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小初,我是你夫君
作品:《听癫女心声吃瓜,满朝文武天塌啦》 西墨看著路言初拿出来的大烤鸡,眼睛都要瞪圆了。
那烤鸡泛著酱红色油光,表皮烤的近乎酥脆,一看就很好吃!
“这,这哪来的鸡?”他山谷里没有鸡啊,他根本不会做,所以就没养。
“那个,这个是我抓的,可能是.....野生的?刚好飞到了木屋附近.....”
“哦.....”西墨竟然没有再多问。
他们两人的饭量都不小,路言初还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於是,路言初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只,烧鹅。
这一次,西墨的眼睛瞪的比圆还要圆。
“这是,烧鹅???山谷里哪来的鹅??”
路言初眼也不眨。
“这不是鹅,这是大雁,就是这大雁抓了那个野鸡,一雁一鸡打的不可开交,於是落在了厨房外面,让我坐收了渔翁之利。”
“啊?”西墨总觉得有些不对。
“大雁为什么要抓鸡?”
路言初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可能是它们意见不合吵架了,然后就打起来了吧。”
“鸡和大雁也会吵架?”
“万物有灵。”路言初仍然一本正经。
西墨思索片刻后,他道,“言之有理。”
路言初默默鬆了口气。
看来,这西墨好像也不太聪明。
连她都能忽悠过去。
光是烤鸡烤鹅有点乾巴,於是,路言初又拿出了两大杯果汁。
想了想,路言初忍住往里面加冰的衝动。
山谷里没有冰块更没有冰箱什么的,这就不太好编了。
西墨惊奇的看著路言初手里的两个大竹筒。
“这是何物?”
路言初递了一杯果茶给西墨,“这是果茶,你尝尝。”
竹筒里,还插著一根小管子。
路言初喝了一口。
“嗯~爽!”
西墨学著路言初的样子, 喝了一口。
他的双眼顿时就亮了!
“这是何物,竟然这么好喝?”
“这是果茶。”路言初放下果茶,扯下一个大鸡腿。
“给,这鸡腿外酥里嫩,咬一口能爆汁,可好吃了。”
西墨接过鸡腿,感激道,“多谢。”
刚咬第一口,西墨就知道他自献殷勤送路言初送对了。
“这也,太好吃了!!”
头顶的太阳渐渐偏移,两人吃饱喝足,西墨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他尷尬的捂住嘴巴,然而下一秒。
路言初打了个更响的饱嗝!
两人相视一笑,擦了擦手,两人继续向著山崖顶上走去。
然而,刚走没一会,前方忽然跑过来一个双眼通红,长得像个妖孽般好看的人。
他激动的一把握住路言初的肩膀,双眼紧紧的盯著路言初。
“小,小路大人,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他紧张的上下打量路言初,“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路言初怔怔的看著他。
他那眼里的关切,跟她昨晚梦里的好像。
还有,小路大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叫她?
“你认识我?”路言初问。
男人被这句话惊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路言初。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冷砚下意识的朝著路言初身旁的西墨看去。
刚才他眼里只有路言初,並没注意看西墨。
然而,当冷砚看清西墨的脸时,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是你?”
西墨的眉头也紧跟著皱了起来,“你怎会在这?”
路言初左右看了看两人。
“你认识我,还认识西墨?”
“西墨?”冷砚念著这两个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呵。”
冷砚心思快速流转,他忽然问向路言初。
“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路言初如实的摇了摇头。
面前这个人对她一脸关切,应当是她的朋友。
看到她的反应,冷砚眼底闪过一抹巨大的惊喜。
他忽然站直了身体,“小初,我是你的夫君,前些日子你坠了崖,可急死我了,你有没有伤到哪?头可会疼?”
“我夫君?”路言初惊讶的看著面前的人。
帅倒確实是很帅,帅到天怒人怨那种。
可路言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冷砚认真的点头,“你不认得我,想来是伤了头,失去了一些记忆。”
冷砚牵起路言初的手,“走,我们回家。”
“等等!”
两人正要走,西墨忽然喊住他们。
他紧紧盯著冷砚。
“你真是她夫君?”
冷砚淡淡扫了他一眼,手自然的揽过路言初的肩膀,似是在宣誓主权,“当然!”
西墨眼底闪过一抹疑虑,但终究没说什么。
冷砚牵著路言初一路往山下走,路言初的手被他牵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想到,她已经有夫君了。
冷砚一路都在轻声的跟路言初说著她的身份。
“你是景国的丞相之女,前些日子,父皇为我们亲自赐下赐婚圣旨,我们恩爱有加,等我们回去,我们即刻完婚。”
她竟然还是丞相之女。
还没完婚,那就是未婚夫妻了。
要不要完婚另说,但,先回家吧,她的家人一定很担心她。
路言初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家人,她心里有强烈的想回家的欲望。
刚到山脚下,一个髮丝散乱,浑身脏兮兮且疯疯癲癲的人忽然冲了过来。
他径直来到路言初面前。
他眼下乌黑眼窝塌陷,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他的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他的声音和双手都是颤抖的,“初,初初.....你还活著,你还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那双通红的眼睛里,竟然落下了泪来。
他一把將路言初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的似乎要將路言初柔进自己的骨血里。
路言初怔怔的撞进这个似乎有点熟悉的怀抱。
那双眼睛.....怎么跟昨晚她梦里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那双眼睛里,全是她。
还有,初初?
为什么她一听到这个称呼,心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的开始乱跳?
还不等她想太多,面前的人忽然被冷砚粗暴的踹了出去。
他死死皱著眉头,“哪来的乞丐!竟然连我的女人都敢抱!”
冷砚一把揽过路言初的肩膀,宣誓著自己的主权。
脏兮兮的人被踹的一口血喷了出来,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冷砚揽著路言初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