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你倒是大度得很

作品:《穿成黑莲花公主,盯上禁欲皇叔

    姜喜心满意足的抱著霍景玄的胳膊,跟他一同往弄月轩而去。
    却在路过园的小道上,看见了跪在鹅卵石上,背脊挺得笔直的月盈。
    “月盈姑娘为什么跪在这儿?”姜喜惊讶的问。
    霍景玄脚步顿了一下,却並没有解释,仍旧自顾自的回了弄月轩。
    姜喜心头疑惑,担心是因为自己跑出去听戏害月盈受了连累,於是没有追上去,而是问月盈。
    月盈向姜喜投来善意的目光,摇了摇头说:“小七姑娘別问了,是我做事疏忽,王爷罚我是应该的!”
    说完,便再也不肯透露別的了。
    姜喜见月盈这里问不出,便追著霍景玄回了弄月轩。
    弄月轩內,有丫鬟正在更换床单被褥。
    姜喜好奇,问:“床单被褥不是早上才刚换的吗?”
    丫鬟们顾忌著站在寢殿中央,气势压人的霍景玄。
    一个个都不敢说话,只动作麻利的把床单被褥换好,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不在的时候府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月盈要跪著,为什么刚换的床单被褥又要换新的?”
    姜喜衝到霍景玄面前,仰头问他。
    霍景玄避开她的视线,不愿多说,这时,北影回来了。
    “稟告王爷,属下已经將白露赶出王府!”
    白露被赶出王府了?
    姜喜愣了一下,把几件事连起来想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白露爱慕霍景玄已久,於是趁自己不在,悄悄爬上了霍景玄的床,结果被霍景玄发现。
    月盈受了她的牵连而已。
    这样想著,姜喜看霍景玄的目光便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皇叔魅力不小嘛,还有美人儿自荐枕席!”
    霍景玄目光幽深的瞪了姜喜一眼:“你在幸灾乐祸?”
    姜喜赶紧举手投降:“阿喜冤枉啊,皇叔权倾朝野,有人投怀送抱再正常不过,何必如此动怒?”
    “正常不过?”霍景玄敏锐的捕捉到了姜喜话里的意思:“你倒是大度得很!”
    姜喜耸耸肩:“我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对皇叔有过多要求。”
    霍景玄笑得冰冷:“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要真清楚自己的身份还会答应燕子晋的邀约?
    依本王看,你不过是不在乎本王跟谁在一起而已!”
    说著,一把揽住姜喜的腰身,逼她贴近自己。
    姜喜被迫扑倒在霍景玄怀里,小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仰头望著他的眼睛。
    “皇叔生气了?”
    姜喜小心翼翼的问。
    霍景玄眉眼冷峻,表情滴水不漏:“本王不该生气?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本王的女人!”
    姜喜攀著霍景玄肩膀的手改为搂住了他的脖子:“皇叔莫生气,以后我不跟燕学士出去就是了!”
    说著,还踮起脚尖,在霍景玄的唇边亲了一口。
    小姑娘刻意討好,声音温温柔柔,动作也极尽曖昧。
    霍景玄的冷脸便有些维持不住了,禁錮在她腰间的大手移到了她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俯身亲吻她柔嫩的唇瓣。
    一吻完毕,姜喜险些窒息。
    霍景玄放开她,粗糲的手指按上她被吻得水光瀲灩的红唇。
    半是无奈半是恐嚇:“你呀,说起好听的话来一套一套的,就知道哄我,实际上,不知道憋什么坏水儿呢!”
    姜喜耸耸肩:“春桃跟陆野都在你手里,我哪儿还敢憋什么坏水儿,求个自保罢了!”
    霍景玄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也不说话。
    姜喜受不了他的这种打量,主动帮霍景玄脱去外袍。
    献殷勤一般的道:“皇叔,阿喜伺候你洗漱入睡吧!”
    霍景玄任由姜喜把自己脱下来的外袍掛在衣帽架上。
    又叫丫鬟打来热水,拧了帕子替他擦手洗脸。
    霍景玄享受著姜喜的伺候,难得她今天如此自觉,他便想著不跟她计较了。
    夜里躺在床上,姜喜自动自发的往霍景玄怀里挤。
    她怕凉,霍景玄的怀抱像火炉一般,她最喜欢贴著他的胸口睡觉。
    霍景玄一开始並不顺从,但被她蛮横的扒拉了几下,也就由著她了。
    姜喜不仅抱著他,把脸贴在他赤裸精壮的胸口,还把脚也缠了上前,锁住他的腰。
    “你这……”
    霍景玄想说你这像什么样子?
    但姜喜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皇叔別骂我了,让我抱抱,抱抱就好!”
    黑暗中,霍景玄无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气。
    “皇叔猜我今天见到谁了,余老板唉,就是唱孔雀东南飞的那个,我听说,他跟谢家大爷谢青山关係匪浅?”
    霍景玄没想到姜喜会忽然提起这事儿;“燕子晋告诉你的?”
    姜喜点点头:“我当时可惊讶了,这谢家大爷竟然有这种癖好,谢嘉贇不用大耳刮子抽他吗?”
    霍景玄哼了一声:“这点辛秘算什么?你皇兄组建的寒鸦社,掌握的东西可比这些劲爆多了!”
    姜喜一愣,半晌明白过来,霍景玄这是话里有话啊。
    “你的意思是燕子晋今日邀我去听余老板的戏是想试探我?”
    霍景玄低头看了怀里的姜喜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以为呢?”
    姜喜此刻才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燕子晋想知道我是否掌握了寒鸦社,所以故意拿谢家大爷跟余老板的事情来试探我?”
    “想明白了?看来你也没那么笨!”霍景玄这话不知是夸是贬。
    但姜喜很快察觉出了不对:“这燕子晋为什么这么惧怕寒鸦社?难不成他也有秘密掌握在我皇兄手里?”
    霍景玄直言不讳道:“我曾试图拉拢燕子晋,不过被他拒绝了。
    他应该是有什么把柄留在寒鸦社的,所以不敢叛主。
    不过具体把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得问你皇兄!”
    姜喜没忍住朝霍景玄翻了一个白眼:“我皇兄不是被你烧死了吗?”
    霍景玄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半晌才道:“你皇兄虽然死了,可寒鸦令还在,你要是知道寒鸦令在哪儿,儘快告诉我,千万別自作主张知道吗?”
    姜喜不以为然:“你是怕我拿了寒鸦令对付你吧?”
    霍景玄也实话实说:“你觉得就凭一个寒鸦社就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