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他是在找死

作品:《渣男劈腿闺蜜,我怀崽当他后妈

    夏珊那女人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卢卡斯地盘弄出来的。
    原以为用点手段,那女人什么都会乖乖说出来,哪知道不仅嘴硬还一个劲挑衅。
    囂张模样似乎篤定会有人救她,而他们也不敢对她下狠手。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失了所有耐心,起了杀心。
    阮芷將阿星脸上闪过的一抹狠戾看在眼底,大致也猜到夏珊的难缠,沉吟道:
    “那她现在什么情况?没有一点可以谈判的余地?”
    屏幕那头的阿星看向阮芷,神色略带些许犹豫。
    “有话直说。”
    容君珩锋利眸光盯向他。
    “……”
    阿星原是想单独跟他匯报的。
    “虽然她没说,但可以確定的是,把她送去罗伯特身边的人不是卢卡斯,至於是谁……”
    顿了顿,阿星看了眼阮芷,“她说要见到容太才会考虑……”
    “让她死了这条心。”
    容君珩骤然冷下来的脸,阿星不敢直视,半垂眼皮摸了摸鼻樑。
    那女人的鬼话,他当然不会相信。
    不过是刚刚容太问到,他才思索,这或许也是个能让夏珊开口的办法。
    只需要容太见见夏珊,跟她虚与委蛇套套话。
    失去行动能力的夏珊压根近不了容太的身,更何况还有他们的人在身边保护,容太的安全完全没问题。
    “你搞不定就让龙大亲自去。”
    “boss,我……”当然搞得定。
    阿星急了,却见屏幕一闪,黑了屏。
    他懊恼地抹了把脸,拳头重重砸在桌面:
    “夏珊呢个扑街!”
    “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女人。”
    咬牙骂完,他猛地站起身。
    一袭迷彩背心工装裤的高大身影气势汹汹拉开门,脚下靴子裹挟著满身怒火踏进地下室。
    *
    会议室里。
    阮芷见容君珩冷不防切了视频,深邃眉眼间染上一丝暗沉。
    “我觉得,如果能从夏珊嘴里问出点什么的话,我去见她也没关係。”
    她伸手挽上他胳膊,嗓音轻柔。
    “不用你去。”
    容君珩態度坚决,声音极沉,
    “这种事需要你出面的话,还要他们几个有什么用?我从不养废物。”
    对上他蕴著怒意的幽眸,阮芷心底嘆了口气,扬起唇角:
    “行,那就等阿星的好消息吧。”
    既然他不同意,她自然也不会坚持要去。
    只希望一切都顺利,儘快把暗处的人揪出来。
    见她乖巧模样,容君珩面色缓和下来,抚上她白皙柔滑的侧脸:
    “还差几天你才能出月子,这些事让我们男人来头疼就好,你什么都別想,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真到了需要你出面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嗯?”
    “好。”
    阮芷有些讶异他突然的鬆口,眉眼弯弯,温婉而柔和。
    关於坐月子的事,她起初还以为坐满30天就够了。
    还是自家婆婆以过来人的经验,坚持让她满42天才出月子,说月子坐久一点对她身体好,將来年纪大了就知道差別了。
    婆婆一片好心,她没理由反对。
    虽说坐月子养身体的相关信息她在网上能搜到,护理师也给她讲了不少。
    但听著婆婆的关心和经验分享,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感受,让她觉得格外暖心亲切。
    她母亲去世早,这十几年来从未感受过来自女性长辈的关怀与教导。
    所以对霍云川,是打从心眼儿里把她当自己亲妈。
    深夜十一点多,月子中心臥室里。
    容君珩搂著依偎在他怀里的阮芷睡得正熟。
    忽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声响在静謐房间。
    容君珩陡然睁开眼,漆黑眸底不见半点惺忪之意。
    长臂一伸捞过震个不停的手机,小心翼翼鬆开睡熟的阮芷,轻手轻脚起身去接电话。
    “说。”
    裹著深蓝家居服的高大身影倚在房间外的小阳台。
    十月中旬的夜晚,拂过冷峻面容的风带著丝凉意。
    “容生,化验结果出来了。”
    医院化验室里,姓朱的医生取下口罩,脸色凝重。
    “那两枚玉锁是被一种药水浸染过,但剂量较少,玉锁碎掉后才激发出它的气味。”
    “我们提取后反覆化验,最后发现,这种气味摄取达到一定量,不仅能让人產生强烈幻觉,甚至会破坏人体神经中枢,让人產生极强的依赖性,也就是上癮。”
    “而一旦上癮,这种药物所带来的危害是远超於毒.品。”
    “换句话说,吸.毒还有可能强制戒掉,但对这种药物上癮……”
    只有死路一条。
    后面的话他不忍再说。
    因为那药是在送给容生两个孩子的礼物上提取的。
    送礼的人心思恶毒至极。
    竟然把这么残忍的手段用在两个刚满月不久的婴儿身上。
    哪怕剂量再小,戴在身上的时间一久,两个孩子根本就抵挡不住药效的发作。
    这样的道理,容君珩自然也第一时间想到了。
    夜色下的冷峻脸庞蒙上一层厚厚寒霜,深邃幽眸阴沉森冷,如同勾魂阎罗渐渐变得赤红,凝视著夜空某处。
    握住栏杆的手,骨节紧到泛白,咯吱作响。
    “他是在找死。”
    这个他,除了封澈,还能是谁?
    老朱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心底鬆了口气。
    自己算是將功补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