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雄虫圈养守则(十九)

作品:《清冷无情?他老婆腰都折了算什么

    萧寂和付隱年当晚疯狂猎杀的行为,引起了不少虫的注意。
    能顺利將这么多虫聚集在这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引起了公愤。
    有虫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会抱成一团,试图將虫找出来討伐。
    那带头的军雌在回到大楼,並没看见付隱年的时候,也曾怀疑过付隱年。
    毕竟付隱年今天下午才对同伴出过手,下手乾脆利落,近战功夫了得。
    但让他打消对付隱年怀疑的,却是因为萧寂。
    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付隱年自己兴风作浪倒是有可能,但带著只雄虫,难免束手束脚。
    如果现在回来的只有付隱年一个人,基本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但付隱年还带著萧寂。
    要是一边保护雄虫,一边完成这种猎杀,就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是虫族的杀戮之王,想来也难以做到这一步。
    最主要的是,所有失去了同伴的虫们,都没能看见,背后动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玩意儿。
    一晚上的猎杀,让在场所有虫都几乎筋疲力尽了。
    天蒙蒙亮时,眾虫都各自找了地方休息。
    付隱年兴奋劲儿过了以后,疲惫感也涌了上来,找了处床品家居的店面,在样品床上躺了下去,问萧寂:
    “你困吗?”
    萧寂摇摇头:“你睡,我守一会儿。”
    付隱年困得睁不开眼,前一秒刚说完话,后一秒就没了意识。
    萧寂盯著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正犹豫著,是躺在地上休息,还是睡去付隱年身边,身后就有人轻声开口道: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萧寂回头,看见了带队的军雌。
    他想了想,起身跟著那军雌找了处没人的小角落。
    那军雌点了支烟,离著萧寂一米多远,对他道:
    “我认识你。”
    萧寂对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说白了,整个帝国就他这么一个s级雄虫,不少虫会偷偷好奇关注他一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淡淡:“有事吗?”
    那军雌抬手摸了摸后颈:“我关注你很久了,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或许是怕太直白了会嚇到萧寂,又转了话题道:“你对昨晚的事,有什么看法吗?”
    如果他只打算说些没用的,萧寂必然不会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但提到昨晚的事,关乎到付隱年的任务,萧寂还是耐著性子道:
    “能在一个晚上猎杀大批玩家,运气和实力不谈,最主要的,是因为玩家太过於分散。”
    “如果今晚之前,其他玩家都能聚集在这里,那么,那位猎杀者就算身手再厉害,枪法再精准,想必也会难以发挥。”
    那军雌点了点头:“任务完不成,至少还会按完成度给积分,但如果中途被击杀,积分就会清零。”
    “现在昨晚动手的那位,已经引起了公愤,不少人都决定冒著完不成任务的风险,也要给那人一个教训。”
    萧寂闻言蹙了蹙眉:“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较真,每个人任务不同,各凭本事罢了。”
    那军雌闻言,嘖了一声:“倒也没错。”
    萧寂嗯了一声:“还有事吗?”
    那军雌抿了抿唇:“不知道出去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你见面……”
    “见面干什么?”
    萧寂没能第一时间领会他的意思,蹙眉问道。
    那军雌摸摸鼻子:“没什么,出去以后再说吧。”
    萧寂有点烦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但是好在他这人也没什么好奇心,闻言,毫无前兆的,径直转身离开。
    那军雌看著萧寂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没动。
    萧寂回到付隱年身边的时候,付隱年睡得正香。
    他放弃了躺在地上的想法,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付隱年身边。
    付隱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伸手抱住了萧寂的腰,將脸颊埋在他锁骨处,深吸口气,轻声问他:
    “你去哪了?”
    现在周围有其他虫,气氛却很安静,看起来好像都休息了,但难保有虫还醒著,萧寂不方便多说,只道:
    “去洗手间了。”
    付隱年沉默片刻,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他原本的確是困坏了,但久经战场,付隱年的警惕心和防范意识是远超乎寻常的强。
    在那军雌过来跟萧寂说话的时候,他意识便回笼了,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没选择跟上去。
    付隱年对於萧寂的事,是格外敏感的,尤其是同为军雌,付隱年几次看见那军雌看萧寂的眼神都觉得不舒服,甚至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眼下他问了萧寂,但萧寂什么都没说,这就让付隱年的心沉下去了半截。
    他抱著萧寂的手鬆了松,转过身去,背对著萧寂,没再说话。
    心里却已经彆扭的快死了。
    於情於理,萧寂就是再找別人,再娶雌侍,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付隱年从刚认识萧寂那天起,就做过这样的心理建设,就像格兰特之前说过的,萧寂是雄虫,他作为一名军雌,还是不能孕育的军雌,就不该有太强的占有欲。
    无论是对於他自己来说,还是对於他和萧寂之间的感情来说,都绝对不是件好事。
    但他又怎么做得到呢?
    光是想著,自己和萧寂连热恋期都还没过,萧寂就又去和別的虫打情骂俏,说著和自己说过的话,也有亲吻,有拥抱,甚至上床,付隱年就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他喉咙发紧,心臟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挤压著,一阵阵酸痛。
    他蜷了蜷身子,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该如何收敛压抑,才能不和刚刚那位叫萧寂去说悄悄话的军雌打起来了。
    萧寂对於別人迟钝,但对於付隱年的情绪,却会敏锐不少,见状,虽然不理解付隱年为什么会生气,但是也能感受得到,付隱年就是生气了。
    是在他问了自己去做了什么之后。
    萧寂开始分析,觉得那大概率是因为自己没跟付隱年说实话,而付隱年又察觉到了什么。
    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是不能在对方生气的时候,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这种事,早在许久以前,萧寂就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
    於是他想了想,將自己冰凉的手,伸进了付隱年的上衣下摆,尝试著用食指,轻轻划过付隱年脊背上,温热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