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不如乾脆到我们部门来吧!

作品:《1960:我叔叔是FBI局长

    第263章 不如乾脆到我们部门来吧!
    6月2日下午。
    下班后,西奥多几人前往杜邦保龄球中心,继续与刑事调查科一起训练。
    隆巴迪探员刚拿起一只14磅的深蓝色保龄球,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一脸严肃地指向隔壁球架:
    “你应该尝试15磅或者16磅的球。”
    隆巴迪探员被下了一跳,球掉在地上,差点儿砸到脚。
    他忙伸腿拦住要滚走的保龄球,弯腰把它抱起来,放回球架上。
    伯尼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了。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又重复了一遍,並向他建议:
    “你应该挑选16磅的球。”
    伯尼捧著酒红色的保龄球往前一伸:
    “这就是16磅的。”
    “不过我感觉太沉了。”
    “我刚刚试了试,非常不习惯。”
    “我准备换回15磅。”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摇摇头,並不赞同:
    “你应该尝试下。”
    “且保龄球赛並不需要习惯跟舒適,只要能得分就了。”
    他趁机推销实验室总结的那套打法:
    “昨天的五局赛,全部是按照各舒適或习惯的打法进的。”
    “数据显示,按照这套打法已经很难再提分数了。”
    伯恩探员也抱著球围了过来,闻言刚要开口,就被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打断。
    他看了眼伯恩探员:
    “就算没有人大声说话,也没有大笑声影响,成绩依旧趋於平稳,並没有明显的提升趋势。“
    伯恩探员闭上嘴巴。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再次將人拢成一圈,分享了昨天的比赛数据,並得出结论,既然採用各自熟悉的打法已经无法提高分数,就应该改变策略,尝试实验室总结出来的打法。
    眾人面面相覷。
    隆巴迪探员跟伯恩探员依旧錶现出对实验室打法的明显排斥。
    这是恨屋及乌的表现。
    比利·霍克跟伯尼没那么多复杂想法,他们更热衷於成绩,能接受实验室打法,只是对这套打法的真实效果持怀疑態度。
    昨天西奥多採用的就是这套打法,但成绩並没有想像中那样嗖的一下提上去,球到瓶倒,轮轮全中,拳打专业球员,脚踢联赛冠军,成为保龄球之神。
    西奥多的表现跟他们差不多,后面的確比前面好,但也没好到夸张的地步。
    那种进步看上去更像是熟悉这项运动后本应有的提升。
    甚至比利·霍克在第五局第五轮还打出过一次补中,而西奥多的最佳成绩也只是8瓶。
    西奥多对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的提议表示赞同。
    他认为既然固有的习惯性打法已经无法提高成绩,就应该尝试做出改变。
    隆巴迪探员跟伯恩探员沉默数秒后,同意进行尝试。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掏出毛边本子翻开,开始帮助他们选球。
    他严格按照实验室的总结规律,为每个人都挑选了更重的用球。
    比赛开始前,他再次示范了那套打法的动作,並反覆强调要点。
    隆巴迪探员依旧第一个出场。
    起步助走阶段,他的身体就变得歪歪扭扭,摇摇欲坠。
    他在第四步是手臂晃了晃,下意识要把球投出去,隨即又想到还有一步没迈出去呢,又立即收住右臂的甩臂动作。
    这一下调整,把他的节奏彻底打乱。
    隆巴迪探员身体一个趔趄,摔倒在球道上。
    休息区哄堂大笑。
    伯尼。比利·霍克跟伯恩探员忙上前,把隆巴迪探员扶起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隆巴迪探员有些羞恼,回头瞪了眼马丁·约瑟夫·克罗寧。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正埋头记录,笔桿子晃出残影,根本没注意到隆巴迪探员的目光。
    他旁边的西奥多同样在本子上做记录。
    两人竟然有些同步。
    隆巴迪探员冲伯尼三人摇摇头,重新持球站定。
    这次他在心中反覆默念:五步,五步,五步—
    起步助走阶段顺利完成。
    保龄球脱手瞬间,隆巴迪探员身体一个趔趄,又一次差点儿摔倒。
    他手中的球是根据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的建议选择的,是16磅的球,比他平常的习惯用球重了2磅。
    这让他一时间很难调整並適应。
    这一球在他高超的技术掌握之下,直奔球道右侧,並在边缘一路奔行,在撞倒最右侧的那只木瓶后滚入轨道。
    休息区再次响起笑声,跟鼓掌声。
    隆巴迪探员捂住脸,回到椅子上,一口气干了杯中的咖啡。
    1分!
    他从未企及的分数!
    不適应实验室打法的不光是隆巴迪探员,伯恩探员同样如此。
    十轮过后,比赛结束。
    西奥多队以103:248分的巨大差距输掉比赛。
    赛后回顾,得分最高的竟然是西奥多,其次是比利·霍克。
    短暂休息后,开启第二局比赛。
    这次他们表现的比第一轮要好一些,但仍然无法完全適应那种彆扭的姿態,再次以大比分输掉比赛。
    然后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五局战罢,西奥多他们依旧一局未贏。
    今天每局比赛时间拉的都很长,好在明天是星期六,球馆营业时间延后了近两个小时。
    凌晨一点过,杜邦保龄球中心闭馆,工作人员开始打扫卫生。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从场馆里出来。
    他们在谈论今晚的训练。
    这些人都是fbi的探员,他们大多彼此认识,即便不认识,有相熟的同事介绍后,也认识了。
    球馆门口停泊著七八辆计程车,司机们正靠著车门抽菸,彼此聊著天,见到这群人后,立刻把烟丟在地上,上前招揽生意。
    fbi探员们的居住地点主要集中在阿灵顿,即便没开车,也可以搭同事的车回去。
    因而只有几名探员冲同事们招招手,先行一步。
    门口的计程车很快走光。
    不远处街边停靠的计程车司机们依旧靠在车门上聊天,就这么远远地看著空出来的空地,以及门口那一大群潜在客户。
    没人把车开过来,更没人主动上前询价。
    几个准备回司法部大楼取车的探员从人群中分出来,走向旁边的计程车,询价后坐了进去,很快离开。
    分別之际,刑事调查科的探员们邀请西奥多他们明天下午一起训练。
    高个子探员玩笑著表示,明天的晚餐可以不要牛肋排,选个便宜点的餐厅也可以。
    隆巴迪探员跟伯恩探员笑容变得勉强。
    西奥多想了想,欣然答应。
    此后数天,两队一直在一起训练。
    隨著训练次数的增多,眾人开始逐渐適应实验室那套古怪的打法。
    隆巴迪探员已经基本能做到,以这套打法打出自己习惯的打法的成绩。
    伯恩探员成绩要稍差一些,已经被伯尼追上。
    提升最大的要数比利·霍克。
    偶尔甚至能跟隆巴迪探员不相上下。
    最初提升幅度很大的西奥多反而变得不再显眼。
    他大多数精力都放在其他人身上,等轮到自己时,又会做出各种各样的细微调整,导致成绩起伏不定。
    刑事调查科跟他们一起训练,感受最为直观。
    虽然直到现在,两队比分差距仍然能达到三十分以上,高个子探员等人却要比第一天时认真了许多。
    6月7日这天晚上,西奥多几人只跟刑事调查科打了两局,就草草结束了训练。
    从球馆出来后,一行人直奔餐厅。
    杜邦环岛区域是d.c最时髦、最具活力的社区之一,大量外交官、政府官员、
    记者和社会名流在此居住和社交,艺术家、作家、音乐家、活动家和自由思想家在此聚集,造就了相当前卫的夜生活。
    九点左右,是大部分餐厅的营业已经到了尾声,这里却好像才刚刚开门一样。
    餐厅里几乎坐满了人。
    伯尼找到餐厅老板交涉。
    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靠在出餐口不断催促出餐,看见伯尼后,热情地询问今晚吃点儿什么,是否还要12人份的餐食。
    伯尼跟比利·霍克这几天每晚都要来这儿买十二个彪形大汉的晚餐,餐厅里的人早就记住他们了。
    伯尼摆摆手,表示这次只要六人份的,並且是堂食。
    老板有些失望,但看在连续多日订餐的份儿上,替他们找了个位置不错的餐桌,並让后厨优先处理他们的菜单。
    等待出餐的功夫,西奥多跟马丁·约瑟夫·克罗寧討论起了这几日收集的数据,以及数据模型的完善与构建方向。
    比利·霍克凑过来听了一会儿后,一脸吃惊:
    “那什么数据模型还没开始?”
    西奥多跟马丁·约瑟夫·克罗寧一起看向他,点点头。
    比利·霍克疑惑不已:
    “我还以为已经完成了呢!”
    “这几天我感觉成绩提升很大。”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看向西奥多,心想,两个人差距这么大,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西奥多迟疑片刻,提醒比利·霍克:
    “你之前没接触过,提升大是很正常的。”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指指隆巴迪探员跟伯恩探员:
    “他俩本身成绩就很不错,经过一个星期的训练,才堪堪达到原本应有的自身水平。”
    他把本子推过去:
    “根据统计数据显示,你们要想提高成绩,可能至少还要两个星期。“
    四人拿著本子看了看,又放下了。
    本子已经被画满了,但除了几人的名字外,其他东西完全看不懂。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对此早有预料,把本子收回来,简单进行解释:
    “按照我跟西奥多的设想,应该是每人都有一个对应的数据模型,而不是所有人共用同一组数据模型。”
    “这是根据不同的身,,臂展等进的细微调节。”
    “这种数据模型会比实验室推出的数据模型更適合个人,是根据个人个体差异量身打造的。”
    “你们在使用实验室总结的那套打法时,之所以会感觉到彆扭,正是因为这套打法並未考虑到个体之间的差异。”
    伯尼挪了挪屁股,总感觉他好像抢了自己的活儿。
    西奥多接过话茬:
    “但新的数据模型需要大量个体数据。”
    伯尼向他確认:
    “就是说我们需要更频繁地训练是吧?”
    见西奥多点头,伯尼又问:
    “具体需要多少场?”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回:
    “至少要上百场,场次越多越好。”
    餐桌上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
    他们都是fbi探员,不是职业保龄球运动员,根本没那土多时间。
    就算他们有那土多时间,西奥多跟马丁·约瑟夫·克罗寧也没那土多精力去处理这些数据。
    隆巴迪探员打破沉默:
    “我们乗定要跟实奴室那样吗?”
    他还是对实奴室心存芥蒂。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看向他,回的斩钉截铁:
    “这是势所趋!”
    “未来的运动,不√是橄欖球,任何体育运动,都会严上这条路。”
    “实奴室坚持应该总结適应所有人的方式,但我认为应该根据个体不同而有所区分。”
    “这也是我离开实奴室,加入你们的原因。“
    西奥多看了看他,有些迟疑。
    数据的收集跟处理乗直是他跟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在做,他发现马丁·约瑟夫·克罗寧非常擅统计分析。
    这让他油然而生乗种邀请衝动。
    只是考甩到自己过往的成功盖,西奥多抑贝住了这种衝动。
    他看了眼伯尼,久想到上次邀请头消防员,伯尼也失败了,便收回了目光,开始思考该怎土把人搞到手。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不√会数据统计分析,还能跟著他们乗起出外勤。
    他是实奴室材料分析亍的成员,还能帮忙分析乗个物证。
    尤其考虑到接个来他们会收到各种偏远地区的陈年旧案,这种现场物证分析的能力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许多大城市的执法机构,物证分析都做得乗塌糊涂,西奥多根本不敢指望只有三两个人的偏远小镇警屯里能有材料分析实奴室。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慷慨陈词,语调激昂地陈述了他与实奴室数据模型团队的分歧,以及自己的目標与愿景,把眾人听的云里雾里,乗阵沉默。
    西奥多一拍桌子:
    “你说的太好了!”
    他盯著马丁·约瑟夫·克罗寧,乗脸真诚:
    “不如乾脆到我们部门来吧!”
    眾人看了看西奥多,久看了看马丁·约瑟夫·克罗寧,乗脸疑问。
    马工·约瑟夫·克罗寧也是乗脸茫然,不解地与西奥多对视著,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