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老老实实,最后枪毙?

作品:《四合院:破防系统,众禽麻了

    “你知道还如此费力上心?”黄一善轻轻吸气,震惊看著何雨洋,惊讶他一身通透。
    何雨洋继续道:“还是那句话,朝中有人好办事。”
    “关係维护一下。”
    “將来有个什么,我去求,在能力范围內,他们会给与我最大方便!”
    “不然没点关係,你就是上门送钱,人家也未必会收,未必敢收!”
    黄一善深深看著何雨洋,然后长久嘆息了一声。
    “你啊!”
    “可惜了!”
    “若是你生在楚家,不需要楚家给你多少资源,光是占用这么一个背景,你都能闯出一片不输楚家长子的前途!”
    何雨洋轻轻笑了笑:“没什么可惜,现在也挺不错。”
    两个人不再多说楚家事情。
    “我已经让人通知你五个师兄,他们应该也下班了,半个小时应该能过来,半个小时不过来,就算了。”
    何雨洋点点头,隨著黄一善回家等待时,暗暗朝著梅寒离开方向看了看。
    精神体苍鹰。
    隨著梅寒一起离开,现在就看,楚家从楚明事上能查出多少。
    按照牛勇所说,当年事情,如今只有赖老三知道。
    也该给赖老三身边放一个精神体。
    半个小时后。
    何雨洋看著面前站著五个师兄,笑著道:“雨洋谢过几个师兄。”
    “什么谢不谢,咱们一个师父,欺负你,就是欺负咱们,咱们能不去给你出头?”
    “走。”
    “咱们一起过去,也让我看看,你们四合院打算怎么解决?”
    何雨洋笑了笑。
    不得不说,黄一善眼光极好,除了一个关拓外,其他五个师兄,憨厚淳朴。
    ……
    四合院。
    轧钢厂眾人下班回来,就听家里人说了阎埠贵趁著何家没人撬锁偷东西一事。
    “叫我说,阎埠贵丟失盆虽然从易中海家里搜出来,但阎埠贵怕还认为是何雨洋偷了盆。”
    “嗯,我也是这么想。那天易中海不是说,阎埠贵拿盆藏在何家地窖,栽赃陷害何雨洋,当时阎埠贵种种举动,的確像是一早就知道地窖里藏著盆一样。”
    “自打何大清跟寡妇走了,何雨洋撑起何家,桩桩件件,都证明何雨洋不简单,我猜测,何雨洋怕是知道阎埠贵所做,將计就计,算计了易中海。”
    “对对对,易中海之前不是跟阎埠贵走得很近,我估摸著栽赃陷害,怕不是易中海提出,所以何雨洋才会把盆藏在易中海家,而易中海也只能吃瘪,赔偿阎埠贵二百块!”
    各家诸如此番议论猜测不少。
    吃过饭。
    眾人搬著板凳朝著四合院走去,搬出来桌子,如今仍旧是何家。
    三个官帽椅,光是放在那里,就很是威风,更別提坐在那里!
    大家陆陆续续到齐。
    何雨洋还没有回来。
    就在易中海怀著让何雨洋兄弟吃亏,打算帮著阎埠贵,趁著何雨洋没有回来开全院大会时,一群人从月亮门走进来。
    “大哥。”
    “何哥。”
    何雨柱跟文建华纷纷站起来相互迎接。
    此时。
    中院官帽椅上坐著刘海中跟阎埠贵,何雨洋走过去。
    “一大爷,三大爷。”
    “这是我师父黄一善, 这是我五个师兄,他们一听我跟柱子让人欺负,就跟著一起过来,看一看事情怎么处理?”
    “毕竟,我家没有大人,不来个长辈做主,总有人仗著年龄大,当我长辈替我做主。”
    何雨洋笑著。
    刘海中有点懵。
    许富贵却聪明,“理解,都理解,你搬几个凳子给你师父师兄。”
    何雨柱跟文建华立刻行动。
    何雨洋跟黄一善坐一条长凳,五个师兄,两个两个做一条长凳,最后一个跟傻柱做一条长凳。
    阎埠贵还绑著,人坐在眾人中间条凳上。
    刘海中率先开口:“今天召开这个全员大会报,大家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阎埠贵,趁著何家无人,撬锁入宅,偷盗何家,被傻柱抓个正著。”
    “接下来,请三大爷说。”
    刘海中然后坐下。
    许富贵看著眾人,开口:
    “阎埠贵,你撬了何家锁子,入了何家屋子这件事,你认不认?”
    阎埠贵气短。
    许富贵道:“不说话,那就是认了。”
    “那傻柱说家里丟了两根小黄鱼,你认不认?”
    提起这个。
    阎埠贵中气十足,“我不认。”
    “我承认,我撬了何家锁子,入了何家,但我不是去偷盗。”
    “我是去找何雨洋偷盗我盆里藏著的白玉笔洗!”
    何雨洋冷笑一声:“阎埠贵,你能不能要一点脸?”
    “盆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从易中海家找出来,不仅如此,易中海还为此赔偿你二百块私了。”
    “你把易中海钱都收了,现在却说你还怀疑我偷你盆?”
    “大家听听,阎埠贵说的是人话吗?”
    四合院眾人看著阎埠贵,开口数落。
    “就是,阎埠贵,盆是当著大家面,从易中海家搜出来,易中海也赔偿你钱了,你还怪何雨洋,就有点欺负人了啊!”
    “没想到阎埠贵你是这样人,如果你认为是何雨洋偷盗你东西,那你为什么要收易中海二百块私了?”
    “我看阎埠贵就是因为跟何雨洋有梁子,去何雨洋家偷盗,还不承认!”
    “阎埠贵,你好歹也是文化人,还是老师,偷盗本身就不对,既然拿了人家东西,就还给人家。”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阎埠贵让人说到暴怒:“我没有偷傻柱小黄鱼。”
    黄一善一直听著。
    见状。
    “那报警吧!”
    “正好听警察跟你说一下,撬人入宅,被別人抓个正著,人家家还丟了贵重黄金,会如何?”
    阎埠贵怒气一窒。
    黄一善冷冷看著阎埠贵,面上仿佛有杀意,声音沉沉:
    “阎埠贵。”
    “我今天带著我几个徒弟来,就是给雨洋柱子撑腰的。”
    “雨洋跟柱子是孩子,听著你们大家说,都是一个四合院,报警让你被枪毙不好,但我不一样。”
    “你敢偷,被枪毙是活该!”
    “所以,我现在只问,你是老老实实,归还我徒弟你所偷的两个小黄鱼,还是报警,因偷到数额巨大,最后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