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血月使徒:不是,我怎么死了?!
作品:《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第619章 血月使徒:不是,我怎么死了?!
【天亮了】
隨著法官话音响起。
在场的人都纷纷摘下脸上的面盔。
与此同时,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了些许並不怎么明亮的光线。
【昨夜死亡的玩家为8號】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在法官宣布8號出局的剎那,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人有些懵逼,怎么昨天还死人了?
难道是女巫开毒了,又或者是猎魔人开杀了?
但是又怎么能够杀到8號头上呢?
这张8號牌死的是不是有一点太冤了?
那么如果不是好人在杀人,也就是说,冻鹅並没有冻住狼人吗?
那么昨天晚上冻鹅又去冻住了谁?
好人不太清楚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狼人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完全没想到,今天起来会有一张狼队友直接出局。
就是8號自己也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
他一张血月使徒,连自爆都没自爆,也没在最后一天出去帮狼队追轮次,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死在了晚上。
而且不知道是死在了哪个好人的手里。
难道是外置位的女巫找到了他的位置?
还是说,猎魔人?
可是这两张牌凭什么在昨天晚上对他动手?
他的发言完全是向著16號一张真预言家发言的。
总不可能是女巫或者猎魔人站边了13號,才会认为16號是狼人的同时,还要把他一个站边16號的人给打死吧?
而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这张能够杀人的牌可能就是这张……
10號?
8號玻璃海在离场之前,用余光瞥向与自己隔了一个位置的10號牌。
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去考虑更多了,他手上根本就没有枪。
被猎魔人解决在晚上,也根本没办法把枪开出来,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去死。
“唰!”
顿时,海面之中一条触手猛地破水而出,水四溅。
隨后捲住8號玻璃海,將其生生拖进了几乎黑暗的深海之中。
紧接著,8號位上也缓缓漂浮出一道黑色影子。
16號崖伯微微皱著眉头,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一张牌死在晚上。
思考片刻后,他便决定让7號那边率先开始发言。
毕竟7號是他验出来的查杀,关於这个信息。
就算他不认为是百分百正確的,也必须要告诉给外置位的好人同伴们才行。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5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王长生对於16號一张预言家牌所选定的发言顺序,也並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不管怎么说,既然魔术狼对他使用了能力,而且预言家也是来查验他,却查验到了一张狼人。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在结尾发言。
但其实他在高置位发言,也不全是坏处。
即便外置位的底牌,会质疑他有可能是一只狼人,但那又如何呢?
“让我先发言是什么意思?我是站边16號的。”
“而他当时並没有把他选择更改的警徽流给聊出来,狼人就直接自爆了。”
“我不清楚4號难道是跟16號构成见面关係的两张狼人牌,故意自爆,一手把6號带走,目的就是为了营造16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的错觉?”
“那他也不应该给我查杀吧。”
“首先16號在警上留的警徽流,一个是4號,一个是6號,最后一个则是我。”
“那么4號和6號都已经死掉了,4號是狼人出局的,开枪把6號牌给带走了。”
“6號总归是一张好人牌,但是这两张牌出局的情况下,他昨天没有其他警徽流,也只能来留我,可是现在却要给我一手查杀?”
“如果这轮发言过去,16號你认为我是狼人的话,那么我就要改变我的站边了。”
“我可能確实之前判断了错误,但我目前是认为,就算你是一只狼人,也不至於给我发查杀的情况下,也要坚定的来出我吧。”
“但凡你是真预言家,也会来考虑我有没有可能是被魔术狼换掉的一张好人。”
“所以呢,我在这个位置,也就不想过多的去衡量16號你到底是否为预言家了。”
“因为本身我是要站边你的,我认为13號不太能形成一张好人牌,且对方也不太像是狼王。”
“不然也不会由4號自爆,13號凭什么不自爆,跟你一起去耍枪?”
“他不自爆,只能是因为他不能自爆。”
“但凡你16號是真预言家,看到4號自爆,我想你应该是能够知道我一定是好人的。”
“因为13號在不可能形成狼王的情况下,是4號自爆,把6號带走了。”
“而我是要去出13號的,外置位的好人可能没有这个视角,可16號是预言家,就必定能有这种视角。”
“所以你即便验出了我是一只狼人,我想你应该也不会来选择攻击我,而是会认为我是一张好人。”
“但是呢,16號你出13號没出成,又过了一个晚上。”
“那13號本身他虽然可能不是一张狼王,但他到底是一张种狼呢,还是魔术狼呢。”
“其实他起跳预言家,就不太可能是魔术狼或者血月使徒,反而有可能是种狼。”
“他有可能在第一天就用过了能力,因此在出局也不亏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起跳预言家。”
“但现在有对跳冻鹅的两张牌產生的情况下,其实冻鹅在第一天也有可能冻住了13號。”
“所以如果说第一天冻鹅就冻住了13號,他没有办法发动技能。”
“那么昨天晚上,能够再次发动技能,该做的事,基本上也都做完了。”
“今天你就隨便去出吧,如果你能找到外置位的狼,那是最好。”
“如果你找不到13號和15號,你就隨意归票吧。”
“因为他们之中的觉醒狼王,大概率也已经把枪给发出去了。”
“至於是发出去了一桿还是两桿,这点我倒不是特別能確定,不过大概率是一桿吧。”
“毕竟也就过了两个晚上,而冻鹅如果是这张14號,他总归是有著视野的。”
“如果14號不是冻鹅,而是外置位开出冻鹅,比如昨天4號就起跳冻鹅,我想应该也是在找冻鹅的位置吧。”
“不过冻鹅第一天就开出了平安夜,肯定也有著自己的视角,所以昨天其实我认为应该能再开一张平安夜的。”
“但是却有一张牌倒牌了。”
“我是认为呢,如果8號是被狼人杀死的,应该还是会构成平安夜。”
“因为女巫在昨天是可以开解药的,但是8號就直接死了,我想可能是女巫开毒了,或者猎魔人开刀了。”
“不过8號是怎么被砍死的呢?我並不认为8號会形成一张狼人啊。”
“算了,这点我就不考虑了,今天出人的话,也许也可以去9號和10號之间考虑吗。”
“6號是想打这两张牌的,但是却被4號带走了。”
“6號是百分百的好人,所以我认为,或许可以考虑一下6號牌的发言呢?再不济就继续出13號。”
“目前来说,就再听一听你16號对我的看法吧。”
“如果说我在聊到这种地步的情况下,你还是要来攻击我是一张铁狼。”
“甚至今天也要来出我。”
“那么今天你肯定是要直接出局的,或者说,今天在场的人,肯定是要跟著13號去归的。”
“过。”
其实在8號一张血月使徒已经出局的情况下,王长生並不怎么在意16號会不会出到9號或10號中间的牌。
又或者是出到15號。
对预言家来说,反正13號的手里,顶多也就只有一桿枪。
出掉13號,无疑是最稳妥的。
而预言家如果要出9號跟10號,10號肯定也会直接把女巫身份跳出来。
毕竟女巫是在16號之后发言的。
而9號又是张平民,死就死了。
晚上总归是能够追轮次的,白天没出掉狼,那就晚上去出唄。
因此,王长生也没有刻意去引导16號到底要去归谁。
他如果聊太多,又或者说仍旧坚定的去归掉13號,那反而还有可能会弄巧成拙,让16號认为13號是一张双枪狼,他就是纯粹为了骗他去出掉13號。
害~
有时候想装成一张没有视角的牌,也还真是麻烦啊。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潮汐有信身为一张爷爷牌。
在4號自爆的情况下,他也明確知晓了自己现在所处的阵营。
狼人阵营!
既然身为狼人,他自然要帮助狼队做事。
不过,倒是也不急於这一时。
毕竟,目前场上没有什么身份需要他直接跳出来的。
而14號跟15號对跳冻鹅,其中必然有一张冻鹅或者好人,另外一只狼人,也有可能带枪。
那就让他们隨意去相互攻击,不管出到哪一张牌,对狼人来说,总归这次的结果也能让狼人开枪。
所以还是有著收益的,那么他就没必要在这个位置猛地跳出一张牌了。
这不合逻辑,也会很容易遭到外置位好人的质疑。
甚至直接找到他就是那张爷爷牌。
毕竟他的底牌,之前就已经有人去聊过了。
现在他就是要儘可能的降低自己在外置位好人中的视野。
最后在狼队需要他起跳身份时,再起跳身份。
爭取为狼队力挽狂澜!
“底牌是好人,听完7號的发言,其实我们现在能够知道,16號昨天晚上一定是去验了这张7號牌的。”
“本身16號的警徽流留了三张,只不过两个在第一就出局了。”
“那么他就只能去验这张7號,而且现在看结果,应该还是摸到了一张查杀。”
“我们不知道7號的底牌是什么,他现在就算接到了查杀,也没有拍出身份。”
“甚至还说16號敢打他,那就直接换阵营,去站边13號。”
“可是你如果真的想换阵营,你要站边13號的话,我並没有听到你去盘了什么双边视角。”
“比如说你站边13號,你认为今天应该出谁,你认为16號可能是什么狼人?”
“甚至你说如果16號要出你,那你就可能跟著13號一起去出16號。”
“这是让我不太能够理解的,不过后面你也补了一句,16號出你的话,你也可以跟著13號一起去出。”
“所以你的这句发言,倒是让我对你的感官稍微好了一点点。”
“至於別的,我也就没什么太多想聊的了。”
“今天我会著重听一听16號跟13號的发言,最后投票,我想,4號既然自爆了。”
“且8號又是死在晚上的。”
“不过目前看来,应该不太像是狼人砍的人。”
“那么等於说,有神职认为8號是一只狼,才把他带走了。”
“如果说8號是一只狼人,等於说场上一下子就少了两张狼人。”
“那么只剩下三张狼人,14號到16號,甚至还要再开出来两张。”
“外置位只有最后一张狼人了,那么昨天不管是13號是预言家,还是16號是预言家。”
“他们都没有自爆,所以我是认为有可能,今天他们大概率也就不会自爆了,我们是可以成功看到票型的,因此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直接站边了。”
“如果说昨天看完票型,我可能会选择站边16號或者13號。”
“但是4號自爆了,我跟4號也不认识,我会再著重考虑一下16號对这张貌似被他验出查杀的7號的態度。”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赤瞳看了5號一眼。
“昨天在警下的发言,这张5號牌似乎是简单提了一下16號牌。”
“但又没说16號和13號谁是预言家。”
“他昨天就说他会在投票环节交出他的站边。”
“但是最后狼人还是自爆了,明显也没有给他交站边的机会。”
“今天他又是不打算站边,而是说要再听一段发言,最后投票再站边这张5號牌。”
“我反正是觉得多少有点古怪的。”
“不过听4號之前跟5號的对话,他倒是不太像跟5號认识的。”
“我不確定5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爷爷牌,如果说5號是爷爷牌。”
“4號是他选定的乖孙,那么5號不也就是狼人阵营吗?不过底牌到底是一张爷爷牌,没什么威胁,不理他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