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乾隆有多坏?恭顺的也往死里整!

作品:《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433章 乾隆有多坏?恭顺的也往死里整!
    “主子圣明!”
    “奴才怎么就没有想到!”
    “这应当是准噶尔人的阴谋,准噶尔人真是太卑鄙可恶了!”
    进京述职的驻蒙大臣马尔赛,也参加了这次御门听政,且率先开了口,在许多王公大臣还处于震惊中时。
    毕竟,现在隆科多已经被圈禁至死,鄂尔泰又离开了京师,所以论拍马屁的反应,已经没有谁,能跟马尔赛匹敌。
    实际上,应该有一个人,可能与之匹敌,只是这个人还没出生,且也是满洲八旗贵族。
    弘历看向出了朝班的马尔赛,满意的点了点头。
    “衡臣!”
    张廷玉这时站了出来。
    “擬旨,马尔赛述职结束后,不必回蒙,在军机处行走。”
    弘历吩咐道。
    马尔赛当即跪在地上,眼含热泪:“奴才叩谢主子隆恩!”
    因为,他终於可以回京师,不用在大草原忍受孤独和冷了。
    弘历满意地扬了扬嘴角。
    而军机大臣庆復见状,也跟著出列:“奴才也是这么认为的,且正欲上奏摺,反映此事当与准噶尔人有关,但既然主子已有明断,奴才倒是不用上这道奏摺了。”
    庆復说著就真的从袖中拿出一道奏摺来,明显的確是早有准备。
    弘历点头:“很好。”
    但他没有对庆復赏什么。
    因为庆復没有急著上奏摺,可能有观望的嫌疑。
    但弘历能够肯定的是,这傢伙无疑也很想进步。
    须知,庆復与隆科多都是佟氏家族的人,而且庆復还承袭了隆科多被剥夺的一等公爵位,如今也就成了真正的佟氏家族主理人。
    所以,庆復的政治表现和隆科多也就显得很相似,都爱投机,但也的確脑袋瓜子聪明。
    毕竟,在这个时候,能准备一份说这事是跟准噶尔有关的人还是少。
    “其余臣工,可有异议者?”
    弘历这时回到龙椅上,问起诸王公大臣来。
    “臣等无异议!”
    弘历微微一笑:“很好,內阁擬一道諭,要严飭准噶尔这种挑拨离间的行为,同时也要告诫天下臣民,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要人云亦云,要清楚,这是准噶尔的阴谋,我大清皇室没有那么多矛盾,更不会有皇族子弟会为了一个位置要起兵造反!”
    “庶!”
    张廷玉作为保和殿大学士,代表內阁应了一声。
    王公大臣们这一下子也是真的被弘历这一嫁祸之举给干沉默了。
    许多的確想藉此兴风作浪,说至少应该把老十四调回来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不敢再言。
    因为,他们也无法作证这不是准噶尔在挑拨离间,如同他们也无法作证老十四真的要反一样。
    毕竟,一道檄文还说不了什么。
    而且,他们还不得不担心的是,他们再这样逼下去,只怕皇帝就要乾脆直接兴兵討伐准噶尔了,只是会在討伐准噶尔之前,来一波名正言顺的內部清洗。
    所以,聪明的王公大臣们选择了沉默。
    “子洼先生,这乾隆爷是真会栽赃,竟然把我们犯的罪,嫁祸到准噶尔的头上!”
    当晚,一停靠在通惠河边的官船里。
    落秋给一身布衣的子洼先生端来一杯清水。
    这子洼先生则笑了笑嘆息说:“高明啊!是真的高明!”
    “的確!”
    “真相是什么,对他而言不重要,他只在乎这件事能不能为他所用。”
    落秋回道。
    “他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也的確跟別的帝王不一样。”
    “別的帝王是怕得罪外夷,他是巴不得得罪外夷,別的帝王是生怕自己叔伯兄弟威胁了自己的统治,他是外夷稍微有点不恭,就让他暴怒,准確的说,即便外夷恭顺,也会让他覬覦。”
    “军机处已经在开始奉旨商议,派一钦差大臣去朝鲜。”
    “可见,这位帝王还盯上了素来很老实的朝鲜;再加上,如今准噶尔也没有不敬的情况下,也这么做。”
    “这位乾隆爷,怎么就把那些野蛮的外夷当成头號大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就因为不想有外夷再走大清的路?”
    这子洼先生说后就饮下手中的一杯清水,一时凉意入喉,也让他烦躁的心平和了不少。
    四川成都。
    兆惠正神采飞扬地走到一饭桌前坐下,在坐下后,就取下了头上顶戴,而观摩了上面的单眼翎一样,不禁因此扬起了嘴角。
    每看这单眼翎一次,他就倍觉皇恩浩荡,同时食慾大开。
    所以,兆惠隨后就將顶戴放在了天青色帽筒上,而看向了面前的一大份鲜红髮亮的咸烧白,一大份黝黑深沉的火鞭子牛肉,而两眼放起光来,喉咙更是不停吞咽著。
    但这时,弘历给他的奏摺硃批到了。
    兆惠心想等会几再看也没什么,便拿起了筷子。
    但一看到桌上有单眼翎的顶戴,兆惠海是咬牙放下了筷子,先重新净了手,让人设了香案,而焚香拜读起来。
    “在四川呆得如何,民情物价如何?”
    “去山西时,不必进京求见,直接去山西,协助刘统勛平叛。”
    “要和刘统勛处理好关係,不可因是自己是旗人就不顾官场上下规矩。”
    兆惠收到的硃批是他请旨覲见听训的奏摺。
    按例,四品以上的大员升官,都得请旨覲见,聆听圣训。
    兆惠自然也这样做了。
    不过,这次弘历没有让他进京,而只是嘱咐了他几句。
    “奴才前得恩命,今又得主子圣諭,恭敬诵读之时,载欣载颂,只是不能备聆主子矩诲,实在是遗憾,唯遥祝主子食福无量。”
    “奴才在四川。”
    兆惠在给弘历回密奏时,写到这里,就不由得搁笔,而不知道该怎么写。
    但他想了想后,还是觉得照自己生活实情说。
    “奴才在四川颇好,只见五穀丰登,民眾安然,更可喜的是,吃到一叫烧白的美食,还有火鞭子牛肉,以及羊肉格格,蜀地士大夫尤其喜爱,奴才也连续吃三日而不腻。”
    “四川物价倒有微涨,然不至於累民,成都米价为每石一两一钱;盐价为每斤六厘————”
    “主子圣諭,奴才自当遵从,与中丞刘公必以礼相待,携手克敌。”
    兆惠也就如此回復起了弘历,且在接下来,也因为弘历的嘱咐,而思忖著如何跟刘统勛交好,最后想了想,便乾脆把自己往日喜欢吃的四川美食都带了些。
    兆惠也听闻到了老十四要造反的谣言。
    但这对於他一个只想立军功的大臣而言,在得知此谣言后,倒是没有感到可怕,反而是感到兴奋。
    仿佛他巴不得老十四真的造反一样。
    江南。
    福惠在得知自己晋为贝子和被赐贝子第后,非常高兴。
    他因此也立即给弘历去了谢恩以及请求回京覲见的奏摺。
    同时,福惠也在江南宴请弘昼和一干在江南的官员。
    现在的他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毕竟,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爵位,还有了自己的宅子。
    在清代,皇子有自己宅子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这让福惠在接下来分田的事中,也更加的卖力。
    “你们都要认真点,我会微服抽查的,知道了吗?”
    福惠这时就正对参与分田的几个官员嘱咐著,而这几个官员皆连称不敢。
    福惠则翘起嘴角,端起茶来,呷了一口,说:“知道不敢就好!”
    “贝子爷,这是舅爷来的信,说是京师传闻恂郡王要造反,山西已经有反民响应!”
    而就在这时,福惠身边的哈哈珠子端荣疾步来到了福惠身边,把年希尧的一封信,递到了福惠面前。
    福惠听后就这么端著茶,半晌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几名参与分田的官员也都神態各异。
    福惠只得立即来找到弘昼。
    “五哥,十四叔真的要反吗?”
    福惠在见到弘昼后,就如此问起他来。
    弘昼双目注视著手里被他不停转动的绿扳指,没有说话。
    对於在江南的弘昼和福惠而言,他们在得知此传闻后,的確也是感到了一丝不安。
    因为,他们和弘历一样,毕竟都是雍正的儿子。
    老十四真要造反且造反成功的话,他们的身份就会大为不同,甚至可能因为是雍正儿子的关係,还比別的侄子还要惨一些。
    但,弘昼没有因为这种担忧而失神太久,毕竟这种结果的可能性很小。
    “应该是不可能的,十四叔要反早就反了,没有必要等到现在才反,八旗和绿营的官將都不知道换了几茬了。”
    弘昼说到这里就起了身,而说道:“但十四叔也的確身份特殊,这谣言一经传开,难免会有只求万事无忧的王公大臣会因此不安,乃至让四哥也不安,所以,就怕有人要利用此谣言兴风作浪,否定宗室参政的作用,利用四哥的不安,召回宗室。”
    “那四哥会召回我们吗?”
    福惠问起弘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