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们的第一个家,一直都在

作品:《陆总眼红失控,说好的高不可攀呢

    陆庭州看她打量著房子不说话,將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圈进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哑得要命。
    “这里一直有人打扫。”
    “我们的第一个家,一直都在。”
    桑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攥住。
    酸软,又滚烫。
    她反手,回抱著他结实的腰,將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陆庭州。”
    谢谢你,还为我留著这个家。
    陆庭州將人紧紧搂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要吻上她的耳朵,低声问: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在哪里?”
    桑晚的身体,瞬间一僵。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动出来,带著一股子坏。
    他继续问,声音更哑,更贴近,逗她的意味也更明显。
    “那晚,做了多久?”
    “那两年,频率是多久一次?”
    “我最喜欢看你哪里?”
    “……亲你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像带著电流的羽毛,一个接一个地,刷过她的心尖。
    又麻又痒。
    桑晚的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抬起手,用没什么力道的拳头,轻轻捶打在他坚实的胸口。
    “陆庭州!”
    又羞又恼。
    这些问题,她怎么可能回答得出口。
    尤其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还是她主动的。
    是在那个清冷的早晨之后,又过了整整一个月。
    陆庭州想著冷却一下,没有找他,结果小丫头哭著跑来找他,质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是不是觉得她很烦。
    她说,他要是真的不喜欢,就告诉她,她就去找別人了,省得在这里惹他心烦。
    她记得,当时陆庭州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
    然后,就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
    他像一头隱忍了太久的野兽,彻底撕碎了所有的偽装。
    那一次的体验感,实在算不上好。
    疼。
    疼得她哭得好惨,一边哭一边骂他浑蛋。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来。
    到后来,慢慢適应了,他又抱著她去了臥室。
    那一晚,前后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
    至於后面的问题……
    桑晚更是不敢去想。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这都是什么不正经的问题!”
    “而且……而且过了这么久,哪里还记得!”
    陆庭州看著她那双水光瀲灩的桃眼,明明每一个细节都写在了脸上,却偏要嘴硬。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是吗?”
    他拉起她捶打自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你不记得,我帮你记。”
    男人的声音,像醇厚的大提琴,在耳边缓缓拉开。
    “第一次,是在沙发。”
    “你哭得很惨,说我弄疼你了。但你当时夹得太紧,我停不下来。”
    桑晚的脸,更红了。
    “那晚,我们折腾了很久,从客厅到臥室。”
    “从那以后,你很黏我。”
    他的目光,像是带著滚烫的温度,寸寸描摹著她的脸。
    “所以,我们的频率,是每晚一次。”
    桑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夺走了。
    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別说了……不许说了。”
    陆庭州眼底的笑意更深,拉开她柔软的小手,將她死死地禁錮在怀里。
    他的视线,从她羞红的脸,缓缓下移。
    最后,落在了她胸前那片细腻的肌肤上。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给出了最后一个答案。
    “我最喜欢看你的脸。”
    “……亲你的xiong。”
    桑晚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男人看著她彻底缴械投降的模样,终於满意的,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
    他抱著她,嗓音低沉,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控诉。
    “晚晚,”
    “现在的频率是不是太低了,嗯?”
    陆庭州將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犬。
    声音,闷闷的,带著一丝不易察她觉的委屈和控诉。
    桑晚的心尖,被他这声“嗯”烫得微微一颤。
    男人似乎嫌不够,又在她耳边补充。
    “你最近因为家里的事心烦,我能理解。”
    他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锁著她,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但今天是我生日。”
    他刻意加重了“生日”两个字。
    “能不能让我……”
    他话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灼热和暗示,已经说明了一切。
    桑晚看著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堂堂陆氏总裁,运筹帷幄的陆庭州,也会用这种近乎撒娇的方式来討要福利。
    这傢伙,原来在这儿等著她呢。
    她抿著唇,眼底是狡黠的笑意。
    “你当初怎么能做到跟我交往两个月都不碰我的,抱著我也能安然入睡。”
    陆庭州被她这么一说,想起了那个夜晚。
    小姑娘一身酒气扒著他不放,还亲了他,鬼知道他有多难受。
    他瞪著眼睛瞅著窗外,就是不敢看怀里的人。
    第二天一早,小丫头哭诉后毅然离开。
    他缓缓坐起身,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著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气息。
    他看著空荡荡的客厅,和那只被她丟在一旁的、松垮垮的领带,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和懊恼。
    他只是……
    他只是觉得这丫头,才刚上大三。
    即便他想她想得发疯,也觉得,至少应该等她大学毕业。
    不然,总觉得自己像个诱拐无知少女的禽兽。
    可那小丫头黯然离开的背影,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了他心上。
    陆庭州收回思绪抿唇,轻笑,“我是觉得你还小,不是没想法。”
    “那你还是一个月都没有联繫我。”桑晚控诉。
    陆庭州嘆气,“可我有空就会去学校看你,只是没有让你看到。”
    “所以,其实你那是也很想我。”
    这事两人在一起之后桑晚没有揪著问,毕竟秋后算帐让人很不舒服。
    “你说呢,要不然你跑来找我,我就从了你?”
    “说得我像海后。”
    桑晚伸出双臂,捧起他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主动凑上去,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
    “陆总,”她故意拖长了调子,“你想的事,不是不可以。”
    陆庭州的眸色,瞬间深了一个度。
    “但是,”她话锋一转,指尖轻轻点著他的胸口,“是不是得先让我把饭吃饱?”
    “然后,等到晚上。”
    陆庭州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心底翻涌的躁动。
    他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
    “当然,肯定得让你先吃饱。”
    他说这话时,眼尾微微上挑,带著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謔。
    “要不然半途你说没力气,晕过去就不好了。”
    “……”
    桑晚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这傢伙,是在提醒她曾经的“丰功伟绩”。
    那次陆庭州出差了三天,桑晚想他想得快要发疯。
    人刚一进门,她就跟只小野猫似的扑了过去,缠著他,吻著他,连晚饭都没顾上吃。
    结果……
    做到一半,她眼前一黑,真的因为低血,很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陆庭州那张脸黑得像锅底,又气又心疼,抱著她餵了半碗粥,才把这事翻篇。
    没想到,他还记著。
    桑晚又羞又恼,白了他一眼。
    “今天你过生日,有礼物送给你。”
    她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下来,拉开一点距离。
    “等晚上,亲自送到你面前。”
    “现在嘛……”她弯起眼睛,“我们先去京大附近吃饭吧,好久没有去吃过了,特別想吃后街那家麻辣烫。”
    陆庭州看著她灵动的样子,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麻辣烫。
    他至今还是想不明白,那种又油又辣的东西,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爱吃。
    但他难得没有拒绝。
    只要是她想的,他都给。
    “好。”
    手牵著手,走在京大校园,校园里很安静。
    学生们大多已经放了寒假,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影。
    桑晚武装得很好,没有人认出她。
    他们走在曾经走过无数遍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光禿禿的树枝,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桑晚像个孩子一样,踩著那些光斑跳跃。
    陆庭州就跟在她身后,看著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们走到图书馆门口,桑晚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
    当年,他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的。
    陆庭州从背后將她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满足。
    “幸好。”
    “幸好,当时我叫住了你。”
    如果那天他没有开口,是不是就会错过她的一生?
    桑晚的心,被这三个字填得满满的。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
    其实你追到公司,我让盛安查过你,你是深城人,你母亲跟我大哥认识,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孙美汐派来接近我的。
    “所以你当初从不正眼瞧我?”
    桑晚气呼呼看著陆庭州,即便戴著口罩,陆庭州还是能看出她气鼓鼓的小脸。
    他看了眼周围,拉下她的口罩,在她微嘟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不是不正眼瞧,是不敢,怕自己身陷不能自拔。”
    桑晚抱著他的脖子亲了上去,不管不顾,且用了十分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