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家里养了鬼你都不知道!

作品:《红楼:我,贾环,抄书百倍奖励!

    第116章 家里养了鬼你都不知道!
    眾人起鬨道:“我们都不识字,唯独这小子给诗背下来了!你快给阿金背背!”
    小廝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背道:“桑乾东去不问归,西山莽苍拱帝台—”
    阿金连忙赞道:“好诗!好诗啊!”
    眾人跟著哄闹起来。
    玩闹一阵后,再聊的,无非就是谁和谁好上了,哪个丫鬟好看之类的话。
    到了晚上,贾环回了府。
    阿金把马收好,给夜间的草料和水添毕,收拾完,出了贾府,回到自己后街的住处。
    他锁上门,点燃蜡烛,找来笔墨。
    虽然只听了一遍,却把贾环写的诗给默了下来。
    阿金一遍遍的读著,感慨道:“奇才,奇才啊!”
    就这时,他的门敲响了。
    是有规律的敲门:“咚咚,咚咚咚。”
    阿金打开门,门外是穿著常服的青年。
    阿金没有理会他,坐回床前,看著手里的诗。
    青年手捧文章和信:“这是国子监本月的考题和优选例文。这是大太子给您的信。”
    阿金留下了国子监的文章,放好。
    打开了信,看完之后用蜡烛烧了。
    “你可以走了。”
    那青年跪下道:“王,求您回去吧,国不可一日无主!”
    “老大叫你过来劝我的?”
    那青年跪著道:“王,大太子柔弱,他的兄弟虎视耽耽,您不回去,恐怕国有乱啊!”
    烛光映照在阿金的脸,灯火摇曳间,他脸上的阴影勾勒出北方寒气。
    他念叨了一下:“虎视耽耽————好词。
    跟著他就在写著贾环诗的纸的背面,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青年。
    “打吧,让他们打,我能给各部族打服,让他们供我驱使,我就能再打一次。
    老大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也就別谈什么王位。”
    那青年跪捧信件,缓缓的站起来。
    正欲离开,阿金冷声道:“你刚刚,是说『王』了吧。”
    青年神色一紧,转过头来。
    阿金打开炭炉,夹了两片烧红的木炭,扔进茶碗里。
    木炭和茶水接触,发出“滋滋”的响声。
    “喝了。”
    青年犹豫了一下。
    阿金跟著又加了一片烧红的木炭:“喝了。”
    那青年咬牙,一步上前,捧著茶碗,大口喝下。
    整个脸都因为热茶烧的通红,浑身直冒虚汗。
    他再也说不出话。
    “你可以走了。”
    青年连忙跑到外面,找了水缸,痛饮一番。
    阿金锁上门,拿出国子监月考试卷和例文,看了起来。
    烛火摇曳,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喜。
    唯有他五官投下的阴影,好似一张面具。
    【宿主抄写《商贾传》二十遍,似有所悟,+1000两白银】
    天高气爽,这日正是去翰林院报导的日子。
    贾环早早的起来,袭人和晴雯服侍贾环穿衣服,
    一旁,林黛玉坐在椅子上,轻扇手中扇子。
    袭人一边穿,一边问道:“林姑娘,这样对吗?”
    林黛玉微微的歪了一下头,袭人让出位置来。
    林黛玉点了点头。
    晴雯捧著盘子出来,上面放著御赐环和牌。
    “三爷,都戴著吗。”
    贾环想了想:“都戴著吧。”
    待穿戴整齐,晴雯捧来了乌纱帽。
    林黛玉起身,轻笑著接过了乌纱帽,贴近贾环,微微脚,给贾环戴帽。
    烟眉轻挑,眼睛不放过每个细节。
    林黛玉如晓风一般的呼吸打在贾环周身,仿若二月杨柳一般缠绕、撩拨著他。
    林黛玉戴完,笑著拍了拍贾环:“好了!去吧!”
    贾环和林黛玉等人作別。
    走到前院,贾母已经在大厅里等他看著贾环官服乌纱帽,贾母欣慰的笑了。
    她笑的像是鬆了一口气。
    不再紧绷著,身体自然的放鬆,便有些佝僂。
    “去吧,去吧。”
    贾母语气慈祥。
    贾环出了角门,坐上马车,一路向著翰林院而去。
    即至翰林院,门前自有衙役接待。
    贾环下马,来接他的正是於既白所说的,內阁次辅严阁老之子,严庆。
    “贾翰林。”
    “严学士。”
    “请。”
    “请。”
    严庆身后跟著不少翰林学土,眾人脸上掛笑,却不抢严庆的话。
    看样子以严庆为尊。
    过了翰林院前院,穿堂门,內又有院。
    东西分为二进的院子,一是待詔厅,二是典簿厅。
    再进则是正堂,堂后则是眾翰林办公之地。
    椅案架柜,不一而足。
    贾环的的书案早已备好,严庆引著贾环一一介绍。
    “贾编修初来翰林院,先熟悉熟悉。
    起草詔浩一般都是眾人商议著来,最后让待詔厅去写就好。
    其余的,便是收著宫里传下来的奏疏等,编写实录,校定史书———“”
    贾环一一应下。
    严庆拿来一本《词林典故》:“这是杨阁老之前所编的书,翰林院礼制凡尽於此书。
    贾兄先翻翻看。”
    “是。”
    严庆安排好贾环,跟便回到自己书案,眾翰林学士各自散去。
    有起草詔浩的,有翻阅旧史的,还有摆弄文玩打瞌睡的。
    看来到翰林院坐班第一天,贾环什么也不用干。
    只看《词林典故》熟悉礼制就好。
    杨阁老不愧文坛大家,写的很是详尽,但其中更多的是侍讲时注意的礼节等。
    至於新人到了翰林院应该如何做才能快速升迁,他却没讲。
    贾环看著眾翰林学士们,心中暗自感慨,在此所坐之人哪个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进土哪怕当年杀出重围,进入了翰林院,却发现前面也还有不少人等著呢。
    如此想来,倒也不怪那打瞌睡玩文玩的学士。
    若不想入阁,一辈子就在翰林院,以他们的才华和对翰林院例程的熟悉,其实翰林院也算是个轻鬆的警计了。
    陆续的几天过去,於既白、陈翊、后选入院的庶吉士一个个来翰林院报导。
    上有詔造下来,严庆经常拉过贾环三人商议。
    而其余庶吉士,则做的是修史的活。
    这天,於既白和陈翊到宫內坐值,以备顾问。
    严庆走到贾环书案前。
    贾环起身:“严学士,可是又有起草了?”
    严庆笑道:“不是,明日旬假。父亲得了一坛二十年的汾酒,让我邀请翰林同事,到家品酒。不知贾翰林能否赏脸?”
    贾环看看严庆,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