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我怎么被冰冻了!
作品:《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第609章 我怎么被冰冻了!
【守卫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所要守护的对象。”
守卫之夜。
坐在王长生手边的6號春山空响马睁开眼,摘下面盔,目光环视四周。
第一天,首先有女巫在,其实他这个守卫最好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去守住女巫。
不过左右看了看,他发现外置位似乎並没有谁会很像那张女巫牌。
而且其实他在拿到自己的底牌后,也並没有过多的去判断外置位的身份底牌,以及外置位的卦相。
所以稍稍思索,他便朝著法官摆了摆手。
【你选择守护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今夜左右击杀的目標。”
狼人之夜。
2號,4號,8號,13號,15號一起睁开眼。
2號狩月作为魔术狼,扫了一圈,发现这张7號牌並没有睁开眼,挑了挑眉。
隨后说道:“我是魔术狼,然后我没有发动技能,所以我们砍谁都是砍,没什么区別。”
4號墨渍点了点头:“我底牌是白狼王,所以我不是太想起跳,因为你们隨便去起跳,跟预言家抢警徽,都可以。”
“我作为白狼王,能够在白天自爆开枪的一张牌,我是觉得,战术上来讲。”
“我和血月使徒可以接连自爆,我开一枪,然后再让好人们去判断你们对跳的两张牌。”
“最后血月使徒自爆,还能封印一波神职的技能,晚上再开一刀。”
“如此一来,就算那张冻鹅想要冻住狼人,或者找到了我们狼队的位置,也没有什么办法。”
15號苔痕也隨之頷首:“这样其实也可以,我觉得,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能接连砍死三张神职牌,带上今天晚上。”
“不过,女巫如果开毒,那就没办法了,只是现在要杀谁呢?”
“我觉得可以杀一下这张10號牌?”
15號淡淡开口:“我底牌是觉醒狼王,如果你4號一张白狼王,要直接自爆的话,那我就带著双枪起跳好了。”
13號象限点了点头:“这样也不是不行。”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决定吧。”
几只狼人点了点头,而后向法官给出手势。
然而下一刻,在看到法官的提示后,几个狼人都傻了眼。
【你们当前的技能处於无法发动状態】
【你们所要击杀的目標是】
【確认请闭眼】
还没等几只狼人回过神,在他们选择自己所要击杀的目標,但是无法成功发动技能后,他们的环节也就隨之结束了。
几只狼人带著愕然,而后重新戴上面盔。
【种狼请睁眼】
“请选择你所要感染的目標。”
13號象限睁开眼,心中有著忐忑与不安,犹豫片刻。
他向不远处的11號乌鸦发动技能。
【你当前的技能处於封印状態,无法使用】
【你选择感染的目標为】
【確认请闭眼】
在看到自己被冻鹅给冻住了,13號一脸懵逼,却又带著一丝不甘,闭上了眼睛。
【爷爷请睁眼】
“请选择一名玩家,將其视为乖孙。”
隨著法官话音落下,5號潮汐有信面带怪色的睁开眼。
不得不说,这张底牌被他拿到手,被法官这么称呼,他还多少有点彆扭。
却也有点暗爽。
左右环顾。
稍作犹豫后。
他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视为乖孙的对象为】
【4號】
【確认请闭眼】
5號顿了顿,脸上的海妖面具重新浮现。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所要查验的对象。”
预言家之夜。
16號崖伯睁开眼。
稍微顿了顿,他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15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坐在10號位的失重睁开眼。
然而在看到法官给出的信息后,他却当场愣在了原地。
之所以愣住,正是因为法官好像给了他信息,但又什么信息都没有给他。
“怎么会没人死?难道是狼队没开刀?”
10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突然暗道不妙。
“等等,我该不会被冻鹅给冻住了吧?”
如果女巫第1天就被冻鹅给冻住,那么女巫的技能失效,他能获知信息的能力自然也就失效了。
毕竟女巫只有在可以使用解药时,才能看到信息。
而女巫的解药被冻住,自然也就无法使用,他自然也就看不到信息了。
“等一等,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10號失重微微一顿。
“我看不到信息,要么是狼队没开刀,但这种可能性显然很低。”
“要么就是我的技能被冻鹅给冻住了,要么……”
10號失重的眼中精光一闪。
“就是狼队第一天被冻鹅给找到,並且被冻住了技能!”
如果是这种可能性的话……
那冻鹅真是好样的!
不得不说,若是冻鹅真的將某一只狼人的技能给冻住。
那么他现在掌握著这个信息,他甚至可以直接起跳,將这个信息告诉给外置位的好人,並且跟冻鹅对答案,让冻鹅明白自己冻住的人是狼。
不过这也需要防备血月使徒会不会直接自爆,然后把他给一刀砍死。
因为血月使徒自爆后,他们神职的技能是封印的。
冻鹅没有办法去冻住狼队,让他们开不了刀。
守卫也没有办法来守他。
所以如果他起跳的过早,那么他就是完全將自己暴露在狼人视角之中的。
如果狼队选择先来解决他,那么他这个双药女巫,就有可能会直接出局。
这显然是很不划算的事情。
而且就算血月使徒不自爆,白狼王自爆,也是能把他给一枪带走的。
这明显也不合算。
所以也別对什么答案了,既然冻鹅对被他冻住的那张牌发动了技能。
那么冻鹅自然也清楚,自己冻住的那张底牌,很有可能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冻鹅起身也会去针对对方的。
他这个双药在手的女巫,就没必要去掺和了。
爱咋咋滴吧,反正只要冻鹅不是把他给冻住了,那今天就是个平安夜!
而且他现在也没必要尝试对外置位发动毒药,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冻鹅冻住。
因为他外置位隨便去毒,就很有可能直接毒错。
到时候狼队砍不出去的那一刀,他给砍出去了。
那他岂不成了第六匹狼,甚至是第七,第八匹狼……
不合算。
明天看看是不是平安夜就好了。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觉醒狼王请睁眼】
“请选择是否赠送狼王爪技能。”
15號苔痕睁开眼,由於片刻,摇了摇头,並没有直接发动技能。
明天起来,白狼王是很有可能会直接自爆的。
现在他们被冻鹅找到了位置,少了一刀,白狼王就必须在白天直接把关键轮次给追出来。
不管是带走守卫,带走动鹅,或者带走猎魔人,或者是女巫,都可以。
只要白狼王能追出轮次,他等到晚上,再次把自己手中的枪分发出去,也是可以的。
因为就算他明天要起跳,手里有枪,且白狼王自爆,跟他又没什么关係。
女巫不可能直接毒到他,猎魔人也不可能直接来猎杀他。
他甚至有机会直接出在白天。
到时候就有可能开出两枪,或者说如果局势不错,那么由13號起跳,也是不错的。
毕竟13號是一张种狼牌,等他发动完能力,他也就没什么用处了,用来起跳身份刚好。
不过现在他也不確定,到底是哪只狼人的技能被冻鹅给冻住了。
这其中,魔术狼是没有选择发动技能的。
因此没办法直接將魔术狼给排除掉。
其次,白狼王是在白天发动技能的,就算白狼王被冻住,他自己也並不知情。
血月使徒也是同理,而种狼又是在他们沟通完之后才睁眼去操作的。
他並不確定种狼能不能够成功发动技能。
现在他如果不把枪给出去,他甚至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被冻鹅给找到。
这个板子,他们狼队非常强势,但规则也显然对他们进行了一些限制
尤其是在夜间的行动顺序上,就能看得出来。
这让他们吃了很多看不到信息的亏。
迟疑片刻,15號苔痕最后还是没有把技能用出来。
【你选择分发狼王爪的目標为】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与此同时,法官的声音响起。
周围漆黑的视野,渐渐展露出些许光亮。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环节,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1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2號,4號,5號,8號,9號,10號,11號,13號,15號,16號,仍留在警下的玩家为3號,6號,7號,12號,14號】
【根据现场时间,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5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8號玻璃海身为血月使徒。
目前对场上上警的格局有些不太满意。
因为上警的这几张牌中,有好人,也有所有的狼人。
警下的这么多张牌,甚至全部都是好人牌。
他们少听一轮发言,就会少很多能够获知的有用信息。
毕竟白天白狼王是很有可能会直接自爆的。
就算白狼王不自爆,他这张血月使徒也是很有可能自爆的。
他跟白狼王进行配合的话,就能够直接解决两张好人神职。
所以他们肯定是希望能够听到更多的发言,但是警下却直接躲了五张牌。
他们也不能確定其中到底是神职多,还是平民多?
或者说警下肯定有神职藏著,但是是哪张牌,他们也不能够確定。
不过总归他这张血月使徒牌,肯定是不適合跟预言家对跳的。
因为他很有可能会和白狼王一起自爆,那么他一自爆,预言家的位置岂不就明了了。
然而他们想解决的是外置位,能够追轮次的神职,而不是预言家。
因此还不如让预言家留给觉醒狼王或者种狼去悍跳。
还能混淆好人的视野,从而继续拖延时间。
他们没道理不这么去做,那么他这张首置位发言的血月使徒牌,就没有必要聊太多了,赶快过麦才是正理。
“底牌一张好人牌,但不是预言家,所以作为第一张发言的牌,就不过多去聊一些猜测和判断了。”
“但我可以告诉各位的是,我对我手边的这两张牌,7號以及9號,我认为他们的卦象是中等偏上的。”
“也就是说,他们或许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也有可能是一张不偏不正的牌,比如爷爷牌之类。”
“但现在我不確定,毕竟我没有听过他们的发言。”
“这张7號又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
“我作为坐在他旁边的8號,对7號的卦相,我非常坦诚的说,我没有能够分辨太多。”
“但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像是一个狼人给我的感觉。”
“所以我就在这里暂且这么聊,但我不是说,要去保掉7號和9號,他们也有可能是狼人。”
“7號听他警下怎么聊,以及看他怎么投票,9號则能够在警上听到发言。”
“而且还是超级末置位发言,所以我们到时候听一听9號发言,等下再去找他身份吧。”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潮汐有信作为一张爷爷牌。
选定了4號作为自己的乖孙。
而4號又在他之后发言,那么他在这个位置,自然是要给4號递递话的。
“我底牌也不是预言家,前置位这张8號的发言很简短,只是透露了他认为7號和9號有可能是两张民及以上的牌。”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他是这个意思吧?当然,他说的不偏不正的牌。”
“我的想法是,他可能认为其中存在一张他看不透的爷爷?”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可以稍微聊一聊我认为的卦相,因为我底牌也不是预言家。”
“后置位还有这么多张牌没有发言,我觉得我也没必要直接过麦。”
“狼队还不可能在我这个位置去挤压到预言家的位置吧?”
“我认为呢,这张4號牌,在我看来,掛相应该是还不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