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九尾人柱力失踪了?
作品:《火影:人在木叶,我叫漩涡面麻》 第198章 九尾人柱力失踪了?
“什么?!”
“这不可能!”
“荒谬!”
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
哪怕是身为三代火影的猿飞日斩也忍不住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
他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射向坐在自己侧后方阴影里的志村团藏!
水户门炎和转寢小春更是瞬间瞪大了眼晴,猛地转头,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坐在猿飞日斩另一侧的志村团藏!
志村团藏原本闭著那只独眼,半张脸隱藏在阴影和绷带之下,一副老神在在、置身事外的模样。
此刻,他那只独眼骤然睁开,瞳孔急剧收缩,如同受惊的毒蛇!
绷带下的脸皮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彻底的憎逼和荒谬感!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厉声呵斥,却被这突如其来、匪夷所思的指控壹得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那只独眼中剧烈跳动的惊与怒火。
“土台特使!”猿飞日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声音恢復了火影应有的威严与沉稳,但也带上了一丝冷意。
“请注意你的言辞!志村团藏是木叶的顾问长老,一生为木叶鞠躬尽。如此严重的指控,若无確凿证据,便是对木叶隱村、对志村长老本人极大的污衊与挑畔!”
团藏此刻也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独眼中射出阴冰冷的光芒,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感:“老夫就是志村团藏!一生从未踏足过你雷之国半步!你们云隱村遭此大难,老夫深表同情。
但若想將脏水泼到老夫头上,藉此对木叶发难”
他冷哼一声,杀意凛然:“拿出证据来!否则,木叶绝对不会罢休!”
面对木叶高层的激烈反应,土台毫不退缩,他挺直腰板,声音斩钉截铁:“证据?亲眼目睹的证据算不算?!在战场上,那个修罗,在雷影大人与奇拉比大人,由木人大人的联手猛攻之下,被迫显露出了真身!他开启了尾兽外衣模式!而那尾兽外衣的特徵,正是九条清晰无比的查克拉尾巴!”
土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无比的篤定:“普天之下,除了你们木叶的九尾,还有哪只尾兽拥有九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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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会客室內再次陷入短暂的死寂。
但这一次,猿飞日斩、团藏、水户门炎、转寢小春四人脸上的震惊迅速被一种荒谬和篤定所取代。
猿飞日斩缓缓摇头,语气异常坚定:“土台上忍,你被仇恨和战场的混乱蒙蔽了判断。关於九尾的封印,是木叶最高机密。不过老夫可以明確告诉你,修罗绝无可能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修罗更不可能施展出九尾的尾兽模式!”
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用学术般严谨的口吻补充道:“贵村所见,必然是某种未知的忍术偽装,或是修罗窃取了其他与九尾相关的力量碎片,就像当年贵村的金角和银角,但绝无可能是真正的九尾之力。”
水户门炎刻意提及金角银角的时候,就是在说別忘了你们云隱村也有过偽九尾人柱力。
转寢小春也接口道,语气带著质疑:“况且,若修罗真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他为何要袭击木叶?又为何会受团藏长老操控?土台特使,贵村此次损失惨重,悲痛之下急於寻找宣泄口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仅凭战场上看到的『九条尾巴”就断定是木叶九尾,並指控我村长老,未免太过武断,
甚至有藉此机会向木叶施压、转嫁危机的嫌疑!”
团藏更是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哼!拙劣的嫁祸!那个修罗行事诡秘,手段层出不穷,
模仿个尾巴又有何难?云隱村技不如人,吃了大亏,就想把脏水泼到老夫和木叶头上?真是打得好算盘!”
木叶高层你一言我一语,逻辑清晰,態度强硬,將土台的指控驳斥得体无完肤。
他们篤信封印术的绝对性,对团藏的“清白”也深信不疑,至少表面上如此。
更倾向於认为这是云隱在惨败后试图讹诈或转移矛盾。
土台看著木叶高层篤定而强硬的態度,尤其是团藏那毫不掩饰的阴冷杀意,知道再爭论下去也毫无意义,反而会彻底撕破脸皮。
不过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重要情报,
於是土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脸色铁青,独眼中闪烁著不甘与屈辱的光芒。
“好!好一个木叶!”土台的声音带著压抑的颤抖:“既然贵村如此推包庇,那此次交涉便到此为止!希望贵村好自为之!我们走!”
他猛地一挥手,带著满腔的愤港,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会客室。
希和其他云隱忍者紧隨其后,临走前,希那双沉静的眼眸深深地扫了一眼木叶的几位高层,尤其是志村团藏,眼神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看著云隱眾人愤然离去的背影,猿飞日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门口的暗部吩咐:“送客。”
待会客室的门重新关上,室內只剩下木叶高层四人时,压抑的怒火终於爆发。
“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志村团藏猛地一拍桌子,独眼中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那个该死的修罗!在云隱村搞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敢嫁祸给老夫!他是在向木叶宣战吗?!”团藏绷带下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团藏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意过修罗了?
猿飞日斩嘆了口气,捡起掉落的菸斗,重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繚绕中,他的声音带著安抚和凝重:“团藏,稍安勿躁。这明显是修罗的计谋,意图挑起未叶与云隱的爭端,他好坐收渔利。云隱村遭此重创,土台他们也是急火攻心,失去了冷静判断。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
“哼!”团藏冷哼一声,也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猿飞日斩看著团藏离去的背影,布满皱纹的脸上眉头紧锁,重新拿起了菸斗,裊青烟升起。
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寢小春正襟危坐,面色同样沉鬱如水。
另一边。
木叶村为云隱特使团安排的旅店內,气氛同样压抑,
回到旅店后,土台屏退了其他护卫,只留下希在房间內。
他卸下了作为特使的强硬面具,疲惫地坐在矮几旁,独眼望著窗外木叶繁华的街景,眼神却空洞而冰冷。
这位云隱村的“智將”,此刻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悲愴怒火,恢復了往日的沉稳。
一头金髮的希,安静地跪坐在他对面,姿態恭敬。
“希。”土台的声音带著一丝沙哑,打破了沉默:“刚才在会议室,你感知到什么了吗?”
他深知希那敏锐的感知能力是此行的重要依仗。
希微微垂首,金髮在灯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泽,他回忆著会面时的细节,声音清晰而冷静:“回稟土台大人,属下全程都在感知。志村团藏的气息阴沉、晦涩、带著一种如同腐朽根须般的沉重感,充满了算计和血腥味。”
“但与地狱谷战场上,那个修罗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截然不同。修罗的气息-狂暴、阴暗、深邃,如同无底的深渊,更带著一种非人的、如同实质般的尾兽威压。两者的查克拉性质、精神波动都完全不同,绝无可能是同一个人。”
土台闻言,独眼中闪过一丝瞭然,却並无多少意外,反而像是印证了什么。
他端起早已冷掉的茶杯,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希看著土台的反应,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土台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如今云隱村遭此大难,雷影大人和两位人柱力大人重伤,正是最虚弱的时刻。我们此行,难道不应该是寻求与木叶结盟,共同对付那个威胁整个忍界的修罗吗?”
“或者,防备土之国的岩隱村在得知我们虚弱后可能发起的袭击?”
“为何反而要如此强硬地质问木叶,甚至指控他们的长老?”
“这岂不是將潜在的盟友推向了敌对面?”
土台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他看著眼前这个聪慧却还稍显稚嫩的下属,独眼中闪过一丝属於老谋深算者的精光。
“寻求结盟?示弱求援?”土台的声音低沉而带著一丝冷酷:“希,你还是太年轻了。”
“忍界,从来都不和平。当你露出伤口,表现出虚弱时,周围环伺的国家只会像一头头更加兴奋的饿狼,扑上来撕咬,而不是伸出援手。”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桌面:“岩隱村的大野木,那个两天秤的老狐狸,鼻子比谁都灵。云隱村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越是表现得急於寻求外援,就越会让他確信云隱已经虚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咬下我们一块肉,甚至更多!”
土台的独眼中闪烁著决绝的光芒:“所以,我们反而要表现得更加『张牙舞爪』!就像一头受伤的豪猪,越是虚弱,越要把全身的尖刺都竖起来!用最激烈的態度,甚至不惜製造摩擦,来质问木叶!”
“就是要让大野木,让其他所有忍村都看到,云隱村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凶猛!依旧有不顾一切拉人垫背的疯狂!这样,他们才会忌惮,才会犹豫,才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这,就是虚张声势的生存之道!”
“况且,我们现在只是和木叶爭吵,而不是战爭,大野木是不会做第一个出头鸟的。”
“毕竟上次大战,岩隱村也差不多被打光了一代人。”
希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原来如此!土台大人深谋远虑!那-您坚持指控志村团藏和九尾人柱力“
“那是另一个目的,试探!”土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通过木叶高层,尤其是猿飞日斩的反应,我基本可以確认两件事。”
“第一,他们对地狱谷的战斗一无所知,我故意说错了那么多战斗细节,就是为了观察他们的反应。”
“所以我由此断定了第二点,未叶的九尾人柱力,很可能失踪了!”
“或者,至少是处於某种失控的状態!”
希再次露出困惑的表情:“失踪?失控?为什么这么说?他们不是坚持——?
土台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洞悉世事的冷笑:“希,不是所有人柱力都像奇拉比大人和由木人大人那样,能与尾兽达成和解,成为完美人柱力的。”
“绝大多数人柱力,都是悲剧。”
看著面前的的清秀少年,土台仿佛想起了自己年少时追隨三代雷影大人的日子。
一转眼,他也老了,四代雷影大人身边需要更多的年轻人班底,而希这位擅长幻术、医疗忍术、感知忍术三种稀有能力的全能型忍者,是村子重点培养的忍者。
土台希望他能成长为四代雷影大人的『左手』。
所以土台在耐心地为希分析著大国局势、忍村关係,以及人柱力的情况。
“各大忍村的人柱力,因为无法控制的暴走,总是被村民们视为怪物,被村民们恐惧、排斥,
甚至憎恨。他们自身也承受著尾兽查克拉的侵蚀和负面情绪的影响,精神长期处於痛苦和煎熬之中。”
他声音低沉下来,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这样的人,与村子之间必然存在著巨大的隔。当他们的力量增长到一定程度,当內心的痛苦和怨恨积累到无法承受时”
“选择离开村子,甚至反过来憎恨村子,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木叶高层对九尾人柱力状况的篤定和避而不谈,恰恰说明他们对此讳莫如深,很可能已经失去了对那位人柱力的掌控!”
“那个修罗或许就与这个失控的九尾人柱力有著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联繫!”
“这才是我们此行,除了『虚张声势”外,最大的收穫!”
房间內陷入沉默。
希消化著土台的分析,清秀的脸上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