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来见她
作品:《七零辣妻一撒娇,硬汉老公乖乖宠》 “有话就说,大男人能不能爽快点。”
寧梔被盯得静不下心,放下书本恼怒瞪他。
陆川尷尬地搓了搓手指,支支吾吾问:“寧梔,需不需要我帮你上药?”
“需要。”寧梔大方点头。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天气热不上药万一发炎了,吃苦的是自己。
陆川手里拿著紫药水,鼓足勇气踏进房间。
寧梔背对著他,露出圆润莹白的肩膀,房里橙黄的光落下,好似美玉一般,看得陆川口乾舌燥,直到视线滑到纱布覆盖的地方,眉眼微沉。
暗骂自己一声,拋开杂念来到寧梔身后,动作极轻的揭开纱布露出里面的伤口。
“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寧梔咬著唇,感受著身后的气息,觉得房间里有些热。
不由得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让陆馨帮忙呢。
这人弄得她像瓷娃娃一般,让寧梔无措的同时还泛起一丝甜意。
不过涂个紫药水,很简单的一件事,偏偏陆川害怕弄疼寧梔,紧张的不敢用力,签轻柔的擦过肌肤,带起一串麻痒,还有些许刺刺的疼痛,仿佛有蚂蚁在上面啃食一般难受。
“唔。”寧梔难受地闷哼一声,惊得陆川停了手:“对不起,弄疼你了。”
寧梔吐出一口气:“要不还是换小馨来吧。”
陆川拿著签的手一僵,心里有些泄气,自己这样的大老粗,果然不適合干这种事,哪怕再小心还是让她不舒服。
“好。”
“陆川我这伤口不严重,不需要小心翼翼,你擦药速度太慢,我反而不自在。”
怕他多想,忍不住解释一句。
陆川心情好了一些,转身出去换陆馨来。
“没事,小馨,你儘管擦,嫂子我不怕疼。”寧梔可不想刚刚那怪异的感觉再来一遍。
陆馨倒是听话,当真拿著签就往伤口上懟,寧梔死死咬住牙,没啃声,这会是真疼了,疼出一身汗,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
“嫂子,好了。”
“谢谢小馨。”
艰难的上药环节结束,寧梔眼皮子发沉,早早关灯睡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寧梔是被肚子里的馋虫勾醒的。
麻油的味道钻入鼻尖,隨之而来的还有煎鸡蛋的香气。
陆川早上训练结束,从食堂买了豆浆包子,囫圇吞枣吃完,便著手开始做早饭。
荷包蛋拌麵,是他为数不多拿得出的厨艺。
是小时候他喜欢,缠著妈妈学来的,偶尔想父母,或者哄弟弟妹妹时会做来给他们吃。
“哇,是荷包蛋拌麵!”
“大哥,你好久没做了。”
陆景和陆馨惊喜的欢呼一声,兄妹俩拿著毛巾和牙刷开始爭夺厕所使用权,还是陆川看不下去,拎起陆景丟进厨房结束这场大战。
寧梔打了个呵欠:“早安。”
她怕热,穿了件宽鬆背心和一条宽鬆的半截裤,这裤子是拿剪刀把旧裤子剪掉大半,剩下小半截,晚上睡觉穿舒服又透气。
陆川不敢多看,轻咳一声:“你们吃,我去队里了,中午你也別做饭,我带午饭回来。”
“行,记得给妞妞带碗牛奶。”
“好。”
食堂那边买了一头奶牛,说是给队里的士兵喝,可许多人受不了那味道,愿意打来喝的寥寥无几。
寧梔听陈红无意间提过,记在心里经常让陆川打回来给三小只喝,自己偶尔也喝一碗。
牛奶有股淡淡的腥膻味,陆景和陆川不喜欢,寧梔没强迫,反正家里麦乳精没断过,不喝就不喝。
她可是个开明的好家长。
陆川离开没多久,吃完饭的陆家兄妹帮忙收拾桌子,陆景洗碗,陆馨擦桌子。
寧梔没阻止,陪著妞妞玩了会。
正开心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寧梔眼眸微冷,用脚趾头想都晓得是谁。
寧婉清真是迫不及待。
陆馨丟下抹布,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外边站著位漂亮姑娘,身上穿著件昨天在百货商场看见件的布拉吉,鲜嫩的黄色,衬的明艷大方,只是眼生的很。
“你找谁?”
寧婉清浅浅一笑,別了別耳边散落的碎发:“小朋友,你好,我是寧梔的妹妹,请问这里是她的家吗?”
陆馨眉头轻皱,防备地看著她,回头问:“嫂子,有个不认识的阿姨来找你。”
寧婉清笑容一僵:“阿、阿姨?”
寧梔噗得笑出声来,悄悄对陆馨竖起大拇哥。
“我是寧梔,找我什么事?”
寧婉清早在开门的时候已经见到寧梔,她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明明那对乡下人口口声声说把人养废了。
没文化,没见识,粗俗不堪,蠢笨如猪,嫁了个有一对拖油瓶弟妹的军人,过得极为不如意。
她听到后非常满意,可始终不放心。
寧梔是寧家的亲女,她回来之后肯定会跟她抢爸妈。抢哥哥们,然后將自己赶出寧家,回乡下与那群粗鄙的乡下人生活在一起。
寧婉清高傲这么多年,哪里能接受如此大的身份落差。
思虑再三,嘱咐他们要拿到寧梔更大的把柄,好以后丟出来让寧家彻底厌弃了她。
她以为事情能成功,毕竟她给了那么多钱!
谁知,寧梔依旧好好的,甚至选择隨军。
这次大哥非要跟来,打著为她好,保护她的名號,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来见她!
既然都决定不回首都,为什么不消失得彻底一点,非要写封信来碍眼。
这两次前来都是背著大哥,她不想他们太早见面。
寧婉清眼眸冰冷一片,嘴里的话依旧温柔:“姐姐好,我是婉清。”
“以后你喊我清清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寧家哥哥们太多,我有多想拥有一个姐妹。”
她极为开心地笑著,主动拉起寧梔的手:“爸妈和哥哥都很期待你回家。”
“你別和他们生气了好不好?”
寧梔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真受不了这刻意的夹子音。
“我没和他们生气。”寧梔借著喝水的动作,把手抽了出来,漫不经心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寧小姐,我都不认识他们,何来生气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