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爱情使人面目全非

作品:《诱娶小可怜,京圈太子跪地吻孕肚!

    姚水儿没见过傅宴亭生病的模样。
    这会看到傅宴亭生病,姚水儿心疼得都有些六神无主了。
    姚水儿著急拉著傅宴亭的手,“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去什么酒庄,走嘛,我们去医院,我好担心啊。”
    姚水儿眼眶有些泛红,看起来真的很心疼很慌乱。
    傅宴亭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但立马就压下,然后起身抱住姚水儿。
    “好,去医院,没事的,顶多小感冒。”
    是不是感冒,去医院检查完就知道的。
    姚水儿之所以担心,就是害怕是什么甲流乙流之类的。
    毕竟傅宴亭身体素质这么好,海市天气温度又那么適宜,好端端的怎么睡一觉起来就发烧了呢?
    担心则乱,现在傅宴亭可是姚奶奶以外对姚水儿第一重要的人。
    简单洗漱,姚水儿带傅宴亭出门。
    刚走出套房,就跟准备下楼觅食的傅梓珊撞上。
    “欸?大哥嫂嫂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姚水儿著急,先把电梯摁了,然后才开口:“阿亭发烧了,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傅宴亭生病?
    傅梓珊眼神有点不可置信,连忙看向傅宴亭,傅宴亭神情果然有些憔悴,是副病蔫蔫的模样。
    电梯抵达,姚水儿扶著傅宴亭走进去,傅梓珊也赶紧跟上。
    傅梓珊也扶住傅宴亭另外一边胳膊。
    “咋回事啊哥?你很好生病的啊,你上一次生病还是四年前刚接管集团的时候,新官上任焦虑的三四天没睡好,然后又吃了老妈突然兴起做的黑暗料理才肠胃发炎发烧的,之后四年就没再病过了啊,你身体素质一直挺……”好。
    好字还没说完,傅宴亭就不轻不重捏了捏傅梓珊手臂。
    傅梓珊一愣。
    然后才反应过来。
    她亲亲大哥这是在装病?或者,故意把自己弄病?
    他们直接来到地下车库。
    来到车前,姚水儿顿住,“忘记叫拾月了,我、我没考驾照啊。”
    傅梓珊表示,“我也还没考呢!”
    姚水儿想给姚拾月打电话,结果摸摸口袋,发现手机忘带了。
    她记得她换衣服的时候,手机是放裤子口袋了的呀。
    傅梓珊开口:“嫂嫂你先扶我哥上车吧,我……”打。
    打字还没说完,傅梓珊又被打断了。
    被一声“滴”的鸣笛声给打断了。
    抬眼一看,是辆车身宽大冷硬的城市越野,主驾驶上,是寸头的霍惊回。
    霍惊回下车,面无表情迈著长腿往傅宴亭姚水儿傅梓珊这边走来。
    霍惊回眼神在三人之间流转,开口:“嘛呢?”
    说完,眼神看向傅宴亭,拧眉:“怎么一副病猫样?”
    傅宴亭:“……”
    姚水儿连忙解释:“阿亭发烧了,我们正打算送他去医院,惊回哥你方便送我们一趟吗?”
    霍惊回:“……”
    谁生病?傅宴亭生病?
    就算傅宴亭生病,也不用弄出这么慌乱的场面吧?
    一个电话,旗下的连锁私人医院的医生就上门服务了,用得著亲自去一趟医院?
    傅宴亭发出了两声咳嗽声,架在姚水儿肩膀上的手,改而架到霍惊回脖子上。
    “老霍,辛苦你了。”
    说完,直接打开车门先坐上车。
    姚水儿也赶紧上车。
    傅梓珊看著霍惊回,眨眨眼道:“惊回哥!辛苦你了!”
    傅梓珊刚要上车,手臂就被霍惊回拉住。
    霍惊回压低声音问:“他嘛呢?在他老婆面前装柔弱呢?”
    “咳……应该是这样没错。”
    霍惊回:“……”
    他真是閒的,就多余下车掺和。
    染上情爱的兄弟,真是面目全非。
    傅宴亭面目全非,燕不归也是面目全非,妈的。
    心里不爽,但当兄弟的,也不会拆穿。
    霍惊回上车,把车往医院方向开。
    后排。
    傅宴亭头枕在姚水儿肩膀上,一副“小娇夫”模样。
    他眼神看著前排开车的霍惊回,“你来海市干嘛啊?”
    “从公海那边到了批货,走海市这边港口。”霍惊回打开车窗,单手摸出烟盒准备点跟烟。
    傅宴亭看到,连忙开口:“你確定你要在孕妇面前抽菸?”
    霍惊回一顿,把烟丟回扶手箱,回头看了姚水儿一眼:“抱歉。忘了这回事。”
    姚水儿摇摇头,“没关係的,惊回哥,能开快点吗?”
    霍惊回没吭声,脚下加大油门。
    很快来到医院。
    霍惊回懒得陪傅宴亭演戏,等他们三人下了车,就一脚油门离开了。
    姚水儿带著傅宴亭,熟练的掛號,求诊。
    在听到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受寒发烧之后,终於鬆了口气。
    不是传染性质一病就要难受十天半个月的甲流乙流就好……
    这次。
    姚水儿陪傅宴亭坐在休息区打点滴。
    傅宴亭牵著姚水儿手不放,“別担心,我身体很好的。”
    姚水儿抿抿唇,闻著熟悉到让她难受的消毒水味,心情明显不佳。
    看到姚水儿闷闷的模样,傅宴亭也感觉心臟跟被针扎了一样。
    傅宴亭忘了。
    忘了姚水儿討厌来医院了。
    为了破坏姚水儿和容川的“约会”,故意大半夜趁姚水儿睡著后起床洗冷水澡,故意把自己弄病。
    因为这点吃醋的小心思,还害姚水儿担心。
    十几分钟后。
    情绪缓和过来的姚水儿,终於想起被她忘记了的容川。
    看了眼医院墙上的电子掛钟,已经十点半,离他们约定见面的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
    姚水儿转头看向傅宴亭:“能把你手机借我下吗?”
    “说什么借?”傅宴亭二话不说把手机给姚水儿。
    姚水儿打开拨號页面,但又顿住了。
    想跟容川解释一下的,但傅宴亭通讯列表根本没有容川。
    想了想,给姚拾月拨了通电话。
    电话秒接,但姚拾月的声音冷漠,“讲。”
    姚水儿连忙开口:“拾月,你在酒店吗?你能不能去躺酒店大堂跟容川说一声,说我陪阿亭在医院看病,不能跟他去酒庄了。”
    听到是姚水儿的声音,姚拾月的声音也明显柔和下来。
    “好。”说完,甚至语气有点担忧地多问了句,“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阿亭,他发烧了。”
    “哦。”姚拾月语气恢復冷漠,显然对傅宴亭生不生病根本不在乎,“我这就下楼。”
    “嗯嗯,然后你也顺便开车来医院接我们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