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又一部国民现象级剧，要诞生了？
    “就是那个长得脑袋扁扁的编剧！”娜扎在电话里给崔然形容汪海林。
    一边说一边点开对方微博，把那张扎著小辫子的自拍发了过去。
    没过几秒，话筒里就传来崔然讶然的声音：“这是哪个大？”
    娜扎一听，瞬间蜷缩在床上，捂著肚子笑到停不下来。
    “鹅鹅鹅”的笑声透过听筒传过去，连带著呼吸都带著颤。
    “笑死我了！你怎么形容得这么精准！”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復下来，拿著手机凑到嘴边，压低声音悄咪咪嘀咕：“说真的，我觉得这个汪海林，真的特別像『老母零”，你看他那自拍的样子—”说完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娜扎在电话里嘰叭喳喳说了好久，从汪海林的奇言论聊到《琅琊榜》里崔然的精彩镜头，连自己追剧时卡网的小插曲都细细道来。
    直到眼角余光警见床头的时钟，她才吐了吐舌头，语气带著点意外：“呀，时间过得好快呀，
    不知不觉聊这么久了。”
    “嗯。”
    崔然应了一声，此刻他正端坐在沙发上，腿上放著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琅琊榜》的全网反馈数据，从收视曲线到观眾评论，密密麻麻全是信息。
    手机被他放在手边，虽接著电话，却时不时要分神扫一眼屏幕，回復消息时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刚才有几个合作方的电话打进来，见他一直占线，便没再继续拨打，只发了消息留言。
    “你今天好有耐心呀。”
    电话那头，娜扎的声音软趴趴的，带著几分酥软的黏意，尾音轻轻上扬，藏著不易察觉的撒娇。
    以往崔然忙起来时，打电话都是没一会就结束了，像今天这样陪她聊这么久，还是少见。
    “你喜欢就好。”崔然伸手摸了摸下巴，视线仍停留在微信不断跳动的对话框上，手指飞快敲击屏幕回復消息，语气里带著几分心不在焉的隨意。
    可电话那头的娜扎完全没察觉这份“分心”，只沉浸在“他今天格外温柔”的喜悦里。
    听著他温和的回应，感受著这份难得的陪伴，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踩在上，心里的欢喜快要溢出来，连声音都比刚才更软了几分。
    “那你什么时候睡觉呀？”
    娜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著几分睏倦，却仍强撑著没掛电话。
    “待会吧。”
    崔然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那你早点睡呀，別熬太晚了。”
    娜扎又叮嘱了一句，话锋轻轻一转：“我记得明天你的新项目就要启动了，对吧？”
    说起这事，她语气里藏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只是没像往常那样表露得明显。
    毕竟这次新剧的女主是个纯新人，唐人，水露传媒没掺和，连那个让她格外在意的“老女人”
    也没沾边。
    她就算想找理由挑刺，也实在没处下手。
    为了安心，她早就把这位新人女主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確认对方和崔然此前毫无交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至於“潜规则”的顾虑，她倒不担心。
    崔然虽说心，可人品底线还是让她放心的。
    女主是个像豆芽菜似的学生妹，长得清纯可人，和自己的好姐妹陈遥是一个类型。
    这份“危险感”不算强烈，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里。
    当然如果是，女主是对方公司孟子意，那她直接就跳脚了。
    这女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性格底色。
    当初和她见过一次面，两人一个眼神的交匯，就相互瞭然对方都是“同类人”。
    那样的女人在崔然身边，才是真的让她放不下心。
    “晚安！”娜扎的声音软乎乎的，带著深夜特有的轻缓。
    “好。”崔然应了一声，伸手就准备掛断电话。
    “对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唤，紧接著是满含真诚的笑意：“恭喜你呀，《琅琊榜》
    又大爆了，你真棒！mua~”话语里没有丝毫以往的小醋意，只有藏不住的自豪，仿佛崔然的成功也是她的荣光。
    崔然握著手机的手微微一顿，愣了两秒，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轻声说了句“谢谢”，
    才掛断电话。
    放下手机，他的目光立刻落回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那里正显示著《琅琊榜》最新一集的收视率数据。
    “哇偶，嚇死个人！”
    《琅琊榜》的工作群里，刘滔第一时间把最新的收视率截图发了出来，还附带了一个“受到惊嚇”的表情包。
    紧接著又发了个得意洋洋的笑脸，难掩兴奋。
    客厅灯火通明，刘滔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握著手机，屏幕上还是那张看了不下十遍的收视数据图。
    可每看一次，心里的激动就多一分。
    “老婆早点睡吧！”
    身边的男人开口劝道。
    “你先睡，我等会儿再睡，得好好平復下心情！”
    刘滔脸上泛著红光，胸口还在因为激动微微起伏。
    她太清楚这个收视率意味著什么了。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剧王呀！
    什么范兵兵，杨密、刘师师、都是过眼云烟，从今起是妈祖横压当世，什么自己不是第一主角1
    自己可是女主，难道她们就不是女主了吗。
    哼哼，这收视率也就是去年，《千骨》可堪一战！
    那也是超过对方了！
    “哈哈，妈祖威武呀！”
    靳东在《琅琊榜》工作群里冒头，还配了个戴墨镜耍酷的表情包，明著调侃刘滔刚才的兴奋劲儿。
    “切，你找打！”
    刘滔立马回了个敲头的表情包，语气里满是笑意：“要谢也得先感谢导演、感谢侯总给咱们机会，少贫嘴！”
    “感谢导演、感谢侯总！”
    王凯紧跟著接话，发了个捧腹大笑的表情，率先带起了节奏。
    接下来，群里的演员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开始接龙致谢：
    “感谢导演、感谢侯总！”
    “感谢导演、感谢侯总！”
    “+1！感谢导演和侯总！”
    “+2！多亏了两位给的机会！”
    几十號人你一言我一语，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连带著不少剧组工作人员也跟著附和。
    群里瞬间被“感谢”刷屏，满是热闹的喜气。
    “停停停！”侯洪亮赶紧出来控场，发了条消息：“大家的心意我和导演都收到了！再这么说下去，我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一句话逗得群里又一阵笑。
    “崔然呢？怎么一直不说话！”
    刘滔手指飞快敲击屏幕，在《琅琊榜》工作群里发了条消息，目光还时不时扫著群成员列表，
    確认崔然是否在线。
    没过几秒，崔然的消息就弹了出来：“刚在接电话，才看到。”
    “这么忙呀！果然顶流就是不一样！”
    刘滔秒回，字里行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作为第一主角，大男主，这部剧所有的聚焦都在他身上，可想而知对方將有怎样的热度。
    “刘滔你这是嫉妒了吧！”
    靳东立刻凑上来，发了个贱兮兮的表情包，故意逗她。
    这话瞬间戳中了刘滔的小情绪，让她又羞又恼，赶紧反驳：“胚胚胚！姐姐我才不是那种人！
    我今晚手机也没停，来向我道喜的人多了去了，忙得很！”
    “这倒也是，”靳东见好就收，发了个点头认同的表情，顺著她的话接道，“毕竟你可是咱们这部剧的女主，收视爆了，你自然也是焦点。”
    一句话给足了台阶，群里的气氛又轻鬆起来。
    “崔然，这次我欠你的人情可又大了！”
    电话里传来何带著笑意的声音，还夹杂著几分感慨，“那会儿《琅琊榜》收视数据刚出来，
    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还特意扭了下大腿確认是不是真的一一这成绩也太嚇人了！”
    崔然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听一边客气地应付著。
    何冏刚打来电话时，先是连著说了好几分钟恭喜，又东拉西扯聊了些剧里的剧情，才慢慢绕到正题上。
    眼看时间不早，何终於忍不住开口：“你最近有时间吗？”
    “没有。”崔然乾脆利落地回答，顿了顿又补充道，“明天新项目就要启动了。”
    “这么快？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新电影？”
    何语气里满是惊讶，他原以为《琅琊榜》刚爆，崔然至少会先配合宣传一阵子。
    “对。”
    崔然的回答依旧简洁。
    “既然这样，那项目启动之后呢？”
    何冏不肯放弃，继续说道：“现在《琅琊榜》火成这样，后续肯定要办见面会、做访谈的吧？
    芒果台和魔都台作为播出平台，你总得接受两家的媒体专访，这是基本的合作默契嘛。”
    崔然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回到座位上重新翘好二郎腿，带著点调侃的语气反问：“何老师这是要亲自给我做专访？那可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啊。”何笑著回应，话里却藏著点暗示。
    “毕竟现在你可是最火的顶流，也是最难约的艺人一一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圈里传的。”
    崔然掛断电话，指尖摩著下巴，低声喃喃道：“终究还是得去。”
    方才与何的拉扯里，他虽一再推拒，却也清楚《琅琊榜》的播出平台情谊不能不顾，最终还是鬆了口。
    另一边，何冏放下手机，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心里总算鬆了口气一一总算把崔然这块“硬骨头”搞定了，对方终於答应来录一期《快乐大本营》。
    可转念想到后续，他又忍不住无奈嘆气：“这一期节目流程得改改了。”
    对方明確表示，只参与访谈和轻度互动，绝不碰那些闹腾的游戏环节。
    这已是交流的底线换做以前，《快乐大本营》哪需要这般妥协？
    那时节目是国內最顶尖的明星曝光平台，无论多红的艺人，来了都得老老实实服从流程。
    毕竟能上快本，对艺人来说是“资源”而非“对等合作”，艺人始终处於弱势一方。
    可现在早已不同。
    各大网际网路平台崛起，艺人能靠社交帐號直接与粉丝互动、自主发声，不再完全依赖电视台曝光。
    地方卫视的真人秀节目一个接一个爆红，玩法新鲜多样，分走了大量观眾注意力。
    而电视台本身的影响力，也在悄然走下坡路。
    如今的《快乐大本营》，虽说仍是国民级节目，却早已没了当年“不可替代”的底气，关注度也在慢慢下滑。
    室內游戏的玩法翻来覆去就那几样，缺乏新意，这些年几乎全靠何冏在台前撑著场面。
    面对崔然这样自带顶级流量、手握选择权的艺人，他也只能无奈让步，修改流程去適配对方。
    毕竟现在，流量艺人与平台，早已是互相需要的“合作关係”，而非过去的“依附关係”了。
    李纯拖著满身疲惫回到酒店，洗完热水澡后，瘫倒在床上点开微博。
    当看到魔都卫视、芒果卫视晒出的《琅琊榜》收视数据时，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串数字好得太过离谱，连带著屏幕都仿佛泛著刺眼的光。
    反覆確认没有看错后，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失落：“我与他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这个收视率，好到让她近乎绝望。
    本来和另一个顶流搭档了一个顶级ip，成为了《盗墓》女主。
    虽然是接著崔然的光，但也算让她振奋起来，有了追赶的希望，
    可眼前这组数据，瞬间將那点希望击得粉碎。
    “这男人，魅力怎么就这么大？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崔然，你就不能平庸一点吗？”
    她对著空荡的房间，带著几分委屈闷声嘀咕，语气里藏著不甘，也藏著对现实的无力。
    抱怨过后，李纯还是忍不住打开桃厂app。
    首页开屏海报正是崔然在剧中的造型：一身传统士大夫装扮，席地而坐，气质风雅却神情肃然，目光灼灼似藏著千般思虑。
    她眼神不自觉地变得痴迷，指尖轻点屏幕，点开剧集追了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由衷感嘆：“这男人的演技，还是这么强让人挪不开眼球。”
    可往下滑动评论区时，她却愣了。
    评论区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样。
    不是那些女粉舔屏追星的留言，也不是剧情討论。
    而是破口大骂。不过骂的对象不时崔然，而是桃厂。
    “服了！求求哥哥下次別跟桃厂这穷逼合作了行不行？”
    “上次《千骨》正看到关键处平台崩了，今天《琅琊榜》又来！就这技术还敢开会员？”
    “这破平台不能干就关门！老子等了两小时才重新登录，买会员还不如去看盗版！”
    “真的太伤剧的热度了！桃厂这是在给《琅琊榜》拖后腿！”
    “只有一个要求：崔然哥哥下次別踩桃厂这坑！这么好的剧放这平台播，简直是闹著玩！“
    “桃厂傻逼，琅琊榜牛逼！”
    “桃厂傻逼，琅琊榜牛逼！+1！”
    “退钱！桃厂赶紧退会员费！”
    “再给桃厂最后一次机会，明天要是还崩，直接卸载！反正家里有电视，照样能支持崔然哥哥！”
    看著满屏的怒火，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对剧没啥影响，毕竟还有电视。
    不能再桃厂看，还能在电视上看。
    这只能向外界证明，这部剧的火热程度。
    “桃厂平台崩服，都挡不住《琅琊榜》热度，为何崔然的剧成为了检验视频网站实力的试金石！”
    这是新浪娱乐次日头版的醒目標题。
    即便暑期档已然开启，多部电影陆续上映，但此刻全网关注度最高、曝光量最大，话题討论最密集的，却是《琅琊榜》这部电视剧。
    仅仅一夜之间，它的热度便席捲了社会。
    影视行业內的人更是深切感受到了这股热潮。
    身边无论是同行、同事，还是寻常路人，几乎都在谈论《琅琊榜》。
    原本不常看剧的人，也主动点开视频平台或打开电视追更，自发加入到“追剧大军”中。
    “又一部国民现象级剧，要诞生了？”
    微博上，一位影视公司老总发布了这样一条动態，字里行间满是对《琅琊榜》热度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