第721章 北境战事將至

作品:《穿成恶毒后娘,我只管发疯摆烂挣银子

    佛桑也一直没有给沈幼宜拖后腿全程都保持冷静,纵然是看到肚子里面血肉模糊的一片,她还是上前递了针线。
    佛桑很害怕,头皮一阵发麻都没有退后。
    “去问问他家人,他有根盲肠要……”
    佛桑跑过去了很快又跑了回来,將沈幼宜的原话分毫不差的转达了过去。
    那些人哪里懂这些,但想著都已经开刀了,无论如何都听沈幼宜的,一切全凭沈幼宜的意思。
    沈幼宜也没有犹豫,再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便將患者感染的盲肠进行清创处理,坏死的小段肠末端切除,又是废了些许时辰。
    最后手术结束,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佛桑替沈幼宜擦著汗,心疼道:“没有想到一场手术如此繁杂,奴婢瞧著都惊心动魄的。”
    她不由得佩服起来。
    “好了,让他的家人都进来吧。”
    麻药的劲过了一段时辰,那人醒了过来,他的家人围绕在他身边,喜极而泣。
    “这样就好了?”
    那个人捂著肚子再一看,上面一道长长的被缝合好的伤口,伤口处麻药劲过了,还有些撕扯般的疼痛。
    可腹部似乎没有那种痛感了,再一看不远处,那一盘血红色的东西,男人险些捂著嘴巴吐出来。
    幸而肠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乾呕了几下,吐出些许酸水来。
    “你动的並非大手术,但也需要静养上半个月之久,等伤口长合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到药膳堂一趟,我会为你拆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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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这一场手术,沈幼宜也是废了些许心神。
    这是她生完孩子以后,第一场大手术,沈幼宜竭心尽力为了病人。
    “多谢沈大夫。”
    男人十分高兴,他就应该早点听沈大夫的,也不至於拖了这么久,痛的最后需要別人担架抬过来了。
    倘若再晚上个一天,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了。
    只是小小的胃痛,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沈幼宜为对方开了药,又准备了纱布和涂抹伤口的药水之类的东西,让家人一併带了回去。
    “伤口容易感染,切记小心处理。”
    “我一定听从沈大夫说的,不再胡来了。”
    手术费沈幼宜並没有收对方太多,也算是彼此的信任吧。
    她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宋聿珩还未回府,宋玉徽倒是比平日里回来早了些,见到娘亲时,宋玉徽正好有些话要同娘亲说。
    寢屋內,宋玉徽將在官场打听到的事情悉数告知给娘亲。
    沈幼宜没有想到宋玉徽胆子如此大,初入官场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调查朝中官员黑市上的往来。
    他在翰林院也没有閒著,广交官员。
    宋玉徽从来都不喜与小人逢场作戏,自从入了官场以后,所做的桩桩件件都令著沈幼宜意想不到。
    因著他是大越歷届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所以那些朝中大臣都未曾將他当做孩子来对待。
    他们都知道他们这位状元郎的才能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其生父又是当今镇国大將军宋聿珩,那些人对宋玉徽是明面上笑,背地里提防,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你倒是有些本事。”
    听说宋玉徽在官场上收买了一部分人心,小小年纪便有这样运筹帷幄的手段,连著沈幼宜听了都要感嘆一番儿。
    她上下打量著宋玉徽,她从来都不敢小瞧了她这位儿子,对方才是真的在藏拙,没有刻意显露锋芒。
    “玉徽,你是如何发现三皇子与朝中诸多官员有黑市交易这件事情的?”
    “权贵之间无非也就那点勾当,儿子觉得,皇帝未必是不知晓的,只不过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仅是认为就算是贪,那些人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你倒是將皇帝的心思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毕竟是他的亲儿子。”
    宋玉徽冷哼了一声,这句亲儿子是他最不愿意说出口的,只因著那一朝天子是纵容他母妃被害的执棋之人。
    若不是他默许这些人行恶事,他母妃也不会惨死在德妃的暗害之下。
    时至今日回想起那样一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宋玉徽心中便只有憎恶。
    “儿子听闻北边小国蠢蠢欲动,屡屡挑衅我北境军队,过不了多久,恐將有一场恶战袭来。”
    宋玉徽与宋聿珩猜想的一样,过不了多久,宋聿珩就要身负皇命领兵出征了。
    所以最近这些时日,三皇子为首的党派才没有寻找宋聿珩的麻烦,他们是既要又要,既想著夺了宋聿珩的兵权为己所用,又想著將他推出去平定战乱。
    哪里有麻烦,就有宋聿珩的存在。
    “我担心有些人等不及,哪怕战事不能平息,只为了夺了聿珩的命。”
    三皇子便是这样的人,德妃担心宋玉徽是当初被她害死的十二皇子,便处处针对宋家。
    所宋玉徽是十二皇子,那宋聿珩手中的兵权將来必回落到宋玉徽之手。
    比起大越北境战事不断,眼下事才最为紧要。
    “在战事没有下达之前,我必须提早为你爹做一些准备。”
    宋玉徽还没等同娘亲继续说些什么,便见娘亲匆匆离开此处,朝著她的书房去了。
    谁也不知娘亲那两日在书房里都做了些什么,只吩咐茯苓和佛桑买了些食材回去,越多越好。
    至於玉茗,她每隔几个时辰便会走出书房,去照顾玉茗,两不耽误。
    府上的人都看不懂夫人在做些什么,只不过无人敢去过问。
    而皇帝的眼线所能够盯梢的范围也只有主院外面,並不能前往主人的寢室和书房。
    沈幼宜的书房与她的空间相接壤,非她之能所能入內。
    有一次皇帝的眼线想要撬锁偷偷溜进去查探,他好奇夫人的书房为何比將军的书房还要神秘,若是得了一些发现,岂不是更好。
    但夫人书房的门锁竟然是夫人找能工巧匠改造的密码锁,他的能力难以打开,为不打草惊蛇,最后之能不了了之。
    事后,眼线將此事回稟给了皇帝,皇帝再次关注起了沈幼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