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二百五十八.梅落(合章)
作品:《师尊先听我解释》 第259章 二百五十八.梅落(合章)
陆大少主可不管你那三七二十一,垂下头便啃了口怀里的小剑修,师姐是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压下了心绪。
虽然算不上是久別重逢,但这种两人私下相处的场合的確是阔別已久了。
如今其他人都不在,舟舟也终於不用畏首畏尾了,先前在各位长辈的包围之下她是真不晓得该流露出什么神情来才好。
就算是师尊她们都不会说自己,那师姐面子上也过不去啊,都不晓得被多少人看著呢,难道真在那种情况下跟清远卿卿我我吗?
璇璣观多年教导还歷歷在目呢,这本来都算是破戒了,这点关係公之於眾她都不太好意思了,倘若自己还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舟舟怕不是得当场羞死。
可妖尊大人是根本没做这种准备,她如今的视角就和站在两人旁边仔细观看都差不多,顾柒顏连忙捂眼:“等、等会儿,陆、陆清远你是不是忘了本尊还在呢,这是当著本尊的面弄啥嘞——”
陆清远不以为意,依旧没鬆口,感受著怀中师姐的腰肢都渐渐软了下来,他隨意传音道:“尊座你避一避不就好了?难不成封闭五感都用不了?那要不然你趁机溜出去呢?”
眼看著陆清远是一点儿要停的意思都没有,妖尊大人哪里受得了这个,自己虽然贵为妖尊,但也没经歷过这种事啊,更別提当面看陆清远这个那个了,谁有这种癖好?!
偏偏妖尊大人在此刻还不好溜出去,她只能是嘆了口气:“好歹给本尊些许反应时间,你忽然便这般,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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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远心中摊手:“眼下这场合不是很明显吗?我和师姐情投意合,这又久別重逢,会发生点什么尊座难道没想过?”
谁晓得眼下什么场合啊?顾柒顏差点儿破防,怎么搞得好像自己身经百战一样,实际上这位妖尊大人是完完全全纯纯正正的雏儿,还以为这也就是先前云州復刻罢了,至多就是膝枕什么的,谁曾想上来又亲又摸——
陆清远很无奈,“怎么搞得好像亲的是尊座您一样——再说了,如今这样子还不是得赖尊座,方才您要是不心虚躲起来岂不是都不用如此了?现在师姐在我面前,这难得独处难道还不允许我俩之间卿卿我我了?”
顾柒顏眨巴眨巴眸子,发觉自己是没法反驳陆清远的话,总不能说自己见不得这种当面亲吧,先前天地熔炉那会儿还有姬青屿的前车之鑑呢。
就是这么近的情况下害得妖尊大人真有点儿代入感,就好像自己真的被陆清远给——
不过说要管陆清远也没法管,顾柒顏与之还真没有什么长辈或者上下级的关係,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那点儿联繫如今也將要在南下之行中告破,姬青屿都管不住,何况自己。
再说了,他的道躯还是自己要求躲进去的,根本无从辩解。
然后陆清远冷不丁又问了句:“就是不知道尊座方才为何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找地方躲起来,到底是在心虚些什么?”
被戳痛处的妖尊大人脸都红了,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简直就像是条件反射。
所以这到底得怪谁?自己可没和任何男人之间有过半点联繫,也只有现在和陆清远走的最近——
大狐狸的虚影鸭子坐在陆清远的丹田里,她揣起手,嘀嘀咕咕:“还不得赖你,和本尊那般亲近做什么,谁——谁知道——”
“这才哪到哪啊尊座,咱们出来不就是逛逛街见见世面的么——”陆清远也没料到妖尊大人还是这种清纯的內心啊,“再说了,肢体接触都没有,甚至还都隔著一层真气嘞。”
顾柒顏本来也就是自己小声哗哗,未曾想这还被陆清远给察觉了,她强作镇定:“亲你的去,本尊哪里跟你说话了,干这种事还分心——”
陆大少主这点儿分神的能耐当然是有的,不过师姐这会儿的確是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松唇就见舟舟拍拍自己胸脯,连连喘了几口气才是有些幽怨道:“清远你、你干嘛呀,差点被你憋死——怎感觉你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吃著碗里的想著锅里的哦?”
师姐这话虽然是胡诌,但陆清远也不得不钦佩舟舟的直觉,嗯——不过那也不算想著锅里的,就是和嘴硬的狐狸精聊两句而已,人家妖尊大人隨便挑逗两下就那样了,谁敢多想——
顾柒顏瞪了瞪眸子,嘴硬在哪?封闭感触归封闭感触,但她还在偷偷摸摸偷听陆清远的心声呢,搞得好像谁都能和本尊这般近一样,不过妖尊大人对此也没表態,毕竟这话说出去就更有歧义了。
陆清远面对师姐那略带埋怨的话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好软好甜。”
听著这评鑑的话语,舟舟的小脸顿时便已滚烫起来了,她扬起拳头威胁了一下陆清远:“胡说什么——”
陆清远是全然不管寄宿在自己道躯里边那位妖尊大人究竟有没有老老实实封闭感观,他已抱住了坐在自己前方的姜浅舟,附耳微声道:“师姐,这难得有空閒相处一下,师尊她们都恰巧不在,你可知道她们还得多久回来?”
这话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这位剑修师姐即便心知肚明也装作不知道,她咳嗽一声,老老实实道:“我没参与那江湖会谈,师尊亲自去的,不过她还说可能要处理处理江湖之中各大势力起势的问题,或许会有些耽搁,所以我才提前到了,师尊她们估计会晚上一段时间。”
陆清远对此只是在师姐耳鬢廝磨了一个字:“那————”
实际上单这一个字便已包含了相当多的讯息,姜浅舟身为璇璣观首席弟子,这点儿领悟能力自然是有的,她面红如血,不知道是该表什么態度才好。
陆清远再是补了一句:“这个也算是赔礼,毕竟先前和谢姨那些事儿——”
师姐摆摆手,“算啦,都过去了,再说了——这种情况也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嘛,不过清远,你如今和姬姨陆姨她们可有————?”
这同样也是意思相当明確的留白,陆清远根本没想掩饰,反正迟早师姐都得知道,至於顾柒顏——不管她,陆大少主大大咧咧点了点头。
姜浅舟一愣,“这——这么说,也就只剩下了我没有和清远你——?分明是我先来的——”
陆清远微微頷首,“这个吧,也算是说来话长,毕竟也与师姐许久未见了,这期间还因为各种事耽搁了,一直连面都见不上又怎么能与师姐——”
舟舟连忙捂他嘴,这白髮小道姑眼神躲闪,“我也没一直想著这些那些,那个——也的確不怪你,我们之间隔得这么远,师弟你那个,需要排忧解难师姐也没法远程帮帮你是不是,那你也就只能如此了。”
师姐垂下臻首戳戳手,“再说了你和姬姨她们之间的这些那些吧,我也有些耳闻,我——我对此没法多说些什么——”
师姐忽然一愣,然后又是抬起头来:“等一下——那清远你和姬姨陆姨她们,也就是如今才?你不是说你练功来著么——”
陆清远一五一十摊手:“也就是如今才有空閒,练功自然也没放鬆,只不过空下来的那些独处时间,就忙里偷閒一下。”
姜浅舟抿了抿唇,她对此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了,分明姬姨之前还信誓旦旦跟自己说咱俩统一战线的呢,结果您这腰细腿长的也偷跑啦?
喵的,先前在不周山上舟舟还以为自己捷足先登贏在起跑线上了,结果未曾想只贏了个起跑线,一转头就连师尊这本来打算充当裁判的都跑自己前边去了。
哦不对——师尊她不仅是第一,还是两开的第一呢,这多少人得望尘莫及啊——
也不对,现在就自己望尘莫及了,原来不周山的不周是这个意思,周字写错啦!
姜浅舟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但实际上这位师姐也並没有感觉到几分酸涩的情绪,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
绿泱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师尊那会儿就已经给舟舟带来了相当重磅的迎头痛击,还是通过留影玉这么劲爆的场面,师姐早已神功大成了。
这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练成了璇璣观所求的心性,所以她在修行之路上才会愈发与自家道法那么契合。
陆清远有些心虚得喊了声:“师姐。”
姜浅舟这才抬起头来,她微微嘆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事已至此,师尊她们都没说些什么呢,那当然也只能选择原谅他了。
舟舟转过身也坐起来了些,她盯著陆清远咬唇道:“那清远你得补偿我的。
“”
陆清远当即点头,“这是必然,儘管提要求便是。”
舟舟悄咪咪环顾四周,然后她又小心翼翼用真气拉上帘子后,才是柔声道:“那本师姐合该让不听话的师弟吃吃教训,让你好好承受一番靴下之辱——”
师姐说著便已宽解了陆清远的衣带,然后她一脚踩著地面,另一只腿已压在椅子上了。
姜浅舟如今腿上穿著的是轻薄白丝,与谢姨的那种近乎反光的有些不同,不过一样很光滑,质地亦是不错,手感极佳。
不过师姐这转变是陆清远所没有料到的,虽说这些法门都是先前自己教师姐的,但也没想到她能將之融会贯通,甚至还能这般对付自己,这也算是完美詮释了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咬人吧——
不过外界看姜浅舟那可从来不会觉得这位年轻道姑会被类比成什么兔子,世人眼中这位可是当之无愧的“衔霜君第二”,將来甚至可能犹有过之。
也就是如今正邪两道之间逐渐模糊的界限彻底消弭,否则江湖中还在期待璇璣首席姜浅舟与玉桓少主陆清远之间会碰撞出怎样的火呢。
本来这是出自两方水火不容宗门的天骄,立场那般明晰,江湖中觉得要不就是一场正邪意外相爱然后爱而不得的虐恋,要不就是各自行至大道之巔,然后爆发一场足以震动天下的大战——
甚至有可能两种发展都融合在一起啊,那场面真是——嘖嘖嘖,倘若真发生恐怕会流传於歷史之中吧。
结果正当世间八卦之心愈演愈烈的时候,玉桓璇璣两宗之间忽然宣布冰释前嫌了,如今据说江湖里也再没了正邪之分,导致那点儿八卦之心刚刚起势就被浇灭了。
而实际上世人眼中不对付的这一对天骄现在正躲在京师的戏楼里——对付著呢。
师姐仗势欺人,手脚並用都不够形容,哪怕是腿弯啥的都得上战场。
不过舟舟的脸现在红得也是娇艷欲滴,显然做这些事耗费了这位剑修所有的勇气。
恐怕其中还得来某位高人指点,陆清远明显感觉出来有自家那位不著调的姨谆淳教诲过,很有姬姨的风格,这估计就是不严格控制符书游玩时长的代价,师姐都在符书上跟著师尊学坏了。
当然——要是被舟舟知道实际上这边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窥视著呢,那她估计也没这心思,多半得当场宕机。
虽然妖尊大人不太可能盯著。否则这位看上去很是嫵媚的狐妖姐姐恐怕也得当场宕机。
陆清远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妖尊那照月丹心之上窥见的一段形容,当时还笑了笑觉得这玩意儿坏了呢,如今想来还是自己有失偏颇了,这法宝也算是未下先知。
陆大少主倒是也没对师姐动手动脚,权当是让师姐出出气了,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博弈之心,不多时便顺手將师姐抱紧,害得舟舟被迫鸭子坐在他腿上。
然后师姐便是被隔著白丝烫得一惊,她正欲说些什么,就听陆清远俯身问道:“师姐这下可缓解些情绪了?”
姜浅舟支支吾吾道:“清远你好歹说一声——我都没准备,这袜子还是新的呢——”
然后舟舟便又被堵住了唇,她听见陆清远传音道:“那也该轮到我补偿补偿师姐了——”
舟舟心中猛然一紧,慌乱之后便只余下了满腔释然,身为道姑或许不该如此,但自己等这一天也等了太久了,那些个更不该如此的,如今都跑她前边去了。
她只有红著脸颊微微頷首,细若蚊吟般“嚶”了声。
月洒云阶,雪梅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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