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466.各自带著果实,离开青森(6K)

作品:《我在北海道教吹奏

    第469章 466.各自带著果实,离开青森(6k)
    隔天,北原白马依旧是睡到自然醒,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那一幅“寧静而致远”的毛笔画,他支起身体打了个哈,从被褥里钻出去后被冷了一下,穿上衣服后,才想起来昨晚自己被逼宫了。
    从某种角度来看,她们並没有玩早上偷袭这一套,已经很给面子了。
    看了一眼身侧的拉门,本想拉开看一下,结果却作罢,独自一个人走出房间o
    洗漱好,回到客厅,只有磯源母亲和磯源枝香两个人在煮早饭。
    “北原老师,醒啦。”
    “早上好,磯源阿姨,枝香小妹。”北原白马走上前,是前天的青森麵汤,光闻著就味道鲜嫩。
    磯源母亲问道:“几点的新干线呀?”
    “九点半。”
    “那还早,从这里到新青森很快的。”
    “这几天多谢照顾了。”
    “別再说照顾不照顾的,我还是很乐意的。”磯源母亲笑呵呵的,北原白马就觉得女儿是隨母亲的,除了长瀨同学。
    北原白马看了一眼在等麵汤煮开的磯源枝香,沉默了会儿说:“磯源小妹將来要去神旭读书吗?”
    “唔.......”磯源枝香连忙挺直腰身,“应该是,但国中还是在青森读,高中再看看吧。”
    北原白马笑著问道:“对吹奏有兴趣吗?”
    “目前是没有的...
    磯源枝香怎么也想像不到,她磯源家有什么音乐基因,起码她现在都没发觉,姐姐应该是个例外。
    磯源母亲对著她摆了摆手说:“你去和北原老师多聊会儿天,这里我来。”
    “呃。”磯源枝香不知所措,她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和北原白马聊的开。
    两人坐在餐厅,北原白马望著她温和地笑著:“有参加学校的什么社团吗?
    ”
    “美术社。”
    磯源枝香低著头,虽然眼前的这个男生长相帅气,但他曾经是老师,光这个身份就压得她透不过气。
    “美术社啊。”北原白马的手抵住下巴说,“可惜。”
    “唔....
    ”
    “抱歉,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吹奏的话,我是能帮你的。”
    北原白马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磯源母亲,忽然对著磯源枝香竖起了一根指头抵在唇前。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北原白马从衣兜里拿出钱包,偷偷摸摸地又看了一眼磯源母亲,將钱包里的六张千円钞取出说:“嘘,我不在青森过年,也没有准备好钱包,这是提前给你的压岁钱。”
    莫名其妙收入六千円的磯源妹妹人都懵了,如果她的眼睛能变成星星,那肯定已经变形了。
    六千円,这对还在上国六,毫无金钱观念的小学女生来说,无疑是一笔不知要如何销的巨款。
    因为在蓬田村,六千円就能扫荡菓子店了,没什么是买不到的。
    “这这这这...
    ”
    磯源枝香下意识地看向母亲的背影,又看向了他在桌侧偷偷伸过来的钱,“我真的可以拿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北原白马本来想给她五万的,但仔细想想这样对磯源家不太好。
    “呼——!”
    磯源枝香的小嘴激动地扭成一个圆形,畏手畏脚地接过钱,揣进兜里后,对著北原白马鞠躬,“新年快乐,北原老师。”
    北原白马笑了笑说:“新年快乐。”
    “在做什么呢?”磯源母亲听到了声音走过来。
    “没,我去喊姐姐。”吃到甜头的磯源枝香害怕被发现,急忙跑开了。
    “这孩子。”磯源母亲用津轻话说,“让她多睡一会儿!”
    完全听不懂,北原白马只能点头。
    “北原老师,这是给你的红包。”磯源母亲从围裙兜里,取出一张白纸包著的“红包”说,“请您一定要收下。”
    北原白马连忙起身说:“这太难为情了。”
    “没事,我给大家都准备了一点也不多,而且磯源家很久之前就是这样的,有新客人来家里,都要包一个小红包,正好马上就要过年了,您就收下吧。”
    “6
    ”
    她都这么说了,北原白马只好毕恭毕敬地接过,所幸很薄,里面估计没有多少钱。
    就在北原白马尷尬到不知道要將红包塞进兜里,还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长廊的一侧传来了少女们的楚音声。
    北原白马以手覆脸,揉了揉太阳穴。
    “妈,老爸呢。”
    “昨晚喝太多酒了,还在睡觉呢。”
    “磯源阿姨。”
    “小晴鸟呀,这个给你。
    “哇,是红包~~谢谢~~~”
    “惠理小妹和月夜小妹呢?”
    “还在房间呢。”
    哪怕北原白马背身没有看见,也能从脑海中幻想出几人的交互。
    忽然,有人將手覆上了他的肩膀。
    “北原老师一直都起很早呢。”
    斋藤晴鸟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俯下身子,轻声细语地说道,”昨晚的事情,想好了吗?”
    北原白马浅浅吸一口气,结果儘是她的奶香味,故作严肃地指了指身边的座位说:“坐。”
    斋藤晴鸟看了一眼身边的磯源裕香,她並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了北原白马的对面。
    磯源母亲端上来了青森麵汤,北原白马喝了一口,温暖的汤汁坠入腹中。
    真快,马上就要离开青森了。
    而他和这些jk少女之间的关係,即將迎来確认。
    北原白马不知道是雨下的越来越小了,还是越来越凶猛了,但还是希望能看见太阳。
    他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吃著麵汤,斋藤晴鸟和磯源裕香两人面面相窥,但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吃,静静等待著。
    最终北原白马都快吃完了,结果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斋藤晴鸟就像被挑逗了许久,而主动扭动著腰肢的少女说:“我喜欢北原白马。”
    ..我知道了。”北原白马说。
    斋藤睛鸟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说:“我不在乎有多少人喜欢你,只要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知道。”
    北原白马的喉结微微耸动,能清晰地听见麵食下咽的声响,舒服地长吁一口气说,”这次回去后,我帮你在函馆重新租好的房子,东京也是,我会负责。”
    ”
    ”
    他说的很隱晦,斋藤晴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神情显得有些僵硬,像是生锈的发条玩具,一丝笑意都没有,只剩下全然的错愕。
    紧接著,万千思绪如海潮般涌回,冲得她耳畔嗡嗡作响,隨之而来的红晕[腾”地染红了她的脸颊与耳尖。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北原白马答应了,並且会承担她今后的人生。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斋藤晴鸟激动地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神色精彩。
    北原白马连忙拍了拍她的手,瞄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妇人背影,咬牙切齿地说:“別这样,磯源母亲还在这里。”
    “嗯。
    “”
    斋藤晴鸟的瞳孔因惊喜在微微颤动,一股温柔甘美的气息,正从少女的肌肤底下燕发开来。
    磯源裕香自己也跟著脸红了,她万万没想到,当初和斋藤晴鸟討论了那么久,没想到真的和北原白马在一起了。
    北原白马沉思了会儿,既然斋藤晴鸟的身份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么自己也应该重新换个角度去看待她。
    之前不希望她过上好日子的想法,也不应该有了。
    “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北原白马小声说道。
    “什么?”斋藤晴鸟笑容满面,竖耳倾听。
    北原白马看了一眼脸色通红的磯源裕香,坦白说:“其实裕香和我前两天就已经在交往了。”
    听到这句话,斋藤晴鸟脸上的笑容陡然僵硬,视线笔直地落在裕香的身上,歪著头说:“裕香,你在骗我?”
    “那个.......不是.......我......”磯源裕香紧张到扣指甲,她不知道北原白马为什么要说出来。
    北原白马侧目看著斋藤晴鸟,出声说:“是我要她这么做的,你生气了?”
    “我是有一点生气,因为在我眼里,裕香应该是帮我的才对。”
    斋藤晴鸟微微皱起眉头说,”你明明都成功了,昨天还陪著我有模有样的演戏?”
    磯源裕香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忽然就蹦出来一句:“演.......演的不错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说的是什么话。
    斋藤晴鸟板起面孔,眼神变得凌厉,然而却带著一丝刻意,甚至有些用力过猛,眉头紧锁。
    紧接著,她紧绷的嘴角失控地向上翘起,严厉的眼神迅速软化成两汪清泉,笑意从眼角漫开。
    “我不会生气啦,不用在意,而且裕香你最后能帮我,我很开心哦。”
    “是,是嘛,嘿嘿嘿...
    ”
    磯源裕香在心中鬆了口气,单纯地笑著。
    就在三人聊天的功夫,神崎惠理和长瀨月夜出来了,后者自动生成了一个低气压带,让气氛变得压抑。
    北原白马並不打算先说话。
    长瀨月夜深邃的眼眸中,结满了难以化开的愁绪,平日可爱饱满的臥蚕,今日看上去有些黯淡。
    “月夜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斋藤晴鸟热心地走上前,结果长瀨月夜近乎是抗拒般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现在的心情这么好,还能顾及自己,想都不用想,北原老师肯定是已经接受她了。
    斋藤晴鸟的一只小手举在饱满的胸前合拢,满脸忧愁地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你要不要先退新干线的票,在裕香这里待一天?明天再回去?”
    这听上去是在为长瀨月夜好的话,却让她咬了咬牙,吊起好看的眉梢瞪著斋藤晴鸟说:“有我在身边,是妨碍到你了,对吧?”
    “是。”
    然而面对她的揶揄,斋藤晴鸟没有丝毫犹豫便做出了回答。
    “唔!”
    长瀨月夜下意识咬住唇,別开脸,直勾勾地盯著榻榻米的联结处。
    “咳咳——”
    北原白马故意咳嗽了一声,斋藤睛鸟只是眨了眨眼睛,坐了回去。
    结果这种动作,却让长瀨月夜的心情更加破碎,有一种全部人都集合起来对付她一样。
    就连坐在吃饭的座位上,都能感觉有一张无形坚韧的蛛网在缠绕著她,窒息感愈发强烈。
    磯源母亲给了她红包,长瀨月夜勉强支撑起笑容接受。
    见她一副很难受的模样,磯源母亲还以为这个漂亮女孩来生理期了,特意去泡了玫瑰红茶给她喝。
    吃完早饭,北原白马直接回到了房间,一手拎自己的包,一手拖著神崎惠理的行李箱来到玄关。
    “北原老师!”
    磯源裕香穿著鞋,踏著小步走上前,难以置信地说,“你给枝香红包了?”
    “对,就一点,也不多。”北原白马笑著说。
    “別这样啦,小孩子別用这么多钱。”磯源裕香嘀嘀咕咕地说,“而且我也没有..
    ”
    “在裕香眼里,我还不值一个小红包吗?”北原白马的脸上挤出温和的笑容。”
    ”
    磯源裕香的脸一红,看了眼身后,斋藤晴鸟正拉著行李箱出来。
    她见状直接走近北原白马,踮起脚尖,裹著黑袜的脚底板离开垫。
    两人在玄关接吻。
    “啊,裕香.....”斋藤晴鸟的声线极为娇嗔造作,“偷偷在这里做这种事。”
    磯源裕香咽了口唾沫说:“我又没回去,晴鸟的机会比我更多吧。”
    “我只是说你胆子大,要是被你家人看见,你可就厉害了。”斋藤晴鸟说。
    磯源裕香的脑子一热,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直接开口说:“知道就知道,我就是喜欢白马,就算让我一“6
    北原白马伸出手,捏住她柔软的樱唇说:“没必要的话不要说。”
    “呜呜呜~~~”她好像在说“我还没说”。
    感受著指腹上的触感,裕香的这张小嘴在她最后一个学期开启前,可能无法再体验到了。
    北原白马看了一眼还没出来的惠理等人,又当著斋藤晴鸟的面,低下头亲吻著磯源裕香的香唇。
    “你、你们——”斋藤晴鸟的眼睛不自觉瞪大,整个人怔在原地。
    鬆开唇,北原白马摸了摸磯源裕香的小脸蛋说:“自己留在青森,不要乱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磯源裕香鼓起嘴说。
    不一会儿,神崎惠理和长瀨月夜出来了。
    磯源母亲送几人出门,磯源裕香跟著她们一起上了市电,送到了新青森站后才离开。
    新干线和去青森时一样,她们坐的是普通车厢,座位布局是3+2。
    布局三,是长瀨月夜三姐妹,北原白马是布局二,和另一个陌生人抽奖。
    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一看见坐在身边的是个帅哥,原本懒散的坐姿,立刻变得又御又魅。
    在新干线的车厢上,又出现了很尷尬的一幕。
    “月夜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那就和北原老师换个位置吧?”斋藤晴鸟提议道。
    “唔......
    ”
    长瀨月夜的小脸难堪,因为她正坐在中间。
    如今她们两人与北原白马確定了情人关係,那么她就是局外人,有点眼力见的,都应该去和北原白马换座位。
    强烈的酸楚、失落、委屈、甚至是羞愤不停地涌上长瀨月夜的心头,她曾经以为该窘迫的人应该是晴鸟她们。
    结果到头来,窘迫的人竟然是她,到底有多么尷尬而荒谬。
    见长瀨月夜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北原白马的內心有些愧疚。
    当他准备主动说“不用”的时候,长瀨月夜竟然已经站起身了,咬著下唇来到北原白马的身边。
    “北原老师,我和你换位置。”
    “呃....
    ”
    北原白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他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长瀨月夜已经彻底放弃为姐妹们重塑规矩礼仪了。
    她颇有一种“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的无力感,这些年在姐妹面前塑造的高强度自尊心,显得支零破碎。
    结果他还没回復,坐在身边的陌生女孩倒是不乐意了,主动开口说:“列车上不允许换位置的,就算是熟人,也不应该给乘务员添麻烦。”
    长瀨月夜站在原地,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她的身影像极了岸边隨风浮动的芦苇,连著灵魂都显得纤细摇曳。
    谁都能说她几句。
    “不用了,就这样吧,青森到函馆也很近,马上就能到。”北原白马的语气情不自禁地变得温柔。
    然而这份温柔並未让长瀨月夜的心情有一丝一毫的好转,她转过身,又坐了回去。
    一小时的路程,仿佛被拉长了几个世纪般难熬。
    “集”號列车抵达新函馆北斗站。
    长瀨月夜並没有选择和北原白马等人乘坐市电回去,而是直接打了辆车,一个人把行李箱搬上后车厢。
    神崎惠理放心不下,主动走上前,和她一起上车离开了。
    北原白马看著橘黄色涂漆的车辆消失在视野里,接著又和斋藤晴鸟上了函馆市电。
    窗外,函馆的下雪量,和青森比起来太过稚嫩了。
    斋藤晴鸟搂住他的肩膀,头轻轻地倚靠在他的肩头,小声说道:“今晚能来我家吗?我煮饭给你吃。”
    ,.”北原白马的眉头一抽。
    不是,他还在为长懒同学感到伤感呢,怎么你现在就开始说这种话?
    而且今天才確定了关係,晚上就直接开廖?
    北原白马感受著少女的体温,作为男性,他確实臆想过斋藤晴鸟丰满圆润的身体,视线也不止一次越界过。
    当初在东京浴室连忙迴避的场景,只要他想,今晚就能再次重现了。
    但是...
    “我已经和立华约好了,今天会陪陪她。”北原白马故作可惜地说道。
    “那我们一起吧?正好我也能和她处好关係呢。”
    “6
    ”
    北原白马的嘴角一咧,要是久野立华知道晴鸟也成了他的情人,不知道会暴怒成什么样子。
    她做过承诺的地方,有些隱隱作痛了。
    “不止是她,也有很多一年生。”北原白马被她搂住著的手臂动也不动,“你一个三年生去,可能会影响气氛。”
    “会吗?我觉得学校里很多学弟学妹都很喜欢我呢。”斋藤晴鸟笑吟吟地说。
    这时,市电抵达下一站,上来了不少青春靚丽的少年少女,其中有一些人是百合白女校的学生。
    斋藤晴鸟很自然地鬆开了手,北原白马还挺喜欢她的这份自觉。
    “那你要去多久?”她问道。
    “不清楚。”
    “那你结束后要给我发消息哦?”
    斋藤晴鸟漂亮嫵媚的脸蛋望著他说,“而且......你明天就要去东京了,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行吗?”
    66
    ”
    北原白马作为过来人,也深知斋藤晴鸟的“凶险”,这所谓的多待一会儿,十有八九就是指那个了。
    “有时间的话。”
    他低声说,有些担心在市电上展露的色意过於明显。
    “太好了。”斋藤晴鸟笑了笑,大腿轻轻地贴上。
    北原白马转移话题说:“你在函馆租的房子什么时候到期?”
    “明年四月。”
    “过段时间我也会重新找个房子住,你现在的房子太小了,通风也不行,正好一起换了。”
    斋藤晴鸟的眼睛一亮,手指捋著髮丝说:“那我到时候就住你旁边?”
    “不行。”北原白马摇了摇头说,“我和四宫会经常在一起,你在的话会很麻烦。”
    “唔,那没办法。”斋藤晴鸟微微垂眉。
    她好像一下子就接受了。
    下了市电,斋藤晴鸟也没有去搂他,但还是保持著並肩行走的暖昧距离。
    函馆的天气也极为阴沉,街边的碎叶和白雪交融在一起,本在夏天显得极为显眼的柏油路,在此时都显得毫无生气。
    “月夜该怎么办呢?”她忽然说道。
    北原白马沉默不语,他承认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大渣男,而且道德败坏,在长瀨同学的心中,估计也是如此。
    现在能做的,就是承担起其他少女的责任,至於长瀨月夜....
    他自认为对这个少女的好感是极高的,和她在一起感到格外轻鬆,同时她的那份凛然典雅,十分让人著迷。
    “月夜很喜欢你,但我知道她胆子小,就是不敢说。”斋藤晴鸟拖著行李箱,瞄了他一眼。
    他都帮惠理托行李箱,可现在两人都已经確定关係,这点小事他还是没出手o
    是自己看上去太强壮了吗?
    ”
    ”
    北原白马能感受出来,能被长瀨月夜这样的少女暗恋,是一件令人感到心情愉悦的事情。
    他也不止一次对长瀨月夜妄想过。
    但北原白马无心打破她心中坚固的堡垒,这件事不应该由他来做,而是由长瀨月夜她本人来做。
    假如长瀨月夜始终坚持规则,两人自此毫无联繫,那么將来或许会感到可惜,但那都是將来的事情。
    但是现在,北原白马的身边已经有五名值得付出的女孩子,不应该对此感到烦闷不安和贪婪。
    地上的积雪被行人压实,发出不清脆的“咔嚓”声,却给予了北原白马极大的支撑感。
    直到看见几个小男孩在街边玩雪仗,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磯源裕香原来还有个弟弟,忘记给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