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的洞房夜

作品:《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告状。
    起初苏知之还担心她的小姑子是一条毒蛇。
    眼下,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这个华阳公主,不过是一只只会撒娇卖萌,背后嚼舌根的野猫而已。
    餵点猫粮就好了。
    “公主殿下,今日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吧,我已经差人將新鲜出炉的狮子头、贵妃鸡、翡翠鱼、荔枝肉、珍珠丸子送到你公主的寢殿了。”
    一说起这吃的,华阳公主的肚子就直叫唤。
    她確实是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只顾著生气去了。
    “簫哥哥,你陪我去吃吧,没有你我吃不下。”
    华阳公主拼命眨著眼睛,祈求的声音让人全身酥软。
    王爷醒了,凶手也被抓了,王嬤嬤更加认定这个新王妃就是王府的福星。
    她上前劝道,“公主,今日是王爷大婚,这洞房之夜怎么能留宿您的寢殿,要是传出去,王妃会被人笑话的。”
    “我家簫哥哥又不喜欢这个女人,和她入什么洞房。”
    这话倒是说进了魏顾簫的心坎上。
    眼前的这个女人,诡计多端,新样是一出一出的。
    不值得他喜欢。
    苏知之感受到了锦王向她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她本就不屑爭宠。
    “青竹,我们先走。”
    苏知之掠过锦王惊讶的神情,往昭明殿的方向走去。
    锦王疑惑。
    难道本王的魅力不够,这个女人竟然是一点醋也不吃。
    锦王习惯了他身边女子对他各种討好。
    苏知之,还真是不一样。
    华阳公主见簫哥哥犹豫不决,只能使出杀手鐧。
    装晕。
    翠鸟隨公主演这种戏没有八百遍也有五百遍了。
    她惊叫道:“公主,公主,你別晕倒嚇我们啊。”
    “王爷,公主这段时间为了王爷的病情茶不思饭不想,王爷就带我们公主回去,好好吃一顿饱饭吧。”
    翠鸟说的楚楚可怜。
    景將军夫妇二人在临死之际,將景楚薇託付给了他锦王。
    王府人人都知道。
    锦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公主哭鼻子。
    “先带公主回寢殿。”
    声音柔和的像冬日暖阳。
    这魏顾簫也是个宠妹妹宠的不带脑子的。
    真是从一坑跳到另一个坑。
    苏知之回眸无语。
    不过总归不用被活埋,更不用见到魏顾簫这张对她厌恶的冰块脸。
    苏知之长长的鬆了一口气。
    昭明殿內,红色烛光映在苏知之的脸上,显得娇俏玲瓏。
    “小主,今夜可是你和王爷的洞房烛夜,王爷竟然不陪你,去陪那……”
    青竹不服气,满脸都写著不开心。
    苏知之却毫不在意,“女人的悲剧就在於总是妄想去捕获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的心,有这心,拿来爱自己不行吗?”
    青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王爷冷漠自己的小主,她自然是伤心。
    不过今日是却她最开心的一天。
    小主手一挥,万两黄金便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眼前。
    真是霸气十足。
    原来小主说要带她吃香的喝辣的真的没有骗自己。
    青竹为苏知之揉著背,甜蜜又幸福地笑了起来。
    “小主说的对,我们吃香的喝辣的,那些人该干嘛就干嘛,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青竹的领悟能力確实高。
    苏知之举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青竹,说的好。不要让那些臭男人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正当两人默契地相视而笑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耳侧响起。
    “说谁臭男人?是说本王吗?”
    魏顾簫?锦王?
    苏知之赶紧放下二郎腿,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连忙起身。
    “臣妾见过王爷。”
    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眼神,青竹识趣地行礼,“王爷,王妃,奴婢先行告退。”
    等青竹走后。
    偌大的屋里只剩下锦王和苏知之两个人的身影。
    “王爷,刚刚臣妾绝对不是说你,你这样神仙般的容顏怎么可能会是臭男人呢?”
    魏顾簫缓步上前,不怀好意地勾起苏知之的下頜。
    忽而闪烁的眼神让人意乱情迷,苏知之眨了眨眼。
    不不不,这眼里哪有情意,分明是只有恨意。
    她只想逃离。
    “苏知之,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为何一切都能如你所料?”
    这声音咄咄逼人,苏知之听著浑身不舒服。
    “王爷是何意思?难道怀疑我是同伙?”
    苏知之只想保命,要是不找出凶手,自己就会是第九个死於非命的王妃了。
    可德福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
    若他不是毒害八个王妃的凶手,那凶手又会是谁?
    苏知之睫毛微颤,又陷入了沉思。
    魏顾簫发现这女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根本不会超过十秒钟,心里突发怒火,“你又在想什么餿主意?”
    听到最后这三个字,苏知之忍不住了。
    “王爷,臣妾的確没有华阳公主的温柔贤淑,也没有她对你的绵绵情意,我是个粗人,只会想些餿主意来保命而已。”
    “你……”
    锦王被懟的只能摇头。
    这个疯女人,细看还是有些姿色,不过这脸上的疤痕长的实在有些对不住自己的眼睛。
    苏知之已经习惯他人將目光落在她的疤痕上时显露出的那种既嫌弃又厌恶的神情。
    “王爷若是嫌我丑就直说,以后你在哪里我躲著便是,不碍著你尊贵的眼睛。”
    “本王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魏顾簫也不知为何这么慌张的解释。
    “要不王爷还是去华阳公主那里去,你到我这里来,公主殿下怕是又吃不下东西了。”
    顾魏簫轻蔑地笑了一笑。
    “你这招欲情故纵,本王见多了,没用。”
    华阳公主他固然宠爱,但他绝不会为了妹妹变成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傻子。
    他转头望向苏知之,眼神甚是轻浮,“本王是看在你找出凶手有功於王府,才勉为其难陪你一夜。”
    苏知之摆摆手,“臣妾向来最不喜欢勉强他人,王爷今夜不走,要不臣妾走。反正一张床也挤不下两个人。”
    说罢,苏知之伸手拿起玉枕就要走。
    王府这么大,怎么会没有她苏知之的容身之地。
    她可是带了一万两金子来王府的大財主。
    “胡闹,你要是敢离开这个房间,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魏顾簫凶巴巴的语气嚇了苏知之一跳。
    不要她离开?
    这王爷是不是有病,他可是不近女色啊。
    魏顾簫语气平静了下来,“今日委屈你了,本王不可能再让你忍受別人的流言蜚语,今夜你睡软床,我睡旁边这长椅上。”
    什么?
    苏知之抱著玉枕,转过身,眼眸里只写著三个字,那就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