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学个透彻!

作品:《港岛:我的系统是警队升职器

    天刚破晓,何雨柱舒展筋骨起床。晨光勾勒出他穿著白背心时精瘦有力的身形,明劲武者的肌肉虽不虬结却暗藏劲道。正活动间,听见雨水揉著眼睛问:“哥今天要去钓鱼吗?“
    “怎么,想跟哥一道去?“
    小姑娘摇摇头,稚气的脸庞浮现出超乎年龄的担忧:“上次东旭哥钓鱼就著凉了...哥你千万要当心。“这话让何雨柱心头微暖。他轻揉妹妹发顶笑道:“放心,哥会注意。有事就去找三大爷。“
    自从师父提议让雨水暂住李家,何雨柱越想越觉得妥当。一来安全更有保障,虽说院里都是熟人,终究不及师父师娘照拂周全;二来也能避开些閒言碎语。
    这四合院里各家隱私都藏不住,眼下尚且太平,管控的风声未至。可若往后有人暗中使坏,被请去喝茶盘问就麻烦了。到那时任你名声再响家底再厚,没了隱私庇护日子定不好过。让雨水住师父家实在是上策。
    出乎意料的是,小丫头听说后非但没闹彆扭,反而欢天喜地应承下来,还念叨著想见师娘。事情便这么定下了。何雨柱不是没想过兄妹同去,但既怕打扰师父,又担心空置的房屋生变。待来年军管结束办妥房本手续,进退便能自主。
    安顿好雨水,何雨柱带著妹妹来到前院。阎埠贵早已领著阎解放几个候在那儿。“柱子,就等你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阎解放兴奋地喊道:“柱哥!“他好不容易才爭取到这个机会——自打见识过何雨柱满载而归的鱼获,就认定跟著这位准没错。
    其他孩子吵嚷著想跟去,却被三大妈拦下:“说好了解放跟著,其余人跟我去图书馆!“——贾东旭落水的事犹在眼前,这些半大孩子更叫人放心不下。
    “说好的事不能变,都跟你们妈走。“阎解放满脸得意。往常他觉得陪父亲钓鱼无聊透顶——枯坐整日拎著空桶回家算什么本事?但跟著柱哥截然不同。上次那两桶活鱼看得他直咽口水,原来钓鱼还能这般痛快?看来父亲那套根本不对路。
    自那以后阎解放就惦记上了。虽然自己一窍不通,但看那些渔具也不复杂。若能跟柱哥学几手,往后还愁没有口福?为爭这个名额,阎家兄弟险些动了拳头。
    最终仍是他这长子胜券在握。
    阎解放递来钓竿,咧嘴道:“柱哥,给。“
    他特意备好这根钓竿专为何雨柱准备。
    方才阎埠贵让他取钓具时,他还满脸不乐意。
    何雨柱笑著推辞:“我就隨便玩玩。“
    阎解放却认定他在谦逊:“柱哥,我在旁边观摩就成。“
    谁家隨便玩玩能钓满两桶鱼?
    若能学到些许诀窍,他便心满意足。
    眾人很快动身。
    河畔零星散布著垂钓者。
    阎埠贵低声嘟囔:“消息倒灵通,这地儿我寻了好久。“
    钓鱼人总能觅得好去处,他也不甚在意。
    何雨柱对钓点並不讲究,有竿即可。
    阎解放躡手躡脚紧隨其后,生怕惊扰鱼群。
    贾东旭那档子事他可牢记在心。
    三人沿河岸行至中游空地。
    不远处,有位老者正在 ** 垂钓。
    阎埠贵经过时偷瞄一眼,悄声道:“行家啊。“
    那套钓具瞧著就价格不菲,起码几十万。
    他虽买不起,却懂得鑑赏。
    老者抬眼扫过他们,微微頷首,未发一言。
    阎埠贵也不打扰,自顾自准备起来。
    装备精良未必技术高超,钓鱼终究靠真本事。
    “柱子,今儿给我挑个位置?“阎埠贵笑问。
    何雨柱隨手一指:“那儿吧。“
    阎埠贵喜滋滋点头:“得嘞!钓多了请你吃鱼!“
    阎解放压根没理会父亲,全程围著何雨柱转。
    他可不是来看阎埠贵空手而归的,柱哥才是正主。
    旁侧老者不禁多打量何雨柱几眼。
    “这后生很了得?“
    阎埠贵分明是长辈,竟向年轻人討教。
    莫非真有独到之处?
    老者虽继续垂钓,注意力却已飘向何雨柱那边。
    阎解放利落地帮何雨柱摆好钓具。
    说是钓具,不过一根钓竿两铁皮桶。
    桶还是阎解放特意备下的。
    若换作父亲钓鱼,他决计懒得带桶——自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柱哥,还要帮手不?“
    眼见物件收拾停当,阎解放依旧干劲十足。
    何雨柱露齿一笑。
    “齐活,想看就边上候著。“
    这手艺何雨柱还真不知如何传授。
    毕竟自己天赋异稟,隨手甩竿即成,总不能教他这个?
    岂非要让这小子怀疑人生。
    他默不作声,先麻利撒了把饵料。
    何雨柱手腕轻抖,鱼线“嗖“地破空而出。
    剎那间——
    【钓技+1】
    【钓技+1】
    【钓技+1】
    ......
    何雨柱稳若磐石。
    阎解放却瞪大双眼,紧盯每个动作。
    未等阎解放琢磨透彻,何雨柱忽然眼神锐利,小臂青筋暴起猛然提竿。
    “哗啦!“
    河面顿时水四溅!
    ???
    阎解放彻底傻眼。
    咋回事?
    他正掰著手指復盘柱哥方才动作呢。
    按常理,下鉤后总得等候片刻吧?
    这架势,莫非河里的鱼都排著队咬鉤?
    另一头,阎埠贵刚打完窝子,板凳尚未坐热就闻水声。
    柱子这就上鱼了?
    上次分明亲眼见他钓满两桶,此刻仍惊得指尖发颤。
    定是走了鸿运。
    他低声念叨著,慌手慌脚拋竿入水——再耽搁片刻,河里的鱼怕是要被柱子捞空了!
    旁边偷眼打量的大爷身子明显一僵。
    低头望见自己空落落的鱼篓,额角渐渐浮起三道褶子。
    这河里......莫非装了聚鱼器?
    何雨柱双臂肌肉紧绷,鱼竿弯出骇人的弧度,眼看就要折断。
    亏得手上功夫扎实,终究將这条莽撞的鲤鱼拽出水面。
    “哟,劲儿倒不小。“
    他掂了掂分量,约莫两斤多的鲤鱼,算得上......
    隨手將战利品拋进铁桶,何雨柱若无其事地继续甩竿,仿佛方才只是拂去衣袖尘埃。
    阎解放彻底坐不住了。
    他看得真切——从柱子落座到钓起这尾鱼,统共不过五分光景!
    这般大小的鲤鱼能换多少粮票啊?
    年轻人眼底倏地燃起亮光。
    今日可算遇著真佛了!学!定要学个透彻!
    ......
    岸边老翁望著何雨柱钓获大鱼却神色如常,忽觉手中钓竿索然无味。
    小同志,你这刚破了纪录啊!好歹显些喜色?
    河岸垂钓者寥寥,算上阎埠贵几人,统共不过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