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472.坦白,另一个少女来家里过年(6K)
作品:《我在北海道教吹奏》 第475章 472.坦白,另一个少女来家里过年(6k)
在车厢上,两人除了起初的接吻外,並未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毕竟还要把女乘务员当人看。
北原白马不停地拿著手机在和人发消息,斋藤晴鸟看了他一眼,选择不去打扰,看向窗外的景色。
她曾经以为和北原白马是两辆並排的列车,但行驶在不同的轨道上,最终会驶向各自的终点。
可现在,他確確实实地坐在身边,位於同一趟列车上。
就算这是可能开往地狱的列车,也能不加多想地跳上来了。
她拿出手机,对著车窗外拍照,发给磯源裕香看。
不一会儿,北原白马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车窗外的照片。
於是,他主动给斋藤晴鸟和景色拍照,又发给磯源裕香。
四个小时的路程,北方新干线的隧道极多,直到驶入关东平原,这种情况才有所缓解。
下午一点多,抵达了东京车站,眼前出现许多在函馆见不到的高楼大厦,各种摩天大楼一栋又一栋地出现在眼帘。
下了列车,站台上有许多外地人,像乡巴佬似的拿起手机拍照,嘴上说著“东京~~好大~~”。
北原白马倒是不会,因为他就是本地人。
从车站里涌出的大量人潮令人心惊,街道精巧的宛如模型。
北原白马一只手托著行李箱,一只手拉著斋藤晴鸟的手,搭上向下的手扶梯。
“现在去哪儿?”斋藤晴鸟问道,空气呼吸起来很稀薄,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
“我先带你去租赁的地方。”
“这么快?”
“毕竟是正事,我不想拖。”
在这地方,走路只要有一点不专心,感觉马上就会和路人撞个满怀。
斋藤晴鸟望著北原白马拉著她的手,有一种超级英雄在带著她逃离邪恶组织的疯狂追捕一样。
“你有下载电车乘车指南app吗?”北原白马问道。
“有,上次来东京的时候就下过了。”
东京的电车线路繁乱到人眼繚乱,特別是一个车站不只有一个乘车路线,外地人来不宕机算厉害。
搭上前往目黑区的电车,车上坐满了人,所幸北原白马的眼尖腿快,在上一波人下车的瞬间,他一上车就挤了个位置。
將包放在双腿间,对著斋藤晴鸟在大腿上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斋藤晴鸟转过身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周围的人还刻意瞄了两人一眼,在这个社会,被当成痴汉和死了没区別。
当看见了坐在他腿上的女子容貌时,几乎每个男性的心头都咯噔一下。
他们从未见过能將嫵媚、忧虑、清纯、丰满几个词糅杂在一起的女孩子,仿佛她的身上完美地拥有了每个討人喜欢的点。
“上次惠理就是这样坐在你腿上的。”斋藤晴鸟没去注意其他男性偷瞄的目光,侧过头轻声说。
“没办法的办法。”
北原白马却能感受到,像是宣誓主权一样,伸出手揽住她的细腰,脸抵在她的后背上。
窗外,大型建筑物櫛比鳞次,人潮如车流一般繁忙。
隨著电车摇晃和一群男性的嫉妒视线下,北原白马搂著斋藤晴鸟抵达了中目黑站。
斋藤晴鸟本以为他会带著自己去公寓楼,可是没想到,竟然打车来到了代官山町的一栋一户建。
周围交通便捷,距离她將来要上的东音大也近,最主要的是这里显得很安静,路上也没什么人。
北原白马提前预约好的工作人员,正在房前等著。
“您好,是北原先生吗?”工作人员是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叠文件。
“是我。”
“我是富冈座,就是今天和您一直聊细节的那位。”他毕恭毕敬地伸手。
北原白马回握道:“辛苦了,我时间比较急,如果谈的合適我就租,如果不行,那可能就没办法。”
“好的好的。”富冈扫了一眼斋藤晴鸟,笑容满面地说,“请跟我来。”
两人跟著他走到一栋白色独栋房屋前,房子的外围有一圈白色柵栏,从外表的风格上看,很有米国的既视感。
“这个一户建我们自带两个车库,如你所见这是三层楼高,然后我们是分a、
b户的,如果这两户您选择都租下来的话可以便宜一点。”
“这套一户建的面积有一百四十七平米,四室两厅,阳台面积有十二平米,我们日常的一户建呢,楼上是起居室,楼下是卫生间,但我们的空间足够大,晚上不需要再下楼,主臥都有配置,您可以看一下。”
在富冈在手机上说了好几次的介绍中,北原白马和斋藤晴鸟在房子里转了几圈。
来到阳台,採光很好,也没什么特別高的建筑物遮挡,环境也令人心情舒畅。
“感觉怎么样?”北原白马问道。
斋藤晴鸟看了一眼身后一直在笑的富冈,轻轻拉了拉北原白马的衣角说:“不用这样,你不觉得这个太大太贵了吗?”
她似乎是真心不想让北原白马太多的钱,並不是在故作矫情推脱。
北原白马的双手扶住阳台栏杆扶手,笑著说道:“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而且房间还多,到时候裕香和惠理她们有来的话,也能住在这里。”
“6
”
斋藤晴鸟脸上的担忧在剎那间消失的荡然无存,微微眯起眼睛,抬起手捋著茶色的髮丝,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哦,原来如此。”
“6
”
肯定是被误解了,绝对不是抱著什么晚上一起开派对的心思,北原白马只是觉得这样会更好一点,不麻烦。
“既然你都扯上其他女孩子,我也没什么办法咯。”斋藤晴鸟说。
“那就这里吧。”
北原白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身和富冈说道,“一个月的租金是五十万是吧?”
“是。”
“嗯......”北原白马摩挲著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我想把这一栋房子买下来,需要多少?”
“呃?买?这个....
”
富冈有些尷尬地摩挲著双手赔笑,“我估摸估计是要一亿一千万以上的,数额確实比较大,而且目前房东並没有售卖的打算,十分抱歉。”
“行吧。”
签约的时候,北原白马本意是想让斋藤晴鸟来签,自己来出钱的,可思考过后,还是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反正斋藤晴鸟也是他的,钥匙给她就行了,填谁的名字根本无所谓。
签好合约,今天就能入住。
但是这个一户建什么家具都没有,別提床了,沙发椅子都没有,就是一个空空的房子。
房產工作人员將钥匙交给北原白马,说了一句新年快乐后,便开著他的雷克萨斯离开了。
“还要添置电器和家具。”北原白马伸出手搂住斋藤晴鸟的细腰说,“今天要不先住酒店?”
“嗯。”
斋藤晴鸟觉得她自己都快废物化了,一切都只要北原白马来安排,她只需要乖乖点头就行了。
放在从前,她会觉得这就像神崎惠理一样,什么都不说只会点头是不好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斋藤晴鸟觉得將全身心交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
她反思了会几,或许这和惠理曾经的“只点头”,有著本质上的不同。
“那我要住哪个房间?”斋藤晴鸟拉著他回到房內,摊开双臂拉伸笑著说。
北原白马站在原地看著她,將手中的钥匙扔给她:“你想住哪间房都可以。”
斋藤晴鸟伸出双手接住,好像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紧紧地握在手心里说:“那我怎么可以?按理来说久野学妹、惠理、裕香比我早,,这里正好有四间房,我应该排在第四才行。”
“那你直接和我说,你想睡最小的一间房不就行了?”北原白马嘴角一挑。
“唔...
”
斋藤晴鸟將双手交握在身后,妞怩著身体,声音像融化的蜜,黏稠又甜蜜,”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想说什么的。”
她的这幅模样惹人怜爱,北原白马走上前搂住她的身体,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本来就是给你的,最大的房间给你住,剩下的隨便她们。”北原白马说。
“真的喔?”
斋藤睛鸟一双盪著烟波的眼睛,从睫毛下偷瞄他,唇边藏著一丝得逞的笑意。
“真的。”北原白马抬起手,捋著她的中分髮型说,“你明明知道我会说什么。
“我不知道。”
“真的?”
“真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地位比不上其他女孩子。”说完,斋藤晴鸟便用满怀期待的眼神望著他。
冷不丁地,北原白马的手重重揉了揉她的屁股,少女裹著黑色裤袜的脚往上一掂。
“別再说这种话了,晴鸟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唔。”斋藤晴鸟把烧得通红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北原白马静静地搂住她说:“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
“你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好像变得不那么主动了。”
斋藤晴鸟仰起头望著他,嘴角噙饰著一抹淡笑说:“你喜欢那样的我?”
北原白马摇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好奇,难道交往真的能改变一个女生?”
斋藤晴鸟笑了笑,自己开始用力搂紧他说:“因为之前用的是手段,而手段,是不能用在男朋友身上的。”
北原白马呼出一口热气,他还没说话,斋藤晴鸟就懂了。
两人双目对视著,在没有任何家具的客厅內亲吻。
过了一会儿。
“你越来越熟练了。”北原白马望著她颤抖的睫毛说。
“还不是因为你。”斋藤晴鸟脸上的红晕,比玫瑰还要灼热。
北原白马微微喘息著,望著她饱满圆润的胸口微微起伏,忍不住拉著她来到玄关处,一只手握住將她的手腕握住,往上抬。
“为什么你尝起来,有一种......让我著迷的味道?”
“唔,会不会是因为你比想像中的喜欢我?”斋藤晴鸟努力板著小脸。
忽然,北原白马都忍不住笑了笑,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说不定,我只是个变態呢。”
斋藤晴鸟的气息不稳,眼尾染著一抹緋红,声音带著勾人的软糯:“那......我也是一个大变態。”
“唔”
□
帮斋藤晴鸟在附近定了酒店之后,北原白马独自一人回到了家。
仅仅一天时间,他就不知道和斋藤晴鸟接吻了多少次,自我反思,自己果然是个离谱的大人。
毕竟总不能怪在她的身上吧。
一栋白漆粉刷的独栋屋子,韭菜在极小的院子里散发著绿意。
掏出钥匙,伸入锁洞。
开锁声响起,刚打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是谁!”
“我。”北原白马蹲下鞋子,打开一侧的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拖鞋。
“欧尼酱~~~”
一道极其矫揉造作的声音落入北原白马的耳中,北原爱光著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砰砰砰地跑了过来。
北原白马抬起头,望著眼前的十二岁少女说:“晴香呢。”
“我也是你妹妹!为什么你老是关注晴香啊!”北原爱很不服气的死死抱上来。
“鬆开鬆开。”北原白马摸了摸她的短髮说。
“不松!说你最喜欢我!不说我不松!”
,..”北原白马的眼角一抽,“那我肯定不说。”
“那我就不松!”北原爱紧紧抱著他。
北原白马僵硬地拖著双腿往客厅走,像是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楼上传来楚动的声响。
只见一个穿著束腰连衣裙的少女从楼上走下来,黑长髮,身材纤细,清澈的双眸下,饱满的臥蚕极为可爱。
一看见北原白马,她清丽的小脸上便露出迷人的温和笑容,双手交握在身前说:“哥哥,欢迎回家。”
“晴香真乖~!”北原白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髮。
然而很快,北原晴香冷著脸色盯著死抱著北原白马的女孩说:“小爱,赶紧放开。”
北原爱鬱闷地说:“晴香,欧尼酱可以喊我小爱,但你要喊我一声姐姐,懂吗?”
“赶紧放开!”北原晴香皱起眉头,伸出手去拽她。
“不放!啊啊~~~”
北原白马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痴笑,能被两个性格不同的妹妹缠著,確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晴香,你別这么拉她,小爱,你也赶紧鬆开。”
一道声音落入三人的耳中,让北原的两个妹妹顿时停下了动作。
北原白马抬起头一看,四宫遥正站在楼梯间,一只手扶著扶手,笑著看她们。
她並未刻意展示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身上的包臀裙就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周围散发著一种近乎危险的、关於收穫与享乐的诱惑。
她不在的时日里,北原白马品尝了太多清纯滋润的少女,而这种许久未尝的成熟之美,在一瞬间衝破了他的大脑。
“遥.....
”
差点就在妹妹面前下意识地撒娇了,北原白马连忙咳了咳,甩开身上的小爱走上前说,“你怎么在这里?”
四宫遥的唇角含笑,她和北原白马一样有所顾忌,不敢在两个妹妹面前太过放肆:“昨天我就回来了,还睡你的房间。”
北原爱一鬆开他,北原晴香就主动上前,搂住他的另一侧。
“反差女太噁心了吧。”北原爱齜牙咧嘴地说道。
北原晴香不以为然地抱住他说:“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
“只要是女孩子,都很喜欢你呢北原老师。”四宫遥抬手將一缕碎发拢到耳后,手腕转动间,鼻腔都怀念起她的香味尾调。
“我可不想被討厌。”因为是妹妹,北原白马敢当著四宫遥的面前左拥右抱,“爸妈呢?”
“妈妈出去买东西,爸爸去新工地看情况了。”北原晴香说。
北原白马点点头:“我和四宫姐姐去说点事情,你们两个不要在外面吵。”
“我不能在旁边待著吗?”北原晴香紧紧搂著他,小声说道,“我不说话,不行吗?”
“不行。”
北原白马鬆开她们两人,拿起包走上楼梯间,四宫遥跟著他回到了房间。
“还是自家舒服。”
一回到房间,北原白马整个人扑倒在床铺上,不停地摆著“大”字。
四宫遥拿起他的包,將里面的衣服全部一股脑地倒出来。
“哪些是脏的?”
“没有脏的。”北原白马翻了个身子,自己的房间还有四宫遥的体香味。
“在青森的换洗衣服呢?”
“我拿到函馆的洗衣店里了。”
“给別人洗还不如你带回来,我帮你洗。”
北原白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接走到门前直接打开,只见北原晴香正保持著偷听的姿势半蹲著。
“晴香?”
“我.......我只是碰巧路过,唔。”北原晴香的脸一红,不停捋著黑髮长,转身回到了她的房间。
北原白马又把门给关上。
“我很少看见两个妹妹都是兄控。”四宫遥整理著衣物说道,“特別是晴香,她好像不喜欢我。”
“太麻烦了,和她们住在一起,想干些事情都不行。”
北原白马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越过腰肢,在小腹前交握著,”遥姐,我好想你。”
“也才几天吧?”四宫遥的声音里含笑。
才几天吗?
北原白马沉思了会儿,两人是圣诞节后分开的,仔细想来,也就五天多时间没见到。
可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几个月没见到了呢。
可能是因为只有五天的时间,身边的女孩子又多了两个感觉不可思议。
“姐姐,你又变漂亮了。”
“你妹妹在家,不要想著做什么事情。”
四宫遥感受到臀上久违的异样,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也不想你自己的形象在她们心中崩塌吧?”
“我这就把她们赶出去!”北原白马说完就要出门。
“欸!”四宫遥觉得好笑地拽住他的手腕说,“你让她们出去能干什么?”
“我给她们钱出去玩。”
“她们两个又不笨,怎么会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四宫遥瞥了他一眼。
北原白马上前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故意按捺不住地说:“姐姐,都这么长时间不见,我难受死了。
四宫遥抬起食指,抵在他的额前说:“瞧你现在这样,忍几天难道就不行?”
“手。”
“不行!”
“嘴巴。”
“不行!”
“屁股。”
“我都说了,现在不行。”
“哼!生气了,我去玩妹妹!”
北原白马不知道自己將“著急”演的是不是很噁心,但只要像一只发情狒狒表现的急不可耐就行。
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著一瓶可乐,这罐可乐上次回家时就在冰箱里待著了。
“不是去找她们玩吗?”四宫遥將衣服掛好,放进衣柜里。
她的姿態,让北原白马感觉两人仿佛已经结婚了。
“和姐姐在一起更开心。”北原白马將可乐放在桌子上说,“而且,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
“就是前些天我不是在青森玩吗,很莫名其妙,那些人突然就吵架了,你不知道她们当时吵的有多凶,就差当著我的面打起来了,又是打脸又是扯头髮。”
“谁?”
四宫遥的眉头一抬,瞅了他一眼。
“斋藤和长瀨同学,哇,那吵的我都不敢说话。”
“为什么?和你有关係?”
“我不清楚啊,去问也不说。”
北原白马故作不了解地摊开双手说,“长瀨同学一直都很有礼貌,但当时她真的很生气,和斋藤在床上又滚又打啊,嘖嘖,那场面,就像两个泥鰍一样,你见过吗?两条泥鰍,很滑的那种。”
四宫遥很不理解地说:“那这件事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係?”
她看上去是毫不关心。
“本来她们是要一起过年的,但是这件事后她们就分开了,就连回去的新干线都不肯坐在一起。”
北原白马很无奈地嘆一口气,“斋藤晴鸟她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还在服刑,现在就她一个人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四宫遥就理解了,主动帮他说接下去的话:“所以你觉得斋藤同学今年一个人很可怜,想让她和我们一起过年?”
北原白马呆怔地挑起眉头,摊开双手故作无辜地说:“呃,我这么说了吗?”
四宫遥双手抱臂,嘴角一瞥歪著头盯著他,仿佛在说“就你这点心思还想饶过我?”
“行吧,我確实有些看不下去。”
北原白马抬起双手投降说,“她一个人,虽然我和她之前有不愉快的经歷,但那是从前,作为一名老师,虽然离职了,但我认为,应该在学生孤单寂寞的时候,给予帮助和温暖,对她今后的精神面貌都有帮助,嗯,以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北原白马都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真是君子外表小人之心。
四宫遥不说话,只是一直盯著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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