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品:《青符(父女 古言)》 父女背对众人偷情通奸、悖逆人伦已是天地难容,崔授却执意逼迫女儿以夫君唤他。
这两个字眼鞭笞崔谨心神,令她悔愧惶恐,痛心难安。
分明当初她已经与父亲纠缠不清了,分明深知他生性霸道强势,决计不会放过她。
她为何要同意和元清成婚呢?为何要无端坑害无辜?
可是圣旨赐婚,皇命难违,她便是不同意又能如何?
皇帝在赐婚前可询问过她的意愿?
元清向皇帝请旨求婚前又何曾与她商量过?他能算无辜吗......
怪谁......怪谁......究竟怪谁......
崔谨不知。
她只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但是偏就这样了。
崔授骑在女儿身上狠干她。
只有阳物深埋在她身体里,与她水乳交融、肌肤相贴,感受到她的温暖湿润,他才不会患得患失,才觉得自己拥有她。
“嗯!嗯!呃......谨宝......哼嗯......”
他大开大合粗暴沉腰,大肉棒无情操开肉瓣,进进出出不断抽送,紧小粉嫩的花口被撑得门户大开,勉强容纳那坚硬如铁的驴物。
胀硬龟头连番顶刺花心,刺激得穴肉紧紧裹住肉茎吮吸。
小花穴里层迭排布的花褶有似活物,不停蠕动吸绞,衔住龟头和肉棒不放。
花心凸起的敏感嫩肉也时不时往龟头顶端的深壑铃口当中钻探,他顶撞得越狠越重,那点嫩肉就往马眼钻得越深。
“啊!嗯......”
崔授爽得发出一声沉闷磁性的呻吟,摆臀挺腰,龟头专寻花心那处嫩肉去碾磨操干。
崔谨听到他的呻吟从心头酥到心底,不知为何,她觉得爹爹叫得很好听。
花瓣也对此做出强烈反应,泄出一股阴精给他。
本就水嫩多汁的屄穴更加湿滑,大鸡巴穿行无阻,怼在小阴户里面一连抽插千余下。
他粗暴强势,有时候甚至带点蛮横用力,崔谨只在寒露与他初次交欢时体会过几分温柔。
相比寒露那次的温柔而生疏,这两次他貌似已经游刃有余了,粗暴却极有技巧。
聪明绝顶之人在男女情事上也颇有天分,即便不近女色禁欲多年,同宝贝享过鱼水之欢后,便也通窍了。
再加上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取悦她舒服比自己爽更重要,一来二去,自然显得很会操穴。
层层迭迭的快乐潮水快要在下体爆开,崔谨舒爽颤栗,身体紧绷,花穴时不时不受控地收缩一两下。
男人颀长精壮的身躯覆盖她,粗长欲根插得泥泞花田成了沼泽,湿得不成样子。
她身下的锦褥也一片湿渍,全是父女两人欢爱的痕迹。
崔授俯身,烫热薄唇落在女孩儿芙蓉花一般娇美漂亮的脸侧,轻轻柔柔吻她。
下体却凶狠耸动,用力插穴,本就濒临高潮的肉瓣一碰就出水。
里面温暖湿紧,崔授爽得神魂欲飞,抱紧女儿往娇嫩花穴里面快速送屌。
啪啪啪啪啪!
淫秽声响震天,刺破静谧冬夜。
刺激得崔授淫欲更炽,故意弄出更多淫声,肉棒操入水多小屄,捣得里面涨满的春水“噗呲噗呲”作响,淫液飞溅。
父女二人的交合处早沾满淫水,崔授浓密茂盛的耻毛尽被打湿。
与她的身体激烈相碰时,粗硬毛发摩擦娇嫩阴户,已经又红又肿的小花瓣红意更甚。
“爹爹......爹爹......轻点、慢点,呜呜呜......我...我不行了......”
“慢了不舒服,乖。”他在宝贝额上轻吻一下,含住红唇吮吻,“爹爹了解谨宝的小花瓣,这贪吃的小屄就喜欢被爹爹狠狠操。”
“不......不是......”崔谨咬唇忍着呻吟,迷糊和他辩驳。
他闻言突然停下狠抽猛送,肉棒慢慢吞吞浅抽浅送,抽插浮于表面,皆落不到要紧处。
已经迎面而来、即将淹没崔谨的潮水退却。
崔谨卡在关键时刻不上不下,穴里瘙痒难耐,虽仍旧衔着那根大鸡巴吞吐,却倍觉空虚。
“呜......爹爹......呜呜呜......我、我......”
“宝宝如何?”坏男人明知故问。
“我......呜呜呜......爹爹......爹爹......”
崔谨小声撒娇唤他,穴儿难受地收收缩缩,夹得崔授倒吸凉气。
“想要舒服就得听爹爹的话,知道么?”
“嗯......呜呜......”她可怜巴巴回应,泪水又溢出眼眶。
“哭什么?想要就说出来,爹爹还会不给你?”某人惹哭了宝贝还哄她顺从自己,“腿夹紧我的腰。”
“......”崔谨犹豫地、羞涩地缓缓抬起白嫩纤细的双腿,羞羞答答虚虚圈住父亲劲瘦健壮的腰腹,小手也抱住他的背。
这样的姿势很是方便性器入穴,也能插得足够深入。
最令崔授动容的,是她终于不再过分抗拒他,愿意配合他行欢。
“好孩子,嗯!......”
“啊......唔唔......啊,啊......爹爹......”
他轻声夸奖一句,原本只插入一个龟头的肉棒猛然刺入穴底,父女两个爽得同时呻吟出声。
接着他便肆无忌惮在她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粗大的阴茎阵阵深捣,奸得小骚穴无序痉挛,似要将那入侵的大凶器夹断抿化。
崔授龟头酥麻,马眼频繁翕张颤抖,他狠狠撞击花心,送宝贝去极乐之境。
“啊啊......啊!......”
崔谨脑中白光一闪,恐怖的快意灭顶而来,沧波打翻单薄小舟,快乐潮水连番爆开,阴精狂泄,花穴不停收缩。
她牢牢抱紧爹爹,久久不能回神,潮后涟漪荡个不停。
崔谨觉得自己险被那潮水溺死,只有抱着他、在他怀里,这样的快乐才是真实的,才是有意义的。
“......”
她一定是腐烂掉了,一定是的。
否则又怎会耽于和爹爹的鱼水之欢,并且贪婪地只想和他拥有这般欢愉呢?
不待她继续胡思乱想,便被父亲抱着翻身。
崔授平躺在床将她抱在身上,下体缓缓向上顶送。
崔谨有些乖巧地趴在爹爹怀里轻轻喘息,脸儿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任凭他一下一下填满她。
才泄过的身子被他插了几十下,便又生出感觉,小肥屄夹着属于爹爹的大鸡巴忘情吞吃。
感受到宝贝的依赖,崔授心情畅快不已,一手轻抚她发丝,另一手向下揉捏软嫩的小屁股,插得愈加温柔。
“谨儿爱爹爹么?”
崔谨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不敢坦然面对自己的心迹,一直有意去避开那个答案。
崔授这次没有动怒,他揉着她的臀瓣轻轻向上顶胯,深深地填满她,怅然落寞:
“你一直不愿接受我,是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么?若我不是你爹......”
“不行!”崔谨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他是她这辈子最重的牵绊,便是在两人最疏远陌生的一年里,哪怕她惧他、怕他,她也依旧想经常见他。
纵使他强迫她败坏人伦,她都从没有想过不做他的孩子,甚至这个念头都从没有过。
他的爱就是她的全部,他也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支柱。
“不能不是爹爹,断无这种可能!”
崔授无声苦笑,胀硬肉棒用力插她几下,“那谨儿试着接受爹爹,好么?”
“......”她又陷入沉默。
“......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