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道玄玉女,将攻花笼,终成美眷,意

作品:《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第276章 道玄玉女,将攻笼,终成美眷,意外之人!
    却说卞巧巧跳湖逃亡。落水刹那,无数湖鱼噬咬而来。她哀呼“吾命休矣”,身遭捆绑,手足难动,眼见置身鱼群,再无分毫手段。
    混乱间,忽觉绳索微松。索乃物根茎编织而成。赤鱼栖息洞然湖,食性本杂。草木虫子腐肉均吃。
    啃噬索,亦属食性。
    她搓动手腕,内炁震出,手腕处索渐渐松散。
    暗暗施展道玄山的“九天步云功”。脚尖点踏,水中畅游,速度极快。赤鱼追咬,却不伤她体肤,尽咬缠身索。
    她自不知其中门道。
    双手逐渐脱困,肩肘活动自如。她揉动肩膀,欢喜至极。负手遭捆数月,重获自由,破开桎梏,双臂驱使生涩。
    “这些贼将我捆了数月,倒真叫我逐渐习惯,如今手部束缚得解。却颇不适应了。”
    她搬气行血,畅遍双臂,使臂如初,再不生阻。这婴孩尚能做到的动作,曾经却梦寐以求。当即左晃右摆,极尽驱使。
    船牢那段时间,她双手遭捆,连后背瘙痒、额头流汗、口津欲滴都毫无办法。此刻拨水戏鱼,轻松自如,自有股顺畅蓄在心腔,神清气爽至极。
    因为饮过“三境血汤”,清升浊降稍有缓解。但惧水特性仍难全消,浸泡水中,依旧缓缓下沉。洞然湖湖面辽阔,似海似渊,倘若陷落底部。
    纵能水中呼吸,也终日无法脱困,囚笼在无尽黑暗中。直至痴傻疯癫,饿死困死…或被湖底隐秘吞噬。
    游出数里,赤鱼袭咬,甚是麻烦。她双手轻拍胸口,暗奏“天地万物音”,此乃道玄山“曲谱”。
    道玄山掌教真人曾聆听万物之声,编奏仙音曲谱。再经数十年改善,已经完备。
    武道二境,难免心浮。奏响仙音,感悟天地,顿悟自然,交融世间万物。更有融情于景,融身于万物之玄妙。
    其妙无穷。
    她宛若融进天地,似鱼儿似湖水似水草。赤鱼茫然寻不到猎物。
    借此机会,她急力摆臂,游出数里不遭鱼群吞咬。待摆脱鱼群追袭,卞巧巧又遇难题:三境血汤虽能缓解“清升浊降”弱点。但二境武人,陷落水中,始终会渐渐下沉。她经解绳、逃脱…游出数里,身子渐渐下沉。
    此刻距离水面,约有丈许距离。她施展“游术”,发挥武道。仍愈渐下沉。
    正无计可施。
    忽见头顶飘过一艘渔船。她狂喜至极,又见渔船泼洒渔网,正打捞湖鱼。她摆臂游去,抓住渔网。
    船中鱼户感到渔网一沉,猜想捕得大货,连忙收网。哗啦啦水声中,却抓上个美人。
    卞巧巧抓着船沿,翻越上船。顿感浑身轻松,躺在鱼船中,仰头望明月,极尽欢畅。
    鱼户满脸茫然。卞巧巧嫣然一笑,拱手道谢,讲述实情。渔户听后骂贼无耻,劝她藏起来,速速遁逃为上。
    渔船需要放置鱼获,空间自不狭窄。卞巧巧藏进船舱,双手索痕密布,纵横交错。双腿仍被捆定,膝节、脚腕诸多要处,索纠缠不休。
    探摸索结,着手解绑。笼门擒捆之术极尽精巧。足耗费数个时辰,双脚才能离分。
    卞巧巧捶腿疏筋。扶着船壁,缓缓站起。双足酥麻至极,踉跄行了数步,渐渐缓解几分。
    渔船悠悠,湖波澹澹。重归自由,万里风光,无限美好。
    卞巧巧转动脚腕,轻轻蹦跳。回想船中惨状,死中求生,柳暗明,不禁甚是愉悦。
    “我原以为这生将惨淡无望,遭人欺辱。沦为那…不想竟还能…啊!我虽脱困了,可琉璃姐却…”
    卞巧巧眼眶红红,喜意既散。实不难预料南宫琉璃下场。姐妹二人,共遭擒拿。一者遁逃升天,一者深陷泥潭。
    命运之差。
    卞巧巧望着茫茫湖域,清波浩淼。欲夺船桨,再潜进船设法搭救。渔户忙道:“女侠呦!这洞然湖可不能乱走!”
    卞巧巧问道:“怎的?”
    鱼户说道:“洞然湖湖域浩瀚,深入湖中,方向混淆。岂不迷路?且内藏无数水匪,你若乱行乱窜,便是神仙也难救。”
    “倘若执意如此,还请你下船罢。这忙我帮不了了。”
    卞巧巧虽为名门,却初入江湖。遭擒遭难,已感心有余悸。虽欲救南宫琉璃,但好不易逃出生天,若再陷囹圄,着实惶恐至极。
    她冷静下来,低声道:“我且记住此处,回头喊赵姐姐协助,再将琉璃姐姐救下。我堂堂道玄山,难道剿不灭这小小水坛?”
    “我此刻若执意折返,再遭擒拿。那…那我俩才真是无望啦!”
    强压激奋,帮忙划桨,力求最快出湖。渔船行过一片芦荟水草丛,渐渐可见陆岸。
    卞巧巧面露笑颜,喜意难掩。纵身一跃,身躯轻盈飘荡,相隔近十丈,便先跳上陆岸。温热阳光照耀,浑身温暖,与牢室漆暗全然不同。
    脚踏实地。她忽感晕乎,朝一侧斜摔。原来被吊悬近月,早便渐渐适应水中摇晃。脚踏实地,四方平稳,反而觉得奇怪。
    这时已到清晨。
    她离湖数里,寻到僻静幽处,升起篝火。恐旁人路经附近,再搬来杂草围遮。将湿漉衣物解下,至火旁烘烤。脱下鞋靴,倒出湖水汗水。
    顿感双足清爽,牢室闷热至极。她早便想解靴歇息。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舒畅,白嫩足趾律动。待周身衣物烘烤干燥。再换置身上。
    遭擒初期。她的“柔风剑”被卸,身无武器。卞巧巧蹙眉沉咛。初知江湖凶险,轻装便行,巧掩踪迹。径直赶向道玄山。
    卞巧巧望着洞然湖域,坚定道:“待我喊来赵姐姐,哼!你们这些贼子,通通都杀了!”
    “还有那无错,当时就属他追得最欢快。他瞧见我丑态,奸恶至极,也该杀杀杀。”
    手指并拢,化做指剑,朝空处连点。无形内炁,悍射而出,将数片落叶洞穿。
    脚踏轻功,快速离远。
    心中不禁一晃:“也不知琉璃姐姐,现下怎样了。”想得南宫琉璃被吊悬空处,衣裙凌乱,垂鬓簪斜,绣鞋遗失一只。极尽之狼狈,不住俏脸微红。
    “我一定救你出苦海的。”
    ……
    ……
    船身晃动,南宫琉璃愤怒的闷哼两声,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晕晕乎乎心想:“莫非卞妹逃出生天,正念叨着我?”
    她垂眸看着无法动弹的身躯,苦笑道:“你琉璃姐姐,身遭擒,手脚难动,可狼狈极了。想起我这副模样,莫要笑话我才好。”
    见幽幽暗暗,极感孤寂。
    船甲板,李仙眺望湖面,水草足数丈高,好似闯进荒古秘地。
    李仙苦习“飞蛇手”。天道酬勤,兼之悟性甚好。熟练度日渐积攒,已渐渐趋近『圆满』。
    [熟练度+2]
    [熟练度+2]
    ……
    李仙暂时难以接触高深武学,便勤勉积攒基础武学。招式返璞归真,深具浑然天成之意。
    他回顾武道,自拟流派武学。铁铜身、守身音、罡雷指、奏阳仙音……彼此交迭运用,可增强武道效果。可算一流派。
    吐血典、残阳衰血剑互相共鸣,可口吐血火,喷吐血茧。
    五脏避浊会阳经虽无甚杀力。却是吐血典、残阳衰血剑之基石,颐养五脏,滋血壮气,强健体魄之要学。
    他心想:“倘若再得武道,我该如何挑选,组建自己的流派?”
    清风腿、浩淼腿…彼此能迭加,身轻如雾,结合“七星步”,更缥缈难寻。亦属不错武学搭配。
    李仙看管牢房,与南宫琉璃日日交谈,常常问起家族子弟修行相关。南宫琉璃为解发闷,通常会说。
    由此…李仙能知道世家大族,各脉族裔,俊才佳女对待武学选择,极是重视。
    因为修习武学需要时间、精力、财力。家族脉络复杂,同辈子嗣多。彼此竞争激烈,互相较劲,年轻子弟欲展露头角,时间、资源尤其珍贵。
    天资相差无几,便看武学搭配理解。倘若武学搭配甚好,事半功倍,岂不厉害。
    李仙博学好学,对武学来者不拒。但不禁拟想,倘若有机会挑选武学。该先挑选何种武学,最能提升实力。
    正午时分。
    船驶出浓雾区域,景色骤然全变。苍劲古树破开水面,直插天际。
    有横纵百丈高宽的巨树,将水面托起,形成瀑布奇景。此乃“树瀑”,瑰丽奇景,常理难以解释。
    烈日高悬,霓虹浮现。
    叶乘高呼一声。笼门众徒沿途摘取树干上的果子。有青有红有蓝有绿…色味奇佳。
    烹煮鱼汤,味道鲜美至极。此处景美物丰,恍若仙境,再无忧虑。大伙便在甲板处摆设案桌,就地而吃食。
    李仙素来洒脱。行到此地,再不纠结如何遁逃,既来既安。手捧着碗鲜美鱼汤,跳上船帆上,眺望远处,品味鲜汤美味。
    [你服食五果鱼汤,技艺服食,熟练度+2]
    [技艺:服食]
    [熟练度:2/10000圆满]
    [描述:你服食万千,品尝苦辣。良益增效八成。负益减效五成。悟得“觅香”特性,悟得“鉴品”特性。]
    服食至简至易,用途却至广至奇。觅香特性,可寻觅天地“香宝”。凡是入口之物,可记其味,冥冥便能寻觅。“鉴品”特性,品嗅万物之气,从而品味所蕴藏意蕴。
    “鉴品”无需入口。但更需自身具备丰厚学识,才能品出其所以然,才能娓娓道来。
    技艺“服食”,由简至繁,由低浅至高深。正所谓“秀色可餐”,天地万物无穷大美…岂不皆是难得菜肴。
    李仙品鉴鱼汤。诸般美味在口舌间绽放。他所品所鉴更为细腻,火候、用料、鱼质…冥冥感应。丰富至极。
    “鉴品”特性,看似无用。实则极易于积攒学识,丰富见闻。越到后头,愈显重要。
    腹中哄暖,气力增猛。李仙吃足饮尽,畅快至极。搬运脏浊,内练体魄。忽想到南宫琉璃,尚且嗷嗷待哺。
    便提着羹匣,回到底层。南宫琉璃闻声望来,幽声轻叹,张嘴吃鱼。李仙言说湖景,闲谈杂事。
    待诸事了尽。便趴在粗席中,修养生息。船中生活,实再无甚好言说。
    此后数日,一般无二。李仙念她悬挂辛苦,又会知叶乘长老,帮她松解悬挂,稍稍松懈一二。
    南宫琉璃甚是感激。张口欲言,想求李仙揉按筋骨。但未能出口。
    渐到深夏。
    气候燥热,南宫琉璃被热得汗若雨下,不得洗沐,浑身粘腻。她面色羞红,便是天上仙女,经受这般遭遇,也该沦落凡尘。清香夹杂汗味,每次李仙喂服,她都羞燥难言,浑身不自在。好在貌若娇,唯添旖旎,娇情更盛。
    这日碧空如洗。一片海岛浮现视野中。众笼门弟子激动至极,摇手呐喊,尽抒欢情。
    李仙极目远眺,见岛中设有船坞。船正朝坞舫靠去,海岛轮廓逐渐清晰,占地甚大。
    船自驶进洞然湖,又行驶十余日。一直东绕西绕,绕圈打转。水坛外数十里水域,地势、风水、布局…牵涉极多奇门遁甲杂学。
    引渡使者精通此道。故经他掌舵,才可进入水坛。
    船靠岸,铁锚沉底。岸旁栽种鲜奇株,甚是鲜艳。甲板处垂下船梯。
    叶乘到岸,数名笼门长老围来。两相交谈,聊得甚欢,笑声爽朗。
    李仙回到底层,感到船身震动,知道船身靠岸。南宫琉璃满目惊恐,求助般望向李仙。命运不可逆转的来到此处。
    李仙耸肩。这等情形,他唯有顺势而为。他等待片刻,听阶梯处脚步声骤响。
    四名黑衣女子出现,径直朝此行来。四女身材高挑,面容颇为秀美。抬眼扫向李仙,再细细端详南宫琉璃。
    目光审视。
    一女说道:“开锁。”
    南宫琉璃满目惶恐,全身紧绷。待牢门锁开,四女进入牢室,将南宫琉璃围住。
    南宫琉璃口堵“麻核桃”,唯有呜呜惊呼。眼眶泪打转。
    四女手掌轻抚。悬挂的绳索顿时松开。南宫琉璃惊呼一声,径直摔落。四女齐齐伸手,扣住她双肩、双膝…身体的四角。
    为首女子笑道:“好妮子,苦了你了,这可难熬得很。”
    四女暗使力道,将南宫琉璃朝高处一抛。南宫琉璃惊呼一声,离地丈许高。空自扭动身躯,却无甚办法。
    径直落下时,再被四女接住。如此这般,连抛连接数次,南宫琉璃目眩神迷,晕晕乎乎,再难反抗。
    四女交谈道:“听闻这妮子,出身大姓家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道修为甚是不弱。”“好啦,前程往事再说何用?难道日后还用得着么?”“也是,从此以后,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她却好运,不知能傍身哪位天骄。”“我观那丁泽霖,便颇是俊逸。”
    “这妮子长得很美,倘若讨得俊杰欢心。日后是有好日子过得。”
    “是啊,希望她好好收心,安分守己罢。”
    南宫琉璃膝盖后屈,手脚相连。无法动弹,受人摆布,已经憋屈。又听四女交谈,虽无辱骂羞辱之意。但更倍感屈辱。
    四女将她抛丢数次。南宫琉璃已感无望,稍有适应。忽然四女动作一变,将她抬起,快速盘旋。她们的脚步齐快,一化二,二化三…
    化做无数道重影。
    李仙暗暗吃惊:“这四女很厉害,脚步轻巧灵便,武学造诣不浅!我且好好观察。”
    默默观望。四女转得数圈,南宫琉璃已满眼迷糊,难分东南西北。
    四女忽然双手齐出。手指轻盈,每一次出手,都点向穴道。口中再是交谈:“这妮子看似端庄温婉,嘿嘿,其实荡漾得很嘞。”“是啊,被垂吊多日,怎还享受似的,昨儿不知梦到什么。”“我说她怎这般精神,原是喜欢这般。”
    南宫琉璃闻言大怒。银牙紧咬,内炁反震。四女娇声笑道:“这妮子被说中心事,还不好意思了。”“嘿嘿,我姐妹四人阅女无数,你是喜是厌,我们还瞧不出么。”
    南宫琉璃的内炁,竟被四女一一消解。反抗全无用处,这四女同属女子,更知南宫琉璃惧怕什么。手指数次轻点,让南宫琉璃既痛且麻。
    羞于痛呼。
    她颓然道:“落在这些人手中,我…我真无望了。”
    四女再道:“贱妮子,还乐在其中呢。”南宫琉璃羞怒无比,且无力辩驳。
    四女将南宫琉璃穴道点尽。帮她活络气血,竟是有益。四女对视一眼,手法顿变,着手解开捆绳。
    南宫琉璃喜道:“好机会!”待捆绳尽解,立即抬掌打向一女面庞。
    四女出手利落,同时出招。将其招式化解,再顷刻将南宫琉璃押定。南宫琉璃奋力挣扎,但此情此景,着实难以招架。
    一女说道:“架走罢,好好招待。教她规矩,你放心罢,你这大彩头,这期间没有男人碰你。”
    “但是啊…就怕你求着男人碰喽。”
    南宫琉璃冷声道:“自甘堕落,呸!我南宫琉璃岂会被你等说中。”
    四女咯咯直笑,说道:“你就撑着罢。看你能装到何时,似你这等妮子,我们见得多喽。”
    “从前啊出身再金贵,修持再好。但到了这儿,可不讲究这些。”
    南宫琉璃银牙紧咬,挪开视线。瞥见李仙全程观望,恶哼哼瞪一眼去,心想:“你这小贼,咱两也算共患难,她们…她们这般说我,你也不帮我说两句话。她们四张嘴,我才一张嘴,自然吃亏。”
    被气得面红耳赤,又想:“她们…她们实在过分,怎能这般说我!说什么乐在其中。”
    但再难反抗,却被四女架走。从幽暗密道,直进一栋楼阁中。
    李仙眉头紧锁,目送南宫琉璃远去,心想:“南宫琉璃虽被架走,但性命无虞,不至受辱。既到水坛,也该见识见识此处秘地了。”
    他行至甲板,见诸多弟子,皆等待此处。船梯狭窄,仅能容纳两人通行。性子急躁着,自甲板跳进湖水,再游到岸上。
    乔三言说道:“无错师弟,咱们到水坛啦。”李仙问道:“乔师兄,你曾来过么?”
    乔三言说道:“嘿嘿…曾经来过一次。”
    陆岸上。李仙脚踏实地,历经波折,抵达此地。乔三言说道:“师弟,你船行一路,表现得不错,叶长老对你颇为嘉奖,特意嘱托我带你熟悉熟悉。”
    李仙笑道:“那便谢过乔师兄了。”
    乔三言说道:“顺手的事。况且我许久不曾回归,也想到处转悠转悠。”
    离开船坞,沿小经行数里。两侧景簇拥,甚是娇艳。桃树颗颗,排列有序。
    这是乱迷阵。能将人困至乱迷丛,对女子效用尤其明显。阵中有人接应,穿过迷阵,竟见一座小镇。
    李仙奇道:“我笼门弟子,竟这般多了。能组成一座城镇?”
    乔三言哈哈笑道:“师弟,你想法与我相似。我初次到这镇上,也敢惊奇万分。”
    “其实这小镇居民,非我笼门帮众。”
    李仙甚感惊奇。既非帮众,岂能长久居在门派要地?乔三言说道:“咱们笼门弟子,四处奔波,天南海北,有时岛中无人。此处岛屿甚大,倘若就此空置,岂不可惜。”
    “兼之洞然湖湖面浩瀚。时常有渔户、游客…巧合飘到附近。便渐渐演化成小镇,维持岛中运作。使得岛屿生机勃勃。”
    李仙凝重道:“是否泄露秘地所在?”
    乔三言说道:“他等纵使出去,也难再寻到此处。且既上岛屿,毕生便再难踏出半步啦。”
    两人交谈间,已行入小镇。人烟稠密,甚是热闹。小镇采酿酒,养蜂收蜜,竟别样祥和。
    李仙忽感:“谁能想得到,臭名昭著的笼门。水坛所在,竟是一片桃源地。这里百姓,不问世事,安居乐业。倒也乐得其所。”
    乔三言说道:“经历代演化,这般小镇,足足有七个。其实啊…这些小镇居民,与笼门利益匪浅。”
    “你且看远处。”
    远处高山中,一尊铜鼎矗立。
    乔三言说道:“熬煮精食,需大量水质。这些小镇居民,不需交银税。但需交[露税]。”
    李仙奇怪道:“露税?”
    乔三言说道:“我等熬煮精食,用得乃是『草晶莹露水』,这等水质奇好,甚是耐烹耐煮。”
    “但采集极耗时间。需农一滴一滴采集。小镇居民采集露水,上交我等,用作熬煮精食。便省下运水阵仗。”
    “且小镇的酿、蜂蜜…皆属难得特产。我等出坛之时,顺带外售而出。赚取钱财。”
    李仙感慨:“我所见宗门,皆有其营生行当,维持钱财流转。他日我若能起炉罩,如何生财…当为重中之重!”
    李仙忽脚步一顿,瞳孔微缩。瞧见一道熟悉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