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痦子，因为拐卖人口进去了，招了一些东西！”
    “另外那个人，跟高鹏有关係，高鹏身份有些特殊，不然你两个师兄，也不可能进了市局！”
    何雨洋听话听音。
    高鹏身份有问题，可能是潜伏敌特，手头东西应该是搜刮之物。
    “所以你真正找我，其实是看上我师父手底下手艺人？”
    何雨洋问。
    周航点头：“像你师父这样人，做事小心，不確定惹不惹麻烦，不会轻易掺和事情。”
    “而且那些手艺人，现在也害怕沾染事情，没有个信任的人在中间，根本不会冒头！”
    “说需要你掌眼，其实是想让你作为中间人，弄一批能以假乱真东西出来！”
    何雨洋眉头皱了一下：“一批？”
    周航点头。
    “你身份见不得光，会很麻烦，我不掺和，我跟我七师兄说一下，看看能不能由他负责这件事！”
    何雨洋立刻意识到里面种种。
    周航点头。
    有个中间人就成，不一定非得何雨洋，毕竟对方以后可能是他姐夫。
    “对了。”
    “帮我找个能信任的人，教一下我七师兄香江话。”
    “我不怎么在意我那四师兄，但是我七师兄重情，有心去那边看一看他如何？”
    周航淡然頷首：“小事。”
    下午去看了那一批货，得了一沓照片。
    傍晚。
    何雨洋才回了四合院，把事情跟齐奕说了一番。
    “师父那群手艺人，我建议你趁著这段时间接触一下。”
    “你也別想著赚钱什么？万过后我一个月给你五十块，需要更多，你可以来找我。”
    “你將那群手艺人，口技，易容，甚至一些別的都学以学，多学一点总归没错！”
    齐奕点头，他自打想去香江，也有心学易容。
    上次师父用这一套对付赖老三，没有让人拿捏住把柄，他就心动。
    “你去一趟，问问能不能造出几乎以假乱真东西。”
    “可以的话，需要什么，你准备一个单子，我这边跟周航联繫一下提前准备！”
    何雨洋对周航想要造一批假古董，心里有所猜测！
    不过，牵扯太大，他不是內里人，就当不知道。
    翌日一早。
    何雨洋洗漱刷牙，就看到万泉帮著一起端菜。
    “来了。”
    何雨洋打招呼。
    万泉点头：“送小阳过来，一会儿再送他去牛师父那！”
    “小阳在学厨艺上，很认真，也能吃苦，基本功好好练，等基本功练习差不多了，再教他掌握火候……”
    何雨洋说著。
    提起弟弟，万泉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能看得出来。”
    “小阳如今回来，也给家里做饭，切菜明显长进了。”
    何雨洋招呼万泉坐下，閒聊道：“先让小阳在磨两年。”
    “两年后也就十四岁，大小伙子了，我看看能不能让他去某个饭馆后厨去，多练习一下刀工。”
    “等刀工练出来，在让柱子教一教，很快就能出师！”
    万泉笑著点头：“嗯，六哥跟我都是一样的意思，都听你的。”
    说完閒事。
    万泉道：“之前跟你说，痦子在调查你，后面没有消息，最近痦子被抓进去了，听说出不来了。”
    何雨洋点点头：“这事我知道！痦子干那事有些噁心，不查还好，一查一准出事。”
    “你跟六哥最近怎么样？日子还好过不？”
    何雨洋询问著。
    万泉神色僵了下：“老样子，混个温饱。”
    “最近先是赖老三出事，后是痦子，然后是张大可闹了一出，反正挺紧张！”
    何雨洋听著。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黄鱼推给万泉：“去黑市换了。”
    “给兄弟们分一分，总不能日子都过不下去。”
    万泉愣了一下。
    然后点头：“那我就不跟何哥你客气！”
    吃过饭。
    何雨洋去学校，万泉带著万阳要去给牛勇做饭，一起往外走。
    四合院门口，停著一辆军绿色吉普，前车盖打开，似乎在修缮。
    何雨洋以为是周冰。
    朝著车前走过去，“车子出问题了？”
    等看到人。
    才发现不是周冰，而是楚矅。
    楚矅闻言，看向何雨洋，“出了点问题，不过已经好了。”
    “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洋扫了一眼楚矅双手，乾乾净净，再看车子。
    略微懂一点修车知识，他可没看出车子出问题。
    “我家在这里。”
    “怪不得。不过，你现在是？”楚矅询问。
    何雨洋道：“我跟楚明一样，在华大上学，打算去学校。”
    “刚好顺路，我送你一程。”楚矅说著。
    何雨洋点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
    万泉见状，开口：“何哥，那我先带小阳走了。”
    何雨洋点点头。
    走到副驾驶坐好。
    “昨天有些抱歉，我其实没有贬低楚明的意思！”
    车上。
    楚矅解释道。
    何雨洋淡淡一笑：“有没有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出口，听在別人耳中的什么意思？”
    “你的身份，註定了，你所言，所行，落在別人眼中，透著深意！”
    楚矅朝著何雨洋看了一眼，何雨洋坦坦荡荡回望。
    “你说得对！”
    “可惜楚明性子天真，不然……”
    何雨洋眉头皱了起来，眸色暗了暗，直接截断楚矅话问：“楚矅，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矅沉默。
    “你说车子出问题，我走过去时候，你双手乾净，可见只是打开了车盖。”
    “车子发动机里落了一层灰尘，灰尘层整齐，没有被触摸留下痕跡。”
    “你是故意停在四合院门口来找我！”
    “我跟楚家，不敢说一条绳上蚂蚱，因为我没有那么大能量，跟楚家一条绳上。”
    “但因为我师父跟楚家亲戚关係，也算一条绳上，说一句自己人也可以。”
    “你对我，实在没有必要，搞外交那一套！”
    何雨洋语气平静。
    楚矅沉默。
    良久。
    “你似乎很维护楚明！”
    何雨洋眉头拧了拧：“你有没有想过，楚明只是表面紈絝，內里门清，比如楚家將所有资源全部给你，培养你为继承人，故意把他养成紈絝，他是知道的？”
    楚矅闻言，猛地一脚剎车，车子陡然停下。
    何雨洋一惊。
    “你疯了，一惊一乍，开车时候，也能这么搞？不怕后车撞上来？”
    隨后他忙去关心后座何雨水，“雨水，没事吧？”
    楚矅看向后座，小女孩一下子撞击在前面座椅，额头都被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