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签到系统让聋老太暴毙》 第1章:毁我婚姻,你还想过寿 京城,四合院。 噼啪! 一声刺耳的鞭炮声惊醒了李建设。 “我怎么会在这里?”四周的破墙和掉漆的搪瓷杯让他感到恍惚。 李建设低声自语,却突然涌上许多陌生的记忆。 片刻后,他眼神一亮,“我去,我穿越了。 ” 记忆告诉他,如今他是红星轧钢厂的仓库管理员,月薪四十块,外加一些粮票肉票。 “还不错。 ”李建设苦笑著安慰自己。 想起前世身为高管,手下员工无数,如今成了管仓库的,確实落差不小。 但李建设明白,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工作已经算稳定了。 隨著记忆渐渐清晰,李建设的脸色却愈发凝重。 原来原主人生活並不差,工资体面,还娶了个好妻子。 婚后日子平静美满,直到聋老太太盯上了他妻子,一切都变了。 聋老太太见儿媳徐燕贤惠勤勉,心生歹意,欲將她介绍给自己的干孙子傻柱。 此后,她频繁接近徐燕,常以腿脚不便为由让她搀扶前往商场,途中不断夸讚傻柱的优点,贬低李建设。 起初,徐燕向原主提及此事,但他並未重视,认为像傻柱这样的条件,除非徐燕疯了才会被老太太蛊惑。 未曾想,他的淡然態度让聋老太太误判其软弱,行为愈发囂张。 先是以从妻子处得来的布鞋赠予傻柱,又在院內散布关於两人的閒言碎语。 察觉异常后,徐燕决定质问聋老太太。 然而,老太太却因计谋败露恼羞成怒,使出了当年对付楼晓娥的“锁门”手段,意图硬生生將二人捆绑成一对。 不料,原主恰好归家,目睹此景怒不可遏,二话不说衝上去痛打老太太。 在一旁观望的帮凶易中海见状,自觉理亏迅速逃离。 然而,从未受过这般羞辱的老太太当即破口大骂,威胁要让原主无法继续留在院中。 两人不欢而散,徐燕也因此受到惊嚇,提出离婚。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一向顺风顺水的原主痛彻心扉。 之后,他发现院內眾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明白这是聋老太太授意所致。 作为四合院中的权威人物,老太太若想对付某人轻而易举,这对原主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如今,一直顺遂的原主终究没能迈过內心的坎,命丧今日。 李建设理清一切后有些迷茫。 儘管聋老太太確实卑劣至极,但原主的心理素质实在堪忧,至少换了他,临死前绝不会放过任何人陪葬。 摇摇头,陷入沉思。 李建设掀开被子下床,心中暗下决心,既然来到此处,这笔帐无论如何都要清算。 聋老太太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透过窗户望去,外头洋溢著喜庆的气息。 李建设明白,今日是聋老太太的七十大寿,而这也可能是原主人离世的契机。 自己境况愈发困顿,仇人的日子却过得越发风光,他忽然有些理解原主人为何会崩溃。 轻嘆一声,李建设决定不再多想,推开房门步入院子。 此刻院內热闹非凡,笑声不断,孩子们拿著鞭炮嬉戏追逐,玩得不亦乐乎。 ** 声刚停,眾人便开始向聋老太太送上贺礼,为她的寿辰祝贺。 主座上的聋老太太笑容满面,身旁站著的易中海则是当初参与陷害徐燕的关键人物。 易中海號称壹大爷,刘海中是贰大爷,阎埠贵位列叄大爷,如今都坐在聋老太太身边。 这些老傢伙个个神采奕奕,脸上泛著红光,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李建设环顾四周,发现院里大多数人齐聚於此,还有不少外来宾客。 这老妇人果然不愧是院中的长辈,人脉颇广,甚至让他看到了不少前世电视中熟悉的面孔。 比如泼辣跋扈的贾张氏、虚偽狡诈的秦淮茹,以及那位终日阿諛奉承、孤苦无依的傻柱。 从当前局面来看,聋老太太確实有骄傲的底气,整座院子几乎都在为她的寿辰忙碌。 眾人对她毕恭毕敬,李建设深知,这种热情背后隱藏著深深的畏惧。 即便她年事已高,院里的人依然对她心存忌惮。 难怪当初她敢放话將原主人逐出四合院,现在看来,她的確有这个能力。 然而,这一切对现在的李建设而言已是过去式。 他有无数办法能让聋老太太名誉扫地,只是需要些时间。 就在他思索之际,眼前突然浮现出一道光幕。 【叮!检测到宿主。】 【报復系统已绑定。】 【是否领取新手大礼包?】 “系统!”李建设听见系统的声音,不禁笑了。 这正像是在困境中得到了助力,瞌睡时送来的枕头。 原本对付那位聋老太太还需费些时日,但如今看来无需如此麻烦。 李建设费数分钟熟悉了系统的运作方式。 简而言之,只要针对那些心怀恶意之人进行反击,便可获取奖励。 紧接著,李建设开启了新手大礼包。 【叮!新手大礼包奖励已发放,宿主获得八极拳法及一枚金丹。】 李建设凝视掌中的丹药,其表面流转著柔和光芒,金纹熠熠生辉。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將其吞服,丹药入喉即化,药力迅速遍布全身。 李建设感受到一股温暖充盈周身,药力温润而平和,正逐步洗涤他的经脉与骨骼。 这种舒適感令他如被暖流包围,不禁舒爽至极。 在这愜意的状態里,李建设的身体已然被金丹改造得坚韧无比。 待李建设回过神时,只觉浑身充满力量,甚至觉得眼前即便是一头巨象,自己亦能一拳將其击溃。 隨后,李建设也尝试了八极拳法。 系统提供的技能只需点击即可达到满级,无需从头学习。 当施展八极拳时,李建设眼中神光闪烁,仿若顿悟般,每一刻都有万千念头涌现,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能清晰理清每一条思绪,从而以极快的速度吸收系统赋予的能力。 现实中的短暂一瞬,在李建设的精神世界里恍若漫长岁月。 李建设佇立原地,气势深邃如渊。 片刻后,他缓缓闭上双眸,再睁开时,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隨即挥出一拳,空气竟发出音爆之声。 这让李建设颇感意外,未曾想到自己的拳法与当前体魄结合后竟有这般威力。 李建设忽然想起四合院中的战神傻柱。 以他现在的实力,十个傻柱捆在一起恐怕都抵挡不住他的一击。 【叮!第一阶段任务。】 【报復聋老太太。】 当李建设彻底吸收系统奖励后,面前浮现出一道任务提示。 隨后,他转向满脸得意的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第2章 送棺材一副,祝老太太早得安寧 看著得意的聋老太太,李云心中暗笑。如今自己实力非凡,行事自然无所畏惧。这个时代虽不如未来那般复杂,但拳头大的確更有话语权。 在傻柱身上便充分体现了这一点,他性情暴躁却能称霸四合院,换作后世,怕是早已因蛮横而倾家荡產了。 有了武力支撑,李云决定给聋老太太一个“惊喜”。 他来到棺材铺,谈妥价格后,雇了两个伙计帮忙抬棺材,直奔聋老太太家。她不是喜欢过大寿吗?那就让她乐呵个够。 另一边, “祝老太太七十大寿快乐!” “祝老太太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愿老太太寿比南山,福泽深厚!” 一片贺词此起彼伏,让聋老太太眉开眼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好,好!大家用心就好,不用太麻烦。” 聋老太太嘴上这么说,脸上却藏不住笑意。 “老太太別谦虚,您是院子的老祖宗,我们这样做理所应当。”易中海紧跟著附和道。多年相处让他深知聋老太太的心思,嘴上说不用隆重,可那嘴角的弧度早就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隨声附和。 “对啊,老太太在这院子待了几十年,可是我们的楷模!” “我们晚辈孝敬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您不必客气。” “没错!您要是没了这些面子,外人还以为我们院子没规矩呢!” 眾人的话將气氛推向 ** 。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李云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隨即故作失望地轻嘆一声。 眾人不解其意,纷纷猜测为何她突然变得鬱鬱寡欢。 在场唯有易中海明白聋老太太的心思,他给予老太太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做好了配合的准备。 “老太太多虑了,您为何嘆气?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够好?”傻柱关切地抢先发问。 “对啊,奶奶,您若不满意,直言即可,我们立刻改正,直到让您满意为止。”其他人附和道。 “是谁惹您不高兴了吗?刚才还好好的。”眾人充满疑问。 聋老太太未作回应,只是频频摇头,令大家愈发困扰。 见时机成熟,易中海隨之嘆息一声。 眾人见状愈发困惑,猜测这两人究竟有何隱情。 在一旁的三爷察觉到易中海的表情,立刻询问:“老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若有难处,大家一起解决。今日是老太太寿辰,绝不能让她有半点不悦。” 易中海闻言神情哀伤。 “唉!咱们院里出了个败类,老太太仁慈不愿提及,但我不能再沉默了。” “老易,算了,既往不咎,年轻人难免衝动。”聋老太太適时插话,语气带著几分慈悲,却让眾人更觉疑惑,目光齐刷刷投向易中海。 “老易,快说吧,想急死我们不成?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长辈,我们有权知晓 ** 。”刘海中忍不住催促。 易中海听罢,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得意。 隨后他故作愤怒地瞪著聋老太太。 “奶奶,別拦我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些人不会因您的宽容而悔改,今日我必须说出来。” “唉!”聋老太太抬手轻嘆,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若是李云在此,定会感嘆,这两位老人若不当演员,实属可惜。 接著,易中海面向眾人,表情愤怒地开口。 “大伙儿想想,老太太是不是咱们院子里所有人的长辈?她是不是值得咱们每个人都尊敬?” 易中海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摸不著头脑。 “这还用问吗?老易,你別卖关子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见气氛酝酿得差不多,易中海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件让人无比愤怒的事。咱们敬重的老太太,不久前被人打了!” “什么?!” 眾人震惊不已,这谁敢动手打聋老太太?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要知道院子里的战神傻柱可是她的干孙子,谁敢欺负她,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更何况老太太是院里辈分最高的,打她就等於打了整个院子的脸。 果然,人群中傻柱立刻站了出来。 “老太太,是谁干的?要是我傻柱不 ** 他,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周围人听后纷纷附和,表示支持。 “老太太,到底是哪个混帐?虽然不用像傻柱说得那样闹出人命,但我们必须让他给你道歉!” “对!只要您告诉我们是谁,我们一定让他跪下认错!” 大家情绪高涨,个个义愤填膺,好像真想生吞活剥那个打人者。 “哼!那个人就是今天给老太太祝寿却没来的李云!” 易中海道出了名字,这也標誌著他们今日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难怪老太太这几日如此失落。” 秦淮茹立即接话。 其实,在易中海点名之前,大家心里已隱约有了答案。毕竟最近聋老太太和李云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还听说李云的妻子是被老太太挑拨走的,但没人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动手的地步。 然而现在,没人关心这些细节。得罪院子里的老祖宗,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秦淮茹领头后,眾人纷纷开口指责李云的种种劣跡。不一会儿,李云就被描绘成了一无是处的恶人。 聋老太太看著这一幕,心中暗喜。今日之后,院里就再也没有李云的身影了。 “李云祝聋老太太七十大寿。”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隨著话音落地,李云出现在眾人面前。 “放肆!李云,竟敢说老太太聋,你是不想在这院子待了吧。”傻柱第一个站出来挑衅。他对聋老太太与李云的爭端了如指掌,又对自己未能得到徐燕耿耿於怀。如今见李云出现,正好藉此机会泄愤。 “哦?难道我说错了?莫非老太太不是聋子?”李云装作困惑地反问。 “你……” “柱子,休得胡闹。”易中海制止了傻柱。他知道聋老太太今日定会好好羞辱李云,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他也不想立刻撕破脸皮。 想到此处,易中海看向李云:“李云,你说来给老太太贺寿,难道就这样两手空空?” “对啊,我们家虽艰难,也送了一斤肉,你这个仓库管理员倒是光脚来的。”阎埠贵冷笑道,看到別人比他贡献少就心生不满。 “此言差矣,我怎会空手而来。”李云冷笑一声。 第3章 把东西抬进来 “哦?那让我们瞧瞧你带来了什么。”聋老太太不再掩饰,无论李云送来什么,她都打算嘲讽一番,然后赶他走。 “来人,把东西抬进来!”李云朝后喊了一声。 聋老太太听闻愣了一下,什么东西需要抬进来?难道这小子真给她送了厚礼想化解怨恨? 若真是好礼,自己是否该收下?聋老太太有些动摇。 她决定先观察,若礼物不错就收下再赶走李云。 此时,聋老太太身边的眾人也好奇地望向李云身后。 第三章:暴怒的老太太与强势登场 “李云,你这混帐东西!老太太七十大寿,你居然送了副棺材来,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在看清那长方形的棺材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和老太太原计划今天要好好羞辱李云一番,却没料到李云先发制人,直接把棺材送上门,简直是扇了他们两人的耳光。 周围的宾客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隨即愤怒地指责起李云:“李云,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东西也能送?这是要咒人死吗?“ “李云,你简直不是人,老太太对你一再宽容,你却恩將仇报。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 李云被眾人围攻,心中满是疑惑。自己明明是怀著善意来的,为何成了眾矢之的?面对大家的责难,他忍不住反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谁能告诉我,老太太什么时候对我宽容过?“ 见李云依旧毫不知悔,贰大爷刘海中气愤地质问道:“你前几天无缘无故打了老太太,我们念在她是长辈原谅你了,你也该道个歉。可现在你送棺材过来,这究竟是何意?这不是恩將仇报是什么?“ 李云听著刘海中的言语冷笑一声,心中暗嘲这些人反应为何如此怪异,这老妇人真是混淆是非的高手。 “我平白无故打了她?她说的就是这种话?是哪个老东西挑拨我们的夫妻关係,又想把我的妻子安排在同一个屋子里照顾她的干孙子傻柱?如今反倒说我无端伤人?” “什么?!” 周围的人无不震惊,虽然大家隱约觉得那位老太太可能对李云做了过分的事,但没人料到她竟做得如此过分。 “要是不信,咱们要不要报警试试?”李云满脸篤定,他率先提出报警,让眾人下意识相信了几分。 察觉到大家的质疑,易中海意识到与老太太编造的谎言即將败露,隨即开口说道:“李云,你简直是胡闹,怎么能叫老太太『老东西』?她是整院子的老祖宗,你这话岂不是连我们都一起骂了?” 易中海不愧是院里的道德权威,一句话就把所有人都拉拢过去,站在李云的对立面。 李云早就料到这一招,丝毫不乱:“谁的老祖宗?问过我了吗?我姓李,她姓聋,她算哪门子的祖宗?活久了就能称祖宗了?那乾脆找只乌龟当祖宗得了。” “放肆!”易中海被气得脸色通红,看到其他院子的住户忍俊不禁,明白今天的脸算是丟尽了。 隨后易中海心中疑惑,李云以前並不这样能言善辩,今天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自己竟有些招架不住。 “李云,你简直是个疯子,说话前后矛盾,行为怪诞,还送棺材给老太太,是不是疯了?”易中海话里带著暗示。 眾人闻言不由自主地看向李云,心想他是不是真的疯了,毕竟经歷这样的变故,发疯也不奇怪。 李云看到易中海试图诬衊自己是疯子,便意识到对方已无力回天。 “我送棺材怎么了?老太太七十岁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加上她为人不善,我担心她连今年都熬不过去。到时候正好用得上,我这份礼物比你们的好多了。“ “李云,你怎么能诅咒一位老人死亡?难道你就不能尊敬长辈吗?“ 聋老太太终於忍无可忍,若不是开口,恐怕就被李云说没了。 聋老太太一发声,周围人立刻附和起来,但支持者的数量明显少於李云刚来时。大家都开始旁观。 毕竟,若是李云所说为真,老太太的行为確实令人难以接受。无论换作谁,都会觉得无法容忍。 “太过分了,李云!老太太在院子里多年,虽无大功,也算尽了本分。这么大年纪,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她?“ 面对眾人的指责,李云冷笑著回击。 “她有什么功劳?在院子里拆散姻缘?这种祸害活著还有何意义?早些离去反而更好,因为她让整座院子都染上了霉运。“ “你……“聋老太太被李云这般羞辱,气得说不出话。 “哈哈,看来我的贺礼正合適,似乎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看到聋老太太气急的模样,李云幸灾乐祸。 “李云,太过分了!看在你神志不清的份上,若你现在向老太太下跪认错,我或许可以放过你,否则后果自负!“ 人群中傻柱再也按捺不住,不顾易中海的劝阻站了出来,带著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李云,好似审判者。 眾人见傻柱开口,都同情地瞥了李云一眼。这傢伙在院里爭执,从来不是靠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易中海见傻柱站出来並未阻止。他原本想用言辞让李云顏面扫地,谁知说来说去反而自己落了下风,名声都有点受损。不如让傻柱好好教训李云一顿,反正过去他对不服从自己的人都这么做。 李云听到声音,朝傻柱看了一眼。 “一个由易中海和老聋子养的狗,竟也敢吠了?” 李云此言一出,周围人皆侧目而视,投以同情之色。 “看来这傢伙真是疯了,连傻柱都不放过。” “没错,刚才壹爷提起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是真的,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今日怕是难善了,傻柱有壹爷与老太太撑腰,出手向来不留情。” 眾人窃窃私语,认定李云必是疯癲,否则怎敢招惹傻柱,那可不是闹著玩的。 “你竟敢……再说一遍!”傻柱震惊,从未想过院內有人敢顶撞自己,更別提如此羞辱。 第4章 你太过分了 “有人不知死活,非要受二次羞辱,我称你是狗,听清了?” “李云,今日柱爷会让你后悔生於此世。” 傻柱听李云再度辱骂,怒火攻心,握紧拳头欲动手。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冷眼旁观,嘴角浮现冷笑。这场景对他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谁若违逆规矩,结局都一样。 见傻柱扑来,李云轻蔑一笑。 第四章:傻柱败北,聋老太惊愕,再战易中海 李云察觉到两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却毫不在意。 面对衝来的傻柱,他稍作蓄力,抬腿一脚踢出。 隨后,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上演,傻柱竟以数倍於先前衝刺的速度倒飞回去,重重砸在桌上,桌椅瞬间崩裂,碗碟散落满地。 摔倒的傻柱口中涌出血来,抽搐片刻后不再动弹。 全场寂静无声。 “这绝不可能!”易中海目睹这一幕,猛然站起,多年来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在傻柱手下撑过一分钟,更別提被踹飞了。 不只是易中海,院子里其他人同样震惊不已,都用看怪物般的目光盯著李云,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吗? “我刚才是不是眼了?傻柱居然被人踢飞了,李云一直隱藏实力吗?”有人惊嘆。 “太酷了!我就看傻柱不顺眼,但李云也太厉害了吧,傻柱在他面前就像泥人一样,直接被击飞。” “没错,我以为傻柱已经是最强的了,没想到李云更强,难怪他不怕老太太和壹大爷,要是我有这样的本事,我也敢这么囂张。” 人群中有人打趣,也夹杂著些许自嘲。 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此时场中有人比任何人都激动。 “太帅了!那一脚太解气了!”许大茂一直沉浸在 ** 。要说谁最了解傻柱的实力,那一定是许大茂,他从小就被傻柱欺负,无数次梦见痛扁傻柱。 但今天李云的表现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甚至超出了他的梦境,太夸张了,帅得难以形容。 许大茂看著李云的目光充满炽热,如同粉丝见到偶像。 李云把傻柱踢飞后,目光转向易中海。 看著李云似笑非笑的表情,易中海心中一颤,但看到周围这么多人,认为李云不敢对他下手,於是强忍恐惧,质问道:“李云,你在做什么?之前送老太太寿礼是棺材,现在又重伤傻柱,你有没有把长辈放在眼里?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把我这个壹大爷放在心上?”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李云沉默不语。 “易中海,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糊涂吗?刚才动手的是谁,你不是看到了?现在反倒怪到我头上,难道真当我们是傻子?” 眾人听后,纷纷点头。傻柱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还在眼前,他明明气势汹汹,摆出一副以武力压人的姿態,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不是几句就能糊弄过去的。 易中海察觉到眾人態度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没什么分量,立刻转移话题,开始指责李云:“就算傻柱先动手,你也下手太狠了!咱们住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对邻居,別人该怎么看你?” “再说,今天老太太生日这么喜庆的日子,你居然抬了副棺材进来,这分明是对长辈不敬。你既不懂尊重,又没有友爱之心,难道想靠蛮力让整个院子服你?我作为院子的大爷,绝不能答应!” 围观的眾人听了这话,心里也开始发怵。傻柱带来的阴影还没消散,如今又来了个更难对付的李云,让人不安。虽然易中海的话有挑拨之意,但万一李云日后在院子里惹事生非,大家也奈何不了他。 眾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李云,似乎默认了易中海的观点,不管李云是否有理,为了院子的安稳,谁也不想再添麻烦。 李云明白这一点,心想易中海能坐上老大位置,果然有几分手段。但他並不在意,摇摇头將注意力转向聋老太太,毕竟来这儿是有正事要办的。 寿宴几乎被我搅黄了,目前看来进展还算顺利。 “老傢伙,要不要这口棺材?” 聋老太太暗地里对易中海的话很是欣赏。 没想到李云又把矛头转向她,让她顿时怒火中烧。 “你这个孽障,赶紧带著你的破玩意儿滚,我在这院子里一天,就会让你儘早滚出去。即便你现在还在这,也不会让你过得舒服。” “有趣,我临死前也没打算离开这个院子。” “李云,你太过分了!”贰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 他观察已久,发现易中海已对李云束手无策,老太太也 ** 得无计可施。此刻正是他出头的好时机。 刘海中对权力有著病態的渴望,因此时刻想著扳倒易中海,取而代之成为壹大爷。 “先向老太太道歉,再赔偿傻柱的医药费,最后替大家打扫一个月院子,我就做主,暂且原谅你。” 刘海中觉得自己这话滴水不漏,既给了双方台阶下,又彰显了自己的重要性。 真是“一箭三雕”,这个主意几乎耗尽了他读书时的那点才智。 眾人点头表示赞同,毕竟只要李云看起来容易控制就行。 但易中海冷眼看著刘海中,眼神透著嘲讽。 李云会道歉?刘海中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面子比壹大爷还大? 果然,李云强势回应: “你做主原谅我?我媳妇被老聋子挑拨走时你在哪?整个院子孤立我的时候你又在哪?现在装作能原谅我,你算什么东西?” “你……太过分了,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出息。” 刘海中被李云懟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说。 “不必操心,外人还以为你把儿子教育得多优秀,你的工资有我一半吗?” “哼!“ 刘海中猛然想起眼前这位年轻人已是仓库管理员,其能力远超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易中海察觉到现场气氛愈发紧张,若再这般下去,老太太的寿宴恐沦为笑柄。他隨即站起,走向李云身旁,低声言道:“李云,凡事留有余地,日后方能相安无事。今日乃老太太寿辰,你如此行事是否有些过分?只要你向老太太认错,我担保她绝不会再追究此事。“ 李云闻言冷笑一声:“滚!让我向那老太婆低头?趁早別做此梦。“ 见李云毫无退让之意,易中海怒火中烧:“李云,你想继续留在这里,就得听话。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捲铺盖走人。“ 李云听罢,二话不说,抬手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第5章 李云怒摑易中海,老太太急急急 “啪!“ 清脆的一声响彻庭院,眾人无不震惊,下巴差点掉落。 只见易中海上前与李云低语,谁料不到片刻,向来受人敬重的易中海竟被李云摑了一巴掌。 这李云今日是胆大包天了!虽然刚才眾人听说他打了老太太,但那不过是传闻,真假未定。可这一巴掌却是亲眼所见,確凿无疑。 易中海愣在原地许久,难以置信这庭院里竟有人敢对他动手,而且还是当眾摑脸。 “李云!你竟敢打我,莫非真想 ** 不成?“ 回过神来的易中海怒不可遏,怎能容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年轻一辈羞辱,这让他今后如何在眾人面前抬头? 李云轻蔑一笑:“打你怎么了?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还装模作样在这儿称爷,不知者还以为你是 ** 呢。“ 易中海被李云的话气得手直发抖,但他强忍著怒火,在与李云拉开一段距离確认安全后,才愤然开口。 眾人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云,你无视法律,不敬长辈,还对同院住户动手,我只是稍微提醒了几句,你就敢扇我耳光。你眼里根本就没有院里的管理人员。若今天换作街道办的李主任在此,你也敢如此放肆吗?” 易中海总是试图站在道德高地,用正义凛然的姿態教训他人,不得不说,这种能力在当代確实是一种本事。 可惜他找错了对手。李云曾身处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易中海,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说我失礼於长辈?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和聋老太太串通,想把我的妻子许配给傻柱,这种事长辈也会去做?你能有今天,只是因为別人看得起你罢了。” “再说,什么叫对我同院住户动手?刚刚是谁先挑起爭端?你眼瞎了吗?即使假装看不见一次已经够了,还想再装第二次。而且,傻柱在这儿胡作非为时,你在哪里?那时怎么不见你站出来主持公道?” “现在他刚吃亏就被打了,你就立即跳出来,莫不是傻柱如此囂张,全因你暗中支持?” 李云一句一句拆解了易中海话语中的漏洞,试图用这种方式迷惑旁人。 妄想! 经李云这一番话,易中海明显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质疑目光。 “李云,別在这胡言乱语,傻柱与人发生衝突时,我哪次没调解?你现在想栽赃於我,问问大家是否同意?” 看著易中海时刻想著拉拢院里的人,李云冷哼一声。 “调解?你的所谓调解难道是让被打的人不要追究?这也叫调解?不知你哪里来的厚脸皮,还好意思称这是调解。” 易中海发现自己又一次被揭穿谎言,不禁有些慌乱。 “李云,你今日对长辈无礼,无视法律,还在这里跟我顶撞,看看你自己,哪有半分晚辈该有的样子!“ 李云听罢笑了起来。他已察觉这老傢伙黔驴技穷,今日索性帮到底。 “易中海,你就別装高尚了,別以为人人都像傻子一样被你骗。你以为自己是世上唯一聪明人吗?“ 许大茂听到这话疑惑地开口:“李云,啥叫高尚婊啊?“ 从未听说过这个称呼的他,出於好奇问了出来。许大茂一问出口,周围人也疑惑地望向李云,隱约感到这不是个好词,却没人听过。 李云惊讶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看来这院子里不止一人对易中海不满,以许大茂这种精明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插话。 “好,那我就给你们讲讲高尚婊是什么,也让你们看清这老傢伙的本质。“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听到李云称自己为高尚婊,易中海本能觉得这不是个好词,但他也不曾听过。看著李云此刻自信满满地说要揭露 ** ,他心中轻蔑,这些人若真有这般智慧,也不会让他掌控院子这么多年。 “高尚婊就是那些专挑他人过错的人,恨不得用放大镜找错误,不容许別人犯一点错。但换作自己时,却宽容得多,即便犯了错,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以被原谅。“ 李云一番话让眾人陷入沉思,因为他说这个词是用来形容院里的易中海,大家都想起他平日在院子里的行为。 李云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前几天我家因为忙碌好几天没打扫屋子,壹爷来时看见便数落了我一顿,说什么影响了院子的整体形象。可我觉得傻柱家好久没清理了,壹爷却从未提及。 “没错,我记得上次二狗不在家,他媳妇让我帮忙搬家具,忙完后我们閒聊几句。这事二狗知道且是我按他的要求做的,但被壹爷看见后,罚我扫了一个星期院子,说我动机不纯。可傻柱每天都给那个寡妇送吃送喝,怎么一点事没有。” 有人附和道:“提起这事我也想起另一件事。我和铁虎家为小事爭执,壹爷知道后召集全院开会批评了我。而傻柱在院里想打谁就打谁,根本没人管。” 眾人议论纷纷,越发觉得李云的总结一针见血。 易中海在一旁听著脸色愈发阴沉,愤怒地瞪了躺在地上的傻柱一眼。他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製造了这么多麻烦。 过去他对这些问题从不深究,毕竟自己在院里地位稳固。但现在,他意识到这是个巨大隱患,感觉周围人的眼神已发生变化——从最初的疑惑转为不满。他心中一紧,明白若再不解释清楚,这个壹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李云,你胡说什么!谁教你的这套?难怪你父母早逝,就你这样的人,谁摊上你都得遭殃!” 易中海情绪激动,但院中眾人皱眉觉得他言辞过激,不由自主看向李云。 李云此刻脸色铁青,眾人感受到她那如冰雪般的目光时,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这是一种何等冰冷的眼神,仿佛穿越千年寒冬,毫无温度。 易中海话音刚落,便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仿佛死亡的气息笼罩住了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迴荡在耳边,易中海瘦弱的身体被甩起,重重撞向傻柱。摔倒后,他口中鼻中鲜血狂涌,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场面寂静无声。 聋老太太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站了起来。 第6章 禽兽不如 聋老太太愤怒地盯著李云质问:“李云,你今天是存心要 ** 是不是?你以为这里没人治得了你?竟敢对壹大爷动手,简直禽兽不如。” 面对聋老太太冠冕堂皇的指责,李云冷哼一声反击:“老太婆,你这样说不觉得脸红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若不是你当初行为不端,想要对我的妻子下手,我又怎么会离婚?这就是你们这些长辈的所作所为?换了是我,早自尽谢罪了,免得继续祸害人间。” “你说我打壹大爷?他自己偏袒一方的时候,你在哪?他先前对你咄咄逼人时,你又在哪?现在倒过来说我的不是,真是活该你长寿。” 聋老太太被气得脸色通红,但又无言以对,毕竟她从未受过这般当眾羞辱。 “李云,胆子不小啊,在我寿辰时诅咒我,还屡次对我出言不逊,这就是你父母教你的礼仪?这样的败类,四合院里绝无仅有。我决定將你驱逐出去。” 聋老太太提及李云父母並宣布逐客令,李云再次冷笑道。 “你少拿我父母说事!你根本不配提他们。不如让我给你准备一副棺材,像你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毫无意义。早点去死,也算为院子做了贡献,免得整天奄奄一息地吸我们的血。“ “至於你说要把我赶出四合院,別以为自称一声『老祖宗』就能一手遮天。告诉你,只要我没死,就会一直住在这里。有本事就赶我走,没本事就闭嘴,別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李云的话锋凌厉,让聋老太太一时语塞,气得猛地一口血喷出。 周围人见状大惊,急忙上前扶住老太太,场面顿时乱作一团。这老太太年过七旬,若在寿宴上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老太太,您还好吗?“ “老太太,您怎么样?“ 面对眾人关切的询问,聋老太太怒指李云,却只能喘息著说不出话。她的眼神渐渐暗淡,意识到今日顏面尽失,精心维护多年的威严在一餐间荡然无存。 看著瘫坐在地的易中海和傻柱,聋老太太彻底放弃了挣扎,乾脆昏厥过去。 易中海看著聋老太太的模样,明白今日之事已成定局,彻底败北。本该喜气洋洋的七十大寿,如今却沦为笑柄。 他嘆了口气,不甘就此认输。若今日退缩,往后不仅顏面尽失,还会成为別人的笑料,尤其是对壹大爷之位覬覦已久的贰大爷刘海中,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无论如何,今日都不能善罢甘休。 刚欲开口,却发现傻柱已径直走出。 “柱子!“易中海想唤住他,可傻柱抢先一步说话:“李云,別以为你真能贏我。刚才只是我疏忽大意,未及时躲避,现在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眾人听后均露出惊异之色,未曾想傻柱竟有隱藏实力,难道大家一直低估了他? 见傻柱如此自信,眾人不禁对其抱有期待。 李云却不以为然,他对刚才的交锋了如指掌,此刻傻柱所说不过是嘴硬而已。一旦动手,他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差距。 傻柱说完这句话,颇为享受眾人的注视。他认为若非一时大意,绝不会输给明显瘦弱的李云。 隨后,他握紧双拳,神情严肃地朝李云逼近,决心挽回顏面,证明自己才是院中最强大的男人。 距离李云三米时,原本动作迟缓的傻柱骤然加速,双 ** 替挥舞,试图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 “受死吧!“傻柱怒吼一声,欲先发制人。 然而…… 嘭!!! 人群仅听见一声闷响,紧接著傻柱便以相同姿態向后飞出,重重摔在地上。 此情此景令观者愕然,隨即响起一阵嘲讽声。 “哼,我还以为傻柱真留了底牌,原来也就这样。“ “真是自作聪明,还以为他藏著什么秘密,结果不过是那颗蠢笨至极的脑袋。” “確实,正常人谁会为了逞一时之快挨两次打?简直是蠢到家了。” 傻柱躺在地上,听到周围人的嘲讽,脸涨得通红,索性趴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正好藉此机会给李云安上罪名。 “李云,你之前打傻柱也就罢了,如今又对他下手,还如此狠辣,你还有何话说?赶紧跪地认错,不然我就报警!” 李云冷哼一声,“想报警是吧?来啊,別光说不练。” “好,你给我等著。”易中海说完便转身离开。 话音未落,系统提示声在李云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报復聋老太任务。】 【奖励:大师级厨艺、隨身储物空间、神级射击术、十斤猪肉、十斤麵粉、十斤大米、十尺布票。】 李云嘴角扬起笑意,任务终於完成,该为今日之举做个了断了。 他拍拍身后的棺材,对聋老太说道:“聋老太太,这口棺材就留给您了。这是我对您的『寿礼』,希望您七十岁生日过得舒心。” “顺便提醒,这是我专门为您定製的薄棺材,很合適您这样的人。毕竟您这种人,也不配更好的棺材。” 李云服下金丹后,感官敏锐数倍。他知道聋老太只是假装昏迷,自己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聋老太虽然被眾人簇拥,却因李云的话指尖微微颤动,但她强忍下来。如今她处境不利,即便醒来爭辩也无益,只能暂且隱忍。 待李云离去,眾人见聋老太的寿宴成了笑柄,纷纷散去。 贰大爷家。 刘海中回家后坐在桌边沉思,今日见李云的表现,丝毫不惧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此人行事鲁莽,却让刘海中心中生出想法。若能拉拢李云,日后对付易中海定会事半功倍。 “老刘,你站那儿一声不吭,是出什么事了吗?这李云实在不成器,竟敢当面辱骂你,等有机会一定要教训他。” 二大妈见刘海中坐在椅上沉默,以为是李云刚才的言语让他难以接受。毕竟在家中,刘海中一向威严。 第7章 小炒肉 刘海中听出妻子的误解,冷哼一声:“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李云今日之举,不但不可怪罪,反而值得嘉奖。” 二大妈闻言惊讶,暗想这老头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挨骂了还要表扬对方。 “老刘,你是不是病了?李云那小子骂你,你还帮他说话?” 刘海中轻蔑地瞥了妻子一眼。 “所以说,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我问你,今日李云的行为,谁受损最大?谁最丟脸?” “当然是老太太和一大爷了,还能有谁。” “答对了。那么,易中海吃亏,对我们院子里谁最有利?” “谁呀?” 见二大妈满脸疑惑,刘海中觉得她在胡乱猜测。 “我啊。易中海是一大爷,他失势,我这二大爷不就有机会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搞不清。” 二大妈这才明白丈夫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哎呀,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这么多,看来还是你当家合適。这样的话,这院子以后岂不是由你做主了?” 听闻妻子的奉承,刘海中颇为受用,得意地笑了。 外院,阎埠贵家。 三大爷一进门就嘱咐家人,以后莫要招惹李云。此人善於算计,平日里只图小利,欺软怕硬。 今日见李云气势汹汹,便知他並不把我放在心上,这样的人还是避而远之为妙,若能结交倒也不错,至少我能在这院里安心立足。 “为何如此?”叄大妈疑惑问起。 “哎呀,问这么多干嘛?听我的准没错。顺便告诉那俩孩子,千万別招惹李云,连傻柱都挨过他的揍,要是他们出事,我也帮不上忙。” 见丈夫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叄大妈嗤笑一声。 “行了,我知道了。堂堂院里的叄爷,活得这般窝囊,还要看別人的脸色。” 听到这话,阎埠贵翻了个白眼。 “懒得跟你解释,没文化的,说了也白搭。” “好好好,你有文化,不就教了几天书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同一时间,中院贾家。 “这李云简直不是东西,在老太太寿宴上送棺材,东旭,你得离他远点,別让师父生气。”贾张氏低声咒骂后叮嘱儿子。 贾东旭虽心中不以为然,但表面仍点头答应:“知道了,妈,我哪会没事找李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嗯。”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 他对儿子无从多言,毕竟长大了的孩子,不好强加干涉。 “愣著干啥?还不快去煮饭,败家子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只会吸儿子的血。” 秦淮茹正站著发呆,却被贾张氏呵斥一顿,心里委屈,却不敢反驳,只好乖乖去厨房做饭。贾东旭冷眼旁观,转身回房休息。 只剩贾张氏独自佇立。 “没想到这李云还挺厉害,连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换了我可做不到。”回想刚才李云的行为,贾张氏不禁嘖嘖称奇。 此时后院,聋老太太屋內。 易中海与她相对而坐,两人眉头紧锁,怒火满溢。 易中海刚刚扬言要报警,不过是嚇唬李云罢了。他当然不会真的去报警,他们所做的事在派出所根本站不住脚。 “这个李云,竟敢今日如此羞辱於我,我非让他跪著滚出四合院不可。这种败类根本不配娶妻,连我孙子一根手指头都不如。”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 易中海在一旁连连点头。 “您放心,这事绝不会就这么过去。我定让李云付出代价。他竟敢在您寿辰时送棺材,若我不报復,日后也无顏继续住在这院子。”聋老太太点点头,她本就是故意说这话给易中海听的,他们二人向来同进退。这次的事,她最丟脸,易中海若无动於衷,他们的关係也就走到尽头了。 易中海久经世故,自然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但即便没有她说,他对李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李云今天不仅羞辱了老太太,还当眾打了他这个壹大爷两记耳光。这是莫大的侮辱,自他担任壹大爷以来,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听到二人的对话,傻柱愤愤开口:“壹大爷,老太太,你们只管放心,明天我会让李云知道厉害,他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必让他尝尝苦头。” “傻柱,別衝动。李云力大无比,你上去只会吃亏,我可不想明天还得送你去医院。”易中海劝阻道。 “壹大爷,您说啥呢?我何时说过要打李云?我的意思是让他在打饭时感受我的手段,我在厨房这么多年可不是白乾的。”傻柱不满地打断,这老头儿怎么专挑错的说,自己叫傻柱只是个名號,可不真傻,怎会去找李云打架。 “嗯,这样就好。”易中海听罢长舒一口气。 “行,那你就让他明天尝尝飢饿的滋味,让他明白触怒我们的后果。”易中海点头赞同地望向傻柱。 “交给我吧。”傻柱语气篤定地回应。 …… 李云放下棺材后直接回了屋,毕竟距离也不远。 他先清点今日所得,发现收穫颇丰,尤其是那个隨身空间,极大便利了他的日常生活。 梳理现状时,他意识到聋老太太今日已是彻底得罪,还有手下易中海和傻柱二人。他们此刻必定在商议如何应对自己,想到这里,李云轻笑一声。 他的反击才刚开始,聋老太太妄图將他驱逐出府,这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这些年来,她仗著易中海和傻柱二人在府中横行霸道,如今该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痛彻心扉的滋味,首先就得斩断她的根基。想让傻柱和易中海安享晚年?那他便先废掉两人,让这个老妇人体会绝望的滋味。 第八章 贾东旭的冒失,一脚踢飞 主意已定,李云不再多想。 摸了摸肚子,刚才一番折腾耗尽体力,此刻已然飢肠轆轆。他取出系统今日所赐的肉和米,加上家中残存的葱姜蒜,开始动手做饭。 前世孤身在外多年,他对厨艺略知一二。初到此界,第一餐自当隆重。 热锅,倒油! 李云先燉了一锅红烧肉,看著肉块冒出诱人的油脂,不禁吞了口唾沫。 接著,他又將几块排骨放入另一锅热水中煮汤。 红烧肉出锅后,他將一斤肉切薄片,准备炒小炒肉。忙碌间,厨房香气四溢,甚至飘散至院內。 第8章 给她点教训 此时,易中海与傻柱刚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便闻到浓烈的肉香。易中海循香望去,发现是李云家传来。 易中海吞了口唾沫,心中满是嫉妒,低声咒骂:“真是败家子,多少钱都不够他糟蹋的,活该他日后挨饿。” 旁边的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每天在厨房顺手拿了不少东西,但大多被秦淮茹拿走。而且如今谁家能做如此浓烈的肉香?据他估算,至少两斤以上的肉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心生嫉妒。这小子简直是疯了,就算他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 两人一边抱怨一边回到了屋子里。 他们离开后,屋內耳背的老太太也闻到了肉香,急忙走出门。她以嘴馋闻名,此刻闻到这香味早已按捺不住。可出来后却发现香味是从李云家的方向传来的,不禁气得咬牙切齿。 “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浪费,不怕撑死吗?” 老太太嘴里嘟囔著回到屋里,心里明白,以今天和李云的过节,自己若上门只会自討没趣。儘管看到肉却不能享用让她十分难受,但她只能强忍。 …… 距离李云家不远处的贾家。 “李云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做了肉连碗汤都不来送,还做得那么香,分明是在炫耀。这样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简直就是个小畜生!” 贾家人围坐桌前,啃著窝窝头,喝著稀麵糊,而邻居家的肉香却飘得很远。贾张氏越想越生气,咒骂声不断。 砰! 棒梗猛地將碗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闹腾起来。 “我不吃麵糊糊,我要吃肉!窝窝头一点都不好吃!” “棒梗,別胡闹,家里哪有什么肉给你吃?” 秦淮茹见状下意识地呵斥了一句。 “我不听,为什么李云能吃肉,我就不能?给我肉吃!” 棒梗说完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贾张氏看著孙子这副样子心疼不已。 “好孩子,给你肉吃,別哭了,奶奶心疼死了。” 贾张氏急忙上前扶起棒梗,隨即阴沉著脸瞪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適才那话何意?莫非觉得我家亏待你了?告诉你,你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別不知天高地厚。” “我並无此意,婆婆您误会了。” 仅仅一句劝告竟被贾张氏曲解至此,秦淮茹心中满是委屈。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秦淮茹。 “肉而已,我去向李云討一碗便是。” 贾东旭起身漫不经心地道。 贾张氏听后顿时眉开眼笑。 “还是我儿懂事,好,你去向李云討一碗,给棒梗好好补身子。” 贾张氏说著,不住吞咽口水,胖脸笑得像朵。 “东旭,那李云今日如此厉害,你还是別去了,免得……” 秦淮茹刚目睹李云大显神通,听见贾东旭提及去找李云要肉便有些胆怯,却还未说完就被贾东旭挥手打断。 “不过一介莽夫罢了,这种人不值一提,母亲说得对,乡下人果然没见过世面。” 贾东旭说完轻蔑地瞥了秦淮茹一眼,贾张氏见儿子附和自己也跟著笑了。 “一个赔钱货懂什么,我儿的能力你难以想像,別再虚偽地装好人了。” “我……”秦淮茹嘴唇微动,未再辩解。 贾东旭不再搭理她,径直走向李云门前。 越靠近李云的住处,香味愈发浓烈,贾东旭此刻恨不得连锅搬回家。 “李云,在吗?李云,开门!” 贾东旭一边喊一边用力拍门。 李云正在屋里炒小炒肉,桌上已摆好三盘香气四溢的菜餚。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东旭的敲门声。 皱眉的李云开门后,直截了当地问:“有事吗?” 贾东旭勉强挤出一丝笑:“你在弄肉?” “有话快说,我很忙。” 李云毫不客气地回应。见状,贾东旭脸色难看下来。 “咱们是邻居,你做肉也不分给我们一点,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被这无理要求激怒,李云忍不住笑了:“现在求人也这么理直气壮?我家的情况关你什么事?自己不努力,就想让我送东西?我又不是你爹!” “这么大个人了,像乞丐一样来蹭饭,还算男人吗?真是不知廉耻。” “你……你……” 贾东旭被说得满脸通红。李云的肉香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眾人纷纷围观。 这个时代娱乐少,大家都爱凑热闹。贾东旭察觉到眾人的注视,觉得大家都在嘲笑他,顿时又气又恼。 “李云,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和你聊聊。现在你把院子的人都得罪了,连我师傅壹爷和聋老太太都不放过,现在还想惹我?” 贾东旭威胁道,旁人听了也跟著附和点头。 贾东旭本以为自己的提议无懈可击,但李云的態度显然令他措手不及。李云不仅毫无退让之意,反而直接出手,一脚將贾东旭踢飞数米远,口中还不断溢出血跡。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李云此举彻底表明了与易中海决裂的决心,也宣告著他对这座院子已不再抱有任何留恋。无论是否得到原谅,他都无意继续忍受这里的欺压。 “李云,你这样做太过分了!”贾张氏见状顿时崩溃,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究竟想怎样?让我们一家人都没法活了吗?” 李云冷眼看著她,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围观的眾人刚从震惊中缓过神,就见到贾张氏开始她的表演,顿时来了兴致。这种场面平日难得一见。 李云確实够折腾,今日种种麻烦皆因他而起。 “贾张氏,要哭回家门口哭去,別在我这儿添乱。我又不是你爹,轮不上你为我伤心。” 贾张氏听到李云的话,立刻勃然变色。 “你这畜生竟敢如此放肆!给我哭丧?你年纪还没我儿子大,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你眼里还有长辈吗?天啊,李云要逼死我们全家了,为何命运对我如此残酷,可怜的儿子东旭,娘帮不了你了!” 见贾张氏无视警告继续吵闹,李云脸色骤冷,决定给她点教训。 第9章 道歉 “李云,你是不是想把整个院子都打遍才甘心?”人群中易中海抓住机会站出来说话,“你囂张跋扈,早晚惹眾怒。” “你前些日子打了老太太,今日她寿辰还送棺材,甚至把我跟傻柱打伤,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觉得力气大就能无法无天?” “你的行为已触犯底线。若还想留在这里,就向所有人下跪道歉,接受惩罚。否则没人能帮你。” 傻柱见易中海占据上风,也跟著附和。 “壹大爷说得对,李云的行为太过分了。院子不是你能隨意妄为的地方,必须严惩。” 傻柱觉得自己言辞得当。 李云冷笑一声。 “傻柱,你也敢指责我?这院子想打谁就打谁的恐怕不是我吧?听你说话的语气,倒像是我在胡作非为。” 李云说完,眾人不自觉点头,隨后看向傻柱,眼神满是嘲讽。 傻柱本想藉机羞辱李云,却因自己的言行被旁人看穿,反而陷入尷尬境地。眾人低声议论间,他已面红耳赤,后悔不迭。 “你们看不出来吗?这院子谁最囂张?还不是傻柱!仗著老大爷和老太太多庇护,什么事都敢做!” “没错!若非李云点醒,我险些就被他的话骗过去了。这种人真是该死!” “李云哪得罪他了,要挨他这般指责?仔细想想,傻柱干的事远比李云恶劣得多!” 儘管声音压得很低,傻柱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原以为能藉此机会让李云难堪,结果却成了自取其辱。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逃离现场。 这一切都源於李云的反击。傻柱愤愤瞪了李云一眼,隨即躲到易中海身后,狼狈不堪。 易中海冷眼旁观,见傻柱不仅未能扭转局势,还帮了倒忙,心中暗骂笨蛋。但此时形势对他仍有利,於是朝傻柱使了个“莫添乱”的眼神,再次站上前。 “李云,你別转移话题!大家都在这儿盯著,你以为隨便胡说几句就能糊弄过去?” 李云轻蔑一笑,“我何时转移话题了?真正耍招的人是你吧。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傻柱若没有你撑腰,能在院子里如此囂张吗?” “过去他欺负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见你站出来?如今自己吃了亏,就嚷嚷说整个院子受了委屈。你的脸皮可真厚,到底是谁把我们当傻子?”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豁然开朗。確实如此,从前傻柱欺负人时,老大爷从不管束;如今挨打,却硬要说李云针对整院子。而自己並未感受到任何欺压,实在不合情理。 易中海听罢,脸色微微变化,心道这小子口才竟如此犀利。以往根本没察觉,如今他占尽优势,却 ** 得如此难堪。 眼下最重要的是团结院子里所有人,否则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李云冷笑一声:“易中海,你以为隨便说几句就能让大家信你?咱们院子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这功劳摆在那里,你別以为胡诌几句就能让人信服。” 易中海继续说道:“大家千万別被李云几句话挑拨。傻柱过去犯过错,这是我的失察,但我从没包庇他。也许有些事判断失误,今天特意向大家道歉。” 他又转向眾人:“但大家要清楚,现在对我们院子威胁最大的是谁?就是李云!他今天敢动手打我,明天就能对你们下手。想想看,他连我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做?” 眾人听罢,觉得易中海態度还算诚恳,渐渐动摇。 李云冷眼旁观:“易中海,你果然手段不错,这么多年掌控院子也不是白来的。” 易中海得意地扫视眾人:“李云,你无缘无故殴打贾东旭,太过分了。他討点肉吃又如何?你完全可以拒绝,何必动手?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语气转为严肃:“作为院子的代表,我决定惩罚你。让你把肉分给大家,向贾张氏、我以及老太太下跪赔罪,並赔偿一千元医药费,你有异议吗?” 李云听后哈哈大笑:“老傢伙,你倒是想得美。贾东旭先侮辱我,你是不是耳背了?我教训老太太、傻柱,还有你这条疯狗,你心里没数?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还想让我赔偿?分明是你们联合逼走我老婆,我都没报警抓你们,算你们运气好。” 易中海脸色微变:“李云,別胡搅蛮缠。你不过失去一个女人罢了,这绝不是打老太太的理由。老太太是院子的老前辈,德高望重,你对她出手就是跟整个院子作对,这点无可辩驳。” 易中海胡搅蛮缠的模样让李云眉头微皱,脸上寒意渐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此时,李云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任务触发:揭露易中海偽善本质。】 听到系统指令,李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冷眼看著易中海。让他名誉扫地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模作样指责我?” 易中海听李云再次提起旧事,脸色阴沉,心中却暗喜。看来李云確实黔驴技穷,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想到这里,他的信心大增。 “李云,你別转移话题!贾东旭只是上门借点食物,你就下此狠手,我身为院里的长辈,自然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贾张氏也跟著附和:“是啊,李云!您作为晚辈,怎能如此对待东旭?他不过是想借些肉食,却被你这般对待,简直太过分了!可怜的孩子……” 李云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击:“易中海,你说我是偽善者再合適不过。贾东旭上门强行索要食物,我不给还威胁我,这种行为难道不该报警处理吗?至於你,贾张氏,继续哭闹回去吧!別在我面前假惺惺!贾东旭的行为你们还能夸得出口,简直不知廉耻!” 一番话直击要害,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围观者无不称快,多年来对这对母子的不满终於找到了发泄口。 不知不觉间,人们开始用更欣赏的眼神看待李云。 第10章 没了热闹 “李云,你依旧在狡辩,说得再多也无法掩盖你打了老太太的事实。仅仅因为小事便对贾东旭动手,快道歉认错,不然这里不会再有你的立足之地。“ 易中海坚持认为贾东旭只是来借肉,意在藉此对付李云。 李云识破了他的意图,而易中海未察觉的是,他的目光全集中在李云身上,民心已逐渐远离他。 “奇怪,那位聋老太太挑拨是非你装作看不见,贾东旭威胁我也选择沉默,如今只揪著我的过错不放,我实在不解这是为何?“ “莫非因贾东旭是你徒弟你就偏袒他?还是因为我今日反驳让你顏面尽失怀恨在心?这种连孩子都能看穿的伎俩,就別再用来矇混过关了。“ 易中海被李云指责成偽君子,刚想辩解,却被围观者的声音淹没。 “老壹叔,別扯上我们了,我们只是不想开口,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贾东旭刚才威胁李云的事我们都看见了,你这不是顛倒黑白吗?我们绝不会隨你一同诬陷他人。“ “没错,老壹叔,我早就忍你很久了。傻柱每次找我麻烦,打了我你也从未替我说话。现在你自己吃亏了,却想让我们给你当挡箭牌,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够了,我觉得李云从头到尾都没做错什么,反倒是你一直试图混淆黑白,你这明显是想藉机报復李云刚才打了你的事吧?你以为我们看不出?“ “对对对,我们只是不想多言,你还真以为我们是傻子不成?“ 眾人七嘴八舌,纷纷嘲讽易中海。 易中海欲反驳的话卡在喉间,说不出口。 “你……你们。“ 他指著眾人,不敢斥责。一人两人无妨,但这么多人站在一起,若真与他们爭执,这个壹大爷的位置就真的保不住了。 於是他又將目標转向李云,即便今日自己已然惨败,仍想拉李云陪葬。 “李云,即便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动手打过贾东旭的事实。就算是你说的属实,那贾东旭不过是想要些肉罢了,你不给便是,为何还要动手伤人?今日若不道歉,我便叫保安將你带走。“ 看著易中海走投无路仍在挣扎,李云轻蔑一笑。 “抓我?大伙都听得明明白白,贾东旭上门索要肉品,我不愿给,他还出言威胁於我。这些全都是事实,你现在还有脸报警抓我?贾东旭行恶,难道我要为此被惩处?这说得过去吗?“ “有本事你就告,看最后是谁落网,別在这儿虚张声势。“ 眾人听罢李云所言,纷纷附和。 “李云说得对极了,明显是贾东旭先威胁的,我们都听见了,这是污衊,壹大爷,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 “没错,这种偏袒自己的做法实在令人齿寒。李云说得一点没错,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道德偽善者』的称號真是再合適不过了。“ 见眾人皆站到李云一边,易中海的脸色瞬变。 此时,李云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揭露易中海的偽善面目】 【任务已完成】 【奖励:大师级钳工技艺、御兽之术、霉运符】 听到系统提示,李云意识到易中海的名誉已彻底毁於一旦,今后再难操控他人。 接著,他查看系统提供的奖励物品及其用途。 第一项自是顶级钳工技艺;第二项似乎是驾驭野兽的方法。 最后一项引起李云兴趣——霉运符。只需施加於目標,便可使其厄运缠身。得到霉运符后,李云毫不犹豫地將其用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成了眾人的靶子,正欲拂袖离去。 傻柱见状急忙喊话:“壹大爷,您这就走了?我们还没让李云受到应有的惩罚呢。“ 易中海听罢傻柱的话,怒火中烧。 “你能不能闭嘴?难怪大家叫你傻柱,果然像个傻瓜。” 痛骂傻柱后,易中海略感舒坦,正欲转身离去,却被贾张氏拦住。 “易大爷,您可不能走!东旭的事还没解决呢,您走了谁来主持公道?” 眾人见状,纷纷嘲笑贾张氏不知廉耻,自作多情。 “真不要脸,自己儿子闯祸了,还在討同情,真是厚顏 ** 。” 贾张氏被指责得面红耳赤,最终放弃挽留易中海。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却在转身时踩到狗屎,顿时捂鼻大骂:“哪家的狗主人这么不负责任,让狗在院里隨意排泄,成何体统!” 眾人知晓他心情恶劣,无人敢反驳。 怒吼过后,易中海稍显平静,打算绕开障碍,却不慎滑倒,脸正巧埋进狗屎里。 第十一章 棒梗撒泼遭惩,怒不可遏的聋老太太 李云目睹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 围观的人忍俊不禁,壹大爷刚骂完转身就摔了个实实在在的狗吃屎,这下估计气得不轻。 易中海刚摔倒时就觉不妙,等脸触到软乎乎的东西就知道完了。他愤怒地爬起,隨手一抹,却没擦乾净,反而抹匀了,甚至尝到了滋味。 眾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易中海也有今日,虽然不好明说,但心里颇为畅快。 易中海明白今日顏面尽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贾张氏扶起贾东旭,也带著他悄然离去。 “这个李云,等著瞧,他这样迟早遭报应。” 回家后,贾张氏气愤诅咒。 秦淮茹见状焦急上前询问:“怎么弄成这样?” 正欲接手贾东旭,却被贾张氏重重拍开手。“你还有脸问?若非你之前诅咒,他怎会变成这样?” 贾张氏的蛮横让秦淮茹委屈。 “我只是为东旭好,这怎能怪我?” “哟,你还敢顶嘴,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虽不服气,但未再爭辩。贾张氏一贯如此。 “奶奶別生气,李云打我爸,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听到棒梗的话,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好,乖孙真懂事,奶奶等你的好消息。” 秦淮茹皱眉说道:“棒梗,大人事別掺和,好好读书去。” “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秦淮茹,赶紧回去把饭热了,別在这儿添乱。”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就火冒三丈,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竟敢插嘴。 秦淮茹被呵斥,只能低头离开。 眾人看贾张氏和易中海先后离去,没了热闹,各自回屋。 第11章 痛心疾首 夜晚,聋老太家。 易中海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李云这混帐,我要是不把他赶出去,就不是人。” 易中海重重砸了桌子,今日之事令他痛心至极。 聋老太太看到他的样子心中窃喜,原本以为自己最狼狈,但听说下午易中海竟把脸摔进了狗屎里,看来今天最丟人的不是自己。不过她依旧严肃地咒骂李云: “说得对,这狗东西太无法无天,若不赶走他,咱们今后別想过太平日子。” “哼,我已经想好对策了,明天就让他尝尝我的手段,竟敢让我栽跟头,真是小看他了。” 易中海越想越怒。 另一边,李云送走眾人后回屋,准备好的几道菜都快凉了。 ... 次日清晨,李云早早起床洗漱。 他端出昨晚熬了五个多小时的排骨汤。 “嘖,真香!” 汤刚出锅,李云忍不住吞了口水,果然没白费工夫,香气扑鼻。 此时院里的其他人也刚起床,每人拿出窝窝头配一碗麵糊糊。 贾家的儿子又开始闹腾,但屋里已经没人搭理他了。 贾东旭被李云踹过一脚,胸口还有隱隱疼痛,而贾张氏昨天全程目睹李云如何羞辱易中海。 恐怕今天自己过去,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棒梗发现哭闹无效,也学昨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凭什么李云能喝肉汤,却不给我喝?我偏要喝!”棒梗嘟囔著,一脸委屈。 贾张氏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吃饭。秦淮茹虽有心劝解,却担心惹得婆婆不悦,只能默不作声。 忽然,贾东旭猛地拍案而起,將筷子掷於桌上。“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谁惯的你这不知分寸的性格!” 昨夜他在李云那儿受尽气,今日清晨棒梗屡次提及李云,令他怒火中烧。 棒梗不明所以,只觉得父亲小题大做。他挑衅般地说道:“我只是说了句实话,你何必动怒?李云喝肉汤,你却让我吃这些粗陋之物,罢了,我不吃了!” 说著,他竟將碗摔在地上,瓷片四溅,惹得秦淮茹惊呼连连。 “你这孩子真是气煞我也!一个碗值几个钱,竟被你这般糟蹋!”秦淮茹心疼不已。 贾东旭怒不可遏,抬手给了棒梗一巴掌。“你给我听好了,这家中还有规矩可循,容不得你胡闹!若有下次,就让你尝尝挨饿的滋味!”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com】 棒梗捂著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嘴上仍不服输:“你打吧,反正你也捨不得把我赶出去。” 贾张氏闻声赶来,见状立刻护住棒梗。“东旭,你怎么能动手打人?你若不满,大可去找李云理论,何苦为难自家骨肉?” 贾东旭满腹怨气,丟下一句狠话后径直离去。 另一边,李云对此一无所知。他正端起热腾腾的排骨汤享用,隨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刚踏出院子,便注意到聋老太太鬼鬼祟祟地徘徊在附近,目光频频落在他的屋內。 李云心知肚明,原主素来大大咧咧,从不关门,这老妇显然是惦记那锅汤。他岂会让她如愿? 李云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聋老太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锁上。 察觉到李云目光中的嘲弄,聋老太心中一沉,隨即看见门被锁住,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李云,你算什么东西!谁稀罕你的破烂,还敢锁门,活该你一辈子一事无成。” “这是我家,关你何事?总比有些人偷偷摸摸想趁人不在时偷东西强。难不成真有人低贱到喝別人的残羹剩饭?” 李云冷言一句后转身离去,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 “谁稀罕你的东西?別以己度人,没用的傢伙,你父母走得早也是活该,养了你这样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李云走到中院时听到了这些话,脸色骤然冰冷,“老妖婆,是你自找的。” 隨即取出昨天从系统处得来的霉运符,毫不犹豫地贴在聋老太身上,然后不再理会,径直去上班,他对符的效果深信不疑。 聋老太喝汤无望,又被嘲讽,愤懣返回屋內,想喝水平復心情。谁知一口水下肚竟呛住,手中的勺子掉落。 她拼命掐著喉咙,不久脸色涨至青紫。许久,才勉强缓过一口气,面色蜡黄。 “小畜生李云,这笔帐咱们没完。” 李云刚迈出院子,系统声音便响起: 【成功报復聋老太,奖励十斤肉票、十斤大米、两百块钱。】 李云微微一笑,看来聋老太已付出代价。 同一时刻,轧钢厂內,傻柱找到易中海,说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李云。片刻后,贾东旭也加入进来。 “老大爷,李云昨日太囂张了,现在厂里,咱们得给他点顏色瞧瞧,让他明白我们不好惹。” 傻柱见易中海急切开口:“李云必须好好教训,不然他真当我们没辙。昨天因小事就对我动手动脚,以后院里还不知他会干啥。“ 贾东旭附和:“是啊,这人比以前那个还凶狠,下手太重,昨天挨的揍现在还隱隱作痛。“ 易中海冷哼一声,看著两人愤慨的模样:“行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你们不用操心。“ 傻柱与贾东旭听罢顿时振奋:“啥法子?我只想让他今日打饭时饿肚子,您有啥高招?“ “对对,师父,快说说,也好让我们配合您整治这廝。“ 易中海悠然自得:“別担心,看戏就好,其他別管。“ 二人虽好奇,却也只能压下疑问。 --- 李云在路上轻蹙眉头低声嘟囔:“许久未走这般远了。“ 儘管金丹改造过他的身体,走这点路无碍,但他仍觉不適,习惯了乘车,如今步行浑身不自在。他深深呼吸,缓缓吐出。 既然已到此处,不如试著融入。他轻轻闔眼,感知这个时代独有的氛围。 沿街缓行,两侧墙壁斑驳剥落,有的露出砖石,行人稀少且脚步匆忙,显然多为赶路上班族。此刻祖国正待崛起,眾人期盼涅槃重生。 这是个绝佳的时代,亦是最糟的时代。 那滋味,唯有亲身体验才能明白。 如今的地仍是普通的水泥地,远不及后世那般光滑大气的沥青路面。 李云静静感受路上的点滴。 不知不觉间,他离轧钢厂已近。 嗡嗡嗡…… 忽然,李云发现屋檐下有个马蜂窝。想起昨日习得的御兽之术,他依照记录尝试控制马蜂,立刻感到自己与马蜂之间有了奇异的联结。 这种感觉令人惊嘆,他让一只马蜂停在手心,它果然听话地飞来。 接著,他指挥马蜂做出各种动作,在旁人不察觉时,让它们拼出字形,仿佛马蜂成了他的延伸肢体。 李云不禁连连讚嘆,最后將马蜂收入隨身空间,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 处理完一切,他朝不远处的轧钢厂走去,准备开始第一天的工作。 ... 轧钢厂仓库。 易中海整夜未眠,他迫不及待想要教训李云,否则自己將永远被人耻笑。 心中如此盘算,他笑著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 “刘主管,那个管仓库的李云实在不成体统。昨天在我们院里闹得一团糟,你知道我们院里的那位老太太吧?李云那傢伙竟然在她寿宴上送了口棺材。” 刘主管听完面无波澜。 “老易,你说这事是啥意思?我不太明白呀。这不是你们院里的事吗?李云私下干的事,我可管不了。” 见刘主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易中海暗暗咒骂,偷偷拿出一包烟塞进刘主管的口袋。 “刘馆长,这话可別这么说,您想啊,李云在院子里闹得大家不得安寧,到了仓库就能老实了?我只是提醒您一声。” “再说,这傢伙確实不成样子。您想想,谁能在这老人过七十大寿时送棺材?这是常人会做的事吗?” 对面的刘主管装作思索片刻,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点点头说:“嗯,我琢磨了一下,老易的话有点道理。这种事可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轻重。” “不过李云是我们仓库的人,我不便直接插手,还得麻烦易兄亲自处理。到时不管发生啥,我都当没看见。” 易中海听后眉开眼笑,但心底暗骂刘主管狡猾,“装模作样这么久,现在拿烟出来装好人,表面却还笑嘻嘻的。” “刘主管放心,您这么说了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我和咱们的人,一起把这麻烦解决掉,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刘主管听完皱眉摆手,“行了行了,你想怎么做不用跟我说,没事你就回去忙吧。” 易中海脸色尷尬,心中怒骂不止,但依然掛著笑容转身离开。 离开仓库后,他直奔保卫科。 “小李,帮易叔个小忙咋样?” 第12章 有眼无珠 易中海笑盈盈地看著面前的壮汉,身高两米多,体重近三百斤,保卫科里最强悍的打手,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忙啥?我还得干活呢。” 见到小李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易中海笑得更开心了。 “没关係,耽误不了多久。这样吧,你帮我这个忙,待会我去给你买五斤肉带回去吃。” “真有这事?” 提到肉,小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儘管五斤肉让易中海有些心疼,但想到能教训李云,这笔帐便算值得。 “行,我帮你。” 见小李答应,易中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李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安排好小李后,易中海返回车间,傻柱与贾东旭早已在此等候。 “怎么样了,老大?” 易中海刚到,二人便围上来急切询问。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放心,我找来了小李守仓库,李云这次逃不过了。” “小李!”提到这个名字,傻柱和贾东旭脸色骤变。 当年厂里的狠角色,五六个人都不是对手,如今却被易中海找上门,李云这次算是彻底惹怒了对方。 小李出手从不留情,李云这次不死也得重伤。 难怪易中海之前那么篤定,原来有这招 ** 鐧。 这样也好,两人不禁期待起来。 “来了!” 贾东旭忽然喊道,果然看到远处李云朝仓库走来。 好戏即將开始。 一拳击溃厂里战神,震慑全场 李云来到仓库,察觉气氛异常。他清楚原主在厂里向来弱势,在此吃了不少亏,如今这状况比预想更糟。 另一边,易中海三人见李云入內,就知道大事不妙。 “李云进去了,这下他完了。” 傻柱见状忍不住说道。 “不急,还有时间,让他在里面好好体验一下挨揍的滋味。” 易中海冷笑一声,眼中透著期待。 “没错,这下李云必败无疑,小李下手可不会留情,有好戏看了。” 贾东旭附和道。 李云踏入仓库,注意到周围人或带著嘲弄或流露同情的眼神,心中疑惑重重。 这是什么状况? 眾人见到李云进来,情绪立刻高涨。主管早已叮嘱过他们,不管仓库內发生何事都不必插手。接著,厂里赫赫有名的狠角色小李出现,大家都明白接下来定有一番热闹可看。 李云平日性格懦弱,在仓库里不受待见,鲜有朋友。眾人猜测小李此次的目標必定是他。想到这里,大家不禁对李云的命运產生几分担忧。 “李云终於来了,他似乎毫无察觉,竟还表现得如此轻鬆。” “愚蠢至极!若他稍有头脑,也不至於一直给人打杂,不过就是个无用之人罢了。” “杨哥所言甚是,李云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小李?看他那副样子,恐怕连一招都撑不住。” “放心,小李向来手下留情,顶多让他吃点苦头。” 被称为杨哥的男人语气中透著一丝戏謔。 李云自服用金丹后,听力与视力大增,很快从旁人的窃窃私语中得知大致情形。显然有人蓄意针对他,而且实力不容小覷。李云心中微动,期待这场较量能证明对方是否名副其实,而非徒有虚名。 正思索间,他察觉仓库入口处走来一人。那人身形魁梧,接近两米高,浑身结实的肌肉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李云仔细端详此人,结合记忆判断出他是轧钢厂的猛將,地位相当於四合院里的傻柱,但实力远胜一筹。 然而,据李云所知,此人智力有限,无缘无故动手的可能性不大。或许背后另有隱情。 不过,李云並不担心,不论幕后主使者是谁,等他击败小李后自会水落石出。 小李进入仓库时,工人们顿时沸腾起来。 “来了!小李一如既往地强壮,李云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估计他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两个半李云!” “上次近距离见到小李时就觉得这身肌肉太惊人了,每回都想看又有点害怕,他轻轻一拳都能把我打得回不了家。” “確实很夸张,当年他在保卫科可是以一敌十的好手,除了脑子不太灵光,战斗力简直像个人形武器,真不知道他和李云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李好壮啊,李云不会有事吧?” 年轻的女工小雪担忧地望向李云。 杨哥听后眉头微蹙,眼神中透著一丝怨恨。 “小雪,你操心李云那个废物干啥?他死活关咱们什么事?再说了,他招惹了厂里最强的小李,这完全是自找的。” “可总觉得李云挺可怜的,咱们都在一条线上,要不帮帮他?” 小雪有些担心地望著李云。 她是新来的,这几天李云因心情不好请假,她没见过他,如今见状,不免生出几分同情。 杨哥听完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抹怨恨。 “小雪,你还年轻,人心难测。你怎么知道李云值得同情?也许是他对不住小李才落得这般下场。小李老实本分,不会没事找事,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杨哥说完朝周围使了个眼色,眾人立刻心领神会,纷纷附和。 “杨哥说得没错,小李从不无端生事,我在厂里这么久都没遇见过。” “正是如此,小雪,你刚来不懂,厂里复杂得很,別被表象迷惑。” “对啊,別说厂里了,就是在仓库,也没人喜欢李云,大家都避而远之。” 小雪听罢陷入犹豫,没想到这么多人对李云颇有微词,难道李云真的有问题吗? 李云凝视著高出自己许多的小李,神色如常,语气平静。 “听说你想惹事?” 小李闷声回应:“你就是李云吧,没错。” “真要动手的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李云嘴角微扬,他知道这人不太聪明,不想看他被人利用。 然而,此话一出,周围人群顿时爆发出阵阵笑声。 “李云是不是被嚇破胆了?说些什么胡话,等会挨揍时看他还能不能这样嘴硬。” “李云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即便快被打成猪头了,还想著逗我们开心,我可学不来。” 人群中,杨哥冷笑著附和。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不知哪来的胆量敢这样说。不过也好,让小雪知道这傢伙是个只会吹牛的人,看他现在有多囂张,待会就会多狼狈。” 杨哥想到此处,忍不住笑了。 小雪听闻李云之言,心中震惊,却见他眼底一片寧静,不禁心头微颤。 这个男人,似乎並不畏惧高大的小李。 场內。 李云说完后,静静注视著小李。 对面的小李却迟迟未动。 小李並非不想动,而是从李云身上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威胁,令他困惑。在他看来,眼前瘦削的男人绝非强敌,可为何內心竟生出畏惧? 他用力摇头,驱散脑海中荒诞的想法,专注於战斗。 隨后,他挥拳猛击李云。 李云眼神一沉。 “找死!” 隨即挥拳反击。 砰! 拳拳相撞,眾人期待中小李惨叫的一幕並未出现,反而是小李被震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口中溢血。 寂静无声。 现场骤然陷入沉寂。 此前带著看好戏表情的人群此刻都张大了嘴,目光聚焦在场中镇定自若的李云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隨即,喧闹声再次响起。 “发生什么了?这难道不是幻觉吧?小李居然被李云击飞了!这样的李云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软弱无力的人吗?” 人群中,杨哥几乎要瞪出眼珠,他难以置信地看著这一切,李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 他担心自己刚才的嘲讽是否已被听到。 而之前为李云辩护的小雪此刻目光闪烁,被李云展现出的强大气场所震撼。仓库立威,痛击轧钢厂霸主 李云无视眾人的震惊,走向小李,將脚踩在他的脸上。 “我不知道你为何来找我麻烦,但你要知道,你找错了对象。以后別再做这种蠢事。” 仓库里的眾人目睹李云冷漠地踩著小李的脸,全都露出恐惧之色,心中忐忑不安。就连號称轧钢厂战神的小李也被轻易制服,这里还有谁能是李云的对手? 回想起刚才自己对李云的恶语相向,眾人懊悔不已。 李云察觉到眾人的反应,但此时他无暇顾及。根据对小李的了解,对方绝不会毫无缘由地挑衅自己。而自己真正的仇敌屈指可数,在厂內更是寥寥无几。 尤其原主性格懦弱,极少与人结怨,因此答案显而易见。幕后 ** 很可能是易中海、傻柱或贾东旭,最有可能的是他们联手。 想到这里,李云低头盯著小李,这个笨拙的大汉平日只知上下班、吃饭睡觉,几乎不做其他事。李云迅速排除了得罪他的可能性,今日之事另有隱情。 “说,是谁指使你来对付我的?” 小李仍心有余悸,易中海口中的小事竟让自己差点丟了晚饭。想到这里,他对易中海的怨恨更深。 听到李云冰冷的话语,小李不禁瑟缩。 “是易中海,他说给我五斤肉让我教训你,没想到你这么难对付,抱歉。” 儘管小李不算聪明,但他知道不占便宜就得吃亏。易中海的承诺泡汤,这顿揍算是白挨了。既然如此,他绝不会替易中海遮掩。 李云点头表示理解,缓缓收回踩在小李脸上的脚。 周围人见状大惊,小李在轧钢厂多年从未如此狼狈,如今被按在地上,脸还被踩著。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竟向李云低头认错,这让眾人对李云更加畏惧,甚至有人主动上前道歉。 “李云,云哥,兄弟一时糊涂冒犯了您,求您別放在心上,我真不是东西。” “没错云哥,我也一样,实在抱歉,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该对您无礼,我对不起您。”边说还边拍自己的脸。 “对啊云哥,是我昏头了,不该对您失敬,以后一定听您的,绝不违背。” 几人诚惶诚恐地上前认错,李云扫视一圈,隨意摆手,他本就没想为难他们,但今日立威的效果显然不错。 见这几人认错奏效,其他人立刻围上来,满脸奉承地看著李云,恨不得將他捧为神明。 “云哥,我们错了,以前真是有眼无珠,没看出您的厉害,今后一定跟定您,您让往哪绝不往哪。” 第13章 简直荒谬 “对对,云哥就是天神下凡,什么战神,在您面前不堪一击。” 这些人为了求李云放过自己,早已不顾顏面,极尽諂媚。 李云目睹此景,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句台词:我还是怀念你们从前那副狂傲的模样。 不过他自然不会讲出口。面对眾人的奉承,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如常,几个说话的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时之间也都安静下来,忐忑地望著他。 毕竟眼前这个人刚在轧钢厂崭露头角,是位狠角色。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李云没有盯著他们,而是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著旁边唯一留下的杨哥。 “杨哥,您还站那儿干嘛?快来给云哥认错。” 眾人见杨哥仍站著不动,立刻变了脸色。此刻绝不能让李云起怒,於是齐声催促杨哥。 杨哥注意到李云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本就因在小雪面前吹牛而拉不下脸,如今见到李云注视著他,若再不低头,恐怕真要狼狈而归了。 他慢慢走近李云,有些结巴地开口:“云哥,我……我刚才多嘴,说您的不好,对不起,请您原谅。” 杨哥说著这些话,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在小雪注视下,更是窘迫不堪。 李云对此並未在意,只要对方愿意低头就好。既来立威,便不容许有挑衅者存在。 见所有人都表了態,李云將目光转向小李:“小李,去叫易中海过来仓库,我在等他。无论用什么方式,若不见他来,后果自负。” 说完便坐到仓库椅上,眾人急忙倒水泡茶,呈上后又满脸討好地递给他。 “云哥,请喝水。” 小雪看到这一幕,明亮的眼眸中满是仰慕之情,这种年代老大作风对涉世未深的女孩极具吸引力,但李云未曾察觉。 杨哥注意到小雪的目光,內心愈发沉重。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与小雪再无可能。 小李在听到李云的警告后勉强站起,向李云点头示意,隨即一脸阴沉地离开。 此时,李云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触发:报復易中海。】 李云听后微微一笑,接过身旁递来的茶轻啜一口,暗忖来得正是时候,他本就打算教训这傢伙。 另一边,小李直奔车间,那是他与易中海约定的地点。 “易中海,竟敢算计我,今日若不让你吃点苦头,我名字倒著写。” 小李满心怨恨,若非易中海,自己怎会如此狼狈,还信誓旦旦地说李云容易对付。 哪知所谓的“好对付”竟是这般结果? 轧钢厂车间內,易中海等人自从小李进入仓库后,脸上始终掛著笑意。 “不知那小子现在被打成什么样了,真想进去瞧瞧。” 傻柱急不可耐,他对昨日被李云痛打一事仍耿耿於怀。 “別急,等小李收拾完他回来告诉我们,那时再去看他笑话岂不是更好?” 贾东旭还算冷静,试图安抚傻柱。 “东旭说得对,现在不用急,免得招人閒话。等李云出糗时,我们再好好羞辱他一顿,让他知道这里不是他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易中海咬牙切齿,昨晚因愤怒彻夜未眠,今日终於盼来了机会。 “快看,小李出来了。” 贾东旭突然惊喜地喊道。 易中海与傻柱顺著声音望去,果然看见小李走出,不过他的脚步似乎不太稳。然而,三人此刻满心期待,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只关心李云的下场。 易中海抢先一步,早已按捺不住。 小李瞥见几人带著笑意走近,冷哼一声。 李云化身为云哥,易中海乱了阵脚。 “小李,李云可曾跪地求饶?” 还没走近小李,傻柱就抢先问道,身旁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也满怀期待地望著小李。 小李听后冷眼扫过三人。 “去了就知道了。” 易中海察觉小李似乎状態不对,但此刻已顾不上多想,脑海里全是李云痛哭的模样。 “哈哈,老壹,看来小李已经摆平了那小子,您真乃神人,不像我,绞尽脑汁才想到个顛勺的主意。” 傻柱听闻回答,误以为李云已被解决,隨即諂媚地对易中海说道。 “那是当然,我师父岂是任人欺辱之辈,李云以为院子无人能制他,待会定要好好教训他,尝尝挨揍的滋味。” 易中海听著两人奉承,心中暗自得意。 李云这狗东西终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会打架又如何,混江湖最重要的是头脑,李云?不过是个小嘍囉罢了。 “行了,別废话了,赶紧走!” 小李原本就不悦,若非李云刚才交代带这几人过来,现在这几个傢伙早该知道为何这般红。 “嘿,怎么说话呢?別以为能打就可以对我师父无礼,信不信我不给你饭吃?” 贾东旭听见小李不耐烦的催促,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內心深处瞧不起这个傻大个,不过是靠力气吃饭的工具人而已,確切地说,贾东旭看不起所有力气比他大的人。 在他看来,这些全是蛮力,而有力气的人往往脑子不太好使,多年经验验证了这一点,傻柱、小李皆如此,唯独昨日遇见的李云是个例外。 不过李云也不算太聪明,还是被易中海牢牢掌控。 小李听见贾东旭呵斥,立刻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將他提起。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试试。” “你竟敢对我动手。”贾东旭被小李提起在半空,依旧不肯屈服,心想有师父易中海在此,小李若还想占便宜,绝不敢对自己下狠手。 “住手!小李,快放东旭下来,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察觉到易中海话中的警告意味,小李轻蔑一笑,在贾东旭脸上连摑两掌。 这两巴掌打得贾东旭措手不及,震惊地瞪著小李,显然没想到对方真敢如此。 “小李,你这是为何?” 眼前局面令易中海猝不及防,这小李今日似是情绪失控,但此刻並非追究之时,他更关心的是去看看李云受了怎样的折磨。 “有人不知分寸,我得让他长点记性。” 小李平静地说著。 “你……罢了罢了,大家熟识,別闹得太僵。” 易中海挥挥手,示意前往仓库。 小李打过贾东旭出了一口怨气后便不再多言,领著眾人朝仓库走去。 “总算能见到李云了,我都等不及了,今晚回去咱们好好聚聚,这些天憋屈得慌,总算出了口气。” 贾东旭挨了两巴掌后沉默下来,听闻此言眼底掠过一丝快意,只要能瞧见李云狼狈模样,这点疼痛也算值得。 “好说好说,先走吧。” 易中海点头微笑,脚步加快,不多时几人已入仓库。 刚进去,气氛便显怪异,三人迅速察觉不对劲。 易中海看见李云安坐 ** 椅上,身边有人殷勤伺候茶水,一时摸不清状况。 “小李,这是怎么回事?你办的就是这种差事?那五斤肉是不要了吗?” 原以为会见到李云遍体鳞伤、痛哭求饶,却见他过得如 ** 般逍遥,易中海顿时压低声音责备小李办事不力。 小李没有解释,而是甩了易中海两巴掌,让他猝不及防。傻柱震惊地看著这一幕,质问道:“小李,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易中海?” 小李转向李云,拱手道:“云哥,是易中海让我来找你麻烦的,说给我五斤肉,现在怎么办?” 傻柱见状怒斥小李:“你竟敢喊他云哥?你有没有骨气!我们几个都靠你撑场面,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 易中海也急忙劝说:“小李,你听我说,无论李云承诺什么,我都给你双倍。” 李云冷笑道:“易中海,你还能装多久?一会儿我会让你跪下求饶。” “老大说得没错,即便他不足为惧,再加上我们两个呢?李云,你得意不了太久,识相的话就赶紧认错。“ 李云身边的兄弟见易中海和傻柱一唱一和,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谁告诉你们我收买了小李的?“ 小李身旁的手下看著两人这副样子,脸上满是不屑。 “易中海,没想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井底之蛙,云哥交代的事,小李还需要收买吗?“ “就是,这老头子越活越糊涂了,这么明摆著的事情都看不明白,小李嘴角的血跡你总该看见了吧。“ “这三个人大概以为云哥被小李打了,根本没想太多,急急忙忙跑来看热闹罢了。“ 听著眾人的嘲笑,易中海心里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小李的嘴角,傻柱和贾东旭也带著恐惧望了过去。 三人发现那里確实有一道清晰的血跡擦痕,顿时瞪大了眼睛。 “怎……怎么会这样。“ 发现这一情况的易中海感到绝望,怎么可能,小李竟然不是李云的对手。 “有什么不可能的,井底之蛙。“杨哥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忍不住嘲讽。 他刚才出尽洋相,现在见到別人也是一样,立刻幸灾乐祸起来。 察觉易中海已明白事情 ** ,李云也不再拖延时间,轻轻喝了一口茶,平静地看著他开口。 “易中海,你背后找人对付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过来给我磕头认错,不然,今天你就別想走出这个仓库。“ 易中海听到李云的威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让他给自己下跪道歉,简直荒谬。 第14章 简直一摸一样 “李云,说话別太过分,我怎么说也是这里的老大,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会让自己的父母给你下跪吗?“ 李云冷眼看著依然嘴硬的易中海,嗤笑一声:“老东西,你也配跟我父母比?你不过是一头畜生罢了,人怎么能和畜生相提並论?” 易中海被李云当眾羞辱,勃然大怒,“李云,你说话注意点!你这种態度简直是对长辈的不敬,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 察觉到李云的不屑,易中海心头火起,“少囉嗦!最后一次警告,要么跪下认错,要么滚出去!” 李云毫不退让,“易中海,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你怎么会突然对我下手?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你先找上我,答应给我五斤肉让我替你出气。现在却反过来诬陷我,你良心何在?” 面对小李的指责,易中海充耳不闻,继续辩解:“李云,想想看,我自己日子都紧巴巴的,哪有閒钱买肉对付你?咱们之间不过是小事一件,谁会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大动干戈?” 李云忍无可忍,直接打断他:“易中海,別装了,机会我给过你,你不识抬举,那就別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以为李云动摇,正打算乘胜追击,却没料到眼前一黑,脸颊剧痛。 啪! 李云二话不说,一巴掌將他扇飞出去。 “你刚刚听见了吧,这是最后一次警告。现在囉嗦个没完,把我这儿当成集市了吗?”李云冷淡的话音落入易中海耳中。 易中海抖抖索索地站起身,脸色涨得通红。昨日在院里被李云连续两次暴打,顏面扫地;今日在工厂再次遭此羞辱,如今厂里已是眾人笑柄。 “傻柱,东旭,还愣著干啥?不会帮忙吗?”听到自己的名字,贾东旭与傻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无奈,但三人处境相同,只能硬著头皮上前。 “李云,跟你拼了!” “李云,你去死吧!” 见二人衝来,李云神情不变,两脚轻送,便將二人踢翻在地,口吐鲜血,连爬都难。 就在这一瞬间,无人察觉人群中有一人趁机溜走。此人正是杨哥,他在向李云道歉后一直心存怨气。 杨哥瞅准时机离开仓库,奔向车间,高声呼喊:“糟了,李云动手了,他把人打伤了,在仓库那边!”此时正值上班前,工人们换上工装准备开工,忽见杨哥边跑边喊。 “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听他说好像有人受伤了。” “別胡闹,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保卫科是摆设?到时候还不收拾他。” “你自己不信的话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行了,別爭了,仓库不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隨著杨哥的呼喊,工厂內越来越多的人得知此事。 此时,在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办公室喝茶的刘主管也听到了动静。 眉头微蹙。 “什么情况?仓库是不是出问题了?” 刘主管低声自语,忧虑渐起。 对面的郭大撇子同样听见了声音。 “老刘,听他好像说仓库出问题了,那地方不是归你管吗?要不要去看看?“ 郭大撇子的话让刘主管难以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心中暗自嘀咕,这易中海真是无能,对付个人还搞得如此麻烦,怕是最后会收拾不了局面。 带著复杂的心情,刘主管走向仓库。 李云刚刚训完易中海三人,看著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几人,冷笑一声。 “易中海,现在还想嘴硬吗?“ 易中海听了这话,嘴唇颤动了一下,不敢再开口。 “今天只是个小警告,下次若再对我耍招,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厉害。“ “你们在做什么?李云,怎么回事?“ 刘主管一进仓库就见到李云殴打易中海,顿时满头雾水。 这是什么状况?按理说该是李云跪地求饶才对,怎么反倒是易中海趴在地上? 但此时显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儘快平息事態才是关键,否则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没好处。 李云看见仓库主管进来,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这个傢伙以前没少欺压原主人,甚至原主人变成那样的性格,他也有份。 “怎么回事?易中海要打我,结果被我教训了一顿,这还不清楚吗?“ 李云语气平淡地说。 “放肆!李云,你对本主管说话如此无礼,是想离职吗?“ 面对李云的大胆顶撞,刘主管气得直跳脚。什么时候一个小角色也敢这样囂张? “我在这儿干不干不由你说了算,拿著鸡毛当令箭,你以为自己是谁?“ 被李云一番呵斥,刘主管一时语塞。 这是怎么了?李云今天是不是疯了,为何如此强硬? 不仅没有像往常一样结结巴巴,还公然挑衅自己,简直不可思议。 “李云,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有些话出口容易,想收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刘主管回过神来,脸色阴沉地警告李云。 李云沉默以对。 “我从不收回说过的话,既然我说你是小人,那你就確实是小人。” “你……”刘主管被李云的態度噎住,一时语塞。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厂长办公室里,杨厂长听到了外面的喧譁,眉头微皱。 “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李副厂长也在场,闻言同样皱眉说道:“似乎是突 ** 况。” “报告杨厂长,刚才有人提到仓库里出了事,好像是个叫李云的人。” 这时,杨厂长的秘书进来匯报,声音带著几分慌乱。 “什么?李云!?” 两位厂长立刻站起。 “怎么回事?怎么会闹出人命?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现场具体情况如何?” 杨厂长焦急地接 ** 问,脸色凝重。 李副厂长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 “怎么会突然出这种事?”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是我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上报的。” 秘书被两位厂长的气势压迫,额头冒汗,说话也不由结巴起来。 意识到从秘书这儿得不到更多信息,杨厂长果断走向仓库,李副厂长紧隨其后。 两人赶到仓库后,发现现场一片混乱,有些茫然。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负责人呢?” 眾人见厂长亲自到场,都露出同情之色,显然李云今天在劫难逃了。 毕竟易中海三人被打得那么惨,无论最终谁对谁错,动手总归是不对的。 刘主管瞥见李副厂长走近,眼中闪过一丝阴沉,对李云刚才当眾驳回自己提议的举动心生不满。他正想著该如何反击。 “厂长,我是……”刘主管挺身而出,轻点下頜示意自己。 李副厂长看向三人,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刘主管心中暗笑,建议道:“不如让三位受害者说明情况,他们亲歷整个过程,或许能更清晰地还原 ** 。” 此话一出,易中海立刻激动起来。这下好了,刘主管主动帮他们爭取了话语权,这是非常有利的局面。 刘主管朝易中海使了个眼色,退到一侧。 李云冷眼旁观,他对这些人究竟会如何编排故事感到好奇。 得到李副厂长鼓励后,易中海抹著眼泪哽咽道:“李厂长,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李云无缘无故把我叫来,诬陷我说要找人对付他。我再三解释自己完全不知情,他却不听,还动手打了我。我现在都这把年纪了,总该留点尊严吧。好在您来了,您一定要主持正义啊。” 说著说著,易中海已是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是天大的受害者。若非李云全程目睹,真可能会信了这番夸张的诉苦。 李副厂长皱眉听完,表情愈发严肃,目光带著几分厌恶落在李云身上。但並未立即责备,毕竟事情需要双方陈述才能明辨是非。 “李云,易中海所言是否属实?” 李云嘴角微扬,直言道:“易中海纯属信口雌黄,说我冤枉他,但他找来的人此刻就在我的办公室,隨时可以出来对质。” 此话一出,易中海顿时慌了神。 “李云,你別血口喷人!谁知道你找谁演戏呢?我怎么招惹你了,非要这样陷害我?咱们一个院子的,我易中海在你父母去世后对你也算关照,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易中海顛倒黑白,胡搅蛮缠。 李云被气得直乐,“易中海,咱们就事论事,別东拉西扯。你对我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既然你说我诬陷你,那咱们就问问大家,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眾人纷纷站出来作证。 “厂长,李云说得没错,我全程看见了,是易中海找人去挑衅李云,结果被打败了,李云这才教训了他,这事儿明摆著是易中海搞出来的。” “没错,我也看到了,这老傢伙脸皮真厚,说这些顛倒黑白的话也不脸红。” “厂长,千万別被他的假象蒙蔽,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李副厂长听到眾人的话,对自己的判断產生了怀疑,事情似乎和易中海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厂长,您別听他们胡说,他们都是李云一伙的,刚才动手时他们也是帮手,现在自然帮著李云说话。我相信您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易中海毫不退缩,继续强词夺理,心中暗自得意。 李云忍不住笑出声,“老东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然而,杨厂长一直沉默,只是默默注视著李云,越看越觉得他似曾相识。 “太相似了,简直一模一样,他也姓李,难道……” 杨厂长突然心中一动,眼神微微闪烁。 第15章 另有企图 若是那两位的后人,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毕竟与那位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 而站在现场与易中海对峙的李云並未察觉这些微妙的变化,他朝身后招了招手。 “小李,过来,易中海说他没贿赂你,你说说怎么回事。” 听到李云呼唤,小李快步走到近前。 “厂长,我绝不会撒谎,今早易中海找到我,答应给我五斤肉,让我教训一下李云。” 李副厂长听罢,心里已信了八分。小李以能打闻名全厂,此事自然也有耳闻,知道此人头脑简单,难以编造谎言。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目光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事情明摆著,你知道我的態度了吗?” 易中海察觉到李副厂长语气中的怒意。 但他此时早已骑虎难下。 “李厂长,我不清楚李云是如何收买小李的,但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或许是因为昨 ** 在院里犯错,我责备了几句,惹恼了他,可我也是出於好意。” 李云发现易中海总是试图转移焦点。 这时刘主管在一旁冷言冷语道: “易中海,你这样做確实不妥。年轻人血气方刚,怎能如此训斥?怪不得你会落得这般境地。” 李副厂长闻言,略感诧异,看向刘主管。 话语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偏向易中海,捨弃李云。 恰好此时李副厂长也焦躁不安,杨厂长在一旁盯著,拖延至今仍未决断,若再迟疑,恐遭责罚。至於孰是孰非,又有何妨? 正当李副厂长准备附和时,一直沉默的杨厂长走向李云身旁。 “你,你父亲是谁?” 杨厂长突然出现在李云面前,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他的父亲名字,这让李云有些措手不及。他对父母知之甚少,只记得他们是烈士。“李天河。”听到回答后,杨厂长露出了一种意料之中的表情。“不错,哈哈,很不错。”隨即话锋一转,“你最近过得还好吗?”“还行。”李云心里疑惑,却隱约觉得並无恶意。杨厂长说完便转身离开,临走时还催促李副厂长赶紧处理事务。 李副厂长见状明白这是对自己发出的信號,立即行动起来。“根据你们所说的情况,此事確属易中海的责任,这么多人都能作证,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易中海得知局势已定,顿时感到挫败,脸色发白。李副厂长继续说道:“你不但唆使他人对同事施暴,被揭穿后竟毫无悔意,若不惩处,今后如何服眾?” 傻柱和贾东旭本欲爭辩,但见易中海默不作声,也不敢开口。最终,李副厂长宣布处罚决定:易中海扣除一个月工资,傻柱和贾东旭作为帮凶,各扣除半个月工资。 三人得知处罚后,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尤其贾东旭几乎站不住脚。原本工资就捉襟见肘,现在又要被扣掉一半,未来的生活可怎么办? 他正准备爭辩几句,却被反应迅速的易中海一把拉住。“你想找死吗?” 被低声训斥,贾东旭心里不服,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易中海瞪了一眼。“闭嘴,回头再说。” 易中海明白他的想法,赶紧呵斥制止,否则万一今天得罪厂长,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意识到自己失態,贾东旭立刻收起倔强。 李副厂长冷眼看著几人。“你们对我的决定有异议?” 易中海额头冒汗,连连摇头。“哪敢有意见,厂长英明,我们刚才糊涂了,真是不该……厂长的处理完全正確。” 见易中海態度端正,李副厂长满意点头,隨后与杨厂长离去。 待两人离开,李云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报復易中海已完成。】 【奖励:十斤苹果,十斤香蕉,五斤兔肉,一张自行车票。】 看著奖励,李云很满意。这个时代水果难得,正好满足口腹之慾。 转身回到原地,他扫视眾人。“好了,该干嘛干嘛去。” “云哥说得对。” 眾人如获大赦,纷纷离开,紧挨著李云实在让人紧张。 走到仓库外,大家顿时放鬆下来。 “你们注意到没有,李云和杨厂长关係不一般,杨厂长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他。” “废话,我们站得那么近,怎么可能看不见。不过说起来,李云是怎么跟杨厂长搭上线的?这事儿有点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厉害。”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难道没看出李云根本不可能达到现在的位置?当初他是直接空降到这里的,谁能相信这里面没猫腻?我甚至怀疑,杨厂长和李云说不定就是父子关係。” “行了行了,你这马后炮,当初整李云的时候你不也没少出力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高人?以为自己真知道 ** 了?” “说这么多干啥?总之从今天起,李云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 眾人听了这话,下意识点头。 “没错,以后不能再叫他李云了,得叫云哥。” 眾人边走边议论,对李云今天的举动感到震惊,忽然意识到他根本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人。 另一边,易中海三人受罚后聚在一起。 “老大,到底怎么回事?李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连厂里的头號高手小李都打不过他。” 贾东旭很不服气,想到刚才去嘲笑李云结果反被揍得鼻青脸肿,还被扣了半个月工资,心里对李云恨得牙痒痒。 “我哪知道。” 易中海同样满腹怨气,接连几次计划失败,短短两天就丟尽了之前没丟的脸,现在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別人。 “別怕,中午我会让他知道厉害。等他饿一天,就知道惹不起我了。” 傻柱听到他们的抱怨,表示自己也在。 易中海机械地点点头,他们三人都被李云打得找不著北,让他饿半天肚子又有什么用? 但能噁心一下也好,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易中海看向傻柱。 “中午就靠你了,千万別让我失望。” “放心吧老大,看我饿死他。” 傻柱得意地说。 贾东旭在一旁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傻柱,隨即焦急地看向易中海。 “师父,李云把咱们害成这样,就这么算了?我家本就拮据,现在又被扣了半个月工资,日子更难过了,下个月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贾东旭满腹怨言,易中海听得烦闷,他自己也没少吃亏,自然明白贾东旭的意思——想让他掏钱帮忙。可这绝不可能,他眼珠一转,瞥向了傻柱。 “傻柱,东旭下个月有难处,你得多照顾著他,没事给秦姐送些菜啥的。”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 “没问题,壹大爷,您放心交给我吧。” 贾东旭见傻柱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心里火冒三丈,但眼下急需他的帮助,也只能忍著。 易中海见傻柱答应,点点头,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要提到秦淮茹,傻柱的脑迴路基本归零。 想到李云,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李云,只要我一口气在,就別想好过。” 贾东旭听罢,咬牙切齿地附和:“对,我和他势不两立。” 傻柱见状,得意地站出来说:“放心,我这就让李云知道厉害。” 二人默然。 ... 仓库內。 眾人离去后,李云重新坐下,淡然地看著眼前的大个子小李。 “你怎么还不走?” 之前赶人时,只有小李留了下来。 “我想跟您道歉,真的很抱歉。” “哦?就只是道歉?” 李云嘴角微扬,心知小李另有图谋。 小李毫不扭捏,“是的,我想拜您为师,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希望能教我功夫,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接受。” 第16章 有確凿证据吗? 话音刚落,许久未得回应。 他抬头一看,发现李云的眼神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投向了身后。 小李疑惑地回头,看见仓库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李云径直走过小李身旁,来到那男人面前。男人笑著对李云点点头。 “厉害啊,你今天的表现真让人佩服。” 李云笑了笑,摆摆手:“过奖了,不过是识破了他们的诡计罢了,换了別人也会如此。易中海他们终究会自食其果。” 李云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的角色——厨子南易。他心中疑惑,为何对方会在此,难道这是个融合剧? “李兄太谦虚了,你的表现实在精彩。我一直看傻柱不顺眼,没承想他在你这儿栽了个大跟头,简直痛快!依我观察,这三人早已沆瀣一气,普通人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南易愤愤说道,李云听后笑了,心想这傻柱果然到处惹祸。 “南兄说得没错,但他们的关係远不止如此。他们之间亲如一家。” “哦?原来如此,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南易顿时来了兴趣,只知三人狼狈为奸,却不知背后关联。 “南兄有所不知,易中海身为院子的壹大爷,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需要有人养老。而傻柱和贾东旭便是他选定的人选。所以他们之间的关係非同一般。” 李云说完,南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难怪他们一直抱团,我还纳闷呢,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怎会和这两个傢伙交好。原来是为了这个缘由。” 李云点头表示赞同。 李云说完群的相关事项后,目光转向南易,许久未语。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位到底为何而来。 “南易兄今日前来,莫非只为称讚几句?”李云半开玩笑地问。 南易笑了笑,“李云兄说笑了。” “我是来取些午间做饭的材料,工人们的伙食可马虎不得。” 一提及做饭,南易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李云点点头,“確实如此,依南易兄的手艺,这点小事定能轻鬆完成。我在一號食堂早已听闻你的名声。” 在李云心中,南易的厨艺颇受讚誉。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当自己提到这一点时,南易竟露出苦恼之色。 “唉,李云兄有所不知,大锅菜並不好做。一次就得准备满满一大锅,火候与味道极难掌控,我每次都如临深渊,格外谨慎,唯恐出差错。” “这跟普通烹飪完全不同,即便菜餚炒得再好,也不適用於大锅菜。” 李云听完南易的话,心中生疑。他凭藉系统获得的大师级厨艺,对此类问题早已瞭然於胸,自然觉得这並非难事。 见南易对自己的评价尚佳,李云决定指点他几句。 南易听后双目发亮,用敬仰的眼神望著李云。 “妙哉!未曾想到李云兄不仅擅长处理事务,连厨艺也这般精通,刚才还在我面前炫耀,实在惭愧。” 李云被南易的反应嚇了一跳,隨后淡然一笑。 “小事罢了,不必在意。南易兄太过自谦,这种技巧並无深奥之处,就算我不说,你也早晚能悟出。” “此话绝非轻描淡写,小弟虽然忝居二號食堂厨师长之位已久,却始终未能找到妥善的解决之道。不想在李云兄眼中如此简单。” “即便能摸索出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次多亏了李云兄帮忙。” 南易原本就因见到李云制服了易中海三人而心生好感,如今又得知他厨艺精湛,更是有相见恨晚之感,看向李云的目光也愈发亲近。 李云本是隨口提点几句,没承想对方反应如此强烈,看来系统赋予的能力確实超出预期。 忽地,南易眼中闪过一丝热切,“李云兄,中午来我家吃饭吧,顺便教教我做饭。我也想见识下你的手艺。” 见南易这般执著,李云无奈点头。自从掌握大师级厨艺后,他还未亲手做过饭,正好藉此机会练练手。 李云答应后,南易激动得连声道谢,“太好了!今日有你,咱们二號食堂的菜餚定能让一號食堂的傻柱刮目相看。” “一號食堂?这是何意?”李云不解地问。 南易被问得一愣,老脸微红,“咳咳,其实二號食堂的菜品一直逊色於一號,这让我们很是不满。而傻柱常以此为由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所以大家对他印象都不佳。” “我们对傻柱印象不佳,不仅因为这个,更因为他一旦不满某人,就会故意剋扣其他人的伙食,让工人们饿肚子。厂里的兄弟们都是靠体力吃饭的,他这么多次做这种事,跟害人性命又有什么差別?” 李云听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南兄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忙。傻柱囂张跋扈,能打压他的气焰当然是好事。再说,他一再挑衅於我,若不让他尝点苦头,还以为我好欺负。” 南易闻言,眉眼间浮现出笑意。 “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以你的厨艺,今日午时超越傻柱绰绰有余,我倒想看看他那时的表情。哈哈哈。” 接著,南易取出自己的採购清单,准备去仓库取货。 此时,傻柱的徒弟马华前来,直接將食材单交给李云。 “拿货!” 他迅速取完后离开,毕竟傻柱曾为大领导做饭,即便只是徒弟,也在厂里横行无忌。 李云没理睬,他注意到傻柱的单据上所列食材远超南易。 各食堂供应的工人数量基本一致,但傻柱开出的量多了这么多,不言自明。 隨即,李云將单据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一看,脸色骤变,显然也察觉到傻柱的意图。 “傻柱的单据为何比我多这么多?他的工人数量和我们差不多,大家都吃一样的东西,现在粮食紧张,每人只按八成供应,他这是搞什么名堂?” “还能怎样?既然南易兄弟说人数差不多,那他开这么多明显不正常。” 听完李云的话,南易神色愈发凝重地看向他。 第二十章 揭发傻柱侵占公粮 南易话音未落,心中已隱约有了答案。但他仍难以置信,实在难以想像傻柱竟敢在厂里的公粮上动歪心思,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简直是自寻死路。 “南兄心中已有定论,又何必再问於我?“李云平静地说。 “哼!没想到傻柱竟会做出这般禽兽之举。眼下正是艰难时期,大家都节衣缩食,他倒好,竟还中饱私囊,这种行为与禽兽又有何区別?若被揭发,完全该判 ** 。“ 南易愤慨的话语让李云心头一震,似乎点醒了什么。这年代偷盗公粮的后果极为严重,想到此,李云不禁冷笑。 此人真是自投罗网,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岂不是自寻死路?只需举报,必让他付出沉重代价。 李云並非料想傻柱不敢,而是基於记忆推测,傻柱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贾东旭去世后接济秦淮茹所致。如今贾东旭尚在世,傻柱根本无法靠近秦淮茹,更別提接济了。 但李云忽然想到聋老太太,她素来嘴馋,又爱钻营投机之事,若说唆使傻柱,可能性极大。想到这里,李云冷哼一声,这老东西倒是精明,竟把手伸到了厂里。 不过也好,这是她主动送上门来,妄图靠傻柱养老,这次举报足以让傻柱身陷囹圄。先废了她一只臂膀再说。 看她今后如何养老? “南易兄弟所言极是,傻柱所为实属丧尽天良,我们既已知晓,绝不能袖手旁观。“ 南易连连点头。 “没错,傻柱如此失德,我们岂能置身事外?必须將其绳之以法。“ “南易兄弟,请先行前往食堂,我即刻前往保卫科举报傻柱。“ 李云毫不拖延,决心立刻处理掉傻柱。想到聋老太太得知此事时可能的反应,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 儘管南易对傻柱的行为同样愤怒,但他仍被李云的果断震慑住了。稍作迟疑后,他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行,就这么办。我在二號食堂等你,中午咱们好好聊聊。” “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两人分別离开,李云嘱咐小李先回,自己则独自前往保卫科。“您好,我想找赵科长。”他向值班人员说明来意。 “赵科长的办公室在那边。”工作人员指向一个方向,李云依言而行。 进入办公室后,李云终於见到了这位保卫科长。此人剃著光头,体格健壮。 “您好,赵科长,我有重要情况要举报,厂里有人涉嫌**。” 李云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什么?你確定吗?有確凿证据吗?” 第17章 应该自查 赵科长听到举报后神色凝重。如今这种事可不是小事,搞不好会牵连到他自己。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有间接线索,具体情况还需您亲自核查。” 说完,李云掏出两张票据递给赵科长。 “你知道,工人的配餐量基本一致,可你看这两份清单上的差异有多大。” 接过清单,赵科长仔细查看,很快皱起眉头。他对厂內事务了如指掌,明白李云所言非虚。对比之下,这两张清单上的数据相差悬殊。 经过一番思索,赵科长注视著李云说道:“同志,你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一號食堂厨师长傻柱的行为確实可疑。我会立即展开调查,感谢你的举报。” “不用谢,这是每个人的责任。” “哈哈,说得好!没想到你不仅能力强,觉悟也很高啊。” 赵科长含笑看向李云。 李云听罢此言,心中微惊。他原以为小李不过是个浅薄之辈,却没料到对方竟如此果断地出 ** 。 “赵科长谬讚了,我只是隨便玩玩罢了。” “李云同志不必再谦虚,若仅是隨意为之,又怎能胜过我的得力助手李武?” 李云暗自点头,心知猜测无误。 见赵科长已然知晓实情,李云索性坦然承认。 “不错,我確实教训了保卫科的小李,不知赵科长意欲如何惩处?” “嗯?”赵科长闻言一怔,旋即轻笑,“李云同志莫要戏謔,我又何必责罚於你?李武收人钱財却行凶伤人,已被扣发半月薪资,令其闭门思过。” 李云略感意外,瞥了赵科长一眼,未料此人看似粗獷,却是正直之人。既无刁难之意,李云面色亦和缓几分。 “那么,赵科长今日召见,究竟所为何事?” “哈哈,”赵科长笑了笑,又挠了挠光头,“我是想问问,李云同志是否有意加入保卫科?尽可放心,到时我会给你加薪至五十五元。” 李云这才明白对方意图,但他並无改换门庭的想法。 “抱歉,目前並无调动计划。” “为何?仓库管理员对你这般人才而言,岂非暴殄天物?” 赵科长闻言满腹疑惑,开出如此优渥条件竟遭回绝。 “並无缘由,只因我天性慵懒。” 李云直言不讳。 赵科长听后哑然,仓库管理工作本就较保卫科清閒许多。 “也好,不过保卫科的大门始终向你敞开,何时想通,皆可前来。” “多谢科长厚爱。” 李云致谢后准备离去。 “顺便嘱咐一句,此事暂且莫要宣扬,待我查明 ** ,一併处理。” 赵科长在李云临行前嘱咐了一句。 “明白,谢谢提醒。”李云点头回应,隨后离开。 待李云出门后,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任务完成,成功报復傻柱。奖励:两条鯽鱼、五十斤大米、十斤柑橘。” 李云每每面对那些欺凌者时,总会意外收穫隨机奖励。如今,他的隨身空间已存放了不少好物。 领取完奖励后,他將它们整齐地放入空间,然后径直前往二號食堂。之前与南易约定的事,李云向来守信,绝不会失约。 刚到食堂,李云便看见一个意外的身影——杨厂长。这让杨厂长也吃了一惊。 “李云?你怎么在这儿?现在还没到饭点,再说你不是一號食堂的吗?” 李云同样没料到杨厂长在此,但他镇定自若。 然而,还没等李云说话,南易抢先开口:“杨厂长有所不知,李云兄弟的厨艺堪称一绝!” 儘管还未尝过李云的手艺,但从先前交谈中,南易深信不疑,此时在杨厂长面前更是毫不掩饰夸讚之意。 “哦?有这样的事?”杨厂长饶有兴趣地打量著李云。 “李云小兄弟还会做菜?” 李云见状谦逊地摇摇头:“只是略知一二,南易又在胡吹了。” “不对不对,李云兄弟绝非浪得虚名。我自问厨艺不错,但若论起手艺,连我都甘拜下风。李云兄弟若去做国宴大厨,定能胜任有余。” “竟如此了得。” 杨厂长闻言更加惊讶地注视著李云。在他认识的厨师里,做私房菜最出色的便是南易,从未见过比南易更胜一筹的人。而今听南易亲口承认不如李云,这激发了杨厂长强烈的好奇心。 “原来李云同志竟这般本事,倒是我的眼光太浅薄了。” 杨厂长是个美食爱好者,不然他不会每天都特意跑到南易这儿用餐。毕竟在杨厂长心里,南易的厨艺比傻柱强太多。 李云听见南易的话,感觉有点无奈,心想自己还没机会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呢。 “杨厂长,您別信他,我做的菜南易可一次都没吃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吃?”李云说道。 杨厂长疑惑地看了南易一眼,“是吗?” 南易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没吃过李云的菜,但我觉得他的本事肯定不一般,我坚信他的手艺比我强。” 杨厂长听完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这不就是在瞎猜吗? 但他对李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他知道那些厨师大多很骄傲,轻易不服人。就像南易和傻柱,儘管南易的私房菜明显比傻柱的好,但两人还是互看不顺眼。 如今南易如此盛讚李云,杨厂长自然也对李云的厨艺充满兴趣。 “看来李云同志深藏不露啊,改天一定要试试你的手艺。” 杨厂长听得直咽口水,可惜午饭已准备好,只能期待下次。 听杨厂长有意品尝李云的菜,南易立刻附和:“还有我,我也想尝尝!” 刚才和李云交谈时他就感到收穫颇丰,若能看到李云实际操作,那收益更是难以估量。 李云看到两人期待的眼神,笑著答应了。 ... 一號食堂里,傻柱提前叮嘱其他员工留意李云的动向,说李云的饭由他亲自打。 然而,等所有工人都打完饭后,仍不见李云的身影。 “怎么回事?李云在哪?你们是不是都瞎了,连个人都盯不住!” 傻柱费尽周折却发现李云跑掉了,立刻暴跳如雷,將厨房里的锅碗砸得桌球作响,周围人嚇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马华刚好进门,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师父,不是我们没看住李云,是他今天去二號食堂吃饭了。” “什么?”傻柱一听这话更加火冒三丈,“他怎么敢去二號食堂?一號才是他该来的啊!这傢伙毫无集体观念,根本不配留在厂里。走,咱们去找他!” 傻柱越想越恼,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曾在易中海和自己面前吹嘘过,要是知道事情如此收场,日后岂不是要被嘲笑死了? 眾人不解地望著傻柱,觉得李云不过是没来吃饭而已,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但作为傻柱的徒弟,马华毫不犹豫地跟隨师父出了门。 另一边,李云正与杨厂长、南易共进晚餐。席间,他不时对南易加以指导,让对方满心敬仰。 杨厂长注意到南易在李云面前宛如学生,李云说什么他都认真聆听,甚至比听自己讲话还认真,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嫉妒。 这个李云究竟有何能耐?杨厂长暗自揣测,连平时喜欢吃的菜现在也索然无味了。 “南易,你这般模样实属罕见,李云的话竟比我的更有分量。”两位正在交谈的人闻言也忍俊不禁。 “杨厂长取笑啦,我们只是切磋经验罢了。”南易看到李云这般谦逊,忍不住说道,“切磋什么呀,我哪里够资格跟你切磋?越聊越发觉彼此差距越来越大,哪怕进步一点点都觉得离你更远了些,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 杨厂长听后颇为困惑。 “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进步了,不是该更靠近目標才对吗?怎么反而更远了?”杨厂长疑惑地问。 南易苦笑著回答:“杨厂长可能不清楚,每次我有所进步、视野更宽广时,总觉得李云遥不可及,这不是越努力越觉得差距大吗。” “哦?竟然如此厉害。”杨厂长震惊了,没想到自己对李云的实力还是低估了不少。 李云听后嘴角微颤,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看来是专门练习过的。 李云瞥了眼杨厂长,大概明白了南易为何如此擅长拍马屁——作为常伴领导身边的人,没有点本事怎么能行? 这时,傻柱突然怒吼起来:“李云,你来这儿干啥?还有没有集体意识?我们大食堂你不吃,偏挑二號食堂,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还是瞧不上我们二號食堂的人?” 傻柱还没走近就给李云扣上大帽子。 李云冷眼看向他,这傢伙真是阴魂不散。 见傻柱带著怒气走来,李云轻蔑一笑:“我去哪吃饭关你什么事?做好你的饭菜就行,伸手管太多会挨刀的。” “李云,你竟敢狡辩!身为一號食堂员工却跑二號食堂吃饭,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的手艺?今天若不给个说法,以后就別想在这儿吃了。” 傻柱声如洪钟,企图以气势压倒对方。 李云冷静地看著他,缓缓说道:“你说对了,我是看不上你的手艺,每次吃你做的饭都想呕吐,这辈子最难受的事就是尝过你的菜。” 傻柱被李云直接反击,愣住了。这李云到底怎么回事?他难道不怕得罪眾人?竟敢这样强硬对抗。 “李云,你真是无可救药!一点集体观念都没有,这种人早就该被开除。无缘无故跑到二號食堂吃饭,照你这样,一號食堂乾脆关门算了。” 李云轻蔑地瞥了傻柱一眼。 第18章 別太过分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没事就请回吧。什么时候我去哪吃饭还得你点头?认清自己的位置,別太过分,別拿鸡毛当令箭。” 傻柱气势汹汹而来,却被李云一番训斥,心中怒火难抑。 但他没察觉到,饭桌旁的两人已怒视著他。 见到傻柱,杨厂长原本尚好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 厂里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人? 李云见傻柱仍赖著不走,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不禁烦躁起来。 “傻柱,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滚回一號食堂去,不然自担后果。” 傻柱听后心生畏惧,这些天挨了不少李云的打。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支持。 这里这么多人看著,他又带著正当理由来的,不信李云真敢动手。於是,他收起轻视之態,冷冷盯著李云。 “你不走,又能把我怎样?你以为这是你家院子吗?看你那土包子样,走到哪都这么蛮横。小子,这世界可不是靠蛮力解决问题的。” 傻柱一副挑衅模样,开始教训李云。在他看来,此刻非常安全,顺便挖苦几句出气也不错。 李云明白这傢伙冥顽不灵,既然认为自己不敢动,那就让他试试。 他不再多言,直接起身走向傻柱。 看到李云脸色阴沉地靠近,傻柱心中一紧。 “李云,你想做什么?你想清楚,这是厂里,你不会真想被开除吧?” 李云一步步逼近,傻柱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直觉警铃大作。他该不会真做出如此鲁莽的事吧? 李云充耳不闻傻柱虚张声势的话,抬脚便是一记。 傻柱应声倒退,重重撞上身后墙壁。 “李云,你——“ 傻柱难以置信,李云竟敢在杨厂长及眾多工友面前对自己动粗,毫无迟疑。 “怎么,我哪里不对劲了?“李云似笑非笑,心中所想洞若观火。可惜,傻柱打错了算盘,既然不知趣,那就认罚。 南易也终於按捺不住起身。他本就看傻柱不顺眼,刚又得知对方偷窃公粮,此刻见傻柱还在这儿耀武扬威,实在气愤。 “傻柱,你算什么东西?让你同意李云兄弟在这儿吃饭?要不要给你递个申请?“ “就你那两下子,还以为自己是厨艺大师呢?在这儿装腔作势,丟人现眼!“ 傻柱被南易一番训斥,有些 ** 。李云和南易究竟何时联手的?莫非是衝著自己来的? “南易,別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过几道菜罢了,跟你又有何干係?李云身为一號食堂成员,理应在一號食堂用餐,这种漠视集体利益的行为令人齿冷。“ “再说,他连饭菜味道都品不出来,如何胜任这份工作?“ “闭嘴!李云兄弟的技艺远胜於你,你有何资格轻视他人!“ 傻柱质疑李云品鑑能力的一句话,让南易彻底怒不可遏。李云的厨艺在他眼中堪称巔峰,如今竟遭傻柱蔑视,怎能容忍? “你的手艺真不错?要不要试试?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厉害?一个只会做粗陋大锅饭的人,可別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傻柱被南易顶撞后脸色铁青,尤其听闻对方提议比试厨艺,心中更是直冒冷汗。南易可是五级厨师,而他身为七级却毫无底气应战。 食堂里用餐的工友们目睹这一幕,都停下筷子好奇观望,让傻柱更加无地自容。 “南易,別太过分!咱们同在一个厂,抬头不见低头见。会做饭不代表就能压人一头。”傻柱低声威胁。 南易冷笑:“行了,別在这儿虚张声势。有本事冲我来,不然以后把我的名字倒著写。” 在马华扶持下勉强站起的傻柱刚要反驳,却被杨厂长一声断喝制止。 “够了!”杨厂长黑著脸警告道。 周围人见状立刻噤声,偷看的工友也迅速低下头去。 “李云这次恐怕要吃大亏了。谁想到他会当著厂长的面动手,简直不知死活。”有人小声议论。 “確实,这种莽撞的人还是离远些好。即便今天能逃过惩罚,日后厂里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眾人交头接耳,认为李云行为鲁莽。 然而没人察觉到杨厂长虽看向傻柱却满含怒意。 傻柱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疑惑为何杨厂长不对李云发火,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 “何柱同志,你在食堂如此喧譁成何体统?工人们哪天去哪用餐还需要你来安排?”杨厂长质问道。 傻柱顿时紧张起来,没想到会被追究此事。他硬著头皮解释道: “杨厂长,您误会了,我並非要干涉李云去哪儿吃饭,但作为一號食堂的一员,他擅自跑到二號食堂用餐,这种行为对咱们一號食堂的工友而言算什么?缺乏集体荣誉感的人就是厂里的蛀虫,李云同志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 傻柱说完,杨厂长被逗得笑出声。 “什么叫失望?什么叫私自跑来二號食堂吃饭?什么叫集体荣誉感?何雨柱,厂里的规矩是你定的?要不要看看我这个厂长哪里不对劲,也指出来批评一下?” “这……我……” 杨厂长连续几句话反问得傻柱哑口无言。他自己也知道理由站不住脚,不过是故意刁难李云罢了。如今被当面拆穿,只能愣在当地。 周围吃饭的工友们见状,惊讶得张大了嘴。 “怎么回事?傻柱不是因为李云被打才被罚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別说话,看,李云和杨厂长一直坐一起,这事可不简单,別瞎猜了。” “傻柱这次真撞到硬墙上去了,活该!我的朋友在一號食堂工作,他说傻柱总是在打菜时给得罪他的人少盛,害得人家一天都吃不饱。” “这也太噁心了吧?傻柱简直就是个 ** ,人一天干活儿,连饭都吃不饱,谁能受得了?” “所以说他活该,最好把他开除掉!” 工人们低声议论,得知傻柱的恶劣行径后,都愤慨不已。 另一边,杨厂长厌恶地盯著傻柱。 “何雨柱,你擅离职守来二號食堂 ** ,扣除半个月工资,回吧。” 听到扣除工资的消息,傻柱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早上刚被扣掉一个月工资,现在又要再扣半个月,即便他平时省吃俭用,也有些撑不住了。 然而这是厂长的命令,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接受。 处理完傻柱,杨厂长继续与李云谈笑风生。 李云微微皱眉,看著咬牙切齿的傻柱,语气平静却带著几分警告:“李云同志提醒你,別让这些不开窍的人扰乱我们的情绪。” 杨厂长端坐椅上,故意提高了声音。他刚才就被傻柱那番无礼之词惹得火冒三丈。这小子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若非顾虑影响,早就让他捲铺盖走人了。 傻柱挨了李云一脚,正坐在角落里暗自懊恼,行动不便,只能靠徒弟马华帮忙打理。他目光阴沉地望著杨厂长和李云,听著他们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內心满是愤懣。 李云举杯轻碰杨厂长的酒杯,“厂长说得对,那些閒言碎语不必理会,就像苍蝇嗡嗡作响,一巴掌拍死便是。” 杨厂长含笑点头,几人相视一笑,又饮一杯。 傻柱听闻此言,脸色变幻莫测,食堂里的工人也都投来异样目光,仿佛將他置於聚光灯下,无处遁形。 李云三人注意到这一切,杨厂长心中甚是畅快。这傻柱实在不懂分寸,若不给点教训,日后恐怕会愈发囂张。他身为厂长,向来受人尊敬,岂容此等无礼之人肆意妄为。 想到这里,杨厂长愈发愤怒:“二位所言极是,看来厂內確实有些混乱,我会让保卫科加强管理,免得外人以为我这个厂长只是个摆设。” 南易闻言莞尔一笑。 杨厂长笑著摆手:“南易同志过奖了。这么多年我在厂里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怎会沦为吉祥物?轧钢厂规模大,难免有些蛀虫,这也很正常,谁能保证事事周全呢?” 杨厂长点头表示认同:“南易同志所言极是,厂里人员眾多,管理层一时疏漏也是人之常情。” 旁边的傻柱听了几人对他冷嘲热讽,终於按捺不住。他强忍身体的不適,想要离开。 心中暗骂李云,若非他,自己今日绝不会如此出丑。自昨日遇此恶人,便诸事不顺。但此时已无暇 ** ,他轻抚胸口,狠狠瞪了李云一眼,隨后在马华的搀扶下准备离去。 李云见傻柱这副模样,从隨身空间取出一张霉运符贴在他身上。 眾人见傻柱正欲离开,明白他再留也无意义,即便忍著疼痛也必须走。 “这傻子真是自找麻烦,平白挨打不说,还丟了半月工资,这种事也只有他这样的人做得出来。” “经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没错。这傢伙简直疯了,主动送上门让人打,活该!论他干的事,不受罚就算便宜了。” “说得对!这人太缺德,在伙食上刁难工友,迟早会有报应。” 眾人看傻柱起身,低声咒骂起来。 傻柱虽听不清具体话语,但也意识到是在议论自己。食堂人太多,说话声难以控制。 听到眾人的评价,傻柱脸色愈发阴沉,恨不得立刻逃离现场。 “快走吧!” 第19章 走,跟我来 傻柱对徒弟马华说道:“走,跟我来。” 马华虽心存疑虑,但还是紧跟其后。 傻柱的手刚搭在马华肩上,腹部却猛然一阵剧痛,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察觉到异样的马华紧张地看著师父:“师父,您怎么了?” “快带我去厕所!”傻柱声音颤抖,额头上渗出冷汗。 周围人见状纷纷窃窃私语。 “师父这是中邪了吗?” “瞧那脸色,八成是吃坏了东西。” 李云三人也听到了议论,南易幸灾乐祸道:“活该,看他这狼狈样就知道平日里没少作恶。” 杨厂长点头附和:“拉肚子最是难受,真替他捏把汗。” 傻柱被夹在人群中,焦虑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用力握紧拳头,试图缓解疼痛,却发现根本无济於事。 “马华,能不能跑快点?”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衝动让他险些站立不稳。 马华加快脚步,牢牢扶住摇晃的傻柱。眾人目送二人离去,脸上写满好奇与调侃。 “希望来不及,希望来不及。”低沉的诅咒声已悄然响起。 眾人此时默契地想到一处:要是傻柱赶不上就好了。 甚至有人开始赌了起来。 一方认为傻柱能坚持到最后,另一方却觉得他撑不住。 那边的杨厂长与南易也被这气氛感染了些许。 “你觉得傻柱能挺到终点吗?”南易兴致勃勃地问,眼中带著几分幸灾乐祸。 杨厂长未作声,身为厂长,他自不会参与这种幼稚之事。 李云早已知晓结果——傻柱终究敌不过霉运的侵蚀。 此时傻柱离厕所仅一步之遥,却仍牢牢攥著马华肩头,马华疼得齜牙咧嘴。 但他明白师父处境危急,强忍著痛不肯鬆手。 傻柱见厕所近在咫尺,咬紧牙关暗道:“绝不能前功尽弃。” 心中如此想著,手下意识加力。 “啊!”本就疼痛难耐的马华承受不住傻柱的大力,肩膀本能地缩了一下。 隨即傻柱因重心失衡朝马华倾去,马华本身站立不稳,被压得往旁边倒去。 就在即將摔倒时,傻柱猛地推开马华,试图借力冲入厕所,但因姿势变形,脚下踉蹌,直接摔在门口。 “糟了!” 倒下的瞬间,傻柱感觉到臀部一热。 目睹此景,工人们哄然大笑。 “我就说过,拉肚子哪能忍住!太尷尬了吧。” “笑死我了,这么大的人还弄脏裤子,要是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回来了。” “这就是做了太多坏事的结果。” 面对眾人的讥笑,傻柱彻底崩溃了。 第二十四章 傻柱栽进粪坑了 傻柱这一闹,大家也没了食慾,陆续散去。另一边,傻柱倒下后自觉无顏久留,急忙起身跑出食堂,打算换个地方。他的一位徒弟马华目睹这一切,却没有跟上去,毕竟方才距离太近,差点被那气味熏倒。 傻柱快步冲向二號食堂外的厕所,今天已够丟脸的了,可不想再被人发现这般狼狈的模样。这时,正好遇到刚从厕所出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慌张的样子,易中海满是疑惑,刚想开口问话,却闻到一阵刺鼻的恶臭。 “哎呀!”易中海惊呼一声,迅速避开。 “这傢伙是不是把裤子弄脏了?怎么这么大的味道。” 傻柱看见了易中海,但此时顾不上尷尬,匆匆跑进厕所。或许是动作太过急促,一脚踢翻了坑上的踏板,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掉进了粪坑里。 “呜~咕嚕嚕。”傻柱猝不及防吞了一口。 “呜哇~”隨即吐了出来。 外面的易中海听见里面的响动,感觉不对劲,立刻冲了进去,发现傻柱掉进了粪坑。 “柱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別急,我去喊人来救你。” 粪坑深,傻柱单凭自己无法上来。易中海独自一人难以拉动傻柱,恐怕自己也会被困在里面。 “捞什么?怎么回事?”许大茂刚到就听到易中海提捞人。 隨即他也看到了粪坑里的傻柱。 “哎哟,傻柱你这是干嘛呢?还选这种地方泡澡呢。” 傻柱在粪坑里不敢言语,只是狠狠瞪著许大茂,內心对李云已是恨之入骨,这副模样全是他害的。 “许大茂!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赶紧找人帮忙啊!” 许大茂被易中海责备,心里虽不服气,但也不敢违背易中海的意思,毕竟对方是院里的前辈,得罪了他今后在院子里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当下虽有不甘,却也只得点头。 “知道了壹大爷。” 隨后,易中海与许大茂一同走出工厂,召集人手。 “快过来!有人掉进粪坑了!二號食堂的厨师长傻柱掉进粪坑了,快来帮忙!” 易中海见状,差点气得跳脚。他原本只想悄悄找几个人解决这件事,如今这般高声呼喊,还要別人来帮忙? 但事已至此,他也无法阻止。看著许大茂那兴奋的模样,易中海心中不悦。既然如此,他索性站著不动。 “救命啊!一號食堂的厨师长掉粪坑里了,再晚点就真的要淹死了!” 经许大茂一番吆喝,厂里的人都得知傻柱掉进了粪坑,立刻丟下手头的事,纷纷跑去查看。在这个时代,什么事都能错过,唯独八卦不能错过。 易中海站在厕所外,看著越来越多赶来的工人们,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这个**许大茂,待会儿有的是麻烦。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傻柱救上来。 眾人围到粪坑旁,傻柱此刻更是懊恼,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仿佛在问: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 “天哪,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人捂著鼻子说道。 “先別抱怨了,救人要紧,可別让他淹死了。” “谁不知道要救人,问题是该怎么救?难道让我们直接从粪坑里把他拉上来吗?” 一句话出口,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是啊,该怎么救呢?没人想弄一身臭味。 这时,许大茂刚好召集完人手跑回来,手里拿著一根长木棍。 “用这个试试吧。” 他將木棍递给前面的工人。 “行,那就试试吧。” 几个工人见状点点头,也只能如此操作,接著望向傻柱。 “傻柱,待会你抓紧棍子,我们拉你上来。“ 此刻傻柱被恶臭熏得无法言语,只能快速点头回应。 几人见傻柱点头示意明白,便捏著鼻子將棍子递过去。 “抓紧些,別鬆手。“ 工人们叮嘱道。 “没事,鬆了再抓就行。“许大茂在一旁冷嘲热讽,他对傻柱从小到大的欺压从未停止。 眾人听后鬨笑,他们对两人间的纠葛略知一二,只当是看戏。 “许大茂,你真是毒舌啊!“ “同住一个院子,你不该更难过吗?“ “没错,哪怕假装难过也好啊,不然让傻柱多伤心。“ 眾人起鬨,反正热闹越大越好。 “唉,我也想装呢,可这快乐藏不住啊。“ 许大茂摇头苦笑,一脸欠收拾的样子。 傻柱在粪坑中听得真切,此刻恨不得立刻反击。 “扑通!“ 几个拉拽的工人见傻柱即將上来却突然鬆手,顿时不满。 “傻柱,不是叫你抓紧了吗?“ “你能不能用心点?地上的味道还没闻够?“ 面对工人的指责,傻柱惭愧低头,再次紧握棍子,眼中布满血丝,暗自发誓一定要报復李云。 粪坑边上的许大茂目睹此景,笑得眼泪直流。 他本就存心想激怒傻柱,竟真的成功了。 “哈哈哈,看来傻柱还没尝够坑里的滋味。“ 旁人看著傻柱的表现,不禁莞尔,觉得他的名字確实没起错。 “许大茂,真没想到你如此狡猾,以前居然没发现。“ “笑死我了,傻柱也太没心眼了,谁都能看出许大茂是在故意整他,他还真信了。“ “不然怎么叫傻柱呢?没听说过吗,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號,这外號什么都做得出来。“ “也是,这小子今天算是倒了大霉。“ 眾人议论纷纷,看得津津有味。 傻柱这次学乖了,牢牢握著木棍,任凭许大茂怎么说都不理睬。 刚才木棍脱手,他掉进去灌了一肚子粪水,现在嘴里都是那股味道,再掉一次的话,他寧愿去死。 隨著傻柱快爬上来了,大家赶紧退开老远,那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前面的工人把他拉上来后,也立刻捂著鼻子跑远了。 傻柱一爬上来就趴在地上狂吐,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吐出来。 与此同时,二號食堂。 李云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第20章 也是走头无路了 【报復傻柱成功。】 【宿主获得大师级焊工技艺。】 听到系统的话,李云明白霉运符已经彻底生效了,许大茂的呼喊他也听见了。 看来霉运符的效果超出预期。 傻柱这次有的受了。 第二十五章 傻柱偷盗公粮,杨厂长震怒 公共浴室。 傻柱洗了十几遍还是除不掉身上的气味,用力地搓著皮肤。 易中海和贾东旭在外面等著。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傻柱怎么那么笨?连小孩子都不会掉进粪坑吧。“ 贾东旭想起易中海说傻柱掉进粪坑的事就忍不住笑,这种傻事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我也不清楚,我刚上完厕所就看见他了,那时候裤子都已经湿透了。“ “什么?“ 听到易中海提到傻柱把裤子弄脏了,贾东旭表情十分惊讶。 “哈哈哈,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现在谁还会干出这种事?要不要带他去检查一下?” 易中海听到这话也差点笑出来,但他努力克制住了,表情变得严肃。 “別笑了,別再说这种影响团结的话。” 贾东旭忍住笑意点点头。 这时,傻柱洗完澡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像刚生了一场大病。 由於掉进了粪坑,他一进公共浴室,大家都避之不及,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又一次打击。 看到傻柱终於走出来,易中海的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 “傻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易中海没直接提裤子的事,觉得太噁心。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都是李云的错,要不是他今天不来食堂吃饭,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提起李云,另外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回事?就算李云再厉害,也不至於让你出这种糗吧?你是不是被他嚇成这样了?” “绝不可能!贾东旭,说话注意点!” 傻柱一听贾东旭的嘲笑立刻反击,这傢伙总是挑最敏感的话题戳。 贾东旭知道傻柱正在气头上,没跟他爭论。 “行了,说说具体情况吧。” 易中海出来调解。 “事情是这样的……”傻柱將二號食堂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全怪李云那傢伙,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弄成这样,还得罪了杨厂长。” 贾东旭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通红。 傻柱注意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贾东旭,你什么意思?” “啊,抱歉,想起件好玩的事。” “別装了,从我出来你就一直在笑,就没停下过。” 见此情景,易中海只能再次打圆场。 “行了行了,別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对付李云。“ 提到李云,贾东旭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点点头。 “柱子,你这次做得太糊涂了。杨厂长面前你也敢胡闹,是不是不想在这工厂干了?“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上次还跟杨厂长一起做饭呢,没想到这次他一点情面都不给。这全都是李云那个 ** 的错,我绝不会放过他。“ 傻柱不服气地说:“要不是李云,我才不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就不能多想想呢?李云不来时你就该忍住,现在他知道你要对付他,以后就没机会了。做事前你能不能动动脑筋?“ 看到傻柱被教训,贾东旭忍不住笑了。 真没想到这傢伙以前没看出来这么蠢。 傻柱被易中海批评了一顿,本想反驳,但发现自己確实理亏,见贾东旭又嘲笑自己,立刻吼道: “贾东旭,你是不是想找架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笑?“ 贾东旭被傻柱吼了一句后也火了:“你还有完没完?我想笑就笑,关你什么事?自己没本事被李云搞得这么惨,现在跑到我这儿撒气,真是个废物。“ “你说谁废物?有胆子再说一遍!“ 这件事一直是傻柱的心病,被贾东旭提起,他顿时涨红了脸。 “说就说,给你几分顏色你还当真了。“ 看到两人又吵起来,易中海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对付李云一个比一个没用,窝里斗倒挺起劲。就你们这样还能成事?“ 被易中海训斥后,两人住了嘴,但仍不甘心地瞪著对方。 “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下次一定要让李云付出代价。“ 听到傻柱这话,易中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这样的话他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行了行了,先去做吧。”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离去。贾东旭冷笑著瞥了傻柱一眼,隨后和易中海一同离开。 另一处。 傻柱掉进粪坑的消息传来,南易的笑容便未消散过。 “哈哈,这傢伙也有今天!杨厂长一走,终於不用偽装了,正好可以好好嘲弄他一番。” 杨厂长在此时让南易憋闷了很久。 “你不知道,傻柱刚才那副模样,我都忍不住想笑。真是报应啊。” 李云听了也笑了起来。 “这傻柱平日里囂张跋扈,结果落到这种地步,也是自找的。” “没错!这小子坏事干多了,不然不会如此狼狈,最后还栽进了粪坑,真可惜我没亲眼见到。下次碰面,我一定得问问他的感受。” 听到南易的话,李云微微一笑。 看来他对傻柱的怨恨比我想像的还要深。看他现在的兴奋劲儿就能明白。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告辞了。改天再来相聚。” 李云起身准备离开,南易虽有些不舍,但深知在厂里长时间逗留並不现实。 “好,李云兄弟以后若有閒暇,一定要常来。无论有没有事,饿了就过来,我隨时为你备饭。” 李云闻言笑了笑。 “南易兄言重了,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一步。” “嗯,务必记得回来。” “放心吧。” …… 轧钢厂,保卫科。 此刻赵科长愁眉苦脸,傻柱偷拿厂里粮食的事几乎已成定局,但此事涉及一位重要人物——杨厂长。 据下属匯报,杨厂长曾允许傻柱將剩菜剩饭带回家。 有杨厂长的背景,此事变得棘手。 思虑再三,赵科长最终还是將相关文件送至厂长办公室。 “什么?傻柱竟做出这种事?快叫南易过来!” 杨厂长接到赵科长的举报文件后,脸色骤变。他从未允许傻柱偷窃公粮,这种行为无异於自找麻烦。 南易到来时,发现杨厂长神色凝重,心中满是疑问,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南易,过来,看看这份食材清单,有什么不对劲吗?”杨厂长说道。 得知此事,南易心中的担忧烟消云散,转而感到一阵喜悦,看来傻柱的日子不好过了。 “这份清单上的食材明显多了不少,尤其是肉类。”南易指出。 杨厂长的脸色愈发阴沉,对傻柱的行为十分恼怒。 “还有別的事吗?一併说来。” 南易思索片刻,迟疑地说道:“据说傻柱每天下班都会偷偷带走好几盒肉菜。” “什么!”杨厂长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傻柱,你知道偷窃公粮的后果吗? 他只让傻柱带些剩饭剩菜回家,没想到这傢伙做得如此过分,难道他真以为能逃脱责任?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好的厂长。” 南易离开后,內心激动不已。看到杨厂长的愤怒表情,他確信傻柱今天难逃一劫。 杨厂长对傻柱的印象跌至谷底,后悔当初为何会错看他。 到了下午下班时分。 一號食堂內,傻柱在大家用餐完毕后拿出三个空饭盒。 他先装了一条六斤重的大鯽鱼,接著又塞满了上等肉菜,每次装这些食物都让他暗自得意。 整座四合院里,谁能像他这般丰盛?这个办法还是聋老太太教他的。 当初,聋老太太得知杨厂长允许她带剩饭剩菜后,便有了主意。起初她有些忐忑,但时间久了没出问题,傻柱也就习以为常,连续几个月都这么做。 装好饭菜后,傻柱熟练地用绳子捆好,提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刚出门,他就看见杨厂长脸色阴沉地盯著自己。傻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杨厂长,嚇得一惊,下意识地把饭盒往身后藏。 “跟我来!”杨厂长冷冷地说,示意傻柱跟隨。 傻柱不敢违抗,只要不是被发现偷拿食物就好。他把饭盒藏在背后,跟著杨厂长来到他的办公室。 进屋后,杨厂长直截了当地说道:“把饭盒打开。” 听到这话,傻柱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肯定有人告发了他。他眉头紧锁,动作迟疑,迟迟不愿打开饭盒。 杨厂长看出了端倪,已经明白南易所说属实。他瞥了一眼鼓胀的饭盒,甚至还能看见汤汁从缝隙中渗出。 “快点,打开让我看看。” 傻柱的扭捏让杨厂长更加愤怒,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这般磨蹭,难道真抱有侥倖心理? 傻柱知道躲不过去了,不情愿地打开了饭盒。 杨厂长一看饭盒里的东西,顿时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小饭盒竟能装下如此多的食物。 最令人震惊的是饭盒里的那条大鯽鱼,足有五六斤重,被傻柱切成三段强行塞入。 杨厂长指著傻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一顿饭的肉量足够普通人吃上两天。 “傻柱,我信任你才让你带剩饭剩菜,这就是你回报我的信任的方式?” 杨厂长暴怒的样子让傻柱不敢多言,只能低头沉思,心中暗骂是谁举报了自己。 “傻柱,到现在你还想装哑巴不成?”杨厂长见傻柱毫无悔意,更是火上心头。 “杨厂长,我对不起您,可我家实在困难,还有妹妹要养,院里的孤寡老人也需要照顾,我也是走投无路啊。” 第21章 灵机一动 傻柱灵机一动,试图用可怜相打动对方。 杨厂长听完差点没动手打他,这傢伙倒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心安理得地找藉口。 “你家困难就可以偷工厂的粮食?你倒好,一个人吃掉了別人两个月的口粮!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杨厂长气得直跺脚,真想立刻把傻柱送进监狱。但想起当初一句隨口的话——“让傻柱帮忙带些剩菜”,此刻若是严惩傻柱,恐怕会引火烧身,儘管概率不大,他也不敢冒险。 “杨厂长,我错了,以后一定改。” 傻柱仍惦记著往家带东西,这让杨厂长彻底忍无可忍。 “傻柱,你以为说几句软话就行了吗?你想进监狱是不是?我现在就成全你。” “啊?”傻柱瞪大眼睛,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在他看来,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却被杨厂长看得如此严重。 “杨厂长,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傻柱害怕坐牢,那年代坐牢意味著婚姻破裂、事业尽毁。他慌忙將饭盒放下,恨不得当场跪下。 看著傻柱的反应,杨厂长的怒火终於消了些,本以为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呢。 “你以为这事不严重?严重起来,人都可能被拉出去枪毙!”杨厂长加重语气警告。 傻柱一听“枪毙”,顿时慌了神,直接跪倒在地:“杨厂长,我不要死啊!我还未成家,求您网开一面,我以后绝不再犯。” 杨厂长皱眉挥手:“以后不准再往家里带任何东西,要是让我再发现,就別怪我不客气。滚吧。” 傻柱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带。” 等傻柱离开后,杨厂长脸上的阴霾依旧未散。他后悔告诉傻柱可以带剩菜回家,如今惹来这么多麻烦,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多年心血可能毁於一旦。 --- 傻柱出了厂长室就拔腿狂奔,直到远离厂区才停下脚步,擦著冷汗自言自语:“这事怎么会这么严重?一定是许大茂告密,只有他才干得出这种事。” 回忆起过往,傻柱確实记得曾当著许大茂的面送饭给聋老太太,两人积怨已深,这事八成又是他所为。 “该死的傢伙,差点害得我送命!咱们的恩怨还没完呢。”傻柱咬牙切齿地咒骂著,转身朝家走去。 另一边,李云刚到家便听见系统提示音: 【任务完成:成功让傻柱受到惩罚。】 【奖励:果五斤,水果二十斤。】 李云嘴角扬起笑意,看来赵科长那边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对傻柱的行为毫无怀疑,这傢伙做出这种事完全符合他的性格。 赵科长终究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杨厂长。李云最初找赵科长,本想绕开杨厂长,他知道杨厂长当年怕受牵连,傻柱並未受到太大责罚。没想到兜兜转转,傻柱还是安然无恙。这让李云意识到保卫科的情报远超他的想像。 李云凭藉上帝视角知晓此事,而保卫科竟然能查出厂长私下谈话的內容,这让他颇为震惊。不过,李云明白杨厂长绝不会轻易放过傻柱,他也无需为此事过多担忧。 傻柱被抓后,李云提著东西准备回屋,这些都是从空间取来的,用来掩饰他每日吃肉的事实,以免引起他人怀疑。 然而,当他拿起这些东西时,眉头微皱,感到有些沉重,於是决定搞一辆自行车。系统给的票他一直未使用,担心引起怀疑。他计划先合法获取一张,之后再买几辆也不会有问题。 想到这里,李云开始思考。这个年代的自行车票十分稀缺,轧钢厂上万人,一年只有二十多张票,能分到的人寥寥无几。李云首先將目光投向了今天见到的两位厂长,他们手中肯定有多余的票。结合原剧记忆,他锁定了李副厂长,此人贪財,在他的印象中是个贪念极重的人。李云今日正好领取了系统奖励,这些水果和果在这个年代极为罕见。 有了这些东西,自行车票应该不成问题。 正想著,李云已走到院子里。 不出所料,三爷阎埠贵仍在前院扫地,李云看过原剧,知道他扫地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观察归来之人是否携带好东西,以便占便宜。 “李云,回来了,你提的是什么呀,这么沉?” 面对阎埠贵的笑脸,李云不予理会,转身离开。 阎埠贵被李云忽视后略显尷尬,眼神中流露出不满,觉得李云未免太过狂妄。 令李云意外的是,当他到达中院时,发现聋老太太竟在此。她不是一直住后院吗? 看到这一幕,李云轻蔑一笑,心想这老太婆肯定在等傻柱送来的饭盒,可惜她今天的期望要落空了。 想到这里,李云看了看手里的食材,决定稍后做一桌顶级美味,把这老太婆馋得不行,正好今天自己也没有傻柱带来的饭菜吃了。 聋老太太自然也看见了李云,但她一心等待傻柱,没搭理李云,只是冷眼瞥了她一下。 李云同样没理聋老太太,径直回屋去了。 “哼,得意什么,等会就有你的好果子吃。”聋老太太看著李云背影心中愤愤不平。 不久,傻柱回到院子,聋老太太见到他手上的三个饭盒,立刻衝过去。 “柱子,今天带的什么?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见傻柱面色不佳,聋老太太心中一紧,担心他是不是带少了。她早已习惯了大鱼大肉,要是少了,那可真受不住。 傻柱没有回应,而是默默地打开饭盒。 当看到三个空空如也的饭盒时,聋老太太情绪崩溃。 “怎么回事?傻柱,你怎么搞的?今天的肉菜呢?” “今天没了,这三个饭盒是我怕丟脸在路上买来做样子的,以后也不会有了。” 傻柱闷闷不乐地说道。 聋老太太听后差点心臟病发作,她这几个月正吃得尽兴,傻柱突然说没了,这岂不是要她的命吗?让她重新回到从前的生活,比杀了她还痛苦。 “柱子,你好好跟奶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人举报了,杨厂长今天下班时当场抓住我,说要是以后我还敢带厂里的东西,就要把我拉出去枪毙。” 傻柱说著,瞥了聋老太太一眼,要不是她每次都多吃,自己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聋老太太当然察觉到了傻柱责备的目光,立刻转而换了话题。 “究竟是谁这么缺德,竟敢暗中举报你,看著咱们吃得稍微好些就心生嫉妒。“ 傻柱一听到这话,立刻把对聋老太太的埋怨拋到九霄云外,愤然说道:“肯定就是许大茂那个混帐,上次我们吃饭时被他撞见,他一直跟我有仇,这回定是想趁机报復。“ 聋老太太听罢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绝不可能,许大茂没这个胆量,若他真敢举报你,我就打断他的腿。依我看,这事李云嫌疑最大,他管著仓库,你每次拿东西都得过他的手,而且咱们俩和他积怨最深。“ 傻柱听完连连点头,觉得此话极有道理:“老太太说得没错,李云这个傢伙怎么如此纠缠不清,害得我们连吃饭都不安生。“ 聋老太太此刻更加气愤,活了一辈子好不容易靠傻柱沾点光,能享用厂里的美味佳肴,虽苦了工人兄弟,但与她何干?可如今因李云举报,这些全没了,她恶狠狠地瞪著李云的房门。 傻柱经聋老太太一番分析,也信了她的话,认定是李云所为,当下也对聋老太太深恶痛绝。 另一边,李云回到屋內毫不耽搁,开始动手做饭。凭藉其精湛厨艺,做出的菜餚比昨日不知提升了多少层次,香味迅速瀰漫整院,甚至飘出很远。 聋老太太正与傻柱数落李云,突然闻到这扑鼻的浓香,不自觉吞了口唾沫。 “肯定是李云这廝,怎能做得这般香,比傻柱的手艺强太多,聋老太太按捺不住好奇心,径直朝李云家走去。“ 与此同时,贾家。 棒梗刚放学回家,自昨日挨了贾东旭一顿教训后收敛许多。 但此时,一股比昨日浓烈数十倍的香气从李云家传来,贾张氏嗅了嗅,也不由自主咽了口水。 “李云这孩子是不是成心的?天天做那么香的饭菜,也不怕把自己撑坏。一个人能吃得完这么多吗?怎么就不给我们家送些来?” 贾张氏嘴里嘟囔著,虽然那香气让人垂涎,但她不敢像昨天那样直接去討要,毕竟贾东旭昨日的遭遇还歷歷在目。 棒梗听见奶奶的话,也闻到空气中瀰漫的香味,比昨日的肉香还要浓烈得多,忍不住了。 “奶奶,我不管,我就要吃肉!为什么李云家可以天天吃肉,我们却只能啃窝窝头?我也要吃肉!” 第22章 一脸无奈 里屋的秦淮茹听见棒梗喊著要吃肉,本想出来责备几句,但想到那个刁蛮的婆婆,便没开口。 贾张氏见棒梗哭闹,一脸无奈。 对於这个孙子,她实在下不去手责骂。贾东旭见状,上前又要教训他,想起今日在李云那儿吃的亏,愈发觉得棒梗是在添乱。 贾张氏急忙拦住儿子。 “东旭,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打棒梗,先打我好了! ** 我算了,要是连肉都给不了孙子吃,我还活著干嘛!” 贾东旭听母亲如此说,虽不情愿但也只得作罢,不满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哼,她为家里挣过一分钱吗?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凭什么让孙子吃肉? 棒梗见父亲被奶奶拦下,闹得更厉害了。 “我不理,我就要吃肉!” 贾东旭看著眼前情景,乾脆躲回里屋,一肚子怨气全撒在李云身上。心里对李云恨得咬牙切齿。 贾张氏见棒梗哭个不停,灵机一动。 “好孩子,別哭了,奶奶教你个法子。你不是跟傻柱学过撬门吗?等明天李云去上班,你再去拿些回来不就行了吗?” 棒梗听奶奶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立刻止住了哭声。 聋老太太走到李云屋外,犹豫再三没进去,意识到两人现状下相见只会尷尬。转念间,她想起院里的易中海,心想今晚非吃肉不可。 聋老太太直奔易中海家,开门见山:“易中海,快去买肉,我要吃肉。”易中海正烦恼如何应对李云,闻言愣住,隨即疑惑地看著她。 “傻柱不是天天送肉吗?还不够你吃?”易中海不知饭盒被厂长收走的事,觉得聋老太太太过贪婪。他见过傻柱的饭盒,那分量足够一人吃一个月。 聋老太太听后怒不可遏:“別提了,傻柱被李云告发,今天被厂长抓去,饭盒也被没收了,以后都没肉了。” 易中海震惊:“怎么会突然出事?一直都没问题啊。” “这我哪知道,你到底去不去?”聋老太太步步紧逼,易中海虽有不满,但想到將来她的財產都会归自己,只好无奈地说:“现在哪能买到肉?要不你今晚忍忍,明天我带些回去。” 聋老太太一听急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吃。买不到的话,你去找李云要。” “什么?我才不去。”易中海同样激动,“让我去向李云討肉,这不是自找难堪吗?万一要不到,还得惹麻烦。” “你去不去?”聋老太太继续威胁。 易中海对此感到十分恼火。罢了,李云今日占了自己的便宜,应该不至於太过分,自己不妨一试。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应允,顿时喜笑顏开。 “好,好,这样最好,我就等著你的消息了。” 她愉快地离去后,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阴沉。这老太太多吃了几天,也不怕撑坏身子。 低声咒骂了一句,他极不情愿地朝李云的房间走去。 李云的房间里。 他已快做好饭菜,依他推测,聋老太太此刻应该很不好受。不过今日门外似乎安静许多。 看来昨日用贾东旭震慑眾人之举成效显著。 咚咚咚! 正在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嗯?”李云下意识皱眉,怎么回事?今天还有人敢来向自己討东西? 接著他听见易中海的声音。 “李云,开门!”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李云嗤笑一声,没料到这老傢伙竟还敢来找自己,走出门外打开房门。 “有何事?” 见到李云冷淡的模样,易中海心中一颤,隨即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李云,你昨日吃得那么好,今日又做了这么多饭,难道你忍心独自享用不成?別说我们,连院里的老祖宗老太太你总该送些过去吧。” 察觉到易中海刻意提高嗓门,李云心中暗笑,这演技实在拙劣,但效果倒是不错,把院子里的邻居都吸引过来了。 这年头,从来不缺看热闹的人。 “哦?我为何要把自己的食物送给那老太婆,她难道是牲畜吗,自己不会动手做吗?” “放肆!李云,你怎可如此说话,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的长辈,你竟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看来你是不想在这儿住了。看在你还年轻,交出一碗肉,此事便作罢。” 李云听到这话险些笑出声,这老傢伙似乎已是山穷水尽了。 “这聋老太婆竟然是院里的祖宗?我怎会不知?是谁认定了她是祖宗,你去找谁理论都行。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一头老畜生罢了,听清楚了吗?”李云的话一出口,易中海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周围的人也不悦地皱眉。儘管易中海在眾人眼里已成眾矢之的,但老太太作为祖宗的地位,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 “李云,你怎么能这样侮辱老太太?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吗?大家说说看,她是否不配成为我们院里的祖宗?”易中海转向人群,语气带著质问。 眾人附和著批评李云。“李云,你这次的確做得太过分了。一位老大爷说得对,老太太在这儿生活多年,虽无大功,却也算勤勉,你说话如此粗鲁,我们都难以接受。” “正是!昨天我还觉得你有些道理,可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人失望。怎能如此詆毁老太太?她是公认的院里祖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李云,你也该向聋老太太道歉,再向大家道歉,或许我会原谅你。今日的表现,我不喜欢。”眾人纷纷指责李云。 易中海心中窃喜,看来李云已经落入自己的圈套。聋老太太在院里可不是隨便可以辱骂的对象。然而,当他注视李云时,却发现对方毫无情绪波动,仿佛那些话並不针对他。 李云冷眼旁观,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罢了,无论支持或反对,都不会对自己產生影响。“我对错与你们何干?先审视一下自身吧。你们甘愿做老畜生的奴才,有何资格要求我道歉,甚至原谅我?” 说完,李云转身回屋,很快拿著一块肉出来递给易中海。“好了,给你这块肉,大家都別再计较那些失礼的话了。” 眾人闻到肉香,点头同意。易中海原本以为李云要与全院对抗,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拿出了肉。 听到易中海的话,李云嘴角微扬,目光带著几分戏謔。 “想吃肉?当然可以,”李云悠然说道,“自己来拿。” 易中海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小步快走到李云面前。 就在他即將拿到那块肉的一瞬,李云突然放手,肉掉落在地,泥土沾染其上。 易中海愣在原地,犹如被人迎面摑了一掌。 “李云,你这是何意?” “不是你要吃肉吗?现在在地上,你自己捡便是。” 李云冷眼看著那脏污的肉块,眼中儘是嘲弄。 周围的人见状也勃然大怒,却无人敢轻举妄动。在这院子里,没人能胜过李云。 李云不再理睬易中海,转身关门入屋。屋內响起系统提示音,任务完成,奖励丰厚。 易中海受此羞辱,自觉无顏久留,急忙离去。 眾人愤恨地瞪了李云的房门一眼,各自散去。 易中海径直前往聋老太太住处。 “如何?肉拿到了吗?” 聋老太太见到易中海,激动地站起身。 “李云把肉丟在地上,说是让你自己去捡。” “什么!”聋老太太怒不可遏,一脚踢翻椅子。 “我去会会他,不信治不了这个李云。” 李云送走易中海后,独自品尝刚做好的佳肴,这是他首次施展大师级厨艺,得细细品味。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敲击声。 “李云,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我出来!” 李云闻声脸色骤变,走出门外。 “老不死的,又发什么疯。” 聋老太太指著李云,怒火中烧。 “李云,你这孩子怎这般没心没肺,竟让老身吃那土里的肉,你还有无半点良知!” 李云听罢,冷哼一声。 “我还道如何,莫非我说那肉是给你的不成?分明是给院里狗吃的。若你想吃,尽可拾回去便是,管它是狗食还是人食,与我何干?” 聋老太太被李云如此尖锐的话噎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李云!你竟將我与畜生相提並论,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话音未落,她已抓起拐杖,脚步似也轻快了几分,朝李云疾步衝去。 李云见状,面色骤沉。今日定要让她明白些道理。 聋老太太逼近时,李云灵巧避开,顺手夺下拐杖,猛力一拉,令她重心不稳。趁势一脚踢出。 “嘭!” 聋老太太被踹得仰面倒地,疼得蜷缩成一团。 目睹此景,易中海险些惊呼出声。 “李云,你怎么能对老太太动手!” 易中海难以置信,李云竟敢对年迈的聋老太太出手。 “她先动手,我又错了吗?难道挨打还要任由她欺凌?” 第23章 实在是太狠 “即便如此,也不该还手啊,她一把年纪了,轻轻碰一下都不会少块肉,你这般做实在太狠。” 李云听后嗤笑一声。 “再囉嗦下去,连你也一道收拾。” 易中海被这话震慑,赶忙闭嘴,转身扶起疼痛难当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伤得如何?” 聋老太太痛得语不成句。 “我要报警,拿回我的拐杖,我要去街道办事处告李云,他简直不是人,竟敢对我动手!” 聋老太太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李云又一次对她动粗。上次本就是她的过错,但这次,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云见聋老太太一副令人厌烦的模样,从系统取出一张霉运符贴在她身上。 聋老太太浑然不知,仍拄著拐杖打算去街道办事处告李云。 “老太太,您慢点儿走,小心別跌倒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走得急,不放心地跟在后头。李云对此毫不在意,继续回屋用餐,他对霉运符的效果充满信心。 与此同时,易中海紧跟聋老太太,却一时难以赶上。 “以前怎没注意到这老太太腿脚如此利落?”易中海喃喃自语,可他刚分神,聋老太太已走出门,隨即传来一声惨叫。 “喂!你这该死的,站住!” 易中海听到叫声,立刻衝出,只见聋老太太跌坐在地,痛得满脸扭曲。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走那么急干嘛,这下摔得不轻吧。” 易中海略带责备地说。 聋老太太闻言直接骂道:“你是不是瞎了?我被自行车撞了,就是前面那个小子,快去追啊!” 听到这话,易中海才反应过来,原来聋老太太是被撞的。 “老太太,您这玩笑开不得,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追得上自行车,还是先看医生要紧。” 易中海扶起聋老太太进院子。 眾人看到她痛苦倒地,纷纷上前查看。 “怎么回事?老太太为何躺地上?” “別多问了,快叫傻柱来,送老太太去医院。” 易中海交代后不久,傻柱就赶来了。 “怎么回事?老太太也太不小心了吧。” 傻柱还以为是老太太自己摔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老太太出门时被自行车撞了,撞人的人已经逃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撞人居然还敢跑?” “当然要跑,不跑的话赔一大笔钱呢,现在跑了没人能找到他,他就没事了。” “確实如此,不过老太太这个时候出门做什么?还有老一,我们得批评你几句。老太太腿脚本就不利索,你在外头也该多照应著。“ 易中海听见大家议论,脸色黑得发亮。 他倒是想陪著,可老太太都没给他这个机会,走得比他还快,怎么照看?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好了好了,现在提这些没意义,赶紧送老太太去医院要紧。“ 隨后眾人帮忙,易中海和傻柱一起將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里院的李云听到动静,暗自偷笑。 没想到这霉运还真灵验,直接让老太太被自行车撞了。 另一边,医院。 “什么?五百块!“ 易中海惊讶地看著傻柱。 “怎么这么多?“ “医院说老太太腿骨折了,需要手术,这只是这次手术的费用。“ 傻柱也一脸为难,五百块可不是小数目,他肯定拿不出来。 “傻柱,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易中海试探性地问,虽然他有这笔钱,但他不想出,毕竟还没从老太太那儿拿到钱,现在就出这么多,有点心疼。 “我没钱了,我的工资我自己和妹妹都勉强够,哪有多余的?“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不太好看,傻柱的意思很明显,一分不出。 易中海无奈,傻柱不肯出钱,他的徒弟贾东旭更指望不上,这小子连自己家都养不起。 想到这儿,易中海只好心疼地掏出五百块。 “这钱我出,老太太治病要紧,別在这儿爭论了。“ 见易中海说得冠冕堂皇,傻柱心里虽有不满,但也赶忙去结帐。 隨后老太太被迅速推进手术室。 易中海和傻柱在外面等候。 “聋老太太是咱们院子所有人的长辈,这笔钱不该只由一人承担。” 易中海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坚定。 傻柱一时未悟其意,只是摇头。 “壹爷,我实在拿不出钱,我和妹妹的生活开销都捉襟见肘,哪有多余?” “好了好了,我没让你掏钱。” 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傻柱的话,心中暗忖:这傢伙平日里看著老实,没想到竟如此会装。但他此刻无暇深究,略一思索后继续说道: “傻柱,我的意思是老太太的治疗费不应仅由某人承担,而应全院上下共同分担,毕竟她是大家共同的老祖宗。” 傻柱听罢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有道理!壹爷说得对,理当如此,她是咱院子的长辈,理应大家齐心协力。” 见傻柱赞同,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手术还早,我们先回去召集大家开会筹款。” “好!” 二人隨即拋下仍在手术室的聋老太太,径直返回院子。 第三十章 捐款?没门儿 易中海与傻柱刚回到院子,便迅速组织起全院大会。 眾人疑惑不解,不知壹爷为何突然召开会议。 “壹爷,无缘无故开什么会?” 易中海收敛神色,摆出一副悲伤的表情。 “今天召集大家,是因聋老太太病重,需要一大笔钱。我希望咱们院子能齐心协力,帮她渡过难关。” 话音刚落,他朝傻柱递了个眼神,傻柱领会后立即搬来一只箱子。 “壹爷的意思是,大家尽己所能,多少不限,一起凑钱,为咱们的老祖宗解燃眉之急。” 眾人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年头谁家有多余的钱隨便捐? 李云刚吃完饭,打算出来转转,却没料到易中海如此厚顏 ** ,竟提出让整院子的人为聋老太太的事负责。 院子里的邻居们面露难色,易中海早有准备,直接掏出十元丟进箱子里。 “我是老大,先做个表率,捐十块。希望咱们能齐心协力,同住一个院子,互相帮助才能长远发展。“ 见易中海带头,大家虽有些勉强,还是陆续开始捐钱。然而,易中海注意到李云始终一动不动,心中怒火渐起。 “李云,这次老太太受伤是你造成的,若非你打人,她也不会出门,更不会发生事故。你至少得捐五百块!“ 眾人听闻事情因李云而起,都把目光投向他,贾张氏也在旁隨声附和,她巴不得有人替她出这笔钱。易中海话音刚落,她便添油加醋地说道:“李云必须赔钱,还要照顾老太太直到她康復,不然太无情了!“ 李云冷眼看著两人转移视线,嗤笑一声:“捐钱?我分文没有。老太太被撞我高兴都来不及,想让我掏钱,真是异想天开!“ 此言一出,易中海大吃一惊。这傢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敢公然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贾张氏听后更加兴奋,心想这下可抓住李云的小辫子了。 “李云,不仅害得老太太受伤,还说出这般冷漠的话!我认为这次的医药费应该全由你承担,大家捐钱纯粹是在帮你。像你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根本不配得到我们的援助。“ “作为我们的长辈,李云的行为实在令人齿寒。“ 贾张氏话音落下,眾人纷纷点头附和,反正他们也不想出钱,谁承担这笔帐都无所谓。 贾张氏得到眾人认可后愈发得意。自李云昨日教训贾东旭却未给其家中添肉后,她便对李云深恶痛绝。如今她终於等到反击的机会。 易中海也投来讚许的目光,未曾想这头肥猪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李云冷眼看著贾张氏无端指责自己,心中暗记此人,决定將其列入报復名单。面对她的恶意攻击,李云保持沉默,只静静注视著对方。 “贾张氏,你口口声声说得天乱坠,不就是捨不得掏腰包吗?你若真那么敬重老妇人,不妨先捐百文试试?你捐百我加倍如何?” 此言一出,易中海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好,李云既如此说,贾张氏,你尽可隨意,李云必定加倍奉还。” “绝对不行!” 谁知贾张氏突然高声反对。 “易中海,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居然叫我掏钱,你难道忘了我家境多艰难?还有没有点人性,怎能要求我捐款?” 贾张氏的话让易中海眉头紧锁,眾人亦对其表现满是不解。 “贾张氏,你不是刚夸口说备受老妇人喜爱吗?现下李云承诺隨你所捐金额加倍,这不是好事吗?” “对啊,贾张氏,这正是展现你敬爱心意的好时机,快去捐钱吧。” “你该不会是在戏弄我们吧?那些漂亮话莫非只是装装样子?你这样做实在太不地道了。” 眾人七嘴八舌,很快便將贾张氏逼得满脸涨红。 “管不了那么多,总之我绝不可能捐。我敬重老妇人,谁又来敬重我?我家这般困苦,你们竟要我们捐款?老妇人若愿有人敬重,尽可找別人好了,我家確实无钱可出。”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几乎气得晕厥。 第24章 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这女人今日纯粹是来添乱的,刚才他还以为她终於能派上点用场。 眾人见贾张氏失控,便不再搭理她。毕竟,这傢伙素来是个泼辣角色,谁都不愿招惹她的蛮横。 李云冷眼瞧著贾张氏丟人现眼,隨即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说让我捐五百块?聋老太摔倒跟我有何干係?若非她上门 ** ,我会出来吗?再说,你莫非真要装作看不见,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眾人听完李云的话,目光疑惑地投向易中海,似乎事情另有隱情。 面对眾人质疑,易中海倍感压力,悲愤地辩解道: “即便你说得没错,又能如何?老太太年岁已高,不过想吃点肉,你不给也就罢了,为何屡次羞辱於她?她一时衝动动手,她年纪大了,挨几下又能怎样?” 李云听后毫不留情地反击: “挨几下?那目光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剥了,这就是你说的『无妨』?再说,她怎么会被撞倒?还不是因要去街道投诉我,如今她都打算告我了,你还叫我捐钱?她死了,我反而更开心!” “况且,这里谁跟聋老太走得最近?不就是你这个老傢伙吗?等她去世,她家產还不全归你?现在让大家捐钱,万一我们捐了她却死了,这些钱岂不是进了你的腰包?” 李云的话让眾人恍然大悟。 “李云说得对,老太太与壹大爷的关係明显更亲近。” “没错,我早该想到,壹大爷月薪九十九块,捐款时才拿出十块,这不是存心占便宜吗?” “对啊,壹大爷,为何你收入那么高,只捐这么点?” 易中海被眾人追问得哑口无言,其实他想过多捐一些,但转念一想,这些钱或许最终还会回到自己手中。不过考虑到老太太的性格,剩下的钱她可能会挥霍掉,毕竟她时日无多,因此他並未多加贡献。 然而,面对眾人的质疑,他一时语塞,无法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李云见状,进一步质问:“易中海,大家都等著你的回答呢。你一个月只有九十九块钱,有没有儿女?这钱究竟在哪里了?作为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你只捐了区区十块,这不是明摆著想 ** 我们的辛苦钱吗?” 李云的步步紧逼让易中海愤怒至极,他甚至站立不稳。“李云,你这是无理取闹!故意针对我这老人,简直毫无差別於畜生!”易中海反驳道。 还没等李云开口,周围的人早已按捺不住。“壹大爷,你真是丟尽了脸。李云说你是偽善者,一点都没错。刚才號召大家捐款时,你说话可清楚得很呢。” “没错,壹大爷现在是原形毕露了。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他这么虚偽,居然还说自己口齿不清,真是厚顏 ** 。” “壹大爷,你就別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昨天我们就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別再把我们当傻子好吗?” “对,今晚让你捐款时我就想说了,我们这儿的好事从来都轮不到我们,要帮忙时总是少不了我们,凭什么?” 易中海听到这些指责,脸色越发难堪,他没想到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已跌至谷底。李云冷笑著离去,易中海走到如今的地步全是自找的。 看著李云远去的身影,易中海略感轻鬆。这些天他都被这个事折磨得够呛,几乎產生心理阴影。 易中海环顾四周,试图作最后一搏。傻柱身旁的箱子里还躺著自己刚放入的十块钱,而自己今夜连一毛钱都没捞到。 不曾料到,眾人目睹李云离去后,纷纷藉机散去。谁都无意替易中海撑场子,这些钱若用来给家人添些吃食岂不更好? 见此情景,易中海心中对李云的怨恨瞬间涌起。 “李云,我和你势不两立!”他恶狠狠地说。 站在一旁的傻柱听罢怒火中烧,可今晚壹大爷已彻底落败。因上午帮了倒忙,他晚上一直没敢开口,哪知壹大爷依然败得如此狼狈。李云这张嘴真是厉害,连傻柱也感到无奈。 隨即,易中海狠狠瞪了一眼募捐箱,一脚踹去。 “我们走,此事没完。”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拉著傻柱离去。 与此同时,贾张氏回到家中便破口大骂: “李云这畜生,竟想拖我下水!不知我家多艰难吗?简直不是人,一点良心都没有!” “还有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有脸叫我们捐款!我们家这样困难,他们怎能说得出口?我倒想看看他们能不能募到钱,一群混帐!” 家中几人听到她的咒骂,无人应声。贾张氏这般行为,其他人早已习以为常。 一夜无事,转眼次日清晨。 李云起床洗漱后立即架起锅灶,决心让这帮人明白,做他的邻居会有多难受。他往锅里猛扔肉和油,不一会儿香气四溢。 贾家,仍在睡梦中的贾张氏忽然梦见一大块肥肉出现在眼前,顿时欣喜若狂,一口咬下—— “啊!!!”棒梗的惨叫瞬间响彻屋內。 “奶奶,您在做什么?哎呀,我的脚!” 贾张氏被棒梗的大喊惊醒,看见孙子脚后跟血流不止,顿时慌了神。 “哎哟,我的乖孙子,你怎么弄成这样?” 贾张氏猛地坐起,心如刀绞。 “奶奶,你刚刚咬我,还问我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连自己的亲孙子都想吃?” 听到棒梗的埋怨,贾张氏才恍然大悟,原来伤害孙子的人正是自己。 “哎呀,我的乖孙儿,是奶奶错了。奶奶刚才做梦,梦见一大块香喷喷的肉,没忍住。” “奶奶,梦里的肉还能拿出来吗?我怎么也闻到香味了。” 棒梗疑惑地问,贾张氏听后愣了一下,隨即恶狠狠地瞪向李云的房间。 “什么肉?李云那小子又在吃肉,这孩子顿顿都吃得这么好,难道真不打算娶妻了吗?照这样下去,迟早绝后。等他死了,你就搬进他的房子住。” 棒梗听了这话,开心地点头。 贾张氏一边嘟囔一边下床,想起梦中的肉,忍不住吞咽口水。 这时,棒梗也恢復了意识。 “奶奶,我想吃肉。为什么李云天天能吃肉?我也要吃,一定要吃!” 见棒梗又闹腾起来,贾张氏头疼不已,心中对李云更加恼恨,口中继续数落。 “这李云真是个孽障,我家做得好菜,他的父母不知送来孝敬长辈,教导无方。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贾张氏越骂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响。 而此时,不远处的李云已听到贾张氏对他的诅咒,脸色骤变。昨晚本想报復,没想到她一大早就开始嘮叨。 想到此,李云毫不迟疑地给贾家母子三人下了霉运符。 另一边,贾张氏毫无察觉,仍在恶语相向。 这时,秦淮茹的饭菜准备好了,贾家开始用餐。 可刚吃一半,贾张氏就觉得肚子不適,紧接著贾东旭和棒梗也有了相同的感受,三人脸色大变。 隨后放下碗筷,急忙奔向厕所。 然而,院里的茅房只能容纳一人同时使用,棒梗动作最快,贾东旭和贾张氏还在下意识找纸时,棒梗已进去。 母子俩顿时一脸焦虑地在外等候。 “棒梗,你好了没?快点!” “不行,肚子疼得厉害,你去別处吧。” 棒梗此刻痛苦不堪,全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这个混小子。”贾东旭气急败坏地咒骂著,心想自己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害怕稍微一动,就可能失控。 “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一家在这儿开大会呢?” 许大茂不知何时走近,本打算上厕所,却见贾家母子守在门口。 “关你什么事?赶紧走开!” 贾东旭本来就十分不適,听闻许大茂戏謔的话语,更是怒火中烧。 “哟,这是真的啊!贾家在茅房排队拉稀了,错过这热闹可就可惜啦。” 贾东旭在厕所旁听见许大茂的话,脸色瞬间阴沉。果然是坏种,坏得流脓。 眾人刚吃完饭无所事事,听见许大茂的喊话,都好奇地聚拢过来。 “哈哈,许大茂没骗人,他们真的在排队拉稀,太搞笑了。” “这许大茂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损人精。” “管他呢,我们就当看戏,最近可比之前有趣多了。” “確实如此。” 被眾人围观议论,贾东旭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贾张氏看到人群围拢,本想开口责骂,但身体状况让她无法发声。 “棒梗,你好了没有?” 贾东旭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限,也无法再承受眾人的注视。身旁的贾张氏同样如此。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失態后彻底慌了神,情绪失控地起身,导致混乱加剧。周围的人见状急忙避开,掩鼻逃离。 与此同时,被扔出屋外的棒梗同样失去控制,隨地排泄。院內气氛迅速恶化,有人立刻去找易中海求助。 赶到现场的易中海目睹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贾张氏,你怎么能这样?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第25章 怒火中烧 李云隨后赶到,见状计上心头。易中海不是总標榜道德吗?那就让他尝尝被人指责的滋味。“壹爷,这成何体统?您作为负责人,怎能放任这种情况发生?这烂摊子您得管。” 眾人附和,齐声赞同。易中海听罢怒火中烧,但又无可奈何。李云却暗自得意,静观其变。 “去把傻柱叫来。“易中海见事情无法解决,只得让傻柱过来帮忙。 傻柱被眾人唤来后,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壹大爷找我来干嘛?“ 易中海脸色阴沉。 “你自己看不到吗?院子乱成这样,你也跟我一起收拾。“ “什么?“ 傻柱听后立刻变了脸色,但看到贾家婆媳留下的局面,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大家如今同舟共济。 两人捂著鼻子开始动手清理。 然而越清理,易中海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喊大叫,排泄物四处散落,更糟糕的是,她似乎毫无停止的意思。 “贾张氏,你是铁打的吗?拉这么久不停,到底想怎样?“ 易中海终於忍无可忍,这贾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像无尽的喷泉,拉个没完,他和傻柱差点窒息。 贾张氏情绪崩溃,听到易中海责备,立即反击。 “易中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还有心情嘲讽我?我现在的处境你不知道吗?早知道你也不是好人,看到我家这副模样,你应该很高兴吧,不如你去死好了。“ 没想到为她清理反而被指责,易中海怒火中烧。 “闭嘴!你现在还有资格说我?看看你们家的烂摊子,除了我和傻柱,还有谁愿意搭理?你自己活成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贾张氏听后,將怒气转向眾人。 “你们这些没人性的,我们已经够惨了,还在一旁看热闹,真是狼心狗肺。“话音未落,贾张氏突然站起来,带著污秽朝眾人衝去。 眾人嚇得四散奔逃。 此时贾张氏的霉运还未消散,刚准备冲向李云时,脚下一滑,脸直接埋进了某人的臀下。 眾人目睹此景,无不作呕。 易中海和傻柱也差点控制不住。 这一幕让易中海想起自己昨天摔倒的狼狈情景。 此刻,易中海感到力不从心,再次將矛头指向李云。 “李云,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张大妈可是你的邻居,你就不能帮点忙?” 李云冷哼一声:“帮忙?我巴不得他们当场出事。” “李云,你说话太过了!这是你应该有的態度吗?” 易中海本能地举起道德大旗。 “我的话还需要你批准?你住在海边吗,怎么管得这么宽?” “谁说我讲话要你批准了?你这是胡搅蛮缠。只要你把贾张氏一家送到医院,我就不再多说。” 易中海知道让李云帮忙是不可能的,於是退而求其次。 李云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老东西,你还没睡醒吧?让我送他们去医院?我恨不得他们死,死了对大家都好,懂吗?” “李云,你太过分了!我们同在一个院子,你这样说话让人难以接受。” 看到易中海被骂,傻柱挺身而出,自认为这句话既不失体面又能表明立场,李云应该不好意思再继续辱骂。 “李云,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轮得到你这种小人物来教训我?你是谁?” 傻柱被李云的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为什么李云没有按他的预期反应? “李云,你怎么能骂人?我刚才一句脏话都没说。” 听到傻柱的话,李云笑出了声。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说你是 ** ,跟你有没有说脏话没关係。就算你喊我爹,我也要说你是 ** 。” 易中海无奈地扶额,这个傻柱確实有点糊涂。 易中海见李云態度坚决,明白再劝说无果,只好作罢,打消了让李云送贾家人去医院的想法。接著,他叫来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老刘,四笠,你们俩身为院里的主管,这事可不能全让我一个人担著。你们俩送贾家去就医。“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后表情凝重,本想躲开此事,却终究未能逃脱,被易中海点名负责。看著仍不断挣扎的贾张氏祖孙二人,两人心头一沉,勉强应下。 “行,老易,这事交给我们。“ 儘管心中满是抗拒,作为院里地位较高的人,他们也只能硬著头皮承担。刘海中和阎埠贵隨后各自唤来自己的儿子,安排车辆,准备运送贾家三人到医院。 “东旭,你情况如何?我们先带你去医院。“ 刘海中在外高声询问,但无人回应。他索性推门而入,却发现贾东旭早已昏厥,裤脚污渍斑斑。 这一发现让刘海中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暗自懊悔接下这份差事。 车辆赶到后,眾人合力將贾家三人抬上车,途中贾家人依然止不住地挣扎,迫使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路尾隨步行。 “真是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嘆道。 “算了,別提了,自从老太太七十岁大寿以来,咱们这院子就没消停过。“ 刘海中摇头感慨,阎埠贵深以为然。 第三十三章 痛彻心扉的贾家三人 几人与秦淮茹急忙將贾家送至医院,高昂的医疗费用让他们面露难色。 “咳咳,大家也知道,我们全家就靠我的工资维持生计,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作为院里的主管,我內心很希望能帮忙,但確实力有未逮,抱歉让大家失望了。“ 阎埠贵站出来说话,一脸抱歉:“我的收入比老阎好一点,但也没高出多少。我家孩子不小了,很快就要娶媳妇,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確实无能为力,很抱歉。“ 秦淮茹听后把目光转向刘海中,她早已不指望阎埠贵出钱,那简直比抢他还难。 刘海中感受到她的目光,急忙站出来,满脸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工资不多,家里开销大,实在没办法帮忙,很抱歉。“ 阎埠贵不满地瞥了一眼刘海中,觉得他模仿自己的措辞很不高明。 秦淮茹听到两位大爷都这么说,绝望地哭起来:“没人肯帮忙,这可怎么办?医药费要五百多块,我上哪儿去筹钱啊?“ 这时,刚打扫完院子的易中海走进来:“情况怎么样?他们伤得严重吗?“ 阎埠贵和刘海中见易中海来,同时鬆了口气。阎埠贵藉口家中有事匆匆离开,刘海中紧隨其后,也找理由走了。 易中海一时没明白两人突然离去的原因,但很快便明白了。 “壹大爷,求您帮帮我们!我婆婆和东旭他们的医药费快六百块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东旭可是您的徒弟啊!“秦淮茹哭著恳求。 易中海脸色瞬间沉下来,这两个傢伙见到他就跑,现在全明白了。他下意识望向傻柱,心想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他决定帮忙,毕竟还指望贾东旭將来能照顾自己呢,要是傻柱也能出点钱就更好了。 傻柱察觉到壹大爷投来的目光,立刻想拒绝,自己哪有钱给贾家这几个人。但转眼看见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顿时心软了。两人那时还不太熟络,贾东旭不许秦淮茹和其他院子的男人交谈。 被秦淮茹含情脉脉地注视,傻柱感觉灵魂都要被摄走,二话不说掏出身上全部四十三元。 秦淮茹见到仅此微薄的金额,虽略感失落却未显露。 “谢谢你,傻柱,这份情我记著呢。” 傻柱被夸得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摆手。 “这没什么,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见状顿时气愤,昨天自己磨破嘴皮都没见傻柱掏钱,如今秦淮茹一个眼神就倾囊而出。 眼下並非追究之时,傻柱多出一份力,易中海就少出一些。接过傻柱的钱,秦淮茹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拿出钱交给秦淮茹。 “谢谢壹大爷。” 致谢后,她即刻去缴纳医药费。 此刻,易中海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般痛苦。 短短两天,他已经费上千元,即便薪水丰厚也难以承受如此开销,每一分都是因李云而起,易中海对李云恨之入骨,也將贾家的事归咎於他。 数小时后,贾家三人被送入病房。 他们每人身上扎了七八针,掛吊瓶、打针,如今胳膊和臀部皆肿胀不堪。 “这 ** 李云,此事肯定与他有关,平日相安无事,怎会今日三人同时腹泻。” 病房內,贾东旭一见到易中海便篤定地说:“这事肯定是李云乾的,谁让他天天做美味佳肴,一定是那味道害得咱们变成这样。” 贾母子话音刚落,易中海也附和点头。他已决定將此事归咎於李云,不论是否真与他有关。 第26章 丧心病狂 “这个李云真是罪孽深重,不仅害我遇车祸,如今更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看来咱们院里容不下他了。”聋老太太也在同病房,闻言加入討论。 “確实如此,李云最近所为令人髮指,早该判 ** ,绝不能让他再囂张下去。”易中海接话道,此时李云成了眾人眼中的眼中钉。 秦淮茹安静站在一旁,她深知此时开口只会惹来婆婆责骂,而傻柱则有意无意朝她靠近。 贾东旭察觉后冷眼瞪了秦淮茹一眼,对傻柱说:“傻柱,你怎么看,这事和李云有关吗?” 傻柱被问得一愣,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贾东旭今天吃错药了吗?但既然贾东旭难得问他,他也想表现一番,尤其在秦淮茹面前,於是摸了摸假想的鬍鬚,缓缓答道:“我觉得这事……” 还未等傻柱说完,贾东旭又转向易中海:“李云现在在做什么?他害得我们这么惨,该不会还在若无其事地上班吧?” 傻柱顿时僵在原地,感觉受到莫大羞辱。 贾东旭的话不过是想阻止傻柱接近秦淮茹,並无与他沟通之意。 “贾东旭,你什么意思?拿我开玩笑是吧?我刚才还替你们出了五十块,真是餵给狗吃了。” 贾东旭毫不退让。 “我的钱需要你给吗?是你自愿掏的?真是莫名其妙,秦淮茹,我警告你,以后少沾傻柱的东西。” 贾东旭冷眼盯著秦淮茹,语气里带著威胁。 秦淮茹一脸困惑,却不敢反驳,只能微微点头。 傻柱见状怒火中烧,本以为出了钱还能受此侮辱。 他衝上去,一巴掌扇在贾东旭脸上。 “是不是给你脸了?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易中海见场面混乱,大声喝止:“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对付李云,不是在这儿胡闹!” 被易中海制止后,二人逐渐平静下来,贾东旭出了一口气,傻柱也发泄了一通。 “这还不简单,等下午李云下班时,贾家人直接上门索赔,他害得贾家变成这样,难道不该付医药费吗?” 聋老太太冷笑著提出一个阴损的主意。 眾人听后顿时来了精神。 听罢聋老太太的计策,贾家刚掛完点滴便急不可耐地出院。 几人离开医院直奔李云家。 “李云,出来!赶紧的,別躲著!” 贾张氏连家都没回,仍穿著医院的衣物,身上的衣服早已脏得无法再穿。 李云出门见到贾家几人与易中海等人咄咄逼人的架势,满心疑惑,难道拉肚子也能赖到自己头上? “贾张氏,你生病不去治,在这儿瞎嚷嚷什么?” “李云,你做得太过分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现在你倒好,还笑话我们?告诉你,今天我们就是来找你要赔偿的。不拿出三千块钱,你就別想脱身!” 一听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不仅李云嗤笑出声,连她带来的人都觉得过分。李云毫不客气地回击:“老太婆,你也太贪心了!先看看你自己值不值这个价吧,张嘴就要这么多,当我是 ** ?” “好啊,你竟敢顶撞我!你不给钱,我今天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贾张氏见李云不妥协,立刻使出撒泼的招数——这是他们事先商定好的策略。 然而,李云哪会容忍这种无理取闹?一脚狠狠踢出,贾张氏还未坐下,就被直接踹飞出去,“哎哟——”一声惨叫划破空气。 李云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將贾张氏摔了个狗啃泥。在场眾人无不震惊,这李云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闻声赶来,这样的热闹自然少不了看戏的人。围观者七嘴八舌地討论起来: “怎么回事?这两天院里天天出状况,这回又是贾家和李云干上了。” “听说是贾家觉得早上拉肚子跟李云有关,想让他赔钱。” “真是荒唐,这也算理由?” 面对旁人的冷嘲热讽,贾家几人脸色铁青。易中海尤其恼怒,刚开场就被削弱了一名主力撒泼队员,这仗还怎么打? 贾东旭眼看母亲还没开始表演就败下阵来,急得直跳脚,嘴上却硬撑著说道:“李云,你欺人太甚……” “李云,你做什么?不愿赔偿也就罢了,竟还对人动手,而且是对你长辈如此无礼,你就不怕折寿吗?“ 李云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贾东旭,抬手便是一巴掌,將其扇飞。接著,他转向小病人棒梗。 察觉到李云的视线,棒梗惊恐地往秦淮茹身后躲,秦淮茹无奈,只能硬著头皮挡在前面。 李云未理睬秦淮茹,直接推开她,一把提起棒梗也扔向贾张氏,摔得棒梗齜牙咧嘴。 见状,易中海萌生退意。 “这人简直是疯子,完全没法按常理判断。“易中海心中暗忖。 隨即,他望向旁边的傻柱,显然傻柱也被李云刚才的举动震慑住了。於是,易中海悄悄叮嘱傻柱: “傻柱,等会我教你说话,要李云赔钱。院子里的人都不信我,你帮我说。“ 听罢,傻柱点头。每次见易中海舌战群儒,他都很羡慕,虽嘴笨只会动粗,今日总算能风光一把。 李云將三人撂倒后,冷冷道:“你们屡次找茬,事不过三,若下次再犯,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容易?“ 贾东旭听闻此言几乎气炸,被打成这样还说容易。 这时,受易中海指使的傻柱站出来说话。 “李云,你太过分了!不但害得贾家人拉肚子,如今他们找你要说法,你却大打出手,你是想 ** 吗?还是说我们院里的人已入不了你的眼?“ 傻柱一番话令李云困惑,这是平时那个傻柱吗?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易中海。 易中海此刻正恶意地盯著李云。 “原来如此。“李云瞬间领悟傻柱转变的缘由。 脑海里隨即响起系统的提示声。 【任务:揭穿傻柱偽善面目。】 听到这个送菜的任务,李云忍不住笑了。这傻柱分明是存心让他出丑。 “贾家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害得他们这样?有证据吗?仅凭几句空话就要我为他们的病负责?到底是谁没把別人当回事?” 周围人群纷纷点头赞同。 贾家三人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来找李云,明显是想讹诈。 若开了这个头,以后院子有人生病岂不是都可以赖给他人?那这里还会有安寧日子? 察觉到眾人的异样目光,傻柱在易中海示意下继续辩解。 “李云,別在这儿强词夺理。贾家就在你附近,昨天贾张氏还跟你有过节,你怎么能说没关係?再说你家条件不错,吃香喝辣的,就算不提別的,赔偿点钱怎么了?这过分吗?” 李云听后冷笑一声。 “我的生活状况跟赔偿有什么关係?难道我过得好就得把钱分给你们?那乾脆大家都不干活了,等著有钱人分钱给我们好了。” “李云,你根本是在胡搅蛮缠。我们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也不能让我赔给贾家三千块吧?到底谁过分?” 李云提到三千块时,现场顿时议论纷纷。 “什么?三千块?这傻柱和贾家是不是疯了!怎么不说让李云一辈子给他们打工?” “对啊,难怪刚才李云那么生气。这家人也太贪心了吧。” “別说贾家了,这傻柱为了三千块帮腔,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他看起来挺正派的,也会使坏。” 面对眾人的冷嘲热讽,傻柱脸色难看,不满地看向易中海。 “壹大爷,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骂我?” “闭嘴!还没完,还有机会。” 易中海被傻柱质问,未加思索便开始编织计划。 “哦。” 傻柱点头回应,未生疑虑。易中海继续诉说,话语间流露出复杂情绪。 “李云,你不必说得这么夸张。贾张氏的话不过是气话,你故意提及意欲何为?如今孤身一人,无需费太多,怎可日日享用山珍海味,却不愿助邻里分忧,你全无同情之心。” 李云对傻柱的言语已显不耐。 “我自己的钱,爱怎么就怎么,与你何干?若想替贾家討钱,直说便是,莫要躲得远远的装作缩头乌龟。” 察觉到良机,易中海开口反击。 “李云,此话怎讲?言辞不通便要动手?你能敌几人?难不成还想围攻整座院子?” 令易中海始料未及的是,眾人听见傻柱提到自己后均面露不悦。 “傻柱,你与壹大爷一般,尽会搬弄是非,休要在此挑拨离间,简直 ** 至极。” “正是如此!” “真是晦气,被壹大爷利用,如今连傻子都要拿我当工具。” 一番冷嘲热讽后,傻柱脸色变幻莫测。 见局势不利,易中海急忙拉起傻柱准备逃离。 贾家三人此刻挣扎起身,见无人支持己方,悄然离去。 贾家眾人退走,李云仅瞥了一眼,隨即目光锁定易中海与傻柱。二人每每惹事,皆脱不了干係,李云决意不轻饶。 第27章 给您出气 思定,李云取出霉运符贴於易中海身上,至於傻柱,则决定施展未曾用过的御兽之术。 这几日勤加练习,李云已掌控院內所有动物。他为傻柱备下特殊惊喜。 夜深人静时分。 傻柱正酣睡,忽闻“吱吱”声响,隨后感到 ** 剧痛。 “啊!!!” 一声悽厉的哀號划破夜空,惊醒了整个庭院的人。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有人迷迷糊糊地问。 “不清楚,好像听到有人喊叫。”另一个人回答。 “这不是废话嘛,我们也听见了!关键是,是谁在喊?”又有人不满地说道。 “別吵!听声音是从傻柱那边传来的。”有人低声说。 眾人顺著声音望去,只见傻柱屋里的灯光亮起,隨后一群人半睡半醒地走到院子。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朝傻柱的房子移动。 傻柱感到 ** 剧烈疼痛,伸手却没抓住什么东西,赶紧开灯一看,竟是一只老鼠。接著他发现自己的部位已经被咬伤,血跡斑斑。 “我是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傻柱心慌地喃喃自语。 此时,听到动静的邻居们匆匆赶到。 “傻柱,大半夜折腾什么呢?让我们怎么睡觉!”许大茂率先开口,语气带著责备。 傻柱因为事情难以启齿,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根本顾不上和许大茂爭执。 眾人看著他的样子,满是疑惑。 “傻柱,你到底怎么了?快说清楚!”有人说。 “对啊,你刚才叫得那么惨,现在又不开口,是在耍我们吗?”另一人质疑道。 “傻柱,再不说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到时候可別后悔,大家明天还得上班呢。” 傻柱望向人群,低声说道:“你们走吧,我真的没事。” 眾人见状,正准备离去,毕竟时间已晚,大多数人已经昏昏欲睡。 然而刚转身,就看见壹大爷易中海脸色苍白,坐在院子里。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眾人被搞糊涂了。 白天闹腾也就罢了,晚上还不消停。 易中海看到大家围在傻柱那里,也听见了那声尖叫,但他此刻身体不適,无力过去帮忙。自从晚饭后,他就开始腹泻,到现在仍未好转。 “壹大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坐在这里?” 易中海面对眾人的疑惑,怒气冲冲地说:“李云肯定对我使坏了,今天下午的事就是因为他,贾家得罪他才拉肚子,现在我也这样,肯定跟他脱不了关係。” 另一边,傻柱以奇怪的姿態走近。易中海见状疑惑道:“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摔床上了?怎么喊得这么急。” 傻柱靠近低声告诉了易中海一件事。易中海震惊地问:“啥?你的……被老鼠咬了?还能用吗?绝后了怎么办?” 因傻柱的话过於荒诞,易中海忍不住大声说出口,全场顿时喧譁。 “天啊,难怪他之前不说,原来那边受伤了,怎么回事?这小子该不会有怪癖吧,不然老鼠怎么咬那儿。” “別说了,傻柱要找你拼命了,这伤对他来说一定很痛苦。” “有什么好捂著的,你们以前看他欺负人时也没见你们管,现在他倒霉了,难道不该笑吗?” 眾人越说声音越大,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傻柱不满地看著易中海,本想瞒著大家,却被他嚷嚷得人人皆知。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敢直视傻柱,可这时肚子又痛起来。“嘶……疼死了!” 他急忙起身往厕所跑,眾人愣住,有人问:“壹大爷怎么了?肚子疼是要拉肚子吗?” “真是奇怪,今天为何这么多人都腹泻?难道饭菜有问题?不可能啊,一切看似正常。” “有什么好奇怪的,定是壹爷做了不少坏事,如今遭报应了吧。” 眾人低声议论,相较往日,此刻多了一些针对易中海的閒话。 傻柱听后心中泛起涟漪,从前无论易中海做什么,这群人都会全力支持,到底从何时起变了呢? 长嘆一声,傻柱强忍腹痛站起身,决定回屋休息。天色已晚,即便想寻医问药也来不及了,只能硬撑著。 “救命啊!” 就在此时,茅厕內传来急切的呼救声。 “怎么回事?壹爷居然在厕所喊救命?” “莫非和昨日傻柱在场院时的情况一样?那样的场景我可不愿再碰见。” “唉,还是过去看看吧,同住一个院子,何况他是我们的壹爷。” 眾人无奈嘆息,隨后走向茅厕。 到达现场后,大家发现易中海果然掉进了粪坑。 “快来救我!拉我上去!” 眾人捂鼻摇头,大晚上的,若沾染这气味,今晚还能睡得踏实吗?明日还得早起工作呢。 易中海见眾人无动於衷,开始诉苦:“我知道诸位对我有怨言,可我也並非只为私利行事。若人人都像李云那样难缠,这院子该如何管理?” “说得轻巧!你之前又为何纵容傻柱欺凌我们?” 眾人对他的辩解嗤之以鼻。 察觉到邻里態度的变化,易中海忍著恶臭继续说道:“天地可鑑,我从未唆使傻柱为害你们。你们该知道,傻柱和谁最亲近。今日索性直说了吧,老太太將傻柱视如己出,我能奈何得了他吗?” “原来如此,这一切背后竟是老太太在操控。” 易中海见眾人稍有信服,立刻抓住机会。此刻顾不上是否背叛老太太,只求脱身要紧。他深知再留在粪坑里,恐怕熬不过今夜。 “哼,想想吧,我有了贾东旭这样的徒弟,还会帮傻柱做事?这不是吃饱撑的嘛。” 一番话让眾人有些动摇,有几个甚至点头附和。 “行,这次我们再信你一次。” 眾人像昨日一般,找来棍子合力將易中海拉上岸。易中海上来后,像傻柱那样趴在茅厕外呕吐不止。 眾人见状转身离去,各自回屋休息。易中海看著这一切,心中泛起一丝悲凉,隨即眼中燃起浓烈的仇恨。 “李云……你必有恶报。” “这李云简直是目无法纪,说打就打,简直跟畜生没两样。” 贾家全家还未入睡,贾张氏越想越气,对李云破口大骂。 “这畜生趁我不备偷袭,下次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连对我这样的老人都下得了手,真是没人性。” 贾家其他人早已疲惫不堪,棒梗要上学,贾东旭要上班,秦淮茹要早起做饭,唯有贾张氏无所事事,自然不想睡。 贾东旭怕她再说个不停,便提前透露了个消息。 “妈,別说了,我明天要参加钳工考核,到时候教训李云,给您出气。” “这么快?哎哟,我儿子真有出息,让李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得知贾东旭要参加钳工考核,贾张氏高兴得合不拢嘴。 “那是当然,到时候我非让李云向我赔罪不可。” 一旁的秦淮茹偷偷撇嘴,“还不是靠一爷帮忙才升上去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心里却明白,即便贾东旭考上了钳工,面对李云也未必能占上风。 但经此一说,贾张氏总算安心睡下了。 让几人终於能好好休息。 一夜平静无事。 清晨。 李云醒来便听见系统播报奖励。 【对付易中海与傻柱完成。】 【奖励百香果二十颗、荔枝二十斤、香蕉三十斤。】 这是昨晚行动后的回报。 面对系统赠送的大批物品,李云露出笑意,大多为水果,他空间存放无需担忧腐坏问题。 “不知昨晚易中海与傻柱过得如何。” 他自己早早入睡,虽听见傻柱的惨呼,却未深究后续。 毕竟易中海和傻柱见了他只会推卸责任,夜里爭执太烦,他索性不出门。 摇摇头,李云拿了毛巾准备洗漱,刚出门便见易中海走向傻柱住处。 “傻柱,你今日去接老太太出院。” “啊,出院了吗?什么时候?” 傻柱闻言走出屋內。 “你下班时过去就行。” “好的。” 听罢二人对话,李云眉头微蹙,这老太太恢復得倒快,回来后院里怕又要起 ** 。 仅凭直觉,他便知儘管无確凿证据,聋老太太必会將事故归咎於自己,他们这类人一贯如此。 转念间,李云察觉到易中海、傻柱与老太太之间的关係似不如从前牢固。 而老太太想要安度晚年离不开这两名护工。 若自己从中挑唆离间,令其自相残杀,岂非更有看头? 毕竟他们並非牢不可破的整体,各有心思,只需稍加引导,定可让他们迅速分崩离析。 忽感一道恶意视线盯著自己,不用多想便是贾家人无疑。 “这几条搅局的毒蛇,但愿別惹出事端。” 李云所料不差,正是贾张氏母子在注视著他。 “李云这人,看他那副模样,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贾张氏坐在饭桌旁愤愤地说道。 “这还用问?他就是个混帐,能有什么好事?脑子里装的全是些歪门邪道。”贾东旭附和道。 “没错,东旭,今天你要努力表现,等考核结束,好好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咱们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贾张氏鼓励道。 第28章 不再隱瞒 贾东旭闻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能顺利通过。” 贾张氏听罢也笑了,对於贾东旭的好消息,李云显得无关紧要。 只有秦淮茹对此不太乐观,毕竟贾家母子向来对她不友善,她如今已不再抱有期望,反而暗自希望他们能吃点亏。 李云浑然不知贾家的算计,依旧如往常一样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他的手艺让人垂涎三尺,引来不少抱怨。 然而,自从上次事件后,大家都不敢再来抢食,李云安心享用完早餐后便前往工厂。 看到李云离去,等候多时的贾张氏祖孙俩脸上浮现出阴沉的笑意。 “这下好了,这个傢伙终於走了。每天做这么多好吃的,怎么没把他撑死?不过现在正好,这些全归我们了。”贾张氏说道。 身旁的棒梗听到奶奶的话,忍不住笑了:“奶奶您放心,今天包在我身上。” “嗯,我最疼爱的孙子最棒了。进去后见到什么就拿什么,千万別客气,全都搬回来,气死那个无赖。” “奶奶您就瞧好吧,我今天要带回来好多肉,让李云也尝尝馋的感觉。顺便把他的钱也顺走,让他以后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我们吃,活活憋屈死。” “哎呀,我乖孙子真懂事,就是要这样,气死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每次吃饭都不给我们家分。” 贾张氏听完满意地摸了摸棒梗的头,祖孙俩高兴地笑了起来。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妈,这样做不太好,要是被人看见了,这孩子以后可就毁了。” 秦淮茹眉头微皱,对贾张氏的计划始终心存疑虑。但碍於情面,她未多言。然而,当见两人越谈越离谱时,她终於按捺不住內心的不安。 贾张氏原本笑逐顏开,却因秦淮茹突然泼冷水而变脸。“你算哪根葱?一个乡下人竟也敢插嘴!赶紧去洗衣裳,家务都忘了吗?孩子的事轮得到你操心?”话语间尽显咄咄逼人。 秦淮茹心中不悦,这贾张氏自己不也是出身乡野,怎可这般趾高气扬?更何况,棒梗是她亲生子,为何不可置喙? “我为何不可言?棒梗可是我亲儿,若他行差踏错,后果岂是小事?”秦淮茹虽对偷窃无甚顾虑,却深恐其被捉。 “我亲眼瞧见李云安然离去,怎会出事?除非有內奸通风报信。你这般焦虑,莫非真要揭发我们?”贾张氏冷笑。 “婆母何出此言?我不过是忧心棒梗。”秦淮茹轻声辩解。 “啪!”贾张氏闻言怒不可遏,挥掌摑向秦淮茹。 “今日竟敢违逆,还敢说我言语不当,你胆子不小!”秦淮茹被打得泪眼婆娑,愤懣不已。 “我怎会告发亲儿?倒是你的话实在刺耳。”秦淮茹回击。 “你竟还敢顶撞!今朝敢顶嘴,来日定更放肆。今日非整治你不可!”贾张氏再度扬手。 秦淮茹侧身躲避,这一巴掌落在了她护脸的手上。面对贾张氏的蛮横,她终於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奔入厨房独自饮泣。 贾张氏冷哼一声,目送秦淮茹离去后,转向棒梗,语带威胁:“別听那妇人胡言,赶紧去,今晚能否尝肉全看你的表现了。” 傻柱被降职成普通工人 轧钢厂。 “听说了吗?咱们厂的易中海是偽君子,別看他外表正经,实际上是个道德婊。” “没错,还有傻柱,他跟易中海一样,也是个道德婊。” “什么是道德婊?” “就是……” 李云刚到厂里就听见眾人议论易中海和傻柱,感到十分困惑。 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做了什么让人生厌的事? 易中海和傻柱也很震惊,自己的名声怎么会这么差。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许大茂一大早到处说他们最近的丑事。 “该死的许大茂,三天不教训他,他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 傻柱气急,这几日只顾著对付李云,却忘了提防许大茂,现在被摆了一道。 “许大茂越来越囂张了,是不是觉得我易中海连他都对付不了?” 两人商议如何对付许大茂后各自散去。 但他们的名声已彻底毁掉,人人侧目,易中海因此更恨李云和许大茂。 傻柱回到一號食堂,正想著找许大茂理论,却发现杨厂长也在食堂里。 见到杨厂长,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快步迎上去。 “杨厂长,您这是来检查工作的吗?” 令傻柱意外的是,无论他如何堆满笑容,杨厂长始终面无表情。 杨厂长內心对傻柱已深感厌恶,之前的事就够让他恼火的了,没想到今天刚到办公室坐下,秘书就告诉他厂里都在议论傻柱是个偽善之人,这让他决心给傻柱一个教训。 “何雨柱,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號食堂的厨师长职务將由南易接任。” “什么?为什么?那我要做什么?” 傻柱听闻杨厂长要换掉自己,顿时慌了神。前几天明明都说好了事情结束了啊。 “从现在起,你只是普通工人。一號食堂的一切与你再无关联。” “为什么?厂长,我哪里做错了?您告诉我,我立刻改正。” 看著傻柱依然执迷不悟的模样,杨厂长冷冷地说: “今早的传言你没听见吗?你的名声已经很糟糕,怎么能让大家信服?厂里决定让你回车间锻链。” 话音未落,杨厂长转身离开,留给傻柱一个彻底沉默的空间。 直到这时,傻柱才恍然大悟,原来让自己陷入这般境地的竟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个混帐,今天不收拾你就算我倒霉。” 傻柱气愤地咒骂一句,顺手把旁边的一把刀重重拍下,隨即径直走向宣传科。 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属於宣传科。 一进宣传科,傻柱就看见许大茂正跟一个小姑娘谈笑风生。 这个傢伙,害得自己丟了饭碗,自己却在这儿勾搭姑娘。 “许大茂,你这个混帐,是谁让你在厂里败坏我的名声的?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察觉到傻柱的到来,许大茂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朝身旁的女孩笑了笑。 “妹子,咱们有缘,稍后再聊,我有点急事。” 话音未落,许大茂就想溜。 傻柱瞧他这副德行,气得直冒火。此刻谁还顾得上什么姑娘,这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想跑?看你往哪逃!今天非让你记住教训不可!” 出口已被堵死,许大茂挤出一丝苦笑。 “傻……傻柱,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先听我说,我是……” “闭嘴!你还有完没完?”傻柱毫不留情,直接打断。 傻柱一心只想教训这个惹事生非的人,哪管他说什么。他猛攻几脚,直逼要害。 许大茂疼得脸都扭曲了,连话都说不利索:“柱爷,別打了……再这样真要出人命了!” 傻柱见他服软,才收手。许大茂一脸惨白,心知不能硬撑。 “记住了,这只是警告。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詆毁我,后果你自己清楚。” “是,是,柱爷,我错了……绝无下次。” 傻柱满意离去后,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他迅速起身朝仓库奔去。 一旁的小姑娘感嘆他的变脸速度之快。 仓库。 许大茂见到李云就满腹牢 * ,他认为自己揭露易中海和傻柱的劣跡也是在助李云一臂之力,因此希望李云能替他出头。 “云哥,今日我在厂里所说的话全是为了看你受委屈而心有不甘,特意为你討回公道呢。可如今因这事差点被傻柱……你可得给我撑腰啊。” 李云听后心中暗笑,这许大茂竟以为自己同傻柱一样愚钝?李云对他的为人早已了如指掌。 此人不过是个表里不一、欺软怕硬的小人罢了。此刻在他面前装作正义凛然的模样。 李云淡然扫了他一眼。 “许大茂,与其在这儿诉苦,不如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李云想起原著中许大茂被傻柱踢伤失去生育能力的情节,虽然当下还未到那一步,但从他捂住的地方来看,恐怕已经无用了。 许大茂听见李云的话愣住了。 “云……云哥这话何意?” “没什么特別的意思,信不信由你。” 李云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对付这种人就得如此,若表现得太热切反倒会令他起疑。 果然,见李云如此反应,许大茂眉头紧锁匆匆离去。 看到他的模样,李云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於是打算去拜访李副厂长。 他实在不想再步行了,既耗时又乏味,急需弄辆自行车代步。 隨即李云从隨身空间取出几斤水果,避开人群朝副厂长办公室行进。 敲门入內时发现李副厂长正在审阅文件。 “李副厂长在处理公务吗?” 李云试探性地问道。听到李云的声音,李副厂长放下文件,脸上浮现笑容。 此人是连杨厂长都亲自示好的对象,李副厂长心中如此思忖,热情地望向李云。 “哦,不忙不忙,李云小友找我是有何事呀?” 感受到李副厂长这般亲切的称呼,李云也不再隱瞒。 “嗯,我弄到了一些水果,特来请厂长品尝。” 第29章 怎么如此快? 说著李云把水果摆在了李副厂长的桌上。 李副厂长见到李云手中的反季节水果,脸上闪过一丝惊异。如今这类水果难得一见,尤其是李云带来的这种。这让他对李云投去的目光多了几分亲近。 “李云兄弟,这怎么好意思呢?太客气啦!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咱们之间不必拘束。” 李副厂长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这些水果绝非无条件赠送。以李云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巴结自己。他主动送礼,定是有事相求。 李云坦然道出想买自行车票的愿望,双方很快达成协议。 与此同时,傻柱因南易夺了他的厨师长职位,只能做普通工人,满心怨恨。“若不是李云那傢伙,我怎会沦落至此!”他对李云充满敌意,认为若非对方使坏,自己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仓库內, 李云取到自行车票后返回,此刻正悠閒地品茶,盘算著下午去买新车。身旁的小弟毕恭毕敬地侍奉左右。 “云哥,茶温如何?”那人殷切地看著李云,仿佛等著夸奖的孩子。 “还可以。” “云哥有所不知,我也爱喝茶,已有二十多年经验。” “嗯,泡得不错。” 得到李云的认可,那人顿时喜形於色。 突然,系统的声音在李云脑海中响起: 【任务:阻止正潜入你住所行窃的棒梗。】 李云皱眉,这贾家人就像苍蝇一样,屡教不改。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尝尝教训。他操控家中老鼠潜入屋內。 棒梗闯入李云的房间,翻找无果后情绪有些失控。 “李云究竟把东 ** 哪儿了?难不成是他凭空变出来的?”找不到目標的他不甘心地打量四周,最终將目光锁定在柜子顶部——这应该是最不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却也是他唯一未搜查过的角落。 儘管攀爬不易,需要藉助跳跃才能触及,但以他的身手,这並不算难题。棒梗找来凳子,站稳后奋力跃起,双臂竭力攀住柜沿。 抓住柜子的一刻,他確信已接近成功,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区区小事,怎难得倒我盗圣?” 然而,他並未察觉,柜顶早已被一群老鼠占据。就在他触碰柜面的瞬间,这些啮齿动物蜂拥而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棒梗瞬间失手,重重摔在地上。与此同时,贾张氏闻声赶来,看见孙子捂著受伤的手腕痛得扭曲,忙上前查看。 “我的儿啊,你怎么弄成这样?伤口还在流血!”贾张氏惊呼。 “奶奶,是胳膊疼……”棒梗额头渗出冷汗,低声提示。 “天哪!棒梗,你的胳膊到底怎么了?” 此时,秦淮茹也匆匆赶到。看到儿子的模样,她既惊又怒:“秦淮茹,你倒是来了!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秦淮茹顾不上爭执,赶忙询问情况:“棒梗,你受伤了?哪里疼?” “问什么问,赶紧找人送棒梗去医院!”贾张氏一见到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全是因为她出门时那些诅咒般的话,才害得棒梗变成这样。 秦淮茹听后再也按捺不住:“我亲生儿子,我为何不能问?若非你多事,棒梗怎会成这样?非要吃李云的肉,不吃会饿死吗?如今他这般模样,我们家还得掏钱给他治病,日子还能过好吗?”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隨即甩了秦淮茹一个耳光。“你竟敢教训我?你以为我老了无用了吗?胆子倒是不小!只要我还活著,这屋里就没你说话的地儿。” 秦淮茹见状,决定不再纠缠,转身喊人帮忙。贾张氏看著她离去的身影轻蔑一笑:“想跟我爭,你还嫩得很。” “奶奶,胳膊好疼……”棒梗因疼痛脸色发白,贾张氏忙安抚:“別怕,马上送你去医院,再忍忍就好。” 没多久,秦淮茹便带人回来了。院中男人外出务工,只剩妇孺。 有人注意到棒梗在李云家受伤,疑惑地问:“他不是去干活了吗?怎会在那里?难道门没锁?” 秦淮茹刚要解释,贾张氏却厉声打断:“胡说什么?棒梗受伤你们看不见吗?还在这纠结小事,真是没心肝!” 眾人没想到一句普通的话竟惹来如此大的反应。一旁的妇女不服气地说:“我只是隨口一问,没別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又要说我棒梗偷东西?我早看出你不是好人,分明是李云一伙的。我孙子都这样了,你还问这种问题,良心被狗吃了?” 贾张氏的话让周围几人皱眉,她们转向秦淮茹。 “抱歉,秦淮茹,这事我们帮不上忙,你另找人吧。” 话音未落,几人转身离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看著她们离开,贾张氏骂得更起劲了:“走就走,一群废物,肯定和李云那畜生一伙!” 被贾张氏数落的人走了,她仍不依不饶地抱怨。秦淮茹实在忍不住,低声说道:“能不能收敛点?棒梗伤成这样,再耽误怕留后遗症。”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过去:“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害我孙子?想藉机证明你更疼棒梗?別耍样,快找人帮忙,不然让东旭休了你,你这个无用的东西。” 秦淮茹看著婆婆这般態度,心里作罢,但见儿子痛苦的模样又不忍,只得硬著头皮再次出门找人。 “都怪李云那狗东西,若不是他总做丰盛大餐,棒梗怎会想到拿东西?真是生不出儿子的废物,老天瞎眼,还让他活著。” 秦淮茹走后,贾张氏继续咒骂李云。门外的她无奈摇头,这个世界观真是没法理解。 不久,秦淮茹又带了几人回来。 贾张氏这次沉默了许多,知道再闹下去棒梗真可能去不了医院。 秦淮茹见事情终於顺利,暗暗鬆了口气,生怕婆婆再搞出麻烦事。 贾张氏这次异常平静,似已明白自己的话不受待见。 待棒梗平安上车后,她阴沉著脸盯著秦淮。 “告诉东旭,棒梗因李云摔断胳膊,让他去索赔。” “啊?”秦淮茹大吃一惊,贾张氏竟也要找李云麻烦,毕竟这事起因是棒梗偷东西。 这不是让贾东旭自討苦吃吗? “还不快去!” “哦。” 秦淮茹答应一声,心里早已对这个家绝望,打就打吧。 第三十九章 大师级厨艺展现,杨厂长震惊 李云通过老鼠视角发现棒梗受伤被抬走后便不再关注。 此时临近饭点,李云得知南易被调至一號食堂,於是他也来到此处。 出乎意料的是,杨厂长也在。 “哈哈,李云,你总算来了,上次错过机会,这次一定要让我见识你的本事。” 杨厂长笑著说道,好似专程等候李云。 李云微微一笑,“既然厂长有此雅兴,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南易见状立刻去取围裙,为李云系好,表现得格外殷勤。 隨后,在杨厂长和南易期待的目光中,李云开始了他的展示。 既然是露一手,李云毫无保留地展现了顶级厨艺。 菜餚在他手下仿佛有了生命,洗、切、拋、翻、炒,一气呵成的操作让南易看得热泪盈眶。 就连门外汉杨厂长也能感受到李云烹飪的与眾不同,每个动作都自然流畅,似乎这才是料理该有的方式。 许久,南易与杨厂长才回过神来。 “尝尝如何。” 李云端著一盘菜走近二人。 大师风范,果然名不虚传! 杨厂长瞥了南易一眼,心中瞭然。而南易则直接跪倒在地,虔诚无比。 “前辈,请受我一拜。” 即便只是一个外行的李云,也让杨厂长深受触动,更不用说深耕厨师行业多年的南易。 南易从未轻视过李云的技艺,但今日亲眼所见,才知自己之前的认知多么浅薄。 见此情景,李云笑著摇头:“南易兄,何必如此,快请起身。” “不,绝非过誉。今日能得见大师风采,即便此刻辞世,亦无憾矣。” 南易目光中满是对李云的敬仰,仿佛面对神明。 李云抬手示意:“別这般客气,先尝尝我的手艺,难得的机会。” 杨厂长適时打趣缓解气氛,南易这才站起,却依旧对李云满怀崇敬。 “李云兄,今日一见,方知身旁竟藏龙臥虎,实在令我震撼。” 李云闻言莞尔,未再多言。 南易自知失態,遂与杨厂长一同品尝菜餚。 杨厂长夹起一筷入口,瞬间陶醉地闭目,连声讚嘆。 南易隨之效仿,入口即化,香气直击心底,令他神清气爽。 片刻之间,盘中已空。 “怎会如此之快?”二人恍然大悟,看向李云的眼神已然不同。 “未曾想,竟有明珠暗藏,我身为厂长,愧疚难当。” 第30章 对厨艺没有执念 “厂长过誉,我对厨艺並无执念。” 李云听出了厂长话里的暗示,便委婉地回绝了。 他可不愿意下厨,条件这么优越,做菜简直是自討苦吃。 杨厂长听后眼神略显失落,但並未强求。 几人聊著天,很快到了用餐时间。 饭桌上,杨厂长和南易对李云的手艺讚不绝口,引来眾人侧目。 一號食堂的易中海、贾东旭以及傻柱都在场,傻柱如今已不再是食堂老大,只是个普通工人。 三人听见对李云的称讚,心中满是嫉妒。 “李云这傢伙,不知道厂长为什么这么看重他,我做得再好也没见厂长这样对我。”傻柱疑惑不解,认为李云背后定有靠山。 易中海同样因李云受宠而愤恨。 “李云只会攀关係,这种投机取巧的人不会有好结果,早晚自毁前程,整日不思正路,只顾歪门邪道。” 贾东旭听见两人埋怨,正欲开口,却见秦淮茹在外挥手叫他,心中疑惑,平日她不会来厂里,便放下碗筷走出。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你这时候跑厂里来做什么?”贾东旭不满地问。 “棒梗在家摔断了胳膊,婆婆让你……” “什么?” 啪! 未等秦淮茹说完,贾东旭便是一巴掌。 “你在家干啥吃的,连孩子都照看不好,还要我妈操心,真是个废物!” 训斥完秦淮茹,贾东旭不再理她,急忙赶回家。 秦淮茹只能委屈跟上,家里出了什么事都是她的错。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贾东旭棒梗已在医院,他就已经走远。 回去又要挨骂了。 “唉~” 嘆口气,跟上脚步,到家时却发现婆婆和棒梗不知何时已回到院子。 医院那些人,竟然不肯给我的孙子治病,不就是缺钱嘛!我孙子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装作看不见,真是些禽兽。 在贾张氏抱怨声中,秦淮茹大致明白了情况。好像是贾张氏去医院后发现没钱就 ** ,结果被保安赶了出来。 “行了妈,到底怎么回事?” 见贾张氏说话总是绕弯子,贾东旭显得有些不耐烦。 听贾东旭提到棒梗的事,贾张氏立刻愤怒地吼起来:“说到这事我就生气!还不是因为李云那傢伙,今早棒梗想吃肉,就去他家找点,可李云不知把肉藏哪了,害得棒梗到处找,结果胳膊摔断了。”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云这畜生,竟让棒梗摔断胳膊,我跟他没完。”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得直摇头,心想这家人的思维是不是有问题,感觉和他们生活在不同世界。 “东旭,你一定要帮棒梗討回公道啊!我们家就靠你了,李云快把我们逼疯了,再这样下去怎么活?” 说著,贾张氏哭喊起来,声音悲切至极,不明 ** 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妈您別急,这件事我一定让李云给我们一个说法。他做得太过了,棒梗胳膊摔断了,他若不知悔改,我就让他坐牢。” “没错!最好让李云那傢伙蹲监狱,不然早晚会被他逼死。等他进去了,他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了,到时棒梗再也不会缺肉吃了。” 贾张氏说著咽了口唾沫,那张脸写满贪婪。 贾东旭听了也动了心思。 “对,他要是不识相,我就送他去监狱,他那点东西全归咱们。妈,您在家看好棒梗,我现在就去找李云。” “好!” 贾东旭跟贾张氏说完后,便匆匆返回工厂找李云去了。 “李云!你竟敢对我儿子下手!好歹毒,居然把他的手臂摔断了,你还有没有人性?”贾东旭一声怒吼,气势汹汹。 原本热闹的食堂隨著这一嗓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杨厂长也在场,见此情景微微皱眉。易中海更是满脸阴沉,不明白贾东旭为何突然发难。 李云感受到周围的视线,尤其是杨厂长投来的质疑目光。他站起身来,平静地说:“杨厂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別管那么多,李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贾东旭逼近一步,摆出攻击的姿態。 食堂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低声议论著事情的原委,有人则幸灾乐祸地看著这场闹剧。贾东旭看时机成熟,猛地冲向李云,准备演一场倒地重伤的戏码,以获取同情和支持。 李云见到贾东旭冲向自己,心中疑惑,这人难道脑子有问题,非要来挑衅挨揍? 按照常理,贾东旭的父亲偷了自己家的东西,他能忍住不报警就已经不错了,如今却反过头来找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越想李云越气愤,立刻一脚踢出,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儘管贾东旭一直在观察李云的动作,依然没能躲开,被这一脚正中面部。 “砰!”一声闷响,贾东旭重重摔倒在身后的桌子上,隨后滚落在地,全身抽搐,口中和鼻腔涌出血跡。整个场面顿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周围的人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著李云,没想到他会如此果决,而且是在杨厂长面前动手,下手还如此重。 易中海见状急忙上前扶起贾东旭,指责道:“李云,你太过分了,伤害了东旭的儿子,现在又要 ** 灭口吗?” 易中海擅长煽风 ** ,话音刚落,眾人目光再次聚焦到李云身上,露出震惊之色。 “厉害啊,这傢伙胆子真大,竟敢当著杨厂长的面暴打別人。”有人说。 “这算什么,上次他也是这样把傻柱打得狼狈不堪,现在傻柱依旧没事,看来这人確实不一般。” 听著这些议论,李云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心生畏惧。他冷冷注视著易中海,警告道:“易中海,誹谤可是要担责任的,你能保证自己的话真实无误吗?要是因此惹上官司,可別后悔。” 李云的態度让蠢蠢欲动的傻柱犹豫起来,他可不想陷入法律麻烦。 易中海听到李云的话,心里也开始动摇,毕竟他只是听贾东旭的一面之词,便隨口说出来。 “有什么不敢的?我儿子的手还断著,没钱治,你打断他手还想杀我,我当然要去报警。” 贾东旭稍鬆一口气,对李云勉强说道:“你想报警就去啊,我们在旁边碍你什么事了?我又没拦著你。” 李云毫不客气地回击:“哦?你在我们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谁拦你报警了?” 贾东旭本想强硬点震慑李云,但对方寸步不让,令他措手不及。 “李云,咱们住一个院子,別把关係搞僵,我可不想毁掉你的前途。” 听罢,李云当场大笑:“毁我前途?哈哈,我连你儿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谁知道他的手咋断的?一上来就说是 ** 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能忍?” 此话一出,眾人疑竇丛生,纷纷看向贾东旭,觉得他可能真是在胡编乱造,被李云几句话问得站不住脚。 “谁说我没有证据?你们昨天得罪我家,你肯定记仇报復。” 李云差点笑出声,这理由也太荒唐了。他冷声问:“那你说说,你儿子的手是什么时候摔断的?” 贾东旭一愣:“吃饭前吧,他现在还在院子里呢,你觉得我会撒谎?” 李云嗤之以鼻:“呵,今天我一直在厂里,怎么可能伤到你儿子?你这不是明摆著骗人吗?” “就是你!我儿子就是在你家摔断手的!” 贾东旭被李云问得语塞,情急之下说出了棒梗受伤的真实缘由。 易中海听出了端倪,他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瞭然於心。依他对棒梗的了解,这小子八成是去李云家行窃了。 意识到这一点,易中海急忙插话,试图阻止李云继续发难。 “李云,你什么意思?现在贾东旭已经被你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还咄咄逼人,你到底还算不算个人?“ 察觉到易中海在阻拦,李云嘴角微扬。 “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造谣是要担责的。你真以为是他儿子的手臂是我弄伤的?“ 面对李云的质问,易中海有些退缩。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在厂里的名声谁不知道?动不动就动手,刚才还当著大家的面痛殴贾东旭。若不是这里人多,你怕是早就做出更过分的事了。“ 周围人听后也摸不著头脑,纷纷放下碗筷围了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越说越乱,李云確实有点暴力,几天內就打了好几个人。“ “可也不是无缘无故啊,好像都是別人先招惹他吧。而且今天早上听说易中海是偽善分子。“ “对对,今天確实有这事,说易中海和傻柱都是表里不一的人。“ “但这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係?关键在於贾东旭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眾人七嘴八舌,却理不出头绪。 易中海暗自窃喜,他本就想混淆视听,如此对他更有利。 李云当然明白易中海的心思,但他已无暇与之纠缠。 第31章 都站出来了 “易中海,你自己什么德行难道还不清楚?还是你以为今天食堂里没人识破你的真面目?別忘了,我们院子的人都在这儿。“ 李云话音刚落,院內那些早已对易中海假正经心生不满的居民纷纷站了出来。 “没错,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易大爷,你在这院里耍这套把戏骗了我们这么久,现在居然还想在厂里故技重施?太让人作呕了。” “我早该说的,从没想过易大爷的脸皮能厚到这种地步。不但在院里丟人现眼,今早在厂里也没少出丑,现在还跳出来偏袒一方,简直不知廉耻。” “说得对!呸!这老傢伙跟傻柱合伙欺负我们多次,如今还想玩老一套,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当我们是好糊弄的?” 见眾人突然群起而攻之,易中海顿时慌了神。这些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邻居何时变得如此大胆,竟敢公然辱骂自己? 李云冷冷注视著这一切,心想易中海还以为自己仍是当年说一不二的壹大爷。然而,他的往日威信在近期的种种行径下已所剩无几。 但易中海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为院子付出多年,虽无功也有劳吧,为何这般待我?不仅不帮我说话,反而与伤害孩子胳膊的畜生联合起来孤立我?” 易中海时刻不忘污衊李云害棒梗断臂,因为他明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始终处於有利位置。 “你辛苦?是在辛苦算计我们吧?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难道还要我们一一列举吗?真当我们都是笨蛋不成?现在谁不清楚你是怎样的人?” “没错!李云说得对,你就是个道德败坏之人。” “对!大家別被易中海的表象迷惑了,这老傢伙绝非善类,只会偏袒一方,十足的偽善者。” 眾人毫不留情地撕下了易中海虚偽的面具,食堂里的工人们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分鄙夷。 “真没想到易中海竟是这样的人,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起初听说他被指为『道德婊』时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才明白自己太天真了。” “確实出乎意料,他年纪不小了,又是大院里的壹大爷,居然做出这种事。谁能放心让他继续掌权?” “这么说来,今天的事也有假了?贾东旭莫非也是来糊弄人的?” “大概如此,大家都是一个德性,又能有什么区別?” 眾人低声私语,对易中海的表现感到难以置信。 察觉到周围窃窃私语,易中海心中不安,又注意到院內站出来的那些人,心中疑惑:为何他们突然不再惧怕自己?难道他们都打算离开大院? 但易中海也清楚,他並无能力將这些人全部驱逐,只是过去他们不够团结。如今这种情况,他的地位岌岌可危,不能再任由事態发展。 於是,他向傻柱递了个眼神。 傻柱见壹大爷示意自己发言,犹豫不决。面对眾多对手,易中海明显处於劣势,傻柱不愿捲入这场纷爭。 易中海见状脸色骤变,没想到关键时刻傻柱也靠不住。此刻身边只有傻柱可依靠,若无人分担压力,他今日必名誉扫地,大院轧钢厂也將不再容身。 想到此,易中海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充满威胁之意。 傻柱感受到易中海的目光,意识到若不站出来,两人关係恐將破裂,脸色也不悦。然而权衡利弊后,他还是站了出来。 他已经得罪了大院多数人,厂里也树敌不少。若再失去易中海这一盟友,未来日子將举步维艰,所以不得不挺身而出。 李云冷笑一声:“你说我不分是非?可大家心里都明白,壹大爷为院子做了什么,岂是你几句挑拨就能抹黑的?“ 傻柱没想到李云会反击,一时语塞,却仍嘴硬道:“谁胡言乱语?我何时隨意动手?分明是你挑衅在先!“ “呵,说得真好听。“有人忍不住插话,“別忘了你仗著易中海的庇护,欺压我们的时候何其囂张。有事就想动手,生怕別人不知你是壹大爷的'心腹'?“ “就是!“另一个人愤然接话,“你算什么东西?动輒挥拳,装作无辜的样子,我们可没那么好糊弄。这种只会恃强凌弱的废物,早该滚出这里!“ “真是噁心至极。“有人低声咒骂,“装什么正人君子?真希望你从未出现在这院子!“ 李云静静看著场面,嘴角微扬。这反应在意料之中——谁挨过拳头,谁心里最清楚。 相较於易中海一贯秉持的正义立场,他的道德观一直让人觉得可靠,因此那些对他心存芥蒂的人渐渐消减了怨恨。大部分居民是在李云几天前的说明之后才真正理解了他的为人。 此刻,傻柱彻底慌了神。看到眾人都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剥的模样,他下意识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原本就是要他站出来转移注意力,自然不会帮他说话,否则两人今日都难逃责罚。 见易中海毫无动静,傻柱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终於意识到,易中海是要他充当替罪羊。狠狠瞪了一眼后,他只能硬著头皮继续辩解,如今已非往日,他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靠武力压服眾人。 “大家冷静!过去的事並非如你们所想,许多事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你们影响了壹大爷在院里的威望,他才让我这么做。我不过是普通住户,怎敢违背他之意。” 傻柱说完,冷眼瞥了易中海一下,心想既然要当炮灰,那就同归於尽好了。 李云看到这一幕险些笑出声,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发展成这般模样,两人竟开始互相攻訐。 果然,易中海听闻傻柱的话,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对你讲过这种话?” 然而,易中海的话无人理会。傻柱称他是幕后主使者的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该死,原来易中海这个小人!我还一直信任他,没想到院里的事全是他在背后捣鬼,这个 ** 的老头,根本不配做壹大爷。” “难怪傻柱有时无缘无故找我麻烦,原来都是这老狐狸在背后指使,没想到傻柱这么多年只是个棋子罢了,这老傢伙的心机真够深沉。” “易中海,你简直不是人!害得我现在处境艰难。当初要不是你这个卑鄙小人暗中搞鬼,我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愧疚吗?“ “这老狐狸真够狠的,坏事做尽,现在落得眾叛亲离,生的孩子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个 ** 之徒。“ 面对眾人的指责,易中海脸色铁青,內心咒骂傻柱糊涂至极。 傻柱毫不退缩,反唇相讥:“你自己干过的勾当,还有脸质问我?我又没 ** 你去做那些事,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贾东旭见状皱眉道:“傻柱,现在不是纠缠这些的时候。儿子的事还没解决,別让李云看笑话。“ 几人短暂商议后决定转移话题,联合起来对付李云。而李云在一旁冷笑不已。 食堂里的其他人看得入迷,有人感慨道:“今天的饭吃得有意思,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贏家。“ “管他呢,只要热闹就好。原先两人斗,现在三头对峙,看样子易中海快要招架不住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对他避而远之。“ “唉,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被搞复杂了。易中海仗著权势让傻柱替他惹事生非,如今被揭穿,自然难以收场。“ “说得好,他们显然想转移注意力,拿李云摔断贾东旭儿子胳膊的事做文章。真是绝了,厂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人群议论沸腾,人人面露兴奋。单调重复的工作让大家厌倦,如今有事可谈,个个兴致高昂。 待气氛稍平復,易中海不理旁人,直指李云。 “李云,无论你怎么转移,都无法否认你害得旭儿摔断胳膊的事实。今日若无合理解释,就做好坐牢的准备吧。” 李云听出话头再次指向自己,便不再隱瞒,直视贾东旭道:“贾东旭,你以为我真的不知晓棒梗曾潜入我家行窃之事?你家孩子偷我家的东西,现在倒好意思来索要赔偿?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 贾东旭闻言脸色微变。李云怎会知晓此事?难道是院內有人泄露?仔细思量,除他之外,仅秦淮茹曾到过工厂,想到此,他眼中寒意渐浓。 “这混帐!” 但此时不宜多想,眼下要紧的是应对李云的反击。 “我儿子偷东西怎么了?那能改变他在你家摔伤的事实吗?你还有没有良心?在这种情况下还纠结这些小事,你难道不该先送我家棒梗去医院吗?” 贾东旭话音刚落,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还有比这更厚顏 ** 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自家孩子被送去偷东西,结果摔伤了,反倒跑来让人照顾,別人不追究已是万幸。” “这无赖是我们院里的,还是易中海的那个徒弟。他们师徒俩一个德性,易中海都如此,他还指望什么?” “原来如此,这些人竟然这般 ** 。之前只听描述,今日亲见,简直是畜生不如。不过就是两条疯狗,见谁咬谁。” “確实,不知贾东旭脑袋里装的什么,这种时候居然还有脸要求交代。他难道不懂脸皮为何物吗?” 贾东旭听到眾人的议论,脸色变幻莫测,时而紫时而青。他本以为这里有眾多支持者为他辩护,可环顾四周,却发现无人站出来帮腔,甚至很多人根本不认识他。显然,这里並不是他想像中的地方。 易中海与傻柱早已料到此情此景,对棒梗的为人了如指掌,特別是傻柱,深知棒梗偷窃的手 ** 是他所传授。 第32章 绝不能服软 此时几人绝不可能服软,否则今后在院內难以立足。 李云带著一丝玩味的笑容打量著这几人,像极了变色龙般不断变化的表情。 “贾东旭,你以为这是个可以隨便耍赖的地方?把你的那一套搬来试试?你在院子里靠这套伎俩骗了多少人,现在还想故技重施?难道真以为所有人都会信你的鬼话?说实话,你的拙劣表演实在令人发笑。” 李云的话立刻引发了在场住户的共鸣,这些年他们深受易中海强势作风的压迫,如今有人一语道破,眾人无不附和。 周围的工人也感到震惊,贾东旭竟然是个惯犯,这种行为实在令人作呕。 “没错,李云说得对,我们再也不会相信贾东旭之流的胡言乱语了。这些年不知被他们骗了多少次,这些人简直毫无人性。” “天啊,真没想到小小院子里竟然藏龙臥虎,几位臥龙凤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么小的地方都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寧,简直不堪入目。” “不止如此,我现在怀疑我们院里的那位老太太也不靠谱,他们几人似乎一直狼狈为奸。无论院里发生什么大事小事,他们都站在同一立场,渐渐地就把我们孤立了。” “確实如此,我想起来了,院里无论出了什么事,他们总是抱团一致对外,让我们不知不觉陷入他们的圈套。这样下去,他们就会永远占据上风。” “太阴险了,你们院里简直是乱成一团。这么个小地方,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是皇宫后宫呢。” 院內住户与工人们纷纷议论开来,逐渐意识到那几人要求李云赔偿的行为是多么荒谬。 易中海察觉到周围充斥著一片指责声,心中萌生退意。此时已无可能从李云那里得到赔偿,继续待下去只会自陷困境。 贾东旭与傻柱亦有同感。贾东旭原本以为李云並不知情,却未料李云洞悉一切,继续纠缠已无意义。 李云洞察三 ** 退缩的心思,怎会让其如愿。一步步诱其入局,如今正是收网之时,三人方才察觉。 迟矣!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面对李云的质问,易中海赶忙堆起笑容。 “哎呀,误会一场!李云,实在抱歉,我初来乍到,因 ** 之事伤心,言语冒犯,还望谅解。既然如此,此事不必再议。东旭、傻柱,向李云致歉。” 贾东旭与傻柱亦隨之附和。 “李云,先前多有得罪,因徒儿受伤,情绪失控,言辞不当,还请见谅。” “李云,我也因东旭儿子受伤痛心,一时失態,请多多包涵。” 三人接连道歉,眾人无不震惊。 “什么?这也行?刚才还气势汹汹,如今一句道歉就想揭过。” “这下明白了,这几人的脸皮堪比城墙。在我们这儿,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他们若占便宜,便振振有词;若犯错,则轻描淡写,叫人难以忍受。” “没错,当时没觉察,现在看他们这套熟练得像本能的无赖行径,显然不止一次了。若非李云提醒,我们至今仍被蒙蔽。” “不至於吧,这种事你们都看不出来?“ “唉,当局者迷啊,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幼稚得像个孩子,任人摆布。所以这几个人的话,我现在一个字也不信。“ 易中海听到眾人的指责,完全蒙了。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一向以弱势形象示人,道歉也从不管用,现在更是被骂得一文不值。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对劲,自从和李云爭执后,就没做过一件顺利的事。 面对眾人的责备,傻柱和贾东旭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平日里院子的人总是宽容待人,即使不愿意,也有聋老太太和壹大爷调解,今天怎么成了这样? 李云看著三人错愕的模样,冷笑著开口:“易中海,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看到讹我的计划失败就想溜?你以为会这么容易?“ “你想怎样?李云,你別太过分了!我已经忍让你多次,难道你想逼死我这个老头子吗?“ 听闻此话,李云嗤笑一声,这老傢伙真会顛倒黑白,这时候还装可怜。 “你想逼死我?我倒要问问,今天到底是谁在惹事?棒梗去你家偷东西摔断了胳膊,贾东旭找你要赔偿?现在我还没回家,但我家还有一个价值三十万的瓷器杯子,要是丟了,看你怎么交代。“ 李云的话让贾东旭慌了神。 “你少在这胡扯!你家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不然我儿子怎么会爬柜子,最后摔成那样?你就这么个挥霍无度的人,谁会信你家有值钱的东西?“ “我说有就有,到时候瓷器不见,我就找你们算帐。“ 李云坚持自己家中有一件价值三十万的瓷器。 贾东旭的脸色变得铁青,自己今天不仅一无所获,还可能被李云讹诈。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就算你说破天,你家也没有这样的东西。我儿子把你们家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你现在竟敢讹我?做你的白日梦!“ “你儿子把我们家折腾得鸡犬不寧,你怎么了解得如此详细?莫非是你指使的?难怪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家子父子俩都是贼,大家得多加提防,別哪天被贾东旭连根拔起。” 李云几句话就把一顶大帽子扣到了贾东旭头上。 贾东旭察觉周围人的目光变得怪异,那些防备的眼神让他恨不得立刻反击李云。 “你血口喷人!诬陷懂不懂?要不要我告你去?” “告啊,光说有什么用?不仅你说贾东旭是贼,他的师父易中海肯定也是个贼,不然怎么会收他为徒?”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脸色铁青,他已经儘量低调行事,没想到李云还是揪著他不放。 听到这话,眾人点头附和。 “说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儿子干坏事,他爹不但不制止,还来找受害者要钱,典型的贼逻辑。贾东旭肯定也是个贼。”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明白,原来贾东旭和易中海都不是什么好人。幸好有你指点,否则我还真说不上来。” “嘖嘖,这么明显的线索你都没发现,要是你住在他家,早被坑惨了。不过这三人確实是祸害,跟他们沾边的人都倒大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帮废物,李云说得对,贾东旭、易中海是贼就算了,那个傻柱也好不到哪儿去。贾东旭的儿子偷东西就是学自傻柱,每次有人找棒梗算帐,都是傻柱出面打掩护。” “真是传承有道啊,这院子里简直乌烟瘴气,你们怎么容忍这种局面这么多年?” “別囉嗦了,这三个傢伙就是害群之马,还在这儿厚顏 ** 地吵闹,呸!” 眾人因易中海等人的表现心生厌恶,纷纷斥责。正当眾人谴责之际,李云听到系统提示音。 【报復易中海成功。】 【宿主获得三颗西瓜、二十斤猪肉、二十斤牛肉、二十斤羊肉。】 看著这些奖励,李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牛羊肉虽是滋补佳品,但现在却毫无用武之地。 杨厂长也坐不住了。他原以为局势复杂难辨,没想到局势突变,而易中海等人的行为让他大感意外。易中海平日在他面前表现尚可,没想到全是偽装。 想到此,他气愤地起身。 “易中海、傻柱、贾东旭,你们的行为实在令我失望。作为工厂的老员工,做出这种败坏声誉的事,实在太不应该。” “鑑於你们扰乱秩序,给你们一次警告。厂规你们清楚,一次警告,二次处罚,三次开除。我希望不再见到这样的事发生。” 杨厂长一出面,事情便有了定论。眾人对易中海三人的问题深信不疑,听到警告,大家无不拍手称快。 “警告得好,让他们收敛点。今后看他们还敢如此囂张。” “这次他们的错误很严重,被警告后在厂里的发展肯定受阻,特別是傻柱,听说刚被调到车间,看来短时间內回不去了。” “这样最好,那个傢伙在饭堂顛勺,早就惹人厌烦。最好直接开除,让他知道高低。” “饭堂的活儿就该踏实做,他倒好,把自己当大爷,想给谁多盛就给谁多盛,真是气死人了。” “没错,我觉得判得挺好的,应该直接开除。易中海在咱们车间明里暗里不知帮贾东旭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真让人作呕。” 杨厂长的决定让大家感到畅快淋漓。 看到眾人如此反应,杨厂长略感意外,心想这些人究竟有多惹人厌,竟没人替他们辩解。想到这儿,他冷哼一声坐下。 听到这个处分,几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正打算离开。 “等等!” 李云拦住了他们,易中海疑惑地望著他,他们已经够惨了,这个李云还有何企图? “你还想怎样?莫非想对我们下狠手?” 贾东旭怒视李云,今日气势汹汹而来,不仅没捞到赔偿,还被杨厂长当面警告,今后在厂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看著暴跳如雷的贾东旭,李云轻笑一声。 “我要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意思?”贾东旭心中隱隱不安。 “什么意思?你儿子跑到我家偷东西,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 听到这话,贾东旭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想怎样?我们已经领了杨厂长的处罚,你现在纠缠不清,难道不服从厂里的决定?” 贾东旭不愧是易中海的徒弟,打马虎眼的本事一流。 第33章 与私事无关 “杨厂长的判决是对你的惩处,与我们之间的私事无关。你说说你儿子来我家偷东西该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办?我儿子胳膊都摔断了,我都懒得找你要赔偿了,你倒好,现在还要纠缠不清,到底想怎样?” 贾东旭说著瞥了眼易中海,却发现易中海此刻闭目养神,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看到易中海这副態度,贾东旭气愤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李云瞧著贾东旭慌乱的模样,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 “贾东旭,我给你两条路。一是送你儿子去少管所。” “什么?”李云的话让贾东旭瞬间暴怒。 “你还是人吗?我儿子的手都断了,你居然还想把他送进少管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家孩子?你的良心是石头做的吗?” 看著贾东旭痛苦的样子,周围的人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开始嘲笑他。 “够了!教育出这么个畜生,现在倒在这儿装可怜,真是令人佩服你脸皮的厚度。” “贾东旭,你让我明白世上真有这样的蛮横无理之人。你是如何將胡搅蛮缠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莫非你內心就是这样想的?若真是如此,那你就是真正的禽兽。” “依我看,他所说的大致如此。看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谁会以为是你伤害了他的儿子呢?可实际上,你连他儿子的面都没见过。” “没错!自家孩子偷东西摔伤了,现在反倒摆出受害者的姿態,这种人太让人作呕了,我都快反胃了。” 在眾人的冷嘲热讽下,贾东旭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瞪著李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傢伙,自己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易中海察觉到气氛不对,轻轻提醒道:“不是还有第二个选项吗?你急什么?” 经此一提醒,贾东旭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过於衝动,忘记了李云提到的选择有两个,於是努力压制怒火,挤出一抹假笑,问道:“李云,你不是说有两个选择吗?那另一个是什么?” 李云听后心中暗笑。 “第二个选择,你自己把儿子送去少管所。” “噗——” 贾东旭听完这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李云,你……你……”贾东旭手指颤动著指向李云,愤怒得难以言语。 “李云,我去帮你报警。”人群中忽然站出许大茂。 看到许大茂的出现,易中海神色凝重。以往许大茂见到自己总是卑躬屈膝,如今竟公然站在李云这边,分明是向自己宣战。 “许大茂,这里没你的事,你最好別掺和进来。” 听闻易中海带有警告的话语,许大茂並未如他所料般服软,反倒是满眼轻蔑。 “易中海,你还真把自己当院里的老大啊?看看现在的局面,时代已经变了,老傢伙。”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许大茂会如此大胆地当眾辱骂自己,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许大茂,你別后悔今天跟我说的话。” “后悔?你儘管放心,即便你死了,我也不会后悔。” 许大茂態度强硬,对易中海的威胁毫不在意。 见状,易中海沉默不语。他清楚自己的处境,默默记下了这份仇怨。 察觉到易中海的退缩,许大茂心中充满快意。 隨即,他又换上諂媚的表情走到李云身旁。 “云哥,我去帮你报警,你也抽不开身。” 许大茂的热情得到了李云的认可,李云点头同意。这等好事自然不能错过。 获得许可后,许大茂兴奋不已,得意地瞥了一眼易中海三人,隨后离开了食堂。 看著许大茂离去,贾东旭开始焦虑。 “李云,你就非得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咱们同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做得这么绝?” 李云冷眼看向贾东旭。 “你刚才想讹我的时候倒没想过这些,现在装什么好人?离我远点。” 看到两人爭执不下,傻柱皱眉烦躁。他今日刚被杨厂长降职为普通工人,又挨了批评,此刻见李云依旧咄咄逼人,心中怒火更盛。 “李云,行了,你真打算把人逼疯不成?一个孩子而已,你这么大岁数,跟小孩子纠缠不清算怎么回事?再说,棒梗还受了伤,你这样揪著不放,算什么男人?报警更是无稽之谈!” 傻柱觉得李云太过斤斤计较,尤其对方还是秦姐的孩子,实在不该如此纠缠。 李云听罢轻笑,“傻柱,你的脸皮倒是厚得可以啊!孩子偷东西、撒谎讹人,难道就该纵容?若按你说法,乾脆让大家都不干活,让孩子去偷,岂不省事?” 周围人对傻柱的话嗤之以鼻,纷纷摇头。谁也没想到,这人外表正派,却毫无底线,竟敢为偷窃开脱。“李云说得在理,这傻柱简直胡言乱语,说孩子就该被纵容,那是不是以后谁的东西都能被抢了?” “没错!照他的逻辑,乾脆让贾东旭带他儿子来厂里隨便拿,想拿啥拿啥,这不是疯了吗?” “真是难以置信,还有人觉得傻柱是正常人?他说话做事只有一个標准——对自己有利就行。这种人根本不配被尊重。” “不止他,这群人全是一个德性,个个不是东西。若不是法律约束,他们早该在街头乞討了。噁心死了,这人总能找到新招数让我反胃。” 傻柱愣住了,不明白为何这些人对棒梗毫无怜悯。他忘了並非人人都像他那样偏爱秦淮茹的儿子。南易坐在桌上再也按捺不住,他一直看不惯,但碍於杨厂长在场不便多言。 “傻柱,你说的话哪句像是人话?这孩子又不是你亲爹,你却这样帮他说话。即便他是你爹,也不能让大家也把你那把小偷当爹的想法强加给別人吧?“ 南易的话刺耳至极,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南易,你说话放尊重点!说到底,棒梗是你爹还差不多,我可是他爷爷。“ “不是他爹你这么护著他干啥?照你这么说,他踩你脖子拉屎都该被原谅了?你到底给他孝敬过多少钱?“ 傻柱本就口拙,被南易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南易,你是不是想找架打?“ 南易闻言轻笑:“你要打我?来呀,我就站这儿让你打。“ 傻柱意识到自己失言,面对杨厂长绝不敢动手,上次的教训还记忆犹新。 南易当然清楚这一点,挑衅地盯著傻柱。 李云见傻柱一句就被弄得狼狈不堪,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罢休。这人就像苍蝇,整天在他耳边嗡嗡作响,能除掉最好。 “傻柱,棒梗已確认偷了我家东西,你还替他说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这种行为没问题?若如此,你的品行恐怕需要质疑,最好送去保卫科反省一下。“ 听到李云要关他,傻柱顿时跳起来。 “李云,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稍微劝下棒梗而已,怎么就成品行问题了?正常人同情一下小孩难道不对?怎么到你这就成罪大恶极了?我看品行有问题的是你才对。“ 傻柱一听被关起来就紧张,急忙解释自己。但李云既然已决定对付他,绝不会给他反击的机会。 “小孩子?偷东西的小孩也叫小孩子?那明明是个小偷。再说,隔壁二號厂梁拉娣的儿子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少管所了,怎么轮到棒梗就不行?“ “而且他还可能偷走我价值三十万的瓷杯,他当自己是太子吗?犯了错还要我向他道歉?“ 傻柱听后也哑口无言,他的脑子简单,只觉得自己的错无所谓,倒是別人的过错才该受罚。 易中海在一旁听后脸色大变,他明白傻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自己也帮不上忙。这人说话没分寸,自己要是插嘴只会自找麻烦。 果然,李云话音刚落,眾人立刻附和,开始指责傻柱。 “李云说得对,要不是他说出来,我们都没想起隔壁梁拉娣的儿子因为偷窃被抓进去了。这傻柱还在装傻充愣,这种事情能隨便糊弄过去吗?偷东西还能当成游戏?“ “这傻柱是真的傻还是假傻?难道真不知道偷窃的后果?怎么在他嘴里这事变得这么轻鬆?他当自己是皇帝?现在的皇帝都没这么说了。“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装傻,想矇混过关。看他们刚才的表现就知道,这些人干了不少类似的事,他们院里的人一直被他们这样糊弄,现在都习惯了。刚才他也想故技重施。“ “没错,我是他们院里的,確实如此。这些人每次都这样,我今天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今天绝不能放过他。“ 傻柱被眾人责骂得攥紧拳头,恨不得將现场所有人痛打一顿。从小到大,院里的人总是护著他,可今日这些人的行为令他难以忍受,一味偏袒李云,让他怒火中烧。 “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爱怎样就怎样,想报警就去报,我这就走!”傻柱甩袖转身,生怕再停留会控制不住出手。 “谁允许你离开了?大家想想,傻柱明知棒梗偷窃却依然替他辩解,这说明他品行有问题,要么是脑子不清醒。如今偷窃的后果大家都明白,他不可能不知情,若真不知,那就是愚蠢至极。” 第34章 咄咄逼人 “像他这般年纪,不可能不懂是非。无论出於何种原因,都该送去保卫科接受教育。” 傻柱见李云依旧咄咄逼人,气得脸色发紫。 “李云,你就不能消停点?莫非真当我怕你不成?” 若非打不过李云,傻柱定会不顾一切教训他。 目睹此景,李云还未开口,眾人已齐刷刷站出。 “哟,傻柱还想动手?依我看,李云说得对,你的品行確实堪忧,说不定还有暴力倾向。看看你现在这样,稍有爭执便想动手,难道以为世界只靠拳头说话?” “傻柱,你今天要是动一下试试?一对一或许打不过你,但这么多人一起上,还能奈何不了你?想在这工厂 ** ,我们断不会容忍,早看你不顺眼了,在院里横行霸道,有种就试试!” “兄弟受了不少苦吧,確实如此,今天这傻柱若敢动手,我们就让他躺出去。这种靠蛮力逞威的人,最令人厌烦。” “同意!这种仗著蛮力囂张的人最让人反感。今天他若敢 ** ,我们就打断他的手,看他还能囂张否!” 食堂內,眾人见傻柱似有动手之意,皆露厌恶之色。在场之人多曾遭欺凌,故对傻柱这类人深恶痛绝。 李云未作声,静观傻柱应对局面,看他是否真敢行动。 显然,李云高估了傻柱的胆量。 数百人齐步前移带来的压迫感,让傻柱连呼吸都不畅,遑论鼓起勇气动手。 “你们这算什么?杨厂长还在这儿,你们莫非真想 ** ?” 傻柱心虚,搬出杨厂长作为靠山。 杨厂长闻听傻柱提及自己,眉头微皱,坐於原处不予理睬。 眾人见傻柱竟反咬一口,对其观感愈加恶劣。 “傻柱,你还讲不讲脸面?谁说要打你了?刚才不是你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倒好,成了恶人先告状!” “没错!这傢伙实在令人作呕,不知你们是如何与他同住一院。” “別说了,一想起他就噁心,更痛恨当年被他耍得团团转的自己。不过也不能全怪他,都是易中海那老狐狸的责任,可他现在一声不吭,我都找不到理由责备他。” “傻柱,別想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討论的是你的品行问题,何曾有人说要打你?你说话需担责,不然我们几百人就去街道办事处告你。” 傻柱本就不聪明,如今面对眾多指责,愈发手足无措。无奈之下,他將矛头转向李云,因相较数百人,单挑李云更容易应付。 “李云,我不明白你为何一直针对我?即便我话有不当,现在向你道歉总该可以了吧?对不起,这样应该够了吧。” 李云瞥了傻柱一眼。 “若道歉能解决问题,那警察岂非多余?每人犯错后一句对不起不就行了?” 李云此言一出,傻柱顿时哑口无言。 李云见此状况,决定不再多言。 “各位应该都清楚了,傻柱的问题確实严重,我认为应交由保卫科处理。有哪位兄弟愿意帮忙通知保卫科?“ 李云环视眾人,本想先徵求杨厂长意见,但傻柱刚才的表现显然表明他对此事並不愿参与。 既然如此,李云决定立即採取行动。 “李云同志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通知保卫科了,他们很快就会到。“ 人群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听闻此话,傻柱脸色骤变,愤怒地瞪著那个举报他的人。 对方显然察觉到了傻柱的目光。 “怎么,你还想动手?我在等你呢。“ 眾人鬨笑起来,这不是轧钢厂战神的小李哥吗?这下有意思了,不知道傻柱敢不敢对战神的兄长动手。 傻柱看到小李哥,脸色更加难堪,这个人他是真的不敢招惹。 这时,保卫科的人进入现场。 令李云意外的是,赵科长竟亲自到场。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不该惊动科长级別的领导,李云瞥了一眼杨厂长,看来刚才举报的人可能是报了他的名字。 赵科长径直走向杨厂长。 “厂长。“ 赵科长恭敬地行礼。 “没事,你们照常工作,不用管我。“ 杨厂长隨口回应。 “是。“ 赵科长隨即走向傻柱,完全无视了李云。 李云意识到,上次自己绕过杨厂长处理傻柱一事確实惹怒了赵科长。 虽无奈,但当时失败的结果令人尷尬。 保卫科人员的到来让傻柱彻底绝望。 “傻柱,跟我们走吧。“ 小李对傻柱说道。 傻柱神情痛苦,却不敢违抗轧钢厂战神小李,只能乖乖隨他离去。 看到傻柱被带走,李云发现保卫科似乎比他预想的更可靠,至少对付院里的恶霸时显得更加得心应手。这让他也动了加入保卫科的念头,但当初他拒绝了赵科长的邀请,后来又出了些事情,现在再去恐怕赵科长不会给情面。 不过没关係,只要为轧钢厂立下大功,照样能进入保卫科,李云不需要赵科长点头就能做到。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现场的贾东旭目睹傻柱被抓走后彻底慌了。过去在院子里无论他怎么闹,都没见有人真敢动手,直到今天执法人员走到眼前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突然想起刚离开的许大茂,这傢伙跑去报警了,棒梗的情况比傻柱还要糟糕,难道他真要被送进少管所? 贾东旭一直没想过棒梗会被抓,毕竟过去有易中海罩著,他肆意妄为惯了。即便听说许大茂报警,他也並不担心。可刚才亲眼看见保卫科带走傻柱,那绝望的眼神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他从未在別人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甚至自己这个討厌傻柱的人都產生了一丝怜悯。 有了傻柱的教训,贾东旭確信棒梗这次逃不过去了。想到若棒梗真进了少管所,他的人生基本也就完了,这可不是小事。贾东旭回想起传闻,据说有些孩子从少管所出来后连父母都不认得,学校也不会收这些孩子。 越想越怕,想到自己只剩这一个儿子,万一出了事,將来谁来养他?贾东旭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在李云面前。 李云看到这一幕颇为惊讶,这傢伙刚才还囂张得很,转眼就要下跪。 “贾东旭,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已经哭了出来。 “李云,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求你放过我儿子棒梗吧,他还小,只要你肯放过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贾东旭低著头,语气里满是哀求。 李云冷眼看著他,心中毫无波澜。当初那人囂张跋扈的时候去哪儿了?现在才来求情,是不是太迟了?即便他一开始就求饶,结果也不会改变。李云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放过他。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承诺。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我今天放你儿子一马,要是他下次再犯呢?那我不是成了帮凶?我可不是放马的人,別跟我谈这些。你的请求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 听到李云如此坚决的拒绝,贾东旭心里虽然愤怒,但想到之前的事情,他也明白棒梗確实可能被送去少管所,只能强压怒火。 “李云,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住在一个院子,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放过棒梗这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他以后绝不会再犯。” 贾东旭说著这话,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向瞧不起的人低头,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等这事结束,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你要是真有这份心,就去找少管所的管理人员保证好了。我又不是他们,你说这些对我有什么用?” 见李云完全不为所动,贾东旭再也按捺不住,他从地上站起来。跪在这里本就是无奈之举,他一秒都不想多跪,何况跪了也没用。 “李云,你別太过分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你这样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李云笑了笑。 “我后悔与否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棒梗今天必定要去少管所。” “你……”贾东旭感觉受到侮辱,瞪著李云。 周围的人见贾东旭还在嘴硬,都很不满。这傢伙觉得自己是谁?竟然还敢威胁別人,顿时有几个脾气暴躁的人忍无可忍。 “贾东旭,你就那么了不起吗?让我瞧瞧你能有多大能耐!你说威胁別人会后悔,我现在就当面骂你!你又能怎样?一个废物,二级钳工罢了,若不是靠著易中海提携,你算什么东西?整天装模作样,不就是攀附长辈图个庇护吗?” 车间里的老工人们早已对贾东旭心存不满,如今见易中海失势,纷纷出言讽刺。 “没错!一个只会巴结人的傢伙!堂堂男人,竟靠討好別人活下去,要是我像你这般,早去轧钢机上碰死了!” 第35章 暴打贾张氏 “我早就看不惯了!易中海那个老头明明想让你做他 ** 养老,你还死撑著不承认,这下明白了吧?认爹就认唄,何必嘴硬呢?” 贾东旭没想到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竟引来眾人冷嘲热讽,心中怒火中烧,难道自己真的混得这么不堪?平日因易中海的关照,在车间里备受优待,大家对他也多有迎合,久而久之迷失了自我。此时被眾人揭穿 ** ,他一时难以接受。 易中海在一旁看得分明,贾东旭的表现正合他的心意。他需要这样一个依附自己的“巨婴”,才能牢牢掌控局面。否则等自己年迈力衰时,难保贾东旭不会反咬一口。 然而,这一切却被李云无意间点破。看著贾东旭似乎有所触动,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狠狠瞪了李云一眼——贾东旭是他最看重的棋子,如今他对李云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李云察觉到易中海的目光,却毫不在意,这些日子他早已习惯。 他转头看向茫然无措的贾东旭:“没事就別在这碍事了,好狗不挡路。”说完便转身离开,返回仓库。 刚意识到自己在別人眼里毫无分量,紧接著又遭李云这般羞辱,贾东旭瞬间崩溃。 “你们全都是废物!食堂里没有一个是好人,一群畜生!” 听到贾东旭不分青红皂白地谩骂,易中海惊愕地看著他。这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仅是易中海,食堂內的所有工人都震惊地盯著贾东旭,以为他疯了。此刻,杨厂长正坐在桌上脸色阴沉,多年未受此辱,竟被骂成畜生。 儘管可能是无意之举,但杨厂长已决定不再轻饶。“贾东旭,你刚才话什么意思?” 察觉到杨厂长站起,黑著脸瞪著自己,贾东旭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双腿发软。 “杨……杨厂长,我……” “抱歉杨厂长,是我失责,没能管好东旭,请您原谅。我回去定严惩他!” 易中海也无可奈何,若贾东旭出事,將来无人赡养他。 杨厂长见易中海出面道歉,怒气未消。“贾东旭侮辱厂里眾人,若我不罚他,如何服眾?扣他一个月工资,让他回家反思。” 听罢处罚,易中海连连致谢,隨即迅速拉走神情呆滯的贾东旭离开轧钢厂。 ... 四合院。 “李云这畜生,等东旭赔钱回来,我还要让他向棒梗跪地认错。这 ** 吃光家里东西,怎么不死掉!” 贾张氏自贾东旭走后一直抱怨,身旁的秦淮茹听得耳朵生茧。 “呜呜呜~奶奶,好疼啊……呜呜呜~” 棒梗多次痛晕,而贾张氏仍在嘮叨,令他十分痛苦。 “哟,我的好孙媳妇儿,看你这模样,我都心疼了。还不赶紧给我倒杯热水来,站那儿不动干啥?真是个废物!”贾张氏说完,转头朝秦淮茹喊了一声。 秦淮茹听罢,扭头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只会在这儿发脾气,难怪李云不理她。”但表面上她依旧顺从地倒了热水递过去。 看著棒梗痛苦的表情,秦淮茹满是怜惜,毕竟是亲生骨肉。 “妈,要不先找亲戚朋友借点钱?棒梗的病要紧啊。”秦淮茹试探著说。 “借钱?找谁借?这院子没一个靠谱的,全是些冷漠无情的傢伙,早晚都得走人。”贾张氏气呼呼地说。 秦淮茹本想再说什么,可看到婆婆这態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原想或许能劝动对方,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轻抚棒梗额头,她嘆息一声。 “你说你这败家精,今天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秦淮茹愣住了,不明白为何无缘无故挨训。 “哼,还瞪我?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还活著呢,给我规矩点!” 秦淮茹愈发觉得莫名其妙,清澈的眼神中透著不解。 “我怎么了?我只是摸了下儿子而已,这也犯法?” “装什么糊涂?你刚才嘆气分明是在嫌弃家里穷。告诉你,再困难也不是你能瞧不起的,摆正你的位置。” 秦淮茹委屈极了,秀眉微蹙,脸上写满无奈。 要是婆婆不死,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一番训斥让贾张氏心情稍好,两人暂时相安无事。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慢慢进了屋,神情呆滯。 秦淮茹见状,急忙迎上前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秦淮茹刚见到贾东旭,便察觉到对方目光中透著异样的寒意。一时间,她心中忐忑不安,手指轻抚鬢角的髮丝,试图平復情绪。 “李云究竟是怎么知道棒梗在他家偷东西的事?”贾东旭直视秦淮茹,语气冰冷,似带著不容置疑的质问。 秦淮茹皱眉,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感到困惑:“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去过李云家,怎么会扯上这种事?” 贾东旭听后,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声音清脆,秦淮茹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半边脸颊变得扭曲,髮丝凌乱地散落,嘴角甚至沁出血丝,让人怜惜。 秦淮茹捂住被打的脸颊,眼中满是惊愕:“我只是去轧钢厂找你,你明明知道的,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李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贾张氏见状,毫不犹豫站到儿子这边,隨后贾东旭才简单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原本已让李云答应赔偿,可不知是谁告诉他,棒梗是在他家偷东西时摔伤的。结果钱没要到,现在想想,除了你,还有谁能进过厂里?” 贾东旭目光愤怒地盯著秦淮茹,她的明艷容顏让他想起,若非她是乡下来的女人,自己绝无可能娶到这般美丽的妻子。这种想法让他的占有欲变得扭曲。 只要发现秦淮茹稍有关注其他男人的行为,回家便会遭到他的毒打,如今他对她可能向李云通风报信更是深信不疑,几乎到了发狂的程度。 听到儿子的话,贾张氏也恶狠狠地瞪向秦淮茹。 “好啊,你竟敢背叛我们!我们对你衣食无忧,你却恩將仇报,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秦淮茹听著这对母子的对话,精致的面容满是绝望。曾经,她也曾幻想过,若不是贪恋城市的繁华来到这里,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正当贾张氏准备对秦淮茹动手时,屋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喊。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李云的声音穿透而来,秦淮茹绝望的眼神闪过一丝希望,隨即自嘲一笑,她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贾张氏听到李云的声音走出门,看见门外的李云以及站在他身后的警察,不禁露出了笑容。 “李云,看你还能囂张多久?警察来抓你了!” “贾张氏,你搞错了,他们是来找棒梗的。” 许大茂走进院子,笑著说道。 “你说什么?”贾张氏难以置信地看著他。 “许大茂,你竟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看到贾张氏撒泼,许大茂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硬著头皮反驳。 “这是事实,你们家棒梗因偷窃李云家物品被带去少管所,不信你可以问问警察。” 许大茂指著身边的警察说道。 这时,一位隨行的警察站出来说: “他说得没错,棒梗涉及入室 ** ,现在需要配合调查。” 贾张氏听完警察的话,一时愣住。 “警察同志,咱们做人得有良心吧。我那孩子在李云家摔断了胳膊,你们不但不追究李云的责任,反而要抓他,这不是存心逼我们走投无路吗?” “李云才是害棒梗摔伤的人,你们不抓他,反倒来抓我们受伤的小孩,你们是不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警察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说的那个偷东西的小孩是在李云家摔断了胳膊?具体怎么回事,麻烦详细说说。” 贾张氏听了,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还能怎么回事?我们家棒梗去李云家取东西时,在柜子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胳膊断了,这难道不该负责任吗?” 站在一旁的李云忍不住笑了。 “贾张氏,你家棒梗分明是来偷东西的,还说是去取东西,脸皮真够厚的!我家门锁得好好的,棒梗又是怎么进来的? ** 偷东西还在这儿抱怨,丟不丟人?” 几名警察听后也感到哭笑不得。原以为事態复杂,没想到竟然是偷东西时摔伤的。这位老太太真是能编故事。 “咳咳,这事跟李云没关係,他依然是受害者。我正式告知你,棒梗涉嫌入室 ** ,必须跟我回警局配合调查。” 听到这话,贾张氏脸色骤变。 此时,一直躲在屋內的贾东旭也急忙走出,若再不出面,恐怕真会被带走。自从警察到访,他就刻意躲著不见,指望母亲胡搅蛮缠拖延时间,结果显然没成功。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也確实没好好管教,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以后我一定严格看管他。” 贾东旭出来恳求,警察更加不耐烦了。这家人把他们当成了可以隨便討价还价的对象,简直荒唐至极。 “我再说一次,棒梗涉及入室 ** ,需要隨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包庇者同罪,没什么事的话,就把人叫出来吧。” 贾张氏听后很不服气,谁竟敢如此对她说话?她在院子里称霸多年,从未遇到过能讲贏她的人。 贾东旭急忙拉住准备耍赖的母亲,毕竟对方是警察,若不配合,她肯定会被带走。 “秦淮茹,把棒梗带出来。” 贾东旭朝屋內喊了一声,不久后,一名警察看到一个美艷女子领著满头大汗、满脸痛苦的小孩走来。 第36章 警察同志,帮忙看看 “警察同志,您瞧瞧,我儿子胳膊不太好,到时候麻烦您帮忙看看。” 贾东旭尷尬地说著,內心窃喜。他知道这位警察爱管閒事,正好家里缺钱,让警察替他治棒梗。 贾张氏听见儿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心想儿子真机智,虽然棒梗可能进少管所,但省下一笔医药费。 几名警察见棒梗状况后皱眉商议,其中一人对母子说:“考虑到棒梗的特殊情况,允许他治好胳膊后再接受处理。先让他接受治疗。另外,因棒梗入室 ** 给李云造成损失,需赔偿五十元。” “什么?”贾张氏瞪大眼睛,几乎惊得三角眼变成正方形。 “行了,先这样决定吧,我们告辞了。许大茂同志,等棒梗康復后请告知我们一声。” “好嘞!”许大茂笑著答应。 警察们隨即离开。 得知计谋失败还要赔钱,贾东旭情绪崩溃,家里哪有五十块钱? 警察走后,贾张氏打算若无其事地回家,却被李云喊住。 “贾张氏,你是不是忘啦什么?”李云的声音带著几分质问。 贾张氏猛地一震,仿佛被激怒的猫,立刻炸毛般跳了起来:“李云,你別太过分!我们家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想怎样?棒梗根本没拿你一分钱,你这个黑心的东西,非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吗?” “贾张氏,少在这里胡乱栽赃!谁要逼死你们?刚刚警察说得明明白白,除非你听不见,否则就是抗拒执法。你倒是说说看,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贾张氏咬牙切齿,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就算警察这么说又能怎样?你凭什么向我们討钱?你不知道我们多艰难吗?我们哪来五十块给你?现在还要给棒梗治病,你这样一点怜悯心都没有吗?” “没有,快点拿钱。不然我就去找警察,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李云话音刚落,贾张氏顿时僵住,她从未见过有人在听了她诉苦后还能如此果断地拒绝,通常对方至少会找藉口拖延。但李云却连虚偽的掩饰都省了,这让贾张氏的应对策略彻底失效。 “你……李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心!逼得我家倾家荡產,以后有你好受的。” 贾张氏满心怨恨,恶狠狠地咒骂著李云。 李云却不以为意,他知道最让贾张氏痛苦的方式是什么——那就是赔钱。 “我数到三,若还不交钱,我就带警察过来。” “三……” “二……” “等等!”就在李云数到二时,贾东旭慌了神。他可不想再经歷一次警察上门的场景,傻柱被抓的画面仍歷歷在目。 “妈,给李云五十块算了,总不能真让他报了警,把我们都抓走吧?” 贾张氏听闻儿子的话,顿时满脸通红,焦急万分。 “贾东旭,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来的钱?別说五十块,连五块都没有。” 贾东旭见母亲如此回答,脸色阴沉。 “妈,您这样不太合適吧。您以前不是说,每次发工资都会存一半给我,怕秦淮茹乱钱吗?这些年咱们过得那么紧巴,现在要用钱了,您却告诉我没有?” 秦淮茹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 “东旭,你……” “我怎么了?要不是我养著你,你能过这么舒服?” 贾东旭毫无愧意,对秦淮茹的哀求一脸不耐烦。 “那可是救命钱,现在你要我拿出来给李云那个 ** ?门都没有,绝对不可能。” 李云听到贾张氏的话后,也不再找警察麻烦,直接给了她两记耳光。 “喜欢骂人?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嘴。” 目睹这一幕,旁边的许大茂目瞪口呆。 “这也太酷了吧,说打就打,真是有种。要是我也能这样,就不会天天被傻柱追著打了。” 许大茂暗自羡慕,心想何时自己也能有这般胆量。 “停手,李云,我现在就给你钱。” 贾东旭见母亲 ** ,赶紧向李云求情。 秦淮茹在一旁看到贾张氏母子的狼狈样,竟有一丝 ** 。 听见贾东旭的哀求,李云並未鬆手。 “给你一分钟,每句话扇一巴掌,直到你说出钱在哪里。” 贾张氏被提起时愤怒不已。 “李云……你怎么可以……” 啪! 李云毫不留情,直接给了两巴掌。 “我刚才说了不算你说话,若我发现你再开口,一字一巴掌。” 李云冷眼警告了一句。 贾张氏两次遭李云殴打后,再次听到威胁时,恐惧爬上脸庞,令一旁的秦淮茹十分畅快。贾东旭目睹此景,急忙赶回家取钱,短短半分钟便带著五十元返回。 “李云,这是五十块,快放了我母亲。” 李云接过钱快速清点,隨后將贾张氏推了出去,隨即离开贾家。 医院內。 “你说的话是真的?” 聋老太太满是怒火地看著易中海,后者嘆气回应:“千真万確,我亲眼见傻柱被保卫科带走。” “你这个废物!看著傻柱被抓竟毫无作为!扶我回去,我非找李云算帐不可!” 易中海默不作声地扶著老太太离开医院。一到院子里,她便大喊大叫:“李云,你这畜生!害我孙子被关进保卫科,今天非跟你拼了!” 老太太一路走一路骂,誓要与李云势不两立。 李云听见动静轻蔑一笑,心中明镜似的:傻柱可是老太太养老的指望,比易中海重要得多,如今因自己入狱,前程堪忧。 “不知他是否知道傻柱被降为普通工人的事。” 李云想到这里嘴角微扬,走出屋子时正好撞见气势汹汹的老太太。 本想当面训斥李云立威的老太太,突然见到他出来,嚇得浑身一抖,声音也弱了不少。调整情绪后,依旧愤恨地质问: “李云,是不是你陷害傻柱被保卫科抓走?” “陷害?傻柱品行有亏,全厂人都知晓,这跟我有什么关係?莫不是你怀疑保卫科的能力?去找他们啊,何必来找我?难不成怕去厂里质问保卫科?” “谁承想你平日里总以院里长辈自居,结果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傢伙罢了。” 李云一番奚落,让聋老太太顿时顏面尽失。 “李云!你莫要混淆黑白。若不是你污衊我那乖孙傻柱,他又怎会遭此劫?壹大爷都讲得明明白白,你休想矇混过关。现在立刻去把我孙子放出来,不然別怪我不客气。” 面对聋老太太咄咄逼人的指责,李云冷哼一声:“我何时顛倒黑白了?说我污衊你孙子,易中海就在旁边,你问他,我说过什么。若他证实是我诬陷,那咱们就去找杨厂长说明 ** ,到时候自然能让你的宝贝孙子回来。” 易中海一听聋老太太提起自己,就觉得大事不妙。他在厂里已是人人喊打的对象,恨不得隱形,李云这话分明是要置他於死地。今 ** 若替聋老太太作保,明日恐怕就得去扫大门。 聋老太太不明就里,但当时的事情她歷歷在目。那天杨厂长就在现场,保卫科长抓傻柱时还特意请示过,如今她若承认李云诬陷,岂不是间接指责杨厂长?即便有千条理由,也不敢接下这话茬,只能继续装哑巴。 聋老太太听到李云的挑衅,心中暗喜,让易中海帮腔,却见李云这举动似是疯魔,连易中海立场都不分。她忙向易中海递了个眼神。 可等了许久不见回应,聋老太太愈发不满:“易中海,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想装聋作哑吧?” 易中海依旧沉默,仅用目光示意聋老太太冷静。 但此刻认定被易中海背叛的聋老太太哪里还会顾忌他的暗示。 “行,你不管,我来处理。李云,听好了,今天要是傻柱还关在保卫科不出来,咱们之间的帐以后再说。” 可能是因为易中海没有明確態度,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竟走到李云面前,手中的拐杖几乎碰到了他的胸口。 李云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老太婆难道忘了自己的教训? 啪!李云一个耳光,將她打得摔倒在地上,她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打我?我又没动手。” 李云听了摇摇头,不再理睬她的话。 “滚开!別烦我,別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李云转身进了屋內。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成功惩罚聋老太,获得顶级医术。】 看到奖励,李云心情不错。在这个时代,医术无疑是最实用的能力之一。 贾家。 贾东旭面色阴沉,旁边是满脸淤青、体態娇弱却仍可辨认出女性身份的秦淮茹,她的眼泪顺著脸颊滑落,躺在地上的她绝望地看著身边狠心的丈夫。 “李云,我和你誓不两立。” 第37章 被捲入扎钢机 次日清晨,李云吃过早饭就来到仓库,对进入保卫科的事情並不著急。 此时,钳工车间。 “东旭,过来一下,这台机器为什么不动了?” 易中海叫来了贾东旭。 他们二人如今在车间处境艰难,即便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也无济於事。两人聚在一起,而此刻易中海因心事重重操作失误,轧钢机停运,他便想让贾东旭帮忙查看。 “什么情况?让我看看,师父先断电吧。” “嗯。”易中海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见贾东旭的话。 贾东旭以为安全,伸手探入轧钢机內检查。 轧钢机意外启动,贾东旭猝不及防被捲入,鲜血溅了易中海满脸。直到此刻,易中海才回过神来,急忙关闭机器。贾东旭的惨叫引来了车间眾人,他们目睹了他半个身子被捲入机器的可怕场景。 “易中海,到底发生了什么?贾东旭怎么会变成这样?快去通知郭主任!“ 大家见到这一幕都慌了神,厂里出人命可不是小事。而且从现场跡象来看,易中海似乎难辞其咎,可能涉及人为因素。不过车间工人都知道,易中海一直把贾东旭当儿子看待,应该不会故意伤害他。但其他工人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与此同时,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接到消息后迅速赶往现场。“怎么回事?易中海,你这样的八级钳工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是不是睡迷糊了?“ 郭大撇子看到贾东旭伤势严重,怒不可遏。这要是死了,责任全在他头上,让他十分头疼。贾东旭受伤的消息很快在轧钢厂传开。 仓库內,李云听到手下匯报后皱眉沉思。他了解剧情,知道贾东旭会在轧钢厂因失误丧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走,过去看看。“ 手下一听兴奋起来,早就想去看热闹了。“好的,云哥。“ 等李云赶到时,贾东旭气息奄奄。“厂里有人懂医术吗?帮忙救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郭大撇子在事故现场急得满头大汗。厂里的医生刚被派去通知,短时间內无法赶到。此时,贾东旭的生命跡象已十分微弱。 “让我试试!” 人群中走出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自称家传医术,虽未深入学习却略通一二。 郭大撇子眉头微皱,但事態紧急,也只能姑且一试。 “行,试试吧。若能止血,我帮你申请奖励。” 男子听后笑意盈然,显然是奔著这份奖励来的。 “多谢主任。” “少囉嗦,快来看看。” 走近后,男子看清贾东旭的伤势,脸色骤变,嘆息摇头:“主任,贾东旭多处动脉受损,几乎无救。血根本止不住。” 郭大撇子闻言神情凝重。幸好厂医及时赶到。 “郭主任,即便止血,存活机率也不高。这伤势实在凶险,除非华佗再世……” 厂医一脸无奈。周围人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贾东旭今日恐怕难以倖免。 “照这样下去,他真的撑不住了。伤口流血不止,除非將他完全包裹,或许还能拖延片刻。” “哈哈,你真是搞笑!止血应直接处理伤口,包扎只会加速死亡。这傢伙坏事做尽,如今自食其果,倒也不冤。” “唉,他虽然可怜,但想想平日行为,实在难以同情。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苦衷,不敢轻易开口。这傢伙平时仗著易中海撑腰,在车间里投机取巧、耍滑头,甚至还抢占別人的晋升机会,实在令人厌恶。” 听到周围的议论,郭主任冷眼扫过易中海,心里已猜到此事与他脱不了干係。 易中海察觉到郭主任的目光,心下一沉,这人莫不是要將责任转嫁到自己身上?隨即听见郭主任开口:“易中海,这件事你难辞其咎。作为八级钳工,竟然因操作失误让徒弟变成这样,你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易中海听后脸色铁青,“郭主任,说话需有依据。你有何凭证证明我的操作失误导致东旭受伤?你这般无端指责,是不是想藉此推卸自身责任?我比任何人都难过,但这绝不是你栽赃的理由!” 多年掌管四合院的易中海,话语策略丝毫不逊於郭主任,甚至更为老辣。 易中海盯著郭主任冷笑,妄图扣屎盆子?痴心妄想! 郭主任闻言皱眉,未料易中海如此棘手,“易中海,我所言句句属实,车间工人可作证,当时我进来看见你正操作机器。” 郭主任说完环视眾人,其他人面对主任的质问,也不敢再装聋作哑。郭主任地位摆在那里,而易中海不过是个八级钳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易中海,別嘴硬了。我刚进来时分明看见你的手按在轧钢机开关上,这不是你想抹就能抹掉的事。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你说东旭现在的状况与你毫无关係,谁能信呢?” “是啊,易中海,你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连认错都不敢吗?更何况你是东旭的师父,徒弟出了这样的事,你非但没有痛惜,反而忙著推责,这符合为人师表的標准吗?” “承认了吧,何必弄得这么尷尬。我刚进来时,你分明一脸慌张。如果说这事与你无关,那你能解释一下,我们进来时,你为何不去帮贾东旭,而是立刻跑到轧钢机开关那里?” 几个目睹易中海操作轧钢机的工人此刻站了出来。 面对指责,易中海脸色铁青,这显然是有人想逼他认下这个事情。 哪有这样的道理! 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贾东旭,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说道:“贾东旭工作 ** 了意外,我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关机器吗?你们把我的正常行为硬要说成疑点,到底居心何在?我知道你们平日因我偏袒他而对我有怨言,但不至於这样吧?” 他的表情满是悲痛,无辜地看著周围的人。 这时,其他车间来的工人也动了怜悯之心,看到这幅场景,他们心中的正义感被激发出来。 “行了,別纠缠这些了。现在要紧的是贾东旭的伤势吧?推卸责任有用吗?难道这样他就没事了?” “就是!出了事不解决问题,反而甩锅,真是令人失望。” “没错,你们的责任真的比一条人命更重要吗?对这样一个痛失爱徒的老者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看著越来越多的人站在易中海一边,郭大撇子一时语塞。这易中海居然如此能言善辩,自己当初在厂里被李云骂得狗血淋头,如今轮到自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反而成了眾矢之的。 这时,虚弱的贾东旭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郭大撇子猛然惊醒,意识到大医院的医生短时间內无法赶到,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至少不能让贾东旭死在厂里。 他焦急地望向眾人。 “还有谁能救治?只要能帮贾东旭止血,等大医院的人赶到,我向上级申请为他记大功一次!” 人群中,李云的眼睛微微一亮。 在他看来,凭藉多年行医经验,他清楚贾东旭伤势严重,即便出手相救也难以改变结果。但若能藉此机会进入保卫科,何乐而不为? “让我试试吧。” 身后的小嘍囉们震惊地看著李云走出人群。 “云哥还会治病?” “有什么好奇怪的?云哥无所不能,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说的也是。” 易中海见状,以为李云故意捣乱,打算耽误救治时机,害得贾东旭失去最后希望。 “李云,你太狠了!东旭都这样了,你还要置他於死地?” “你说什么?” 李云无奈地瞥了眼易中海,这傢伙怎么又在胡乱揣测。 “你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吗?东旭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害他?你还是人吗?” 贾东旭的话让李云察觉到四周投来的质疑目光。大家普遍认为易中海猜得没错,毕竟厂里医生都已判定无望,如今李云突然跳出来声称能救,確实难以让人信服。 李云坦然面对这些目光,他並不在意,只要达成目的就好,顺便羞辱一下易中海也不错。 “易中海,若我真能让东旭止血,你该当如何?” “吹什么牛?你什么时候看过你给人看病?你要是能给东旭止血,那猪都能上树了。” “別废话,若我能止血,你就当眾跪地磕三个头,承认自己是畜生,怎么样?” “你……”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心里暗想李云难道真有两下子?但他从未见过。 想到这里,易中海坚定地盯著李云。 “好,赌就赌,你要是输了,就跪在地上叫我三声祖宗!” “可以。”李云点头答应。 李云点头应下易中海的要求后,走到贾东旭身旁。他检查自身装备,发现未携带银针,但对他的高超技艺而言这並非障碍。他迅速判断贾东旭伤势,在关键穴位轻点几下,鲜血立刻止住。 此景令在场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易中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厂医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医术不错,此刻却深深折服於李云的精湛手法。 眾人一致认为李云不仅手巧,医术也堪称一绝。面对大家钦佩的眼神,李云並未多言,而是转向郭主任询问先前承诺之事。得到肯定答覆后,他又直视易中海,催促其履行约定。 易中海满脸纠结,试图辩解,却被周围人群打断。他们一致要求易中海遵守承诺,无需再多言。 眾人对易中海的无赖行径深感厌恶,但也不乏有人想向李云示好,毕竟谁都想和医生处好关係。 易中海被眾人的压力逼得满脸挣扎。 李云默默注视著他,他知道易中海今天逃不过这一劫。 易中海自然明白这一点,沉默许久后,一咬牙,迅速跪下。 “我就是个畜生!” 第38章 速度。 一边快速磕头,一边重复著这句话,整个过程不到五秒便已完成。 眾人都惊愕万分,这样的速度,难道是老年人才能做到的吗? 李云为贾东旭止血不久,大医院的医护人员就到了,隨行的还有杨厂长和周老。 医生们立刻对贾东旭进行初步检查与救治,確保他能安全抵达医院。 然而,开始检查时,他们全都震惊了。 “这位同志的情况是谁稳定下来的?” 医院主任起身,满脸不可置信地问。 郭大撇子忙笑著解释:“是我们厂里的仓库管理员李云同志。” 主任看见李云,立刻热情走来。 “李云同志,请告诉我你是怎么帮他止血的?国內似乎没有这样的技术水平吧?依我所见,连国际上也鲜有人能做到。” 杨厂长和周老听后都十分震撼,李云竟有如此本事?就连国家顶级医生都做不到,他们对此毫不怀疑。 这可是国內顶尖医师之一,他的讚嘆定非虚言。 “李云,你真让我们刮目相看啊!”杨厂长喜笑顏开。 儘管只是简单止血,但李云展现出的能力已足够令人嘆服。 面对眾人的注视,李云无奈地摇头。 “先救人要紧,他好像快不行了。” 李云说完后,医院主任虽理解其意图,却仍带著遗憾將贾东旭带回医院。隨后,杨厂长也跟隨而去,周老则留了下来。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郭大撇子见周老准备追究责任,急忙站出来。 “周老,事情是这样的:受伤的是易中海的徒弟。当时,只有易中海和徒弟贾东旭在场,之后我们听见惨叫,可能是因为易中海操作失误造成的。” 郭大撇子一边匯报,一边不忘给易中海扣上黑锅。易中海顿时焦急万分,作为资深员工,他知道若这口锅落在自己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周老,请別听郭大撇子胡言乱语。他对我早有不满,因我在厂里资歷与能力不输於他,便心生嫉妒,试图陷害我。您可別被此人利用了!”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易中海话音刚落,郭大撇子脸色骤变,心想易中海居然这样诬陷自己,这完全不符合事实。他疑惑地想,为何之前李云面前时,易中海表现得像个小孩,如今却如此咄咄逼人? “易中海,胡说什么!谁想取代你?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周老,易中海纯粹是在污衊我!” 周老被二人搅得一头雾水,十分恼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有人撒谎,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周老的警告让两人吞吞吐吐地交代了事情经过。听完后,周老严厉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怎么 ** 弟的?这就是你对工厂的信任回报?” 面对周老的指责,易中海本想辩解,却被周老直接制止。 “闭嘴!扣你一个月工资,好好反思!” 易中海听后,表情满是苦楚。他已经接连被罚两个月工资了。作为八级钳工,他每月工资九十九元,两个月的损失对他来说非常沉重。 易中海越想脸色越难看,刚被李云当眾羞辱,如今又丟了整个月工资,即便面对周老的严厉处分,他也只能默默接受,不敢有丝毫反驳。 车间里的工人们本就对易中海不满,此刻得知他的惩罚后,心中都暗自窃喜。 “做得好!这个易中海仗著自己是贾东旭的徒弟,在车间里胡来,把事情搞得很糟。今天总算出了口气,看来李云真是他的克星。” “没错,自从李云和易中海起衝突,他就没占过什么便宜,每次都狼狈不堪。真是让人忍不住发笑。不过郭主任似乎也奈何不了易中海。” “这有什么奇怪的?明显不是易中海无能,而是李云太过强大。郭主任可能觉得易中海好对付,结果吃了这么大亏。若不是有大领导在场,恐怕郭主任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说得对。我注意到郭主任的话都被易中海牵著走。现在才明白,李云確实厉害,不仅武力出眾,连口才也是厂里顶尖的,无人能敌。” 大家议论纷纷,无不佩服李云的能力。这样一个人才,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周老处罚完易中海后,面带微笑地看著李云。 “没想到李云同志医术这般高明,真是年轻有为。” 面对周老的讚赏,李云谦逊地拱了拱手。 “周老过誉了。” 见到李云的態度,周老愈发满意。 “哪里的话?姜医生在我们国家医学界地位很高,他对你的评价如此之高,绝非过誉。李云同志医术如此出色,以后厂里还要仰仗你多多关照。秀芝,以后多向李云同志请教。” 周老笑著称讚李云,提到的秀芝正是刚才的厂医许秀芝。 眾人目睹眼前一幕,颇为惊讶。厂里一直传说女神许秀芝背后有人撑腰,没料到竟如此夸张。想到女神即將远离自己,眾人顿感失落。但转念一想,今后女神將常伴李云左右,心情更添几分沉重。 许秀芝听闻周老的指示,心中暗喜,点头应允。李云方才展示的手法令她惊嘆不已,即便没有周老开口,她也打算厚顏请教。如今得到周老的认可,更是理直气壮。 眾人见状,心中凉意顿生。 “难道我们的女神就这样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这不公平,为何偏偏是李云?我张三难道毫无胜算?” “行了,就你那点本事,连李云的一半都比不上。人家不仅实力出眾,口才也是一流,在女神最擅长的领域更是无人能敌,你还埋怨什么?我觉得女神已经够迁就你了。” 旁人打趣地笑著,俏丽的女工友们脸上满是嘲讽。 “哼,这不是不服吗?看来有些人对女神颇有想法啊!” “你们瞎说什么?我哪里不服了!” 被调侃的女工顿时满脸通红,羞愤地离去。 眾人望著她的背影,也有些难过。她也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啊,可恨的是李云。 周老在夸讚李云后,环视眾人。 “谁和贾东旭家距离最近?回去告知他家人一声。” 刘海中立刻站出人群。 “报告周老,我和贾东旭同住一个院子。” “好,就你去。”周老点头,隨即离开。 刘海中领命后立即动身。 刘海中走后,许秀芝有些羞涩地向李云打了招呼,两人渐渐熟悉起来。但她很快意识到此处人多不便久留,毕竟日后还有机会相处。 另一边…… 刘海中离开轧钢厂后立即行动,这回是他扳倒易中海的绝佳时机。多年来,自己一直被易中海压制在院子之中,如今他打算直接告知贾张氏,是易中海害了贾东旭,贾张氏绝不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想到这里,刘海中愈发激动,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贾家內。 “那个李云真是该死,害得棒梗变成这样也就罢了,居然还捲走了我们五十块钱。这种人简直不是人,早知道他就该去死,活著就是一家子的灾星!”贾张氏愤愤地说。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静静听著,没有插话。她心中满是委屈,自从嫁入贾家,她每天都在精打细算过日子。早晨起床忙到深夜,就连做饭也绞尽脑汁让家人吃饱。然而,这家人对她並不好,工资只交出一半,还编造各种藉口 ** 她。前晚她因提及这些委屈而遭到贾东旭的痛打,从此对这个家彻底失望,贾张氏说什么她都当作耳边风。 贾张氏见儿媳沉默不语,心中有些不满。平日里还能顶两句嘴解气,可今日说了半天,对方毫无反应,这让她更加恼火。“秦淮茹,你是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怎么一声不吭,是不是觉得我们家东旭娶了个哑巴回来?”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注视著婆婆。 “你想让我怎么说?帮你一起指责我吗?过去我跟著你一起骂,结果还不是被你骂;现在闭嘴也不行?” “呵,你还敢回嘴?翅膀硬了是吧?” 贾张氏正准备发作,却听见外面传来刘海中的喊声:“贾张氏,贾张氏,在家吗?” 刘海中进门后看见炕上坐著的贾张氏和正在照料棒梗的秦淮茹。 “贾张氏,你儿子怕是保不住了,是易中海害的。” 刘海中直截了当地告诉贾张氏贾东旭的现状,同时將责任推给了易中海。屋內眾人听后神色骤变,秦淮茹惊讶地望著刘海中,虽然昨夜她恨不得他死,但事情发展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贾张氏则满脸怒容。 “刘海中,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你死了,我儿子也不会死。再敢胡言乱语,我会让你尝尝厉害。”贾张氏气势汹汹地说道。 突如其来的一顿指责让刘海中有些迷茫。“贾张氏,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贾东旭確实快撑不住了,不信你现在去医院看看。” “好啊,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贾张氏越发生气,从炕上跳下,肥硕的身体因惯性剧烈晃动。 隨即她朝刘海中扑去,重重撞击在他的身上,刘海中感觉像被一头肥猪撞到,喉咙一甜,嘴角渗出血跡。 …… 看著刘海中狼狈的样子,贾张氏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詆毁我儿子。別以为我是 ** 奶就怕你,你算什么东西。” 这几日贾张氏受尽李云的气,儘管多次殴打秦淮茹,却始终未能解恨。今日刘海中自投罗网,令她更加愤怒。 第39章 刘海柱 刘海中话音未落,贾张氏已再次衝上前,刘海中冷著脸,暗忖若非刚才毫无防备,以他作为八级锻工的实力,怎会如此轻易被击倒。 在贾张氏猛然冲向刘海中的瞬间,刘海中用力一脚踹出,却低估了她肥胖身躯带来的巨大衝击力,瞬间被撞倒在地。 贾张氏因冲得太猛,撞到刘海中的脚上,也被踹得不轻,隨后直接將刘海中压在身下。 “你再说我儿子的坏话试试?老娘今天非得让你尝尝厉害。”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威胁著。 被压住的刘海中忍受著刺鼻的气味,强忍不適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贾张氏。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 一旁的秦淮茹冷眼旁观,无能为力,索性与棒梗一起看得入神。 “刘海中,你竟敢咒我儿子死?今天这事没完。”贾张氏怒不可遏。 “我什么时候咒你儿子了?他现在在厂里被卷进轧钢机,情况危急,恐怕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刘海中语气严肃。 贾张氏听后半信半疑,二人隨即扭打成一团。 此时,邻居们闻讯赶来,告知贾张氏贾东旭在厂里受伤严重。眾人刚进门便看见刘海中和贾张氏在地上纠缠不清。 “这……怎么回事?”眾人惊讶地瞪大眼睛。 见有人来,双方立刻停止爭斗,整理衣物。男子先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刘海中,然后转向贾张氏確认消息。 “没错,贾张氏,厂里派我来告诉你,贾东旭伤势严重,生命垂危,让你们赶紧去医院。” 贾张氏闻言如遭雷击,脑海中一片空白。贾东旭受伤后,家里的经济支柱瞬间坍塌,未来的日子该如何维繫? 旁边的秦淮茹听闻噩耗,同样难以承受。儘管自己生活已十分艰难,但若贾东旭不幸离世,家中生计將更加无以为继,所有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肩上。 棒梗也惊呆了。 “爸他真的……没救了吗?” 听到棒梗的问话,刘海中冷声嗤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吗?在车间工作时,由於易中海的操作失误,贾东旭被捲入轧钢机,情况不容乐观。” 贾张氏此刻已无暇顾及刘海中的嘲讽,直接瘫坐在地,悲从中来。 “老天爷啊,为什么我们的命如此坎坷!不仅要忍受院子內外的欺辱,如今连唯一的儿子也遭遇此劫,这分明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刘海中皱眉看著贾张氏这副失態的模样,心中暗骂: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应该赶紧去医院照顾儿子,这般哭闹有何意义? “贾张氏,你不去医院看你儿子,在这里嚎什么丧?能喊好么?” “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若不是你胡乱传话,我儿子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贾张氏的话让刘海中怒火中烧,指著她道:“你是不是有病?跟疯狗似的胡乱咬人,当心哪天真咬伤自己!” 贾张氏被激怒,起身欲与刘海中理论。 刘海中见状连连摆手,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本想藉此事构陷易中海,却摊上这么个泼妇,真是晦气! “行了,先別爭了,还是去看看东旭的情况要紧。” 贾张氏因悲痛而情绪失控,持续哭喊,秦淮茹担心若再迟疑,真会错失见到贾东旭最后一面的机会,遂出言安抚。然而,此话却令贾张氏瞬间怒火中烧,转身直指秦淮茹:“你这恶妇,全是你的错!若非你进门,我儿怎会如此?今日必要教训你!” 话音未落,秦淮茹脸上已挨了一巴掌,猝不及防间泪眼婆娑。她难以置信,这贾张氏竟如此偏激。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见状皱眉,轻声嘀咕道:“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虽自己平日也习惯对孩子动粗,但如此毫无缘由迁怒他人,实属罕见。此刻,他虽未开口,內心却已对岳母失去耐心。 秦淮茹捂著泛红的脸颊,强忍泪水反问:“我並未做错事,为何受责?东旭之事怎能归咎於我?” 贾张氏听罢愈加愤懣,扬手又扇了两下,怒斥道:“装什么无辜?若非你克夫克子,东旭何至於此!” 泪水模糊了视线,秦淮茹终是沉默了,仅低头默默哭泣。刘海中见状嘆息,劝道:“母亲,冷静些吧。这般折腾,又能如何?” 然而,贾张氏依旧不肯罢休,场面愈发僵持。 “贾张氏,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不需要我们带路,那我们就走了,別在这儿添乱。“ “你竟敢这样说话?我教训自己的媳妇,何时轮到你来插嘴?我知道了,你是看不惯吧?刘海中,你还有没有廉耻?这么大的年纪还对我的妻子心存妄想,你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刘海中怒不可遏。他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侮辱,立刻捲起袖子与贾张氏扭打在一起。 “ ** 之徒!你算什么东西?以为所有人都像贾东旭那样,没本事还娶了个美貌的妻子,成天担心老婆被人抢走,真是可笑至极。谁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德行?不过是懒得追究罢了,你们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刘海中,你这糟老头子胡说什么呢?不要脸的老狗,居然覬覦我的妻子,你怎么不去死?“ “我对你的妻子有意思?你別污衊我了。只有像你这样无能的人,才会觉得別人会对你的妻子动心。毕竟,秦淮茹是你家唯一的骄傲罢了。“ 刘海中的言语如刀锋般犀利,直戳贾张氏痛处,让她瞬间崩溃。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 ** ,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用力掐住刘海中的皮肉,指甲深深嵌入,显然使出了全力。而此时的刘海中也被彻底激怒。 一番拳 ** 加,刘海中將贾张氏打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多年来,她从未遇到过敢於动手的人,平时院里的邻居多是避让,不愿与她纠缠。 然而今天,刘海中 ** 到了极限,决定不再手下留情。这老东西说的话实在太过分。 在那个时代,名声至关重要。否则易中海也不会始终占据道德高地。如今贾张氏口出狂言,说刘海中有非分之想,若是传扬出去,他便无法立足。 贾张氏明显感到刘海中的力量远胜於自己,完全抵挡不住,连连后退几步。 “刘海中,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趁东旭不在,就想欺负我这个老人?”贾张氏一边说著,一边跌坐在地,脸上青紫交错,像个肿胀的猪头般,隨即放声大哭。 “没法活了!东旭啊,你才刚走,就有坏人上门欺负你娘了。老贾,赶紧带著我一起走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看著贾张氏那副狼狈的模样,刘海中感到无比厌烦,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你们带她去医院吧,我先告辞了。”刘海中觉得今天这件事足够倒霉,连睡觉都会梦见。 然而,刘海中刚走出门口,贾张氏便立刻起身,要求眾人送她去医院。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心想这老太太心中可真没有儿子,只顾著自己。 眾人虽疑惑,却也明白自己的职责只是护送贾东旭的家人就医。至於她內心是否真正关心儿子,与他们並无关联。 轧钢厂。 周老与许秀芝离开后,李云最后看了一眼轧钢机,正准备离去。此时,易中海开口对他说:“李云,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东旭如今这样,你也隨我去看看吧。” 李云冷笑著拒绝了他:“没空,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你找我肯定没好事,不是要我掏钱就是出力。就算我没吃亏,也没必要浪费精力。” 然而,易中海旧病復发,刚才教训郭主任的事让他找回了些许自信。 “李云,你怎么能如此说话?我们同住一院,无论过去有何矛盾,如今东旭这样,你还放不下什么?年轻人都如此小气,还能成什么事?” 李云听后嗤之以鼻:“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明明说了没空,你这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用道德压我是什么意思?我是因为以前的事不愿去吗?还是你故意这样说,好让自己显得正义凛然来批判我?” 眾人正准备离开,却被李云与易中海的爭执吸引,纷纷驻足观望。刚才郭大撇子被易中海压製得毫无招架之力,若非他是车间主任,恐怕早已落败。如今见到易中海与厂內传说常占上风的李云交锋,大家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 “这两人怎么突然起衝突了?听说易中海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李云扶持。看他刚才的应对,口才確实厉害,那些话我一句都答不上来。” “没错,李云说话逻辑分明,正戳中易中海这类擅长混淆是非者的要害。今天终於见识到了他们的对决,仅从几句对话就能感受到他的不凡。” “確实是这样,郭主任与易中海交谈时完全处於下风,而李云根本无视他的道德 ** ,直接指出自己有要事在身,让对方一时语塞。” 易中海听著周围人称李云为自己的克星,心中颇为不悦。掌控舆论向来是他擅长之事,今日却屡屡受挫。他再次转向李云。 “贾东旭的情况如此危急,你竟然说没空?难道还有什么事比一条人命更重要?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丝同情吗?” 李云本不想多言,但见眾人围观,索性让易中海再出次丑。 “易中海,你说话得清楚些。什么叫我的事能比一条人命重要?莫非在外人听来,是我在害贾东旭?他是你的徒弟,还是在你们合作时出了问题?” “你现在不赶紧去关心他的状况,倒有空来指责我没同情心?我的同情心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吗?你是谁啊?“ 李云的话让周围的人恍然大悟。 “对!就是这种感觉。別被对方牵著鼻子走。这个易中海一直想把李云扯进贾东旭的事里,但其实李云和贾东旭毫无瓜葛。换句话说,去是情分,不去是本分。他现在非要逼李云过去,確实让人不舒服。“ “没错,李云真是易中海的克星。说话太犀利了,听著就解气。贾东旭的事再严重也轮不到別人,反而是易中海,自己不关心徒弟,还有空在这儿指责別人?“ “易中海,別再厚著脸皮了。你那些招数早就被李云看透了,还死撑什么?你又不是把柄。“ 第40章 榜样。 “哈哈,说得太对了!今天总算明白了对付易中海这种无赖的方法。从现在起,李云就是我的榜样。“ 旁观者看得清楚,他们本就想学习应对之道,听完李云和易中海的对话后仔细一琢磨,终於理解了易中海平时话里的漏洞。在没有网络梗帮助的情况下,按他们的传统教育背景,要明白易中海的行为逻辑很难,因此面对他时总是有理说不出。 易中海看到大家得意的样子,心中生疑:难道我真的说错了吗? 对他而言,道德攻击已成为一种本能,不知不觉就会使出。他並不清楚原因,只知道这样就能压倒对手,直到碰上了李云,每次都让他无地自容。 看著围观者的表情,似乎已知道如何应对自己了,这让易中海开始不安。他深陷其中,无法判断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李云,別再狡辩了。你既然没有同情心,我也不愿与你这种冷漠无情的人多费口舌。“ 李云听出易中海的声音明显受到外界的影响,但他不愿在此时爭辩,李云明白,易中海的话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然而,若想轻鬆脱身,易中海未免太过天真。 “易中海!“ 一声怒吼响起,易中海慌忙转身,却没料到李云会突然出手,被一脚踢倒在地,狼狈地趴下。 “啊,李云,你简直是个野蛮的畜生!动不动就动手,我要去保卫科投诉你!“ 易中海被踹后满是愤怒,没想到李云当眾如此粗暴,完全不留情面。即便他有机会辩解,结果也不会改变——这恶徒定会再次动手。周围的旁观者似乎看出了端倪。 “在场谁能像李云一样说打就打?“眾人议论纷纷,深知李云的强势作风。 李云的力量,向来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易中海,有什么话赶紧说清楚,別以为装哑巴就能逃避责任。“ 面对李云的质问,易中海內心忐忑,本想开口,却又担心挨打,最终选择了沉默。 眾人见状忍俊不禁,李云早已狠狠教训了易中海,如今还在挑衅,易中海若非脑子受损,断然不敢回应,否则只会自討苦吃。 果然,易中海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他不敢贸然离开,生怕背后再来一次攻击。 与此同时,保卫科內传来消息: “傻柱,出来吧。“ 关在屋里的傻柱听见这话,一脸迷茫。怎么回事?难道是一大伯来救自己了? 看到小李进来,傻柱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 “什么情况小李,是不是厂里发现我是冤枉的了?我告诉你们,可千万別放过那个冤枉我的傢伙。我早就说李云那 ** 骗了你们,到现在都没人信我。现在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吧?” 傻柱一脸委屈,目光紧盯著小李,仿佛要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小李在一旁听得不耐烦起来。 “別囉嗦了!你们院子的贾东旭操作失误,被轧钢机卷进去,现在需要人照顾。院里没人愿意,所以放你出去帮忙。” 听到这话,傻柱愣住了。 “贾东旭要死了?”傻柱想到这儿,脸上顿时浮现出狂喜之色。 这下可太好了,这傢伙死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面对傻柱的表情,小李有些意外,但这些与自己无关,他只负责放人出去。 “快走吧,去车间找易中海,他应该还没走,你跟他一起去。” 傻柱点了点头,小跑著离开了。 “终於啊,贾东旭那个 ** 死了。以前连和秦姐说话都难,现在总算能鬆口气了。” **01** 等傻柱兴冲衝来到车间时,却发现现场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易中海站在角落,脸色阴沉;对面的李云则面露复杂神情。 见到傻柱,眾人皆是一惊,唯独易中海並不意外,毕竟让傻柱出来是他提议的。得知贾东旭指望不上后,他迅速调整了策略。 “这啥情况,一大伯?听说贾东旭刚因操作失误受伤,被送去医院了。他们让我来找你。”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鬆了口气,他误打误撞帮了自己一个忙。隨即打算拉上傻柱离开。 这时人群中站出许大茂。 “傻柱,你不是被关在厂保卫科了吗?谁让你出来的?你这是擅自逃跑,还撒谎让人跟著你一起干活。少了你一个,我们会完不成任务?” 许大茂瞧见傻柱出来,心中略显慌乱。这些日子他没少得罪傻柱,这人向来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傻柱见了许大茂,满脸怒意。若非自个儿倒霉,怎会从厨房主任沦为普通工人?如今见许大茂还在这儿胡言乱语,当即火冒三丈,欲上前教训他一顿。 却被易中海拦住。易中海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不愿惹事生非。但眼下许大茂主动找上门来,他心中暗自盘算。 “许大茂,贾东旭伤得那么重,你不去看看吗?” 一听这话,许大茂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去?我为何要去?他死活与我何干?” 许大茂本就毫无道德底线,从前碍於易中海背后有壹大爷,或许还能有所顾忌,但如今两人撕破脸,还妄想用道德来约束他?简直是笑话! 易中海深知许大茂的德行,见他执意不肯也就作罢,反正继续待下去也没意义。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欲动手却被易中海拽住,心中颇为不满,瞪了他一眼。 不过是因为许大茂攀上李云的关係吧,可李云並未替他出头,这副姿態倒让人以为我们惧怕李云似的。 想到这儿,傻柱彻底按捺不住怒火。 “李云,贾东旭变成这样,你就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还说我品行有问题,我看你的品行才真有问题!现在同在一个院子的贾东旭落魄至此,你竟无动於衷,凭什么那天把我关进保卫科?” 傻柱振振有词,甚至让一些不明 ** 的人也受到感染,但大多数人只是震惊地看著他。 傻柱话刚出口,便察觉到气氛不对。眾人或震惊或同情地望著他,尤其许大茂,眼中儘是幸灾乐祸,那神情让人恨不得立刻躲开。 傻柱疑惑极了,难道厂长来了? 眾人见状笑得更厉害。 “你们笑什么?拿我寻开心不成?”傻柱觉得自己成了被围观的猴子,火气噌地冒了出来。 “你自己问易中海不就知道了,看他脸色,还猜不到?”有人附和,“真逗,別人是打小的找老的麻烦,你们这是反过来?傻柱啊傻柱,连你的一大爷都拦不住你。” “看来今天傻柱是非要在壹大爷面前出丑不可。” 面对大家的调侃,傻柱满心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没说话,一把拉起傻柱就想走。傻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也跟著离开。 “这就走了?” 李云的话音刚落,易中海浑身一颤,腿一软,重重摔倒。 眾人笑成一片。 “难怪都说李云是易中海的克星,一句话就把人嚇得连路都走不稳,太夸张了吧?刚才他还挺强硬的呢。” “谁能想到,李云一句话就能让易中海变成这样,真是意想不到。” “是啊,还是喜欢你之前那副傲气的样子,麻烦恢復一下吧。” 被眾人嘲笑,易中海脸色铁青,拉著傻柱头也不回地离去。 眾人见易中海沉默不语,渐渐没了兴致。对一个不反击的人较劲,实在无趣。 易中海离开后,眾人陆续散去,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如今已到上班时段。 李云转身返回仓库。 医院內,贾张氏坐在走廊里大声哭泣,情绪激动地抱怨著,“东旭啊,你怎么这样命苦呢?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以后可怎么办?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这些可怜人?怎么受伤的不是李云那个畜生?我们一家真是命苦!” 贾东旭正在急救室內接受抢救,贾张氏却在此时失控地大喊大叫。 一名护士走出来说:“请保持安静,病人正在紧急救治,您的行为可能会影响手术成功率。” 贾张氏听到后,本想继续发泄,但听到了护士后面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我要是东旭治不好,我和你们没完!你们就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上次连棒梗的病都不给治,什么同情心都没有!” 护士並未回应,只警告了一句便回到岗位。医院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的性子,上次她在医院闹得沸沸扬扬,因此这次护士也只是简单提醒便离开了。 贾张氏意识到继续闹腾无益,只能坐下来默默祈祷。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一旁偷偷抹泪,担心贾东旭的情况,已经开始暗自考虑万一发生最坏结果时可以依靠的人选。 不久后,易中海与傻柱赶到了医院。 “东旭没事吧?”易中海上前询问。 贾张氏一见到易中海,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刘海中告诉她的那件事——她的儿子如今这般境遇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过错。 “易中海!你还敢来医院?我儿子的状况难道你不明白吗?他现在这样全是拜你所赐!现在还假惺惺地问我东旭的情况,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情绪崩溃,將怨恨全部归咎於易中海,认为他不仅害了自己的儿子,还让她遭到刘海中的责罚。她觉得东旭现在无力復仇,一切罪责都要算在这位老人身上。 想到这里,贾张氏毫无迟疑地冲向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你必须为对我儿子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易中海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反应,完全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第41章 失望。 傻柱同样一脸震惊,没想到贾东旭的状况竟然与自己有关,难道是认为自己远胜於贾东旭,所以要除掉他以便自己能与秦淮茹在一起? 傻柱脑海中一想到秦淮茹,心中便充满渴望。此刻贾东旭的处境堪忧,这对傻柱来说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由於毫无防备,易中海直接被贾张氏扑倒在地,庞大的身躯压得他几乎窒息,肺部仿佛要 ** 一般,没多久他的脸色便转为青紫。 “贾张氏,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易中海被贾张氏身上传来的恶臭弄得五官扭曲,他怀疑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而这幕后 ** 可能就是之前主动向周老 ** 通报贾家的刘海中。难怪这傢伙刚才表现得如此积极,原来是为了对付自己。 “让我放开你?你不是也没放过我的儿子吗?你心肠真够狠的,他可是你的徒弟,你居然下得了手,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话音未落,又给了易中海两记耳光,打得他头晕目眩。毕竟年岁已高,先前又未能及时反应,如今被压制住,一时半会儿无计可施。 傻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个贾张氏竟然如此强势,说动手就动手,还是针对院里的易中海。不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茹,悄悄向她靠近。 秦淮茹早已察觉到傻柱的意图,心中窃喜,看来贾东旭死后,自己也不愁下半辈子的生活了。但她当然不会让傻柱轻易得逞,否则將来也会落得和贾东旭一样的下场。她明白,男人往往对得不到的东西最为执著。 当初贾东旭刚与自己相识时,恨不得把自己捧上天,可一旦自己欢欢喜喜嫁入贾家,不满一个月就开始冷落自己,再后来更是动輒打骂。 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傻柱费了好大劲才靠近秦淮茹,自以为动作隱秘,没人察觉。 易中海在一旁冷眼旁观,眼见傻柱不理睬自己的求助,气得几乎发疯。他费尽心力把傻柱从保卫科救出来,结果这小子竟忙著去討好秦淮茹。 傻柱完全没注意到易中海的愤怒目光,全神贯注地注视著秦淮茹。 “秦姐,別想太多。”傻柱走近想安慰她,还顺势想挨近坐下。 “傻柱,你怎么不去劝劝壹爷和我婆婆?他们在医院要是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我婆婆那么难缠,你和壹爷两人加起来可能才能对付她。”秦淮茹立即开口。 傻柱一听这话,好胜心被激发。 “秦姐,你也太小瞧我了。张大妈算什么?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就看好戏吧。” 隨后傻柱自信满满地走向贾张氏,打算在秦淮茹面前展示实力。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样子,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她早料到他会这样反应。 傻柱果然力量不小,一把提起贾张氏丟在一旁。 “傻柱,你是想和壹爷一起对付我吗?” 还没等傻柱回应,易中海已经扇了贾张氏一巴掌。 “你是不是糊涂了?贾东旭是我徒弟,我怎么会害他?一切都是李云的错。这几天李云一直在欺负东旭,所以今天上班时东旭分心了,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明白了吗?” 贾张氏被打懵了,但听到李云才是真凶后,眼中燃起仇恨的火焰。 “这个李云,为何不死?他一直活著害人,老天为何让恶者逍遥於世?” 贾东旭被推出来时,躺在病床上毫无反应。贾张氏看著这一幕,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植物人是什么意思?“她慌乱地问易中海。 易中海沉重地回答:“就是贾东旭以后再也不能工作,不能自理,只能一直躺著,还要人专门照顾。“ 贾张氏闻言当场吐出一口血来,“东旭不能赚钱了,我们怎么活?我们贾家要完了!“ 其他人听她只顾著抱怨生活,完全不关心贾东旭的情况,都皱起了眉头。贾张氏哭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站起。 “都是李云的错!他得负责,要赔偿!“她大声喊道。 易中海附和道:“你说得对,这事包在我身上,李云必须付出代价!“ 对,是那个害得棒梗摔断胳膊的人,现在连东旭也被他整成这样。以后我家的吃穿用度他得全包,还要赔偿损失。”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笑了起来,这副模样让人看著直反胃。旁边躺著的植物人儿子都快忘了。 医院的帐单来了,贾张氏又愁眉苦脸了。他们分文皆无,易中海和傻柱无奈只能先垫付,这让他们对李云更加怨恨。若不是这傢伙,他们怎会如此狼狈。 易中海和傻柱刚给完钱,贾张氏立刻换上了笑脸。易中海没说话,傻柱也低著头,他满脑子都是秦淮茹。 “秦姐,別难过,我这儿有点钱,你先拿著。”傻柱掏出钱递过去时,有意无意地想碰下她的手,却被秦淮茹巧妙避开。 傻柱有些失落,秦淮茹察觉后急忙道谢:“谢谢傻柱兄弟,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感谢,傻柱心情好转,贾张氏却脸色铁青。 易中海察觉不对劲,站到一边。 傻柱陷入幻想,东旭废了,秦淮茹孤身一人,到时候只要对她多些照顾,岂不是能隨心所欲? 他眼神炽热地看著秦淮茹,却没有察觉。 秦淮茹虽感到不適,但也在盘算,东旭没了收入,今后只能靠这个憨人供养。 两人各怀心思,没注意到走近的贾张氏。 啪! 啪! 贾张氏二话不说,左右开弓给了两人耳光。 “你们两个这么靠近干什么?傻柱,难道你不知道秦淮茹有丈夫吗?你真是畜生!我家东旭还在旁边呢,你想干什么? ** 的东西!”贾张氏愤怒地责骂。 傻柱被贾张氏又打又骂,虽心中不悦,但知道自己確实理亏。他明白若想接近秦淮茹,就必须先与贾张氏处好关係,否则一切免谈。想到这些,他沉默不语,面露慍色,转身走到一边。 看到傻柱离去,秦淮茹心生不安,她方才只顾想著如何利用傻柱,竟忽略了贾张氏的存在。 果然,傻柱走后,贾张氏立刻给了秦淮茹两巴掌,左右脸颊顿时肿起。 傻柱心疼不已,他已將秦淮茹视为自己的女人,见贾张氏这般行为,再也无法忍受。 易中海见状急忙出面调解:“行了行了,现在东旭的情况,我们两人根本应付不来。我觉得该召集大家开个全院大会,请大家都来帮忙。” 贾张氏本欲继续教训秦淮茹,却听易中海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隨即停下动作。 “说得对,还是老易明白事理。应该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也帮帮忙。这些没良心的傢伙,到现在也没人来看东旭,他们出钱是应该的。” 眾人对贾张氏的咒骂未作回应,此时快到下班时间。 几人回到院子,贾张氏和秦淮茹留下医院照看贾东旭。院子里的人得知贾东旭受伤的消息,开始议论纷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日贾家接 ** 生意外,棒梗摔伤胳膊,东旭也在工厂出了事,难道都是巧合?是不是贾家得罪了谁?尤其是贾张氏那张嘴,加上东旭那性子,得罪人的可能性很大啊。” “算了,依我看这家人坏事做多了,现在遭报应是活该。你们想想,贾张氏从过去到现在,在院子里讹了多少人?还有贾东旭,仗著他师父易中海的地位,也干了不少胡来的事。他们落到这步田地,完全是罪有应得。” “我也这么觉得,要说得罪人,我们院子里也就李云和別人吵过架,但他有仇就当场解决,没拖泥带水。再说,棒梗摔断胳膊,还不是因为他想偷李云家的东西?这能怪谁?总不能怪李云教他去偷吧?” “確实如此,贾家自找苦吃,活该受罪。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天理昭彰。” 院子里眾说纷紜,易中海回来后立刻找到聋老太太,毕竟他在院里的威望今非昔比。 这场会议要想顺利进行,聋老太太至关重要。 聋老太太也听闻了贾东旭在工厂的事情。 “不用怀疑,肯定是李云惹的祸。自从他来了院子,这里就没安寧过。现在东旭出事,棒梗也是在他家摔伤的,这个混帐,今天绝不能轻饶他。” “说得对,李云在院子里太囂张了,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他点教训,至少让他负担贾东旭的医药费。” 傻柱现在对李云恨之入骨,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保卫科关押。若不是今天易中海机智应对,他可能还在禁闭室里。 在一旁的易中海也加入了討论。 “嗯,確实如此。但我们得先商议对策,不能草率行事。上次李云把我们弄得狼狈不堪,这次必须慎重。” 易中海比以往更谨慎,深知李云的棘手,决心这次要周密计划。 聋老太太心里轻蔑,觉得易中海过於胆怯,懒得再多言。 “行了,先把人都叫来开会,討论捐款的事。” 傻柱答应一声出去召集人。 易中海明白老太太已对他失望,默默嘆气未发一言。 不久,住户陆续赶来,確认人都到齐后。 聋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清楚贾东旭的事吧?他受伤后,贾家没了收入,只剩贾张氏和秦淮茹。我希望咱们能帮忙。” 第42章 反驳 眾人听懂她的意图,立刻反驳。 “老太太多此一举了,贾张氏有大家照顾,他们家作恶多端,这是报应!” “是啊,您別被蒙蔽了。贾张氏向来蛮横无理,大家都受害,现在这样最好。” “没错,谁让他们家自找麻烦?棒梗想偷东西,结果摔断胳膊,贾东旭在厂里人缘极差,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说得对,这家人是祸害,现在少了个 ** 烦,值得高兴。” 听到大家的话,聋老太太本想捐助的话语哽在喉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疑惑地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见状,只得轻咳一声,站了出来。 “呃,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眾人见易中海出面,顿时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壹大爷,您又想说什么?不会又是让我们给贾家捐钱吧?天天为了这个捐钱、那个捐钱,我们又不是他的工人,您能不能別总想著自己?我们也都是人啊!” “说得没错!別以为我们不清楚您的心思,是不是今晚又要召集全院大会逼我们捐款?棒梗受伤要捐,老太太受伤要捐,现在连贾东旭受伤也要我们掏钱,您是不是把咱们这儿当成钱庄了?” “对!我也早就有话说了,您这老头儿,天天让我们捐钱,这边可怜那边可怜,谁来可怜可怜我们?上次我孩子生病找您借一块钱,您都说没有,现在又要我们捐钱,我捐您个头啊,您这老傢伙。” “没错!我提议乾脆撤掉易中海的职务,让他也尝尝不开会的滋味。这种破会除了让我们流血流泪,还有什么意义?” 面对眾人不留情面的指责,易中海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给他面子,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从眾人的表情来看,仿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剥。 见此情形,易中海脸色阴沉地退回聋老太太身后,聋老太太看著这一幕,意识到指望不上这个老傢伙了。 “咳咳,大家冷静些,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別伤了和气。壹大爷以前或许確实有些不当之处,但大家说话也別太刻薄。这样吧,以后由我亲自监督他,避免他再犯错。” 聋老太太先是以旁敲侧击的方式替易中海开脱,保住了壹大爷的位置后,才接著开口说道。 贾东旭家中的事,大家切勿掺杂私人情感。我们同住一院,最重要的是团结。缘分让我们聚在一起,若因此事起爭执,岂不伤了这份情谊? “今日召集大家,只为商议如何应对贾家现状,並非强求捐助。我知道诸位不易,望冷静对待。人心皆柔软,彼此体谅,不会让大家太过为难。” 一番话让眾人情绪稍缓。聋老太太见状,也不好立即提及捐款之事。此刻只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眾人连连点头,毕竟老太太作为家族长辈的地位早已深入人心。 察觉到气氛渐趋平稳,聋老太太目光微冷,若直接索捐难以实现,不妨换个方式——栽赃陷害。她环视眾人,缓缓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贾东旭的遭遇全因李云一人所害。他先设计让棒梗摔伤,又暗中操控东旭,导致如今这般局面。此人便是祸根,唯有除掉,院內才能太平。” 此言一出,眾人皆惊,原来竟是李云所为? 与此同时,贾家传来消息。贾张氏刚从外地返回,见到东旭那副模样便心生厌恶,听说照顾植物人极费精力,便將这差事交予秦淮茹,自己则回到家中享受他人照料。 但她並非空手而归,此行另有要事。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眼李云住处,咬牙道: “李云,都是你害得我儿东旭如此,我以后连他的工资都分不到了。你等著,今日定叫你知道厉害!” 愤恨之下,她径直走向李云的小屋。 四合院,后院。 屋內李云正坐著,忽见贾张氏气势汹汹闯来,不知所图。 李云对贾张氏厌烦至极,抬手甩出一张霉运符。 另一边,贾张氏调整神色,准备一进门就先发制人,不然若再让李云占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她急步至李云门前,抬手欲砸门,却莫名脚下一空,一头撞在门槛上,顿时鲜血直流。 “李云,你这灾星!我刚到你门口就跌倒,东旭和棒梗的伤怕也是因你!” 贾张氏痛呼,仍不忘把责任推给李云。 这阵势引来了附近聚谈的聋老太太等人,大家纷纷赶来。 屋內,贾张氏摔倒之时,李云脑中响起系统提示音,嘴角微扬。贾张氏果然又是如此愚蠢,系统竟也给了奖励。 听到门外的斥责声,李云出门,冷眼看著贾张氏。 “你这老顽固,儿子危在旦夕还有閒心来找事?莫非有何不可告人的嗜好?” 贾张氏见李云出现,本能地害怕,但內心又觉此人诡异,屡次作对都如此倒霉,绝非偶然。难道李云真有超自然能力? 可如今禁令之下,怎会有这种怪事?贾张氏壮起胆子,即便李云真有问题,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必遭反噬。 於是她高声指责李云:“你这晦气鬼,害得我家倒尽大霉!若不是你,棒梗怎会骨折,东旭怎会受伤?全是你这畜生所为!” 院里的住户听到消息后陆续赶来,看到眼前情景,之前对聋老太太的话持怀疑態度的人也开始动摇。 这段时间贾家发生的事难道真与李云有关?但怎么可能呢?难道他是神明? “你们觉得李云会不会有什么隱秘的能力?看贾张氏说得那么肯定,她家的事都是李云做的。不过那回棒梗偷东西摔伤时,李云根本不在家啊,莫非他早知一切?” “行了行了!现在禁止討论这些。你要是不想活就別拖累我们。依我看,贾张氏是被这些烦心事逼疯了。什么算计?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能和李云扯上关係?” “此言差矣。我也觉得事情不对劲。自打贾家与李云交恶后,接连遭遇倒霉事——拉肚子、跌倒,甚至棒梗偷东西时也摔伤了。这难道毫无关联?这绝不可能。” “喂,別嚇唬我。这不是明令禁止提这些吗?李云真敢公然挑衅?应该不至於吧。” “他或许不敢公然作乱,却可能暗中搞破坏。你们没注意到贾家现在变成这样了吗?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眾人越聊越害怕,最后都恐惧地盯著李云。 李云此刻无暇理会他们,目光冰冷地看著贾张氏。 “我已对你客气了,棒梗在我家偷东西摔断胳膊的事,你也要赖到我头上?別忘了,几天后棒梗就得去少管所。还有,贾东旭明明是和易中海出事的,你怎么又往我身上推?当我好欺负?” 贾张氏根本不听李云辩解,继续破口大骂。 “你这畜生,竟还嘴硬。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还想怎样?非要逼死我们全家你才甘心吗?你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李云闻言脸色一沉,看来今天得让她知道厉害了。 贾张氏的脸被李云一脚踹变形,她撞到墙上,满脸鲜血。但她不甘示弱,挣扎著起身,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幸。 “东旭啊,你不在身边,妈妈现在被人欺负。老贾当年你怎么不留我一起走呢?我现在真是生不如死,每天提心弔胆,如今还要受人欺辱,命运为何如此待我?“ 李云听后十分厌恶,这女人不过是个好吃懒做、肥胖不堪的人,竟还装出这般可怜模样。他上前又补了两脚,直接踢掉她两颗牙齿。 “让你天天跑来烦我!老太婆,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下次再来找事,信不信我直接收拾你?废物一个!“ 看到李云如此凶狠,贾张氏心中害怕,她本以为挨几下就能拿钱走人,却没想到李云变得这么可怕。 易中海在一旁见状,觉得这是个机会。他站出来指责李云:“你太过分了!公然扬言要伤害他人,这是犯罪行为!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怀疑贾家的事与你脱不了干係,你就是披著 ** 的魔鬼!“ 易中海借题发挥,將贾家的麻烦事全都推给李云。李云对此嗤之以鼻。 “易中海,你还有脸提这些?贾东旭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若不是你操作失误,他怎么会捲入轧钢机?你现在倒好,还有閒心来找我的麻烦!“ 李云的话让周围人投来质疑的目光,连贾张氏也动摇了。若是易中海所为,確实比李云更棘手,她认为从易中海那里能得到更多赔偿。 察觉眾人的反应,易中海心里一沉,暗骂自己不该多嘴。 “李云,你不要血口喷人!贾东旭是我的徒弟,我会伤害自己的徒弟?反而是你,害得东旭成这样,如今贾张氏找你要说法,你居然还动手打她,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还有上次棒梗摔断胳膊的事,那也是你造成的吧?说说看,你到底做了多少坏事?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有廉耻吗?“ 意识到局势不利,易中海把近期发生的事都推到李云身上。 但眾人並未全信,毕竟他在大家心中的威信已受损,此刻他的辩解只会让人更加怀疑。 “大家觉得易大爷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按他的话,最近贾家所有的不幸都是李云搞的鬼,李云真有这么厉害?人在外面就能掌控一切,他该不会是什么特殊人物吧?“ “哪有这样的事?你是不是听多了?这老头显然是急糊涂了,看他现在语无伦次的样子,分明是被李云戳中痛处。我觉得他是被李云说中了。“ “此话怎讲?难道贾东旭受伤与易中海有关?细细想来,也不是没可能。当时贾东旭是在他车间,有人说易中海的表现很可疑,他没帮贾东旭,反而守在机器旁。“ “这事若早说,我就该猜到是易中海乾的。难怪他急著撇清,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老狐狸真够狡猾的。”眾人都在窃窃私语,聋老太太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瞄了易中海一眼,意识到事情比想像中复杂。 第43章 语无伦次 李云冷眼看著语无伦次的易中海,心想这老傢伙竟敢在这种场合胡言乱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易中海,你说话要不要脸?棒梗在我家偷东西摔伤了胳膊,你也敢赖给我?我可是受害者!再说贾东旭的事,谁不知道是你做的?现在还想在这里混淆是非?” 李云说完,一脚將易中海踹倒在地,正好和贾张氏躺在一起。 “你们俩倒真是绝配,一个糊涂蛋,一个坏胚子,不如凑合过日子算了。”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听了嘴角微扬,若是真能和易中海搭伙,倒也不错,他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足够自己了。 但易中海听后脸色沉得可怕,心想这李云还能再损点? “李云,你才该和贾张氏配对,別总拿我说事。” 见易中海气急败坏,李云暗自偷笑,让他更气更好。 然而贾张氏却听出了不悦,不满道:“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娘哪里配不上你?我还不稀罕和你过呢。” 易中海听得直犯噁心,要不是为了贾东旭养老,这辈子都不想和她多说一句。 眾人见状笑成一团。 “哈哈哈,贾张氏可真是个人物,这种事也能吵起来,还以为李云给他们牵红线呢,看来脑子真有问题。” “本就无用,想想平日院里那事,她哪做过一件正经事?除了碰瓷撒泼还能做什么?依我说,这种人早死早好,天天闹腾,不把她弄死,迟早烦死咱们。” “没错,壹大爷虽噁心,可跟贾张氏比起来还算克制,这样说来,贾张氏確实不配壹大爷,再说壹大爷还有壹大妈呢,壹大妈至少比贾张氏强多了。” “你这话,哪个女人会比贾张氏差?贾张氏算什么?就是个披著 ** 的畜生罢了,吃穿讲究,一闹起来声音最响,不过今日受了些苦,牙被打掉了。” “活该!谁让她招惹李云,最好牙都给她打掉才好。” 眾人笑谈贾张氏,傻柱在一旁听后有些犹豫。 他回来是秦淮茹嘱咐照看婆婆,但他觉得贾张氏死了更好。想起秦淮茹临別时的眼神,傻柱心中一颤,毅然站出。 眾人见傻柱起身,均感意外,这小子想做什么? 傻柱无视眾人疑惑,直视李云,严肃说道:“李云,你太过分了!秦姐正在医院照顾贾东旭,你却趁贾家无人欺负贾张氏,这种行径实在不该。” “贾家已够可怜,你却落井下石,怎可如此冷漠无情?” 李云听傻柱说话,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谁知只是替秦淮茹辩解。 “傻柱,这事跟你有何关係?想討好秦淮茹就去做,別在这儿装高尚,你有那份閒心吗?好好当你的舔狗就好,还想充好人?” 傻柱被李云戳穿心思,顿时恼羞成怒。 “李云,你说什么呢?我何时对秦姐有过非分之想?只是怜惜她丈夫受伤可怜罢了,难道你就这么冷血,对她这般惨状毫无同情?” “我什么时候有同情心了?你要是真有同情心,当初就不会在院子里隨意欺负人。这就是你的同情心?你跟易中海一样,都是道德败类!“ 傻柱一听这话,脸立刻涨得通红,因为他確实做过李云说的那些事。刚才说李云也是按照易中海的话复述的,他本来就不是擅长吵架的人,更別说跟李云动手了。 “李云,这两件事完全不一样,你非要混为一谈。你没有同情心也就罢了,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能理解別人的痛苦。“ 周围的人都听不下去了,傻柱居然还有脸说这些话。当初在院子里最霸道的就是他。 “傻柱,你这个虚偽的人还有脸说这些?脸皮真厚!“ 人群中一位容貌秀丽的女子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不明白李云所说的道德败类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云,这道德败类到底指什么?你们怎么都在提这个?“ 李云还没回答,其他人已经开始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表现欲,於莉虽然不及秦淮茹,但胜在年轻娇嫩。 “算了於莉,这事你问我就够了。道德败类就是指傻柱这样表里不一的偽君子,和壹大爷差不多,明白了吗?“ 於莉听得一头雾水。 “啥?跟壹大爷一样?那壹大爷怎么了?“ 给於莉解释的男子也支吾起来,尷尬地挠著头。 “就是...那个...“ “哈哈,二狗,別说了,我都替你著急。不懂就直说唄,你慌慌张张跑出来干啥?让我来告诉你,於莉。“ “哦。“ 看到於莉点点头,说话的男子眼睛都直了。 “咳咳,简单来说,说傻柱是道德败类,意思就是他在占便宜时说是应得的,可一旦吃亏了,就说这不公平,应该让他占便宜。“ 这人说话断断续续,总算勉强解释清楚。 於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確实如此。” 大家见於莉似懂非懂的样子,便纷纷议论起来。 “別说得这么复杂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例子吗?傻柱现在不就是这样?他去李云家偷东西,还怪李云,还不是因为看上了秦淮茹?就为自己的私心,想冤枉李云。” “没错,傻柱他妈也不是好人。当初我不过是他踩了一脚,他就把我打了一顿。更噁心的是,壹大爷后来居然说是我错了,说我踩人在先,这两个都不是东西。” “对对对,这两人没一个好货色。於莉,如果你还不明白,就多观察他们做的事。这两人就是披著 ** 的禽兽,他们的话句句都是假话。” “说得对,別看傻柱现在说得头头是道,就像李云说的,他不过是想討好秦淮茹罢了。贾东旭成了植物人,这小子肯定打她主意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眾人七嘴八舌,把傻柱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 傻柱顿时涨红了脸,像煮熟的鸡屁股。自己的小心思被当眾揭穿,以后还怎么接近秦淮茹? 另一边,贾张氏听到这话也勃然大怒。 “好你个东西,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今天居然还出来帮我说话,原来是对秦淮茹起了歹心!告诉你,贾东旭还没死呢,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我就跟你拼了!” 贾张氏站起来,恶狠狠地训斥傻柱。 傻柱被贾张氏骂得又气又羞,自己帮忙反倒成了罪人? “贾张氏,你到底讲不讲道理?我现在可是帮你!” “滚开!我需要你帮忙,你这个废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赶快滚蛋!要是让我发现你和秦淮茹那个**混在一起,你就等著瞧吧。“ 傻柱被贾张氏骂得无地自容,一脸晦气地站在那里不说话。 这时,李云冷眼看著傻柱。 “哟,这就是你当舔狗的下场?我还以为你能舔到点什么,结果却被骂了一顿?像你这样的人还有脸说我害了棒梗?那好,我就祝你家被盗,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李云的讽刺,傻柱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即使想反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帮的贾张氏现在都在骂他,继续爭辩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贾张氏在一旁看到李云出声,又坐下哭了起来。 “李云,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吧。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求你赔钱了,你就把上次警察罚的那五十块钱给我就行。“ 李云看到贾张氏这副样子冷笑一声。刚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现在发现和她爭没用就开始装可怜了?別说刚才贾张氏那样囂张,就算她不囂张,李云也不会给她一分钱。要不是她在背后让棒梗偷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弄成这样? “贾张氏,別在这儿演戏了,赶紧走吧。我告诉你,你別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你们家的困难和我没半毛钱关係。棒梗肯定会被关进看守所,不信咱们就等著瞧。“ 贾张氏听到这话哭得更加伤心。 “李云,你的心真是铁石做的啊!我们家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肯同情一下,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你们 ** 我倒更高兴。我同情你?连一头猪我都懒得同情,更別说你这种披著 ** 的畜生。“ “李云,你这么骂我这个老人就不怕遭报应吗?哎呀,老贾呀,快来救救我,我被人欺负了,我们全家都被害惨了,现在这人还想让我们全家陪你一起下地狱,你快把这个人带走吧。“ 贾张氏说话不经思考,令在场的人面露不悦,她竟敢公然宣扬封建迷信,这不是疯了吗? “贾张氏,你想寻死也別拖我们下水。这些事是明令禁止的,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你偷李云的东西,现在他不愿付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道他还得付小偷的钱不成?” “没错,贾张氏,你在哪儿发神经呢?继续这样,我们就举报你了。难不成你觉得整个院子欠你什么?你自己教孙子偷东西,现在还在这儿吵吵嚷嚷,真给我们家老贾丟脸。” “这贾张氏肯定是疯了,快把她带走,別让她在这儿胡闹,都开始说胡话了。下一秒是不是要开坛作法召唤她丈夫了?真是越老越不让人省心。” “她为什么这么闹腾?成天游手好閒,除了吃饭睡觉就想占便宜,不闹腾才怪。你若这样过日子,肯定比她更闹腾。” 贾张氏坐在地上听见大家的嘲笑,终於忍无可忍,转身面对眾人。 “你们在嘀咕什么?我看你们和李云一样,都是些没良心的东西。我家东旭那么可怜,你们谁去看看他?你们还算人吗?现在还有脸指责我?” 眾人被贾张氏斥责后表情阴沉,但没人想跟她爭执,这疯婆子明显是在挑事。 易中海见状,转向李云开口道:“李云,算了吧,不过五十块钱而已,对你来说也不是大事,给贾张氏一些就是,別让她继续闹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李云冷笑一声,看著易中海的正义姿態,“易中海,说得轻巧,怎么不见你掏钱?这样好了,你先把五十块给我,我再转交给贾张氏。” “行,就这么办!”贾张氏在一旁立刻附和。 易中海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第44章 没错 “什么好?你说我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让我直接给你五十块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差別?” 周围的村民看到易中海的態度都感到十分反感。之前叫別人掏钱时说得豪爽无比,轮到自己时却立刻变脸,这样的人还有脸站出来说话? “易中海,你简直毫无廉耻可言!刚刚出丑,现在又跳出来,你的脸皮恐怕比城墙还要厚吧?我居然曾经对你心生敬意,真是可笑至极!” “没错!越看他越觉得这个人令人作呕。谁能告诉我,当初是怎么被他矇骗的?这副虚偽的模样实在噁心。刚才还装模作样地要求李云出钱,现在换成自己却反悔了,简直是无赖。” “这傢伙晚节不保啊!这么多年了,总是用这一招 ** 他人,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没人会上当了!” “就是,就连我这个笨人都看清了他的伎俩,怎么会有人继续被骗?” 村民们纷纷对易中海展开猛烈的嘲讽。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听了这些议论,觉得似乎確有其事,便转头瞪向易中海。 “易中海,大家说的话是真的吧?你不打算帮我家里了?你这个老东西,原来你之前支付医药费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想帮我们。好,既然如此,那些钱我就不用还了,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帮忙。”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话,气得几乎当场暴走。儘管他当时付钱时就没想过让她归还,也知道她无力偿还,但她的这番话令他极为恼火。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廉耻?我不想帮你就算了,难道我刚才在医院的钱是假的? ** 能治病吗?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告诉你,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给你。“ “凭什么?你根本没诚意帮忙。我才不会还钱,如果你真想帮我们,刚才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拿出那五十块。可你不仅没给钱,还骂我,不就是不想给我们钱吗?这算什么帮忙?“ “贾张氏,別管我是不是真心的,我掏了钱就是帮你们。没有我的钱,你现在还在医院。现在说这种忘恩负义的话,你还是人吗?“ “呵,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不就是想借给別人帮忙的机会沾光吗?跟真正帮我们有什么关係?现在还有脸找我要钱?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些?真是不知羞耻。“ “好,那就算我餵狗了。你这个无赖,以后我再帮你家忙,我就真成狗了。以后我把钱扔进海里烧掉,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归根结底,你还是想让我们还钱,根本没真心帮忙。易中海,別装了。要证明你真心帮忙,就把五十块给李云,让他转交给我。不然就別再说什么帮忙的话。“ 面对贾张氏的纠缠,易中海无奈地摇头,不愿再爭辩,觉得再吵下去会气死。 李云在一旁看著贾张氏的荒唐逻辑差点笑出声,让易中海看起来道貌岸然,但遇到贾张氏这种只知占便宜的人,看他如何应对。 不仅是李云,围观的眾人也傻眼了,易中海至少出了钱,贾张氏却一点道理都不讲。 “今日真是见识到了,竟有人如此厚顏 ** 。不想还钱就明说不想还钱,何必拐弯抹角,连所谓的诚意都要拿出来当藉口。现在的助人还得先证明自己有多真诚?这是什么荒谬逻辑。” “说得没错,我支持易大哥的观点。这贾张氏未免太不知廉耻,竟有这样的要求?把不愿归还的话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绕来绕去不就是不愿意掏钱嘛!这种事她以为能矇混过关?区区欠款也不是小数目。” “厉害了,贾张氏天天都能找到新理由让我们看不下去。这种人怎么还存在?” 眾人被贾张氏的言辞深深触动,简直像吸血鬼般贪婪。 贾张氏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可能弄巧成拙——得罪了唯一肯出钱资助他们的人。接下来的募捐活动还要靠对方支持,於是內心开始后悔先前的失態,硬著头皮走到易中海面前勉强道歉。 “老易,我刚才是急躁了,冒犯之处还请原谅。看在我丈夫面上,你就別计较啦。” 易中海虽然对贾张氏厌恶至极,但筹款事宜仍需仰仗她家支持,否则募捐活动將缺乏正当理由。他虽表情阴沉,最终还是勉强点头接受了歉意。 李云目睹这一切若有所思,不知易中海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即便愤怒至此为何还要向贾张氏妥协? 隨即他注意到易中海正朝自己看来。 “李云,我刚才可没乱讲话啊。对你来说五十块真不多,况且这笔钱原本就是额外所得,拿去帮衬贾家人有何不可?你月薪比我高出太多,这点金额根本不算什么。” 李云闻言皱眉,心想这易中海莫非脑子有问题?刚刚才被贾张氏斥责居然还偏袒她,实在奇怪。不过他也懒得计较,毕竟易中海再怎样也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易中海,你也太厚脸皮了吧!我每月只赚四十块,你却有九十九,说我工资高?你自己为什么不拿出一点贡献给贾家?” 话音刚落,李云冷哼一声,转身欲走。易中海的意图与他再无瓜葛。 易中海见李云欲走,急忙开口阻止。 “李云,你要去哪儿?不给钱就別想溜。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李云闻言轻蔑一笑:“溜?易中海,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还不配让我这么做。“ 易中海没理会李云的话,而是暗地里给傻柱使了个眼神。傻柱立刻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大箱子,对著眾人喊道: “贾张氏家境艰难,贾东旭还受了伤,急需大家帮忙。请大家伸出援手。我先捐十块!“ 易中海隨即走上前:“我也捐十块。“隨后看向李云:“李云,你向来跟我较劲,该不会连这点都不愿意出吧?“ 李云冷眼看著二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谁说我掏钱你就掏钱了?我说过,我只会在你给五十块的基础上再给五十块,这和直接掏钱有什么关係?“ “李云,你这是狡辩。作为年轻人,怎么说话不算数?赶紧把钱拿出来,別让人瞧不起。“ “瞧不起?你连我的意思都没弄明白,现在说我没诚意,易中海,你是真缺钱了吧?“ 李云终於明白了为什么易中海能这么快和贾张氏重归於好——原来是在等院子里的人来凑钱。这老头子什么都想著组织捐款,简直是把大家当成自动取款机。 “李云,少在这儿耍嘴皮子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马难追。你现在是不是想反悔?“ 易中海心里清楚,李云是院子中最难对付的。只要今天让他出了钱,其他人也会跟著捐。不然就算自己让別人把钱捲走,也会被李云搅黄。 “想让我捐款?简直是异想天开。每次院子有人出事,特別是与你有关时,就要我们捐款。可別人的事怎么不见你提捐款的事?用我们的钱帮你博取名声,真是痴心妄想。別说是一分钱,就算是半分我也不会给。” 李云的態度强硬,院子里不愿捐款的住户们立刻隨声附和。 “李云说得没错。为什么每次只有跟老大爷有关係的人出事,院子才號召捐款?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凭什么他的身边人命就比我们金贵?” “就是啊,每次捐的钱最后都成了易中海的功劳,这公平吗?我们一起掏钱,好处却全归他一人所有。我们岂能任人宰割?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越想越气愤,这次说什么我都不肯捐款了。老是叫我们捐捐捐,我又不是无底洞,我的家人也要生活啊。难道就因为你易中海身边的人有困难,我们就得倾尽所有吗?一个月只拿几十块工资,却还要我们掏钱,简直没人性。” “易中海,你一个月收入这么高,凭什么让我们这些穷人捐款?难道你就忍心让我们这些苦哈哈的百姓把血汗钱拱手相送给你这样的富人?” 听到眾人的指责,易中海脸色铁青。他知道如果不解决李云的问题,局面会失控。但面对李云这样的对手,他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李云,你这是何意?是要和这些人一起 ** 吗?” “ ** ?你配说这个词?你们一个是偽善之人,一个是假慈悲,现在倒好意思大谈捐款。用我们的钱谋私利,你们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我们什么时候用你们的钱谋私了?大家都捐是为了帮助贾东旭,他是我们院子的一员,你怎能这样说?今 ** 不伸出援手,日后你若遇困,又怎好意思向院子求助?” “我看你只有在关係亲近的人遇到麻烦时,才会让院子里的人帮忙。这么多年,院子里那么多重病却无钱医治的人,你从未伸出援手。如今轮到你自身难保,倒装得一本正经了?“ 易中海被李云质问得哑口无言,旁边的傻柱见捐款还没开始就气氛紧张,急忙站出来。 “李云,不想捐就不捐,別在这儿搅局。你不愿意出钱,总有人愿意帮衬。“ “好,我就看看有谁会出手相助。“李云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眾人闻言怒目相向。 “傻柱,你说什么呢?谁说过要掏钱?李云不捐,我们为何要跟上?以为我们好欺吗?告诉你,別说今日,往后我也绝不会为你们的募捐添一分一毫。“ “没错,我也不会再捐了。每次出事就来找我们伸手,我们又不是你们爹,凭什么总得掏腰包?我们可怜你们,谁来可怜可怜我们?真是一群令人作呕的东西。想捐就让他们自己捐去,我一个子儿都不会出。“ “我也一样,这傻柱简直是条疯狗,见李云不捐了,就想让我们补上,难道我们从前太过软弱了吗?好心就得被欺辱?这是什么歪理?我以后也不捐了,这种钱只有傻瓜才会上当。“ 第45章 第45章。 “傻柱,赶紧收起你这套噁心人的把戏。没人再愿意给你们捐款了。多少次了,我们家又不是 ** ,每次都要捧出这么大个箱子,你是来募捐的还是 ** 的?“ 傻柱没想到一句话惹来眾怒,羞愤交加,正欲带著仅他与易中海两人的钱箱离开,却发现此地已不宜久留。 李云眼见二人想走,隨即甩出两张霉运符,顺手將隨身空间里的所有驯服蜜蜂放出。 易中海和傻柱刚迈步欲离,脚下忽感一滑,两人齐齐摔倒,狼狈至极。紧接著,眾人只见一群蜜蜂围涌而来,遮天蔽日,几乎將两人的脸完全挡住。 “嗡嗡嗡!“ “哪来的蜜蜂?快帮我赶走它!“ 易中海和傻柱被蜜蜂蜇得哀號不断,周围的人却无一人相助,全都站在旁边看热闹。 “哈哈,没想到易中海也有今天,真是报应!这些蜜蜂一定是老天派来的,知道他俩作恶多端,现在来惩罚他们了。看,蜜蜂只盯著他们俩,真是活该!“ “没错,这绝对是他们坏事做多了的下场。赶紧让蜜蜂咬死他们才好。他们还敢在我们面前胡言乱语?瞧,连箱子都被自己压坏了,这是老天都不许他们继续胡来呢!“ “不会真的闹出人命吧?他们俩被蜜蜂团团围住,尤其是头部,一会儿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们会不会因此被警察抓走?他们要是死了,我们是不是算犯法?“ “绝对不算。你想什么呢?蜜蜂蜇他们关我们什么事?难道看到就一定要去救?这说得通吗?我觉得让他们和蜜蜂待著不行吗?安安心心看戏就好,你看他们俩挣扎得多起劲儿,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到两人的惨状,竟然无人愿意伸出援手,李云心中泛起一丝冷笑。易中海多年来的积累,如今已成泡影。 片刻后,李云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报復易中海、傻柱任务完成,奖励零食二十斤、麵包十斤、蛋糕十斤。】 看著这次的奖励全都是食物,李云觉得还算满意。毕竟在这个年代,想要吃到蛋糕可不容易。 隨后,李云召回了蜜蜂。此刻的两人已被蜇得面目模糊,整张脸肿得厉害,说话都含糊不清,让人难以听懂。 李云看著眼前的狼狈景象,忍不住笑出了声。 “易中海,我就说你做事不地道,你还不信,看看,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李云,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无缘无故被蜜蜂蜇,这跟我平时根本没见过蜜蜂有什么关係?你怎么能把责任推给我?你是不是脑袋被蜇坏了?” “我没见过蜜蜂跟你有什么关係?这也要怪到我头上?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你坏事做多了,现在遭到报应,还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我至少捐了十块钱,你连一分钱都没捐,现在还有资格说我?你凭什么指责我?” “你捐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害得贾东旭变成这样的人是你,你不捐谁捐?別说十块了,要是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应该承担全部责任。”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1???.???】 “李云,你少胡乱猜测,贾东旭的事跟我毫无关係。” 易中海一听李云说贾东旭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立刻急了,声音提高了不少。他这一反常的表现,引起了不少人的疑心。 “大家看不出来吗?壹大爷突然这么激动,好像默认了李云的话似的。” “对啊,壹大爷刚才怎么回事?难道李云说得是真的?贾东旭变成这样真的是你害的?你也太狠了吧!贾东旭可是你的徒弟,你下手这么绝,现在还好意思组织捐款,脸皮真厚。” “壹大爷,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深藏不露。李云隨便一说,你就反应这么大,看来贾东旭確实是你害成这样的?你太过分了,把他弄成这样,还拿他来募捐?” “这也太阴险了,徒弟原来只是你的募捐工具,那我们的钱岂不是都会落入你的口袋?” 见眾人越说越离谱,易中海高声打断了他们的议论。 “你们到底在胡说什么?我们何时收过你们的钱?这次募捐纯粹是为了帮贾家渡过难关,为何总有人抱有恶意?说实话,你们的想法令我很痛心。我一直用心经营这个院子,而你们却只想著质疑我。” 易中海满脸悲戚,但眾人对此毫不买帐。 “行了,壹爷,別再玩这套了!我们早就不是当年任人摆布的小人物了。说到底,是您亏欠我们更多,如今还有脸在这儿诉苦,简直可笑!” “壹爷,收起您的虚偽吧!这种表演都重复了多少遍?您以为还能继续矇混过关吗?我们虽然心存善意,但从不盲目。为什么总有人企图利用別人的信任?” “世上本就有人因善心而被利用,从今以后,我对您绝无半分怜悯,哪怕您离开人世也不例外。” 意识到眾怒已成,易中海显得手足无措。此事绝不能承认,毕竟他並非有意为之。 “你们实在太让我寒心了!这么多年,我虽谈不上功劳,至少也算尽职尽责,可你们居然寧愿信一个年轻人,也不肯站在我这边。” “哼!尽职尽责?您倒是挺会自我感动!分明是在为自己谋利,我们才是被榨乾的一方。真没想到,您到了这份上还能厚顏 ** 地表演!不管李云说的是真还是假,您的每一句话我们都深信为假。” “没错!壹爷的话从来就没一句真话,这与李云的说法是否属实毫无关联。” “易中海,我都快敬佩您了!即便到了此刻,您依旧不肯坦白。您真的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吗?您这样的態度让我们作呕,懂吗?” 易中海脸色铁青,狠狠瞪了李云一眼,满心怨恨皆因他而起。若非此人搅局,他仍会稳坐掌控院子的位子。 李云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你把我徒弟弄成植物人,现在就想对我下同样的手?” “李云,你不要胡乱栽赃,东旭的事跟我毫无关係,你这是诬陷,我要去告你。” “你爱告就告,不过最好別让警察查出你跟这事有关,否则你就逃不掉了。” 易中海被李云的话气得几乎发狂,他確实不敢报警。 这时,人群中站出一位聋老太太。她见易中海彻底落败,眼中露出不满之色。易中海这个废物如今毫无作用,全程被李云驳得哑口无言。聋老太太对眾人的態度感到奇怪,自己才离开院子几天,易中海就变成大恶人了,变化也太快了。 既然来了,她当然要改变现状。没了易中海,她在院子里的地位也会受影响。 想到这里,她缓步上前,冷冷盯著李云。 “李云,你太过分了!年轻人应该有良心,贾家现在这么艰难,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你要是有心,肯定是漆黑一片。” 聋老太太站出来后,眾人面露犹豫。多年来,易中海无论明里暗里都护著老太太的院子,她的威望一直最高。 但李云毫不在意,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年龄不同罢了。 “我帮什么忙?你还说我?你的良心呢?从头到尾你给过贾家一分钱吗?你也想像易中海那样当缩头乌龟?”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 ** 是什么东西?我说话还要审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倒想往你脸上踹一脚。” 聋老太太被李云寥寥数语便气得全身颤抖,一旁的易中海见状立刻站出来。此时因聋老太太出面,眾人情绪逐渐平復,他若此刻为老太太发声,或许还能挽回一些形象。 “李云,你这话太过分了!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的长辈,你骂她就是骂我们所有人。” “有什么大不了的?拿这老太太当祖宗又能怎样?脑子不好就可以隨便辱骂了吗?” 李云话音刚落,便惹恼了不少围观住户。他们一向尊敬老太太,之前觉得李云指责易中海时言之有理,没承想他对老太太也如此出言不逊。 “李云,你这话实在过分!老太太年纪最长,至少该有些尊重。你一开口就这般恶语相向,別说老太太,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没错!李云,我觉得你说得也不对。老太太在这院子住了这么多年,大家一直都很尊敬她。你这样辱骂她,岂不是在侮辱整个院子的人?不如向老太太道歉,我们就不再追究。” “李云,快给老太太道歉!別以为会说话就得意忘形。老太太是你能隨便辱骂的吗?我看你是不想留在这里了。说什么我们尊敬老太太是没有良心,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眾人纷纷注视著李云,一脸愤怒。李云刚才那句无差別攻击的话,也让大家感到不满。 易中海在一旁暗自窃喜,这李云简直是自寻死路。连老太太都敢骂,还当眾羞辱那些尊敬老太太的人,真是咎由自取。 “李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大家都认为你应该向老太太道歉,你还嘴硬吗?你辱骂我也罢了,或许我以前確实做错了什么。但你连院子里的老太太都敢侮辱,难道你没有长辈吗?他们没教过你尊重长辈的道理吗?“ 李云望著群情激奋的人们,又瞥了眼得意洋洋的易中海,淡然一笑。 “尊敬长辈没错,但你似乎没听见刚才的话。一个老畜生,我为何要敬重?別说老太太,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再说一次:这个老聋子就是畜生,凡是与这老聋子有血缘的全都是蠢货,这话够直白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愤怒至极,这小子竟如此狂妄,真以为没人能治他? 易中海见状暗喜,心想李云这是自寻死路。 “李云,別太过分!虽然你能打,但我们这么多人若一起上,你未必能占便宜。“ “你可以试试。我只说一句:这年长的老聋子是畜生,谁同意,谁反对?“ “我反对!“关键时刻,易中海当仁不让站了出来。 啪! 第46章 巴掌 李云毫不迟疑,一巴掌扇过去,易中海应声飞出,口中竟吐出几颗牙齿,重重撞在墙上。 全场寂静无声,眾人惊恐地盯著李云,仿佛面对的是个怪物。 李云立於人群 ** ,冷静地擦了擦手,环视四周。 “还有谁反对?“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本能地退后一步,易中海的遭遇让他们心有余悸,许多人还未缓过神来。 “李云,你简直不是人,说打就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聋老太太明白眾人已被震慑,需有人打破僵局,否则他们还得败兴而归。 眾人听后恍然大悟,也纷纷醒过神来。 “老太太说得对,如今是法治社会,李云再厉害,难道还能一手遮天不成?再说壹大爷年迈体弱,我们这么多人怎会惧他一人?大家莫被他的威嚇所震慑。壹大爷又如何,在场的哪个对付不了他?壹大爷已是年近古稀的老人,我们年轻力壮,未必怕他。” “正是如此,即便有两个壹大爷,我也无所畏惧。何必惧他李云?他若轻胜壹大爷,未必同样轻鬆胜我们。壹大爷已年迈,我们眾多年轻人岂会被他嚇倒?” “大家合力,切勿被他嚇住。他辱及老太太,便是羞辱我们所有人。况且他分明已表明態度,视我们为愚笨之人,敬老又有何错?他倚强凌弱,实在过分。” “无需惧他,此人早已失常,视人皆恶。连德高望重的老太太都被他贬损至禽兽,还有什么道理可言?我们不服,我们要驳斥他的无理之词,看他今日能奈何。” 眾人越说声音越大,似在为自己壮胆。 李云见状笑了笑。 “我该怎么做?你们不是要替老太太討公道吗?我骂她是老畜生,你们觉得怎样?我只是直言她为老畜生罢了。若有不满,尽可提出,不必顾忌,反正我不在意。” 目睹李云这般狂妄,眾人皆气得涨红了脸,却无人敢上前。 聋老太太见此情景,眉头微皱。如此下去定然不好,需有人站出来打破僵局,否则今日便真要被李云侮辱而无还手之力。 她隨即看向正怒视李云的贾张氏, “贾张氏,若想今日获得捐款,必须闯过李云这一关。瞧瞧眼前的局面,此刻就需要有人率先出手对抗李云,这样才能激起大家一同行动,懂了吗?”聋老太太低声对她说道。 贾张氏听闻聋老太太的话略有迟疑,但一想到即將到手的捐款,立刻下定决心,挺身而出。 “李云,你——” 李云面露寒霜,未等贾张氏开口,便疾步上前,一脚迅猛有力,將她重重踹向墙壁。 聋老太太目睹贾张氏顺著墙滑落,再瞧见眾人木然的表情,不禁咽了口唾沫。这李云太过凶悍,她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才上来一个就被制住。 思索间,她深感无力。武力显然对李云不起效,只能寄希望於爭辩,然而她们所为之事毫无道理可言。若是在寻常住户身上或许可行,但眼前是李云。 事已至此,她必须保住院里的威信。 “李云,儘管辱骂我无妨,但贾家本就艰难,你还这般冷酷,实在过分。我的名声无足轻重,若能助贾家一把,我甘愿承受。” 李云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怪异笑意。 “此话当真?那好,你跪下对我说一万遍我是只畜生,我就资助贾家。”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荒谬!”聋老太太闻言几乎摔掉手中的拐杖,这小子果然不可信。 周围人听后皆愤慨不已。 “李云,你太过分了!怎能如此羞辱老太太?她已宽容你失礼之举,你还得寸进尺,简直毫无人性!” “没错,老太太宽恕你了,你却咄咄逼人,难道不知给人留余地才是明智之举?待你年长,必会后悔今日所为。” 眾人七嘴八舌,仿佛长辈般教训李云。 李云对此嗤之以鼻。 “这本就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即便我现在老了,你们也见不到我,这位老太太更是如此。若按你们的意思,我如今对你们恭敬,將来年轻人不敬我了,那我不就吃了大亏?“ 眾人见李云油盐不进,气得咬牙切齿。无论他们说什么,他总能反驳。 “李云,別再狡辩!大家都是从你这般年纪过来的。今日我们要谈的不是这事。贾家因为棒梗伤了胳膊赔了你五十块,至少先把钱还给人家吧?“ “老东西,你是糊涂了吧?棒梗偷我东西已被抓进去了,谁对谁错还用爭吗?你居然还拿出来说,难不成你和易中海一伙儿的?“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没有同情心就不必装模作样。贾家正艰难时,需要帮助,你不肯伸出援手,还有良心吗?“ “没良心?你倒是有良心咯?刚才捐款时怎不见你掏钱?之前多少次捐款,我好像都没见过你捐过一次。现在倒好,还在这高举道德大旗来压我。“ “要不要看看你举的旗子上是不是写满虚偽?“ 面对李云不留情面的讽刺,聋老太太气得发抖。她知道辩不过李云,但每次爭吵都让她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多年来她依赖的正义旗帜,在李云面前毫无作用。 她深吸一口气。 “既然你想做个无情无义的人,我也不勉强。我並未要求你捐款。院里的人和你同住真是羞辱。“ 李云见聋老太太要走,毫不迟疑地对她用了霉运符。 “和你一起不是耻辱,而是会被你吸乾血罢了。你在院里有何用?除了让人帮忙,还能做什么?我说那些把你当祖宗的都是傻子,根本不值得夸讚。“ 李云直言无忌,將现场所有人一併斥责。 眾人回想先前之事,並未立即反驳,而是陷入沉思。 “李云的话虽有些道理,老太太確实在院子里鲜少帮忙,每遇麻烦都得我们出钱出力,就因为她是我们老祖宗?我对亲奶奶也没这般尽心。“ “老祖宗还不够吗?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在她年轻时还为此院子的存在斗爭过,这难道不是我们如今安稳生活的原因之一?“ “话是如此,但我们的房子是单位分的,与老太太何干?即便她对院子贡献再大,也与我们无关。父母的房本就是分配所得,若不住这里,照样可以生活。“ “你怎么能这么想?既然入了这个院子,就是一家人,怎能如你这般冷漠?莫非你也想学李云那样对老太太不敬?这种念头可不能有!“ 聋老太太听见眾议,心中暗急。她本装聋卖傻,此时却心虚不已。 欲快步离去时,脚下一滑,重重摔倒,仰天而躺。 “哎哟!“聋老太太痛呼一声。 “老太太,您没伤著吧?“旁边傻柱见状忙跑过去扶起她。 可他收势不及,直接踩中老太太的嘴,震落了她最后一两颗牙齿。 “哎哟,对不起,老太太,我不是有意的,一时收不住脚。“ 聋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只剩的几颗牙都被踩掉,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李云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 【成功惩戒聋老太太。】 【奖励老虎肉十斤、鸭子三只、狼肉二十斤。】 李云看著奖励,有些意外。 这个奖励相当特別,在他的时代,这可是受法律保护的珍稀物种,没想到系统竟然给了他。 看来最近可以享受口福了。 另一边,易中海目睹聋老太太摔倒、牙齿被傻柱踢掉后,立刻转向李云,怒指道:“李云,你真是个不祥之人,老太太跟你聊了几句就遭此厄运,你究竟做了什么孽!” 李云冷哼一声:“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老太太摔倒与我何干?分明是她积德太少罢了,你也一样,总有一天要自食其果。” 易中海听罢更加生气,质问道:“李云,你怎么说话如此恶毒?老太太是院里的五保户,大家敬重她多年,你怎么能下此毒手?她才刚摔倒,你难道就没点同情心吗?” “她是不是五保户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五保户就能胡来?你和傻柱这些年合伙做了多少丟人的事,现在还有脸提五保户?我看她不过是个蛮横无理的人。” “李云,你说话太过分了!老太太受人尊敬並非我一人口说,而是眾人公认的事实。若你觉得不对劲,岂不是连整个院子的人都否定了?你莫非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见易中海再次搬出院子里那些不明是非的人,李云嗤之以鼻。这些没头脑的傢伙,若实力不足或许还需藉助他们,可如今,即便他们全体反对又有何妨? “不然还能怎样?这院子中觉得聋老太太值得尊敬的全是傻子,当然,除了你和傻柱。那个老东西帮了你们不少忙,让你稳坐壹大爷之位,而你则在院里肆意妄为,还自称四合院战神,简直一群畜生!” 易中海听闻此言,眉头微皱。若按李云所言继续发展,自己的威信势必再度受损。 “李云,即便你口才再好,也无济於事。若非你先前惹怒老太太,她怎会摔倒?你的话太过分,老太太气得头晕才跌倒,若是没有此事,傻柱也不会伤到她的牙齿。这一切都是你的恶意设计。” “你见老太太受院內居民爱戴便心生妒意,才策划了这等恶毒之事。像你这样的人,理应受到严惩。连孤苦无依的老人都敢下手,若我不站出来,大家也不会容忍。” 眾人认同易中海的观点,认为若非李云激怒老太太,后续种种便不会发生。 “李云,你太过分了!老太太一生勤勉,如今却成孤寡五保户,你竟对她下手,还算人吗?今日若不向老太太道歉,休想善罢甘休。” 第47章 没错。 “没错!我们暂且不论他人,但老太太年纪最长,岂容你隨意侮辱?建议你立即道歉。这並非靠蛮力就能为所欲为之事,需懂分寸。” “罢了罢了,过去的事就此揭过。你向老太太认错,今日之事便算了解,你也未吃亏。打伤多人,连壹大爷的牙齿都被你击落,但老太太绝非你能轻慢之人。” “说得对,李云。若有丝毫良知,速向老太太道歉。壹大爷的遭遇与老太太不同,切莫混为一谈。” 眾人一致对李云施加压力,唯独易中海心中不悦:“什么叫伤害自己没关係?难道我真的已毫无份量?” 李云冷眼扫过眾人,心中暗讽,这些人就像网络上的隨波逐流者,风向一变,便跟著倒向另一边,毫无 ** 思考之力。 “道歉?五保户?孤寡老人?她无儿无女,难道不该是因为坏事做尽才遭天谴?成了一家绝户,和那个易中海没什么两样,这还不够清楚吗?若非如此,为何会有这般结果?莫非你们真如蠢猪一般,连这点都看不透!” 李云话音刚落,人群顿时炸锅,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们万万没想到,李云不仅不认错,反而当面辱骂在场所有人。 “李云,你到底想怎样?是要与整座院子为敌吗?你以为这里无人能治你?我实在看错你了!刚才为了你,我还替你辩解,未曾想你竟是这般德行!” “李云,我对你大失所望!我以为你通情达理,如今却知你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满心阴狠!老太太无后自有缘由,岂是你能隨意污衊的?你出言如此不堪,太过分了!” “没错!她又怎容你肆意妄言?也不瞧瞧自己身份,配与院中长辈比肩吗?希望你即刻向老太太道歉,如此或可获得宽恕。否则,休怪我们不留情面!” 李云听见人群中有人威胁,抬眼直视挑衅者。 “哦?想要对我无礼?好啊,不妨试试。” 那人被李云锐利的目光盯住,心头一震,浑身不自在,却因周围注视而不得不硬著头皮站出。 来到李云面前,刚欲开口,目光触及李云瞬间如坠冰窟,话未出口,双腿已然发软。 砰! 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李云毫不留情,一脚將其踹开。 “还有谁想上来试试?” 眾人面对李云的狂妄言辞无人敢上前,原本以为凭藉人数优势足以压制他,却未料其心理素质远超预期。他们自恃气势凌人,但在李云面前却毫无作用。 “李云,我们同属一个院落,何必动輒诉诸暴力?有话不妨坐下来好好沟通。如今已是文明社会,语言交流为首选,希望你能克制情绪,否则日后这里將无人愿与你相处。” “正是如此!李云,我们都应展现修养,动輒出手未免粗暴。作为新时代之人,应儘早摒弃陋习,唯有令人心悦诚服才是真正的信服,而此等境界绝非武力所能达成。” “罢了,李云,我们仅要求一句道歉,不愿也可作罢,何必执意动手?时至今日,谁还能强逼你?莫要情绪化,我们同样是为了院落和谐。” “不错,李云,你连二狗都打了,该消气了吧?切勿再鲁莽行事。凡事皆可商议,何须这般激烈?动手是最下策。看这些人,哪个主动挑衅?此刻最要紧的是平復心境。” 听闻眾人虚偽之词,李云轻蔑一笑。確实,在现场掌控、情绪操控及心理博弈上,无人能敌。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真理:坏事易转好,好事亦易墮落,两者代价天壤之別。 於善者而言,九十九减一等於零;於恶者而言,零加一等於百。这般道理,他们难以理解,故李云始终视自己为恶,局势正按其预想发展——由起初要求低头认错,转为如今劝己冷静。 当然,武力不可或缺,但更需一颗坚韧之心。一旦陷入对方逻辑,自我怀疑,则註定失败。 “我並没有激动,事情本就如此。是他先对我无礼,我只是自卫罢了。“ 在场的人听罢李云的话,先是一怔,隨即纷纷附和。 “没错,这是正当防卫。这个二狗子太衝动,平白无故就要动手,这不是炫耀实力吗?被打也是活该。“ “对!大家好好说话,就他一个人动粗。脾气这么差,確实不適合住在这儿,要是他管不好自己,那就让他搬走好了。“ 易中海在一旁看不下去,这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还不是怕李云出手? 这时,傻柱走了过来,老太太跟在他身后。 “李云,看看你干的好事,连老太太都气成这样。“ 李云二话不说,抬脚就是一脚,正好踢向傻柱。他正愁没人撑场面呢,这傻柱简直就是个现成的靶子。 眾人见状,对李云的態度更加畏惧。 易中海见状,无奈地摇头,看来今天又要落空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李云叫住了。 “易中海,贾东旭成了植物人,你作为师父,是不是该负起责任?这可是你亲手造成的后果啊。“ 易中海一听,顿时慌了:“李云,你说话可得负责任。我什么时候害了东旭?我的徒弟,我怎么会害他?“ 还没等李云回应,贾张氏也闻声赶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竟敢这么做。东旭以后的一切开销,都得由你承担。“ “凭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係?我教他考到了二级钳工,现在他受伤了,怎么反倒赖上我了?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让你教他的?你不教他,他会去做钳工吗?不做钳工,他会变成这样?你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我告诉你,你得为东旭的將来负责。他出院后就住你家。“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的话,简直惊呆了。这是什么道理?自己教他儿子,出了事反倒成自己的错了。 李云也忍不住笑了。贾张氏的逻辑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不是自己小时候见过的那种小仙女思维吗?显然,那个时代的某些愚蠢女性都是这样的。 “易中海,你怎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理亏了吧?告诉你,你不光要照顾贾东旭,还得养活我们一家子,不然我就去街道办事处告你,说你害得我儿子成了植物人。“ 易中海明白,这件事確实和他的责任脱不了干係。但贾张氏的逻辑实在令人恼火,要是今天就这么认了,那以后自己教过的所有徒弟出事,都能用这个理由来找自己麻烦。 “贾张氏,你別做白日梦了。我教你儿子手艺,帮你儿子升级,现在他受伤了全怪到我头上,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活这么多年,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我不知廉耻?你还敢说我不知廉耻?我儿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还在骂我?哦,我明白了,你觉得贾家没男人了就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哎呀,真没法活了,东旭啊,快来救救妈妈呀。“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脸色铁青,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奇葩人物。 旁边的李云心里早已乐开了。这个贾张氏真是个奇才,看著她俩爭斗还挺过癮的。易中海这次到底会如何应对呢? “贾张氏,你別再无理取闹了。告诉你,我对你们毫无亏欠,更不会帮忙照料贾东旭。別再做白日梦了,以后咱们两家就断绝往来吧。“ 易中海感到怒火中烧,以前怎么没察觉到贾张氏如此令人厌恶?说话完全缺乏逻辑,还自以为是。 贾张氏闻言立刻站起身:“好,易中海,你不肯帮忙就算了,我去轧钢厂闹去,就说你害得我儿子成了植物人。你怎么这么冷漠无情?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易中海一时语塞,但听到她要闹到厂里,心中还是忐忑不安,毕竟厂里已有人传言是东旭自找的祸事。 正犹豫间,聋老太太走来:“易中海,你就帮贾家照顾东旭吧,他毕竟是你的徒弟。贾张氏现在悲痛过度,你多体谅。“ 说完,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见此,易中海明白了自己的顾虑,点头应允:“行,出院后我负责照顾他。“ 贾张氏立刻止住哭泣。 “老太太说得有理,易中海,你还想说什么?“ 贾张氏见老太太支持自己,顿时底气十足。 易中海未予理会,直接转身离开。 这场闹剧以易中海赔了夫人又折兵告终。 李云回家后没停歇,立刻准备烹飪,老虎肉难得,他早已按捺不住。 在他的精湛厨艺下,肉香迅速瀰漫,不仅是小院,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浓郁的香气中。 外院,**笠** 阎埠贵家中。 此刻他眉头紧锁,坐在桌前沉思。 “老阎,你这是搞什么名堂?这次的事跟咱们又没关係,你这副样子到底想干嘛?”叄大妈在一旁疑惑地发问。 “你懂什么!看来是我小看了李云。整个院子,他谁都不怕,也没人能製得住他。刚才看他那得意样,你就没看出来吗?” “看见了,那又如何?你不是也说了,咱们院子里没人能对付他?你是想亲自试试?” “你少插嘴,赶紧做饭去。” 阎埠贵被老婆气得够呛。 “哼,饭早就做好了,就等他们来吃呢。你说说,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老婆的话,阎埠贵正要解释,家里几个孩子和儿媳妇於莉也正好走进来。 “爸,今天吃什么?”阎解成一进门就急切地问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就不能给我长点脸?你看人家李云。” 阎埠贵对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十分不满。 扫了一眼大儿子后,阎埠贵注意到儿媳於莉,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咳咳,解成,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李云的表现?” 听到父亲的问题,阎解成虽感困惑但仍回答道:“当然注意到了,李云今天太囂张了,根本不把你和壹大爷、贰大爷放在眼里。” “胡闹!我不是让你以后別和李云起衝突吗?你怎么就是不听?” 第48章 生气 阎埠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显得非常生气。 见父亲如此,阎解成慌了神。 “爸,您消消气,我也是因为看到李云对您不敬才生气的。”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要是你也能像李云那样优秀,我也不会这么累。”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阎解成脸上闪过一丝不服,不就是一个李云吗?有什么好怕的,力气大而已,这种傻大个有什么可怕的。 “知道就好。李云在院子里的地位不比老太太低。你们儘早摆正態度。对了,於莉閒著也是閒著,让她没事就过去帮李云处理些杂事,打扫一下院子之类的,向李云示好。这样我们在院子里才能稳操胜券。“ 阎埠贵话音刚落,阎解成立刻急了:“让我的老婆去给那个傻大个打扫卫生?他配吗?“ 然而,他没注意到身边的於莉耳根泛红,略显窘迫地低下了头。李云刚才那震慑全场的模样早已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相较之下,自己的老公显得如此懦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总是窝在家里抱怨。因此,听到父亲让自己去帮李云时,他心里並没有牴触。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於莉还有很多家务要忙,再说李云单身一人,於莉过去又能干什么?“ 啪!阎埠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从今天起,饭后就让她过去帮忙。於莉比李云大几岁?你以为李云那种人会看得上你老婆?“ 阎埠贵此刻毫不留情,完全不顾及儿子儿媳的感受。他现在非常生气,院里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但自己的儿子毫无反应,甚至还有些轻视李云。 这样的智商如果不加引导,將来必定吃大亏。 看著父亲发火,阎解放立刻软下来。 “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於莉去帮李云干活,误工费总该给点吧?总不能让我们白干,这可是因为你才去的。“ 阎解放说完还颇为得意,想让我白出力?没门。 阎埠贵听后有些不耐烦:“行,以后你就少交点饭钱。“ 阎解放听了很开心,终於算计到了父亲一笔。至于于莉,能帮上忙是她的荣幸。 与此同时,李家开始用餐,而后院的老太太家却另有一番景象。 易中海阴沉著脸坐在桌旁,聋老太太受伤后没说几句话便睡去,此刻只剩他一人独坐。 今 ** 最为狼狈,原计划筹款却遭李云破坏,连最后一分钱都没捞到。更糟的是,他与傻柱捐出的二十块也因箱子被踹坏而丟失。 这些已是不幸,不曾想临走时李云又给他添了个 ** 烦——照顾植物人。 无需回家就能预见壹大妈会有多愤怒,今日挨骂是免不了的。 这种病,连许多儿女都不愿照料,他如今也是无奈,毕竟贾东旭落得这般田地多少与他有些关联。 “李云,我和你势不两立。” 易中海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投向李云的房间。 此时他未察觉,躺在炕上的聋老太不知何时已醒来,正冷眼盯著他。 “这个易中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聋老太心中暗道,“看他刚才的表现,贾东旭此次意外,必定与他脱不了干係。” 她与易中海相交多年,对其性情再熟悉不过。若贾东旭之事真与易中海无涉,今 ** 断不会答应照顾贾东旭,自己適才那番话不过是试探。 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易中海为何要对贾东旭下手?难道真是意外?可凭易中海八级钳工的本领,绝不会犯如此低级错误,聋老太若有所思地瞥了易中海一眼,这其中定有隱情。 这时,傻柱从门外走进来。 “李云那狗东西真难缠,今日不仅颗粒无收,还倒贴了十块,全怪那畜生李云,我跟他没完,若让我抓住机会,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傻柱进门便怒斥李云,他们的计划因李云而毁,几人还受了伤。 易中海见状稳定情绪,聋老太太早已不满他,感受到他的轻视,但又无法完全摆脱他,因为她在这院里的地位也不稳。 聋老太太转头看向刚进来的傻柱,“傻柱,我刚才摔得不轻,你有空多来看看我。” 傻柱点头应允,多年来他在院里的强势很大程度得益於聋老太太的支持。 易中海暗中观察聋老太太,难道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易中海心情沉重,近日连连受挫,情绪起伏,这老妇人敏锐得很,或许已觉察出他对她的態度。 此时,贰大爷家中。 “这李云不容小覷。”贰大爷刘海中神情复杂嘆息道,原想借李云之力登上壹大爷之位,如今却觉得自己配不上做李云的上司,心中烦闷。 “怎么了?我们没招惹他,他再厉害也与我们无关。” 贰大妈轻蔑地撇嘴,对丈夫的忧虑嗤之以鼻。 “你不懂。他虽没惹我,可將来这院里谁主事?难道让我们这些老人全被他踩著?” 贰大妈终於明白丈夫所指。 “你是说院里以后不再有你们这些大爷,全是李云说了算?” “不然还能怎样?现在还认为我是杞人忧天吗?女人见识短浅,目光如豆。” 贰大妈听后十分不悦。 “哟,刚学会个成语就到处显摆?別费劲琢磨那些词儿了。好好说话会死啊?用这些装聪明?你的意思是想跟易中海联手对付李云?到时候你们俩又可以当院里的老大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现在就要对付李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刚才院子那么多人对他都没辙,我们也没招惹他,为什么要去帮壹大爷?让他自己头疼不是挺好?你说我是笨蛋我都信。“ “你不 ** 我我就不会说话是吧?我以为你想和壹大爷联手把李云赶走呢,原来是要向他低头?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除了讽刺我,你还会啥?“ 听到这话,贰大爷瞬间火了。 直接走向贰大妈,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一直嘰嘰喳喳的,赶紧进厨房做饭去。我骂你不行非要挨打才甘心是吧?“ 见贰大爷真发怒了,贰大妈没敢多言,急忙进了厨房。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万一把擀麵杖拿出来更麻烦。 “哼!活该挨揍。“ 刘海中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此时,李云的虎肉也出锅了。 “嘖嘖,真香!“ 李云一闻,顿时如梦似幻,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过这只是今晚的第一道菜。 但它的香气超过了李云以往做过的所有菜,那浓郁的香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 隔壁。 他们刚开饭就闻到了这股香味。 “什么东西?这么香?比上次李云家做的大餐还要香。“ 针对阎解成的问题,阎埠贵嗤笑一声。 “八成又是李云那个小崽子,这傢伙难道不想娶老婆吗?这不是正常人家的吃法。“ 话虽如此,阎埠贵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隨即看向儿媳妇於莉。 “咳咳,於莉,你吃得差不多了,去看看李云家需不需要帮忙。“ 於莉听到这话怔住了,刚准备吃饭呢,怎么就快吃完了? 她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是勉强点头。 就在於莉即將离开时,阎埠贵再次叫住她。 “回来的时候看看李云剩没剩下肉,问问能不能给你一些。” 话一出口,阎埠贵的脸微微泛红,但他迅速掩饰过去。 於莉听后颇感尷尬,这让她如何启齿?仅因打扫卫生就向人討肉,谁会同意,搞不好还会被赶出来。 然而公公已开口,她只得点头答应。 於莉走后,阎解成吞了吞口水。 “爸,於莉真能带回肉吗?若能带回,咱们可真是捡到宝了。” 见阎解成如此模样,阎埠贵瞪了他一眼。 “你还不清楚自己媳妇的能力?问我我又怎知。” 后院里,聋老太太三人陷入沉默。 彼此间的猜忌让交谈中断,只有傻柱不知事情原委。 忽然,一阵浓烈的肉香飘入屋內。 “怎么回事?莫非李云又在做菜?” 傻柱嗅了嗅,立刻认定是李云所为,毕竟这院子里无人能胜过他的厨艺。 只是这到底是什么肉?从未闻过,却比以往吃过的一切更诱人。 “这李云真是可恶,天天做这般美味来 ** 我,非让他偿命不可。” 聋老太太声音中满是怨恨,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著,这种渴望而不得的感受令她痛苦万分。近来少了傻柱的饭盒,而这都是李云的错,让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傻柱,这是何等美味,我也想尝,易中海,你明日去买回来。” 傻柱听了,眉头微蹙,实在分辨不出是什么肉。 “傻柱,怎么不说话?这是什么肉?“ 聋老太太急不可耐,几乎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尝尝这种肉。 傻柱挣扎良久,终究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太太,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肉,这种香味我还是头回闻到,实在太诱人了。“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感到震惊。傻柱居然说没见过这种肉?这怎么可能? 在轧钢厂这样的大厂,作为厨师长,竟然会有他没见识过的肉?而且厂里的领导聚餐时也常叫上他,整个厂里比他更懂吃的没几个。 可现在傻柱却说没见过这种肉? 李云到底在吃什么? 此时李云还不知道大家的反应,他的四菜一汤刚做好,正等著开饭。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李云,你在吗?“ 听出是女人声音,李云思索片刻,像是於莉,有些疑惑地开门。 “有什么事?“ 面对李云的询问,於莉低下头,耳根迅速泛红。 “我公公说你一个男人在家不方便,让我过来帮你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闻言,李云心中暗笑,这阎老西倒是敏锐,想拉拢关係呢。他扫了一眼於莉,轻笑一声。 “行,进来吧。“ 带於莉进屋后,她立刻被桌上丰盛的饭菜吸引,完全忘了打扫的事。 “李云,你吃得真好。“ 於莉边说边吞口水,脚步都有些挪不动了。 李云见状笑了笑,对阎家的情况略知一二,看来於莉好久没吃过肉了,或许能吃饱就不错了。 第49章 肚子 “还行吧,填饱肚子就行。“ 於莉听闻李云的话,內心震撼至极,心想这哪里是普通称呼,简直超乎想像。此刻,她已难以抑制內心波动。 “李云,能让我也尝一口吗?”话一出口,於莉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唐突,顿时脸颊緋红,连连摆手,“要是不行就算了。” 然而,李云却故意调侃:“可以啊,不过得帮我按摩肩膀。”他知道於莉处境不易,既然是她主动示好,那就顺水推舟吧。 於莉愣住片刻,隨即兴奋地点著头,全然忘记害羞之事。李云见状微微摇头,暗自感嘆,原来一顿普通的饭对她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於是,於莉靠近李云身旁,开始小心翼翼地按摩起来。儘管她的手因劳作而略显粗糙,但骨骼线条十分优美。 李云明显感觉到於莉的拘谨,或许源於他对她的压迫感。他並未多想,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入怀中。 由於长期劳作,於莉的手並不细腻,却触感舒適。当李云稍稍用力拉动时,她毫无防备,整个人贴向了他的后背。背部感受到柔软的触感,李云不禁握紧了她的手。 “李……李云。”於莉的脸庞已如晚霞般红润,轻柔地挣扎著。 李云笑了,发现她並非完全抗拒,便进一步靠近,握住了她洁白纤细的手指。 “於莉……” 突然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於莉猛地起身,面色通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李云,快出来!” 李云听见声音脸色骤变,眼神冰冷,转头看向於莉:“別担心,安心吃饭,我去看看。” 说罢,他走出屋外。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想活了就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別在这儿烦我。“ 聋老太太刚才被傻柱挑起好奇,易中海和傻柱离开后,她反覆权衡还是忍不住过来。她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如此诱人的肉。 没想到刚到这儿,什么都没开始说,李云就开口骂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在李云面前难道就没有一点威慑力? 聋老太太顿时火冒三丈。 “李云,你什么意思?我没说什么你就骂我?连点礼貌都没有?“ “我骂你还用理由?难不成你不骂我就不能骂你?什么东西,你之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要不要我一件件都说出来?赶紧滚!“ “你……好,李云,你等著,看你能囂张多久。“ 聋老太太见周围无人,决定不再与李云爭执,转身离开。 李云看著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进了屋。 与此同时,贾家。 “奶奶,我想吃肉,李云家怎么又能吃肉,我也要吃。“ 棒梗在床上哭闹不止,弄得贾张氏头疼不已。 “这个该死的李云,天天做得那么香,真是个没良心的。乖孙子,我们不吃肉,等你爸回来,奶奶带你去隔壁要。现在先喝点麵糊糊吧。“ 贾张氏被李云打过多次,也不敢再去找他,只能安抚孙子。 但棒梗的习惯岂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他长这么大,一闹就有肉吃,现在贾张氏不同意,一定是闹得还不够大声。 於是棒梗打翻了贾张氏手中的碗。 “我不听,我就要吃肉,为什么李云可以吃肉,我也要。奶奶,你去帮我拿,不然我就不吃了。我的胳膊这么疼,现在没肉吃,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唉哟,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不是说过等你爹回来就有肉吃了嘛,你怎么又闹起来了?你知道现在你能吃上这碗麵糊糊有多不容易吗?” 贾张氏的小金库虽还有些积蓄,足够买肉,但这可是她为自己留的,绝不会轻易动用。 “我不听这些,我就要吃肉。不然 ** 脆不吃算了,让我饿死好了。胳膊断了都不如没肉吃,活著还有什么意思。” 贾张氏被棒梗搅得心烦意乱,这才意识到这个孙子竟如此惹人厌。 由於棒梗无论大事小事都只找秦淮茹,除非她拒绝才会来找自己,因此贾张氏对他並不了解。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实在难以忍受,一气之下把碗摔在桌上。 “爱吃不吃,没肉就是没肉,不想吃就別吃,活该挨饿。” 见奶奶发怒,棒梗愣住了。这是奶奶头一次对自己生气。可隨即他又被从李云家飘来的肉香吸引,继续在床上撒泼。 “好啊,您想饿死您的亲孙子是不是?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要吃肉。” 棒梗一边嚷嚷一边把炕上的东西往外扔。 贾张氏看不下去了,抄起棍子就打。 “让你吃,让你吃!给你脸了,这屋子里还轮不到你作主。再敢胡闹,就滚出去睡外面。” “哎呀,奶奶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別打了奶奶。” 听到棒梗连连认错,贾张氏才住手。 “哼!下次再敢闹,我还会打你,懂了吗?” 痛打棒梗一顿后,贾张氏觉得心里舒坦多了,似乎明白了秦淮茹为何总骂这个孙子。 接著她恶狠狠地瞪向李云的屋子。 “全怪李云那个小畜生,怎么还不快点死?还有易中海那个老 ** ,若不是他,我儿子也不会受伤,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境地。那两人没一个好东西,等我儿子回来,非让易中海连本带利偿还不可。” 易中海家的客厅里,气氛凝重。 “我必须杀了李云,赶出他来没用,只有他死了,事情才能真正结束。”易中海低声说道,眼神中透著决绝。 隔壁的周大妈听到后,担心地看著他,觉得这位老邻居已经陷入偏执。“老易,你冷静点,不要总说这种话,太嚇人了。” “嚇人?李云不死,我的生活就不得安寧。这里只能有我们其中一人,你知道吗?自从他来了,我在院子里的地位全没了。以前我说什么大家都会听,可现在呢?” 周大妈沉默了。確实,易中海在李云到来前,在院子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不论对错,大家都会附和。那时他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主宰,但李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你说得有道理,但也不能走到极端啊。再说现代社会可不接受这种做法,你是想进监狱吗?” “进监狱?我已经不在乎了。如果没有完全控制这个院子,活著还有什么意义?都是李云毁了我的一切。今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周大妈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后院,李云的房內。 李云刚回来,发现於莉仍坐在那里,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饭菜。 “我不是叫你先吃了吗?別客气,快吃吧。”李云笑著说道。 於莉的脸又红了,小声答应著。看到李云开始吃饭,她终於按捺不住,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瞬间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李云看著她的可爱模样,心中涌起一阵衝动。於莉正值青春,浑身上下都散发著迷人的气息,尤其是她那纯真羞涩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0 ·· 很快,两人吃完饭,於莉主动收拾碗筷,然后蹲在李云身旁为他按摩。片刻后,待於莉结束,李云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今天的饭菜味道如何?” 听到这话,於莉用力点头。 “很好吃!” “既然喜欢就常来,你让我舒坦,我让你吃得更好。” 於莉似未完全理解李云话中的深意,只是默默点头。儘管他的手掌略显粗糙,但脸颊依旧细腻如玉,李云下意识地轻捏了一下。 於莉的身体微微僵住,却没有抗拒。 另一边,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你这老傢伙,若非因为你,我现在怎会如此狼狈!” 贾张氏气势汹汹而来,让易中海颇为不解。自己不是早已应允帮忙照料贾东旭了吗?她今日登门,究竟有何目的? “贾张氏,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今日我不是已答应照看你儿子了吗?你还来纠缠,到底想怎样?莫非真当我易中海是软柿子?” “你答应照料东旭就算完事了?我儿子被你弄得成这样,你照顾他就能心安理得了?就能赚到钱?就能让他开口叫我一声『妈』?” “你这个胖女人是不是疯了?无休止纠缠下去到底想怎样?难道还要我把命赔给你儿子不成?再说,谁说我害了贾东旭?他变成现在这样,跟我毫无关係。我只是可怜你们家罢了。” “可怜我家?易中海,亏你说得出口!我儿子不是你害的,你为何忽然生出这般善心?这世上植物人何其多,难道个个都值得同情?你不过做贼心虚罢了!” 易中海被贾张氏气得连鼻樑都快扭曲了。 “我做错了什么?贾张氏,我警告你,別恩將仇报!你要执意如此,那贾东旭我就不管了,隨你怎么折腾!” 贾张氏听后,发现自己的目的还未达成,而易中海竟连儿子都不愿多管,顿时慌了神,索性一屁股坐在易中海家中地上。 “哎呀!老贾啊,我活不下去了,所有人都欺压我!你带我走吧,我儿子被整成植物人,现在连我都遭罪,咱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啊?这日子还怎么过!” 见贾张氏又开始耍无赖,易中海脸色铁青,心里暗骂自己当初为何选中贾东旭当养老对象,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如今贾东旭废了,他还被这女人纠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想怎样?能不能別闹了?有话直说行吗?” 易中海无奈至极,对贾张氏毫无办法。 一听这话,贾张氏立刻止住哭声,站起身,理直气壮地说:“你害我家东旭变成这样,必须负责!给我五块钱,我要去买肉给狗吃!” “五块?!” 易中海震惊於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但此刻已无心爭吵,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给她。 贾张氏接过后眉开眼笑,“总算你还懂点良心。”说完便急匆匆离开。 易中海望著她的背影,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心想:这贾张氏还真以为稳操胜券了?等我料理完李云,一定让你好看!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瞪向李云的房间。 “李云,你必须付出代价。若非你,我怎会落到这般境地?一个贾张氏竟敢在我面前囂张跋扈。若非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若不是李云那天让他分心,贾东旭怎会落得如今的模样?他若不受伤,后续那些麻烦也不会接踵而来。 第50章 后院 后院,李云的住处。 正与於莉调笑的李云突然听见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易中海对你產生杀意,系统已自动升级。】 【升级奖励:迷惑符、宠兽白蚁。】 “杀意?” 李云微微一惊,竟低估了这些人的狠辣,竟欲取他性命。真是可笑,不知最后倒下的是谁。 送走於莉后,李云瞥了一眼易中海与聋老太太的住处。今晚这些人休想逃脱。 之前於莉离开时,李云给她留了些肉,先让阎老西高兴高兴。不然以他的性格,恐怕再难见到於莉。不过李云也没多给。 毕竟先前於莉吃得饱饱的,只带了少许给阎老西。 静待眾人入睡,李云取出系统奖励的迷惑符,对准易中海使用,让他误以为李云是贾张氏,还认为对付李云不会触犯法律。 施完法后,李云看了看易中海的房间和贾家的方向,料定今夜必有好戏。 接著,李云放出新得来的白蚁,命令它们挖掘聋老太太的房屋。系统提供的白蚁力大无穷,很快便会让她的小屋坍塌。 处理完一切,李云拿出系统赠送的水果和零食享用起来,耐心等待事態发展。 中院,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梦见自己英勇无匹,李云在他面前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四处逃窜。 现实中,他已经来到院子里,径直朝贾家衝去。 贾张已经睡得人事不知,打鼾声震耳欲聋,扰得棒梗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时,易中海推门而入。 “哈哈,看你这次往哪儿躲!” 棒梗正躺在床上,突然听见自家屋门被推开,夜半三更,究竟是谁?棒梗嚇得牙齿直打颤,特別是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直接嚇得尿床。 “奶奶,有鬼啊,我们完啦,救命啊奶奶!” 贾张氏仍在沉睡,毫无甦醒跡象,依旧鼾声如雷。 易中海在梦中发现绝望的李云躲在桌子底下。 “哼,这次看你往哪儿逃。” 易中海一把掐住李云的脖子將其提起,“你去死吧,哈哈哈。” 贾张氏正在熟睡时,突然感觉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猛然惊醒。 此时。 她发现自己被掐住脖子提在半空,嚇得魂飞魄散。是谁要杀她?她得罪的人太多,一时想不起是谁,直到借著月光看清来人,才发现是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竟如此歹毒,想趁夜杀我?” 贾张氏认出易中海后怒不可遏,定是白天从他那儿拿了钱,如今夜晚前来报復。但她万万没想到,易中海为区区五块钱就要取她性命。 “臭东西,今天老娘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竟敢杀我,看我不撕烂你!” 贾张氏气急攻心,试图抓住易中海的手臂將其甩开,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易中海的手臂纹丝不动,在她的用力撕扯下毫无鬆动。 “哈哈哈,李云,今 ** 必死无疑,別挣扎了,去死吧!” 易中海满脸疯狂,神情异常亢奋,加之贾张氏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撼动易中海,顿时慌了阵脚。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完了!!!” 贾张氏猛然扯开嗓门,一声悽厉的尖叫划破了整个院子。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刚才像是谁家在宰猪,这叫声太渗人了。” “我的天,谁啊,深更半夜宰猪是不是有毛病?” 院子里的住户闻声陆续走出,都带著疑惑的眼神。 “救命!易中海 ** 啦!我要死了!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眾人循声望去,终於確定了声音来源。 “好像是从贾家那边传来的,这个贾张氏到底怎么了?院子里怎么可能有人杀她?她不惹事就够让人感激了,再说她那么胖,能打得过她的也没几个吧。” “谁知道呢,听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一听是贾张氏,我都懒得去管了,这种人死了倒也省事,整天在这儿没用不说,还总让人不舒服。占便宜的事倒是不少见,还真想不起来她做过什么正经事。” “行了行了,她这样大叫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平时再离谱也不至於晚上无缘无故乱叫,这人向来好吃懒做,按理说这时候早该睡觉了。这么鬼哭狼嚎的肯定有问题,说不定真出事了。” “没错,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赶紧过去看看吧,要是真出事了就麻烦了。而且最近总觉得这儿不太对劲。” “哎哟,別说了,我去还不成吗?再说了,你一直说下去,我今晚非失眠不可。” 眾人商量了一阵,虽然对贾张氏厌恶至极,但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等他们赶到现场时,所有人瞬间愣住了。 “什么情况?怎么壹大爷会跟贾张氏在一起?” “喂,你眼睛是瞎了吗?贾张氏的脸都青了你都没看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 经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易中海正掐住贾张氏的脖子,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喊不出声,只能徒劳地挥动手臂。 看到这一幕,眾人急忙上前试图拉开两人。 “你们想做什么?竟敢拦著我杀李云!好啊,你们现在就跟李云是一伙的了?找死!“ 眾人被壹大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互相看著对方。 “怎么回事?壹大爷是不是疯了?这里哪有李云?是不是最近李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看他这状態,好像还没清醒,这莫非是在梦游?可这不是李云家啊?“ “谁知道呢,你的话也有道理。壹大爷最近確实对李云恨得厉害,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基本都是因为李云。不过也不能全怪李云,他自己做的事也不光彩,我们还得感谢李云让他暴露出来。“ “没错,壹大爷落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自找的,怎么能怪李云?若不是李云,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 呢,我们应该感激李云才是。不过眼下这种情况,李云给壹大爷带来的伤害確实不小,连睡觉时都没忘记。“ “確实如此。但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很认真似的,这难道是壹大爷的真实想法?这太可怕了。不过以壹大爷的能力,对李云会有威胁吗?算了,先別说这些了,赶紧救下贾张氏吧,別让她真的出事。“ 眾人七嘴八舌,似乎有意拖延时间,这让站在一旁的李云忍不住笑了。 看来贾张氏在这院子里真是惹了不少怨恨。 然而,大家费了好大力气也没能把两人分开,就连院子力气最大的傻柱也无能为力。 “闪开,让我来。“ 这时,许大茂不知从哪提来一桶水,直接朝两人泼了过去。 瞬间,易中海惊醒过来,迷茫地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周围这么多双眼睛,易中海疑惑地开口。 但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贾张氏已经愤怒地冲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傢伙,竟敢半夜想杀我,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还未完全清醒,就被愤怒的贾张氏按倒在地。 “贾张氏,你是不是有毛病?当我是好欺负的吗?我警告你,立刻从上面下来!“ “哼,你嚇唬谁呢?难不成还想趁夜色闯进我房里害我?別开玩笑了,你这老傢伙平时看著还好,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今晚咱们没完!“ 旁观者们对此並无劝阻之意,只是默默围观。 “贾张氏,你若身体不適,该去看医生。我几时说过要杀你?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明白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不知?差点把我掐死,现在却装作不知道?你算什么东西!表面人模狗样,夜晚便成畜生。就因借给你五块,你就起杀意?你还算是人吗?“ “我何时因那点钱要取你性命?贾张氏,莫要血口喷人!各位评评理,我易中海会是那种人吗?“ 易中海说著转向眾人。 岂料眾人並未如他所愿支持他。 “咳,壹爷,你方才確实差点掐死贾张氏,要不是我们赶到,她可能已经……五块而已,真至於下此狠手?回头討回便是。“ “未必如此。壹爷刚才嘴里念叨著李云的名字,或许目標本是李云,只是迷糊走错地方。毕竟他在梦游,走岔路很正常。但壹爷,连睡觉都在想著杀害李云,这也太过分了吧?“ “没错,我也纳闷。壹爷,你真对李云如此怨恨?可我觉得他说的那些关於你的事都是事实啊。你过去確实有些做法不妥,如今不思悔改,反怪李云揭露 ** ,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说得没错,易管事,你所做的这些事確实不妥,如今不仅没有悔改之意,还打算对李云下手,我们对你深感失望。身为院里的管事,怎能如此狭隘,就连梦里都在叫人家的名字。” 听完眾人的话,易中海终於明白了大致情况,原来刚才那个梦竟是真实的,只是对象从李云变成了贾张氏? 他转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请听我说,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並非故意如此,你先听我解释。” “哦?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已经差点掐死我了,要是故意的岂不是更可怕?你还跟我解释什么?先让我教训你一顿再说,你这老东西居然想**我,心思未免太歹毒了吧。” 见贾张氏根本不听解释,易中海也有些无奈,试图抓住她的手腕制服她,但贾张氏平日养尊处优积攒下来的脂肪並不好对付。 无论易中海如何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贾张氏见状冷笑一声。 “老傢伙,別白费劲了,只要你答应赔我一百块精神损失费,我就饶你一命。” “什么?一百块!你在开玩笑吧?贾张氏,你的心是不是臭水沟里的泥巴做的,怎么这么黑?才刚拿走我五块,现在又要狮子大开口?就算压死我,我也绝不会给你一个子儿。” 听闻易中海分文不出,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跳起来,又重重压在易中海身上。 第51章 第51章 贾张氏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哎呀!“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多一点力气,恐怕骨头都要断了。 “做梦!“ 易中海咬牙瞪著贾张氏,心中已將她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单。 周围围观的人也看不下去了,觉得贾张氏太过分,简直就是明抢。 “贾张氏,你適可而止吧。易大爷並非有意的,再说,他也只是认错人了,我们都看见了,他是梦游。你现在这样子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就是,贾张氏,你收敛点。天天在院子里讹人,是不是上癮了?看到谁的钱都想捞一把,不该拿的东西就別贪心。照你这么说,刚才还是我们救了你呢,你不谢就算了,还应该给我们一百块表示感谢。“ “太过分了!哪有这么做事的?一百块,亏你说得出口,简直是异想天开。大家住在一个院子,你也该懂点分寸,易大爷道个歉就算了。我们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何必在这儿装模作样?“ “对,別再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了。看看易大爷现在这副样子,都快被你压垮了。如果你对我们救你有一丝感激,就放过易大爷吧。大家和平散了,別闹得太难堪。“ 贾张氏的贪婪举止让眾人十分不满。 一旁的贾张氏被眾人指责,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我看你们都跟这个老东西是一伙的,想害我。现在替他说好话,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眾人的脸色变得阴沉。 与此同时,后院里。 聋老太太正酣睡。 她没注意到自己房间墙壁边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蚁。 这些白蚁不停地、不知疲倦地啃咬著墙角。 一开始声音极轻,隨著白蚁增多,声音渐渐变大。 渐渐地,聋老太太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猛然睁开眼睛! “贾张氏,你適可而止吧,大伯不会对你 ** 手的。” 贰大爷刘海中挺身而出,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態说道。 见刘海 ** 面,易中海本能地皱眉,这老傢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贾张氏对刘海中的反驳充耳不闻,直接以爪形手势朝易中海脸上抓去。 “啊!!!” “贾张氏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婆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转眼间,易中海的脸就被贾张氏抓得血肉模糊,眾人看得心惊胆战。 “哼,你以为我想晚上来找你算帐吗?我现在这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还跟我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贾张氏的不识抬举让刘海中脸上掛不住了。 “贾张氏,你该收手了。我不认为大伯会做出那种事,我觉得这件事另有隱情。” 刘海中目光一转,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咱们就一起承担后果吧。 贾张氏听后满是困惑,而下面的易中海却瞬间变了脸色。 “刘海中,你是不是有病?这不是明摆著的事吗?易中海想杀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你还在怀疑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想联手欺负我没男人庇护的女人吧。” 见贾张氏继续无理取闹,刘海中不予理会,转而面向眾人。 “大家有没有觉得今晚的事有点蹊蹺?为什么易中海会在半夜出现在这里?而且贾张氏刚才的尖叫也太反常了吧,各位怎么看?” 听出刘海中话里有话,眾人纷纷露出疑惑之色,这二大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唯有4笠眼中闪过一丝领悟。 “二大爷的意思是……” 这时,贾张氏身下的易中海已经明白刘海中想表达什么了。 刘海中冷冷开口:“易中海,你別血口喷人。我警告你,即便你现在落魄,也別以为谁都敢隨意羞辱你。若你今日胆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几乎被气得呕血,这刘海中简直恶毒至极,此事一旦坐实,他以后如何做人? 刘海中毫不理会易中海的愤怒,原本只想针对他一人,如今贾张氏自找麻烦,那就让两人同归於尽。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看你气急败坏的模样,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打算利用贾东旭生病这件事胁迫贾张氏,进而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海中此言一出,眾人皆震惊。 “什么?易中海竟用贾东旭的事威胁贾张氏?想跟她不清不楚?这也太飢不择食了吧!不对,简直是丧心病狂!贾张氏的儿子受伤,丈夫又去世,据传贾东旭出事也与易中海有关,没想到他竟盯上了贾张氏。” “天哪,这也太荒唐了,不愧是院里的易中海,思维果然匪夷所思,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样的事。不过,贾张氏为何拒绝?就她这副身材,我觉得没什么理由拒绝易中海吧?” “没错,贾张氏真是不知好歹,只要满足易中海,生活质量就能提升不少。但他们两个的行为实在有违道德,易中海可是有家室的人,居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我都听傻了,易中海的品位也太重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半夜装作梦游过来?太夸张了吧。难道贾张氏有什么隱藏的魅力?除了胖点、黑点、老点,我没看出哪里特別。” “你不明白,或许易中海就喜欢这一型。” 眾人窃窃私语,都对易中海为何对贾张氏產生兴趣感到好奇。 这话让一旁的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易中海更是怒不可遏,当场吐血,他想跟贾张氏纠缠?除非疯了。 贾张氏对旁人对自己的评价颇为不满,她认为贾壹完全可能对自己怀有不良企图。 “你们胡说什么!我觉得贾贰说得有理。这样吧,易中海,从今以后每月给我二十块,我就既往不咎。” 刘海中闻言愣住,没想到贾张氏如此厚顏,但转念一想,今晚的目標本就是易中海。他向阎埠贵递了个眼神,阎埠贵立刻明白,站出来开口。 “请大家静一静,让我讲几句。” 见阎埠贵出面,易中海怒不可遏。 “你有何资格发言?这里轮得到你说话?我作为院子的大哥,却被这胖女人压在身下,你们不帮忙反倒造谣生事,是何居心?” 话未说完便遭呵斥,阎埠贵脸色难看,但他不愿与易中海正面衝突,退回原位。 刘海中暗骂,阎埠贵可以对易中海低头,自己却別无选择,今晚必须分出胜负。 “易中海,你还好意思自称大哥?大半夜闯入寡妇家中,这就是你当大哥的样子?像你这样的人,怎能让人放心將院子交给你管?今日找上贾张氏,明日岂不是谁家都敢去?” “放肆!刘海中,莫要血口喷人。我多年行事何曾如此?更別说对贾张氏这般。这胖女人,我一看就作呕。” 易中海话音刚落,贾张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老东西,说话放尊重点!我何处配不上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 易中海此刻已无暇与贾张氏爭辩,他的目光始终紧锁著刘海中。今晚的事若被坐实,丟脸事小,触及法律才是大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低估了刘海中。 刘海中並未继续与易中海爭执,此事的定性並非二人能决定。他环视眾人,问道:“大家怎么看?易中海深夜拜访寡妇,这还能是什么好事?李云,你说说。” 刘海中话锋一转,看向李云。李云自然明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帮著给易中海添麻烦。看到李云的反应,四笠隨即站出。 “二大爷说得对,一大爷的行为实在过分,该依法处理。”四笠说道。 接著,李云与三大爷相继附和,眾人也开始点头认同。 “我也觉得,这种行为確实值得怀疑。”一人说道。 “没错,他一贯如此,虚偽得很,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另一人补充道。 眾人都表示赞同,易中海的行为似乎已被认定。 “你们在嘀咕什么?”聋老太太不知何时来到人群前。 李云见状眉头微皱,这老妇人怎么来了?原本想借屋塌之事除掉她的计划泡汤了,他暗自收起心思,想著下次机会。 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眼中闪过喜悦。她来得正是时候。 “老太太,您来得真巧。我昨晚梦游,不知怎地去了贾张氏家,他们说我对她有企图,您知道我的为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易中海辩解时,刘海中本能想反驳,却被聋老太太打断。 “好了,这不过是被人陷害罢了。易中海的情况显而易见,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不好的人。” 聋老太太说完,冷眼看向李云。 “老傢伙,你是不是疯了?诬陷我也就算了,竟扯上易中海的事。我可是你儿子?这么针对我?” 李云察觉到聋老太太想息事寧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李云,说话注意点!易中海不过是偶尔梦游罢了,你们这般咄咄逼人,还像是一起住的邻居吗?外头传开多丟人。” “小小的梦游?你倒说得轻巧!若他日易中海整日梦游,在院子里乱掐人,甚至真掐死了你这老顽固,那时你怎么交代?” 眾人听罢都觉得有几分道理,看向聋老太太的目光多了几分嫌恶。这老太太太过分了,明摆著偏袒易中海,仗著年长和五保户的身份,大家敬她,她却越发囂张。 “掐死人?李云,少危言耸听!谁说他掐死了人?不过是一次梦游,你故意挑拨什么?依我看,先关了李云才对!” “你倒会强词夺理!护著易中海,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莫非你也跟他不清不楚?” 李云此言一出,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几乎把持不住。 一旁的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 “李云,你说话太放肆了!老太太可是院里的五保户,你想进监狱?” 聋老太太同样怒视李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脑袋肯定有问题,根本不像正常人。” 第52章 狼狈 李云嗤笑一声。 “有些人一张口满是仁义道德,背后却儘是算计。现在自己理亏,就搬出五保户压人?我怀疑你的五保户身份是假的,谁知道你平时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再说,我听我爸说,你以前还是孤家寡人,这种人也配当五保户?” 此言一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李云的话让一旁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面露难色,眾人也感到十分困惑。李云只是隨口一提,他们的反应却显得格外激烈,仿佛说中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为何突然沉默?莫非李云真的猜到了什么?这些年我们是不是都被她蒙在鼓里?但有壹大爷作证,总不至於两人联手 ** 大家吧,这太不可思议了。” “李云看起来知道不少內情,我觉得这事或许真有其事。毕竟他以前说过的话大多成真,而且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现在的神情,应该不是假的,否则他们早就反驳了。” “未必如此,可能是李云刚才言辞过激,对著比自己年长许多的老人出言不逊,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就算老太太的说法有问题,李云也不该如此失礼。” “確实,李云的言行確实欠妥,让长辈难以接受。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壹大爷的事,贰大爷和三大爷都主张送交法办,而聋老太太显然不同意。” 眾人议论纷纷,各执己见,始终未能达成一致意见。然而,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因李云的话语感到压力,已萌生退意。易中海绝不能被法办,否则三人精心经营的关係將彻底崩塌。 “李云,你说话要担责,不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我要 ** 你造谣。” 聋老太太语气虽强硬,却透著几分底气不足。 “我没有逃避责任的意思,你要告就去告。但眼下最关键的是易中海的事,他深夜到访贾家,必须送交街道办,否则如何服眾?难道我说错话你就追究到底,而他犯了这么大错误反而可以逍遥法外吗?”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刻著急起来,贾张氏刚从他身上离开,他隨即站起身盯著李云。 “李云,你別乱讲,我对她从未有过那样的念头,今晚的事纯属意外,你一直揪著不放到底想怎样?” “我的目的不是早告诉你了吗,让你入狱。” “你……” 面对李云直截了当的回答,易中海顿时语塞。聋老太太见状再次出面调解。 “李云,易中海今晚的行为的確不妥,但我知道他的为人,这事绝不会是他干的,除非是鬼附身。你说说,谁能治这种事?算了,就这样吧。” 自从李云质疑她的五保户身份后,聋老太太的態度缓和了不少,如今只想著帮易中海脱罪。 然而李云岂会轻易放过他们。聋老太太刚一现身,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现在就让他们尝尝后果。 “你是说易中海被鬼附身了?好啊,听说驱邪得喝童子尿,让他试试,我们就信。” “你竟敢这么说!” 易中海闻言惊愕地瞪著李云。 眾人听罢皆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近来易中海口碑极差,院子里几乎没人愿意为他辩护。此刻听到李云让他喝童子尿驱邪,大家均面露期待。 旁边的贰大爷刘海中和四笠阎埠贵也眼前一亮,聋老太太一开口他们就知道今夜整治易中海无望了。没想到李云反应如此迅速,两人差点笑出声来。 这下看看易中海如何抉择,若他拒绝,就可能被送去街道办,毕竟这是聋老太太亲口承认的“鬼附身”之说,或许连聋老太太也没料到,一句隨口的替罪话,竟把易中海置於如此境地。 易中海的脸色已铁青。 “我怎么就绝了?我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自己若觉得没中邪,答案不是明摆著吗?莫非你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偽装的?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继续说了,去街道办吧。” “什么答案明显?谁规定中邪一定要喝童子尿?再说,我刚才只是轻微的梦游罢了,你別在这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我哪句是胡言乱语?你若没中邪,怎会跑到这儿?现在说是梦游,谁信啊?谁家梦游像你这般离谱?问问大家,看有谁相信。” 眾人见李云望来,都默契地摇头。 “壹大爷,你就別嘴硬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梦游能梦到寡妇家门口的。你的行为本身就可疑,若不是中邪,那就只能是你刻意为之。別再说那些无稽之谈。” “没错,李云说得对。你要么是中邪,证明自己;要么不是,去街道办。这多简单的事,你却绕弯子说一堆,是不是想把我们也拉下水,帮你开脱?” “壹大爷,你说没中邪,那能否解释下为何刚好出现在贾张氏家?我们都亲眼看到你答应帮忙照顾贾东旭,你现在来,不是想藉此事让贾张氏顺从於你吗?” “说得对,我也想起白天你確实答应过照顾贾东旭。估计你晚上想想觉得自己吃了亏,现在后悔了,来找贾张氏补偿。壹大爷,我说你太急功近利了吧。” 易中海被眾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胡说什么?我的眼睛又没瞎,我找的是秦淮茹,不是这个老太太。” “哦?原来你是找秦淮茹的?看来找错人了吧?” 易中海闻言,怒视刘海中。 贾张氏听闻易中海竟是为了自己的儿媳秦淮茹而来,顿时怒不可遏。 “易中海,你这个老贼,你是人还是畜生?我儿子刚被你弄得臥床不起,你竟打起我媳妇的主意,你心肠怎会如此歹毒?” “贾张氏,你莫要大喊大叫,我只是隨口举例罢了,谁覬覦你媳妇了?我一把年纪,哪会生此等念头?你能不能消停点?” “哼,你若不愿承认也罢,如今反倒责怪起我来。我早知你对我的儿媳心存妄念,收我儿子为徒不过是设局害他,这次虽未得逞,却让他成了植物人。易中海,你实在狠毒!” “贾张氏,你无端指责,何时见我有过这般心思?我教令郎技艺以谋生,你今日竟出言不逊,良心何在?” “良心?你这狼心狗肺之徒也配谈良心?你所作所为尽在我眼中,你还想狡辩不成?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眾人闻言皆惊,贾张氏的联想实在匪夷所思,难怪她多年来在村里难以服眾。李云在一旁憋笑不止,真没想到她还能编出这样的事。 易中海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毫无办法,將矛头转向李云。 “李云,你得意得很?故意说些模稜两可的话,让她诬陷於我?” “你这糟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有意见直说便是,別像泼妇般乱嚷。” “你说得没错,全是胡言乱语。还叫这蠢婆娘来吵闹,贾张氏,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只会被人利用。” 易中海话锋一转,又朝贾张氏发难。 “闭嘴!今天不赔钱休想离开,你这毒辣之徒。” 贾张氏只顾要求赔偿,丝毫不理会其他。 李云显得有些不耐烦,刚想开口说话。 “易中海,如果你觉得我的提议不行就算了,明天街道办见。” 说完,李云准备转身离开,觉得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等等!” 看到李云要走,易中海急忙喊住他,表情坚定,似乎下定了某种重大决心。李云意识到自己戳到了他的要害。 “好,我同意,我喝。” 他咬牙说出这几个字,深知此刻绝不能出错,否则会影响他对付李云的计划。 眾人听后都十分震惊,谁也没料到易中海会答应这种事。 “我去,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什么邪祟缠身?不然他怎么会答应喝童子尿?这东西明明早就不让用了,怎么还有?难道我们院里真有不乾净的东西?以后还能住人吗?” “我也慌了,看他表情不像装的。老太太说得对,她年纪大了,见过的事肯定比我们多,说不定这院子真有问题,越想越害怕,晚上都不敢睡了。” “別瞎猜了,不一定真有这事。再说就算有,为什么这么多年就易中海遇到这种情况?我觉得可能是他为了名声忍著屈辱,但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这么大年纪没见过有人喝尿。” “没错,现在討论这些没用,最重要的是易中海能不能辟邪。你们在这閒聊时,不如想想去哪儿找童子尿,现在大半夜的,孩子们都在睡觉呢。” “这简单,贾张氏的孙子不就在旁边吗?” 眾人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热心帮忙,毕竟难得看到易中海失態。这么多年他在大家心中的威望不容小覷。 大家都很好奇他喝尿时会是什么反应。 深夜,易中海阴沉著脸,眾人从棒梗那里端来了一大碗尿。 “壹爷,喝了吧,保证够劲儿,准能解决问题。”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易中海狠狠瞪了李云一眼。 在眾目睽睽之下,易中海痛苦地喝完了整碗尿。 喝完后,他眼神涣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聋老太太见状,示意傻柱把易中海扶走。 人群散去后,李云回到屋里並未立即休息,而是操控蚊子飞向聋老太太的房间。 他敏锐地察觉到易中海对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后院,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单独留在家中。 “李云这小子,太过分了,我绝饶不了他!” 聋老太太看著易中海狼狈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不动声色。 “这提取的事……群里说的那个號,八 ** ** 七四六……小看啊,烦死了,老卢,你评评理,这灵儿怎么这样?耳哥,你来说说,酒儿,你怎么看?柳儿,你说说,乌儿,你怎么想?林儿,你给个態度……” “畜生,越来越不拿我们当回事了。今天下午我去他家,还没开口,就被他一顿臭骂,真是容不下他。” 第53章 幻觉 “下午?你去李云家干啥?”易中海皱眉问。 聋老太太略显窘迫,沉默片刻后说道:“还不是因为李云天天做好吃的,馋得我受不了,想去问他討点。结果话没出口,就被骂了一通。” “唉,你俩的关係你也清楚,跑他家干啥?他要是有孝敬你的想法,就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局面。当初就是因为他老婆那点事,和咱们作对,这人真没心肝。” “没错,这院子留不得他。提起这事我就生气,当初傻柱也太不爭气,害得我还挨了那小子打。可能就是那时,让他没了敬畏。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不怕咱们了。” “这狗东西,若非他,我在这院子的威望还在。就为这几天的事,现在快被全院子的人指指点点了。” “这事没那么容易完。先让他囂张一阵,年轻人得意忘形很正常,今晚居然连点面子都不给,我必叫他知道后果。哼!” “没错,这混帐,今晚使什么坏,逼我喝尿,我非杀了他不可。不杀他,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让他跪著喝尿,这畜生!” 易中海想起今晚被迫喝尿的情景,顿时一阵噁心欲呕。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这副失意的模样,心中微感好笑。这位老顽固向来不吃亏,今日竟栽了个大跟头。但想到是李云导致这一切后,她心情转阴。 “你说得对,必须让他滚出院子,不然还以为这里是他说了算。” “別担心,我已有打算。明日便让他尝尝我的手段。李云以为自己在这儿横行无忌,也得过我易中海这一关。”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对李云百般咒骂,而另一边,李云正觉乏味。这二人除了暴跳如雷外,毫无新意,让他提不起兴趣。正欲离去时,二人话题转向五保户。 “易中海,李云今晚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真知道些什么了吗?” 此言一出,李云双眼发亮。聋老太太身为五保户,果然藏有隱情。他隨意一语,竟道出了 ** 。 易中海听罢,沉思片刻。 “李云年纪尚轻,怎会知晓此事?別多虑了。他或许只是隨口胡诌,若真知情,岂会忍到今夜?” 聋老太太点头称是。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你说得也有理。不过今日看他那副模样,不像装腔作势。我现在倒是有些忧虑,万一事情败露,我就完了。” “怕什么?绝不会出事。此事无人知晓,尽可安心。李云今晚多半是在瞎猜。” “可他说是父亲告知,这应该不是假话吧。” 易中海轻笑一声。 “你觉得可信?他父亲常年在外,一年到院几日?这种话你也信?李云绝不可能知情。別自己嚇自己,此事暂且搁置,小心隔墙有耳。” 聋老太太听闻易中海的话,略显安心。 “你的话確实有理,但无论如何,李云绝不能留。若不將这祸害驱逐出庭院,我们永远不会安寧。” “你儘管放心,我定让他乖乖离开。” 易中海冷哼一声,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另一边的李云听到此话,轻蔑一笑:“让我走?呵呵,看谁能撑到今晚。” 李云安排完白蚁后仍觉不解恨,隨即取出火翅虫——一种极其可怕的生物,其血液的腐蚀性甚至超过硫酸。紧接著,他还给聋老太太附上了一张霉运符,隨后安然坐於桌前,静静等候。 这一夜註定不会平静。 中院里,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分別后回屋。 “这个李云,实在令人作呕,我非得除掉他不可!” 易中海愤恨地说著,忽然觉得耳畔似有异物,像是蚊子。他挥手拍去。 “咦?红色的蚊子,这是什么玩意儿?” 易中海仔细查看从耳朵摘下的小虫,眉间微皱,从未见过这般怪异的东西。 骤然间,耳朵传来剧烈刺痛。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疼痛?” 他下意识摸向耳朵,一阵钻心之痛袭来。 “哎呀!” 低头一看,掌心已被鲜血浸染。 这时,壹大妈被易中海的惊呼惊醒。 “大半夜的嚎什么?谁让你乱跑的?” 壹大妈揉著眼睛走出房门,见状略显不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休息,別人还想睡呢。“ 易中海见妻子出来,急忙招呼她来看看情况。 “別废话了,快来帮我看看,我耳朵好像出了问题,疼得厉害。“ “怎么回事?你急什么?“ 壹大妈本就被吵醒感到烦躁,如今听闻易中海对她吆五喝六,更是气愤。 “哎呀,你快来啊,我耳朵疼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正走过来嘛。“ 壹大妈一边嘟囔著一边靠近,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耳朵,顿时惊呆了。 易中海的耳朵已被腐蚀掉一大半,仅剩不到一半。 “啊!!!“ 壹大妈见到这般情景,嚇得大喊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 易中海觉得自己快要痛晕了,难道这种蚊子有毒?可壹大妈此刻已被嚇得不知所措,只顾著尖叫,完全没听见他说的话。 易中海原本就疼得厉害,见壹大妈毫无回应,怒火顿起,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让你叫,让你叫,你到底有什么用?让我看看耳朵,现在倒好,看了还一直叫唤,看来我是得给你点顏色看看了。现在院子里的人都看不起我,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 易中海似乎要把积压已久的不满全发泄到壹大妈身上,很快壹大妈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时,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停下了手。 他阴沉著脸问壹大妈:“我的耳朵到底怎么了?“ 易中海强忍耳痛,冷冷地注视著妻子。 要是她再不配合,他就得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家里的主心骨。 贰 壹大妈不明所以地挨了易中海一顿打,此刻脑子还有些恍惚。但听到易中海发问,立刻回应道: “你的耳朵似乎已经不见了,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耳朵全被血覆盖,现在可能只剩下一小半了。” “什么?”易中海闻言大吃一惊,但他並不清楚妻子话中的含义,什么叫耳朵只剩一半了?难道是之前那只没见过的蚊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更详细点,什么叫我的耳朵只剩下一半了?” 壹大妈面对易中海的问题,不敢多言。她也察觉到,易中海的情绪极不稳定,这也很正常,谁能承受得了耳朵变成这样还能保持冷静。 “就是说,你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了一样,外侧完全消失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听罢壹大妈的话,易中海顿时呆住。怪不得耳朵如此疼痛,竟然只剩下一半了,自己根本没做什么啊! 若要说接触了什么,那大概就是在拍打那只红蚊子时就开始痛了。 想到此处,易中海急忙趴下寻找刚才丟弃的蚊子。 站在一旁的壹大妈见状满是困惑,这易中海今天到底怎么了?耳朵受伤了不赶紧处理,反倒趴在地上找东西。 “老易,你怎么啦?先包扎一下伤口吧?” 壹大妈轻声试探,刚才几记耳光让她至今心有余悸。易中海许久未对她动粗,这自然与他在院子里春风得意有关,最近几天他的笑容明显减少。 然而壹大妈说完后,发现易中海毫无反应,继续在地上摸索。 壹大妈不知易中海在玩什么把戏,只好先取块布来,准备给他裹住耳朵。 “找到了!哈哈。” 易中海忽然兴奋地喊出声,神情有些癲狂,显然状態不对劲。 易中海盯著手中的红蚊子,小心翼翼地確认是否还有血液残留。確定后,他唤来了一大妈。 “別急著处理伤口了,你先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一大妈满腹疑惑,但还是慢慢走近。“什么事儿?” “把手伸出来。”一大妈依言伸出双手。 见状,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迅速將红蚊子仅存的血液滴到了一大妈的手掌上。 “奇怪,这蚊子为何是红色的?你这是做什么?”一大妈起初好奇,但隨即感到手掌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待她甩开蚊子时,手心已被腐蚀得鲜血淋漓,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痕。 面对妻子的质问,易中海充耳不闻,兴奋地看著那只蚊子低语:“果然没错,这蚊子能腐蚀血肉。若是捉到更多,对付李云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易中海激动得几乎失態,眼神狂热。一大妈默默注视著他疯魔的模样,心中暗自嘆息,觉得丈夫已完全丧失理智。 片刻后,疼痛才席捲他的全身,尤其是耳边剧烈的痛楚令他瞬间变色。 “快来帮我!”先前亢奋掩盖了痛苦,如今痛感齐至,他不禁倒在地上抽搐,恨不得即刻解脱。 与此同时,李云派来的白蚁悄然逼近聋老太太的住所。窸窣声未能惊扰熟睡的她,经歷易中海事件和李云的警告,她此刻睡得格外安稳。 殊不知,霉运符的力量正在悄然生效。白蚁不受控制地朝她的床围拢,开始啃噬床脚。 白蚁不断聚集,声音也越来越响,熟睡的聋老太太终於察觉到异样。 她睁开眼。 “谁?” 聋老太太疑惑地喊了一声,环顾四周却无人。这密集的声音到底从何而来?难道真有什么脏东西盯上她了?想到这儿,她慌忙把头埋进被子里。 从小,她就听各种精怪传说,那个年代確实存在这些东西。虽然她没亲眼见过,但听人讲述让她充满恐惧。 “別找我,我没做错事,別找我,冤枉啊。” 聋老太太缩在被子里发抖。不知多久,她鼓起勇气探出头。她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没开灯,但院里的月光尚好,只是她眼神不好,费力才隱约看清附近似无异状。 这让她更困惑:既然周围空无一物,那声音从哪来?难道是看不见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全身汗毛直竖,用被子裹紧自己,警惕地四下张望。无论怎么努力,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周遭持续的窸窣声。 “难道是幻觉?” 第54章 高估 此刻,她有些动摇了,不明白为何明明什么都没见到,却总能听到动静。 聋老太太每度过一秒都如坐针毡。 片刻后。 “啊!你们要做什么就来吧!我不怕你们!” 她的神经已濒临极限,仿佛隨时可能崩溃。 可她喊完依旧毫无变化,还是那些声响。隨著试探,她渐渐有了些胆量。 她慢慢起身,却在此时床突然塌了。 “哎哟!我的腿!我的腿!” 聋老太刚起身,床就塌了,她的腿狠狠撞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隨后发生的事更糟糕。床塌后,她忍著腿伤想呼救,却目睹了此生最可怕的一幕:无数白蚁已包围了她的床边,正恶狠狠地盯著她。 “天啊!这是什么东西?救命!快来救我!“ 聋老太颤抖著,被这无法计数的白蚁嚇得魂飞魄散。更令她恐惧的是,这些白蚁开始朝她移动。 “別过来!救命!“ 即使她绝望地大喊,也阻止不了白蚁將她吞没。密密麻麻的白蚁爬上她的身体,很快將她完全覆盖。 四合院里,隨著聋老太一声尖叫,刚躺下不久的人们再次被惊醒。 贰大爷刘海中家。 “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大叫?这声音听起来像是聋老太,难道壹大爷对老太太动了坏心思?“ 刘海中还没睡著,想起今晚让易中海喝尿的事,心里美滋滋的,连觉都睡不安稳,一直在跟妻子閒聊。 贰大妈听了刘海中的猜测,嘴角微微抽动。这人是不是高兴得糊涂了?老太太那么大年纪,易中海又不是狗,哪能见一个喜欢一个? 但她不敢直言,上次因多嘴挨过打,儘管刘海中现在挺开心,她还是不敢冒险。於是她说:“应该不会吧,壹大爷还有壹大妈呢,不至於这样。“ 贰大妈越想越觉得荒谬,实在搞不懂丈夫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想出这种事。 “还能怎样,聋老太太这个点应该早就睡了。她这时候喊肯定有事,八成又是易中海梦游了。走,出去瞧瞧。“ 刘海中说著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二大妈看他这样子摇了摇头,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等刘海中出来时,其他人也揉著眼睛陆续赶来。 “老阎,啥情况?听著像是从老太太那边传来的。“ 刘海中刚出门就看见打著哈欠的阎埠贵。 “谁知道啊!这晚上还让不让睡?刚合眼就被吵醒,分明是成心的。“ 阎埠贵一脸不悦,今晚被扰了两次,任谁都不乐意。 大家也都睏倦地围了过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喊起来就没完没了?该不会又是那个老大爷吧?梦游完这次又跑到哪户人家去了,这嗓门比刚才贾张氏还大,老大爷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闭嘴!听声音好像是从老太太家传来的。你是说老大爷对老太太动手了?小心让老大爷听见,我觉得你小子该搬出去住了。“ “老太太又怎么了?今晚大家顾及她都放了易中海一马,他还想怎样?“ “谁知道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今夜是睡不成觉了。“ “唉,真倒霉,过去看看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都凑今晚来了,我明早还得上班呢。“ 眾人嘟囔著准备去聋老太太家查看情况,忽然听到老大爷家传来悽厉的叫声。 “怎么回事?老大爷也开始喊了?这是什么规矩?“ 眾人更加疑惑,只好停下脚步,先往老大爷家走去。 眾人赶到易中海家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易中海满脸鲜血,面目全非,已分辨不出原本的模样。 “壹爷,您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眾人见易中海这般模样,都嚇了一跳,隨即有人开口询问。 易中海见到眾人前来,脸色不太好看。这些人深更半夜不待在家里,跑来凑什么热闹? 看到壹爷神色不佳,站在一旁围观的刘海中站了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壹爷今晚又偷偷跑去干啥了?弄成这样子?莫不是趁我们休息时,又去找贾张氏了?” 听到刘海中的调侃,阎埠贵和许大茂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老刘,你这话可不对。这不是趁我们睡著偷偷溜过去,而是我们打扰了人家两口子的好事。不过,壹爷脸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壹奶发现了?唉,这事儿闹得。” 贰爷和四笠的话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些人说话从来就没个正经,这时壹奶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易中海,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儿晚上背著我去哪儿了?” “我能去哪儿?別听他们胡扯,妇道人家总是添乱,回屋里去吧。” 面对壹奶的质问,易中海毫不心虚,反而对她恶语相向。 壹奶见他这般態度,知道自己今晚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委屈地回到屋內。 壹奶离开后,易中海盯著面前的三人。 “你们三个真以为拿捏住我了?別忘了,这里是我的院子,我是壹爷。” 面对易中海的警告,刘海中嗤之以鼻。 “得了得了,知道你是这儿的壹爷,那又能怎样?不过是个丟人的傢伙罢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装的?” “你竟敢如此放肆!刘海中,说话注意分寸。” “我有何需注意?难道现在连说实话都不行了吗?別以为喝了一碗尿就能息事寧人。” 听见刘海中的言辞,刚进屋的壹奶又走出来。 “刘海中,你方才说什么?我们家老易喝尿了?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易中海见壹大妈再次出现,立刻怒不可遏,抬手给她一巴掌,“让你待屋里听见没?想离婚是不是?” 壹大妈被嚇懵了,缓过神后急忙躲进屋內。易中海阴沉著脸扫视眾人,刚开口,远处传来聋老太太悽厉的呼救声。 所有人脸色骤变,顾不上其他,赶紧奔向老太太房间。刚到门口,就见傻柱满脸伤痕地走来。 “傻柱,你怎么了?”易中海惊讶问道,难道三人同时遇险?巧合? “別问了,我听见老太太呼救衝进去,结果全是白蚁,毒性很强,我现在这样就是证明。”傻柱苦著脸说道。 眾人听得心头髮寒,没人敢贸然行动。最终还是易中海率先闯入,发现老太太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些惊嚇。真相大白后,大家才鬆了一口气。 易中海见大家欲退缩,立刻站出,开始施展他的拿手好戏——道德劝说。 “你们总说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长辈,可如今她需要帮助时,你们却只想做旁观者?这符合你们对她的孝心吗?一个个畏首畏尾,像缩头乌龟似的!”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眾人惭愧地低下头,却仍无人敢靠近老太太。 “壹爷,我们並非不愿帮忙,刚才您也听见了,傻柱说里面全是会咬人的蚂蚁。咱们贸然进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种危险的事,我们实在无力承担。” “没错,壹爷,不是我们怕事,实在是太过凶险。我们若是进去,恐怕自身难保。还是找专业人士吧,报警或许更好。不然一旦有人受伤,反而麻烦。” “有道理,我也同意这个主意。报警吧,我们这些人一窍不通。別说那些蚂蚁了,我连白蚁是什么都不知道。让警察来处理更妥当,免得进去了再添乱。” “壹爷,您怎么看?让警察解决算了。我们什么都不懂,这样的事交给专业人员更合適。丟脸总比丟命强,我依然觉得专业的事该由专业的人来做。” 儘管被易中海斥责,眾人依旧犹豫不前,毕竟傻柱的遭遇摆在眼前。 易中海听后怒不可遏。 “你们这话算什么?时间宝贵,再拖延下去,等到报警,还有机会吗?难道真要警察来收拾老太太的遗体?” 在易中海的呵斥下,眾人低下了头。確实,丟脸总比丟命好。 人群中,李云目睹这一切,有些无奈。这些人怎么回事? 前几天他们跟著自己学到的东西呢?都忘光了?如此明显的道德攻势竟毫无察觉。 李云无奈地摇摇头,这些人无药可救。 然而,此刻的李云並未意识到自己有多显眼。 易中海见眾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颇为满意,觉得自己在院中的威望依旧稳固。然而,当他发现人群中李云不断摇头时,怒火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李云,你在做什么?別人不好意思直视我,你是不是想进去救那位老太太?”易中海质问道。 李云冷哼一声:“我为何要救她?她是你的祖宗,跟我有什么关係?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老畜生罢了。” “李云!你怎可如此无礼?老太太正身处险境,你却在此冷嘲热讽,还有没有一点良知?身为这院子里的一员,你不该对她怀有敬意吗?” “哦?我竟不知自己哪里大言不惭了。依你所言,你是真心敬重那位老妇人咯?那你为何不亲自前去相救,反而在这里空谈道德?既然你这么尊敬她,直接衝进去救她不就得了,何必浪费时间,万一那老太太真的出事怎么办?” 李云的话让原本感到羞愧的眾人猛然清醒过来。 没错,易中海只会责备他人,他自己为何不行动? 易中海听罢,脸色骤变,心中暗骂李云伶牙俐齿。 “李云,你不要强词夺理。我是这里的长辈,必须承担起责任,怎能轻易涉险?若我遭遇不测,这个家该怎么办?又有谁能继续为大家谋福利?” 刘海中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老易,你就別担心了,这些事交给我,我一定处理得井井有条。你只管安心去,院子里绝不会有事。” 易中海听完脸色更加阴沉,意识到刘海中已不再惧怕自己。过去他这样说时无人敢质疑,如今有了李云的存在,刘海中似乎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能胜任吗,刘海中?別太过高估自己。” 第55章 看穿 刘海中闻言轻笑一声。 “看来是您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易老大。即便您离开了,院子里的人依旧会继续生活。有人提议让我接替您的位置管理院子,您觉得如何?“ 周围人听后连连点头,无人愿意冒险救助那位聋老太太。此刻,他们对刘三哥的提议表示极大认同,毕竟谁来管理院子都一样,但性命只有一次。 “我们也认为二哥能胜任这份工作,您儘管安心前去处理事务吧。若您遭遇不测,我们会全力支持二哥维持院子秩序。您不必掛念这些琐事,大家早已不是稚童,无需您再倾尽心血,只管安心前行。“ “易老大,请您放心。若此次您遭遇意外,我必定全力配合二哥按您的意愿打理院子,绝不辜负您的付出。您只管安心,我们会始终站在您这边。“ “没错,这些年您为大伙儿操劳至极,我们全都铭记於心。您离开后,绝不会有人忘却您的恩德。届时,我们將供奉您於祠堂,让您与后人同在,继续庇佑我们。“ “说得对!易老大,您走后,我们定会將您供奉起来,绝不会让您的努力白费。到时若无子嗣,我们便视您如亲生父亲般供奉,每日焚香祭拜。您只管放心,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用心经营好这座院子。“ 眾人表情庄重,言语诚挚,仿若真对易中海依依不捨。 此刻,易中海脸色铁青,还未入內,就已被眾人推至风口浪尖。 他狠狠瞪了一眼李云,心中暗骂,这狗东西为何如此可恶? 面对易中海的目光,李云冷眼相对,毫不畏惧。 易中海此刻已无暇顾及李云,此刻他正被眾人用先前那套道德绑架的话逼迫著。 他无奈地望向傻柱:“柱子,进去瞧瞧吧,老太太怕是要出事了。“ 傻柱听见易中海喊他,立刻皱起眉头,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就不能找別人?但事已至此,他也无计可施。毕竟那位老人可是他的老祖宗,日后还需仰仗她庇护。 於是,傻柱只能再次走进屋里。 旁观的人见状,都露出不屑的神情,对易中海的行为嗤之以鼻。 “易中海,我还以为你多敬重老太太呢,到最后还是得让傻柱进去。” 刘海中又站出来冷嘲热讽。 “总比你在这儿说风凉话强。” 易中海回击了一句,刘海中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大家劝住了。 “行了,二爷,您少说两句吧。现在傻柱能进去已经不错了,您还不满意?难道您想亲自进去?真不明白您有什么可讽刺的,您出过什么力?不出力还总是泼冷水,您这样算哪门子二爷?” “没错,二爷也太放肆了。一大爷至少还是一大爷,说话尚且恭敬些也就罢了。如今一大爷找到人进去,您还在嘲讽,这没完没了了吗?您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一大爷地位还高?” “说得对!我就看他不顺眼,啥忙不帮只会摆架子,他对这院子里的事有啥实质性贡献?天天仗著自己是二爷指手画脚,以为自己是谁?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是让人作呕!”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真是噁心!之前救人的时候不见您站出来,现在一大爷找来人了您倒跑来说风凉话,您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简直一无是处,整个院子最令人討厌的就是您,不知天天得意些什么。” 眾人毫不客气地批评刘海中的行为,好不容易易中海才找到人进去,他却还要出来搅局,要是傻柱一会儿反悔怎么办?大家都觉得二爷实在不懂轻重。 刘海中被数落得满脸通红,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眾人顺著声音看向贾张氏,却发现她嘴里竟然真的长了个瘤子。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长在嘴里的?贾张氏难道每天用嘴当屁股使?难怪了,她总在院子里耍赖皮,现在得了这病,也是老天对她的警告,让她收敛些。“ “太逗了!这下报应来了,嘴里面长痔疮,真是大快人心。“ “贾张氏,你是想给我们展示特別才艺吗?嘴里长痔疮,我可是头一回见到。“ 听闻眾人的讥笑,贾张氏心里也没底,刚想开口辩解,却忽感口中剧痛。 疼痛袭来,贾张氏心头一惊,莫非自己真的长了嘴疮? 想到这儿,她顾不上眾人,急忙跑回屋內。 眾人见状,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去就医后,终於能安心休息。 隨后李云也回屋,今晚收穫颇丰,易中海一只耳朵怕是保不住,聋老太太另一条腿也断了,三人算是全损。 此时,在医院。 “你说啥?是不是弄错了?我就从床上摔了一下,怎么就要截肢?“ 聋老太太满脸疑惑,床不高,不至於严重至此,何况仅剩一条好腿,再失去的话,岂不只剩废腿? 旁边傻柱同样震惊。 “太夸张了吧。“ 同一时间,另一诊室。 “竟敢拍火翅虫?你胆子不小,这东西可能要命。“ 面对指责,易中海沉默不语,內心怒骂李云。 他思索片刻,认定这虫子与李云脱不了干係,否则多年从未见此虫,怎会突然现身自家?他还想用它谋事。 现在看来,这极可能是李云设局陷害。 这个混蛋,必有一爭。 ... 次日清晨。 李云伸了个懒腰,愉快地开始了新一天。整理昨日报復所得时,脸上满是笑意:【迷惑符、霉运符、十斤牛肉、十斤大米、十斤麵粉,外加一张自行车票。】虽然自行车票已有两张,但不妨留著备用。 早餐时间,李云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菜餚,只为让贾张氏尝尝苦头。浓郁的香气飘至贾家,贾张氏正因嘴里不適艰难饮水。她痛得无法进食,只能闻著隔壁的美食暗自恼怒:“李云这小子天天吃香喝辣,怎么不死呢!”她断定这香味源自李云家,绝不会有人如此奢侈享用早餐。 疼得咬牙切齿之际,她將怨气全撒到许大茂身上,若非此人带来厄运,自己怎会受此折磨。想到这里,她突然露出一抹阴笑,叫来棒梗。 “棒梗,你……” 未等她说完,棒梗已掩鼻退开:“奶奶,您离远些,太臭了。” 贾张氏愣住,愈加怨恨许大茂,认为若非他多嘴,灾祸绝不会降临。她调整表情,继续诱导棒梗。 “別怕,奶奶不靠近。我看见许大茂抓回两只鸡,你去偷一只来,咱们改善生活。” 棒梗一听有肉吃,顿时兴奋点头:“奶奶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哦,我乖孙子。”贾张氏听见棒梗的话,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 外院。 易中海与傻柱经歷一夜折腾后,带著黑眼圈回来。回想昨夜,易中海满心懊恼,一只耳朵就这么没了。 傻柱瞧著缺了一只耳朵的易中海,想笑却忍住,憋得辛苦。两人到院子后打算各自回家,因快上班了。 此时,贾张氏从屋內走出,正想查看许大茂家情况,若无人可让棒梗开始任务。恰好撞见刚进门的傻柱。 “咦!你嘴怎么了?”易中海注意到贾张氏嘴肿起,里面似有肿瘤,不解地问出口。他从未见过此景。 殊不知,嘴里长痔疮对贾张氏而言是禁忌。易中海一句无心之问触碰其痛处,贾张氏顿时破口大骂: “易中海你这糟老头什么意思?我的嘴关你屁事?看你那副衰样,老又丑,还少个耳朵,连乞丐都不如,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我?” 易中海被贾张氏一番话噎住,不过是隨意一问,怎料对方反应这么大。 “贾张氏,你是不是有病?我哪句话冒犯你了?你自己怎么弄成这样,还迁怒於我,当我好欺是不是?要不要我叫你滚出去?” 易中海本就因失耳烦闷,又被无端辱骂,心情跌至谷底,对贾张氏毫不留情。 贾张氏见易中海先嘲讽自己,如今还振振有词,终於按捺不住怒火。 “行啊,你竟然把我赶出家门,我看你赶得挺起劲。不是当了个家长就以为自己是皇帝了,你算什么东西?把我赶出去就算了,今天不赶出去你就认我当爹,还要赔我一百块?“ 看到贾张氏那贪婪的模样,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贾张氏,你是不是没见过钱?整天就惦记著钱,你这德性跟乞丐有什么两样?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在院子里大声嚷嚷,要我说,你早就该找个绳子上吊了。“ “整天惦记钱?易中海,你这老傢伙还有没有人性?是谁害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你骗我儿子拜你为师,结果把他害成这样,现在还说我满脑子都是钱?行,我不提钱了,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谁害你儿子了?这事你到底想纠缠到什么时候?明明我教他本事教了多少遍,你竟这样胡搅蛮缠,真是丟尽脸面。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多帮条狗呢。“ “好啊,你把我儿子害成植物人,现在又来欺负我,这就是你的计划吧?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想气死我,然后霸占我儿媳妇,你这心肠也太歹毒了吧。“ 贾张氏声音已经带著哭腔,周围的人本打算去上班,又被吸引了过来,看著这对母子的爭吵。 “怎么回事?这两人又吵起来了?天哪,贾张氏嘴里那个东西长得真大,昨晚听许大茂隨口一提,没看清,没想到这么大,她一定是做了不少坏事。“ “算了,別说了,看看易中海,他们俩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没了耳朵,一个嘴上有东西,都不是正常人。可谁知道易中海那耳朵是怎么少的?难道昨夜他还干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还能怎样?依我看,一定是我们回家后老一又去找了贾张氏。至於是哪只耳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贾张氏咬掉的,毕竟老一的耳朵太脏,害得她嘴里生了疮。” “我的天,你这话还真有点道理!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这就能解释得通了,他们今早吵架也就说得通了。看来是贾张氏在院子里等老一,找他討医药费,我刚才隱约听见她向老一索要一百块钱赔偿。” 眾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看穿了一切。 第56章 放肆 一旁的易中海早已气得脸色发黑,这群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把他说成和贾张氏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係,他可不是傻子,绝不会对那样的女人动心思。 贾张氏听了这些话竟然信以为真,心想是不是易中海趁她睡著时又溜进来了,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只要能从易中海那里拿钱就行。 想到这里,她瞪著易中海,假装生气地开口:“好啊,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趁我睡著第二次来我家。今天这事你不赔五百块钱,咱们没完。” 人群中,李云看到这一幕觉得十分可笑,这个贾张氏眼里除了钱还能装下什么呢?什么事都能被她用来讹人。 面对贾张氏的无理要求,易中海简直哭笑不得,这个蠢货居然还不停地打他的主意,真是无可救药。 “看,霏卢?芭,武,灵,耳,酒,柳,乌,林,亿。贾张氏,我问你,我何时去过你家?若你继续这般无理取闹,咱们便去街道办事处理论清楚。你竟像没见过钱似的,先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头,我就给你一块钱,不然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一毫。“ “易中海,你如今不再偽装了,明目张胆地欺压我。我的儿子因你成了植物人,老贾也被你害死,你是不是还想害死我?你的心思如此歹毒,只为秦淮茹就要將我们全家置於死地。“ “贾张氏,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做过这种事?问问眾人,谁会信你的话?“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话弄得毫无办法。 再这样纠缠下去,一天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女人除了要钱外毫无办法,可自己总不能每次都给她钱。一直给钱只会让她变本加厉地来闹,到时更麻烦。 眾人对易中海的问题有些犹豫,毕竟昨晚他亲口承认喜欢秦淮茹,虽然之后解释只是打比方,但谁能確定他的真实想法? “这个...壹大爷,我们並非不愿为你说话。昨晚你亲口说喜欢秦淮茹,如今让我们作证,我们也难以应对。壹大妈也在场,如果我们胡言乱语,岂不是违背良心帮你?“ “没错,壹大爷,我们觉得贾张氏说得也有道理。你昨晚说自己喜欢秦淮茹,如今他们家的一切都与你有关。你若让我们否认贾张氏的话,万一是真的,我们岂不成了罪人?“ “没错,壹大爷,您这样做实在太不应该了。即便秦淮茹確有不对之处,但她是您的徒弟的媳妇,这无论如何都不妥。而且,您考虑过她的处境吗?1.9就算撇开她已婚的事实,这种行为也令人齿冷。” “壹大爷,您太过分了!竟做出这种事,还想让我们替您遮掩?未免把我们当成傻子了吧。今日帮您作证倒也罢了,日后若再犯,难道还要靠我们为您收拾残局不成?依我看,您不如认个错算了。” 见无人支持自己,反被眾人指责,贾张氏的话更添几分荒谬,易中海气得当场昏厥。 壹大妈急忙上前扶住他,將人带回屋內。 “够了!若有真凭实据,直接报警便是,何必聚眾围攻?” 壹大妈瞪了眾人一眼,隨后搀扶著易中海返回屋中。 贾张氏目睹这一幕,追在后面喊道:“易中海,別以为装昏迷就能躲过去!这笔帐我记下了,你必须负责我家因此遭受的一切损失!” 听到这话,虚弱的易中海指尖微微颤动,壹大妈虽察觉到异样,却装作不知情,继续扶著他回屋。 待易中海离开,现场仅剩下贾张氏与傻柱。 “傻柱,昨夜你送老太太去医院,她的情况如何了?” 人群中有人低声询问,毕竟昨晚傻柱背著浑身是血的老太太出门时,场面十分骇人。 傻柱脸色阴沉,低声答道:“医生说,老太太恐怕要截肢。” “截肢?!” 李云听到消息,亦不由自主抬起头来。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这老妇人的腿竟然要截肢了吗?” 李云冷笑一声,早已看出老太太腿部受伤严重,却没想到情况会如此恶劣。 眾人听闻此言,无不震惊。 “傻柱,这情况有那么糟吗?你之前不是说老太太只是从床上摔下来嘛?”来人满是疑惑。 傻柱皱眉,颇显不悦,“谁知道啊,確实是摔下来了。但截肢的事又不是我说的,问医生去。” 丟下这句话,傻柱转身离开,他还得赶紧收拾东西去上班。 李云对此並不意外,他对龙老太太下了霉运符,她遭什么罪都正常。 周围人议论几句后也各自散去,没人真正关心这事,毕竟还得赶去工作。 ... 轧钢厂里,傻柱刚到车间就被取笑。昨晚照顾老太太的事让他到现在还带著猪头般的伤痕,同事们笑他被牛踢了。 “傻柱,你咋变成这样啦?是不是去偷牛了?” “唉哟,你这是怎么了?想不开吗?调到车间又如何?放宽心吧。” “就是,瞧你这模样,谁看了都以为你干啥坏事了呢。” 傻柱沉默以对,心中暗骂李云无数遍。听易中海猜测昨晚可能与他有关,这人真害人不浅。 这时话题一转,眾人说起易中海。 “听说了吗?昨晚易中海少了一只耳朵。” “啥?怎么回事?快说说,我可没听过这种事,他可不像会吃亏的人。” “別急,据跟他同院的说,他趁夜想对贾东旭妈妈不轨,被发现后又被咬掉了耳朵。” “啥?是真的吗?这也太离谱了,他是不是因为对贾母有意才设计陷害那小子?这傢伙也太狠了吧,就为了这点事就要对付人家儿子?” “可不是嘛,但这应该不是关键原因。我听说,易中海不仅对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心存覬覦,就连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也没放过。据说昨晚他在他们家大放厥词,扬言要將这两个女人都占为己有。” “太过分了!那些邻居难道就任由易中海如此囂张跋扈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今早才从他们家人口中得知此事。不过八九不离十,毕竟昨天晚上他也曾在场。” “天啊,如果真是这样,这简直荒唐至极。没看出易中海外表看似正经,想不到內心如此骯脏阴险。以后得离他远点,免得哪天被他盯上,我还想平安度过余生呢。” “哈哈,二牛你放宽心,你家那位易中海怕是看不上眼。”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婆娘长得那么好看,易中海见了一定会把持不住。” 眾人听了二牛的话忍俊不禁,你家那婆娘快三百斤重,不到一米五高,易中海除非脑子进水,不过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倒也没人反驳。 这时,易中海才慢悠悠地走进车间。 听说李云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转到了车间,还成了六级钳工,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当初晋升六级钳工费了多少工夫?这傢伙直接空降到这儿? 不过也好,他既然来了,那就是自投罗网,这次定要好好整治他。 “哼!听说李云加入了我们的班组?” 易中海板著脸问道,却无人回应。刚听完他的『丰功伟绩』,大家对他毫无好感。 只有傻柱一脸憨態地走上前。 “没错,听周师傅说的,李云现在已经六级钳工了,在咱们这一组。” 易中海听后冷笑一声,这个李云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转到车间也就罢了,还偏要进自己的班组。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组长吗?还是他压根不怕自己,故意挑衅? “行,李云到了告诉我一声,这等品行败坏之人,得由我亲自领他回去,让他知道做人应有的规矩。“易中海阴阳怪气地说道,引来眾人一阵不屑,纷纷投去鄙夷的目光。儘管他是组长,但没人真心服从,大家都对他没什么惧意。 “易中海,你还有脸指责別人品行不端?真没点羞耻心!你自己是什么货色难道不清楚?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还好意思批评別人德行如何。你就不觉得脸红吗?“ “没错,易中海,你以为你干的事能瞒得住?別自欺欺人了,我们早看透你了。这种人放在哪儿都遭人唾弃,我真搞不懂你们院里的人怎么受得了你这个组长?“ “说得对极了!要么你们院里的人有问题,要么你做得太明显。我没想到你如此狠毒,为了女人竟敢动手动脚,幸好没得逞,不然你要是成了惯犯怎么办?“ “就是!我警告你,易中海,別以为你的行为有多隱秘。我们全都看在眼里,若你胆敢对我们下黑手,绝不饶你。你现在做的坏事已被我们知道,休想继续作恶。“ 眾人或威胁或警告,试图让易中海清楚自己的处境,以免他有所动作。这老傢伙身为组长,要是真要对付他们,確实难以防范。 易中海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自己的私事怎么又传到厂里去了?是谁要害死他?正当他打算辩解时,李云刚好走进来。 李云一出现,易中海便將其他事拋诸脑后,他认定解决李云是眼下最紧迫的事。 “李云,现在几点了?这就是你该有的工作態度?你以为这是你家?大家都在等你,你耽误一分钟,我们小组有多少人,你清楚耽误了多少分钟吗?” “易中海,你是不是有病?我迟到了吗?厂里的作息表有问题,你可以去找杨厂长反映,何必在这儿嚷嚷?” 易中海见李云如此放肆,脸色阴沉,“李云,你知道谁是组长吗?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別后悔。” “后悔?那是我的事。你不过是个组长,厂里可没规定组长能擅自更改上下班时间吧?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你自作主张立下的规矩?” 听出讽刺之意,易中海颇感难堪。在主任面前他都得低头,哪有什么权力定规矩。 眾人见状,忍不住笑出声。 第57章 舌头 “李云说得对,易中海,你总是指责別人迟到,厂里的作息时间是你定的吗?我们哪次不是按时到?按你的话,是不是只有比你早到才不算迟到?” “没错,明天我也准时来,易中海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凭什么让我们提前到?你自己也没多早到,凭什么总挑我们的刺?不如让厂里改规定算了!” “说得太对了!我就看你不顺眼,不过是个钳工组长,装什么大尾巴狼?整天想摆谱,连杨厂长都没你这么挑剔,你的官职比杨厂长还大不成?” “什么玩意儿?以后少在我面前摆谱。我想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轮不到你这个小小的钳工组长指手画脚。不然的话,你就去找李云说的那样,和杨厂长商量调整上班时间。否则就给我闭嘴,算我给你面子。” 眾人闻言也纷纷愤慨,易中海这套话术已用了多次,但他们没人像李云那样察觉其中问题,只能干生气却无从反驳。 这时李云为他们指引方向,眾人將多年积压的不满全倒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顏面扫地,这个李云简直是麻烦製造者。自己这套办法镇住了这些人这么久,他刚来一天就要乱套? 绝不能放任不管,得儘快解决这个隱患,否则连车间都待不下去。 想到此,易中海冷眼盯著李云。 “李云,跟我来一趟。这是你第一天到车间,我有些任务给你。” 听罢,李云轻笑一声,这老傢伙肯定不安好心。不过没关係,自己满级钳工经验早练成,只考了个六级是为了低调。 隨后跟隨易中海来到流水线。 易中海指著一堆零件对李云说:“把这些按標准加工好,我待会检查。这些都是关键部位,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表面上严肃叮嘱,內心却暗自发笑。这些零件都被他做了手脚,李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合格品,到时候定让他难堪。 李云瞥了一眼易中海,再看看零件。凭自己满级钳工水准,比易中海强不知多少倍。易中海虽是八级钳工,但仍差得很远。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拿些劣质材料让我加工,还说是重要部件?这就是你八级钳工的能力?要是这样,我就要去找郭主任好好反映下了。” 李云称提供的都是劣质软体,易中海心中一沉,暗想:这小子察觉到了?这连七级钳工都难以发现的问题,他竟在毫无接触的情况下识破? “李云,別胡言乱语!我怎会给你次品?分明是你想偷懒推责。即便周老推荐你,若不尽职,我也绝不会姑息!” 易中海义正词严,李云径直上前抓起零件。 “既然如此,咱们找杨厂长鑑定如何?厂里顶级钳工多得是,让他们判断便知。” 李云自信满满地展示零件,易中海意识到事情不妙,明白李云所言非虚。心生一计,索性孤注一掷。 “李云!你意欲何为?竟敢私自替换厂內零件,以次充好?这是违法行为!” 车间眾人闻声抬头,逐渐聚拢。 “怎么回事?” 易中海抢先发话:“诸位,这位李云竟无端指责我给他的零件有问题,还企图偷换优质品,栽赃於我,其用心何其歹毒!” 李云冷哼一声:“易中海,你究竟在说什么?分明是你自作聪明,被我发现后才恼羞成怒。暂且冷静,別急。” “少装蒜!你暗中替换我的正品零件,如今反咬一口,还有脸在此狡辩?今日休想逃脱,我会让法律严惩你的侥倖之心!” 傻柱见易中海占了上风,也站了出来。 “壹大爷说得没错,李云,你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懂吗?必须严惩。” 李云看著傻柱那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傻柱啊,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猪头,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大笨蛋了,看你肿得像头猪,连猪都不愿意靠近你。” 周围的人听了李云的话,全都笑出了声。傻柱的模样確实让人忍俊不禁。 隨后,李云继续说道:“易中海,別玩那些小把戏了,你以为我是普通的六级钳工吗?想陷害我?今天我就考个八级钳工给你瞧瞧!” 李云的话音刚落,眾人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李云要考八级钳工?” 大家依然难以置信。在他们心中,李云不过是个六级钳工,现在突然要考八级钳工,简直不可思议。 一旁的易中海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李云,你是不是喝醉了?说什么要考八级钳工?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別以为有人撑腰就能为所欲为,钳工可不是闹著玩的。” 易中海的嘲讽並没有动摇李云的信心。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罢了。別以为自己是八级钳工就得意忘形,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只是他们不屑於像你这般狂妄。” “哼!少在这儿逞口舌之利,八级钳工是靠实力说话的,要是靠嘴皮子我早就是工程师了。你知道八级钳工代表什么吗?就凭你这黄毛小子也敢大放厥词?”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没考呢,你就下定论了?別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態度跟我说话,这让我很反感。易中海,认清现实,八级钳工没你想的那么了不起。” 易中海被李云的自信激怒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你说要考八级钳工?行,別后悔,敢不敢跟我赌五块钱?“ 易中海注视著李云,生怕说得太多会嚇跑他。五块钱不多不少,刚好补上贾张氏上次从自己这里要走的钱的亏空。 周围人一听这话,都忍不住皱眉摇头。这也太没底线了,李云怎么可能真的通过八级钳工考核,分明是易中海刚才故意诬陷时的气话。 “易中海,你作为组长就不能有点肚量?李云的话不过是气话,你陷害不成,现在又想讹钱,还有没有廉耻?真不明白你怎么当上八级钳工的,还来管我们,呸!“ “对啊,什么都敢捞,什么事都敢干,哪有你这么黑心的人?简直是社会祸害!先是诬陷他人,接著欺负孤寡老人,最后还想占便宜,你怎么不乾脆消失算了?“ “易中海,你就不能別噁心我们了吗?李云刚来,你就百般刁难,有意思吗?他的六级钳工证都已经得到周老的认可,肯定没问题。你要是质疑,直接安排他六级的工作不就行了吗?你现在这样安排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意思?“ “没错,你这样做太噁心了!连零件都搞不好,却要李云这样的六级钳工去做厂里最精密的工作,简直是对无耻二字的最好詮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自省?不懂的话就照照镜子,立刻明白。“ 听到眾人纷纷替李云说话,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李云一来,自己就再也得不到支持?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把李云赶出去,贏回这五块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至於失去的东西,等李云走后,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弥补。 “李云,你不会是不敢了吧?“ 这时,傻柱也站出来,不管別人怎么看易中海,自己一定站在他这边。 “李云,敢不敢赌?我跟你赌十块,不过如果你不敢就算了。“ 李云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怎么不敢,区区十块也太少了吧。这样,一人一百如何?敢不敢?“ 听到这话,易中海愣住了。旁边的傻柱则咧嘴直笑,觉得李云简直是自寻死路。前几天李云刚给了秦淮茹一些钱,这下全回来了。 眾人纷纷看著李云,觉得这傢伙脑子糊涂了。这明显是易中海设的局,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李云,冷静点,这是易中海的圈套,別上当。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別因这事毁了名声。“ “对啊,年轻人做事要三思。一时衝动毁掉前途可不值当。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稍微有点成绩就飘了,还是低调为好。“ “易中海,你怎么回事?李云第一天来就被你整成这样,要不要脸?我真要去找郭主任告状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你当我们是聋子瞎子?“ “就是,李云你也太不长心眼了。你六级钳工还没稳呢,就敢跟人赌八级钳工。“ 易中海听到这些话,火气上来了。 “够了!李云都答应了,你们算什么东西?关你们什么事?滚一边去,李云,走,今天我就看看你能有多厉害。“ 面对易中海的挑衅,李云二话不说,直接带著他去找郭主任。 “什么?李云要考八级钳工?易中海说的是真的吗?“ “没错。“ 李云平静地点了点头。 郭大撇子一脸震惊,这小子难道对自己能力有什么误解?他这个六级钳工还是周老特批的,现在竟敢跟易中海打赌,还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 郭大撇子越想越气,这个李云把钳工车间当什么地方了?既然你想考核,那我就让你考,到时候丟脸也是他自己负责,与自己无关。 “行。” 郭大撇子点头答应。 隨著郭主任的应允,易中海与李云的赌约迅速传遍全厂。 “什么?李云要考八级钳工?他不是管仓库的吗?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啊,李云已到车间,並通过了六级钳工考核,这次是跟他打赌,声称能考过八级钳工。” “这太夸张了吧!八级钳工,他以为是在玩过家家吗?別说他没在车间多久,就说这六级钳工,刚考没几天呢。” “具体情况不清楚,大家都这么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样的议论在厂里隨处可见,毕竟短时间內从仓库管理员变成六级钳工就够离奇的了,如今李云还要挑战八级钳工,大家对他的底气或作秀充满好奇。 很快,李云考核的地方挤满了员工,都想看看他如何应对。 六级钳工就敢跳级考八级,不怕吹牛闪了舌头,更何况刚成六级钳工没几天,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还不清楚。 第58章 落魄 李云无视周围目光,神色平静如水,似乎这事与己无关。 易中海见人越聚越多,心生一计。他想藉机羞辱李云,让他当眾出丑,不仅考核失败,还会彻底顏面扫地。无论“轧钢厂战神”还是“会说话的天才”,都將变成笑柄。 想到此处,易中海冷冷瞥向李云:“李云,你真要和我们打这个赌?我给你机会反悔,毕竟我易中海不会让人说我不大气。” 眾人听他虚偽的言辞,皆皱眉作呕。此时李云若退缩,便等於认输。显然,这已无退路。 “易中海,你现在说这话,未免太不要脸!早干嘛去了?”刘海中虽希望李云出丑,却也不愿易中海得意。两人本就都不是善类,最好都別好过。 易中海皱眉看向插话的刘海中:“关你何事?少多管閒事!” “我有何错?你给李云台阶下,这算什么?厚顏无耻罢了!你俩都一样虚偽!”刘海中明嘲暗讽,对他们百害而无一利。 “刘海中,这儿没你说话的份!七级锻工,还不快滚,莫在这儿添乱!”易中海冷嘲热讽。 刘海中虽不服,却也无奈,毕竟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身份高出他不少。 隨后,在眾人注视下,李云开始考核。现场大多人心存观望,期待看他出糗。近来李云在厂里的表现太过耀眼,许多人心里不服。 “喂,你们觉得李云这次能过关吗?” “我去,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谁会真的相信李云这次是认真的?我看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等会肯定又要拖延时间,再编个藉口说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这次考核直接作废。”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李云年纪轻轻,別说以前根本不是钳工,这么年轻的六级钳工我都没见过。这应该是周老帮忙的,结果他现在居然胆敢挑战八级钳工,简直是自寻死路。” “说得对。好心未必能劝回执迷不悟的人。我听说车间里的人早就提醒过李云,但他还是执意而行。现在他刚有一点成绩,就得意忘形,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要是这样,李云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別人的好意他都不听,这样下去,他的水平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前途。” 大家都对李云的表现感到失望,八级钳工的考核?简直荒唐。 突然,全场一阵骚动。 “周老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心头一紧,周老不会是来帮李云说话的吧? 但周老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著。 这倒是让旁边的易中海鬆了口气,要是周老插手可就麻烦了。 片刻后,一个声音传来。 “李云考核通过,成绩:完美!” “什么?完……完美?怎么可能?”易中海听到结果直接愣住了,一下坐倒在地。 旁边的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近他已经给了秦淮茹不少钱,输给李云一百块,让他损失惨重。 围观的人看向李云,更是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不到二十岁的八级钳工??” “我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李云是不是开玩笑的?那个所谓的『不可能通过』的评价,现在看起来有多可笑,看看之前那些质疑他的人,现在是不是该捂著脸反思一下?哈哈,李云难道真的没有极限吗?感觉他什么都懂。” “简直匪夷所思!谁能想到李云竟然真的通过了八级钳工考核?而且他还这么年轻!之前我们质疑他六级钳工的真实性时真是目光短浅,现在看他连八级都能轻鬆过关,六级那点事怎么可能有问题。” “八级钳工还能做到完美,这是我多年没见过的场景。记得易中海当年也只是刚及格而已,即便这些年积累了更多经验,也不太可能达到这样的完美水准。完美需要的不只是时间和努力,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想到我们工厂竟有这样的天才。” “没错,这结果现在都觉得像梦一样。有什么是李云做不到的?对我们而言棘手的钳工考核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六级轻轻鬆鬆通过后,八级也完成得如此轻鬆,这简直难以置信。” 眾人无不震惊,之前那些对李云冷嘲热讽的人此刻面露愧色,低下头不敢直视。 李云环顾四周,眾人顿时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將目光投向易中海和傻柱。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易中海瘫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傻柱则是一副呆滯的表情,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两人的窘態引得周围人群鬨笑不止。 这两个自认为稳操胜券的人,如今却栽了个大跟头,接下来该如何收拾局面? 面对李云的问题,两人默不作声,低垂著头。 李云见状,眉间微蹙。 站在场中的周老看著李云,眼神中满是欣赏。 这样年轻的八级钳工! 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出色的年轻人。对他来说,钳工考核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动,快步走出。 “李云,你的表现让我十分意外。” 李云本打算再刁难一下易中海,却没料到周老已来到面前。 “周老过奖了。” 李云谦逊地回应。 “绝非过奖。老夫还未糊涂,依你目前的进展,未来成为一名工程师已是必然。” 周老此言一出,眾人皆感震撼。 “工程师?全厂才有几个?李云竟有如此才华,他的天赋难道真这么出眾?周老阅人无数,自然不会乱夸,看来李云確实有望成为工程师。” “这简直不可思议。之前我们还在质疑他能否通过八级钳工考核,如今他竟展现出工程师的潜质。这就是普通与天才的区別吧?我们拼尽全力也难及的高度,对他而言却是轻而易举。” “这让我感到极大的衝击。李云未免太逆天了,八级钳工还不够,现在还要衝刺工程师?这样的天才真的会出自我们这样的家庭吗?” “为何不可?不到二十岁的八级钳工,你们以前见过吗?別自卑,天才未必只属於富人。凭什么这里就不能诞生?我觉得李云比那些人强多了。” 面对周老对李云的评价,眾人虽震惊,但想到李云惊人的天赋,渐渐接受了这一现实。 作为当事人的李云內心毫无波澜,无论是工程师还是钳工,於他不过是名称而已。只要系统赋予这些技能,他自然掌握。 但他仍保持应有的礼貌,微微一笑。 “不敢当,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 李云所言属实,他对系统奖励一无所知,若將来无法成为工程师,以他的懒散性格,或许终生无缘此职。 周老听出了谦逊之意,眼神愈发欣赏。 “不错,沉稳冷静。你的路还长,不过我听说这次赌约与易中海有关,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听,立刻慌了。 “周老,您听我解释。” “我没问你。”周老皱眉瞪向易中海。 易中海不敢多言,低头不语。即便胆量再大,面对周老也丝毫不敢造次。 “是这样的,易中海跟我打赌,若我通过八级钳工考核,他就给我一百块,外加傻柱。” 周老转向二人:“易中海,此事属实?” 易中海无奈点头。 “身为组长,这样管理工人合適吗?兑现赌约吧。” 易中海如释重负,急忙掏出钱正欲离开,毕竟今晚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处理。 傻柱也极不情愿地掏钱准备走。 李云注意到易中海急於脱身的模样,嘴角微扬。 “等等!” 易中海身形一顿,转身疑惑地看著李云。 “李云,还要怎样?我都付钱了,莫非你还嫌少?你也太不知足了吧?” 李云冷笑一声。 “易中海,別转移话题。你心知肚明我要说什么。现在我已通过八级钳工考核,能否说明你动过厂里核心零件的手脚?” “什么?易中海动过零件?” 周老脸色骤变,寒声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在周老的注视下,压力倍增。 易中海的行为让眾人感到匪夷所思。他为了对付李云,竟然利用工厂资源搞小动作,简直像是疯了一样。这个当了多年组长的人,如今要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这究竟是多大的仇啊!易中海简直是疯了,为了跟李云作对,不惜损害工厂利益。他这组长位置肯定是坐不稳了,混了这么久,结果落到这般田地,真是自作自受。” 有人附和道:“这样也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平时在车间里趾高气扬,活像这里的主人似的。现在他算是尝到了苦果,活该!” 另一个人冷笑道:“易中海根本不值得同情,应该直接被开除。他倚老卖老,在车间里横行霸道,早就惹人厌烦。这样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 还有人嘲讽:“易中海纯粹是自寻死路,自己无能还偏要针对李云。他忘了自己多大岁数才成的八级钳工,而李云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同样的成就。真是可笑至极。” 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为易中海辩解的声音寥寥无几。自从和李云交恶后,他在厂里的口碑一落千丈。 易中海听到了这些议论,內心怒火中烧。这些人哪里知道,李云绝非善类,根本不服从管理,也不懂尊重长辈。若不是为了教训他,自己也不会这样做。 强压下情绪,易中海諂媚地转向周老,说道:“周老莫要误会,我只是想测试一下李云的能力罢了。现在看来,他確实通过了考验,我的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面对易中海的信口雌黄,周老气得脸色铁青。 “易中海,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厂里的东西哪能由你隨意处置?想走就直说,別以为我不能开除你。” 周老的怒吼让易中海心惊胆战。这份工作是他维持现状的关键,绝不能丟。 “你等著,我先派人核查,若李云所说属实,看我不教训你。” 看著周老离去的背影,易中海满是绝望,隨即恶狠狠地瞪向李云。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到这步田地?” “你才有问题!自作自受,怨谁?你自己不是一直声称清白?现在又紧张什么?” 人群中,刘海中见易中海落魄,立刻站出。 第59章 支持 “刘海中,这事关你何事?爱多嘴的毛病改不了吗?在这儿瞎指挥什么?” “哟,发火了?你別激动。没错,我目前不如你,但你自己的处境难道不清楚?你的组长位置还能坐多久?” 刘海中的冷嘲热讽令易中海面红耳赤。 “我即便只当一分钟组长,也胜过你从未做过组长的人。整天跟在李云后面,不像条狗吗?”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你何时跟在李云身后了?自己行为不端却赖到別人头上,现在还侮辱我,你真是令人作呕。” “別自吹自擂了,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清楚得很。平日里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多余,现在倒觉得跟著李云挺不错?真是条不识趣的狗。“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的痛处在哪里,专挑这话题攻訐。果然,话刚出口,刘海中便坐不住了。 “易中海,你胡说什么?我不跟你废话。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活该受罚,早晚会被开除,简直一无是处。“ “我再不堪也强过某些人,非要做李云的跟班摇尾乞怜。好好一个人不当,偏要去当奴才,这是什么趣味?“ “易中海,你太过分了!“ 接连被讽刺,刘海中已有些招架不住。 易中海冷眼瞧著,心想就你这水平也敢跟我叫板?真是笑话。 “我怎么过分了?难道连实话都不能说了?“ 眾人看著刘海中得意而来,气急败退而去,无不露出轻蔑之色。 “刘海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记得他之前对易中海还挺毕恭毕敬的吧。听说他在院里是二大爷,如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居然辩不过易中海,真是废物一个。这样的傢伙也能当二大爷?“ “確实如此。但没办法,他就是我们的二大爷。说实话,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价值,除了在院里耀武扬威外毫无建树。据我观察,喜欢他的人寥寥无几,这人根本不是个好人。“ “没错,別说你们院里了,单是我们车间,只要是他带的新人,他都想把权力用尽,让人看著就噁心。这等噁心的傢伙现在还有脸来嘲讽易中海,简直不配。“ “可不是嘛,他若真比易中海强,也不会天天跟在李云身后捡剩饭了。我觉得易中海说得非常形象,这傢伙就是李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只知道吃屎的狗,现在发现易中海不是那堆粪便,自然咬不动了。“ 听到周围人的嘲笑,刘海中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该出来,不仅没整倒易中海,反而让自己在厂里丟了面子,真是做得太失败了。 刘海中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李云身上,想让他帮忙说几句,挽回点顏面。 “李云,你告诉他们,这事根本不存在,咱们俩关係挺好的,对吧?” 眾人听后下意识看向李云,难道这两人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係? 连易中海也微微皱眉,细细一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毕竟刘海中一直覬覦著他的位置,总想著取而代之。 此刻所有人都盯著李云,等著看他如何回应刘海中。 面对眾人的目光和刘海中的请求,李云轻笑了笑。 “刘海中,我什么时候跟你关係好过?你也配?” 刚才刘海中话里话外都在暗讽自己,现在还想让自己帮他撑场面,真是痴心妄想。 满怀期待的刘海中听到这话,瞬间脸色大变,怨恨地瞪了李云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眾人见状哄堂大笑。 “这个刘海中简直不可思议,临时抱佛脚想拉关係,怎么可能?李云会看得上这种人?再说,他刚才是不是嘲讽过人家?” 大家都对刘海中的行为表示不屑,这行为也太愚蠢了。 就连旁边的易中海也忍俊不禁,虽然自己的处境不妙,但刘海中主动送上门让他打脸还是出乎意料。 正在这时,周老带著几个人走过来。 “易中海,你故意在厂里零件上做手脚为难李云,经检查確认属实,你还有何话说?” 听完周老的话,易中海早有准备,他逃不掉的,也不敢逃,毕竟这是大领导。 “周老,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糊涂,请再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做好这个组长。” 周老听到易中海的话冷笑一声。 “组长?还想继续当组长?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已经被降级了,今后只是一名七级钳工,而且考核资格也被取消。这下完了,易中海再无晋升可能,只能在七级钳工的位置上混到老。除非他能立下天大的功劳,可他这个年纪,怕是没希望了。他自己把自己逼入绝境。” 消息传来,眾人震惊不已,议论纷纷。有人嘆息,有人摇头,都认为这是易中海咎由自取,无人同情。李云也深感意外,看来事情比想像中复杂得多。当时她只是粗略查看,便发现其中疑点重重,却没想到易中海竟如此记恨。 而此刻,易中海听罢判决,脸色苍白,瘫倒在地,满心绝望。“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最害怕的结果终究还是来了。 降为七级钳工,等於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以前能在院里牢牢压制刘海中和阎埠贵,不仅靠老太太的庇护,更因自己是八级钳工且担任车间组长。如今,不仅组长位置没了,连钳工等级也被削至七级,和刘海中平起平坐。失去优势的同时,考核资格也被剥夺,这意味著他永远无法超越刘海中。若对方哪天通过考核成为八级锻工,自己在他面前將彻底抬不起头来。 另一边,周老依旧余怒未消。 “易中海,扣除你一个月的工资,按八级钳工的標准执行。若再犯错误,一律照此办理。同时,你的工资、福利及资质將降至七级钳工標准。“ 周老话音刚落,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易中海明白,这不仅意味著所有惩罚都將参照八级钳工的標准,他的福利待遇和职位等级也会永久性降至七级钳工。换句话说,他不仅要承担八级钳工的工作量,却只能领取七级钳工的报酬,这种状况似乎没有尽头。 易中海的脸色因羞愤变得愈加苍白,內心的绝望愈发深重。 宣布完处罚后,周老冷哼一声离开,临行前叫上了李云。 李云心中已有预感,周老找他大概率是为了给予额外奖励。在职场中,领导常会通过一些小恩小惠拉拢有潜力的下属,这一点他深諳於心。 周老离去后,眾人再也按捺不住,议论纷纷。 “哈哈,易中海这是自作自受啊!平日里那么囂张跋扈,如今不仅丟了组长的位置,连钳工等级也被降了一级。活该!以后失去了考核资格,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我们面前炫耀。“ “没错!他现在应该学会低调做人了。仗著自己是八级钳工兼组长时,做事完全不计后果,上班期间稍有小事也要批评別人。现在看他还能否囂张得起来。李云的到来真是我们的福音啊!“ “各位,你们觉得,易中海从八级钳工降到七级钳工,而李云晋升为八级钳工后,是不是有可能成为新的组长?虽然周老当时没明说,但刚才看他那么认可李云,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以后易中海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 “哈哈,说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易中海仗著新来的李云不熟悉情况就欺负人家,结果自己不仅丟了组长位置,还被降了一级。而李云却摇身一变成为八级钳工,真是太讽刺了!这样的剧情连小说都不敢这么编排吧?“ “完了完了!”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带著几分幸灾乐祸。易中海还没得意几天,今后就得给李云打工了。 易中海听闻眾人的议论,原本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难道真要落到这种地步吗?要是让他在李云手下干活,倒不如死了算了。 李云那傢伙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被自己陷害然后离开呢?易中海此刻恨不得生啖其肉,吸尽其血。这么大半辈子,他从未遭遇如此重创。 这时,傻柱也走近前来,看著易中海。 “老易,怎么回事?你真的对工厂里的设备动了手脚?这不是害人嘛!你还让我跟著一起干,幸好我没被发现,现在只是个普通工人,再严重点就得扫地出门了。你这不是害我吗?” 傻柱的指责让易中海心中一紧,他迅速转头看向傻柱,说道: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说?別人都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吗?我怎么可能对工厂里的东西动手脚?你没发现吗?这明明是李云设局陷害我。他关係硬得很,周老还在暗中帮他,你难道不明白吗?” “啊?你是说周老知道李云要害你,但他装作看不见?你是冤枉的?” “当然冤枉!你不想想,我在厂里干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事?为什么偏偏李云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告诉你,这次是我,下次就是你了。你也在这车间,刚才你也听见了,李云已经是八级钳工了,在我们组里唯一的八级钳工。” “你自己想想,凭我们这几个人的关係,你在车间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易中海步步紧逼,傻柱的眉头越皱越深。 “老大爷说的事,我也担心会被李云陷害。可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工人,李云还能怎么害我?难不成真能把我开除?他又没这个权力,再说我也不傻,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算计。” “傻柱啊,你还是太单纯了。你想啊,要是李云像对付易中海那样安排你加工零件,到时你怎么应对?他可是咱们组里唯一的八级钳工,又有周老支持,当组长是早晚的事。你还抱有侥倖心理,是不是太天真了?” 正当易中海的话让傻柱听得迷糊时,刘海中走近了。 第60章 疯狂 “易中海,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李云已经把你们整成这样,你还想报仇?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总挨欺负的。” 听到刘海中的讽刺,易中海气势弱了下来。他刚被降级,未来可能连刘海中都比不上,因为后者还有机会升为八级锻工。 “刘海中,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插嘴?” “谁管你?就看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真是笑死人。一天工夫,组长没了,八级钳工没了,到底脑子进水了吗?” “刘海中,別太过分!不过是个跟在李云后面的小嘍囉,得意什么?” 易中海本不想再惹刘海中,毕竟他的前途远不及对方。但看到被自己压著的刘海中如此囂张,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刘海中听易中海又提起旧事,脸色沉了下来。在他看来,李云不过是小角色,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刚好能对付易中海罢了。 如今易中海一直说自己是他的人,刘海中觉得受到了冒犯。 “易中海,先顾好你自己吧,小心別被李云赶出工厂。” 刘海中说完便走开了,眾人看著他摇头偷笑。 “这刘海的行为有些异常,明明接受不了別人说他追隨李云,却又忍不住在李云击败易中海后跳出来。这表现未免太过奇怪,难道这老头子也不正常?照这样看来,他们院子里究竟还有多少人是正常的?管理层似乎也不靠谱。” “正常人估计没几个,管理层都不正常,能让这种人来管理的高层想必也好不到哪去。真不知道李云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的,还能过得如此自在。所以人还是要有点实力,拳头硬就不会有人指手画脚,否则只能像院里的其他人一样忍气吞声。” “確实如此,李云敢於对抗易中海的原因大概就是他那超凡的实力。连厂里的小李都不是对手,简直令人胆寒。我觉得十个我也敌不过他。而且李云別的本事也不少,像今天的考核,同龄人中达到八级钳工水平的我都闻所未闻。” “说到这个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李云还是人类吗?这么年轻,说话条理清晰,总能把易中海驳得哑口无言,战斗力堪比古代吕布,厂里的战神小李连一招都接不住,如今钳工技艺又如此高超,简直太厉害了。” 眾人越聊越觉得李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们一辈子可能都无法企及的,对李云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他们注意到易中海和傻柱还在低声交谈,不禁摇头嘆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任何人看都能明白他们与李云之间的巨大差距。但这两人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非要和李云拼个鱼死网破,结局恐怕只会是两败俱伤。 场中的两人並未在意旁人的议论,易中海继续向傻柱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傻柱也开始相信。傻柱本来就对李云印象不佳,听到易中海詆毁李云的话,几乎不假思索地表示赞同。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想法,心中微惊。这人平时迟钝如猪,却偶尔冒出些聪明劲儿。易中海心中认可他的提议,觉得这確实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想到日后可能要听李云指挥,他顿时烦躁不已。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周围的蚊群听得清清楚楚。李云早料到二人不会善罢甘休,昨晚特意留下蚊子监听动静,果然不出所料。 另一边,李云从办公室出来,轻蔑一笑。他藉口有事提前离开时已猜到这两人不会善罢甘休,至於奖励,晚些再去领也无妨。 眾人回车间后,李云意味深长地看著易中海:“走,跟我去加工零件。” 易中海浑身一僵,周围人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昨天下属的嘲讽如今反作用於自己,易中海暗自咬牙。 李云施加了迷惑符和霉运符,让易中海前往危险的轧钢机区域,另一枚则覆盖在傻柱身上。 “去上次和贾东旭合作的地方吧,別学你徒弟那样莽撞。”李云语气温和,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用你管。”易中海虽感激未遭刁难,但心底仍存戒备。他知道这表面友好定是陷阱,工厂容不下他们同时存在。 李云对此浑然不知,若得知易中海的多疑,或许会笑出声来。这傢伙真是执念太深,怎会以为他会主动示好? 安排完易中海后,李云扫视了一圈其他人,未作停留便离开车间,径直前往周老处,具体何事尚不清楚,他先前的猜测不过是奖励的一种可能性。 李云离去,傻柱颇感意外,李云竟然就这么放过他?难道是惧怕自己和壹大爷报復?哼,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罢休?真是痴心妄想。 眾人议论纷纷,李云竟对易中海的诬陷毫无反应,不仅未加刁难,反而为其安排了过去常偷懒的位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这也太过分了吧,李云同志竟然如此大度,易中海百般陷害,他却毫不在意。非但没有反击,还给了对方一个轻鬆差事,这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我们是不是过於狭隘了?易中海既已放过,傻柱也一併宽容,这两人曾在食堂大打出手,如今全然不顾。这就是李云同志的气度吗?” “確实如此,李云同志年轻有为,他的胸怀远非我们所能理解。无需多言,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琐事,我们也別用自己的標准去评判他。” “说得对,我们还是做好本分之事为妙。” 眾人一番感慨,愈发觉得李云高深莫测,这种境界,他们或许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 傻柱冷哼一声,这群人实在无能,李云分明是畏惧自己和壹大爷。 忽然,傻柱感到一阵眩晕,摇晃著头,仿佛尝到了一种从未经歷过的甜美滋味,如同一般。 他四处张望,心中狂喊:“,我要!” 这种渴望几乎將傻柱逼疯,他觉得自己若得不到,必將陷入绝望。 这时,他看到一团巨大的朝自己飘来。 “傻柱,你怎么了?別愣著了,李云已经离开,你先准备一下,我负责那边的工作,到时候让他好看。” 易中海面露得意之色,完全没有察觉身旁傻柱眼中的强烈欲望。 易中海正说著话,忽然察觉到傻柱神色怪异,毫无回应。他疑惑地看向傻柱,却见傻柱死死盯著自己的臀部。 易中海心中一紧,莫非自己屁股上有异物?他刚想回头查看,傻柱竟猛地一口咬住他的屁股。 一声痛呼划破车间寂静。 易中海的喊声瞬间惊动了所有人。 “出什么事了?” “谁在叫?” 工友们刚回到岗位,还未开工,便听见这声尖叫。围过去后,只见傻柱咬著易中海的屁股不鬆口,满脸陶醉,眾人无不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傻柱怎么突然袭击易中海?” “看著不像衝突啊,之前他们还在聊天,气氛挺好的。” 有人猜测:“这事恐怕与李云有关,傻柱可能被李云的態度打动,不想继续针对他,但易中海坚持认为李云必须付出代价。傻柱大概是受不了易中海的执拗,所以……” “咬屁股?这也太离谱了吧!难不成易中海用屁股『说话』?” “不然你以为呢?李云可能早就料到这种局面,故意挑拨两人关係,果然奏效了。” “照你这么说,李云的心机未免太深了,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七六三四八零一五七 眾人各抒己见,却不知他们的想像早已偏离正轨。 易中海见眾人走近却不帮忙,反而驻足閒聊,不禁勃然大怒。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来帮我!这傻柱怕是疯了,赶紧拉开他。” 易中海只觉臀部剧痛难忍,冷汗直冒。 听到喊声,眾人回过神来,纷纷上前试图分开两人。但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眾人使尽全力也无济於事。易中海疼得额头冒汗。 “傻柱,快放手!我是你壹大爷啊,你怎么能这样?” 傻柱闻言怒目圆睁,一把甩开易中海,挥拳便打。 “住手!你竟敢……”话音未落,拳头已至。易中海挨了一击,踉蹌几步跌坐地上。 傻柱怒火中烧,指著地上的质问:“壹大爷,你竟敢踩坏我的,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眾人见状忙齐上阵,对傻柱拳打脚踢,不消片刻,他便鼻青脸肿。但傻柱浑然不觉,依旧朝易中海衝去。 易中海心中一动,这场景似曾相识——昨晚的梦境重现了。想到此处,他猛然想起许大茂昨夜用泼水才让自己清醒,遂高声喊道:“快去找水,用水泼醒他!” 眾人被易中海的大喊嚇得一愣。 “中邪了吧?不是说过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吗?易中海,你是不是疯了?到时候出了问题,別怪我们不帮你说话。” “好了好了,你们儘管放心,我去取水,如果没有效,全算我的。” 眾人见易中海如此篤定,只能暂时信他,派了几个人去取水。但这些人刚走,其他人便再也拦不住傻柱,他立刻冲了过来,一脚踢在易中海身上,將其掀翻。 “哼!你以为藏起就能瞒天过海?” 傻柱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隨即狠狠朝“”咬去。 “啊!傻柱,你疯了吗?快住手!哪里有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易中海再次惨叫,痛得几乎尖叫出声。 眾人看著傻柱的疯狂举动,都已经筋疲力尽,傻柱至少踢了他四五十脚,脸上也未落下空缺,却依旧不停手,眾人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g,你们有没有觉得傻柱有点不正常?为什么只针对易中海动手?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也许是因为易中海之前让傻柱输了钱,现在傻柱不过是藉机发泄怨气罢了。” 第61章 解释 “嘶……仔细想想確实有道理!一百块对易中海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而傻柱不一样,工资没他一半,又刚被降职,怎么能不生气呢?” “没错,经你们这么一提,我也注意到了,傻柱看向易中海的眼神確实不对劲,那是仇视的眼神。自从输钱后,傻柱就一直对易中海怀恨在心,你们说得没错,易中海是在试图转移话题,大家千万別上当。” “没错,我早就觉得易中海肯定知道傻柱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偏偏不肯说出来。更离谱的是,他还用那种诡异的方法装神弄鬼,简直胆大包天。要是让上面的人发现,他非得吃不了兜著走不可。这老傢伙是不是被李云搞糊涂了,连什么事都敢胡来。” 眾人目睹傻柱对易中海又掐又咬,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立刻確信了自己的判断:既然明白了事情的根源,那这事就跟他们没关係了。这是傻柱和易中海之间的私人恩怨,他们掺和进来算怎么回事呢。 “水来了!”端水的几个人终於赶回来。 易中海听到声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快!快往傻柱头上倒!全都倒在他头上!” 易中海已经被傻柱折磨得齜牙咧嘴,濒临崩溃。 几人遵照易中海的指示,用力將水浇在傻柱头上。 然而…… 一秒…… 两秒…… 三秒…… 整整一分钟过去,傻柱依然毫无反应。 倒水的几人疑惑地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不是说只要倒水傻柱就会清醒吗?怎么现在没效果?” 易中海也愣住了,昨晚被许大茂泼水后他是恢復了啊。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李云发现他的迷魂术被一桶水破解后很失望,通过系统升级了一次功能,如今除非迷魂术自然失效,否则无法解除。 这时刚才还在议论的几人走近,冷嘲热讽地看著易中海。 “行了,易中海,別再装模作样了。明明是你惹的事,害得傻柱损失了一笔钱,现在人家来找你要说法,你还让我们掺和,这算哪门子事?你们別被他糊弄了,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跟咱们没关係。不信你看,傻柱只针对易中海,没冲別人发火。” 提水的几人听后立刻明白过来。 “呵,好一个老狐狸,我们好心帮你,结果被你当枪使。隨你便吧,我们撤了。” 说完,几人把桶重重摔在地上,各自回到工作岗位。 易中海听见大家这么说,本能地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傻柱確实只盯著自己咬个不停。 难道这傢伙真是在报復自己让他丟了那一百块钱?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的屁股快被傻柱咬烂了。 与此同时,周老的办公室里,李云坐著一旁。 周老笑眯眯地看著李云,对这位年轻人愈发欣赏。他沉稳冷静,丝毫不见年轻人常有的浮躁毛病。 “李云啊,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该考虑婚姻大事了。这次你揭发易中海动厂里零件的事,功劳不小,我打算奖你一张缝纫机票和一块手錶票,你觉得如何?” 面对热情的周老,李云隱隱感到不安。为何要给他这些奖励?他忽然想起医务室的许秀芝,周老莫非是想撮合他俩?但面对周老的热情,李云只能暂时收下奖励。 “谢谢周老!” “不必客气,年轻人,未来还长,別局限於眼前的小事。” “周老所言极是,李云铭记於心。” 看到李云的態度,周老颇为满意,虽想替他牵线,但还是忍住了。现在提出显得太急切,还是再等等。 就在周老与李云交谈时,厂里的喧囂才刚平息。 傻柱满头雾水,“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疼?全身也疼得厉害?” 见傻柱终於停了下来,易中海鬆了口气,愤怒地瞪著他。 “傻柱,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你觉得是我让你丟了那一百块钱,直说便是,我易中海不至於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何必用这种方式?” 看著暴怒的易中海,傻柱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我何时怪过你害我丟钱?” “易中海,你在胡说什么?谁说一百块钱很重要?我们根本没提过这事,你突然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越看傻柱这副不服气的模样,火气就越大。 “你还有脸说?你刚刚追著我咬,说什么,哪有这么荒唐的事!” 傻柱听到这话,猛然想起昨晚的梦境,疑惑地盯著易中海。 “壹爷,那不是我昨夜梦里的事吗?你怎么连我做的梦都知道?” “放什么狗屁梦话!你刚才说我的屁股是,差点把我气死!你是不是有问题?还梦话连篇,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害死我!” 面对易中海的怒斥,傻柱依然满心困惑,但他此刻身上、脸上的刺痛感却是真实的。 “难道我真的干了这些事?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会突然疯癲?那一百块钱明明不是你弄丟的,都怪李云那个混蛋。我刚才还想收拾他,可不知为何就没了意识。” 易中海听后微微皱眉,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傻柱的性子他最清楚,要是真对他有怨恨,绝不会隱瞒。这傢伙的情绪通常都写在脸上。 但他刚才確实疯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这显然超出了常理。易中海脸色阴沉,难道李云真的有问题?或者他自己就是个灾星? “傻柱,你可能说得对。你再想想,当时失去理智时是什么感觉?” “什么失去理智?我清醒得很!” 看著傻柱这副愣头青的样子,易中海真想揍他一拳。为什么身边的同伴全是这种榆木脑袋? “我是问你咬我的时候,身体的状態如何?或者你觉得我是谁?吗?” “我真不知道。我只记得昨夜做了个梦,梦见要吃,好像你不给我吃,我就……” 易中海沉思片刻,想起昨晚的经歷与眼前情景何其相似。昨夜他错將贾张氏认作李云,眾人试图阻止时,他也误以为是在妨碍自己对付李云。难道李云真是个麻烦人物? 他转向傻柱:“行了,別闹了,我去工作了,不然待会李云来了更麻烦。“ 傻柱点头,眼神闪过一丝怨恨,暗自决定要反击。 两人迅速调整態度,让人摸不著头脑。旁观者议论纷纷:“他们刚还在爭斗,转眼就亲热起来,到底搞什么名堂?“ 有人冷笑:“这院子本就不正常,否则怎会让易中海这种人当班长?“ 无视同事们的窃窃私语,易中海专注开机作业。一不留神,手指被捲入机器。 “啊!“ 刺耳的惨叫震动全车间。同事们面面相覷:“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又是傻柱捣乱吧?“ “不像玩笑,声音不对劲,莫非真出大事了?“ “还能出什么事?別忘了,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就算现在降成了七级,他的经验还在。你觉得一个八级钳工,在熟悉的地方会犯什么错?我看就是易中海不服李云当组长,故意在车间闹事罢了。” “这话也不能全信。易中海虽然不怎么样,但通常他不会明目张胆地捣乱。还记得他以前怎么对付我们的吗?总是偷偷记下你的错误。这种做法才符合他的风格,咱们去看看再说。” “好吧。” 眾人虽有些不满,但还是慢慢走向易中海的工作檯。 此时,易中海正捂著手,疼得直冒冷汗,刚才不小心切掉了自己的手指,现在痛得几乎晕厥。 傻柱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壹爷,你怎么坐地上了?” 易中海认出是傻柱,立刻说道:“傻柱,我被李云陷害了!我的手指断了,是李云乾的,他故意切断了我的手指!” “什么?李云这傢伙太狠了!壹爷別担心,我这就去找杨厂长,让保卫科把他关起来。”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这李云胆子太大了,还没动手呢,就开始陷害他们了。看来之前的表现都是偽装的,好让他们放鬆警惕。幸亏没上当。 即便痛得齜牙咧嘴,易中海仍坚持诬陷李云。 过了会儿,大家才赶到,看见地上的易中海和傻柱。 “怎么回事?易中海,你怎么了?手怎么伤成这样?” 眾人见易中海手指鲜血直流,不禁大惊失色。作为八级钳工,他一向以严谨著称,从未出过重大差错,如今却意外受伤,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傻柱突然开口道:“这一切都是李云所为,他在轧钢机上动了手脚,故意引易中海过来,想藉此陷害他。”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有人质疑道:“傻柱,你这话有几分可信?李云若是真的动手脚,岂非与易中海同罪?这样做的后果,怕是两败俱伤。” “谁说不是呢?”另一人附和,“我们之前还觉得李云心无城府,不曾想他早设圈套。易中海固然不幸,但李云也太过冒险,年纪轻轻便毁掉前程,实在可惜。” “可惜什么!”有人冷哼,“心术不正者难成大器。李云向来睚眥必报,这次更是孤注一掷,为了报復不惜牺牲自己,真是愚蠢至极。” “话虽如此,”有人嘆道,“年轻人难免意气用事。易中海对他態度恶劣,李云心中积怨已久,一时衝动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样的代价,確实得不偿失。” 眾人议论纷纷,大多认可了易中海的说法。作为资深八级钳工,他断然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若说是李云动了手脚,一切便说得通。 易中海虽手痛难忍,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若这次真能让李云受罚,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此时,李云正与厂长老杨一同走出办公室。老杨本欲顺带宣布李云即將担任车间组长,可三人刚出门便见眾人聚集,皱眉不已。 “上班时间聚眾閒聊,成何体统!”老杨不满地说完,老杨立时紧张地连连附和,隨即上前呵斥。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站这里干啥呢?” 眾人闻声让开一条道,口中解释道:“杨厂长,我们车间的易中海刚才被轧钢机伤了手指,他说自己的机器被李云动了手脚,我们在核实真假。” 第62章 怒吼 说话者巧妙避开嫌疑,將话题引向易中海。 杨厂长听后眉头微蹙,老杨也神色紧张,但很快放鬆下来。凭他对李云的了解,此事绝不可能。 三人走近易中海,傻柱见到老杨和李云,顿时心慌。易中海刚告诉他李云与老杨关係密切,自己在老杨面前说李云坏话怕是不行。他立刻想溜。 “哎哟,壹大爷,我肚子不舒服,得去趟厕所。” 傻柱捂著肚子,一脸痛苦,易中海心知肚明,这小子想跑。话未出口,傻柱已跑远。 李云刚到现场,看到傻柱嘴角泛起冷笑,隨即再次对他施加了迷惑符。 几人转向易中海,老杨居前,冷静地看著他。 “易中海,怎么回事?” “我的手断了是李云害的,他刚才让我来修理零件,但这里是我徒弟出事的地方。这机器明显有问题,他还叫我过来,肯定是故意要害死我。” 李云听后脸色大变,站出来反驳:“易中海,你还有没有廉耻?我刚提醒过你,大家都听见了,你说没事,现在又倒打一耙?八级钳工犯这种错还有理了?” “我是七级钳工,不是八级!你让我修这有问题的机器就是为了害我。李云,到现在还想狡辩?告诉你,跑不掉的!” 易中海被说得情绪激动,虽然李云提醒过,但他不相信机器会出问题。可刚才突然分神让他困惑,现在认定是李云带来的霉运。 周老连连摇头:“小杨,你们厂八级钳工如此水准,犯这种低级错误,还推卸责任,你怎么当厂长的?” 杨厂长忙弯腰解释:“周老放心,此事我一定妥善处理,绝不再有类似情况。” 说完,他厌恶地瞪了易中海一眼,看来降级为七级钳工对他来说还是太宽容了。 易中海见状心下一沉,强忍疼痛站起来:“杨厂长,我……” “易中海,你想说什么?八级钳工犯这种错,我马上叫人核查你的资质。这种低级失误还有脸推责,闭嘴!” 杨厂长一番严厉训斥,让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但脸上那股不服气却瞒不过所有人。 车间里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欺骗了他们,险些让他们成了他的工具。 “易中海,之前竟没发现你这么不知廉耻,为了对付李云无所不用其极!难不成你故意弄伤自己的手指来栽赃李云?如今自食恶果,感觉如何?像你这样利用他人同情心的人,活该受惩罚。” “没错!刚才易中海还借著私事利用过我们,现在自作自受,手指弄成这样还想著再算计我们。这等无耻之徒,怎么能在这儿逍遥自在?简直丟人现眼。” “易中海,你別厚顏无耻了!大家都看清了你的伎俩,身为八级钳工,竟然犯下如此低级错误。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些话?真想知道『丟人』二字怎么写,有几笔画吧?” “这种人要是懂丟人,也不会混到今天这地步。他的地位全是靠巴结討好得来的,哪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不过是个卑劣小人,连我家的狗都不如。” 眾人见杨厂长对易中海极为反感,意识到又一次被利用,於是群起而攻之。 易中海听著眾人的指责,心中涌起一阵怒火,这些人何时也敢如此放肆? “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隨波逐流的蠢货罢了。” 听到易中海依然嘴硬,眾人更加愤怒。 “易中海,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就算帮条狗,那狗还会摇尾巴呢。” “就是!这老傢伙太没良心了,我们刚来帮忙,你就反过来骂人,是不是良心被狗叼走了?” 面对眾人的怒骂,易中海渐渐招架不住,不久便闭口不言。毕竟一个人怎敌眾口难辩。 周老望著混乱如菜市场的现场,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够了!957,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周老一声怒喝,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但眾人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依旧带著怒火。 “別吵了,先送易中海去医院检查,看看手指伤得怎么样。” 儘管內心对易中海颇有反感,但身为管理者,该履行的责任还是要尽。工厂员工受伤,理应优先就医。 听到去医院,易中海终於鬆了一口气。他的手指已断,刚才全凭对李云的怨恨支撑著。如今,发现冤枉李云无望,自身的剧痛便立刻涌了上来。他痛得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然而,在场眾人却无人主动上前,每个人都厌恶地盯著易中海。毕竟这人刚刚还对他们出言不逊,没人愿帮他。 周老注意到这一幕,失望至极。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简直糟糕透顶。 他扫视一圈后,示意杨厂长安排人手送易中海去医院。易中海的状態显然无法独自前往,否则能否撑到医院都成问题。 就在此时,一直外出的傻柱回来了。 眾人见到傻柱,顿时欢呼雀跃。 “太好了,有送易中海的人了!让傻柱去,他和易中海关係最好。” “没错,这傢伙来得正是时候,估计一直在附近观望,见没人帮忙,这才现身。” “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木訥,关键时刻还挺机灵。” 眾人兴奋不已,傻柱一到,他们就不用再为难去送易中海了。此刻,在场所有人,包括躺在地上的易中海,都明白当前处境。看到傻柱出现,易中海眼眶微湿,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傻柱的目光再次变得空洞,他径直走向易中海。 “壹大爷,你说我不够好,这次我把『』给你,快来吃啊!” “混帐!你简直不是人!” 眾人纷纷避开,捂著鼻子远离这对怪异组合。傻柱手里攥著一团秽物,强行往易中海嘴里塞去。 “壹大爷,你怎么不吃呢?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 傻柱嘴角沾满污秽,却满脸兴奋地试图与易中海分享他的“果”。 “傻柱,你这个畜生,马上滚开!” 易中海因剧痛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傻柱压制自己强行餵食。 “壹大爷,你的手指疼是不是?吃了就不疼了。” 傻柱依旧执著地餵著,而易中海內心充满煎熬,精神上的痛苦远超身体上的伤痛。 周老目睹此景,勃然大怒。 “小杨,你到底怎么管厂子的?这种废物怎会当上食堂主任?是谁安排的?” 面对愤怒的周老,杨厂长低头道歉,暗骂两人是灾星,在周老面前接连惹事。 隨后周老命人控制傻柱,再將易中海送往医院。 眾人离去后,周老看向李云。 “小云,別太在意,领导难免遇到突发状况。希望这些不会困扰你。” “周老放心,这不会影响我。” “那便好,那便好。”周老点头,愈发欣赏李云。 一旁的杨厂长见状,决心与李云拉近关係,显然李云深得周老信任。 周老与杨厂长离开后,车间恢復平静。 ... 医院。 易中海面色凝重地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医生的话。 “以后这根手指使不上多大力气了,虽然勉强接上,但仍需格外小心。” 越想越觉得沮丧,聋老太太在一旁也面露愁容。就在易中海刚做完手术时,就让人把聋老太太接到身边,她的病房离这儿不远。毕竟今天发生的每件事都不是小事。 先是车间组长没了,接著从八级钳工降为七级钳工,现在连最重要的手指都受伤了,这意味著他再也无法回到八级钳工的行列。儘管之前概率也不大,但多少还有点希望。如今即便有希望也没意义了,能保住现有职位已属不易。 “这个李云,我绝不会放过他,全是他害的。” “行了行了,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筋。”接聋老太太来的人早已將今日发生的事详细告知。 听完后,聋老太太对易中海颇感失望,这傢伙怎么变成这样,明明占据优势却被李云搞得如此狼狈。 “我没少动脑筋,若今日成功,李云就完蛋了,说我没脑子。” 易中海本来就心情不佳,见聋老太太责备自己,情绪更加低落。 聋老太太冷眼看著易中海不服气的模样。 “怎么,看你这样子还不服气?说说你今天干的事,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弄成这样吧。” “我怎么了,我不是为了对付李云吗?只是运气差罢了,要是成功,现在李云就是落水狗了。” “可现在落水狗是你!我不明白,李云主动投到你手下,你还急什么?对付他的法子还能数得清?你到底在急什么?现在倒好,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自己也承认,李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能不紧张吗?谁知道他究竟为何而来?待不了几天又可能跑掉。他跟厂里周老关係密切,这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在一旁指责我。” “易中海,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怪我咯?我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结果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还有脸抱怨?” “我抱怨什么了?是你先开口的吧!” 易中海有些烦躁,这老傢伙以为自己是谁呢?今天刚丟了八级钳工的岗位,手指还断了,心情已经糟透了,现在这老傢伙还在旁边添乱。 聋老太太看出易中海情绪波动很大,便没再与他爭执下去。毕竟无论吵得再凶,也无法改变现状。 “行了行了,別说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本想陷害李云,结果反把自己陷进去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怒吼起来。 “他们懂什么?就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能懂什么?这件事远比他们想像的复杂得多,这李云绝非善类,接近他的人总会倒霉。” “怎么说?”聋老太太被易中海的话吸引住了。 “你听我说,今天……” 听完易中海讲述后,聋老太太依然心绪难平。 “这李云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必须想办法把他赶出我们院子,至少要让他名声扫地。” 聋老太太满脸恐惧地说著,想起家中床突然塌掉的事,自己不过是摔下床,竟然摔断了腿。这李云真是个灾祸,必须除掉。 易中海听后阴冷一笑。 第63章 议论 “別担心,我发现之前的想法有偏差。单纯想把他赶出去太难了,现在换个思路,先败坏他的名声,就像他对付我那样。我最近才意识到,这傢伙一直在抹黑我的名声,而我只顾著驱逐他,却没察觉,正中他的下怀。” “哦?具体怎么操作?” “我的意思是先拿李云的名声开刀。他老婆跟人跑了,还到处宣扬,我们可以进一步散播他的风流韵事,让人们以为他生活不检点、喜好脚踏多船。这样一来,还有哪个女人愿意接近他?” “但这顶多让他找不到媳妇,我要他命!”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提及李云便怒不可遏。 见此状,易中海轻笑一声。 “別急,这是第一步。等他名声尽毁,自然没人愿与他往来,那时我们的力量反而壮大。对付李云就容易得多。” 说完,易中海自信一笑,他认为计划天衣无缝,李云定会措手不及。 聋老太太听后眼中闪过兴奋。 “好主意。但我们要如何让他彻底身败名裂?这人很狡猾。” “这事你不用操心,我去找东旭,听说他恢復得不错,已清醒。你先休息,我自有安排。”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病房,贾东旭的病房就在附近。 聋老太太目送他离去,嘴角浮现出一抹狠辣笑意,誓要置李云於死地,因为后者害她双腿尽废,她每晚都梦见亲手杀死李云。 与此同时,易中海来到贾东旭的病房,刚进屋就见贾东旭阴沉著脸瞪著秦淮茹。 “废物!你到底能干啥?快滚一边去,看到你就心烦!” “是我照顾出了问题?还是你的错误导致的?天天责怪我算怎么回事?” “ 秦淮茹满心委屈。这几日贾东旭稍不如意便对她恶语相向,无论她做什么都不对劲,仿佛將自己逼入绝境。如今贾东旭彻底瘫痪,却把怨气全撒在她身上,这让她实在难以理解。 “*,你还敢顶嘴?你以为我不方便就能任你放肆?我自有法子整治你!像你这种乡下出身的东西,能待在我家已是你的造化。” 贾东旭从前训斥秦淮茹时多少还顾及些顏面,可如今自己成了废人,秦淮茹不过是他眼中的摆设。尤其想到秦淮茹与李云之间的可能关联,更令他怒火中烧。若有一天自己真的离世,而他们二人真走到一起,岂不是自己即便死后也成了冤大头。 “这些天我尽心尽力服侍你,虽无功亦有劳,可你为何总用这般难听的话辱骂於我?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秦淮茹话语间已带哽咽,泪水悄然滑下面颊。 “你的感受与我何干?当初我带你进城享福时,你何时说过承受不住?现在不过是一点琐事便叫苦连天,若不是我现在动弹不得,定要好好教训你!” 贾东旭越说越气愤,但身体的瘫痪让他无法发泄,更助长了他的愤怒。他暗恨秦淮茹竟敢当著他的面反抗,若是往昔,仅凭这点胆量,早已挨了几记耳光。 易中海目睹二人爭执,略显尷尬地轻咳一声。 察觉到易中海的到来,贾东旭冷眼相对。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你来作甚?”贾东旭语气冰冷。 易中海知贾东旭对自己心存芥蒂,也未多言,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想不想报復李云?愿意合作吗?” 贾东旭听见这话,立即转向易中海问道:“你想出办法了?” “当然想了,怎么,师父你有法子?”贾东旭语气急切,甚至脱口而出许久未叫的“师父”。 易中海微微一笑:“那当然,我这儿有个让李云名誉扫地的好法子。昨儿个我瞧见他丈母娘来找他,两人极可能复合。” 贾东旭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与刚才提到的事有何关联,倒是秦淮茹脸现紧张之色。 他冷眼瞪向秦淮茹:“李云要是和他老婆复合,你这么紧张,莫非你们……” 面对指责,秦淮茹辩解道:“何时见我同他交谈过?你不是一向不准我与其他男子说话吗?我根本没接触过,哪来这种事?” 贾东旭回想確实如此,自己確实从不允许她与陌生男子交流,便稍缓脸色,却又哼了一声:“即便如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中海见状忙劝:“別爭了,听我说完。不如由秦淮茹给李云写封情书,诱他至某处,咱们伺机而动。若他真敢现身,便当场揭穿。” 贾东旭眼睛一亮,此计若成,必使李云声名狼藉。想到自己病弱,秦淮茹孤苦无依,心中愤懣更甚。 “好!就依师父的意思去做,这样一来,李云必定身败名裂。”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了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不成,这事若传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秦淮茹一脸抗拒。让李云背黑锅,他的名誉固然毁了,但自己的名誉也难保。更何况她对贾东旭问心无愧,绝非做了亏心事的人。 “**,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让你去就去,这家里你又有几分话语权?” “不,休想让我点头。我不想日后成为眾矢之的。从前被你逼迫连男人也不敢正眼看,如今又要我承担这样的恶名?想都別想,有种你就直接**我!” 秦淮茹態度坚决,贾东旭气急败坏。 “**,我是真给你面子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了?师父,给我教训教训这个**。” 贾东旭转向易中海,声音里满是怒火。 易中海听后嘴角微颤,心中暗道贾东旭精神状態堪忧。 他看著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不必多虑,此事不会影响你的名声。我们只需销毁那封信,將所有责任推给李云,你再表现出无奈和委屈的样子即可。” “不行,我不答应,你们休想。”秦淮茹依然摇头拒绝。 易中海见状脸色阴沉,冷哼一声离去。 “没了你秦家的儿媳,老子一样能过日子,什么东西!” 易中海离开前丟下一句狠话。 贾东旭见状,对秦淮茹破口大骂:“你这**,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贾东旭怒吼时,秦淮茹沉默未语,仅以坚毅的表情回应。即便牺牲李云也在所不惜,但她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毕竟贾东旭离世后,她的姿色將是谋生的重要资本。 然而,他们並不知晓,这一切密谋尽收李云眼中。藉助操控的飞虫,他始终尾隨易中海行动。 四合院內,李云冷哼一声:“用这种低级陷阱算计我?简直幼稚至极。” 盘点完昨日对易中海和傻柱的反击成果,他整理出不少战利品。昨日被聋老太太赶走的妻子,已通过家人来询问是否接纳她。细思之下,这位妻子竟是何幸福,容貌与记忆中別无二致,这不就是赵丽颖? 这般美貌的妻子,竟成了自己的伴侣。今日李云决定带些礼物前去探望,跨上自行车启程。何幸福住於乡间,待会儿这辆城里的自行车入村,定会引发轰动。 李云此行携带丰厚礼品:肉、、水果,还有乡下罕见的自行车。拎著沉甸甸的物品,他满怀期待地朝何幸福家迈进。 刚出庭院便遇上了三爷阎埠贵,依旧站在门口清扫,伺机占小便宜。见状,他热情迎上。 “李云,你要去哪儿?还带这么多东西?”瞥见包裹里的珍饈,阎埠贵惊诧万分,这等奢侈品自己都未曾拥有,李云却似要全数送出,不知是何方神圣值得如此厚礼。听说如今李云已是八级钳工,连壹大爷都甘拜下风。 李云礼貌回应:“去我媳妇家看看。”毕竟笑脸相迎总好过恶语相对,再说阎埠贵虽然抠门,倒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去幸福家啊!我说呢,你小子进步神速,八级钳工的位子坐得稳稳噹噹,连老易一辈子才达到的高度都被你轻易超越了。”易大爷语气里满是调侃。 李云笑了笑,未置一词。 “易中海咎由自取。” “確实如此。刚才听他们说,那位子本该属於你,老易却太过霸道,不容异议,迟早要出乱子。” 阎埠贵话音刚落,李云便转身离开。他知道,所谓的经验之谈不过是胜者为王的藉口罢了。若换了自己失败,恐怕对方此刻也会说出另一番话来。弱者才喜欢总结规则,而真正的强者只需行动。 正走著,他注意到刘海中正冷冷注视著他。这人今日被易中海斥责,如今竟將怨气撒到李云身上。在他看来,一个毛头小子哪有资格让他追隨?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转身回屋。此时,刘光福和刘光天满脸兴奋地迎了上来。 “云哥好。” “云哥好。” 见这兄弟俩毕恭毕敬的模样,李云略感意外。他与二人並无深交。 “没什么事吧?就是来看看云哥是否需要帮忙,今后若有难处儘管开口。” 这对兄弟得知李云在厂里的出色表现后,对其钦佩不已。他们父亲不过是个七级工,常对他们横眉竖目。如今李云成为八级工,他们巴望能攀上高枝,免受刘海中的欺凌。 李云虽不解其意,但也不以为意。他觉得这院子里没人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於是,他笑著点了点头。 两人获李云首肯,满心欢喜地告別离去。然而,他们並未察觉到一旁面色阴鬱的刘海中。 待二人走远,李云忽觉一道冰冷目光紧盯著自己。循感望去,发现是棒梗鬼祟注视。被李云正视,棒梗慌忙移开视线,仿佛耗子遇猫般惊恐。 李云轻蔑一笑,这小子终归难逃一劫。想到这里,他心中已有定计。而棒梗却愈加愤恨,暗自盘算著要將李云家中洗劫一空。如今他虽侥倖未入拘留所,但始终身处险境。李云此番外出,无疑是个绝佳时机。不过,想起上次潜入李云家的经歷,他又略显犹豫。 权衡之后,他决定先行对付奶奶提及的许大茂的那只鸡。毕竟相较李云,许大茂易对付得多。李云的事留到最后,定要让他家徒四壁。 李云不再理睬如鼠似的小人,心中已为他定罪。隨后,在四合院眾人的艷羡目光中离开。 李云走后,眾人议论纷纷。 第64章 拒绝 “带这么多东西去丈母娘家,李云真是阔绰!过年我都捨不得这样。他真是我们厂最年轻的八级钳工,要是我能有他那样的本事就好了。” “別做梦了。像李云这样的天才,多少年才出一个?这么年轻的八级钳工,以前想都不敢想。厂里那么多人,连同龄的七级钳工都少见,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话虽如此,但看看人家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隨手就是一大包东西。听说何幸福被老太太赶走了,李云真要跟她复合,老太太那边能过得去吗?” “有些悬。这些年老太太在院子里一直说一不二,李云要是真和前妻复合,这不是打老太太的脸吗?到时候老太太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想想这几天他们吵架的次数,老太太心里能接受吗?” 李云这次恐怕真的要倒霉了。我觉得那位老太太做得有点过分,拆散別人的家庭也就罢了,如今连复合的机会都不留,哪有这样的蛮横做法? “老太太向来如此。” 人们目送李云离开,对他的复合並不抱希望。 这时,贾张氏在一旁听著眾人的议论,面色阴沉。 “李云那个混帐居然成了厂里的八级钳工,这该死的运气怎么偏找上他?应该是我儿子当这个八级钳工才对,东旭比李云强多了,老天真是瞎了眼。” 眾人听到贾张氏的话,眉头微皱。这老太太说话还是这般令人作呕,她自己看看儿子什么德行?成天游手好閒,好吃懒做,能不被辞退已经算幸运,再说,贾东旭现在成了植物人,这贾张氏不知收敛,真是不知廉耻。 “贾张氏,你嘴里装的什么玩意儿?” 眾人明知她有痔疮,特意戳她痛处,果然,贾张氏听后立刻暴怒。 “你们这些狗东西胡说什么?我嘴里长什么关你们屁事?没事就滚回去,整天閒得无聊管別人閒事,算什么东西!” 见贾张氏破口大骂,眾人不理她的咆哮,继续做自己的事。 “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关心你问问你嘴里是不是长了东西都不行?你也太过了吧。对了,你怎么说话这么难闻?天啊,你嘴里莫非真长了痔疮?这种病不是只长在菊里吗?” 眾人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急忙各自回屋。 果然,贾张氏站在原地气得脸都红了,衝著眾人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没种的东西,欺负我一个老人是吧?有本事记住今天,看你们以后不得好报,什么东西,別让我抓到你们,不然一定让你们知道厉害!” 贾张氏怒骂许久仍觉不解恨,这些人口出污言秽语,视尊卑伦常为何物?一个垂暮老人竟被说得如此不堪,真如禽兽般毫无人性。 转身欲归家时,她因满心愤懣未留意脚下,径直撞上门柱。“好个混帐东西,撞得我好疼!” …… 李云骑车寻至何幸福所在村落。因携带过多物品,途中皆收入隨身空间,临近村口方取出,又推车步行入內。此刻村口孩童嬉戏打闹,浑身沾泥却欢笑不已;稍远些,则有几位閒聊的大爷围坐一圈。 他粗略环顾四周,未作久留,径直朝何幸福家行去。刚入村,便引得村民侧目,待见其推车而至,无不惊讶。 “咦,自行车?这位小哥是从哪儿来的?咱们村里有人买了这稀罕玩意儿?听说城里也没几家有呢。” “咱村哪配拥有这样的东西!瞧他穿的衣服,比咱们过年穿的都讲究,怎可能是村里人?八成是来串门的亲戚吧,可哪家会有这么阔绰的亲戚?自行车、新衣裳,还带这么多礼物,肯定不便宜。” “天啊!那是自行车!我娘说过的模样,和这个一模一样。上次放电影那会儿,来咱们村的城里人就有辆自行车,他可是富贵人。这位小哥该不会也是咱们村里的吧?” “极有可能,不然怎会来咱们这儿?他的衣服真好看,我也想穿这样的,还有他车子前头掛著的大袋子,里面怕是装了不少好吃的,他是谁呀?” 李云的到来无疑引起了村里人的极大兴趣。他的穿著打扮显然不属於这个小地方。然而,他没有在意村民的惊讶目光,径直朝前走去。他知道何幸福的家就在不远处,那个时代的婚姻多由父母安排,感情如何难以衡量。 李云推测,何幸福询问他是否需要她,或许是因为她在娘家遭遇了冷遇。那句话可能並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因为在院子时她已饱受欺凌,婚后也未见好转。这与自己曾经的软弱性格不无关係,此刻,他走在村中小道上,思绪渐远。 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前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小孩。女孩一脸紧张,手指在身上不安地移动著。 “小朋友,你怎么啦?” 李云微微一笑,大致猜到了孩子的来意。某些村庄確实会让小孩向外来者索要物品,若给了一件,后面的还会接踵而至,最终演变成索要金钱或其他东西。 儘管不確定这是不是如此,但这些小事对他而言微不足道。轧钢厂的问题就够棘手了,一个村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叔叔,你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呀?能分我一点吃吗?” “抱歉,这是我准备送给別人的。” 李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女孩的请求。虽然她表情天真可爱,但他认为轻易向陌生人討要东西的孩子未必可靠,在那个年代更是如此,多数成人都会对陌生人保持警惕,更何况是孩子。 果真听见李云拒绝,小女孩顿时泪如雨下。隨即走出一名壮硕的大汉,那副模样显然是个街头小混混,每个村落似乎都有这样的人物,这令李云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傢伙什么意思?欺负我闺女?”大汉气势汹汹,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李云发难。 李云听后眼底掠过一抹不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今天来接老婆却被拦在这里。他二话不说把自行车停下,径直朝大汉走去。 大汉被李云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这人怎么和以往碰到的不同? 李云不管他心中所想,既然你扰乱了我的情绪,就得让你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他步伐未停,走近后一把掐住对方脖子將其提起。 “我欺负你女儿,你有话说?” 李云懒得辩解,任由他污衊好了,真要计较又能如何?他知道这类人在村里根本没人搭理,顶多是一群同道中人,若是胆敢出手,正好一网打尽。 “我……我……”大汉瞪大眼睛,满脸惧色盯著李云,这年轻人太过骇人,看似单薄,却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李云见状懒得囉嗦,直接將他甩开,一脚狠狠踹出。 大汉被踢中的一剎那,仿佛內臟都要碎裂,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 隨后李云笑著看向先前的小女孩。 “还想吃吗?” “不……不……呜呜呜,叔叔,別打我。” 小女孩嚇得语无伦次,站在原地嚎啕大哭。 李云冷眼扫过二人,隨后推著自行车离去,围观者皆注视著他。 “这富人真厉害,连二虎都不是对手,活该如此,二虎那傢伙最该受此教训。” 眾人目睹大汉落魄的模样,嘴角扬起笑意。 隨后李云顺利抵达何幸福家,抬手轻叩门扉。 “阿姨,有人在家吗?” 门开后,何幸福的双亲瞥见李云身后的自行车及手中满载之物,目光顿时明亮。 “哟,小李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快请进!” 村中好奇者也相继聚拢,何家父母顺势敞开大门,邀大家入內。 眾人环视李云,又笑著望向何家夫妇。 “原来小伙子是你家亲戚呀,真有出息,看这礼物,衣服、自行车,还有不少东西。” “是啊,老何,没料到你家还有这样的亲戚,深藏不露。” 何家父母听罢眉开眼笑,愈发欣赏李云,得意地对眾人说道: “这不是亲戚,是我未来的女婿。他在城里红星轧钢厂当仓库管理员,月薪四十多块呢。” “四十多!”眾人惊呼,乡间如此薪资堪称巨款,无不艷羡地看向何家父母。 李云闻言浅笑,他如今已非管理员,但无需解释,对这些人来说这信息並无实际意义。 接著,他转向何幸福的双亲。 “我今日来是想见幸福。” 何家父母立刻点头同意。 “行,我带你去。” 在他们的引导下,李云见到了妻子。 面对他的到来,何幸福显得颇为冷淡,这李云也能理解。当初她在家中確实受了不少委屈,而且作为乡下女子,她的婚事简单到甚至没摆酒席,那时李云的父母早已离世。 后续因聋老太太的事,情况变得复杂。何家父母见状选择离开,他们已尽全力劝说何幸福。两人离去后,李云走近何幸福,打量著眼前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佳人,眉眼间竟与某位前世明星有几分相似。 “幸福,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听到她冷淡的回应,李云微微一笑,轻轻將她拥入怀中。 “別担心,这次我不是来接你回去的。等我一切准备妥当,咱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一定要体面风光,好吗?” 李云深知何幸福的心结,每个女人都渴望一场盛大的婚礼。然而当初她嫁入李家时,连喜都没分到,加上后来诸多不公,让她对这段婚姻心灰意冷。 此刻听到这句话,她的眼眶不禁湿润。 “不用了,我愿意回去,只要你保证那个老太太不再烦扰我就好。” 李云闻言轻笑,虽有些无奈,却也明白何幸福的苦衷。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一场风光的婚礼。 第65章 懊恼 安抚完何幸福,他简单提及了自己的后续计划,便起身离开。此时不必急在一时,未来还有足够的时间。看来处理那位让人头疼的“老太太”势在必行。 回到院子后,李云直接回屋休息。天色已晚,他並未留宿何家,毕竟那里的饭菜实在不合胃口。这也坚定了他早日將幸福接回家的决心,让她好好调理一番。 就在李云踏入院子的瞬间,一直守候的易中海迅速找到贾张氏。 “贾张氏,纸条我已经写好,您放心,绝对没问题,字跡完全模仿秦淮茹。” “行了,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在这儿等那个小子,只要他一到,我就让他后悔莫及。” 贾张氏舔了舔嘴唇,李云生得唇红齿白,容貌俊美,让贾张氏垂涎已久。易中海提出这个主意后,贾张氏暗自期待能好好享受一番。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的样子,误以为他因能陷害李云而兴奋,没多想便继续安排。 “待会我负责把纸条放在门口,约李云到后院那棵树下见面。到时候你看到李云就大喊,我会带人过来。听清楚了吗?” “行了行了,知道了。这有什么难的,你放心,一定等我喊了你再过来,別提前来了,不然把李云嚇跑就糟了。” 贾张氏突然叮嘱一句,易中海信以为真地点点头。 “明白了,你放心,这次只要李云过来,我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等等,要是这次成功了,我家媳妇的名声就毁了。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你就想这样轻易放过?” 易中海对贾张氏的话感到不满,他本不想和贾张氏合作,若不是秦淮茹坚决反对,他绝不会找这个只会敲诈的人。 “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次若成功,对我们不是好事吗?这个计划是我提的,道具也是我准备的,我的付出还不够吗?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在乎,你別想糊弄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所谓的付出不过就是动动嘴而已。我老婆的名声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再说,我亲自出马还有风险,万一被李云占便宜,这难道不是亏吗?” 易中海厌恶地看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你別太过分。什么叫我只是动动嘴?既然你这么积极,为何不动手?给你一万年你也想不出我的计谋,还是看看自己的能力吧,別只知道占便宜。”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我怎么占便宜了?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侮辱我吗?行,我不干了,隨你的便,看你能怎样。什么玩意儿,有本事你自己去试试。”易中海此刻怒不可遏。 “不干就不干,我求过你吗?这里又不止你一个女人,不想干就滚,算什么东西?这辈子除了噁心人,你还真会干啥?”看到易中海態度坚决,贾张氏慌了神,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你去找啊,我现在就去告诉李云,说你打算诬陷他,看你怎么办?”贾张氏说著便朝李云家走去,易中海见状,气得脸都绿了,抬腿就是一脚,將贾张氏踹得踉蹌几步。 “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今天要是敢去跟李云说这事,我非让你尝尝厉害。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一身肥肉?” 贾张氏被踹了一脚,愣了一下,没料到易中海真的敢动手。 “好你个易中海,竟敢打我?你以为你是大爷?算什么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贾张氏起身猛地扑向易中海,將他牢牢压制在身下。 易中海刚说完大话就被打倒,顿时顏面尽失,想挣扎起身推开贾张氏,却再次低估了她的体重,毫无进展。 贾张氏坐在易中海身上,冷笑一声:“就你?还自称大爷?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怎么,今天不给五十块,別想我配合你,而且我还要揍你,再把这事告诉李云,你自己看著办。” 易中海在贾张氏身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已经是他不知第几次被压制了。原以为先下手能占优势,却没想到贾张氏的体重如此令人头疼。 看到自己被压制,易中海彻底泄气了。 “行,我答应你,五十块就五十块。不过从今往后所有事都得听我的,你不能再找我要钱了。“ 易中海终於妥协,他自我安慰道:这点钱用来应付李云根本不算什么。 贾张氏听见易中海鬆口,脸上立刻浮现出喜色:“你早点同意不就好了?这钱我本就该拿,儿媳一辈子老实巴交,就因你那烂主意,她的名声都快毁了。“ 易中海听罢懒得爭辩,谁不知她与秦淮茹的婆媳关係如何?此刻在这装模作样,易中海生怕自己继续听下去会呕出来,掏出五十块后转身离开,暗自发誓再难也不会再与贾张氏合作。 易中海离去后,贾张氏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再次嗅到李云屋內飘来的肉香。 “就知道吃,就不怕撑死!“她下意识低声道,隨即又思索起来,“不知今晚李云嘴边是否还留著肉香?“想到这里,她愈发激动。 夜深人静,李云饭毕略感乏味:“要是有台电视就好了。“这个时代娱乐资源稀缺,即便他身怀异能也无可奈何。忽然,他发现门缝里不知何时塞进一张纸条,第一眼便笑了:“易中海这傢伙倒是心急。“对整个计划了如指掌的李云明白,这是易中海自掘坟墓。 他隨手拿起纸条瞄了一眼,大致是冒充秦淮茹所写,说对他倾慕已久,今晚按捺不住思念,欲与他相会,並告知了地点。 李云瞥了一眼那张纸条,觉得写得实在幼稚。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单纯吧。於是他將纸条拿回去,改动了几处,把自己的名字换成了傻柱,原本的名字则隨意涂了几笔。 在李云看来,傻柱只要发现是秦淮茹约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隨后,他把纸条交给控制的老鼠,让它送到傻柱的小屋。 此时,傻柱刚吃完饭正打算休息,突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谁?”傻柱疑惑地问了一句。 无人应答,他走出门外查看,却不见人影,地上仅有一张纸条。傻柱好奇地拾起纸条。 …… 很快,他的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甚至透出一丝狂热,攥紧拳头,竭力压抑內心的激动。 “看来这些天的努力没白费,秦姐果然被我打动了,贾东旭那个废物怎配得上秦姐。” 深吸几口气后,傻柱轻手轻脚地关门,迅速朝约定地点赶去。 夜深人静,光线昏暗,但他毫不受影响,径直来到后院,看见树下隱约有个身影……等等,秦姐怎么变胖了? 傻柱心中疑惑,但隨即心想,或许是光线问题,先过去再说。 “好姐姐,我来了。”他一秒也不想再等。 另一边,贾张氏特意选了个背光位置,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此刻她也发现了傻柱。 “咦?李云好像胖了,大概是光线不好。我还以为你有多矜持,原来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妄想与秦淮如私会,真是痴心妄想,老娘这就让你知道厉害。” 自言自语间,贾张氏笑了笑,內心已按捺不住兴奋,一想到即將与李云亲近,她更添期待。 这时傻柱走近。 “秦……”话未出口,就被贾张氏一把抱住。 傻柱愣住片刻,隨即狂喜,没料到秦姐如此主动,那自己也不必客气了。 许久之后…… “这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李云都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为何还不出声?” 藏身於贾张氏附近的易中海满是疑惑,不知道贾张氏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难道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样也好,等李云发现刚才和自己亲近的人竟是贾张氏,这一辈子怕是要被嚇疯了。”易中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另一边,贾张氏觉得自己占够了便宜,只需最后一吻,但由於嘴里的痔疮,担心亲得太明显会暴露身份,於是决定留到最后。 瞅准时机,贾张氏猛然凑上前去,而傻柱顿时心怒放,然而下一秒,一阵浓烈的异味扑鼻而来。 “呕……秦姐,你……你怎么?” 贾张氏確认得手后,立刻扯开嗓门大喊起来。 “救命啊!非礼!李云,你这个畜生,竟敢约我女儿秦淮茹私下见面,我儿子东旭还活著呢!看我不揭穿你!” 贾张氏翻脸比翻书还快,直接对傻柱拳打脚踢。 傻柱听到喊声脸色骤变。 “你不是秦姐,你是贾张氏,那个嘴巴里长痔疮的贾张氏?” 傻柱瞬间崩溃,瘫坐在地乾呕不止。 此时,听到贾张氏呼救的易中海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李云,你这个禽兽,竟敢在院子里做出这种事!” 坐在地上无语凝噎的傻柱听见易中海的声音,本能地想逃跑,要是让易中海知道自己竟然和贾张氏有这般亲密举动,以后还如何做人? 可他的动作早已被身旁的贾张氏尽收眼底,贾张氏抓住机会,压住傻柱,又占了不少便宜,揩了一把油。 就在贾张氏一脸满足地在傻柱身上摸索时,易中海提著灯走近。贾张氏似乎尝到了甜头,依旧沉浸在那种满足感中。 易中海见状,几乎要呕吐,但转念一想,只要抓住李云就好,於是安心了些。他心中暗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李云那傢伙更是如此,秦淮茹哪怕是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自己这样年纪的人见到也会心动。 隨后,易中海將灯光照向贾张氏身下的年轻人。“李云,你竟敢...“话未说完,看清面孔后,整个人愣住了:“傻柱!怎么会是你?“ 易中海本想责备李云,却发现是傻柱,內心瞬间崩溃。傻柱怎么会在这儿? 傻柱意识到事情败露,感到无比尷尬。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被惊动,朝这边赶来。 傻柱眼看即將被围堵,心急如焚。他想推开贾张氏逃走,可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与她这般纠缠,顿时满心懊恼。 第66章 同意 贾张氏同样心情复杂,原以为是在占便宜,没想到是傻柱,不禁脸色阴沉。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摸了自己这么久就想溜?她用力压住傻柱。 “傻柱,你要去哪儿?还有没有脸?你对一个老人动手,今天我不饶你!“贾张氏怒斥道。 易中海本想装作不知放傻柱走,毕竟傻柱出事对他毫无益处。但看到贾张氏再次惹事,气愤不已。“贾张氏,你做什么?今晚我们的目標是李云,你拦住傻柱干什么?快让他走,被人发现就糟了。“易中海低声催促。 贾张氏听后脸色大变。 “凭什么是这样?依你说,难道我不是被那个混帐东西白白占了便宜?今天若傻柱不赔我三十块,这事绝不会罢休。她欺负我这把年纪的人,简直丧尽天良。”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位贾张氏倒好,还敢说自己占她便宜,刚刚分明是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壹爷,您千万別信她胡言乱语,今天这事分明是她在栽赃陷害我。她一定是看上了我的身子,这会儿被您撞见了,就想反咬一口。要是不信,我这里有证据。” 贾张氏听后冷哼一声:“证据?有就拿出来吧,省得说我没给你机会。” 她根本不怕傻柱能拿出什么来,因为这事唯一的证据就是易中海偽造的那张纸条,他要是敢拿出来,易中海难道敢承认?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留著你给我的纸条呢。壹爷您別急,我这就给您看。这个老货装作秦淮茹的样子骗我,想占我便宜,我这儿还有她给我的纸条。” 傻柱说著就要掏出来,原想著今晚能有点甜头,结果发现是只肥猪,现在他也不想多想了,先把贾张氏解决了再说。 两人爭执时,易中海一直没开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著傻柱递来的纸条,他疑惑地瞄了一眼。 明明写的是李云的名字,就算纸条拿错了,傻柱也不至於误认为是给自己的啊。真是奇怪。 接著,易中海看到纸条上原本李云的名字位置全被涂成了大黑点,上面写著傻柱的名字。他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看来自己的计谋已经被李云识破,只是故意嫁祸给了傻柱。更让他气愤的是,这傻柱简直跟个木头似的,这么明显的痕跡都看不到,竟然真的相信了。李云根本没用心做这件事,只是隨意改动了一下,却成功骗过了傻柱。而自己精心策划,了不少钱和精力,最终却成了李云的嫁衣,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易中海此刻恨不得立刻去死。 “壹大爷,您瞧清楚了,这事跟我半点关係没有,是贾张氏想栽赃我。要晓得那是块肥肉,打死我也不会靠近。” “放肆!你还有脸指责別人?我若认出是你,一脚就能踹死你!为何刚才你要冒充秦姐?你这无耻之徒,我一直知你覬覦我儿媳,你这下作的东西,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话音未落,便甩了傻柱一耳光。 傻柱被贾张氏说得哑口无言,自己確实对秦淮茹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此刻她借题发挥,实在让他无从辩驳。 而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悄然將纸条收进口袋。既然李云已察觉,今晚的计谋註定失败。他头疼地瞥了傻柱一眼,真是个不靠谱的同伴。 “够了!別闹了!贾张氏,先放开傻柱,一会儿人都到齐了,事情更难收拾。你忘了自己的承诺?” 易中海语气不耐烦,下午明明商定拿到五十块钱后一切听他的,现在却又生事端,难道真当他和傻柱是取之不尽的钱库? 贾张氏却丝毫不让步。 “不成!我们谈好的是针对李云的事,如今来的却是傻柱,这笔帐不能这样算了。他得赔我三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易中海闻言气得七窍生烟,一个胖妇人哪来的什么精神损失! 傻柱也渐渐明白晚上的事情始末。 “壹大爷,您跟贾张氏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该不会都是你们设的局吧?为什么你们要害我?我没做错什么呀!” 易中海见傻柱已然知情,索性不再隱瞒。 “没错,今晚的事是针对李云的。你被他骗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你现在赶紧走,別让人发现。贾张氏,你也別挡路,不然把那五十块钱还我。” “不行,傻柱今天不给三十块钱,別想走。我年纪大了,被他这样羞辱,名声都毁了。不赔点钱,我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贾张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给不给钱和你以后见不见人有什么关係?动不动就谈钱,你当自己是乞丐吗?”易中海忍无可忍,冲她大吼。 “好啊,你还敢吼我?傻柱变成这样肯定也是你教的。上次你说对我的媳妇有意思,现在傻柱也跟著你一样下作,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傻柱急忙拦住又要爭吵的两人。 “行行行,三十块就三十块。你先让开,我现在没钱,明天来找我,一定给。” “哼!这还差不多。”贾张氏满意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 看到贾张氏终於让开,傻柱立刻拔腿就跑。此时大家都靠得太近了,不快点跑会被发现的。 易中海看著傻柱离开也鬆了口气,正准备再次质问贾张氏时,突然听见傻柱离去的方向传来声音。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莫非刚才壹大爷说的是你?你跟谁在一起,该不会是贾家那个儿媳妇秦淮茹吧?好哇,我就知道你们不对劲。现在跑这么快,想干什么?站住!” 许大茂听到捉姦的声音冲了出来。这种事最合他意,或许能见到些平日看不到的场景。结果看到慌忙逃跑的傻柱,二话不说就扣了一顶帽子,管他是不是傻柱,至少先噁心他一下再说。 傻柱没料到许大茂话音刚落,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衝过来动手,反而呆立原地,目光交织著紧张与愤怒。 “有意思!看来我真的说到点子上了!”许大茂心中窃喜,“这下终於抓住你的小辫子了,傻柱,看你怎么办!” “傻柱,你算什么男人?秦淮茹那边还没完事你就开溜,胆子这么小,乾脆別掺和这种事了。”周围人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啥?傻柱和秦淮茹有私情?贾东旭刚躺下她就……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回贾张氏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我还以为贾张氏一直盯著他们俩是在瞎操心,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不安分。” “没错!贾东旭平时对她管得可严了,连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行。上次我去他家,就因为多看了秦淮茹一眼,差点被他骂死。可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候,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怪不得贾东旭盯得那么紧。” “你们不懂,正是因为管得太严,才让她起了异心。不是常说『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吗?贾东旭越控制,她的渴望就越深。堵住反而不如引导来得有效。我觉得可能是贾东旭自己某些方面不足,不然怎么会让她钻空子?” “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贾东旭一定是对自己没信心,要不然怎么整天像防贼似的看著她?看他那副模样,估计心里也有数。现在好了,才刚生病就戴了绿帽。” 傻柱听著眾人的指责,愈发羞愧难当。要是真与秦淮茹有牵连倒也罢了,可他刚才明明在贾张氏身上胡闹了一番,现在想起来还噁心,如今却被当眾揭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贾张氏和易中海也走近了。 人群一见到易中海,立刻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壹爷,刚刚怎么回事?秦淮茹在哪?” “哪有什么秦淮茹,刚刚就只有贾张氏和傻柱罢了。“ 易中海见隱瞒不住,索性直说,毕竟贾张氏刚才收了傻柱的钱,他也只能装作不知。 “什么?贾张氏?傻柱,你的品位也太特別了吧!这头肥猪你也吃得下去?我一直觉得你有点本事,没想到竟跟这种东西,简直畜生不如!“ 许大茂得知与傻柱幽会的是贾张氏,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隨即一脸轻蔑地数落起傻柱。 眾人亦是惊愕万分,这傻柱竟敢碰贾张氏这种又老又黑的胖妇。 “傻柱,你让我们开眼界了,我本想夸你几句,可到嘴边就剩三个字:了不起!“ 那人说著竖起大拇指。 “傻柱,你真厉害!我曾幻想过院里的每个女人,唯独贾张氏不行,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你真是我的榜样。我做梦也没想到,世上竟有人能接受她。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傻柱,哦不,柱哥,你是懂风情的,虽然我们不懂,但后人知道你的趣事定会敬仰。“ “嘖,你们能不能別说了,我都快反胃了!傻柱这禽兽,连贾张氏这样的人都敢碰,今天真是让我长见识了,看来他不是正常人,我还以为他喜欢秦淮茹呢,真是低估他了。“ 听闻眾人的嘲笑,傻柱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不知今晚之后该如何面对眾人。 贾张氏在一旁听到別人说她丑,顿时不服气。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自己那张马脸,晚上遇见我都得心臟病,你这副模样还好意思取笑我?放心吧,我不稀罕你。“ 听到贾张氏的反击,许大茂忍不住笑了。 “哼!瞧不起我?你先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站在那儿活像个成精的野猪精,还装模作样地对我嗤之以鼻。就算我是瞎子也不会对你有半分兴趣,也只有傻柱那种飢不择食的傢伙才会干这种事。“ “许大茂,你说谁是野猪精?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今天非得撕烂你的嘴不可。“ “谁惹你就骂谁?什么丑八怪,连实话都不能说了?“ 人群中,李云带著一丝淡笑看著二人爭吵。 夜戏才刚开始。 第67章 来气 “许大茂,你再敢多嘴试试?我真敢挠死你。好心给你台阶下呢。“ 贾张氏完全不是许大茂的对手,渐渐急躁起来。 眼见贾张氏要动手,许大茂也慌了,但他占著理,绝不会服软。 “好啊,你跟傻柱联手打人,现在还想逍遥法外?我要举报你们,这就去报警。“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急忙出面。若让许大茂闹出去,今晚他必定损失惨重。 “许大茂,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不过是场误会,別闹大了。这种事传出去对我们院名声不好。“ 易中海拦住许大茂时,刘海中抓住机会站出。 “为什么会影响名声?他们做的事若是不被制止,以后大家都效仿怎么办?到时候传开,我们院子岂不是更不成体统?“ 刘海中这个麻烦製造者再次现身,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 “刘海中,没事的话回屋睡觉去,天天找我麻烦是何意?“ “我何时找你麻烦了?我只是陈述事实,不行吗?壹大爷,你架子倒是挺大。“ “这明明是个误会,你们了解真相吗?仅凭一面之词就要定別人的罪,公平吗?“ 易中海试图模糊事实,这让许大茂十分不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对付傻柱,若就这么算了,他真不如撞墙算了。 “什么误会?这再清楚不过了!傻柱想对贾张氏不利,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或者你们俩私下有往来,你还能怎么辩解?” 许大茂打断的话让易中海很恼火,他冷冷地回应:“確实,傻柱的確有不对的地方。不过刚才贾张氏已经原谅他了,你还想说什么?” “我有什么好说的?傻柱这种事违法了,我不管贾张氏是否原谅,她是否谅解跟我毫无关係。我要去报警!” 贾张氏听见许大茂又叫她肥猪,立刻冲向他。许大茂身形单薄,哪里抵挡得住贾张氏的衝撞,瞬间就被撞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101看书1?1???.???全手打无错站 “让你胡言乱语,再试试?你算什么东西?以为我不敢动手?看看你自己这副德行,还有脸指责別人?” 即便被压著,许大茂依然毫不退缩。今日他是有理的一方,若是服软,日后如何在院里立足?谁都可以隨意欺负他。 想到这里,许大茂怒视贾张氏:“你这个胖女人,知不知道你们违法了?深夜做这种丟脸的事,现在还敢打我。虽然你们俩都不好看,但至少都该有点人性吧。你们的行为太不成体统了,懂吗?你这胖东西。” 看到许大茂被压著仍如此囂张,贾张氏毫不犹豫地跳起来,重重坐在他身上。 “哼!贾张氏,我要告你!”许大茂被贾张氏用力按住腰部,疼得几乎站不稳。 “告啊,看你怎么告。你说个不停,信不信我打肿你的嘴,让你闭嘴!我年纪一大把,被你这样侮辱,我也想告你。” 贾张氏边说边在许大茂脸上连扇两巴掌。 许大茂害怕挨揍,话立刻少了许多,但眼神里满是怨恨。 “行了行了,这算怎么回事?刚才壹爷已经说了,这事是傻柱的责任。你在这儿发什么火?你打了许大茂一顿,气也出了,快放他走报警吧。” 刘海中担心事情就这么算了,急忙出面为许大茂说话。 “刘胖子,关你什么事?上次就是因为你诅咒我儿子,才害他成了植物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贾张氏怒骂,让刘海中脸上有些掛不住。 “贾张氏,你是狗吗?见谁咬谁?我哪里说错了?你是不是护著傻柱?哦,我懂了,今晚是你俩的约会吧?壹爷,你刚才还在帮他们遮掩,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的事?” 刘海中话锋突变,直指易中海。他没忘记自己的目標,贾张氏和傻柱无关紧要,只要能毁掉易中海的名声,就能和他平起平坐。至於那个靠老太太撑腰的老头,失去名声后也无力回天,自己便可顺利接任壹爷之位。 易中海冷冷注视著刘海中,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但想扳倒自己?再过一万年吧。 刘海中,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刚才贾张氏那声尖叫谁都听到了,我也是听见声音赶过去的,谁都能分辨出那是求救声。你今晚多次针对我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我来帮忙反倒成罪过了? 易中海的话让周围人连连点头,刘海中的意图太过明显,时刻都想拉他下水。 “二叔,您这么做实在过分。大半夜壹爷去查看院里情况,现在却被您反覆冤枉。您就別在这儿演戏了,院里谁不知道您想取代壹爷的位置?可问题是,您真有那个本事吗?除了胡闹,您还会做什么?” “二叔,您至少收敛些心思。我一个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您简直是巴不得把冤枉壹爷写脸上。今日之事无论怎么说,都与壹爷毫无关联,分明是傻柱和贾张氏的问题。” “就是!二叔未免太不高明。您就算要栽赃,也得动动脑筋吧?这不是明摆著想让壹爷给傻柱和贾张氏顶罪吗?可问题是,这罪责壹爷就算想扛也扛不起。您的样子,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都噁心了,二叔您就不能消停点吗?自己几斤几两难道心里没点数?如果您真能当壹爷,也不会折腾这么多年了。何必浪费力气?有这些时间不如多为院子想想。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您连二爷都不配做了。” 眾人嘲讽讥笑让刘海中脸色忽红忽紫,他以为自己的打算够隱秘,没想到早已被院里人识破,顿时无地自容。 易中海冷眼看著刘海中,想跟我较量,你还差得远。然而,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令他厌恶至极的身影上,看到李云,易中海顿觉不祥。 先前从刘海中身上找回的信心瞬间烟消云散。 李云淡然地看著易中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想陷害我的人,最好先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易中海,刚才我似乎听见你在那边跑时喊了我的名字,这是何意?难道今天的事是针对我的圈套?“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他早就料到这人出来不会安分,果然,一句话便让他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他正打算全盘否认。 此时,刘海中听到李云此言,哪里肯放过这个对付易中海的好机会。 “没错,我也听到了。壹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依我看,今晚的事肯定是你在设计陷害李云,结果被我们撞见了,你的计谋失败了,现在你还敢说是我冤枉你吗?“ 易中海没有回应刘海中的质问,而是脸色阴沉地盯著李云。 “绝无此事,我只是看错了才喊错名字,大家別多心。“ “为何不多想?傻柱那呆瓜的样子,你能认成李云谁信?你怎么不说你把母猪当成了贾张氏?我看这就是壹爷和贾张氏布下的陷阱,意图陷害李云,如今被我们识破,你还想狡辩吗?“ 许大茂在贾张氏身旁註意到李云指控易中海时,她的脸色大变,立刻確认了李云的推测属实。接下来,看他这几个人如何收场。 看到底下的许大茂还在开口,贾张氏更加用力地压制著他。 “许大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顶嘴!再敢多言,信不信我压死你?你这马脸蠢货懂什么?只知道瞎嚷嚷,声音大有用吗?“ 许大茂见贾张氏语无伦次,心中愈加篤定,今日非要把傻柱绳之以法不可,不然这些人真以为能隨意欺辱他。 “闭嘴!贾张氏,你有胆量今天就杀了我,我今天偏要说!李云问壹爷时,你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別装蒜了,你这死胖子根本藏不住情绪,我已经全明白了,今日之事就是你们设下的圈套。“ 听闻许大茂之言,易中海瞥了贾张氏一眼,暗自嘆息这个蠢货果然靠不住,又看了眼傻柱,怎么自己的同伴儘是这般人物? 易中海沉默不语时,刘海中顿时扬扬得意,隨即开始数落他。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老大,你竟带头陷害他人,这简直是全院的耻辱!我们信任你才推举你为首,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信任吗?” 周围人听后也纷纷不满地盯著易中海。刘海中虽然动机明显,但此话確有几分道理。易中海身为院里老大,却联合他人构陷李云,让人如何再信服? “老大,你也太过分了。你身为管理人员,怎可用这般阴险手段对付院里的年轻人?这让我们多寒心啊!今后谁还敢信你?你的每个决定谁能確定不是针对某人?” “对!这让我们怎么信你?怎能让你继续当老大?这种做法实在令人齿冷。別说你是老大,就算是普通住户,也不该干出这种噁心事。” “老大,贰爷说得可是真的?今晚的事真是你设计陷害李云?你身为院里的领头人,仅因私怨就大动干戈,之前捐款也就罢了,现在竟用这种无耻手段?你这样还有资格当老大吗?” “没错,大家別绕弯子了。此人太不要脸,平时行事已够难看,如今还带头算计年轻人。不过是因为李云没听你的话吧?难道以后不听话的都得遭你暗算?这岂不可怕?” 面对眾人的指责,易中海心中一震,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来。若今日此事处理不当,他恐怕连职位都保不住。想到这儿,他赶紧站出来直面眾人。 “你们全都搞错了,事情完全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刚刚確实是我的失误,加上这几日我和李云確实有些摩擦,一时衝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我可以向你们发誓,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事。我是这里的壹大爷,一向行事端正,不屑於做那种事。” 见易中海说得如此坚定,又坦白了自己的不满,眾人也开始犹豫起来,觉得他或许真的不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 然而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却毫不相信,他对这个人再了解不过了,別说这样的事,就算听说他杀人也不会让他吃惊。 “够了!易中海,別再用那些话糊弄我们了。现在事情明摆著,你还想怎么狡辩?为什么不直接认错呢?” “我已经认错了,也向李云道过歉了。倒是你,刘海中,这事儿关你什么事?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替李云操心得倒挺起劲儿。” 刘海中一听这话更来气了。 第68章 厌恶 “易中海,你不但认错,还反过来攻击我?” 站在一旁的李云看到刘海中占尽优势却仍斗不过易中海,心里已隱约明白他为何多年来只能屈居贰大爷的原因。 隨后,李云站出来面对易中海。 “好了,別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一起去警局吧,把情况如实告诉警察,他们自会判断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听后脸色骤变,盯著李云。 “李云,你还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吗?动不动就报警,除了报警你还能做什么?大家同住一个院子,有什么问题不能坐下来谈?非要弄得大家关係紧张才满意吗?” 李云听出易中海滔滔不绝的言论,意识到他已方寸大乱。 “易中海,我何曾言语?既然此事爭执不下,去派出所岂非良策?再说,你在此故作不明,是非曲直,你自己心中有数。” “没错,易中海,无需再狡辩。谁能料想,你竟如此歹毒,为自保不惜以傻柱和贾张氏作为替罪羊。这样的人,有何资格居於院子之首?依我之见,撤销易中海壹大爷职务!” 刘海中適时插话,志在必得,今夜定要让易中海下台。 易中海听后並不慌张,他深知刘海中的言论毫无说服力,其丑態令人作呕,院內眾人断不会支持。眼下最需警惕的是李云,若其执意报警,后果堪忧。 “易中海,怎不回应?莫非心虚无言?诸位觉得如何?易中海已不適任壹大爷,该让贤他人。各位意下如何?” 刘海中见易中海沉默,误以为对方无言以对,於是转向眾人徵求意见,欲一举夺位。 然而,当他环视四周时,发现事態並未如预期般发展,眾人皆对其投以厌弃的目光。 “贰大爷,你还有完没完?若无正事,不如归寢。如今我们只关心今晚之事与易中海有何关联,是否蓄意构陷李云。別浪费时间在此,你也省省力气,真是扰人清静。” “正是,先前我们附议你,仅因壹大爷问题严重,並非认可你的为人。说实话,看你恨不得吞掉壹大爷的模样,我已作呕。你自知何德何能?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坐上壹大爷之位吗?” “没错,你现在不过是个贰大爷,在院子里耀武扬威,见到谁都想插嘴。说实话,连我们院子里的狗从你门口路过,都会被你吼两句。就凭你这样,还想当壹大爷?真是痴心妄想。“ “贰大爷,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別整天像个跳樑小丑。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不清楚吗?就你这样的还想往上爬,老师任命你做贰大爷已经够让我生气了。成天只知道耍威风,真是可笑。“ 刘海中万万没想到,刚刚还支持自己的眾人,此刻竟对他出言如此恶毒。尤其是壹大爷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他瞬间情绪崩溃。 “你们……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院子的管理者!“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你是管理者。大家把权力交给你是让你管好事的,不是让你拿权力压人。“ 眼见刘海中激起眾怒,易中海趁势安抚人心。眾人听了他的话后,脸色缓和不少,对刘海中的態度更加轻蔑。 “贰大爷,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壹大爷的样子?就你这样还想往上走,真是笑话!“ “没错,什么玩意儿,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当上贰大爷的。和壹大爷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哼,我觉得你们说得太客气了。这老头连壹大爷一根指头都不如,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在院里竟如此不受待见。他本还信心满满,如今却狼狈不堪,顿时失去了与易中海爭论下去的勇气。看来这段时间以为壹大爷好对付,全是错觉,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刘海中无奈嘆息,落荒而逃。 见刘海中离去,易中海冷笑一声,隨即目光深沉地注视著今晚最大的对手。 李云见刘海中离开,倒觉得是个好事。这老头虽不是自己的同伴,却也在无意间帮了不少忙,每次打击易中海时,总把自己当挡箭牌。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 李云转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別再囉嗦了,赶紧走吧。“ “李云,你就不能让人省心吗?这不过是一点小误会,何必要闹得这么僵?若每件事都斤斤计较,我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吗?“ “小误会?你偏挑我的名字喊,还喊得如此篤定,这不是栽赃是什么?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口袋里有张纸条,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如何?“ 李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听后脸色骤变,果然没猜错,李云已看穿了他的计划。那纸条想必也是李云故意栽赃给傻柱的。但此刻易中海心中疑惑,李云的话究竟是真知灼见,还是虚张声势? 他放纸条时四周无人,李云不可能知晓。他偷偷摸向口袋,却发现空无一物,不禁皱眉。纸条既未现身,李云又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刚才李云一直暗中观察?想到此处,易中海背上冷汗直冒。如果他们的举动全在李云监视之下,那自己的掩饰岂不成了笑话? 想到这里,易中海咽了口唾沫,恐惧地看向李云:“李云,傻柱是你骗来的?“ “哦?何出此言?莫非还想將傻柱与贾张氏幽会之事也赖在我头上?这未免太过分了。“ 见到李云这副表情,易中海已確定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这个李云到底是人是鬼?自己这般隱秘的布局,竟也被他一眼看穿? 易中海瞥了一眼正和许大茂爭执的贾张氏,心里暗想,若要说谁能泄露消息,那非她莫属。这念头让易中海愈加决意不再与贾张氏有任何瓜葛。 “李云,你想怎样?不过是个误会,我已经道过歉了。” 见易中海这般纠缠不清,李云决定不再拖延:“易中海,別以为我不敢报警。如果你肯下跪认错,或许我能考虑原谅你。” “什么?开什么玩笑!我是院子里的大爷,刚向你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现在居然让我给你下跪?这不是针对我,而是羞辱整个院子。” 易中海立即借题发挥,將整院子的人都拉下水:“你说我丟脸,问问在场的人,有谁觉得能代表全院?你不过是个快入土的老傢伙罢了。” “要代表全院?你自己才说过,大家赋予你权力是为了维护院子安寧。现在你带头诬陷我,反说我丟了全院的脸?到底是谁辜负了大家的信任?” 眾人听了李云的话,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贰大爷刚出面时帮著壹大爷说话,不过是看贰大爷的言行太过不堪。但这並不意味著他们会支持壹大爷。 “李云说得对,壹大爷,別再搬出那些旧把戏了。我们又不是傻子,你以为我们刚才帮你是看在你的人品上?那是贰大爷的行为太让人反感。我们只是更討厌他罢了,並不代表我们喜欢你。” “没错!什么玩意儿,本性难移。整天喊著为院子著想,李云让你下跪关我们什么事?怎么就丟我们脸了?如果你觉得作为壹大爷下跪有失身份,那辞掉这个位子不就行了?又没人逼你干这个!” “说得漂亮,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吧?不想干就赶紧滚蛋!有人抢著干,別动不动就拿我们当挡箭牌。大家信任你,让你掌管院子,现在却要让我们做炮灰?这是什么道理?你还有没有脸?“ “易中海,少在这儿假仁假义!厂里院里谁不知道你是个偽善的傢伙?在这儿装什么?你自己什么德行难道不清楚?还想让我们帮你撑场面?呸!“ 面对眾人的讥讽,易中海脸色阴沉。他刚才对刘海说的话就是这般,怎么到李云这儿就行不通了?这年轻人真是古怪。 李云丝毫不在意易中海此刻心中所想,只要他不同意,他就准备报警。 “易中海,別囉嗦了,到底跪不跪?“ 面对李云的质问,易中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虽不是大人物,但也不至於向李云下跪,否则以后怎么在院里立足? “做梦!什么东西,也想让我下跪?呸!“ 易中海说完朝地上啐了一口。 “找打!“李云冷下脸,二话不说冲向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刚才的行为必定惹怒李云,刚吐完就拔腿逃跑,但速度怎及得上李云?很快就被追上,一脚踹翻在地。 “李云,你想干什么?“ 李云没理易中海,转向场中的许大茂,此时正被贾张氏压制著。接著他又看向刘光天。 “光天,去报警,就说易中海在院里诬陷他人。“ “好!“刘光天毫不迟疑地跑开,全然不顾易中海的威胁。 见易中海仍不老实,李云又补了一脚,这下他老实了。 不久,刘光天气喘吁吁地带警察来了。 “怎么回事?“ 警察到达后,李云上前说明情况,警察则神情严肃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李云同志所说是否属实?你作为院里的领头人,竟带头诬陷同院之人?” 易中海面对警方质问,连忙摇头否认。 “警官,请別信李云乱说,今晚的事纯属误会,绝非他描述那样。” “哦?那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易中海欲狡辩,李云上前一步。 “警官,不用听他说了,只会浪费时间。您可以向其他人核实我说的话真假。” 眾人因常来此地略感畏惧,纷纷如实讲述。 这让易中海脸色愈发难看,看来今晚在劫难逃。 警察冷眼看著他。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可辩解?身为院里负责人竟做此无耻之事,李云同志认为该如何处置?” 听到警察提问,李云瞥了眼易中海。 “刚才我就说过,他毁我清白乃大事,我要求他当眾道歉並赔偿名誉损失费一百元。” “一百块?李云,你是不是疯了!”易中海闻言怒斥,最近已了不少钱,上午又被降职,这一百块对他而言负担不小,更別说给最厌恶的李云。 第69章 不耐烦 而旁边的警察也微微蹙眉,觉得金额过高,刚想开口,李云抢先说道: “有何不可?我是轧钢厂最年轻的八级钳工,周老亲口说我有望成为工程师,你竟詆毁我?我才只要一百块!” 警察听后立刻打消了劝说念头。 八级钳工! 身旁的年轻人竟是八级钳工,未来还可能成工程师,警察態度骤变,冷视易中海。 “易中海,你还想说什么?赶紧按李云同志的要求办,竟敢誹谤未来工程师,简直胆大包天!” 听到警察的话,易中海深知局势已无法挽回,他不甘地跪下。 “李云,抱歉。” 他急促地说完,准备磕头。 “你说什么?声音再大点,我听不见!这就是你的道歉態度吗?” 李云冷笑著看向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妄图陷害自己,今天就让他尝尝后果。 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几乎喷火,心中恨不得將李云碎尸万段。 “李云!对不起!我不该作为院里的老大做出这种事,这是赔给你的一百块钱。” 他几乎是喊出来的,眼眶布满血丝。 看到易中海的模样,李云嘴角微扬。 “这样才合適。”接过钱后,李云与警察告別,隨后离开。 李云和警察走后,易中海脸色铁青。眾人感慨万分,想起当年他是唯一一个八级钳工时的风光,如今却因这身份被压制。 易中海失落地离开,眾人摇头嘆息。 “壹大爷的人生起伏太快,看他这样子显然没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丟了八级钳工的身份,反而被李云利用这一点威胁,不知他此刻作何感想。” “唉,这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事。壹大爷作恶多端,现在是他咎由自取。还说什么同情,谁同情当初被他欺压的人?当初他打著道德旗號时,大家不都吃了亏吗?这么快就忘了吗?还有閒心怜悯这个老傢伙?依我说,这一切都是天意,这傢伙自作自受。” “没错,你们现在可怜他,当初被他欺负的人怎么办?谁同情他们? “我也这么认为,谁能可怜易中海,我现在只恨他。自从李云提醒了我,我才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愚蠢。壹大爷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让他博取同情?妄想。” 眾人看著黯然离开的易中海,都认为这是报应。易中海曾占尽便宜,如今在李云面前吃了亏。 傻柱目睹这一切后,迅速跟隨离开。他终於明白,今晚的经歷全是李云设下的圈套,自己不过是棋子。他对易中海恨之入骨,尤其是涉及秦姐时更是决裂。 贾张氏见目的达成,便放开了许大茂,收下易中海和傻柱的钱后悄然离去。 眾人散去后,许大茂起身说道:“別被表面迷惑,今晚其实是贾张氏与傻柱的私会,壹大爷顶了罪。” 眾人对此半信半疑,但普遍不信,尤其考虑到许大茂一贯的品行。儘管如此,许大茂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期待谣言对外界造成影响。 李云盘点今日成果,不仅系统奖励丰厚,还让易中海低头赔钱,更安排的白蚁正在侵蚀两人的房屋。不久后,他们將无家可归,那时自有苦头吃。 隨后,李云查看了系统给予的奖励。 【高级木工】李云瞥见这份奖励,目光一亮,这技能將来置办家具时定能派上用场。整理完夜间的收穫后,他心满意足地休憩。 翌日清晨,李云舒展身体,开始准备早餐,依旧让庭院里的动物们受罪。恰逢此时,聋老太太出院归来,仅靠一条腿艰难行走。踏入院子,她便嗅到飘来的饭菜香,脸色骤变。 “这浑蛋李云,又在搞这些招,早晚要了他的命!”旁边易中海附和咒骂。 “这人迟早完蛋。我总觉得不能再大意,昨晚他竟看破我的计划,这绝无可能。李云很奇怪。” “有啥好奇怪的,易中海,莫非你被他嚇破胆了?区区李云罢了,我知道你在轧钢厂吃了败仗,昨夜也在院里吃了亏,可別过分夸大他的能耐。” “即便如此,也无法否认你被打得一塌糊涂的事实。”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易中海脸现阴沉,怒视著她仅存的一条腿。“老太婆,我只是提个醒,信不信隨你,反正我也无权管你。你自己决定就好。”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哟,听你语气似乎不服气?不管你怎么想,事实摆在眼前,你被个小辈折腾成这样,多丟脸。现在说了两句就不悦,那李云这种废物,若我想收拾他,他插翅难飞。” “但这小子整日烹调美食,该教训教训他,別让他太过囂张,这里可不是他说了算。”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沉默不语,只是一言不发地搀扶著她往屋里走。 与此同时,李云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 “哼!这老傢伙太囂张了。” 李云暗自加快了家中白蚁的侵蚀速度,准备给这老太太一个意外,让她尝尝囂张的代价。 李云正在做饭时,贾家传来声音。 “这李云天天做美食,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难道以为自己是唯一能吃得起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种人早就该消失了。” 贾张氏每天早晨闻到从李云家飘来的浓郁肉香,都快被逼疯了。若非惧怕李云的身手,她早就衝上门去狠狠教训他一顿,並抢走他的肉食。 “奶奶,您別说了,越听越馋,我都快饿死了。” 棒梗在一旁不满地看著贾张氏,每天只顾著骂,却不见她採取任何行动,这种空谈谁不会? 贾张氏听到孙子的话,终於闭上了嘴。 “李云一会儿就去上班了……” 棒梗还没等贾张氏说完就拼命摇头。 “不,我不去了。上次去连人都没找到,还把我摔得那么狼狈,这次还要我去,要是再出事怎么办?我不去了。” 见棒梗拒绝,贾张氏脸色稍显不悦。 “你说的什么话?上次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自己不努力还能怪谁?你听我说完,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去取东西,这次只要李云不在,你就进去隨便拿,把他的家搬空,看他还怎么囂张。” 贾张氏说完得意一笑,对自己的计谋颇为满意。 但棒梗依旧摇头不止。 “李云那地方肯定有问题,我不去。上次去已经够倒霉的了,这次说不定更糟。您不是说先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吗?” “许大茂家的鸡暂时不用管,眼下李云才是关键。上次不过是意外,你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怯?难道一个李云就把你嚇得没了主意?你让奶奶很失望。” “失望就失望吧,我不去就是不去。上次去差点把我摔坏,恢復了好一阵子才好,这次绝不会去。你想都別想,除非你自己能把他引开。如果没有好机会,我跑过去干嘛?李云那地方太诡异,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棒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后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你爹现在受了伤,你再不站出来,畏首畏尾的,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不在乎,你说过许大茂家的鸡可以偷,我就想吃鸡。李云家的东西闻著香,进去后发现没什么实际价值。我才不去冒险,等许大茂不在家,我去偷他家的鸡不就行了吗?” 棒梗態度十分坚定,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李云家偷东西,上次的经歷对他影响太大了。在这院子里偷东西这么久,他从未经歷过这样的困境。 他自己盘算了一下,觉得根本不划算,不如先偷其他容易的目標,等技术嫻熟些再去对付李云。 “棒梗,这次情况不同以往,你听奶奶的。李云现在在工厂里升职了,已经无暇顾及院里的事。这是最好的时机,要是错过,以后可能再没这样的机会。” “真的吗?”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心动了。如果有这么好的机会確实值得一试。毕竟李云是他最大的敌人,若有机会,他还是希望能抓住的。 “当然是真的,奶奶怎么会骗你?这几日你留心观察,时机一到就直奔他家,把东西全搬走,一件不留。听明白了吗?” “若奶奶说的是实话,那便好。到时候您瞧著,这李云,我早就看他不顺眼。” 劝服棒梗后,贾张氏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今天东旭要出院了,別送饭了,直接接他回家吧。顺便去李云家借辆车。” 秦淮茹皱眉道:“可昨晚我们和李云闹得那么僵,他怎会借车给我?” “怕什么!是我们跟他闹翻的,你又没参与。去借便是,这点事都做不好?”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有些恼怒。 秦淮茹脸色微沉,想起昨晚因自己拒绝签字的事,易中海仍用她的名义,李云定以为那纸条出自她手。如今婆婆让她去借车,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你们昨晚的事明明是以我的名义,现在又要我去,我如何能行?” 秦淮茹苦笑道。 “为何不行?用你的名义又怎样?你又不是不知,这种事你早有此意,快去!昨晚你又不在场,隨便编个藉口不就行了,这些事还要我教吗?” 听闻贾张氏的强词夺理,秦淮茹愈发不满,昨夜已毁了自己的名声,现又辱骂她是那种人,她到底是什么样,难道这母子俩不清楚? “婆婆,这话可不对。我是何等之人,这些年在家从未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你们一声不吭就以我的名义约李云出来,就不担心別人怎么看我?” “別人怎么看我和我没关係,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是不是觉得东旭受伤了,家里就没人管得住你了?告诉你,这段时间你要睁大眼睛,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怎么去呢?你们昨晚做了那样的事,今天我去借自行车,你觉得李云会借给我吗?他可能像昨晚对付一爷那样揍我。“ 秦淮茹对这位恶婆婆感到绝望,昨天他们那么得罪李云,现在让她去,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 贾张氏被秦淮茹再三拒绝弄得不耐烦,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第70章 逼近 “给你脸了你还蹬鼻子上脸是吧?借个自行车这么多废话,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不清楚?李云要是不愿意,你就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改变主意不就行了?“ 听到婆婆这样说,秦淮茹震惊地盯著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东旭了?你一张嘴就这样说我,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我过分?这家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我看你是没搞清自己的身份。“贾张氏说完又连摑两巴掌。 秦淮茹两边脸很快肿起,原本精致的脸庞已不成样,她委屈地看著婆婆,想反驳,却发现说什么都没用。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跟你说几句话就忘乎所以了?我说什么你就去做就是了。本来不想打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挨打不舒服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李云的心思?“ “我对李云有什么意思,贾张氏你不要含血喷人。“ 秦淮茹震惊地看著贾张氏,她確实对李云有过想法,但此事无人知晓,她不信这个笨婆婆会知道。 “你別管我对李云是什么意思,別浪费时间了,赶紧去他家借辆自行车。”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手,催促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鬆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贾张氏那样的智商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的小心思。而且,她的心思也没持续太久,连自己都觉得时间不长。 儘管心有不甘,秦淮茹还是走向了李云的住处。面对贾张氏,她毫无办法。 李云正在吃饭,今天早上他又燉了些老虎肉,身体强壮的他从不讲究一日三餐,每顿都大鱼大肉。 秦淮茹还没进屋就闻到肉香,心里暗骂。这傢伙吃得越来越好了,一点都没分给她。真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按捺住情绪,秦淮茹推开房门,既然贾张氏让她来,她也不必客套了。 “李云,你……”话未说完,她看见桌上丰富的菜餚,眼睛一亮,差点忘了来意。 她熟络地坐下,拿起筷子,“李云,你吃得真香,也让我尝一口。” 然而,李云只是冷笑著,“我没邀请你吃饭,这是要抢吗?” 秦淮茹的笑容略显尷尬,“李云兄弟,我们关係这么好,不用这么见外吧。” 她心中疑惑,这招对傻柱很有效,可李云却如此冷漠。难怪有人说他是狗东西,顽固得像块石头。 “咱们俩根本没什么关係,你快走吧,不然我就告诉贾张氏,说你……” 秦淮茹的脸色因这句话骤然变化。他心中清楚,儘管贾张氏让他来见李云,但若真让她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秦淮茹立刻起身。 “李云,你就这么绝情?连一口饭都不愿给我吃,那好吧,这饭我不强求,可你能把自行车借我用一下吗?” 李云听了这话笑了笑,“秦淮茹,你是弄错什么了吧?凭什么我要给你饭吃,或者借东西给你?没事的话,赶紧出去。” 说著,李云將秦淮茹推出门外。 “李云,你怎么能这样!不给东西也就算了,还把人往外推。” 秦淮茹气急败坏,没想到李云如此冷漠,和傻柱的表现完全不同。她本以为自己的魅力能让对方有所回应,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赶紧出去!未经允许闯入別人家算什么礼貌?” 恰好这时,傻柱外出归来,目睹了这一幕。看到秦淮茹被推出来,他顿时怒不可遏。 “李云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对秦姐这般无礼,真是狼心狗肺!” 虽然傻柱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他知道秦淮茹找自己时通常是有事相求。在他看来,这恰恰是信任的体现。 此刻,面对李云冷淡的態度,傻柱虽想上前理论,却因畏惧李云的脾气而犹豫不前。 被拒后,秦淮茹开始反思,男人间的差异为何如此悬殊,这份好奇促使她更加关注李云这个人。 秦淮茹回到家时,贾张氏见她两手空空,立刻沉下脸来。 “自行车呢?” 秦淮茹坦然地摊了摊手:“李云不肯借给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別以为人人都像傻柱那样好糊弄。” “连个车都借不到还要找藉口,你到底能做什么?家里还有比你更无用的人吗?成天白吃饭,什么事都不做,连借个东西都办不好,怎么不去死呢?” 贾张氏越说越气愤,秦淮茹低著头,默不作声。她心里暗想,这些话不正是在说贾张氏自己吗?每天只知道享福,现在倒反过来责怪她。真是不知羞耻。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回应,更是恼火:“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让你去还敢顶嘴,现在知道你是多没用了?就你这样的人,只会浪费家里的口粮,真不知道还能派什么用场。”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秦淮茹索性装作没听见。 这时,一直尾隨秦淮茹在外偷听的傻柱再也按捺不住。 “行了张大妈,不过是没借到车罢了,下午我和秦姐一起接贾东旭,车的事我负责,哪至於这么骂人?” 傻柱的话刚出口,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傻货还是老样子,总是不分场合地冒失。不过现在她可不会再把所有人都当作傻柱那样的人了,毕竟李云比傻柱聪明得多。 贾张氏正在痛骂秦淮茹,听到傻柱主动请缨去接贾东旭,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好,傻柱,既然你愿意,那你就和这丫头一起去吧。” 贾张氏突然停下训斥,转身离开。 傻柱看著贾张氏离去的身影,心中得意,看来自己的面子还挺大,这次秦姐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但他没察觉到秦淮茹正用一种极为怜悯的目光注视著他。秦淮茹清楚得很,贾张氏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配合,只因贾东旭出院还需一大笔医疗费,如今傻柱主动提出帮忙,这笔费用自然也得算在他头上。 秦淮茹对此並未多言,这是傻柱自找的麻烦,怨不得他人。 贾张氏离开后,傻柱立刻转向秦淮茹。 “秦姐,您放心吧,別理那个李云,区区一辆自行车而已,我下午叫辆三轮车把贾东旭接回来,完全不用求他。” 傻柱信心满满地望著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看著满是自信的傻柱,嘴角微启,却未开口。 见状,傻柱以为秦淮茹是被自己打动得无话可说,忙宽慰道:“秦姐,您別担心,这种事对李云或许难,但於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就是接个人嘛,我一定给您办好。” 面对傻柱的滔滔不绝,秦淮茹神情复杂地点点头,依旧沉默。 与此同时,李云家中气氛有些冷。这傻柱爱炫耀就炫耀吧,动輒辱骂自己倒也有趣。李云隨即派先前收服的小嘍囉暗中跟踪,隨后便去上班了。 很快到了下午,傻柱早早就请假赶回帮忙接人。 贾家这边,贾张氏和秦淮茹已准备就绪,三人推著傻柱找来的平板车往医院方向行进。 “傻柱你怎么这么慢,要是耽误了怎么办?”贾张氏一路上对傻柱颇为不满,自己在屋里早已穿戴整齐,他却磨蹭许久才到,显然並不重视自家的事宜。 傻柱听罢脸色不大好看,自己帮助他们並非出於眼前这老太婆的期待,她又有何资格对他指摘?若非秦姐开口,他对贾东旭的生死根本不会过问。 “我已经很快了,在轧钢厂到院子间哪能瞬间赶到?” 傻柱略带埋怨的话让贾张氏顿时心情不佳。 “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你这副不情愿的样子,不愿意就走啊,谁求你跟我们来?你还真有脾气了,算什么东西!”贾张氏的话让傻柱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本是来帮忙的,却被说得毫无尊严。 秦淮茹察觉气氛不对,忙出来调解:“行了行了,大家別吵了。傻柱,我婆婆年纪大了,何必计较这么多?” 听罢,傻柱勉强笑了笑,点头同意。 三人来到医院,傻柱原本的好心情因贾张氏的態度荡然无存。出院时,他的脸阴沉得可怕。 “张大妈,您这话什么意思?贾家的帐单,您到底想怎样?” 对面的贾张氏却满不在乎:“昨晚你不欠我钱吗?现在就这么结清了,把钱付了吧。” 傻柱的脸色更加难看:“可昨晚说好三十块,怎么变成快两百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管不了那么多,你昨晚侮辱了我,三十块的赔偿哪够?赶快帮我儿子交医药费,不然別怪我不客气!” 傻柱闻言心惊胆战,这无耻的老太太竟敢当眾如此胡言乱语。他虽想反驳,但又怕她说出更多不堪的话,只得作罢。 即便贾张氏只讲了一句话,却引起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警觉,特別是贾东旭。他听完后脸色发青,难道自己一直误会了?傻柱覬覦的不是秦淮茹,而是自己的母亲?想到贾张氏刚才的话,贾东旭只觉天旋地转。 “妈,你们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好奇地盯著傻柱。昨天他和贾东旭在医院,今早才听说这事,没想到內情这么复杂。 傻柱一听贾张氏提起就觉不对劲,现在又面对贾东旭的询问,脸色愈发难看。特別是感觉到秦淮茹投来的目光,他恨不得当场解决掉贾张氏。这婆娘真是胡说八道。 两人注视著傻柱,让他坐不住了。“你们直接问张大妈吧,我去交医药费。”傻柱说完赶紧离开。 贾张氏依旧镇定自若,“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的小误会,我让傻柱赔点钱而已。” 两人虽半信半疑,但见贾张氏如此篤定,也不好追问。傻柱交完钱后,大家便出了医院。 此时无人察觉,一群蜜蜂正快速逼近。 第71章 潜力 “傻柱,你今天不上班?怎么有空来接我?”贾东旭躺在木板上打量傻柱,虽然刚才怀疑傻柱对母亲有意思,但细想又觉得不可能,多半是衝著秦淮茹来的。 他已经瘫痪,必须时刻提防。 傻柱听出弦外之音,却装作不解。“我看张大妈独自一人不易,就来帮忙。再说你是壹爷的徒弟,我帮忙不是理所当然?” 贾东旭对傻柱的话嗤之以鼻,心想谁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眼睛老往秦淮茹那边瞟,当他是傻子不成? 贾东旭正欲再开口询问,却忽然听见一阵密集的嗡嗡声。 “这是什么?” 几人同时察觉到这奇怪的声音,疑惑地朝后方望去。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们瞬间变了脸色——成千上万的蜜蜂如同潮水般涌来。 “哪里来的蜂群?快逃!” 傻柱拉著车在前,贾张氏和秦淮茹隨后推著,几人拼尽全力向前狂奔。可即便如此,蜂群依旧紧追不捨,距离不断缩短。 眼见蜜蜂即將追上,贾张氏心中恐惧达到顶点,甚至丟下贾东旭的车子,独自转身逃跑。但为时已晚,他们已被密密麻麻的蜜蜂团团包围。 眾人颤抖著环顾四周,恐惧席捲全身。若这些蜜蜂发起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还没等反应过来,蜜蜂已然扑面而来。 “別咬我!痛死我了!” 片刻间,几人被蜜蜂蜇得东倒西歪,顾不得贾东旭,纷纷挥动手臂驱赶蜂群。傻柱果断放弃拉车,全心驱散蜜蜂。 然而,贾东旭所坐的车本就摇摇晃晃,傻柱一鬆手,车便侧翻,將贾东旭困在里面。 “救命啊!” 此时无人顾及贾东旭的呼喊。 几人忙於驱逐蜜蜂,满身伤痕,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每个人的脸上都被肿起的大包覆盖,显得格外滑稽。 “有人吗?快来救我!” 直到听见贾东旭的呼救,三人才意识到他被困在翻倒的车里。 贾张氏怒视傻柱,眼中满是责备。 “傻柱,你刚才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想害死我家东旭?你简直没心没肺!趁著蜜蜂来,你居然把我的儿子弄成这样,还不快去扶他起来!” 傻柱听后十分恼火,自己好意前来帮忙,如今遇到蜜蜂,他们不仅不道歉,反而指责自己害了贾东旭。更可气的是,贾东旭已成这般模样,自己还需要害他吗?但想到秦淮茹的情面,他还是强压怒火,心想这次不仅替他们家垫付了医药费,还帮忙把贾东旭抬回家,日后与秦淮茹走近些,或许他们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带著这样的念头,傻柱走到贾东旭身边將他扶起。 贾东旭刚被扶起就破口大骂:“傻柱,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想趁机害死我,好跟那个**私通?” 傻柱被这番话震惊得说不出话,自己明明救了他,为何还要受这种指责? “贾东旭,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今日全力帮你,你却恩將仇报,到底是谁忘恩负义?” “谁让你帮我了?你这个厚顏无耻的人,赶紧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滚开!” 傻柱越听越气,自己的钱和力气都在他身上了,现在却要被赶走?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滚吧!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面对贾东旭的狂骂,傻柱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今天就算是帮了条狗!”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旁的贾张氏目睹这一切,愤怒地朝傻柱的背影怒吼:“傻柱,你简直丧尽天良!我家东旭都瘫痪了,你竟然还动手打他,你还是不是人?” 远处的傻柱听见贾张氏的话,险些跌倒。这对母子简直不是人,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来帮忙。可秦姐为何没替自己说话?肯定是她在家里也没什么地位。这两人真不是东西,以后绝不再帮他们,只可怜了秦姐。 傻柱內心愤恨,暗自发誓。 傻柱离开后,贾东旭依旧破口大骂,阴冷的目光紧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选择视而不见。 不一会儿,几人回到四合院,眾人见贾东旭出院,纷纷围过来问候。 “怎么回事?你们的脸怎么了?”大家疑惑地看著贾家三人,从医院回来怎弄成这样,莫非路上出了事故? 贾张氏立刻回应眾人的疑问。 “都怪那个傻柱,扫帚星!非要跟著接人,结果出事了吧。看他就是故意的,坏透了。” 眾人听到这话,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 贾张氏真是禽兽,傻柱帮她接儿子,现在却被她这般辱骂。以后还有谁敢帮他们?不过眾人想,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人,隨他们闹去吧。 但没人敢当面指责贾张氏,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各自散开。 贾家三人直接回家。 “那个老东西,说好我去他家住养病,现在却毫无音信,真是个混蛋。”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为什么要住到老东西家?我不去,在家里待著就行,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贾东旭压根不想去易中海家,他知道壹大妈照顾自己肯定不如秦淮茹。虽然这女人啥都不会,但还算听话。若去了师父家,那日子得多难熬。 见贾张氏强烈反对,她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不去就不去,我只是想去找易中海理论。再说,你在家里也是个负担,还这么多牢骚。”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很不悦。 “妈,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以前家里的一分钱都是你和爸挣的,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你对我们家又有什么贡献呢?” 见贾东旭嘴上还不饶人,贾张氏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 “跟妈说话就这么冲?翅膀硬了是不是?以后给我注意点。” 贾张氏摆出一副无心讲理的模样,贾东旭顿时觉得前路黯淡。 贾张氏在家待了一会儿,脸色愈发阴沉。 “这院子里没有一个好人。”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瞥了贾张氏一眼,心想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果然,贾张氏接著说: “我们回来了这么久,竟然没人带点礼物来探望。这满院子的人简直让人作呕,不知道壹大爷是怎么管教的。真搞不懂我们怎么会住在这里。” 听闻贾张氏的抱怨,秦淮茹不知从何说起。 躺在床边的贾东旭也附和道: “就是,这些人怎么回事?明知我瘫痪了,刚才明明看见了,这些傢伙肯定是捨不得送礼,太小气了!怎么会有人这么討厌!” “都怪我们命不好,挑了个这么糟糕的地方。可怜我儿子伤成这样,居然没人来看望。都是那个扫把星傻柱害的,他也不来看看我们。” 贾东旭脸色又沉了下来。这个傻柱,来帮忙肯定有別的目的,纯粹是混蛋一个。刚才自己才说了他两句,他就真的丟下不管了。 “別说了,这院子里除了李云,就属傻柱最不要脸。我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就扭头就走。这种事谁做得出来?他肯定不是真心帮忙,肯定有所图谋。” 贾东旭的目光突然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感到困惑不解,为何又牵扯到自己?这两人是不是有病?她什么都没说,而且不管怎样,傻柱提供的帮助是实打实的。现在一句“因为自己”就全盘否定別人的好意,还摆出一副吃亏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秦淮茹愈发觉得看不起贾东旭了。若非自己,贾东旭恐怕还不知在哪流浪,如今倒反过来说自己。 “*,怎么不回话?哑巴了吗?” 秦淮茹正胡思乱想时,被贾东旭的喊声打断,她抬头望向他。 “我说什么呢?若非傻柱帮忙,我们根本无法接你回来,还能怎么办?” “*,別在这儿狡辩了。我寧愿多待几天,也不需要他帮忙。” 秦淮茹沉默以对。这母子俩从不讲道理,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 轧钢厂。 “易中海,把这些零件送去加工。”李云指著旁边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看到零件眉头紧锁,手指失去知觉让他难以完成如此精细的工作。但见李云的笑容,便明白这是故意为难。然而,他无计可施。 降为七级钳工后,他在车间的地位远不及李云,始终矮一头。 “怎么?连这点活都干不了?职位降了,脑子也跟著笨了吗?” 易中海听后怒火中烧。 “李云,別太过分!明知我手有残疾还让我做这事,分明是公报私仇!” 看著易中海愤慨的模样,李云轻笑一声。 “这都撑不住了?我做的事不正是你过去最欣赏的吗?自己做不好受了?没本事还怕挨骂,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谁没本事?我成八级钳工时你还躺在**呢,现在在这儿装模作样?別以为自己当了八级钳工就了不起,周老说你可能成工程师的话你也信?不过是鼓励年轻人罢了,奉劝你还是脚踏实地些。” “你让我脚踏实地?哈哈,易中海,你是不是搞错了现状?你有何资格让我务实?看看你现在的位置,我正踩在你头上充当你爹,倒要我脚踏实地?该脚踏实地的不该是你吗?” 易中海听罢,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李云,说话注意分寸,別忘了,我仍是这里的头號人物,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这里还是原来的地盘?我不知自己是否有资格对你狂妄,但我知道,若完不成我的任务,你就得去干杂活,听明白了吗?” 李云此言一出,易中海脸色大变。让一名昔日的八级钳工、车间组长去做杂务,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以接受。 “李云,你非逼我到这份上?谁说我不能干了,等著瞧吧。” 易中海抱起零件,愤然离去。 李云见状微微一笑,看来易中海还有潜力可挖。 第72章 痛快 一天就这样在李云的閒適中度过。下班时,他在门口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幸福!你怎么在这儿?”何幸福略显拘谨地站在门口,李云惊喜地喊道。 听见李云的声音,何幸福迅速转过身来,看到是他,眼里满是欢喜,快步跑近。 “李云,我想你了。”何幸福说这话时,脸颊红得似要滴血。 自从上次与李云交谈后,何幸福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终於按捺不住,今天特意跑到李云工作的地方来找他。 李云听到何幸福略显羞涩的话,微微一笑。在这个时代,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难得。他不禁摇摇头,或许自己上次描绘的未来太过美好,让她无法安心。 这也很正常。当时和何幸福聊天时,李云构想的婚后生活完全基於他的新观念。这样的想法即便听过,也极少有人能做到。因此,何幸福今天的到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正值下班时间,李云正打算去买些木料。昨日他获得了大师级木工技能,今天便想为他们打造一套新家具。恰巧何幸福也来了,两人一同挑选。 李云骑车带著何幸福在京城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些木料回家。一路上,何幸福的小脸因兴奋而泛红。以往她从未如此外出,甚至没有踏出过院子,如今她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到啦!” 李云停下车子,领著何幸福走进院子。再次站在这熟悉的院落里,何幸福思绪万千。回想起上次来这里,那些快乐时光加起来竟不如今日多。她噘起嘴,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多想,只相信李云会开启他们的新生活。 这时,两人听见院子里有人议论纷纷。 “你们说说,傻柱又是掏钱又是帮忙,结果还被贾家指责是扫把星,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別这样说,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没听说吗?他看上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这才对贾家的事这么热心。现在事情败露,不骂他还骂谁?” “这话不对。无论如何,傻柱出了钱、出了力,这些帮助总不会是假的吧?再说,现在也没听说他和秦淮茹有什么,谁知道具体情况呢?” 李云闻言轻笑一声。 “別担心,傻柱这次算是自食其果。本来贾东旭的事按工伤处理,厂里会报销所有费用,但如今傻柱把这笔钱垫上了,贾张氏却一分也不会给他。” “天啊!那这傢伙真是倒霉透顶,贾张氏那种性格,傻柱的钱肯定打了水漂,这下亏大了。”何幸福嘟囔著。 “傻柱可不傻,他只是迷恋秦淮茹而已。”李云摇头补充。 两人正说著,床上躺著的贾东旭刚好往窗外一瞥,立刻满脸疑惑地盯著贾张氏。 “妈,怎么回事?李云这小子怎么还在这儿?他不是该被抓了吗?” 听儿子发问,贾张氏脸色难看。 “还不是那个傻柱,他坏了我和壹大爷的计划,全是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捣的鬼!”她气愤地骂道。 “什么?这事又跟他有什么关係?”贾东旭怒气冲冲,“怎么每件事都绕不开这个傢伙?” “我们原本计划得很好,把纸条藏在了李云屋里,谁知傻柱那傢伙看到了,偷偷跑来找我,还占了我的便宜。”贾张氏话音刚落,贾东旭的脸色立刻大变。贾张氏被占便宜了? “妈,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难道傻柱对你有別的企图?”贾东旭说到此处已不敢再往下想。这狗东西该不会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对母亲心怀不轨,甚至想认自己为父? 想到这里,贾东旭连忙摇头,一想到这种事他就浑身不適。 “妈,你千万別被傻柱蒙蔽,那傢伙毫无优点,別因为他年轻就动心。”贾东旭紧张地劝道。 贾张氏听出儿子误会了,嘆了口气说:“东旭,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和傻柱有什么关係,不过是昨晚被他占了便宜,还被亲了一下,真是令人作呕。” 母子正说著话,一阵肉香从李云家飘来,贾张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李云真是可恶,何幸福刚回来,他做菜比以前更香,简直不知足,没良心的东西。” 贾东旭听到母亲的咒骂也十分愤怒。 “李云哪来的那么多钱,天天吃得这么好,就不怕將来饿死?等他真没吃的了,看他怎么办。妈,要是李云真的挨饿,您千万別给他吃的,让他自食其果。” “你放心,我才不会给他吃的,这种人,我希望他能饿死。” 说到这儿,贾张氏气呼呼地朝厨房里的秦淮茹喊道:“饭还没做好吗?你就只会浪费粮食!” 听到贾张氏的呵斥,秦淮茹沉默未语。內心深处,她对李云满是怨恨,这傢伙竟然將好东西独吞,甚至在她登门时也冷脸相待,如此无情无义,实在令人愤恨。秦淮茹暗自立誓,绝不会让李云过得轻鬆。 “秦淮茹,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这么久过去,连顿饭都没做好?你除了做饭还会做什么?”贾张氏的责骂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她略显无奈地回应:“马上就成,我们刚回来不久,哪能这么快呢。” 贾东旭成了废人后,家中仅剩贾张氏一人,秦淮茹不再像从前那样畏惧她。她篤定贾张氏离不开自己,毕竟家里的活计全靠她支撑。若贾张氏执意赶走她,日后便得独自伺候贾东旭,这无疑是种折磨。秦淮茹深知这一点,因此对贾张氏的態度也变得不似往日恭敬。 贾张氏听出秦淮茹话语中的敷衍之意,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如今家中唯有她可用,於是压下火气说道:“你做事也太磨蹭了,东旭正需进补,你这样拖拉成何体统?” “行了,我知道了,正在弄呢。”秦淮茹见自己的策略奏效,愈发轻佻,毕竟她已摸清对方底细。 贾张氏闻言更为恼怒,心想这**竟敢如此放肆。“秦淮茹,你当真翅膀硬了?东旭受伤並不意味著你可以为所欲为。老实点!” 儘管贾张氏咆哮,秦淮茹起初稍感惧意,但隨即想到自己不可或缺的地位,依旧底气十足。 “我哪里说错话了?我怎么就不安分了?婆婆,你是不是太过了?做饭难道不需要时间吗?要是觉得我不够快,你可以自己动手啊!“ 贾张氏听后顿时火冒三丈,一个耳光狠狠甩了过去。 “今天本不想动粗,可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以为我不敢教训你吗?告诉你,在这个家里,绝不能由著你胡闹。要是继续这样,你就给我滚,滚回你的乡下去!“ 秦淮茹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声愣住了,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心里清楚,绝对不能再刺激贾张氏了。若真被赶回村里,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我怎么胡闹了?做饭不行,洗衣不行,打扫也不行,那到底要怎样才合你心意?“ 面对秦淮茹的委屈哭诉,贾张氏冷眼一瞥,转身离开。出这口气就够了,犯不著再纠缠。万一真把她逼走,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另一边,李云家。 何幸福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满脸幸福:“太好吃了,早知道就早点回来了。“ 李云笑了:“多吃点,以后每天都有这样的美味。“ “真的吗?“何幸福眼睛亮了起来,憧憬地说:“以后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当然。“李云肯定地说。 这时门外传来陌生声音:“请问是李云家吗?“ “谁啊?“何幸福疑惑地问。 “可能是买来的木料到了。“ 李云出去开门,果然看到木料送到了。看著满院子的木头,何幸福睁大眼睛:“你买了这么多木料?“ “当然,不是说要重新办次婚礼吗?家里总得好好布置一番。“ 李云笑著说道。 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围了过来,刚才运木料进来的声音著实不小。 大家凑近后都好奇地看著李云。 “李云,你买这么多木料干嘛?难不成你还懂木工手艺?” 面对眾人的疑惑,李云笑著点头承认。 “当然,这些都是用来打家具的。” 眾人听了震惊不已,李云究竟还会什么呢?站在旁边的贾张氏却冷哼一声。 “吹什么牛!木工也会?怎么不去天上当神仙?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惜了这么好的木材,还不如买些吃的去看看我们家东旭。”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样子让李云毫不客气地回击。 “你家东旭早就废了,看还有什么意义?我的建议是他乾脆死了算了,或者也白吃白喝,能有什么价值?就像你一样,活著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坟地,不死不活还浪费钱。” 贾张氏听后愤怒至极。 “李云你小子胡说什么?为家里付出这么多,你知道吗?在这儿胡言乱语,仗著蛮力侮辱长辈,太过分了!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才该遭此报应!老天瞎眼!” “尊敬长辈跟肥猪有什么关係?难道真有猪觉得自己是人吗?” 面对李云的嘲讽,贾张氏气得直跺脚,但她知道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傢伙真敢动手,而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易中海和傻柱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昨晚刚吃了亏,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特別是傻柱,恨不得李云一巴掌拍死贾张氏这女人。 今天自己不仅出钱出力,还借车做人情,结果反被当成晦气之人,想起这事傻柱就觉得心里隱隱作痛。 现在看到贾张氏被李云懟得哑口无言,傻柱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没想到李云虽然平时让自己恨得牙痒痒,但看他对付自己討厌的人,確实痛快。 易中海昨日也被这个胖子骗去了五十块,最后不但没做成事,还得向李云低头道歉。儘管易中海恨不得杀了李云,但看到贾张氏碰壁的样子,心里倒也痛快。 第73章 值得 贾张氏被李云的话气得脸色发青,甩袖而去。“別人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为了取悦谁,更不是给你这种人看的。” 贾张氏虽已走远,却仍听见李云的话,险些踉蹌。但她最终克制住回头的衝动,径直离去。在这里,她从未占到过任何便宜。 旁人见状窃笑,觉得贾张氏说得有理,李云年纪轻轻就成了厂里的八级钳工,如今又冒充木匠,世间哪有这样的天才?眾人疑惑地打量著李云。 “李云,你真懂木工?別是在吹牛吧?你都八级钳工了,还说自己会木工,谁信啊?” “信不信由你们,我没打算强迫任何人。” 李云充耳不闻,只顾整理手中的木料。 眾人对此不满,认为李云太过狂妄,竟如此轻慢眾人。“李云,你也太自大了吧?装什么木匠?你八级钳工的身份还没坐稳,就想著跨行?隔行如隔山的道理不懂吗?周老对你的评价恐怕言过其实了。” “没错!这小子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问话也不好好答,还来句『爱信不信』,谁给他的胆子?还以为自己是这里的管家呢!” 李云再次被围攻,周围人纷纷劝诫。 “李云,我还是想提醒你,年轻人別太张扬,保持谦逊才能走得更远。你在咱们这儿可能算不错,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你的成绩根本不值一提。希望你能始终保持低调的心態。“ 旁边何幸福听不下去,小拳头都攥紧了。她不懂这些人凭什么对李云指手画脚。 李云冷笑一声:“我不懂,为何有些人总是喜欢教训比自己年轻的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你们多浪费了几十年口粮吗?你们中间谁能跟我相比?与其在这里说风凉话,不如自己好好提升技能。“ 人群中有人按捺不住,刘海中站出来:“李云,別太得意,木工可不是钳工,没那么容易。“ 李云看著刘海中,心中好笑。这人真是不知廉耻,昨天刚被教训得狗血淋头,今天又凑热闹来了。 “两把刷子?刘海中,你搞清楚,老子可是八级钳工,你算什么东西?我的手艺也轮不到你这种七级的废物来品评?儿子有说过老子的吗?” 李云的话让刘海中怒火中烧,可他一时又找不出合適的回应。毕竟技术等级摆在那里,他的確不如李云。此刻他十分懊悔刚才多此一举。 周围的人纷纷投以轻蔑的目光,觉得刘海中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这么多人里没人站出来反驳李云,毕竟李云的技术等级院里无人能及。这人不知在想什么,明明形势一目了然,还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態贬低李云的八级钳工身份,不熟悉情况的恐怕还以为他是工程师呢,不过是个七级工罢了。 眾人虽没再开口讽刺刘海中,但无数次的冷眼已让他明白了不少言外之意,这让他內心十分煎熬,可他仍选择留下。他不信李云真懂木工,等他做出东西,无论好坏,他都要好好羞辱一番。 刘海中满怀期待地注视著李云的动作。 “咦,你们在做什么?”耳边传来温柔的女声,他抬头看见难得出门的楼晓娥。隨之,对她的记忆浮现脑海。 这个女人也是个可怜人,李云记得原著中她就被聋老太太关过门,后来稀里糊涂和傻柱有了孩子。等她回来时,整个院子都吸她的血,那时的傻柱已近乎痴迷。 压下心中杂念,李云朝楼晓娥露出微笑。他对这个女人並无恶意,算是这里少数给他留下好印象的人之一,只是有点傻,李云不太喜欢跟傻子打交道。 “我打算做一套家具。” 听到李云的话,楼晓娥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表现出怀疑或嘲笑,而是带著几分好奇问道:“你会做家具?做好了卖我一个吧。” “没问题!”李云点头答应。 “得了吧,李云要是真能做出椅子,我就吃屎!”贾张氏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 眾人看到这一幕,都用看傻子的眼神望著楼晓娥。院子里的人都清楚,作为前资本家千金的她从小就娇生惯养,除了心地善良外几乎没什么长处,简单来说就是个典型的“傻白甜”,不然也不会轻易相信李云能做出家具。 李云没理睬贾张氏的嘲讽,只是默默地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在眾人的注视下,李师傅开始动手操作起来。 刘海一脸轻蔑地看著,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嘲讽李云的话语。但隨著时间推移,他的表情逐渐起了变化。 其他人的神色也从最初的嘲讽慢慢转变为震撼。 现场的李云动作流畅自如,技艺嫻熟得仿佛被赋予了神力,手中的木头迅速呈现出成品的模样。 渐渐地,所有人都看得入迷,等回过神来时,一把红色的摇摇椅已然完成。 眾人惊讶地盯著场中的椅子,这既不像普通的椅子,也不像躺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刘海心中暗喜:机会来了!李云刚才的表现分明是在装模作样,才会弄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李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刚才不是挺自信的吗?看看你做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真是莫名其妙。” 听到刘海的话,大家都疑惑地望向他。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云刚才的操作明明连瞎子都能看出是高手所为,无论做出什么都不会是胡乱製作。 刘海居然还在继续挑衅,大伙儿正感到脸上发烫,这傢伙却还在火上浇油,眾人顿时觉得无话可说。不过既然刘海主动挑起事端,那就別怪大家不留情面了。 此刻刘海中主动站出来,成为眾矢之的,眾人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既能满足口舌之快,又可化解自己的窘迫。他们认为牺牲刘海中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完全无伤大雅,於是纷纷將目光投向他。 “贰爷,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七级锻工竟然看不出李云的手艺高低?这未免也太逊了吧!难不成您的七级资格是才考下来的?您的发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资深锻工该有的水准,倒像是刚踏入社会的小年轻。” “没错!我实在搞不懂您脑子里到底装著什么!总觉得您和其他人不大一样,总爱讲些让人无语的话。您究竟怎么想的?莫非因为昨晚我们没帮您对付壹爷,您就回家后心態崩了?” “哈哈,这倒是有这种可能!贰爷的言行举止,恐怕连正常人都做不出来,更別提比李云做得还好。看他盯著人家做椅子时的样子,简直是著了魔。” “这可不是著魔,分明是嫉妒在作祟!贰爷一看见李云,就发现对方钳工手艺比自己强,现在连木工也如此出色,更糟糕的是年纪还比自己小那么多,这意味著他再努力也赶不上了。” 面对眾人的冷嘲热讽,刘海中猛然警觉,意识到自己確实过於衝动,一心只想贬低李云。他愤恨地瞪了李云一眼,这小子近来没少让自己出洋相,还成了易中海取笑他的藉口。 儘管心中不甘,但他还是夹起尾巴躲进人群里。 李云对刘海中的表现视若无睹,转而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您不是说自己要吃屎吗?现在正好,大家都在这儿看著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脸色黑得发亮,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接著李云让何幸福试试椅子,何幸福早已迫不及待,一听便躺了上去,顿时愜意得眯起了眼睛。 眾人目睹这一幕,不禁心生羡慕。谁也没想到,这椅子竟有如此妙用,只需轻轻躺上,稍加用力,便能如儿时依偎在母亲怀中般自在晃动。这般巧妙的设计让眾人无不震撼地望向李云,心中暗嘆此人脑中究竟有何奇思妙想。 人群中,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贾张氏此刻目光炽热,直勾勾盯著李云。她刚见到摇椅的舒適,就起了覬覦之心,“李云,我家东旭如今瘫痪,行动不便,你做的这个椅子很適合他,不如送给我们吧,就当是给他的礼物。” 眾人被贾张氏的大胆请求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椅子前所未见,李云卖不卖还是未知数,她竟如此张口就问? 李云毫不犹豫地拒绝,“贾张氏,离我远点!你当我是什么?傻柱那样的趋炎附势之徒吗?叫你喊一万声爹、磕一万个头、跪在我门前一百年,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把椅子。” 傻柱闻言皱眉,觉得此事与自己无干,但也不敢多言。 眾人听后,嘴角微微抽搐,李云分明是在羞辱贾张氏。她能否活到百岁尚且难料,又怎能跪这么久?加之她那笨重身躯,恐怕连几下都撑不住。 贾张氏岂会不知李云之意,但她仍愤然回应:“李云,你太过分了!你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东旭现在受伤,你都不愿施以援手,真是狠毒!好,你不给,我自己取!” 贾张氏话音刚落,脸一横,心想这椅子要是天天坐,那生活品质该有多高,简直无法想像。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见状,李云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还没等贾张氏靠近椅子,就被李云一脚踢开。 “哎哟!李云,你这是要干什么?连椅子都不给就算了,居然还动手打人。” 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李云本想再补上几脚,但这女人皮糙肉厚,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她在家境贫寒的地方竟能养出如此模样,倒是让人费解。 站在一旁的楼晓娥看不下去,急忙上前调解:“李云兄,这椅子不如卖给我吧,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 听闻楼晓娥开口,李云便收起了对贾张氏的怒气,毕竟她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行,一百块。” “好,给你!”楼晓娥听到价格毫不犹豫地掏出钱递过去。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把椅子竟卖到一百块,这钱赚得太容易了! 然而这椅子做工精致,確实值得这个价,无论如何定价都取决於李云的一句话,別人无从置喙。 第74章 位置 看到李云高价卖出椅子,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心中泛起贪念。她急忙爬起来,衝到李云面前。 “李云,我挨了你一脚就罢了,再给你个机会,再做把椅子送我,咱俩就两清了。告诉你,这待遇已经够仁慈的了,別不知好歹。” 贾张氏又在李云面前絮叨,李云二话不说,一脚將她再次踢倒。 楼晓娥摇头嘆息,这都是贾张氏自找的,她已尽力帮忙,如今自寻死路,也只能怪自己了。 眾人也纷纷厌恶地瞥向贾张氏,人家李云一把椅子就能卖一百块,她却跑来伸手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贾张氏,你怎么就不知道顾及点顏面呢?区区一把椅子就要价百元,简直胆大包天。你这样下去,怕是连抢劫都敢干了。我们院子里怎么会有你这种令人作呕的人?天天碰瓷讹人,还有什么坏事做不出来?你得小心点,万一哪天出了事,死了都没人理会。 “没错,如今贾东旭瘫痪在床,贾张氏若继续这般胡闹,將来死了恐怕也没人过问。真是毫无德行可言,我们真是倒了霉,竟摊上这么个人。我实在想不通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你要是想明白了才奇怪呢,她本就不是正常人,我们怎会懂得疯子的想法?想想吧,傻柱今日不仅替她垫钱,还帮忙接贾东旭回家,结果如何?还不是照样被她辱骂,这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话虽如此,可傻柱也够糊涂的。帮贾张氏做什么?活该受气挨骂,还钱討晦气,这不明摆著自找苦吃吗?谁不知道贾张氏的为人?这傻柱还真是不懂事。“ 眾人见贾张氏被李云踢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便毫不留情地开始数落她。 而站在一旁的傻柱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今日去贾张氏家帮忙,反遭这般嘲笑。 面对眾人的冷嘲热讽,贾张氏虽愤怒,但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一张椅子百元的价值让她心痒难耐,若是能拥有,不管是自己用还是出售都很划算。 人群中一直沉默的易中海也动了心。他年岁渐长,腰椎不適,这样的椅子对他来说確实实用。於是他站了出来。 “李云,我也想买一把你的椅子。“ 刘海中听到后也站了出来,他和易中海年纪相仿,身体状况相似。 “还有我,也要买一把。“ 李云看了看二人,微微一笑。 “行啊,每把一百元,材料你们自己准备。“ “什么?刚才楼晓娥买木料时,分明是你亲自挑选的,我们俩可都亲眼看著呢。”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听还得自己准备材料,顿时火冒三丈。难道他们连楼晓娥都不如?儘管明白李云是在针对自己,但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 “不愿干就滚!”李云毫无商量余地,直接终止了交易。 两人听后脸色难看至极,觉得李云简直是目无法纪。 隨后,李云不再理睬二人,专心忙活起来。 眾人看著一件件家具从李云手中诞生,无不被吸引。身旁的何幸福更觉自豪,见到旁人看她丈夫的眼神,心中十分得意。 自己的男人如此出色,让何幸福倍感荣耀,脸上洋溢著喜悦。 李云將所有家具安放妥当后,屋里焕然一新。明亮的屋內,何幸福眼中闪烁著欣喜的光芒。 “你真是太厉害了。” 听出何幸福的讚嘆,李云笑了:“这有什么,看看我是谁的老公。” 李云又笑了笑。 何幸福闻言微红了脸,这个年代的女子比起李云那会儿更显保守。 … 贾家。 “我才不管,我也想要摇摇椅!许大茂家即使没有孩子和老人也有摇摇椅,为什么我没有?我不在乎吃不吃肉,但凭什么连摇摇椅都不给我?” 棒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如今贾东旭受伤,家中无人能管束他,棒梗愈加肆意妄为。 贾家其他三人被棒梗吵得眉头紧锁。 “棒梗,能不能安静点?那摇摇椅不是为你准备的,上次拿的时候还受伤了,那个李云这没良心的傢伙送来根本就是祸害。” 贾东旭厌烦地瞥了一眼棒梗。自从他受伤后,儿子、儿媳对他都不太喜欢,如今这个棒梗还在这儿闹腾,更让他心烦。 “我不明白,为什么楼晓娥家里能有一把摇摇椅,我就不能有?要是不给我做一把,我就不起来了。凭什么他们有而我没有?那椅子那么舒服,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我又是个孩子,好东西不该优先给我吗?” “你说得没错,但李云那傢伙毫无良心。你以为人人都像奶奶一样善良吗?这世上有些人的心肠特別坏,就像李云那样,我向他要一把椅子,他不但不给,还动手打了我。这种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死呢?” 贾张氏愤恨地说道。 “为何李云要如此歹毒?这狗东西,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是要摇摇椅。他们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为何还要做这种东西?这种椅子本该是给小孩子用的。” 贾东旭受伤后情绪一直低落,又被棒梗不停地打扰,愈发感到烦躁。 “能不能安静点?即便椅子能拿回来,也不是你们能坐的,最后肯定是我的,你还在囉嗦什么?” “凭什么?你都已经不能动了,却还要浪费这么好的东西。我还小,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椅子理应归我使用。” 贾张氏听父子俩这么说,很不满。作为家中年长者,这椅子两人竟从未考虑过给她坐,真是忘恩负义。 “好了!吵什么吵?这椅子绝不会给你们,它是给老年人坐的。我是家中年纪最长的人,自然该我坐,你们还有什么好爭的?” “凭什么?奶奶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的孙子啊!” 贾张氏看著棒梗,想起何幸福坐在摇摇椅上的愜意表情,主意更加坚定。 “你是我的孙子又如何?那个椅子根本不適合小孩子。东旭现在连路都不能走,在床上躺著就够了,做这椅子也是浪费,我觉得还是让我来坐最合適。” 秦淮茹在一旁看到几人为爭椅子吵个不停,不禁皱眉开口:“你们的椅子到底在哪?” 爭吵依旧未停。 “妈,说话別太过分。我虽受伤了,但这家之前不是靠您吗?我还每月给您钱,哪会不够买一把椅子?”贾东旭不满道。 “什么钱?东旭你是不是糊涂了?椅子给你就是了,何必说这些?”贾张氏闻言脸色大变。 “凭什么让我们让给你?谁叫你们不让我坐。”贾东旭气鼓鼓地说。 “为何不能每人一把?”棒梗不耐烦地问。 对啊,为何不行? 贾张氏和贾东旭顿时眼前一亮。 “棒梗说得对,一人一把就好。”贾张氏点头附和。 “对对对,奶奶快给我吧!”贾东旭急切地说。 这时贾张氏愣住,自己哪有什么摇摇椅。 与此同时,聋老太家中。 “李云家竟有这样的好椅子?” 聋老太惊讶地看著易中海,这椅子正適合她,如今她腿被截肢,坐哪儿都不舒服,若有一把这样的椅子,岂不舒坦。 “没错,可李云这小子不肯卖给我,说什么要我自己找材料,但他分明刚卖给楼晓娥一把,现在又让我自备材料,这不是打脸吗?”易中海抱怨道。 聋老太没理会易中海的话,而是愤怒地瞪向李云的屋子。 “李云这狗东西,良心被狗吃了?明知我腿没了还不送辆轮椅来,这人真该绝后!” 易中海发现聋老太太完全没在意自己说的话,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顺著她的意思来。毕竟他在院子里的地位还需仰仗聋老太太,单靠自己已难以抗衡刘海中。 聋老太太对此毫不掩饰地轻视,听他说什么都只是隨意应付几句,不愿多听时便自行转移话题。易中海冷眼瞥向她,心中暗骂这个老妇人趁机打压自己,但表面依旧附和著。 “確实如此,李云自始至终都毫无良心,也不知他父母是如何教导的。此人如今已无前途,即便有些才能,未来也难成大事。这般缺乏同理心之人,终究不会有好结果。” “正是!这种人应当断绝后代,最好早逝。听说那个**又回来了?” “没错,今日听李云提及,他打算为他们二人举办二次婚礼。” 易中海闻言神色微怒,“李云明知何幸福是你逼走的,如今却要在院子里大张旗鼓地操办此事,分明是对你的无视!” 聋老太太脸色骤沉,“他竟敢如此放肆?作为这里的长辈,若我不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出席。这分明是刻意羞辱我们母子。” 易中海点头附和,“娘说得极是,我也不会前往。李云如此张扬,明摆著挑衅我们。此事绝不能轻易善罢甘休。” “说得对,你务必谨慎行事。上回你就败得一塌糊涂,近期更是接连失利。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坏消息。” 面对聋老太太的责备,易中海眉头紧皱。这老太婆莫非忘恩负义?若非自己相助,她哪能坐拥今日权势?如今反倒这般刁难,当真是恩將仇报。 “明白了,您放心,绝不会有下次。这次关乎我们的地位,绝不能出差错。我会倾尽全力,让李云为重办婚礼后悔,您可以安心。” “得了得了,每次行动前你都说得跟真的一样,我都听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做成功一件事让我瞧瞧,別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吹牛皮、被李云打得落流水。” 聋老太太毫不客气地打击易中海,他心中对她的轻蔑早已满溢。这个老太婆现在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地表现出对他的不屑。 真以为吃定了他?等哪天李云把他赶出家门,他夺回主导权坐稳位置后,一定要让她好看!绝不手软,非要把她的名声彻底搞臭,叫她別再妄想当什么家里的长辈,就等著做黄粱美梦吧! 第75章 惊讶 “行了,我知道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又能保证事事顺利?更何况李云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你这样数落我也於事无补。” 易中海心中不满,觉得这老太太太过分了。再这样退让下去,他迟早连和她平起平坐的机会都没有,说不定只能站著说话了。倒不如撕破脸,不信没了她,他还会被刘海中压制。而且,没有他,这老太太在家中也未必能有如今的地位。 察觉到易中海的不满,聋老太太语气缓和了些,她也不想真的闹僵,只是想藉此敲打他罢了。 “好了,我只是隨口说说,不至於让你这么生气。最近你確实连连失利,这不是事实吗?” “那又如何?我只需一次成功,就能让李云永无翻身之日。” 面对聋老太太的质疑,易中海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但愿如此吧。不过李云这个混帐,难道不该给我这个残腿老人一点尊重?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提到这里,聋老太太想起李云做的摇椅,心中五味杂陈。她怎么也没想到李云的手艺如此出色,相比之下,自己最倚重的傻柱,除了做饭一无所长,如今更被降职为普通工人。 李云不仅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厨艺似乎也远胜傻柱,如今连木工活都驾轻就熟,简直无所不能。想到这些,聋老太太愈发觉得失落。 “別想了,那个李云根本不值得信任。他根本不会给你好脸色,更別说椅子了,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人。”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聋老太太的住处。这老太婆现在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也懒得再纠缠。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段对话全被李云听在耳中。李云眉头微皱,这两个老傢伙竟然打起了他的椅子主意。既然如此,那就在自己的婚礼上让他们吃点苦头好了。 想到这里,李云毫不留情地给聋老太太下了霉运符,並加速了白蚁侵蚀易中海房屋的速度。此时,李云注意到易中海的房子已摇摇欲坠,再过半天就会坍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这是给易中海的一个意外惊喜。 回到屋里,易中海面色阴沉。他不仅要应对李云的挑衅,还得警惕刘海中的动向。如今,他发现身边又多了一个潜在威胁——聋老太太。显然,她对他的信任已大不如前。目前,她之所以还与自己商议,只是因为暂时没有更好的人选罢了。 聋老太太不大可能完全信赖一个教书先生如阎埠贵,所以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刘海中。 易中海神色凝重,心中暗忖,若聋老太太真要捨弃他与刘海中的关係,那她便是无德之人。多年来,自己助她在院中树立威信,如今刚遇挫折,她便开始另寻出路。 易中海冷笑,若聋老太太执意如此,他必让她名誉扫地。这些年搜集的关於龙老太太的证据数不胜数,若她敢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聋老太家。 易中海离去后,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失势之人,竟还敢在我面前逞强。”若易中海再不知趣,她便另觅他人合作。 正说著,聋老太太突感腹部剧痛,意识到情况不对,她脸色骤变。她仅剩一条腿,若是腹泻,后果不堪设想。 奇怪,这几日她並未进食,怎会突然腹痛?但她此刻顾不上多想,急忙扶著拐杖往厕所赶去。 然而她行动不便,根本跑不快,走得快又担心摔倒,內心十分慌乱。若当眾出丑,这辈子的名声便毁了。 於是她高声呼喊:“柱子,柱子,你在哪?” 屋內的傻柱听见呼唤,赶紧走出来问:“老太太,何事?” 聋老太太欲言又止,虽忍耐已久,却仍不愿丟脸,低声请求傻柱送她去茅厕。 傻柱听后也觉尷尬,但还是背著聋老太太匆匆赶往茅厕。 到了之后,聋老太太急不可耐,从傻柱背上下来,便匆忙进了茅厕。 聋老太太刚进院子没多久,傻柱就听见了扑通一声响动。那声音让他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大变。 “糟了,老太太是不是掉进粪池了?” 想到自己之前也曾不小心掉进去,他对这种声音特別敏感。於是他立刻衝进院子查看,果真看见老太太跌落在粪池中,顿时焦急万分。 他急忙转身招呼其他人来帮忙救人:“快来人啊!老太太掉进粪池了,赶紧帮把手!” 听到喊声,大家陆续从屋子里跑出来。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怎么会掉进粪池?谁也没看著她吗?” “不清楚,不管怎样,快去看看吧,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要是耽误了可不得了。” 当大家赶到时,老太太已经被恶臭熏得失去意识,整个人泡在污秽之中。眾人目睹此景,忍不住纷纷呕吐起来。 “天哪,太噁心了……这真是老太太吗?实在受不了,我要出去透口气。” “我也一样,太呛鼻了,呕……” 许多人只看了几眼便匆匆离开,这让站在一旁的傻柱十分不满。这帮人怎么这样?自己的长辈掉进粪坑,他们非但没有积极施救,反而嫌脏怕臭?难道不该齐心协力救人吗? 傻柱见人越走越多,气愤地走上前质问:“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我是叫你们来帮忙的,不是来看笑话的!老太太平时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就这副德行?良心都丟哪儿去了?” 眾人被傻柱严厉的话语刺激到,心里很不服气。平日里老太太並没有给他们多少好处,现在倒好,还轮不到他们做主了。 “傻柱,你这话太没道理了,老太太最疼你,如今她掉进粪坑,你不赶紧救人,却在这儿数落我们,你的良心何在?还是你嫌她脏不愿出手?照你这样说,反倒是你没了良心吧。” “是啊,傻柱,你简直站著说话不腰疼。你是头一个发现的,可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你却毫无行动,只顾指责我们,你还有没有廉耻?老太太对你一片真心,结果全白费了,真是悲哀!” “別说这种话侮辱狗了,狗至少还会摇尾巴,而你算什么东西?老太太在院子里对你多好,上次吵架不是还向著你吗?你现在倒好,不但不感恩,还反过来数落別人,真不知你是何种德行。” “你根本就是个畜生,还在这儿教训我们。先把自己管好吧!叫我们来救又不提供工具或办法,上来就骂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四合院里的英雄呢,现在谁还会怕你?” 眾人纷纷指责,傻柱难以招架。他本想让大家来分担责任,但这些人到了后只想逃避,若真出了事还得他收拾残局。没想到这些人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公然反驳他。 见傻柱陷入窘境,易中海出面调解。 “行了行了,大家冷静点,先顾著老太太要紧。不管平日里她对谁好坏,她始终是我们院子的长辈,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易中海並不打算替聋老太太爭面子,只是隨口应付了几句。这老太太得势便忘恩,他自认还算清醒,何必再为她出力。 粪坑中的聋老太太听到了易中海的话,心中一阵冰凉。她清晰地感觉到,易中海不再像从前那样保护自己了。没料到这个老傢伙竟然还记恨著自己,真是心胸狭隘,活该被李云教训。 聋老太太心中愤恨,但隨即被刺鼻的臭味打断思绪。她装晕只是因为害怕丟脸,而现在这些人只顾著在上面爭吵,竟无人提及救她之事。嘴里的秽物让她几乎无法忍受,想要呕吐。 上方,眾人听完壹大爷的话后,脸色稍有缓和。 “壹大爷说得没错。但我们可没说过不救。傻柱这话说得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难道我们不衝进粪坑救老太太,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依他这么说,傻柱现在是不是该被枪毙?” “就是!傻柱以为自己是谁?不会说话就別乱开口。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想吐,还以为他依然能在院子里囂张跋扈呢。真是莫名其妙!” “还是壹大爷说得在理。我觉得院子的几位大爷里,儘管壹大爷有些虚偽,但说话还算中听。不像刘海中,那说话方式就像个智障一样,一听就让人厌烦。这种废物怎么当上了贰大爷。” “咳,你有点跑偏了。我们现在討论的是怎么把老太太救出来。我的建议是让傻柱和易中海站前面,我们在后面帮忙拉,大家觉得如何?毕竟他们俩跟老太太关係最近。” 听到这话,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瞬间大变。他们请这些人来,不就是为了远离这臭气熏天的粪坑吗?上次掉进去的经歷至今让他们心有余悸,现在对厕所都產生了恐惧感。 “小同志怎能如此讲话?团体行动岂能这般斤斤计较?过分在意得失,日后院里若有人求助,眾人还能齐心协力吗?越谈得失心胸越窄,越讲奉献境界越高,你难道不懂吗?” 易中海一听要他站前头,立刻滔滔不绝起来,眾人听得昏昏欲睡。 粪坑里的聋老太太恨透了易中海,认定他是故意为之,看他站在上面拖延时间,简直不是人。 易中海,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 聋老太太快要被臭气熏晕,易中海却仍在喋喋不休,说得再好听也不见行动。 眾人虽频频点头,依旧无动於衷。 许久后,聋老太太忍无可忍。 “易中海,老东西,你到底说不说完?非得等我死在里面你才闭嘴?畜生,我真是对你父亲感到失望。” 听到辱骂,眾人惊醒,老太太果然还在粪坑里。 易中海暗自冷笑,这次定叫她付出代价。 但他依旧一脸惊讶地转身。 第76章 监狱 “哎哟,老太太醒啦!我这是替您教训这些不孝子孙呢。您不知道,刚才竟没人愿站前头,就让我这把老骨头顶上,我说我的身子哪受得了啊,不也得下去陪您。” “现在的年轻人,觉悟太低!想想我们那时,多英勇,再看现在,唉,真让人寒心。” 聋老太太怒视易中海,全然不顾满嘴污秽,发誓出去后绝不轻饶。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已濒临极限,才意犹未尽地停手,从容地召集人手。 待老太太被救出时,早已气得吞下大量秽物,眾人掩鼻退开,將她交给傻柱。毕竟傻柱是院里公认的亲孙子。 善后自然由傻柱负责。 易中海报復完老太太后心情畅快,正打算回屋休息,却见李云带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视著他。他心中突生寒意,隱约预感不祥。 他摇头驱散不安,平静返回房间。坐下后仍难安神,总觉得心绪不寧。无论喝茶还是静坐,都挥不去那抹疑惑。 “李云究竟有何深意?”易中海愈发焦虑,直至呼吸也变得急促。 “不对劲!那表情定有隱情。”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下定决心去质问李云。 然而起身瞬间,心臟骤然狂跳。 咔嚓! 房梁传来异响,易中海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整座房屋便轰然坍塌。 路人目睹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 “我去打听清楚,你现在还有閒心管这些?赶紧上去救人啊!” 眾人见易中海家的房子坍塌,立刻跑上去准备施救。 一旁刚到家门口的聋老太太目睹此景,顾不上自身状况,忍不住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哈哈,活该!这就是报应!这个老东西害得我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收拾她!哈哈,真是活该!这个该死的东西,死得好!”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很不悦。三个人原本是一伙的,聋老太太怎能如此幸灾乐祸?他把老太太留在原地,自己加入救援队伍去帮易中海。 …… 聋老太太此刻已无暇顾及自己的事,还有什么比看到刚刚让她气到极点的老傢伙当场丧命更令人愉悦呢? 这时,李云听到动静走出来,本想看看聋老太太狼狈的模样,但转念觉得噁心,便没过去。回屋时正好撞见易中海,没想到房子就在那时塌了。 李云站在一旁看著眾人忙碌,自己並未参与,只是静静站著。他对易中海的情况感到好奇。 正在救援的傻柱注意到李云的表现,顿时怒不可遏。 “李云,你什么意思?大家都在救易中海,你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是何居心?” 眾人也对李云投以不满的目光。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在这种情况下,救人是最要紧的事,而李云毫无行动,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易中海落得这样的下场,足以证明她做了太多坏事,连老天都容不下她。我们为何还要违背天意?” 眾人听后更加不满,觉得李云太过冷漠无情。 “李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易中海遭遇意外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们院子里怎么能有你这样毫无同情心的人?你不配待在这个院子里。“ “没错,李云,你太过分了。不管易中海以前做过什么,但人已逝去,作为后辈理应以礼相待。你的態度实在令人不齿。易中海毕竟曾是我们院子的老前辈,虽无大功但也尽过不少苦劳。你现在这样,简直是麻木不仁。“ “行了,都別说了,先救人要紧。跟这种冷漠无情的人还有什么好谈的?他可能根本就不懂尊重逝者的含义。与其在这里指责他,不如抓紧时间搜寻,或许还能救出易中海。“ “正是如此,別说了。虽然易中海之前对我们並不友好,但现在人都没了,李云的表现实在缺乏格局。这种人成不了大事,无度不成器,李云这般狭隘,终究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眾人或嘲讽或指责,纷纷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评李云。李云听了,只是微微摇头。 难怪这群人被易中海压制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些愚钝之辈。仇人死了难道不该高兴吗?那不叫宽容,叫软弱。 从前李云有时还会觉得这些人被易中海压制有点可怜,现在看来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们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逻辑错误,只是盲目跟隨他人想法,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样也好,这种自信又愚蠢的人最容易应对。 李云想到此处,轻笑一声。 就在此时,废墟中传来一道声音。 “李云,你这个天杀的,害我至此!“ 眾人听声望去,却发现他们以为已经遇难的易中海竟然还活著。只是他头上的血跡让不少人仍心存疑虑。 “壹爷,您没事吧?“ “壹爷,您感觉如何?“ 易中海受伤严重,眾人焦急地围了过来。然而,他並未关注身边的人,而是冷眼看向李云。 “李云,我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这等同畜生的行为,竟敢对我家房屋下手,你还有人性吗?” 李云毫不迟疑地一脚踢向易中海的脸。“少囉嗦!你以为家里出事就能放肆?再有下次,我连你的牙都踢掉!” 眾人见状,心中愤怒。 “李云,你干嘛?壹大爷刚失去房子,情绪失控也是正常的,你能不能体谅一下?你这样做算什么?谁没伤心过?你这样对待壹大爷,你还是人吗?” “说得对!壹大爷被救出来后,你不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这也太过了。虽然他之前对你有所亏欠,但今天他已经遭遇这么大打击,你怎么就不能宽容一些呢?” “就是!我真不愿与你为伍。你毫无同情心,壹大爷年纪大了,就算他没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偶尔批评两句又如何?没错,他曾逼走你的妻子,但她现在回来了,你还纠缠不清到底为了什么?” “李云,你確实过分了。无论怎样,都不该对老人动手,尤其是刚失去房子的老人。做这种事时,难道你心里就没一丝愧疚吗?这些年你究竟是怎么活的,变得如此无情?” 李云对眾人的指责略显惊讶。原以为只有易中海会站出来,没料到这些人也一样。不过他清楚,易中海针对的是別人,而这些人却误將矛头指向自己。 摇摇头,他懒得与这些愚钝之人多言,只冷冷注视著他们,明白他们对自己无能为力。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央,內心焦虑不安。自家房屋竟毁於白蚁之灾,满地的白蚁正快速钻入地下。 “壹大爷,该不会是这些白蚁把您家房子弄塌了吧?“ “还能有別的原因吗?肯定是白蚁乾的。“ 易中海顿时醒悟,原来自己的家是被白蚁侵蚀而毁。就在他沉思时,刘海中急忙站出来说:“大家听我说,壹大爷家遭遇了白蚁破坏,我认为我们应该召开全体会议,商討应对办法。“ 刘海中扫视眾人一眼,心中暗喜:壹大爷家没了房子,想必无暇顾及其他,这是他爭夺地位的最佳时机。 易中海听闻要开会,立刻眉开眼笑,心想这下可以藉机向大家筹款重建家园了。 “好啊,我也赞成开全体会议。我家房子没了,希望大家能伸出援手,助我重建新房。“ 说著,易中海满怀期待地望向刘海中,疑惑为何对方今日如此友善,莫非是吃了错药?然而,他注意到刘海中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壹大爷,您似乎误解了。我提议开这次会议的目的,是提醒大家提防白蚁。您已经成了警示案例,若再有人中招,后果不堪设想。至於您,身为八级钳工,院里谁比您更富裕?不如自己解决吧。“ 易中海听罢勃然大怒,果然这老傢伙別有用心,此次会议分明是为了提升自身威望,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甚至希望他早日离开。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必要开大会?易中海坚决反对:“既然如此,那就別开什么大会了。开这个会有什么意义?今天大部分人都在这儿,还有什么好討论的?“ “这不合理吧,总不能所有人都同意才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院的整体利益,壹大爷,您这话的意思是,不捐款就禁止召开全院会议?” 易中海被刘海中的反驳弄得哑口无言。刚才因失去房產的事情绪失控,又被对方刺激了一下,如今冷静下来,他也意识到確实无法阻止刘海中召集全院大会。 刘海中见易中海沉默,心中暗喜,终於扳回一局。他环视眾人,宣布道:“就这么定了,明天召开全院会议,现在请大家帮忙收拾一下。”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整理完毕后走来,说道:“我觉得院子的大房子归李云所有,应该让易中海暂时住进去。” 刘海中转身一看,原来是聋老太太,立刻露出笑容。站在一旁的易中海也惊讶地瞥了一眼聋老太太,没想到她此刻会帮他说话,难道之前误会她了吗? 聋老太太却在心底冷笑,只要易中海搬进李云家,他们之间必定起衝突,无论谁输谁贏,对她都有利。 李云听罢,立刻指著聋老太太质问:“老傢伙,你是糊涂了吧?让易中海住我家?你不是一直和他走得近吗?怎么反而让我收留他?真不知感恩!” 聋老太太脸色骤变,呵斥道:“李云,你胡说什么?我和易中海哪有什么关係?再乱说,我就告你造谣生事!” 李云冷笑道:“哟,你倒说起风凉话了?你自己不就是最爱传閒话的人吗?若不是没找到你的假五保户证据,非让你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聋老太太被李云气得不轻,恨不得杀了易中海,哪还能跟他有任何瓜葛。 易中海在一旁听闻李云的话,脸色变得阴沉,李云的话实在太过分了,比许大茂造谣他喜欢贾张氏还要荒唐,他怎么可能看上那种老女人。 “李云,说话注意点!我是院子里的老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进监狱吗? 第77章 怒火 李云听见易中海的话,转头看向他。 “易中海,我听你说让我进监狱都听腻了,什么时候能有点实际行动?不然就別再说了,你不觉得丟人吗?” 易中海被李云的话激怒了,但显然李云对法律的理解远超自己,这也是他迟迟不敢报警的原因,毕竟结果如何还未可知。 其他地方更不用提了,工厂的保卫科都是李云的朋友,街道办事处的作用在这里显得微不足道,而且街道办事处也不一定能告贏李云。 李云扫视了眾人一眼,觉得无趣,便回到屋里。 此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已完成復仇。】 【获得聋老太太假五保户资料、噩梦符、肿瘤符、拉稀符、万能符。】 看到奖励內容,李云眼前一亮,这些实在太丰厚了,即便没有聋老太太的假五保户资料,仅这些符咒就能让那些坏人们生不如死。 回家后,李云查看了聋老太太的假五保户资料,越看越震惊。 原来这老太太根本没做过任何好事,也没送过**鞋,她本是地主家的女儿,甚至举报了自己的丈夫邀功,导致丈夫惨死,后来辗转来到这里。 她在这院子里的所有过往都是易中海在得知知道她底细的人去世后,和她共同编造的。 看完资料,李云和何幸福玩了几局扑克,隨后睡到第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李云已开始准备早餐,让那些坏蛋们每天都难受是他最基本的目標。 在李云做饭时,睡在他屋倒塌后墙角的易中海被吸引了过来。 易中海醒来后,闻到香气源自李云那边,立刻面色难看。 这傢伙,自己在这又累又饿,他倒好,做这些美食刺激人,简直不像话。易中海越想越气愤,与李云爭到现在,从未占过便宜,连住的房子也莫名没了。 更让他痛苦的是,现在的李云不仅找回了妻子,还每日享受美食美酒,而自己只能在旁边默默闻著香味。一时之间,易中海满心怨恨,看向聋老太家,缓缓走向前去,如今已无人可依靠。 易中海到时,龙老太太正在屋內咒骂李云。 见他进来,她有些反感。 “易中海,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没空余地方让你休息,赶紧离开。” “老傢伙,你何必做得这么绝呢?別忘了你以前的身份,你觉得我要把这些告诉派出所,你会有什么后果?” 听罢易中海的话,聋老太顿时慌了。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吗?你以为知道这些就能囂张吗?你想想会有谁相信你?” 易中海冷笑著看著色厉內荏的聋老太。 “我不需要所有人都信,只要让他们心里存疑即可,到时你的生活或许会更有趣,也不用再天天针对李云了。” 看到易中海阴沉的威胁,聋老太勉强露出一丝笑。 “易中海,我们非要闹成这样吗?想想看,我们也没太大仇怨,何苦如此?” 听聋老太这么说,易中海笑了笑。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有些人可別觉得我成了七级钳工就无用了想一脚踢开,你能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从没这样想过,易中海,你的心思太多了吧,我怎么会这样想?” 易中海试探聋老太太时,她立刻予以否认。易中海笑了笑,表示理解,既然结果符合他的预期,便无需多言。 “没事就好,我在这儿歇会儿。”易中海坐下后,聋老太太默默看了他一眼。 另一边,贾家內,贾张氏再次被李云家的香气勾起食慾。 “这李云究竟想怎样?每天早晨都来,难道真当我们拿他没办法吗?” 听罢,棒梗附和道:“就是!奶奶,您去找找他,叫李云也分些给我们吃吧。他总是一个人享用,太自私了。根本就不是人养的,哪有人连点良知都没有?” 贾张氏听后沉默,心想这孩子真不懂事。她不过是隨口抱怨,若真不怕李云,家里早就常备肉食了。 棒梗见奶奶不回应,疑惑地追问:“奶奶,您不是说要拿肉吗?快去呀,不然等我们吃完饭就没机会了。” “小孩子懂什么?吃太多肉对身体不好。別以为李云天天吃肉是好事,將来你会明白的。” 1.9“啊?明白什么?我才不管,我就要吃肉!奶奶別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您刚才还说要给我拿肉,现在又说吃肉不好,我不听!” 说著,棒梗放下碗不再进食,开始撒泼。 贾张氏头疼不已:“棒梗,再这样下去,饭也別吃了!你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我们供你吃喝不是让你添麻烦的。” 贾东旭闻言怒视棒梗。 但棒梗毫不在意,毕竟他已成残废,他们奈何不了他。 “我不在乎,谁让你们生我的?不给肉吃,我寧愿去死!我就要吃肉,李云家天天有肉,我们家却从没肉吃,凭什么?与其如此,倒不如投胎到李云家算了!” 贾张氏听罢棒梗的话语,顿时勃然大怒,抬手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说什么?你这狗东西,莫非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不成?若你再如此放肆,以后就別想在屋內用餐。” 棒梗的话让贾张氏怒不可遏。她含辛茹苦將他抚养成人,怎料他会说出这般无礼之言。 见奶奶动怒,棒梗眼底闪过一丝恐惧,那两记耳光让他双颊留下明显的红肿印记。 这下棒梗也不敢再放肆了,他万万没想到奶奶竟如此严厉,远胜过父亲。 贾东旭瞧见儿子脸颊泛红,心中也不免怜惜。 “行了行了,母亲您今日去厂里看看报销的事办得如何,要是成了一块买些肉回来,省得总被那个討厌的李云说閒话。” 眾人刚用完早餐,刘海中便急匆匆召开全院大会,此举令所有人困惑不解。 “二叔,为何非要现在开会?我们还得工作呢,时间紧迫。” “就是啊,哪有清晨开全院大会的道理,您是不是太过兴奋了?” 面对大家的不满,刘海中充耳不闻。这是他首次主持全院会议,昨晚几乎一夜未眠。 “咳咳,人应该都到齐了吧,这次会议没什么杂事,所以我才选在早上,耽误不了你们太久。” 刘海中简单解释了早会的理由,但眾人大多不信。通常这类会议都在晚上,如今提前到早晨,显然是为了炫耀权力。 他並未在意眾人的反应,继续说道: “今日召集大家,主要为两件事。其一,一大爷家中发现白蚁,这种白蚁咬合力极强,可能毁坏房屋。昨日一大爷家的房顶就被啃塌了,大家务必提高警惕。” 刘海中话音刚落,察觉到眾人兴趣寥寥。毕竟昨日之事多数人已亲见,即便未目睹的,回去也会从他人处得知,因此在场之人几乎对他说的內容瞭然於胸。 刘海中也意识到这一点,心中虽感失落,但作为首次主持会议,他依旧继续说道:“下面说第二件事,因易中海大哥的房子坍塌无处安身,经大家商议,决定暂时安排他住进李云家中,李云家宅宽敞,多住一人並无问题。” 此言一出,李云脸色骤变,“为何事先不跟我通气?这是大家的决定,可我作为当事人竟毫不知情?” 刘海中闻言皱眉,语气渐冷,“你是院內成员,只需遵从决定即可,你家房舍本就绰绰有余,何须多言?” “遵从?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自作主张替我安排?你以为你是谁?滚远点!” 眾人见状亦觉不妥,纷纷附和。“二爷做事未免太过专断,未经同意便占用他人房屋,难道你以为这里是你的一人之地?若真如此,日后院內大小事务岂非尽由你摆布?” “没错,这种做法实在荒唐!凭什么我们的意见无需考虑?难不成你想占我家房子时,我也得乖乖交出来?你根本不配为二爷,更別说当上头领。” “我明白了,越听越气愤,原是这般道理。这老傢伙讲话也太蛮横了,竟全然不把我们当回事?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成了大爷,就可以无视我们的意见了?” “我早说过,他就是个畜生。平日里在院子里摆架子也就罢了,今日竟说出这种令人作呕的话,怎么不乾脆去死呢?以为自己是皇上吗?真是不知所谓。” 刘海中心情复杂,面对愤怒的邻居们显得有些尷尬。昨日聋老太太提出让易中海暂居李云家,他今日提起此事是为了迎合聋老太太。如今易中海对他已无利用价值,若能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未来便无忧矣。 只是他忽略了其他住户的感受,在传达聋老太太意愿时只想著完成任务,未曾料到自己的话会引发如此反应。 见刘海中犹豫,贾张氏站出来说话。对她而言,易中海住在李云家並不会造成困扰,甚至可能对李云构成不便,她毫不在意旁人看法。 “诸位还有同情心吗?贰大爷的话有何不妥?李云家的房子本就宽敞,再多住个人又有何妨?又非占用你们的空间,何必抱怨?依我看,这提议再好不过。” 贾张氏话音刚落,李云冷眼看著她。 “好极了?要不请易中海搬来你家住如何?按你方才所说,你似乎是个富有同情心之人?既然如此,何不让易中海住进你家?” 此言一出,贾张氏顿时恼怒。 “李云,我家早已拥挤不堪,哪容得下更多人?我说的是你家空间充裕,可以安排给壹大爷。现在壹大爷住在我们家,岂不妥当?” “有何不妥?你不是自詡有同情心吗?我並不具备,照此逻辑,壹大爷留在你家才是最佳选择?” 面对李云的嘲讽,贾张氏那双三角眼中几乎喷出怒火。 李云,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年轻人怎可如此不知廉耻?这世上哪有毫无同情心之人。” 第78章 语无伦次。 贾张氏被李云气得语无伦次,万万没想到李云竟公然质疑她的同情心,实在厚顏。 “你又管得著吗?依你所言,易中海如今是你的家人了?让他直接去你家住便是。” 贾张氏听后怒不可遏。 “你胡说什么!易中海怎会住我家?我家哪有多余的地方给他?你都没同情心,我更不必提,隨他住哪儿,我们家不留人。” 眾人见状,皆觉滑稽。 “贾张氏,你才指责李云无情,转头自己也这般,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没错!我还以为你会真心接壹大爷回家,原来只是做样子,让別人出力,你得美名?未免太不要脸了。” 贾张氏涨红了脸,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收留易中海,家里已有三人,贾东旭还是残疾,再多一人岂不添乱。 刘海中见唯一支持自己的贾张氏被眾人围攻,急忙站出,今日若再无人帮腔,局面定会失控。 “李云,我承认刚才言语过激,向大家道歉。但你屋確实宽敞,仅你夫妻二人居住,壹大爷去你家最適宜,还望你配合院里安排。” “我配合你娘个头!你算什么东西?怎不让易中海住你家?凭什么要我配合?就凭你一张嘴?真为院里考虑,就让那老傢伙去你家,少在这虚偽,我巴不得他冻死街头。” “李云,你怎么能这么讲话?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你不帮忙也就罢了,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寒心。“ “你爱怎么寒心就慢慢寒心去吧,少在这儿囉嗦。若还这样,我就让你闭嘴。什么玩意儿,连我的屋子都想插手,接下来是不是还想把我赶出院子,分走我的房子?“ 李云毫不退让,既然刘海中没脑子,那就让他明白自己並非好惹的角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过是个聋老太太,竟让自己对他毕恭毕敬。 听著李云毫不留情的训斥,刘海中脸上一阵青白。以往与老大爷爭执时,李云也没这般咄咄逼人。难道自己在院子里真的毫无地位? 这些邻居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连吵架的方式都变了。至少老大爷还能据理力爭几句,而他却只一味辱骂。一时之间,刘海中觉得世道艰难。 眾人见李云直截了当地痛骂刘海中,也跟著鼓掌附和。刘海中今日的表现实在令人厌恶,院子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替別人做主?连自己的房子都要让院子里的老人来决定,老大爷即便再强势也没这么霸道。 “依我看,刘海中乾脆別当这个院子的二大爷了,我们都快被你气死了。你算老几?怎么觉得自己像这里的皇帝?要不要连累我们一起被灭族?“ “没错,刘海中,要不要把我们也赶出去?到时候你就独占院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里面没人,谁也管不著你,可以好好享受你的威风了。“ “呸!什么东西,真没想到你竟如此囂张。老大爷当年那么厉害也没对我们如何,开会时关乎他人利益的事都会先问问意见,你倒好,直接替別人家做决定,简直不知廉耻。“ “没错,一大早就被噁心到了,刚吃完的饭都想吐出来。还好那东西不是咱们院子的大爷,要真是那样,这院子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敢想像。有了点权就想全占,没见过这么让人作呕的人。” 眾人再次怒骂刘海中,让他对自己的处境產生了怀疑。他后悔对聋老太太示好,她自始至终没帮他说过一句话,而他的困境正是因她的提议所致。 刘海中心里痛骂聋老太太,如今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若他硬逼易中海住进李云的房间,大家肯定会当场废了他的二大爷地位;可若他向李云低头,无疑是自寻死路。 刚当上院子头號人物的他,若此时向李云认输,在院里就別想服眾了。 看到刘海中的样子,李云冷哼一声。 “没事就別来烦我了,我还得赶著去上973班呢。摆正你的位置,谁给你的胆子替我做主?” 李云骂完转身离开,眾人愤恨地瞪了刘海中一眼后各自散去。 李云走后立刻给刘海中一张霉运符,“狗东西,拿自己討好老聋子,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承担后果。” 隨后又给易中海一张肿瘤符,这是昨天新获得的奖励,正好用在他身上试试效果。 处理完一切,李云骑上自行车去上班。 眾人离去后,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极其难看。易中海没想到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个刘海中竟也……昨天他还担心这种人会威胁自己的位置,真是多余。 刘海中见眾人走远,走向老太太和易中海。 “李云太囂张了,老太太,你刚才也不帮我一句。” 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帮你说话?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能不能好好说话?真是奇怪,几句话就把全院子的人都得罪光了,你真够可以的。” 聋老太太看著刘海中刚才的表现,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前几天没真去找他合作,否则被易中海威胁的事情若没发生,自己恐怕已经惹了一身麻烦。 “我……我也不是特意帮你爭什么面子。”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没接话,只是在易中海的扶持下转身离开。 刘海中想起今早的事,脸色愈发阴沉。 “都是那个李云害的!如果不是他,我今天早上怎会出这么大丑!”他低声咒骂著,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一边埋怨一边朝轧钢厂走去。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骑车上下班,也不怕摔著!”看著李云骑车离开,想到自己多年连辆自行车都没有,刘海中心里越发不痛快。 篤—— 突然一声喇叭响起,紧接著一阵剧痛袭来,刘海中失去了意识。 挣扎著睁开眼,他看到自己竟被一辆小轿车撞倒。 “这里怎么会有车?”脑海里闪过疑问后,他彻底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刚进车间的李云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咦?刘海中被车撞了?”李云略感意外,没想到这“霉运符”如此灵验,如今街上轿车可不多见。 车间內,易中海也紧跟著赶来,李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叫到身边。 “易中海,过来,今天的任务和往常一样,这些零件交给你负责。” 易中海听闻李云的要求,脸色阴沉。上次他拼尽全力赶製零件,医生警告他若继续如此,手指恐將废掉。如今李云再次提出类似任务,这是否意味著未来每天都將是这般折磨?他还能撑多久? 然而,此刻与李云撕破脸並非明智之举。鑑於李云与周老的关係,一旦发生衝突,结果显而易见。 儘管內心纠结,易中海最终硬著头皮接受了任务。 李云冷眼瞧著易中海,心中暗笑:老傢伙依旧冥顽不灵,看他能坚持到几时。隨即离开车间。 刚出车间,李云便迎面撞上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贾张氏。 贾张氏按照贾东旭的指示前来索要工伤赔偿,恰巧途经此地。一眼看见李云,她顿时怒火中烧。 都是这个女人害得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赔偿款买礼物送人,这让她深感屈辱,仿佛剜心之痛。 “李云,过得还挺逍遥啊?”贾张氏尖酸刻薄地说。 周围人颇感好奇,车间里已许久无人敢如此放肆地跟李云讲话,连车间主任都对她敬让三分。这位老太太究竟有何来头? 李云疑惑地看著贾张氏,怀疑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抑或以为眾人在此她不敢动手,竟率先发难。 “我的事关你何事?少在这儿囉嗦,咱们不熟。” 见李云如此不留情面,贾张氏自觉顏面尽失,这李云分明有意当眾让她下不来台。 “李云,你算什么东西?老娘跟你打招呼是给你面子,別以为只有你能吃得起肉,我家很快也一样,到时候比你们家强多了,狗都不稀罕吃的都会成为我们的盘中餐。” 贾张氏对著李云破口大骂,声音格外响亮,显然是有意让周围的人听见。她以为轧钢厂不同於自家院子,李云应该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动手。然而,当她还在暗自庆幸时,李云已迅速朝她逼近。 察觉到李云的举动,贾张氏心中生出几分恐惧。这年轻人莫非真的不怕在厂里闹事?他难道不在乎这份工作? “李云,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轧钢厂,可不是咱们院子,你真打算放弃这份差事?” 贾张氏气势汹汹,但李云並未回应。他径直衝过去,用力一脚踢向贾张氏的脸。这一下让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一时愣住了——李云难道疯了吗?不仅在院里隨意打人,如今连厂里也如此囂张。 隨后,她索性坐倒在地,放声哭泣,心想这么大个厂子总不至於任由李云对自己这样的老者施暴而不闻不问。 “哎呀,太狠心了!天哪,竟然这样对待老人……谁能管管?这厂里的领导到底在忙什么?怎么没人来制止呢?” 听到贾张氏的哭喊,人们纷纷聚拢过来,带著好奇与不解的目光注视著她。 “这个人是谁?为何与李云发生爭执?” “哦,她是贾东旭的娘,性格蛮横得很,不少邻居都吃过她的亏。”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难缠。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是啊,她今日为何跑到厂里来添乱,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眾人得知贾张氏身份后,对她更加反感。但她全然不顾旁人的態度,反而哭得越发厉害,坚信这样一个规模庞大的厂子不会坐视不理,否则岂不是毫无秩序可言。 “哼,你们都来看看,这事儿可太冤了!我不过是跟他打个招呼,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打我。那个该死的李云,你们赶紧去找领导,把他关起来,別让他再害人了,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弱小老人,谁知道他欺负了多少无辜的人!“ 第79章 慌了 李云听罢,又是一脚踹向贾张氏,贾张氏惨叫一声,愣在那里。怎么回事?之前人少还能说得过去,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著,李云居然还敢这样对我?而且下手这么重!贾张氏疑惑地环视周围,这些人总不至於坐视不管吧? 围观者见状连连冷笑,这老太婆是不是以为嗓门大就能占理?她根本不了解李云在厂里的地位,竟敢如此囂张。 “嘖嘖,难怪是贾东旭的妈,真是让人见识到了什么叫『极品』。你们不知道她在我们院子里是什么德行?幸亏厂里没这种人,光一个贾东旭就够头疼的了,她妈居然更甚,真是家风遗传得好啊。“ “別提了,这简直就是个畜生。她在院子里比今天你们见到的还要恶劣百倍,就没见过她干过一件正经事。不是讹人就是撒泼,只要她看上你家的东西,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 “想方设法?怎么个说法?难道她还敢明抢?这不是违法了吗?你们院里就没有人告她吗?“ “何止!你把她想得太单纯了。她孙子还是个小偷,要是你不给她,她就会让孙子偷。到时候没证据,你告也告不贏,闹也闹不过她。再说,贾东旭还是院里一爷的徒弟,唉,这个院子早就烂透了,说不清道不明了。“ 在场几位同院住户的一番话,让大家对贾张氏的为人有了更深的了解,顿时对她更加反感。 贾张氏见无人为自己说话,还被那些异样的目光注视著,气得直跺脚。 “好啊,你们都串通一气,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人,简直没一个好人。这厂子早倒了的好,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正经货色,管理成这样简直是胡闹!” 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站起来打算离开,她可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贾东旭的工伤赔偿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见贾张氏要走,李云递给她一张符纸,让她开心一下。 到了財务室后,贾张氏得知贾东旭的工伤补偿只有三百块时,顿时火冒三丈:“什么?三百块?你是不是弄错了?东旭伤得这么重,才给这么点钱?你当我老糊涂了吗?是不是你私吞了东旭的钱?我要告你们厂长去!” 財务主任听罢也怒不可遏,这老太太是不是有病?补偿標准写得明明白白,还在这儿闹,真让人头疼。 “爱找谁找谁,这笔钱给不给你,不要拉倒。” 一听这话,贾张氏更不悦了。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的补偿款凭啥不要?你贪了一大半,现在连剩下的这点都要抢?真是个无耻之徒,我要找厂长,把你这个没良心的开除掉!” 財务主任实在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 “说话注意点礼貌!厂里给的补偿就这么多了,觉得不满可以找厂长申诉,我没拦著你。但若继续胡搅蛮缠,我会叫保卫科的人来。满口脏话成何体统!” “呵,你还跟我谈规矩?当时处理东旭补偿款的时候你怎么不讲规矩?把钱交出来,我就不骂你;不然的话,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老傢伙!” 贾张氏一口咬定財务主任私吞了贾东旭应得的钱。 財务主任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显得有些无奈,他决定找保卫科介入。此时,易中海正巧出来散步,目睹了这一幕,眉头紧锁。 贾张氏的行为实在令人头疼,以为厂里能任由她胡闹,结果可能连一分钱都得不到,甚至会被送进保卫科。易中海快步上前。 “贾张氏,你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贾张氏转身惊喜地喊道:“壹大爷,您来了太好了!这人不给儿子东旭的补偿款,还让我找厂长。您带我去见厂长吧,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易中海听得哭笑不得,这人不仅外表像猪,连思维也如此简单粗暴。 “別闹了,你儿子出事是因为自身问题,三百块已经不错,加上医药费总共五百块,拿著就行。再闹下去,什么都拿不到,还会被关起来。厂里不是你家院子,没人惯著你。厂规在那里,人家照章办事,你越闹越没好处。“ 听罢,贾张氏有些慌了,虽然爱占小便宜,但也不是糊涂人。她明白继续纠缠后果严重,便乖乖去办手续,领走了五百块钱。 拿到钱时,贾张氏愣住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大数目。临走前,她一直举著手里的钱,生怕別人不知她如今阔气了。易中海提醒道:“把钱放兜里,免得招惹麻烦。“ 易中海见贾张氏如此张扬,忍不住提醒道:財不外露,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贾张氏听了哼了一声,心想这老头一定是眼红自己有钱,有本事他为何不显摆?多年来她靠占便宜过日子,从未有人对她打主意。炫耀完后,她才把钱揣进口袋。 不远处的李云目睹这一切,嘴角微扬。他注意到有几个身影紧跟在贾张氏身后离开。看来这好运不会持续太久,霉运符果然有效。李云放出自己的蜂群,若是钱真丟了,也算便宜自己了。 另一头,揣著五百块的贾张氏心情舒畅地走著。“东旭让我买肉,太夸张了,买点尝尝就行。”她喃喃自语,盘算著把这些钱藏起来。如今贾东旭瘫痪,棒梗年幼,秦淮茹更不值得这份钱。这笔钱留著,將来她日子也能过得更踏实些。 犹豫片刻,她决定乾脆不买肉,让棒梗去偷许家的鸡好了。想到此处,贾张氏满意地笑了,转身回家。 忽然,她感觉背后被人推了一把。“哪个王八蛋……”话未出口,背上又挨了几脚,整个人跌倒在地。四名蒙面人围住她。 “你们想做什么?”贾张氏嚇得发抖。 几人也是一愣:“这肥婆还挺清醒。” 一阵拳脚相加后,贾张氏被击晕,他们搜出五百元迅速消失。待远离人群,几人才停下脚步。 “哈哈哈,这笔意外之財真是让人开心。那个老太太手里拿著钱竟还如此傲慢,她是不是个傻子?” “管她是不是傻子,若不是她,咱们哪来的钱?这下咱们又能舒舒服服过几天了。” “不过刚才那老太婆可真耐打,挨了几脚像头倔驴似的,我还以为踹的是头猪。” 几个人正兴高采烈地聊著,完全没留意到身旁嗡嗡作响的蜜蜂。直到一大群蜜蜂突然涌到他们面前,他们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么多蜜蜂是怎么回事?”几人满是困惑。 紧接著,他们惊恐地发现,蜜蜂竟径直朝他们扑来。 “怎么回事?啊!这些蜜蜂是不是疯了?啊!!!” 蜂群將他们团团围住,眾人疼得在地上翻滚,却无人察觉,他们刚刚抢来的五百元已被蜜蜂悄然搬运走。 下午,李云带著系统奖励的鸡鸭鱼肉返回院子,毕竟现在妻子在家,不能再隨意从隨身空间取物了。 刚进院门便听见贾张氏悽厉的哀嚎。 “那些恶棍简直不是人!我的五百块钱啊!我非要和他们拼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情的畜生,连老人的钱都不放过,竟然全抢光了,一点都没留下,全世界都跟我过不去!” 听到贾张氏的哭喊,李云摸了摸口袋里剩余的五百元,嘴角扬起笑意,转身回屋。 贾家。 贾东旭冷眼看著痛哭的贾张氏,若非自己瘫痪在床,定要好好教训这老太婆一顿。那五百元可是他两年不吃不喝的积蓄,就这么被她挥霍一空。 报警也没用,贾张氏对案发经过一无所知,问她是男是女都答不上来。 想到这里,贾东旭更加气愤:丟了这么多钱,连个线索都没留下,只会在这里乾嚎,真是废物一个。 “行了,別哭了!钱丟了就丟了,现在哭还有什么意义?” 被贾东旭一声呵斥,贾张氏顿时不满地瞪了过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我这么大年纪,跑那么远取东西,还挨了打,你不安慰也就罢了,现在反过来说我?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真是倒霉,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不孝?丟了五百块就受不了?你这辈子见过那么多钱吗?丟了就丟了,我连抱怨两句都不行?把那五百块拿出来,我就闭嘴。” 贾东旭被贾张氏的话激怒了。那五百块是他后半生的依靠,如今全没了,以后的生活简直不敢想。更气人的是,她不但不愧疚,还理直气壮地爭辩,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听闻贾东旭的话,贾张氏更加愤怒。她奔波一天丟了钱又如何?难道她的安全还不及区区五百块重要?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贾东旭,你算人还是畜生?我是你妈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在路上被杀?难道我的命还不如五百块?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小时候就该把你淹死,免得现在成天惹麻烦。” “老太婆,家里从前靠我一人时,你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每月从我这儿拿钱的时候,又何时提起过?现在我受伤了,你就原形毕露了?那把给你的钱还给我,咱们两清,別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 贾东旭也因贾张氏的话怒不可遏。他没想到连秦淮茹都还没开口,自己的亲娘竟先嫌弃起他来。 听到贾东旭提及还钱,贾张氏慌了。 “贾东旭,你清醒点!哪有儿子跟妈要钱的道理?你是人还是怪物?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 贾东旭听完这话,当场怔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我把东西给你时,不是说等你需要时再还我吗?如今怎么又改口了?是不打算给了吧?” “家里还有钱,你给的那些连吃饭都不够。贾张氏声音低了些,她早已將贾东旭给的钱吃光了,否则哪会有她这身肥肉?现在又要钱,她哪还有余钱。” 第80章 怀疑人生 贾东旭听后,心顿时凉透,原来自己以为省下的钱全被她拿去吃了。 “你竟敢这样说?我家人都营养不良,唯独你胖得像头猪,把我的钱拿去偷吃,你还好意思做母亲?你简直不是人!”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哪有儿子这样骂娘的?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院子里?成天发疯,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被贾张氏这么一说,贾东旭气势骤减,他如今动弹不得,若是她真做出那种事,他真的无计可施。 之后,贾东旭脸色阴沉,若能康復,定要让这个老太婆后悔活在这世上,自己可是她亲生儿子,她却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见贾东旭沉默,贾张氏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屋子如今她说一不二,谁也奈何不了她。即使丟了钱,又有谁能指责她?隨即她注意到一直静坐的秦淮茹。 顿时冷下脸来。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为何今日不去厂里领钱,反而让我这老人跑一趟?现在钱没了,全怪你这扫帚星,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也只有东旭那个瞎了眼的废物看中你这种乡巴佬!” 秦淮茹听见贾张氏的责备,猛然一惊,自己明明只是坐著也被牵连。听到这般刺耳的话,她有些恼怒,这老太婆自己也是乡下来的,如今竟如此说话,实在令人作呕。 “你今早不是自己说要去『水』那边?我也没说不去,现在怎么全赖在我头上?”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愣了一下,確实记得秦淮茹早上提过这事,但她认为这钱应该由自己掌控,便坚持亲自去取。“我以为你是想占我们家便宜,所以才一定要自己去。” 然而,即便这是她的错,贾张氏仍觉得不能容忍秦淮茹的反驳。她冷眼瞥向秦淮茹,“这几天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你还敢顶嘴?看来得让你明白城里的规矩。你以为东旭受伤后,你就能得意了?” 贾张氏突然抬手给了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被打得泪流满面,“你无缘无故打我干什么?你自己不也是乡下来的,城里有什么规矩可言?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好,大可以直接让东旭和我离婚,何必这样刁难!” 秦淮茹不愿再纠缠,虽傻柱相貌不佳,但老实听话,即便离婚她也不必回乡下。“与其受你的气,不如直接离婚算了。” 贾张氏震惊於秦淮茹的態度,怀疑她是否有了新靠山。“今天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大胆!” 躺在床的贾东旭也意外地看著妻子,“別吵了,钱丟了还有脸吵?” 贾张氏怒视儿子,“丟了就是丟了,还提它做什么?我都难过了!” “行了行了,別吵了。”贾东旭劝道。 贾东旭敷衍地点头,他对谈论这些毫无兴趣。局势对他来说毫无利好可言。 ... 李云从刘海忠门前经过时,听到了贰大妈撕心裂肺的哭声,忍不住嘴角微扬,看来这老太婆吃了不少苦头。 看到傻柱阴沉著脸瞪著他,李云置之不理,这种无能狂怒实在可笑。 回到家中,李云立刻开始准备晚餐。 “云,买了这么多东西,得多钱吧。” 何幸福睁大眼睛看著李云手里的东西,隨即又有些心疼。她以为李云买这些东西一定费不小。 “不多,我立功了,厂里奖了不少票,这才刚开始呢,还有好多呢。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你太厉害了。” 得知是厂里奖励的,何幸福兴奋极了,她的丈夫真是了不起。 “行了,把这些洗一洗,我先燉肉。” “好的!”何幸福顺从地点点头,家里的做饭活儿通常都是李云负责。 並不是因为何幸福懒惰,而是她很少见过肉,更別说动手做。再说,李云的厨艺堪称大师级,她只需做个配菜就够了。 在李云的精心烹製下,香气迅速瀰漫开来。 贾家。 贾家人刚结束爭吵,不约而同闻到李云家传来的肉香。 贾东旭心中一阵酸楚,恶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都是这个老女人,要不是她,今晚他们家也能吃肉。最令他愤怒的是,这个老女人不仅丟光了钱,说话还比他还凶。 他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甚至觉得过去的李云都算不上什么。如果有选择,他寧愿先除掉这个老女人,毕竟她是他的母亲,不该害他。 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歹毒。 另一边,聋老太太家。 易中海正陪著聋老太太吃饭。原本两人用餐都由易中海操持,但如今他自己居无定所,只能暂住傻柱家。此时,大家闻到了从李云家中飘来的饭菜香气。 “李云家的味道怎么越来越香了?这人是不是不知道节省,天天这么吃,还跟那个女人一起,就不怕撑坏肚子?”聋老太太愤愤地抱怨。 “这傢伙太不像话了,肯定是有意为之。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做什么事都不奇怪。简直让人噁心,还公然跟咱们作对,真是气死人了。”傻柱等人附和著说。 易中海听了没搭腔。近来被李云折腾得身心俱疲,一想到他就心烦意乱,只觉得除了除掉李云外別无他法,但这又谈何容易。 “算了,別说了。李云確实能这样过日子,他根本不缺钱。再说,他在厂里深得领导喜爱,平时那些看不见的好处可不少。” 聋老太太和傻柱听后脸色更加阴沉,聋老太太瞪了易中海一眼,似乎是在怪他破坏气氛,总在这时候夸李云。 “我看你是被李云嚇得不轻,我孙女婿傻柱可不比那傢伙差。”聋老太太夸讚道。 “没错,李云也就是运气好些,攀上了周老的关係。要是让我碰上这样的机会,我一样能做到。只是他的命稍微好点罢了。” “说得对,李云不过就是运气好。傻柱,可別学你大舅,让一个小辈给嚇破了胆。” “放心吧,一个李云而已,我早晚要让他见识一下我的本事。” 傻柱语气十分篤定地说道,旁边易中海听罢也不免心中不悦,自己何时被李云嚇破了胆?不过是区区一个李云罢了,即便他眼下实力尚可。 “你们俩少自吹自擂了,我不过是在讲厂里李云的位置罢了,谁被他嚇破胆了?他配吗?”聋老太太闻言轻哼一声,未发一言。 …… 折腾一番后,饭菜总算做好,两人一起享用完毕,便各自回房休息。彼时夜晚无甚娱乐,眾人空暇时大多聚在一起玩牌。 深夜。 与何幸福打完牌后,小姑娘窝在李云怀里,一脸憨態可掬的模样。李云见状忍不住微笑。 隨即他打开隨身空间,今日惩治恶人后,系统赠予不少物品,但他一直未予查看。 夜深人静,李云体质因丹药强化,对睡眠需求不高,片刻休憩便足矣。 清点所得奖励时,他发现新增两件物事:一灵猫与一串鞭炮。 “鞭炮?”李云有些疑惑,系统怎会给他这样的东西? 並非节庆时节,他忽有所悟,嘴角扬起笑意。 “唔惹~”或许是李云动作惊扰,怀中的何幸福悠悠转醒。 “你还没睡呢?” “刚醒来,正打算睡。”李云轻抚她略显迷离的脸庞。 “嗯。” 何幸福重新调整姿势,安然入睡。 李云无奈一笑,这个时代的小姑娘单纯得让人忍俊不禁,如此反倒更添几分可爱。 …… 翌日清晨,李云唤醒何幸福。 “干嘛~再让我睡会儿。” “待会再睡。”李云无视她的白眼,硬是將她拽起来。 “捂住耳朵。”叮嘱一句后,他径直出门。 “哦。”何幸福有些迷茫,不明白丈夫一大早就想做什么,但她还是顺从地堵住了耳朵。 李云拿出昨天系统给他的鞭炮,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噼里啪啦……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院內炸响。 “怎么回事?” “我的天,敌袭?!” 正在熟睡的多数住户被鞭炮声惊醒,匆忙穿衣出门查看。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同住一室,本就睡眠不佳,这时正睡得香甜,却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发现竟是李云放鞭炮时,易中海勃然大怒。 “李云,你是不是有病?一大早放鞭炮,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人吗?你真是忘恩负义又缺心眼!” 面对易中海的一连串呵斥,李云冷冷扫了他一眼。 “易中海,再来试试?” 察觉到威胁,易中海本能地退后几步,咬牙切齿地瞪著李云,心想这傢伙动不动就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与此同时,眾人陆续醒来。贾张氏因昨日丟失五百元已经够烦了,今早又被扰了清梦,得知是李云所为更是火冒三丈。 “李云,你怎么这样?昨天害我丟钱,今天又来捣乱,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你怎么能如此歹毒?” “贾张氏,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的钱被抢了,却赖在我头上?谁昨天炫耀得像暴发户似的?还以为你有几万呢,结果才五百块,说你是乡巴佬都是抬举你。” 李云的嘲讽让贾张氏满脸通红,她虽因傲慢丟了钱,但以为只有易中海知情,特意叮嘱他別乱说,却没料到李云也知道此事。 “李云,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你是不是在监视我?那五百块钱是不是你拿走的?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无耻的事,快把钱还给我!” 李云被贾张氏的逻辑搅得一头雾水,瞬间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察觉钱在他手里。但隨即想到,这件事和自己毫无瓜葛,他只是从旁人那里拿到的,再说这事儿藏得如此隱秘,別说贾张氏这种糊涂人,就算是福尔摩斯来了也可能怀疑人生。 “老太婆,你是不是疯了?钱是你自己丟的,现在赖到我头上?这么大岁数连钱都看不住,我要是你早撞墙自尽了。现在厚著脸皮来诬陷我,简直是拿脸当屁股。” “你胡说什么!我这把年纪被抢了钱,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心里有多痛你知道吗?钱没了比谁都难受,你倒好,还幸灾乐祸。天啊,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吧,看看我都被逼成什么样了!” 第81章 心有余悸 眾人见状无不厌恶,她自己丟钱却哭诉可怜,钱能因此回来吗?还要別人同情,世上怎会有这般厚顏无耻之人。 “贾张氏,你也太过分了。东旭那五百块工伤补偿因你虚荣被抢,你不认错也就罢了,现在装可怜又是何意?好像丟了钱的是別人,真让人作呕。” “就是!这老太婆总是刷新我的底线。每次以为见识过最不堪的,她总能证明还有更糟的。把人家的钱弄丟不说,现在还委屈自己,贾家其他人呢?你可曾想过?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废物。” “呸!噁心死了,没见过这么厚顏无耻的。丟钱怪別人,还倒打一耙想栽赃给李云,什么奇葩人物,上辈子肯定罪孽深重,才要跟这种人共处一院。” “听各位一说,还真是这样。咱们院里的败类真不少,壹大爷、贰大爷、贾张氏、贾东旭、傻柱,当然还有李云,这些人就是咱院里的害群之马。” 贾张氏听罢面露尷尬,心里委屈:钱丟了她比谁都心疼,这些钱都是她的血汗钱。眾人如此指责,实在让人寒心。 “我不想跟你们这些畜生废话,你们就是一群冷血动物。” 见无人帮腔,贾张氏狼狈地离开后院。 眾人视线转向李云,刚才他的鞭炮声搅了好多人的美梦。人群中傻柱率先开口责问。 “李云,一大早就放鞭炮,你考虑过別人的感受吗?这院子是大家共有的,不是你个人的地盘。” 李云嗤笑一声:“放鞭炮怎么了?违法了吗?不舒服你就报警抓我啊。瞎嚷嚷什么?” 眾人怒不可遏,想起前几天他非但没帮著救易中海,反而落井下石。如今又在这大早上传来噪音,简直令人髮指。 “李云,你也太不像话了。院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大家都在睡觉,你这么吵,有想过別人吗?上次不救壹大爷时我就觉得你不合群,没想到你根本就没心肝。” “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这时候大多数人都在休息?没见过你这么没素质的人,跟你住一起拉低了整个院子的档次。买得起鞭炮就了不起吗?跟暴发户似的。” “这算什么,一大早就放鞭炮,也不管別人感受。老人家年纪这么大,被嚇到怎么办?李云这人心肠坏透了,简直是无可救药。” “李云,你太不像话了!你的良知呢?你的修养呢?这样对待邻里,咱们院子连续几年的文明称號怕是要毁於一旦。你根本不配住在这里。” 眾人对李云的態度深感不满,认为他放鞭炮的行为极不妥当。 面对大家的指责,李云微微一笑。他知道此举必然惹恼眾人,但这些人毫无主见,即便得罪了又能如何?即便易中海落魄至此,他们依旧维护他。这种人,李云根本就不屑一顾。 儘管此刻他们骂得很凶,却无人敢真正採取行动。过去,李云或许还同情这些人,如今只觉得他们咎由自取、无可救药。 他环视四周的邻居,语气平淡地说:“抱歉给你们带来困扰,若有不满可以直说,但我不会理会。” “李云!你太过分了!”眾人听后怒火中烧,却依然没人敢有所举动,只能徒劳地喊叫。 李云注意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脸痛苦,心中暗喜目的达成,便转身回屋,打算继续准备午餐。他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邻居们,他们愤愤离去。 眾人刚走,就闻到李云家中再次飘来的阵阵肉香,气得咬牙切齿。 后院,聋老太太家。 “这混帐越来越猖狂,连早晨都敢放鞭炮,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得想个法子教训他,这次非得把他送进监狱不可。” 聋老太太在家里恨恨说道。 易中海听出了她的决心,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老太,这么说您已经有主意了?”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哼!这一次,我定要让李云彻底跌入深渊。”聋老太太语气篤定。 “等李云一走,我们就能动手了。” 饭后,李云决定带何幸福出门散心,难得的假期,总不能一直宅在家里。 “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吧。”李云提议。 何幸福迟疑了一下,“可是……去哪里呢?还是待在家休息吧。” 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却又强装镇定。 李云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怎么,捨不得离开家?” 何幸福连忙摇头,“不是,我只是……” “那就別推辞了,一起出去放鬆一下吧。”李云温和地说。 何幸福红著脸点了点头。 两人牵著手走出门,李云特意留了一只灵猫守家,以防万一。 聋老太太得知消息后,立刻联繫了易中海。 “现在行动如何?”易中海急切地问。 “等等,先把秦淮茹找来再说。”聋老太太慢条斯理地回应。 易中海虽然不满,但也只能照做。不久,秦淮茹便被带来了。 秦淮茹满是困惑,壹大爷神神秘秘地让她到老太太这儿究竟有何意图? 聋老太太先关上门,然后庄重地拿出一块宝玉。易中海和秦淮茹目光触及时,均流露出一丝贪念。 “老太太,这玉是何物?”易中海不明所以,不知这背后有何深意。 “有人出价两千想买,我没卖。”聋老太太颇为得意地说。 两人闻言,不禁张大嘴,惊愕地盯著那块美玉,秦淮茹更是难以掩饰內心的渴望。 若这玉属於自己该多好,从聋老太太开口起,这念头便縈绕在秦淮茹心头。 “老……老太太,今日拿出此玉,意欲何为?”易中海吞了口唾沫,隱约猜到了聋老太太的谋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 若此计成真,李云將在狱中度过余生。 这时秦淮茹才意识到不对劲,两人找她来不会只是让她看看玉这么简单。別人或许不知,但她清楚,这老太太精明得很,怎会无缘无故展示如此贵重之物。 她直视两人问道:“壹大爷,你为何叫我来,总不至於只是让我瞧瞧您的宝玉吧。” 聋老太太笑了笑。 “淮茹,我们找你来是有事相求,打算用这块玉对付李云,你应该明白吧?” “不明白。”秦淮茹一脸茫然,不明白老太太究竟打什么主意。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的笑容略有僵硬,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乡下人果然什么都不懂,自己竟还妄图跟她玩心机,实在多余,聋老太太暗自嘲讽。 秦淮茹注视著依旧面带笑意的聋老太。 “我说的是,李云现在外出,如果我们此刻把这块玉偷偷藏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回来,我就声称自己的玉丟了,然后我们去他家搜查,一旦找到这块玉,他这辈子就完了。“ 见聋老太说得如此直白,秦淮茹终於明白她的意图,用这种手段对付李云,这老太太胆子未免太大了。一块价值两千块的玉,怎能隨便拿来冒险。 “老太太,我完全明白了您的意思,但这么贵重的玉,万一出了差错,您丟失了它,岂不是得不偿失?“ “怎么会出差错?秦淮茹你说话能不能別这么晦气。此事绝无问题,何况李云已经不在,就咱们几个知情,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没人知晓,又怎会出错?“ 秦淮茹的话让易中海颇为不满,这老妇人难得愿意帮忙,若让她被几句话劝退,那岂不是白费力气。再说,他也觉得聋老太的计划天衣无缝。 “老太太真有远见,这段时间我的表现让您失望了吧?其实是我能力不足,但您一出手,便显现出非凡气势。“ 听到易中海的奉承,聋老太太虽不確定他是否真心,但心里仍觉舒坦。这位老傢伙近来难得说些让她欢喜的话。 然而,易中海话锋突转。 “李云家的门已锁,我们如何悄悄把这块玉放入她屋里而不被察觉?” 当易中海拿出玉时,就猜到了聋老太太的心思和让她找秦淮茹的原因。此刻见她绕圈子不肯直说,易中海也明白了——她想维持形象,等著他说出让秦淮茹动手的话。 不出所料,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后笑了。 “我也想不出好法子,叫你们来就是问问你们有什么法子能让玉无声无息地放到李云屋子里。” 看著聋老太太的推諉態度,易中海在心里咒骂,隨即转向秦淮茹。 “哎呀,这事秦淮茹做最合適,我记得棒梗曾撬开过李云家的门,要不这事交给淮茹如何?” “哎呀,你想到哪去了,还得淮茹同意才行。”聋老太太依然置身事外,不表立场。 易中海心中再次暗骂,目光转向秦淮茹。 “九七七”秦淮茹並非愚钝之人,此刻怎会不懂两人的心思?这分明是演戏让她帮忙。想起上次李云的冷淡態度,她狠下心,点了点头。 见秦淮茹应允,聋老太太喜上眉梢。秦淮茹是她计划的关键人物,若她不同意,事情无法推进。隨后,聋老太太將玉递给秦淮茹。 “淮茹,进去后务必把玉藏好,记住位置,千万別出差错。这是价值两千块的宝贝,是我从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即使在我最困难时都没想过卖掉它。” “嗯,您放心,奶奶,这事包在我身上。”秦淮茹目光篤定地说,这次她决心让李云明白对他无礼的后果。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头,秦淮茹隨即拿著那块玉离开了。出门后她没多耽搁,直奔回家找到棒梗,將他带到了身边。 “棒梗,跟我来。你还记得上次是怎么打开李云家门的吗?”秦淮茹问道。 “啊?当然记得!不过那地方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去。要不咱们先去许大茂家吧?”棒梗声音带著颤意,上次在李云家的经歷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原因,因此不愿靠近。 第82章 羞辱 “这次不是偷东西,你听我说……”秦淮茹简单解释了事情原委,没提玉的具体价值,因为这东西太过珍贵,就连现在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占为己有。 棒梗听后眼睛一亮,虽然他確实害怕李云家,但更希望那个“狗东西”永远消失,那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占有对方家中的財物了。 “明白了,妈,咱们这就去!”棒梗急不可耐,拉著秦淮茹冲向李云家。 “等等,別莽撞,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秦淮茹轻拍儿子肩膀,示意他冷静。 经提醒,棒梗放缓脚步。母子俩悄悄来到李云家门口,四处张望確认无人后,棒梗迅速开门,两人溜了进去。 而他们浑然不知,一只隱形的灰猫正用宛如黑曜石的双眼注视著他们。它身影模糊,似游走於真实与虚幻之间,毛髮光泽顺滑,体態灵动敏捷。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它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漠与轻蔑,看著进入房间的二人。 秦淮茹与棒梗对眼前的变化毫无察觉,可一踏入李云家门,棒梗便震惊得无以復加。 “哇!李云家简直大变样!比咱们家强太多了!”他惊嘆道,目光扫过新换的家具和李云亲手製作的精致玩具,整齐而巧妙的布局更是让他挪不开脚步。“要是在这里生活该多好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內心五味杂陈。若非当初选择贾张氏,或许自己如今已嫁作李云之妻。然而,贾张氏的恶劣行径令她悔恨不已,想到自己竟要侍奉这样的人为婆婆,她胸中顿感鬱结。 回过神来,她赶忙压下心中杂念,提醒自己此行目的。她拽了拽愣在原地的棒梗,“別看了,赶紧把东西藏好,否则全盘皆输。” 但棒梗却充耳不闻,双眼发亮地盯著那些物品,“凭什么让李云独占这些东西?太浪费了!我要把它们搬回家!” 见状,秦淮茹无奈地嘆了一口气,在某个隱蔽处藏好了玉器后,用力敲了下棒梗的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计划完成,李云落网,有的是机会取回属於我们的东西。贸然行动只会坏事。” 挨了敲击的棒梗揉著脑袋,极不情愿地被母亲拖出了门外。 一直走到屋外,棒梗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李云的屋子。秦淮茹注意到棒梗的样子,担心他在自己不留意时闯入偷窃,於是决定转移他的注意力。 想到这里,秦淮茹笑著对棒梗说道:“棒梗,你不一直想吃肉吗?今天许大茂和楼晓娥都不在家,你去看看他们家是否有剩饭。” 听罢秦淮茹的话,棒梗顿时来了兴致。既然现在不能碰李云家的东西,去许大茂家找些吃的倒也无妨。 “好,我这就去。”棒梗说完便匆匆离去。 秦淮茹鬆了口气,转身离开时,朝李云的屋子冷哼了一声。 就在秦淮茹刚走不久,一道黑影悄然自空气中显现,宛如宝石般耀眼。那黑色灵猫没有迟疑,径直走向秦淮茹藏匿宝玉之处,一口吞下玉及包裹,隨即消失不见。 此时的李云对此毫不知情。今日他满心牵掛的都是何幸福,外出游玩一天后,她的性情似乎有所转变。 最显著的变化是,她说话不再刻意压低声音。 “今天玩得开心吗?”李云骑车载著何幸福回到院子。 “嗯,很开心,不过……太开心了。”何幸福语调带著些许兴奋。 李云听后微微一笑,“以后还想这样玩吗?” 何幸福坚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边谈笑边走入院子。这时,李云察觉到灵猫出现在面前。他知道灵猫的习性——除非它愿意,否则无人能看见它。还未等李云开口询问,灵猫已將自己的意图传递至李云脑海之中。 李云知晓离去后的变故,神色骤然凝重,手中把玩著那块宝玉,心中暗道:既如此,就莫怪我不讲情面。隨即,他悄然將玉佩收入隨身空间,静待对方如何应对。 李云装作若无其事返回屋內,院子中早已等候多时的人见状皆心头一凛。 “李云回来了!”易中海惊喜地喊道。 “还没瞎吧,你这般激动作甚?这才刚刚开始,你得压下情绪,要是让李云察觉出异样,咱们都得完蛋。”聋老太太警告道。 易中海虽勉强镇定,但对这老妇的呵斥颇为不满,“我又怎会惹事?倒是你別总颐指气使的好不好?” “易中海,你这是何意?莫非真要背弃我们?告诉你,若在这事上耍样,我绝饶不了你!” “老太婆,你唬谁呢?我现在住这儿,是自愿而非你施捨,听明白了吗?少在这儿吆五喝六,当我是你的僕从?” 易中海寸步不让,觉得这妇人愈发不可理喻,仗著自己有恩於他便愈发囂张。“这么多年我捧你,倒看不出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聋老太太被气得直喘粗气,“你竟敢如此放肆!是谁容你在此?你现在囂张成这样,说你两句都不行?年纪一大把还跟毛头小子似的,那件东西若丟了,你赔得起吗?” 易中海冷哼一声。 “赔?凭什么让我赔?这块玉丟了跟我毫无瓜葛,就算我现在扔了它,又能如何?你去告我啊!我还需要你收留?你以为我这些年捧你,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自己的身份?” “你还有没有人性!易中海,我当初收留你,是你无家可归时给你容身之地,你竟敢这样对我?” 易中海戳中了聋老太太的痛处,她顿时情绪失控。他知道这个秘密足以將她打入深渊,此刻她束手无策,只能愤怒地回击。 见状,易中海轻蔑一笑:“我就没人性又怎样?若非你步步紧逼,我会揪著这事不放吗?你以为我想鱼死网破?告诉你,適可而止,不然玉石俱焚。”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两人爭吵一番后陷入沉寂。 许久,易中海率先开口:“够了,別闹了。再这样下去,李云发现玉丟了,事情就麻烦了。你丟了玉,还不如送给李云呢。”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亦不再逞强。她深知易中海並非虚张声势,一旦爭执升级,后果不堪设想。 片刻后,聋老太太阴森一笑:“好,你先去院子,等会儿我出来大喊,你立刻配合,务必让整座院子的人都听见。” 易中海点头离开。不多时,聋老太太屋里传来悽厉的呼喊:“我的传家宝不见了!” 隨著她的脚步踉蹌而出,中院突然传来更加刺耳的叫骂声:“谁偷了我的老母鸡?你家是不是要出事了?” 两声大喊震得整个院子的人都警觉起来。 “出什么事了?我好像听见了惨叫。” “不清楚啊,到底怎么回事?最近的惨叫声太多了,別人要是知道了,还以为咱们这里天天都在杀猪呢,搞得跟屠宰场似的。” “確实如此,这些天的惨叫比以往加起来还多,真是奇怪,这些人最近到底怎么了。” “算了,別议论了,去看看吧。我觉得这事肯定和院子里那几个混帐脱不了干係,他们最近可没少惹事。” 大家点点头,隨后悄悄给院里几个人按了个“混帐排行榜”,其中李云位居第一。儘管他常是被动挨整,但若无过错,为何总有人针对他?因此,眾人一致认为他是“混帐中的混帐”。 见聋老太太出来,早守在一旁的易中海拉著刚遇见的叄大爷阎埠贵过来,多个人能增加些说服力。 “老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丟了什么东西?” 靠近聋老太太后,易中海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 聋老太太哭得梨带雨,仿佛真丟了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传家玉佩不见了,值两千块呢,这日子没法过了,是谁这么缺德!” “两千块!”还没等易中海开口,旁边的阎埠贵已经惊呼出声。 他难以置信地看著聋老太太,怀疑她在胡编乱造。平日里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大事,还常拿粮票倒卖东西,突然说丟了价值两千块的玉佩,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没错,我的传家宝不见了,这叫我以后怎么面对祖宗啊!这究竟是谁下的黑手啊!” 聋老太太哭得极其悲切,易中海心中暗自震惊,心道这老太婆演技真不错,比自己强太多。 阎埠贵见状立刻表態:“这事非同小可,建议召开全体会议討论。”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对视一笑,正等著这句话。 “必须开全体会议,这种偷窃行为绝不能容忍,连老祖宗的东西都敢动,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这种人渣就该关进监狱。” 阎埠贵提议后,易中海隨声附和並斥责。 隨后眾人商议妥当,召集全院居民开会。此时又得知许大茂家也遭了窃,短短一天內竟发生两起盗窃案,住户们对此难以接受,这院子还怎么住? 李云告知何幸福不必到场,自己来到院中,看著痛哭的聋老太太冷笑一声。 “哭吧,等会哭得更凶。我已经让人把证据放进秦淮茹家了,陷害我的把戏玩得挺溜嘛,那就让你去坐牢吧。” 会议由易中海和阎埠贵主持。 不出李云所料,易中海刚开口便指向自己。李云不愿听他囉嗦,径直上前。 “这种事开什么会,直接报警不就行了?你觉得你的权力能包庇罪犯吗?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什么事都想插手,问问你自己配不配?” 易中海听完李云的话,脸色阴沉,这小子讲话真是刺耳。但他观察到李云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正暗自窃笑。等会儿警察到他家找到那块玉时,看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必须报警,我刚才让大家来,是想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那个人没打算站出来承认错误,那就別多想了,我们直接报警。” “给对方改过自新的机会?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人改过的机会?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你的行为等於共犯,要是凶手跑了,你就是帮凶。一会儿警察来了,我就告诉他们你所谓的『机会』是什么!” 面对李云的接连指责,易中海渐渐控制不住情绪,这小子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李云看出了易中海的怒意,心中冷笑。既然这傢伙想陷害自己,何不趁机狠狠羞辱他一 第83章 凭什么 “李云,说话注意点。从头到尾我没说不报警,你现在甩锅给我也没用。” 易中海一脸晦气,早知道不该开这种毫无意义的会议。原本计划先激怒李云,等警察上门搜出证据,就能让他彻底崩溃。可没想到,李云的態度如此强硬。 易中海瞪了李云一眼,心道:隨你怎么骂吧,等会儿警察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秦淮茹见状上前拦住了衝动的易中海。 “壹爷,现在不能报警,您要是报了警,我们棒梗就彻底完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脸上的神情依旧如常,他轻拍她的手安慰道:“別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秦淮茹为棒梗担忧,也顾不上其他,听到易中海承诺会处理,顿时鬆了口气。 此时,聋老太太走出人群,在眾人面前痛哭起来:“可恨之人竟敢对一个残疾老太动手,他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没法活了!老天爷,你不能再让恶人横行了!看看这些可怜的老太太吧!“ 聋老太太的哭诉让眾人有些同情,易中海见状开口道:“老太太的事必须重视,我们可是连续几年的模范院落,从没丟过一针一线,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绝不能放过凶手。“ “什么?从未丟过东西?易中海,你是胡言乱语吗?院子里谁不知道棒梗是小偷?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人?还是说他是贾东旭和母狗生的?“ “李云,你今日太过分了!说话这般难听。就算东西是棒梗拿的,只要还回去,老太太也不会追究。我们现在谈的是打架的事。“ “哦,原来棒梗真的不是人,难怪他在院子里肆意偷窃。既然如此,下次见到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反正棒梗不是人,这样对付他也不算违法吧?“ “李云,你胆子不小,怎么能这样说!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子,我不知道你为何一直针对这么小的孩子。“ 秦淮茹哭得梨带雨,带著委屈看著李云。 李云暗自嘆息,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个个都像影帝。 “你是不是忘事儿了?前几天你们家那个小孩潜入我家偷东西,他怎么还没进看守所呢?你们到底用了啥法子?我这次一定要找警察问清楚。” 李云话音刚落,秦淮茹脸色骤变。上回棒梗侥倖逃脱,没料到这李云如此歹毒。 “李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你一大把年纪了,何必跟小孩子过不去?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你们之前说我该对贾张氏客气因为她年长,现在又说棒梗是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就只能忍著?再说,棒梗早就不算孩子了,刚刚易中海也说他是畜生。” “我何时说过这话?李云,別在这儿胡搅蛮缠了!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囉嗦。你说话不清不楚,逻辑混乱,你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在讲啥。既然这样,那咱们没什么好谈的。” 易中海说完便不再理睬李云,径直出门报了警。 不久后,眾人看见易中海带著警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太太?麻烦您把事情原委再说一遍。” 警察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眼神闪过一丝狠意,今日她定要让李云付出代价。接著她讲述了家中传家宝丟失一事。 隨即,聋老太太爆出一个惊天內幕。 “你说啥?真有人目睹偷你传家玉的凶手?”警察颇为意外,没想还有这条线索。 “没错,贾家媳妇刚才告诉我的,她亲眼见到是谁偷了我的传家玉。” 这时,秦淮茹按计划站了出来。 “没错,我今天中午看见李云鬼鬼祟祟地从聋老太屋里出来。” 秦淮茹话音刚落,眾人震惊不已——竟然是李云。 “难怪刚才李云一来就这么激动,原来他自己就是那个偷玉的人啊!他是不是以为只要大声嚷嚷著要报警,別人就会被嚇住?我们早该猜到的。李云家每天吃肉喝酒,哪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有见不得光的收入。没想到这傢伙胆子这么大,连聋老太太的传家宝都敢偷,真是不要命了。” “哎呀,竟然是李云乾的,我真没料到。他和老太太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是怎么知道家里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的?平时老太太看起来挺普通的样子,要不是这次的事,我都不会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宝贝。要是她能偷偷把它卖掉,生活就能改善不少。” “谁知道呢,那可是她的传家宝,说什么也不肯卖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如今竟然丟了,还是被李云这个仇人偷走的。老太太肯定气坏了。” “我的天,没想到老太太比我们想像中更有钱。我们一直同情她,殊不知她手里这块玉,我这辈子都攒不够。这一刻,我突然感到特別难过,老太太辜负了我的期望,这么贵重的玉绝非普通家庭所能拥有。” 得知宝玉是李云所偷,大家纷纷认可。院子里的人都清楚李云和老太太之间的矛盾,因此对这件事並不感到意外。 只是李云竟能找到老太太藏得如此隱秘的宝玉,实在令人佩服。 警察听秦淮茹作证后,又观察了院內眾人的反应,逐渐相信了几分。但他上次来时已了解,李云是八级钳工,未来或许还能成为工程师,按理说他完全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以他的年龄和收入,完全可以过得很舒適,所以他对这事仍存疑虑,便转向李云,想听听他的解释。 面对秦淮茹的指责,李云镇定自若,他心想,这个女人硬要诬陷自己偷东西,出事了自然怪不到別人头上去。 “秦淮茹,你说你看见我偷东西,那我什么时候偷的?穿什么衣服?有没同伙?你是从哪一刻发现我的?” 李云接连发问,让秦淮茹措手不及。她本以为只需指认李云,事情就会按计划发展——李云必然愤怒,报警后搜查其住所,证据自会显现。然而,李云反问的语气让她一时语塞。 “李云,你还想抵赖?老人家年纪大了,你还是交出玉器吧。这样纠缠下去有意义吗?” 秦淮茹无奈之下,使出了惯用伎俩——装可怜。 “老太太年纪再大,也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你说东西是我偷的,可我问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仅凭你一句指控,我就得认罪?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蛮横?” 警察已觉察到气氛异样,將目光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你刚刚声称李云同志偷了东西,请你回答他的疑问。无需全盘迴应,或者直接描述你目睹他行窃的过程即可。” 秦淮茹无法描述当时的情景,因为她根本没见过,听到警察要求,立刻泪流满面。 “呜呜呜……警察同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说是李云偷的,你们不去搜查他的家,却来问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能知道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脸色难看。他知道警察不同於院里的普通人,秦淮茹这套拙劣演技肯定糊弄不了对方。而且,院里许多人被她迷住,他自己也不例外。 果然,警察皱眉沉思,心中已有判断:此事恐怕並不简单。 “秦淮茹,你若再答不出个所以然,你知道后果吗?你想进监狱吗?”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骤变。自己只是来作证,难道还要坐牢不成? 一听见坐牢二字,秦淮茹立刻慌了神,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模糊不清。 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警察心中已然明了。 “你们这是何意?是在戏弄我吗?若有证据便拿出来,若无,请莫在此胡言乱语,以免惹祸上身。”最后一句话,警察特意对秦淮茹发出警告。 李云听后明白警察已看穿他们的把戏,但他並未打算就此罢休。 “哦?原来秦淮茹你是在污衊我?没想到你们竟是这样的人。同住一个院子,你们害我又有什么好处?实在令人心寒。价值两千块的东西,你竟狠心栽赃於我,这般恶毒心思,真令人难以置信。” 秦淮茹企图嫁祸的意图已被揭穿,面对李云的质问,一时哑口无言。 易中海见状急忙站出来。再不出手,恐怕事情真的会超出控制,否则李云可能真的要拿走那块宝玉了。 “李云,你这是强词夺理。若你確实清白,何不让警察同志去你家搜查?现在说这些无谓之言又有何意义?只能显出你的不安。若你不心虚,为何多言?” “我心虚?凭什么因为我被你们冤枉就得自证?若我现在怀疑你是犯人,那你是不是也该证明自己不是?拿不出证据就说明你在心虚,別狡辩了,连说话都在掩饰心虚,那么现在证明你不是犯人吧。” 易中海闻言愣住,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我一张嘴说我是,我就得证明我不是,凭什么? “凭什么?李云,你是不是因为偷东西被我们发现嚇傻了,才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警察同志,他在誹谤我!你也瞧见了,这人说话全无依据,分明是疯了。” 听罢易中海所言,周围的人逐渐领悟了他的思路。此前他对李云的做法如出一辙——对方稍作辩解就被斥为狡辩,如今换到他自己身上,竟成了誹谤。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无辜,却对李云百般苛责? “老大爷,您这话可太没品了!之前您对李云不就是这样吗?现在倒反过来说这些话,难道您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真是无耻至极。我懂了,您有两套规则:一套给別人,一套留给自己,无论怎样都不吃亏。简直无耻。” “说得对!我也看清了,这老头刚才是用李云的逻辑来构陷她,结果反被李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在他又抱怨別人誹谤,脸皮厚得可怕,真让人作呕。” “不至於吧?你们到现在才察觉?他一直如此,想想过去的事,哪次不是这样?同样的事情在他那儿轻飘飘地过去,到我们这儿却成了大事。我以为大家都清楚呢,看来是我高估了。” 第84章 可信度 “我说,这人阴阳怪气的,搞不清状况又能怎样?继续这样下去,小心变成个猪头!您在这儿数落,是不是也想学他一样让人討厌?呸!” 面对眾人讥讽,易中海意识到情况不妙。然而,今天已无退路,若无法进入李云家,老太太定不会饶恕他。 “李云,別再胡闹了!我又不是信口开河,谁不知你与老太太势同水火?出了事肯定与你有关,別再狡辩了!” “我狡辩?我到底在狡辩什么?你们若要指责,先拿出证据!空口白牙讲再多有何意义?全是废话,还是安静待在一旁吧。” “当然不是废话,你和老太太的关係,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在这院子里,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嫌疑?如果有,你说说是谁?“ “少来这套,跟我有什么关係?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有矛盾就说是我偷的,那要是你家房子塌了也是我乾的?傻柱拉肚子也赖我?老太太掉粪坑也是我的错?这是什么歪理,赶紧走开。“ “李云,注意点言辞,警察还在场。老太太的玉就在屋里丟了,肯定是我们院子里的人拿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吗?什么叫在聋子家里丟的就是我偷的?这院子里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要说嫌疑大,我觉得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跟老太太住一起,一起吃饭喝酒,你下手的机会多的是。“ 李云的话让眾人恍然大悟,看向易中海。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易中海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最近一直跟老太太在一起,才刚过一天老太太的东西就丟了,这也太巧了吧。刚才他还说得最响亮,原来如此,真是厚顏无耻。“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一茬。这个傢伙藏得可真够深的。李云果然不愧是我们院子的智多星,一下子就看穿了这傢伙。我猜连老太太也没想到,小偷竟然就在身边,哈哈哈。这个易中海简直不是人,老太太家那么小的地方还收留他,现在却出了这种事。“ “易中海什么时候算个人了?一直都是这样。他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他就是个害群之马。当初我们真是瞎了眼,让他这种畜生当我们的院子老大。他当了老大,不仅没让我们生活好,反而更糟了。他自己倒是过得挺滋润,狗东西,呸!“ “嘆气声传来,李云活得倒是洒脱,对易中海的话完全不予理会,过得倒也自在。他確实不是普通人,相比之下,我们这些人显得格外狼狈,为何同为一人,差距如此悬殊?“ 眾人目光齐聚易中海身上,他瞬间紧张起来。他確未做任何事,更何况此事若落在他头上,后果不堪设想。院里人都知道他在无依无靠时受聋老太太庇护,如今却因家传宝玉失窃之事背负嫌疑,这让他如何能承受? “李云,你莫要胡言乱语,我怎可能做出这般事来,若有证据,尽可搜查,若是我所为,我甘愿付出万倍代价!“ 见易中海这般焦急模样,李云轻笑一声。 “我话还未说完,你急什么?该不会真是你乾的吧?院子里可疑之人多的是,棒梗可是出了名的小偷,我不明白为何你会第一时间怀疑到我,难不成你与秦淮茹和聋老太太串通好要陷害於我?“ 李云话音刚落,聋老太太便坐不住了。 “李云,你简直胡言乱语!我丟了东西,你还怀疑我?你怎会有如此歹意?我的传家宝遗失,你不帮忙寻找,反来诬陷我,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秦淮茹见状急忙附和,內心也开始慌乱。绝不能让李云將矛盾引向自家,许大茂家的鸡还养在她家,一旦搜出麻烦就大了,棒梗已有前科,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李云,你怎么能怀疑到老太太头上?她可是受害者啊!我们先前怀疑你也並非毫无依据。退一步讲,即便我们说得不对,让你让出房子给老太太搜查一下又如何?你这般態度究竟意欲何为?“ “秦淮茹,你还有脸站在这里?竟敢声称自己的行为没错?按你这说法,难道我说你是错的反倒成了我的问题?好,既然这样,那就让警察来评判。若警察判定你是对的,我的房子任你搜查。” 秦淮茹听后心中一沉,隨后便听见警察严厉的声音响起:“秦淮茹同志,如果你继续发表这种蔑视法律的言论,休怪我不讲情面。” 被警察的警告震慑,秦淮茹低下头,不再开口。 “我觉得棒梗嫌疑最大,建议先搜查贾家。”李云提议道。 “绝对不行!”秦淮茹闻言突然高声反对。 眾人皆因她的反应而震惊,疑惑地望著她。 李云冷笑著说道:“看来被我猜中了?看你这反应,原来你才是真凶?藏得可真够隱蔽的。” 秦淮茹连忙摇头否认:“不是我!你別胡乱猜测,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那你为何如此激动?又不只是搜你们家,要是没发现,接著搜易中海,再轮到我家,大家都一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谁害怕了?我只是还没反应过来罢了,要搜就搜吧。” 秦淮茹咬紧牙关,心想他们未必能找到目標。 此时,警察確认方向后转向聋老太太询问:“老奶奶,请详细描述那块玉的模样,以及装它的盒子。” 聋老太太觉得这样太耽误时间,直接搜查李云家岂不是更好?拖延只会增加风险,况且李云的妻子就在家里,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此刻也只能硬著头皮回答:“是一条绿色的龙,外面裹著黄布,那种很亮眼的黄布,十分好辨认。” 聋老太太说完,眾人未再多言,立即展开行动。 看著警察进入自家,秦淮茹內心焦急万分,祈祷千万別找到那只鸡。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看著秦淮茹瑟缩的模样,眉间满是疑惑。秦淮茹此刻抖得厉害,这让聋老太太心中疑竇丛生。想起当初秦淮茹从自己手中取走宝玉时那双贪婪的眼睛,再看看她如今这副神態,聋老太太隱隱觉得那块价值两千块的玉恐怕不在李云家中。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秦淮茹,你究竟在做什么?”她厉声质问。 秦淮茹慌忙摇头,“没……没什么,我只是身体不太舒服。”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对视一眼,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这时,屋內传来脚步声,警察走了出来,手中握著一块熟悉的黄布。 “聋老太太,这就是你说的包裹宝玉的布吗?”警察问道。 聋老太太仔细端详后確认无误,目光却转向秦淮茹,满是怨恨,“正是,警察同志,玉呢?” 警察闻言,遗憾地摇摇头,“很抱歉,我们並未找到您所说的玉器。” “没有別的发现,贾家仅存这块布,其余东西未曾见过,黄布四周也无其他异常。” “什么?”老妇人终於慌乱起来,这人竟然把价值连城的玉丟了,只剩一块破布? 眾人见状顿时明白,真相呼之欲出,果然是秦淮茹所为。 “秦淮茹,你確实厉害,刚开场差点就被你骗过。”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全家都是贼,秦淮茹做贼也不奇怪,如果不是她做的才需要怀疑。” “说得对,这家人真是没话说,我以为贾张氏母子就够差劲了,没想到秦淮茹更狠,直接盗走了价值两千块的宝玉,简直不可思议,她是疯了吗?还是以为偷了没人发现?” “谁知道呢,乡下姑娘法律意识淡薄,但不用多久,警察会让她明白法律的严肃性。” 听著旁人的议论,秦淮茹几乎咬碎了牙,这块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里?她明明记得放进李云房间了。想到这里,她看向李云,却见对方带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注视著自己,秦淮茹瞬间感到防线崩塌。 “李云,你栽赃我!” “我怎么栽赃你了?说话要有责任意识,之前你作偽证时警察都网开一面了,现在东西在你家找到,你居然还反咬一口,你还是人吗?” 面对秦淮茹的指责,李云毫不退让,反而更加气愤。秦淮茹心中明镜似的,清楚玉绝不可能是自己拿的,一定是李云所为,可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而自家却搜出了包玉的黄布,这让她陷入极其不利的局面。 聋老太太实在忍无可忍,內心充满怒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事竟毁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手里。秦淮茹胆子未免太大,明知警察即將上门,她还敢顶风作案。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我的玉佩去哪儿了?“ 面对质问,秦淮茹紧张地望向易中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易中海一直在暗中相助。 察觉到秦淮茹的目光,易中海本想不理,但转念一想,若真是她偷的,此刻应该已拿出来。秦淮茹此刻求助的模样並不假,加之刚才警察出现时她的惊讶表情也作不得偽。易中海深知,若秦淮茹被抓,他们的秘密可能全盘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於是易中海站了出来。 “老太太,您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根本没这玉佩。“ 见易中海使眼色,聋老太太瞬间明白。 “易中海,你说清楚,那是我祖传的宝贝,我怎会记错?你是想包庇她吗?“ “谁包庇了?那天我也看见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说你怎么整天抱著块破布大喊大叫,原来是当成了传家宝。我说呢,警察同志,你们可能是搞错了。想想看,这么个老太太怎么可能拿出价值两千块的东西?“ 警察听后,看了看聋老太太,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一个贫苦家庭突然声称有如此贵重的传家宝,可信度確实不高。 警察的態度让聋老太太焦急万分。 第85章 天谴 警察同志,您別听信那些胡言乱语,我怎么会记错呢?我每天睡觉时都把东西抱在怀里,我只是年纪大了,头脑还很清楚。易中海那个老傢伙肯定是看上了秦淮茹,现在故意替她说好话,您千万別轻信他的话。 “我说老太太,您是不是老得糊涂了?我对贾家媳妇能有什么想法?那是我徒弟的女儿啊!您现在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分了?警察同志,您看看,老太太確实老糊涂了,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肯定是个误会。” “易中海,你今天是不是非要跟我对著干?还是说你和秦淮茹是一伙的?好啊!我就说她怎么敢这样,原来是背后有你在指使!你这个无耻的东西,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是吧?” 警察被两人的爭吵弄得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到底该相信谁? 李云见状走出来说:“既然他们说不清,那就一起带回去,到派出所他们自然会交代清楚。” 听到李云的话,三人都愤怒地瞪著他。李云原本想设计陷害他们,却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李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继续对警察说:“这件事还没完,我们院子里还有人丟东西,我觉得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的。我早就注意到棒梗一直盯著那只鸡。”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恶狠狠地瞪向李云,他怎么如此歹毒?自己已经够倒霉了,他还想对付自己的孩子,简直是丧尽天良。 “李云,你想干什么?先污衊我,现在又要污衊我的儿子,难道非要整死我们全家你才甘心吗?” 警察看到气急败坏的秦淮茹,这次有了经验,没多说就进了屋。刚才他进屋时看见了一只鸡,但並不知道院子里还有这样的事。 当警察拎著鸡出来时,秦淮茹瘫倒在地。 警察冷哼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真是没料到,你这样一个看似清白的女人,行事竟如此不堪。先是偷窃宝玉,如今又偷鸡摸狗,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 贾张氏见鸡被拿出来,立刻衝出屋子。她在房內虽未直接参与,却对门外之事了如指掌。此刻鸡被拿走,她顿时情绪失控,开始大声吵闹。 “完了完了,李云你这丧尽天良的人,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我也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 面对贾张氏的歇斯底里,李云冷哼一声:“老太婆,別太难过。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一起团圆。你们现在能在监狱里团聚,也是缘分。” “李云,你简直是畜生!我们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来害我们,你心肠为何如此歹毒!” 警察皱眉看著激动的贾张氏,心里不满:这老太太怎么回事?自己还在场,她就完全不把警察当回事。 “老太太,你这样闹没有意义。如果你认为我的判决有问题,可以直接指出。无需含沙射影,这样的指责我还能承受。” 眾人见贾张氏如此失態,纷纷发笑。这一家人果然是贼性难改,这院子都成了贼窝。 面对警察的质问,贾张氏沉默不语。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他早就怒不可遏。这只鸡是他费尽周折从乡下带回来的,如今却被贾家偷走,实在难以接受。 “贾张氏,这是我专门用来下蛋的母鸡,是你家棒梗偷走的吧?快赔我二十块!” “二十块?!”许大茂张口就要二十块,贾张氏瞪大双眼,“你是不是疯了?一只鸡就敢要这么多钱?我们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鸡?这鸡明明是我买的!” 许大茂被贾张氏的强词夺理气得几乎晕厥。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你买的鸡?从哪儿买的这么好的鸡?说是你买的,那你得告诉我们具体是从哪里买的!” 面对许大茂咄咄逼人的质问,贾张氏完全不在意,坐在地上边哭边喊。她明白这次的事情难以脱身,但绝不能让棒梗再次入狱,他进去一次已经够糟的了,再进去就完了。 “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所有人都跟我们一家人过不去,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老贾,快来瞧瞧你的老婆正受著怎样的折磨!我已经撑不住了,太累了。” 眾人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厌烦,尤其在警察面前还如此失態,真是毫无畏惧之心。 李云见状怒不可遏,指著贾张氏说:“你利用已故丈夫嚇人,这是典型的封建迷信行为,你们要怎么处理?” 警察冷眼看著贾张氏,“老太太多大胆子,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觉得国家机构对你来说就如此可笑?” 贾张氏被警察的语气嚇到,心中一阵慌乱。她本意只是隨口提到老贾,却没想到会引发这样的反应,难道事情闹大了? 警察不再理会她的反应,直接將贾家三人带走。 三人离去后,院子瞬间寂静下来。眾人感慨不已,贾张氏一家终於被一网打尽。隨后,他们將目光投向李云,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贾张氏在院里横行多年,最后却栽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眾人散去后,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旁。 “老太太,您给秦淮茹写个谅解书吧,不然东旭没人照顾了。” 聋老太太一听就火了,毫不客气地给了易中海一巴掌:“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那丫头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维护?” “唉,老太太,您多虑了。我对秦淮茹绝无他意。您细想,这事若真出自她手,怎会傻到把证据留在屋里等您发现?分明有人故意使坏。“ “你想说什么?此事外人不知,除了那个**,无人会出手。如今出了她,还有谁能担此嫌疑?即便她冤枉,我也已损失两千块的传家宝,哪怕她在牢里待到老死,也是自找的。“ 见劝解无效,易中海只能无奈说道:“只要你签下这份谅解书,我就给您五百块,这样总行了吧?“ 这话让聋老太太展顏一笑,这老狐狸打定主意不想付出就想放人,哪有这般好事?况且秦淮茹对她的重要性远不及易中海,后来她也察觉此事確实诡异。 她观察许久,深知秦淮茹绝无胆量做此事,不然也不会託付给她。而且那块布刚露面时,秦淮茹的反应比自己还震惊,若说是偽装,也太过逼真。 其实易中海话音未落,聋老太太就信了大半,但无缘无故损失两千块,龙老太太岂能甘心? 易中海深知这一点,两人联手,最后只让她吃了亏,自己毫髮无损,这让她必然心生不满。因此他只能咬牙拿出五百块,若日后玉器寻回,他定要从她那里討回这笔钱。 “你说得有理,这事或许真非秦淮茹所为,倒是那个李云有些可疑。我可以放过秦淮茹,可这李云该如何处置?这次毫无破绽的事竟出了岔子,今后咱们该怎么办?“ “別担心,总有解决的办法。李云算什么?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先把人救出来。不然消息传开,谁还敢与咱们合作?这明显是一场栽赃陷害。我认为那块玉一定是被李云拿走的,这傢伙行事诡异。”聋老太太听后心中不以为然。她认为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而且当时李云並不在院子內,此事由他所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聋老太太更倾向於是贾家的人,比如贾张氏或棒梗。 但她心里也清楚,最可疑的可能是易中海。只有他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其他人都难以完成此事。想到这里,两人沉默不语,一同回到聋老太太的住处。 此时,李云在家冷笑著,“这两个傢伙总算进圈套了。” 话音未落,后院传来一声巨响,“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了整个院子。 眾人刚回屋便听到这声惨叫,急忙跑出来查看。 “天啊,这怎么回事?怎么天天这样?这样下去人还怎么活?这些人是不是不折腾就不舒服?我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这样的院子真是少见。” “是谁在尖叫?声音似乎来自后院,难道又是聋老太太或者壹大爷?”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他们两个,李云肯定不会这样做。过去看看吧,这些人要是不折腾一下,估计一天都不安生。” “等等,我刚才听见了一声巨响,是不是有人家的房子塌了?上次贰大爷开会不是提醒过要注意白蚁问题吗?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眾人一边埋怨一边议论著,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刚到房前,就见眼前的房子突然坍塌。聋老太太因走慢些安然无恙,而易中海大部分身体已进入屋內,结果一条腿被压在废墟下。 易中海此刻面容扭曲,坐在原地试图移开压在腿上的重物,却因力单势薄无法如愿。围观的人群逐渐聚拢,目光落在聋老太太、易中海以及那倒塌的房屋上。 “难道又是白蚁作祟?”有人疑惑出声。 聋老太太此刻无暇顾及其他,自家房屋坍塌让她急需安置之所。扫视人群时,她的视线落到了李云身上。 “李云,我家塌了,今后只能暂居你处。” 李云听罢立刻冷言相对:“滚开!老而不尊的东西,我还盼著你被压死呢,竟想赖进我家?简直痴心妄想!就你这德行,遭此报应也是活该。” 旁人附和,认为今日之事李云確实无辜,反倒是聋老太太行事不端,藉机构陷他人。 聋老太太见状面色难堪,指责李云:“你竟如此绝情!莫非忘了偷我宝玉之事?若不许我入內,便將玉归还,否则休想拒我!” 李云怒斥:“何时取过你的玉?分明栽赃!现下我就报警,让你明白轻视法律的后果!”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情绪激动,一把拽住李云衣袖。 “你这忘恩负义的贱人,拿了我的宝贝还不罢休,如今连容身之地都吝嗇给予?真是禽兽不如!必遭天谴!” 第86章 冷眼 李云冷眼一瞪,毫不留情地甩手给了聋老太太一巴掌。清脆的声响迴荡院中。 聋老太太愣住,万没想到李云真会动手。她气急败坏:“李云,你竟还敢打我?窃我財物,害我无家可归,今日必与你理论清楚!” 李云看著聋老太太这副失控的样子,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直接將其击倒在地。 “老东西,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你竟在这儿胡闹什么?我为何不能打你?不仅打你,我还打算报警。你等著瞧,竟敢诬陷我,证据確凿的东西明明是秦淮茹拿走的,现在反倒栽赃到我头上,脸都不要了吗?” 傻柱听闻此事,急忙跑出来。他刚听说秦淮茹因李云的诬陷被带到了警察局,此刻满心愤恨。秦姐那么善良的人,怎会做出那种事?这个李云实在令人不齿,竟敢对如此美丽的女子下手。 “李云,你这禽兽,竟还有脸大喊大叫!你怎么能平白无故陷害他人?你还有没有良知?” 看到傻柱,李云轻蔑一笑。 “傻柱,这事跟你有何干係?莫非因为秦淮茹被抓你就难过?你算什么男人?人都说你是扫把星,你还去討好她,真是莫名其妙。” 被李云这般讽刺,傻柱的脸迅速涨红。 “你管得著吗?李云,说话注意点,我何时討好了?贾张氏的閒话与秦姐有何关係?跟你这种人解释不清。” 李云摇摇头,觉得此人无可救药。他最討厌的就是那些死皮赖脸的人。 旁观者看到傻柱的模样,也觉难以接受。几天前才被人辱骂得一文不值,今日又来凑热闹,这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废物。 “傻柱,够了!就为了一个秦淮茹,连尊严也不要了?不过是个秦淮茹,还是贾东旭的妻子,真搞不懂她有何特別。” “没错,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这样实在太离谱,恨不得给人家贾家当狗似的,可问题是你不配啊!你不是刚被骂成扫把星吗?这么快就忘啦?” “就是,我记得你说过再也不替贾家出头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狗改不了吃屎。” 面对眾人的讥讽,傻柱脸色变幻莫测,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易中海找到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別这样了。目前的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暂且隱忍一下,等时机成熟再想办法对付这个人。” 聋老太太听后冷眼看著易中海,一言不发。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建议。原计划是要对付李云的,结果不仅没成功,自己还被牵连,甚至连心爱的宝玉也丟失了。如今不仅东西没了,回来后发现房子也塌了,她怎能冷静? “叫我怎么忍?你现在告诉我,遇到这种事,我该如何保持理智?” 看到聋老太太的样子,易中海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劝不动她了。 李云在嘲讽完傻柱后迅速离开,直接报了警。 不久,警察赶到了,李云惊讶地发现这次来的警察还带著另一个人——贾张氏。 一问才知道,贾张氏的罪行较轻,只是需要清扫大院一个月。 李云听后笑了笑,觉得对她而言这惩罚並不轻鬆。 “这里又出了什么事?”警察看到还是之前的地方,显得有些不耐烦,“为什么这个院子里总是麻烦不断?” 聋老太太毫不畏惧地迎上去。 “警察同志,请您为我主持公道!李云偷了我的东西,刚才我已经知道了,现在还把我家的房子给毁了。请您一定要严惩他。” “什么?老太太,您说话可要负责任。” 李云之前已经给警察送了不少好处,现在的警察明显偏向李云,聋老太太想要顛倒是非是不可能的。 “我已经想明白了,就是李云乾的,我非常肯定。警察同志,您一定要仔细查他!他的嫌疑太大了,千万別被他蒙蔽了!” “行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刚才的事已经有了结论,你还在这儿纠缠不清,是不是对我的处理方式有异议?” “刚才那点东西能算什么证据?你这么草率抓人有何依据?不行,你必须重新调查李云,他肯定有问题。我绝不会撒谎,我的东西肯定在他那儿,不然他怎么会不让我住进他家?还不是害怕我发现他做过的坏事。” 李云听得差点笑出声来。 而警察也被聋老太太的无理取闹惹怒了,这老太婆未免太过分,自己都明確表態了,她居然还在纠缠,这不是在打自己耳光吗? “老太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好啊,那就跟我去警局,我让你明白什么叫依法办案。” 看到警察要带老太太走,易中海立刻急了,急忙上前拦住。 “警察同志,您不能这样!老太太可是五保户,怎么能这样对她?” 听见易中海的话,警察犹豫了一下,李云隨即站了出来。 “天天喊五保户五保户,我还真没见过像她这样囂张的五保户。我觉得她这个五保户身份可能是假的,警察同志,您可得核实清楚,別被人利用了。” 听完李云的话,警察眉头微皱,目光落在聋老太太身上。他也觉得这老太太不像是五保户,家里摆著价值两千块的玉器,你说你是五保户,谁能信? 想到这儿,警察点点头。 “好的,李云同志放心,这事我会认真核查。五保户都是烈士家属,这种身份不容冒充,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警察隱晦的警告让聋老太太有些慌乱,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更是手足无措。 眾人都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李云提到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时,她未作回应。回想起当初一爷因她是五保户才尊她为院子的老祖宗,如今这般沉默,实在令人费解。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李云一质疑,老太太和一爷的表情就这么古怪?仿佛心虚似的。我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可能没错。” “住口!我也想到同样的问题了。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肯定有问题。李云这傢伙胆子太大,若这事是真的,他可就麻烦了。这种人就是无所畏惧,什么都敢讲。” “够了!別瞎猜。只是没人问过老太太罢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你们想太多了吧,要是让老太太听见,我们都得遭殃。不如直接收拾李云,毕竟他也不是好人。” “说得对。我们別掺和,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我发现自从李云闹腾以来,我们的日子轻鬆不少。以前那些人確实对我们不好,李云没撒谎。” 眾人低声议论,隱约怀疑聋老太太五保户身份的真实性。她今日的表现显得格外可疑。 见聋老太太沉默,李云冷笑著开口:“是不是我说中了?瞧你们俩这副表情,该不会真敢冒充五保户吧?” 李云的话带著讽刺,聋老太太瞬间怒不可遏。她恨不得立刻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为何他敢如此质疑自己?难道他真的不怕后果?若是误会,他必將付出代价。但李云似乎毫无惧意,难道自己的秘密泄露了吗? 聋老太太望向易中海,这院內知晓她真实身份且尚存者仅二人。如今李云这般篤定,八成是有人告密。但此刻不宜深究,聋老太太装作不解,面对咄咄逼人的李云。 “李云,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会是假冒的五保户?分明是血口喷人!连警察同志都怀疑起我,此事难道无人过问?” 警察冷眼看著气急败坏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心中已有分晓,无需多言。说说,该如何处置此事?” 聋老太太听罢,心中一沉,愤然瞪向李云。 李云微笑,迎著两人的目光说道:“让他们二人向我磕头赔罪,再赔五百元,否则免谈。” “什么?”聋老太太与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盯著李云,完全没想到他会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警察虽感意外,却未言语。此刻两人表现分明是心虚至极,否则怎会轻易妥协?刚来时那般强硬的性子哪里去了? “不愿便罢了。”李云满不在乎地耸肩。 聋老太太稍作迟疑,艰难地点了点头,“好……我们答应你!” 眾人惊愕,万万想不到一向威严的老祖宗竟真愿向年轻人下跪。隨后,在眾人的错愕中,聋老太太跪在李云面前。 “李云,抱歉,先前是我衝动,错怪了你,向你认错。”她低垂著头,生怕李云察觉眼中怨恨。 目睹此景,眾人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李云刚要迈步离开,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 “等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聋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身,眼中满是愤怒。 “哟,怎么?还想找事不成?“李云停下脚步,冷眼看著对方。 “你...你太过分了!“老太太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过分?“李云轻笑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到现在还敢指责別人?“ “我...“老太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別在这丟人现眼了。“李云摇摇头,转身离开。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村民看见,顿时议论纷纷。 “老太太跪求李云原谅的样子真是少见。“ “听说是因为偷东西的事情败露了,才不得不低头认错。“ “唉,老一辈的体面算是毁在这位手里了。“ 另一边,李云回到家中,將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隨后,隔壁傻柱匆匆跑出,神色慌张。 “怎么回事?柱子这是怎么了?一脸焦急。” “还能怎样?估计是拉肚子了。”易中海语气不耐烦,被李云的鞭炮声扰得无法入睡,只好坐床生闷气。 ... 贾家,贾张氏因李云的鞭炮声醒来,满脸怒意。 “李云这臭丫头,为何不去死!她一天不惹事,怕是活不下去,真不是东西。” 贾张氏盯著李云的方向愤恨咒骂,忽然感到肚子不適,赶忙奔向厕所。 第87章 恭喜 此时,傻柱刚从厕所出来,起身便看见贾张氏闯入,表情惊恐如猪脸逼近。 “贾张氏,你来干嘛?” 贾张氏已憋不住,完全没察觉厕所內有人,被傻柱一声喝问猛然回神,失控衝去,傻柱本能觉察不妙。 “贾张氏,你给我滚远点!” 但傻柱喊破喉咙也拦不住贾张氏,二人瞬间被惯性推向粪坑,同时响起悽厉惨叫。 院中眾人刚被鞭炮声唤醒,欲找李云理论,却听此异响,皆朝厕所涌来。 “我去,刚才什么声音?又有人掉进粪坑了?” “不清楚,这么大个人了,还总往这种地方掉,真是活腻了。” “就是,烦死了,他们是不是不泡粪坑浑身不舒服。” 眾人边埋怨边赶到厕所外,听见傻柱与贾张氏的惨嚎,立刻衝进厕所。 “我的天,傻柱你们竟在这儿干这事!竟然在粪坑里亲嘴,这也太噁心了。” 眾人目睹傻柱与贾张氏身处粪坑的怪异场景,纷纷呕吐不止。 而始作俑者李云,此时早去了轧钢厂。 他出门时遇到傻柱和贾张氏,没多留意。这两人做的噁心事,他不愿见到,还是进厂找易中海比较好。 “糟了,人呢?易中海到底跑哪去了?”李云找了一圈,没在车间找到易中海,觉得有些疑惑。 从系统得知,易中海的肿瘤符发作,情况不容乐观。 知晓情况后,李云没再深究,他已向厂里请假,今天是他与何幸福约定好的结婚日子。 得提前通知领导,以免临时手忙脚乱。 “哈哈,小李要结婚啦,恭喜恭喜!” 周老笑容满面地看著李云。 “周老误会了,我们只是补办婚礼,早就结过婚了,一直没宴请宾客。” “原来如此,那也是好事,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到场,给足面子。” “多谢周老!” 李云向厂里请假並约好领导后回车间,没易中海的车间显得冷清。 中午吃饭时,工友知道李云要结婚,纷纷送上祝福,傻柱在一旁气得牙痒痒。 早上被许大茂的孙子到处传话,他的名声跌至谷底,厂里都在传他和贾张氏有染,让他十分难受,如今在厂里如坐针毡。 “嘿,傻柱,听说你对贾东旭的妈妈动心了?” 工友的话让傻柱炸毛。 “滚你妈的,我看得是你妈,混帐东西,离我远点。”傻柱怒气冲冲地走开。 工友被他的反应惊呆了。 “唉,这事儿能理解,年纪相差悬殊嘛。不过前两天我见到贾母来工厂时,真是惊呆了。这长相……嘖嘖。没想到傻柱胃口这么大,难怪和贾东旭关係亲密,原来是別有用心。” “行了行了,別说了!我都脑补出来了,听说今早他们俩在院子里的厕所闹出了大动静,还一起掉进粪坑,进去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 “什么?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么急切?连掉粪坑都不在意?天哪,这画面太可怕了,我都吃不下饭了,这也太噁心了,傻柱该不会不是人吧?我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这种事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够了够了,吃饭呢,別说了。噁心死了,你们这些怪人,吃饭时讲这种事,太倒胃口了,一会儿我真的要吐了。” 类似的话在每个食堂流传开来,傻柱因许大茂的描述迅速成为眾人议论的焦点,大家都得知钳工车间有个猛男勾搭上了好朋友的母亲。 ... 李云午休后既然已请假,便打算带妻子去何家拜访,顺便吃顿饭。 请完假后,李云没多耽搁,直接回了院子。 医院。 易中海在走廊坐立不安,近几天身体状况很糟糕,尤其今早疼痛得几乎无法移动,因此连上班都忘了,赶忙来到医院检查。 “易中海!” 听到呼唤,他急忙走进诊疗室。 “什么?肿瘤?!”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盯著医生,怎么会这样。 “医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有这种病,再仔细检查一下吧。你们这些医生总爱搞乌龙,害得人家庭破裂。” 易中海得知自己患了肿瘤,立刻变得暴躁起来。他认为这一定是骗局,医生不过是利用他年老糊涂,想敲诈钱財。“你们医院套路太多,我看你就是想趁机多赚我的钱。若不是这样,你为何要冤枉我?你若再胡言,我就报警。” 医生听完气得发抖:“你怎么满口胡言?医院的钱又不会进我口袋。我告诉你,诊断结果清清楚楚,你自己不信就去別处查。我现在很忙,请让开。” 易中海执意不肯接受事实:“哼,装什么正经?谁不知道你们的伎俩?我偏不去別的医院。”说著转身离开。 隔天。 “什么?肿瘤?不可能!刚才还好好的,医生,你確定吗?” 易中海拿到新医院的结果,与之前毫无二致,顿时陷入绝望。难道真的患上了肿瘤?他还想多活几年啊。 “没错,是恶性肿瘤。” 医生冰冷的话音刚落,易中海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地上。 回家后,李云清点现有事务,按照时间推算,风声快来了,他得做好准备。 隨后,他拿出一包,打算去院子里分发喜。 此时,秦淮茹因聋老太太的谅解书获释归来。 贾家。 “什么?李云要结婚了?” “你这反应为何如此强烈?李云结婚关你什么事?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你是不是一直对李云有意思?还有,你偷东西怎么轻易就被放出来了?你到底跟院子里多少人有牵连?” 见秦淮茹这般激动,贾张氏怒不可遏,比儿子成植物人时还要气愤。 面对贾张氏的呵斥,秦淮茹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情绪高涨又如何?难道这家里你说了算?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对李云有过那种念头?说话能否尊重些?我们是一家人,你败坏我的名声对你有何好处?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惊讶於他们已婚一次,现在又要结第二次罢了,你为何往歪处想?” “真的?你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休想矇混过关。谁知道你趁我不在时,在院子里干了哪些不耻之事。” “我能做什么?家里一堆杂事都忙不过来,现在你还这样说我,那家里的事不是也得由我操心吗?我哪有时间做別的?你这样说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觉得了不起了?这些都是你的本分。现在跟我提这些,到底想干什么?別想转移话题。说吧,为什么你才被关进去就又被放出来了?是不是有人帮你开后门?” 贾张氏质疑的目光让秦淮茹微微一愣,隨即反驳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被放出来是因为他们搞错了。东西又不是我的,他们凭什么抓我?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往歪处想?我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要被你这样怀疑,你觉得我受得了吗?” “哟,翅膀硬了是吧?我怀疑你又怎么了?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还在这里假清高。要不是我儿子东旭现在成了废人,看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贾张氏怒视著秦淮茹,对她的不敬感到愤怒。这时,她看见李云从门口经过,却没停下脚步,脸色更加难看。 “这人真不是东西,发喜居然都不给我们,一点面子都不讲。”贾张氏越想越气。 另一边,聋老太太也恶狠狠地盯著李云离去的方向,易中海察觉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憋著火。 “老太太,李云也太不像话了,办婚礼都不跟我们打招呼,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哼!他不请我,这婚结不成好事。这院子里谁也不能比我更有地位,就算可以有,那也只能是我!”聋老太太冷声道。 “没错,这李云越来越过分了。之前顶嘴,上次陷害我们,这次连婚礼都不通知我们。我们可是院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居然完全不理会,太过分了!” “哼!不请我们,还想吃席?我倒要看看,今天他娶亲的日子能不能变成坏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个混帐东西!” 李云分发喜后,便著手筹备婚宴。院子里仅邀请了楼晓娥和三爷一家,其余人不过象徵性地送一颗,他並不在意他人的祝福。 不久,宾客陆续到达,李云上午已与厂內多数领导约定,他们將前来助兴。院中眾人虽未受邀,但也留意此事,毕竟李云只请了几位亲友,显得冷清,让他们感到几分不安。 忽然,一辆小轿车停在院子门口,眾人都瞪大了眼。 “轿车?这是谁家的?谁这么厉害?” “你没看错,那是厂长的车,还能有错?整个城也没几辆车呢。” 得知是杨厂长的车后,眾人更加惊讶。当车门打开时,杨厂长第一个下车,这一幕令所有人嘆服,杨厂长亲自到场,李云的面子著实不小。 “杨厂长来是不是因为周老?周老一向器重李云,杨厂长可能是想给周老留个好印象吧。” 话音未落,周老也从车上走下,眾人惊呼连连。大领导周老亲临婚礼,让眾人震撼不已,谁能想到李云竟有这样的人脉,能让周老特意前来。 李云见状快步迎接。 “周老、杨厂长、李厂长,欢迎欢迎!” 几位领导微笑著送上贺礼,並说道:“恭喜李云同志,你忙你的,我们就四处看看。” 周老何等地说道。 第88章 无用 “很好,菜马上就来,诸位稍等片刻,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 “好!你不说我也要和你喝几杯。”杨厂长走上前笑道。 “李云!你胆子不小啊,结婚居然没请我这位老太太,你的婚礼难道是不打算好好办了吗!”聋老太太在傻柱的扶持下来到近前。 听闻聋老太太的话语,李云脸色骤变,这老太婆竟然主动找上门来,真是自找麻烦。 “老太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结婚请谁不请谁关你什么事?不请你难道犯法不成?” “李云,你怎么能这样说?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通知老太太,你觉得合適吗?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太太这个家里的长辈?有没有我们这院子里的所有人?” 傻柱二话不说便召集了整个院子的人,这次李云根本没邀请几个人,如今大家都对他颇有怨言。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请谁就请谁,想不请就不请,难道你们还想强行蹭饭不成?你们难道是一群討饭的?不请你们是因为不想跟你们打交道,这道理你们不懂吗?还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明白?” “李云,你也太过了,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今天我要吃饭,你能把我怎么样?这院子里可不是你这个外来的傢伙说了算的。我老太太什么时候在这里连一点权利都没有了?易中海,傻柱,扶我进去。” 聋老太太一挥手,今日非把这顿饭吃完不可。 李云见聋老太太这般举动,脸色骤变。他快步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脚將试图闯入的聋老太太三人踢飞。 “什么东西?老傢伙,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赶紧滚远点!” “李云,你太过分了!”易中海目睹聋老太太被踹,怒火中烧。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参加李云婚礼的周老眉头紧锁,神情冰冷。他在厂里时便听闻这院中的种种怪象,今日竟亲眼所见。別人未邀自来,还理直气壮要求进入,这还是头一遭。更令人惊讶的是,周围人竟似对此表示默认。周老心中疑惑,不知李云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想到此处,周老目光落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那位老太太的事他或许管不著,但这二人绝不能轻饶。 “易中海、何雨柱,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易中海与傻柱听到周老质问,一脸茫然。李云阻止老太太进门,周老如今这副表情盯著他们,可他们分明才是受害者。李云不懂尊重长辈,才是该受责备之人。 “周老,您也瞧见了,李云举办婚礼如此大事,竟没邀请我们院里的『老祖宗』老太太。如今我们自行前来,他不仅恶语相向,还动手伤人,实在太过分了,厂里应当严惩此人。” “闭嘴!”周老听罢怒不可遏。他万万没想到这院子的人思想已扭曲至此,强行扰乱他人婚礼竟被视为理所当然。 “人家李云办婚礼请谁是他的自由,何时轮得到你们插手?你们算什么东西?老祖宗?谁是你们的老祖宗?这『老祖宗』之说又从何说起?” 周老对眼前这一切感到震惊,世上怎会有这般离谱的想法。 “这……”易中海被周老质问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聋老太太目睹此景,心中疑惑,这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张扬,在自家院子对两条狗指手画脚。 “你是谁?这里何时轮到外人发號施令?易中海,傻柱,把他赶出去!”聋老太太喊道。 易中海听后急忙上前捂住聋老太太的嘴。 “別说了,这个人得罪不起。” 见两人如此反应,周老轻蔑一笑。 “易中海,钳工级別再降一级;傻柱,去车间打扫卫生,你不再是工人了。” 得知处罚结果,易中海神情沮丧,原本七级钳工的他如今降至六级,连刘海中都不如,这意味著他在院內竞爭中彻底处於下风。 另一边的傻柱更为痛苦,从厨房主任沦为清洁工,仿佛全身力气被抽走,瘫倒在地。 聋老太太看著对方一言便让两人失了锐气,眼中透著警惕。 “你是谁?和李云有何关係?想仗势欺人吗?想凭藉权势欺负我这老太婆?呸!我才不怕你们。”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不知收敛,索性不再劝阻,现状已够糟,让她吃点苦头也好,不然只伤他们二人也不公平。 周老本不想搭理老太太,但其屡次挑衅实在令人难以容忍,若不处置,旁人会误以为自己惧怕她。 隨即周老示意司机,不久警察赶到。 警察未多言,直接將聋老太太带走。 “你们要干什么?好啊,你们合谋陷害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是不是?李云,你等著,我绝不会放过你,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聋老太太边喊边被警察押离院子。 李云看著聋老太太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递给她一张霉运符。 聋老太太全然不知,依然自顾自地抱怨,被警察带走后走到院外,恰逢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小心!“警察因聋老太太的谩骂心生烦躁,待察觉来车已为时过晚。 车辆径直碾过聋老太太身旁,刚走出的易中海和傻柱因距离较近也一同被捲入事故。 “啊!!“几声惨叫瞬间引来了院內多数住户。 “我去,怎么回事?三个人竟同时被车撞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恶事做尽,如今自食其果,这再正常不过。刚才他们还那么趾高气扬,没承想报应来得如此迅速。“ “確实如此,这几人实在令人作呕,不知他们把自己当成院里的什么人物,总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態,稍有不满便大发雷霆,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如此吗?“ “莫再多言,反正他们已有恶报。“ 眾人议论纷纷间,聋老太太等人被送往医院,李云则在愉快的氛围中完成了婚礼。 贾家。 得知聋老太太被李云痛打,贾张氏满心欢喜。 “打得对,这个老妇人平日里囂张跋扈,怎么不早些教训她?都是她和秦淮茹害得我家落到这般境地。“ “我又怎错了?上次的事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当时你都气急败坏,现在事情不成反倒怪我,这种推諉责任的行为你做得出来?“ “你还敢说?若非你答应聋老太太那事,哪会有后来的麻烦,我答应谁了?没有你传递消息,我能答应谁?你这人现在越发嘴硬了,难道觉得这里没人能治得了你?“ 贾张氏越说越生气,自己何时受过这般委屈?秦淮茹如今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稍有不顺就顶嘴,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动手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十分不满,心里暗骂这个胖女人有病,成天没事找事,也不想想自己多忙,哪有时间像她那样无所事事。 “我何时变得如此不堪?这屋里大小事哪件不是我在操心?你什么都不做也就罢了,还总给我添乱,谁能受得了?” “好啊!看来你是越来越得意了。今日不让你尝尝厉害,怕你以后根本不把我们当回事。” 贾张氏听完怒不可遏,正欲动手时,却见李云带著何幸福从自家院子门口经过回屋去了。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贾张氏望著李云离去的身影,有些嫉妒。她知道李云为婚礼准备了不少好东西,闻著屋里的香气,想起自己从前吃的肉,远不及这次的一半。与李云相比,傻柱送来的东西简直像垃圾,如今连饭都不配端了。 这时,贾张氏注意到秦淮茹也在盯著李云,满脸羡慕。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瞧什么?早知你不安心待在这儿,儿子废了,你就看上李云那个狐狸精了吧?当初靠我们养活,现在遇到点小事就想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话音未落,贾张氏便扑上前去,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已是一顿拳打脚踢,似要把几天来的怨气尽数发泄。 秦淮茹没想到仅仅看了一眼李云竟招来如此对待。但她此刻也不敢多言,刚才她清楚听见傻柱被降职的消息,不愿与这样的人生活,更不愿与这等丑陋之人同处。 “婆婆,您在想什么?李云已经结婚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而且您不是对傻柱有好感吗?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我们家也没说什么。现在却因此责骂我,凭什么?“ 贾张氏狠狠教训了秦淮茹一顿,根本不听她解释。她不过是找个藉口整治秦淮茹罢了。这段时间这个女人太囂张了,居然敢回嘴,这种態度绝不能纵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医院! 病房內气氛压抑,聋老太太的腿再次被截去一部分,这让她对李云更加怨恨。 “这个李云,完全不给我留面子,还勾结外人对付我们院里的人,绝不能饶恕他!“ “说得对,全怪这个混蛋,我之前是厨房主任,现在连普通工人都不如了。李云要是死了就好了。“ 傻柱脸上写满怨恨。自从与李云对抗后,他在厂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名声尽毁。他能感觉到以前关係不错的几个朋友也开始疏远自己,尤其是传出他对贾东旭母亲有意思后,同龄人都避而远之。 毕竟没人愿意交个“爸爸“当朋友。 所以现在他在厂里几乎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易中海的脸色同样难看。从八级钳工兼车间组长降为六级普通钳工,不仅没了组长头衔,连技术等级都下滑了,甚至不如院里的刘海中。未来在院子里是否还有话语权都是未知数。 最糟糕的是他失去了考核资格,彻底失去翻身机会。这一切都是李云造成的。 “李云这个混蛋,得想个法子教训他,不能再让他这么囂张下去。“ 深夜,李云正与新婚妻子享受二人世界。 两人过於投入,让附近几家邻居都难以入眠。 许大茂家。 夫妻二人坐在床上,许大茂满是艷羡地望著李云的房子,心里想著要是自己也能像他一样有能力就好了。身旁的楼晓娥也带著几分幽怨瞪著自己的丈夫,懊悔当初怎么选了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 第89章 技巧 另一边,傻柱听到了李云屋里的声音,兴奋异常,觉得李云居然敢对妻子动手,决定第二天去厂里揭露他的真面目,让大家都知道李云是个畜生。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经歷了一夜忙碌的李云神采奕奕,但何幸福却显得疲惫不堪,仍在熟睡。 昨日惩治那些恶人后,李云得到了系统奖励,其中两样尤为关键。 一张九级工程师卡和一罐鯡鱼罐头,这罐头外表极其普通,李云一眼就明白这是系统给他的暗示。 有了这张工程师卡,李云確实能够成为工程师了。 两人吃完饭后,李云嘱咐何幸福把罐头丟掉,然后去了工厂。 贾家。 贾张氏昨晚被闹得彻夜未眠,看到李云离开,眼神阴沉地盯著他的房子,心想自己虽然斗不过他,但收拾个小女孩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她愤恨地走向李云的屋子。 这时,何幸福记著李云的话,把罐头扔在外面,恰好被贾张氏看见。 “这家人真是不知珍惜,这么好的东西说扔就扔,真是该死!”等何幸福走后,贾张氏赶紧跑过去捡起那罐头。 ... 轧钢厂。 傻柱在车间里对工人们说李云虐待妻子的事,大家都表示怀疑。 “傻柱,你有什么证据?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大家都知道你最近被李云欺负了,现在想造谣,他们刚结婚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没错,傻柱你的招数也太简单了。你觉得我们会信吗?新婚夫妻正甜蜜著,怎么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还被打成那样,我看你待会就得挨李云揍了。你这傢伙胆子可真大,已经被他打过几次了,还在车间里胡言乱语。” “別担心,这傢伙肯定是不要命的。你们没注意到吗?他当厨房主任时就跟李云对著干,一直都没占到好处,反而被李云盯到现在,只能做个扫地工。换成我们早就受不了了,大家多体谅一下吧,这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说得对,这人到底怎么想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偏要跟李云作对。他自己是什么样都不知道,连易中海一起上也不够李云打的,真是搞不懂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面对眾人的怀疑,傻柱十分著急,他明明说的是事实,为什么没人相信? “我真的没撒谎,你们为什么不信我?李云才是真正的坏蛋,你们別被他表面迷惑了。” 见傻柱依然强硬,车间里一些想巴结李云的人站了出来。 “傻柱,你怎么这么多话?你以为李云像你一样?还要打老婆?那姑娘跟著他会不开心吗?她肯定特別听话。我知道你嫉妒李云娶了个漂亮的老婆,不过你不是也有贾张氏吗?还是觉得李云的老婆比贾张氏好看?” 听到这话,眾人笑了起来。厂子里谁不知道傻柱和贾张氏的事,现在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傻柱。他们还是不明白,傻柱的品味为何如此特別。见过贾张氏的人更是难以理解,眼神里甚至带著几分敬佩。 居然有人能爱上那样的对象,而且爱得如此深沉,竟然能在粪坑里…… 傻柱听了这些话,脸一下子涨红了。 “你放什么厥词!老子什么时候和贾张氏扯上关係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动手教训你!” 见傻柱怒不可遏,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轻蔑。 “谁造谣了?你自己干的事儿,厂子里谁不知道?现在倒好,反说我胡言乱语。到底是你胡说还是我胡说?今儿早你无缘无故编排李云的不是,我看你该管管自己。” “少管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和贾张氏毫无瓜葛。若再听见你乱传,別怪我不客气。” 提到贾张氏,傻柱立刻激动起来。上次那场意外对他打击不小,如今许大茂又在厂里散布这种閒话,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呵,你就吹吧,全厂的人都在议论,看你能奈何得了谁。” 此时,李云走进车间,见到场面混乱,不由皱眉询问。 “怎么回事?” 眾人见李云到场,立即围拢过来。而傻柱看到李云,心中一惊,他刚才是说李云坏话的人,料想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云,他刚才说你昨夜家暴妻子,还打得挺凶。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人,大家正討论这事呢。” 傻柱听罢,脖子一梗,大声反驳。 “没错!我无需撒谎,李云確实如此。” 李云闻言,冷冷盯著傻柱。 “傻柱,你是不是閒得发慌?”李云对傻柱幼稚的做法十分不满,直接甩了他两巴掌。 傻柱被打得头晕目眩,却仍不甘示弱地瞪著李云。 “李云,我说得不对吗?你做的事儿还不够明显?欺负老婆还躲躲藏藏的?” 李云见傻柱如此强硬,顿时火冒三丈。 “好啊,那你来说说,我怎么打老婆了?” 傻柱听李云这般理直气壮地反问,也不再犹豫。 环顾四周,车间里聚集了不少人,连主任似乎也到场了,他顿时来了精神。 他模仿昨晚听到的声音大声喊了出来。 眾人听后,面露尷尬,女工们羞愤地瞪了傻柱一眼后匆匆离开,男工则无奈地看著他,这傢伙跟贾张氏纠缠这么久,竟连这种声音的意思都不懂,难道他真的无法满足贾张氏?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连这种声音都听不出来,你和贾张氏天天在一块到底干啥呢?不会整天腻歪著说悄悄话吧,这也太噁心了。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起鸡皮疙瘩。” “我的天,你別说了,我都觉得噁心了。我还以为你是飢不择食,没想到你们俩竟是真爱,天啊,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傻柱的境界是我们这些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他在厂里工作简直是埋没了人才,应该去专门照顾那些大龄妇女。” “哈哈,你说话太刻薄了,但傻柱確实有点过分,跟这么大岁数的女人……简直就是禽兽。我实在想不通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和贾东旭的母亲亲密。” “你要是能想通就没普通人了,傻柱这种境界哪是我们能理解的。別说跟他谈恋爱了,就算让他和贾张氏说句话我都做不到。你没看见那天她来的时候的样子吗?嘖嘖,那长相,简直跟母猪似的。” 面对眾人的嘲笑,傻柱一脸迷茫,这些人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明明在討论李云打老婆的事呢。 这时,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皱眉看著傻柱,一脸不满。 傻柱被周老罚为扫地,仍不安分,造谣生事。周老警告他,查清事实再说话,並扣他一个月工资。 得知扣薪,傻柱面露惊恐,近来工资已多次削减,如今更被全扣。 “为何只针对我?李云打老婆你们不管,反而来找茬。你们怕他背后的靠山吧?真是胆小鬼。” 傻柱不满离去,眾人嘲笑其愚笨。 “这傢伙真让人无语,年纪不小,竟不懂规矩。整天盯著姑娘,还以为懂情爱,实则无知。” “是啊,这么大岁数,什么都没见识过,笑死人了。” “別说了,这事闹够了,笑也没意义。” 贾家。 贾张氏带罐头回家,被贾东旭发现。 “妈,拿的啥?” 贾张氏一惊,“没、没什么,你睡你的。” 贾东旭冷笑,“妈,你这是独享美食?秦淮茹,来看看妈拿的啥。” 秦淮茹走出厨房,“妈,那是啥?” 贾张氏脸色骤变,“管我拿啥!你们出去,这是我得来的,和你们没关係。” “妈,话別说绝。我赚钱时没拦著你,你现在有了好东西就想独占,这不公平。” “我是你妈,你给我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都这么大了,还跟家里伸手要钱,真是不应该。” 贾张氏振振有词,让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平时家里所有累活都落在她身上,好不容易有点好东西,这老太太倒想独占。 “妈,您说得不对。这些年我在家里任劳任怨,现在有好东西了,您怎么能独吞呢?” 贾张氏被两人说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地说:“行,那我现在就打开,一会儿归我分,不然谁也別想吃。”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默默点头同意。贾张氏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捡来的罐头,摆在桌上。秦淮茹好奇地盯著它,心想这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竟让贾张氏藏著掖著。 贾张氏郑重其事地打开罐头,隨即一阵刺鼻的恶臭瀰漫开来。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忍不住呕吐不止,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来才罢休。 许久后,眾人勉强缓过劲来,瘫在地上喘息。贾张氏摇晃著站起,咬牙切齿地说:“这小 ** 真是故意的,我今天非找她算帐不可。”说完,她径直走向李云的房间。 何幸福刚整理完新家,心情不错。听说昨天来了位大领导,让她感觉特別自豪。李云不在家时,她也没閒著,把屋里屋外打扫得乾乾净净,生怕哪天李云回来挑剔。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怒斥:“小蹄子,给我滚出来!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成心害我这把老骨头?你怎么不死呢?真是不要脸!“ 何幸福一听便认出了这是贾张氏的声音,顿时惊慌失措。但想起李云叮嘱过,若他不在家时遇到麻烦就別出门。於是何幸福坐在炕上,双手捂住耳朵,装作没听见。 外面的贾张氏见没人回应,以为屋里没人,喃喃道:“这丫头跑哪儿去了?这么久还不出来。“说著走到李云窗边,看到何幸福捂耳端坐,顿时怒不可遏。 “好啊你个贱人,装听不见是不是?赶紧开门,看我不教训你!你自己干的事儿自己清楚!“ 这时,秦淮茹也晃悠著赶来了。李云不在家,正是给何幸福添堵的好时机。秦淮茹一直对何幸福心存不满,凭什么各方面都不如她却过得比自己好?还不是因为李云偏心。 “娘,这门简单得很,瞧我的。“秦淮茹信心满满,上次她和棒梗撬门时已掌握了技巧。 贾张氏闻言大喜:“行,快开门,让我好好治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第90章 风光 屋內的何幸福听到两人对话,脸色苍白,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屋外的贾张氏满面阴狠,恨不得衝进去將何幸福的脸抓,看看那时李云会是什么表情。 开门的秦淮茹也有同感,何幸福不过是长得好看些,运气却比自己好太多,凭什么? “你们两个简直找死!“ 冰冷彻骨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猛然一愣,眼中闪过惊恐之色,缓缓转头望去,只见李云不知何时已佇立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李云目光如炬,盯著两人。刚下班时,灵猫跑来说有人趁他不在想对幸福不利。听到这话,李云立刻赶回,却正好撞见这场景。 此刻,李云毫无迟疑,衝上前就给两人耳光,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迅速红肿起来。 眾人见状聚拢过来。 “李云,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事了。”易中海急忙劝阻。 李云视若无睹,抬脚將易中海踹倒在地。 “你找死?”面对李云的怒目,易中海顿时噤声。 这时,傻柱背著聋老太太来到。 “李云,你想干什么?无法无天了不成?你以为这里没人能管你?”聋老太太颤声责问。 李云冷眼扫向聋老太太。 “老不死的,你不是胆子大吗?腿没了还来添乱,信不信我连你的嘴都打烂?” 聋老太太被李云的气势震慑,虽刚出院,却也不明所以,只觉得今日的李云异常暴躁,嚇得不敢言语。 李云隨后转向聋老太太与秦淮茹,何幸福也走出。 幸福泪眼朦朧地看著李云,李云见状,怒火更炽,瞪向贾张氏。 “老不死的,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有事冲我来,欺负我媳妇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见李云动粗,连忙解释。 “等等,李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你媳妇冤枉的!” 李云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摑过去。 “你倒是说说,我老婆何时陷害过你?又是如何陷害你的?” 李云这般蛮横无理,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只敢低头沉默。 “她把过期的肉给我,害得我腹泻,那罐头至今还留在我家。” 听闻此言,李云皱眉疑惑,他明明记得自己吩咐何幸福处理掉了那个罐头。 “不,不是这样的!云,我从未给过她任何东西,你提到的罐头在我离开后没多久就被我丟掉了。” 贾张氏话音刚落,李云勃然大怒,直指她的软肋。贾张氏自知理屈,垂下头不敢再辩解。此时的李云已完全明白事情真相,一言不发便踢向她。 “好啊,你这肥婆,竟敢污衊我老婆,还在这儿装可怜!看我不教训你!” 面对暴怒的李云,秦淮茹慌忙跪地求饶:“李云,我们错了,请放过我们!我婆婆一时糊涂,我也代她道歉,求你网开一面吧。” 秦淮茹深知事態严重,只想撇清自己,將责任推给婆婆。可贾张氏並未听懂她的意图,反而以为儿媳终於懂事,替自己说话,愈加满意。 李云对秦淮茹的伎俩毫无兴趣,同样抬脚踢向她。 贾张氏见状惊恐,连忙也跪下恳求:“李云,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们吧!” 儘管內心恨意满盈,但贾张氏不得不承认自己理亏,只能先行服软。 李云冷眼看著二人,毫无退让之意,目光转向正要离开的聋老太太,暗中示意毒蛇靠近她…… 何幸福目睹李云坚决维护自己,倍感欣慰,觉得自己追隨他是人生最大幸事。 而另一边,面对李云的步步紧逼,贾张氏已无力招架。 “李云,你到底想怎样?非要逼死我们吗?” 李云听后冷哼一声:“你们要向我道歉?得罪谁就该向谁道歉。” 秦淮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让她向何幸福道歉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然而贾张氏已经不管不顾,迅速走到何幸福面前跪下。 “对不起,老太太,我一时糊涂,请您原谅我吧。” 秦淮茹暗骂一句没骨气,但也缓缓走过去,羞耻地跪下。 “对不起。” 何幸福面对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地看著李云。 李云微微一笑:“別担心,幸福,你决定要不要原谅她们。” 何幸福点点头:“算了,也没受什么伤。”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秦淮茹鬆了口气,连忙站起来准备离开。 李云冷冷扫了她们一眼:“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我老婆,我就送你们去找老贾。” 两人打了个寒颤。 这时,聋老太太屋子里传出一声尖叫:“什么东西!” 眾人好奇跑去查看,只有李云冷笑,他的毒蛇出手了。 屋內,聋老太太满头大汗,痛苦万分,傻柱一脸疑惑,不知道老太太为何如此。 眾人惊讶於老太太的模样,询问傻柱,但他也不清楚情况。 最终大家猜测可能是磕到了什么,便离开,让老太太独自承受后果。 李云听闻此事,嘴角几乎咧到耳根,这群人真是奇葩,老太太命中注定要经歷此劫,不知明天还能否见到她。 李云冷哼一声转身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时,李云听见院子传来动静,披衣出门查看,却见树下站著两人:易中海与贾张氏。 另一边,易中海满脸晦气,这贾张氏似乎认定他是软柿子,自己没好处何必来找他自討麻烦。 “贾张氏,够了啊,我又不欠你家什么,总找我要东西算怎么回事?” “你家什么都没欠?易中海,你怎么不要脸!我家的东西被你拿走的还少吗?多得数不清,你若有良心就该想想。” “我在想什么?我有什么可想的,你自己什么德性难道不清楚?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別再找我。” “放肆!易中海,你害我儿子瘫痪的事我会记一辈子,若不想坐牢,最好给我闭嘴。” 易中海被贾张氏威胁后怒不可遏,正欲反唇相讥,却听一声暴喝从旁传来。 “大半夜的你们在这儿搞什么名堂?快来人,这里有对乱来的人。” 村里从不缺好事者,听到李云喊叫,院里眾人迅速聚集。 此时易中海被李云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见,但李云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李云,你胡说什么?我和贾张氏什么都没做。”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顿时急了,他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然而围拢来的村民不管这些,看到两人一起,议论纷纷。 “我去,居然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听说他们是一对?这也太出乎意料了。谁能想到,易中海居然和院子里这么多人都扯上了关係。尤其是贾张氏,我一直以为她是那种轻浮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我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太荒唐了,完全超出了想像。易中海和贾张氏,这两人究竟有什么特別之处,值得如此关注?而且,贾张氏似乎有某种魔力,不然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对她趋之若鶩?先是有傻柱,现在又有易中海,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真是让人作呕!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易中海作为壹大爷,这样的行为实在令人失望。我觉得他根本不配继续担任这个职位,建议直接將他逐出院子。” “没错,这种人根本就不该留在这里。傻柱喜欢贾张氏已经够奇怪的了,没想到易中海也跟著凑热闹,这两人简直是一丘之貉。看到这一幕,我都快噁心死了,必须採取行动,不能再容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院子里的眾人目睹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难以接受。尤其是傻柱和易中海的行为,更是让大家议论纷纷。大家都开始对贾张氏產生了兴趣,她究竟有何魅力,能让这么多人为之倾倒? “行了,不要再说了。我认为应该召开全院大会,罢免易中海壹大爷的职位。” “我同意!易中海身为壹大爷,做出这种令人厌恶的事情,確实需要承担后果。这不仅损害了个人名誉,更影响了整个院子的形象。” 易中海在人群中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一阵慌乱。他只是来串个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甚至可能连壹大爷的位置都不保了。他愤怒地瞪向李云,显然对此事心生不满。 “李云,你未免太过分了。我只是给贾张氏送了一点面,你竟这样诬陷我,究竟有何居心?” “送面?谁会在这种时候送面?这不过是你的藉口罢了。別废话了,赶紧参加会议。” 易中海无奈,只能带著怨气隨眾人前往中院。 会议开始后,眾人议论纷纷。 “罢免易中海!罢免易中海!” 刘海中原本还有些迷糊,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许多。 “什么?罢免易中海?”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这声音確实在他的梦里常有,隨即被易中海的怒吼打断。 “你们胡说什么?我和贾张氏毫无关係,別信李云那傢伙的话,他是在污衊我。” 眾人不信,深夜与贾张氏在树下,辩称无辜又如何,岂非与在床上被抓一样? 刘海中终於明白了一些,顿时来了劲头。 “易中海,你还讲不讲脸面?作为院子的大爷,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太让我失望了。我支持大家的意见,罢免你的职位。” “刘海中,你算什么东西?我的职位轮得到你来决定?滚远点。” 见易中海如此无礼,刘海中脸色阴沉,一个小钳工竟敢如此囂张。 “易中海,说话注意点。做了这种丟人的事,还嘴硬,你以为你是谁?今晚这个职位,必须下。” “没错,易中海身为大爷却干出这种事,我不认同他继续担任大爷。我站在李云这边。”阎埠贵站出来表態。 见二人联手对付自己,易中海顿时有些慌乱。 “你们这两个无赖,害死我有什么好处?不要脸的东西,你们是不是跟李云一伙的?跟著李云混,就算是吃他的残羹剩饭,恐怕也比你们当大爷自在吧?“ 刘海中听罢易中海的话,脸色沉了下来:“易中海,你说话注意点!你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住户,不再是院子里的一號大爷了。竟敢如此对我们讲话,眼里还有没有院子?我不跟你计较別的,至少不该辱骂院里的长辈。“ “你算什么东西?我骂你怎么了?想充大爷?你也配?刘海中,告诉你,没了大爷的位置,你也別想好过。別以为那点权势能让你风光无限。“ 第91章 证人 “易中海,说话客气些!我何时成了你的走狗?看你现在的样子,倒像是被人打得服软的可怜虫。还有,这种態度別跟我摆!再说一次,你只是个小住户,我现在可是二號大爷,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刘海中並未察觉,他这话引得院里不少人生厌,普通住户四字从他口中说出,仿佛带著居高临下的傲慢。 “二號大爷,你未免太自大了。不过是院里个角色罢了,何来尊贵之说?难道我们站你面前就低人一等?真可笑!明眼人都知你是大爷,不明真相的还以为你是这里的帝王呢。我们普通住户又如何?信不信今晚就能让你捲铺盖走人。“ “对!这人说话让人作呕,好像我们不是人似的。一个住户而已,难道成了大爷,这院里的人就都得当奴才?再说,我们反对易中海当一號大爷,也没说让你上位啊?不知哪来的底气这么囂张。“ “呸!什么东西!当上个贰大爷就忘乎所以了?说什么尊贵,尊贵个屁!简直就是个勾搭八的废物,连狗都不如!就凭你也配当我们院子的大爷?简直是整个院子的笑话!“ “真让人作呕,这傢伙怎么总爱摆臭架子?壹大爷刚走,他就迫不及待地耍威风,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他当上轧钢厂厂长了呢。连杨厂长都没这么囂张!什么玩意儿。“ 听著周围人的斥责,刘海中顿时愣住了。他刚才只顾著羞辱易中海,却忽略了院里其他人的情绪,现在想补救已经来不及。 接著,在眾人的咒骂声中,刘海中狼狈地离开,易中海也失去了壹大爷的地位。他恶狠狠地瞪了李云一眼,又瞥了贾张氏一下,不甘心地走了。 一场闹剧结束,眾人各自散去。 李云回家后,脑海中浮现系统奖励的消息,这次的奖励让她眼前一亮——一位知道聋老太太过去事情的关键证人,绝不能错过。 隨后,李云躺下休息,一夜很快过去。 这一夜,易中海过得並不好,他的壹大爷位置一夜之间没了,全因那个李云和贾张氏,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深夜去那种地方。 (请记住101??????.??????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另一边,聋老太太一脸怨恨地走向李云家,李云竟然敢设陷阱害她,这笔帐一定要算清楚。 聋老太太越想越生气,昨天晚上险些没缓过来,一定是李云干的好事,院子里没人会做出这种事。 此时,李云刚起床,得知聋老太太没死,感到困惑,只能归结为主角光环,否则按她的年纪,早该死了。 李云摇摇头,不在意,她不死不过是多受点罪罢了,没什么区別。 就在此时,屋內传来巨响。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啊!”何幸福突然被嚇到,大声惊呼。 李云听见声音,脸色骤沉,隨即走出屋子,环顾四周,却发现无人影。 接著,他在屋后发现了聋老太太。 “你这老傢伙,胆子不小啊,竟敢砸我家窗户。” “哪只眼看见是我乾的?我没做过这事,別血口喷人!” 聋老太太坚决否认,反正李云拿不出证据,又能把她怎样? 院子里的邻居纷纷围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拒不认帐,眾人对其不齿,心里觉得她做事不地道。 “我亲眼看见了,老太太多大胆子,赶紧报警吧。” 李云说完,朝人群中喊刘光天。 “行嘞,云哥。”刘光天毫不犹豫地答应,完全没顾忌她是院里的长辈,转身就跑出院子。 看到李云让刘光天报警,聋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敢?刘光天,你是不是不想待在这院子里了?” “哟,你倒是挺横啊?这院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你想赶谁走,谁就得走?你算什么东西?不是说没砸玻璃吗?现在怎么这么紧张?” “谁紧张了?我根本就没碰你们家玻璃,別在这里诬陷好人!大家评评理。” 聋老太太试图让大家为她说话,证明自己清白。作为院里的长辈,她相信这些人会支持她。 人群中傻柱闻言立刻站出来,易中海紧跟其后。 “说得对,聋老太太德高望重,绝不会干这种事。李云,你一定是弄错了,可別冤枉好人,更何况这是院里的长辈,要是传出去,多丟脸。” 易中海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公正无私。 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和那老太太狼狈为奸,你们之间不清不楚。如今你替她说话,当我们都瞎了吗? 李云冷笑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你当初失势,不就是因为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现在倒好,你还有脸指责別人?” “胡说八道!“傻柱突然跳出来,“李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易中海虽不再是老大,但他也是个老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李云毫不退让:“呵,老人?他们当年横行霸道时怎么不见你开口?现在知道害怕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傻柱却越说越激动:“李云,你当初勾结外人,害得整个院子人心惶惶,现在又在这儿大放厥词。“ 隨著警笛声响起,李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你们说得再多也没用,事实摆在眼前。“ 警察踏入院內,一眼扫过几张熟面孔,心中一阵烦躁。这几天他几乎天天跑到这儿,连他自己都觉得厌烦,难道就不能消停会儿? “听说有位邻居提到,有人损坏了李云家的玻璃,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立刻上前一步。 “警察同志您好,今早这位老太太无缘无故来砸我家玻璃,把我的妻子都嚇得不轻。要是把她嚇出个什么事来,我可担不起责任,我觉得应该把她……处决了。” “什么?!”聋老太太当场愣住,怎么砸个玻璃就要被处决?自己可是院子的长辈。 眾人难以置信地盯著李云,这傢伙是不是疯了?区区一件事竟敢如此囂张。 警察也惊讶地看著李云,心想这院子的关係真是复杂,但仅因砸块玻璃就说要处死人,实在荒唐。 李云冷眼看著眾人,他当然不是隨意说这话的。 “老太婆,我有三件事要说。第一,你纵容傻柱在院里以强欺弱,还让易中海偏袒一方,坏事做尽。第二,倚老卖老的事我不多说,大家都清楚。第三,你假冒五保户的事。” 说到前两点时,聋老太太面无表情,这种指责她已听过多次,自认无妨,毕竟自己是五保户。 但当李云提到五保户的事,她脸色微变。眾人也震惊地看向她,上次她向李云道歉时他们尚不信,今日李云再次提及,难道真有其事? 易中海听罢李云的话,脸色骤变。如今他连壹大爷的位置都丟了,在院里的事务几乎全依赖这位老太太。若今日她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连立足之地都会失去。 意识到事態严重,他急忙出言制止:“李云,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谁不知道五保户身份经过大家共同確认?你这番话究竟意欲何为?质疑五保户身份可是重罪,你难道想坐牢?” 李云见状冷哼一声:“隨便你怎么说,真相很快就会揭晓。倒是你,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成这样,岂不是心虚?莫不是我说中了什么。” “你的意思让人难以理解。五保户身份千真万確,质疑它就是质疑国家。你还有没有做人底线?” “我何时质疑过国家?老糊涂,不必在此强词夺理。事实摆在眼前,那位聋老太太绝非真正的五保户,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会变真。” “你少在这胡诌!问问大家,这么多年她都在院子里生活,怎会是假的?那些补贴是你给的吗?” 眾人闻言面露疑惑。聋老太太確实长期领取国家补贴,五保户身份应无问题。但李云表现得如此篤定,让他们也不禁怀疑起来。尤其是上次聋老太太莫名其妙向李云下跪道歉一事,实在令人费解。 “壹大爷,你虽言之成理,但李云的话尚未讲完,不如让他先说完吧。你现在急不可耐地站出来让大家关注此事,未免让人觉得你心虚。聋老太太领取补贴多年並无过错,这些对你而言也不算难事,为何不能设法帮忙?” “说得对!易中海,別在这里搅浑水。谁听说聋老太太的补助能隨便就给?现在搬出这些话,是把我们当傻子吗?老太太是否属实暂且不论,但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嗯……壹大爷说得有道理。易中海確实可以资助老太太,可又有谁能长期付出如此多?直接公开行善岂不更好?这样还能贏得院里人心,易中海不就图这个名声嘛。” “不对,他们这样做显然另有目的。想一想,这么多年易中海和老太太在院里占了多少便宜?谁敢对他们说三道四?还不是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一个是五保户,另一个是壹大爷。她自称老祖宗,可大家畏惧的不还是那个五保户背景吗?” 眾人爭论不休,各执己见,僵持不下。易中海眉头紧锁,院內局势比预想的复杂得多。他意识到,大多数人仍倾向於老太太这边,毕竟她在院里地位稳固多年。 此刻,他终於明白,上次他们跪拜求情之举严重削弱了眾人的信任。然而那次若不低头,后果可能更糟,难道这一切也是李云的布局?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安地瞥了一眼李云。这个年轻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竟能操控局面至此? 此时,警察也察觉到异常。当初李云匯报情况后,他们便展开调查,果然发现诸多疑点。如今听李云再次提及此事,又表现得如此篤定,警察立即严肃注视著他。若他真能拿出確凿证据,定能立下大功。 李云目光扫过庭院中的人群,缓缓开口。 “易中海,我知道你心急,但先別急。等我说完,我自然不是毫无根据就讲这话。我有证据,还有证人。” “证人?” 第92章 鬼鬼祟祟 李云的话让现场气氛骤然紧张,双方皆震惊。谁也没想到,这李云竟声称有证人,可老太太已年迈至此,在场最年长,若真有人知晓当年之事,那人得有多大岁数?怎可能存世? 聋老太太满面不信,她深信当时知情者已尽数离世,自己举报后无一倖免,甚至亲查过,绝不可能还有证人存在。 “李云,別在这胡言乱语!我光明磊落,你哪来的什么证人?即便有,也是你俩串通的把戏,少在这演戏!我经得起考验,想嚇唬我?再练几年吧。” 聋老太太听闻证人二字便安心不少,认定李云必是找人配合演戏来诬陷自己,只待那所谓证人出现,看她如何难堪。 易中海见状也附和起来,他多次听老太太保证无人知其底细,这才多年护她周全。 …… 李云竟称有证人,这不是正中两人下怀吗? 李云冷眼瞧著他们的反应,隨即低声告知身旁警察,他的证人乃係统所指,绝无差错。这二人自信从何而来,实在令人费解。 不久,警察依言唤来证人,其在系统指引下积极配合讲述老太太当年旧事,令后者难以置信。 “李云,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吧?畜生,无耻至极!” 面对聋老太太的斥责,李云嗤笑一声。 “与我何干?你作恶多端,当了这么多年五保户还不知足,连脸都不要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局面不利,便也闭口不言。此时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旁边的傻柱同样如此,他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竟是假的,这岂不是说他多年来一直被一个假五保户保护,而他自己竟毫不知情。 聋老太太此刻气得发抖,她偽造的五保户身份被揭露,如今院內所有人都用异样眼光看著她,让她难以面对。 “李云,你怎么能这般狠毒,用这种阴险手段来对付我这样一个老太太?你还要不要脸?即便我不是五保户,难道这就可以否定我这些年来对院子的贡献吗?” “你对院子做了什么贡献?说来听听,也好让大家评评理。这么多年,你就知道仗著五保户的身份帮傻柱偏袒,倚老卖老占便宜,甚至还有私下投机取巧的行为,你说说,你做过什么好事?真是不知廉耻。” “李云,说话注意分寸!即便我不是五保户,年纪也能做长辈了。你这样跟老人讲话合適吗?让警察同志看看你是怎么说话的吧。” “你少管閒事!等会儿看你怎么向街道办的王主任解释你冒充五保户这么多年的事,现在还有脸大声嚷嚷。” 眾人目睹聋老太太被揭穿五保户身份后毫无悔意,纷纷对她表示不满。这些年她在院內仗势欺人惯了,如今连是非都分不清,还妄图维持昔日权威。 “老太太,你也该適可而止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冒充五保户几十年,你的良心何在?你可曾想过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家庭因你的行为而失去应有的支持?你太过自私,太令人不齿,怎能作为院里的长辈?我们真是看错了你。” “就是!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人背后竟如此不堪。冒充五保户也就罢了,现在被拆穿还不肯认错,现在逞强又有什么用?还想继续倚老卖老?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简直让人作呕。” “老不死的,真让我失望。我还以为你是个受人尊敬的老祖宗,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对得起大家的信任吗?良心不会痛吗?难道你睡觉时能安心吗?死后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无耻至极。” “说得太对了!最让人作呕的是,到现在你还死不认帐。仿佛全院的人都成了傻子,就你清醒。动不动就说自己是老人,可有这样的老人吗?我看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例子。呸!真让人噁心!” 眾人愤怒地指责,让聋老太太脸色铁青。她难以置信这些人竟敢如此辱骂自己。这么多年,她习惯了被尊称为老祖宗、老奶奶,何时尝过被这般羞辱的滋味?上一次类似情况,还是因为举报了自己的丈夫。 “你们……这些畜生,竟敢骂我?” 无人回应她的叫囂。眾人皆知,这个固执的老太婆早已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无法自拔。 此时,街道办的王主任走进院子。 他神情凝重地看著聋老太太:“老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警察说你的五保户资格有疑点。” 王主任对聋老太太的行为感到气愤。五保户资格由街道办办理,如今出现问题,对他们工作也很不利。这么多年一直平安无事,为何今天突然出状况? 聋老太太沉默不语。此刻多说无益,只会越描越黑。王主任见状,心中已有定论。警察来告知此事时,他就猜到了大概,只是还想確认一下。果然,事实正如他所料。 就在气氛僵持之际,李云站了出来。 “王主任,这不是聋老太太一个人的事,易中海也脱不了干係。这些年他在院子里总说聋老太太是五保户,资料也一直是他去办的。“ 被李云揪扯到远处,易中海终於按捺不住。 “李云,你有病吧?这事跟我有何关係?聋老太太冒充五保户是她自己的问题。“ “易中海你这傢伙怎么胡说八道?当初主意还不是你出的?现在全推我身上,你还有脸吗?“ 聋老太太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而易中海显然要和她划清界限,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易中海绝不会对她有所眷顾。 两人爭执之际,万主任脸色铁青。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急切想要辩解却被王主任制止。 “行了,你们都跟我走。“ 王主任失去耐心,怒气冲冲地带著两人离去。 当天下午,判决结果公布,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资格,房子也被收回,易中海被罚款一千元。 眾人得知结果纷纷称其罪有应得,这两人为非作歹多年,终遭报应。 李云听到消息也很高兴,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身份,没了每月补助,易中海和傻柱必定会离她而去,她的末日到了。 后院,聋老太太房间內。 聋老太太唤来傻柱,傻柱一脸不耐烦,这个老太婆已经毫无利用价值,她找自己究竟有何事? 见傻柱神色,聋老太太明白他在想什么。自己一无所有,必须留住傻柱,易中海绝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牵连。 这个老太婆向来最是务实。当年她还是大院里的权威人物时,总要把我拉扯进来;如今她已失去五保户身份,却至今未露面。 “老太婆,您找我来所为何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傻柱语气中带著明显的不耐烦。这老太婆既没了五保户身份,又不再是大院里的长辈,对他毫无利用价值。若继续与她有所牵连,不仅无利可图,还会被人厌弃,反而害了自己。 聋老太太听出了傻柱的敷衍之意,心中顿生不满。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自己当初帮过她不少忙,现在刚失势便如此对待自己。 要不是还指望著这小子日后赡养自己,她才懒得搭理这等愚笨之人。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唤你来,必定是有要事相商。“ “哎哟,老太婆,您有话快说吧,我手头还有急事,没工夫在这儿閒聊。“ 傻柱一心只想摆脱与聋老太太的关係,根本不愿听她说多余的话,因此显得十分不耐烦。 聋老太太见状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人竟如此薄情寡义,竟將不愿与自己交谈的態度表露得如此直白。深吸一口气后,她缓缓开口: “柱子,我这次找你確实有要紧的事。我年纪大了,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早年间我攒了几根金条,不知该如何处置。想来想去,觉得或许你可以帮我找个值得託付的人,到时候把这些东西留给对方。“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傻柱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哎呀,老太婆,您这话可说得不对了。您的亲孙子就在眼前,何必另寻他人呢?您放心,往后您的日子就交给我好了。“ 聋老太太闻言轻笑一声。这人果然现实至极。想到自己的境遇,她不禁感慨万千。这一切都怪那个李云那混帐东西,若非他,自己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李云,你给我等著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日所做付出代价。“ 傻柱听罢聋老太太的话並未回应,心中满是她提及的金条,那金条啊,足以让他迎娶无数佳人。 另一边, 易中海鬼鬼祟祟地靠近贾家,发出奇怪声响后不久,秦淮茹便悄然现身。 一旁窥视的李云见状颇为惊诧,这两人竟有私下往来? 易中海一把將秦淮茹揽入怀中,对方未作抗拒,似已习惯。 “老太太如今毫无利用价值,需另谋对策。李云那狗东西害我倾家荡產,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秦淮茹依偎在他怀中,提起李云之名时唇角掠过一丝阴狠。 “这李云,不识抬举,算什么男人?与傻柱完全不同。莫非还要继续操控傻柱?简直愚不可及,毫无意义。” “此言差矣。即便我们无意接手,也不能便宜聋老太太,她手中仅剩的筹码便是傻柱,绝不能放过。” “未必吧。如今老太太一无所有,傻柱怎会再侍奉於她?难不成她比我更迷人?傻柱岂会无缘无故善待一老嫗,怕是你多虑了。” 易中海摇头否定。 “绝不可能。这老太太诡计多端,置人於死地尚且自如,对付傻柱也不会逊色,实属愚蠢至极。” “嗯,既然如此,近日贾张氏愈发跋扈,令人厌烦,莫非你当初故意为之,將我嫁入此家?从未见过这般令人作呕的婆婆。” 秦淮茹抱怨之际,易中海轻笑回应。 “別在意这些事,最重要的是我们能一直在一起。贾张氏的话你不必理会,若非你,我又怎会收贾东旭那样的人为徒?不都是为了让你过得更好吗?后来你说她对你不好,我难道没为你做过什么吗?” 第93章 波澜起伏 “啊?原来那件事真是你乾的!我早就有怀疑了,你这个坏傢伙。不过我现在最恨的人是李云那个混蛋,他竟然无视我的存在,这院子里还没人敢这样对我。” 看著秦淮茹自信满满的样子,易中海有些神往。当初就是被她的美貌吸引,才费尽心机把她安排进院子。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愈发迷人。 “你说得对,李云的好日子到头了。你顶替贾东旭职位的事已经定了,到时候我教你对付他的方法。” 易中海和秦淮茹並不知道,他们所谈论的一切都被背后的李云听见了。得知真相后,李云脸色阴沉,这个老东西竟还不死心,真是自寻死路。 秦淮茹即將接替贾东旭进入轧钢厂,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波折。李云和何幸福的日子过得十分甜蜜,天气也渐渐转冷,夫妻二人经常抱在一起睡在炕上。 很快半个多月过去了,期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仿佛一切归於平静。棒梗结束教育被释放,易中海的新房也建成了。 李云翻阅过去报復恶人的奖励,发现有一项暖气片技术,这让他颇为欣喜。冬天即將来临,何幸福的小手总是冻得通红,有了这项技术,冬天的取暖问题就能解决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何幸福的手,冰凉。 “冷吗?” “有点。”何幸福听到李云询问,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李云见状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取暖。 “別担心,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嗯!”何幸福听李云这么一说,心里踏实不少。不管他承诺什么,总会做到,因此她完全不担忧。 今日得暖气片,李云打算改善伙食。许久未亲自下厨,这几日忙於与妻子玩牌,吃饭都很隨意,今日定要弥补回来。 不多时,经李云精湛厨艺料理,香气四溢。 屋外扫院的贾张氏嗅到此味,顿时怒火中烧。 “李云,吃了顿好饭,恨不得毒死你。”她边低声咒骂边干活,本该扫一个月,仅二十天已让她叫苦不迭,加之扫院伤了手脚,冻疮发作更觉不適。 “秦淮茹这婆娘,也不帮我分担,真是没良心。警察没发现又如何,易中海那傢伙还威胁要举报我。院子里就没一个好人,全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畜生。” 此时住在傻柱家中的聋老太太也在絮叨。自被收回房子后,她一直寄居於此,靠傻柱照料。但近来她察觉傻柱对她日渐冷淡。 因自己许诺的黄金迟迟未兑现,傻柱近期颇感不满。 “都怪这混蛋李云,害死了我。今日又有美食享用,他家的好东西难道取之不尽吗?” 听罢聋老太太的埋怨,傻柱显得不耐烦。 “老太太大人,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家虽贫寒,也没让您挨饿啊。您如今这般说到底什么意思?我傻柱竭力照顾您,反倒遭您数落。” “哎呀,柱子,你別误会,奶奶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已经很周到了,我只是针对李云。这廝有那么多好东西,都不愿孝敬我,连我乖孙儿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聋老太太注意到傻柱的表情后,赶紧开口安慰:“李云凭什么给你吃的?有我在就够了,別胡思乱想了。我可以照顾好你,你总是惦记李云到底想干嘛?” 察觉到傻柱態度不对,聋老太太的脸色沉了下来。她认为傻柱太过分了,好像她失去话语权一样。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提李云两句都不行吗?如果你嫌弃我的话,我现在就走。” 见到聋老太太动怒,傻柱立即换上笑脸。他只是想试探聋老太太是否有黄金,但现在看来,她手中可能真有值钱的东西。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老太太,您可別多想,我只是隨口说说。我是您亲孙子,您老总念叨李云,我这心里头不大舒坦。我的厨艺不输给他,而且他对您能像我对您这般好吗?” 聋老太太看出傻柱的意图,冷哼一声,觉得自己错看了他。这小子虽笨,倒也想得出这样的计策。 “这才对嘛。我还以为你嫌我无用了呢。放心,我虽然身体弱,但脑子还好使。別因为我不是五保户就觉得我没用。” “嗯,老太太说得对,我一直这样认为。” 傻柱点头附和,突然想起厂里人笑他不懂女人的事。儘管他不明白这两件事有何联繫,但他確实感到尊严受损。既然无法从老太太手里拿到金条,那就让她帮忙找个媳妇吧,她在村里住了这么久,这点小事应该不成问题。 “老姐姐,您既然说能帮我其他忙,那我这儿倒是有件事,不知您能否帮忙。“ 见傻柱故作神秘,聋老太太颇感不悦。这种愚钝之人竟也来卖关子,若非如今身边无人可用,她绝不会浪费口舌。 “有话直说便是,事情不明岂能知晓。“ 察觉到聋老太太不上当,傻柱尷尬地轻咳一声,开口道:“老姐姐,我年纪不小了,想找个伴儿。“ 听罢此言,聋老太太微微一怔,隨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楼晓娥! 李云吃过饭后便出门上班去了。聋老太太与傻柱恰好在外头瞧见了他。 “傻柱啊,即便每日吃山珍海味,狗还能变成人吗?“ 聋老太太此言暗有所指,意在讽刺李云如狗般卑贱,傻柱立刻会意,笑嘻嘻地接话:“哪有这样的事呢,老姐姐,这话听著就不对劲,再好的吃食也不能改换本性啊!“ 二人对话落入李云耳中,他脸色骤变。这等年岁竟仍如此放肆,莫非还以自己是往日那位威严的长者? 李云未发一语,抬手便给了聋老太太一记耳光,后者顿时被打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云太过分了,连姓名都未曾报出,就贸然动手,实在蛮横无理。 傻柱也没料到李云如此决绝,对老太太动手实属无礼,更是將自己置於不顾。 “李云,你此举何意?无缘无故为何要打老姐姐?莫非在这院子里真要为所欲为不成?“ 李云瞥了眼傻柱,冷笑一声。 “不服?你咬我?”傻柱还以为是在以前的时候,院里没人听见他们说话。可如今谁不知道聋老太太是骗子,傻柱还跟著她一起欺负人。李云根本没搭理他,因为傻柱和聋老太太在院子里早就失了人心。 李云大摇大摆地离开后,留下两人愤怒地站著。走出院子,李云眼中闪过寒意。这老太太真不死心,看来得处理掉傻柱。没想到这蠢货还跟这老东西混在一起,不知是聋子给了他什么坏影响。 李云打算找个机会占了傻柱的房子,冬天快到了,他想让这对狗男女冻死街头。 贾家。 “秦淮茹,你今天去盯著。”贾东旭坐在炕上阴沉地看著秦淮茹,她是来顶替自己上班的。他深知秦淮茹是什么货色,平时他在院里还能管著,去了厂里,自己头上可能就会多出一堆麻烦。 “知道了,我只管上班。”嘴上这样说,但她心里记掛著昨晚易中海的话,让他今天配合对付李云。这是她第一次有人当面驳她,她对此耿耿於怀。 秦淮茹急匆匆来到轧钢厂,进了车间就去找易中海。厂里她只认识这一个人,至於傻柱那种扫地的,不算熟人,对他没兴趣。 车间里的人都注意到新来的女人,纷纷露出轻佻的笑容。 “我去,这是谁啊?这么漂亮!是我们车间的吗?看她穿的工作服像是咱们这儿的。怎么回事?我们车间什么时候来了这么美的女人?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我得多跟她聊几句。不过她好像已婚,没关係,已婚我也要。” “你在胡说什么呢?这是贾东旭的老婆,来顶替他原来的岗位。孩子都有了,还能没结婚吗?能不能有点修养?別一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虽然秦淮茹確实很美,真没想到,贾东旭的老婆居然这么好看。” “我也没想到,贾东旭运气太好了。怪不得他在车间这么囂张。可惜啊,这么好的女人跟著贾东旭那个废物,他现在估计啥都做不成。还不如交给我,把这么好的女人放在这里真是浪费,贾东旭真是个废物。” “说得对,我要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晚上肯定睡不著。难怪贾东旭看起来无精打采,感情问题在这里。总算明白了,要是我的老婆也这样好看,我比他还累。这女人也太漂亮了,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 傻柱在一旁听著大家的议论,一脸不悦。秦姐可是他的,这些人根本不配。 秦淮茹刚到工位,就有人不断嘘寒问暖,帮忙做事。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飘飘然。 她心里十分惊讶,没想到在厂里如此受欢迎。刚来时她还害怕,只认识易中海一个人,没想到大家都这么热情。观察后,她发现这里比贾东旭强的人太多了,心里对易中海有些不满。 当初介绍的贾东旭真是个糟糕的选择,易中海可能故意的,担心她和优秀的人在一起不要他了。秦淮茹也这么认为,毕竟易中海已经老了,而且他还有自己的家庭。但贾东旭实在不爭气,完全无法满足她的生活需求。 她依旧把自己看得太紧,但如今一切都好了。没想到进了厂子后,这里的人对她也十分友善,这让秦淮茹很是高兴。看到那些四级、五级钳工甚至普通钳工都主动向她示好,她倍感得意。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这种氛围中时,突然察觉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默默埋头於自己的工位,专注於工作。她正疑惑间,注意到旁边的工人正朝远处微笑挥手打招呼。 “组长好!” “嗯!”李云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幕让秦淮茹震惊不已,没想到李云在这个地方如此威严,眾人竟对他如此敬畏。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內心波澜起伏。 第94章 教训 这场景带给秦淮茹的震撼远超她在院中见到李云时的感受。她欣赏有能力、有权力的人,因为这能满足她的虚荣心。这也是她与易中海关係不错的原因,可惜如今易中海已失权势。 李云只是隨意扫了一眼,对秦淮茹进车间的事留有印象。他知道她平时懒散,只知道偷懒,现在还妄图与易中海联手对付自己,正好可以一併解决。 易中海见秦淮茹盯著李云露出惊讶之色,心里很不是滋味。李云离开后,他立刻找到秦淮茹。 “秦淮茹,你对工作应该熟悉了些吧?听我说,中午你去仓库找李云,我会过去,到时候让他顏面尽失。” 听到这话,秦淮茹有些迟疑。她刚进厂不久,且刚才备受大家欢迎,不愿因李云的事毁掉自己的形象。 “这不太好吧?我刚来就做这种事,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到时候我在厂子里怎么立足?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还怎么混下去?” 易中海闻言冷哼一声。 易中海冷眼看著秦淮茹,语气带著几分威胁:“你到底在怕什么?我说过,这厂里没人会跟你认真谈婚论嫁。你的那些小心思,我全都知道。既然如此,不如打消这些念头,好好跟著我干。” 秦淮茹被这番话嚇得一愣,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刚生出的念头就这么被他看透了,这人的心思比她的婆婆还要深沉。 她虽心有不甘,但迫於现实,只能点头应允。厂子里的事离不开易中海的支持,她必须低头。 按著易中海的安排,秦淮茹忐忑地来到李云所在的车间。李云早已知晓他们的谋划,此刻见到秦淮茹到来,心下已有了应对之策。 “李云,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告诉你……”秦淮茹压低声音,眼神闪烁,“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在家时不方便开口,现在总算有机会了。咱们中午去仓库吧,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 李云故作惊讶,隨即答应下来。 秦淮茹心头一喜,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看来李云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人罢了。 回到岗位后,秦淮茹得意地朝易中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埋头继续干活。心中却开始盘算,要不要藉机演一场戏,让何幸福离开李云。若是成功,她便可彻底安心,也不必再顾忌易中海的態度。 思绪未断,午餐时间已到。易中海朝她做了个暗示,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车间。 李云看到秦淮茹未动筷子,朝她微微示意。隨后,他施展出一张迷惑符,让易中海误以为杨厂长召唤,前往仓库领工资。他自己则从容去食堂用餐。 食堂內,傻柱一边吃饭一边听大家閒聊,觉得今日的食物格外寡淡,眾人也都有同样的感受。 “这饭菜也太难吃了,简直没法下咽,到底是谁做的?这根本不像人能弄出来的!” “不清楚呢,自从换了厨师之后,一直这样。我都快吃不下去了,真不明白厂里怎么会出这样的主意,让傻柱去扫地,却让我们吃这些东西。” 人群中,傻柱听著大家的议论,內心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回厨房的可能性很大了,这新厨师显然没什么真功夫。 “傻柱,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被罚来扫地?你可是个名厨啊!这也太不公平了,而且你不在,咱们这些人吃饭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傻柱心怒放,但他表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除了李云那傢伙还能有谁?他设计陷害我,才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你们吃不上好饭菜全怪他,真是无端生事。据说是因为院里的事牵连到厂里,这种事谁能干得出来?” 眾人听后,纷纷愤怒起来。 “说得对!李云太不像话了。不过傻柱,我听说的版本不一样,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吧?传言说你是因別的原因被罚的。” 那人说到一半便住了口,其他人交换眼神,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傻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他和贾张氏的事或许永远都洗不清了。一想到这儿,他对李云更加怨恨。若不是这傢伙,自己怎会捲入这些麻烦,还有那个许大茂,就是他四处宣扬那些事,这两个都不是好人。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李云的大喊: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仓库里做坏事,快去看看!” 听到这话,傻柱的脸色骤变。秦姐怎么会跟易老头有牵连?他长得人高马大,秦姐怎会看上易老头那种糟老头子?傻柱满脸不信,饭也不吃,匆匆往仓库赶去。 厂里的其他人也都放下碗筷,特別是钳工车间的工人。他们今天早上刚见过秦淮茹,正幻想能与她偶遇,结果才一天就被抢了先,还是被车间里最年长的易中海。这老傢伙手段真是高明,无声无息就把**弄到手了。 仓库內。 易中海心急如焚,外面的门已被反锁。他本以为杨厂长要给他奖励,醒来却发现秦淮茹的衣服已被扯乱。 “易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这要是被人发现,我可怎么办?呜呜呜——“ 听到秦淮茹哭泣,易中海烦躁不已。 “別哭了,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被李云陷害了,刚才明明看见他来了,看来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他当然知道了,早上我还答应他了,你现在这样做,他能不知道吗?“ 无视秦淮茹的埋怨,易中海眉头紧锁地看著大门。这不是小事,他刚才听见李云的呼喊,现在眾人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若被发现,厂里院里都將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就在此时。 嘭!一声巨响,仓库门被踹开,傻柱第一个衝进来。他一眼就看到秦淮茹泪眼婆娑,旁边是表情凶狠的易中海,还有头髮散乱、衣服凌乱的秦淮茹。 见到这一幕,傻柱双眼充血,暴怒地冲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畜生!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傻柱,不是你想的那样!”话未说完,脸上挨了一拳,隨即疼痛难忍倒在地上。傻柱仍不罢休,接连踢了几脚,幸好秦淮茹及时上前制止。 还没缓过神来,周围人已察觉情况不对,围观者一片唏嘘。这两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於仓库內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实在不知羞耻。 看到眾人围聚,易中海脸色惨白,暗自懊悔这次行动全盘皆输。难道这一切都在李云的算计之中?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嚇得容失色。她疑惑地望向易中海,不是说不会出问题吗?为何现在如此混乱,还遭傻柱痛殴? 她深知此事若传开,自己在工厂的声誉將毁於一旦。贾东旭一向对她严加防范,若让人告知此事,后果不堪设想。不仅是贾东旭,就连李云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怨恨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本已与李云达成共识,他却突然闯入破坏,导致如今尷尬局面。早知如此,自己或许已与李云共享欢愉时光。想到李云俊朗的面容,秦淮茹对易中海的怒火更盛。 此刻人群將二人团团围住,眾人见秦淮茹姿容绝丽,无不感嘆易中海艷福不浅。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偌大的轧钢厂也属罕见,眾人对他既嫉妒又鄙夷。 “易中海,你在搞什么名堂?这里是厂里的仓库,你竟然带个小姑娘来这里干这种事!你还有没有廉耻?哪怕你不在乎,別人还要脸呢。老牛吃嫩草,你不觉得羞愧吗?” “没错,易中海,你这样的人竟然对徒弟媳妇下手,她丈夫知道吗?我知道你是谁,大家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易中海徒弟的妻子秦淮茹。这个老傢伙害了自己的徒弟后,竟將儿媳接进工厂,想做这种事,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天啊,是真的吗?易中海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连徒弟妻子都不放过,真不知廉耻,他难道没见过女人?这和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区別?即便这女子貌美,也不能做出这般禽兽不如之事。” “我的天,我以为自己了解了他的卑劣,没想到还是小看他了。这种事怎可能有人做得出?我都快作呕了,连徒弟妻子都敢下手,真是见到漂亮女人就六亲不认的畜生。他为何还活在这世上,真该去死,见了他就烦。” 听到眾人的辱骂,易中海脸色铁青,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未想到他们会骂得如此激烈。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心如死灰,虽没人直接针对她,但她明白,此事一旦传开,丈夫贾东旭绝不会轻饶。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片刻后,一位怒气冲冲的老者走出人群。 “周老,您怎么会来?”易中海震惊地看著周老,区区小事竟惊动了他,看来今天的事难以善了。 “易中海,身为工厂员工,你竟在用餐时做出这种事,还有没有工厂的形象?有没有集体意识?你已让整个厂子蒙羞。” 面对周老的雷霆之怒,易中海低垂著头。 “周老,对不起,但事情並非如你们所想,我被人冤枉了。实际情况是……” “行了,別囉嗦了,以后工厂厕所归你打扫,扣掉半个月工资,你有意见吗?“ 易中海当然有意见,但他看到周老的脸色,意识到说得越多可能错得越多,於是决定先认错。 “没意见。“ “哼!“周老听完易中海的认错,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周老走后,眾人再次对易中海冷嘲热讽。傻柱越想越气,心想自己谋划这么久都未能如愿,结果易中海却在简陋的仓库里差点得手,让他十分恼火。 傻柱衝上去踢了易中海几脚,恨不得立刻动手教训他。 第95章 明白 易中海当然明白傻柱的心思,当初就是他出主意让傻柱接近秦淮茹的,他知道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重要性,但这次他確实是被冤枉的。 “柱子,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是被人陷害的。“ “闭嘴,少废话!要不是我来得及时,秦姐差点就被你占便宜了,你还敢狡辩?看我不教训你!“ 傻柱越打越气,周围的人也跟著起鬨。 “好,打得对!“ 易中海心中复杂,没想到李云这么难对付。 ...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李云没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院子里散布关於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后大怒,贾东旭这段时间恢復得不错,已经能勉强下床活动。 秦淮茹回到家时,贾东旭直接走到她面前。 “东旭,你怎么能下床呢?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你今天在厂里干什么了?“贾东旭无视秦淮茹的解释,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挨了贾东旭一巴掌,但並未感到太多疼痛,毕竟贾东旭刚大病初癒,力道有限。然而,她仍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东旭,我真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壹大爷逼迫我的,我绝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最后还是眾人赶来救了我。” 抱著牺牲易中海以自保的心態,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將易中海出卖了。只要自己能摆脱嫌疑,易中海的生死完全与她无关。 但贾东旭显然无意倾听秦淮茹的辩解。平日里,秦淮茹连男人的眼神都不敢多看,今日却將这段不堪之事传得满城风雨,这让贾东旭如何忍受。 隨即,他又甩出一巴掌。 秦淮茹依旧不觉疼痛,甚至觉得轻飘飘的,她担心自己的表演要露馅了,再这样下去,贾东旭恐怕会笑出声来。 与此同时,在院子的另一端。 “易中海,你算什么人?我早就看出你对我妻子心怀不轨,你竟敢不承认。贾东旭可是你的徒弟,你竟然对他媳妇动歪心思,你噁心不噁心?赶紧去死吧!” 贾东旭的大喊引来眾人围观,易中海顿感顏面尽失。若此事不能妥善解决,他今后恐难见人。 “贾张氏,你別听李云乱讲。我是被冤枉的,我和秦淮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这全都是误会。厂子里的人和李云都在误解我,李云那傢伙向来口无遮拦,怎么可能为我说句好话?但这真的只是误会。” “误会?现在你还敢说误会?都已经被人当场抓住了,还说是误会?难道非要让你和秦淮茹在我家做出那种无耻的事才不是误会吗?” 目睹贾张氏越说越荒谬,易中海终於按捺不住。这老太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通常遇到这种事的人都恨不得捂住不让外人知道,她却越说越离谱,似乎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你是不是有毛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已经解释这是误会,你不信也无妨,总之我什么都没做。你可以去问问秦淮茹,你自己想想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別在这儿装傻充楞!让你找那个**,谁知道她是不是和你串通好了?你对我老婆做出这种丟脸的事,现在还振振有词,凭啥?当我们家好欺负是不是?” “贾张氏,別再胡闹了!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可以隨便问问厂里的其他人。” 这时,李云刚跟我交代完情况便走过来,听见易中海的话立刻忍不住了。 “易中海,你有没有点廉耻?我们去仓库时,秦淮茹的衣服还没穿好,这就是你说的没做什么?难不成衣服是自己掉下来的?” 李云话音刚落,易中海脸色铁青,秦淮茹虽然衣衫凌乱,但什么时候脱过衣服?每次跟李云爭执都会出这种事,午休时的状况肯定和这小子有关。这混蛋又开始挑拨是非。 贾张氏一听李云的话,立即激动起来。 “好啊,易中海,你竟敢在厂里脱我老婆的衣服,你还有没有人性?厂里那么多人,你是疯了吗?你这个下流坯子,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徒弟贾东旭,怎么对得起我们贾家对你的信任?” 贾张氏的哭诉引来眾人同情,大家都点头附和,觉得她说得在理。易中海这么做確实过分,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我觉得,这件事开个全厂大会比较合適。” 李云適时开口说道。 棒梗睡眼惺忪地走来,疑惑这些人究竟在爭执什么。刘光天见状急忙迎上,对棒梗说道:“你的母亲被易中海玷污,如今已成不堪之人。” “怎会如此……”棒梗难以置信,情绪激动起来。 “定要让易中海付出代价!” 眾人闻言纷纷投以冷眼,嘲笑易中海的无耻行径。院內很快聚集了所有人,连一向爱耍嘴皮的贰大爷刘海中也收起了开场白,毕竟这里显然不是他说话的地方。 “易中海,你可知罪?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难道不该受罚?”刘海中语气严厉。 易中海脸色骤变,怒视李云,暗恨对方毁了自己的名声。厂里丟了面子,院內又落人话柄,若真被押上街头,恐难承受。 “纯属誹谤!李云胡言乱语,我们並无半分苟且,刘海中,此事纯属虚构,无需多谈。”易中海矢口否认。 刘海中心生不满,自己身为院中主事者,岂容这般轻慢。 “易中海,你放尊重点!今日之事由不得你做主。告诉我,李云所言是真还是假?全院上下眾口一词,你如何解释?” 刘海中,你別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运气好当上了一院之长罢了,有什么资格对我吆五喝六?我明確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凭你的智商应该明白我不可能干那种事,只有头脑不清的人才会这么做。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注意分寸!如今我是这里的院长,我说了算,谁还能不服?你以为还是从前吗?我们早就领教过你的手段了,现在还想玩诡计? 见刘海中如此镇定,易中海眉头微蹙。他原想激怒刘海中,转移矛盾,但这次他表现得异常冷静,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看来今天情况不太妙。 刘海中似乎开窍了,完全不上鉤,说话也条理清晰,倒有点像曾经的自己。显然这段时间他没閒著,私下练习了不少应对技巧,否则不会说出这般话来。 察觉刘海中的笑意,易中海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没错。经过深思熟虑,他终於明白为何每次在眾人面前失德,归根结底是易中海从中挑拨。每当自己刚得势时,他总趁机挑衅,而那时自己確实有些得意忘形,中了他的圈套。但现在不同了。 看到易中海沉默不语,刘海中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易中海,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什么?”易中海猛然清醒,游街?绝不可能! “刘海中,你是不是疯了?凭你也配让我游街?不过是个小院子的领导罢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试图再次激怒刘海中,但对方依旧不动声色。这时,围观的居民实在看不下去了。作为二號人物,易中海表现得太狂妄了,根本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也不尊重他人。 “易中海,说话留点分寸。刘海中在院里也算个有资歷的人,如今为你仗义执言,你怎么能如此待他?是谁把你惯成这般狂妄?外人听了怕是以为你是院里的主事,早点清醒清醒吧,这副嘴脸实在令人作呕。” “没错!呸!之前说別人是个小管事,你自己当年又算什么?那时的囂张劲儿都忘了吗?院里的其他人敢出声吗?轮到你了却成了这副德行?装模作样,对人一套,对自己又一套,真让人噁心。” “说得太对了!这老东西从来就没做过一件好事。当初他摆架子时总强调要尊重管事和三位大爷,说他们的功劳无人知晓。现在他自己失势了,就变成这副模样,简直可笑!” “无耻的东西!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忘了自己当初的承诺?连点脸面都不顾,这样的人怎么能在院里混这么久?你早该滚了,看你那副丑態就让人厌烦。” 听到眾人的指责,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的急躁惹了麻烦。本想挽回局面,却適得其反,令眾人更加反感。他心中苦涩,难道今日真要输了吗? 旁边秦淮茹看此情景十分紧张。易中海出事倒没什么关係,可她呢?年纪轻轻,在厂里好不容易应付过去,若街坊邻居知道她的问题,必会引来麻烦。 她心思飞快转动,必须立刻想办法扭转局势。不然,一切都完了。 这时,聋老太太来了。 “为何要游街?我不赞成,这样会影响院里评先进集体。” “你算什么东西?不同意就滚开!”李云看到聋老太太,毫不客气地呵斥。 聋老太太见李云对自己毫不留情,心中虽有不满,但並未多言。想起清晨莫名挨打之事仍记忆犹新,她此刻外出,不过是担心唇亡齿寒,怕易中海死后轮到自己遭殃。然而,即便无法提供帮助,对她来说也並无太大损失,毕竟易中海的死並不会使自己处境更糟。 此时,秦淮茹突然止步,放声大哭。 “我真是冤枉啊!为何无人信我?不如一死!” 故意高声说完,隨即靠近傻柱,朝身旁的柱子用力撞去。 傻柱见状立即上前抱住秦淮茹,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內心满是幸福感。 “秦姐,別这样,你还有我,千万別做傻事。” 秦淮茹在傻柱怀中奋力挣扎,却无人察觉她眼底得意的笑意——如此一来,她便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好姐姐,我信你,大家也都信你,別胡思乱想了。” 傻柱一边安抚,一边抱得更紧,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他激动不已,这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机会。 第96章 不满 周围的人见秦淮茹情绪激动,纷纷劝慰。 “秦淮茹,大家没怪你,这事与你无关,是易中海不对,你別往心里去。” 儘管易中海与秦淮茹的行为令人不齿,但事情尚未严重至此,而且贾家如今全靠秦淮茹支撑,若她出事,贾张氏必定头疼。 贾张氏见状放下心来,却又见傻柱色眯眯地搂著秦淮茹,顿时怒不可遏,抬手给了傻柱一巴掌。 “混帐东西,快放手,这是我媳妇!” 秦淮突然被贾张氏摑了一巴掌,傻柱虽未动怒,却满心失落,只因错失了继续拥著秦淮的机会。秦淮早已厌烦至极,借势挣脱了傻柱的怀抱。 之前她无计可施,场中无人可信,唯有傻柱让她安心。她本想投入李云怀中,可又担心李云袖手旁观,任她自取灭亡。 “张大妈,不过一时急迫,您这巴掌打得也太重了吧。” 傻柱並未真怒,只觉先前已占便宜,语气依旧平和。 “搂了这么久,简直不知廉耻!” 傻柱沉默不语,深知与贾张氏难以讲理。隨后易中海被眾人带走。 李云目睹此景,颇为惋惜,心想秦淮总算逃过一劫。 回到屋內,他仍心有不甘,反覆回想此事。 与此同时,傻柱家中。 秦淮泪眼婆娑,诉说冤屈:“柱子,我真的清白,这事与我毫无干係。我的心都快碎了,真想剖给你看。不信你摸摸。” 一边说著,她拉起傻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起初傻柱还有些羞涩,感受她的温度后,竟捨不得收回。 秦淮抽回手,凝视傻柱:“现在你能信我了吗?我是冤枉的,寧可赴死也不想受此冤屈。可我不能死,家里还有老小要养。我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在意你如何想。” 傻柱心神荡漾,紧紧握住秦淮的手。 “秦姐,我一直相信你。易中海那傢伙居心叵测,你这样善良的人绝不会做那种事。再说,你年轻貌美,怎会甘愿与他纠缠,定是他强迫於你。” 傻柱目光灼灼,深情款款地看著秦淮。 秦淮茹深情地看著傻柱,內心却苦不堪言。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適,因为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忍受。然而,为了在院中立足,她必须找到盟友。若任由閒言碎语滋生,將对她的发展极为不利。於是,她急需一个能为她挡风遮雨的帮手,而傻柱无疑是最佳人选。 秦淮茹甚至不惜忍受厌恶,试图拉拢傻柱。她本以为傻柱会是个棘手的对象,可结果却出乎意料地顺利。她怀疑自己之前对李云的困境產生了误解,傻柱竟如此轻易便被摆平,仅仅是刚开始行动,就已彻底失败。 “秦姐,你別担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虽然我打不过李云,但办法不止一种。这李云竟敢如此冤枉你,我定让他付出代价,以命抵偿。” 傻柱满心豪情,只要秦姐高兴,哪怕面对李云,他也无所畏惧。他甚至渴望立刻教训李云,让他知道伤害秦姐的后果。 秦淮茹听后,眼中闪过惊喜。她没想到傻柱如此忠诚,若是李云也能这般容易解决就好了。 思绪飘散间,秦淮茹的脸渐渐泛红。傻柱误以为她是被自己打动,更加坚定了要让李云付出代价的决心,即使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然而,这一切都被李云尽收眼底。李云看著傻柱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中冷笑。若傻柱真敢动手,自己的房子便唾手可得。 接著,李云开始准备饭菜,香味瀰漫开来。儘管邻居们早已习惯,却仍愤愤不平。这李云每天烹製美食,简直不像话。 吃过饭后,李云察觉到傻柱怀有恶意,便主动走出屋子,大摇大摆地离开院子。 屋內的傻柱一直盯著李云的动作,此刻看到对方现身,顿时兴奋起来。 “秦姐,李云出来了!你等著我的好消息,这次我定叫你再也见不到他。这傢伙居然想陷害你,谁敢动你,我就绝不放过。” 秦淮茹听罢,原本有些感动,可看到傻柱那张表情僵硬的脸时,心底的怜悯瞬间烟消云散。这笨傢伙充其量只能当个工具人,根本不值得託付。 “行吧,你小心些,別受伤了,不然我会难过的。” 傻柱被秦淮茹的关心打动,內心更加坚定了除掉李云的决心。 “放心,秦姐,包在我身上,绝不会有人察觉。” 说完,他急忙追出院子,认为今日是拿下秦淮茹的最佳时机,只要除掉李云,她必定会接受自己。 傻柱暗自得意,目光中透著杀机,看著李云的背影说道:“李云,你倒还有些价值,能让我稍微利用一下。安心去吧,我会替你烧纸钱的。” 李云早就注意到傻柱的跟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鱼儿上鉤了。” 於是,他特意拐进一条漆黑的小巷,加快脚步前进。 紧跟其后的傻柱看到这一幕,心中狂喜,认为李云已无路可逃。“李云,今天就算是神仙来救你也晚了。” 隨即,傻柱捡起一块厚重的砖头,藏於身后,打算不留任何余地,一旦失败,自己的幸福生活也將破灭。 傻柱兴冲冲地走在巷子里,脑子里盘算著一会儿如何对付李云。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不知是从背后袭击更合適,还是正面更好。 正思索间,傻柱突然觉得额头一阵剧痛,因光线昏暗,眼前一片漆黑。 “是谁?谁打我?李云,是你吗?你这混蛋,无缘无故打人,我要报警!”傻柱喊道。 听闻此言,李云二话不说,一脚踢向傻柱的脸。 “傻柱,你鬼鬼祟祟跟著我干什么?谁让你跟的?还拿著刀,想做什么?”李云一边质问,一边用力踹向傻柱,很快就把傻柱满嘴牙齿都踢掉,脸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李云冷漠地看著这一幕,这个蠢货竟想害自己,这只是个开场。 与此同时,院內听见傻柱惨叫的人们匆忙赶来,秦淮茹和何雨水尤为急切。 秦淮茹眉头紧锁,担心傻柱可能遭遇不测。她深知李云不好对付,院子里几乎没人能在李云手下占便宜。此时的惨叫声如此熟悉,很可能是傻柱被李云发现,处境危险。 秦淮茹心中沉重,她需要傻柱暂时活著,毕竟此人还有利用价值,死也要留到日后。她拨通电话,联繫相关事宜。 “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出门就这么惨叫,是不是出车祸了?听说院里最近不少人被车撞了。” 何雨水焦虑的声音传入秦淮茹耳中。秦淮茹听了,心中更加不安。如果是车祸或许还好些,但她清楚傻柱刚才去做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何雨水感到不安,但秦淮茹並未直接说明真相,只是轻声安慰道:“或许没事的,你哥哥身体一向强壮,別担心太多。“ 何雨水听后稍感宽慰,心想从小到大,都是哥哥欺负別人,从未见他吃亏,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可当她赶到现场时,却震惊得说不出话。 只见傻柱仰面倒在地上,脸上血跡斑驳,模糊不清。眾人无不怒火中烧,是谁竟下此狠手? “是谁?是谁把傻柱伤成这样?“ 何雨水泣不成声。自幼与哥哥相依为命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秦淮茹同样震惊,回想起傻柱离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与如今惨烈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她难以置信,李云真有这般实力,竟能在背后偷袭得手。 正当秦淮茹陷入思索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黑暗。 “李云!果然是你。“ 秦淮茹惊呼,眾人也纷纷投去愤怒的目光。 易中海见到李云,立刻气势汹汹地衝上前。“李云,你竟敢伤害傻柱,今天绝饶不了你。“ 李云冷眼看著易中海,嗤笑一声:“易中海,你不是想报警吗?那就赶快报啊,別到时候又变卦了。“ 傻柱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挣扎著站起身。 “李云,你算什么东西?咱们住一个院子,你下手这么狠,我要报警,让警察收拾你。”傻柱满脸愤恨,心中暗想,既然不能亲手对付李云,让他坐牢也好。 李云见状笑了笑:“傻柱,你看看自己手里是什么?你还敢说动手的是我?你不报警,我还正要报呢,等著吧。” 眾人顺著视线望去,发现傻柱手里攥著一块砖头,顿时譁然。 “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想偷袭李云,被逮个正著还装可怜?你还有没有廉耻?” “没错!看他这样子,说不定那些伤都是他自导自演的。谁不知道你们俩有矛盾?手里攥著砖头,哪个被偷袭的人会隨身带著这种东西?分明是你心虚,想暗算李云!” “呸!真是不要脸!装受害者哭诉,当我们是傻子吗?你现在连易中海都糊弄不过去,还想耍这套把戏?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傻柱,你是疯了吗?没事找事的习惯改改不行?非要整点么蛾子才安心?现在居然想对李云动手,你这是无视法律!不想活了就赶紧撞墙去,別在这儿浪费时间!” 傻柱听罢,慌忙丟下砖头,旁边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傻柱依旧毫无变化,依然糊里糊涂。之前还占优势的局面,此刻却完全陷入被动。 “到底怎么找?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要是没话说,我就报警了。” 李云话音刚落,傻柱立刻慌了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易中海。易中海也不希望傻柱被带走,毕竟这小子將来可能是他的养老依靠。 “李云,咱们同住一个院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別弄得这么僵。能不上警局就別上吧。” 李云盯著易中海,语气冷淡。 “老傢伙,我记得你刚才可不是这种態度。现在觉得是傻柱不对了,就变成一家子了?你之前不是嚷著要枪毙我吗?怎么现在突然变得如此温和了?莫非因为目標换成了傻柱?” “李云,何必闹得这么僵呢?傻柱肯定会给您满意的赔偿。您放心,但是一旦进了监狱,傻柱这辈子就完了。您忍心毁掉这样一个善良年轻人的前途吗?” 易中海一番道德劝说,李云嗤之以鼻。 “两千块,少囉嗦。赔偿两千块,不然免谈。” “什么?两千块?李云,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是抢劫啊!太过分了!” 何雨水满脸怒容,这张稚嫩的脸写满了不满。这要求太过分,刚开口就要两千。令她意外的是,壹大爷和她哥都没表態。 第97章 眼前 傻柱虽觉金额过高,但也清楚自己闯了大祸。刚才满心只有秦淮茹,现在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易中海虽对这笔钱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不是自己的钱。 傻柱一脸为难地看著易中海,他哪来这么多钱? 易中海摆手示意不可能,他又不是印钞机,傻柱没钱来找他,谁能受得了? 接著,傻柱硬著头皮看向李云。 “李云,我没有这么多钱,能不能少一点?” 李云摇头:“你没用房子抵债?”他知道傻柱拿不出钱,所以並非为財。 “啥?”李云开口就要房,傻柱自然不肯。没了房,他晚上住哪?再说这房两千块卖了太吃亏,院子最大,他觉得值更多。 …… “壹爷,我真的没钱了,帮帮我吧。” 傻柱愁眉苦脸找到易中海。他本不愿再来,但如今聋老太太的金条无望,连房子都要保不住,若没了房,哪还有金条? 易中海见他又来,心中不悦。虽有些积蓄,却也给不起这么多。忽然想到,既然李云敢要房,他为何不可? “行,写张字据抵押给我,不然免谈。”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壹爷话落,傻柱咬牙答应。抵押总比直接被拿走强。 李云皱眉,他早该想到这招。傻柱帮他,也是为了日后养老,但这房绝不能给易中海,要拿走不容易。 李云叫过傻柱:“你有房,记得你爹吗?” 易中海见状立刻喊:“傻柱,別信李云,过来!” 李云冷视他一眼,这老狐狸果然敏锐,察觉到异样。 可惜迟了,傻柱的房是他对付龙老太太的关键,绝不能让这老傢伙破坏。既然易中海执意阻挠,那只能先解决他,断了他们关係,后续就好办了。 “傻柱,你知不知道,你有不少钱。你爹走时给你留了些,易中海有没给你?”李云问。 傻柱眉头微皱,“这些年我没见易中海给我钱,还得时常孝敬他。听你这么说,我爹好像留了不少好东西给我?” 易中海闻言暗叫不好,“李云,你胡说什么?哪来什么钱?我何时收过何大清的钱?傻柱,別信他,我根本没拿过什么钱。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小钱怎会入得了我的眼?若真有,早该给你。” “放肆!易中海,你別不知廉耻。这些年假装关照傻柱兄妹,不就是为了何大清的钱?只可惜,这傻柱还挺爭气,自从何大清走后也没怎么伸手要钱,还成了院子里的强者。我说得没错吧?”李云冷笑著。 “胡言乱语!李云,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在这里蛊惑人心。我从未见过什么钱!傻柱,別被他骗了,我怎会占你便宜?”易中海反驳。 傻柱心中动摇,既想相信李云,又觉得事情蹊蹺,“李云为何突然告诉我这些?我们明明有仇啊。” 李云不耐烦,“隨你信不信,不信就把房子给易中海,让他用你爹给你的钱买你的房子。” “李云,你真是信口雌黄。这些无稽之谈你怎么说得如此篤定?我还真没想到,你的演技这么好,外人听了还以为真有其事呢。”易中海讽刺道。 “老东西,这事你心里最明白。傻柱不愿相信要將房子送给你,我也无话可说。到时候给我两千块就行。” 三人爭执间,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按捺不住了。这可是几千块啊,若李云所言为真,他们不仅可换走这笔钱,还能改善生活。试一试又无妨,哥哥为何如此固执? “哥,你还在纠结什么?就算李云说的是假的,去看看又如何?万一有事呢?” 何雨水话音刚落,易中海便怒目而视。 “雨水,你胡说什么!竟要往我家搜查,你这是羞辱我?忘了小时候我对你们的好了吗?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忘恩负义,早知今日,当初真不该收留你们姐弟。” “老东西,少装模作样!何雨水需要你操心?现在被戳中痛处就乱咬人?不过是让她去你家看看,至於反应这么大?莫非是害怕傻柱发现什么不成?” 李云话音落下,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易中海。今天他的表现確实反常,与平日判若两人。难道李云所言属实?易中海真的侵占了傻柱父亲何大清留下的遗產? “壹大爷,你该不会真干出这种事吧?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连孩子们的钱都敢动,你还算人吗?” “哼,撤掉你这个壹大爷的决定是对的。这种畜生不配做人。若此事为真,这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禽兽。不过,他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意外,毕竟坏事干了不少。依我看,傻柱的事,李云说得八九不离十。” “还有必要多想吗?这当然是真的。易中海这无能之辈,难道做过什么靠谱的事?我本就是他的徒弟,现在终於明白为何他对傻柱如此偏袒,原来是因为收了何大清的钱。傻柱看似愚钝,与易中海关係亲密,殊不知是在靠对方的钱维繫这份情谊。“ “傻柱简直是个废物,这再清楚不过了。易中海明明已有徒弟贾东旭,为何还要与傻柱走得那么近?这其中定有隱情。如今李云点破,这蠢货却还在犹豫,真不知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听闻眾人的议论,傻柱对易中海愈发起了疑心。易中海见状,怨恨地瞪了李云一眼,都是这狗东西惹的祸。但他百思不得其解,李云是如何知晓自己如此隱秘之事的?就连聋老太太都没透露。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与柱子关係好,只因他懂孝道。莫非你们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这般为利益结交?“ “壹爷,容我进您屋里查看,若冤枉了您,我自当磕头赔罪。“ 傻柱冷眼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但並未惊慌。何大清寄来的钱早已被他混入自家財產,傻柱根本查不出端倪。 “柱子,连你也怀疑我?行吧,若大家都觉得我拿了何大清的钱,那就让你进去搜查,看看我是否做了这种事。“ 眾人见易中海如此激动,一时竟有些动摇,似乎真是自己等人错怪了他。 傻柱见此情形有些忐忑,担心自己被李云所害。虽已后悔,但事到如今无法回头,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搜查一番。 眾人看著傻柱进入易中海的屋內,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毕竟易中海演技实在高明。 “我去,你说咱们是不是错怪了壹大爷?看他那样子挺生气的,这不会只是李云造谣吧?那个李云跟壹大爷一直不对付,我觉得他做什么都不奇怪。” “我觉得不会。壹大爷演技一向很好,你们忘了之前他调解纠纷时装得有多正直?结果呢,最后总搞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若不是李云揭穿,我们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 “对哦,这老头子確实难对付。我差点忘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演技太逼真了,让人防不胜防。看来这事还有转机。但李云从不说没把握的话,就像他办事一样,现在只要他说的,我都信。他好像从来就没输给过壹大爷,这太可怕了,我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除非找到新证据,否则只能说明傻柱太无能。” 眾人低声议论间,秦淮茹暗自思忖,难道傻柱家里真的藏著他爸留下的钱?如果是这样,那不就等於自己的钱?她越想越期待。 易中海在一旁听著议论,轻蔑地瞥了李云一眼,心想这些人把李云捧得太高了。就算李云再厉害,傻柱这次也绝不可能找到任何东西。他要当面拆穿李云的把戏,让他顏面尽失。 见易中海一脸得意,李云心中冷笑。他知道傻柱这种废物即便翻遍家也不会有任何收穫,但自己怎会重蹈覆辙?早在几天前,他就安排灵猫將证据放到了指定位置。易中海的好日子到头了。 片刻后,傻柱脸色阴沉地走出房间,刚出来便將一个信封甩向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你不是说父亲从未给你钱吗?可这些钱加起来快三千块了,是从哪来的?” 傻柱找到河大清给的信封,易中海震惊不已,藏得再隱秘也无济於事。还没反应过来,傻柱已挥拳重击。 “住手!”聋老太太赶到场中,“別打了!你们別被人挑拨离间。” 李云怒不可遏:“老太婆,你什么意思?易中海偷傻柱的钱,你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还在这胡言乱语!” “我没说你,你骂什么?你以为没人能管得了你?” “管我?你就是心虚!今天我就骂定了!” 傻柱不理两人爭执,直视易中海:“钱,给还是不给?不给,今天就让你尝尝后果。” 易中海明白隱瞒已不可能,三千块积攒多年,全因李云多事,这女人真该死。 易中海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柱子,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隱瞒你了。你父亲河大清確实在我这儿存放了一些钱。这些年我没给你,也是为你好。你年纪不小了,若突然得到这么多钱,我担心你会把持不住。” “你管我能不能把持得住,赶紧把我的钱给我,你这个老混蛋。” 被傻柱一阵怒骂后,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转身回屋取钱。 周围的人目睹这一幕,才意识到易中海刚才是在演戏。他的演技实在太出色,让人难以察觉。若非傻柱发现那封信,恐怕今天就被他矇混过关了。 很快,易中海拿著钱出来,递给傻柱整整三千元。眾人惊讶得几乎要流出口水。 傻柱接过钱,咬牙切齿地给了李云两千块,瞬间只剩下了一千。他懊悔不已,后悔当初不该一时衝动,这一切都怪秦淮茹。 与此同时,秦淮茹盯著傻柱手中的钱,眼神闪烁著贪婪的光芒。 儘管傻柱已给了李云两千块,自己只剩下一千,但这笔钱依然不少。秦淮茹暗暗吞了口唾沫,心中盘算著傻柱手中的钱与自己的有何不同。 李云接过钱后,没顾及周围,直接离开。眾人见傻柱和李云都分到了钱,唯独自己空耗时间,顿时兴致全无,纷纷散去。 李云走后,聋老太太目光一转,將傻柱唤至跟前。 第98章 极度 “柱子,別因这事与你大爷起衝突。我们是一伙的,李云明显想挑拨离间。”聋老太太察觉到傻柱情绪波动,但她深知,绝不能让傻柱对易中海心生怨恨。否则,两人若再起爭执,对付李云岂不成了一场笑话?只剩她一人,即使腿被截断又有什么意义。 傻柱对聋老太太的话颇感不满,凭什么得原谅易中海?这老傢伙拿了他的不少钱,若非李云提醒,他可能至死都不知情,他甚至怀疑老太太早就知情,不然易中海怎会隱瞒这么久。 “为什么,老太太,您刚才亲眼见著,这老东西把父亲给我的三千块钱据为己有,您问他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唉,傻柱,別纠结这些小事,年轻人应更豁达些。” 聋老太太的话让傻柱颇为不悦,但他转念一想,这老傢伙还握有金条,反正她时日无多,等拿到金条后便可与易中海翻脸。 如此想著,傻柱的表情柔和下来。 “行,老太太,今天就给您个面子,不跟这傢伙计较了。” 隨后傻柱背著老太太离开,其他人闻言亦鬆了口气,若傻柱继续纠缠此事,確实棘手。 贾家。 贾张氏见傻柱多了千块钱,心中急切。 “秦淮茹,你务必想办法让这些钱流入我家,听见没?动作要快,別让他掉,最好一分不留。” 贾张氏的话令秦淮茹哑口无言,这婆婆简直是异想天开,她虽胆大妄为,也没敢奢望全拿傻柱的钱,顶多是半途截取罢了,没想到这婆婆毫无手段,心却这般重。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莫非你真以为能从傻柱那儿掏钱还敢放肆?我告诉你,秦淮茹,东旭快痊癒了,你若再对我出言不逊,我叫他整治你。” 贾张氏的威胁让秦淮茹瞥了一眼不远处脸色阴沉的贾东旭,她缓缓开口说道。 “並非我不想开口,问题是你要我怎么讲?把傻柱所有的钱都拿走,你以为可行吗?傻柱又不是稻穀,怎会乖乖等著我去取钱?他还有个妹妹要抚养,我怎能独占所有钱財?” “我不在乎这些,傻柱如此钟情於你,想必你能办成此事。但我警告你,若你与傻柱有半点不清不白的关係,休想我会放过你。记得留神,我识得你是谁,但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面对贾张氏的蛮横言辞,秦淮茹心中满是无奈。这老太太如今愈发囂张,只因贾东旭身体恢復,竟又来指手画脚。什么认不认识的,归根结底还是让她去弄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若我拿不到一千块,就得挨揍?你到底想怎样?我又不是仙人,傻柱的钱难道是我的?哪有你这般无理取闹的?你本事再大,为何不去直接找傻柱要钱,偏要让我去做,还提这么多条件。” 秦淮茹话音刚落,贾张氏顿时暴怒。 “秦淮茹,翅膀硬了吧?贾东旭,看看你老婆说了什么?你站那儿发什么愣?难道没看见自己的母亲受委屈吗?” 听到贾张氏喊自己,秦淮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对这个人的恐惧依旧深植心底。 然而,令两人不解的是,贾张氏喊完后,贾东旭毫无反应,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隨后上了炕。 “贾东旭,你什么意思?看我像什么眼神?我是你妈啊!我现在正被人欺压,你是看不见还是听不见?还是病后脑子真糊涂了?” 见贾张氏还在大声嚷嚷,贾东旭不耐烦地转过头来。 “够了没有?我给你面子是吧?以后少对我指手画脚。而且,这个家以后轮不到你插嘴。听不懂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別忘了,你仍是农村户口,也配跟我耍威风?” 贾东旭话音刚落,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东旭,你说了什么?” 贾东旭厌烦地对贾张氏吼道:“闭嘴!再囉嗦一句,就滚出去!” 那段时间自己受伤,她没少让他头疼,现在还想像从前一样,简直是痴心妄想。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傻柱家密谋对付李云,认为这人必须解决,最好能除掉。商议完毕后,易中海赶紧离开,以免引起爭端。 然而,他们不知,院里发生的一切尽在李云掌控中,所见所闻都被他收入眼底。 日子渐渐步入冬季。 这天,秦淮茹偷偷摸摸来到傻柱家,把他拉到无人处。 “傻柱,你的手都冻红了,让我帮你暖暖。” 秦淮茹握住了他的手。 傻柱愣住,不明白她的意图,但很快感到一种异样的幸福感。 “柱子,能借我一百块钱吗?” 看到秦淮茹对自己的关心,傻柱毫不犹豫拿出一百元。秦淮茹接过后立即抽回手,笑道谢。傻柱有些发呆,本想稍后再给,却觉得她的手很温暖,还期待她下次再来。 李云见状暗骂,这傻柱真是个废物。他刚买了台电视解闷,每天打牌也太单调。 何幸福虽沉迷其中,但深知適可而止的道理。 院子里的人看到李云抱来一台电视,无不惊诧。 “我去,李云你居然买得起这种东西?不愧是我们厂里的八级钳工,我们连辆自行车都没法置办,你现在就已经有了电视,这可比弄辆轿车容易多了,真厉害。” “哇,电视机,李云这傢伙太牛了,居然能搞到这种东西。” 听著大家的惊嘆,李云笑了笑没搭话,快步回到屋里。他想试试看现在的电视是什么感觉,估计多半还是不適应,毕竟他早已习惯了清晰的画面,突然换成这种马赛克画质,怕是很难接受。 一进家门,李云打开电视,果然不出所料,完全看不习惯,还不如跟老婆打牌。但何幸福却表现得十分兴奋,別说见过了,连听都没听说过。现在看到李云带回这么个宝贝,她看得入迷,连晚饭时都是李云提醒才想起吃。 吃完饭又立刻凑到电视前,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 这让李云无奈地摇头,没想到一台电视就把平时围著自己转的何幸福吸引了过去。 这时,李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这是派去监视易中海的手下传回来的。 他看见秦淮茹正和易中海待在一个地窖里。 地窖。 这段时间易中海过得並不舒坦,三千块钱被傻柱拿走后,他愈发烦恼。后来想到叫秦淮茹过来“泄火”,这个女人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实在难以忍耐。 “秦淮茹,这些白面你收著,回去就说你来找我要白面的。” 秦淮茹见到易中海手中的东西,眼神一亮,迅速接过。 “行啊,不过你最近怎么安静了许多,是不是原谅李云了?” “原谅李云?怎么可能!在这个院子里只能容下我们两人中的一个。他让我在厂子里丟了组长的位置,钳工级別也被一降再降,连院里的老大地位也没了,更別说其他了。我原谅他?除非他死了!” 易中海满是怒意,对李云的厌恶让他恨不得立刻拿刀將对方解决。 “我们现在根本没辙对付他,况且就算对付他也毫无意义,不仅得不到好处,还只会徒增麻烦。” “你在说什么?秦淮茹,別以为傻柱借你钱让你生活改善就忘了谁才是你的靠山。若是我动手,你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听清楚了吗?” 易中海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思,坚决反对她的念头。他提醒道:“上次的尝试效果不错,如果不是意外出了差错,我们早就成功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念头?你真是误会我了。”秦淮茹毫不脸红地反驳,內心却认定易中海已无可用之处。他不仅在李云面前屡屡受挫,还吝嗇於家庭开支,连傻柱都不如。要是傻柱不是那么穷,她或许早转投他人。 想到这里,她暗自庆幸,至少傻柱容易满足——只需些许暗示,就能让她如愿以偿。相较之下,易中海显得棘手得多。然而遗憾的是,易中海的財產远超傻柱,他是院子的老住户,积累的財富令人咋舌。 正当秦淮茹心生杂念时,易中海靠近她,这一举动让秦淮茹略显尷尬。 就在此刻,一声巨响传来—— “砰!” 地窖的门不知被何物撞击,紧接著,两人听见熟悉的喊叫声,正是李云的声音: “快来人!地窖里有人,易中海和秦淮茹待在一起!” 李云的呼喊令二人脸色骤变。他们急忙整理衣衫,试图逃离现场,却发现为时已晚。地窖的门已被李云从外锁死。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易中海的脸色骤变,难看到了极点。秦淮茹也是一脸紧张,上次靠运气躲过一劫,贾东旭刚恢復不久,若今晚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想起贾东旭出手的狠辣,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易中海,你得想办法啊!你之前不是保证没事的吗?我提醒你最近很危险,你却置之不理,现在可好,全毁在你手里了。“ “够了!现在抱怨又有何用?能解决问题吗?“ 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责备,他现在更焦虑。 地窖外,隨著李云一声大喊,院子里的人全都清醒过来,迅速跑出查看。毕竟易中海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上次就被狠狠训斥过。 人群中,最显眼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神情焦急的年轻人,他甚至顾不上穿外套,直接冲了过来。 傻柱赶到时,急切地问李云:“李云,你说什么?壹大爷和秦姐又出什么事了?“ “他们在地窖里,具体做什么你自己琢磨吧。“ 听到这话,傻柱脸色发青。他才刚借给秦淮茹一百块,结果她立刻就和易中海进了地窖,这让他心里极度不满。 第99章 想法 傻柱没多想,直接打开地窖门冲了进去。当他看到易中海阴沉著脸,秦淮茹一脸慌乱时,简直要崩溃了。 “为什么?你们两个居然深夜跑到这里来?“ 傻柱虽愤怒,但不敢直指秦淮茹,毕竟他们並无正式关係。但他觉得,秦淮茹心里应该默认是他未来的对象,至少等他处理完李云的事再说。 然而现在,两人深夜出现在地窖里,傻柱实在难以接受。 很快,眾人也纷纷赶到,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果然在地窖內,顿时议论纷纷。 “易中海那老傢伙居然真和秦淮茹有那种关係?上次她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连我都信了,没想到也是个轻浮的人,竟然看上了易中海那种人,还不如跟著我呢,难道我会比不上个老头子吗?这个秦淮茹也太不知廉耻了。” “你肯定比不上那个老头子。人家有房有车,你有什么?你以为秦淮茹会像你一样只为了那些事?上次我就觉得她在演戏,根本没信她。这种人的品性从眼神就能看出来,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信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有多少人会信她?当时傻柱那个愣头青非说相信她,后来贾张氏也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儿媳,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不过是外人,哪能跑去阻止別人?就她那副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用得著多想吗?” “可也不能单凭外表判断一个人吧?秦淮茹確实不检点,但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都不检点。我只是想不明白,易中海到底有什么好?他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呢。难道秦淮茹也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就像傻柱那样迷恋贾张氏似的?” 听到这些议论,秦淮茹脸色苍白,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去了。她狠狠瞪了李云一眼,要不是这傢伙,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害她两次了,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这时,贾东旭母子才慢悠悠地赶来。 贾东旭刚到,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站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两个巴掌再踹了一脚。 就连之前气势汹汹的傻柱也软下来了。毕竟这事和他无关,但他见贾东旭这样对待秦姐,心里又心疼又不敢劝架。李云在一旁看著傻柱这副諂媚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这傢伙要是冻死在天桥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贾东旭在地窖里简直发狂了,对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阵猛揍。 “东旭,东旭,住手!我真的冤枉啊,我只是给儿媳送点面罢了。” 贾东旭充耳不闻,挥腿便踢向易中海。 见状,刘海中急忙出面调解:“东旭,先別动手,咱们得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微微一愣,心想这老头经歷上次的事后似乎成熟了许多。 贾东旭听罢,虽不甘愿但还是暂时停下了动作。 “若我发现你辜负我,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贾东旭的严厉警告,秦淮茹只能默默抽泣,不敢多言。 “易中海,究竟怎么回事?上次的事还没完,你今日又故技重施,你把院子里的住户当人看吗?对得起东旭这般敬重你的徒弟吗?” “刘海中,別信他们的胡言乱语,李云分明在栽赃陷害!上次因小事就被冤枉与秦淮茹有牵连,这次送面还能不小心些?不然又要被人嚼舌根。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易中海话音刚落,傻柱便按捺不住。 “易中海,你还有没有廉耻?送面怎么送到了地窖?这大半夜的送面,你想干什么心里没数?真是不知羞耻,上次游街的教训还不够?” ... “傻柱,关你什么事?在这儿搅什么局?” 一句话堵得傻柱哑口无言,此事確实与他无关。 然而,还未等易中海鬆口气,贾张氏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无耻之徒,上回的事暂且罢了,今日竟又干出如此厚顏无耻之事。你这没廉耻的傢伙,秦淮茹可是你徒弟贾东旭的妻子,你竟敢对她做出此等事,难道不觉愧对良心?”贾张氏说完便径直朝易中海撞去,他只觉自己的腰似乎要被这股蛮力折断。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便说话,何必將手动上了?”易中海皱眉说道。 “哼,你做出这般丟人的事,我自当为儿子討回公道。”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在贾东旭心中的地位远不及秦淮茹,正好藉此机会挽回一些形象。她深知近段时间对儿子关心不足,万没想到贾东旭还有好转的一天。如今他对她冷淡疏离,这让她十分焦虑,毕竟她在家中的一切全靠贾东旭支撑。 此时,李云再次站了出来。 “诸位,还有一件事未曾提及。” 眾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怔。 还有什么秘密? 李云是否还有隱情未吐露?眾人心生疑惑,目光聚焦於他,暗忖此人所知之事或许过於繁杂。 见李云又要发声,易中海心中一沉,这人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上回因他出面,自己与傻柱的关係急剧恶化,如今他又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 易中海难以接受,上回见他这副嘴脸,自己损失了三千元,这回又会是什么好事? “李云,你又要信口开河些什么?莫不是真以为眾人会信你那套谎话?你在打什么主意?”易中海语气不善。 眾人见易中海如此激动,愈发好奇起来,这表明易中海必定另有隱情,否则怎会有这般强烈反应。 贾东旭察觉到异常,脸色骤然冰冷。易中海这混帐竟然做出这种辜负自己的事,更令他震怒的是,还有他所不知的隱情。秦淮茹到底背著自己做过多少荒唐事。 他清楚记得,当年自己拜师易中海时,没让秦淮茹去求情,因为那时易中海认为她是个好姑娘。如今想来,两人很可能那时就勾搭上了,所谓的“好姑娘”也不过是欺骗。 李云无视易中海的反应,逕自说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棒梗是个捲毛。” 眾人不解,李云不是要揭露秘密吗,怎么扯到棒梗的髮型上了? 但始终保持警惕的易中海脸色大变,贾东旭也下意识看向他,发现事情不对,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他突然想起,秦淮茹正是易中海介绍给他的。现在他明白了,这两人早已暗中相好,甚至比他认识秦淮茹还早。这么说,棒梗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个念头一出便难以遏制,让贾东旭心乱如麻。 而此时,眾人仍不明白李云话中的深意。 “再看看易中海的头髮是什么形状。” 眾人看向易中海,发现他也是捲毛。 轰! 全场譁然,眾人难以置信地盯著易中海。这岂不是说,易中海不仅挖走了贾东旭的妻子,连孩子可能也不是他的?贾东旭岂不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仅妻子被霸占,连养大的孩子都可能是別人的。 眾人投来几分怜悯的目光,贾东旭向来对妻子管束极严,却万万没料到竟被师父易中海钻了空子,如今连孩子都成了別人的。 贾东旭气得几乎失控,若是真有此事,他必杀秦淮茹。 “秦淮茹,你……” 话未出口,他已怒不可遏,一脚踢向秦淮茹面门。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夜深人静时还能目睹这般热闹场面,转头却发现棒梗神情恍惚。 “棒梗,你不是贾东旭的儿子,而是易中海的骨肉,该唤作易梗。” 此言一出,棒梗难以置信,眾人隨之笑起。 “易梗,你亲爹正遭养父欺压,你怎不相助?” 在眾人的嘲弄中,棒梗彻底失去冷静。 “这两个混帐,我非宰了他们不可。”说完,他冲回原地,口中喊著要取两人性命。 与此同时,压著易中海的贾张氏更加愤怒,她本將棒梗视如己出,得知真相后深感噁心,越想越气,又重重踩了两脚。 “易中海,你狼心狗肺的东西,究竟何时与秦淮茹那贱人暗通款曲?你们这对姦夫淫妇,人人得而诛之!” “贾张氏,莫衝动,这全是误会啊!” 易中海心中对李云满是怨恨,何以知晓自己最隱秘之事?这让他惶恐至极。 “误会?你恬不知耻,如今还有脸辩解?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边打边骂。 而秦淮茹早已嚇得魂飞魄散,她虽早与易中海有染,却从未想到棒梗竟是他的骨肉。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的样子,气得几乎发狂。这个**,还有易中海那混蛋,若不是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他,他们根本不会相识。 这一切显然是易中海策划好的,让他为易中海养儿子。想到这里,贾东旭將怒火转移到易中海身上,猛地朝他的头部踹去。 见儿子停止了对秦淮茹的殴打,贾张氏立刻从易中海身上站起来,一脚踢向秦淮茹。 “你这个**,我供你吃供你住,你就这样对我家,早知你不是个好人,没想到更过分,你乾脆去死吧,没错,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死,建议把秦淮茹浸猪笼。” 秦淮茹听后惊恐地瞪大双眼。 “婆婆別这样,我错了,对不起婆婆,我没做那种事,是李云诬陷我,我冤枉啊,您信我。” 贾张氏根本不听秦淮茹解释,连续摑她耳光。 贾东旭觉得仅打易中海不解恨,想杀了他。 这时,离开的棒梗跑回来,手里拿著一把菜刀。 眾人见状纷纷避让,这不是闹著玩的,万一伤著谁后果不堪设想。 贾东旭注意到棒梗拿刀过来,但没在意。自从知道棒梗非亲生后,他对这个儿子厌恶至极,恨不得掐死他。 棒梗眼中满是怒火,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混蛋,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贾东旭冷眼旁观,希望棒梗能解决易中海。只要易中海死了,他会確保棒梗也被关进监狱,这样就能一石二鸟,省事不少。 怀著这样的想法,贾东旭给棒梗让路,棒梗也不犹豫,迅速衝上前,毫不犹豫地向易中海砍去。 第100章 100 易中海虽说是成年人,但连棒梗都对付不了,他连连后退避开两刀,隨即一脚將棒梗踢倒在地。易中海此刻已顾不上父子之情,毕竟保命要紧。 贾张氏一边看棒梗砍易中海一边喝彩,可看到棒梗的表现不佳,她有些失望,这孩子实在不成器。得知棒梗並非亲孙子后,她的態度与贾东旭如出一辙。 贾东旭见棒梗表现平平,索性自己上阵。他一脚猛踹向易中海,后者刚避开棒梗的攻击,还没喘口气就被贾东旭击倒在地,险些岔气。 许大茂见状出来煽风点火。“若不是李云提起,我竟不知棒梗和易大爷都是捲髮,东旭却是直发,这事儿有点诡异。没想到易大爷才是人生贏家,家里一个,外面还有一个,真是令人佩服。” 眾人闻言皆笑,儘管易中海的行为让人难以接受,但不得不承认,能做到这般地步的男人也实属罕见。只是这样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贾东旭听后更加愤怒,下手更重,秦淮茹的脸已被踢得肿胀不堪,易中海同样狼狈,只觉胳膊麻木无感。 眼见局面愈发混乱,刘海中不得不再次出面。“大家稍安勿躁,听我几句话。” 听到刘海中说话,贾东旭虽不情愿但也停下动作。作为院子的长辈,刘海中的意见至关重要。 刘海中感受到眾人的尊重,心中颇为得意,隨即开口道。 易中海,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髮指。更让我痛心的是,你不仅对徒弟的媳妇下手,还让徒弟养你的儿子。你这样的人还算人吗?正常人会这么做吗? 刘海中,別听他们乱讲,这纯粹是个误会。李云和我素来不合,大家都知道。他现在说的话能信吗?不过是他的伎俩罢了。我和秦淮如清清白白。 清白?易中海,你真以为自己清白? 李云见易中海强词夺理,直接站出反驳。 易中海一见到李云就怒火中烧,这些天的苦难全因这人而起。若非他,自己怎会沦落至此,被眾人审判,不再是那个受人敬仰的大爷。 “我何曾不清白?李云,为何要冤枉我?即便过去有矛盾,我现在已失去地位,你还要怎样?难道非要我死你才甘心?今日送碗面就被你诬陷,日后我还有何顏面做人?” 易中海的哀求让眾人动容,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李云怎么知道他和秦淮茹的事?莫非一直在跟踪? 李云见易中海仍狡辩,不耐烦地亮出**工具。 “易中海,不必装可怜。去医院验明真相不就行了吗?说得再好听也没用。”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如遭重击,他恨恨地瞪著李云,这人想置他於死地吗?绝不能给他机会,否则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眾人听后纷纷点头同意李云的提议。 李云的话音刚落,易中海的怒火几乎要將他吞噬。“李云,你给我小心点!”他恶狠狠地说道。 李云冷哼一声,“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看你的德行,倒是我更担心你。” 刘光天斜眼看著棒梗,脸上带著轻蔑的笑容,“你母亲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风尘女子,还是被易中海那老傢伙糟蹋的,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刘光天的话让棒梗难以承受,他哭著衝出了地窖。 秦淮茹见状立刻追了出去,她藉机逃离这个地方,若继续待在这里,恐怕会成为贾东旭母子的玩物。 贾张氏在一旁默不作声,每次看到棒梗都让她感到不適,想起这个孩子曾吃过的那些食物,她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 接著,刘海中站了出来,“行了,事情就等明天的验血结果吧。” 宣布完决定后,刘海中离开了,心中暗自得意,易中海简直是自寻死路,给了他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结果公布,易中海在他面前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刘海中对秦淮茹的选择感到困惑,认为自己並不逊色於易中海,甚至更年轻,觉得她毫无眼光。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竟对易中海產生了一丝羡慕。 散场后,李云回到家中,何幸福立刻追问:“那个孩子真是贾东旭的儿子吗?”李云坦白自己只是猜测,但只要能让易中海陷入麻烦就好,其他都不重要。何幸福虽有所疑惑,但也未多在意,继续看电视。李云笑著捏了捏她的脸,隨后去休息。 贾家气氛低沉,贾张氏愤怒地质问:“我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乡下姑娘,能有什么好结果。”她一直怀疑秦淮茹有问题,如今果然如此。贾东旭脸色阴沉,难以接受秦淮茹与师父的关係,觉得自己被愚弄,连带地对棒梗的存在也感到憋闷。 这个男人心思深沉,自己岂不是成了帮她养情夫的冤大头?还得免费让她在家干家务,什么好处都没捞著。 此时,秦淮茹找到棒梗,认为既然大家谈妥了,今晚至少是安全的。她今天无处可去,傻柱刚借她钱就撞见她与易中海在地窖的事,肯定不会收留她。即便收留,代价也太沉重。至於易中海,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但当她迎上贾东旭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判断错了。 看到秦淮茹归来,贾东旭二话不说关门,从厨房取了把刀,嚇得贾张氏魂飞魄散。 “儿子,你做什么?別做傻事!你若杀了秦淮茹,家里谁做饭?你进监狱,我又怎么办?我年纪大了需要照顾,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哪怕不为別人,也想想把我拉扯大的老娘吧。”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愈发作呕,他已不再信任她的任何话。隨即他握紧刀冲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贱人,这么多年瞒著我是不是很得意?放心,我先杀你,再找易中海算帐。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別想逃。” 一想起这些年来替別人养情妇,贾东旭怒不可遏。这两个无耻之徒从未將他放在眼里,他一直被人算计。他决心非除掉他们不可。 秦淮茹见贾东旭举刀衝来,脸色骤变。 “东旭,你想怎样?我是冤枉的,別衝动!” 秦淮茹边说边跑,手中物品纷纷甩向身后,贾东旭已完全失去理智,根本不管秦淮茹说了什么,只想著要杀死她。 然而,由於刚恢復身体,动作不够灵便,贾东旭屡次被扔来的物品干扰,逐渐烦躁,最终挥刀反击。但他的刀偏离目標,击中秦淮茹扔来的鞋垫后,不慎砍伤了自己的手臂。 “啊!”贾东旭手臂受伤,鲜血直流。 贾张氏目睹此景,立刻对秦淮茹怒斥:“秦淮茹,你这恶毒的女人,躲什么躲?” 贾家传来动静,眾人迅速赶来。见贾东旭这般模样,虽疑惑却无人多问,立即將他送往医院。 “东旭怎么会变成这样?” 眾人不解,贾张氏未多言。若让外人得知贾东旭的意图,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家中。 自他归来,大婶嘮叨不止。 “易中海,你这个无耻之徒!竟做出这种事,我还以为你对我真心,多年未离婚,原来你是个畜生,在院子里养小三!” “行了行了,你这样吵闹,別人还睡不睡了?” 易中海无奈,今日霉运缠身。本想借秦淮茹改善心情,结果不仅未能如愿,甚至可能活不到明天。 次日清晨,李云早早起床,期待有好事发生。 听闻眾人议论贾东旭昨晚被送医,李云颇为惊异,看来情况比预想严重。贾东旭刚出院不久,如今又住院。 李云简单吃过早饭,与妻子告別后便去上班。 轧钢厂。 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厂里早已成为议论焦点,眾人对他们这对所谓的“狗男女”非议不断。 起初,车间工人对秦淮茹颇为热情,但很快发现她的真面目,仿佛一朵看似娇嫩的小荷却是一朵败落的菊,让人失望至极。 李云冷笑著走上前,语气满是讽刺:“你们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果然脸皮够厚,不知打算何时去验血澄清呢?” 面对李云的挖苦,易中海怒火中烧,若不是李云多管閒事,他现在还能安稳待著,真是个惹事精。 “李云,你少插手,我做什么用不著你来评判。” “你是我手下六级钳工,不听从安排,还想怎样?” 易中海脸色铁青,恨不得当场发作。 这时,杨厂长阴沉著脸走进车间,眾人立刻幸灾乐祸地看向易中海。杨厂长的到来显然与他的风流韵事有关,此事经许大茂传播,全厂皆知。 “易中海,你是打算继续干下去还是走人?三天两头闹事,如今搞得这么大动静,別以为少了你就没人能干活!” 易中海见杨厂长动怒,慌了神,工作是他最后的依靠。 “厂长,我……” 杨厂长不耐烦地打断:“赶紧处理你的问题,等级降一级!若属实,立马滚蛋!” 杨厂长愤然离去,易中海心中一片冰凉。 李云见杨厂长离开,急忙跟了上去。他有急事要找杨厂长,儘管心中仍有怒气,但个人事务让他不得不放下情绪。在他看来,如今是他向杨厂长示好的时机。 “杨厂长!”李云赶忙叫住正欲离去的杨厂长。 “哦?李云同志有何事?”杨厂长原本严肃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露出笑意。 “是这样的,我妻子在家无所事事,您看能否为她安排份工作?”李云希望把何幸福安置进轧钢厂,以免自己总待在院里,以防万一。 杨厂长听后笑著回应:“这简单,厂里刚好缺个播音员,让她试试吧。” “多谢厂长。”李云礼貌致谢,心里暗喜,果真如他所料,杨厂长十分配合。 回车间的路上,李云找到刘海中。刘海中虽对李云心存忌惮,但依然隨他同行。此刻听到李云的提议,他没有迟疑便答应了。 “李云,这么快又要行动?现在才下班,你是不是想……” 第101章 101 “不错,带秦淮茹和易中海去做亲子鑑定,不能再拖了。” 刘海中点头同意,李云找他必是为了此事。於是二人找到刚下班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李云冷声道:“你们还磨蹭什么?赶紧走!”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到李云,怒火中烧,这人怎么还不消停? 两人被催促著前往医院完成採样。被告知结果需数日才能出来时,李云眉头微皱,对这一时期的办事效率颇感不满。 易中海无奈地返回院子,见到后的自己略感安心,而李云冷笑一声,立刻对棒梗施加了仇恨放大符。此时的棒梗满心怨恨易中海,因这老人,奶奶和父亲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连饭也不叫他一起吃。如今別说吃肉了,若非秦淮茹,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李云进屋后,决定暂且休息,既然结果还需数日,他便不愿再费力。见李云离去,易中海脸色骤变。“这小子明显想置我们於死地,我绝不饶他。结果未出,尚有机会,到时按我说的做。” “你还让我听你?害我还不够吗?昨夜若非我命大,早被贾东旭杀了,那时你人在何处?只顾自己,何曾为我考虑过?” “你是不是有病?我正跟你商量对策,爭吵能解决问题吗?不想听就闭嘴,到时候別怪我没提醒。” 秦淮茹全然不理易中海的话,贾东旭昨日的行为仍让她心有余悸。 “你少在这儿嚇唬人,若我有事你也逃不掉,这一切皆因你而起,若非你深夜召唤,怎会至此?” “你简直不可理喻,懒得跟你说了,隨你怎么想。” 易中海见秦淮茹情绪激动,也失去了继续交谈的意愿,女人总是添乱,如今关键时刻,她却如此不理智。 易中海转身离开,秦淮茹冷哼一声,心想这老头真以为自己愚蠢吗?捲毛又不是他独有。 冷哼一声,秦淮茹转身离开。贾家越是针对她,將来得知真相时就越会感到悔恨。 可她未曾察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躲在暗处,默默观察著她与易中海的交谈。 棒梗目睹易中海如何將自己逼入绝境,如今竟还对母亲下手,心中怒不可遏。在仇恨的驱使下,他已经近乎失控,再次见到易中海与秦淮茹共处一室,愤怒的情绪彻底爆发。 ... 悄悄跟踪易中海来到他的住处,棒梗拿出早已备好的火把点燃,眼神中闪烁著疯狂的光芒。 与此同时,易中海面对工厂內外的压力,感到束手无策。身边唯一支持他的人如今却与他反目,这让他倍感苦恼。 烦躁地挠了挠头,他瘫坐在椅子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这种感觉异常真实,但更令他困惑的是,似乎这种情绪还能被感知到某种气味。 疑惑地站起,那股味道愈发浓烈。 “这是……焦糊的气息!” 察觉到这一异样,易中海立刻警觉起来。他急忙衝出房间查看究竟,但当他赶到时已是深夜,整座房屋已被大火吞噬。 “是谁?是谁想置我於死地!李云,是你吗?” 面对熊熊烈焰,易中海绝望地嘶吼著,这分明是一场蓄意谋害! 火势迅速蔓延至全屋,眾人很快意识到情况危急。 “著火啦!快救火!”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打破了平静。 “那边著火了!壹爷家怎么又出事了?” 人们纷纷跑出查看,发现易中海的屋子已被大火吞噬,面目全非。眾人面露惊色,上次房子坍塌,这次竟又起火,这位老人怕是做了太多亏心事。 易中海在屋內咆哮,虽知自己行为不当,但也不至於丧命吧。他怀疑有两个可能对他动手,一个是李云,另一个是贾东旭。然而贾东旭正在住院,那便只剩李云一人。 想到此,易中海怒不可遏,认为李云太过急切,甚至不顾几天的时间,就要置他於死地。他感到呼吸困难,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此时,救援人员赶到。 “壹爷,您还好吗?” 看到来人,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隨后被人背出火场。 一出屋子,他剧烈咳嗽几声,稍感缓解便起身寻找李云,认定此人要害自己性命。 “李云在哪?他在哪儿?” 眾人见他神情异常,以为他受惊过度。 “壹爷,您找李云做什么?莫不是怀疑是他干的?別瞎想,刚刚是您的儿子乾的。” 听到这话,易中海一时难以接受,原来烧自己的竟是亲生儿子? 这时李云站了出来。 “易中海,你找我何事?我正准备报警,纵火可不是小事,必须严惩。” “李云,站住。“易中海听闻李云要报警,顿时慌了神。他始终觉得棒梗是自己的孩子,证据確凿。 既然事情是由棒梗引起的,他决定不再追究。追究下去对自己毫无益处,毕竟这孩子终究是他的骨肉,即便此刻他不承认,日后定会接受事实。 眾人见易中海这副態度,不禁心生疑竇。难道棒梗真与易中海有过那种关係?这个易中海是否做过什么不堪的事? 然而,既然当事人无意追究,眾人也只能作罢。 李云闻言冷笑一声,目光带讽地望向易中海。他已得知確切消息,棒梗与易中海並无关係。他遂改变主意,不再报警,静待检测结果揭晓。 此发现令李云对秦淮茹刮目相看,这女子心思深沉,怕是连棒梗的身世都无人能猜透。 隨后眾人见易中海无意深究,便各自散去。 贾家。 贾东旭归来,怒视秦淮茹与棒梗。 “你们两个,等医院报告出来就收拾东西离开,否则我必杀你们。“ “爸,你怎么能这样?我没嫌你没给我肉吃,你现在却不要我了,凭什么?我已经替你烧死易中海了。“ 棒梗的话让屋內人震惊,他竟对易中海纵火? 贾东旭脸上掠过一丝喜意,若这混帐真將易中海烧死,届时他只需將其送入监狱,可谓双喜临门。 秦淮茹闻言大惊,虽易中海的死不足为虑,但棒梗此举违法,她急忙出门。 与此同时,另一边。 傻柱在聋老太太身旁显得不耐烦。 “老太太,你说的事怎么可能?太危险了,上次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赔不起。“ “你怕什么?只要成功了,跟著李云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现在畏首畏尾的,一辈子都成不了事。” 傻柱没搭理聋老太太,她承诺的金条迟迟未兑现,还让他去对付李云,万一出事,自己岂不是完了。 …… 眾人各怀心思间,医院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易中海盯著检测报告,脸色骤变。“这……不可能!棒梗不是我的儿子?”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另一边,贾张氏母子得知消息后欣喜若狂,虚惊一场,棒梗仍是他们家的孩子。 贾张氏立刻换上笑脸,一把抱起棒梗。 “好孩子,奶奶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棒梗被哄得得意起来。 此时,易中海几近崩溃,棒梗並非亲生,自己竟被秦淮茹甚至说是李云所骗。 “李云,全是你害的!棒梗和我毫无关係,你为何硬要说他是我的儿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面对情绪失控的易中海,李云冷哼一声。 “跟我有何关係?你自己心里没数?若真清白,这几天何必如此焦虑?这难道不是证明你们之间確实有问题?” “李云,到现在你还想狡辩?承认错误会死吗?你怎么这般恶毒,非要所有人都倒霉才甘心?” 见易中海开始无理取闹,李云冷冷瞥了他一眼。 “易中海,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別在我这儿假仁假义。” 李云离开后,易中海这几天提心弔胆的模样令他颇为满意。虽然目前没查出什么,但李云心里清楚,这个老傢伙和秦淮茹之间肯定有问题。 拿著检测结果,大家回到院子。棒梗重新成了家里的宠儿,秦淮茹的地位也有所改善,尤其是在傻柱面前。 得知棒梗並非易中海亲生时,傻柱就开始在秦淮茹面前抬不起头。想起之前对秦淮茹说的话,他满是悔意。为何当时就不相信秦姐呢?她那么善良,怎会做出那种事? 贾家內,贾张氏笑盈盈地抱著棒梗。得知棒梗非己所出后,她对棒梗的態度好了许多,但棒梗却开始耍脾气。 “奶奶,你不想要我了。” “傻孩子,奶奶不过是跟你开玩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偶尔糊涂也很正常啊。別跟我闹脾气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吧。” 一听有好吃的,棒梗立刻眉开眼笑。秦淮茹在一旁默不作声,她已证明清白,现在在家中无惧他人。 贾张氏转向她,“一会儿去傻柱那儿借点钱,晚上给棒梗买好吃的,听见没?”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虽刚借过钱,但还是点头答应了。隨后走出屋门,来到傻柱家。 傻柱见秦淮茹来,热情无比。他本以为秦姐会冷落自己,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说明自己在秦姐心中仍有分量。 想到此,傻柱心情大好。若不是李云乱嚷嚷,自己怎会错怪秦姐,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想到这儿,傻柱脸色阴沉,暗自记恨著李云。 隨后,秦淮茹带著笑意望向993。 “秦姐,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秦淮茹见993如此热情,心中稍安,看来这次借钱应该不成问题。於是她像上次一样,把993带到角落,从他手里拿了百元钞票。 失財后的993却满心欢喜,认为秦姐心中对自己的地位毫无变化。 另一边,易中海家中,他阴沉著脸坐在屋內。这次损失惨重,不仅没做成事,还被烧毁房屋、工厂批评,甚至降职为五级钳工,全因李云所害,此人必须除之。 想到此处,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决定找人教训李云,无论多少钱都得动手,否则这个麻烦实在难以应付。 与此同时,993怒气冲衝来到李云门前。 “李云,你出来!” 刚与秦淮茹相处后,993深感自责,认定自己之前误会了秦姐的好意,决心弥补过错,展现忠诚。 第102章 102 听到声音的李云走出屋外。 “你脑子有问题?想找打直接说,別在这胡闹。” 见到李云,993稍稍冷静,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既然已经站到这里,若因一句话退缩,如何面对秦姐? “为何你要詆毁秦姐?她分明无辜。” 得知993为此而来,李云不禁摇头轻笑,这舔狗竟仍执迷不悟,真是无可救药。 “傻柱,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什么时候冤枉秦淮茹了?他们两个难道不在地窖里吗?棒梗和易中海不是有那种关係吗?你怎么回事,我说的哪句不对?” 李云的话让傻柱哑口无言。听他这么一说,似乎確实如此。李云说得没错,只是自己多虑了,难道一切错都在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不相信秦姐,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傻柱觉得李云的话难以接受。 看到傻柱的样子,李云冷笑一声,这傢伙真是无可救药。秦淮茹明显是个不正经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只有他还在自欺欺人,简直没见过这么不懂女人的人。秦淮茹虽然外表不错,但还能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傻柱,难怪有人说你是笨蛋,你的確不正常。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你还信她的话?说不定我们到时,她们已经在那儿打得火热。易中海在秦淮茹身上做著你想都不敢想的事,你觉得如何?” 李云的话让傻柱的脸色变得铁青。如果不是顾忌李云的身份,他早就衝过去了。这个混帐,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傻柱愤然离去,儘管对李云充满怨恨,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云瞥了傻柱一眼,带著不屑回到屋里。 第二天,李云准备去上班时,看见易中海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暗喜。这个老东西这几天过得可不容易,一波三折,差点还被他当儿子的害得家都没了。 隨后,李云瞟了眼傻柱家的方向,脸色阴沉。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就属那个聋老太太最不让人省心。早晚要收拾她,到时候把傻柱的房子拿走,让她流落街头。估计这个老太婆撑不了太久。 到时候一定让她死得悽惨,但现在首要问题是让傻柱乖乖交出房子。上次他还跑去帮易中海,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又让聋老太太多活了一段时间。 思虑良久,李云心里有了主意。 李云离开后,傻柱阴沉著脸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昨日那番话如利刃般扎进心里,让傻柱彻夜难眠。秦姐怎会与易中海有染?那老傢伙哪点配得上秦姐?反观自己,年轻有为,对她出手也不过轻触指尖,怎能相提並论? 傻柱反覆自我安慰,心中对李云的怨恨却愈发深重。昨晚闭眼便是秦姐与易中海的画面,痛苦不堪。他恨不得立刻解决这个麻烦。 李云步入中院,贾张氏见到他便冷下脸。 “李云!全是你这畜生!若非你,我家怎会如此?东旭又怎会受伤?你心肠竟这般歹毒,莫不是要害死我们全家?“ 贾张氏话音未落,李云一个巴掌甩过去。这老太婆平日里就囂张跋扈,该好好教训。 “老废物,忘了我是如何整治你的?再囉嗦,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听到李云的威胁,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这种话若出自他人之口,她绝不会畏惧,但此刻说话的人是李云,一个在大厂里以强硬著称、说动手就动手的狠角色,贾张氏怎敢轻易招惹? “李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隨口一说,你就说出这种话,也太过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说话不妥你也该原谅,难道现在人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了吗?” 见贾张氏已被嚇得语无伦次,李云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之后,李云来到工厂,得知上次的误会后,易中海和秦淮茹恢復了正常工作。然而,李云的目標並不是他们。 “傻柱,过来扫地!看你扫的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有规定,我现在就向领导报告,让你走人。” 听到李云的话,傻柱顿时火冒三丈。李云分明是在故意刁难他,既然秦姐在场,更是让他顏面尽失。作为清洁工,面对车间组长的挑剔,他毫无反击之力,甚至连瞪李云一眼都不敢,生怕因此被更加针对。 走到李云面前,傻柱一边扫地一边回应:“李云,你未免太过分了!你想怎样?別以为当上组长就能肆意欺压別人。”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工作没做好,我批评两句都不行吗?你要是这样威胁我,我马上去找杨厂长,让他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不好好干活还威胁组长,你这样做像什么样子?” 一番训斥让傻柱脸色铁青,內心对李云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地位悬殊巨大,李云是厂里的潜力股,未来有望成为工程师,而他不过是扫地的小人物,这令傻柱十分沮丧。他迅速打扫完地面,匆匆离去。 李云见傻柱被自己气走后,嘴角浮现笑意,开始清点近期因报復傻柱而得的奖励。几张符籙,还有一块膏药——黑玉断续膏,虽然不知系统赋予此物何用,但李云坚信系统之物皆为珍宝。 傻柱回到车间,察觉到秦淮茹投来的视线,心中愈发烦躁。这一切都源於李云的恶意针对,令他在秦淮茹面前屡次出丑。如今,他连车间里见到秦淮茹都不敢开口说话。自己只是扫地工,而秦淮茹是技术嫻熟的一级钳工,这种差距让他深感自卑。若非李云,他此刻应仍担任厨房主任,却因对方陷害,沦落为普通工人,甚至沦为杂役。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夜幕降临,下班后李云吃过晚饭便前往许大茂家中。这段时间院子恢復平静,但李云猜测这些邻居或许另有图谋,决定再添一把火。 “哟!云哥,您来了!”许大茂惊喜地迎上前,“您的行事风格真是我的榜样,儘管旁人认为这会树敌,但我却觉得痛快!要不是您,那傻柱不知又要囂张成什么样。” “呵呵,我来是有事相告,不知你是否方便?”李云微笑回应。 “当然方便!您能在百忙中抽空前来,我岂能怠慢?老婆子,今晚多做几道菜,咱们好好喝两杯。” 李云点头,二人进屋坐下。 “许大茂,你可知道多年来你无法生育的真正原因?“ 李云的话让许大茂猛然清醒,这个问题像毒蛇般纠缠著他多年,成为挥之不去的心病。无数次被人讥笑,连父母也责备他,此刻听到李云似乎掌握了真相,他顿时紧张起来。 “云哥,你知道?“ “当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你跟傻柱爭执不断,他对你都使出哪些手段?当他占不到便宜时,通常会用什么方式对付你?“ 许大茂陷入深思。確实,他和傻柱爭吵多年,对方的招数並不特別,但这傢伙总爱对他下狠脚,尤其是那地方。 想到此,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云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乾的?我明白了,难怪每次起衝突他都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帐!“ 李云赶紧拉住衝动的许大茂。 “先別急,先去医院检查清楚再说。即便真是如此,也得有证据才行,到时再找他也不迟。“ 听罢,许大茂勉强按捺住怒火。 “云哥说得对,我得冷静。这混蛋罪无可赦,若真如你所说,我绝不会饶他。“ 见目的达成,李云起身告辞。 “云哥慢走,多谢你今日指点,不然我仍蒙在鼓里。“ 李云淡然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李云嘴角微扬,明日的好戏即將上演,这傻柱恐怕难逃一劫,看那老狐狸还能撑多久。 聋老太太这几日密切留意李云的举动,自上次李云意图夺取傻柱房產后,她便觉得此人行径诡异。近来她心中常感不安,此刻又见李云从许大茂家中走出,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柱子,最近得当心些,那李云恐怕又有诡计。千万留神,別重蹈覆辙,不然连我都帮不了你。” 聋老太太满心忧虑地告诫傻柱。如今她无房无势,仅靠藏匿的財宝度日,只盼易中海能除掉李云,世界清平。在此之前,傻柱绝不能出事,否则她將陷入困境。 傻柱听罢不以为然,冷笑一声:“一个李云而已,让他囂张一阵,我自有法子收拾他。” 见状,聋老太太知他不会听劝,只得返回自己屋中。 傻柱厌恶地瞥了聋老太太一眼,若她再不交出財物,自己就赶她走,否则秦姐搬来时就没地方安置了。 转眼到了次日。 轧钢厂內,傻柱怒视李云,咬牙切齿。这人近来变本加厉针对自己,简直疯魔。 李云注视傻柱的状態,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傻柱执迷於与聋老太太为伍,便是自寻死路。他今日特意备下厚礼,下班后自见分晓。 易中海与秦淮茹见状並未插手,暗自庆幸李云未找上他们。至於傻柱生死,与他们何干? 而傻柱也刻意远离秦淮茹,生怕姐姐瞧见此景蒙羞。 很快,对傻柱而言,痛苦的一天再次落幕。他毫不犹豫地离开车间,回到院子里。如今,工厂仿佛成了他的噩梦,特別是李云,更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刚回到院子不久,一声怒吼划破了寂静。 “傻柱!你这个混帐!给我滚出来!你生不出儿子,以后別想有好日子过!” 拿到医院检测单后,许大茂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多年不育的真相竟然和傻柱有关。 这畜生简直丧尽天良,竟对自己做出如此残酷的事。 听到声音,傻柱怒不可遏地走向许大茂。这龟孙居然敢如此放肆辱骂自己,简直不知死活。最近他本就心情糟糕,许大茂却让他更加愤怒。 第103章 103 “许大茂,你吼什么?你柱爷是你能隨便羞辱的?” 话音未落,傻柱已挥拳冲向许大茂,毫无迟疑。 “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太客气了,让你有胆子在我面前囂张?” 傻柱根本不理会许大茂为何发疯,直接拳打脚踢。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但显然,许大茂绝非傻柱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气息奄奄。站在一旁观战的李云见状,不得不介入。 “傻柱,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傻柱看到又是李云破坏他的好事,怒火更盛。 李云,你到底想怎样?就因为我在场就针对我吗?现在人都在院子里,你以为还能一手遮天?再来试试看,看你是不是还是那副德行。” 傻柱的囂张態度让李云冷哼一声,既然他想找麻烦,那就如他所愿。 没有多余的话,李云迅速出击,一顿狠揍让傻柱瞬间变成猪头模样。 直到此刻,傻柱才意识到眼前站著的李云,那个连轧钢厂战神都奈何不了的对手,他开始惊恐地盯著李云。 两人激烈的爭斗引来围观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见到傻柱被打成这般模样,立刻责备李云。 “李云,你想干什么?非要闹出人命才开心吗?看看你把傻柱伤成什么样了?你以为没人能治你了吗?这个世界可不是谁拳头硬就能为所欲为的。” 易中海率先开口,对李云展开道德谴责。 李云疑惑地看著易中海,他和傻柱何时又亲近了?不过这关係维持不了太久。 “易中海,你眼睛是瞎了吧?分明是傻柱要害许大茂,我来阻止,你却说我像罪犯。你这样说是何意?莫非你和傻柱串通一气陷害我?” “李云,別血口喷人,我只陈述事实,没有其他意思。”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陷入慌乱。 周围人听到李云提到傻柱欲加害许大茂,也感到震惊。怎么回事?他们许久未起衝突,怎会突然如此? 楼晓娥更是心有余悸,若傻柱真的伤害许大茂,自己今后该如何生活? “傻柱,你这挨千刀的,无缘无故打我们家大茂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真是太过分了!“ 露晓娥满含厌恶地看著傻柱,此人早已在她心中留下恶劣印象,如今竟欲置许大茂於死地,这让楼晓娥对他的憎恶更甚。 此刻,许大茂渐渐恢復过来,冷眼盯著傻柱。 “傻柱,此事未完,你等著,我绝不会放过你,你必须付出代价!”许大茂话音刚落,眾人便困惑不已。李云不是刚说过傻柱想杀许大茂吗?怎么听这语气像是许大茂要反过来杀傻柱似的。 傻柱轻蔑一笑,心想这样的废物也敢威胁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许大茂,少在这里逞能,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混乱之际,刘海中挺身而出。 “许大茂,你们究竟跟傻柱有何恩怨,为何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同住一个院子,有事不能好好协商解决吗?” 许大茂正欲回应,却被易中海打断。这老傢伙何时与傻柱勾搭成奸,如今只顾帮傻柱说话。 “刘海中,还有什么好谈的?许大茂显然已经疯了,无端挑衅,难道不该送去精神病院或警察局?在这种场合討论有何意义?难道全院大会能治疯子不成?” 易中海此言一出,许大茂怒火中烧。这老狐狸简直偏袒至极,仿佛有意昭告天下他是傻柱的走狗。 “易中海,你是何居心?做壹大爷不做,反而甘愿为傻柱效命?” 面对许大茂的讥讽,易中海恼羞成怒。这无礼之人居然辱骂自己为低贱之物的僕从,实在令人生厌。 “许大茂,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才是李云的走狗,一味盲从,毫无主见。今日之事怕也是李云矇骗你吧?依你这般愚钝,恐怕让他指使你吃粪便你也会照做。” “这与你何干?比起给你傻柱当儿子,这也算好的了。一个曾经是壹大爷的人落到这般境地,竟去做別人的走狗,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呸!“ 看著许大茂紧抓著傻柱的事不放,易中海內心满是屈辱。以往他身为壹大爷时,这话根本没人信,可如今不同了,他已不再是那个受人敬重的人,许大茂这样说,已经有人开始相信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像是在向傻柱献媚,像个哈巴狗般卑微,这让他无比痛苦。儘管事实如此,但他仍要面子,一时语塞。 一旁的聋老太太察觉气氛不对。她没想到易中海在这种情况下还顾及脸面,这老东西还有脸吗?早就丟尽了,普通人出这么多丑早崩溃了,他现在居然还自认有脸? 但此刻不能纠结於此,易中海已被压得无言,她必须站出来。 “许大茂,別胡闹了。若你认为易中海是傻柱的狗,那我也觉得你有问题。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傻柱的狗?你已失常,莫被他人蛊惑。“ 聋老太太话里有话,她確信今日之事与李云有关。昨日李云刚去过许大茂家,今日许大茂便与傻柱势不两立,世间哪有这般巧合?她对李云的行为感到愤怒,不知许大茂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变得如此疯狂。 “为何不是?你若为傻柱说话,也是他的狗。少在我面前炫耀过去的身份。今日要么傻柱死,要么我亡。“ 许大茂全然不顾聋老太太的年纪与身份,他已无后顾之忧,別说一个聋老太太,她若多嘴,连她一起杀。 聋老太太听后震惊不已,这人竟敢辱骂自己?难道他真疯了吗? 李云对这群人喋喋不休感到厌烦,尤其对许大茂的无能表现更是不满。许大茂迟迟未提及正事,是否打算在被送去警局时才开口? “许大茂,你究竟为何如此仇视傻柱?难道你不打算解释清楚?” 经李云点醒,许大茂猛然意识到自己因愤怒而忽略了重要事项。眾人亦投来疑惑目光,急於知晓许大茂今日为何如此疯狂地针对傻柱。 许大茂平復心情,愤恨地瞪著傻柱。 “想必大家都了解我的情况。今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无法生育是因幼年被殴打所致。自小至今,只有傻柱常对我施暴。各位认为我该不该找傻柱算帐?” 许大茂此言一出,全场譁然! 傻柱竟如此歹毒,难怪许大茂扬言要取他性命。这种行径实在令人难以忍受,竟致许大茂终生无后。 楼晓娥闻讯,立刻返家取刀,誓为儿子復仇。许大茂紧跟其后,此刻鲜有人再支持傻柱。傻柱深知阴谋败露,彻底丧失斗志,仓皇逃窜,场面陷入混乱。 李云见状挺身而出。 “许大茂,请冷静。即便杀了傻柱也无法改变现状,不如让他赔偿你的损失。” 许大茂闻言止步,觉得李云言之有理。此时杀傻柱对自己並无益处,不如索取补偿。 许大茂停下动作,傻柱如释重负,心想不过是赔钱罢了。他身上尚存上次河大清留下的数百元,虽已借给秦淮茹两百,但余下部分仍未动用,唯恐日后秦淮茹再次索要时自己囊中羞涩,徒增尷尬。 李云见局势平稳,嘴角微扬地瞥了傻柱一眼,隨后站出来说话。 “我认为傻柱应该赔偿许大茂三千元,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分。” 听到这个数字,许大茂立刻精神振奋。 “没错,少了这三千元,你就別想活。” 傻柱原本盘算著赔偿后还能借多少钱给秦姐,但三千元让他觉得捉襟见肘,甚至无法满足最基本的需求。 “我哪有这么多钱?就算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 傻柱一脸沮丧,不知如何是好。 李云闻言轻笑,时机成熟了。 “傻柱,若真没钱,可以拿房子抵押。” 李云提议让傻柱將房子抵押给许大茂,然后自己再买入,看看他们能有何反应。 傻柱听后脸色骤变,上次已让他抵押过一次,如今又要如此,难道李云盯上他的房子了?可除了这个办法,他確实无计可施。 许大茂见傻柱迟疑,愈发不悦,这破房子根本不值这些钱,若非李云开口,他才不会答应。此刻傻柱还在纠结,更令他恼火。 “到底要不要?不要算了,我才懒得管。赶紧拿出三千元,不然我就报警,到时候看你坐牢。” 许大茂语气强硬。 “我把房子给你,那我住哪儿?许大茂,你未免也太狠了吧!我们同在一个院子,你非要逼到这份上?” 傻柱急得团团转,这房子他是无论如何都抵押不出去了。天寒地冻的季节即將到来,一旦失去住所,他恐怕连活下去都难。院里无人愿伸出援手,更何况这房子不仅是他的,还有妹妹的一份。 “不给是吧?你可別后悔,我这就报警,让你蹲一辈子监狱!没良心的东西,当初害我时怎么没想到我们同住一个院子?” “许大茂,冷静点。我又没说不给,不过是间破房子罢了,给便是。你这般大声嚷嚷作甚?这事纯属意外。” 傻柱被逼无奈,心想即便失去房子,总比失去自由强。他身体结实,挨过寒冬不成问题。反正不过一年光景。 听闻此言,李云与许大茂不禁笑了。 此时,聋老太太突然开口:“不行,这房子绝不能给许大茂。” 许大茂眉头紧锁,心道这位老太太到底想做什么,关她什么事? “老太婆,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想看傻柱坐牢,好霸占他的房子?” 许大茂冷哼一声,盯著聋老太太。 “非也,这里有一根金条。” 眾人惊愕地看著聋老太太,竟有人真有这样的珍宝? 紧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聋老太太拿出一根金条递给许大茂。 “这样总行了吧?” 许大茂喜不自胜,连连点头:“行,太好了。” 第104章 104 摆平许大茂后,聋老太太满含怨毒地盯著李云。她早已猜到李云的意图,直到刚才才彻底明白:这个卑鄙小人想侵占傻柱的房子,然后害她冻死。得知真相的聋老太太望著李云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这人心肠太歹毒了,仅仅因为她曾对他的妻子动过心思,他就如此恶毒对待自己。 即便已被识破,聋老太太也绝不会让他得逞。想到这里,她得意地注视著李云:“李云,別得意!想拿走我孙子的房子,你休想!“ 李云明白这话是故意说给傻柱听的,冷笑一声:“老东西,有本事就继续住在那里好了。“说完便离开,此时再纠缠已无意义。 聋老太太察觉周围人的目光变了,特別是易中海一脸討好的模样让她有些飘飘然。但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回家后,她立即把傻柱唤到跟前。今日终於见到聋老太太藏匿的金条,傻柱对她態度大变。 “老太太,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做饭。“傻柱表现得格外殷勤。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个势利鬼现在才来巴结自己。院子里的人都一样,看到金条就纷纷靠过来。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拿出一串珠宝:“傻柱,你去对付李云,这些全归你。“ 傻柱看到珠宝眼睛发亮,心想若是给秦姐,岂止是牵手,还能亲她脸颊呢。但听到聋老太太的要求,他又有些犹豫,这是违法的事,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老太太,这事违法啊,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不去。“ 聋老太太听罢傻柱的话,心中满是失望。 “胆小鬼,这样下去如何成事?” 骂完,她將珠宝重新收起。既然傻柱这般无能,她也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精力。 后院,李云家。 李云脸色阴沉,刚才聋老太太与傻柱的对话尽收眼底。这老妇手段竟如此狠辣,既然如此,也莫怪他心狠手辣。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隨即,李云命令自己操控的动物盗走了聋老太太的所有珠宝。不仅如此,他还利用隱身符、换位符以及宠兽,將许大茂的金条调包,铁皮里包裹的金条变成了狗屎。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没閒著。 贾家,贾张氏目睹聋老太太拿出金条后,內心犹如火烧。这老妇竟藏有如此宝物,她却一无所知,还一次给了许大茂这么多。许大茂连儿子都没有,要这么多金条有何用? 越想越不甘,贾张氏渐渐按捺不住。她望向窗外,天色已暗,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说干就干,她偷偷溜出家门。聋老太太那边她不敢去,那老妇定防备森严,况且她撒泼也不敢面对,毕竟对方年长於她,届时只会徒劳无功。 相比之下,许大茂那里简单得多,即便失手也能在地上撒泼,他们又能奈她何? 这般思量,贾张氏迅速接近许大茂的住处。但她过於心急,一心想著聋老太太给的金条,没留意脚下,一脚踩空,瞬间摔倒在地。 “哎呀!” 屋外的惨叫让许大茂警觉起来。今晚院子里这么多人看见他拿走金条,以后恐怕不得安寧。他不信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打开聋老太太交给他的金条,刚掀开盒盖,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他心中一惊,急忙抽出最上面的金条,却发现里面竟填满了狗粪。 “这个恶毒的老太婆,居然用这种东西糊弄我!” 意识到被骗后,许大茂怒不可遏,满腔怨愤难以平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將一堆狗粪视若珍宝般带了回来。 “你这无耻的老妖婆,竟敢戏耍於我!哪里是什么金条,分明是骗局!” 许大茂咆哮著衝出屋子,院中的人闻声聚拢,也对事情的原委充满好奇。他们跟隨许大茂来到聋老太太门前,只见他情绪激动地质问: “你这阴险的老东西,竟用狗粪骗我!哪里还有什么金条,你简直丧尽天良!” 屋內的聋老太太听到这番指责,脸色骤变。她清楚自己交付的是真品,料定许大茂是起了贪念,有意讹诈。 “许大茂,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东西都收下了,现在又胡言乱语,莫非觉得我好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成?” 许大茂被呛得哑口无言,愤怒地瞪著对方,觉得此妇人虚偽至极,早有预谋。两方对峙,气氛愈发紧张。 “老傢伙,你別不知廉耻了!给我设陷阱是不是?告诉你,今天你不拿出真金条,咱们没完!在这儿装腔作势的,要是继续这样,我保证你会在天亮前爬出这屋子!“ 周围人已有些迷茫,不知两人谁在说谎。是老太太没给够金条,还是许大茂早已得手却还想贪? 对面的老太太被许大茂的话激怒,这个无赖也太过分,拿走她的金条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她又哪有那么多? “许大茂,你还有没有羞耻心?想趁机占我这个老人便宜?东西我都给了,不满意可以明说。现在又要同样的,你不觉得心虚吗?简直不是人!“ 许大茂听她如此囂张,实在难以容忍,明明给的是废品,竟还振振有词。 “好啊老东西,设陷阱是吧?哪怕你是老人,今天我也不会放过你。交出金条,今晚我就让你知道后果!“ “来就来,狗东西!跟我斗?我还小呢。“ 老太太彻底发怒,这人怎么这么贪心,拿走这么多金条还装傻,早知如此,什么都不会给他。 ... 看著老太太的样子,许大茂开始怀疑自己。但他確定拿到的东西从未离手,绝不可能被人调包。唯一的可能,是这老骗子骗了他。 这时,刚跌倒的贾张氏赶到,看到金条有问题,顿时欢喜。金条既非自己的,当然也不是別人的,这样最好。 李云见许大茂与聋老太太爭论许久仍无结果,不禁皱眉不悦。这般简单的事怎会如此纠缠?他径直站起,目光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何必和她囉嗦?直接报警抓傻柱不就行了?” 聋老太太听闻此言,脸色骤变。这个许大茂果然心狠手辣! 许大茂听完李云的话,眼前一亮。是啊,为何自己没早想到?既然聋老太太不肯交出东西,那告傻柱便是最佳选择。他本就想除掉傻柱,这岂非一举两得? 隨后,许大茂再不愿与聋老太太多费口舌。 “老太婆,你不给也罢,我去报警了。我根本不稀罕你的破玩意儿。” 许大茂转身欲走,聋老太太顿时急了。绝不能让许大茂报警,一旦报警,她的房子將彻底失去。这不是正中李云下怀吗?到时候她只能活活冻死。 想到此处,聋老太太急忙喊住许大茂。 “等等!金条而已,你稍等,我去取给你。” 说罢,聋老太太狠狠瞪了李云一眼。这定是李云在背后捣鬼,不然她明明拿出的是真货,怎么变成这般局面? 但眼下不是追究责任之时,她必须確保许大茂当面检查清楚,否则他若再次找藉口,即便她有再多珍宝也无力回天。 聋老太太极不情愿地来到存放珠宝之处,刚打开箱子便愣住了。 我的珠宝呢?她瞬间崩溃,这可是她仅存的倚仗,竟然消失了? 她顿时慌乱至极,开始猜测是谁动了手脚。仔细思量后,她只记得今晚曾向傻柱展示过这些珠宝。此刻,聋老太太怒火中烧。原来傻柱不愿与李云为敌,竟起了歪心思,妄图窃取她的珠宝。 “傻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帮你保住房子,你却恩將仇报,偷我的东西?” 傻柱站在屋外,听见聋老太太的怒吼,感到十分疑惑。这位老太太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自己何时动过她的东西? “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会拿您的珠宝?您那些东西早晚不都是我的吗?”傻柱反驳道。 聋老太太听后更加愤怒,直接走到他面前质问:“傻柱,如果你真的没人帮忙,就老实交代东西藏哪儿了。今晚就你一个人见到我的珠宝,你说不是你拿的,那又是谁?” “老太太,您想赖帐就直说,別在这儿胡乱栽赃!我根本就没碰过您的东西,那些迟早也是我的。” 见聋老太太一口咬定是他所为,傻柱也恼了:“您既然这么坚持,那隨您便吧,我不管了。” 老太太情绪激动,几乎崩溃,她已一无所有。 这时,许大茂在一旁观察著两人,意识到老太太確实找不到珠宝了,转而对傻柱说道:“傻柱,你什么意思?到底赔不赔?要是不愿意赔,我现在就报警。” 许大茂被老太太折腾得不耐烦,乾脆豁出去了。 傻柱听到报警威胁,瞪了许大茂一眼,无奈地说:“我没说不赔,只是我现在没现金,能否宽限几天?” “不行,若没钱,就把房子抵押给我,不然免谈。” 面对许大茂的强硬態度,傻柱虽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点头答应:“好吧,我用房子作抵押,这样总可以了吧。” 傻柱对李云和许大茂深恶痛绝,只因他们执意要夺走他的房子。即便自己膝下无子,但许大茂那样的败类,即便有后也只会是祸患。他自认为是在为民除害,却无人愿意为他发声。 聋老太太听见傻柱提及抵押房產,立刻坐立难安。 “不行!傻柱,你不能抵押房子。若你將房抵出去,我们该何处棲身?你年轻力壮尚可无妨,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这般折腾。你若执意如此,便等同於逼我无家可归。” 如今的傻柱见聋老太太便觉厌烦,她不但未在自己困难时伸出援手,反而污衊自己窃取她的財物。此刻,他对聋老太太的態度更是冷漠。 “我的房子我说了算。你想住便回你自己的家去。我家的房產轮不到你这外人来发號施令。” 第105章 105 傻柱態度强硬,聋老太太脸色瞬间苍白。她意识到若房產被抵押,自己也將陷入绝境。怎料这个傻柱竟这般糊涂,连这样显而易见的阴谋都不识? 聋老太太隨即转向易中海,希望他能出手相助。 “易中海,你帮帮傻柱,他的房子不能就这么没了。” 面对聋老太太的恳求,易中海冷眼相向,不予理会。 目睹易中海的无情,聋老太太彻底崩溃。她转过身面向眾人厉声质问: “易中海,你与秦淮茹之事我並非不知,只是我不愿提起罢了。既然你今日要致我於死地,那你也別想过得安稳!”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骤变。他难以置信地瞪视聋老太太,难道这老妇真要与自己同归於尽?此时他如何能助她?区区三千块可不是小数目,难道真要他倾囊而出? “老太太,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和秦淮茹的事早已有定论,莫非你想再次诬陷於我?你们这是觉得我好欺负不成?无论何事都要拿我当替罪羊!” 眾人闻之,皆疑惑地望向聋老太太。確实,几天前的调查已证明易中海与秦淮茹並无瓜葛,不知聋老太太为何旧事重提。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聋老太太冷眼看著易中海焦急的模样,嗤笑一声。 “易中海,你在这儿演戏给谁看呢?別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吗?上次你跟秦淮茹在地窖里干啥,说送麵粉有人信才怪。” “你脑子有病吧,老太太。我敬你是个长辈,但你也別太过分。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现在没房子住了,就开始胡乱诬陷我?当我是软柿子好捏吗?” “哼!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说的是真是假。別以为这么多年藏得很好,你俩那点事还能瞒得过谁?我早知道了。那天晚上,你们在地窖里过得挺开心的吧?” 聋老太太话越说越尖锐,易中海脸色铁青。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实在忍无可忍,本只想看热闹,怎么话题突然扯到自家来了?她还得靠秦淮茹从傻柱那儿弄钱呢,虽然不清楚傻柱这次之后还剩多少钱。 但眼下这个聋老太太搅局,让贾张氏十分恼火。 “老太太,您这什么意思?您找傻柱、许大茂说事就好,突然扯上我们家干嘛?我们尊敬您是长辈,但您也不能这样没底线,说坏话也就算了,还挑拨我媳妇,她可是晚辈,您怎么不顾及顏面?” “你说谁没底线?贾张氏,你胆子不小,竟敢这样说我?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待了?別以为我不再是五保户就奈何不了你,你这种人,我说滚就得滚。”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哟,老东西,你这官威倒是不小啊。来,你试试怎么让我滚?什么东西,给点顏色就忘乎所以了?你以为还是以前那个年代吗?还是先想想自己明天住哪儿吧,老不死的。” 看到贾张氏这般轻视自己,聋老太太顿时难以接受,何时轮到贾张氏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张? “傻柱,你看贾张氏在这儿欺负**,难道你就这样袖手旁观?” 六一八 聋老太太呼唤傻柱时,他立刻显出不耐烦之色。这老太婆如今毫无作用,更何况自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还在旁边添乱。 “谁是你奶奶,你才是谁的孙子呢,找凉快地方待著去。” 看到傻柱这般態度,聋老太太彻底崩溃了。她在这院子已无容身之地。 此时,许大茂早已接收了傻柱的房子,李云也毫不犹豫地从许大茂手中购得了这套房子。 聋老太太目睹此景,满是绝望。傻柱这头蠢猪,这房子一旦归了李云,便再难收回。 绝不能让李云轻易得手,至少得让她还能住进去。 “李云,这房子本是我的,被傻柱抵押给了你,你得让我继续住,不然別想买。” 李云闻言轻笑。 “行啊,我不买了,给你留著。” 李云话音刚落,许大茂便急了。 “老傢伙,这房子跟你有什么关係?看看现在是谁的,赶紧滚,李云別理她,我说了算,卖!” 被许大茂一顿呵斥,聋老太太愤然环顾四周,竟无人愿为她发声,这些没良心的东西! 傻柱的房子已確定归李云所有,聋老太太彻底绝望了。没了棲身之地,往后该如何? 眾人对疯癲的聋老太太置之不理,事情既已结束,便各自散去。原来金条之类的都是假的,不过是这老太婆临终的幻觉罢了。 回到屋內,何幸福急忙迎上。 “怎么样?成功了吗?” 她知晓李云的打算,但李云一直阻止她外出,这让她焦虑万分。此刻她穿得宽鬆,露出洁白手臂,急切地挽住李云的手臂。 “这是肯定的,这老太太已无路可走,明天她將无处安身,早晚会被活活饿死。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何幸福听罢李云的话,精致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快意。这个老太太终於要遭报应了,要说这院里她最痛恨的人,无疑就是这个老太太。若非她当初的刁难,自己又怎会险些失去如此优秀的丈夫。 想到此处,何幸福把李云抱得更紧了些。李云並未察觉,他正思索如何处置老太太。忽然,他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为何要等到明天?今晚不行吗?“ 何幸福听得一头雾水。 “你怎么啦,云?你刚才说什么明天今晚的事?“ 李云哈哈一笑,在妻子白皙的脸颊上轻吻一下,隨后丟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回来再给你解释!“ 何幸福愣愣地看著李云离开,心想自家老公虽有些怪癖,但总体而言还是不错的。她没多想,继续躺在沙发上追剧。 当李云来到院子时,发现大家仍在谈论老太太今晚的疯狂举动。 “这老太婆简直疯了!我还以为她真得了金条呢,害得我整晚都没睡好。一想到许大茂得到了那么多金条,我就辗转反侧。“ “可不是嘛,这样的好事怎能落到许大茂那傢伙手里?他有什么资格?我觉得这些宝贝应该分给大家才对,毕竟我们都照顾他这么久。“ “罢了罢了,別提了。老太太如今是日暮途穷,你们没瞧见吗?她今天疯得厉害,分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李云今晚买下了傻柱的房子,这说明老太太以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现在冬天即將来临,这还用说吗?“ “我的天,你是说老太太今晚发疯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无家可归了吗?那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李云听见周围人的窃语,冷哼一声,朝刘海中喊道:“刘海中,召集全院大会,让傻柱和聋老太太决定去向,今晚我就要房子。“ 刘海中听后不太乐意,深更半夜要房子,这两人该如何安置?完全没必要如此急迫。正欲开口劝说,却被李云的眼神嚇得退缩。 “好,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点头,勉强召集了所有人。待人都到齐,他也不耽搁,直奔主题:“今天叫大家来,是因李云要回自己的房子,你们二位看,要搬到哪里住?给李云腾地方。“ 聋老太太一听便火冒三丈:“李云,你太过分了!今晚就不能等?非要逼我走吗?你是想让我死在外面?“ “老傢伙,你少胡说八道!报不报警隨你,但你占著我的屋子不走是什么意思?想住也可以,一晚上十万块房租。“ “什么?这是抢劫!你分明是不想让我住!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心思?我一个老人,你怎么下得了手?“ 李云冷眼相对:“少囉嗦,赶紧搬出去!实在没地方住,我知道院子旁边有个狗窝,你可以搬进去,不然这样会影响院子形象。“ 聋老太太闻言勃然大怒:“李云,你竟说出这种荒唐话,让我这个院子里的老前辈去住狗窝?你怎么不去住?“ “因为我有房子,而你没有!刘海中,你管不管?赶紧让他们离开我的房子。“ 李云话音刚落,刘海中心里便泛起一股不快。若非对方的钳工等级稍高,他根本懒得搭理这人。“別闹了,老太婆,赶紧搬出去吧。李云说得没错,那破地方虽不怎么样,总比露宿街头强。” 刘海中站到李云那边时,聋老太太投来一道轻蔑的目光。 “我再怎样也不会住进那种地方。我不信这里没人能给我找个住处。”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沉寂,片刻间寂静得可怕。聋老太太原本的自信也化作慌乱。 “易中海,你家就不能多容一个人吗?” 走投无路之下,聋老太太又將目光转向易中海,可易中海哪还会理她,刚才她已揭过自己的老底,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如今竟想让他收留,真是痴心妄想。 见无人响应,聋老太太目光转向他人,却依旧无人愿接纳她。 刘海中见状,有些不耐烦,“够了,老太婆,接受现实吧。我们帮您把东西搬到狗窝就是,至於住的问题,免谈。” 李云瞥见刘海中说话时,聋老太太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没料到一时疏忽竟带来这般后果。 看到这一幕,李云意味深长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可是这院子里的大善人、道德模范,这老太太无处可归,你就不表示一下?”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顿时紧张起来。 “谁说我是什么道德模范了?李云,你想管事你自己管,別扯上我。我自顾尚且不暇,哪还能顾及別人?倒是你,年纪轻轻就有老婆,怎的不把老太太接到家里?你还有没有良心!” 第106章 无能为力 “我可没说有良心的事儿,倒是你,天天把自己捧得挺高啊!开口闭口院子,这就是你所谓的为院子著想?连个老人都不愿养?“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哑口无言。他深知跟李云爭辩的结果,自己肯定討不到好处。但今晚无论如何,那个老太婆是不可能接到他家里去的,他现在只盼著她快点离开人世。 面对易中海的冷漠,聋老太太气愤至极。若非她多年来默默支撑,这院子哪里会有今天的局面?“哼!一屋子的畜生,没一个是好货!你们这样对我这个老人,真是忘恩负义!“ 见没人回应,老太太索性放声痛骂。然而无人理会,毕竟对於即將沦落的人,她的怒吼毫无意义。 处理完聋老太太,李云注意到易中海正阴沉地盯著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来这老东西依旧心存妄想,不过不必急,很快就会轮到她。李云绝不放过院子里任何一个害人精,特別是易中海,这傢伙最是与他作对,也是最初要害他性命的人。换了別人或许早已不在人世,这个狗东西甚至想让人来取他性命,等著瞧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另一边,易中海恶狠狠地看著李云。全因这个傢伙,他如今倾家荡產,院里的声誉尽毁,工厂里也是声名狼藉,地位岌岌可危。只要李云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安寧。 李云並未久留,夜晚的目標已达成,剩下的就是其他人了。聋老太太那边无需再多费心思。 至於傻柱、贾张氏、秦淮茹、刘海中这些傢伙,一个也別想逃过。 李云决定先拿易中海开刀,如何对付他的计划早已成竹在胸,定能让其家破人亡。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係已逐渐公开化,只待壹大妈归来便真相大白。上次事件迫使壹大妈暂离,但她的回归必將掀起波澜,到时定有一番热闹。 聋老太太愤愤离去,临走前瞪著李云咒骂:“李云,別以为得意太久,总有一天你也得尝尝我的苦果。” “先顾好你自己吧,能熬过今年再说这些话。”李云冷言相对。 “哼!你等著瞧,我不死,你也別想好过!”聋老太太怒气冲冲,显然被触碰到了痛处。 聋老太太搬入简陋住所后,李云觉得无趣便离开。 贾家。 “你竟与那老妇不清不白,如今老太太发话了,你还有何辩解?你们两个是不是早有预谋?从何时开始的?速速交代!”贾东旭咆哮不已。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秦淮茹满脸委屈,她怎会轻易承认与易中海的事?此时无確凿证据,坦白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你到底在说什么?棒梗不是已被確认为你的孩子了吗?现在提这些有何意义?刚才聋老太太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刚好提到壹大爷和我罢了。我真的与他毫无瓜葛,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不信我,总该信棒梗吧?”秦淮茹转向棒梗,试图以此平息质疑。 却不料棒梗完全无视她的意图,这孩子好不容易恢復地位,岂容他人拉扯下水。 见棒梗如此反应,秦淮茹愣住了,这孩子怎么变了?当年失宠时若非自己庇护,他恐怕早已挨饿,如今自己有难,他却袖手旁观? 贾东旭见状,冷冷瞥了秦淮茹一眼,心中暗沉。 秦淮茹满心失望,她怎么也没想到,亲生儿子棒梗竟站在对立面。 棒梗內心对秦淮茹充满怨恨,他恨不得將这个女人驱逐,刘光伏近来总以“野种”“杂种”称呼他,母亲无力保护他,也无法制止,这一切皆因眼前这个女人,若非她,自己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次日,眾人齐聚轧钢厂。 李云一如既往地指派易中海完成高难度任务,易中海今日终於按捺不住。长时间如此下去,他的手指恐难保全,医生多次提醒他不可过度用力,可李云偏偏每日寻机刁难。 长此以往,易中海深知手指终將彻底废掉,一旦如此,李云定会藉此机会辞退他,到时一切將成泡影,必须提前谋划应对之策。 “李云,適可而止吧!谁能保证一生顺遂?你这般咄咄逼人,日后必遭报应,到时你会否悔恨?” 李云冷笑回应:“多虑了,你只需顾好自己便好。即便將来我遭遇困境,你也未必能见到,如今你要想的是如何熬过眼前。” 易中海听出威胁之意,面色阴沉。李云执迷不悟,看来已是势同水火,他暗自咬牙,静待时机。 “李云,莫要太过张狂,乐极生悲並非虚言。” 李云轻蔑一笑,“不过是僱佣了几名混混罢了,看他日后是否懂得后悔。” 见易中海接过零件离去,李云返回岗位。下班时刻迅速到来。 易中海匆匆返回院子,他感到工厂里的日子愈发艰难。聋老太从狗窝里出来,注意到易中海阴沉的表情,顿时来了兴致。 “哟,今天又在李云那儿受挫了吧?” 聋老太太见到易中海,未予理会,只觉她满口胡言。可聋老太太上前挡住去路。 “易中海,你有没有想过,单凭你一人难以对抗李云?咱们联手,不然只会被他逐一击破。” 易中海听后轻蔑一笑,这老太婆如今才意识到李云的厉害,之前多次提醒,却总是冷嘲热讽,现在倒好,想和自己合作,也不看看自己还有何价值,不过是住在狗窝里的无用之人罢了。 “先顾好你自己吧,想联手?你有什么资本?还是先把狗窝打扫乾净,別冻死自己。” 聋老太太虽被嘲讽却不生气,冷冷盯著他道: “易中海,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现在你儘管笑话我,但別后悔没记住今日之言。” 易中海未理睬聋老太太的故弄玄虚,头也不回地离开,对她已毫无兴趣,她不仅无用,还自大妄言未来会有所求。若非看她神志尚清,真怀疑她疯了。 回到家,走近屋门时,易中海意外发现李云在自己家中,脸色骤变。这人来定没好事。 “李云,你为何在我家?速速离开,我不欢迎你。” 李云见易中海回来,镇定地走出。 “易中海,无需紧张,我只是告知壹大妈一件事,说完我就走。” 易中海一听李云开口,心里便隱隱不安。这人说起话来,哪会有好事。果然,李云刚一出现,易中海的妻子便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易中海!你这没廉耻的东西!我走后你竟敢和那个狐狸精躲在地窖里过夜,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听到这话,易中海怒瞪李云一眼。他就知道这趟浑水不该趟,果然如此。妻子才回家一天,李云就跑来添油加醋。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泼妇!你大喊大叫什么?你想让全院的人都知道吗?根本没什么事,你別乱想。那天我只是去给贾家送玉米粉。上次你的名声被李云败坏还不够,这次我找了个隱蔽地方,谁知又被他算计了。“ 易中海说完恶狠狠盯著李云,两次都被这小子搞砸。本想设计他,结果反被栽赃。 李云毫不退缩地站出来说:“易中海,把所有责任推给我未免太不要脸了吧。上次大家亲眼目睹,这次我们进去时你们衣衫不整,现在说我在撒谎?你可以问问壹大妈和其他邻居。“ “李云,別胡言乱语!你就喜欢製造混乱,满足感就是看邻居们鸡飞狗跳?你还有没有点道德?挑拨是非,你还算是人吗?“ “易中海,你说话要负责任。是谁故意生事?若你不胡作非为,会有这些麻烦?你自己看上徒弟媳妇,现在倒怪到我头上,你还有没有脸?“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无言以对。他以为事情早已平息,没想到又被翻了出来。 壹大妈也厌烦易中海强辩,走上前一步。 《“易中海,別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你凭什么给那个女人麵条?你现在马上去贾家把属於我的那份麵条拿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壹大妈心里憋著一口气,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易中海怎么折腾都行,只要別动家里的东西就好。毕竟,她也管不了这么多。 “不可能!东西给了就是给了,你还想让我再討回来?这样下去我还能好好活著吗?这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不再给贾家任何东西便是了。“ 易中海强硬的態度让壹大妈彻底怒了。她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便跌坐在地。 “易中海出事了!“李云一眼看见壹大妈倒在地上,立刻大声呼喊。 易中海听到后差点当场昏厥,李云真是神经过敏,不过是个晕倒而已,至於这么大惊小怪吗? 院子里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跑来看热闹。这几天易中海的行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如今他又做了件令人震惊的事,虽然大家感到意外,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理解。 待眾人赶到时,只见易中海冷眼盯著李云,而壹大妈则躺在地上。两人都没有表现出急於救援的样子,这让围观者非常不满。李云这么做还可以理解,可易中海竟然对自己的妻子见死不救,实在不像话。 “快把她送到医院!八成是心臟病发作。这易中海还非要当著壹大妈的面纠缠秦淮茹,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什么?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易中海的做法太过分了,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放过。 “李云,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做梦!“ “我说错了吗?壹大妈都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让你收回之前给秦淮茹的东西,你就这般抗拒。现在还有脸在这儿强词夺理?“ 眾人听闻李云之言,无不震惊地將目光投向易中海,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行事,在这般情形下仍对秦淮茹伸出援手,这简直难以置信。这样的行为岂是常人所能为? 第107章 笑死 “易中海,你所作所为实在过分!既然你连廉耻都不要,还害得她鬱结而终,这还是人能干的事吗?莫非你还想等她离世后继续与那秦淮茹不清不楚?那时无人阻拦,你竟如此狠心,连自己的结髮妻子都不放过。” “易中海,你算什么人?连自己的妻子都能捨弃,那秦淮茹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竟让你亲手杀害你的原配?你到底还算不算人?怎能做出这等事?若今日李云不在场,我们恐怕也不会过问,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著她死在你面前?” “正是如此,我们赶到时,见你如此冷血旁观,实在匪夷所思。” “昨日老太太提及那些话时,我还以为是你们起了爭执,老太太在冤枉你,哪知她说的全是真的。你和那个秦淮茹居然真有往来,你真是个禽兽!” 被眾人斥责,易中海面色铁青,眼中满是怨恨,直盯著李云,恨声道:“若不是你多管閒事,我又怎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人群中贾张氏听出端倪,察觉自家儿媳竟与易中海有所牵连,怒不可遏,抬手便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婆婆为何无端打我?” 秦淮茹捂著脸颊,满脸疑惑地望著贾张氏。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质问我?上次的事既往不咎,你居然还与这老东西纠缠不清,看我不教训你!” 傻柱见贾张氏动手,忍不住站出来为秦淮茹辩解:“娘,我相信秦姐,她绝不会是这样的人。” “张大妈,求您给点面子,別再打了,秦姐不是那种人,我信得过秦姐,您先冷静一下。“ 贾张氏冷眼瞪著刚出来的傻柱:“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跟那个易中海根本就是一路货色。“ 傻柱被揭穿心思,脸颊瞬间涨红。 李云见状,上前添油加醋:“傻柱,你敬重的秦姐早就被人睡遍了,就是一个烂透了的女人,就你还把她当宝贝似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女人早腻烦了吧?“ 傻柱听后大怒:“李云,你胡说什么!你这畜生,秦姐绝不是这样的人,別用你的下流想法揣测她!滚回去看紧你家那个骚婆娘!“ 李云二话不说,一脚踹向傻柱的脸。“既然你敢顶嘴,就该受罚,谁让你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別人的。“ 打完后,李云环视眾人,淡然开口:“我还有个关於易中海的秘密要分享。“ 眾人一听李云又有秘密,立刻打起精神。迄今为止,李云透露的消息无一例外都至关重要。 李云直截了当:“大家有没有思考过,既然易中海是绝户,那棒梗到底是谁的儿子?贾家没有一个是捲髮,而且棒梗跟贾东旭也完全不像。“ 棒梗闻言恨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毁掉他们家所有东西,好让李云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听后也觉得奇怪,棒梗的外貌特徵確实与眾不同,虽然易中海是他的名义父亲,但並非亲生,而他和贾东旭之间又没什么相似之处,这个谜团让大家满是疑惑。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易中海被李云的话勾起了兴趣。上次得知棒梗並非他的亲生子时,虽然他鬆了口气,但也感到疑惑。毕竟棒梗长得那么像他,一直以儿子的身份抚养长大,如今却发现並无血缘关係。秦淮茹是否隱瞒了什么? 贾张氏听后更加愤怒,直指秦淮茹搞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让全家成了邻里间的笑谈。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抬手给了秦淮茹两巴掌,她的脸瞬间红肿,站在一旁的傻柱看得心疼不已,多想上前帮忙。 “我没有做错什么!上次检查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和易中海毫无瓜葛,为何只相信李云的一面之词?他分明是在挑拨是非。” 秦淮茹怒视著李云,语气激烈。 李云微微一笑,“上次检查虽证明棒梗非易中海所出,但也没证实他是贾东旭的孩子啊。他们父子俩做过亲子鑑定吗?现在连相似之处都找不到了,仅凭不是易中海的儿子,就认定他是贾东旭的,这合理吗?” 贾张氏觉得此言在理,又打了秦淮茹两巴掌。 “你这轻浮的女人,我们家倒了大霉才遇见你这样的人。” 贾张氏越打越气。 秦淮茹彻底被激怒,指著李云怒吼:“你到底有完没完?棒梗是谁的儿子关你什么事?吃饱撑的来管閒事?” 她情绪失控,扑向李云,试图咬他。 李云轻鬆避开,反手给她一巴掌。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自己行径不端,如今被揭穿还敢反抗,你还有羞耻心吗?” 眾人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李云提到的这件事实在令人震惊。平日里看起来温顺可人的女人,竟然隱藏著这么多秘密,真是人心难测。 眾人目光严肃地转向秦淮茹,她的复杂程度远超他们的想像。 屋內的贾东旭终於按捺不住情绪。他本以为事情不会曝光,但如今局面失控,他甚至怀疑棒梗是否真是自己的亲生子。 他早已察觉到棒梗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反而更像秦淮茹。这种认知让他难以接受,却又不敢深究。此刻被李云当眾揭开真相,他再也无法隱忍。 这个女人究竟背著自己与多少人有过瓜葛?他確信她与易中海之间必有牵连,然而棒梗却与易中海毫无关係。这表明她至少还有另一个隱瞒的伴侣,一想到这些,贾东旭便感到窒息。 “明天我就去做亲子鑑定。若结果证实你所言为真,我绝不轻饶!” 听到威胁,秦淮茹脸色苍白。她深知棒梗並非贾东旭之子,若明天真的去验dna,后果不堪设想。 她怒视李云,责怪此人不断提及此事。她不明白为何他执意揭露真相,况且对方似乎並不知情她曾设局陷害之事。 当晚,贾东旭现身使事件尘埃落定,眾人各自归家,静候明日的鑑定结果。 次日清晨,易中海家中便陷入混乱。 “离婚!我当初真是糊涂,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离婚!!” 贾大妈满腔怒火地瞪著易中海。她从旁人口中得知,自己昏迷时易中海竟盼她早逝,这让她悔恨当初的信任。 “冷静点,有什么事不能坐下谈?非得一开始就提离婚吗?你什么意思?咱们一把年纪了,离婚不让人笑掉牙?“ “隨便你,就算全世界嘲笑我也不会再跟你过一天。离婚吧,你这老东西,去找你的狐狸精好了,我不伺候了。“ 易中海看著愤怒的壹大妈,心中恼火。好像他特別想和她过日子似的,若不是顾忌名声,他早甩了她。现在倒好,她竟然要和他离婚,再离婚,去了哪儿能找到他这样优秀的人? 这时,李云出现了。 “確实该离。壹大妈做得对,易中海配不上你。家產平分,和平分开吧。“ 听到平分家產,易中海立刻站起。 “李云,你说什么胡话?什么叫平分家產好聚好散?这每一分钱都是我拼命挣来的,她这种无能的女人想分走一半?做梦!“ 易中海的话让周围人看不过去了,这话说得太绝情。两人过日子哪有一方单方面的道理,不都是互相扶持过来的? “壹大妈不容易这么多年任劳任怨,你怎能说得这么伤人?“ “我不管她怎么想,我的钱一分都不能给她。李云,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话?妄想!我的钱一分不出,要离就离,你自己走,別打我家產主意。“ 见易中海如此吝嗇,壹大妈十分伤心。 “易中海,你还是人吗?这么多年,这家里难道没有我的东西?现在你要全拿走,我什么都没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壹大妈的话虽悲痛,但易中海毫无动摇,面无表情,显然绝不会出一分钱。 “易中海不愿分家產,那便报警吧!“李云话音刚落,易中海立刻咬牙瞪向他。 “李云,你究竟想怎样?莫不成真拿我无可奈何?你的所作所为终会付出代价。“易中海语气阴沉。 “我在等,不知你能否撑到那一刻。“李云冷笑著回击,他没想到易中海仍未意识到事態严重性,甚至还想威胁自己。 “何必如此绝情?我保证今后不再过问財產之事。“易中海见软硬皆不行,转而试图安抚。 “休想!若不分家產,我就报警。“壹大妈態度坚决,对易中海的言巧语毫无动摇。 易中海无奈嘆息,自己辛苦积攒的財富即將减半,且无人可依靠,壹大妈太了解他的习惯了,离开她自己难以適应。 他怨恨地瞥了一眼李云,全因这傢伙坏了大事。 聋老太太走近,看著狼狈的易中海嘲讽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联手尚不晚。“ 易中海厌恶至极:“滚开!我怎会找你这种废物,你也配?“ 聋老太太脸色难看,这老头愈发不將她放在眼里。 事情暂告一段落,易中海直奔之前联繫的地痞,却扑了个空。 眉头微蹙,为何偏偏不在?难道真要与那老太太合作? “热烈祝贺李云同志荣升工程师!”广播里传来振奋人心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轧钢厂。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我还以为至少要等上十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成就,看来是我低估了李云同志的能力,真是太厉害了!”周老兴奋地说道。 “周老过奖了。”李云平静地回应,神色如常,似乎这不过是日常小事一般。 周老见状心中暗喜,觉得眼前这位年轻人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沉稳,未来可期。 但李云內心毫无波澜,对他来说,只是一张经验卡而已,何须大惊小怪? 回到车间后,易中海彻底失去了对抗的能力。 面对李云的冷嘲热讽,易中海虽然愤懣却无可奈何,甚至有些迷茫。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不愿提及的名字——聋老太太。 不行,绝对不能去找她,不然肯定会被笑死,那老太婆一定正等著看自己的笑话呢。 第108章 不轻鬆 “喂,你们知道棒梗是谁的儿子吗?” “谁知道啊,刚来时我还以为她是位好姑娘,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简直是浪费感情。想起那天我还特意去討好她,现在想想就觉得噁心。” “可不是嘛,外表看起来挺不错的,行为却这么不堪,真是不能光看表面啊。” 车间里的工人听说秦淮茹的事情后都大吃一惊,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差劲,还以为是来了个天使般的同事。 傻柱听到大家对秦姐的指责,心里十分难过。在他心里,秦姐並不是坏人,这一切都是李云的挑拨离间所致。 事情显然不会按傻柱的想法发展。秦淮茹在厂里的名声已败坏至极,距离被开除只剩一步之遥。李云若要开除她,轻而易举。但他打算让秦淮茹更加绝望,在检测结果出来后,再完成这最后一步。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易中海匆忙离开轧钢厂。他意识到若不儘快处理李云的问题,后果不堪设想。如今的李云已让他束手无策。 谁能想到,李云竟摇身一变成了工程师?这对易中海而言,比什么都难以接受。每次见到李云,都令他心烦意乱。刚下班,易中海就急忙走出厂子,来到地痞常聚的地方。 上次来时他们不在,这次应该也不会吧? 易中海来到约定的地方,发现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 “虎哥,按照咱们上次谈好的价钱,帮我对付李云,事后我再给你们加一百块。” 听到这话,几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教训他。 那名被唤作虎哥的年轻人冷冷地看著易中海。 “老傢伙,你以为我们真那么好糊弄?你知道李云现在是什么身份?工程师!我们这儿总共才几个?你要我们对付他,分明是让我们去送死。” 易中海见这些人如此惧怕李云,感到困惑。这些小混混怎么会知道这些? “虎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哼!下次再敢传这种消息,我不打死你也会让你生不如死。钱留下,滚!” 听闻虎哥狮子大开口,易中海无奈丟下一百块钱逃走了。 他满面怒容,万万没想到李云竟如此棘手,连地痞都不敢轻易对他下手。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们对李云如此畏惧,这些小混混不该有这样的见识。 回到院子里,瞥见旁边的狗窝,他握紧拳头,心中暗嘆,自己如今对李云无计可施,看来又要被那个老太婆取笑了。上次她那样篤定,显然已有应对之策。 走进聋老太太的小屋,易中海颇感尷尬。 但聋老太太並未嘲笑他,反而將他拉了进去。 “现在你该信我的话了吧。” 易中海未答,只是点头。 聋老太太见状继续说道: “易中海,我认识一个外国人,只要……” “什么?你这不是在戏弄我吗?这可是死罪,老太婆,你的主意不会就是这个吧?”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惊讶露出轻蔑神色。 “哪有那么夸张,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对付李云?刚才你也说了,他已成工程师,而你別说当工程师了,连钳工的职位都保不住。你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对付他?” “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被发现,我就完了。你说得倒轻鬆,做这事的又不是你,到时候我死了,你还不是好好的。” “易中海,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难道你真有办法对付李云?不如偷偷卖一批轧钢厂的材料,再栽赃给李云,到时死的不就是他?只要李云一死,我们就能为所欲为了。” 面对聋老太太的劝诱,易中海渐渐心动。他深吸一口气,正色看著她。 “让我考虑一下,这事牵连太大。”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回答不满,在她看来,易中海迟早会同意,耽误这些时间毫无意义。 “行吧,你认真想想,但別耽误,时不我待。“ 易中海沉默片刻,点头后转身离开。 此时,李云家中。 “真有这事?“李云激动地盯著何幸福。 “嗯,刚检查出来,是真的怀上了。“ 李云喜形於色,小心翼翼扶著何幸福坐下:“你现在別乱动,多歇著。要是想看电视,告诉我,我扶你去。“ “不至於这么夸张吧,我觉得自己状態挺好。“ 何幸福被李云的紧张逗乐了,抿嘴轻笑,柔声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李云却不理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隔壁路上,易中海恰好听见这番话,眉头紧锁。他刚因棒梗的事失落,如今得知李云居然也要当父亲,心中顿生怨恨:凭什么?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若能让李云失去这个孩子,復仇目的就达成了。如此一来,也不必再顾忌什么聋老太太的提议。可想到后果,易中海又陷入挣扎,这件事实在太过棘手。 另一边,许大茂家。 儘管傻柱赔偿了傻柱,但医院最终宣布对他病情无计可施,这让许大茂再次迁怒於傻柱。更糟的是,楼晓娥对他愈发不满,觉得他无能。 许大茂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夫妻间因孩子问题早已成为眾人议论的话题。如今病因明確,他的自责更深一层,对傻柱的恨意也隨之加重。 贾家,易中海无意间提起何幸福怀孕后,整个家庭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中。 贾张氏原本想痛骂易中海一顿,但听到李云的妻子竟然怀了孩子,心中满是愤懣。凭什么李云能有孩子?自己的孙子可能根本不是亲生的,而李云却即將成为父亲,这让她难以接受。 “李云算什么东西?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居然还有孩子,难道上天瞎眼了吗?为什么让我们这些好人受苦,反而让他这种人过得逍遥自在?”贾张氏喃喃自语。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脸色同样阴沉。他清楚地记得,关於棒梗到底是谁的儿子,曾经传出过各种版本。如今看来,这確实是场闹剧,而自家的不幸全因那个不爭气的女人。若非她在外面胡来,家庭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你这个女人,都怪你,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笑话我们。”贾东旭怒气冲冲地质问妻子。 面对丈夫的指责,秦淮茹毫不退缩。她明白此刻不能示弱,上次就是因为软弱才差点丧命。想到这里,她更坚定了立场。 “我说过棒梗是你的孩子,你不信我的话也就罢了,为何偏要相信李云这样一个外人呢?上次他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结果事实证明根本不是这样。” “少在这儿狡辩!要是棒梗真不是我的种,你就等著后悔吧!”贾东旭厉声说道。 清晨,李云悠閒地在院中漫步,妻子何幸福怀孕后变得格外嗜睡,他便出来散心。看著贾家人一副家破人亡的模样,李云不禁暗自发笑,这帮畜生终於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李云,看你悠閒得很啊,听说你老婆怀孕了,得好好查查那孩子是不是你的。”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云听完只是轻蔑一笑,“贾张氏,你这是存心找不痛快吧。” “贾张氏,你先顾好自己吧。要是棒梗真是个杂种,到时候满院子的人都会知道你们替別人养儿子的事了。” 贾张氏听后勃然大怒,愤怒地盯著秦淮茹。 “这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惹的那些乱子,我家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你根本不该活在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噁心之人!” 见贾张氏又来找秦淮茹麻烦,李云轻笑一声回屋了。何幸福立刻起床准备吃饭,吃完还要去上班。 挨了一巴掌的秦淮茹感到十分无奈,这女人就像个疯子,跑去嘲讽李云,结果现在却被对方激怒了。不过,这下正好让她出了口气。 李云回到屋里,脑海中突然浮现系统提供的贾张氏年轻时的资料,看完后惊讶不已。 “原来贾张氏年轻时如此风流!” 李云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蠢笨的女人年轻时竟然不比秦淮茹差,甚至和傻柱的父亲河大清也有过牵连。这让李云不禁怀疑,傻柱到底是谁的儿子? 饭后,李云吩咐灵猫保护何幸福,若有任何人胆敢趁她不在使坏,即使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 接著,李云来到工厂,按惯例交给易中海一堆零件。 “李云,別太过分了,你以为稳贏了吗?” 看到李云依然为难自己,易中海已有了应对之策,如今的心態与以往大不相同。面对李云的挑衅,他感到极度愤怒,一个即將被自己摆平的人,凭什么还这么囂张? 李云看著举止异常的易中海笑了笑,这种状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他也懒得理会。 “易中海,看你这副模样,是想离开这家工厂?你不乾的话,这儿多得是人愿意干,少不了你一个。” “李云,明知我的手受伤了,还派这种活给我,你是何用意?这与想害死我有何不同?年轻人怎能如此歹毒,针对像我这样的老人?” “要么干,要么走。”李云毫不在意易中海的抱怨。在他等级低时或许会顾忌,但现在他是工程师,而你只是个五级钳工,还有资格反驳?若不识相,直接捲铺盖滚蛋。 看著李云强势的態度,易中海气得发抖,却也无奈。这份工作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只能愤恨地接过零件,心中对李云恨之入骨。他认为杀死李云的儿子也无法平息他的怨恨,只有让李云背上罪名,被处决,才能让他解脱。易中海狠狠瞪了李云一眼,將这仇恨刻在心底。 李云毫不在意易中海的眼神,这个老傢伙已濒临绝境,对他已构不成任何威胁。至於秦淮茹,她名声尽毁,早晚会被赶出工厂。还有傻柱,让他继续扫地也好,这相当於一种惩罚,毕竟他每天过得並不轻鬆。 第109章 局外人 李云回忆起曾经担任厨房主任的日子,那是多么怀念啊,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平静的一天过去,李云回到院子。 刚到院子门口,他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河大清? 他怎么会在这儿?按原剧情,他早该跟著白寡妇离开,如今却在此现身,难道有隱情? 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系统提供的关於河大清的资料。 读完资料后,李云震惊地看著河大清,原来这个人隱藏著这么大的秘密! 李云微微一笑,对门口的河大清视而不见,直接走进屋內。 刚进屋不到五分钟,便听见外面传来咆哮声:“李云,滚出来!赶紧的,別装缩头乌龟。” 李云出门一看,竟又是河大清。这傢伙到底想干什么? 见李云现身,河大清立刻怒目相向。“李云,告诉我,你是不是侵占了我儿子的房子?立刻归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儿子的房子你也敢占,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李云冷冷注视著河大清。“河大清,你是不是疯了?这房子是我从许大茂那儿买来的,现在是我的了,跟我儿子没关係,別找错了人。”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占了我儿子的房子,识相的就把房子交出来,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看到河大清如此蛮横,李云脸色一沉。这人不知天高地厚,真应了那句“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心中一怒,李云毫不迟疑地衝上前去痛殴河大清。 河大清显然没料到李云会动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好小子,竟敢对我动手!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河大清气愤地看著李云,一个年轻后辈竟敢出手,难道忘了自己是谁?若非傻柱,自己会有今日地位? 但当河大清真正动起手来,却发现情况完全超出预期。无论他反击与否,李云始终如影隨形,直到他停止挣扎。 “滚!” 河大清惊恐地瞪著李云,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人。隨即拉上傻柱,面色阴沉离去。这个李云必须解决,否则自己震慑全院的计划岂不成为空谈? 贾家。 贾张氏拿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后愤怒返回家中。確认棒梗並非贾东旭之子后,还未进屋便大声喊叫。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立刻给我滚出来!棒梗根本不是我的孙子,是你的野男人和你的孽种,你简直禽兽不如,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秦淮茹站在门口,身体僵直不敢移动。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即便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时她还抱有一丝希望,但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贾张氏已经衝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髮將她提了起来。秦淮茹痛得齜牙咧嘴,发出痛苦的呻吟。 “放手!好疼!放开我,婆婆,请您放手。“秦淮茹苦苦哀求。 “放手?你还有脸要求我放手?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还有脸求饶?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求饶充耳不闻,在院子里对她又打又踢。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背著家里偷汉子!天天吃我们的饭,喝我们的水,现在居然在外面养野男人,你对得起我们吗?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贾张氏一边辱骂一边动手,很快秦淮茹便被打得头破血流。 这时,贾东旭听闻棒梗並非亲生,愤怒至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本想挣扎著去教训秦淮茹,却已无力支撑,颓然倒地。 贾张氏仍对秦淮茹拳打脚踢,全然不顾贾东旭的情况。 “住手!贾张氏,贾东旭怕是不行了!“ “胡说什么!你这狗东西,竟敢咒我儿子?来人,把她赶出去!“ 听到有人提及贾东旭,贾张氏完全失去理智,破口大骂。眾人见状纷纷避之不及,无人再理会她。然而,当贾张氏回头时,看到贾东旭吐血昏迷在地上,顿时脸色大变。 她瘫坐在地,悲从中来。 “完了完了!都是秦淮茹这个贱人在外胡作非为,把野种带回家里,害得我儿子变成这样!现在贾家唯一的继承人成了废人,而这个孽种还不肯承认,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贾张氏伏地痛哭,却始终不愿前去看望贾东旭的伤势。 眾人见贾张氏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抽动,但內心也满是好奇。这棒梗究竟是谁的孩子?上次说是易中海的,结果闹了个笑话;如今又不是贾东旭的,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各位,我知道棒梗是谁的孩子!” 李云的声音传来,眾人回头,只见他平静地立於不远处。 李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屏息倾听。他每次开口,总能带来震撼的消息。此刻,眾人心中充满了期待。 李云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刚才见到河大清,发现一件事——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棒梗是捲髮,河大清也是。如此看来,答案显而易见。” 眾人闻言议论纷纷,震惊不已。 “莫非棒梗竟是河大清的儿子?秦淮茹和河大清何时走到一起?这简直匪夷所思……” “秦淮茹未免太放荡了吧!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我实在难以置信!若真是这样,傻柱岂不是要崩溃?秦淮茹可是他的偶像啊,现在却被亲爹染指,这可怎么接受?” “哈哈哈!原来傻柱一直在舔自己的后妈,这画面绝了!亏得我们活了这么久,还能见识到这种奇事。秦淮茹真是大胆,难不成前世是狐狸精转世?” 眾人对这段复杂的关係惊嘆不已。 人群中,许大茂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哈哈大笑,转头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傻柱。 “傻柱,听见没?秦淮茹寧愿跟你爹,也不愿让你碰一下。哈哈,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別痛快?“ “这不可能!秦姐怎么会和我爸扯上关係?李云一定是胡说!“ 傻柱被这话衝击得有些精神错乱。 而贾张氏已经疯癲,怎么可能跟河大清这种人有任何牵连?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这样!没人比你更下贱!你去死吧!“ 贾张氏疯狂地扇著秦淮茹的耳光,秦淮茹眼神空洞,完全没有反抗或辩解的意思。 见状,刘光福找来棒梗。 “棒梗,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就是个野种,还是河大清那野人的后代。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你妈却成了破鞋,真是够贱的!“ “你胡说!我不是野种,我是贾梗!你再乱说,我就跟你拼命!“ 棒梗快要崩溃,好不容易找回的家庭地位眼看又要失去,全因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些人,还有那个陌生的河大清,他到底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原本他可以过得很好,现在却一无所有。 “你明明姓何,叫何梗!別再不知廉耻了!你和你妈一样不知廉耻!人家都说你是野种,你还狡辩什么?要怪就怪你妈是个贱货!“ 刘光福的嘲笑让棒梗几近崩溃,为什么突然变成野种了?要是河大清没出现,自己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对,全是河大清的错,只要他消失,一切都会恢復如初。 棒梗心中如此想著,旁边的秦淮茹则恶狠狠地瞪著李云,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这事绝不会有人知道,全因李云。 “李云,你別血口喷人!事情不是你讲的那样!“ 秦淮茹此刻满心恐惧,若事情真如李云所说,她必会被遣返乡下,届时全村人都將知晓她的过往,这绝非她能承受。想起这些,她几乎陷入疯狂,毕竟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进城。 怎能就这样折返?那个女人並未乱来,贾东旭本就没钱,当初骗称家境优渥,如今一无所有,怎能责怪她? 思及此,秦淮茹挣开贾张氏,欲置李云於死地,只要李云消失,一切便可復归平静。 见秦淮茹凶狠模样,李云毫不留情,一巴掌將其击退。 “莫在此胡闹!” 此时河大清走近,眾人目光皆聚焦於他捲曲的头髮。 “原来如此,李云所言果然不假,这傢伙真是捲毛,秦淮茹確实不简单。” 傻柱见父亲也是捲毛,顿时震惊,这意味著自己多年来一直对继母存有不该有的心思。 贾张氏见到河大清,怒不可遏,扑向他。 “河大清,你这禽兽,畜生,我要杀了你!” 察觉贾张氏衝来,河大清大惊,虽早知此事但不想暴露,此刻心虚看向秦淮茹,心中明白自己难辞其咎,面对贾张氏的怒火不知所措。 片刻迟疑间,贾张氏已挥拳袭来,他脸上传来剧痛,隨即被压倒在地。 许大茂见状添油加醋。 “傻柱,看,秦淮茹的情郎来了,这么说棒梗岂非你的弟弟?你竟对弟媳有所覬覦,太过分了吧。” 听出许大茂戏謔之意,傻柱怒视河大清,情绪几近崩溃。 见傻柱神情悲痛,许大茂暗自窃喜。 易中海愣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复杂。他一直把秦淮茹当作情人,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到底是谁利用谁,还真难说。 秦淮茹挨了李云一巴掌后稍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绝非李云的对手。 “李云,別再胡言乱语了,诬陷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秦淮茹语气强硬。 “诬陷?好啊,那我们当眾验血如何?”李云冷笑道。 眾人眼前一亮。对呀,这是个办法。分开不一定代表不是亲生,但合在一起必定能证明血缘关係。 於是,眾人將棒梗和何河大的血样混合,所有人屏息凝视。两滴血渐渐融为一体。 轰! 人群炸开了锅,棒梗竟真是何河大的儿子? 易中海彻底崩溃了。他原本不信这事,因为那血是他亲手采的,他认为棒梗可能是秦淮茹捡来的野孩子,可结果却证实了棒梗確实是何河大的儿子。这意味著他和秦淮茹亲密时,她早就成了別人的妻子。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一直以为贾东旭是在帮他养儿子,实际上他也只是个局外人。 第110章 刷新 易中海怒不可遏,痛斥秦淮茹欺骗了他们师徒俩。他曾经得意於自己的“聪明”,殊不知秦淮茹早就把他当成傻子耍弄了。 河大清这个老狐狸藏得可真够深的,竟让自己的师徒二人替他抚养孩子。这无耻之徒,等我解决了李云,绝不会饶过他。 “好啊,你竟做出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辩解的?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看到化验结果,气得七窍生烟。这结果果然如李云所说,那个女人居然和河大清有染,两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贾张氏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但这並未阻止她对秦淮茹拳脚相加。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你干出这种事,该浸猪笼才对!“ 贾张氏边打边骂,很快秦淮茹被打得遍体鳞伤。她忍无可忍,终於反击。 “老妖婆,你打够了吗?你自己就乾净吗?你做的那些丟人事,你以为別人真的不知道吗?“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秦淮茹,你还敢狡辩?你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廉耻,你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好!我承认,难道你就很乾净吗?你又有何资格嘲笑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请记住101??????.??????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秦淮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这个平时疯疯癲癲的老太婆,原来也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那个年代,作风问题是最让人厌恶的,一旦被揭发,不仅当事人会受尽唾弃,连家人都会被牵连。 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秦淮茹身上时,不曾想她刚才的话竟引起眾人的关注。贾张氏这个年纪,还能与人有不当关係,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秦淮茹在此时说出这个秘密,院子里的人恐怕没几个会想到贾张氏在生活作风上也是如此不检点。也正是这时,秦淮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將眾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婆媳二人刚结束爭论,院子里的眾人便打量著她们。此时,两人各自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 紧接著,院子中的人开始议论贾家婆媳的事。有人说:“秦淮茹生活作风不检点,我信。她年轻貌美,又在轧钢厂与老油条们混跡,家里的白面馒头和別的东西怕是都来路不正。” 又有人说:“秦淮茹如此不检点,贾家竟毫无察觉。他可是河大清的儿子,这事越发复杂了。” “你们別开这种玩笑,河大清那模样,怎会与贾张氏有染?院里的人情世故倒真叫人琢磨不透。” “什么?这不可能!贾张氏和河大清竟有私情?” “嘘!莫要乱传,何雨柱已气得脸红,你们小心些。” “对对对,我们只是猜测,他们年纪相仿罢了,没什么实据。” “轻点声,若让何雨竹听见,她在院里怕是活不下去了。” 此时,邻居们小声谈论著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事。 庭院之中,秦淮茹坦然自若,丝毫不觉尷尬。毕竟真相已然昭然若揭,即便离婚也无妨。以她的姿容,再寻一门亲事並非难事。 倒是婆婆贾张氏,在私生活上竟如此不检点,若是传扬出去,岂非让人嗤笑? 既然对方不顾及顏面,那就鱼死网破! 就在眾人窃窃私语之时,秦淮茹双手叉腰,目光如炬地盯著贾张氏,誓言般宣告绝不妥协。 “你做了何事,还需我多言?若我说出真相,恐怕你连待在这院子的理由都没了。你这老妇人,行事如此不堪,还敢指责我?” 秦淮茹怒不可遏,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双目凛然地审视著她。 贾张氏难以置信,这些隱秘之事怎会被知晓。平日里她刻意避嫌,却仍被抓住把柄。 在自家或许可以遮掩,但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將陈年旧事抖出,实在让她无顏立足。 秦淮茹冷眼相对,眼神中透著执著。 “你还有脸说我?那你现在就当眾解释,我公公究竟是怎么死的?大家或许不知,但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秦淮茹气愤至极,毫无保留地质问贾张氏。 “你公公是怎么死的?你莫非不清楚?別在这无事生非,否则回去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秦淮茹冷眼看向贾张氏:“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若非是我儿子娶了你,现在还不知在田里忙活呢。不知羞耻的东西,不敢见人就算了,竟还在这儿煽风点火,你不觉得丟脸,我还替你感到害臊。赶紧回你该待的地方去。” 贾张氏的话刚落,一旁的何雨柱父亲河大清突然心虚起来。他深知自己与贾张氏的那些不可告人的过往,若是被秦淮茹揭露,后果不堪设想。 院子中关於棒梗身份的秘密已泄露,这本身便令邻里侧目。而他与贾张氏之间的纠葛一旦曝光,更是难逃眾人的谴责。 正思虑间,河大清双腿微颤,悄然挪动脚步,试图溜走。然而这一切都被李云敏锐捕捉到。 “河大清,你这是要去哪儿?事情还没完,你倒是想一走了之?棒梗是你儿子的事如今大家都清楚了,没想到何雨柱还有个弟弟呢!” 眾人本都关注著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对峙,却忽闻此言,纷纷將视线转向河大清。只见他双膝微弯,神情慌张。 “你们莫要乱猜,真相还未明。先前总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究竟是何意?今日谁若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河大清虽是对眾人说话,但所有人都听出,他明里暗里都在针对李云。 ——他觉得这些事都是李云挑起的,若非他在场,这秘密怕是无人知晓,即便烂在心底,也绝不会有人提起。 “真是可笑!我父亲的死全因你这个疯妇,你难道不清楚?別人不知晓便罢,难道连我都蒙在鼓里不成!” “各位听著!我婆婆贾张氏平日行为不检,竟与红星社区的王大锤在野外玉米地廝混。这事儿你们评评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话音刚落,眾人皆被此言惊得哑口无言。无论男女老幼,此刻均瞪大双眼,目光中透著几分探究。 贾家之事本就错综复杂,若非秦淮茹道出真相,院中之人只当贾张氏是个蛮横无理的疯婆子,谁知其私生活竟如此放纵。 外表似老巫婆般丑陋,又是孕妇身段,竟有人对她心生覬覦。李云听后亦觉震撼,秦淮茹表面温婉,实则城府极深。 她明知婆婆生活不检,却一直隱忍未发,要不是今日聚眾商议,此事恐怕永无揭晓之日。 但细思之下,秦淮茹此举或有隱情。贾张氏一家之主,家中收支尽由她掌控,故而秦淮茹內心或许对她存有惧意。 “秦淮茹,你真不知廉耻!你与他人寻欢时怎不管不顾,如今却倒打一耙往我身上泼脏水。小心我回屋打断你的嘴。耿现在虽非我家亲孙,却被你抚养至今,你倒好,养了白眼狼。若非你这般恶毒妇人,我们贾家怎会断子绝孙!” “幸好今日知情,不然我还以为孙子是你带来的野种,养这么久,想想都觉得噁心。”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在院子里假装成两个人在爭吵。 贾张氏年轻时行为不检,本以为这些陈年往事早已被人遗忘。然而,却被自己的儿媳妇揭露出来,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辱,比摑她耳光还难以接受。 儘管她在院子里的人缘不佳,但秦淮茹居然將她过去的不堪揭发。 这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想到自己多年来深爱的棒梗竟是河大清的私生子,贾张氏心中满是怨恨。 就在这一刻,她握紧拳头,仿佛要与秦淮茹同归於尽。 气急败坏的贾张氏双目赤红,转头看到正要逃离的河大清,狠狠瞪了他一眼。 “真是不知廉耻之人,多年前在山坡上的风流事罢了,没想到如今又打起了自家儿媳妇的主意,更令人愤怒的是,竟然还诞下一子。” 当贾张氏目光转向河大清时,她咬牙切齿,发出咯咯声。 谁能想到河大清与秦淮茹竟育有一子,这已令人震惊,而贾张氏与河大清之间的关係更让人难以置信。 “贾张氏实在无耻,竟与河大清有染。” “你看,我之前猜测的没错吧,虽然秦淮茹並未明言贾张氏与河大清的关係,但我隨口一说就猜中了。” “他们年纪不小了,按理说早该断了联繫,我们这个四合院也算是文明之地,却被这两人丟尽了脸面。” 天哪,河大清难道不是人吗?居然和秦淮茹生了个孩子就让人震惊,现在又听说他和贾张氏也有私情。 贾张氏行为不检,这倒不意外,但谁能想到河大清竟把贾家的女人全占了,难怪何雨柱一直没娶到媳妇,可能是他爹的错。 河大清確实厉害,连著祸害了贾家两位女子,果然是老少通吃,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云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在关键时刻揭露贾张氏过去的丑事。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把所有旧帐都摊开,让大家也明白明白,给大伙儿添点乐趣。 看著院子里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李云耸了耸肩,走上前,站到院子中央,转了转眼珠,扫视眾人后轻咳一声。 “各位安静一下,听我说!“李云说话时,举起手做了个压低声音的手势。 大家看到这个动作,就知道有更劲爆的內容要来了,於是院子里围观的群眾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睁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刚站到人群中的李云。 “贾张氏的事远不止和河大清有染这么简单。“ “我以前在轧钢厂加班,回得晚,曾在厂门口附近的小巷子里看到贾张氏和咱们厂的李小牛做过些羞於启齿的事。既然已经说开了,那就把这些事告诉你们吧。“ “贾张氏,这事你认不认?“如果说秦淮茹刚爆出的事就够令人震惊,那么李云此刻所说的新內容更是刷新了人们对贾张氏的看法。 第111章 无耻 李云,你这无耻之徒,休要胡言乱语!你这个背地里使坏的小人,竟想看我家笑话?人人都知我足不出户,腿还时常疼痛,怎可能去远处做那些事?再说,我都这般年纪,孩子都快跟你同龄了,你怎能血口喷人,诬陷於我?你问问在场眾人,谁会信你的话? “他人说谎尚且眨眼,你这不知廉耻之人说谎却面不改色。真让人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贾张氏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当眾斥责起李云来。 她坚决否认了李云方才提及的所有指控。 “贾张氏,你以为瞒得过我吗?你不仅与我们厂里的李小牛有见不得人的关係,甚至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红星轧钢厂的那位张老头,你们之间的事跡,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吧?记得某夜你为了吃滷肉,特地深更半夜跑去他家。刚进屋不到十分钟,张老头家里灯光便熄灭了,隨后不久,房內便传出阵阵类似杀猪般的尖叫声。这样的事,难道是你凭空捏造的吗?” “但我实在难以想像,那张老头平日看起来体格健壮,怎么短短几分钟就变成这样了,看来我们平时確实需要多加锻链。” 就在这一瞬间,李云从人群中站出,双腿叉开,昂首挺胸,不仅揭露了贾张氏与厂內李小牛的丑事,还將她为了贪图口腹之慾,与红星轧钢厂社区的张老头幽会之事公之於眾。 当提到张老头的名字时,院子里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有人低声窃语。 张老头虽住在红星社区,离他们的四合院有些距离,但他名声不佳,人人皆知他是个行为不端的老头。 贾张氏与张老头的丑闻在四合院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贾张氏,手段可真厉害,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 “嘿,听你们这么说,贾东旭会不会也是个幌子?说不定是张老头的私生子呢。” “这下全乱套了,彻底乱套了!” 李云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一块猪肝。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惊讶得张大了嘴,那圆润的嘴唇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李云的爆料惹得眾人捧腹大笑。 此刻,院子里所有人都盯著贾张氏和秦淮茹。儘管贾张氏矢口否认,但李云的话已在四合院中掀起巨浪。作为工程师和九级钳工,他在院子里地位颇高,所说的话几乎无人质疑,令人信服。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秦淮茹刚提及贾张氏的不检点行为,李云又拋出了更大的猛料,让贾张氏窘迫至极。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却在自家院子里与河大清等人不清不楚,更与张老头纠缠不清。此消息一出,四合院里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贾张氏身上,窃窃私语不断。 贾张氏曾与外男私会,却被李云撞见,尤其在院中让她顏面尽失,从此在眾人眼中恐再难获信任。 愤怒之下,贾张氏恶语相向:“李云,你这无耻之徒,休要血口喷人!若再诬陷於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话音未落,她便觉察到家长正迈著细碎的步伐靠近,而对方显然已对秦淮茹失望透顶,如今將满腔怒火尽数倾泻在李云身上。 可眼前这李云绝非易与之辈,即便院中三位长辈亦对他礼让三分,贾张氏更非其敌手。 “若非今日秦淮茹提及,我们尚不知晓,贾同学的父亲竟是因此气亡。贾张氏竟如此厚顏无耻。” “若非今日听闻,我亦不会知晓,贾宗旭的父亲原是因贾张氏在外胡作非为才鬱结而终。此事莫不是真的?” “贾张氏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藏得这般深,若非今日揭穿,怕是无人得知真相。” “贾东旭的父亲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实在令人惋惜。” …… 就在贾张氏步步逼近李云之际,后者忽然转身冷冷注视於她。那凌厉目光令她心头一颤,顿生惧意,前所未有的惊恐涌上心头。 李云在院中的名声不好惹,此刻若招惹到他,免不了挨顿教训。自己已在此出尽洋相,若再被当眾羞辱,又无熟人可求助,实在尷尬。院內眾人低声议论: “贾张氏竟敢挑衅李云,真不知天高地厚!“ “照这样下去,李云定不会放过她,这种人就该受教训。“ “罢了,莫再多言,看好戏才是。“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就在贾张氏被李云冷厉目光震慑住时,李云转向正靠近的她,嘴角微扬冷笑:“贾张氏,敢否对天发誓?这些话可有半分真实?不如叫张老头及钢厂的老牛来对质。“ “你这无耻妇人,本想留你几分顏面,谁料你如此无赖?休怪我不讲情面!“ “或许贾东旭並非你家血脉,定是你在外胡作非为与人所生的孽种。不如让棒梗和东旭都去验血,看看究竟谁是亲生父亲。“ “我猜也是个杂种!“ 此言一出,棒梗震惊不已,意识到自己竟是母亲与他人苟合的私生子。虽年纪尚小,却已深受打击。他万万没想到,看似勤恳的母亲竟是这般不堪。 怒火中烧的棒梗猛然看见母亲秦淮茹的身影,当即衝上前,咬牙切齿地对她破口大骂。 《“013真是个不自重的女人。我在贾家生活多年,你竟在我年轻时就与旁人有染,实在令人羞愧,生下我,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你居然与院里的河大清不清不楚,有这样的母亲,真叫我蒙羞,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此刻,儘管棒梗年纪尚小,但院中眾人对母亲的议论,如同针刺般扎进他的心间。 而此时,令他更加震惊的是,自己的奶奶年轻时竟也是个轻浮女子,曾与河大清有过不正当关係。 想到这儿,棒梗怒视著贾张氏破口大骂:“太不知廉耻了!我竟有这样的奶奶,她根本不配称作奶奶,或许也不是谁的奶奶!” “这种无行之人怎会出现在我家?以后我还有何顏面见人?” “平日里一起玩耍的伙伴总说我母亲行为不端,我还不信,今日才知竟是真的。有这样的长辈,实在让我作呕。” “呸!真是些不知廉耻的人!噁心至极!” 棒梗这才明白,自己的母亲和奶奶都曾与男人私通,且她们竟共同拥有过同一个男人。 母亲与那无行之人为伍,竟诞下自己。他万万没想到,此时的自己竟与何雨柱成了兄弟。 这世间混乱至此,不仅棒梗觉得无地自容,就连一旁的何雨柱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没想到自己喜欢过的秦淮茹竟然是父亲的私生子,这简直太荒唐了。何雨柱怒视著父亲河大清,內心满是愤怒。 此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自己的父亲居然做出这种事,抢了自己的女人。 “都闭嘴吧!你们这群不知廉耻的人,这样的关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棒梗成了我的兄弟,可他是父亲和別的女人的私生子。“ “我不承认这个兄弟身份,谁知道他到底是谁的种?反正我不认,这种事情传出去太丟人了。“ “以后我在院子里怎么生活?你们这样不知羞耻的行为,还想让我背黑锅?真是令人作呕,没一个好人,最好都去死。“ “死了算了,免得在四合院里白占地方。“ 事情曝光后,不仅是棒梗、秦淮茹、贾张氏,连何雨柱都深受打击。四合院里的顏面何在?父亲的行为实在太不妥当,以后该如何面对邻里? “不知廉耻的都滚远点!真让人噁心!“ “河大清,你別再踏入我家门一步,既然在外面和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那就让你自己养那个孩子。下次若敢进屋,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这时,一向温和的何雨柱也彻底爆发,指著父亲河大清痛斥。贾张氏更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之前的所有猜测如今都得到了证实。 儘管邻居们的议论声很轻,但贾东旭听得一清二楚。当提到他时,內心突然充满恐惧。虽然有人提议让他去验血確认身份,但他知道事情一旦败露,他们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在四合院中被彻底否定。 “贾张氏,要不要我也叫人来和你对质?既然大家都对你们家的事感兴趣,那我索性再揭露个秘密。”李云的话刚出口,院子中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著她,眼中满是好奇。 “李云,有话直说吧!既然事情已经公开,隱瞒又有何意义?” “没错,让我们看看贾张氏到底欠了多少债,又纠缠过多少男人?” “他们家究竟出了什么事?不仅她和外人不清不楚,连秦淮茹都生了个不伦之子。” “大家还记得吗?贾张氏在嫁给假东西父亲后,他的丈夫便外出工作。可当他回来时,贾东旭却已出生,明显不是他们家的人,分明是她与其他男人所生的私生子。” 李云话音刚落,眾人议论纷纷,无不惊讶。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竟然如此不堪,自己的孩子是私生子,孙子也是,看来前世一定造了什么孽。” “太好了!这是个绝佳的消息,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住在这四合院,我们得赶她们出去,免得给四合院丟脸。” “嘿!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一直觉得贾东旭不是老贾家的血脉。经李云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这事挺有戏。” “要不就像上次那样,叫他俩一起去验血,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啊!就这么办,带他们去医院验血。” “说不定这两人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呢。” 不知是谁起的头,在场的人竟有人开了这么个玩笑。 听罢这话,院里的邻居们顿时笑作一团。 “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亲爹和亲儿子成兄弟了?传出去怕是要被笑死。” 李云看著眾人议论纷纷,心中一阵烦闷。 两人的私生活丑闻已经被抖了出来,这下子她们可怎么收场? 恰在此时,贾张氏听到消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惧。 第112章 112 李云话音刚落,眾人议论纷纷,无不惊讶。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竟然如此不堪,自己的孩子是私生子,孙子也是,看来前世一定造了什么孽。” “太好了!这是个绝佳的消息,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住在这四合院,我们得赶她们出去,免得给四合院丟脸。” “嘿!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一直觉得贾东旭不是老贾家的血脉。经李云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这事挺有戏。” “要不就像上次那样,叫他俩一起去验血,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啊!就这么办,带他们去医院验血。” “说不定这两人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呢。” 不知是谁起的头,在场的人竟有人开了这么个玩笑。 听罢这话,院里的邻居们顿时笑作一团。 “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亲爹和亲儿子成兄弟了?传出去怕是要被笑死。” 李云看著眾人议论纷纷,心中一阵烦闷。 两人的私生活丑闻已经被抖了出来,这下子她们可怎么收场? 恰在此时,贾张氏听到消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惧。 因为她清楚得很,贾东旭根本不是老贾家的种。老贾外出务工后不久,她就结了婚,等老贾回来时,她已经怀上了孩子。 那天老贾刚回家,贾张氏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於是顺水推舟对外宣称这是老贾的孩子。 贾东旭的父亲也没多想,反而感到高兴,刚回来没多久,媳妇就怀上了。 实际上,贾张氏在老贾不在期间,每晚都与其他男人廝混。 刚好那次撞见,事情只能这样糊弄过去。 此时此刻,家族內部已经知晓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公开,否则指不定孩子会否因此不认她为母。 如今他已经这般年岁,若贾东旭不肯认他,那往后谁来照料他的晚年?想到自己如今已是一副衰朽之躯,青春不再,贾张氏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李云,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再敢胡言乱语,我跟你拼了。” “你以为我不敢和你对峙?你说我是谁的孩子,竟敢污衊贾东旭非我亲生。若找不到证据,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无耻之徒,竟敢挑拨是非,你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笑著从李云身旁走过。 当她靠近李云时,看见对方一脸平静,仿佛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於是她突然伸出手,那布满老茧、满是黑斑的手令人作呕。 就在这一刻,她猛然跃起,十指直取李云脸颊。 然而李云毫无留情之意,集中全身力量挥出一掌,正中贾张氏黝黑的脸庞。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贾张氏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踉蹌后退数米才停下。隨即“扑通”一声,她重重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啊!李云,你这无赖,怎可对我动手,快来人救我!” “李云打人啦!李云欺负人啦!” 此时,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口便骂。她刚出口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已经惹得李云愤怒至极,此刻又这般不知廉耻,愈发激起李云的怒火。 李云抓住时机,严厉训斥了贾张氏。儘管她跪在地上哭喊、挣扎,院子中的眾人却无人施以援手。有人甚至认为贾张氏咎由自取,若有人相助,反可能惹上麻烦。 四合院的邻居平日就爱看热闹,如今见贾张氏受此羞辱,那些曾与她有嫌隙的人此刻更是幸灾乐祸。 “贾张氏,你这无耻之徒,竟做出如此噁心之事,真让我们顏面扫地。” “我们四合院多年被评为模范,全毁在你这个女人手里。建议召开全体会议!” 李云话音刚落,眾人便一致赞同。有人提议让贾张氏验血以证清白。还有人直言:“你欠债纍纍,难保贾东旭非他人之子。” 眾人心生反感,纷纷附和,认为召开大会势在必行。大家决定好好教训这对母子,免得再遭其扰。 听到眾人议论纷纷,李云爆出的消息让大家恍然大悟。秦淮茹不仅欠下巨额债务,还为了家庭生活与多名男子纠缠不清。更令人愤怒的是,贾张氏居然还是个疯婆子,年轻时便与多人有染。 院子里的邻居们忍无可忍,怒视著这些行为不端的人,甚至有人朝他们吐口水。大家都觉得与这样的人同住一个院子实在令人作呕,早知如此,真该让他们付出代价。 李云话音刚落,院內住户迅速聚集起来,得知此事后纷纷赶来参加全院大会。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行为不仅损害了四合院的名誉,也让所有邻居脸上无光。大家义愤填膺,迅速集结,决定共同商议对策,让她们明白后果。 四合院的住户们如今只有一个目標,那就是惩戒秦淮茹、贾张氏以及河大清这些人。这些人行为不端,早已让邻里愤慨,甚至有人提议將他们驱逐出四合院。 二十分钟后,院子中央聚满了人。秦淮茹、贾张氏、河大清等人被围得水泄不通,层层叠叠的邻居將他们团团包围。 当三大爷步入院子时,易中海已没了往日的气势,而三大爷却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契机。 一番询问后才知,贾张氏与秦淮茹竟与李云有过节。三大爷意识到,此刻若是能为李云出头,不仅能改善两人的关係,日后或许还能藉助李云的力量为自家孩子在轧钢厂谋个职位。 三大爷大步流星地走向院子中央,作为四合院的权威人物,儘管他吝嗇,但在大事上从不含糊。他绝不能容忍有人败坏四合院的名声,若是有人这样做,他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在维护顏面的同时,还能占些小便宜,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面对此事,三大爷看得透彻。若此时能助李云一臂之力,不仅可能与李云结成盟友,未来孩子的就业问题也可能迎刃而解。 “秦淮茹,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什么安分之人,如今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真给我们四合院丟尽了脸。” 就在那时,三大爷刚到人群中央,正准备开口斥责。 人群中的眾人立刻跟著附和起来,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响亮。 三大爷举起手示意安静,隨后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场面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有人担心三大爷会偏袒贾张氏和秦淮茹,因为他向来喜欢占小便宜。 其实大家並非全然不信三大爷,只是他长期住在院中,总想占他人便宜,久而久之便以为他是那种爱耍小聪明、贪图便宜的人。 此时,连平时和三大爷不合的邻居也不禁想起他的名言:“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 儘管三大爷在院中有一定威信,但二大爷也在院中掌权,此人热衷於走关係,因此多数人与他交好。 “三大爷,若他们的行为让我们顏面扫地,请务必公正处理,莫要偏袒,不然我们绝不会放过你!” “没错!我们都盯著呢,要是你执法不公,那你也脱不了干係,你的位置恐怕保不住了。” 这时,院子中心的邻居纷纷发声。 就连三奶也惊讶於这几个人的大胆,竟敢在公开场合警告她。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四合院住了多久?我都活了几十年了,盐吃得比你们走的路还多,轮不到你们来教训我,这事我自己清楚怎么处理。” 听闻这些话,三大爷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刘海忠皱眉盯著说话的人,见他们如此放肆,怒气冲冲地回击:“你们算什么东西?若非刘海忠在此给你们撑腰,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规矩!” 转头之际,他注意到二叔刘海忠已走出院子,混在人群中。这一发现让他瞬间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大胆,若无刘海忠支持,他们绝不敢如此放肆。 刘海忠肥胖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他整理了一下灰色外套,冷冷开口:“没想到你们贾家只剩两个女人支撑门面,还做出这种丟人的事。秦淮茹,你年轻轻就与外人勾搭,实在不成体统。你这疯婆子的模样,就像癩蛤蟆一样,难怪没人看得起你。” 说著,他还挑衅般看向一旁的棒梗。话锋一转,他又对贾张氏冷嘲热讽:“你跟秦淮茹一样不知廉耻,也配谈脸面?真让人作呕。” 二叔赶到人群后,立刻痛骂两人。然而,他也深知自己如今是家族中最有威望的人,必须保持公正。於是趁机对李云展开打压。 这个傢伙平日里在院子里太过放肆,竟对自己的態度如此轻慢。整个四合院里,除了他,没人敢对自己爱搭不理。 “话虽如此,李云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他没有提供证据。要是有证据,或许还能说得通。即便要验血,目前结果还没出来,大家还是冷静些吧。毕竟我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李云,说话做事都得讲证据,別胡乱猜测。虽然你在扎钢厂有点威望,但行事也得合法合规,不然在我这儿绝对通不过。” “哟!二大爷,听您这意思,贾张氏和秦淮茹给咱四合院抹了黑,做了这么不光彩的事,真是无耻至极。这事就这么算了?” “想要证据也行,我不是说了吗?让他们去验血,结果一出来,自然会有定论。大白不用多说,刘海忠我提醒你,我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从未撒过谎。” “还有,今晚开全员大会是为了討论如何处置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不是在转移话题。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云回应刘海忠后,立刻点燃了周围人的怒火。 “对!没错!今晚咱们得想个法子对付这对不知羞耻的人,不然就將他们逐出四合院。” “李云说得对,二大爷,您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件事吧!” “现在是什么场合,你不清楚吗?这不是討论你和李云之间恩怨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你们俩不对付,但在这种场合谈这些不合適。” 第113章 113 “二大爷,如果您执意如此,那就请您离场,让我们商议如何让这两个无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没错!別转移话题,別偷梁换柱!” “现在最重要的是討论怎么惩罚这对不知廉耻的人,而不是纠缠於你们的私人恩怨。” 就在此刻,院內眾人听见二大爷只简单数落了贾张氏、秦淮茹欠债之事,便將指责转向了李云。 院子中的眾人无法接受,有人高声提议让二大爷离开。正议论纷纷间,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怒吼:“贾张氏、秦淮茹和何大清太不知廉耻,以多欺少。何大清当年享尽福分,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乾脆把他们赶出四合院!” 眾人毫不留情地羞辱,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脸色铁青,多年来他在四合院建立的良好形象全毁於父亲之手。 这一刻,何雨柱紧咬牙关,发出咯咯声,缓缓后退。 “既然做出如此无耻的事,何不让他们游街示眾?”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 “游街示眾!”贾张氏听闻此言,双腿颤抖,她虽已因这些流言蜚语在四合院丟尽顏面,但若真被推上街头,恐怕今后连出门都难。 此刻,贾张氏茫然站立,眼神呆滯,瞳孔缩紧。 本以为事情仅限於院內传播便能告一段落,不曾想竟有如此苛刻的邻居,欲將其游街示眾。 此时,贾张氏恐惧至极,待回过神来,双手紧握裤腰,慢慢往后挪动身体。 儘管才刚挨了李云一顿训斥,嘴角的血跡尚未擦净,但当得知要被游街示眾时,所有的疼痛仿佛瞬间消失。 秦淮茹在一旁更是嚇得面色发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年纪尚轻,若真的被游街示眾,无疑是莫大的羞辱。更让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棒梗虽非贾同学之子,可一旦此事发生,未来恐怕连婚配都成问题。 想到这里,秦淮茹满心悔意,若早知今日,当初绝不会如此行事。此刻望著远处的棒梗,她紧握双拳,牙关紧咬,內心懊悔不已。世间却无后悔药可买。 就在此时,秦淮茹將目光投向院子中央的李云,眼中闪过一丝期盼。她多希望此刻李云能出言相助。 一旁的河大清虽为男子,但面对游街的决定同样感到恐惧。要知道,不仅是他们四合院,就连周边多年也没见过这般惩罚了。能被拉出去游街示眾者,必因触犯了重大禁忌,否则不会受此重罚。 河大清眼珠乱转,额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寻何雨群的身影,盼他能为自己求情。 站在院中的邻居们听闻此法,都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这种不知廉耻之人,理应將其丑事公之於眾,游街示眾也能作为反面教材,警示眾人做人需守规矩。 “没错!把他们全都捆起来,当眾示眾。要是不成,我去拿双破鞋!” “既然他们不知廉耻,那我们也別顾忌面子了。他们住在咱们四合院,已经是我们的耻辱。”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快达成一致,那就等我回来。我这就去找根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你们瞧,贾张氏说得很实在。那个不知羞耻的人肯定想逃,大家拦住她,千万別让她跑了。” 就在这一刻,一些邻居开始行动起来,回家取绳子,迅速返回人群。 此刻,秦淮茹、贾张氏和河大清成了眾人关注的焦点。 院子里的邻居已將他们控制住,防止他们逃脱。 儘管游街示眾的提议还未获几位长辈认可,但站在院子里的邻居们早已用犀利的目光审视李云,而她的眼神似乎默认了这一计划。 因此,即便二大爷反对也无济於事。 此刻,院子里的邻居只盯著李云一人,至於大肚腩等二大爷等人早已被忽略。 毕竟,李云在四合院中人脉广,她的话如今最具权威性。 於是,李云话音刚落,邻居们纷纷赶回家中准备工具,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贾张氏这些不知廉耻的人。 与此同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刘光福也回到了家。 推开门后,他在屋內四处翻找,最终从床底下找出一双多年的旧鞋,隨即拿出。 毕竟,自己在四合院里至今没工作,父亲偏袒哥哥,邻居们还总在背后议论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报復的机会,刘光福怎会轻易放过? 就在此刻,刘光福拎著一双破鞋,心中暗想,若將这鞋掛在秦淮茹颈上,便能证明她是不值一提之人。 哪怕是对工者,若把破鞋掛其颈间,也是对全家清白的公然侮辱。 即使如此,也並不奇怪,毕竟他的祖母与母亲欠下巨额债务。 不仅他们顏面尽失,连四合院里的邻居也因此受牵连。 这时,另一位邻居手持绳索走出。 “既然他们惹了麻烦,那就把他们绑起来,別让他们溜了!” 眾人正议论纷纷之际,持绳索的邻居已站到人群中央,环顾四周,毫不在意二大爷的权威。 即便周围邻居纷纷上前相助,秦淮茹与贾张氏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院內无人愿轻易放过。 既然两位长辈无计可施,院中邻里决定將她们捆绑示眾。 目睹此景,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极度恐慌,她在此居住多年,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不曾想今日栽在李云手上,眼见邻居手握绳索逼近,二大爷虽心有不甘,却深知自身威望远不及李云。 於是,他决定顺应邻里意愿,將贾张氏等人绑起示眾。 此时,贾张氏被邻居强行拉下,见状激烈反抗。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放开我!我一把年纪了,怎能受此羞辱?你们怎会有这般想法?我不去,绝不示眾,丟不起这个人!” 贾张氏內心崩溃,不断扭动身体,仿佛要挣脱邻居们的控制。 秦淮茹目睹院中眾人慾將她们绑起示眾,顿时心生恐惧。 此刻,秦淮茹与贾张氏同时想到,绝不能让院里的邻居捆绑她们游街。 多年以来,他们在此居住从未有人如此受辱,这对她们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羞耻。 若事態继续发展,即便院內眾人原谅,邻里间仍会视她们为一文不值的存在。 秦淮茹开始反抗,认为这种惩罚毫无人性,长久为邻却在此时拿她们取乐。 “各位能否给些顏面?孩子尚幼,將来上学恐受影响。我虽有罪,但不应连累后代,请放过我们吧。” 秦淮茹面容严肃,瞳孔微缩,望著院中邻居,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此时,刘光福手提一双绑好的跑鞋走近两人。 棒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见母亲与奶奶遭邻里围攻。 以往,她定会挺身而出维护家人,如今却犹豫不决。 两位长辈竟同时指控她父亲行为不当,而她自己竟是私生女身份,想到此处,她更加愤恨,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刘光福刚拿破鞋走近,便转动眼珠寻找棒梗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提议將他们绑起来游街示眾。棒梗心想,这是大人们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不如趁机离开这个尷尬的地方,免得將来被人嘲笑。 於是,趁著眾人不注意,他悄悄往后挪动身体,试图逃离现场。在他看来,母亲和奶奶犯下的过错,理应由大人自行解决,无需自己承担。 然而,刘光福无意间发现了棒梗的意图,立刻大声喝止:“哪里逃?你母亲和奶奶做出如此丟脸的事,你也难辞其咎。今天让你也见识一下,你们全家的丑態!”话音未落,他用力扯著嗓子,引得所有人目光齐聚於棒梗身上。 听到这话,棒梗惊恐万分,双腿发软,拼命推开人群想要逃跑。但毕竟年幼体弱,怎敌得过刘光福敏捷的动作?眨眼间,刘光福便衝到棒梗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如果觉得丟脸,就让他们去游街好了,別拉上我!”棒梗挣扎著喊道。 躺在地上的棒梗胡乱踢打著,试图摆脱控制。一时间,院子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刘光福的提议议论纷纷。 “他何时竟拿出这双破鞋?我们竟没发现。他家人儘是这般德行,把破鞋掛於颈间,还隨两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一同行事,倒也有趣。” “正是如此,绝无差错。定要让这小子与他们同流合污。贾家之人,无一是善类。” “……” 邻人们正窃窃私语时,有人已开始协助刘光福將棒子从地上提起,用破鞋绕过他的脖子数圈。 “这才妥当,待会儿若发生什么,就让眾人瞧瞧你们两家的真实面目!你母亲做了此等丟人事,你也如是,真不知贾家祖上积了什么恶业。” “你们一家皆是如此,看你这孽障,颈间掛著破鞋,在街上游走,看他人如何评论。” 此刻,刘光富与其他邻居正拖拽著棒梗,儘管他奋力挣扎,但在眾人面前,这种抗拒显得无力至极。 “呜呜呜呜!!!” “呜呜!”听著这些话,帮工惊恐万分,呆立当场,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你这孽障,如今才哭?早知今日,当初怎不问问你母亲和奶奶为何做出这等事。” (『看废卢』+850296五零一) “你家两位女子竟与男子私通,实在荒唐,家中关係混乱不堪,你父与你均非良善之辈。” 院內人对棒梗持续辱骂,声音愈发刺耳,內容愈加不堪。 棒梗似被骂醒,此时双眼圆睁,怒视身旁的贾张氏,连连啐道:“她根本不是我母亲,我母亲不会做这等事,我不认识这个无耻妇人。” 再看何大清,棒梗眼中满是仇意。 “何大清,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若非你管不住自己,他们也不会铸成大错。你太让人失望了!“ “咱们骑驴找驴不识驴,这事没完,走著瞧!“ 儘管邻里已控制住局面,但何大清依然口无遮拦,思绪不受束缚。 秦淮茹和贾张氏尷尬得低头不语,想到丟脸的事就满脸通红。而当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时,贾张氏满心杀机。 她恨不得拿菜刀劈了他解恨。 “何大清,你等著吧。“ “待我东山再起,必让你生不如死,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何大清虽与贾张氏年岁相仿,但晚辈何雨柱看他如此失態,忍不住斥责。 第114章 114 一旁的何雨柱听后,默默无言。 此刻,他深知开口只会添乱。父亲的荒唐行径让全家顏面尽失,他不敢为他们辩解。 看著继续辱骂的父亲,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老人,这般年纪竟做出如此噁心之事。“ 原本对秦淮茹还有几分情意,如今却觉得她也不过如此,多年前就与人不清不楚。 何雨柱既愤怒又痛心。 自己的父亲抢走了他的心上人,这是莫大的伤害。 另一边,秦淮茹和贾张氏向邻居苦苦哀求。 然而邻里只觉这对夫妇厚顏无耻,满心怒火无法平息。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与秦淮茹儘管苦苦哀求著四合院里的邻居,却无人愿意宽恕他们。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家院里,任谁都难以接受。再加上四合院里的住户大多爱面子,更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夫妻。 “还在等什么?赶紧把他们捆起来!”院子里的邻居已经拿著绳子走来,李云虽未行动,却已开口催促。 隨即,眾人来到贾张氏和秦淮茹面前。 “少废话!现在大家都来惩罚这两个不守规矩的人。” “乡亲们都来帮忙!” 话音刚落,院中眾人立刻上前按住贾张氏、秦淮茹以及何大清。 “求求你们別让我们游街示眾!各位叔伯婶姨,看在我年纪轻轻的份上,饶了我吧!” 然而,秦淮茹依旧不停哀求,此时院內气氛紧张。 “你们想干什么?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竟要被绑去游街?今天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 何大清也突然鼓起勇气,严厉训斥周围的邻居。 未曾想到,何大清竟在此刻还敢指责邻居。 这时,三大爷第一个站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责备何大清的行为。 “何大清,你真是让我失望至极。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脸指责他人,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你就没点羞耻心吗?我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很宽容了,若你不配合,別怪我和『零二零』他们將你赶出四合院。” 三大爷听闻李云在此时要让他们顏面尽失,立刻站出来与李云统一战线,第一个开口对何大清展开斥责。 “来人!快把他绑起来,要是他敢反抗,就別怪我们对他不客气。我们得向街道办事处举报此事,没收他的房子,这样无耻之人必须离开四合院,免得败坏我们的名声。” 此时,作为小学教师的三大爷虽有不足之处,但在人品道德上始终严谨。 “和你们住在同一个院子简直倒楣。” 三大爷说完后,转头观察李云的表情。 李云只是微微点头,神情平静,未多言语。 “各位!” “先別动手,我有话说,请给我五分钟。” 何大清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邻居们立刻瞪大了眼睛,充满好奇地盯著他。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傢伙,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赶紧说,別浪费时间。” “你这老东西,要是敢骗我们,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 此时,一些邻居停下动作,一边咒骂一边看著何大清。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那我就说明一下。秦淮茹和贾张氏確实与我有过牵连,但这些事不能怪我,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跟我毫无关係。” “各位想想,若非那两人来找我,我会犯下如此过错吗?至於贾张氏,实在不知廉耻,天天往我家跑,硬拉著我去山坡。” “若是不信,可直接询问贾张氏,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秦淮茹就更不必说了,她的品行眾人皆知。为了一点私利,竟主动投怀送抱。” “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 此时,贺大兴为了求得邻里宽容,竟將所有责任全都推到贾张氏与秦淮茹身上。 站在远处的二人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几乎气得呕血。 “何大清,你太无耻了!捫心自问,这些话是你编造的吧?你说谎,就不怕遭天谴吗?” “大家莫信他的胡言乱语。”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刻破口大骂,连带著家族长辈都被牵连。 “何大清,你血口喷人!自己做过的事,难道心中毫无愧疚?如今却把责任全推给我们,你还算男人吗?” 秦淮茹终於按捺不住,儘管此前顾及顏面未曾发作,此刻却被激怒,眼中几乎冒出火来,恨不得当场撕裂何大清。 “二大爷,您千万別信他的话,这人绝非善类。若非他当初欺骗於我,我又怎会做出这般丟脸之事?” 秦淮茹朝著何大清一阵怒斥,隨后转向二大爷,眼含泪水。 “二大爷,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您放心,只要您答应,刘光天的婚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他找个合適的对象。二大爷,求求您替我说句好话吧。”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清楚地意识到,在四合院里,二大爷的地位远高於三大爷,而且人缘也更好。 她明白向三大爷求助毫无意义,或许找二大爷还能让对方帮忙求情,饶她一命。 这时,二大爷也醒悟过来,帮助秦淮茹就意味著触怒李云。儘管他在院子还有些威信,但绝不敢招惹李云这种人物。 仅凭刚才的对话就能看出,自己的意见无人支持,而李云的话却得到眾人响应,聪明的二大爷立即明白了自己在四合院中的处境。 看著身边的三大爷,二大爷突然觉得他似乎比以前更明智了。这一刻,他甚至不愿多言,担心得罪李云会损害自己在四合院的威望。 再看眼前的秦淮茹,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二大爷更不会为她的安危站出来。 “秦淮茹,別再求我了。你欠下的债,大家都认为该让你公开受罚,这是大家共同的决定。我无能为力。” 听完这番话,秦淮茹彻底绝望了。她迅速转动眼珠,四处搜寻何雨柱的身影。 她深知,在四合院里,只有何雨柱会真心实意地帮助自己。二大爷拒绝后,她將所有希望寄託於何雨柱。 即使自己曾与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有过复杂纠葛,但她依然相信,只要在何雨柱面前诉苦,他一定会出手相助。 这时,秦淮茹站在原地,满脸羞愧地四处张望,寻找何雨柱的身影。 很快,她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何雨柱,此刻他低垂著头,似乎对父亲的行为感到无比愧疚,也让自己的顏面在四合院荡然无存。 即便在这样的时刻,从他的目光里仍能察觉到迫切离开此处的愿望。 然而,秦淮茹此刻自身难保,满心忧虑。她曾將所有的希望寄託於二大爷,可如今她已明了,二大爷绝不会出手相助。在这四合院中,或许只有何雨柱愿意为她说句公道话。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站在原地,灵动的眼眸不断朝远处的何雨柱望去。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因父亲做出的羞耻之事而感到无比尷尬,根本无暇顾及秦淮茹,更別说与她交谈。 他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般,瘫软在原地,再没了往日的精神头。 此时,何大清意识到自己即將面临游街的窘境,他明白,在这四合院里,几乎没有一个亲人会站出来替他说情,或许只有儿子何雨柱能为他解围。於是,他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期待儿子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发声。 儘管平日父子关係不佳,但终究是一家人,遇到困难时,他相信何雨柱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这时,除了何雨柱,何大清的目光又转向了何雨猪。毕竟何雨柱与艾大爷交情深厚,与其他两位大爷虽关係普通,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他们至少会给些薄面。 “柱子,你就帮我讲几句好话吧,以后我绝不再犯。你只需在我面前的几位大爷面前美言几句,求你了,柱子,我的好儿子。” 这一刻,父子间本就不算融洽的关係更加紧张,但何大清还是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何雨柱身上。 听到那苍老而哀求的声音,何雨柱心中怒火顿起。他以为事情已足够丟脸,没想到父亲竟在此时要求他帮忙说话。 难道在四合院里的丟脸事还没完? 何雨柱愣在原地片刻,眼神中的愤怒直指站在庭院中央的何大清。 “即便你是我的父亲,做出这般无耻之事,还想让我替你辩解?门都没有!你让我顏面扫地,简直羞愧难当,滚开,你这老东西乾脆去死算了!“ 何雨柱紧咬牙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他一直在这四合院里颇有人望,但如今父亲的所作所为让他顏面尽失。另一方面,他对秦淮茹暗藏情愫已久,本想找个机会表白,却得知父亲竟然勾搭了他的女神。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打击。 这时的何雨柱满心愤怒,指著不远处的何大清破口大骂。旁边的何大清见状,心中绝望至极。他原以为儿子会为自己求情,可没想到不仅何雨柱对他嗤之以鼻,连一向支持他的何玉珠也选择了沉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竟会如此绝情。 此刻的何大清呆立在院子中央,听著儿子的责骂,內心彻底绝望。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只有游街示眾的命运。 棒梗独自站在院子中央,所有人都期盼有人能来帮忙时,他却悄然溜进了厕所。 与此同时,许大茂仍站在原地,见棒梗消失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挑起爭端的好时机。他与何雨柱本就积怨已久,此刻更添一把火。他心中暗喜,何玉珠之父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正好可以藉此打压何雨柱。 自此以后,何雨柱在四合院的地位將一落千丈。一旦他再有异动,只需提起那不堪之事即可让他顏面尽失。即使何雨柱羞於启齿,大可將此事广而告之,让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何雨柱,看你还能囂张多久?让你父亲的丑闻成为你的污点,看他老迈还要去勾引女人,简直是荒唐至极。你们家关係混乱,莫非连亲生妹妹都……” 第115章 115 许大茂低语几句后,转向何雨柱,嘴角带著挑衅的笑容。“何雨柱,怎么不见你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儘管你父亲做了错事,但你也是他的骨肉啊。” “虽说是你的兄长,但这事实不容改变。毕竟你们血脉相连。” “真不知你们兄弟俩如何分配这宅子,这都是你们自家的事,我们可不会插手。” “我说得没错吧?大家评评理!” 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音,企图让何雨柱在眾人面前难堪。 许大茂刚落地,何雨柱双眼血红,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撕裂。许大茂这无耻之徒竟在此时出言羞辱,何雨柱攥紧拳头,眉间紧锁,怒指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小人只知道看热闹,是不是?再敢多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柱心中怒火正盛,许大茂的话成了导火索。他一步步走向许大茂,后者意识到若被近身必遭痛击。 “何雨柱,冷静!这是全院大会,正谈贾张氏和秦淮茹的事,別添乱。” 许大茂机智转移话题,眾人都看向两人。邻居大猫急呼求助。 “何雨柱,別衝动!你家事已经够多了,別搅合进来。”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许大茂闭嘴!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小心挨揍!” “行了行了,邻里之间何必如此?都消停点!” 院子中的人正要爭论,却见眾人纷纷开口,对两人的行为指指点点。双方隨即噤声,生怕成为眾矢之的。 何雨柱本因父亲的行为感到难堪,若非此刻的场合特殊,他早对许大茂有所行动。但如今,他更不愿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尷尬之中。他强压怒火,冷冷注视著许大茂,目光中满是愤恨。 许大茂心中早料到,何雨柱不过是虚张声势,竟敢在此刻挑起爭端,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眾人转移视线看向贾张氏时,许大茂突然开口,言语间带著挑衅之意,令何雨柱瞬间怒不可遏。 “年轻时如此**,我想问问,你妹妹是否真是你亲生?此事牵涉其中,想必你最清楚,不妨为大家做个解释。” 何大清原本已觉顏面尽失,许大茂此言更是將矛盾推向极致。 院中眾人听后,也觉得这问题值得深思。一时间议论四起。 “许大茂所言確实在理。他年轻时**,何雨水的身份或许存疑。” “何雨水与何雨珠相貌差异如此之大,確实令人怀疑。” “莫非何大清私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让何雨水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 “哼!依你这么说,何大清究竟有几个孩子,咱们可真不清楚。” “罢了罢了!咱们都是同院的邻居,既然她已经做出这种丟人的事,就別再添乱了。往日无冤,近日无讎,犯不著跟她们过不去。” 院子里站著的眾人,原本还在低声议论,忽然安静下来。不知是谁发现了异样,只觉不对劲——棒梗不见了。 顿时,人群中的某位邻居眉头紧锁,神情紧张起来,四处张望寻找棒梗的身影。 绕了一圈,依然没见棒梗的踪跡。 就在这一刻,另一位邻居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喊道: “这个臭小子跑到哪儿去了?该不会因为丟人而离家出走了吧?一会儿我还指望他陪我去看热闹呢!那个不要脸的老太太和**的妈妈都失踪了,要是连这个小祖宗也跑了,这场戏可怎么继续演下去!” 话音未落,又一名邻居隨声附和: “对啊,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东西,到底藏哪儿了?” 所有人顿时紧张起来,纷纷行动起来搜寻棒梗。 “快点找!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关键时刻又溜了,简直跟他那家人一个德行,心机深得很。” 与此同时,大家一边討论一边分头寻找。然而,谁也没注意到,棒梗早已悄悄躲进厕所。此刻的他满心委屈,看著家里闹出这么多事情,觉得自己若不离开,迟早会被捲入麻烦之中。 但如今院子挤满了人,他恐怕再无机会逃离这里。於是,他匆匆来到厕所,拿起一只破木瓢,舀了些粪便,准备衝出去给这些邻居一点教训。 听到院子里嘈杂的议论声,棒梗瞪大了双眼。他知道躲厕所里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被发现,与其挨打,不如主动反击。他拿起木瓢,装了些粪水,小心翼翼走出厕所。 刚一现身,他就冲向院中的人群,泼洒粪水。瞬间,臭味瀰漫,站在后排的邻居成了靶子。“你们等著,尝尝这个!”他喊道,“让你们知道不待见我是啥下场!” 说完,他转身想逃回厕所,却被一个邻居伸出腿绊倒,手里的木瓢正好扣在他头上。眾人立刻围上来,將他压倒在地,开始一阵责骂:“你这傢伙,太不要脸了,还想继续闹事?活腻了吧?” “这人应该好好教训,生而不教,终究不成器。” “真不知羞耻,竟敢在院里对邻家无礼,和你那丟脸的母亲一个德性,令人厌烦。” ……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邻居终於忍无可忍,纷纷出言指责,甚至將他的祖辈都数落了个遍。 与此同时,有人目睹了棒哥刚才的举动,感慨只有心地善良之人才会做出如此事来。 此刻,棒梗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邻里。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迴荡在院中,一位邻居愤然出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声巨响引得所有邻居侧目。 半晌,棒梗还没弄清楚状况,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看著自己瘦弱的身影,在场几位健壮者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另一边,贾张氏目睹孙子被打,心中怒不可遏。儘管之前的事让她顏面尽失,但此时此刻,作为祖母的本能促使她要保护棒梗。 无论如何,她与棒梗共同生活多年,岂能毫无感情? 不管旁人如何议论,贾张氏认为此刻维护棒梗势在必行。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廉耻,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他做错了什么,竟受此侮辱!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一群不知羞耻的东西!” 话音未落,贾张氏已衝上前去,挥舞双手朝刚才动手之人扑了过去。 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地走近,一边伸手抓住帮梗的衣服,试图將他从地上拉起。然而,就在她弯腰的瞬间,旁边的邻居突然抬脚用力踹向她的臀部。伴隨著“扑通”一声,体型肥胖、脸色难看的贾张氏重重摔倒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原本对贾张氏就颇有微词的人,此刻更是抓住机会对她进行指责。“贾张氏,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居然还帮著那个没出息的棒梗说话。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现在还有脸在这里撒泼!”有人厉声质问,“你到底要不要脸?棒梗都已经表明了態度,他根本不是你的孙子,你为什么要护著他?当年你干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现在总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吧。” 面对眾人的质疑,贾张氏顿时恼羞成怒,愤怒地反驳道:“你们这些閒话太多的人懂什么?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的家人!”但她的声音却因情绪激动而变得颤抖。 隨著爭吵升级,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突然怒不可遏。哪怕让所有队长將责任全推给她,只要不伤害棒梗,她也心甘情愿。 她趴在地上的身影显得异常痛苦,脸色乌青,眉头紧锁。挣扎著从地上站起来后,她朝四合院的邻居啐了一口。 “呸!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气。” 儘管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她是棒梗的奶奶,绝不会坐视旁人对她无礼。“谁若敢动她,我就跟他拼了!” 听罢此言,李云冷笑一声:“想不到这疯婆子竟毫无羞耻之心,做出这般丟人的事,还敢在四合院撒泼,大家要不要给她点教训?”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眾邻里的响应。 “对啊,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就该好好整治,让她记住教训。” “现在不仅坏了风气,还连累了我们这么多邻居。” “贾张氏如此袒护逆孙,那秦淮茹一直没说话,难不成不是亲妈?” “当然是亲妈,但她家那位爹是谁,我们都搞不清楚。” 秦淮茹本希望求得他人原谅,但想到那是自己与人私通所生的逆子,终究割捨不下骨肉之情。 此刻,她猛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棒梗。 “拜託各位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小,请不要伤害她,有什么错都是我的,让我一人承担就好。” 她的神情近乎癲狂,拼命守护著棒梗,唯恐有人再次对她出手。 儘管他偏袒孩子,认为母亲对孩子的照料是职责所在,但院里的人却对此十分不满。 在社会上,生活作风问题一旦曝光,后果极为严重。轻则损害家族名誉,重则可能面临法律制裁。 此刻,院內眾人对秦怀茹和贾张氏的態度十分恶劣。 秦淮茹被指责为不知廉耻,她不仅未能妥善解决自身问题,还在为“孽子”辩护,这让他们难以容忍。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犯下的错还没清理完,竟还替你的孽种辩解,真不知羞。” “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若非当初行为不当,怎会有这样的结果?贾家多年未发现的秘密,如今都被你毁了。” “你就是一双破鞋,又脏又烂的破鞋!” 院中眾人纷纷开口,对秦淮茹母子进行激烈指责。 而趴在地上的放梗虽无力反抗,心中却满是不甘。他认为自己已长大成人,有能力承担家庭责任,却没想到奶奶与母亲的表现令他失望。眾人商议后决定让母子二人游街示眾,以示惩罚。 像放梗这般年纪的孩子,若被公开示眾,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更糟糕的是,院里的人早有计划,要將他们比作“破鞋”,掛在颈间展示。即便无人明说,旁观者也能猜到其中缘由。 第116章 116 即使易大爷倾向於维护秦淮茹,但在特殊时期,这种生活作风问题,即便他是长辈,也无法庇护她们免受责罚。 秦淮茹听到邻里议论,心中虽未多在意,但只要能减少帮工的辛苦,她便已满足。然而她深知,自己所犯之事无法得到原谅,院內眾人定不会放过棒梗。可这是她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秦淮茹来到棒梗身旁,护著他免受更多责难。贾张氏此刻也將二人间的恩怨拋诸脑后。即便棒梗对邻居有所反击,身为母亲,秦淮茹怎能不心疼? “各位邻居,请宽恕我们吧!若还有不满,全由我承担,放过我的孩子如何?”秦淮茹恳切地说道。 她明白,此时无人会为她发声,站出来只会与眾人对立。即便从道义上讲,也没有人敢轻易承担这些责任。 二大爷刘海忠见李云在院中的威望渐长,儘管年纪轻轻,却已事事顺遂。回想起自己多年以来作为副手,多次尝试成为一把手却未能如愿,如今却被李云捷足先登。即便刘海忠並非公认的核心人物,但院內无论男女老少,对他都极为尊重。某些存有私心之人,面对李云时更是神情异样。 “你们还在这儿做什么?快把那个不知廉耻的傢伙押来游街!既然做了这种丟脸的事,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没错!愣著干啥?帮主也是个孽障。若有人在此怜惜他,不如去同情街头的乞丐。” “谁让他娘和奶奶做出那种事?留著还有什么用?他现在算好的了。” 此时院中眾人七嘴八舌地指责著秦淮茹和贾张氏。 即便何大清本欲上前为二人辩解,但因已得罪眾人,此时插话无异於自取其辱。纵使他开口,也无人会饶恕。 此刻的何大清失了往日的神采,垂头站在院中,如蔫了的蔬菜一般,毫无生气。而他的儿子何雨柱看到父亲这般行径,更是羞愧难当,绝不会替他们说话。 自己心仪的女人竟被父亲抢先一步,此刻的何雨柱內心复杂,难以言喻。 就在眾人肆意辱骂之际,一直沉默的李云忽然开口,引得周围人纷纷附和。 话音刚落,三大爷推了推老镜,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许久以来住在院子里,秦淮茹、贾张氏所做之事实在令人不齿,理应严惩以儆效尤。李云说得对,快把他们捆起来,莫再耽误时日。 “我这破鞋在这儿耗著,又有何意义?” 此刻,三大爷正竭力维护李云在院里的威信。他知道,仅凭二大爷的能力,要在院里站稳脚跟绝非易事。与其如此,不如与李云结盟,或许未来能贏得更多尊重。今日之事已让他意识到,李云的一句话在院里极具分量。 因此,三大爷果断站到李云一边,连院里的邻居们也悄然与李云並肩而立。 眾邻居齐齐围上,迅速將贾张氏、秦淮茹、何大清、易中海等人捆绑。 这一刻,人们终於看清,一向偽善的一大爷其实早有所图,他一直支持何雨柱,不过是为了让对方日后赡养自己。儘管秦淮茹、贾张氏尽力护著棒梗,但面对眾多邻居,她们难以抗衡。 恰在此时,有人递出一根绳子,眾人合力將秦淮茹、贾张氏以及何大清、易中海等人捆绑。 更令人髮指的是,本想逃脱的棒梗也被邻居抓住,而刘光福带来的那双破鞋,被绑好后竟掛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此处,眾人总算鬆了口气。儘管做了些令人不齿的事,但至少没被抓进局子里,也算是祖上积德了。 不一会儿,四人便被捆得结结实实。棒梗领头,邻居们纷纷拉起绳索,簇拥著將他们拖出四合院。即便四人拼尽全力挣扎,面对眾多邻居,他们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 “快把他们弄出去!街上人多,让大伙都瞧瞧这帮人的丑態。让秦淮茹、贾张氏,还有咱们院子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老头出出洋相!”李云此时仍在煽风点火。此话一出,瞬间点燃了院內邻居们的怒火。 院子里的男人们迅速行动,用绳索將四人强行拖到街上。过程中,有人还顺手给了蚌岗一巴掌,一边咒骂,一边將他们推向热闹的街道。 一时间,街道变得异常喧囂。附近住户听到动静,纷纷走出家门围观。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短短半小时,关於秦淮茹、贾张氏及四合院两名男子的风流韵事已在邻里间传得沸沸扬扬。 此时,那些无所事事的大爷大妈们听闻此事,个个义愤填膺。 还未离开院子,四人就开始破口大骂。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不是东西,早看出她面相不正,果然是个放荡的女人,果然跟別人有染。” “你可別小瞧那家人,连她家那个老太婆也不是善类。竟敢和院子中的何大清私下勾搭,真是丟脸至极。” “什么?贾张氏跟院子里的老头子不清不楚?那老头莫非就是何大清?” “没错,居然被你说中了。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何大清呢?” “哈哈,这你就別问了。我之前就发现两人常在晚间一同外出,在田间鬼鬼祟祟,原来果真有姦情。” “哎呀,真是让你料中了!他家孩子何宇柱到现在还没成婚,如今又闹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看他那孩子,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了。” “可怜何雨柱,他在轧钢厂当个小领导,到现在也没娶妻。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倒楣。” “罢了罢了,別提了,我们快去看看热闹吧!” 就在这个时候,靠近大路的一户四合院邻居们听见外面喧囂一片,开始交头接耳。 他们一边说著,一边已经走到街上了。 刚出门,街道两旁已挤满了人,黑压压的眾人朝街上涌去。 秦淮茹、贾张氏、何大清等人也被邻居们硬拉著来到大街上。 一些邻居听闻四合院內发生此事,怒不可遏。 在物资短缺的年代,大家都忙著动脑筋谋生,解决温饱。谁能想到还有这样的女人,竟敢与男人私通。 当邻居们赶到街上时,看到棒哥脖子上掛著一双破鞋,无需多言,大家便明白髮生了什么。 邻近的老师家的邻居们得知此事后,有些人甚至拿起了臭鸡蛋和烂菜叶。 “请大家让开,快来看热闹啊,快来看热闹啊。” 秦淮茹与贾张氏本是四合院里的婆媳,却传出不清不楚的关係,更令人震惊的是,她们与同一位年迈男子有染,还诞下一子,被指为不孝之徒。此事一出,四合院中眾人顏面扫地,竟无人顾忌事態扩大。 此刻,贾张氏已被强行拉至街上,她年迈体弱,却被迫示眾,自觉无地自容。另一边,贾张氏平日囂张跋扈,如今却缩头缩脑,將头压至最低,唯恐他人认出。 走在前方的是棒梗,虽年纪尚小,但也知此事一旦传开,定会成为笑柄,影响学业。他心中愤懣,用力拉扯绳索,但绳索如铁链般紧固,毫无鬆动跡象。 秦淮茹紧跟其后,她正值青春,丈夫贾东旭老实勤勉,未曾想却遭人暗算。围观者对这对婆媳议论纷纷,言语尖锐,有人指责秦淮茹靠身体换取家计,更有甚者嘲讽她外表妖媚,不知迷倒多少男人。 “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连狐狸精都不如。好马不吃回头草,她竟然与院子里那糟老头子做出这般不堪的事,实在令人齿寒。” “真可惜了贾东旭。早知如此,就不该娶这个乡下女子入门。儘管他们家境清贫,但贾东旭勤勉能干,没想到妻子竟是这般德行。” “看看秦淮茹的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正经的女子。谁若娶了她,岂不是倒了八辈子霉。” “別提秦淮茹了。看她婆婆年事已高,竟还与外人不清不楚,说不定贾东旭他爹是不是老贾也难说。” “贾张氏年纪一大把了,还做出这等事,简直该死。难道她想在临终前吃香喝辣不成?” …… “走吧!既然做了不光彩的事,现在装什么害羞?抬起头来,敢做就要敢当,你们还算个人吗?” 听见街坊邻居们的责骂声,眾人低头羞愧,有人拉起绳子厉声呵斥他们抬起头。 然而,越是大声责备,院子里的人便將头埋得更低。 后排的何大清总觉得更无顏见人。他儿子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小领导,踏实能干,未曾想过去的丑事在此刻被揭穿。女儿何玉珠尚未婚配,家中出了这样的丑闻,恐怕何雨柱將来找对象也会受影响。 此刻,何大清虽將头垂至最低, 但他在人群中迅速寻找著何雨柱的身影。 其实,他內心深处並不愿让何雨柱看到这一切。自己犯下了如此过错,已愧对何家先人,只盼此事不会波及何玉珠日后的工作与婚事。 哪怕四合院的人对他百般苛责,他也能承受。 然而,眾人议论纷纷之际,围观人群中忽然有人將目光聚焦到了易中海身上。 “你们瞧瞧,这不是之前四合院里的那个管事老大爷吗?他平时看起来挺正派的,怎么会捲入这样的事情里去呢?” “我认得他,四合院里拿最高工资的就是他,而且还是负责事务的关键人物。当时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表面上的谦逊或许只是偽装,谁知道背后干了些什么。不然为什么院子里的人会把他拖出来示眾呢?” “说得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肯定心术不正。” 第117章 117 “我也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当上四合院的大爷的?也许就是仗著权力胡作非为罢了。” “这种人应该被关押起来,好好反省。看他这年纪,竟还做出如此丟人的事情,要是我的邻居,肯定要举报他。” ……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人已带著秦淮茹、贾张氏和河大清等人来到热闹的街市中央。原本街边就挤满了人,这时围观者更是络绎不绝。 贾张氏听见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心中五味杂陈,几乎支撑不住。她回想起在四合院的日子,儘管名声不佳,但还不至於沦落至此。如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她这样一个年纪的女人居然闹出这样的丑闻,今后如何能见人? 即便勉强出门,旁人也必定对她指指点点,让她无地自容。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听见路边围观者议论纷纷,言语刺耳。 她顿时明白,这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李云身上。甚至在这一刻,她扭头看向贾张氏,心中涌起阵阵怨恨。 “都是你这个疯女人惹出来的祸事!若不是你和我吵架,这些丑事也不会被揭穿,真是自家人打闹,外人笑话。” 眾人拉扯间,贾张氏、秦淮茹等人被带到街口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停下。 此刻,四合院的邻居们又开始高声议论起他们的琐事。 令人意外的是,一位大妈竟混在人群中。 得知大爷做出这种荒唐事,大妈羞愧难当。若非如此,凭他们两家的產业,早已颐养天年。即便无儿无女,只要对何玉柱好些,养老不成问题。 儘管何雨柱性情鲁莽,得罪不少人,但大妈深知他心地纯良,託付养老也安心。然而,如今老伴做出这等荒唐事,让她愤怒至极,几乎晕厥。 当她再次目睹大爷被邻居用绳索拖曳游街时,羞愤交加,濒临崩溃。 原本规划好的晚年生活,就这样毁於一旦。想到这里,大妈决心撕破脸皮,毕竟对方连养老都不顾,自己又何必多虑? 就在眾人慾言之际,易大妈手中攥著一片腐烂的白菜叶,用力高举过头,猛然向前甩去,“啪”的一声,正中易大爷面门。那白菜叶散发出刺鼻恶臭,一半掛在大爷鬢角,另一半贴在脸颊,黏腻不堪。 “简直不知廉耻!你一把年纪了,竟做出这等事,乾脆去死吧!“ 一句苍老却凌厉的话语,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当时,院子外的人早已听见街上传来的喧囂声,更听说有人当街行苟且之事,遂纷纷携带臭鸡蛋和废弃垃圾赶来。此刻,他们齐聚街头,只盼狠狠教训这对不知羞耻的男女。 儘管这些人並非同住一院,但听闻此事后,无不愤慨至极。 “你这疯婆娘,为何用烂菜叶打我?我待你不薄,衣食住行全由我供给,如今不过一时糊涂,你就如此对我?回去看我不整治你!“ 易大爷不停晃动脑袋,试图甩落头顶的白菜叶,无奈那烂叶牢牢粘附,无论如何都无济於事。 “还想回四合院?你以为做了这种丟脸的事,还能继续住在那儿吗?即便允许你回去,邻居们又怎会容忍你的存在?真是痴心妄想!“ “我倒觉得不必再管他死活,死了就餵鸟餵兽,省得浪费粮食。“ “这就是我的老伴,过去是轧钢厂车间的制酒机钳工。我们曾生活幸福,可谁能想到,年近古稀竟还有此等荒唐行为。诸位,请务必严惩此人!“ 就在此时,一向沉默的大妈见大爷做出如此过分的事,竟站在四合院最热闹的十字路口,高声吆喝起来,手拢成喇叭状对邻居们诉说。 听罢大妈的话,路旁的人再也按捺不住愤怒,早已准备好的臭鸡蛋、烂菜叶纷纷砸向那四个无耻之徒。短短几分钟內,他们全身便沾满了这些东西,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然而,这些还不足以泄愤。有人看到他们的行为,立刻衝上前,朝他们脸上吐口水。更有平时老实的人,见此情景彻底怒了,上前对棒梗连摑数掌。 隨后,他们从口袋掏出偷来的鸡蛋,用力掷向棒梗。原本黄色的鸡蛋此刻已成黑色,沿著额头滑到脸颊,甚至进了嘴里。 从未经歷过这般阵仗的棒梗被眾人责骂殴打,嚇得大哭起来。儘管哭声响亮,但两侧邻居无人同情。毕竟,这样的人怎配得到怜悯?他们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为何这种伤风败俗之事屡屡发生?贾家祖上莫非没积德,导致家风如此败坏。” 此时,围观的邻里虽对他们拳脚相加、怒斥咒骂,还投掷烂菜叶,但无人对他们表示怜悯。 就在此刻,不知谁先开了口,一句话立刻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这种不知廉耻之人,理应押著她在街上游行示眾,不然她们绝不会记住教训。”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附和,一致赞同。 “没错,既然敢做出这等事,就该接受惩罚。让她们多走几步,长点记性!” 听到这话,秦淮茹与贾张氏忍不住落下泪来。然而此刻,眾人已不再相信她们的眼泪,认为那是偽装的假意,企图博取旁观者的同情以求宽恕。 “说得对,既已做出这等丟人之事,就让左邻右舍都见识见识她们的真实面目。” 隨即,四合院的邻里开始响应,再次拉动绳索,將二人继续向前拖拽。经过之处,人们不断投掷烂菜叶,咒骂声愈发激烈,人数也越来越多,声音愈加刺耳。 此时,贾张氏与秦淮茹紧跟在队伍后面,而走在最后的则是易中海和何大清。 儘管处於队尾,但他们的处境並未好到哪里去。路旁围观者投掷的菜叶远不止这些,仅是三分之一而已。 剩下三分之二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全扔到了河大清和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曾是四合院里的风云人物,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这般境遇。以前在四合院,他一手遮天,人人都得主动跟他打招呼,有些邻居为討好他还常送白面、萝卜白菜。如今不仅院里人不给面子,连街坊也瞧不起他。 此刻易中海觉得顏面尽失,尤其是老伴带头用烂菜叶砸他,这反差让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若世上真有后悔药,哪怕断指换药,他也愿意。 这时,四合院的人强行拉著一位大爷,还有秦淮茹、贾张氏、何大清继续前行。每到一处便有人扔烂菜叶或臭鸡蛋,大家都觉得丟脸,却没人同情这类作风有问题的人。路人纷纷咒骂,隨后就扔东西,导致他们在街上被推搡游走两小时。 起初秦淮茹和贾张氏还觉尷尬,但时间一长,两人索性昂首阔步,仿佛逛街。那位大爷也转变了態度,既然坏事败露,就没什么好隱瞒的,大丈夫敢作敢当。 何大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村里人都知道了他和两个女人的关係,也就没什么好隱瞒的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任由別人责骂,只要能平息他们的怒气,十八年后照样能混出头。 当他们走到街尾时,不知是谁家的邻居,竟在此时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看到这一幕,邻居们想出了个主意:既然他们如此令人厌恶,不如让他们沾点晦气。 於是,一些养狗的人立刻回家拿来狗粪,匆匆赶到街上。 刚出门,就见几个人站在街上,恰好有个狗粪从桥上飞下,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线,正中他们的脸颊。 走在人群最后的李云,看著这四人,知道他们这辈子完了。 这四人的丑闻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 李云看著被游街示眾的几人,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向四合院。 此时,在四合院里,这些人被牵著绳子,竟在街上转悠了许久。 看著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有人提议:“这些无耻之徒的顏面也该丟尽了,不如带回院子处理,这里毕竟是我们的事。” 这时,拉著绳子的邻居发现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也准备回家。 热闹看够了,留著也没意义。 五人被绳索捆绑,此刻早已顏面扫地,此番闹剧想必会在附近传为笑谈。 “看来可以回去了,院子里的人基本都散了,继续留著也没意义。今天折腾得够呛,咱们走吧。“ “还不是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和老傢伙惹的事,不然也不至於累成这样。“ “走吧走吧,街上现在没人了,咱们回去吧。“ “好,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就回去吧。“ 就在眾人商议之际,他们用力拉著绳索前行。贾张氏与秦淮茹的手腕已被勒出淤青。 无人同情她们,反而看到她们身上沾满的烂菜叶,以及发臭的鸡蛋残渣。 周围的邻居纷纷避而远之,甚至有人捂住鼻子。 听闻结果的五人感到久违的解脱,终於能回家了。儘管心生欢喜,却没人敢显露出来。 或许回到邻里间免不了挨骂或挨打,毕竟年岁已高,面子还是要的。 面子虽重要,却也只是心中的一个念头。 做了丟脸的事,如今她们的面子比不上一堆狗屎。 四个不知羞耻的人,被拉著在街上游荡了三四个小时。 直到示眾结束,大部分邻居已回家。只剩几位爱面子者留下,將四人拉回院子。 就在快到四合院时,秦淮茹瞥了身旁的贾张氏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没廉耻的东西,你们自行解决吧,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丟人现眼。”说完,她朝那四个男女以及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子啐了几口唾沫。 “呸呸呸!真不知廉耻,现在附近人都知道了你们的丑事,看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话音刚落,她將手中的绳子甩向棒杆,隨即昂首阔步朝四合院內走去。 此刻,早已归来的李云正端坐客厅,泡了杯浓茶,边品茗边哼著小曲儿。“想跟我斗?儘管年纪轻,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第118章 118 与此同时,后院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身形佝僂,绕著院子踱步。她怀疑这一切背后有人操纵,思索后认定是李云从中作梗,若非他搅和,此事也不会被揭露。 贾家两女的丑闻已在周边传开,未来她们恐难再靠体力谋生。 而棒梗尚未成年,仍在读书,如今此事败露,他恐怕也难以再踏进校园。 常言道,成人的过错不应让孩子承担。路过李云家门口时,龙老太太投去冷峻一瞥,目光中透著几分狠厉。 李云坐在客厅,一眼就看出龙老太太命不久矣,对她已无威胁。儘管她满心怨恨,李云却毫不在意。 院子中的龙老太太终於忍无可忍,认为是李云在背后挑起事端,破坏了平静。她皱眉嘟囔:“邻里本应和睦,何必生事?这人实在令人厌烦,若继续留在此处,日子再无寧日。可惜我这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太久。“ 李云听力敏锐,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她的话。他早已决意不再退让,即便她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也不必顾忌。既然她出言不逊,那就由她承担后果。 李云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角,迅速起身走出屋子。看到院子里徘徊的老太太,他立刻板起面孔,语气严厉地质问:“你在这儿捣什么乱?我心里清楚你想干什么!你对贾张氏、秦淮茹她们做的事我都了解,现在还敢反驳?你是不是也做过类似的事?” 李云刚一露面就毫不留情地指责,让站在一旁的龙老太太忍无可忍。多年来,她一直受邻里尊敬,从未有人敢如此无礼。 李云竟敢当眾羞辱她,实在令人难以接受。被气得几乎晕厥的老太太倒在地上,喘息著回应:“你这无耻之徒,怎可如此放肆!我活了几十年,何曾有人敢这般对我讲话?你这是头一遭,分明是存心让我气病。” “你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尊重!平日看你年轻,我还勉强容忍,如今你竟说出这种话。尊老爱幼的道理难道不懂?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若再犯,別怪我不客气。我定会告知其他邻居,让你离开这里。莫以为我年迈便无力约束,走著瞧便是。” “李云,你这不知廉耻的混帐东西,分明是在仗势欺人!” 正在这时,聋哑老太太虽已摔倒在地,却仍竭尽全力想要拿起拐杖起身,似乎想与李云激烈爭吵。此时,躺在地上的罗老太太公开表示李云是她的好友,完全没有给李云留情面。儘管聋哑老太太並未明说內心的疑惑,但李云早已察觉。 李云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何雨柱和何大清做出的事被人揭露了。聋哑老太太內心一直偏袒何雨柱,这让李云感到愤怒。实际上,在这个小院里,何玉珠对何雨柱还算友善,经常从轧钢厂带回东西送给聋哑老太太。平时,何雨柱也会时不时燉鸡或做排骨给龙老太太享用。由於聋哑老太太无儿无女,看到何雨柱如此懂事,便在心底认定他是自己养老的最佳人选。 此刻,李云揭露了何大清的丑事,不仅何大清顏面扫地,就连何雨柱也难堪至极,或许今后他將不再愿意留在这个院子中。 聋哑老太太深知何雨柱爱面子的性格,也知道他对秦淮茹有些好感。本来她还打算撮合秦淮茹和何雨柱,但没想到被李云揭发秦淮茹的不当行为。因此,聋哑老太太心中十分不悦。 “你这个人太坏了,这院子里的年轻人个个都好,唯独你是个害群之马,简直就像个黑心蝎子,让人不得安寧,別让我见到你。” “若实在无法继续,你就离开这个院子,让我们四合院的人都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这时,躺在地上的龙老太努力撑著长满皱纹的手,缓缓爬到拐杖旁,竭尽全力站起身来。 刚直起身子,她便朝一旁的李云骂了一句。 本就怒火中烧的李云,听罢更是火冒三丈。 “你这老不死的,谁是你孙子?別胡说八道,我自己心里清楚。” 你不就是嘴馋,想让何雨柱天天给你做饭送过去吗? “你等著瞧吧,我本想放过他们,可你偏偏在这添乱。告诉你,今后我要让何雨柱、何大清和秦淮茹在院子里抬不起头做人。不信咱就走著瞧!” “今天只是给他们点教训,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若你继续胡闹,別怪没人替你收尸。” “你乾脆去死吧!死了还能把房子留给何雨柱,不给他也行,给其他人也好,至少为四合院做了点贡献。” “就算不给何雨柱也行!我们院子里年轻人多,留给谁都一样,房子多点更好。” 此刻,李云挺直腰板,双手插兜,晃动著双腿,毫不客气地反击著。 龙老太被激得怒不可遏,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敲击,那双布满黑斑的手显得愈发狰狞。 “逆子!看你能囂张多久?竟敢如此对我,上天都看得见,不会有好下场!” 本书首发.com,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龙老太摇头晃脑,气得发抖。 “哼!我早就料到你这无耻之徒今日终要露出原形。想独占这几间房?休想!就算我死后,也不会留给你,寧可交予街道办,也绝不便宜你!否则我死也不瞑目!“ 老太太咬牙切齿地摇头,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 “真是笑死人了!等我继承了你的房產,看谁还能製得住我。这院子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就等著闭眼吧。可惜那时你已不在人世,看不到这一切。“ “行了,老太太多说无益。若你气死了,以后何雨柱做的鸡腿怕是吃不上了。这次暂且饶你。“ “再给你一段时日。若春节后还如此,別怪我不讲情面。你离开也好,至少能减轻四合院的压力。如今院里住户渐多,不如將房子分给大家。“ 李云说完这话,冷眼看向龙老太太,不愿再纠缠,转身大步回房。见他如此姿態,老太太怒不可遏。 “李云,你这混帐东西!等我龙某人缓过劲来,定让你付出代价。虽年迈,但在这院內仍有影响力,我倒要看看谁能护你周全。若让其他人知晓你这番话,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老太太握紧拐杖,目送李云离去,愤愤地咒骂起来。 “老不死的,管好你的舌头!你骂我的话,就是在骂你自己。“ 话音未落,李云一脚迈进屋里,伴隨著沉重的关门声,木门紧紧闭合。 龙老太太被气得几乎喘不过气,心想再和李云爭执下去,自己恐怕真会被活活气死。她拄著拐杖颤巍巍地走向前院,途中经过中院时,发现围观的邻居正陆续返回院子。 看著龙老太太铁青的脸色,邻居们主动上前关心询问发生何事。“老太太今日怎如此不悦?脸色这般难看!”“老太太无恙否?別在院里走动了,眼下不太平,还有人做了些不光彩的事,莫让晦气沾染您。” “老太太今日为何如此忧愁?快告知我们,定为您主持公道。”“这究竟怎么回事?近来院子为何如此不安寧?老太太若有需求,请直言,我等必鼎力相助。”邻居们见到龙老太太后纷纷开口问询。 虽年迈,却见眾人关怀备至,龙老太太此刻倍感欣慰。李云虽对她无礼,但其余邻居並未如他般失德。此时,她气得摇头晃脑,双手紧握拐杖亦止不住颤抖。 部分邻居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她有何烦忧。此时,龙老太太深深嘆了口气,从嘆息中可听出满腹无奈。“老太太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隱瞒?放心,我等定为您作主。您乃我院中尊长,谁若冒犯您,便是与全院人为敌。” “说起来,老太太,您是不是因为邻居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才生气?我觉得李云做的事没错。咱们这四合院在周围挺出名的,他们居然做出这种丟人的事,让他们吃点亏、长点教训也是应该的,换个角度看,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就在此时,围过来的邻居中有人开始附和著说起这事。 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聋太太听到了这些话,猛然转身,目光中满是怒火,直视刚才说话的邻居。 “你们太年轻了,很多事情不懂。咱们四合院在附近可是远近闻名的,就算在整个四九城,也算是和睦的四合院。你们住进来才多久?我在这里住了多少年?关於四合院的歷史,我比你们清楚得多。” 此刻,龙老太太苍老却清晰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每个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儘管有些人平时和聋老太太接触不多,但大家都听说过她的传闻。除了何雨柱,她几乎不相信院子里的其他人。 “老太太,您在院子里辈分最高,当然最了解这里的事。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说得对,您老人家懂得肯定比我们多,別站著了,我们扶您回去休息吧。”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不想惹这个脾气倔的老太太,甚至有几个邻居走上前去,打算扶她回屋。 “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想做什么?以为我年纪大了走不动路吗?想趁机欺负我不成?看来后院那个李云真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汤,我不明白他凭什么能让你们这么信服。” 聋哑老太太挥舞著胳膊,朝著刚归来的眾人发出一串苍老急促的声音。她怒目瞪著围过来的邻居,仿佛成了四合院中最不孝之人。 龙老太太对邻居们的排斥显而易见,大家见状也懒得过问她的閒事。她虽年迈,但院內琐事繁多,眾人本想关怀,却被她这般態度浇灭热情。 此刻到场的人,已不愿理会她。从她的话中,眾人明白她所指是后院的李云力。 “我觉得李云挺好的,他引领我们四合院迈向光明未来,聪明能干,工作扎实。如今在轧钢厂,他已是高级工程师,薪资甚至超过一大爷。” “老太太,您年纪大了,別管院里的事了,您也无此精力。” “老太太,您怕是糊涂了,那李云很优秀,大家都很钦佩他。” “没错!若非李云揭露,我们还不知院里那些无耻之徒做的丑事,也许至今仍蒙在鼓里。” “聋老太太,您年纪大了,院里的事交给年轻人吧。您既无力也无心,况且您看重的一大爷也做了丟脸的事,您打算如何?” 第119章 119 “您都这把年纪了,装作听不到算了。能吃饱喝足就不错了,別招惹邻居,否则您的寿数可能都要减损。” 目睹聋哑老太太对李云如此不满,刚归来的邻居们竟无人替她说话。 有人听说龙老太太年事已高,却还要针对李云家,便默默离开,不愿在此多言。有些人临走时还在低声议论她的不是。 看著龙老太太如此固执,邻居们也意识到对她无能为力。这时,周围的邻居对视一眼,虽未言语,但都心知继续停留毫无意义。於是,大家不约而同地有了相同的想法——任由她独自面对后果,与己无关。 转瞬间,原本围在身边的邻居纷纷离去,只剩龙老太太独自拄著拐杖站在那里,一脸怒气。 不久后,秦淮茹、贾张氏带著哭肿眼睛的棒梗回到了院子中央。儘管棒梗知道奶奶和母亲都不是善茬,但他別无选择。他年纪尚小,又不会赚钱,只能跟著她们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注意到邻居们投来的异样目光,感到十分尷尬。正当他们加快脚步赶回家时,旁边的三大爷从屋里走出。 三大爷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匆匆忙忙的样子,忍不住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哼,那些女人总算回来了。若不是住在这四合院里倒好,要不你们赶紧搬走,免得继续给大伙添堵。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即便你们还住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给你们好脸色。邻居们对你们的事看得明明白白,早就不耐烦了。” 秦淮茹听完这话,心中满是愧疚,不知如何回应。毕竟自己犯下的错无可辩驳。此刻四合院里的邻居无人为她发声,她只希望別被赶出去,其他的议论也就隨它去了。 秦淮茹低下头,羞愧难当,隨手拉过身旁的扫帚,连看都没看三大爷一眼,径直往家走去。然而旁边一位长期居住在此的长辈听不下去了,对三大爷的话十分不满。 虽然自己做错了事,但三大爷年岁已高,时日无多,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冷嘲热讽?正巧贾张氏也被气得不行,三大爷的话让她怒火中烧。她擦掉脸上被扔的烂菜叶,皱眉瞪向三大爷破口大骂: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老不死的,你以为自己当个小学老师就能在这儿嘲讽我们?你平日在院子里得罪了多少人,难道心里就没点数?非得我提醒你不成?” “整个院子的人都清楚了,就你这不要脸的最缺德!再敢侮辱我们,我就撕烂你的嘴!反正我在院里已经够丟人的了,也不差得罪你一个。你这老东西,年纪一大把,坟头草都快盖过脖子了,还能活几天?真是个遭天谴的!” 贾张氏並未如秦淮茹般软弱,她直接面对三大爷,毫不畏惧地斥责起来。 听闻此言,三大爷怒不可遏。他认为贾张氏不仅未意识到自身过错,还屡次犯错,甚至胆敢与他对抗。 深吸一口气后,三大爷扶正了自己的老镜。或许是被激怒,他挺直了身板,迎著贾张氏的眼神大声回击:“你这人真是不知恩图报!我好心帮你说话,你却像疯狗一样对我咆哮。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待会召集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评评理,看你这不知廉耻的老太婆如何做人!” 身为院里的管理者,我自认有能力应对你的挑衅。即便我和李云关係良好,但我不会纵容你的囂张跋扈。咱们拭目以待! 我以为你经过那次教训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依旧执迷不悟,竟还对我恶语相向。我究竟哪里惹怒了你?今日在院內,你不已够丟脸了吗? 居然还在这里口出狂言,真乃厚顏无耻之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看我接下来如何整治你! “哼!我在院里多年,从未有人敢这般对我说话。你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当眾顶撞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我若联合他人將你逐出四合院,谅你也无计可施。凭你贾张氏,在这里又能掀起多大风浪?” “不错,我在院內得罪过不少人,但至少未曾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也未曾给祖辈蒙羞。” “反观你,实在不配为人妇。等著吧,总有一天,院內眾人会让你捲铺盖走人!” 就在此时,帮工发现奶奶又与三大爷爭吵起来,他觉得再待下去已无意义。 毕竟他已经感到很丟脸,而且奶奶还在继续与院中的人作对。就连未成年的棒棒都意识到,大家都不敢再招惹他们家,否则就会拿奶奶和母亲的某些事来说事。 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失当,此刻面对院中眾人,他再也不敢囂张,於是紧跟在棒梗身后,朝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棒梗回到家中。刚迈进门槛,贾东旭就站在客厅中央,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平时他对棒梗十分宠爱,但此刻见到他,心中却满是怒火。家中发生这种事,母亲竟与別人私通,生下的孩子也不是他的。而他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將那孩子抚养至今,想到这些,贾东旭恨不得立刻死去。 看到刚进屋的棒梗,贾东旭双目圆睁。 棒梗也察觉到贾东旭的愤怒,內心忐忑不安。然而不知为何,他鼓起勇气说道:“爸,给我点水喝,我都快渴死了。” 话音未落,棒梗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入客厅,像往常一样,面不改色地走向桌旁坐下。看到棒梗厚顏无耻的模样,贾东旭恨不得將他赶出家门,甚至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然而此刻,他猛然意识到,所有的过错並非出自棒梗之手,不过是个孩子,与他並无瓜葛。但每当听棒梗唤他一声“爸爸”,心中总会涌起喜悦,今日再闻此称呼,却觉满是轻蔑,仿佛是在羞辱他。 这样的羞辱前所未见,令他感到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此刻,连邻里的目光都让他倍感煎熬。 棒梗仿若忘却了过往,端起桌上凉茶一饮而尽。站在一旁的贾东旭终於按捺不住,抢过他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散。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以后休再叫我爸爸,谁是你爸爸?你心里真该好好想想!在我家吃住这么多年,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养你这么多年,竟然是个孽障,孽障就別进我家门了!滚!滚!无耻的东西!” 一向温和的贾东旭此刻似疯了一般,怒斥眼前的棒梗。 在棒梗心中,贾东旭向来善良且待她极好,怎料此刻態度突变,恍如隔世。 “爸爸,您怎么了?別生气,我只是喝水罢了。您消消气,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您。” 棒梗试图安抚愤怒的贾东旭。毕竟她只是个孩子,若离开贾家,恐无处可去,街头亦难保平安,此刻只见她低头不语。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叫我爸爸!你是谁的孽种,难道不清楚?何大清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这样叫我,是对我的侮辱!最后一次告诉你,若再让我听见你叫我爸爸,我会割掉你的舌头。” 贾东旭一边说著,一边握紧了拳头,目光扫向房间里的菜刀,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一向被他掌控得很好的秦淮茹,在这一刻也不禁动摇起来。 他过去所做的那些不可饶恕的事,在此刻仿佛都被遗忘了。 他愤怒地走到贾东旭面前。 “你何必跟孩子计较这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难道你真想断子绝孙?” 然而,秦淮茹不仅没有认错,反而反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好生活不行吗?” 贾东旭本就怒火满腔,听到秦淮茹的话,更是心烦意乱。这些年,妻子竟然一直与別人有染,而他竟然毫无察觉,直到现在才知道,这让他难以接受。想到头顶上的绿帽戴了这么久,他內心更加愤恨。 就在这一刻,平日里对秦怀茹畏如鼠辈的贾东旭,如今却气势汹汹地逼近。他粗喘著气,猛地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扇向秦怀茹的脸颊。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还敢这般跟我说话!”伴隨著清脆的耳光声,秦怀茹尖叫起来,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眼泪夺眶而出。 以往的贾东旭绝不敢如此放肆,可现在他仿佛换了个人。秦怀茹捂著红肿的脸,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对我动手!这些年我为你家付出了所有,如今你却恩將仇报,真让我寒心。”秦怀茹愤怒地质问,眼中满是失望。 贾东旭冷笑著回应:“你还有脸说?你心里装著谁,我岂会不知?若不是被人揭穿,你还想瞒多久?” 秦怀茹被彻底激怒,厉声质问:“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竟敢污衊於我!看来我真该离开这个家了。” “回乡下吧!”贾东旭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去。 “你不过如此,一个低贱的女人,总想著做一些不正经的事。以后別出现在我面前,居然还有胆子回来?赶紧滚回乡下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立刻离开这儿。“ 这时,內心早已怒火中烧的贾东旭再也按捺不住,一边用力推搡著秦淮茹往门口方向移动,一边大声咒骂。 听到贾东旭突然提出离婚,站在房间里的秦淮茹顿时慌了神。贾东旭若真要与她离婚,她想再找个可靠的男人几乎不可能。 而且,她所犯下的错已被院里人知晓,若再想嫁人,恐怕也没人愿意接受她。 在那个时代,生活作风问题可是相当严重的。 此刻,秦淮茹望著贾东旭狰狞的表情,虽然没有回应,却默默流下眼泪。 “立刻滚出这个家,永远別再来!我们不需要你这种人。马上离开!“ 贾东旭看著这对令人厌恶的夫妻,不断將他们推向门外。 本以为回家后能得到谅解的秦淮茹,没想到一向温和的贾东旭竟如此愤怒。 想到贾东旭刚才提出的离婚要求,秦淮茹彻底害怕了。 若贾东旭坚持离婚,她可能只能回乡下了。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很可能早已传入乡下父母耳中。 “东旭,求你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听你的,绝不再做对不起你的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第120章 120 平日里对贾东旭趾高气扬的秦淮茹,此刻已完全失去了底气,含泪哀求。 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痛骂了三大爷一顿后,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家门口。刚到门口,便听见贾东旭与秦淮茹爭吵不休。这让她心中犹豫起来,步伐也隨之放缓。 贾东旭突然发怒,帮更虽小却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此刻,贾东旭已明確表示不愿再认办公为儿子,还打算与秦淮茹离婚。“你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你找你亲爹去吧!你这个女人,给我滚回老家!”贾东旭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向温和的他此刻情绪激动。 贾张氏站在门口,听见儿子如此生气,若此时回家,恐怕免不了一顿责骂。即便她是他的母亲,但做了这等丟脸的事,恐怕不会被轻易原谅。从她先前对待棒梗和秦淮茹的態度来看,回家肯定不会得到好脸色。 站在原地的贾张氏陷入沉思。家里本就不富裕,如今又发生这么多事,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贾东旭的处境,她心中满是愧疚。 恰在此时,龙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走出屋子。以往她见到贾张氏都会避而远之,因贾张氏在四合院里得罪了不少人,其行为也让龙老太太厌恶。但现在事情闹得尽人皆知,无论怎么迴避,都已无法避免影响。 贾张氏佇立原地,目光游移,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动。此刻,她几乎濒临情绪崩溃。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缓缓靠近,身形佝僂,手上沟壑般的皱纹清晰可见。她迈著沉重的步伐,踉蹌步入中院与后院的通道。 此时,贾东旭在家中的喧譁声传遍整个院子。儘管如此,无人愿意探头查看。大家都清楚,这是因贾家出了丑闻,甚至被公开示眾,如今谁也不想再理会这家人。 唯独聋老太太例外。刚经歷游街示眾不久,她目睹了邻居李云得意忘形的模样,心中怒火难抑。她本有意促成秦淮茹与何雨柱的关係,然而如今之事,恐將影响秦怀珠对她的好感。 贾东旭做出这般丟脸之举,恐怕贾家也將面临分崩离析。四合院向来注重面子,一旦传出离婚等事,顏面何存?贾张氏已在院中居住多年,眾人对她颇为敬重。作为长辈,她此刻应当站出来为家族出谋划策,维繫家庭完整。 於是,贾张氏立於门口,眉宇紧锁,双手交握,似有顾虑,迟迟未进家门。 聋哑老太太慢慢向前挪动脚步。 “贾张氏,你在此做什么?” “你已入院,从你神情看得出几分迟疑。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坦然面对。” “话虽如此,院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本该揭过。若还有谁揪著不放,看我不骂死他!” 儘管聋老太太这话没点名道姓,但贾张氏听得明白,这是暗有所指,直指李云。 贾张氏听完这话,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自从自家的事情被曝光后,院里竟无人肯为他们发声。如今,就在这事即將淡忘之际,聋老太太突然站了出来,替他们说话,让贾张氏內心既感激又感慨。 想起以往自己从未主动接近过聋老太太,而今却因这番话感到莫名的温暖。“这老太太平日看似冷漠,没想到今日这般仗义,院里眾人皆默不作声,唯有她站出来主持公道,看来我以前真是错看了她。” 即便心中如此想,贾张氏却绝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毕竟,她曾在院里大闹,与聋老太太也结过梁子。 “贾张氏!你杵在那里干嘛?过来!”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贾张氏转身瞥了她一眼,心底顿时泛起嘀咕。 “这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是又要看我的笑话?” 贾张氏脑中闪过自己在院里的种种糗事,总觉得聋老太太这次找自己定没安好心。 这时,她眼睛转了转,抽了抽鼻子,心中已有对策。屋內贾东旭还在发脾气,回家只会徒增麻烦,倒不如看看聋老太太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眉头紧锁,面无表情,双手交叠,缓缓走近聋老太太,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老太太,您有话直说吧。我正忙得很,没空閒陪您閒聊。” 刚站到聋老太太身旁,贾张氏便冷著脸说道。 “贾张氏,你可別不知好歹。看看院子的人都绕著你们走,我能喊你过来已经算客气了。你得搞清楚轻重。” 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无奈地摇头。 贾张氏如今简直是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 聋老太太却並不意外,她明白这是对方常用的伎俩。 甚至可以说,贾张氏就是个是非不分的老糊涂。 “贾张氏,你怎么这样?游街示眾都没让你长教训吗?你现在该低下姿態,好好与院子里的人相处。不然他们不会原谅你,你们家以后在这四合院怎么住下去?” “家里那些丑事曝光,你不觉得奇怪吗?过去这么久都没人提,为何现在突然被翻出来?” “还不是因为得罪了后院的李云,若不是他,这些事怎会被人知道?你也不会如此丟脸。” 此时,聋老太太看著贾张氏,直接指责起来。 一向傲慢的贾张氏听完这话,顿时安静下来。 甚至將头垂得极低,仿佛不愿让人看见她的神情。 “我实话告诉你,让你出这样的丑,就是李云特意针对你们贾家。既然事情已经败露,看看你们家现在乱成什么样了吧。” “作为男人,贾东旭怎能原谅秦淮茹所做的一切?棒哥在你们家住了这么久,如今发现他是孽种,你觉得贾东旭心里会好过吗?” “虽然贾东旭是你的孩子,但你做过那些事,他真的会原谅你?你们家还在为这些爭吵,赶紧想想办法维持家庭和睦才是正事,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立刻滚出去!越远越好!” “还有你这个孽种,根本不是贾家的血脉,以后別叫我父亲,滚出去!永远別回来!我要和你母亲离婚,回乡下去,別在这丟人现眼!” 当聋老太太与假张氏交谈时,贾家屋內贾东旭的辱骂声再次传来。 那一句句刺耳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刺入贾张氏的心口。 虽未直接针对她,但她清楚自己做过的事,贾东旭绝不会轻饶。 经聋老太太一番劝解后,贾张氏低头沉思片刻,渐渐平静下来。 悔恨之色清晰地写在她苍老的面容上。 “这都是后院李云惹的祸,若非他说出真相,你们仍有个完整的家。看看现在的情况,贾张氏嚷嚷著和秦淮茹离婚,结果半个月就被赶了出来。” “照此下去,你们家就要散了,老贾家也將断子绝孙。” 贾张氏听完聋老太太的话,顿时醒悟。 “多谢老太太指点,若非您的提醒,我们家未来会怎样我都无法想像。听您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 “目前最重要的是维护贾家的团结,绝不能让秦淮茹和我的儿子离婚。” 就在此时,贾张氏站在聋哑老太太面前,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正接受长辈的教导,此刻她明白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你说我该怎么做?若我现在回去,东旭肯定不会放过我,说不定还会將我赶出家门。那样的话,別说维持我们贾家完整的家庭,就连回家都成了奢望。” 这时,贾张氏站在一旁,眉宇间透著忧愁,仿佛把聋哑老太太当成了自己的智囊。 “你现在回家確实不太妥当。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你先在我这儿待会儿,等他消气了,今晚再回家。毕竟他是你的孩子,无论如何,他还是会听你的话的。” “我是真心为你们好,若不是看你们家情况艰难,我才懒得管这些閒事。” “贾张氏,你记住,以后管好这张嘴,不然你们家的事我可不管。” 聋哑老太太对著眼前的贾张氏一番训斥。 此时,秦淮茹不敢多言,只能连连点头应允。 没料到,在这关键时刻,儘管自己做了不少丟脸的事,院子里无人愿与她交谈,但聋哑老太太却愿意收留她。 聋哑老太太转头瞥了贾张氏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气。 看著自家发生这么多事,真是让人烦恼,但此时也不能全然同情她们。 作为女人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哪个男人能原谅? “贾张氏,好好想想吧!” “走吧,別在这儿傻站著了,跟我回家吧!” 很快,两人已来到聋太太家中。 贾张氏一屁股坐下,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贾张氏对李云颇有怨言,低声警告道:“这事你知我知就好,莫要到处宣扬,免得让人说閒话。” * 李云內心畅快,冷笑地看著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受罚,长舒一口气,坐於屋內,悠然自得地品茶。 * “你们这般无耻之人,年纪一把还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今日给你们一点教训,若再不知悔改,休怪我不客气!”李云小声嘀咕著,翘著二郎腿,端起茶盏,神情愜意。 * 殊不知,贾家此刻已陷入混乱。一大爷刚进家门,一大妈便將一盆酸臭的泔水泼向他的头。他万万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大妈竟会如此对待自己。往日即便胆子再大,他也绝不敢想像这种事会发生。如今犯了错,他只能默默承受一切。而一大妈早已下定决心,绝不姑息这种无耻行径。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东西,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一直热衷於乱搞吗?去啊,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在家,光明正大地去找她们好了,何必做这些下流事呢。” “回想你以前,可是院里当差的,如今却做出这种事,实在令我顏面尽失。” “易中海,我真没料到你是这样卑劣的人,你回来做什么?以后別再踏进这个家门。” 就在那时,一盆发臭的泔水流了下来,顺著易中海的头髮滴落到身上。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位大妈已经劈头盖脸地责骂起来。 第121章 121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大爷一边擦拭身上的污秽,一边看著面前的大妈,忍不住哀求起来。 要知道,过去他在院里时,从不討好任何人,可如今犯了错被抓住把柄,竟也变得如此软弱。 此刻站在原地的大爷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我说你呀,事情都过去了,別再提旧事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这是何苦?莫非要上街道办离婚不成?” “对!你说得没错,易中海。今天我就要和你离婚,你做出这种无耻之事,还想让我原谅你?怎么可能!” 虽然这对夫妻过去生活並不富裕,但总能吃饱,只是大妈因无法生育,每次见大爷都有愧疚之感。 因此,家中最重最累的活都由她承担,不愿让大爷动手,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弥补他的伤痛。 然而没料到大爷背著她做了这样的事,想起他的行为,她就一阵噁心。 “易中海,我要和你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这个家了。” 听罢大妈的话,站在一旁的大爷又气又笑。 “你別开玩笑啦,我们都一把年纪了。” “现在跑去街道办离婚,看看周围有没有像我们这般年纪还离婚的,这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吗?” “哼!易中海,你终於意识到丟脸了?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时怎么没想过后果?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我看你早就不顾脸面了吧!” 屋內一位大妈正对著易中海大声斥责。 与此同时, 贾张氏坐在聋老太太家中,神色复杂。这短短半小时,她对人情世故和每个人的性格看得透彻无比。聋老太太不仅严厉批评了她在院子里的行为,还为她未来如何与邻居相处指明了方向。起初,贾张氏以为只是玩笑,但听著聋老太太认真的话语,她逐渐意识到其中的道理。 冷静下来的贾张氏重新审视聋老太太的话,並表示认同。此刻,她原本阴沉的脸色有所缓和,眼神游移间透著思索。 聋老太太见状,进一步开口说道:“我在这院子里多年,虽年纪大却受人敬重。虽然李云將此事闹大,但总有解决之法。我向来最有威望,定能妥善处理此事。再者,若任由事態发展,我百年之后谁来赡养於我?” 原想让何雨住养老,却没料到李云將此事全盘曝光。何雨柱得知何大清年轻时的不堪往事,心中满是失衡。 聋老太太深知何雨柱处境尷尬,若现状持续,他定难在此处立足。想到此,她將责任归咎於李云,甚至刻意拉拢贾张氏,盼日后与李云爭执时,能有人助她一臂之力。贾张氏在院內素来泼辣,眾人皆知其性格。若得她相助,对付李云並非难事。 此时,聋老太太悄然布局,而旁侧的贾张氏对此毫不知情,否则绝不会如此顺从。 “老太太多年来从未听您这般剖析,原来您洞察如此之深。” 聋老太太一番话如点醒梦中人,我明白了虽在院里失了顏面,但邻里关係尚可妥善处理。至於棒梗,虽非亲生,却已融入我家多年,我定不会弃他不顾。” “多谢老太太多日来的指点。” 贾张氏未曾察觉,自己已被聋老太太巧妙利用。 “没关係,咱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你家虽不算富裕,但也是邻居。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你们家散伙,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相处了几十年,能帮忙我就得帮。” “你看后院的李云,年纪轻轻就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老大爷估计都要对他有所处置,而何雨柱也和父亲闹僵了。再看看你家里,竟嚷嚷著要和秦淮茹离婚,这一切全是李云搞出来的。若没有他,咱们院子肯定和睦得多。”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提到李云的名字,满心怒火瞬间涌起。 贾东旭望著眼前的秦淮茹和那个孽种,內心的情绪终於爆发。平日里老实的他,没想到被逼到这般境地,甚至此刻衝动地举起手,打算教训秦淮茹。 就在他扬起手时,旁边的儿子棒梗大喊了一声,才让他停下动作,否则秦淮茹今日必遭重击。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你是男子汉,为何要打妈妈?她虽然做错事,但都过去了。作为大人,难道不能原谅一次吗?你要打,就冲我来吧!” 棒梗话音未落,已跑到贾东旭身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孩子便用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力气之大令人惊讶。两臂紧扣,仿佛一道铁箍,牢牢固定住他。 这时,秦淮茹的情绪也彻底爆发,怒目相对。 “贾东旭,我没想到你竟敢动手打我。有种你就再打一下试试,我不会和你离婚,儘管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们可以好好生活,不是吗?没想到你今天竟然提出离婚。既然如此,那就离吧。看看离了婚,你还能不能再娶。“ “常言道,离了婚又怎样?轧钢厂那么多男人,隨便找一个,我也能过得很好。但你呢,想过自己还能不能结婚吗?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此时,秦淮茹虽在一旁为蒋东旭说情,可愤怒的贾东旭完全听不进去。 他怀疑秦淮茹和院里的何大清有染,不知约会过多少次,说不定早就不清白了。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站在旁侧的040也跟著喊了起来。 “妈这么辛苦,这么多年不都是为了你吗?如果你能多挣点钱,妈也不会这样。你就原谅妈吧。“ “即便妈再嫁,你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再婚吗?爸,我真得劝你好好想想。“ 一旁的小棒梗虽年纪不大,却似乎对感情之事颇有见解,一边呵斥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仿佛被点醒了,正打算原谅秦淮茹。 可不知为何,內心依然无法释怀。他攥紧拳头,用力砸向老旧的木门,闷响过后,鲜血顺著指尖滴落。 “简直不知廉耻!今天你们都別想回去了,立刻滚出去!“ 贾东旭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贾东旭虽未明说,但眾人皆心知肚明。他起初扬言要让秦淮茹离开,然而经过一番商议,他並未提及离婚,只是將满腔不满化作拳头砸向墙壁。 秦淮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早已洞察一切。只要获得他的原谅,日后便能藉助邻里关係化解自己的困境。比如对何雨柱,只需稍加软言细语,就能轻鬆达成目的。毕竟,她善於利用自身魅力,在轧钢厂时就靠这点小手段骗取不少男人的粮票和食物。 与此同时,另一处,一大爷家中的大娘也在怒斥对方。 “你这个没廉耻的老头,如今才想起丟人。我要和你离婚,你明知做了那些事,为何还要遮掩?和別的女人纠缠不清,难怪你没有后代,我现在总算明白了。” 易大妈此刻与平日判若两人,说话间还用手指著一大爷,步步逼近。 她不断戳著一大爷的脑袋,若是往常,这种无礼行为定会惹怒对方。然而此刻,她深知自己做过亏心事,院中人都已知晓,若再高声喧譁,只会沦为眾人笑柄。 回想过去,自己曾是院里的权威人物,人人敬重,没想到李云揭开了真相,让她也陷入窘境。她明白,此事一旦传到轧钢厂,领导绝不会轻饶。 “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事情既然发生了,再多言语又有何用?我现在只担心明天去轧钢厂,领导会如何惩罚我。” 易大爷原本正和一大妈爭论,但想到轧钢厂的事情,便没了兴致。此刻,一大爷眉头紧锁,脸色阴沉,整个人靠在门框旁,显得无精打采。 一大妈对此並不理会。若是在过去,一大爷若是在轧钢厂受了委屈或处分,她定会挺身而出。然而如今,他做了有损顏面的事,儘管两人共同生活多年未有子女,但此事让她彻底寒心。 “你在轧钢厂就算再有威望,也不该做出这种事。別人知道后定会笑话你。我相信轧钢厂的领导是明智的,你明天去了,怕是要被同事嘲笑。” 听罢此言,易大爷以为这番话能平息一大妈的怒火,却见她不仅不在意,反而附和轧钢厂领导的立场,每一句话都刺痛他的心。显然,她认为他的遭遇与己无关。 从她的言语和表情可以看出,她对丈夫已完全失望。“你简直是疯了!若让人听见这些话,岂不笑掉大牙?不过是一个错误罢了,这些年吃穿全靠我,若非我,你早饿死街头。既然你不原谅我,那我走便是,你自己好好待著吧。” 幸亏此刻他的眼神没有泄露內心的真实情绪,若非如此,恐怕一大妈早已被他凶狠的目光嚇倒甚至可能被置於死地。 与此同时,秦淮茹家中,贾东旭气呼呼地回到客厅时,秦淮茹拉著身边的棒梗悄悄靠近,很快便来到客厅。 意识到自己犯错的贾东旭沉默不语,缓缓坐下,脸色红润,神情紧张,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 后院里,贾张氏与聋老太太仍在低声交谈。 “龙老太太说得对,要不是隔壁李云捅出这件事,我哪会这么丟脸?现在风头正劲,暂且不和他计较。待风声平息,必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他年纪轻轻,我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还多,怎会斗不过他!” 提及李云时,贾张氏显得愤恨不已,仿佛受到极大侮辱,言语间充满怨毒。 聋老太太听闻贾张氏对李云的指责,想起之前与李云的小摩擦,此刻龙老太太也未加劝阻,只是轻轻点头表示默许。 “贾张氏,你得赶紧回去和贾东旭好好商议,千万別提离婚的事。一旦离婚,外人只会更笑话你们。” “我倒有个法子告诉你,既保婚姻完整,又能让家里日子过得更好。” 此话一出,旁边的人顿时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倾听。 “老太太有什么法子,赶紧说吧。”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转了转眼珠,瞥了一眼门外的状况后,身体微微倾向聋老太太,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第122章 122 “秦淮茹虽犯了些错,但並非不可饶恕。只要能让贾东旭不离婚,多挣钱,他甘愿为家里卖力干活,那你们全家就不用工作也能衣食无忧。想想这岂不是好事?”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大家全都严肃地盯著她,仔细聆听。 “若离婚了,不但遭人嘲笑,家里还少了劳动力。秦淮茹既然已铸成大错,你们若能原谅她,便是对她最宽容的处置。” “到时让她吃苦受累,负责所有重活,养家餬口也归她,这不是两全其美?” 再看看你这把年纪了,儿子贾东旭身体又不好,找个免费劳力帮衬家计,这点道理还不明白? 正是聋老太太一番话后,贾张氏才彻底醒悟。 “聋老太太,您说得不错,確实有几分道理。我这就回去劝贾东旭別离婚,只要维持婚姻,就能白白用秦淮茹这个劳动力。” “老太太思虑周全,您年纪虽长,头脑却很清晰。好,就按您说的办!” 此时,贾张氏听完聋老太太的建议,满心欢喜地应允。 等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聋老太太的话很有道理,要是秦淮茹日后为他们家辛勤劳作,自己就能轻鬆些。即便亲生儿子,贾东旭也能歇息,所有繁重事务都由秦淮茹代劳。 这些年一起生活,秦淮茹的性格她多少还是了解的。这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姑娘,如今嫁到城里,当初为了能落户口才选择嫁给贾东旭。这么多年过去,城里的生活早已习惯,若真要回乡下,她定是不肯的。 即便回去,那也是件令人难堪的事。秦淮茹一向爱面子,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贾张氏心里清楚,只要跟自己的儿子商量妥当,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她略作思索,目光落在聋老太太身上,轻轻转了转眼珠。 隨即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搓了几下:“聋老太太,您出的这个主意確实不错。我已经想通了,至於怎么和院子里的人相处,我心里已有打算。您就放心吧,我会照您的意思去做。” 贾张氏说完,朝著聋老太太道別后便走出屋子。 她心里明白,那些丟脸的事还是少被邻居发现为妙。此刻后院无人,她急忙穿过院子来到前院。 刚到前院,她意外地发现家里竟然异常安静。贾东旭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不再像往常那样傲慢或愤怒。这让她意识到,或许是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贾张氏心中暗喜,却又装作气呼呼的模样,大步走向家中。 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看到母亲贾张氏回到屋內,但他並未起身。显然,他对母亲所做之事记忆犹新。 恰在此时,贾张氏踏入客厅,看见秦淮茹正与棒梗交谈,两人眉头紧锁,脸色凝重。意识到此机会不佳,她低头沉默,径直返回自己房间。 夜幕渐临,贾东旭因满心怒火,独自用了晚餐后回房休息。而秦淮茹则主动准备了饭菜,与棒梗共餐后,又唤醒贾张氏一同进食。 饭毕,秦淮茹积极收拾餐具,走进厨房清洗。趁此间隙,贾张氏转身来到贾东旭房中,见他躺在床上未眠,轻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说道:“別难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有件事要和你谈,快起来跟我出去。” 为了確保厨房的秦淮茹听不到,贾张氏压低声音,在儿子耳边低声诉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不会出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来肯定没安好心。“ 贾东旭听著贾张氏的话,心中满是苦涩。这时,记忆中那些不堪的画面再次浮现。 “起来吧,孩子。我是为你好,为了让贾家有个完整的家。听话,快起来。“ 贾东旭在床上嘟囔著,而贾张氏的態度也缓和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样咄咄逼人。 要是换做以前,贾东旭绝不敢如此顶撞贾张氏。 若非握住了对方的把柄,哪怕给两倍的胆量,他也做不到。 “为了家庭和睦,这家里还能有和睦吗?別再骗我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会不清楚?一个男人戴了几十年绿帽,自己竟毫无察觉,出去被人看见多丟脸。“ 儘管贾张氏压低了声音,但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却丝毫不在意。 他恨不得此刻当面揭穿两人过去的过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样。 “听妈的话,我绝不会让你一直为难。你放心,秦淮茹是你老婆,做出这种事,我们绝不会轻饶。不过你想过没有,要是你们离婚了,家里的閒话只会更多。“ “毕竟我们还得在这四合院生活,这样岂不是让人笑话。“ 贾张氏鼓起勇气,一边劝说,一边拉住贾东旭的手臂,试图將他从床上拉起。 “哼!你现在才知道害羞吗?之前又跑去哪了?你还有脸说?不是我说你,都这把年纪了,做出这种事,叫我以后怎么在轧钢厂做人?我在院里怎么立足?不如我乾脆搬出去算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吧,以后跟我没关係。” 贾东旭此刻心头的怒火仍未平息,终於忍不住將满腔怨气倾泻而出。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无言以对。她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想要儿子原谅並非易事,需要时间。 然而,贾东旭如今一心想著和秦淮茹离婚。若再拖延,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最终受损的还是整个贾家。 儘管秦淮茹嫁入家中已有多年,但在贾张氏心里,始终將她视为外人。 “儿子,你起来听我说句话,要是你不起来,將来可能会后悔的,听我的准没错。”贾张氏站在床边软磨硬泡了半个多小时,贾东旭无奈之下才起身下床。 “淮茹,把家里收拾一下,换张新床,今晚让东旭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他太累了,我们应该体谅他。我们全家的生活都靠他,你把家里打扫乾净,咱们出去走走。” 这显然是在暗示秦淮茹別出来,也不要跟著她们。 毕竟秦淮茹是个心思深沉的女人,听懂了这话的意思。 但此刻,她意识到只要能获得贾东旭的原谅,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就在贾张氏说完后,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立即回应:“妈,我知道了,你们去吧,饭后散步对身体好,家里交给我。” 秦怀茹正忙著刷碗,深蓝色围裙的袖子挽得高高的,她边干活边回头看向客厅里的贾张氏和贾东旭。 在贾张氏的反覆劝说下,贾东旭终於勉强答应隨她出门。 很快,两人来到胡同尽头,天色渐暗,胡同里愈发寂静。走在前头的贾张氏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严肃地看著身后的贾东旭。 此刻,她的脸色阴沉,眉宇间透著忧虑。 “有些事必须当面跟你讲清楚。秦淮茹虽然行为不检,但已在家中多年,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听我的没错。” 贾张氏话音刚落,贾东旭已满心愤懣地反驳起来。 “要我原谅?绝无可能!他做出这种事,还指望我接受?我一个男人,如何在邻里面前抬头?” 贾张氏本以为此处僻静,母子二人独处,贾东旭会顾及情面。却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 然而,贾张氏理解儿子的感受。作为男人,妻子被背叛,尊严无疑受到重创。 就在这一刻,贾东旭的品行,她自然明了,毕竟那是她心头至宝。 “孩子,別再跟他纠缠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和秦怀茹离了婚,咱们家就断后了。想开点,让秦怀茹留下,所有重活都让她干,当作请了个免费保姆,你也好轻鬆些。“ “我相信秦怀茹做了这种事,应该会答应。只要你別逼她走,等家里安定后,再生个孩子,这是你的亲生骨肉,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到那时你不用劳作,咱家的香火也能延续下去。“ “秦淮茹现在在轧钢厂工作,要是我们跟厂领导说让她天天加班,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家里的生活也会改善。孩子,听妈的话,我不会害你。“ 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贾张氏似乎早已胸有成竹,她的一字一句都在触动贾东旭的心弦。 即便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是个怕吃苦的主。贾张氏抓住了他的软肋,话一出口,便让他开始动摇。 “让秦淮茹为咱家卖力干活,你觉得这女人会心甘情愿吗?她性格倔强,从不低头,这事恐怕不好办啊。“ 贾东旭原本气愤的情绪,在此刻也稍有平復。 贾张氏心知肚明,只要处理好儿子贾东旭的事情,对付秦淮茹自然有她的法子。 就在贾东旭刚听完她的话时,陷入沉思。他的眼珠转个不停,大脑快速运转,渐渐觉得母亲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如果秦淮茹能成为家里的支柱,自己就能轻鬆了。而且只要她留下,就会为贾家所有人付出一切。 思索片刻后,贾东旭开口:“行吧,你说得有些道理。既然如此,那就同意了。本来我想和秦淮茹离婚,但既然你这么建议,那我就听你的。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贾张氏早就料到儿子会答应。此刻听到他爽快应允,心中暗喜。 “儿啊,你真是理解娘的心意。你放心,我对你的承诺绝不会害你。我永远是最疼爱你的人,虽然有些事做得不对,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你是我的孩子,这份亲情永远不会变。” 贾张氏说完话,走到贾东旭身旁,伸出手臂將他的胳膊轻轻揽入怀中。 “孩子,娘確实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时年轻糊涂,被何大清那无耻之徒欺骗。如果不是他骗我,我怎会如此?希望你不怨恨娘。你放心,以后家里事都听你的,我不再过问太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贾家的主心骨。” 第123章 123 儘管贾东旭是她的儿子,贾张氏却深知他的短板。此刻,她主动提出將家族大权交给贾东旭。 此前,贾东旭多次请求接管家族事务,但都被贾张氏拒绝。她认为秦淮茹並非善类,心思深沉,贾东旭根本无法掌控局面。若將財政大权交给秦淮茹,不仅贾东旭会吃亏,连她自己在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实际上,贾张氏此时说出这番话,是为了博得贾东旭的谅解。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另有打算。她明白贾东旭虽为良善之人,但秦淮茹却是城府极深的女子。一旦贾东旭掌握了经济大权,秦淮茹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夺取这些权力。 为了爭取贾东旭的宽恕,贾张氏意识到只有手中这张最后的牌才能打动他。 得知家中的財政大权將归自己所有,贾东旭內心自然欢喜。但他明白,即便心中喜悦,也不可显露於色。 “好!你既然这么说,就要说话算话,这不是我恳求的结果,而是你自己愿意交给我。”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看到母亲这一招,也开始动摇。他认为母亲的话確有一定道理。 回想自己在轧钢厂多年,经歷诸多艰辛,不曾想妻子竟在外头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若自己能多些时间监管妻子,或许就不会发生这般令人尷尬的局面。 於是,贾东旭微微转动眼珠,隨即对贾张氏回应道。 秦淮茹若去轧钢厂工作,贾东旭便能轻鬆些,这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主意。於是他想到,与其自己拼命干活,不如让自己悠閒在家,喝点小酒,而让秦淮茹在钢厂多挣一份钱,这岂不是双贏? 很快,贾东旭便接受了这个想法。他將计就计,让秦淮茹在家承担所有脏活累活,同时在钢厂认真工作。在此过程中,他愈发觉得自己深諳人情世故,这都要感谢后院那位“聋老太太”的指点。 当时,贾张氏看到儿子已有所觉悟,欣慰地笑了。儘管“慈祥”这个词放在她身上稍显违和,但她心里確是欢喜的。毕竟,贾东旭总算懂得了如何规划家庭事务。 与此同时,家中其他成员却仍在爭吵,这在平时定会引起眾人的劝解,但此刻大家似乎都无暇顾及这些琐事。 自从老大爷做的那些不当之事被揭露后,院子里的人非但没人替他们说话,反而有人走出家门,站在门外围观这对老夫妻爭吵。他们就像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 “你这没廉耻的老头子,做出那么丟脸的事,我跟你离婚怎么了?你还觉得丟人?你自己干了那些荒唐事,难道我不觉得丟脸吗?现在我要和你离婚,你觉得丟脸就接著难受吧。你干了这么不光彩的事,即便去了大钢厂,轧钢厂的领导也不会放过你的。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此刻,站在一边的大妈不停地抱怨,她的傲慢与不屑和老大爷不相上下。无论老大爷说什么,她都能立刻回击。 这时站在门口的二大爷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因自己先犯了错,即便大妈说得再难听,他也不想直接衝突。每次他想转移话题,大妈总能巧妙地把话题拉回来。 因此,老大爷心里很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他已经陷入困境,被人抓住把柄,虽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 “既然如此,那就等著瞧吧。我明天还得上班,今晚得早点休息。周五我向轧钢厂请假,咱们去街道办办离婚手续。看看离婚后,你的生活费从哪里来。“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二大爷用各种方式暗示大妈,这些年她的生活全靠他的工资维持。如果不是他每月赚这么多钱,家里日子肯定不好过。 到如今,既然两人走到这一步,话说得如此决绝,二大爷也下了决心。大不了离婚算了,毕竟自己確实做错了,没人原谅的话,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独自赚钱独自销,竟也让他感到一丝愉悦。 此刻,老大爷心中暗自思量,凭藉他高薪的地位以及在大钢厂內良好的声望,若与易大妈离异,轧钢厂里的人或许会主动靠近,或许还能寻觅到一位年轻貌美且能干的新伴侣。 回想多年来与一大妈共同生活的日子,无子女並非他的过错,全因一大妈的缘故,不然怎会没有后代? 就在这一瞬间,他只能眼巴巴地望著一大妈,绞尽脑汁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只要今日能平安归家,明日顺利返岗,即便之前所作之事已被揭露,隨著时间推移,眾人定会逐渐淡忘。 那时只需稍作费,请邻里共进一餐,自己的威信依旧如初,谁见了都会恭敬有加。 毕竟在饥寒交迫的年代,只要分些白面给邻里,让他们感受到恩惠,这些人无论身处何方都会为他说好话。 “行了行了,別再纠缠了,先让我回家休息。等明天下班后,周末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如何?你说了算,我承认自己有过错,无权置喙,一切听从你的安排,这总该满意了吧。” 此时,站在门口的易大爷转动眼珠,环顾四周邻居,他们已聚至门前围观,仿佛在欣赏一场戏。平日爱面子之人,此刻也不得不放下姿態,对著一大妈展开鬨劝。 但毕竟两人共同生活这么久,他对一大爷的心思瞭然於胸:“现在知道丟脸了?之前怎么不早点行动?我不管,即便我们离婚,这房子还是我的。你想去哪儿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此刻,院子內外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易大爷感到无比尷尬,恨不得將头埋得更低,深知此事让他顏面尽失。 今日已被院里的眾人拉出去示眾,没想到他们仍不罢休,继续跑来看热闹,换了谁都会觉得难堪。 隨著围观人数增加,一直站在门口的一大爷终於忍无可忍。面对这种情况,他一时难以解决,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 必须把这些围观的邻居统统赶走,除此之外別无他法,因为在此时的院中,他已不再是那个受人敬重的一大爷。 此刻,院子里的人早已不再尊重他,甚至有人当面嘲笑。 “真没想到一大爷这么大岁数了,还做这种丟脸的事儿。听说他要和一大妈离婚?年纪这么大还和院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传出去多丟人。一大妈平时那么能干,好不容易攒下的好名声,全被这傢伙毁了。” “大妈別信他的胡言乱语,他就想哄你开门,之后再慢慢求你原谅呢。” “无论如何都不能听他的,他要是真犯了事,轧钢厂的领导肯定不会轻饶他,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懂吗?” “我是轧钢厂职工,上级特意开会强调近期严打生活作风问题。这时候一大爷竟撞上风口浪尖,我想厂领导绝不会轻饶他。” “现在还有胆子和一大妈闹离婚,简直不知她怎么想的。自己在外已顏面扫地,如今还如此囂张,真让人费解。” 老实人往往藏得更深,深藏者心机更多。就像这大爷,肯定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我们不清楚罢了。我相信后院的李云应该清楚这傢伙干过的那些不堪的事。” “平日看他不像是这种人,老实巴交的,却做出这种事。单听他刚才的话,就知道和秦怀茹在一起时没少骗她。” 就在此时,听见一大爷和一大妈在门口爭执。院子的人非但没帮腔,反而纷纷指责,甚至有人开始破口大骂。 此刻的易大爷觉得顏面尽失,回想过去谁不给他几分薄面?没想到此刻所有人都倒向一大妈那边。 “你们今天看戏还没看够?还不赶紧回家找乐子?难道你们家就没趣事?真是的,以往我风光时你们可不是这样。” 话音刚落,本与一大妈商议的大爷忽然鼓起勇气,一把甩开一大妈的手,昂首阔步走进屋內。 一大爷气急败坏地走进家门,怒斥道:“別太过分了!这些房子都是我在钢厂辛苦工作换来的。不让回这个家,你是不是觉得可以翻天了?” “我不提醒你,真要离婚也可以。这些房子是我一点一点攒钱盖起来的,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得很。要是离婚,你休想分到一分钱,家里的东西全归我,想拿走一样都別想。” “你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好好说话不行,非得逼我发火才开心是吧?” 院里传来议论声,一大爷听后更加愤怒。他虽气愤,却不敢对邻居们发作。毕竟大家还要长期相处,得罪了他们,自己的事传出去不知要被议论多久。 一大爷进屋后,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隨之散去,边走边小声议论。 “一大爷现在真是厉害了,犯错还这么强硬。” “他一直在家逞威风,换了別人早把他赶走了,就便宜了一大妈。” “这种无耻之徒,轧钢厂领导知道肯定不会轻饶。” “生活作风问题在厂里明令禁止,他现在自找麻烦。” 院里邻居见气氛尷尬,也陆续离开了。 隨著夜幕降临,天色渐暗,气温也隨之骤降。 贾东旭此刻答应了贾张氏提出的条件,两人缓缓从胡同走向家中。与此同时,秦淮茹已將屋子收拾妥当,按贾张氏指示重新整理了贾东旭的床铺。另一边,棒梗也洗漱完毕上床,很快进入梦乡。 贾张氏与贾东旭回到家时,秦淮茹微笑著迎上前,热情地打招呼:“你们总算回来了,床铺都换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 听闻秦淮茹的关切,贾东旭心中却感到不適。正欲发作之际,他想起胡同中贾张氏的话,努力压制怒火,保持沉默。 “行,没想到你还挺用心。不过既然家里的事已发生,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要安分守己待在家,我已经跟东旭说了,他也愿意暂时原谅你之前的行为。” 秦淮茹听后喜形於色。离开时,她早已盘算好,打算先服侍几天,周末再与贾东旭商议去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至於孩子的抚养权,之后再谈。 她完全没料到,贾张氏带著贾东旭回来时会主动提出原谅她的过错。秦淮茹深受触动,鼻子一酸,几乎跪下致谢。 第124章 124 贾东旭若不提出离婚,秦淮茹就能留在城里生活。他做下如此丟脸的事,希望家里人不知晓。常言道,家人不知,则等於未曾发生。 得知贾东旭原谅他的消息后,秦淮茹顿时精神振奋。他转动眼珠,目光隨即锁定贾东旭。 儘管贾张氏已表明立场,但贾东旭內心仍感不適,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贾张氏意识到自家孩子尚未从此事中走出来。 为確保秦淮茹日后安分守己,她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盯著秦淮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在轧钢厂不尽责赚钱,还继续胡闹,別怪我们不客气。家里的苦活累活都得你干,別指望我们再帮你。” 听罢贾张氏的话,秦淮茹虽感喜悦,但也深知贾张氏的性格。或许这只是贾张氏的计策,试图让他成为贾家的工具。秦淮茹立即警觉起来。 此时,棒梗坐在客厅凳子上,睁大眼睛,似对大人的话题一无所知。 但毕竟棒梗目前仍是孩童,对於旁人討论之事及未来可能带来的影响,他並不会过多思虑。 此时,秦淮茹依旧对贾张氏所言半信半疑。儘管对她的陈述存疑,但她明白,若贾东旭不与自己离婚,便有机会继续掌控贾家財务大权。想到此处,站在客厅角落的秦淮茹凝视著贾东旭,眼中满是柔情。 而就在此刻,贾东旭也意识到这是在徵询自己的意见。然而,当他与秦淮茹四目相对时,记忆中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瞬间涌上心头,令他感到一阵噁心。 或许无人能体会他的心境,作为男人,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如今真相却被人揭露,实在顏面尽失。 於是,贾东旭投向秦淮茹的目光变得冰冷,內心的怒火仍未平息。此时,他与母亲早已商定的事宜因他的迟疑让一旁的贾张氏心生恐惧。 毕竟,贾东旭是事件的核心人物,若他不同意,纵使贾张氏能力出眾也无济於事。贾张氏深知自己亦有错处,能得到儿子的宽恕已属难得。面对秦淮茹,她不便多言。 若贾东旭此时反悔並揭发过往旧事,即便不愿原谅二人,又有谁能阻止? 因此,贾张氏频频向身旁的儿子递眼神,示意按原计划行事。 贾东旭佇立於客厅,双手背负,呼吸急促,神情凝重。贾张氏在一旁感到不安,而秦淮茹则满是期待,渴望听到贾东旭开口说一句原谅她。 两分钟后,贾东旭揉眼长嘆。“既然如此,我便原谅你了。秦淮茹,別得意,日后家中最繁重的活计由你承担,我还有些要求,若不答应,你就赶紧回去,我们明日就去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 听罢此言,贾张氏终於鬆了口气。 贾张氏重新聆听贾东旭的话,发现他还想提出条件,心中暗喜,觉得儿子长大懂事了,关键时刻还是向著自己。 秦淮茹对贾东旭的要求並不畏惧,深知他並无雄心壮志,即便提出条件,她也能接受。 贾张氏心中盘算,只要贾东旭不与秦淮茹离婚,其他条件她自有办法让她答应。 “这傻小子,今日倒显出几分聪明,是我以前太小看他了。” 此时,秦淮茹也在期待贾东旭提出的具体要求。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儘管心中十分不满,但她明白当前最要紧的是留在贾家,避免离婚。至於將来如何掌控家庭经济大权,她自然会有办法。 站在门边的贾张氏倚靠在歷经风雨的门框上,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她直起身子,目光中透出几分饶有兴趣的神色。 “既然你已同意,那提出的条件可別怪我苛刻。若接受,今后就必须遵照执行,否则就请你回娘家吧!“贾东旭语气加重,毫不掩饰地对秦淮茹发號施令。 “首先,家里的粗重活计全归你,每日按时准备饭菜,洗衣和家务也由你一人承担,休想我们帮你分担。“ 秦淮茹听罢第一条要求,倒也没觉得意外。心想这与她预想的差不多,贾东旭这种缺乏进取心的人提出这些条件,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接著,贾东旭转动眼珠,继续说道:“其次,以后你在轧钢厂的所有收入都要上交。並非我不信任你,而是家里的状况你也清楚,为了让我们全家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只能留给你一块钱作为零用。“ 原本笑容满面的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分明是贾东旭变相夺走她手中的经济控制权。 贾东旭刚说完第二条提议,便迅速转身,目光紧紧锁定秦淮茹的脸庞,试图捕捉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秦淮茹原本神情萎靡、面色铁青,此刻却努力让自己的脸保持平静,硬撑著回应贾东旭的要求。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答应你。不过,你的第三条要求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秦淮茹语气中透出几分沉重,但依然镇定地等待下文。 然而,贾东旭心里清楚,对方因做过愧疚之事,无论提出什么条件都不为过。 “第三条是,以后轧钢厂若有加班,你必须每天跟著一起加,目的是多挣点钱。毕竟我以后不工作了,家庭开销全靠你一人承担。” 听罢此言,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她原以为贾东旭平日沉默寡言,性格温和,不曾想竟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分明是要她在贾家任劳任怨。 儘管贾张氏未开口,但身为资深“绿茶”的秦淮茹明白,这些建议定是出自她的婆婆之手。 此时,一旁围观的秦淮路对事情发展毫不关心。 还没等秦淮茹表態,站在旁边的贾张氏已按捺不住急切情绪。 “秦淮茹,你还真不知足!贾东旭能原谅你,已是难能可贵。若非如此,你现在就得回乡下。他已经给了机会,这些条件不算苛刻吧?”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对贾东旭的话毫无反应,这让贾东旭误以为她不同意。他隨即厉声质问: “秦淮茹,我提出的条件你连个回应都没有,难道是不答应?” “好,既然你不答应,就別怪我不讲情面。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带著你的孩子,永远离开这个家!” 话音刚落,贾东旭已走到棒梗身旁,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如利爪般朝棒梗伸去。就在即將触及棒梗时,秦淮茹突然出声阻止。 “贾东旭,停下!”尖锐的声音响起,直刺两人耳膜。 贾东旭闻声立即收手,转头看向秦淮茹:“你都答应了?放心,我一定会做到!” 就在秦淮茹应允之时,深深舒了一口气。 “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我也该再相信你一次。就这样吧,我今天有点累,先去睡了。” 看著秦淮茹点头同意,贾东旭虽心中有几分失落,但想到今后可以不再上班,在家享福,也只能找个理由先行离去,返回屋內。 秦淮茹目送贾东旭离开,冷哼一声,目光直指贾张氏,其中满是怒意。 贾张氏却毫不在意,甚至嘴角隱隱露出笑意。 “淮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別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轧钢厂最近订单多,你要照顾好自己。” 贾张氏此刻宛如一个虚偽的“绿茶”,极尽諂媚之態。 听罢此言,秦淮茹只觉一阵反胃,为何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能这般轻鬆? 为何所有事都要由她来承担?难道自己真的不是贾家人? 贾张氏说完便逕自离开,根本不给秦淮茹反应的时间。此刻,秦淮茹心里已將贾家祖宗骂了个遍。 然而,即便答应了,秦淮茹心中仍对轧钢厂的工作环境感到疑惑,不知是否需要加班,似乎一切尚可自行决定。 想到这些,內心的不满迅速消散。 “孩子,还站这儿干啥?快去睡吧!” 於是秦淮茹催促棒梗回房休息,隨后自己也跟著回到房间。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 一大爷昨日闹出了不小的笑话,竟因此回家休整。清晨微亮时分,他便早早起身,生怕晚起遇到院內邻居的冷嘲热讽。为了避开这些令人心烦的街坊,他决心儘早离开家门。 不多时,一大爷已站在轧钢厂门口,望著宽敞的街道,心中忐忑的情绪才稍许安定。 此时,厂区內已有零星工人往来,他们步伐坚定地走向厂区深处。不经意间,他们发现了他的身影。有些人甚至刻意避开,绕道而行。擦肩而过时,不久便有人低声议论开来。 “这不是三车间的易中海吗?听说他在四合院里做出不检点的事,真让人失望。平日看他老实巴交,竟做出这种事。” “是啊,谁会想到呢?看来我们还是看错了人。” “依我看,这次他难逃领导的责罚。最近厂里对纪律的要求那么严,他这可是顶风作案。” “年纪这么大了,要是再被关进去尝尝苦头,可够他受的。” “既然做了那等事,就该承担后果,进了局子也是咎由自取。” 算了,咱们赶紧离开这个老头子远点,他身上那股味道太重了。 …… 轧钢厂的这些工人说话竟如此刻薄,这让大爷无比愤怒。他曾是轧钢厂的九级钳工,无论是在本车间还是其他车间,大家见了他都十分热情。然而,因一点小错,就被他们议论成这样。此刻,大爷似乎对人性有了更深的理解。別人求你时,不论你犯了什么错,都会被原谅;若你不答应,就会得罪对方,即便日后你犯错,他们也可能不会宽容。 想到曾经厂里那么多人围著他学钳工,日久天长,他教会了他们不少技能。但如今逢年过节,那些承诺早已忘得一乾二净。 想到这里,大爷心中燃起怒火。这些人太过自私,在学技能时甘愿低三下四,一旦学会就全然忘了承诺。此时,听著他们的议论,大爷感到极度不悦,但他清楚自己无法阻止別人的閒言碎语。 自己犯了错,四合院的人都已知晓,今早特意早起到轧钢厂,为的是避开异样的目光,却没想到还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此刻走在钢厂中,大爷满心失望。对於工友们的心思,他已经看得很清楚。 从今往后,大爷决定不再將技能传给任何人。 第125章 125 易大爷走在路上,听见身后议论纷纷,心里愈发沉重。他控制不住情绪,径直上前,指著那些人的鼻子大声呵斥:“你们这些小人,当初求我传授技艺时甜言蜜语,如今不过是我生活上有些小过失,便群起而攻之,何其狭隘!若非眼界短浅、胸无大志,怎会止步不前?“ 他越说越激动,怒火中烧,完全不留情面。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不配同属一个厂,既然已对他落井下石,又何必谈什么情面。 回想当年在轧钢厂时,他受人敬重,连领导都对他礼让三分。可如今,自己犯错后竟遭同事如此对待,实在令人寒心。他不禁质问:“我易某人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般羞辱?“ 易大爷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觉得再忍下去也毫无意义。既然这些人不给他面子,那他也无需顾忌太多。话音刚落,他依然满脸怒容,情绪並未平復。 还未等对方开口,他又大声呵斥起来:“你们算什么东西!以后別指望我能教你们钳工技术,更別来找我!你们走你们的路,我过我的桥。“ “我今天就明说了吧,我已犯过错,这事与你们无干。你们爱怎样便怎样,我不信你们比厂里的领导更有本事。现在领导都没表態,哪轮得到你们插嘴!“ 说完,易大爷毫不留情地训斥眾人。他本以为这话会让路过的一些工友有所触动,却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所有工友都停下脚步,愤怒地回头瞪著他,目光中满是敌意。 人群中有个工友曾多次登门请教,希望能学点钳工知识提升自己,將来为轧钢厂贡献力量。但易大爷起初答应后,后来却以各种藉口婉拒。如今看到他对那些有背景的工友卑躬屈膝,而对自己这样的普通工友如此冷漠,这工友內心顿时涌起一阵快意。 曾因向一大爷求教钳工技艺遭拒,此事便深深烙印在他心底。他始终期盼著某个契机,能让他有机会羞辱一大爷,让他在轧钢厂出丑。 然而,这机会来得猝不及防,甚至让他感到意外。 就在一大爷话音刚落,身旁的工友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九级钳工罢了,有什么资格说別人格局小?你自己格局大,为何还跟厂里的人不清不楚?年纪一把,还干这种事,真丟人,让人作呕。” “別以为你是九级钳工就无人敢惹,即便有人敬你,也是因为想学你的技术,不是因为你教钳工有多高尚。” “老东西,这么大岁数还搞这种事,真是不知廉耻。这种丑闻在咱们厂可是前所未闻,你可真是开了先河。” 此时,周围的工友们纷纷附和,无一人给一大爷留情面,每一句话都狠狠戳中他的痛处。 一大爷听罢,顿时怒火中烧。他原以为这些人会顾及情面,没料到竟如此不留情面,自己的威信在厂里算是彻底崩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些曾经求教过他钳工技艺的人,此刻也完全不念旧情。 当一大爷低头沉默时,身旁的工友们开始低声议论,话语中带著刺骨的嘲讽,衝击著他的思绪。 “你这样的人做出这种事,还有脸站在这儿?” “別再噁心人了,轧钢厂开除你算轻的。” “没错!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种丟人的事。要是让厂领导知道,肯定饶不了他。”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要是听说了,该多失望啊。” “昨天他游街示眾的时候,领导们就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正商量怎么处罚他呢。” “哎呀,原来昨天游街的就是他啊?我还错过了这场热闹。” “这种人本性难改,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等著瞧吧,下次可能更快。” “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现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了他的丑事,真是给轧钢厂丟脸!” 周围的工友们越说越大声,人群渐渐围拢。那些经过的一大爷身旁的工友,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冷漠和不屑。有些人为了避免麻烦,乾脆绕道而行。 一大爷站在原地,虽未言语,但內心的防线已然崩塌。 “好,你们这些人,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跟你们爭辩,纯粹是浪费时间。想说什么就隨你们,我懒得理会。” 老大爷心中清楚得很,仅凭自己的能力,要和这些人抗衡无异於自找麻烦。此刻,他决定暂且避而不爭,回到车间后或许能少些纷扰。 “零五零” 话音刚落,只见老大爷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车间。他心想,此刻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赶紧远离这些人,继续待在这里毫无意义。 到了车间,毕竟相处多年,他相信这些人多少会给他几分薄面。 很快,老大爷来到车间门口。当他站在自家门前时,一颗悬著的心终於安定下来。 昨天被人游街示眾已够丟脸,没承想今日到厂里,这些人竟如出一辙,只顾著看热闹。 因此,老大爷望著熟悉的车间,內心涌起別样情感。平日里,他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觉得每分每秒都是浪费。然而今天,车间的一切显得格外亲切。 或许唯有在这工作多年的地方,他才能得到同事的尊重、工友的理解与支持。 即便生活多年的家此刻也成了次要。老大爷缓缓抬头,注视著熟悉的车间。他放缓脚步,语气柔和,慢慢朝车间內走去。 就在他到达门口之际,瞥见多年共事的工友们正等著他。老大爷微笑著打招呼: “哟,你们今天来得挺早嘛!” “行,只要你们保持这样的工作態度,我相信咱们车间迟早能被评为优秀车间。你们年轻人身强体壮、精力充沛,能早点到车间学习钳工技能是好事。“ 此刻,易大爷的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他也注意到身边的工友们,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通常不会主动开口。 实际上,他內心並不太看得起这些普通的工友。然而此刻,看著眼前的工友们,竟觉得格外亲近。 当他讲完这些话后,刚从他身旁经过的那个工友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见那人冷冷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带著不屑的表情径直走向车间。 这一举动让易大爷顿时怒火中烧! 他原以为轧钢厂的人不会原谅自己,毕竟相处多年的车间工友应该更理解他,毕竟大家都清楚他的为人。 然而,就在这一刻,易大爷没再多想,车间人多事杂,也许他们有別的困扰。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態,继续向前走。可当他走到车间门口时,发现里面早已有不少人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大家早上好!这么早就来,相信凭大家的態度,今年肯定能多拿些奖金,过个好年。“ “各位工友,还想学钳工技术的,现在可以找我报名,我会把所有技能倾囊相授。“ “咱们共事多年,都是一家人,別客气。跟著我学好技术,到时候轧钢厂领导肯定会给大家加薪。“ 就在那时,一位老大爷佇立在车间门口,注视著忙碌的工友们。此刻,他刻意拖长了音调。 今日的老大爷异常热情,然而,正在劳作的工友们却並未领情。 “与您同处一室,不知为何,总觉得脸上无光。” “做了些不光彩的事,自己难道不清楚?这般厚顏,实在令人作呕。” “哎呀,老大爷,原来一直没发现您如此特別。您这把年纪,竟还能如此精力充沛,实在令人钦佩,比我们这些年轻人强多了。” “行了行了,別再说了,这种人待在这里真让人难以接受。” 这时,车间深处机械岗位上的一位老大爷映入眼帘,其年岁仿佛与门外那位相仿。 得知此事后,他感到极为尷尬,甚至认为与这位老大爷共事是种羞辱。 “年轻人切莫轻信他言巧语,此人品行堪忧,行事定也多有不妥。建议诸位少与其往来,免得吃亏,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到时莫怨我没提醒。” 鑑於他的年长身份,此番言论一出,旁边工友皆目露赞同之色。 原以为回车间能让老大爷稍感安慰,但听到那些话后,如同利刃刺心。 就在这一刻,一位老大爷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內心满是失落。多年来,他在轧钢厂与工友们同处一室,彼此间本应亲密无间。然而,如今这些人却毫无感恩之情,让他难以理解。 曾几何时,这些工友不止一次向他討教钳工技艺,甚至在他的指导下晋升了工资,提高了等级。可如今,他们竟对自己落井下石,將谣言散播得满天飞。 老大爷佇立原地,神情复杂。他轻摇脑袋,语气带著失望,“罢了,今日总算见识了什么叫人情淡薄。既然如此,以后休想从我这儿获取半点经验。” 他知道,在轧钢厂里像他这般精通钳工技术的人屈指可数。这曾是他引以为豪的资本,也是他骄傲的理由。 这时,陆续有工人进入厂区,刚进门便听闻工友们在背后议论他与秦淮茹的私事。流言蜚语传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秦淮茹对此一无所知,正朝轧钢厂走去。她满心期待,以为来到这里可以远离外界的閒言碎语。然而,她未曾料到,多年相处的工友们竟会如此冷言冷语。 她记得自己犯错时,这些人並非如此苛刻。可如今,当她需要宽容时,这些人却表现得如此冷漠。 老大爷深受打击,但又无计可施。毕竟自己目前也是个有过失的人,面对这些刻薄的面孔,即便想要辞职也仅是徒增嘆息,满脸儘是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拖著沉重的步伐走进轧钢厂的车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第126章 126 看到杂乱无章的工作檯,他心中十分清楚,多年来在轧钢厂积累的威望如今已荡然无存。这一切他都归咎於李云,若不是这傢伙曝光此事,他在厂里也不至於受到这般冷遇。 此刻,看著自己工作檯上一片狼藉,竟无人伸出援手,他彻底醒悟。以往未出错时,每次他来上班,无论是设备还是岗位,早已被想学钳工技术的人整理得井井有条。 可如今才过一天,他的工位竟如此混乱,即便同事们都在厂里,却没有一人愿意帮忙。 从这细微之处,他內心的防线几乎崩塌。没想到平日里看似热情的人,在他最需要支持时却冷漠以对,毫无情义可言。 就在此时,他意识到这些人终究不可信赖,以后车间里不会再有人愿意教他钳工技能。 於是,他走向车间角落,拿起扫帚准备清理自己工位上的杂物和废弃物。往常,厂里的清洁人员见到他都会热情打招呼,但今天却大相逕庭。 那些大妈们不仅没搭理他,反而在他拿起扫帚时,纷纷向后退去,刻意与他拉开距离。 “又这么早就来了?你只是负责打扫的,今天怎么也起这么早?以后不必跟著我们一起上下班,工厂不忙时,你们可以多休息。“ 就在这一刻,这位大爷虽非车间领导,却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周围的大妈们心里明白,平日里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今日如此,必有隱情。 他们共事多年,深知这位大爷的虚偽。除了对何雨柱真心外,他对其他人都是有所图谋。就连同在车间工作的秦淮茹,他也希望对方能嫁与何雨柱以养老,因此对她总是另眼相待。 这时,旁边一位大妈伸手將正欲开口的同伴拉住。这位被拉的大妈不明所以,本想与大爷多聊聊,却被拉开了,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因为她在家没事干,听说轧钢厂招人,便想把孩子介绍进来学钳工。平常大爷根本不搭理她,今日主动说话,或许真有机会,毕竟想跟大爷学手艺的人太多,队伍都排到厂门口了。 看到这难得的机会,这位大妈从大爷的眼神中感受到温暖。自他到轧钢厂以来,大家对他態度冷漠,此刻一个眼神便足以抚慰他的心。 易大爷原本心情就不好,看到张大妈的举动后更觉得心里不悦。 “你们这是做什么?咱们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你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本想和这位大妈多聊几句,你怎么这样?咱们都是一个厂的同事,即便不在同部门,相处这么久,有必要这么做吗?” 这时,易大爷心中积压的不满找到了出口。他本想向张大妈倾诉不满,却没想到对方並不在意。 旁边的王大妈也被拉来后同样不悦,皱眉看著张大妈说:“你这是干嘛?我和老易还有话说,你这样搞什么名堂?我们在这厂里干了这么久,你到底想怎样?” 听闻此言,王大妈立刻制止,做了个噤声手势,拉著她走到角落,告诉她昨天易大爷被游街示眾的事。张大妈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明白得很,游街示眾是件丟脸的事,若非严重过失,四合院的人绝不会如此。 此刻,张大妈对这事来了兴趣,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易大爷,又看向身边的王大妈,眼神中透著好奇。 “你说那个老头子居然被四合院的人逼著游街示眾,到底怎么回事?我完全不清楚,昨天回家忙著没出门,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也摸不著头脑。” 易大爷站在不远处,看著两名大妈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虽然听不清她们的具体话语,但仅凭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就足以让人猜到八九分。他心中暗嘆,自己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 果然,其中一个大妈突然提高了音量:“真是个糊涂虫,这种事情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一大爷在外面乱来的事,整个院子的人都清楚了。这种丟脸的事情,他居然还做得出来。” 另一个大妈附和道:“可不是嘛!一把年纪了,还干这种荒唐事。游街示眾对他来说算客气的,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易大爷脸色微变,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曾以为自己能在这院子里安享晚年,没想到却被捲入这等尷尬之事。更令他震惊的是,连平时最信任的同事也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就在此时,那两个大妈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其中一位朝他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易大爷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然而,脚步刚迈开半步,他又停住了。或许,是时候正视自己的错误了。 就在这一刻,易大爷意识到自己站在这里显得多余。儘管那位大妈还未开口,他已悄然迈开脚步,转身准备返回岗位。 然而,这位大妈听闻易大爷的传闻后早已怒火中烧。作为女性,她尤其反感背叛家庭、沾染风流的女人。 因此,此刻眼前的大妈们看著易大爷都感到十分厌恶。刚才还聊得开心的那位大妈,此刻內心满是嫌弃。 甚至在他转身离开时,那位大妈转过身,朝他的背影啐了几口。 “呸呸呸,真是噁心!幸好没让儿子跟他学东西,这是我做得最明智的选择。” 听完这话,易大爷再也无法忍受,垂下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失落,隨即回到岗位,拿起工具开始工作。 他原以为起个大早是为了避开四合院的冷言冷语,到大钢厂寻找安寧,却没想到轧钢厂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传播得如此迅速令人震惊。 此刻,易大爷觉得不仅四合院,连轧钢厂的人都在疏远他。 於是,他皱眉不语,默默回到岗位,投入工作中。也许他认为唯有专注工作,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即便领导和同事都知道他的问题,但他仍有悔过的机会。 当时,他最忧虑的是轧钢厂领导会如何惩罚他。毕竟他为轧钢厂奉献了一生,一旦被开除,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丟了工作,即便回到四合院,也不会有人对他有好態度。 此时,他早已无心工作,机械地观察著周围的同事。因一时疏忽,机械设备突然划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儘管受伤,周围的工人们却像被焊住了一般,无人上前帮忙。平日里,轧钢厂的良好风气让人钦佩,谁受伤都会有人伸出援手。但今日却截然不同,没人安慰他,这让他內心反而窃喜,咬牙忍受伤口带来的剧痛。 一只手按住伤口,鲜血顺著手臂一滴滴滴到操作台上。旁人虽目睹了他的伤情,却只默默站著,无人上前援助。 见此情景,他彻底绝望了,冷哼一声,这是从未有过的打击。隨即,他抓住伤口,拖著沉重的脚步走向厂里的医务室。 刚进医务室,医护人员见到如此严重的伤势也吃了一惊。作为资深老钳工,他怎会犯错受伤? 医护人员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后便让他离开。此刻,两人都沉默地坐下休息。 就在医护人员为一位老大爷处理伤口时,他们却要求老大爷立即离开医疗室。在轧钢厂,老大爷曾是令人敬重的存在,即便只是普通诊疗室的所长,也对他礼让三分。 然而现在,这些医生居然当眾驱赶他,这让老大爷感到极度尷尬。他因工伤致残,为钢厂发展付出巨大,可如今为何无人理解他的贡献? “你这年轻人,怎么说话呢?我是你长辈,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这样是在抹钢厂的招牌!信不信我投诉你?” 以往在车间里,人们对他的態度虽有不满,但至少私下里忍著。如今这些年轻人竟敢当眾让他下不来台,这让老大爷难以忍受。他正欲发火,不料医护人员不仅没有退让,反而直接反击。 “你算什么东西?还有脸提投诉?是你丟尽了钢厂的脸!我们还不清楚你干的事儿吗?”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看你这样子就让人作呕,浑身上下一股怪味,別污染这里乾净的环境。” “滚开!快走!” “……” 就在这一刻,连一向沉稳的大爷也不敢相信,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柔弱的医护人员,居然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这般囂张。 瞧著眼前这群身著白大褂、冷嘲热讽的医护人员,甚至有人出言羞辱,大爷內心濒临崩溃。 这时,看著身旁的医护人员,大爷无奈地摇摇头,不愿与其爭执,毕竟关於游街示眾的事,大家都已知晓。继续待在这里毫无意义,听著那些冷言冷语只会刺痛內心。於是大爷沉默不语,只冷冷瞥了医护人员一眼,转身愤然离去。 时间推移,天渐亮,李云也已起床,稍作整理后走出四合院。眾人见状虽显恭敬,但对四合院深藏的秘密却一无所知。 万万没想到,一起工作几十年的工友,如今竟这般刻薄。自己犯错时他们並未如此对待自己,而今自己犯错,他们却变了模样。 大爷一时难以接受,却又无计可施。身为过错之人,面对冷嘲热讽,只能嘆息一声,带著无奈返回车间。看著自己多年积累的威望荡然无存,心中满是苦涩。 所有这些,他都归咎於李云。若不是这傢伙把事情捅出去,他在轧钢厂绝不会受到这般冷遇。 此刻,看著工作檯杂乱无章,竟无人愿意帮忙清理,他终於彻底醒悟。从前未出错时,每次来张钢厂上班,不仅设备整洁,岗位也被那些渴望学钳工的人打理得妥帖。 可如今,才过一天,桌上已是狼藉一片,眾人虽已返岗,却无一人伸手相助。从这一细微变化,他內心的防线几近崩塌。 未曾想平日慷慨的人,在他犯错时竟如此冷漠,毫无半点情义。至此,他心知这些人不可深交,今后车间里任何人恐怕都不会教他钳工技艺。 第127章 127 於是,他走向车间角落,拿起扫帚打算清扫自己岗位上的杂物与残屑。平日里,负责清洁的大妈们见他总会热情问候,可今日却截然相反。 那些平时主动搭话的大妈们此刻並未靠近,反在他拿起扫帚时悄然退后,企图与他拉开距离。 “今儿又起这么早?你不过是个打扫卫生的,怎也这般积极?以后不必如此早到,不用跟我们工人一样上下班,厂閒时你们可以多休息。” 即便他並非领导,此刻竟也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大妈们心里清楚得很,要是放在平常,这老狐狸绝不会讲这种话。今日这般反常,定是別有隱情。 她们跟易大爷相处多年,深知他的心思。易大爷表面和善,实则心怀算计。在大钢厂,他对何雨柱倒是真诚,对旁人却各有所图。 即便是在同一个车间的秦淮茹,他也打著让她嫁何雨柱、何雨柱养她的主意,因此在车间里对她也只是表面上给几分薄面罢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名大妈刚要开口说话,旁边另一位大妈迅速伸出手,一把將她拽了回去。 这名大妈一时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何事,本想跟秦淮茹多聊聊,谁承想竟被拉住。更让她心中不满的是,在被拉走时,她感觉自己的情绪被莫名冒犯。 因为她自家孩子在家閒著没事干,听说轧钢厂招工,便想著带孩子进厂干活,还能让学习钳工技术。 平日里秦淮茹绝不会主动搭理自己,今日居然主动攀谈,这无疑是难得的机会。毕竟轧钢厂里想跟秦淮茹学本事的人数不胜数,队伍能排到厂门口。 察觉到如此良机,张明大妈注视著秦淮茹的眼神,感觉格外亲切。这时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心中都升腾起一股暖意。 自打张明来到轧钢厂,这里的人一直对他爱答不理。而此刻哪怕一个眼神、一句寒暄,都能抚慰他的心。 然而看到刚才张明的举动,易大爷顿时感到一阵不悦。 “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咱们好歹是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了,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还打算跟这位大姨多聊聊,你怎么这样?咱们都在一个轧钢厂,虽说你们不在这里上班,但这么多年的老同事了,你有必要这么做吗?” 就在这时,本来就心情不佳的易大爷,在大妈的行为后,心中的不满也愈发强烈。刚来轧钢厂时,他就满腹怨气,此刻总算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本想向眼前的大妈倾诉所有不满,却没料到对方完全不买帐。另一边被他拉来的那位大妈也满脸不悦,皱眉看著他道:“你到底想干啥?我和老易正说话呢,你怎么这样?咱们在厂里这么久,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听罢此言,旁边的大妈立刻竖起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静,隨即拉著她的手走向角落。 把昨天易大爷被游街示眾的事告诉她后,她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种惩罚非常丟脸,除非犯了大错,否则四合院的人绝不会这样做。这时,眼前的大妈对这件事来了兴趣,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易大爷,又转向身旁的大妈,眼神中透著几分探究。 “你看...”霏微微偏头看向身旁的卢婶,眼神疑惑,“那个...芭儿她们又在议论什么?乌爷竟然被四合院的人押著游街示眾,到底怎么回事?我昨天回家忙著处理事务,根本没出门,具体情形真不清楚。” “你赶紧说说呀!”一旁的大妈闻言立刻竖起耳朵,目光急切,“到底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站在旁边的卢婶听到这消息后,顿时满是好奇,她睁大眼睛,朝旁边的大妈催促。 接著,这位大妈將整件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旁边的卢婶终於明白过来,隨即开口痛骂起来。 要不是李云揭露了这些**之事,大家恐怕至今仍蒙在鼓里。此刻,眾人对李云的敏锐洞察力表示钦佩。 “李云今儿这么早就要去上班啊?” “你现在在厂里已是中层领导,稍微迟到一会儿应该没关係吧?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贾张氏、秦淮茹和院子里其他人做的那些**勾当吗?” “你可真行!我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竟完全不知情,你这双眼睛可真厉害,啥都知道。” “你还有什么別的事儿没?也给我们透个底,让我们开开心心的。” 在物资匱乏的年代,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没什么娱乐活动,天刚亮就聚在一起閒聊,毕竟她们都是爱八卦的人。 李云听罢並未多言,昨日揭露的惊人內幕足以让她们討论许久。 听到回应后,李云走出屋子,只是浅浅一笑,並未多作解释。 “在轧钢厂工作也不容易,虽说现在只是普通员工,但必须严格遵守厂规,否则后果很严重。” “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今身为工程部负责人,更需以身作则。况且近期订单繁多,时间紧迫。” “你们还想问什么?关於四合院的事我一概不知,刚才提到的事已有人曝光,还有別的想知道的吗?为何你们好奇心如此旺盛?无事可做不如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別总是打探別人的隱私。” 就在李云走出屋子时,他开口对周围的人说道: 根本没容这些人回话的机会,他已迈著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四合院。 很快抵达大钢厂,当他刚踏入轧钢厂,边上的人得知他曾与一位大爷同住一院,而这位大爷在厂內行事高傲,便意识到两人性格不合。 因此,当李云出现在工友间时,所有人都立刻围了上来。 围过来的工友们眼中满是好奇,目光紧紧锁定刚到的李云。 “听说四合院那位大爷私下行为不端,这消息竟然是你揭露的?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敏锐的观察力,难怪能成为我们的高级工程师。” “李工,能否告知我们你是如何发现此事的?平日看那大爷还算本分,怎会做出这种事?” “这傢伙实在过分,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干这种事,不顾及对轧钢厂的影响,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对了,李云,听说你们院子的何雨柱他爹竟和秦淮茹搅和到一起,还生了个孽种,这事是真的吗?” 旁边工友话音刚落,周围所有人立刻睁大了眼睛。要知道,秦淮茹在轧钢厂早就是那些油腻老男人垂涎的目標。 可即便他们送了不少粮票、馒头,甚至麵包,也没能沾到她半点便宜。厂里多数人都知道,秦淮茹是位难缠的“高段位绿茶婊”,想占她便宜绝非易事。 然而,秦淮茹在这群油腻男人间游走自如,过得逍遥自在,愣是从他们那里捞了不少好处。此刻,儘管轧钢厂的老男人们心中不服,却也无计可施。 听闻身旁工友对此事如此好奇,李云只是轻笑一声,心想这些人竟和四合院里的那些傢伙一样。別人犯错时,总爱刨根问底,甚至渴望听些稀奇事儿,好拿来茶余饭后閒聊。 此时,李云笑著看向身边的工友们。 “你们消息倒灵通,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真不清楚,总不能胡编乱造吧。” “关於秦淮茹和你们院子何雨柱他爹何大清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就没什么好补充的了。若想知道详情,不妨去问问何雨柱,毕竟他爹做了什么,他应该最清楚。” “再说啦,咱们同住一个院子的事儿,本是四合院內的私事,四合院里解决就行。可这儿是轧钢厂啊,我若收了这事儿,確实不大妥当,希望大家理解。” 李云话音刚落,便將双手交握,微微拱手向四周示意。 就在这一瞬间,身旁一名工友突然爆出惊人之语:何大清与秦淮茹竟有私情,还生了个孩子。儘管周围有不少人半信半疑,但此事属实无疑。 李云话音未歇,工友们已如怒潮般涌来,眼神复杂地盯著他。 隨即,围观的工友们开始低声喧譁,似在討论又像在惊呼。 “你们该不会是在胡说吧?大钢厂那么多老男人连秦淮茹的边都没摸到,何雨珠她爸居然能跟她搞到一起,还生了野种,这也太离谱了吧!” “照这么说,何雨柱岂不是还有个弟弟?这事儿简直笑死人了。” “哈哈,何雨柱多了个弟弟,他家的房子是不是得重新分了?” “行啦,大家就別掺和这种閒事了,关你们啥事?好好干活才是正经!” 然而,眾人虽在热议此事,却也有反对的声音响起。 显然,这些人与秦淮茹关係匪浅,才会为她辩解。 此言一出,周围工友的目光齐刷刷投来,聚焦在这几人身上。 “哼,没想到你秦淮茹居然帮著说话,莫不是还想著从他那里捞些什么好处不成?我得提醒你,这不是个正经女人,现在竟做出这种事,轧钢厂的领导知道了绝不会轻饶他。” “说得对!別说秦淮茹,就算是车间里的老大爷,领导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干出这种无耻的事,简直让人作呕。” 此时,李云並未多言,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而周围的工友们却已满面怒容。 一部分人因为秦淮茹的美貌与身材被院里的老男人玷污而愤慨;另一部分人虽与她交好,但因未得手而心生嫉妒。 李云已在厂里工作多年,这些人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继续待在这里毫无意义,他转身看向围观的工友,微微一笑:“你们想议论什么就议论吧,其他的事我不清楚,也没空陪你们閒聊。至於厂领导如何处理此事,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各位不如专注於自己的工作,春节快到了,多挣点钱让家人吃顿好的才是正经事。” 话音刚落,李云故意咳嗽一声,朝轧钢厂深处瞥了一眼,仿佛准备离开。 眾人立刻明白了李云的心意,无人敢上前阻拦。毕竟,李云是厂里鼎鼎有名的高级工程师,谁敢轻易招惹? 原大爷曾是轧钢厂一名九级钳工,因表现突出被授予“无线”称號,一度趾高气扬。如今的李云已是高级工程师,年轻有为,在轧钢厂备受尊敬。 此时,周围的人纷纷自觉退后,为李云让路。不仅是他的工友,连中层干部乃至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对他礼让三分。 第128章 128 听到李云的话后,工友们立刻附和:“他说得对,这是別人的事,与我们无干。只要不被开除就好。““咱们只当看戏,他们爱怎样就怎样。秦淮茹的事虽让人不齿,但咱们也別掺和。“ “没错,咱们该考虑的是如何多挣钱。管他们呢。“ “对对对,快回去干活,多挣点过年钱。“ 眾人议论纷纷,目光却始终追隨著李云离去的身影。 此时此刻,工人们默契地达成共识。刚才李云隨口一提,却成功激发了大家的工作热情。 一位老大爷拖著受伤的手臂,脚步蹣跚。从医疗室到车间的这段路,仿佛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一程。此刻,他感到双腿沉重,头晕目眩。 儘管知道车间的工友们不会对他友善,但他已不再在意。医护人员的话让他意识到,轧钢厂的领导应该已经知晓他的问题。他迫切希望领导能网开一面,不要处分他,更不能降低他的九级钳工等级。一旦失去这个身份,他不仅会在厂里顏面尽失,收入也会大受影响。 如今的轧钢厂,像他这样拥有九级钳工技能的人不多。达到这一水平的工人,基本可以保障生活无忧。而若降级,想重新达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因为当初评定九级时的標准,早已跟不上时代进步和技术提升的步伐。 老大爷此刻唯一的期盼,便是领导能给他留些余地,让他安度晚年,顺利退休。就在他暗自思虑之际,李云踏著坚定的步伐从他身旁经过。 李云瞥见老大爷愁眉苦脸的模样,未作过多停留,甚至连寒暄都免了。在四合院中,他的影响力便已超然;到了轧钢厂,他的地位更是无人可及。 我知道义大利只是个普通工人,而眼前这位李云却是轧钢厂唯一的高级工程师。 轧钢厂的技术难题和攻关任务全由李云亲自负责解决。 当你看到李云迈著坚定步伐从一位老大爷身旁经过时,那气势仿佛带起了一阵寒风。 就在此刻,那位老大爷注视著李云,並未感到愤怒,反倒是满怀期待,只希望李云能伸出援手。 他心中明白,在轧钢厂里,只有李云有能力帮他。 於是,他吸了口气,大步上前追赶李云。 “李云怎么这么晚才来?” “过来过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就在苍老的声音响起时,老大爷主动拉住李云,想找个地方倾诉心中的委屈。 但李云猛然甩开手臂,老大爷顿时失去平衡,踉蹌后退,最终撞到一块大石头才停下。 “你这无耻之徒,別在这儿装可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吗?” “別在我这儿博同情,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警告你,若你继续如此,我会让你更难堪,甚至把你赶出轧钢厂,不信试试看。” “是谁允许你做这种丟脸的事?现在还敢顶风作案,你这个老东西竟把我们四合院的名誉败坏成这样,居然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真是异想天开。” “想得到我的原谅?那就看你的表现吧。你这无耻之徒,光是看你我就噁心。” 这时,李云虽对老大爷的態度还算客气,但他已察觉,这並非一个简单的人。 李云在轧钢厂的脾气暴躁,眾人皆知。 他虽性格刚烈,却是沙钢厂杨厂长身边的宠臣,即便上级领导来访,也对他礼让三分。传言中,李云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撑,否则以他这般年纪,不可能贏得如此多领导的认可。 然而,人们对李云的看法却各不相同。熟悉他的人清楚,他为人正直,从不偏袒亲友。对那些傲慢无礼之人,他態度严苛,绝不会假以辞色。 与此同时,他对轧钢厂的普通员工关怀备至。曾有人见他在车间或食堂多次主动帮助同事,不仅传授钳工技术,还手把手指导,確保他们能掌握相关技能。 在食堂里,这种行为更是常见。许多人目睹过李云用自己的粮票为生活拮据者购买饭菜的情景。这些善举深深印在大家心中,甚至有时面对背后议论他的人,其他人会立刻站出来反驳。 就在此时,一位老大爷因不满李云未给面子,愤而挑战。但见对方体格健硕,自知非其对手,且在此地与其爭斗只会让自己顏面尽失。 况且,自己刚犯过错被公开示眾,四合院內外皆知,不曾想轧钢厂也迅速知晓了他的过往。 就在此刻,大爷再次见到李云时,心中满是烦躁。他知道李云虽是轧钢厂的高级工程师,却是个口无遮拦的人。若让他来厂里,昨日的游街示眾和自己的风流韵事便会迅速传开。 於是,大爷望著李云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內心备受打击。此时,周围的工作人员得知此事,也想起昨日大爷游街的场景。一些平日憎恨大爷的人竟开始调侃起来: “年纪这么大了,精力还这么充沛,不知天天吃什么,大爷,要不要告诉我,我也试试。” 这番话对大爷来说如同刀割,以往人们对他是敬畏有加,如今却这般轻视。他在厂里几十年,如今顏面扫地,看著李云便怒火中烧,若非他多嘴,自己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既然求情无用,不如与其为敌,大不了玉石俱焚。 “李云,你这个无耻之徒,等著吧,我会记住这一切,绝不会放过你,咱们走著瞧。” 就在这一刻,一贯温顺的大爷態度突变,令周围人措手不及。 “哟,大爷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强硬?莫非还想和李云较量?我看他是自寻烦恼。” “和李云较量?他哪有那个能耐。” “平日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从不会这么早就出现在车间。” “说的是秦淮茹吧,確实如此。她在轧钢厂上班时也閒不住,总是在下班时第一个溜走,上班时却是最后一个到厂。今日这般早来,怕不是去找旧相好了。” 当秦淮茹的身影映入眼帘,身旁的工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秦淮茹丝毫不知自己早已因私生活问题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直到迈进厂门那一刻,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心中满是委屈。 她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盯住方才议论的两位同事。隨即跨出一步,站定於他们面前,双手叉腰,原本的笑意荡然无存。 面对这两个同事,秦淮茹眼中满是怒火,开口质问道:“你们適才说了什么?有胆子就大声重复一遍,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不曾想,一向温婉的秦淮茹此刻竟如此咄咄逼人。虽在四合院中她並未如此强势,但踏入轧钢厂后,性格大变,判若两人。 秦淮茹盯著面前的两人,眼神充满不屑:“你们还算男人吗?刚才说什么来著?有胆子再说一遍啊!现在给你们机会,怎么又缩回去了?没种的东西。“ 此时的秦淮茹並未像某些人那样在这厂里死守面子。她认为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女性,不在乎表面功夫,只要生活过得好就行。 或许这就是男女之间的不同之处。女性通常將家庭视为人生首要任务,这是她们毕生追求的目標。 相比之下,男性不仅要承担养家责任,还需兼顾社交形象,尤其在这个讲求面子的社会,他们更在意这一点。 在某些情况下,有些男人甚至觉得面子比金钱更重要,尤其是在轧钢厂这样竞爭激烈的环境中。 有面子时,能在厂里游刃有余;若无面子,则可能一事无成。 因此,秦淮茹此刻表现得格外强势。当看到李赵等人上前时,她立刻出言质问。 毕竟都是同事,没什么好怕的。况且秦淮茹在厂里的种种行为早已尽人皆知。 轧钢厂上下无人不知,秦淮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经常与厂內男同事勾肩搭背,甚至以身体交换利益。 儘管眾人知晓秦淮茹行为不端,但让她与一位老大爷牵扯到一起,还是令人震惊。若只是与其他年轻男子交往,或许不会这么惊讶,但如今这种年龄差距巨大的关係,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虽为扎钢厂普通职工,但秦淮茹刚结婚不久,其妖嬈体態与白皙面容,早已令厂里那些老男人为之倾倒。 “秦淮茹,你別太过分了!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你做了那么无耻的事,难道就不该让人议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们大呼小叫?我们说不说那是我们的自由,关你什么事?” “走吧,別在这儿跟我们囉嗦了。真噁心,干出那种丟人的事,还怀了个孽种。谁能想到你竟如此不堪,找了个人年纪都能当你爹的傢伙一起共事,你怎么想的?” “秦淮茹,你也別太过分了!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忍著,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別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淮茹,这些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我们算不算男人?难不成你想试试?不行,不然下班后你晚点走,去仓库,我们可以聊聊工作上的事。到时你就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男人了。” 就在此时,秦淮茹刚到轧钢厂门口,两名工作人员立刻开始嘲讽她。 他们一方面想藉此机会羞辱秦淮茹,另一方面也想著能不能攀上关係,將来或许能用得上她。 然而,看到两人如此无礼,秦淮茹顿时气愤起来。她虽然一向强势,但此刻却有些胆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风流韵事早已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好,你们等著,我懒得跟你们多说。咱们走著瞧,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因为你们欺软怕硬!”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灵机一动,使出了她的惯用招数——卖惨。 无论面对谁,只要卖惨就能立竿见影。 秦淮茹对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 第129章 129 她的话刚说完,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顺著脸颊悄然滑下。 两名工作人员正要发火,却被她的泪水弄得手足无措。 若被外人看见,定会误会他们是恃强凌弱。 儘管秦淮茹在轧钢厂名声不佳,又在此时顶风行事,但厂里的人绝不会纵容欺负女性的行为。 此刻,两名工友只是一笑置之。 “秦淮茹,適可而止吧。今日就此作罢,下次若再被抓,休怪我们无情。走,该去上班了,別迟到。“ 话毕,两人转身朝车间走去,身影渐行渐远。 秦淮茹明白,此事早已在厂里传开。 既然如此,索性坦然面对,不必再遮掩。之前的顾虑如今已烟消云散。 既然大家都已知情,何不彻底公开,免得日后反覆提及。 於是,秦淮茹重拾信心,昂首阔步走向生產车间。 工友们见状,纷纷低声议论。 但这已无法动摇秦淮茹。 刚刚被无赖羞辱,若纠缠不清,余生都將陷於屈辱之中。 秦淮茹心想,与其纠结於別人的閒言碎语,不如坦然面对。能在轧钢厂坚持工作、领取工资已是不易。此刻,他走进车间,对周围人的议论置若罔闻,只专注於自己的任务。 然而,刚一踏入车间,他便感受到异样的气氛。同事们窃窃私语,有人甚至对他平日的工作態度和行为表现出强烈的不满。此时,正是发泄他们积怨的好机会。 “秦淮茹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还敢来上班?” “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简直厚顏无耻!” “这种人怎么还能待在我们车间?太让人作呕了。” 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春节快到了,她的出现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运势?要不我换个工位吧,离这种不要脸的人越远越好。” 还有人冷嘲热讽:“这双鞋被她踩得够呛,终於撑不住了。留下的这个无赖,也该被淘汰了吧?” 车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嘿,看来以后咱们轧钢厂的其他老傢伙想在这里占便宜,是没戏了。” “秦淮茹啊,你居然和那个大人物做出这种事,真是丟脸。不过,你们啥时候打算办喜事?” 话音刚落,车间里就爆发出一阵鬨笑。 秦淮茹听了这话,却毫不在意。她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早已习惯周围那些油滑的老男人的调侃。她深知,听到再刺耳的话也不会伤及自身。 这些年在厂里工作,秦淮茹早把自己修炼得刀枪不入。她心里明白,只要能占到便宜,旁人的閒言碎语根本不算什么。 这时,周围的工友纷纷议论起来,话语中带著讥讽,但她依然泰然自若。 她脸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地迈著小步返回岗位,一边清理卫生,一边轻声哼歌。 旁边看热闹的工友彻底傻眼了,她居然对如此不堪的话无动於衷,真让人难以理解。 此刻,车间里的气氛更加紧张。谁能容忍这样一个厚顏无耻的人存在?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秦淮茹投去鄙夷的目光。他们距离近,说话声音清晰可闻: “秦淮茹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练成这样,真是油盐不进,哼著歌儿,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看看易大爷,虽然犯错,但至少知道惭愧,默默努力改正,哪像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李云简单洗漱后离开四合院,约二十分钟后抵达轧钢厂。门卫大爷一眼认出是他,急忙迎出直班室,满是好奇地打量著刚进厂的李云。 “听说秦淮茹和你们院子的大爷何大清等人有不当行为,还是你揭露的?李云,干得漂亮!这种不知廉耻之人,就该让他们的丑行公之於眾,给点教训!”门卫大爷竖起大拇指,眼神中透著对李云的讚赏。 他们在此多年,虽隱约知晓秦淮茹的一些风流韵事,却万万没想到她竟在四合院里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李云站在轧钢厂门口,转头对身旁的大爷说道:“您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提起,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了只会让人心情沉重。” 迈著坚定的步伐,他走向厂区深处。今天来轧钢厂时,他注意到经过身边的人神色各异,有人甚至投来钦佩的目光。 此时,路过的工友们纷纷热情地与他打招呼:“李云哥,您来得真早!” “兄弟,您做得太对了!把那些无耻行径全曝光,简直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气。” “早啊!什么时候教教我您的本事?” 平日只需五分钟的路程,今天却了十多分钟。每位路过的人都带著敬佩的眼神向他问好。李云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源於他揭露的那场风波,否则这些人或许至今仍蒙在鼓里。 这时,李云笑著回应著周围人的问候。忽然间,他望向远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迅速抵达办公楼门口,而此时杨厂长早已到达轧钢厂。面对秦淮茹和一位老大爷闹出的这种荒唐事,杨厂长十分愤怒,认为他们此举是在给轧钢厂抹黑。 杨厂长隨即命令保卫科长到办公室商討对策,毕竟秦淮茹和那位老大爷仍是钢厂员工,出现如此不当行为,钢厂自当负责。 同时,他让身边秘书在李云办公室外等候,一旦见到李云,立即告知此事,让他儘快前来商议。李云察觉形势紧迫,但秘书突然发现他,立刻迎上前。 “李哥,你总算来了!等得我好心急!” 秘书惊讶地注视刚到的李云,而李云只是简单问:“小张,你怎么在这儿?” “李哥,您还不清楚吗?杨厂长吩咐我在这儿等您,一见到您就请您立刻去他办公室谈要事。您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快去吧,杨厂长还在等。” 李云听后明白,杨厂长办公室绝非他一人。他点头回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这就过去。” (的李赵) 李云的话刚落,旁边的秘书附和道:“李哥,您得赶紧去,不然我这工作真不好开展。” 秘书说著这话时,嘴角隱约带著几分苦笑。 毕竟这里是轧钢厂,谁都不能轻易得罪。 秘书其实很想请李云一起去办公室,但他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足够的权威或能力决定这件事。 与此同时,何雨柱已来到轧钢厂后厨。刚一迈进厨房,之前对他恭敬有加的员工们此刻竟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食堂后厨多年的老员工看到徐大茂的身影,更是主动退开,不愿搭话。 徐大茂在这里工作多年,深知周围人的小心思。看到这些迴避的眼神,他心中十分失落。不用多想,他明白一定是自己的父亲何大清又做了什么丟脸的事,让他在钢厂的地位受到衝击。 就连他自己收的徒弟——那个胖乎乎的小伙子,此刻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目光中透著复杂的情绪。 看著徒弟的表情,徐大茂的脸色愈发难看,甚至隱约流露出被嫌弃的意味。 “胖子,你站著干啥?赶紧准备食材,要是今天误了大家吃饭时间,別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杨厂长追究起来,你可得担著!” 何雨柱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与眾人沟通,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扭转这种尷尬的局面。 然而,他的话刚出口,胖子似乎並不买帐,开口说道:“师傅,不是我说您,您都这把年纪了,早点成个家吧。不然家里人该怎么看你?” 胖子是何雨柱的徒弟,此刻说话虽隱晦,但语气分明带著嘲笑。话音刚落,旁边的人便不愿再给何雨柱留情面。 “胖子,你这话也太含糊了。这是你师父,怎么说话这般模稜两可?让人猜不透意思,大家都忙著呢,哪有心思琢磨!” “何雨柱的生活和感情问题无需担忧。瞧他父亲,这么大岁数还想著续弦,何雨柱將来定会继承这些『优点』。” “难以理解,有些人年纪一大把了,做这种损害名誉的事,何况他自己孩子婚事未定,真是丟脸。也不为儿女爭气,反倒败坏名声。” “柱子,不是我不顾情面,咱们共事这么久,我直言无妨。你父亲做了这事,不仅是你受影响,恐怕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连轧钢厂领导也可能知情,你可能要为他担责。” “实在无法接受,若是我有这样的父亲,绝不会理他。” 第二百五十群,7,“?6:“3?.?4;;8:0,1;':5;.,7“?群.8?5..,0;2,:9;6,';5,“!0.'1七章 丟尽顏面! 做出如此丟人的事,真是连祖宗十八代都蒙羞。 “话可不能这么说,何雨柱在我们心中是什么样,大家心里清楚,他父亲的事与他无关。希望各位少议论,毕竟大家同是同事。” 这时,马华见师父被眾人指责,站出来开口:“整个餐厅里,何雨柱的厨艺只传授给了我这个最爱的徒弟。” 厨艺之难学,远胜登天,称其吝嗇亦非过誉。当眾人对师傅与玉珠发起攻势,马华毅然挺身而出,为何雨柱解围。 何雨柱虽因家丑受辱,但其在餐厅多年的声望不容轻视。同事们虽未直言,却以怪异目光使他鬱结於心。日常工作中,这些后勤人员绝不敢如此放肆。 若非其父所为败坏家族声誉,即便在轧钢厂乃至后厨,他也无需承受这般目光。他乃后厨顶尖厨师,人人仰慕其技艺,敬畏之情溢於言表。此外,他收徒两人,地位愈发稳固。 未曾想,正值事业高峰,父亲竟添乱子。不仅未予援手,反施掣肘。多年来积累的名声与情谊,在此瞬间崩塌。愤怒之下,何雨柱斥责旁人,宣泄心中愤懣。 儘管关於他父亲的流言已经四处传播,但那终究不是自己。大不了与父亲断绝关係,即便不认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看来,父亲非但没有给予帮助,反而在工作上给他施加了太多压力。此刻,何雨柱终於忍无可忍。 第130章 130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就没有良心吗?平时我教给你们的东西也不少了。再说,这事跟我有什么关係?” “以后谁再敢胡言乱语,別怪我不客气。要么闭嘴,要么承担后果。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不知廉耻。” 事实上,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並未引起大家的不满,反而是理解和同情。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换作任何人也难以承受。 更糟糕的是,何大清竟与何雨柱心仪的女人纠缠不清,而这位女子显然也不是普通人。这件事一旦传开,必定让人顏面尽失。何雨柱性格本就倔强,在工厂和四合院里都是出了名的衝动,稍有不满便动粗。他曾为此付出代价,但如今,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傲气,毕竟父亲做出这般丟脸的事,早已令他蒙羞。 就在此时,何雨柱转了转眼珠,盯著面前的工作人员,开始破口大骂。虽然眾人对他的怒斥有些抗拒,但冷静下来想,他也確实可怜。毕竟这种事情落在谁头上都难受。何况何雨柱已受到厂领导的关注,或许不久后就能掌管后厨,统领整个厨房。然而,此事若被证实,势必影响他的前途。 “师父,算了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一起共事这么久,食堂的人能这样就算给面子了。別人说的话更难听,我都懒得提。“ 这时,旁边的马华凑近何雨柱耳边,踮起脚尖小声嘀咕。 马华说得没错。当他刚到轧钢厂时,就听到厂里传来的那些刺耳声音直往耳朵里钻。 何雨柱明白,这事就像发生在自家一样。不仅如此,轧钢厂的一些员工知道了后,早已把他的祖辈骂了个遍。 常言道,好言劝人可饱腹。何雨柱意识到,若不解释清楚,他在厂里的日子可能天天被精神折磨。 虽是全厂的事,但至少得让食堂的人明白,这事跟他无关。 於是何雨柱抖了抖肩,瞪了马华一眼,怒道:“你走开!別在这儿说漂亮话。事情既然发生了,逃避不是办法。让我来澄清一下。“ 何雨柱猛地將马华推开。 看到这一幕,本想帮忙的马华又气又无奈,却不敢多说。 几天前,何雨柱曾说要教他炒菜的基本功,还打算倾囊相授。 要从他这儿捞点好处,就得忍著他这暴躁性子,马华虽瘦小却很机敏,多年来早已摸透他的脾气。即使此刻受些委屈,他也篤定何雨柱会来找自己弥补。 厨房里的其他人闻言都睁大了眼,期待何雨柱能说出什么新鲜事。 “胖子,今天怎么回事?快把我的凳子搬来,泡杯浓茶!这事必须说清楚,谁再提就別怪我不客气!“ 站在一旁的胖子本暗自窃喜,却没料到何雨柱的怒火直衝自己而来。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胖子,他还未反应,就被催促著去办事。 “你傻站著干啥?想看我笑话?赶紧端茶送凳!“ 胖子心机深沉,不像马华那般单纯。他略一思索,与何雨柱对视后点点头。 “好嘞师父,您稍等,我这就去!別生气,消消气。“ 话音刚落,胖子转身走向灶台。可他一转身,心里已咒骂不已。 “真不要脸!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爹如此无耻,他师父也好不到哪去,这家人怎么这般模样。“ “真让人难堪啊,早知道何雨柱家教这么差劲,就不该认他当师傅。“ 就在这一刻,胖子一边默默念叨,一边走向灶台。 “我得跟你们说清楚,我父亲做的事跟我毫无关联,別总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之前在四合院时我们就断绝了父子关係,从那以后就不再是父子了。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咱们院子的人。“ “另外,以后谁再这么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以后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桥,互不相干,別总拿他的事往我头上栽。“ 其实何雨柱心里明白得很,他这么说是为了避免日后工作中与眼前这些人產生摩擦。 因为他的目標是在轧钢厂食堂当主管。 他认为只要今天把事情讲明白,往后就不会有人再敢这么说了。 儘管目前他还未能掌控整个后厨,但凭藉他在食堂里的威望,他相信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胖子搬了个凳子,手里端著个唐瓷杯过来,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放下东西。 何雨柱不仅没道谢,反而怒目而视,像是在责怪他。 “我对何大清和秦淮茹的事一无所知,跟我没关係。谁再说我和他们有关,別怪我不客气。“ 此时何雨柱坐在凳子上,嘴里还嘟囔著这事跟他没关係。 可身边的人並不认同。 毕竟他们是家人,而且何大清还是他的亲爹,无论走到哪里,这种关係都割不断。 儘管他解释了,但食堂后厨的人显然不接受。 “何雨柱想让我们原谅他?这根本不可能!他父亲何大清都打算和他断绝父子关係了,他还妄想和秦淮茹以及那个孽种——棒梗撇清关係?简直痴心妄想。他们还住在一起,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听说何大清和秦淮茹的关係不清不楚,还生了个孩子,就是棒梗。现在何雨柱居然想和他们划清界限,这怎么可能?” “没错,大家说得对。咱们不用当面发作,生气也没关係。他在后厨待了几天,竟囂张至此,真是不知廉耻。他要是有脸,就让他继续说下去吧。” “棒梗竟然成了何雨柱的兄弟?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难怪以前棒梗来厨房拿东西时,何雨柱从不阻拦,原来他们是兄弟啊。” “难以置信,他竟然这样做。他说的话,我们绝对不认可。我们有权决定怎么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这时,何雨柱把食堂里的人都召集过来。 他端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手里握著茶杯,目光扫视眾人,语气严肃地训话。 然而,这些人的態度依然散漫,低声交头接耳,这让何雨柱十分尷尬。 见状,他双目圆睁,心中的怒火再度被点燃。 “你们有意见不妨直说,何必这般態度?我们共事这么久,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何雨柱此刻特別渴望获得大家的谅解,但他明白,要让他们接受自己,必须把事情讲清楚。 令他失望的是,儘管已经解释清楚,这些人依旧窃窃私语,显然是不给他面子。 何雨柱手握搪瓷杯,喝了一口茶,环顾四周站在食堂里的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著他,让他倍感不適。 愤怒的情绪终於无法抑制,他高举搪瓷杯,使出全身力气將其砸向地面,清脆的破裂声伴隨著碎片四处飞溅。 看到这一幕,站在面前的工人们神情更为凝重。儘管何雨柱並非他们的上级,但他的举动仍让他们感到不安。在这里工作多年,他们从未领过何雨柱的薪水,却要承受他的无礼对待。 而那些早对何雨柱心怀不满的人此刻更是怒目圆睁,似乎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辞。 “何雨柱,话別说这么多!你父亲何大清可是我们的老同事,上樑不正下樑歪,就算你没做过丟脸的事,可你父亲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事实。昨天四合院那些人还押著他游街示眾,別以为我们不知道。” “大家都是同事,你看看你今天的做法,哪里把我们当人看?这不是领导训斥下属吗?你倒是很得意啊。” “看你这副样子,跟你爹何大清没什么区別。” “是啊,有事好好说,听不得批评就摆出这副態度,你以为自己是谁?轧钢厂的厂长?” 然而此时,平日里何雨柱在厂里虽算不上威严,但也有一定地位,尤其得到领导赏识后,在食堂的表现愈发囂张。甚至有人想与他拉近关係,只为学得几手厨艺。 也正因如此,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四合院,何雨柱多少还能得到一些尊重。但如今,他父亲何大清做出这种不堪的行为,无疑会对他在厂里的处境造成影响。 原稿经过精修后: --- 何雨柱在路上就已经意识到,厂里即將得知他的情况。这消息一旦传开,定会在轧钢厂广为流传。儘管他对自身在厂中的威望心中没底,但他明白,若有人胆敢当面提及此事,背后或许有人会因此吃苦头。 即便如此,他仍抱有希望,毕竟与杨厂长的关係一直不错。若真有人出言挑衅,他也不惧动粗应对。在他的认知中,有了杨厂长的支持,这种小事根本无需担忧。 然而,当他踏入轧钢厂,见到眾人谨慎的態度时,內心竟生出一丝异样。他虽对此未予重视,但深知这些话题终究是他家內部事务,与工作无关。他更清楚,那些私下议论者不过是在试探底线,而他的反击方式简单直接——减少他们的饭菜量。 这时,他鼓起勇气,坚定地走向后厨。未曾料到,这里早已混乱不堪,仅有一名徒弟马华站在他这边,另一位徒弟胖子则冷眼旁观,暗藏心思。儘管胖子掩饰得当,但何雨柱早已洞悉一切。 --- 以上文字刪除了冗余部分,並调整了语言风格以保持流畅性。 “有什么了不起的,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连父亲都做出这种丟脸的事,还能厚著脸皮来上班。要是我,肯定辞职了,谁愿意被人这样羞辱,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以前不是有人说这里谁都不服谁吗?可现在家里出了这么丑的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何雨柱,別替你父亲遮掩了,这不是真的吗?父亲就是父亲,改不了的。而且你现在又多了个兄弟,难怪那个无耻的棒梗敢来食堂厨房拿东西时你一声不吭,现在我们才明白怎么回事。“ 第131章 131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大家都在一个厂子里干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以后怎么相处?再说,何雨柱待咱们不差,就別说了。“ 这时,旁边的胖子突然站出来当和事佬,试图劝住那些说话的人。 其实胖子一直对何雨柱心存不满。他认为自己和马华是同一师父的徒弟,可为何师父只教马华一人炒菜技巧,连他这个徒弟都没告诉过。有时甚至让马华掌勺,自己则在一旁看著,还对他指手画脚。 胖子心中早已积怨已久,但此刻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和时机发作。 毕竟何雨柱是他的师父,他也没那么大胆子去得罪。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就在这个时候,马华的话看似是在帮何雨柱,但实际上轧钢厂食堂的人都知道,马华这个人狡猾得很,这分明是在看何雨柱的笑话。 听完这番话后,马华心中颇为不满。平日里他话不多,但对师父何雨柱却极为忠诚。每当何雨柱还没到食堂时,马华总会提前准备好茶水,搬好凳子,还將灶台和工具收拾得整整齐齐。 相比之下,胖子的表现就大不相同。他不仅从不帮忙,还总是最后一个到厨房。何雨柱多次批评他,但他总能找到藉口敷衍过去。毕竟胖子是他的徒弟,真要较真,何雨柱自己脸上也不光彩,於是每每就此作罢。 这个迟到的问题只有食堂的工友们知道,若是传到李厂长耳朵里,何雨柱恐怕早就受到处分了。 这时,马华看著身旁的胖子开口道:“胖子,这是我们共同的师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师时的誓言难道忘了吗?师父现在遇到困难,我们应该支持他、帮助他,而不是袖手旁观。如果师父被辞退,你觉得他会把一身厨艺传给你吗?我们不过是轧钢厂的普通员工,更应该懂得感恩。” 马华的话音未落,何雨柱虽未出声,却已站在一旁皱眉。胖子一向对马华有成见,如今看到他这般维护自己,心中更是不满。然而,想到自己確实从何雨柱那里学到了许多技能和厨艺,维护师父也在情理之中。 马华,你別太过分了。你在何雨柱那儿学到多少真本事,我心里还不明白吗?如今出了这事,你向著师傅也就罢了,我们俩同门学艺,他偏袒你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叫你掌勺,2.0传授技能,而我呢?不是择菜就是洗菜、切菜,这些琐事我都做腻了。他到底教会了我什么?现在遇到难题,就想让我帮他说话,他平日都干了些什么?” 胖子本就心有不满,听马化腾这么一说更觉气愤。话刚落音,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也纷纷议论起来。 “何雨柱这人太狡猾,收了两个徒弟却不教一样的东西,他到底安的什么心?真是阴险至极。” “嘿嘿,你们现在才看清他?我早就发现了。看看胖子受了多少委屈!” “既然都是他徒弟,就该一视同仁。现在让他帮腔,当初干什么去了?” 见胖子已怒不可遏,眾人意识到这是个机会。若藉此挑拨他们师兄弟关係,就算把何雨柱骂得哑口无言,他也未必会服软。 “说得对,马华。单论厨艺,我刚才尝过,確实有几分何雨柱的手艺,但胖子差得太远了。不仅没学到东西,还整日择菜切菜,这算怎么回事?” 旁边工作人员瞪著眼睛望向他,胖子越发得意,觉得自己被理解的心情终於得到了回应。 此刻,胖子站在一旁,又喜又惧。 兴许是他未曾料到,自己在轧钢厂竟有这般威势,厨房眾人亦纷纷附和,齐齐针对何雨柱。 然则,他也心生畏惧,此事终將过去,如今得罪何雨柱,日后欲求教於他,怕是难如登天。 若非上级偏袒何雨柱,恐他在食堂已无立足之地。 今日既已冒犯师傅,往后在厨房处境如何,实难预料。 同时,胖子深陷窘境,对刚出口的话略有懊悔。 世间並无后悔药,既已言出,便需承受后果。 入厂时日尚短,诸多事务尚未明了。 眼前眾人似相助,实则另有深意——他们欲寻机驱逐何雨柱,让他儘早离开。 此刻,何雨柱备受煎熬,归咎於父亲何大清的劣行,否则这些人怎敢如此对待。 眾人抓住良机,轮番辱骂,刺痛耳膜。 何雨柱虽闭目倚椅,却仍能听见辱骂声四起,瀰漫整个食堂。 见此情景,胖子心中竟泛起一丝慰藉。 另一边,李云已至杨厂长办公室。 轻叩房门后获准进入,隨即迈入室內。 杨厂长一见到李云魁梧的身影,便心生敬意。作为轧钢厂的高级工程师,李云负责所有零部件的加工及特殊订单处理,成绩斐然。在他的推动下,轧钢厂不仅研发出畅销市场的新型零部件,还成为四九城最知名、盈利最多的工厂之一,其贡献获得上级高度评价。 杨厂长深知,李云的成功也映衬了他的眼光。因此,当李云步入办公室时,他立即起身迎接,热情邀请就座,並亲手奉上一杯热茶。李云察觉到杨厂长的重视,態度更加谦逊。 “请坐。” 儘管尚未开口,李云已猜到定有要事相商。果然,杨厂长希望为李云提供最佳资源,无论经济还是技术领域,助其为轧钢厂再创辉煌。同时,李云亦明白,自己的成就也將为杨厂长增光添彩。 “杨厂长,您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就行。”李云还没坐下就直接发问。他觉得两人关係不错,没必要绕圈子,也不想让旁人猜测心思。即便面对领导,他也不愿揣摩太多。 杨厂长在轧钢厂多年,从未有人像李云这般直截了当。虽常有往来,但他没想到李云如此坦率。不过,杨厂长早有准备。要是换了其他领导,这话可能让旁人不知所措。但杨厂长性子也直,听后反而来了兴趣。他知道李云一贯如此。 既然李云开门见山,杨厂长也不再客套,笑著说道:“平日咱们接触不多,但我听说你在厂里的威望很高。这么年轻就成了高级工程师,真是让人钦佩。” “杨厂长,您这是在取笑我呢。別人这么说可能是讽刺,您这样讲更像是调侃。若非您的指导,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杨厂长本想寒暄几句,却渐渐偏离主题。这时,李云接过话头,將话题拉回正轨。两人相视一笑,会意地点点头。 “杨厂长,若不是您的带领,我也不会有这样的进步。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不然会很尷尬。” 《重视人才》 “一大早就把我叫来,杨厂长,您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就行。我为轧钢厂製作零部件提升员工收入,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毕竟他们是基层员工,让他们的收入增加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李云转了转眼珠,看著眼前的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我对您很了解,您为张刚厂做了许多好事,性格直率,不喜欢拐弯抹角。“ 听到这话,李云点头回应,但他也不清楚杨厂长要说什么,只是猜测应该和院子里的事有关。他知道杨厂长与何雨柱关係不错,每次请客或领导视察时,饭菜多由何雨柱负责。 此刻,李云已认定杨厂长是想为一大爷和何雨柱说话。何雨柱是餐厅主管,对杨厂长多有帮助,而一大爷则是罕见的九级钳工,这样的技术人才在轧钢厂实属难得。 杨厂长非常重视人才,尤其是技术型人才,因此李云推测今天可能是来听取他对一大爷、秦淮茹及院內其他事务的看法。 听完李云的话后,杨厂长笑著直接进入正题:“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绕圈子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如实回答,毕竟我们都是为工人服务的。在你的领导下,轧钢厂有了显著变化。“ 就在此时,李云向杨厂长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每一句话都直击杨厂长內心深处。 杨厂长凝视著李云,微微頷首。 “四合院那些乱搞男女关係的事,牵连了不少轧钢厂的人。我记得上级领导多次强调过,生活作风问题是生產力的基本保障。你看看秦淮茹在厂里的表现,这些年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整天无所事事,不思进取,只盯著那二十多块的工资。他家境如何,你也清楚,孩子频繁来厂里拿东西,这些事你大概也知道。” “为了维持家庭体面的生活,在厂里眾多同事面前做出这种事,这个女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做了那样的事,还想装正经,哪有这样的好事?” “要是不处理她,我担心不仅会影响张刚和工友们,甚至可能引发更多不良事件,对厂里造成更大的负面影响。我觉得乾脆把她辞退,这正好符合上级的要求。” 李云听罢,立刻回应道:“秦淮茹確实该好好整顿,她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厂里的风气。” 在杨厂长心中,秦淮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比起何雨柱和那位大爷,她在厂里的地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听完李云的话,杨厂长思索片刻,认为確有一定道理,於是连连点头。 “你说得对,如果不解决秦淮茹的问题,难保她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到时反而损害厂里的形象。” 杨厂长听后略作沉思,意识到李云此举意在以领导名义施压,但他隨即转念一想,对方所言確有几分道理,本质上还是为了轧钢厂的整体稳定。作为现任一把手,若工厂出现类似的生活作风问题,无疑会直接影响他的声誉。 片刻间,杨厂长目光微转,瞥向身旁的李云,却未立刻回应。而李云似乎已预见此结果,虽心有余力不足,也只能就此止步。 杨厂长踱步於办公室內,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神情渐趋平静。他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半晌才再次开口问道:“对於老王和何雨柱的问题,你有何看法?” 第132章 132 李云明白,若想彻底解决此事,最直接的办法便是將涉事者开除。然而杨厂长此刻徵询他的意见,表明对方仍抱有某种期待,也反映出其不愿轻易放弃的態度。因此,面对这样的实诚之人,李云决定如实相告。 就在这一瞬间,李云突然开口说道:“他们俩同样是轧钢厂的员工,所有规定都应一视同仁。杨厂长,您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如今他们却如此行事,即便不在厂內发生,传出去也会影响您的声誉。” 听闻此言,站在一旁的李云趁机煽风点火。 思索片刻后,杨厂长下定决心。 “你说得对,每个人都该遵守同样的规则。既然情面在厂內无法奏效,那其他人恐怕也是如此。此前我还犹豫是否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毕竟都在厂里工作这么久,担心处理不当影响他们,但现在我已释然。” 说完这番话,杨厂长仰头放鬆地笑了笑,长久以来纠结的心绪终於得以缓解。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仿佛之前的顾虑都隨烟雾消散。 “杨厂长,没什么大事,我先行告退了。那边还有些工作没完成,或许近期就能研发出新產品。到时候请您审核,也可让技术部门一同查看,找出需要改进之处。咱们儘快完善。” 自从李云加入轧钢厂,便已成功製造出多种零件,此刻他又提到即將推出的新部件。 於是,杨厂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哦?你又研发出新部件?太好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有新成果问世,快过年了,这个部件一旦投產,工人们的奖金定会增加不少。” 杨厂长听完后迅速起身,目光炯炯地看著李云,主动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此刻,內心的激动让他难以掩饰喜悦。 “没问题,一旦你的零部件01投產,有任何问题隨时告诉我。我会立刻带技术科的同事到你办公室研究。” “李云,你太牛了!有你在轧钢厂,它一定能腾飞发展。我相信你能带领我们走得更远、更宽广。” 杨厂长从未对李云如此好奇过,甚至觉得他一个人就能撑起整个轧钢厂。两人越聊越投机,之前的杨厂长虽知李云是技术天才,但从未如此深入交流过。 短短二十分钟,杨厂长对李云的看法彻底改变,內心充满钦佩。在轧钢厂几十年,很少有人能引起他的这般关注,即便財务和技术部门的骨干也不及李云吸引他的目光。 他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未来定能引领轧钢厂前行。过去或许对他有所忽视,但现在绝不能束缚他的发展。 凝视著李云,杨厂长眼中满是兴趣:“这傢伙太了不起了!早知道他有这样的实力,就应该把轧钢厂的所有资源都优先提供给他,这样不仅能推动063厂的发展,还能让他大展拳脚。” 杨厂长还没开口,就听见李云小声嘀咕起来。两人交谈了一个小时,时间飞逝。 另一边,你大爷在车间看似忙碌,但背影透著无奈,仿佛已被眾人否定。同车间的秦淮茹却依旧专注工作,毫无波澜。 就在这一刻,一大爷开始反思,后悔没学秦淮茹那样坚韧。过去,哪怕只是小伤,同事都会关心备至,如今却遭冷遇,背后的閒言碎语更如利刃刺痛心间。 一大爷放下工具,心想自己为厂付出良多,此时该好好休息。他瞥见秦淮茹,对方正忙得抬头,两人目光短暂交匯后移开。 之前,他还期待从义大利身上获益,甚至学技术,可现在,一切成空。 如今付出身体却毫无回报,他心中对一大爷愈发不满,认为对方不过是借著所谓千古竞爭的幌子,诱骗自己与其纠缠不清。 秦淮茹冷眼瞪著一大爷,低声咒骂:“我竟瞎了眼,这糟老头如此不知廉耻,若非他拿钳工技能迷惑我,怎会犯下这般丟人的错?厂里想占便宜的人何其多,他又算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回忆起过往不堪的场景,秦淮茹愈发愤懣,將所有怨气宣泄出来,更觉噁心。此刻他低头专注於手头工作,对一大爷手上的伤痕和渗出的血跡无动於衷。 他依旧觉得一大爷无耻至极,若非对方疏忽大意,这些秘密绝不会曝光。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察觉到周围投来的戏謔目光,意大爷释然一笑。他明白在秦淮茹面前討不到好处,索性自嘲一番。想到一大妈不让自己进门,他果断决定请假回家休整。 於是,他重重放下手中工具,大步迈向李云领导的办公室。 眾人埋头干活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所有人抬头看向意大爷,眼中满是嘲讽。但意大爷毫不在意,他认为唯有学会厚顏无耻,方能在车间立足,否则早被流言击垮。 工友们都將目光投向他,一大爷却没多想,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瞧什么瞧,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盯著我看啥?能让我多出活儿吗?还是能让你们的技艺提升?就知道看热闹。” 一大爷突然爆发出一阵责骂,声音让周围工作的员工都感到不適。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做了那么丟脸的事,工友们本该对他冷眼相待,谁知他此刻却发起了脾气。 难道这老者真的疯了吗?眾人瞪著他,心中的怒火被重新激起。车间內的工人纷纷回击。 “无耻之徒,还有什么好骄傲的?搞风流事还在这儿炫耀,哪来的胆子?脸皮真厚!” “都怪我眼拙,难怪我的技术一直没进步,应该学学你的厚脸皮,在哪儿都能占便宜。” “易大爷,你有什么好气的?找了野女人还在这儿摆谱,你觉得这对狗男女能给我们车间带来什么价值?不想待著就赶紧走,別等上面下令赶人。” 车间內顿时议论纷纷,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看著一大爷怒不可遏的模样。 这时,二大爷刘海忠心中暗喜。他在四合院时就看不惯一大爷,只因他在大钢厂职位高才居於首位。此刻,二大爷正盘算著如何推动四合院重新选举。 儘管在轧钢厂內赫赫有名,但四合院里的义大利人一直压得他喘不过气,让他始终无法施展拳脚。 一心想著谋个小职位的二大爷怎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各位,先別吵了!事情既然已发生,就不要再提了。一大爷从前可是我们车间的模范工人呢!” “况且年纪也不小了,大家都给点宽容吧。” 一大爷坐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盯著二大爷。二大爷则语气温和地劝道:“老大爷,您这是伤得太重,赶紧请假回家休养,厂里的事就交给我打理。” 车间里眾人心里都明白,除了他那精湛的钳工手艺,没人比二大爷更懂技术。 但二大爷对车间上下態度分明,该严肃时绝不马虎,该隨和时又总能让人心生亲近。 虽明知这话存有敷衍成分,可这样的关怀还是让一大爷感动不已,连妻子也没这般体贴过。 一大爷转动手中的茶杯,目光闪烁:“老二,你这话说得真让人窝心,真是谢谢啦。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去向领导告假,休息两天,这伤实在撑不住了。” 说话间,一大爷抬起受伤的手臂,鲜红的血跡顺著白纱流淌,染得一片触目惊心。 就在这个时候,儘管二大爷立场分明,但没人替一大爷发声,一大爷心里早已冰冷如霜。即便这话出自陌生人之口,但他认为自己与二大爷多年为邻,此刻理应出手相助。 一时间,一大爷被深深触动,心中多年的恩怨仿佛隨风飘散。 车间內的工友们听出二大爷的意图,都明白他是想趁机占便宜。儘管对二大爷的为人了如指掌,但他们更关注眼前的一大爷。 此刻,轧钢厂的工作人员满心厌恶。 “这两个老头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败坏名誉,另一个更是靠投机取巧混日子,还想往上爬,真要让他们当领导,咱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工友们纷纷议论开来,虽然二大爷听见了这些话,但如今说辞在他人掌控中,而且他还帮了一大爷说话。 一大爷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根本无法让人信服。 一打野听完后,向二大爷投去感激的目光。 看著两人举动,生產线上的工人愤怒不已,只是此事与他们关係不大。在物资紧缺的时代,他们的目標就是多赚钱,改善生活。 在此刻,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车间里的员工纷纷埋头干活,谁都不愿多言。毕竟,一爷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厂领导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二爷这时从工位走出,来到一爷身旁。他双手背负,態度从容,仿佛厂里的决策者。“咱们相识多年,你的处境我明白。建议你先回去休养几日,车间的技术事务交由我负责。往后若有人再对你指指点点,我定会第一个站出来为你辩驳。” 一爷默默听著,虽未言语,却已深刻体会到人情冷暖。多年来,即使同在车间或四合院中,彼此间关係並不融洽,但此刻,他深深感受到,面对困境时,还是这些老伙计最值得依靠,像李云、许大茂、何玉柱这些人怕是只会看热闹罢了。 李云这人,虽说是邻里邻居,但他巴不得把事情闹得沸反盈天,好让自己在四九城中成为人人喊打的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爷突然意识到,还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重情义。年轻人所谓的谈感情,不过是一句空话。即便谈及感情,他们除了嘲笑也做不出其他。 此时,二大爷顶著车间所有人的压力,来到一大爷身旁。他是整个车间唯一没有过失的人。 第133章 133 一大爷立刻明白过来,之前可能错怪了二大爷。对於他在院子里的行为表示歉意。 只见二大爷迈著轻鬆的步伐走到一大爷身边,凑近耳边低声说道:“老刘,你待我不薄,我今天才看清你的为人。以前是我误解你了,向你道歉。今后我们好好相处。” “听说你一直卡在八级钳工的最后一关,別担心,回去几天我就把钳工的核心知识告诉你,帮你成为厂里少数的九级钳工。” 实际上,二大爷来替一大爷说话时,並没想过要他的技能。只是希望取代他成为四合院的老大。 然而,二大爷深知自己在厂里当领导无望,只能转向四合院发展。他环视周围工作人员,目光最终停留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你说这话让我很困惑。你在院里干得很好,不如继续干下去吧。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不用谢我。” 就在这一刻,一向强势的二大爷竟罕见地展现出谦逊的態度。以往他一心渴望躋身轧钢厂或四合院的领导层,有人提出建议,他定会欣然接受。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却婉拒了提议。 身旁的一大爷对此感到十分诧异,或许过去对他的误解確实存在。既然真相已然明朗,他也不再多言。自己所犯的过错不仅厂里同事难以容忍,四合院的邻居们也会议论纷纷。若此时仍占据轧钢厂一把手的位置,必定遭人非议。而若是主动辞去职位,也许能转移眾人的视线,让自己在四合院过上平静的生活。 与此同时,一大爷强忍身体的不適,眉头深锁。他並无过多杂念,只盼能在轧钢厂与四合院中安然度日。毕竟年轻时所犯的错误已被揭露。 “二大爷,无需多言,此事我已深思熟虑。我不具备胜任四合院一把手的资格与能力,这个位置还是由你来担任更为妥当。”一大爷语气篤定,目光中透著决绝。 “今天你走后,我就召集全体会议,向四合院的邻居们宣布此事。凭我在院中的些许威信,只要开口,大家应该都会同意的。二叔,你真是辛苦了,做得很好。之前误会你了。“ 此时,易大爷明白,承受巨大压力的二叔成了张钢厂首个支持他的人,两人同住一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许大茂、何雨柱、李云等四合院邻居,此刻只顾著如何多赚钱,生怕这事影响自己。关键时刻竟无人相助,一大爷对眾人心寒至极。 一大爷態度坚决,二叔也不再谦让,直接应下。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不推辞了。如今您在厂里和院里的威望已受损,若將一大爷之位让於我,或许能分散他人注意力,对您对我都有好处。您的能力我最清楚,不论在大钢厂还是四合院,无人能及,这些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这时,车间工友们惊讶地看著二人交谈良久,不知所云。 但二叔毫不在意,他认为这些年轻人成不了气候,即使有异议,稍加手段便能掌控他们。 最终,二叔顺利接任轧钢厂一大爷之位,也算是对多年四合院生活的圆满交代。 “嗯,大爷,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也受伤了,赶紧去向领导请假,好好休息一下吧。咱们四合院的事回家再说,別在这儿谈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大爷看著易中海低声说了句什么,隨即转了转眼珠,朝远处看了一眼。 接著,他迈著坚定的步伐,哼著小调回到工作岗位。 “哼,老东西,总算把位置让出来了。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你不主动让位,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之前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我当上老大,加倍奉还!“ 虽然二大爷嘴上说得漂亮,但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坐上四合院老大的位置,头一个对付的就是易中海。 以前他提议重新选举,但没人理会,尤其是一大爷听说要重新选时,还找人打压二大爷。 想到这些,二大爷怒火顿起。他认为只要自己当上老大,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易中海,甚至將他驱逐也不为过。 而且他如今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只要他提出,相信院里的人一定会群起响应。 想到这里,二大爷心情大好。 此时,一大爷在二大爷的劝说下,心里稍有平復。 儘管车间员工对他的態度依旧冷淡,但他已不再纠结,不愿再因年岁大而看他人脸色行事。 现在即便有机会让他继续在轧钢厂工作,只要自己愿意退位让贤,想必二大爷会挺身而出为自己发声。 其实一大爷心里清楚,在这节骨眼上,能拉自己一把的只有二大爷一人。 刚才虽答应传授他九级钳工技术,但此刻他並不后悔。一边思索一边走向主任办公室时,他的思路已然清晰。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车间主任的专注。他抬眼看向门口,语气平静地说:“有事进来。” 以往一大爷直闯办公室,毕竟他在厂里地位崇高。如今身份不同,他知道已不受待见,故而敲门示礼。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门把手,轻轻推开,谨慎地步入室內。 当他走到办公室中央时,低头不语,袖口沾染的血跡令主任印象深刻。然而,主任对一大爷的行为早已瞭然於胸,不愿多言,难以置信厂里出色的员工竟做出如此令人作呕之事。 车间里传出两个闹出丑闻的人的消息,这让车间主任深感羞辱。当老大爷走进办公室时,往日的恭敬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眼神。 “一大早就来我这儿?是不是閒得没事干?我正忙著呢,有事快说。你的胳膊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人打了?这可不算工伤,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话音未落,车间主任便催促老大爷离开。听到这些话,老大爷顿时感到失望至极,他在轧钢厂多年积累的威望瞬间崩塌。连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的车间主任如今也这般態度,或许他真的无处容身了。以前,尤其是在接新订单时,车间主任总是对他笑脸相迎,甚至邀请他吃饭,给出各种优待。 “主任,我绝非此意。我的伤纯属意外,与工厂无关。您放心,我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厂里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这时,老大爷挺起胸膛,认真地向车间主任保证。 “哼!听你这话怎么听著这么刺耳?张刚做事向来按规矩来,你以为就这么简单?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叫遵守?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害得我跟著你多丟人。“ “你年纪不小了,我平日里对你还算敬重,你也算得上厂里的技术骨干,九级钳工,在轧钢厂里也不多了。可万万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站在我面前说话?赶紧给我滚!“ “至於你能不能留在厂里,那是厂领导的事,你找我没用。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想求得大家原谅,就去当著所有工友的面说清楚。要是他们愿意原谅你,那我也无话可说。“ 车间主任听完易中海的话后,直接怒不可遏地训斥起来。 以往即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对一个老职工说话,毕竟对方是为数不多的九级钳工,专业技术过硬,为厂里立过不少功劳。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他的能力有多强,只要触犯了厂规,就必须接受惩罚。 此时此刻,车间主任甚至觉得就算让秦淮茹带著这老头离开自己的车间,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这些人敢於鋌而走险,谁知道將来会做出什么事。自己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车间业绩一直名列前茅,却因他们而一落千丈。 想到这儿,车间主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绕著办公桌转了一圈,来到易中海面前。 只见他猛然起身,手臂绷得笔直,全身力气凝聚於指尖,指著一位大爷的鼻尖怒斥:“你算什么东西?还有脸来找我?处分少不了你的,轧钢厂绝不会轻饶!到时候別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帮你。” “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办法!我才不会帮你这糟老头子!赶紧离开办公室,別在这儿让我噁心!” 我实在不解,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竟敢在厂里胡来,如今车间主任2.0也当面指责你,每一句话都刺耳至极。 大爷听后,內心崩溃,没想到一向尊敬的主任此刻也对自己冷嘲热讽。 回想厂里眾人目睹我的错误,不仅袖手旁观,还在暗自取笑。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痕,若非为了轧钢厂的发展,怎会受伤?这是工伤,然而来到领导面前,非但没获表扬,反倒受尽羞辱。 差距与昔日轧钢厂的地位相比,如今已是霄壤之別。短短时间內,他的地位急转直下。此刻,看著眼前一脸冷漠的车间主任,这位老大爷心中顿感失落。 “主任,您怎能这般说01呢?当初遇到难题时,不都是我独自撑著?不过是犯了些许小错,何至於此?我们都是男人,这不算过分吧?再说,若非事情败露,您又怎会知晓?” “这些都是我与李云之间的私事,他太过无耻,想趁机陷害我,只因我的钳工技术出眾。您难道不清楚吗?” “您不妨回顾一下,轧钢厂內有多少人能达到九级钳工?他们早已对我心怀不满,希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 “试想,若我被车间辞退,咱们的生產任务必然下滑,您想晋升轧钢厂中层的计划或许也就泡汤了。” 我记得去年开会时,厂领导曾承诺,只要我们车间被评为优秀,便有机会升任中层干部。领导,请您网开一面,让我留任车间。我保证今后勤勉工作,带领团队为轧钢厂增光添彩。 这些人无不依赖於我,他们覬覦我的技能。只要我把这些技艺传授给他们,我们的车间必將成为轧钢厂的佼佼者。 我的请求其实很简单,既然我已经犯错,甘愿承担责任,只盼您能给我一次留下的机会。 对他人而言,这或许不易达成,但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第134章 离开 想到即將离开轧钢厂,易大爷意识到必须找棵大树依靠,否则一切將成泡影。 此时,一大爷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车间主任身上。儘管自身技艺高超,但若名声受损,即便身处任何场合,也不会有人敢用他。 一大爷深知车间主任是个积极进取的人,然而因缺乏上级支持,他始终未能脱颖而出。即便渴望在轧钢厂谋得一官半职,却因成绩平平,难以胜过眾多更优秀者,导致连续两次换届都未获提拔。 一大爷此刻的话语並非无的放矢,而是精准把握住了车间主任的心態。他知道,如果车间主任拒绝帮忙,他不仅会在工友间顏面尽失,甚至可能影响未来的发展。 虽然所说皆为实情,且每个目標都是车间主任內心所愿,但他很快意识到,协助一大爷无异於在全厂面前出丑。即便因此升任厂级领导,后续工作也难以开展。於是,原本打算应允的车间主任,此刻冷静下来,眼神游移,眉头紧锁,仔细权衡著利弊得失。 深思熟虑后,他眉头紧锁,直视眼前的一大爷,心中怒火中烧。他意识到,这是一大爷设下的圈套,若非自己及时冷静思考,恐怕早已中计。 要在轧钢厂谋得一官半职,仅靠自身实力定能更进一步。然而,如今一大爷在张钢厂所犯的过错,別说他自己,就连张广厂的领导也置之不理,竟擅自答应他的要求。多亏他当时冷静下来仔细权衡,否则真会被一大爷言巧语迷惑,陷入错误的境地,甚至被利用其所谓的才能编织虚假承诺。 车间主任此刻才恍然大悟,瞪视著一大爷,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你这老狐狸,竟敢如此囂张!犯了错还想用往日的功劳矇混过关,妄图让我为你说话开脱?太不知廉耻了!” “今日见识到你的真面目,休想再狡辩。立刻给我离开,我不想再见你。” 听好了,厂领导必定会惩罚你。不管你是钳工九级还是轧钢厂领导,我都不会与你有丝毫交集。滚!无耻之徒! “即便我想升官,想为轧钢厂贡献力量,也不会藉助於你这种人的帮助。与你同流合污只会弄脏我的名声。” 车间主任此时终於回过神来,对著一大爷破口大骂:“就你这点小伤也好意思提?工伤?可笑至极!在轧钢厂这么多年,別人受伤尚可理解,你已是老员工,自己受伤怪不得別人,还在这儿炫耀,未免太过分了!” 距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想再见到你。即便厂领导原谅你,我也不会允许你继续待在我的车间。 至於那个秦淮茹,你以为她与其他车间的男人纠缠不清我不知道?为了些微薄的食物,周旋於各色油腻男人间,这让我作呕。赶紧离开。 真没想到你竟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羞耻吗?我听著都觉得噁心。 此刻,车间主任大发雷霆,一大爷见状双腿发抖。他明白,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主任身上,但显然已无望。 想到未来必定会被轧钢厂领导处分,与其坐等惩罚,不如主动认错,或许还能留条退路。 看著怒不可遏的车间主任,一大爷虽心有不甘,但也选择了沉默。 稍作思考后,他抿了抿嘴唇,看了看臂上的伤痕,隨后迈著轻快步伐转身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时,车间主任朝他的背影啐了几口唾沫。 “呸呸呸!真晦气!一大早就遇到这种事,必须让人好好清理办公室,绝不能让这种不知廉耻的人玷污这里。” 得知厂领导如此对待自己,一大爷內心如刀绞般痛苦。他意识到,自己在轧钢厂的一切荣耀,在此瞬间化为乌有。 与此同时,另一头杨厂长办公室內,李云正与杨厂长商议如何处置一大爷的不当行为。 李云认为,既然犯下如此过错,就必须將其开除。作为轧钢厂一把手,领导对生活作风问题的监管极为严格,一大爷的行为无疑是顶风作案。 杨厂长听后觉得有理,决定让易大爷的事成为反面教材,提醒大家注意生活作风,以免影响轧钢厂的形象。李云听到这话,內心窃喜,暗自得意。 杨厂长认同了李云的看法,认为应將此事公开,作为教训给大家,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李云在一旁满意地观察著杨厂长的態度,心中充满期待。 隨后,两人在办公室交谈了一段时间。告別杨厂长后,李云自信满满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路上不少工友主动与他打招呼,態度较以往更为友善。 李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连平日不太熟悉的工友也对他表现得更加客气。李云刚进办公室,眾人立刻围上来询问他对这一事件的看法。 李云心中从未对这些琐事多加考虑,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小事,根本不值得为此烦恼或影响日常的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杨厂长看到李云刚离开办公室,便对身旁的秘书交代,要求召集中层及以上干部开会,討论一大爷与秦淮茹的不当行为,这对轧钢厂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秘书见杨厂长情绪激动,也不敢掉以轻心,坚定地点头后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大约一个小时后,几十位中层干部整齐地坐在会议室里,所有人神情紧张,等待著杨厂长的到来。 李副厂长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若能压下此事,自己安排在轧钢厂的新计划就能得到特別关照,而且或许还能从一大爷那里学到顶尖的钳工技术。 如果此时能够保住一大爷的职位,即便降低他的工资一半,他应该也不会有异议。 即便如此,杨厂长內心对秦淮茹这样的女子仍有一丝兴趣,她游走於轧钢厂的工友间,看似游刃有余,却从未真正付出。然而,身为副厂长,他也不敢过於亲近她。 就在这个时候,儘管杨厂长还未抵达会议室,坐在前排的李副厂长已经开始转动眼珠,盘算著如何从这件事中获得更多利益。 会议室內的其他中层及以上干部,则是睁大眼睛,静静等候杨厂长的到来。 扎钢厂的其他领导们虽已落座,却因易大爷提及的事由低声討论起来。 “听说杨厂长临时召集会议,定是关於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丑闻。上级多次强调生活作风问题,这两人竟敢顶风作案。到时候我们得向杨厂长提议,將这两名不知廉耻之徒开除。” “此言有理!实在太丟脸了,我们厂在四九城也有一定名声,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幸好上级还没知情,否则杨厂长也难辞其咎。” “难以置信,人心难测,外貌和能力不能代表一切。这么大的年纪,易大爷居然还做这种事,真让人费解。” “待会儿杨厂长到了,咱们应一致主张让易大爷离开轧钢厂。即便他技艺超群,一旦被开除,恐怕也难找到愿意接纳他的地方。” “没错,提起这事就让人作呕。昨天游街示眾时,大家都知道他们俩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太丟脸了。” “据说秦淮茹还与不少人有过类似行为,大家好好想想吧!” “………” 此时,杨厂长虽未到场,但易大爷和秦淮茹的丑闻早已传得眾人皆知。 轧钢厂的会议室里,坐著一群神色各异的人。当他们因各自的行为被召集到这里时,心中对所发生的事情持有不同態度。此刻,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些行为严重背离了钢厂一贯的原则。 而这两人不仅让整个轧钢厂蒙羞,还使得管理层对他们失去了信心。 杨厂长从办公室走出时,秘书紧隨其后,手中捧著他的水杯。多年来跟隨杨厂长,即便他未发一言,但那紧绷的脸色已表明了他的怒火。秘书小心翼翼,唯恐说错一句话触怒了他。 当他们抵达会议室门口时,秘书迅速上前推开那扇庄严的木门。隨著门的开启,杨厂长的出现瞬间让屋內正在交谈的中层干部噤声。他们都清楚,当前事件对杨厂长的声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害。 杨厂长扫视了一圈眾人,隨即在主位上坐下。会议室內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秘书紧隨其后,悄然关上门,会议室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滯。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盯著杨厂长,但他並未立即开口。即便一向机敏的李副厂长此刻也沉默无语,不敢轻易插话。 其实,李副厂长心中盘算著如何利用此事为秦淮茹爭取好处,或许还能从中谋取私利。他此刻只是静观杨厂长的態度,等待指示。 就在此时,他转动眼珠,向几位关係密切的同事投去暗示的眼神,希望若他发言时能得到支持。 眾人皆知李副厂长在轧钢厂的地位,见此情景,便隱约明白该如何应对。 然而,杨厂长早已怒不可遏,心中积怨难平,无暇顾及旁人的细微反应。 这时,杨厂长忽然发话,全场顿时屏息凝神,有人甚至拿起钢笔逐字记录,唯恐遗漏。 “车间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实在令人齿冷。” “想必大家都清楚他们所作所为。我万万没想到,轧钢厂三令五申强调纪律,他们竟敢顶风作案,完全不將我们放在眼里。今日召集大家,就是为了商討如何处置这二人。请大家畅所欲言。” 话音刚落,杨厂长便坐下,未再多言。隨即,会议室里的工作人员纷纷表达各自的看法。 不过,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毕竟他们都在暗中留意李副厂长的表情。虽然杨厂长鼓励自由发言,但他们仍怕不慎触怒李副厂长,从而招致日后诸多麻烦。 儘管李副厂长仅担任钢厂副职,但他实为轧钢厂的核心人物,人人需看他脸色行事。若不遵从他意图,將引发无尽麻烦。 当李副厂长点头示意后,会议室中的中层干部才敢开口。一人说道:“杨厂长,上级多次强调生活作风问题,而这两人竟公然违反,应严惩不贷,直接开除方能警戒他人。” 另一人附和:“是啊,我们钢厂从未发生过此类事件,一旦被上级知晓,必遭责备。这般不知廉耻之人,留在厂內只会添乱,留之何益?” 第135章 相悖 就在二人话音刚落,李副厂长眉头微蹙,目光中透出不满。眾人意识到,此二人所言显然与李副厂长立场相悖。 会议室里的工作人员虽未言语,却在瞬间心领神会。若顺著先前的话题继续,定会惹怒李副厂长。於是,他们开始思索如何在两位厂长间游走,以求皆大欢喜。 而这时,刚发言的几位员工平日与李副厂长关係疏远,实则是杨厂长的亲信。 杨厂长话音刚落,下属们便附和起来。“此言有理,这二人行为不端,留之无益,当严惩以儆效尤。“ 杨厂长听后暗自欣喜,心腹们的迅速响应令他满意。他知道,若换了他人,未必能如此默契。即便有其他支持者,涉及此事也可能引发反感。因此,他对眾人並无责备之意。 儘管已过春节,年岁渐长,杨厂长仍不甘现状,欲在轧钢厂继续掌舵。如今得眾人相助,只需再创佳绩,並借李云之力,连任一把手之事便十拿九稳。 话音刚落,杨厂长环顾四周,將目光投向其他中层干部。 似乎此刻是在徵询眾人的意见,毕竟此事关乎轧钢厂秦怀如二人不当行为的处罚,需获得大多数人认可,方能將其二人从厂內开除。 实际上,杨厂长早已对二人之举深感厌恶至极。 在此之前,儘管李云已与二人在办公室商谈过,杨厂长心中也明確了惩罚方案,但必要的程序依然不能省略。 从李云的话语中可以察觉,二人的行为令人不齿,想必眾人会支持將他们开除。 就在杨厂长准备开口之际,李副厂长轻啜一口茶,刻意清了清嗓子。 “杨厂长,诸位,我有些不同见解,不知大家怎么看?” 听罢李副厂长的语气,杨厂长虽未言语,却已猜到他將唱反调。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毕竟春节后即將举行换届选举,而自己的头號对手正是李副厂长。 杨厂长深知,李副厂长已在幕后动作频频,此人虽不安分,背后却有强大力量支撑。 想到此处,李厂长目光锐利,身旁中层干部亦神情专注,似在观摩两位厂长的较量。 早先,杨厂长便觉察李副厂长心存异志,针对问题总有別样主张,二人分歧日渐加剧。 眼看春节將至,三四月后轧钢厂將召开换届选举,时间所剩无几。 即便李副厂长態度渐显傲慢,杨厂长却不以为意,因自己能在厂內长期任职,背后亦有不容忽视的势力。 趁著这次机会,观察中层领导的想法也是好事。於是杨厂长停下话语,想听听李副厂长的真实意图,同时留意现场有多少人与李副厂长关係密切。 “李部长,既然如此,不妨直说。你是咱们扎钢厂的二把手,你的建议我会认真对待。” 此言一出,明白的人都知杨厂长是在试探李副厂长,而不知情者却以为杨厂长向他示弱。眾人皆知杨厂长春节后即將退休,此刻都屏息凝神,等待这场厂长间的较量展开。 “多谢杨厂长信任,我只是提出个人见解,若不当之处,仍盼您做最终决定。” 杨厂长的话刚落,李副厂长即刻回应,语气谦逊但条理清晰,无形中提升了杨厂长的形象。 “易中海虽有过失,但他在轧钢厂工作多年,算是老员工。我推测,从建厂起他就在这里,为工厂立下不少功劳。儘管他违反厂规,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但我认为应给予机会。他拥有九级钳工的技术,还能提供技术支持,解决实际问题。因此,我认为只需开除秦淮茹一人,留易中海继续为厂服务。” 李副厂长说完,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其他中层干部,鼓励他们附和自己的观点,形成合力。 即便杨厂长內心並不想应允这些事,但面对眾人的態度,他也明白自己不能过於强硬。 就在李副厂长话音刚落之际,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便意识到,李副厂长似乎有意与杨厂长针锋相对。此时,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想法。 会议室中的眾人纷纷抬起头,目光专注地注视著彼此,思考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立场。 与此同时,一向与李副厂长交好的几位同事,也隨声附和道: “李副厂长的观点有一定道理。这位老师傅既然拥有九级钳工的精湛技艺,且技术水平远超財务科领导,若其留任,对轧钢厂的技术发展定有助益。” “近期厂领导频繁视察我们的生產状况及技术细节,显然对技术层面十分重视。若是贸然將其辞退,恐將造成不可挽回的技术损失。” “不妨暂时保留他的职位,期间我们可以组织人员学习其钳工技术。儘管九级钳工不易掌握,但並非完全无法替代。因此,我支持李副厂长的提议。” “秦淮茹的確需要被辞退,她平日行为不检,常与老员工廝混,这已成公开的秘密。若不及时处理,未来可能再生枝节,影响厂內风气。” “李副厂长所言极是,我完全同意他的看法,建议先让这位老师傅留任一段时间。” “我也持相同观点!” “眼见春节將近,订单量激增,暂且让他留下协助完成任务,待节后再做决定也无妨。至少这段时间能平稳过渡,有何不可?” 就在李副厂长发言完毕后,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议论起来,多数人似乎偏向於支持李副厂长的观点。 杨厂长终於意识到,难怪李副厂长在会上如此理直气壮地与他对抗,原来已有三分之二的人站在李副厂长那边。即便如此,杨厂长早已洞察到他们的意图。 当初参加这场会议时,杨厂长就打算藉此机会摸清究竟有多少人与李副厂长关係密切,以便日后逐个击破。毕竟,无论哪一方失利,真正受伤害的总是基层员工。 听到这话,杨厂长心中无比愤怒。他为轧钢厂奉献多年,中层领导中竟有如此多与李副厂长关係紧密。想到自己多年来为工友们日夜操劳,却换来这样的態度,杨厂长几乎要爆发。 然而,此刻他看到工友们投来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復情绪。他不清楚这些人中有多少是因惧怕自己的权威而附和,又有多少是李副厂长的忠实追隨者。 杨厂长缓缓扫视会议室眾人,就在他心情低落之际,李云突然开口:“我不赞同大家的看法。” 李云猛然起身,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谁也没料到,身为中层干部的他,在会议室竟如此不知分寸。杨厂长、李副厂长刚发表完意见,他竟公然与李副厂长针锋相对。 其实眾人心里明白,他虽与杨厂长有些交情,但两人关係並不融洽。不过他在工作上確实很出色。 他研发的技术使轧钢厂订单增长,车间工人的福利也得以改善。儘管在李副厂长的阵营中,许多领导已与他划清界限,但他仍深受轧钢厂员工敬重。毕竟,他的成果让员工薪资提升,还教会了一些人必要的技能。 上级领导对他的做法也表示认可。然而此刻,他一反常態,不但未保持沉默,反而在重要会议上站出来,气势十足地与李副厂长对立。 不仅是旁观的中层干部,连李副厂长本人也感到意外。听完他的话后,李副厂长瞪大眼睛,盯著对方,不禁嘆息。 “这傢伙怎么会这样?平日无怨无仇,今日为何与我为敌?难道真不要命了?” “不过是个轧钢厂的工程师,等我掌权,定將他逐出轧钢厂,看他还能囂张多久。” 儘管李副厂长內心愤怒,但杨厂长也在场,他努力克制情绪,强忍住脸上波动。 此时,持相反態度的唯有杨厂长。 此刻,眾多人都聚集在李副厂长周围,而支持杨厂长的几乎仅限於轧钢厂內较为边缘的部门。 通过此次会议,杨厂长首次意识到危机逼近。此时,轧钢厂的重要部门似乎已被李副厂长掌控。 若情况继续发展,自己將难以为继。无论何时,都必须牢牢抓住权力,毕竟这是拥有上万名员工的大厂,民心所向至关重要。 更何况,轧钢厂的工人只是普通干部,重大决策通常由中层及以上人员投票决定。如今,多数中层领导已转向李副厂长。 杨厂长敏锐察觉到潜在威胁正步步紧逼,他深知,若不调整策略,即便春节后努力爭取上级支持,也难以保住厂长之位。 毕竟,已有太多人倾向李副厂长。即使上级力荐自己,阻力依旧巨大。他清楚,李副厂长背后必有强大助力,正推动其接任厂长一职。 此时此刻,杨厂长环视会议室眾人,愈发感到局势严峻。关键时刻,站出来为他发声的多是弱势部门,多数人依然支持李副厂长。儘管杨厂长心情沉重、面色阴沉,但会议室里的人虽有同情之意,却因畏惧李副厂长凌厉的眼神,最终无人敢开口。 唯有李云敢於承受压力,公开站在李副厂长一边,为其辩护。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刚和別人聊起对李云的兴趣,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还得依靠这傢伙为自己的声誉撑腰。此时此刻,听到李云的话,杨厂长心中顿生一种宽慰感。原本只是对李云有所好奇,不曾想他竟如此正直,在眾目睽睽之下,与自己站在同一立场,尤其是在轧钢厂的中层干部面前。 对面的李副厂长瞬间察觉到不对劲,看著李云公然与自己抗衡,显然没给自己留情面。作为轧钢厂赫赫有名的领导,李副厂长无法接受这样的挑战。然而,李云的发言一出,不仅让部分人愤怒,也有人支持。尤其在他激情澎湃地演讲后,原本犹豫的中层干部们纷纷倒向杨厂长。 “我认为他说得对,既然他们做出这种无耻之事,何必还留在钢厂?不如直接开除。”一位老职工说道。 第136章 態度 “老大爷虽是九级钳工,但其能力並非人人认可。若留下这样的人,势必会损害轧钢厂的形象。从名誉角度考虑,希望大家慎重决策。”另一位同事补充道。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九级仙宫吗?但他做出了这样的事,违背了上级指示。若我们留著他,无疑是公然抗拒上级命令。一旦上级追究,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 “秦淮茹也不是个好角色,建议大家儘快將她驱逐出轧钢厂,免得影响他人情绪。” “你们说得对,我完全同意你们的观点。像这样的人留在厂里只会造成麻烦,早些將她赶走为妙。” 就在这个时候,刚下飞机的两位厂领导还在犹豫时,会议室里又传来了一阵喧譁声。 正是李云刚才的话,让许多中层干部看清了局势。 就连之前支持杨厂长的人,此刻也纷纷转而附和杨厂长的意见。 支持杨厂长的人发言坚定有力,迴荡在整个会议室。 参与討论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形成倒戈之势,许多人加入了杨厂长的阵营。这一变化令李副厂长感到难以置信。 那些原本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为何突然转向支持杨厂长? 这时,旁边的李副厂长也意识到,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见风使舵。 儘管他们知道即將成为轧钢厂的一把手,但目前杨厂长仍是厂內权威,所有决策皆由其拍板。这些人就像狗尾草一样,隨风摇摆。 杨厂长看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明白这一切得益於李云的努力。 若非李云刚才挺身而出公开支持自己,这些人恐怕不会有这样的勇气。 然而此刻他也清楚,杨厂长在厂內的影响力已深入每个部门、每个角落。 若不能儘快掌控轧钢厂的所有权力,年后选举时,恐怕就要彻底落入李副厂长的掌控之中了。 回想自己多年来为轧钢厂付出的心血,却在关键时刻被李副厂长掣肘,这让他难以接受。他早察觉到李副厂长的异样,但没料到对方竟早有布局。 幸好李云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否则在中层干部面前顏面尽失,將来如何凝聚人心,带领轧钢厂前行? 这时,听说厂里高层要开会,此事已在全厂传开。他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內心焦急不已。 站在车间內,望著窗外,他的脸色阴沉。作为普通员工,本无缘参与高层会议,但他此刻心中只有车间副厂长。 儘管刚与厂长闹僵,听得出厂长不会支持自己,他只能转向车间副厂长,希望能爭取一线生机。 內心焦虑已极,他毅然走向车间副主任办公室。因情绪激动,忘了其他,径直来到副主任门前。 车间的马副主任正在忙碌,看到一位老大爷走进办公室,还没等对方开口,就抢先说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该回岗位去,別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是不是又想惹麻烦?要是来求我帮忙说话,就別费口舌了,我没那个能力,也不想帮你。” 马副主任在厂里干了一辈子,以正直著称,一步步从普通工人升到车间副主任。他对老大爷的到来心知肚明,还没听对方说话就知道其意图。 “马主任,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老大爷听完后有些尷尬,但还是硬著头皮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行了,別说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中层会议的主题就是討论怎么处理你。你是普通员工,这些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马副主任语气冷淡,摆明了不想理会。 老大爷还想辩解,却见马副主任站起身,双手插兜,一脸厌烦地走近,打断道:“没什么事的话,你请回吧,我这儿还有工作要忙。” 此刻,他仍不愿正视那位大爷一眼,毕竟做了那等事,再多看他一眼都觉是对自己的羞辱。 就在此刻,眼前的副厂长望著那位大爷,之前他做过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此刻全然涌上心头。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大爷顿时慌了神,没料到对方竟丝毫不留情面,以往的恭敬荡然无存。 他心中满是悔意,只因些许小事便遭此冷遇。如今,连张行长在內的所有人都疏远了他,实在太过分了。这些人难道毫无良知吗? 这时,大爷依然赖著不走,见状,马副主任走近,恶狠狠地瞪著他。 只见他一把抓住大爷的肩,用力一拽,直接將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推出门外。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別再打扰我,我还得工作!赶紧滚!” “没事別再来找我,真是够了,做了那些丟脸的事,你不嫌丟人,我还怕倒霉。” …… 看著马副主任发怒的模样,大爷意识到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 他终於明白,由於此事,今后在厂里再无顏面抬头,昔日对他客套的领导也不会念及旧情。 至於车间的工友们,虽覬覦他掌握的九级钳工技艺,却也不敢过分接近。 即便此刻他未將技艺传授他人,心中也清楚,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 即便轧钢厂的中层干部无人支持,但只要拿著这张九级钳工证书去找杨厂长,他相信对方还是会顾及几分情面。 就在此时,大爷意识到马副主任性子急躁。如果他將胸中的怒气爆发出来,或许此事便告一段落。 此刻,大爷佇立於办公室內,见马副主任未理会旁人劝阻,便沉默不语。 在这紧要关头,若有谁肯出言相助,让此人留任钢厂,那便是天大的恩情。 听著马副主任愈发激烈的责骂声,大爷依旧屹立原地,毫无退意。 马副主任性情暴躁,但也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见大爷仍留在办公室,不禁怒从心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將其推出门外。 “你还在做什么?別再纠缠了!快走吧,没人会帮你。告诉你,领导正在开会,你今天必被辞退,我也无能为力。要是你还有一点良心,不妨在走前为钢厂做点贡献。” 马大爷羞愤交加,瞪视著眼前的大爷,仿佛面对一个罪人,张口便开始怒骂。 听见这一串责骂后,站在走廊的大爷突然想到自救的方法。 儘管马副主任的话只是隨口提及,却仿佛一种暗示。 若他主动联繫杨厂长,提议举办一场技术培训交流会,提升钳工技能,为钢厂效力,或许杨厂长深思熟虑后,会给予他一次机会,继续留在厂里工作。 毕竟,他在钢厂多年,对杨厂长的性格和脾性已有了解。 春节后,杨厂长或將退休,接任者很可能是李副厂长。此时若能爭取到李副厂长的支持,他仍能以一把手的身份下达指令。一旦年后李副厂长正式上任,情况將变得棘手。李副厂长一向独断专行,只顾自身权威,从不关心轧钢厂发展与员工利益,一心谋求掌控全局。 此刻,一大爷忽然找到保全自身的方法,心中颇为欣喜。他发现,今天来轧钢厂途中想到的这个主意,竟让他如此雀跃。自从入职轧钢厂,无论是普通工人、门卫还是老同事,都对他態度冷漠甚至敌视,连医护人员也瞧不起他。想到这些,他內心满是委屈。 他转头望向马副主任,深吸一口气,迈著坚定的步伐离开办公楼。此时杨厂长正在召集中层干部开会討论他的问题,若再拖延只会让局势恶化。他必须儘快解决此事。这一刻,他意识到单靠言语无法说服杨厂长,若是二大爷能帮忙,即便放弃大爷的地位回到四合院,他也甘愿。毕竟,他已犯错,即便回去也难以得到尊重。 在这个时刻,易大爷转动眼珠,心想只要有二大爷相助,定能留在此地。 隨即,他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车间。 与此同时,另一间办公室內,杨厂长正主持高层会议。 李云当眾与李副厂长针锋相对,原本摇摆不定的中层干部此刻纷纷支持杨厂长。 李副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决心找机会教训李云,让他明白自己的实力。 杨厂长则意外发现,李云一番话竟贏得眾人支持,心中暗喜。 李副厂长盘算如何处置李云,而杨厂长主意已定,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在厂內的地位。 杨厂长微微一笑,扫视全场后轻吁一口气。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自然遵从多数意见。 既然如此,秦淮茹、易中海所犯之事绝不能容忍。 若如此,无人反对的话,那就將两人开除,继续留在厂里也只会败坏名声。 杨厂长此刻的话语与先前截然不同。之前说话时,他还会带著几分商討的语气,像是在徵询办公室內中层干部的意见。然而此刻,他的话语中已全无顾忌,仿佛並未將副厂长放在心上。 面对其他中层干部,杨厂长此刻只是下达了一道命令。即便有人心中不悦,也必须遵从,因为刚才大家已对此事进行过討论,多数人支持他的决定。只是李副厂长多年的亲信在此时提出了异议。 就在杨厂长说完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李云。此刻他对李云有了新想法,甚至希望听到对方的观点。 然而,其他中层干部虽有不满,却因杨厂长的表情和语气而不敢发声。若是在最初阶段提出反对,尚属正常討论,但如今再持异议,则会被视为对抗领导,尤其是在杨厂长仍掌握大权的情况下。儘管有李副厂长的支持,他们仍被杨厂长的强势姿態震慑,內心动摇。 就连平日与李副厂长关係融洽的人,此刻也沉默下来,生怕触怒杨厂长。因为他们深知,一旦杨厂长发怒,他们的职位可能瞬间不保。 “既然杨厂长如此决定,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照办就是。” “这两个傢伙做了如此无耻的事,继续留在大钢厂还有什么意义?开除他们也是对轧钢厂的一种保护,实在不行就直接开除吧。” “好,杨厂长说得有道理!” “关於此事,我目前还没想清楚,此刻不发表任何意见,选择弃权。” …… 就在此时,杨厂长的一些支持者发言格外洪亮,仿佛每句话都想让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的支持者们看到他未撒谎,態度依旧坚定。 第137章 心情 皱眉的表情表明他此刻心情不佳,因此只能选择弃权,这样或许能避免同时得罪两人。但他不清楚,这样的做法不仅无法保全自己,反而会彻底激怒两位领导——无论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过去,杨厂长对李云的调解持怀疑態度,但如今会议中大多数人支持他,这让他的立场更加坚定。 话音刚落,他目光如炬,看向身旁的李云。 李云在钢厂工作多年,仅凭杨厂长的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隨即挺直腰板,扫视周围工作人员,最终將目光锁定在李副厂长身上。 此刻,他发现本该支持自己的人因李副厂长的地位优势而迅速倒戈,转而投向杨厂长。儘管內心十分不满,但在张行长等领导面前,他不得不压抑情绪,收敛锋芒。 就在这一瞬间,李云目光一凝,隨即挺直身躯。他手持钢笔,另一只手轻按在那油亮的红木桌面上,站起身来的他,宛如一尊巍峨的巨人。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无人知晓接下来他会拋出怎样的惊人之语。 “既然大家都主张將这两个不知廉耻之人逐出轧钢厂,但如今面临一个问题,希望各位仔细考量。” 李云清楚,在这座大钢厂里,自己仅是一名中层干部,一名专注於技术研发的高级工程师。儘管轧钢厂內像他这般高技术水平的人寥寥无几,但在这种场合,他仍需为上级留些顏面,以便日后更顺畅地共事。 听罢李云的话,眾人纷纷睁大双眼盯著他,有人低声私语: “这小子又打什么主意?莫非又要替杨厂长说话?真是个拍马屁的高手。” “拍到这份上就够了,难道还要舔他的脚后跟不成?” “真没想到这傢伙问题一堆,要是我有他这样的头脑,恐怕早就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年纪轻轻就成了轧钢厂的高级工程师,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定有独到见解与能力。” 要在这上万人的轧钢厂当高级工程师,绝非空谈,没有真本事早晚自食其果。 这傢伙究竟想耍什么样?帮杨厂长还不够,现在还打什么主意? 此时,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齐刷刷瞪大了眼睛。 不知李云搞什么名堂,但此刻无人敢轻举妄动。 听见这话,杨厂长也疑惑不解,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但他清楚,李云肯定是在帮自己。 这时,杨厂长带著探究的眼神看向李云。 “老易身怀九级钳工技能,就这么被开除,离开轧钢厂,他可能去其他厂谋个好职位。” “可他的名声已毁,给咱们张钢厂丟脸,我们绝不能给他留情面,让他在四九城顏面尽失。” 杨厂长恍然大悟,李云是想让老易在被开除前,將所学的九级技能留在厂里,为轧钢厂做最后的贡献。 坐在一旁的李副厂长也明白,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若他想不明白,就不配当厂长。 中层领导们反应稍慢,还以为李云又要煽动大家让老易出丑。 然而听罢李云的话,杨厂长意识到,李云是真心为轧钢厂的未来谋划。 於是,他目光坚定地看著起身的李云,微微点头示意。 就在这一瞬间,李副厂长心中颇为不悦。他一直打算留下一大爷,无非是因为这傢伙是九级钳工,在轧钢厂的薪资已超过许多人。要是能说服一大爷继续留任,只需每月从其工资中抽取五十元作为“菸酒钱”,一年下来也有几百元进帐。这样的收益轻而易举,仅凭一句话便能达成,何乐而不为?然而此刻,当他注意到眾人正注视著自己时,却没料到李云竟提出要將一大爷的技能传授给其他人,这无疑宣告了他的计划落空。 与此同时,他也猜不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此保持沉默。即便李云在厂內有所动作,凭藉自己副厂长的身份和影响力,仍能有效阻止其意图。站在一旁的技术人员则將目光投向杨厂长那边,观察著他的面部反应。 至於李副厂长麾下的亲信们,则紧盯著他的脸色行事。会议室里,李副厂长听到李云的话后,脸色最为难看。 此时,他原以为能通过私下安排让一大爷留在轧钢厂,不仅因为对方的技术过硬,更看重的是对方的高薪所带来的额外收益。若是成功说服一大爷,只需简单几句话,就能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但如今形势突变,看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他只能强压怒火,暗自盘算对策。 就在这个时刻,副厂长突然起身,儘管李云的话尚未讲完。只见他挥手示意李云停止发言,安静聆听自己的意见即可。 毕竟作为张刚厂里的二把手,他的话语权不容小覷。许多人在他面前都得给几分薄面,而李云不过是一名高级工程师,即便为轧钢厂研发出诸多零部件、提升了生產效率与厂內声望,但在领导层面前,他终究逊色於对方。 此时杨厂长同样迅速起身,站在一旁的李云隨即有所察觉。他知道这是个微妙的局面,没有必要在此时与杨厂长衝突,毕竟杨厂长仍有其影响力,若不留情面,纵使他是轧钢厂负责人,也难以服眾。 就在这瞬间,与李副厂长交好的同事们仿佛也受到鼓舞,鼓起勇气站出来。此前杨厂长的支持者们各抒己见,完全偏向杨厂长,对他们几人毫不在意。 儘管同处会议室,但他们与杨厂长阵营之间存在明显差距,几乎没有表达立场的机会。甚至在李副厂长发言时,也被强行打断。对於普通中层管理者来说,挑战杨厂长並非易事。 此刻,看到李副厂长果断起身,身旁的中层干部们尤其是他的亲信,渐渐领悟到局势的变化。虽然杨厂长仍是大钢厂的核心人物,但李副厂长背后的实力不可忽视,无论在何种场合都有话语权。 与此同时,杨厂长的亲信们也不禁瞪大眼睛,意识到事態的发展已超出预期。 那些曾针对李副厂长的中层干部们,此刻仿佛成了炫耀的对象。李副厂长突然起身,李云立刻心领神会,他瞥了杨厂长一眼后便默默坐下。 “虽然你们刚才说得有些道理,但我觉得这对杨厂长和张科长而言,是一种损失。” “想想看,杨厂长在厂里这么多年,大家对他性格和能力都很清楚。对於技术方面,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如果是普通员工,完全可以隨时替换,但我们不能轻易失去这样的专业人才。” “比如秦淮茹,他只是个普通员工,即使离开了,对钢厂影响不大,而且愿意接替他岗位的人排成长队。所以,我们有必要重新考虑。” 然而,这位老师傅却完全不同,他是轧钢厂的九级钳工。试问,在我们轧钢厂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技工又有多少? 儘管隨著时间推移,厂里的技术工人逐渐增多,但像这位老技师这样高水平的技术人员並不多见。 如果就这样將他辞退,是否会对轧钢厂造成损失? “希望大家好好思考一下,每次钢厂遇到难题时,是不是他帮我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贸然辞退他並不妥当。” “不如让他留下,把他的技术传授给更多人,等培养出足够的接班人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让他待在轧钢厂两三个月,就能培养出更多优秀的钳工,为厂里服务,这不是更好吗?实在不行的话,找个藉口辞退他也无妨。” “我们职责各异,我与杨厂长身为轧钢厂的核心管理者,需为轧钢厂的长远发展负责,也要保障数千万员工的基本权益。” 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身为轧钢厂的二把手,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捍卫钢厂声誉,引领它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带领全体员工为我国工业贡献力量的同时,也要帮助工友们提高技能、增加收入。此刻提及李副厂长的小算盘,想必大家都心中有数。 他作为领导,自有过人之处,但此刻並未直接开口挽留,而是站上道德高地,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眾人留下一大爷。 就在李副厂长话音刚落时,会议室里,尤其是与李副厂长相熟之人,听后亦觉言之有理。 毕竟,作为九级钳工的一大爷,在技术方面確实罕见。 儘管钢厂成立了技术部,但多数成员较年轻,经验尚浅,有时还需靠他指导解决问题。 刚才李副厂长巧妙抓住杨厂长的软肋,强调了一大爷的技术价值及在困难时刻的帮助。 此时,原本支持杨厂长的一些人也开始动摇,意识到李副厂长的话並非全无道理。 当然,他们不清楚李副厂长的真实意图,毕竟他是钢厂二把手,说话需顾及身份。 在这个时刻,他必须占据道德高地,找到合適的理由说服会议室里的眾人。 然而。 杨厂长的支持者们听到这些话后,也开始认同他的某些观点。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停顿了一下,端起手中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茶,目光扫过会议室的所有中层领导。 当他的视线转向李云时,我並未停留,迅速將目光移开。 仅仅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流,杨厂长和李云对视一眼,明白了李副厂长的心思。 “李副厂长说得没错,老易的技术在大钢厂確实难得,要是他被辞退,对我们而言是种损失。” “这傢伙,放著安稳的工作不做,偏偏要去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自作自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现在该怎么办?一边是杨厂长,另一边是李副厂长,要是选错阵营,以后张刚厂的工作恐怕会受影响。” “但我认为杨厂长之前的处理方式確实有问题,虽然此人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但……” “毕竟他还有一些能力,如果按李副厂长的提议,先把他的技术学到手,等之后再辞退他,也只是几个月的事。这对咱们轧钢厂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仅能培养更多优秀人才,还能提升技术工人的整体水平。” 第138章 道理 “嘿!没想到李副厂长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看来他的本性还没完全变坏。” “大家可別轻信李副厂长的话,他嘴上说得漂亮,但如果真的留下老易,后续如何操作可不由我们决定。他的手段,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李副厂长,虽说嘴上一直说著信任他不会出问题,但这傢伙心术不正,说不定早和一大爷策划著名在轧钢厂另有所图。我们绝不能支持他。 就在李副厂长说完这番话时,会议室里部分中层干部虽觉得他的话看似无懈可击,但坐在一旁的李云和杨厂长却不认同这种说法。 此时,办公室內参加会的人开始低声议论,三五成群地小声交流著。 就在眾人交头接耳之际,李云再度起身,他已决定不再顾及李副厂长的顏面。 在他心中,轧钢厂的工友是他最掛念的人。他希望工友们能享受更优厚的待遇,让轧钢厂的声誉传遍四方,这才是他最大的心愿。 於是,李云站起身,直视李副厂长,直言道:“李副厂长,你所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虽然我们轧钢厂技术工人不多,而一大爷作为九级残工,確实帮了不少忙,但他因这些光环而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相信,在我的带领下,我能打造出一支更出色的技术团队。这些零件皆由我亲手生產,若出现问题,只有我清楚癥结所在,一大爷恐怕无法解决。”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我手上的设备何时出现故障不是我亲自修理?技术科的人何时来帮忙过?” “我知道,我说的话或许有人不信,甚至有人认为我在夸大其词。但请大家仔细想想。” “上级领导多次强调,要关注轧钢厂及工友们的生活状况,为此还召开了多次专项会议,想必大家都已知晓。” 如果忘了,红色资料应该还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可以拿出来看看,重温一下。 虽然后厂长说得有理,但此人的確有些能耐。若此刻留下他,难免会触怒上级领导。 试问,咱们厂里谁能违抗最高领导的指示?谁敢违背? 我们怎能因一人之举,坏了领导的规矩,毁了轧钢厂的声誉! 后厂长,您儘管放心。我已应允,有我在,两个月內,定培养出三位不低於一位的九级钳工。” 且每位的技术都不逊色。 如您不信,可去问问技术科,问问杨厂长。 就在李云话音刚落时,杨厂长震惊之余,也站直了身,充满信心地看著眾人。 此时,杨厂长当即起身。 “我是张刚厂一把手,一切听我安排。上级对生活作风早有明示。” “最近几次会议,上级指示及红头文件內容,难道都忘了吗?” “易大爷虽有技术,但李云的技术同样出色。我会安排李云不仅担任轧钢厂高级工程师,还要组建一个技术部门,所有技术工作均由他负责指导。相信在李云的带领下,轧钢厂定能走得更远、发展得更快,优秀的技术人才也会源源不断涌现。” “上级命令及下发的文件均需无条件遵从,不得有任何异议。” 杨厂长此刻语气愈发坚定,毫不留情地为李云辩护。 听到杨厂长的话后,之前与他立场一致的部门领导们信心大增。 “既然这是上级指示,我们必须坚决执行,否则若被查出未遵从,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我对李云的技术很了解,確实非凡。若成立技术部门,在他的带领下,易大爷的技术便显得微不足道。” “说得对!易大爷不过是个九级钳工,而李云却能兼顾设计、生產和销售。相较之下,易大爷实在逊色太多。我相信李云能引领我们轧钢厂迈向更高层次。” “我也支持开除那个老傢伙。2.0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李副厂长,不妨去看看李云办公室里的模型设备,都是前所未见的成果。一旦这些设备投入市场,必定广受欢迎。” 就在这一刻,眾人纷纷开口,满脸兴奋地为李云和杨厂长发声。李副厂长却冷哼一声,默默坐下,眼中怒火愈燃愈烈。 原本与李副厂长同属一派的轧钢厂中层干部们,此刻也哑口无言。他们深知,李副厂长此刻处境艰难,已陷入进退维谷之境。然而,儘管內心想安慰他,却也意识到自身无力相助。毕竟,他们不过是轧钢厂某个部门的小领导,缺乏真正的实力。 坦白讲,他们的工作换作別人也能完成,只是大家懒得去做,或者因未获领导青睞而无缘晋升。因此,他们明白,在物资匱乏、技术短缺的时代,谁能掌控轧钢厂的核心技术,便是这里的焦点人物。別说杨厂长对李云有所欣赏,即便上级领导,也会格外重视优秀人才。 儘管李副厂长心怀私慾,一心覬覦张钢厂的主导权,但他毕竟已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肩负带领工厂发展的重任。有时,他对技术工人的保护也颇为周到。 此时,会议桌上的中层干部虽想替李副厂长辩解,但无奈能力有限,资本不足,无法在此时慷慨陈词。毕竟,站在这里的是李云,这位轧钢厂中最年轻、最出色的高级工程师。放眼整个行业,如此年轻的工程师仅此一人。李云的话语不仅令杨厂长钦佩,也让对面的李副厂长感到脊背发凉。 曾经,他只是负责为轧钢厂製造顶尖零部件,从未料到会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与顶头上司针锋相对。 此刻,李副厂长被李云反驳得哑口无言,若再爭论下去,势必与杨厂长关係破裂。 然而,李云却在眾人面前担保,张刚厂里的效益不仅不会下降,还会提升。同时,他还承诺设立技术科,迅速將团队技术水平提高到行业领先水平。这样的豪言壮语,除了李云,恐怕没人敢出口。 听闻此言,李副站长顿时有所触动。 相比之下,杨厂长態度截然相反,因他深知李云与自己交情深厚,所言所诺皆为自己分忧。李云承诺越多,未来对大钢厂的贡献便越大。 换作他人或许不信李云之言,但张科长深知二人关係匪浅。凡李云答应之事,必全力以赴完成。毕竟,张科长身为四九城工业领军者,欲壮大產业规模,必须面向全国,缺少技术工人万万不可。 此时,杨厂长坐於主位,一手托腮,目光紧盯著李云,眼中满是期待。 周围之人亦清楚,李云向来言出必行,其在轧钢厂开发的诸多零部件,仅年前那批订单便让工厂收益颇丰。 若轧钢厂领导点头,工友们定能过个富足新年。 就在此刻,原本打算替李副厂长辩解的人也都沉默了。 毕竟,与李云相比,他们的能力逊色太多,又缺乏技术专长,恐难保职位稳固。 但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若將来杨厂长继续连任轧钢厂一把手,自己的位置將岌岌可危。或许杨厂长早已暗中记下一笔帐,待其顺利接任,他们的职位恐难保全。 李副厂长即便成功上位,想保住几个亲信尚可,若要顾及更多人,显然是不可能的。此刻,会议室里的眾人看著李副厂长,也开始犹豫不定。得罪杨厂长后未来的工作前景,他们难以预料。 同样,若杨厂长留任,他们不仅可能失去现有职位,未来晋升为中层领导也將变得极其艰难。此时,之前与李副厂长站同一阵营的中层干部们,也陷入矛盾之中。 李云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脸上微妙的变化。见眾人犹豫,他果断起身,目光扫过杨厂长片刻,隨即坚定走向讲台。 与杨厂长对视一瞬,后者轻啜一口茶水,微微点头示意。得到许可后,李云站上讲台,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我向大家保证,明年轧钢厂总產量定会翻倍。只要遵循我的部署,我们將生產更多关键精密零件,这些都是国家工业亟需的。” “一旦这些部件得到上级领导的认可,就能迅速投入量產並推广全国。届时,我们的轧钢厂必將声名远扬。目前,已有不少厂商主动联繫我订购產品,与上级领导的沟通也在顺利进行。” 若是在平日,我绝不会透露此事。然而如今,大家都质疑轧钢厂的技术实力,甚至认为全靠一人之力难以发展。我认为,若缺乏团队协作,即便厂长点头同意,我也將继续推动这项事业。 上级领导明確表示,只要这批零部件成功投產,便能助力轧钢厂躋身行业前列,进入顶尖行列。要知道,这些部件均用於高端领域。回顾我国相关產业的飞速进步,未来我们定將成为国內首家掌握此类精密製造技术的企业。 其他企业要想赶超我们,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对完成这项任务充满信心,只待大家鼎力支持,我坚信一切皆有可能。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李云竟如此大胆,在领导面前信口开河。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自钢厂成立以来,始终专注於生產国家急需的关键部件。儘管人们清楚这些部件已连续生產多年,但现状仍未改变。 我相信,这些產品的市场潜力巨大,即便维持现有生產模式,短期內也无太多隱患。至少在未来几十年內,轧钢厂依然能在行业內立足。 然而,这些人仅处於中层领导的位置,考虑的也只是钢厂日常事务。但无论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若由他们担任轧钢厂的一把手,都不会如此思考。 毕竟地位不同,考虑的问题自然也有差异。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听完这话,也睁大了眼睛。他意识到,唯有爭取到此人,轧钢厂的未来才能一片光明。若是此人能成为自己的助手,或许还能藉助他的关係网与高层建立良好联繫,那么自己成为轧钢厂一把手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只要在自己带领下,李云作为副手,生產出的產品能够如他所说,得到上级支持,那將意义非凡。 就在此时,李副厂长已將之前为易大爷发声之事拋诸脑后,一心想要拉拢李云成为自己阵营中最坚实的后盾。 第139章 负责人 与此同时,杨厂长听闻此言,同样震惊地瞪大双眼。他深知,只要李云加入自己阵营,来年顺利连任轧钢厂一把手绝非难事。 更未曾料到的是,这个看似低调的人隱藏实力深厚,竟未先展示成果给自己,而是直接呈递给上级领导,不仅贏得讚誉,更获得认可。杨厂长心中虽感不安,但表面依旧镇定。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李云竟早有准备,將所有成果第一时间上报领导,而自己竟毫不知情。若此事泄露,岂非顏面尽失?想到这里,杨厂长迅速转头,目光直视身旁的李云。 就在这一刻,他注意到站在台上的那个年轻人。此人不仅技术嫻熟,处事也极为周密,仿佛是为己所用的最佳人选。若被杨超招揽,必成心头大患。 他心知肚明,一旦李云站队杨厂长,自己连任加工厂主管的梦想將化为泡影。 此刻本应商討如何处置老大爷,却被李云巧妙带偏。 如今的李云备受瞩目,不仅是李副厂长,连杨厂长都向他拋出橄欖枝。 站在台上,李云感受到杨厂长敬佩的目光,同时环视全场。 从李副厂长的眼神中,他也察觉到对方的拉拢之意,但此刻並不愿与之纠缠。 因为他明白,这不过是开始,李云的目標是让轧钢厂的员工获得最大利益。 此时的李云扫视眾人后说道:“没人愿意我们轧钢厂止步不前。” 在他的带领下,大家只需遵从安排,就能使轧钢厂躋身重工业顶尖行列,成为全国闻名的企业。 若信任我,就支持我;若不信任,也无妨。 没想到原本由杨厂长主导的会议,竟迅速变成了李云的主场。 此时无人关注李云所说的话,就连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也被他忽略。 主位上的杨厂长沉默不语,他只希望遵循李云的建议,带领工厂躋身国家工业前列,如此一来,他的业绩便值得骄傲,或许还能获得表彰。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零八零” 此刻,杨厂长未发一言,仅是频频点头,目光落在台上站立的李云身上。 李副厂长听罢李云之言,眼神闪烁,心中已有计较。若能將此人纳入麾下,他成为轧钢厂负责人的计划便会更加稳固。 一旦坐上这一职位,有了李云相助,未来定然一片光明。轧钢厂不仅会成为国內重工业企业中的佼佼者,他自己也会因出色的表现牢牢占据这个位置,即便杨厂长背后有再强大的背景,在这些功绩面前也將黯然失色。 此刻,礼堂中眾人注意到台上的李云,对其充满钦佩。 终於明白李云实力非凡,技术令人惊嘆。遗憾的是,他在轧钢厂多年,竟未意识到结识这样的人物的重要性。否则,今日或许已能与杨厂长彻底摊牌,不必隱忍至今。 李副厂长此刻心生懊悔,他投入大量资金、动用各种关係安插的眼线,却未能发现这样的关键人物。 坐在李副厂长身旁的杨厂长忽然心中一动,会议结束后,他必须狠狠教训那些不称职的下属。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与此同时,他心中暗下决心,等会议结束,一定要单独找李云谈谈。若能將此人纳入麾下,他便能在轧钢厂站稳脚跟,成为一把手。若有他在侧辅佐,即使上级领导到来,也得对他另眼相看。 试想,將来在他的带领下,轧钢厂定会闻名全国,届时上级不仅不会苛责,反而会大力支持。到那时,所有领导都会见证他的才能,一跃成为厂长后便能成就一番伟业。 此时此刻,李副厂长坐在一旁,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掌控轧钢厂的画面。邻座的他双眼微睁,对李云生出几分敬意。周围的中层干部听闻林云之言,无不震动。这些在轧钢厂服务多年的老员工,从未有人敢如此直言。 令人惊讶的是,平日沉默寡言的李云竟有这般抱负,此言一出,眾人皆惊。不少人曾以为他清高难近,此刻才知,他並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李云刚起身,掷地有声的话语以及对厂领导的承诺震撼了每一个人。 会议室中的眾人意识到,李云已与他们並肩站在同一阵线上,未来的发展必將突飞猛进。毕竟杨厂长一向致力於產业扩张,对技术人才尤为看重,甚至给予李云前所未有的支持。 谁也没想到,李云竟在这种关键场合毅然站起,直言要在技术领域有所建树,同时提升轧钢厂的效益与订单量。若此言成真,钢厂在他带领下定能为国家工业添砖加瓦,而轧钢厂也可能成为行业典范。届时不仅员工福利改善,厂子的声誉也將更上一层楼。 这时,中层干部们听罢无不瞠目。而与杨厂长同一阵营的成员,也觉得与李云的距离拉近了,开始思索如何与其建立良好关係,或许还能从中获益匪浅。 然而,所有这些小心思都未能逃过李云敏锐的目光。 儘管李云刚才言辞坚定,但在讲话时,他密切观察著每个人脸上的细微表情。 无需他人多言,他已经洞悉了他们的心思。 然而,他从未有过在此组建小团体的想法。在他看来,只要能为轧钢厂贡献力量,为工友爭取更好的薪资与福利,这些人就值得交往。至於拉帮结派,这在他的观念中根本不存在。 就在此时,与李副厂长站在一起的其他人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从前,他们对李云並不熟悉,因此当时认为他不过是一名普通的中层干部,没什么特別。但听了他的话后,大家忽然意识到,当初的判断竟是如此荒谬。 得知李云关於张钢厂的规划后,所有人都惊讶得睁大了眼。 若早前有人告知他们李云竟有如此宏伟的计划,他们绝不会与李副厂长站在同一阵线。 可如今,他们刚说完支持李副厂长的话,自然成了李云的对立面。 虽然他们仍想巴结李明,藉此在轧钢厂有所作为,但他们已意识到,刚才的话可能已得罪了李云。 若是时间能倒流,他们绝不会再讲那些话,也不会此时与杨厂长唱反调。 遗憾的是,世上並无后悔药。既然话已出口,他们就必须承担后果。 这时,会议室中的中层领导都將目光投向副厂长。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明白李云竟有如此大的布局,心中第一反应便是將此人招至麾下,为自己所用。 只要有这傢伙加入,春节后我成为赵刚一把手的事就妥了。 到那时,凭他的才智,定能贏得上级认可。同时,藉助他的威望与四九城的影响力,或许这辈子我能升到比轧钢厂一把手更高的职位。 此刻,李副厂长无视眾人的质疑,转动眼珠,將那些目光拋诸脑后。 “这人实在厉害,若能为己所用,前程不可限量。即便是一大爷这个糟老头子,我也愿保他。” “只是这傢伙说不定会惹出麻烦,到时还得我收拾烂摊子。想想每月只拿五十块工资,却要承担这些事,实在不划算。” “罢了罢了,比起一大爷,李云的利用价值高多了。与其留著一大爷,不如跟李云处好关係。” 李副厂长在心中默默思索一番后,眼神变得坚定。他死死盯著李云,仿佛想直接宣布,在张刚厂里无论发生什么,都由他负责。 但碍於杨厂长坐在主位,他仅是二把手,內心虽对李云充满敬意,却也只能按捺住。 经过一番心理斗爭,李副厂长下定决心:此刻若能拉拢李云,对自己未来的发展將是巨大助力。 八百八十五 就在这一刻,他果断放弃了挽救易大爷的想法。谁也没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李副厂长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直视杨厂长,却发现对方竟將他先前所说的话全部推翻。 “杨厂长,我认为李云说得有理。他能组建全新的技术部门,还承诺提升咱们的技术水平,咱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我也反思过,老张犯下如此大错,即使他是厂里资深的九级钳工,我们也难以宽恕。若留下他,向上级交代也不好。因此,我支持李云的提议,绝不能让这个傢伙继续待在轧钢厂。” “另外,秦淮茹的行为也令人无法接受,她同样不適合留在这里。若必要,今天就决定,让两人离开厂子。” 李副厂长身为领导,一句话就能定乾坤。然而,之前与他立场一致的人此刻却陷入两难。他们曾坚决反对杨厂长的建议,表明不会支持,如今却发现自己立场被动,尷尬涌上心头。 这时,那些刚附和李副厂长的中层干部感到不安,甚至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此刻,那些曾坚定支持他的中层干部突然间丧失了主导权。 他不仅得罪了杨厂长等人,此刻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一瞬间,杨厂长听到了李富昌的手下所说的话,內心颇为愉悦。 儘管他知道李副厂长已经开始行动,並在某些关键问题上需要徵询他的意见,但他明白李副厂长仍需依赖他的判断。 同样,他也意识到李副厂长的態度转变源於李云的一席话。若非如此,情况或许大不相同。 此刻,连杨厂长也无法確定李副厂长会带领中层干部与他抗衡多久。 就在这一剎那,杨厂长注意到不远处站著的李云,內心充满好奇。他认为李云绝非等閒之辈,若给予机会,定能让轧钢厂更上一层楼。 在他退休前,若能赋予李云更多权力,或许能为工厂带来意想不到的成果。 然而,即便李副厂长已认可杨厂长的观点,他並未过多关注对方,而是將目光投向李云。 他深信,只要爭取到李云的支持,未来在轧钢厂的发展將无往不利。至於李副厂长及其团队,不过是小菜一碟,凭藉自身实力,他们难以掀起大风浪。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杨厂长瞬间睁大双眼,看向李云,脸上浮现出讚许之色。 “李云真是让人佩服,年纪轻轻已是张港厂的高级工程师,內心竟有这般远见。我坚信,若给予机会,他能带领工人们走得更远。因此,我决定今后轧钢厂的技术事务皆依从他的思路。” “我在此承诺,会议结束后,我们將组建全新的技术部门,而负责人便是李云。” 第140章 执行 此言一出,杨厂长语气温重,眾人皆惊,意识到他这是想极力爭取李云的支持。 在这关键时刻,杨厂长直接向李副厂长及中层干部表明立场。 李云听闻此言,心中疑惑,未曾料到杨厂长態度如此坚决。 此时,中层干部们面露喜色,目光投向李云。 眾人震惊,谁也没想到杨厂长临近退休竟做出如此重大决策。 一旦新部门在张钢厂成立,各部將全力协作。 听到这话,在场的中层干部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对此,李副厂长並无太多疑虑,他知道,只要在上级支持下成为一把手,杨厂长现在的决定不过是为自身铺路。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非但没反对,反而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 “杨厂长所言甚是,我们轧钢厂生產的零部件虽仍有市场价值,但隨著时间推移,这些產品及其配套设备终將被淘汰。因此,我们必须著眼未来,目光长远。” “杨厂长此举我完全赞同,新设的技术部门由李云负责,我很放心。” “李云同志,既然杨厂长已经表明態度,我也表態。新部门成立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可以来找我商议。请相信,我定会给予你全力支持。” 就在这一瞬间,杨厂长当著眾人的面做出这个决定,李副厂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顺势接过话茬,给李云留了份人情。 他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这一点。 站在旁边的李云听到这话,一时难以置信。他只是刚说完这番话,没想到竟引发了这么大反应,而且连一向狡猾的李副厂长也在眾人面前表达了类似態度。 其实李云明白得很,杨厂长当著这么多中层领导的面支持自己,就是希望爭取更多盟友,为自己今后的工作铺路。 此时,两位领导已表明立场,作为当事人,李云再不开口就说不过去了。 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或许此刻他们根本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感谢两位领导的支持,既然要成立技术科新部门,我打算制定一些规章制度来规范管理。” “我不希望刚成立的技术部门做出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既让我顏面扫地,也给轧钢厂抹黑。” “既然设立了轧钢厂和技术部,这是对轧钢厂的支持,而非看谁的脸色行事。我是厂里的中层干部,有责任为工友们爭取更好的待遇,让他们过上幸福生活,为轧钢厂感到自豪。” “请两位领导放心,我定会將此事办好,绝不辜负眾望。若三个月后未达成目標,我当眾辞职。” …… 李云话音刚落,杨厂长立刻表態:“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既然如此,我必定全力支持你。” 儘管双方言辞隱晦,但彼此心意已明,此刻两人情谊深厚。 虽同处轧钢厂,却因志同道合而紧密相连。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见李云表明立场,杨厂长意识到二人先前矛盾正消弭,李云此举实属意外,引人深思。眾人皆屏息等待其后续。 尤其身旁的李副厂长心知肚明,只要拉拢李云,將来接任一把手时必受益匪浅。此人不仅学识渊博,还掌握绝技,若归於麾下,对自身工作大有助益。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清楚,此时关於技术科的討论只是表象,他与李云之间已有裂痕。 在这个时刻,他只能藉此事传达自己渴望与李云並肩的决心。 与此同时,李科长在眾人面前率先表露心跡:“李云提出的这个问题,大家都清楚他对轧钢厂贡献巨大。若他能成为080新技术科负责人,我们轧钢厂將在重工业领域声名鹊起。” 身为钢厂高层,我深知其意。当前我国工业尚处发展初期,只要我们率先成立技术科,待上级认可后,各厂定会爭相效仿,那时我们將开创歷史先河。” “到时杨厂长也能安心带领我们迈向更辉煌的未来。” 此刻,李副厂长意识到自己刚才与杨厂长立场相左…… 他不得不缓和语气,试图打消杨厂长的念头。 甚至此刻,杨厂长仿佛已將先前支持他的人拋诸脑后。 要知道,这些曾是他直属领导,关係著轧钢厂命运。杨厂长一番话刚落,那些曾经拥护他的中层干部顿感尷尬。 更令人心寒的是,刚才为李副厂长发声的中层干部此刻满是怒火。 “李副厂长真是无情无义,转头就变卦,让我们如何自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李副厂长太让人寒心了,若早知他这般,我们绝不会帮他说话。” “*,现在就反悔,叫我们怎么办?我们才得罪了杨厂长和李云,他们还会原谅我们吗?” 李副厂长心思縝密,眾人原以为他另有打算,没想到他竟转向与杨厂长、李云等人示好。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疑惑,不知如何应对。 当时,所有人面临同样的难题。李副厂长態度突变,令人措手不及。若继续支持他,但如今他已与杨厂长、李云结盟,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各方都在爭取李云的加入。 自李云表明立场后,大家意识到他的重要性。谁能拉拢他,谁就能稳固厂內的地位与威信。而中层干部对此却难以理解。 在此关键时刻,李厂长突然行动,出乎所有人意料。儘管表面平静,眾人內心早已波涛汹涌。 李副厂长此举令旁观的中层干部大感意外。与此同时,主位上的杨厂长心知肚明,虽李副厂长言辞温和,但他真正的意图並非如此。杨厂长深知李副厂长有意將李云纳入麾下。 据传,李副厂长极有可能成为轧钢厂的新领导。为確保顺利接任,他正谋划策略。此时,他正盘算如何利用李云的力量,为自己谋取更大利益。 此刻,大家都心知肚明,谁能拉拢李云加入自己的阵营,未来便可能掌控整个钢厂的大权。儘管杨厂长已临近退休年龄,但上级並未明確指定接班人。只要他能妥善处理好当前事务,就有机会继续担任领导职务。 话音未落,杨厂长转向李云,低声说道:“李云可是咱们厂的救星啊,如今大家都想攀上这层关係,但我们作为管理层,绝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 紧接著,杨厂长强调各部门需全力支持新成立的技术科室,不容懈怠。此言一出,办公室里的中层干部们面露难色。显然,杨厂长是在提醒他们莫要轻举妄动。 即便此刻心中忐忑,但他们之前已与杨厂长形成对立,因此即使接下来遭到惩处,也在情理之中。关键在於李副厂长的態度,若能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或许他们会支持李副厂长在重要选举中站队。反之,若仅顾自身利益而牺牲眾人,他们將不再追隨这位领导。 为了实现目標,不惜让人成为牺牲品,这绝不会被眾人接受。作为轧钢厂的中层干部,他们深知官场的明爭暗斗。 杨厂长话音刚落,身旁的李副厂长已按捺不住,立刻接过话茬。 李云提出的问题没错,我完全支持。老王在大钢厂多年,虽是九级钳工,掌握关键技术,但做出这种事,实在让人蒙羞。此事绝不能轻饶。 我同意李云的看法,必须开除此人,以免损害轧钢厂声誉。 回想大家的努力,新部门即將成立,当前最重要的是厂里的声誉。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是厂里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对员工情况较为熟悉。接下来我会亲自处理,留他们在厂里也无意义。况且秦淮茹並非良善之辈,在厂里与不少男人交往,影响工友工作心態。 必须將他们调往大钢厂,给上级一个交代,上级定会调查此事。 李副厂长再次重申立场。 此刻,眾人都明白,李副厂长意在索取见面礼。听到李副厂长如此表態,其他中层干部也隨声附和,毕竟没人想得罪上司。 巧合的是,就在大家就处理方案达成共识时,办公室工作人员接到了上级来电。 上级领导已知晓一大爷与秦淮茹的不当行为,並意识到这对轧钢厂造成的负面影响,决定採取强硬措施让他们离职。工作人员领会此意后迅速向杨厂长匯报,杨厂长听后虽感意外,但仍坚定执行上级指示。 隨后,杨厂长对李云的建议表示认可,认为若非採纳,可能会招致更严厉批评。当工作人员离开后,杨厂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镇定心神,环视眾人后郑重宣布:上级明確要求一大爷与秦淮茹离厂,必须遵照指示行事。他的语气充满决心。 此言一出,李云终於放下心中石头。此前他曾预判此事终將被上级知晓,如今局面发展正如他所料。 上级领导已明確指示,此时无人敢怠慢或违背指令。每个人都深知,既然领导已知情並提出具体要求,他们唯有遵照执行。 “还有谁有异议?若有不同意见,请趁此机会提出,莫待日后全盘落实时再生不满。“ 杨厂长前半句是在转达上级指示,后一句却明显针对身旁的李副厂长。即便李副厂长心中存疑,面对上级命令亦不敢违抗。 此刻,不仅是杨厂长意识到不可出错,连李副厂长也清楚,若稍有差池,节后的选举可能受影响。於是,李副厂长点头表態:“既如此,我们配合便是。“ 此言一出,其他中层干部才找到立场。之前因与杨厂长对立,即便他们转变態度,也不一定被谅解。杨厂长可能將他们视为墙头草,见风使舵。如今有李云支持自己,这些中层干部自然更倾向於靠近李副厂长,以免被误认为摇摆不定。 但如今情况大不相同,这个决定是上级领导明確指示的,因此他们可以轻鬆调整先前的立场。 就在李副厂长表明態度后,办公室里的中层干部们似乎找到了契机。 所有人都清楚,若此时再不表態,未来在钢厂的工作將变得艰难。儘管他们是中层管理者,但看到李副厂长之前的种种行为,或许一旦出事,他不会为他们担责。 此刻,他们抓住机会,或许能改善杨厂长对他们的看法。 於是,所有中层干部开始发表各自的意见,仿佛都站在杨厂长这边。 “既然上级领导这么要求,我们就必须坚决执行,否则不敢违抗指示。” 第141章 分列 “杨厂长说得对,这个人太不知廉耻了,竟做出损害轧钢厂名誉的事。我早就有想法要说,但考虑到他对近期工作还有贡献,加上您一向爱护技术工人,所以我才忍住没提。希望您现在別介意。” 这番话让杨厂长感到欣慰,语气平和,也让大家有了方向感。当这名员工说完后,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也相继发言: “杨厂长,您是厂里的核心人物,一心为工友著想。现在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您说什么,我们就配合什么。” “我们必须支持您做的每一个决定。” “確实如此,我们都是砖头,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只要杨厂长一声令下,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或是刀山火海,我们都將毫不犹豫地执行任务。” “杨厂长,请您放心,无论发生何种情况,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会与您並肩而立。” 就在这一刻,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態度迅速转变,一致支持杨厂长。 起初,这些中层干部对杨厂长的態度还有些忐忑,甚至心生畏惧,因为杨厂长突然改变了主意。然而,当他们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时,所有人都试图抓住时机,转而投向轧钢厂的核心人物——杨厂长。 在这段话中,每一位中层干部都明確表达了立场,甚至有人公开承诺无条件支持杨厂长,无论面临什么挑战都不会退缩。 此时,杨厂长惊讶地发现,大多数中层干部原本倾向於孙副厂长,但李云提出的问题却让在场超过九成的中层干部瞬间站在了他的阵营。 杨厂长心中十分欣喜,原本他希望通过这次会议了解李副厂长在轧钢厂的真实影响力,以及他在哪些部门有势力范围。他更想知道,李副厂长在厂內的势力究竟处於怎样的状態。 不曾想,李云刚开口,便成功凝聚了所有人的內心,更將整个厂的中层干部团结在他的阵营之下。 就在这个节点,连一向果断的杨厂长都难以置信,李云开口即惊艷全场,中层干部们的態度瞬间被其掌控。 即便此刻大家都知道,李云並非厂里的核心人物,可他所说的话却无人反驳,反而所有领导纷纷向他拋来善意。 李云早已洞察副厂长的为人,知道他是轧钢厂的麻烦製造者,一心只想著独揽大权。此时让他尝点教训,看看心腹在关键时刻是否会支持自己。 果然,李云刚才的话语震撼全场,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位看似普通的员工,才是厂里真正的幕后操控者,技术、思想及对未来的布局让人钦佩。 杨厂长早料到会有此结果,看著表態的中层干部,他微微一笑。会议之初,副厂长试图通过试探摸清眾人的立场,但李云的一席话扭转乾坤,中层干部纷纷转而支持杨厂长。 副厂长一时措手不及,心中嘆息,但也深知,若有李云在场,无论提出什么论调,中层干部都会偏向杨厂长。 在刚刚的表態环节,每位中层干部都坦露了內心的真实想法,甚至有人直言不讳。然而,轧钢厂一把手的存在感不容忽视,他那令人敬而远之的气场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感到压力。 此刻,李副厂长心中满是不甘。他本以为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会在关键时刻站在自己这边,但事实却截然相反。若不是李云的突然介入,这次会议或许会朝著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即便不能完全掌控全局,至少也能占据上风。 然而现实却事与愿违。看著中层干部们纷纷支持杨厂长,李副厂长意识到自己可能已沦为多余的存在。作为轧钢厂的二把手,日常事务无不经他手,如今却在眾人面前失去了应有的地位。 更让他震惊的是,一向低调的李云竟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李副厂长清楚,如果不儘快將此人纳入麾下,將来自己爭夺一把手之位时,李云將成为最大阻碍。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转动著眼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向李云开口说道:“我一直低估了你。平时对你的关注太少,是我的失职。没想到平日里你话不多,关键时刻却展现出如此深远的眼光。我真的很欣赏你!从今以后,轧钢厂的技术部门就交给你全权负责,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找我。” 隨即,他转向眾人,朗声说道:“让我们提前祝贺李云同志即將成为技术科的新任负责人。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轧钢厂的工友们定能创造更辉煌的成绩,为工厂贡献更大的力量!” 李副厂长无奈地说道,他知道此刻所有人都站在对立面,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吃亏。 春节后,轧钢厂可能会召开新一轮领导选举会议。他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树敌,寧可放低姿態。 此时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见杨厂长露出喜色,一颗悬著的心终於安定下来。他们意识到有了杨厂长这座新靠山,关於易大爷和秦淮茹的问题可以重新商议。 “杨厂长,今天我们开会就是討论怎么处置这对搭档——易大爷和那个无耻的秦淮茹。既然大家对轧钢厂未来的发展已有共识,我认为现在应该表决如何处理这一事件。“ 后排一名员工转动眼珠,观察周围人的表情。他並未多想,只是想知道李副厂长的態度。毕竟之前李副一直主张让易大爷留任。 李副厂长接过话茬:“这件事就此结束吧。他们二人在厂里做出这种事,领导都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按领导指示办就行。“ 赵科长负责人事工作,这件事交给他处理再合適不过。这个月两人的工资全扣,即刻离厂,別再影响轧钢厂的形象。 李副厂长身为实际负责人之一,果断將此事託付给赵科长。儘管赵科长平时圆滑,未明確表態支持他,但此刻任务交到手上,仍感二人关係尚可。 会上虽有爭执,但他认为厂长之位归属未定,此刻保持中立最为稳妥。 “会议一结束,我保证儘快把他们清理出大钢厂,今后不准踏入轧钢厂半步。” 赵科长起身,目光扫过眾人,最后锁定李副厂长,坚定回应:“必须清除这些败类,维护轧钢厂声誉。” “本以为厂子近来表现优异,可能得到更多支持,却因这两人的行为毁於一旦。” “罢了罢了,不必再纠结。与其纠缠,不如向前看。” “必须严惩,给上级交代,也给工友们一个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中层干部们纷纷发表意见,很快达成了共识。李云看向杨厂长,隨即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这样的处理方式,今天的会议就结束吧。春节快到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提升业绩,爭取过个好年。” 李云这番话让人有些意外,作为一个中层干部,他对会议总结和轧钢厂目標的把握显得格外清晰有力。 他简直像是专为轧钢厂考虑的人才。 听到李云的话,与会的中层干部们意识到自身的不足。儘管他们级別相同,但与李云相比,差距显而易见。若在“零八三”下一届选举中李云当选轧钢厂副厂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此刻,杨厂长从这次会议中获益良多。他不仅贏得了中层干部的支持,还將颇具威望的李云拉拢至自己阵营。有了李云的加入,他在未来的选举中地位將更加稳固,甚至可以完全压制李副厂长。 达成一致后,李副厂长补充道:“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李云说得对,大家回去好好工作,有困难隨时找我。” 隨后,李副厂长反覆叮嘱大家没事时去找他谈话,他希望能弄清楚那些曾经的心腹为何突然转向,找出背后的缘由。 就在李副厂长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一片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 杨厂长端起一旁的保温杯抿了口茶,眼神扫过在座的中层干部,缓缓开口:“他们说得没错,回去后大家都要认真工作,別因这事影响態度。你们都是厂里的骨干力量,要认清定位,摆正心態。跟著积极向上的同事,才能不断提升自己。” 眾人明白,杨厂长这话显然是针对李副厂长的。表决结果很快出炉,所有人都同意採取相应措施。有人提议將决定通过广播通知全厂,让大家知晓这两位的行为后果。 会议临近尾声,杨厂长转身准备离开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杨厂长,老领导来了,快去迎接!”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说完便离开了。 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就连李副厂长也没料到区区小事竟惊动了高层领导。 李副厂长站在一旁,低声嘟囔了一句便迅速反应过来,隨即在工作人员指引下,以最快速度离开会议室。 就在他刚走出门口时,老领导神情严肃地走进来,身后跟著几名工作人员,眾人簇拥著他坚定地朝会议室方向行进。 杨厂长见状,立刻瞪大双眼,快步迎上前去。他深知这位老领导的重要性——当年自己担任轧钢厂负责人时,老领导曾多次为其出谋划策。 此刻,杨厂长虽不清楚老领导此行的目的,但並未多想,径直来到老领导面前。 “哟,领导,今天怎么有空光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正好我们开完会,一起去看看吧。” “我们已遵照上级指示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名违规人员作出处理决定,文件即將擬定完毕,隨后交由广播站公开,提醒大家注意防范。” 话音未落,杨厂长便退后一步,弯腰拱手示意,请老领导先行。 此时,会议室內的中层干部们见状,纷纷走出房间,分列两排,恭敬地迎接新到的老领导。 第142章 142 这些干部原本坐在会议室里,得知此事受到上级重视后,也跟隨杨厂长等人一同出来迎接。他们不敢继续待在室內,而是整齐地站在走廊两边,挺直腰板,目光专注地注视著新到的领导团队。 就在不久之前,会议室里刚刚达成了一项协议:让那位老大爷负责轧钢厂的事宜。张英老领导的到来让大家心知肚明,此事定非同小可。若对老大爷稍有宽容,日后恐会再生麻烦。 此时此刻,不仅是李厂长深感压力,其他人也都有类似的想法。尤其是李副厂长,此刻尤为紧张。他意识到,若不是早些时候为了拉拢李云加入自己的阵营,他绝不会轻易同意杨厂长的提议。 回想刚才会议中的情景,那个提议成立技术科的人正是李云。这一建议让李副厂长不得不重新考量立场,最终选择站在杨厂长一边。不然的话,即便杨厂长亲自开口,他也未必会应允。 这时,出乎他的意料,上级领导竟亲自到场,他原以为只是个电话便能解决的事,却没想到领导亲临轧钢厂。难道是对杨厂长不信任? 作为厂里的老人,李副厂长深知领导背后的力量。此刻见到来人正是杨厂长背后的支持者,他眉头紧锁,满脸不悦。 李副厂长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若能借这次机会拉拢领导,离间杨厂长,或许春节后自己的晋升之路会更顺畅。 然而,他清楚仅凭轧钢厂的实力难以撼动杨厂长的地位。过去他曾以为凭藉自己的影响力可以轻易制衡杨厂长,但如今情况大变。尤其李寧已加入杨厂长阵营,其他中层领导也多倾向於杨厂长。 就在他思索之际,领导已进入会议室,而杨厂长只是淡然一笑,未发一言。 杨厂长此刻格外机敏,立刻上前扶住刚到轧钢厂的老领导。老领导眉头紧锁,不断发问。 “领导,您事务繁忙,今日怎有空来访?我们刚结束高层会议,正討论对某员工违纪行为的处理,必须让他吸取教训,也提醒其他工人守规矩。” 还没等上级领导开口,杨厂长便已眼珠一转,抢先匯报起来。与此同时,李副厂长也对老领导微笑,走近一步。 当李厂长发言时,杨厂长在一旁暗自观察领导的反应。从领导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杨厂长的回答並不满意。 李副厂长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机会,若能把握住,也许能让杨厂长在老领导心中的地位有所下降。即便得不到老领导的支持,仅凭自身背景也能在厂內立足。 就在杨厂长准备继续说话时,李副厂长突然提高嗓音打断他:“老领导,您的时间宝贵,类似的事情只需告知一声,我们定会妥善处理,请您放心。” “上级对我们轧钢厂的要求,我们都毫无保留地完成了,但违背轧钢厂规定的事,哪怕你不提,我们也绝不会姑息。” “在你来之前,我们就已决定必须严肃处理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效仿,否则今后如何管理轧钢厂?” “老领导,您儘管放心,我们的决定不会让您失望。” 这时,李副厂长下定决心后,还没等杨厂长开口,就抢先將他想说的话全盘托出。 听到这话,眼前的老领导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的。作为轧钢厂的一员,你们的命运与工厂荣辱息息相关。只要用心经营,必能引领重工业潮流;若不尽责,工厂衰败並非不可能。” “能如此高效执行任务,我很欣慰。上级交给你们的每件事,你们都能认真完成,这证明你们態度端正。今后交给你们的事,我也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位领导开口道,同时目光不断扫向杨厂长的表情。 李林深知,眼前这位老领导不仅是杨厂长的实力支柱,更是他背后最坚实的支持者。儘管对方並未多言,但从话语间可以看出,这是对杨厂长多年工作的肯定。 曾几何时,杨厂长是轧钢厂最受青睞的门生之一。如今他坐上了厂长的位置,自然会继续让这位得力干將担任重要职务。 然而,李副厂长虽人脉广泛,却品行不端。同事们对他敬而远之,即便领导鲜少亲临轧钢厂,也对他的为人了如指掌。据说,他为爭夺一把手之位,不惜在厂內拉帮结派,破坏团结。 此刻,老领导仅扫了李副厂长一眼,未多言。而杨厂长则满心不悦,本想发表的意见竟被李副厂长抢先一步。一时之间,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作为一把手,若在此时保持沉默,上级必有不满。毕竟,他对轧钢厂的发展负有责任,怎能置身事外? 中层干部们深知,此时李副厂长越是囂张,对杨厂长的形象损害越大。此情此景下,领导的评价尤为重要。 这表明,一名副厂长的能力早已超越了一把手的標准。若如此,一把手的存在是否还有意义?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中层干部本想发言,却因来者身份特殊而按捺下来。儘管內心不满,但无人带头,他们便不敢贸然开口。 李云看著李副厂长私下搞的小动作,感到十分失望。他没想到对方竟想挑拨领导与杨厂长的关係。对王厂长,李云仅视其为上级;对李副厂长,却毫无好感。此人一贯拉帮结派,唯恐扎钢厂不得安寧。此刻,李副厂长越是表现得体,眾人对其居心便愈加明了。李云甚至觉得不能再容忍下去。 “老领导,您总算来了!我们完全按照您的指示执行,若非杨厂长坚持,恐怕还有人不愿您顺利留任。如今达成共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请您放心,我们定会全力支持张钢厂,为轧钢厂爭光,盛世轧钢厂的人永远都是张钢厂的骄傲。” 话音刚落,李云站得笔直。杨厂长也一时语塞,没想到李云竟主动向领导匯报工作。周围的人听后,虽有触动,却未敢效仿,皆低头思索。 然而,李云的话既无攻击性,又鼓舞了在场的全体轧钢厂领导,展现了非凡的胆识与担当。 就在这一刻,李云的话刚落音,大领导猛然睁大双眼,对他说的每个字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大领导的目光从眾人的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李云身上。他惊讶地发现,这位竟然是所有轧钢厂领导中最年轻的,儘管老领导满头银髮、身形消瘦,脸上布满皱纹,但显然他的思想並未因年岁而衰老。 此刻,李云清楚地意识到,未来的轧钢厂需要靠这些年轻人撑起大局。短短几句话,他已经精准传达出他们的態度。 就在此时,老领导对他们展现出深切关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老领导主动走近李云身旁,仔细观察著他,隨后开口问道: “你是轧钢厂最年轻的中层干部吧?想不到你的思路还这么清晰,让我刮目相看。后生可畏,你未来必定前程似锦。” 听到这话,老领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杨厂长隨即补充道: “像这样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言辞有力,这是你们轧钢厂的宝贵財富。要用心栽培这类人才,因为钢厂的未来全靠他们支撑。” 说著,老领导轻轻拍了拍李云的肩膀。 原本他打算在钢厂內组建技术科,提升技术人员的地位。没想到上级领导认可了他的想法,他並未气馁,继续说道:“领导既然您来了,我有件事想请您指点。” 老领导经验丰富,总是希望能为企业提供建议。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离开前总会发表看法,而新来的同事可能误以为李云的行为有所冒犯。 “李云同志,你这是要做什么?领导还没了解我们厂的情况,你就急著匯报?先带领导去会议室休息。” 李副厂长担心自己的利益受损,立刻打断了李云的话。听到这话,不仅李厂长感到意外,连一向沉稳的李副厂长也对李云的表现刮目相看。看著年轻的李云取得如此成就,再对比自己年轻时的经歷,心中五味杂陈。 在此刻,目睹李云的表现,李副厂长深感领导如此看重自己,之前的表態无疑极为正確。只要拉拢李云加入阵营,未来接任轧钢厂一把手便十拿九稳。 然而,就在李副厂长刚开口之际,上级领导已洞悉他的意图。作为轧钢厂的上级领导,丰富的阅歷和敏锐的洞察力让他对李副厂长的小心思瞭然於胸。儘管初来乍到的领导话不多,但已对李副厂长形成初步判断。毕竟他是轧钢厂的上级领导,虽不熟稔李副厂长,却深知其背后有强大支持,正寻找契机推他一把。 李云话音刚落,在场眾人皆被吸引,尤其是杨厂长。他虽未言语,却明白自己的靠山是老领导。即便老领导此刻沉默,仍暗中支持他,这种默契无需多言。而站在会议室门口的老领导,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心生疑虑,察觉其背后的势力正是自己的老对手。至於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之爭,那是他们之间的事,自己若想在此逞强耍手段,无异於自寻死路。 就在这一刻,身旁的领导瞥了李副厂长一眼,刻意清了清嗓子,一手搭在腹部,展现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你们两位作为轧钢厂的核心领导,轧钢厂未来的走向与你们密不可分。因此,务必精诚合作,带领团队迈向更广阔的天地。” 儘管战钢厂曾遭遇波折,但我始终相信,轧钢厂的管理层中不乏有担当、有原则的人。只要全心投入工作,为员工谋福利,未来必然可期。 无论日后谁执掌张钢厂大权,都必须谨记我的忠告。否则,即便登顶,我也有手段將他逐出轧钢厂。大家可以去打听,在我麾下,究竟有多少人因忠诚而被提拔。又有多少人刚上位便贪图私利,背离初心? 短短三言两语间,眾人已感受到这位老领导的严厉。他此行本意是处理杨厂长与秦淮如涉及的丑闻,却未进办公室便给了李副厂长一个下马威。 第143章 143 李副厂长原打算藉此机会挑拨新旧领导关係,然而老领导的话语显然直指自己。 听罢,李云泽微微一笑,隨即附和道:“领导所言极是,工友们才是我们的根基。所有成就,皆源於他们的辛勤付出与无私奉献。” “不过,若有人心怀异志,我认为他確实不適合担任我们厂的主要负责人。老领导说得对,无论谁接任张钢厂的一把手,都应以工厂未来发展为己任。“ 周围员工在未获领导认可时,通常不敢轻易发言,但李云此刻顾不上这么多。他一心只想著轧钢厂的发展,只要工厂能够持续进步,他就感到欣慰。加之他对当前职位颇为满意,从未幻想过自己会成为张钢厂的领导者,因此说话时並未多加顾虑。 相比之下,李副厂长则显得格外谨慎,生怕自己的思路被打断。 就在老领导讲话之际,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人都惊讶得张口结舌。他们万万没想到,新来的厂长刚到便直接对他们批评了一番。 杨厂长深感不安,而李副厂长则意识到老领导的话显然是衝著他来的。这些话分明是在暗示他,除了自己身为副手外,在能力和资歷上似乎並无优势可言。 再看李云,儘管年纪轻轻便渴望成为技术科的核心人物,但以其目前的能力与经验来看,要胜任轧钢厂的一把手还为时尚早。李副厂长甚至根本没將他放在眼里,因为他清楚,即便李云未来可能有所作为,但在当下,他离成为大厂负责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面对刚刚抵达就大发雷霆的老领导,杨厂长完全摸不透其意图。 此刻,李云却持有不同看法。他认为老领导既然亲临轧钢厂,必是对大钢厂未来发展极为重视,否则不会频繁来访,更不会每次到轧钢厂时提出诸多意见。 就在李云深思之际,李富意识到老领导刚才的话显然是针对他。然而,他清楚,即便有背后实力的支持,与老领导对抗也无异於自寻死路。 在此情况下,身为副厂长多年的李富明白,取悦这位领导至关重要。只要能让领导满意,在选举大会上不投反对票甚至选择弃权,都將是对他的莫大助力。 於是,李副厂长迅速转动眼珠,回想起早前提出的设立新技部门的计划。若將此事告知领导,或许能让他感到欣慰。想到这里,他立即决定把握住这个时机,向老领导匯报轧钢厂未来规划及刚成立技术科的决定,也许这能让老领导转怒为喜,避免在眾人面前过於难堪。 见老领导刚处理完事务,站在一旁的每个人都屏息凝神,连杨厂长也不由自主地紧握双手。相比之下,二弟则显得从容许多,因为真正的强援尚未到场,目前仅是一名普通领导。若此时全盘托出,或许能改变对方对自己的负面印象。 倘若言辞足够巧妙,或许这次交流后,老领导对他的看法会有所改观。 就在这个时候,李副厂长站在门边,微微一笑,轻轻抖了抖小腿,谦恭地站在领导面前。他声音有些发颤地开口说道: “老领导,您这次前来真是再合適不过了。轧钢厂的领导班子刚刚明確了未来发展的方向。儘管我们钢厂在旧城区颇负盛名,但仍有不足之处。为了提升影响力,我们根据內部实际情况,决定成立新部门,著重培养更多技术型人才。” “常言道,要让轧钢厂走得更远、更快,就离不开这些优秀技术工人的支持。” 另一边,李云虽与对方关係不错,却始终没完全弄懂老领导此行的真实意图。在他看来,老领导此次到访,无疑是高度重视钢厂未来发展。不然,他也不会频繁来访,且每次都会提出诸多建议。 就在李云深思之际,李富也意识到刚才老领导的话意有所指。然而,他清楚自己並无足够底气与这位老领导正面抗衡,即便背后有人全力撑腰,也无法扭转局面。 因此,身为副厂长多年的李富深知如何取悦上级。只要能让领导满意,在接下来的选举中避免投下反对票,即便只是弃权,对他而言也是莫大的助力。 就在这一瞬间,李副厂长转了转眼珠,突然想起之前提到的建议——轧钢厂需设立新部门以加强技术力量。若將此事告知上级领导,或许能博得对方的好感,毕竟他对轧钢厂发展如此上心。 他琢磨著,无需多虑,此时正是將轧钢厂未来规划及刚决定成立技术科的重要信息匯报给老领导的最佳时机。也许听闻后,老领导不仅会感到惊喜,还会重新审视自己,在眾人面前给予更多认可。 瞧见老领导刚处理完事务,现场所有人都屏息凝神,连一贯沉稳的杨厂长也紧握双手,目光专注。而李副厂长深知,眼下並非最佳时机透露消息,因二弟尚未到场,此刻仅有一位普通领导在场。 但若能巧妙讲述此事,或许会让老领导改变以往对他的偏见。於是,他嘴角微扬,轻晃双腿,毕恭毕敬地站在领导面前,声音微微颤抖: “老领导,您今日前来,实乃幸事。轧钢厂领导班子已在会议中明確了未来发展路径。” “儘管我厂已声名鹊起,但我们仍需努力。为此,根据实际情况,决定筹建新部门,著力培育专业技术人才。” “常言道,欲使企业长远发展,离不开一支高素质的技术队伍。” “即便现阶段技术工人数量有限,但这绝非阻碍发展的理由。” 李副厂长的话音刚落,老领导立刻振奋起来。他迅速转过头,目光扫过李云和杨厂长后,锁定在李副厂长身上。 这一眼间,李寧和杨厂长已看出他的意图——他想借这次提议博取老领导的青睞。 老领导听得饶有兴致,朝李副厂长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听你这么一讲,我今天到轧钢厂真是来晚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重大决定?我想知道你们对轧钢厂发展的见解,还有怎样让它拥有更好的前景。” 察觉到老领导的兴趣,杨厂长本想开口,但见老领导主动询问,又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 “我们新设了一个部门,由李云同志牵头,在半年內培养更多九级钳工。儘管我们的產品目前很受欢迎,但隨著工业水平提升,现有零件终將被淘汰。为了確保轧钢厂能在工业体系中占据领先地位,我们需要不断创新,开发新產品。目前,我们正与航空航天部门合作,分析他们所需的零部件。希望在李云同志的带领下,我们能早日研发出更精密的產品,推动企业长远发展。” 就在这个时候,李副厂长虽对新部门的成立並无明確想法,但凭藉其聪慧的头脑,仅复述了会议上的提议,便贏得了老领导的认可。 李副厂长发言时,身旁的老领导频频点头,显然对他的观点十分赞同。此刻,除轧钢厂外,其他工厂似乎都未意识到自身產品的市场前景堪忧,更无人主动探索新產品或挖掘高价值客户以促进工厂的发展。 听罢李副厂长的话,老领导双眼微睁,露出讚许之色。他虽未直接回应,但对这一提议显然极为支持。 “有意思,原来你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前瞻性思维,自主研发產品、寻找客户。依你们所言,半年后轧钢厂定能组建一流的技工团队,只要技术人才不流失,你们的未来將不可限量。” “技术团队能为企业创造巨大价值,而销售团队则负责將这些成果转化为实际效益。这种规划实属难得,我还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对市场有如此敏锐洞察力的领导层。” 说到这里,老领导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杨厂长。儘管他知道这番话可能抢了杨厂长的风头,但他更关注的是对轧钢厂长远发展有利的举措,无论出自谁手,只要能为工厂带来益处,他都一视同仁。 “很好,你们值得肯定,有这样的远见確实不容易,看来在轧钢厂的工作上你们付出了很多努力。我支持你们的想法,只是不明白为何要让李云担任技术科的新任负责人,请解释一下。“ 话音刚落,在场的中层干部察觉到气氛微妙,老领导的態度转变之快令人意外。老领导之前对李云似乎还有所认可,但短短几分钟后,竟对李云接任一事提出异议,並要求给出合理解释。显然,若这一理由不充分,李云接任之事恐將受阻。 然而,熟悉老领导心思的人並不这么想。尤其是站在一旁的杨厂长,他深知老领导此举另有深意。李云年轻,若直接成为技术科负责人,难免会引起他人嫉妒,甚至可能招致不必要的麻烦。而老领导此刻看似反对,实则是公开为李云铺路,扫除未来发展的障碍。只要找到合適的理由支持李云,今后若有人再质疑,便是对老领导的不敬。 总而言之,老领导的这番话看似矛盾,实则別具匠心。它既彰显了他的领导智慧,又能在后续工作中为团队排除阻力。 老领导话音刚落,杨厂长立刻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老领导的话语中透著明显的倾向性,似乎有意引导眾人接受某种安排。 他十分明白,只要此刻李云能找到合適时机回应老领导的问题,那么技术科新一届的负责人位置几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旦他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未来的道路將无比宽广。 然而,利益从来都是双向的。只要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在下一次领导竞选中,他也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助力。別说春节后顺利连任这样的小事,这早已成定局。此时,杨厂长转头瞥了一眼领导,儘管未开口,两人却心意相通,彼此心照不宣。 第144章 144 就在这一瞬间,旁边的李明听到了这段对话,自然明白领导的意图。毕竟他还年轻,能成为轧钢厂的中层管理者已让人艷羡不已。在那个物质匱乏的年代,年轻人能在钢厂担此重任,更是引得不少人嫉妒。甚至有人企图在背后使绊子。 若李明再成为技术科负责人之一,那些资歷深厚的资深员工恐怕不会服气,甚至可能暗中製造麻烦。实际上,老领导也清楚,只要李云给出答案,高层便不会轻易找他们的麻烦。 这时,老领导看向身旁的李云,目光扫过走廊两侧的工作人员,似乎在寻求他们的態度。可此时,那些平时难得见到如此高阶领导的工作人员虽有想法,却无人敢发声。即便开口,也是偏向李云的。 毕竟他们同属一个钢厂,领导前来考察,他们便是整体,是团队。平日里面对其他领导或许会互相攻訐,但此刻,在这位领导面前,谁都不敢开口,因为这关係到钢厂未来的发展,谁也不愿拖后腿。 就在这一刻,走廊两侧的工作人员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注视著老领导略作沉思的表情。还没等其他人开口,一旁的李副厂长抢先打破了沉默。 他心里清楚得很,在这节骨眼上,若不替李云发声,自己日后恐怕会陷入麻烦;而若是支持李云,即便对方未必会完全站在自己这边,以他在轧钢厂的地位,也能轻鬆將其纳入麾下。 况且,老领导此次前来,必然有所目的。当他得知轧钢厂近期所犯的种种错误时,心中怒火中烧,但当听说张刚成计划成立新部门后,领导的態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这时,李副厂长走上前,笑容满面地说道:“老领导,您也知道咱们厂的技术骨干们各有专长。不过,有件事想必您已有所耳闻——那位老工人因不当行为被传得沸沸扬扬。经过討论,我们决定对他作出开除处分。” 这一决定促使我们对轧钢厂未来发展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这位拥有九级钳工资质的工人虽技术过硬,但如今我们的目標是打造优质產品,实现自主创新与市场开拓。唯有如此,才能推动轧钢厂迈向更高的台阶。 “在刚刚召开的会议上,大家都认可由李云带领团队研发新產品,提升工厂运营效率。” “领导,请您放心,李云是我们厂公认的高级工程师,像他这般年纪便能取得如此成就者实属罕见。” “你可能不知道,李云这傢伙一直把轧钢厂的事放在心上,默默研究出不少新產品,还把设计模板送审了,得到了一致好评。现在,相关部门已向我们发来不少订单。” 只要跟著李云干,轧钢厂的前景必定一片光明。 这时,旁边的李副厂长想在老领导面前表现得更出色,因为这不仅能凸显他的能力,还能衬托出杨厂长在轧钢厂的无能。即便年后大钢厂换届选举,他也能胜过杨厂长。 到时候,凭藉背后的实力加上李云的支持,这件事定能成。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心里乐开了,立刻向老领导说出自己的想法。 话音刚落,杨厂长虽未多言,但李云研发出如此出色成果,作为一把手的他必须支持。 “老领导,李厂长说得对,这小子研发了不少新型机械设备。他的眼光独到,对市场判断准確。老领导,李厂长说得没错,这小子研发了不少新型机械设备,眼光独到,对市场的判断清晰明了。” “刚才开会时他也提到,即便我们现在生產的零部件有用,但几十年后,若不研发新產品,设备可能会被淘汰,轧钢厂的未来……” 就在那时,杨厂长正说著话忽然停了下来。他深知老领导虽然年事已高,但思路清晰,对轧钢厂尤为关照,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杨厂长若有所思,想到若干年后,若轧钢厂生產的產品真如预期,那老领导和他多年的心血就不会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杨厂长便缄默不语,儘管没把后半句话说完,但站在一旁的老领导已然心领神会。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你说得对,李云的眼光和我所想一致。我本想提出两个问题,没想到你们已经给出了满意的答覆。” 老领导听后喜形於色。此刻,望著眼前眾人,他激动地走到李云身旁,用苍老的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走廊两侧的中层干部们也不禁鬆了一口气。 “老领导,请您放心,我们都支持李云担任新技术部门的负责人。我们会全力协助他,因为这对轧钢厂的发展至关重要。作为轧钢厂的一员,我们应该为工友们的福祉著想。” “老领导,您生產的东西有多出色,连我都难以形容,工友们见到定会刮目相看,对李云也会更加敬佩。” “领导,您放心,我们所有人都会为轧钢厂的未来努力。只要李云加入技术部门,我们各部门都会积极配合。” “李云真是个难得的人才,老领导这样优秀的人才理应在厂里获得更多支持,以便更好地施展才华。” “你每天都最早到轧钢厂,最晚离开,这件事外人不知,但我最清楚。” 说话的是轧钢厂保卫科负责人,听完后直接对领导说道。 此刻,走廊里满是称讚李云的声音。 各种夸张的话语不断衝击著老领导的耳朵。 听到这些话,老领导对李云的做法表示认可,看到眾人附和,他转了转眼珠,笑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相信李云確实很出色。” 谁能想到市场竟被他掌控得如此到位,连我这个老人都自愧不如。 老领导看向身旁的李云,开口道。 李云听出了老领导话中的讽刺,当即回应:“多亏了厂领导的支持,我才得以快速研发出这款產品。单凭我个人,恐怕难以做到。” “既然要组建新的技术部门,由我负责,定不负眾望。半年內,定让轧钢厂在国內工业中名列前茅,诸位尽可安心。” 李云说完,话语掷地有声,瞬间贏得在场中层干部的一致支持。 话音未落,走廊两侧的工作人员,包括老领导在內,都被李云眼神中的从容感染,愈发坚定。 那一刻,所有人都热烈鼓掌,掌声经久不息。 隨即,老领导在工作人员的交谈声中笑了笑,做了个手势,隨后在领导干部的带领下,迅速进入会议室。 就在他刚一坐下,神色立刻变得凝重,目光扫过眾人后,开口道:“关於轧钢厂易中海和秦淮茹私下乱来的事,你们已自行处理,我就不多说了。“ 会议室里的员工闻言鬆了口气。只要这事过去,大家日子就好过了。 老领导却突然拍桌站起,严肃地说:“这种事在四九城实属罕见,你们是头一个。但我建议,必须藉此警示全厂,让大家引以为戒。若再犯类似错误,厂里一把手、二把手及所有中层干部都將担责。“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此事並未真正结束,而老领导显然不是开玩笑。 物资短缺的年代,上级对轧钢厂职工的思想管理极为严格。一旦发生此类事件,被揪到四合院游街更是家丑外扬。不到一天时间,这件事就在整个厂区传得沸沸扬扬。 此时此刻,老领导拋出这个问题,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全都瞪大了眼睛。 起初,有些人认为这些事与自己毫无关联,但如今,领导干部已將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儘管內心不满,却无人敢出声反对,连多余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並未言语。作为轧钢厂的重要负责人,无论轧钢厂发生何种状况,无论是安全还是生活问题,他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时,旁边坐著的中层干部听到领导的话后,开始低声嘟囔起来。 “领导,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专门来找我们轧钢厂麻烦的?说实话,这事跟我们没关係。我是人事科的,这些事我根本管不著,要是因此被处罚,那真是太冤了。” “可不是嘛,我是財务科副主任,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如果这种情况也要牵连到我,那我才是最冤的。” “我觉得领导有点独断专行啊,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要是再这样下去,责任该归到保卫科,毕竟这事不赖我们,都是財务科的人没做好宣传才导致的。” “唉,这位领导到底怎么回事?我在厂里干这么多年,见过不少领导,从没见过这种情形。幸好是领导,不然我早指出问题了。” “……” 即便如此,中层干部们虽心中忐忑,却只能压低声音小声討论,唯恐被老领导听见。 听到老领导的话,杨厂长笑了笑,说道:“老领导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轧钢厂绝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我们已经决定,把这两人所做之事记录在案,存入档案室。” “另外,通知广播部门,將此事公开,让大家都知道,以此提醒所有员工,避免做出损害轧钢厂声誉的行为。” 老领导听完杨厂长的话,点点头,对他的表態表示认可。 这时,会议室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起领导注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老领导得知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还有李云提出的轧钢厂未来发展计划时,十分满意。他没想到,在自己的指导下,杨厂长和李云能如此尽心尽力地为轧钢厂谋划。 作为四九城工业领域的佼佼者,轧钢厂的成就有目共睹。儘管老领导已不在其位,但对轧钢厂的关注一如既往。 杨厂长深知老领导的关心,对此心怀感激。李云了解情况后,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提起开会时的情景,李云仅简要提及轧钢厂未来发展的构想,但面对老领导时,他详细阐述了所有细节与潜在问题。一番演讲后,不仅贏得老领导的认可,会议室中的人也不禁对李云刮目相看,惊嘆他的远见与能力。 第145章 145 “平日里沉默寡言,没想到他竟如此深谋远虑。若由他带领,张刚厂定能实现新突破。” “他对行业趋势见解独到,一心推动轧钢厂进步。若担任技术科负责人,必能让工厂更上一层楼。” “我支持李云的观点,即便目前设备能满足需求,但几年后难免被淘汰。开发新產品,才能確保工厂持续运转。” “確实如此,厂內上万名员工及其家庭全靠这份工作生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轧钢厂倒下。” 儘管周围工人的討论声很轻,但老领导却专注倾听,同时对李云投以极大支持。其实,老领导此举意在助力杨厂长。毕竟,轧钢厂即將迎来换届选举,只要杨厂长能把握机会,研发高端零部件並与优秀企业合作,就能完成一次完美转型。 老领导坐在主位上,回想起这些,对轧钢厂未来发展的看法焕然一新,尤其是对李云敏锐的眼光和社会洞察力愈发认可。 此时,老领导带领团队,与李云及中层干部深入討论轧钢厂的未来发展策略。另一边,一大爷也没閒著。儘管身为九级钳工,在本车间闹出不少笑话,同事们对他避之不及,但他与其他车间领导的关係尚可。 俗话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凭藉过硬的技术和良好的人际关係,曾有不少车间主任想挖走一大爷。但都被他婉拒。如今,他看到车间领导无能为力,便开始考虑转向其他车间寻求机会。自轧钢厂成立以来,一大爷一直在这里工作,因管不住自己多次犯错,若被辞退,他可能真会陷入困境。邻居们知晓后也不愿与他交往,让他倍感孤立。此刻,他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其他车间领导。刚从车间主任办公室出来的他,就像霜打的茄子,內心失去了奋斗的动力。 他明白此刻最要紧的是儘快寻得一位替自己发声之人,以免受罚,在事情被压制下去前抓住机会。 就在此刻,二大爷察觉到一大爷在车间积攒的威望已彻底消散。 …… 他深知此刻只要能为一大爷说句公道话,或许回到四合院后,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回想起以往,儘管身为二大爷,但在某些事务上,自己的话语权早已盖过易中海之流。然而,从体制上看,他仍非四合院的掌舵人。虽有心在钢厂谋得一职,但如今轧钢厂的氛围及局势表明,这绝非易事,甚至比登天还难。 因此,平日一心追逐官职的二大爷,此刻將全部心思放在了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上。 他知道,若自己能在四合院顺利成为一大爷,那便是李云的直接下属。 虽李云在轧钢厂是中层干部,还是“零九三”高级工程师,但回到四合院后,身份截然不同。 厂里工作与院中生活虽紧密相连,却不可混淆。 即便此时二大爷在钢厂未获太多支持,但他对生活与工作的界限依然把控分明。 这时,见一大爷垂头丧气地从领导办公室走出,二大爷早已密切注视著他。儘管尚未靠近,仅凭神情便能断定,一大爷无人相助。否则,他早该神采奕奕地返回岗位,投入工作了。 看到老大爷脸上的表情,二大爷知道这是他此刻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此刻,只要他开口,老大爷或许就会妥协。那么,他长久以来的心愿就能实现了。 易大爷还在回味领导对他的训斥时,二大爷把手中的东西隨意一放,步伐坚定地走近,哼著轻快的小曲,內心满是愉悦。他很快走到易大爷身旁。 这时,看著老大爷脸色阴沉,二大爷耸了耸肩,挺著略显笨重的身躯说道: “老易啊,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別总放在心上,会影响工作的。要是让领导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帮你说话。” “这些事发生,不能全怪你。大家都清楚秦淮茹在四合院里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她才是幕后主使,別人可能不信,但我清楚得很。” “咱们在四合院住了这么久,做邻居这么久,就算在轧钢厂当搭档也很久了。別人不了解,但我知道。” “你做的这些事也不能全怪你,男人嘛,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但我觉得错都在秦淮茹身上。” “她是个工於心计的女人,说不定这些事早就被她设计好了,你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而你还不知道。” 二大爷说完,注意到易大爷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接著又开口: “自从昨天游街示眾后,轧钢厂还有四合院里的人看你的目光都变了。之前想学你手艺的人现在也对你冷嘲热讽。” 易大爷心里很清楚,儘管这些话没人明说,但他早已听得一清二楚。 二大爷话音刚落,便背著手转了转眼珠,两人目光隨即交匯。 易大爷心想,关键时刻还得靠老邻居、老搭档撑著。要不是他劝阻,自己恐怕早已被困扰击垮。“还是二大爷您心善,我最困难时无人相助,唯独您站出来为我辩解。” “唉,事已至此,我怕是没法再留在厂里了。不知为何,总感觉霉运缠身。如今连四合院的人都对我冷眼相待,轧钢厂的同事也如此,人心真是凉薄。” “二大爷,咱俩差不多同时进厂,这里的事您比我更清楚。我劝您別轻易將技术传人,否则將来一旦您犯错,他们可能落井下石,置您於险境。看我现在这样便是警醒。” 易大爷在一旁拍拍胸口,苦著脸说道:“老二,话可不能这么说。事情虽糟,总有解决之道。领导不愿帮你,但其他部门的领导以前不是还对你不错吗?何不去探探口风?即便厂领导知情,我相信他们会顾及情面。” “实在不成,我陪你去一趟,不信我们俩联手,他们还能不顾忌我们的面子。” 二大爷说话间,目光不经意扫向车间外。 此刻易大爷才恍然大悟,也许因厂里的变故,他的思绪早已乱作一团,此前积累的人脉也全然拋诸脑后。 经二大爷一提醒,一大爷顿时意识到,儘管自己犯了错,但这並非无法弥补。车间主任虽不愿为他发声,但他曾在轧钢厂积累的人脉与成绩,在关键时刻可是重要筹码。 在二大爷的启发下,一大爷猛然醒悟,作为九级钳工,他在厂內颇受认可,甚至有其他车间领导有意邀请他加入。虽然当前车间待不下去,但换个环境,他仍具备一定的影响力。 “哪怕在车间里,我对领导多少还有些分量。二大爷说得对,若非你提醒,我差点忘了这些。”一大爷缓缓说道,“既然这里容不下我,那我换到別的车间便是,只要不离开轧钢厂就好。” “我这九级钳工的技术,走到哪都不会被忽视。”他接著道,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 看著一大爷重拾信心,二大爷欣慰地笑了笑,“没错,你的技术过硬,走到哪儿都吃香。我认识其他车间的领导,到时候可以帮你美言几句。” 二大爷话音刚落,一大爷眼中已燃起新的希望。 易大爷听后满心欢喜,万万没想到在困境中,平日不睦的两人竟能齐心协力。看著身旁的二大爷,他心中感激万分。从清晨起便充斥著责骂声,唯有二大爷的话语令他感到安慰。 此时,一旁的一大爷转动眼珠,瞥了眼二大爷,愧疚之情再次浮现。他深知二大爷的性格,只因覬覦厂里的职位。即便已无指望,若能將大爷之位传给对方,也算还了人情。 就在二人走向车间门口时,易大爷突然止步,转身严肃地注视著二大爷,“老刘,真没想到你在此刻挺身而出,帮我一把。也许从前我们的恩怨太深,可如今我才看清谁是善者。我知道我在轧钢厂失势,在四合院也没人支持我了。要不今晚下班开个全体会议?” “我把四合院一把手的位置让给你。” “你不仅胸怀宽广,行事周全,还结识了不少领导。我相信由你接任四合院的大爷之位定能胜任。希望你能引领大家,让四合院迎来更美好的未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大爷望著身旁的刘海忠,直接讲出了自己的心思。 听完这话,二大爷喜出望外。 他一直渴望的事情,竟然轻而易举就能实现,只需几句话便可达成。 “你这老东西干出这种厚顏无耻的事,早该把位置让给我了,没想到还霸占这么久,难道还想在四合院里东山再起?” “告诉你,一旦我当上一大爷,必定把这事重新清算,让你无处容身,让你在轧钢厂待不下去,更別想在四合院里翻身。绝不会给你机会!” 听罢易大爷的话,站在一旁的二大爷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老易虽主动辞去轧钢厂的职位,但在四合院里总扮演好人,不少邻居也会替他说话。儘管他和秦淮茹私下有些不堪之事,但这事不该总被提起。若回四合院重新投票,或许还有人投他一票。只要自己成为四合院的大爷,绝不让他有翻身机会,必须掌控所有邻居的选票。 就在这一刻,看著易大爷说完那番话后,二大爷强忍內心情绪,嘴角微微扬起,挤出一抹笑意。 “一大爷,您就放宽心吧,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別人不了解您又如何?难道我不懂吗?” “昨天游街时您没把话说清,人多嘴杂,当时顾不上那么多,但我是真的理解您。” “你虽犯了错,但也不能全赖你。秦淮茹那无耻之人,她在轧钢厂什么样,你我心知肚明,怕是院里其他人还不知情。若知晓她於四合院所为,恐怕也没人为她辩解。” “然而事已至此,不如看开些。再过几年你便要退休了,何必与这些人较劲,徒增烦恼。” 待我执掌四合院时,我向你承诺,若有人再提过往之事,我必与其理论。我不信我成大爷后,他们不给几分薄面。若是如此,定叫他们后悔莫及,咱们拭目以待。 第146章 146 此刻,二大爷內心盘算著如何儘快从一大爷手中夺取权柄,此言並非出自真心,只为加速进程。而他的话恰巧被一大爷听见,心中对二大爷顿生敬意。 甚至在此刻,他瞥了二大爷一眼,昨日四合院附近的羞辱与今日的委屈一同涌上心头。 少顷,易大爷站在一旁,已是泪眼婆娑,他粗糙的手掌与满布皱纹的脸庞无不显示他在大钢厂的付出。 但公私分明,既然生活中做了不光彩的事,就得承担相应后果。 “二大爷,过去真是小看你了,没料到你关键时刻还能替我发声,这份担当令人钦佩。” “若早知如此,我该更早將四合院领导之位交给你,或许还能带领大家走向更好的方向。” 此时,易大爷再也按捺不住对二大爷的敬仰之情。 这时,他一边哽咽著说话,一边紧握著二大爷的手,连声道谢。 “二大爷,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厂里没人愿意为我说话,多亏您挺身而出。我感激不尽,日后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只管吩咐,我绝无二话。” 听到这话,二大爷心里满是欣慰。以往这个人可从不如此谦卑,他在轧钢厂是九级钳工,向来趾高气扬。即使在四合院,他也仗著一大爷的支持,独断专行,院里的大小事都由他说了算,哪怕三大爷和刘海联手也奈何不了他。 就在这一刻,二大爷轻轻拍了下一大爷的手背,说道:“老易,何必见外?咱们谁跟谁啊?你的难处我懂,你放心,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行了,这事回四合院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被人听到对我们不利。眼下最要紧的是找个能为你美言的人,打听厂里开会的具体结果。” 二大爷在一旁听著,目光炯炯地看著一大爷,开口道。 两人目光交匯,易大爷眼中的敬佩与感激一览无遗。这时,“零九七”看见二人迈著坚定的步伐朝轧钢厂第三生產车间走去。 第三车间的冯副主任曾多次试图邀请一大爷加入,因其车间產量长期低迷,经分析发现缺少技术工人,尤其像一大爷这样的高级钳工。 为提升生產效率及提高工友薪资,冯副主任多次私下接触易大爷,提出优厚条件欲將其引入车间。然而,易大爷不仅未接受,反而以极其恶劣的態度回绝。 即便如此,冯副主任並未放弃,仍表示愿隨时协助易大爷解决困难。 与此同时,吉大在轧钢厂发展顺利,对冯副主任提出的条件毫不在意。在此刻,易大爷停下脚步,將这一切告知二大爷。 “大哥,別担心。冯副主任既然想招你,说明对你抱有很大期待。我对他的为人再清楚不过,走,去找他聊聊,他定会帮你的。” 就在这一刻,听著老大爷的话,站在一旁的老二爷不禁露出几分惊愕。 谁能想到,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易中海,在张刚的工厂里竟如此受重视?甚至有些时候,別的车间主任都想挖他过去。 老二爷得知这些后,心中也泛起一丝不悦。自己和老大爷不过差了一个级別,可那些副主任从未对自己或老大爷示好。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想到这儿,老二爷冷哼一声,瞥了眼身旁的老大爷,觉得他此刻就像个小丑。 即便没进冯副厂长的办公室,老二爷心里也明白,像老大爷这种过错,就算是求助於厂长,他也未必敢出面相助。 更何况,连杨厂长都无能为力,一个车间副主任又怎能比杨厂长更有权势? 老二爷虽知此刻即便求助冯副主任也是徒劳,却仍强压下心中想法,嘴角微扬,说道:“你和冯副主任关係向来不错,不如现在就去找他,或许能有所帮助。若他肯帮忙,那便最好不过。” “走吧走吧,別在这儿耽搁时间了,赶紧去试试!” 话音未落,老二爷已抖了抖肩,迈著笨重的步伐,走到老大爷身旁,朝丰富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五分钟后,他们来到车间门口。 正四处搜寻丰富主任的身影时,刚好冯副主任从旁边经过。 见到冯副主任,易大爷顿时睁大双眼,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激动不已。 他顾不上身边的老二爷,拔腿就往冯副主任那边跑去。 冯副主任,您最近还好吗?今天看起来很忙的样子。有些事情我必须跟您谈谈,希望您能给我一点帮助。只要您答应,我向您保证,我会尽全力加入您的车间。在我的带领下,只需两个月,就能让车间成为全厂最优秀的团队。 记得以前,您曾婉拒过我,因为那时我还掌握一些维修技术。但现在,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係已经改善很多。既然碰面了,就直说了吧。 听完这话,洪副厂长露出一丝轻蔑的表情,缓缓偏过头,眼中带著几分戏謔。 “哎呀,老易同志,今日怎么了?之前我去邀请您加入车间时,您不接受。如今主动找上门,是想通了吗?“ “能让您考虑我们的车间,真不容易。想必是有事相求吧。若无大事,怎会特地跑来?我们车间的成果恐怕也入不了您的眼界。“ “抱歉,我还有急事要处理。有空再谈,先告辞了。“ 这时,冯副主任正准备离开,一大爷突然上前拦住去路,双臂展开挡住。 “冯主任,请听我说!我確实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助,条件您儘管提,我一定尽力满足!“ 刚刚冯副主任的表情和语气让一大爷察觉到他的態度变了。这时,一大爷抿著嘴,满怀期待地看著冯副主任。 “这傢伙到底知道了什么?莫非他也听说了我以前的事?” “不可能,要是冯副主任还不帮我,我在大钢厂就完了。这么多年为钢厂付出这么多,难道要在此刻功亏一簣?不行,无论如何,我必须让冯副厂长帮我,不然不甘心。” 站在冯副主任面前的一大爷喃喃自语,而此刻站在旁边一直未开口的二大爷悄然走到两人身旁。 看著仍不打算离去的一大爷,还有他带来的全场最不受待见的二大爷,丰厂长的脸色沉了下来。 此时面对一大爷,冯副主任已无心顾及情面。 甚至他觉得,和一大爷交谈是在贬低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做这种事,现在还来求自己帮忙,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平常或许还能为他说几句好话,但在犯错后才来找人帮忙,这已经太迟了。即使是轧钢厂的普通员工,也不该这么做。 看著旁边被眾人厌弃的两位大爷,冯副厂长彻底没了耐心。 “易同志,你究竟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现在想让我帮你,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到我们车间,我都不会收留你。你这思想实在太差劲,居然和院里的秦淮茹做出那种事,传出去多难听。” 即便你的钳工技艺再精湛,我也绝不会允许你进入我们的车间。虽然我们车间在轧钢厂並非顶尖,但这里的人以诚信为本,绝不会做任何无耻之事。 你竟敢不知羞耻地谈论自己的风流韵事,此事早已在轧钢厂传得沸沸扬扬。你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如今还有脸要求我帮你?哪怕给我一条狗帮忙,我都不会答应你。赶紧离开,別在这儿污染空气,以免玷污我的视线。 就在这一刻,冯副厂长看著眼前的老者,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著对方的心。 原本,他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丰富厂长身上,期待通过他的支持获得留在轧钢厂的机会。然而,冯副主任的话语却如此刺耳。 从刚才那段话中,易大爷意识到,自己在冯副主任心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轧钢厂是四九成优秀的企业,提倡尊老爱幼,你怎可拿我与狗相提並论?谁赋予你这种权力?莫非因为你只是车间副主任,我就该畏惧你的无礼?难怪你一直无法升任更高职位。” 听到这些话,压抑许久的易大爷终於爆发,他对著眼前这位丰富主任大声反驳,语气比以往提高了许多。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老者不仅不知廉耻,还做出诸多丟脸之事,名声早已在轧钢厂乃至周边地区传开,如今竟还理直气壮地指责他人。 此时,站在一旁的冯副厂长打量著这位老人,儘管他年长许多,但在冯副厂长看来,他此刻就像个小丑。 甚至此刻,他未察觉轧钢厂的所有工友见到此人时,无不感到厌恶。 甚至关於那位老大爷的风流韵事,自今日踏入轧钢厂起,议论便未曾停歇。 冯副厂长对老大爷本存些许期待,但得知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后,心中对其敬意全无。 老大爷昔日的声誉与技术,在冯副主任心中一落千丈。 儘管身为第三车间领导,冯副主任日以继夜地努力提升车间业绩,盼能为工人爭取更多福利。他曾欲邀老大爷加入,藉助其九级钳工的技术优势,改善车间生產。 然而,当得知老大爷所为,他意识到即便老大爷技术超群,人品却未必能为车间带来正面影响,反而可能引发诸多麻烦。 就在这一刻,作为正直之人的冯副厂长决定,绝不会容许如此行为的人进入车间,更不愿因他牵连他人。 老大爷话音刚落,冯副主任已走到他身旁,冷笑著说道: “你做了这般丟脸的事,自己还不明白?如今你还敢来找我求助,岂不可笑。” “你这行为早已在厂里传开,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你竟还有脸来此?即使你有九级钳工的技艺,我也不屑一顾,速速离开!” 冯副主任突然走到一大爷身旁,用满是老茧的手將他推向车间大门,“快滚!看在你面上我还留点情,不然叫其他人来把你轰出去。你在这儿污染空气、浪费资源,赶紧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第147章 147 冯副主任態度的转变令周围人措手不及,易大爷尤其疑惑,不明白为何平日尊敬的人如今如此对待自己。旁边的二大爷虽觉奇怪,但想到此事发生在一大爷身上,內心反而欢喜。 眾人皆不愿相助,有人盘算著向金虎討教九级钳工技能,弥补与一大爷的差距。儘管薪资与福利略逊於领导,但至少仍优於一大爷。 此刻,冯副主任又提及不堪之事,一大爷顿时哑口无言。他紧锁眉头,意识到多年来在轧钢厂建立的威信已荡然无存。 既然冯副主任这般不友善,一大爷决定离开,至於厂方如何处置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今日踏入轧钢厂,他早有准备,利用过去在厂內积攒的所有人脉寻求帮助,却无人伸出援手。 意大爷深知,若想继续留在此处,需求助於更高层的人物,至少得找到比杨厂长地位更高的人,甚至需要上级领导出面。 此刻,二大爷也在一旁感到顏面尽失。这些事若发生在自家车间倒也罢了,如今却是在第三车间。第三车间虽非大钢厂最出色的部门,但若让他人在此看低他们的人品,二大爷绝不会容忍。 回忆起冯副主任发怒时,二大爷便悄然退至车间外的大树下,暗中观察內部局势。 此时,冯副主任不断责骂,旁边工人见到一大爷的身影后,都急切赶来驱逐此人,生怕他污染车间环境。 “不知廉耻之人竟敢闯入我车间,快滚!免得弄脏了这里。你那股不正之气別传染给我们。” “老东西,赶紧离开!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若还不走,別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看他是不是该教训一顿?不然给他点顏色瞧瞧,竟敢来车间生事,分明是自寻死路。” 看到一大爷脸上倔强的表情,年轻气盛的工人们顺手拿起身旁钢管指向他破口大骂。更有甚者已將钢管高举过头,只要一大爷再多说一句,钢管便会狠狠砸下。 就在这一刻,看著第三车间里这群年轻人同样狂热的模样,易大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们竟会对自己如此冷漠。他曾以为自己在他们心中是受人敬重的存在,可现在,这些人似乎准备对他动手了。 想到这里,易大爷心里既羞愧又不甘。若是在车间里就这么被教训一顿,以后谁来为他主持公道? “好啊,你们这群人等著吧!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求著我教你们技术时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却要对付我?太过分了!” 易大爷盯著面前的冯副主任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手指颤抖著指向他们,语气充满怨恨。 见眾人面露难色,易大爷不愿再浪费时间,转身大步离开车间。他刚一走,那些工作人员才鬆了口气,纷纷回到各自岗位,继续忙碌起来。 此刻,易大爷彻底明白,在轧钢厂已无人愿意帮他。就在他快走到二大爷身旁时,何雨柱正哼著歌,提著空桶朝餐厅走去。 “柱子!” 一声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易大爷没多想便喊了出来。 何雨柱回头,看见是易大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宇间透著不悦。 这个不要脸的傢伙,找我有什么事?难道还想让我养著他?这种丟人事也做得出来?门儿都没有。” 就在何雨柱刚停下脚步,转动眼珠看向旁边的大爷时,立刻出言讽刺。 “哟,这不是老大爷嘛!今天找我啥事儿呢?脸色不太好啊。要是没做那些丟人事,说不定现在在厂里混得不错。现在倒好,干出这种事,后悔了吧?没人帮你了吧?真不要脸。” “老大爷,以后別来找我了,看见你就噁心。你干的事太丟人,听都让我噁心,咱们不是邻居了,这种事提都不想提。” 正当老大爷打算回应时,何雨柱直接对准他开口,毫不留情。听到这话,老大爷气急败坏,上前想教训何雨柱。 可是在四合院里,何雨柱素有战神之称,老大爷虽近在眼前,但在他眼中却毫无分量。 其他人或许能接受这种態度,但没想到平日受了不少好处的何玉柱,此刻非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 瞬间,老大爷被激怒,朝何雨柱啐了一口唾沫。 还没等他开口,何雨柱早已判定此人品行不堪,抬手拿起一旁的水桶,“砰”地一声砸在老大爷身上。 闷响过后,老大爷踉蹌后退几步,身形摇晃,似已失去平衡。 何玉柱望著眼前的一大爷,心中的怒火再度翻腾。若非这些人昨日所为,自己也不会在四合院中顏面尽失。 这一刻,怒火转化为力量。何雨柱竭尽全力举起泔水桶,狠狠向一大爷砸去。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隨著沉闷声响,一大爷惨叫连连,重重摔倒在地。 他面色铁青,双手撑地,仍不住口辱骂。即便痛得咬牙切齿,他依旧恶语相向,將怨恨全数拋向何雨柱:“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帮你那么多,你竟毫无感激,连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別说你了,就算是你爹也休想对我这般无礼。” 一大爷仰躺在地,黑青的脸庞扭曲,双掌抓著泥土,疯狂咒骂,仿佛要將所有愤怒倾泻於何雨柱身上。 目睹二人动手,二大爷躲在树后暗自窃喜。他与一大爷素来不合,又深知何雨柱一向袒护对方,如今见二人爭斗,心中快意难当。想起自己曾被一大爷压制,此刻看他吃瘪倒也合理。 看著瘫倒在地的一大爷,脸色愈发乌青,二大爷却只觉可笑。平日里这个老东西总想著让何雨柱养他,还妄图依靠何玉珠。简直是痴心妄想,看他被打成这样,真是活该。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对父亲秦淮茹与秦淮茹的不当行为早已怒不可遏。 为了避开四合院的烦扰,他早早赶到钢厂,埋头扎进轧钢厂食堂,全身心投入工作,只愿忙碌中不再有时间去深思那些令人心烦的事。 然而,正当他专注於工作时,老大爷突然提出一个令人不悦的问题,再次勾起了他对父亲行为的回忆。 想到自己在意的人竟与父亲有过如此纠葛,他內心十分不適。但此刻的愤怒已將理智吞噬,他朝老大爷吐了口唾沫,径直走向食堂。 老大爷万万没料到何雨柱会如此反应,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过神来。他愤然起身,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到大树后,却发现二大爷正等在那里。 想起刚才被打时二大爷未现身相助,老大爷心中颇感失落。但转念一想,整个轧钢厂竟无人支持自己,除了二大爷外,也只能释然。 二人匯合后,一同朝生產车间走去。接近车间时,二大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想若能从这位老钳工身上学到九级技能,那將是意外之喜。 这时,二大爷瞥了易中海一眼,嘴角微扬,轻声说道。 “你很快会被张刚长辞退,我现在也无能为力。我已经动用所有关係试图挽留,但现状表明,仅靠我们两人无法扭转局势。” “你將轧钢厂班长的位置让给我,我很高兴。不过现在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既然你即將离职,那些技能对你来说也没太大用处。能否教我一些关於100级九重强攻的技巧?” “你知道的,咱们是同时进厂的,我的基础远不及你。你即將离开,这些技能留著也是浪费。如果你愿意教我,我会每月付你十块钱作为报酬。” “我向来言而有信,你儘管放心。” 看著一班长在轧钢厂彻底失势,二班长心中暗喜。想到自己即將成为车间领导,对一班长的轻蔑愈发明显。 此时,二班长直截了当地表达了真实意图。虽然嘴上说给钱,那不过是诱饵。一旦学到知识,哪还会记得给钱的事? 一班长听后愣住,以他的性格绝不会提出这种要求。难道真是出於同情?他不禁转动混浊的眼神,內心疑惑重重。 如今在轧钢厂顏面尽失,无人肯帮。自打进厂那天起,他就看清了人事复杂,各种世態炎凉。 曾经,他在厂里倍感荣耀,许多人紧隨其后,形影不离。他们不过是想学他的九级钳工技艺,可如今,仅因做了些事,便失去了所有威望。今日厂內巡视一圈,他发现,除了身旁的二大爷还能正常交谈,其他人,包括张刚手下的员工,都对他避之不及。 此刻,易大爷终於意识到,想要重获眾人尊敬已无可能。於是,他决定答应二大爷的要求。只要厂里还有人愿为他说句话,待风波过去,他亲自向杨厂长认错,或许仍有重返的机会。 此时,一大爷眼珠微转,瞥了眼二大爷,轻轻点头。 “二大爷,我遇困时无人援手,唯有你主动相助,这份情谊我铭记於心。” “咱们既是邻居,又是厂里伙伴。你能如此仗义,让我始料未及。以前四合院时,咱们多有隔阂,实是我的错,没看清这些。” “你说得对。咱俩差不多同时进厂,你是八级钳工,我是九级,仅差一级,但待遇却天壤之別。既然没人看得起我,那便將我的技艺传授於你。” “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岂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时间,一大爷听从二大爷提议,爽快应允。 放贷前,若有人想从大爷那儿学九级钳工技能,简直比登天还难。大爷极其吝嗇,深知若將技艺传人,自己可能因失去经济来源而被轧钢厂辞退。他深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因此一直没肯传授手艺。 二大爷万万没想到,易大爷竟如此痛快地答应传授技艺。得知此事后,二大爷激动得难以自持,不仅能在厂中学到真本事,还能回四合院称雄。有了九级钳工的身份和人脉,他在厂里定能有所作为。他知道领导重视技术人才,一旦掌握这些技能,立足厂內不成问题,甚至有望谋得副主任职位。此时的二大爷满心欢喜,得意地看著一旁的大爷。 “一爷,谁能想到会有今日。我虽尽力相助,但如今的局面,我的话怕是无人信了。不如这样,您先教我九级钳工技能,待我与领导处好关係后,再向他们说明您的情况,或许能为您爭取重回轧钢厂的机会。“ 第148章 148 “想想看,你手握九级钳工的技术,这在谁眼里都是值得羡慕的。就算我把所有技能都教给你,但要论起对九级强攻的掌握,我还是远远不如你。“ 二大爷边说边转头打量四周,確认没人后,靠近了一大爷身旁:“老大爷,您就放一百个心。我承诺的事绝对算数。您要是信得过我,学会了这门技术,我的收入至少能翻倍。以后您吃喝都不用愁,全包在我身上。您觉得如何?“ 二大爷说完重重拍了拍一大爷的肩膀,像是在表明忠心。 其实,二大爷在轧钢厂是个很特別的人物,说的话和想法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一大爷虽在这儿干了不少年,却也没能完全摸透二大爷的心思。 没想到此刻听他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两人竟出奇地默契。一大爷几乎没有迟疑便应下了。 “二哥,我正打算跟你提这事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不用多言了。我信得过你。走吧,回车间,我马上教你九级钳工的技术。记得好好练。“ “等你在厂里站稳脚跟,千万別忘了我这个老傢伙。李云那小子一直针对我,你要替我討回公道。风平浪静之后,帮我找领导说说,爭取让我回到岗位上去。“ “到时咱们联手,成为假钢厂最顶尖的技术人才。投靠李厂长后,大钢厂里再也没人敢找我们麻烦。”此时,不知为何,易中海竟鼓起勇气,打算与二大爷合作。 二大爷尚未掌握九级钳工技能,自然同意了他的提议。 “行啊,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你就別担心了,把技术教给我,我绝不会忘本。放心,以后发达了,绝不会亏待你。”二人迅速达成共识,步伐坚定地朝车间走去。 途中,他们遇到不少熟人。看到这两位素来精明世故的老头突然携手同行,眾人无不惊讶。 “这两个老狐狸怎么凑一块儿了?莫不是又要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们是四合院邻居,平时互相看不顺眼,现在这是要『穿一条裤子』?” “二大爷和易中海走得这么近,八成跟那些事有关。” “这俩老东西绝非善类,比起李云差远了。” “若是我,早把他们轰出四合院了,太丟人!” “尤其是易中海,仗著以前的技术在轧钢厂横行霸道,如今自食恶果,大家等著瞧吧,厂领导肯定不会轻饶他。” “……” 就在两位大爷经过之处,周围的人低声交谈,虽未直面责备,但话语內容仍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刺痛耳膜。 二大爷因近期收穫颇丰,对此充耳不闻,而一大爷却感到心中烦闷。工友们的每一句议论,此刻都如利刃般刺向他的內心深处。 听见工友们窃窃私语,一大爷侧目看向身旁的二大爷,压低嗓音道:“看来他们对我颇有微词,別多留,赶紧走,我教你九级乾坤技能。”说罢,他率先迈步,朝生產车间100走去。 见状,二大爷自然附和,毕竟九级钳工技能的学习近在眼前,掌握后不仅能在轧钢厂立足,更可扬眉吐气,让旁人无话可说。如今厂內技术人才稀缺,能精通此技艺者寥寥无几。 想到这些,二大爷也加快脚步,隨一大爷进入车间。工友们仍在作业,瞥见两人同行,顿时爆发出阵阵嘲讽声。 “呵,这傢伙在外兜一圈回来,倒装得挺像样啊!看他那得意劲儿,好像真做了什么好事似的!” 没想到这傢伙居然如此狡猾,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竟毫无愧色。 这二大爷到底怎么了?平日里两人在轧钢厂就不合,今日怎会勾肩搭背? 老东西,你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赶紧离开,別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看见你就噁心!跑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想给咱们轧钢厂招灾惹祸? 就在他们刚踏入轧钢厂车间时,刺耳的机器声再次响起。 工友们正埋头干活,忽见一大爷与二人走来,顿时破口大骂。 连二大爷也被牵连,周围工人同样对他冷嘲热讽。 “二大爷,瞧瞧这无赖,上班偷懒耍滑,总是第一个溜號,今日倒好,跟著一大爷閒逛。” “他们可是四合院里的邻居,这种人根本不值一提,好好干活才是正事。” “別和这种人纠缠,看他那副臃肿样,整日想方设法占便宜,工作不上心。” “这种人早该被开除,厂领导怎会容忍?” 听罢工友的话,二大爷心中愤懣,但他明白此刻不宜因流言影响大局。 他尚未掌握一大爷的九级钳工技艺。 他深信,只要得到这门手艺,再与领导拉近关係,定会让今日羞辱他的人后悔莫及。 就在这个时候,易大爷听到那阵辱骂声,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本以为自己在轧钢厂地位颇高,车间里的工友也多会帮他,可如今却成了眾人口中的笑柄,连普通工人也敢对他恶语相向。 而秦淮茹那边,却依旧专注地忙碌著,动作比往常更快。易大爷看著她的背影,竟生出几分敬意。同样的境遇下,她竟能如此镇定自若,这份从容实在令人钦佩。 旁边二大爷听见议论声,虽有些恼火,但很快平復心情。他提醒易大爷不必在意那些人的閒言碎语,只要保住工作就好。在他看来,这些员工不过是墙头草,等风波过去,或许又会巴结上来。 “我已经记下了他们的每一句话,即便你离开轧钢厂,我也不会轻饶他们。”二大爷低声说道,易大爷听后颇为欣慰,觉得二大爷的话句句为他著想。 在那个瞬间,二大爷话音刚落,一大爷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圈车间环境,隨即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二大爷的工位。 路过主通道时,他提高了音量,將要传授九级钳工技能一事公之於眾。“有些人见风使舵,需要帮忙时才跟在別人后面转悠。”语气带著几分不屑,“今天我就教二大爷这门手艺,看谁能有意见。” 车间內顿时安静下来。此刻,一大爷环顾四周,意识到平日里再怎么低声下气,也无人愿意为他说一句好话。因此,他决定以自身掌握的九级钳工技术作为底气。既然没人支持,也只能独自面对。 而这时,一大爷径直来到自己的工位前,眾人目瞪口呆地注视著他,猜测他的意图。二大爷紧跟其后,同样站到了一大爷身边,笑容諂媚得像只哈巴狗,显得格外討好。 一大爷步伐沉稳,面容冷峻,朝著车间走去,迅速回到自己的岗位。车间內的工人无不惊讶地盯著他,好奇他究竟想做什么。与此同时,二大爷紧隨其后,脸上掛著卑微的笑容,如同忠诚的跟班般守候在一大爷身旁。 “嘿,老大爷,您这岗位真特別!瞧瞧这地方多整洁,连您用的设备都保养得这么好。往后我得多向您取经,您就是我的榜样,也是我要努力的方向啊。” 二大爷心里清楚得很,一大爷喜欢听这种恭维话。自从今早到轧钢厂,没人正眼看自己,还有人见到他就躲著走。 此刻,一大爷同意教他九级钳工技术,但技能还没掌握,所以他格外谨慎,不敢乱说话。话刚落音,他眼珠一转,悄然站到了一大爷身旁。 平时在轧钢厂出了名爱偷懒耍滑的二大爷,现在却主动帮忙干活。大家心里明白,二大爷绝不是无私助人,他肯定有所图谋。 以前轧钢厂让他做事他都推脱,如今面对一大爷更是如此。眼看就要被大钢厂辞退了,他却突然勤快起来,显然是对一大爷的钳工技术起了心思。 车间里的普通员工虽不懂技术,但也看得出二大爷的意图——他是盯上了老大爷的技艺。 “这傢伙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他们不是住同一个院子吗?听说两人关係不睦,现在这副模样,该不会又打什么坏主意吧?” “这还需要你说?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傢伙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对一位老人做出这种无耻之事,还和他关係如此亲密。不用提醒,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我早该察觉到,平日里轧钢厂最懒散的就是那个刘老头,如今怎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车间里的普通工人看著二大爷的一举一动,都明白他是想在一大爷被钢厂辞退前,从他那里捞取好处。 “难怪啊,那么多人都曾帮忙照顾易大爷的工作,连家务事也一起帮忙,现在他即將离开,却一点没打算把权力和钳工技术分享给大家,真是让人寒心。” “你別说这种话了,这老头子吝嗇得很,把那些钳工技术当作宝贝,怎么可能轻易传授给別人?” “说得对,我们钢厂这么多人,都在想办法靠近他学习那些技能,可他至今都没鬆口,想跟他学东西实在太难。” “这种人就该赶出钢厂,他不教也就罢了,还藏著掖著不放手,现在又想让二大爷去学他的东西,真是令人厌烦。” 两人虽听到周围的议论,却不以为意。 对於你大爷而言,他即將面临被辞退的命运。自打今天到轧钢厂以来,没有一个人为他发声,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唯有二大爷一直在为他奔波忙碌。即便两人同住一个四合院,即使將九级钳工的所有技能都传授给他,二大爷也毫无怨言。 第149章 149 而一旁的刘海忠,那个老狐狸般的傢伙,在厂里总是推諉避事,只做轻鬆的活儿,任何需要付出体力的工作都与他无关。 站在机器边的刘海中並未因周围人的议论而动怒。此刻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儘快掌握九级钳工的技艺。 面对眾人的质疑,刘海中已无暇爭辩。他知道轧钢厂的领导正在召开会议,不久后关於他即將离职的消息便会传遍全厂。 那时若再想从一大爷那里学到九级钳工的技术,就难如登天。別说学技术,就算让他重新站回机械设备前操作,都极为艰难。 这时,儘管周围传来刺耳的声音,二大爷选择了充耳不闻,將那些话当作耳边风。 毕竟此刻这些不和谐的声音让二大爷心生怒火,更別提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了。 一大爷此刻怒目圆睁,朝二大爷瞥了一眼,聪明的二大爷立刻明白了其中含义。回想今日进厂许久,无人给予好脸色,这种待遇与以往大相逕庭。 为了让一大爷安心,避免他不愿传授那珍贵的技艺,二大爷强压情绪,轻咬下唇,试图安抚对方。 “老易,別在意这些人,他们只是大钢厂普通工人,只会看热闹。大家都抱著事不关己的態度,你若跟他们计较,反而会降低自己的品格。” “咱们赶紧处理正事,对这些人就当没听见。” 二大爷说完这话时,伸手拍了下一大爷的后背,仿佛在用这个动作表明两人是同一阵线的,不必理会旁人的閒言碎语。 听到这番话后,站在一旁的易大爷重重嘆了口气,眼中带著不甘的神情。此刻他心中满是无奈。 片刻后,他的目光转向眼前的设备。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一大爷忽然看清了某些事情。 既然自己犯了无法原谅的错,厂里也没人支持自己,那就这样吧。手中的权力出了轧钢厂恐怕也无用武之地。 但此时得到二大爷的支持,他感到意外。於是他决定不再纠结车间同事的看法,只想安心生活。 只要回到四合院,邻里不再惹麻烦,他就满足了。 这时,一大爷瞥了一眼正在运行的设备,又將目光移到二大爷身上。 “二哥,別管那些閒话了,我们拦不住別人的嘴,让他们说去吧。我把所有技术都教给你,只要你学好这些,成为九级钳工应该没问题。” 一大爷的话刚落音,就连站在一旁的二大爷都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这话会出自一大爷之口。 此刻还未掌握九级强攻技能的二大爷內心却异常兴奋。无论两人日后关係如何变化,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儘快將九级钳工的技术学到手。 若能成功掌握这些技能,別说车间主任,就算李副厂长或杨厂长见了自己,也会另眼相看。 回想起自己与易大爷同批进入轧钢厂时,因为获得九级钳工资格,他在厂內的地位和福利待遇远超自己。 先前他曾想尽办法请求一大爷传授几招,哪怕只是少量技巧。但那时的义大利风头正劲,一大爷怎会轻易將权力交出?即便他苦口婆心地恳求,一大爷依旧態度坚决,丝毫不愿分享这些技能。 未曾想,之前求而不得的事,如今竟如此轻鬆地实现了,而且还是意外所得。 想到这儿,二大爷激动得几乎手舞足蹈。 “一大爷说得对,这些人不过是厂里的边缘人物,没什么见识,我们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音刚落,二大爷还特意扭头,带著不屑的目光扫视周围普通的工友。 这一幕被易大爷尽收眼底。 儘管二大爷此刻仅言及於此,但对一大爷而言,这无疑是一份前所未有的助力。 回想起二大爷並非寻常之辈,在四合院时,许多人企图占他便宜,可他从未给予这些机会。在工厂多年,二大爷积累了丰富的人脉资源。若能將自己的经验传授於他,日后只要二大爷能在轧钢厂有所作为,自己重返轧钢厂便指日可待。 这般念头让一大爷更加坚定了决心。 身旁机器轰鸣不断,两大爷站在设备旁交谈,脸上竟露出笑意,这一幕令车间工人愤懣难当。 面对两位大爷,工友们再度出言侮辱: “简直厚顏无耻,竟还敢在轧钢厂嬉笑,真不知羞耻。” “靠著手中的几项技能就想站稳脚跟,若非如此,早该被钢厂扫地出门了吧。” 此刻,车间里的工友忆起一大爷与秦淮茹过往的不当行为。 工友们纷纷加入指责,声音此起彼伏。 秦淮茹正於一旁操作设备,也听见了这些话语,却早已习以为常,充耳不闻。 秦淮茹內心十分清楚,若是他对那些辱骂声有所在意,她或许早已无法待在大钢厂了。因此,在旁人未支持她的此刻,她必须把这些事情看得透彻。 她绝不能让轧钢厂的工友们有任何可乘之机,否则自己可能丟掉工作。儘管棒梗並非贾东旭亲生,但靠著他的这份工资,全家勉强还能维持生计。即便疯癲的贾张氏,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愿委屈了孩子。 蚌埠已近十岁,却比同龄人矮了一截,显然是营养不良所致。为了让孩子能在人前昂首挺胸,免受他人轻视,秦淮茹已將仅剩的顏面收起,埋头工作。 周围虽有责骂声,但她当作耳旁风,专注於操作设备。与此同时,身旁站著的易大爷正向二大爷娓娓道来过去的工事细节。 不曾想,平日水火不容的两位老者,在轧钢厂內竟因此事关係融洽,秦淮茹对此颇感意外。若非此事发生,二大爷怎会轻易获得九级钳工技能? “他早有此心,如今竟得偿所愿,这並非我的功劳。今天下班后,我定要找他问个明白,至少给我十块钱吧。” “若无此事,他费尽心机也未必能学到这些。” …… 秦淮茹低声嘟囔著,心中盘算著下班后该如何与二大爷解释清楚。 轧钢厂的工人们此刻已不再纠结於之前的种种问题,因为大家都明白,一大爷犯下的严重错误,註定他早晚要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办公室內的会议即將结束。在领导的支持下,新成立的技术部门由李云负责,这令他发展的障碍都被清除。精明的人和李副厂长早已洞悉领导的意图。 会议结束后,中层干部纷纷起身告別,陆续离开会议室。当领导目送李云离开时,他突然开口:“李明同志,请留步,有些事还需叮嘱。” 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要多听前辈的经验,这对你的未来大有裨益。”会议期间,领导始终观察著李云的表情,尤其是提到技术科时,他的专注让在场领导印象深刻。 此刻,老领导仿佛从李云身上看到了年轻时拼搏的身影。 他认为,李云的身上依稀可见自己青年时期的模样,因此决定將新成立的技术课交给他。他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信心,相信他会有所作为。 毕竟,老领导为轧钢厂倾注了大量心血。如今,他希望李云能从中获得更多的歷练,在人生路上少些曲折。 听到这话时,正欲离开的李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老领导。老领导也站起身,向他招手示意留下。 儘管李云清楚自己的处分已成定局,並获上级认可。 但他更关心如何带领技术科走向辉煌,使轧钢厂躋身国內重工业前列。 於是,他缓缓走到老领导身旁坐下。杨厂长见状,嘴角微扬,鼓励道:“別急著走,难得领导来一趟,好好招待。” 老领导凝视著李云篤定的眼神,隨即说道:“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但也要稳扎稳打……” 技术工人是当前各工厂急需的重要人才。既然你有信心组建技术科,並在半年內为轧钢厂培育更多技术人才,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对此感到欣慰。” 然而,作为过来人,我也想提醒你,年轻人往往急於建功立业,但技术领域的成长需要时间,很多事情必须通过实践磨链。不要急功近利。” “今后无论遇到什么难题,都可以隨时找我,我会尽全力支持你,助你將轧钢厂技术科打造成全国闻名的人才基地,甚至把这套模式推广到更广范围。” 就在此时,听到上级这番话后,李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紧接著,领导的话刚结束,站在一旁的杨厂长隨即看向李云,接著说道: “老领导讲的这些经验来之不易,你要认真领悟。我们的钢厂若能成功解决这个问题,必將成为国家重工业的佼佼者,而轧钢厂的发展全靠你们年轻人了。” 李云已坐下,对杨厂长和上级点头回应。关於成立技术科的事宜,他早已心中有数,即便没有他们的提醒,他也清楚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毕竟面前的两位都是自己的领导,虽明白他们所说的话,但还是给予应有的尊重。 话音刚落,李云频频点头示意。 儘管鲤鱼当时未发一言,但从两位领导的对话中就能感受到,他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鲤鱼未来能胜任技术科的重要角色奠定基础。 即便此时李云保持沉默,但他明白,既然领导给予他如此大的支持与帮助,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这份期望。 第150章 150 在大领导与杨厂长交谈之际,大领导始终关注著李云的表情变化。毕竟,歷经世事的大领导对社会百態及人心深有体会。虽见李云未言语,但大领导仍想进一步探明他的真实想法。 此前,儘管对李云颇为欣赏,但由於关乎轧钢厂未来发展,无人敢掉以轻心。 “李云,领导如此关心你,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绝不能让领导失望。” 杨厂长与领导交谈时,站在一旁的女性虽未多言,但她脸上的神情却被杨厂长尽收眼底。就在这一瞬间,杨厂长转向眾人说道: “既然领导已同意你担任技术科新负责人,还不快向领导表达感激之意?” 领导虽初到时未对杨厂长详述来意,但他有所顾忌——不愿他人知晓他是杨厂长的后盾。加之年岁渐高即將退休,他更不愿张扬个人事务。尤其意识到李副厂长並非善类,其背后更有不容小覷的实力。 如今轧钢厂即將迎来新一轮的选举,若在此关键时刻稍有疏忽,恐怕会给厂长造成难以承受的压力。老领导为这片厂区倾注了大量心血,官场上的歷练同样不易,因此无论何时都必须格外谨慎。 儘管大领导初到轧钢厂时,与李厂长的关係看似平淡无奇,毫无热络之意,但杨厂长却心知肚明。多年相处,两人早已默契十足,一个眼神便能读懂彼此。 此时此刻,即便两人尚未深入交谈,杨厂长已敏锐察觉其中深意。李军在一旁听闻杨厂长的暗示,迅速调整心態,决心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值得信赖。 就在杨厂长话音刚落之际,李云微微转动手中的钢笔,隨即快步走到大领导面前。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而深邃,令人捉摸不透。 连老领导都不禁好奇,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打算。 “领导,请您放心,感谢您的信任!我定不负所托,既然接过了技术科的新重任,便有十足信心完成任务。” “当前轧钢厂虽处於上升期,但我深知要躋身行业前列、贡献更多力量,还需加倍努力。” “然而,领导无需担忧。我只需半年时间,必能带领全厂技术团队迈向更高台阶,为更多人提供先进的知识与技能支持。” 就在这个时刻,李云的话让杨厂长及身旁的老领导投来信任的目光,儘管他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但此刻也深知,若能带领技术工人让轧钢厂有所突破,这不仅是对自己,更是对领导和工厂的一种期待。 李云话音刚落,见大领导未发话,杨厂长便立刻附和道:“领导,请您放心。我对这傢伙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了,这么多年跟著我,他是个靠谱的人。” “这个任务就交给他吧,若有难题,我定会全力协助。” 此时,杨厂长直视坐在一旁的老领导,语气坚定地表態。他的一番话,不仅让对方感到可靠,更贏得了前所未有的信赖。 老领导笑著回应:“杨厂长,你这话可真是多余。这么多年,我对你的能力再清楚不过了。轧钢厂有你这样的骨干,我很欣慰。” “我支持你们的想法,无论遇到什么阻碍,都交给我处理。这是我的责任。” 听著老领导的话,杨厂长与李云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恰巧,李副厂长走出办公室,看到这一幕,不禁疑惑:不知杨厂长和李云究竟有何要事需要单独向大领导匯报。 杨厂长与老领导的关係,李副厂长心中有数。两人本就是同一阵营,杨厂长能稳坐扎钢厂一把手多年,少不了老领导的扶持。若非背后这位老领导多次相助,李副厂长恐怕早已失去在轧钢厂任职的资格,更別提坐上一把手的位置,那简直难以想像。 不曾想,老领导难得来访轧钢厂,却当场认可了李云提出的建议。隨后,竟主动留下杨厂长和李云商议要事,定是涉及重大机密。 此刻,李副厂长心急如焚。眼下正是关键时期,他们绝不能出错。他们深知,若此时老领导大力支持,將来扎钢厂选举一把手时,竞爭势必激烈。 李副厂长迫切想知道老领导留下杨厂长和李云的真实意图。但碍於未被直接邀请,他不便贸然前往。儘管內心焦虑,他还是努力想办法探听消息。虽在刚刚的会议中已明確表示对问题的认可,但他清楚,这或许並非最终决策。 就在他犹豫之际,杨厂长的秘书迈步走向走廊。李副厂长见状立即警觉,抓住机会上前询问:“李副厂长,你们为何还未离开?杨厂长和大领导还需一些时间才能结束谈话。若有急事,不妨先告诉我。” 就在此时,身为杨厂长秘书的小赵已隨侍多年,对杨厂长的习惯了如指掌。 同时,他对李副厂长的性格及在轧钢厂內的声望也十分清楚,深知得罪谁都不妥。 就在他刚说完这话时,停下脚步,目光紧盯著身旁的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正犹豫不决,听见这话后,又瞥见小赵的表情,瞬间心生计策。 小赵是杨厂长的心腹,长期伴其左右,若能爭取过来,定能获得不少有用信息。 就在小赵话音未落之际,李副厂长迅速转头,抓住了他的手。 “小赵同志,这些年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我有个事想找你商量,这里人多不便,咱们换个地方。” 此刻,李副厂长暗自得意,凭藉多年经验,轻易就能掌控眼前这位小赵。 儘管小赵並非自己下属,但既然是二把手交代的任务,他也不好推辞。 小赵见杨厂长神情诡秘,也紧张起来,盯著李厂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儘管李科长在此时具备支配他的能力和权力,但他依然选择与李副厂长拉开距离。 听到小赵的话后,李科长立即瞪大双眼,满脸不悦的情绪显露无遗。 “小赵同志,这话可就说不过去了。我要和你討论工作,你怎么一副敷衍的样子?放心,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难道我这个副厂长还指挥不动你了吗?” 察觉到小赵的抗拒情绪,李科长立刻明白如何应对。当他话音刚落,小赵便显得手足无措。 李副厂长利用手中职权压服小赵,这种手段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其他场合都极为有效。 见到李副厂长神情愈发严肃,小赵虽聪慧却只淡然一笑。 “李副厂长,您这话可有点重了。我只是普通员工,自当服从领导安排。” 话毕,小赵转身翻转手中文件,步伐轻快地走向李副厂长。 “小兔崽子,竟敢在我面前玩心眼?你配吗?我年轻时,你还没出世呢!” 李副厂长嘴角微扬,心中暗自思量。 同时,小赵也绷紧神经,眼神中透出几分警惕。 在杨厂长身边多年,接触的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儘管与李副厂长不算熟络,但他对李副厂长在厂里的地位还是有所了解。 此时,李副厂长正注视著身旁的小赵,似乎察觉到了某些情况。儘管如此,小赵依旧清楚自己的立场。 考虑到李副厂长的权威,小赵心中虽感无奈,但也明白对方是厂里的领导,不便多言。 这时,小赵心想既然大家都在会议室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便打算暂时跟隨李副厂长到一旁。 “李副厂长,您有事就直说吧,我这儿確实有急事。“ 刚走到一旁,还没等李副厂长开口,小赵就按捺不住抢先说道。 见小赵如此直接,李副厂长也不再隱瞒。他知道收服这样的人为自己效力並非难事。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转动眼珠,从兜里掏出十张大钞,趁人不注意迅速塞进小赵口袋。 这一举动让旁边的小张秘书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多了不少钱。 小赵虽长期跟在杨厂长身边,薪资待遇远不及中层干部的一半,却从未想过突然会有这般收穫。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金钱,內心也有些动摇。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数量之多让他有些忐忑,尤其是来自李副厂长的手笔,更是令他心神不寧。 在轧钢厂,李副厂长以吝嗇著称。 在场的情景显得格外微妙。此刻,小赵从不知何处突然得到这么多钱,內心满是疑惑。他深知,若是拿这笔钱回去,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麻烦重重,甚至会失去这份工作。尤其是一旦被杨厂长知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一旁的李副厂长目光如炬,紧紧注视著小赵的动作。他清楚,既然已经將钱交到小赵手上,就等於认可了某种默契。儘管看到小赵满脸困惑,但他深信,只要这笔钱留在小赵手里,日后对方必定会在无形中被影响,不得不站在自己这边。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隱约察觉到一种倦意袭来。他不禁思考,上级为何特意留下自己和杨厂长商谈,是否与即將到来的春节后换届选举有关? 这时,小赵不安地摆弄著衣兜中的钱,仿佛试图找出一个妥善处理的办法。李副厂长见状,立刻伸手按住他的口袋,严肃说道:“这是我对你工作的嘉奖,你就別多想。” 小赵则坚决回应:“李副厂长,这钱我不能收。一旦收下,我会寢食难安,更担心因此丟掉饭碗。我本就是杨厂长的助手,只需做好分內之事即可。” 儘管家庭条件普通,小赵依然坚持原则,不愿因金钱牵连自身。他的態度坚毅,既是对职业操守的坚守,也是对自我底线的捍卫。这一举动虽看似简单,却彰显出他的正直品格。 就在这一刻,李副厂长的话让小赵感到十分意外。 无缘无故得到这么多钱,若是收下,就等於背叛了杨厂长。 与此同时,若不收这笔钱,又会得罪李副厂长。此刻,小赵站在一旁,望著李副厂长篤定的表情,內心陷入纠结。 看到小赵的神色,李副厂长自然明白他的顾虑。要是小赵此刻接过这笔钱,就完全站在自己这边了,即便杨厂长做出什么重要决策,他也能够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第151章 151 於是,李副厂长目光坚定地对小赵说:“这是你的奖金,虽然钱早已备好,但轧钢厂財务部已经商议过,大家对你积极的工作態度十分认可。现在厂里有了新规定,表现优秀的员工会额外获得奖励。所以你只管安心收下,別胡思乱想。” 此时,李副厂长清楚小赵心里肯定有想法,但若想让他顺利接受这笔钱,必须找个合適的理由。因此,他稍作思考后编造了这么一番话。 听到这话,小赵犹豫起来。他在杨厂长手下工作多年,却对最近浙江出台的新政策毫不知情。但这也很正常,毕竟制定政策是领导的职责,他只是普通职员,与之並无直接关联。 在那个物资短缺的时代,谁能拒绝金钱诱惑呢?既然李副厂长都这么说了,要是再不收下这笔钱,显然会驳了他的面子。 李副厂长的话刚落,小张秘书心中虽有贪念,却在寻思如何合理化这笔钱的来源。若直接收下,难免触犯厂规。 就在此时,李副厂长早已洞察他的心思。他拍著小赵秘书的肩,语气坚定:“这些绝无虚假,你只管收下,绝不会有任何麻烦。“ 小赵秘书听罢,深深嘆气,缓缓从口袋掏出钱。李副厂长的真诚让他感到温暖,眼神也柔和许多。 “李副厂长,既然您如此信任,我定不负眾望,加倍努力工作。“ 小赵秘书语气诚恳。 见状,小马也跟著附和:“李副厂长,这事真得谢谢您。“ 正当小赵秘书打算告辞时,李副厂长忽然拉住他的手臂:“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李副厂长难得来轧钢厂一趟,正与李厂长商议要事。这时,小张秘书本想径直闯入,却被李科长劝住,提议好好聊聊。小张停下脚步后,小马则下意识捂紧口袋,担心被人察觉李副厂长给的红包。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对小赵说:“你在领导身边多年,態度大家有目共睹。我有一事相求,若你知道就透露个消息。” 小赵听罢,警惕地盯著李副厂长,心里打鼓。他明白这是对方惯用的试探手段。 “领导儘管吩咐,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匯报。不过关於杨厂长的工作情况,我確实不了解。”小赵语气平静,但眼神坚定,表明自己的立场。 儘管此时小张秘书已收下李副厂长给的钱,但他內心並不认同这种行为。在他看来,这笔钱是自己辛劳工作的回报,而非出卖信息所得。而李副厂长意图从他这里获取杨厂长的消息,这绝非明智之举。 要成为一个备受尊敬的大钢厂人物,贏得轧钢厂领导对自己工作的认可,就必须坚守最初进入轧钢厂时的信念。就在这一瞬间,李副厂长悄然靠近小赵秘书,低声询问。 “小赵秘书,想必你也清楚,我们轧钢厂即將召开选举大会,而此时上级领导突然前来视察工作,是不是有重要事情需要告知杨厂长呢?” “这样吧,只要你能提供一条有价值的线索,我会付你一百元作为酬谢,你觉得如何?” 针对李副厂长提出的提议,身为杨厂长多年助手的小赵感到非常震惊。换了他人或许会立刻应允,但小赵深知不可辜负杨厂长的信任。 杨厂长不仅传授给他诸多知识,还显著提升了他的个人素养与思维方式。“饮水思源”,无论何时都不能背弃杨厂长。 “李副厂长,您在厂里待了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厂內情况?这些问题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这些都属於厂领导的事务,我只是普通员工,参与不了,您让我回答岂不是为难?” “李副厂长,您过誉了。有关杨厂长的重要决定及领导间的討论,我完全不参与,毕竟我只是个普通工人罢了。” …… 李副厂长原本希望通过小赵了解杨厂长近期动態,毕竟春节后他將成为岗位负责人,对此他充满信心。然而,事与愿违,小赵的拒绝让他陷入沉思。 在轧钢厂深耕多年的李副厂长,对官场上的那些门道早已瞭然於胸。厂里的干部大多心思不在工作上,除了杨厂长,其他人无非是想著如何升职加薪。 此刻,听著小赵秘书那滴水不漏的话,李副厂长心中暗自冷笑。这小子跟著杨厂长这么久,竟还守口如瓶。自己给出的一百块钱,换来的却是毫无收穫。这种精明劲儿,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转念之间,李副厂长的目光落在了小张秘书身上。嘴角微扬,一抹狡黠浮上脸庞。他轻轻靠近小张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小张,跟我来一下,我这儿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杨厂长正忙著和领导商谈要事,这事关乎重大,你觉得由你向杨厂长匯报更为妥当吧。“ “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杨厂长必定对你另眼相看。你在厂里待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普通员工,实在可惜。以你的能力和態度,去车间当个副主任绰绰有余。“ 正在这时,李副厂长抓住了机会,让轧钢厂里的年轻人们都渴望升职加薪,希望能在厂里建立属於自己的强大影响力。然而,儘管他们有这样的愿望,实现起来却並非易事,毕竟在这个充满竞爭的环境中,缺乏资金和人脉,想要谋得一官半职,简直难如登天。 当李副厂长將一张百元大钞放入小赵秘书口袋时,小赵心中满是疑惑,难以置信李副厂长会在此刻进行贿赂。他深知,李副厂长此举必有所图,定是要从他这里获取某些利益或权力,否则以李副厂长平日的吝嗇,绝不会如此大方。 站在一旁的李副厂长注视著小赵的表情变化,早已心中有数。看到小赵毫无动摇的模样,李副厂长暗自点头:“看来这傢伙跟隨杨厂长多年,確实不简单,这么多钱都没让他动心。” 隨后,李副厂长转向身旁的小马,语重心长地说道:“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又有才华的人,应该在大钢厂中有所作为,而不是一直围著杨厂长转,这可能会影响你的前程。我建议调整你的岗位,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轧钢厂上万名员工,我们需要给年轻人更多机会,打破传统观念。”李副厂长继续说道,“你不用操心这些,我会找个合適的时间,与杨厂长详细商谈你的工作调动问题。” 就在这一瞬间,站在一旁的李副厂长注意到小马的表情变化,隨即拍著胸脯做出承诺。 李福长的话音刚落,之前站在旁边认为李副厂长只是想从中获利的小马,突然听到要调整岗位时,小腿微微颤抖,內心也开始动摇。 回想这些年跟隨杨厂长,虽无显著成绩,但能力已获认可。他虽渴望前往生產一线歷练,却苦於不知如何向杨厂长开口。加之杨厂长一心为民服务,更让他难以启齿。 他曾有此念头,却担心伤害杨厂长的感情,因此將这份愿望深埋心底,逐渐成为心结。不曾想李副厂长主动提及此事,或许真有机会实现愿望。 此时小赵秘书也显得犹豫不决,刚才小马的细微反应並未逃过李副厂长的眼睛。 “好,既然如此,我听你的。” 经过一番思考,小马最终应允。他看向李副厂长的眼神充满平静,心中暗下决心,若杨厂长同意,定会在轧钢厂2.0全力奉献。 这时听到小赵秘书的话后,李副厂长目光扫向空旷的办公室,挥手示意小赵秘书跟隨,隨后大步流星地走去。 两人刚进办公室,李副厂长再次提及校招秘书工作的调动事宜,一番话让小赵秘书听得迷糊,仿佛迷失了方向。 “李副厂长,您真是神了,一眼看穿我的心思。说实话,我也早有想法到一线歷练,趁著年轻多学些技术,这样才能在轧钢厂长久待下去。” 这时,小赵秘书坦露了心底真实的想法。 “小赵同志,你的能力我很清楚。这件事你就別担心了,交给我就行。等领导们忙完,我就去找杨厂长商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一定帮你爭取。” 李副厂长说完,走到小马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好似在表明此事定能成。 听李副厂长这么说,小赵激动得差点欢呼起来。 “李副厂长,真是太感谢您了!” 隨即,小赵后退一步,郑重地朝李副厂长拱手致谢。 “跟自己人这么客气干嘛?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轧钢厂的事,有难处直接找我,杨厂长事务繁忙,未必顾得过来。现在咱们是兄弟,有事直说,我会当自己的事来办。” 李副厂长这番话,让旁侧的小马內心防线彻底瓦解。 而一旁的小赵,內心的欢喜此刻全写在脸上,表露无遗。 李副厂长察觉到合適的时机已到,故意在脸上摆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小赵秘书注意到李副厂长的表情,隱约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这时,小赵秘书主动上前一步,靠近李副厂长身旁。 “李副厂长,您似乎有心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沉重,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儘管吩咐,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闻此言,李副厂长內心早已满心欢喜。他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此刻,他微微一笑,双手背负,开始在办公室踱步,同时散发出一股沉稳而不可忽视的气场。 “小赵秘书,你或许不清楚,虽然我是厂里的二把手,但许多难题依旧让我头疼。你知道的,过完年,我即將升任一把手。不过这些事仍让我有些顾虑,我不太清楚杨厂长的真实想法。他年纪不小了,这些年为工友们付出了很多。我希望你能给我透露一些他的近况,比如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或者是否对年后的人事安排有所安排。“ 小赵秘书听完后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同时也意识到藉助这一层关係可以解决自己的困惑。於是,他並未多想,直接回应道:“李副厂长放心,我会尽力为您打探消息。“ “李副厂长,杨厂长最近常与上级领导接触,具体谈些什么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机会参与他们的討论。” “听杨厂长的意思,只要能做出些让领导满意的事,他或许还能继续担任轧钢厂的主要负责人。” 当小赵秘书说出这话时,犹如晴天霹雳。李副厂长闻声一震,迅速扭头,严肃地看著小赵。 第152章 152 “什么?你这话不会是真的吧?杨厂长想连任轧钢厂一把手?你別是在开玩笑?他现在这把年纪,怎么可能继续担任这一职务?” 李副厂长话音未落,便转向小马开口道。 看到李副厂长如此激动,小赵秘书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李副厂长,我讲的都是事实,您可別不信。” 小赵秘书以为李副厂长对他的说法有所怀疑,於是进一步强调,表明所说皆为实情。 然而,李副厂长听了小赵秘书的话后,一时措手不及。 没料到杨厂长心机如此深沉,虽已到退休年龄,却仍想牢牢占据一把手的位置。 小赵秘书站在一旁,听著李副厂长的话,心中开始动摇。 但稍作思考后,他意识到自己跟隨杨厂长多年,见证了轧钢厂的所有变迁。 无论是沟通能力、办事能力还是协调能力,都较以往有了显著提升。 就在此时,小赵忽然意识到,杨厂长在轧钢厂树立的威信,不过是他个人能力和言辞技巧的结果,许多人都因此被他所蒙蔽。 他也明白,儘管李副厂长给出的承诺极具分量,但至今他仍无法確定这些话能否真正兑现。若李副厂长的承诺得以实现,那无疑是天大的好事,多年来困扰他的心结或许就能解开。 並且,若他能投身110生產一线,凭藉自身实力,定能在厂里谋得一席之地。然而,若李副厂长的承诺最终落空,他也能依靠自身的影响力找到应对之策。 毕竟,李副厂长目前只是口头许诺,並未签署任何承诺或协议。一旦李副厂长食言,將杨厂长的情报全盘掌握后顺利接任轧钢厂一把手,那时即便他想找李副厂长討回公道,也可能无计可施。 想到这里,站在一旁的小赵重新审视李副厂长,认定此人是轧钢厂內最深藏不露的人。 竟想以区区百元诱使他背弃多年的老领导——想到这一点,小张也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李副厂长太过狡猾,难怪厂里的中层干部和普通员工对他评价不佳,原来他在关键时刻竟打这样的主意,试图让我泄露杨厂长的机密。” “虽然刚收下的那百元对他影响不大,但就在他即將点头同意之际,他冷静分析了整个局面。”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小赵忍不住握紧拳头,不停地搓动手掌,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傢伙太狡猾了,好在我及时反应过来,否则就被他算计了,后果不堪设想。” 小马正陷入沉思时,身旁的李副厂长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小张没有明说,但你跟隨杨厂长多年,对他的情况应该很了解。放心,只要你把事情告诉我,我绝不会亏待你。”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李副厂长话音刚落,便双手背负,神情威严地走向小赵。 “小张,你儘管放心,有些事你也清楚。” 轧钢厂即將进行选举,若我能成为厂长,你想去一线工作的话,我可以安排;若不去一线,留在领导身边也可。你在领导身边这么久,经验丰富,能力出眾。 见小马有所迟疑,李副厂长立刻露出焦急之色。 小马虽刚被李副厂长的话迷惑,但此时已清醒,虽知这话对自己有利,却不敢轻举妄动。 要知道,轧钢厂是四九城赫赫有名的工厂,多少人费尽心机都想进来,却未能如愿。像这样的大厂,岗位稀缺,当年我费尽全力才得以入职,一旦出错,梦寐以求的工作將毁於一旦。 李副厂长,您的话虽动听,但我绝不能这么做。当初我到轧钢厂时,一直紧隨杨厂长左右,他对我的恩情难以言表。 让您去做那样的事,我会心神不寧,连睡觉都会噩梦连连。还是算了吧。您若有其他疑问,不妨等杨厂长和领导开完会后亲自去问,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实在抱歉。 我虽嚮往生產一线,却不能以出卖杨厂长来换取进入一线的机会。即便我只是普通员工,也有自己的原则,有些事能做,有些则绝对不行。 赵秘书站在一旁,见状直接开口,刚还觉得有点愧疚,但此刻拒绝李副厂长后,反倒觉得轻鬆不少。 直到这时,赵秘书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拒绝了李副厂长提出的诸多优厚条件。对他而言,这些条件在未来的轧钢厂工作中可能再难遇到。 然而他知道,既然选择了追隨杨厂长,就需对他的每一项决定守口如瓶,绝不向他人透露关於杨厂长的任何事。作为离杨厂长最近的工作人员,他深知必须始终与领导保持一致的立场。 小赵秘书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不该。为了达成个人目的,竟萌生出背叛杨厂长的念头。他虽未立即答应李副厂长的要求,但內心充满懊悔。身为杨厂长的贴身秘书,本不该有这样的私心。 即使面对李副厂长私下给予的好处,小赵秘书也深知绝不能接受。这不仅关乎个人品行,更关係到他在钢厂的未来。哪怕李副厂长因此给自己小鞋穿,只要不影响杨厂长的工作与发展,他都选择拒绝。 此刻,李副厂长再次劝诱,甚至提及已有不少人覬覦一线岗位。但小赵秘书心意已决,哪怕放弃提拔机会,也绝不妥协。他明白,只有忠於职守,才能贏得真正的尊重与认可。 然而,他们的能力和思想境界与你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们。 而你不同,多年跟隨杨厂长左右,你的工作早已获得大家认可。儘管我们接触不多,但关於你的事跡,我早有耳闻。 这件事就由你自己决定吧。若可行,给你三分钟考虑;若不行,就当我没说过。 就在李副厂长说完这番话时,最后甚至目光落在小赵秘书身上,语气中隱隱透出威胁之意。 与此同时,另一边,大领导留下李云和杨厂长,针对李云先前提出的要求发表了诸多意见。他知道,李云是大钢厂难得一遇的优秀工人,若加以培养,凭藉其品质与见识,必能在轧钢厂发挥巨大作用。 更何况,此人思维敏锐,对市场把控精准。 此刻,从他身上仿佛能看到大领导年轻时的身影。於是,在交谈间,大领导率先表达了对李云的喜爱。 同时,他还承诺將在工作中全力支持李云。 这时,杨厂长也被要求全力协助李云。 即便此时张钢厂技术部门尚未成立,但杨厂长已察觉到大领导对张安的青睞。为深化与大领导的关係,他表態今后无论何事均可找他匯报,难以解决的问题也可交由他协调。 此刻,杨厂长见大领导如此重视张安,立刻表明立场:只要涉及新部门的事宜,均由他一人负责。 只要你们专注於技术科的筹建工作,其他的事完全不用操心。 大领导对提出的建议如此支持,这让李云下定决心,要为轧钢厂打造一个更优秀的部门,引领工厂走向更辉煌的未来。毕竟,他的计划最终受益的不是自己,而是全体工友。 这时,杨厂长、大领导和李云已在会议室討论一个多小时。李云瞥了一眼墙上的掛钟,隨即说道:“领导,您的指导让我受益匪浅,我会牢记所有要点。遇到问题,我会立即向杨厂长匯报。现在已到午饭时间,不如先去用餐?未来的事,我已有明確方向。” 儘管大领导仍对技术科的筹备有些担忧,但李云对此胸有成竹。他並未表露自己的信心,而是一如既往地谦逊。 听到李云的话,杨厂长看了看时间,確实到了中午。他也附和道:“领导,您许久未到我们厂,这次既然来了,还谈得这么愉快,无论如何不能让您离开。务必在轧钢厂用餐。” 况且,从大领导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对设立新部门持积极態度。因此,他们更应好好感谢这位领导。“领导,您久未光临,今日既来,且心情甚佳,无论如何都要留下用餐。” 杨厂长站起身,走到大领导面前,目光中带著一抹喜悦。然而,大领导似乎並未察觉到这丝情绪,站在一旁的张安却看得分明。 “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就留下吃饭。你们俩到底打什么主意,我心里可没底。” 这时,大领导看向杨厂长和李云,心中充满期待。他相信,凭藉两人的努力,轧钢厂定能迎来新的发展。眼神中闪烁著对未来的憧憬。 与此同时,小赵秘书经过深思熟虑后,对李副站长明確表示拒绝。语气坚定,神情坚决,表明绝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李副厂长,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辜负杨厂长的信任。他是我的领导,若对不起他,我將问心有愧。” 说完,小赵秘书双手抱拳,恭敬地向李副厂长鞠了一躬,隨即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未给对方留话的机会。 李副厂长注视著小赵秘书那副骄傲不驯的模样,直到他身影逐渐隱没於视线之外。那一刻,李副厂长握紧拳头,重重击在桌上,刚才那些话对他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羞辱。 在整座轧钢厂里,他从未如此细致地对待任何人,如今却因小赵秘书放下身段,对方竟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態。看著小赵秘书所说的一切,李副厂长心中愈发不满。他认定这小子是个愣头青,不仅不识抬举,还主动挑衅。於是,他暗自发誓,一旦有机会,定要好好惩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让他明白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 没人能在轧钢厂与他抗衡,別说杨厂长,即便李云那傢伙也远不及他的层次。儘管他在大钢厂已颇具威望,但李云虽有几分能力,却没有稳固后盾。若想在轧钢厂与其一较高下,或许短期內能占据优势,但从长远来看,终究难以承受压力。 此刻,李副厂长望著小赵秘书离开办公室,气喘吁吁。显然,小赵的话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与此同时,杨厂长刚打开办公室门,李云和大领导紧跟其后。他一眼便看到小张秘书,但从对方的表情可以看出,今日的小张显得格外反常。作为杨厂长多年的贴身助手,小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在领导面前,他不便贸然询问具体情况。 第153章 153 这个傢伙迟早会把所有事都交代出来,杨厂长对小赵秘书这点很有信心。 “小张秘书来得正是时候,现在快到中午了,赶紧去食堂通知炒几个菜。大领导今天不走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对我们的决定如此认可和支持,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就在看到小赵秘书的一瞬间,李副厂长眼睛转了转,隨即对他发出了指令。 “杨厂长,我明白了,我去通知大家先去办公室休息。” 这时,看著杨厂长认真的表情,小赵脑海中浮现出过去被细心栽培的画面,那些帮助提升价值与思想的情景此刻涌上心头。 刚与李副厂长交谈完,小赵意识到自己有些后悔,但此刻面对领导,绝不能流露这些情绪,否则会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话音刚落,小赵迅速瞥了一眼站在背后的李云,然后转身快步朝轧钢厂食堂跑去。 路过刚才与李副厂长討论的办公室时,他不但没减速,反而加快脚步,生怕撞见李副厂长,造成双方的尷尬。 很快,小赵来到食堂,向何雨柱传达了大领导今天要在这儿用餐的消息。 听到消息后,何雨柱心中十分欢喜。毕竟父亲留下的影响已让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受到衝击。 暂且不论其他,仅凭现在食堂里关於他的议论,就足以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儘管对此毫无准备,但他明白无法左右別人的想法。 即便在轧钢厂食堂,自己以往也算有些话语权。若只是普通职工,恐怕早被工友们的閒言碎语淹没。 但今天不同,得知大领导要留下用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听说大领导要留饭?太好了!赵秘书特意通知我。您放心,我保证让领导吃得满意。“何雨柱迅速应答。 对於掌勺之事,何雨柱胸有成竹。过去在厂里的地位,正是靠手艺贏得的。 此刻,他心中已有计较:藉此次机会巴结上层,將来谁还敢轻视於他? 於是,他热情地握住小赵的手,满心感激:“赵秘书,您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时间紧迫,半小时內必须准备好饭菜。若是误了事,可別怪我没提醒。“小赵语气严肃。 他的话语如同鼓槌,重重敲击著何雨柱的耳膜,催促著他立刻行动。 此刻,小张秘书靠近何雨柱耳边低声说道:“你现在身处工厂,既然已陷入如此境地,若能为大领导掌勺,或许能弥补过去的过错。这是难得的机会,务必抓住,別怪我没提醒你。“ 周围人虽听不清谈话內容,但隱约猜测这可能是何雨柱翻身的关键。 小赵秘书附耳叮嘱时,何雨柱脸上浮现久违的笑容。这段时间,因父亲与秦淮茹的不当行为,他在厂里备受冷眼。若能藉助大领导的影响力…… 相信从此轧钢厂的人都会知晓他与大领导的特殊联繫。今后再无人敢私下议论他的过往。 “小张秘书,多谢提醒!我正为此事发愁。如今厂里人人避之不及,连食堂都不知如何面对。你提供的机会太珍贵了,我定铭记於心。待时机成熟,必当重谢。“ 何雨柱说著,握紧了小赵秘书的手。小赵点头回应:“咱们相识多年,彼此情况我都了解。有好事自然先告诉你。今天这顿饭至关重要,成败全靠你自己把握。“ 话音刚落,小赵便抽回手。 原稿经过优化后: 小赵始终紧隨杨厂长左右,杨厂长心系轧钢厂发展,常常加班至深夜。小赵亦陪伴左右,有时何雨柱会提前为他们准备夜宵。 小张同样久伴杨厂长,深受其积极影响。儘管渴望报答何雨柱,但他身为普通工人,能力有限。 如今领导决定在此用餐,对何雨柱而言是难得机遇。 “小赵秘书,谢谢你!二十分钟內保证完成!”就在二人交谈时,小张主动离开厨房,为他爭取时间。 何雨柱担心手下不知情,藉机高声宣布与领导的特殊关係,欲藉此重振声望。 小张刚出食堂,何雨柱迅速拿出蓝围裙繫上,隨即召集食堂员工,展现与领导的紧密联繫。 “赶紧把这些菜洗好,再切点五肉,把那只鸡拿来,我得做几道菜。” 何雨竹刚说完这话,周围的工作人员一脸疑惑。按理说早已过了用餐时间,可他怎么又要开伙?身为食堂主管,即便他有权限管理厨房,但擅自违规操作仍属违纪行为。没有上级批准,谁都不敢冒险。 听到何雨竹的吩咐后,原本应该积极行动的同事们此刻却面露不解。 “现在都过了饭点,你又想做什么?何雨竹,你到底打什么主意?偷偷摸摸开小灶就算了,还必须告诉我们是给谁做的,否则我们可不会帮忙。” “何雨竹,你究竟在想什么?莫非又是为李副厂长特製饭菜?听说你俩关係密切,但李副厂长口碑不佳,要是真给他搞特殊待遇,別说帮衬你,我们就要联合举报,让你捲铺盖走人!不信咱们试试。” 往常只要何雨竹一声令下,大家都会立刻响应,可如今,他的指令仿佛失去了效力。想到这里,何雨竹心中一阵苦涩,他知道这是之前种种矛盾引发的结果。 然而,当听见同事们的质疑时,他並未生气,反而精神焕发,好似换了个人。他明白,这就是他期待的效果——让眾人一头雾水,等到他说是给高层领导准备饭菜时,定会引起轰动。 看著身旁的工作人员纷纷指责甚至质问,何雨竹內心暗自窃喜。 杨厂长视察轧钢厂,决定在此就餐,给了大家20分钟准备时间。何雨柱环视四周,却发现无人响应號召帮忙。他隨即提高音量,將这一重要信息传达给在场所有人。 此刻,何雨柱內心激动难耐,他渴望通过此事让大家明白,儘管自己只是普通员工,却因特殊关係与上级保持密切联繫。他的话一出口,周围人无不震惊,难以置信地盯著他。 有人低声议论:“何雨柱家出事正面临被辞退的风险,没想到大领导突然到访,这是为他送上天大的转机啊!”也有人不屑道:“他不过是个厨子罢了,轧钢厂少了他还不是照常运转。” 然而,对於这些评价,何雨柱充耳不闻,他坚定地站在原地,准备迎接即將到来的挑战。 站在食堂里,不少头脑灵活的工作人员意识到,何雨柱的事情似乎即將告一段落,很快便会恢復平静。与其此刻得罪他,不如顺势而为做个顺水人情,这样日后在轧钢厂食堂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些。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尤其是何雨柱身边的小徒弟马华,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听说你要为大领导做饭?既然大领导来了咱们这儿,绝不能怠慢了他,赶紧准备起来吧!要是耽误了领导用餐,咱们可担待不起。” 话音刚落,马华环视四周的工友,甚至提议大家一起帮忙,只为节省时间。 “你们还傻站著干啥?大领导等著用餐呢!莫非真要给杨厂长脸上抹黑不成?若真是这样,就別动手了,站著看就行。” “你们这些人太糊涂了,要是让杨厂长知道你们这般模样,可別说我没提醒你们。” 此时,看到师傅何雨柱即將洗清嫌疑,马华主动出面缓和气氛。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好事!告诉你,我帮你可不是看你的面子,要是没有大领导来我们轧钢厂用餐,我才懒得搭理你。” “过去帮你是看得起你,可如今不同了,帮你还让我们觉得顏面无光。” “罢了罢了,既然大领导要在厂里用餐,就別再纠结这些小事了。说不定把大领导伺候好,还能给我们轧钢厂带来机遇呢。” “算了吧,就当给杨厂长帮忙,咱们可不是给何雨柱做事,大家別多想了,快干活去吧!” 就在此时,身旁的一位不明身份的工作人员低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他们能懂——既然大领导决定在这儿用餐,这无疑是给113轧钢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话音刚落,大家立刻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已著手准备。毕竟,大领导很少踏足轧钢厂,这次留下来吃饭,若是招待得当,定会为工厂创造绝佳的机会。 此刻,何雨柱內心雀跃不已。原本他对未来並无过多期待,但得知大领导今日將在此就餐后,他的情绪高涨,远超以往。 另一边,在车间內,虽临近饭点,但他仍未收到领导通知。关於处理老大爷事件的消息迟迟未出,清晨时他就忐忑不安,如今更觉焦虑。他不知是领导放弃处理此事,还是问题复杂仍在商议。 儘管耳边充斥著机器轰鸣声,他的思绪却已紊乱不堪。此时,教授二大爷九级钳工技艺之事再无心力继续。 而一旁的二大爷岂是等閒之辈,他敏锐察觉到老大爷此刻的表情和目光,对他的处境洞若观火。事已至此,若不夺回属於自己的救济包,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易大爷在四九城轧钢厂的名声早已跌至谷底,即便此刻留下,也没人会再关注他。 “易爷,您这是做什么?赶紧把九级钳工的技巧教给我,学会了我就去找李副厂长,或许能暗中帮您一把。” 此时,二大爷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掌握九级钳工的技艺。他深知,只有拥有这项技能,未来才不会受制於人。 “別多想了,您把技能交给我,我一定全力以赴助您。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二大爷试图用承诺安抚易大爷,只求能得到这门手艺。 然而,易大爷看著眼前急切的二大爷,心中却有一丝犹豫。他知道,即便传授了技能,未来仍充满变数。但转念一想,留条后路也好。 儘管未能在轧钢厂爭取到领导职位,但张刚依然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轧钢厂对技术工人极为敬重,无论是张刚手下的工人,还是中层管理者乃至杨厂长,都对技术人才倍加宠爱。 此刻,一大爷还在迟疑,於是对方使出各种甜言蜜语试图说服他。若此事再拖延下去,恐怕夜长梦多,之前的付出可能就白费了。 第154章 154 一大爷此时已犯错,两人虽低声交谈未引起他人注意。 经过一番思考后,一大爷注视著机械设备陷入沉思。过去多少人渴望学习高级钳工技能却不得其门而入,如今自己却如此迅速地成为眾人关注的焦点,定是李云从中作梗。 一大爷迟迟未回应,站在一旁的刘海早已焦虑不安。此刻来到设备前若空手而归,上午的时间岂不白费? 这时,二大爷见一大爷站在机械旁,便大声问道:“老易,你在做什么?” 大约十几分钟后,二大爷一上午忙忙碌碌地跟著胖子奔波。不知未来如何,但听说可能要被开除。这时,一大爷沉思片刻后,决定將九级钳工的技术传授给他。 “是啊,你今天跟著我跑了一上午,以前我对你的看法確实有偏颇。既然我即將离开轧钢厂,就把这些技术教给你吧。“ 一大爷说完这话,转身將操作设备的位置让给了二大爷。 “九级钳工的技能其实並不复杂。你在这里工作这么久,別的不多说,重点讲一下。看这机械的弯曲程度,当温度达到180度时……“ 就在易大爷讲话时,轧钢厂的大喇叭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 “各位同事注意,现有一则重要通知。近期生產车间的易中海同志因生活作风问题严重损害厂形象,经领导研究决定,撤销其九级钳工称號,停发半年工资,並调离车间,负责全厂厕所清洁工作。“ “希望大家以此为鑑,切勿重蹈覆辙。临近春节,请大家努力工作,確保节日期间正常生產秩序。另外,秦淮茹同志身为弱势群体,却也有不当行为,令人遗憾。“ 据透露,秦淮茹在工作中投机取巧,其行为令人无法接受。鑑於此,厂领导决定將其开除,以儆效尤。“秦淮茹长期在职未为轧钢厂做出贡献,反而缺乏进取心,对此我们深感遗憾。”消息一出,眾人议论纷纷。 就在此刻,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轧钢厂上方迴荡。正在机械站值守的老张听到这一消息后,顿时瘫坐在地。谁能想到,昔日技术精湛、呼风唤雨的他,如今竟沦落到打扫厕所的地步。 站在一旁的老李则愤愤不平,认为厂领导故意针对自己。若消息能晚些公布,他本有机会掌握更多技能。原本担心夜长梦多的他,一直催促老张儘快传授经验,却没想到功亏一簣。 老李气急败坏,手持扳手狠狠砸向机械设备,声音在整个车间迴响。他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跟我作对,为何不事先告知!工作多年,结果什么都学不到,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运气怎么如此糟糕。”说著,他手中的扳手滑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车间內,喇叭声骤然响起,清晰而有力。忙碌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秦淮茹。这个女人平日里与厂里一些中年男工打得火热,试图通过曖昧关係获取额外利益。然而,隨著上级领导的决定下达,她在轧钢厂能依附他人获取好处的日子或许一去不復返了。 二大爷站在一旁,嘴里嘟囔著不满,显然將怒火对准了厂里的负责人。另一边,张大爷坐在地上,回想起广播中的內容,情绪几近失控。秦淮茹虽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机械设备旁,但內心的恐惧已悄然滋生。失去工作的她,不得不面对未来生活的种种未知数,尤其是家中还有需要抚养的孩子。 泪水在秦淮茹的眼眶中打转,儘管她努力保持平静,但生活的压力让她难以承受。此刻,所有人都注视著她,她却无法逃避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秦淮茹是个脸皮极厚的女人,无论旁人如何注视,她都我行我素。即使偶尔听到他人议论,也毫不在意。今日踏入轧钢厂,儘管她曾与易中海、何大清有过纠葛,此刻却泰然自若,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他们所在的车间,每月都被评为先进,工友们勤勉团结。而对秦淮茹这种行为,大家早已心生不满。 这时,厂內广播传来清晰的声音,反覆播放著通知。消息传来,易中海几近崩溃,秦淮茹同样情绪失控,开始哽咽。 原本她以为,只要能在轧钢厂工作即可,虽收入不高,但油腻的老男人们总想占些便宜。殊不知,她的手段超出他们的预期,不仅从这些人身上获利,还始终保全自己,从未失手。 所有人都清楚,秦淮茹在这些中年男人面前游刃有余。 广播声刚落,工友们立刻看向秦淮茹,明白她即將离开钢厂。儘管內心不满,但想到领导的果断决策,也只能接受现实。 时间悄然流逝,轧钢厂广播站的声音渐渐平息。就在这一瞬间,车间里的工人们不约而同地將目光投向秦淮茹,隨即爆发出一阵指责声。 “轧钢厂的领导果然英明!秦淮茹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想占便宜却没得逞,现在事情败露,开除她还算轻的!像她这种人,至少该扣一年工资。” “唉,这事儿闹大了!一大爷居然和她一起干这种丟脸的事儿,最后却没事,而秦淮茹反倒被开除了。难不成是李副厂长替一大爷说话了?” “哈哈,上级领导做得对!把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赶走,看她以后还能耍什么招。她家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留著也没用。” “秦淮茹这次怕是再也捞不到好处了。那个何雨柱恐怕也不会再帮她了吧?” “这种人就是扫帚星,只知道从男人那里占便宜,却不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时,广播再次响起,车间里的工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无人信任秦淮茹,也无人为她辩解。相反,大家齐声责备,这些声音很快传入她的耳中。 或许过去秦淮茹听到这些閒言碎语时並不在意,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今天,她听著周围工友们的议论,那些与她共事多年的人,在她被张刚厂辞退的关键时刻,非但没有给予支持,反而冷嘲热讽。 这时,秦淮茹紧握手中的扳手,用力砸向机械设备,怒气衝天地走到车间中央,瞪视眾人。她质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我平日里哪里对不起你们?现在不但不帮我,还在这儿看笑话!你们是不是连良心都不要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打著什么主意,就等著看我出丑吧!如今我被开除了,你们应该高兴了吧?”秦淮茹情绪激动,大声斥责身旁的工友们。 与此同时,一位老大爷从机械设备旁站起来。儘管他的身份只是打扫厕所的工人,但因为他曾与秦淮茹有所交集,所以他关注著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他的地位已被践踏至最低,但他內心依然对轧钢厂充满归属感,视其为自己的第二个家。 听到秦淮茹愤怒的指责后,这位老大爷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即便自己破了嗓子也无法真正帮助到秦淮茹。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看看秦淮茹。儘管之前两人曾在无数次思想交流中相互扶持,但此时此刻,看著秦淮茹因被轧钢厂辞退而陷入困境,不禁为他们今后的生活担忧。 她的婆婆贾张氏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如同疯狗一般。若不是秦淮茹在张刚的厂子里挣点工资,恐怕早已被赶回乡下了。如今秦淮茹彻底失业,想再回到那个厂子赚钱几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回家后恐怕也会遭到全家反对,甚至可能被贾张氏赶出四合院。 就在此时,自身难保的大爷却想著要去安慰秦淮茹。虽然他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但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的邻居,对她的家庭状况最为清楚。 只见大爷缓缓从地上站起,手里扶著机械设备,注意到所有工人都在关注秦淮茹。他一步一步迈著沉重步伐走向秦淮茹,似乎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別再说什么了,”他说,“这是上级的决定,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何必在这里吵闹?就算你再怎么喊,他们也无法改变结果。” 在轧钢厂车间里,面对工友们似有深意的目光,他毫不在意。他深知,在这里,他的地位早已被同事们和领导轻视。此刻,只要能保住这份工作,他已別无他求,至於別人的评价,根本无需理会。 就在此刻,看著秦淮茹眼中的泪水,一大爷抿了抿嘴,语气坚定地说道:“听我的准没错。你別自责了,就算哭到沙哑,也没人会帮你。既然厂领导这么决定,必有原因。你先回去休息几天,我会利用厂里的关係,帮你查清情况。“ 儘管自身处境堪忧,一大爷却鼓起勇气,如此坦然地对秦淮茹表態。虽然秦淮茹明白两人不宜过多接触,但此刻厂里竟无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一大爷能主动站出来安慰她,已让她感激不尽。然而细细思量,失去这份工作后回贾家的日子恐怕更难熬。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工友也注意到了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举动。他们从未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易中海竟会再次靠近秦淮茹。 两人在车间低语的模样,让厂里的员工对他们產生了全新的评价。 “这两人真不知廉耻,平日装作若无其事,如今却又勾搭成一团,实在太让人反感。若是我有权,定要將二人一併辞退。” “罢了罢了,別再看了,看了也是徒增噁心。竟敢在大庭广眾之下这般亲密,丟人至极,真不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天啊,未免太囂张了!厂里刚公布对他们的惩罚,他们却还这样肆意妄为。这老傢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觉得这老东西坏透了,肯定想重温旧情,不然怎敢当眾无视规则。” 第155章 155 就在此时,二大爷本希望向易中海討教九级钳工的心得。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轧钢厂对二人的处理结果已出。 所有努力付诸东流,二大爷气得直跺脚,望著厂外咬牙切齿。 但他明白,这一切超出他的掌控。作为八级钳工,他无法左右大局,即便上级已作出决定,他也无力扭转乾坤。 就在这一刻,二大爷满心悔意,他一直渴望在轧钢厂谋得一官半职,眼看即將如愿以偿,却没想到轧钢厂领导选择此时公开关於01大爷不正经的传闻。站在机器旁的二大爷怒不可遏,用扳手重重砸向设备,发泄內心的愤懣。他觉得自己命运多舛,就在即將迎来人生高光时,厂领导却偏偏在此刻公布了这个消息,仿佛与他为敌。 既然如此,留在厂里继续工作已无意义。他很快就要退休,本想晚年能享清福,但所有期望瞬间化为泡影。 此刻,二大爷內心痛苦至极,几乎要失控。他质问自己:“为什么偏在这时公布这种事?这不是故意针对我吗?”越想越气,他將目光转向厂外,愤怒的情绪再次涌现。 一旁的秦淮茹似乎在与一大爷低声交谈,这让二大爷更加不满。“真不要脸,都被处理了还背后嘀咕,难道还想重蹈覆辙?”他懊恼地抱怨著,“我一上午的努力全白费了。” 最终,压抑的情绪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二大爷愤愤离开车间,朝著门外走去。 此时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即將失去从老大爷那里学到九级钳工技能的机会。轧钢厂的一则广播,让这一切努力化为泡影。他心中充满失落与不甘,觉得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与其在这耗著,不如选择逃避。 於是,他下定决心,要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不再一味执著於过去的梦想。二大爷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毅然放下手中事务,径直朝轧钢厂车间门口走去。 周围的同事对二大爷的举动心知肚明,但无人上前搭话。毕竟,这位同事总是热衷於追求名利,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却漠不关心。有人嘆息:“唉,二大爷的处境確实令人同情。他本有机会继承老大爷的技术,结果因为自身疏忽,错失良机。” 另一人附和道:“这又能怪谁呢?他连最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还想攀爬高位、掌握高级技能。即便获得九级钳工资格,恐怕也只会更囂张跋扈罢了。” “这样的结局完全是咎由自取。整天不务正业,妄想升官发財,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眾人低声议论著,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冷淡与不屑。 虽然此刻秦淮茹与一大爷在办公室窃窃私语,形跡明显,但眾人皆默契避开,不愿多生是非。这等无耻之人,即便商议也无善果。 於是,眾人纷纷埋首於手头事务。恰在此时,二大爷刚至门口,却见副厂长携保卫科一行人风尘僕僕赶来,气势汹汹。目睹此景,二大爷欲外出散心的念头戛然而止,神情瞬间平静,镇定自若地凝视著这群人。 “咱们速行动,既然上级已有指示,我们当立即遵行,也让领导知晓,我们並非徒有其表。“ 听罢,保卫科长隨即催促手下加速前行。片刻后,眾人抵达轧钢厂大门,二大爷缓步走近,面对来者露出一丝笑意。 “诸位办事效率颇高,厂领导才做决定,您们已迅速到达。“ 未及开口,二大爷率先寒暄,深知保卫科掌控重要权柄,稍有不慎便可能捲入其中。此刻,他既未习得九级钳工技艺,也不愿因琐事受累,唯愿置身事外。 就在此刻,听到117二大爷的声音后,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沉默了。 毕竟同在一个轧钢厂工作,二大爷的为人及其工作態度早已被眾人熟知。 此时,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投向领导王科长。 “老刘同志,安心做好本职工作就好,此事与你无关,別多嘴,否则我不会客气,快让开。” 王科长清楚,柳(abcd)海龙此人並不安分,曾试图靠关係谋得轧钢厂保卫科副主任之职。 甚至有时,他还拿钱上门拜访,意图以此获取权力。 此刻,刘海忠站在王科长面前,那些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愤懣难平。 话音刚落,王科长上前一步,一把推开二大爷,根本没理会他的反应。 “走吧,厂领导已有定论,我们担不起责任,万一追究下来,谁都逃不掉。” 隨后,队长刘海中也开口说话,王科长隨即转身面向工作人员,补充道: 听罢王科长严肃的语气,眾工作人员立刻警觉起来,紧跟其后进入生產车间。 刚踏入车间,看到工人们正紧张作业,王科长有意清嗓,吸引车间人员注意。 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 实际上,当他刚到车间时就被其他人发现,大家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针对易大爷和那位秦淮茹。 想到之前两人所做的事情,此刻忙碌中的车间工作人员內心同样充满兴奋。 多年来积累的良好声誉和荣誉,在此时竟全毁於这两人的手中。 当保卫科一大群人突然出现在车间时,正在工作的工友们也低声议论起来。 “保卫科的工作效率真高,厂领导刚做决定,他们就来了。” “该好好教训一下了,做了丟脸的事就得付出代价。” “没错,看秦淮茹他们还能待多久?早该让他们滚了,只会在车间给我们添堵。” 眾人注意到保卫科的人已经进入车间。 站在门口的二大爷见王科长在他面前摆架子,十分恼火。 要是他学成了九级钳工技术,王科长绝不敢如此放肆。 二大爷本想外出散心,但担心被抓住把柄,给自己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厂里的工作怕是不好再干下去,更別提升职了。 看著王科长咄咄逼人的態度,二大爷不敢离开,毕竟对方涉及扎钢厂受贿及违规操作等严重问题。 正值上班期间,若我真要离开这车间,这傢伙要是反过来告我一状,那我可就无话可说了。此刻我心里虽满是不甘,总觉得所有人跟我作对,就连王科长仗著职权,在我面前也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二大爷內心此刻怒火中烧。“哼,不过是个保卫科科长罢了,才来轧钢厂几年就这般囂张,我进厂时他恐怕还没出生呢。” “行啊,既然你如此狂妄,那我就明说,將来某天我若成了轧钢厂的领导,第一个整治的就是你,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看到刚进来的一群人竟无人为他说句公道话,反而冷言冷语地排挤他,二大爷小声嘟囔几句后,虽没胆量离开,也只能深吸一口气,拖著沉重的脚步往车间深处走去。 “都安静点,停下手中的活儿,喇叭里刚才宣布的决定,想必大家都听到了吧。” “秦淮茹,你站出来!你现在已被钢厂辞退,这里不再欢迎你,立刻离开,別给轧钢厂丟脸,我们厂不需要你这种人。” 就在这一刻,保卫科的王科长走到车间中央,开口便喊出一声“一一七”。 车间內,眾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向秦淮茹。当王科长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目光聚焦於她和一位老大爷身上。 此时,聪明的人已猜到领导的决定,而有些反应迟钝的则仍在消化张科长的安排。一时间,议论声悄然响起。 “这老头在厂里犯下如此错事,不仅违反原则,还给厂里抹黑,为何只被调去打扫厕所?难道背后有人庇护?”有人质疑。 “確实令人费解。秦淮茹,他怎么会被辞退?真是个谜。” 周围人对此充满疑惑,但碍於距离近,彼此的话都听得真切。 “罢了罢了,你们的想法太简单了。这老头虽有过失,但他可是九级钳工呢!” “若將此人辞退,他转而投奔其他轧钢厂,厂里的核心技术极有可能外泄,这对我们而言无疑是重大损失。因此,儘管他犯下过错,仍需留在此厂,绝不能让其九级钳工的技艺传授给他人。” “此决策实属明智。此人虽无太大价值,但他掌握著九级钳工的精湛技艺,若能在本厂继续工作,便能將这些技术传递给技术部门的同事,使我们的技术力量更为雄厚。” “如此一来,我们轧钢厂產出的设备质量必將成为四九城之最。” “诸位分析不无道理。此人手中的权力在整个四九城也是凤毛麟角,一旦信息泄露至其他工厂,確实会对轧钢厂造成损害。” “黑货,你们竟提议开除秦淮茹,未免太不公平。即便他只是打扫厕所,但凭藉九级钳工的技艺,仍有其用武之地。反观秦淮茹,他究竟有何特长?” “除了擅长在厂內勾搭男人,他並无其他能力。这种人若留在厂里,只会败坏风气,给轧钢厂抹黑。领导的决定无疑是正確的。” 此刻,王科长並未回应工友们的质疑,身旁的同事已给出有力的答覆。眾人听后沉默不语,皆认为秦淮茹今日处境,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平日里,他在厂內无所作为,只知在中年男同事间周旋,企图谋取私利。 关於秦淮茹在轧钢厂的行为,恐怕无人不知。 就在这一刻,周围工作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觉得轧钢厂领导能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王科长清了清嗓子,耸动肩膀,身上的威严愈发明显。 他环视眾人一圈后,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所有人见状立刻闭嘴。 秦淮茹听见决定早已泪流,此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儘管如此,大家都知道这是她的惯用伎俩,因此无人同情,反而认为她受罚理所当然。 “秦淮茹,上级命令你听清楚了吗?立即离开车间,以后不再是张刚厂的员工,请你別再出现在轧钢厂。”王科长冷冷地说。 说完这话,他瞥了身旁一同来的工作人员一眼,暗示秦淮茹不值得怜悯。 这时,工作人员们心领神会,他们的胳膊上还戴著红袖章。 冰冷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秦淮茹。 第156章 156 很快,几名工作人员围住她,准备將她逐出厂外。 被围住的秦淮茹边哭诉边咒骂工作人员。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放开我!我娘能自己走路,又不是不能动。不就在这厂里干活吗?好,我今天离开,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你们记住我,等我再回轧钢厂那天,绝饶不了你们!“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使出浑身力气反抗,嘴里还不停咒骂身边的工作员。 王科长在轧钢厂多年,经手的事不少。这时当著他面辱骂手下员工的情况,还真没几个。看著已被开除的秦淮茹还如此囂张,王科长实在难以忍受。作为领导,他的权威不容挑衅。他大步走到秦淮茹面前。 “你这泼妇,干了什么好事?四合院里乱搞,丟人现眼。这种惩罚算轻的,竟还敢辱骂职工,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科长话音刚落,目光中怒火更盛。而秦淮茹不仅没认错,反而越加激动,破口大骂:“你们也好不到哪去!等著吧,过几天我就找李副厂长告状,看你们怎么解释!“ 王科长在轧钢厂多年,中层干部见到他都会退让几分,谁料秦淮茹竟有如此胆量。 听闻这话,周围人都惊讶地睁大眼睛,明白她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车间里的工人也听见了秦淮茹对王科长的斥责,意识到她恐怕难逃厄运。 此刻,王科长完全没预料到秦淮茹敢在他面前放肆。 他对这种人早已习惯,毫不留情,跨前一步,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秦淮茹脸上,力道之大让她的脸颊瞬间红肿。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眾失態,还不知悔改,竟敢辱骂执法人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快把她扔出去,別在这儿占地方,浪费空气,连120急救车我都看不下去。“ 说话间,王科长还嫌弃地擦了擦手,显然对她厌恶至极。 此时,旁边车间的工友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遵照王科长命令,工作人员立刻抓住秦淮茹双臂,使出全力朝厂门口拖去。 儘管秦淮茹拼命挣扎,但面对这些强壮的男人,她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 “秦淮茹的行为给大家树立了反面典型,希望所有人都能引以为戒。既然身为轧钢厂的一员,就应以厂为荣,尽己所能贡献力量。” 话音刚落,王科长的目光扫向不远处的易大爷,眼神中带著几分不满。 此时的易大爷低头不语,似乎对厂里的处理结果並不反对。 就在王科长发言结束后,车间里的工人们纷纷鼓掌,掌声热烈而整齐。 “王科长真是明察秋毫,这次处理得非常到位!” “就是,这种害群之马就该早点清理出去。” “秦淮茹这样的员工早就该走,占著位置不做事,实在让人失望。” “易大爷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刚才还跟秦淮茹窃窃私语,真让人怀疑他们的关係。” “罢了罢了,领导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们就不用多操心了。” …… 几名保卫科的工人將秦淮茹带到车间门口。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猛然发力,將她狠狠摔在地上,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就在这一刻,王科长话音刚落,车间里的工友们再次忙碌起来,他转过身也朝门口走去。 与此同时,看著秦淮茹已被调离生產岗位,一大爷意识到继续待在这里已无意义。毕竟,轧钢厂领导已对他们的行为做出处理决定,若再执迷不悟,下一个被赶出车间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一大爷在厂里多年,深知其中规则,他並未如秦淮茹般无知地与领导对抗。这时,他望向身旁的二大爷,轻轻拉了拉对方的裤脚,声音微颤地说:“二大爷,帮我一把,扶我起来吧。既然我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普通工人,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能继续留在轧钢厂,已经是最好的安排,我不能再不知足。” 此刻,一大爷半靠在地上,一手拽著二大爷裤脚,另一只手撑著地面。 听罢一大爷的话,二大爷怒火中烧却无处宣泄。他本有机会学习九级钳工技艺,如今却因这些事化为泡影。 先前,绿衣大爷的话不过是想从二大爷那里获取经验,让家人在厂里贏得更多尊重。 直至今日,他在厂里干了一辈子,虽未获得萤光板,但若能拿到顶级钳工职称亦算不错。 然而此刻,他深知在此取得轧钢厂九级钳工资格绝无可能。一代也被厂领导安排去扫厕所了。 或许这时,那傢伙早已无心传授九级钳工技艺。 “你自己不能站起来吗?老东西,你是不是死了?看起来你还挺好的,为什么需要我的帮助?“ “我忙活了一上午,一无所获,现在却要我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不如去死吧!如果你现在教我九级钳工技术,我们可以重新谈条件,可现在我什么都没得到。“ …… 这时,二大爷望著趴在地上的大爷,內心的怒火全然倾泻而出。 以往或许二大爷如此说话还能被谅解,但如今已大不相同。 二大爷忙活了一上午,却毫无收穫,眼见机会再次溜走,任谁都会失望。 於是,二大爷不仅没施以援手,反而恶语相向。 听罢二大爷的话,瞧著他的愤怒表情,大爷顿觉此人今昔判若两人。 先前即便全厂反对他,二大爷仍愿尽力为他爭取留在长岗的机会。 如今却是另一番光景。 虽然炸钢厂的领导无人应允相助,但已確定能在此工作,內心便安定下来。 见二大爷神色异样,一大爷心中竟生疑虑。 “二大爷,你怎像狗一样善变?我何曾得罪你?如今受罚,心中苦闷,你即便帮忙又有何妨?莫非真能致命?” 往昔轧钢厂中无人重视於他,只能从二大爷处寻求认可。 此刻,厂领导决定留他,虽只负责打扫厕所,但他人脉广、权力大,相信很快会重返岗位。 於是,一大爷意识到手中九级钳工技能的珍贵,当下不宜传授於二大爷。 若將技能传之,二大爷未必感恩,反可能因技艺提升而妨碍自己復职。 若非身为九级钳工,此刻恐已同秦淮茹一般,被排挤出生產车间。 一大爷决意,此等技能绝不可传他人,哪怕是对二大爷亦然。 儘管曾口头承诺,但对方未施援手,更何况口头约定无凭无据。 见二大爷如此態度,日后欲求其助力,实属妄想。 01 口头上虽答应教他九级强攻技能,却没签协议,教不教全由自己决定。如今我能稳居轧钢厂,绝不会轻易將九级钳工技能传给他。 此时,易大爷竭尽全力,单手撑住设备勉强起身。刚站起,车间中央的王科长便注意到他。“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做出这种事?身为九级钳工不好好干活,非要做丟脸的事?马上去后勤领扫帚,把厂里打扫乾净。稍后我检查,若发现偷懒,別再踏进轧钢厂。” 王科长年轻时对易大爷颇为客气,可如今语气却这般刻薄,不留情面。易大爷恍悟“人走茶凉”的真意,虽未抱怨,但內心已有波澜。 “王科长,这话欠妥。我虽暂时离开岗位,仍是轧钢厂的一员。九级钳工技能在我手中,我定努力重返岗位。” “听我一句劝,王科长说话留余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里你年轻,我年长,尊老爱幼的道理,你该懂吧?” 就在这一刻,他知道还能留在厂里继续工作,也终於敢开口说话。然而,王科长听后更加轻蔑。 “你这糟老头子,囉嗦什么?告诉你,干了那么多丟人现眼的事,还能留在厂里,应该清楚是什么原因。若再这样无理取闹,別怪我將你赶出车间。以后还想待在这儿,趁早打消念头。” 作为保卫科负责人,王科长手握大权,所有事务都由他掌控。 儘管一大爷说得有理,但他在工人心中的威望早已荡然无存,此刻不过是仗著过去的地位指责他人。 这时,王科长不仅不认同一大爷的话,反而反驳道:“一大爷,你这样强词夺理就没意思了。” 他的眼神冷峻,仿佛带著刺骨寒意,让一大爷不敢直视。 车间內的工人听到这话,立刻窃窃私语。 “这老头太不知廉耻,出了这么大的丑,居然还敢在这儿装模作样。” “一大爷,你就別装了,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现在还能在轧钢厂上班,应该已经知足,还在这儿讲什么尊老爱幼?你自己做的那些事,难道不清楚?” “有些人脸皮厚得令人难以置信,年纪一大把了,却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也不知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 “今天算是见识到这种人的厚顏无耻了,简直是无所畏惧。” 就在这一瞬间,儘管科长还未发言,但车间里的工人们已听不下去,纷纷出言指责。话音刚落,王科长带来的几位工作人员立即投以愤怒的目光,几个体格健壮的男子缓缓向一大爷逼近。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人屏住呼吸,只要一大爷再敢多说一句,后果不堪设想。他在轧钢厂多年,深知这些人不好惹,为免挨揍,只能选择沉默。 於是,王科长及周围的人对他的批评,他选择了低头认错,不再辩解。 就在此刻,易大爷慢慢低下头,转身朝轧钢厂门口走去。此时,刚走出门的秦淮茹正趴在地面上哭泣。 虽有心想上前安慰,但想到自己仍在厂里任职,便装作没看见,径直走过她身旁。 “一大爷,帮帮我!求您去跟领导解释一下,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要是我丟了这份工作,孩子可能就得挨饿了。” “老大爷,求您帮帮忙吧!老大爷,我知道您是个善人,帮帮我们,我真的无计可施了。谢谢您,以后我一定竭力报答您。” “……” 第157章 157 听到这话,儘管心中动念想要停步相助,但想到自己在轧钢厂的威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纵有此心,却也无此胆量。 眼下,老大爷自身尚且自顾不暇,平日或许还能为秦淮茹美言几句,如今好不容易保住这个扫厕所的工作,对他而言已是不易。能自保已属幸运,哪还有余力顾及其他? 即便见秦淮茹跪地哀求,满脸委屈的模样,他也深知,此时多言只会招致莫大麻烦。毕竟,若因自己而丟了这来之不易的差事,后果不堪设想。 若非手中还握著几项实用技能,恐怕此刻难以贏得同事认可。然而,面对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神情,他终究选择沉默,迈著沉重的脚步走向后门。 看著老大爷如此冷漠,秦淮茹內心怨愤渐起:“这老傢伙怎这般无情?我跪在此处,他竟连一句好话都不愿讲。如今他凭著手中的九级钳工资格,倒能在厂里继续待著。” “我该怎么办?要是被辞退,回去怕是更没好日子过了。” 思绪至此,秦淮茹几近崩溃。与此同时,另一头,何雨珠已备好四菜一汤。 大领导在杨厂长与李云的陪同下走进包厢。何雨柱端著刚完成的菜餚隨后进入。 大领导见到何雨柱时,露出笑容,好奇地问道:“你的手艺真不错,上次尝过你的菜后一直念念不忘,今天又做了什么美味?” 听出这是大领导给予的机会,何雨柱明白这关係到他在厂里的地位。过去种种矛盾,若能藉由大领导的支持扭转局势,今后再无人敢轻视他。 何雨柱恭敬地退后一步,详细介绍了今日所做菜品。大领导对这些菜餚颇为满意,脸上笑意加深。见此情景,何雨柱心中暗喜,认为此事若广为传播,必能让质疑他的人闭嘴。 领导,您要是喜欢我做的这些饭菜就成,您要是不嫌弃就好。您吃遍了山珍海味,而我能为您准备这样的家常菜,实在是我的荣幸。” 就在这一刻,何玉柱正打量著面前的大领导,马屁拍得十分响亮。 “嗯,我知道了。以后家里再有接待任务,就交给你来做饭,到时你可要好好表现。” 听到这话,何玉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换了別人別说给李厂长做饭的机会都没有,更別提见到大领导了。此刻,他听闻此言,立刻站得笔直。 “领导,请您放心,绝不会让您失望。只要您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能为您做饭是我的荣幸。” 瞧见何玉柱在领导面前极力展示自己的態度,旁边的李云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对他的行为早已厌恶至极。 然而,何玉柱却不以为意,他认为大领导给他这样的机会是看重他,所以在讲话时还不停地朝李云那边瞄去,仿佛想藉此机会向对方表明自己与领导的关係。 “好了,你赶紧回去工作吧,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商议。”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坐在旁边一直观察的杨厂长自然明白何玉柱的心思,这小子就是想藉机在领导面前炫耀一番。 杨厂长一向务实,此刻同样反感溜须拍马之人。既然他如此表態,何雨柱即便不舍,也只能接受现状。 当何雨柱行至门口时,仍回首瞥了身旁的李云一眼,用眼神传递某种信息,仿佛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刚踏入食堂,何雨柱便注意到工作人员聚成几簇低声交谈,不知所云。 他未出声,而是悄然走近,步履轻快。 “秦淮茹真是不知廉耻,竟被轧钢厂辞退了,这下轧钢厂终於能安寧些。” “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早该走,留著也是麻烦。” “说得对,她在这儿毫无益处,还在眾人面前拋头露面,真让人难以接受。况且她还有三个孩子,这脸皮也太厚了。” “要是秦淮茹懂得羞耻,那她就不是秦淮茹了。” “一大爷怎么处置那件事,倒是令人好奇。” “秦淮茹哪能和一大爷比,人家可是九级钳工,技术过硬,轧钢厂又有几个能及得上他?” “一大爷现在多亏有点救济金,不然也可能早已被开除,听说如今他只能负责打扫厕所了。” 听到这些议论,何雨柱方知秦淮茹已被解僱。 他对秦淮茹的家庭情况十分了解,家中有三个孩子,若她失去工作,家庭生计將如何维繫? 这一问题縈绕心头,让他几乎想立刻衝出去找秦淮茹。 就在何雨柱迈著坚定步伐走出食堂的瞬间,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那正是秦淮茹。一时之间,何雨柱满心疑惑,却也迅速反应过来。 没等多想,他已快步来到秦淮茹身旁,只见她泪眼婆娑,情绪激动。何雨柱心中一颤,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绝不轻饶!“ 然而,此刻的秦淮茹眼中儘是无助,声音带著哽咽:“柱子,轧钢厂把我辞退了。我们家的日子要怎么办啊?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被人善待吗?家里条件本就艰难,现在失去工作,我的孩子们怎么办?他们正需要营养。“ 秦淮茹说著,更显哀伤。何雨柱望著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愤恨不已的女人,此刻竟满心怜惜。他握紧双拳,决定伸出援手:“別担心,我去跟领导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保住这份工作。“ “秦姐提到的事,我也是刚听说。现在领导正在会议室用餐,我若此刻过去提这事,恐怕没戏。” “这样吧,我知道你的难处。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你离开轧钢厂。要是你走了,家里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別担心,这事交给我。等领导吃完饭,我就去找他们谈谈,看看能否帮你留下。” “你先去食堂吃饭,相信领导很快会出来。我会守在门口,为你说情,尽力帮你留在这儿。” 儘管何雨柱在张刚厂中並无太大影响力,但秦淮茹明白,有人替她说话总比没人帮忙强。即便结果未必如愿,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这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微微转动眼珠,朝何雨柱点了下头表示感谢。隨后,两人一同回到大钢厂。何雨柱此刻满心只想著食堂的领导快些结束用餐,好让他赶紧为秦淮茹爭取机会。 一个多小时悄然过去。期间,大领导不断向李云表达关注,並承诺无论遇到什么难题,都可以找他解决。 此外,他还对新成立的技术部门未来的发展提出了建议,並告诉杨厂长,只要技术部门能做出成绩,惠及工人且获得上级认可,他的厂长职位便能连任。面对各种阻碍,他会利用旧人脉支持杨厂长继续任职。 就在这个时候,杨厂长听到了这句话,觉得这是几天以来最令人振奋的消息。 儘管李副厂长已经开始明爭暗斗,但听到大领导的话后,他对自己的工作也得到了认可。 杨超人深知,要想连任,关键在於李云的態度。此刻,就连杨厂长的眼神中都流露出对他的敬佩。 因此,他希望李云能为他说话,儘快组建新的技术部门,开发新產品,这样他的位置就能稳固了。 “既然领导如此支持你,以后要更加努力。我们下午就著手筹备这个技术部门。” “成立新部门需要人手,轧钢厂的所有员工、各部门的工作人员,隨你挑选,我会全力协助,给你最大的支持。务必按照领导的要求,多给年轻人机会。” …… 这一顿饭让大领导十分满意,经过三人商议,李云对新部门的规划更加明確。 在大领导和李厂长的支持下,李云充满信心,决心三个月內让新部门成为长钢厂的核心支柱。 他甚至有更大的目標,那就是三个月后,让轧钢厂的技术团队躋身四九城前列。 到那时,必然会有更多人前来学习观摩,轧钢厂也会声名鹊起,进入四九城工业领先行列,甚至成为领军者。 几杯酒下肚后,大领导起身告辞,杨厂长和李明紧隨其后走出包间。 “小李,组建新的技术部门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杨厂长沟通,如果他解决不了,你就直接向我匯报。” “技术上的问题若你拿不准,也可以隨时来找我討论。毕竟我的人脉广泛,到时候我可以为你引荐四九城顶尖的技术专家,大家一起交流学习。” …… “我对你的能力充满信心,也很认同你的目標。只要能让轧钢厂躋身国內一流行列,为企业创造更大价值,研製出高精度零部件,这份功劳你居首功。” 儘管此时李云的技术部门尚未正式落地,但上级对这一创新举措寄予厚望。在他心中,认为这样的部门理应儘早成立,为轧钢厂带来突破性贡献。 “您放心,我定全力支持李云同志的工作。无论他在厂里遇到什么难题,我都將鼎力相助。您就放一百个心,这类事交给我准没错。咱们之前不是没搞过新部门吗?” 大领导身后的杨厂长听罢这番话,立刻挺胸表態,语气坚定而严肃。 实际上,在李云看来,这些不过是小事一桩。只要团队配合默契,自己便能妥善应对一切挑战。此刻杨厂长主动表明立场,也让李云意识到向上级展现態度的重要性。 就在杨厂长说完后,一直站在一旁的李云微微转动手腕,往前迈了一步,与杨厂长並肩,紧跟在大领导身后。 “领导,杨处长,请放心。既然我提出了这个要求,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绝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我曾承诺过半年內完成任务,但我希望能提前到三个月时接受检验。若未能达標,我自愿辞职。“ 大领导正向前走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著身后的李云,神情严肃:“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不过,年轻人就该有衝劲。你的態度我很欣赏,希望你能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说完,大领导拍了拍李云的肩膀:“好了,今日来轧钢厂,不仅品尝了美味佳肴,更感受到你们的决心。有你在,我对轧钢厂放心了。杨厂长,此人既有想法又能力强,应该给予更多机会。这件事你们好好商议,我不打扰了。“ 第158章 158 大领导离开后,杨厂长满心欢喜。 就在交谈之际,大领导透露,只要新部门能在三个月內生產出满意的零部件,他就能在轧钢厂续任。於是,杨厂长將个人前途全然寄託於李云身上。看到大领导走到食堂门口,杨厂长转身直白地对李云说道: 李云同志,我能否在大港厂继续连任,能否成为轧钢厂的新一届负责人,全仰仗您了。您是我们优秀的老员工,希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的未来就掌握在您手里。” 就在这一刻,杨厂长看向身旁的李军,带著几分恳切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里透著隱隱的期待。 “杨厂长,您儘管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既然领导如此看重我,我定会交出令您满意的答卷。” 李云话音刚落,便看见大领导已走到食堂包厢门口,隨即抬手朝前一指。 紧接著,李云和杨厂长迈著坚定的步伐,来到大领导身后。 就在他们到达之时,何雨柱突然从屋里衝出。 “领导,您这是要离开了吗?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何雨柱看到走出的大领导,急忙问道。 听完何雨柱的话,大领导微微一笑,嘴角轻扬,仿佛仍在回味刚才的美味。 “何雨柱,你得摆正心態。听说你在轧钢厂可不是普通角色,总是出状况。虽然你厨艺不错,但態度必须端正。不然,你想更上一层楼,可不容易。” “不过总的来说,您的饭菜我很满意。今天能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您。” 大领导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还没等他回话,便转身向前走去。 望著大领导离去的身影,想起之前对秦淮茹的承诺——让他留在轧钢厂工作,李云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站在原地,心中纠结万分。看著大领导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明白若再不將此事诉说清楚,恐怕以后再无机会。 此时的何雨柱注视著大领导即將上车的背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大声喊道:“大领导,请稍等!” “等等!有事稟报!” 话音未落,何雨柱快步走到大领导的小轿车旁,就在车门即將关闭之时,他猛地抓住车窗边缘,一脸谦卑地站在那里,目光紧隨即將离去的大领导。 听到何雨柱急促的声音,大领导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眉头微皱:“同志,你说吧,別耽误时间。” 大领导语气中透著几分不耐烦,但何雨柱却顾不上这些,他知道这是关键时刻。 何雨柱此刻已顾不上许多,他认为此刻最重要的是替秦淮茹向大领导求情,哪怕因此丟了面子也无妨。毕竟,先前自己为大领导准备的饭菜已得到了认可,这便是他的底气。 “你有话直说,別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还有几家工厂等著我去视察呢。“ 大领导坐在车里,见何雨柱许久未开口,神色逐渐严肃。他一手扶著车门,用力一拉。 何雨柱闻言立刻转动眼珠,开口道:“领导,我们院里有个女人叫秦淮茹,家里情况很糟糕。她丈夫曾是张刚厂的工人,因工伤致残,如今她接替丈夫的工作,在这里谋生。她独自支撑全家,有三个孩子和一位年迈的老母亲。可最近她在轧钢厂出了些差错,厂里打算开除她。但考虑到她家的特殊情况,恳请领导为这些贫困家庭主持公道,让她能继续留在厂里工作。“ 何雨柱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 听闻此事后,站在一旁的眾人瞬间反应过来。 “这傢伙胆子不小啊!轧钢厂的决定都被他当耳旁风,还替秦淮茹求情,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是要跟轧钢厂对著干吗?“ 就在此刻,李云直视何雨柱,开口说道: 杨厂长闻言立即醒悟,皱眉道:“何雨柱竟敢如此大胆!这是轧钢厂內部商议的结果,他居然还想利用高层关係干预对秦淮茹的处置。” “杨厂长,依我看,何雨柱分明是自討苦吃。若真如此,不如连他也一起辞退,看看会发生什么。” 杨厂长话音刚落,便快步走向领导的车旁。 当他靠近时,大领导带著几分疑惑打量著他。 此刻,大领导缓缓放下握著车门的手,指向何雨柱说道: “杨厂长,究竟发生了什么?” 面对询问,杨厂长脸色凝重,目光如刀般射向何雨柱。 “领导,此事不必多问,只是些琐事,我定能妥善处理,请您安心处理其他事务,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用力关上车门后继续说道: “领导放心,我会全权负责此事,让您无须操心,真是抱歉。” 这时,杨厂长才意识到何雨柱竟越级上报,若此事真的传到领导耳中,必定会认为自己失职。 而刚才大领导对李云组建新技研部兴致正浓,如今却被何雨柱破坏殆尽。 此时,大领导观察到杨厂长情绪激动,遂从车內伸出手指轻轻一推车门,示意对方靠近。 此时,杨厂长的手被大领导轻轻推开,大领导皱眉凝视,神情严峻。 杨厂长站在一旁,此刻也被嚇得不轻。 “有什么问题就直说,我到你们钢厂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何雨柱做的饭菜很合口味,每次我都吃得很满意。既然他有事情要说,那我就听听他想做什么?为何不能了解轧钢厂的情况?” 这时,大领导看著杨厂长的动作,又注意到何雨柱的表情,隨即对杨厂长厉声说道。 杨厂长听后,顿时闭口不言。毕竟面对大领导,他不敢造次,尤其此人背景深厚,若得罪了他,不仅影响自己的仕途,更可能阻碍轧钢厂的发展。 杨厂长听完大领导的话,猛然扭头看向何雨柱,脸色阴沉。显然,他意识到何雨柱的行为触犯了规矩。 就在这一刻,李云步伐坚定地走到杨厂长身旁。 而车內的大领导已大致猜到他们的想法,却並未出声。 何雨柱感受到大领导的支持,內心激动不已。他知道,即便杨厂长是钢厂的掌舵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听从大领导的安排。 即便杨厂长不愿提及这些事,但只要上级开口,他恐怕也不敢抗拒。 此刻,何雨柱站在小汽车旁,满脸卑微,似有满腹委屈。 “雨柱,有什么就说吧,我听听你到底想反映什么情况。“ 这时,杨厂长刚结束一番动作,何雨柱却因紧张低下了头,虽有上级询问,也未敢发声。 “你这傢伙,怎么了?我给你机会,你不把握。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 大领导的话音刚落,何雨柱急忙伸手拦住车门,內心的恐惧这才勉强压下。 “领导!我来反映的是秦淮茹的事。她家境艰难,丈夫是厂里的普通工人,因工伤无法工作,她只好顶替丈夫的岗位。最近她工作態度出现问题,轧钢厂打算开除她,可这样做,她一家生计就难以为继了。“ “这女人很不易,还带著三个孩子,因生活拮据,孩子们长得瘦弱,脸色蜡黄,常生病。“ “领导,这样的情况,您能否网开一面?我们做人不宜太过苛刻,即使她有过错,也不该断送她的生路。“ 提起秦淮茹的家庭状况,何雨柱站在小汽车旁,一边比划一边对车內上级诉说著。 他语速极快,口若悬河。 大领导听后,脸色骤变,深深嘆息一声。 杨厂长正陷入沉思,短短几秒后,他將目光转向身旁的何雨柱,隨即严厉地训斥起来。 “何雨柱,你身为轧钢厂的老员工,难道不清楚他所犯之事?上级已多次强调,127绝不能宽恕。你竟还为他辩解,真是失职!” “你说他家境艰难,可全厂工人谁家不困难?你这般说法岂非不负责任?作风问题都出现了,他的工作態度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你居然还替他们求情,何雨柱,你到底怎么想的?” “像这样行为不端、与四合院人士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的人,別说开除,不將其送入警局已是仁至义尽。这种人根本不配留在钢厂。” 何雨柱原以为自己的陈词能博得大领导同情,为秦淮茹爭取留厂机会,却没想到大领导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杨厂长的做法很恰当,你此刻还有脸求情,实在令我失望。” 话音刚落,杨厂长未等何雨柱回应便关上了车门,汽车隨即启动,快速驶向轧钢厂大门。 此时,站在一旁的李云也对何雨柱投去质疑的目光。 “你竟在领导面前替他说情,到底打什么主意?莫非你也想从秦淮茹身上捞到好处,像你父亲一样?” 李云此言一出,杨厂长怒视何雨柱,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杨厂长脸色阴沉地看著何雨柱,“你究竟想干什么?大领导说得对,你在厂里也算老员工了,现在却做出这种事。你是想让我难堪,还是想在领导面前告我的状?” “何雨柱,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你的为人了。我对你一直很宽容,但你竟不知感恩。你这种行为完全违反了厂里的规定,等著接受处罚吧。” “既然你这么同情秦淮茹,那我也明白了你的心思。你和她一起离开轧钢厂。” 杨厂长说完转身朝办公室走去,何雨柱突然急切地衝上前。 “杨厂长,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別开除我,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就算看在我以往的表现上,也请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同情他们家孩子才这样做的,求您別赶我走。” 第159章 159 何雨柱反应很快,杨厂长刚迈步要走,他就立刻上前恳求。 “滚开!以后別再提这事!既然厂领导已经决定了,你还敢违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这一刻,杨厂长突然甩动手臂,何雨柱的身体仿佛失控般晃动了几下,差点跌倒。 杨厂长隨即迈步向前,而何雨柱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急。他本以为向大领导提出的想法能得到认可,却没想到不仅未获批准,还似乎面临失业的风险。在这个工厂多年建立的地位可能就此崩塌。 另一边,那位曾经的大爷因失职已被降为清洁工。贾张氏同样陷入危机,若此刻被开除,她多年来在四合院树立的威信將荡然无存。 目睹周围人的得意神情,何雨柱更加焦虑。他知道必须爭取杨厂长的理解。於是快步走到杨厂长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杨厂长,我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思索片刻后,何雨柱双膝一软,跪倒在杨厂长面前:“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何雨柱万万没料到,本是针对別人的麻烦竟会牵连到自己。想到这里,他满心懊悔。儘管內心仍对秦淮茹抱有一丝情意,但他已无力回天。作为一名普通员工,在这样一个重要时刻,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职业生涯走向尽头。 就在此刻,经过一番恳切的请求,杨厂长终於答应再给何雨柱一次机会。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刻跪下叩头致谢。 看到何雨柱跪在地上,杨厂长有些不忍,肩膀微微前倾靠近他。 “好了,快起来吧。既然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还跪著做什么?以后得老实点,別太张扬。不然,不但在张刚的厂里没好日子过,在四合院里也不会有好日子。”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这份恩情我一定铭记於心,绝不会忘恩负义。虽然您的父亲抢了您的女人,但世间好女子多得是。如果您不介意,秦淮茹也可以和您交往。毕竟都是破鞋,谁穿不是一样。”李云插嘴道。 “不过,若你想继续纠缠这双破鞋,自己要仔细想想后果。若是日后出了什么事,可別怨天尤人。” 此时,儘管何雨柱不愿再听下去,但他已知错,李云说完后,他也无话可说。 就在这一刻,儘管心中怒火中烧,但想到杨厂长好不容易才给他一次机会,若此刻与李云对抗,恐怕今后在厂里真的会被辞退。 话音刚落,何雨柱从地上站起,目光轻蔑地瞥了李云一眼,双手撑地起身。 “何雨柱,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以后你依然我行我素,休怪我不客气。”杨厂长严肃地说。 就在此时,虽然杨厂长已原谅了何雨柱,但內心深处对他在领导面前举报轧钢厂对秦淮茹的处理结果感到不满,那分明是在背后打小报告。 话音未落,杨厂长径直走向办公室,根本没有给何雨柱开口的机会。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李云瞥了身旁的何雨柱一眼,心中暗嘲,如今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竟让他联想到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此刻,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不愿多费口舌。 杨厂长刚走,李云便大步离去,只留下何雨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他眉头紧锁,目光游移,仿佛试图从这片寂静中找到某种答案。 何雨柱本以为,借著为秦淮茹求情或许能保住自己的职位,可结果却適得其反,不仅没能帮助秦淮茹,还彻底触怒了杨厂长。想到自己已在工友间声名狼藉,如今更是顏面尽失,他意识到所有的付出不过是徒劳一场。 正懊恼间,他转过身,忽然注意到秦淮茹蜷缩在角落里,神情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步伐沉重地朝她走去。当走近时,他也从阴影处走出,儘管还未开口,但看到何雨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秦淮茹已明白一切。 何雨柱注视著秦淮茹,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最终,他嘆息一声说道:“抱歉,我尽力了,本以为能得到大领导的青睞,谁料杨厂长突然插手,不然事情早解决了。” “你別担心,既然你现在答应了,我就相信你不会另想办法帮我。要知道,我知道你家具体住哪儿,不然今晚我就会带些礼物上门,再好好谈谈这事。” 这时,秦淮茹投来恶狠狠的目光,这让何雨柱深感愧疚,因为他没能帮到她。 听到何雨柱竭尽全力地帮助自己,秦淮茹感到宽慰,但还是隨意说道:“行啊,你能这么用心帮我,我很感激。我就知道四合院里只有你真心对我好,其他人可都是有所图的。” “傻柱,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白帮忙。” 秦淮茹说话时还朝他拋了个媚眼。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见这一幕,心中暗喜。儘管他还没得到秦淮茹的回应,但他觉得这只是时间问题。 此刻,他忘记了父亲和金婉茹之间发生的事,那些烦恼仿佛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啦好啦!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柱子,你就在这儿接著干吧,我得回四合院了,我现在已不是轧钢厂的工人,留在这儿怕人说閒话。” 秦淮茹说完后朝何雨柱笑了笑。 转身向著轧钢厂门口走去。 另一边,一位大爷也到了后勤处,看著面前的工作人员,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他来时是带著扫把来打扫卫生的,回想以前在张刚厂里的威望,那是人人敬重的。 然而,就在这一阶段,经歷了一些事之后,他在厂里的地位便发生了巨大变化。 那时,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看见他的身影,竟无人主动上前与他交谈。这种態度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若在往日,这些人绝不会如此。 这时,甚至有人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继续专注於手头的工作。但想到能够留在轧钢厂已属不易,若是再挑剔,恐怕连这份工作也保不住。 想到这里,易大爷豁然开朗。“各位兄弟,你们忙,我来取把扫帚,一会儿去打扫卫生。” 稍作喘息后,他用手擦了擦脸,不再顾及顏面。来到后勤办公室前,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员,开口说道。 听到这苍老的声音,后勤部的工作人员竟无一人回应。此刻,他的心彻底冰凉。从前,无论熟识与否,工友们都会主动打招呼,如今却落到这般境地。 见没人理会,易大爷惊讶地张大嘴,提高音量喊道:“小兄弟们,能否暂停手头工作?我要拿把扫帚打扫卫生,扫帚在哪?能给我吗?” 就在这一刻,易大爷提高了嗓门,比先前洪亮得多。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听见他的声音后,才转过头来,眼神中透著几分轻视。 “哼!你这又是做什么?领把扫帚竟敢如此盛气凌人,我还以为是渣钢厂的领导来检查工作呢。” “可不是嘛,不过是个扫厕所的普通工人罢了,在我们面前还摆架子?別说,连我们的工作都不如,全靠那九级钳工证书撑著,不然早被赶出轧钢厂了。” “嘿,你这话倒也没错,要是他能离开上海换个地方,厂里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毕竟这里每个人都有固定岗位,有些人占著位子却不做事,真让人厌烦。” “你不过是个领扫帚的,何必这么得意?以前还能说得过去,现在做了这种事,实在丟脸,还在这儿大声嚷嚷。”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想寻死不成?扫帚就在旁边,你自己看不见吗?想让別人帮你拿,你觉得你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命令我们?” …… 这时,本想加重语气引起对方注意,却没想到刚说完就被工作人员训斥。听到他们的言语,127心里十分难受。正打算开口辩解时,想起自己如今已失去往日权威,只能忍耐。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这样对待老同事合適吗?俗话讲『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可是你们的前辈。” 就在这一瞬间,易大爷常用的手段再次施展,面对这些工作人员故作姿態。 “哟,这位老先生,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自己都不检点,还来指责別人?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吧!“ “真不明白您怎么想的,当个扫厕所的,还这么趾高气扬。再这样下去,可別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行了行了,別跟他一般见识,跟这种人爭执太伤感情了。快让他拿著扫帚滚远点,太噁心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听见这话,非但没给面子,反而回嘴骂了几句。这下,易大爷气得脸色发青。 既然没人尊重,那就赶紧离开,免得继续出丑。 这时,一大爷转头瞥见不远处的扫把,立刻抓起它瞪著刚才嘲笑他的工作人员,心中暗自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势利眼,有朝一日我官復原职,定让你们尝尝厉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你们还能囂张多久。“ 此刻,易大爷攥紧扫把,怒视刚才羞辱他的工作人员,心底咒骂不已。 与此同时,秦淮茹迈著坚定的步伐来到四合院门口。 作为上班时间出现在这里,眾人自然明白她的来意。 四合院里的大爷大妈虽未上前询问,但也猜到了一二——肯定是因之前做错事被轧钢厂辞退,这才在此时返回。 秦淮茹皱著眉走进四合院,目光扫过围坐的几位大爷大妈,强挤出笑容打招呼:“哎呀,大爷大妈们好啊!瞧这天儿多好,晒晒太阳对身体也好。“ 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轧钢厂的糗事早已闹得满城风雨,连家里都传遍了。此刻面对这些熟悉的长辈,她只能硬著头皮主动寒暄。 然而,她的热情並未换来期待中的回应。对面的大爷大妈们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摆弄茶具,竟无一人搭腔。更有甚者,乾脆把脸转向一边,装作没看见。 秦淮茹心里明白几分。既然大家不愿理睬,那也罢。有何雨柱和何大清在,她就不会饿肚子。毕竟何雨柱掌管著厂里的食堂,带回家的食物总够一家人吃。 第160章 160 想到这儿,她瞪起眼睛,语气转冷:“你们这些人怎么变得这么势利?以前可不是这样,我不过是犯了个小错,至於这般对待吗?“ 秦淮茹正嘟囔著,突然意识到自己已被轧钢厂辞退的消息已在四合院里传开。短短时间內,消息如长了翅膀般扩散开来。 秦淮茹刚迈进四合院的大门,院里的邻居们就围了上来。在这个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年代,大家总是对新鲜事充满兴趣,而秦淮茹此时的出现无疑成了他们的谈资。 院子里的大妈们脸上带著幸灾乐祸的表情,其中一位大妈率先开口:“秦淮茹,你不在轧钢厂好好上班,跑回来干嘛?是不是被开除了?“ “被开除又怎样?这种事情我们见多了。“另一人附和道。 “轧钢厂是我们自己创建的好企业,怎么能容忍这种行为?开除他们太便宜了,应该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你们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咱们可是邻居,说话得有点分寸。而且,秦淮茹是不是真被开除了还不確定呢。“ “当事人就在你面前,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秦淮茹,你是不是真的被开除了?张刚昌不是一直对你不错吗?为什么他没来帮你?你们平时关係不是很好吗?“ 这些话如同尖锐的针刺入秦淮茹的心中,但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冷嘲热讽。作为四合院里的高级绿茶婊,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比这些大妈更加游刃有余。 “唉,我被开除了又怎样?莫非你们就盼著我被辞退吗?再说,即便没了这份工作,我也能过下去,不像某些人整日无所事事,在家閒聊八卦,真成天马行空的长舌妇,话多伤身,舌头怕是要被自己咬断了。” “我不过是被轧钢厂开除罢了,关你们何事?我又没占你们家的饭,也未喝你们家的水,真是吃饱了撑的,瞎操心的一群閒人。”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直视面前的大妈们,语气尖锐地回击了一句。她的话刺耳至极,令在场的邻居们哑口无言。 甚至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大妈,被她的话堵得脸色发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迈著坚定的步伐朝四合院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侧,易大爷刚刚从后勤处领了一把扫帚准备干活,但那些后勤的小年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在一旁嘲笑他。 儘管心里很不舒服,易大爷还是选择了忍耐。毕竟他掌握著九级钳工的高超技术,总有一天会重返原来的岗位。 “等著吧,等我回来,看我不收拾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易大爷低声嘟囔著,愤懣地走向角落,拿起一把新扫帚,大步走出保卫处。 这时,轧钢厂对他的处理本该让他感到开心,但看到这些人冷嘲热讽的態度,他却笑不出来。 此刻,易大爷已无心继续工作。既然已被调去打扫厕所,再努力又有何用?倒不如今日好好休息。 一大爷手握扫把,没走向轧钢厂的厕所,而是选择回家。此刻,当他迈出大钢厂的那一刻起,心中竟稍感平静——只要能继续留在厂里工作,旁人的目光也就不再那么重要。 想到此处,一大爷停下脚步,微微转身,望著旁边熟悉的轧钢厂,深深嘆息:谁能想到,自己曾工作几十年的地方,如今连普通员工都对他冷嘲热讽? 带著失落,一大爷一手持扫把,朝四合院走去。秦淮茹的话让他备受打击,而就在此时,易大爷已回到院子。眾人一见一大爷的身影,目光纷纷聚焦於他。 “这傢伙怎么回来了?还拿个扫把,莫非也被轧钢厂开除了?”未等一大爷开口,院子里的人已低声议论起来。 察觉到周围窃窃私语,一大爷转动眼珠,不愿多言。他知道,如今在厂里丟了脸,回到四合院也难寻支持。於是他无视旁人,径直朝前走。 刚到家门口,一阵斥责声传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做了那么丟人的事,不是说不许回家吗?怎么还回来?” “快滚!別再出现在这儿,最好死在外面!”熟悉的声音响起,眾人立刻明白这是*一大妈*。 自打得知老大爷与秦淮茹做了些丟人的事,易大妈对他的看法彻底变了。 就在那时,大妈总是在家里闹腾,本该安寧的日子变得鸡飞狗跳。 “你这女人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天天吃我的、喝我的,我养你一辈子,如今你不但不帮我,还让外人看笑话,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想让我离开这个家?那是不可能的。谁给你的胆子让我滚蛋?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胡言乱语,別怪我不客气。“ 这时,站在一旁的老大爷实在按捺不住心头怒火。 以前,老大妈的冷嘲热讽或许还能让他有些顏面,但现在不同了。他在厂里得到了领导的认可,虽然只是负责打扫厕所,但至少保住了工作。 而易大妈整日无所事事,所有开销全靠工厂支持。 即便他犯下大错,他认为老大妈至少该为他说句话,而不是把他往外推,整天闹腾也是不给他面子,让邻居笑话。 想到这儿,老大爷气势汹汹,看著仍在嘮叨的大妈,心中毫无顾虑,直接挥掌摑去,啪的一声。 在他看来,只有家人能维护他的尊严,既然连大妈都不肯给他脸面,那留著她又有何意义? 这一巴掌打得大妈措手不及,嘴角立刻渗出血来。 一大妈对大爷的动作十分震惊,以前无论怎样他都不敢对自己动手,如今他犯错却毫不悔改,还要继续施暴。被打的易大妈怒不可遏,对著大爷又打又骂,声音清晰传入眾人耳中。 原本想看秦淮茹的笑话未能如愿,周围的人此刻都瞪大眼睛看向大爷家的方向。 “一大妈怎会如此囂张?做了丟脸的事还动手打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们必须过去教训这个老东西。“ “没错,这老傢伙太狠心了。居然学著动手打人,看来没救了,不如把他赶走,免得给我们添麻烦。“ “这傢伙胆子真大,以前绝不敢这样,现在竟如此囂张,我们一定要替一大妈討回公道。“ 此时,附近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催促大家去看看情况。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赶紧过去,听说这人还想继续打人呢!“ “易大妈平日是个好人,多年来照顾大爷生活起居,洗衣做饭,虽无子女,但在其他方面真心对他好。“ 眾人一边討论,一边往易大爷家走去。 刚到后院,就见一大妈和一大爷正在院子里互相攻击,拳脚相向。旁边一位大爷立刻拦住眾人,说道:“让他们吃点教训也好。“ 另一边,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大妈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中透著愤怒。她原以为会给大爷留些顏面,却没料到对方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不仅毫无悔意,还动手伤人。此刻,易大妈伸出苍老的手,朝易大爷满是皱纹的脸抓去。 两人虽年事已高,却毫不退让。周围观望的大爷大妈们屏住呼吸,注视著这场纷爭。 “你这不知廉耻的人,外面胡来也就罢了,回家还如此囂张,谁给你的胆子?” “我这样都是被逼的!要不是你,我能落到这步田地吗?” 听到这话,易大爷再也按捺不住,直指对方痛点。以往他从不说这些,但今日忍无可忍。厂里的同事对他冷眼相待,连邻居也嘲笑讽刺。而易大妈非但不支持,还添乱。这让易大爷心灰意冷,决定不再顾忌。 他扬起双手,却被围上来的眾人及时制止,阻止了衝突进一步升级。 院子中的邻居纷纷聚拢,易大妈仿佛找到了依靠。她猛然跃至一位大爷面前,挥掌击向他黝黑的脸颊,脸颊瞬时多了几道划痕。 与此同时,贾张氏得知秦淮茹被轧钢厂辞退,怒不可遏。秦淮茹刚踏入家门,便遭到她的责骂: “你这不知廉耻之人,回来做什么?如今你已被厂里开除,回家真叫人作呕。谁承想你年轻时竟勾引那么多人,害得我家顏面扫地,连四合院里的地位也被你毁了,还有何脸面归来?” 这时,看到秦淮茹进院,贾家的长辈立刻恶语相向。在他们眼中,秦淮茹不过是个僕人,若无用处,便毫无价值。 秦淮茹听后满心委屈。她曾为家庭付出一切,却因被厂方辞退,连归家也无安寧。虽何雨柱愿相助,但他在厂中只是普通职员,能否復职还得看上级脸色,她对此毫无把握。 贾东旭目睹母亲对秦淮茹的斥责,也不由分说加入指责。 贾张氏突然情绪激动地对秦淮茹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成天只想著算计我们家孩子!我早就看出你的小心思了,无非就是想借婚姻混个城市户口。“ 贾东旭站在母亲这边,冷眼看著妻子,没有半点维护的意思。这段时间以来,他对秦淮茹的耐心早已耗尽。如今看到母亲训斥她,他不仅不劝阻,反而添油加醋地附和几句。 秦淮茹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一向懦弱的丈夫竟会当著眾人的面如此对待自己。这一刻,她终於清醒地认识到,在这个家里,她始终只是一个外人。即便跟他们共同生活多年,他们从未真正接纳过她。 想起过去的日子,秦淮茹心中满是苦涩。以前她还以为自己忍一忍就能换来家人的认可,但事实证明,无论她付出多少努力,到头来都只是徒劳。她忽然觉得疲惫至极,再也不愿为这段毫无温度的关係继续挣扎下去。 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厌恶,你怎么能如此厚顏无耻?要不这样,既然你已经这样做,那就请你儘快离开。我们现在已经不想和你继续相处了。 “你的『一三零』,已经在轧钢厂被辞退了。对我们家来说你也没什么价值了,还是走吧!而且你现在也被张哥工厂辞退了,对我们家没什么帮助,你最好快点离开!”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毫不留情地当面指责秦淮茹,连同她儿子贾东旭,儘管他与辛怀如是夫妻,但此刻也未曾替他辩护。 第161章 161 看著母亲居然对秦淮茹说出这番话,贾东旭走出屋子,看著母亲此时眼神闪烁。 再看秦淮茹那白皙的脸庞,还有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就在这一瞬间,他心中似乎有所触动,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些许后悔,但两人已结为夫妻。 若因此事让秦淮茹回到农村,家中能挣钱的人会更少。於是贾东旭想起贾张氏曾说过的话:只要秦淮茹能留下赚钱,便是最好的结果。 此刻他仿佛看清了未来,隨即直接对贾张氏说道:“妈,我们已经一起生活很久了,就给她一个机会吧。无论她用什么方式,只要能为我们赚钱就好。” 令贾张氏万万没想到的是,贾东旭竟变得如此体贴,还在为秦淮茹求情。 想到这些,贾张氏冷哼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秦淮茹身上。 思考之下,她意识到家里目前只有一个人勉强还能挣钱,要是现在赶走秦淮茹,或许对他们家並无益处。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的言语中夹杂著贾东旭的求情。这让原本態度强硬的贾张氏,突然间觉得不如顺势而为,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此时,贾张氏听到了儿子的话,心里竟隱隱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於是她语气缓和地说道:“罢了!既然我儿替你说情,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我们看到收益。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带著孩子回乡下。” 秦淮茹之前对贾张氏的话並不在意,心想婆婆虽刁蛮,但对孙子向来疼爱。然而此刻,她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贾张氏將孙子牵扯进来时,秦淮茹明白,这已经是最后通牒。想到自己多年来努力工作却无人理解,如今连最亲近的人都开始指责她,心中满是酸楚。 就在贾张氏说完那番话后,秦淮茹终於看清了这个家庭的真实面目。为了继续留在城里生活,她不得不妥协。 更何况,贾家上下都將矛头指向她。若此时拒绝他们的条件,在这个四合院的生活將会更加艰难。於是,儘管內心十分不愿意,秦淮茹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毕竟贾张氏性格固执,而贾东旭作为丈夫,此时也没有站在她这边。 秦淮茹此刻醒悟,凭自身实力,早晚让他们跪地求饶。眼下这点委屈不值一提。贾东旭也直视秦淮茹,期待她的回应。 “別担心,虽丟了轧钢厂工作,但我明日就去找新活儿,定让家里宽裕些,你们只管好好过日子,其余事莫操心。” 秦淮茹刚说完,目光便锁定贾东旭。 “好,这是你说的,非逼迫你不成。既已被钢厂辞退,能上岗便是好事。这次给你机会,切勿辜负。” 听罢秦淮茹的话,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开口道: 她的话让贾东旭隨之附和: “行,你若明日外出求职,这事便算了结。否则速带孩子回130號住吧!” 此言如利刃刺向秦淮茹,让她无言以对。身为女人,在家中无权无势,只能点头应允。但此刻,报復何大清及贾张氏一家的念头悄然滋生。 另一边,一大爷与一大妈爭执不下,想起自己曾犯下的小错,不禁自责。 大妈揪著不放,大爷不愿再爭,因爭吵只会贬低自身地位。 曾经因自己的过失,在院里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每次路过时,邻居们投来的目光都带著窃窃私语。就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若还与易大妈爭执下去,最后出丑的只会是自己。 那时,旁边的大妈仍在滔滔不绝地讲话,而一旁的大爷终於忍无可忍,指著她的鼻子痛斥:“你这个疯婆子,心计太多!要不是我撑著这个家,早就散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还好意思责怪我?“ “既然你这么强势,那我也不想多说一句。从今以后,我不回来了。这家你一个人住吧。“ 院中围观者听见大爷的强硬態度,都明白他可能是为了保全面子才决定搬走。 “哼,老东西,说到做到。不过我也不稀罕你住这儿,免得给你自己丟人现眼。跟你同居我都觉得噁心,赶紧滚回你的轧钢厂,別再回来了。“ 这时,大妈也情绪激动起来,朝著大爷泼了一盆脏水。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他们惊讶於一贯受尊敬的大爷如今竟被大妈这般对待。往日,大妈总是细心准备饭菜等待他的归来。 如今,两人角色互换,一大爷在此刻竟遭受这般待遇。此时,四合院里的邻居心中明白,有些事绝不能碰触。 若触犯这些事,不仅自己顏面尽失,还会被他人轻视,甚至可能祸及家族,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隨著围观者增多,儘管一大爷心中十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哼,这糟老头现在真是得意了,竟敢跟易大妈顶嘴,还说得如此强硬。” “难不成一大爷以前装好人只是为了在院里混个好名声?回去轧钢厂后,估计没人愿意搭理他了吧!” “我是易大妈,这老头干出这种事,就该受此对待。若是我,他敢踏进我家门槛一步,我就打断他的腿。”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惩罚。” “哈哈,看他以后还敢在院里囂张不?” 听院子里眾人七嘴八舌,竟无人为他说句公道话。 此刻,听著那些刺耳的话语,一大爷在四合院的威信早已荡然无存,他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已毫无意义,不如回轧钢厂工作。 这时,只见他拿起扫帚,满脸怒气地走出屋子,经过邻居时瞪了他们一眼,未发一言。他对这些看热闹的工人的態度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然而,此时他已不再是昔日的主角,即便內心再愤懣,也只能对这些人无可奈何。 正这时,一大爷迅速从后院走到前院。他手持扫帚搭在肩上,心中暗嘆,这四合院確实不再適合居住。 此前,他从未料到,这片地方会让他如此出丑。一直以来,他精心塑造的形象瞬间崩塌,四合院里的人都对他有了新的看法。 就在此刻,一大爷刚踏入中院,贾张氏正倚在门边,手中做著针线活。看见他,贾张氏立刻开口辱骂: “之前在院里不知收敛,如今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丟脸!” “什么人啊,早知这样,非得教训他不可。” 贾张氏当著一大爷的面破口大骂。儘管他早知贾张氏爱多嘴,但此刻已无暇顾及。即便清楚听见那些恶语,他也不想多言。 毕竟此刻,他一心只想返回轧钢厂,找个宿舍暂住,待事情平息后回院子,那时大家定会重新敬重他。 面对贾张氏的嘲讽,一大爷毫不理会,迈著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 看著这位大爷此刻居然將目光投向自己,贾张氏心中怒火升腾,当即毫不掩饰地说道: “谁曾想,他从前在院里也算风光一时,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真是出乎意料。” “李云那廝太没骨气!他在厂里虽是中层领导,却对邻居毫无贡献,还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 贾张氏话音刚落,正欲出门的大爷忽地止步,目光转向她。二人平日交恶,但听她如此直言,虽未多言,却莫名达成某种默契。 方才大爷虽未发声,却从邻里议论中猜到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若非背后有人煽动,这些人怎敢如此放肆? 旁边易大爷闻言顿足,手握扫帚,转身怒视贾张氏。 恰在此时,贾张氏也察觉他的动作,误以为他又想寻衅。儘管他尚未开口,眾人皆知此妇向来泼辣。 “哟,老东西,我话还没说完,你这是要动手不成?有种就过来试试,看你能把我怎样!” “哼!专挑老实人欺负,自家事都摆不平,还敢说別人,我看你早晚要吃亏!”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之前究竟做了什么事,导致现在变成这样,还打算跟我过不去。” 就在此时,贾张氏见易大爷停下脚步,不但没有回应他的言语,反而一直盯著他。 “能不能少说几句。”听罢这话,易大爷心中更添烦躁,一边说著一边向贾张氏靠近。 就在他即將走近时,忽然停下脚步,而贾张氏也已做好心理准备,若这个易大爷胆敢有所冒犯…… 院子里的大喊声响起,毕竟这人已经丟尽顏面,若再犯错,恐怕会被四合院里的邻居驱逐。 儘管这家境谈不上富裕,但多年来对院子已生出感情。別说是一次过错,就算是邻居也不会轻易放弃这片生活之地。 想到此处,贾张氏怒目圆睁。 就在易大爷刚停下之际,两人的目光交匯。 “贾张氏,今日你终於看清,李云確实在院里做过不少令人厌恶的事。不过你放心,我终有一日会除掉他。” “別说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李云平日里对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 此时的调解员对贾张氏家的情况及性格颇为了解。 就在这一刻,面对眼前的贾张氏,他立刻开口说道。 听完了大爷的话,站在一旁的家长眼睛湿润,脑海中浮现出李云曾经对他大骂的画面,那场面让他顏面扫地。 此时,家长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想要联合大爷给这傢伙点教训。 “李云本就不是好人,在院里住这么久,搞得鸡犬不寧。要是能赶走他,院子肯定能恢復往日的平静。” “你在这院子待这么久,连这点事都办不成?真是让人失望。” 贾张氏的话让易大爷一时语塞,但他能感受到她对李云前所未有的怒意。 儘管没明说,但他们心照不宣,决定联手整治李云。 他们曾是院里的风云人物,人人敬重,可李云来了后,成了他们的对手。 第162章 162 不仅是大爷,就连眼前的家长也被李云多次羞辱。 想到自家媳妇秦淮如做的那些事被李云揭露,贾张氏更是愤恨。 想起多年前自己的私事也被李云公开,如今年纪大了,这些旧事被翻出,实在令人难堪。 贾张氏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刚停住脚步的易大若身上,低声说道:“我说,您老怎么就不管管李云在院子的事呢?他总是惹是生非。咱们是不是该合计合计,想办法让他搬走?” 就在贾张氏压低声音说话时,她心里清楚,只要能把这话说出口,一大爷必定会认同。 一大爷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朝贾张氏招了招手。两人悄悄来到四合院的角落。 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正劝一大妈不要跟一大爷计较,毕竟一大爷所做的事確实令人尷尬。大家都觉得,与这些人爭执毫无意义。 贾张氏嘆了口气:“真没想到,您平日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竟也这么细心。李云確实给咱院子添了不少麻烦。要是没有他,咱们两家的关係也不会搞得这么僵,日子也能过得更舒心。” 说到“舒心”二字时,一大爷的眼神透出一丝嚮往。然而,在这个四合院里,这样的愿望似乎越来越遥远。 但他们都相信,只要能把李云撵出去,平静的生活终將回归。 就在这一刻,两人悄然移动到角落,开始密谋如何將李云逐出四合院。 “老易,你的主意一向不少。这李云给我们惹了太多麻烦,必须想办法让他滚蛋。“ 贾张氏直言不讳,毫不掩饰对李云的敌意。旁边的老易闻言,眼神转了几圈,显然认同这一提议。 “李云现在深得人心,又在工厂担任重要职务,他的影响力远超我们。若要对付他,必须周密策划,否则后果只会落在我们头上。“ 提及李云时,两人牙关紧咬,眼中满是怨恨。 “无论如何,这个害人精,决不能放过。“ 短短时间,两家便达成共识,决定设局羞辱李云,若能將其驱逐出四合院,则更理想不过。 “你老谋深算,不妨详细规划,我全力配合。“ 贾张氏直截了当地表明意图。老易听后並未推辞,而是迅速思考对策,希望让李云吃些苦头。 平日里,李云在院內对他们不屑一顾,若任由其囂张跋扈,恐怕整个院子都將被他掌控。 回想从前,自己身为一把手时並未有这般威信,可如今李云年纪轻轻便已达到此地位,实让我心中颇为不悦。 正当我们商定计划之时,平日里最令人厌恶的两人竟结盟,意欲对付李云。 “老大爷,李云此人实在太过无耻,瞧瞧他把你们家折腾成什么样了。若你再一味退让,昔日威望怕是在轧钢厂早已荡然无存。“ “他在厂內虽为中层领导,权势远超於你,追隨者亦多。即便我们联手难以制衡他於厂內,但在四合院绝不能放任其肆意妄为。“ 贾张氏素来一脸凶相,此刻提及李云,更是咬牙切齿。 “你所言甚是。虽你不居厂內,却对內部之事如此明了。確应给他点教训。不然他在轧钢厂如何欺压我,我都不愿提起。若任由他在四合院囂张跋扈,咱们这些老人日后在这四合院又该如何生存?“ 一旁的一大爷听罢,亦附和道: “老大爷,贾张氏说得极是。我们与她商议后决定,在李云上班时,趁夜打破他家窗玻璃,浇上汽油,必要时纵火烧屋。务必让他收敛些,毕竟四合院住著多人,他这般年纪便对邻里毫不顾忌,长此以往,岂非四合院大乱?“ “过去他在轧钢厂时,四合院尚且安寧。自从他回来,却惹出不少麻烦。“ 贾张氏因曾受此人身害,此刻对他最为愤恨。单凭他自己,绝无胆量如此行事。 但如今有大爷支持,她言辞间多了几分底气。 “你所言甚是,我觉你的法子可行。只是此事万不可外传,李云在四合院中,不少邻居欲与他交好,若被人知晓,定不会善罢甘休。“ “大爷放心,此事唯我们二人知晓,绝不会泄露给第三人。要不等风波过去,我去买些汽油。“ “好,就这么办。后续之事,咱们再议。如何?“ “行!大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您消息。“ 此时,角落里的贾张氏与大爷迅速达成共识,计划待李云熟睡时给他点教训。 另一边,被李云赶走的邻居们返回后方院子,见他正在切五肉准备享受美食。 邻居们离开后才知,李云將五肉洗净,手中菜刀闪著寒光,动作嫻熟地將其切成均匀薄片。 在那个年代能吃饱已是不易,他却还有心思享用五肉,一旦肉香飘出,必引得眾人爭相索取。 此刻的李云顾不上其他,手中紧握菜刀,又切了些辣椒。食材备齐后,他繫著蓝色围裙站在灶台旁,倒入適量菜籽油。 隨著刺啦一声响,浓烈的油烟瀰漫开来,诱人的香气隨之溢出。五肉入锅时发出滋滋声,令人垂涎欲滴。在热油的作用下,肉块迅速转为焦黄,再撒上精心挑选的调味料,浓郁的香气顿时四溢,透过窗户传至后院。 此刻,闻到香味的邻里们无不睁大眼睛,尤其是许久未尝肉味的人,忍不住抽动鼻翼,循著香气走出院子。 “谁家如此讲究?这般美味,怎不留住香气?分明是撩拨飢肠。” “此香味诱人,正是五肉,我已许久未尝此等滋味,平日只能嚼些粗粮馒头,如今喉间竟似生茧。” “诸位可知?能享用五肉者寥寥,此四合院中唯有李云一家能做到。旁人岂有此福?” “李云確实非凡,每日餐食皆令我们艷羡,若能尝其一餐该多好。” 此时,长久未食荤腥的邻里齐聚后院,低声私语。然而,从他们的言辞中可察觉,更多的是一种羡慕之情。 此刻,院子里的邻居们不约而同地將目光聚焦到李云家门口。他们睁大眼睛盯著李云家,满心渴望地抿著嘴,甚至有人忍不住探头,悄悄吞下口水。 “要是我能去李云家尝一口这五肉该多好,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你还想蹭饭?我看你还没那个胆量,不然去了怕是会被揍。” 站在女人身边的这些人,虽对李云家的肉垂涎欲滴,却对他直率的性格有些忌惮。在他眼里,李云就像个莽撞的人,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惹来麻烦。想到这里,邻居们顿时打消了上门討肉的念头。 此时,院子里眾人脸上都流露出渴望的表情。 厨房里,李云正用铁铲翻动锅中的五肉。铁铲敲击大铁锅的声音叮噹作响,锅里的肉滋滋作响,香气顺著窗缝钻进院子,縈绕在每个人的鼻尖。 然而,儘管邻居们十分想吃,却无人敢贸然上前。 另一边,贾张氏与一大爷商议后,一大爷决定今晚暂住轧钢厂,等待时机返回四合院。他暗自发誓,一旦归来,定要让李云出丑,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明白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不容挑战。 就在贾张氏与大爷商议结束之际,大爷迈著稳健的步伐走出四合院。 望著大爷远去的背影,贾张氏转身回院。刚一回头,一阵肉香直扑鼻尖。 “哪个混帐东西?又在炒肉!这不是成心气我吗?我们家连饭都吃不饱,他们倒好,还有肉吃,真不知廉耻!”贾张氏闻到香味,立刻开始抱怨。 “今天非得弄清楚是谁家在炒肉,要是不解解馋,绝饶不了他!” 说完这话,贾张氏皱眉顺著香味走向前,很快到了中院。她意识到这香味必定来自李云家。 整座四合院里,能过这种生活的唯有李云一家。 此时贾张氏厚著脸皮想去李云家討些五肉尝尝,却见后院已站了不少人。她瞬间明白,若此刻向李云要肉,不仅吃不到,还会被责骂。 毕竟人多眼杂,即便李云愿意分肉,这么多邻居看著也不妥。 於是她决定先回屋。刚进门就见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往外看。 看到秦淮茹鬼鬼祟祟的样子,贾张氏满腔怒火顿时转移到她身上。 贾张氏刚迈进屋,一眼看见秦淮茹便开口责骂:“瞧你这样,有什么好看的?真是没出息!要不是被厂子开除,攒上两个月工资,咱们家也不至於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就算我不馋肉,也能给孩子补补。” “现在倒好,你这个没廉耻的,丟了工作,以后连肉香都闻不到了。”贾张氏边说边吞咽著唾液。 秦淮茹坐在一旁,对此充耳不闻。 “別担心,我一定会让咱家吃上肉的。” “胡扯!现在你自己都没了收入,还谈什么吃肉?再说了,不明不白的肉,我可不吃,谁知道是从哪弄来的!”贾张氏说完,愤然走向內屋,“砰砰”两声重重关门。 与此同时,李云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终於端出了香气四溢的辣椒炒肉。 李云满意地点头,端来一碗米饭坐下,细细品味这份美味。 院里的邻居们被香味吸引,口水直流,却又明白討不到分毫。隨著时间推移,大家心有不甘,对李云渐生怨言。 还有一部分邻居持不同看法,他们觉得与李云拉近关係后,定能从他家获得些许好处。別说吃五肉,就算是能让他们尝到白面馒头,也算值得。 此刻,那些心思细腻的邻居愈发坚定了与李云搞好关係的想法。两小时转瞬即逝,四合院隨即陷入一片寂静。那个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累了便躺下休息,尤其是刚结束一天工作的邻居更是如此。 再看前阵子,李云家炒五肉的香味早已让院里人垂涎三尺。此时,何大清正悄悄盘算著如何帮助秦淮茹一家。他最近挣了些钱,看到秦淮茹家的生活状况,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因之前两人发生的尷尬事,他担心若不伸出援手,会被邻里议论。 第163章 163 此时何雨柱仍在轧钢厂加班未归,何大清用自己攒下的钱买了些棒子麵留作家用。他本只需为自己做饭,但这次买的面显然不止一人份量,显然是为了送些给秦淮茹家。 於是,他趁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將这些棒子麵送到了秦淮茹家。 看到这段时间秦淮茹家里的伙食一直很一般,何大清心里有些难受。毕竟两人之间有过亲密关係,他总想为她做点什么。 这时贾张氏早已躺下休息,儘管还没吃饱,但她完全没兴趣出去散步。这个女人向来懒散,连饭都吃不全,哪还有心情出门閒逛? 院子逐渐安静下来,何大清判断现在是个好时机。如果邻居们都在休息,他就把买来的玉米面送去秦淮茹家。 走到窗边,他踮起脚尖,透过桌子看向院子。確认大家都已入睡后,他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帮助秦淮茹家的事要是被传开,难保不会惹来閒话。 再说,他们之间的私事早已公开,他若还如此行事,確实有些冒险。 思索间,何大清悄然走到一旁,將刚买的新鲜玉米面分成两份,打算將其中三分之二送给秦淮茹家。 她买来的棒子麵,大多给了別人,毕竟他独自在家,一天吃不了多少。秦淮茹家就不同了,一家老少好几口人等著吃饭,而且她家没什么收入。再加上贾张氏整日无所事事,只知道在家混日子。 此时院子安静下来,何大雄胆子渐壮,拿著棒子麵走出家门。但他並未直奔秦淮茹家,因为他知道,要是被人看到去得太早,事情就会曝光。他们做的那些事已经传开了,再被更多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他把棒子麵藏在身后,环顾四周。忽然,四合院格外寂静,连狗叫都没听见。何大雄站在院子里约莫十分钟,不见有人经过,黑暗中也看不到人影,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秦淮茹和另一个人晚上出去做些丟人的事,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这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暗號。不然的话,早就被人揭穿了。 何大雄想到这里,胆子更壮了。即便贾张氏等人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他这次是带著棒子麵去帮忙,这种好事,没人会往外说。他把棒子麵放到身后,认真地朝前走去,快到秦淮茹家时,来到窗户边蹲下。 深夜时分,何大清悄悄拿起一块石头,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用力敲击墙面,“咚咚咚”,低沉的声音隨即传来,却刻意压得极轻,唯恐惊动旁人。 今晚本该去秦淮茹家送棒子麵,此事必须低调处理。因此,儘管何大清挥动手臂砸向墙壁,那声音却几乎微不可闻。 听见这轻微的响动,秦淮茹立刻警觉起来,睁大双眼四下张望,未见半个人影。心中疑惑顿生:“谁会知道这些暗號?难道是他?”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虽然有所犹豫,但夜晚何大清主动传递信息的行为显然不同寻常。此时门外隱约有动静,却又很快归於平静,似乎只是偶然发生。秦淮茹猜测或许是路过的人无意间撞到墙,未必与何大清有关。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休息时,突然又是一阵“咚咚咚”的闷响传来。秦淮茹瞬间明白,这绝非巧合,定是何大清特意送来的重要信號。 此刻,他已无心安睡,脑中飞速盘算著家中近来的困境。最近几天,何玉柱从轧钢厂带回的饭食越来越少,如今连肉菜也成了奢望。若非特殊缘由,何大清断不会在深夜冒险联络。 权衡再三,秦淮茹意识到此事关乎重大,不得不亲自应对。於是,他翻身坐起,开始思索对策,同时暗自祈祷这只是暂时的难关。 要是连自己的婆婆贾张氏都受了委屈,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若一直如此,即便留在这里,也难有收穫。 秦淮茹明白眼前是个棘手的局面,然而此刻,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穿衣,缓缓走到屋旁。她探出身子仔细打量四周,確认安全后,轻轻推开房门一条细缝。 当她探出头查看院子时,恰逢何大清吹响那刺耳的口哨。哨音虽轻,却清晰传入秦淮茹耳中。顺著声音望去,她微微偏头,一个熟悉轮廓映入眼帘。夜虽深,但何大清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秦淮茹顿时紧张起来,脑海闪过诸多念头。“这老东西为何深夜来此?莫非活得不耐烦了?”“这般张扬,难道真疯了不成?” 就在秦淮茹愣神之际,何大清已蹲伏前行,手提棒子麵,慢慢接近秦淮茹家门。十余分钟后,他已抵达门前。 “淮茹,我知道你们最近日子过得紧巴,我在街边买了些棒子麵送来,改善一下伙食。你们全家都靠你那点工资过活,看看近况,確实不易,就收下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立刻瞪大双眼看向何大清手中那袋棒子麵,隨即摆了摆手。 接著,她將一只手放到嘴边,轻声对何大清说道: “罢了,这些还是你带回去吧,我可不敢收。要是被別人看见,不知会怎么想。再说,以后晚上你就別来找我了,我家这么多人,尤其是贾东旭和贾张氏刚睡下,你这时候来,让我多为难啊。” 说完后,秦淮茹圆睁著眼睛,盯著何大清手中的棒子麵,还没等对方回应,又补了一句: “你还是把东西带走吧,我真不敢收。要是被人瞧见,更麻烦了。还有啊,晚上你別再来找我了,我们家这么多人,特別是贾东旭和贾张氏还没醒,万一被他们发现,我这腿怕是得断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躲在一旁的何大清点点头,语气沉稳地回应道: “行,我知道了。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我以后晚上不来了,免得给你添麻烦。” 话音未落,何大清忽然站起身,走到秦淮茹身旁。儘管此时秦淮茹正注视著他手中的棒子麵,虽然诱人,但想到两人之间的流言早已满院子流传,如果继续联繫,他们很可能无法留在这里。 即便他十分渴望这袋棒子麵——它能改善家里的伙食,还能让营养不足、身材矮小、面色蜡黄的孩子们强壮一些——但他明白,现在必须忍耐。 秦怀如意识到现状皆因自身所限,若能挣更多钱,孩子也不必这般受苦,不禁泪湿眼眶。就在此时,何大清猛然起身,將一包棒子麵塞进秦淮茹怀里。 秦淮茹受惊尖叫,何大清立即警觉起来,脸上浮现戒备之色,左右张望四合院內动静。同时,屋內的贾东旭与假扮者亦注意到这一异状。贾张氏被微弱声响唤醒,仔细聆听,隱约听到门口有低语声,遂起身走向门口。靠近时,听见秦淮茹低声交谈,似有男子声音传来。贾张氏眉头深锁,怒意攀升至极点。 若此事传开,旁人该如何看待?这秦淮茹不知廉耻,胆子愈发猖狂。 恰在此时,贾张氏刚至门口,听见低声絮语,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忌。我们贾家的脸都被她丟尽了。” “先前已受游街之辱,如今还妄图何为?实在无耻至极。看是谁敢深夜来此,否则定打断他的腿。”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满腔愤慨,从门后取出一根长约一米、如手臂般粗的木棍,藏於身后,步伐轻快地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何大清听见秦淮茹的尖叫声,立刻將她抱入怀中,另一手掩住其嘴。 “你想怎样?难道忘了之前的事?我不过送些棒子麵,若让人知晓,你便別想再留在这四合院。你不觉羞耻,我还替你脸红呢。若不要,就赶紧把面放下。” 何大清说话间仍在喃喃低语。 秦淮茹虽被抱住,却一手紧握送来的大米,奋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送面就好,这般举止被人瞧见,叫我如何自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嫌不够丟脸吗?快放开!” 听闻这话,何大清心中暗自权衡,既然眼前的是他的私生子,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 於是,他刚从市场购得的棒子麵,已送去了秦淮茹家中三分之二。对此,他毫无怨言,只求她们母子能安稳生活,也算是对过去的弥补。 凝视著秦淮茹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何大清忽而下定决心,鬆开了环抱她的手臂。 就在此时,贾张氏手持木棍已抵达贾家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眼帘。 “秦淮茹,你竟不知廉耻到这般地步,如今越发大胆,在自家门前这般轻浮,莫要怪我不顾情面!”贾张氏低声咒骂后,紧握木棍。 瞬间,怒火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见贾张氏咬牙切齿,挥舞木棍画了个弧线,重重砸向秦淮茹后背。 此刻,秦淮茹与何大清毫无防备,一声闷响隨之炸开,秦淮茹隨即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尖锐的声音撕裂夜空,惊醒了院內所有人。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竟还敢故技重施!怎可如此厚顏无耻,令人作呕!”贾张氏边骂边高举木棍,再度抡起朝秦淮茹砸去。 见此情形,何大清怎能坐视心爱之人受辱,毅然挺身而出。 就在这一刻,何大清突然用力拉扯,身旁的秦淮茹被他拽开。隨即,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臂。 第164章 164 双手使出全力,贾张氏顿时感到像是被牢牢锁住,无论如何挣扎,手中的木棍仿佛僵直了般无法移动分毫。 就在这一瞬间,何大清想起了贾张氏刚才对秦淮茹下重手的情景,心中怒火中烧。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著贾张氏,吐出一句狠话。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妇,竟敢如此蛮横!自己家遭了难,我对你家有恩却恩將仇报,她不是偷汉,而是我给你们家送了点玉米面,你居然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 话音刚落,何大清腾出另一只手,猛然扭住贾张氏的手臂,只听“啪”的一声,她手中的棍子掉在地上。 此刻,贾张氏已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你这个疯妇,好好瞧瞧,我可不是来偷人的,我是给你家送东西的。若非看在我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的份上,我才不会把这玉米面给你们家!”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贾家人全都是一副白眼狼的模样,吃了我的东西还不念好,还不如一条狗,至少它见了我会摇尾討好。若不是看你家这般落魄,我也懒得管这么多事!” 就在贾张氏用棍子打向秦淮茹的那一刻,何大清彻底被激怒了。 这时,他双眼圆睁,朝著贾张氏破口大骂。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不知如何应对,毕竟何大清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即便此刻她心中有所不愿,但他也不愿让何大清在此时对贾张氏动手。 因为他深知贾张氏为人蛮横无理,若得罪她,此事定会在四合院中迅速传开,最终丟面子的只会是他自己。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何大清深夜送来棒子麵是为了接济贾家。但这些人多是非议之人,未必全然相信此事,因此此时避开嫌疑更为妥当。 再说,何大清与秦淮茹本就有私情,即便帮忙送棒子麵,为何不选在白天? 秦淮茹见状,虽贾张氏已被打倒,却仍保持冷静。 “何大清,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她!这是我婆婆,你送棒子麵又非什么坏事,何必这般急躁?咱们没做错事,怕什么?” 就在秦淮茹说话间,被何大清按在墙上的贾张氏开口大骂,声量渐高,让院子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快来人啊!不要脸的何大清半夜跑来闹事!” “邻居们,快出来帮忙!何大清又欺负我们家人了,看看这不要脸的东西,大半夜跑来捣乱!” “你这挨千刀的,大半夜跑到我家作甚?看我们家没男人好欺负,是不是?老子跟你拼了!”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站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呼喊刚结束,隨即转向何大清,开始对他进行严厉的责骂,每一句都更加刺耳。 “快放开我!你以为你家有个人像何雨柱就能这样胡来?你作为父亲,怎可如此?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难怪你儿子何玉柱至今都找不到对象,也许他还没体验过爱情,你就已经抢了他的缘分。” “放开我!快来人啊,何大清仗势欺人!” 话音未落,何大庆闻言怒不可遏,握紧拳头,一拳击向贾张氏布满皱纹的脸颊。 “住手!痛死了!何大清你这个无耻的东西,竟敢对我动手,我非得报警不可,看你这个混蛋还能囂张到几时!“ “你这浑蛋,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就等著瞧吧,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 “……“ 贾张氏被何大清抓住时,还未开口,就被对方恶语相向。 “还有你秦淮茹,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眼睁睁看著我挨打,自己却站在那里不动,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等这事过去了,看我不让你捲铺盖回乡下,別留在这里给我丟人现眼!“ 何大清听到贾张氏的辱骂声,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惹出了更大的麻烦。他鬆开了贾张氏,但眼中依然充满怒火。 屋內的贾东旭听到外面的爭吵声,气愤难当,立刻走出屋子。 “何大清你这个无耻之徒,何时让我们棒梗住到你们家去了?你竟敢如此放肆,还不快让棒梗回家!“ 刚出门的贾东旭见到何大清,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直接破口大骂:“你这糟老头,怎么不去死!棒梗住了这么久,还不赶紧让他回来,莫非你还想拐走我儿子?绝对不行,贾家仅剩这一个后代,你是不是想让我绝后?“ “我警告你,给你三天时间,若不让我们棒梗回家,休怪我不客气,到时候別怪我用刀子伺候!“ 就在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的时候,她的话音刚落,院子里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此时,许多邻居被吵醒后纷纷开门探视,好奇地聚集在一起围观贾家的动静。 “你们围在这里看什么?赶紧回家去!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凑什么热闹?是不是就等著看我们家出丑呢?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气!”贾张氏见状,怒不可遏,將矛头指向了围观的邻居们。 听到这番训斥,原本沉默的邻居们开始有所反应。本来只是被吵醒,没想到如今还要承受无端指责,这让他们十分不满。 “贾张氏,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我们並没有做什么错事,为何要遭你这般羞辱?你是有心找茬,还是故意刁难?”刚从屋里走出的一位邻居忍不住回击道。 “就你们家这点破事,谁不知道?还妄想隱瞒,你觉得可能吗?至於你这疯婆子乾的那些丟人的事,心里没数吗?现在还在这里指责我们。“ “没错,若继续放任不管,我们必须得考虑如何处理这个闹事的人,让他离开院子,免得我们跟著受辱。“ 不知是哪位邻居实在看不过去,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周围邻居们的附和,气氛瞬间变得紧张,仿佛所有人都在討论將贾张氏驱逐出四合院。 “说得对,乾脆赶紧把她赶走,別让我们跟著丟脸。“ “我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从未如此丟人,这疯婆子真是不知廉耻。“ “贾张氏,再乱说话试试,信不信我们让你闭嘴?能留在这里已是仁至义尽,別得寸进尺。“ 贾张氏没想到一句话就彻底激怒了整个院子的人,显然她已经树敌无数。 儘管此时眾人开始责骂,但贾张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不敢再多言。毕竟,院子这么大,一旦所有人联合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何大清快去把棒梗找回来,不然...“ “別怪我不客气,你大半夜跑到我家门口敲门,到底想干什么?“ “大家快来看看!何大清这无赖,大晚上敲我家门,真不知道他想干嘛?各位帮忙评评理啊!“ 面对院子里的邻居们集体倒戈,贾张氏孤立无援,心中满是无助与懊悔。 贾张氏立刻转移话题,將焦点对准何大清,企图藉助院子中的眾人对他进行指责。 贾同学当时正握著一把闪亮的菜刀,听完贾张氏的话后,也毫不客气地朝何大清破口大骂:“你这傢伙,深更半夜跑来敲我们家门,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起初,我只是想用菜刀嚇唬嚇唬何大清。但贾长刚才的话深深刺痛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在大钢厂再无顏面可言。何大清啊何大清,你这个老傢伙竟敢这样欺负人。如果今天不在这里找回场子,以后恐怕连四合院都不能待了。 说著,贾东旭手中紧握菜刀,一步步向何大清逼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隨著这一声询问,所有人都转过头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拄著拐杖缓缓出现在眾人面前——原来是后院那位聋老太太。她听到院內喧闹,此刻也出门查看情况。 “赶紧把刀放下,现在院子里情况复杂,你还想添乱不成?” “快收起你的刀,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聋老太太看著贾东旭手里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怒气冲冲地举起拐杖指向他说: “咱们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动不动就拿刀?你想怎样?难道真想进派出所?告诉你,要是进了局子,你家的日子更难过了,到时候棒梗也许真得改姓了,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了。” 聋老太太尚未走到贾东旭家门口,但她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后,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步伐蹣跚地走到贾东旭家门口。她语气严厉,高声说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若真出人命,你即便不在乎自己,也该想想你的母亲和孩子!” 此刻,聋老太太直面贾东旭,满脸怒色地摇头,隨即开口质问:“究竟怎么回事?大半夜闹腾成这样,扰人清静,你们家事怎么这么多?” 儘管对事情尚不清楚,聋老太太已开始数落眾人。换作他人,或许不会轻易买帐,但眼前是龙老太太,谁也不敢轻易顶撞,毕竟得罪她等於得罪整座院子的人。 贾东旭瞥见何大清站在远处,愤怒地咬牙说道:“您既然来了,就给我们主持公道,別问我,问他!” 贾东旭刚將菜刀收起,便指著何大清质问:“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顺著贾东旭所指方向望去,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她沉声问道:“老东西,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能安生些?到底发生什么,你说清楚!” 何大清神色凝重,听罢急忙解释。 老太太,您千万別信他乱讲,他们真的误会我了。 就在这一刻,何大清面对聋老太太,立刻说道。他的声音已没了底气,一字一顿地说著,甚至有些结巴。 “你这傢伙,別指望我会相信他,他都信任你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別人如此生气的事?赶紧坦白,大家都在这儿听著,我们会帮你主持公道。“ 听闻聋老太太的话,旁边的邻居也开口说道。 第165章 165 “深更半夜的,你们真是多事,不让別人睡觉,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对啊,快说清楚你们做了啥,也让大家评评理,免得被你们牵连,这些家务事可不好说清楚。“ “何大清,这可是大家给你的机会,要是抓不住,可別怪我们。“ …… 听见院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何大清明白若再不说清楚,只会加深误解。 这时,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院中眾人,终於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这么问了,那我就把事情说清楚。 我看他们家没吃的,就买了些棒子麵送去,这不知廉耻的傢伙,想多了,以为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不过是晚上给他们送点东西罢了,要是早知这样,寧愿让他们饿死。“ “胡说!晚上送东西,为何不当天白天送来?別找藉口,大家別信他。“ 何大清话音刚落,就被对方家长直接打断,还遭到一阵痛骂。 “我本就是送东西去的,不信的话可以查证。“ 夜深人静时,何大清突然举起从秦淮茹手中夺来的棒子麵,高声向眾人炫耀:“这是我今日所购,见他们家境贫寒,特意接济,却反遭误解。若如此,今后谁还愿助他们?” 本以为院中聚眾会让他说起话来底气不足,但此刻他言辞却异常坚决,仿佛自己的行为毫无瑕疵。 邻人们听后纷纷议论:“做好事为何挑半夜?分明另有隱情。” “何大清,莫要以为不知你底细,难不成你夜里还有別的目的?” “这两人本就有牵连,这般深夜送粮,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何大清原指望坦白能得到支持,却未料到適得其反。他虽手持棒子麵示眾,但邻里们脸上写满不信。 旁边有人目睹这一幕,暗忖:“难怪大家对他印象不佳,之前他就与秦淮茹不清不楚,如今又深夜送粮,怕不是別有用心,想藉此机会接近她罢了。” 就在这一刻,何大清与秦淮茹的过往在旁观的邻居心中浮现。一位邻居隨即发话,毫不留情地当眾质问:“老东西,送东西干嘛挑半夜?白天不行吗?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家的情况,你把玉米面送去,我们也不会多嘴,为什么非要晚上来?” “哼!这不是明摆著的事吗?他想趁夜色拜访,你们知道他们俩以前关係不清不楚吧?难不成他想藉机再见秦淮茹一面?大家说是不是?” “没错!这人一定是想借送东西的机会和秦淮茹拉近关係,他们之间早有交集,我们都知道。” “就是啊!好事何必遮遮掩掩?被人发现说不清还麻烦。换作別人就算了,可这人是何大清,你该不是为了你儿子才这样做的吧?” 后排的一位邻居此时插话,话音刚落,院子里的邻居们立刻鬨笑起来。 面对周围嘲讽的眼神,何大清终於忍无可忍,厉声反驳:“你们怎么尽往歪处想?我確实做过错事,但那是过去,为何总揪著不放?” “我帮助他们家做好事怎么就成了错?”何大清举著手中的棒子麵,边说边晃悠,像是在向邻居们表明自己只是来送东西並无他意。 然而,村里人都还记得他之前干过的那些事。儘管他说得恳切,但没有人信他,尤其是贾张氏,她气愤至极。 “无耻之徒,少废话!你究竟做了什么,难道我们不清楚?深更半夜跑到我家,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贾张氏怒不可遏,“要是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气,今天这事没完,我非让你出丑不可,还要报警找警察解决。” “我已经警告过你,没想到你不当回事,那就別怪我不讲情面了。” 此时,聋老太太默默注视著贾张氏训斥何大清。院子里的邻居们都不相信何大清的话,作为长辈,他不能贸然表態。若此刻站错立场,日后在村子里恐怕再难有威信。 聋老太太用混浊的眼神看向秦淮茹,暗示只有她能解开这个谜团,“既然大家都怀疑,秦淮茹,你给大伙解释清楚,这老傢伙深夜来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秦淮茹站在人群旁边,一言不发。他知道,此刻稍有不慎,邻居们的怒火就会倾泻到自己身上。何大清手中攥著的棒子麵,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聋老太太的话刚落,眾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秦淮茹。她感受到压力,向前跨了一步,紧张地搓了搓手。 “大家別误会,他只是来送棒子麵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別伤了邻里情谊。我们同住一个院子,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家最近的情况。” 秦淮茹抬起头,语气认真:“何大清確实只送了棒子麵,没別的事。我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院子里的邻居们面面相覷,无人附和何大清。秦淮茹虽不想为他辩解,但若此时不澄清,恐怕会被误会更深,甚至被赶出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沉默不语,但贾张氏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秦淮茹。儘管內心满是委屈,秦淮茹还是不得不站出来为何大清辩解。 此时,贾东旭听到了秦淮茹的话,將所有事情听得一清二楚。秦淮茹与何大清之间的事已被揭露,贾东旭本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留在家中,却没料到她竟说出这种话。 贾东旭握著闪亮菜刀的手终於按捺不住,愤怒的情绪即將爆发。他瞪著何大清,眼中充满怒火。 就在秦淮茹话音刚落,贾东旭猛地衝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眼神凶狠地说道:“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当初我可怜你才收留你,早知如此,不如让你回老家。你毁了我的名声,连祖宗的脸都丟光了,给我滚出去!” 说完,他用力一推,秦淮茹重重撞在墙上。此刻,无人上前替她说情。 在四合院里,像她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能留下,全因贾东旭与贾张氏的恳求,只为让她为家挣钱。表面上贾东旭接受了秦淮茹,但实际上,他对她毫无尊重。 何大清望著眼前在贾家受苦的秦淮茹,心中不禁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此刻的她靠在青灰色的砖墙上,低头不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既然这样,你们就別管了。贾东旭,你不是一直嫌弃秦淮茹吗?“何大清沉声说道。 “我嫌弃不嫌弃关你屁事!你多什么嘴!之前的事还没解决清楚,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贾东旭愤怒地回应,平时沉默寡言的他此刻被激怒,声音响亮地迴荡在空气中。 何大清静静地看著眼前怒气冲冲的贾东旭,內心复杂。他知道,无论如何,秦淮茹的生活需要改变。 甚至此刻,仍扬言要让他吃些苦头,哪怕自己闯入警局也在所不惜。 “何大清,你这老东西,我警告你,再跟我家有任何牵连,別怪我不客气。信不信我现在就衝过去宰了你!” 说话时,他隨手拿起东西,还不停地转动手臂,四处寻找刚从厨房取出的菜刀。 “你怎么素质这么差?好在住在我们院子,若换了別人,怕是早把你当作流氓抓走了。” “既然你这么討厌秦淮茹和棒梗,倒有个主意不知可行否,不妨听听。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时,何大清明白,若想让秦淮茹和棒梗进入自己家,必须得到院里邻居的认可。 要是这件事隱瞒过去,日后在四合院生活將寸步难行,带来的麻烦前所未有。 听到这话,所有人瞪大眼睛,不知这老傢伙又打什么主意。 “有话直说!” “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那样子,肯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事,大家得多留神。” “別怕,这么多人在这儿,就算他想搞什么事,也没那么容易。我不信他不在乎影响,不行就把他赶走。” 这时,何大清看了看院里的邻居,低声嘀咕起来。 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开口说道。 “既然秦淮茹和棒梗在家里不受待见,要不我把他们接来我家住吧,反正我家房子宽敞。” “他们嫌弃我,但可没嫌弃你!” 何大清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不知他哪来的胆量敢提出这种要求。 院里眾人听后都瞪大了眼,这明显是想把秦淮茹和棒梗的抚养权归到自己名下。 一旁的贾东旭立刻皱眉不悦,连站在旁边的贾张氏都觉得难以置信。 何大清竟当眾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在侮辱贾家的名声。 意识到这一点,贾张氏瞬间爆发,怒斥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竟妄想让我孙子隨你姓,成为你们家的人?你太过分了!” 话音未落,她已箭步冲向何大清,双手挥出。 此刻的何大清明白,若再退让只会被人瞧不起。自家已经陷入尷尬,他又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无疑是轻视贾家人。 贾东旭虽平日沉默寡言,却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想到媳妇的不忠,以及孙子作为家族唯一继承人的身份,他更觉愤怒。 何大清竟在此时提出关於孩子抚养权的问题,让人颇感意外。 贾张氏刚到他身边,他便道:“贾张氏,你莫要得寸进尺。先前念在秦淮茹的分上,且棒梗尚小,我不愿让他早早定论。可你居然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何大清已出手一把抓向贾张氏。 “啪啪啪!” 贾张氏被打后惊怒交加,瞪眼怒斥:“你要爭抚养权?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虽有不满,但想起与母亲商议过让秦淮茹留下帮忙挣钱的计划,一时犹豫。然而,贾张氏却附和了何大清的观点。 “妈,您这是为何?秦淮茹和棒梗必须留在我们家。若去了他们家,岂不是丟人现眼?这院子还有这么多人看著呢。” “即便我们日子艰难,也不能让他们被带走。若他们都去何大清家生活,我在这院里如何立足?无论如何,秦淮茹和棒梗必须留在我家。” 贾东旭听到这话,立刻表示反对。院子中的人这才明白,何大清的提议竟是要秦淮茹和棒梗去他们家居住。 第166章 166 儘管两人之间曾有过纠葛,但秦淮茹终究是贾家的儿媳,若此时选择搬去何大清家中居住,难免让人非议。再说,大家心里都清楚,何雨柱对秦淮茹怀有深藏的情感。 旁边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何大清这老头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想让秦淮茹和棒梗住到他家,真是出人意料,他心计太深。” “没错,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都不该发生。何大清向来狡猾,这种提议绝不能接受,传出去,咱们的脸面往哪儿搁?” “何大清,你这老头,恐怕早有此念,一直压在心底没敢说,如今说出来,还想让我们替你做主?让他们搬过来住,你可真不知羞!” “依我看,贾家这般待秦淮茹,若她愿去何大清家,也算一件好事。” “棒梗这么瘦弱矮小,待在他们家怕是要受委屈,不如去何大清家,至少能吃饱饭。” 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討论著。虽只有一部分支持何大清,但他的心里已觉安慰。 此刻,贾东旭情绪激动,而何大清却装作淡然,自从上次摑了他一巴掌后,他知道今后不会再被礼遇了。 在此刻,他也渐渐平静下来,面对何大清提出的要求,看到自家孩子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开始觉得不再需要过多干预。 只要秦淮茹能好好工作,为家庭挣得收入即可,至於別的事情,就由他们自行决定吧。 这时,聋老太太目睹这一切,心中萌生了自己的想法。 她拄著拐杖,悄然无声地走到贾张氏身旁。 当聋老太太靠近贾张氏时,贾张氏隱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毕竟先前关於秦淮茹的问题,聋老太太给了她不少建议。 此时,看著聋老太太慢慢走近,贾张氏心中已有计策,之前老太婆说过的话此刻全浮现在脑海中。 就在聋老太太刚到她身边,只见她用拐杖猛击地面,这一动作震得周围仿佛都颤动起来。 聋老太太的举动让旁边的贾张氏猛然回神。 在聋老太太看来,家里传出的事並非秦淮茹或她的过错。 问题的起因是后院的李云挑拨所致,若非他在中间煽风点火,或许没人会知晓此事。 因此,看到贾张氏方才的急躁,聋老太太决心提醒她之前的叮嘱。 此时,只见聋老太太紧握著那根乌黑的拐杖,苍老的手抓住了贾张氏的一角。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难道你忘了我之前告诉你的事情吗?依我看,你们家发生的事根本不值一提。那祸根分明就是后院的李云惹出来的。“ “若非他,你们的事或许不会人尽皆知。如今这么多邻居都在场,你別多言,心里清楚就好。若想改变现状,必须找李云討个公道。“ “在此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说话只会让人笑话,丟脸的是你自己。听我的,赶紧平息此事。尤其不能答应何大清爭夺抚养权的要求。“ 就在那时,聋老太太来到贾张氏身旁,附耳低声说起话来。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平时视力听力都不佳的老太太此刻竟显得格外敏锐。 听见龙老太太的话后,贾张氏猛然想起她曾给出的建议,若是照做或许真能改善家中处境。 但她现在深信聋哑老太太的话:无论怎样,即便贫困,也不能让孙子棒梗的抚养权落入何大清手中。 深夜,四合院內喧囂不已。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贾张氏便目光直射何大清,怒容满面地斥责起来:“老东西,休想爭夺棒梗的抚养权,快滚!这事没得商量,最后一次警告,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在聋老太太提醒下,贾张氏迅速回过神来,隨即对何大清破口大骂。 就在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先前已为贾张氏出过主意。如今见她又在此时闹出问题,心里也十分焦急。 但即便聋太太一番劝阻,院里人很快便散去了,毕竟夜深人静,谁也不想多留。 此刻,院中仅剩聋太太、贾张氏、秦淮茹和贾东旭、何大清几人。 秦淮茹虽知贾家人对自己並无好感,却也知道此时不宜与何大清爭执。若让人知晓,恐怕只会成为笑谈。 他心中其实渴望投靠何家,但碍於邻里目光,只能强忍。 此时,秦淮茹见何大清为避免邻里非议,硬著头皮將棒子麵递还给他。 “你到底怎么回事?想帮忙就好好来,这么晚送东西,让人误会了怎么办?你也一把年纪了,这点事都想不明白?” “这么晚送来,我家虽穷,但这东西我也不敢收,要是传出去,怕是连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 “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稀罕。” 秦淮茹看著婆婆坚定的態度,也只能拒绝了何大清。 儘管如此,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袋棒子麵上。 他虽对何大清的做法很不满,但眼下实在难以开口索要,更別提孩子们还在家中等待果腹。 原本想著去给秦淮茹送些吃喝的东西,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满心的尷尬。何大清抱著玉米面袋,看著院里那些与自己对立的人,心中满是无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身朝家走去。 当何大清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视线后,秦淮茹也不愿多留,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东旭啊,有些事你或许没看清,我跟你好好讲讲。”聋老太太一边说著,一边挥舞著粗糙的手掌。 贾东旭看著母亲和聋老太太关係融洽,虽未上前,但心里明白聋老太太给了母亲不少建议。此刻,隆尧老太太是四合院辈分最高的长辈,尊重她是必要的。 听罢聋老太太的话,贾东旭慢慢靠近。 “孩子,我要告诉你,家里出了这种事確实不好听,但我作为长辈,绝不会笑话你们。” “不过你要记住,有人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必须重视起来。” “你知道的,四合院里的人最爱议论是非,若不提前防备,吃亏的终归还是你们家。” 聋老太太说完,贾东旭似有所悟。 回想过去,秦淮茹虽偶尔让日子过得紧巴,但整体还算和睦。 贾家后院出了点事,弄得全家上下鸡犬不寧,更糟糕的是,他们发现棒梗並非亲生。这对男人而言无疑是个巨大打击——戴绿帽不说,还白养了別人的孩子,谁能受得了? 聋老太太说话时,贾东旭站在一旁虽未言语,却深深认同她的话。 “聋老太太说得对,可我们现在怎么办?丟脸事小,若一直这样下去,怕是真无计可施。若非李云背后使坏,这事怎会闹得人尽皆知。” 聋老太太一番话后,原本风言风语的贾东旭忽然认定李云是罪魁祸首。 实际上,贾东旭內心已对李云恨之入骨。 此刻他明白,必须对李云有所行动。“为何偏偏针对咱们家?还不是因为咱们好欺负。院里那么多邻居,他为何独独挑咱们?” “贾张氏,好好想想吧。若是解决不了,今日定要去找他理论。不然,这祸害会越来越大,他绝非善类,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 聋老太太冷静地对怒不可遏的贾张氏和一脸茫然的贾东旭说道。 她的话让贾张氏和贾东旭对李云燃起滔天怒火。 “那依您之见,该当如何?” 贾东旭反问道。 聋老太太陷入沉思。 聋老太太站在那里,脸上的深刻皱纹和古铜色皮肤显得格外深沉。贾张氏和贾东旭站在一旁,默默等待她给出应对之策。 片刻后,聋老太太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既然敢欺负你们家,显然没把你们家人放在眼里。你们直接去找他討个说法。要是他胆敢动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我在四合院的地位,想必你们清楚。没人敢不敬我。若他不听劝,我会召集全院大会,將他逐出四合院。” “儘管他在四合院里年轻一辈中威望最高、成就最大,但他的算计我早已识破。即便他成了轧钢厂厂长,在我们这里也不会带给我们好处。不如趁早把他赶走。等你们家孩子长大,李云的房產还能由你们接管,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聋老太太的话让贾张氏心中一阵激动,而贾东旭却有些迷茫,似懂非懂。 “妈,老太太说得对。四合院里只有龙老太太是真心帮我们,其他人都是別有所图。你看秦淮茹都被大钢厂辞退了,再指望他为家里赚钱也不容易。” “这都是李云惹的事端。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討回公道,不然这傢伙会在四合院翻天。” 这时,贾东旭已按捺不住,抢先说道:“聋老太太,您说得太对了,只要能赶走这个无耻之徒,我们四合院就能安寧。” “到时他的房產就归我们四合院的人继承了。“ “聋老太太,您到时候一定要搬过来住,帮著说说话。您也知道我们的生活状况,要是能分到他的房產,我们家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聋老太太,您就別担心了,只要能让我们顺利得到这人的房產,我和孩子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贾东旭这时突然回头,瞥了眼旁边的贾张氏。 “聋老太太,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这时贾张氏心里明白,聋老太太在耳边嘮叨,也是藉机宣泄对李云的不满。 贾张氏疑惑地看向贾东旭。 看著愤怒的贾东旭,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只想儘快听聋老太太的主意。 “妈,您到底怎么想的?李云总找我们麻烦,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厉害,不然还以为我们软弱可欺。“ “管你什么想法,如果不愿出面,我去教训他。我不信他能让所有人都帮他说话。“ “不过是个轧钢厂的中层领导罢了,我不信他有那么大本事。“ 经歷这些事后,贾东旭意识到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早已不復存在。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他们若想欺负自己,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第167章 顺眼 回想从前,自己在轧钢厂上班时,邻居们对他態度亲切,说话轻声细语。离开轧钢厂后,家中发生变故,现在所有人都看自己不顺眼。 就在这一刻,贾东旭似乎终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若不是他的后院起火,或许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站在旁边的蒋东旭一脸怒气,贾张氏嘆了口气,意识到李云给家里带来的麻烦。如果不给这个傢伙一点教训,未来还不知他会惹出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贾张氏迅速转身,目光落在聋老太太身上。“孩子,別急。李云不是普通人,要让他付出代价,可不能莽撞,否则只会带来更多麻烦。咱们得仔细商量。” 这时,站在旁边的聋老太太轻轻点头。“小旭,別急。这阵仗闹得太大,今年我们四合院怕是评不上优秀了。” “这些都是李云造成的。既然这家人如此不知廉耻,咱们也不必顾忌面子。”聋老太太接著说,“稍等片刻,让我好好想想。以你们两人的能力,对付那个傢伙可能还不够。咱们需要周密计划,才能让他在四合院里顏面尽失。” 平日里看起来柔弱的龙老太太,此刻竟有如此多的计谋。聋老太太一心帮他们家出气,这让贾东旭对她的看法有了新的认识。 就在这一刻,儘管他心中十分不满,却也未多言。 “老太太,您得赶紧想个法子,这傢伙弄得我家破人亡,我绝不会放过他。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了。这人可是轧钢厂的中层干部,我觉得这样也值。” 从贾东旭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彻底和李云对立起来。 “你小子別这么说,你还年轻,路还长著呢。李云不过是在四合院占了点便宜,轧钢厂那边领导迟早会发现他的真面目。到时候,他在厂里还能待得下去吗?所以你別灰心。” 聋老太太见状立刻劝解。 “我对你们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但李云这么做確实过分。我都看不下去了,简直太狠了!” “事情发展到今天,不如你母子俩一起去质问他,让他给个交代。若他敢动手,咱们院子的邻居可以將他赶出去。这样一来,咱们也有理,即便执法的人来了,也奈何不了我们,毕竟他是主动挑衅。” 聋老太太此计虽让贾张氏需付出些代价,但他明白这对贾家长远发展有利,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强同意。 “老太太,这样真的妥当吗?李云可不是善茬,万一他打伤我们怎么办?” 贾东旭还未开口,贾张氏已抢先说道。 之前,他知道李云有多厉害,上次被打得伤痕累累,直到现在还隱隱作痛。若这次真能让李云先动手,即便失去房產,也认了。 反之,若挨打后仍没得到房產,那岂不是白挨一顿揍?这种事没人愿意干。 就在那时,贾张氏瞪大眼睛,看向聋老太太。她冷静地开口:“先前的事都是你们自作主张,挨打怪谁?別提旧事,这次交给我,你们不用操心。” “按我说的去做,我在旁边盯著。若有人敢动粗,你们就大声呼救,我会立刻召集邻居,开全员大会。” “我不信你们不信我的威望!连三位大爷都得听我的。” 此刻,连站在一旁的贾同学都觉得聋老太太全力相助,毫无私心,实在出乎意料。 “聋奶奶,我家境有限,给不了太多钱。既然您帮了这么多忙,等我买了五肉,给您燉一锅好肉汤送去。” 其实,贾东旭常把美食送给邻居聋奶奶。 细想自家处境,他並未让聋奶奶占便宜。此时,贾东旭表现得很聪明,直截了当地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贾张氏甚至没想到,这句话出自贾东旭之口。 贾张氏听到这话猛然转身,眉宇间布满阴霾,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狠狠瞪向身旁的贾东旭。 “这孩子究竟怎么回事?家里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衣服也穿不暖。” “那个聋老太太在院里过得比咱们强多了,看看邻居们给她送了多少好东西。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他还是我的孩子吗?” 贾张氏低声喃喃自语,眼神中透著疑惑和不满,看向站在一旁的贾东旭。 “孙子,你有这份孝心就好。你家日子也不宽裕,要是邻居知道我总吃你们家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议论。你们还是先顾好自家的生活吧。你看你们的孩子,瘦弱得皮包骨,脸色蜡黄,跟同龄人比起来矮了一截。再让我收你们的好处,我都怕对不起良心。” “我虽上了年纪,但分得清是非。有些便宜能占,有些不能。” “就这样吧,你们赶紧去处理。” 就在聋老太太说话时,她一直观察著贾东旭的表情变化。 “贾张氏,你真是不知好歹!不过是个疯婆子罢了,我这么大岁数帮你家,结果你这样对我,將来若李云真动手打你,我不管。” “倒是这孙子贾东旭,还有点良心。” 聋老太太说完,瞥了贾张氏一眼,语气缓和了一些:“聋老太太,谢谢您给我们指路。有您撑腰,我们不怕了。那我们现在就按你说的去做,在家里討个说法,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的贾东旭早已被聋老太太牵著鼻子走,完全没了方向。他心中篤定,觉得聋老太太是他们的靠山,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会对他们另眼相看,这让他底气十足。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贾东旭就迈开坚定的步伐,朝著后院走去,全然不理会贾长师的招呼。他怒气冲冲地喊道:“李云,你这个无耻之徒,给我滚出来!你到底跟我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处处针对我家?” 先前何大清送来包子面时已惹得贾东旭不满,此刻更是火上浇油。贾张氏深知儿子心中积鬱怨气,见他走向后院,急忙跟了上去。 还未到后院,贾张氏便开口骂了起来。靠近贾东旭时,她甚至挡 以前的他绝非如今这般模样,若是有人敢冒犯一句,恐怕早就不顾场合地衝出来理论了。然而此刻,他却像只缩头乌龟般藏匿不见,儘管屋內灯光通明,却始终没有半句回应。 贾张氏察觉到这一反常情况后,胆子竟也壮了不少,她的斥责声比之前更加响亮。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有胆量就滚出来!刚才还在狡辩,现在又装哑巴了?” “不要脸的李云,你给我出来!今天非得问清楚不可,你到底为何跟我们过不去!” 回想刚才,贾张氏刚踏入后院时还算克制,给了李云几分薄面。但如今再次面对,她不仅提高了音量,还直呼其名。嘈杂的声音传遍整个院子,引来眾人侧目。 不少人听见贾张氏对李云的指责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毕竟大家都清楚,李云生性耿直,从不容忍他人在四合院內胡作非为。没人料到贾张氏竟敢公然挑衅他的底线。 目睹这对母子如此激动,聋老太太心中亦忐忑不安。若两人真找到李云,情绪失控下发生衝突,后果不堪设想。尤其自己年长为尊,即便没直接与李云结怨,一旦被人知晓是自己挑起事端,四合院里的名声必然受损。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听到身后贾东旭母子的动静,立刻迈著急促的小碎步追上来。平日里她行动缓慢,此刻却显得格外焦虑。还没等走近,她便高声喊道:“站住!你们母子俩急匆匆地跑什么?等等我!” 贾东旭回头一看,见聋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赶来,顿时疑惑地皱眉:“你不是要我们去后院吗?怎么现在又拦著?”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也听出了异样,心中一紧。想起聋老太太一贯的行事风格,她担心对方突然变卦。若是如此,確实棘手。 “这老太婆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想拦住咱们?那她先前说的话岂不是白说了?不行,得让她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贾东旭握紧拳头,声音透著几分怒意,“无论如何,今日若让她坏了大事,绝饶不了她!” 贾张氏点点头,目光坚定:“是啊,咱们不能退缩。就算闹翻了,也得硬著头皮往前冲!”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刚停下脚步,转身看见聋老太太走近,便低声喃喃自语起来。 “待会儿这老太婆要是反悔,你就別出声,看我怎么对付她。” 贾张氏瞪著眼睛盯著走来的聋老太太,立刻说道:“一会儿让我来应付。” 隨即,她皱眉凝视著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 “你们娘俩急什么?可要想清楚怎么对付李云,那不是普通人,得小心点,不然可不好对付。”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立即反驳。 “刚才您不是还鼓励我们找他?现在又要变卦?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是在戏弄我们吧!” “今天我就明说了,非得找李云討个说法,要是今天给不了,別怪我不客气。” “想欺压我们贾家没那么简单,以为我家没了男人?我儿子在这呢,大不了拼了。” 贾东旭听见母亲的话,情绪激动。 “奶奶,我妈说得对,真要反抗,看我们怎么对付他?不信他多厉害,大不了鱼死网破。家里这么多人,不信斗不过他。” 第168章 意识到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和贾东旭立刻意识到,这老太婆定有其他心思。经她点拨,两人越发觉得李云绝非易与之辈,若联手恐怕也未必能敌得过他。回想此前,连號称四合院战神的何雨柱都败於他手,他们更无胜算。贸然行动,不仅可能徒劳无功,还会平白受辱。 “聋老太太,有事不妨直说。”贾张氏直接开口道。 然而,还未等他们商议妥当,贾张氏方才的大声呵斥引来了邻里围观。一些住户纷纷打开房门,探头观看。 “谁这么大胆,竟敢辱骂李云?简直不想活了。” “贾家人真是糊涂,李云是什么人物?这种挑衅岂不是自寻烦恼?” “我刚才的声音很熟悉,会不会就是贾家那几口子?” 邻居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走出院子。当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身影时,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在眾人眼中,李云年轻有为,在轧钢厂身居要职,又为四合院做了诸多贡献。而贾家这对夫妇竟敢当眾羞辱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聋老太太急忙靠近贾张氏和贾东旭,低声耳语。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若是照此行事,不仅可从对方身上获取赔偿,还能藉此获得更大利益,这无疑是天赐良机。 察觉到贾张氏阴沉的脸色渐渐舒缓,她轻轻点头回应聋老太太的建议。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阵阵辱骂声,李云闻声而出,握紧双拳。他环顾四周,冷声道:“是谁在背后骂我?有种站出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竟遭此无端指责?今后若还有人敢挑拨是非,休怪我不留情面!” 李云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內心的怒火瞬间爆发。 “怎么的?我说话你还想管?平日就只会欺压我们家!若非如此,我家何至於此?今日必须给个说法!”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我们贾家的脸都让你丟尽了!要不是你,我家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赔偿,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话未说完,忽然指著刚走出屋子的李云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李云忍无可忍,身形一闪,眾人尚未看清情况,贾张氏已倒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被一巴掌打得踉蹌后退数步,最终摔倒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快来人啊!李云动手打了人!主持公道啊!这个无赖竟敢动手欺负人!” 目睹母亲受辱,贾东旭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踹向李云后背。然而,就在即將命中之际,李云轻鬆转身避开,隨即一脚扫向贾东旭的小腿。贾东旭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压在贾张氏身上。 “啊!好疼!你是怎么回事?这么不懂事!” “你瞎了吧!快起来,压得我好痛!” 贾张氏躺在地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旁边邻居目睹这一幕,皆忍不住轻笑出声。 “竟敢与你们为敌,简直是自寻死路,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李云,这小子有何本事?难道他们真不明白后果?活该受此教训。” 此刻,家长终於回过神,望著砸到自己身上的贾同学,怒不可遏地攥紧拳头,朝其脑袋重重击下。 “你这混帐,还不快起来!老娘差点被你压死,赶紧滚!” 听见贾张氏的声音,贾东旭这才醒悟,一手捂头,神情扭曲地从地上挣扎起身。 远处的聋老太太目睹此景,急忙闭眼,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刚才连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母子二人已被打得狼狈不堪。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故意轻咳一声,悄然后退,试图隱入人群中。 但院內早已挤满邻居,將她与贾张氏母子团团围住。 此时此刻,想脱身已是绝无可能。 “李云,你家孩子怎么回事?咱们同住一院,理应互帮互助,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 院中眾人闻聋老太太之言,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这么多邻居站在一旁,眼见自己被打,却无人为自己发声,甚至有人站在边上观望取乐。 李云作为施暴者,竟无人指摘,此时贾张氏已濒临崩溃边缘。 可就在刚才,聋老太太挺身而出为其辩解。 就在那时,贾张氏心中对聋老太太的態度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欣慰。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贾张氏仿佛受到鼓舞,胆量似乎大增。儘管刚才她吃了些皮肉之苦,但她知道,此时院子里已聚集了不少人,李云绝不敢当眾对她动手。况且还有贾东旭在一旁,就算自己挨打,儿子也有能力教训这个狂妄之人。 贾东旭迅速起身,面容扭曲,双拳紧握,愤怒的情绪如烈火般燃烧。他死盯著李云,恨不得立刻拔刀相向。 聋老太太当眾为贾张氏主持公道,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顿时感受到莫大的支持。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一向德高望重,即便平日不多过问琐事,但只要开口,无论是院內还是周边,人们都会给予几分尊重。 然而此刻,聋老太太虽言语干预,李云却並未放在心上。他清楚,这桩旧事早已时过境迁,如今两人突然提及,必有他人从中挑拨。 院中眾人沉默不语,往日对院內事务漠然的聋老太太今日之举实属反常。李云心知肚明,这定是聋老太太故意为之。 “李云,你太过分了!我们只是想討个说法,你却直接动手,也太囂张了吧。今天如果不给个交代,我绝不会放过你。” 贾东旭一边说著,一边不停地转动手中的眼珠,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某种可以利用的工具,以防万一和你发生衝突时自己吃亏。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声音顿时高了起来。 她看到院子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仗著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觉得只要她开口,必定有人会支持她。 “李云,我不是针对你,咱们都是邻居,更何况贾张氏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在这么多邻居面前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们难堪?我们这些长辈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行为,把这里搞得鸡飞狗跳,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刻,聋老太太的话中满是责备之意。 旁边一些邻居听闻此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云听完这些话,意识到聋老太太明显偏向贾张氏,而且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她编造的。 於是,李云决定不再给她留情面。 “李云,你这个挨千刀的,就知道欺负我家没人是吧?今天看你怎么收拾我?我的腿都被你打得不能动弹,你不赔偿,我就报警了,可別怪我不给你面子。”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怎么不去死呢?我咒你出门被车撞,上班出事故被砸死,你这个无耻之徒,怎么不死掉算了?在四合院待著真是浪费空气。” 如今,聋老太太为贾张氏撑腰。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本不信聋老太太的话,但如今不得不信。聋老太太为她撑腰,她胆子也大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见到母亲又遭责打,想起他们策划的事即將得逞,竟有些窃喜。对他来说,即便自己受点委屈,只要能將李云的房產占为己有,便是值得的。 “李云,你说得对!你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今天必须赔偿贾张氏一家,否则別想继续住在这里。”贾东旭转向眾人说道,“不然我就召集大家开个会,好好討论你这个人。既然你不识相,那就请搬走。” 谁也没料到,聋老太太会说出这种话,令在场的人震惊不已。邻人们低声议论: “聋老太太今天怎么了?明明不关她的事,却偏要插手,看来她和贾家关係非同一般,这些事怕是她编出来的。” “確实如此,她年纪大了,早已不管四合院里的事,今日为何突然插手?莫不是想让李云赔钱,自己从中渔利?” “唉,要是这样,龙老太太可太不地道了。以前李云待她不薄,如今她却恩將仇报。” 有人劝道:“聋老太太,您还是別管这事了,这么大年纪了,安享晚年不好吗?何必参与进来呢?” “赶紧扶这位老太太回家吧,別在这儿谈论这些事了。” 毕竟这时周围的邻居中有人保持著理智,於是出声劝阻。可正因为如此,旁人此时劝说龙老太太,她不仅没听从,反而更加固执。 因为她认为,只要一部分邻居支持自己,就等於认可了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若继续坚持,院里的人想必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儘管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德高望重,人人敬重,连李云也不敢轻视,但他刚说完这话,看到周围邻居纷纷议论,聋老太太握著拐杖的手青筋暴起,目光如刀般射向李云,眼中满是怨恨。 他知道李云性子倔强。 自从到轧钢厂任职后,对四合院里的人毫无贡献。 甚至有时还故意找麻烦。 趁今日贾张氏的事正好给李云提个醒,若再这样下去,就別住这儿了。 聋老太太既已决定,周围邻居都为她担忧。 然而李云听完这话,根本不想给她面子。 “您今天怎么回事?贾张氏家出了什么事,您不清楚吗?帮著他们说话也就算了,还让我赔钱,门都没有!明明是他们理亏,凭什么要我赔!” “老太婆,你想让我搬走?简直异想天开!想把我赶出去?你还不够资格。我不收拾你就算客气了,还在这儿闹腾。” “奉劝你赶紧回去,不然等会儿动起手来,別怪我伤著你。一把老骨头了,要是哪天去了,你那房子打算留给谁?” 第169章 晦气 “不让我住这儿,莫非是覬覦我的房產?老太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这时,李云转了转眼珠,看著聋老太太替贾张氏说话,立刻揭穿了她的心思。 听闻李云的话,贾张氏接话便骂:“你竟敢侮辱聋老太太!她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你怎能这般无礼?真该召集大家好好教训你,不知廉耻的东西。” “有你在院里真晦气,你这祸害,哪怕將来成家生子,也是不祥之人。” 李云刚才给贾张氏一巴掌时还留了些情面,但此刻听她如此放肆,怒不可遏,几步衝到贾张氏面前,对她一阵痛打。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见母亲被打,心中怒火渐起,隨手抄起一根木棍,抡起一圈,朝著李云的脑袋砸去。 “李云你这混帐,仗著我家没人欺负是吧?今天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贾东旭一边逼近李云,一边喃喃咒骂,眼看就要靠近时…… 李云猛一转身,朝著急速奔来的贾东旭使出全力一脚,闷响中贾东旭重重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丁丁光光的木棍掉落一边。 就在此刻,目睹贾东旭屡次偷袭自己的举动,李云迅速拾起那根掉落的木棍,用力挥舞一圈后,精准击打在贾东旭的头上,鲜血顿时从额头渗出。 这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不已,谁也没想到李云竟如此强硬,或许连何雨柱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目睹这般激烈场景,院子里的邻居也明白,这一切皆因聋老太太而起。要不是她为贾张氏等人撑腰,这些人也不敢如此放肆。 站在院中的部分邻居已隱约看出,李云与贾家之间的矛盾已然激化,此刻他们选择悄然离去。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聋老太太本以为依靠自身威望能得到邻里支持,却没料到眾人如此冷漠。面对如今局面,她虽对李云心生怨恨,却不敢轻举妄动,深知李云实力不容小覷。 看著贾张氏母子狼狈倒地,聋老太太首次感受到这种血腥气场。察觉周围邻居陆续撤离,她也悄悄挪动脚步,明白此时局势已超出掌控,儘快逃离才是上策。 於是,她刻意弯下腰,缓慢退后,企图悄然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就在贾东旭愤而起身之际,所有人都未察觉,他竟暗中握紧了一块砖头。他將手背到身后,步伐急促地朝李云逼近。 “李云!你太过分了!”贾东旭高声吼道,“你根本不明白我们的难处,为何总要针对我家?今天我绝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他猛然抽出背后的砖头,用力向李云砸去。然而,面对身强体壮、反应敏捷的李云,这一击显然难以奏效。若换作旁人,或许早已命丧当场。 但此刻,李云轻巧闪过,目光冷峻,直视著对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院子里,李云正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贾东旭突然挥起大青砖朝他砸来,动作迅猛且出乎意料。李云迅速反应,左腿猛然发力,身体灵巧地侧移半步避开锋芒。 旁边围观的邻居们瞬间譁然,他们从未见过贾东旭如此失控。有人忍不住惊呼:“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连李云都敢挑衅!”又有人摇头嘆息,“看这架势,怕是要吃亏。” 李云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反击。他蓄力一脚踢向贾东旭腹部,动作乾脆利落,仿佛胸有成竹。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眾人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砰”的一声闷响后,贾东旭惨叫连连,整个人踉蹌后退,显然吃了不小的亏。眾人心中暗自庆幸,但同时也对事態发展感到疑惑不解。 贾东旭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重重摔落在五米开外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在他刚落地的一瞬间,脑门直接撞击地面,鲜血顿时喷出。 这一幕让周围邻居彻底见识到了事態的严重性。所有人都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比四合院中的战神何雨柱还要可怕百倍。隨著鲜血喷出,贾东旭感到头晕目眩,意识逐渐丧失,整个人瘫倒在地。 邻居们目睹这一切,全都震惊地瞪大双眼。幸好贾东旭还年轻,若是老人,恐怕早已丧命。此刻院子中无人敢开口,都因恐惧闭口不言。 贾张氏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心疼不已。她无法理解为何李云下手如此狠辣。“孩子,你怎么了?”她焦急地呼唤。 听到儿子痛苦的呻吟,贾张氏鼓起勇气冲向贾东旭。“快来人!报警啊!李云杀人了!”她撕心裂肺地呼喊,“李云,你这个恶徒,竟敢害我儿子,天理何在?救救我们吧!” “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只知道看我们家的笑话,还不快点来帮忙!“ …… 就在此时,贾张氏一边哀號,一边疯跑向贾东旭。院子中的邻居早已被李云娜那凶狠的目光嚇得失了胆气。儘管有些人觉得李云下手过重,但没人敢开口说话。 甚至有邻居悄然离去,毕竟你如今既是轧钢厂的中层干部,又身手不凡,谁敢轻易招惹? 原打算围观热闹,可此时若继续留下,恐怕会引火烧身。於是,不少邻居纷纷选择返回。 儘管贾东旭此时仍趴在地上…… 究竟是否昏迷?无人知晓,也无人敢上前相助。 因为大家都清楚,此刻出手相救就是与李云彻底决裂,便是与她为敌,往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將难以为继。 想到这里,周围站著的邻居迅速回了家。 聋老太太见原本站在身后的人群迅速散去,意识到自己的主意可能导致人命官司,或许自己年迈之际还將入狱,心中满是悔意。看著贾张氏趴在贾同学身旁,她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报警,这人实在太囂张了,不教训他,日后四合院怕是要出大事。“ …… 说完这话,聋老太太並未等待邻居回应,而是拄著拐杖,弓著腰,一步步朝四合院大门走去。 当然,院里的人已各自归家,虽熄了灯,窗外仍传来嘈杂声。 秦淮茹恰在此时看见贾东旭这副模样。儘管內心认为咎由自取,但面对蛮横的贾张氏,她还是走向前,装腔作势地询问。 “你没事吧?快醒醒,別嚇我,贾东旭!” 秦淮茹用力摇晃著贾东旭的身体,脸上掛著哀求之色,內心却满是喜悦。若贾东旭真遭李云毒手,那傢伙必会偿命,自己便可名正言顺与棒梗住到何大清家,不至於挨饿。 想到此处,秦淮茹心情甚佳。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这事全因你而起,还在这儿装模作样?还不赶紧报警,莫非你想让凶手逃走?绝不能让他离开院子。” 贾张氏瞥见秦淮茹便破口大骂,话音未落,苍老的手已挥向秦淮茹白皙的脸庞。 毫无防备的秦淮茹挨了一巴掌,顿时愣住,不知何故。 “你这老妖婆为何打我?我又没招惹你,你儿子快死了,日后靠谁养活你?” “你竟敢打我,信不信我会让你下辈子不得安寧?死了都没人给你置办寿材。“ 以往秦淮茹或许不敢如此直言,但如今贾东旭生死未卜,贾张氏却依旧这般囂张跋扈,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此刻,秦淮茹怒目圆睁,毫不客气地反击。 “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你而起?有人送来些玉米面,本想改善生活,却被你搅得鸡飞狗跳。你亲手毁掉了自己的骨肉,有什么资格怨天尤人?“ “若非你所为,怎会有今日之事?不要脸的东西!若贾东旭有个三长两短,就赶紧滚出这个家门,爱去哪儿去哪儿。不然就去住狗窝好了。想让我搬回去?没门儿!即便你们家败落了,我也不会走,毕竟我是贾东旭明媒正娶的妻子。“ 听见秦淮茹的话,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因为她所说的句句属实。若真如传言所言,李云犯下大错,大不了蹲几年监狱或者赔偿些钱財便能了结此事。 因此,贾张氏意识到,日后贾家的经济大权必將落入秦淮茹手中。此时此刻,她只能含泪冷眼盯著秦淮茹,满心委屈。 看著贾家人陷入混乱,秦淮茹並未久留,毕竟他们理亏在先,即便执法人员来了也奈何不了她。就在此时,李云匆匆赶回家。 “救命啊!我只剩这一个孩子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快帮忙把孩子送去医院!“ “秦淮茹,赶紧去找何大清,让他过来帮忙把我的孩子送到医院!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快去啊!只要贾东旭没事,以后我们什么都听你的,这总可以了吧?” 贾张氏平日从不在秦淮茹面前示弱,此刻却只能苦苦哀求。儘管她在院子里声嘶力竭地请求援助,但无人回应。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早已各自回屋,不愿伸出援手。 聋老太太坐在窗边,目光紧盯著院子中的动静。这件事本就是她挑起的,而贾张氏和贾东旭能想到求助於李云,也是她暗中推动的结果。若贾东旭真的出了意外,贾张氏必定会找上门来,到时她也难辞其咎。 聋老太太心里忧虑重重,她担心李云对贾东旭造成的伤害究竟有多严重。一旦发生意外,执法人员必然会介入调查,而贾张氏是个爱搬弄是非的人,若將她的唆使之举告知执法人员,这对她这样一个备受尊重的老太太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更何况,附近的执法人员都认识她,作为四合院中最年长、德高望重的存在,她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你们怎么能这样?咱们是邻居,帮个忙又不会要你们的命!累点又如何?” “快帮帮我们的孩子!把他送到医院去!” 第170章 呼喊 然而,无论贾张氏如何呼喊,院子里的人依旧无动於衷。大家都清楚,贾张氏向来蛮横无礼,从不將他们放在眼里,如今她遇到麻烦,自然轮到她尝尝孤立无助的滋味。 甚至此刻,院子里的人对贾家满是厌恶,一些邻居甚至想將他们驱逐出去。 叫喊许久,院子里的邻居们依旧无动於衷。这时,贾张氏彻底对邻居们失望了。 “秦淮茹,你还在发什么呆?快把贾东旭送去医院,要是他有什么事,你也別想待在这里。” 听闻贾张氏不断呼喊,秦淮茹终於意识到情况紧急。她颤抖著肩膀,拼尽全力想要扶起躺在地上的贾东旭。儘管使出浑身解数,贾东旭依然纹丝不动,这让秦淮茹感到无比恐惧。她心想,只要有人能帮助他们度过难关,她就能继续留在这里生活。 秦淮茹曾生活在村里,后来好不容易嫁到城里,全村人都羡慕他能从乡下来到都市。在那个时代,即便只是能在城市生活,人们对他的敬佩与好奇也是前所未有的。 “各位邻居,快来帮帮我们吧!谁能把贾东旭送到医院,我就给他五块钱作为报酬。” “有人愿意帮忙吗?帮忙的话,我会给每人五块钱。” 要知道,五块钱在那个年代绝非小数目,至少够普通家庭一个月的生活开销。 住在院子里的邻居们虽不富裕,但想到此时能得到五块钱,特別是刚回家的游子们,有些人开始动摇了。 儘管之前邻居们都清楚贾家的人不好对付,也知道他们言而无信,但此刻,大家的態度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儘管部分邻居不愿伸出援手,但当提及五块钱时,经过短暂权衡,我注意到至少三四户人家已走出家门,来到院子中。 这並非因为他们本性善良,而是因为听到了秦淮茹的话——谁能把贾东旭此刻送去医院,就能得到五块钱。 秦淮茹话音刚落,贾张氏便瞪大双眼。她心中愤懣,心想这女人真不顾家,隨口就允诺五块钱。 贾张氏带著几个孩子日子过得艰难,常常饥寒交迫,没想到她竟如此轻率地许诺报酬。虽然对此她略感不满,但看到趴倒在地上的孩子,若不及时送医,后果不堪设想。想到孩子的安危,贾张氏顾不上太多,只盼孩子平安无事。 即便有人会因此占便宜,但若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留她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又有何意义? 再一思忖,自家孩子並非亲生,她顿时释然,觉得这笔钱又不是自己掏的,秦淮茹这般大方,倒显得她有些財大气粗。 管它从哪来的,只要能儘快把孩子送医就好,別的以后再说。 “乡亲们听见没?谁要是能帮忙把我们家孩子送去医院,我们会酬谢五块钱!” “五块钱呢!有愿意帮忙的吗?” 这时,贾张氏蹲在贾东旭身旁,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著向院子大声呼喊起来。 看著几户邻居已开门,贾张氏语气愈发洪亮,似要让全院听见。她承诺只要帮忙送贾东旭去医院,便可轻鬆得五块钱。 其他邻居出门后,见秦淮茹与贾张氏满脸泪痕,一时不知是否相助。五块钱的机会谁都不愿错过,但三人同时出现,让他们犹豫起来。帮助的话,等於与李云撕破脸。李云身为轧钢厂中层领导,又是四合院最有威望的年轻人,大家都想巴结他。 此刻,秦淮茹刚提出五块钱报酬,对邻居们而言实在微不足道。何况三户邻居同时现身,这笔钱根本无法均分。 此时,秦淮茹和贾张氏內心倍感宽慰。四合院虽多住户,却並非人人唯李云是从。“来来来,既然出来了,赶紧送孩子去医院,马上给五块钱。” “只需送到医院就行,出了问题不关你们的事。快帮帮忙,感激不尽!” “你们是院里最好的邻居,没料到如此热心。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大人不计小人过。” 就在这一刻,偽装成刚从屋里出来的三户邻居中,先前那种蛮横无理的態度似乎彻底转变了。 看到走出屋子的三位邻居,他们立刻大声喊道:“对啊,既然你们已经出来了,赶紧帮忙把东西送到医院吧。只要送到医院,我马上给你们五块钱。你们想想,这五块钱可不好赚,平时可能要干十天才挣得到这么多,而现在只要送一趟东西就能拿到这笔钱。” 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里,这样轻鬆就能赚到五块钱的事情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惜她们自身没有足够的力气。要是有的话,绝不会让这样的便宜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从屋內出来的三位邻居听到了这句话,其中一户邻居看向另外两户,迅速压低声音討论起来:“我们是不是该帮他把贾东旭送到医院?” “如果这时候把贾东旭送去,可就跟李云家闹僵了,以后他可能会找我们麻烦呢。” “这五块钱也太少了,我们三个一起出力,怎么分这笔钱才公平?” “真没想到他们家这么富裕,平时过得紧巴巴的,现在却愿意拿出五块钱。看来秦淮茹在轧钢厂存了不少钱,既然如此,咱们不妨趁机好好敲诈她一笔,岂不是更好?” “你说得对,既然他们有难处,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敲诈一番。毕竟这几个女人在咱们四合院也不是什么善茬。” 此时,一名邻居看著另外两位同伴,开口说道。话音刚落,见到对方转动的眼珠,意识到他的提议確实有一定道理。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有道理,这五块钱我们三个人怎么分呢?而且贾东旭这人跟死猪似的,又重又笨,送到医院可不容易。” “我可以去找辆小推车,把人送到医院,但五块钱实在太少。咱们得跟对方谈谈,每人五块,要是不成就算了。” “行,就这么办。咱们一起去谈,如果对方同意每人五块,我就去借推车,大家一起把人送到医院。” “至於李云那边,到时候咱们每人再出一块钱买些肉和礼物送过去,希望別见怪。” “我觉得有道理。把这些事跟李云讲清楚,他应该不会为难咱们。” “好,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了。” “我也觉得可行。李云一向明事理,咱们帮点忙就有钱赚,他不会胡搅蛮缠的。” “那就这么定了!” 不一会儿,刚走出屋子的邻居们便迅速达成了共识。 他们刚商量完,便眯著眼睛,背著手,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贾张氏紧紧攥著贾东旭的手臂,此刻看著三个邻居,开口道:“还在犹豫什么?既然来了就赶紧帮忙。要是秦淮茹不给钱,就来找我要。” 这时,秦淮茹斜眼瞥了贾张氏一眼,冷声道:“这个老太婆,真有钱啊。早知如此,我就不给了。这老太婆城府深,这么多事我竟没察觉。” 很快,刚走出屋的三位工作人员来到贾东旭身旁。周围已满是血跡,但他们毫不畏惧,而是按照之前的约定,直奔贾张氏和秦淮茹。 “既然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听邻居说完这话,贾张氏心中隱隱不安。 “有话直说便是。”贾张氏瞪著刚走近的三位邻居,语气带著怒意。 “我们三人帮你忙,这五块实在难以平分。经过商议,每人给五块才肯帮忙,否则免谈。” 这时,站在中间的邻居整理衣领,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疯了?五块已经不少了,居然还敢狮子大开口?抢劫岂不是更快?” “真是贪得无厌,被钱迷了眼。帮忙送医院本是好事,可给了五块还不满意,竟还敢索要十五块,够普通工人一个月的收入了,你们也太贪心。” “一群混帐东西,我家哪来这么多钱?我们一家『一五三』的日子都过得很艰难,难道你们不知?我告诉你,这是趁人之危,生孩子都没这么糟蹋钱。” “……” 贾张氏听著走出院子的邻居们提出的要求,觉得荒唐至极。 她注意到邻居们的目光似乎变了,此刻她眼中满是怒火。 “你们太过分了,竟要我家这么多钱。你不是圣火大姐吗?我家孩子都被李云那混帐打得生死未卜,你们还有脸提条件,良心何在?” “我可警告你们,现在给五块钱已经是极限了。我还听说有些人想拿十五块,简直是贪心不足!要是不想帮忙,就別在这儿囉嗦!” “……” 贾张氏原以为邻居们会主动帮忙將孩子送往医院,爭取最佳救治时间。然而,那些刚走出院子的人不仅无视他们,还企图趁机占大便宜,区区五块钱显然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 贾张氏气急败坏,甚至决定即使没人帮忙,也不给这十五块。 一旁的秦淮茹默默听著贾张氏发泄,未表露意见。 “妈,您消消气,要不乾脆给他们十五块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送东旭去医院,別的都不重要。” “行了行了,你们先帮忙把东旭送医院,到时候这钱我会付的。” 话音刚落,秦淮茹立刻同意了。这让一旁的贾张氏都感到意外。 她清楚,秦淮茹在轧钢厂的收入有限,十五块几乎是他辛苦工作一个月的工资。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如此爽快地答应了。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举动稍有怀疑,但转念一想,秦淮茹也是为了救孩子,便没多加阻拦。毕竟,这些钱又不会从自己兜里出。 这时,贾张氏深深吸了口气,瞪著满是无奈的眼睛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把你们家的假东西送到医院,你们就得给十五块钱,对吧?” “那是自然,我以人格担保,赶紧送去医院,这十五块一分不少。” 就在秦淮茹听到这话时,虽觉难以置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勉强应允。 当他们准备上前扶起贾东旭时,旁边的邻居忽然觉得秦淮茹如此痛快地答应,恐怕其中另有隱情。 要是把贾东旭送去,秦淮茹反悔耍赖,他们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171章 稍等 “等等!各位兄弟,稍等片刻,既然是答应给十五块,那我们肯定帮忙。不过先给十块作定金,不然万一你不守约,我们该怎么办?空口无凭啊。” 听闻此言,另外两个邻居立即缩回伸出去的手。 “说得有理,我们帮你们忙,你得先给十块,让我们看看诚意。” “没错!先给十块,剩下的五块过几天再给也行。” 就在这一刻,刚迈出屋子的邻居们停下动作,瞪大眼睛盯著秦淮茹。 “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我都答应给钱了,还不信?急著拿钱是打算买药吗?” 贾张氏见这些人关键时刻只顾著钱,不顾孩子安危,终於忍无可忍,开口便骂。 “贾张氏,別敬酒不吃吃罚酒。瞧瞧院里这些人,哪个肯帮你们?就我们三个出手,你还挑三拣四的,知足吧。不然,这钱我们也不要了,走!” “对!走!” “这种钱我们还不稀罕赚,要不是念著邻里情分,才懒得理你们。”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一沓皱巴巴的大团结。 “拿去!这是十块一张的大团结,够了吧?赶紧把那东西送去医院。” 看到这厚厚的一沓钞票,院子中的三名邻居对视一眼,站在中间的那人迅速抓过大团结,塞进口袋。 “行,你还算有诚意。兄弟们,加把劲,赶紧送医院,路上要是死了,可別赖我们。” 谁料,刚从屋里出来的三人並非善类,收了钱还要咒人快死。 躲在屋里的邻居听到他们的举动,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三人也太囂张了,这时候还惦记害人。” “没想到秦淮茹在轧钢厂工作,竟存了这么多钱,平日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人不可貌相,关键时刻真顶事。” “若非秦淮茹在场,贾东旭今天可能就没命了。” 此时,屋內眾人看著院子中三人,心里却想:谁能想到平日节俭到连孩子都亏待的女人,关键时刻如此大方?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拿出十块钱交给院里的邻居,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对普通家庭而言,这笔钱足够支撑二十天的生活开销。贾张氏看著平时节俭的秦淮茹,感到十分陌生。即便如此,她认为秦淮茹这样做並无不妥,毕竟贾东旭是她丈夫,或许这些钱本就属於他。邻居们拿到钱却无动於衷,贾张氏忍不住责备起来。原本三人是来帮忙送贾东旭去医院,但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他们心中不满,儘管已收到定金,仍对她的態度感到困惑。 “贾张氏,你別不知好歹。我们肯帮忙已经不错了,出力又出钱,这本就是各取所需。你在这儿破口大骂,算什么?不然就把钱拿回去!”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满嘴污言秽语?怎么你说话就这么刺耳?再这样,我们可不会对你客气了。” “话別说这么绝,我觉得李云的做法是对的。遇到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我们何必纵容她?” “说得对。当初李云和她起衝突时,我还觉得李明下手重了点。但现在看,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就得这样对待,何必同情她?” “大哥说得没错。我们收了她五块钱,结果还要挨骂,心里多憋屈。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要是被听见了,得多难过。再说,我的孩子还在上学,不像有些人,自家孩子在学校被指指点点。” “我觉得很有道理。为了这点钱丟了尊严不值得,把钱还回去吧,我们不要了。” 就在这一刻,旁边的邻居说了一句,立刻得到了两名邻居的认同。 隨即,站在一旁的两位邻居听到刚才拿钱的邻居开口,同时决定將钱还给秦淮茹。 至於贾东旭的生死,与他们无关。 看著这两位邻居也这么说,带头的邻居此刻开始动摇,似乎对口袋里的这笔钱並不情愿,想要再交给贾张氏。 “大哥,依我看,我们也没招惹她,却挨骂实在难以接受。要不咱们乾脆离开,她的死活我们管不著。” 地上的孩子一动不动,先前秦淮茹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此刻也减弱了许多。 旁边的邻居眼看要走,秦淮茹更加慌了。她已经出了钱,若这些人袖手旁观,仅靠她婆媳俩无论如何也送不了贾东旭去医院。 忽然,那三名邻居不仅没有退还钱,反而转身准备离去。秦淮茹再也按捺不住,怎么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开呢? 她猛然起身,拦在几名邻居面前。 “大哥们,咱们是邻居,谁赚钱都不易。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为救我丈夫,已倾尽所有。若此时你们弃我而去,他万一有个闪失,你们心里能安吗?再说,我与诸位素无恩怨,钱已交予你们,这般行事是否欠妥?” “各位大哥,行行好帮帮我吧!家里就我一人赚钱养活全家,这十块是我们一家人的血汗钱。若拿走,我也不活了。” 秦淮茹明白,若说出这话,不只是身旁三位邻居,恐怕整个院子的多数人都会被打动。 听她如此恳切,本欲离开的三人中,两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秦淮茹。只见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此刻,这三人也觉得她说得有理,毕竟钱是从她手上拿的。 无论她在厂里的表现如何,此刻办事还算可靠,虽对方漫天要价,她却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这时秦淮茹见三人有所动摇,隨即再次开口说道。 “三位大哥,”我开口道,“原本约定的是五块钱,可现在你们竟然坐地起价涨到十五块。我的钱来得也不容易,我既然没说什么,已经付了定金,你们在这里反悔的话,这可是救命钱啊。你们这样做合適吗?要是让家里人知道,孩子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你们呢?”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旁边的几位邻居不仅没有提及秦淮茹年轻时的事,反而在此时对她进行劝导。 “哎呀!秦淮茹,我还真不知道你口才这么好,你又有何资格指责我们?你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难道忘了吗?” “大哥,我觉得算了,他们家也不容易。咱们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再说秦淮茹这女人以前做什么,和咱们无关。但她在这种情况下能拿出这么多钱,仅凭她丈夫这点,咱们也不该计较太多。” …… 秦淮茹的这些行为,三个人中有人认同,有人反对。看著她一个女人带著几个孩子生活,確实不易。眼前的三位邻居沉默片刻,考虑到她每天在轧钢厂忙碌,还要照顾全家老小,最终勉强答应下来。 儘管之前,站在旁边的贾张氏等三人对秦淮茹的行为有所不满,但此刻想到她的处境確实艰难,於是其中一人甚至对她生出几分怜悯。 为首的邻居听闻身旁同伴的话后,也觉得颇有道理。毕竟此刻大家都清楚,秦淮茹的处境实在艰辛,如果此时拒绝她,未免显得太过无情。 这时,身旁的邻居轻轻拉了拉身边的另外两人,並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大哥,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时,说话的邻居瞥了眼身边的两人,悄悄朝他们眨了眨眼。 站在他身旁的两位邻居注意到他复杂的眼神,隱约察觉到他有事情要说。毕竟刚才一起从院子里出来时,已经拿到了五块钱的好处费,此时並不想离开。 旁边两人也意识到邻居有话要说,迅速转了转眼珠,跟著他走向角落。很快,三人聚集在一处,其中两人好奇地望著刚说话的邻居,等待他开口。 “兄弟,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有什么话直接对他们说不是更好吗?何必躲躲藏藏的?再说,咱们本来就没打算帮他的忙,现在当著他们的面也正好表明我们的態度。” 刚进角落的两人立刻回应起来。 “大哥,既然他这么难,我们帮他把事情解决了,不如再帮一把。钱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而且秦淮茹確实不容易,我觉得可以帮就帮吧。” 听罢此言,之前持反对意见的人虽不完全认同,但也觉得有些道理。 然而,旁边还有一位邻居持有异议。 “兄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袒护他?虽然拿了钱,但我们可不能白白帮忙。” 你环顾院子中的眾人,除我们三人外,还有谁能替他们发声、帮忙? “大哥说得对,除了我们三个,恐怕再无他人愿意伸出援手。” 儘管秦淮茹在轧钢厂里性格强势,但这並未影响我们的关係。 你看贾张氏刚才那副无赖模样,毫无理由地辱骂我们。我们只是尽己所能帮她,这些钱本就是应得的。她在大庭广眾之下羞辱我们,若被其他邻居知晓,不知他们会如何评价我们。 很快,两人在此已达成共识:贾张氏这般疯癲之人实在不可理喻,毫无缘由便出口伤人。 但秦淮茹与他们不同,她还算讲信用,按要求支付了十元定金。 此时虽仅剩三人,却意见分歧。 旁边两名邻居闻言,目光疑惑,对这话持异议。 听到这里,少数服从多数,即便自己认同,也不愿单独將蒋东旭送往医院。 若真由我一人承担,途中若有闪失,难保贾张氏不会藉机生事,甚至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此,站在一旁的邻居內心亦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忐忑。 他对贾张氏的品行太过了解,既已收下十元,她绝不会轻易罢休。 若最后只退回五元,却让我们额外付出更多,实在得不偿失。 “行,听你们的。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就在这一刻,旁边的邻居转了转眼珠,爽快地答应了。 毕竟面对这么多人,他即便不想答应,恐怕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们两人都不愿意配合,所以他只能点头同意。 第172章 舒心 “那个贾张氏真是不知廉耻,居然骂我们。绝不能让她过得舒心,不然等会儿送贾东旭去医院时,咱们可以多休息几次,故意拖延时间。” “对,贾东旭也不算什么好人。要是错过抢救时间,那可別怪我们。” 此时,周围的邻居回想起贾张氏辱骂他们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甚至想带著钱离开。 但旁边站著的一位邻居听到了他的提议,立刻表示赞同。 “你的话很对,既然她不给面子,我们就让她尝尝苦头。我们不是针对秦淮茹,只是因为贾张氏太过分了,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很快三人达成共识,在送贾东旭去医院时故意多次停下休息。 甚至考虑到贾东旭体格壮硕,他们还可以假装抬不动,故意將他摔到地上,甚至希望他受伤。 即使贾东旭因此受伤,他们也不介意。 因为贾张氏实在太过分,对他们毫无尊重,所以他们必须反击。 顺便也让贾张氏明白得罪邻居的后果。 想到这里,三人迅速达成一致。此时,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虽未明言,但彼此心知肚明。 “那就出发吧。既然已商定好,赶紧把那个无耻之徒送去医院。我们已经收了他们的钱,贾张氏的事我们可以不管,但这些钱全是从秦淮茹那里来的,这么做確实说不过去,要是被院里人知道,非得戳我们的脊梁骨不可。” 四合院里的住户大多重情义,此刻他们考虑到影响后,也只能强压情绪,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 一边的秦淮茹扒拉著双眼,显然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 “这些人到底什么意思?给过他们十块钱后,还想要利息吗?绝对不行,若再多要一分,就別指望我们帮忙。” 秦淮茹在一旁低声嘟囔。 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证明他们三人並非见利忘义之人,若是消息传出他们收钱却不办事,后果不堪设想。 別说李云,连普通邻居都不会原谅他们所作所为。 “秦淮茹,若非看你的面子,我们绝不会答应再帮忙。” “我已警告过某些人,在这四合院里,若不是我们兄弟出手,没人会帮你。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无人愿意主动相助。” 这时,为首的邻居来到贾张氏身旁,眼露凶光,说出这番话。 眾人皆知,他这话明显是故意说给贾张氏听的。 贾张氏听闻这几人的话,心中虽满是不悦。在她看来,这些人说话拐弯抹角,分明是在影射她。贾张氏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正欲起身反驳。 恰在此时,躺在地上的贾东旭发出微弱的颤音。儘管还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见他咳了两声,混著血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上如点点星辰。 贾张氏本想通过指责邻居找回些许尊严,但见到此景,对身旁三人的愤恨瞬间化为乌有。毕竟这是她的骨肉,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贾家恐將断后。 况且,眾人皆知棒梗並非贾东旭亲生。此刻她心中明镜似的,四合院里的人都已知晓真相。 “孩子,你撑住!快告诉我哪里难受?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贾张氏见状急切万分,眉宇间满是焦虑。 话音未落,她忽然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邻居,语气陡然严厉:“你们还愣著做什么?赶紧送我儿子去医院!我们钱都给了,莫不是想反悔不成?” “你们就没点良知?还不快送医院!耽误了救治,別怪我不客气!”贾张氏怒目圆睁,指著眾人厉声呵斥。 邻人目睹这一切后,似乎看穿了身旁同行者的心思。他將全身力量灌注於双腿,身影一闪即至邻人身旁。 隨后,他踮脚靠近耳边,低声说道:“大哥,这人伤得不轻,別跟他纠缠了,不如直接送医。要是这小子死在家里,咱们也脱不了关係。“ “確实有理,要是被查出来,咱们难辞其咎。“ 听完这话,本欲教训贾张氏的邻人止住了脚步:“好吧,要不是你们开口,我非让她付出代价不可。“ “行,那就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三人迅速转身,身影如风般掠过,瞬间抵达贾东旭身旁。三人齐力將其抬起,朝四合院外走去。 “这傢伙就像死猪一样,真重!“ “你们先稳住他,我去叫辆平板车,这样轻鬆些。“ “好,你快去,我们在原地等你。“ 邻居的话让眾人意识到,若能找到平板车,將贾东旭送往医院会轻鬆许多。 “没错,这人就像头猪,又沉又笨,瞧瞧,连血都溅到我身上了,真够脏的。” “別囉嗦了,快去找平板车!既能省力,又能儘快把人送到医院。” 听到这话,另一位邻居没再开口,只是鬆手间,传来“扑通”一声,贾东旭重重摔倒在地上。他刚还有些意识,这一摔后便只剩下了细微的呻吟,渐渐没了声音。 孩子的母亲目睹这一切,心中怒火中烧。她本以为付了报酬就能换来妥善照顾,却没想到邻居如此冷酷无情。 “你们好意思吗?能不能轻点?给钱是让你们送孩子看病,不是让你们虐待他!” 邻居粗暴的动作激怒了贾张氏,她双眼圆睁,大声质问:“你们到底懂不懂?孩子伤成这样,送到医院还有没有救?连命都保不住!” “你是想敲诈我们吧?要不就把钱退回来,你们自己送他去医院。” “闭嘴!再废话一句,我们就不管了,你们自己想办法!” 当然可以。以下是对您提供的段落进行改写后的版本: --- 原本,这三个邻居早已收下了他们的酬劳,甚至刚才还在盘算著如何对贾东旭置之不理。 就在刚才他们提到不想將伤者送往医院时,秦淮茹和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甚至差点下跪恳求。 好不容易说服他们同意送医,两人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无礼。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就算是借用平板车,我也能理解你们的不便,但怎么能就这样丟下不管呢?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就算我的孩子没受伤,换作任何一个好人,也承受不了你们这种態度。” “是啊,你们至少得对她好点。她现在是病人,难道你们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钱我们都给了,难道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吗?” 听贾张氏这么一说,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连忙附和。 她心里不是为邻居们的行为生气,而是为自己付出的钱心疼。 这时,旁边的两位邻居笑著回应道:“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既然收了你的钱,那就按你说的来。这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放心吧。平板车一到,我们保证加快速度,爭取早点把她送到医院,这不是正好报答你们了吗?” 秦淮茹的话让站在旁边的两位邻居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收了人家的钱,吃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受制於人。 --- 希望这段改写能满足您的需求。 邻家刚刚离去的身影再度出现,推著一辆板车急匆匆赶来。他一到跟前,立刻高声喊道:“大哥,总算找到个平板车!快把这东西放上去吧,不然真得把我们压垮了。以后有了它,咱们就省力多啦!“ 旁边两位邻居听著他的普通话,忍不住侧目看向他。贾张氏也跟著目光转向,却在瞬间皱眉——只见他推来的平板车,竟是之前用来装粪便的旧车。 还没走近,刺鼻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充斥整个空间。再看那车上,粪便痕跡斑驳,部分仍未乾涸。 “呕!这是什么车?从前拉粪,现在拉人,你们是存心闹笑话吗?“贾张氏捂住鼻子,厌恶地说,“这简直就是侮辱!我儿子是人,不是垃圾,找这种车来,分明是在故意羞辱我们!“ “贾张氏,你是哪都爱掺和,到底想不想让孩子儘快送医?若觉得折腾麻烦,大可以另寻他路。但別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事儿我们可管不了。“ “形势如此紧迫,你还不明白?能帮你把孩子送到医院已经算尽心尽力。別再挑三拣四了,有这车就不错了!“ “我们肯出手相助已是破例,还想额外条件?行,只要给钱,什么都好商量。“ “对啊,不然你再给我们十五块,我们用乾净的平板车,儘快把他们送到医院,怎么样?” 旁边站著的贾张氏脸色铁青,就在这时,一名邻居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怒不可遏,几乎被这几人气得说不出话。之前出五百块时他们已坐地涨价三倍,如今才刚开口,这些人竟又要变本加厉。难道他们真的只认钱吗? “你们是不是还有点人性?怎么什么都向我们要钱?我家不是银行,哪来这么多钱?现在的吃喝开销都给了你们,接下来怎么办都不知道,还想要更多?” “不想给钱的话,就別囉嗦,用平板车送去也行,不愿意就算了。” 经歷了前几次的事件,每次都能彻底威胁到贾张氏。对他们三人来说,这种手段早已驾轻就熟。 就在剩下的两名邻居与家长商议时,另一名邻居已推著平板车来到贾东旭等人身旁。 “別说了,救人要紧!快抬上去,脏点没关係,只要能救回来就好。” 秦淮茹此刻没多想,看著平板车脱口而出。 第173章 平板车 很快,在三人的帮助下,贾东旭被放上了平板车。三人合力推著车朝四合院门口走去,途中车轮发出吱呀声。 贾张氏满是黑斑的老手紧握车沿,使出全身力气向前推。 接近门口时,秦淮茹转头看向她,喊道:“妈,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去医院本就需要准备足够的钱,否则即便进了医院也未必能解决问题。这一点秦淮茹明白得很清楚,可是一旁的贾张氏却似乎完全忽略了。 听见秦淮茹说话,贾张氏立刻转过头,满脸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到底什么事非要在路上讲?耽误一分钟,东旭就可能错过最佳抢救时间。你这人平日还算机灵,怎么关键时刻连方向都搞错了?我不去了,等到了医院再说。“ 贾张氏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耐烦,话一出口便让秦淮茹难以接受。 “行,听你的。到了医院的所有开销我概不负责,你自己交医药费吧!“ 秦淮茹的话刚落,贾张氏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到东旭现在的状况,肯定需要一大笔钱,而自己刚才居然被一些琐事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笔支出。她瞪大眼睛,紧闭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贾张氏每月都会从秦淮茹那里拿三块钱买止痛药,但这些钱其实根本不够。她从中捞了不少,还积攒了一些私房钱。然而,面对病重的孩子,她依然不捨得动用这些私房钱。 “秦淮茹,你居然说得出口?贾东旭可是你丈夫,一家之主。要不是他,你能进轧钢厂工作吗?能挣这么多钱吗?我不信张刚厂给你的月薪,都被你光了。拿你的私房钱给他治病,这有什么不对?別跟我提钱的事,想都別想。” 贾张氏压抑已久的愤怒此刻全指向秦淮茹。她刻意提高音量,只为让院里的人都听见她的委屈。 要是李梅此时在场,哪怕只是劝一句,她也会感激不尽。 说完这些,她还期望院里人,包括身边的三位邻居,能理解她在家中生活的艰难。 然而,儘管贾张氏提高了嗓门,院里的邻居无人回应。旁边的三位邻居也认为贾张氏的做法不合常理。连亲生儿子的医疗费都不愿出,別人更不可能帮忙。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东旭现在这个样子,去医院哪有不钱的?我在轧钢厂的收入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老小的开销都靠我的工资,哪还有余钱?別把所有负担都推给我。” “而且,刚才我已经给了他们十块,现在我哪还有钱?” 秦淮茹说到此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看著她哭得梨带雨,贾张氏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再次对她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辱骂。 “你別叫我妈,我不配当你的长辈。你这人心机深重,看到自己的孩子病成这样,连一点私房钱都不愿拿出来,真是令人费解。难道你心里就如此狠毒,想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吗?是不是这样才让你觉得开心?“ “……“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的责骂声再次响起,彻底激怒了秦淮茹。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为人,这人向来蛮横无理。即便此刻她已拿出十元钱,对方居然还想要更多。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她本就没那么多积蓄。即使有,也不会轻易交给这些不知感恩的人挥霍。 她明白,无论给多少,这些人也不会知足。尤其是如今这般情形下,把钱留给自家儿女更为明智。毕竟儿女还需上学、成家立业,那是更大的开销。 再说,秦淮茹在四合院或轧钢厂都是让人头疼的存在,別说贾张氏,就连那些老男人也奈何不了她。 因此,秦淮茹皱眉道:“贾张氏,你太过分了。你的孩子现在这样,你却把所有责任推给我,我实在不明白你的心思。“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要不这孩子就別去医院了。“ 秦淮茹话音刚落,根本不容贾张氏回应,转身朝著家中跑去,边跑边哭诉。儘管贾张氏心中不满,却无计可施。她明白,若秦淮茹真不愿承担医药费,这笔钱最终还得由她出。 “秦淮茹,你到底什么意思?让你男人留下,你这是要一个人回家?是不是偷偷藏了私房钱?”看著秦淮茹远去的身影,贾张氏仍冷言相对。 “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想让我出钱救你儿子?那是不可能的。隨它去吧,我不管了,大不了带著我的孩子离开。”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怒不可遏,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走去。站在一旁的三位邻居目睹这一切,惊讶地看著贾张氏。 “你这个疯女人,秦淮茹做得对。现在怎么办?还去不去医院?要是不去,咱们就回去吧。” “是啊,事情明摆著,秦淮茹都走了,这疯婆子也没钱,就算送去医院也没人照顾,咱们还是回去吧。” 两名邻居说完后,推著小推车的邻居放下车,提议道:“走吧,咱们別管了,这疯婆子算什么人!” 三人商议片刻,决定离开。这时,有人喊道:“你们要做什么?拿了钱却不办事,无论如何,先把孩子送去医院!” “秦淮茹,我看他是得寸进尺,我会让他知道厉害的。现在我得赶紧带我的孩子去看病。” 就在此时,贾张氏转向身边的三位邻居,直接说道,同时催促著他们快点行动。 “行了,別说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就算到了医院,他要是没钱治病,那就跟他没关係了。” “你就別挑三拣四了,能坐上这车已经算好的了。” 就在他们刚到医院时,三人费了好大劲才將贾东旭这个重得要命的人抬上了平板车。 “请大家让一下!这边有紧急病人,请大家让条路。” 刚刚到达医院时,贾张氏发现医院里人非常多。她一边推著平板车,一边扯著嗓门对医护人员和患者大声喊道。 她那傲慢的態度引起了在场医护人员的注意,所有人纷纷朝她的方向看去。 贾张氏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虽然这里是医院,但贾张氏的態度让人非常反感,周围的患者和医护人员都皱起了眉头。 看到他们愤慨的表情,旁边的三位邻居感到十分尷尬,觉得自己跟著贾张氏来医院是个错误决定。 就在这时,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因为贾张氏的行为开始不满,尤其是一些旁观者直接指责任何在公共场所如此鲁莽的人。 “你这个疯女人,来这里看病就没人不能来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横行霸道?真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说话能不能別那么冲?都到医院来看病了,还这么盛气凌人。” 人群中有人已开始指责贾张氏的行为。他却毫不在意,甚至都没抬头,只顾著为儿子担忧。“这关你们什么事?医院又不是你们开的。我们的孩子伤成这样,正在跟死神赛跑,你们挡在这里算什么?” 贾张氏情绪激动,又与旁人爭执起来。站在一旁的三位邻居只能无奈地低下头,嘆气摇头。他们对这种状况早已见怪不怪。 就在此时,院內嘈杂声渐起,很快一群医护人员赶到现场。经过初步检查,医生发现贾东旭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和意识模糊,並无大碍。 “行了!別在这儿喧譁了!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再闹下去,我们可不会收治这位病人。” 贾张氏虽心中不满,但面对医生的警告,也只能压下火气。他知道医生的態度至关重要,尤其是在关乎儿子生死之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低声说道:“医生,您別介意,我就是太担心了。孩子现在这样,我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你的孩子怎么受伤的?是不是因为打架?“ 医生看著贾张氏,直截了当地问。 “不愧是医生,一眼就看穿了。没错,我们住在红星大钢厂的四合院,院里有个叫李云的傢伙,虽然是厂里的中层领导,却把我的孩子打成这样。“ “医生,请您赶紧救救我的孩子,否则就没命了。至於李云那傢伙,我先记下这笔帐,绝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贾张氏向医生诉说了事情经过,显然是希望藉助公共场合让更多人知道李云的行为。她特意提高声音,让周围路过的人包括医护人员都能听见。 李云不仅是厂里表现最好的员工,在四合院里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人。儘管邻居们帮忙將孩子送医,但对他们来说,李云依然是值得尊敬的对象。 听到贾张氏当眾詆毁李云,三位邻居表情严肃。他们清楚李云是四合院的形象代表,而贾张氏此举无疑是给整个院子抹黑。 平时大家都以李云为荣,无论去哪儿都愿意提及他是自己的邻居。因为李云的声望,他们在外购物时总能获得一些优惠。不过这些事,李云本人並不知情。 有人打算在他们医院生事。 很快,医院里的男同事们气愤地走出办公室,在医院內四处巡视,仿佛决心要找出这个人,弄清是谁竟敢如此大胆,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 就连路过的病人及家属,面对贾张氏在医院內的强硬態度,也开始忍不住责骂起来。 “太不知廉耻了,医院这种地方还这么囂张,真不知道她住在哪,要是有这样一位母亲,简直倒了大霉。” “这里是公共场所,以为可以隨意胡来?在家里想怎样就怎样没人管,但在医院不行。如果我知道是谁,非得好好教训他。” 正是由於贾张氏的闹腾,无论是院內的医护,还是前来就诊的病人,此刻都已知晓她的名字。 而那些路过的旁观者,也將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跟在贾张氏身边的三位邻居也感到顏面尽失,於是趁她不注意,悄悄放下平板车,弯腰快步向医院大门溜去。 然而, 贾张氏对这样的指责毫不在意,除了眼前这位医生外,她可能又要与其他医护人员起衝突了。 毕竟他们是四合院的一员,若贾张氏继续在公共场合製造麻烦,丟脸的不仅是她自己,而是整个四合院。 第174章 依赖 “好了好了,你们让我怎么弄我就怎么弄。要不是看在医生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们。我是来治病的,可不是来找你们的,你们算什么东西。” “医生快点帮帮我孩子吧,看他这样多可怜,赶紧安排个病房,我带他进去,马上进行详细检查。现在是最佳抢救时机,別在这儿耽误了。” 贾张氏突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旁边的医生说道。 医生站在一旁,听著贾张氏的命令语气,竟感到几分尷尬。 “什么玩意儿,我在医院这么多年,就算院长见了我也客客气气。哪来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太太,敢这样跟我说话,好,咱们走著瞧。” 说完这话,医生转了转眼珠,眯著眼打量著面前的贾张氏。 “孩子的情况不太乐观,先去做些检查確认下病情。至於病房,我得看看有没有空床位,你先去检查吧。” 医生穿著白大褂,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听到这话,贾张氏心里盘算起来,这么多检查下来肯定要一大笔钱。秦淮茹那女人不在,这些费用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看著医生离去的身影,贾张氏完全没有察觉,那三位邻居早已悄然离开。 “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可是多年邻居啊。看看现在的医生都是什么德性?连我孩子的情况都不查清楚,光做一堆检查,这不是瞎钱嘛。” “孩子在医院这么久,他们只是隨便看看就完事了吗?这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来医院不就是做检查吗?做了那么多检查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浪费钱罢了。我家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来这么多钱供你们。你们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贾张氏注意到周围一片寂静,十几秒过去竟无人回应。转身一看,周围早已空无一人,只剩贾东旭孤零零地躺在平板车上。 原来一同前来的三位邻居,在他说话时便已悄悄离去,踪跡全无。这一下可惹恼了贾张氏,她站在医院大厅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没义气的东西,跑哪儿去了?躲到老鼠洞里了吗?拿了我们的钱,答应帮忙,现在却拋下我们跑了,算什么朋友!”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溜了,把我们丟进医院就算完事了吗?这么急著走,是急著回家等死,还是盼著早点投胎?” 贾张氏一向言辞激烈,此前她的行为便引起了不少人侧目。此刻她在医院里继续大喊大叫,护士和值班人员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认定她是个精神失常的人。 与此同时,一些来看病的患者家属也目睹了这一幕,无不认为她是故意生事的麻烦製造者。 隨著贾张氏嗓门越来越大,她的声音在整个医院迴荡开来。年轻员工们忍无可忍,循著声音找到了她,准备处理这场闹剧。 就在这一瞬间,年轻医护人员眉头紧锁,步伐坚定地走到贾张氏身旁。令人意外的是,不仅医护人员赶到,连医院保安也迅速集结,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不满。 “你是来就医的,还是来惹事的?要是没事,赶紧离开!” “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让你发疯的地方。我们医院是救人的地方,不是可以肆意胡闹的场所。”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报警了。”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年轻医护人员围拢过来,面露怒色,几乎想立刻制止贾张氏的无礼举动。与此同时,保安们目睹了她的囂张態度,工作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这种不守规矩的人。 “把她带出去!我猜她根本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故意捣乱。医院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任人撒泼的地方!” 带头的保安注视著贾张氏,愤怒地说,她的行为已严重影响到医院的正常运转。 听罢保安的话,周围工作人员立即上前劝阻。然而,贾张氏毫无惧意,反而认为越闹越大,就能吸引更好的医生为她孩子诊治。对她而言,这种行为理所当然,唯有如此才能引起足够关注,让最佳医生出手相助。 贾正师刚到医院,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名年轻的工作人便迅速围了过来,將她牢牢控制住。儘管內心充满不甘,她试图挣扎,但在安保人员面前,她的力气显得微不足道。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简直胡闹!跑到医院闹事,分明是自寻死路!”一名安保人员斥责道。 “这里是治病的地方,不是製造麻烦的场所。闭嘴吧,丟人现眼的事做得还不够多?连你的邻居都替你感到羞愧,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另一位安保人员冷声说道。 此时,贾张氏已被彻底控制,儘管她想要逃离,但医院的安保人员並未给予她任何机会。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缴纳罚款,要么立刻离开医院。”领头的安保人员语气强硬。 听到这话,贾张氏怒火中烧,直指对方:“你们到底是医护人员还是强盗?我只是来看病,为何要交罚款?这是什么道理?你们这不是明摆著讹人吗?” 即使被控制,她依然不断挣扎,对眼前的执法员破口大骂。围观的人群逐渐聚集,医院门口很快站满了看热闹的民眾。 察觉越来越多的目光投向自己,贾张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提高音量,在医院大门外大声嚷嚷起来。 医院內发生此事后,迅速传至领导耳中。 此时,一位银髮老者迈著稳健步伐走近,身著白大褂,闻讯后猛然拍桌而起,怒目圆睁,径直走向窗边,目光如炬地望向医院入口。 “太放肆!竟敢在本院生事。这里是救死扶伤之地,岂容喧譁爭执。立刻叫他滚蛋!” 隨后,在院长指示下,身旁秘书即刻遵命,火速赶往正门。 抵达门口的安保负责人处,秘书低声传达了院长指令。 有了院长支持,工作人员在应对贾张氏事件时更加坚决。 “罢了,按我院规定,你已超出罚款范畴。我院拒绝为滋事者提供服务,请即刻离场。” 话毕,保卫人员对同事使了个眼色。 眾人隨即领会其意。 儘管贾张氏奋力挣扎,紧抓平板车不愿离去,但在眾人力劝下,终被抬起。另几名安保人员则推著小推车,將贾东旭一同移出医院。 为避免影响医院声誉,他们將贾张氏带至距医院数百米外的垃圾场,將其与贾东旭弃置於此。 “不知廉耻之人,竟想来此求医却不愿配合医生,你以为自己是谁?” 贾张氏瘫倒在垃圾堆旁,满身污秽,脸上还黏著几片蔫软的青菜叶。 忽然,她张开口,朝四周大声呼喊:“救命!大家帮帮我!执法的人在哪里?医院的医生怎能如此对待病人?难道我们就无处申诉了吗?“ 儘管贾张氏竭尽全力呼喊,这片荒芜之地无人回应。即便有人听到了,也不会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走吧,別站在那儿了,跟这种人待一起实在晦气!“身旁的工作人员见状,毫不留情地转头离开。 与此同时,秦淮茹回到家中。虽然贾东旭是她丈夫,但看他如今伤成这样,她脸上却毫无悲伤之色。 “疯女人!我本想给点钱帮衬你们,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自食其果吧!“秦淮茹心中暗喜,“要是你儿子死了,这些房產就全是我的了。“ 回想过去,秦淮茹虽与院中的何大清等人有过纠葛,但此刻她已找到贾张氏的弱点。 秦淮茹心底盘算著,若贾东旭不久於人世,这房子便归她所有。看著丈夫倒在地上咳血不止,她清楚,他的时日不多了。 贾张氏早已因在院子里的行为引眾怒,日后爭夺房產时恐无人为她发声。届时家中房產將轻易归於他人。秦淮茹对此冷笑一声,起身走向四合院外。毕竟贾东旭住院,若她独自在家,难免遭人非议。但想到不久后家產皆归自己,加上私房积蓄,抚养三个孩子不成问题。 想起自己在轧钢厂辛劳一生,工资微薄,却仍被贾张氏索取,仅三块钱买止疼药便让她心生不满。此刻她更愿以此钱满足口腹之慾。决心已定,秦淮茹大步流星,决定今晚好好享受美食,慰藉一年多来的辛劳。 甩动手臂,毫不在意旁人目光,径直朝门口走去。“这秦淮茹怎么这样?她男人住院了,她还待在家里?”“算了,他们家的事我们不懂,別议论了。”“他们家没一个是好人,少说为妙。” 邻居们虽不满秦淮茹的行为,却也无计可施。听见这些议论,秦淮茹心中不悦,转头瞪视四周,愤然回道:“……” “你们是不是閒得发慌?这是我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去不去医院是我自己的选择,別在这瞎操心。” “有空不如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少管閒事。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 “我容易吗?独自在厂里拼命干活这么久,没人关心我。好不容易攒点积蓄,现在又有人说要拿走,我活著到底图什么?” 贾张氏的话本就让秦淮茹心痛,而这时她的话更是点燃了旁人的怒火,大家都把矛头对准秦淮茹。 但秦淮茹毫不在意,她只想让自己过得好些,至於贾东旭和贾张氏怎样,与她何干? 院里的邻居刚说完那些话,就被秦淮茹冷眼相对,立刻反驳回去。 那时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就靠谈论邻里琐事消遣,尤其是贾张氏家的事常成为话题。 听他们如此议论,秦淮茹十分恼火,开口一句话让他们无言以对。隨后她昂首阔步朝门口走去。 见状,院中的邻居明白,仅凭他们无法动摇秦淮茹的决心。 而且,秦淮茹並未依赖他们,也无需在意太多。 此刻,只见她摆动手臂,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眾人虽愤慨,却也无从阻止。 秦淮茹轻快地甩动手臂,脚步轻盈地朝大门口走去。儘管眾人內心怒火中烧,却无人多言。 当秦淮茹走出四合院时,终於长舒一口气。在此之前,她承受了太多压力,只有此刻才感到些许轻鬆。贾张氏虽不算年长,但对家庭和工作毫无助益。即便在工作中,她也未提供任何支持。 第175章 决心 秦淮茹暗下决心,未来绝不能再委屈自己。孩子是自己的责任,只要孩子健康、自己安康,其他人的閒言碎语无需在意。至於贾东旭在医院的情况,她並不关心。她深知,一旦过问,医药费必將由自己承担,而贾张氏定不会感恩。既然如此,这笔钱不如留给自己改善生活。 忽然,秦淮茹灵机一动,想起附近有家滷煮店口碑极佳,她一直想尝试,只是迟迟未能如愿。如今这笔本应支付医药费的钱,因贾张氏多嘴而改道。既然现在不用交医药费,不如犒劳一下自己。毕竟这些日子的委屈,一顿美食也算合理补偿。 回想起来,若非自己在轧钢厂勤勉工作,整个家早就风雨飘摇。愈发坚定了她的信念,不久后她已走到胡同尽头。 刚到胡同口,三个熟悉的身影便闯入视线。 “为何这三个邻居在此?莫非他们已將贾东旭送往医院?依四合院到医院的距离,不该如此迅速啊!” 此刻,秦淮茹转动手中的眼珠,注视著缓缓靠近的三名邻居。心中疑惑顿生,疑云重重。 抬眸远望,只见那三人肩並肩前行,步伐坚定地朝胡同口行去。一路上,他们低声交谈,笑意盈盈,似是心情极佳。 看著他们这般从容模样,秦淮茹愈发不安。这些日子以来,他独自承担家中事务,从未得人协助。如今不仅费银钱,却似无丝毫回报,心中难免苦涩。 他忍不住怀疑,这三人究竟是否真的帮了忙,是否真把贾东旭送到了医院。 ** 必须作出明智抉择。 纵使老祖宗知晓此事,也应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此举只为保全密宗山门的实力。 ** 偷偷观察局势,而此时听到周围人声喧譁,青松至君內心忐忑。 他察觉自身力量已被削弱三成,仍无法摆脱恶龙虚影的束缚。 陈凡变换手势之际,恶龙虚影愈发凝实,吞噬之力愈加猛烈。 青松至君明白,陈凡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的神色现出一丝恐惧,深知唯有捨弃方能存活。 若再纠缠下去,恐將失去一切生机。 可要他轻易捨弃手臂,他又实在不甘。 “陈凡,你真为一人,便欲与我密宗山门为敌?可知我山门高手眾多?” “此时放我离去,尚可结下善缘,化敌为友。” 青松至君如今已焦急万分,所说的话也多为荒谬之词。他怎能左右密宗山门与天绝之刃间的恩怨?又怎会有如此大的权势? 虽其地位不低,若仅是调配密宗山门內部事务尚无大碍,但若妄图决定两派命运,实属痴心妄想。 此刻,他语气中透著恳切,试图以条件换取生机。 青松至君以为高阶者不会怪罪於他,却不知自身並非唯一关键人物,更非不可替代。双方衝突加剧,他的诉求显得尤为幼稚。 若陈凡真愿商谈,早些表明立场或能促成交易。然而如今战局已明,陈凡占据上风,此时提及条件无异於拖延时间。 青松至君未及深思便贸然开口,实为不智。陈凡闻言,嘴角微扬。 他不解青松至君所想,一边应对,一边冷言相向:“你以为我们该怎么做?密宗山门所有人都要束手就擒?还是你要他们立刻罢手听凭处置?” “若你能做到此点,我或许会重新考量。否则,闭嘴为妙,你的提议毫无意义。” 陈凡此举实则是在为青松至君设下一个陷阱,他不过隨口答应考虑罢了。 若这些人真的停止行动,倒也省了天绝之刃不少麻烦。即便密宗山门的人停下,战局也不会因此终止,天绝之刃依旧会发起进攻。 陈凡深知密宗山门的老祖宗可能正暗中观察,一旦己方占据优势,对方或许会选择妥协。但陈凡无意给予对方妥协的空间,更不会允许青松至君代表任何一方进行谈判。 然而,陈凡的话显然触动了青松至君的內心。他竟天真地追问:“若我这边的人全部停手,你是否能让天绝之刃也停止?你能否做主此事?你可否放过我?只要你能做到,我会让他们停下来。” 陈凡哑然失笑,他本以为青松至君已意识到局势严峻,却没想到对方仍抱有幻想,妄图求得宽恕。即便此刻双方暂时停火,青松至君依然难逃被掌控的命运。至於未来如何处置他,另当別论。 但陈凡绝不会轻易放青松至君离开。 “想得太美了。你如今选择归降,仅能保命,后续之事无暇顾及。你让他们停手,不过是自救之举,还想谈条件?凭你有此资格?” 陈凡一语戳破现实的冷酷真相,青松至君顿觉希望破灭。他原以为尚存一线生机,可连这样的条件都无法满足,又如何能让属下罢手?更何况,他也不敢確定,下达停战指令时,部下是否会遵从。毕竟两军交锋已达白热化,强行叫停恐引发不满,而任何异议都將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 双方仍在激烈交战,局面已无法控制。此刻,青松至君满腔怒火,朝陈凡咆哮。 “你以为你能战胜我们的老祖宗?杀了我,他们会承认你的实力?你低估了我们宗门的实力!” 青松至君语气急促,不仅因愤怒,也在迅速权衡局势。此时,他已无退路,若不即刻决断,待体內力量耗尽,悔之晚矣。即便心有不甘,他也明白当前形势严峻。 即便青松至君刚被怒火冲昏头脑,但面对生死危机,顿时清醒。 陈凡对此充耳不闻,手中攻势愈发凌厉。那恶龙虚影愈加紧咬其手臂。 青松至君被迫调动全身灵气护住手臂,却仍难以抵挡。情急之下,他怒吼一声,狠命向外挣脱,扭曲的手臂承受巨大压力。 “啊!” 他猛然一掌劈向手臂,力道叠加之下,手臂应声断裂。 然而,恶龙虚影並未急於吞食断臂,反而骤然鬆口,转而咬向他的另一只手掌。青松至君猝不及防,顿时惊愕万分。 陈凡深知青松至君绝非甘愿受制之人。像他这般人物,怎会长久陷入癲狂?一旦清醒,无论青松至君能否摆脱恶龙虚影,抑或付出断臂之痛,陈凡皆有所准备。 就在青松至君断臂瞬间,陈凡操控恶龙虚影再度锁住他另一只手。青松至君踉蹌两步,身体隨之摇晃,手臂中的力量再次涌入虚影,双眼几近充血。他万没想到丟掉一臂仍难脱困。 “你以为这点手段就能逃出生天?若非留力对付密宗老祖,你以为还能站在这里?“ 陈凡的话让青松至君猛然醒悟——他蓄意保留实力,只为应对后续强敌。 密宗老祖必也在谋划削弱己方战力,否则怎会让属下伤亡惨重而不救援?这说明老祖心机深沉,视己方弟子如棋子。 青松至君身子发抖:“你...你为何赶尽杀绝!我们何曾与你有过仇怨?“ 话未毕,他又连晃数下,知大势已去。 陈凡冷然回应:“平日耀武扬威时,怎么不说这话?“ “你们压迫其他江湖势力时,怎不见你们考虑今日的后果?” “你们与玄通道人的恩怨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莫非以为做过的错事可以被遗忘?” 陈凡毫不留情地反击,让青松至君一时语塞。然而,青松至君不愿就此认命,他强词夺理道:“谁与玄通道人结仇,就该让整个通道去面对,怎能將所有过错都推给密宗山门?这岂非荒谬?” 密宗山门的其他人也是无辜的,但事实摆在眼前——陈凡等人偷袭密宗山门领地,伤害多名密宗弟子,此事已成定局。江湖中人皆知,陈凡与天绝之刃联手残害江湖门派,到时必遭眾人唾弃,天绝之刃亦难辞其咎。 听到这般歪理,陈凡冷笑著打断:“继续纠缠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又有何益?你已说出这般荒唐之言,若我再与你爭辩,岂非同样墮入你的境地。” 若是密宗平日行事能获江湖同道认可,今日怎会落得这般下场?若密宗真为正义之师,今日也不会陷入杀戮之中。这一切皆是他们自身所积恶果,无需多言。 玄通道人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一掌击退一名密宗弟子后,对青松至君厉声呵斥:“事到如今,你还在胡搅蛮缠!难道你认为这些话就能成为真相?” “你以为这些话就能让江湖同道信服?” “密宗山门如今眾叛亲离,这难道不是事实吗?皆因平日无德,孤立无援。” 玄通道人並未细数密宗山门所犯过错,因为他深知,这些话足以代表江湖中多数人的看法。 若密宗山门真为名门正派,今日又怎会与己方起衝突? “今日便是你们受罚之时,这时才谈江湖规矩,岂非太晚?” “当初你们对他人下手时,为何不曾想过此后果?” “这就是因果报应,你们所有人都需付出代价。” 玄通道人话音刚落,便含愤出手。一人试图偷袭却被他一掌击碎胸骨,当场毙命;另一人刚从侧面攻来,也被他迅速制服。 此时,偷袭者已不敢再靠近,连连后退,同时大喊召集眾人。但密宗山门弟子明白,此次来的高手不过几人,怎会冒险送死? 玄通道人再次出击,將呼喊之人击杀,隨后与天绝之刃匯合,继续向上推进。 陈凡见青松至君气若游丝,双眼发白,血流不止,已无力反抗,遂放鬆指挥,让恶龙吞噬其全身力量。 他取走了青松至君身上的物品后,迅速来到天绝之刃大首领身旁。 “已有同级別高手陨落,这应能震慑密宗山门其他人,我们需加快步伐。” “不必与这些人过多纠缠,以免让关键人物逃脱。” 第176章 寓意 陈凡的话极富深意。他们步步为营向上推进,只为削弱密宗山门的力量。然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隱藏的风险——密宗山门核心成员若藉机通过密道逃离,后续追踪將无比艰难。即便密宗山门復兴不易,但只要这些人存留世间,未来仍有隱患。因此,他决意彻底清除密宗山门的所有势力。 无论是普通弟子还是长老,天绝之刃都不会放过。尤其是密宗山门的老祖及核心人物,必须除之而后快。只要这些人消失,即便有漏网之鱼,也无力重建宗门。而一旦消息传出,江湖中的天绝之刃成员定会清理残余力量。 “明白,我即刻命人朝其老巢进发,还需如何协助?请指示。” 大首领態度悄然转变。从前,他虽尊重陈凡,却並未视其为绝对权威。如今,他已完全认同陈凡的领导地位。 陈凡听后沉思片刻,隨后说道:“我们之间不宜分散太远,以防密宗山门之人设局算计。若其老祖宗突袭,单凭一人之力恐难以防范。” 眾人点头,隨即叮嘱下属提高警惕。虽急於登顶,但仍需防备可能存在的陷阱。 …… 秦淮茹的行为不仅扰乱医院秩序,还激怒了周围群眾。作为普通市民,他们同样重视规则与承诺,尤其反感违背诺言者。 听罢旁人指责,眾人恍然大悟。有人愤慨道:“你这般做法实在不妥!他人已施援手,你却反悔,这如何能行?既然答应了便该信守,如今索要报酬合情合理。” 又有声音附和:“绝不能让她逃脱,这等失信之徒必须严惩!”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秦淮茹的身份,“听说她仗著几分姿色,在工厂与多位同事不清不楚,从中牟利。难怪刚才看她有些面熟,原来是轧钢厂的秦淮茹,早闻其名。” “原本还同情你被三个男人围攻,现在看来,你连基本诚信都做不到,有何顏面面对眾人?”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人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秦淮茹。她被眾人围住,显得手足无措。以往在四合院里,她还可以耍些小手段来博取同情,但如今身处街头,面对这些陌生的面孔,她的伎俩显然行不通。 “我又没说不还钱,只是我现在確实没钱。这些钱我先欠著,以后一定还。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在轧钢厂工作,工资微薄,家庭开销大。要是把这笔钱给了,家里连吃饭都成问题。” 秦淮茹虽欠了三位邻居五块钱,但她的话却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所有人都该体谅她的处境。然而,在这热闹的街边,没人愿意为她发声。尤其是当提及贾张氏在医院闹事的事时,眾人都感到愤慨。 “赶紧把钱还给人家,哪有欠债不还的道理?” “听说那个疯婆子就是贾张氏,向来蛮横无理,甚至敢和执法所的工作人员作对。如今她竟跑到医院闹事,真该把她关起来,让她尝尝牢狱生活的滋味,或许这样她才会安分些。” “没错,提起贾张氏的大名,谁不知道她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在这一带可是臭名昭著。” …… 看到周围这些路人竟对自己婆婆如此不屑一顾,秦淮茹心中满是委屈。她努力在轧钢厂工作一个月挣来的钱,尚且不够家里的日常开销,而眼下因贾张氏的恶名,竟无人愿意站出来替她说句话。 “这疯婆子太不像话了,我早提醒过她要与邻里处好关係,她偏偏不听。现在倒好,全让我们背黑锅,真让人难堪。” 此时,秦淮茹站在邻居面前,手足无措。邻居们纷纷指责她欠钱不还,有人提议让她先还一部分,剩下的缓付。可另一些邻居却认为此举不妥,担心她根本不会兑现承诺。 “你们別急,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总不能逼得太紧。不如先让她拿出一点,其余的慢慢再说。” “不对,这女人明明有钱,要是现在只让她出小头,以后可能连尾款都指望不上。她这种人,我们还能不了解吗?” 为首的邻居此刻思绪复杂,眾多目光注视之下,即便这些钱是应得的,强行討回也显得不合时宜。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顾及人情。 於是,他决定利用这个场合,向眾人证明,红星四合院的人並非蛮横无理。 --- 秦淮茹不顾及四合院的名声,自有他的考量。但作为邻居,目睹如此多的旁观者,若此时执意追討全部债务,难免会影响四合院的形象。 “无需多言,我心里清楚,此事暂不宜公开。我会给你们一个合適的解决方案。” 从始至终,此人主导著贾东旭送医的安排,甚至提出坐地起价的策略。 站在一旁的两位邻居虽不明其意图,却从他的语气和神情中感受到真诚。 短暂沉默后,两人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秦淮茹,既然你家境艰难,我们也体谅。我们是邻居,不能得寸进尺。这五块钱,你先还三块,剩下的两块以后再说,如何?” “若非同院居住,今日绝不会轻饶你。如今已退一步,切勿不知好歹。” 这时,两位邻居察觉到秦淮茹对围观人群的反应颇为在意。 “我说你们三位就別再纠缠了,这么短的距离,给十块钱都算大方了。我现在確实拿不出多余的钱,这五块先记著,等我有钱了一定归还。” “贾东旭还在医院,后续开销还很多。你们总不至於见死不救吧?这可是救命钱,要是给了你们,我家就真揭不开锅了。咱们是邻居,难道你忍心看他躺在医院没钱治吗?” 秦淮茹在张刚的厂里周旋於一群粗獷的男人间显得从容自如,可见她绝非寻常人物。 此刻,她忽然想到用贾东旭的医疗费作为藉口,想暂不支付这五块钱。 周围路人又议论起来。 “秦淮茹,行了,人家也没为难你们,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份上,今天至少把钱给人家。”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家已经退步了,你还纠结这些,太说不过去了。” “这女人分明有钱,怎么好意思赖帐?” “这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还是离这种人远点为妙。” “秦淮茹欠债还钱,你在这里囉嗦有何意义?” 这时,秦淮茹话音刚落,周围的路人纷纷指责。 路人替三位邻居说话时,三人缓步走到秦淮茹身旁。 秦淮茹见状不解,这些人怎会如此?这不是我的错,他们不该袖手旁观。 “真是烦死了,我家这样困难,他们竟毫无同情心。” “嫁到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没想到家里的事都得我自己担著。”秦淮茹看著身旁三位邻居,他们此刻竟似要將她生吞活剥一般,眼珠子瞪得滚圆,仿佛不掏钱便绝不罢休。 此刻,秦淮茹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近窒息。 另一边。 贾东旭因伤被送往医院,而院子里的邻居们对贾家人素知其品行,无人愿意替他们说话。四合院寂静无声,居住於此的多为工人阶级,这时正值晚饭时分,大家陆续归家休息,鲜有人外出。 夜幕渐临,李云忽然想起贾张氏家中还有一个金戒指。这不知廉耻的老妇,在儿子犯错急需用钱之际,非但不愿拿出金戒换钱救命,反而向秦淮茹索要月钱买止痛药。儘管邻居们不解其行径,但碍於他们是亲人,秦淮茹亦无言,大家纵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此时,李云眼神微转。他去医院探望时发现贾张氏家大门洞开,屋內一片漆黑。灵机一动间,他决定取走那个金戒指作为惩罚。虽他並不缺钱,此举也非为偿还债务,而是想藉此引发贾家內乱,看他们如何收场。至於金戒,他自会择机归还。 五百二十章:你休想离开这里 物资虽匱乏,但四九城的发展却走在前沿,有些家庭已用上电。 李云迅速扫视四周,確认四合院內邻居多已入睡,整座院子漆黑寂静。他想起之前上班时见贾张氏鬼鬼祟祟靠近窗边,凑近才看到金戒指被压在床下的青砖下。 其实李云早察觉金戒指,但没多想。若换作从前,他绝不会介意,但贾张氏此举实在令人厌恶。 刚到贾家,李云便准確找到金戒指位置。他取出戒指装入口袋,大步离开,不想惊动院內他人。若被人撞见,后果难以预料。 揣著戒指的李云並未回屋,而是走向院门。年轻时即便归家也难入眠,索性外出走走。他对这个时代充满期待,认为这是绝佳机遇,把握住必有厚报。 无人知晓他的计划,唯有他自己暗自筹谋。离家十余分钟后,他已行至胡同尽头的街道。 临近胡同出口时,一阵清晰的声响已传入耳中。他加快脚步走向尽头,刚到那里便发现秦淮茹与三名邻居被围观人群围住。 “秦淮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晚若不给,休想离开。“ “没错!只问你要三块,以后有钱再补上两块也成。“ 儘管送贾东旭就医时三人曾有坐地起价之嫌,但双方自愿,外人无权置喙。 秦淮茹本欲外出吃饭,未曾想在此遇到邻居,心中愤懣不已。然而面对邻居咄咄逼人的目光,她深知今晚必须拿出钱来。 黎明赶到现场,见眾人聚集,心知发生爭执。他无意介入,仅站在人群后方观望。 “秦淮茹,快把钱给他们。天都黑了,孩子在家等著呢。“ “这女人真让人头疼,四合院赚了不少,如今却这般小气。“ “……” 就在这一刻,周围围观的群眾听见秦淮茹低声嘟囔著什么。 那三个邻居的话刚落音,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犹豫著要不要掏钱。虽然她在钢厂每月能挣二十多块,但养活一家人后所剩无几。先前给的十块钱可是她一点一滴攒下的私房钱,若非院里这么多邻居看著,她绝不会动用这笔钱。如今不但掏出了钱,还惹来更多麻烦,邻居们仍不断索要,这让秦淮茹心寒至极。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进贾家,一个窝囊废,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这日子怎么熬啊。” 此时此刻,她被眾多路人围住,心中满是怨气。 隨著围观人数增多,一群刚下班的轧钢厂工人也赶到现场。听闻事情原委后,他们看著秦淮茹,有人嘲讽道: 第177章 欠钱 “秦淮茹,欠这点钱不多,三块而已,给了吧。再说,你在厂里的名声谁不清楚?不过是个瓶,大不了再靠点姿色从別人那儿赚回来,不就行了?” “即便別人不愿意出这三块钱,你跟何雨柱关係那么好,他一个月收入也不少,找他帮忙补上不就行了吗?何必在这儿丟脸。” “想想你的孩子,要是坏名声传开,將来在学校孩子岂不是要遭人耻笑?” “对呀!何雨柱经常把厂里的饭分给你们家吃,看来他对你是有好感,你可以让他帮帮你。” “……” 原终究,这些工人是从轧钢厂下班后直接来到这里的,所以对秦淮茹和何雨柱在厂里的关係十分清楚。 此刻,站在一旁的工友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秦淮茹听罢,觉得他们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眼下先把这笔钱分给大家,这难题自然就化解了。待见到何雨柱时,装作可怜的模样,他定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在四合院这么久,她深知何雨柱的性格,稍微施加压力,他便会乖乖听话。 或许把这些事告知何雨柱后,这三个傢伙依旧不会安分。 要知道,在四合院里,何雨柱是无人不知的狠角色,打架方面更是数一数二。 “没错!他们太过了解我了。既然已经被围住,那就把钱给他们吧。等见到何雨柱时,我会將此事告知。” 贾张氏闻言,觉得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丟了面子不如直接给钱。今晚少吃一顿也无妨,回去让何雨柱知晓,说不定还能获得更多。 与其在此出丑,不如赶紧离开。 想到此处,秦淮茹白皙的脸庞配著灵动的眼眸,看向身边的三位邻居说道: “今日真是倒了大霉,既已答应的事为何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么多人看著,咱们同住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三位大男人当眾欺负我,不觉惭愧吗?” “行,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成全你们。现在我把三块钱给你们,以后別说我们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和你们住一起真让我感到羞耻。“ 就在秦淮茹说完这番话的同时,她那双嫩白的小手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幣,转身面向为首的工作人员,气呼呼地將钱重重塞进对方手中。 “你们就是仗势欺人!大家看看,他从四合院送贾东旭去医院,居然从我这儿拿了十五块,这不是明摆著敲诈吗?我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他们一下子就拿走十块,这么远的距离,赚钱也太轻鬆了吧。“ 秦淮茹在分发完三块钱给邻居后,依旧不断诉说著这些事。 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群眾开始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四合院到医院的距离並不远,没想到这三个傢伙竟然漫天要价,眾人看著三位邻居,也开始觉得他们不地道。 明明看到別人困难却趁机抬高价格。 “这三人也太过分了,秦淮茹確实不容易,靠自己拉扯三个孩子过活...“ 这么短的距离,五毛钱足够了,他却涨了三十倍,实在匪夷所思。 “这钱赚得太容易了,要是有这样的好事,我也想干三个月试试,就有四十多块的收入,按这个算,已经快赶上厂里技术工人的工资了,而且工作还轻鬆。“ “你別这么说,他已经同意给十五块,周瑜打黄盖,自愿的事儿,怪不得別人。“ “算了算了,大家散了吧。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毕竟这是人家四合院里的事儿。“ 嘆了一口气,“我以为红星四合院的人都很有素质,没想到170这样,真是给四合院抹黑。” 周围的人正议论纷纷,秦淮茹和院子里的三位邻居成了话题中心。当人群逐渐散去时,李云也隨著人流回到了四合院。 待围观者离去,三位邻居鬆了口气,毕竟钱已揣进口袋。他们心里明白,从秦淮茹那里拿到十三块不算什么大事。 另一边,贾张氏看著邻居们拿了十块钱便匆匆將贾东旭送进医院后消失不见,心中满是愤怒。她本以为只是送孩子去检查,没想到竟被欺骗。 “这三个不知廉耻的人,装作送孩子看病,刚进医院大门就不见了踪影,简直太过分了。” “希望他们將来倒霉,娶不到能生育的媳妇,最后断子绝孙。” 贾张氏原计划让孩子接受详细检查,可转眼间,送医的邻居们都不见了踪影。望著躺在板车上的贾东旭,他一脸无助。 “罢了罢了,不能和他一般见识,要是气出毛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望著那三位邻居已悄然离去,內心怒火中烧。然而,情况危急,若再耽误时间,孩子的性命堪忧。 於是,贾张氏灵机一动,转过身来,发现一辆装满粪便的平板车,虽令人作呕,却也无暇多想。这平板车的存在,或许能让她省力许多。 因为她深知,贾东旭的体重非同小可,若仅凭自己年迈之力,根本无法独自將其搬运至检查室。在邻居的帮助下才勉强固定在平板车上,如今仅剩她一人,若要继续前行,只能藉助这平板车。 深吸一口气,贾张氏咬牙推起沉重的平板车,一步步朝观察室方向艰难挪动。 她使出浑身解数,终於將平板车推至检查室门口,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稍作歇息。 就在她刚准备下车时,观察室內的医护人员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这疯妇不是刚才那个蛮横无理的吗?怎么又跑到医院来闹事了?” 不会吧,这么大年纪的女人,在医院添麻烦?难道是认错了?我听说有人在医院生事,但绝不会是这位老妇人。 “你別说了,当时我就亲眼看见是他蛮横无理,整个医院里他最囂张跋扈。王医生让我们先检查身体状况,再详细诊疗,结果这个女人不但不配合,还恶语辱骂王医生。” “什么?这不可能是真的吧!这个女人居然敢辱骂我们的王医生?他可是医疗领域的权威,还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连不少员工都对他非常敬重,她怎么可以这样?” …… 观察室內的两名医生在看到贾张氏的身影时已经开始低声討论。 就在贾张氏推著平板车来到观察室前停下时,她已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水顺著脸颊不断滑落。 刚进入观察室,她就注意到屋內只有两名年轻医生坐著,看来工作並不繁忙。於是她朝著站立的两位工作人员喊道: “喂,你们两个过来帮把手啊!我这么大岁数,孩子这么沉,你们就这么干坐著吗?拿国家工资就是这么工作的?” “听见没?叫你们帮忙,怎么就愣在那里不动?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態度?” 之前那两名工作人员仍在聊著贾张氏的事。 尤其那位坐著的工作人员,甚至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看似年迈却在医院闹事的女人就是贾张氏。他实在不敢想像,像她这样的年纪,竟敢如此放肆。 贾张氏口出狂言,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然而,她此刻所说的话,却让屋內两位年轻医护人员不得不重新审视她的能力。儘管她的行为疯癲无礼,但不可否认,她在医院中的影响力確实不容小覷。 听到她毫无道理的指责,两位年轻人感到十分尷尬。若非办公室內无人,他们或许早已选择逃离。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不仅刺耳,更让他们倍感压力。 “这就是那个疯婆子?说的话也太难听了!” “现在你知道她的厉害了吧?我早就提醒过你別轻视她,她就是这么咄咄逼人。看看她对我们指手画脚的样子,好像我们无所作为似的,真是令人生气!” 听完这话,身旁的一位工作人员怒不可遏,霍地起身,双眼闪烁著寒光,直盯著门口的贾张氏。他恨不得立刻衝出去质问她,为何这般羞辱自己。 另一边,经验稍丰富的同事却显得冷静得多,脸上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真是个厚顏无耻的女人,竟把我们说得一无是处。我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必须让她明白厉害。”医护人员一边用力甩动手臂,一边朝门口迈步,想要质问贾张氏。 “冷静点,年轻人。这种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你现在这样衝动,只会让自己吃亏。相信我,没什么大不了的,隨她怎么说吧。” 就在那时,站在一旁的执法人员伸手拦住正欲衝出的医护人员。“这里是公共场所,也是我们的工作地点。她不过是个疯妇,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若事情闹大,领导怪罪下来,对你可没好处。” 就在刚才工作人员刚站起来时,贾张氏刚好走到观察室门口,瞥见了他的动作。原以为他会帮忙,却见他刚起身又坐下,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 “我问你们,作为医护人员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明明都跟你们交代清楚了,让你们帮忙,现在怎么又坐下了?难道不怕坐出腰疼?” 此刻,站在门口的贾张氏再次开口,对著观察室里的两名年轻工作人员抱怨起来。 曾经,旁边那位工作人员或许早已被她这尖酸刻薄的话惹恼。但现在不同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厚顏无耻的女人是来求助的,却还如此咄咄逼人。既然这样,就让她自食其果吧。想让人帮忙却態度恶劣,这脑子確实有问题。 观察室內,两名医护人员依旧端坐原地,仿佛没有听到外界的喧囂。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心中已將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既然没人帮忙,她只能硬著头皮,亲自將贾东旭推进诊疗室检查。 然而,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想要抱起体重沉重的贾东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抱不动,检查室里的工作人员又不肯伸手,那就只能推著小推车过去了。 第178章 抬起 想到此处,贾张氏强忍体力透支,弯下腰使出全身力气抬起小推车,一步步朝诊疗室方向挪去。隨著她的动作,小推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贾张氏竭尽全力,推著装满猪粪的小推车抵达诊疗室门口,小推车的前轮已抵住门槛。 一旁原本神色平静的青年工作人员忽然拍桌而起,怒不可遏。 “出去!这里是诊疗室,你推个脏车进来算什么?想做检查?叫伤员来!不想检查?快滚!你是眼瞎还是有別的毛病?” 听闻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贾张氏愣在原地,身旁那位一向暴躁的医护也未料到对方会这般发作,竟被嚇得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这一瞬间,青年工作人员反应迅速,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小推车,使出全力往外推去。因用力过度,小推车顿时失控倒退,撞得哗啦作响。 年迈的贾张氏难以招架这股衝力,踉蹌几步摔倒在地,怀中的贾东旭也从推车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 大家都知道,这里的诊疗室因特殊仪器而严禁无关人员进入,包括小队长和閒杂人等。然而,贾张氏无视医院规定,擅自闯入,因此受到相应后果也是理所当然。 如今贾张氏倒在地上,小推车还压住了她的胳膊。周围两位年轻医护人员虽在一旁目睹,却无人上前相助。毕竟,这位妇人之前对工作人员出言不逊,令人不满。即便此刻观察室內的工作人员空閒,也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贾张氏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让旁人沉默无语。她本是为了看病而来,却落得这般田地,內心满是怒火。 “快来人啊!医院的人在欺负病人!快来看看!” “我这样一个普通老太太,居然连医护人员都不肯放过,这还有没有天理?这里究竟还是不是给老百姓看病的地方!“ “快帮我主持公道啊,工作人员欺负人!“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一边按著自己的胳膊,因疼痛而扭曲了面容,一脸痛苦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第一反应是面向周围的人高声呼喊。 仿佛在这个瞬间,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让眼前的两名工作人员在医院里出丑,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於是,贾张氏扯开嗓门大声喊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响亮。正是这充满愤怒的声音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周围的人停下脚步,纷纷將目光投向了她。 此刻,贾张氏宛如一个失控的疯妇,在检查室门口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扯著嗓子在医院內疯狂咆哮。 她这般失控的行为不仅引起了附近患者的关注,就连路过的医护人员也被她的神情所触动,低声议论起来。 “这不是刚才那个在医院闹事的老太太吗?为什么保卫科还没把她赶出去?“ “这位老人到底想在医院做什么?她明明是来就医的,真是少见多怪。“ “谁有这样的母亲?真是倒了大霉。“ “竟敢在医院里这么胡闹,看她迟早要吃点苦头。“ …… 儘管贾张氏在检查室前不断怒吼,但此时却无人愿意站出来替她说句话。 身体本就虚弱的贾东旭,再次从平车上摔下,虽意识尚存,却已无力起身。就在此时,他隱约听见母亲贾张氏在医院內大闹,斥责医护人员。 贾东旭躺在地上,拼尽全力缓缓扭头,看到母亲叉腰站在远处,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他吃力地呼唤:“妈妈……妈妈……快来……” 医护人员注意到贾东旭的手指仍在微弱颤动,低声议论起来。一位护士说道:“这位患者的状態似乎有所好转,刚才还像昏迷一样,现在看起来有意识了。”另一位附和:“是啊,他的腿部也在动,刚才还像是在喊妈妈。” 贾张氏听闻旁人的话,猛然转身,看向地上的儿子。当她看到贾东旭的胳膊和手指依旧颤抖时,终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毫无益处。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带儿子去做检查,確认是否受伤,並及时接受治疗。若再继续纠缠医院,不但无人相助,还可能惹恼医生,给儿子增加不必要的检查负担。 此刻,贾张氏深吸一口气,收起怒容,快步走向儿子。 贾东旭的手指刚动了一下,贾张氏就像被晴天霹雳击中,猛然回神,快步衝到他身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她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托起儿子的头,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胸前。 “孩子,你感觉怎么样?你总算醒了,可把娘给急坏了。你哪儿不舒服?跟娘说说。“ “別嚷嚷了行吗?看看周围人的目光,多难为情啊。要是你继续这样,我就不在这儿治了,回家去。“ 儘管贾东旭身体不適,但看到母亲在眾人面前的表现,內心十分尷尬。他能听见路人议论的声音,清晰而刺耳。 “她就是贾张氏。“ “没错,这脾气確实少见。“ 年轻人总是顾虑未来的名声,贾东旭也一样。他明白,若因今天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將来无论找工作还是处事都会受影响。 然而,贾张氏却全然不顾旁人的看法,依旧紧紧抱住儿子,耐心安慰:“別怕,有娘在,咱们马上去医院检查。“ 贾东旭皱眉道:“娘,你能不能安静点?您这样太招摇了。“ 贾张氏闻言心头涌起怒火,没想到儿子不但不支持自己,反而指责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伤吗?要是你没受伤,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大声嚷嚷?我也知道丟脸。” “我只是想让你儘快得到治疗,换了別人,我才懒得管呢。”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贾张氏不仅没有听到贾东旭说的话,反而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直接责骂起来。 “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赶紧让人接受治疗,反而还和自己的孩子爭吵,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哎哟!现在才认出她来,不就是红星四合院里的贾张氏吗?她在四合院的时候就很蛮横,没想到在医院里也这么闹腾,太丟人了。” “什么?这种疯婆子竟然是红星四合院的?不应该啊,红星四合院的人都挺优秀的,你看人家出了个李云,在轧钢厂立下了大功劳。” “对啊,他们四合院的人都素质很高,而且都有正当职业,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时,一名路过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大家的议论,突然插话说。他的话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此时,人们开始低声討论。 “我怎么会看错呢?我家就住在红星四合院附近,里面的邻居我都认识一大半。” “按你这么说,这个疯婆子真的是红星四合院的,真是丟人。” “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本该向李云学习,没想到她却这么不讲道理,真是给四合院抹黑。” “要是我们四合院真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看我怎么教训他。说不定早把他赶出去了。” 此时,院子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贾东旭听见后,立刻躲到贾张氏怀里。 因为他年轻气盛,明白在这种场合丟不起人。 旁边的贾张氏虽听到了议论,但並未放在心上。他认为眼下最要紧的是救治孩子。无论住在哪的人来医院看病都得付钱,四合院的人並无特权。至於说给院里丟脸,那更和她没关係。 之前那三个邻居收了钱却没好好服务就溜了,连句话都没留,早已让人寒心。 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刚到医院时没立即见到医生,还被办公室里的两位年轻人用异样眼光对待。 所以他在院里大声爭辩,希望所有人来医院都能得到公平对待。 “你们多管閒事干嘛?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若你们孩子受伤了在医院受委屈,我不信你们能忍住怒火。” “管好你们的事就行,哪轮得到你们评判別人。” “我发脾气是想让孩子得到更好治疗,要不是他们激我,我能在这闹吗?你们也该想想。”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懂別瞎掺和,我听著都烦。” 看著那位家长丝毫不讲道理,路过的人不仅没帮忙,反而对贾张氏和贾东旭啐起口水。 “真不要脸,这种疯婆子站在医院里丟人现眼,咱们走吧!” “她还想享受最好的治疗?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人也太不讲理了,来看病却不与医生处好关係,还在这里大吵大闹,自己不知羞耻,连孩子也跟著蒙羞。” 贾张氏的行为让大家无比厌恶。 此时围观者越来越多。 人们看著她在医院无事生非,全都瞪大眼睛,认为她无理取闹。有人將此事告知了院长。 得知医院发生这样的事,院长非常生气,带著保安朝检查室走去。 还未到检查室,便听到贾张氏刺耳的尖叫。 李院长医术高超,受人尊敬,虽年长,但其管理方式和对下属的情怀无人能及。 院长心中,既来就医,就不该破坏规矩,还如此囂张,显然是不尊重医护人员。 院长身后的保卫人员虽平日负责安保,此刻却沉默不语,只跟隨院长,看他眉头紧锁,怒气十足。 院长脾气暴躁,即便年岁已高,一句不当的话也能招来训斥。他对下属的要求极为严格,从不允许有人懈怠。 “这里是医院吗?还是只为某些人服务的地方?你们一个个摆出这副姿態,究竟要做什么?叫你们的负责人来!” 贾张氏情绪激动,直接在大厅喊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 听到喊声后,院长带著几名保卫人员迅速赶来。院长脚步坚定,身后跟隨的人也紧隨其后,甚至有些年长者小跑前进。 当他们接近诊疗区时,只见一位体型肥胖的妇女正在门口大声喧譁,拍打自己的大腿,动作夸张。 第179章 医院 “就是她!红星四合院的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轧钢厂的李云也是她的邻居。真没想到,这样的麻烦居然跑到我们医院来了。” 院长挥了挥手示意眾人加快速度,很快便围住了贾张氏。 “老太太,你在这儿闹腾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红星四合院居然有如此丟脸的住户,实在令人作呕。” 是谁给了你胆量,在这里肆意妄为?看我们怎么教训你!” 沉默中,院长怒不可遏,而就在保卫人员刚靠近贾张氏时,她依旧听不懂院长的话,被眾人七嘴八舌地责备著。 新来的几人未问缘由便开始指责,让贾张氏心中愈发不满。 贾张氏本就情绪激动,听到这些毫无根据的指责更是火上浇油。转过头,她看见不知何时周围已围满了人,尤其注意到院中央那位气宇轩昂的老者,浑身透著不容轻视的威严。她瞬间意识到,这人必定是医院的重要人物。 没料到自己简单的呼喊竟引起对方注意,看来这一招確实奏效。 此时,贾张氏目光闪烁,对身旁的保卫人员毫无兴趣,而是径直朝老者走去,眼神带著几分挑衅。 保卫人员见状顿时紧张起来。院长虽年迈,但参与此事若发生意外,他们將承担严重后果。 就在贾张氏逼近的瞬间,眾保卫人员迅速反应,挡在院长身前,唯恐她做出越轨举动或危及院长安全。 医院的安保人员皆久经风雨,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举动,眾人毫不犹豫地组成人墙守护在院长身前。 冷哼一声,院长说道:“闪开,我倒要看看这个疯婆子能掀起多大风浪。敢在医院生事,实属罕见。”话毕,他推开身边的安保员,甩了甩肩,径直朝贾张氏走去。 一旁的安保人员见状,不禁为院长捏了把汗。院长年事已高,一心为医院操劳,如今却要亲自面对这等泼妇,若真有何闪失,他们也將难辞其咎。 儘管內心忐忑,但眾人碍於院长的威严,只能默然退至一旁。就在此时,秦淮茹抢先开口,未待院长发话便指责道:“您可是医院领导?怎么院里的医生如此失职?我本想寻医问诊,反倒被他们出手伤人。” “看看我的胳膊,伤成这样,此事必须解决,否则我定会向上级投诉!” “我已经这么老了,没想到这些人不但不帮我,反而惹事生非。看看我的孩子,现在快不行了,他们却袖手旁观。“ “院长,我觉得我们的年纪差不多。这件事你得重视起来,不然医院的声誉就毁了。“ 贾张氏瞪大眼睛,恶狠狠地扫视著诊疗室里的两位医护人员,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將人刺穿。 身为医院的最高领导,院长早已见惯各种情况。贾张氏的话,他心知肚明。 尤其刚才,从她的目光中就能看出这个女人脑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当她提到丟人时,院长立刻抓住这个点,严厉训斥。 “你也懂什么叫丟脸?你是红星四合院的住户,我一直觉得四合院的人都很有教养,怎么会出现你这种人?“ “看看你现在这副泼妇骂街的样子,真是给四合院抹黑。李云也是你们四合院的吧?多学学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扎钢厂的中层干部。“ 提及李云,贾张氏眼中又添几分怒意。 “別跟我提李云!我儿子就是被他打伤的。我不知道你们觉得他有多好,但他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就算进了轧钢厂,也是靠拍马屁上位,没什么真本事。“ “总之,不管怎么说,医院的医护人员把我折腾成这样,作为院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儿子受伤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接受治疗。“ “你们得赔偿我们,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贾张氏愈发囂张,叉腰瞪著院长,典型的泼妇形象。 就在这一刻,院长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作为一个医院的领导者,他不能容忍眼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这里是公共场所,绝不能容许有人破坏秩序。 院长环视四周,冷静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下达命令:“立刻把这个闹事的女人带离医院,她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医院的形象。“ 工作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將贾张氏团团围住。面对突如其来的局面,贾张氏显得有些慌乱,但她仍试图以强硬的態度对抗:“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让上级知道你们是如何对待病患家属的!“ 眾人不予理会,將她强行带离现场。贾张氏虽嘴上不饶人,却也不敢真的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儘管医院的工作人员围拢过来,贾张氏虽感恐惧,却仍鼓起勇气与他们对峙。 此刻,工作人员不再留情,合力將他制住。按领导指示,他们拖著贾张氏走向门外。 贾张氏强烈不满,拼命挣扎,但无济於事。到达医院门口时,眾人合力將他猛然甩出,只听“砰”的一声,他重重摔倒在地。 被逐出医院后,贾张氏虽已受伤趴臥门口,但心中掛念的是仍在医院的儿子贾东旭。若无人照料,孩子恐难存活。 然而,贾张氏依旧嘴中不停哀求:“救救我的孩子……为何將我赶走?孩子还在医院啊!” “你们太过分了!我只是来就医,何错之有?为何这般对我?” 五百三十六章:索要医药费 贾张氏跪在地上,一边哭喊一边朝医院的方向张望。她明白自己的行为已彻底惹怒了领导,但此刻后悔无济於事。 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对她的执迷不悟感到无奈,选择沉默,隨后走向医院大门。就在此时,门卫匆匆跑出,脸上写满焦虑。在这儿工作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闹事的人,看到保卫科全员到场,他的紧张情绪更甚。 刚到门口,刘队长带领的保卫人员就注意到王大爷站在不远处,神情慌张。刘队长走近,语气坚决地警告:“那个疯婆子已被请离医院,以后別让她再进来。”听闻此言,王大爷虽年迈,却仍努力挺直脊背,郑重点头。 刘队长话音刚落,周围保卫人员也站得笔直,目光严肃地注视著王大爷。王大爷在医院数十年,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状况。刘队长同样神色凝重,面对王大爷的连连点头,他深感此事棘手,却又不得不应对。 “刘队长,你儘管放心,只要把事情告诉我,这事包在我身上。那个疯婆子,我绝不会让她再踏入医院一步。” “我在医院工作这么久,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竟敢跟医院作对,绝不会让她好过。” “这疯婆子,是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听说她在四合院就爱生事,弄得大家都厌恶她。” 王大爷刚点头答应,还不停地朝医院大门方向张望。 贾张氏出现在医院,做了这些事,医院里的人都清楚。 此时,没人想为她辩解,路上经过的人、门口的医患家属,都对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贾张氏视而不见。 不是冷漠,而是她的行为早已激起公愤,此刻无人愿与她多言。 看到门卫王大爷答应下来,站在一旁的刘队长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王大爷在他手下多年,他深知此人品性。这命令並非他发出,只是替院长传达。 另一边,贾东旭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状態极差,已不像刚到医院时的模样。此刻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意识逐渐模糊。 院长站在贾东旭身旁,见其意识和生命体徵迅速衰退,身为医者的责任感让他一刻不敢鬆懈。 “快送他去检查室,查明状况!让咱们医院最出色的医生来救治!” 儘管贾母刚在医院闹出不少事,但作为治病救人的医生,他们仍履行职责,为生命垂危的贾东旭进行诊治。院长话音刚落,几名年轻力壮的工作人员立刻行动,合力將贾东旭抬往诊疗室。 刚到诊疗室,办公室的两人见状迅速布置,將仪器准备齐全后,推著贾东旭进入检查。很快检查结果出炉,遵照院长指示,他们紧急调配资深医生为贾东旭施救。 就在此时,眾人得知贾母竟未缴费便送贾东旭入院。一名医护人员暗自思忖,以贾母以往在医院的表现,这笔费用绝不能免除。 此时,一位工作人员坚定地走向医院大门,发现贾母正倚靠大树喘息。面对医护人员的呼唤,贾母神情紧张,四处摸索却一无所获。 “贾母,请儘快缴纳您儿子的住院费!院长已安排救治,烦请您配合。”工作人员焦急地催促。 听到呼喊,李大爷匆忙从门卫室赶来,对贾母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只要不让贾张氏进入医院,就能顺利完成刘队长交代的任务。然而,当李大爷得知医护人员正要求贾张氏支付贾东旭的医药费时,他没有去找工作人员,而是直接衝出医院大门。 身影一闪,儘管年迈,李大爷行动却异常敏捷。转眼间,他已经站在贾张氏身旁。 “你儿子正在接受治疗,需要费用。作为母亲,你应该儘快去缴纳这些钱。我破例放你进去,快去吧。” 贾张氏早已料到会有此结果。本想让秦淮茹帮忙,但她並未现身,所以如今只能由她承担这笔费用。作为母亲,她理应尽责。 李大爷目光锐利地盯著贾张氏,可她恍若未闻,对他的劝说充耳不闻。站在不远处的工作人员仍在不断呼喊,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老太婆,你到底怎么回事?孩子在医院治病,你推三阻四不肯缴医药费。刚才看你还神气活现的,现在跑哪儿去了?” “医院不是收容所,既然来这儿看病,就得先把帐结了。不然你孩子的病怕是很难得到妥善治疗。” 第180章 180 门卫李大爷一辈子都在医院工作,却从未遇见过贾张氏这样的。她不缴医药费,態度还这般强硬,实在少见。 此刻,李大爷心中的怒火已难以遏制。 贾张氏依旧沉默不语,李大爷见状愈发恼火。 “疯婆子,你什么意思?跟你说了半天,你居然一句回应都没有。莫非是看不起我?还是有別的隱情?” “我特意给你这个机会去给孩子看病,你却在这儿装傻充愣,纹丝不动。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再这样下去,我这就去告诉医生暂停你儿子的治疗。既然你对这些毫不在意,那咱们也就到此为止吧。你不想要孩子的命,那也別怪我不帮忙。” 李大爷说完,看著贾张氏仍毫无反应,心中已然明了她的態度。 李大爷看著贾张氏毫无反应,只能想到用孩子的事情逼迫她。或许在他讲述之后,贾张氏会为了孩子去医院支付医药费。 儘管这件事本不属於李大爷的职责范围,但他在医院工作多年,大家对他都很尊敬。无论是刘队长还是医院领导,对他都颇为敬重,所以他才鼓起勇气提出此事。 李大爷在一旁反覆劝说,可贾张氏却充耳不闻。他明白,涉及金钱问题时,她是最小气的。而且他清楚得很,她自己都穷得叮噹响,哪有钱给孩子交医药费。 此时,贾张氏转动眼珠,稍稍偏头,目光落在李大爷身上。 “老东西,你不过是个守门的,管这么多閒事干嘛?交不交医药费关你什么事?” “你这没良心的,看你年纪大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就跟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个不停。” “救人治病是医院分內之事,也是医生的职责。难道不交钱就要停我孩子的治疗?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一个看门的,哪来的权力插手?” 自从李大爷靠近贾张氏,她就一直在抱怨,没想到自己的好意被她当成无理取闹。 “你这疯婆子到底什么意思?我好心帮你,你却这样说话,真是忘恩负义!” “谁有这样的母亲?真让人觉得羞耻。” 李大爷站在一旁,听著两人爭吵,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中带著不满:“你这婆娘怎能如此无礼?” 他本想为贾张氏缓和局面,却没想到被她一番话彻底激怒。看著眼前这个疯癲妇人,李大爷內心复杂。他不过是个看门人,哪里有权干涉医药费用?然而贾张氏咄咄逼人的態度让他既生气又无奈。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职责只是维持秩序,而非参与爭论。他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但最终还是嘆了口气,选择了沉默。 如果贾东旭真的无法支付医疗费用,医院確实有权中断治疗。想到这儿,李大爷更加坚定地选择了置身事外。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眉头紧锁,转身不再理会那个惹事生非的女人。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李大爷站在门口,眉头深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医院大门。 刚到门口,一名医护人员快步迎上前来。 儘管这是上级交代的任务,但面对疯狂的贾张氏,这位医护人员並不愿多言。当看到李大爷走近时,他选择静立一旁,密切注视著李大爷的举动。 医护人员急切地靠近李大爷。 “您看啊,这贾张氏疯疯癲癲的。她说什么了?难不成是不肯支付医药费?要是真不交钱,医院可得立刻停止治疗,我就不信她敢这么囂张。” 儘管李大爷沉默不语,但从他与贾张氏交谈时对方的眼神及手势中,医护人员已有所察觉。 医护人员站在门口思索片刻,很快得出结论:这人肯定是不愿承担费用。 这里毕竟是医院,不是减肥中心,若不缴费,立即停止服务。 “真是个蛮横的女人!让我催缴医药费,她居然说没钱,还对我恶语相向。你们看著处理吧,我是不会再插手了。” 想到贾张氏刚才的话,李大爷此刻满心后悔。 他將这件事告知身旁的医护人员后,沉默转身,心中似被利刃穿刺般剧痛,酸楚地朝门卫室走去。 在单位多年,他从未想过会在此遇见贾张氏这般人物。此刻,他的鬱结情绪使他心情低落至极。 回到办公室坐下,身旁的医护人员目睹他为医药费奔走却无果,也不愿多言。既然贾张氏不愿支付费用,医院自然有权终止对贾东旭的治疗。 “这疯女人到底怎么想的?自己孩子生病住院,居然连医药费都不愿出?真让人想不通她究竟有何打算……莫非真要眼睁睁看著孩子离开?”医护人员低声嘟囔,摇头嘆息,目光投向远处的贾张氏,满是失望。 隨即,他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医院方向,既然无法从贾张氏处获得资金,他决定立即上报,让贾东旭的治疗停止。 李大爷与医护人员转身绝望地朝医院走去,站在门口的贾张氏虽已知晓情况,但若医院真因欠费而停疗,她也不敢大意。 此刻,她佇立原地,陷入挣扎。年迈的她虽无力赚钱,却仍担忧:若贾东旭不幸离世,秦淮茹独自抚养孩子,未来生活將更加艰难。她深知,要在家族中立足,就必须確保贾东旭平安存活。 贾张氏万般无奈下想起了家中的一枚金戒指。若非如此,她只能先將它变卖换取救命钱,同时设法保留蒋同学的信息。至於后续如何,只能期待从秦淮茹那里慢慢爭取。 早前,她与子女商定,只要秦淮茹住在家里,就得任由他们驱使,为家庭创造財富。如今,若贾东旭不幸离世,凭她的能力,恐怕难以控制秦淮茹。 儘管內心不舍,但为了救治贾东旭,她不得不忍痛割爱。此时,医院门口的护士目睹了门卫李大爷亲自找她催缴医药费却无果的场景,意识到即便自己出面也无济於事。 李大爷身为资深员工,早已看惯这类纠纷。此刻他也感到棘手,决定將此事上报院领导。接下来的发展与己无关,他便不再过问。 身旁的护士听到后转动眼珠,瞥了一眼门口的李大爷,低声嘀咕:“这老太太是不是糊涂了?孩子生病住院竟不愿缴费,要不暂停急救吧?” “李大爷辛苦了,我这就去向领导匯报。”说完,护士朝李大爷点头示意,迈著坚定步伐走向办公楼。 此刻,贾张氏独自佇立在医院门外,双臂环抱倚靠树干,目光游移不定。 儘管(abca)面容扭曲,但她內心清楚,孩子正躺在医院接受救治。若此时无法支付医疗费用,医院可能不会继续施救。好不容易將孩子送到医院,一旦停止抢救,对她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她深知医院救治需要费,此刻若不缴费,绝无可能。无奈之下,贾张氏决定卖掉自己的金戒指换取现金,以救贾东旭。至於后续问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只要孩子能活下来,日后向秦淮茹索赔並非难事。 这时,贾张氏虽极不情愿,但为了儿子的安危,也只能妥协。她迈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四合院方向。 另一边,秦淮茹被下班的路人围住,邻居们也將事情添油加醋地传开。她感到无比焦虑,但又无可奈何。围观者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指责她忘恩负义,辜负了大家的帮助。 此时此刻,她深感悔恨,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就在这一刻,面对眾多工人的舆论压力,秦淮茹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儘管內心抗拒,她还是被迫拿出兜里仅有的三块钱,递给人群中那位站在正中的邻居。 “你们三个真不是东西,我们家的钱全被你们拿走了。这三块钱给星星了,以后別再来找我了。要是有事,我还得用钱;没事的话,我会自己送过去的。“ 秦淮茹明白,如果不给钱,周围的群眾绝不会善罢甘休。於是她话音刚落,便將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幣递出去。旁观者见状,也鬆了一口气。 隨后,有人对那三位邻居说道:“事情都解决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別再这样了,咱们是邻居,这么干伤感情。况且人家也不富裕,你们这是趁人之危。“ 又有人低声嘀咕:“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谁知道这钱是他自己的?说不定是从轧钢厂某个邋遢男人那儿得来的。“ “算了算了,这事跟咱没关係,说再多也没用。咱们走吧!“ “散了吧,散了吧?留在这儿干嘛?快走!“ 眾人散去后,站在后排的李云也悄悄离开,不愿让这三个邻居看到自己。 五百四十四章:分钱 李云不愿意见到秦淮茹,担心她会惹出麻烦。当邻居们准备撤离时,他已经隨著人流离开了。旁边三位邻居虽拿了三块钱,却仍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决定將贾东旭送去医院。 这三人之前帮忙干了一个小时活,竟得了十三块报酬,对他们而言无疑是意外之喜。为首邻居说:“秦淮茹总算没让我们吃亏,欠的钱迟早要还。若不是你家境不好,我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大哥,算了。他都给了三块,只差两块了。我们忙了一天啥也没干成,还是回家吧。”另一位附和道,“这疯女人,大家都知道她的事,离她远点免得添麻烦。两块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走吧!” 为首邻居听了手下的话,带著两人往四合院方向走去。他们没想到短短一小时就有十几块进帐,感觉幸运无比。 来到一处偏僻地点,为首邻居拿出五块,表示自己负责所有事务,理应承担后果。他又拿出五块给两人,剩下的八块平分。虽然两名同伴略有不满,但在坚定的態度面前,他们也只好接受了。 “老大,把你的钱收回去吧。剩下的两块,要是让我们去要的话,到时候可没有你的份了。別想著再分一杯羹。“ “你这话怎么说的?老大,不是已经拿走了他全部的五块钱了吗?他们怎么会又来找我们要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第181章 181 就在这时,三名邻居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手里攥著一张皱巴巴的大钞,看著身旁的邻居。此刻,他內心的轻蔑通过言语不断流露出来。 听到这话,为首的工作人员虽有些不悦,但此时並不愿多纠缠。毕竟该得的钱他已经拿到,他们的事留待日后再说。 儘管秦淮茹曾说过有钱时会归还这2块钱,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事並不容易实现。 当听到邻居老大说出那些话后,旁边站著的两位邻居觉得他们已经很够意思了。连钱都没完全要回来,老大就已经拿了钱,这对他们来说確实不公平。 即使之前送那人去医院,也是他们两人出了大力,老大只是跟在后面,所谓的帮忙也不过是动动嘴皮。没承想... 此刻,在金钱利益面前,这傢伙竟丟下他们不管,独占所有钱。 听罢邻居的话,老大心里自然不服。若非自己,他们怎可能拿到四块钱?这两个傢伙未免太过分了,得了便宜还抱怨,真是不知感恩。 “你们怎么回事?要不是我爭取到这个机会,今天哪会有这笔钱给你们?我拿回自己的那份,怎么了?你们自己想想,別说四块,连四毛你们都未必拿得到。不谢我也罢,还在这儿抱怨,那好,以后再有好事,我绝不会找你们!” 此刻,为首的工作人员阅歷丰富,见两人开口就抱怨,不禁心生失望。话音刚落,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向四合院深处。 看著为首的邻居离去,身旁的两位邻居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挤出一个苦笑,並未多言。 他们心里明白,若非此人帮忙,他们今日怕是连这四毛钱都无从谈起。然而,当他揣著五块钱离开后,总觉得不妥,心中隱隱有些不满。 “大不了以后少来往便是,同住一院又如何?我们没做错事,利息也是我们出的,平分岂不更好?何必让他独吞那整笔钱。” “行了,別再说这些了。既然拿了钱,你觉得不妥,以后就別再搭理他。” “罢了罢了,快回去吧,別为这点事纠缠不清。” 就在这一刻,旁边的邻居显得格外豁达。在他看来,仅仅付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就得到了四块钱的回报。若每天都能有这样的好事发生,一个月下来也有上百元的收入。 听完了邻居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后便一同朝家里走去。秦淮茹望著院子里的三位邻居离去,又见路边的人群陆续散开,本打算好好犒劳自己的他,心愿终究落空。 於是,他暗下决心,剩下的这一块钱必须用来享受美食,否则,这钱难保不会落入秦贾张氏之手,甚至可能被当作贾东旭的医药费。贾家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无论投入多少,都无法贏得他们的满意。秦淮茹终於意识到,对自己好、確保每天能吃饱穿暖才是最重要的事。 此刻,秦淮茹內心充满满足,因为他还握有两块钱未交付,若非刚才眾人提及,或许早已將钱送与那位邻居。他注视著人群纷纷回家的身影,虽然內心有所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回想起先前,若不是那些人硬要抢走他的三块钱,如今他应该还有五块在手。这一刻,秦淮茹明白了,要想让人真心为自己发声,就必须让他们感受到自身的价值或留下美好的印象。否则,不仅是邻居,就连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恐怕也不会轻易站出来帮忙。 看著刚下班站在那里的工人,竟无一人为自己发声,心中虽满是委屈,却也明白此刻无人可倾诉。 秦淮茹此刻感到深深的绝望,看著那些远去的身影,回想起自己的过往,如今假货已送至医院,母亲贾张氏也隨行而去。面对邻里,她已拿出十元,若此刻还省这钱,怕是连这点都留不住。 回忆起出门前想將所有钱完,只为饱食一餐。这段时间,家中因他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偶有玉米面馒头混些白面,却令人难以回味。 最近因常吃玉米面,甚至一想到那种粗糙感便觉噁心。然而,他摸了摸兜里的两元钱,决心即便无人在家,也该好好犒劳自己。 或许贾张氏回来后不会在意他的处境,但此刻必须学会心疼自己。毕竟他还需抚养三个孩子,若身体垮了,谁还会顾及他们的未来? 想到此处,秦淮茹下定决心不再让他人干涉家庭事务。说做就做,她开始四处张望,寻找美食。 很快,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家炸酱麵馆,门口掛的大红灯笼分外醒目,“百年老字號”几个字尤为清晰。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意识到,若不把这两块钱掉,日后仍难逃贾张氏的操控,钱终究会流向医院或两人生活,倒不如趁机犒劳自己。多年来,她为家庭倾尽全力,却未尝享福,也未得名分。於是,她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街角的炸酱麵馆。 片刻后,秦淮茹已站在麵馆门前。店內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虽未尝过这家的味道,但她凭拥挤的人潮判断,这家麵馆定有几分实力。 刚到门口,店伙计便迎了出来,笑容可掬。“欢迎光临!本店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炸酱麵馆,您尝过后定会满意。今日还有优惠活动,比平日更划算。我这就为您安排座位。” 伙计话音刚落,秦淮茹双眼放光,甚至吞咽了一下口水。伙计会意,继续道:“菜品绝对让您满意,如不满意可全额退款。” 秦淮茹原本还在犹豫,但听到可以退钱的承诺,立刻点头答应。不过,她心中另有盘算:若是真觉得不好吃,或许能藉此机会赚一笔呢。 终究还是个爱占小便宜的秦淮茹,此刻敏锐察觉到了这家饭店新政策中的破绽。 想著本要两块钱吃顿好饭,却没想到不仅吃得饱,还不用太多钱,甚至可能白吃。就在伙计话音刚落,她站在原地迅速权衡利弊,內心早已乐开了。 在轧钢厂时占这种便宜並不容易,可如今这家饭馆竟主动送上门,若不去便是傻了。伙计话音刚落,秦淮茹便爽快应下。 “听闻贵店口碑极佳,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我是衝著你们这儿来的,常在这儿吃饭,该认得我了吧?” 秦淮茹笑著调侃道。 伙计听后一时愣住,抓耳挠腮地打量她,显得有些侷促。 片刻后,伙计反应过来,“您可是常客,我见过您,还为您服务过呢。既是老顾客,就不必多说了,请跟我来。” 伙计躬身作揖,请她入內。 秦淮茹嘴角微扬,迈著轻盈的步伐,款款走进饭店。 这时,一旁的伙计默默注视著秦淮茹。他虽已年长,但风韵犹存,此刻內心泛起涟漪。 “多么迷人的女子,要是能娶到这样一位妻子多好。” 他在心底轻嘆,隨后尾隨秦淮茹步入店內。刚踏入大厅,便高声吆喝:“精品炸酱麵一碗!” “好嘞!客官请坐,马上就好!” 伙计再次靠近秦淮茹,眼神流露出几分不轨之色。他咧嘴笑道:“大姐,您是我们常客,我给您找个好位子,靠窗的不仅方便用餐,还能欣赏夜景。” 说罢,他引路走向窗边的位置。店內人潮涌动,不少人只能端碗站著吃。 秦淮茹略感疑惑,为何在如此拥挤的店里,伙计偏偏为自己寻了个座。 “这么多人没位子,他为何单独给我留位?莫非別有居心?” 秦淮茹正疑惑间,目光扫过伙计,两人视线交匯。 她察觉出对方眼中的不轨之意。若换作他人,此时定会羞涩迴避,但秦淮茹久经世故,对此心知肚明。 就在这一刻,她並未多言,只是朝身旁的伙计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兄弟,你真是个细心人!” “没想到帮我找到这样一个舒適的位置,真的非常感谢你。” 秦淮茹看向身边的伙计,开口便道。话音刚落,她已跟隨其后,走向不远处窗边的位置。 这时,看著秦淮茹这般举动,这名伙计心中顿时泛起波澜。 他在想,待会儿给她端上炸酱麵时,若是多放些肉,或许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说不定就会接受他的心意。 在这家餐馆工作这么久,遇到这样美丽的女子尚属首次,此刻他的思绪有些混乱,面对秦淮茹,脑海中竟一片空白。 於是,站在一旁的伙计转了转眼珠,对秦淮茹嘿嘿一笑。 “姐,您就放心吧,我给您准备的饭菜肯定让您满意。一会儿我再给您添些肉,瞧您像是饿坏了。” 伙计说完这话愈发兴奋,目光中带著几分轻佻,將秦淮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甚至,他已经忽略了自身的职责,满心只想著这个女子的美貌,若能据为己有,该是何等美事。 当然,他也意识到,只要稍作表示,秦淮茹或许就能察觉他的心意。 在这餐厅工作许久,这类情况他早已驾轻就熟。即便是在炸酱麵里多加几块肉,也在他的权限范围之內,对他而言並非难事。 若仅凭这点小心思便能贏得佳人青睞,那將是莫大的幸福。 片刻后。 秦淮茹已被这位员工妥善安排妥当,她刚坐下,伙计便为她泡了一杯红枣水。 秦淮茹端起冒著热气的红枣水,肚子突然不爭气地咕嚕作响。 “中午没吃饱,现在饿得不行了。”她轻抚腹部,对身旁的伙计说道,“你赶紧去做碗炸酱麵,要是能加点肉就更好了。” 伙计听后立刻点头答应,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秦淮茹微微一笑,指尖轻触桌面,姿態慵懒却带著几分诱惑。 “放心,我会好好感谢你的。”她的声音柔软,似有魔力。 伙计的心跳加快了几分,儘管努力保持镇定,但还是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些。当手指即將触碰到秦淮茹那细腻的手背时,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稳住。 “只要让她满意,其他都不重要。”他在心底默默想著。 第182章 182 当然秦淮茹自然明白眼前的小傢伙心中所想,於是凭藉自身的一丝气场,她再次开口说道: “小兄弟,你怎么还站在这儿?我已经告诉你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啊,难道要让我饿坏了吗?” “你也不心疼心疼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小兄弟。” 秦淮茹的话让旁边的伙计瞬间动摇。作为轧钢厂里令人垂涎的高级人物,她面对眾多追求者游刃有余,从未有人得手。眼前的年轻伙计虽有些心思,但与她的城府相比不过是稚嫩之举,若她有意,很容易就能让他迷失方向。 伙计听罢,立刻眉开眼笑:“好的姐姐,您稍等,我马上让您吃得满意。” 儘管他心有不甘,但此地人多眼杂,若被人看见这副模样,恐怕免不了议论纷纷。 就在伙计刚开口时,一只手突然按住了秦淮茹的手背。她皱眉道:“別嬉皮笑脸的,赶紧去做饭,我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担心旁人发现这亲密举动,急忙將手抽回。站在柜檯內的工作人员目睹了这一幕,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淮茹肌肤细腻,身段曼妙,此刻她走近柜檯,连一旁的伙计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柜檯內的另一位伙计提帽搭话,目光满是艷羡:“没想到你胆子不小啊,竟敢跟人家动手动脚。这女子长得真不赖,手感应该也不错吧?“ 说话者探出身子,手托下頜,打量著刚进门的小姑娘,语气透著几分酸意。话语方落,他又轻轻抿唇,视线移向远处的秦淮茹,显然是被勾起了心思。 站在柜檯里的伙计听罢,顿时觉得顏面无光:“你到底想说什么?別胡言乱语!端正態度,別在这儿扯淡,赶紧干活去!“ 一旁的伙计回了句,转身朝另一侧走去。就在他刚才抬起头时,厨房外已传来几声催促:“来份精品炸酱麵加肉!““快点啊!“ 听见这急切的呼唤,柜檯內的伙计暗自猜测,这定是为某人特意准备的。儘管那女子气质出眾,看似大家闺秀,但从衣著来看,却並不像是阔绰之人。 ... 旁边的伙计突然高声喊话,竟让旁边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概是因为这傢伙想掏钱占便宜。 毕竟同在一个饭馆工作,他对这傢伙的小算盘再清楚不过。此刻听见同事喊出这话,也只能勉强笑了笑,抿了抿嘴没说话。但他心里明白,这种情况下,这人绝不是单纯为了碗麵条。 那傢伙平日吝嗇得像只铁公鸡,连杯茶都捨不得请,今日怎会主动討要一份精品牛肉麵?肯定別有用心。 这时,柜檯里的伙计低声嘀咕起来。正好瞥见秦淮茹坐远,优雅端庄的模样让人心生涟漪。 好在这傢伙抢先一步,不然谁容他在这儿? 柜檯伙计眼珠子转了转,看著刚走的那人,满是艷羡。就在此时,他的喊声惊动了后厨的大厨,也颇感意外。 “小钱今天怎么了?平日里哭穷哭得厉害,这回居然敢要点精品牛肉麵,倒是挺大胆。” 后厨的同事们听见喊声,对小钱的举动十分不解。要知道这道精品炸酱麵才刚推出呢。 老板为人豪爽,承诺若有人每日多售几份精品牛肉麵,將额外获得一元工资。就在新款炸酱麵上市后,至今无人卖出,小钱是第一个尝试推广的人。此时,厅內忙碌的员工听见这话,都转向小钱的方向观望。 这款炸酱麵一旦卖出一份,就能提升大家的收入,卖得多的话,提成可能超过工资。眾人看到小钱走向厨房,他的步伐和体魄让人心生羡慕。 谁能想到,这个平时不多话的人,竟如此高效。刚推出的新品就被他抢先完成销售。 “这傢伙真行,居然这么快就卖出了新品炸酱麵,这个月他的工资肯定最高。” “太厉害了!我努力宣传这么久都没人买,他到底有什么秘诀?” “真让人羡慕,我也累了一天,连一份都没推荐出去,是不是我的工作方法有问题?” 这时,饭店里的十几名杂工都將目光聚焦在小钱身上。 甚至有人怀疑小钱的特別之处,但事实证明,他確实能吸引顾客购买。 如果这女人没点那碗精品炸酱麵,她断然说不出这话来。毕竟,要是真要掏钱,这笔开销可不小。 长久的沉默后,01的一句话让所有人视线聚焦到秦淮茹身上。 此刻,儘管她外表美丽大方、端庄和蔼,但她的衣著打扮却透著普通。在场的人都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对各色人等也看得清楚。然而,当面对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女子时,他们怎么也无法將她与“富有”联繫起来。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確实点了那份精品炸酱麵。即便眾人心里存疑,也只能接受。 听到这一消息,连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甚至大厨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小钱这傢伙太牛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今天居然卖出了一碗精品炸酱麵。” “天啊!真是出乎预料。我以为这样的高端菜品会一直积压呢。我已经准备了好几天,都没能卖掉,看来今天我要好好展现一番手艺了。” “报精品炸酱麵的,估计是小钱吧?这小子运气真不错。” 旁边的人听闻此言,眼睛睁得老大,对小钱能够卖出高端菜品表示钦佩。 尤其是那位主厨,当他听说有人点了精品炸酱麵时,內心复杂。自从老板下达新要求以来,他已做足准备,却毫无进展,一度认为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然而,当得知小钱报出了这道菜,他双眼一亮,决心一定要做好这碗面,让顾客满意。 於是,主厨转动著眼珠,开始围著灶台忙碌起来。 手头的工作一刻未停,他深知唯有尽善尽美才能不负所望。即便准备充分,仍不敢懈怠,因为即便是再精致的精品炸酱麵180,若稍有差池,也难以贏得顾客青睞。 此刻,老板已宣布,只要售出一份精品炸酱麵,饭店员工便能获得提成。但对大厨而言,这样的奖励显然不够吸引,他明白自己的价值远高於此。听到“精品炸酱麵”几个字,他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隨即望向门口,满心期待。 就在此时,小钱裹著深蓝围巾,满脸兴奋地步入厨房。 所有人见到小钱,纷纷发出祝贺声。然而,靠窗而坐的秦淮茹却眉头微皱。本只想点份普通炸酱麵,却被改成加肉的精品版。想起四合院邻居榨取她十几块钱却没让她尝到这般美味,此刻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情绪。她原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可此刻竟感受到莫名的安慰。 她转头环顾四周,发现旁人都用奇异目光看著她,不少人还流露出羡慕之色。恰在此时,其他食客也不禁瞪大眼睛——谁能想到在那个年代还能有人享用如此奢侈的炸酱麵?对他们来说,填饱肚子已是不易,而如今一位女子竟点了一碗昂贵的精品炸酱麵,这在百年老店的歷史上恐怕是头一遭。 一碗精致的炸酱麵摆在眼前,其品质远超秦淮茹平日所食,价格更是翻了一番。儘管她衣衫襤褸,看起来並不富裕,但此刻眾人已明白,这样的女人绝非等閒之辈,背后必有强大靠山。饭店內的员工,乃至角落里默默工作的杂役,无不心生敬意。 秦淮茹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却未多在意。她深知,能吃饱穿暖便是幸事。回想起在四合院时无人相助的冷遇,如今走出那片天地,凭藉美貌竟吸引诸多追求者,令她心中暗生计较。或许,以自身姿色谋取生活並非难事。 此刻,她甚至觉得与贾东旭的婚姻是一种妥协。有如此多倾慕者环绕,何必委屈自己?但转念一想,既已婚配,便应安守本分,何况贾东旭已有子女,想要离异谈何容易。 与此同时,小钱步入饭店,引得眾人侧目。连大厨也对他的到来表现出异样神情。虽则以往饭店伙计的工作態度稍显积极,但小钱的到来无疑带来了新的期待。 有人揣测小钱性格孤僻,长期不与人交流。然而,大厨却不以为然,他阅人无数,深知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就在这个时候,他察觉到小钱平日沉默寡言,必定隱藏著某些心事。这种低调的人往往能贏得他人尊重,他们一旦展露才华,便能惊艷四方,成为潜力股。 小贤刚踏入食堂后厨,正在灶台前熬製酱料的大厨注意到小钱,朝他微微一笑。 “小钱,还是你厉害!咱们店推出的精品炸酱麵,到现在都没人买过一份,你是第一个卖出的,老板知道了一定开心。” 说著,儘管大厨此刻事务繁忙,仍抽出一只手,向刚进后厨的小钱竖起大拇指。 从前,有人对他的態度不佳,甚至背后议论纷纷,但小钱从未放在心上,只是一笑置之。 如今得到大厨认可,小钱內心激动不已,前所未有的兴奋让他挺直腰杆、昂首挺胸,显得神采奕奕。作为饭店首位售出精品炸酱麵的人,大家对他充满敬意。即便平日少言寡语,这一刻却令人刮目相看。 甚至有人想上前询问他是如何做到的,若让老板得知此事,也一定会另眼相看。 此前,小钱在店里一向默默无闻,从不关心这些事,没想到这次成了第一个成功售出炸酱麵的人。 此时,小钱站在食堂后厨,望著周围的人,身旁还有几位工作人员。很快,有人悄然离开厨房,上楼將这件事告知饭店老板。 “怎么会呢?你这话是真的。小钱平时话不多,他怎么可能卖出我精心调製的精品炸酱麵?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此时,听闻此消息的饭店老板激动地站起身,望著前来匯报的员工,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老板研究出这道精品炸酱麵时,心里其实有些忐忑。毕竟这个时代,他的餐馆位置偏僻,周围大多是普通工厂工人,谁会那么多钱来买这种高档炸酱麵? 第183章 183 当初他推出这道菜时,价格是普通炸酱麵的两倍还多。但他相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只要小钱能把这些精品炸酱麵卖出去,以后饭店的员工也能做到,每卖出一份,收入就会大大提升。 因此,此刻站在老板面前的员工们,地位似乎更高了些。尤其是小马,他迅速將新品推向客户,让老板很想了解他的销售秘诀。 作为老板,若是能把店里所有的高端炸酱麵都卖出去,收入远超平常。即便算上给员工的提成,利润依然可观。 看著激动不已的老板,员工们也感到惊讶,心中满是疑惑。 “小钱这傢伙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成功卖出了精品炸酱麵。“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但並未完全显露出来。此刻,他觉得要是能让大家学到小马卖炸酱麵的经验,说不定他们也能做到。毕竟,他们在店里工作的时间差不多。 既然別人能做到,自己肯定也能做到。於是,站在一旁的员工看到老板同样兴奋,也跟著激动起来。他转了转眼珠,看著老板,內心充满期待。 “老板,您快去问问小钱,他到底用了什么绝招?把精品炸酱麵卖出去了。要是能跟我们分享下经验,不仅能提升店铺业绩,还能改善我们的生活,多挣些工资呢。“ 面对身边的伙计直言不讳的话,老板虽表面答应,其实心里盘算著,要是所有人都能像小钱一样卖光这些精品炸酱麵,他的营业额肯定会大幅提升。 刚说完,老板便急匆匆起身走向包间门口,仿佛没注意到身旁的员工。 就在这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一楼大厅,手里拎著刚买的空腔有力的东西。 得知小钱成功卖出精品炸酱麵后,他十分兴奋,立刻来到厨房。厨房里的人都注意到老板来了,顿时全都睁大了眼睛。原先交头接耳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尤其是后排的人,一见到老板就立刻打起精神,目光跟著转了过来。 此刻,老板来到这儿只为祝贺小钱卖出精品炸酱麵。虽然食堂里还有其他人,但他並未多言,只是將目光牢牢锁定在小钱身上。小钱被眾人围观,犹如眾星捧月。见此情景,旁边的人都精神一振,对小钱投以钦佩的目光。 这时,小钱还没反应过来,老板便开口称讚:“小钱啊,听说你卖出了精品炸酱麵,干得漂亮!之前我还担心调好的酱汁没人会吃,没想到你已经卖出去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刚进食堂的老板一边说著,一边竖起大拇指。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员工都对小钱心生敬意。 儘管在店里工作多年,深知老板平易近人,却从未有人敢当眾称讚他人。此刻能获老板表扬,眾人无不激动万分。 与此同时,羡慕之情油然而生。就连食堂主厨,也忍不住对身旁的小钱心生艷羡。他惊讶於小钱竟有这般能力,竟能吸引老板注意,並贏得公开认可,如此礼遇是他多年工作从未享受过的。 想到自己多年来的默默付出,如今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旁边的小钱被老板夸奖,食堂主厨不由自主地跟著老板的话附和起来: “老板,咱们店能做出符合您標准的炸酱麵,全靠您领导有方。没有您,我们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当然,小马的做法也值得我们学习。” 说著,他又忍不住看向小马,心中感慨万千。 之前,他对小马並无特別印象。但当看到他成功卖出高端炸酱麵后,態度悄然转变。 “没错,儘管我们已精心准备,但真正能把这些新品推广出去的才是真正的高手。” “小钱同志,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种经验一定要分享给大家,別藏著掖著。” 身为老板,从全局出发,他自然对小钱的表现充满羡慕,同时也希望同事们都能从中汲取经验,为店铺带来更多收益。 就在这一刻…… 听罢老板的话,站在一旁尚未推出新品炸酱麵的员工们个个艷羡不已。他们深知此时推广精品炸酱麵的难度之高。 然而,大家都不明白眼前的小马究竟有何特別之处,竟能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无人多言,小马已成功售出一份炸酱麵。不论他人此前表现如何,此刻的成果无疑是最令人钦佩的。 平日里,饭店的员工绞尽脑汁试图推销新款炸酱麵,却屡屡受阻。来这里用餐的顾客总觉新品价格高昂,难以接受。这让员工们深感挫败,望著沉默的小钱,既充满期待又满是嫉妒。 后排几位员工更是直勾勾盯著小钱,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艷羡。 老板此言一出,周围员工顿时激动起来。若小钱能传授销售技巧,或许他们也能改善现状。 但此时,儘管眾人满怀期待,也只能耐心聆听老板指示。毕竟老板是饭店的核心人物,连大厨都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聚焦於小钱身上。 这时,老板回过神来,好奇地问:“小钱同志,能否给大家分享下你是如何成功推销这款炸酱麵的?让同事们借鑑你的经验。” 听罢老板的话,小钱心中泛起一丝不悦。他原打算藉助这次机会与秦淮茹达成某些目標。 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主动推销了那碗精品炸酱麵。但实际上,这全是为了让秦淮茹留下好印象,而这碗面完全是自己钱买的,与推销毫无关係。 面对眾多好奇的目光,小钱感到十分尷尬。他明白,如果不解释清楚,大家会更加排斥他,而他自己本来就不太擅长表达。 要是任由大家误会他是因为自私才没有分享经验,那后果会更糟。毕竟在这里生活这么久,大家都互相依赖。若不说明情况,即使不想开口,旁边的老板也可能逼问。 小钱迎著眾人期待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就在老板话音刚落时,他迅速转动眼珠,思索著该如何解释。 这一刻,所有人盯著小马,纷纷期待著他分享经验。小钱抿了抿嘴唇,终於鼓起勇气准备开口。 就在刚才,他明白若不说出心中疑惑,那將对他產生深远影响。他本就想在眾人面前重塑自身形象,此刻既然已提及此事,若不解释清楚,恐难在此安心生活。就在刚才,他虽沉默但已察觉问题所在,若隱瞒不言,定会带来不良后果。他深知改变眾人对自己的看法迫在眉睫。 此时,秦淮茹在大厅落座,若能与她有所牵连,未来定能少些遗憾。 就在这一瞬,小钱突然意识到,若告知大家炸酱麵是他自费购买,且门外的人是他姐姐,或许就能消除误会。 “小钱同志,你怎么了?我们都期待你的分享,莫非是不愿告知?做人怎能如此自私,我们共处已久,理应坦诚相待。” “没错!你若如此,我们將再无交流机会,你未免太过狭隘。” “老板,您瞧这人,分明就是不愿意分享经验嘛。” 就在这一刻,站在小钱身边的工作人员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开口催促。 小钱听后心绪复杂,当眾人话音刚落,他也隨即回应道: “其实没什么特別想说的,我也不会骗大家。外面那位是我的远房表姐,住在城北。那里的情况大家应该清楚,环境复杂。今天带她来,就想让她尝尝好吃的东西,毕竟她从小对我挺好的。“ “这碗精品炸酱麵並不是为了推销才做的,而是看到姐姐小时候吃了不少苦,现在有能力了,想稍微回报一下她。“ “这是我自费做的炸酱麵,並非为了销售。你们都很优秀,都没能把这面推销出去。我只是个普通人,年纪又轻,怎么可能比你们更早成功呢?“ “但我相信,只要大家一起努力,我们推出的新款炸酱麵將来一定会很受欢迎。到那时,在整个地区我们都会是最出色的。“ 小马看了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回答了他们的疑问,还说了这番话,让老板感到满意。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衝著那碗精品炸酱麵来的,如果说是亲戚,难免让大家失望。 因此,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得对炸酱麵的未来抱有信心,並且支持老板的想法。 儘管小钱明白,一旦说出真相,大家可能会对他有不同看法,但此刻他別无选择。 要是撒谎后炸酱麵卖不出去,丟脸的只会是他自己,与他人无关。 所以,他只能想出这个办法,让身边的人相信他说的话属实。如果大家对自己寄予厚望,將来分享经验时讲不出成绩,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在逞强。 在饭店老板此刻满怀期待地看著小钱时,被如此高的评价激励的小钱,一时也紧张得说不出多余的话,只能硬著头皮尝试说服眾人。 就在小钱刚说完那句话后,原本高涨的兴趣忽然冷却下来。旁边的老板隱约觉得小钱的话不靠谱,怀疑他在撒谎。他甚至猜测小钱可能心存私念,不愿意將技术外传,只想独占利益。饭店老板越想越气,立刻瞪大眼睛盯著小钱。 “小钱同志,过去我们確实没注意到你,但希望你別记恨我们。“ “我知道精品炸酱麵能卖出一碗都不容易,现在既然你成功了,不妨跟大家一起分享心得。別藏著掖著,毕竟咱们都是一个饭店的,生意好大家都能受益,对吧?“ 饭店老板一边说著,一边仔细观察小钱的表情变化,同时目光也转向旁边的大厨,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找到线索。他深知小钱向来沉默寡言,很少主动交流,因此对小钱突然开口感到突兀。加上小钱来饭店时间虽长,但他对其家庭背景一无所知,这让老板更加警惕。 然而,老板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从小钱嘴里撬出真相。唯有如此,才能確保饭店未来的发展壮大,长久立足於四九城。 就在小钱说完这段话时,周围的工作人员似乎也不太相信。 “小钱,別跟我们开玩笑啦!卖出一份精品炸酱麵可是大事,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现在反倒这么谦虚?” “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在糊弄我们。你要是不藏著掖著,直接告诉我们多好?是不是怕我们偷学你的手艺?” 第184章 融洽 “她真的是你远房表姐?不可能吧!我对她有点了解,就是轧钢厂的一个普通工人,住在红星四合院,怎么会变成你的表姐了?而且你之前也没提过。” “小钱同志,我觉得她不是你远房表姐,难不成你喜欢她?刚才看到她来饭店时,你们俩的眼神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小钱的脸瞬间涨红,双手不住地揉搓裤缝,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平时他在店里一向沉默寡言,没想到现在却被这么多人追问。 看著周围的同事,小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老板,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给出答覆。 他知道,如果此时不给老板一个明確的说法,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就在这一瞬间,小金瞪大眼睛盯著老板,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老板,您对我如此慷慨,是我的恩人也是贵人。我怎敢欺骗您?请您放心,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 就在小钱说完那番话时,他意识到得向周围的同事解释清楚。毕竟共事这么久,若只顾著跟老板说话而忽视他们,即便老板离开,同事们对他的观感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之前他就察觉到有些人对他有偏见,甚至有人因为他是新人或年纪轻而在某些事上故意刁难。现在仅因他推荐了一道精品炸酱麵,就发现周围同事看他的眼神似乎也微妙地起了变化。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这时,小钱接著说道:“各位老哥,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能有什么本事把这面推销出去?我刚来不久,还有很多东西要跟你们学呢。” “你们都没能成功,我哪敢冒充表姐,而且她说得也没错,那女的確实住在红星四合院。” 小钱本想介绍秦淮茹,却无意间將她变成了自己的远房表姐。同事们虽不信,但看他態度坚定,一时也无法反驳。毕竟他来店时间短,对大家的家庭关係並不熟悉。 站在一旁的老板也有类似疑惑:这傢伙真有可能是为了亲情,哪怕贴钱也在所不惜吗?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187號老板心中暗想,哪怕眼前这位员工未能成功售出精品炸酱麵,但若能保持这样的態度,他同样值得敬佩。毕竟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能找到一份工作已属不易。然而,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乐观对待生活,用自己的微薄收入让亲戚品尝到本该属於他们的食物,这无疑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事实上,此时站在饭店门口的老板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 儘管小时候家境平平,但他早已领悟一个道理——若能让面前的人满意,自己的餐馆或许就能走得更远、更高。 回想起年少时因家庭贫困而遭受白眼的日子,尤其是面对那些衣食无忧的富人时,他內心总会泛起阵阵羡慕。然而,通过不懈奋斗,他最终开创了自己的小天地,成了所有亲戚依赖的依靠。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那句古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即便此刻周围的员工对小钱所说的话半信半疑,但这位老板却敏锐地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可能性。於是,他果断放下成见,决定接受小钱將这块精品炸酱麵送给远方表姐的事实,无论她是否真的卖出,都无所谓了。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小钱確实是个性格开朗、懂得感恩的人。如果他能在我的店里工作,或许我会很放心,因为他这样的態度定能为我的店带来前所未有的收益。 就在此时,即便生產的炸酱麵还没卖出一碗,但小钱有这样的想法,已让饭店老板对他心生敬意。 这时,看著身旁的小马,刚说完话便瞪著眼睛。饭店老板隨即决定帮他说话。虽然他没成功推销出精品炸酱麵,但能让家人品尝到,也令人敬佩。 旁边年轻员工听到小钱的话后,纷纷议论。 “这小钱怎么回事?卖了炸酱麵还不肯说,该不会真要藏著掖著吧?这人到底打什么主意?” “人心难测啊!原以为能从他那儿学到些东西,结果他守口如瓶,一点不透底,还算不算同事?” “我觉得外面那位女士未必是他表姐,他可能就住在红星大观园,怎么可能是表姐?这傢伙分明在戏弄我们。” “谁知道他在想啥?一碗炸酱麵不便宜,他工资不高,怎捨得请表姐吃这么贵的饭?” 五百六十四章:信任 “我说,就算是那位女士是他的表姐,一碗普通炸酱麵也就够了。” “他自己职位不高,何必在外人面前逞强,让自己为难呢?” 就在那时,连站在小钱同志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们低声议论时的话语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的同事听见后,虽知小钱来饭店时间不长,却已感到此人绝非普通人。平日的工作中便能察觉,他虽常带笑容,但內心实则深沉。 听到这些议论声,小钱同志虽心中不悦,却並未多言。即便还未开口,周围的人已开始替他辩解。 “何必这样说?小钱同志也是我们的一员,既然他说了实情,为何不信他呢?” “也许真是他表姐的事,他这么做或许是在报恩。” “確实如此,大家共事一场,何必要弄得这么对立?儘管老板精心研发的精品炸酱麵意义非凡,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这些面一定会在市场上广受欢迎,打响名声,到时候我们的生意定会蒸蒸日上。” 话音未落,一位工作人员转向老板,既为小钱说话,又不忘奉承一番。 在听到饭店內传来的爭执时,老板正站在一旁。他的眼睛滴溜溜转,內心却满是欢喜。原以为这些员工会勾心斗角,为私利甚至可能背叛同事或店里的骨干力量,但没想到竟有人挺身而出为小钱主持公道。这让他倍感欣慰。 自幼家境贫寒的他,通过不懈努力才有了今天的事业。他深知团队团结的重要性,因此此刻更坚定了让大家齐心协力的决心。他希望所有情绪都不应带入工作中,尤其是此时,他认为共同努力才是最要紧的事。 再困难的事,只要眾人齐心协力,定能得到妥善解决。此刻,站在旁边的年轻员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討论声,让老板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 “很好,小马同志能说出来就说明他有担当。既然大家都如此明理,我们就该相信他。小马所说之事,我们不再追究,而是选择信任。” 儘管小钱今天未能成功推销炸酱麵,还自掏腰包买下了一碗,但这本身就是对饭店的支持。他的態度令人敬佩,毕竟我也是从贫穷中走过来的,理解他的处境。因此,即便这次未售出精品炸酱麵,小钱依然会获得相应的提成。 就在这个时候,小钱听到老板的话后,对这位老板有了新的认识。他原以为老板会像其他员工描述的那样吝嗇,却没料到老板如此豁达大度,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了令人钦佩的品格。 老板的话让周围的人深受触动,原本对此事抱有疑惑的同事们,此刻也投来了惊讶的目光。老板的態度让大家意识到,他不仅通情达理,而且在处理事务时总能让人感到信服。 听罢老板的话,先前为小钱发声的同事们立刻附和起来,纷纷表达对老板的支持。“老板,您真是好样的!小马给表姐买精品炸酱麵还能拿提成,有这样的老板,我们干活更有干劲了。幸福生活確实得靠自己努力创造。” “老板,您儘管放心,我们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虽然平时接触不多,但我们都觉得跟著您很踏实,绝不会让您失望。” “既然大家这么认可,我也同意大家的观点。我在饭店干了这么久,觉得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真的很幸运。” “既然如此,那就齐心协力,把我们的2.0版精品炸酱麵推广出去。” 此时,周围的员工对小钱的態度悄然转变。小钱也因自己的坦诚获得了大家的信任,內心满是欣慰。 饭店老板听到眼前工作人员纷纷拍胸脯保证时,略作思索,眼神微转,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 “感谢各位的支持,既然大家都这么承诺,我对你们的话完全理解且全力支持。” “既然如此,我也向大家承诺,咱们饭店的生意一直很好,未来只会越来越好。大家的工资请放心,我一定会適当提高你们的收入,绝不会让大家白忙活。” 作为老板,他对手下员工心中所想自然清楚。他曾是员工出身,深知他们的处境,这些经歷让他积累了丰富的人生经验。 听到老板的话,周围员工顿时睁大眼睛,满心欢喜。回想过去,去年的工资不算高,但今年加入后,收入已远超去年。在老板的提携下,许多人的家庭生活得到了改善,甚至可以吃上麵食。 此刻,饭店內响起热烈掌声。全体员工感激地望著老板,脸上洋溢著笑容。 一旁的小钱同志更是兴奋不已,“有惊无险,总算瞒过去了。” 听了老板的话,大家对小钱提出的理由一致认可。饭店里的年轻人普遍上有老下有小,儘管部分未婚,但在那个时代,他们显得更为成熟稳重。 在这个时刻,老板靠近了些,站到小鲜旁边。他忽然伸出胳膊,搭在了小马的肩上,这一举动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周围的工作人员、小钱同志,甚至是厨房的大厨,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平日里严肃的老板会做出这样的事,那架势仿佛是要和小钱称兄道弟。 察觉到眾人的疑惑,老板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小钱今天用自费为亲戚买了一碗精品炸酱麵,这种行为值得我们学习。我知道大家都很坦诚,我也一样,小时候家里也很穷,一路走来不易。小钱能对家人如此用心,我很钦佩。” 接著,他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人间有大爱,但小爱同样重要。希望我们都能从小事做起,珍惜亲情,让家庭更加和谐,也让彼此的关係更加融洽。” 第185章 经歷 就在此时,饭店老板的话让周围的员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一直以为无所不能的老板,也曾有过许多鲜为人知的经歷。 老板似乎从眼前的小钱身上看到了自己创业初期的影子,这让在场的人都开始认真思索。 听闻老板如此坦诚,周围的人忍不住动起了心思,仿佛被他的真诚所感染。 一旁的小马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他原以为老板不过是隨口敷衍,却没想到老板对自己有了新的评价,甚至希望他能成为大家的榜样。 儘管老板说得理直气壮,但小钱站在一旁,却感到有些尷尬。他內心的想法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面对眾人期待的目光,他开始后悔当初编造的那个谎言。 然而,话已出口,小钱只能硬著头皮继续下去。“老板,其实我今天所说的一切,也是受您启发。若非您的影响,我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这份成就,我必须感谢您。” 小马平时沉默寡言,可此时见老板如此重视自己,决定藉机表忠心。“老板,您对我的信任让我很感动。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为了这家饭店倾尽全力,而不是心怀小算盘、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正当小钱將这句话说出口时,站在一旁的饭店老板顿时感到无比自豪。 即便没有赚到更多钱,但在思想格局上,他自认为已达到巔峰。虽只是个饭店老板,但能以亲身经歷影响身边人,他认为已足够。而这种格局和理念,绝非金钱所能换得。 在小钱开口前,饭店老板並未多想。然而,当他听出小钱话中深意时,所有人都被震撼了。此刻最开心的是饭店老板,他心中十分清楚接下来的决定。 於是,他看著小钱,立刻说道:“小钱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们都该向他学习。既然我们的精品炸酱麵至今未卖出一份,我想让小钱的表姐成为第一个免费品尝的客人。” 老板的话音刚落,身旁的员工和后厨大师傅全都震惊不已。就连小马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仿佛能吞下一颗鸡蛋。 眾人皆知,这精品炸酱麵虽未售出,但其高昂的价格令普通工人望而却步。谁也没料到,老板竟如此乾脆,不仅不收费,还主动邀请小钱的表姐免费试吃。 要明白,这碗精品炸酱麵费不菲。若老板此刻主动免除这笔费用,无疑是对小钱极大的恩惠。就连旁观的员工都觉得此事非同寻常,即便厨房的大厨在此时恐怕也难以享有这般待遇。 然而,老板却突然宣布,让小钱远方的亲戚无需支付这碗炸酱麵的钱。这一举动不仅展现了老板內心的善良,也让所有人都真切感受到他的诚意。 作为饭店的主人,他深知此举並非为自己谋利,而是希望更多人认识到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正如俗话所说,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能让小钱的表姐品尝到这美味,已是一种善行。 即便自家亲人在將来光顾时无法享用同样的美食,至少也能免费用餐。他深信,帮助他人是一种美德,无需斤斤计较。 目睹此景,饭店里的员工对老板的决定心生敬意。大家发现,一碗炸酱麵虽小,却足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我们的老板真是豪爽!一碗未售出的精品炸酱麵就大方赠送,实在令人钦佩。” “要是老板这么慷慨大方,以后我们肯定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好处。只要他对小买家里亲戚都这样,我相信我家亲戚来店里时也能得到同样的优待。“ “这一碗精品炸酱麵价格不低,没想到老板此刻如此痛快,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唉,真让人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啊。要是这些钱归我该多好,或许这个月就能拿到高薪了。“ 此时,周围的员工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禁低声窃笑起来。他们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之前可能是因为接触太少,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老板会这样做。但现在,他们確信这是真的,既然老板已经表態,就不会骗他们。 “老板真是太厉害了!如果能把这碗面的钱给我们就更好了。明天要不要也让我的表妹来试试?“ 看到老板如此爽快,旁边的员工也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想著如何蹭顿免费的精品炸酱麵。 然而,老板能从零开始创业,如今成为远近闻名的炸酱麵店,绝非易事。这种特殊对待不可能经常发生,下次再有人来,自然会按常规福利执行。 当然,说出这话的员工並非等閒之辈,在店里算是个有心计的人。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角色,对饭店也没啥贡献。 就在此时,身旁的工作人员竟说出这般话,站在一旁的伙计都觉得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在占便宜。话音刚落,“一九零”的声音响起时,离他最近的工作人员当即出言反驳。 “你这傢伙,到底什么意思?老板不过是照顾远房亲戚罢了,难道你还想把这些精品炸酱麵的钱揣进自己兜里?去抢不就行了?柜檯里的钱比谁都清楚,过去抢,简单得很,还不用经老板手,钱更多。” 这时,旁边站著的工作人员看著方才说话的伙计,觉得他说的话实在好笑,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像你这样的人,真是贪得无厌,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毫无益处。” 此时,周围的人也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著他。老板听后,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欠考虑,隨即补充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说的话自然有分量。既然小钱的远房表姐先到,她最有机会享用饭店的精品炸酱麵。但之后若有人带著亲戚来,只能让他们尝点小菜,想白吃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不是孤儿院,这些人可不能隨便招待。”老板说完,看向眾人继续说道。 “正好小钱的表姐来店里用餐,巧的是我们刚出锅的精品炸酱麵免费送给她,这本该如此,但这样的好事不会再有了,別想太多。” “我可以保证,只要大家努力工作,绝不会让大家吃亏。” 话音刚落,饭店老板看向小钱,轻轻点头示意。隨即,其他员工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笑意,隨后迈著坚定的步伐离开厨房。 此情此景,让小钱內心激动不已。他一直觉得秦淮茹气质独特,身材曼妙。此刻竟对老板生出几分莫名的好感。 某种微妙的情愫悄然滋生。 更令人意外的是,食堂大厨的態度也发生明显转变。他暗自思忖,若能拉近与小钱的关係,或许能让两人关係缓和不少。 老板刚出门不久,就见饭店老板目光炯炯地注视著墙边的小倩,隨即开口说道: “小钱啊,你这运气真不错!表姐尝到了咱们店独家研发的精品炸酱麵,还是免费的呢。看来老板对你期望颇高,你要懂得感恩,努力工作回馈,否则可辜负了他的信任。说实话,这么大方的老板我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你可別让他失望!” 食堂大厨在一旁听著,不禁心生羡慕。儘管之前他与小钱並无深交,但此刻站在一旁的年轻人也开始留意起这位同事。 在这一刻,饭店老板对面前的小马產生了浓厚兴趣。既然老板愿意主动提出免费做炸酱麵,那就说明他对小马格外关注。可以预见,未来老板会重点栽培他。 旁边的年轻员工们此刻也改变了对小马的看法。他们一直以为食堂大厨脾气暴躁,却没想到他对小马如此友善。这让大家都认为,只要小马好好干,一定能有所成就。 就连工作多年的老人也对小马投以羡慕的目光。老板对小马的关照让他们意识到,小马或许真的有过人之处。虽然之前大家对他了解不多,但通过老板的话,他们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年轻人。 “小马同志,你就是我们的榜样!“ 有人半开玩笑地说:“没想到你这么走运,连老板都为你破例。我还以为你是靠推销才拿到这份面呢,原来是为了你表姐特意准备的,还自掏腰包。“ “小马,你以为瞒得过所有人吗?我早就看出那女人根本不是你表姐,分明是你有別的想法。你那些小动作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眾人疑惑地看著身旁的同事,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出这番话。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片刻后,周围的同事们回过神来,隨即向刚才发言的员工问道: “老兄,你这话啥意思?小马刚才是怎么说的,难道你不信吗?” 此刻,在老板的支持下,之前没怎么跟小钱交流过的同事,对他產生了极大的信任。 儘管小钱一直未开口,但那位员工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同事依然坚定地站在小钱这边。 站在一旁的小钱尚未回应,他的同事们已按捺不住,直接对那名员工说道: “別乱讲话了!事情都查清楚了,你还怀疑小钱?他平时虽少言,却是我们店里的榜样,你这样讲可真不该。” “我算什么不该?要不是你们被小马的话迷惑,完全可以去问问真相。” 当那位员工说完这番话时,旁边的小钱冷眼瞥了他一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老板还在场时我就解释过了,现在又这么说,分明是拆我的台!而且你说的事根本不存在。” 好不容易编了个谎,才让老板和其他同事信服,这时当然不能认帐。 毕竟,老板对眼前的小钱极为信任,甚至视如亲弟,因此面对工作人员的质疑,小马虽未开口,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责怪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的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著。刚才发言的那个工作人员,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合时宜。 就在这一刻。 第186章 不悦 眼前的工作人员都在为小钱说话,这让刚才发言的那位感到心中不悦。以往,小钱和这里的同事虽是同僚,却鲜少交流。 眾人原本对小钱颇有微词,然而老板只说了几句公道话,便让所有人態度大变。 这时,刚才发言的工作人员也清楚,若非老板相助,小钱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存在。既然现在眾人都在为他说话,他明白不该得罪更多人。 面对眾人投来的目光,他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挤出一抹笑容。 “瞧瞧你们,我们在这里工作也不容易,我只是开个玩笑,何至於如此认真?“ 这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之快,如同四季更替。刚还在指责小钱,转眼间就换上了和善的態度。 旁边的小店见状,意识到不该久留。之前他和秦淮茹的那些小心思,如今看来已无处遁形。 若非老板此前对自己青眼有加,这个谎言可能已被拆穿。 此刻,看到事情即將平息,小贱轻轻转动眼珠,衝著刚才说话的工作人员笑了笑。 “多谢诸位,这份情我会铭记於心。待我日后发达,定当回报!“ 话音刚落,小马没有等待眾人回应,便挥手告別,隨后转身步入大厅。见状,眾人自觉无趣,既然老板和当事人已离去,再留在此处只会延误工作。彼此对视片刻,寒暄几句后,各自返回岗位。 此时,食堂大厨正专注製作新研发的精品炸酱麵。儘管这道菜尚未上市,但大厨深知,若能让小钱的表姐品尝,或许能从反馈中发现独特之处。老板曾提到,这可能是未来饭店的招牌菜品,因此大厨格外用心。 走出厨房的小钱注意到秦淮茹坐在窗边,目光隨街景游移,似有些无聊。此刻,小马內心又浮现出对她的复杂情愫,自她踏入店门起,他就对她心生好感。即便此刻仍在等待炸酱麵…… 饭店內外经歷了巨大变革,但在小钱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端起一杯菊茶,缓缓走向秦淮茹。靠近之际,他眼睛亮亮地望向小马,脸上笑意更胜从前。虽然明白小钱可能別有用心,但为了填饱肚子,他认为这並无妨。 在意识到之前,住在这院子里的三位邻居竟从这儿取走了这么多钱,这状况让她十分不悦。然而,当她品尝到这片精致的炸酱麵时,也觉得是一种补偿。 俗话讲,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深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姐姐,您稍等片刻,我特意为您点了一份金水炸酱麵,很快就好啦,这是我对您的心意。“ “要晓得,这里的精品炸酱麵很贵的,普通上班族可消费不起。但这新品是我们店刚推出的,我得给您尝尝最好的,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得知饭店老板决定免费提供炸酱麵后,小钱顿时在秦淮茹面前得意起来。 毕竟这位女子婀娜多姿,容貌出眾,早已撩拨得小马心神荡漾。 听闻小马熟悉的嗓音,秦淮茹虽清楚此人品行不佳,但若能藉此捞些好处,也不失为好事。 这时,秦淮茹转了转眼珠,小心地开口道: “你们的饭还没好吗?我都快饿扁了,早知这么久,真不该来这儿吃饭。“ 当然。 作为高级绿茶婊,秦淮茹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套路自然驾轻就熟。 此刻,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 他尚未品尝,仍需將这份心思深藏。 “姐姐,您儘管安心,我已经嘱咐过食堂的人了,他们马上就会送来。今日给您点的这碗炸酱麵,可是咱们这儿新研发的精品版,肉多且鲜香无比。” 小钱滔滔不绝地描述著炸酱麵的诱人之处,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早已按捺不住飢饿感,轻轻抚了抚腹部。 就在小钱离开食堂之际,厨房內响起了锅铲与铁锅撞击的清脆声,伴隨著一阵忙碌的节奏。这是后厨的工作人员头一回尝试製作如此讲究的炸酱麵,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期待与激动。 见大厨此刻全神贯注,四周的人也默契地闭口不言,生怕打扰了这重要的时刻。 於是,有人切菜,有人备料,大家各司其职,迅速投入这场美食製作中。忽然间,一声刺啦划破空气,滚滚浓烟从锅中升起,隨之而来的香气瀰漫开来,直钻眾人鼻腔。 调料备齐后,和面师傅已手工完成精品炸酱麵的製作,再加入食堂大厨调製的酱汁,香气瞬间瀰漫整个后厨。 儘管后厨人员经验丰富,但对这道新品炸酱麵却未曾见过。浓郁香味袭来时,大家不由自主围聚,目光聚焦於成品。 连食堂大厨也满意地点点头,看著色香味俱佳的麵食。他催促道:“炸酱麵完成了,快送出去让大伙品尝。” 然而,眾人愣在原地,无人行动。大厨提高嗓门:“各位,愣著干嘛?赶紧送过去!別耽误了最佳食用时机。”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工作人员迅速行动。从反应迟缓到紧急传送,所有人明白,及时送出是关键。 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忙碌之际,一份刚出炉的精品01炸酱麵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儘管知道这是为他人准备的,大家仍忍不住被香气吸引,差点垂涎欲滴。 当有人高声宣布炸酱麵已准备好时,周围的同事们立刻兴奋起来。这份美食不仅吸引了后厨人员的目光,连大厅里的顾客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小田听到消息后迅速转身,对身边的朋友说道:“你的炸酱麵来了!等会就能品尝到这份美味。你很幸运,这是饭店的新品,只有你能尝到第一口。” 空气中瀰漫的香味,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小钱没有等秦淮茹回应,便迈著坚定的步伐,快步走向刚才说话的工作人员。 就在这一刻,小钱听到了这句话,立刻一个箭步衝到那位工作人员身边,伸手接过那碗精品炸酱麵。 毕竟饭店老板之前已经说过这碗炸酱麵是免费的,而此时秦淮茹被小钱称为自己的表姐,因此他对饭店提供的某些服务无法享用。儘管如此,小钱平日在店里虽不起眼,却十分机敏。 小钱迅速接过这碗炸酱麵,感激地说道:“真是辛苦大家了!” 接过炸酱麵时,小钱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著,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羡慕的神情。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將炸酱麵递给了他。毕竟这些饭菜不用钱,即使付出再多,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实际好处。更何况,这是小钱表姐的东西,他们本就不乐意。 “兄弟,多谢你!说实话,咱们大厨做的这碗炸酱麵確实很棒,光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小钱接过炸酱麵后,对身旁的年轻工作人员说道。听到这话,工作人员看了看小钱羡慕的表情,只是轻轻点头回应。 “你这傢伙,运气太好了!咱们新推出的精品炸酱麵,你居然没尝到,反倒是別人先吃了。” “而且平日里你在这里沉默寡言,跟谁也不多交流,怎么就让你碰上了这种好事?说实话,我都羡慕你了。不过这炸酱麵,我早晚也会有机会品尝的,我会努力工作,把它推销出去,这样不仅能领工资,说不定还能得到老板的额外奖励呢。” 当时,老板提到要请小钱的远方表姐免费享用这份炸酱麵时,院中的员工们心里都很羡慕,儘管他们嘴上没表现出来,但內心早已暗暗较劲。 听到身边同事的这番话,小钱只是轻轻笑了笑,隨后说道:“大家放心,凭藉我们的努力,精品炸酱麵一定会很快推广开来,到那时我们饭店的生意会更好,大家的收入也会提高。” 小钱不经意地看了身旁的这位同事一眼,隨口说了一句话。並非他对同事有什么不满,只是因为上次秦淮茹来时,他拉小钱的手被这个傢伙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提醒他一下,难保他不会在背后搞出什么麻烦。 然而,小钱的话也让身边的同事瞬间明白了情况——现在的小钱可是有老板撑腰的。 以前他可不敢如此自信,但现在不同了。 刚把炸酱麵递给客人后,再听小钱说话的语气,明显能感觉到他已经有些得意了。 不过站在一旁的同事心知肚明,虽然小钱此刻有些骄傲,但这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饭店老板都支持小马,即便两人有矛盾也无益。与其爭执,不如专注工作,若能成功推广精品炸酱麵,或许自己会成为饭店中佼佼者,老板也可能赏识自己,小马虽心怀善意,但能力未必及己。 小钱虽內心不然,却对同事说,自己並非因推销成功而邀功,毕竟大家久在此处,相信他们才是最佳人选,自己不愿爭辩。话音未落,身旁一名同事听后甚感不悦,大步离开,竟连告別也免了。 目睹此景,小钱目送同事离去,隨即捧著精品炸酱麵走向秦淮茹。厅內眾人清晰听见对话,得知炸酱麵已製成且免费供应,目光纷纷聚焦其上。雪白麵条上铺满葱姜与配料,尤其是厚实肉片,早已勾起眾人口水。手中炸酱麵色香味美、配色和谐,让在场人均觉普通炸酱麵索然无味。 此刻,仍有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起身,目光追隨著小钱手中的那一碗炸酱麵。 恰在此时,小钱他们的对话传入耳中,眾人这才意识到,这精心推出的精品炸酱麵与普通炸酱麵確实天壤之別,仅凭照片便可明鑑。 就在这一瞬间,大厅內用餐的人们未曾料到,身旁的一位女子竟率先品尝了这份精品炸酱麵。 毕竟,来此用餐的皆为熟客,对精品炸酱麵早有耳闻,然而其高昂的价格令人却步。在场之人虽未亲口尝过,但对这道招牌菜心存敬畏,无人敢轻易评判其滋味。 此间,人们心中默记著这些话。儘管无缘品尝,但他们相信,这家餐馆的招牌绝非浪得虚名。 此刻,大厅內的食客见到精品炸酱麵时,无不被其色香味所震撼。尤其是那覆盖其上的炸酱,与普通炸酱麵截然不同。眾人惊讶之余,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没想到这精品炸酱麵看起来確实诱人,若能品尝一碗该多好。只是价格太高,我的工资加上这点积蓄,若是多吃几碗,恐怕生活费都不够用了。” 第187章 炸酱麵 刚把炸酱麵递给客人后,再听小钱说话的语气,明显能感觉到他已经有些得意了。 不过站在一旁的同事心知肚明,虽然小钱此刻有些骄傲,但这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饭店老板都支持小马,即便两人有矛盾也无益。与其爭执,不如专注工作,若能成功推广精品炸酱麵,或许自己会成为饭店中佼佼者,老板也可能赏识自己,小马虽心怀善意,但能力未必及己。 小钱虽內心不然,却对同事说,自己並非因推销成功而邀功,毕竟大家久在此处,相信他们才是最佳人选,自己不愿爭辩。话音未落,身旁一名同事听后甚感不悦,大步离开,竟连告別也免了。 目睹此景,小钱目送同事离去,隨即捧著精品炸酱麵走向秦淮茹。厅內眾人清晰听见对话,得知炸酱麵已製成且免费供应,目光纷纷聚焦其上。雪白麵条上铺满葱姜与配料,尤其是厚实肉片,早已勾起眾人口水。手中炸酱麵色香味美、配色和谐,让在场人均觉普通炸酱麵索然无味。 此刻,仍有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起身,目光追隨著小钱手中的那一碗炸酱麵。 恰在此时,小钱他们的对话传入耳中,眾人这才意识到,这精心推出的精品炸酱麵与普通炸酱麵確实天壤之別,仅凭照片便可明鑑。 就在这一瞬间,大厅內用餐的人们未曾料到,身旁的一位女子竟率先品尝了这份精品炸酱麵。 毕竟,来此用餐的皆为熟客,对精品炸酱麵早有耳闻,然而其高昂的价格令人却步。在场之人虽未亲口尝过,但对这道招牌菜心存敬畏,无人敢轻易评判其滋味。 此间,人们心中默记著这些话。儘管无缘品尝,但他们相信,这家餐馆的招牌绝非浪得虚名。 此刻,大厅內的食客见到精品炸酱麵时,无不被其色香味所震撼。尤其是那覆盖其上的炸酱,与普通炸酱麵截然不同。眾人惊讶之余,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没想到这精品炸酱麵看起来確实诱人,若能品尝一碗该多好。只是价格太高,我的工资加上这点积蓄,若是多吃几碗,恐怕生活费都不够用了。” “確实不同凡响,瞧瞧那肉片和酱料,和我们碗里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这精品炸酱麵太吸引人了,等我发工资就买来尝尝,世上难得一见。”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他们的炸酱麵做得如此出色。一碗就要不少钱,不知是谁有这般財力,竟捨得这种钱。” “人比人真让人沮丧。我连普通炸酱麵都觉得奢侈,可他们竟然吃上了精品版。” 这时,端著炸酱麵的小钱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顿时感到几分得意。没想到自己小小身份,竟能得到老板特批的精品炸酱麵。 於是,他满怀期待地捧著炸酱麵走向秦淮茹。此刻的秦淮茹早已飢肠轆轆,肚子不停叫唤。当她看见小钱手中的炸酱麵时,几乎控制不住想立刻抢过来吃的衝动。 就在小钱走近之际,秦淮茹突然站起身,双眼紧紧盯著他手中的那碗炸酱麵。 这个傢伙確实不错,没想到送了我这么一碗美味的炸酱麵。说实话,这一个月我都吃粗粮馒头,嗓子都快磨破了。今天这碗精品炸酱麵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看著小钱端来的炸酱麵,秦淮茹心里默默感嘆。不一会儿,小钱已经走到她面前,端著那碗香气四溢的面。热气腾腾的麵条散发著诱人的香味,直扑鼻尖。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准备接过面。 然而,就在她伸手之际,小钱却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睁得圆圆的,盯著秦淮茹。 “姐,这是我们店里新出的精品炸酱麵。告诉你啊,这面色香味俱全,你看上面还有这么多肉,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吃一顿。” 说完这话,小钱又往前走了一步,虽然没把面放到桌上,但身体微微倾斜,靠近秦淮茹耳边说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点的,这是店里推出的新款,你是第一个品尝的人,看来你真是有福气。” “不过,你吃完这碗面,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话音刚落,小钱色迷迷的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游移,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刚说完话,再次看到秦淮茹曼妙的身姿,竟一时衝动,想把她拉到后院角落里…… “先让我填饱肚子再说,我都快饿扁了。眼下这样的情况,我也无力报答你,不过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感谢你,让你满意就是。”就在秦淮茹说完这句话时,她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鐧——画大饼。 旁边的小钱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像小鹿乱撞般忐忑。小倩也在一旁听得满心欢喜,自从秦淮茹来后就对她充满好奇。 这时,小钱手里捧著一碗精品炸酱麵,站在秦淮茹身旁,一脸茫然。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笑意。 “小傢伙,又在想什么呢?怎么还不把饭放下?难道要饿死我不成?这炸酱麵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话音刚落,秦淮茹的肚子竟发出咕嚕声。旁边的小钱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將炸酱麵放在桌上。 “姐姐快吃吧,这是我们店里最棒的炸酱麵。这麵条不仅美味,还特別贵,我是专程请你品尝的。看你这样子肯定是饿坏了,快趁热享用吧。” 看著刚端上的炸酱麵,小钱情不自禁地抿了下嘴。秦淮茹也將目光投向这碗面,想起在家时只有何雨柱能偶尔带回些好吃的,这样的美食实属难得。 秦淮茹的家庭状况十分艰难,靠他一人工作养家餬口。每月到手的工资几乎都光了。一天,他在桌前看到一碗精致的炸酱麵,这让他非常兴奋。 “姐姐,快尝尝这个,这是我们新出的炸酱麵,你可是咱们店里第一个品尝的人,真是好运气呢。“ 儘管小钱是第一次见到秦淮茹,但他的言辞立刻让秦淮茹感到愉快。 其实秦淮茹明白小钱的心思,因为在轧钢厂时见过太多类似的老男人。她对眼前的小钱瞭然於胸,但她此刻並不在意,只想先解决飢饿问题。 回想起之前在院子的经歷,那些人不但不帮忙,反而刁难她。而贾张氏更是企图从她身上榨取更多钱財。秦淮茹早已看清他们的意图,决定要过得更好,不再受制於人。 当小钱把炸酱麵端到她面前时,秦淮茹被那诱人的香气吸引,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拌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刚搅动几下的精品炸酱麵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秦淮茹被这香味深深吸引,整个人仿佛沉浸在其中。 回想之前的生活,再对比如今能品尝到如此美味的炸酱麵的机会,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见秦淮茹吃得有滋有味,身旁的小钱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恨不得立刻抢过筷子亲自体验这美食的滋味。但理智告诉他,让秦淮茹吃饱穿暖才是当务之急。 於是,小钱默默克制住对炸酱麵的强烈兴趣,安静地站在一旁,专注地看著秦淮茹享受每一口佳肴。 秦淮茹早已飢肠轆轆,此刻面对眼前的美食,她狼吞虎咽起来,全然不顾形象。周围的环境和旁人,包括流口水的小钱,都被她拋诸脑后。 与此同时,食堂的大厨及员工正关注著这批未售出的炸酱麵,他们想知道市场对此款新品的反馈如何。儘管內部评价不错,但目前仍无人问津,大家对它的口碑充满好奇。 另一边,食堂后厨的工作接近尾声,厨师对自己今天的成果颇为满意——一份精心製作的炸酱麵。他对调製的酱料充满信心,但还是想听听同事们的意见,看看是否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想到这里,大厨走出厨房,径直来到后厨门口。刚一露面,他就注意到周围的同事们都聚在一旁,显然对这份炸酱麵十分期待。 “刚刚给小钱的那份精品炸酱麵呢?我得去看看效果如何。如果不够理想,我们可以再调整。”大厨主动说道,目光扫过眾人。 儘管还没等同事们回应,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老板交代的任务,必须做到尽善尽美。 此刻,大厨的好奇心被点燃。他深知,即便自己认为这炸酱麵足够出色,真正的评判权却在食客手中。如果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这不仅是对他手艺的肯定,也为后续推广打下基础。 “我已经將最好的手艺融入其中,现在只希望听到外界的声音。”他暗自思忖著。 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厨师本人抱有期待,连同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逐渐被感染。毕竟,这道精品炸酱麵代表著他们餐厅的水平。若能获得好评,不仅有助於提升品牌形象,还能轻鬆贏得更多顾客青睞。 一旦口碑建立起来,推广將事半功倍。因此,每个人都希望儘快得知这份炸酱麵的真实反馈。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年轻工作人员全都瞪大了眼睛。食堂大厨话音刚落,眾人似是瞬间领悟。 “我看见小钱端了一份(abca)精品炸酱麵,放在角落那边,应该就是他说的表姐吧。” 身旁的工作人员听后隨手指向远处说道。 话音未落,不仅身边的年轻人,连大厨也不约而同地顺著方向看去。 此刻,小钱正安静地站在秦淮茹身旁,面对桌上摆好的炸酱麵若有所思。 “別开玩笑了,那不是小钱的表姐,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们了吗?难道你们不信?” “眼下最要紧的是,不管那位女士是不是小钱的表姐,我们都想知道这精品炸酱麵会得到怎样的评价。” 第188章 精品 “这精品炸酱麵可是咱们店的招牌,凝聚了厨师们的心血,他一定会给出极高评价。” “还能有什么疑问?你看刚才那位女士吃得那么香,这还需要多解释吗?” “確实如此,刚才我也注意到小钱的表姐,吃饭时狼吞虎咽,肯定特別美味,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急切?这位女士真是幸运,如果不是小钱在这儿工作,她哪能尝到这么棒的炸酱麵?我的那份呢?”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就连邻桌的人也开始对秦淮茹首次品尝店內招牌炸酱麵表示艷羡。 听到身边工作人员的议论,食堂大厨也被吸引了注意。他对刚出炉的精品炸酱麵颇感兴趣,决心亲自了解大家对其的看法,不论免费品尝还是付费购买,此刻他並不在意这些细节。 作为一名资深厨师,他更关注的是菜品能否得到认可,能否贏得好评。这是他此刻最为关心的事。 於是,他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秦淮茹所在的位置。年轻的工作人员还在低声討论,却没注意到大厨已悄然靠近。 看著大厨缓缓走近,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他们並不知道大厨对新品炸酱麵如此重视。 “咱们的大厨真是用心良苦,这炸酱麵必定美味,他还担心什么呢?我刚才经过时看到那顏色、香气、味道都极佳,都快流口水了。” “话虽如此,但他是食堂大厨,自然得全面了解才能更好地推广新品。走吧,閒著也是閒著,一起去看看。” “没错,咱们去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小马的表姐,小马该不会真对这个寡妇动心了吧。” “你这话也太不负责任了,你怎么確定她就是寡妇呢?” “这还用说吗?有些事你不懂,等你结婚后就明白了。” 就在此刻,旁边那名工作人员听到这话后,瞥了眼面前的人,嘴角微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周围工作人员听见这话,纷纷瞪大眼睛,陷入短暂沉默。约莫两分钟后,眾人回过神来,一致认为既然厨师已前往,作为推广炸酱麵的员工,理应加深对炸酱麵的了解,以便未来工作更具成效。 此时,饭店老板给小钱几分薄面,让秦淮茹尝到店里首碗精品炸酱麵。旁边员工见状,对秦淮茹流露出羡慕之情。虽知老板意图——精品炸酱麵不会白送,但此举无疑对他们意义重大。 老规矩早已明確,这精品炸酱麵是店里的重点推广项目,若全员成功售出,所得提成可能远超工资。秦淮茹端起炸酱麵,看著小青递来的这一份美味,肉丁和炸酱散发的热气让她几乎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悦。 她接过面,目光落在小钱身上,隨即朝他拋了个媚眼。 小钱站在饭店大厅,目睹秦淮茹投来的那个媚眼后,內心防线瞬间崩塌。他感到身体发热,几乎难以自持,但又不得不顾忌周围的情况——大厅里还有不少同事和顾客。 察觉到小钱的心思,秦淮茹並未给予回应,她无意在这个场合满足他的期待。毕竟此刻她的主要目的是用餐,而非与人纠缠。何况,何雨柱曾多次帮助过她,而小钱却连一碗炸酱麵就想占她便宜,这让她更加不屑。 实际上,秦淮茹对小钱的媚眼不过是种策略。她希望藉此让他记住自己,未来若有缘再来,或许能以这种方式获得一些便利。不然的话,失去这次机会,下次未必还能得到同样的优待。 秦淮茹心中一动,回忆起在四合院的日子。那时除了何雨柱从轧钢厂带回的剩饭剩菜,她再没尝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进入这家饭店后,她不仅受到优待,还品尝到从未有过的佳肴。这一碗炸酱麵,连眾人都未曾有幸享用,而她竟成了第一个。 此刻,秦淮茹意识到这是难得的好事。只要与眼前的小傢伙处好关係,就能隨时依赖他满足自己的需求,至少能確保温饱。 她瞥了小钱一眼,隨即坐下,迫不及待地享用那碗炸酱麵。狼吞虎咽的模样让她顾不得形象,甚至无视旁人投来的目光。 周围的服务员目睹她的吃相,对她的印象悄然转变。不知是这精品炸酱麵太过诱人,还是她的行为实在失礼,让人难以接受。 大多数人认为是前者,毕竟百年老店出品必属精品。即便未尝过这等炸酱麵,但仅凭普通炸酱麵的味道,已足以让人確信其品质远超寻常。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在此氛围下,不仅是服务员,就连邻桌食客也对这碗炸酱麵充满好奇与期待。 “这女人吃得如此投入,究竟是什么让这炸酱麵与眾不同?肉多一些罢了,为何她这般享受?” “事情远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听说这家生產的精品炸酱麵相当出眾,就连她这个女人也是头一回听说。我觉得其中定有特別之处,绝非你口中所言。毕竟我们都没品尝过,因此对这所谓『精品炸酱麵』究竟是何物,还是暂且不予置评。” “不行啊,看著这女人吃得那叫一个香,等哪天我得抽空也试试这面的味道。” “我也觉得这面很好吃,瞧瞧她那吃相,连基本的体面都不顾了。这一定是炸酱麵的魅力让她如此投入。” 就在这一刻,周围围观的邻居们正注视著秦淮茹吃麵时的表现,虽然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更多人还是好奇这所谓的精品炸酱麵到底有何不同。 儘管这时这碗面並未给饭店带来额外收益,但食堂大厨心中却充满期待,想知道自己的心血是否能得到认可。 就在眾人目光聚焦之时,食堂大厨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出厨房。隨著他身影逐渐靠近,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让开,甚至有人悄然跟上。 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大厨在饭店的地位举足轻重,此刻他端著那碗面走向秦淮茹,无疑带著某种深意。 食堂大厨身后跟著的工作人员,紧紧尾隨其后。他们步伐隱秘,却难掩得意之態,连周围用餐的人都察觉到他们的狐假虎威。 大厨领头,三步並作两步来到秦淮茹桌前。小钱注意到大厨走近,下意识后退一步,毕竟大厨在这里的地位仅次於老板,事无巨细都由他掌控。 与此同时,小倩也退开一步,而大厨已站在秦淮茹桌旁。他並未开口,只因见秦淮茹狼吞虎咽的模样心生厌恶,认为如此失仪的女人绝非善类。 他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桌上那碗自己精心调製的炸酱麵上。对这碗面的味道如何,他格外关注,至於小钱是否为秦淮茹表姐,他毫不在意。 秦淮茹低头享用炸酱麵时,突然抬头,迎上大厨的目光。 眾人围在桌旁,秦淮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太雅观,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延伸到脖颈。 食堂大厨领著一群人来到她面前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注视著他们。略一思索后,她轻启唇瓣,疑惑地发问:“我只是来吃碗炸酱麵而已,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弄得我都吃不下去了。“ 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服务人员,她发现每个人都注视著自己,目光灼灼。儘管在轧钢厂时她见过不少类似情况,但如此多双眼睛聚焦在她身上,还是让她感到几分尷尬。 这时,还没等食堂大厨回应,秦淮茹便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的意图。她瞄向大厨,只见对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其实你们做的这炸酱麵真的很好吃,比以往吃到的都更棒。如果再给我一碗,我应该也能吃得完。“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工友们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虽看似友善,却带著些许调侃意味。就连小钱也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微妙,他想起自己曾撒谎將秦淮茹认作表姐的事,不禁面露愧色。 而秦淮茹的表情也微微泛红,显然对眾人的反应有些介意。 秦淮茹很机敏,还没等眾人开口,便对精品炸酱麵大加讚赏。食堂大厨和周围的工作人员听后都很开心。 话音刚落,小钱意识到这些人可能是来挑刺的。他注意到大厨脸上带著嘲讽,眼神中也流露出怀疑。於是他也开口回应。 儘管周围的人看到秦淮茹吃得津津有味,觉得这面確实不错,但他们心里多少有些嫉妒。同时,大家也注意到旁边的小钱被当作笑柄。有人猜测秦淮茹可能是他的远房表姐,但没人完全信服。 在老板面前,这些工作人员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因为老板明显偏袒小钱。可老板一走,他们就忍不住私下议论。 这些员工觉得小钱平时话不多,跟他们交流很少。因此,他们认为小钱可能在撒谎。虽然心存疑虑,但他们缺乏確凿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先前,眾人因小马成功卖出精品炸酱麵而心生羡慕,也因此对身旁的秦淮茹有了更深的认识。然而,当小钱当眾宣布她竟是自己的表姐时,这份销售业绩便不再属於小马的努力。此刻,周围的工作人员虽略有不满,却也明白,这並非小马的功劳,毕竟饭店老板提供了免费菜品。 儘管如此,小马內心並未沾沾自喜,他没有將此视为单纯的工作成果。而那碗被卖出的炸酱麵,更多是出於对眼前女子风韵犹存的好奇与试探。另一边,刚走来的食堂大厨並未多想,他只在意自己製作的炸酱麵能否贏得认可,能否在市场上走得更远。 食堂里,工作人员低声交谈。大厨的目光紧锁著秦淮茹,虽未开口,但他的表情已传递出诸多信息。秦淮茹心领神会。 还未等大厨发话,情怀如起身微笑,似是对新来的同事表示友好。这一举动让小钱倍感压力。他曾冒充秦淮茹的远房表姐,为她爭取了免费的炸酱麵,否则这笔开销將由他自己承担。如今,饭店老板的话不仅让他省下一笔钱,还意外提升了他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 第189章 小贤 与此同时,小贤也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小钱挤到大厨身旁,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后说道:“姐,这是咱们饭店的大厨,您吃的炸酱麵全是他精心製作的。您是第一位品尝这道菜的人,不妨给点反馈,也让大厨知道您的感受。” 小钱话音刚落,大厨並未回应,而是专注地注视著秦淮茹。显然,他对自己的作品充满期待,却也担心评价不佳。站在一旁的同事们对此提出疑问,认为这种要求有些苛刻。 小钱如今哪有閒工夫跟这些人纠缠,若能攀上秦淮茹这层关係,简直是求之不得。他知道食堂大厨找来的目的,不过是想了解这里的炸酱麵究竟如何。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钱,此刻突然说出这话,倒让秦淮茹立刻反应过来。她明白,这份炸酱麵是近期最合她口味的佳肴,肉香、酱香与咸甜味交融得恰到好处。即便心知小钱別有用心,但她仍当著食堂大厨的面,称讚了几句。 秦淮茹在厂里那些老油条面前都能游刃有余,自然看穿了饭店员工的小算盘。此时,她很乐意替小钱美言几句,夸讚食堂大厨的手艺。她清楚,凭藉自己的外貌,已足够让小钱痴迷,若再添上几句讚美,或许以后来这里用餐时,还能享受点优惠。 就算未来没有折扣,但有小钱这样痴迷於她的追求者,总会有其他人愿意为她买单。就在这一刻,秦淮茹听罢小钱的话,立刻站起身来。她甚至顾不上擦掉嘴角的油渍,便对食堂大厨滔滔不绝地表达了对炸酱麵的高度评价。 百年老字號的炸酱麵果然名不虚传。四九成精品炸酱麵我已品尝多次,从未有哪家能像今日这般让我惊艷。这家店的炸酱麵不仅色泽诱人、香气扑鼻,味道更是无可挑剔。这是我第一次吃到如此完美的炸酱麵,看来这家百年老店的名声真是实至名归。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一边转动眼珠,一边打量桌上摆著的精品炸酱麵。她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食堂大厨以及隨行的工作人员顿时喜形於色。只要这位女士能给予如此高的评价,他们相信精品炸酱麵在未来推广时会更加顺利,这种成就远超他们的想像。 此刻,工作人员们欢欣鼓舞,而食堂大厨则更为激动。他知道这些炸酱麵是他亲手製作的,虽然自己觉得不错,但这並不足以证明什么。只有当所有顾客都认可,他才能真正感到满足。 小钱此时也立刻附和,夸讚起眼前的炸酱麵。但他更多是在迎合食堂大厨,毕竟这里是厨师说了算的地方。儘管老板为人谦和,深知工作的珍贵,但在这样的场合,他也只能对大厨心存敬意。 “大厨,您做的炸酱麵真是一绝,我从未见过如此美味。“ “儘管我没尝到这精品炸酱麵,但刚才端著它走来时,那扑鼻的香味已让我垂涎欲滴。” “你就別担心了,你做的这炸酱麵肯定能在我们这里大火,我对你很有信心。听我表姐说,这是她吃过的所有美食中最棒的,如果你觉得我在胡扯,可我表姐可是第一个品尝咱们店出品的炸酱麵的人,她应该不会骗人吧。” 小钱说完这句话时,转了转眼珠,看向旁边的秦淮茹,暗示她赶紧附和自己的说法。 秦淮茹在轧钢厂混跡多年,这种小事自然懂得如何应对。 小钱的话刚落音,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轻轻抿嘴点头。 “小钱说得对,这炸酱麵確实是我们店里最出色的,能成为第一批品尝者,我很荣幸。” “大厨,您真是技艺超群,这炸酱麵远胜其他家。” 秦淮茹说完这话后,看著食堂大厨,嘴角微扬,眼神闪烁,似乎对他有所暗示。 食堂大厨没多想,只关心自己的手艺是否得到认可。 周围工作人员看在眼里,心想这个成熟的女人果然手段高明,宛如狐狸般灵动,这让身边的同事们也心生涟漪。 谁能抵挡住这般魅力? 在眾人环视的大厅中,儘管身旁的年轻服务员被秦淮茹的嫵媚气质吸引,內心泛起涟漪,但他们深知此地不宜妄动。眾多目光注视下,任何失当行为不仅会断送自己的前程,也可能殃及整个饭店。 与此同时,这些年轻人表现得异常冷静,生怕因言语或举止不当而影响饭店声誉。然而,站在厨房內的大厨却毫无分神,他的心思全然不在眼前的场景上。 身为食堂主厨的大厨,在这家饭店已工作多年。如今,他精心研发的精品炸酱麵是他职业生涯的巔峰之作。因此,无论外界如何喧囂,他都决意专注於手头的工作,避免与旁人產生不必要的牵扯。他知道沉溺美色可能毁掉自己在饭店的发展机遇。 就在不久前,饭店老板承诺,若能成功推广这款炸酱麵,未来將开设分店,由两人共同经营,並提出若需追加投资,將由他负责其中一部分。一旦新店盈利,收益將按比例分成。这对大厨而言是难得的机会,他深知这关乎个人事业的关键转折点。 若此炸酱麵能在四九城一举成名,那將是迈向辉煌的重要一步。 当然,若此时推出的精品炸酱麵未能贏得大眾青睞,他尚有充足的时间对配方进行调整。儘管身旁的小年轻员工及后厨人员被秦淮茹的美貌吸引,內心波动不已,但他本人却异常平静,对她並无丝毫好感。 在他看来,眼前这一切都不及未来幸福生活的重要,因此並未多加理会。 “女士,您的认可让我们深受鼓舞。您的鼓励是我们的动力,我们定会更加努力,让更多人品尝到这款佳肴。” 此言刚落,周围的食客与工作人员无不震惊。食堂大厨话语中透露出的自信与决心让他们刮目相看。很快,眾人意识到这是结交他的良机,毕竟他是饭店內举足轻重的人物,仅次於老板。 於是,眾人纷纷奉承起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与他建立良好关係的重要性。 大厨多年潜心钻研,终將这道精品炸酱麵完美呈现。如今,这位女士已品尝过此佳肴,定会给我们极高的评价。 “真是令人惊嘆!你研发的炸酱麵必定广受欢迎。虽我没尝过这精品炸酱麵,但仅凭这声名便知其非凡。” “看这炸酱麵色香味俱佳,便可预见它的美味。厨师兄儘管放心,我们必会全力以赴推广这美食,让更多顾客享受它的滋味。” 炸酱麵是四九城的传统美味,虽有些人在外就餐的习惯尚未养成,但已有不少人意识到它的价值,尤其是工厂里的工友们。他们收入稳定,常来这样的麵馆寻找记忆中的味道。 此刻,身旁年轻员工纷纷向食堂大厨奉承討好。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轻转眼眸,对眼前的大厨及身后眾人展露微笑。 “你们说得对,这是我吃过的最棒的炸酱麵。以前我也常去附近麵馆,但这炸酱麵实在堪称美味,麵条劲道有嚼劲,酱料更是绝佳。別说配面,我觉得单是这些酱料就足以让其他菜色更加出色。” 这时,秦淮茹心中暗喜,因为她这次没钱就享用了这顿美食。若能多说些討好大厨的话,下次再来时或许还能从中得些小便宜。 有句俗话这样说,好像秦怀茹这种人,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占別人便宜。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如何从对方那里获得更多好处。因此,在这一刻,面对眼前的大厨,她对他的作品连连称讚。 听到这话,餐桌上其他用餐者也不禁心生嚮往。儘管他们也在这家店品尝了炸酱麵,但与秦怀茹手中的那份相比,差距犹如天壤之別。 而此时,饭店外的服务员们虽有心尝试这份炸酱麵,可一看见標价后便只能望而却步。 同样地,有人难以抑制內心的怒火。同样是炸酱麵,为何精品版的价格是普通版的两倍? 若这家餐厅以此定位,那就意味著到此用餐的客人,在其潜意识中已被划分成三六九等。 虽然大家都是顾客,但饭店將他们区分对待,令人心中愤懣。 “我们都是来吃饭的,为什么要区別对待?真不明白老板的想法。即便我们吃的只是普通炸酱麵,但毕竟也为他们创造了收益。北京的炸酱麵馆那么多,若是这样下去,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来了。“ 坐在中间的魁梧男子听到此言,立刻表达了不满。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对面前的服务人员毫无顾忌,直抒胸臆。 大家得知这家饭店出品的精品炸酱麵后,虽满怀期待却难掩失望。就在刚才那位顾客率先发声后,周围就餐的客人也纷纷吐露心中不满。 “你们这饭店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来这儿用餐是对你们的支持,可你们却將菜品划分成三六九等,这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一位工作人员的回答瞬间引发在场所有人的共鸣。此时眾人意识到,按照这种等级划分,即使这炸酱麵再美味,恐怕也没人愿意尝试。毕竟,在这里用餐竟然成了身份象徵,这让他们难以接受。 “我说大厨,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们做的炸酱麵確实不错,但新推出的『精品』定位未免太高了吧?能消费得起的人又有多少?我觉得应该调低价格。” 前来品尝精品炸酱麵的人群中,鱼龙混杂。这时,一位身穿华丽服饰、头髮油亮、脚蹬稀有皮鞋的男子站了出来,毫不留情地对大厨说道:“我觉得你们的做法有问题。” 他语气中带著明显的不满,仿佛已经压抑不住內心的愤怒,將所有质疑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第190章 客人 明前,刚有客人抱怨这家饭店新推出的精品炸酱麵定价过高。话音未落,周围用餐的食客们似乎受到触动,纷纷起身表示赞同。虽然先前大家对新品並未多加留意,但此刻听到来客直言心声,也忍不住加入討论。 “他的意见挺在理的,既然都在这儿吃饭,何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呢?你们家的炸酱麵確实太贵了,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市场上哪有这么贵的餐食?要是这样,恐怕谁都不愿意再来这里消费了。” “没错!这炸酱麵价格高得离谱,感觉像是趁机宰客。一碗精品炸酱麵比普通款贵出两倍,谁能天天来这儿吃得起?老板是不是太贪心了?” “好吃归好吃,但现在这种价位实在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范围。我看还是算了,这些东西咱们吃不起,隨你们怎么处理吧。” “小伙子,我知道你是食堂主厨,说的话很有分量。能不能帮忙跟老板反映一下,调整下价格?要是真能让大家负担得起,这里肯定会更受欢迎。” 儘管眾人一致认为定价偏高,但由於身份各异,发言时的语气也有所不同。 就在这个时刻,大厅里的顾客们纷纷发表意见,而那位正在倾听的厨师却显得格外沉稳。站在一旁的年轻员工早已按捺不住,他们认为製作高端炸酱麵不仅能带来更高利润,还能获得额外提成。因此,他们对眼前的顾客產生了偏见,认为这些人是来捣乱的,甚至觉得他们因囊中羞涩才说出如此话语。 这时,这些年轻人对刚进店的食客投以轻蔑的目光,嘴角微扬,眼中满是不屑。饭店內其他用餐者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言论,这些顾客並非普通百姓,能在物资紧缺的时代享受美食,必然有其独特之处。相比之下,有些人的身份和地位远超常人。这些年轻员工的话如同利刃,刺痛了周围的食客,引发了不少人的不满。 就在这一刻,听到年轻员工说出这样的话,原本对这家炸酱麵馆颇有好感的顾客们,態度瞬间跌至谷底。他们难以置信,这些年轻的工作人员竟如此势利,仿佛整个麵馆都瀰漫著一种令人不適的气息。 更令人生气的是,这些年轻人不过是在此打工,却对顾客表现出这般轻蔑的態度。在这些顾客眼中,即便他们只是来吃普通的炸酱麵,也是一种支持,但此刻却遭遇了这样的冷眼相待。 “你这傢伙太不知好歹了!觉得我们吃不起精品炸酱麵?我们確实吃不起,但这关你什么事?” “没错!分明是狗眼看人低。我们至少能出来消费,而你呢?不过是个为老板洗碗刷锅的下人罢了。至少我们还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麵,像你们这样的人,恐怕连这都吃不上。” “你们在炸酱麵馆工作,连炸酱麵都没吃过吧?还在这里瞧不起人,你们一个月挣那点微薄的薪水,凭什么摆出这种姿態?”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有人公然对老板出言不逊,今天这事必须有个交代,否则没完。此刻,前排几位权贵听到年轻员工態度傲慢,当即起身呵斥。他们平日备受尊敬,此刻却遭轻视,深感屈辱。 这些达官显贵越想越气,认为绝不能容忍这种怠慢。而那些被指责的年轻员工也颇感委屈,若非顾忌场合,早就拂袖而去。想到自己昔日的身份,他们更觉愤懣。 饭店內气氛骤然紧张,周围食客纷纷议论。恰在此时,厨师长察觉苗头不对,急忙上前劝阻。他拱手向眾人深深鞠躬,诚恳致歉: “诸位贵客有所不知,是我手下失礼了。他们的话並非针对各位,请莫放在心上,我代表大家向您赔罪。“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食堂的大厨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工作人员已经彻底得罪了所有人。若此时还不及时站出来道歉,恐怕局面会愈发难以收拾。毕竟这些由他精心製作的炸酱麵,因外界的高度认可而备受关注。只要稍加推广,每卖出一碗,他都能获得额外的提成。 此外,他早已与老板达成共识,一旦这种炸酱麵再次广泛流行,他们便计划合伙开设一家餐馆,届时收入定会大幅增加。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厨深知不能与就餐的工作人员正面衝突,唯有爭取留下好印象,或许才能促使他们购买自己的特色炸酱麵。 此刻,他目光紧隨那些来用餐的顾客。他几乎用最谦卑的姿態对著他们点头哈腰,竭力拉近关係,甚至令旁观的年轻工作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低姿態的人,认为大厨完全无需如此,还认为这些人不过是无理取闹,毕竟他们本身可能確实消费不起这高档炸酱麵。 面对这些年轻同事的不解,大厨並未多言,只一心想著如何扭转局面。 甚至此刻,身旁几位年轻的工作人员悄然来到食堂大厨身边,靠近耳边低语。 “大哥,您不必如此低声下气。我们说的是实话,若他们真有钱,为何只吃普通的炸酱麵?我们的精品炸酱麵难道不好吗?” “没错,这些人越被迁就越囂张。与其纵容,不如树立威信。钱来吃饭就能为所欲为?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然而,此时食堂大厨正满脸谦卑地对著前来用餐的客人赔笑道歉。令他意外的是,站在一旁的年轻员工竟这般不知分寸,不但在旁边窃窃私语讽刺顾客,还完全无视付钱消费的客人。 听到这话,大厨心中怒火中烧。他认为,如果这些员工能反思自身问题,或许还能有所改进。可如今,不仅没意识到错误,还愈发得意。 大厨猛然转身,眉眼间满是慍色,目光如刀锋般直刺身旁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员工。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顾客指手画脚!” “赚不到大钱,又对小钱不屑一顾,像你这样的人活著简直是一种耻辱。赶紧向大家道歉。” 食堂“二零零”大厨话音未落,便一把拽住身旁的工作人员,將其拉到正在用餐的顾客面前。 即便是在场的顾客,此刻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得目瞪口呆。食堂大厨在此地工作多年,深知若不给顾客一个交待,不仅饭店会因这员工而蒙羞,未来生意恐怕也会一落千丈。 要知道,那个时代娱乐活动不多,好事难传,坏事却能迅速扩散。此时,饭店大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必须当著顾客的面惩戒这些年轻员工。不然日后,饭店的声誉很可能毁於他们之手。 他明白,此时自己出面或许还能挽回局面,但若他们不主动站出来解释,即使他们的招牌炸酱麵再美味,也难以贏得好口碑。 毕竟,口碑的重要性远超口味和金钱。大厨年纪较长,一生都在食堂工作,深知关键时刻绝不能出差错。 此刻,工作人员看著眼前的老厨师,感到手足无措。他们认为自己所说的话並无不妥,毕竟与大厨共事已久。 食堂风波 发生这样的事,大厨居然对大家的话置之不理。说实话,此时此刻,看著眼前的大厨,儘管他能力出眾,做出的炸酱麵色香味俱佳,可是在处理事情上,確实让人感到尷尬。 一些年轻员工完全看不懂大厨的行为,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这种情况,他不但不站我们这边,还帮著那些客人说话。“ “我的天啊!我在这儿工作这么久,头一回见到大厨这样。发生这种事,他不仅不帮我们,还帮著客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放开我!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他们本来就没钱吃这炸酱麵。“ “难道就没有公平公正了吗?连我说话都要被干涉,我不干了!“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被大厨抓住衣领的员工,看著大厨的做法,心中已是一片冰凉。自己在饭店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每次有客人来,都会主动端茶倒水。有时大厨离开时,自己还会帮他收拾工作檯。没想到遇到这么点小事,大厨竟对自己如此对待。而且自己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在眾人面前不留情面地责备,以后在这儿工作必定会被同事冷眼相待。 就在这一刻,虽然大厨使出了全力抓住身旁的年轻人,但仿佛他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反抗。 “你还有理了?顾客是上帝,来这里吃饭是对我们饭店的认可和支持。你这样对顾客態度恶劣,我看你是欠教训。“ 就在这一瞬间,食堂內,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刚出口,食堂大厨並未留情,立刻回击。 周围年轻的工作人员听见这句话,顿时愣住,完全摸不清食堂大厨的真实意图。 在眾人沉默之际,食堂大厨一巴掌扇向那个刚才態度囂张的工作人员,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顾客看清了食堂大厨的態度,看到那抹血跡,大家心中稍感安慰。 目睹这一幕,周围的顾客开始低声议论,仿佛这一巴掌平息了他们的怒火。 这时,那些之前叫嚷最厉害的顾客也隨声附和。 “你这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该好好教训你。” “就你这样普通的小员工,怎么可以如此狂妄,活该被打。” “別跟这种人计较了,不过是个打工的,跟他们纠缠只会拉低我们的身份。” “这家餐馆管理確实有问题,虽然面不错,但以后我们不会再来了。” 你们这些员工目中无人,莫要以为我们吃顿饭付不起帐...“ “走吧走吧,別站这儿了...“ 就在此时,周围用餐的客人目睹了厨师刚打人的那一幕,也趁机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来这儿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虽然称不上权贵,但手头宽裕,常在外面用餐。 听到大厅里的议论声,饭店老板正专注研究精品炸酱麵,匆匆从包厢出来,见大厅里挤满了人。 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大厨,旁边年轻服务员嘴角流血的模样让老板瞬间警觉。 “糟了,这帮傢伙太不懂规矩,又闯祸了!“ 第191章 权衡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顾客看清了食堂大厨的態度,看到那抹血跡,大家心中稍感安慰。 目睹这一幕,周围的顾客开始低声议论,仿佛这一巴掌平息了他们的怒火。 这时,那些之前叫嚷最厉害的顾客也隨声附和。 “你这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该好好教训你。” “就你这样普通的小员工,怎么可以如此狂妄,活该被打。” “別跟这种人计较了,不过是个打工的,跟他们纠缠只会拉低我们的身份。” “这家餐馆管理確实有问题,虽然面不错,但以后我们不会再来了。” 你们这些员工目中无人,莫要以为我们吃顿饭付不起帐...“ “走吧走吧,別站这儿了...“ 就在此时,周围用餐的客人目睹了厨师刚打人的那一幕,也趁机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来这儿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虽然称不上权贵,但手头宽裕,常在外面用餐。 听到大厅里的议论声,饭店老板正专注研究精品炸酱麵,匆匆从包厢出来,见大厅里挤满了人。 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大厨,旁边年轻服务员嘴角流血的模样让老板瞬间警觉。 “糟了,这帮傢伙太不懂规矩,又闯祸了!“ 心中暗骂后,老板快步下楼,步伐坚定。 当他刚到楼下,见到前来用餐的客人脸上的神情,便明白了七八分。多年来经营餐馆,各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 这时,他与大厨四目相对,將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得一清二楚。 “诸位抱歉,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下属的行为实在不当,恳请大家原谅,给我们改正的机会。请相信我,一定会完善店內的管理规定。“ 老板刚下楼时,双手合十,面带笑容地迎接大厅里的客人。 儘管老板不断为员工道歉,但客人依旧冷眼旁观,未多言半句。 似乎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饭店老板已对眼前之人深感无奈。正值精品炸酱麵上市的关键时刻,却横生枝节,实在令人头疼。 此时,老板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只要能让这款炸酱麵迅速传开,贏得好口碑,即便费巨大也值得。 环顾四周,看到员工们各异的表情,老板眯起眼睛略作思考。隨后,他转向眾人,语气带著歉意。 “各位辛苦了,今天让大家受委屈了。我向大家保证,定会严肃处理此事。为表歉意,今日每桌额外赠送凉菜一份、半斤白酒,希望各位能谅解。” 一边说著,老板的眼睛却不时扫向柜檯方向。 看到客栈內小徒弟茫然无措的模样,老板顿时气愤难耐。 “刚才的话没听见吗?快去每桌添一份凉菜,再备半斤白酒!” 怒视柜檯处的伙计,他的不满溢於言表。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此话一出,周围的顾客立刻明了,就连后厨年轻员工也察觉到局势紧张。若不遵从指示,极可能面临失业风险,毕竟如今能在这家店谋得职位並不容易。 这家饭店的老板向来有人情味,承诺只要卖出一份精品炸酱麵,就能获得额外提成。这样的好事,在四九城恐怕很难再找到。 就在(abca)时,老板刚说完话,先前有些傲慢的员工们立刻忙碌起来。老板一现身,他们之前的傲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柜檯里的伙计听见老板的呵斥,顿时明白过来。他急忙转身,拿起酒壶倒酒,周围的员工也围到柜檯前帮忙。 他们端著一盘盘凉菜,小心翼翼地送到每张桌子前,谦恭的態度让眾人神情放鬆。 “我们年轻人不懂事,请原谅,给我们改正的机会。” “老板別介意,我们太衝动了,请您宽容。” 此时,看到员工们恭敬地送上凉菜,老板和大厨悬著的心终於放下了。 老板迅速平復了情绪,食堂大厨便带著那位年轻员工走向后厨。 当时,老板从楼下上来,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重视来用餐的客人。 就在此时,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確实有些过头。 “走!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要不是老板现在替你解围,你早就毁了我们的招牌。真是胆大包天,看我怎么教训你!“ 儘管那名年轻员工嘴角不断渗出血跡,但大厨的眼神中却毫无怜悯之意。 刚落地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他的衣领,將他迅速拖向后厨。 这一刻,被大厨控制住的年轻人,此前的傲气已消减大半。 本以为只是如实陈述事实,却不料此言竟让餐厅陷入巨大麻烦。幸而大厨及时介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或许这小小的失误就会对饭店的生意造成影响。 想到自己刚才的言行,他不仅未对旁人的呵斥感到愤怒,反而內心深处对大厨充满前所未有的敬意。 薑还是老的辣,即便他在眾人面前失言,如今虽遭大厨痛击,但他依然坚信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为整个餐厅考虑。 当被大厨拖往后厨时,他注意到一些前来用餐的员工,在四九城地位颇高。 年轻员工看著同事们鋥亮的皮鞋,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荒唐。就在此刻,无论食堂大厨如何挣扎,他竟毫无惊讶,反而隱隱担忧。只要饭店正常营业不受干扰,即便受罚扣薪也无妨。毕竟错在自己,身为男子汉理应承担责任。 这时,食客们见老板亲自出来致歉,还送上凉菜与酒水,对先前那名出言不逊的员工也渐渐释怀。尤其看到大厨当眾严厉管教下属,眾人虽未言语,心中的不满却已消减大半。 老板迅速赶来道歉,还送上小菜美酒。食客们对那名失言的员工不再纠结。大家明白,刚才那些话確实刺耳,但目睹大厨教训下属的態度坚决,足见其对工作的重视。而那名年轻人显然缺乏社会阅歷,加之年轻气盛,此时大家长舒一口气。 “罢了罢了,別再计较了。老板都已道歉,这样反倒能警示其他员工,免得日后影响生意。“ “各位就別站著了,赶紧入座吃饭吧。这些饭菜挺好的,凉了就可惜了。“ “说得对,老板在此时主动认错,我们也该给个机会让他改正。“ 此刻,餐厅里的食客们身份各异,想法自然也不尽相同,思想境界更是参差不齐。 有人注意到,老板不仅端上了半斤白酒,还添了个凉菜。 於是,这样的举动立刻让餐厅內的顾客將刚才的小插曲拋诸脑后。 听到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原本纠结此事的服务员也觉得无需再纠缠,毕竟开开心心地吃饭才是重点。 话音刚落,老板迅速反应过来,目光坚定地看著眾人,拱手致歉。 隨即,原本喧闹的顾客逐渐安静下来,专注地盯著桌上的饭菜,忍不住摇头嘆息。 “现在的年轻人太没规矩了,我们那时候可不敢这样。“ “时代不同了,和他们计较太多也没意义。“ “行了,咱们还是吃饭吧。计较这些又能怎样?我们是来享受美食的,不是来找气受的。“ 看到老板如此退让,旁边的食客们也开始各自发表看法。 ****就在这一刻,原本坐在最前排用餐的几位顾客,也带著不满的表情落座。 儘管他们心中怒火难当,但看到眼前这一切,最终只是无奈地摇头,觉得这些行为確实过分。 “各位实在抱歉,这是我们的管理失误,既然安排大家用餐,我保证会好好整顿。希望各位能理解。”说话的是饭店老板,他面对客人,一改往日姿態,深深鞠躬致歉。 看著老板如此诚恳的態度,还赠送了许多礼品,价值不菲,恐怕今日的盈利都已填进去。老板顾全大局的行为,也让旁边用餐的客人不再刁难,纷纷坐下。 虽未言语,但他们內心复杂,老板这般谦卑道歉,以后在店里应该不会那么跋扈了。 “罢了罢了,今日之事让各位不悦深感抱歉,望大家莫要放在心上。请尽情享用,若不够可免费添面赔罪。” 察觉气氛缓和,老板隨即送上一大包福利,令周围顾客放下顾虑,安心享受那碗精品炸酱麵。 站在不远处的小钱同志对老板的处理方式表示认可。此前他鲜少参与店內事务,但如今见老板迅速平息事態,感到十分满意。 小钱同志此刻认为,在这家饭店工作,跟隨老板学习更多知识,定能让未来的生活幸福美满,还能娶到一位貌美贤惠的妻子。 甚至,饭店老板处理事务的速度,以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触动了刚吃完炸酱麵的秦淮茹。仅凭老板的一席话,秦淮茹便察觉到,儘管老板看似严肃,但遇事果断不拖沓,既顾及顾客需求,也为员工提供了保障。 即便秦淮茹与老板素未谋面,仅看他处理问题的態度,此刻已心生敬意。 秦淮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若能与这位老板接触,將是极好的。老板看起来富裕,凭藉自己的外貌,或许真能贏得他的青睞。 想到这里,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回想起在四合院的日子,只有何雨柱会带回食堂剩余的食物,早已厌倦这些饭菜,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帮助来源。 遇见小钱同志后,秦淮茹觉得能从他那里获益,至少能解决温饱问题。而当她看到老板处理此事的方式时,更感安心,若能结识这位老板,未来的饮食无忧矣。 秦淮茹正思索间,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她得跟这家饭店的老板搭上线,与他维持良好关係。万一將来自己遇到困难,至少可以来这里填饱肚子。想起轧钢厂时那些老男人与她亲近的原因,她更坚定了这一念头。 面前这家食堂的老板若能在当下与之建立友好关係,无疑是极好的,毕竟未来或许会有需要靠此果腹的机会。经过一番权衡,秦淮茹迅速站起身,以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视一圈顾客后,心中已有对策。 若此刻她能以顾客身份为饭店老板美言几句,或许能让所有就餐者打消顾虑。她身为女性,又自认口才尚佳,相信能妥善解决此事。此时饭店老板已將问题按下不表,且食客们也未再与服务员爭执,这让秦淮茹察觉到绝佳时机。 第192章 身边 於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妥善处理此事,为自己预留退路。说干就干,秦淮茹挺直身子,用洪亮的声音在餐馆內响起:“各位別生气了,我们都是来吃饭的。这家有著百年歷史的老字號炸酱麵馆,大家都因美食而来,不必与店员斤斤计较。” “想必在座的都是体面人,何必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呢?老板已向大家致歉,我们就別再纠结小事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用餐吧。” “刚才我也尝过,这家的炸酱麵確实美味。这一定是老板和厨师精心研发后呈上的佳肴,希望大家能多理解支持。” “我刚吃完一份招牌炸酱麵,他们家的手艺的確不错,建议大家不妨一试。” 此时,刚起身的秦淮茹不仅安抚周围人的情绪,还在大力推荐这家的炸酱麵。她边说话边转头看向饭店老板,眉目示意。 令小钱没想到的是,秦淮茹此刻不仅主动替饭店说话,还这么积极地推广菜品。这让他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饭店里的其他客人听罢,也觉得她说得有理。儘管年轻人可能觉得炸酱麵普通,但有人能设身处地理解店家,说明此人不简单。 等眾人回过神来,再看秦淮茹时,虽感意外但她的话確实让大家对饭店多了几分好感。毕竟谁都能猜到,作为食客,她刚吃过店內新品,自然更懂得其中价值。 **有些人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话时,心里便开始猜测她是不是別有用心。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秦淮茹面前的那碗免费的精品炸酱麵早已被忽略了。 饭店內眾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但也有人认为她的动机值得怀疑。毕竟,眼前的女人神態举止间总让人觉得她並非善类,甚至有人认出她是轧钢厂的工人,住在红星四合院。 饭店里的其他人议论纷纷,一部分人认可秦淮茹的话,另一部分人却揣测她或许与饭店有什么特殊关联,才会站出来讲话。而此刻,整个饭店中竟无一人挺身而出。 唯有秦淮茹打破沉默,继续说道:“大家不妨想想,这家『二零三』老字號饭店有多悠久的歷史。老板对我们如此大方,赠送了许多东西,足以证明他的仁义。所以,咱们无需多想,只管安心享用。” “能来这儿吃饭的人,想必都有一定的身份。从你们的穿著和气质来看,说不定还有厂里的领导。对此,我们不必纠结,只需坦然面对。毕竟我只是个打工的,若想贏得尊重,就得把本职工作做好。” “几位大哥,听这些年轻人的话,若影响了你们的心绪,那確实不该。咱们不必与他们计较,而且老板这般豁达,咱们就大人大量地原谅了吧!” 旁边有人低声议论时,秦淮茹察觉到时机成熟,面向就餐者说道。话音刚落,饭店老板便对秦淮茹心生敬意。想起当初因同情小钱而让她尝了一口本店招牌炸酱麵,如今看来真是明智之举。 虽然之前是基於亲情让对方品尝了炸酱麵, 但此刻他意识到,仅是一碗麵,竟换来此女此时仗义执言,顿有所悟。 无论何人,善待必有回报。秦淮茹虽年华尚佳,用餐间仍有不少目光追隨,但她行事分明,毫无亏心之处。 客栈老板在一旁瞪大眼睛,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眾人听罢秦淮茹之言,有人认出她曾在红星轧钢厂任职,对她在此混吃混喝、替饭店说话感到不满,於是纷纷指责: “你多说什么?我清楚你以前的为人,现在定是得了好处才如此,即便这里的服务员轻视我们,也无需你来討好!” “我真的不明白他们有什么目的。要不是饭店老板亲自来道歉,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秦淮茹,请別在这儿胡言乱语了。像你这样的人站出来说话,只会帮倒忙。作为顾客,难道听到这些话你不觉得气愤吗?” “你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刚才那位年轻员工批评的並不是你,但要是轮到你,恐怕你也承受不住吧。” 就在此时,饭店內本就对秦淮茹不满的其他人,看到他当眾替饭店老板辩护,顿时火上浇油。这群长期对公司员工心存怨气的食客立刻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更令人恼火的是,他们在说话时语气强硬,眼神中带著不屑和挑衅。甚至有人提起秦淮茹在轧钢厂时的不当行为,试图进一步羞辱他。 “她在厂里就靠卖弄姿色换取同情,和老男人周旋得游刃有余。这样一个不正经的女人,现在竟敢帮老板说话,是谁给她的胆子?” 不远处的另一位顾客听到了这些话,虽然没出声,却也皱眉表示不满。原本就心情不佳的他,实在不想再掺和这种是非。 秦淮茹终於忍无可忍,直接回击:“你们这些人太不知廉耻了!饭店老板都认错道歉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俗话讲『得饶人处且饶人』,年轻人一时衝动说错了话確实不对,可既然已经道歉了,你们为何还揪住不放?” 611章:非亲非故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吃著別人的、喝著別人的,占尽便宜,现在却还要挑三拣四,简直坏透了,简直是浪费粮食、糟蹋空气。” 秦淮茹本未动怒,但听闻这些人议论她在轧钢203厂的事,心中顿时燃起怒火。她直视这些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淮茹深知自己在生活作风上存在问题,不愿让这些人再多加评判。更何况,这些人只是来吃饭的,与她毫无瓜葛。 此刻,那个刚批评她的客人被秦淮茹震慑得哑口无言。作为男人,面对强势的女人,他们自觉顏面无光。 其实,坐在饭桌旁的人早已认出秦淮茹,想起她过去的种种,都沉默了。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女子,多说无益,只会自取其辱。 而秦淮茹虽言语犀利,话语间却处处维护饭店老板。站在一旁的老板见状,心中暗喜,对秦淮茹心生感激。 原章名冗长重复,改为更简洁有力的標题: 《饭店老板此刻满心焦虑,身为负责人,任何状况都与他息息相关。为平息风波,竟大方地为全场客人送上凉菜与美酒,此举虽让今日收益化为乌有,却暂时稳住了局势。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一直默默用餐的秦淮茹突然开口,以温和言辞支持饭店。他並未察觉,眼前这位顾客正是首尝炸酱麵之人。此番助力,令老板既感激又振奋。 面对眾人议论,老板目光炯炯注视秦淮茹,对她毫无关联还挺身而出的行为充满钦佩。 “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自己家中出事,丈夫住院,竟还有閒情逸致在此享受美食,实在令人不齿。” 有人低声附和:“没错,她就是轧钢厂出了名的无赖,与她计较只会拉低我们的身份。” 另一人则冷笑道:“听说她在厂里靠献媚討好老职工换取利益,如今却反过来帮饭店说话,难不成与老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以后最好別收她的钱。” 眾人七嘴八舌间,秦淮茹泰然自若。 竟然插手饭店里的閒事,显然別有用心,他绝非善类。此刻,我们得看清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但此事与我们无太大干系,管她如何,我们只需安心用餐即可,不必理会。 “你们恐怕不知道,她就是轧钢厂里那个出名的秦淮茹。” “什么?!” “没错,正是秦淮茹。她的名声我早有耳闻,绝非善辈。我们还是专心吃饭,別和这种人纠缠,免得惹麻烦。” 这时,周围就餐的工作人员立刻认出了秦淮茹,对她议论纷纷。这些声音不断刺激著秦淮茹的神经。 甚至有人认为,秦淮茹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为了今后来这里用餐时能得到更多便利。 於是,饭店里的人听到她的话后,不仅没人反驳,反而回想起她在轧钢厂做的种种事。 儘管交谈声不大,但老板听得明明白白。能在饭店立足,说明他在这儿有一定地位。听到邻桌的议论,他不由自主地朝那边望去。 就在他目光扫向秦淮茹时,注意到她身姿曼妙,虽內心微动,却很快平復下来。 我恰好看见老板投来目光的瞬间,发现秦淮茹竟是这家饭店第一位品尝到招牌炸酱麵的客人。 《主次分明》 就在此时,饭店老板注意到,秦淮茹竟然是店內第一位品尝新品炸酱麵的客人。这让他推测出她和小钱或许有些亲戚关係,而且是小钱的远房表姐。 恰巧在这时,不知秦淮茹品行如何的饭店老板,听到了客栈內眾人议论纷纷。这让他感到些许尷尬,毕竟他全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了如今的局面。儘管这里已有几分成绩,但他不愿与这些閒言碎语之人混为一谈。 作为一位正直的老板,听到店里这般议论,他的內心很不是滋味。即使生意受损,他也绝不愿背上污名。於是,他转头看向秦淮茹,目光中满是不满。 站在一旁的小钱察觉到了老板的表情变化。儘管心中不悦,他仍鼓起勇气来到老板身旁。在店里工作一段时间的小钱与老板接触不多,但他深知老板对这道精品炸酱麵投入了多少心血。因此,他想方设法將话题转移到炸酱麵上,希望转移老板对秦淮茹的注意力。 毕竟,能让秦淮茹在这里享用这道精品炸酱麵並非易事。於是,小钱靠近老板耳边,低声说道。 “老板,食堂的大厨做的那些精品炸酱麵確实不错,这是我表姐,她可是我们店里第一个尝到这道菜的人,对它评价很高。我觉得只要尝过我们家的精品炸酱麵,不管是谁都会认可它的味道。“ 小钱低声对著老板说著,此时正站在他身旁。 第193章 口碑 饭店老板原本对秦淮茹没什么好印象,觉得她在轧钢厂时口碑不佳,担心她来店里也不会给好评。但听小钱提到她对炸酱麵讚赏有加,心中对她的不满立刻减轻了许多。 两人隨后朝食堂后厨走去,老板看著眼前几人兴奋的模样,嘴角微扬。 与此同时,食堂大厨带著一个年轻员工进了后厨,其他工作人员都围了过来,注视著这位即將离职的年轻人。 年轻人刚站到厨房中央,食堂大厨还未鬆手,他的傲气已减了几分,意识到这里是同事间最后相处的地方,大家以后或许再难相见。 厨师大哥,你怎么能这样?那些人说的话多让人恼火啊。这是我们的饭店,既然我在这里工作,就是其中的一员,有责任维护饭店的声誉。这些人仗著有点钱就如此傲慢。”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儘管年轻的员工被食堂大厨带到了后厨,但他內心的不满还是脱口而出。 这时,旁边的大厨才鬆开手,皱眉道:“你怎么回事?今天生意不错,你却在这儿说这些话,这不是给饭店丟脸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意思?要是老板知道了,肯定炒了你。” “年轻人,做事说话都要留点余地。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对你未来可没什么好处。” 大厨此刻回想自己的行为,虽有些后悔,但若当时不强硬处理,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另一边,戴眼镜的同事看到这一幕,也没多想。之前大厨当眾让他难堪,甚至动粗,但回过神来,他对那件事早已释然。 毕竟,在场的员工都很清楚,大厨平日对他们颇为照顾。大家並不认为有必要与他交恶。 毕竟,这家饭店里大小事务都由大厨负责,老板也不过是放手让大厨管理罢了。 听到一名年轻员工在食堂后厨抱怨,大厨虽未言语,但目光中透出明显的变化。周围站著的其他员工,对这位年轻人的话表现出明显的不认同。 “兄弟,管別人那么多干嘛?来这儿用餐的是顾客,尊重他们是我们的责任。你刚入职不久,饭店里的食客形形色色,今天若不是他们宽容,被你冒犯或许后果不堪设想。要是惹上权贵之人,老板也未必能保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图一时口快,以后出了事谁帮你解决?” “说得对,做事留余地,日后好相处。” “小伙子,我知道你年轻气盛,但有些事不能意气用事。” 大厨这时將那名年轻员工带到食堂中央。 后厨內,大家纷纷表达看法,儘管言语直白,却出於对他未来工作的考量。听到同事们的话,刚才態度傲慢的年轻人闭口不言,低下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確实欠妥。 这时,饭店老板带著怒气步入后厨。 老板刚踏入食堂后厨,便听见工人们低声议论,焦点正是刚才大厅里的那位同事。隱约间,还能听见大厨对这名年轻员工的责备声。 察觉到眾怒难犯,老板径直走向后厨,步伐坚定。他本不想如此失態,但若不是这位员工擅自发表不当言论,自己今日也不至於这般尷尬,更不会大方拿出许多物品赠送他人。 当他找到大厨时,粗略一算,今日不仅没赚到钱,反而可能损失惨重。此刻,他对眼前之人满是怒火。在大厅时,碍於身份不便发作,如今身在后厨,面对属下,他终於按捺不住情绪。 “行了!別再说什么了!”老板提高音量,“之前是我鲁莽,你们儘管放心,今后绝不会再犯类似错误。我为餐厅带来的麻烦实属不该,这样吧,从我这个月工资里扣除207元作为补偿,也算是一点诚意。诸位意下如何?” 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这名员工主动请求处罚,然而周围的同事却无人敢言。毕竟,大厨尚未表態,他们又怎敢多嘴。 《自食其果》 年轻的那傢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刚刚那位客人和你究竟有什么关联? “你的言辞实在欠妥,分明是在自掘陷阱。若让饭店老板知晓此事,后果恐怕难以承受。” 就在此时,虽说是几年前,这位年轻员工决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主动提出放弃一个月的薪资。但食堂主厨对此事却无法轻易下结论,毕竟公司里的大事小事最终都由老板一人拍板。看著眼前这名年轻人,主厨也只能无奈地摇头,默默嘆息。 “这事儿太过棘手,待会儿老板来了再做定夺吧。你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简直令人大失所望。” 话音刚落,主厨甩了甩袖子,转身走向灶台。他对这场纷爭避之唯恐不及,只想置身事外。 听罢主厨的话,这位年轻人顿时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已超出了处理范围。他只盼著老板到来时能网开一面,哪怕只是保住这份差事,也算对得起这段时日的努力付出。 目睹主厨离去,年轻人们面面相覷,隨即各自回到岗位。大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注视著彼此,脸颊泛红,低头掩饰尷尬。 就在他们转身之际,年轻的工作人员发现,在这紧要关头,竟无人主动为他发声。他知道,这些年轻的同事都是大厨的心腹,没有大厨的指示,他们不会轻易站出来替他撑腰。即便他们觉得他说得有理,此刻出面支持,恐怕也难以带来什么好处。毕竟,这些不过是饭店最基层的员工,在食堂问题上,即使大厨开口,他们的权威性也不够强。 食堂事务的年轻员工们此刻一个个目光呆滯,仿佛都不愿多言一句。他无奈地蹲下身子,双手托腮,內心满是惆悵。就在他刚坐下之时,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他猛然抬头,看到老板已站在眼前。这一瞬间,他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起身,双手紧握於腹部前,低头搓弄裤缝,显得十分侷促。 “你这傢伙到底怎么回事!”老板怒不可遏,“我不是多次强调过,做事要用心,可你们倒好,把我话当耳边风。你们的行为让我太失望了!看看你今天造成的损失,你们知道我打拼多年才有了这家店,现在却因为你一个人差点毁掉!” 此时,饭店老板来到后厨,盯著那个犯错的年轻人,圆瞪双眼,手指指著对方,大声斥责。 听到老板的声音,周围的年轻员工立刻低下头埋头干活,连在一旁忙碌的大厨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沉默不语。 眾人对老板的脾性都很清楚——平时他不怎么开口,但一旦发怒,绝不留情。无论是普通员工还是食堂主管,都对他心存畏惧。 “都停下!先別忙了!”老板走进后厨,看到那位年轻员工的行为气得直跺脚,“这傢伙太不像话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干了?要是不想干,现在就走!愿意来这儿工作的人都排著队呢!” 老板的话让后厨气氛骤然紧张。虽然食堂主管几次想为年轻人辩解,但看到老板铁青的脸色,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刻,不仅是主管,其他年轻员工也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头不语,静静听著老板的训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面对老板长达十几分钟的责骂,那名年轻员工始终低眉顺目,除了不断道歉,再无其他言语。 半小时后,老板语气渐渐平缓下来。多年在厨房工作的主管深知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於是小心翼翼地走到老板身边,低声劝说起来。 “老板,要不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他们平时在这儿干活儿都不错,既然认了错,就让他们改过自新。要是再犯,咱们绝不轻饶。“ “正好借这个人今天的错事儿给大家提个醒。“ 这时,儘管老板心中怒火难抑,但听到食堂大厨如此劝说,也不好完全无视。此时他们即將推出的新品炸酱麵备受关注,开除一个人对大家都是损失。 食堂大厨见状为年轻人求情,老板虽未立刻表態,但脸色已缓和不少。 站在一旁的年轻人也开口道:“老板,给他个机会吧,他在店里干了这么久,知错能改就好。“ “愣著干嘛?快谢老板!你这傻小子。“ “刚才老板说得清楚,大家都记著,不是针对某个人,是给所有人敲警钟。今后谁若违背命令,休怪我们无情。机会只有一次。“ 看到老板似有鬆动,食堂大厨赶紧抓住时机教育其他员工。 另一边,小钱看著秦淮茹主动为饭店说话,觉得能尝到新品炸酱麵也算值得。 秦淮茹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让小钱深感自豪。此前,他曾编造谎言,称贾张氏是他的远房表姐,因在饭店遇到困境而挺身而出帮忙调解,这算是对饭店的一点回馈。 “姐,您真厉害!胆子真大,在关键时刻为咱们饭店发声,我特別佩服您的魄力。“ 小钱边说边情不自禁地向秦淮茹竖起大拇指。旁边的小钱对她的高度评价让秦淮茹想起院子邻居从她那里拿走十几块钱的事,思绪又乱了起来。 “俗话不错,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既吃了你们饭店的免费餐,自然该替你们说话。” “年轻人,前路漫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个道理一定要牢记。” 秦淮茹说完后,朝小钱拋了个媚眼。 他来饭店用餐时,已察觉小钱绝非善类,只是为了照顾自身需求才提供免费餐食。 看著小钱,秦淮茹清楚,这傢伙在店里这么久,竟弄到一份免费的精品炸酱麵,必然是重要人物,甚至在老板心中地位非凡。 於是,秦淮茹盘算长远,若能从这人身上得利,將之前被骗的十几块钱找回,是最好的选择。 “小兄弟,跟姐姐多学些东西。今晚有空的话,我们在城北小西门碰面,我有些人生经验想和你聊聊,你觉得如何?“ 当然,秦淮茹在说出这番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贴著小钱的耳畔轻语。 看著秦淮茹此刻这般主动,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让站在一旁的小钱心绪波动,內心雀跃不已。 就在这一刻,小钱仿佛被秦淮茹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第194章 异样 儘管食堂里仍有不少人在用餐,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异样。 就在秦淮茹靠近小钱之际,她身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气不断刺激著他的嗅觉。 秦淮茹说完后,小钱陷入沉思。他未曾料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此刻虽身处喜悦中,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秦淮茹的话让他瞬间认定,这是將眼前女子据为己有的绝佳时机。若错失良机,岂不可惜?想起之前见到她时便心生好感,只是触碰她指尖时的战慄犹存,如今她已有所鬆动,再不行动,便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然而,小钱也清楚,刚才年轻员工的话惹恼了不少人,但此事与他无关。 况且,他早已向饭店眾人表明,这个女子其实是他的远房表姐。 甚至,秦淮茹的话让大家明白,这位表姐不仅美丽,还富有正义感,遇到困难会挺身而出。 因此,听到秦淮茹的提议时,小钱满心欢喜。 身旁的秦淮茹让他忍不住心生衝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按倒在地。这里是饭店,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不仅会惹麻烦,还可能被报警抓走。但既然秦淮茹已经答应,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钱站在一旁,听著秦淮茹的话,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目光带著几分审视打量著她。內心深处的悸动让他从幻想中清醒,再次看向秦淮茹时,目光变得炽热。 秦淮茹婀娜的身姿、白皙的皮肤,让小钱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眼神中满是欲望。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那种强烈的情绪不断衝击著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发现小钱依然没有回应,秦淮茹有些失落。她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吸引他,或者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想见我就直说吧。反正今晚我也懒得出门,你错过了机会,別后悔!”她语气带著一丝娇嗔。 小钱原本呆滯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瞪大眼睛看向秦淮茹,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此刻,他双眼圆睁,神采奕奕,目光落在身旁的秦淮茹身上。她果断地答应了某个请求,没有丝毫犹豫。 “姐,別逗我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哪会拒绝?你就放心吧,今晚你告诉我时间,我必定准时到达。” 小钱话音刚落,便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望著秦淮茹,內心狂喜,仿佛已预见到即將实现的愿望。他的语气因此更加篤定。 “你声音怎么这么大?要是让人听见,会怎么想我们?” 小钱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態,声音也隨之收敛。然而,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的脸色微红,羞涩之情从脖颈扩散开来。 “知道了,姐姐。” 被秦淮茹轻声呵斥后,小倩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对秦淮茹恭敬有加。小钱也不敢多言,唯恐因一时疏忽而错失心中所求。 这时,秦淮茹已坐下,静静注视著小钱。既然计划已定,接下来只需静候夜晚来临。 另一边…… 饭店后厨里,老板注视著一名年轻员工。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员工主动承认了错误,並当眾提出自愿停薪一个月。看著这年轻人的態度,老板內心有所触动,这些孩子虽已工作许久,却始终勤勉努力,老板决定给予宽容。 儘管员工长期尽职,但老板从未亏待过他们。此刻,既然对方如此诚恳,连身旁的大厨都为之动容。虽然食堂老板心中怒火难平,但面对年轻人的决心,还是严厉批评了一番。最后,年轻人表態认错,老板思索片刻,语气缓和地说: “你的確太过分了,好在態度还算诚恳。既然意识到问题,我会给你改正的机会,但务必珍惜。若再犯,休怪我不讲情面。” “你说过要扣一个月工资,我同意执行。你今天的失误给我带来损失,幸好及时解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今后做事务必谨慎,別再添麻烦。” 听到老板的话,周围人无不震惊。连食堂大厨也难以置信。老板的宽容出乎所有人意料,却给了年轻人一条明路。 这位员工居然犯了如此严重的错,却仍能得到老板的宽容。此时,连食堂大厨及年轻员工们都对老板另眼相看。 老板所做的决策展现出了极强的全局观念,这种胸怀让人由衷钦佩。“难怪老板出身贫寒,却能经营这样成功的餐馆。他確实有过人之处,思维方式与眾不同。” “咱们老板真厉害啊!换了別人,这样的员工早被辞退了。没想到老板不仅原谅了他,还给了改过的机会。真是令人佩服!” “若是换做其他老板,这人早就被赶走了。可咱们老板不仅没责罚,还愿意给他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努力推广精品炸酱麵,这是对老板辛勤培养我们的最好回报。 听闻老板的决定后,年轻员工们纷纷发言,称讚老板的大局观和宽广胸怀。就连一旁的食堂大厨也不禁感慨,若换了別的老板,可能早已被开除。此刻,老板深知为人处世应留有余地的道理。虽然此人心直口快,態度高傲,但他在无形中为餐馆做了宣传,也算是对餐馆的支持。 像这样的人,若能抓住他们的心思,日后定会尽心尽力为饭店付出。要知道,只要掌控好他们的想法,一旦精品炸酱麵推广成功,就能获得丰厚回报。 “还不快谢谢老板?犯下如此大错,老板仍留你在店里,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你得懂得感恩,今后好好干,否则就愧对老板的厚爱。” 食堂大厨首先反应过来,看著眼前的年轻员工,立即出言提醒。 或许是看到其他年轻员工对此並无过多要求,眾人在老板讲话时因激动而忘了向身旁的老板道谢。 儘管这与其他人无直接关係,但这一刻,每个人都深受触动。 老板意识到,有这样一位员工证明了跟隨他有前途、有未来。 大厨的话让年轻员工猛然清醒,他满怀感激地看著老板,眼神无比坚定。 “老板,真的很感谢您!请相信我,我会铭记这份恩情。今后的工作,我绝不会让您失望。我愿倾尽全力,让更多人了解您的精品炸酱麵,让它在整个四九城广为人知!” 年轻员工说完,几乎拍著胸脯郑重承诺。 儘管眾人对这傢伙的话真假难辨,但仅凭他脸上的表情与举止,就能感受到此人绝非玩笑之人。因此,当看到这傢伙的態度时,所有人都备受鼓舞,就连一旁站立的饭店老板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对他说出的话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认同。 饭店老板早已在心底宽恕了先前在大厅中態度高傲的这个人,而当他见到对方诚恳悔过的姿態时,內心的芥蒂也彻底消散。毕竟,事情既已过去,继续纠缠並无意义。此刻,老板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精品炸酱麵上,认为只要经营得当,餐馆定能重获全城关注。於是,他对过往之事不再追究。 注意到身旁年轻员工在大厅中的傲慢態度已悄然消失,反而主动提出扣除一个月工资作为补偿。这番举动让老板萌生出重新接纳他的想法。毕竟,这名员工已在店里工作许久,给予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是合情合理。 就在老板下定决心之时,他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到年轻人身旁,轻拍其肩膀,简单叮嘱几句后便转身离去。而当年轻人刚从后厨走出时,发现前厅的顾客早已忘却之前的不快,专注地品尝炸酱麵。目睹这一幕,老板內心倍感欣慰,仿佛一切回归正轨。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注意到身旁的小钱。因为一句简单的话,小钱就兴奋得难以自抑。这让秦淮茹心中暗想,若是能將此人作为自己未来的助力,日后必能从中获益。 这时,秦淮茹朝小钱轻轻点头示意,然后缓缓坐下。 她的话让小钱內心起伏不定,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看著坐下的秦淮茹,他满心欢喜,只盼时光快些流逝,好儘快赴约。 一小时很快过去,秦淮茹已將近桌上的饭菜吃完。 秦淮茹嘴角微扬,看向小钱道:“兄弟,你们店的炸酱麵確实美味,能成为第一个品尝的人,我也倍感荣幸。今日就此別过,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 听完这话,小钱喜不自胜,目送秦淮茹离去时,竟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秦淮茹离开饭店后,看著街头熙攘的人群,心里想著丈夫此刻正在医院。至於具体情况如何,她並不清楚。但她第一反应是回家,毕竟有贾张氏在医院,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刚走出饭店,秦淮茹刚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子,加快脚步朝四合院走去。 另一边,贾张氏因医院费用未缴急得团团转,匆匆向河边赶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625章 秦淮茹被贾张氏一顿斥责后,心中满是委屈。她刚从饭店回来,吃得心满意足,却没想到刚踏入四合院,就遭遇了邻居们的指指点点。 “这女人究竟怎么了?丈夫住院了,她竟然不去医院陪护,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这种家庭的事儿,咱们还是別插手的好。四合院里他们家的事就够复杂的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啊。“ “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人撑起整个家,看著她单薄的身影,真是让人怜惜。“ 儘管如此,贾张氏仍坚持认为秦淮茹应该拿出私房钱为贾东旭治病。她气愤地说道:“你这样对待家人,真是太不应该了。若不是看在邻居的面子上,我现在就想赶你走!“ 秦淮茹默默低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辩解。 第195章 防守 “心疼?这种女人,你居然还心疼她,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也不知贾东旭在医院里是个什么状况,要是不好,咱们就去看看。毕竟是住在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时,站在一旁的邻居忽然想起贾东旭已受伤住院,想著或许应该去医院看看。但他没多想,隨口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言一出,周围邻居立刻惊讶地注视著他。 “你想去医院看他?他平时对你怎样,你忘了吗?” “咱是邻居没错,但他平时的行为也太过了,我去不了,你们想看就去吧。” “对啊,秦淮茹都没去医院,你只是个邻居,何必心疼。” “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咱们別去了。” 刚到四合院时,秦淮茹已听到了邻居们的议论,但她並未在意。此刻,她既未去医院,也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一心想著回家,看看贾张氏能否救回她的孩子。 儘管邻居们的態度不算友善,但秦淮茹心里清楚,这些人与自己並无深交,能在四合院活下去才是要紧事。 面对眾人的质疑,她没有停步,而是迈著坚定的步伐迅速返回家中。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对周围人的议论毫不在意,只觉得这些人无端生事。 与此同时,刚到家的秦淮茹正面对围拢而来的几个孩子,小傢伙们吵嚷著肚子饿。见此情景,她走进厨房,打算用仅存的白面为孩子们做些馒头解馋。这段时间,她深知孩子们跟著家人吃了很多苦,如今家中遭逢变故,所有人似乎都在针对自己,因此也顾不上心疼了。 就在她开始忙碌时,四合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咒骂声。秦淮茹踮起脚尖,透过玻璃向门口望去,只见贾张氏迈步进入院子,脸上带著怒气,不住地埋怨。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之前还在议论的邻居们立刻噤声,隨后看到她的身影,原本关心贾东玉健康的邻居纷纷站起,急切地询问起来。儘管他们是同住一个院子的邻里,但此刻却显得幸灾乐祸。 “贾张氏,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去治病了吗?情况究竟怎样?看起来挺严重的样子,要是贾东旭出了什么事,我们绝不会放过李云那个傢伙,他太不地道了!” “说得对!家里发生这种事,全是因为李云惹出来的。若没有他,贾东旭也不会生病住院。” 《替你做主》 “我们家接二连三出事,多谢各位掛念。东旭现在住院了,医院催著交医药费,可那个女人不知跑哪儿去了。自己男人躺在医院,她倒好,在外面逍遥自在,真是没心没肺!“ “別总护著秦淮茹,这女人太不讲理。“ “医药费让儿媳妇出啊,她在大钢厂工作,哪会缺钱?她要是不肯拿,咱们就找她算帐去!“ 就在此时,目睹贾张氏哭哭啼啼的模样,又得知贾东旭已入院,所有人都认定秦淮茹理所当然应为丈夫支付医疗费用。 望著院中的邻居们迅速被她的情绪带动,贾张氏愈发自信。 “行,你们就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家找那女人要钱。若她不肯给,你们得帮我主持公道!” 说罢,贾张氏一边擦眼泪,一边装出可怜相,朝家中走去。 “去吧,要是那女人敢赖帐,我们就別放过她;实在不行,就让她捲铺盖回老家。” “没错!我们会为你撑腰,你只管放手去做。” 这时,刚进屋的贾张氏听见院子中的人此刻对她充满信心,心中暗喜。 於是她决定牢牢掌控贾家事务,生怕將来的財產落入他人之手。 此时,站在院中的邻居们不仅支持贾张氏,甚至表示若秦淮茹不付医疗费,就让其搬离四合院。这种转变令贾张氏倍感意外且兴奋。 此刻,他感受到自己在四合院內仍有一定的影响力。面对当前发生的事,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无懈可击。儘管秦淮茹在工厂工作,收入颇丰,但在此时,他认为她应將积蓄交出,由自己接管。 就在他回忆起先前为了送贾东旭去医院,秦淮茹竟拿出相当於自己半月工资的15元时,他心中涌起复杂情绪。那15元让她显得格外大方,而他隱约觉得,这女人必定藏了不少私房钱。既然她能积攒这么多,就绝不能放过,必须让她尽数交出。 看著院子里邻居们纷纷附和,贾张氏心中莫名升起勇气。她双手叉腰,虽年迈皱纹深重,却目光坚定。“感谢大家支持,我这就去找秦淮茹討回这笔钱。我不信她有多厉害,毕竟是我家儿媳。若她不听话,烦请大家见证,我们一起將她赶回乡下。” 贾张氏从未意识到自己在四合院中竟有如此號召力,此刻见到邻居们的响应,她心中激动不已。她甚至体会到威望所带来的满足感。这时她终於明白,为何大家都爭先恐后想成为院子的管理者——只要拥有威望,邻居们便会站在自己这边。即便做错事,大家也会替自己遮掩。有这么多人相助,今后无论遇到什么难题,她都不再惧怕。 於是,在这场景下,贾张氏望著院中眾人齐声为她发声,心中暗想,无论自己接下来如何行事,似乎都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此刻,面对眼前的秦淮茹,她脑海中浮现出更多將对方钱財转移到自己手中的策略。 “各位邻居,感谢你们的关怀,真没想到同住一院这么久,我对你们竟是如此陌生。恳请大家原谅我的疏忽与过错。在此承诺,今后定会与大家和睦相处,有事互帮互助。毕竟这是我们四九城里有名的四合院,团结友爱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这时,贾张氏竟对站在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使出了感情攻势。 要知道,贾张氏看似简单的话语背后藏匿著复杂心思,因此当她道出这番话时,眾人皆瞪大双眼,隨后微微点头回应。 2.0 其实,眾人纷纷为贾张氏撑腰,却未必真心助她。大家只是想藉机煽风点火,待她回去后引发更大的家庭纷爭罢了。此时无所事事的邻居们乐得围观,甚至觉得做一名旁观者也颇为有趣。 如今的时代,娱乐方式有限,而院中的老人们又无固定工作,看到邻里间发生摩擦便成了他们的消遣。 “贾张氏快回去,必须从那女人那里拿回这笔钱,不然你们家可要吃亏了。” “说得对!她本是你家儿媳,挣再多的钱也该归你们掌控。你若把钱给了她,让她在外逍遥自在,你母女俩受了多少委屈啊!” “我早说过,秦淮茹绝非善类,你们不信,现在总该明白了吧?大白,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確实如此,若不是这女人拿出钱给孩子治病,我们必会为你说公道话。你快回去,我们会在此等你。“ “没错,她虽强势,但我不信她敢把院里人都得罪光。若真如此,我们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此刻,院中眾人七嘴八舌地对著贾张氏说话,很快便將她对秦淮茹的怨恨彻底点燃。 听闻此言,贾张氏双手紧握,眉头深锁,气得直喘粗气。想到孩子正在医院,而秦淮茹却在家吃香喝辣、毫无同情心,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即便此时遇到任何事,有院中这些人支持,她也不再惧怕。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尚未开口,便见秦淮茹已走到院中。刚还在议论的眾人,此刻齐齐噤声。 刚刚返回院子的秦淮茹,看到邻里齐聚,不知何事,但此刻也无暇细想,因为她刚在饭馆饱餐一顿,心情颇佳。 想著今日受人艷羡,她认为只要稍用心计,日子定会更好。踏入院子时,她感受到所有目光都聚焦於自己,心中暗自得意。 刚回到院子的秦淮茹本不想搭理这些邻居,尤其是想到他们是院里的长舌妇,整日閒话家常,总爱议论別人的事。但此刻,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满,主动开口打招呼:“各位大爷大妈,今儿个怎这般清閒?不如出去走走,保重身体。“ 然而,她的话並未引起对方的兴趣。相反,有个傲慢的大爷扭头避开,不愿多言。旁边的大妈们则面露不屑,她们知道贾东旭因病住院,若无钱交医药费,性命堪忧。这种事在小院从未有过,这让她们对刚回来的秦淮茹更添几分鄙夷。 儘管秦淮茹礼貌相迎,但大爷大妈们对她爱答不理,有人甚至转过头去,一副不愿交谈的模样。秦淮茹察觉到他们的態度,冷眼扫过眾人,心中轻哼一声,暗自冷笑。 “你们这些人真不知好歹,给脸也不要。我本不想搭理你们,可你们这样的人配吗?只知道看热闹,和你们来往太掉价了。” “算了,不搭理你们也好。既然你们这么有骨气,那以后见了面我也不多话了。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 这时,秦淮茹扫了一眼周围的大爷大妈,嘴角微扬,哼著小调,迈著轻快的步伐朝家走。她甩动手臂,晃动脑袋,神態轻鬆,完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路过时,那些长辈们想引起注意,但她视若无睹,像一阵风般掠过,转瞬间消失在院子深处。 大伙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嘆息:“这女人太目中无人了,真不懂感恩,谁要是娶了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可不是嘛!以前总觉得贾张氏爱生事,现在看来秦淮茹更厉害,城府深得很,今天要是没人提醒,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但就在秦淮茹走过时,院子里的人並未劝阻,反而冷眼旁观。直到她离开,大家才七嘴八舌地数落起来。 “要是等会儿他还不拿钱给贾东看病,我们绝不会放过她。“ “没错,这女人也太不像话了。完全不把我们院里的人放在眼里,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咱们得给她点教训。“ “看看她那副傲慢样,听说她在轧钢厂挺厉害的,不知道真假。但今天见她这样子,轧钢厂传出的那些閒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你就別再提轧钢厂了。我觉得她今晚回来这么晚,肯定有些不对劲,说不定在外面跟別人不清不楚。住在我们院里,真给我们丟脸。“ “贾东旭知道自己的老婆这样,心里会怎么想?“ “你別多管閒事,又不是自家的事。“ 第196章 结果 听见院子里邻居们的议论声,秦淮茹虽然內心怒火中烧,但她意识到此刻回去爭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也觉得继续听下去毫无意义,於是转身看著眼前的邻居们。这一刻,她眼中的愤怒几乎难以抑制。 但她认为在这里耗著也没用,而且她已经吃好了喝足了。更让她得意的是,在外吃饭时,小钱同志对她表示出前所未有的羡慕。因此,即便何雨柱不再资助她的家庭,只要小钱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她依然可以从他那里获得好处。 想到这些,儘管贾东旭还在医院,但想起贾张氏曾经如何对待自己时,他对贾东旭去医院这件事竟丝毫不觉难过。 秦淮茹突然转身,冷眼扫过身后的邻居们,隨后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入屋內。 旁边的人虽有不满,却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不便多言。院子里的邻居虽想劝阻,但也认为秦淮茹若执意如此,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刻,邻居们暗暗较劲,都想將她驱离此地。得到眾邻支持,贾张氏信心倍增,感觉这些人成了她的后盾。 贾张氏认为已获支持,隨即决定回家,要求秦淮茹交出私房钱为贾东旭治病。她警告,若对方拒绝,便让眾人一同责备。 儘管尚未入屋,她已確信能迫使秦淮茹交出所有积蓄。毕竟,作为家中一员,在贾东旭病重之际,她有责任站出来。 贾张氏简单致谢邻居后,径直走向屋內。还未进门,便高声呼唤起来。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躺在屋子里做什么?你丈夫现在进了医院,你却还安然坐在这里,真让人搞不懂你怎么想的!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要是不把钱拿出来,当心我把你送回老家,看那时谁更丟脸!” “至於这几个孩子,就留在这儿吧。我倒要看看,等把我休了后,你的父母如何评价你?我要让你在四合院丟脸,让全城的人都笑话你,就算你回到乡下,也要让你抬不起头。” 贾张氏一张脸阴沉地走到屋门口时,秦淮茹听到了这些话。此刻,她並不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反而觉得这些人似乎有意与她作对。即便如此,她也明白自己存下的私房钱已在医院用尽,因此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拿出一分钱。若是被赶回乡下,她还能依靠这笔积蓄过上几年。 如果此时將所有私房钱交出,贾张氏不但不会感激,反而可能怀疑她还有其他財產。说不定这女人还会趁机讹诈,到时自己更是无话可说。 贾张氏的声音刚落,秦淮茹便猛然起身衝出屋外。见贾张氏面色铁青,她皱眉怒指对方,厉声质问:“老太婆,你怎么能这样?当初为了救治你儿子,我四处筹钱送他去医院,了不少银钱。如今我家境艰难,全靠我一人支撑,你却坐享其成!若蒋东旭在医院缺钱看病,大不了我们离婚!”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秦淮茹会说出这种话。以往只要提起离婚,秦淮茹总会惊恐不已,毕竟进城不易,一旦被赶回乡下,顏面尽失。 但今日情形截然不同,秦淮茹的態度强硬至极,令贾张氏措手不及。回想往昔,每次提到离婚,秦淮茹总是低头退缩,不敢直视眾人。今日的转变让贾张氏心生恐惧,担心秦淮茹掌握了什么把柄。 思索间,贾张氏转了转眼珠。儘管难以置信,但她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回儿子。於是,她强压情绪,决定先稳住局势,再做打算。 在此刻,面对站在面前的秦淮茹,贾张氏並未显出丝毫弱势。 秦淮茹话音刚落,便见她满脸怒容地走出屋子,来到门口,手指直指贾张氏眉心,毫不留情。 听到这话,贾张氏怒不可遏。她本就因孩子住院缺钱而焦急万分,如今医院竟以没钱为由对她施压。回家后,她本打算向这个女人求助,却没想对方如此大胆。 秦淮茹的话彻底改变了贾张氏对她的看法,此刻她甚至认为秦淮茹是在趁机报復贾家。 看著秦淮茹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贾张氏想起邻居曾说过,若秦淮茹有过分行为,他们会出手相助。 “各位乡亲,快来瞧瞧,院里住著这么个女人,丈夫病重住院,自己却在家吃喝玩乐,这样的人还有良心吗?快来给我主持公道,难道我就该被人欺负吗?” “若不是跟我儿子成婚,你能留在城里吗?我家有难,你非但不帮,还落井下石,真不知廉耻。” “乡亲们,帮我评评理,给我撑腰,我们被欺压得太久!” 贾张氏转向院中的邻居们,高声呼喊起来,她觉得嗓门越大,越能让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顏面尽失。 早前,她已与院內眾人商议妥当,大家都答应支持她。因此,贾张氏此刻態度强硬,对事情的发展充满信心。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刚踏入屋子,便瞧见秦淮茹正站在眼前。此时的肥丹毫无愧意,反而带著几分高傲神色。她不仅无悔改之心,脸上的表情更是透出一股不可一世。 贾张氏本就爱掌控家中大权,没想到秦淮茹竟这般不知收敛。此刻她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衝著秦淮茹劈头盖脸地责骂起来。 “你这妇人究竟怎么回事?自家男人躺在医院里,你却毫不上心,要你这般儿媳又有何用!” “我现在警告你,医院那边很危险,贾东旭的病势危急,你这当媳妇的还不赶紧去医院照看他?” “我在这里操持家务、照料孩子,事无巨细都要向我匯报。今天我一天都在医院,累得几乎散架。你倒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医院的情况一无所知,怕是连个影子都没见过吧!”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胸中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犹如决堤的洪水,直朝对方倾泻而去。 此前,秦淮茹將贾东旭送进医院这件事让贾张氏非常不满。她曾为这事儿了十五块钱,却无人感恩,更別提一句感激之词。 之前或许因惧怕离开四合院被赶至乡下,她一直隱忍退让。但如今,看著贾张氏冷漠的脸色,想到自己一辈子默默付出却无人理解,她的容忍也到了极限。 秦淮茹原本存下的私房钱已被院子里的人哄骗一空。即便此刻拿出所有积蓄为贾东旭治病,痊癒后她在贾家或许也难以得到任何好处。 想到此处,她心中暗自盘算:与其让这些人掉这笔钱,不如留给自己备用。若真有一天被赶出村子,这些钱至少能支撑她暂时维持生计。 当贾张氏刚说完这番话,秦淮茹便立刻反驳,语气沉重。她心里明白,贾张氏之所以让她去医院照顾贾东旭,无非是因囊中羞涩,担心无力支付医药费。这分明是藉由照顾贾东旭的名义,想让自己代付费用。 在贾家生活多年,秦淮茹对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心思早已洞若观火。有时对方话未出口半句,她已心知肚明。 今日贾张氏回家后便横挑鼻子竖挑眼,秦淮茹早猜到她是因贾东旭的医药费之事而焦虑不安。儘管贾张氏表现得十分隱忍,但秦淮茹一眼便识破了她的意图。 “你別装糊涂!我知道你是嫌贾东旭住院没钱了,才急匆匆赶回来。要是医药费有著落,你现在怕是正躺在医院偷懒呢!你的小算盘,我还不清楚吗?”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对秦淮茹展开了一轮激烈的指责。通过这次发声,贾张氏终於將秦淮茹一家人的品行暴露无遗。当贾张氏坚定地表明立场时,语气显得更为果断。 提到没钱时,秦淮茹无奈地耸了耸肩,向贾张氏投去一抹嘲讽的目光。 听闻秦淮茹的话后,贾张氏双眼圆睁,內心的怒火已无法压抑。他认为秦淮茹故意置身事外,因此对她失去了信任。此刻,他无法接受秦淮茹在关键时刻的冷漠。 意识到院內邻居的存在,贾张氏情绪更加激动。既然先前已达成共识共同解决问题,而秦淮茹拒绝动用自己的积蓄救助丈夫,这无疑是触犯了四合院里的规矩。 儘管他曾考虑过將秦淮茹赶回原籍,却苦於缺乏正当理由。然而,如今他对这一问题的態度已发生转变。 秦淮茹的行为无疑激怒了眾人,贾张氏更是怒不可遏,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但仍难以平息胸中愤懣。 原本贾张氏和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院里的邻居便注意到了他们。摄影师也在此刻捕捉到了这一幕。不知为何,邻居们突然想帮贾张氏找个人来教训秦淮茹。 当店里的其他人得知此事后,尤其是听到贾张氏的抱怨,似乎早有准备。就在她的生意刚结束、眾人还在院子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跟隨贾张氏前往前院。此时,贾家正手忙脚乱地应对突发状况。 他们本以为秦淮茹並非易与之辈,想从她那里拿钱绝非易事。於是,在这一刻,贾张氏的声音响起,邻居们立刻响应,愤怒地注视著秦淮茹。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闻贾张氏的指责,心中不满。她已为孩子的治疗费不少,没想到现在连医药费都要被刁难。因此,她果断拒绝了邻居们的请求。 儘管贾张氏尚未靠近,事情也未完全明朗,但她认为自己从秦淮茹那儿没拿到钱,所以此刻才求助於邻居。回想之前,贾张氏刚回院子时,邻居们就决心帮忙说话。果然,话音未落,大家便衝上前去,义愤填膺地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则毫不动摇,她明確拒绝了邻居们的干预,坚持自己的立场。 即便此刻贾张氏又在无端生事,秦淮茹心中已对这家人彻底失望。无论今日衝突如何升级,哪怕整个四合院都议论纷纷,自己积攒的私房钱绝不会动一分。 换作他人或许还能忍耐,但秦淮茹深知贾家人素行不善。即便倾尽所有,对方也不会给予半点善意。 “您这样的人还能说什么道理?我倒要瞧瞧您今天能搬来什么救兵。別说院里的邻居,就算街道主任来了,想从我这儿掏钱也是妄想。” 贾张氏还未开口,秦淮茹已然意识到言语有些过激。她略一思索,迅速观察周围人群,隨即说道: 第197章 工资 “我的工资全光了,上回看病就了十五块。钢厂的收入一个月才二十多块,还得给您买止疼药三块,我哪还有余钱?” 话音刚落,秦淮茹便强硬反击。贾张氏听后竟也不再多言,毕竟此时邻居们正缓缓靠近,她必须让他们明白自己確实囊中羞涩,以免被误认为蛮横无理。 儘管如此,秦淮茹既不愿掏钱,更不愿因爭执而被迫离开四合院,返回乡下。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转动眼珠,显然已经在思索如何说服邻居们。 “果然被我说中了,贾张氏这疯妇就算有了钱,也不会用来救她儿子。” “没错,这疯婆子一回来,我就知道出大事了。她在家时从未如此失態。” “秦淮茹也太过分,他家全靠他一个人挣钱,现在贾东旭住院,从他那里拿点医药费都不肯,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別再多说了,贾东旭现在需要医药费,我们必须逼秦淮茹交出来。若他不肯,我们就把她送回老家。” “我同意你的看法,之前我觉得她就不是善类,现在看来更不对劲,竟想独占所有钱。” “见到秦淮茹时,我们绝不能给她好脸色。她肯定不安好心,若对她客气,怕是要反过来威胁我们。”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男人病了,连这点钱都捨不得,女人狠起来確实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邻居们一边低声议论,一边朝著前院走去。而那三位刚刚送贾东旭去医院的邻居,也恰好在此时返回院子。 他们刚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立刻意识到可能是贾家又出了什么问题。就在这三人踏入院子的一瞬间,院子里的邻居们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咱们还没回屋,难道秦淮茹家又有啥见不得人的事?” “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得赶紧把之前给她的钱要回来,她非但不会感激,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 “没错,无论如何,我们绝不能让她好过。实在不行,就借这次机会揭露真相,只要能把钱要回来,我们就占了理。”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毕竟秦淮茹在厂里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 “他们家就算节省,这两块钱也不该就这么丟掉,要是拿不回来,怕是要等好久。” 这几人刚回来,就直盯著秦淮茹说道。旁边两人附和后,领头的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但他认为既然已经为贾东旭的事操心费力,现在若不捞点好处,心里过意不去。 两名邻居刚回到四合院便交谈起来,他们目光游移,显然注意力全集中在领头的执法人员身上。 这时,旁边的两位同伴也开口说明情况,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彻底查清此事,顺便把属於自己的两块钱拿回来才是上策。 听闻同伴的话,这名邻居也觉得此法可行。若此刻藉机向贾张氏家討回这笔钱,不失为明智之举。 他们长期同住一院,对秦淮茹的行为心知肚明:不仅在轧钢厂贪图小利,在老男人面前更是无所顾忌。 站在一旁的领头工作人员也认为这两块钱理应归他们所有,儘管他自己已拿到报酬,但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好邻居。 这时,旁边的邻居心中疑虑,领头者陷入沉思。 看到如此良机,领头者却犹豫不决,这让身旁的两位伙伴感到十分愤怒。 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领头者已拿到应得的报酬,剩下的两块钱不愿再分给大家,有问题了。 因分钱之事,他们在医院时已爭执过,此刻认为这些钱本就该属於他们,因此毫不退让。 邻居家的大哥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言语。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兄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虽未事先商议,但彼此心中已生分歧。 看著眼前这位大哥,旁边的小兄弟掏出四块钱,意识到少了整整一块钱。之前已有嫌隙,此刻更觉不满。眼见对方犹豫不决,他的情绪瞬间低落。 他直视邻居大哥,语气中透著不满:“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既然已经拿到钱了,我和兄弟俩明明只拿到了四块,还有一块呢?莫非你是打算不管这事了吗?” 站在旁边的年轻人紧盯著大哥,话音刚落,另一名邻居也不甘落后,对年纪稍长的邻居说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往秦淮那边跑,这不是个好机会吗?如果你不管,我们就跟著其他人去找你要回剩下的两块钱。”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说话者隱约带著威胁之意。 正在这时,听闻此言,旁边那位稍年长的邻居猛然转身,瞪大双眼,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 “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都是院子邻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听到年长者这么说,站在一旁的两位邻居內心激动不已。之前他们还在想如何分配秦淮如给的这笔钱,却没料到这位大哥先拿了自己的那份。此刻,他们也清楚了秦淮茹家的情况,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能借著大家的声势,定能追回这笔钱。 既然大哥如此表態,旁边的两位小兄弟顿时心怒放。他们没想到短短时间內竟有机会赚到五块钱。 就在年长的邻居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兄弟们已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准备行动。 听到年长邻居的话,两位小兄弟瞬间兴奋得差点欢呼起来。 想到这里,站在一旁的两位邻居也意识到,只要能追回那两块钱,每人分得一块,这件事就算解决了。即便眼前的大哥说出什么话来,他们也会由衷钦佩,毕竟跟隨他还没出门便已获利不少,此刻对他们而言,更是满心敬仰。 做人需知轻重。既然跟从大哥尚未离家,便已有五块钱入帐,日后若有差遣,必当鼎力相助。 五块钱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这样的收入远超他们的日常所得,无疑是莫大的幸运。想到即將收回欠款,內心的喜悦难以抑制。 其实在此之前,他们早已料到对方可能独占全部利润,那剩下的两块钱怕是难以討回。毕竟贾家的境况,大家都清楚。 即使在遇到此事之前,这两名年轻同事就已断定,以秦淮茹家的情况,这两块钱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到手。 儘管心中略有不甘,但考虑到已获颇丰收益,也就未多言,只是內心难免有些失落。 而在刚才的工作中,他们二人付出最多,原以为无果,谁知局面竟如此改观,此刻心情大悦。 就在这一刻,旁边的邻居见大哥应允,激动地说道:“大哥带领我们做事果然不同凡响。我还以为钱已无望,没想到这位女子得罪眾人,我们正好借势,定能將余款討回。” “今晚好好安排你一下,毕竟全靠你带我们赚钱。要是没你,別说四块钱,连一块钱都挣不到。”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感谢你的帮助。虽然我们是邻居,但不能让你吃亏。没有你,哪有我们今天的收入?” 这时,三人站在四合院前院商议起来。儘管钱还没要回来,旁边两位邻居看著为首的那位大哥,便开口道:“你们是我这儿关係最好的邻居。遇到这种好事,我早该让给別人了。这样的好事,谁都会愿意接手。以后我有事,就拜託你们帮忙跑腿,也算问心无愧。” “至於剩下的钱,不用担忧。既然秦淮茹家出了事,咱们就借邻居的由头把钱要回来。” “请客吃饭就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这钱不如给孩子多买点白面馒头。” 四合院里的人经济都不宽裕,这时为首的大哥直接说道:“你们是我们的好兄弟,这种事就別推辞了。” 说完,他迈著坚定的步伐,朝女儿家的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旁边年纪最大的那位工作人员已经表明態度。儘管两名年轻同事未多言,但他们都意识到这些话確实是从他们的立场出发。此时此刻,他们內心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 既然达成共识,他们认为更加不能浪费时间。若能立刻前往秦淮茹家討回这笔钱,无疑是最优选择。 正当他们打算迈步走向秦淮茹家时,院子里的大多数邻居已走出家门,聚集到了前院。在这过程中,邻居们纷纷议论著关於贾张氏与其他人商议的事情。 “听说贾东旭被送往医院时,是我们院子里的三位邻居帮忙送过去的,而且给了那三人不少报酬。” “原来如此,我还真不清楚这件事。不过,他们家的事可不是白帮忙的。要是我,肯定会趁机要求回报。这女人住在我们院子里也没带来什么好处,名声还不好,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跟他们住一起都丟脸。” “你说得对,他们家实在太麻烦了。要是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听到院子里邻居议论纷纷,起初站在他们面前的三位邻居还有些尷尬。但细听之后,他们认为自己所做並无不妥,出力自然应得报酬。况且送贾东旭去医院的事大家都知情,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都清楚。 此时,周围的人不仅没开口,反而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欠款討回。儘管这话听著刺耳,但这几位邻居明白这些都是事实。贾张氏家状况频出,秦淮茹虽有收入却常占便宜,何雨柱的生活更是艰难,这些事眾人皆知。因此,他们觉得必须儘快收回这笔钱。 听到议论后,三位邻居的目光集中在一处。很快,四合院的多数邻居也走出家门,都想看看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閒暇时围观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別说了,咱们赶紧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秦淮茹若不拿出些钱给贾东旭治病,我们绝不会放过她。” “她也太不知廉耻了,要是我,早离开这儿了,毫无自知之明!” 这时,院子里的人一边討论,一边朝前院走去。此刻,大家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秦淮茹藏著的私房钱全拿出来。 很快,所有人都来到贾张氏家门口,看著这对婆媳爭吵得不可开交。 令人意外的是,平日里在邻里眼中一直忍气吞声的秦淮茹,今日却一反常態,不仅主动挑衅,还咄咄逼人,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 第198章 自身难保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被弄得措手不及,而秦淮茹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將她逼入绝境。 邻居们惊讶地发现,昔日那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如今竟变得如此强硬。眼前的一切让他们难以置信。 秦淮茹为何突然改变?谁给了她这样的勇气?此刻,邻居们看著她的表现,既畏惧又钦佩。 秦淮茹的变化令人震惊。“谁能想到她如今这般强势?过去可完全不是这样,到底是谁赋予了她这种力量和权力?竟然做到这一步。” “这女人確实不一般,发起狠来真让人害怕。” “我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实在可怕。不然的话,贾家的財產可能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咦?这不是跟以前判若两人吗?当初婆媳爭执时她只能默默承受,现在却完全翻盘了。” 此时此刻,眾人对秦淮茹有了全新的认知。就在她反击贾张氏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意识到根本不了解她的真实实力。 眾人瞪大双眼,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原来这么难对付。这番表现让原本打算帮忙的邻居们改变了主意。 四合院內住著上百户人家,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面对同样的事件,各自的態度也千差万別。 於是,一些胆小怕事、不愿惹麻烦的人悄悄后退,似乎对自己家的事也不愿过多干涉。 他们本是为了贾张氏撑腰而来,却没料到此刻见到秦淮茹这般囂张,让她在家安坐,而自家男人仍在医院受苦。这番情景瞬间点燃了邻里间的怒火。 邻居们纷纷加快步伐,直奔贾家而去。有人对这场纷爭充满好奇,甚至想帮贾张氏从秦淮茹处討回私房钱;也有人冷眼旁观,只觉贾家常起爭端,此刻凑热闹倒也有趣。 然而,有人却不以为意,认为此事与己无关,不愿捲入其中。贾张氏无意间看到院中黑压压一片人群朝自己家走来,顿时底气十足,语气也隨之强硬起来。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若不交出医药费,休想逃过此劫。信不信我让全院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我定让你滚出这里!別看我是老太婆,我在院里的威望可比你强多了!” 贾张氏话音刚落,院內眾人已然聚集门前,她的气势愈发凌厉,言语间尽显篤定。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从未有过如此感受。看到院里这些人时,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和希望。 儘管秦淮茹就在面前滔滔不绝,贾张氏也毫不示弱。大家都明白她在院子里的地位,绝非寻常。 经此一役,尤其是见院中之人前来相助,她更觉得自己有底气。此刻的贾张氏愈发强势。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满是疑惑。原本以为她是疯癲之人,如今却说出这般刺痛人心的话语。 虽出身农村,但进城后为家庭付出良多。可生气时竟欲將她赶回乡下,难道这些年所有努力毫无意义? 若非为了孩子们,她早另寻出路。想到这里,秦淮茹语气陡然强硬,一生付出竟被全盘否定,让她难以接受。 这一刻,她决心坦白一切,索性將態度摆明。既然邻居们都在场,不如藉此机会立威,免得日后有人再对她出言不逊。 “別再胡言乱语了,哪有那么多的绝对?今天我就明说了,我已经给了你面子。若你继续这样,別怪我不客气。就算你把院子里的人都喊来,又能怎样?看谁能动我分毫,否则绝不轻饶。“ 此刻,黑压压的人群正朝他们家门口涌来,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將这种压力转化为动力。 看著涌向家门口的邻居,他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能让大家认识到他的权威,今后谁也不敢背后议论他。早晚会如此,不如现在就摊牌。 秦淮茹见人群逼近,心中竟生出喜悦。贾张氏还未开口,他就踮起脚尖,挥手示意眾人靠近,主动说道:“这么多邻居来了,正好,把事情都说清楚,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怎么回事。“ “各位邻居,快来瞧瞧我家那位又想搞什么名堂?帮我评评理!我不信这院里没人能主持公道,更不信这事无人可商议。“ “难道院子里真没有一个明白人?我不信所有人都糊涂到不懂道理。“ 就在邻居们涌向家门口时,秦淮茹抢先一步说出了这话,旁边知情的贾张氏因此眉头微皱,因为她明白,如果这些人都帮著秦淮茹,那就意味著他们是不明事理之人。 当然,秦淮茹的这番话让周围来串门的邻居们瞬间明白了一切。 此刻,院子里的人听见这话,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大胆,说出的话让人无从应对。大家原本是想帮忙找出贾张氏藏匿的私房钱,但听了秦淮茹的话后,却完全没了方向。 最前排的邻居们听到这句话时,眼睛瞪得溜圆。他们从未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秦淮茹会突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让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一会儿,眾人已经聚集到了贾家门口。婆媳二人在门口爭执不休,像街头泼妇一样互相攻击,互不相让。 “你们俩有话好好说,別这么吵闹!东旭还在医院呢,要是他在那里出了什么事,谁能担待得起?”贾家的大爷开口了,一句话便让两人安静下来。 贾张氏怒视秦淮茹,儘管心中愤怒,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情绪。 秦淮茹站在一旁,面对围观的邻居,老少都有,她也闭上了嘴,倚靠在门框上,低下头去。 看著这对婆媳如同斗鸡般相互指责,邻居们知道她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对於贾张氏的性格,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贪小便宜,爱挑刺,得罪谁都不怕。 当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虽然她在轧钢厂工作,但在那些老男人面前招摇过市,早已名声狼藉。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也没多想,只觉得这对夫妻是四合院里的笑柄。 大家心里都明白,贾东旭作为院里的住户,此刻正在医院。爭吵毫无意义,不如赶紧凑钱去付医药费,救回孩子。这时,旁边的一位邻居直接开口说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孩子和丈夫都在医院,情况究竟如何?我们不清楚,但最重要的是立刻筹钱送医院,这才是当务之急。” 邻居的话音刚落,其他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热闹的人巴不得事情闹得更大,毕竟这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只需保持事不关己的態度。 这个时代,院子里本就没什么活动,也缺乏娱乐方式。所以,他们倒觉得能在这儿看场热闹也不错。无论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他们始终秉持著置身事外的心態。 “这位大哥说得对,贾东旭还在医院,具体情况我们不了解。我们应该儘快筹钱送到医院,全力救治孩子。再说,你们挣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家里没人,谁来呢?” “別再爭吵了!快把钱拿走吧。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医院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都不清楚。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只是提供建议,你们听不听隨你们。” “你们在搞什么?医院里还有病人躺著呢!在这儿闹个不停,到底在想什么呢?我觉得现在应该赶紧把钱全拿出来交给医院才是正理。”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听著眾人的声音,贾张氏忽然想起医生对贾东旭的叮嘱:若不能及时补上住院费用,医生有权停止治疗。想到这里,她心中怒火中烧。毕竟,家里只剩这一个孩子,正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 然而,看到秦淮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时,贾张氏意识到,从她那里討钱是没指望的。 当然,如果此刻只想让別人掏腰包,而不付出自己的努力,肯定会被院子里的邻居们耻笑。 这时,看著周围的年轻工作人员和吵嚷的邻居们,贾张氏心里越发烦躁。这么多麻烦事缠身,竟有人对贾东旭的安危毫不关心,只顾爭吵,真是让人寒心。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院里的动静刚落下,贾张氏终於回应起来。他本打算从秦淮茹兜里掏点钱给孩子看病,可看到秦淮茹的状態和他脸上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这事儿基本没戏。一时间,他也有些发愁,甚至对院子邻居给出的建议听得格外认真,仿佛刚从迷雾中清醒过来。 於是,他心想,既然跟秦淮茹爭论也没用,不如先搁置,等贾东旭出院再说。到时候两人好好合计,非得把这女人送回老家不可。 站在院子的邻居们刚欢迎完新情况,就见旁边的贾张氏双眼滴溜溜地扫过眾人。他家不仅没有收入,还欠了不少医药费,此刻正愁得不行。面对眼前的街坊邻居,他的眼神满是无助,却也带著几分试探。 贾张氏突然装出一副可怜相,一边抹眼泪,一边向周围的人哭诉起来。平日里高傲的他,如今为了筹钱竟然哭得梨带雨,希望能打动这些邻居,让他们伸出援手。 站在一旁的邻居们对此看得很明白,毕竟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谁还不清楚谁?想从这些人身上打主意,无异於痴人说梦。 当然,这些邻居也不是傻子。儘管贾张氏一脸哀求,想借钱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贾张氏正在为丈夫的病情发愁时,邻居们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有些人甚至猜到她可能要开口借钱,因此都不愿多作停留。 若贾张氏真的向他们求助,不借的话又该如何应对?毕竟关乎生死存亡,若不伸出援手,家里人定会责备。 然而,这种念头只存在於那些生活尚可的邻居心中。那些自身难保、食不果腹的邻居,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第199章 金戒指 贾张氏此刻满脸泪水,涕泗横流,显得格外悲伤。儘管她努力想引起周围人的关注,但邻居们早已对她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无人上前相助。 想到这里,站在一旁的邻居们看著悲痛欲绝的贾张氏,直接说道: “別在这儿哭哭啼啼了!快回去拿钱,去医院解决问题才是正事,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说得对,与其哭泣,不如想办法。赶紧找人借钱,交上医院的费用才是关键。” “秦淮茹,你也太不爭气了,丈夫还在病中,你得振作起来!” “借钱的话你讲得很明白,但如今去哪儿借?向谁借?大家都处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们自己还没工作。就算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时,周围的邻居一边说著话,有人已经开始悄悄离开。贾张氏接下来打算借钱的事,他们似乎早已心里有数。 儘管贾张氏显得十分痛心,但一旁的秦淮茹却毫无怜悯之情。她看著眼前这些人,感觉他们的眼神中並未流露出一丝触动。 站在院子里的人心想,以前秦淮茹遇到事情总爱装可怜,没想到今天她装可怜竟是为了贾东旭。这么大年纪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竟耍起小心思来。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贾张氏並未多想,反而觉得邻居们说得有理。回想刚才回来时,他们还答应帮自己说话,为自己出气呢。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也不愿与秦淮茹爭执。她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我可不想和你爭吵,別人不了解你倒也罢了,我还能不清楚?你现在丈夫在医院,连一分钱都不愿出。” 大家看看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听贾张氏满口胡言,秦淮茹站在一旁心中顿时涌起不满。以往她不敢反驳,但长期被欺压让她难以忍受。如今若继续忍耐,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於是,她鼓起勇气,当贾张氏说完那番话后,立刻摆出一副怒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你这个疯婆子,还有脸指责我?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是人!谁不知道你家的德行?邻居们比谁都清楚,你只会利用我,把我当作你们家的奴僕使唤。可你们母子俩是不是把好吃的都独吞了?连点残羹剩饭都不给我留。现在我家有难,你倒想著让我帮忙,这可能吗?” 秦淮茹话刚出口,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平日里,她很少发声,但说起话来却字字锋利。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个看似温和的女人竟藏著如此锋芒。不少人对她的反击感到意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眾人的视线全集中到秦淮茹身上。 而贾张氏听完后,也没再与她纠缠。此刻,她心中牵掛的还是住院的孩子,生死未卜,最要紧的是筹钱治病。看著秦淮茹咄咄逼人,她也明白指望这个人是不可能的。转身离开前,她环顾四周,发现院子里这些邻居也绝不会伸出援手。 想到自己只有一个孩子,若此时不帮他一把,即便拥有再多財富也毫无意义。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意识到,与其將大笔债务搁置家中,不如儘快拿出积蓄为孩子治病,或许將来还有机会成为邻里敬重之人。 忽然间,她仿佛记起家中还有一个金戒指,实在无奈时可拿它换钱给孩子治病,这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办法。 此时,院里眾人仍在低声议论。贾张氏似乎不愿多言,只是瞥了秦淮茹一眼。 贾张氏转身朝屋內走去。这一举动引得秦淮茹警觉起来——以往这个“疯婆子”从未轻易罢休,今日却如此安静地离开,难道是心生愧疚? 邻居们也觉奇怪,贾张氏平日从不轻易退缩,今日为何这般行事?院中人纷纷猜测,不知他心中所想。 “贾张氏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难道是被秦淮茹嚇到了吗?” “別这么说,他可不是肯吃亏的人。若他真选择离开,那定有他的考量。” “会不会是贾张氏藏著私房钱?听闻他有意用这笔钱为孩子治病,若属实,这品格確实比秦淮茹高明得多。” 就在此时,院中眾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然而,他们並不知晓,贾张氏已悄然返回屋內,不知究竟在做些什么。 院子中的邻居们睁大眼睛,试图解开谜团。刚进屋的贾张氏正翻箱倒柜,急切地寻找她的金戒指。 当她走到床头时,掀开所有被褥仔细搜寻,却一无所获。此刻,她犹如晴天霹雳,意识到这枚金戒指不仅是她的传家宝,更是她计划用来救孩子的救命稻草。如今它竟消失不见。 贾张氏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努力回忆戒指存放的位置。 “不可能啊,我明明放在这里了,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真的丟了?这地方这么隱秘,绝不会错。”她怀疑自己记错了位置,再次在屋內搜寻,但十分钟过去,依然无果。 忽然间,她想起自己曾带著贾东群去医院,当时家中只有秦淮茹一人。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发现了戒指的藏匿之处,趁机偷走了? 儘管他目前並无確凿证据,但静坐沉思后,她认定秦淮茹绝非善类。若真见过自己,那枚金戒指定会被其取走。意识到这一点,贾张氏猛然挺直身子,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汗珠顺著脸上的“二二七”道皱纹滑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认为家中藏匿的金戒指,除自己外无人知晓。秦淮茹定是发现戒指,趁自己未归便偷偷窃走。或许戒指早已被她察觉,难怪这段时间她態度大变,连说话方式都不同,甚至甘愿为他们效劳。 往常的秦淮茹並非如此,想到此处,贾张氏虽未亲眼目睹她偷戒指的行为,却深信此戒指仅秦淮茹一人有机会接触家中。院子中人对他们的事略知一二,此刻贾张氏也明白院內有人早想与其划清界限。一怒之下,她走到门口。 只见秦淮茹瞪著圆眼,倚在门框上,对院內邻居视而不见,默不作声。 刚进门的贾张氏再也按捺不住,朝秦淮茹开口痛斥:“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偷我的金戒指!那是我家传家宝,你竟敢偷我家东西,太过分了!快把戒指交出来,这是救命的钱!你不还,今天我就让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要杀了你,你这挨千刀的,赶紧把戒指还给我。” 就在贾张氏刚走出屋门、看到秦淮茹的一刻,话音未落,已引发院內眾人一片慌乱。 此刻,谁也没料到贾张氏竟还藏著一枚金戒指。 秦淮茹听罢贾张氏的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想起这疯妇平日靠自己一人撑起整个家,竟还私藏金器,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要是早知她还有金戒指,绝不会每月拿出三块零二分让她买止痛药。想到这里,秦淮茹猛然转身,直视疯癲的贾张氏,厉声质问:“平日装得那么可怜,我还以为真没钱,没想到你竟藏了金戒指。你既如此富有,为何还要找我借钱买药?”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茹震惊不已。院子中的人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疯妇看似蛮横无理,实则藏著一枚金戒指。 在那个年代,院里这么多人没工作,若家中有枚金戒指,换钱后足以改善生活。 然而,令眾人更为惊愕的是,贾张氏本想用这金戒换钱救孩子性命,却被偷走。此时所有人都认定,金戒必是秦淮茹所偷,旁人断不会擅闯他们家。 儘管院內这些人並无多少积蓄,但去他们贾家行窃者定是糊涂至极,即便翻遍屋子,怕也难觅值钱之物。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目睹秦淮茹对金戒指之事绝口不提,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怒气冲冲地走向秦淮茹,用力撕扯对方的衣服,同时口中不断咒骂,强行將她拉进屋內。 秦淮茹见状,意识到事態严重,决定不再顾及面子问题。她冷笑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太婆,凭什么认定金戒指是我偷的?我刚从外面回来,而且根本不知道你藏有金戒指。如今金戒指丟了,就怪到我头上,真是荒谬!”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了金戒指?若你执意栽赃於我,休怪我不客气!”秦淮茹越说越激动,乾脆一把推开贾张氏,隨即开始大声斥责。 “你这个疯婆子,居然还有这么多心计,竟偷偷藏著金戒指。早知道你如此富有,我每月定不会发放工资给你。装病说腿疼,分明是你自作自受,自己有钱却还要討薪,活该倒霉!” 秦淮茹情绪失控,手指直指贾张氏眉心破口大骂。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不仅是贾张氏,就连院中的旁观者也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眾人得知贾张氏居然还藏匿其他贵重物品,更觉难以置信。他们这才明白,原来贾张氏看似贫穷,实则暗中积攒了不少財富。即便是一枚金戒指已令人震惊,但既然她能拥有这样珍贵之物,难保不会有更多秘密…… 就在这一刻,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贾张氏平日总是在院里诉苦,连买药的钱都要向人討要,如今竟说家中藏著一枚金戒指,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於是,有人开始怀疑她是否在撒谎,认为她不过是无端生事;也有人半信半疑,觉得或许真有其事。 当贾张氏说完这话时,院中眾人反应不一。有人根本不相信她能找到金戒指,而更多的人则认为秦淮茹给她买止痛药的钱简直是一种浪费。毕竟,若这疯婆子真有金戒指,又怎会沦落至此? 此时,院內一片嘈杂,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论著。有人说:“贾张氏太过分了!原来她家还有金戒指,还好她说出来了,否则我们怎么知道呢?”又有人说:“谁能想到她竟有这样的东西,要是早知道,咱们绝不会帮她,更別提那些借出去的钱了。”也有人嘆息道:“真没想到,她居然藏著金戒指,现在找不到了,谁知道真假?” 第200章 胡闹 更有甚者直接指责道:“我觉得她就是在胡闹,根本没什么金戒指。如果有,早就拿去换钱了。这女人向来贪图享受,哪会委屈自己?” 旁边有人附和:“可別不信,这疯婆子可不是吃苦的主儿。若真有一枚金戒指,她怕是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最后,还有人冷笑道:“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若真有一枚金戒指,那岂不是笑话?我家就有两枚呢!” “这个秦淮茹也太让人寒心了!一家子人,居然偷自己婆婆的金戒指,真是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谁承想他们家境其实不错,还有金器藏在家里。早年还接济过我们家,谁能想到他们竟如此深藏不露。” 此时院中眾人听见贾张氏说丟了金戒指,便开始窃窃私语。 站在旁边的邻居听到这些话,一时难以置信,但还是认为贾张氏年岁已高,不应是信口开河之人。大家心中对秦淮茹的为人也略知一二。 此刻院中的邻居意见分化,对这起事件各有看法。 贾张氏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心中怒火中烧。这枚金戒指是祖上传下的传家宝,她本不捨得变卖,如今丟了,那些邻居不但不信,还在背后指指点点,实在令人生气。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噘著嘴,脸色铁青,盯著眼前的人群,情绪近乎失控。 她回院子时,眾人早已商议好,要为她撑腰,认为她的威信在院里应胜过秦淮茹。然而,看到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质疑她拥有金戒指的真实性,贾张氏顿时急了。 “我说,你们別不信!这是我家祖传之物,绝非虚言。戒指多年来一直放在家中,本想变卖贴补家用,但因它是祖传之宝,始终未动。如今丟失,希望有人主持公道,找出那个造谣说我家穷、还敢来偷东西的混帐!” 贾张氏哭诉著,望著围站的邻居,渴望有人助她找回戒指。儘管她在哽咽中诉说著,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秦淮茹身上。 她清楚自家境况,院里即便有人心怀不轨,也断不会选她家下手,因此戒指必是家人所窃。而能进她家行窃的,唯有秦淮茹一人——贾东旭住院在外,三个孩子更不可能接近她的房间。 於是,贾张氏再度將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秦淮茹,这枚金戒指肯定是你拿的,別人绝不会动它。刚才我和东旭去看了孩子,你找个藉口没去,是不是早知道戒指藏哪儿了?是你偷的吧!今天我非逼你说清楚,把东西交出来不可,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贾张氏情绪激动,想到孩子的治疗即將中断,而自己心爱的金戒指又不见踪影,顿时感觉家庭面临崩溃。 邻居们站在院子里围观,他们本就喜欢看热闹,如今听说金戒指丟失,更添几分兴致。一些家长在旁哭泣,同时与秦淮茹爭执起来。贾张氏更是怒不可遏,快步冲向秦淮茹,扬起拳头,眼里透著狠意。 就在秦淮茹试图解释时,贾张氏咆哮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当时就你一人在家,我的金戒指怎么会丟?昨天我还见过它,除了你还有谁能拿?今天若不说清楚,交出戒指,你就別想活著离开!”说著,她还转头瞄向厨房,仿佛真要拿起菜刀泄愤。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弄得哑口无言,自己只是在外吃了顿饭,回来却发现戒指不见了,这不明摆著冤枉人吗?可面对贾张氏此刻的愤怒,他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多言一句。 《1408》 然而,今日的秦淮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莫非她真与饭店里的小钱相识?又或者她是为了藉助小钱攀附饭店老板?此刻,面对贾张氏的咄咄逼人,秦淮茹毫无惧色。 就在贾张氏破口大骂之际,秦淮茹怒不可遏。她紧握双拳,眼神凌厉地直视对方,隨即毫不退缩地衝上前去。还未等贾张氏反应过来,秦淮茹已迅速出手,抓住她的手臂,隨后一口咬下。顿时,贾张氏痛得惨叫连连,犹如杀猪般的声音响彻四周。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尚未开口,你竟敢如疯狗般攻击他人。诸位可作证,若她无愧於心,怎会有如此激烈反应?”贾张氏的话音刚落,秦淮茹內心的愤懣更甚,她狠狠一咬,锋利的牙齿深深嵌入贾张氏的手臂。 原本贾张氏正向邻里炫耀自己的金戒指,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后悔不迭。秦淮茹的动作太过迅猛,旁观者无不震惊,年轻人们见状立即上前制止,將两人分开。 庭院中的邻居目睹这一幕,有人认为事態严重,悄然离去,不愿继续掺和其中。 许久以来覬覦秦淮茹美色的人,在这一刻认为若能替她说话,或许能將她据为己有。 邻居们见贾张氏对秦淮茹如此绝情,也意识到这並非易与之辈。 此刻,站在一旁的人虽有话想说,却只能由秦淮茹发言。他们深知,只要话语得当,或许能得到她的青睞,將来或可有所获益。 儘管平时与一些老员工爭斗不断,这些人也从秦淮茹身上占了些便宜。 此时,院中的工作人员面带笑意,看著秦淮茹让长辈几乎气晕,才缓缓开口:“秦淮茹,罢了罢了,別和他一般见识。他声称丟了金戒指,谁知道真假。” “说得对,贾张氏,你说丟了金戒指,谁能证实?莫不是要栽赃於人?秦淮茹,你说你丟了金戒指,谁能证明?是不是想冤枉他人?” “即便你们是亲戚,若无证据,我们也不会轻信你的说法。”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看著院子里的邻居们態度骤变,心中顿时一片茫然。本以为大家会支持她,可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瞪著秦淮茹,满心委屈与不甘。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为何邻居们竟如此怀疑?此刻的她,只觉无措至极。 贾张氏头疼欲裂,面对突如其来的冷遇,一时难以接受。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头皮继续演下去。无论如何,她都要將金戒指丟失的责任嫁祸给秦淮茹。 回想秦淮茹在贾家的日子並不好过,因此当听到贾张氏的指责时,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愤怒。她大声反驳,与对方激烈爭执。这一幕让围观的邻居们纷纷选择沉默,不愿多管閒事。 然而,考虑到这座四合院在四九城的名声,眾人最终还是决定查清真相。毕竟,若是此事传开,不仅丟了脸面,还可能影响整个社区的形象。 过去,只要提起他们是红星轧钢厂的邻居,总能收穫旁人的艷羡目光。但如今,这份荣耀似乎正悄然褪色。 近日,院內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盗窃事件。大家都难以置信,谁能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家院子里。此刻,每个人都义愤填膺,一致认为必须严惩窃贼。 站在一旁的邻居们也都睁大眼睛,试图查明真相。然而,目光却齐刷刷地投向了秦淮茹。有人甚至提议將此事上报执法部门,由他们来审问,事情便能水落石出。 听到这些议论,秦淮茹感到无比愤怒。他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指责,尤其是当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时。他情绪激动地反驳道:“我没有偷金戒指,更不知道它放在哪里。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这么冤枉我,实在太过分了!” “我已经够累了,在轧钢厂工作了一辈子,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我没有时间去管这些閒事,也不需要別人的无端指责。如果你们执意如此,那就报警吧。” 秦淮茹说著,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站在那里,委屈得几乎说不出话,眼泪一颗颗滑落,显得格外无助。 此时,周围的邻居不仅没有为他辩解,反而纷纷对他冷嘲热讽。內心的委屈和无助让他萌生了一个念头…… 之前他还想著孩子不愿与贾东旭彻底闹翻,也不想离婚。然而,当看到贾张氏竟將所有不堪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时,他终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愤怒。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瞪著圆溜溜的眼睛注视著眼前的一切。此刻,她压抑许久的情绪终於爆发。“既然你们这么认定,那我也无须顾忌。从前或许我会留几分情面,可如今你们不但不信我,还將我视为小偷。既然如此,让执法者来解决此事吧。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关於这件事,绝不像你们想得那么简单。我在你们家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累,非但得不到认可,反而被无端指责。我必须和你们离婚,离开这个院子,离开贾家。过去的日子我忍了,但今后再也不会任人欺辱。” “至於这三个孩子,你们若愿意抚养便养,若不愿,交给我即可。我绝不会让他们受苦。” 这时,秦淮茹对围观的邻居说道。听闻此言,邻居们一时未有回应,毕竟这事与他们无关。而贾张氏却满心疑惑,她从未想过秦淮茹今日態度如此强硬,往日提及离婚,多是由她或贾东旭主动提起,今日的转变让她颇感意外。 就在话音刚落时,身旁的贾张氏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仅偷了我的金戒指,现在还想要离婚?离了婚,家里的钱不都被你带走了吗?说什么都不能离,除非你还钱给我们!要是金戒指丟了,那就是你偷的。“ “拿一百块钱出来,你就能离开这个家,我们绝不会干涉你。“ 贾张氏在听到这话后,当场愣住,几秒后才缓过神来。此刻,她看著秦淮茹,气愤地质问,並要求她在离开前赔偿一百块钱。 邻居们站在院子里,听到这个要求后,全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在那个年代,一百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普通工人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三四个月才能存够这么多钱。谁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开口就要这么多钱,仿佛这笔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周围围观的邻居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著贾张氏。谁能想到平日里看似普通的他,竟如此心狠手辣。 第201章 对峙 眾人听到“100块钱”时,纷纷惊讶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然而,很快大家便恢復平静。 贾张氏与秦淮茹对峙,四周顿时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怕是被钱迷了心窍,开口就要人赔百元,咱们四合院哪家能轻鬆拿出这笔钱?” “昨天下雨浇糊涂了吧?一枚金戒就能值百元?分明是故意威胁!” “依我看,秦淮茹提出离婚倒也合理,若是我处此境地,早撑不住了。唯有离婚才能解脱。” “荒唐!怎不索千元?简直是疯了!真该好好教训这老太婆。” “谁偷东西谁负责,赔千把块理所当然,有何不可?” “为何偷窃时不说,如今却因钱多而反悔?” 院中人群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六百六十二章:疯抢钱財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索要100元赔偿后,冷笑一声,眉头深锁,目光充满怒意,直指贾张氏:“您这是在开玩笑吧?100元对我们来说绝非小数,这样的要求实在荒谬!” “疯婆子!你是不是被钱冲昏头了?以前我不想和你计较,没想到你居然让我赔你一百块?若真能找到证据证明金戒指是我偷的,我认罚。但找不到的话,別说一百块,一分钱都不会有,明天我就去办离婚手续。” 贾张氏听出了秦淮茹话中的坚决,她记忆中这个女人在家时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今日却如此怒气衝天。看到秦淮茹的强硬態度,贾张氏內心虽有所惧,却仍不甘示弱。 “你休想耍招,今天若拿不出钱来,我就送你去执法所,看谁能奈何得了我!” “各位邻居,都看清这个女人了吧?若信我,快去报警!” 贾张氏本想筹些医药费给孩子治病,不曾想回家竟遇到这般事態。她意识到此刻可能只有执法员能解决这一切。 秦淮茹听到报警建议,非但不惧,反面朝周围的贾张氏和邻居们直言: “我要和贾东旭离婚,告诉你们,我已不是这里的人,別再干涉我,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別以为离开你们家我会没人要,这院里想娶我的人多得是,就算离了婚,我也要嫁回来,气死你们这群人!” 秦淮茹说完那番话后,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贾张氏身上。院中眾人听罢连连摇头,对同住一院感到尷尬。 贾张氏听后眉头紧皱,心中疑惑,没想到秦淮茹竟如此无礼。“你太过分了!即便离婚还要赖在这儿,是不是早就在外面乱来?”她怒不可遏。 秦淮茹本就不悦,此刻更是被贾张氏的指责激怒。她一直顾及孩子,不想多言,却没想对方步步紧逼,竟在眾人面前污衊她偷窃金戒指。 虽已因过往之事顏面尽失,但她仍努力保持自尊。可如今连回家都不得安寧,贾张氏竟变本加厉,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在这样的时刻,家长观察著院子里的邻居,觉得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的人。平日里这些人就喜欢拿自家的事当笑料,如今竟还联合起来针对贾张氏。这让家长意识到,在这个院子里继续生活毫无意义,还不如跟已出嫁的女儿离婚算了。即便带著孩子可能会辛苦些,但总比在这里委曲求全强。 看到墙上的奖状,想起刚才秦怀如那副疯狂的模样,再瞧见院子里这些人神態各异,秦淮茹终於忍无可忍。 这时李云听闻前院喧譁,也走出家门。刚一露面,便得知是贾张氏家的金戒指丟失,而且有人说秦淮茹可能將其变卖。李云虽刚从屋里出来,却暗自窃喜。 这些不知廉耻之人就让他们互相攻击吧。院子本就是是非之地,李云不愿掺和,只抱著看热闹的心態过来。对贾张氏丟戒指之事,他丝毫没兴趣参与。 李云刚到院子,站在门台上的秦淮茹就认出了他。这一发现似乎给了她更多勇气。 院子里的人纷纷开口,言语间带著不屑。秦淮茹虽曾以为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但那不过是表面文章。她深知这些人並非真心助己,不过是在等著看热闹罢了。於是,她下定决心,若是此刻將离婚之事说出,或许能拉近与李云的距离。 毕竟,若一直靠得太近,难免被人指责轻浮。而一旦与贾东旭离婚,她便可重获自由,行差踏错也只关己身,与他人无干。至於那些爱嚼舌根的邻里,若日后胆敢再私下议论,让她知晓,必叫领导给点顏色瞧瞧。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像,若与贾东旭离了婚,能更亲近李云,日子定会过得滋润不少,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当秦淮茹瞥见李云的身影时,她双眼骤然瞪大,情绪激动起来,开始破口大骂。她的声音响亮无比,几乎盖过了整个院子,连贾张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逼得无言以对。 院子里的眾人目睹此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本欲替贾张氏撑腰的邻居,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珠子齐刷刷转向眼前的局面,却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这些都是他们家的事,我们在这儿干啥呢?又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回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他们家出了这么多事,咱们也管不了,还是少掺和,免得惹祸上身。” “大哥,你说得对,他们家的人確实没良心。秦淮茹,听说是个不守妇道的人,说不定在外面跟很多男人不清不楚。”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善类,平日里说话尖酸刻薄,今天虽好些,但她丟金戒指的事真假难辨。咱们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在这儿看看热闹。” “你这人变脸太快了吧!刚才你还说要帮他们討医疗费,现在就改口了?” 这时,周围的邻居听到这话,不禁反问。 “他们的家务事,咱们不清楚的別乱掺和,免得惹麻烦。” “秦淮茹也太胆大了,这时候提离婚,还妄想嫁给咱们院子里的人,简直是在给贾家添堵。” “真是搞笑,她刚说离婚又要嫁到咱们院子,莫非是想嫁给何雨柱不成?” 就在这一刻,院子中的人听见秦淮茹的话,立刻开始交头接耳。显然,大家都明白秦淮茹与何宇柱关係匪浅。此刻,她下定决心要和贾东旭离婚,这背后肯定有何宇柱的支持。 若非何宇柱在背后撑腰,秦淮茹怎敢如此决绝? 听罢此言,周围邻居无不惊讶,谁能想到看似木訥的何宇柱在感情上竟如此果断。 儘管眾人皆知何宇柱三十多岁仍未娶,为相亲耗费不少金钱,也清楚他与秦淮茹之间纠缠不清的关係,但当得知秦淮茹要离婚时,大家心照不宣——她必会选择何宇柱。 此时,邻居们的担忧並非空穴来风。 虽然眾人都在窃窃私语,却没人察觉到秦淮茹有何不安。相反,她认为这是一个绝佳时机,可以与贾张氏摊牌。一旦离婚,即便贾东旭康復出院,也会对贾张氏心生怨恨。 毕竟,她多年来辛苦挣的钱全被贾家人挥霍。若能摆脱这段婚姻,未来的生活至少不会太糟糕。 於是,秦淮茹当场决定与贾东旭离婚,让贾东旭日后对母亲怀恨在心,从而破坏他们家庭的幸福。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光坚定,仿佛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评价。 秦淮茹一眼瞥见李云的身影,立刻提高了音量,仿佛要用尽全力让他明白,她决心离婚,同时希望他能给予自己一个机会。 贾张氏站在一旁,脑海中闪过秦淮茹要与贾东旭离婚的消息,又想起自家孩子还在医院。万一將来孩子出院后发现妻子跟人跑了,后果难以想像。儘管心中对秦淮茹充满怒火,但想到自己丟失的金戒指,情绪依然复杂。此刻,他觉得周围的人毫无同情心,不仅没帮忙说话,反倒像在嘲笑他。 此时,李云已悄然来到人群后方。他看见秦淮茹倚靠在门框边,面对邻居们的注视,態度强硬得不留余地。尤其贾张氏被她的话震慑住,不知如何反应。 李云听清秦淮茹的意思后,清楚她的意图,但他选择沉默,不愿多言。 秦淮茹虽名声不佳,但李云明白她仍渴望从他这里获取某些利益,以改善生活。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罢了。 “秦淮茹,你到底想怎样?和贾东旭离婚至少也得等他出院再说!这是你们俩的事!” 院子中的邻居注视著秦淮茹倚在门框上的姿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即便无人事先商议,大家却心照不宣——她此刻说的话绝非玩笑。 **眾人皆知,秦淮茹决意与贾东旭离婚之事並非一时衝动。即便此刻她已下定决心,周围的邻里却未表现出过多惊讶,毕竟贾东旭平日里游手好閒、不务正业,与贾张氏如出一辙,这早已让人心生不满。 然而,若真成事实,贾家的顏面或许將荡然无存,连在四合院內也难以抬头做人。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时,何雨柱推门而入。他並未察觉院中气氛的异样,可当他踏入院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犹如烈日下的焦点,灼得他心中莫名不安。 “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今日所有人都盯著我看?莫非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不成?” 何雨柱皱眉自语,环顾四周,却发现每个人都似有隱情,却又讳莫如深。 即便此刻,他仍下意识地轻触脸颊,唯恐脸上沾染灰尘,被旁人耻笑。 何雨柱缓步前行,目光扫过眾人面庞,留意著他们的表情变化。 就在这一刻,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隨即低声议论起来。 “何雨柱终於现身了,秦淮如刚提到离婚,他就出现了,肯定是他出的主意,不然怎会有这般巧合?” “真是厚顏无耻,这种事竟被他撞见。” “可不是嘛,咱们四合院又不是只有这点地儿,偏偏这时出现,『曹操』来得真及时,定是他们串通好的。” “呵,秦怀茹才说完离婚,他就到,两人配合得多默契,保密工作做得倒挺到位。” 这时,何雨柱刚踏入屋內,环视周围的人群,听他们喃喃低语。虽不知具体话语,却觉心头怪异,这些人究竟有何居心? 第202章 措手不及 恰在此时,他注视这些人的举动,眼中满是疑惑。儘管自己已站在人群后方,却察觉异样。 身旁之人不仅对他冷淡,更刻意避开,仿佛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何雨柱虽未言语,內心却已明镜似的。 邻里的细微动作,瞬间触动了何雨柱的敏感神经。 “大叔,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见我可不是这样,今天为何躲著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得罪谁吧。刚回院子时就发现邻居们看我的眼神怪异,像看怪物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话音刚落,身旁的大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应。 这时,那位大爷不仅没开口,还冷冷地瞪著何雨柱,带著轻蔑哼了一声。 儘管大爷此刻对何雨柱表现出不屑,但周围的邻居也用奇怪的目光注视著他。 何雨柱立刻意识到气氛不对。以往大家从未如此对待他,今日回来竟如此,必有隱情。他决心查明真相,以免这些老邻居背后耍什么招。 此刻,何雨柱直视眼前的大爷,心想无需多言,院里这么多人,总会有人告知究竟发生何事。想起自己从前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时带回的剩饭剩菜,他们应该早已知情,即便大爷不说,也会有其他人告诉自己。 何雨柱看著旁边的大爷,对方脸上带著几分轻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悦。他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会。 “这糟老头怎么这样?以前我在轧钢厂拿剩饭时,你可没这么瞧不起我。现在年纪大了,怎么变得比翻书还快?看来我是高看你了,想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 这时,何雨柱转向其他邻居,试图了解院里发生的事。所有人见他都像见到敌人一样,让他很不解。 “你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但还没等他说完,邻居们纷纷避开。何雨柱刚转身,就听到秦淮茹的话,这彻底顛覆了他们的认知—— 没想到**要和贾东旭离婚,还要嫁给院里这些人。大家虽然不清楚详情,但都认定是何雨柱搞的鬼。 此刻,邻居们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何雨柱虽觉奇怪,却不明真相。 想到此处,何雨柱心中顿感不悦。他必须弄清这些人躲避他的原因。这时,他注意到身旁一位大爷,眼神竟稍显温和。 这位大爷平日里常占他便宜,此时何雨柱確信,他会详细讲述院中发生之事。於是,他缓缓靠近,对站在一旁的大爷发问:“孙大爷,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大家看我的眼神像对待敌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何雨柱行事谨慎,深知此事重大,故在接近孙大爷时,步伐缓慢,让人难以察觉其意图。他贴近孙大爷耳边低声询问。 话音刚落,孙大爷脸色骤变,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听见何雨柱的话后,孙大爷转动眼珠,嘴角微扬却摇头不语。见此情景,何雨柱愈发疑惑,心中更坚定了查清真相的决心。 “孙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我从扎钢厂带回了不少好东西,吃的喝的都没少给你留,你该不会也瞒著我吧?咱们可是院里最好的邻居,除了你还有谁能告诉我这些事?放心吧,轧钢厂的情况很快就会好转。听说红星公社要送两头猪给工人改善生活,到时候我给你弄点肉尝尝,你觉得如何?” 孙大爷站在一旁,何雨柱清楚他绝不会主动开口。於是他拿起手中的食物,准备试探一番。 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尤其对像孙大爷这样的老人来说,没有固定工作,想吃得更好、穿得更暖並不容易。 何雨柱了解孙大爷的心思,便利用这些物资作为筹码,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 起初,孙大爷与其他邻居一样,认为何雨柱暗中对秦淮茹有所动作,这让他很反感。但当得知轧钢厂即將改善伙食,尤其是提到两头猪时,孙大爷眼睛一亮,简直难以置信。 然而,面对何雨柱提出的优厚条件,他知道若自己拒绝,其他人肯定会同意。 於是,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何雨柱,又想到即將到来的猪肉,儘管还没吃到嘴,但那份渴望已被对方看穿。 察觉到时机成熟,何雨柱向前迈进一步,轻轻拉了拉孙大爷的衣袖,说道:“孙大爷,这阵子到底怎么回事,还是告诉我吧。就算你不讲,別人也会说的。与其让別人告诉你,不如现在把这些饭菜收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別后悔没抓住机会。” 何雨柱说完那句话,便搓著手,低下头去。 站在一旁的孙大爷,在听到这话后,迅速权衡利弊。此刻院里眾人显然將何雨柱视作对手,孙大爷深知,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破坏院里的规矩。若为了眼前这点吃食得罪全院之人,即便天天有肉吃,怕也是味同嚼蜡。 儘管自己飢肠轆轆,但面子上仍要撑住。得罪整院人的话,纵使每日大鱼大肉,只怕也难以下咽。於是,孙大爷虽已打算应下,却转念一瞬,仅是盯著何雨柱嘆息一声。 **“何雨柱,你究竟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你是当事人,这些道理不用我多讲,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知道你不是糊涂人,应该能明白其中轻重。” 此时,孙大爷瞥了眼何雨柱,只简单提点了一句,並未详说院中状况。虽觉何雨柱提出的条件颇具吸引力,但稍加思索后,他依旧摇头拒绝。 何雨柱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平日里靠著他占了不少便宜的老头竟这般敷衍,院里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一时间,他对院中之事愈发好奇。 “孙大爷,你们到底打什么主意?为何院里发生的事总要瞒著我?我又没做什么错事,何必如此?你不说拉倒,以后休想从我这儿討到好处。” 恰好,李云在一旁听得真切。 此刻,院子里的人都误以为秦淮茹要和贾东旭离婚,是因何雨柱从中作梗。 然而,李云心里十分清楚,这件事和何雨柱毫无关係。 於是,大家依然误解了这个傢伙。 这时,站在李云身边的他故意轻咳一声,吸引何雨柱的注意。 察觉到李云在场,何雨柱意识到院子里必有大事。否则,这傢伙不会参与这些事,平日院里的全体会议,他基本都缺席。 这几天究竟出了什么事?这傢伙为何如此有閒情?还来参加全员大会。此时,他发现院子里的人都不愿与自己交谈,也只能寄希望於李云。 他知道李云在四合院里地位显赫,而且钢厂的其他人也敬他几分。若想了解情况,只能从李云口中得知。 因此,何雨柱瞥了李云一眼,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卑微的神色。 既然那位大爷不愿告知,那就只能从李云这儿打听消息了。 这时,他缓缓走近李云,来到他身旁。所有人都注视著他,目光如刀锋般刺人。 **  何雨柱不想让院子里的人发现自己归来。 “李哥,这院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盯著我?让我很不舒服。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肯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定会告诉我,求你了,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吧。”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刚到李云身边,有意放低了声音。 说完后,他站在一旁,眼睛骨碌碌地盯著李云,眼神中那种卑微的姿態表现得相当到位。 “傻人有傻福,你小子真走运,你跟秦淮茹是不是快订婚了?”李云的话让何雨柱愣住了,完全摸不著头脑。 这时,李云也不想多说什么,看著院子里聚眾议论的人们,他转身对何雨柱说了句话,然后朝家里走去。 只剩下何雨柱一人呆立,看著眾人议论纷纷,他自己也被刚才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这时,靠在门边的秦淮茹一眼看到何雨柱,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 “贾张氏,你这老太婆少揣测我的心思。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这样胡来別怪我不客气。至於你说的金戒指,我不知道丟在哪里,说不定根本不存在,现在又想让我赔医药费给你儿子。” 贾张氏听后毫不在意,心想自家的金戒指除了秦淮茹没人会拿,於是断定是她偷的。 此刻,贾张氏看著秦淮茹,心中怒火中烧。儘管刚才她们有过一番交手,自己略显劣势,但此时周围人眾多,若在此刻输给秦淮茹,她在院里的日子將难以继续。 贾张氏紧皱眉头,目光如炬,开口便是一阵恶语相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偷了我的东西还敢抵赖,如今竟想和我的孩子离婚,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秦淮茹本已愤怒,贾张氏此番羞辱更让她失去理智。她从未想过,这般侮辱会由这个女人口中说出。此刻,她已决定不再顾忌顏面。 “既然你如此无理取闹,那我今日便当眾宣布,明日就与贾东旭离婚。你们母子今后如何生活关我何事?我倒要看看,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否填饱肚子!“ 此言一出,周围的邻居无不惊讶,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在秦淮茹说完后,她看向远处的何雨柱,眼神带著一丝期待:“雨柱,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我们明天一起去领证吧,你觉得如何?愿意的话就站到我身边来。“ 秦淮茹深知自己得罪了院子里的邻居,若不想办法找人帮忙说话,未来日子难以为继。即便她与何雨柱结婚,这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何雨柱常从轧钢厂带回好东西分给大家,院里人都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但他从未承认与秦淮茹的关係。 此刻,秦淮茹突然当眾表態,令刚回家的何雨柱措手不及。儘管他曾对秦淮茹怀有好感,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第203章 不屑 秦淮茹清楚,何雨柱不敢轻易答应,但她仍忐忑地注视著他。何雨柱听后愣住,眼神迷茫,內心却因喜悦而复杂。 何雨柱佇立原地,陷入深思。他转动眼珠,突然领悟到刚回院子时邻居们异样目光的含义。结合李云之前的提醒,他明白了——秦淮茹决定与贾东旭离婚,选择他。 內心虽激动,但面对眼前状况,他迟疑起来。秦淮茹本以为何雨柱会有所行动,如今却见他毫无反应,感到尷尬。她原以为自己主动提出婚事已经足够明显,可何雨柱的表现让她怀疑他是否真有此意。 何雨柱依旧沉默。秦淮茹愈发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有人出声打破寂静:“傻柱还没结婚呢,秦淮茹都表明心意了,你怎么还不表態?这样多好啊,不用再生孩子,还能有好几个『儿子』喊你爸爸。” 秦淮茹的话刚落音,身旁邻居就直言劝说。这番话吸引眾人关注,大家纷纷投来目光。就连门口的贾张氏也开口斥责何雨柱。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指责道:“你们这对无耻之徒,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早有预谋?专门来气我是不是?” 她转向何雨柱,声音带著威胁:“何雨柱,你这混帐,我丟了个金戒指,秦淮茹说是她没拿,那一定是你们串通一气偷了我的东西。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我真敢报警抓你们这对狗男女。” 贾张氏满腔怒火,面对秦淮茹毫无办法,但当她看到何雨柱愣在那里时,怒火瞬间爆发,直衝向他。 何雨柱无辜地被责骂,自然不愿將这怨恨埋在心底。他刚回院子,见贾张氏对秦淮茹如此苛刻,心中十分痛心。 此时,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何雨柱。有人猜测他们之间定有隱情,开始窃窃私语。 “柱子啊,要是真和她成了,多好,不用再考虑生孩子,已经有三个娃喊他爸,这是占大便宜了。” “你们看不出来吗?何雨柱对秦淮茹早就有意,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居然不珍惜,真是没用。” “柱子,人家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表態?是害怕还是后悔?” “这不太对劲,平日里你拿回来的东西都借给那家人了,秦淮茹的感情我们也看得分明,而且我们又不是没眼睛。” “哼!何雨柱在轧钢厂一个月挣几十块,如今怎就成接盘侠了?也太委屈他了吧!” “未必吧,只要人家乐意,咱们又能说什么?” 就在此刻,站在一旁的人看到何雨柱佇立不动,久久无言,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然而,这些邻居的议论声並不友善,有的讽刺,有的嘲笑,都觉得许大茂不过是四合院里的提线木偶,虽说是英雄般的存在,但在当下,很多事情靠的並不是大家齐心协力就能解决的。 听到眾人的话,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刚想开口,却被远处的贾张氏抢先,她再次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傢伙,背后搞小动作,简直不要脸!小心明天出车祸,怎么没撞死你?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早晚遭报应!” 贾张氏对秦淮茹束手无策,內心的怒火全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刚回到院子的何雨柱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经过一番梳理,他已了解事情始末。此刻,他清楚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贾张氏的辱骂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本以为给了何雨柱一次机会,没想到贾张氏再度开口辱骂,显然早已將他视为出气筒。 当然,何雨柱站在院子里,但就算贾张氏是这里的长辈,甚至几位大爷的面子他也不买帐。这时,他听到了那侮辱性的声音,愤怒的情绪瞬间失控。 毫不迟疑,他握紧拳头,朝贾张氏冲了过去。邻居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逼近贾张氏,高大的身影俯视著她,一巴掌、两巴掌,清脆的耳光声迴荡在空气中。 那一刻,何雨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掌隱隱作痛。而贾张氏嘴角渗出血跡,怒意被这一击打断,却更加激愤。 (请记住101??????.??????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你这不知廉耻的人,为何打我?我说的可是事实!”她喊道,“大家快来瞧瞧,何雨柱这混帐,仗势欺人!” “你这恶棍,无缘无故为何打我母亲?不过说了真话,竟敢动手,今日若不撕烂你的嘴,誓不罢休!”贾张氏说完,一抹唇边的血,凶狠地扑向何雨柱。 四合院里的战神何雨柱岂会示弱。刚进院子,看到贾张氏对秦淮茹咄咄逼人,他的火气就压不住了。如今又將怒气转到自己身上,他怎能容忍? 就在贾张氏得知秦淮茹要和贾东旭离婚,並將责任推给何雨柱时,她看何雨柱的眼神就像见到仇敌。她认定何雨柱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导致这一切发生。 既然家中祖產如今已尽数归於今日,贾张氏院中仅剩这几处房產。恰逢此时,秦淮茹提出欲与贾东旭离婚。无论如何,此刻必须守住自家房產,绝不能因秦淮茹的离婚要求而找藉口侵占。 即便此刻贾张氏见何雨柱已达人生巔峰,却仍目光凶狠,伸手直向何雨柱脸抓去。何雨柱岂能容忍,迅速转身反击。 目睹贾张氏被一脚踹飞,发出沉闷撞击声后重重摔落,激起尘土瀰漫。胸腹触地的瞬间,那声响清晰可闻。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目睹此景,嘴角浮现笑意。虽邻里环绕,眾人皆同情贾张氏的处境,唯独她感到释然,毕竟平日无人支持她的立场。 此刻,贾张氏挣扎起身,何雨柱却冷笑开口:“你刚才不是挺囂张的吗?如今为何不言语了?站起再说啊,看何某是否放过你!“ 贾张氏痛得哀嚎,神情几近崩溃,脑中阵阵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此刻,院子里的人见到何雨柱回来还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爆发爭斗。这一下,邻居们心里很不痛快。 儘管大家都了解何雨柱性子急躁,但院子里除后院的李云外,其他人他基本都打过,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此时,大家也意识到,如果不及时教训何雨柱,日后他在院子里可能会更肆无忌惮,邻居们在他面前也会失了顏面。 同时,他们深知,既然何雨柱敢对贾张氏动手,那他们若触怒此人,一旦落到他手里,后果必然不会好。 这时,几位稍年轻的邻居望向不远处躺在地上抽搐、哀號的贾张氏,鼓起勇气开口。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贾张氏毕竟是长辈,你不仅不尊敬她,竟然还动手,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咱们四合院是远近闻名的自由之地,可不能因为你毁了这里的名声。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管你在外头多么风光,这里是四合院,不是你撒气的地方。” “你总是这样囂张跋扈,迟早会付出代价。等院里的几位大爷和李云回来,咱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別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旁边的一位邻居听到这话立刻站出来说:“何雨柱,你现在就等著吧。院里一向由几位大爷负责调解邻里纠纷,可实际上他们在这里毫无威信。若不是碍於面子,这些人早就被赶走了。“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顿时怒目圆睁,周围的邻居也意识到事態严重,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提议:“李云就在院里,根本不用等他回来。只要他在,其他人都无所谓。“ 又有人说:“对啊,现在李云在,咱们赶紧找他来开个会。这小子太猖狂了,再不管束,咱们的日子就別想过安生了。“ “何雨柱,你也太放肆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厉害不可,否则以后咱们怎么在这儿住下去?“ 就在这一瞬间,站在一旁的邻居们听见后排的那位邻居开口说话,虽然彼此未曾商议,却在这一刻达成了共识——必须让李云站出来主持公道。 这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隨即,贾张氏丟失金戒指的事情似乎被所有人拋诸脑后。 所有人都认为眼下最紧迫的事是好好教训何雨柱一顿。这傢伙平日在院里如此囂张,若不给他点顏色看看,即使日后还能在这院子里生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此刻,听到院里邻居不仅未支持自己,反而话题越扯越远,儘管表面上趴在地上装作无奈,內心却满是悲伤。然而,他始终希望院里的这些人能儘快帮他找回丟失的金戒指。 毕竟那金戒指是他家的传家宝,丟了就像丟了血汗钱一样痛心。对贾张氏而言,这枚戒指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她所居住的两间房。 当听到李云的名字时,何雨柱毫无惧意,反而转了转眼珠,冷眼看著那些刚刚还在七嘴八舌討论的邻居。 “你们这些人閒来无事,总爱管別人的閒事,既然想让李云来评理,那就让他来好了。我刚才回来时见过他,我和他素无恩怨,就算他来了又能奈我何?” “李云虽然在厂里有些地位,连轧钢厂的领导都让他几分,但我可告诉大家,我根本不买他的帐。要是不信,你们把他叫来,咱们试试,看他敢不敢跟我过不去,我照样能对付他,咱们拭目以待。” 《最后的底线》 院中站著的何雨柱,此刻瞪著一双圆眼,似是对院子內眾人慾搬走李云之举感到意外。然而,他毫无惧意,反而嘴角扬起一抹傲气。 好在眾邻居皆是四合院长久住户,不然仅凭何雨柱眼下这副模样,真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此地主宰。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毫无顾忌地反击那些观望之人,言语间满是不屑。 第204章 锁定 听著何雨柱的话,眾人虽心中不服,却无人胆敢站出与其正面交锋。毕竟,大家都惧怕何雨柱的脾气,没人愿意徒增麻烦。 何雨柱此刻却得意非凡,眼神中流露出不可一世的光芒,对围观者视若无物。 “哎哟,痛死我了!各位快来帮忙啊,我的小命快交代在这儿了!你们就这么袖手旁观?不是说好了要帮我討回公道吗?如今却都成了哑巴,是不是想让我自生自灭?” “哼!刚才说得好听的人呢?现在缩头乌龟一样不敢现身,我就诅咒你们祖上十八代不得好死,还希望你们家生个不男不女的孽种!” 此时,贾政躺在地上挣扎起身,试图调整姿势平躺。他双手捂胸,额上冷汗直冒,显然刚才的爭执已耗尽他的体力。 儘管何雨柱態度囂张,但院中仍有不少年轻邻居注视著事態发展。 这一刻,何雨柱毫不畏惧,毕竟在他眼中,自己只是轧钢厂里的普通厨师,而李云显然不属於同一类人。即便如此,面对邻居们的质问,他依旧冷静回击。 这时,站在旁边的人竟无人敢言。看到这一幕,何雨柱愈发激动,他从未想过今日也能展现出领导者的气势,尤其让李云这样的存在不再独占主导地位。 “从今往后,若有人再欺压我,休怪我不讲情面。秦淮茹在我最艰难时给予帮助,她照顾我家务、洗衣裳,这份恩情我铭记於心。谁若对她无礼,便是对我何雨柱的冒犯,必遭严惩!” 何雨柱环视四周,邻居们皆被震慑得哑口无言。他趁势举起拳头,露出结实的肌肉,试图彰显力量。这一举动让院內气氛紧张至极,邻人们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然而,倚靠门框的秦淮茹却喜上眉梢。往日孤立无助,如今何雨柱归来,局势已然逆转。即便有人不满,此刻也只能忍耐。 秦淮茹注视著何雨柱挺身而出为自己发声,这让她倍感欣慰。从前家中有难,总是她独自承受,如今何雨柱却公开维护她的尊严,令她深感温暖与感激。 《重修版》 在这样的时刻,她越发確信,若嫁给何雨柱,日后他的轧钢厂工资將由自己掌控。 秦淮茹心中清楚得很,对付何雨柱並非难事。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已下定决心,要与贾东旭离婚。既然院里人都已知晓,不如彻底了断。正好藉此机会將一切摊开。 即便贾张氏反对,也无妨。毕竟分道扬鑣后,她要让对方明白,离开贾家后,她的生活会更美好、更幸福。 就在这一瞬间,院里的邻居目睹何雨柱的举动。 何雨柱竟欲与人动手,这让周围的邻居渐生不满。 院子在四九城颇有名气,谁料如今大事小事都要靠拳头解决。 对年轻人而言或许无妨,但年长者难以应对,尤其他们已年迈体衰,再无力参与爭斗。 此刻,周围邻居瞪大双眼,直指何雨柱:“你刚回来,还不了解情况便如此行事,身为院中一员,怎可用暴力?年轻人当以理服人!” “你未免太过分了!虽然你年轻力壮,又是大钢厂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但轧钢厂杨厂长不会是这么教你们的吧?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如果凡事都靠拳头解决,那还要我们这些『大爷』做什么?” “何雨柱,看你笑得贼兮兮的,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没想到竟还对院里的邻居动手,真让人搞不懂你的想法。” “我警告你,这种人绝对不能出现在我们四合院!如果你继续这样囂张,別怪我们不客气!”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要是今天你敢动手,我们就全体去街道办投诉你!不信咱们走著瞧,你不给我们面子,等你结婚时,谁都不会出席。本来是喜事,结果没人参加,你想想该多尷尬。” 这时,周围的邻居纷纷上前威胁何雨柱。不过,这些话並未动摇他的决心。站在不远处的一位邻居却深知何雨柱的性格,此刻开口道:“你真以为能横行霸道?” 这句话让何雨柱愣住了,仔细一想,他们说得確实有道理。如果秦淮茹的事成了,全院人都不来参加婚礼,那场面的確不好看。 他瞪著眼睛思忖片刻,情绪逐渐平復下来,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调整状態。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清楚我是怎样的人,我可不是衝著你们来的。” “想必大家也知道我的性格。贾张氏,你也太不像话了!我在四合院一向安分守己,没招惹过谁。你看看你说的话多伤人,要是这话搁別人身上,你能心安理得吗?” 何雨柱回过神后,將所有怨气都归到了贾张氏头上。 这时,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邻居虽想插话,却被何雨柱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而另一边,一位家长吃力地用手撑地站起来。看到何雨柱,他立刻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这个混帐东西,太丟脸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竟打起咱们院里女人的主意。你太让人瞧不起了!” “你就等著吧!要是你敢跟秦淮茹成亲,看我不捣乱到底。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让你俩好过。” 贾张氏此刻再次显露出本性,向周围的人倾诉心中不满。然而,院子里的人却觉得他的话过於过分。 “贾张氏,你能不能收敛点?雨柱已经饶了你,你就別在这胡搅蛮缠了。要不是提前警告你,待会挨揍可別怪没人提醒!” “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这傢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好心帮你说话,他却这样回话,实在过分。” “谁能猜到那疯婆子脑子里装的啥?要不咱们就不管了。他们家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说不定这人说金戒指丟了,根本就没这回事。”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之际,何雨柱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大家这才鬆了口气,明白用武力解决这种事对他们毫无益处。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之时,后院的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地来到院子中央。她举起拐杖指向眾人,怒斥道:“你们这些人也太不像话了!都是邻居,为何为难贾张氏?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没见过这么乱的情形。你们自己都不觉得羞耻吗?要是这事传出去,看你们怎么见人!”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我来操心?真是让人生气!” 刚落地的聋老太太受到大家的关注,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旁边的人见她亲自出面,后排的邻居急忙上前搀扶。她在院子里住了几十年,即便是一大爷,也得给她几分薄面,其他人更不必说。 此时,院子里的人看到她的表情,纷纷后退,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聋老太太瞪著浑浊的眼睛,扫视眾人,內心怒火中烧。不远处,贾张氏躺在地上打滚哀嚎,让她更加气愤,一怒之下將拐杖重重摔在地上。 “你们太过分了!贾张氏的孩子还在医院,情况不明,而且金戒指也不见了,你们不但不帮忙,还为难一个老妇人。难道几年后,你们也要合伙欺负我这个老太太吗?“ 这时,两名邻居搀扶著她走向贾张氏,眾人听她质问,面面相覷。稍作沉默后,一名邻居开口说道:“聋老太太,您是咱们院辈分最高的,我们怎敢对您无礼。“ “聋老太太,您就別担心了,我们对这些人向来是区別对待的。有些人就该如此处置,不过您不是普通人,理应得到所有人的敬重。” “您儘管放心,我们绝不会这般行事……” 就在这一刻,院里的邻居目睹聋老太太缓缓向前移动,其中一人隨即开口说道: 幸亏他们这么说,不然以聋老太太那火爆的性子,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就在此时,正躺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听见动静,立刻停止了翻滚,心中痛楚竟也减轻了几分。 甚至还未等聋老太太走近,贾张氏便已转头看向她的方向,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过去她许多计策,皆由聋老太太提出。 还没等聋老太太靠近,她便皱眉关切地问起:“贾张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定替你討回公道!” 话音未落,聋老太太扫视了身旁的邻居一眼,猛地甩开手臂,將他们推开。 此情此景,一直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也不敢多言,毕竟聋老太太是他最敬重的人。即便她年迈,他也丝毫不敢懈怠。 隨著聋老太太走出院子,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此刻,他们难以置信,聋老太太竟会为贾张氏仗义执言。 就在这一瞬间,眾人得知聋老太太將参与其中,接下来的局面变得棘手起来。於是,院子里原本喧闹的邻居们瞬间安静下来,都屏息凝神地观察著事態的发展。 与此同时,一些早就不愿再插手此事的人,此刻也悄悄退到了院子的角落。 何雨柱注视著聋老太太的身影,神情渐渐收敛起那份傲气。毕竟,在这里,他並不惧怕其他人,但对李云和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却不敢轻视。 儘管大家戏称他为傻柱,但他绝非愚钝,反而是四合院里最聪慧之人。不然的话,聋老太太怎会如此信任並支持他? 这时,看到聋老太太的身影,何雨柱心中暗喜,秦淮茹即將成婚让他激动不已。他甚至觉得,即便得罪其他邻居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一切都会顺利解决。 於是,何雨柱嘿嘿一笑,迈开脚步走到聋老太太身旁,顺势扶住她的手臂。 “奶奶,这些事让您费心了。您还是回家休息吧,这儿没什么需要您操心的。院子的事我自己就能处理妥当。” 说著,何雨柱继续搀扶著聋老太太向前走。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喘著粗气,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她布满黑斑的手紧握著拐杖,似乎对何雨柱的话有些不满。 何雨柱话音刚落,身旁的龙老太太猛然转头,目光如炬般锁定何雨柱。 第205章 困惑 “你这个孙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对院里的邻居爱答不理,难不成还想把我这老太婆也撵走?”龙老太太语气中带著几分调侃,“看来你如今是翅膀硬了,连我都得避著点。再这么下去,是不是还想对我动手?” 聋老太太话锋一转,露出一丝嘲讽。若换了別人,早就不耐烦了,但面对的是四合院辈分最高的龙老太太,何雨柱只能默默忍受。 即便如此,他的眼珠还在偷偷转动,试图避开龙老太太那咄咄逼人的视线,生怕惹得她当眾下不来台。 就在此时,一直趴在地上装可怜的贾张氏仿佛找到了机会,听到龙老太太开口,立刻提高了声调。 “哎哟,我的腰啊!谁这么狠心打人吶!我这把老骨头,竟没人同情……”她一边喊疼,一边翻滚在地上,引得眾人侧目。 院子里的人这才意识到,贾张氏此举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爭取龙老太太的支持。而在此之前,儘管邻居们嘴上答应帮忙,真正事发时却无人站出来,反倒冷眼旁观。 此刻,贾张氏的表现让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她不是个安分的人。在龙老太太尚未开口时,她便已开始表演,显然是想藉助龙老太太的威望来打压对手。 就在这一刻,院子中的邻居们目睹了贾张氏趴在地上的情景。在此之前,他们曾答应帮助解决这些问题,但现在却感到深深的失望。毕竟,作为院中最受尊敬的聋老太太都亲自出面了,他们自然无需再多此一举。 而且,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是四合院里的传奇人物,得罪他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让自己吃苦头。 然而,当贾张氏狼狈的模样展现在眾人面前时,却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为她发声。毕竟,这些邻居清楚地记得,聋老太太曾独自想出对付秦淮茹的办法,因此此刻看到贾张氏的处境,內心多少有些同情。 这时,搀扶著聋老太太的何雨柱喃喃自语,他原以为聋老太太会站在自己这边,因为整个四合院中,聋老太太对他最为偏爱。 於是,何雨柱对聋老太太说道:“奶奶,您千万別信他,他绝不是什么好人。我打他是有理由的,要是她没先骂我,我也不会在大庭广眾之下动手。既然打了,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奶奶,这疯婆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可別被她蒙蔽了。” 何雨柱一边搀扶著聋老太太前行,一边低声嘀咕。令他没想到的是,聋老太太不仅不信他的话,反而变得更加生气。 紧隨聋老太太的动作,连身边的何雨柱都感到疑惑,甚至嚇得连声音都不敢出。 只听何雨柱话音刚落,聋老太太举起手中的拐杖,抡了个圈,“砰”的一声击在何雨柱肩上。 儘管何雨柱在四合院中如同战神般存在,但聋老太太这一举动却让他毫无防备。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只觉肩头一阵剧痛,忍不住喊出了声。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您为何要打我?” “哎哟,好疼啊!您能不能轻点下手。” 此刻,何雨柱一边揉著肩膀,一边观察聋老太太的表情,发现她似乎心生不满。然而,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面前这位是院里年纪最长的人,也是最受宠爱的老人。即使何雨柱心中有些怨气,但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年迈的聋老太太,他也无计可施。 何雨柱揉著肩膀,瞪大眼睛看向聋老太太,同时带著几分好奇询问。 “奶奶,您为何突然打我?我又没说什么,您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动手,也不顾及我的顏面。我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是成年人了。” “再说,您可能还不知道,秦淮茹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您这样让我在四合院里如何做人呢?” 儘管何雨柱很生气,但他的语气依然儘量保持平和。 因四合院中聋老太太给予他的关怀远超他人,此刻何雨柱在外人眼里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可在聋老太太面前,却是个乖巧懂事的后辈。 聋老太太听完何雨柱的话,侧头看向一旁的何玉珠,眼中满是轻蔑。 “你太过分了!欺负贾张氏就算了,她孩子还在医院,具体状况都不清楚,你不但没帮忙,还趁机添乱,真是过分!” 此时聋老太太盯著地上躺著的贾张氏,转身对身旁的何雨柱严厉斥责。 何雨柱不解,不知贾张氏何时贏得聋老太太认可,看来这老太婆並不简单。 聋老太太既已表態,何雨柱只得点头应允。 “奶奶,您这么说,我听您的,这事就此作罢。” “不过我马上要和秦淮茹成婚,到时候您得来沾沾喜气。” “您一直盼我成家,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即便此刻胳膊酸麻,想到即將迎娶秦淮茹,这种不適也显得微不足道。 聋老太太闻讯虽刚到院內,尚未弄清何雨柱为何打贾张氏,但也难掩兴奋。 何雨柱的话让聋老太太瞬间明白,秦淮茹要嫁给他,却被贾张氏从中阻挠,这才引发了衝突。 “何雨柱,你听我说,你结婚是好事,但绝不能和秦淮茹结婚。你们要是真结了婚,不但生活不会幸福,也不会有好结果。” 何雨柱本以为向聋老太太宣布婚讯后能得龙老太太祝福,却没料到聋老太太不但没祝福,还说他们不会有好结局。 平日里在聋老太太面前乖顺的何雨柱此刻內心十分不满。 “奶奶,您別乱讲,我和他结婚怎么会没结果?这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您不帮我就算了,现在还打击我的决心。” “不行!以前的事我可以听您的,但今天这事我绝不会听您的。我非他不可。” “奶奶,您以前不是总催我早点结婚吗?现在我真要结婚了,您又不开心了,我不知道您到底怎么想的。” “別的事我可以听您的,但这件事我绝不能听您的,我一定要和秦淮茹结婚。”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和他结婚,就算吃亏我也认了。” 这一刻,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的话掷地有声,周围邻居都听得明明白白。 见何雨柱如此坚定,聋老太太知道他在四合院里的倔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没人能改。 此时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你这傢伙,不听话,就得吃苦头。话我都讲清楚了,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己琢磨去吧。” 聋老太太说完这话时,目光一直瞟向站在贾家门前的秦淮茹。 此刻,儘管她对何雨柱之前的举动並不满意,甚至强烈反对他和秦淮茹的婚事,但她发现何雨柱的態度异常坚决。以往他总是很听话,可如今却完全无视她的建议,对她的话也充满怀疑。 在何雨柱心中,与秦淮茹成婚是长久以来的愿望。如今终於等到了机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即便聋老太太再三劝阻,他也充耳不闻。即使是在龙老太太的一番解释后,他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復。 “奶奶,您別说了,我明白您从前都是为我好。” “您曾多次催促我早些成婚,可现在我真要成婚了,您却又反悔。以后的事,我自己会负责。” “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都能自己拿主意。您过去对我关怀备至,我很感激。但今后的路,我会自己走,过得好或坏,都由我自己承担。”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望著身旁的聋老太太,不知为何竟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仿佛停不下来似的。 看到周围的年轻同事,他全然不顾聋老太太的顏面,目光却悄然落在不远处的秦淮茹身上,似乎觉得她此刻对自己更为青睞。以前他对她就有好感,只是碍於轧钢厂和四合院里眾人的议论才犹豫未决。如今既然已经表明態度,便无需多言。 这样的良机稍纵即逝,若错过,今后再想找合適的人谈婚论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说完后,何雨柱坚定地看著聋老太太,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充满信心。 聋老太太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虽有波澜,但也不再纠结太多。毕竟当年她將何雨柱视为最疼爱的孙子,万万没想到今天他会当眾让自己下不来台。他说话时声量颇大,似要明確表达决心。 聋老太太心想,接下来的生活如何,终究是他的事,与自己无甚干係。於是,她果断推开何雨柱,说道:“你已长大成人,有些事不必再来问我,既然你能自行判断,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步伐缓慢而稳重,走向贾张氏。这一举动被院子中的邻居们看在眼里,清清楚楚。 聋老太太从前在四合院的地位无人能撼,但如今何雨柱竟敢无视她的决定,这令不少邻居大跌眼镜。他们本以为何雨柱会毕恭毕敬地服从,却没想到他会公然顶撞。 人们不禁疑惑,往日聋老太太对何雨柱多有照顾,今日他怎就翻脸不认人?若非聋老太太一直庇护,何雨柱恐怕早已被眾人驱逐,更別提还能站在这里。 此刻,聋老太太迅速走到贾张氏身旁,语重心长地问:“为何院里人都与你作对?你该反思自身,莫要再这般口无遮拦。年纪渐长,有些事自己也该明白。你家琐事不断,若非念及同住四合院的情分,我才懒得理会。” 贾张氏低头不语,聋老太太嘆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们家的事太多,我也无意过多干涉,只是希望你能有所收敛。” 聋老太太走近贾张氏时,突然开口说话,语气中透出明显的倾向性,似乎要为贾张氏辩护。 院子里的邻居们闻言议论纷纷,疑惑聋老太太为何忽然对贾张氏如此友善,让人摸不著头脑。 “聋老太太今日怎会这般失態?竟偏袒起贾张氏来,真是个糊涂的老糊涂!” “看来年纪大了確实容易糊涂,不然怎会说出这等荒唐话。” “咱们管他作甚?向来不听她指手画脚,如今也无需多言。” “这老太婆今日怕是管得太多,先前说何雨柱已属不该,现在又来帮贾张氏说话,实在令人费解。” 眾人看著聋老太太的举动,满是困惑。 第206章 真切 讲章在一旁听得真切,心中暗喜,仿佛找到靠山,一边抽泣一边艰难地坐到聋老太太面前诉苦。 “聋老太太,您不知我家孩子还住院,谁能想到有人如此歹毒,將我的祖传金戒指偷走了。” 贾张氏听见这话,內心泛起波澜,她从未想过平日沉默寡言的讲章家中竟有如此贵重之物。在这个年代,一枚金戒指的价值非同小可。 就在这一刻,聋老太太拄著拐杖听著贾张氏的话,神色复杂,心中亦是半信半疑。 此前,每当贾张氏与秦淮茹產生爭执时,聋老太太总是默默替她出谋划策。如今得知贾张氏祖传的金戒指丟失,她决意要为对方討回公道。 “你这话,该不会是真的吧?金戒指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快报警处理。咱们院子住著这么多人,我一直觉得邻里都是老实本分的,没想到竟出了个贼。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实在难以相信有谁会做出这种事。” “你的判断没错,这內贼必然是出自你们家里,不然怎会悄无声息地丟了金戒指,却无人察觉。” 儘管聋老太太並未直指秦淮茹偷窃,但她的话语间,种种跡象已让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秦淮茹。 此时,院子里的眾人也都看出,若继续这般发展,秦淮茹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作为院中备受尊敬的长辈,得罪聋老太太绝非明智之举。 於是,大家纷纷將目光聚焦於秦淮茹身上,甚至猜测聋老太太即將当面质问她。 不远处的何雨柱虽未言语,但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峻。就在邻居们交头接耳之际,他迅速行动,身影一闪便出现在贾家门口。他站到秦淮茹身旁,双肩微微颤动,神情却无比坚定。 听见聋老太太的话后,秦淮茹內心忐忑。而当何雨柱靠近时,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明白,只要有他在身边,自己便无需惧怕太多。 秦淮茹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目光坚定地瞪大了眼睛。何雨柱则悄然靠近,將耳朵贴近她耳边,轻声说道。 “淮茹,別担心,今天有我在,没人敢动你。若是有人找茬,那就是和我作对,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淮茹,我今天就明说,谁要是为难你,就是和我过不去,我定不会轻饶。此刻,看著秦淮茹,何雨柱语气沉稳地开口。” 此话刚落,秦淮茹转头看向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安心。她心中暗想,今日总算找到依靠,日后嫁给他,一切都会如己所愿。 何雨柱的话语虽轻,却深深触动了秦淮茹的心。这一刻,她完全被他吸引。 “谢谢,你看院里那么多人,竟无人出声帮我。你能当著大家的面如此关心我,我真的感激不尽,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倍感欣慰,认为两人的婚事指日可待。他知道只要自己愿意,院子里谁也无法阻拦。 毕竟,他已成年,又在厂里有了一定地位。从今往后,他决定不再理会他人意见,哪怕聋老太太也不例外。 “放心,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你就是我家人,谁若欺你便是欺我。我会护你周全,这是我应尽的责任,也是我的承诺。” 在这个时刻,何雨柱不仅没有对秦淮茹心生排斥,反而將她视作家人。儘管两人並未正式成婚,秦淮茹也有过往,但何雨柱此刻毫不犹豫地选择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即便在那个相对保守的时代,人们对待感情还未如后来那般开明,但何雨柱对情感的態度却异常坚定。一旦认定了某件事,便无人能动摇他的决心。因此,当聋老太太试图劝阻他不要与秦淮茹结合时,他不但未听从建议,反而断然拒绝。 仅从这一点便能看出,何雨柱是个执拗的人,只要认定的事,即便是最敬重之人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於是,面对眼前的情景,他已经做好决定。否则,他不会在眾目睽睽之下站到秦淮茹身旁为她发声。 这一瞬间,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感到无奈。何雨柱的行为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同时意识到以后他的生活走向將不再与自己相关。 虽然內心痛苦,但他此刻不愿多言。相比从前,他对何雨柱颇感失望,过去这个乖孙子怎敢如此顶撞自己?如今,何雨柱竟当著邻居们的面公然违背自己的意愿。而聋老太太也觉顏面尽失,对於未来何雨柱的生活,她已不再有过多牵掛。 何雨柱见秦淮茹受委屈而挺身而出时,心中满是悲愤。他没想到自己住院的孩子还未顾及,妻子却已另有所属。此刻,他觉得贾家在四合院的地位一落千丈。 “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竟敢在此时成婚!我若尚有一息尚存,绝不会让他们安生!你要成婚,我便搅局,看看到底是谁更难堪。” 聋老太太走近之际,贾张氏话语中的底气明显增强。儘管刚被何雨柱严厉训斥,她內心的怒火依旧未消。 听到这话,何雨柱目光如炬,直视贾张氏,胸中怒火翻腾,几乎又要衝上去给她点顏色看看。 在他眼中,四合院里的纷爭往往只需拳头就能解决。 贾张氏的话刚落,何雨柱脸色骤变,拳头紧握,大有逼近之势。 眾人目睹了何雨柱的动作,贾张氏面对他那充满威胁的眼神,心中亦感畏惧。 就在何雨柱起身之时,贾张氏下意识往聋老太太身后退去,唯恐再次遭到何雨柱的攻击。 一日之內两次挨打,让她难以接受。即便在院中,她並非人人可欺。 曾经,在四合院里,她也算是个人物,即便面对院子中的长辈和那位聋老太太,也能贏得几分尊重。然而,今日竟被何雨柱轻易挫败。 就在这一瞬间,聋老太太察觉到何雨柱似有动作,立刻出声制止。 “柱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还站在这里,若你今日胆敢对贾张氏无礼,便是不给我面子,从此不必唤我为奶奶。” 谁能料到,一向冷漠的聋老太太会因贾张氏而向何雨柱发难。何雨柱听后,更是难以置信。 眾人皆知贾张氏的为人,聋老太太平日也不乏对其批评,可今日为何却这般维护? 这一刻,连何雨柱也放下戒备,收起了紧握的拳头。 邻居们虽未言语,心中却满是疑惑。聋老太太乃院中辈分最高之人,如今竟偏袒贾张氏,实在令人费解。 聋老太太今日的表现实在反常,她与贾张氏的互动一改往日风格,这背后恐怕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张氏运气真不错,竟能获得聋老太太支持,难怪她如今如此囂张。换了从前,她绝不敢这样。”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內仍有威信,刚才何雨柱本欲行动,却被龙老太太镇住。” “秦淮茹有何可取之处?与她成婚无异於背上个包袱,谁愿意娶她还得养她孩子?柱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秦淮茹外貌出眾,身材也好,口才也不错,即便婚后仍有不少男人覬覦,你们没听说轧钢厂里的事?这女人风流得很。” “確实如此,若是我,寧可噁心也不会和她结婚,同居都觉丟脸。” “嘘,轻点说,要是让愣头青何雨柱听见,就糟了。” “管那么多干嘛,事不关己高高掛起,咱们倒要看看聋老太太究竟想做什么。” 此刻,院中邻里听到这些议论,也低声交流起来,有些站在后排的人见状,已悄然退至后方。 当然,这些人早已將李云视为院子中最出色的一员,大小事务都会找他匯报。儘管他当时还不是院子的主心骨,但年轻人心中已默认他是这里最具威望的人。 甚至在这些年轻人看来,李云的能力和名声已超越了那位聋老太太。 就在邻里议论纷纷之际,一部分人悄然来到后院,站在李云家门前。看著那扇歷经岁月洗礼、微微敞开的木门,年轻邻居小王贴在门边,一手掩嘴低声呼唤: “李云大哥在家吗?屋里有人吗?李云大哥,你在不在?如果在的话,请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向你匯报。” 伴隨著轻微的咔嚓声,木门缓缓打开,李云扶著门框站在门口,目光直视来访者。 “是小王啊,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何贵干?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听完李云的话,小王將前因后果仔细讲述了一遍。 “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那是他们的自由选择。至於贾张氏丟戒指的事,活该她之前私藏戒指,还不让人知道,想从秦淮茹那里骗药钱,这种人也不值得同情。” “李云哥,前面快打起来了,你得赶紧去看看。咱们四合院在四九城名声在外,要是这事传出去,今年优秀四合院的荣誉可就保不住了。” 刚说完,站在一旁的年轻邻居们立刻劝说李云前去调解。他们担心让那些无理取闹的人败坏四合院的名声。 “李云哥,你得出手,不然传出去,咱们的脸可丟大了。” “我知道,除了你,谁都没办法解决。特別是何雨柱那傢伙,最近在四合院太囂张了。” 眾人纷纷附和,催促李云前去解决。无奈之下,李云只好点头答应。 “好吧,看在四合院的份上,咱们一起去前院看看。否则这种事,我才懒得管呢。” 李云话音未落,已迈步出门。邻居们赶紧关上门,跟在他身后,心中满是期待。 一些年轻邻居甚至觉得此刻自己也有了几分权威感。 很快,李云带人来到前院,看到邻居们聚在一起低声议论。跟隨的年轻邻居们显得尤为兴奋,还没等李云开口,他们就已经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动。 “请大家让一让,李云要过来了。” “我觉得你们討论这么久也没什么结果,还是让李云来解决这事吧。” “虽然李云不是这里的长辈,但大家对他都非常敬重,相信他一定能办好这件事。如果不是怕某些人给我们四合院丟脸,李云根本不会来管这种事。” 这时,刚到前院的几人看到邻居们激烈討论,便直接出声提醒。 年轻工作人员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邻居们几乎同时回头,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李云身上。 听罢年轻邻居的话,院里的人也都明白,年轻人早已將李云视为四合院最有威望的人。 此时李云刚进院子,看到眾人,已知此地无善类。 第207章 207 贾张氏和何雨柱这类人,人人厌恶,在四合院中更是如此。 於是此刻,既然金戒指从贾张氏那里取走,算是对她不知廉耻的行为有所惩戒。 然而,当看到何雨柱还想与秦淮茹成婚时,李云已有打算,既惩罚了贾张氏,下一步便是对付何雨柱。 必须让院里这些不知羞耻之人知晓我的手段,让他们不敢轻易招惹我。即便我在院內威望颇高,也需让他们付出代价,不然日后他们只会愈发囂张。 想到此处,李云故意大声清嗓,目光转向贾家门前。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也发现了李云。他的目光深邃,让人难以忽视。儘管还没等他开口,秦淮茹的心已经开始忐忑起来。 即使何雨柱在四合院里被称为战神,但在李云面前,他显得微不足道。此刻,看著眼前的一切,秦淮茹內心有些犹豫。 然而,此时的何雨柱已不再如从前般耀眼。原本打算嫁给他,但当秦淮茹看到李云时,眼神中竟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爱意。 当然,秦淮茹也知道,李云不仅在轧钢厂出色,在四合院同样受人敬重。於是,她瞪大眼睛,却不敢多言。 內心虽对何雨柱充满爱意,但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即便想与李云建立某种关係,恐怕对方也不会接受。毕竟自己已经离婚,而李云是四合院乃至整个四九城响噹噹的人物,两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即便秦淮茹內心如此想,说出来只会让自己难堪。她明白自己的分量,因此並无奢望与李云有任何牵连。 就在此时,李云步入院子,邻居们纷纷上前匯报之前发生的情况。短短时间內,李云便將一切了解得清清楚楚,有这么多人帮忙说明,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就在李云思索之际,他转了转眼珠,目光投向了何雨柱的方向。 “这傢伙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借这个机会跟秦淮茹结婚,简直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清楚。”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如愿。为了院里的这些人,这件事就更不能顺利进行。” 李云虽非院里的权威人物,但他早已感受到自己在院中的地位。 他说的话句句属实,若他真想为难何雨柱,哪怕院里的三位长辈联手,也未必能胜过他。 这时,李云明白了状况,转向站在贾家的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追求秦淮茹本无不可,院里人都高兴。不过,作为新郎,至少该给大家买些喜、生、瓜子什么的,让大家提前祝贺你们。” “大家觉得我说得对吧?而且,金戒指丟了是事实,作为晚辈,你至少该补偿一些。” 李云说完,瞪大眼睛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听了这话,恨不得当场消失。他没想到李云会在眾人面前刁难他。此刻,他满腔怒火却只能忍下。 院里人都清楚,何雨柱与秦淮茹关係特殊,这回怕是要生变故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迎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任谁劝说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不曾想,自己追求秦淮茹竟需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李云的话音刚落,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你太过分了!既然大家对你稍有宽容,你倒更得意忘形了。在这大杂院里,你又不是当家的主事人,怎么还来教训我?你在轧钢厂虽然地位显赫,领导也给你面子,但我可不是那种会看人脸色的人,没人能强迫我不给你面子。” “简直太不知廉耻了,这明显是趁机敲诈的行为。” 就在此时,何雨柱清楚地明白,李云的话意是在让他与秦淮茹成婚前有所付出,让院子里的人捞些好处,甚至还要赔偿贾张氏丟失的金戒指钱。 若真要与秦淮茹结婚,即便现在不清楚具体数额,也得不少钱。不但要满足院子里眾人,还得为两人婚礼支出,再加上赔偿金戒指的钱,这笔开销绝非小数。 想到这里,何雨柱双眼圆睁,內心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以为李云的到来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没想到这傢伙不仅没帮忙,反倒给自己添堵。这不是明摆著从自己兜里掏钱让別人享用吗? 儘管何雨柱身为轧钢厂食堂管事,饮食条件比大杂院里的生活强一些,但想从他口袋里掏钱,这吝嗇的傢伙肯定不会乐意。 当然,大家都清楚何雨柱月薪不低,但若秦淮茹向他要钱,倒也无妨;只是其他邻居想从他那儿占便宜,那就绝不可能了。 此时,何雨柱正听著李云的话,还没等邻里反应,內心的怒火已涌上心头。他直视李云,还未开口便反驳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样说话太过了!我马上就要和秦淮茹结婚,哪来那么多钱?结婚本身就需要不少开销,你们这么说,难道让我放弃结婚吗?” “看看我家的情况,房子都快塌了,还要装修、置办婚礼,本就耗费巨大。至於给邻居们买些喜瓜子生,那是应该的,我定会让大家满意,绝不会吝嗇。” “但贾张氏的金戒指丟失跟我毫无关係,凭什么让我赔?你们讲不讲理?难道我就该当冤大头,替所有人埋单吗?” 何雨柱说著,目光一直锁定远处的李云。两人四目相对时,他心中忽感不安。刚才李云深沉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慄,甚至冷汗直冒。 若情况持续,恐怕李云仍不会留情面。 何雨柱刚说完那句话,站在院子里的邻居们便开始嘰嘰喳喳地议论起来。他们普遍认为,作为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师,何雨柱收入颇丰,既然在这里工作多年,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为大家买些零食招待邻里。 就在此时,何雨柱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討论著。有人提议:“何雨柱,你每月赚那么多钱,多买些生果给大家尝尝,也算是给大伙添个乐子。而且你和秦淮茹成亲,对我们来说也是喜事一桩。” 又有人说:“这么大的好事,你也该让我们沾沾喜气呀。平时你很少主动跟我们说话,已经惹了不少人不满。要是你不分些喜瓜子给我们,別想我们去参加你的婚礼。” 还有人附和道:“没错,何雨柱在我们这院里算个有钱人了。要是不满足我们的要求,谁都不去参加他的婚礼。这本来就是件好事,要是大家都不去,看他怎么收场。”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心里清楚得很,即使现在点钱打发这些人,日后还能收回成本。 何雨柱即將与秦淮茹成婚,心里满是期待。他想著,婚礼上院子的邻居们都会来祝贺,自然会隨礼,而自己可以用这些钱买些果、瓜子,甚至还能有些剩余,这婚结得倒像是在赚钱一般。 这时,院里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有说有笑,何雨柱只是静静听著。他明白,自己结婚总该请邻居们吃点东西,但转念一想,邻居们隨的礼钱不正是用来买这些东西吗?如此算来,自己不过是用自己的钱换回更多的人情,划算得很。 当大家对他的计划提出疑问时,何雨柱立即说道:“大家別担心,我何雨柱不是小气之人。生、瓜子我都已打算好,你们只管等著就行。”他想到即將与秦淮茹步入婚姻殿堂,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李云听说后,暗自思量,觉得何雨柱这次可不能轻易放过,既然他家境不错,不如藉此机会让他给大家分些好处,或许日后邻里之间能更亲近。 当然,何雨柱要是真动起手来,那绝对是一把好手。但此刻面对眾人七嘴八舌,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恰在此时,李云故意高声开口。 “雨柱要娶秦淮茹啦,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喜事。婚前不如多买些生、果、瓜子,让大家先热闹热闹,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这是大好事,得给我们准备些零食庆祝。”院子里的邻居齐声附和,“雨柱快给咱们买点瓜子生,远亲不如近邻嘛,到时候还能帮你一把。” 李云话刚落音,眾人便纷纷响应。远处的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秦淮茹提出要和贾东旭离婚另嫁何雨柱时,她就满心怒火。 可这事终究是秦淮茹的决定,贾张氏懊悔不该插手。此刻,她瞪大眼睛,心中极不甘愿。但她明白,以秦淮茹的性子,谁劝都没用。 更令她难堪的是,秦淮茹不仅和自己的孩子分开,还要嫁给院里的何雨柱。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让人无地自容。 贾张氏听完李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儘管她没有开口,但心中已满是怒火,暗自咒骂著李云。 “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为何还不去死?竟敢破坏我家好事。我原以为这事就此过去,谁料他一出现便又提起婚事,真够无耻的。看来他是想与我家为敌,最好让他快点消失,省得再惹麻烦。” 此时,贾张氏低声嘀咕著。 …… 她咬紧牙关,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向李云,用行动发泄內心的愤懣。 此刻,不仅贾张氏感到愤慨,就连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也认为李云是故意为之。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妻子,可如今,所有人都反对他们成婚。而李云却在此时提出吃喜的事,实在令人反感,简直就是贪心的表现。 何雨柱本是最听聋老太太的话,但如今两人关係破裂。更糟糕的是,李云居然主动站出来干预此事。聋老太太看著眼前的李云,心中怒斥: “这孩子太过分了,专爱製造麻烦。自从他住进四合院,这里就没安寧过。既然与我作对,必不会有好结果。我会找机会让他搬出去,咱们拭目以待。” 院里的邻居纷纷议论起来,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敲击地面。 他这般行为,虽院內多数邻居未察觉,但那位站在角落的男子却看得明明白白。眼见两位妇人因愤怒而气息急促,李云心中自是暗喜。 毕竟他知道这些人绝非善类,此刻故意如此挑拨,本意是想激起他们的不满。却不料话音刚落,院中那些邻居竟齐声附和,呼应得极为积极。 第208章 弥补 望著愈发高涨的叫嚷声,何雨柱虽不愿过多纠缠,但他即將成婚,自然免不了分发喜、生、瓜子等习俗。只是没料到李云话一出口,整个院子瞬间沸腾起来,所有人同时开口,让他一时难以应对。 “行行行,你们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眼看我要娶亲,这的確是桩大事。既然大家都想吃生瓜子,那就別急,待会我买两斤生、一斤瓜子回来分给大家。这事就此作罢,不过等我说完,希望各位能帮我热闹热闹。” “这可是我人生头等大事,拜託大家多多支持!” 此时,他观察到院中眾人仍不肯罢休,劲头十足。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 他话音刚落,院中的邻居们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表情复杂地注视著他。 “何雨柱,你这傢伙也太小气了吧?在四合院里,你的工资不少,可你买的东西这么少,真当我们不知道吗?『二四七』本以为你会大方些,没想到你竟拿这点东西打发我们,这也太瞧不起人了。” “这可不行!我们这么多人就收这点东西,实在说不过去。我们绝不会同意的。” “你这傢伙太小气了!要我们帮忙还只给这么点东西,这怎么行?如果你想让我们真心帮忙,就得多买些好东西,让大家满意。看来你根本没诚意。” 这时,旁边站著的人立刻开口道:“雨柱哥快结婚了,拿出这么点东西来,这让我们心里很不舒服。这简直是对我们人格的侮辱啊。” 眾人齐刷刷地看向李云,虽已表达了不满,但仍想看看他的態度。 李云察觉到大家的目光,清了清嗓子,望著何雨柱说道:“雨柱啊,你成家是好事,对大家也是喜事一件。但你这样小气,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该不该说……” 李云话未说完,站在一旁的邻居们就不等何雨柱回应,抢先说道:“李云,有话直说就行,我们都相信你说的话。” “我知道你这个人一向心思縝密,你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就像刚才那些话我们也都很赞同,別顾虑太多。“ “李云一开口,我们就得照办,他的要求就像命令一样。我不清楚其他人怎么想,但我肯定会遵从。“ “我跟你的態度一样,算我一个。只要李云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推脱。“ 这时,站在旁边的邻居们看著李云的表情,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些人对李云的坚定支持。 李云见到这么多人维护自己,也不再隱瞒,直面何雨柱说道:“院里这么多人,你这新郎官拿这点东西也太寒酸了吧?你可是轧钢厂的职工,要是让人看见你这么小气,不怕被人笑话?“ “要不你拿出二十块,指定一个人去买些生、瓜子回来,要是有多余的还能给自己留点,你觉得如何?“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就答应了吧。答应之后,他们的要求不仅对你有好处,大家也会记住你的好意。 何雨柱,你就答应吧,这是件好事。你结婚又不是別人结婚,我相信別人结婚也不会这么小气。 李云说完,眾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仿佛在欢迎新婚的何雨柱。听到这些话,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买这些零食的钱差不多是他半个月的工资啊。 整个四合院过去结婚都没这么讲究过,何雨柱心里明白,李云这是故意为难他。 若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连院子中的邻里都不愿到场帮忙,这无疑是顏面尽失。 更何况,这本应是一桩美事。若他们能赴宴,无疑会在心理上增添几分慰藉。此刻,站在何雨柱身旁的秦淮茹听闻李云此言,心中怒不可遏,深知此人是在设局陷害。 儘管何雨柱已將此事看得透彻,却一时难以找到合適的应对之策。 目睹院子里眾人的议论纷纷,何雨柱冷哼一声。见状,远处的秦淮茹亦明白其中原委。 “李云这人太没品了,居然趁机**,谁听说过结婚只买二十块生瓜子的?这不是胡闹吗?”秦淮茹虽尚未与何雨柱成婚,但此刻听闻李云的话,也觉匪夷所思。二人婚事虽是喜事,却无需如此铺张。 倒不如省下这笔钱,或许能让自家孩子吃得更好些。 要知道,二十多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相当於轧钢厂普通工人半月的收入。 “我觉得李云分明是有意为之,觉得何雨柱有钱就该挥霍浪费,这人心眼太多了。” 秦淮茹凝视远处的李云,忍不住低声抱怨。 虽未与何雨柱完婚,但她內心认定这些钱本就属於何雨柱。 看著后院走来的李云,竟想掌控何雨柱在轧钢厂挣来的工资,她心中甚是不悦。 此刻,她意识到院子里能为他说话的人寥寥无几。即便开口提及问题,也难寻人与他齐心。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面对李云刚提出的要求,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在眾人面前得罪他,日后吃亏的定是自己。 此时被逼无奈的何雨柱虽不愿答应,却见院中邻居眾多。若他拒绝,李云的要求等同於將整院邻里全然得罪。於是,他虽满心不愿,却不敢將真实想法全盘托出。 何雨柱沉默佇立,未作回应,邻居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发问。询问者渐多,质疑声也隨之高涨: “何雨柱!你怎么想的?这生果到底要不要分给大家?分了更好,不分我们也认了。” “你一个月二十多块工资,拿出二十块给大家买点瓜子生热闹热闹,对你是好事,对院子也是好事,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觉得李云说得没错,这不是针对你。换作別人结婚也会这么做,你怎么这么小气?” “对啊,何雨柱!结婚这么大的事,你还这么斤斤计较,像什么样!” “秦淮茹不是说要嫁进院子吗?你俩都认定了,怎么还不行动?快结婚了,你怎么还一声不吭!” 《心疼钱》 眾人將话题突然转向秦淮茹,这出乎意料地让院中气氛骤变。儘管內心不悦,秦淮茹却明白此刻无法逃避。 这些话並非新提,她曾亲口说过,如今被人重提,若不回应,只会自食其果。况且,即便日后嫁入此院,与邻里相处仍是必需,故而她选择明智应对,维繫良好关係。 然而,让眾邻买些果零食实属平常,可要求竟高达二十元,在那个年代,这笔钱足够买不少肉食。她心想,与其如此,不如买些实惠食物,让大家满意。 这时,邻居们愈发紧逼,秦淮茹虽强忍,却已濒临极限。若此刻拒绝,今后在院中行事恐难顺遂。她深知邻里皆好占便宜,此时断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令她震惊的是,这些人如此绝情,开口便是二十元。 站在贾家门前,秦淮茹瞪大眼睛,盯著眼前之人,微微颤动嘴唇,未发一言。 毕竟她尚未与何雨柱成婚,若此时公开这些事,定会招致他人非议。他不愿听那些閒言碎语,所以选择沉默。 这时,秦淮茹表现得极为机敏。儘管大伙儿都在追问,但她始终缄默,像是被胶带封住了嘴,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见秦淮茹毫无回应,身旁的何雨柱陷入两难。院中眾人显然已按捺不住,有人便直言质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给机会却不把握,那可別怪我们不客气了。算了,咱们走吧,既然他们不愿分享喜悦,那咱们的祝福也留著。” “站这儿还有什么意思?他结婚不去祝贺,最后出洋相的可是我们自己。这么好的事,没得到祝福岂不可惜?” 就在这一刻,周围邻居纷纷附和,话语间透著几分威胁。 聋老太太听见这话,虽刚与何雨柱有过爭执,心中不悦,但內心仍盼著他能常来探望,偶尔送来美食满足她的味蕾。 此刻,聋老太太听完眾人的话,看著逼问何雨柱的邻居们,直率地说道:“你们未免太咄咄逼人了!雨柱和秦淮茹確实要结婚了,但也没必要这般逼问吧!” “咱们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结婚是喜事,但也不至於那么多钱吧。” “要不这样吧,让何玉柱去市场隨便买点生和瓜子,带回来大家一起分分就行。咱们都是院里的邻居,心意到了就好。院里的情况谁不清楚?犯不著为这点小事折腾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聋老太太突然开口,苍老的声音带著几分质问意味,环视四周的邻居。 显然,李云刚才提议的做法让她不满,此刻她也想藉此机会表明自己的立场,挑战一下李云在院里的主导地位。 听闻聋老太太的话,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大家纷纷將目光投向李云,期待他能给出回应。 李云自然明白,这是聋老太太有意针对他。但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他也绝不能退缩。 “结婚是咱院子的大喜事,值得好好庆祝。咱们四合院的面子可不能丟,该有的排场一定要有。让邻居们都来热闹热闹,这才显得咱们邻里关係和睦。” “大家想想,区区几包生瓜子哪能代表咱们的心意?我们图的是气氛,不是那点东西。只要大家都开心,比什么都强。” “其他院子的邻居若过来道贺,总不能端凉水待客吧。” “这岂不是给咱们四合院丟脸?” “话已至此,大家都清楚,我也无需多言。接下来如何决定,是你们的事。” 这时,李云面向院子中站著的眾人,简短说道:“二五零。”话音刚落,他扫视四周后,便转身欲离。 贾张氏站在一旁,见状抓住时机。她深知自己丟失的金戒指无法找回,若能通过李云的话,让何雨柱有所补偿,也算一种弥补。 第209章 209 儘管此前已要求何雨柱赔偿,但他毫无反应。此时,贾张氏明白李云的话语分量,在四合院地位举足轻重。 同时,她意识到虽为院子中最年长者,但威望远不及李云。李云转身离去之际,贾张氏猛然醒悟。 “李云兄,且慢,有些事想与你商议。你是院里的管理者,此事该如何处理?” 话音刚落,贾张氏的声音吸引了院內所有人的注意。瞬间,眾人的目光聚焦於她身上,仿佛这一刻她成了焦点。 就在刚才,贾张氏已被打得趴在地上,她一边哀號,一边喊疼,痛苦似乎衝击著她的每一根神经。 即便如此,当她刚说完那些话时,所有疼痛仿佛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声呼喊立刻吸引了院子里眾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转头看向她。 此时,正要离开的李云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贾张氏。 他知道贾张氏不是个好人,院里也没人喜欢她。那些麻烦事大多由她挑起,因此此刻李云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她。 “李云兄弟,別急著走!你在院里一向有威信,这次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家金戒指不见了,这对我们太重要了,况且我儿子贾东旭还在医院,你知道我们的难处。要么帮我找找戒指,要么给我点钱救他。” “原打算拿这戒指换钱救儿子,现在不得不求助於你。你觉得会不会是家里出了內鬼?你见识广博,帮忙分析下吧。” 贾张氏本想找聋老太太帮忙,但对比两人的威望差距后,决定將希望寄托在李云身上。 聋老太太见贾张氏转向李云求助,心中甚是不悦。 虽未言语,但贾张氏侧目间已觉察到老太太低声咒骂。她愤然低语:“疯婆子真不知感恩,先前我给你诸多计策,如今全被拋诸脑后。若非我出谋划策,这贾家早散了,四合院也无姓贾之人。” …… 聋老太太见贾张氏此刻对李云流露异样神色,话语间亦透著不同往日的锋芒,心中甚是不悦。本欲倚仗四合院內的威信掌控眾人,岂料半路冒出个李云。 这位年轻人不过弱冠之龄,竟得满院支持,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此刻,老太太感到自身地位正悄然动摇。而眼前李云幸灾乐祸的模样更让她怒火中烧,决意伺机惩戒。 多年来院內无人敢违逆於她,但此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欲与她抗衡,必自食其果。更何况院內人人敬重她,此时瞥见贾张氏,冷言道:“你丟金戒之事告知李云,以为可助你?他岂能寻回?莫要痴心妄想,自己有几斤几两,心中当清楚。” 老太太虽对李云不满,却也无可奈何。此刻鬱积的怒气,只能迁怒於贾张氏。 儘管聋老太太此时的话语听起来刺耳,但贾张氏已从其態度中察觉端倪。 此刻,李云在院內深受眾人敬重。若能与他交好,即便无法寻回遗失之物,也能爭取些许补偿以弥补损失。 聋老太太虽目睹贾张氏对旁人怒斥,却未受影响。贾张氏似已全然无视周遭。 李云意识到,自己或许已成为院中的领头人物。与他建立良好关係至关重要,即便金戒指难以找回,从何雨柱处获取部分赔偿也是可行之举。 “我所言句句属实。这枚金戒乃我家传之宝,绝不能丟失。若寻不回此戒,我也无顏苟活。” “该死的贼人,偷我金戒究竟为何?莫非用来买药?是谁偷了我的金戒?真是混帐至极!” 此时,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將目光投向秦淮茹。 他虽未直言戒指为秦淮茹所窃,但话语间已令眾人猜透其心思。 然而,贾张氏心中明白,在缺乏確凿证据的情况下,即便李云愿意相助,亦无济於事。 此刻,贾张氏期望李云能出面为其主持公道。 对此,李云心知肚明,但助其並非易事。 若是其他住户,李云或许会不计回报地施以援手,但贾张氏的品行他再清楚不过——此人自私自利,四处挑拨是非,口舌之毒令人难以忍受。 过去也曾有不少邻居私下议论李云的不是,因此此刻,李云决心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惩戒贾张氏。 贾张氏不是喜欢背后说人閒话吗?那就让她在眾人面前出丑。若她能承受这一切,李云或许会出手相助,至於结果如何,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就在这一瞬间,李云瞥了贾张氏一眼,隨即转动眼珠,目光扫向四周。 (李云开口)“贾张氏,你的金戒指丟了,这事跟我没关係。既然你找上门来,那我也不能推辞。咱们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人品如何,不用我说,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既然求我帮忙,我自然不会拒绝。但你也得听我的,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可不会无缘无故帮你。” 李云话音刚落,贾张氏喜形於色,而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明白了李云的意图——他要藉此事树立威信,未来大家若有难处,或许只能靠他解决。 有人已经意识到,李云提出的条件至关重要。一些人好奇地盯著李云,想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问道:“李云同志,你要是帮贾张氏,那她得按你的要求去做吧?该不会让你洗衣做饭吧?你可別打这个主意,她做的饭可难吃得很,说不定……” 在人群中,一名年轻邻居突然中断了话语。 院里眾人听到这话,无不惊讶地睁大双眼,心中揣测李云会提出怎样的要求。贾张氏同样对此感到好奇,同时內心暗忖,若能找到丟失的金戒指或获得赔偿,答应李云的要求也在所不惜。 旁边站著的何雨柱亦紧盯著事態发展,猜测此事恐怕对自己並无好处。聋老太太也对李云可能提出的条件充满兴趣。 眾人屏息凝神,都想看看贾张氏究竟会被要求做什么。此刻,议论声四起。 李云並未多虑,隨他们议论,毕竟贾张氏並非善类,让他在此时出丑也算是一种解脱。 就在此刻,贾张氏与聋老太太一同竖起耳朵,想要弄清这些人的意图。 贾张氏明白李云的要求是关於寻回金戒指或获取赔偿,当下毫不犹豫地应允。 “好,如果你能找到金戒指或者给我赔偿,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突然开口,语气乾脆利落。 李云听后,內心的喜悦难以掩饰。周围的人都成了这场戏的见证者,李云此刻更是期待看到贾张氏出丑。 “疯婆子,既然答应了我,那就等著瞧吧,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轻率。”李云低声说完,眼神锁定在贾张氏身上。 李明也按捺不住好奇,想要藉机让贾张氏难堪。於是,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贾张氏说道:“据说你丟失的金戒指可是家传之物,意义非凡。既然丟了,必然是有人偷走,我想帮你找回,但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 贾张氏毫不迟疑地回应:“好啊,你说吧,什么条件都行,只要能找到东西,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贾张氏直视李云,眼中闪烁著探究的光芒,似乎对接下来的发展充满兴趣。 贾张氏在此时说出如此话语,李云亦不再有所隱瞒,直截了当地回应一句。 “贾张氏,你过去做了何事,眾人皆心知肚明。既然你如此言辞,就莫怪我直言。答应之事,务必履行,不然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 “你先前暗地里说我的坏话,我並非不知。若想我助你,便先向我磕头认错,否则休想得到半分助力。” 此言一出,眾人皆震惊。无人料到李云竟对贾张氏提出这般要求。 眾人听见李云的声音,无不惊讶得张口结舌,呆立当场。 有人甚至认为李云是在开玩笑,毕竟贾张氏年纪不小,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对待。 让一位长辈下跪,实在匪夷所思。 贾张氏平日的举止本就令人侧目,如今李云当眾要求她下跪,倒也符合某些人的期待。 “二五零” 原本指望李云能挽回部分损失,却不料他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贾张氏听后,眼珠瞪大,难以置信李云会提出这种无礼之请。 作为长辈,她怎堪承受此般羞辱? 若换作其他情况,或许还能爭辩一二,可如今竟要贾张氏下跪说话,连站在旁观的邻居们都觉得李云太过无礼。尤其那些与贾张氏平日交恶的邻居,在此情境下竟生出莫名的欢喜,因为他们也一直想找机会教训贾张氏,只是苦於没有契机。 此刻听见李云的要求,院子里的气氛顿时沸腾起来。就连站在旁边的老太太也满心不悦。贾张氏年事已高,而李云年轻气盛,说出这般话来,难免让人不適。更何况老太太身为长辈,这提议岂非是在给她难堪? 此时,她內心动摇,甚至猜测若是自己落入李云手中,恐怕也会遭受同样的对待。面对眼前的一切,老太太一时不知所措。即便她想开口,也知道此时眾人皆倾向於李云,即便发声也无人理会。 况且贾张氏平日在院中的口碑不佳,一旦出现矛盾,能站出来为她说情的人寥寥无几。因此此刻,大家普遍支持李云。就在这时,邻居们纷纷发表意见,声音渐大,似乎所有人都认可李云愿意为贾张氏找回金戒指或爭取赔偿的做法,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第210章 210 “我瞧著这傢伙在院里挺能耐,如今竟帮著贾张氏追討损失,让她跪地求情,也说得过去。” “这其中定有蹊蹺。平日里他最厌烦贾张氏,怎的今日倒要替她说话?实在令人费解。” “跪地又如何?只要能找到金戒指赔补损失,面子算什么?她在这院子早没脸了。” “依我看,不如叫李云赶紧跪下,跪著不妨碍吃饭喝水,不过是低头罢了,况且找回的可是真金白银,这是她寻不来的。” “罢了,別多说了。既然诸位已开口,我倒想看看,李云怎么寻回这枚戒指。” …… 这时,院中眾人纷纷议论,都想见识李云有何本事,能找回贾张氏丟失的戒指。即便一时找不到,只要能让何雨柱掏钱赔偿,也算帮了忙。 东西既已丟失,若李云能相助,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该高兴才对。 听闻此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不禁睁大眼睛,直勾勾盯著李云。 “这人究竟有何能耐,我不信他真能找回贾张氏遗失之物。” 秦淮茹站在门口,圆圆的眼睛透著好奇,想要弄清李云究竟是如何找到金戒指的。 贾张氏声称那枚金戒指对她组织而言是至宝,但此刻竟已遗失,眾人还怀疑是她所窃。她对此深感焦虑,期待李云龙能迅速澄清此事,给眾人一个交代,甚至公开声明,以便她自证清白。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珠微转。 她说:“李云250,若你能找回这金戒指,我们都会为你点讚。这不是件易事,想清楚了,一旦答应就得做到。” 眾人中,李云鼻孔朝天,胸膛挺立。秦淮茹见状,语气似下指令。 旁观的邻居听罢,心中不悦。 秦淮茹在院中的名声眾人皆知。她怎好对李云助贾张氏寻回金戒之事指手画脚? 何雨柱站在一旁,暗忖若李云真能找到金戒,自己也能减少损失。毕竟院內邻居提议分庆祝,而若与秦淮茹成婚,还需赔偿贾张氏的损失,这笔开销不小。 何雨柱目光转向李云的方向。 李云提出让贾张氏跪著说话的要求后,聋老太太显得十分不耐烦。她看著李云,语气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贾张氏年纪这么大,还是你的长辈,你让她跪著跟你说话,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我们四合院从没人敢这么要求。” “年轻人,你这样做合適吗?”聋老太太有自己的考量,她担心若自己日后犯错,李云也可能用同样態度对待她,因此此刻她觉得替贾张氏说话就是在保护自己。 “李云,你也太过分了!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同意你的要求。虽然这事没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是这里年长之人,听你这么说都觉得羞愧。” “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为何要人家下跪?她是长辈,你这样要求说得过去吗?院子里这么多邻居,有几个会信你的话?赞同你?你若真想帮忙,也不会藉机公报私仇吧。” 聋老太太认为李云此时提出帮助贾张氏的要求不过是公报私仇。贾张氏本身在四合院口碑不佳,此事还牵涉到何雨柱,而何雨柱向来被视为老实人。於是聋老太太义正言辞地指责李云。 儘管她的语气坚定,但院子里其他人並不买帐。他们心中虽认可李云年轻,但其行事方式及品格早已被公认优於其他长辈。 即便院里的聋老太太年纪最大,和李云相比也相差甚远,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环顾四周,见眾人皆无回应,眼神中满是期待,却无人附和。院內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李云站在远处,看著这一切,冷眼旁观。 聋老太太意识到没人支持自己,转而將目光投向何雨柱,希望他能为自己发声。然而,儘管心中对何雨柱有所不满,此刻她仍带著几分好奇,直勾勾地看著他。 何雨柱本不愿多言,但想到聋老太太曾对自己有过帮助,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聋老太太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杖,哀求的眼神让何雨柱心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同情。 何雨柱轻轻活动了一下脖子,脑海中刚刚与聋老太太的不愉快瞬间被拋到九霄云外。院子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面对最后一排站著的李云,终於开口为聋老太太辩解。 “我觉得聋老太太说得对。在我们四合院,对德高望重者保持敬意是传统。李云帮贾张氏处理事务,这是他的责任,但让贾张氏跪著说话,確实有些过分。” “邻居们,大爷大妈们,大家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儘管贾张氏平日形象不佳,但她年长的身份应得到尊重。若仅因矛盾便让其跪地说话,实在不妥。 “我就不信上了年纪的长辈会同意这种做法。如果以后有人因为得罪李云而被迫跪下,那岂不是自食恶果?” 就在何雨柱转身站上台阶时,一股隱隱的煽动意味悄然浮现。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眾人早已心急如焚,满脑子只想著如何凑齐份子钱买瓜子和喜,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言辞。 当然,院子中的这些人绝非等閒之辈。听著高台上的何雨柱讲话,大家心知肚明他的意图,却没兴趣继续倾听。院里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打断他。 “何雨柱,赶紧把钱拿出来,让我们买些零食和喜,別在这儿囉嗦!“ “对对对,你要是不行动,后果可別怪我们没提醒你。“ “平时看你办事挺麻利的,今天怎么像老糊涂了?你不觉得难堪吗?“ 眾人纷纷开口,嘈杂声逐渐高涨。此时,大家的注意力早已从贾张氏丟失金戒指的话题转移,全然不顾及此事。 儘管他们並无固定职业,但此刻都意识到贾张氏不会轻易答应李云的要求。於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討论,声音也愈发洪亮。然而,关於金戒指丟失的疑问,却无人再提起。 即便旁边爱管閒事的聋老太太阻拦,李云提出的请求还是让何雨柱无奈应允。 眾人虽对聋老太太的做法有所保留,但此刻並未多言。在眾邻的施压下,何雨柱因难以承受压力,最终勉强点头。 “罢了罢了,瞧你们急成这样,催著別人掏钱时倒是积极得很。既然如此,我也无须多言,这些钱就给你们,只是不知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我得提前说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忙。以后谁还想从我这儿占便宜,就別做梦了。成家后,我可没那么多閒心理会你们。“ 从何雨柱的话中不难听出他的不满,他心中此刻满是怨气。 然而,大家都明白,何雨柱嘴上说得强硬,却未必敢真正实施。毕竟在他面前,李云只是个弟弟,他既无足够的权势,也缺乏相应的实力。 目睹这一幕,院里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 最终,在邻居们的舆论压力下,何雨柱不情不愿地掏出20块钱,递给一位老大爷。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坚持,这钱就给你们,你们收好,日后可以买些生和喜。“ “这钱代表我的心意,但你们买了东西后一定要给我留些,可別让我钱却吃不到,那可就太冤了。“ 何雨柱將钱交到大爷手里时,还不忘叮嘱一番。 似乎这一刻,他觉得若连自己都吃不到这些喜瓜子,那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 何雨柱当然知道,秦淮茹即將成为自己的妻子。 就在转身之际,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听见旁人的言语,心中並不愉快。 此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將成为何雨柱的家庭成员。而院里的邻居用这些喜钱买零食分给大家,本应是他们自己的福利。 “这群邻居总想著占小便宜,见谁有钱都想分一杯羹,真是让我看透了。” 秦淮茹看著眼前这一切,忍不住对眾人抱怨起来。 儘管还未正式成婚,但何雨柱手中的每一分钱仿佛都来自他自己的腰包。 这时,刚拿到凭证的大爷却毫无感激之意,只是冷冷地看著何雨柱。 毕竟在人们看来,他在轧钢厂的收入不算少,然而这些钱却被秦淮茹全数拿去,让家里得乾乾净净,院里的邻居始终没能捞到好处。 正是利用这次结婚的机会,他才买了些东西分给大家品尝。可即便吃了东西、拿了钱,大家也未曾流露出丝毫感激之情。 不过,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 看著眼前的场景,他满心欢喜。 “多谢各位,希望婚礼那天都能来祝贺。我的婚事,可是人生大事啊!” “我答应的事儿都办到了,希望大伙也別忘了早点来帮忙。刚才的话可別不当回事。” 何雨柱刚拿出钱,就对著眾人开口,仿佛自己出钱后便有权指挥这些邻居。但他没料到,儘管他掏出了这笔钱,这群人却依旧没把他当回事。站在高台上,他说完话,院子里竟无人应声。 这时,旁边的李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虽然他內心略感高兴,觉得这样能让何雨柱再出些钱,改善大家的生活,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让他多掏些银子。 李云眨了眨眼,笑著问:“雨柱要成家啦,大家心里都得记著他的情。不过,婚礼怎么办?是在咱四合院自己做菜,还是去饭店?” 之前才让何雨柱拿出20块买零食,李云又想让他为宴席买单。他知道,院子里多是普通职工或退休老人,生活並不宽裕,有时只能靠粗粮度日。 遇到难处时,他们甚至会用玉米面充飢。 当然,此刻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李云怎会轻易放过何雨柱。 就在这一刻,听完李云的话,院子里的邻居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全都感到十分惊讶。 然而,大家都觉得从何雨柱那里討些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这傢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在轧钢厂挣的钱,要是拿出来分给大家一些,邻居们或许还会念他的好。但若他和秦淮茹结婚后还想继续从这个人手里拿钱,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211章 211 於是,听闻李云的话,院子里的邻居纷纷醒悟过来,几个机灵的已抢先附和: “是啊,你结婚可是大事,总不能只买点喜瓜子应付过去吧?那多没面子。” “没错!无论如何,你也得请我们吃顿饭,表示心意。结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哪怕现在娶了个带孩子的女人。” 这时,站在远处的一位邻居直接对何雨柱说道。 剎那间,何雨柱仿佛成了眾人戏謔的目標。 站在旁边的邻居们听了李云的话,也都转著眼珠琢磨起来。確实如此,既然要结婚了,不请客反倒想让大家掏礼金,这根本行不通。 就在何雨柱思索之际,旁边几位邻居也开口问他: “你快结婚了,总该考虑清楚吧?请人吃饭,不然想让我们送礼,这事儿怕是不成。” “无论是去饭店还是在家做菜,都是表达感激的方式。你平日里最讲究规矩,难道连这点都不懂?” 是啊!我们来吃你的饭,自然不会白吃,会付你一部分钱。无论是在家吃饭还是去饭店,你都不会吃亏,或许还能赚到钱。 院子里站著的邻居们,早已將这些事分析得十分透彻,甚至有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入地剖析何雨柱的新想法。於是,这些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討论起来,仿佛早已忘记了贾张氏丟失的那枚金戒指。 此刻,看著院子里的人只关注何雨柱的婚事,贾张氏站在不远处,听到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几乎立刻同意了李明的要求。 大家还在议论纷纷时,贾张氏突然大声喊道:“別说了!金戒指还没找到,必须儘快找回它。不就是253块钱的婚礼吗?就算结了婚,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贾张氏的话刚落音,她便来到人群前,直勾勾地盯著李云,似乎没多想其他事。 只见他缓缓后退一步,目光落在年轻的李云身上。此刻,他感觉双腿不受控制地弯曲,隨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云,求你帮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快帮我找到这个境界吧!这是我们家的救命钱。我知道以前做错了很多事,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愿意这样。” 就在这一刻,原本试图劝阻的聋老太太也意识到,一切都已无望。贾张氏年迈却毅然当眾跪下,这份决绝让人明白,她此刻的决心无人能动摇。 一旁的聋老太太被激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而,李云对她的举动並不在意。聋老太太自恃年长,在四合院內曾试图树立威信,如今这一跪无疑打了她自己的脸。 但李云並未与她纠缠,只是淡然回应:“何雨柱说得对,若你真要宴请我们,我可以帮忙找食材,或者买两头猪。”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出了李云是在玩笑,顿时轻笑出声。 此时,眾人正议论纷纷之际…… 第722章:出钱 看著李云故意挑衅何雨柱的样子,其他人也想趁机试探他的底线。毕竟,在这片院子中,这傢伙可没少惹麻烦。 就在这一刻,看著眼前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周围的邻居们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儘管何雨柱早先承诺过会拿出二十块钱买喜和瓜子分给大家,但即便他真的掏出了钱,依然未能贏得这些邻居们的信任。 毕竟,这个人的品行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这时,这些邻居们对他的態度变得更加复杂,甚至有些不屑。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难得你结婚一次,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嘛,说不定以后大家还会记得你的好。” “听说那边已经这么说了,要是你真联繫不上,不如让他们找我,我相信李云找人办事一定靠谱。” “何宇柱在轧钢厂工作,工资不低,这点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別说两头猪,五头猪都不稀奇。” “嘿,这刚离婚没多久就找到下家了,动作挺快啊!我都没见过这种事,至少让我们开了眼界。” 院子里的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间隱隱带著几分调侃和质疑。 当然,站在不远处的秦淮茹听到了这些话,內心十分纠结。她清楚地知道,此刻邻居们的话里话外其实都是在影射她。 然而,她此刻也不愿多说什么。如果再开口,难保邻居们不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她,让她陷入更尷尬的局面。 在此之际,秦淮茹注视著院子里的人,听闻身旁之人的话竟让她面露羞色。 当然,他亦无心再多言,毕竟尚未与何雨柱成婚,说得太多难免惹人非议,遭人嘲笑。 儘管內心略有不甘,但在此时,她亦不愿多语。 然而,院中眾人听罢此事,虽有几分按捺不住,却仍有人开口议论。 此时,李云刚提出的这番话已使大家聚焦於何雨柱之事,纷纷展开討论。 至於贾张氏家中遗失金戒指一事,早已被眾人拋诸脑后。 秦淮茹闻言闭口,而贾张氏站在不远处,同样沉默。她深知此刻不宜张扬,否则只会招致更多麻烦。 贾张氏权衡后认定,此事纯属自家事务,与旁人无甚干係,即便身旁聋老太太反对,她亦不再纠结。 她心想,金戒指本是她的私人物品,与聋老太太毫无关联,所谓“感同身受”不过是虚谈。 於是,她选择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此刻,贾张氏终於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她瞪大双眼,注视著眼前的一切,隨即果断拒绝了聋老太太的要求,转身朝远处跑去。 就在此时,李云刚好回来,儘管看到李玉对他爱搭不理,但他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標。 贾张氏此刻转动著眼珠,用她那双苍老的手撑著地面,奋力向鲤鱼的方向爬去。 看到李云后,她一把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道:“李云,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求你放过我。只要你帮我找到金戒指,或者给点补偿,我会让你在四合院里出人头地。谁要是找你麻烦,你不用管,我一定第一个帮你解决。” 当贾张氏靠近李云时,虽然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但旁人却难以听清具体內容。然而,李云距离很近,听得一清二楚。他深知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刻只是轻哼一声,未作回应。 贾张氏自然明白这代表什么,若此时得不到回应,机会可能就没了。 第724章:跪地求饶 院子中的人们都知道,目前只有李云有能力帮助贾张氏。换了其他人,恐怕都无济於事。 李云虽然让人捉摸不透,但至少还有几分本事。只要能找回丟失的金戒指,或者爭取到些许赔偿,也算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了。 当然,就在这个时候,新规中提到的这个人住在他们四合院。若不是李云在此,没人帮他说话,恐怕他的案子不会被院子里的人知晓,即便告知执法员,也需要一段时间。 此时,贾张氏趴在地上蠕动,同时拉扯著裤脚。她以极低的语气哀求,苍老的声音不断响起。 “李云,別再计较了。我现在用祖传的东西维持生活,金戒指也丟了,真够倒霉的。但你能帮忙找回这些,我们已很感激。” “求您了,看在孩子分上,在他住院的份上,答应我吧。家里確实没钱了,我知道平时做错事得罪你们,別计较,请接受我的歉意。” 就在这一刻,儘管李云还未开口,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瞪大眼睛,隨即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看到这一幕,周围人都觉得羞耻,尤其是那位聋老太太。 起初,她並不愿让贾张氏和李军討好李云,可这疯婆子今日不知为何,竟违背她的意愿,还答应了李云的要求。 “贾张氏怎像换了个人?以前她绝不会这样说话,如今在李明面前竟没了脾气,还下跪求饶。” “不管是男是女,面对金钱诱惑,人都会屈服吧。你看贾张氏为了找回金戒指,当眾放下尊严。” 第725章:求李云 “唉,这话不能这么说。若贾张氏平日能在院里多积口德,好好与邻里相处,我信李云也不会这般待他。” “如今贾张氏落得这般境地,怨不得旁人,他自己也有问题。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对有些人確实管用,但贾张氏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不仅不愿与邻里和睦,反倒总想著激化矛盾。像这样的人,你会愿意帮他吗?” 此时,李云虽不想开口,但几位心思敏锐的邻居已开始为院里的邻居剖析情况。 对於院中人而言,这些话太过深奥,他们根本听不明白。毕竟,这些人缺乏文化知识,平日琐事还能理解,但涉及大道理的內容,大家普遍兴趣不大。 然而,那些有文化的人却听得津津有味。能有人当面讲解这些道理,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 贾张氏此刻已跪下,紧紧拉住李云的裤脚苦苦哀求。李云的態度却依旧强硬,之前明明提出过条件让对方下跪,如今对方照做了,他却又端起架子,这究竟是何意?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邻居们都沉默了。李云在四合院的地位无人能撼,即便有人心存不满,此刻也都不敢多言。再看一旁的贾张氏,此时显得格外孤立无援。在院子里,没人愿意主动靠近这个麻烦。 他声称自己的祖传金戒指遗失了,但无论是邻居还是院中的猫狗,大概都不会信服。这枚戒指若真丟了,八成是自家人的手笔,不是儿媳秦淮茹,便是那个乖巧的孙子。 儘管李云家並不完全认可金戒指丟失的说法,但他承诺只要按他的要求行事,就能查明真相。此刻,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何雨柱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李云一向与自己不对付,若这次介入此事,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然而,此时他却巴不得李云置身事外。 只见贾张氏已跪倒在地,拉住李云的裤脚哀求起来。何雨柱迅速转动眼珠,试图阻止这一局面。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掏出的二十块钱或许能扭转局势。 这二十元对四合院的邻居而言绝非小数目,而对他来说,更是半月的收入。 第212章 212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心里盘算著,既然已经拿出这么多钱,不知大院里的人对他的態度是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与此同时,他也想知道这些邻居到底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若是如此,他绝不会让他们再占半分便宜。 若知道这些人的真实想法,他定不会轻饶他们,即便把得到的东西丟掉餵狗,也不会给他们。 此时,看到李云陷入沉思,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忽然想到,自己与秦淮茹成婚后,定会让贾张氏不满。李云答应帮忙解决此事,自然会针对他。 为了避免麻烦牵连自己,何雨柱决定先发制人。他直视眾人说道:“李云,快帮我解决问题吧,我快结婚了,这是四合院的大事,你这样不表態,让人怎么想?別多管閒事了,谁丟了东西就怪谁,谁倒霉!” 话虽未点名,但所有人都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就连平时蛮横的贾张氏也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她原本指望李明出面,没想到何雨柱突然插话,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贾张氏在院里的为人,眾人皆知。此刻见邻居们仍在议论纷纷,她心中的怒火已难以抑制。 第727章:上当 门外站著秦淮茹,显然对眼前的情景感到不满。他认为贾张氏不过是想找个藉口骗取钱財,因为她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戒指。或许这只是她编造的理由,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些补偿。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性格,作为一家子的人,他对她的套路再清楚不过。他自己在轧钢厂辛苦挣来的钱,仅够一家人开销,更何况还有三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需要照顾,他实在没有多余的余钱可以浪费。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从门框边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贾张氏,你休想打这些歪主意。想从我这里拿走东西?没那么容易。” “你说家中有个祖传金戒指出事了,丟了,那谁又能证明它存在呢?你这个疯婆子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得很。” “大家別信她胡言乱语!这金戒指根本就是虚构的。我在这里这么久,还能不清楚?”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站了出来,直接发言。话音刚落,院子里多数人对她的说法还是有所动摇。毕竟同为一家之亲,这些话由她来说最可信。 秦淮茹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转动眼珠,目光扫向一旁的何雨柱。仿佛在暗示他立刻附和,用他的支持增强她的说服力。 然而,何雨柱並非愚钝之人,秦淮茹的眼神和表情早已尽收眼底。就在秦淮茹挤眉弄眼时,这一幕已被院中大部分人瞧见。 甚至有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意图,打破了这两人编织的谎言。 但转念一想,秦淮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贾张氏若是家財万贯,怎会让儿子在医院陷入困境? 更重要的是,医院传来消息,若此时不及时缴纳医药费,贾东旭的治疗就会被迫中断。 因此,儘管秦淮茹心中不悦,但她依然试图观察何雨柱的反应。只要他能开口相助,局面便会好很多。 更何况,院里人都已知晓,秦淮茹和何雨柱即將成婚。 第728章:来评理 何雨柱此刻自然要为秦淮茹说话,这再正常不过,也不影响他人。 甚至在秦淮茹尚未开口时,何雨柱便果断替她说出心里话。 “你们怎么能这么想?难道不信我说的?我已经给你们不少钱了,可你们还是挑刺儿,我真是看透你们了!” “李云,你站出来评评理,我说得对不对?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吧?” 此时的何雨柱满心欢喜,连秦淮茹的小动作都觉著顺眼。 他立刻转身,面对院里的邻居,严肃质问起来。若非如此,旁人还真不知如何回应。 毕竟刚才他已掏钱给大家买零食,如今又说出这话,確实该坚持立场。看著贾张氏,李云略一思索,反驳道: “何雨柱,你別太过分!马上成亲了,贾张氏可是长辈,別惹她不痛快!” “不管金戒指丟没丟,你至少得赔点钱,她现在算娘家人,院子归院子,这事不能混为一谈。” 话音刚落,周围邻居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在听到这里时,趴在地上拽著李云裤脚的贾张氏突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注视著眼前的一切,同时开口说道: “就算我的金戒指丟了就算了,但你们总得给我个交代吧。金戒指怎么能就这么没了?李云说得对,即便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嫁给了他,我们也应该得到一些补偿才合理。我们年轻人哪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他的话难道不对吗?” “何雨柱你这个无赖!刚才拿出钱给大家买生瓜子时你多大方,现在要赔钱给你儿子,你却推三阻四。行,既然这样,我绝不会让你好过,咱们走著瞧。” 贾张氏听完李云的话后,內心早已有了决断。她一边说著,一边用力从地上站起。 此刻,她双目如刀锋般直指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的金戒指丟了都没人负责,你现在倒好,只顾著说自己的事。你知道吗,你趁我儿子住院时落井下石,这种缺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老天有眼,报应迟早会来的。” 意识到李云已不再將自己放在心上,而何雨柱又將所有焦点吸引过去,贾张氏心中怒火难平。 看著何雨柱站在秦淮茹身旁,何大雨心中满是厌恶。原以为能依靠他为家庭付出,挣些钱贴补家用,没想到孩子因特殊情况住院,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想趁机与孩子离婚,转投何雨柱。 贾张氏此刻也有些懊悔,但情况紧迫,他只能瞪大眼睛,默默注视事態发展。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立场,若能从李云处获得补偿,也算止损。 院子中无人多言,贾张氏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如此。这时,他趴在地上,向贾东旭磕头求饶,每句话都让旁人感到莫名兴奋。 贾张氏哀求声渐高,不再顾及顏面,只求挽回损失。“求您救我!金戒指都丟了。若无补偿,家人怎么办?孩子正值青春,难道要出意外吗?我愿为您做牛做马!”李云並未回应,只是静静听著。 第730章:欲置人於死地 此时,何雨柱已拿出二十块钱作为补偿,这钱对他而言显然不易。李云心中盘算著如何让此人轻易交出这笔钱。 李云转头看向身旁的贾张氏,眼神示意她配合自己的计划。“听说你家有个金戒指丟了,我也不確定真假,但想必你也清楚是谁拿了。” 李云虽未明言,话语却直指秦淮茹。贾张氏反应迅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李云话音刚落,她便转向何雨柱大声质问:“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家金戒指丟了,你还这般模样,难道要逼死我不成?邻居们,你们都不帮我吗?” 李云话音刚落,贾张氏隨即附和,院子中的邻居也觉得有理。贾东旭仍在医院,作为母亲的贾樟正为医药费发愁,没想到何雨柱竟背著家人与他人有染,实在令人齿冷。 过去大家虽知何雨柱与秦淮茹关係曖昧,但见他此刻竟趁秦淮茹不在场,欲与其结婚,都觉此人居心不良。尤其此时,院中眾人皆认为李云最为公道,纷纷期待他的看法。 聋老太太在一旁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她早有意促成何雨柱与秦淮茹成婚,无奈秦淮茹已嫁与贾东旭,且正在医院休养。作为院中长辈,她不便提及此事,又几次暗示何雨柱,却未料他毫无察觉,有时连她听闻此言也略感后悔,却不知如何开口。 此刻,聋老太太似已按捺不住,恰在此时,眼前这位老人主动伸出援手。 此刻,他自觉无人能及,即便院中有人不给面子,聋老太太必定首当其衝反对。 聋老太太为院中最受敬重之人,虽其指令偶有异议,眾人仍不得不尊重几分。 於是,何雨柱不知从哪来的胆量,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直面不远处的李云,对其展开了激烈指责。 或许因聋老太太先前对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才让他如此大胆妄为。 想到此处,聋老太太心中暗喜。 何雨柱见状,此刻也不再顾虑重重。 “何雨柱,你即將成婚,作为娘家人,贾张氏总得给你点支持吧?这不是,这是你的大事,喜事,你若这么做,未来定会好运连连。” 李云此时面对何雨柱,总觉得他像个愣头青,语气虽儘量放缓,却仍带著几分不屑。他知道,即便心里明白这话,但如今有聋老太太撑腰,他已视自己为院中最出色的年轻人。 三大爷家的儿子?许大茂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顿时心生傲气。此刻,他甚至对李明都不再客气,更別提其他邻居。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忍耐? 於是,他直视李云,语气渐冷:“李云,你也太过分了!上次你说要为院子出钱买生瓜子,我便没计较。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结婚是好事,我不在意。可你今日又提出这种要求,到底安的什么心?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他手指直指李云。 邻居们听闻此言,无不惊讶。先前的何雨柱何等谦逊,怎会变成如今这般咄咄逼人? 《仰望李云》 在这样的场合,李云说话时都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令人敬畏。谁能想到何雨柱变脸如此之快,说出的话让人摸不著头脑。 此刻,大家都清楚,如果何雨柱再不收敛,后果將不堪设想。儘管他在四合院是如同战神般的存在,但在李云面前却毫无分量可言。李云隨便一出手,就能让何雨柱趴下。 何雨柱刚说完话,便坚定地朝李云走去。当他从台阶下来时,邻居们发现他近乎失控,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而李云静静地站在路的尽头,目光如炬。 何雨柱误以为邻居们都怕他,愈发囂张。他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直奔李云而去。旁边的秦淮茹试图阻止他,毕竟大家对李云的实力心知肚明。 第213章 213 就在这个时刻,秦淮茹得知自己即將成为何雨柱的妻子。在四合院里,儘管何雨柱的地位看似崇高,甚至超越了三位大爷,但她內心深处依然不愿得罪李云。 当秦淮茹和玉柱正准备迈步走向李云身旁时,她悄悄地试图劝阻何雨柱別惹事生非。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已处於极度膨胀的状態,他认为只要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就无人敢对他怎样。 这时,秦淮茹对他说的话,他已充耳不闻。隨即,秦淮茹见何雨柱如此行事,虽未言语,却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显然意识到若何雨柱与李云作对,自己將难以全身而退。 虽然秦淮茹决定嫁给何雨柱,但她的初衷不过是看中了他的稳定工作,能在轧钢厂每月赚取丰厚收入。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她或许根本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既然何雨柱不听劝告,那让他吃些亏也无妨,毕竟这对她而言未必不是好事。如今,她已將这些看透,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计划事后去安抚受伤的何雨柱。 瞬间便能触动他的心弦,说不定何雨柱还能从中领悟到某些道理,日后无论大小事,或许都会更加重视她的建议。 看著何雨柱坚决的態度,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轻声叮嘱他要谨慎行事。听了这话后,何雨柱內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 然而,聋老太太在一旁虽知何玉柱在四合院里犹如战神般的存在,打架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他知道何雨柱平日在轧钢厂工作,生活安稳,衣食无忧,因此此刻四合院中,他的实力堪称首屈一指。 然而,聋老太太虽年迈,但思路清晰。她明白,既然何雨柱决定与秦淮茹成婚,便不能再与邻里產生衝突。从刚才的事態可见,李云早已在四合院树立权威,他一句话便能贏得眾人支持。於是,当何雨柱欲上前时,他立刻出言喝止: “柱子,你这是要做什么?马上就要在四合院成亲了,难道真要与邻居们撕破脸吗?你心里清楚后果,若继续如此,恐怕没人能帮你。” “这二十块已经给了大伙买西瓜瓜子,好不容易维繫的关係,你现在却要毁掉,今后怎么立足?婚后若没人理你,你又如何在这院子里生存?好好想想吧。” 此前,秦淮茹曾听闻何玉珠为她与李云爭锋相对,但她深知,若日后嫁给何雨柱,断然不能疏远四合院的邻里。此刻听罢聋老太太的话,本欲衝上前的何雨柱顿住脚步,迅速转身看向她。 多亏聋老太太及时提醒,何雨柱这才意识到当前处境。他略作思忖,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毕竟,自己即將完婚,已付出二十块,邻里尚无好感,若此时再得罪李云,四合院的人恐怕会彻底疏离自己。 “聋老太太说得对,我已经投入了不少资金,即將与秦淮茹在院子里完婚。若此时因个人原因破坏邻里关係,那这些费岂不是白费了吗?” “李云这傢伙的心思真多,竟在此刻还想著让我出丑。既然如此,我不能再按他的思路行事,否则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邻居。即便日后与秦淮茹成婚,若大家对我冷眼相待,这院子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何雨柱准备走向李云之际,他忽然意识到他们的话並非全无道理。 於是,他迅速冷静下来,决定不再意气用事。既然已投入资金,就该让邻居对自己有所认可,绝不能给他们留下攻击的藉口。 当然,他也清楚,按照李云的说法,自己可能需要赔偿贾张氏的损失。本与自己无干的事,如今却因婚事被牵连,儘管心中不满,但他转念一想,接下来还有大事要办,便暂时压下了这股怒火。 毕竟,他还需在四合院继续生活。而且,李云在院里的地位无人能及,收拾他並非易事,只能耐心等待时机,一旦找到破绽,定让他吃不了兜著走。 此时,何雨柱站在原地思索良久,终於对眼前之事有了清晰的认识。 当然,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停下脚步,站在李云身旁,眼珠子转了转,看著李云嘿嘿一笑,隨后开口道: “李云大哥,別误会,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 何雨柱態度的突然转变,连旁边的人都难以置信。 李云立刻察觉到了这个机会。之前气势汹汹的傢伙,此刻表现得如此卑微。如果能趁此让他拿出钱赔偿贾张氏,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这个人在轧钢厂的工资不低,若是不给邻居们分一杯羹,只让秦淮茹一个人占便宜,那就太可惜了。 “哎呀,何雨柱,你反应真快!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你看看我们这边的这些人,可都是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可別给自己找麻烦。”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已经出了不少钱。我会让他们去买些好菜和酒回来,但估计还不够。要不你再添上100块,剩下的50块算作赔偿贾张氏。顺便买些肉,到时候我帮你请个厨师,在院子里宴请大家一起庆祝。” “这可是院子里的大喜事,传出去对你也有好处,说不定还能让你顺利娶到心上人。” 就在李云说完那番话时,他注意到旁边邻居不停地向他使眼色。仿佛在这一刻,院子里的人都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於是李云开始怀疑,刚站到院子里的邻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当院子里的人听见这话,自然欣喜万分。紧接著,有人隨声附和道:“李云说得对,你既然要结婚了,就该拿出钱来请大家热闹一下。放心吧,將来你在这院里定会受人尊敬,大家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儘管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对此並不认同,但他们明白,这院子除了李云,没人敢惹事生非。 此时,何雨柱即將结婚,不愿与他们爭执。他望著眼前情景,也懒得过多计较,毕竟不想因琐事影响自己的婚事。 远处的秦淮茹听到这些话后,瞬间觉得李云是在害何雨柱。尤其是听说李云又要何雨柱拿出一百元时,她更是不满。 眾人认为二十元买喜和瓜子已经足够,再加一百元实在不合理。而且还要赔偿贾张氏五十元丟失金戒指的损失。 秦淮茹明白,李云不过是拿何雨柱出气,为自己的过失寻找替罪羊罢了。 第736章:你去搜 何雨柱虽已答应,但站在不远处的秦淮茹却很不悦。 “我们俩结婚是我们的事,为何要他出钱赔人?再说那金戒指丟了又与我何干?凭什么这笔钱全落在他头上?” 听到这话,站在旁边的李云也生气了。他原打算不过问他们的婚事,如今竟有人如此不识好歹,既然这样,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 李云皱眉回应秦淮茹:“秦淮茹,你別太过分!金戒指肯定在你那里,否则你不会这般紧张。不如我派人搜查,若真找不到,说明你是清白的。可要是搜出了戒指,你和何雨柱的关係也就完了,我还会將你送交执法所,你自己掂量后果。” 何雨柱並未因威胁而畏惧,秦淮茹更是毫无惧意。毕竟贾张氏家里的金戒指她毫不知情,且这事跟她毫无关联,因此她篤定清者自清,即便执法员到来也无需惊慌。 听著李云咄咄逼人的语气,秦淮茹心中愈发不满,觉得对方分明是在故意刁难,言语中满是压迫感。 李云刚落地,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转了转眼珠,直视眼前局势,隨即开口道:“行,我同意你的条件。若在家搜到这枚金戒指確属我家所有,我愿意接受惩罚。但如果没找到,你又该如何补偿我们?” 出乎意料的是,平日与邻里关係不佳、甚至与长辈交谈时都显得拘谨的秦淮茹,今日竟对李云如此咄咄逼人。或许她是自找麻烦,自食其果。 李云闻言瞪大双眼,见秦淮茹如此挑衅,心中已有计较。稍作停顿后,他迈开轻快步伐走向秦淮茹,眼神中透著几分冷峻。 就在李云逼近秦淮茹之际,旁边站著的何玉柱眼珠一转,紧张感油然而生。毕竟李云出手之狠辣,全院无人能挡。 与此同时,未过门的何雨柱也不禁为自己的未来妻子担忧。短暂愣神之后,他迅速回过神来,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笑著向李云走去。 片刻间,何雨柱已来到李云身旁,儘管眾目睽睽之下,他仍镇定自若,嘴角掛著笑意看著李云坐下。 742章:当家做主人 迎著眾人的目光,何雨柱此刻也没多想,他即將迎娶秦淮茹,秦淮茹的事就是他的事,她的敌人也是他的敌人。 然而,此时秦淮茹却和李云起了爭执。儘管何雨柱心里有些不悦,但他深知李云的性格和他在四合院的地位。 李云的身手,何雨柱再清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忍耐。 於是,何雨柱走到李云身旁,轻拍他的肩膀两下。 “兄弟,给个面子吧,我快结婚了。你知道我要娶的秦淮茹在咱们院子的身份。我已经按你的要求给了邻居们二十块,让他们买生瓜子了。就看在即將成亲的份上,这件事你就別再追究了。至於金戒指的事,你就別管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清楚?或许根本就没金戒指。他不过是想藉机生事,让秦淮茹出医药费给孩子治病罢了。“ “兄弟,你觉得如何?刚拿出二十块买零食这事,除了你,別人想让我这么做绝不可能。“ 这时,何雨柱站在李云旁边,目光坚定地说道。 院子里早已围满邻居,何雨柱踮起脚尖,靠近李云耳边低声耳语。 听闻此言,李云微微皱眉,心中感慨,还没结婚的何雨柱已经开始为秦淮茹说话了。 贾家院里的邻居对秦淮茹早有了解。儘管她已与贾东旭成婚多年,但在整个贾家,她始终毫无权势可言。贾张氏常对她百般欺压,这本是寻常之事。以前,贾张氏稍有不满,她便噤若寒蝉,不敢多言。今日不知为何,这女人竟变得如此大胆。 第214章 214 她方才的神情、语气和態度,让院子里的人都觉得,此刻的贾家当家人仿佛成了秦淮茹。何时起,这个女人竟成了贾家的掌事?院子里的人无不惊愕,就连旁观的聋老太太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想起过去自己还曾帮贾张氏献计,想让她压服秦淮茹,却没料到今日局面反转。 聋老太太很快反应过来,转过眼珠,走到贾张氏身旁,虽年迈却依旧俯身,用苍老的手將贾张氏从地上扶起。贾张氏刚站稳,聋老太太凑近耳边,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早叮嘱你让她鞍前马后伺候?怎料她竟翻身为主了?你们究竟怎么处理的?” “我早已预见会有此结果,看来如今这女人真是一手遮天了。” 聋老太太说完,目光转向秦淮茹,心中怒火骤然升起。 秦淮茹本不该多言,尤其在贾家,她不过是个外人。四合院中她並未出力,却在此时指手画脚,难免显得不合时宜。正因如此,李云侧目打量四周,同时留意到金嗓子的话,隨后看向何玉柱。 “你们总是欺负我,既然如此,乾脆明著来好了!住了这么久,还当我透明,你们的心思可真够深的。” 此时,秦淮茹情绪激动,对著院子里的聋老太太和李云怒斥起来。她甚至觉得这些人处处针对她,庆幸自己做下的决定无比正確。 若非与何雨柱成婚,她根本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趁机欺压她。想到这里,秦淮茹仿佛得到莫大的支持,坚信何雨柱归来后定会维护她。此刻,她双眼圆睁,无所畏惧地直视眾人。 “我清楚你的底细,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工人罢了。如今这般囂张,还想让我为你们承担责任?绝无可能!金戒指不是我偷的,我分文不出。” “我已表明立场,若家中搜出赃物,我愿接受惩罚。但若你们妄图將责任推给我,我是绝不承认的!” 就在李云说完那番话时,他身旁站著的秦淮茹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没料到对方竟有这般胆量,直接当面质问。既然对方如此篤定,那必定能找到“为何红”的答案。 於是,李云当场下定决心,要给对方一个教训。他认为,若不在此刻让他尝点苦头,日后他在四合院只会更加囂张跋扈。 “行,秦淮茹,你等著瞧吧。我马上要去你房间搜查,不过不是我一个人。若真找到那些东西,你得承担后果,明白吗?” 这时,秦淮茹不仅不领情,还主动挑起爭端。李云心想,既然这样,不如让她彻底清醒一下。 远处的秦淮茹圆睁双眼,声音中透著几分冷冽:“你说得对,只要查明真相,金戒確实出自我家,你儘管动手。即便因此被逐出四合院,我也无怨无悔。“ 起初,何雨柱靠近李云是想缓和二人关係,毕竟此刻眾人都很尷尬。然而事与愿违,他刚劝了几句,秦淮茹却在此刻与李云起了衝突。 目睹这一幕,何雨柱內心闪过复杂念头,但他清楚,此时说出来没人会信。 他知道,以李云的性格,一旦做出决定便难以更改。 第744章:何等德行 当然,他只能希望秦淮茹別再说太多,否则丟脸的只会是他自己。 秦淮茹虽已答应嫁给他,但两人尚未正式成婚,这些私事绝不能让外人察觉。 “秦淮茹,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他全是为了你好!你別一会儿做了这事,让自己出丑。院里谁人不知他的厉害?你就少说几句吧!” 平日里何雨柱在秦淮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今日却突然出言呵斥起来。一旁的邻居听闻此声,一时竟难以置信眼前这人竟敢如此大胆。 他们素来见何雨柱沉默寡言,此刻却见他如此果断强硬。而更令周围邻居震惊的是,距离稍远的秦淮茹此时也露出惊疑之色。 大家心里清楚,何雨柱每日巴结秦淮茹,哪敢轻易发脾气。若非亲眼目睹,实在难以置信。 秦淮茹见状,不由瞪大眼睛,心中暗忖:如今未过门便这般模样,婚后岂非更甚?她转念一想,竟对婚事萌生退意,望著何雨柱已无先前情谊。 “何雨柱,你算什么东西?竟如此揣测於我!我算是看清你了。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多言。既然你如此待我,那婚事就此作罢吧!你这般人根本不配为人夫,任人欺凌尚且逆来顺受,即便嫁给你,也只能吃苦受气。” “我需要的是可以助我之人,而非懦弱之辈!像你这般窝囊废,实难让我敬重。”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凝视著眼前的一切,內心的压抑已达到极限。面对何雨柱,他像是失控般滔滔不绝,完全失去了冷静。 何雨柱本想替秦淮茹求情,但此刻却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回忆起刚才的语气,他懊悔不已。甚至被秦淮茹狠狠训斥后,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態度確实欠妥。 秦淮茹说完后,何雨柱满心委屈,双眼睁得滚圆。然而现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力。儘管清楚李云的能力,他仍鼓起勇气尝试挽回局面。 儘管秦淮茹言辞激烈,何雨柱稍作平復便下定决心,与其害怕无益,不如勇敢面对。他略显尷尬地转动眼珠,隨即走向李云。 “李云兄,你看这女子如此固执,实在难以理解。不过请宽心,我对她並无恶意。待我们成婚后,定会好好管教她的坏脾气,不然日后如何与人相处?“ “抱歉让你见笑,我这就让她向你道歉。真是匪夷所思,竟惹你不满,真不知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注意到了李云脸上的神情。他赶紧靠近李云耳边,悄悄吹了几口凉风,甚至试图劝说李云放过秦淮茹。 儘管何雨柱表面这样说,但看他那態度,如果是他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或许李云早就答应了。然而,这傢伙居然反过来替秦淮茹说话。 毕竟两人还没结婚,秦淮茹就已经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这让张安內心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从何雨柱此刻的表情和语气中可以看出,即使將来两人结婚,他恐怕也不会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所以,虽然何雨柱一直在旁边恳求李云放过秦淮茹,但他其实並不打算给对方留情面。 何雨柱和秦淮茹结婚后的事情虽与自己无太大关联,但他绝不愿看到秦淮茹掌控一切。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虽然这件事与李云无关,但作为一个男人被女人管束得如此厉害,他实在不愿目睹这种情形。可冷静下来一想,这事终究与自己关係不大。 不过,秦淮茹当著眾人的面与自己作对,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她。 因此,儘管何雨柱在一旁苦苦哀求,李云依然下定决心不给任何情面。 *第746章:还是不是男人* *第746章:还是不是男人* “何雨柱,你就別多说了。他既然不识抬举,就別怪我不客气。你看现在这么多邻居都在场,好好说话就算了,居然还对我大喊大叫。我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你就把这事交给我吧。” 此刻,儘管何雨柱面对李云的强硬態度苦苦哀求,但李云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坚决得像磐石一般。从他的话中,何雨柱已经察觉到对方的决心。 “哎,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李明不仅在四合院受人尊敬,连站岗的人都对他礼让三分。今天秦淮茹是怎么回事?真是不识相,得罪了李云,以后在四合院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看著坚定拒绝自己的李云,何雨柱虽仍犹豫要不要继续劝说,但一句警告让他彻底打消了念头。 “何雨柱,你不要太囂张。我现在还给你几分薄面。如果你继续这样,別说是我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我会让你和秦淮茹在院子里寸步难行。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句话直击何雨柱的软肋,他立刻意识到李明的影响力。於是,在听到这话时,何雨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浮现出一丝惧意。 此时,何雨柱站在李云身边,试图替秦淮茹求情,希望能得到宽容。 然而,事情的发展並不如他所愿。 事情发展竟出乎何雨柱意料。远处的秦淮茹看到两人窃窃私语,心知定非好事。 大家都说李云正直,此刻却也参与这种事。秦淮茹按捺不住,质问两人:“你们在这儿嘀嘀咕咕,有胆量就直接跟我说,別在这儿磨嘰半天也没个结果。要不別说了,站这儿干啥?总不能光顾著私下议论吧?“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咱们快结婚了,你现在不帮我,反而帮著他,你想怎样?要是不想跟我结婚,直说便是,我还不至於嫁不出去,也不是非要跟你在一起。“ 此时秦淮茹对两人开口,语气满是不耐。 她心里清楚,李云在轧钢厂的能力不容小覷。虽生气,但她没直接针对李云,而是转而对何雨柱发火。 秦淮茹原以为自己所说的话並无不妥,毕竟她即將与何雨柱步入婚姻殿堂,此时为他说话实属正常。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此番言论竟引发了邻里间的强烈不满,甚至有人当场出言责备。 “秦淮茹究竟怎么回事?说出这种话,未免太过分了。何雨柱娶她完全是自愿,如今却要以这种方式胁迫他人,留她在社区还有何意义?” “秦淮茹绝非良善之辈,这点毋庸置疑。我们都不清楚她?真不知何雨柱看中了什么?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劝阻。” “这种无耻的女人,品行败坏,偷过我的金戒指。还没成婚,就把何雨柱打压得抬不起头,看来即便结了婚,他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何雨柱脑子进水了吗?放弃钢厂的优厚待遇,娶了个二手货、接盘侠,实在令人费解。” 眾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声音虽大,却並未顾及秦淮茹的感受。他们希望藉此让她明白,邻居们对她並无好感。 此刻,院子里的人纷纷注视著秦淮茹,目光中满是责备。秦淮茹听到这些话后,脸色难堪,心中鬱结。 秦淮茹望著眼前这些议论纷纷的邻居,心中满是愤懣。她认为自己的婚事与旁人无甚关联,这些年她早已习惯院里的生活,对这些人的看法毫不在意。若非何雨柱对她关怀备至,她根本懒得理会这些人。 第215章 215 正巧,何雨柱此刻正与李云交谈,未注意到她的神情。秦淮茹见状,立刻转向那些指指点点的邻居,语气尖锐地反驳道:“你们管我嫁不嫁人做什么?我过得好歹关你们什么事?別以为自己有多重要,觉得不合適大可不来。我並没逼你们跟我做伴,有本事自己找饭吃!“ “再说,你们总爱在背后搬弄是非,真有閒工夫的话,不如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若日子过得顺遂,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脑子是不是灌了水?成天跟我们作对,有意思吗?“ 话音刚落,秦淮茹霍然转身,目光凌厉地扫视四周,声音愈发咄咄逼人:“你们这群閒人,吃饱撑的?整天没事找事,挑拨离间。若不是看在多年邻里的情分上,我现在就能撕烂你们的嘴!“ 一时间,院子里气氛紧张,眾人都被她激烈的言辞激怒。何雨柱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虽想劝阻,但又碍於面子,一时难以启齿。他低头沉思片刻,最终鼓起勇气站出来,试图缓和局面:“大家消消气,这事闹得太大了。“ 谁知秦淮茹余怒未消,指著身旁一位年长者厉声质问:“你这个老东西,少在这里煽风点火!谁给你的胆子多管閒事?我倒要问问,你家的日子比我还滋润?“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已將院中所有人尽数开罪。她深知若此刻再不著手处理自己的困境,未来恐怕再无转机。 於是她立刻转向李云,一边说著话一边匍匐前行,直至来到李云身旁。“李云,请帮帮忙!我家孩子还在医院,全靠这枚金戒指支付医药费。要是丟了,孩子的治疗可能就要停了。难道你不忍心看著邻居就这么离开吗?拜託你行个方便吧。” 贾张氏跪伏在地,连连磕头,恳求李云伸出援手。而李云並未多想,只觉此刻確实该施以援手。 一旁的何雨柱目睹此景,心中甚是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你这妇人,毫无凭据便指责別人偷窃,未免太过分。你莫不是为了讹钱,故意在此出丑?” 何雨柱气愤至极,几乎要对贾张氏动手。但他强压怒火,冷静说道:“既然你们爭论不休,不如听听我的建议,如何解决此事?” 话毕,李云退后一步,贾张氏紧隨其后,亦步亦趋地爬起身来。 何雨柱紧隨其后,又朝后退了一步。 “你有什么好主意,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如果真能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一定听你的。” “我信任你,绝不会欺骗我。只要你能帮我爭取到一些赔偿金,让我的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我就完全听从你的安排,绝不惹事生非。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刚到这里时,何雨柱与贾张氏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李云听到贾张氏的话,眼中满是疑惑。 此刻,他的视线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也直视著他,虽有不解,但內心隱约察觉到李云此举必有深意。 显然,李云作为四合院的核心人物,一言九鼎。即便他放个屁,大家也会奉为香甜之气。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然而,李云並未立刻站出来支持贾张氏,而是暗自转动眼珠,似已洞察何雨柱的心思。不过,他清楚,像何雨柱这样的直脾气,若贸然提议,只会遭拒。 --- 第750章:各有所图 第750章:各有所图 此刻,他將问题转到了秦淮茹身上。 “何雨柱,你马上要娶秦淮茹了,无论如何,这对你来说是件大事。你要和邻居们处好关係,別让他们为难你,不然就闹笑话了。” “我提醒你的这些都很重要,希望你记住,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如果你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会让你的婚礼非常盛大,让大家看了都振奋。你觉得可以的话,到时我请杨厂长来当证婚人,怎么样?” 李云深知何雨柱的性格,明白他想把婚礼办得体面风光,更在意面子。於是此刻,他直接开口,竟意外触动了何雨柱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何雨柱听后,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神情,显然对李云的话极为欣喜。 “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杨厂长能来参加我的婚礼,那该多有面子!四合院的人肯定对我刮目相看。” “李云兄弟,你可別骗我,说定了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不再信你了。” 从何雨柱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对李副厂长出席婚礼的期望有多强烈。毕竟结婚对他而言是人生大事。儘管在四合院邻居看来,秦淮茹未必是个好女人,但在何雨柱心里,她或许已是他的心头宝。 毕竟何雨柱早已倾心於秦淮茹,虽然过去未曾表白,但今日秦淮茹主动提及,他怎能不激动? 王八瞅见绿豆,双方对上了眼。 听罢李云的话,何雨柱原本积压的怨气瞬间消散无踪。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却不太乐意了。她心中不满,为何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婚事要劳烦杨厂长亲自主持?这不是给贾家脸上贴金,反而是抹黑。 “李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让他们结婚就该请杨厂长来吗?这不是让我们顏面扫地吗?若真是如此,我绝不会轻饶於你。” 李云料到贾张氏必会反对,因此並不意外她的反应。 贾张氏话音刚落,何雨柱就冷眼瞪著她,伸手指著她骂道: “何雨柱,別得意得太早!即便杨厂长到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太囂张了,分明是在败坏我们贾家名声。” 贾张氏说完后,李云哲在一旁暗自窃喜。他的目的总算达成。 只要贾张氏能激怒何雨柱,后续便容易处理。 此时,何雨柱也意识到,若贾张氏在自己婚礼上生事,后果不堪设想。届时杨厂长还会出席,若是真如贾张氏所言,在婚礼上搅局,自己恐怕再无顏面留在厂中工作。 “贾张氏,適可而止吧。我警告你,若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休想我会放过你。咱们不妨试试,是你嘴硬,还是我拳头硬。” 就在这个瞬间,看著面前的贾张氏,何雨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甚至因为她的出现,他的思绪开始动摇,仿佛有某种预感在提醒他,若大哥归来,他將不得不以拳头解决问题。 “何雨柱,你別太过分!我不信你真敢在我结婚那天动手,到时候看看是谁出丑。” “反正杨厂长还是会来参加你的婚礼,我倒要让他见识见识轧钢厂员工的真实面貌——遇到事情只知道挥拳头。” 此刻,贾张氏仿佛抓住了何雨柱的弱点,每句话都带著威胁的意味。 听完这些话,何雨柱心中暗想,她说得確实有一定道理。 当然,若婚礼当天贾张氏前来搅局,无疑是在他脸上抹黑。但无论如何,这场婚礼必须在四合院內举行。 贾张氏就住在四合院,这件事瞒不住她,这让何雨柱陷入矛盾之中。 看到这一幕,李云终於鬆了口气。既然事態发展到这一步,他决定帮忙调解。 “行了,你们別再爭了。何雨柱,如果你想顺利举办婚礼,就听我的建议,绝不会出错。” 李云说完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李云兄弟,有话直说吧,这是关於我婚礼的大事,你放心,我绝不会给自己的婚礼添乱。” “咱们拭目以待,等你结婚那天,我一定让你难堪,不信试试?我在四合院住了这么久,说话向来算数。” 第752章:到底什么意思 何雨柱决心有多坚定,贾张氏就在何玉柱婚礼上製造麻烦的想法就有多强烈。 李云目睹两人针锋相对的爭吵,適时开口道:“行了,別吵了!咱们现在不是在討论这事吗?这样闹下去到底想怎样?” “何雨柱,如果你想让婚礼顺利进行,就得听我的。”李云直截了当地说道。 何雨柱无奈之下,也坦率回应:“李云兄弟,你说什么我都支持,只要能避免这个疯婆子捣乱就行。” 聋老太太听后直接开口:“何雨柱,別纠结了!你可是男人,结婚本就是大事。既然对方有难处,你拿出三十块钱补偿也是应该的。她儿子在医院,你这样做是对的。” 李云补充道:“听我的,婚礼会很圆满;不听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何雨柱听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驳:“凭什么让我掏钱?她孩子生病关我什么事?我没理由平白无故钱,况且我结婚也要用钱,工资都不够,为什么要给她?还有,她在四合院的身份你们清楚吗?”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低声嘟囔著自己的想法。 甚至就在这一刻,看到身边的李云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何雨柱感到非常排斥。 当然,何雨柱刚说完这句话,贾张氏便十分开心。李云已经开始替她说话了,只要事情顺利,她不仅能拿到三十块钱的好处费,还不用付出任何努力,这样的好事让她十分欢喜。 然而,她的孩子还在医院,如果不儘快凑齐医药费,医院可能会停止对贾东旭的治疗。因此,贾张氏虽然注意到何雨柱的態度,心中仍有些担忧。 但转念一想,既然这件事是李云提出的,即便何雨柱反对,他应该也不敢过於反对。 站在贾张氏身旁的李云清楚地知道她的想法。而此时,贾张氏一言不发的姿態让李云明白她想要传达的意思。 这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皱眉,心情很不好。 “雨柱,別想太多,大家现在都挺难的。” “就当是借给他,等他还了不就行了吗?何必搞得那么僵呢,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互相帮忙才是正理。” 第216章 216 察觉到何雨柱的表情,李云认为时机还未成熟,於是再次煽风点火。 “听我的准没错,放心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杨厂长来了,你的婚礼一定能办得体面。到时候,在四合院,在钢厂,你都会很有面子。” “你知道的,杨厂长事务繁忙,不会关心这种小事。” “如果你答应,就这么定了;若不同意,那我就不掺和了。以后的事別来找我,要是得罪我,可別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听到了李云的话,立刻回应道:“行,没问题。“ 说完这句话,李云转过身去,背对著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十分纠结。如果不接受眼前的要求,他在轧钢厂的日子会很艰难;而若答应下来,他需要拿出相当於自己一个月工资的钱交给贾张氏。而且,即使给了她钱,她也未必会感激自己,反而可能更加刁难。 面对这样的局面,何雨柱陷入了深思。 “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么拖泥带水的真让人头疼。“ 贾张氏在一旁冷嘲热讽,看著何雨柱发呆的样子。 “贾张氏,你少说风凉话,大家都是邻居,我念在这层关係上提醒你,別太过分。“ 何雨柱终於开口反驳。 “哼!我今天已经掏了20块,你的金戒指丟了跟我有什么关係?赔不赔钱隨你,但你这样咄咄逼人,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直接回击:“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要不是为了顾及邻里情面,我才懒得跟你囉嗦。至於秦淮茹为什么会选我,不用你操心。今天有李云在场,算你识相,不然,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等你看到我婚礼那天,还有王赵两家的领导来了,看你怎么继续囂张!“ 自从李云提到要在轧钢厂为他举办婚礼,並邀请杨厂长主持时,何雨柱便满心欢喜。 贾张氏也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 此刻,面对何雨柱,贾张氏终於找到了威胁他的方式。 “何雨柱,我现在给你机会。听好了,要是你现在把钱交出来,咱们的事就到此为止。等你结婚那天,我也懒得管那么多。那个疯女人在我家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净是白吃白喝,让她离开我家最好不过。” “要是你不肯赔我一笔钱,那咱们就鱼死网破。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终於按捺不住。看著眼前局面以及院里的眾人,他已经握紧拳头,准备上前教训贾张氏。 贾张氏见状自然明白何雨柱的意图,毕竟在这院子待这么久,深知何雨柱的脾气,动不动就靠武力解决。刚才已经被揍了一顿,此刻绝不能再让他得逞。 就在何雨柱迈步之际,贾张氏反应过来,立刻开口喊道:“何雨柱,你太过分了!今天我不信你敢动我一下!要是你敢碰我,我就报警,让你连结婚都別想!” 两人的矛盾愈发激化,这对李云来说却十分有利。只要从中调解,何雨柱肯定会乖乖掏钱。 到时候去搜查秦淮茹的房间,必须把这个女人赶走,至於什么结婚的事,请杨厂长来此,不过是李云对何雨柱隨口承诺,成不成全在他。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与贾张氏爭吵愈发激烈,站在一旁的林某人转动眼珠,瞄了两人一眼,终於等到机会开口:“別吵了!院里这么多邻居看著呢,传出去多不好。我来做主。” 听闻此言,贾张氏顿时高兴起来,只要李云插手,丟失的金戒指或许能得到补偿。自家孩子还在医院,有了这笔钱就能获得更好的治疗。作为独子,绝不能让孩子白白送命。因此,贾家以后不会继续留在这个院子。 “行!”贾张氏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信你。你做决定吧,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以往何雨柱从未见过贾张氏如此爽快。 第755章:我都替你们害臊 何雨柱甚至怀疑贾张氏和李云是串通一气,专门设局陷害自己。 然而此刻,他找不到確切证据,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李云不是普通人,得罪他等於得罪整个院子,即便回轧钢厂,日子也不会好过。 听完贾张氏的话,李云目光转向何雨柱,看他瞪大眼睛,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察觉到女人的表情变化,同时陷入深思。 “这两人究竟意欲何为?我刚才已经给了不少钱,如今又要我掏腰包。难道他们是把我当成了无底洞?我们即將成婚,哪里需要这么多钱。” “罢了!你不仅不帮我,反而在此时落井下石。你究竟是怎样的人?” 这时,何雨柱微微转动眼珠,悄声嘀咕起来。 然而,李云已同意帮忙调解此事,何雨柱心中明白,多管閒事不如息事寧人。既然对方答应了,那就看他如何处理。 三十块已是极限,若超过这个数目,他是绝不会应允的。他平日里在工厂辛苦劳作,积攒这点钱实属不易,怎能隨意赠予他人? 李云瞥了何雨柱一眼,发现对方虽使眼色,却不上当,也未表明立场。於是决定不再等待,直接问他到底想怎样。 “何雨柱,贾张氏都已表態,让我来调解。你要我怎么办?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若愿意,那就赶紧解决,別在这里丟人现眼了,大家都在看著呢。” “你们真不知廉耻,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 见此情景,何雨柱故意装作不解,早已被旁人看穿。李云见状,直截了当地询问他的想法。 第756章:听我的没错 听到李云语气的变化,何雨柱略作思索后决定暂且放下此事。他即將在这院子中成家,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没必要因区区钱財与邻里关係闹得不愉快。况且,他在厂里和四合院的地位向来稳固,威信不容小覷。 於是,他硬下心肠,看向身旁的女人,对方似乎也默认了他的决定。 “行,既然如此,我便答应。不过最多只能出三十块,再多一分我也拿不出来。我很快就要结婚,手头紧得很,总不能让人看笑话。” 何雨柱思虑良久才勉强点头。 “好,既如此,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给贾张氏三十块,这件事就此了结,以后谁都不准再提。” 话音落下,李云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以示安慰: “放宽心,等你成婚时,我定请杨厂长到场,为你撑足场面。杨厂长一来,不仅让你脸上有光,往后在厂里也会提升你的声望。” “你可不是会做亏本买卖的人。这三十块可不是白白送出去的,即便有人想用这笔钱在厂里彰显权威,也不见得那么容易。” 李云明白,何雨柱今日已去五十块,这对普通人而言绝非小数目,相当於他两月的工资。此时他开口,不过是想宽慰对方,让他安心。 “行吧,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信你了。等我结婚那天,一定请杨厂长来参加。”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后,眼睛转了转,瞥了瞥眼前的贾张氏。 他虽已答应给30块钱作为奖章的补偿,但这不过是为了安抚贾张氏的情绪,避免她在自己婚礼上添麻烦罢了。他心里其实有自己的小算盘,表面上应承下来,至於是否真会支付这笔钱,还得看他自己怎么决定。 况且,刚才李云也没明確要求立即交钱给贾张氏。何雨柱暗自得意,趁此机会稳住了对方,等自己结婚时,这个疯女人就不会来搅局。若到时候还能请到杨厂长出席,那他在轧钢厂的地位肯定水涨船高。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接受了治疗。然而,由於贾东旭伤势严重,院方才意识到他来医院时竟未缴纳医疗费用。 第757章:贾东旭的困境 儘管医院以救死扶伤为宗旨,但贾东旭的生命体徵已基本稳定,脱离了危险期。接下来的恢復主要依赖药物和医护人员的照料。医院领导商议后决定,若贾东旭仍不续交医疗费,將停止其治疗。甚至在领导表明態度时,部分医护人员已前往病房。 “你为何独自在此?家人何在?你的生命体徵虽已趋於平稳,但若此时仍未缴纳费用,我们將停止治疗。后续后果,与本院无关。”刚进会议室的医护人员面向病床上的贾东旭直接说道。 贾东旭听罢,內心怒火涌起。他原以为母亲和妻子会为他著想,可现在不仅没人伸出援手,甚至她们还躲藏在医疗费背后,这令他难以置信。 “咳咳咳……” 贾东旭想开口说话,但因伤势过重,竭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无人能听见。当他努力向医护人员解释时,却突然一阵剧烈咳嗽,身体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 医护人员听到咳嗽声后走近病床,“你没事吧?”贾东旭无力回应。另一名医护人员也加入:“你怎么了?哪里不適儘管告诉我们。” “还问什么!这人住院这么久,一直拖欠费用。领导已决定,若再不缴费,就得让他离开,我们概不负责。”站在床头的医护人员冷淡地说道。 此刻,贾东旭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面容憔悴,瘦削的身影显得格外无助。外人看来,他似乎正承受某种重大疾病的折磨。 第217章 折磨 躺在病床上的贾东旭听闻医生所言,內心满是沮丧。他后悔莫及,原本以为母亲与妻子会全力支持他,可如今自己身处医院,竟无人现身。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连母亲和妻子都不愿支付医药费。若非医院领导仁慈,及时救治,恐怕他早已不在人世。 贾东旭虽心生怒火,却也明白此刻毫无办法。他深陷病榻,无力反抗,更別提恢復昔日权威。 “你刚才说什么?难道领导真的要停止他的治疗?”旁边一名年轻护士问道,“我完全不清楚上级的指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听到这话,站在此处的医护人员也是一脸震惊。他们工作多年,深知上级心思。此刻,刚说话的年轻人迅速扭头避开目光。 这时,旁边的年轻护士直言道:“你应该知道今天医院高层开了会,决定若他不儘快交齐费用,就停止治疗。眼下最紧迫的事是联繫家属,解决剩余问题,否则我们也会被指责冷漠。” “这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领导的决定?” 身旁的医护人员睁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这肯定是上级领导的决定,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件事在医院里已经传开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哦,我一直在这儿工作,还真没留意这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知道了。“ 就在此时,站在病床边的另一名医护人员忽然瞪大双眼,当他理清所有情况后,转了转乌黑的眼珠,看向躺在洁白病床上的贾东旭,他微微弯著身子,轻声问道:“贾东旭,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在医院这么久都不缴医药费,是不是把这里当成了收容所或义工站?“ “赶紧通知家人,让他们快点送来医药费。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来的话,我们会停止对你的一切治疗。之后发生什么事,就与我们无关了。“ 之前年轻医护人员说话时还算温和,但得知领导的意图后,语气变得强硬起来,甚至直接对病床上的贾东旭说道: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竟丝毫不留情面。“ 躺在病床上的杨东旭也瞪大了眼睛。 “我……我家住在红星四合院,麻烦你们去那里找他们要医药费,千万別停了我的治疗……“ “拜託了,请一定要继续给我治疗……“ 此时,贾东旭虚弱地低声对身旁的医护人员说:“你能大声点吗?我实在听不清你说什么。“ 就在这一刻,一位年轻医护人员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靠近病床上的贾东旭,准备听取他的需求。 儘管贾东旭的身体状况已十分虚弱,他还是竭尽全力表达了自己的诉求。然而,由於声音过於微弱,医护人员未能立刻听清,这让贾东旭感到更加疲惫。 医护人员耐心等待贾东旭再次开口。经过一番努力,他终於鼓起勇气,向医护人员透露了自己的愿望。 “我…我家住在红星轧钢厂四合院,麻烦你们帮忙筹措些医药费,无论如何都不能中断我的治疗。” 话音刚落,贾东旭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但內心却充满期待。他的声音虽轻,却坚定地传递出自己的请求。 这时,那位年轻医护人员终於听明白了贾东旭的要求,不禁有些惊讶。 “原来你住在红星轧钢厂四合院啊?我听说过那个地方。可你这傢伙,居然让我们去催医药费?这可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以前都是家属主动缴费,现在倒好,我们要当『討债人』了,你是不是糊涂了?” 医护人员站在床边,语气中带著几分不满。但转念一想,这是上级的指示,不得不执行。他心中虽有疑虑,但职责所在,只能亲自前往。 “你就安心等在这里吧,既然上级交代了任务,我就亲自跑一趟。要是家里人不愿意承担费用,可別怪我没提醒你。” 就在这一刻,旁边的年轻员工看见贾东旭气喘吁吁的模样,內心满是委屈却还是应承了下来。 此刻病床上的贾东旭虚弱至极。 当他听到医护人员的话时,点了点头。此时,也只有眼前的医护人员能够帮助他。 若妻子秦淮茹和母亲贾张氏在此刻想帮忙,恐怕早已守在他身边。 贾东旭说完后,儘管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泪水还是从眼角滑落。 见状,原本愤怒的年轻医护人员决定不再计较。 此时,贾东旭虽有千言万语,却因身体虚弱说不出口。 年轻医护人员听后直接说道:“你就在这儿等著,我们会追回医药费。若家里不支持,別怪我们无能为力。至於你的生死,不由我们决定,轧钢厂的事由家人说了算。” 这时,医护人员看著虚弱的贾东旭,脸色苍白,决心將事情说清楚。 病床上的贾东旭无力反驳,只是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761章:最新指令 科室主任很快注意到刚走出病房的两名年轻医护。 “这个姓贾的医药费一直没交,必须立即停疗。住院这么久,家属也不露面,怎么回事?“ “从现在起,暂停他的治疗。等医药费补齐后才能恢復。这不是我的决定,是上级的意思。有异议可以找院长。“ 儘管主任的话刺耳,年轻医护虽知情况但没想到会受此责备。他们虽感委屈,却无能为力。 “领导请放心,我们已明白上级意图。“ “贾东旭看著挺好的,我们打算去他家筹钱。咱们医院本就是救人之处。“ 医护人员再次將情况匯报给主任:“照这样下去,不用两天,他就撑不住了。“ 科室主任此刻满心焦虑,对眼前局势毫无兴趣。他的言辞间透出紧迫感——眼下最紧要的事是儘快补齐贾东旭的医药费,否则不仅诊疗计划將受阻,还可能招致上级批评。年近半百的他怀揣晋升梦想,渴望在退休前提升职位,可若此事办砸,无疑会成为阻碍。在此压力下,医护科长迅速向面前两人下达新指令。 “记住了,这个傢伙绝非善类,家境也很普通,能不能凑齐费用我也拿不准。但上级赋予我们职责,现將任务交予你们二人,若贾东旭未能支付药费,你们就別回来了。” 此前,两位年轻员工始终对领导保持敬意。然而,未料到科长的决定让他们猝不及防。 听完指示,两人互望一眼,顿觉茫然无措,脑中一片混乱。谁也没想到领导竟把难题拋给他们。 同时,他们清楚贾东旭的家庭状况,一旦款项落空,自己努力积累的工作成果也將付诸东流。 意识到后果后,两名年轻人瞪大双眼,虽有异议却未开口。科室主任脸上的严厉表情使他们只能无奈嘆息,最终沉默下来。 “平日里没见科长如此严肃急躁,今日怎么这般慌乱?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种事居然又推给我们!” 第762章:接受现实 科长离开后,留给医护团队的只有满心的不满。儘管职责本是照顾病人,如今却要承担催缴医疗费用的任务,这种转变让他们难以接受。“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何必选择这份工作?还不如另谋出路。” 无奈之下,大家只能服从安排。毕竟在等级森严的体制內,上级的指令不容置疑。年轻护士心中虽有怨言,却不敢表露,因为拒绝意味著违背规定,可能连现有岗位都保不住。 这时,身旁的老同事轻轻嘆气,理解对方的愤懣。他知道,无论多不情愿,他们必须面对现实,完成任务。 第763章:立即行动 “咱俩在这儿待这么久,领导的想法咱俩清楚得很。既然改变不了现状,就只能认了,谁让他是领导呢。” “真后悔当初答应了这事。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接。可现在答应了,也没法子。除了眼下管他借钱,再找不出別的活计。” “乾脆直接去四合院,赶紧把欠款要回来。不然让领导知道了,指不定又怎么说咱们。” “烦死了!医院里的事就够忙的,还得抽空照顾病人。现在倒好,还让我们跑来催帐。领导天天窝在办公室喝茶抽菸,却让我们干这种活,他心能安吗?” 旁边站著的年轻医护刚想劝阻,但周围的抱怨声依旧没停。 听完这话,身边的工作人员虽有些不满,但也明白此刻无法改变。 “行了,別抱怨了。在这儿说也没用,只能接受现实。” 第763章:立刻动手 “先想办法把贾东旭的医疗费催缴到位才是正事。” “行吧,既然决定了,那就出发。” 站在走廊十几分钟后,两人边抱怨边释放情绪。等怒气消了些,也意识到这是不得不做的事。 经过一番商议,两人最终决定前往红星四合院催缴医院的医药费用。说做就做,儘管此前他们对工作有些抱怨,但实际行动中却毫不懈怠。 走出轧钢厂后,他们迈著坚定的步伐,信心满满地朝红星四合院走去。作为地道的四九城人,他们对这里的道路极为熟悉,仿佛每一条小巷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刚穿过一条幽长的胡同,没多久便到达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口。站在门外,两名医护人员还未进入,却已听见院內喧闹不已。他们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 “听声音挺混乱的,要不要先进去看看情况?”年轻的一位医护人员提议,同时伸手拦住同伴,停下脚步。 对方点点头:“確实,这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对內部状况不太了解。不过据说这四合院在四九城很有名,里面的人素质不错,医药费应该能顺利收回。” “话虽如此,但我听到像是在爭吵,现在过去怕是不妥。要是这次收不回钱,下次再来可能更难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就在这一刻,身旁那名年轻员工转过头,目光落在几位稍年长的同事身上,隨即直接开口提议:“別急,我建议咱们先在这儿待会儿。”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就听你的吧。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这红星四合院虽在四九城颇有名气,但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咱们还不清楚,再说咱们跟院里的人也不熟。” 两人商议一致后,悄然进入四合院前门。当他们到达时,无人察觉,隨后慢慢接近后院。 此时,贾张氏与何雨柱之间的矛盾愈发激烈,但对李云而言,这反倒成了调解的最佳时机。 第218章 丟脸 眼见双方即將爭吵,周围邻居纷纷围观,场面尷尬。对贾张氏来说,长期居住於此,已不再在意是否丟脸。 而何雨柱即將成婚,希望藉此机会让邻里欢聚,增添喜庆氛围。儘管內心不满,他並未表露。 加上李云已承诺,若赔偿贾张氏,將由杨厂长见证婚礼,也算不失体面。 何雨柱权衡再三后终於下定决心。他知道若不按李云的意思办,日后李云若使小手段,自己將难以承受。 “行了,不用多说。若非看在李云面上,我绝不会给钱。既然他已开口,我也不能驳他的面子。这30块给你。”儘管心里不悦,但何雨柱还是勉强答应了。 得知何雨柱应允,贾张氏最为欢喜。丟失的金戒指若报警,不知何时才能追回。如今李云这般解决,仅几天便拿到钱,对贾张氏而言,这笔钱意义非凡。何雨柱在轧钢厂辛苦一月才挣三十多块,这笔钱几乎是他整月的收入。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就散了吧。別在这围观了。”李云对院里的邻居说道,示意大家离开。 邻居们好奇李云是如何说服倔强的何雨柱和固执的贾张氏。 “李云,你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们吧!你真厉害,换了別人可能还处理不好呢。” “何雨柱,这傢伙居然还不死心,真没想到你是怎么让他妥协的。这人倔强得像块顽石,看来还是你厉害啊。“ “你们到底怎么想的?你不过是个普通员工,现在三位大爷还没露面,你就答应了这事。我觉得以后咱们院子就別指望有人管事了。“ “我看你就是在和稀泥,只要两人同意就行,关你什么事?別多想了。“ “那个贾张氏疯婆子,我知道她那点小算盘。在这种时候能答应,肯定是占了便宜,不然绝不会点头的。“ 这时,院子里的邻居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这一刻,大家都意识到这两方肯定达成了某种共识,否则不会有如此轻易的缓和。 旁边站著的邻居虽然好奇,但李云对他们的疑问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只要事情能达成一个和平的结果就好,具体怎么做到的並不重要。 “好了,都別再说了,这事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听到李云这么说,站在院子里的邻居们原本还想知道详情,但现在也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於是,眾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儘管如此,有些邻居仍然觉得这样的结果有些不可思议。 贾张氏家中失窃,为何要让何雨柱负责,这未免太过苛责。若院內眾人皆因財物丟失需赔偿,何雨柱又岂能例外?然而,能抱此想法者,与何雨柱关係定是极佳。 第766章:感谢 院中眾邻对此事並未多言,都知道李林此举意在助贾张氏。此刻,大家心照不宣,对眼前状况保持沉默。 但院中亦有邻居看法不同。“二七三”认为,既然李云能掌控何雨柱,那无论在四合院还是大钢厂,他都將难有作为,翻身机会渺茫。 更有邻居觉得,既然已同意赔偿贾张氏,日后院中他人若遇失窃,是否也可找何雨柱负责。 面对此事,何雨柱虽心中不悦,却因惧於李寧背后的威胁,只能默默接受。他深知贾张氏不足为惧,却忌惮李云能力。况且他曾听闻,若按其意愿行事,杨厂长或会出席其婚礼。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再多虑,毅然应允。贾张氏见状虽感意外,却暗自欢喜。她本以为金戒丟失之事就此作罢,不想还能获赔损失,內心甚慰。 在这个时刻,贾张氏对李云在院子里的威望有了新的认识。话音刚落,贾张氏便开口说道:“李云,你真是了不起,没想到郑傲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能听从你的指示完成这一切,我真的很感激你。” 苍老的声音响起,贾张氏的话虽直白,但李云明白这不是出自真心。他对贾张氏在院中的真实意图了如指掌,因此並未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事情已解决,咱们就不必久留,各自散了吧。”听到这话,李云眼睛微转,回应道:“好,那就散了。” 听到这句话时,何雨柱同样不愿久留,因为见到贾张氏让他感到不適。他避开眾邻居的目光,来到秦淮茹身旁。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惊讶不已,隨即问:“你跟李云到底什么关係?他丟了个金戒指,和我们有什么关联?为何要你赔?分明是故意刁难,他为何不找別人?难道结婚都选错人了?非要让大家一起承担损失,实在难以理解。” 眾人听到秦淮茹的话,也都露出不解之色。 也觉得他们说得有一定道理,不过是场婚礼罢了,凭什么要別人为这些事买单?此刻凝视眼前景象,他们深感不妥。 秦淮茹一番话后,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亦觉有理,丟东西为何要对方赔偿? 秦淮茹话音刚落,院中眾人便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丟东西为何要人赔?这合情合理吗?难道他就是该背锅的?” “李云也太囂张了,不过请杨厂长喝个喜酒,就要那么多钱,他的良心呢?平时大家都夸他有担当,我看未必。” “对啊,丟了东西就叫人赔,这未免太过分了。” “你们怎么想的?李云为院里事操碎了心,现在你们竟这般说,真是过分。” “我觉得李云是好人,为大家做了这么多,你们不但不感激,还在此时说这种话,简直不可理喻。” “你们这么讲閒话,要是被李云听见,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看他如何教训你们。” “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李云为了院里做这些事,非但没得好处,还受指责,这不是寒了他人的心吗?” 听闻眾人议论,他未多言。他知道何雨柱既已答应帮忙,就不会出尔反尔。毕竟在这大院里,他的威望与自己尚有差距。 第768章:我答应就是了 所以若他胆敢胡言乱语,日后定不会有好结果。况且他即將成婚,已不便再惹事生非。既然答应了这些事,他必定不敢敷衍。毕竟在这四合院中,他与自己相比,威望稍逊。若他胆敢违背承诺,日后必会自食其果。他存了不少积蓄,不会因这点小事误了大事。虽看似愚钝,实则是这里最聪慧的人。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到了邻居们的议论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入耳。他瞪大眼睛,目光中带著几分不满,但即便如此,他也明白此刻无法反悔。李明早已掌控了他的承诺,若他出尔反尔,在四合院內定会被眾人嘲笑,即便与秦淮茹成婚,也会成为笑柄。 对何雨柱而言,婚姻是人生大事,因此他格外慎重。 李云瞥了何雨柱一眼,瞬间领会了他的意图。隨即,何雨柱迅速站到人群中央,面对邻里开口说道:“各位邻居,別多虑了。既然答应的事,我定会办好。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这毕竟是我的事情,请无需担忧。” “我会处理妥当,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关心。”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何雨柱竟有如此出色的口才。儘管邻居们都在帮他,但听到这话时,眾人却陷入了沉思。 所有人此刻都觉得多管閒事了,毕竟这事与己无关。何雨柱愿意掏这么多钱,大家还有什么不满?他这一表態,让周围的邻居们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多数人意识到自己確实管得太多,既然何雨柱没意见,愿意承担赔偿,那就隨他去吧。至於旁观的邻居,也无权干涉。 “行行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不管了。你想赔多少就赔多少。既然这样,以后我们家堆放东西的事,是不是你也该负责?” “有钱就是好啊!看看人家何雨柱,多么大气!丟了钱还主动承担赔偿,这样的担当真让人钦佩。” “何雨柱在轧钢厂的收入肯定不少,不然普通人恐怕不敢这样说吧。” “大家说得对,何雨柱的確不一般,什么事都敢应承。以后我家若有难处,你也得尽力帮忙,不然我们可不会轻易饶过你。” 就在李云一个眼神示意时,何雨柱站出来为他们说话。院子里议论纷纷,但他並未在意。 听见何雨柱如此爽快,贾张氏意识到是李云在帮他,於是趁机开口:“既然你已答应赔偿,现在就应该把钱给我。我还等著用这笔钱呢,你不给的话,我就去找李云,让他兑现承诺。” 话音刚落,贾张氏便走向何雨柱,催促道。 贾张氏此刻凝视著面前的人群,终於开口,话语间透著几分冷嘲热讽。 何雨柱听后心中颇为不悦,若非李云逼迫,自己绝不会答应这种要求。眼见婚期將近,却在此时被索要赔偿,实在令人恼火。 “贾张氏,你別太过分了!若非看在李云的份上,就算你跪地哀求,我也不会点头。” “真不知你到底打什么主意,烦死了!” “你也清楚我马上要成亲了,需要用钱的地方多著呢。这些钱我不会全给你,况且我也拿不出那么多。婚姻是大事,这点补偿不过小事罢了。先给你三块,剩下部分等我完婚后再说。不然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婚礼上生事?” 何雨柱最初就是这样盘算的。本想私下解决此事而不让李云知晓,谁知贾张氏竟迫不及待找上门来。於是,他当即便表明了態度。 面对贾张氏,何雨柱满心怒火无处发泄。 然而,贾张氏听完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之前承诺的三十块瞬间缩水至三块,令她难以接受。自家孩子还在医院,连医药费都未结清,这三块根本无济於事。此时的她陷入两难境地。 “李云兄弟,这话听著有些不对劲。你刚承诺给三十块,现在只给了十分之一,还说后续款项得另作商议。我怎么確定以后还能拿到钱?万一这事过了,你反悔不认帐,我岂不是没辙?“ “绝不行!这笔钱绝不能这么处理。你若今日不把该给的钱交出来,就等著瞧吧,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第219章 顾问 “你想顺利成事,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现在就把钱付清,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此时,贾张氏在一旁睁大了眼睛。 他觉得,李云如今是他坚实的依靠,因此对面前的何雨柱说话毫不遮掩。 当然,贾张氏虽如此强硬,但何雨柱並未因已答应赔付三十块钱而忧虑。他本打算婚后將这笔钱当作赠予娘家人,因此即便李云再三要求,他也无法妥协。 毕竟刚才已经给了几分薄面,此时不能再拿出钱来满足她,否则自己日后婚事费怎么办?没人会怜惜半分。 於是,儘管贾张氏瞪著眼睛看向李云,何雨柱却毫无畏惧。 “你这妇人莫要不知好歹,既然我已应承,便是看在李云面上才给足了你顏面。若非今日他说起,你想討回这笔钱,简直是妄想。“ “我自己成亲都要这么多钱,现在能挤出三块给你已经很不容易了。院子还有这么多人,我得请他们吃饭,谁一辈子存那么多钱?关键时刻都得用,你这样耍赖,太不够意思了。” 0 ··· 0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转了转眼珠,看著眼前眾人,开口说道:“李云兄弟,看看这傢伙,刚说得好好的给钱,现在又反悔了,说话不算数。幸好你是证人,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谁要钱。” …… “何雨柱,你这傢伙,说话怎能不算数?刚刚答应给钱,现在又反悔,绝对不行!今天不给钱,別怪我不讲情面。” 就在贾张氏说话时,她慢慢靠近何雨柱。她心想,若李云敢为难自己,那今天就豁出去了。想让秦淮茹顺利嫁给他,绝无可能。毕竟秦淮茹和贾东旭还没离婚,要和他成婚,必须先过自己这一关。 “何雨柱,今天我就明说了,秦淮茹还是我儿媳,她没离婚。若我不答应,你们別想顺利成婚。不信试试?我不是开玩笑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怒不可遏,“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给脸不要脸!三块钱我都给了,这是看在你的份上。不想要就一分没有!不信你试试,在我婚礼上闹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李云兄弟,你说得对不对?我为了结婚了不少钱,现在硬要让我把钱拿出来,我哪有这个能力呀。” 这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到李云也开始装穷,而贾张氏就在眼前。 李云既然已经將他们的矛盾调解得差不多,这事就跟他没关係了。 “这是我俩的事,何雨柱已答应赔偿,你就別急了。我总不能全包了吧,那还要你们做什么?” 听到这话,秦淮茹就不乐意了。 “不行,这笔钱绝对不能给。我马上就要和何雨柱成一家了,家里的钱由我管。” “想从我们这儿拿钱,没门儿。” 这时,站在门口的秦淮茹听说要赔贾张氏这么多钱,心里有些捨不得。 “秦淮茹,你算老几?还没嫁给何雨柱呢,就说家里钱归你管。这么美的事是谁给你的?拿別人的信任来炫耀,你还差得远呢。” “你在我们家做了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想在这儿耀武扬威?不可能。今天你不拿出这笔钱,休想和何雨柱结婚。你知道的,你还没跟贾东旭离婚,若想和何雨柱结婚,没他同意可不行,重婚罪可不是闹著玩的。” “看你这么年轻,要是被关进拘留所几年出来变老太婆了,到时谁还会要你?” 这时,贾张氏眼珠子转个不停,一番话让秦淮茹哑口无言。 “何雨柱,今天你不拿出二十块,就別想跟我提结婚的事,不信咱们试试?” 第772章:了解情况 四合院內喧闹不已,医院的医护人员虽早已抵达,却並未贸然进入。他们只是静静听著,想要搞清楚贾张氏家人的角色。毕竟这次前来並非为了看热闹,而是商討医药费问题。 院子中的议论声清晰传入他们的耳中,“贾东旭的母亲还是如此,而他的妻子竟要再婚,他们究竟怎么想的?医药费还能追回吗?” “无论如何,这笔钱一定要追回。如果我们因此丟了工作,今后如何应对?” “確实如此,我们努力工作这么久,绝不能因这件事失去岗位。” “说得对!我们是医护工作者,不是討债者。这种事真让人头疼。”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两位医护人员同样被这些话语困扰。儘管这是领导交给的任务,但此刻他们也只能无奈接受现状。 “罢了罢了,赶紧想想办法补救才是正事。你没听见吗?刚才那些邻居的话都说明白了。” “贾张氏家根本拿不出钱,他老婆也要改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两位医护人员將院子里的情况听得明明白白,此刻也是满脸迷茫地摇头。毕竟这是別人的事,他们也无可奈何。 此时只想儘快追回医药费,可不能因这事耽误了他们在医院的前途。 “你这话有道理,与其在这乾等著,不如主动行动。既然他们不愿付医药费,那我们就不再迁就。不管有没有钱,我们的医药费该要还得要。” 这时两人商议后,终於在四合院门口达成共识。对视一眼,迈著坚定的步伐,准备进入院子。 第773章:没长眼睛吗 然而,就在他们跨步时,刚踏入院子门口。 贾张氏急匆匆想离开,直接撞上了两人。 还没等医护人员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破口大骂。 “谁这么没眼力见?走路不长眼吗?把我撞倒了,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不可!急急忙忙跑什么?是不是以为死了就万事大吉?” 贾张氏还没看清是谁就开骂了,语气极其恶劣。 两位年轻医护本就窝著一肚子火,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其中一位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来到贾张氏面前。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太婆,到底想说什么?给脸不要脸,我们可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你什么德行,有什么不满,別迁怒於我们。” “我警告你,得罪我,不会有好结果。你想让孩子早死?那就继续囂张下去。” 就在年轻医护人员说完这番话时,贾张氏缓缓抬头,重新审视面前的两人。 “咦?你们是谁?跑来我们院子干什么?没见过你们这些外人匆匆忙忙闯进来,莫不是也来看热闹?” 贾张氏在四合院已受不少孤立,此刻面对两张陌生面孔,心生疑虑,甚至怀疑他们是轧钢厂派来的探子。 於是,他毫无顾忌地开口,高声斥责。 然而,当贾张氏的话刚出口,內心的愤怒再也按捺不住。 但当他骂完后,想起刚才工作人员的话,又开始重新思考。 为何仅仅几句责骂,对方竟如此激动,反应如此强烈?难道…… 想到这里,贾张氏双眼瞪大,张口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第774章:让贾东旭去死吗? “贾张氏,你也太过分了!別仗著在四合院有点地位,就在这里挑拨是非。我们不吃这一套,也不隶属於四合院,不必在意你的脸色。” “我警告你,若不交齐医药费,別怪我不讲情面。我现在就回去停掉你孩子的治疗方案和所有药物。” 774章:逼迫贾东旭之死? “恐怕不用半天,明年今日便是你家孩子的祭日。” 两名执法人员初到四合院追债时便满心怒火,未曾想又遇到贾张氏不明缘由地对他们破口大骂。 此刻,目睹眼前场景,工作人员终於忍不住出声。 听罢此言,贾张氏惊愕地睁大双眼,终於意识到这二人竟是医院派来的。 “你们……究竟是谁?” 颤抖的声音中,贾张氏盯著面前两张陌生面孔,疑惑地问。 “我们是谁?你难道不清楚?我们是医院的医护人员,专程来討债的。你太过分了!孩子住院这么久,不付医药费也就罢了,还敢辱骂我们,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年轻医护人员愤然说道。 此时,他已不再纠结於贾张氏是否道歉,而是找到了催债的理由。 面对眼前两人,他毫无退让之意。 听完这话,贾张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此刻,他猛然意识到,面前的两张陌生面孔並非轧钢厂的员工,而是医院来的。为何他们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孩子…… “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可能的,我的孩子一定没事。”他急忙驱散脑海中不安的想法。 这时,贾张氏迅速收敛思绪,將目光转向別处,不愿再深想。隨即,身旁一名年轻医护人员问道:“您应该就是贾东旭的母亲吧?” 贾张氏回过神来,急切地追问:“我是,我孩子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 “莫非是因为欠费?你们真要停药、停止治疗吗?医院不是救死扶伤的吗?回去后我会告诫大家,现在我正为孩子筹钱。” “別这样,医院不是宣扬为人民服务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些口號岂不成了虚偽的幌子?”贾张氏情绪激动,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 就在他讲完这些话时,眼睛瞪得滚圆,看著面前两个陌生人,呼吸急促。 “哦?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们確实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但我必须提醒你,別这么说!到目前为止,你孩子的命是我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 “而且,今天我们也正式来催缴医疗费用。这是院领导研究决定的。我们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为人民服务,但你自己清楚,在医院里做了什么。” “扰乱医院秩序,还跟医护人员爭吵,现在竟想让孩子免费治疗?你以为医院是**託儿所吗?我们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这个义务,更何况,这种事只针对你一人。” “没错,你之前来医院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我们说话也毫无顾忌。现在又想免费治病,你怎么想的?谁给了你这样的念头?” “不行!无论如何,这笔钱今天必须交清!不然,后果你自己承担!” 这时,旁边两位医护人员直接反驳贾张氏,甚至不愿再多说一句。 就在他们说完后,贾张氏恍然大悟,终於明白这些人的真实身份。 第220章 220 於是,刚才那副傲慢模样荡然无存,变得格外谦卑。 “原来你们真是医护人员,实在抱歉,是我眼瞎没认出来。我真的不知情。” “求求你们了,请不要再责备我,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只有这一个孩子,要是他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贾张氏本是个疯癲妇人,確认面前两位年轻医护身份后,立刻变了脸,態度急转直下。看著这些上门的人,她瞬间哀求起来,双手合十,不断向他们作揖恳求。 先前的囂张气焰仿佛烟消云散。 贾张氏虽忘了这两人原是为催缴医药费而来,却被她无端斥责,换了谁都会心生不满。此刻,无论她如何辩解,两名医护態度坚决,决计不再宽恕她的过错。 意识到討债人已至家中,贾张氏满心猜忌,竟萌生逃避之念。她怎料医院之人如此强硬,竟登门索债。 儘管李云曾协助她向何雨柱索要三十元医药费,但何雨柱迟迟未付。如今医护上门催款,若消息传出,必遭人耻笑。 此时贾张氏满腔怒火,直衝脑门。她觉得对方此举实在过分。 明白这里是四合院而非医院,她深知即便工作人员上门,也无法拿她怎样。於是使出惯用招数——耍赖撒泼。 “你的孩子还在医院,赶紧补缴医药费,別耽误治疗!再这样下去,没人能帮你!“ 显然,就在此刻目睹眼前的一切,儘管贾张氏尚未开口,但站在一旁的两位医护人员已悄然思忖对策。 他们刚到此处时,院內发生的事情早已听闻,甚至此时也明白贾张氏家境窘迫,无钱支付医疗费用。然而,领导交付的任务不容推卸,若空手而归,他们將面临严厉批评。 於是,面对眼前的贾张氏,两位医护人员一时束手无策。他们仅是普通医护,职责在於救死扶伤,並不具备执法权力。但若是空手返回,不仅会被扣分,更会在同事间失去顏面。 就在这一瞬间,一名工作人员察觉贾张氏似有掏钱之意,却又迟疑未决。於是,他当机立断,直接说道:“若你不肯支付,不如叫执法队来协助。” 医护人员已追至家中討债,贾张氏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想事態扩大。他知道自家状况確实难以负担,但也不想所有人都知晓。 因此,他略作思索,转动手中的茶杯,决定不让此事公开,以免更多麻烦。 “我是这家的年轻人,你也別太过分了。追债追到我家门来,仿佛我们故意拖欠债务似的。还没说几句话,你就嚷嚷著要停止我孩子的治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这样做的。” “不如这样,既然孩子在你们医院,何不这样?你们先回去,等事情查清楚,我会把所有费用都给你们。这样总可以了吧?” 此时,贾张氏站在院子里,不愿在外人面前失了顏面。看著眼前的医护人员,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医护人员听到这话,虽感意外却仍半信半疑。他们早前已打探清楚这家人的状况,知道此人素来爱耍无赖。 贾张氏此刻微微一笑,嘴角上扬,但眼神中透著几分轻蔑,“年轻人做事留有余地,日后也好相处。事情不该走到这一步。若真是如此,咱们就没必要再谈了。” “你们年轻人到底怎么想的?好好商量不行吗?非要逼我这样做?既然这样,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眼见两位年轻医护人员毫无退让之意,贾张氏原本打算拖延时间的计划落空。他明白,这些年轻人不会轻易妥协,於是决定不再软言相劝。 贾张氏站在四合院门口,面对两名医院来的工作人员。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这么久,她却从未支付过医疗费用。如今工作人员上门討要欠款,她却依旧推脱。 “你们领导交代的任务確实重要,但医院不是收容所。若今日拿不到医药费,我们只能暂停孩子的治疗。“ “稍等!我这就去取钱,亲自送去医院,这样总可以了吧?“贾张氏语气缓和下来。 然而,年轻护士对她的承诺並不信任。她们態度坚决,表示绝不能拖延:“必须现在解决,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否则后果自负。“ “呵,好大的口气!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像你们这般蛮横的人。有本事就试试看!“贾张氏毫不示弱。 爭吵声逐渐吸引邻里围观。当大家得知情况后,都对贾张氏的行为议论纷纷。面对眾人目光,她依然强硬回应,丝毫不让步。 “贾张氏不是刚答应何雨柱给他几十块钱用来给孩子治病吗?这些钱本就是专款专用,要是不够,剩余部分你用来自治吧。“ “贾张氏,你就不能消停点吗?你也是轧钢厂的一员,医护人员来这里履行职责,你却自作主张掏医药费,还不愿支付,这不是让我们难堪吗?“ “你这傢伙到底怎么想的?太让人厌恶了!要是这样,我们绝不会轻饶你。“ “没错,人家已经赔偿你了,你现在还纠缠不清,究竟想怎样?“ “刚才在院子里,我们没说你是因为孩子在医院,不想为难你。没想到现在拿了钱,你还是这般態度,到底居心何在?“ 这时,院子里的邻居们见贾张氏向大家求助医药费,都纷纷站出来替医护人员说话。 隨著討论声越来越大,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贾张氏看著这些邻居,心中愈发恼怒。 第779章:真会挑时间 “这些人怎么回事?只顾看热闹,同住一个院子,居然不帮我,太过分了!平日无冤无仇,何必如此针对我?“ 贾张氏转了转眼珠,心中怒火中烧。 她开始喃喃自语。 此时,她想起李明之前帮她追回不少钱,若全交给医院,自己的努力岂不是白费? “这些医护人员怎么掐点掐得这么准,何雨柱的钱还没给,他们就来了,真让人气愤。” 这时,贾张氏看著周围的医护人员和邻居,竟无人帮腔,心中怒火更盛。站在一旁的她,此刻將这些人视作敌人。 “贾张氏,你孩子的住院费都不交,天下有这样的人吗?大伙儿给评评理,是不是这么回事?”几名医护人员的话让贾张氏更加不满,她暗想,若这些人不给她面子,那她就得靠自己爭回来。 周围人对工作人员的话感到意外。刚围过来的邻居也认为,贾张氏若不付钱,就该通知执法人员,毕竟这是公事。 看著贾张氏的態度,院里的邻居忍无可忍,已有几人悄悄向执法所跑去。大家深知贾张氏的为人,年轻工作人员想拿回医药费无异於天方夜谭。 看到工作人员离去,贾张氏愤怒地迈步走向执法所,脚步坚定而急促。 第780章:归还欠款 很快到达执法所,面对两名执法员,年轻人无奈地匯报了邻居们在医院遇到的情况。听到这些,执法员认识到此事的重要性,若处理不当,医院后续工作將受严重影响。 作为救死扶伤的机构,医院虽有能力解决,但邻居反映的贾张氏在医院闹事、耍赖的问题也让执法员心生反感。他们对贾张氏早有耳闻,对其行为颇为不满。 “贾张氏,儘管我们之前不了解你,但你在外院闹事的行为已被眾人知晓。你这种做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这件事必须严肃对待。现在,我会让这边的工作人员协助你向执法部门反映情况。” 站在一旁的年轻人似乎是个负责人,他迅速安排其他同事配合处理此事。“您放心,我会立刻行动,確保问题得到妥善解决。这不仅是医院的规定,也是社会应有的公平原则。” “无论家庭条件如何,来我院治疗就必须承担相应费用,这是基本的道理。” “医院若都按你们这样,岂不是无法运转?难道这家医院是专为你们家服务的?”旁边年轻工作人员边说著,边朝远处走去。 就在这一瞬间,他嘀嘀咕咕地挤紧拳头,將全身力量集中在双腿,大步迈向胡同尽头。 经过两名年轻工作人员简短交流后,四合院走出的人员终於意识到,他们是来自医院的医护人员。 这时眾人得知贾东旭住院竟未支付分文,此事的前因后果逐渐明朗。 邻人看著眼前情形,忍不住率先发问:“贾张氏,何雨柱已答应赔偿,你不拿这笔钱缴医药费,又想如何?莫非要据为己有?” “不错,若你不付医药费,我们不会轻易罢休。想继续住在这里,绝非易事。走著瞧吧。” 目睹此景,邻人心中怒火难抑,脱口而出:“看著这一切,实在难以容忍,必须说个明白。” 话音刚落,他的情绪再次高涨,望著眼前情景,满心不悦。 年轻的执法员正走向热闹的街道,忽然有人高声喊道:“医护人员同志,请別著急。我刚看到一位邻居朝执法所走去,想必已到了,你们无需再赶去。”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急忙四处寻找声音来源,但人群密集,无论怎么转头,都无法確认是谁说了这话。 贾张氏听后心中怒火中烧。没想到刚才院里还有人支持自己,这么短时间,眾人態度竟全变了。“你们这些閒人真是多管閒事!我们家的事,连我都还没急,你们急什么?” “你们怎么能这样?咱们是同住一院的邻居,如今有人来寻衅滋事,你们不但不帮忙,反倒在这说风凉话。” “我提醒你们,谁能保证一辈子没点难事?咱们应当团结一致。要是换你们碰上这种事,邻居们也这样对待你们,你们心里会怎么想?” 这时,贾张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怒视眼前眾人,大声呵斥起来。院里的那些人也被她的话惊得瞪大双眼,齐刷刷看向她。 贾张氏刚说完,旁边的邻居就忍不住开口。他们觉得她说得不对,有人直接指出她的不当之处。 “贾张氏,你太过分了!之前已经在院子分到钱,现在又想怎样?我们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第221章 221 “要不是能帮你的份上,这些钱哪会这么轻易让你拿走。既然你现在把钱都拿出来,就好好办事,別再为难別人,大家都不容易。“ “贾张氏,你清醒点!你家孩子还在住院呢。“ 第782章:拖欠医药费 “居然欠著別人的医药费,还说得好像你有理似的。“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交医药费,让对方上门討要,你不觉得羞耻吗?“ “贾张氏,无论如何,必须把医药费全数交清,別再败坏我们四合院和我们的名声了。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这时,邻居们听说了情况,语气变得严厉,说话也更难听了。 贾张氏看到大家態度转变如此迅速,顿时感到迷茫。 她根本不相信医院会有这样的做法,仅仅因为欠了点医药费,就登门追討,这让她难以置信。 看著眼前的一切,听到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贾张氏心中十分不悦。 “闭嘴!我们家的事不用你们插嘴。谁再多说一句试试,別怪我不客气。“ “真不明白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平时总嚷嚷著要团结一致,可如今出了事,一个个竟仓皇而逃,现在我看你们跟逃兵没两样。” 话音刚落,贾张氏非但未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反而对周围的邻居开始指责起来。然而,周围的人听后都非常生气,甚至觉得她不该说出这种话。 就在大家爭论不休之际,突然有人想到院里德高望重的女人或许能解决此事。同时,年轻的执法员也已来到家中,要是传出去,他们都会顏面尽失。 从个人角度看,这是贾张氏失礼;若扩大到整个四合院,那就是给院子抹黑。 於是,一名邻居开口道:“大家別急,既然贾张氏不肯出医药费,那咱们就別客气了。要不赶紧叫李云出来,好好商量下。” “我不信她这么没良心,若不是李云刚才帮忙爭取,事情哪会这样?” 年轻邻居的话音刚落,后排的几位邻居再也按捺不住。 这时,几名年轻邻居忽然转身朝院子走去。他们之前就说好要回去说明情况,此刻转身的动作自然表明了他们的意图。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此刻,年轻员工们回到院子里,周围的人虽未多言,但大家都清楚,有李云在场,事情定会迎刃而解。 听到李云的名字,站在一旁的两名医护工作者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他们虽未与李云有过接触,却早已听闻他在轧钢厂乃至整个四九城的赫赫威名。提起李云,几乎无人不晓。 就在听到李云名字的瞬间,这两名工作人员满心期待,深信有他在,医药费用的问题定能解决。虽说追討欠款並非他们的职责,但能在此遇到李云,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喜事。 更令他们激动的是,他们甚至萌生了藉此机会与李云建立良好关係的想法。 第784章:情面难留 此刻,两人踮起脚尖,眼睛紧盯著四合院大门深处。他们多么希望能儘快见到李云出现,替他们证明,让贾张氏支付拖欠的医药费。 当得知事情真相时,眾人对贾张氏的行为深感不满。孩子的病需要及时治疗,医院已尽全力挽救其生命,她却仍想占便宜,这让邻里难以接受。作为四合院的一员,她的举动无疑是给整个院子抹黑。 “只要李云现身就好,我就不信贾张氏有多厉害。若是不然,我们定不会轻饶。“ “贾张氏,你未免太过分!何雨柱先前给了你钱,你怎么又反悔不愿归还?你到底想怎样?现在不仅欠著医药费,还这般执拗,你究竟意欲何为?“ “別担心,既然来了就要討回公道。今日,我们必定帮你追回这笔钱。“ “说起来实在让人无地自容。真没想到贾张氏竟如此厚顏,你难道不觉羞耻吗?“ “你对他讲情面,你觉得他会相信?这种人根本无所谓的。” 就在邻居们终於弄清楚事情真相时,所有人將指责的矛头齐刷刷地指向了贾张氏。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大家的话语变得愈发刺耳,甚至有人怒视贾张氏,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裂她。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被人群吸引,从四合院中走出。 她察觉到外面的嘈杂声逐渐高涨,议论的人数不断增加。显然,站在院子中的邻居们此刻都將矛头对准了贾张氏。 这时,秦淮茹內心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之前,贾张氏仗著掌握的知识在院內趾高气扬;如今,在这样的境况下,她的囂张与卑微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淮茹快步跟上人群,脚步轻盈而迅速,不一会儿便离开了四合院。 就在她刚踏出大门的一瞬间,屋內那些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毫不留情地指责贾张氏,將积压已久的愤怒一股脑释放出来。 恰好此时从院子里走出的秦淮茹,一字不漏地听到了整场对话。 贾张氏为了获取更多钱財,不惜贬低自己,甚至还想从他人身上榨取更多利益。 此时,不仅医院的医护人员上门催缴医药费,院內眾人对她的怨恨也达到了顶点。机智的秦淮茹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贾张氏欠了债,该儘快还给人家。常言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她现在不过是欠了医药费,若一直拖延,又有何意义?连自己孩子的命都置之不理,別人又能说什么?大家觉得我说得对吗?” 秦淮茹从院子里走出来,直接开口,甚至有意让这件事传开,好让大家都知道。 贾张氏刚才还在院子里哄骗何雨柱的钱,如今却不愿拿出来。她骗来的钱得也不安心,刚骗了別人,转头又要付医药费,这让周围的人觉得她自作自受。 听闻此话,贾张氏怒不可遏,眼睛一转,猛地转向秦淮茹:“你这丫头也太过分了!竟说出这种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真是让人作呕!” “今天这事没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想討回公道?没那么容易。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钱来,我和贾东旭还没离婚,我丈夫还在医院,你倒在这儿说风凉话,大家评评理,哪有这样不称职的媳妇?真是败家!” “以前我还犹豫要不要赶你走,现在主意已定。你在谁家都是个麻烦,留在这里只会阻碍发展,是颗名副其实的『扫帚星』。”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望著眼前的秦淮茹,突然提高了声音,特意让周围邻居都能听见她的话:“李云是不是太不像话了?要是再不出来主持公道,咱们这院子的脸可就全丟尽了。“ 与此同时,后院的李云家却迎来了一群年轻工作人员的求助。他们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李云大哥!快来帮我们评评理,出大事了!“ “李云,你可別躲著,快出来看看,事情闹大了!连医护人员都到了!“ “贾张氏太过分了,你要是不管,咱们院里的人都要被她气死了!“ 门外,年轻人们站在李云家门口,扯著嗓子喊个不停。儘管屋內的李云不想参与这种琐事,但邻居们纷纷劝他出面。毕竟,李云虽只是普通员工,却早已是眾人信服的主心骨,院里大小事务都少不了他的调解。 此刻,门外的工作人员看不到屋內动静,但他们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个人打算离开。大家都明白,只要李云能及时站出来,事情就不会恶化。即便执法队来了,要是李云袖手旁观,恐怕连医护人员也会对贾张氏无可奈何。 “你赶紧过来一趟,快点解决这件事,不然麻烦就大了。他们不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贾张氏真是让我们顏面扫地。你赶紧出来作证吧。要是你不来,咱们院子所有人的名声都会毁掉。“ 旁边站著的年轻人说完这话,立刻决定去李云家看看他是否在家。 只要介入这事,就能轻鬆解决。要是李云不管,这些人又得丟脸。 此刻,旁边站著的工作人员话音刚落,就迈步朝李云家走去。 与此同时,李云也从屋里出来了。 看到几位年轻的执法人员,他开口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不是院子的当家人,有些事我能协调,但也有许多事我管不了。別人知道了只会笑话我。要不你们去问问三大爷或者其他两位大爷吧。“ 要是我把这里的事全包了,三位大爷还不知会有多生气。不过,我可不能这么做。 我们四合院虽住了不少人,但鱼龙混杂,有些人的心思我比谁都清楚。 第787章:这事我管不了 第787章:这事我管不了 这些事不归我管,有事找別的大爷吧。 这时,李军刚从屋里出来,看著想让他出面的邻居们,隨便找了藉口打发了他们。 “你想想,我年纪轻轻,若是一力承担院子的所有事务,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这岂不是对几位大爷不敬?此事就此作罢,你们另寻他人处置吧。” 话音刚落,李云朝门口站著的邻居挥了挥手,隨即转身走进屋內。 站在一旁的邻居虽心中不满,却无人敢多言。毕竟刚才大家都从李云脸上看出不容置疑的决心,此刻所有人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著他离去。 待李云离开,眾人无奈地互望一眼,最终选择前往前院三大爷家中求助。 然而,三大爷虽住得近,却迟迟未现身。他躲在家里暗自思量,认为医护人员登门必定是给整个院子的人脸上抹灰。若是替贾张氏说话,无异於与官方和医院对立,最终受责的仍是自己。 此外,即便他站出来干预,面对的是贾张氏,若一味偏袒医护人员,院里其他人定会指责他处事不公;而偏向邻里,则可能招致贾张氏日后报復。 想到这些,三大爷转动眼珠,意识到此事远比想像复杂。一旦处理不当,他不仅难以服眾,还可能被年轻邻居孤立怨恨。 没教养 三大爷坐在家门口,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本想避开麻烦,却没想到此刻成了眾人关注的焦点。李云拒绝了那件事后,邻居们纷纷听从他的建议,朝三大爷家走去。其他几位大爷都在上班,唯有三大爷在家,这让他成了邻居们找上门的理由。 第222章 过过 “家里有人吗?” “三大爷,院里出了事,你竟躲屋里不出面?真是白当了这个头儿!” “阎老头,赶紧出来!现在正需要你!” “对啊,快出来处理问题!不然邻居们对你印象不好,下次选举,你还想当这个领头人,可不容易了。” 工作人员站在门外大声呼喊,语气中透著不满。躲在屋內的三大爷听罢,气得直咬牙。他一直自詡为院里的长辈,如今却被这般对待,尤其是这些人毫不客气的態度,更让他难以接受。 “太过分了!求我帮忙还这样说话,若不是求我办事,岂不是可以直接指著鼻子骂我了?真是没一点规矩!” 三大爷望著门口那些七嘴八舌的人,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的喧闹声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发高涨,聚集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屋內的三大爷被这阵势激得按捺不住,愤然起身,打算走出门去。面对眼前这群邻居,他决心让他们知道点厉害,以后对自己的態度收敛些。 越想越气的三大爷快步走到门口,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正齐刷刷地往他家看过来。听著他们刚才的那些话,三大爷怒火直衝脑门。他瞪著这群人,大声呵斥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尊老爱幼,难道你们都忘了?“ 第789章: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说话?在我们四合院里做出这种事,你们不觉得难堪吗?“ 无论怎样,我是这院子中备受尊敬的老者,而你们选出负责事务的人,此刻竟在大声嚷嚷,幸好咱们同属一个群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待你们?” “实在不明白你们的想法,分明是在给四合院抹黑。照此下去,今年咱们『优秀四合院』的荣誉怕是要保不住了。” 就在此时,三大爷刚走到门口,看著年轻工作人员开口便是一顿训斥。他的话一出口,周围邻居顿时哑口无言。 毕竟,此刻三大爷占据著人生和道德的双重高地,面对他们自然开始责备起来。大家心知肚明,此时若反驳便是对院內人的不敬。 於是眾人瞪大眼睛,谁都不愿做第一个发声的人,因为他们明白,顺著三大爷的话往下说只会惹麻烦。 儘管三大爷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但周围的邻居们都闭口不言,不知如何回应。 当然,此时虽无人言语,但院內邻居都知道,门外早已乱作一团。 与其说这里给大家丟脸,倒不如说贾张氏让医院的医护人员追到家门口討医药费,这才是更让人难堪的事。 就在这一刻,年轻邻居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並未多想。儘管四合院內的威望至关重要,但他此刻更希望能儘快解决此事。门外人来人往,若让眾人目睹这般闹剧,岂不是让整个四合院蒙羞。 “我是三大爷,你不必多言。看门口,贾张氏因孩子拒缴医药费,医院工作人员已登门催討,这实在是丟脸的事。你怎么只知道在家逞强?” 年轻工作人员对三大爷的態度十分不满,直接出言责备。 话音刚落,老辈邻居出於尊重试图劝慰,但年轻一代並无此顾虑。 “轮到我来说两句,他说得没错。您这不是让我们难做吗?门口出了大事。” “您身为院內德高望重之人,怎能坐视不理?若此事妥善解决,下次投票定会支持您。反之,若办不好,想维持这份声望怕是不容易。” “確实如此,事情处理妥当,我们依旧认可您。否则,您也別怪我们另选他人。既是长辈,就该为邻里分忧解难。” “一点不错,如今日未能妥善处理,今后大家都会冷落您,想重拾昔日威信绝非易事。” 令人意外的是,年轻工作人员的一席话竟引发眾多邻居的附和。 就在这一刻,看著面前这些七嘴八舌的人,大爷完全没料到形势会急转直下。原本站稳脚跟的立场瞬间就被顛覆,若不是亲自参与,仿佛都对不起这群人的努力。 看著眼前混乱的局面,大爷皱眉沉思,一脸迷茫无助。然而,作为长辈,他经验丰富,儘管此刻略显被动,仍能镇定应对。 缓缓走出屋子,三大爷招牌式的装傻技能隨即登场:“你们在说什么?太离谱了吧!谁敢来咱院子收钱?简直是胡闹。这种不守规矩的人必须严惩。” “早知道这事,早该解决,现在咱们得去瞧瞧这傢伙有多囂张。医院是公家的地方,他竟敢对抗,真是胆大包天。我作为院里的职工,绝不能容忍这种行为。走吧,大家作证,看他如何狡辩。” 此刻,三大爷从刚才的谦卑姿態中彻底摆脱,恢復了往日的威严与掌控力。 第791章:三大爷驾到 “院子里的人对此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大家都清楚,这位三大爷绝非普通人。他对医院的事早有耳闻,因此,当他提出相关问题时,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三大爷,既然医院的问题已被查清,这件事岂不是让我们顏面无光?您打算如何解决?”几位邻居虽对三大爷的话感到意外,但他的表態无疑让他们有了期待。 然而,看到大家隱约表现出的不满和潜在威胁,三大爷心中也不免紧张。以往,这些人从未如此对他,此刻若处理不当,他们竟要联合起来反对自己。在四合院生活多年,这是头一遭。 『既然事情发生在这里,就得妥善解决。你们来找我,是对我的信任,我绝不会让大家失望。』三大爷语气坚定,转身朝著大门口走去。 周围的邻居虽对三大爷的能力存疑,但他愿意挺身而出的態度值得肯定。年轻人们隨即跟上,准备看他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就在他们刚到大门口时,发现这里早已人山人海,只有两名年轻医护中少了一个人。 一名医护人员静静地佇立,睁大眼睛紧盯著贾张氏。 “请大家让让,三大爷来了!麻烦让开,让三大爷来主持公道,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邻居们此刻纷纷响应,朝著工作人员喊话:“让路,我们院里的大爷要来调解,请大家给让出一条道来。“ 听到这话,一些年轻工作人员虽有所反应,却有些不屑地转头避开目光。不过,既然到了这儿,他们也想看看三大爷如何应对。 若判断失误,后果自然不会轻饶。 切莫以为身为大院內受尊敬的长辈就能肆意妄为。 听闻此言,门口的邻居们下意识往后退,自觉腾出一条路来。 贾张氏冷哼一声:“这老东西竟这时候冒出来,今日且看他偏袒谁,是帮我还是外人?若偏向外人,定让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寧,咱们拭目以待。“ 看著贾张氏低声嘟囔,周围邻居也摸不准三大爷会怎样处理此事。 然而,这类事情对这傢伙而言,確实棘手。一边是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另一边则是公家单位,而他自己在学校当老师,一向对公家事务十分认真。 此刻,站在旁边的年轻邻居们开始低声议论。 “谁喊三大爷来的?你觉得他们真能解决这种事吗?还不如找李明呢。三大爷就知道吃喝,对这种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老东西还真会装腔作势。没想到出来处理这种事,肯定搞不定。这傢伙到底什么德行,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好吃好喝的事归他,其他一概无能。” “这傢伙怎么回事?怎么会跑来处理这种事?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积极过。既然来了,就让我们瞧瞧他的本事。” “別担心,这傢伙肯定没什么能耐。除了吃喝,其他啥都不会。” “呵,这不是三大爷吗?竟然主动站出来处理这事。行,我们就等著看结果。要是处理得好,那是他分內之事;要是处理得不好,可別怪我们对他不客气。” 此时,周围的邻居看著默默站出来的三大爷,简直不敢相信他会主动承担这件事。 当然,三大爷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既然邻居们都已找到自己,若他继续置身事外,想必不会有好结果。 因此,此刻的三大爷心中也开始后悔。 第793章:作秀 当时,三大爷已走出四合院应对这场纷爭。当听见眾人议论时,他猛然醒悟:此刻虽有悔意,却也无济於事。若此时返回院子,那些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未来在院中的日子只会愈发艰难。 听闻此言,邻居们纷纷开口,嘈杂声四起。三大爷瞬间目光如炬,厉声喝道:“都別吵了!此事显而易见,我是四合院的负责人,儘管排名第三,但我的威望无人能及。想来想去,这院里还有谁能比我更博学?” 他边说边挺直胸膛,环顾四周,嘴角微扬。旁观的邻居听后,確实觉得他说得在理。 “三大爷到底怎么了?让我们找他解决问题,可不是为了听他炫耀学问。看他这样子,恐怕也解决不了什么。” “嘖嘖,没想到三大爷又开始表演了。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叫你来解决问题就好好办,腹中才学再多又有何用?不过念了个书就摆出这副姿態,真让人难以信服。”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对三大爷的信任荡然无存。此时的他们认为,三大爷不仅未能解决问题,反而胡言乱语,徒增笑料。 贾张氏在一旁观察,此刻心中暗忖:三大爷如此抢先表態,或许正是担心他日后偏袒那两位年轻医护。 院子里走出不少年轻工作人员,此刻他们的態度已偏向那两位年轻的医护人员。 若这时三大爷再挑起事端,今天势必得拿出医药费赔偿他们。好不容易攒下的这笔钱,本打算用来改善生活,却不得不立即付出。想到此处,贾张氏下意识地抓紧了口袋,不愿掏钱。 儘管何雨柱先前只给了两块,承诺余款稍后再付,但对这个家庭而言,这两块钱也勉强够日常开销。 第223章 嘴癮 虽不舍这笔钱,但他还是决定省出两块去买点好吃的解解馋。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灵机一动,迅速反应过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近水楼台先得月。三大爷和我同住一个院子,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总不能帮外人压我们吧?” 心中盘算妥当后,贾张氏立刻开口说道:“三大爷,您来调解这事,务必要公平公正。咱院里人向来团结,从不给四合院丟脸。” “別人不清楚,您总该明白,咱四合院一向以文明著称。现在大家都想维护这份荣誉,绝不能让外人占便宜!” 此言一出,周围人皆惊讶不已,谁也没想到平日疯癲的贾张氏竟突然站在道德高地,开始批评他人。 在以往,这傢伙绝不会如此行事,耍赖撒泼、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是他的拿手好戏。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今日的贾张氏竟主动与面前的年轻医护人员讲起道理,儘管她所言多为歪理,却让人察觉到她的些许转变。 站在一旁的邻居们目睹此景,一时难以適应贾张氏態度的变化。毕竟,这种举动与往常判若两人。 然而,歪理终究是歪理。儘管贾张氏似乎有所改变,但邻居们仍对其行为表示怀疑。她所做的事不仅让家人蒙羞,也让整个四合院顏面尽失。尤其是当年轻的医护人员首次登门討债时,眾人深感羞愧。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仍在医院臥床,而她却毫无愧意,依旧拖欠医疗费用。面对这样的情况,眾人既尷尬又无奈,反观贾张氏,却泰然自若,毫不在意。 旁边的大爷听完贾张氏的话后,微微转动眼珠,环视四周邻居,最后將目光锁定在两位年轻医护人员身上。此时,儘管他的视线停留在年轻人身上,但对於如何回应这个问题,內心仍未有明確答案。 至於得罪医护人员可能带来的后果,以及如何处理邻里关係,这些问题交织在他心头。 尤其因为此人是四合院中备受尊敬的长辈,即便他在眾人面前主动承担,却已觉压力重重。 此刻,站在一旁的老三缓缓转动眼珠,面对现状嘴角微扬。“诸位请放宽心,此事我定会公正处理,绝无偏袒。”他知道自己的为人向来以讲道理闻名,既然大家信任自己,他便不能辜负这份期待。 院子中的人此刻都將目光聚焦於他身上,而老三也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妥善解决此事,他的声望定会在四合院內更上一层楼。於是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各位,我会尽全力办好这件事。” 听罢此言,院中的邻里仍不明其真实意图,毕竟若真为那位年轻护士代缴药费,势必要开罪一部分住户。儘管如此,大多数人依然对他抱有信任,虽未完全认可他的权威,但还是静观其变。 平时的老三,在院內本就缺乏號召力,所做之事多是在两位长辈定调后才附议。 796章:公正裁决 此刻,两位主要人物都不在场,唯有此人独自应对此事,况且少了李云的支持,这位大爷也难成大事。 他仅是一名小学教师,比起李云,他在处理人际关係方面明显逊色许多。 即便在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也在观察这位大爷,想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能力。 因此,当大爷话音刚落,院子中的邻居们便纷纷投来目光,期待他能否兑现承诺。 然而,贾张氏听罢此言,心中甚是不悦。 毕竟,这番话听起来,似乎並无偏向自己的意味。 察觉到贾张氏的不安,她立刻出言提醒: “咱们大爷啊,有些事情可得想清楚,毕竟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今年要是评不上四九城的优秀四合院,那可就麻烦了,您得好好斟酌。” “咱们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已经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您可得公平处理,別让咱们院子被外人欺负。” 贾张氏的话直白而露骨,连旁边的年轻邻居们都明白她的用意。 说完后,她眼珠一转,紧紧盯著眼前的三大爷。 话音刚落,邻居们聚在一起,对贾张氏提出的事议论纷纷。 “贾张氏太过分了,竟想让三大爷替她说话,这种丟脸的事我绝不会帮。” “她在院子里什么样,咱们心知肚明,还是看看三大爷怎么解决吧。” “那老傢伙肯定不会帮她,他的人品大家都知道,如今是医院职工,有公职在身。” “这疯婆子自己孩子住院不交医药费,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就是,怎么倒霉事总在我们四合院发生,太搞笑了。” “要是李云在就好了,她三言两语就能说清,但三大爷的话,我不信。” 这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见院子门口嘈杂声,好奇心驱使下走出院子。之前为了给李云面子,他才答应了贾张氏过分的要求。此刻,他希望贾张家出点事,把的钱收回哪怕不能归自己所有,也觉得值。 跟著秦淮茹,他已来到院子门口。只见一群人围著,贾张氏被夹在中间。 第797章:阴阳怪气 第797章:阴阳怪气 年轻邻居们也在討论贾张氏,话题儘是关於她的事。 何雨柱无需多言,便已知晓贾张氏又做了什么丟人的事,不然邻居怎会找上门。此刻他加快脚步赶到,来到眾人身旁。 “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医护人员跑我们四合院来了?” 何雨柱自然清楚事情原委,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大家看清贾张氏的无耻行径,让邻居们明了她的真面目。於是,站在门口的邻居们顿时停下议论,齐刷刷看向何雨柱。 “別再冷嘲热讽了,你是不是为了刚捐的钱不痛快,故意搅局?” “何雨柱,你捐的钱或许进了別人口袋,但贾张氏的钱也是为孩子治病,也算值得。” “不该拿的钱,硬塞进兜里,现在连温暖都得分给別人,多可笑。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这时,秦淮茹站在门口,看著不远处愁眉不展的贾张氏,隨口开了几句玩笑。听闻此话,贾张氏瞬间火冒三丈,转向秦淮茹破口大骂,全然不顾顏面。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没跟你儿子离婚就敢这样说话,真是不知羞耻!当初真不该让你进门!” “你这乡下女人,目光短浅,出了事不帮忙就算了,现在还笑话我们,你算哪门子一家人!” 贾张氏本就心情复杂,听秦淮茹这么一说,更是怒不可遏,当场便怒斥起来。 贾张氏当面辱骂秦淮茹,这让何雨柱感到十分不悦。儘管两人尚未正式成婚,但何雨柱已將秦淮茹视为自己的人。贾张氏的话令他深感不適,甚至觉得对方是在挑衅他的底线。他隱约记得,贾张氏之所以愿意赔偿,不过是看在李云的面子上。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环顾四周,却未见到李云的身影。若是他在场,或许言语会更加温和。但既然李云不在,他决定不再容忍贾张氏的行为。此前她已从自己这儿取走一笔钱,如今仍如此囂张,实在不能饶恕。 贾张氏从他这里拿钱时,他就满心怒火,而此刻更是抓住了反击的机会。然而,他转动眼珠四处寻找,却没有发现李云的踪跡。 “疯婆子,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不是才给了你一笔钱吗?现在这些钱应该用来支付医药费,你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你儿子还在医院治病,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的病情?” “我终於明白了,不属於你的东西,即使抢来也不属於你。赶紧把这些钱交给真正需要的人,否则你儿子的病可能治不好。若有一天失去了他,留你一个人在院子里独活,岂不是更痛苦?” “贾张氏,別怪我说话直白。我奉劝你一句,在这个时代,不该占的便宜千万別占。否则违背良心的事被天知地晓,白髮送黑髮人的悲剧发生在你身上,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就在这一瞬间,贾张氏直面何雨柱,完全不留情面,直接出言反驳。 何雨柱的话如同利刃,狠狠刺向贾张氏,让她的怒意瞬间爆发。周围旁观的邻居也觉得惊讶,一向沉默寡言的何雨柱竟会说出这般犀利的话语。尤其是贾张氏,她难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柱,气得脸色发青,愤怒地质问这个**为何如此放肆。 话音未落,贾张氏猛然转身,怒目圆睁地盯著何雨柱破口大骂:“何雨柱!你这混帐东西,怎么敢这么说话?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要不是看你可怜,一个月赚那点死工资,我都懒得跟你囉嗦!你明天要是敢出门,当心撞死你!” 话刚出口,贾张氏就没等何雨柱回应,而是迅速转向旁边的秦淮茹,眼神充满不屑:“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帮外人对付自己家人,真是不知廉耻!看看啊,这就是我们家的儿媳,连离婚都没离,就胳膊肘往外拐。这种人,真让人寒心。” 贾张氏此刻已无暇顾忌形象,直接对秦淮茹发起攻击。她的真实意图是让更多人看清秦淮茹的品行,即使秦淮茹已决定与儿子离婚,也不能轻易脱身,必须让她在眾人面前丟脸。 贾张氏使出了全身力气,大声喊叫起来。 此刻,即便她不开口,院子里的人也清楚秦淮茹的为人。 秦淮茹刚到四合院门口时,儘管说了很多,但无人回应,许多人对她毫不在意。 “又要热闹了,这家子事真多,狗咬狗,挺精彩的。” “又有戏看,看看他们怎么解决这种事。” “三大爷都不说话了,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不知情,就別掺和。” “这两个年轻医护也不容易,来这儿还受冷遇。” 邻居们纷纷议论,各持己见。虽然同住一个院子,但关於贾张氏的事,大家心照不宣,此时鲜有人帮她说话。 尤其是刚走出院子的何雨柱,怒火找到了出口,幸灾乐祸地看著贾张氏。 第224章 骗钱 “骗我的钱,现在终於得吐出来了吧?我的钱不是好拿的,做人要本分,靠歪门邪道终究不会长久。” “就像贾张氏,知道错了吧,骗钱多没意思,现在人家找上门了,怕是改不了了。”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语气中带著几分埋怨,而他正是故意让贾张氏听见。 他知道此时即使假装无助,也无法改变现状。 在这一时刻,无论对方如何辩解,都像是在为胸中鬱结的一口气寻找出口。何雨柱故意提高嗓门,確保院里的邻居都能听见贾张氏的真实面目。 他要让这个欺骗过他的女人將所有骗取的钱財尽数吐出。这时,何雨柱的声音愈发洪亮,而院內的人听罢却不知如何评价此事。 毕竟两人在院里都不是什么正派角色,邻居们对他们的爭执早已司空见惯,也不愿多加议论。大家更关注的是三大爷会如何解决这场纷爭。 看著何雨柱在一旁絮絮叨叨,连秦淮茹也替他们说话,三大爷心中顿生不满。这两个傢伙竟敢如此轻视自己,当眾说出这番话,实在令人生厌。 看到两人对自己毫无敬意,三大爷意识到处理问题时必將遭遇更多阻碍。在这一刻,他甚至认为二人有意破坏他的威信。 “够了!何雨柱,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我岂会不知你的意图?若只想说空话,不如回去做事,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你即將成婚,许多事需要长辈出面操持。別忘了自己的责任,若如此,日后莫要来找我求助,即便找我,我也不会伸手相助。” 旁边站著的三大爷,此刻直接开口,话语间带著几分严厉。此言一出,何雨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位三大爷今日为何这般说话?实在令人难堪。” “我原以为大家会支持我,不曾想院里的人竟已知晓我的婚事,纷纷议论。若我稍有退缩,怕是会被群起而攻之。” 想到此处,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平復情绪。 “这些人的意图到底为何?竟抓著我的把柄不放,必须想办法扭转局势,否则以后更难立足。” 目光转向三大爷,何雨柱眉头紧锁,內心充满不悦。 “三大爷,您这样说话实在不当。我们同住四合院,本应和睦相处。” 第801章:年轻有为 第801章:年轻有为 “既然有资格发言,为何只在我讲话时表现得不耐烦?难道你心中另有盘算?” “我得告诉你,我確实快结婚了。我一直很尊重你,但也希望你能明白,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尊重我,那自然没什么问题;但若你眼里只有'二八七',那可就说不准了。“ 当时何雨柱说这番话时,周围站著不少邻居,但他显然没给三大爷留情面。 三大爷听后十分困惑,心想:“平日罢了,没想到关键时刻,何雨柱竟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大家怎么看我?“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说?我一直把你当作好邻居,觉得你年轻有为、前程无量,对你也算另眼相待。现在既然你如此无礼,那我也无需客气。“ “何雨柱,我奉劝你立刻离开这里。不然等到你结婚那天,我绝不会给你好脸色。不信我们拭目以待。“ “不仅我不去参加你的婚礼,连二大爷和其他几位大爷也不会去,甚至院子里的人都不会到场。到时候你的婚礼会是什么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带著钥匙回去,看著这一切,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在这个厂里还能怎么混下去。“ 其实早些时候,李云答应过何雨柱,只要他按规矩行事,杨厂长会在他婚礼上露面。三大爷对这件事听得一清二楚。 毕竟院子这么大,通常不会有领导来参加婚礼,但若杨厂长出席何雨柱的婚礼,既是对他的支持,也是给四合院所有人面子。 要知道,轧钢厂那时名气很大,厂长的地位也不低,作为一把手,厂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他说了算。 在这个时刻,若真如先前所说,杨厂长能来参加何雨柱的婚礼,那么他到此之后,前程定会扶摇直上,不可限量。 此时,看著眼前的情景,三大爷忽然开口,话语间让何雨柱一时手足无措。 三大爷也趁机抓住他的弱点,知晓他对这场婚礼极为重视,因此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製造麻烦。 “唉,这老傢伙怎这般精明?抓到我的要害了吗?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样的人確实少见。”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面对周围人的反应,未发表自己的意见。 第802章:別惹事就好 就在三大爷说完这番话后,何雨柱担心有人会在他的婚礼上生事。面对孙大爷,儘管心中不满,他还是勉强应允。 “行,既然你们都拿捏住了我的把柄,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此事与我无关。” 何雨柱嘴唇微动,低声嘟囔著什么。 旁边的几位邻居听闻此言,虽未多言,但三大爷却是最开心的一个。 从前,何雨柱遇事从不让步,尤其对院子中的长辈,他並不留情面。那时的他,可谓囂张至极,不然怎会被称为四合院的战神。 “哈,何雨柱也有今天!以前看他目空一切,谁承想今日他也服软了,哼,看来他也不是无所畏惧之人。” 三大爷在一旁低声嘀咕,嘴角带笑。 三大爷说完那句话后,用力抖了抖肩膀,仿佛重新找回了从未有过的自信。他转了转眼珠,迈步朝前走去。 “贾张氏,依我说,这事你肯定没理,別再跟我说了。既然人家把事情追查到家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孩子还在医院治病,你得把医药费结清,別给四合院丟脸。” “救人是医院的责任,但你也得把欠的医药费还上。这是你的义务。” “实在不行的话,找后院的李云帮忙,在院子搞个募捐活动,让大家帮你筹钱给孩子治病。” 三大爷说完这些话时,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居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站在一旁的邻居们更是震惊,没想到三大爷会说出这种话。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对他这个提议感到无比惊讶。 “三大爷,这话太过了!他要是愿意补钱,我们可以理解,但让大家捐款?我们哪有閒钱?” “三大爷,你既然这么说,不如你自己先捐点,做个表率。你是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人,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 第803章:得罪不起 “对对对,三大爷月薪不少,在学校工作。还是由他带头比较好,我们这些穷邻居就凑个数吧。” “真是搞不懂这个人怎么想的,居然提出这种捐款方式。他家並不缺钱,为何要逼著別人捐款?再说,那个女人在院子里的表现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想捐就捐吧,我可拿不出这么多钱。” “可不是嘛!谁能理解这位大爷的想法?现在让大家捐款,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既然想捐款,就让他自己捐好了,与我们无关。就算落什么好名声,也是他的事。” 当三大爷提议让邻居们为贾张氏的孩子捐款时,院內无人响应。此刻,三大爷不仅感到尷尬,还意识到自己的提议可能损害了顏面。 院中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表达了各自的不满。儘管三大爷內心不悦,但他已无暇与他们纠缠。毕竟站在面前的是两位来自医院的工作人员,他们代表著一定的权威。 三大爷清楚得很,只要这两个年轻人记住他的名字,將来一定会向领导匯报此事。他在学校里升任主任的愿望已经难以实现,於是想到,或许解决这两人的麻烦能为自己带来转机。 第84章:权衡利弊 三大爷站在门口,听到两名年轻工作人员匯报情况后,转动著眼珠打量著眾人。他心中篤定,这件事对自己升职有利,因此表现得格外自信。 这时,院子里的状况浮现在他脑海。他知道这些人的真实品性,也清楚贾张氏家境贫寒。若这两名工作人员想从贾张氏处拿到医药费,必须考虑他的利益,否则休想得到协助。毕竟,帮他促成此事同样存在风险。 三大爷沉思片刻,隨即直截了当地问:“你们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真为贾东旭的医药费?若如此,必是受了上面指派。” “但此事远非表面简单。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清楚各家境况。贾张氏家底单薄,可事情已然发生,既然你们已登门,不妨商议如何妥善解决。” “我们这里的人向来讲信义。虽不愿见事態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既如此,就按此法处理吧。” “二位来自哪家医院?主动提出此事,还是奉命行事?” 三大爷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一定要搞清二人来意。若是对方一己之见,他可没多余精力继续帮忙。 毕竟,要想让这件事顺利完成,得罪院子里这些人总是不合算。 就在三大爷话音刚落时,站在一旁的邻居们自然心知肚明。若是对方说是公家人,三大爷便会格外重视,接下来的话也会偏向对方;但若只是两人私下商量医药费的事,且与医院无直接关联,三大爷或许不仅不会帮忙,反而会催促他们离开。 这正是三大爷对金钱和权力的看重——只要你比他强,他会万分敬重;若你不如他,他不但会轻视你,还可能暗中使绊子。 院子里的人早已见惯这种情形,因此当三大爷说这番话时,他的真实意图已被眾人看透。然而,儘管旁边的人清楚三大爷的想法,却並未当场揭穿,而是选择静观其变,看看他如何应对。於是,大家都屏住呼吸,耐心等待结果。 当然,站在一旁的两名年轻工作人员也听出了三大爷话语中的深意。他们瞬间明白了其中的逻辑。毕竟,能在医院工作的人,绝非等閒之辈。 第225章 225 三大爷提出的请求,无论是出於家庭经济实力还是人脉背景,眾人心里都十分清楚。此刻,两名年轻医护站在一旁,微微一笑,目光转向三大爷,流露出一丝敬意。 三大爷早已被简单介绍过,两名医护对他充满敬佩。其中一位医护率先开口:“听说您对四合院的情况很了解,那我们也不隱瞒了。他的孩子在我们医院治疗许久仍未缴费,这对四合院的声誉有些影响。” 此话刚落,另一名医护也附和道:“是啊,我们也是四合院的一员,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两人需要合作完成任务,绝不能在此时闹矛盾。” 两人默契十足,迅速达成一致,共同应对这一情况。 “既然你是院子的大爷,这种事想必你该清楚。既然你已了解得这般透彻,那我也不再多言了。贾张氏向我们医院推荐医药费,如今他到底该不该付,您给句话吧。” 就在此时,目睹眼前状况,两名年轻医护犹如连珠炮般滔滔不绝。 当然,之前对这疯婆子毫无办法的两人,此刻因院子里的人出面调解而態度大变。 听到这里,看著周围的年轻邻居,他们对这件事似乎有了新看法。 第806章:领导的决定 第806章:领导的决定 说完话后,两人转动眼珠,期盼旁人能给出答覆。 另一名同事同样瞪大眼睛,目光转向贾张氏。 “二九零”话音刚落,旁边那位同事也瞪大了眼,满心期待。 然而,內心截然不同的贾张氏,面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怒火中烧。 好不容易在这里贏得大家认可,还得到何雨柱的经济支持,没想到这两人竟这么快找上门。 “別信他们胡言,我欠医院药费又没赖著不给,你们在这儿乱议论什么?又不是医院领导,哪有权管我?” 这时,贾张氏突然开口,直接责骂起来。 “你这疯婆子太不知廉耻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蛮横无理?” 旁观的一名年轻工作人员也忍不住插话,两人虽初来乍到,但对现状还是保持尊重。 此刻,三大爷的话让两名年轻人冷静下来,他们明白他说的意思——这种事在医院见过太多。 於是,有人站出来,打算好好劝导一番。 2.0 两名年轻工作人员看到眼前情况,向不远处的孙大爷说道: 第87章:查明真相 “若非上级领导的安排,我们怎会在此?再说,四合院里住著不少聪慧之人,我们怕是无此能力追討医药费。” “我听闻四合院中诸位皆信心满满、实力不俗。今日却见这般情形,实在令人意外。” 此刻,两名年轻工作人员中领头的一位明白该怎样回应眼前这位大爷,便直言道:“大爷,既然您是院子的负责人,那我就实话实说了。那位疯妇曾在医院闹事,因此主任与院领导要求她给个交代,还请您莫怪。” “此外,领导临行前特別叮嘱,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偿还欠下的医药费。您想想,医院作为救死扶伤之地,领导如此表態,她在院內留下的形象如何,想必无需多言。” 旁边另一名年轻工作人员也在一旁补充说明,將那位疯妇在医院的行为详细讲述了一番。 听到两个年轻员工讲述贾张氏在医院的举动后,三叔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甚至难以置信她竟做出这种事。此刻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贾张氏也太过分了!送孩子去医院居然和医生起衝突,难怪对方会来家里討要医药费。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多麻烦。” 院子中的邻居本想看三叔回应的方式,但此刻都沉默了。听完年轻医护人员的敘述,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她实在太过分了,做出这种事,早知道就不该让她继续待在那里。” 第808章:討要医药费 “若非领导安排,我们怎会在此?你们四合院藏龙臥虎,我们恐怕无能为力。” “听说你们院里人才济济,今日却见如此状况,实在出人意料。” 这时,为首的年轻员工明白该说什么,直接对三叔说道:“您应该清楚我们的来意。” 听罢此言,三叔確认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两位员工绝非自行其是,他们只是医院普通职员,此事定由上级决定。 第89章:好好想一想 在这个时刻,当年轻工作人员的话语刚落,另一位工作人员注意到了眼前的情况,隨即开口询问。 “大爷,您既是这里的负责人,那我就直说了。那位贾张氏在医院时曾有过不当行为,因此主任和院领导要求她做出解释。希望您不要介意。” “而且在我们来之前,领导明確表示,无论怎样,必须让她承担拖欠医院的医疗费用,否则不会轻易放过她。您想想,作为一家救死扶伤的机构,领导能说出这样的话,贾张氏在医院里留下的印象可想而知。” 就在这一瞬间,旁边的年轻工作人员將三大爷面前的贾张氏在医院的行为详细讲述了一遍。 听完两位年轻医护人员的敘述,站在一旁的三大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想著贾张氏在医院竟做出如此举动。 於是,在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送孩子去医院竟与医护人员起衝突,难怪对方会找上门討要医药费。谁能想到一个疯妇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原本围观的邻居们本想看看三大爷如何应对,现在则安静下来。 听闻两位医护人员所述,邻里们开始交头接耳。 “这种行为实在过分,真让人难以接受。早知道她这样,早就该把她带走。” “兄弟,你消息也太闭塞了。”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早就心中有数了吧,现在才明白未免太迟了。“ “没错,这疯婆子在四合院里一直不是个好角色,至於你说的事,虽没亲眼见到,但我们信你们的话,这事確实不假。“ 这时,周围邻居纷纷插话,议论纷纷,一番话下来,院子里的人都对贾张氏在医院的行为感到反感。 贾张氏正听著两个年轻医护把她在四合院时的事全盘托出,此刻也觉几分羞愧。她在医院做的事,本无人知晓。 偌大医院四合院里,只有她一人知道,哪料这两个年轻人竟登门传播此事,这不是毁她的名声吗? 想到这儿,贾张氏怒不可遏,面对两位医护,她不留情面,开口便道:“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能不能別胡说?要不是你们逼我,我会在邻里面前出丑吗?好好想想吧!“ …… 原本,贾张氏以为刚从院里出来的三大爷不会帮自己,也不会支持那两位医护。因为帮忙等於得罪整院子的人,而三大爷是个识大体的人,她对此深信不疑。 但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三大爷话音刚落,立场已显而易见。 第810章 人生百態 关於救治的事情,你们自行商议吧。若觉得方案不合適,想要终止治疗,那也由你们决定,我无能为力。” 贾张氏话音刚落,所有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大家心里清楚,她惯用的招数向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此刻,她竟对年轻员工使出这一套,实在令人意外。 显然,在说出这番话时,她完全没顾忌站在院子里的人对她的看法。这种不顾场合、不计后果的態度,恰恰是她的行事风格。 面对贾张氏此刻的情绪,旁边的两名年轻工作人员顿时不知所措,一时之间被她的態度震慑住了。 这般年岁的贾张氏竟生出如此念头,更做出此事,实属罕见。他们年少,阅歷尚浅,面对她的態度,一时手足无措。 而周围的邻居早已习以为常,久居一院,两人品行如何,眾人皆知。目睹眼前一幕,邻居们並无惊讶,反而是两名年轻工作人员瞪大双眼,不知所措。 “这疯婆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今倒反咬一口,何其荒唐!” “单凭我们二人,怕是难以討回医药费,不如找人帮忙。” 就在此时,为首的医护青年见贾张氏撒泼,束手无策之际,忽瞥见刚从院內走出的三大爷,不禁心中一喜。他知道若能说服三大爷,此事必有转机。 他们此行目標明確,只为追討贾东旭在医院的欠款,无意与其爭执。於是,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將目光投向三大爷,欲藉助他的声望与人脉,顺利解决此事,也好向领导交代。 毕竟,上门討债本身已让他们心生不满。 第811章:寄希望於三大爷平事 第811章:仰赖三大爷调解 这是领导分配下来的任务,他们既无法推辞,也只能默默承担这一切。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的任务竟如此棘手。 正当负责人陷入两难之际,脑海中忽然浮现三大爷先前的话,他当时问这事究竟是上级领导授意,还是他们自行决定? 儘管话没明说,但多年在单位工作的人都明白三大爷的暗示。 於是他稍作犹豫,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三大爷,礼貌地笑了笑。 之前若听到这种话,他可能不知如何应对,但现在领导已將大权交予他们,目的就是儘快追回药费。 临行前,领导也没多加干涉,只让他们自行想办法。对他们而言,此时找三大爷帮忙或许是个明智之举。 因此,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此刻对三大爷的態度尤为亲近。 人都有这样的心態,一旦需要求助,便会觉得对方的一切都值得肯定,无条件向其靠拢。 这时,旁边的本地职员转动眼珠,打量著三大爷,心想或许能藉助他的口才为他们解围。 当然,他们虽不认识三大爷,但从他的话中判断,此人绝非等閒之辈。要想他开口相助,需付出一定代价,不仅是精神上的。 第226章 上级要求 三大爷手扶老镜,低声沉吟。这时,两个年轻医护人员缓步靠近,其中一位说道:“大爷,听说您是这四合院的负责人?我们是受上级指示而来,本应找街道办,但想著直接来找您更方便。您经验丰富,能否帮忙解决这事?我们会如实向上级匯报您的帮助。” 旁边那人听罢,迅速附和:“是啊,大爷,您可是关键人物,这事交给您准没错。” 三大爷眯著眼,心中暗忖:“这些年轻人倒挺机灵,不过想让我白忙活?没那么容易。” “大爷,您就放宽心吧,这事是上级领导交待给我们的任务。只要我们办成了,回去领导定会重赏我们。如今这样的情况,我们心里也会一直惦记著您。常言道,饮水思源,这是我做人一辈子的原则。” “大爷,若您能帮我们追回这笔医药费,我们必定向上级匯报,您这是在帮我们的忙。跟我们领导处好关係后,日后在四九城,您就不用愁没人帮忙。要知道,我们领导可不是普通人。” 就在这一刻,站在旁边的两名年轻工作人员將三大爷的內心琢磨得清清楚楚。两人看著眼前的三大爷,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便让他动了心。 当然,三大爷出来时,面对眼前的两名年轻医护人员,提出这样的问题,他的初衷便是想弄明白,这两名工作人员究竟是代表上级领导还是医院的態度。若是如此,他必定全力以赴相助。 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两位年轻工作人员並非只为自己发声,而是代表领导和组织。於是三大爷心中盘算,自己目前在学校已成这般境地,若能將此事推到医院领导身上,对自己升职大有裨益。 刚到此地的两名医护人员也非愚钝之人,一眼便看穿了三大爷的心思。因此,在交谈中,两名工作人员反覆强调这是上级领导的指示,也是近期最棘手的问题。一旦解决,未来的回报难以估量。 此时,虽然周围的邻居没有多想,但三大爷却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儘管如今院子中的李云在轧钢厂声名远扬,但在四九城的地位依然举足轻重。 第813章:有所求 在这个地方,要想把事情搞清楚並不容易。於是三大爷决定藉此机会拓宽自己的人际网络,以提升自身影响力。他意识到,仅靠学校还不够,还需要藉助更多人的力量,通过为他美言来向校领导施压。 这时,站在旁边的年轻工作人员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三大爷。 “我说您这位老先生,咱们可是邻居。如果您连远近都不分,隨便替外人说话,那邻里间的情谊岂不是形同虚设?这样一来,谁还会关心院里的事?”贾张氏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著几分挑衅。 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爭论起来,周围的邻居意识到这是个棘手的局面。但很快他们想通了——作为普通住户,只需遵守法律、维持和谐即可。院內事务对他们来说毫无兴趣,因此选择沉默旁观,將决定权留给三大爷。 更何况,有李云在场,也不必担心会出现过激行为。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纷纷闭口不言。而三大爷则对两名工作人员的意图有了新的理解,此刻竟对他们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自然清楚该怎么做。” 就在三大爷说完这句话后,他缓缓迈动脚步,向两位年轻医护人员靠近。 还没等他走几步,院子门口的邻居们仿佛早已看穿他的心思。这个傢伙一向精明,总想占便宜,如今既能为眼前的医护人员说话,將来自然不会替贾张氏出头。 此时,院里的邻居对贾张氏从前从何雨柱那儿拿的钱仍有微词,觉得让她自己掏些医药费也无妨,毕竟这些钱本就不属於他们。 第814章:狗咬狗一嘴毛 甚至,刚从院子里出来的秦淮茹此刻非常兴奋。因为她意识到继续留在贾家已无意义。 既然和何雨柱结婚的事已在院里传开,再遮掩也没必要。不如趁此机会帮何雨柱说话,將来若能牢牢掌控他的心,就能掌握何家財產。这对她而言是个难得的机会。 “老话没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些不该得的好处终究会付出代价,果然来得很快。” “不属於自己的东西,留著也没用,此刻更要认清自我。” 这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立刻冷嘲热讽起来,边说还不忘频频看向贾张氏。 其实大家都懂,秦淮茹针对贾张氏不过是藉机施压。她越是在眾人面前得意,日后就越难堪。若真因舆论压力与贾东旭离婚,后妈院里的邻居也会站在她这边。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我们不清楚你在打什么主意吗?“ 就在这一瞬间,贾张氏突然转过头来,直面秦淮茹破口大骂。 眾人顿时看清了贾张氏的真实面目。与此同时,院中的一些人也开始替秦淮茹辩解。 “这贾张氏究竟怎么了?居然如此无理取闹。秦淮茹说得对,那些钱本就不是她的,她却执意要抢,现在只能钱买药,这能怪谁呢?“ “老天有眼啊,秦淮茹决定和贾东旭离婚真是一步明智的选择。有这样的婆婆,简直是人生的污点。“ “秦淮茹真是个明智的姑娘。没想到她这么果断地提出离婚。和那个男人分开也好,留在他们家又能得到什么?吃不饱穿不暖吗?隨便找个外人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们太了解他们家的事了,所以她才不愿回去。他们家没一个是好人,真是狗咬狗。“ 就在秦淮茹站出来为何雨柱说话时,何雨柱也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更加坚定了。 当秦淮茹刚落地时,何雨柱也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切,气喘吁吁。 第815章:那就拭目以待吧 “贾张氏,你別不知好歹。在院子里时,看在李明的面上,我不想搭理你。如今我们即將成婚,他已是我的人,你若再多言,信不信我扇你嘴巴?”何雨柱边说著,已缓步靠近贾张氏。 就在此时,我见到贾张氏一脸茫然。本以为会有人帮腔,却没想到眾人都针对我们。贾张氏意识到继续如此对她不利,便用惊恐的眼神四处张望,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替她说话。 然而,看到眼前局势,贾张氏內心开始慌乱。站在一旁的三大爷听了秦淮茹和何雨柱的话后,十分兴奋。他知道单凭自己力量不足,但两人联手,他的立场更有力。若能激发周围居民的支持,对自己未来大有裨益。 儘管他们在院子中並无特別影响力,但此时,三人联合或许能有所作为。三大爷心中窃喜,同时也对何雨柱產生敌意。他认为这两人並非善类,行为复杂,因此对何雨柱怒目而视。 “你们说得对。先前我认为这些钱不该给他人。自己的血汗钱为何要送人?即便结婚,也与他们无关。” 秦淮茹说得对,她现在已经是普通人了。既然在你们家过得不好,她另寻归宿也是正常。你们俩的事关她什么事?你就只知道要钱、要钱,满脑子都是钱。今天我就代表院里的人惩罚你。再警告你一句,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別怪我不客气。院里的人都很善良,却被你弄得乌烟瘴气。作为管事的大爷,我绝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 贾张氏,之前何雨柱答应给你二十块钱好处费,你这样闹实在说不过去。赶紧解决医院的事,不然我们大家都会把你赶出四合院,不信试试。 这时,何雨柱与秦淮茹对贾张氏说完后,三大爷说话的语气更加坚定。说完话,他转了转眼珠,看向身旁的两名年轻医护。似乎想寻求帮助,但这两名工作人员很清楚何时开口,因为他们在这复杂环境中工作多年,对此事瞭然於胸。就在三大爷刚说完时,两名医护向前迈了一步,离贾张氏更近了些。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实话告诉你,医院已经暂停你孩子的治疗了。如果你不想见贾东旭,那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能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这一刻,旁边的贾张氏听见这话,两名医护人员交换了一下眼神,语气变得更为强硬。医护人员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站在一旁的邻居也觉得这些话还不够,便加重语气继续说道:“贾张氏,別太过分!给脸不要脸,就別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今天明说了,医药费必须付,不然別想过好日子。我们会通知执法人员,到时候就不管了。” 就在这一刻,来討债的两名年轻医护人员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儘管三大爷此刻帮他们说话,但他们对未来能否顺利拿到钱仍心存疑虑。特別是之前,虽然三大爷愿意帮忙,但听到院中人的话后,他的態度似乎有所变化。 年轻医护人员虽年纪尚轻,却对三大爷的表情看得分明。因此,他们认为尽全力完成当前任务最好,若无法达成,也只需如实向上级匯报,后续如何解决交给领导决定。 这时,刚说完话的年轻工作人员不想给三大爷过多时间,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位年轻同事也立刻接话。 第227章 进来说话 若是在这里耽误太久,將来即便要回钱也可能变得困难,这显然得不偿失。因此,他决定直接前往执法所,至於后续如何,就交由他们去处理。 毕竟,他们同为公共服务单位的一员,执法员前来时,自然会偏向他们。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旁边的年轻工作人员对这位三大爷兴趣缺缺。话音刚落,此人转动眼珠,迅速朝执法所方向奔去。 作为领导交代的任务,他们此刻竭尽全力,以最快速度抵达执法所。尤其是进入所长办公室时,这群人已是气喘吁吁。 长期在单位工作,深知哪些事需找何人方能得到重视与支持。 此刻,儘管他只是医院普通员工,却仍谨慎对待此次所长办公室之行。他知道所长的权责重大,即便內心未明言,但眼神中已透出几分慎重。 “罢了,不管了,领导交代的事,能完成就好,顾虑太多只会自找麻烦。” “再说,贾张氏根本无意归还这笔钱,既然如此,我们也无需顾忌太多。” 此话刚落,年轻工作人员鼓起勇气,轻声嘀咕几句,目光落在乌黑的木门前,轻轻敲击,发出清脆声响。 就在这一刻,办公中的所能忽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动。冷不丁的声响让他微微一愣,待回过神来,目光转向门口,略显不耐地说:“谁啊?快进来吧,有事进屋谈。事情怎么这么多?” 儘管所长此时有些抱怨,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所在。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他都必须冷静应对,这已成习惯。於是,他打起精神,准备面对眼前的一切。 这时,一名年轻的医护人员走进办公室。虽然对方的到来令他稍感紧张,但他明白此刻不能退缩。看著这位年轻人,所长態度认真地询问:“你是红星医院的医生吧?找我有什么事?” 年轻人略显拘谨,但语气坚定:“是的,所长大人。我们遇到些难题,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所长听罢,立刻收起隨意的態度,严肃地注视著对方。他知道,这些年轻医护人员的背后是一整套医疗体系的支持,他们的请求不容忽视。 当然,话音刚落,所长就直接向这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发问。 “嗯,看来你们確实是医院的人,我来的时候就觉得你们身上与眾不同。看来我的眼力还不错,还有点判断力。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虽然咱们不是一家单位,但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是人民的公僕。” 就在这时,年轻的工作人员立刻回应,所长信心满满地接著说道。 听完这些话后,旁边的年轻医护人员立刻明白所长的意思,眼睛瞪得更大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当然,他知道所长的这些话虽然常听,但在单位里,领导用这样的语气和说法並不罕见。所以此时听到所长的话,他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他依然很有礼貌,说完后隨即附和道:“所长说得对,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要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 年轻的工作人员心里清楚,所长话里的重点是接下来的內容,毕竟他们是来求助的。 听到年轻人的回答,所长感到十分满意,没想到对方如此配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819章:搬救兵 其实,无论谁,都喜欢听好话。那些不理解自己、甚至唱反调的人,確实让人头疼。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所长转动了一下眼珠,走近了身旁的年轻医护人员。儘管对方话语中透著几分不耐烦,但从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內心的焦虑与期待。 幸好,刚才那句话引起了所长的注意,否则此刻他可能已经被赶出去了。 “年轻人,既然你是医院的工作人员,来我们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直到这时,周围的医护人员才开始认真倾听。 没料到所长突然问出这句话,年轻的医护人员还没准备好匯报情况,听到提问时顿时紧张起来,但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毕竟,他是来找所长帮忙的,要是惹出什么麻烦或误会,后果不堪设想。 於是,所长刚坐下,他便笑著朝所长点了点头,然后迈著轻鬆的步伐缓缓靠近。 当他站到所长身边时,看著眼前的情景,低声说道: “所长,不用多说了,贾东旭长期住院却拒付医疗费,简直太不像话。今天我们去催討,他母亲的表现就像疯了一样。贾东旭的母亲应该在红星轧钢厂,现在我和另一位同事在现场,还有一些围观群眾。我觉得这事棘手,您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就在这一刻,旁边那位年轻的医护人员开口说话时,语气中绝不能带有丝毫恳求之意。显然,所长期待的就是这样的回应。若想让人记住你的善意,尤其是在对方最绝望之际给予一丝希望,或许这份恩情会铭记一生。只要和这两人处好关係,日后与医院领导打交道也並非坏事。 毕竟在这个时代,人脉资源有限,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路。儘管自己在执法所工作,但难免有些时候需要他人相助。 对此,即將离职的所长看得十分透彻。因此,在年轻工作人员的话刚落音时,所长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 看到眼前情景,他亦明白这位年轻医护为何急匆匆赶来执法所,究竟有何目的。 “什么?贾张氏竟如此过分!孩子生病住院却不缴医药费,她究竟作何打算?若是这样,那家医院岂非形同虚设?实在太过分了!“ 就在所长讲完这句话时,他下意识握紧拳头,尤其提及贾张氏的名字时,內心充满不屑。 作为所长,他对辖区內的各色人物了如指掌。而对居住在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他更是心知肚明。听闻此事后,所长心中怒火难抑。 “贾张氏未免太过分了!自己的孩子住院竟不肯支付医疗费用。这事交给我们处理吧,毕竟发生在我们辖区。上级领导正在严打这种行为,若她仍不配合,就让她进派出所待几天,出来后必定老实些。” 所长在办公室里愤愤地说道,脸上带著怒气。 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听到这话,心中稍安。只要所长帮忙,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是啊,所长,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可如今却遇到这样的事。这种不良风气必须打压下去。” “你放宽心,事情办完后我会让领导备好酒菜来答谢你。” “我们刚到此地,没料到碰上如此蛮横的老太太,实在是无奈。” 听到年轻医护的话,所长並未感到意外。他对贾张氏的为人早已瞭然於胸。 这时,站在一旁的三大爷激动得几乎要欢呼起来。在他看来,医院是个神圣而权威的地方,內部领导更是说一不二。 要是能攀上更高层的关係,在学校当副校长便易如反掌。平日里他是院里的负责人,对这些事务本该有所处置。但今日之事涉及医院领导,只要妥善处理,相信也能贏得他们的认可。 第821章:闹笑话 平日里,他是大院里的长辈,院內大小事务自然也有他的发言权和责任。但今日之事却牵涉到医院高层,因此只要妥善解决此事,想必医院领导对他也会另眼相看。 此刻,看著“二九七”身旁的年轻员工,他心中已决意助其从贾张氏处取回款项。 即便贾张氏交出这笔钱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若连医药费都不支付,这未免太过分。旁观的邻居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虽未言语,但心里早已明镜似的。 “贾张氏,这些执法员的话没错。既然孩子在这儿治病,就该付医药费,別让我们大院的人蒙羞。” “咱们大院从未有过这种事。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主动解决,真叫人难堪。赶紧缴清费用,別再让大家看笑话了。” 说著,三大爷缓缓起身,轻轻扶正眼镜,一步步走近贾张氏。 不曾想,本指望他会为自己发声,谁知他竟如此表態。三人同住一院,贾张氏顿感失落,心情极差。 就在这一刻,他终於看清了,这傢伙绝不会为自己说话。於是,面对眼前的局面,贾张氏毫不留情,完全不想再给三大爷一丝顏面。 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家都知道,平日就不怎么尊重三大爷。如今这人又不帮她说话,接下来必然是连珠炮般的数落声。 就在三大爷话音刚落之际,周围的邻居看透了他的心思,却也没多说什么。 “呵,三大爷这是打算帮两名年轻工作人员討回医药费啊,真不知他怎么想的。上级领导单位的人来咱们这儿,竟还得靠他帮忙。” “我说兄弟,你这话可別乱讲。我觉得三大爷今天做得对,贾张氏的孩子在医院治病,不交钱像什么话?要是人人都这样,医院还怎么运转?” 第228章 围观 “贾张氏分明之前在院里就从何雨柱那儿得了钱,现在咱们何必再同情她。” “管那么多干嘛,这事儿跟咱们没关係。交医药费没好处,不交也没好处。我还盼著何雨柱赶紧成家,让我也能沾点荤腥。” “算了算了,这事与我们无关,就在这儿看戏吧。看看三大爷怎么解决,要是不成,再让李云出面。” 这时,站在一旁的邻居听见三大爷的话,没多表態,只是静静站著,等著看事情如何发展。 就在这一刻,看著眼前的情景,周围的邻居们低声议论起来。对於三大爷所做之事,大家都未表示支持。 贾张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都很明白。於是,他们只想把这件事当作一场热闹来看待。 当三大爷说完那番话时,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直视著他,开口便开始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场合,显然已不再顾忌他的顏面。 “你这老东西,怎么这样?咱们同在一个院子,你竟这般无礼!怎么不去死呢?你死了才好,做事毫无良心,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又没说不给医药费,只是想缓一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真是不知廉耻!” “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滚远点,別站这儿噁心我!你这不知羞耻的人,见了公家人就卑躬屈膝,如今我看著你愈发厌恶,简直连狗都不如!” 谁也没想到,一向稳重的三大爷此刻面对贾张氏如疯狗般的辱骂,一时竟不知所措。 贾张氏的辱骂声让三大爷顏面尽失。 作为院子的管理者,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眾人面前被一个疯婆子如此羞辱。 周围邻居无人上前劝解,他们深知这种事掺和无益。 此刻,三大爷听著耳边的辱骂声,犹如当眾被打耳光般难堪。 在院子里,他是最爱面子的人,没想到今日竟被贾张氏如此羞辱。 第823章:不该占的便宜 三大爷怒气冲冲地来到贾张氏面前。 “你太过分了!我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话,你不给医药费是你的事,现在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再这样下去,別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你简直不知廉耻。在院子里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头一个。你想怎样?” “你要是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能让你滚出这个院子?我实在搞不懂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讲话。我现在带著邻居们主持公道,你却无视我们的存在,那就別留在这里了。” 三大爷说著话,一边转著眼珠子,扫视周围的邻居。他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压倒对方,但如果能得到院里邻居的支持,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果然,在三大爷稍作暗示后,部分关係较好的邻居开始低声討论,最终有人开口附和道:“是啊,大家一起来主持公道才是正理。” “贾张氏,你怎么能这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是医院的费用!” “孩子的病需要治疗,难道不该支付医药费吗?这样做实在让人失望。若非如此,別人怎么会来找你?” “之前四合院的何雨柱不是承诺给你20块钱作为补偿吗?算下来你並不缺钱,这些完全够孩子的医疗费。” 这时,周围的邻居纷纷加入討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显然,这些说话的人平日与三大爷关係密切。 三大爷听到邻居们出声支持,心中既感动又惊讶。他没想到关键时刻站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信任的街坊。 他认真注视著眼前的情景,內心感到一丝宽慰。虽然主动帮忙的人不算多,但在困难时有人伸出援手已属难得。他知道,相比李云一和二大爷,自己还有差距,但作为院里的管理者,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让他倍感欣慰。 贾张氏对三大爷本就不屑一顾,那些刚才附和三大爷的邻居更是被她视为无物。当这些人刚说完话,她便立刻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大声呵斥起来。 相比对三大爷的態度,她对这些人更是毫无顾忌地出言羞辱。“谁给你们插嘴的权利?在这里丟人现眼算怎么回事?简直让我作呕。” “有胆子就站出来跟我理论,没胆子就闭嘴!看到你们我就心烦。”她语气凌厉,“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怎么不见你们来帮忙?只会替外人说话!三大爷又如何?在我这儿他什么都不是。若你们说得有道理,或许我会给你们几分薄面,但像现在这样胡搅蛮缠,我可不在乎。”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瞪大双眼,环视四周的邻居,最后將怨恨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一位年轻护士身上。她心中暗想,若不是这些人来多事,院子的气氛也不会如此紧张。 然而,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豁出去了。毕竟,钱攥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实在的。若想从她这里拿走这笔钱,没有上级领导的支持,绝不可能轻易得逞。 站在门口的邻居们听闻三大爷与贾张氏的爭执,早已明了事情原委。三大爷自然会偏袒年轻护士,否则断不会如此坚定地站在她这边。 《带高帽子》 第825章 在四合院的日子,他从未如此篤定地表达过自己的立场,也从未这般决绝。然而今日面对突发状况,他的態度竟判若两人。 眾人此刻终於看清了他的小算盘,这傢伙果然爱占便宜。 要不是眼前的两位是医护人员,他或许不会如此热心帮忙。听罢他的言辞,有人欢喜有人忧。 毕竟同为邻里,他不仅未支持自己人,反而助外人指责贾张氏。若按此趋势发展,日后院內再遇事,不知他又將闹出什么笑话。 当然,年轻医护人员对他的挺身相助颇为感激。虽不熟络,但有了他的协助,医药费的收取定能事半功倍。 就在这一瞬间,身旁的三大爷突然发声支持他们。年轻人略一思索,隨即向他投以讚许目光,低声说道: “大爷,您真是院里的主心骨,行事公正。我们非常钦佩您的做法,回去后必定向上级匯报。” “届时领导定会登门拜访,咱们从此便是朋友,有事直说无妨。” 此时,几位医护人员凑近三爷耳边,开始添油加醋地奉承起来。 虽然他与眼前这位三大爷接触不多,但此刻內心已明白,三大爷对某些事异常执著兴奋。因此,他大胆设想,若三大爷愿意帮忙处理此事,將来必会有所回报。 同时,他也清楚,一旦三大爷与医院领导建立联繫,定会全力以赴协助自己追討医药费。 当然,长期在医院工作的他深知內部的复杂关係,却未曾料到四合院內亦是如此。 红星轧钢厂的四合院在眾人眼中一向以团结著称,然而站出的这位大爷竟是院里的核心人物,这一发现让他洞察了三大爷等人的本质。 於是,目睹眼前情形,他豁然开朗,看透了三大爷的真实意图。 久居此地,他对这些人颇为了解。就在年轻工作人员悄然靠近大爷身旁时,他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大爷,请您放心。只要医药费有著落,日后有任何需求,直接告知我们领导即可。他在医院担任副院长,於四九城人脉广泛。您的一个指令,他必定鼎力支持。常言道,同为公职人员,理应相互扶持。” “二九七”此刻,旁边年轻工作人员直视三大爷,郑重其事地说了一番话。 当然,正是他所说的这番话,让三大爷感到异常兴奋,甚至此刻他已经在想,如果真能和这些人处好关係,在学校谋得一官半职並非难事。 儘管自身能力有限,但只要认识医院的领导,跟学校的领导打声招呼,这样的事情就容易解决。 起初,他本想依靠院里这些人帮忙,尤其是李云那个傢伙,不但在四九区称王称霸,还在大钢厂很有名望。可他多次找这个傢伙,对方却总是装糊涂,故意转移话题,所以当遇到这个机会时,三大爷別无选择。 此时,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医院领导身上。 不过,他知道得罪一个贾张氏倒没什么,但如果惹恼了医护人员,他们回去后说些閒话,自己在学校升职加薪的路就会变得艰难。 因此,当他明白这一点后,看到贾张氏开口就骂,他也立刻开口说道:“贾张氏,你孩子的住院费无论如何都要交齐,没钱可以找人借啊。” 三大爷心里清楚,一下子要家长拿出这么多钱確实困难。为了达成目的,他只好无奈地替贾张氏想了个办法。 听三大爷说完这个主意,旁边的邻居们担心贾张氏会向他们借钱,话音刚落,大家就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所有人都想避开这种麻烦,生怕被找上门借钱。 刚才还围观的邻居听完三大爷的话,都觉得这时必须离贾张氏远点。 毕竟他们家的事並非易事,此时眾人目睹眼前情景,便知这位三叔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 听罢三叔之言,身旁的贾张氏亦觉此理可行。虽自身无钱,但若他人相助,也不失为良策。 不过这不过是暂借,日后定会归还。 第228章 渡过难关 又非强取豪夺,只是江湖救急罢了。 就在三叔话音刚落之际,一旁的年轻医护人敏锐地抓住时机,对同样站在旁边的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们四合院这么多人,若缺钱,不妨向他们求助,等日后宽裕再还。你们本就邻里和睦,况且你眼下还有要事待办,何必纠结这些钱的用途呢?相信他们会伸出援手。” “你们的四合院位於四九城,那里的团结互助之声早已远扬,想必不会无人愿意借你钱吧?” 这时,旁边的一名医护人也希望儘快拿到这笔钱,便对贾张氏和周围的四合院住户连声夸讚。 贾张氏听后內心颇为触动。 她清楚得很,在此刻即便她跪求,院子里的人恐怕也不会轻易借钱给她。 於是她决定试试这个法子,儘管心中没十足把握,但她仍愿一试。 虽何雨柱曾答应给她二十块补偿,但至今未到手,这点钱显然远远不够。 就在此刻,旁边的医护人员刚落座,贾张氏忽然想到一种说法。她环顾四周,目光最后停留在三大爷身上。 “三大爷,我家的情况您最清楚,既然说到这份上,就请院里的人借点钱给我应急,算是帮我渡过难关。我保证日后一定归还。”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面面相覷,无人响应。毕竟大家都明白,贾张氏向来疯癲,根本不可能兑现承诺,这笔钱等於打了水漂。 贾张氏接著说道:“我家出了事,恳请大家能伸出援手,帮我们度过困境。” 此时,她硬著头皮继续开口,但显然没人信她。眾人对她的家庭状况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三大爷为了討好年轻医护人员想出的主意,与他们並无关联。 儘管贾张氏表现得楚楚可怜,却无人愿为她说一句公道话。甚至三大爷本人,也动起了这样的念头。 第828章:一人忙活全家 第828章:一人忙活全家 邻居们对此十分愤怒,他们被用来达成私人目的,而涉及的是真金白银,绝非玩笑。目睹眼前一切,眾人决定不再给三大爷留情面。 “三大爷,他家孩子生病又不是缺钱,为何要我们帮忙?” “你到底怎么想的?这种事还要找我们帮忙?这不是开玩笑吗?要是真想做好人,就把钱直接给甲方,何必要麻烦我们?”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说得对!即便麻烦你们,你们也没钱吧。既然三大爷如此热心,那不如由他出钱好了。大家有异议吗?” 就在三大爷打算让院子里的邻居帮贾张氏凑齐这笔钱时,却发现此刻在场的眾人竟將责任全推到了他身上。 毕竟人多嘴杂,大家各怀心思,聪明的傢伙立刻把话题转到了三大爷身上。 听到这话,周围的邻居纷纷將目光投向三大爷,等著看他如何应对。 三大爷也意识到情况不妙,瞪大眼睛,独自面对这尷尬的局面。 他们明白,一旦把钱给了贾张氏,再想收回就难了。 “你们这是帮我们院里的人说话?怎么这样讲?再说,我也没钱,家里的状况你们清楚得很。” “我家也好不到哪去,我一人挣钱养全家。” “我要有钱,早给她了。” 三大爷一边说著,一边摊开双手,还故意耸了耸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但院子里的人都不信他的话。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三大爷能想出这种办法逼他出钱,倒也在情理之中。 第829章:甩锅 原本,院子里的人本以为三大爷会用什么巧妙的办法让贾张氏心甘情愿地拿出钱来给年轻医护人员,大家都留在原地,想看看他会如何应对。 但出乎意料的是,三大爷居然提议让在场的邻居们凑钱帮贾张氏支付药费,他自己却分文不出。这让大家意识到,他这是在为难自己人。 听到这话,周围的年轻邻居们立刻有了不同的反应。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掏这笔钱。 这时,有几个邻居已经看穿了三大爷的意图。他们看著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心中暗自感嘆,觉得他並不简单。 不过,他们也明白,既然三大爷开了口,那就看看他接下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於是,有人开始將责任推到他身上,看他如何应对。 就在此时,年轻人瞪大了眼睛,质问三大爷:“您是院子的长辈,现在这种情况,您打算怎么办?听说贾张氏確实没钱,您不是说要大家凑钱吗?作为长辈,您应该起带头作用,先捐些钱试试,您觉得如何?” 旁边的邻居也附和道:“贾张氏肯定会铭记您的恩情,我们也都会看在眼里。” 当时,站在一旁的大爷听到这话,双眼猛地睁大,连周围的年轻工作人员也被这句话点燃了热情。然而,院里的邻居此刻看著这位大爷,却丝毫没有同情之意。 有人甚至已经忘记了眼前的困境,转而对大爷的行为感到好奇,想看看他如何应对。一位邻居说道:“三大爷,你是咱们院子的领头人,不如你先做个表率?別太小气了,至少让大家瞧瞧你的態度。” 三大爷听后,怒火中烧。他本想藉此机会团结邻里,帮助贾张氏渡过难关,同时也为自己爭取学校里的职位铺路。没想到自己的打算被这些邻居一眼识破,更有人要求他率先捐款,这让他十分尷尬。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突然感到全身燥热难耐。 三大爷瞪著眼睛说道:“我跟你们说啊,咱们院子这么多邻居,谁心里怎么想的我心里都清楚。我说让大家凑点钱给贾张氏,好歹先把药费交上,又不是白给,等她家境好转了,这些钱还能还回来。” “眼下这种时候,咱们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衬。別想太多啦,都是自家人。” 但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三大爷已经开始琢磨怎么为自己开脱。他心里盘算著如何辩解。 年轻邻居们听他这么说,哪会轻易相信?其中一人直接开口:“三大爷,您是咱院子德高望重的长辈,这种事情您要是带头做了,大家肯定跟著行动。您可是最了解院子的情况,是不是该先做个表率呢?” “对呀!您自己提出来的主意,总得有个开头吧。只有这样,大家才会更敬重您。” 被这么一说,年轻邻居们纷纷看向三大爷,都觉得必须由他先出这笔钱。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此刻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医生已经找上门催缴药费了,他实在不愿掏钱。不过他也明白,只要有人愿意垫付就行,管是谁出这笔钱呢。 听了几人的话,贾张氏更加闭口不言,只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帮忙。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顺著院里的喊声望去。她看到三大爷正认真注视著她,目光专注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想起刚才医护人员到来时,正是这傢伙带头提议凑钱看病,如今怎会一声不吭? “三大爷,既然大家都这么提议了,您身为长辈,不妨做个榜样。“ “你儘管放心,我拿出的钱我绝不会独占,等日后有了能力,必定第一时间归还於你。“ “我家现状如何,想必你也心知肚明。你现在帮忙不是帮我,而是帮贾东旭。贾东旭此人很有潜力,將来若有所成,定会第一个登门感谢你。你觉得如何?“ 这时,贾张氏转向三大爷,直截了当地说道。 然而,聪明人都听出了她的真实意图——希望三大爷掏钱支援他们。院里的邻居听完后沉默不语,只有何雨柱忍不住开口:“在此之前,李云在压力下已同意给我部分资金,虽还未兑现,但我知道,若他介入此事,我的出资义务就不可避免。既然三大爷也参与进来,这笔钱自然该由他负责,我也省事了。“ 於是,何雨柱当著眾人的面,开始据理力爭。 “咱们作为院子的管理者,这些事理应处理妥当。別多想了,还是把钱拿出来吧。” “若我是这里的长辈,绝不会犹豫地交出这笔钱。这么多人盯著呢,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你是这儿的老住户了,要是这样,以后在院子里岂不是失了面子?” 就在这一刻,平日里看起来莽撞的何雨柱说话也变得柔和起来。 旁边的三大爷听完,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面对眼前的状况,他显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院子中眾人七嘴八舌,各抒己见,场面喧闹不已。 这时,三大爷转动手中的眼珠,心中怒火渐起。但此刻他也无计可施。 於是,三大爷將目光转向了贾张氏,希望能找到解决之道。 他知道贾张氏家境如何,若是这笔钱给了她家,以后恐怕再难收回。自家赚钱也不容易,即便面前是受人尊敬的长者,他也不能轻易让步。 第229章 糟老头子 三大爷站在原地,瞪大双眼陷入沉思,片刻后才清醒过来。 “你们说得轻巧,我家里的实际情况你们又不了解。这些钱我实在不能动,全家人老小都靠它生活。要是拿出来,我们全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希望大家能理解。” 就在这一刻,眾人看见三大爷起身,以为他是要捐款,却没料到他竟说出这般话。隨即,院內响起一片震天的怒吼,皆是对三大爷言论的强烈不满。 “三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无论家境如何,作为领头人总该出一份力吧?” “对啊,三大爷,你让我们出钱,自己却不拿,这合理吗?” “大爷,您这么做实在不妥。若您不出钱,我们也不会出。照您这么说,岂不是全完了?” “我劝您还是別管这事了,我们绝不会出这笔钱。要是因此丟了脸,也是您自己的事。” “这人怎么回事?自个儿想的主意,现在又不愿出钱,还要我们掏腰包,真是搞不懂。再说,贾张氏是谁?我们为何要把钱给她,自己留著不好吗?” “这种歪心思才想出这种主意,我们是不会出钱的,还得留著自己用呢。” “没错!三大爷连钱都不愿给贾张氏,之前还说愿意助人,如今怎又改了口?”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这时,旁边的议论声传入年轻医护人员耳中,他双眼圆睁,再度將目光投向三大爷。 年轻的工作人员此时已明白,三大爷的小算盘根本行不通。看到这般局面,年轻医护人员虽感懊悔,却也无可奈何。 三大爷本想討好两名年轻医护人员,却没想到他的办法刚提出来就遭院子邻居否决。 就在此时,三大爷意识到,既然计划失败,便再无机会与眼前这两位年轻人改善关係。內心顿感沮丧。 第833章:若水小说群763480157 第833章:赚钱不易 “这些人平日挺安分,怎么遇事全缩了?竟没一个愿意站出来帮我!”三大爷看著邻居们,难以置信他们的话竟如此冷漠,心中既失望又生气。 “大家想想,我们住在一个院里,有困难理应互帮互助。他们家出问题了,咱们得伸把手!”虽邻居们表態了,但三大爷仍不甘心,试图掌控局面。 然而他在院里並无太多威信,此刻妄图號令眾人更是难上加难。 邻居们见状,也不愿给他台阶下。这人一贯贪小便宜,自己不愿掏钱,还想让人家出头,实在荒唐。 话音刚落,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提起这院里的邻居们,原本对三大爷还算客气,可当看到他为达目的这般执著,所有人都难以容忍。尤其是年轻人们,此刻对三大爷彻底没了耐心。 “三大爷,您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们还能不清楚?您这也太过了吧!让我们帮忙筹钱,可我们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没错!我们自己养家都不易,哪还有余钱去帮別人?如果您真想表现诚意,不如先拿出十块来给大家看看。“ “对对对!要是三大爷肯拿出十块,我们也愿意跟著一起凑钱,毕竟同在一个院子,理应互相扶持。“ 就在三大爷以为邻居们不讲道理时,后边的几位已商定对策。这人平日就爱占小便宜,今天就让他尝尝苦头。於是,大家决定让他先掏钱,一旦他掏了,后面的事也就与他无关了。 这时,三大爷刚说完话,周围的人立刻反驳起来:“三大爷,您要真拿出钱来,我们肯定也会帮忙。您是长辈,该起带头作用。“ “没错!作为院里的老前辈,您应该以身作则。只要您带头捐钱,我们都会跟著尽一份心。“ 此时站在后排的何雨柱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当然,在这一瞬间,他也迅速加入到这个行列中。 之前在院子时,贾张氏负责筹集资金,三大爷是最爱凑热闹的,如今遇到这种事,他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於是,何雨柱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站在院子里,邻居们刚准备质疑时,三大爷直面眾人开口说道:“是啊,作为院里的长辈,三大爷一直受人尊敬。若他能出钱,我们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若换作他人讲这话,或许並无特別之处,但何雨柱此言一出,眾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他。 “这傢伙怎么回事?先前答应给贾张氏20块,现在又来这一套,看来真是个富人。” “何雨柱真傻,给了钱还不算,还主动帮忙,怎么不先帮帮我呢?” “这人葫芦里卖啥药?我完全搞不懂。” “罢了罢了,別管那么多,既然他想出钱,就隨他吧,我们也拦不住。” “秦淮茹是不是有毛病?有钱不自己留著,偏要给那老太太,简直是白痴,真討厌。” “绝对不行,绝不能让何雨柱把家底都掏空了给那个疯婆子。” “要是跟他结了婚,这些钱本该是我的,现在却给了贾张氏,说什么都不能这样。” 这时,秦淮茹在一旁听到何雨柱的话,忍不住低声嘟囔起来。 第835章:必须听我的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觉得何雨柱提出这样的问题简直荒谬至极。她认为绝不能用自己的钱供別人挥霍,若是如此,那就不必再考虑与他结婚。 同时,秦淮茹下定决心,此刻就表明自己的態度。若何雨柱愿意听从她,那她或许还会有嫁给他之意;但若他像一个固执己见的愣头青,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那便完全没有必要嫁给他。即便真结了婚,她日后也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好不容易才要摆脱贾家的束缚,要是何雨柱无法被自己掌控,那嫁给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 离婚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这个男人一味听信他人而忽视自己的意见,那这段关係便毫无必要继续下去。 “何雨柱,你究竟在搞什么?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给了那么多钱后,你现在居然还在帮他?你是不是太有钱了?要是真的这么富裕,就把这些钱交给我吧!至少让我来,总比让这种无情无义的人糟蹋强。毕竟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一刻,秦淮茹迈著轻快的步伐走到何雨柱身旁,眼睛圆睁,目光锐利地盯著他。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著自己的想法。 为了避免旁人听见,秦淮茹刻意压低了嗓音。 当听到秦淮茹的话时,何雨柱猛地转过头,看著她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似有深意。 “我说过了,我已经答应娶你,这些钱我也有权决定怎么处理。要是你今天真把钱给了那个疯婆子贾张氏,那我们的婚事就到此为止。” 话音刚落,秦淮茹迅速转身背对他,一脸倔强。 察觉到秦淮茹的不解,何雨柱冷笑著,隨后向前一步,將手轻轻搭在她腰间。 紧接著,他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倾诉起来。 第229章 爱 “秦姐,你就別操心了,一切有我呢。那个疯婆子在院里什么样,我还能不清楚?想从我这儿拿钱?门都没有。我辛辛苦苦挣的钱,都是为你留著的,绝不能让她一分。” 这时,何雨柱面对气鼓鼓的秦淮茹,嬉皮笑脸地说起来。 “要我帮忙画画就算了,还要捐款?我看你是真有钱。不然不如把咱俩的婚礼办得更风光些,给她那疯婆子又能干嘛?” 秦淮茹盯著何雨柱,直接回了一句。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虽然没明说,但心里有数。你等著瞧,我可不是糊涂人。” 何雨柱说著,还不忘朝身旁的大爷瞥了一眼。 儘管何雨柱话没挑明,但秦淮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还有別的打算。 “那你答应人家的事怎么办?答应了就得做到,不然全院邻居知道了你帮她,到头来你一分钱不出,看邻居们不把你的脊梁骨戳折。”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著眼前情景,立刻严肃地说道。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等会你就知道我们会怎么做。” 何雨柱说完,又在秦淮茹腰间轻轻掐了一下。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邻居看得明明白白。 “这也太没廉耻了,『三零零』两口子明明没结婚,还在这里搂搂抱抱,不知道之前干了什么丟人事。”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是工於心计,是个典型的绿茶婊。还没离婚呢,就和何雨柱不清不楚,谁知道晚上是不是常去他家?” “太不知羞耻了,在大庭广眾之下就这样,也不看看旁人脸色。” 这时,旁边围观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儘管他们的声音不小,但还是引得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然而,大家此时都没心情关注这种事,都知道三大爷诡计多端,想看他如何解决。 “三大爷,你怎么不说话?只要出十块钱,我们就听你的。” “对啊,快拿钱出来吧,你月薪不少,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何必犹豫呢。” 院子中的邻居七嘴八舌,都將目光聚焦在三大爷身上。 他没想到邻居们会这样,以前可没人这么说过。 此刻,院子里说话的人越来越多,三大爷忽然感到有点下不来台。 对他而言,十块钱不是小数目,够家里一个月的生活开销,没想到此时邻居们让他掏钱,简直像是开玩笑。 听到院子里的呼声,三大爷转了转眼珠,看了看眾人,嘴角微扬。 “各位邻居,大家別这么说,帮贾张氏渡过难关是好心,也没要求一定要出多少。” 爱心本无轻重,尽心即可。让我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要不这样吧,献爱心这件事不设具体金额,大家能帮就帮,隨意些。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若定了数额,反倒没意思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三大爷的话明显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这一点院子中的人都看得明白。 看著眾人,三大爷此刻显得有些无奈。院子里的邻居將所有问题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应对。毕竟,他是四合院里最有威望的人,丟不起这个脸。 “行了行了,”三大爷开口,试图平息场面,“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的家境如何,难道你们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大家献点爱心而已,何必揪住不放?” 话虽如此,但从三大爷的语气中能感受到,这些人似乎早有预谋,想让他难堪。而他此刻也不禁疑惑,这些人究竟为何对他如此不满,仅仅是因为他想爭取一些权益吗? 当然,就在这个时候,范大爷终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这些人並非真心想帮助他,而只是抱著看热闹的心態。 三大爷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这两位年轻医护虽是医院职工,但此刻他们的话在医院里究竟有多大分量,他也无法確定。 在他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时,就贸然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只因想在学校获得更好的发展机会。显然,他的判断出了问题。 急於与两位年轻员工交谈,三大爷之前所说的话,无疑惹恼了周围的邻居。 这一刻,当他看到邻居们的眼神时,一切都明白了,却为时已晚。院子里的人將矛头全指向他,显然是要看他出丑。 他意识到,若这次不能妥善处理,日后在这儿恢復声誉会非常困难。 就在这一瞬间,听到邻居们的反应,三大爷微微转动眼珠,面对眾人露出一丝苦笑。 “好吧,既然大家这么说,那我听从大家的意见。毕竟这是我说起的事,刚才我也表明了態度。” 第838章:一毛钱,谁稀罕呢 每个人家庭背景不同,爱心无大小之分。所以我拿出了一毛钱,希望能帮助贾张氏渡过难关。” 话音刚落,院子內外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盯著三大爷,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院子里的气氛因三大爷的话而变得微妙起来,眾人脸上的表情无不透露著惊讶与不解。此刻,有人盯著这位平日里受尊敬的长辈,眼神中竟带了几分冷漠。 隨著院內华人的討论声渐响,更多人加入进来,对於三大爷提出的建议以及仅捐一毛钱的行为,大家纷纷摇头轻笑,仿佛觉得此事过於荒诞。 家的院子本该热闹非凡,却因为三大爷的举动引发一片譁然。他的提议本令人期待,但当真拿出一毛钱时,那种强烈的反差让周围人忍俊不禁。 “哈哈,三大爷,您这是逗我们玩呢!提议这么大的事儿,结果才捐这么点,简直让我们大跌眼镜。” “是啊,您可是我们的榜样啊,一毛钱也太少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提高標准?” “一毛钱?怕是连买根冰棍都不够吧。” “三大爷,您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么点钱可配不上您的名號。”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您会这样!一毛钱,谁稀罕啊!看来下次咱们得重新评估您说的话了。” “这老爷子,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说是要带头捐款,结果才捐了一毛钱,这脸往哪儿搁啊。” “確实尷尬,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混。” 《闹著玩呢》 第230章 不是你的 “行了,別说了。既然这位老哥已经掏出一分钱,那我们就不用捐款了。至於他的医药费,到时候再商量怎么解决。” 三大爷刚说完,院子中的眾人立刻反驳起来,场面瞬间热闹非凡。大家都认为三大爷提出捐款后自己只捐一分钱,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站在一旁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女人们更是声音洪亮,让三大爷感到十分尷尬。 这时,旁边的一位医护人员忍不住笑了:“天啊,谁能想到平时看起来挺大方的三大爷,现在竟然抠门到这种程度。这是在逗我们玩吧?” 作为院里最富有的何雨柱听后,差点没笑出声来。“平时在院里耀武扬威的傢伙,这次竟然只拿出一分钱,这不是在搞笑吗?” “三大爷,这事是你先提出的。你就得维护下自己的面子啊。一块钱对你来说是不是太少了?之前大家都说得好好的,你捐十块大家才会帮忙。现在你只捐一分钱,那我们是不是连一分钱都不用出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內心早已满是不满,听到这话,他也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引得周围邻居笑声连连。 “这傢伙一贯如此,平日里自夸无所不能,关键时刻却成了这样,大家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这时,秦淮茹也加入了取笑三大爷的行列。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要组织院里的人帮助贾张氏,如今却只拿出一分钱,眾人觉得他根本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是来搞笑的。 看著眼前这一切,秦淮茹忍不住冷嘲热讽:“有些人总爱在院里装腔作势,真到关键时刻却一言不发。拿出一分钱就想帮別人,大家觉得合適吗?” 围观者附和道:“就是,拿一分钱太丟脸了。你自己號称院里的长辈,却说出这种话,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老东西,你到底打什么主意?別以为我们不清楚。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这么有心计,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大家不必理会他,想捐就捐,不愿捐也没关係。” 第840章:针对三大爷 秦淮茹看著三大爷,直言不讳地说:“这种事大家自行决定就好,不用被他人左右。”此话一出,三大爷顿时陷入尷尬境地。 当然,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原以为三大爷提出的这个法子是为她好,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只捐了一毛钱。这让她瞬间难以接受。 “您怎么能这样?我以为您是来帮我,没想到您才捐了一毛钱,看来您真是一点余力都没有啊。”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贾张氏不但没感激三大爷,反而直接用言语刺向了他的內心。 三大爷看著院里的人纷纷指责自己,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大家別这样说,我家境也不富裕,如果有更多钱,我会毫不犹豫地多给贾张氏一些。” “何雨柱,你这样说不公平,我已经出了不少钱,大家都知道你收入不低,为何不多捐些?” “別光顾著笑话別人,至少我出了钱,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袖手旁观,连一分钱都不愿掏。” 这时,三大爷面对眾人的反应,感到不知所措,於是看向旁边的何雨柱,开口说道。 何雨柱听出了三大爷的话外之意,明白这是在拿自己开涮,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为什么单挑自己? 於是,何雨柱瞪大眼睛,毫不客气地回击:“老东西,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现在又赖在我头上?我告诉你,除非你捐十块,否则我一分也不会给!” ... 再说了,这事跟我有何干係?即便我分文不出,你们又能奈我何?莫非还能將我逐出这院子不成?我倒要看看,谁敢如此大胆。 话音未落,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满脸怒容,直视眼前的三大爷。此刻,他的怒火已无法压抑。 在一旁的三大爷看得分明,他本以为何雨柱平日里受人欺凌,偶尔还会为他仗义执言,却没料到今日他会这般挑衅,甚至有动手之意。看著眼前局势,三大爷心中悔意顿生。 他知道,何雨柱在眾邻居面前有所顾忌,但这一举动无疑让他对彼此的关係彻底失望。 三大爷怒目而视,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此刻,他厉声呵斥,语气中满是失望与愤慨。毕竟,在这片四合院中,何雨柱曾受尽委屈,自己也曾为其仗义执言,如今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时,三大爷为挽回顏面,毫不留情地向何雨柱发起挑战。他內心愤怒至极,完全无法容忍。 “何雨柱,你想怎样?还要动手打人吗?我不信你会对我动手!否则咱们就试试!”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平日我在院子对你如何,你应该清楚。今日这般作为,难道是怕了我?若无几分本事,我能坐稳三大爷的位置吗?” 这时,三大爷的怒火已无法抑制。他直视何雨柱,大声质问。然而说完后,他期待院中眾人支持,却无人响应。 瞬间,一种无力与失落感涌上心头,让他的思绪混乱不堪。 平日里,他认为总有人会站出来帮他,但此刻不仅没人说话,何雨柱竟还欲动手,这让他更加愤懣。 听闻三大爷的话,院里的邻居虽未站出来维护,但也专注地看著这场闹剧。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虽未帮腔,却对何雨柱的行为感到些许宽慰。毕竟,大家对三大爷的要求本就不满,不愿掏钱相助。 此时,三大爷心中更是不满。 见场面一片混乱,有邻居赶忙跑到后院,请李云出面调解此事。 第842章:说干就干 第842章:果断行动 四合院里热闹非凡,但若被其他院子的人看到,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议论。多年来,四合院的好名声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绝不能因一时之事被人嘲笑。 当一名邻居將此事告知李云后,他並未多想,只简单回应了一句。隨后,这位邻居离开,而李云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既然问题摆在眼前,不如拿出那枚金戒指解决问题,或许秦淮茹也会承担部分医药费,毕竟她与贾东旭仍是夫妻。 想到这里,李云意识到事情比想像中复杂。既然如此,就无需再退让。他坚定地站了出来,毅然决然地走向大门。 刚到门口,邻居们便注意到他的到来。此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因为在四合院里,李云的地位早已超越了那些老辈人物。 《处理难题》 “李云来了!这下终於有人能处理这件事了。大家都让开吧,三大爷在这根本解决不了这么复杂的事,还让我们捐钱,真是丟脸至极。” “三大爷,既然你解决不了,就往后退吧。现在李云来了,让303负责这事就行,你留著也没用。” “没错,这傢伙太不像话了。让我们替前院的管事掏腰包,他自己倒好意思袖手旁观。要是院里投票,绝不会选他当管事。” 就在这一刻,周围的年轻邻居无视三大爷的感受,直接表达意见。 《谁才是真正的支持者?》 此时,李云已经到场。站在一旁的年轻医护人员听到大家呼唤李云的名字,惊讶地睁大双眼。在四九城,李云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此刻他主动帮忙解决问题,实在是令人欣喜。即便还没从医院赶来时,大家就已听说他的声望,如今亲眼见到他挺身而出,让人倍感安心。 可以確定,这件事必有转机,今天的任务定能顺利完成。 就在大家注视之际,那位医护人员快步走到李云身旁,似有话要说。 面对眼前情形,李云心中已有数。 “都別在这儿闹了,人家来要医药费,这合情合理,赶紧给钱吧。” “免得在这儿爭执,坏了院子的名声。咱们院子在外头是有脸面的,要是这么闹下去,丟人的是你们。” 贾张氏在一旁听完这话,自然明白李云的话没向著自己。 周围的邻居听了李云的话,也鬆了口气,心想有他在场帮忙,之前的顏面应该能挽回。 话音刚落,旁边的三大爷立刻瞪大了眼睛,嘴角带笑地走到李云身旁。他耸了耸肩,摆出一副认真模样,仿佛仗著李云的威势。 此时,他也清楚得很,只要道理在自己这边,有人撑腰,这事就好办。 “李云说得对,欠债不还,邻居们都不答应,我也无能为力。贾张氏,你该解决医药费的事了,別再指望我帮你。” 三大爷看著李云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之前处理这事的方式不对,反而让自己陷入尷尬境地。 此时此刻,他瞪著眼睛,不满地说:“別在我这儿装腔作势了,谁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们是看李云的面子,不是你的。” 第231章 来肯定没问题 李云说得对,既然对方已经登门索要医药费,这些费用本应由你们承担,如今却迟迟不出面解决,实在有失体面,让我们院子的人蒙羞。 “三大爷若无力处理此事,那就交给李云吧,我们相信他定能妥善解决。” “正是如此,三大爷。今后若再遇到类似情况,您若是无能为力,就別再出面丟人了。您心中难道不清楚自己的分量吗?307”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年轻邻居见状,忍不住开口说道。 当时,李云並不想在此多费口舌,这类琐事日復一日地纠缠,確实令人心生厌倦。 话音刚落,李云立刻將矛头转向身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你还在婚姻关係中,你们尚未离婚,他的住院费用理应由你承担。不然別人会如何看待你?” 听闻此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顿时瞪大双眼,万万没想到李云上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 何雨柱也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明白为何李云一开口就针对秦淮茹。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搞错了?这事本是三大爷造成的,他为什么不提三大爷的事,他究竟在想什么?” 听完后,何雨柱转了转眼珠,心中暗自疑惑。毕竟他清楚秦淮茹和那人即將完婚。 因此,看到李云当眾对秦淮茹说出这番话,他感到十分不满。 但此刻他也明白,在院里的威望远不及李云,差距悬殊。 他心里盘算著,等自己成婚时,请杨厂长到四合院,给自己的婚礼添彩。因此,他对李云始终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得罪。 此刻,儘管眼前状况对他並无太大影响,但他仍保持沉默,唯恐言辞冒犯李云,將来婚礼上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秦淮茹听罢心中颇为不满,眉宇间显露出不悦之色,目光隨即投向何雨柱。 此刻,秦淮茹眉头深锁,注视著眼前的情景。 眾人皆知,李云的介入意味著问题有望得到妥善解决,且会秉持公正原则。 贾张氏尤为欣喜,因为在院子中李云已助她从何雨柱处爭取到利益。 他深信李云定会支持自己。 贾张氏听到邻里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仿佛看到曙光。 “李云来解决此事,定会公平公正,不像某些人那样厚顏无耻,没有能力却装腔作势,不知羞耻。” 贾张氏得知李云將处理此事后,態度变得强硬起来,言语中显然暗指三大爷。 三大爷並非易与之辈,对贾张氏的话心知肚明,听著这话,他感到尊严受损。 “贾张氏,你这不知廉耻之人,竟在此含沙射影?有胆量便直说何人何事,何必这般鬼祟!平日念你是个妇道人家,饶你几分薄面,今日既已惹出如此是非,休怪我不再手下留情。“ 身为前院管事之一的三大爷素来以公正严明著称,面对贾张氏这般阴阳怪气的言语,他实在难以容忍。 於是此刻,他直截了当地呵斥:“哼,瞧你这副德行,莫非真以为还能在此兴风作浪?院中眾人对你早有微词,若非顾及你的年岁,我定让你顏面扫地。今日索性点破,你自身难保,还妄议邻里声名,怕是將来连基本的支持都难以为继吧。“ 听闻此言,贾张氏彻底恼羞成怒,反唇相讥:“哟,好得很!原来你也有今日!先前还装模作样说要助我,如今却缩头缩脑,怕是连院里的流言蜚语都不敢承认。你也配教训別人?自己在邻里间口碑如何,还不清楚吗?“ 三大爷被她一番抢白,脸色铁青,愤然回击:“贾张氏,你莫要得寸进尺!今日若非看你年纪大了,我早已让你明白何为尊卑有序!院中人缘如何,你心中有数。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吧,否则將来必遭唾弃。“ 第846章:谁也不给面子 原本他还幻想著依靠院子里的邻居往上攀爬,爭取当上二大爷,这职位再理想不过。然而今日之事,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地位多么微不足道。 以往,他从未想到过院子里的人竟会如此对待他。平日看似普通的贾张氏,此刻竟说出这般话来。 这一刻,一向最爱面子的三大爷也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想到,连贾张氏这样的邻居都不给他留情面。 “贾张氏,你未免太过分!之前我还顾及邻里之情,如今你竟敢当眾羞辱我,看来你是有意与我为敌。” “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讲情面了。与我作对,就得付出代价。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就是面子里的对手,我倒要看看,谁更胜一筹。” 这时,旁边的三大爷被激怒,仗著身份,开始威胁贾张氏。 然而,贾张氏早已料到三大爷会如此反应。即便如此,她依然毫无惧色,昂首挺胸地回瞪三大爷,厉声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莫非你还真能將我逐出四合院不成?我可不信你有这个本事!” 老阎同志,对自己的斤两还是要掂量清楚,否则丟了面子可就找不回来了。 贾张氏刚说完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还朝三大爷身边靠去。 这时,她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三大爷也明白此刻不能轻易动她,因此她才敢如此放肆。 听见贾张氏的话,三大爷心中极为不满。在这么多邻居面前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不给他留情面。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再迁就她了。 “贾张氏,你也太不像话了!今天我就要看你能囂张到什么地步。院子里信你的人多,还是信我的人多?我做三大爷这么久,还没见过像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人。” 三大爷听完后,目光凌厉地盯著她,毫不客气地回击。 这一刻,他感觉受到了公然挑衅,若是这次不能挽回顏面,以后在院子里恐怕再无威信可言。 第847章:支持你 没想到在院子生活这么久,如今却被贾张氏这般羞辱,三大爷此刻感到顏面尽失。 院里人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这种尷尬让他无地自容。 看著眼前情形,三大爷內心怒火早已按捺不住,此刻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这一刻,大爷瞪大眼睛,朝身边走去。周围虽无人言语,却都在观望,明白两人间的矛盾已到极点,接下来定有好戏。 这两人平日就非善类,如今衝突升级,如同狗咬狗。院里眾人竟无一人劝解,只想看笑话。更有邻居觉得火候未足,想煽风点火,让事態更加激烈。 “嘖嘖嘖!没料到这两人也起爭端了。三大爷,他既如此不敬,切莫搭理他。他在院里是什么德行,连你面子都不给,岂不是让你顏面尽失?” “三大爷,您是院里的管事,即便平日院子如何,邻里间也该和睦。现下当眾这般指责,我看你是何居心?难道真想久居此地?” “说得对!三大爷,我们支持你的態度,支持你的决定。” 此时,院內部分邻居虽已开口,但不过是看热闹罢了,至於后续发展,与他们並无干係。毕竟在这个时代,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邻里间对此再清楚不过。 此事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帮三大爷说话,便有人为贾张氏撑腰。此刻站在一旁的人,也开始为贾张氏打气。 “有些大爷做事不公,我们怎能纵容?” 第232章 断子绝孙 “贾张氏,你家境如此艰难,他却仍这般欺压你,你还顾及他的顏面作甚?俗话讲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既不给面子,你若一味迎合,或许將来还会受他人欺辱。“ “没错,没错!人善被欺,马善被骑,万不可让人轻视。否则,你的后辈在家中都將难以抬头。“ “换做是我,谁敢这般对我,定不会轻易饶恕!“ 此刻,院中邻里纷纷附和,七嘴八舌议论开来,还不忘朝三大爷投去目光。目睹此景,三大爷与贾张氏怒火中烧,彼此间更添嫌隙。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並未多虑,他认为两人的爭执越激烈对自己越有利。他对三大爷的性格再了解不过,深知在那人身上占便宜绝无可能。此时,三大爷的存在对他並无益处。因此,他决意不为老人发声。 至於婆婆贾张氏,她不是一直反对与贾东旭离异吗?那如今就让她与邻里產生摩擦,日后自己提出离婚便会顺理成章。 因而,秦淮茹虽未开口,內心却希望两人继续爭吵,以为己利。 与此同时,院中眾邻纷纷插话,不仅贾张氏愤慨,三大爷亦怒不可遏。眾人惊讶间,只见平日显老態的三大爷竟如黑影般迅速靠近贾张氏面前。 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贾张氏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脸上热辣辣的。几个指印隱约间已有些浮肿。 三大爷平日在院中是何等人物,他心中明镜似的清楚。万万没想到今日竟会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教训。贾张氏此刻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毕竟院里谁不知道他是最蛮横的一个。面对这般情况,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对三大爷更不会手软。 “你祖宗十八代难道都绝后了吗?竟敢在此时动手打我,简直不知廉耻!” “老严,你怎么就不去死呢?竟敢打我,你家难道要断子绝孙不成?” 话音未落,贾张氏已衝上前去。三大爷这时意识到顏面尽失,若是眾人齐声责难,他无力反抗。但谁能想到,向来不受待见的贾张氏竟也敢如此放肆。 此刻当眾受辱,三大爷暗自握紧拳头。即便面对一个疯妇,他也意识到局面不容乐观。若连她这样的人都敢出手,日后还有何事做不出来? 就在这一刻,三大爷已拿定了主意。面对眼前这些人,他决心夺回顏面。尤其是贾张氏竟敢主动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此时,听闻贾张氏怒骂连连,三大爷虽心生不悦,但已握紧拳头,直衝贾张氏而去,一拳击中其鼻樑。闷响骤起,紧接著一阵低沉的奸笑划破寂静,迴荡在四合院的上空。 三大爷並未停手,既然贾张氏如此不识相,留著也没意义。他瞪大双眼,跨出一步,伸出粗糙的大手,拍向贾张氏的脸颊。清脆的巴掌声令眾人大惊失色。 “天啊,三大爷竟然动真格的了,平日里看他做事挺稳重,没想到今日如此强硬,真是应了那句『兔子急了也咬人』。” “哈哈哈,这下有趣了!贾张氏和三大爷都不是善茬,他们现在动手了,院子这几天怕是要热闹非凡。” “贾张氏確实过分,三大爷不过是在调解,一开始还站在他那边说话,结果他却这样,这种人真是靠不住。”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疯婆子太囂张了,三百块钱的事都过不了关,还要跟別人动手,活该她自討苦吃,我们管不著。” “你说得对,让她尝尝厉害。之前这个疯婆子太不知廉耻,除了李云,她根本看不上任何人。” “没错,要是没有李云的帮助,她连三大爷都不会放在眼里。” 第850章:理所当然的 “对他施加些惩罚,我认为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院中眾人皆知,贾张氏此人深具心机。当你帮她时,她会百般奉承;若未相助,她更不会给任何人留情面。 此刻,见两人拳脚相向,儘管围观者眾多,却无人愿多言。院內之人深知他们的品性,不愿过多接触这种令人烦心的邻里。 正因如此,李云在获知消息后,被院中人再次唤出。虽在此逗留数日,他对眼前之事並未多言。 一边是精明的三大爷,惯於占人便宜,无论男女老少,总设法从小处获利。 另一边则是贾张氏,四合院出了名的蛮横无理,对谁都毫不留情,且言语恶毒。 院內人对这二人兴趣缺缺,但他们无疑是院中最惹事的。 李云目睹这一切,深深吸气,默默站立,未发一语。 但围观的邻居已按捺不住,议论声渐起。他们认为这样的场景难得,是极好的消遣,毕竟除此之外无其他娱乐。 然而,有些敏锐的邻居察觉到了些许异常。 李云出面处理此事,但他目睹贾张氏与三大爷扭打成一团,却未发一言,显然心中已有自己的考量。 与此同时,有人开始揣测王旭的心思。 一部分紧邻王旭的邻居观察到,王旭的眼神透露出他对三大爷的轻蔑,认为此人並非良善之辈。即便三大爷曾是院中权威人物,但在当下,邻居们对他的敬重已大不如前。因此,眾人转而將注意力投向了李云。 此时,有邻居直言:“李云站出来就好,这事儿定能迅速解决,我们对他有信心。” 第851章:彰显威望 三大爷被指无能,竟在此炫耀威信,令人耻笑。“他本以为自己是院里的王者,如今看来,威望如此不堪,实在可笑。” “小声点!无论怎样,三大爷若要刁难你,后果不堪设想。你难道没看清局势?” 听闻院內窃语,三大爷亦无计可施,毕竟无人支持他。 贾张氏则完全另一番心境,原以为自己占理,岂料三大爷介入后局面愈发复杂。 甚至在此刻,目睹眼前的一切,贾张氏挨了几记耳光后,此刻面对三大爷,已不愿再留情面,直接破口大骂。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打我?你胆子到底有多大!快来人啊,三大爷在欺负人呢,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难怪你家人都这样,希望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生个儿子都没用,让你断子绝孙。你竟敢打老子,真是该千刀万剐,看你现在这样,今天咱们之间就没完。“ “若你今天不站出来赔礼道歉,我就將此事告知执法者,让他们来处置。我与医院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 此时,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犹如疯了一般,对著三大爷怒吼辱骂。 同样此刻,贾张氏认为若无邻里相助,她绝不能失了体面。儘管他是院中的三大爷,但她决心以气势压倒对方。 於是,她骂声愈发高涨,决定抢占先机,绝不容许三大爷欺凌自己。 恰在此时,贾张氏瞥见了李云的身影。即便身体因伤痛而挣扎,但看到李云的一瞬间,她双眼猛地瞪大。 此前在院中,李云曾给予她特殊关照,並给了部分钱財,因此她误以为李云会为她发声。 於是,话音刚落,她立刻转向李云的方向,眼神充满期待地望过去。 “李云兄弟,在这院子里你说话最有分量,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事,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 “不像有些人,实在太过分了,为了私利竟和我作对。幸好我说了几句,不然要是我不住在这院子,还不知会怎样。看看这四合院多可怕,你也该看清了吧。” 这时贾张氏开口了,显然她是想让李云为她说句话。她清楚,人群中唯有李云的话最能服眾,一旦他说出口,就不会有人反对。 看到李云站在一旁,贾张氏心想只要自己再努力些,李云应该就会帮自己说话。 儘管如此,李云心里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他之前已经出面帮过忙了。 就在贾张氏说完话后,李云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睁大眼睛看著前方。 为了避免继续被刁难,贾张氏缓缓走向黎明身边。 周围的邻居虽心知肚明,但有人忍不住议论起来: “贾张氏是不是以为帮她说话是理所当然的?” “换做是我,我才不会替她说好话,这人也太囂张了。” “不过说实话,现在看起来还行,这事不该全赖三大爷。” 三大爷看著院子中贾张氏因医药费爭执而动起手来,周围的医护人员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原以为此行能顺利解决此事,却没料到不仅没成功,反而让局面愈发混乱。贾张氏的態度愈发强硬,三大爷意识到自己接下的任务远比想像中棘手。 本以为妥善处理后会贏得大家的认可,如今却发现自己不但没达成目標,还可能被邻里轻视。看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三大爷心中既无奈又愤怒。他从未想过会在四合院里与人发生衝突,更不用说在眾目睽睽之下。既然已经丟了面子,就不能再忍气吞声。贾张氏的行为实在过分,必须让她明白分寸。虽然刚才打了两巴掌,但似乎还不足以平息心中的不满。 正在思索之际,身旁的三大爷忽然跨步上前,转眼间已来到贾张氏面前。 “啪啪啪!” 儘管先前邻里已將两人拉开,但三大爷顾及顏面,此刻竟再次出手,对贾张氏施以拳脚。这一突然举动,连旁观的邻居们都未反应过来。 秦淮茹与何雨柱目睹此景,各怀心思。他们虽未介入,却暗自庆幸,认为这是自己的助力。 秦淮茹更是喜形於色,之前在家受尽委屈,今日见贾张氏遭报应,心中畅快无比。她冷眼旁观,默许这场衝突继续。 “秦淮茹、何雨柱,你们怎坐视不理?若非我同意,你们能成婚吗?” “秦淮茹,你这糊涂妇人!若非今时今日,我才懒得跟你多说。你与贾东西尚未正式离婚,就想嫁与何雨柱?这岂可行?一旦执法者核查,你定会吃亏。” 第233章 神助攻 “何雨柱,你说是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重婚罪的问题,如果你们俩感到困扰,只要你今天帮我一把,我就答应你。不过,如果你现在不帮我,也不听我的安排,你们想结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贾张氏本以为站在旁边的邻居会帮她说话,可现在看来,这些人不仅不帮忙,还在嘲笑他们。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忽然想到一个解决办法:让秦淮茹和何雨柱帮忙处理重婚罪的问题,说不定还能从三大爷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话音刚落,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发现他说的话確实有几分道理。她自己还没来得及办理正式离婚手续,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可能嫁给何雨柱。 要结婚就得双方都同意,这是所有程序的基本要求。 於是,何雨柱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这个疯婆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被她抓得死死的,她说的確实没错,得不到她的同意,事情就难办多了。“ 周围的邻居听到这话,也都觉得他说得有理。这样一个看似疯癲的女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有逻辑的话,大家立刻对她刮目相看。 尤其是一旁的秦淮茹,低下头陷入深思。 “唉,贾张氏这个疯女人,现在遇到麻烦了,居然还来找人帮忙。看看他们俩敢不敢帮你们?要是这样,我绝不会让他们在院子里过得舒服。“ 当然,贾张氏这时候拿出**器,企图让他们帮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三大爷也凭藉自身的威严,直面眼前这些人。他开口便直接说道。 何雨柱在四合院里向来以倔强闻名,若你是顺著他说,事情倒也好商量。 但三大爷的话刚落,何雨柱就隱约感到一种威胁。他內心的怒火不断翻涌,衝击著他的神经。原本还在思考如何应对,却没想到三大爷的话成了贾张氏的有力支持。 看著眼前的一切,何雨柱真的生气了。贾张氏说的话让他无言反驳,而三大爷的话更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第855章:不答应我,你们休想结婚 此时无论是在院子还是钢厂,他最反感的便是被人威胁。三大爷的话令他十分不满,於是他脱口而出,毫不客气地说道:“三大爷,您什么时候也开始这般说话?威胁我?咱俩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您应该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吧?您觉得我会怕您的威胁吗?“ “若您好好说,这事还有转机。可您这样,我今天非帮贾张氏不可!我还真不信您这把老骨头能把俺赶出这四合院!“ 这时,何雨柱无视周围眾人,直接开口反驳。与此同时,秦淮茹內心也有了自己的考量。她虽渴望与何雨柱成婚,但若涉及重婚罪,她明白这对她的计划是一种阻碍。 此时此刻,儘管內心对贾张氏颇为抗拒,但他別无选择,只能应允。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无论如何,我们目前仍是一家人,还没离婚。三叔,你也太过了吧!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而且是在院外,別人来闹事,你不帮忙反而这样做,以后我们怎么信服你、听从你的安排?” “我看你也就这样了,想让我们服从你?不可能!三叔,今天我就跟你较劲了,看你能奈我何!” 就在何雨柱表明立场的同时,一旁的秦淮茹也开口了。他们二人的话如利刃般刺向三叔,令其难以承受。 此时,贾张氏最为欣喜。有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的支持,她说话也更有底气,直视眼前眾人。 她双眼圆睁,怒视三叔,想起刚才遭遇的不公,怒火已无法抑制。 “好,既然你们同意了,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决定。但今日你们必须替我出这口气。看看三叔囂张成什么样,你们快去教训他,让他知道厉害。不然,这傢伙不知会在院里肆意到什么地步。我在院里住了这么久,从未受过这般委屈。” 贾张氏话音刚落,便指向周围的人,示意他们行动。 第856章:一脸懵 第856章:一脸懵 三叔回到贾张氏的话后,心中顿感不安,开始后悔自己的衝动之举。 秦淮茹在他看来毫无威胁,但身旁的何雨柱却是个不容小覷的人物。在四合院中,何雨柱几乎是战神般的存在,宛如壮硕的老牛。 假如“三一零”此时与这人產生爭执,必定占不到半点便宜。更何况自己年岁已高,若与这样的人纠缠,岂不是自找麻烦? 再者,若真发生此类事,今后在这院子如何继续相处?大家都是邻居,且他们的年纪尚轻,作为长辈做出这种事实在有失体面。 当贾张氏说完这些话时,秦淮茹与何雨柱依旧无动於衷。贾张氏见状,举止愈发焦躁。 “你们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不想成家?我已经给你们机会,若抓不住,可別怪我不讲情面。” “今日的机会稍纵即逝,你们自行决定吧。” 话毕,贾张氏转向身旁的年轻工作人员,隨即出言责骂: “你这人,若非你,我又怎会平白挨打?真是不知廉耻!以为能轻易从我这儿拿到赔偿,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这般行为让站在一旁的年轻医护满脸困惑。从业多年,何曾遇到这般情况——被一位素未谋面的老妇人大声斥责。 此时,他也深感后悔,为何领导將此事交由他们处理?自己在工作中一向尽职尽责。 然而,看到周围还有不少人,贾张氏已开始破口大骂。作为年轻人,他觉得顏面尽失。 “贾张氏,別太过分!我们来收医药费天经地义,你不给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侮辱我。若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我会让你尝尝厉害,叫执法员將你带走。別以为我是来找私人恩怨的。“ 旁边年轻医护人员再也按捺不住,眼中几乎喷火。即便清楚三大爷已无法助己,他也明白仅凭自身力量从贾张氏手中拿回钱有多难。 眾人来到此地,本就该靠自己爭取权益,而非寄希望於他人。儘管上级交代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充满挑战。此刻,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唯有依靠自己才能解决问题。既然这是领导交办的任务,他便责无旁贷。 第858章:踢皮球 就在三大爷因为失去威望而苦恼时,他依然相信那位医护人员能將事情上报並获得执法员的支持。他与贾张氏在门口激烈爭执,引来了邻居们的围观。这场景让旁观者感到尷尬,有人忍不住出言劝阻。 “都一把年纪了,还有心思爭吵?丟不丟人!要吵就换个地方,別影响大家。” “年纪大了还不知羞耻,真是让人费解。” “住嘴吧!这么多人看著,你们成何体统!我们住同一个院子,实在没面子。” “如果非要吵,那就离这儿远点,別在这里丟人现眼。” 邻居们的耐心已耗尽,纷纷投以不满的目光。两大人的爭执显得幼稚而无意义,引来一片唏嘘。 那时,一些通情达理的邻居站在一旁,觉得四合院多年来积累的脸面早已荡然无存。 维持脸面不易,失去却只需片刻。此刻,他们丟失的並非金钱所能弥补。 甚至在他们谈论之时,已有部分邻居悄然离去。 当然,三大爷和贾张氏注视著离开的人们,虽不知如何將他们唤回,但站在门口的两位老人默默无语。 然而,他们心中暗想,即便赚再多的钱,这些人也实在不讲道理,不知为何总要他们评判是非,而他们院內向来没有这样的风气。 “这些人只知道围观,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到底是什么缘由。遇到问题竟要我来解决,等我有事时,他们却一个个溜走。看来以后再想让他们依赖我,没那么容易了。” 三大爷隨口说出这些不负责任的话语,周围人都听得清楚。在他看来,三大爷此时的心態令人失望,这般態度实为四合院蒙羞。此言一出,犹如一头死猪,全然不怕开水烫。 留下的几人听见后,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终於爆发。听到三大爷不负责任的態度,眾人无法容忍,纷纷开口反驳。 “三大爷,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作为院里的负责人,院里的事你不应第一时间站出来吗?怎会说出这种推卸责任的话!” “对啊,你是院里的一员,理应承担更多。既然你选择置身事外,不如別再做这个负责人,乾脆辞职吧。院里的事交给其他人好了。” 第234章 狗屁不通 甚至就在这一刻,他们心里非常清楚,既然挑起了这样的事端,就別怪他们了。 当然,在这方面,面对眼前这些人,身旁的番外听到了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刺耳。 但他很快意识到,作为四合院的管理者之一,说出这种话確实有些不合时宜。 就在这个时候,三大爷原本希望通过年轻医护人员处理好此事,与医院领导建立良好关係,从而调整自己在学校岗位上的位置。 没想到这件事竟如狗屎般糟糕,不但没改善情况,反而让自己顏面扫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一开始不打算通过这些年轻人与医院领导套近乎,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老实说,此刻站在一旁的三大爷满心懊悔,但世间哪有后悔药可买。 在这时,他既不能退缩,也不能任由贾张氏欺压。 正在这时,他环顾四周,內心的怨恨令他几乎站立不稳。忽然,远处传来尖锐的叫声,所有站在门口的邻居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目光投向胡同深处。 “执法员到了!大家让开,这个疯女人居然欠了医院的医药费,还想抵赖。若连执法员的面子都不给,那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此刻,刚从执法所赶来的年轻医护人员,虽还未抵达眾人面前,却已大声呼喊起来。这声音吸引了附近村民的注意,包括三大爷、秦淮茹以及何雨柱等人,他们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而此刻最兴奋的莫过於那些医护人员,因为他们清楚,追討医药费是公事,执法员的到来意味著他们会全力支持此事,这將大大简化收款流程。 院子中的邻居们仍在沉思时,医护人员迅速做出了反应:“贾张氏,你现在应该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了。我警告你,如果你现在认错,或许还能获得改正的机会;但若继续执迷不悟,顽抗到底,后果不堪设想。“ “执法员已经到场,有些事你也该明白了。我们今日前来,一切行为皆依法行事,否则执法员不会在此支持我们。“ 说实话,儘管刚才得知年轻执法员与贾张氏之间產生了爭执,但作为年轻人,他仍愿意给这位年长的妇人一次机会。 “听闻她家境困难,我觉得除了嘴上逞强,她也值得被尊重。” “何必多言,这全因你们而起。看你们医院的高昂药费,她才不得已而来。你们不仅没尽到医者本分,还如此推諉,是否早已忘却救死扶伤的初心?” “你们身为医护人员,本该救助病患,如今却说出这般冷漠之语,实在令人作呕。执法员在此,你还想装模作样糊弄,谁会信你的藉口?” “正好执法员来了,我要看看你会否讲理。我不信他会隨意拘人。若真如此,我们百姓便无处申诉。我会倾尽全力向上级反映,走著瞧吧。” 起初,见执法员到来,身边的年轻医护还想给贾张氏几分薄面,但贾张氏的態度愈发囂张,言语中毫无感激之意。 “好!你別后悔。既不识抬举,就莫怪我们无情。” 年轻医护忍无可忍,脱口而出这段话,让贾张氏一时语塞,也让医护內心无比厌恶。 就在这一刻,他迅速转身,目光坚定地朝执法员即將到达的方向跑去。 很快,周围的邻居们都意识到了情况。此时此刻,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贾张氏旁边的邻居们,都认为她的末日到了。既然执法员亲自前来处理此事,贾张氏今天必须拿出药费,不然她可能会被关起来。 看著四合院里走出的老弱病残及年轻人,执法员立刻明白了状况。这个四合院的情况,他再熟悉不过。 第861章:最优秀 这里是四九团里最和谐、最优秀的四合院,但院內有些人做了投机倒把的事,而且他们在轧钢厂附近的行径也让执法员记忆犹新。 在那个时代,执法员对各院子的情况了如指掌,还实施了区域化管理。没人希望自己的辖区出现问题,否则影响年终评比,连所长都交代不过去。 当然,指挥员作为主管,对红星四合院里执法所人员的脾性瞭然於胸。 还没走到红星四合院门口,看到聚集的人群,他就猜到是贾张氏又在闹事了。 疯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之前多次警告她安分守己,却完全不听,天天为此操心。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 这人到底是谁?太不识相了,居然敢欠医药费,良心何在?即便我们也不会拖欠,这种破坏公共秩序的行为实在不可接受。 这时,执法所的工作人员看向远处,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就在欢迎仪式刚结束时,他们迈著坚定的步伐继续前行。 旁边贾张氏也发现了执法人员的身影。 此刻,面对这些人,她甚至感到一丝恐惧。 他在院子里的表现如何,他最清楚不过。若执法人员到来,绝不会有好结果。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他只能硬著头皮应对。 执法人员已到场,爭吵两小时未果,还被打了一顿,贾张氏灵机一动,决定先告状。 三大爷是院里的长辈,虽是负责人,但也不该仗势欺人。 暴力在当今社会是重罪,若我能將此事解释得滴水不漏,或许能让三大爷短期入狱。 “老东西,当眾对我动手,我定要用言辞反击。“ 贾张氏话音刚落,再次注视三大爷时,满心皆是怒火。 第862章:境界比你高 第862章:境界更高 这时,他万万没料到三大爷竟如此囂张,在眾人面前对他动手。然而,他心里只觉得三大爷是在欺负自己,这不是他的孩子。贾东旭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吧?若非如此,他若敢来找麻烦,早就被打得落流水了。但他內心深处只认定三大爷是在欺凌自己,不是亲生孩子。贾东旭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吗?要是不在的话,对方若是上门闹事,贾东旭早就出手制服他了。 儘管三大爷家中有几个孩子,但他们的关係並不好。三大爷精明,让孩子们不仅要吃饭,还得缴纳生活费,这事院里人皆知,一旦传出去,定会被笑死。 此刻,目睹眼前一切,他们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他们都明白,从贾张氏那里拿出药费绝非易事,这人吝嗇至极,甚至在三大爷之上还高出一筹。 因此,此时站在旁侧的年轻医护人员,深知完成这项任务並非易事,需要强有力的执法协助。仅凭他们自身的能力,根本无法达成目標。 就在这一瞬间,年轻的工作人员注视著眼前场景,也不禁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已无计可施,原打算將所有责任推给三大爷,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帮上忙,反而自食其果,弄得一身狼狈。 当然,他意识到,接下来只有眼前的执法员能妥善解决此事。 於是,这一刻,他转头看向执法员的身影,满心欢喜地朝那边跑去。 此刻,他內心无比篤定,明白如今能助自己的唯有执法。若非院內眾人,恐怕无人能够相助。 於是他顿悟,依赖他人不如依靠自身。 此刻,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將此事完成。既然已至此,耗费多时,若再无果,即便归去,领导恐也不会满意。 他深知此事棘手,只能望向执法员,期盼对方能解决难题。 而此刻,同行的年轻工作人员虽已唤来执法员,却仍忧心忡忡,不知是否真能从贾张氏处取回药费。 第863章:闭嘴 第863章:闭嘴 他心中满是疑问。 年轻医护人员拼尽全力朝执法员跑去。 执法员渐近,身旁另一名执法员再次强调此行的重要性。 他严肃告知同事,若能追回药费,日后在医院会轻鬆不少;反之,若失败,不仅会受责备,还会被人嘲笑。 此时,值班人员语气中已带恳求之意。 但执法员承诺,定会协助取回药费。 四合院里的贾张氏究竟何许人也,眾人皆心知肚明。 在这一刻,执法员迈著坚定的步伐来到四合院门口,决心迅速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远处,一位年轻医护人员迎上前来,还未开口,就被执法员一个动作示意噤声。 “別担心,我知道情况。你们为医院付出太多,我会协助处理的。贾张氏的行为我清楚,有我在,你们不用焦虑。“执法员语气坚定。 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听罢,立刻闭口不言。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执法员的了解程度感到惊讶。显然,执法员为此付出了不少努力。 “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已尝试各种方式,但她依然不配合。“医护人员低头说道。 “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是上级交付的任务,完成则皆大欢喜,完不成可就不好交差了。“执法员轻轻摇头。 医护人员闻言,双手紧握,略显愧疚地低下头。执法员见状,微微一笑,安抚道:“放心,我们一起想办法。“ 当然,此刻大家都忙於各自的工作,本质上都在为集体出力。年轻职员在一旁听完后,立刻回应道: “我能理解你们的处境,刚入职时我也遇到过类似难题,多亏他人相助才渡过难关。不然要在执法所立足,恐怕很难。” 带头前来的执法人员听完这话,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在对方身上重现。想起当年初入职场受人欺凌的经歷,如今既有权力又有威望,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就像当年得到他人无私援助一样,他决意出手相助这些年轻人。 这时,年轻职员目光坚定,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协助同事完成任务,至少要给上级一个交代。 “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就不信贾张氏有多大的本事。” 执法员鼓起勇气说道,语气中透著决心。以往他可能因缺乏证据而犹豫,但今天面对贾张氏,他態度坚决,显然已决定全力支持这些医护人员。 “非常感谢您,领导!若不是您来,我们真不知如何是好。” “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您的精神值得我学习。今后我会努力提升自己,以您为榜样。”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听到执法员的话语后,心中紧绷的情绪终於得以缓解。执法员提及帮助討回款项的事情,意味著问题有望解决。 站在旁边的医护人员向执法员表达了谢意,“谢谢您的帮助,但这是您职责所在,无需多言。” 隨后,大家一同前往查看情况。年轻医护人员抬手指向前方说道:“我不信她真有这样的本事,欠钱不还。若连她的儿子都不闻不问,看来他们母子都不可靠。” 第235章 计谋 此时,两位医护人员对执法员的到来充满感激。而贾张氏见执法员靠近,虽感畏惧,却因自身无钱而稍显安心。即便如此,她深知执法员的形象远不及李云在她心中的地位崇高。 察觉到眼前状况,贾张氏迅速调整心態,向李云哀求:“同志,我没钱,別让人再找我要钱了。我还要赡养老人,自己腿又痛,日子艰难得很。何雨柱承诺的钱至今未给,否则我也能支付医疗费用。” 她嘆息道:“三大爷刚提议让四合院居民为我捐款,结果无人响应,反倒出了个歪点子,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贾张氏深知此时若执法员上门,於己定无益处。因此,她迅速將所有焦点转向李云。 即便如此,她內心也篤定,一旦问题转交给李云,此事必能迎刃而解,无需再受困扰。 此时,执法员略作思索,唇角微扬,扫视四周。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处理此事。李云既在此院居住,相信他也未必赞同此等想法。”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两名医护人员听到这个名字,双眼顿时睁大,满是震惊。 执法员手中掌握著不容小覷的权利,却听其口中提及此人的名字,可见此人的影响力远超眾人预期。 与此同时,两名年轻医护低声交谈: “李云竟有如此威望?院中大小事务皆需遵从?连执法员都对他礼让三分,真令人难以置信。” “怎会?李云就住於此院,难怪传闻他行事正义,即便在轧钢厂亦受敬重,今日有幸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正当二人议论之际,带头的执法员已率队大步踏入四合院大门。 在四合院门口,执法员刚到时,看到一片昏暗中聚集了不少人。他略作观察后便开口说道:“三一三。” “红星四合院以闻名遐邇,这里住著不简单的人物。谁能想到今日发生此事?据说院內还有重要人物,若非李云在此,恐怕矛盾会更多。” “贾张氏,这事又与你有关?你到底是谁,在这四合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今日你又惹事生非,莫怪我们不放过你。” 让眾人意外的是,执法员刚到就提到李云的名字。 执法员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立刻警觉起来,眼神都变得锐利。显然,一旦执法员提及李云,他的影响力无需多言。 这时,旁边一名医护人员也睁大了眼睛。作为负责人,他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找到李云,怀疑对方是否更有权威。 周围的工作人员认识到这一点后,纷纷惊讶地注视执法员。一名年轻医护人员靠近领头的同事,低声说道: “李云果然厉害,连执法员来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早知道如此,我们直接找他解决问题就好了。” 第867章:呼喊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之际,年轻执法员的嗓门突然响亮起来,朝著四周大声呼喊。 周围的人循声望去,一些工作人员和四合院內的其他成员也开始四处搜寻李云的身影。毕竟连院里的领导都对他礼遇有加,其他人自然更加重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地低声议论。此时,还有旁人主动加入寻找李云的行列。 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显得有些迷茫,他们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任务,却没想到牵涉到这样的人物。於是,他们也不禁隨著人群,张大眼睛,顺著方向寻找那熟悉的名字。 “在这儿!在这儿!” “总算找到你了,可算没白费力气。执法员来了,专门来找你呢。” “兄弟,找你可真不容易,我都快急死了。现在执法队已经到了,赶紧处理好眼前的事吧。要是让执法部门的人难做,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短短几秒后,就有声音响起,眾人纷纷朝说话者望去。这时,旁边有人担心李云遇到麻烦,立刻开口提醒。然而,李云对此並不在意。毕竟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他的地位?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听到这话时,周围的工作人员和执法队员目光齐刷刷投向李云。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忍不住说道:“原来你在这里!既然来了,总得打个招呼吧。你在院子里一向受人尊敬,虽不是正式负责人,但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 此言一出,李云在四九城的地位瞬间提升。但李云本人对此毫不在意,他只专注於自己的事务,荣辱名利从不放在心上。 假如李云是个追逐名利之人,此刻恐怕早已全国闻名。 **第868章:初见** 看到执法队员的反应,周围的人並未露出喜色,而是轻轻点头回应。 执法员同志,您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並不是您描述的那种人。您能亲自来这儿找我,肯定是有重要事情。您儘管放心,只要您把事情讲清楚,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能调解的一定努力。” 王旭听完执法员的话,看了看周围的人,嘴角微微一勾。就在此时,李云也意识到执法员提到的问题所在,但他对四合院里的人品性再清楚不过。他知道,这类事若要一一过问,只会徒增烦恼,还不如专注於自己的事业,让它更加广阔和顺利。 儘管此刻执法员对他十分恭敬,隨行的其他执法员亦然,但李云心里明白,不能对来访者太过怠慢。於是,他当即便回应道:“各位执法员辛苦了。这件事我確实无能为力,毕竟你们是专业人士。他们都是老邻居,我支持你们的工作,只要是正义之举,我都全力配合。如果有谁故意阻挠,您直接告诉我,我绝不会手软。” 李云说完这句话,不仅是为执法员打气,同时也看向身旁的三大爷和贾张氏。医护人员在一旁听罢,深感振奋,心想有李云的支持,这笔医药费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执法员们来到这里寻求支持,这种场景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在这时,李云话音刚落,立刻吸引了周围年轻医护人员的目光。 隨即,他们竟想靠近李云,打算將事情详细说明。然而,看到执法员已到场,毕竟此事由他们引起,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云兄弟,你这话怎么说的呢?虽说是执法员,但院子情况你最清楚,来此至少要向你匯报。你是正能量的人,说的话我们都很信服。” “对啊,李哥,你说的话我们无比信任。听你一说,我们就不用多想,这反而提高了工作效率。认识你后,四合院的事很快解决,早该谢谢你了。” 刚到的执法员立即表態,年轻队员们迅速列队,所有人面向李云整齐站立,领头的执法队长站在中央,朝李云深深鞠躬。 李云看出他们话语出自真心,只是轻轻勾起嘴角回应。看著恭敬的执法员们,有些比他还年长,他知道他们所言发自內心。 於是,他上前一步,身影一闪便来到眾人身旁,伸手扶住领头执法员,將其搀扶起身。 “这傢伙挺厉害的,不仅懂礼貌,素质还很高,必须跟他处好关係。要是关係搞好了,以后不管是在四合院还是四九城,他都能成为指引我走向光明未来的人。” 李云的態度让这些年轻工作人员感到意外,连一向严肃的执法员也被他打动,內心折服。他们对李云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听说过的阶段,从未料到他会如此谦逊有礼。 旁边的贾张氏表现得波澜不惊,毕竟在院子时她已见识过李云的行事风格。而那些医护人员更是坚定了信心,认为从他这里拿到这笔钱不成问题。然而,其中一位年轻医护虽有亲近之意,却深知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以免引起对方反感。 因此,所有人都將李云的言行铭记於心,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这傢伙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受人如此尊敬。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对这样的人物充满敬意,他將成为我的榜样。” 不仅是现场的年轻工作人员听了李云的话心生敬佩,就连跟隨著执法员来的那名医护人员也被深深打动。 “这个人真的很厉害,这么多人来此竟都先来拜访他。他確实与眾不同,早知道就不必麻烦执法员了,要是他肯出手帮忙,这事或许早就解决了,也不用费这么大劲。” 此刻,两名年轻医护人员嘴唇蠕动,似有话说,却握紧拳头,无人注意他们的表情。 “贾张氏在哪?听说这事又和她有关,在四合院闹出不少事。我已警告过她好好待著,没想到又惹麻烦,今天绝饶不了她。” 为首的执法员开口,眼神四处搜寻贾张氏的身影,声音洪亮。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警觉,明白情况不妙。他害怕地连连后退,意识到今天执法员到来,肯定得支付医药费。 但如今他手头紧张,连医药费都没有,更別说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妻子,也不会轻易掏钱,凭什么让他一个人承担? 第236章 动手 原本內心还有些犹豫的贾张氏,在此刻忽然想到一个主意,眼睛瞬间瞪大,似乎变得更加果断。她决心將所有问题都归咎於秦淮茹。 “执法员同志,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这老婆子没工作也没钱,孩子住院了我也想让他接受治疗,可没钱又能怎么办呢?看看她儿媳有工作,这时候却不肯出钱,我觉得最没良心的就是秦淮茹。” 周围一片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张氏身上,谁能想到她会在这时挑起风波。 只是短短几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秦淮茹头上。 此时,何雨柱正准备和秦淮茹完婚,听到贾张氏的话,心中十分不满。 “贾张氏,你这疯婆子!我本想给你些钱,让你安享晚年,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既然这样,那你的钱就別想了,看你以后还能怎样。” “我今天就警告你,再敢为难秦淮茹,就是跟我作对。虽然看在你年迈的份上,我会留些情面,但从此以后不一样了。若你继续这样,休怪我不讲情面。” 说著,何雨柱转动手腕,攥紧拳头,一步步走向贾张氏。 见何雨柱怒目而视地说完这些话,站在旁边的贾张氏意识到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如同战神般不可撼动,更是紧张起来。她明白,这人性格直率,一句话可能就会触怒他的底线。 刚因杂事被三大爷教训了一顿,若此时何雨柱再趁机动手,日后自己在这院子可就没法立足了。 但何雨柱的话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是院里的长辈,秦淮茹虽是儿媳,却还没正式离婚,她若这话传出去,不仅影响我家声誉,我也难在四合院维持尊严。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秦淮茹不是你儿媳,她和贾东旭还没离婚,你竟敢如此囂张,真当自己是谁?“ 贾张氏本只想诉苦,越说越气,竟忍不住大声指责。站在身旁的何雨柱见状,趁机出手,一个巴掌甩过去。 “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震惊全场。先前挨了三大爷打虽吃了亏,好歹还能反抗,如今这般羞辱,实在难以忍受。 即便邻居们看来,这不过是两个老人爭执,倒也无妨。 但令贾张氏始料未及的是,何雨柱竟出现在她面前。因秦淮茹之事,何雨柱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对她动了手。 贾张氏岂是易欺之辈?周围邻居眾多,执法人员也在场,被打后她顿时怒不可遏,直奔执法人员而去,边走边大声呼喊: “何雨柱动手打人了!各位都瞧见了,他仗势欺人。快来帮我主持公道呀,这算什么道理?家里的晚辈怎敢如此放肆?实在太过分了!” “要是这般下去,院里还有没有公平正义可言?大家一起为我作证!” 就在她焦虑如何应对之际,何雨柱竟当眾对她施暴,此行为自然引发眾人关注。儘管医护人员前来索要医药费,但她並不打算轻易妥协。 作为院中有名的人物,贾张氏不愿在此刻失了顏面。於是,她面向邻里与医护人员,高声质问: “李云在哪?快来帮我评理!何雨柱怎能如此无耻?欺负我家无人,若非孩子还在医院,定打断他的腿!” 她一边叫嚷,一边在执法人员身旁来回穿梭,企图让他们为自己撑腰。然而,她已知自己所犯何事,执法人员也不会偏袒於她,毕竟此事並非小事。 就在这一刻,执法员听见这话,眼睛猛地瞪大,面对突发状况,显得手足无措。 能当著执法员的面动手,无疑是不將他们放在眼里。贾张氏一边喊叫,唯恐此事无人知晓。 “贾张氏,你若再出声,別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脾气急躁,眾人皆知。此刻听见贾张氏絮叨不停,他决定不再容忍。看著她在前方逃窜,他眼珠一转,迅速迈步紧追,同时大声喝止。 **第873章:教训你**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太婆,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別怪我对你不客气!站住!” 何雨柱放下顾虑,心想只要不让自己在四合院丟脸就好,至於別的无所谓。毕竟他在轧钢厂还有些地位。 如今自己即將成婚,贾张氏却在此时添乱,正好藉此机会让她明白厉害。日后与秦淮茹成亲,哪怕她心中不满,又能如何?若现在不给她个警告,难保婚礼时她不会闹场,最终难堪的还是自己。 此话一出,何雨柱瞪大双眼,使出全力朝前追赶。站在一旁的家长见状,更觉恐惧,没想到对方竟敢再次挑衅。 贾张氏面对执法员,此刻更是加快脚步,唯恐何雨柱追来报復,到时又有谁能替她主持公道。 想到这里,周围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邻居们竟无一人上前相助。贾张氏在院里的行事风格大家心知肚明,至於何雨柱的身份,也无人愿意多言。 此刻两人呼喊,院內眾人却只是旁观,无人替他们发声。 “贾张氏!你这不知廉耻的,给脸不要脸,站住!有种別跑!“ 何雨柱目睹眼前局面,忍不住出声呵斥。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人和执法员非但没帮忙,反而认为这两人自找麻烦。 贾张氏在院中一向蛮横,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爱占小便宜,挨这几巴掌也是活该。至於何雨柱,大家更清楚不过,他如战神般横行四合院,遇事就动手,大家看他疯疯癲癲,甚至觉得他是院中最蠢的一个。 这时两人爭执,院中竟无人肯站出来主持公道。贾张氏趁机靠近执法员,而那名执法员正欲上前,却被领头者瞪了一眼。 虽未言语,但执法员明白其中深意,瞬间打消了出手相助的念头。 第874章:谁也別想好过 第874章:谁也別想好过 领头执法员冷视他一眼,隨即他心头一震,原本的助人之意隨之烟消云散。 贾张氏在前方拼命奔跑,何雨柱紧隨其后迅速追上。两人穿过人群,很快来到执法员身旁。 贾张氏冲在最前,深知此时若能找到执法员,何雨柱即便心怀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若继续往偏僻处走,挨打的只会是他自己。因此,他拼尽全力朝执法员跑去。 旁边的人见状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三大爷,刚对贾张氏施以拳脚,內心仍存怒意。此刻见何雨柱再次出手教训贾张氏,似乎替他出了口气。 “这疯婆子该好好教训一顿,没想到何雨柱竟插手,真是自找麻烦。” 三大爷低声嘀咕著,脸上浮现笑意。 眨眼间,贾张氏已到执法员面前,他状若癲狂,扑向执法员。 “你们平日不是说为百姓解忧吗?我遇此大事,你们为何沉默?莫非我不配被重视?” “快帮我!后面那傢伙像疯狗一样,再不管,真出人命了!你们也別想安稳!”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贾张氏又遭何雨柱追击,內心充满恐惧。他恳求执法员制止何雨柱的暴力行为。 第875章:送进局子 听罢这番话,事情已进展到如此地步,若再无回应便显得不合时宜。周围眾多邻居注视之下,就连带头的执法员都呵斥住了那位试图上前的同事。就在此刻,他向前跨出一步,目光扫过即將接近身边的贾张氏,嘴角微扬后隨即正色开口:“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四合院已够乱了,为何还要生事?“ “你们真是异想天开!四合院的现状全因你们所为,威望早已今非昔比。“为首的执法员厉声警告,“助手,速来!我最后通牒,若执迷不悟,別怪我不讲情面,直接带走你们。“ 话音刚落,身旁的同事迅速抽出腰间闪亮的器械,举至二人眼前晃动。邻居们见状,意识到执法员可能真动了怒。此时,不论贾张氏还是何雨柱,皆默不作声。毕竟,面对执法员手中冷硬的器械,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稍有差池便是大错。 这时,站在一旁的警员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眾人。贾张氏听见这阵警告,瞬间噤声,他也明白,执法员既已表明態度,接下来定会有所行动。何雨柱亦觉察到对方的怒意,以往与这些执法员熟稔,却从未见他们这般强硬的语气,令人始料未及。 正在这时,何雨柱站在一旁,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面对这复杂的情况,他明白自己也只能接受现状了。 与此同时,李云从后排走出一步,观察著这群人。说实话,以前他对这些琐事毫无兴趣,因为院里总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是每件都去管,一天就什么都別做了。因此,儘管清楚事情原委,他选择保持沉默。 然而,执法员目睹这一切后,无法再装作没看见。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看著两人说道:“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给了机会还不知收敛,继续这样,別怪我们不客气。” “贾张氏,闭嘴!” “何雨柱,你当著这么多人动手,是想进派出所吗?” 邻居们纷纷议论,何雨柱此刻只想避开这些嘈杂的声音。他已经丟了面子,哪还有心思顾忌旁人的感受。 而贾张氏站在人群中,此刻內心怒不可遏。她难以置信眼前这些人竟敢如此囂张,平日里看似温良恭俭,如今却这般无礼。 此时,不仅是贾张氏,就连旁边镇上的四大爷以及何雨柱都意识到,在这里恐怕无人会伸出援手。 与此同时,执法员也已到场,情况自然不再由他们掌控。至於李云的態度,大家心中也没底。 站在一旁的家长们试图通过眼前的混乱混水摸鱼。然而,贾张氏在院中的强势姿態早已深入人心,眾人虽心生不满,但也明白事到如今,逃避无益。 贾张氏深知此时局面的关键,作为当事人之一,她最清楚该如何应对。於是,她毫不留情地指责起何雨柱。 看著贾张氏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秦淮茹忍不住插话:“疯婆子,你的话真是让人笑话!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能如此断言?我的婚姻是我自己决定的,难不成嫁入你家后,所有的事都要听你指手画脚?想想看,这岂不是很荒唐?” “凡事都要看你的脸色,那我还怎么活下去?你真是异想天开,妄图替我做主?今日我就偏要反驳你,看你怎么对付!” 第237章 恶语相向 “你太过分了!今日我就与你理论一番,看你能把我怎样?无耻之徒!”贾张氏的话音刚落,秦淮茹便勃然大怒。 此刻,围观的邻居们无不震惊。秦淮茹作为晚辈,不仅毫无敬意,反而对长辈恶语相侵,甚至牵扯到对方的祖先。三大爷被这番侮辱气得目瞪口呆,而一旁的贾张氏却暗自窃喜。此前因与三大爷的矛盾,她无权无势又无钱,只能隱忍。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终於有机会反击了。 第878章:適可而止 秦淮茹站在贾张氏身旁,忽然间情绪激动,与三大爷激烈爭执起来。贾张氏內心却涌起复杂情感,既惊讶又有些许满足。不曾想,在关键时刻,这位女子竟选择支持自己。 就在贾张氏准备表达谢意之际,秦淮茹冷言相向:“別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你发声。这种事我见不得,少来套近乎。我的路自己走,无需你指手画脚。烦请你离远点。” 贾张氏愣住了,本欲感激的话瞬间哽在喉间。恰在此时,一名执法员赶到现场。目睹这一幕,他意识到无需多言,默默记录著眼前发生的一切。 第878章:適可而止 就在李云將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后,执法员並未过多干预,直接交由李云处理院內事务,言语间还透著恳求之意。 即便如此,执法员內心对李云能否妥善处理此事並无太大信心。 一旁的其他执法员见状,纷纷瞪大眼睛注视著李云,对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尊敬。 他们本以为这是执法所的职责范围,却没料到负责人在此地竟要向李云请教下一步行动。这让他们心中颇感不满,尤其是这名负责人在执法所向来以强势著称,如今却对他们有所顾忌。 站在周围的年轻工作人员也因这一幕心生不悦,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这些情绪自然逃不过李云的眼睛,毕竟他见惯了各种复杂场面,自然不会被这点小伎俩蒙蔽。 就在此刻,门外聚集的大爷大妈们也將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为首的执法员察觉到下属的表情变化,略带笑意地朝周围望了一圈,提醒大家適可而止,毕竟面对眼前这个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於是,现场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然而,就在眾人以为事態平息之时,意外却悄然发生。 第879章:我的事情我做主 原本秦淮茹正对贾张氏大发雷霆,可不知为何,突然將矛头转向了李云。 “你这傢伙!在院子里,別以为有点地位就能肆意妄为。今天我就告诉你,要是我不给面子,现在你早就被我查三代了。过去我容忍你,没想到你竟敢多管閒事,插手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秦淮茹像失控般怒吼,站在一旁的大爷大妈们惊讶地瞪大眼睛,心中顿生不满。 站在李云身边的他,此刻气愤至极。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从未有人敢如此无礼对待他。秦淮茹身为女子,以往並不愿与她爭执,但这次实在太过分了。既然如此,他决定不再理会她。 然而,李云清楚得很,这不是简单的无视问题,而是一次必要的警告。否则,以秦淮茹的性格,后果难以想像。 就在秦淮茹话音刚落,他转了转眼珠,静静注视著李云,未作回应。这一刻,他似乎觉得自己终於压制住了对方。 “各位邻居,想必大家都知道,有些人值得包容,有些人则不然。虽然我们只是普通居民,但绝不能任人欺凌。” “今后,我的事情我自己决定,无需他人置喙。” 88章:最真实的真相 就在这一瞬间,李云瞥见秦淮茹的存在,心中顿生异样。恰在此前,贾张氏家中丟失金戒指一事尚未水落石出,种种事件已將此事掩埋。 察觉四周眾人聚集,李云灵机一动,若提及此事,必能引起热议。就在秦淮茹刚现身之际,李云高声说道: “贾张氏,听说你那枚金戒指遗失至今未寻回,不知具体何处?要不告诉我,让我帮你找找?若真找出窃贼,绝不会轻饶!“ 此言一出,邻居们皆睁大双眼,对这话题兴趣浓厚。其中一人附和道:“確实,金戒指之事悬而未决,若果真是院內之人所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必须严惩!“ 另一人接话:“李云兄向来公正,还请你查明真相,让我们安心居住。“ 又有声音补充:“正好执法官在场,若查明真相,全院上下皆可安枕无忧。“ 眾人议论纷纷,疑惑当前状况何以至此。 面对大爷大妈们的质问,李云明白,他们已经被引入了自己的圈套。若按他们的想法行事,最终受伤害的必然是秦淮茹。 然而此刻,既然这个女人行为轻率,让她承受一些后果也在情理之中。 当大爷大妈们陷入疑惑时,李云转动眼珠,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 “你的金戒指丟了这么久,至今无果,我觉得定是家里人所为。不然,他们怎会知道你將戒指藏於何处?” 李云说完这话,瞥了秦淮茹一眼,此时已將责任全然推至她身上。 提及此事,站在一旁的李云转了转眼珠,眾人心里也都清楚事情原委。 但此刻最欣喜的莫过於贾张氏。 她深知,只要找到金戒指,家中困境便能缓解,孩子看病的钱也就有了著落。 並非她不愿支付这笔费用,而是家里实在无力承担。本想从何雨柱那里获得帮助,但如今看来已无可能。若此时有人能帮忙找回金戒指,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到时医疗费用自不会少。 听闻李云的话后,贾张氏迅速扭头,看向身旁的年轻护士,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期待。 “並非我不愿支付医院的医药费,只是我真的身无分文。但若能找到这枚金戒指,我会毫不犹豫地拿它换取现金,把费用补齐。” 听到贾张氏说完这话,一旁的年轻执法人员以及医护人员都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还有些良知。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满怀期待地看著周围的邻居,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毕竟,她怀疑金戒指被秦淮茹所偷,刚才那个女人的表情让她心生疑虑。然而,她清楚仅凭猜测无法证明什么,必须找到確凿的证据。 这时,得知眾人愿意帮忙寻找丟失的金戒指,贾张氏激动起来,面对李云点头致谢。 “只要能找到金戒指,我立刻补缴医院的费用。这里不仅有执法人员,也有医护人员见证,我说的话绝非虚言。” 贾张氏这么说,是想藉助医护人员和执法人员的力量,为自己撑腰。然而,儘管这是她的愿望,但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和李云已不再信任她的话。见无人响应,贾张氏渐渐焦急起来。 “刚不是问你要医药费吗?我这就给你们答案。只要找回丟失的金戒指,就算把它换成钱,医药费也绝不会少你们一分。” “秦淮茹,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家里的金戒指不见了,你都拿走了,谁知道藏哪儿了?赶紧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这么多人都来討医药费,你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旁观的贾张氏顺势將此事栽赃给秦淮茹。 就在这一刻,眾人纷纷认定秦淮茹偷了金戒指,误以为她是整个院子最该受责备的人。 然而,秦淮茹內心十分不满,万万没想到大家竟全盘否定她,怀疑她就是小偷。 实际上,这枚金戒指並非她所拿。此时院里所有人都在场,若解释不清,日后即便她和何雨柱成婚,也会面临恶劣处境。 “贾张氏,你未免太过分!有何证据说我偷了你的戒指?我去医院时,你也知道我没閒著。东西丟在我家,就能赖我吗?” 听罢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怒火中烧。在眾人面前被冤枉偷窃,若是传开,岂不让人笑话。 於是,此刻的秦淮茹像失控般衝著贾张氏咆哮起来,一边喊著一边走近对方,完全失去了理智。 第882章:不识抬举 无论四合院发生什么,何雨柱绝不会坐视不理,必定会立即出手相助。 意识到这一点,秦淮茹的胆子顿时壮了起来。 “今天我偏不交出金戒指,你想怎样?別太过分!虽你是长辈,但我已足够尊敬。既然你不顾脸面,就別怪別人不给你留面子。” 面对贾张氏,秦淮茹毫不客气地出言呵斥。 此时此刻,执法员和年轻医护在场,两人却仍在激烈爭吵,將四合院的顏面彻底丟光。 “行了!別再说了!太丟人了!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態,实在不成体统。你们把四合院的脸都丟尽了。” 一直沉默的李云,此刻终於开口。他语气严肃,令贾张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噤声。 而秦淮茹却认为李云此举意在挑事,她对金戒指的事早已放下,如今被旧事重提,显然是针对自己。 因此,贾张氏对李云心生感激,认为他是在帮自己挽回局面。 秦淮茹站在一旁,面对李云的纠缠,非但没有感激,反而露出厌恶之色。她瞪大眼睛,心中满是不解与愤怒,低声咒骂道:“这傢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事情都过去了,还在那儿絮絮叨叨,说我偷了他的金戒指,真是胡言乱语。” 她越想越委屈,“院里那些有点地位的人都跟著他,连我这样的人都被忽略了,难怪我觉得他处处针对我。” 何雨柱站在旁边,本想上前劝解,但看到李云咄咄逼人的神情,最终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如果现在贸然介入,可能会让局面更加复杂。 院子中的邻居们也都清楚,秦淮茹即將和何雨柱成婚,若是连自己的婚事都无法支持,將来又怎能指望他们真心相待?於是,有人忍不住提醒道:“你们两个要是一起过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何雨柱快跟你结婚了,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帮他说话才是。站在这里一言不发算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你呢。” “对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以后可是你的妻子,你不护著他、不爱他、不帮著他,那她跟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第238章 没 “说得没错,你到底怎么想的?赶紧把事情搞清楚,帮著她说句话吧,不然你就別想结婚了。” “我觉得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人,结不结婚都没关係,跟她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是啊,这女人太糟糕了,专门祸害四合院里的人。换作是我,绝不会要这种女人。” 这时,秦淮茹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已经看明白了情况,他们此刻对何雨柱的態度各不相同。而何雨柱身边的一些人也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有些人和他关係不错,有些人却有其他心思。 听到周围嘟囔的声音后,何雨柱陷入沉思。 “怎么办呢?一边是轧钢厂的李云,另一边是我的未婚妻。” 得罪这里的人后,今后的生活肯定不会好过。秦淮茹在他心中非常重要,没有她自己根本无法结婚。而且,她一直是自己倾慕的对象。 此时,何雨柱脑海中浮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绪,在挣扎著。 一方面担心因这件事得罪四合院里的人,婚后他们可能会在背后议论;另一方面,他又不愿辜负自己喜欢的人。 第884章:心领神会 秦淮茹自然与眾不同,她只为金钱所动,只要有足够多的钱,她便愿意与人结婚,对孩子是否异地也毫不在意。 梦寐以求的机会终於降临,若此刻放弃,实在可惜。何雨柱站在一旁,听罢此言,也开始犹豫起来。 此时,贾张氏看著秦淮茹的表情,心中怒火中烧,忍不住开口斥责:“你们都认定这东西是她拿的,我相信你们不会冤枉好人。既然如此,你现在就把东西交出来吧。否则我上报执法部门,到时候別怪我不客气。” 在李云的支持下,贾张氏胆子大增,直指秦淮茹。 秦淮茹听后心中不满,若非李云相助,她怎会受此待遇。“你未免太过分了!仅凭猜测便如此指责。我无证据,拒绝承认。即便你母亲也在场,又能奈我何?” 秦淮茹说完这句话,圆润的眼睛流露出几分慌乱之色。 第885章:警告 就在李云冷眼扫过眾人后,旁边几名执法员瞬间警觉,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走到秦淮茹身旁,语气严厉地训斥起来。 “你未免太过放肆!这里是长辈所在的场合,你对李云这般无礼,成何体统?他可是轧钢厂的重要干部,你这样说话,莫非真以为没人敢动你?我再次警告你,若再如此囂张,別怪我们不留情面。对工作人员出言不逊,最终只会自食其果!” “李云指控你偷了他的金戒指,为何还不坦白?若不交代,我们將带回审问。这是最后的机会,若再隱瞒,后果自负。毕竟在当今,偷窃是严重的思想作风问题。” 旁边执法员见状立刻站到秦淮茹面前,语气严肃:“你最好別心存侥倖,若有证据表明你所为,必会追究责任。你在此居住多年,难道从未想过清白做人?” 秦淮茹急忙辩解:“这戒指绝非我所取,你们不能仅凭猜测定罪。能否先调查清楚再下结论?” “执法员同志,请明察真相,我真的无此行为。你们这样逼迫,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我已经认错並向他道歉,为何还要如此苛责?请给我一个解释!” 这一刻,秦淮茹终於意识到,与李云纠缠毫无益处。执法员已靠近,她甚至感受到被拘捕的风险。 原本高傲的秦淮茹顿时收敛锋芒。面对眼前的局面,她的態度完全转变,甚至主动提出向李云致歉。 要知道,平日里她总是趾高气扬,从不承认错误,更別说向人低头。但如今,为了自保,她不得不放低姿態。 就在他讲完这番话后,连站在一旁的邻居们都难以置信,这位秦淮茹究竟遇到了什么?莫非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快看,秦淮茹居然主动向李云道歉,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平日里她在院子里总是趾高气扬,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第886章:如何解释 眾人小声议论间,旁边的人已迈步走向四合院方向。连医护人员和年轻员工都被吸引,对他们的家事充满好奇。既然有人敢如此大胆发言,那就等著看后续发展吧。 此刻,所有人提起精神,跟著李明朝四合院走去。他们心中还期待能找到那枚金戒指,看看秦淮茹怎么解释。 话音未落,围观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四合院。门口顿时热闹起来,年轻邻居们也冲向目的地。 而留在原地的几位老人虽没参与,却坚信在李明带领下会有惊喜收穫。 “李云这次带了不少年轻人过去,想必能找到些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 “没错,李云向来是最厉害的。他对某事一旦认定了,结果必然是水落石出。如今正应了那句老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真相终究不会被掩盖,既然他已做出这种事,无论什么后果都不该怨他人。只要理清金戒指这件事,到时候绝不会轻饶她。” “说得对!我们邻里间竟有人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实在令人羞耻。不过,若能在此时揪出真凶並交由执法者处理,才能挽回四合院的声誉。除此之外,恐怕再无他法。” 这时,几位年长的大爷大妈虽未参与搜寻,却也没閒著。他们坐在门口,鼓起勇气为李云加油打气。 隨著事態发展,周围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参与议论的人也逐渐增多。毕竟此事深深刺痛了大家的心,因此没人愿意放过偷窃之人。 很快,在年轻人的带领下,住在同一院子的邻居们纷纷来到秦淮茹家门前。 第887章:感谢 此时,李云突然停下了动作,身后的年轻助手们也隨之放缓脚步,围到他身旁,眼神闪烁,猜测著他下一步的打算。 “既然决定去搜查,那就別留情面了。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现在立刻仔细检查每处角落,一个地方都不能漏过。” “这是个展现能力的好机会。谁能从秦淮茹家找到那只金戒指,就为四合院立了大功。这件事会让这里的邻居对你们刮目相看。” 李云面对站著的年轻邻居们,立刻描绘出一幅诱人的蓝图。只有这样才能点燃身旁年轻工作人员的热情。 话音刚落,那些年轻人瞬间亢奋起来,眼神充满期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跃跃欲试,都想在秦淮茹家找到那只金戒指。 毕竟此刻大家都清楚,要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到金戒指,就能与李云搭上线,以后在四合院里也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 然而,李云观察到这一幕,突然转动眼珠,仔细打量这些工作人员。他心里明白,这些傢伙已经被彻底鼓动起来了。 这样也好办,只要他们坚定信念,很快就能搜查出结果,到时候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本打算给他们几分薄面,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识相。於是,李云故意轻咳一声。 听到咳嗽声,眾人立刻警觉,纷纷转向李云,一个个挺起胸膛,准备听候命令。 李云站在一旁,眼珠子瞪得滚圆,看著眾人说道:“既然如此,那现在就行动,务必彻底搜查那女人的住处。她心思縝密,戒指虽小,却不能疏忽大意。要认真负责,细致入微,这样才能不负使命。” 眾人齐声响应,气氛紧张而严肃。此刻,所有人都认定是秦淮茹偷了戒指,儘管尚未找到確凿证据。 “李哥,您就放心吧,我们会全力以赴,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位年轻同事附和道,“这地方不大,只要用心查找,肯定能找到。” 另一人也表態:“领导,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们这么多人都分头行动,肯定能找出证据。” 有人补充:“一人守一处,轮番检查,一定能搜到。李哥,您就等著看好戏吧,这女人看来真有问题,给她机会她都不懂得珍惜,怨不得我们动手。” 站在周围的年轻人们也暗自点头,认为李云此举是对秦淮茹的宽容,若最终搜出戒指,定让她无话可说。 这女人在轧钢厂口碑极差,常干些投机取巧的事,甚至靠身体换取私利。 於是,院里的人早对她不满,寻思著如何整治她。 好不容易等来这次机会,他们绝不会错过。更何况,这次带队的是李云,此人能力非凡。 执法员已在外守候,搜查令也已下达,一切看似合法合规。 “好,既然如此,我相信你们。去吧,仔细搜查,我在外面等你们。” 此时,为避免嫌疑,鲤鱼对面前的工作人员说道。话音未落,他举起双手高过头顶,向前挥动示意。 就在他动作完成之际,眾人如潮水般涌向秦淮茹的住处。 这时,李云已提前安排好任务,让眾人迅速进入状態。隨后,他取出一枚金戒指,隨意放置一处,只待后续检查,到时候秦淮茹將百口莫辩。 想到此处,李云嘴角微扬,看著冲入秦淮茹家的人群轻笑一声。 “哼,你还想跟我作对?不识抬举,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第889章 不可思议 此时,李云低声吩咐身后的大爷大妈,他们隨即来到院子,见到工作人员已闯入秦淮茹家中搜查。 见院子里只剩李云一人,几位大爷大妈开始窃窃私语。 “只要找到正当理由亲自介入此事,这个女子定不会有好下场。” “天啊,夫妻之间竟做出这种事,投机取巧、暗中牟利,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可有什么法子?既然犯了错,得罪了李云,一旦那枚金戒指被搜出,她绝无好结果。如今执法人员在场,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抓走。” 第239章 搜索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之际,秦淮茹与何雨柱奋力穿过人群,站到院中央。 “你们未免太过分!竟要逼我在眾人面前出丑?你们还不够格审问我!我早已言明,素不相识,隨意搜查便是。若真查出什么,任凭处置;若无此事,岂容这般轻慢了结!” “唉,真不知你们意欲何为。同住一院,邻里之间,做出此等事,实在令人心寒。” “不如就此罢休。若查无实据,徒增尷尬。我信秦姐不会做这种事,即便家境贫寒,也不会行此下作之事。” 此时,何雨柱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李云周围簇拥著一群人,他便提高嗓音开口:“此事大可不必如此……” 他的声音虽大,却无人回应。眾人皆信任李云,既已决定搜查,必是掌握了確凿证据。 那些刚闯入秦淮茹家的年轻人,此刻正逐一检查每个角落,从进门开始便一丝不苟地搜寻起来。 第890章:坚持到底 每个角落都被仔细检查过,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地方。刚一进来,两人就开始分工合作,一间房接著一间房地搜寻。 虽然贾张氏家只有两间房,但现在已经挤满了人。搜查的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努力搜寻每一处可能藏匿的地方。 当他们初次抵达时,搜查的紧迫感愈发强烈。噼里啪啦的翻找声此起彼伏。 然而,儘管整个房间被折腾得一片狼藉,那枚小小的金戒指却始终不见踪影。这么小的东西,要是藏起来,確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看著眼前混乱的场景,原本满怀期待的人们逐渐失去了信心。本以为能在李云家找到这些物品,但搜查大半,依然毫无头绪。 这种失落感让他们內心的热情渐渐冷却。此刻,他们瞪大眼睛四处张望,实在难以置信,这样一枚小戒指竟会如此难找。 就在此时,鲤鱼踏著坚定的步伐走进屋內。 “大家別放弃!再仔细找一遍。我就不信在他家找不到这些东西。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我能不清楚吗?肯定就藏在这儿。千万不能泄气,一定要彻底搜查!” 就在这一刻,李云站在旁边,脸色凝重如水。他望著眼前的一切,隨即对屋內忙碌的工作人员喊出了一句话。 听见李云低沉有力的声音,院子中的年轻邻居们重新投入工作。他们目光专注,眼中透著认真,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 趁大家不留意,李云悄然走到门后的角落。他注意到一块青砖略微鬆动,缝隙足以伸入手指。 察觉此景,李云心中已成竹在胸。他知道只需將贾张氏的金戒指放入此处,再稍作暗示,就能轻鬆引导搜查人员找到它。到时候,那个秦淮茹即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哑口无言。 主意一定,李云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邻居们正全力以赴搜寻金戒指,无暇顾及其他。他缓缓退后一步,从口袋取出戒指,小心翼翼地塞进墙缝。 当然,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听到了这些话,心中异常欢喜。只要能找到那个金戒指,就能救她的儿子。即便之后需要用这笔钱支付医药费,她还能留下一大笔利息。这是她的传家宝,掉並不心疼,但如果让別人归还,那才是最让她痛心的事。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搜查我的金戒指,都丟好久了!” “行,你们去家里搜查吧,要是找不到地方,我可以带路。好好搜查一遍,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还藏著多少东西,这段时间她看起来就很可疑。” “走吧,別在这儿耽误时间了,赶紧搜查。” 这时,周围的邻居也按捺不住了。毕竟大家都觉得秦淮茹绝非善类,贾张氏应该和她有牵连。执法员都来了,她还在磨蹭什么呢?不如趁机找出她偷戒指的事,看她如何狂妄自大,最后受罚的一定是她自己。 就在这一刻,工作人员的声音愈发响亮,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 李云刚说完,其他人立刻附和。 当然,消息是李云想起的。 面对眼前这一切,看著这么多人,所有的工作人员此刻情绪高涨。 看著周围的人,他们內心的愤怒已到达顶点。他们多么希望立刻衝到秦淮茹家搜查,確认她是否真的偷走了金戒指。 第892章: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在周围催促声响起时,李云只是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嘴角微扬,淡然回应:“既然大家都想看看那些东西,那就隨我一起去吧。別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有些人嘴上说著没拿到,但心里最明白。” 李云话音刚落,便转身看向一旁的秦淮茹,目光中透出一丝怀疑。而这时,执法人员已將现场情形尽收眼底。那些爭辩得越激烈的人,此刻反而显得更加篤定。 “行了,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搜查,那便快去吧。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些新线索。“执法人员在一旁催促道。 话音刚落,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李云。李云见状,无奈嘆息一声,隨后带领眾人朝秦淮茹家走去。 当这些人抵达目的地,眼前景象令他们激动不已。他们深知,经歷此事后,与李云的关係定会更近一步,日后行事也將更为便利。毕竟这次行动由李云亲自指挥,那些积极报名的人也因此信心倍增。 当然,就在这一刻,看著身旁发生的一切,年轻的工作人员也不禁睁大了眼睛。面对眼前的情景,他们突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毕竟这时,他们终於迎来了一次难得的机会。无论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轻易放弃。而李云也已表明態度,若他们能抓住这次机会,那將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在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身边的眾人同样瞪大了眼睛。此刻,他们深知跟隨王旭绝不会出错。 当李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眾人纷纷投来目光,隨即直接发问。 “大哥,我们不能再这样乾等下去了。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这人绝非善类,我们必须儘快查清真相,让事情水落石出。” “只要大哥一声令下,我们立即前往他家搜查,相信他绝非好人。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那枚金戒指肯定与他有关。” “没错!轧钢厂里的那些事,我们心中最清楚。现在无需顾忌,赶快行动,去查个明白。” “快走!別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只有查清楚才能安心。要知道,你们四合院出现这种事,实在不该。” 就在眾人达成一致后,李云简单表达了意见。 第893章:考验 第893章:考验 令人意外的是,这么多人竟一致支持他的提议。这一刻,眾人情绪高涨,內心的激动几乎难以抑制,催促李云迅速採取行动。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贾张氏按捺不住,开口说道,若能早点找到黄金,对大家都有利。多数人对此表示赞同。 秦淮茹听后很不满,虽然自己並未偷窃,却遭到眾人指责,觉得十分委屈。然而,他也明白单凭自己无力扭转局面,於是缓缓走到何雨柱身旁。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多人都针对我,你也不帮我讲句话,真是让人失望。要是以后跟我成亲,恐怕日子不会好过。“ 秦淮茹说完这话,还瞪大眼睛观察何雨柱的反应。要是他能为自己辩护,那確实值得託付终身;若只是袖手旁观,那还是算了。 就在秦淮茹话音刚落,一旁的何雨柱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权衡,他最终决定替秦淮茹澄清事实。 “各位,请先不要急於下结论,毕竟我们是邻里,事情闹得太大对谁都不好。“ 经过內心的挣扎,何雨柱下定决心要帮助秦淮茹洗清嫌疑。 《何雨柱的抉择》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他刚一落地,身旁的执法员瞬间警觉起来。年轻的小王更是悄无声息地靠近,站在了他的身边。儘管没人开口,但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 这些执法员虎视眈眈的样子,仿佛隨时准备行动。何雨柱虽不畏惧,但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作为一名精明的人,他从对方的表情中读懂了威胁。 就在这一刻,何雨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本想低调行事,却因一时衝动惹恼了这些人。他知道,得罪这些执法员可不是小事。四合院里,李云的影响力无人能敌,连领导都要敬他三分。现在与执法员撕破脸,今后的生活將变得艰难。 站在原地,何雨柱没有多言,但眉宇间透出的愤怒清晰可见。他微微一笑,平静地说了一句话,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同志,您別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说了自己的真实感受。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妥,我这就收回这话,千万別为此生气,太不值当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向执法员道歉无伤大雅,但如果让他们察觉到什么端倪,以后的事就麻烦了。正想著,执法员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柱迅速转了转眼珠,嘴角带笑,试图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避免执法员对他產生误解。 听罢何雨柱的话,执法员根本没搭理他,但秦淮茹却很高兴。他知道,何雨柱此刻能为自己发声,意义重大,这意味著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而,何雨柱沉浸於执法员原谅他的喜悦中时,李云已带领年轻员工朝四合院方向走去。既然要搜查金戒指,秦淮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作为当事人,他必须去看看事情如何解决。 “等等,既然要搜我家,那我也一起去。如果真找到金戒指,你们怎么处理我都接受;要是找不到……” 秦淮茹望向眼前一切,直接说道。 第240章 240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听罢旁边何雨柱的话,立刻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迅速靠近。显然,贾张氏察觉到了秦淮茹话语中的深意,迅速走到她身旁,毕竟,面对家中被搜查的状况,他需要弄清事情真相。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感到不安,搜查的物品与他们密切相关。因此,他也下定决心过去看看,顺便凑个热闹。 “如果你没承认偷走我的金戒指,那我也无法判断真假。但我必须回家確认情况,若真是你所为,绝不会轻饶。”贾张氏语气坚定,隨后迈开步伐,大步走向四合院。 与此同时,三大爷带领的医护人员和执法员也纷纷朝四合院聚集。大家心里明白,只要搜出证据,就能让秦淮茹无话可说。目睹此景,眾人心中充满期待与兴奋,毕竟搜出这些物品將彻底坐实秦淮茹的嫌疑。 “快走!別站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去看看能不能在他家里搜出点东西。” “没错,站在这里也是白耗工夫。不如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真搜出什么,就別纵容他们了。” …… “那执法人员还在那边站著,也许真能搜到东西,谁知道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是真搜出东西,或许他就能解决医药费问题。如果是这样,我们也想去瞧瞧热闹。” 这时,周围的年轻工作人员纷纷开口,嘰嘰喳喳地討论起来。他们虽然和这件事没直接关係,只是单纯想凑个热闹罢了。 第896章:作何解释 第896章:作何解释 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已经开始朝四合院走去。医护人员和年轻工作人员都对这件事產生了浓厚兴趣。既然有人敢如此放肆,他们也想看看“三二七”事件后会发生什么。 此刻,所有人都打起精神,迈著坚定的步伐,紧跟在李明身后,向四合院进发。同时,他们也期待能在对方家中找到金戒指,看看秦淮茹如何应对。 李云带领一群年轻人前往秦淮茹家搜查,门口的老人虽未同行,却坚定认为在李明的带领下必有收穫。他们留在原地,满怀期待,同时也为李云加油打气。 “李云这次带这么多人去了,搜查结果定会出人意料。“ “李云能力出眾,他认定的事定能查明真相。这正应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纸包不住火,他既已做出此事,后果自然由他自己承担。理清金戒指的事后,绝不会轻饶她。“ “没错,最近院內发生偷窃事件,实在令人顏面尽失。若能在此时揪出真凶並交予执法者,才是恢復院中声望的关键。除此之外,別无他法。“ 儘管未能参与搜查行动,老人们依旧鼓足精神,为李云助威,期盼传来好消息。 大爷大妈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声音渐多。年轻人们也逐渐加入討论,显然这些事深深刺痛了他们的內心。於是,他们决定不放过偷窃者。很快,在眾人带领下,院子里的年轻人迅速来到秦淮茹家门口。 第897章:感谢 李云忽然停下脚步,身后的年轻工作人员也跟著放缓步伐,围到他身旁,眼神闪烁,猜测他的意图。 “既然我们要搜查他们家,就別留情面。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现在赶紧搜查每一处角落。” “这可是个机会!谁找到那个金戒指,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会感激你们。” 李云的话刚落,年轻人们瞬间激动起来,仿佛打了强心针。他们目光炽热,跃跃欲试,都想在秦淮茹家找出那个金戒指。 大家都清楚,找到戒指不仅能拉近与李云的关係,还能贏得四合院邻居们的尊重。然而,就在此时,李云微微转头,看向身边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第898章:是不是你投的戒指 这一刻,李云將事情的真相遮掩得滴水不漏,所有人都认定是秦淮茹偷了戒指。 儘管尚未找到证据,但眾人深信,在李云的带领下,这枚金戒指定会被寻回,届时四合院也將恢復往日的寧静。 “李哥,您就別担心了。我们去了必定会认真搜查,既然是她犯了错,就绝不能轻易放过。” “您只管放心,她家就这么点地方,只要我们用心找,一定能查明真相。” “没错,领导,这事您就別操心了,交给我就行。我们保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么多人来了,一人守一处,一轮轮搜下来,肯定能找到东西。李哥,您就在这儿看著,我觉得这女人绝非善类,给脸不要脸,別怪我们不客气。” 站在一旁的年轻工作人员也明白了,李云这样做是为了给秦淮茹足够的面子。可他们不仅没领情,还毫无察觉,若真搜出那枚金戒指摆在眼前,恐怕他也无话可说。 这女人在轧钢厂口碑极差,靠投机取巧和手段占便宜。 院子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正想著法子整治她。 好不容易等来这次机会,谁也不愿错过。更何况,这次行动由李云带队,他可不是普通人,能力不容小覷。 再说,执法人员已在门外,授权搜查,所有程序都合规。 “行,我相信你们,快去搜查吧,我在这儿等你们。” 就在这一刻,为了避免嫌疑,李鱼直视面前的工作人员,同时举起双手示意。他的动作刚落,眾人如潮水般冲向秦淮茹的住处。 这时,李云心里已有盘算:先把金戒指放出来,隨便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他们发现,秦淮茹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 第899章:无法预料 李云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目光落在冲入秦淮茹家中的眾人身上。他低声喃喃几句,隨后身后的几位街坊邻居也陆续抵达院子。 “有理由亲自处理这事,我坚信她不会有好下场。”一位大爷摇头说道。 “哎呀,即便他们是夫妻,竟做出这种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如今已成这样,得罪了李云,找到那个金戒指,她必定难逃责罚。如今执法人员在此,或许当场就会被抓走。” 秦淮茹和何雨柱奋力穿过人群,出现在院子中央。 “你们太过分了!想要让我出丑?你们还不够资格。我已明確表示不知情,若真搜到什么,悉听尊便;若无,此事绝不会轻易了结。” “唉,不知大家为何如此行事,同为邻里,做出这种事实在不该。” “要不就此罢手吧,查不出结果,对谁都不好。我相信秦姐不会做错事,儘管家境贫寒,但绝不会行不义之举。”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意识到自己得罪的人是李云。李云在院中威望颇高,眾人皆围著他打转。何雨柱便趁机提高嗓音说话,希望能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他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旁边站著的大爷大妈们的注意,但此时没人愿意搭理他。毕竟大家都信任李云,既然他说要搜查大家的家,那想必已掌握確凿证据。 与此同时,几个年轻邻居正仔细搜查秦淮茹的屋子,从进门起便逐个角落检查。他们尤其注重不显眼的地方,將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两人进入房间后,便开始认真搜寻。 贾张氏仅有两间房,却挤进了七八个人。搜查的人手忙脚乱,四处转动目光寻找线索。从进入房间开始,他们的搜查態度愈发专注,动作迅速而细致,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传出。 第900章:不要放 工作人员彻底搜查后,房间已被弄得一片狼藉,但始终不见那枚金戒指的踪跡。这么小的东西,藏在哪都不奇怪。 看著眼前混乱的场景,周围的眾人內心的热情逐渐冷却。本以为跟著李云能找到东西,可如今搜查大半竟毫无所获。原先的期待和热情,也慢慢消退了。 当然,就在此时,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对於这枚丟失的小金戒指,即便找了许久仍未发现,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就在眾人埋头寻找之际,鲤鱼迈著坚定的步伐来到屋內。 “別放弃!仔细搜查一遍,我就不信在这房子里找不到东西。他们的想法我能不清楚吗?肯定就藏在这儿。大家千万彆气馁,一定要坚持找下去。” 听闻李云充满力量的话语,院子里的年轻邻居们再次投入搜寻工作。他们神情专注,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值得被仔细检查。就在大家全神贯注之时,李云悄然走到门后的角落。 突然,他注意到一块青砖微微鬆动,缝隙足够手指插入。 李云灵机一动,若將金戒指藏於此处,只需稍作引导,让搜查者轻易找到,届时那个刁钻的女人秦淮茹便会哑口无言。 说做就做,李云迅速行动起来。他观察到邻居们已全身心投入搜查,根本没留意他的举动。於是,他果断將金戒指放入砖缝中,只待时机成熟再透露线索。 此刻,除了一心寻找金戒指,所有人都无法顾及其他。 91章:提醒 李云微微向后点了下头,嘴角隨之退后一步,动作缓慢地从口袋里拿出原本属於贾张氏的金戒指,將其塞入墙缝中。 接著,他迈前一步,站到了客厅中央。周围的邻居正急切地寻找金戒指,却没人察觉李云方才的小动作。 “仔细搜查,別遗漏任何角落。哪怕是一丝一毫,砖石缝隙都不能放过。”李云看著忙碌的人群提醒道。 就在金戒指嵌入墙缝之际,李云观察著邻居们的搜寻,適时出言提醒。听见这话,现场的工作人员立刻明確了搜查方向。年轻邻居们心知肚明,李云是在引导他们关注细节。 “李大哥这是在帮咱们指路呢,咱们已经翻遍每个角落,依然没找到。” “说不定真如传言,被那女子藏进墙缝。我这就逐一检查墙缝。” 眾人瞬间领悟,参与搜寻的年轻人个个心思机敏。 即便李云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他们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时,秦淮茹、何雨柱以及几位年轻的工作员和医护人员都在场。李云虽有想法,但嘴上说得並不明確。 常言道,意已明,能否领悟全凭各人悟性。 此时,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格外机敏。当他看到李云落地时,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身旁的同事。 第241章 241 望著眼前的情景,他开始指导大家:“这么小的金戒指,也许藏得很隱秘,或许在墙缝中。你们俩负责检查房间,你们俩去查看贾张氏的房间,確认是否属实。” 听到李云安排后,几名工作人员立即行动起来。然而,还有两位年轻人愣在客厅,未接到任务。刚要开口询问时,院子的邻居抢先开口补充道: “別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正在搜查房间,这里作为客厅非常重要,我们三人负责检查客厅。你们从门缝开始排查,我就不信戒指会藏得如此隱秘,连我们都找不到。成败在此一举。” “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用心,真相定会浮出水面。” 就在这一刻,那位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虽无人指派他指挥,却因他的言语让周围的人信服。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不但没有异议,反而立即行动起来,按照他的指示忙碌起来。 尤其是客厅里的两位年轻邻居,当他在墙缝边专注查找时,他们立刻奔向门两侧,仔细检查每一寸墙面。 “务必认真搜寻!这人藏东西的手法很隱蔽,现在我们有了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他叮嘱道。 而院子中的邻居却突然高声惊呼:“天哪,金戒指!我找到金戒指了!” 顿时,搜查的人们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向声音来源。原本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寻找线索,期待揭开谜底,不仅能提升自身在四合院的地位,还能与李明维持友好关係。 这时,不仅是执法员,连医院里的年轻医护工作者也期待能解开这个谜团。毕竟,若能找到金戒指,就相当於贏得了一份大奖。 第93章:羡慕 就在这一刻,找到金戒指的邻居激动地大喊起来,双眼瞪得滚圆,手握金戒高举过顶。眾人见他如此迅速地寻获宝物,有的既惊讶又略感失落。大家都期待能找到这枚戒指,若成功,定会被誉为院中英雄。 此刻,那名年轻员工的发现无疑让他人失去了机会。先前疯女人矢口否认盗窃戒指之事,还出言狡辩戒指不在她家,如今戒指被找到,她的说辞自然无人採信。即便何雨柱在一旁试图佐证,也难以令人信服。 欣喜之余,这位邻居转向一旁的李云,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芒。“李大哥,看,我终於找到这枚金戒指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您帮忙鑑定一下吧。这事儿总算了结,太好了!” 第94章:看你怎么应对 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刚找到的金戒指迅速递到李云手里。儘管李云只是四合院里的普通住户,但在大家心中,他在这一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想到此处,眾人目光扫过四周,嘴角微微上扬。 “金戒指既然找到了,不妨鑑定一番。他们一家人都在场,我不信他们还能如何狡辩。“ “唉,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既然戒指已现,何必硬撑?一旦真相大白,丟脸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各位稍安勿躁,现在戒指找到了,咱们一起看看他们有何说辞。“ 李云並未立即把戒指交给执法人员,而是招呼所有工作人员前来查看。確实是从他们家中搜出的证据,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反驳? 旁边邻居听闻此言,立刻激动起来。之前秦淮茹还声称金戒指与己无关,如今物证確凿,他们恐怕难以自圆其说。隨即,几位熟络的邻居赶紧將情况告知执法人员和现场医护。 就在这一刻,所有人得知消息后如遭晴天霹雳,纷纷瞪大双眼,朝左望去,步伐坚定而迅速,宛如飞剑划过,还没看清人影便已到眼前。 “事情总算明了,听说金戒指找到了,唉,你这法子真行,这么快就找回来了。有了这戒指,想必他们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有人说戒指丟了,又有人说半截没了,如今找到完整戒指,看他们怎么继续扯皮。” “罢了,我们管这么多干嘛?既然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看如何处置这事吧。那不知廉耻的秦淮茹真是不知怎么想的,偷了还抵赖,还想跟李云耍心眼,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哈哈,他家的事总算理清了。贾张氏欠医院的医药费,这下怕是躲不过去了。” “欠费本身就可疑,现在戒指找回,看他还有什么藉口。” 这时,围观的邻里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对秦淮茹指指点点,有人好奇地打量贾张氏家的情况,还有些人则期待李云能公正处理此事,证明他的公心。 旁边的大爷大妈们目睹小伙找到戒指后,也忍不住喧譁起来。 《第905章:物归原主》 不曾想,李云竟然如此迅速地找到了金戒指,这小子確实聪明。看来从今往后,他在院子里的地位定会水涨船高,成为李明最信任的人。 这人运气著实不错,没承想这么快就找到了金戒指。这结果令人难以置信,但也足以证明他的细致与专注。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目睹此景,纷纷表露心声。有人感慨:“他们这群人真是厉害,李云才一点提示就找到了金戒指。” 金戒指终被寻回,大家都兴奋不已。有人提议:“该看看那疯婆子是否愿意支付欠下的医药费了。若不肯付,便是无赖,直接交给执法员处理,免得让我们顏面尽失。” 眾人议论间,贾张氏听到消息,激动地冲向李云。他虽身形笨重,却动作敏捷。看著手中金戒指,他咧嘴一笑,满是喜悦。 “小兄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回了我的证件。这金戒指丟了这么久,今日寻回,真是令我欢喜。”贾张氏迫不及待地想確认是否为自己的遗失物品。 站在秦淮身旁的茹夜灯瞪大了眼睛,注视著眼前的一切。当目光落在手中的金戒指时,她几乎屏住呼吸,仿佛失而復得般激动。就在贾张氏说完那句话后,李云也认同地点点头。既然金戒指已经找到,那就確认它是否属於贾张氏,一旦確定,后续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行,既然金戒指找到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想必你对它再熟悉不过了。你看看这枚金戒指是不是你的。” 李云话音刚落,贾张氏听到后立刻表现出强烈的喜悦。她迫不及待地接过金戒指,仔细端详起来。她的脸庞逐渐浮现出复杂的情绪,先是紧张,隨后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 “没错,就是我的!这戒指上的印记完全正確,真是太感谢了!” …… “另外,这枚金戒指的纯度不高,表面还有些杂质,大家看看就知道了。”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举起手中的金戒指,高过头顶,目光扫视周围的一切,开口便道,特意提高了嗓音,確保院子里所有人都能听清她的话。毕竟院中站著许多人,从前或许对她说的话半信半疑,但如今金戒指已寻回,这无疑是最有力的证明。 站在秦淮茹身旁的她,此刻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金戒指如此迅速地被找到。她从未见过这枚戒指,甚至怀疑是贾张氏故意闹事。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无比尷尬。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如何回应,即便何雨柱此刻站出来为她辩解,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了。邻居將金戒指找出来后,秦淮茹早已慌了神,意识到自己的否认已毫无意义。而一旁的何雨柱也有些手足无措,之前他还力挺秦淮茹,如今却可能因这件事失去四合院里的人缘。 儘管他在轧钢厂只是普通职工,但在四合院里,他十分在意脸面。之前帮秦淮茹说话,是因为他们即將成婚,不得不承受巨大压力。 此刻,若他们已拿出最有力的证据,即便自己不愿承认,恐怕也无人再信她。 於是,面对眼前的局面,何雨柱也不禁陷入纠结。若继续为她辩解,院里的邻居定不会放过自己。 2.0 李云的態度难以捉摸。得罪他,即便结了婚,没有杨厂长支持,自己的脸面也会尽失。之前听从他的安排拿出的钱,如今恐怕也难以追回。 第907章:今后该怎么办 甚至,何雨柱此刻內心怒火中烧,情绪全写在脸上。他虽渴望娶她,却不愿因这桩丑事与她成婚。 他终於明白,既然事情已至此,无需再多纠缠,这种人只会拖累自己。 此刻,他对李云下一步的举动毫无头绪,因为对方心思深不可测。 看著眼前的一切,何雨柱几近崩溃。 “她究竟为何如此?竟做出这般丟人事。以前我待她不薄,她家境也有所改善,怎料如今竟做出此事。若真与她成婚,今后该如何自处,连院里人的看法都难以承受。” 何雨柱深知,若真与她成婚,必將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此刻凝视眼前情境,他下意识吧唧嘴,本想替秦淮茹发声,却不知如何开口,唯恐言多必失。 一旁秦淮茹卑微的模样映入眼帘,虽心生怜悯,但他仍克制情绪。他清楚,一味盲目相助只会树敌满院,到头来自己处境更糟。即便看清现实,何雨柱依旧纠结万分,甚至萌生让她出面为自己辩解的想法,但转念又作罢——婚姻与否是小事,绝不能让院內人心生异样。 於是,他瞪大双眼陷入深思。而秦淮茹也在这一刻目光转向他,儘管满脸求助之色,他也只能按捺不动。毕竟,面对当前局面,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242章 242 此时他悄然低头。秦淮茹岂会不明真相?见何雨柱这副姿態,她已明了其意。既如此,他也无意相帮,她也只能接受现状。 秦淮茹本以为嫁给何雨柱后能有所获益,但如今不仅没得到好处,连求他帮忙说话都变得艰难。此刻站在贾张氏身旁,秦淮茹心中满是不满。她明白接下来可能面临威胁,却无悔意,因为已无退路。即便如此,她仍决定坦然应对,看看对方如何施压。就算执法员到场,她之前的藉口或许也能过关。 意识到这一点,秦淮茹转向贾张氏,虽未开口,却先发制人,试图探知对方的心思。“妈,您怎么总把责任推给我?我竟不知您还有个家传宝贝。看来您根本不打算把它给我,甚至没把我当自家人。这些事我现在总算看清了。” “您年岁大了,记忆难免模糊。若金戒指真藏这儿,您怎会忘得一乾二净,还一口咬定丟了?如今东西找到了,这事没您想得那么简单。咱们是一家人,谁会拿您的金戒指?” “再说,我从前从未见过这些物件,怎会突然偷您的金戒指?您想想,咱家正困难,贾东旭还在住院,我满心都在想怎么帮他,哪有心思动您的金器?我绝不会沦落至此。” 话音刚落,秦淮茹的话果然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 就在听她说完这番话时,贾张氏觉得她的话似乎有些道理,甚至差点就被她带入其中。 秦淮茹刚说完,他转了转眼珠,觉得她说得有几分可信。儘管內心如此想,但他清楚,秦淮茹绝非善类。这女人心思縝密,令人防不胜防。 第909章:开玩笑呢 第909章:开玩笑呢 秦淮茹嘴上说得轻鬆,可她內心的真实想法却无人知晓。就在贾张氏准备回应时,突然想起她过往的作为——家中富裕时都不愿为孩子支付医药费,此刻再提这些话,定是在欺骗自己。 “秦淮茹,没想到你竟如此狡猾,差一点我就信了!” 贾张氏思忖后恍然大悟,明白秦淮茹此刻是在刻意拉近关係,企图將偷金戒指的事推卸到他人身上,好让眾人不再责怪她。如今戒指已找到,之前眾人还说是她所偷,现在她却改口,反咬一口,称是自己遗忘所致,显然是为了撇清责任。 见此情景,贾张氏双眼圆睁,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工於心计。 这时,贾张氏心中先是一阵疑惑,隨即看清了整件事的本质。 然而,既然她已经这般表態,就不能再给她机会。必须让她明白自己的態度,否则即便將来她与何雨柱不成,也应让她清楚自己在家中的重要性。 当然,就在此刻,看著眼前的一切,贾张氏迅速將事情解释清楚。 “秦淮茹,別再说了!那些话我一句都不信,这金戒指明明是你偷的,现在却说我忘了?怎么可能?这是我家传的宝物,我只会在家里遇到困难时才考虑把它卖掉换点钱应急,这是我留给孙子结婚的钱。”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忘?你竟开这种玩笑。这些东西肯定是你偷的,说不定就是你放这儿的。不然我之前把家翻遍了,怎么会没发现这种东西?”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望著眼前的情景,像疯了一样,对秦淮茹大声斥责起来。 当然,就在听见贾张氏的话后,秦淮茹本想藉此获得些好处,求得原谅,但没想到毫无收穫,反倒是这疯女人似要扑上来撕咬自己。 说到这里,坦白讲,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內心还是有些发怵的。 第910章:这样的藉口谁会信? 第910章:这样的藉口谁会信? 此时,她心中已十分清楚,现在害怕又有何用?既然你这个傢伙为那个冯老太婆撑腰,那我面临的大概率就是牢狱之灾了。 “妈,您別这么说,年纪大了难免健忘,找到了金戒指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您现在就別担心別的了。” “事情既已查明,咱们就私下了结。常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般宣扬出去,岂不让邻里笑话?你知道咱们家人在四合院的地位,这话传开,不仅损了咱们家的顏面,还影响到东旭的康復。他如今还在医院,而你的儿孙也遇到了麻烦,尤其是孙子,日后还要成家立业。你这行为岂不是毁了家族的声誉?若让外人知晓,不知会如何嘲笑我们。” “依我看,这件事就此作罢,咱们自行解决就好。这种事我最清楚不过,看看,一提起来就招来这么多人关注。话说完,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邻居们,带著几分审视。 此时,那些站在旁的大爷大妈们根本不信秦淮茹的话。他们深知这个女人的为人,她此刻找藉口,不过是为自己开脱。说不定这金戒指就是她偷来的,只是碍於对李云的情面,才出此言。 儘管眾人看得分明,却无人愿意替他们说话。贾张氏平日里就树敌不少,得罪了许多人。在这种情况下,指望这些人帮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再说她家里的事就够麻烦的,还是少参与为妙。 “看看他们家那些人,在这种时候还在內斗,不知道是忘了规矩还是真做了亏心事。院子里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连执法员都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些刚走出屋子的大爷大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议论起来。甚至有些人已经认定,秦淮茹之所以想过得幸福,全凭她自己的小聪明。 第911章:轧钢厂的事我们知道 第911章:轧钢厂的事我们知道 不然在轧钢厂,她也不会和这么多男人不清不楚。听说不止一个男人打过她的主意。 这时,因为秦淮茹这种女人太过精明,即便轧钢厂里有很多男人对她抱有幻想,却没人敢真正接近她。 此刻,秦淮茹也意识到,这就是她的优势,是她骄傲的资本。 不仅在轧钢厂如此,在四合院里她也越来越大胆。 看到眼前的一切,大爷大妈们瞪大了眼睛,他们对这些人敬而远之。儘管事实摆在眼前,但大家都不愿过问他们家的事。若不是李云此时开口,大家可能还不清楚他们家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两家的事真够多的,早知如此,就不该多嘴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云看透了秦淮茹的心思。面对眼前的局面,他听著周围大爷大妈们的討论,內心有著自己的想法。 作为四合院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视角与这些人有所不同。因此,他决定將此事交由执法员处理。 “大家別爭了,事情已经基本清楚,执法员也在场,就让他们来解决吧。” “至於金戒指是否是他所偷,执法员调查后自会真相大白。” 人群中议论纷纷时,李云站出来坚定地说了这句话。原本喧闹的院子立刻安静下来。执法员听到这话,既惊讶又意外,毕竟以往李云对他们的態度一向冷淡。 第912章:不给面子 曾经,李云连领导的面子都不给,更別说普通警员。然而此刻,他竟然主动请求执法员介入,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领导,这是怎么回事?您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把这么棘手的事全推给我们,换了大领导来,怕也没这么大方吧。” “这事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我们得好好琢磨一下。” “凭什么让我们干这活?这不是成心给我们添麻烦吗?按理说,这责任该是他担著才对。如今他一甩手,把难题丟给我们,真让人左右为难。” 听到这话时,周围的年轻工作人员面面相覷,李云的信任让他们既震惊又不安。但看到眼前的一切被认可,他们的內心也涌起一丝喜悦。 站在一旁的执法队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能让眾人如此敬重的,唯有李云。多亏李云给他们台阶下,让大家意识到手中的权力有多大。 若李云选择独自解决,眾人虽无异议,执法队也不会拒绝协助。可此刻,听完李云的话,眾人瞪大眼睛,院子里的人也激动不已,因为他们明白,若是这任务交给邻里,结果定会截然不同。 毕竟,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从小就相识,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要留些情面,事情或许能更顺利地收场。 第913章:守护一方安寧 就在李云话音落下之际,不仅身旁的工作人员瞪大了眼睛,连院子里的大爷大妈们也露出了喜悦之情。 此刻,这些老人之所以高兴是有缘由的。他们明白,若是交由李云亲自处置,或许他会顾及邻里情谊,对事情的处理態度相对温和。但若是让执法员介入,必定会依法办事,公正无私。 想到这一点,身边的年轻工作人员也对此產生了浓厚的兴趣,周围的人更是纷纷鼓掌赞同。 “李云大哥说得对,这事得交给执法员来解决。这是偷窃行为,若总由我们自行判断,这些人可能学不到教训,將来还会重蹈覆辙。只有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能长记性。” “没错,这件事必须依法处理。拿了別人的东西就得承担责任,指望在这里得到宽容,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谁干的?他心里肯定清楚。一旦交给执法员,局面就会截然不同。如果他现在能主动承认错误,倒是明智之举。” 眾人听后,对这一决定更加坚定了信心。 甚至有邻居此时已公开表態。 第243章 愚者 看著院內邻居反应激烈,执法员也充满斗志,步伐坚定地来到人群中央。 “既然李云这么说,那我们就按规矩办事。对那些偷窃者,绝不姑息,应罚则罚,该抓必抓,绝不能让他们留半点顏面。” 確实如此,对他们讲情面又有何意义?所以大家支持依法处理,让偷窃者付出代价。 执法员话音刚落,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附和道:“我们相信大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儘管此刻不便多言,但他们愿意支持领导的决定,期待获得理解。 於是,眾人目光聚焦於此,齐声表示赞同。 与此同时,丟失戒指的贾张氏得知李云將此事交由执法员处理,內心掀起波澜。 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衝击。 毕竟秦淮茹太过不理智,当眾与己爭执,即便抓她入狱服刑,对她也无实质影响。 “她如今该知晓我的手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让她尝尝教训,明白四合院不容轻视,哪怕年长,我也值得他人三分敬畏。” 即便此刻,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听闻此消息后,也觉得李云提出此事是为她带来慰藉和援助。因此,尤其是在秦淮茹面前,她的態度显得格外强势。 当然,听完这话,站在秦淮茹身旁的她內心忐忑不安,此刻这种情绪不断涌现。 她心中清楚,李云绝非等閒之辈,若要置她於死地,根本无需开口,也许转瞬之间即可。 所以,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的局面,秦淮茹也不禁睁大了眼睛,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手足无措。 然而,她也明白,如今能依靠的或许只有何雨柱一人。於是,她转动眼珠,將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目睹这一切,他已无计可施,只能默默望向四周,期待有人能为自己发声。 尤其是何雨柱,即將成为自己的伴侣,若此时他还保持沉默,那这段关係又有何意义?嫁给这样的人,期望在自己困境时能获得支持,遭遇困难时能有保护,岂不成为空谈? 因此,此刻秦淮茹睁大双眼直视何雨柱。 当然,何雨柱心里也清楚,若此时为他发声,势必会触怒眾人,即便如此,他的內心依然有些犹豫。 而就在此时,周围的人並未给他们过多时间思考。就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年轻执法人员已团团围住了秦淮茹。 第915章:必定是你 “李云也在场,有什么事直说就好,別让我们逼得没辙,到时候真把你带走,就別怪我们不留情面。” 眼前这些执法人员面对这个看似疯狂的女人,语气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立刻附和起来,似乎想要藉机推波助澜。 “就是她偷了我的金戒指!我家平日里本就规矩,绝不会教出偷窃的孩子。这一定是她乾的,绝不能轻饶,必须带走她!”贾张氏情绪激动,还不停煽风点火,希望执法人员能加重处罚秦淮茹。 儘管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儿子,但自她进门后,贾张氏从未真正接纳过她。不仅在生活中处处刁难,工作中也不放过任何机会给她製造障碍,甚至暗地里常传閒话。 听著院子里眾人的议论,看著李寧脸色的变化,站在一旁的执法人员瞬间明白了个中缘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执法人员毫不犹豫地迈开坚定的步伐,迅速走到秦淮茹面前。 当然,眼前的执法员反应如此强烈,迅速来到她面前,秦淮茹身旁的秦淮茹眼睛瞪得溜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毕竟,院子里的人不再与他交谈,而执法员更是在李明的要求下,准备追究他的责任。 就在这一刻,望著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执法员,秦淮茹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执法员显然不会再给他留任何余地。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就凭你那点理由,你觉得能让人信服吗?你婆婆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换句话说,你在轧钢厂领工资的日子你都能记清,怎么会忘记这么贵重的事物?你真是异想天开。” “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竟敢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欺骗我们。我们见过太多事了,你以为还能糊弄过去吗?你当我们都傻吗?” 第916章:你们是干什么的 听到领头执法员的话,秦淮茹显得毫无退路。身后的执法员们也鼓起了勇气,看著眼前的状况,根本不想再给他任何面子。 既然领导已经明確表態,这些执法员內心更加確定,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不仅偷窃还不肯承认,还想用言辞敷衍所有人。 院子里的这些人,虽年岁已高,对眼前事未必全然明了,甚至有人不明就里。但站在旁侧的执法员,绝非易欺之辈。 此刻更让执法员底气十足的是李云的默许,於是他们紧盯著眼前情形,心中暗想,若非碍於命令,真想立即將秦淮茹带往所里彻查。 儘管如此,无人敢擅自行动。只听她挑衅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执法员又能如何?抓我啊!我说的话你们不信,那你们该信什么?又该听谁的?莫非那些胡言乱语?” “放肆!谁胡言乱语偷窃还抵赖,你这妇人也太狠毒!” 恰在此时,眾人心生反感,面对这般囂张態度,已不愿再留情面。执法人员瞬即反应过来,目光如炬般扫视四周。 就在话语落下之际,周边的视线瞬间凝聚,眼中儘是鄙夷。此刻,四合院內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所有人齐齐循声望去,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917章:噩耗 几名年轻工作人员神色凝重,急促地跑向四合院大门。围观的大爷大妈们立刻围上来询问。 “你们几个年轻人是哪个单位的?来这儿做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还热闹得很。” 年轻工作人员没有多想,回答道:“我们是医院的。贾东旭病情急剧恶化,可能危及生命。他胳膊和腿上有好几处粉碎性骨折。我们现在是来通知家属的。” 听到这话,围观的人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医护人员迅速赶来,其中两人疑惑地问: “你们怎么来的?怎么回事?我们本来是来跟这个女人討医药费的,结果耽误了这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要是知道是这种情况,我们才不来呢。领导是怎么安排的,让我们处理这种棘手的事?” “对啊,我们对此完全没经验。领导到底怎么想的?这分明是在考验我们。要是早知道是这事,我肯定不会来了。” 儘管如此,年轻医护人员既已抵达此地,面对眾人,依旧微扬嘴角,隨即开口道:“放心,我们来就是为你们提供帮助的。事情说得越严重,他们就越会重视,到时医药费自然能轻鬆追回。“ 此话出口之际,身旁一名年轻工作人员朝同事使了个眼色。虽动作细微,但眾人瞬时心照不宣,明白了其中深意——他们是来帮忙討债的。此刻,刚到的两位医护人员的话让眾人对领导安排的任务有了新理解,之前对领导的某些看法也隨之淡化。 然而,贾张氏听闻此言,意识到孩子的处境已如此艰难,內心悲愤交加,满是悔恨。他怎料想,自己的孩子竟陷入这般境地。若非那枚被偷走的金戒指,一切本不该如此。 想到此处,他愈发痛苦,將责任归咎於秦淮茹。若不是她偷窃,儿子早就接受了及时治疗,何至於今日这般模样。 於是,当年轻工作人员说完这番话后,贾张氏怒不可遏,双眼圆睁,转头冲向秦淮茹,状若疯狂。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偷了我的金戒指,我的孩子也不会延误治疗。今天我和你没完,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別想活著!”贾张氏哭喊著,情绪激动地朝秦淮茹扑去。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惯用哭闹手段,却没想到她反应如此迅速。此刻,所有人都惊呆了,望著眼前的一幕,仿佛面对的是个魔鬼。 贾张氏一边號啕,一边向秦淮茹衝去。眾人瞪大双眼,无一人敢开口插话。此前,年轻员工还未到时,大家正討论医药费用问题。当时贾张氏还算冷静,因为孩子已在医院接受治疗。然而,当医护人员再次强调病情紧迫时,她竟有种將秦淮茹置於死地的衝动。 此刻,贾张氏怒不可遏,双眼圆睁,嘴角微微抽搐。听完医护人员的解释后,周围的街坊邻里也开始忧虑起来。贾东旭是他们院里的年轻人,儘管平日邻里关係並不融洽,但如今大家都不免感到悲伤。 话音刚落,贾张氏恶狠狠地逼近秦淮茹,双眼因愤怒而凸起。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偷了我的金戒指,还敢编造这么多藉口。” **第919章:哭穷**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不管怎样,要是我儿子有什么闪失,你也別想好过。”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站著的一名医护人员也对眼前的事情產生了好奇,想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然而,看著身旁的这位同事,迟迟未將欠款追回,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疯疯癲癲的贾张氏此刻胡搅蛮缠,甚至扬言要与秦淮茹拼个你死我活。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终於忍无可忍,毕竟当初贾东旭住院时,她也曾出过力,却没得到应有的认可。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贾张氏的表现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家中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外人。 这时,贾张氏情绪激动地朝他衝来,他怒火中烧,决定不再给她留情面。 “疯婆子,你到底怎么想的?话说到这份上,你是不是忘了贾东旭住院时,我掏了不少医药费?你现在倒好,恩將仇报,是不是你的良心让狗叼走了?” “你去四合院问问,若不是我出了这笔钱,贾东旭能这么快进医院吗?如今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这样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问问周围的人,我可是掏了十五块,这难道不是事实?” 第244章 244 秦淮茹忍无可忍,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声质问,希望刚拿到钱的人能站出来为她作证。 “刚刚领到我那些钱的邻居们,站出来替我说句话吧。你们把贾东旭送到医院,我已经掏出了十五块,要知道这十五块对我来说意义多大,那是我积攒多年的私房钱。为了救人,我豁出去了。现在这疯婆子倒好,还在胡言乱语,你们倒是都不愿站出来为我作证,真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猛然想起自己为救贾东旭拿出的钱,那些当初得利的邻居们,如今应该站出来支持她才是。 然而,站在一旁的她无计可施,此刻唯一能帮她的,只有那些曾经从她这里得过好处的人。 因此,她多么渴望眼前这些邻居能站出来替她说句公道话,但她的期望並不意味著其他人也会这么想。 当然,就在此时,看著眼前的场景…… **第920章:落井下石** 此时,邻居家的人无人愿意为秦淮茹开口。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帮这种人说话只会让自己难堪。她在轧钢厂靠手段占了不少人的便宜,如今从她身上捞点小利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所以,之前从秦淮茹那里拿到十五块钱的邻居,儘管每人分到了五块钱,这让他们很是满足,但没人愿意为她说话。 “想让我们帮你说话?简直痴心妄想!谁知道你那钱从哪来,又不是你的私房钱,现在让我们替你说话,怎么可能?” “就是,不要脸的女人!让我们帮你说话?这些钱赚了也是该赚的,跟你半毛钱关係都没有!” “没错没错,这种人就该受点教训。反正这钱又不是他的,咱们拿了也不心疼。” 秦淮茹此刻多么希望身边的邻居能站出来替她说话,但屋子里鸦雀无声。她转动眼珠,仔细打量院子里的这些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也像那三个人一样,拿到了钱后装可怜、忘恩负义,反而不帮她说话。 於是,她瞪大眼睛,开始寻找那三个邻居的身影。 而就在秦淮茹刚给那三人好处的时候,他们早已不见踪影。毕竟,在他们看来,帮这点小忙根本不值一提,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本是分內之事,哪怕没拿一分钱也是理所当然的。 ... ... ... 尤其是当秦淮茹在街上碰到他们时,差点闹出笑话。最后迫於压力,她不得不把剩下的钱全都討回来。 当然,这时他们心中暗自得意,因为他们深知秦淮茹在院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当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时,这三位邻居绝不会主动站出来。要是事情传出去,院子里的人知道了真相,肯定会责怪他们袖手旁观。 第921章: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看著眼前的一切,三名邻居早已不见踪影。秦淮茹虽站在旁边,转动眼珠仔细查看,却未能发现他们的身影。 “这三个没义气的东西,跑哪儿去了?给了他们钱后就消失无踪,太过分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给他们,他们或许也奈何不了我。” 望著周围,秦淮茹虽满心怒火,却也无可奈何。眼前的情景让她几乎绝望,她清楚地知道,若这三位邻居不出面相助,除了何雨柱可能为他说句话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帮忙。 就在这一刻,原本指望他们能给出些答案,结果兜了一圈,依旧找不到人。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做了件糊涂事,当时怎会一时糊涂,轻易拿出自己积攒的十五块钱私房钱。 儘管懊悔至极,他深知这笔钱已难以追回。此刻,邻里们议论纷纷,而秦淮茹也明白没人会帮他说话。加上婆婆贾张氏在一旁絮叨,他此刻的心情已跌入谷底。 第922章:別想离婚 四合院里,平日里他並未积攒足够的威望,因此此刻也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尤其是眼下,在李明的带领下,工作人员迅速找到了丟失的金戒指。这让他內心无比沉重,因为金戒指的现身意味著他之前关於清白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秦淮茹此刻心情复杂,悲伤与不甘交织,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她甚至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给予一次改正的机会,但同时意识到李云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此时的李云,儼然成了四合院里的权威人物。秦淮茹陷入深深的沉思,面对眼前的局面,她虽感无助,却也明白无路可退。 而一旁的何雨柱虽未替秦淮茹求情,但他清楚,此时想要促成两人的婚事並不容易。贾张氏的態度已悄然转变,得知儿子病重的消息后,她一心只想著如何救治儿子。公开场合下,她坚定地表示绝不同意秦淮茹离婚。 儘管这个时代远未如后世般完善,法律与程序仍不可或缺。若贾东旭不同意离婚,不愿在协议上签字,即便何雨柱再大胆也无法强行推动。 我能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便是何雨柱与秦淮茹婚后不领结婚证。或许如此,此事还有转机。 然而,在这社会中,这无疑是极严肃的问题。若二人真这么做,怕是旁人早已对他们指指点点,甚至戳脊梁骨了。 虽无人明言,但眾人皆心知肚明。 何雨柱绝不会做这种事。虽只是轧钢厂普通员工,但他向来在意脸面。若非聋老太太常包容,此时怕已被院里人责骂得无地自容。 幸而有聋老太太为他遮掩,邻里多少留些顏面。 此刻,何雨柱似已看清形势。他望向眼前,未多纠结。他知道,要秦淮茹嫁给他,必须先妥善处理金戒指的事。 340 否则,即便两人成婚,也难遂心愿。 於是,此刻何雨柱目光凝重。看著眼前境况,內心矛盾重重。原本答应娶秦淮茹,如今却陷入这般局面,他的顏面也受损不少。 此刻,望著眼前一切,他心中无比沉重。 此前已给了贾张氏一些钱,如今想討回,绝无可能。院中无人不知她的品行,一旦占了便宜,休想再拿回去。別说何雨柱给的,就连李云的钱也一样。 此刻眾人虽知此事,却无人愿帮忙。毕竟大家都明白,贾张氏家境贫寒,好不容易从何雨柱那里占了点便宜,怎会轻易放手? 看到这情形,周围的人无不瞪大眼睛。事情发展至此,金戒指出自他们家中已是公开的秘密。即便戒指真为秦淮茹所偷,她也断不会承认。 再说,偷窃之事在那个年代绝非小事,更何况是金器,价值连城。若传至执法员耳中,足够他们逍遥一阵了。 秦淮茹此刻站在一旁,又哭又闹,期望院中的长辈能助她一臂之力。但她平日口碑不佳,此时求援更是无人响应。甚至李云也沉默了,不愿替她发声。 此刻,不仅是围观的大爷大妈,就连秦淮茹和何雨柱都能感觉到,只要李云一句话,何雨柱立刻会被带走。 当然,就在这一刻,所有人目睹眼前的一切,瞳孔瞬间放大,有人甚至因恐惧而浑身颤抖。面对这样的局面,何雨柱迅速冷静下来,凭藉敏锐的判断力立刻意识到事態的严重性。 第924章:动手的前奏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突然靠近秦淮茹,压抑已久的怒火终於爆发,大声咆哮起来。即便有旁人在场嘲笑,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达成目標。秦淮茹並非软弱之人,深知此刻若不反击,后果不堪设想。於是,当贾张氏出言羞辱时,她毫不示弱地针锋相对: “你这样的人简直不知廉耻!平日里我在轧钢厂辛苦攒下的积蓄都被你占为己有,如今家里开销全靠我的收入支撑,你却在这里挑拨是非,这些帐我们该怎么算?“ “我的金戒指丟了,不知藏在哪,你倒好,跑这儿来指责我。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今天明说了吧,我没见过那些记者,看你能把我怎样。若是在公司,別怪我不给你面子。” 这时,一直沉默的秦淮茹突然开口:“你俩这样闹下去没完没了。”话音未落,他张开双臂,迎向贾张氏,似乎非要爭个你死我活不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吵,眼看就要动手,却没人站出来劝架。院里的人对他们的家庭状况了如指掌,深知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於是选择袖手旁观。 大家都明白,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放在心上,只会继续纠缠不清。所以,此刻院子里的人保持沉默,连执法所的工作人员站在旁边也未发一言。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外人插手只会徒增麻烦。 片刻后,两人果然扭打在一起,怒火已完全失控。执法员虽对此有所了解,但並未有人上前干涉,任由他们自行解决。 第925章:互不相让 第925章:互不相让 因家中事务繁杂棘手,执法员心知开口只会自找麻烦,索性静观其变,待他们自行理清后再介入也不迟。执法员与李明默不作声,一旁的眾人更是噤若寒蝉。庭院早已混乱不堪,怒骂声、呼喊声此起彼伏,连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 隔壁邻居虽未出门,却已辨明喧囂源自贾张氏家。望著眼前状况,他们不仅感到庆幸,更生出好奇之心。儘管並非同院居住,却也想出去凑个热闹,毕竟无所事事时,看看別人爭吵也算消磨时光。 就在此时,人群如潮水般涌向红星四合院,这一情况或许很快会传得街知巷闻。爭吵声愈发激烈,双方情绪失控,甚至上升到辱及祖宗的程度。秦淮茹身为女子、晚辈,面对贾张氏毫无留情,言辞尖锐刺耳,令周围邻里的长辈们都难以忍受。 目睹此景,这些长辈非但未相助,反倒乐於围观,將此事当作谈资笑料。 第245章 245 两人本就非善类,此时目睹周围邻居幸灾乐祸的眼神,心中只想著看她们的好戏。 屋內情况更是无需赘述,態度已明。无论是邻家老人、执法人员,还是年轻医护,皆心知肚明她的意图。 ... 此刻,他仅是略微后退一步,打量著身旁两个破口大骂的女人。这一瞬间,他並未多想。 看著两人爭执不下,不知医药费何时能討回,就连到场的工作人员也怒目圆睁。 遇见这样的人,真是令人倒楣。 自家孩子住院成这样,他们不仅未施援手,反而在家爭吵不断。 此刻旁人也懒得过问。 这些人这般模样,確实令人瞠目结舌。 前来討帐的医护人员望著这混乱局面,心中满是无奈。 另一方面,也告知患者家属贾东旭病情危急。若能筹到所需款项,或许还有救治希望;反之,若无力支付,其在医院的处境將难以想像。 “行了,都別吵了!执法员已经到了,还在闹个不停,成何体统?” “你们的家人、丈夫都在医院里躺著呢,难道不该想办法救人吗?现在只知道在这儿吵闹,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这时,旁边的大爷大妈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道:“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吵架,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有人觉得贾张氏作为长辈,当眾指责儿媳太失礼。但院里的其他人认为,长辈应当更宽容。 两人此刻怒目圆睁,互不相让。旁观者本是来看热闹的,却见事情愈发恶化。贾张氏和秦淮茹竟当眾爭吵,完全不顾及后果。 周围的人逐渐失去耐心,连执法人员和医护人员都感到厌烦。折腾这么久,医药费还没谈妥。 李云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说道:“把她带走!” 第927章:带她离开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这样做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你们的行为太过分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们依法行事。 李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执法员和医护人员也立刻明白了情况。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执法员迅速行动起来。秦淮茹內心十分恐慌,从未见过李云如此强硬的態度,嚇得浑身发抖。 周围的人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旁观者,多说无益,也无法从中获利。 听闻李云的决定后,眾人纷纷靠近秦淮茹。只听“咔嚓”一声,执法员用**將秦淮茹銬住。 这一举动也让旁边的贾张氏惊恐万分。 儘管他们是执法人员,但还是遵从李云的指示行事。若非李云的话,他们也不敢如此大胆。 贾张氏表面上看似不满,实则內心窃喜。看到执法员成功控制秦淮茹时,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的,没错!太好了!这小子就得吃点苦头,不然他永远不懂天高地厚,对人生一无所知。我们四合院一向以优秀著称,谁能想到他竟偷自家东西,这事若传开,多丟脸。” “我说执法员同志,赶紧把这女人带走吧!虽说是一家子,但她这样做实在过分。我绝不会替她说半句好话!” 就在这一刻,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终於开口说话了。 她话音刚落,秦淮茹在一旁本就心情不佳,听到这话更是火上浇油,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然而,她越是辱骂,在场的人对她的好感就越差。这时,旁边的贾张氏忍不住想要反击。 第928章:谁也不能动 但当她看到李云时,顿时闭上了嘴。 此时,贾张氏虽心知自己的靠山——院子中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却也明白聋老太太並未出手相助。以往家中遇到麻烦,都是聋老太太出谋划策,甚至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 此刻,聋老太太依旧未发一言,也没有现身。贾张氏忽然意识到聋老太太的意图。或许这老妇人只是想操控他们一家,才编造了这样的藉口。此刻,贾张氏对聋老太太彻底失望,甚至认为聋老太太正是看中了她的弱点,才说出那些话。 “这老太太真是令人厌恶,竟在此时说出这种话。我才不会听她的,现在不会,將来也不会。平日看似与我们相处融洽,一遇事便闹出这般乱子,实在烦人至极。” 就在此时,儘管秦淮茹已被执法员控制住,但她脸上的神情已悄然变化。她面对贾张氏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言语愈发不堪入耳。然而此刻,她並未回嘴。 而她持续辱骂之际,眼前那些执法员早已怒目圆睁,看著这一幕,实在难以忍受。 “李云,你出来主持公道!看看这疯妇多无耻,竟敢如此放肆,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若再这样胡闹,我们绝不会轻饶!” “没错,这女人太过分了!她毕竟是长辈,是你的婆婆,即便你们有矛盾,至少也该顾及体面。你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难道你想把院子里所有人都得罪完才甘心吗?” 就在此时,周围的邻居——那些长期居住在此的老人们,望著眼前的情景,心中无比清楚四合院过去的规矩。他们深知,秦淮茹此举不仅在詆毁贾张氏,更在损害整个院子的尊严。 要知道,过去四合院在四九城是赫赫有名的,提起它总能引来羡慕的目光。如今若再这般闹腾,別说外人不满,连自己人都觉得顏面尽失。 **第929章:她来干什么** **第929章:她来干什么** 此时,院中正有一群人低声议论,而一旁的大爷大妈们心里都不太愉快。就在这一刻,一声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面对执法员的行为,聋老太太手持黑色拐杖,弯腰驼背地从后院一步步走向前院。 见到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她开口便问:“你们是何方神圣?我龙老太太还在院內,竟敢如此胡乱抓人?若要带走我院中之人,总得讲个道理吧!把我四合院的人当做什么了?” “別说你们,就算你们所长来了,也该给我几分薄面。要想带走我院中之人,必须解释清楚,不然谁都別想动他们一根手指头。我虽年迈,但我儿媳仍有应对之力。” 这番话让周围的人都震惊地睁大双眼,没想到聋老太太在此时出现。她的声音让执法员也感到了压力。原本打算立即带走秦淮茹的计划,此刻也被迫暂停,眾人將目光投向远处。 聋老太太持杖来到前院时,周围的人都下意识退后一步,主动为她让路。她在四合院確实很有威望,即便其他年长者也对她礼让三分。然而,话音未落,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想知道这位龙老太太究竟有何打算。 第930章:老太太做主 就在这一刻,所有人被这句话深深震撼。聋老太太眯著眼睛上前一步,目光扫过眾人,语气带著几分不悦。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抓走我们的人,连句话都不跟我打声招呼。莫非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既然你们是执法员,那就回去问问所长,是谁给的你们权力?又是谁教你们如此放肆?“ 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明显带著不满。周围人虽未多言,但都能察觉到她话中的深意。 显然,聋老太太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意在提醒这些人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涉及秦淮茹的事。儘管她没明说,但眾人皆心知肚明。 即便如此,院子里的人对聋老太太依旧存有几分敬意。他们並未当场反驳,而是默默思索著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当然,就在这一刻,周围站著的几位长辈意识到再多说也无济於事。毕竟这里有执法员和医护人员,再加上四合院里的李云已明確表態,无论如何轮不到他们开口。 这时,聋老太太的话刚落音,站在一旁的大爷大妈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甚至有人低头迴避。院內的人考虑到她的年纪,不想让她在此刻威信受损,因此对她表现出少有的敬意。 然而,正是利用这一点,聋老太太越发肆无忌惮。大家心知肚明,她这样做是为了借年龄之便占据主动。既然她丝毫不顾及脸面,那再给她留余地也毫无意义。 於是此刻,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聋老太太,有些人甚至怒目而视。但她却装作若无其事,仿佛一切从未发生。或许她自恃特殊身份,认为自己在四合院里无人能敌。 但这种想法或许只是她个人的认知,换做他人未必如此想。因此,院中人决定不再妥协,决心不再对她有所迁就。 第931章:霸道老太的囂张 “怎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聋老太太毫不掩饰地大声说道。 作为四合院中最年长的人,多年来她的权威不容置疑。 聋老太太摆出一副主事人的姿態:“怎么,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此时,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因顾及她的面子,无人敢率先出头。 四周陷入一片沉寂。 这时,执法人员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心中暗想: 老太,我们是依法行事,这件事可不小啊。 旁边贾张氏也急忙上前:“老太,您给评评理吧,秦淮茹这不知廉耻的竟偷了我的东西。我可是她婆婆,我们还是一家子呢。她连自己家人的东西都偷,实在道德沦丧!“ “胡说八道!我再说一次,你的东西不是我偷的。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我撞死在墙上,也不会去碰你的那些破烂。“秦淮茹不甘示弱。 “哎哟,您瞧瞧,老太太,大家看看,连执法人员都来了,她还这么囂张,不肯认错,装得义正词严的。再说,我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真是作孽啊!“ “你这毒辣的女人,生了这样的儿媳,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摊上你这样的人?“贾张氏气得直喘气。 “呸!你才是在胡言乱语。你以为我稀罕吗?以为我愿意天天看你那张脸?告诉你,能嫁给你的儿子已经是他的福分了,还是整个贾家的福气!“秦淮茹反击道。 “你…“贾张氏指著秦淮茹,怒目而视,激动得说不出话。 “够了!都別吵了!“执法人员及时制止了两人的爭执。 第246章 246 “老太太,事情闹成这样,您也清楚,继续下去我们都会担责!”执法人员急切地说。 聋老太太毫不示弱,仗著自己年纪大,根本不把执法人员放在眼里,態度十分蛮横。 一旁的李云看不下去了。 “老太太,您是四合院年长者,我们都敬重您,但这件事您无权插手。若阻碍执法,您也会有麻烦!”李云语气平缓地说道。 “对,说得没错!”眾人心里默默赞同。 这时,更多人站出来附和:“李云说得对,事情闹大了,谁阻碍执法都脱不了干係!” 大家起初碍於聋老太太的威望犹豫不决,但如今李云地位更高,没人敢得罪他,於是纷纷响应。 第932章:聋老太太为老不尊 “李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妨碍执法!別乱扣帽子!”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脸色难看。 李云早就看不惯她的囂张跋扈,决心让这个不守规矩的人付出代价。 “老太太,我没错。您年纪最大,我们尊重您,但也请您別倚老卖老。给晚辈做个好榜样吧!” “胡闹!我作为长辈,说的就是对的,理应如此!”聋老太太怒不可遏,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你们这些人,就该听我的话,我始终认为只要我在,轮不到你们如此囂张! 聋老太太心中默默想著。 李云冷笑著,心想:这个老太婆也太不像话了,倚老卖老,为所欲为,还想让我们孝敬她?真是痴心妄想! 既然这样,那老太太,咱们就把这事交给执法人员评判吧。李云內心暗暗反驳。 李云的话音刚落,执法人员便急忙表示支持。 “没错,这种事绝不能轻视,若有人胆敢违抗执法,必受严惩!” 此时,李云与执法人员站到了同一阵线,眾人也纷纷响应。 “是啊,李云说得对,咱们怎能任由事情发展?” “对对对,这事儿闹得太大,岂能违抗执法?” 周围人议论纷纷,聋老太太却气得脸红脖子粗,觉得李云的行为让自己顏面尽失。作为四合院权威人物,她绝不能容忍任何人违逆自己! “李云,听好了,我是四合院里资歷最深的,所有人都该尊重我!我今日所说便是定论!” “不行!不能就此罢休,老太太,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都信任您,您必须主持公道!”贾张氏焦急地插话。 “小贾莫急,我自会公正处理。我年纪最长,理应为大家考虑。此事疑点重重,所以才暂不行动,待查清真相,若属实,那时再处置秦淮茹也不迟。”聋老太太耐心解释道。 这绝非误会,我敢断定,此事定是秦淮茹所为,没什么好纠结的,直接把她带走就好!贾张氏在心里愤愤不平。 第933章:执法所长的到来 这件事已经拖延太久,如今陷入僵局,眾人皆感焦躁。若非聋老太太从中阻挠,秦淮茹恐怕早已被带走,也不会至今仍悬而未决。 老太太倚老卖老,態度蛮横,公然妨碍执法,其行为已十分严重。若她继续这般,执法人员不得不將她一併带走。站在一旁的李云內心早已不满至极。 此时,聋老太太正拖延时间,若非围观群眾眾多,她恐怕早已態度强硬。 见李云情绪急躁,眾人愈发不耐烦。连执法人员与医护人员也眉头深锁,皆因老太太的阻挠,导致事情久拖不决。 “是啊,老太太,再这样下去,可別怪我们不客气了!”一旁的执法人员忍不住催促道。 “呵,谁敢动我们院里的人?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聋老太太毫不示弱地回击。 “听著,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把人带走!看谁敢违抗我的命令!” 此刻,聋老太太的囂张態度惹恼了眾人。儘管她受人敬重,但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她一再挑战底线,不仅不知收敛,还咄咄逼人,令人心生反感。 正当僵局持续时,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所长,您怎么会来这里?”执法人员见到来人,立刻迎上前去。 《李云的密谋》 执法所王所长亲自到来了。 李云对此似乎並无惊讶,毕竟事情拖得如此之久,换了谁都会觉得异常。 “你们迟迟未到,定是有事发生。我这才亲自前来!到底怎么回事?“王所长质问著身边的执法人员。 执法人员简要匯报了情况,隨著事情经过的陈述,王所长的脸色愈发阴沉。 “此事影响已十分恶劣,希望你不要再妨碍执法。若继续如此,別怪我不顾情面,將你带走。“王所长语气严肃。 老太太见到王所长后收敛了许多,儘管她是院中最年长者,却也明白自己无法对抗法律。此刻王所长在场,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面对普通执法人员时,她或许还能强硬几分,但如今所长亲临,她內心亦生畏惧。 “此事自有分晓,不必您操心。若有问题,我们自会处理,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王所长直言不讳。 老太太终於服软,因王所长的威慑,她再也不敢轻率行动,唯恐自己被拘捕。 第934章:李云的密谋 此时聋老太太態度软化,王所长便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带秦淮茹离开。 然而秦淮茹极不配合,又喊又叫,拼命挣扎,毕竟她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 她在那里扭动反抗,显得格外顽固。 但她越是挣扎,越是徒劳无功,身旁的执法人员毫不留情,將她带走。 王所长並未急於离开,而是走向了李云。 “年轻人,这件事得感谢你,若非你帮忙,我们可不会这么顺利地处理完。”王所长拍拍李云的肩说道。 李云平静回应:“小事罢了,若非有人从中作梗,也不至於闹到这般田地。”显然他暗指那位聋老太婆,周围围观的人心知肚明。 “哈哈,年轻人不错!客气话不多说,我还有事,改日请你吃饭!”王所长略显敷衍。 李云礼貌回礼,他没想到王所长会亲自来。王所长离开时,聋老太婆依旧带著敌意盯著他。 李云早已让她顏面尽失,此刻冷哼一声,转向人群道:“行了,事情就此结束,大家散了吧,別围在这儿,成何体统!”聋老太婆依然囂张跋扈。 眾人未作回应,今日她的行为惹得大家不满,邻里间已不再给她面子。 “你们不听话?叫你们快散开!”见无人理会,聋老太婆怒吼。 但人们不再搭理她,李云开口:“大家都散了吧,事情的结果过些日子执法人员会给咱们答覆。” 眾人配合地散去,聋老太婆气得瞪了李云一眼,愤然离去。 李云不予理会,视她如小丑,何必与疯狗计较?於是返回屋內。 李云仍在思索如何应对眼前这些恶人,目前他有三种方案可供选择。 首先,他可以悄悄將那枚金戒指放回秦淮茹的住处,藉此揭露她偷窃的事实。然而,他认为这种方式未免过於宽容,最终放弃了这一念头。 其次,李云考虑將戒指丟进贾张氏的房间,以此挑拨她与秦淮茹之间的关係,让她们互相爭斗。此法虽能激化矛盾,但並非他的首选。 最后,还有一个办法是將戒指藏於聋老太婆那里,把罪责推给她,让两人自相残杀。不过,这种手段太过阴狠,他也有所顾虑。 权衡之下,李云陷入了两难境地。 --- **第935章:李云的选择** 经过深思熟虑,李云终於做出了决定。他打算將金戒指秘密放置在贾张氏的家中,然后实施计划。 此时,贾张氏因照料住院的儿子贾东旭而不在家中,而秦淮茹也已被执法队带走,屋內空无一人,为李云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李云走出房间,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径直前往贾张氏的住所。他取出金戒指,径直走向臥室,將其藏於枕头之下。 完成这一切后,李云迅速离开现场,继续按原定计划行事。他从容地走出四合院,恰巧遇到三大爷阎阜贵坐在门外,这正符合他的预期。 “三大爷,您在这儿休息啊!” 阎阜贵闻言,抬头看向李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哦,是李云啊!我正晒太阳呢,你也想出去走走?”阎阜贵见到李云,十分客气地招呼道。院子里的人见了李云,也都对他另眼相看。 李云淡然回应:“也没別的事做,在屋里闷得慌,正打算出去转转,刚好遇见你,打个招呼。” “太好了,既然閒著,不如我们聊聊天。”阎阜贵一向吝嗇,却总爱打听閒话,所以希望能从李云这里了解些消息。 听罢三大爷的话,李云颇为欢喜。他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而阎阜贵的话正中下怀。 李云毫不拘谨,径直走到阎阜贵身旁坐下。 “三大爷,贾家出了这样的事,实在丟脸,现在街坊四邻还有其他院子的人都要拿咱们取笑啦!”李云语气平静。 “可不是嘛,这事儿传出去多丟人啊!”阎阜贵急忙附和。 “你觉得这事真是秦淮茹做的?她真的偷了那枚戒指?”阎阜贵压低声音问道。 “儿媳妇再怎么著也不至於偷婆婆的东西吧,这件事疑点重重啊!”阎阜贵皱眉,一副思索的模样。 李云听完阎阜贵的分析,点头表示赞同,有意让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误。 阎阜贵听到李云的话,也连连点头。 “你说得对,婆媳关係紧张到这种程度,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我觉得可能性之一是贾张氏自己找不见戒指,就嫁祸给了秦淮茹。”阎阜贵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李云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言,心想:猜得还挺准呢。 李云察觉到阎阜贵已入圈套,心中甚是欢喜。他对阎阜贵的性格了如指掌——不仅对自己人吝嗇至极,对旁人更是如此,而且最爱打听閒事、多嘴多舌。这种人,必须敬而远之。 然而,李云正希望他將这些八卦消息四处传播,如此整个大院便会充满话题。 一旁的阎阜贵冥思苦想,仿佛化身福尔摩斯,自认为自己的推测已然八九不离十。 第247章 怒不可遏 一旁的阎阜贵冥思苦想,仿佛化身福尔摩斯,自认为自己的推测已然八九不离十。 见目的达成,李云便不再久留,站起身拍拍衣摆,“三大爷,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他礼貌告退。 阎阜贵抬起头微笑道:“嗯,確实不早了,你走吧。” 李云回到住处,心中满是畅快。他的计划已迈出第一步,就是要让大院那些为非作歹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他早已將一颗种子种在阎阜贵心中,接下来只需静待其生根发芽。 此刻无需急躁,需循序渐进,以柔克刚。 夜幕降临,饭香四溢。李云也开始准备晚饭,他要做一顿丰盛的家常菜。在此之前,他已完成了两盘素菜、一盘荤菜以及西红柿炒鸡蛋和粉条燉豆角,最后的一道菜便是土豆片炒鸡肉。 正当李云准备动筷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咚咚咚!” 李云放下碗筷,走到门前开门,只见阎阜贵站在门外,笑容可掬,神態狡黠。 李云疑惑地问:“三大爷,您怎么来了?” “李云,瞧瞧,咱们之前聊得挺投机,再说咱们还是邻居,所以特意带瓶酒来看看你!”阎阜贵笑容可掬地將酒递向李云。 李云看著阎阜贵的表情和动作,心里明镜似的。像他这样吝嗇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送酒?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蹭饭才是真! 李云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笑著接过酒说:“这怎么好意思?既然这样,这两瓶酒我收下啦,正好我刚做好饭,一起吃吧!” 阎阜贵一听,笑意更浓,“那太好了,咱们一起喝几杯!”他原本就是衝著蹭饭来的,李云的邀请正合他意。 阎阜贵隨李云进了屋,看到桌上丰盛的菜餚,眼睛一亮。难得见肉,他已经好久没尝过荤腥,正对李云的晚餐流口水呢。 这时,李云说道:“三大爷,別站著啦,快坐下吃饭吧!” “哦哦,好!”阎阜贵猛然反应过来,赶忙入座,李云也给他取来碗筷。 阎阜贵拿起桌上的酒,又端出两个小杯子,各自斟满,一杯给自己,一杯敬李云。 他乐呵呵地接过酒,心想占便宜的事怎能错过,尤其还是自己带来的酒。 酒过三巡,李云与三大爷都有了几分醉意。阎阜贵红著脸告辞离开,李云同样醉醺醺地洗漱后上床休息。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李云醒来,活动筋骨后出门洗漱,返回途中却被呼唤停下。 “李云!李云!”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云回头一看,来人竟是贾张氏。 01 李云见到贾张氏时毫无意外,也未开口。他安静等待对方回应。 贾张氏迅速走到李云身旁,直接拉著他进了屋子。李云从未经歷过这种状况,顿时紧张起来。他疑惑不解,不明白贾张氏此举何意。此刻,贾张氏满脸窘迫,连忙解释: “李云啊,婶子带你来是有急事!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贾张氏神色焦急,“婶子在医院照顾你贾哥,好久没回家。这次回去整理东西,无意间发现金戒指竟在枕头下,这才赶紧来找你帮忙。” 李云听罢恍然大悟。原来贾张氏所谓的急事不过如此,他心中冷笑,觉得这是自食其果。但他仍维持客气態度:“婶子,这事跟我真没关係。” 贾张氏继续说道:“我知道跟你没关係,可我找到戒指了,说明这事跟你媳妇无关。你能不能去趟执法所,顺便把人带回来?” 李云急忙回绝:“我算什么?执法队怎会听我的?这明明是误会,直接去执法队说清楚不是更好?还能把秦嫂子一起接回来。” “李云啊,你也太谦逊了!那天那么多执法人员都给你面子,王所长还夸你年轻有为。再说啦,你婶子和你嫂子关係不好,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婶子错怪了她。要是让她去处理,你婶子的脸可就丟大了。” 李云心中冷笑不已,你也知道自己的脸早就丟光了,活该!平时不是挺爱挑事的吗?当初找麻烦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 表面上,李云仍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道:“既然这样决定了,那我也就不推辞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执法队要人,你觉得如何?” “太好了!你真是我们的恩人,婶子真的非常感激你!”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还得去医院照顾你贾哥呢!” 李云忙说:“行,你赶紧去吧,別耽误了!” 看著贾张氏离开的背影,李云一脸轻蔑 李云內心满是厌恶与轻视。 什么东西,求人就这么个態度?求人帮忙至少得带点礼物,谁不会说几句感谢的话?纯粹是在试探干部罢了。 其实,这本就在李云的计划之中,他还打算把这个消息传到秦淮茹耳朵里,到时候就能安心看戏了。 刚从屋里出来,阎阜贵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嚇得不轻。 “哎哟,三大爷,您这是干嘛?突然冒出来,把我嚇了一跳!” “哼!你小子怎么回事?刚刚我都看见了,看到你和贾张氏躲在一间屋子里,搞什么名堂?赶紧老实交代!” 作为四合院里的“三大爷”,阎阜贵绝不容忍院子里有人败坏风气。 此刻他一脸严肃,李云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 “您误会了,来,我偷偷告诉您。”李云拉著阎阜贵到一旁,低声说道。 阎阜贵见李明表现异常,八卦心隨之涌起,暗忖:这事儿到底藏著啥秘密? 李云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低声说道: “告诉你件事,刚才贾张氏找我,说在自己房里找到了丟失的金戒指。” “什么!这是典型的贼喊捉贼啊?”阎阜贵颇为震惊。 “小声点,三大爷!她还让我去执法所带秦淮茹回来,我都答应了。”李云续道。 “真有此事?我就觉得奇怪,这事肯定有问题。估计是贾张氏没找到东西,错认秦淮茹偷了,这不是冤枉好人嘛!” 李云没想到阎阜贵猜得如此精准,这老傢伙虽年迈,却精明得很。 “我也是刚知情,你务必守密,別告诉別人。”李云叮嘱道。 “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相信我!”阎阜贵信誓旦旦回应。 但李云心里一百万个不信,心想:信你个头,老狐狸!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话多又爱八卦,不用多久,这事肯定传开了,正合我意。 显然,李云就是想利用阎阜贵散布消息,让贾家內部自乱阵脚,而阎阜贵的自我揣测恰好促成此事,无需费心。阎阜贵真是他的贵人。 阎阜贵完全不知李云心中所思,还以为李云信任自己才告知秘密,真是个可怜的老头,怎料竟是李云的棋子。 听罢阎阜贵承诺,李云並未表露情绪,毕竟大家都明白,阎阜贵必定会泄露此事。 即便阎阜贵再保证也无济於事,李云巴不得立刻公开此事,这正中下怀。 此刻,李云暗自庆幸:多亏有你啊,三大爷!我当然信你了,若非你的帮忙,我哪能如此轻易达成计划。 清晨,李云早早起身,准备前往执法所接回秦淮茹。一路上,大院內议论声此起彼伏,尤其阎阜贵那张嘴怕是守不住秘密。如今,整个院子的人都知晓贾张氏的金戒指已找到。 李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消息定是出自阎阜贵之口。 儘管如此,他並未多加理会,他当前的任务是將秦淮茹带回,以便顺利推进后续计划。然而,当他途径阎阜贵家时,忍不住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按理说此时阎阜贵早就出门,可如今仍躲藏屋內,显然是心虚所致。李云暗自思索。 没作过多逗留,他离开四合院,直奔执法所。 抵达执法所后,李云向工作人员详细说明情况。了解缘由后,执法人员迅速行动,因所长外出,李云未能与其见面。隨后,工作人员办好手续,將秦淮茹带出。 此刻的秦淮茹状態极差,这几日在执法所备受煎熬,人明显消瘦,脸色憔悴,头髮凌乱不堪,宛如乱草堆。 当她见到李云时,眼中闪烁著喜悦的光芒,兴奋地衝上前。 李云见状吃了一惊,连忙说道:“秦嫂子,我来接您回家。” 秦淮茹听罢,喜不自胜:“太好了!小李,咱们赶紧回去吧,这里待够了。” 这段禁闭生活令她痛不欲生,不愿再经歷第二次。 看著秦淮茹狼狈的模样,李云心中暗喜,觉得她咎由自取。 待一切手续完成后,他们便离开了执法所,踏上归途。 他走在前头,秦淮茹紧隨其后。 最终,她欲言又止,將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心中疑惑,为何李云会来接自己?两人关係平平,毫无交集,怎会如此殷勤? 但秦淮茹自觉难以启齿,毕竟若非李云,她此刻怕是仍在执法所。这份情谊,让她羞於追问。 与此同时,李云暗自思忖,待你回了四合院,定让你吃苦头。 眼下他只想避开这些人,哪顾得上赔笑脸、攀谈。一切尽在他掌控,即便秦淮茹,亦或是贾东旭,都逃不过他的计划。若不惩戒,便辜负了万千读者的期待。 第940章:愤怒的秦淮茹 过了一会儿,两人终於来到四合院门口。进门时,邻居们注意到他们,纷纷打起招呼。 “李云,你回来啦?” 李云礼貌回应:“是啊,我去接秦嫂子了。” 眾人瞥见秦淮茹,勉强笑了笑点头致意。 秦淮茹看著大家的表情,心中怒火中烧。此事不仅让邻里嘲笑,还传遍了街坊。明明自己清白,却人人以为自己作恶,顏面扫地。这些天在执法所已够委屈,如今竟还有人背后议论。 此刻的她怒不可遏,决意不再听人閒言碎语,重重一甩门,“砰”的一声,愤然离开人群。 第248章 248 见到这一幕,李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內心却满是快意。他一向喜欢看这些人自食其果的模样,只盼著他们更难堪些。 此刻秦淮茹心情已跌至谷底,显然还需再添把柴火。而这火,就交给那些爱凑热闹的邻居去烧吧。她回到屋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摔门,隨后扑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昏沉入睡。 醒来时天已昏黄,她已好几日未洗澡,自被关押执法所后,身上似有异味滋生,急需整理一番。待洗漱完毕,打算將污水泼出门外。 恰在此时,门口有几个大妈正閒聊,如今的大妈们个个八卦得很。 “你们听说没?贾张氏的金戒指找著了。” “什么?那不是说秦淮茹偷的?” “非也,好像是她自己弄丟的,故意栽赃给秦淮茹呢。” 几个大妈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但当一位大妈瞥见秦淮茹时,忙朝其他几位递了个眼色。大妈们心领神会,目光齐刷刷转向秦淮茹,顿时闭口不言。 她们深知背后议论他人有失德行,於是默契地噤声。秦淮茹听见这些话,心中怒火更盛,却故作镇定,將污水泼到院外,转身回房。 她明白若表露泼辣本性,只会被更多人编排,因此强忍怒气装作毫不在意,实则內心波涛汹涌。但她绝不会就此罢休,这场风波远未结束,她心中暗骂贾张氏,全因她才落得这般境地。 第941章:秦淮茹的隱忍与反击。 第941章:秦淮茹的强硬 贾张氏此刻全然不知**,仍在医院照料贾东旭,对秦淮茹的动向一无所知。另一边,秦淮茹满心怨恨,愤怒难平。这一切皆因贾张氏而起,她决意復仇,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线。 “你们未免太放肆,別以为可以隨意欺压我!”秦淮茹厉声说道。 作为婆婆,她对儿媳如此行事,心中早已怨愤。这些天她被关押在执法所的经歷让她更加坚定了报復的决心。若非李云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贾张氏明知她是无辜的,却依旧冷漠相对。这样的婆婆实在令人寒心。 如今,贾张氏正在医院陪伴贾东旭,秦淮茹找不到发泄对象,只能暂时隱忍。待两人出院后,定会好好清算这笔帐。 “你认为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贾东旭质问李云。 李云支吾其词:“我真的不清楚。” 实际上,李云正暗自庆幸,再过几日便有大事发生。倒是阎阜贵,因泄露消息而惶恐不安,至今不敢面对李云,误以为自己辜负了对方的信任。但他並未信守承诺。 可怜的三大爷就这样被李云糊弄了,如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李云。若他知道李云的真实打算,定会痛骂他,甚至动手教训他。 李云却显得悠然自得,毫无愧疚之色,心中暗自窃喜。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再过几日,必定有更大的消息传来,到时四合院便会真正热闹起来。 贾张氏也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当前的困境。若知晓李云的诡计,她定会懊悔不已,后悔为何轻信李云。 这些皆是她自食其果,善恶终有报。 “別以为你做得没错。”李云满不在乎地回应,“我又没说要怎样对你。” 恶有恶报,李云正是以此方式惩罚他们,对付这种人就要不留情面,让他们尝尽苦果,痛彻心扉。 “你接下来要去哪儿?”贾张氏问。 “管我那么多干嘛?先顾好你自己吧。” 隨后,李云便可继续推进他的计划。 秦淮茹也在寻找机会报復贾张氏,此仇非报不可,她对贾东旭也算不错。 但这位婆婆屡次无端指责她,如此狠辣,实在令人寒心。 秦淮茹对贾张氏充满怨恨,认为自己的处境全因她而起,若非此事,自己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 第942章:热闹的大院 贾张氏找回金戒指的事已人尽皆知,眾人只等著看戏。 贾张氏带著儿子贾东旭回到大院,邻里街坊纷纷探头围观,连平日低调的阎阜贵也走出屋外。 街坊邻居们闻讯赶来,见到贾母现身,脸上露出复杂神情。与此同时,秦淮茹缓步走出屋子。 贾母对此一头雾水,不解为何邻居及家人纷纷到场。仅仅几日住院,怎会如此兴师动眾? 岂料,眾人是来看热闹的,她却错以为是专程迎接,內心受宠若惊,全然不知真相。 秦淮茹见贾张氏前来,胸中怒气渐盛。贾东旭却浑然不知事態发展,一见秦淮茹便欢喜不已。 “淮茹,我回来了。”他热情招呼。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敷衍回应:“嗯。” 贾张氏目睹秦淮茹突至,尷尬难当。因自己判断失误冤枉了儿媳,心中自知理亏,却碍於顏面未曾道歉。 秦淮茹怒不可遏,毫不客气地警告:“姓贾的,这事没完。” 突如其来的爭执令贾东旭措手不及,他完全摸不清状况。而秦淮茹则情绪激动,斥责贾张氏:“你这老糊涂,我是你儿媳,如今东西丟了就赖我。你知道我这几天在执法所受了多少委屈?” 贾张氏听罢脸色骤变,確实在此事上理亏,秦淮茹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秦淮茹言辞激烈,毫无顾忌,口出恶语,未注意到旁观者已聚集。此时,347大院早已围满看客,默默注视著这场纷爭。 李云对此乐在其中,今日的大院尤其热闹,又是一场精彩的好戏上演。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互相撕咬的局面。 贾东旭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中愈发焦急,“淮茹,你这是在干什么?有话不能回家再说吗?非要在这儿出丑。” 秦淮茹一听立刻急了,高声反驳:“出丑?你倒知道出丑,你问问你妈做了什么好事,现在我的脸都丟尽了,怎么现在才想到出丑?早干吗去了!” 第943章:离婚 听秦淮茹这么喊,贾东旭怒不可遏。 “你算什么东西?刚刚我还看见你在何雨柱怀里挺享受的呢。” 此时的贾东旭语气中满是怨恨。 他认为秦淮茹背叛了自己,如今大院里的人都在嘲笑他,这让他难以接受。 秦淮茹听后,故作可怜状,开口辩解,“东旭,你误会我了,我和傻柱並非你想的那样。” 李云在一旁摇头嘆息,为贾东旭感到不值。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连脸面都不要了。贾东旭此刻也不想再丟人现眼,他大声宣布: “秦淮茹,既然你这么想躺在傻柱怀里,那好,我们就离婚吧!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贾东旭话音刚落,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没人料到他会真的提出离婚,傻柱兴奋地咧嘴笑,认为机会来了;而秦淮茹则一脸慌乱。 “贾东旭,你还是不是男人?我是你媳妇儿,我也没做什么错事,你突然要跟我离婚,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东西,说扔就扔!” 贾东旭冷笑道。 “行,你想怎样?你不希望我戴绿帽子?好,那我就满足你。我同意离婚,之后你就跟傻柱过吧,从此我们互不往来。此刻,两人关係已僵到极点。 周围的几位长辈试图调解,然而罪魁祸首李云却在一旁乐得看戏。 “冷静!贾东旭,先听秦淮茹把话说完!” 贾东旭怒吼道:“听什么?她撒谎的话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和她囉嗦。乾脆离婚吧!” 贾东旭反覆说著离婚二字,秦淮茹听得火冒三丈。 “贾东旭,你这个混蛋!明明是你母亲冤枉我,现在你们还要一起欺负我吗?告诉你,我不怕你们。既然你想离婚,那就离吧!从此老死不相逢!” 秦淮茹气愤至极,却不知贾张氏也被李云利用了。 这一切都是李云的计谋,可惜他们尚不知情。而李云,此刻正站在他们身边。 待贾东旭回过神来,眉头深锁。 “秦淮茹,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母亲做了什么事我並不知情,我只是刚出院,別冤枉我。” “况且,我不会无缘无故地为难你。”看著贾东旭虚偽的模样,秦淮茹更加愤怒。 “那你上次在院子里打我时又怎么说?看见我和你母亲爭吵,你就帮她欺负我,对吧?”贾东旭听到这话也不悦。 “我怎么会偏袒她?我已经警告过你,別在这无理取闹。若真要爭执,我们可以回家,为何非要当著眾人的面丟人现眼?邻居们都在,你不觉得羞愧吗?” 第944章:委屈的秦淮茹 第944章:委屈的秦淮茹 “我都解释清楚了,但你还是咄咄逼人。再说,我当时打你並非故意,见你哭,我才追出去想安慰你,没想到你给我来了这么个大惊喜。” 贾东旭说完,瞥了傻柱一眼,又转向秦淮茹。秦淮茹被贾东旭的话弄得哑口无言。 她回应道:“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很清楚,傻柱一直都在安慰我,我们之间並没有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你对我不够信任,还这般对我。” “傻柱可以作证,我只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做,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对不对?”贾东旭听完秦淮茹的解释后说道,“是啊,但我都看在眼里,这就是你对我的態度吗?你为什么不拒绝?如果我没追上,你会告诉我吗?秦淮茹,从现在起,我决定和你离婚,这样你就能和傻柱在一起了。” 秦淮茹听后泪流满面,站在一旁的傻柱急忙劝道:“贾东旭,我秦姐说得没错,我们真没什么事,我只是在安慰她而已,你不信罢了。现在说话何必如此尖酸,你自己先动手打人,又怪谁呢?我秦姐没错,而且你婆婆也欺负了她,有本事你可以问问你母亲,看看她做过什么荒唐事。” 秦淮茹接著说:“这些天我已经受够了委屈,现在你还想步步紧逼吗?” 傻柱也警告贾东旭:“如果你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第249章 249 贾东旭怒气冲冲地回道:“何柱关你什么事?我还没和秦淮茹离婚呢,轮得到你多嘴?秦淮茹,看看现在的你,邻居们怎么看我们,怎么看贾家?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大家面前,你还不承认和傻柱的关係,行啊,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 听到贾东旭提离婚,秦淮茹既伤心又愤怒,明明自己是清白的,却成了最后的受害者。 这一切都源於贾张氏丟失的金戒指,她一口咬定是秦淮茹所偷,甚至惊动了执法队,將秦淮茹关押三天。秦淮茹满心委屈,面对贾东旭的质疑,她大声反驳。 “贾东旭,你母亲无端指责我偷她的金戒指,如今戒指找到却不愿承认错误。她是不是打算一直逃避责任?这样的人实在令人厌恶。” 贾东旭听完秦淮茹的话,心中疑虑更深。“你说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执法队会抓你?我母亲的金戒指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回应道:“你还不知道吗?金戒指莫名消失,大家就认定是我偷的,我无辜被关进执法所整整三天。这三天的经歷,只因一句莫须有的指控。而今你母亲自己找回了金戒指,却迟迟不肯向我道歉。” “你觉得她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这个儿媳吗?”贾东旭听出了事情原委,虽知母亲有错,但仍觉得她在公共场合爭吵实在不妥。 “妈確实错了,但我们可以私下解决此事,何必当眾爭执,撕破脸皮呢?这对谁都不好。” 贾东旭语气严肃,“秦淮茹,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希望我们能冷静处理问题。” 秦淮茹不甘示弱,“若是换作別人,她们也会接受这样的对待吗?你母亲至今未说一句道歉的话,难道我就该默默承受这一切?这场婚姻我必须结束。” 周围的长辈见状急忙劝解,试图平息双方的爭执。 “我觉得这事大家都误会了,其实根本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小矛盾,道个歉不就完了吗?过日子嘛,凑合著也能过。” “你们真打算离婚?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捨得了?依我说,別离了。” 老大爷在一旁插话,同时目光朝老二和老三示意。 老三和老二领会他的意思,开始劝和:“对啊,小事何必闹成这样?” 老三也附和:“东旭,这不是大事。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有点摩擦很正常,离婚也是终身大事,哪能说离就离?得慎重考虑。” 傻柱听后不悦地说:“几位大爷,我不赞同你们的说法。我姐要离婚,你们倒好,就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傻柱一心盼著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好让自己有机会,但三位大爷的话让他扑空了,他可不想让贾东旭继续纠缠秦淮茹,否则怎么抢人? 老大爷先开口:“傻柱,你少说两句,別人夫妻的事,你管得著吗?你先站一边去,別掺和进来。”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李云目睹这一幕笑了,傻柱见状脸色难看,但他不敢得罪李云,毕竟连三位大爷都要给李云几分薄面。 自己什么分量,得罪李云岂不是自寻烦恼? 李云也开口:“既然你们都觉得有道理,那乾脆离婚算了,免得再纠结。” ... 李云的话让秦淮茹震惊不已,她本以为李云不会同意她和贾东旭离婚,可没想到李云居然主动表示支持。全院的人都反对他们的离婚,唯独李云站在相反立场。 秦淮茹此刻態度坚决,语气严肃地宣告:“离婚!几位大爷不用再劝了,这是我秦淮茹的决定,我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 听罢此言,贾东旭冷哼一声,脸上儘是不屑。三位大爷见状,也不再多言。贾东旭隨即转身回屋,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946章:秦淮茹的態度** 眾人对这一结果难以接受,纷纷投来复杂目光,秦淮茹最终承受不住,跑离现场。傻柱紧隨其后,左邻右舍对此深感惋惜,谁也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这一步,甚至牵扯出离婚这样重大的决定,眾人一时手足无措。 隨后的日子里,傻柱与秦淮茹渐渐走近,两人关係愈发亲密。傻柱对秦淮茹展开了追求,而秦淮茹也已正式与贾东旭离婚,成为自由之身,外界不再有閒言碎语。 然而,秦淮茹始终无法忘记贾东旭。离婚当日,贾东旭的眼神淡漠至极,即使一同办理手续,事后也未回头望她一眼,逕自离开。贾东旭的决绝令秦淮茹倍感痛苦,女人天性如此,越得不到的越是珍惜。即便离婚后,她仍有些许悔意,只是世间並无后悔药可买。 他只能接受何雨柱的追求,毕竟秦淮茹离开贾东旭后孤苦无依,需要一个可靠的男人支撑生活。何雨柱老实忠厚,不会辜负她,这让她感到安心。於是最近大院的人都能看到他们形影不离,令人作呕。自打秦淮茹与贾东旭离婚后,即便偶遇也互不理睬,这更让她心生不满。 即使离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关係还是难以割捨。她故意在贾东旭面前与何雨柱亲密,就是想让他后悔当初的选择。如今她也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决绝地结束这段婚姻。几次见面,贾东旭对她爱答不理,甚至冷脸相对,这让她十分失望。 秦淮茹心中满是不甘,这一切都源於贾母贾张氏从中作梗。她本就对贾张氏怀恨在心,如今贾东旭的態度更让她怀疑是婆婆在背后操控。既然两人已成过去式,她也只能与何雨柱相濡以沫。然而內心深处,她仍期盼贾东旭能主动挽回这段感情。 此刻的秦淮茹宛如一个自詡清白的局外人,將所有过错都归咎於他人,坚称自己被冤枉且无辜。她认为,若何雨柱想要重修旧好,首先应向她道歉,否则她绝不会接受復婚。 此时,真正的始作俑者正愜意地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李云目睹这一幕,心情轻鬆愉快。 第947章:离婚 听闻秦淮茹的话语,贾东旭怒不可遏。 他冷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刚刚我还看见你依偎在何雨柱怀里,看起来很是享受。” 贾东旭的语气充满怨愤,他认为秦淮茹背叛了他,如今整个大院的人都在嘲笑他的狼狈,这让他顏面尽失。 面对贾东旭的质问,秦淮茹故作可怜地辩解:“东旭,你错怪我了,我和傻柱並非你想的那样。” 李云在一旁摇头嘆息,为贾东旭感到不值。 不愿再忍辱负重的贾东旭高声喊道:“秦淮茹,既然你如此渴望投入傻柱怀抱,那好!我们就此离婚,从此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贾东旭话音刚落,四周顿时寂静无声。大家没想到他会真的提出离婚,而何雨柱满心欢喜,知道机会来了;秦淮茹则惊慌失措。 “贾东旭,你算什么男人?我是你妻子,我没做错事,你怎能说离就离?我可不是任你隨意处置的物品!” 贾东旭嘲讽道:“你倒是有理了?” “行啊,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戴绿帽子?既然这样,那就遂了你的愿。咱们离婚,以后你跟傻柱过好了。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此时,两人之间的关係已十分紧张。周围的大爷们试图调解,而李云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冷静点,贾东旭,先听秦淮茹把话说完。”一位大爷劝道。 “说什么说!她编造的谎言还不够多吗?我懒得跟她囉嗦了。离婚就离婚!”贾东旭態度强硬,不断重复离婚二字,让秦淮茹气得发抖。 “贾东旭,你这个混蛋!明明是令堂冤枉我,现在你们又合伙欺负我?告诉你,我不会任由你们欺辱。好,你想离婚?那就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秦淮茹气愤至极,殊不知贾母贾张氏也被李云利用了。这一切不过是李云的计谋,可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 等贾东旭回过神来,眉头紧锁。 “秦淮茹,我明確告诉你,我妈做过的事我並不知情,我刚从医院回来,请別乱冤枉人。” “那你为何在大院动手打我?看到我和你妈爭吵,你就帮她一起欺负我?”贾东旭听后也不悦。 “我怎么会偏袒谁?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无事生非。既然想吵,咱们回家去吵,在大庭广眾之下算怎么回事?邻居们都看著呢,你不觉得羞愧吗?” 第948章:委屈的秦淮茹 “我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明白了,但你还是咄咄逼人,我也无可奈何。再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看你哭了,我追过去想安慰你,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 贾东旭说完,瞄了傻柱一眼,又看了看秦淮茹,此刻秦淮茹已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她也开口说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很清楚,傻柱確实是在安慰我,我们之间毫无问题。你不信任我,还这样对待我。” “而且傻柱可以作证,我只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做,当时的情况你也清楚,不是吗?” 听到秦淮茹的解释,贾东旭说道:“確实是这样,但我都看在眼里了。这就是你对我的態度吗?你就不能拒绝?如果我没追上去,你会告诉我这件事吗?秦淮茹,从刚才开始,我就决定和你离婚,这样你就可以和傻柱在一起了。” 秦淮茹听后,委屈地哭了起来。 傻柱见状急忙说道:“贾东旭,我秦姐说了,我们没什么事。刚才我只是安慰秦淮茹,你不信罢了。现在说话这么难听,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动手打人!” “我秦姐没错,而且你婆婆还欺负过她。要是不行,你可以回家问问你妈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 秦淮茹这时说道:“这些天我受的委屈已经够多的了,现在你还想继续咄咄逼人吗?” 傻柱也威胁贾东旭:“如果你还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贾东旭被傻柱的话激怒,大声说道。 第250章 250 “何雨柱的事关你什么事?我还没和秦淮茹离婚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秦淮茹,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街坊邻居会怎么看我们,怎么看贾家?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你在眾人面前还不肯承认和傻柱的事,行吧,既然这样,这日子也没法继续了,那就离婚吧。” 听到贾东旭提到离婚,秦淮茹既伤心又愤怒。她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可最后却总是她受伤害。 这一切都因他的误会起始,若不是贾张氏的金戒指丟失,被嫁祸给她。 她越想越委屈,於是大声反驳道: “贾东旭,你听好了!那金戒指根本没丟,还证明了不是我偷的!她现在为何不敢站出来认错?难道想一直做缩头乌龟吗?真令人作呕。” 贾东旭听后也满心疑惑。 “你说什么?我妈的戒指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秦淮茹继续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金戒指找不到了,他们竟冤枉我是小偷,还把我送去了执法所,我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仅仅因为她的指控,我就必须承受这样的对待。现在她自己找到戒指了,却不愿过来向我道歉。” 贾东旭听完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 “你觉得她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这个儿媳吗?” “妈確实有错,但你也不至於在大院里爭吵吧,你不觉得这样很丟脸吗?我们可以回家慢慢解决问题,何必非要闹成这样呢?值得吗?” 贾东旭的话让秦淮茹更感委屈。 秦淮茹回应道: “若换作他人,她会愿意吗?再说,你母亲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难道我就该任由你们欺辱?看看你现在这样,有何资格责备我?350块的事,这婚非离不可。”几位长辈听闻此事愈发觉得事態严峻,连忙出面调停。 “稍安勿躁,此事大家都有误解,原本只是小事,无需如此大动干戈。不如双方互相致歉,道完歉自然能和好如初。过日子嘛,將就点就好。” “真要离婚吗?这么多年夫妻情分,就这么捨得了?依我看,別离了吧。” 老大爷在一旁暗示性地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心领神会,开始劝和:“是啊,何必闹得这般僵局?小事一桩,不至於如此。” 三大爷附和道:“没错,东旭不至於如此。婚姻是终身大事,夫妻间偶有摩擦很正常,离婚也是大事,怎能轻易决定?三思而后行啊。” 傻柱听了心中不满:“几位大爷,这话我不赞同。我姐姐执意要离婚,你们却想轻易息事寧人,这怎可能呢?” 老大爷厉声呵斥:“傻柱,闭嘴!这是人家夫妻的事,关你何事?快退一边去,莫要掺和。” 李云目睹此景,轻笑一声。傻柱见状,脸色阴沉,却不敢冒犯李云。如今的李云,连三位大爷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得很,惹恼了李云,岂不是自寻晦气。 李云这时也开口道:“既然你们都觉得有道理,那就离婚吧,免得再纠缠不清。” 秦淮茹听到李云的话愣住了,她没料到李云竟会支持她和贾东旭离婚,周围人都反对他们的分开,但李云却恰恰相反。 然而,秦淮茹的態度十分坚决。 她严肃地说道:“离婚吧!几位大爷別再劝了,这是我秦淮茹的选择。” 贾东旭听后冷笑一声,隨后三人再无言语。 “好,既然你这么决定,我答应你。我们离婚吧。”贾东旭说完便转身回屋,头也不回。 第950章:秦淮茹的决心 秦淮茹承受不住旁人的注视,奔跑著离开。傻柱紧隨其后,邻里们都感到遗憾,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一时间,大家不知如何是好。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接下来的日子里,傻柱与秦淮茹的关係愈发亲密,感情日渐深厚。显然,傻柱对秦淮茹展开了追求。如今,秦淮茹已与贾东旭离婚,成为自由之身,外界自然不会再有人多嘴。 但她始终无法忘记贾东旭。尤其是在离婚那天,贾东旭的眼神淡漠,即便两人一同去办理手续,离开时也未回头望她一眼,独自离去。 看著贾东旭的决绝,秦淮茹內心十分痛苦。毕竟,得不到的往往更让人怀念。即便离婚后,她也有些后悔,但世间哪有后悔药呢? 他只能无奈接受何雨柱的追求。秦淮茹离开贾东旭后,孤身一人,急需找个依靠,而何雨柱老实又忠诚,正是理想人选。这一点让她感到安心,於是近几日大院里总能看到她与何雨柱亲密互动,令人侧目。离婚后,她与贾东旭见面也形同陌路,这让她更加失落。 即便离了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关係仍让她难以释怀。最近,她特意在贾东旭面前与何雨柱秀恩爱,只为让他后悔当初的决定。如今的她也开始后悔,毕竟多年夫妻情分,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她的行为也是想刺激贾东旭,期待他回心转意。 但贾东旭似乎对她视若无睹,甚至冷脸相对。这让秦淮茹十分恼火,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 *这男人真让人失望,刚离婚就这么对待我。 心中对贾张氏的怨恨更甚,或许正是她在背后作梗。离婚后,她已无力改变现状,只能与何雨柱好好生活。然而,她內心深处仍期盼贾东旭主动来找她复合。 此刻的秦淮茹宛如一株绿茶,將所有责任尽数推於他人,视自己为被冤屈的一方,满心无辜。若要復婚,必先由贾东旭低头道歉,否则她绝不会答应。 此刻,罪魁祸首正悠然自得地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而李云则欣赏完一场好戏,心情轻鬆愉快。 自贾东旭与秦淮茹离婚后,生活条件明显改善。 不仅如此,如今无论是棒梗、槐还是小当,都跟隨秦淮茹搬至何雨柱家中居住。 彼时,他们家庭的生活水平较以往大幅提升。从前或许数月才能尝到一口荤腥,而今因秦淮茹离去,生活竟焕然一新。 此举旨在让秦淮茹懊悔自己的选择,儘管偶见她与何雨柱低声交谈时心中略有不適,但作为男子汉,他怎能让情感扰乱初衷。 与秦淮茹同居时日子艰难,如今这绿茶入住何家,自家条件显然提高不少。 由此想到,自己必须过得更好,不仅让院中人羡慕,更要让秦淮茹心生嫉妒。 於是,他匆匆前往市场购入半斤五肉,提著它摇摇晃晃来到前院。 刚到门前,三大爷正坐在门槛上寻找老镜,手捧一本泛黄书卷,鞋底已磨损。 三大爷身旁摆放几盆绿植,倒有几分文人气度。 贾东旭深知此人脾性,提著肉走过时,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三大爷目光闪烁,刚一见到贾东旭踏入院子,就盯上了他手里的那块五肉。 那五肉肥瘦分明,顏色诱人,还未烹飪便已香气四溢。贾东旭手里提著肉,正要从三大爷门前经过。 三大爷顿时热情起来,先前他对贾东旭因离婚的事在院里大肆宣扬的嘲笑,此时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他之前还联络旁人一起取笑贾东旭,如今却见贾东旭將这一切默默记在心里。 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都算清楚。 眼见贾东旭提著五肉走到中院与前院交界处,三大爷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摘下老镜,开口说道:“哟,乖孙子,今天发什么財了?买这么大块五肉?以前没离婚时,你们家怕是连一个月也吃不上这么好的肉吧。“ “看来离婚还真是明智之举,才分开一个月,家里条件就改善这么多。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倒要劝劝你早点和那个女人分开了。“ 第952章:想占便宜 三大爷的话让贾东旭很不舒服,他知道这是故意刺痛自己的伤疤。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 儘管三大爷的话看似有理,贾东旭却不愿被他嘲笑。 听著他阴阳怪气的话语,贾东旭原本打算径直走向后院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黑亮的眼眸透著怒意,转头直视三大爷,眼中满是不满。 远处的三大爷戴著一副老旧的黑框眼镜,身上的深灰外套已显陈旧,袖口还有破损。 “这老东西,居然这般不知分寸。在这里看我笑话,他家日子过得不错吧?院里谁不清楚?我只是离了个婚,有何可耻?”贾东旭努力说服自己,语气比以往更坚定。 “三大爷,別再幸灾乐祸了。我和秦淮茹分开后,我觉得值了。过去我家穷,我知道人生不易,何必委屈自己成全他人?” “从今往后,我要好好过日子,让人羡慕。我家一个月吃一次肉,一周吃一次,我也相信能做到。” 贾东旭並非虚言,他知道母亲留了些私房钱,这让他底气十足。 “嘖嘖,今天这话多有骨气!以前怎不说?不过也好,离婚后你们还能沾点荤腥,我们家好久没吃肉了,看你手里的五肉,真馋人。”三大爷眼睛始终盯著那块肉,目光贪婪。 贾东旭冷笑著回道:“三大爷,您是想吃肉了吧?但我们买的肉只够自家用。卖肉的摊主又不是不认得您,您要是想买,自己去唄。” “想占我便宜?就別做白日梦了!在我院子里时没少嘲笑我,如今装作亲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这老东西坏得很。” 贾东旭毫不客气地对三大爷说道,说完还故意举起手中的五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即迅速收回胳膊,哼著小曲儿转身朝院子走去。 **第953章:苦果自尝** 三大爷被贾东旭的行为激怒了。“不就是买了点五肉吗?至於这样炫耀?谁吃不起肉?我家的生活条件可比你家强多了,而且我根本不想吃这种东西。” 他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失落。贾东旭的脾性他清楚,也知道没吃到肉的遗憾,只能坐在门边,望著泛黄的书页发呆,心情早已被搅得一团糟。 第251章 251 刚回院子,正好遇到何雨柱。贾东旭立刻显摆起来,毕竟何雨柱在轧钢厂后厨工作,经常带回各种好东西,让眾人眼馋不已。今天他也买了五肉,准备好好享受一番。风水轮流转,这次终於轮到他炫耀了。 自从与秦淮茹离婚后,贾东旭心情一直低落,尤其是见到何雨柱时,那种厌恶感更甚。哪怕只是看到何雨柱在院子里踱步,他都觉得不舒服。 贾东旭下意识避开何雨柱的目光,心中暗自嘀咕:“嫁给他这种人,註定要吃亏。我对她是什么样的人再了解不过了,迟早还会分开。” 带著五肉走向门口时,他没把何雨柱的评价放在心上。而站在院子里的何雨柱,却忍不住感嘆:“难得啊,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一向节俭的他居然买了五肉。” 就在贾东旭进屋的同时,秦淮茹恰好走出房间,一眼看到那块五肉,几乎流出口水。她实在不明白,贾东旭为何突然改变了习惯。若是从前,他是绝不会这样做。 此刻,秦淮茹站在原地,双手紧握,脑海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贾东旭的身影渐渐模糊,隨之而来的是一个新的念头——必须想办法拉近与他的关係。 “何雨柱虽然成了家人,但日子过得並不宽裕。若能和贾东旭处好关係,或许能占些便宜。”如今已是一家人的她,若能在两人间找到平衡,日子定会顺遂许多。 思虑至此,秦淮茹决心找机会试探贾东旭的態度。 毕竟两人曾为夫妻,对彼此性情略知一二。若贾东旭心中真有秦淮茹,那家中好物自然少不了她一份。 就在这一刻,秦淮茹决心明日洗衣时去贾东旭家探问,顺便帮忙洗衣。只要能揽下这事,自家所需便唾手可得。 想到此计,她不禁暗自得意。 此前她已尝试诸多法子试探贾东旭,无奈对方性情固执如倔驴,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未能引起注意。 或许她该更主动些,展现出柔弱、可怜的模样,帮著干活、洗衣、整理房间,总不该换不来他的认可吧。 何雨柱在一旁目睹秦淮茹的急切模样,心中亦感酸楚。两人虽已成婚,但生活如此窘迫,实在令人唏嘘。 见秦淮茹神色黯然,他更觉烦闷。 他默默走近,来到秦淮茹身旁。 “別担心,我知道最近家里日子紧巴。等这段时日过去,我定买些五肉回来,给你燉上一锅红烧肉,让你好好解解馋。” 话音刚落,何雨柱已站到秦淮茹身边。 此刻,他注视著秦淮茹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指,心中泛起异样波澜。 难以抑制衝动,他伸出手,试图握住她的手。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早已识破他的意图。 见状,她冷声呵斥:“走开!” “你也三十多岁的人了,难道不知羞耻?这种事在公共场合做,被人瞧见,成何体统?” “若早知如此,我定不会嫁给你。之前的那位虽有些虚偽,但至少不像你现在这般蛮横,真让我气愤至极。” 还未触及秦淮茹那双可爱的小手,就被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何雨柱,此刻也摸不清状况。 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看著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走向屋內。 “秦姐,这是为何?我已经答应你了,等这段时间过去,一定让你大快朵颐,五肉让你吃到腻。你儘管放心,我向来说话算数。” 望著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何雨柱鼓起勇气提高音量说道。 **第955章:精致生活** **第955章:精致生活**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步伐坚定地往前走,头也不回。 曾经她以为何雨柱家境优渥,但如今相处这么久却从未吃过肉,显然她对何雨柱的看法完全错了。 因此,她心中对这个男人充满怨恨。 “你究竟怎么想的?婚前家里生活富足,自从嫁给你,每日只能啃粗粮,连白面馒头都难得见到。你是成心折磨我,还是捨不得让我享福?不过是我带了三个孩子罢了!” “早知今日,当初真不该嫁给这个愚钝之人。婚后的本性暴露无遗。” 秦淮茹边走边小声抱怨著。 刚进屋的贾东旭处理完五肉后,独自一人来到厨房。 以前有秦淮茹在,他从不会亲自动手做饭,但如今两人已离异,他对这个所谓的“绿茶”再无半分留恋。 贾东旭洗完手后便在厨房忙碌起来,锅碗瓢盆碰撞声此起彼伏。 伴隨著煎炒的声音,浓郁的肉香透过窗缝瀰漫至整个院子。 香味刚飘出厨房,何雨柱便皱眉深吸一口气。 “嘖嘖,没想到贾东旭这傢伙还真有一手,这五肉炒得竟如此香。” “闻著就馋,我最近一个月都没沾过荤腥。下周无论如何都要从厂里带回些肉改善伙食,不然家里的气氛可要受影响,说不定秦淮茹真会和我闹分手。”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有些酸涩,连带著对贾东旭的生活也生出几分嚮往。 他所在的轧钢厂管理严格,禁止携带食物出厂,仅靠微薄的工资,他已捉襟见肘。还要补贴秦淮茹母子四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秦淮茹想起这些,心里满是不甘。看到贾东旭家的条件,她內心也不禁羡慕。但贸然提出离婚,现在想来实在后悔。 然而后悔无济於事,生活还得继续。他只能硬著头皮回家,只盼能吃顿肉解解馋。 第956章:等著享清福 第956章:等著享清福 这女人心思不少,很快便想出了法子。她决定拿些脏衣服到水池边去洗,名义上是洗衣,实则是想靠近贾东旭,希望能从他那儿弄点五肉回来。 即使自己不吃也没关係,只要能让孩子们尝一口那肥美的五肉,她就满足了。母爱总是这样无私,为孩子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说做就做。 秦淮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以及几个孩子的脏衣服,端起盆子朝水池边走去。 借著洗衣服的机会,她想跟贾东旭打个招呼。毕竟他们曾是夫妻,虽然离了婚,但总还有些情分在。 “我不信贾东旭会那么绝情,这么多年的生活,我对他还算了解。”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提著脏衣服和木盆走向院子,快步来到水池边。 与此同时,贾东旭刚刚处理完新买的五肉,热腾腾的肉块被盛入盘中,金黄诱人。他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肉,搭配白面馒头,再配上二两小酒,愜意地享用起来。 “真没想到,跟秦淮茹离婚后,日子过得轻鬆多了。” “秦淮茹你这个女人,活该后悔,家里条件这么好,你却在外面乱来,这是你自己找的麻烦。” 想到与秦淮茹离婚的经歷,贾东旭拿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院中的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端著满盆脏衣服走出来,立刻上前帮忙。 “姐,这些衣服交给我洗就行,以后別操心家务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一句浑厚的话传入秦淮茹耳中。 “哼!让我享清福?我在你身边吃了这么多苦,家里连顿像样的饭都没有,现在让我享福?你別哄我了!” “闪一边去,別挡路。“ 秦淮茹毫不客气地朝眼前低头哈腰的何雨柱甩出一句重话。 儘管她的话刺耳至极,但何雨柱却依旧卑躬屈膝,对她毫无办法。 他知道,若自己转身离开,必会惹恼刚成婚的秦淮茹。要是真闹僵了,院子里的人都会笑话他们。於是,他硬著头皮走到秦淮茹身旁,抓起盆里那堆脏衣物,毫不犹豫地丟进水池,开始动手洗起来。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了,我心里清楚得很,赶紧找正经事做,多挣点钱,把日子过好才是正理。男人整天在家洗衣裳,不务正业,真没脸。“ 何雨柱正用力搓洗衣服,身旁的秦淮茹不但没夸他,反而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嘲讽。 他胸中怒火翻腾,却也只能忍著。 “赶紧去钢厂加个班吧,多挣点钱,日子还能好过些。老窝在家算怎么回事?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再这样下去,咱们还是散伙吧。“ 这对新婚夫妻,才刚过一个月,秦淮茹竟直接提出离婚。 这词从她嘴里蹦出如此轻易,令何雨柱一时愣住。 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居然毫无价值。 “秦淮茹,我说什么了让你这么想?家务全包,还努力改善生活,结果你就这样对我?行啊,既然你执意要离,那便离吧。离了婚,哪家公司还会待见你?到时你这名声怕是要臭大街了。不然...“ “啪啪啪!“ 秦淮茹的话彻底惹怒了何雨柱。 他抓起脏衣服高举过头,將全身力气凝聚於臂间,重重砸进木盆,“啪”的一声,水四溅,淋湿了秦淮茹一身。 几滴晶莹的水珠沿著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话音刚落,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甩动手臂,迈著沉重步伐,喘著粗气,朝家中走去。 “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只会冲我发火!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跟你离婚,我们根本过不到一起。” “要是知道你这样的人,我寧愿不分居,跟著你也比现在强。” “老天爷,谁能帮我一把?我们母子三人怎么落到这步田地?饿肚子、受冻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秦淮茹站在水池边,故作可怜模样,提高嗓音,只为吸引贾东旭注意。 只有得到他的回应,她才能试探出他是否还记掛她们母子。 然而,贾东旭早已知晓秦淮茹的为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顾沉醉於美食佳酿中。 他双眼微眯,欣赏著眼前的享受。 秦淮茹一边埋怨,一边扭头望向贾东旭的房间,偷偷窥视。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以前可不会这样。” 半小时后,贾东旭用餐完毕,打著饱嗝,一手抚腹,悠然踱步至门口。 他双臂环胸,侧身斜倚,冷眼看著水池边洗衣的秦淮茹,未多言语。 第252章 252 无意间,秦淮茹察觉到贾东旭有所动作,她眼睛一转,笑脸相迎。 “孩子他爸,上次你带回来的五肉还有剩吗?要是有的话,能不能分一点给我们?孩子们都还没吃饭呢,正饿著。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你依然是他们的父亲,应该担起这份责任。” “把你的五肉拿点过来,也让孩子们尝尝。” 站在贾东旭身边的秦淮茹语气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然而,贾东旭並不想与她多纠缠,毕竟两人早已离婚。儘管她说得在理,但他心意已决,不愿再理会。离婚时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居然还来找他要吃的,简直是异想天开。既然她选择了何雨柱,那就让他负责吧。 “秦淮茹,你也太过分了!现在咱们已经离婚,孩子也跟著何雨柱住了,你还想从我这儿拿东西走?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想从我这儿拿东西?做梦!你最好赶紧离开。” 秦淮茹原以为贾东旭会顾及情面,拿出些五肉,但没想到他竟如此冷酷无情,不仅拒绝了,还出言羞辱。 “贾东旭,行!既然你这么绝情,那以后这三个孩子绝不会认你当父亲。” “我真是看错你了!幸好当初离了婚,不然我在你们家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秦淮茹提高嗓门,仿佛要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既然自己得不到善待,也要让这个无赖出丑,让大家知道贾东旭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秦淮茹的一阵咒骂让站在一旁的贾东旭犹豫了。这个女人早已与自己的孩子离婚,此刻又想占他们家的便宜,实在令人难以应对。 贾东旭转身冷哼一声,迈步走进屋里。而屋內的贾张氏已將这些话听得明明白白。 秦淮茹不仅与自己的孩子离婚,竟还妄图占贾家的便宜。贾张氏气愤至极,从屋內走出,见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毫不客气地叉腰斥责: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离婚后还想要占我们家的便宜,怎么不去死?三个孩子你一个都不肯留给我们,如今过得这般日子,真是活该!” 第959章:心急如焚 “今天我先警告你,这是第一次,若再让我听到你詆毁我家孩子,我会割掉你的舌头。” “最好別让我在院子里看到你这种人。” 贾张氏怒不可遏,秦淮茹既已不是自家成员,却仍对东旭之事议论纷纷。院里眾人对东旭离婚议论纷纷,贾张氏早已厌烦。听到秦淮茹的叨念,她立刻出言呵斥。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在贾家的地位,虽不满却也不敢多言。望著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她后悔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我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明明看到我受委屈,却不知道站出来为我说话。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嫁了。” 眼前的一切秦淮茹无力改变,此刻她只能噙著泪水,默默看著何雨柱大步流星走进屋里。 另一边, 贾张氏望著水池边的秦淮茹沉默不语,以为对方已明白自己的態度,於是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意识到自己占据了上风,贾张氏终於抓住机会发难。 压抑已久的愤怒瞬间爆发:“不要脸的女人,离了婚还妄想占我们家便宜?好不容易生活好转些,你竟想从我们这要五肉?做梦!” 如今不再是家人,孩子也被带走,你等著过苦日子吧。 “我明说了,想吃五肉?哪怕餵狗,也不会给你。” 贾张氏倚在门框旁,三八相显露无遗。 一番羞辱后,秦淮茹虽心有不甘但无言以对。 毕竟离婚后,再想从他们家获取这些已非易事。 听闻贾张氏的责骂声,秦淮茹眼眶泛红,泪水滑落。 不再回应,她站在原地,目光转向身旁的贾东旭。 她多么希望这时他能站出来替她说话,哪怕只是支持母亲,也好过毫无作为。 可令秦淮茹失望的是,贾东旭此刻仿佛换了个人,只是一味沉默,绝口不提帮她。 目睹此景,她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第960章:没良心的傢伙 第960章:冷漠无情者离去 秦淮茹失望至极,因为何雨柱在爭吵声中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贾张氏在一旁不停地辱骂,而贾东旭却始终沉默,仿佛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 贾张氏搅乱了现场气氛,感觉毫无必要继续留在原地。她气愤地端起盆子,步伐坚定地朝屋里走去。站在一旁的贾东旭目睹母亲对秦淮茹的责骂,心中並无同情。两人离婚后,他的態度已完全不同。若是在婚內,他会立刻挺身而出保护秦淮茹,但如今,他担心院里人的议论会让他顏面尽失。他甚至希望母亲骂得更狠些,藉此发泄心中的怨气。毕竟,作为男人,即便离婚了,也不该表现得软弱无能。此刻,贾东旭只是转动著眼珠,保持沉默。贾张氏深知儿子的想法,自秦淮茹离家后,他变得寡言少语,失去了往日的热情。贾张氏低头忍耐,是为了在这个艰难时期为儿子爭取尊严,希望他內心能得到些许安慰。因此,现在的她显得格外倔强,甚至比以前更为固执。 只要能让她孩子好过些,哪怕搭上自己的老命,她或许都觉得值得。 “不就是吃了些五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我也叫何雨柱带些回来给你尝尝,又不是没吃过。” “你们不过是在硬撑门面罢了,你们家的情况,我还能不清楚?不就是几块五肉,有什么好炫耀的。” 就在此时,秦淮茹被贾张氏一顿指责,几乎抬不起头。 嘟囔了几句后,端起盆子朝何雨柱家走去。 一路上默默念叨。 本想找个藉口接近贾东旭,却没想到这人如今竟成了这样。 连一点情分都不留给自己。 “贾东旭到底怎么了?为何变成这样?以前他会站出来替我说话,现在他母亲这般辱骂我,他竟装作看不见。” 越说越气愤,越想越难过。 秦淮茹端著盆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家里走。 刚到门口,就见何雨柱坐在客厅,蹺著二郎腿喝茶,一副悠然模样,毫无怜惜之意。 第961章:嫁给你真是倒楣 刚进门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你怎么回事?我们才刚结婚,你就这样,真让我失望。早知如此,我绝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秦淮茹进门就对著何雨柱一阵痛骂,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盆子重重摔在地上,脏衣服撒了一地。 “你还有脸坐在这儿?我在前院受了委屈,你却在这儿悠然自得。你算什么男人?难不成遇到困难时,你连帮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早知道你这样,即便我不嫁人,也会离开这院子,绝不会选择你。跟著你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算了,现在连別人被欺负,你都不愿开口,你还算是男人吗?” 秦淮茹刚进门就发火,何雨柱在一旁睁大眼睛,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他们同住一个院子,她离婚后,他承受了不少压力才娶了她。说实话,每次遇到贾东旭,何雨柱总觉得脸上无光。可事已至此,两人既已成婚,总不能避而不见。 抬头低头都是对方,谁能保证不交谈呢? 见何雨柱仍沉默不语,秦淮茹心急如焚。自己说得如此明白,他却毫无反应,仿佛根本不当回事。秦淮茹越想越难过,站在原地直喘粗气。以前的何雨柱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他如今觉得占了便宜,所以变得如此大胆? 何雨柱静静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 “到底还算不算男人?你怎么不说话?以前的你绝不会这样!我现在算是看清你了,再这样下去,咱们不如直接离婚算了。跟著你真是吃够了苦!” 何雨柱越是沉默,秦淮茹心中越痛。就在这一刻,她骂完后转身离开,气冲冲地出了房间。 “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话要告诉你,稍等一下。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儿?你一出去,我得多担心啊。” 秦淮茹起身走向门口,何雨柱2.0再也按捺不住,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门口追去。 就在他伸手想拉回秦淮茹时,她双腿用力蹬地,向远处跑去。 “姐,等等我!我真的担心你,其实我並不是那样想的。” “既然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该有隔阂。回来吧,让我告诉你,我也有我的难处。” 门口处,秦淮茹早已衝出屋子,边跑边流泪。 她甚至拋下三个孩子,不再过问家中的事。 “別跟著我!何雨柱,如果你再跟上来,我就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看到何雨柱01一直尾隨,秦淮茹怒目圆睁,厉声说道。 听闻此言,他立刻止步,惊恐地看著前方。 甚至不敢回应秦淮茹的话。 很快,秦淮茹跑出院子,天色渐暗。想起四合院內刚发生的事,心如刀绞。 离婚后,四合院的人对她態度各异。还有些閒言碎语传到她耳中,让她更不愿外出。 离婚又嫁给同院人的事,在四合院乃至周围都属罕见。 面对这一切,他欲言又止,明白仅凭她在院中的地位,无人会为她发声。 秦淮茹心生悔意,泪水不断滑落,她走向院子西侧一片荒凉之地。夜空繁星闪烁,金黄的月亮高悬,蟋蟀鸣叫声此起彼伏。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院中人已攻破她內心的防线,尤其何雨柱在贾张氏辱骂她后仍置身事外,这让她绝望。她已离婚,带著三个孩子,能否继续留在这个四合院是个问题。越想越痛,她蹲下掩面哭泣。 “为何前世要遭此劫难?为何这般欺凌柔弱如我?” “老天,为何不助我?为何有如此多人为难於我?” 第253章 253 时间流逝,秦淮茹坐在地上,以手抱脸痛哭一个多小时,身心俱疲。她虽已离婚,但三个孩子仍在何雨柱家中,若不归去,又怎能安心? 第963章:求助 即便心伤,孩子却是她的骨肉,怎忍他人代替疼惜。无奈中,她起身,突然萌生念头:或许可趁夜找李云倾诉,或许能获怜悯。秦淮茹深知人心险恶,只盼扮可怜打动对方。 李云在四合院等待的身影无需赘述,有他在,一切难题都將迎刃而解。 “行,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就去找李云,求他帮忙。就算为他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立刻行动起来。內心的绝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力量。 秦淮茹实在想不出別的办法,只有依靠李云才能让她看到希望。 毕竟,李云在四合院中颇有威信。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在这里就能过上安稳生活。 秦淮茹將所有赌注押在李云身上。另一边,贾东旭已与她离婚,想到他们的关係转变,她仍感伤怀。 再看何雨柱,虽曾是院里人,如今却另嫁他人。然而,何雨柱的改变让她难以接受——从前百依百顺,婚后却变得冷漠,且掌控家中经济。 此时,秦淮茹满心委屈,觉得自己成了命运的玩物。 调整好身形,她朝家走去,口中喃喃祈祷:“希望上天眷顾,一定要帮我,不然我会被饿死,孩子们也无法过上好日子。” “希望你能理解,帮帮我吧。即便为你们家付出一切,我也无怨。”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秦淮茹边走边低声呢喃,脚步比来时更加坚定。很快,前院到了,刚跨入门槛,三大爷便从屋里走出。 巧合的是,两人刚巧碰面。见到秦淮茹的表情,三大爷立刻明白髮生了什么。 毕竟这个老顽固最喜欢看別人出丑,此刻便开口说道: **第964章:懒惰惹麻烦** “哟,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撑腰,看谁敢不服!別怪我不客气。” “但我觉得他们也不敢欺负你。你在四合院里嫁过两家,贾家也好,傻柱家也罢,遇到事儿总会帮你一把。你可是这里最有號召力的女人。” 三大爷虽有些学问,但全用在了伤人的话上。尤其对秦淮茹说话时,语气格外刺耳,每一句都像尖刀般直刺她的內心。 在四合院待这么久,他对秦淮茹的心思了如指掌。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你就爱占便宜、看笑话,总有一天这些会报应在你身上。到时咱们一起看你笑话,非气死你这个老东西不可。” “我在四合院嫁两家关你什么事?跟我毫无关係。你还是闭嘴吧,哪怕我在院里嫁二十家,也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干。” “我还不知你想怎样?莫不是想让我嫁给你家儿子?看看你家那傻小子,怪不得到现在没工作也没对象。你们阎家怕是要断后了。” 三大爷的话彻底惹怒了秦淮茹。 本以为她不敢反驳,没想到她回击的话更狠。 秦淮茹心中本就积怨难平,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面对三大爷,將满腔怒火尽情宣泄。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三大爷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顿时脸色煞白,差点晕厥。 “你……你……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如此放肆!竟敢如此羞辱我,难道你享受眾人的指责?我定要召集全体会议,將你这无耻之徒逐出四合院,送回老家!” 没料到秦淮茹竟如此尖锐,三大爷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应。他只能依靠仅剩的威严试图压制对方。 然而他知道,秦淮茹並非轻易屈服之人,即便无法嚇退她,他也必须发泄內心的不满。 “你这该死的老东西,只会用威望召集会议,除此之外一无是处。我本不想搭理你,谁承想你主动挑衅!” *秦淮茹怒目圆睁,话未说完,院子里已有邻居闻声而出,纷纷围观。 察觉到动静,她迅速冷静下来,为避免正面衝突,转身快步走向后院。 这些邻居並无善意,若捲入麻烦,对她毫无益处。事实上,自与贾东旭离婚后再婚,邻居们对她的態度愈发恶劣。 秦淮茹心思细腻,对此心知肚明。当邻居们离开时,她早已悄无声息地退至安全之地。 邻居们走出家门,看到又是秦淮茹和三大爷起了爭执,也没多想,只是站在旁边议论纷纷。 “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人,简直是自相残害。” “秦淮茹胆子不小,院子连嫁两户,不知怎的这么抢手,二婚女人就那么特別?真是想不通,要是我,寧可没钱也不会答应。” “三大爷也不简单,咱们在这院子这么久,谁不知道他的德行,估计是想占便宜,所以才闹起来的。” “管他俩的事干啥,咱们就当看戏,就算打起来也与我们无关。” “三大爷,刚才听说秦淮茹说你断子绝孙,多难听的话啊!我要是听到,非给她两巴掌不可。” 刚到院里的人围住三大爷七嘴八舌地说道,有些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毕竟閒著也是閒著,如果能撩拨起三大爷的怒火,对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乐趣。 “什么?竟敢骂三大爷断子绝孙,这像极了贾张氏的口头禪,没想到这女人离了婚,没学到好反而学会了恶语伤人。” “幸好我没听见,不然非教训她不可,真是太过分了,乡下女人怎么能这样?” “三大爷,你也太软弱了!下次有人这样,直接告诉我们,咱们定要让她吃点苦头。” 周围这些邻居表面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第966章:寻觅靠山 “他们只盼著三大爷和秦淮茹之间的爭端愈演愈烈,好在一旁看戏取乐。” 听罢邻人的这番话,三大爷虽仍满心怒火,却也觉得有所值。毕竟在这小院里发生这样的事,能有这么多人站出来为他说话,甚至有人嚷嚷著要替他教训秦淮茹,足以证明他在邻里间並非毫无根基。一生居於此地,终究换来了这份情谊,在困境中得到眾人相助,已属难得。 看著眼前这些人,三大爷一时被他们的言语蛊惑,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竟被暂时压制下去。此刻,他睁大双眼,盯著这些说话之人,一时无语凝噎。 另一边,秦淮茹见院內不少邻居都已现身,明白自己难以获得支持,便迅速反应过来,趁他们离去前赶往后院。经过前院时,她並未停留,反而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抵达后院。 偌大的院子寂静无声,她放缓脚步,眼神闪烁,心中犹疑著是否该前往李云家求助。想到自己在院中备受欺凌,若不及时解决此事,日后恐將遭遇更多委屈。更令她担忧的是,自己的遭遇尚可忍受,可三个孩子若因此失去庇护,难免也会成为他人眼中软弱的目標。 思及此,秦淮茹鼓起勇气,决心採取行动。 不管李云是否答应,秦淮茹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哪怕只有微弱的希望,也不能选择袖手旁观,任由机会溜走。 想到这里,秦淮茹甩了甩胳膊,环顾四周,隨后迈开坚定的步伐走向前。很快,她到达了李云家门前,望著那扇老旧的木门,思绪也跟著凝重起来。 毕竟李云住在后院,能走到这里的人想必都来自院子內部。秦淮茹迅速打量四周,確认无人注意后,便用力敲了几下门。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谁呀?有事的话就进来吧!” 李云听出了敲门者的身份,知道是同院之人,因此语气平和地回应。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找他,但她的態度让他放鬆了不少。 秦淮茹听到李云温和的语气,心里一阵欢喜。儘管对方尚未明確表態,但她已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次机会。 第967章:脸皮真厚 “看来这傢伙今天情绪不错,只要好好沟通,说不定就能获得他的帮助。” “有李云的支持,其他人就奈何不了我。他是这四合院里最有分量的人物。” 秦淮茹想到此处,嘴角不禁扬起笑意。虽然李云还未出面帮忙,但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到来。 於是,她迈著自信的步伐,带著狡黠的眼神,走进了李云家的客厅。 “李云兄弟,你家这样乱糟糟的,我帮你收拾一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成家了,不然家务没人做,这可不成。”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拿起工具,开始忙前忙后地干活。 如果是旁人,或许会心生感激,但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李云。秦淮茹这般举动,他的心思李云再清楚不过,虽未明问,却早已洞悉。 “哼!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我家又干活又討好,肯定是有所图谋。” “不过这种人我可不稀罕……” 见秦淮茹进屋后手脚麻利地忙碌起来,李云冷眼旁观,心中明镜似的——这女人这么卖力,定是有事相求。像她这样主动帮忙的人,实在不多。尤其在轧钢厂,她对那些老男人逢迎有加,总能捞到好处。 李云直截了当打断她的行动:“行了,別忙活了。这些活我自己能干,我又不是废物,你没事跑来干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直说吧。” “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没用,別人不了解你,难道我还不懂你?在外面討好別人也就罢了,別在我这儿耍招,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听闻此言,李云一声怒喝,让秦淮茹的动作戛然而止。 “李云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啦。你也没成家,看看家里现在这状况,我过来帮忙收拾收拾,既不钱也不费劲,一会儿就好。再说,我这儿的东西也不是我自己弄的,没人疼我,也没人帮我。” 秦淮茹本就是个心思深沉的女人,此时说出这话,还特意提到自己的处境不佳,希望藉此获得李云的支持。 第254章 254 他的话其实是在为自己的难处铺路,想让李云明白他的不易,进而爭取支持,以后四合院里就不会再有人生事了。 然而,对於旁人而言,他的这套把戏確实有效,或许在轧钢厂还能抓住男人的心。但在李云面前,他的这些算计和偽装不仅没起作用,反而让他显得更虚偽。 “停!停!停!” “我家的事不用別人操心,你也別打什么歪主意。秦淮茹的为人我不清楚?有话直说吧。” “那些虚头巴脑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不过是碍於面子没点破罢了。” 李云语气坚定,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竟有些慌乱。显然,李云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没必要再偽装下去。 就在秦淮茹放下手中的活儿时,眼珠转了几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离婚后在四合院的日子,真是举步维艰。 原本期待嫁给何雨柱后能拥有理想生活,却不料他婚后性情大变。不仅工作態度鬆懈,连轧钢厂也禁止带饭回家,而且他的工资全都自己存著。 秦淮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李云本想询问缘由,但见她默默流泪,未发一语,心中愈发不耐烦。 “行了行了!有事快说,別在我这儿哭哭啼啼的,晦气!我可不想因你坏了我的前程。” “有事就直说,没事赶紧走,別让我管你的閒事,更別指望我会帮你。” 李云盯著哭泣的秦淮茹,语气愈发严厉。 秦淮茹並未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大声,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 屋內李云终於按捺不住怒火,最討厌陌生人在他家落泪。 “你到底怎么了?好好说话,听不懂人话吗?” “说了让你別哭,再哭就滚出去!” “擦乾眼泪,有事说事,没事立刻离开!” 相比刚才的怒吼,此刻李云的声音更为暴躁,嚇得身旁的秦淮茹呆立当场。 她偷偷擦拭泪水,努力平復早已崩溃的情绪。 “李云兄弟,咱们关係这么近,我想帮你分担些家务,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可你这样说话让我很失望。我带著三个孩子住在四合院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秦淮茹望著李云,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最擅长这一招,每次装可怜都能轻鬆打动男人的心。此刻,她希望李云能因此心软,答应帮忙。 “我需要你关心吗?轧钢厂那么多男人巴不得关心你,连我们四合院里都有贾东旭和何雨柱,他们轮流照顾你,恐怕早就把你捧到天上了。” “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利索了,说出这种话还面不改色。” 李云清楚秦淮茹的用意,毫不留情地回击。这句话直接戳中了秦淮茹的痛处,让她瞬间崩溃。 “李云兄弟,你一定要帮我!以后你家里的活我都包了——扫地、洗衣、做饭全都不用你操心。下班回来就能吃到热饭,这还不划算吗?就算我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哟,看来这位姑娘还挺会做生意嘛,不知道这些话对多少男人说过。” 李云听后並未多想,只觉得这女人城府太深。但仔细一琢磨,她的话確实有几分道理。自己独居確实挺累,找个帮手也不是坏事。 秦淮茹话音刚落,李云忍不住皱眉,轻哼一声:“行吧,我考虑一下。” “行,有事直说吧。能帮忙的我儘量帮,但以后我回家后,家里得收拾得乾乾净净,衣服绝不能脏,做的饭也只能我自己吃,你不许动。” ... “要是哪天我吃不下,剩下的饭菜你可以吃,能做到这点的话,你的事我或许能考虑。”李云刚才吼叫的声音让秦淮茹几乎绝望。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李云居然答应了她的要求。 秦淮茹心中一阵狂喜,甚至忍不住想笑。她看著眼前的一切,內心充满了喜悦。 “有事就直说吧,小事我还是可以帮的。” 第970章:心机深沉 “如果是大事,我可帮不上忙。我只是院子里普通住户,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 李云提醒道。 “看看现在,自从和贾东旭离婚后,他对我不闻不问,生活已经乱成这样了。” “那个何雨『三六零』柱,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前多么体贴,现在却完全变了样。” “说实话,我家孩子现在飢一顿饱一顿的,我作为母亲,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就算自己再苦,也无所谓,但绝不能让孩子受罪,毕竟还在长身体的时候。” 面对李云的问题,秦淮茹心里留了个心眼。 如果直接求助,李云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把问题推到孩子身上,孩子还小,容易触动他的同情心。 秦淮茹明白,和李云谈判必须用心理战术才能爭取他的帮助。 “嗯,这事我也听说了,但这属於你们家庭內部的事,我无权干涉。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在我们四合院里,我只是个普通邻居,又能帮到你什么呢? 听完秦淮茹的一番倾诉,站在一旁的李云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苦笑,满脸无奈。 秦淮茹听闻此言,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既然李云能这么说,那他一定能帮自己改变现状。 “离婚后我发现何雨柱和贾东旭完全没法比。虽然以前在贾家辛苦些,但比起现在何家的日子,我还是怀念之前的时光。” 秦淮茹望著眼前的一切,直言道:“……” 李云听罢心中所想,冷哼一声。 “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心计真多。刚嚷著离婚,现在后悔了,还想让人照顾她,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秦淮茹,你是脑袋进水了吗?现在你已离婚,和贾东旭毫无关係,他没义务帮你。” “你总是想不劳而获,为何不自己努力?靠別人怜悯过好日子?除非你也像轧钢厂那些人一样胡来,不然就別指望幸福。” “这事我也听说了,確实没办法。” 原本以为李云会留点情面,没想到他直接拒绝了所有请求。 第971章:无耻之徒 听到李云的话,秦淮茹瞬间崩溃,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连李云这样的人都不愿帮我,那我在四合院里也就无路可走了。 “你简直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在院子里已经结过两次婚,还想怎样?是不是非得让院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围著你转才满意?像轧钢厂那些油腔滑调的大叔一样,是吧?” 李云毫不留情地当著秦淮茹的面说道。 若这话出自他人之口,秦淮茹定会暴跳如雷,衝上去理论。但此刻,儘管李云的话刺耳,她忍住了衝动,只是默默吞下。 “李云兄弟,求你帮帮我吧。院里的事你知道的,我过得並不如意。再这样下去,我的孩子將来都没脸见人了。” “你走吧,这事我帮不上忙,这是你们家的事,与我毫无关係。” “你这样聪慧的女子,怎么做得出如此勾心斗角的事,每件事都算计得如此清楚,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现在不想帮你,立刻离开,別在这里耽误一分钟,否则別怪我不客气。” 李云眉头紧锁,脸色严肃,指著秦淮茹,而她却依旧缓缓靠近。 见此情景,秦淮茹已无他法,只能使出最后手段。她向前一步,双腿微弯,双膝触地,跪在李云面前。 “李云兄弟,可怜可怜我吧。院里那么多人欺压我,我真的没办法了。贾东旭那个无情无义的人,以前我为他家付出一切,如今离婚了,他连个笑脸都没有,简直换了个人似的。” 提起贾东旭,秦淮茹眼中泛红,呼吸急促。 “你跟贾东旭离了婚,他自然不用再管你。你现在又嫁给了何雨柱,有这样一位丈夫多好。轧钢厂的工作也很稳定,你还想怎样?需要多少人对你百依百顺?难道你的要求就这么高吗?” “你这个女人,吃著碗里看著锅里,到最后什么都捞不到,白忙活一场。” 李云正站在一旁,听到秦淮茹的话后突然开口,目光带著几分轻蔑。此时的秦淮茹在他眼中似乎变得不堪。 但秦淮茹並未在意李云的嘲讽。整个院落中,能帮她的只有他了。儘管李云此刻毫不留情,言语刺耳,但她別无选择,只能忍耐。 “李云,你还不明白何雨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得最清楚。轧钢厂如今有了新规矩,不许带回饭食。说实话,我毫无办法。” “我吃得起苦,可我的孩子们还在长身体,你看他们比同龄人矮一大截,这让我心痛。” 秦淮茹明知李云有意为难,却將话题转向孩子,试图借他们的困境贏得支持。 “快起来说话,別跪著。若让人以为是我从中作梗才让你离婚,那多不好。” 秦淮茹试图转移话题,李云却冷冷注视著她,不予回应。 “我不起来,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不然,我何必留在这里受人欺辱?” 李云的话让秦淮茹意识到,若是能得到他的助力,便是绝处逢生;反之,则可能万劫不復。 “行了行了,別在这儿耍赖了。若是我真想帮你,自然会帮你,快起来跟我说话。” 秦淮茹一本正经地跪在地上,双手搭在腿上,脊背挺得笔直,眼中含著晶莹的泪光。 看著这个女人竟耍起无赖,要是以前有人看见她扶自己,院里那些人背后指指点点的不知会说什么。 即便秦淮茹名声不佳,若被院里人瞧见这般姿態,恐怕都会耻笑得让人抬不起头。 既然强硬没用,不如给秦淮茹一些软话,或许能让她满意。 心中一转念,李云微微转动眼珠,一个想法迅速浮现在脑海中。 既然他对贾东旭重视,何不给秦淮茹一个机会? 第255章 255 將来自己在院里、家里那些杂事,让她帮忙打理,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而且,虽他对现状並不在意,但有个帮手料理家务总归是好事。 想到这儿,李云果断对跪地的秦淮茹说道,语气坚定: “秦淮茹,先站起来说话。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若是被人看见,不知会怎么想。” “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跪著。院里除了你,没人能帮我,其他人只想占我便宜。虽然我不计较,但心里清楚得很。” 秦淮茹嘴角微扬,面对李云开口回应。 “好,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好办了。你先起来,我答应你,帮你创造机会见到贾东旭。若他不听话,到时我也会適时出手相助。这样可以吧?” 李云说完,秦淮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来到此地只为求李云相助,为他撑腰。听罢此言,她瞬间起身,双目圆睁。 “好!李云兄弟,你既如此承诺,又身为四合院青年才俊之首,许诺之事必当完成。” “方才你说要促成我和贾东旭的会面,此事就交由你处理。但你得告知我,我们何时能相见?” 此时,秦淮茹望著眼前情形,双眸炯炯有神,满怀期待地问道。 “促成你们见面並不难,只是贾东旭那性子你也清楚,倔强起来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即便见面恐怕也无济於事。” “毕竟你之前做得太过分,离了婚倒也罢了,竟又嫁给了何雨柱。这两人平日里就合不来,你知道的。你嫁给何雨柱,岂非让他顏面扫地?不过事已至此,还需仔细思量,切莫急躁。” 李云话锋一转,看秦淮茹已起身,当下並未確定见面的具体时间。 “这傢伙怎么这样,分明在糊弄我。刚刚还说要促成会面,如今又推说不知,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早知如此,我该当场定下时间,不然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秦淮茹听后低声抱怨,甚至怀疑李云有意戏弄她。然而,碍於情势,她不敢將不满显露於色。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若李云真不愿助她,她即便呼天抢地,也无人理会。於是,她鼓起勇气,直视李云,开口询问。 第974章:你好不信我? 秦淮茹起身凝视眼前的一切,再次向李云倾诉內心。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只会拿孩子当筹码。既然你如此態度,就別怪我不讲情面了。我已经答应你和李云安有见面机会,之后发生何事,与我无关。“ “来,先起来说话。看你这般诚意,这事我便应了。明日我安排你与贾东旭见面,你们谈什么,与我无干。“ “李云兄弟,你没骗我吧?今晚就能安排我见贾东旭?“ “骗我有何益?我又没钱又没权,骗我岂非浪费时间?你父答应的事做好就行,明日我会告知你与贾东旭具体时间和地点。“ “太好了,李云兄弟,我就知你是好人。这院子里像你这般优秀、善良之人,確实少见。“ “我就知你会同情我们,帮我们一把。你放心,等儿子日后成才,必先报答於你。“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终於安定下来。既然已答应与贾东旭见面,那他家的吃食岂不是落入了自己的囊中?想到此处,秦淮茹脸色骤变,之前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喜色。 “李云兄弟,你先帮我洗这些脏衣服和袜子,洗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了。这事我自会安排妥当。”秦淮茹说著便迈著坚定的步伐来到一旁,將李云刚脱下的衣物放入木盆,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 毫不犹豫地端起木盆,转身对李云微微一笑:“李云兄弟,你可別忘了答应姐姐的事,千万別糊弄我,我这岁数可禁不起折腾。” “去吧,去吧!你不信我,还能信谁?”李云挥手示意她快走。 看著眼前的一切,秦淮茹笑得合不拢嘴,拿起衣服转身走向水池。虽然水盆里是脏衣服和臭袜子,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沉浸其中。 这些衣服並非別人所有,而是李云的。若是在院子里找人帮忙洗衣,定有不少人愿意效劳。如今能亲自处理这些事,也算是老天给的机会。 第975章:这是谁的衣服 秦淮茹佇立在水池旁,听著水流的哗哗声,双手握著李云的旧袜子。她並未因异味而皱眉,反倒感到一种莫名的骄傲。 “你们俩就等著瞧吧。想跟我作对?现在不过洗个袜子的事儿,往后看好了,贾东旭,我自会让你明白厉害。至於幸福生活,还得看我的脸色。何雨柱,你那点薪水,总会有法子让你乖乖交出来。” 秦淮茹暗自盘算,她並非虚张声势,而是確信能掌控这两个男人的命运。 轧钢厂里虽有不少老男人想討好她,却没人得偿所愿,连碰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 贾东旭的生活习惯,秦淮茹摸得很透彻。至於何雨柱,她只需一个眼神或一声嘆息,就能让他任由摆布。 此刻,秦淮茹一边洗衣一边思考如何让他们完全听命於自己。水声依旧,饭后的邻居们打算外出散步,经过水池时见她还在认真清洗衣物,不禁好奇发问。 “秦淮茹,这是给谁洗的?这衣服既不像贾东旭的,也不像何雨柱的,倒像是李云的。” “我確实见过李云穿这种衣服,你们怎么回事?” “秦淮茹,莫非又有新目標了?怎么帮別的男人洗衣?你可是有夫之妇啊。” …… 谢大爷谢大妈到来,一眼便从盆里的衣物认出了主人。 儘管他们在一旁不停地议论纷纷,但在秦淮茹看来,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决心。她相信,李云的到来能让她在院子中找回自信,过上幸福的日子,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那些閒言碎语,在她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比起未来能在院子里拥有幸福生活的目標,这些声音简直毫无分量。 即便那些人说得唾沫横飞,秦淮茹依旧专注地洗衣,甚至越洗越起劲。对她来说,他们的议论不过耳边风。 “奇怪了,怎么又在帮別的男人洗衣服?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这个女人究竟要在我们院子招多少男人?” “瞧这些衣服,分明是李云的。他现在居然帮李云洗衣,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后排的一位爱多嘴的大妈听到眾人议论,也忍不住插话:“秦淮茹,你到底怎么回事?李云可是咱们院里最出色的年轻人,你们俩是不是……” 听见这话,站在一旁的照明大妈更加好奇,脱口而出后,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 看著大家的眼神,那位大妈也不禁轻轻笑了笑。 “你们这样盯著我做什么?我只是隨便说说而已。这些衣服確实是李云的,我说得没错,就让事实证明好了,何必这样看我?” 这位大妈与贾张氏关係较好,平时对李明颇有看法。此刻不仅未意识到自身问题,反而振振有词地辩解著。 “有些话大妈劝你別乱讲,要是惹出麻烦来,可不划算。” “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要数李云哥,虽年轻,但面对眼下事,我们该信任他。” “確实如此,李云家是名门望族,怎会与这种女子有瓜葛。” 周围站著的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声音愈发荒诞不堪。 秦淮茹內心虽隱约觉得二人可能有牵连,但也清楚自己身份低微。 至於李云,根本没將他放在眼里。如今肯帮忙约见贾东旭,已是难得。 “你们到底在嘀咕什么?李云可是院里的长辈,为咱做了不少贡献。我替他洗衣又如何?他又未婚。” “咱们院不是最和睦的吗?这种事更需齐心协力,对吧?” 望著眼前场景,秦淮茹竟也站到道德高地,指责身旁眾人。 “没事的话就別在这儿閒聊了,真不知你们怎么想的。在这儿待著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早点离开,免得被李明听见,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李云已答应相助,听到那些不和谐言论后,秦淮茹立刻反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锐?说实话,我们都难以置信。” “说话注意分寸,莫要无中生有。” “罢了罢了,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是內部事务。” 第977章:这女人行事令人头疼 “还是別多管閒事,得罪此人,院里日子不会好过。” 李云在四合院的地位眾人皆知,所以没人敢多言。望著眼前情形,有人直接开口说道。 旁边一位大爷听闻此事涉及李云,深知情况复杂,立刻带著其他几位长辈悄然退开,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別在这里閒聊了,有空去做正事吧,看热闹又能怎样?”秦淮茹轻蔑地瞥了眼那些离去的人,转身拿起脏衣服浸入水盆,用力搓洗起来。 与此同时,李云答应了秦淮茹的要求,从家中取出一块五肉。他手艺精湛,刀法利落,隨著刀锋触碰砧板,清脆的声响迴荡开来,宛如欢快的乐章。 砧板上的五肉切得整齐均匀,肥瘦分明,一层层叠放齐整。这声音让邻居们心生嚮往,毕竟在这个年代,能每月享用几次肉食是件奢侈的事。 听到这熟悉的响动,邻居家门渐次打开。有些人虽住在前院,仍忍不住过来围观,站在后院伸长脖子张望。 然而此刻,李云正专注於厨房里的活计,对门外的目光浑然不觉。不久,空气中瀰漫著热腾腾的香气,伴隨著煎炒之声,令人垂涎欲滴。 “嘖嘖,真香!这日子过得可太滋润了,別人天天都能吃肉,咱们什么时候也能沾点光啊!”有人感慨道。 “可不是嘛,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居然天天吃肉,想想我都眼红了,这一年到头连肉星儿都没捞著!” “唉,你跟別人比,人家可是咱四合院里最出色的年轻人,你呢?连个工作都没有,还妄想吃肉。幸福得靠双手挣来,你在这儿净做白日梦。” “要不咱们一起去李寧家看看?他一个人做这么多好吃的,肯定吃不完,放这儿坏了多可惜啊。” “对,没错!李云这人挺特別,咱们过去问问,说不定真能分点五肉呢。” 院子里这群人脸皮可真够厚的。 他们闻到从李云家飘来的肉香时,全都瞪大了眼睛。 第978章:关你们何事 “说得对,咱们好久没尝过茴香了,李云应该会赏脸给咱们几块解解馋。” 这时,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听到外面的议论声,走出屋子,看见一群人在院子中央鬼鬼祟祟地盯著李云家。 第256章 256 儘管还没搞清状况,二大爷就猜到这些人没安好心。 所以当他刚走到门口时,特意清了清嗓子吸引他们的注意。 “咳咳……” 旁边的人听出这是故意为之。 大家住一起多年,彼此再熟悉不过。 於是,院子中的大爷大妈纷纷转头看向二大爷。 “哟,二大爷,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也被香味引来了?你虽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但你家条件可比不上李云家啊。” 有人道出心中所想,见到二大爷走近时,一些大爷大妈已围过去。 二大爷瞥见对方神情,转了转眼珠,站高些凑近耳边低声说:“二大爷,我偷偷告诉你,李云在家炒肉呢。看他家日子过得那么好,也不分点给大家。咱们院子住著的都是邻居啊。“ “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去他家瞧瞧那些五肉,能吃点是一点。若不分给我们,就跟他闹。“ “是他家买了那么多五肉,他自己又吃不完,浪费了多可惜,不如让我们也尝尝。“ “二大爷,这事交给你,他们总得给几分薄面。“ “放心吧,把肉拿来,多数给你们,让我们尝口就行。“ 这时,周围的大爷大妈见到二大爷,立刻开口道:“要不咱们一起去?“ 看著眼前一幕,听闻此言,二大爷轻扯嘴角:“你们究竟在想什么?我是这里的长辈,李明可是咱们院里最年轻有为的。让我带你们去蹭饭,传出去多丟脸,难道你们不清楚?“ “我实在不明白,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听著就让人不舒服。你们不觉得尷尬,我还替你们脸红呢。都成年了,为这点吃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第979章:丟不丟人 第979章:丟不丟人 “你们想去找吃的就去吧,这种事我可不会掺和,跟著你们太对不起人家了。“ 原打算借二大爷的威势去李云家討些吃的,却不料他此刻站在一旁,不但没答应请求,反而对他们怒声呵斥。 “罢了罢了,別再痴心妄想了。好好干活,努力工作,靠自己的双手也能吃饱穿暖。要是懒惰懈怠,就算把肉摆在眼前,你也尝不到滋味。” 看著院里站著的这群长辈,二大爷深吸一口气,隨即催促他们离开,“快走吧,別在这儿丟人现眼了!” 李云正往锅里放入切好的五肉,隨著油温升高,滋滋作响的声音瀰漫开来。比起先前的香气,现在的味道更加浓郁,混合著调料的鲜美,令人垂涎不已。 “还傻站著干嘛?之前不是说了吗?站多久都没用!李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最清楚。別在这儿自取其辱了!” 话音未落,二大爷转身朝屋內走去,边走边摆手。 留下的人虽有些不甘,却也明白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二大爷都发话了,咱们还是走吧。机会多的是,下次別再找他帮忙了。” “这人真是不讲义气,不但不帮腔,还横加阻挠,实在让人费解。” “哼,谁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背后是不是偷偷占了便宜呢?” “管他呢,咱们先走,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到时候召集所有人,让他出个大洋相。” “这事大家记住,若真是那样,別怪我们不留情面,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 ………… 没能吃到李云家的五肉,他们心中自然有些愧疚。 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二大爷在背后捣鬼,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必须盯紧二大爷,看他是否想独占好处。 就在他们刚到院子时,儘管已离开,但所有人在中院停下脚步。 经过商议,他们找到离二大爷家最近的两位邻居,负责监视他近期的行为。 毕竟他们本打算去李云家拿些五肉,没想到提议立刻被二大爷否决。 第九八〇章:別想独吞 对二大爷在院里的为人和品行,他们最清楚不过。 “你们得盯著这傢伙,若他敢去李云家拿五肉,回来绝饶不了他,这人就爱独占。” “放心吧,回去吧,这事交给我们,肯定办好。” “没错,既然信得过我们,就別多疑,明天见面再说。” 这时,旁边的大爷看到其他人拍胸脯保证起来。 他们意见达成一致后,隨即离开此处。此时,二大爷正打算从李云家的厨房出来,忽然听见一阵叮噹作响的声音,仿佛是美妙乐章的延续。 尤其是从窗缝飘出的阵阵香气,令他此刻连挪动脚步都显得困难。 “李云这傢伙究竟怎么回事?收入不高,可家境如此优渥。既然人都走了,不如进去聊聊,或许能討点五肉尝尝。我最近也很久没沾荤腥了,確实馋得很。” 二大爷一边转动眼珠观察四周,一边思索。刚才院中人托他同去向李云索取五肉,被他婉拒了。若此刻独自行动,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对院中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心知肚明,知道他们閒得发慌,总爱生事。 仔细观察后,见院內无人,二大爷便迈著轻鬆步伐走到李云家门口。 “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敲门声传来,李云正在客厅里,一手捧著白面馒头,一手夹著五肉,愜意地享用著。 听到敲门声,他並未急急忙忙起身。他知道刚才炒肉的香味早已引来院中人的垂涎。 “咚咚咚……” “有人在家吗?李云在家吗?我是二大爷,想跟你商量下咱们院子的事。” 这时,二大爷有意將李云的地位抬高,目的是藉此机会进入屋內,吃到五肉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当然,他也对李云暴躁的性格心存忌惮。若未经许可擅自闯入,恐怕免不了一顿痛打。 *原句中的“**”已根据语境补全为“无人”。 “院里那些事別跟我讲,我又不是管家,说了也白说。再说,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 二大爷话音刚落,李云便直截了当地回应。 第981章:折中之策 二大爷的话让屋內气氛显得格外沉重,仿佛一句话就能压得他无言以对。 “小李啊,你怎么能这样想?这事关乎你的名声,別人不清楚,我只是想私下告诉你实情。” “还是进来谈吧,院子人多嘴杂,万一被听见,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二大爷说完特意侧过头,耳朵贴近门,仔细听屋里动静。 过了十几秒,屋里寂静无声,二大爷胆子渐大,缓缓推开一道门缝,目光透过细缝打量屋內。 当他刚靠近门缝时,一眼看到桌上那盘诱人的五肉,顿时口舌生津。 站在门口的二大爷忍不住咂嘴,心中暗自嘀咕。 就在二大爷推开缝的瞬间,李云瞥见了他的模样,不禁轻笑。 “行,既然如此,进来吧,有话咱们好好商量。” 获准后,二大爷急忙进门,生怕迟疑会让李云反悔。 此刻,他早已將二大爷身上那点所谓的威严拋诸脑后。 只见他此刻弯腰驼背,身形臃肿,满脸富態地踏入了李云家的客厅。 桌上摆著几盘诱人的五肉,二大爷略一思索,得想个法子,才能让这傢伙乖乖交出这些肉。 李云家虽是整个院里条件最好的一家,但这小子也最精明,想占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二大爷深知李云对自己並无好感,贸然上门討肉,怕是会让他在院里的声望大减。 因此,他急中生智,想找条两全其美的路子,既能保全面子,又能尝到桌上的美食。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整天嘮叨,瞧瞧年轻人多清净。” 刚进屋,二大爷便遭冷遇,李云一脸不耐烦地说了句。 听罢此言,精明的二大爷顿时明白,能在屋內已属难得,想吃肉更非易事。 正愁眉苦脸之际,二大爷忽然想起院里老人们提到秦淮茹曾洗过李云的衣服。 想到这儿,他灵机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李云爱面子,秦淮茹与他有牵连的事若传开,不仅院里丟脸,他在院里的地位也会岌岌可危。 李云说完话,二大爷颤巍巍地走上前,站在他身旁。 低声说话,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他的耳边。 “李云,你到底怎么回事?院子里都在传你的事,闹得满城风雨。” 这时,二大爷虽已到场,却对发现的问题遮遮掩掩,不愿明说。 他想藉此机会提醒李云,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abca)。 “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就好,別让我猜您的心思,我没那么多閒工夫陪您玩。” “隨您便吧,不爱说就不说,那些人的心思我还不清楚?” 边说著,李云拿起一块五肉夹到馒头里,一口咬下,唇齿留香,仿佛还在回味那油脂的滋味。 站在一旁的二大爷看得眼馋,不停舔舐嘴唇,像个渴望美食却不得的孩子。 看出了二大爷的表情,李云心里明镜似的,但他偏不给对方机会,索性把肉吃得更香。 盘中肉渐少,二大爷终於按捺不住。 “李云,等等!这事挺重要。先別吃,听说秦淮茹给你洗衣服了?” “是啊,让她帮我洗衣服怎么了?再说,她愿意,又不是强迫。” 面对二大爷的话,李云轻蔑一笑。 “哎哟,我的天!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做?秦淮茹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在咱们院子里,她像被踩烂的鞋子一样被人瞧不起,你怎么能让这种人给你洗衣裳?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要不是我压著,你的名声早就臭了!” 二大爷此刻转动手中的珠子,东拉西扯只为抬高自己。 话音刚落,未等回应,二大爷胆子似乎壮了不少,顺手拽过身旁的椅子往后一拖,一屁股坐下。 坐下后,他双眼直勾勾地盯著桌上那盘五肉,目光几乎要把肉盯出洞来。 眼神闪烁著贪婪,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手將整盘肉夺走。 看著他这副模样,李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桌上的五肉也隨之移开。 虽未言语,但这个动作足够让聪明的二大爷明白其中深意。 “我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满心算计却闷不吭声。“ “唉,你到底怎么想的?既然这样,那就吃完饭再说。你是咱们四合院的榜样,可別自甘墮落。“ 第257章 257 “说到吃饭,咱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要不我去取酒,咱俩喝两杯?“ 李云话音未落,二大爷已急不可耐地站起身。 “老二,別在这囉嗦了。我还不清楚你的来意?不就是想吃这盘肉吗?“ “想占便宜?不可能。你可以拿钱去买,我又不是不卖给你。“ “走吧,走吧。我最了解你这种人,別让我再见到你,见一次烦一次。“ 李云说完也站直身体,伸手推了推二大爷的后背。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在院子里住了几十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我家虽穷,也不会为这点东西丟了尊严。“ 李云心中明镜似的,但此刻不愿戳破。 “走吧走吧,別在这浪费时间了,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 李云已將二大爷推出门外,根本没让他开口说话,只听“砰“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关上。 二大爷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歷经岁月的木门上,神情有些恍惚。 “这个傢伙太过分了!院里想跟我套近乎的人不少,可没人像他这般没规矩,竟把我赶出屋子。” “李云,这事我记下了,我心里清楚,绝不会轻易放过你,走著瞧吧。” 二大爷站在门口,气得双眼通红,心想整个院子也没人敢如此对他。 李云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 二大爷站在门口,觉得李云是在故意找茬。 望著眼前的一切,二大爷气愤不已,粗喘著离开李云家门前,嘴里不停嘀咕: “你这小子,等著瞧吧,跟我作对不会有好结果。这里还没到你年轻人说得起话的时候。” …… 虽然李云没出门,但他深知,二大爷肯定又在心里记恨自己。 不过李云並非普通人。 在二大爷看来,即便记恨又能怎样? 別说他自己,就算是院里的三位大爷联手也未必是对手。 因此,李云在院里生活得很踏实,毫不畏惧。 中院。 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裳,完全不在意旁人的议论,反而越洗越起劲。 秦淮茹不到一个小时便迅速洗好了所有衣物,端起木盆將它们整齐放入。此时,她不仅未感疲惫,还迈著坚定的步伐走向后院。 刚踏入后院,她立刻提高嗓门呼唤李云的名字。秦淮茹心思縝密,她希望此事人尽皆知,让李云明白,今后若再想推脱,恐怕不容易。 如今,他身处四合院境遇不佳,贾东旭对他漠不关心,何雨柱也不再上交工资,生活状况远不如从前。本以为离婚后会更幸福,却没想到日子反而更加艰难。 “李云,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看看家中还有哪些需要整理?我来帮你收拾,以后这些事就交给我吧,你只需专注於自己的工作即可。” “再说,一个大男人怎能每日为琐事耗费时间?这些宝贵时光应投入到工作中才是。” 秦淮茹刻意提高音量,目的是让院內眾人听见,同时也给李云施加一定心理压力。 刚进入后院,她便大声喊话,重复强调此事,同时朝李云家走去。 儘管李云仍在屋內未出,但秦淮茹的话他已听清。心中暗自低语:“这个女人城府很深,看来这次得好好『教育』她。既然她是这种性格,即使帮忙,也不会让她轻易得逞。一双破鞋还想挑拨是非吗?” 坐在客厅的李云低声说完,隨即夹起一块五肉送入口中。 不久,秦淮茹端著木盆走到李云家门口。 “李云兄弟,这些衣服都已洗净,我帮你拿到外面晾晒,以后你就能穿上乾净衣裳了。” 秦淮茹初到后院时嗓门不小,靠近李云家门时声音更响,仿佛要让院里所有人都听见才肯罢休。 恰在此刻,何雨柱从屋里出来,秦淮茹的一番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中。 第985章:是你的再生父母? 听到这话,何雨柱满心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新娶的妻子秦淮茹竟跑去帮別人洗衣裳。刚过门没几天,就与別的男人走得太近,这不是丟人现眼吗? “秦淮茹怎能如此?莫非我之前看错了?太不像话了!早知如此,何必娶她来败坏我家声名,还想靠她的收入,妄想!” “往后在家,我的衣物和家务全得由她负责,不然我绝不会让她吃饱穿暖。成天閒著无事,给旁人洗衣裳倒有劲儿,这究竟是谁的妻室?” 何雨柱走出家门,听闻此言,怒火中烧,双眼圆睁,握紧双拳,似欲立即找李云理论。 然而,当他转身走到中院与后院交接处的瞬间,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衝动实为不妥。 李云绝非等閒之辈,若与他结怨,不仅无利可图,还可能挨揍。他曾在院子中堪称无敌,但李云的力量是他数十倍。 况且,秦淮茹能嫁给他,背后少不了李云的助力。无论婚后二人生活如何,都不可忘记李云昔日的恩情。 想到此处,何雨柱立刻止步。 “罢了,这个男人我也招惹不起。不过等那疯女人回家,我绝不会轻饶他,非让他明白,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竟还做出这等事,实在丟脸。” 何雨柱思虑再三,转身返回家中。恰巧当他抵达前院时,邻居们已听闻秦淮茹刚才的大喊大叫,纷纷涌出想看热闹。 绕院子一圈却不见秦淮茹身影,眾人正疑惑间,忽然看到何雨柱从后院走来。 “柱子,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俩真跑去李云家帮忙干活?” “真是想不通,李云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刚结婚的小夫妻都跑去他家帮忙?” “看来李云对你来说就像再生父母,若不是他从中帮忙,你怕是难以娶到秦淮茹吧。” “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才娶了老婆就替別人做事,到底谁娶了老婆?这事儿把我整糊涂了。” “柱子,你平日最在意脸面,今日怎如此隱忍?你新婚妻子给人做家务,难道你甘心?换了是我,定要去討个说法。” 第986章:驱赶 “说得对,不论他在四九城多风光,在轧钢厂地位多高,这种事关乎生活作风。” “罢了,你们不懂其中內情,何雨柱不在乎你们怎么说。” 何雨柱刚转身,院中眾人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更有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 儘管有人批评,何雨柱依然保持冷静,比平日更为镇定自若。 听到院子中邻居们的议论,显然是想激怒他,让他与后院的李云產生爭执。然而,此刻他並未如他们所愿行事。 “我说,你们管好自己的事就好,別总盯著別人家。一个个閒得发慌,没事就看热闹,真是无聊透顶!” 面对这些挑拨者,何雨柱毫不留情地回击,甚至带著几分轻蔑。话语出口后,他已料到这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於是迈开大步往家中走去。 另一边,秦淮茹晾完衣物后来到李云家。刚迈进屋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桌上那块肥油欲滴的五肉。飢饿感瞬间袭来,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却仍强忍住没开口。 李云冷眼旁观,將这一切尽收眼底。 “衣服洗好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事我会叫你。关於见贾东旭的事,你放心,吃过饭我就去处理,等定了时间再通知你。” “李云,別糊弄我!你家衣服都是我洗的,別磨蹭太久,你知道何雨柱那性格。” “行了,知道了,你快走吧,我正吃饭呢,別打扰我。” 儘管秦淮茹早已將李云的衣物洗净,但李云却毫不领情,甚至表现出不屑。毕竟在他眼中,秦淮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察觉到李云的態度,秦淮茹无奈地缓缓退出门外。 夜幕降临,时间接近晚上八点。这个时代娱乐活动稀少,晚饭后的老人们纷纷关灯休息。 《重逢与秘密》 李云跨出家门后,前方忽然映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睁大眼睛定睛一看,正是贾东旭。此刻的贾东旭面色阴沉,神情落寞,似乎自从与秦淮茹离婚后,便一直鬱鬱寡欢。 *原儘管贾东旭平日里装模作样,但他的真实情绪並未逃过李云敏锐的观察。趁著他沉浸在自我抱怨时,李云悄无声息地靠近,仅用片刻便站到了他身旁。 贾东旭仍在喃喃自语:“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害得我们家庭破裂……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说著,他用力拍打墙壁以宣泄情绪。 李云静静地倾听,发现贾东旭虽已离婚,但內心仍掛念旧情,只是碍於顏面不愿表露。 时间悄然流逝,五分钟过去,贾东旭竟毫无察觉。当其抬头转身之际,才发现李云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嚇得他踉蹌后退,撞到墙上。 “差点被你嚇死!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了?走路没一点声儿,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都得摔倒了。” 刚吐露心声,担心被李云察觉,贾东旭强作镇定,与李云打趣起来。 “兄弟,这不是我脚步轻,是你对这份情谊太过专注。我来这儿这么久,你都没发现,我能怎么办?” 为缓和尷尬,李云转了转眼珠,也跟贾东旭逗起乐来。 “既然你都明白,那我就直说了。我本就如此想,没什么可隱瞒。” “如今院里抬不起头,我也顾不上其他,只盼日后日子过得平稳些。妻离子散,我又能如何?” 见李云已听出自己的心思,贾东旭索性敞开心扉,向他倾诉心中的苦楚。 片刻间,话语滔滔不绝,十余分钟后,贾东旭早已泪湿眼眶,像个无助的孩子。 “小贾兄弟,我能体会你的难处。孩子有了,婚姻却没了,妻子离世,孩子改姓,换了谁都会难以承受。” “看你这般痛苦,我帮你创造个机会,让你和秦淮茹见一面。” “到时你们可好好聊聊,夫妻一场,总有些话该说清吧!” 此前,贾东旭便想与秦淮茹谈孩子的事,但身为男子,在四合院里顾及顏面,始终未开口。 “李哥,你说到我心里去了。多谢你!只要安排我们见面详谈,赴汤蹈火我都愿意。” 望著身旁的李云,贾东旭拍胸承诺,態度坚决。 自贾东旭与秦淮茹离婚后,四合院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但他內心的伤痛非但未减,反而更深。无论如何,这段婚姻已结束,纠结於过去並无益处。贾东旭变得沉默寡言,连平日里熟悉的邻居也鲜少主动问候,这份隱秘的悲伤只有他自己知晓。 第258章 258 得知李云欲助其与秦淮茹私下会面时,贾东旭激动得说不出话,满心感激。然而,正当李云期待进一步回应时,贾东旭突然目光一凛,似想起某事,神情愈发忧虑。李云对贾东旭的细微情绪变化瞭然於胸。 儘管此人不及他母亲恶劣,但常与贾张氏联手製造麻烦,尤其在院中遇困时更是如此。起初李云不愿深究,但此人心性倔强,曾屡次与己作对。如今得此良机,李云怎会轻易放过? 看到贾东旭信誓旦旦地致谢,李云心中早有盘算。秦淮茹答应每日负责洗衣打扫,虽是小事,却为他省下不少精力。 若何雨柱知晓此事,定会大加嘲讽,毕竟秦淮茹身边不乏追求者。 身旁的李云微微转动手中的茶杯,眼神略显玩味,轻咳一声打破寂静。 “咱们住在一个院子,別这么见外。既然我答应帮你,那些事你就別多想了,交给我就行。” “別人不了解你,我还看不透你的心思?那三个孩子可是你的骨肉。” 第989章:心照不宣 “跟了別人、改了姓,谁能受得了?不过,我觉得你该和秦淮茹好好聊聊。” “兄弟,男人之间,有些话不用明说。我心里明白。” “这样吧,明天晚上八点,咱们四合院后墙等,你先到那里,我再安排秦淮茹过来,具体谈什么由你们自己决定。这是个机会,千万別错过。” “虽然离婚了,但孩子无辜。只要能要回孩子,你就有后了,一家人还能继续留在这里,香火也有了延续。” 李云深知贾东旭倔强的性格,若想让他听话,必须抓住他的痛点。 他的话如同利刃,直击贾东旭內心深处。 之前虽也有类似想法,但他一直没说出口,总觉得离了婚已是羞辱,又何必再提。可每当夜深人静,想到孩子隨了他人姓氏,他心中便满是不甘。 如今李云点破了他的顾虑,他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话音刚落,李云挺直腰背,站在原地静静等待。他知道,贾东旭很快会点头应允。 李云对这傢伙的性格把握得十分精准。 大约过了一分钟,原本沉默的贾东旭突然回头,目光坚定地望向李云。 “李云大哥,真没想到您为我做了这么多,太感谢您了。这里的人除了您,恐怕大家都觉得我在丟脸……” “谢谢你给了我这次见面的机会,贾东旭铭记於心。將来有一天我发达了,定会回馈您的恩情。” 此刻,你们已將贾东旭的心思掌控得滴水不漏。 听罢此言,贾东旭的眼眶湿润了。 “兄弟,別想太多,帮你本是分內之事。我虽帮你安排了这次见面,但切记保密,否则背后又免不了閒话。” “咱们院子里的事,想必不用我说,你比我更清楚。” 见贾东旭感动落泪,李云隨口安慰道:“贾哥,您就放心吧,您给我的这个机会,等於帮我重建家庭,让我能有后代。我怎会泄露此事。” “与他见面,这是我早就盼著的。但也不想被人轻视。既然您已明白我的心意,大恩不言谢,感激尽在我心中。” 贾东旭说完,还拍了拍胸口以示决心。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八点,你到四合院后墙等秦淮茹就行。其他的,不多说了,还有別的事要办。” 李云说完话后转身,手臂高举挥动几下,步伐坚定有力地朝院子走去。 贾东旭站在原地,想到今晚能与秦淮茹见面,解决孩子姓氏的问题,心中复杂,不知是痛还是感,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看著李云远去的背影,贾东旭一边擦泪,一边自语:“没想到他不像別人说的那么坏,在关键时刻还能帮我。太谢谢你了,李大哥,我会永远记住这份情谊。没有你,我可能真的断后了。以后哪怕做牛做马,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儘管李云已大步向前,站在门口的贾东旭仍双手合十,向他鞠躬致谢。 李云刚到院子里,低头准备离开,背后忽然传来呼唤:“李云,等等!“ 声音透著不满,李云虽未回头,却已听出何雨柱的倔强语气。 何雨柱赶到他身旁,愤愤地说:“怎么回事?我和秦淮茹才结婚多久,他现在又帮你洗衣?今天好多人都在笑话我。“ “李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但这事真不行。要是让人知道,我在四合院没法做人了。秦淮茹可是我努力多年才娶的,你不但不祝福我们,还……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是四合院里最有威望的人,但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千万別让我出丑。” 李云刚回头,就听见何雨柱在一旁噼里啪啦地说起来,滔滔不绝地倒苦水。 “何雨柱,你这傢伙,说得好像很委屈似的!这洗衣服的事儿不是我同意的,要不你把那个人叫来问问清楚。” 第991章:一双破鞋 “是那个人主动来找我,说要帮我洗衣服、收拾屋子。这种事情难道我还得向你匯报吗?” “傻兄弟,你放宽心,我可一直向著你的。他帮咱们干活,也是希望咱们日子过得更好。” “不过我得提醒你,秦淮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无论做什么,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是因为咱们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又在一个轧钢厂,才跟你说这些。要是別人,我才懒得管呢。” 李云看了看旁边的何雨柱,特意开口说道。 何雨柱听完,立刻意识到李云话中有话。既然此时提起这件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从李云的表情就能看出端倪。 儘管李云没明说,但何雨柱也能猜到**七八分。 这事肯定与秦淮茹有关,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李云身旁。 “李大哥,你说的话我明白。现在咱们院子里就咱们俩,有什么事你直说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结婚时你还帮了不少忙。” “別担心,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一定拿出些钱来好好孝敬你。” 何雨柱稍微调整了思绪,毕竟在这四合院里,他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微微一笑,隨即直截了当地说道:“李大哥,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秦淮茹又在外面惹麻烦了?要是她敢回来找我,以前或许可以容忍,但现在她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决定一切。” 何雨柱语气中充满怒气,咬牙切齿,握紧拳头,还朝家里方向看了一眼。 李云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心中暗自盘算,只要自己在一旁观察,就足以让两人互相爭斗。 这两人在四合院都不是省油的灯,李云嘴角微扬,打量著他们。 “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一个女人爭得不可开交。既然如此,我就坐在这里看看,谁更占上风。” “一个女人,两人都这么在意。真是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別的?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体好吗?” 李云一边想著,一边观察周围的人。 第992章:直言不讳 李云拉了拉何雨柱,示意看向食堂一侧。 何雨柱很快意识到,那个女人的衣服已经贴著他站在角落里,急切地想要弄清楚情况。 “李哥,到底怎么回事?有话直说,咱俩在院子这么久,我什么样你也清楚,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事肯定跟秦淮茹脱不了干係。” “兄弟,你说得对。当初我就劝你別娶她,这女人啥样,你自己不清楚?” “既然你这么急,也是为我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李云话音刚落,何雨柱就全神贯注地听著,生怕错过一字一句。李云的话让他瞬间紧张起来,反覆恳求下,李云终於答应告诉他真相。 两人走到角落时,何雨柱下意识攥紧拳头,觉得李云神秘兮兮的,绝非好事。况且秦淮茹刚嫁进来,这事肯定跟她有关。为了四合院的面子,他瞪大眼睛,装作镇定。 “李哥,直说吧,我已准备好应对一切。” “哥,你就告诉我,我知道你是正直的人,我也是正能量代表。秦淮茹不是好人,但我已经做好准备。” 何雨柱在四合院一向狂傲,此刻语气却充满哀求。这对兄弟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让他们互相爭斗,也算给秦淮茹一个警告,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心骨。 “兄弟,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刚听到个小道消息,你別问我从哪听来的,这个消息我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明天晚上八点,你的媳妇秦淮茹要跟贾东旭他们约在咱们四合院密谋事情,这事你得记在心里,要是让別人知道了,你在院子里就別想抬起头了。“ 李云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眼睛转来转去,观察著周围的动静。 他知道没人会来找麻烦,但还是小心为妙。 即便如此,这样做也会给何雨柱带来经济上的负担。想到这里,他谨慎地压低了嗓音。 “兄弟,这件事除了咱们俩,別人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看咱俩关係好,我才不会告诉你。你也知道,把这事说出来,我心里压力很大。“ 何雨柱听了这话,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才关了几天门的媳妇,竟又跟前夫搅在一起。 多亏李云及时告诉他这些事,否则要是被別人发现,他在四合院就没脸待下去了。 看著眼前的这一切,何雨柱眉头深锁,握紧拳头猛地砸向墙壁,一声闷响迴荡在空气中,鲜血顺著他的手臂滴落在脚边。 他一直以院子里的优秀青年自居,好不容易娶了秦淮茹,如今却遭遇这种事,心里实在难以接受。 或许唯有这个举动,能暂时遮掩他內心的愤慨。 “秦淮茹,你这个无耻之徒,我绝不会轻饶你!没想到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好吃好喝地供著,却背著我偷人,简直是不知廉耻!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自打何雨柱得知此事后,心中怒火便未曾平息。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利刃般刺入他的胸膛。 “兄弟,何必如此自苦?她已做出如此行径,你再纠结於此又有何益?不如主动应对,反將一军。” 第259章 259 “秦淮茹本就品行不端,如今贾东旭竟也参与其中,分明是趁机谋算。若是我,定不会容忍,哪怕豁出性命,也绝不容许此事在四合院內发生。” 见他气得近乎失控,身旁的李云在一旁不断煽风点火。 经此一番挑拨,何雨柱猛然醒悟,若继续沉溺於此,不仅於事无补,更会在四合院中难以立足。 “李大哥,你的劝告我都铭记於心。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撕毁旧情,明日若有机可乘,我必不放过他们。” “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太可恨了!她竟用我的钱,住我的房,吃我的食,还与人私通!” 何雨柱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感到头晕目眩。 “事情既已告知於你,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第994章:一个秘密 “此事只关乎你我,但切记不可向第三人泄露半分,这是我私下告知於你。” “只有这样,我才能传递更多消息给你。相信我,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让你生活幸福,恢復在四合院的威望。” “三七零” 其实你们並非真为他们担忧,而是希望这些人自相残杀,到时候院中人自然看清他们的本质。 “李大哥,你放心,院里的事我自有分寸。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我能过得幸福,能在四合院挺起腰杆,这就足够了。” 何雨柱对站在身旁的李云说道,此言亦是他內心坚定信念的体现。 “行了,不多说了。这些事你也清楚,具体如何处理是你们的事,清官难断家务嘛。”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李云说完便站直身体,背对著何雨柱挥了挥手,转身朝家中走去。 恰在此时,秦淮茹端著木盆笑盈盈地走来。 “李云,你的衣服洗好了晾好了,家里也打扫得乾乾净净。告诉你,我做的家务和洗衣活儿,院里没几个人比我强。”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別客气,咱们是姐妹,又住在一个院子,我不帮你,谁帮你?” 秦淮茹看似热情,实则心思縝密,李云早已洞悉她的心思。 “好,既然同住一院,互相帮忙理所应当。以后家里的事就拜託你了,有难处儘管告诉我。” 李云对秦淮茹的態度很淡,只简单说了几句便离开。 当李云迈步前行时,秦淮茹终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念头,回头喊道:“李云兄弟,我的事怎么样了?对你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而言关乎下半生的幸福。” 秦淮茹转身看向身后人,隨即说道:“多谢提醒,若非你提起,我都忘了这事。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明天准时赴约就行。” 这番话令秦淮茹颇为兴奋,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第995章:准备赴约 贾东旭只要能把这些事情解释清楚,將来就能安心生活。 秦淮茹高兴地转过身,走向李云。“李云兄弟,我就知道你能搞定!他答应了吗?何时何地见?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秦淮茹一靠近便连珠炮般发问。 李云打量她的表情,认定这是个放荡的女人。若此事传开,必遭舆论谴责。 既然约好了贾东旭,他自然会让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届时,这些人想要改变现状也难了。 这几日,院子中的人正为家中琐事烦恼,若是真相大白,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看你急成这样,既然你和贾东旭已离婚,为何还对他念念不忘?莫不是贪恋他的优渥生活,如今又后悔了?”李云直言道。 李云的话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自从秦淮茹与贾东旭离婚后,家中状况確实有所改善,生活也比以前好了不少。然而,她时常疑惑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既然李云提到这些,就没有必要再隱瞒。毕竟日后院里有事,还得靠他帮忙主持公道。 “多亏你说这些,不然我还一直蒙在鼓里。看看我现在嫁给何雨柱的日子,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好不容易用了他一点钱,还总要忍受他的冷脸。他从前可不是这样,我觉得这种男人真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贾东旭虽然脾气暴躁,但人品不错。毕竟这三个孩子都是他的,即便离了婚,他依然是孩子的父亲。这种血缘关係永远无法改变。” 说到此处,秦淮茹的眼眶湿润了。 “你说得对,血缘是割不断的。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分上,我也不会帮你解决这事。” “谢谢你,李云兄弟,將来我若发达了,绝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让我代表孩子们再次感谢你。” 秦淮茹说完,微微退后一步,目光落在李云身上,略一思索,深深鞠了一躬。 “別客气了,既然问题解决了,明天晚上你就直接去赴约吧。” “记住了,明天晚上八点,咱们四合院那片空地的老树下,贾东旭会等你。至於你们谈什么,跟我无关。” “真的吗?他居然这么爽快答应?我还以为他早已不在意我了,看来还是在乎我的。” “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会好好把握,绝不会让人小瞧。” “我相信明天晚上我们的谈话后,我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幸福。” 秦淮茹站在原地满怀期待,而李云已迈步朝家中走去。这种麻烦事,他实在不愿多插手。 看著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秦淮茹握紧拳头,暗自打气。只要明日见到贾东旭,她便有足够信心让他支持她未来的生活標准。 “太棒了!没承想洗些衣物、打扫房间就能换来如此结果,往后的生活可真令人期待。早知他有这样的本事,就该早点找他帮忙。” 儘管还未与贾东旭见面,但秦淮茹內心的喜悦让她神采飞扬。从她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和眼中闪烁的光芒可以看出,李云的心思已被她掌控得彻底。 “我还有別的事,不能陪你閒聊了。至於你们谈出什么结果,与我无干,我已经尽到责任。” “淮茹,做人要本分,別有过多奢望,更別贪婪,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看著秦淮茹此刻的模样,李鑫心想,无论她与多少男人有过牵连,都与自己无关。这样的人理应受到教训,以铭记初心的重要性。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和东旭只是聊聊孩子的事,我们早已离婚,再无瓜葛。” “李云兄,今日多谢相助,我这就告辞。” 秦淮茹喜形於色,端起木盆悄然走向前方。 李云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破鞋,冷笑一声,无奈地摇头嘆息。这些事本与他无干,长舒一口气后,便径直朝家中走去。 听到李云提到秦淮茹要与贾东旭私会的事,何雨柱如鯁在喉,满心厌恶。儘管未能抓到確凿证据,他的愤怒却未形於色。 此刻,何雨柱坐在客厅,蹺著二郎腿,紧握双拳,目光盯著门口。 忽然,秦淮茹的身影映入眼帘。 以往何雨柱总会起身嘲讽几句,但今日的他仿佛变了个人。 秦淮茹的身影刚现,他不仅没起身,反倒冷哼一声,呵斥道:“我们成婚之后,你竟去给人洗衣,也不怕被人笑话。” “若传出去,別人会如何看待我?你这样胡言乱语,太过分了。” “真没想到你如此不堪,还不知隱瞒了我多少事。” 见秦淮茹端著大水盆进屋,何雨柱怒不可遏,对她的兴趣荡然无存。即便已婚,他觉得她该对他唯命是从。 何雨柱急需发泄內心的怒火。 秦淮茹刚进门,他便瞪著眼珠子责骂起来,连珠炮似的质问不断衝击著她的耳膜。 然而,秦淮茹毫不畏惧。从以前到现在,哪怕婚后,她也从未惧怕过何雨柱。因为他早已被她掌控得服服帖帖。 她深信,只需略施手段,眼前之人便会乖乖低头。 刚吼完的何雨柱还没缓过神,秦淮茹已跨进门槛,也不留情面。 她一副泼妇模样,张口就骂:“何雨柱,你太过分了!竟还指责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干了什么?以前你对我多好,现在却这般模样,工资不上交就算了,连好东西也不给我留。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咱们早就离了。” 秦淮茹的话句句属实,可听在何雨柱耳里却格外刺耳。他们才刚结婚多久,怎么就成这样了?他攒钱是想还债,並非故意亏待她。 没想到秦淮茹不但不解,反而出言责备。何雨柱心中憋屈,回道:“你什么意思?我对你是真心的,现在日子苦是为了以后更好。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好好说,但別胡乱猜疑。” 以往的何雨柱绝不敢如此强硬,但今日不同。 第998章:他不糊涂 即便再大的胆子,过去的何雨柱也不敢如此说话。但现在,他决定在秦淮茹面前做个真正的男人,让她明白,作为丈夫,什么事都要跟她商量,背著她与他人有往来,是对她的不尊重。 “別跟我解释那么多,咱们都结婚了。一家人的事凭什么没经过我同意,你就去给人家洗衣服、做家务?怎么突然这么热心肠?之前我怎么没发现?“ 何雨柱听完李云的话后,对著秦淮茹恶狠狠地说出这番话,字字如刀,刺得秦淮茹心里生疼。 “何雨柱,你真是……“ “我嫁给你简直瞎了眼。要是知道你这样小肚鸡肠,就算是嫁给乞丐或傻子,我也不会选你!“ “你这样说良心不会痛吗?我们还没结婚时,我没帮你家干活?你的衣服哪件不是我洗的?现在我不过帮后院的人洗点衣服,你就受不了了?“ “你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认识你,我算是走眼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理亏,却倔强地不肯低头认错。 话说到这份儿上,两人已成夫妻,可秦淮茹的心思似乎仍在別人身上。 这时,李云告诉何雨柱的事,像股怒火直衝他的脑海。就在秦淮茹喊叫时,他再也按捺不住。 四合院的人都叫他傻柱,可他其实是这里最明白事理的人。 “秦淮茹,你也太过了!照你这么说,我倒想问问,之前你帮我洗衣服、收拾家务,是真心的?要不是我在轧钢厂挣得多,你会那么做?“ “告诉你,我今天之所以娶你,只是看你们母女可怜。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眼里只有別人。“ 第260章 各种 就在秦淮茹踏入家门时,何雨柱没有给彼此留任何余地,直接表明立场。 何雨柱所言句句属实,但秦淮茹显然不会承认。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想?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不知道是谁在你耳边说这些坏话。”秦淮茹愤怒地质问,隨后瞪大眼睛,望向地面,用力举起手中的木盆砸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去办离婚吧。”秦淮茹的话语中带著哽咽,眼泪滑落脸庞。 转身间,秦淮茹情绪激动地朝內屋走去,身后的小当和槐见状,悄悄跟隨。 “妈妈,別哭,是我不好吗?”小当担心地问,“是不是何叔叔对你不好?我去教训他!” 槐也附和道:“是啊,你以前对我们多好。” 听到孩子们的话,何雨柱心中的不满逐渐平息。 秦淮茹独自在里屋啜泣,声音透过敞开的门传入眾人耳中,令人揪心。 听到这声呼唤,何雨柱顿感后悔,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然而,想到秦淮茹竟要与贾总私下见面,怒火重新涌上心头,几乎令他窒息。 他忽然想起李云说过的话,想给人承诺就得抓住把柄。 想到此处,何雨柱心中的怒火隨深吸一口气消散不少。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嘴里喊著家,心里却想著外面,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谈什么,抓到把柄,不仅让你离婚,还要你离开院子,滚回乡下。” 何雨柱仿佛看清了一切。 看著两个孩子,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欲了解真相,就得让秦淮茹完全信任自己。於是,他决定先让她高兴。 明晚提前潜伏在约会地点,一旦发现他们有任何不当行为,就现身给贾东旭致命打击。 秦淮茹也会被眾人唾弃。 到时逼她离婚,赶她回乡,並要求赔偿。 毕竟他们是合法夫妻,即便上报街道办事处也不惧。 而且,他相信街道办得知此事后会站在自己这边。 第1000章: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何雨柱走到里屋门口,伸手掀开窗帘查看。 只见秦淮茹独自坐在床边哭泣,双眼红肿。 女人的眼泪是最有力的武器,秦淮茹此刻梨带雨的模样让何雨柱毫无迟疑地走进里屋。 “別哭了,我对之前的事道歉。或许我当时没想明白,今后家里就交给你打理吧,工资、吃穿都会安排妥当,你们先享福。” “这是我们当初结婚的承诺,院里的人都能作证。作为男人,我言出必行,做不到就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后,缓缓走向秦淮茹。他的语气与神情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现在想起跟我道歉了?早干什么去了?你说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 “嫁给我后,我就该养你。我让你帮忙洗衣做事是为了改善生活,你怎么不明白呢?” 秦淮茹抓住机会反击,两人爭执起来,互不相让,吵了近半小时。 秦淮茹哭得伤心,小当和槐两个女儿也跑进来,被父母的爭吵嚇得大哭。秦淮茹抱著孩子继续质问何雨柱。 何雨柱意识到问题严重,当即住口,將过往放下。 “算了,我不多说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工资我会全给你。婚后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放心,我会改。” 听罢秦淮茹与他爭执许久,何雨柱也觉疲惫,勉强点了点头。隨即他做了些饭菜,却未招呼何雨柱,只顾带著孩子们用餐。一夜无波,次日清晨。 何雨柱十分勤勉,早起为秦淮茹及孩子们准备了简单早餐。回想昨晚种种,他自觉表现欠佳。作为男子汉,他对秦淮茹虽存怨恨,但若要掌控局势,还需另寻途径。 第1001章:推动轧钢厂蓬勃发展 此刻,秦淮茹並未与贾东旭私下会面,却已將话说得如此直白,旁人得知难免笑谈。 “秦姐快醒醒,饭已备好,让孩子们先吃,我去厂里了。近期就发工资,我要在厂里好好表现,不然又得扣钱。” “家里还有你们娘仨,我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与昨夜相比,何雨柱今日话语截然不同。 “你快去吧,家里的事不用操心。” 何雨柱走后,秦淮茹起身带孩子们简单用了些饭,便出门打算为孩子们添置新衣。既然何雨柱不懂得体恤,那她便要尽情挥霍他的收入。况且今晚她与贾东旭约好见面,不信他会坐视不理。届时让贾东旭每月资助,日子定能过得滋润。 时光飞逝,转眼入夜。此时,何雨柱明白秦淮茹將与贾东旭见面,儘管轧钢厂已停工,他却主动提出加班。 食堂的人虽感意外,却未多言,毕竟有人加班对眾人是好事。 另一头,秦淮茹见时间合適,安置好孩子后悄然走向四合院尽头的空地。平日贾东旭对她冷淡,她认为此刻提前到场是对他的尊重。她深知如何掌控贾东旭,有诸多法子让他乖乖支付抚养费。 很快到了晚上八点,贾东旭如约到达。见到秦淮茹,他未急著开口,反而是秦淮茹更显热情: “你来啦!最近你怎么回事?孩子们饿著冻著,你一声不吭,到底怎么想的?” “离婚后我很后悔,要是你能回来多好,我也很痛苦。” 两人初见已无往日嫌隙,都珍惜彼此。经过一个多小时商谈,达成共识:共同抚养孩子,让他们健康成长。毕竟孩子无辜,不论二人间有何恩怨。 另一边,因接到上级指示,杨厂长派秘书和司机驾车前来。吉普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1925年 车刚稳稳停下在四合院门口,秘书已迫不及待下车,快步跑入院內。转眼间,他到了李云家。一番对话后,李云得知上级急需召开会议,点名让他参与。因事態紧迫,无奈之下,杨厂长派专车接他前往。 汽车疾驰在马路上,经过一路顛簸,迅速抵达轧钢厂。李云望向二楼会议室,灯火辉煌,心中已猜到钢厂可能有重大事务,不然不会深夜召集紧急会议。 杨厂长此时站在办公楼大厅,双手背负,来回踱步,正等候李云到来。见到李云的一刻,他快步上前。 “李云,上级领导已到,决定让我卸任厂长一职,我推荐你接任。希望你能带领钢厂迈向更辉煌的未来。” 杨厂长话音未落,已握住李运的手,“钢厂倾注了我毕生心血,唯有交付给你我才安心。我知道你有能力胜任。” 此刻,李运虽有不舍,但对未来的期待令他紧抿的唇角微微上扬,连连点头。 “別多言了,领导都在等你开会议事。”杨厂长拍拍李云肩头,引他进入会议室。 刚踏入会议室,领导们纷纷起身点头示意。李云心知肚明,坐下后,上级领导隨即宣布了重要决定。 “任命李云同志担任红星轧钢厂厂长!” “希望大家全力支持这位年轻有为的李云同志,同时鑑於他在张钢厂期间展现出的能力,相信他能带领工友们迈向更好的生活。” 此时,会议室里的领导纷纷发言,所有人都坚信李云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 当领导话音刚落,李云便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上,目光扫过全场领导后,將心中的想法传达给大家:“感谢各位的信任与支持,我定不辜负期望,带领轧钢厂走向辉煌未来,让它成为四九城的知名企业。” 此外,他还提出轧钢厂需不断研发新技术和新產品,让更多客户了解並认可我们的產品。 “我要在一年內让轧钢厂的利润翻倍,五年內將其发展为四九城的重要支柱產业,提供更多就业机会。” 並且,要在五年內让轧钢厂名扬全国,推动其技术走向更广阔的市场,成为钢铁行业的领军者。 在会议室中,李云展望了轧钢厂的未来,这些目標贏得了周围领导的一致称讚。 会议结束后,领导们纷纷向他表示祝贺。隨后,李云独自来到轧钢厂顶楼,仰望蓝天,张开双臂,感受微风拂面。 浑身充满力量的李云决心凭藉自身优势,带领全体员工走向更加光明的道路,为国家工业发展贡献力量。 他衷心祝愿祖国繁荣昌盛,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美好。 第261章 包间 包间里的眾人自然不会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然而李科长心中却满是不悦。 那个愣头青! 他负责后勤工作,无论是採购部还是物资部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內。如今有人在领导面前指责採购物品有问题,这不是在暗示他对管理工作失职吗? 至於物资短缺的问题—— 李科长觉得此事定有隱情。 苏和平运送野猪时,他一路跟隨。从时间上看,苏和平根本没有机会割下猪舌头。 而且,当时苏和平明確表示,他只是想尝尝野猪肉的味道,並且打算卸下一条后腿。 如果他真想吃猪舌头,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取走,无需偷偷摸摸。 今天物资部並无外人,仅后厨人员在场。若非苏和平拿了猪舌头,那又是谁? 忽然,李科长想起了什么。 前几天,他曾听闻工厂发生工伤事故的贾东旭与苏医生关係不佳。而那个愣头青与这两人住在一个院子。 那么…… 李科长心中已有判断。 李科长是个记仇之人,对於敢於 ** 自己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当刘嵐端著菜餚离开包间时,李科长藉故外出,也在走廊拦住了刘嵐。 此刻,刘嵐已与李科长达成某种默契。 看到李科长跟出来,以为他另有企图,紧张地瞥了包间一眼。 开口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科长见状,知道她误会了,便不耐烦地说: “瞎想什么呢!” “对了,你帮我留意件事……” 李科长靠近刘嵐耳边低声嘱咐几句,刘嵐听后眼神疑惑,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带著满腹疑问返回厨房。 李科长在走廊转了一圈,又回到包间。 接待工作即將结束。 石头让刘嵐和马华先行收拾返回,其余由他处理即可。 马华虽一脸困惑,却也高兴地离开。 毕竟,以石头这般性格,每次接待任务结束后,清理打扫的工作总是落在他们头上。 石头从不参与。 今天居然主动让他们先走,这可真是少见。 马华离去后,刘嵐並未离开,而是躲在厨房门口悄悄观察。 老吴刚从卤锅里挑拣了一阵,捞出个东西。 他把东西放在案板上,三下五除二地切好了。 赵敏看见了,顿时明白过来。 她赶忙跑出门去。 等老吴吹著口哨,拎著饭盒从食堂走出来时,正打算回宿舍,就瞧见马科长站在厂门口。 他心里咯噔一下。 老吴清楚得很,马科长对他有意见。这人向来是个刺儿头,不服管教不说,马科长还有个毛病——喜欢 ** 女同事。 最近马科长看上了林青霞,可林青霞不想真的陷进去,便常叫老吴打掩护。 此刻两人相遇。 老吴有点心虚,主动寒暄道: “马科长,您还没走啊!今天您可真够忙的,既要备菜又要陪客,真是辛苦了。” 马科长笑了笑说: “都是工作嘛!” “老吴,你这饭盒里装的是啥?” 老吴心里一紧。 硬著头皮答道: “哦,就是些剩下的饭菜。” “这也是跟杨厂长报备过的,平时剩下来的吃食,倒掉可惜,我就带回家了。” “剩饭?” 马科长冷笑一声: “现在不是下班时间,昨晚就一顿接待宴,我记得那天晚饭根本没剩啥东西吧!” “打开看看!” 马科长语气转冷。 对於敢在背后使坏的人,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昨晚老吴在其他领导面前说採购的东西有猫腻,他以为是在敲山震虎,却间接让马科长也成了嫌疑对象。这是马科长绝对不能接受的。 老吴的脸色变了。 赶紧说道: “哎呀马科长,就是些剩饭,打开怕弄脏您的眼睛。” “如果您觉得我不该这么做。” “那我就不带了,直接送回去就是。” “我当时带剩饭也是徵得了杨厂长同意的。” 到了这个时候,老吴还想拿杨厂长当挡箭牌。 通常情况下,马科长也不会深究,但今晚老吴冒犯了他,况且他已经掌握了確凿的证据,自然不会听信老吴的解释。 旁边的安保人员早就等著这一刻。 看到老吴还想溜,立刻衝上前,按住了他,夺过饭盒打开一看。 我的天。 一份滷牛舌、一份野猪肉燉白菜、还有一份红烧兔肉。 这不是剩菜剩饭,这是比招待还讲究的餐食啊。 主任冷哼一声: “这就是你说的剩菜?” “把他扣住!” 保安立刻抓住了愣头青。 这样的刺儿头,谁都不待见。 在工厂里,多亏了老杨厂长罩著,他对保安部向来不放在眼里。 平时谁要是得罪他,他还得给人炒菜。 搞得厂里人都敢怒不敢言。 这次落到保安部手里,他们当然不会手软。 不过愣头青倒是命好,刚好赶上老杨厂长回来了。 看到门口的动静,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当老杨厂长看到那三盒食物时,脸都黑了。 他护著愣头青,一是因为他厨艺不错,他在接待客人时需要他撑场子。 二是因为聋奶奶。 聋奶奶声名在外,老杨厂长也知道她是烈士家属。聋奶奶年纪大了,平时吃饭都是愣头青帮著打理。 愣头青说带点剩饭回去,老杨厂长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没成想,愣头青竟然做得太过分了。 这不是带剩饭回去,分明是在占工厂的便宜。 但考虑到聋奶奶,老杨厂长决定不再追究愣头青的责任,严肃地说道: “何玉柱,我告诉你,在厂里別太囂张,你以为厂里缺了你就玩不转?”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恶劣?” “你现在先去食堂帮忙洗菜打扫卫生,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回厨房!” “还有,这件事记你档案里了。” “下次再发现你这么做,一起处理!” 愣头青听后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连老杨厂长都这样说了,没人会替他说话。 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轧钢厂。 心里盘算著回去怎么跟秦淮茹交代。 本来出门时,他还信誓旦旦地承诺今天厂里有招待,肯定带肉回去。 现在可好! 不仅今天没饭盒,以后恐怕都没有了。 愣头青自己也清楚,秦淮茹看得起他,主要是因为他能带饭盒回去。 现在饭盒没了,秦淮茹还会看得起他吗? 四合院內。 一位肩背帆布袋,虽衣著简朴却自有一股学者气质的女子,刚从贾家走出,打算离去。 秦淮茹送至门口。 她说道: “冉老师,多谢您特意来看望根柱。” “这孩子实在可怜,谁能料到他会遭此劫难。” 来访的这位女子,正是根柱的班主任冉秋叶。 根柱因受伤向学校请假。 冉秋叶还算尽责,到根柱家中探望,也算是一种家访。 此刻见秦淮茹泪流满面,冉秋叶开口道: “既然根柱受伤,就先在家休养吧。” “至於年后上学的事,等伤好了再说。” “不过……” 冉秋叶有些为难地继续说: “根柱下学期的学费暂且不论,本学期的学费还没交呢!” “现在都快期末了,学费的事情……” “呜呜呜!” 提到钱的事,秦淮茹半真半假地哭诉起来: “冉老师,不是我不交学费,我家確实困难,您也看到了我家的境况,我真的没法呀!” “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 冉秋叶无奈地摇摇头。 学费在开学时就应该缴纳,那时他们家情况还好。 但想起刚才所见,根柱的父亲残疾了,根柱又失去了一个大拇指。 冉秋叶也只能嘆了口气,推车准备离开四合院。 刚出大门,就碰见一个体型壮硕、神情失落的人走进来。 那人低垂著头,险些撞上冉秋叶。 正是刚回来的柱子。 柱子惊讶地看著离去的冉秋叶。 这种文雅知性的女子,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而且看样子年纪不大。 柱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姑娘挺不错。 进院后,他还一直在想。 直到遇见秦淮茹,才回过神来。 这时的秦淮茹完全没了之前的哀伤模样。 双眼直勾勾地盯著柱子的双手: “柱子,饭盒呢?” “你不是说今天厂里有宴请,回来肯定有肉吃吗?” 刚才, 听见柱子回来,秦淮茹满怀期待地迎出去。 却发现那个傢伙两手空空,他说的饭盒根本没带回来。 林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张铁憨笑著挠挠头: “那个……” “原本我带了三个饭盒回家。” “有卤野猪舌头、野猪肉燉白菜,还有红烧兔肉。” “不过在厂门口,后勤部的李主任瞧见了我的饭盒,说我占工厂便宜。” “不仅以后没了饭盒,我还被调离厨房,现在得扫地了。” 张铁也感到十分憋闷。 林江听完,眉头微微皱起。 焦急地说: “以后你不能再带饭盒了,那我们家晚上吃什么呀!” 这完全是林江下意识的反应。 看到张铁脸色变化,她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太妥当。 急忙解释道: “铁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也知道。” “我现在……唉,现在都没多少钱买菜,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说著,林江一脸愁容回了家。 家里好些人等著饭盒呢。 听她说完,准备躺著等肉吃的贾大川首先不高兴了,开口道: “这傻张到底有没有用啊!” “他带不了饭盒。” “我们家怎么办!” 贾张氏也一样。 对林江说: “你去跟他说,每月给我们家补贴五块钱菜钱。” “他自找的麻烦,不能让我们家多这个钱,何况你还帮他洗衣裳,这钱该他掏!” 张铁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 刚进门就看见自己妹妹一脸嘲讽地看著他: “你可真行,为了给他们带饭盒,从大厨变成扫地的。” “人家一点情分都没有。” “倒说是你害他们晚上没吃饭。” “你图什么呢!” 刚才林江的话,何雨婷在屋內听得明明白白。 张铁心里也不舒服。 但这些都是小事。 他问雨婷: “雨婷,不说这个了。” “刚才从咱们院子出去的那个姑娘是谁,看著挺好看的?” “是哪边的亲戚吗?” 六 “姑娘?” 林水疑惑了一下。 不过马上就明白憨柱指的是谁,便说道: “你是说周老师吧!” “那是柳顺班级的班主任,跟赵大伯是同一所学校里的,还算是同事呢。” “听说柳顺受伤了,所以过来家访的!” 第262章 热闹 “你不会是……” 从憨柱脸上的表情来看, 林水也能猜到自家哥哥的想法。 她一脸嫌恶地说: “周老师可是个知识分子,会看得上你?” 憨柱一听就不高兴了。 不满地说道: “我哪里不好了?” “你这丫头片子就爱瞎说。” “我怎么说也是个上万人工厂食堂的大厨,走到哪儿都不怕饿著。” “配个小学老师怎么不行,我觉得挺合適的!” “知识分子有什么不好。” “我还没嫌弃她呢!” “不跟你说了,我去问问陈三叔去。” 说著, 憨柱就往前面院子走去。 刚出屋门, 看见沈荷也在院子里。 想起刚才沈荷说的话,憨柱心里还有些不悦。 也没打招呼,径直往前院走。 等憨柱离开后, 沈荷复杂地回了自己的家。 第四十五章 於海棠的妇科病之谜 李张氏还想问问沈荷,关於让憨柱补贴伙食费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沈荷把刚才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她本来是想去憨柱家的。 但在门口, 正好听到憨柱和林水的对话,心里乱得很。 当然, 並不是说沈荷对憨柱有什么想法,嫉妒了。 以沈荷的性格,真的没看上憨柱,说什么感情,完全是无稽之谈! 即使在原本的故事里, 也没表现出沈荷对憨柱有任何感情成分。 顶多算是有点依赖或者依靠吧。 那已经是比较好的说法了。 此刻沈荷只有一种担忧: 如果憨柱结婚的话,以后家里还能指望他救济吗? 虽然现在憨柱已经不在厨房工作了。 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厨艺,早晚还会回去的,到时候隨便给点方便。 至少在吃饭方面,家里也不会那么发愁了。 李张氏和李东明听了, 也跟著担忧起来。 这个长期的依靠,他们可不想轻易失去。 虽然这样说出去不太好听,但憨柱老实好控制,从他身上最能占便宜。 李东明眼睛一转,就想出了个主意。 说完之后, 沈荷脸上有些为难。 然而,贾张氏听到这个提议后,觉得很是妥当,便对秦淮茹说道: “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我们是不会反对的。” “冉老师是个读书人。” “要是让他知道这种事,肯定不会再理会傻柱了,那样的话,傻柱以后也就不能再给我们家出力了。” 秦淮茹沉思片刻,最终点头答应。 …… 傻柱找到閆埠贵, 请求他帮忙引荐认识“七五三”的冉秋叶。 一开始, 閆埠贵並不愿意帮忙。 毕竟,他自己和冉秋叶是同事。 而傻柱这个人, 年纪虽不到三十,看起来却像四十多岁。 这副老相暂且不说, 关键是在这个院子里,大家都了解彼此的底细。 傻柱对秦淮茹表现得像是个卑躬屈膝的小人,如今秦淮茹的丈夫瘫痪了,傻柱就抓住每个机会往她身边凑。 正常家庭的姑娘,怎么会看得上傻柱? 要是把这样的人介绍出去,閆埠贵的脸面往哪搁? 所以, 儘管傻柱带来了礼物,閆埠贵还是不愿搭理他。 “柱子,不是三大爷不想帮你啊!” “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 “整天跟在秦淮茹后面转悠,我知道秦淮茹长得不错,但她老公还在呢。”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掺和这种事,成何体统!” “哪家姑娘会喜欢这种事?” 傻柱昂起头, 教训閆埠贵道: “我说三大爷,您怎么这么自私,看谁都这么偏颇!” “这是看秦姐家有难处,想帮点忙而已。” “……” “行行行,別说了。” “你把冉老师介绍给我,我保证以后少跟秦姐一家来往。” “这样总可以了吧!” 傻柱本就是个混帐东西, 一副若閆埠贵不答应,他就要赖著不走的样子。 閆埠贵被傻柱纠缠得实在没法, 只能勉强答应。 …… 新一周开始。 红星轧钢厂。 苏和平来到医务室,打算告诉大家自己即將调到採购部的消息。 但医务室里有人正在等待治疗。 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苏和平觉得有些眼熟。 想了想, 才记起,这不是於海棠吗! 苏和平没想到会在医务室碰到於海棠。 近距离观察,发现於海棠比电视剧里的形象还要好看,浑身散发著青春活力,还带有一种文艺青年的气质。 毕竟, 於海棠可是红星轧钢厂的校。 在一座拥有上万员工的工厂里,能够被称为厂的姑娘,没有几分姿色怎么行呢。 如今的於梅还有一些害羞的模样。 当看到新来的年轻英俊的小张朝自己看来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在赵军进来之前,李明紧锁眉头,似乎对关於梅的情况有些拿不准。 看到赵军进来,李明像找到了依靠似的。 急忙挥手招呼道: “小赵,你来得正好,快来给梅姐看看!我们都是外科的,搞不懂这个。” “这位是我们厂新来的广播员。” “你来帮忙看看。” “梅姐说自己肚子疼,但没什么別的明显症状,我们也没把握。” 赵军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於梅,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让於梅伸出双手把了脉,心里更加確定了状况,开口说道: “是宫寒。” “不少姑娘都会有这种情况,就是每次例假来的时候的不適反应,你的情况比一般人严重一点。” “这和个人体质有关,目前没什么特別有效的治疗方法。” “例假来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尤其是腹部,还有……多喝温水。”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吃点高热量的食物。” “喝点水也不错。” 这是痛经。 李明他们只是普通的外科医生。 当时信息还不够发达,而且这类事情在那时依然是不太好公开谈论的话题。 於梅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自己肚子疼。 肚子疼这种说法很难准確判断,这几个医务室的同事能看出来才怪。 如果去医院找经验丰富的妇科医生,倒是能很快诊断出来。 儘管赵军说得委婉,於梅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感激地致谢后,便低著头离开了。 医务室旁边两个小护士,都带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赵军。 夸讚道: “赵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 “连这种妇科病都能马上看出,以后你的对象可真是有福气了!” 赵军白了她们一眼: “要不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让你们一起幸福?” “去你的,不要脸!” 大家笑著打趣。 至於赵军即將调离的事情,李主任已经找过李明,李明也已经告诉了医务室的人。 虽然有些不舍,但大家都知道这是那个时代的常態。 每个人都是螺丝钉,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安排。 倒也没有太多伤感。 赵军也没什么行李物品。 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与眾人道別,便前往供应科报到。 刚走出医务室门口,就看见顾兰香在外徘徊。 见到江晨出来,顾兰香立刻兴奋地快步走过来,说道:“江医生,今天真是多谢您了。” “要不是您帮忙诊断,我恐怕以为自己生了重病,非得去医院不可。” 江晨摆摆手,“小事而已。” “不过您最好还是去医院,找专科医生检查一下。” “毕竟他们才是专业人员。” “另外,注意饮食,您这样太瘦了,还患有宫寒,体质太弱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顾兰香脸色微变。 江晨並非故意嚇唬她。 这位姑娘身形与林曼相似,虽面容姣好,但全身上下没几两肉,不符合他的喜好,他偏爱丰满型的女性。 两人朝著后勤科的方向走著。 顾兰香对江晨充满好奇,不断提问。 这让江晨觉得,如果自己追求的话,拿下这个女孩应该不难。 “唉,可惜啊!” 江晨偷偷瞄了一眼顾兰香。 这姑娘性格强势,已经有『私人飞机』了,实在难以启齿。 即便尝试培养感情,也担心无法走到哪一步。 与顾兰香告別后,江晨到达了供应科。 李主任对江晨很看重,已提前告知组长赵建国,赵建国也了解了江晨的事情。 见到江晨来,除了外出执行採购任务的同事外,其余人都被召集过来互相认识,其中包括从前向江晨买鱼的小刘。 做採购的,人脉自然少不了。 平日里, 大家很少见面。 直接的竞爭不多,关係也不算紧张。 供应科除了组长和刚加入的江晨外,总共才七人,此刻有三人不在厂內。 除小刘之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钱玉芬。 她的孩子跟江晨年纪相仿。 听说她丈夫也不是普通人,在採购行业摸爬滚打多年,性格开朗直率。 毕竟这是厂里的採购工作,並不要求过於苛刻。 不需要频繁寻找反季节蔬果。 除非是重要接待。 日常任务,通常是些常见但不易获取的物品,比如紧俏的五肉! 江晨来到这里。 第一阶段的工作。 目標是一百斤 ** 级別的猪肉,再加上一千块的食材。 虽然是个厂子。 但对採购的食材也有不同的等级划分。 食堂级(供食堂使用,几乎没什么要求); 餐桌级(適合炒菜,对外观有一定要求); 招待级(用於接待客人的食材); ** 级(专门用於重要宾客的接待,需求量较少) 根据这些要求…… 採购员也被分为四个级別,和技工差不多。 苏和平目前是一级採购员,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满足食堂级的要求就够了。 不过像他之前钓上来的大胖头鱼。 无论是从季节还是体型上看,都达到了 ** 级的標准。 而这条野猪,则属於招待级。 採购员的工作不好做,要找到高等级的食材更难。 所以李主任才想把苏和平调到採购部门。 了解了採购员的工作后,苏和平觉得毫无压力。 这些要求实在太简单了。 至於任务。 並不是要求过高,而是要求太低,这样系统空间產出的东西就难以快速流通了。 不过虽然自己空间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表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於是到採购部报到后, 苏和平又扛起鱼竿来到河边。 今天不是周末,河岸边的人不多,大部分是老年人。 但很多人都认识苏和平。 苏和平刚停下自行车, 就听见旁边有人喊道: “钓神来啦!钓神来啦!” “钓神?在哪呢?” 这一声喊,立刻吸引了不少人跑过来围观传说中的钓神。 就在前几天,关於钓神出现的消息已经成了钓鱼爱好者的热议话题。 郭老头和他的几个老伙伴也在场。 他们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 上次买四十斤胖头鱼,吃得很开心。 他年纪大了,不敢多吃猪肉,但这富含营养的鱼却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年轻人“钓神”的表现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现在看见苏和平再次出现,他们也不管自己钓鱼的事了,直接收线,跟在苏和平身边看热闹。 第263章 夸张 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两个。 当然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只是来看热闹的。 有些人跟著苏和平,纯粹是为了学习一些技巧。 苏和平来到河边,发现上次自己待过的位置,居然还是最热闹的地方。 看来那阵跟风热潮还没过去。 李安邦自然不会跑到那里凑热闹。 隨意找了个地方停下。 在往鱼鉤上掛鱼饵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这让李安邦哭笑不得。 他也注意到了人群里的张老。 其他人没什么印象。 但这位张老给李安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且。 这老人也很豪气。 五十块钱买一条鱼,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所以。 看到张老过来,李安邦点头打招呼: “张老,您也来了!” 张老点头。 兴致勃勃地说: “我就是来消磨时间的。” “钓王,我要提前预定啊,要是有好东西,我就直接拿走!” 强者为尊。 虽然张老身份非凡。 但在这里,大家都是钓友,不会用身份压人。 不然。 人家可能都不愿意搭理你。 李安邦钓鱼技术出眾,受到他人尊重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 李安邦自己也不能摆架子。 听到张老这样称呼,他连忙说: “称我为钓王实在不敢当。” “我叫李安邦,您叫我小李就行!” “能不能钓到大鱼,全凭运气,如果今天运气好,真钓到稀罕的东西,一定给您留下!” 这个“钓王”的称號。 別人隨便叫叫也就罢了。 但在人家面前,再这么叫,李安邦也觉得有些尷尬。 看著身后的人群,李安邦无奈地说: “我说各位,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 “钓王,您钓您的,我们就看看!” “绝对不打扰您。” 行吧行君建议! 这时候。 李安邦要是再说自己没什么特別的,估计別人会以为他怕被人偷学技巧。 既然这些人想看,那就让他们看吧! 不管其他人。 李安邦把鱼鉤甩进了河里。 今天来钓鱼,和上次来消磨时间的想法不同,这次来,李安邦是抱著“进货”的心態来的。 所以不用装模作样,该展现实力时还得展现。 毕竟。 已经有了猎王的名声。 现在正式成为钓王,也没啥区別,以后“进货”也方便不是! 第46章 这不是去钓鱼,这是在进货 鱼饵刚放下没多久,又有动静了。 从鱼竿的反应来看。 又是一条大鱼。 旁边的围观者都觉得奇怪了。 老李的手法看起来 ** 无奇,唯独与眾不同的是他的鱼饵。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自然不肯隨便透露。 鲜有人厚著脸皮去问他鱼饵的做法,这就像许多匠人的家传秘技一样,轻易不会外泄。 第一尾鱼被拉上来时,足有三斤重。周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体型確实罕见。 对老李而言,这或许只是平常,但在如今渔具不算精良的时代,这样长过半米的大鱼已算难得。 有人开始琢磨其中的窍门:老李的鱼鉤与饵料都偏大,拋竿的位置也总是选那些少有小鱼的地方。 这大概解释了为何他总能捕获大鱼,加上特別配製的饵料以及精准的起竿技术,便不足为奇了。 但……这哪是正常的啊! 眼见老李频繁起竿,鱼儿接连上鉤,围在一旁的人无不艷羡不已。他们低声议论: “老李,您这是来批发的吧?” “太神了!” “才半小时就几十斤了,比上次还多。” “要是超过上次的数量,真不敢想像。” 没过多久,老李又捕获了百十斤鱼。他的鱼饵眼看就要耗尽,每次取出来一点便收竿离场,这次也不例外。 站在后边的老周,见老李剩下的鱼饵不多,却依旧没什么特別的成果,不禁有些失望。 他本想弄条大鱼回去,但到了这个岁数,对大多数事物已无太大兴趣。唯有钓鱼还能勾起他的热情。 自从退休后,他渐渐迷上了这一爱好,甚至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因此,他对眼前这位不分年纪的“钓鱼高手”有著莫名的敬仰。 就在那时…… 与之前的情况相似,老李的鱼竿又一次剧烈抖动。他感受到的重量远超以往,心中一惊: “大鱼来了!” 旁边有人高声喊道。 嗯…… 又是他。 林青都被嚇了一跳。 这老头,为何对別人的垂钓如此关心?又不是他捕获的。 就在林青准备与水中的巨物一较高下的时候。 忽然听见身后一阵慌乱。 “老李!” “老李!老李?” “勤务兵,快叫车,开进来。” 林青一时愣住了。 转头一看。 只见老李慢慢倒在地上。 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身边的几位老人皱眉看著,却没有太多慌张。 呼唤著勤务兵,先前在外巡逻的人迅速朝这边聚集。 林青顾不得別的。 扔下鱼竿。 朝老李的方向走去。 他已经看出,老李是中风了,西医称为脑梗,肯定犯病了。 现在是寒冬。 本就血流缓慢。 刚才看到大鱼,老李突然兴奋,结果中风了。 林青心中疑惑。 他甚至怀疑。 这一切是不是系统设置的。 按理说,这个时代虽有慢性病,但不该像未来那样普遍,即便是在未来活过三十年的林青,也没见过別人慢性病当面发作的场景。 才几天时间。 又有一个这样的情形出现在眼前。 难道是系统让他领取了神医技能,不用浪费,於是特意安排? 这时。 周围的人已经围上来了。 勤务兵也跑过来,正要扶起老李往外送,却被林青拦住。 林青开口道: “我是医生。” “老李这是脑梗塞,情况紧急,我先给他疏通一下,你们那里应该有医生吧,让他们赶快来。” 勤务兵听罢林青的话,显然不信。 刚想推搡林青。 但身边的几位老人互相看了看,却同时点头。 对勤务兵说: “小张,照小林说的办。” “你们联繫王医生过来,还有告诉老李的儿子。” “是!” 果然这些人身份不一般。 行事也乾脆利落。 林青心中暗自惊讶,这几个老人居然同意了。 不过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处理了。 无论何时。 他的工具总是隨身携带,拿出来。 此时有勤务兵拿来两条厚毯子垫在地上,把老李的身体放平。 然后將人群往外推了一些。 別妨碍林青施救。 林敬初开始动手,这对他而言並不复杂。 打通顾老的血脉,让他恢復意识很简单,但要想彻底治癒,那就得些时间。 这类慢性疾病,对大多数人来说,不过是调养的事情。只要备齐足够的药材,逐步改善体质与血液状態,也是可以慢慢调整好的。只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顾老这样的身份,想必医生早就提过。 眼下还是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再说。 林敬初操作时,旁边几位年长者都目光专注。他们见多识广,看著林敬初嫻熟的针法,忍不住点头。 他们曾见过真正的宫廷御医,觉得这个年轻人虽年纪轻轻,但技艺却十分老练。虽然不懂针灸原理,但他们能从人身上感受到东西。林敬初下针时手很稳,神情沉稳而自信,毫无迟疑,这才是最让人放心的地方。 他们点头允许林敬初施救,自然是因为做过调查。说实话,像顾老和这几位的身份,怎么可能轻易让陌生人接近? 上次在河边初次见到林敬初,並且买下了他的鱼,回去后便对林敬初展开了调查。凭藉他们的关係网,很快掌握了林敬初的资料。虽然对林敬初近期的变化有些疑惑,但在红星轧钢厂那次事件中,他成功救治了一位董事,而且那位董事是因情绪过激发病的。这一点得到多人证实,绝无虚假。因此,当林敬初提出救治请求时,他们才同意了。 没过多久,林敬初通过针灸疏通了顾老头部的血管,顾老渐渐甦醒。刚一睁眼,眼神中就透出一股精锐之气,有一种震慑人的威严,让林敬初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更坚定了林敬初的想法:这老人的身份肯定非同小可。 不过他表现得很镇定地说: “顾老,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要注意啊!” “脑梗可不是小事。” “要配合中药慢慢调理,保持心情平和。” 这时,几位老者纷纷围上来问话。不过看向林敬初的眼神都充满惊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林敬初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让顾老甦醒。这速度似乎比自己家里的御医还要快。这位…… 有点厉害了。 不过在这群人里,个个都是精明人,没人会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 正当眾人满怀感激之际,一辆吉普车轰鸣著驶来,在不远处放慢了速度。 车还没停稳,就有几个人跳下来,朝著这边跑来。 走在最前头的, 是个壮得像头棕熊的汉子。 他是从驾驶座下来的。 在他后面,跟著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留著一小撮山羊鬍子,一下车就快步走过来。 再后面还有一个拎著医药箱的年轻人。 苏安寧心里想著, 这留山羊鬍子的,应该就是那位陈医生了。 看见郭老爷子坐在地上, 山羊鬍和那个大汉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大汉疑惑地说道: “爷爷,刚才小张说您突然晕倒了,那混小子居然骗我,害得我紧张了好一阵子,回头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可是山羊鬍並没有像大汉那样放鬆。 他蹲下来给郭老爷子检查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 “太厉害了!” “真是令人惊嘆!” “没想到竟有如此高明的针灸技艺。” 额…… 站在旁边的苏安寧听到这话, 並没有觉得有多高兴。 反而看到周围的人用钦佩的目光盯著自己时,感到非常尷尬。 这种感觉,怎么感觉像是那种烂大街的都市神医桥段啊。 太丟脸了! 苏安寧急忙回到河边,打算继续钓鱼。 还好剧情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一大群人围上来感恩戴德。 郭老爷子確实表达了感谢, 但也没那么夸张。 第264章 264 他身边的人一直在劝他赶紧回去做全面体检,可这位倔强的老头就是不听。 硬是要亲眼看到苏安寧把刚才钓到的大鱼拉上来。 这份执著,苏安寧也挺佩服的。 不过之前把鱼竿扔下去之后,那条鱼早就吃了饵线跑了。 想再抓到那条鱼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小苏,再试一次,看看那条鱼还能不能上来,我觉得肯定没问题!” 郭老爷子满怀期待地看著水面。 其他几个老头都无奈地摇头。 但也知道, 这个时候劝郭老爷子肯定是徒劳的,只能陪著。 不过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心软,別又被郭老爷子哄过来。 刚才的情况实在太惊险了。 要不是苏安寧医术过硬,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刚才山羊鬍也说了, 郭老爷子的中风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不能再承受这种剧烈的情绪波动。 等回去后,这几个老头免不了又要挨训了。 只能无奈地站在旁边。 不过大家也都是一脸好奇地打量著苏安寧,对於刚才几位老者的话,自然不会质疑。 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 他的手段究竟从何而来? 林安嘆了口气。 看著陈老爷子满怀期待的眼神。 看来今天,得使出一些特別的能力了! 他开口道: “试试吧!” “成败就看运气了。” “不过应该没问题!” 心中想著,林安启动了“心灵沟通”技能。 技能激活后,他立刻感受到水中无数的生命在游动,那些正是鱼群。 儘管看不见,但能清晰感知到它们的活力。 在眾多鱼儿中, 有一尾格外强壮。 就是它了。 它仍在水下游弋,並未离去。 林安把鱼鉤拋向那尾鱼身旁,那鱼毫不犹豫,一口咬住鱼鉤。 “来了!” “我的天,那鱼居然还没跑!” “真够大胆的!” 旁边的人看到林安的鱼竿再次弯曲成夸张的角度,忍不住讚嘆。 林安自己也觉得奇怪。 这条鱼,看起来比上次那只草鱼小不少。 但它的力气却大得多,难道是…… 林安说道: “可能是铁狼!” 什么? 周围的人愣住了。 他竟然能察觉出来? 而且看这动静,如果真的是铁狼,那得多厉害? 铁狼。 这是这里的叫法。 实际上指的是鲶鱼,有些地方称它为鬍子鯰。 要知道,铁狼生性凶悍,生命力顽强。 即便被捞出水面放在乾燥阴凉处,也能存活好几天。 並且肉质鲜美,兼具药用价值,因此广受欢迎。 然而市场上大型铁狼极为稀少,因为太过凶猛,一般的渔网难以捕捉。 而且很少有人能够钓上来。 最关键的是, 到了冬季, 铁狼通常会钻入泥中,停止觅食。 所以当林安提到是一条铁狼时,很多人並不相信,认为这条河里的鱼全都是野生的,怎么可能违背自然规律? 难道这位钓鱼高手,真的能带给大家一条铁狼? 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著结果揭晓。 只是他们不知道, 这种顶级鱼饵的吸引力, 哪怕是在泥里, 闻到味道也会衝出来爭抢。 林安觉得,这条铁狼虽然不如上次的草鱼大,但也至少有三十斤重。 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鱼鉤根本派不上用场。 普通的鱼鉤定会被它扯断。 在乡村地区…… 第17章 张山的意外收穫 超过二十斤的大鱼,只有那种专门设计的鉤子才能將其捕获。 可惜,这条大鱼遇到了林川这个怪胎。 一番僵持后,这条大鱼才被拖到水面。 “果然是一条大鱼!” “太厉害了,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能钓到这么大的鱼,简直不可思议!” 周围的旁观者惊嘆不已。 从偶尔露出水面的鱼背来看,这条鱼至少有一米三四长,身子粗得像碗口一样。 估摸著至少有三十斤重。 儘管漂浮在水面上, 但它依旧在活动,显得格外凶猛。 第47章 李翠莲抢著洗大裤子 懂行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著林川,仿佛他是个怪物。 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条鱼的力量有多大。 用一根细如手指的鱼竿就能制服它,不是真正的钓鱼高手根本做不到。 林川毫无疑问就是个钓鱼高手。 不过, 即便这条大鱼被拉到水面,它的力气依然很大,硬拉是不行的。 这鱼的耐力远超普通的鱼类。 又过了一阵子, 这条鱼才慢慢被拉近岸边。 这时候,林川身后已经围满了人,比之前更多。 鱼还没上岸, 李老头就开始在那里喊: “我的,是我的!” “这鱼是我早先就预订好的!” 其他人也只能无奈摇头。 心里想著,这老爷子真是个鱼迷。 刚才老爷子晕倒的情景,大家都看在眼里,但他现在还不忘惦记著鱼。 当然,没人愿意跟他爭抢。 在大家的帮助下,林川终於把这条鱼弄上岸。 哇哦。 在水里看起来就很震撼了。 上岸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让人忍不住讚嘆。 有了上次的经验,而且这条大鱼已被李老头提前预订,也没人爭抢,最后被李老头一百块钱买走。 虽然这条鱼的重量不如上次的胖头鱼, 但这鱼比胖头鱼更加稀有,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季。 而且,在营养价值上也胜过了胖头鱼。 一百块钱的价格, 说不上贵还是便宜。 还是那句话,关键看个人喜不喜欢。 如果按採购等级划分, 在这个季节, 这么大一条鱼绝对是 ** 级別的。 就算暂时用不到,放在水池里也能养很久,毕竟这种鱼难得一见。 把鱼交给李老头后, 林川在自己钓到的鱼里仔细挑选, 把一些较小的鱼挑出来, 低价卖给別人。 某地,某工厂。 苏和平笑著对周围人说:“抱歉啦,我现在成了厂里的採购员,这些鱼都要送去採购部。” 说完,他把剩下的大小均匀的鱼掛在自行车后座上,骑车远去。留下的眾人满是艷羡的目光。 要知道,仅一条鱼就能卖一百块,再加上刚才卖掉的鱼和手上的存货,这一趟下来至少能赚两百块。对於很多人来说,这可是他们大半年的收入啊! 远处吉普车里,郭老被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扶上了车。但郭老並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目送苏和平离去的方向,沉吟片刻后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阿东,看看人家身上那股劲儿,好好学习。” 这个魁梧男子叫郭阿东,是郭老的孙子,刚从部队復员回乡。虽然外表像一只大熊,但他心思细腻。听完爷爷的话,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某轧钢厂內,苏和平將捕捞来的鱼送到了物资部。得知又是苏和平自己钓来的鱼后,负责记录的李大姐感嘆不已: “小苏啊,你到现在还没找对象吧?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 “听说那个人可漂亮啦!” 旁边有人起鬨附和。 毕竟如此英俊又有能力的小伙子,总是这些女同事们开玩笑的对象。 不过苏和平毫不畏惧:“我就喜欢像您这样的姐姐。” “不如您把老公甩了跟我吧,保证让您吃香喝辣的!” 这一番话让李大姐有些不好意思了:“死样!” …… 周末清晨,傻柱精心打扮了一番,並未外出,而是在院子四处溜达。邻居见状纷纷调侃他: “傻柱啊,你今天这打扮看起来像新郎官一样,是不是要娶媳妇啦?” 傻柱洋洋自得地回答:“嘿嘿,您这张嘴真会说话。” “虽然没娶到媳妇,但今天我要去相亲啦!告诉你们,以后我也要有对象了,你们就等著嫉妒吧!” 没错,经过傻柱的一番软磨硬泡,閆埠贵终於答应为他牵线搭桥,让他与冉秋叶见面。 不过这个消息,在这座四合院里並非人人都知晓。傻柱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旁人忍不住调侃一句,才知道了这件事。 后院的许大槐整理好东西,正打算出门,想去医院看看自己的病情是否有好转。可听到傻柱的话后,他立刻停下脚步,留在后院等候。他也很想知道,傻柱的相亲对象究竟是谁。 许大槐心里明白得很,是傻柱害得他断子绝孙。这份仇恨,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报復。 许大槐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这次傻柱的相亲,他一定要插一脚,搅黄了这场婚事。 儘管傻柱一大早就精心准备了,但快到中午时分,冉青竹才从外面回来。閆福全在前院见到冉青竹,急忙迎上前去,带她走向中院。这次的相亲,閆福全是介绍人。 由於冉青竹一家都是知识分子,虽然运动尚未全面展开,但知识分子的身份在当时被视为不好的背景。冉青竹前来相亲,並没有亲戚朋友陪同。閆福全自然会陪在一旁。 这是冉青竹这些天內第二次来到这里,但这次来访让她感到有些侷促。上次是去探访学生家庭,而今天则是来相亲。更巧的是,相亲对象竟住在同一个院子,这让她觉得有些尷尬。 苏建国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有些出乎意料。在原来的剧情中,冉老师的角色戏份不多,是一位知性优雅的女性,虽然不算特別美丽,但在气质上却是数一数二的。 至於说成分不好…… 在苏建国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小迪这个目標,他肯定会想和冉老师交个朋友的。 至於现在听说傻柱要和冉青竹相亲,那肯定是没戏了。不说后院的许大槐在一旁伺机而动,肯定要搞破坏,就是贾家那边,苏建国相信他们也会有所动作。 果然,棒子那个淘气包伤势恢復得差不多了,已经能四处活动,早上已经在四合院內外转悠。当冉青竹出现在巷口时,他赶紧跑进中院通报:“奶奶,娘,冉老师来了,已经到巷口了。” “我去喊老李头。“ 第265章 265 贾家的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贾张氏瞥了一眼李翠莲。 她小声叮嘱道:“一会儿你可得表现得亲热点,自然点。“ “你就放心吧,我们绝不会埋怨你的!“ “老李头那傢伙肯定不能现在就成亲,要是结了婚,以后我们家该怎么办呢?“ 李翠莲点头答应,手里提著个盆,也做好了准备。 中院里,王大强陪著林婉清走进来,他还在向林老师介绍情况: “林老师,您瞧,这两间屋子是老李头的,现在他和他妹妹各住一间。“ “不过等他妹妹出嫁后,这两间屋就全归他了。“ “老李头这人工作也很出色……“ 王大强正说著,就到了老李头的房间门口。 但奇怪的是,老李头居然不在屋內,王大强感到十分纳闷。 清晨的时候,老李头还满院子溜达,就是在等著林婉清过来。 现在人来了,他自己却躲起来了? “老李,老李?“ 王大强连喊两声,却没有回应。 倒是有个女人推门而入,是李翠莲。 看到李翠莲端著盆进来,王大强心里顿时不悦。 他也在暗骂老李头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仅自己不见踪影,还让这个女人跑到自己屋里来,这不是添乱吗! 一个大男人,邻居家的媳妇怎么能这般隨意进自己家。 这成何体统? 林婉清见到李翠莲进来,也有几分尷尬,站在屋里不知所措。 李翠莲却毫不拘束,主动打招呼: “林老师,这是来相亲呀!“ “今儿早上我就听老李说了,我跟您说,咱们是一个院子的,我对老李再了解不过了。“ “他人挺好的,特別热心肠。“ “对邻里之间也都很关照,工作也很称职。“ “棒梗受伤这段时间,也是他在前前后后帮忙照料著呢。“ “要不是他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 李翠莲一边说著,一边在老李头的房间四处翻找。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著: “这人,衣服脱了又乱丟,上次跟他讲了,换下来的衣物要集中放一起让我拿去洗,他就是不听,每次都得我满屋子找。“ “林老师您先坐,老李一会儿就回来。“ “我先去洗衣裳了。“ 说完,李翠莲端著一盆脏衣服出门。 此刻,王大强和林婉清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全都看见了。 在一个摆满脏衣盆的小屋里,最上头竟是一件男人的內裤。 林秋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待秦淮茹离开后,她再也按捺不住地问起了杨布穀: “杨先生,李铁柱和豆梗家这是怎么回事?” “呃……” 杨布穀也显得有些语塞。 老实说,他对秦淮茹此举背后的含义岂会不清楚!他生气的是李铁柱的不靠谱。 思索片刻,杨布穀决定不再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於是他对林秋月说道: “林老师,事情是这样的。” “李铁柱和豆梗住在一个院子,你知道贾家的状况,而豆梗他爹贾东旭与李铁柱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所以李铁柱对贾家的处境颇为同情。” “他经常帮忙。” “每晚都会从轧钢厂食堂给贾家带些吃的。” “他和贾家的关係確实不错。” “连李铁柱的妹妹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杨布穀心中暗骂李铁柱不靠谱,把实情全盘托出。 林秋月是个聪明人,哪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 她脸色几度变换,最终站起身来: “杨先生,既然李铁柱同志不在,那咱们改天再聊吧,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出门时,想起刚才秦淮茹大大方方拿出了李铁柱的內裤,林秋月感到浑身不自在。 在四合院外,李铁柱急切地问豆梗: “豆梗,你倒是说啊!” “你之前说要告诉我林老师喜欢什么,一块钱我都给了!” “別想赖帐!快告诉我!” 豆梗瞄了一眼四合院的方向,心想自己已经陪李铁柱待了半小时,该差不多了。 他挠了挠头说: “哦,我忘啦!” “算了,这钱我就不退你了,以后想起来再告诉你!” 说完,豆梗转身跑了。 李铁柱一阵失落,但也没多想。 他以为,可能是因为豆梗这小子嘴馋了,找藉口问他要钱呢。 想著林秋叶应该已经到了,李铁柱转身回到院子里。 刚到门口,就看到徐大茂一脸坏笑地准备进门。 李铁柱得意地看著徐大茂: “孙子,你还想娶大 ** 呢,黄了吧!” “兄弟我今天去相亲!” “你儘管放心,我肯定会请你吃喜的。” 说著话, 二愣子得意洋洋地走进了院子。 刘大奎在门口瞧见二愣子时,不禁吃了一惊。 他发现二愣子还不知道发生了(赵李赵)的事情, 这才放下心来。 等二愣子进了院子,刘大奎回头瞥了一眼。 看见陈老师的身影已经不见,这才冷笑著走进了四合院。 院子里, 二愣子哼著小调正打算回屋。 恰好碰到周老三从中院走出来,二愣子好奇地问道: “三叔,陈老师呢?” 周老三忍不住瞪了二愣子一眼。 没好气地说: “你还好意思问?陈老师回去了,你刚刚去哪了?” “我刚有点事。” 二愣子有点糊涂: “不对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出去一会儿,陈老师就走了?” “这也太小心眼了吧!” 二愣子心里还有些不悦。 心想这些读书人真是的,等了一会儿就烦躁起来,要走,太小气了! 周老三心里冒火。 是他亲自把陈秋叶介绍到这里来的。 出了这事, 要是陈老师回去一说,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他周老三也是要面子的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到学校里,自己的脸面还保得住吗? 於是, 周老三愤怒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心眼?” “我问问你,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跟张家保持距离吗。” “刚才我和陈老师到你屋里,原本陈老师对你印象还不错,可你不在这儿。” “关键是张翠进你屋里,说是帮你洗衣服。” “拿著你的內裤,在我们面前晃悠了半天!” “你不在乎。” “我还想保住这张脸呢~!” “真是什么人都有!” 周老三是真的气急了。 继续说道: “以后你要是再有事,別来找我,我丟不起这个人!” 说著便转身走了。 周老三气呼呼地回去了。 “哎哎哎……老周你给我解释清楚。” 第四十八章 五百斤的大肥猪,传奇级的存在 二愣子愣住了。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都还没缓过神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 秦翠来过? 就算秦姐帮他洗衣服不太妥当,周老三也不至於这么生气吧! 再说那个陈老师也是。 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有什么错。 自己给他们家送饭盒,人家帮自己浆洗衣裳,多和睦的邻里情谊! 唉! 回到屋里。 傻柱还在琢磨。 隔壁屋的何雨露来了。 傻柱赶紧拉住自家妹子,把刚才的事儿讲给她听,请她帮忙分析分析。 何雨露瞧著自家兄长,那眼神仿佛在看个傻瓜似的。 一脸嫌恶地说道: “你还不明白?你这是被人算计啦!” “人家早就打好了主意。” “你还怪三爷?” “要是我去相亲,碰上这样的男人,非得把给人介绍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不可!” “人家老公还没死呢,就这样眉来眼去的。” “介绍这种男人,这不是坑人嘛!” “再说。” “这种事情,秦淮茹能不知道吗?” “拿著你的大裤衩说帮你洗衣服,也不害臊!” “平日里怎么不见她这么勤快?” “再说了,刚好赶在冉老师来的那天找你,不就是想让你不在场,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吗?” 说完。 何雨露也回自己房里去了。 自家兄长这性子,就算被人算计了,估计也不放在心上。 傻柱满脑子都是秦淮茹。 这几天。 何雨露算是明白了。 傻柱听了何雨露的话后,也有点开窍了。 他心里挺不服气。 这么重要的相亲,秦姐居然要给自己使绊子! 立刻就跑去了贾家找秦淮茹 ** 。 贾家。 一家人正乐呵。 把傻柱的相亲搅黄了,还能继续救济他们家,心里別提多美了。 这时,就看见傻柱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质问刚才的事。 秦淮茹一副“受伤”的模样说道: “柱子,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想的!” “难道在我心里,咱们就是那种人吗?” “帮你洗衣服,错了吗?” “那好,你衣服拿回去吧,以后也別来找我洗衣服了。” 说著。 秦淮茹把那盆还没动过的脏衣服硬塞给傻柱,然后把他推了出去。 傻柱愣住了,更加鬱闷了。 “怎么回事!” “今天怎么一个个都像吃了 ** 似的。” “到底啥毛病。” 这时。 易忠海也来到门口。 今天发生的事,他虽然没出来插手,但是一直都看在眼里。 见到发懵的傻柱。 开口说道: “柱子,你也別太往心里去。” “相亲嘛,哪有说准就能成的!” “说到这儿,赵老师虽然是一名教师,但他家里的背景不太好,和你並不般配。” “不成也就算了。” “我也会替你留意,帮你找个合適的。” 易忠海虽然这么说著,內心却鬆了一口气。 他有自己的打算。 那位赵老师是个知识分子,肯定也精明得很。 不好对付。 要是马大木真和赵老师谈对象了。 这对易忠海来说绝非好事。 易忠海如今无儿无女,满心都在筹划养老的事情。 在他心里,如果齐彩霞不能给他生个孩子的话,那马大木就是他养老的最佳人选了。 马大木自己傻乎乎的,是个老实疙瘩。 容易控制。 原本在易忠海看来,齐彩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计划出了偏差。 刘子强只是残疾,並没有去世。 齐彩霞以后还要照顾刘子强,再加上刘母,哪有时间顾及其他? 所以,马大木才是易忠海最重视的养老对象。 听到易忠海的话。 第267章 267 马大木虽然心里有点闷闷不乐,但也无可奈何。 不过转念一想閆埠贵说的话,还有妹妹的叮嘱。 马大木也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了。 四合院里的事,自然逃不过苏和平的眼睛。 不过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感,料到刘家会破坏马大木的相亲。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苏和平在思考。 是不是该提醒一下马大木。 现在大家都打马大木的主意,而他却浑然不知,这事儿未免太缺乏戏剧性了! …… 苏和平成了採购员。 这採购员也有採购任务。 其中一项任务,就是要找到招待级別的肉,这种肉可不能去市场找。 如今市场的肉都是由肉联厂供应的。 在肉联厂出厂前。 优质的部分早已被挑拣完毕,被不少单位提前拿走,剩下的肉虽不至於差,但肯定达不到招待级的標准。 要完成任务,苏和平只能另想办法。 再者。 就算市场上有符合要求的肉。 他也绝不会去买。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不然的话。 自己空间里的那些东西,怎么转换成现金呢! 周一早晨。 在厂里报到后,苏和平骑车出了城,在外转了一圈,从系统空间中拖出两头系统產出的肥猪。 这两头猪,都是通过系统签到获得的猪崽。 每头的重量都超过了五百斤。 在这个年代。 这绝对是个庞然大物。 李建国在城外,发现路上空无一人,便牵著牛直接前行。 路上遇到行人时,大家都傻眼了。 这牛也太大了。 是怎么养的?得消耗多少草料? 李建国不再理会旁人的议论,走了几步后,终於拦下一辆准备进城的卡车。 五块钱,请人帮忙运到钢铁厂。 当这两头壮硕的牛被赶入厂区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门卫本想拦下这辆外来车辆,但在李建国解释清楚后,只能一脸疑惑地看著卡车朝物资部驶去。 还没到物资部,就已经有不少人跑出来围观。 即便许多人不懂养牛,但大多数人还是见过市场上的牛的。 通常一百多斤就可出售的牛,突然出现这么大一头,怎能不让人好奇? 別说採购部门了,就连张主任也听说了此事,一脸怀疑地走出来。 看清是李建国带来的牛后,张主任惊讶地说: “小李,行啊!这头牛长得真好,看来养了好几年吧?是在哪儿……” “哦,规矩我知道,来源就不问了。” 张主任刚想询问李建国这头大牛的来歷,忽然想到採购部的规定, 毕竟做採购的都有自己的渠道,能弄到东西,只要没人投诉,那就是本事。 你非要刨根问底,岂不是砸人家饭碗? 因此看到这么大的牛,虽然大家心中充满疑问,却也没多问。 这一天是星期一。 採购部门大多数人都在。 近几天,陈玉梅和李建国已经混得挺熟了。 这时看到这两头膘肥体壮的牛,不禁竖起大拇指: “小李,没话说,你的本事让我佩服!” “你要是早来搞採购就好了,这样才不浪费你的才能!” 仅凭这两头牛的体型, 就能猜测出 出肉率应该不低。 当然了,这也只是初步判断,具体能有多少,还需专业人士评定。 因为此时活牛,也就是生猪,也有等级之分。 生猪收购价是根据出肉率评估来定级的。 分为12个等级。 每百斤毛猪出肉达77斤评为一级,价格53.2元。 每百斤毛猪出肉减少2斤,则降一级,价格相应减1.4元。 如每百斤毛猪出肉75斤评为二级(caaf),价格51.8元; 每百斤毛猪出肉73斤评为 ** ,价格50.4元。 以此推算。 最下一等是每百斤活猪出肉55斤,评定为12级,价格37.8元。 这是食品部门制定的收购价。 不是隨意决定的。 这种分层次的生猪收购价既合理又公正。 而且食品站的验收员都是经验丰富、技艺嫻熟的老屠户,对生猪出肉率的评估非常精准。 这两头异常肥大的猪,需要专业人员评定等级。 但即便普通人, 从猪的骨架也能大致判断。 苏和平找来的这两头巨型肥猪,出肉率肯定不低。 可能是顶级猪。 高级猪与低级猪的价格差距很大。 李主任已派人去肉联厂请人来。 不过物资部的地磅现成可用,可以先称一下猪的重量。 此刻物资部已被人群包围。 毕竟这么大猪,大家都没见过。 正在把猪赶向地磅。 有人猜测: “这么大猪,三百斤应该不止吧!看起来比菜市场里的猪大多了。” 旁边有人不屑: “三百斤?” “猪只要大一点,重量就不在一个级別了。” “再看这猪的骨架,背宽都快有尺子量了。” “低於四百斤你就找我!” 有人惊嘆: “四百斤?” “二百斤就已经算大猪了!” “这两头看著也没大多少,就有四百斤?” “听说是苏医生弄来的。” “中秋时,陈採购通过关係搞来一头两百五十斤的大肥猪,让大家过了个肥美的中秋。” “现在这头更大,还是两头。” “人家本事,没话说。” 这时。 猪已上了地磅。 旁边有人称量,不禁惊呼: “514斤!” “这头更重,526斤!” 我的天。 所有人都震惊了。 大家觉得这两头猪肥头胖耳的样子,重量肯定不轻。 但超过五百斤,还是超出所有人预期。 两头加起来超过一千斤。 而且。 仅看猪身圆滚滚的,就能猜到出肉率肯定不错。 这些年。 通常是食品站的人下乡收猪。 大家都省吃俭用,普通百姓家的猪卖出去,每百斤还能得到两斤稻穀的补贴。 像这种千多斤的猪很少见。 这不过是二十多斤稻穀的补贴罢了。 如今既然猪是採购员弄来的,这些补贴的东西,都要折算进生猪的价格里。 这么大的猪,真是少见。 等级定了下来。 工厂绝不会小气这点补贴。 瞧瞧李主任脸上那快要溢出来的笑容! 李主任真的很高兴。 这两头肥猪,简直可以称为传奇了。 此刻的李主任,正为自己当年把苏和平调到採购部而得意。 要不是苏和平来了,他们的採购部哪有机会得到这样大的肥猪? 这时, 肉联厂的屠宰工到了。 老师傅姓张,和李主任也算是老熟人了。 轧钢厂每逢过节,都会自己弄些生猪到厂里自行宰杀。 每次运回来的猪,不管是评级还是宰杀,都是找张师傅来。 这次, 去请张师傅的人说厂里又来了一头四五百斤的肥猪,张师傅还不信。 倒不是觉得猪不会长得这么大, 而是觉得, 养这么大,太浪费粮食了。 俗话说,“千斤猪难见,千斤牛更稀”。 按理说,猪只要餵养,就会不断长肉,但过了快速生长期,一般人家就卖掉了。 不合算。 看到这么大的猪, 张师傅也不禁嘖嘖称奇: “这么大的猪,我还是头一回见,应该超过五百斤吧!” 要说还是专业的人厉害。 一眼就能大致猜出来。 李主任走上前: “张师傅,好眼力!” “这两头猪,都超过了五百斤。” “帮忙看看这两个大傢伙,能评上什么等级!” “等会儿还得麻烦您出份力。” 张师傅也不客气。 绕著猪转了两圈,然后伸手在猪身上摸摸按按。 竖起大拇指: “厉害了,这身肥膘,肯定都是一级猪了。” 嘶…… 周围的人惊呼。 看著苏和平的眼神,都带著震撼。 这才是真本事啊! 不用说了。 先扎帐。 两头猪一共1040斤,按照一级猪的价格,每一百斤53.2元。 这是食品站的价格。 但厂里的採购部有自己的定价。 不然,別人为什么要卖给你们? 而且, 整头猪拉回去, 別的不说,所有的猪肉都是你的。 平时去市场上买肉,很难挑到好肉的,就算是在厂里採购也一样。 所以採购部给达到一级標准的生猪定价是每百斤55元。 那是自然。 这价钱里还包含了补贴。 两头猪加起来总共572块,吴建国直接去財务报销。 採购员买东西,不可能自己掏腰包,都是先从公司借支的。 吴建国之前已经借了五百块。 不过。 这两头猪的费用还不够。 必须平帐。 他又从財务借了五百块,这也是当採购员的好处之一。 手里总是有流动资金。 当然啦。 对很多公司而言。 採购员必须是可信的人,或者有关係的。 第49章 **登门拜访** 钱到手了,而且是自己的钱。 吴建国不管周围看杀猪的人,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不过在走之前。 採购组的人都跟他打了招呼。 他们知道,这位吴建国虽然以前是医生,但人脉广得很,能搞到不少好东西。 必须搞好关係。 採购员也不是完全没有压力。 尤其是高级採购员,有时会有特殊需求。 比如特地找一些罕见的食材。 一般人很难找到。 比如说。 要招待贵宾,而贵宾偏偏喜欢吃拍黄瓜。 冬天的时候,即使反季节,为了取悦贵宾,这拍黄瓜还是得准备。 这种时候的压力就落到採购员身上。 这就得看人脉了。 人脉广的话,在冬天也能搞到黄瓜。 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你能办到就是本事! 能够经常完成这种任务的,才算是优秀的採购员。 別的採购员,碰到这种情况,只能依靠人脉帮忙。 像吴建国这样的,他们当然想巴结,大家都看出这个年轻人有些神秘。 吴建国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閒的人,嘴巴也很会说。 別人主动接近,他也不会拒绝。 没多久,他就和採购组的人混熟了。 接下来吴建国的任务就轻鬆多了。 有了这两头大肥猪做基础,其他任务也不算难。 周末。 吴建国的生活现在很愜意。 不用每天都去公司上班,平时上班和周末差不多,但对公司里的其他人来说可不一样。 一到周末。 第268章 268 院子里就开始热闹起来。 一大早,整个院子就充满了欢声笑语。 特別是前院。 天刚亮。 听到前院的大叔对大妈说: “买五毛钱的肉就够了!” “这个时候去买,说不定还能买到带肥肉的,那油脂,真香。” “再买些白菜帮子回来,和猪肉一起燉,味道更好,既然有肉了,白菜不用太好,挑便宜的就行。” “顺便买几个土豆,在市场门口买。” “乡下带来的,便宜。” …… 林树根的嗓门特別大, 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 大家觉得奇怪,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四合院里第一个抠门的林家, 不仅买菜, 还准备买肉了! 怎么回事? 苏明远刚刚起床,虽然不冷,但总觉得气氛有点冷清! 他在感嘆,要是早点把小李子娶回家给他暖床就好了。 这时听到外面林树根在敲门。 开门一看, 林树根笑得像朵菊。 他腆著脸说: “明远,商量件事!” “把你醃的咸鱼借我半条,等我抓到鱼后一定还你!” 这林老头看上了苏明远的咸鱼。 其实不止林树根, 四合院里的每户人家看到苏明远掛在门口的咸鱼都眼馋。 这年头,肉贵,鱼也不便宜。 只有过年过节时才捨得买肉买鱼。 可人家晒这么多咸鱼,没一分钱。 都是自己钓的! 苏明远好奇地问: “林叔,刚才听你喊著要去买肉,是不是发大財了?” “你说的啥话!” 林树根眼睛带著几分得意地说: “好像平时我就买不起肉似的!” “告诉你!” “我们家今天有好事。” “阿成今天相亲,女方虽然是外地人,但这是第一次上门,总得准备得好点!” 相亲? 苏明远很惊讶。 他突然想到,按原来的剧情,阿成的媳妇好像是小王吧。 而且小王家確实是从外地来的,好像是北方某地。 林树根刚才说的, 这次相亲的对象,好像就是小王? 说实话, 在原来的剧里, 小王人还不错。 相貌在那里摆著,不算低,身材也好,能力也不差。 至少在潮流过后, 四合院里…… 最早动念想开饭馆的是林慧。 至於陈志远。 他就是个没用的,要不是林慧,根本什么都不是! 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林慧在生意场上还是有些眼力的。 至於陈志远。 他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在家里,他也深受家庭氛围影响。 林慧后来的那种小气精明的性格,很大程度上也是受陈家薰陶的结果。 林慧选择嫁给陈志远, 在李建国看来,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是外地人,要想在京都站稳脚跟,最好的方式当然是嫁个本地人。 外地人嘛, 哪能那么容易摸透陈家的情况。 嫁过去,八成会被骗。 如今, 对方初次登门提亲。 陈志远的父亲不但没摆出点大气的姿態,反而开口向李建国借半条咸鱼。 真是过分。 而且他还听见了, 陈父让三婶去买肉,居然只买五毛钱的,连一斤都不到。 想想陈家的状况, 陈父和三婶不说, 底下还有陈志远、陈志峰、陈志强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小女儿陈志琳。 来提亲的至少也该是个媒婆加上林慧吧。 这么多人,才买五毛钱的肉。 陈父也太小气了! 不过这也正合他的性子—— 吝嗇。 想到这儿, 李建国说道: “三叔,借是没法借了,但你要买的话,咱们是邻居,可以给你便宜点。” “半条的话,带鱼头贵些,鱼尾巴便宜点。” 李建国也是想看看热闹。 既然是来拜访, 当然整条鱼最理想。 可是李建国能拿出来卖给他的鱼,最小都有三四斤重。 陈父肯定捨不得买那么大的。 如果只买半条,那带鱼头的肯定更划算。 毕竟带个鱼头看起来也体面些,总不能上来半条鱼,还是鱼尾巴,多难看啊! 但陈父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买鱼尾巴。 大概两斤半左右。 鱼尾巴只要八毛钱,而带鱼头的要一块。 陈父自然算得过来这笔帐。 切好之后, 陈父乐呵呵地拎著两斤多的鱼尾巴回家了。 这確实够大。 李建国没说谎。 为了看这场好戏,真的低价卖给他半截鱼尾巴。 至於陈志远的相亲, 李建国压根没打算掺和。 他知道, 即使自己不出手,也会有別人去做这件事的,比如中院的二愣子,还有后院的张大牛。 王建明和张国强这两个傢伙,与李建军年纪相仿,算是一辈人。 就在前几天。 这两人同样遭遇了相亲失利的尷尬。 王建明对李建军显然有不满,而张国强则一向刁钻。 不用说,赵丽华也知道这两人肯定会搞鬼。 果不其然。 上午的时候,李建军相亲的事已经在胡同里传开了。 於是,王建明和张国强这两个傢伙开始在前院晃悠。 言谈之间, 都说要帮兄弟把把关。 这下李建军心里发虚。 毕竟他知道这两个傢伙的底细,担心他们会捣乱,便警告王建明和张国强別生事。 “三哥,您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可不是那种人,您可別小瞧咱们。” 这时, 王建明和张国强倒像是站在一条线上了。 他们互相看看,心照不宣地微微冷笑。 上午, 媒婆领著人来了。 这位媒婆是街坊里的刘大娘。 做了多年媒婆,对各家情况都很熟悉,这次带陈红过来,肯定是收了不少李家的好处。 不然的话,也不会把人家姑娘带到这儿折腾。 进院子的, 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一个中年妇女,自然是刘大娘。 她身旁, 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模样身材都不错,正是陈红。 这一次来这个院子,她脸上还带著几分羞涩。 在她身边, 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姑娘。 不用说,就是陈晓燕了。 前院, 此时已经挤满了人。 看到进来这两个姑娘,立刻引起大家的议论: “这两个姑娘,哪个是建军的对象啊?” “两个都好看!” “不管哪个,建军小子都捡到宝了!” “是啊,也不知道李老二那傢伙的运气怎么这么好,能碰上这么好的儿媳妇。” “不过她是外地的,家里估计帮不上什么忙。” “要不是外地的,谁愿意嫁给他家啊!” “这话倒是没错!”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 等著看热闹的王建明和张国强,脸上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並不是因为这两个姑娘长得美, 而是因为—— 他们认识陈晓燕啊! 而且。 张国强和陈晓燕还是一个部门的,都在单位宣传科工作。 只是,张国强是放映员,而陈晓燕是广播站的。 平时接触也不少。 那个叫石头的人,不仅是食堂后厨的大师傅,还得去窗口分餐。对於这个刚来的新同事,他怎么会没注意到呢。 这时见到於梅竟然走进来,让大家心头一震。 还以为今天相亲的就是於梅。 不过听旁边那个做媒的介绍,他们才明白,相亲的其实是於梅的姐姐。 即便如此,石头和大刘还是觉得不太高兴。 要是成功了, 那於梅不就成了石磊的小姨子了吗? 俗话说, 小姨子,是给姐夫添麻烦的。 这次相亲, 他们非得搞砸不可! “於梅,怎么会是你!” “是啊,真没想到,梅子,原来是你姐姐在相亲啊!” 短暂的愣神后, 石头和大刘都走上前打招呼。 不仅他们俩,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在轧钢厂工作。 看到於梅,也都热情地打招呼。 毕竟, 於梅那甜美的声音,还有出色的外表,在厂里一直都是眾人瞩目的焦点。 到了这个时候, 当然要过来混个脸熟。 可石磊一看到这场景,心里就有些发毛。 他也没想到, 解成相亲对象的妹妹,居然是红星轧钢厂的人,这么多人认识,自家的秘密岂不是要被揭穿? 石磊有点慌。 於梅看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熟悉的人,也很惊讶。 今天,她陪著姐姐出来相亲, 也是因为閒得无聊, 刚好出来看看对方家的情况。 听说对方暂时没工作,父亲是小学老师,没想到院子里还有这么多熟人。 而且,其中有她的同学——何雨。 “雨儿!” 现在的教育没有九年义务教育一说, 但上了初中,如果能找到工作,肯定会直接去上班。 於梅就是这种情况。 现在何雨还在读书, 但她已经找到工作开始工作了。 在这遇到自己的同学,於梅也很高兴,跟姐姐打了个招呼后,就去找何雨玩去了。 看到於梅的妹妹和何雨在一起, 石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 傻柱和大刘那两个傢伙就在那边呢! 在閆家, 李二婶是主角。 她是媒婆,两家的情况和消息,都是她传递的。 赵家,她对情况瞭然於胸。 若论条件,倒也不算差,但赵家吝嗇的名声在外,她也是有所耳闻。 要不是对方许诺,事情若成,愿给她额外两斤米和两块,她才懒得理会赵家。 在媒婆的佣金上,赵家精打细算得紧。 自家可以算计,可这媒人钱,他们可没少。 这就像是钓鱼,捨不得投饵,怎能钓到大鱼? 多投入些成本,让媒婆更用心为自己寻觅一位贤惠儿媳,这买卖划算得很。 所以赵家並不惜財。 然而,如今钱已出去,再想矇混过关可不容易。 若两人素不相识,媒婆帮著夸几句,赵家再摆上几桌丰盛酒席,面子工程做到位,婚事便成功一半了。 可眼下情形有些不对劲。 女方似乎有渠道探听实情,而且进屋后一眼便瞧见赵家备下的菜餚。 连李婶娘这般厚脸皮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饭菜还未端上桌,餐桌上仅有半条鱼和一小块肉,估摸也就一斤左右。 这么多人,怎么够分? 媒婆做这行,不就是盼著能捞些好处,顺便蹭几顿好饭吗? 哪有人像赵家这般寒酸! 赵大贵正担心於海棠是否会揭穿 ** 。 看见李婶娘脸上的神色,他就知道媒婆心里不悦。 赶忙说道: “李婶子,我们这儿有鱼有肉的,这顿饭可不少!” 第269章 269 “而且我家正在攒钱,打算买辆自行车,这笔钱都快攒齐了,过完年就能买,票我早备好了!” 说著,赵大贵还真掏出一张自行车票。 这一举动,倒是稳住了场面。 第五十章 於海棠顛覆认知,竟有这样的家族 这个时代,自行车票可是稀罕物。 拥有一张自行车票,基本等同於拥有一辆自行车,许多人有了钱还得四处找票呢! 不知赵大贵是从哪儿搞来这么一张票。 在原本的故事里,他很可能就是凭藉这张票把柳丽搞定的。 这年头,一辆自行车的价值远超后世的普通轿车,至少也值百万元。 而且趁著柳丽不留神的时候, 赵大贵悄悄给李婶娘传话: 若是事情谈成,两块钱会涨到五块! 这一下,更是镇住了眾人。 刘三婶又来了精神。 得到了孙家大奎的承诺。 刘三婶心里明白得很。 口若悬河,又开始为孙家美言: “孙大哥確实是过日子的人,这么打算著来,日子才会长久嘛!” 听了媒婆这话,再瞧见那张自行车票。 王丽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 照这么说来。 虽说这顿相亲饭吃得有些寒酸。 但说不定人家就是懂得过日子呢! 王丽年纪尚小,对这些事情也不懂,凡事都听媒婆指引。 而另一边。 情况就不一样了。 张家。 李梅被张水喊去。 这也是她头一回登门张家,两人聊了几句。 张大憨和赵铁蛋也在一旁跟著进来。 见到这俩人。 想到今天是妹妹来相亲的,李梅便顺理成章地向他们打听孙家的情况。 张大憨心里还有气。 之前“七五七”孙家给他介绍对象时,没替他说好话的事儿,他一直记著。 这样的机会。 他怎么捨得错过? 张大憨舔了舔嘴唇。 开口道: “这个嘛,不太好讲!” “毕竟同住一个院子,背后说人家坏话,传出去不好听。” 李梅一听,心里更想知道详情。 直勾勾地盯著张大憨要他说出实情。 赵铁蛋接过话茬: “李梅,你知道吗?孙哥可是咱院里的三大爷。” “不过这三大爷的名號,还没另一个名號叫得响,你知道是什么不?” “啥?” 李梅好奇。 赵铁蛋有意显摆自己的存在感。 张大憨看著如此美貌的姑娘,自然不愿被赵铁蛋抢了风头。 赶忙接话: “孙老抠!” “这外號啊,就是说孙哥这个人太小气!” “小气?” 李梅心里一震。 但她还是说道: “这事儿我也听刘三婶说过。” “说孙家確实算计得多了些,但也是为了过日子。” 赵铁蛋又补充道: “那哪是算计,就是吝嗇!” “算计也该算计自家的呀,三大爷那是哪家的便宜都想占。” “平时在院里,开口就要攒钱买自行车,还趁机从別人家拿点东西回去。” “就说今天吧!” “你姐头一回来,总归是要体面点吧!” “可他倒好。” “自己家里就六口人,再加上你们几个,才了五毛钱买肉,还放了好几斤白菜,好多粉条,还有土豆。” “竟然连鱼都捨不得买,只了很少的钱从李建国那儿买了半条鱼,还是鱼尾巴!”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李建国。” 林素英听得直愣神。 她本身就是一个文艺爱好者。 对於那种吝嗇的做法,难免会有些轻蔑。 这时听见赵德福这样说,旁边又有吴天佑附和,觉得有些顛覆自己的认知。 这林家。 对这相亲也太不认真了吧! 原本林素英知道李建国住在这儿,想去找他聊聊。 但李建国一大早就出门了。 林素英带著失落的心情。 回到了林家。 趁著其他人忙碌的时候,把自己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林秀。 林秀脸上也显露出不满的情绪。 如果真是这样。 那她肯定要好好权衡一下了。 中午。 开饭了。 所有人都围坐在桌边。 等著开饭,尤其是林解川他们三个,已经是壮小伙了。 家里已经有半年没沾荤腥了。 今天有肉。 还有鱼,自然馋得不行。 虽然早晨的时候。 林土根和三大娘已经提醒过兄弟姐妹们,中午吃饭时要保持体面,多吃菜,少吃肉。 但到了这个时候。 谁还记得这些话啊! 桌上四道菜,虽然不多,但看起来每份的分量都挺足。 一道是猪肉燉白菜粉条,盛在一个搪瓷盆里。 儘管已经儘量把肉摆到上面了。 但不到一斤肉燉了一大盘子白菜和粉条,哪还能看出有多少肉。 另外炒了一大碗土豆。 一条……半条鱼尾巴。 还有就是一大盘野菜。 看到確实是半条鱼,而且还是鱼尾巴,林秀的眼神立刻变了。 不过林土根此时还未察觉。 觉得有鱼有肉已经很好了。 开口说道: “这有鱼有肉的,条件不错吧!” “鱼太大了,燉完也吃不完,留下半条下次再吃。” “来吧,开始吃吧!” 林土根招呼著。 虽然林秀和林素英姐妹心里有些彆扭。 想著这是头一次登门,还是要顾及脸面的,只好勉强拿起筷子。 可她们刚准备动筷。 就看见好几双筷子已经伸向了鱼和肉。 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 仅仅几秒。 那盆猪肉白菜燉粉条里就再也找不到一块肉了。 而那条鱼尾巴。 只剩下鱼刺了。 林秀和林素英毕竟都是女孩子,不好意思爭抢,看著这样的场面,嚇得差点把筷子掉地上。 而且林秀也注意到了。 片刻之前。 张老师和赵大娘两人行动迅速,各自抢到了好几块肉,比那几个年轻人的动作还要利落。 而王二婶。 或许早已料到这样的场景,又或者因为参加过太多次相亲饭局,她的出手毫不迟疑,抢起食物来毫不逊色於张家的人,一边往嘴里塞窝头一边塞肉。 这让对面的两位姑娘颇感尷尬。 於萍只掰了一半的饃吃了两口,根本没动筷子就放下了,然后说自己吃饱了。 於梅更是如此。 眼见每个人的筷子都在桌上舞动,她索性放下筷子,连敷衍一下的兴致都没有了。 待张家的人都吃撑得捂著肚子时,才发现对面的两位姑娘竟一口未动。 在他们看来,今天的饭菜相当丰盛。 至少见到了荤菜。 就连那盆汤配著馒头,都能让他们多吃两碗。 饭后。 於萍站起来准备离开。 张师傅和赵大娘见状有些著急。 瞧著人家姑娘的模样,显然不是很满意。 那这顿饭岂不是白费了? 这可了一块多呢! 张师傅开口道: “於萍!” “你也看见了我家的情况。” “咱们吃顿饭,有鱼有肉的,我家还有两间屋,要是成了亲,还能腾出一间做新房。” “再过些日子,就能买辆自行车了。” “这样的条件,整条街都找不出几家。” “你看要是合適的话,不如就把日子定了,早点把证领了吧!” 张师傅还在做著美梦。 但於萍早就清楚他家的情况了。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张老师,这婚事是大事,得听听家里人的意见才行。” “这事回头再说吧。” 说完。 直接带著於梅出了院子。 此刻於萍对这位媒婆很是不满。 这媒婆。 分明是在害自己啊! 媒婆怎么会不清楚张家的情况? 却故意瞒著自己。 张师傅和赵大娘见此情景,便明白对方女孩没看上自家。 张解成还追到门口苦苦挽留。 他对这个叫於萍的女孩十分中意。 简直魂都被勾去了。 不曾想。 人家根本没瞧上自个儿家。 张师傅心里恨得要命,赵大娘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一顿饭了近两块钱。 要是平常。 这可是他们全家大半个月的生活开支啊。 这一餐下来,他们对刘婶也是颇有微词。 四大娘语气带著不满:“刘大姐,你不是说这事十拿九稳吗?” “你得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顿饭就这么白吃了?” 刘婶也很苦恼。 她给人牵线搭桥,礼金是成事之后才给的。要是不成,那就啥也没有。顶多就是吃顿饭。 但吃这顿饭也不是毫无代价的。你介绍好几个都没成,人家下次就不会再找你。你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虽然她刚刚吃得挺开心,但跟別家相比,张家这次准备的確实寒酸了些。 这时见四大娘还想挑刺儿,媒婆可不会轻易罢休。 立刻大声嚷道: “四大娘,这话我听著就不舒服!” “你自己家做的这事又算什么?” “相亲可是大事。” “別说去外面吃顿像样的,就在家吃,你也得搞得像个样儿吧。看看你们弄得啥!” “十几个人,你们的肉够一斤不?” “还有那鱼。” “你让大伙评评理,人家姑娘头一回来你家,你就端个鱼尾巴上来,这成何体统!” “到最后你还埋怨我?” “告诉你,我的名声全毁在你们手里了!” 要说吵起架来,刘婶从不输人。 这一通闹腾,把院子里的人都引出来了。 张家夫妻俩见状,也觉得脸上掛不住,只能把刘婶送走。 认栽吧。 可閆老三心里一盘算,心疼得直咧嘴! 两块大洋啊! 可是一家人的半月伙食钱就这么没了。 小閆还在琢磨著李莉的样子呢,见刘婶走了,忙问老閆: “爸,这事靠谱吧?” “人家姑娘回去商量后,应该会同意的吧?” 这时候, 他还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美梦里。 老閆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没好气地说: “你是不是傻?” “看你那木头疙瘩似的,人家根本就没瞧上你。” “不过这顿饭钱,得算在你头上,毕竟是给你张罗的相亲,凑个整,算你两块,等你以后工作了,得还我。” “啊?” 小閆愣住了。 没想到…… 乡邻琐事 老赵家的相亲又没成,还欠了两块债。 这事儿在村里早已司空见惯,大家也只能接受。 院子里的人都跑出来看戏。 赵木根注意到这事。 大憨和王铁锤在人群里挤眉弄眼。 想起刚才,老赵家的小女儿好像是去了张家,这背后,八成是这两小子捣的鬼。 一想到今天受的损失,赵木根指著大憨和王铁锤骂道: 第270章 270 “大憨,王铁锤,是不是你们俩在这儿搞破坏?” “看看你们整天吊儿郎当的样子。” “还能办点正经事?” 这话让大憨很不爽。 想到赵木柱相亲失败,他就暗自高兴。 听见赵木根的指责,大憨回嘴: “三叔,您別乱冤枉人!” “人家看不上他们家,还不是因为他们自己太吝嗇,没听李二婶说过吗?” “太小气了吧!” “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没义气。” “上次冉老师来,你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赵木根越想越气。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后悔自己怎么会想著去给大憨这个愣头青介绍对象。 王铁锤看到赵木根瞪向自己,也急忙开口: “三叔,別说我!” “我可都是实话实说,你那半条鱼是从苏和平那儿买的吧。” “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您不能说我撒谎。” “小翠是我同事的女儿。” “人家问起来,我们总不能骗人家姑娘吧!” 赵木根听完明白过来了。 確实是这两个混小子在背后搞鬼。 但他也没辙。 只能恨恨地回家。 第51章 胖子找上门,村里的人使坏 【叮咚!签到完成,恭喜宿主获得“霉运符”,同时获得粮食种子大礼包!】 早晨签到后,苏和平再次收穫颇丰。 这个霉运符和名字一样。 可以用在別人身上,用了之后,那人就会霉运缠身,短时间里诸事不顺。 通常来说,就像喝了凉水都能咬到舌头那么倒霉。 真要是被盯上了,还是別出门比较好。 至於那些种子。 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以前签到的种子,大多都是蔬菜水果。 现在苏和平的空间里,已经像个小菜园和果园了。 如今有了粮食种子。 种类还很多。 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了。 把那些作物的种子,播撒在空间后,李建国也出了门。 今天不捕鱼,他想去山里转转。 说来有趣, 他觉得打猎比钓鱼有意思多了。 或许是因为上辈子,钓鱼隨时隨地都能做,但打猎不行,连捉只麻雀都可能违法。 现在不赶紧享受生活,更待何时? 至於前天的相亲,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大致和他预想的一样。 推著手推车, 李建国悠閒地出发了。 全院子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关於李建国做了採购员的事,大家都已知晓。 而且听说, 这傢伙前几天还给厂里弄来了两头五百斤重的大肥猪。 大家猜想著,这小子恐怕从中赚了不少钱, 至少十块是有的。 这让其他人更加忌妒。 另外, 大家心里也纳闷, 这头大肥猪到底是怎么搞到的。 话说回来,他们对李建国也算是知根知底,家境啥的都很清楚。 难道真是运气使然? 反正他们不信。 说不定, 这傢伙是个潜伏特务呢? 这年代, “特务”可是个敏感词。 许多人四处打探消息,想抓住潜伏特务,那是有奖励的。 此刻, 看见李建国要出门,四合院里的人都注视著他。 李建国毫不在意。 穿过中院时, 发现小豆正叼著手指,歪著头看他。 李建国摸了摸小豆的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在她面前晃了晃, 说道: “小豆,叫爸爸!” “爸爸!” “哎,真乖!” 李建国的满足感很简单, 剥开纸,把奶塞进小豆嘴里。 隨后推著车离开了。 剩下院子里表情复杂的眾人。 不过李建国走出四合院时,棒子那小子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 他跑回院子,对奶奶说: “奶奶,我看见他骑车往西去了,应该是出城了。” 出城? 大家有些疑惑。 这个院子里, 大部分人都对李建国有意见。 怀疑他之后就想找到他的弱点,所以才让棒子跟著瞧瞧,这傢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这种时候出城,可不会有什么好事吧! 可惜。 李青山刚进城不久,总觉著身后有人跟著。他放慢脚步,特意让那人能跟上。可他出了城之后,那人便自行折返了,大概是累了吧。 李青山略感惋惜。如果对方还有余力,倒是可以带他去山里转转,找个野猪或黑瞎子逗逗趣儿。 午时刚过,李青山带著几只野兔和一堆野蘑菇回到了自家院门前。忽然,一辆军绿色吉普车急驰而至,在门口猛然剎住。几个武装战士跳下车,为首的正是赵东风。 “李大夫,您能不能走一趟?俺爷又不行了。”赵东风满脸焦虑,“这次比上次更凶险。” “老爷子?”李青山颇觉诧异。前次救过赵老爷子,当时看他状况挺好的呀,怎会如此迅速恶化? 但见赵东风如此著急,他也顾不上多想。把自行车锁好,又瞧了眼带来的猎物,迟疑了一下。赵东风却已不耐烦,直接將东西塞进车厢,催促李青山上车。 车子飞速驶离。 刚刚吉普车停在院外时,院中人听到声响围观看热闹,见到这一幕更是窃窃私语。他们看见李青山被“请”走,就连带回来的猎物也被“充公”。 顿时引来一阵喧譁: “刚才那些人该是当兵的吧?个个带著傢伙,怎的专挑李青山下手?莫非他犯事了?” “这还能有错吗!” “再看李青山近来的样子,八成是潜伏的特务,终於被识破了。” “没错,这下终於除掉了一个祸害!” 眾人议论纷纷,儘管有人觉得事情不对劲,但架不住这种气氛,若不隨声附和都觉得不好意思。 就在李青山离去后不久,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悄悄来到四合院外。 来人是胖妮。 她今日也閒著,待在收容所里觉得无趣,忽然想起苏平安好几日不曾来找自己。 小杜心中莫名生出几分忐忑。 “那个坏蛋!” “该不会是把自己给忘了吧!” 想起苏平安曾说过要娶自己做妻子的事,又记起他住的地方,小杜下定决心。 决定亲自去找苏平安。 瞧见院墙上掛著的门牌號,小杜確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可到了这里,却又有些害怕了。 正犹豫间,被人瞧见了。 门外,一个长相与眾不同的姑娘站在那里,似在犹豫,仿佛是在寻人。 这般情景,任谁都会感到好奇。 眾人不由邀请小杜进屋。 前院,看到好几个人出来,小杜越发紧张了。 心想,若是自己没找错的话,这些人应当是苏平安的邻居。 苏平安从未向小杜提起过自己与院中人的关係。 小杜攥著打满补丁的衣角,心慌意乱。 “姑娘,你在找谁?” 三婶开口问道。 见到这张与眾不同的脸庞,院里的人也不知她是否是外国人。 但若说是外国人,她的穿著又显得很特別。 外国人不是都很有钱吗? 他们不確定她能否听懂自己说的话。 不过,这姑娘长得真好看。 几个小伙子见了小杜的模样,都快流出口水了。 小杜紧张地问: “请问,苏平安是在这个院子里吗?” 找苏平安的? 听到小杜的话,旁边的人都互相看了看。 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原本就有人怀疑苏平安是不是 ** 一类的人。 刚刚,苏平安刚被一群军人带走。 而距离那时不久,一个长相独特却会说中文的姑娘就来了。 这难免让人多想。 大牛一直对苏平安心存妒忌。 此时见到如此漂亮的姑娘来寻苏平安,心里更加愤恨。 他走上前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和苏平安是什么关係?” 小杜对这人的態度感到疑惑。 但还是回答道: “我叫小杜,是苏平安的朋友。” “他现在在家吗?我是来找他玩的。” 小杜这丫头,根本没想太多。 觉得这些人全都是那恶人的邻居,也毫无隱瞒。 院子里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畜生。 心机一个比一个深。 没过多久。 看清了这位姑娘的背景。 而且姑娘还提到李主任,这身份肯定没问题。 但从姑娘的表情里。 大家都猜到了。 她和林和那傢伙到底是什么关係。 这小丫头。 喜欢那个傢伙呢! 还主动找上门来了,关係肯定没跑了! 这下子,院子里的大伙儿都羡慕得不行。 尤其是张木头和赵铁蛋两个。 在院子里,就数这两人和林和的矛盾最直接。 看见林和那个傢伙,默默无闻地就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姑娘还主动找上门,都羡慕得不行。 管他家境如何。 这么好看。 还说什么家境不家境的。 娶回家天天看著也舒心。 张木头脑袋不太灵光。 嚇唬小兰说: “小兰啊,我告诉你,林和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刚才,他被警察带走了。” “我觉得啊,他干的事肯定不小,不然也不会有警察亲自上门抓人。” 什么? 小兰听到这话。 愣住了。 但看看旁边的人,好像都很认同。 小兰顿时有些慌乱。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她知道,林和这个人,有时候说话油腔滑调的。 但不是坏人。 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可是。 整个院子的人都好像亲眼看见林和被抓了。 要说有人对林和有怨言,在背后说坏话,总不能所有人都在说坏话吧。 小兰有点迷茫了。 张木头见此情景。 心里更得意了。 刚才林和被警察带走时,大院里的人都看见了。 那么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岂不是可以下手了。 张木头靠过去说道: “小姑娘,林和那傢伙可不是好人,他会打女人,还会打老人,欺负小孩。” “你別被他骗了。” “你要找对象的话,考虑一下我!” 第271章 271 “我也是单身,比林和大两岁,是钢铁厂的厨师,衣食无忧,而且在这个院子还有两间房,你觉得怎么样!” 许多人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人。 脸皮真厚。 前几天才刚被冉老师拒绝,现在就想哄骗那位姑娘。 站在一旁看戏的秦淮茹轻轻蹙眉。 刚把冉老师打发走。 西域姑娘就出现了,而且长得这般好看。 虽然。 秦淮茹觉得成功的机率不大。 但她仍察觉到了一丝威胁。 目光紧紧盯著小迪。 想著该怎么搅局。 倒是出来凑热闹的易忠海与聋奶奶都觉得这姑娘不错。 从外貌上看就很朴实。 儘管这张脸有点怪异。 但要是真成了他的妻子,在婚后应该会很听话,那么养老的事也就更有保障了。 院子里的人都等著看好戏。 唯有许大茂的眼神带著几分玩味。 之前在家里时,他父亲就告诫过他,別招惹苏和平。 刚才虽然看到苏和平被士兵带走。 但许大茂认为。 事情有些古怪。 刚才的样子,更像找人办事,不像抓捕。 毕竟苏和平是医生。 叫他帮忙处理紧急病例,也说得通。 所以许大茂不觉得此刻得罪苏和平是个明智之举。 他想看看傻柱碰钉子! 小迪此刻满脸惊恐。 她完全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不怀好意,好可怕。 就在此时, 秦淮茹上前几步。 伸出手,还想拉住小迪,口中说道: “姑娘。” “你长得真美,又特別与眾不同,不如进来坐坐,咱们聊聊天……” “啊!” “我先走了!” 见到秦淮茹的动作, 小迪嚇得拔腿就跑。 傻柱不满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觉得自己错失良机。 眼看著刚刚的局面就要成功, 却被秦淮茹打断了。 秦淮茹则扬起嘴角,显得十分得意。 而身后不远处, 易忠海与聋奶奶同时皱眉,对秦淮茹投去不悦的目光。 他们对傻柱的行为表示支持。 秦淮茹的意图,他们再清楚不过。 这可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如果傻柱找不到对象,就会一直被秦淮茹操控。 这对一心盼著晚年有所依靠的易忠海和聋奶奶来说,绝非好事。 更何况, 易忠海心里也很清楚, 七六三 四八零一 五七 对秦淮茹的心思依旧存在。 至於柱子的事,暂且按下不表。 然而,此刻贾东旭虽已残疾,倒也没太大的问题,若是秦淮茹真有了身孕,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必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这件事, 急不得。 此刻, 小迪已然离去。 柱子虽然心中遗憾,但嘴上仍说道: “那个 ** 苏和平,竟然骗那些年轻姑娘。” “这种人真是该死。” “不过好在及时察觉,把他揪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呢!” 许多人听后,对柱子投去轻蔑的目光。 你这傢伙,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惭愧吗? 不就是看人家姑娘长得好看,想挖苏和平的墙角罢了! 只是不清楚, 苏和平是否真的被抓了。 若非如此, 待他回来, 那场面就有趣了。 大家都知道那个人的性格。 单凭女朋友受这般侮辱,他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 不少人眉头微蹙, 疑惑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此人阴险狡诈。 先前他一直沉默,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难道他知晓了什么 ** ? 第五十二章 策划胖迪,囡囡 总院。 苏和平被吉普车送到这儿后,急忙下车。 由郭东风领著进入一间病房。 病房里人很多。 上次见到的那个陈医生也在其中,此刻这位陈医生眉头紧锁。 直至苏和平现身, 他才露出期待之色。 “苏医生来了。” “郭老突发脑梗,之前的治疗方法似乎效果不佳,几位老將军想起你,所以请过来瞧瞧。” 这是医院。 这里的病房属於高级病房。 旁边还有好几位专家。 但在这陈医生面前,依然稳居中心位置。 由此可见, 这位陈医生地位非凡。 周围的人都很尊敬。 可是在这年轻人进来后,陈医生竟如此谦逊,这让旁人十分诧异。 毕竟这位陈医生,可是真正的御医级別的人物。 若不是郭老身份特殊, 他也不会成为郭老的家庭医生。 此时眾人不禁以奇怪的眼神打量杜和平,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特別之处,能让陈医生如此推崇。 苏和平没空閒寒暄。 简单与陈医生交谈几句,了解郭老的情况后, 便上前查看病情。 这主要是因为陆老年纪大了,身体机能有所衰退,再加上这傢伙性格顽固不化。 听说他最近还偷喝了几杯。 这也是病情加重的关键因素。 苏正安拿出针灸工具。 隨后, 又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周围的人见状,表情微微一变。 要说针灸的话,大家心里还有点底。 毕竟旁边有不少专家,针灸的位置和深浅大家都清楚。 但用药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医院里的那些人,心里都七上八下。 就连陈大夫也脸色微变。 他是要为陆老的健康负责的,要是陆老出了什么意外,他也有责任。 不过这位苏医生是他们请来的。 如果去检查人家的东西,似乎不太合適。 像是已经预料到对方会这样做一样。 苏正安在拿出药后, 把药瓶口的封蜡去掉,递给陈大夫道: “这是我自配的药。” “配合针灸使用,效果更好,主要成分是知母、天粉……” 性命攸关。 別人有顾虑是正常的。 陈大夫一听,接过药闻了闻,又递还给苏正安: “麻烦您了,苏医生!” 想问一下。 陈大夫大概能闻出几种药材。 化验是来不及了。 此刻只能选择相信。 陆老脑血管堵塞,每拖延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苏正安迅速调製药汁,开始针灸,每次扎针前都会蘸取药汁。 这药不是系统奖励的东西。 而是他自己调配的。 身为国手级医师的苏正安,自然有能力自己配置药物。 在他的操作下,陆老终於甦醒。 周围的人一片惊呼。 陆老第一时间明白,这次又是苏正安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心中感慨万千。 苏正安一边收拾东西, 一边说道: “老爷子,酒得戒一段时间了。” “还有,要安心休养一阵子。” 其他的,苏正安也没多说。 又开了一副药方,里面有一些珍贵的药材,但这对陆老来说,肯定不算难题。 结束之后。 苏正安正打算离开。 却被陈大夫拦住了。 医院的其他人员退出去了,但在离开时,所有人看向苏正安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思议。 陈大夫留下苏正安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希望苏正安能考虑一下, 加入特诊科。 特诊科,就是专门为重要人物提供医疗服务的地方,相当於御医。 上次目睹林敬安的医术后, 李医生便萌生了这个念头。 但那时初次见面,他也没亲眼见到林敬安的操作。 不过这次不一样了。 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林敬安能轻易搞定。 不用多说, 单是这治疗脑梗的本事,就堪称一绝。 这种慢性病,在大人物中很普遍,特诊科正需要这样的人物。 但林敬安肯定不会答应。 要是做了御医, 往后肯定不得自由。 那自己当初费尽心思调到供应组的打算,岂不是白费了? 不过林敬安也提到, 以后有需要,自己也能出诊。 只是希望, 这样的机会別太多。 李医生和江家人听了都不禁摇头。 江老感慨道: “林兄,你的医术如此高明,不展露出来实在可惜啊!” 林敬安却丝毫不觉浪费。 反而是想, 现在要是太张扬了, 过几年才真是要倒霉。 如今这些大人物,过几年变成什么样还难说,自己要是和他们走得太近,说不定也会被牵连。 现在自己最该做的, 就是置身事外。 林敬安这態度让几人虽有些惋惜, 却也无可奈何。 林敬安离开医院,没让江浩送,独自回去了。 不过还是把车上的猎物都带上了。 这是今天的收穫, 可不能丟掉。 拎著几只野兔回到四合院。 自己的自行车还停在四合院门口。 经歷了上次的抢夺事件, 已经没人敢再隨意动他的东西了。 万一被人推到院子里,告自己偷窃,那自己可真是冤枉死了。 推车进院子时, 林敬安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看到他进来,院子的人也不跟他打招呼,还时不时偷偷看他。 林敬安立刻明白, 肯定出了事! “閆老师,您一直盯著我,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到你拎著野兔回来,这是又去山里了?” “你这手法真厉害。” 閆福贵隨口应付著, 也不提下午发生的事。 林敬安也不在意,推车进了后院。 就在他刚进屋不久, 小豆那姑娘偷偷跑来了。 看到林敬安,估计也担心被人发现, 小声对他说: “李伯伯,今天下午,有个漂亮阿姨来找你,后来又走了。” 漂亮阿姨? 李建国愣了一下。 他温和地对小兰说道: “那你记得那个漂亮阿姨叫什么名字吗?” “我忘记了,不过她长得和我们不一样,皮肤特別白,脸小小的,鼻子高高的,对了,眼睛特別大!” 嗯? 李建国无言以对。 他已经猜到小兰说的是谁了。 但对小兰这孩子的描述,还是觉得哭笑不得。 大吗? “好的,小兰真乖,没白疼你。” “这里有两颗,你藏好了別让別人发现,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就被抢走了。” 对自己收留的这个小傢伙,李建国还是挺满意的。 瞧,派上用场了吧! 而且呢, 小兰这孩子, 长大了估计脑瓜里全是主意。 虽然现在才四五岁,但已经隱隱有了苗头。 开始懂得为自己谋利了。 李建国能確定,一定是那位秦女士叮嘱过小兰,让她离自己远点。 但小兰这丫头,明白靠近自己有好处,这不,立刻跑来通风报信了。 这小傢伙,得好好维护著。 塞了两颗后,李建国推起自行车,朝著 ** 的方向骑去。 找到小雨的时候,这个小姑娘正坐在她们那间老旧狭窄的屋子里。 阿梅和小杨也在。 第272章 272 李建国进门时,阿梅和小杨正在劝慰小雨。 小雨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刚哭过不久。 “小雨,我来啦!” 站在门口,李建国已经喊了一嗓子。 见到李建国进来,小雨慌张地从床上站起来,呆呆地看著他。 那副模样,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李建国有些窘迫,因为不只是小雨,旁边阿梅和小杨两个也都在盯著他。 那眼神,仿佛在指责他欺负了小雨似的。 李建国挠了挠鼻子: “那个,阿梅,小杨,你们也在家啊。” “今天我出去有点事,小雨去我家院子找我,可能有什么误会。” 小杨鼓著嘴瞪著李建国。 虽然之前,李建国用零食收买了这孩子,但这事儿…… 在她眼里,小雨是她的姐姐,是亲人。 亲人受了委屈,当然不能容忍。 阿梅和小杨这两个淘气包不一样,虽然年纪尚小,但毕竟比她们懂事些。 想事情会更周全一点。 看著李建国。 向大壮的方向歪了歪头,明显是希望李建国上前安抚一下。 不过。 还没等李建国行动。 大壮自己就有了反应。 忽然衝过去抱住李建国,抽泣起来。 “这丫头!” 李建国有些好笑。 看来这丫头今天在老宅也是受了委屈。 不然的话。 不至於这样。 他轻轻拍著大壮的头,等她情绪稍稳。 才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说: “怎么回事?今天有人欺负你吗?跟叔叔说说,我帮你出气!” “没有!” 大壮的声音带著鼻音。 然后把自己的鼻涕全抹到李建国的衣服上。 觉得这样特別踏实。 想起下午回家路上的担忧。 还有些委屈。 低头闷闷地说: “我去你家找你玩,你家的人说你做了坏事,被抓走当兵的了,我就很著急。” “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难过。” “我……” 大壮想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 但又不知怎么说。 而且觉得。 这样好像有点丟脸。 只能把头埋进李建国怀里,感受那份安全。 李建国抱著小迪。 小胖迪这丫头。 以前没这么近地接触过。 没想到靠近后才发现,这小身段真不错。 李建国伸手托起大壮的下巴。 直接吻了上去。 呜~~~~ 小迪愣住了。 她不明白。 自己正说著伤心事呢,这坏蛋怎么突然做这种事。 旁边。 小丫也有点懵。 看到小丫那丫头,瞪著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小丫急忙用手挡住小丫的眼。 不过。 小丫那傢伙,还用手扒开小丫的手,想从缝隙里看看情况。 小丫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哼!看什么看,老实点!” 不过她自己,也忍不住瞪了一眼,示意李建国收敛点。 大壮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 慌忙推开李建国,大口喘气,惊魂未定地坐回床上。 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什么伤心不伤心的。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自己是不是被 * 扰了?” 李建国有些遗憾。 刚才。 李建国下意识地伸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此刻心里也是悵然若失。 心里默默埋怨: “为什么偏偏是冬天啊!” 衣服穿得厚实,刚刚差点就成功了。 “咳咳咳!” 这是…… 唉,小提出异议了。 看来刚才大家都太投入了,完全忽略了旁边还有別人。 老林看了看。 把小楠已经解开的扣子重新系好。 看见小瞪著他,他笑了笑说: “小,你也不用羡慕,將来会有机会的。” 什么? 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没想到,这个老林居然说出这种话。 “瞧瞧,是不是看不起玩笑。” 老林立刻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真是令人火大! 看著小一脸生气的模样,老林竟然觉得有点畅快。 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喜好? 或者只是单纯的兴奋。 不过,看到小楠此刻涨红的脸庞。 老林赶紧转移话题: “你別听院子里那些人胡言乱语,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我的人,以后要住进院子。” “那些人的真面目。” “我得提前告诉你,免得被他们骗了!” 小楠还想继续装作要惩罚这些不知廉耻之徒,但听到老林这么说,注意力果然又被吸引了过去。 小楠郑重地点点头: “我知道,你一定是好人!” 那神情,带著几分真诚。 马上正襟危坐。 听老林讲述院子里的情况。 提到二愣子时,小楠点头表示同意:那个人最坏! 老林的眼神闪烁。 旁敲侧击之下。 了解到了二愣子所做的事。 直到这时。 小和小楠才明白今天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 怪不得小楠会哭鼻子呢! 老林眼神微动,想著还得好好教训那个二愣子。 “刚才亲嘴有意思吗?” “啊?” 小楠正在认真听讲。 原本已经忘记那件事,现在被老林突然提起,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你……不要脸!” “別说这些了,就说有意思没意思吧。” 仿佛是在討论一个学术问题。 老林紧紧盯著小楠。 小楠的目光闪躲。 老林笑著说道: 《红星四合院》 中院,易忠海家。 易忠海正在屋里与傻柱、聋老太等人閒聊,忽然傻柱开口道:“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李平安绝非善类,今天中午就被士兵带走审问了,咱们院子的人都看见了。” 傻柱语气严肃,眉头紧皱:“虽然他后来被放了回来,但肯定是因为没找到確凿的证据。这种人,咱们得检举揭发!” 易忠海瞄了一眼傻柱,心中暗自思忖:这傻柱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这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傻柱这样做,是在害怕什么。 上午时分,大家都以为李平安出了大事,所以当那名叫小柔的女孩出现时,傻柱態度轻蔑。可没想到,天还没黑,李平安就回来了。更让人不安的是,他刚回不久,又匆匆出门了,看他那架势,八成是去找小柔了。 要是李平安知道了事情原委,傻柱还能逃过一劫?在这院子里,谁也不是他的对手。易忠海脑子飞快地运转著,但转念一想,李平安这个人从不讲理。 这根本不受道德约束。 江志国面对他,也有种猫捉老鼠却无处下嘴的感觉。 因此,儘管顾大春提出要惩戒孙建国,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倒是老赵婆娘这个老狐狸。 阴冷地开口: “直接针对那小子肯定行不通。” “我觉得可以从小姑娘那边入手。” “那丫头应该还没满十八岁。” “现在既然知道那丫头的存在,而那小子的性格,肯定不会安分守己。” “到时候只要看到他们在一起,就举报那小子耍流氓!” 老赵婆娘一脸恶毒。 她的话。 让江志国眼前一亮。 没想到啊!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连他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妙的办法。 要知道现在这年代。 耍流氓可算得上重罪。 而且这种罪名还挺难界定。 但如果真在未婚时就发生关係,又被举报的话。 一个流氓罪绝对是逃不掉的。 顾大春一拍手说: “这主意不错!” “只要能证实那小子的罪名,看他还能猖狂到哪里去!” 江志国也点头道: “这件事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另一方面,还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別让他发现,到时候必须把他这个隱患一举剷除!” “等他回来后,我就召集全院大会。” “把下午的事情拿出来討论。” “让大家检举揭发他的行为!扰乱他的思绪。” “他肯定不当回事。” “趁他放鬆警惕,一举將其拿下!” 在江志国心中。 孙建国是院子里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只要孙建国在,江志国就觉得院子不得安寧,所以也是绞尽脑汁想把他制服。 当孙建国回来时,正撞上这样的场面。 刚踏入院子。 就看见前院已坐满了人。 而且在他进门时,所有人都盯著他。 孙建国笑了笑: “怎么了,搞这么大阵势欢迎我啊。” “真是受宠若惊啊!” 作为院长的江志国自然要镇住场面。 一拍桌子说道: “孙建国,別在这嬉皮笑脸的,今天我是代表咱们院子审判你,老实交代你的劣跡!” “我们院子一直都是模范单位。” “不允许有败类存在。” 这次会议。 江志国事先已经跟閆埠贵和李海忠打过招呼。 中午的时候。 孙建国被人“带走”了。 近来,关东梁身上发生的事情颇为离奇,令人侧目。 这让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怀疑他是潜伏下来的敌人。这种猜测虽无凭无据,却也並非完全空穴来风。 对待这种人,大家自然不会留情。 李铁柱坐在前排的位置上,这时也插话道: “我觉得老周说得有道理。” “今天中午咱们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关东梁被抓了。” “你总该跟大家解释一下,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军队的人把你带走吧?” “是不是这个理?” 李铁柱心中发虚,说话的对象却是整个院子的人。 此刻,四合院里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关东梁最近的表现確实奇怪,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只是性情变化,或许能归因於某种打击。 但关东梁的变化实在太大,不仅性情迥异,还接连得到不少意外之喜。 本就嫉妒他的邻居们,心里更加不平衡。 原本找不到藉口对付他,如今有了由头,自然要落井下石。 关东梁得了那么多好处,却不肯与大家分享。 举报他的身份为潜伏敌人,虽然那些东西最终会被收缴,但举报有功总会有奖励。 更何况,带头行动的是易忠海和李铁柱等人,其他人只需隨声附和即可。 易忠海已提前沟通妥当,只要点头同意就行。 而且他还承诺,若確认关东梁的敌特身份,日后奖励將平分给大家。 易忠海担任多年的老大,这点信义还是有的。 第273章 273 眾人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在利益 ** 下,院子里的人这才跟著起鬨。 听到易忠海这样说,关东梁毫不在意,依旧一副轻鬆模样走进院子,並径直走向前方。 看到大家都在注视自己,他挥挥手说道: “別这样盯著我。” “先別说犯了什么错,有件事需要处理一下。” 关东梁满不在乎地走到桌旁,看到桌上竟摆了一盘瓜子,便咂咂嘴道: “你们这待遇不错嘛!” “年还没到,生都已经摆上来了,看来这次的会很重要啊!” ** 山隨口说著,已经走到生盘前。 那副模样,十足像个小混混。 正好站在李铁头旁边。 他停住脚步。 伸手去抓桌上的生。 “啪!”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 ** 山拿起盘子,狠狠砸在李铁头的头上。 生撒了一地。 盘子也碎了。 李铁头的脑袋也被打破了。 “哎呀,怎么回事?” “ ** ,怎么又打起来了?” “李铁头真是倒霉,怎么又招惹到 ** 山了呢?” “赶紧扶起铁头哥。”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现在的瓷盘质量都很过硬。 况且这个是用来装生的,特意挑了个大號的。 李铁头被这一下打得愣住了。 摔倒在地上。 脑袋也被砸破了,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 ** 山,你干啥?” 场面一片混乱。 李铁头还没缓过神来,有些迷糊地问 ** 山。 ** 山摇摇头说: “没事,生撒了,我认错,明天我买更多生请大家吃。” 说著,他在李铁头身边蹲下。 脸上掛著笑。 还轻轻拍了拍李铁头的脸。 开口说道: “李铁头,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打你吧。” “我不是说过吗?別惹我,你偏要惹,这能怨谁呢?” “长点心吧!” 一边说著,一边还在拍李铁头的脸。 虽然没用多大力,却让人感觉特別憋屈。 正应了那句话—— 伤得不重,但羞辱感极强! 这时。 大家才回过神来。 看见 ** 山这样,其他人嚇得不敢靠近。 因为 ** 山这个人確实说得出做得到。 即便是王建民,也只是在一旁喊叫,不敢上前。 不过有个人例外。 看到李铁头挨打,赵晓雨赶紧跑过去,挡在他前面。 有些害怕地对 ** 山说: “ ** 山,你干嘛,为什么打人啊,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谈?” 她也清楚。 自己哥哥根本不是 ** 山的对手。 之前已经被教训过一次了。 瞥了眼赵晓雨。 李建国点了点头说道:“小丫头,表现得还可以,总算这几年没白养你哥。” 李建国环顾四周后,又看向张二愣: “看看你自己,连个人样都没有!” “到现在,也就你能干的妹妹愿意站出来,你的大伯和李婶可是不管你死活。” “真是丟人!” 李建国有些鄙夷。 他当然没有一定要惩治张二愣的意思,教训一顿就够了。 没承想,聋奶奶那个老不死的从旁边冒了出来,也站在张二愣身旁,嚷嚷道: “李建国你这个挨千刀的,竟敢打我孙子,我饶不了你,这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过。 她也只是嘴上叫唤,並没有实际行动。 换作別人,指不定她手中的拐棍早就挥过来了。 上次警察在这儿时,李建国说过要举报,这老太婆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此时, 她站出来后,张二愣自然得记她这份人情。 她也料定,只要自己不做得太过分,李建国绝不会真对她动手,这才敢出头。 换成易春生出来也不行。 李建国感嘆道: “真是个老滑头!” 几天过去,聋奶奶看明白了。 儘管上次李建国举报她烈士遗属身份可能造假,警察说会调查,但她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证据? 更何况。 这么多年下来, 聋奶奶也被宣传这么多年了。 如果真的去查她的底细,牵扯太大,没人愿意趟这浑水。 毕竟。 这位老人年纪这么大了,也剩不了几年寿命了。 聋奶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而且她孤身一人。 到了这一步, 就算被查到,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所以,她豁出去了。 只要保住张二愣这个大孙子,有人能给她养老,她什么都不怕。 同时,李建国也很快明白了聋奶奶的想法。 看来, 这老太婆確实精明得很。 李建国拍了拍手站起来,对聋奶奶不理不睬,而是看向周围的人,盯著易春生说: “易春生,別动那些歪心思了,有能力就去改善生活,別整这些里胡哨的东西。” “你们呀,如果有怀疑就去举报。” “不管是街道办还是派出所。” “或者厂里的安保部门,都可以举报。” “成天无所事事,净做些美梦,看看你们一个个得意的样子!” 脸上露出轻蔑之色。 李建国准备回去了。 林远今日与王丽取得了一定突破,他需要好好思考接下来的婚事安排。但在那之前,必须先打破这个院子內部的微妙平衡。 不然的话,一旦王丽入住,这些人心怀叵测之人必定会在背后搞鬼。 得让他们有所行动! 尤其是那个老奸巨猾的女人,心思比李建强还要深沉。 想到这儿,林远从系统空间取出“晦气符”,並將其对准了张老太太。 林远发现,在施加晦气符后,张老太太头顶浮现一团黑色雾气,还掺杂著暗红血丝。 这莫非就是所谓的“血光之灾”? 看来事情要有趣了。 林远专注於观察晦气符的效果,一直盯著张老太太。 然而旁人看来,林远却是一直注视著她。 老实说,虽然张老太太是个精明了一辈子的老狐狸,但被林远这样盯著,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再加上她年岁已高,经歷过动盪岁月,对一些超自然现象很是信奉,此刻更是觉得隱隱不安。 张老太太心虚地说: “林远,你想做什么?难道还想对我下 ** 不成?” “若你真敢,就试试吧。” 林远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老太婆。” “我何必对你下手!” “你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老天自会惩罚你!” “我刚才看你,是因为你近来坏事做尽,近期有血光之灾。” “多加小心!” 说完,林远便返回后院。 原本这场会议是针对林远的审判,但此时眾人看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铁柱,以及一脸疑惑的张老太太,谁还敢继续? 全员大会眼看又要无果而终。 院子里的人没怪罪林远,反而对李建海颇有微词。 毕竟会议开始前,李建海信誓旦旦地承诺为大家谋福利,结果什么也没兑现。 大家不仅没等到福利,还白白在外挨冻这么久。 心里都觉得,李建海这个带头人,真是越来越不尽责了。 这毫无价值且毫无成效的 ** 。 早已举行过多次。 眾人各自散去。 王老栓牵著张老太太,朝后院走去。 时至傍晚,还是让老人家儘早回去休息为宜。 不料。 刚从前院走到中院。 就听见张老太太忽然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 声音相当刺耳。 这一声惨叫后。 张老太太抱著自己的腿哭喊起来: “哎呀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糟糕透顶了,我的腿啊!” 院子里不少人都听到了张老太太的惨叫,还没进屋呢。 大家一时都愣住了。 刘富贵那傢伙,该不会是半仙吧? 嘴上可能念过咒语吧! 他说张老太太会有血光之灾,这声音还没消失,血光之灾就降临了? 出现这种情况。 赵大军立刻冲了出来。 还没靠近。 就训斥道: “老栓,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会摔倒!” 王老栓心里也很窝火。 说道: “我哪知道啊,她走得好好地,不知道怎的脚下一绊。” 在这个三进的宅院里。 前院与中院之间有个假门。 虽无实门,但设有一小槛。 王老栓搀扶著张老太太走过时,她迈过了门槛。 然而,在门槛另一侧,有一颗小石子。 这深更半夜的。 又没点灯。 张老太太根本看不见地上那颗石子。 不知是她运气不好,还是命中注定。 张老太太踩上去。 就崴脚了。 王老栓虽然扶著她,但也无法確保她不崴脚啊。 张老太太年纪大了,再加上那时营养不足,多少有些骨质疏鬆。 就这么一扭,张老太太的腿就骨折了。 这时。 不仅是赵大军。 其他听到外面动静的人也急忙赶过来。 在这四合院里。 张老太太的地位如同祖宗一般。 除了刘富贵,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平日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就连刁蛮的李大嫂,也不敢在张老太太面前大声讲话。 这时。 一位大妈也赶了过来。 看到赵大军还在责备王老栓。 赶紧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没用的问题,快去请刘富贵来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刘富贵是大夫。 虽然大家之前有过爭执。 但出事时,大家还是首先想到找刘富贵帮忙查看。 虽然张老太太抱著腿直叫唤。 但具体情况如何。 大家也不明白。 李建国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张老太太在喊叫,还有其他人交谈的声音。 他內心也不禁对这张命运卡的威力感到震撼。 太厉害了! 看来这系统出的產品確实不能小覷。 一位大妈过来请他过去看看。 他也没推辞。 正好出去看看热闹。 不过李建国过来后,人们看他时的眼神有些奇怪。 毕竟就在几分钟前,李建国还说张老太太会有灾难,提醒她注意。 这下就应验了。 也不知道是偶然。 还是李建国真的看出些什么。 但这两件事凑在一起,大家难免胡思乱想。 有人拿来了手电筒。 李建国瞥了一眼,咂嘴说道: “唉呀,老傢伙,我说什么来著!” “这就是报应吧!” “告诉你有灾难还不听,赶紧去医院,断胳膊了!” “早就劝过你了,这么大岁数得小心。” “老年人就是不听劝。” 第274章 274 到了这个地步。 李建国可不会忘记调侃几句。 这个老顽固,一直和自己作对,这张命运卡还是自己做的,现在起了作用,他高兴都来不及。 哪有什么愧疚可言。 確实断了! 刘大爷他们听了之后。 立刻让二愣子抱著老太太,把张老太太送往医院。 让二愣子背著先走,还想借李建国的自行车,李建国笑呵呵地拒绝了。 “这可担待不起!” “我的车最清楚。” “万一中途掉下来,还说是我故意害你们的呢。” “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摔死了,赖上我。” “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借车?” “您找別人吧!” 听了李建国的话,虽然王建军被气得直翻白眼,但也无计可施。 有贾东旭的前车之鑑。 人家这么讲。 虽然知道李建国故意这样说。 但他们也找不到什么错处。 只能去向赵大山借车。 不过。 赵大山的车。 並不是他自己用的,而是厂里给他工作用的。 他是放映员,经常下乡。 还要带著放映设备。 配车。 是为了工作需求。 赵大山有心想学李建国,硬气一次,说不借。 但他真的不敢。 他不是李建国。 没有那份实力。 二愣子骑上叮噹作响的自行车,载著张老太太往医院去。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但大家的心並没有平静。 都在琢磨刚才发生的事情。 老李带著哑婆婆去医院检查,医生確认是骨折。 医生对这么大年纪还骨折的情况感到惊讶,批评老李不懂得照顾人。 老李只能默默承受。 儘管送医及时,但骨折对年轻人来说都是严重损伤,更別说小腿骨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老太太估计要臥床好几个月。 在哑婆婆接受治疗时,李嫂子和二叔也赶到了。 他们步行而来,速度自然慢些。 得知诊断结果后,李嫂子和二叔同样皱起了眉头。 李嫂子平日里负责照顾哑婆婆。 想到她这么大年纪还受这种罪,李嫂子忍不住掉泪。 嫁给这家人以来,因无法生育,她在院子里总抬不起头,跟大家交流不多。 虽然没人明著提这事,但偶尔还是会聊起。 每次听到这些话,李嫂子心里都特別难受。 至於外界传的二叔是道德典范,自己不能生他还一直不离不弃,其中的委屈只有她自己明白。 正因如此,她把哑婆婆当作长辈真心对待,没有任何利益牵扯。 折腾了一整夜,哑婆婆的小腿上了夹板,在药物作用下睡著了。 旁边的二叔和老李也困得不行。 李嫂子劝道: “明天还得上班,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下班有空再来瞧她就行,这里有我看著呢。” 听罢,二人各自回家。 清晨微光初现时,哑婆婆醒来。 发现病房里只有李嫂子,二叔和老李都不在,顿时心慌。 年纪大了就像小孩一样,看到自己摔断了腿,最看重的两个人却不见踪影。 哑婆婆怀疑他们是否不再关心自己,开始闹腾起来。 一会儿喊腿痛,叫来医生;一会儿又要喝鸡汤补充营养,非现在就要喝。 可天刚亮,哪来的鸡汤? 李嫂子软硬兼施,承诺稍后去买母鸡燉好送过来,这才让哑婆婆平静下来。 不久后,那位耳朵不好使的老太太又开始闹腾。 她说非得吃老孟做的红烧肉不可。 这让隔壁的大婶愁得不行。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没发生时还好好的,一旦发生了,这位老太太变得如此难缠,简直是没事找事的主儿。 …… 轧钢厂。 老孟现在不再负责后厨的事了。 转而做一些跑腿打杂的工作。 比如洗菜、清扫之类的,也算是一种改造吧。 但这样一来,老孟的姐姐孟玉茹可就遭了殃。 从前老孟是后厨老大,只要他在,后厨就是他说了算。 经常从后厨给她带些东西。 那时的孟玉茹还算轻鬆。 如今老孟离开后厨,这些好处也没了。 可家里的那些人不管这些,以前有的东西现在没了,就开始骂孟玉茹,说她偷吃了。 孟玉茹心里憋屈,却也只能忍著。 这时。 孟玉茹刚到轧钢厂没多久。 虽然很多人都眼馋,但还没几个人跟她熟络起来。 唯独许大奎与眾不同。 两人住在一个院子,他对贾家的情况自然了解得很。 他知道,孟玉茹现在肯定特別需要粮食。 打饭的时候。 许大奎故意排在孟玉茹后面。 看见孟玉茹低头攥著饭票发愁的模样。 许大奎笑著说道: “孟姐,咱们又排一起了。” “缘分吶。” “要不要带点吃的回去?要不,你找我许大奎想想办法?”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你……” 一边说著话。 许大奎的手已经搭上了孟玉茹的腰部。 孟玉茹身子微微一震。 却没有推开他的手。 许大奎见此,心中暗喜,果然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孟玉茹心里很矛盾。 她也知道这样不对。 可是一想到婆婆整天骂她,她对未来的生活也感到迷茫。 队伍走到打饭窗口前。 打饭的是个叫刘嵐的姑娘。 看到这位漂亮的姑娘,刘嵐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知道她是来顶岗的,而且和老孟、许大奎、易忠海他们是一个院子的,是贾东旭的媳妇。 厂里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这个女人。 作为八卦王的刘嵐,自然不会放过。 孟玉茹把饭盒递上去: “两个馒头,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好嘞,马上给您装好。” “票呢?” 孟玉茹指了指身后。 对刘嵐说道: “今日这顿午膳,李青山来请!”话音未落,林婉儿已提著食盒转身离开。 李青山望著空荡荡的双手,心中涌起一丝失落感。可他也明白,一顿饭而已,能做到这般地步,已经不易。 身旁有人嗤笑起来。 赵强忙道:“李青山,林婉儿今日的这份燉菜,真就是你请的?” “怪不得之前她总是只打一份菜、半个馒头。今日居然多了。” “嘿,李青山,你们俩到底啥关係啊!” 赵强满脸疑惑,不仅他如此,周围围观的工友们也满是好奇,纷纷围住李青山,催促他讲清楚。 毕竟刚才排队时,大家都瞧见了—— 李青山这傢伙,竟敢把手搭在林婉儿的腰间! 儘管寒冬腊月,触感全无,但单看她的眉眼轮廓与凹凸有致的身形,便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李青山神气十足,却嘴硬道: “去去去!別胡言乱语,咱们同住一条巷子。” “东旭是我兄弟!既是邻里,又是兄弟,他家有些难处,我帮忙也是理所应当。” 眾人又是一阵鬨笑,显然不信。 想想林婉儿那张俏脸,若是自己也能碰上一把,不过是吃顿饭的代价,少吃一顿又有何妨? 这不过是食堂里的一件小事。 午餐时间將尽,赵强正整理餐盘,马华盯著食堂方向,八卦地说道: “我刚刚好像看见新来的林婉儿和他们组的组长往废料仓库那边去了。” “这么大中午的,这是去做什么呢!” 此时的马虎,还是个刚拜傻柱为师的小徒弟,年纪不过十七八岁。 “当真?”赵强依旧兴致勃勃。刚才她並未留意此事,马华年轻懵懂,许多事情都不太懂。 而赵强是过来人,自然猜到了几分林婉儿的处境。 更何况,在打饭时,她也注意到了,李青山仅仅一顿饭便把那小媳妇搂得紧紧的。 如果组长稍微给点好处,指不定林婉儿会答应什么事呢。 就在他们閒聊之际,傻柱也赶了过来。 他刚被派去打扫卫生,心里自然不悦。如今见两人如此开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赵就不痛快了。 小周是他的徒弟,而老王呢,只是个帮忙打杂的。 从前他可是大厨,身份自然比这两人的地位高不少,所以看到这两人忙碌总会感到高兴。 这回却忍不住说道: “不好好干活,閒著干啥呢!” “上班时间偷懒,是不是不想待在厨房了,要不要去外面扫地了!” 一直以来,老赵都是这种性格。 小周听到这话,嚇得赶紧端起菜盆,跑回厨房去了。 老王早就对老赵不满。 开口说道: “老赵。” “你现在又不当大厨了,还这么神气呢!” “不晓得的人,还以为你成了食堂领班啦!” 老王的话带著讽刺意味。 老赵一听就来气了。 回嘴道: “老王你別得意。” “別以为攀上了李主任就很了不起。” “真是替你害臊!” “你……” 听见老赵的话,老王的脸色也变了。 她老公跟別的女人跑了。 她一个女人带著个孩子,长得还算標致,被李主任勾搭了。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偏偏老赵也知道。 而且老赵经常用这事挖苦老王,老王也没办法。 不过她灵机一动。 开口道: “老赵,你也別说別人,你那个秦姐不也是一样嘛!” “人家给顿午饭,就让人抱腰。” “再说了,不知给了什么好处,就跟著人走了。” 老王这是反击。 老赵听老王这么一说,脸色不禁变了。 在他眼里,秦姐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对老王的话半信半疑。 “老王。” “你別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可別胡说八道!” 第55章 道德**?易忠海被打脸 老王冷笑道: “你不信是吧!” “不信你自己去看啊,他们现在应该就在废料仓库,刚过去,估计还没完事!” “你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看到精彩的一幕。” “你还没娶媳妇吧,这便宜就给你了!” 老赵的脸色几经变化。 最后丟下扫帚,往废料仓库跑去。 “要是没有你说的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赶到仓库门口。 老赵看见废料仓库的大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刚好能让一个人进去。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偷偷溜了进去。 刚进仓库。 吴根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 他也没多想,想起刚才赵琳说的话,便喊了一声: “林姨!” 在这声喊话后。 声音忽然停了一下。 接著就听见林玉兰的声音响起: “你走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傢伙,我绝不会同意这种事的!” 吴根听到这话,心里一震。 朝著声音的方向寻找。 刚才的声音像是从一堆废弃钢管后发出的,吴根正朝那里走去,就看见林玉兰一脸愤怒地从后面冲了出来。 一边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 还慌乱地擦了下嘴角。 废弃钢管后方。 还有一个男人,此刻正在系裤腰带。 吴根听了林玉兰的声音,心中怒火涌起,再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脑补出一幅不堪的画面。 大声喊道: “李匪,竟敢对林姨下手,看我不教训你!” 第275章 275 说著。 挥舞著拳头就要衝过去。 可惜他是个愣头青。 完全没注意到之前的情况。 他进来时,没听见林玉兰抗拒的声音。 而且刚刚林玉兰扣纽扣的动作很自然,衣服也完好无损。 见到吴根突然出现,林玉兰心里忐忑不安,眼见吴根要动手,赶忙拉住他。 要是吴根真揍了组长,她今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林玉兰劝道: “根子,別衝动。” “打架是不对的。” “况且你要是打了他,事情闹大了,我以后怎么在厂里立足啊!” 吴根一听,迟疑起来。 而那个男人见此情景,拉好裤子,赶紧溜了。 吴根只能带著满脸复杂情绪的林玉兰离开仓库。 夜晚。 下班的人刚回到四合院。 就闻到院子飘来浓郁的鸡汤香。 其他人疑惑,还以为苏平安搞什么名堂,煮鸡汤来 ** 大家。 没想到。 这香味是从內院传来的。 周国强回家后发现,原来是自家燉的老母鸡。 他的表情有些不满。 一直以来。 他都很低调。 虽然家里条件是院里最好的,但周国强一直隱瞒著自己的富裕。 不想让邻居们知道他家的好日子。 当然了。 他也从未装穷。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听到是老母亲想喝鸡汤,周国强虽然有些埋怨,但也理解。 终於安心下来。 这样一来,不但不会有人指责。 反而还能贏得孝顺的好名声。 一位大妈正在给鸡汤盛汤。 准备送往医院。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抱怨道: “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既要喝鸡汤,又要吃红烧肉,还要吃大肉包。” “这样吃下去,怎么能吃得消呢!” “再说她这把年纪了,吃得太油腻也不好。” “但只要一提,她就闹。” “这可怎么办才好!” “要是有机会,你得劝劝她。” 张志国听了这话,皱起了眉。 心里也在埋怨老太太爱操心。 但这种情绪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他的角色需要保持一致。 然而,老太太继续这样吃也不是办法。 这么吃下去得多钱! 而且也很麻烦。 更何况, 这位大妈还得整晚守在旁边照顾,回家也没空做饭、洗衣。 张志国在家可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没有人在身边,他还真不適应。 思前想后, 他突然有了个主意。 开口说道: “老太太是我们院子的老祖宗。” “这件事不能只靠我们一家,要让所有人都参与进来,给大家尽孝的机会。” “今晚我召集个会。” “老太太腿伤了,恐怕还得住几天院。” “让我们院子里的人轮流来,每家一天,去照顾老太太的饮食起居,而且出院后可能还要臥床很久呢!” “到时候也是一样的情况。” 张志国对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 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这个负担分摊出去了。 但那位大妈有些担忧: “不知道院子里这些人会不会同意啊!” 张志国瞪了她一眼: “他们不得不同意!” “老太太可是我们院子所有人的活祖宗,这时候正是考验他们孝心的时候!” 张志国说得理直气壮。 那位大妈嘆了口气,提著鸡汤出去了。 並不是她不相信。 而是李建国那边肯定通不过。 晚上。 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这里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 听到开会消息,人都能到齐,否则还真不好凑齐。 这次又是张志国召 ** 议。 大院里的人已经有些怨气了。 私下议论: “今天的会,又是关於什么?是不是因为老太太?” “老太太怎么了,该不会是捐款吧?” “要是给老奶奶捐钱的话,应该也能说得过去,毕竟年纪这么大了嘛。” “哼,我才不愿意呢。” “你们就別瞎想了!老奶奶是五保户,她自己就有钱,街道每个月还给她送粮食和补助,光是补助就有一块银元呢!” “住院都不用钱。” “那可不一定!” “李志刚来了没?今天不会又是一场毫无结果的会议吧!” 这时。 只要有李志刚参与的会议,大家都会想,是不是又要开一场无果而终的会了。 上面人的窃语。 易忠海自然也听见了。 但他一点都不担忧。 今天的事情。 並不是他想偏袒谁,聋奶奶的事情,任何人都別想搅局。 想到这里。 易忠海扫了一眼下方。 尤其是李志刚那边,然后说道: “今天的全院大会,大家应该都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吧。” “没错,確实是关於老奶奶的。” “但不是让大家捐钱。” “老奶奶受伤了,这不用说谁的责任,但她一直守护著咱们这片区域,给我们带来了安寧和荣耀。” “让老奶奶过得舒心,也反映了我们的仁义之心。” “现在老奶奶遇到了困难。” “正是展现我们仁义的时候!” 易忠海话音刚落。 不少人的脸色就微微变了。 特別是院子里的老住户,比如严布穀和刘海洋。 因为他们更清楚易忠海这个人。 每次他囉嗦一堆,给大伙戴高帽子时,肯定是要算计別人的时候了。 果然。 易忠海话锋一转: “现在老奶奶躺在医院里,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目前由一位大妈在旁边照看。”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咱们这片地方一向以和谐文明著称,要是老奶奶住院期间,让一位大妈独自照料,传出去多丟脸。” “那咱们这个文明四合院,岂不是成了笑话。” “再说,有人想要表现孝心的,也不能让別人占了这个机会。” “从明天起。” “照顾老奶奶这件事,大家轮流来,从前院开始!” “至於家里有事脱不开身的。” “可以请人帮忙。” “只要商量好就行!” 此话一出。 不少人脸色就变了。 他们早料到不会有好事,却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照顾老人这种事,谁愿意啊! 何况。 大家还听说。 老奶奶住院那天,又是鸡汤又是红烧肉的,这消息可是真真切切传到他们耳朵里了。 这些珍稀之物,寻常人家一年都难得尝上一回。 老太太大人却非要享用不可。 这叫谁受得了啊! 所以,在大伯刚说完这话后, 整个屋子里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就连平日里最活跃的小柱子,此刻也闭口不言。 他倒是有心想尽一份孝心,但自己还得上班,实在是分身乏术。 易忠海等了许久,始终不见有人响应。 心里颇感不满,於是直截了当地对閆富贵说道: “富贵兄,咱们从头排起,你身为本院的大叔,理应带头。明天就从你家开始吧!” 閆富贵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 但他身为长辈,此时若拒绝,传出去难免被人指指点点。 更何况,他心里还惦记著今天那碗鸡汤和红烧肉呢。 思前想后,硬著头皮开口道: “照料老太太的生活起居倒也不是问题。” “让成子他娘帮忙,肯定没问题。” “只是这老太太既然要吃肉喝汤,这开销可不小,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头紧得很。” 这番话,其实也是多数人心中的顾虑。 短时间的付出,家里的妇女们閒著也是閒著,自然愿意搭把手。 可一旦涉及到金钱支出,大家便开始皱眉了。 閆富贵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个主意,转向苏建国说道: “建国,要不这样。” “这事你是抽不出空的。” “不如这样。” “轮到你那天,你也不必亲自来了,让成子他娘顶上就行。不过在这两天里,要是老太太有什么需求,你负责解决如何?” “你想想看。” “万一这两天老太太胃口不好,什么都不想吃,那你岂不是省下了一笔?” 这个精明的傢伙。 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其他人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该早点找这位富翁合作。 但也有个別声音小声嘀咕: “建国会答应吗?” 果然如此。 苏建国笑了笑,说道: “你们商量就好,別把我扯进去,这事跟我没关係。” 咦? 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苏建国。 眼里满是期待。 如果苏建国真能脱身,他们也能跟著效仿。 易忠海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发生。 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是决不会退让的。 他沉声道: “建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照顾老太太,就该某个人单独负责?” “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子里的长辈,一人一天轮流来才公平,你这分明是想搞特殊待遇!” 李建国冷哼一声: “赵大年,你还有没有廉耻。” “真是没见识过像你这样的榜样人物。” “大家来评评这个理。” “不是总听说吗,那老太太总在外人面前讲,赵大年是她儿子,小柱子是她大孙子!” “要是哪天她走了,所有东西都是赵大年的。” “这话,大家应该都听过吧。” 周围人纷纷点头。 这话。 那老太太在外面確实经常这样说。 李建国接著说道: “你这儿子当的。” “老太太生病了,你就来找大家。” “等老太太去世了,是不是她的两间房也要分给大家?” “如果你答应这么做。” “那行,我也答应大家轮流照顾的要求。” 刘河:“不过要是不答应,你就走吧!” “一边待著去!” “那老太太把你当儿子,你现在倒好,只会推脱责任,只想著自己?” “你可真不孝顺!” 听了李建国的话。 旁边的人忽然感觉茅塞顿开。 对啊! 李建国说得没错。 大家不止一次听到,老太太在外边提到,只认赵大年这个儿子,还有小柱子那个孙子! 以后还得靠赵大年养老,房子也留给他们。 赵大年一番话,让大家掉进坑里了。 李建国说的话,大家都觉得很痛快! “对啊,李建国说得有道理,我也不愿意照顾老太太!” 第276章 276 “就是,除非街道那边说,老太太的房子卖了大家分钱,不然我也不同意照顾她。” “同意!” “谁家的老人谁管,不能推给別人。” “这不是不孝顺吗!” “都说赵大年是道德模范,该不会是假的吧!” 很快,舆论方向就变了。 刚才大家虽然不愿意,但又找不到藉口拒绝。 现在有了李建国的理由。 大家就觉得,拒绝也是合情合理。 老太太把赵大年当儿子,东西肯定也是赵大年的。 老太太的事自然由赵大年负责! 跟他们有什么关係? 要是老太太真说卖房分钱,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看到局面扭转,赵大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老李坐在桌旁,半天没开口。 事情已经被张富贵点破,如果他还想继续找藉口辩解,那他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看到这种情况,大家心里也都明白了。 今天这场会议,看来又是一场无意义的空谈了。 果然被猜中了。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尷尬。 李大川保持沉默。 张富贵说道: “各位,咱们就散了吧!” “虽说这事还得慢慢商量,但毕竟老张家是咱们这儿德高望重的长辈。” “有空的时候,大家还是去瞧瞧老人。” “儘儘孝心。” 哎! 这老狐狸! 话说得倒是很动听。 站在一旁的刘建设见李大川再次吃了瘪,心中暗自得意。 他觉得, 这位置迟早是他的。 第五十六章 拿捏小丫 清晨。 太阳刚升起不久。 李家大院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眾人正感到疑惑。 之前带走张富贵的那辆吉普车又出现在门口。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院里人的关注,前院的人立刻跑出来看热闹。 看到这辆车, 不少人心中还在猜测, 是不是张富贵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儘管张富贵以前对院里的指责毫不在意, 但许多人依然怀疑,他不过是嘴硬不肯认错罢了。 郭东升从驾驶座下来。 看见门口有人围观,並未理睬。 下车后,他从后备箱拿出许多东西,有大包小包的,都是吃的,有肉、水果、糕点,装在袋子里,看得不太清楚。 满满几大袋子。 光是猪肉就有整整一条猪后腿。 看著这一幕,张富贵都愣住了。 不用想都知道, 这肯定是送给张富贵的。 照这样看来,上次他们不是来找茬的,而是专门来请人的。 至於为何请…… 张富贵是大夫。 那当然是为了请他看病。 只见那个人径直往后面走,前院的人不禁议论纷纷: “是来找张富贵的吧!” “这么多东西,张富贵真是发大財了啊!” “那是自然!” 旁边的人不清楚郭东升的身份。 但在这个年代,能开得起小轿车的,不用多说,身份肯定不一般。 即便身为炼铁厂的厂长,外出也只能骑车。 看见那个大傢伙带过来的东西,看不太清,但那整条猪后腿却清晰可见,引得眾人垂涎三尺。 李建国正打算出门时,瞧见赵青山进来了。 刚一碰面。 赵青山笑嘻嘻地说: “李大夫,我特地来看看您!” 外头人不少,赵青山也没多谈什么,便隨李建国进了屋。 进屋之后,两人閒聊几句。 赵老的身体已恢復许多。 这次赵青山前来,就是给对方送些东西,表个心意。 看著赵青山带来的东西,李建国哭笑不得: “赵青山,这么多肉,我可吃不完。” 李建国也很苦恼,这阵子家里的食物太多,都快吃不完了。 赵青山却笑道: “吃不完可以分给別人嘛!” “这些东西是我祖父让我送来的,表达谢意。” “您啥都不缺。” “但咱们的心意总得表示一下吧。” 鑑於李建国在街坊中的好人缘,周围並没有人在他家门口围观。 若是换作別家,亲戚朋友来访,准会有不少人跑过去凑热闹。 但此刻,想必有不少人躲在门后窥探。 李建国家里的动静,以及他们的对话,被院里的人听见,心中满是艷羡。 那句“送人”尤为刺耳。 不少人心想,早知道就该跟李建国搞好关係了,说不定现在就有机会占便宜! 李建国寒暄一阵,正准备离开。 他今天有急事,要去收容所相亲。 赵青山一听还有这样的趣事,立刻表示要一同前往。 他还说,今天可以当司机。 李建国听后,当场答应。 锁好门,两人走出院子。 后头的人望著李建国的背影,眼底泛起一丝悔意。 李建国上了吉普车。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坐过车,这回总算能体验一下了。 不过在他看来,这种吉普车就像古董一样,乘坐感自然谈不上舒適。 身旁的赵青山。 目光中掠过一抹惊讶。 就在李建国上车的时候,他也趁机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反应。 不过令郭东风意外的是,李安开车门的动作十分利落。 坐进车里后,他也没流露出半点新奇之色。 在郭东风眼里,这显得有些怪异。 难道他以前坐过车? 若真是从未坐过车,初次乘车便能如此镇定自若,这未免太过反常。 可要说他坐过轿车,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时代,汽车本就稀罕。 再看刚才他开车门时那嫻熟的动作,实在不像个新手。 郭东风心中也泛起几分疑惑。 他们並未直奔车站,而是先去了街道办事处,找赵主任。 说起提亲的事儿,李安早表明想请赵主任帮忙。 再说,准备些什么、有哪些习俗需要注意,他本人倒是无所谓。 但也不能太过出格。 於是,他顺手带上些小点心水果,就直接前往街道办事处。 这些水果和点心都是郭东风带来的,李安直接拎著。 李安把东西拿来送人,毫无羞涩之意。 当著郭东风的面,他毫不避讳地说这是去送人的。 在那个年代,这种做法倒也不算少见,只是普通人通常会避开送礼的对象,像李安这般大大方方的,確实需要不小的勇气。 街道办事处。 李安和郭东风一进去,就见王主任正在多个办公室忙碌。 “王姐,忙著呢!” “小李你来了啊,隨便坐。” 看到李安进来,王主任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先坐下。 李安笑著,打开带来的东西,开始给办公室的人分发点心。 “姐姐,尝尝这糕点。” “这位大姐,来点瓜子尝尝。” 李安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掏出点心就开始分发,儼然一副熟络的样子。 郭东风带来的这些点心自然不是普通货色,都是京都人最爱的名小吃。 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主要是调解邻里关係,工作人员大多是大婶阿姨一类的人。 看到这个俊朗的年轻人直接发东西,有些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对这个帅气的小青年,有人认识,有人陌生。 而且,此刻李安的气场与以往截然不同,办公室里稍年轻的姑娘媳妇都被他盯得脸红。 不少人在桌上东西面前犹豫著不敢动。 无功不受禄嘛! 更何况,这些送的东西一看就不便宜。 等王主任处理完手头的事情,看到大家的神色,开口说道: “你们当中应该还有人不了解吧!” “这是林建辉他们单位的吴为民,现在是炼钢厂的採购员了。” “他是来找我去帮忙说媒的。” “上次去收容所开展免费诊疗活动时,就是小吴帮忙协调的。” “上次诊疗活动中,小吴还治好了那里的一位姑娘,人家都已经快要谈婚论嫁了,所以这次是来找我去帮忙提亲的。” “你们正好帮著出出主意,別不好意思。” “该吃就吃。” 听到这话,这些大姐们终於放鬆下来。 这种事情嘛,她们可是行家里手。 在询问了女方的基本情况后,大家立刻围上来出谋划策。 王主任也笑得合不拢嘴,她真的把吴为民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一样。 现在好事將近,她也感到非常高兴。 听吴为民说要带些鸡鸭鱼肉过去撑场面,王主任摆摆手说道: “如果是普通家庭的话,这些东西当然很好,但对小迪来说就不合適了。” “他们那边都在食堂吃饭,安置房里也没有厨房设备。” “你就算送了东西,也没法做啊!” 接著,王主任感嘆道: “现在到处的工作岗位都很紧张。” “收容所那边的人確实不少,即使能安排工作,等到轮到她们中的某一位,上了班之后再想分房子,也要等很久。” “只能等有人上班后,单位出具介绍信后再考虑租房。” “那些吃的东西,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旁边的几位大姐连连点头。 吴为民也明白了过来。 这时,林建辉才知道具体情况。 之前听说吴为民要去提亲时,他也只是凑个热闹,並不清楚具体状况。 现在听了大家的议论,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机会啊! 虽然吴为民之前已经救过老爷子两次,但他这个人似乎並没有太大的进取心,而且特別怕麻烦。 林家想表达感谢,却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机会。 现在林建辉了解了,吴为民的对象好像是逃难到京都来的。 而且, 还没有工作? 对於林建辉来说,工作岗位根本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他来了精神。 从口袋里掏出一本通讯录,一边翻阅一边自言自语: “哪里的工作岗位比较合適呢?对了,老三那里好像可以。” “让我试试。” 说著,他借用王主任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號码。 不知道打给了谁,只是简单聊了几句就掛断了。 吴为民看了林建辉一眼,但没有追问。 倒是林主任。 林主任听到郭向东的小声嘀咕,眼皮忍不住抖了抖。 林主任是和陈大哥一起过来的。 刚才陈大哥提到,说这个人是他的朋友,林主任自然不会多问。 此刻见到这个人,感觉两人关係匪浅。 帮忙给小迪安排个工作? 別以为现在还有人不会找关係。 实际上这个时代,找关係的现象特別普遍,只要能 ** ,没人愿意走正门。 对於一些人来说,工作可是头等大事。 但对另一些人而言,不过是隨便一句话的事。 不过, 第277章 277 林主任在这个位置上,最擅长的就是看人脸色,此刻自然不会多问。 整理了一下心情,跟著他们走了出去。 不过临走前,陈大哥让林主任开了封介绍信。 嗯~~~ “等会提亲完,直接带小迪去领证!” 陈大哥信心满满。 这让林主任很无语。 心想自己认识的这个兄弟,真是个人才。 事情还没成,就开介绍信了,对方姑娘还没答应呢。 不过林主任知道, 陈大哥这么说,肯定是胸有成竹的。介绍信准备好后,带上它。 到了外面,发现是开车去,林主任更加惊讶了,心里琢磨著陈大哥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物! 刚才陈大哥介绍时,只说是朋友,没提身份。 现在看来, 陈大哥的朋友身份不一般啊。 到了救助站。 林主任找到那位李会长。 就是上次举办活动时的那个救助会会长,这人跟救助站的人挺熟络。 而且上次初次见面时, 那位大姐就有意撮合陈大哥和胖胖两人的关係。 这次来提亲,肯定得带上那位大姐,也算做个见证。 “小陈,速度挺快嘛!” “这才几天工夫,就把人家小姑娘搞定了?” 李会长, 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听完林主任讲述后,跟陈大哥打招呼。 上次义诊的事,这小子还帮她解决了个麻烦,若不是陈大哥处理好午餐问题,上次的活动可能就会出状况。 李会长对陈大哥印象很好。 带著林主任和陈大哥他们几个,朝胖迪她们的房间走去。 “小迪,我来啦!” “开门开门!” “哼,你这个坏蛋……” 听到外面是陈大哥的声音,小迪第一时间跑去开门。 不过语气明显有点小傲娇。 不过门一开。 见外头竟聚了这么多人,阿嵐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刘婶和陈姨对视一眼,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儘管阿嵐觉得自己方才表现得恰到好处,有些小得意,但这两位居然是听出了她话语间掩不住的欢喜。 这桩婚事,她们牢牢掌控在手。 屋內,她们三人皆在此。 听见门外声响,阿嵐竟僵在原地,桃桃和小周也来到门口。 瞧见外头这般多人,且陈姨也在,桃桃吃了一惊。 “陈姨,小周,你们来啦!” 瞥了眼室內的状况,都觉得不太好请眾人进去。空间本就狭小,大家都挤进来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乾脆去了救助站的办公室。 路上。 小周掏出些点心,给阿嵐和小周一人分了一块。 “多谢二哥!” 小周这姑娘。 果然观察力敏锐,知道喊二哥了。 只是先前只有他们几个时,这样称呼还可接受。 如今这么多人面前,她仍这般喊,难免让人觉得她大大咧咧的。 还没过门呢。 这样叫似乎有些不妥。 桃桃与阿嵐的脸都泛起红晕。 刘婶和陈姨倒是笑著瞅著。 事情不就明朗了吗! 桃桃还想纠正小周,让她別胡言乱语。 可刚一转身,却发现小周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手里还攥著一块绿豆糕。 想起刚才,小周就是这般给阿嵐和小周餵食的。 桃桃浑身一颤。 赶忙往旁边挪了挪。 小周得意地笑了笑,这不就拿住了吗! 到了办公室。 陈姨和刘婶进去后並未立刻谈正事,而是聊起了家常,问了些近况,让大家放鬆。 閒聊一番后,才道明来意。 其实,在看到这些人时,桃桃心中已有几分揣测。 毕竟上次小周在这儿时就说过。 而且。 那丫头阿嵐。 肯定满心愿意。 这次来,不过是走个形式。 刘婶把小周的家庭情况摊开来说了,这也是常规流程。 不过小周的情况,桃桃大体上早已知晓。 “阿嵐,你怎么想?” 別的。 桃桃顾不上。 关键还是看阿嵐自己的意愿。 眾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阿嵐。 第57章 领证啦,晚上得好好整治整治胖迪 瞧见这么多人注视著自己,胖迪羞得无地自容。 瞥了一眼丽丽,又瞅了瞅张强。 低著头轻声说:“那个……我没意见。” “行啊,那就这么定了。既然小周也没意见,双方都同意,这不是挺好的嘛!”会长拍著手笑著说。 剩下的都是小事。关於彩礼、嫁妆之类的事,丽丽这边没什么要求。 只是有一点麻烦。要是短期內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婚礼得在这边办,总觉得不太方便。 既然事情已经敲定,討论这些问题也不必藏著掖著。 再说了,这確实是个问题。 赵东升。刚才看到胖周她们几个,心里直犯嘀咕。他没想到张强找的对象竟是异域 ** ,还带著个小姑和小姑子,而且个个长得都特別漂亮。 赵东升忍不住羡慕地瞄了张强一眼。 “这傢伙,真会搞!” 但隨即想起正事。正好提到丽丽她们三个目前没工作,住房也成了难题。 赵东升开口问会长:“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工作?” 会长为难地说:“这事儿吧,也没办法。” “厂里的岗位就那么多,名额有限。” “救助站那边还有比她们更早来的呢,好多人都在排队等著呢。” “不过她们这种情况特殊些,毕竟三个人嘛,下次有空缺,我会儘量给她们先安排一个。” 会长並不是推脱。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想做个体户或者自主找工作,这些工作也得靠关係才能安排到位,一个萝卜一个坑。 丽丽看出会长的难处,赶紧说道:“这个不用急,按正常流程走就好啦。” 话虽如此。 胖周和小扎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期待。 在这个年代,工作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成为工人阶级是一种荣耀。 赵东升挥挥手道:“別想太多了。”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提供个工作机会,也算是帮著姐妹们解决眼前的困境。” 赵东升的话刚落音,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在这个时代,工作机会可太珍贵了。 小扎年纪最小,没什么心机,急忙问:“是哪个厂啊?” 会长和王主任也都一脸惊诧地看著赵东升。 赵东升笑了笑说: “城东商场的柜组。” 嘶…… 除了林安。 周围的几个人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惊。 城东商场,是新发展之后,城中建造的第一家大型综合零售商场。 被称为“新发展第一店”。 而现在这个柜组。 也是最顶尖的职位了,连街道干部都不轻易更换的岗位。 在这个年代,吃香的职业不多,像邮政投递员、柜组员和电影放映员之类的。 再过几年。 司机也会成为非常不错的职业。 而“新发展第一店”的柜组员这份工作,有多受欢迎可想而知。 眼前这个人,一句话就说到能帮忙安排。 这人到底什么背景! 赵主任满是欣喜: “同志,这是真的?太好了!” 张帆挥挥手: “没什么!” “林医生帮了我家不少忙,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要是嫂子那边没问题,隨时可以去上班,到时候还要请赵主任帮忙开个介绍信。” 这个年代,去哪里都需要介绍信。 用来证明个人的档案信息。 到了八十年代,这套制度依旧有效。 胖梅和小丫她们几个,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参与了一些志愿服务活动。 在交流中,自然也明白这个柜组工作有多么不容易得到。 此时听到这样的安排。 有些不好意思。 但又不知如何拒绝。 她们確实需要一份工作。 並且她们也很清楚,对方提供这个职位完全是看在林安的面子上! 至於她们自己。 对方认识她们是谁吗! 胖梅得意地望向林安,心里美滋滋的。 就连小丫。 此刻看著林安的眼神,也充满感激。 张帆看到这种情况。 接著说道: “不过虽然能上岗,但分房恐怕得缓一缓,毕竟需要一定的工龄……” “那些老员工,也有不少人没分到房。” 张帆说著。 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还朝著林安眨眨眼。 这下,林安是真的摸不透了。 听完张帆的话。 小丫连忙说道: “不用不用,能帮忙安排这么好的工作已经很感谢了!” “分房的事情就別麻烦单位了。” “我们不急的。” “等胖梅上班后,我和小宝出去租房子住就行。” 小丫一脸不好意思。 让人帮忙安排工作已经很过意不去,要是再提分房,就更不合適了,小丫也不是那种人。 林会长和周主任连连点头。 儘管这位叫张南风的同志是刘安国的朋友,但朋友之间的相处不该如此。 刘安国沉默未语。 他心里有数。 这小子张南风。 肯定还有话没说出来。 果然。 张南风笑著开口: “其实你们不必自己租房。” “刘安国那边有两套房子,弟媳过去后也只占一间,他还有一间,完全能容纳表姐和妹妹居住。” “一家人住一起多好!” “既方便又节省。” “刘医生和弟媳都要工作。” “你们目前没工作,正好帮忙一起做饭。” “既省钱又能省事!” 刘安国恍然大悟。 他也终於明白为何张南风之前频频朝自己使眼色。 不过嘛……这个提议不错啊! 只是…… 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话,似乎不太妥当。 林会长和周主任听后思索片刻,觉得这个主意確实可行。 周主任认真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个好建议。” “刘安国这孩子家里也没长辈帮忙。” “两人结婚后很快会有孩子,他肯定也不擅长照顾人,表姐要是过去的话,確实能解决这个问题。” 林会长也点头附和: “正是如此。” “只是对表姐来说……” 林会长瞥了眼表姐。 虽然表姐是胖迪的长辈。 但不过才二十出头。 至今仍是单身的大姑娘。 以长辈身份过去,这对表姐而言並非好事。 可以说对她很不公平。 因此。 林会长和周主任。 都將目光投向表姐,看她如何表態。 表姐有些苦恼! 她有些左右为难。 之前张南风提出时,她就觉得不太合適。 毕竟自己和小曾都是胖迪的长辈,一个表姐不算老,一个妹妹也成熟,这种关係总有些尷尬。 但现在如果拒绝的话, 好像显得自己不愿意照顾胖迪他们兄弟俩似的。 表姐古怪地瞄了眼刘安国,心想这人可不简单。 不过到了此刻, 她只能点头说道: “若小刘不嫌弃的话,那自然最好。” “怎么会嫌弃,求之不得呢!” 苏和平一本正经地说: 第278章 278 “这样小周也不会觉得孤单了!” “毕竟刚搬去那边的四合院,我和邻居们的关係也不算太亲近,你和小陆过去后,小周也有伴儿说了。” 胖周开心得跳了起来。 四合院里的本地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太好。 她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去了四合院会不会被孤立。 现在好了,有你和小陆一起过去,这个问题就不用担心啦! 苏和平一直在提醒自己,得稳住。 这个时候,绝不能笑得太夸张。 不过,他注意到郭东升偷偷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这傢伙,想什么呢? 笑得这么猥琐! 小陆也是一脸高兴。 郭东升看到终於能帮上苏和平的忙,鬆了一口气。 他说: “目前这里只有一个职位空缺,过段时间,我再给你安排一个。” 郭东升没明说。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但李会长和王主任都懂。 尤其是王主任。 很清楚这不是在吹牛。 刚才早上郭东升才得知胖周这边的情况,打个电话就解决了柜**的事。 再找个岗位自然不难。 但这三人。 短时间內安排两个职位,影响不太好。 胖周之前也没想太多。 听完这话,犹豫了一下,对囡囡说道: “这次的工作,还是让小周去吧!” 这可不是胖周偷懒。 这份工作,还是这么好的机会,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只是囡囡比胖周大几岁。 才二十多岁。 这么光荣的事,虽然胖周有点不捨得,还是想著让囡囡先去上班。 苏和平微微挑眉。 这个小丫头,还挺谦让的。 不过要是胖周在家,自己工作不忙的话。 他们两人也好办事不是? 苏和平觉得自己身体状况还不错。 囡囡也很心动。 可转念一想,还是摇头道: “那不太合適,还是你去上班吧,我的工作以后再说。” “就算我不上班,你们两个也能行。” “我在家洗衣做饭,帮帮忙。” “等小陆再长大些,找到工作,找到对象,以后就顺风顺水了。” 胖周一听。 终於放下了心。 也觉得囡囡说得有道理,毕竟自己料理家务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苏和平听了,微微一笑。 这结果让大家都挺满意的! 只是…… 苏和平心里头默默地转著念头: 林林帮著家里做些杂活,针线活也在行。 而且住得近,就在隔壁。 他脑海里怎么就冒出了这么多画面呢? 真是该罚该罚! 既然事情敲定了,赵主任和钱主任开始商量接亲的具体步骤。 苏家这边没有长辈,赵主任身为姐姐,自然要操心起来。 林林和小赵搬去红光四合院。 但结婚当天,可以到街边的招待所办手续,早上苏和平去接亲,走个形式。 苏和平拍板决定: “那好,就这样吧。” 林林自己对这些不太清楚。 但作为胖丽的长辈,有些事情还得让她表態。 只能装作都明白了。 点点头。 表示这样的安排她也没异议。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听到苏和平说现在就要去领证,林林还是吃了一惊。 “这样不会太匆忙了吗?” 苏和平说道: “不匆忙不匆忙。” “今天领证,我看了下,明天也是吉日。” “再说已经决定了就早点办好,我看明天是二十六,正好適合结婚,刚好明天借胖丽过去合適!” 咦??? 连郭南风都忍不住惊嘆。 之前苏和平提出直接开介绍信去领证已经够离谱的了。 现在还说今天领证,明天就结婚。 这是完全不把胖丽家的人当回事啊。 赵主任也是一脸疑惑。 不过, 苏和平既然提出来了, 她当然不好反对,想想苏和平说得也有道理。 点点头道: “老黄历上看,今天明天確实是好日子。” “而且快过年了,要是年前结了婚,一家人也好一起热闹地过年。” 这么一说,听起来还挺合理的。 儘管这样说, 赵主任还是瞪了苏和平一眼: 你这人,怎么这么著急呢! 不过看看胖丽, 这姑娘长得確实好看。 两边的家人都在这儿,这么干脆利落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林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问题。 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答应了! 这样一来, 时间上確实紧了些。 好在双方都没什么亲戚朋友要通知的。 主要要准备的还是新房。 林峰那边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只需要添置些家具就行。 而林然她们这一边,则是要先搬到光明街的招待所暂住,等林峰和陈婉结婚后,再搬进新家。 就这样决定了。 林峰带著陈婉去办结婚手续。 虽然她们的东西不多,但毕竟住了好几个月,稍微收拾一下还是挺多的。 林然和李梅收拾好东西后,可以直接带回新房。 带上些隨身物品,暂时先住到招待所。 去民政局的路上。 陈婉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对结婚这件事,她没什么具体的概念。 直到拿到结婚证,走出民政局。 陈婉才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我们是不是就结婚了啊!” “那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周围有不少人。 看到陈婉这样的长相,大家都好奇地打量著两人。 陈婉的脸微微发红。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就这么领证结婚了。 不过。 好像这感觉还不错! “你別这样叫我。” “就不改,就不改,就不改……我就这么叫你,哼!” 这姑娘还挺得意的。 林峰靠近轻声说: “你就得意吧,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来呀,你来呀!” 这姑娘似乎还不明白, 自己即將面临的暴风骤雨。 第58章 娶媳妇还带个小姨子和小姨 林峰和陈婉在民政局门口嬉闹了一会儿,准备回家。 陈婉手里拿著结婚证,坐在后座上,时不时傻笑。 两人没注意到,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一脸惊讶地看著他们。 那个人是李建国。 他刚办完事,正准备回去。 恰巧看见林峰和陈婉从民政局走出来,手里还拿著一张纸,虽然没看清具体內容,但这已经很明显了。 李建国很吃惊。 上次陈婉去找林峰时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才没多久啊! 没想到这么快就领证了。 陈婉长得这么漂亮, 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这让李建国这个单身汉羡慕得不行! 同时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 要说院子里最近相亲的有几个呢,他一个,张柱一个,还有前院的刘志远。 可都没成功。 不过这李光明,这捡便宜的能力確实厉害。 这么优秀的姑娘被他遇上了。 没几天就成功了! 这事儿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真是走了大运!” 像这样的结果,许大根也只能酸上一句。 回了四合院,这件事当然不会没人知道。 很快四合院里就传开了。 引发了一阵討论。 大家都清楚,李光明家里没有长辈。 所以啊,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倒也自在。 而那刘柱子这下可不乐意了。 前几天,他还和林老头、赵婆婆合计著,找机会坑李光明一把,给他安个“ ** 妇女”的罪名。 谁知道人家这么快就把证给领了。 肯定是解决了年龄问题。 他满心都是羡慕嫉妒恨! 所以在送饭去医院时,这种情绪也没藏著。 赵婆婆问起来。 刘柱子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林老头也在场。 他知道刘柱子这小子,自从上次见到那个西域来的姑娘后,就一直念叨著。 但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想也没用了。 赵婆婆一边嚼著刘柱子带来的鸡大腿。 一边说道: “人家结婚就结婚唄!” “现在这世道,结了还能离,大侄子啊,你別太往心里去。” 说到这儿,赵婆婆眼里闪过一丝计较。 林老头也跟著说: “是啊,柱子你別再想了。” “再说那姑娘还是外地的,家里帮不上忙,也没工作。” “娶回来就是多张嘴吃饭。” 事到如今, 两人只能劝慰刘柱子。 但刘柱子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还是忘不了那个漂亮姑娘,心里对李光明的好运充满了怨恨。 …… 另一边,李光明这边。 拿到了结婚证,心里终於安定下来。 来到这个世界后,总算有了依靠,以后周甜甜就是自己的媳妇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上辈子他也结过婚。 现在再来一遍。 虽然过程简单了不少。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不只是李光明。 他们回到收容站的时候,豆豆和小虎他们正忙著收拾东西。 豆豆看到周甜甜得意地掏出结婚证。 仿佛在展示宝贝一般递过来。 作为长辈的豆豆。 看著还一脸茫然的周甜甜,心里感慨万千。 一切仿佛都像梦一样。 她本是从別的地方逃到了京城。 一路上过著动盪不安的日子,即使在京城安顿下来后,也为了解决温饱问题每天都埋头苦干,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直到这个人出现了。 短短几天,他们的生活就完全改变了。 其实,在苏安第一次见到林舒之后,就开始常常发呆了。 林舒知道。 估计这次她是逃不过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苏安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人。 现在有了牵掛,那一定是心里装了一个人。 “姐姐,这就是结婚证啊!” “这么说来,你不再是姑娘了,而是小媳妇了?” “那我以后叫你姐夫,也没错吧。” 林舒也是一脸茫然。 拿著结婚证。 就像是拿著一张考卷,询问考试成绩一样。 苏安这孩子也是。 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向林舒解释领取结婚证的过程,听得林舒直皱眉。 苏安看著这位正经的妹妹,就像看著一个好奇宝宝。 心里也不禁感到无奈。 眼看著他们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苏安喊道: “好了,把东西放到车上,等会儿我们再去买些东西回来。” “还要回去打扫房间。” “事情很多。” 確定了关係后,苏安没有矫情,直接安排了起来。 现成的妹妹和姨妹不用,那岂不是浪费? 东西装上了郭东明的车。 车子开到了供应站。 这个时代。 供应站就是大型超市。 几乎所有的日用品都能在这里找到。 幸好之前苏安从娄董和郭老那里弄了不少票证,有工业票也有粮食油票。 在这个年代买东西,票可是必不可少的。 进了供应站之后。 第279章 279 开始了一阵疯狂採购。 看到苏安不停地掏钱和票,囡囡她们几个看得目瞪口呆。 她们在收容所,虽然偶尔有工作补贴。 但这不是正式工作。 过日子时,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看到苏安这样钱,大家都心疼,尤其是囡囡,担心苏安是不是在摆架子。 不停地在后面劝道: “苏安,盆不用买三个,一个就够了,將就著用就行。” “哎呀,毛巾哪里需要每人一条。” “你和小迪一条,我和小扎一条就够了。” “……” 这不是钱的问题,还有工业票呢。 太浪费了! “没关係,苏安嫁给我,怎么能马虎呢!” 苏安脸上掛著笑意。 囡囡听了。 虽口头上劝说节俭,但瞧见自家婿这般豪气的模样,眉梢轻扬,便显露出其內心想法。 至於那个叫小扎的女孩儿,以前连破布都捨不得用来洗脸,只能徒手清洗。如今竟也有了毛巾,而且每人一条,简直恍若隔世。她紧紧抱著毛巾傻笑,眼神满是艷羡地望著姐姐,对婚嫁之事满怀期待。 这些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物件,买完后直接装车带走,幸好车厢空间足够大。 就在囡囡以为採买结束、准备回家时,不曾想苏和平又领著眾人到了家具区。 “这两张床,给我搬回去。” “还有这两个柜子,也要。” 这一时期,成品家具已出现,但许多人为了省钱,会选择购买木材再请木匠定製,这样显然更划算。 然而,苏和平觉得麻烦,当下的家具大多为实木材质,品质有保障,索性直接选购现成的。 囡囡当然明白苏和平为何要两床,忙上前劝阻: “和平,真没必要买这么多啊。” “一张床就够用了,你不是还有一张旧床嘛,搬去我那儿就行。柜子也一样,不用这么费事。你家那些旧家具也不必丟弃,还能接著用呢。” 囡囡盘算著精打细算地过日子,见苏和平这般做法,仿佛要把家里所有旧物全扔掉似的,心里一阵心疼。 但苏和平是要彻底告別过去的日子,此前的生活琐碎不堪,家中物品杂乱无章,完全凑合度日,这与他的品味不符,所以乾脆全部清空。 “囡囡,你別担心!我心里有谱,不会胡乱钱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苏和平一把抓住囡囡试图阻拦的手,让她如触电般迅速收回,同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若苏和平知晓囡囡心中所想,定会让她將“难道”二字去掉,以增强自信。 在苏和平坚持下,大规模採购终於结束! 这年代,在供销社购物是没有讲价余地的,店员也不会对你笑脸相迎,只会板著脸接待。 你这脸皮可真厚。 不过顾大志这样疯狂採购,出手阔绰,买东西痛快,关键是他长得帅。 这些商品柜檯前通常聚集了不少年轻姑娘和妇人们。 自然没人敢对他出言不逊。 快到正午时分, 东西几乎已经置办齐全。 准备回去了! 小件物品直接放到车上带回,大件则找来平板车,直接送到四合院里。 有吴大军的吉普车在一旁守著, 不用担心有人生出歪心思。 今天吴大军这个司机做得相当尽职尽责。 不仅开车接送, 还帮忙搬运货物。 这让林灵和其他几个女孩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人家,实在过意不去。 当吉普车开到四合院门口时, 顾大志他们几人忙著卸货,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围了出来,都想看看热闹。 不仅惊讶於顾大志买了这么多东西, 也为林灵和李青青感到好奇。 这两个姑娘。 和赵婷一样,都是来自边疆地区的。 那么她们和赵婷又有什么关係呢。 姐姐妹妹? 眾人心里疑惑不解。 不过, 因为和顾大志的关係密切,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却也没好意思上前问。 然而,所有人看到顾大志买回这么多东西,都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这个时代,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颳来的。 买个脸盆, 都要跑好几趟呢。 其实不光是因为大家缺钱, 更重要的是, 相比而言,这些东西確实很贵。 不说工业用品, 当时工业还不太发达。 工业產品的价格比后来高出许多,像一个搪瓷盆,在后来大概也就二三十块钱,连工资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但在这个时期, 同样的搪瓷盆,价格可能相当於工资的十分之一。 因此,那时候的人们过日子精打细算, 是有道理的。 但现在, 顾大志这种大批量购买的方式,简直就像进货似的,谁看了不眼红啊! 东西搬完之后, 吴大军还有事,便开著车走了。 赵婷她们三人进了屋子。 看到这宽敞明亮的两间大房,眼睛都亮了。 就连赵婷的小妹妹,也是第一次来到顾大志家,上次过来时,顾大志不在家,她甚至不知道哪间是他的房间。 现在看到了,这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 三个人都很感慨。 更令她们震撼的是: 在这凌乱不堪的房间里,居然有那么多好吃的! 三十多条已经醃製好的咸鱼、半只羊羔、一条完整的猪腿、好几大块优质的腊肉以及一串串香肠,还有各种风乾的猎物,加上一些山里的乾货。 还有不少罐头。 有排骨罐头、鱼罐头,还有各类水果罐头…… 让阿莲她们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么奢侈啊! 怪不得。 苏和平那傢伙。 对於钱毫不吝嗇,原来他的家境如此优渥。 不过呢。 这屋子里面,真是又脏又乱! 看著好端端的房子被苏和平折腾成这样,三人既惋惜又无奈。 於是急忙打水拿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院子里。 许多人探头张望。 特別是那些调皮的孩子们,看到这三个人的模样与平时长辈的形象截然不同,非常好奇,就像看外国人一样。 大家都知道。 苏和平和名叫阿雪的姑娘已经领了结婚证。 现在买这么多东西, 当然是为婚礼准备的。 看著苏和平这傢伙,不仅找了个漂亮的老婆,还多了两个无依无靠的姐姐和妹妹,也都那么美丽! 哪个男人不会心动? 在大家心里,已经把阿莲当成了阿雪的姐姐。 傻柱已经从医院回来。 看到这一幕, 酸溜溜地说: “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是一人养四张嘴吃饭!” “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只有老王头那傢伙,脸皮也挺厚。 慢慢靠近苏和平身旁。 问道: “和平,听说你和阿雪领证了?” “是啊!” 这事不用隱瞒。 老王头一听,心里別提有多酸了! 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会被苏和平给骗到手呢! 自家的老王,上次相亲失败。 老王头也很懊恼。 相亲这种事,每次都是开销,这对精打细算的老王头来说,简直是割肉的事。 不过…… 老王头低声问: “和平,跟阿雪一起的那两位,是她亲戚吗?” 咦?? 苏和平瞥了一眼老王头。 从他算计的眼神里,苏和平一下就明白了这老傢伙的想法。 苏和平也不藏著掖著。 都在一个院子里住著呢。 早晚大家都会知道的,点点头说: “一个是阿雪的小姨,一个是阿雪的妹妹!” 老王头一听,顿时乐开了。 他能猜到。 他们肯定是结伴逃难到京城的。 如果娶了其中一个,岂不是省下一笔彩礼钱? 太好了! 而且就在一个院子,方便得很! 要是答应下来的话,连媒婆的钱都不用给呢! 这种好事,到哪儿去找? 想到这儿。 阎步魁就乐呵呵地回去了。 没多久,二丫和小妮的身份就在院子里传开了。 这下,引得更多人偷偷跑到后院去了。 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快到婚嫁年龄孩子的,全都眼热得很。 就连许大宝和傻柱也不例外。 此刻。 他们的心態也有所转变。 看向苏家福的眼神也不同了,说不定以后就是亲家,或者女婿呢! 阎步魁回家转了一圈,不一会儿又出来了。 他走到苏家福身边,问道: “家福,你什么时候办喜事?什么时候摆酒啊?” “到时候我们也隨个份子钱。” 这话。 从阎步魁嘴里说出来可不容易。 但阎步魁这么精明,怎么会做吃亏的事呢? 他说这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59章 和胖迪同样的待遇,二丫只是个附带? 苏家福的条件大家都清楚。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 要是办酒席的话,规格肯定不会低,至少应该是十块钱一桌的水平。 去参加酒席的话,也不会吃亏。 送两块钱的礼金。 都是一个院子的。 摆酒的时候。 阎步魁打算全家都去。 关键时刻,面子问题自然不用考虑了。 他家两个大人,三个小伙子,还有一个小姑娘,这就差不多半桌人,怎么也能把本钱捞回来。 虽然这相当於钱大吃大喝。 阎步魁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但能回本啊! 而且,这也是一种投资啊! 自己主动示好, 也算是修復了和苏家福的关係,以后再和苏家福拉近关係,也方便多了。 顺便还能接近一下那个小姨。 事情不就更有希望了吗? 是的。 这里大部分人,都看中了胖迪的小姨二丫。 並不是因为小姨子小妮不漂亮。 而是因为那个叫小妮的小姑娘才十六七岁,还没到结婚年龄,而那个叫二丫的小姨也不过二十多岁。 关键是人家那模样,一点都不显老。 看起来很有魅力。 这媳妇要是娶回家,岂不是很好吗? 听了阎步魁的话, 苏家福说: “让您费心了,阎先生。” “现在一切从简,国家也不提倡铺张浪费,这次结婚我们自家热闹一下就行,就不麻烦大家了!” 说著, 也不管阎步魁奇怪的眼神。 转身回去了。 赵成义愣住了! 儘管嘴上这么说。 但哪家成婚,能真不摆酒席,让亲戚邻里聚餐呢? 想到这唯一一次占便宜的机会就这样溜走, 赵成义心疼得厉害。 很快。 这个消息就在整个巷子里传开了。 巷子里有不少人想法和赵成义一样,都跃跃欲试想把份子钱捞回来。 没料到, 对方说根本不设宴。 “真小气啊!” “就是,万万没想到张国强竟是这种人。” “连邻居都不请,这算怎么回事?” 捞不到好处, 大家的话自然就不中听了。 冷嘲热讽的声音一直不断。 第280章 280 连李大为也不例外。 虽然他刚才酸溜溜地说张国强这是耍滑头。 实际上那是嫉妒啊! 不过看见大家的表现,也有不少人开始私下议论,明白了箇中道理。 他的目光也盯在刘月英身上。 实在不行的话, 林芳也可以考虑。 他愿意等待对方成熟。 因此, 李大为也是摩拳擦掌,盘算著等张国强办酒席时,能被邀请去做厨师的话,要好好表现一番。 毕竟在这条巷子里摆宴,总会找他帮忙。 现在这个展示机会没了, 李大为也感到失落。 张国强並不在意这些人的想法。 这时。 送来货物的车到了。 最先运来的是缝纫机,一个师傅小心翼翼地送过来。 送到院子后,要了六毛运费,张国强没还价,只是叮嘱小心点。 送货的也是老实人。 看到对方如此爽快, 再加上旁边还停著一辆吉普车,一路上格外谨慎,生怕有磕碰。 到了门口,也是小心翼翼地把板车停好。 这台缝纫机, 接近两百块不说,还得凭票购买。 要是出了问题,他赔不起。 赵丽华她们三个在屋里整理房间。 张国强站在门口。 交完运费后。 正准备自己搬进去。 前巷的王寡妇看到张国强一个人搬缝纫机,赶忙上前帮忙。 看著缝纫机眼馋,一边帮忙一边说道: “慢点!” “年轻人做事总是毛躁。”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不小心点呢,要是磕碰了怎么办!” “不过你们家那些人看起来娇弱得很,干不了重活。” “我来帮你搬。” 说著。 就直接动手帮忙。 王寡妇住在前巷,和赵成义家对门。 只有一间房。 林寡妇独自抚养著一儿一女,儿子九岁唤作铁柱,女儿八岁,名字倒也別致,叫豆芽。 林寡妇平日里给人缝缝补补,閒暇时再纳几双千层底布鞋,或者去街道办帮忙糊信封挣点零钱。虽然这女人长得五大三粗,手却十分灵巧,靠著自己的双手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比起秦淮茹,林寡妇的日子过得更踏实些。她为人並不坏,只是行事极为谨慎。谁若有困难,她从不小气帮忙,但也不会轻易树敌。就像先前苏安寧在院子里遭遇到的那些事,因贾家人有意针对,她便避开了与贾家衝突。 孤儿寡母的,更要小心翼翼才行。 这时,看见苏安寧一个人搬东西,林寡妇二话不说上前帮忙。苏安寧也没推辞,笑著谢道:“多谢婶子。” “一会儿还会有家具送来,到时候还得劳烦婶子一起帮忙。” 林寡妇摆摆手,“都是小事。” “刚进门的小姑娘,虽然已经领证了,但也得好好疼著点!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哪像干粗活的模样。” 林寡妇嘮叨个不停,像极了热心又爱八卦的中年妇女,但她倒是没有恶意。 苏安寧只是笑了笑,並未回应。 这缝纫机一进院子,立刻引来四合院居民的关注。先前那些日用品虽多,但大家也没太震惊,毕竟都是日常所需之物。然而这缝纫机可是稀罕物件,整个院子也只有贾家有一台。苏安寧新买来的这台,算是院里的第二台。 不少邻居开始替苏安寧算起帐来:一辆自行车,是许大茂的公务用车,不能算她自己的;一台缝纫机,价格不菲,得小两百块;再加上刚才採购的生活用品,这些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若是再添上一份嫁妆钱…… 很多人心里不禁嘀咕:娶个外地媳妇看似省事,但苏安寧一点没少银子啊! 还没完呢。 没多久,家具送到了院子外。一套齐全的家具,有衣柜、床铺、桌椅、梳妆檯,满满当当堆在一辆板车上,高高摞起,在院外停著。 李青山搬进新家,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这屋子新添置的家当实在不少,得多少钱啊! 如今这世道,家具价格不低。 尤其是成套的家具,比起买木料找人定製,还贵出一截。 这一整套下来,没有三百块根本拿不下来。 一般人家添家具,都是零散购置,哪像这样全套打包买。 赵大强也是越来越阔气了! “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有人摇头嘆气,“钱这么糟蹋,这往后一家四口怎么养活?” “有钱也不能这样败家啊!” 王二柱在一旁冷嘲热讽。 自从得知这次捞不到便宜,王二柱心里一直不痛快。 如今看著赵大强为娶亲一口气买了这么多家什,他更是心痒难耐。 王二柱也是爱面子之人。 不然也不会硬著头皮攒钱买辆自行车。 他还在酸言酸语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赵大强家里那些旧家具被搬出来了。 虽只有旧床一张、破桌一张、凳子一把,还有个裂了缝的衣橱。 但再破的东西,在那个讲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年代,都是宝。 若是买的话,就算二手货,也得好几十块呢! 这一下,前院后院的人都围到后院来了。 刘二愣早就盯上赵大强家的旧家具了。 但他也知道,想拿走这些东西可不容易。 於是利用近水楼台的优势,抢先一步来到赵大强家门口。 他对赵大强说: “赵大强,这些旧家具你也用不上了吧。” “不如这样,我出两块钱,全拿走,也免得你费事处置。” “咋样?” 周围人一脸无语。 这些家具,即便叫人上门收,至少也得十块八块。 刘二愣这话也说得出口。 王二柱直拍大腿。 他也看中了这些家具,只是来迟了一步。 他心里有数,这些旧家具虽旧,但还能用。 要是自己拉出去找人卖,估计能卖个十二三块。 那就算十块买下来,也有赚头。 现在刘二愣先开了口。 虽然报出的价格挺离谱的, 可大家同住一个院子,既然对方已经表明態度,他还想再提价就显得不合適了。 巴贵心里满是懊悔。 小蝶她们几个也在门口整理东西。 儘管对金额没什么概念,但在购物时,她们清楚地记得苏安民为这些物品费了多少。 这么多还能用的旧家具, 这胖子竟说两块钱就要全包了。 这大概、八成是在占便宜吧! 小蝶心想。 苏安民像看待傻瓜一样盯著刘潮东: “刘潮东,你是不是还在做梦?” “大白天做这种白日梦。” “两块钱。” ··· 0求赞·· ··· “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德性!” 刘潮东的脸色瞬间僵硬。 他原以为, 苏安民那么富裕, 而且今天刚添置了不少新物件,都是大件的,肯定不会介意多几块少几块。 觉得自己占便宜稳操胜券。 没料到, 当面挨了痛骂。 他的脸涨得通红,手指指著苏安民: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 “走吧!” “看看你那副胖模样。” “是不是也像这样占邻居的便宜?” 刘潮东被气得转身离去。 虽然被苏安民数落了一番,他也没办法。 小蝶奇怪地瞥了苏安民一眼。 这与平时的他不太一样。 不过, 儘管有些急躁, 但对於家人而言,似乎很让人安心。 而且看到苏安民粗暴的样子,小蝶忽然感到身体一阵发热。 但她也明白, 为什么苏安民之前说, 院子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 看到站在外边的那些人,眼露贪婪地盯著门口的旧家具。 小蝶相信, 若非苏安民的举动, 此刻肯定有不少人想直接衝进来抢了。 苏安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他对人群中的一位老人挥挥手: “去把你娘喊来,问问她要不要这些东西,要是要的话就搬过去。” 啊? 旁边的人后悔了。 苏安民这是说给寡妇听的,这下肯定不会收钱。 那么苏安民为何这样做呢? …… 还不是因为刚才寡妇帮忙搬东西吗! 那时周围的人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这些东西能值十几块呢。 要是早知道, 他们肯定爭先恐后地要去帮忙,这不是白捡便宜吗? 李寡妇感激得不得了,把这些东西搬回了家。 她带著三个孩子住在一间屋子里。 家里几乎一无所有。 有了这些家具, 总算能让家里看起来像样点了。 这次拜访后,李寡妇在把家具搬回家后,又来帮助王家一起整理。 说到整理,她简直是个行家。 动作快得很。 三个妇女加起来都比不上她。 额…… 本来小丫觉得自己还能行,还指点大丫和二丫怎么干活。 等到李寡妇出手时, 小丫和二丫 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著她。 “咳咳咳,看什么呢,赶紧跟李婶学学。” “哦!” 到了傍晚, 两间屋子终於收拾妥当。 两间房子里, 都换上了新床,而且是双人床。 旁边还有梳妆檯。 两张床上铺著全新的被褥和床罩,就连小丫他们的房间也这样布置,只是没用他们那种大红色。 即便如此, 看到屋子里焕然一新, 里面的房间以后就是她和小丫两人睡,小丫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人, 像是掺和进王家夫妻的事里去了。 缝纫机拆了包装。 放在內屋。 因为外屋要煮饭,放缝纫机不合適。 两间屋子里各有一个新柜子。 外屋还有一套桌椅。 崭新的家具摆放在乾净的房间里,看起来赏心悦目。 在堂屋的一个角落里, 堆放著许多物资。 就说那些肉吧, 谁见了不羡慕! 虽然在王家眼里, 这些东西算不上多好。 但这样的配置,再加上门口的自行车, 已经是这个时代最豪华的婚礼了,再奢华就要出问题了。 李寡妇忙活了一天。 现在收拾好了,正打算回去。 王家说: “婶子,不用回去做饭了,我刚才叫了阿宝和老巴过来。” “他们一会儿就来吃饭。” “你也不用回去。” “这……这太不好意思了吧!” 李寡妇有些过意不去。 在王家看来, 他不过是送了些自己不用的旧家具。 而李寡妇呢, 不仅为自己搬运物品, 还主动帮忙整理了一整天的房间。 若非如此,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彻底收拾妥当,因此在李建国眼中,自己占了极大的便宜。 然而,对於王寡妇而言, 却是截然不同。 无论是搬运物件还是打扫卫生,不过短短半天时间罢了。 於她而言,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重活。 整理家中杂物, 怎能称作工作? 第281章 281 可李建国给予的报酬,却抵得上她数日的收入。 这一点,王寡妇也有所察觉。 这个李建国,与先前认识的那个,真是判若两人了。 第六十章 李建国强势,小安全感倍增 清晨, 李建国穿上一件毛呢大衣,愈发显得英姿颯爽。 这衣服也是昨日购得。 今 ** 作为新郎,自然要精心装扮一番。 往常, 他並不太注重穿著。 今日稍作打扮,便成为整条街道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当他走出门时,院子里许多人探头观望,几乎认不出眼前的李建国是谁。 “这真的是李建国?” “真俊!” 路过中院时, 中院住户也纷纷驻足围观,赵翠莲也不例外。 李建国经过时, 连赵翠莲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毕竟, 哪个女人不爱英俊瀟洒的男人呢! 更何况赵翠莲年纪尚轻,只有二十五六岁。 直到李建国被郭大山簇拥离开,赵翠莲才恋恋不捨地收回视线。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赵翠莲感嘆道。 昨夜, 李建国家已经收拾完毕,为驱散屋內异味,窗户敞开了片刻。 屋里的新家具、缝纫机, 以及各种食物, 都映入眾人眼帘。 此事迅速传遍全院,令邻里艷羡不已。 那些尚未婚配的年轻女子, 比如何雨晴、前院的顏月红, 心中暗自盘算,日后择偶时定会以此为参考。 这才叫做真正的婚姻生活嘛! 斤斤计较的, 怎么称得上生活。 李建国尚不知晓,自己这一系列举动將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 今日仍是郭大山负责迎娶新娘。 理应张扬。 李建国依旧打算大张旗鼓地行事。 本有两套方案可供选择: 一是骑自己的自行车去接新人,这是当下流行的出行方式,且多数人所用的自行车还是借来的。 林远能骑自己的自行车去迎亲,已经很不错了。 另一个选择。 自然就是黄建国的越野车了。 这未免太显眼了些。 不过转念一想, 林远也没太在意。 自己只是请朋友帮忙,不算犯错。 而且现在条件好些的,確实有人这么做,林远心里很坦然。 黄建国又一次担任伴郎兼司机的角色。 车子到达宾馆。 昨晚。 虽然在四合院吃了晚饭, 但晚饭后,周梅她们三人还是去了宾馆,早上要从这里迎亲。 林远赶到的时候, 宾馆已经布置妥当。 门口也被简单装饰了一下。 虽然没有亲戚到场, 但今早来的人不少,不仅赵主任来了,钱会长也赶到了。 和以前一样,钱会长算是周梅的娘家人。 赵主任是林远的大姐, 自然算是婆家人。 不然的话, 就两个年轻人,这事怎么处理呢! 有这两位姐姐把控全局, 这事儿肯定没问题! 当下还没有拦门的习俗。 而且现在时间还早,林远也没急著带人离开,在宾馆弄了些点心,喝了点茶。 到了正午时分,才接上周梅出发。 今天的周梅,真的很漂亮。 一大清早, 妞妞就帮周梅梳妆打扮,换上新衣。 虽然没有凤冠霞帔,但她天生丽质,皮肤白净,五官立体。 稍微整理一番, 一个字——美得发光! 林远一把公主抱起周梅,还使劲捏了捏。 这姑娘,叫她“胖妹”真没叫错。 看起来瘦瘦的, 但抱起来, 手上有明显的肉感。 不过林远的这个动作,让大家感到意外。 周梅的脸涨得通红,但並没有挣扎著下来,而是笑著靠在林远怀里。 满心的幸福。 上了车。 小宝也跟著上了车,一起去那边。 至於妞妞,是跟赵主任还是钱会长一起过去呢? 家里没什么长辈亲戚。 但结婚嘛,当然越热闹越好,他邀请了赵主任和钱会长,加上黄建国。 这样还有妞妞和小宝两个。 这阵容就够热闹的了。 中午一起吃顿饭,也算是个热闹的婚礼。 噼里啪啦……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 黄建国和林远两人,把提前准备好的鞭炮点燃,扔出窗外。 胡同口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到了巷子尽头。 李建国下了车,牵著胖丫。 穿过巷道时,许多人探出头来围观。 不仅红星四合院的小孩跑出来了,连隔壁几个院子的孩子也跟著凑热闹。 更何况。 这么標致的新娘子,街坊们可是头一回见到。 赵军和阿虎每人拎著个小布袋。 袋子里装的是果。 一边走一边撒。 这排场可不小,这年代果也算稀罕物了。 不只是小孩,就连大人也抢著捡。 看到李建国这样子,不少人都咂舌。 从巷子口就开始撒了。 巷道虽短,但往里走也有几十米远。 就这样撒下去,估计得十几斤才能撒完。 虽然不是大白兔奶。 但也是挺好的果,一斤也要好几毛钱呢。 光这一项就得十几块。 到了院子。 儘管李建国说不打算摆宴席,有些人心里不太乐意,但还是站在院子里看热闹。 几把果撒出去,引得大家爭抢,也算是值了。 不过院子里的人確实有点怪。 外面看著挺热闹。 院子里。 那才是真抢。 一把撒出去,大家互相推搡,差点打起来。 李建国见状,忍不住摇头。 如果真是摆宴席的话,这些人说不定为了抢菜都能打起来。 李建国带著胖丫往后院走,阿虎已经撒完了,也跟在他们身后。 在巷道耽搁的这点时间。 圆圆他们也赶到了。 圆圆也跟在后面。 今天。 是胖丫出嫁的日子。 圆圆和阿虎两人,自然也精心打扮了一番。 而且前天李建国给每个人都买了新衣裳,今天都穿上了,三人一起出来。 竟让整个院子突然安静下来。 “这也太好看了吧!” “对啊,胖丫这姑娘真漂亮。” “不只是胖丫,她妹妹阿虎,还有她姨妈,也都好看。” “听说以后她们还住在这个院子。” “嘖嘖……” “李建国这小子,运气真好!” 能听出来。 许多人眼神里满是羡慕,有的甚至有些嫉妒。 尤其是那些年轻小伙子。 这时看著三个 ** 。 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李建国可不想让这些傢伙多看自己的老婆,就算是小姨子和小姨也不行,都是我的! 很快。 李建国他们。 都进了李建国的房间,两间屋之间虽然有个门框。 (此处省略部分內容) 只是没安门,掛了帘子。 马主任与孙会长进屋,瞧见满室的新家具、缝纫机和自行车,还有角落里堆放的东西,也为阿梅高兴得不行。 既然赵有这般条件,他们牵线搭桥便不算添麻烦,反是促成了一桩美事。 屋內也没客套,赵直接整理备好的食材,准备做饭。 可还是被马主任阻止了。 今 ** 是新郎,怎能让他动手? 马主任、孙会长,加上囡囡,几人一起做饭。 赵见状也不爭,把水果点心和罐头摆上桌,开了瓶酒,先与周强喝了起来。 这两日,周可是出了不少力。 二人就著不同口味的罐头、生米、水果,吃得津津有味。 阿梅和小李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被赵拉过来一起。 这些食物对她们来说极具 ** 。 別说她们,就连普通家庭,许多人也没尝过罐头。 赵发现,吃货的本性是相通的。 每尝一口,小李和阿梅的动作几乎一致——眯著眼睛,像猫咪般回味。 见阿梅嘴角沾著浅红的山楂罐头汁,赵忍不住靠近替她擦净。 “啊,你怎……怎么这么多人!” 小梅脸涨得通红。 这么多人在场,赵竟敢这么做。 周强竖起大拇指。 就连那边做饭的三人也瞪大了眼,不过到此刻,囡囡已无异议。 毕竟已经成婚,关係亲近总比生疏好。 再说,阿梅这姑娘脑子简单,有赵这样强势又体贴的人相伴才幸福。 要是碰上个木訥不解风情的,真不知日后日子会如何。 况且,赵强势点,以后她住这儿或许也省了不少麻烦。 多好! 囡囡想得很开。 郭看著这一幕,都有些羡慕了。 没有太多思绪。 他出身於那样的家族。 未来的婚姻,並不由自己做主,得按家族的利益行事。 正当胖子害羞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和平安静地看向声音来源。 打开门,发现二愣子和张大財那两个混帐正探头往里瞧。 张大財率先开口: “和平安,咱们一块儿长大。” “你是咱们这些人里第一个成家的,这杯喜酒你得请我们喝呀!” “这是你的喜事。” “咱们一起庆祝一下。” 这小子嘴皮子挺溜,想先拉近关係。 可说话时,目光却朝屋里瞄。 那二愣子为了能进屋,见那边三人在准备饭菜,立刻说道: “和平,你这样做不对。”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让你表妹干活呢?” “还有王主任,都是客人,让人家动手太失礼了。我会做饭,让我来吧!” “绝对不让您失望!” 看著这两傢伙耍滑头的样子, 苏和平嘆了口气。 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叫他们各忙各的。 隨后关上门。 胖子说: “哼!刚才那个人就不是好人。” “上次我来时,他还骗我说你被抓警察了。” 她说的是二愣子。 苏和平答道: “没事。” “你没看见他头上缠著绷带吗?上次我帮你除掉过他了。” “给他个教训!” “够狠了吧?” 说著,他还模仿当时的动作。 胖子明白了。 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和平悠然坐下。 郭向东眼眸微动。 低声问飞: “他俩跟您有过节?” “要不要我……” “不用!” 苏和平挥挥手。 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让郭向东插手,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不值得。 三个人动手,材料也不少。 很快一桌菜餚便摆好,大家落座,连王主任和李会长也倒上了酒。 她们都能喝两杯。 这是喜庆的日子, 她们促成的,自然不会缺席。 桌上, 王主任更像长辈,对苏和平嘱咐一番。 苏和平连连应允。 这一餐饭, 直到午后才结束。 赵主任、钱会长以及孙东升三人用餐完毕后相继离去,临走时都略显醺然。反而是喝得最多的周建国,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毫无影响。或许是因为某种秘药的作用,让他对酒產生了耐受性,换做以前,他可没这样的酒量。 第282章 282 然而,即便如此,周建国此刻也能感受到一丝微醺,虽然不算醉,但脑袋依旧有些发热。看到身边的林晓月,心中难免有些蠢蠢欲动。只是现在尚且是午后,而且小宝和大壮就在旁边,这让他颇为纠结。若是只有小宝一人,他或许会有所行动,让小宝迴避。但大壮就不一样了,他担心大壮听到动静后跑出来围观,只能忍住衝动。 思索片刻,周建国並未閒著。此刻显然不適合外出溜达,於是他从角落里翻出两袋东西,里面装满了各类乾果,这些都是之前积攒下来的。他將这些乾果取出,当作自家的土特產,应该不会引起他人注意。他又拿出一袋砂,在炉灶前忙碌起来。他把乾果炒熟,砂熬化后混入其中,浓郁的香气顿时瀰漫整个庭院。 这香味,比其他点心更醇厚得多。庭院里的人闻到这股味道,都能判断出是从周建国家中飘来的。大家一脸茫然: 老大,你今天刚结婚,怎么还做起美食 ** 人呢?这是在败坏我们的心灵啊! 不得不承认,不少小孩子被这香味勾起了食慾,口水直流。 周建国家里的情况也差不多。当他开始动手时,小宝和林晓月就围在灶台旁,好奇他在做什么。直到快要完成时,她们才明白原来是在製作点心。这种点心在她们家乡也有,只是做法略有不同。她们疑惑:原料都差不多啊,为何周建国做的点心这么香,比她们所知的还要香。 小宝和林晓月的吃货属性再次显现。 周建国把坚果放在桌上,用擀麵杖压平,准备切割时,这两个傢伙直接把鼻子凑过去,像极了等待投餵的小狗,眼巴巴地望著。那副模样,恨不得直接趴到桌面上。眼睛半眯著,轻声感嘆:“哇,好香!” 简直是一对小馋猫。周建国忍不住抬头看向小宝。 苏府。 恰好瞥见阿柔慌忙躲避的目光,下意识地擦拭嘴角。 嗯... 算了。 看来这只馋猫还是不够资格。 第六十一章 ** ,三位姑娘赖床不起 苏府。 “明日去上班。“ “这些小玩意给眾人带上一些。“ “即便有老郭帮忙照应,咱们自己也不能忽略礼数。“ “必要的东西还是要保持的。“ 苏和平正在分装刚做好的果仁。 阿柔要去百货公司工作。 有些社交往来, 阿柔未曾经歷过,或许也不会在意,但苏和平不能不准备。 切好果仁后,每人嘴里塞一块。 嗯... 阿柔也不例外。 不过显然,她也没料到苏和平会有这般大胆的举动。 直到感受到嘴里的丝丝甘甜, 才意识到不对劲。 好在。 阿柔和小周两人,都被这果仁的美味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和平的举动。 將果仁切好,用油纸一包包包裹起来。 每份分量不多。 只有小半斤。 这既是拜访,也是让小柔拉近关係。 心意到了就行。 等一切都忙完时,已接近夜晚。 午饭大家都吃得很饱,刚才又吃了好几块,那些东西很有饱腹感。 一问,她们三人居然都不饿。 晚饭都不用做了。 隨便垫点肚子,接著... “小周,辛苦一天了,早些休息吧,这里可是大床。“ 阿柔红著脸对小周说。 她也察觉到, 苏和平那傢伙,已经盯住阿柔许久。 作为长辈,她必须支持。 小周摆摆手道: “我还不到睡的时候!“ “姐夫你的五子棋真有趣,我们再来一局!“ 苏和平脸色发黑道: 走开! 阿柔一脸斗志地道: “我也还不困!“ “你姐夫不跟我下,那就你跟我下,告诉你,这次我一定会贏!“ 苏和平头大了。 心里埋怨自己手怎么这么欠! 刚才为了消磨时间,教她们玩五子棋。 没承想, 阿柔和小周这两个菜鸟棋手,棋艺不佳却热情高涨,这棋局根本停不下来。 洗漱完毕后, 竟然又在床上摊开苏和平自製的棋盘,要一决胜负。 之前在收容所,她们就是这样惯了。 估计阿柔也不清楚。 这婚事, 到底意味著什么,还以为只是换个地方睡觉? 虽然屋子里的炉火烧得正旺。 三人换上了崭新的睡衣。 被窝里,偶尔会露出莲藕似的双腿,或者是一双 ** ,光看著就让人赏心悦目。 可越是这种时候,怒火就越旺! 这是老子新婚之夜,你们赖在床上干什么? 看著阿圆和小周,大有熬通宵的架势。 苏和平有些后悔。 真不该那么早就让悠悠和小周过来! 至少得让自己跟阿圆先享受一段二人时光,等自己舒坦了再让他们加入。 现在只有懊悔不已。 不过嘛, 苏和平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把棋盘一合。 说: “我困了。” “阿圆,我觉得你也困了,咱们去睡吧。” 说著, 也不理悠悠和小周了。 直接抱著阿圆往床上一躺。 “你放开我。” “我还想跟小周下一局呢,我肯定能贏!你,呜……” 悠悠见状, 赶紧拉著小周回到內屋。 悠悠自己也满脸通红,心里倒也能理解,为何苏和平如此急切。 毕竟她也快三十的人了,有时也会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深夜。 儘管王建国已儘量轻手轻脚, 但还是难免发出声响。 更何况, 阿圆初次经歷这些事,也是一惊一乍。 隔壁的两人,到了新环境,虽没认床的习惯,却仍不太適应。 一会儿,內屋传来细微的声音: “姨妈,姐姐是不是生病了?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睡吧。” “不可能,她以前从不这样。” “唉,小孩子家懂什么,好好睡你的觉吧!” “我不懂,那你给我讲讲唄。” 悠悠鬱闷了。 她还想听別人给她解释呢。 看小周一脸求知的样子, 只好投降: “是的,你姐姐病了,你姐夫正在帮她治病呢,放心吧,一定会好起来的。” “嘻嘻,我就知道!” 悠悠: ……尼玛! 第二天清晨。 苏和平醒来时, 悠悠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两个房间都有 ** 进出的门,彼此相通。 只是悠悠她们的房间小些, 没法做饭。 要做饭的话, 只能到苏和平的大房间里来。 看到苏和平起身, 悠悠的脸红了一下。 她又想起昨晚的动静了。 而小迪还躺在床上。 虽然柔儿不懂,但她也听说过,新婚之夜对女人来说也是不容易的。 此刻她脸微微发红。 开口道: “饭正在做。” “一会儿就好啦。” “嗯,辛苦了,柔儿。” 林浩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柔儿的厨艺还挺不错。 虽然算不上大厨级別。 但家常菜的味道已经很好了。 真是个贤惠的妻子啊! 林浩拿著漱口杯,打著哈欠准备出去刷牙。 柔儿连忙说道: “外面冷,我烧了热水,你就在屋子里刷牙吧,等会把水倒掉就行。” 咦?? 难怪有人说这样的女人適合当老婆。 “別多想了。” 林浩暗自提醒自己,自己是有媳妇的人了,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刷完牙后,小迪和小扎也起来了。 林浩这才想起。 对小迪说: “你先休息两天吧,实在不行年后再去上班。” “也不差这几天。” “你也可以趁机休整一下。” 小迪刚起床。 正满心期待地想著今天去上班的事。 听林浩这么一说, 急切地回道: “哥,不用休息,我身体没事,不信你看!” 我看你个头! 不过抬头一看,林浩愣住了。 小迪这傢伙,为了证明身体没问题, 直接表演了个劈叉。 幸好穿了睡衣睡裤,不过裤脚滑下来,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林浩瞪大了眼睛。 这么厉害? “现在劈叉都会了,昨天连个简单的动作都不肯做?” 不过他也注意到, 小迪皱著眉,只是逞强罢了。 只能说道: “好好好,今天就去上班。” “你就休息会儿吧,再闹腾,估计几天下不了床!” “等会我送你去上班。” 小迪终於笑了: “谢谢哥!” 昨晚,她也见识到了林浩的实力。 虽然缓过来觉得自己还能一战,但最后还是认输了。 现在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 早餐时。 林浩拿出三张大钞给柔儿。 说道: “这是一个月的伙食费!” “啊?” 柔儿懵了,不明白林浩的意思。 林浩解释道: “我和小迪上班,买菜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自然要收伙食费。” 柔儿连忙说道: “別別別,前两天你不是刚给过钱了吗?怎么又要给?更何况就算是生活费,一个月哪用得了三十块啊!“ 小荷急忙摇手。 阿东到: “前两天的钱,那是聘礼,只有一百块。“ “生活费就是生活费,不能混在一起说。三十块不多,我可是无肉不欢的。“ “钱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我和小迪两个人上班,工资足够用了。“ 见阿东如此坚持,小荷推辞不过,只好答应。 饭后,阿东骑车带著胖迪去了百货大楼。 他现在在採购部,时间多得很,而且这个月的任务早就完成了。 就算不去工厂也没关係。 时间多得是。 看到两人骑车出了四合院,小荷才鬆了口气。 找出脏衣服,叫上小豆一起洗。 但就在两人洗衣裳的时候, 门口, 大妈二悄声过来。 开口道: “苏家的……“ “二大妈您好,您叫我小荷就好。“ 虽然没设宴请客, 但昨天进门时,院子里这些人互相问候,小荷也记住了不少。 况且二大妈住在后院,都是同院的。 小荷自然更清楚了。 不过前天整理院子时,二大爷那副精明的模样,给小荷留下了深刻印象。 此刻小荷也有点紧张。 阿东出去了。 这个人找过来,有什么事吗? 不仅是二大妈。 此刻院子里那些不上班的人,也都探头张望这边的情况。 毕竟一下子进来好些人。 第283章 283 大家都好奇。 阿东现在开始上班了。 她们这些不上班的女人,就过来打听消息。 二大妈开口说: “唉,我是来串门的。“ “以后咱们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了,邻里之间总要互相帮助的。“ “再说,阿东在院子里的威信大家都知道,你也不用担心。“ “现在没人敢招惹他。“ 小荷听了这话, 虽然不太明白二大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但心里不知不觉放鬆了。 二大妈见状问道: “小荷,你是在帮阿东照顾家吧,这真好。“ “阿东这孩子,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的。“ “现在娶了媳妇,也有人照顾了。“ “总算圆满了。” “不过在家洗衣做饭的,那小子是不是给你生活费了?” 清晨的时候。 二婶也看见了,是丫丫起了个大早做了早餐。 丫丫还没开口呢。 小虎就骄傲地说道: “给了,昨天姐夫给了三十块,说是以后每个月三十块的生活费呢!” 天哪…… 二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院子里面。 好多家庭一个月的收入都不到三十块。 比如三叔家,只有老王一个人工作,一个月才挣二十二块五毛钱。 丫丫瞪了小虎一眼。 虽然她自己不工作。 但也知道大家的平均工资水平。 小虎这么一说,这不是给李建国添麻烦嘛! 小虎察觉到气氛不对。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立刻闭嘴不再言语。 二婶咂咂嘴说道: “一个月三十块確实不少了。” “不过日子还是要精打细算过,就算有钱也得存著。” 三十块对普通人来说確实不少。 但刘海洋可是钢铁厂的七级工人,一个月能挣八十一块。 对三十块並没有太大感觉。 二婶的八卦癮还没过够。 继续追问: “建国刚调到採购部,刚进去就是一级採购员,工资也就二十多吧!” “刚刚一大早就看到小东跟他一起出去了。” “小东是去上班了吗?” 这些人吧。 干正经事没什么本事,但挖八卦的能力很强。 丫丫虽然不太习惯这种聊天方式。 但转念一想。 小东上班的事早晚也会传开的。 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 “嗯,小东今天第一天上班呢!” 二婶惊讶道: “哎哟,这真不错。” “一家有两个上班的,就真的轻鬆多了。” “对了,小东在哪厂上班?” “也在钢铁厂吗?那可不好进。” 提到这个。 丫丫有些得意地说: “不是厂里,在王府百货大楼,做营业员。” “还是卫国的朋友帮忙介绍的!” 天啊!! 这下二婶是真的震惊了。 这些人虽然不上班,但每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小道消息很灵通。 当然也知道。 能到王府百货大楼当营业员有多不容易。 二婶心里那个羡慕啊。 那工作。 儘管表面上的薪水不高,但那里的福利待遇相当不错,每逢节假日都会发放一些物品,这些可都是现金啊。 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轻鬆得很。 只要是女性。 谁不想去那样的地方上班呢。 而这王府百货公司。 就是其中的翘楚! 体面、轻鬆,工作环境好,不像工厂那样整天弄得灰头土脸的。 苏和平的朋友到底有什么背景? 居然能把小迪安排到王府百货公司。 他家有三个孩子。 到现在都没找到工作,她为此烦恼不已。 打听到这个消息后。 二大妈寒暄几句后,立刻心事重重地离开,不仅没回家,反而走向前面。 显然是要去跟外人分享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囡囡见此情形。 也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低头嘆了口气,继续洗衣服。 等衣服洗完后,又整理了一下家里,觉得没什么事可做了。 以前在救助站时。 没有工作。 心里一直盼望著能找到工作,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內心充满迷茫。 如今情况不同了。 同样没有工作。 但想到胖迪和苏和平都有工作。 而他们都是自己的家人。 想到这儿。 囡囡感到安心多了。 这时,小扎出去玩耍了。 囡囡也没出去,发现家里没什么事可做,想起之前听孙寡妇说过的话,她在家里什么都能干。 囡囡决定串个门。 话说回来。 在这个院子里,她只跟孙寡妇比较熟。 到了前院。 正好见到好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二大妈也在,还是焦点人物。 从她们的样子来看,肯定是在谈论自家的事。 看到囡囡过来。 这些人毫无顾忌,反而直接询问囡囡。 囡囡无奈。 只能將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这下。 旁边几个女人。 都被透露出的信息惊呆了,纷纷表达了羡慕之情。 第62章 囡囡,若不是你脸红,我真就信了 这个时代。 连工资都不保密,每次发工资时,都会有人盯著问。 而且很自然地互相比较。 只是。 囡囡对此不太適应。 看见孙寡妇也在人群里,和其他人一起閒聊。 来宝那孩子,已经去上学了。 老巴子还没去。 李寡妇家境贫寒,免交学费。 这时老巴也在她母亲身旁来回走动。 而李寡妇一边与邻里的妇女閒聊,一边熟练地编织毛衣。 小翠觉得无趣极了。 瞧见李寡妇织毛衣的模样,眼睛顿时发亮。 开口说道: “大娘,您织的毛衣可真好看。” 李寡妇一听。 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笑呵呵地说: “小翠,这可不是我吹牛!” “整个院儿里,或者这条街,能织毛衣的没几个比我强。” “这点你可以问问她们。” 这是李寡妇的骄傲。 小翠见状。 立刻表明想学的心思。 “既然你想学,那就从简单的开始,先学织围巾吧!” 於是,李寡妇收了个徒弟。 而且还是小翠。 不仅张富贵对她家颇为照顾,而且由於张富贵在院里的地位,那也是毋庸置疑。 李寡妇这样做,是为了討好。 孤儿寡母的。 要是真的在院里受人欺负,总该有个可以求助的人。 所以。 在教习的时候。 李寡妇也格外用心了。 张富贵骑著车,带著小翠到百货大楼。 这里总是人流涌动。 进了百货大楼。 小翠看得目眩神迷,张富贵领著她在里面转了一圈,看那些柜檯工作人员的工作状態,让张富贵连连摇头。 这不是服务,这是耍大牌! 可这就是现实,想要微笑服务是不可能的。 有些地方甚至贴心地贴著警示: 禁止隨意殴打顾客。 嗯~~~ 还真有暴脾气的老兄。 看了一圈后。 张富贵和小翠一同前往办公区。 一问之下。 找到了陈主任办公室。 之前郭东风就说过,来了之后找这个人。 没料到,这位陈主任长得还挺俊。 看到小翠的第一眼。 陈主任立马起身迎接並说道: “你就是小翠吧!” “不是说你昨天结婚了吗?为何不多休息几天呢?过两天,或者等年后再来上班也行啊!” “郭部长已经交代过的,没关係的。” 陈主任。 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瓏的角色。 虽然话不多,但已经传递出好几个关键信息。 首先。 上面有个郭部长。 张富贵不知道是谁,应该不是郭东风,但肯定和郭家有关。 他救的是郭老。 那可是林家的坚实后盾,稳如磐石,林家的人自会记下这份人情。 林家也是大户人家,有人在商务部担任部长之类的职位,也属平常。 这位李主任还提到,知道昨天胖迪结婚的事,这表明她与林家的关係尚可。 至少可以说,她能从林家那边获取不少消息。 否则,她不会得知这个信息。 苏和平笑了笑说道: “不休息了。” “小迪特別想早点上班。” “所以今天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以后还请李主任多多关照。” 说著。 苏和平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上。 两条牡丹烟。 这绝对是不错的礼品,送谁都可以拿得出手。 至於说中华烟,在京都並不流行。 在京都,有句顺口溜: 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干部抽大炮卷的欢。 李主任见状,赶紧推辞道: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这是林部长交代的事情,您別客气了,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找一个经验丰富、有耐心的大姐,好好带带小迪。” 李主任清楚得很。 把小迪安排到这里工作,主要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位新郎官。 而且。 小迪来这儿上班,並不是人家主动求来的。 反而是林家主动攀附过来的。 虽然难以理解。 但李主任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自然是有眼光的。看到苏和平主动送东西,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和平笑著说: “李主任,您別担心。” “林家那边是他们的话,小迪就是到您这儿当个小兵。” “她从未上过班。” “可能学起来会慢一点,还请您多费心。” “这些东西不算什么,只是个见面礼,您就別客气了。” 苏和平说得十分客气。 李主任也察觉到了,对方是真心实意的。 推辞了一阵。 李主任高兴地把两条烟放进自己的抽屉里。 这东西。 无论在哪里,都是硬通货。 正好快过年了,很多关係需要走动走动。 有些人,哪怕带两包就够了。 有了这层关係。 李主任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几分。 带著小迪来到前厅销售区。 转了一圈后,找到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且非常健谈的大姐。 关键的是,这里是卖大件的地方。 手錶! 不像那些小商品,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如果是那些卖米卖面的。 女人往往做不来这种事。 来这里买表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哪怕只是看看,没有足够的財力,也不会轻易前来。 一天到晚也没有几个客人。 再说,如今的客人也不需要殷勤招待——爱买不买,隨他们自己决定。 这样倒也不算太累。 这个柜檯有三个人,除了蔡姐,还有一个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小 ** 。 看到这个人是何主任亲自带来的,而且何主任还带著諂媚的笑容。 这都是精明人。 立刻明白这个新人背景不一般。 关键在於这姑娘穿著都市服装、有著西域特色的脸庞,让蔡姐和那位小嫂子都觉得新鲜有趣。 第284章 284 何主任说: “她是郭部长那边的人。” “蔡姐,小迪就麻烦你带一带,指点一下。” “小迪啊,有什么不懂或不明白的地方,儘管问蔡姐,她做了很久了,而且还是优秀员工,在各个方面都很出色!” 小迪一听这话, 赶紧上前打招呼。 顺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果。 很快, 三个女人就聊得热络起来。 毕竟刚才何主任介绍时提到,这是郭部长那边的关係,这让两人心里也有所触动。 这关係,真的够硬。 不过心里也轻鬆不少。 她们所在的是高档商品区,平时並不忙碌。 正好可以好好拉近关係。 在小迪看来, 这些老员工也是值得学习的榜样,很多时候她都得谦逊待人。 但在蔡姐她们心里,得知小迪的身份后, 巴结她都还来不及呢。 这关係发展得很快。 四合院里, 囡囡打算学织毛衣,於是马上去买来毛线,从最简单的围巾做起。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孙寡妇在一旁耐心指导。 周围的女人见状, 果然对孙寡妇更加佩服——能攀上囡囡,以后的日子会更好。 囡囡学得很专心。 不过说实话,她在这方面確实缺乏经验。 幸好,织围巾其实很简单。 熟练之后, 围巾看起来也有模有样了。 快下班的时候,囡囡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 等待其他人归来的过程中, 囡囡心里感嘆。 虽然还没完全適应这样的生活,但已经觉得很舒服自在了。 在家里, 不用上班,也不必担忧温饱问题。 苏和平去接胖迪下班。 回来前,四合院里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秦淮茹刚回四合院, 就听到了今天传出来的轰动新闻。 听说胖迪新娶的那个小媳妇居然在王府百货大楼当售货员,她简直气得快要崩溃了。 那女人。 料理家务尚可。 但在工作方面,总是懒於学习,归根结底,就是缺乏进取心。 此刻,她正在幻想。 如果自己能在百货商店当营业员, 该有多好啊! 然而,她自己也明白,这只是空想。 轧钢厂的工人们一同下班了。 许大茂走进院子。 丫丫手里拿著一条织了一半的围巾,站在前院。 一边跟孙寡妇閒谈,一边等著苏平安他们回来。 许大茂进门时,正好瞧见丫丫低头专注的模样,心里对苏平安的羡慕油然而生! 再看那围巾的顏色, 分明是男式的。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 “姨,您这是给苏平安织的围巾吧,手艺真不错!” 通过今天的事, 丫丫已经意识到, 自己和小扎算是成了家里的贤妻典范。 因此格外谨慎。 加上苏平安之前的提醒,听闻许大茂的话后,丫丫根本没接话。 许大茂还想继续说下去。 这时,其他人也已进入院子。 易忠海看到许大茂献媚的样子,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一直希望给憨柱创造机会。 怎能容许许大茂接近? 他喝道: “许大茂,你干什么?” “连长辈都不尊重,厚顏 ** 地做什么?” “看看你还有没有正经,赶紧回家去,別在这儿丟人现眼。” 刘海中恰巧也从外头回来。 附和易忠海: “许大茂!” “注意影响。” “你这个人满肚子坏主意,可別对我们院子的人耍招。” “要是不老实,別说苏平安了,就连我们院子的人也不会答应。” 易忠海是为了憨柱。 刘海中也有儿子需要考虑。 如今院里来了两位漂亮又稳妥的姑娘, 都是不错的儿媳人选。 娶一个,不仅解决了婚姻问题,还能与苏平安建立亲戚关係。 往后日子岂不是更好? 憨柱狠狠瞪了这两个老人一眼。 他们的心思, 许大茂自然清楚。 心中愤愤不平,尤其对易忠海。 他已经知道,自己之所以单身至今,也是因为易忠海在背后搞鬼。 现在又以长辈身份压制自己, 为憨柱开路。 新仇旧恨叠加,许大茂心中的怨恨又加深了不少,暗自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反击! 不过, 他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此刻,许大茂只能冷笑一声, 转身回后院。 李光辉这人有点 ** ,把王二柱赶跑后,还想主动靠近。 他正想为自己的儿子拉近关係时。 “舅妈,我们下班回来了!” ** 云已经带著林雪梅回到了家门口。 那些原本围著想要攀谈的人见此情景,立刻四散而去。 林雪梅见状,也不禁鬆了口气。 她拿著已经织了一部分的围巾,和 ** 云一起回屋去了。 回到家里。 林雪梅满心欢喜。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有太多事情可以讲了。 然而,当她看到 ** 云手上的围巾时,仍是一脸好奇。 “舅妈,这是什么?” 这是林雪梅第一次尝试织围巾,內心感到非常自豪。 听见林雪梅询问,她有些骄傲地回答: “这是我跟张婶子学的,隨便织点东西。”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这是围巾。” “已经织完一半多了,等全部弄好了就能戴了。” “来,看看这条顏色如何!” 说著, ** 云拿起围巾半成品,在林雪梅脖子边比划起来。 旁边的林雪梅,正探头探脑地等著试围巾,见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 “舅妈,你这不是给我织的吧!” “这……” ** 云这才意识到,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一直沉浸在织围巾的乐趣中,没注意到这一点。 现在被林雪梅提醒了。 但 ** 云还算机智,背对著林雪梅,转了转眼珠,反过来说道: “小梅,你看看你,还跟我爭呢!” “你得心疼自己老公呀,他是家里的支柱,买办很辛苦的,天天在外奔波,多累啊!” “你天天待在店里。” “还要什么围巾!” “如果你真想要的话,等我这条织熟练了,就给你和小周也织一条!” 一顿数落之后, ** 云最后还不忘在教训之后给个甜头。 这样的逻辑,毫无问题。 林雪梅心里想: 要不是刚才你问话时,你一脸慌乱又脸红,说不定我就真的相信你的话了。 不过, ** 云织的第一条围巾,应该不是为自己吧。 63章 阿柔:让小姨陪你睡吧 晚上,饭后。 小她们三个人也没出去玩。现在本来就没什么娱乐项目,况且还是冬天。 吃过晚饭后,大家都想待在温暖的屋里。除非是年轻人,不然大多数人都懒得出门,在家找点事情做。 这种日子,跟乡下差不多。难怪乡下人容易生二胎,这大概就是晚上最好的消遣方式了吧。 这时候,阿丽和阿月在下棋。 小躺在外面的床上,没加入她们的活动,而是专心地编织围巾。看来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件事里了。 这年头,家里连电视都没有。除了串门,真的没什么可做的。 “姐夫……” “能跟你商量件事吗?” 下棋正玩得投入,阿月忽然转向正在看书的李大川开口说话。 “什么事?” 听到阿月那娇滴滴的声音,李大川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阿月提出了一个荒唐的要求: “姐夫,內屋没有你们那边暖和,要不你今晚睡里面,我们睡外面好不好。” 李大川无语了。这是来给我当媳妇的吗? 林峰坚定地回绝道: “没门儿!” “他们俩在里面冷,我去里面就不会冷?” “他们在里面还能互相取暖,我一个人岂不是更冷?” 事实上,在这儿待著,肯定比收容所舒服多了。 只是阿泽有个对比参照,外间有炉火,確实比里头暖和一些。 儘管林峰直接拒绝了,但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得想办法解决这寒冷的问题呢。 毕竟表妹和表妹婿都在里面呀! 林静呵斥道: “阿泽別闹,你给我安分点。” “你就不心疼你姐夫吗?一个人睡里头得多冷。” 谁承想, 阿泽竟然是个逻辑高手。 她搂著林峰的胳膊说: “我就想待在这儿!” “要不,表妹你也进里头来,两个人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冷了?” 林峰:??? 林静:??? 林峰暗自感嘆,这丫头真是够机灵的。 他其实还挺期待的。 然而最后,还是林静揪著阿泽的耳朵,把她拽进了屋里。 “疼啊……” “表妹,你轻点!” 【叮咚,签到成功!】 【恭喜主人,获得特殊能力:机械宗师!】 咦? 清晨醒来,林峰小心翼翼地把像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林雪拉开,然后开始签到。 没想到这次签到居然得到了一个特殊的技能——机械宗师。 这倒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让他的各种与机械相关的分支技能全都达到顶级。 从钳工到焊工,再到鈑金工……所有和机械製造有关的技能都提升到了极高的水准。 至少八级工起步! 激活这个技能后,林峰感到有些疑惑。 自己现在是个採购员,这种技能好像跟工作没什么关联。 难道系统是想把他变成全能型人才? 方方面面都要精通? 不过,技多不压身,多掌握点东西终究不是坏事。 林峰起床后,看到已经在外面忙碌的林静,顿时明白了这项技能对他有何意义。 今天就试试看! 也不清楚林静昨晚忙到几点,反正林峰出门时,她已经系好了围巾。 那围巾形状怪异,有些地方还皱巴巴的,暴露了林静的手艺。 不过说实话,这么一大团毛线围在脖子上,確实暖和。 李平安出门时,脖子上这条奇特的围巾引起了院子里所有男人的艷羡。 大家都知道。 这条围巾是谁为他织的。 这怎能不让人羡慕呢! 王强今天没上班。 吃过早饭,他就去了医院。 他打算和张阿姨一起,把失聪的老太太接回家。 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 骨折这种事情, 关键还是要静养,减少活动。 何况,离过年也没剩几天了,老太太一个人留在医院过年也不合適,所以王强决定把她接回去过节。 找了一辆平板车, 在车上铺好垫子,这样可以减轻顛簸。 第285章 285 办好出院手续后,王强扶著老太太坐上车,轻轻推著车,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时代, 医院外这样的简易交通工具很常见。 一路上, 张阿姨跟在旁边。 王强为了保持平衡,走得也很慢。 一边走,他还边说著,给老太太讲述最近四合院里的事情。 期间,张阿姨也在一旁补充。 其中最重要的消息, 就是李平安结婚了。 还有阿莲和阿成的事情,王强也提到了。 从他的语气中, 明显流露出一种渴望的情感。 老太太立刻听出了他的心思。 在王强嘴里,似乎那个叫阿莲的女人就是世上最完美的女性了。 不过, 对於这件事, 老太太並没有发表看法。 她有自己的考虑。 虽然, 她认定的是陈明和王强两个人。 但她也知道, 自从贾家出事后,贾东旭身体残疾,王强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赵淑琴身上。 对自己日常的照料比以前少了。 老太太觉得, 是时候找个人把王强安定下来。 但这个人不能太聪明,不然可能会重蹈覆辙。 上午到了四合院门口时, 王强就开始吆喝起来。 院里的女人们看到老太太回来了,纷纷上前帮忙。 儘管有些人对老太太有怨言, 但老太太毕竟已经八十岁了,是辈分最高的长辈。 对於老太太偏袒王强的做法, 虽然有些人心里不乐意,但也只是表面装作不在意。 毕竟, 不过是偏爱王强罢了。 只要不去招惹他,也就没什么大事。 所以,老太太回来时, 大家都围了过去。 小溪见状,也上前帮忙。 那胖老太太年纪虽大,却一点不糊涂,还常借年纪大装傻充愣。 人群中,胖老太太一眼认出了小溪。 毕竟是新来的,模样又俊俏,难怪大孙子都迷上了。 起初胖老太太没多说。 回屋后,其他人散了,只剩二牛和大妈。 刘师傅去上班了。 工资高,请假一天损失太大。 小溪刚帮著搬完被子就走了,没多待。 二牛直勾勾盯著。 见二牛失魂落魄,胖老太太笑道: “孙子,看什么呢?” 二牛回过神: “没看什么!” “老太婆,想吃啥?” “回院子了,想吃啥我给你做!” 胖老太太笑了: “还是我孙子疼我。” “吃不急,住院那么久,啥都吃够了。” “你喜欢那个叫小溪的姑娘?” “眼光不错!” “別怕,奶奶帮你。” 胖老太太可精明了。 看人挺准,一眼看出小溪性子温和。 要是真能成,肯定孝顺。 她当然想帮二牛了。 咦? 听胖老太太这么说,二牛眼睛也亮了。 他知道这老太太装傻,其实心里门儿清! 忙说: “奶奶,您有啥主意?” 胖老太太没接话,转向大妈: “去把那姑娘叫来聊聊。” “新人啊,好久没来了。” “来新人好。” “热闹。” 大妈刚才听见两人的对话。 明白他们的想法。 在大妈看来,二牛配不上小溪。 但胖老太太这架势,像是要撮合他们。 还得她去叫人。 大妈张了张嘴。 不过最终还是轻轻嘆了口气,转身走了进去。 当小丫听到一位大妈讲完后。 也有点犹豫。 但转念一想,这是在院子里,还是大白天,而且还有一个大妈陪著,应该不会有事。 况且。 这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召唤自己。 要是不去的话,说不定大家会怎么议论自己。 於是便跟著去了。 老奶奶看见小丫过来,急忙招呼她。 寒暄了几句。 老奶奶忽然说道: “听说你最近在学织围巾,不知你能不能给我织一条。” “简单点就好。” “这冬天啊,真的好冷。” “原本我还想请前院李婶帮忙。” “可是想了想你是新来的,新人来了肯定会有好事,戴上你织的围巾,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你就放心吧。” “买毛线的钱,我来付。” 说著。 就要站起来掏钱。 小丫赶忙说: “不用您钱。” “就一点点毛线而已,哪能让您破费呢!” “当作是我刚来时送给您的新年礼物吧。” “不过我才刚开始学,织得可能不好看,到时候您別笑话我。” “怎么会呢!” 看著小丫离开的身影,老奶奶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憨柱还想追问,却被老奶奶拦住了。 小丫回到家中时。 依然满心疑惑。 刚才走的时候,老奶奶提到之前和苏家有些小矛盾。 担心苏家知道后会不高兴。 所以老奶奶叮嘱: 这件事,小丫就別告诉苏家了。 出来后,小丫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心中开始琢磨起来。 钢铁厂。 今天苏家並没有外出。 在送胖弟到百货公司后,他骑著车慢悠悠地来到钢铁厂。 在採购部和工作人员聊了几句。 就转到了物资部。 跟物资部的主任打了招呼,在废料仓库买了些无用的废铁,还付了钱。 如今。 苏家在物资部也算小有名气。 不仅仅是在物资部,即便在整个钢铁厂,也是颇有名气。 上次带回来的两头大肥猪。 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所有人都知道,这两头大肥猪是厂里刚调到採购部的那个人弄来的,这年头,这就是人脉和实力。 物资部的刘主任。 听苏家说要买些废铁,让他直接拿。 反正都是要回炉的废铁。 不值什么钱。 李建国可不愿意占这种便宜,自己又不缺钱,何必惹人閒话! 挑好了材料后,按废钢的价格付了钱。 把材料拖到车间。 抽了一根烟。 东西就隨意处置了。 这个时代啊。 尤其在这个国营厂里。 东西往家里拿,那是绝对不行的。 但在厂里正常使用这些工具设备,那没问题。 李建国挑的那些东西。 虽说是废材。 但到了他手里,很快就修剪成了可用的材料。 鈑金校正,弯曲…… 很快,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初具规模,底下还装了个底。 自製的火炉就这样诞生了。 拿起焊枪,迅速把炉子焊接结实。 大家都很好奇。 李建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张国强是八级工,也是厂里的明星人物。 看见李建国带了一堆没用的废钢材进车间,心里有些不满。 但他个人形象稳固,在厂里口碑极佳。 不仅是技术过硬的老工人。 还待人友善,深受大家喜爱。 这时站在旁边观望。 看他装模作样地折腾,准备看笑话。 但没多久,就见李建国手上摆弄出了一个炉子,钳工活和焊缝都非常精致。 张国强震惊了。 李建国的水平碾压厂里的高级工。 稍微打磨一下焊缝,几乎看不出焊接痕跡,就像天然的无缝钢管一样。 这是什么绝技!! 周围观看的人。 都被这项技艺震撼住了。 就算是厂里的八级工,也做不出这样的成品吧! 炉子完成后,李建国接著动手。 还要製作管道。 没错。 早上获得了机械大师技能。 李建国想起昨晚,赵丽提到屋里冷的事情,家里有岳母和小姨子,当然不能让她们受冻! 所以,李建国决定打造一套室內的取暖系统。 就两间房,很简单。 炉子已经做好了。 还需要为暖房提供热源的钢管。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製造无缝钢管的技术,但无缝钢管產量低,属於特种钢材。 李建国知道。 那种东西,可不容易弄到。 只能自己动手。 同样是为了展示技术。 裁剪好的钢板,通过鈑金技术捲成完美的钢管,然后焊接! 完成了。 瞧见那几根精致无比的钢管。 周围看热闹的眾人,早被震撼得麻木了。 这该是何等逆天的存在? 谁能想到,这技艺竟然还存在世间。 不认识李青山的,纷纷询问这位高人来自何处,这手艺,绝对堪称顶级工匠级別。 认识李青山的,也没敢靠近打招呼。 他们心中疑惑重重: “这李青山,以前不是卫生室的老中医吗!” “就算调岗,也是到了物资部啊,和机械完全不沾边啊。” 有人已经跑去通知张厂长了。 毕竟这份巧夺天工的技术。 实在太过震撼。 第64章 一巴掌拍懵周忠海:给脸不要脸? 不过。 李青山可不想成为被围观的对象。 若非外面找不到合適的工具和机械,他压根不想在厂里操作。 事情办完后。 他立刻准备离开。 到物资部借了一辆三轮车。 装好东西后,直接往四合院赶去。 等张厂长听说这神奇的事儿,赶到车间时,李青山早已消失不见。 这些东西的製作。 对李青山而言虽不算难。 但耗费的时间也不少。 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黄昏。 李青山拎著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 院子里的人见到后。 神色怪异。 李青山没理会他们。 把东西搬进屋后,就开始动手安装。 旁人看不懂也很正常,毕竟这时节,这样的东西还十分罕见。 小丫也好奇,跟了回来。 看见李青山小心翼翼地把围巾取下放在一旁。 小丫的脸微微发红。 看著李青山忙碌。 她忍不住问道: “青山哥,这就是你说的暖炉?” “不过就是个普通炉子,再加几根管子,能有什么用?” 女人。 天生对这类事物不敏感。 即便换做男人,估计也难以理解。 李青山一边摆弄一边说: “別问了,等装好了你就明白了!” 炉子简单。 在屋子一角安置好炉子。 接著组装管道。 在进行安装的时候,李青山早已设计好结构,得益於机械大师的经验加持,安装速度很快, 加热管接好后,墙面上无需打孔。 这种旧式房屋。 正房与耳房之间原本就留有孔洞,就是为了便於穿梁。 接好的加热管道顺著正房往上走。 通往耳房的路上, 第286章 286 绕过房间一圈確保供热正常后,延伸至户外。 苏和平正在安装设备。 小扎在一旁看著,偶尔帮忙递工具。 阿开始准备晚饭。 这一幕很温馨。 阿看得很满足, 心中默默祈愿这样的日子能长久延续。 苏和平干起活来效率很高。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他就已经装好了管道,让小扎 ** 炉,自己正好可以去接阿强了。 不过他的自行车还在车间。 得先把三轮车开回去,换上自己的自行车。 夜晚, 苏和平带著阿强进屋, 立刻听到了阿强的惊嘆,以及小扎热情洋溢的夸奖: “哥,你太厉害了!” “这取暖器简直太棒了吧!” “不仅外屋暖和,连內屋都暖和,一点不冷,在屋里都不用穿外套!” 小扎兴奋地说个不停。 苏和平只是笑著,这种事对他而言不过是基本操作罢了。 不过, 看到三个女人, 尤其是那几个美丽的女人,满脸钦佩地望著自己, 那种感觉確实令人愉悦。 苏和平也很满意。 之前虽然有火炉,但屋里还是有点凉。 现在有了这个东西,晚上就能把被子挪开,活动也更自在了。 不用担心阿强被冻感冒。 吃饭时, 阿忽然想起白天发生的事, 把聋奶奶请她帮忙织围巾的事告诉了苏和平。 原本, 阿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出於好奇才跟苏和平提了一下。 没料到, 苏和平听完后反应很大, 冷笑道: “这个老不死的,又使坏呢!”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还得再给她点顏色看看才行。” 听见苏和平这么说, 旁边的三人满脸疑惑, 赶忙追问事情缘由。 苏和平冷笑, 要是换作別人, 或许很难察觉聋奶奶的狡猾。 但他是看过原剧情的人,阿简单一说,他就明白了聋奶奶的意图。 在原故事里, 有个情节是娄晓娥送鞋那一段。 在这个版本中, 由於自己的介入,娄晓娥没能成为许大茂的妻子。 聋奶奶没法把娄晓娥嫁给傻柱。 显然, 她是盯上了阿了。 毕竟阿的性格,聋奶奶肯定看得出来。 娶回家准是福气。 看到三人仍是一脸茫然地看著自己,苏和平嘆了口气。 李光明分析道: “如果你们熟悉这个院子的话,就会知道刘老太太的行为有多反常。” “突然叫阿秀给她织围巾,这很奇怪。” 三个人都点点头。 李光明继续说道: “不过。” “刘老太太確实关心王柱子。” “只是动机不纯。” “明显的是。” “她想给王柱子找个媳妇。” “你们想想,要是阿秀织的围巾出现在王柱子身上,再加上有人到处传播,说是阿秀给王柱子织的围巾。” “那会有什么后果!” 哇! 三个人都大吃一惊。 虽然她们並不愿意將一位老人想像成那样。 但无可否认的是。 李光明分析的事情很可能属实。 如果阿秀真的把围巾送出去了,並且落在王柱子身上,那真的糟糕透了! 可以想像外界的人会怎么看待阿秀。 谣言会传得沸沸扬扬的! 到时候。 即使阿秀和王柱子没关係。 外人也不会相信。 如果没有关係,你为什么还要给別人织围巾呢? 在这个时代。 还没出嫁的女孩,因为这种流言,说不定真就得嫁给王柱子了。 阿秀明白过来后,也嚇得一身冷汗。 感到非常庆幸。 幸亏李光明看穿了刘老太太的心思。 现在。 阿秀也懂了。 为什么之前刘老太太叮嘱她不要和李光明说这件事。 估计刘老太太也害怕,要是让李光明知道了,肯定会被识破她的计划。 这也进一步证实了。 李光明的猜测是真的。 “啪!” 李光明放下筷子。 他从来不是个能隱藏秘密的人。 搞清楚事情后。 饭也不吃了,站起来对胖梅她们三人说道: “你们待在家里。” “我去问问那个老傢伙怎么回事。” “居然算计到我老婆头上来了,我还想看看她怎么解释。” 说完就站起来出门。 直奔对面。 “我的老婆?” 听李光明这么说,阿秀觉得这话有些歧义,但又不好去確认。 如果李光明说的是胖梅,只是自己误解的话。 那就更尷尬了。 阿秀她们三人站在门口。 有点担心李光明会闹出什么事端。 不过想想。 李光明虽然脾气暴躁。 但做事还算有分寸,也就不再多想,留在家里等消息。 在刘老太太的房间里。 易忠海和一位大妈也在。 刘老太太正在吃饭。 確实很舒坦。 趁著受伤的机会,让李青山和张柱子给自己准备好吃的。 此刻正大快朵颐呢。 瞧那副样子,很是愜意。 “砰!” 就在王老太太吸著骨髓的时候,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三个人都被嚇了一跳。 “王大娘,你这是干啥呢!” 看到进来的是王大娘,李青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还有些困惑。 这位王老太太才刚回来。 这王大娘怎么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只有王老太太自己。 一见到王大娘,眼中立刻掠过一抹慌乱。 她心中暗叫不好。 看王大娘的样子,难道是那件事被发现了?而且还不止是发现,而是已经被识破了? 王老太太心里也很纳闷,这人怎么如此敏锐。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不过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王大娘冷眼盯著躺在床上的王老太太。 开口说道: “老不死的,竟敢打我的主意?这安逸日子过得是越来越自在了。” 话一出口。 便毫无保留。 听闻王大娘的话,李青山的脸色明显浮现怒意。 而那位大妈。 虽然也是满面愁容。 但眼神中仍存一丝疑惑。 下午的事,她也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只是未能看透其中端倪。 王大娘说道: “老傢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帮张柱子出谋划策?” “想骗小女孩织的围巾,然后送给张柱子,再藉此四处散播谣言,妄图用閒言碎语迫使小女孩屈服?” “老不死的,你的主意倒是很不少啊!” 听到王大娘的话,那位大妈终於恍然大悟。 之前她还在疑惑。 下午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王老太太平时的行事作风。 经王大娘这么一说,大妈顿时明白了。 王老太太肯定不会承认: “我说王大娘,你別胡思乱想,我只是想让那个丫头给我一条围巾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那这事就作罢。” “別跑到一个老太婆这儿来闹腾!” 嗯?? 李青山有些糊涂。 他也不清楚下午发生了什么。 但听王老太太这么一说,倒是隱约明白了个大概。 李青山也是个 ** 湖。 稍加思索。 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自然站在王老太太这边: “王大娘,你可別多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满肚子坏水,做什么事都鬼鬼祟祟的吗!” “你这是多虑了!” 王大娘的心中正熊熊燃烧著怒火。 林大海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李建国直接一巴掌拍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把屋子里的人都嚇得不轻。 张兰开口说道:“在我面前囉嗦什么?谁让你说话了?” “滚远点!”旁边的一个大妈赶紧站了起来。 她说:“兰兰,別衝动。下午我也在场,那位老太太其实也没说什么。”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呢!” 李建国冷哼一声,他也明白过来。 自己看过原剧情,才能推测出那位老妇人的想法。 毕竟还没发生的事情,自己虽然確信无疑。 但没有证据。 就算传出去了。 別人也会以为这只是我的猜测。 但是只要有潜在的危险,就必须提前阻止。 我的女儿怎么能被人夺走呢! 看到林大海满脸恐惧的样子。 李建国盯著躺在床上目光游移的老太太说道: “老东西。” “我不需要什么证据。”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一清二楚。你可以试试继续跟我对著干,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安分守己的话,还能多活几年。” “对了。” “你还不知道吧!” 李建国指著身边的林大海,一脸玩味地看著老太太。 说:“你那个宝贝儿子啊,在你住院期间,为了摆脱你这个麻烦,召集全院开会。” “说是让大家轮流照顾你,还说什么让院里的人尽孝道。” “可是一提到放弃你的房產,他就软了。” “你得当心点。” “立遗嘱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 “万一你立好了遗嘱,说房子归他,我估计你撑不过三个月,嚇唬你的话,你自己也应该清楚。” …… 说完。 李建国隨手一扬,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粉末在房间里飘散。 转身离开了老太太的房间。 这两个老傢伙。 现在我直接把他们的底牌摊开,看看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应。 至於最后剩下的。 是他亲手调製的痒痒粉。 量不多。 不会有致命的效果,但瘙痒感很强。 老太太现在腿上还打著石膏呢,要是她在床上乱动,肯定够她受的。 但这痒痒粉很有效果。 她想强忍著不动。 估计是不可能的。 事情似乎要热闹起来了! 回到家后,小桃、小梅、小菊三个姑娘有些担忧地看著李平安。虽然她们刚才没出去,但也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动静。 李平安动手打了人!而且是院子里的老赵头。 这事儿让她们大开眼界。 李平安这样做,要是传出去,似乎有点不敬老人的意思。不过她们都知道,李平安是为了保护她们。 尤其是小桃,想到这个男人为给她討回公道,竟然敢跟老赵头动手。这不是在跟她一起对抗不公平吗? 小桃心里暖洋洋的。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小菊更直接,握紧拳头对著李平安比了个加油手势: “大哥,你太厉害了!” “当然!” 赵家那边。 李平安走后,屋子里陷入沉寂,大家都不好意思开口。 虽然刚才李平安闹腾了一阵子,但声音不大,別的院子都没听见,这事还是他们自家內部的问题。 易建国心想,刚才被李平安戳穿的事让他挺尷尬的。 他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到老太太心思细腻,他也无言以对。 赵老太太確实心思细腻。 此刻,桌上的肉菜也没了胃口。 她明白李平安的话,虽然平时嘴上总说自己以后的一切都是易建国的,但实际上她一直没行动。没去找街道办事处的人来见证立遗嘱,就怕李平安说得那事成真。 但她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易建国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不解决,以后矛盾只会更大。 第287章 287 而如今她自己又臥床不起,如果易建国真耍什么招,她又无法出面阻止。 恐怕真的不会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赵老太太对易建国说: “明天你把街道办事处的人请过来吧。” “啊?” 易建国內心狂喜,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就算刚才脸被打了一下,现在也不觉得疼了。 不过他嘴上还是假惺惺地说: “妈,您別多想,那是李平安胡说八道,別放在心上。” 赵老太太摆摆手说道: “就这么定了。” 李婶在离开张老太太家后,赵大山终於忍不住咧嘴笑了。 隔壁的王阿姨看到这一幕,只能摇头嘆息。 第42章 赵大山与李婶的地下交易,张老太太的异样 王阿姨有点疑惑不解,这对夫妻膝下无子,为何赵大山对钱財如此执著?不仅每月工资都攥得紧紧的,连张老太太的房子都想方设法占为己有。外人不知情,但她作为枕边人岂能不知? 后院里。 张老太太的房间內。 直到赵大山和李婶出了院子,屋子里才传出王阿姨的声音: “老张,听见没,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哪能听见啊!” 不过。 张老太太一脸痛快,得意洋洋地说: “虽然没听清他们在说啥。” “但刚才赵大山那傢伙肯定被小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赵大山这偽善的傢伙,活该!” “碰上小张这种硬茬,还不知道收敛,这院子挨揍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了!” 张老太太乐得不行。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赵大山倒霉,她就觉得开心! 王阿姨在一旁泼冷水: “有什么好高兴的。” “小张这么横,你不担心自己也被他揍?” “你得当心点。” 张老太太梗著脖子说: “他不敢!” 然而。 儘管嘴硬,张老太太內心也有点发虚。 她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轻易招惹小张。 深夜时分。 还能听见张老太太屋里传来的 ** 声。 这是痒痒粉起了作用。 小张调配的痒痒粉。 不是剧烈 ** 的那种,而是如春雨般温柔的痒感。 只是让人浑身发痒。 虽不刺痛,但绝对无法忍受不去抓。 越抓越痒,不知不觉间,皮肤就会被抓破而不自知。 等到张老太太意识到这一点时。 她才明白过来。 “肯定是小张那小子捣的鬼!” 到了这时。 张老太太也想明白了。 並且她回想起,小张临走时挥了挥手。 “小崽子,好狠的心思!” 驼老太太嘴里嘟囔著,依然不服输。 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她忍不住轻声 ** 。 张成义住在驼老太太隔壁。 驼老太太的声音。 传到了那边。 李婶儿推了推张成义,让他起床去看看: “听听这动静,好像就是老孙家的小子。他怎么又来了?” “要不你去看看?” “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况且现在又是冬天,可別出什么事啊!” 张成义睡得正香,懒得理会。 无所谓地说: “没事。” “这腿骨才接好。” “痛肯定是痛的,可是昨天晚上不是老吴已经去看过了吗!” “你就继续睡吧!” 第二天。 吴国海起得很早,让赵春梅帮忙请了假。 院子里的人都走了。 他先去了驼老太太的屋。 看到驼老太太脸上的神情,也吃了一惊。 “老太婆,你这是……” “没什么,可能是沾了孙和平那小子的光了,整晚都痒得不行!” 驼老太太精神不太好。 一夜之间。 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直到快天亮时才迷糊了一会儿,好在年纪大了,睡眠本就不多。 驼老太太对孙和平恨得牙痒痒。 但也明白。 这件事,没有確凿的证据。 而孙和平那傢伙又不讲规矩,他们对他也没辙。 吴国海心里惦记著房子的事。 表面上装作关心。 但还是忍不住担心自己的事。 聊了几句之后,便出了院子,去找居委会。 不久之后。 把王主任请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王主任看见王丽在织毛衣,寒暄几句后。 径直走向后院。 院子里的人还想去看热闹。 却被吴国海拦住: “王主任这是和老太太有要紧的事,大家就別过去了。” 不过他自己。 却进了驼老太太的房间。 毕竟他们討论的事,也和自己有关。 后院门口。 李婶儿探著头看。 只是吴国海真怕院子里的人听见,就站在驼老太太门口观察。 李婶儿见状。 不敢上前 ** 。 心里却像被猫抓一样,好奇极了。 后来一想。 昨晚。 孙和平把吴国海弄得灰头土脸。 说不定说了什么。 所以。 李婶儿跑去问王丽: 小囡,你知道老林今天找居委会的人来是为啥呀?” “这我咋会晓得呢!” 小囡一头雾水。 她確实不知道。 昨晚李大成回去后,没提起在哑婆婆家发生的那些事。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好奇得紧。 不过大家都清楚,要是老林不主动说,他们肯定搞不懂。 等到居委会的人带著怪异的表情离开四合院,老林也按捺住喜悦,往轧钢厂去了。 四合院里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一路上, 老林脸上一直掛著笑意。 他真是个爱財之人。 那种神情,就像古代的太监。 觉得未来已无多少盼头,唯一追求的,或许就是金钱带来的享受吧。 轧钢厂。 老林走进车间。 终於调整好了心情,不再表现出得意。 路过秦淮茹身旁时, 心里忽然痒了一下。 靠近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 “淮茹。” “快过年了。” “最近你家是不是快揭不开锅了?” “今晚我给你带十斤玉米面。” “啊?” 秦淮茹愣住了。 开口回应道: “好。” 儘管如此, 贪小便宜的秦淮茹脸上並未流露兴奋。 反而神色有些复杂。 实际上, 这是他们的暗號,一种约定俗成的暗示。 每次老林起了念头,都会以送玉米面为由。 毕竟这样讲出来,就算让人听见了,也不会露出破绽。 別人还会以为, 这位標兵好人,又要去帮助院里的困难户了。 確实是在送温暖。 只是这温暖有点特別罢了。 今天是老林开心的日子,一直惦记的房子总算有了著落,虽然不是直接归自己,但终究是自己的了。 这么好的日子,哪能不庆祝一番呢。 秦淮茹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既然开始了,就不会轻易停下。 她根本无法拒绝! 而且在这院子里,她明白老林是真的有钱,八级工,月收入一百多块。 最关键的是,老林没有孩子。 老林曾说过, 只要伺候好了他,他的一切將来都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现在的处境, 又能怎样呢? 不过这两人都很小心翼翼。 直到深夜, 连狗叫都停了。 外面才开始有些动静。 李忠海裹著衣裳走出屋门,手里还提著一包东西,是他提前准备好的玉米粉。 要是真被人瞧见,就用玉米粉作掩护。 在院子里,他轻声模仿猫叫,隨后往屋后的储藏室走去。 就在李忠海刚出门时,赵和平就注意到了。 他刚忙完钱胖子的事,钱胖子已经昏睡过去,可赵和平还没睡著。 忽然听到中院传来脚步声,本以为是有人起夜,可仔细一听,那脚步很轻,也不是要去院子外面,而是小心翼翼地朝后院而来。 从声音的方向判断,赵和平知道这人是李忠海! 这么晚了,还这样偷偷摸摸地跑到后院? 赵和平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后院,有一个地窖。 李忠海的目標八成是那儿。 难道又要上演那经典一幕——“李忠海深夜送玉米粉”? 赵和平顿时来了兴趣。 这老傢伙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这次若被抓住,非得让他好看不可。 “这老头,为了这个暗號,还专门学猫叫?” “真是个好学生!” 不过转念一想,赵和平觉得还是袖手旁观为妙。 说到底,自己只是討厌李忠海罢了。 而院里还有个人,对李忠海恨之入骨,那就是刘大茂。 上次刘大茂突然和憨柱拼命,赵和平就猜测,这人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绝户之事。 而且刘大茂也不是笨蛋,肯定猜到了是谁挑拨的,却没当场发作。 那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不然以后哪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但这傢伙心里肯定窝著火呢。 这是断子绝孙的大仇,绝对忘不了。 一旦有机会, 刘大茂会放过吗? 此时,赵和平听见贾家那边也有了响动,一个人开门出来了。 不用多想,肯定是秦淮茹。 赵和平不愿再耽搁时间,走到门口。 隨手捡起一块小石子,轻轻弹到刘大茂家的墙上。 刘大茂家的房子在后院入口附近。 从中院到后院,必定要经过他的门口。 赵和平弹出的石子刚好击中窗框。 外面听不太清楚,但屋里一定动静不小,只要刘大茂晚上没喝醉,肯定会被吵醒。 果然,刘大茂正迷迷糊糊地睡觉,突然听到窗户边的动静,一下子就清醒了。 ** 正准备接著休息。 忽然听见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紧接著,他也注意到一个黑影从窗前悄然掠过。 ** 隱约觉得对方有意压低了脚步声,心想可能是小偷。 但隨即又觉得不太像。 除非是王小柱。 这院子好久没闹过小偷了。 见对方鬼鬼祟祟的, ** 也来了兴趣,轻轻下床,拉起窗帘一角往外瞧。 夜色中透著些微弱的月光。 儘管看不分明。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奔向后院的人竟然是赵春梅。 ** 满是疑惑: “深更半夜,赵春梅跑后院干什么?” 这下。 ** 完全清醒了。 他趴在窗边,看见赵春梅径直朝地窖走去,片刻后便消失在地窖入口处。 “去地窖了?” “该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这座地窖是全院子公用的,早就存在多年。 院子里的住户也会存放一些杂物在里面。 不过大家都很自觉。 地窖里的东西没人会隨便动,否则以后谁还敢用它。 想到赵春梅可能就是衝著这些东西来的。 ** 心中一颤。 倒不是害怕被盗。 第288章 288 而是意识到,这可是个天赐良机! 如果当场逮住她偷东西的证据,她为了堵住自己的嘴,还不就得任自己摆布? 想到这儿。 ** 再也按捺不住。 也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朝地窖方向走去。 他不想惊动其他人。 否则这事就黄了。 张建国在屋里看得入神。 这已经是第三拨人了。 不过。 只见到 ** 在地窖门口站了一会儿后又回来了。 显然发现了里面的状况。 ** 回去后。 张建国还能听见那傢伙喃喃自语: “真是一对狗男女!” 显然。 他已经察觉到了刘国强和赵春梅的秘密往来。 ** 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要是他错过了这个机会,那他就不是那种品行恶劣的人了。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果然。 不一会儿。 张建国看见 ** 再次现身。 手里攥著一样东西。 看清 ** 手中的物品后,张建国差点笑出声。 ** 这个 ** 。 手里居然拎著一串鞭炮。 是从整串上拆下来的。 大概因为快过年了。 这是 ** 提前在家里备好的。 现在正好用得著。 虽然只有几十响。 夜深人静,一声爆响足以唤醒所有沉睡的灵魂。 此刻,陈长河心跳如鼓。 他刚对这一掛鞭炮做了手脚——延长了引线,並去除了一些敏感物质。如此一来,点燃后到 ** 的时间间隔更长了。 想起赵建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陈长河心中暗自冷笑。 到了储物室门前,他仍能听见里面赵建安与林婉柔低语的声音。 小心翼翼地將鞭炮摆好在门口,关上门,却没上锁。毕竟这是公共设施,只是在外侧插了个木栓,这样里面的人就打不开门了。 引线留在门外,关好门插上栓后,陈长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点燃了引线,看著它慢慢烧向鞭炮。 见火势渐近,他迅速返回自己房间。因动作匆忙,被警觉的赵建安察觉到了。 “谁在那里?”赵建安低声喝问。 然而,陈长河已逃之夭夭。 好在这是在后院偏僻处,离邻居们都有一定距离。 赵建安心虚地走向门口查看,可还没走到储物室的入口,便见门缝间突然窜出一道火光。 紧接著,震天动地的鞭炮声响彻夜空。 “噼里啪啦!”“轰!!!” 在这安静的夜晚,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宛如晴天霹雳,惊醒了整座四合院里的人。 “怎么回事?失火了吗?” “谁干的?没点公德心,大半夜放鞭炮,还让人睡不睡了!” 由於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又被门挡住,眾人误以为是邻居家的鞭炮声。 於是纷纷抱怨起来。 但很快,后院的人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鞭炮声似乎是从储物室里传出来的。 那里存放著许多人家过冬的物品,难道是有人把鞭炮放进了储物室,导致意外? 刘建国心头一沉,大声招呼,带著几个儿子直奔储物室。 前院和中院的人听到了他的呼喊,也纷纷涌向后院。 一边跑一边紧张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第六十六章 温暖的,怎么是小芳 很快,整个院子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都聚集在地下室的入口附近。 刘国梁刚才虽然喊得挺起劲,但心里也有点忐忑,担心里面会有危险,所以並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著。 现在人都到齐了,他心里底气足了不少,这才准备领著大家往里走。 张建国家。 他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在这个大院里,他是对这件事了解得最清楚的人,但他並不打算说出来。 这时,后院突然涌进来很多人,而张建国依然待在屋里。 他透过窗玻璃向外望去。 屋子里可真暖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外面怎么回事?刚才那动静这么大,是什么事?” 这一下把张建国嚇得不轻。 他猛地站起身,转身却发现嘴唇上似乎擦过什么东西。 等他借著屋內炉子的光亮一看, 才发现旁边站著个人。 不过, 不是李梅。 竟然是里屋的小芳。 估计也是睡得不踏实,听见响动,连衣服都顾不上披就跑出来了。 问题是, 刚才自己的嘴唇碰到的, 到底是什么呢? 想到这儿,张建国突然觉得一阵尷尬,一脸怪异地盯著面前的小芳。 小芳也是一脸茫然,奇怪地看著张建国,眼神有点复杂。 她也没想到,刚才会发生那样的巧合。 这时候,李梅和王强也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来到窗边,问外面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李梅, 刚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现在还晕乎乎的: “大哥,外面怎么了?” 小芳听到李梅的声音才回过神,慌忙往后退了几步,好像害怕张建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看到小芳的表情, 张建国觉得自己很冤枉。 刚才那一碰纯粹是意外,要说有缘,那就是缘分吧。 但这件事解释不清。 张建国看著外面,后院此刻已经挤满了人。 他对三个女人说: “看来今晚会有热闹看了,你们待在屋里,外面冷。” “我去看看情况。” 说著, 张建国披了件外套, 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 刘国梁已经做好了衝进地下室的准备。 然而,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 地下室里传来了敲门声。 还有人在说话: “老刘,是我!” “你把门打开。” 嗯? 外面的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们都听出来了,里面的声音是易忠海的。 深夜惊变 “老叶,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到地库里去了!” 刘建国没多想。 一听是叶志平的声音,就拉开地库上的木栓,让他出来。 大家都一脸疑惑。 深更半夜的,叶志平跑到地库里去就已经够奇怪了,那刚才的鞭炮声又是什么情况? 而且外面的木栓居然被人插上了。 难道是有人故意和叶志平开玩笑?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大家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因为叶志平出来后,又有个人从地库里出来了——林婉秋。 虽然是晚上,但大家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这两个人,大半夜的出现在地库里,不仅地库门是从外面锁上的,还有人特意放鞭炮,把整院子的人都吵起来围观。 到底是谁干的? 不用说,肯定是对叶志平或者林婉秋怀恨在心的人。 一般人可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是谁做的,並不重要。 大家也注意到了。 两人出来后,虽然努力表现得平静,但很多人看到,林婉秋出来时还在仔细整理衣服。 即便如此, 可能在里面太混乱了,叶志平和林婉秋的衣服都有点凌乱。 叶志平严肃地说: “刚才哪个 ** 把地库门锁了,还往里扔鞭炮?” “许铁柱,是不是你乾的?” 叶志平很机灵。 一上来就先发制人。 他在心里快速盘算。 这件事估计就是那几个人干的。 最大的嫌疑对象其实是赵建国。 不过, 前两天,他刚被赵建国扇了一巴掌。 现在没证据,他也不敢隨便把锅扣到赵建国头上。 所以先拿许铁柱开刀。 但这个招数许铁柱也常用,根本没被嚇到。 反过来反击道: “老叶,你別血口喷人!” “我也是听见这边有动静才出来的。”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么晚跑到地库里做什么?” ** 这话直击人心。 许铁柱好不容易等到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紧紧盯著叶志平不放。 这也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而且。 有点经验的人, 其实已经察觉出刚才地库里发生的事。 李建国也察觉到了。 这次是他扳倒张大强的最佳时机。 张大强做了这种事,又被当场抓住,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当眾人的头儿? 他站出来说道: “赵二柱说得对。” “张大强,到底是谁深夜放鞭炮,这事先放一边,回头再查。” “可你大半夜不睡觉,这是做什么呢?” 虽然眾人心里都明白。 但张大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他指向林婉婷手中的袋子。 说道: “各位別瞎猜。” “快过年了嘛。” “大家都知道刘家的情况,所以我才送了五斤小米给她。” “她说家里没蔬菜了。” “我家地窖里还有些萝卜和红薯,想著分一些给他们,帮他们熬过这个年关再说!” “正打算去找点东西,就听见那个 ** 放鞭炮。” 哼! 这老狐狸。 还真是有备而来。 事情发展到这份上,还能编出这样的藉口。 確实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陈志远站在人群后面。 漫不经心地说: “果然我们的榜样,大家的领头羊。” “看来我之前说你没帮刘家是对的,原来你一直都在默默帮助,还特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 “专门找那些单身女子帮忙。” 陈志远撇嘴道: “差点说漏嘴了,她现在还不是寡妇,不能叫寡妇。” “这是为了不让刘家的儿子觉得难堪吧!” “用心良苦啊!” “嘿,林婉婷,你衣服扣子系错了!” 刷!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林婉婷。 林婉婷一脸慌乱,到了这个时候,平日里的精明都无济於事。 肯定心虚。 林婉婷也没多想,伸手去整理衣服。 可上下摸了一遍。 发现。 扣子根本没系错。 她愣愣地看著陈志远,心里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 这不是故意害人吗! 陈志远无辜地摊手说道: “哎呀,看来是我看错了。” 噗嗤! 即使一开始没看出问题的人。 也被陈志远这么一提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旁边的人也傻眼了。 觉得陈志远真是个惹祸精,这种时候还添油加醋。 不过…… 他刚才提到的“被害死”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谁都不敢轻易相信陈志远的话,生怕他说的是真的。 李青山和赵玉兰之间似乎有问题。 这下算是確凿无疑了! 王刘氏也混在人群里。 刚才见到这一幕,她觉得特別丟脸。 她没立刻衝上去,因为那样只会让自己成为大家取笑的目標。 但此刻,赵长水一直紧盯著这件事。 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糊弄过去。 王刘氏衝上前去,一把抓住赵玉兰的头髮,眼睛瞪得像要冒火,开始胡乱撕扯。 嘴里骂道: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败坏了我们王家的名声,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老天爷啊!” “我们王家的名誉全毁在你手里了。” “你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 王刘氏这个胖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赵玉兰被她揪住头髮,根本没法躲避。 更何况她自己心里也发虚,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用胳膊护著脸,想蹲下来,却被王刘氏在地上拖拉著。 第289章 289 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一些老太太看到赵玉兰的狼狈样,害怕事情闹大。 赶紧上前劝架: “老太太,別打了,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 旁边的刘长河趁著机会对李青山发难: “老李,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觉得啊……” “不管这事有没有什么隱情,这么晚了,这种场合,总是不太妥当。” “我看你这个族长,是当不下去了!” 好傢伙。 刘长河这是想趁机夺取更多的权力啊! 李青山瞪了刘长河一眼,一脸不耐烦: “我的族长不当了,那让给你当好了?” “那最好不过!” 刘长河毫不谦让。 出了这事,李青山自然明白,这是难以挽回的局面。 不过这族长的位置嘛…… 也无所谓了。 这时,王刘氏还在抓著赵玉兰的头髮,其他人怎么都拉不开。 许贵財在一旁看得直乐: “嘖嘖嘖!” “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啊,族长也有今天。” “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李青山皱起眉头。 发生这样的事,他最担心的就是传出去,那么多年来树立的形象就会崩塌。 二愣子脑袋一片空白。 眼前的事情, 如果他还完全相信李青山的话,那真是连傻子都不会信。 就算是二愣子,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但多年的信任让他依然选择维护李青山。 听到许贵財的话后, 他愤怒地瞪著许贵財: “你这傢伙,胡说什么呢!” “沈爷和李姨,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你別在这里胡编乱造!” “再乱讲,小心我收拾你。” 看得出来。 无论郑强怎么讲, 他的头脑也很混乱,目光有些迷茫。 何茂冷笑一声说: “郑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做白日梦呢!” “这是大家都看见的,又不是我说的,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啊!” 郑强沉默了。 他也觉得事情可能属实。 但这时, ** 氏揪住李如玉的头髮,郑强看著心疼,赶忙上前帮忙,却被 ** 氏抓伤了几下。 周贵海见状,虽心存畏惧,但也明白,如果李如玉出了什么事,事情会更麻烦。 肯定会闹到外面去。 於是说道: “大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你要是把李如玉伤成什么样,这个家还怎么过!” 要说周贵海还算机灵。 他知道 ** 氏看重的是什么。 他这么一说, ** 氏果然犹豫了。 现在这个家,全靠李如玉撑著。 要是李如玉有个三长两短,或者撂挑子不管了,这家人可就遭殃了。 於是她用力一拽,扯下李如玉一把头髮,这才罢休。 不过她隨即抓住周贵海,往他脸上一阵抓挠: “你这老东西,不要脸的傢伙!” “竟然对李如玉做出这种 ** 的事,你自己还有没有廉耻!” “今天咱们之间没完。” “我现在就去找警察!” “我就不信了。”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都来欺侮我们这一家老弱病残。” “老赵啊,你睁眼看看吧!” “这些人简直不是东西,都想来羞辱我们赵家,欺凌我们赵家啊!” ** 氏又开始撒泼耍赖。 不过她的手始终抓著周贵海。 生怕他跑了。 场面彻底乱了。 这个院子好久没出现这样混乱的局面了。 但周围的邻居们, 除了当事双方, 大多还是抱著看热闹的心態。 一位大妈心里也很不好受。 周贵海做的事,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但她虽然对周贵海的行为感到厌恶,却又不能放任不管。 只可惜聋奶奶腿脚不便。 否则。 请老太太出面。 这件事完全可以平息。 儘管少不了赔偿,但也不至於闹到如此混乱的局面。 这时,人群中靠后的地方,小石头缩在那里。他用满含怨恨的眼神盯著前方的李建国。之前,他听其他伙伴提起过类似的事情,本以为是胡编乱造,可如今亲眼所见,证明那些话並非无中生有,而是確有其事,小石头心里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一位大妈看见李建国被王张氏拉著,脸上还被抓出了伤痕。王张氏嘴里喊著要去报警,折腾了半天,却没有动静,显然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让对方多赔些钱罢了。 大妈走上前劝道:“王奶奶,別再闹了,这种事情报官对谁都没好处。”又转向李建国,“老李这事確实做得不对。”然后提议,“不如想想別的解决办法。” 到这个份上,大妈没有替李建国辩解,因为那样只会惹怒王张氏,接下来就是谈赔偿的事。原本李建国想私下解决,但王张氏坚持公开场合谈,这样才能狠狠敲一笔,至於丟不丟脸,反正大院里的人都已知晓。 最后,李建国赔偿了四百块才得以脱身。將钱交给王张氏后,他和大妈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再未露面。其他人见状,这齣戏到此结束,也无后续发展,纷纷散去。儘管冬夜寒冷刺骨,大家却觉得这场闹剧值得,確实带来不少乐趣。 第六十七章 李建国出轨的事,全厂上下都传开了 几家欢喜几家忧。 人们离开时在路上依旧討论此事。有人想起,好些天前苏胜利就说李建国和林月娥有不可告人的关係。起初大家以为苏胜利是在泄愤胡言,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大家猜测或许苏胜利早就察觉了,只是没证据。从两人熟络的表现来看,这事绝非首次,说不定早已將地窖当作他们的秘密场所。 苏胜利住后院,说不定早先就发现了这对男女的私情,只是如今才被眾人知晓。 对此,大多数人不屑一顾: “李建国真是个偽君子啊!” “这事儿,谁能料到呢。” “提起这事,江兰芝是他徒弟,还有前阵子的吴明远也是他徒弟,照这样推算,这不是有点 ** 的意思吗!” “可不是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还是小胡看得清楚,早早就看出端倪了。” “唉,出了这种事。” “吴家的这个年,怕是没法好好过了。” “怎么可能过得好?吴明远那小子虽然落了个残疾,但又没死,这次回去,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对对对。” 眾人议论纷纷地各自散去。 这么晚了,都得回去睡觉。 吴张氏拉著江兰芝往回走,一路上还能听见她呵斥的声音。 即便如此, 吴张氏也没忘把那一袋棒子麵带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也是江兰芝换来的吧! 江兰芝心虚得很。 一路上被吴张氏揪著头髮。 像个鵪鶉似的,低著头不敢辩解,只能默默抽泣。 可就算回到家,也並不安全。 院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 在江兰芝回来没多久, 吴家就传来一声悽厉的惨叫,接著是吴明远的怒吼与咒骂。 比起吴张氏象徵性的打骂, 吴明远是真的愤怒。 他成了个残疾人。 生活似乎没了希望。 他娶了个漂亮且让人羡慕的妻子,心里本就充满猜忌。 现在,他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自己的老婆居然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 还是自己的熟人,以前的师父。 吴明远更恨了。 下手也格外重。 不过, 虽然听到了那边的动静, 院子里的这些邻居也没想去看看。 毕竟这种事情, 大家都能理解吴明远的心情,没闹出人命,也没人想惹麻烦。 再说了, 想到江兰芝这个人, 竟然跟易忠海都有牵连。 不少人心中都升起了轻蔑之意。 正应了那句话: 苍蝇不叮无缝蛋。 看江兰芝的样子,也不是头一回了。 平日里在院子, 江兰芝就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尤其是吴明远受伤后,更加如此。 在院子里是这样,在工厂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况且, 早先就有江兰芝与其他男人的传闻。 出了这样的事,还能怪谁? 倒是西院的傻柱。 虽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儿,心里也怨恨江兰芝竟然做出这种事。 某夜,院中传来一声悽厉的尖叫,令人心头一颤。王家的大儿子王建业正欲起身查看究竟,却被妹妹拦住:“哥,这种事你掺和什么?” “那属於他们家內部的事情,秦嵐做出这般不妥之事,难道还怪不得林志海生气吗?”妹妹语气坚定。 “若是秦嵐嫌弃林志海身体残缺,她早就该提出离婚,而不是这样闹腾。”妹妹条理分明。 王建业虽嘴上反驳,但內心却动摇了,最终只是默默返回屋內,钻进被窝,不愿再想此事。 隔壁陈家。 人群散去后,陈家还未入眠。適才只有陈母外出,其余人都留在屋內,面对这般纷乱的局面,她们都感到不安,没人敢贸然出门。 待外面渐渐平静下来,陈母归来,瘦弱的小丽和丰满的小雅立刻围上来追问详情。唯独小囡在一旁静默,刚才已听了个大概,心中震撼不已。 此前陈母曾提过院里的人多是何种性情,小囡总觉言过其实,如今亲眼目睹,才知陈母所言句句属实。 幸好有陈母护著,否则小囡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些人。 然而,门外的喧囂声中,小丽和小雅依旧懵懂未醒,小雅追著陈母追问 ** 。 小囡忙向陈母递眼神示意,陈母会意,明白小囡不愿让小雅过多接触世间的险恶。 陈母斟酌措辞道:“咱们院子啊,可是一个和睦的地方。” “比如二大爷送东西给中院的秦嵐,为避嫌特意挑在深夜去地窖送,可没想到……” 小囡听得直翻白眼,拉著小雅回房,途中耐心解释“生理需求”“不道德行为”以及“婚姻忠贞”的概念。 小囡觉得自己此刻才算明白了真正的道理。 李安的一句话。 还是让小柔破防了: “阿姨,你刚才说,女人都会有生理需求。” “好像你和那个赵琳年龄差距不大。” “那你呢?” “也有那种需求吗?” 噗嗤! 虽然声音不大。 但林然听得一清二楚,直接把林然逗笑了。 …… 【叮咚,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道具:传音符,获得宠物:护山犬。】 嗯? 林然愣住了。 今天的签到,竟然又是两样特別的东西。 传音符:能把某个地方的声音传递到指定人的耳中(限制范围为一百公里。) 这玩意好像挺实用的。 是不是能当作超级电话用了? 只是单向的。 还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有限时功能,只能持续十分钟后消失。 而签到的另一样东西,就有些意思了。 是一只狗。 第290章 290 林然原以为系统签到的东西。 全都是食物类的,即使是有生命的动物,也都是长大后能吃肉的那种,像那些经过基因改造的猪和羊。 但这只狗显然不是为了吃。 名字还蛮霸气:护山犬。 估计是用来打猎的。 也不错。 现在当然不能直接拿出来。 林然起床时,小柔正在做早餐。 见到林然,小柔突然想起昨晚那个巧合,脸一下子红了。 而且昨晚小柔那疯丫头胡言乱语,她明显听见外面的笑声。 “然哥,你起来了啊!” “你起得更早啊,辛苦你了!” 其实刚穿越过来。 新手礼包里就有厨艺技能。 现在的林然厨艺。 肯定比小柔好。 但小柔做菜的水平,至少也达到了標准线以上,做出的饭菜还算不错。 有个免费的贴身厨师,还这么漂亮。 林然才不会挑剔。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更何况。 看著忙碌的小柔。 林然突然想到一套衣服。 黑白相间,带个小围裙,还有个小头巾的。 什么时候给她买一套? 有周扬这般美丽的妻子相伴,有小柔这样贴心的保姆照顾自己,还有可爱的小柔时不时来调剂生活。 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打过招呼后,林然出了院子。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 院子里。 大家都在筹备过年的事宜,渐渐有了年味。 不过今天早晨。 院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尤其在中院这边。 每次路过中院时,总觉得这里瀰漫著一种诡异的气息。 尤其是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出现这样的状况倒也在情理之中。 苏和平在外面转悠了一圈。 当他回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腿旁多了一只黑色的大狗。这只狗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大,但已初具王者气质。大约有四五十斤重,模样像中华田园犬,但身形线条流畅优美。它静静地站著,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不像普通狗那样狂吠,而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人生出一种面对猛兽的压力。 刚进院子没多久,就被前院的严布贵打趣道: “和平,你这是发威了啊。” “居然也开始养狗了。” “这么大一只狗,可不比养个人省心。” 这也难怪严布贵这么说。如今这世道,许多家庭连人都吃不饱,城里养狗得自己餵食,又费粮食。所以在城市里很少能看到狗,偶尔见到的流浪狗,要是没人领养,很快就会被人捉去。 毕竟一条狗的肉量不少,抓住流浪狗的人就能改善伙食。 苏和平只是笑了笑,准备返回后院。 这时他看见易忠海低著头,匆匆忙忙从中院出来。 他头上戴著一顶不知从哪儿找到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脸。昨晚被贾章氏抓伤了几道痕跡,他也担心被別人认出来。 所以他一大早就出门,希望能赶在上班时间之前到工厂,这样碰到的人会少一些。 他是八级技工,有自己的休息室。 到了工厂后,只要躲进自己的休息室,一天都不用见几个人。 看到易忠海慌慌张张的模样,苏和平嘴角一扬。 还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许大茂那个傢伙,难道不会到处宣扬吗? 回到家中,小扎和胖迪已经起床了。 看到跟著苏和平的大狗,两个都嚇了一跳。 “姐夫,这么大的狗,是从哪里来的?” “该不会是想吃狗肉吧?” 嗯?? 苏和平也愣住了。 这些吃货的想法確实和普通人不同。 不过虽然这样说,胖迪和小扎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她们注意到,刚才小扎提到吃狗肉时,那条狗似乎转过头来,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了她们一眼。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神奇了! 苏和平无奈地说: “这不是拿来吃的。” “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这只猫一直跟著我回来。” “可能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吧!” “还特別机灵,叫它做什么就做什么,看来跟我有缘分。” “养著好了。” 小米撅嘴道: “姐夫你真是厚脸皮!” 不过。 三个人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毕竟四十多斤的猫看著不重,实际上已经算大只了。 而且那种沉稳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精神为之一振。 如果养在家里,感觉会很有安全感。 只希望这只猫別太能吃,不然就养不起了。 等回过神来。 小米和小胖两人这才想起。 刚才苏和平说这只猫很聪明。 小胖和小米立刻开始逗弄起来。 简单试了一下,发现猫果然聪明,不仅对坐下、站起来的指令反应迅速,还很擅长找东西,一找一个准。 “太神奇了!” “这只猫真的好聪明啊!” 这当然是废话! 毕竟这是系统出品,加上苏和平的超级技能——与动物沟通。 哪怕是一头猪,也能被 ** 得服服帖帖。 小胖和小米玩得不亦乐乎。 但在那只守护猫看来,苏和平满眼都是无奈! 红星炼钢厂。 今天气氛有些奇怪。 刚上班没多久,很多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並且频频看向易忠海的休息室。 显然,这件事已经在厂里传开了。 在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秘密可言(诺的好)。 就算是隔壁邻居 ** ,第二天也能理直气壮地告诉你: 昨晚你和老婆吵架,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觉得你做得不对! 这简直荒谬! 反正也没別的娱乐方式,聊些家长里短也是时代特色。 食堂后厨。 傻柱正在闷闷不乐地削土豆。 那个爱打听的刘嵐已经凑了过来。 “哎,傻柱。” “你们院里昨天出了大事,给我们讲讲唄!” “听说特別精彩!” “易师傅干出那种事,是真的吗?” 傻柱把手里削好的土豆往盆里一扔。 他心里还在纠结呢。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是顛覆性的。 在傻柱心里,易忠海和秦淮茹都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一个是值得尊敬的长辈,另一个则是他的偶像。 现在他们却走到了一起。 这份衝击对他来说无疑沉重。 刘嵐若再触碰他的伤痛,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刘嵐,我瞧你不怎么样,就是一张碎嘴子。” “你成天东问西问的,除了打听张家李家那些事,就没干过正经事?” 话音刚落, 傻柱直接甩手不管了。 刘嵐看著傻柱离去的背影,轻蔑地说: “哼!” “生气了。”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 “没料到啊,易忠海这个道德標兵,竟也做这种事,秦淮茹可是他的 ** !” 一旁有人接口: “那是自然!” “瞧他们每天中午在休息室待著,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刘婶儿,別瞎猜。” “他们確实是中午在休息室,不过就是秦淮茹给易忠海送饭,十几分钟的事。” “难道这么短的时间,易忠海就能完事?” “还要算上脱衣服的时间。” “易忠海也太差劲了吧!” 捌伍零贰玖陆伍零壹 “呸!”. 第68章 到乡下去收东西,小京茹提前登场 这群女人聚在一起, 没个消停。 马华这个小伙子在一旁听著,都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躲开了。 全厂上下, 都在议论这件事。 毕竟易忠海不是无名之辈,他是厂里的高级技工。 而且,他还是厂里公认的道德典范。 这事儿一传开,討论得更热烈了。 对此, 易忠海和秦淮茹早有心理准备。 终於熬到下班,易忠海等大家都走了,才慢慢悠悠地回家。 可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 他看见棒梗那个小子正怒气冲冲地瞪著他。 那眼神, 让易忠海一阵紧张。 才七八岁的小孩,也一脸愤恨地盯著他,眼里满是怨恨。 这让易忠海既害怕又忐忑。 毕竟, 他没有孩子。 俗话说得好:养儿防老。 当然,也是为了防范欺凌。 这也是许多人想生育孩子的缘由。 现在棒梗这傢伙跟自己有仇, 易忠海担心,等棒梗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会不会被报復? 易忠海苦恼地回到院子里,正琢磨著如何扭转局面。 却发现傻柱瞥了他一眼后, 转身进屋。 这下,易忠海真的慌了。 棒梗这小子,易忠海根本不在意。 贾家的后代。 要不是因为秦淮茹。 谁都不清楚他是何方神圣,平日里老周对他总是笑脸相迎,无非是为了给旁人留下好印象。 可憨厚却不这样想。 在老周心里,憨厚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盼望著日后能靠他养老。 要是憨厚对他也有不满。 那以后谁来养他? 想到这儿。 老周走进了憨厚的屋子。 对憨厚说道: “憨儿啊,今日我在厂子里给你寻摸了个对象。” “你收拾收拾,別再胡思乱想了。” 作为一级技师的老周,確实有点门路。 早前就有人托他帮忙介绍对象,毕竟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 只是老周想把控住憨厚。 在没確认对方靠谱之前,绝不会轻易介绍。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不使出 ** 鐧不行了。 憨厚一听相亲,顿时来了劲,开口道: “行嘞大叔,不知那位姑娘啥背景,多大岁数?” “家在哪?长得漂亮不?” 憨厚这傢伙。 倒不是真憨。 一开口就问起对方的家庭状况。 虽然他对丽丽仍念念不忘。 但得知阿婆的计划落空后,他已经不再抱有期待。 儘管对小梅还有些迷恋。 但在他心里。 迷恋归迷恋,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要解决的,这並不衝突。 何况。 憨厚是个要强的人。 一手好厨艺在京都也是响噹噹的,而且自己还是个壮小伙,小梅可是嫁过人的。 他虽然喜欢。 但不至於动念头把她弄回家。 对相亲,憨厚还是很积极的。 可当他见到相亲对象时,却失望透顶。 第291章 291 来的姑娘一米五的个头,体重最少一百五十斤,说是矮冬瓜,已经很客气了,脸都快挤没了形状。 憨厚一看,直觉不適。 不由地责怪起老周。 怎么说。 院子里那么多成功案例摆在那里呢。 小梅,人够標致了吧。 老李娶的媳妇,小红,比小梅还要好看。 而且小红的姐姐和妹妹。 也都堪称绝色佳人。 院里养著这么漂亮的姑娘,眼前的这个胖妞,怎能入得了憨厚的眼。 不说找一个级別的。 但至少不该找得太离谱了吧。 这胖丫头。 也太逊色了! 不只是憨厚嫌弃。 对方姑娘也没看上憨厚。 “这人,真说才二十四?看著怎么像四十二似的!” 圆润女孩满脸的不悦。 这个时代里, 能养得如此丰满的,那家境必定是不错。 不然也没条件把人餵得这么壮实。 人家就是胖而已, 可心里也有自己的理想型。 原本听介绍人讲,这位秦铁柱兄,二十三岁,是钢铁厂厨房的主厨,有两套房子,家中只有一个妹妹。 这条件, 对很多人而言,已属优渥。 有房有职, 至於无长辈的话, 全看个人喜好。 有人觉得,家里没长辈倒好,少了可以依靠的人。 但对另一些人来说, 没长辈, 女孩子进门就能掌家作主,不用先熬走婆婆,自己才有机会站稳脚跟。 於是圆润女孩这才答应来相亲。 可一见秦铁柱的模样, 就不乐意了。 二十三岁,长相竟像四十三岁一般,这日子还怎么过? 姑娘在屋子里坐下还不到三分钟, 便起身离开了。 秦铁柱也鬆了一口气, 这样的姑娘,他实在敬谢不敏。 等到齐忠海过来时, 秦铁柱忍不住抱怨: “齐叔,您说的好条件的,该不会是这种姑娘吧?这长相也太……” 齐忠海不高兴了: “怎么著?瞧瞧人家多富態。” “告诉你,这样的姑娘条件很棒,家里还能帮衬你,她家就一个闺女……算了不说这些。” “既然你不满意,那我再去给你物色物色!” 齐忠海回去了。 看到秦铁柱充满期待的眼神, 齐忠海也舒了一口气。 他帮秦铁柱安排相亲,当然不是真心帮他找媳妇,只是想修復与秦铁柱的关係,让他放下心中的隔阂。 看来这个目標是达成了。 刚才秦铁柱一脸期待。 至於那个姑娘,齐忠海见过。 不用说,他也知道,秦铁柱肯定看不上。 这只是暂时的安排罢了。 这样的姑娘, 即便秦铁柱真喜欢上了,他也会从中阻挠。 家境这般优越的人,真要跟秦铁柱在一起,多半会让他成为入赘女婿。 那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过秦铁柱不知道啊,总觉得之前齐叔说帮自己安排相亲是在骗他,现在总算来真的了。 所以他更加期待了。 只是,不知道这份期待会持续多久。 …… 李建国决定去乡下了。 那只守门的大狗,他让它留在了院內。 有了它在。 便足够確保安全。 毕竟近来院子不太平静,家里还有丫丫和小豆子,苏平安也担心出事。 今天他出门。 是想下乡取点东西。 虽说做了採购员。 但他还真没亲自出去收购过什么。 先前的货,都是自己空间里的,直接拿出去换钱了。 不过空间虽能產出不少东西。 但还是有些不足。 苏平安打算四处走走,看看能否有所斩获。 巧得很。 苏平安骑车到了红光公社。 记忆里。 这里似乎是李翠的娘家,而且还是个富裕的公社。 老赵头儿常来这里放映。 苏平安骑车在村里转悠。 如今的乡村。 许多人农閒时都会进山赚些外快。 摘点蘑菇木耳晒乾,或是捉些野兔野鸡风乾,又或者在河边捞几条鱼醃成咸鱼。 等採购员下乡收货,都能换成钱。 免得自己跑城里麻烦。 因此。 苏平安一路下来。 倒也没空手而归。 不少村民见他是新面孔,挺好奇,谈价时也颇为热情。 不过这些乡亲们的货物都是自家產的。 质量参差不齐。 即便是同一只鸡,风乾后品质也有差异。 所以收购价没有统一標准。 全靠採购员的经验判断。 或许。 你买回去的东西,就亏了! 但苏平安不会这样。 他不想占小便宜,专挑品相好的买,哪怕对方开低价,有瑕疵的他也避开了。 以免积压在自己手里。 这家喊著去看看鸡蛋。 另一家。 又喊著去看看小母鸡。 都是些零碎的小物件,像大件,都有食品站专人来收。 走著走著,天快黑了。 巧的是。 在乡 ** 。 苏平安碰到了老赵头儿。 正在调试准备放电影。 快过年了。 下面的公社也在想办法放几场电影,给大家找点乐子。 现在露天电影特別吸引人。 苏平安见到时。 天还没全黑,刘二根正忙著检查放映机,但下面的 ** ,早已座无虚席。 人群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板凳,气氛热闹得像过节一样。到处都能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和打闹声。 林建国站在外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对他而言,这些电影没有吸引力可言。画质模糊不说,內容也老套得很。 不过他也没办法,全村的人都聚在这里,要是想做別的事情,根本没人理会,只能混在人群中。 没曾想还是被刘二根发现。 电影已经开始播放,刘二根暂时没事,等会儿再去换磁带就行。看到林建国,刘二根立刻走过去打招呼: “建国,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你。” “今天收了几件货?” 刘二根很好奇。 然而,林建国並不想和他多纠缠。这傢伙心术不正,容易被人利用。林建国相信,前几天晚上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十有 ** 是他。当时没细想,后来一回忆,动静就是把他叫醒的。这么巧让他在那时间醒来,还看见了周翠莲进后院,最大的嫌疑人当然就是刘二根。 “二根。” “我问你件事。” “最近我发现李长贵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我觉得他肯定想报復我。” “你说该怎么教训他一下?” “老李和我之间的恩怨也不浅,上次他让傻柱耍阴招害我,我可不能就这么认栽!” 这不是刘二根胡思乱想。近段时间,他確实感觉到李长贵有针对他的意图。 刘二根心里有些忐忑。 这次正好向林建国討教。 为了让林建国相信自己,他也 ** ,表明知道林建国了解自己孤家寡人的处境。 林建国看出这傢伙是真打算动真格的,便提醒他: “別只想著自己。” “想想看,因为地窖事件,李长贵肯定恨你。” “但也有別人恨他,你觉得谁能利用这个机会?” 刘二根疑惑地问: “王向东?” 李建国:“那傢伙就是个累赘,连站都站不稳,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张铁柱:“不会是王石头吧?” 李建国: “那也是个没用的主儿,想让他挪动一下,你还得点心思。” “你该不会忘了赵铁蛋吧?” “那小子,从来都不是什么省事的角色!” 张铁柱心中一震。 隨即便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呀! 他怎么把那个淘小子给忽略了,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得好好琢磨琢磨。 但就在张铁柱暗自打主意时,旁边有人悄悄靠近。 走到两人跟前。 柔声细语地问道: “请问,你们是城里的客人吗?” “城里有趣吗?” 咦? 李建国和张铁柱齐齐扭头,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不过,他们的疑惑却各有不同。 张铁柱惊讶的是,主动找他们搭话的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年纪大约十四五岁,大眼睛亮晶晶的。 而李建国惊讶的,则是刘丽华居然提前出现了。 张铁柱见女人就迈不开腿,此刻见到刘丽华主动开口,顿时来了劲头: “没错,小姑娘,我就是从城里来的。” “我在化肥厂工作。” “告诉你,城里可有意思了……” 张铁柱努力表现得热情周到。 然而,刘丽华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李建国身上。 比起长得像马脸的张铁柱,李建国明显要帅气不少。 哪个姑娘不更愿意跟帅哥聊天呢? 李建国明白,刘丽华这丫头从小就嚮往城里生活。 如今主动搭腔,是不是已经在给自己铺路了? 按照原本的剧情,她是被张铁柱骗过去的。 可现在,她提早登场,估计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毕竟当前的情节已经和原版有了变化。 况且,张铁柱要想成功,还得看他愿不愿意配合。 张铁柱主动找刘丽华说话,而刘丽华却直勾勾盯著李建国。 得知李建国是採购员后,立刻说道: “李大哥,我家有一些晒乾的蘑菇木耳,还有我爸养的鸡,要不要?” “当然要!” “只要品质不错,我全收了!” 对於能弄到东西,李建国怎会错过? 站在一旁的张铁柱看得直想撞墙。 以前只凭放映员的身份,他可是村里最抢手的货。 可现在,这个傻丫头却…… 小林长得这般俊俏,却只顾盯著李安瞧。 眼见著小姑娘要拉李安回自己家了, 连戏都不看了。 王大力忙对张小说道: “孩子。” “你瞧这李大哥,早就成家啦!” “可我王大哥就不一样了,还是单身呢。” “再说,我还负责村里放电影,工资不低,每次放映还能赚些外头的钱!” 王大力赶紧推销自己。 第69章 把张小拉到小树林,简直太不像话了! 看著这个清秀的小姑娘, 王大力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来了。 虽然这丫头看起来还小, 但也不过差个几岁。 更何况, 在这乡下地方, 十六七岁嫁人的多了,也没人管。 只要自己稍微费点心思,把她娶回家完全没问题。 而且, 这乡下的姑娘,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想进城的。 到时候自己管著她,到了城里还不任由摆布? 说不定她知道了自己不能生养的事,也不放在心上,这正是让王大力动心的地方。 这边, 听王大力说那英俊的李大哥已婚, 张小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不过她还是说道: 第292章 292 “李大哥结没结婚关我什么事! “李大哥,咱们走吧!” “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的东西,都是我和弟妹上山摘的蘑菇、木耳,还有不少药材。” 说著, 便拉著李安回自家去了。 王大力不甘心,还想跟过去看看。 但这边电影正放著, 他走不开。 只能满心遗憾地望著李安跟著张小离去,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到了张小家, 李安环视一圈, 和一般农村差不多。 王大力不认识张小,可李安认得。 在张家, 张小的父亲张行大是张家的大哥,而张小的叔叔则是张行大的弟弟。 两家虽在一个生產队,却早已分家, 並不住一起。 李安虽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和张行大女儿张小荷的关係,但没告诉她,只是隨她去看看家里存的货物。 在农村, 这么大年纪的姑娘,都能当家做主了。 家里那些东西,她有权决定卖了。 张小家有三间瓦房, 条件算不错。 现在乡下还有些人家住土坯房,条件差得多。 用泥土掺合著稻草捏製成砖块,再用这些砖块筑墙造屋,只在墙面外额外贴一层稻草,这样能够挡住雨水侵袭。 能住进瓦房的,就算是生活过得去的人家了。 尤其是在乡间。 像秦京如这样的家庭背景与样貌,完全可以寻觅到一位不错的伴侣。 然而自从表姐秦淮茹嫁入城镇后,自视条件不差的秦京如也开始憧憬起城市的安逸生活,幻想著將来有机会也能迁居城中,像姐姐一样成为城里人。 若按原本剧情发展,不出两年,她那位姐姐大概率会將她拽到城里去当助手,用来討好某个名叫傻柱的人,进而继续接济贾家。但如今情形已完全不同。 秦淮茹从屋里提了一袋乾货出来,里面装满了各类干蘑菇,还有许多木耳。苏和平瞥了一眼,发现品质相当不错。他拿出秤称了称,这些山珍总计价值十六块七毛。 苏和平並未还价,而是直接付了十七块钱。毕竟这些山货混杂在一起,其中既有普通的蘑菇,也有珍贵之物,例如野生的竹蓀、松茸和鸡樅菌,这些都是难得的佳品。或许是那个小姑娘採集时並不知晓它们的价值,但苏和平身为顶尖医术高手,对这些野外之物自然了如指掌。如果单独出售,这些山货的价格远超此数;即便拿到厂里的物资部门,稍作挑选便能卖出三十块。但如果卖给別人,对方可能还会压价,难以达到这个价位。因此,苏和平没有压价,也算是公平交易了。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说道: “我没带钱,我这就去向母亲討三毛钱!” 在这个年代,三毛钱绝非孩童轻易就能掏出来的零钱,买东西时大家往往一分一厘地计较。 苏和平阻止了秦京如: “三毛钱就別找了,给你买吃吧。” “咱们也算是缘分一场。” “你说你家里还养著鸡,带我去看看,我打算抓几只带走!” 秦京如眉开眼笑,隨即领著苏和平走向自家鸡舍。 鸡舍里养了不少鸡,有公鸡也有母鸡,负责產蛋。那些公鸡体型颇大,每只约有五六斤重;至於老母鸡,主要是用来產蛋,体格大小倒不必细究,还有一只养了三年多的老母鸡,虽然產蛋量已大幅减少,但在农村,这类鸡几乎不用刻意饲养,只需散养即可,不消耗家中口粮,因此一直养著,偶尔还能產出几个鸡蛋,也算为家庭补充了些营养。 最终,苏和平挑选了四只大公鸡以及那只老母鸡。 燉鸡汤。 那香味,简直没法形容。 刚好家里三个人,能用鸡汤好好补补身子。 母鸡比公鸡小不少,但价格却贵了些,公鸡一块四一斤,母鸡却要一块八。去乡下收东西確实比城里便宜。 不过苏和顺也没怎么討价还价。 这些鸡肉啊蛋啊的,都是纯天然放养的好货,他打算自己带回城里吃。 不在乎那点差价。 五只鸡加起来七块四,苏和顺又多给了人家一毛钱。 这下子秦淮茹高兴得不得了。 这个时代,別说零钱,就算有也是几分几厘攒起来的。 苏和顺一下子多给了好几毛,肯定成了秦京茹的私房钱了。 再说苏和顺给出的收购价本来就比其他人高,秦淮茹再稍微操作一下,赚个一块钱问题不大。 反正她爸妈都去看电影了,这是她自己做主的机会。 给完钱后,苏和顺把买来的东西都放进自行车后座的筐里,也不重。 加上之前从別家收的,这车上已经装了不少东西。 秦京茹很少遇到像苏和顺这样大方的人。 心里美滋滋的。 想了想,她偷偷对苏和顺说: “苏大哥,我家还有好东西,一般我不告诉別人,不知道你收不收!” “什么宝贝啊,搞得这么神秘。” 虽然在自己家里,秦京茹还是压低声音说: “米酒!” “要不是苏大哥你来了,我连想都不会告诉別人。” 苏和顺眼睛一亮。 他没想到秦京茹家竟然藏著这么好的东西。 刚经歷完自然灾害,全国都缺粮,明面上不许私人酿酒,米酒更是被严格禁止。 看来秦京茹说得对,要不是刚才自己表现得这么“大方”,她可能真不会说出来。 这是违反规定的。 不过苏和顺可不管这些规定。 平时閒著没事的时候他也喜欢喝两口,只是单位从来不发酒,买的话也只能买到白酒,而且大多是高粱酒。 但这米酒,实在太难得了。 外面的酒大部分是高粱酿的。 而这种米酒, 酒精度低,女人也能喝,带回去可以让胖迪他们试试。 “有多少?多少钱?” 苏和顺也不拖泥带水。 他不缺钱,只是想要点有趣的东西。看来这一趟出来还真没白跑。 这不是找到宝了吗? 秦京茹有些为难: “这些罈子里装的都是米酒,每坛五斤。做米酒可不容易,一斤米只能酿出六两酒,所以这价格也算合理……” 林青青轻声解释著。 她担心一会儿报出价格会让李建安觉得贵,因此提前说明了製作的难度。 李建安会是个怕钱的人吗? 他直接说道:“没关係,你就直说多少钱一坛吧。” “嗯……两块七毛,李哥你觉得如何?” 林青青说话时格外谨慎。 毕竟当时人们的收入有限,尤其是农村家庭,一个月挣不到十块钱都很正常。而这一坛五斤的米酒就要价两块七。 林青青心里也有些忐忑。 在她看来,这坛米酒的价值相当於两只大公鸡了。 大公鸡燉汤多美味啊! 但李建安清楚,林青青並没有乱开高价。她说的一斤米出六两酒是真的,那么一坛五斤的米酒就需要八斤多的大米。大米当时才两毛三一斤,光粮食成本就接近两块了。再算上罈子和人工,利润並不高。 李建安笑了:“价格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如果味道不错的话,我就买几坛回去。” 林青青一听,高兴地说:“李哥儘管放心,我家老头子的酿酒手艺远近闻名。” “正好家里还有一些散装的,先给您尝尝。” 说著,林青青端起一个碗,从角落里舀了一碗米酒出来。 只见那米酒晶莹剔透,黏稠感十足,靠近后还能闻到浓烈的香气。 李建安尝了一口,味道果然很好。 “好,给我来几坛。” “唉,只剩下两坛了,还有一坛已经开封了,是我爸特意留著过年分给大家喝的,我不能骗你。” 林青青有些惋惜。 她本来打算按两块六卖的,肯定是有赚头的。可惜数量不多,这下少赚了不少,让她心疼得很。 “那就两坛吧,我给你六块钱。” “以后让伯父多酿些酒,我三块钱一坛收,只要你们有!” “哎呀!” “真是太感谢您了,李哥!” 林青青兴奋得蹦了起来。 感觉就像达成了几百万的大交易一样。 李江义『』;张晓,“小”说;『6』38『』1?5?“7::备0;?2...9『;6。“5”。0”,。1是,这还有下文呢。 ·· 0求鲜···· ···· 若是两块六的话。 利润空间不大,还担著风险,也不是特別理想。 张晓只是觉得李江义此人不错,出手大方,留下好印象,所以想低价出售自家的果酒。 日后收自己的东西时,也能更爽快一些。 关键是这种果酒。 客户群体较小。 价格不低,酒精浓度不高,男人喝著不过癮,北方地区其实並不多见。 女人喝的话…… 哪家败家娘们喝酒啊! 所以儘管东西是好东西,但也確实不容易卖出去。 而且这玩意密封保存时间虽长。 但一旦开封。 放不了多久,不適合散卖,因此像李江义这样的有钱人才是最合適的买家。 关键在於对方爽快,他们也不敢隨意推销。 毕竟这是违规的。 所以他们家虽然有这项技艺。 但平日里。 也只是少量酿造。 逢年过节的时候,自家留著喝的。 现在李江义提出三块钱一坛收购,那利润就高了,值得一试。 这一趟没有白跑。 李江义把东西都装到了车后架上的筐里。 正准备推车离开。 张晓依依不捨地说道: “李大哥,你还没问人家的名字呢!” “我叫张京柔。”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乡下啊,到时候我帮你多找些好东西,其实我家亲戚邻居那里有不少好东西。” “只是他们都在看电影……” 显然。 张京柔这个小丫头,心中还有很多期待。 李江义摆摆手道: 0 ...... 0 “下次啊,估计得等到过了年,初五六的日子吧!” “先走了!” 第293章 293 说著。 李江义离开了院子。 他知道张京柔的想法,这会儿带她去小树林,或许能得逞。 但那样太不厚道了,她还是个孩子啊。 不过。 这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十足的小萝莉嘛! 要是再扎个双马尾。 算了…… 路过公社的时候,许大茂那傢伙电影还没放完。 看到李江义要走。 而车上装满了各种东西,立刻走上前。 看到那两个罈子,眼睛一亮,马上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他从不沾那酒水,但心里明镜似的。 有些头头脑脑对这玩意儿是真上心。 他也眼馋得很。 可他不过是个放映员,又非掌管採购的主儿。 没有哪个採购员会不查来源,更何况这村里人都晓得他的德行不佳,生怕东西落到他手里出了岔子。 因此,哪怕每次他下乡放电影时有人递东西,也就是些山珍野味或者自家养的鸡鸭之类,绝不会送上酒品。 这时,赵青山想打周建国手里的东西主意,却被周建国一把推开: “別胡来!” “不过你这愣头青,知不知道那个姑娘叫啥?” “她叫林若溪。” “林青竹也是咱们村的!” 就说了这么几句,周建国骑车扬长而去,剩下的让赵青山自己慢慢琢磨。 果然,听完了周建国的话,赵青山的眼神又活络起来。 林若溪……林青竹…… 周建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赵青山这个放映员,常常跑遍周围几个村子,一待就是好几天。 反正村子轮流来,他独来独往惯了。 每回一个村子放完电影,总免不了被请吃喝一顿。 他爱喝酒,於是吃完饭就住在公社,第二天直接奔下一个公社。 有时还额外加一场电影,以表心意。 今天也不例外。 然而,就在周建国离开没多久,林若溪再次出现在公社的放映场。 赵青山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若溪,原来我们之间还有这段渊源呢!” “你可知道咱们村的林青竹?就是嫁到镇上李家的那个?” 林若溪惊讶道: “知道呀,那是我堂姐,你认得她?” 赵青山故作无意地说道: “哎呀,竟然是你堂姐啊!这可不止是认得的问题了,说起来还让我有些难为情。最近你堂姐家里好像出了点状况,你晓不晓得……” 关於林青竹和李忠海的事情。 无论林家人怎么看,但不管怎样,若是他们介意,肯定会给李忠海添堵。 一开始听到赵青山的话,林若溪半信半疑。她觉得赵青山在胡诌,因为堂姐回乡时说过,她在镇上过得很舒坦,怎会突然出这种事。 可是,赵青山说得有模有样。 林若溪开始有些动摇。 她打算晚上去问问长辈。 不过看起来,连长辈也没去过镇上几趟,似乎堂姐不太希望家里人去找她。 难道真的有什么隱情? 第70章 刘东霖呕血入院,刘母不施援手 从红光乡到镇上,有十几公里。 出了乡 ** ,陆北川就把车上的东西全搬进了系统空间。 隨后骑车一路疾驰。 很快抵达镇中心。 进了宅子。 此时已近深夜,多数人家都已安歇。 陆北川將物品归位后,推车准备返程。 然而路过中院时,仍能听见刘家刘东霖的怒骂声,显然是在斥责林婉秋。 隱约还有林婉秋的啜泣声。 听罢此景,陆北川心中颇感不適。 这个无用之人,毫无价值,把精力全耗在欺凌妻子身上。 儘管陆北川对林婉秋並无好感。 但从刘家的角度看。 若非他们自身招惹是非,林婉秋也算是一位称职的儿媳。 当然啦。 刘东霖无端殴打妻子。 这本与陆北川无干,但顾南她们刚搬进四合院,面对此类事情难免会担忧不安。 如此一来,便与他相关了! 更何况。 先前刘东霖受伤之时,刘家没少为难他。 陆北川素来不是宽宏大量之人。 他秉持有仇必报的原则。 眼下遇著这等有趣之事,岂能袖手旁观? 推门之际。 屋內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刘东霖这廝,看来今晚喝了不少,瘫坐在床沿,双目 ** 。 而林婉秋就狼狈多了。 髮丝凌乱。 且显得稀疏。 想必这两天被刘母和刘东霖揪扯下不少,脸颊浮肿,还能瞧见掌痕。 显而易见,这两天没少挨揍。 “陆北川,你来做什么?” 瞧见陆北川现身,刘母语气不善地问话,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谁都知道,陆北川不易招惹。 陆北川冷哼一声: “都几点了。” “你们自己想闹腾,还让人睡不睡了?” “要是想吵。” “明儿白天再吵。” “夜里別扰人清梦!” 这並非陆北川主动寻衅。 大院里这些人。 或许已习惯这般吵闹的氛围,並不在意。 但顾南她们三个。 初来乍到,听见这边的纷爭,难免心生忧虑,陆北川这是劝他们收敛些。 只是,刘东霖能管住这局面? 他早已残废。 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还酗酒。 不论陆北川是何方神圣。 何况。 他自己对陆北川也存有怨恨。 看到刘建国来到自己家说话,他毫不客气地回应: “你是哪根葱?”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能管得著吗?” “我想打我老婆就打,想骂就骂,你有资格说三道四吗?怎么著,我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心疼了?” “是不是她也和你有一腿?” “她要是敢撞死在你家门口,估计都不敢。” 刘向东醉醺醺地说。 李秀兰听后只是默默流泪。 这几天被刘向东折磨得已经麻木了。 “向东,別乱说话!”刘向阳在一旁劝阻。 他察觉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太正常了,不仅是个废人,还总是惹麻烦。 之前他对李秀兰动手,差一点把她 ** 。 多亏他在旁边及时救下。 如果李秀兰真的死了,难道他还指望刘老太太独自支撑这个家? 现在又去招惹苏和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苏和平笑了笑: “向东,你真是个废物。” “你以为你的女人是宝贝疙瘩,真有人这么认为吗?” “给你点提示。” “你出事那天是中午,为什么你还去操作机器,难道真有急活要赶工?” “偏偏那么巧,那台唯一的龙门铣出了问题?” “仔细想想,有没有想起什么?” 苏和平的话確实让刘向东安静下来,开始回想那天的事情。 苏和平继续说: “想起什么没有?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去的?” “要是之前你不明白为什么要害你,这两天发生的事有没有让你想通?” “好好想想吧!” 说完,苏和平便离开了,推著车回了家。 但没过多久,就听到中院传来刘向东的一声大喊: “苏和平你这个老王八!” 接著便是贾家的混乱。 似乎是从刘老太太和李秀兰的呼喊声中可以判断出是刘向东被气得不行。 其实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苏和平的预料。 刘向东並不是被气晕的,而是被气得吐血了。 显然,苏和平的话触动了他的某些不愉快的记忆。 这並非苏和平胡乱猜测。 刘向东出事时,苏和平也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 那天是中午,按照惯例应该是休息时间,但他却还在操作龙门铣床。 偏偏在这时候,龙门铣床出现了故障。 先生曾说过,若太多巧合聚在一起,那便不再是巧合。 林川还能有这样的觉悟? 只有一种可能。 林川被人摆了一道。 可谁会这般对待他,还摆得如此彻底? 回过神来。 李崇光最可能是那个幕后之人。 为何? 或许与赵婉茹有关。 李崇光早已与赵婉茹暗通款曲,只是碍於林川的存在。 诸多不便。 此外。 李崇光膝下无子,渴望有个男孩。 然而,为了维持表面形象,他显然不能跟妻子离婚,便需找个人替他孕育后代,却又不必公开。 赵婉茹是个合適的选择! 在顾川对赵婉茹心生爱慕后,李崇光萌生了主意。 让赵婉茹为自己诞下子嗣,毕竟她已生育多次,身体应当不成问题。 第一步。 便是除掉林川。 待赵婉茹怀孕后,再设法让顾川这个愣头青被动承担父亲之责。 这对李崇光而言並非难事。 到时。 赵婉茹和顾川都会对他感恩戴德。 如此一来,他无需亲自出手,便可延续香火,有人赡养晚年。 堪称完美布局! 当然,此计的第一步,就是解决林川。 遗憾的是。 本该滴水不漏的计划却出了岔子,林川虽中计受伤,但苏和平出手相救。 林川虽落下残疾,却侥倖未亡。 这结果令人扼腕嘆息。 赵婉茹不仅未能摆脱负担,还多了一个拖累,反倒更添压力。 先前林川加班操作机器,確因赶工期。 实则是李崇光无意间施加的压力所致。 不过。 即便受了伤,林川也没多想,更没怀疑是李崇光陷害。 毕竟,他是李崇光的徒弟。 李崇光常在人前夸耀,说林川是他徒弟,视如己出,將来还要依靠林川养老。 怎会害自己? 然而,苏和平的话给林川提供了新思路。 李崇光与赵婉茹的关係,成了行动的藉口。 再说。 大家都清楚,李崇光的妻子无法生育。 李崇光与赵婉茹私下往来,或许就是为了让她为他生子。 那林川自然就成了阻碍。 想到这里。 林川怒不可遏,当场呕血,昏厥倒地。 在失去意识前。 他仍忍不住破口大骂李崇光为老贼! 近几日,李明辉对王志刚的责骂已非止一两次,只有陈和平与赵晓梅知晓李明辉为何如此愤懣。其余人等均以为李明辉因遭背叛而暴怒。 此刻,李明辉情绪激动,昏迷不醒。赵晓梅与李母亦焦急万分,在旁呼喊无果后,忙向邻人求助,將李明辉送往医院。 坦白讲,这般时节,加之李明辉本就残疾,鲜有人愿多管閒事。最终,还是吴强与刘建国二人出力,借来板车,將李明辉送至医院。 途中,李母依旧未能理解陈和平先前话语之意,眼见儿子此状,她竟言: “王志刚那廝,怎生如此歹毒,竟让吾儿这般模样,当时討要赔偿时,亏得少了。” “日后必叫他再多赔些。” 第294章 294 “此事岂能善罢甘休?” 旁人闻听此言,无不愕然,但细思之下,这倒符合李母一贯性情。 赵晓梅內心既惊且惧,虽说李明辉身残,但毕竟是男儿,有了他在,日子虽艰难些,却令她有所倚仗。一旦李明辉离去,她实不知该如何自处。 吴强那廝,见李明辉仍未甦醒,心底暗喜,默念: “好兄弟,你安心离去吧,妻儿由我照料!” 忽而,他忆起这句名言。 吴强暗忖,自己对小翠的希冀已然落空,不过赵晓梅也是不错的选择,没了李明辉在一旁掣肘,自己岂不是大有可为! 再说,王志刚早已这般行事。 吴强心境复杂。 至於刘建国,则是名副其实的热心市民。 好不容易將李明辉送进医院,医生著手检查,这一查,发现的问题可不少。李明辉本就腿脚不便,伤势未愈便饮酒过度,引发诸多麻烦,適才更是因愤怒加剧病情。若要治疗,能否痊癒尚未可知,但费用定然不菲。若需住院,光是押金就得百来块,因这种状况需用好药维持病情稳定。 “百来块?你们是不是想抢?”一听这话,李母顿时炸了锅。 医院没有那种好说话的: “这是进口的特效药,用来维持生命用的,国外进口,自然价格不菲。” 显然,医院是不会跟你討价还价的。 一开始。 贾张氏心里还盘算著。 想让医院先救人,然后他们再想办法解决费用问题。 甚至还想耍赖。 但如果只是几块钱的话,医院或许还能考虑,但这一百多块,而且贾东旭又不是急症患者。 医院给了他们时间筹款。 等到钱到位后。 才会开始施救。 不过医院也表明了,就算救了,也只能尽全力。 而贾东旭的状况,即使这次能救回来, 也未必能活多久。 也许能活十年二十年,也可能只撑三五年,甚至三五个月。 现在, 这个难题扔到了贾家面前。 贾张氏转向閆埠贵说道: “他三大爷,您看看东旭这情形,要不您借点钱给我们吧,我们確实太难了,这可是救命的事啊!” 閆埠贵嘴角一撇: “我没钱,大嫂,这不是为难我吗?” 贾张氏立刻变了脸色: “閆老二,你这是见死不救啊!” “你还说你没钱,你不是经常在外人面前夸口,说年后就要买辆新自行车吗?” “你说你没钱,难道你是去偷?” 閆埠贵一听,火冒三丈。 难怪贾家人这么让人厌烦。 自己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的钱,好不容易存够了买车的钱,现在倒好,居然要自己掏出来? 难道我节衣缩食攒下的钱,是为了给你们家存的? 而且。 之前易忠海帮贾家募捐时, 苏和平还替大家算了笔帐,贾家的財產早就超过了五百块。 前几天晚上, 贾张氏又从易忠海那里拿了四百块。 加在一起, 都快接近千块了。 估计整个院子里,也没几家比贾家更富裕的。 这贾张氏简直是奇葩,眼看著要用钱救自己的儿子,却又捨不得,还想著从別人那儿捞钱。 这和別人有什么关係?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想到这里, 閆埠贵趁机溜了。 秦淮茹清楚家里的情况,看到贾张氏还在犹豫,直接跪了下来。 重重磕了一个头: “娘!” “这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你不能这么绝情,小宇才二十五岁,人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 说著。 林素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然而,王陈氏並不领情,毕竟这是她亲儿子。 但王陈氏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处境。 如果医生说这病有得治,费不多的话,她愿意试试。 可是刚才医生也说了, 光是今晚的治疗费就超过百元,后面每天还得用药,都不便宜,要是维持生命的话,恐怕得上千元! 这可是上千元啊。 而且还不確定能活多久。 更何况, 就算能活二十年,又能怎样? 现在的小宇跟个废人似的,整天躺在船上,除了喝酒就是骂人。 王陈氏也觉得厌烦。 不过, 她可不想当那个坏人。 拉著林素珍在一旁解释情况, 还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上千元,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就算救活了,他也还是天天躺在船上,只会浪费粮食。“ “素珍啊,这不是我捨不得钱。“ “也不是我不慈悲!“ “但你要想清楚。“ “他即使清醒著,也天天对你拳脚相加……“ “再者。“ “钱完了,那以后孩子们怎么办?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陈氏把事情的利害关係讲得明明白白。 但林素珍依旧坚持: “娘啊,“ “家里怎么可以没有个男人呢!“ “就算是小宇残了,躺在屋子里至少还能给人一个盼头。“ “要是人没了,这还算个家吗?“ “而且。“ “小宇要是知道孩子们这样想他,那不是要怨恨我们一辈子!“ 王陈氏也感到不安起来。 她本以为能说服林素珍。 却没想到林素珍根本不听劝。 后来王陈氏也想开了: 钱都在自己手里, 难怪林素珍一直要求治疗。 原来是自己的钱,救了还有好名声,但的可是自己攒的养老钱。 王陈氏自然不肯。 第71章 没人出钱,小宇只能等死了 想到这笔钱,她当然不会。 王陈氏找了藉口说: “不行,这事怪易忠海,我去跟他要钱!“ 说著。 王陈氏直接走出医院。 林素珍愣住了。 不远处的二柱,还在原地未动。 看到柳王氏和夏雨荷,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说完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看得眾人一脸茫然。 不知柳王氏跟夏雨荷提及了何事。 然而。 夏雨荷困惑的表情,赵铁柱还是注意到了。 他走上前安慰道: “雨荷姐,发生什么事了?” “你要保重身体,別把自己累坏了!” 此时此刻。 看著夏雨荷这般模样,赵铁柱將之前对她的不满拋诸脑后。 夏雨荷只是默默流泪: “铁柱,我真的很痛苦!” “东旭变成这样,连奶奶都不愿出钱,往后可怎么办啊!” 但夏雨荷心里稍稍放鬆了一些。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 “得想个法子才行。” “若真让他全盘托出,那就不单是道德问题了。” “可能还会惹上法律麻烦。” …… 贾家刚才的 * 动引起了大院不少人的关注。 没人愿意上前帮忙。 不过。 待贾东旭被带走后,倒是有几个人凑在一起,打听贾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家都很担忧。 眼看快过年了,要是贾东旭真的出事,还发生在大院里,那这个年肯定过得挺糟心的。 中院。 刘忠海也在忧虑。 身旁的大婶唉声嘆气,弄得刘忠海心烦意乱: “你就不能安分点。” “老刘,不是我说你,何必这么折腾呢,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刘忠海厉声说道: “这都怪你。” “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儿子女儿,我至於这样吗!” 提起这事, 大婶顿时没了底气,只好闭口不言。 毕竟。 在大婶看来, 这確实是她自己的过错,让刘家无人继承香火。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是大事! 即便屋內归於沉寂,刘忠海依旧觉得心神不寧。 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 而且。 就在刚才,贾东旭突然大骂自己。 也不知为何。 刘忠海清楚得很,那时苏平川刚好在贾家,不知他跟贾东旭说了什么,竟让东旭如此愤怒! 但要是让刘忠海去找苏平川问话,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 正当眾人议论纷纷之际,袁守贵回了来。 听到动静, 院子里的人全都围上去问贾家目前的情况: “三叔公,怎么就您回来了!” “东旭他怎么样了!” 大家爭相询问。 李广贵一脸愁容地说道:“唉,別提了!” “真是没见过马老太这样的人……” 说著,李广贵把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好傢伙,虽然这个四合院里也没几个正经人,但像马老太太这样的,也是独一份儿。 听到李广贵的话,大家都明白了。 马老太太是不打算救马大柱了啊。 “这……这可是她亲儿子啊!” “这也太狠心了吧。” “话也不能这样说,医生都说了,就算救回来,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对呀,我不是说难听的话,就算救回来又能怎样!” “都已经废了。” “不如让他解脱吧。” 眾人七嘴八舌,反正又不用他们负责。 评论起来倒是痛快得很。 赵国强也听到了前院的动静,很想过去听听,但以他现在的位置,实在不宜上前。 但他又特別担忧,害怕自己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 那他得提前有所准备。 没过多久, 大家看见马老太太鬼鬼祟祟地回来了。 回来后,直接去了赵国强家。 看来她是打算继续闹腾了。 毕竟晚上出了这事,她有了藉口。 不过还没来得及闹, 赵国强就把马老太太叫到一旁。 两人不知谈了些什么,马老太太从最初的激动逐渐平静下来。 后来, 赵国强回到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递给马老太太。 马老太太拿到东西后, 回到自己家里。 竟然也不再闹腾,而是关灯睡觉了。 但在马老太太回去之后, 赵国强冷眼看向苏和顺家的方向,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怨恨。 显然, 赵国强刚才已经从马老太太那里得到了信息。 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马老太太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晚上的事情会让马大柱突然吐血。 但赵国强会不知道吗? 听完马老太太的话后,赵国强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赵国强明白,得赶紧行动了。 如果马大柱真的醒来並且闹起来,事情可能会朝著失控的方向发展。 赵国强还想去医院看看情况。 看看有没有机会动手。 但忽然想到, 这件事,自己不能出现在医院。 不然一旦出什么事,对自己都不利。 他也只能期望秦淮茹能够隨机应变。 只是…… 事情的进展。 谁都说不清到底是好是坏。 ** 氏不愿意出钱,刘忠海或许也不愿浪费钱財。 可是在医院里打了一针后, 赵晓强是不甘心,还是命太硬? 居然撑了过来。 虽说没完全恢復,但也只是勉强维持著一口气,昏迷不醒。 虽然没好转多少, 但至少还活著。 然而还能活多久,就没人敢保证了。 住院总得继续钱,如今林翠也无钱可用,就连老实巴交的李石头也被榨乾了,实在拿不出钱。 没办法,只好再次把人接回家,可怜的李石头又被差遣了。 第295章 295 已经是深夜时分。 好不容易把赵晓强从医院接回。 这是林翠和李石头两人一起弄回来的,累得够呛。 可人虽回来了, 却没什么实际作用,还是一直处於昏睡状態。 抬进屋后,也只能当作摆设。 林翠鬆了口气。 要是赵晓强醒过来,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她內心纠结得很。 既希望赵晓强不要死,又不想他醒来。 否则肯定会惹出更多麻烦。 想到这里, 她对孙国平满是怨恨。 要不是他,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 说不定当初就让他死了,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忧了。 回到家,发现 ** 氏根本不闻不问, 竟已睡下。 林翠心里憋闷得慌。 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请李石头帮忙,一起把赵晓强安置在旁边的窄床上,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完事。 林翠终於得以躺下休息。 想到再过两天就要过年, 她的心 ** 糟糟的。 …… 【叮咚!签到成功。】 【恭喜主人,签到技能:书法达人,恭喜主人获得改良猪仔五头,改良大鹅十只,改良番鸭十只。】 又一批物资收入囊中。 在孙国平看来,这些就是钱。 把动物放到系统农场养著,等待它们长大。 昨日在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 孙国平不可能全留给自己,挑挑拣拣,选了些自己能用的,其余的都送到了物资处。 正打算在物资处清点货物时, 忽然看见陈玉兰急匆匆赶来,正是来找孙国平的。 “国平,我找你帮忙来了!” 这是採购组的老大姐。 孙国平初到採购组时就认识这位大姐,她为人热情,性格也不错。 刚来时,这位大姐还细心地教了孙国平一些採购注意事项。 孙国平疑惑陈姐为何找自己。 李青嵐没有直接说明。 她还把赵国强拉到了一旁。 开口说道: “小兄弟,年底的任务来了。” “我们都接到任务了,你还不知道吧!” 赵国强有些惊讶。 这个月的任务,他似乎已经完成了。 李青嵐见赵国强不清楚情况, 便解释道: “不是普通的任务,是我们销售部的特別任务。” “快到年底了嘛,无论是公司发放福利,还是公司的客户接待,都集中在年底这几天。” “我们销售部可是最忙碌的时候!” 赵国强这才恍然大悟。 之前没人告诉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事。 但现在知道了,他仍然不解。 李青嵐找自己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李青嵐看到赵国强明白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每个人的任务都是 ** 的。” “不过可以互相帮助。” “你知道的。” “我这销售员可不好做,年底有个特別任务,除夕那天的招待,还得厂长亲自上门,十桌呢!食材得我们自己准备。” “这次规格挺高,上面指定要点这个,別的还好办,现在就缺西红柿和黄瓜。” “问题是时间太紧了。” “要是时间充裕点,我能从南方调些回来,但这么急著要,我可就不知所措了。” “我知道你人脉广,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小妹先谢谢你了!” 赵国强明白了李青嵐为何如此著急找自己。 寒冬腊月,快过年了,还要准备西红柿和黄瓜用於招待。 关键是时间紧迫。 难怪连神通广大的李姐也犯难。 不过。 自己系统空间里就有这些东西啊。 里面各种蔬果应有尽有,西红柿和黄瓜自然不在话下,而且绝对是高品质的。 不过。 话说得太满不好。 看著李姐期待的眼神,赵国强说: “西红柿和黄瓜,我那边確实有渠道能搞到,什么时候需要?” 李青嵐惊喜地回答: “年三十中午宴席,早上就得送到。” “要是再晚的话,肯定得换菜单了。” 赵国强点点头: “没问题,可以。” “一定按时给你备好!” 李青嵐一听,大大地鬆了口气。 这个任务真是让人压力山大,即使找不到也暂时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影响。 但这可是作为销售员评级的重要依据。 要是经常完不成任务, 那后果可严重了。 林诚在物资部处理完事务后,径直走向採购部。 刚才赵丽华不仅请他帮忙,还顺带传递了消息。后勤部那边,还有林诚自己的任务等著呢。 到达后勤部时,这次的任务不是由周明发布,而是由李主任亲自下达。看到林诚进来,李主任笑容满面地迎上前。 採购部的大部分人都在场,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愁绪。年底的採购任务確实艰巨,哪怕是对老採购员来说也不轻鬆。 李主任开口道:“小林你来啦,年底的任务,赵丽华应该跟你提过了吧?你的任务也需要加把劲了。” “年底了,厂里要发福利呢。大头的工作交给別的採购员了。” “不过有的事还得靠你。” “二十条每条十斤左右的大鱼,是要送给领导的。” “这寓意不错——年年有余。” “还有猪肉,上次你弄来的那头大肥猪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年底发福利的话,普通的猪也可以,但如果能找到上次那种大猪,我做主了。” “年前让你升为二级採购员。” “如果还能搞到一头野猪就更好了,实在不行弄些野兔野鸡之类的也行。” 林诚也接到了任务:二十条十斤的鱼,一千斤生猪,当然猪越多越好。 这样的任务换作別人来做,恐怕得费不少劲才能勉强完成。一般情况下,一头猪也就一百多斤,要凑齐这么多猪,至少得七八头活猪。 不过想想別人的任务也不是那么轻鬆,比如小肖那个傢伙,被分了一万斤大米和一万斤麵粉的任务单,也是一筹莫展。年底了,这些东西比平时更难搞定。 但没有门路的话,怎么能胜任这个大型工厂的採购员呢?这么大的工厂,年底发福利,人均五斤米五斤面,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光是这点就已经是几十吨的任务量。 除了从粮供所拿一部分外,其余的都压在採购员肩上。 不过对於別人来说可能是重担的鱼和猪的任务,在林诚这里却成了合法变现的好机会。 林诚並没有討价还价,但在离开厂前,他到採购部借了辆三轮车。毕竟他有採购鱼的任务,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於是他骑上三轮车,直奔平时钓鱼的地方去了。 不过在半道上,他竟碰见了柳眉。 “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柳眉这姑娘。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出来逛逛。 她那出眾的容貌,与眾不同的长相,总能引来不少视线。 苏安寧挥挥手: “我去进点货,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 柳眉兴奋地上了车。 她立刻追问苏安寧去哪进货、进什么货。 那样子,活像个求知慾旺盛的小精灵。 苏安寧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这感觉,跟擼猫差不多。 苏安寧说: “待会你就知道了!” 柳眉只好闭嘴。 可看到苏安寧骑著三轮车,直奔河边,车上还放著渔具,她更纳闷了: 这是要进啥货?怎么跑到河边来了? 还没等停稳呢。 柳眉就看见许多人跟苏安寧打招呼,还喊他——“鱼王”? 这是啥意思? 不过。 柳眉倒记得。 苏安寧第一次去她们家时。 確实拎著一条鱼,还是他自己钓的,当时她就觉得挺稀奇的。 第七十二章 物资变现,三千块入袋 苏安寧环顾四周。 没瞧见老郭。 看来那老顽固也听了劝。 这几日冷得厉害,老爷子没再出来捣蛋。 上次苏安寧给他针灸时。 加了自己的药。 应该见效了吧。 这次出门是有正事的。 没耽搁时间,跟外边的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以前钓鱼比较隨意。 这次不一样。 买鱼不但有数量要求,还得注意大小,大的小的都不合適。 毕竟是送给领导的。 差距太大会很不妥。 虽说不按辈分排,但能弄到差不多大小的当然更好。 所以即使钓上鱼来,还得仔细挑选,这也增加了工作量。 柳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终於明白为啥別人称苏安寧为“鱼王”了。 看著苏安寧每分钟提一次杆的频率。 这確实是进货呢。 快过年了,不少单位都放假了。 远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时传来惊嘆声。小李在一旁积极帮忙。老陈专注於垂钓,对捕获的不符合標准的鱼直接定价出售。如果有人购买,小李就负责收款。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刚钓上来的鱼还得由小李协助取下。儘管他的手和脸被冻得通红,但他依然兴奋不已。老陈给出的价格远低於市场价,近乎白送,但因数量巨大,依然吸引了很多人。 短短一小时內,他们已卖出一百多斤鱼,小李也因此收入几十块。他心中暗自欢喜,听著旁人的夸讚,望著老陈熟练操作鱼竿的样子,眼中满是自豪。“我的姐夫真是厉害!”这次他们需要的鱼量很大,老陈为了避嫌,换了几个钓点,但无论在哪,他都能轻鬆找到无人之处接著钓。每换一个地方,都会引来一群人追隨。这些人看热闹的热情甚至超过了自己动手。 “姐夫,已经有二十条了!”快到午饭时间,小李高呼著,终於凑齐了所需重量的鱼,老陈收竿准备离开。周围看客都开了眼界,不少人还得了实惠。得知老陈要走,一些没买到鱼的人遗憾地说:“钓神,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等下次有需求再说吧!”老陈收拾好装备,三轮车后斗里的大水盆装满了二十条十斤左右的鱼,几乎满溢。让小李洗净双手后,老陈先带小李回到四合院。家里早有人准备好了饭菜,小李虽在外玩耍,但到饭点还是会回家。老陈顾不上吃,鱼还需儘快送去。 虽然鱼体型较大不易死亡,但品相好的鱼才更受欢迎。在路上去轧钢厂途中,老陈悄悄往水盆里加了些系统空间的水。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觉得这些鱼似乎更有活力了。物资部门,蔡姐见到这些鱼,反覆打量著鱼和老陈,眼神复杂。 竖起大拇指夸道:“老王同志,我真是服气了!” “后勤组是你最后一个接到任务的,但你却是第一个把东西送来的啊!” “嘖嘖……” “就这些状態的货,这些大小的鱼。” 第296章 296 “这下老刘那个傢伙肯定乐坏了!” 蔡大姐提到的老刘,自然就是指刘主任了。 实际上。 当看到这些鱼时。 刘主任確实感到一阵欣喜。 往年年末,也有类似的採购任务。 如今这个季节,在冬天弄到二三十条將近十斤重的鱼。 而且还要保证它们活蹦乱跳,实在不容易。 以往採购员弄来的鱼,要么存放太久,半死不活,要么大小不均匀。 这让刘主任为难。 (请记住1?1???.???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让他给领导送鱼,他也是提心弔胆。 现在好了。 有了这批品相不错的货。 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林晓梅还在后勤组,她的採购任务主要是黄瓜和西红柿这类普通物资,以及一些用於员工福利的粮油。 不过林晓梅的人脉真是一流。 她要的十吨食用油,打个电话就搞定了,只等著对方送货上门。 至於黄瓜和西红柿,她只能等张和平的消息了。 听说张和平送鱼回来了。 还听外面的人说,那些鱼都是他自己钓的。 凭手艺吃饭,这本事不小! 她也好奇地出去凑热闹,看到刘主任连连称讚的样子,林晓梅觉得,张和平这次当二级採购员是稳了! 他的速度和效率摆在那里。 完成得还这么完美。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自己虽然联繫好了食用油,但运送过来也需要时间。 不像张和平这样。 早上领到任务,中午就把东西送到了,而且还是品相这么好的物资。 这手功夫,也让林翠英佩服不已。 张和平的鱼在物资库登记入库。 看到林翠萍在场。 张和平从三轮车底下拿出一个袋子,朝林翠萍挥挥手说: “林姐,来看看货吧~~。” “上午已经交代过了,刚好上午出去一趟,就把东西取来了。” “看看这是否符合要求。” “什么!” “我的东西,你已经找到啦?” 林翠萍顿时惊呆了,赶紧过去查看。 打开袋子时,也是小心翼翼。 这种东西可不好找。 要是不小心弄坏了,那就成笑话了。 箱子內分装著两种蔬菜,一个是番茄,另一个是黄瓜,特意用木箱包装是为了避免磕碰损伤。 仅一眼,林玉兰就觉得心里有了底。 她轻手轻脚地把木箱捧出。 送到郑大姐面前: “瞧瞧,这是我托老关係弄的,我那兄弟是不是挺靠谱?” “看看品质够不够格!” 那模样。 透著一种毫不含糊的得意,毕竟这可是她找的人。 郑大姐又一次被震惊到了。 她心中暗想: 自从周建国进入供应组后,自己就一直在被意外之事衝击,这傢伙真是厉害,总是能带来些意想不到的好事。 她拿起一根黄瓜,仔细观察一番,又与其他黄瓜对比大小。 放下后。 接著拿起番茄,也简单检查了一下。 最后看向周建国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等。” “最重要的是,这些菜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 “太厉害了!” 听罢郑大姐的话。 林玉兰愈发感到如释重负。 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终於解决,在物资组也没多说。 货物顺利入库。 林姐对周建国充满感激。 隨后拿出两张购物券递给他。 这些都是供应组之间的互助行为。 直接给钱显得太过世俗。 日后若还需彼此协助,反而增添麻烦,因此为了表示谢意,通常送些小物件。 大不了日后归还这份人情罢了。 周建国也十分高兴。 別人是用供应组的资金去买货,而他则是用供应组的资金来这里换货。 这种 ** 级別的货品。 价格与市场相差甚远。 这不仅给了他变现的机会,也让人记住了他的好。 一箭双鵰的事情。 况且。 他也察觉到林玉兰的资源网络。 好几吨食用油,她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要是他自己来处理这类事情,根本做不到,说不定將来自己接到了类似的採购任务,还得找人帮忙。 算了算上午的收入。 周建国笑了。 鱼是以每条8元的价格购入的,总共就是160元。 再加上之前卖出的一些不合格的鱼。 加起来已经超过200元。 这些黄瓜和番茄的价格也高得离谱,甚至超过了肉价,一斤就要1.5元,一斤的价值相当於两斤肉。 也只有这种 ** 的宴席才消费得起。 不过想想也是。 这寒冬腊月的。 要是桌上没有一盘黄瓜,肯定比不上一盘红烧肉来得体面。 这样一想。 黄瓜和番茄比肉贵也能理解。 永远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这样合计下来。 清晨时分,东山厂区內已是一片繁忙景象。小张手里刚数完昨夜加班的工钱,整整两百九十多块,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还攥著两张手錶券和厚厚的一叠工业券,心情格外舒畅。 接下来的任务,是筹集一千斤猪肉,按照以往的经验,差不多得宰杀两头壮硕的大肥猪才能完成目標。不过车间主任老刘明確表示:“多多益善。”这让东山厂的技术骨干赵建国摩拳擦掌,决定好好施展一番。 东山厂有辆宽敞的大卡车,赵建国跟老刘商量后决定亲自驾车去拉货,保证数量足够让领导满意。其实他早就会开车,从不用別人帮忙。老刘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这是保护自己的供应渠道。车队那边很快答应了赵建国的要求,让他直接把车开走。 虽然有人担心赵建国可能开不好车,但考虑到他是机械方面的行家里手,又曾考取驾照时驾驶过老解放牌卡车,这根本不是问题。他熟练地发动车辆驶出厂区,沿著公路一路疾驰,在离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偏僻处停下来休息片刻。 抽了几根烟后,他打开隨身携带的空间,把之前签到所得的几批生猪放出来。上次他送去厂里的改良品种猪只有两头,剩下的一头以及这次新签到的五头改良猪,每头都有五百斤重;此外还有四头普通猪,每头约三百斤。总计十头猪,最小的也有三百斤,比市面上常见的猪种足足大了一圈,虽然与真正的改良基因猪相比稍逊一筹,但也相当可观了。 把这些猪装上车后,赵建国驱车返回厂內。当他驾驶卡车进入厂区时,顿时引起了轰动。这里是国营企业,此时临近春节,大家都提不起干活的积极性,大多人在偷懒摸鱼,同时也在期待著年终福利。当大家看到赵建国运来的这些大肥猪时,立刻想起了去年那批猪肉,肥油厚得能掐出水来,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然而赵建国丝毫不受影响,因为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换取资源。物资科早已做好准备迎接这批货物。由於年底各项福利採购正在进行中,物资陆续到位,为方便员工带回家,按品类依次发放。屠宰师傅已经在现场忙碌起来,不仅处理赵建国带来的猪,还要应对其他待宰的生猪。毕竟整个工厂上万名职工,即使每人只分一斤肉,总量也得达到上万斤,更別说全部是净肉的话,所需的活猪数量会更多。 若是寻常大小的猪,恐怕得上百头才能满足需求。 因此李主任才提出要求。 猪肉嘛。 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苏和平送来的这些肥猪一到,立刻引来一群屠夫围过去。 这次的人手特別多。 毕竟不仅是要宰杀,还要分肉呢。 上次那个张师傅也在场,都是老熟人,他这次还带来了五个帮手。 此刻在物资部的一个角落里,已经堆了不少活猪。 刚才这些人正忙著处理这些牲畜。 原本。 张师傅回去后说起处理了两头五百斤重的大猪时,他的朋友还不太相信。 现在看到这几头猪。 所有人都闭嘴了,围著车辆连连讚嘆。 苏和平没耽误时间,直接在物资部过秤,不用多说,肯定都是上等品质的猪。 那六头大的,每头都超过了五百斤。 其余几头也都在三百斤以上。 总共四千多斤的猪。 算下来。 苏和平又收入了两千六百多元。 加上上午挣的钱,现在快接近三千元了,这钱挣得可真容易! 很快拿到手的钱。 这个时代確实物资短缺。 但贫困的只是普通百姓,集体其实並不缺钱。 即便是轧钢厂这种企业,每年的接待开销也有几十万。 想想就知道。 平时厂里的接待规格有多高了。 后来许多企业就是因为高额的接待费等问题而亏损的。 在特殊时期。 有不敢提拔的领导。 绝不会有不敢享受的领导。 来厂里考察。 大吃大喝不算什么。 猪称完重后聚在一起,差距显而易见。 单独看的时候还看不出差別,但那边已经运来了三四十头猪。 把苏和平带来的这十头猪放进去。 差距立马显现出来。 这十头猪,尤其是那六头超过五百斤的,简直就像鹤立鸡群一样突出。 站在那些猪群里。 一头抵几头,简直就是碾压般的差距。 许多人看著那些大肥猪。 都忍不住咽口水。 不过大家心里清楚得很。 这些猪肉分下去,好肉谁都想分到,但能拿到优质肉的,肯定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 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戏。 屠夫们热火朝天地开始宰杀,场面相当壮观,为了加快速度,还叫了些食堂厨房的工作人员来帮忙。 有人负责捉猪,有人动手宰杀,还有人专门处理剥皮。 单是猪血就装了好几大桶。 李主任悄悄来到苏和平身边。 塞给他一把粮票。 73章 自製三轮跑车,晋升二级採购员 那群经验老到的屠夫,手起刀落间,宰杀与分割的动作乾净利落。 外头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有人高声宣布开始分肉,人群瞬间像潮水般涌向队伍。 按部门领取,每部门都有名册记录,依据工龄和技能等级,分配的福利自然有所不同。 这正是许多人勤修技能的重要原因。 不仅薪资更高,连福利也会更丰厚。 说到炫耀,福利比工资更有说服力。 工资再高,也没法隨时拿出来显摆。 但这些福利不同,到了年底,你能提著一大包厂里发放的礼品走在街上,旁人的目光都会带著几分羡慕。 就连相亲的成功率,也因此提高不少。 分配速度很快,一点一点地进行,四合院里的住户也都拿到了各自的物品,只是所得各不相同。 易忠海和刘海中的情况自然无需赘述。 一个是八级工,另一个是七级工。 分到的肉块都很扎实,用草绳提著,每块都有四五斤重,看起来就让人垂涎欲滴。 许大茂虽不算顶尖,但在厂里混了几年,所得也不少。 相比之下,秦淮茹就显得可怜了。 第297章 297 她是顶替岗位才来的,目前还是学徒工身份,只分到了一小块肉,不到一斤重,显得有些寒酸。 然而,最惨的並不是她,而是傻柱。 他在队伍里等了很久,轮到他时,面对手持名册的人,他腆著脸说道: “同志您好,我是食堂的何玉柱!” 那人低头仔细查找: “何玉柱……名单里没有你。” “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不高兴了。 按照他的工龄,算上所有应得的福利,至少也值十几块钱呢。 现在什么都没拿到,傻柱当场吵闹起来。 听见这边的动静,李主任走了过来,一看是傻柱在 ** ,便没好气地说: “何玉柱,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会被取消福利,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从厂里拿了这么多东西还不够?”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 傻柱感到十分沮丧。 先前因为被发现占工厂便宜而被调岗也就罢了,没想到年底福利也被取消了。 不过,…… 上次的事,没追究他的责任,已经算不错的结果了。张石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060 闹起来。 再深究他以前的行为,只会让自己更吃亏。 只能站在一旁生闷气。 但刘水仙的小团体里,也没人怜悯他。 厂里的安保人员看得清楚,把他的行为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清楚他从厂里占了多少便宜。 谁会可怜他? 接下来轮到李青山。 他在厂里混了几年,虽然换过岗位,但这不是因为犯错,而是採购部的人主动请他去的。 这性质不一样,工龄不用重新计算。 不过, 他什么都没拿。 只挑了一些排骨,还有一半猪头,加上好几个猪蹄。 分东西的人也很纳闷。 李青山挑的这些东西,並不受待见。 物资分发时,通常是肉不够用才拿这些补足数量。 只有那些学徒工才会分到这类东西。 拎出去肯定会被嘲笑。 肯定没人想要。 但李青山主动提出拿这些。 价格超出了普通分发的標准。 他还愿意出钱买。 旁边的人看著李青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不管是排骨还是猪头。 价格虽比整肉便宜。 但里面骨多肉少,如果按肉量计算,比直接买肉还贵,而且脂肪含量不高,这不是浪费钱吗! 因此。 许多人看到李青山的选择,都带著一种看热闹的心態。 傻柱更是毫不掩饰: “李青山,你真会挑!” “怎么,你喜欢啃骨头?这大棒骨可不少。” “要不要也买一份带回去?” 许铁柱也没离开。 他们住同一个院子,当然想知道別人能分到多少东西,这也是现在邻里间比较的內容。 上次在红星公社后,许铁柱觉得自己跟李青山算是自己人了。 而且。 他本身就与傻柱有矛盾。 听了傻柱的话后。 冷笑一声说: “傻柱,你还好意思批评別人?你自己看看,什么都没捞著,连骨头都没份吧!” “没关係,谁让我们是邻居呢。” “回头。” “你到我家来,兄弟我让你瞧瞧怎么吃!” 嘿嘿。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两傢伙,没事就喜欢互懟。 大家也都知道他们是住一个院子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傻柱这次没捞著好处,心里很不痛快。 瞧见许大茂拎著大包小裹回来,忍不住冷哼一声: “吃吧,撑不死你!” 这边还在打趣逗乐。 秦淮茹站在一旁直吞口水。 她分到的东西少得可怜。 至於苏和平, 本可以多拿些好东西,却跑去买了没人愿意要的骨头。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家里虽然有不少钱,但全攥在贾张氏手里,她根本摸不著。 以贾张氏的抠门个性, 指望她开恩简直是做梦。 看来, 这个年就得靠这点肉渣渣熬过去了。 幸好厂里还发了两斤白面,回家弄点白菜,凑合著包顿饺子还能將就。 工厂差不多进入半休状態。 苏和平把东西放回办公室,想到假期將近,开始盘算过年该干点啥。 老实说,整天窝在家里挺没劲的。 和胖迪腻歪也不能太过频繁,更何况要是自己和胖迪待一起,囡囡和小扎多半不会出门,那岂不是很憋屈? 再说了,这个时代的街头娱乐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吸引力。 “不如上山转转?” 苏和平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但仔细一想,山上路远,这天寒地冻的也不太方便。 “要是能买辆三轮车改改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苏和平思索著。 “哎呀,我是不是脑残了!” 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买啥三轮车啊,自己造一辆不就行了! 废品库啥都有,自己还有修机械的本事,造个三轮车还不简单? 也不是所有零件都得全新打造,那些旧轮胎之类的,仓库里多的是现成货。 说干就干。 苏和平再次走进废品仓库。 翻找了一阵,挑了三个轮胎,两个后轮还特意选了宽胎,承重也好。 接著又挑了些別的材料,结完帐后拉到车间。 现在大家都盼著放假呢,设备隨便使唤。 上次做暖气炉时,大伙已见识过苏和平的机械天赋,这回看他又要搞什么名堂,索性围过去围观。 “苏和平这次又在鼓捣啥玩意儿?” “难不成还是那个炉子?” 李建国疑惑道:“你瞧瞧,这儿明明还有三个轮子呢,这轮子该不会是用来造个带轮子的炉子吧?” “炉子加轮子干啥用啊,別瞎猜!”旁人反驳。 显然,没人能料到李建国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大家此刻已不敢小覷这位年轻的同事。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先前在医务室时,他救下了加工车间的一位工友;后来又帮娄总脱险;转到供应部后,更是大显身手,搞来了五百斤重的大肥猪,这消息传出,连轧钢厂的人都以此为傲。 上次展现修理机械的技术时,水准直逼八级工,据说领导听说后都想邀请他加入精加工组呢! 真是个全能型人才。 当然啦,这都是坊间传闻,具体真假尚无定论,大家也只能私下揣测。 眼下,这傢伙又开始折腾新玩意儿了,谁能不感兴趣? 李建国充耳不闻周围议论,直接动起手来。 这次他要做的是多功能变速三轮车。儘管国外已有变速自行车,但国內还未普及,他自製这样一辆车自然不在话下,既实用又能节省成本。 他拿起工具,先对材料进行切割,叮叮噹噹一阵忙活,动作嫻熟流畅,再次令旁观者目瞪口呆。 不久后,底盘成型,装上车轴和轮子,整体轮廓初现。 看著那东西,大家心里便明白了:李建国是要打造一辆属於自己的三轮车。 “牛啊!自己造三轮车?” “还能这样啊?” “除了轮子,其他部件全自製的话,得具备怎样的机械加工水平?” “太厉害了吧!” 隨著车身逐渐成形,眾人不仅嘖嘖称奇,还有人开始盘算经济帐:外面买辆三轮车至少得两百多块,而李建国刚才找来的材料,全是来自废品库,仔细一看,就算三个轮子稍贵,加一起也没超过五十块。 如此一来,岂不是赚翻了? 不少人算计著如果真的成功了,李建国能挣多少。 然而,有些人却发现了异样——李建国设计的制动齿轮不止一个,竟然是好几个,且尺寸各不相同! 这是为何? 並且。 李建国把这些齿轮连接並焊接在一起。 那些略懂机械的人, 此刻目光已大不相同,仿佛发现了惊天的秘密,眼中儘是难以置信。 “这是……变速系统?” 人群后方。 一位穿著蓝制服、戴著眼镜的男子, 见到李建国做出的东西,惊讶地开口说道。 他是钢铁厂的技术工程师张工。 也有些见识。 当他看见李建国正在摆弄的多功能齿轮和正在打造的换挡装置时,立刻猜到了李建国在做什么。 不过这东西,他只是听说过。 从未亲眼见过。 也是在看到李建国做的这个东西之后,才想起可能是这个东西。 但他也没想到,自己还能目睹这样的装置。 “这是学习的机会!” 虽然是工厂里的机械工程师。 但他也知道这个时代高手如云,目不转睛地盯著。 “变速系统?” 要说这位机械工程师还算有见识。 其他人则完全摸不著头脑。 只能在一旁观看,当作热闹看。 不过看著一辆全新的三轮车,在李建国手里渐渐成形,还是挺令人惊奇的。 很快,车子就组装完毕了。 虽然依旧是三轮车的模样。 但与之前截然不同,额……外观炫酷得多! 整体看起来。 有一种流线型的美感,也很坚固。 而且这辆三轮车,李建国用的不是链条传动,而是传动杆,实现了多级变速。 传动杆经过热处理后,强度足够。 这小车一出来, 充满科技感。 要知道,现在没有数控工具机铣床。 所有的零件,都是李建国亲手用手工工具加工出来的。 仅是操作技术,就让旁观者头皮发麻。 然而。 成品出来后,围观的人有些疑惑——连链条都没有,还叫三轮车? 能跑得动吗? 车身做好后,李建国並未停下。 他又为这辆三轮车加装了一个车厢。 是可以拆卸的那种。 平时他自己下乡採购或运输时,可以不用车厢,光靠车斗就够了。 要是带著周宇他们三个出去玩的话, 装上车厢。 不仅挡风避雨还能保暖。 简直成了小型房车,而且环保节能,百公里耗油五斤肉。 车篷安好之后, 想了想。 李建国又买了一些材料和两个轮胎,还做了一个小拖车掛在后面。既然已经开始动手了,那就乾脆做到最好。 装上顶棚,掛上车厢,战车完工。 他从下午忙到快天黑。 依然有很多人在旁边看,没有离开。 等到车终於造好,大家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要求王建国试一试车。 王建国毫不推辞。 坐上车,在车间里开始测试。 脚踩踏板时,感觉非常流畅。 底盘减震效果显著,比普通的三轮车强多了,这样即使路面不平也不会太顛簸。 操控方面完全没有问题! 完美无缺。 换挡特別顺滑。 切换到最高挡位,车子在车间里飞驰而过,速度堪比摩托车。 旁边的观眾一脸惊讶! 第298章 298 “变速箱!” “果然是变速装置!” “真没想到能看到变速系统製作的过程。” 秦师傅看到这车真的能跑,满脸兴奋。 激动得身体都在发抖。 周围的人也逐渐明白了。 “这就是秦师傅提到的变速系统啊!” “確实很神奇,没见脚蹬得多快,但这辆三轮车就像装了引擎似的,嗖地衝出去。” “这东西比三轮车好使吧!” “別说三轮车了,比边三轮都好用,速度快,还不耗油。” “不过应该很费力吧!” 大家议论纷纷。 秦师傅很清楚。 跑得快肯定需要付出努力。 三轮和两轮不一样,要是调到最高挡,普通人估计踩不动。 即便如此。 这也是难得的高科技! “接下来播报一条公告:” “採购部的王建国同志,调任採购部后,工作表现积极,为工厂后勤保障作出了重要贡献,经领导审核批准,授予王建国同志二级採购员资格。” 人们还在围观王建国。 这个公告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说八级工吗,怎么变成採购员了! 所有人都感到困惑。 第74章 秦青茹吃了傻柱的鸡 我去。 大家都震惊了。 这是大家见过升职最快的人了吧。 才调到採购部几天。 居然就升级了。 不过。 没人会说有什么不对。 毕竟人家能力摆在那里。 就说这次的採购,光是二十条十斤重的鱼,老採购员也不一定能做得这么顺利。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几头肥猪。 以前从未见过体型如此庞大的猪。 至於那些鱼。 若他人稍作努力,或许还能勉强弄到。 但这么大一头猪,確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无处可寻。 並非说它比其他几头猪合起来的肉量更多。 而是它的独特气场,无可替代。 其他人只能望而兴嘆。 苏和平时人脉广布,这一点无需赘言。 苏和平对旁人的议论充耳不闻,试车成功后归还了所有工具设备,隨后带上发放的物资放入车斗,跨上车辆。 离开轧钢厂。 趁人不注意时,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条鱼放进拖车里。 每条鱼约有十斤重。 他现在打算去接胖迪下班。 以后若是他骑这辆三轮车,胖迪就能改骑自行车。 不过她得先学会骑行。 那三位伙伴。 似乎都不会骑车。 此时夜幕降临,骑著三轮车走在路上並不显得突兀。 如今街头巷尾,用带顶棚的三轮车载客已十分常见,与后世的计程车无异。 只是苏和平的这辆与眾不同。 仔细观察,其外观与普通三轮车略有差异。 看起来不那么笨拙,车轮较宽,支架结构经过苏和平改良,线条流畅,隱约透著一种高科技的气息。 一番试驾后。 苏和平熟悉了车辆性能,確认一切正常,便骑车来到百货大楼。 等待小迪下班。 没多久。 胖迪拎著东西走出大楼,显然也在领取新年福利。 东西虽少,但对他们家来说无关紧要。 一同出来的还有她柜檯的两位同事。 苏和平记得, 年长些的是胖迪的导师。 姓蔡,百货大楼的老员工,大家都称她蔡姐,另一位叫赵莉。 这些日子以来,眾人渐渐熟络。 皆为女性。 彼此间不乏共同语言。 到了门口。 那两人也看见了苏和平。 当初苏和平方才送胖迪来时,她们便已见过一面。 当时就觉得苏和平与胖迪这对组合堪称天造地设。 不过初次见面,大家都不够了解。 加之苏和平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儘管面露微笑,却令人感到压迫。 如今与胖迪日渐亲密,从胖迪那里得知一些关於苏和平的消息, 也就不再拘谨。 看到苏和平,赵莉调侃道: “小迪,你家那位来接你了呢,还坐三轮车,这待遇挺不错嘛!” “嘖嘖嘖,前两天不是骑单车来的嘛,今天咋改用三轮车了?这得多麻烦啊!“ 大宝也觉得挺纳闷的。 这三轮车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苏和顺笑著说: “三轮车有顶棚,这样待在里面就不会冷了嘛!“ 旁边的人一听,立刻打趣起来: “哎哟,这也太肉麻了吧!“ “小宝真是好福气,找了这么个贴心的男人。“ 小宝年纪不大。 被这话一说,脸腾地就红了。 苏和顺却显得很平静。 他从车厢里取出两条鱼,用草绳穿好,提过来说道: “李姐,张姐。“ “这是我今早钓的鱼,厂里要买的,剩下这两条,两位姐姐各拿一条回去吧。“ 张姐快二十六七了,叫她一声姐也不为过。 那两个女人一看, 全都露出惊诧的表情。 乖乖,这鱼得有半米多长,拿在手里更显大。 张姐好奇: “真的是你钓的?“ “上次聊天时小宝还夸你钓鱼技术一流呢,莫非公园里的那个钓鱼高手就是你?“ 苏和顺笑了笑: “如果是在后海河的话,那应该没错。“ “太厉害了!“ 李姐竖起大拇指: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能吃上钓王的鱼,也是我们的福分啊。“ 两人也没再推辞。 毕竟都是讲究人。 也知道有来有往的道理。 就算他们家境不错,见苏和顺如此仗义,也是暗暗佩服。 虽然说钓的鱼没什么成本, 但要是他们去买,这么大条的鱼,也得好几块呢。 这么算下来, 他们也算是占了不少便宜。 换了別人,可不敢这么大方送东西,成本真心不低。 这两位手里都提著东西呢。 都是老员工了。 百货公司发的福利,多数是生活必需品,毕竟自家產品丰富,大家也都用得著,像肥皂、洗衣盆之类的。 自家不用,送给亲戚朋友也很实用。 东西太多。 一个人负责看货,另一个就去推车,今天大家都带著东西。 要是拎著东西去停车的地方排队,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等的时候, 张姐才留意到苏和顺的三轮车。 觉得这设计,跟普通的三轮车有很大差別。 不说別的, 单看车轮,就觉得比一般的大不少。 车飞.“鹿,.'小'说?.“群:74““8?;“0;1,群;,0,;2.9.6''?5,.0?,;1架也不同,看著都是三轮车,但总觉得与眾不同,特別好看! 毕竟这是苏和平亲手打造的。 虽然同样是三轮车,但那老式二八大槓,和后来的两轮自行车完全不同,怎能混为一谈? 苏和平在製作时不仅注重实用性,也兼顾了外观设计。 顏值即正义! 谁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更美观呢! 赵丽惊讶地说: “小迪家里的这辆三轮车,看起来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这是我亲自做的,独一无二的定製款!” “全球仅此一辆。” “啊?” 蔡大姐正好推著车走过来。 眾人听见苏和平的话,都震惊了! 不可否认,这辆车她们前所未见。 胖迪跟她们打了招呼,开心地上车离去。 留下两人互相对视。 平时聊天时,小迪常在她们面前夸讚她老公如何了得,她们当时没太在意,觉得小迪年纪小,这可能是恋爱中的盲目崇拜。 然而小迪害羞地说: 每次折腾都要半小时以上,最后总是胖迪先认输求饶。 这一点, 两位有经验的大姐从胖迪的表情中看出,这或许是真的。 不由自主地羡慕起来。 不过现在得知,钓王的身份已无悬念,连这三轮车都如此特別,看来这人確实不简单。 况且, 她们看得分明,刚才车厢里装满了东西,大米、麵粉、油盐酱醋,还有各种肉类,显然是工厂发放的福利。 仅凭这些物品的数量, 她们就能推测出这年轻人在厂里表现优异,绝非虚张声势。 她们心中有些嫉妒。 长得帅又有才华,这样的丈夫確实令人羡慕。 …… 苏和平载著小迪回到四合院时,中院依旧热闹非凡。 院子里来了个人,是傻柱的徒弟马华。 儘管傻柱已被调离岗位,负责清扫工作。 但马华为人处事还是挺好的。 虽然傻柱並没有传授什么真正的技艺给他,但他对这位师父仍然心存感激。 …… 每逢佳节,也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 转眼间年底到了。 李江又送来了一些东西。 本来张柱今年在厂里应得的福利被扣掉了,心里正不痛快呢。 现在李江送东西来,正好填补了他的损失。 两只鸡、一些土豆,还有几样乾货。 这些都是李江老家的人自己做的,鸡是自家养的,土豆是自家种的,乾货是从山上采的。 从乡下来到城里时带上的。 张柱的脸上乐开了。 刘梅也很高兴。 不过这一幕刚好被刚回来的王丽看见。 她今天只发了很少的东西。 心里还在为怎么过年发愁。 看到这些东西后。 等李江走后,她就凑上前去: “柱子,这些是李江送来的吗?” “李江这小子,真是不错!” 张柱也很得意。 自己的徒弟孝顺,给自己送东西,他这个做师父的脸上也有光彩! 但旁边的刘梅脸色却变了。 王丽是什么样的人。 她还不了解? 赶紧就想把东西拿回屋里,却被王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只鸡。 王丽说道: “柱子,你这里有两只鸡,你们就两个人,也吃不完。”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李华他们兄妹三人,我都没钱给他们买新衣服,就想著让他们吃顿好的,你这鸡给我一只吧!” 好傢伙。 这下也不遮掩了。 都不说借了,直接开口要了。 张柱有些犹豫。 旁边的刘梅就不乐意了: “你要给李华他们吃顿好的,跟我们家有什么关係啊。” “你要给他们吃好的,自己去买啊!” 这时。 大院里的人都聚过来了。 刚才李江进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就有人跟著来看热闹。 看到真的是给张柱送东西的,四合院的人都很羡慕。 觉得张柱这傢伙运气真好。 尤其是老杨头,看到李江送的那些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时王丽的样子,简直是要明抢了。 不少人都不由得摇头。 心里想著这张柱也太窝囊了,这时刘梅和王丽两人爭一只鸡,张柱在旁边还责备刘梅: “雨水,一只鸡而已,你不还有一只嘛!” “够吃了。” “另一只,就给王丽家过年吧!” 刘梅心里那个气啊。 她没想到。 前阵子,沈若琳和李建安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之后,她哥居然还是没开窍。 第299章 299 还一门心思掛念著张家的事。 到底图啥呢? 她也懒得管了。 手里那只鸡也直接丟了: “隨你便,爱给谁给谁,过年喝西北风也跟我没关係。” “自己是因谁才被扣奖金、连福利都没了。” “你以为我喜欢这些?” “还不是担心你吃亏。” “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管不了了,全给你沈姐拿走吧,过年你就喝凉水凑合吧。” 张翠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没有鸡,她压根不在意。 毕竟以前,王铁柱从单位食堂带回的好东西,从来轮不到她,她早就习惯了。 就是没想到。 上次沈若琳和李建安做的事。 …… 还没让王铁柱明白过来,这让张翠觉得,她哥真是无可救药! 沈若琳听了张翠的话,非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看中了另一只鸡,伸手就要抓。 恰好这时,赵建国带著李雪梅回来看见了这一幕。 王铁柱那傢伙,在厂里时还蹦躂得厉害呢。 这沈若琳也是,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可能骨子里就有占便宜的习惯。 近几天大家都听说,张家对李建安不是打就是骂。 一看有便宜可占,立马就跑出来掺和。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赵建国瞧著沈若琳说: “沈若琳,你要是没饭吃,不该来找王铁柱,该去找李建安啊!” “哎呀,差点忘了。” “李建安送东西来的时候,不喜欢別人知道。” “都是挑晚上悄悄送。” “你別担心没肉吃,李建安可是技术能手呢,今天领的东西可不少,晚上你就等著他叫你吧!” “肯定给你备好了!” 啥??? 其他人全愣住了。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 之前那件事,大家想想都觉得尷尬。 刚才沈若琳抢张翠东西的时候,其实就有人想到这个笑话。 可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谁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就连一贯刁钻的刘富贵,也这样。 背后搞小动作他敢, 但在大庭广眾之下,让他去调侃李建安,他可不敢。 虽说现在李建安不再是领导了, 但余威尚在。 刘富贵可不敢冒这个险。 沈若琳听了赵建国的话,也不敢反驳。 难道还能爭辩不成? 从前晚上那事,恨不得別人都忘得一乾二净才好。 闹出这么大动静。 另一只鸡,秦淮茹也没脸再去抓了。 她抱著已经到手的鸡,回到了屋里。 大家看到这一幕,这才开始调侃傻柱,说他是**,把傻柱气得转身提著鸡回屋了。 这时,眾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苏和平。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苏和平今天升任为二级採购员了。 这可是个大事。 採购员总共就四个级別,二级採购员月薪五十二元,这几乎相当於四级工的工资標准了。 苏和平才刚调到採购部没多久啊。 这么高的工资。 而且他还擅长钓鱼,钓到的鱼可以直接送到物资部,还能额外赚取收入。 閆埠贵忍不住说道: “和平,你晋升二级採购员,这是好事啊!” “听说你今天做的三轮车?听说跑得比汽车还快,那不是能赚不少钱吗?” “那是不是该请你吃饭?” 苏和平看到閆埠贵开口,就知道这傢伙又想占便宜。 苏和平笑著说道: “閆老师,你站在门口等著吧,等风大一点的时候,张大嘴多喝点西北风。” “反正不用钱,不喝就是亏了!” 切! 听到苏和平的调侃,周围的人笑了。 閆埠贵早就料到会这样,瞪了苏和平一眼,也没太在意。 毕竟这小子最近都没让他们占到便宜。 第75章 坑道公厕炸屎,弄脏了易忠海一身 苏和平走了。 其他人这才开始议论: “这苏和平还真是有点本事啊,才换岗没几天,居然就升职了。” “这很正常,听说就连老採购员都向他求助呢。” “这条路子够野的!” “那又怎样,我看他也是傻,看他三轮车上的东西,儘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没多少肉的排骨、猪蹄、猪头!” “都是別人不要的东西,他还要,哪能捞到什么好处!” “对啊!” 刚才苏和平带回来的东西,旁边的人虽然很羡慕,但还是在说他的坏话。 当然,心里酸溜溜的感觉是难免的。 大家都知道, 苏和平家根本不缺吃的东西。 这几天,他往家里送了多少肉食啊。 他们又得不到好处,只能嫉妒。 不过, 到了晚上, 大院里的人闻到从后院飘来的浓郁滷肉香味时, 院子里的人, 忍不住也开始骂娘: 李家大院。 “这玩意儿简直糟蹋钱!” “怪不得挑的儘是些带骨的货色!” “要是能直接咬著啃,那肯定比单啃肉痛快多了!” 李和平回家后,院子里的小桃和小柱子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起来。 今天小柱子回来后,已经跟小桃说了他见到的事。 小桃心里也明白,他们家现在日子过得挺不错,衣食无忧。 可当她看到李和平带回的这些工厂分发的福利品,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高兴。 “哥,这些都是『七一二』厂发的吗?” “这么多东西!” “上班真好啊!” “以后是不是可以隨便吃肉了?” 小柱子眼里闪烁著期待的光芒。 这几天住在李家大院,虽然每天吃得挺好,但之前四处流浪的经歷让她对食物格外珍惜。 李和平摸了摸她的头: “想吃就吃,多吃点肉,显得壮实。” “太瘦了反倒不好看。” 呃…… 小桃瞪了他一眼。 这个傢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本来气氛温馨,被他这么一搅和,小桃心里觉得怪怪的。 不过,她对李和平的话渐渐不再那么在意。 匆匆吃过晚饭。 李和平开始整理那些东西。 家里的肉囤积得太多,都快吃不完了,可这些是有数的物资,他也不能隨便扔到系统空间。 別看小桃表面上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她可是个细心的人。 家里少了东西,她肯定能发现。 要是李和平把这些放系统空间,她非得怀疑是被贼偷了不可。 说不定还会心疼得不行。 现在,只能把这些东西都处理了,全做成滷味。 这样小桃做菜也方便。 那些別人嫌弃的边角料,李和平可喜欢得紧。 普通的五肉他已经吃厌了。 特別是肥肉部分。 哪有这些食材来得香。 洗乾净后,先焯水去腥,再加入各种香料慢燉。 等到锅开, 那香味简直让人陶醉。 不仅院里的邻居们羡慕, 连隔壁的刘婶她们也忍不住咽口水。 这味道太诱人了。 当时李和平在设计暖炉时,就想著怎么让做饭更便利。 摆上一口大锅,省事得很。 燉肉相当不错。 滷汁里没加色素,是清澈的白汤,但味道丝毫没打折扣。 夜晚的屋內寂静无声,只能听见铁锅里“咕嚕咕嚕”的声响。 苏安澜拖了个躺椅,舒舒服服地靠在炉灶旁。 一手捧书,一手盯著锅。 偶尔。 掀开锅盖,把肉翻一翻。 那三个傢伙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圆圆继续织围巾,他们四个每人一条围巾,还有手套。 等熟悉了之后,还能织毛衣。 老胡和小周依旧在下棋。 但明显看得出来。 三人都心神不定,眼睛总是瞟向锅中的肉。 老胡最先按捺不住: “大哥,肉还得多久才能熟?” 小周也问: “姐夫,肉能吃了吗?” 虽然刚吃过晚饭,可香味飘来却提不起胃口,那就不算称职的吃货。 三人盯著锅不停吞口水。 就连圆圆也不例外。 “別急,燉烂了更美味!” 燉了一个多钟头,苏安澜再次揭开锅盖。 用筷子试探了一下。 终於开口道: “好了,可以吃了,大家尝尝!” “哇,来啦!” 小周这傢伙。 直接从船上跳下,鞋子也没穿好,直奔桌边。 老胡紧跟其后。 圆圆这丫头,还有些害羞,但还是没忍住。 她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何不能不受他影响,表现得更有骨气些。 然而。 看到那软糯q弹的蹄髈。 她还是投降了。 “呼呼,好烫,” “呜,真香!” “好吃就多吃点吧,蹄髈里都是胶原蛋白,吃了对皮肤好,还养顏!” 嗯? 小周和老胡。 两手捧著蹄髈啃得正欢,根本没听苏安澜说什么。 圆圆听到这句话,有些失落。 这是嫌她不行吗?还是嫌老胡呢,抑或是——小周? 要说嫌弃小周还说得通。 瞧瞧苏安澜。 再看看手里的蹄髈,又低头瞅瞅。 她纠结著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但这香味实在太诱人了! “算了,肯定不是说我!” 不甘心! 圆圆又低下头继续啃。 不过,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周。 圆圆替她感到惋惜: “你被你姐夫嫌弃了,还这么开心,真是没救了!” …… 傍晚下班时分。 四合院外,不时响起噼啪的鞭炮声。 临近新年,不少人家已经开始准备 ** 。家里有调皮孩子的,总会偷偷从整串 ** 上拆下几支,分开逐一点燃玩耍。 要说那些小顽童玩也就算了,可张富贵这傢伙居然也这么干。他买了一整串 ** ,拆开装进袋子里,蹲在四合院门口,一个接一个地点燃后扔到路边,声音响亮极了。旁边的小孩看得眼馋,全都围著他看他玩。 院子里的孩子几乎都在场:李家的李石头和李铁蛋,王家的王大力和王小虎,还有隔壁院子的狗剩和二愣子。別的家庭因为经济条件有限,买不 ** 竹。王家虽然备了 ** ,但王大力偏心,只给大儿子王金锁玩,对其他几个孩子非打即骂,所以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张富贵。 第300章 300 张富贵得意地环顾四周,说道:“告诉你们,这隨便放 ** 没什么好玩的。你们知道我们小时候怎么玩吗?有一次我跟二柱子打架后,趁他上厕所时,把一颗 ** 扔进茅厕,直接把他炸得满身粪便。他自己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回家又被他爹老李头一顿狠揍。” 见周围的顽童无法理解他的乐趣,张富贵有些失落。他低头看看袋子里还剩一半 ** ,“行了,这些都给你们玩吧。” 张富贵难得大方一次,把袋子里的 ** 全分给了周围的小孩。李铁蛋和王小虎已经十五六岁了,动作麻利,每人抓一大把就跑开了。剩下的小一点的孩子分到的就少了些。轮到二愣子时,袋子里已经空了。张富贵从兜里掏出一枚双响炮塞给他,“给你个大点的玩,別告诉別人。” 二愣子欢天喜地地拿著双响炮跑了。他没有注意到,张富贵目送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很快,四合院內外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 ** 声,偶尔还能听见大人呵斥的声音。大家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没人多想。 到了晚上…… 夜色已深,时间將近八点。 老李家门外的露天厕所里,王大力捂著肚子急匆匆地冲了进去。手里还握著手电筒,毕竟这地方条件简陋,大家的素质参差不齐。 厕所里的坑位一个挨著一个,要是没对准,难免会有遗漏。现在是寒冬腊月,晚上又冷清无人。 王大力打开手电筒一照,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哪个缺德的傢伙干出这种事!” 原来,每个坑位旁不知是谁干的好事,竟在脚踏的位置涂了一层滑腻的东西。这不是故意坑人吗?八成是熊孩子乾的。 王大力四处查看一番,最后选了一个靠近化粪池的坑位蹲下。可能材料不好找,这个位置倒是没被搞鬼。只是这个坑位靠近化粪池,不知道是不是太潮湿,旁边用来踩踏的地方已经破败不堪,蹲下去都有些不稳。 王大力一边咒骂一边小心翼翼地蹲下,顺手关掉了手电筒,省点电池。 但他没注意到,在厕所外面,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悄悄出现。那人盯著厕所,眼中闪烁著怨恨的光芒,並未进入,而是在地上摸索著,將一根自製的简易 ** ** 泥土,瞄准方向直指厕所內部。 “嗤——” 划火柴的声音清晰可闻,王大力也听见了,但他以为是有人在外面抽菸,也没多想。心想应该是来方便的人,打算等人进来时提醒一下。 然而,还没等別人进来,外面忽然传来“啪”的一声响,嚇得王大力一哆嗦。 紧接著,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外面飞进来,速度快得很,正好落在旁边的化粪池里,差点砸到他。 他赶紧喊道: “谁啊!別闹了,里面有人呢!” 却无人回应,只听见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王大力鬆了一口气,猜测大概是哪个淘气的孩子恶作剧,搞错了对象。 然而就在他刚放鬆下来的瞬间,一声巨响从化粪池里传来。 “轰!” 天哪! 刚刚掉进化粪池的东西像是引爆的 ** ,將池子里的东西炸得四处飞溅。 王大力被淋了一身,嚇得当场跳了起来。 夜深人静,脚步一滑,竟然跌进了旁边的化粪池。 这大半夜的,突如其来的响动,谁能受得了?这里是公共厕所,为减少清洁次数,挖得很深。 里面满得快要溢出来,本打算过年时再清理呢。 掉进去后,周国良心里一阵慌乱。 顾不上脏与否,他急忙攀住旁边的坑壁想往上爬,但脚下太滑,手也黏糊糊的,差点抓不稳。 他赶忙大声呼救。 四合院內,李铁柱悄悄溜回家。 秦婉清和王翠都没太注意。 这年头,七八岁的孩子四处乱跑很正常。 家里接 ** 生这么多事,王志刚还在床上躺著,大人也没工夫管李铁柱。 刚才扔东西的就是他。 这几日,王家可真是不得安寧。 虽然李铁柱年纪小,不明白那晚爭吵的意义。 但他最近几天注意到王志刚偶尔对周国良的责骂。 这些话在李铁柱心中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他知道,是周国良害得他们家变成这样。 他要 ** ! 今天,在坏小子赵大力的指点下,在听到赵大力讲起小时候用鞭炮戏弄王志刚的事后。 李铁柱立刻有了主意。 特別是得到赵大力给的第二根烟。 虽然他没抽过,但也见过別人抽,知道怎么抽。 在他的精心计划下,才有了今晚的恶作剧。 儘管现在很多人都睡了,但外面很安静。 刚才的鞭炮声很大,把不少人都惊醒了,周国良的求救声也被听见了。 许多人顺著声音找到正在粪坑里挣扎的周国良。 也认出了他。 但看到这副不成人样的周国良,没人愿意伸手帮忙。 有人跑去红星四合院叫人。 还有人找来一根长棍递给他,让他借力,这才把周国良从粪坑里拉出来。 周国良上来后,那股味道让周围的人纷纷避开。 这么冷的天,折腾一番后,周国良上来已经冻得麻木了。 这时,外面有人进院子喊话。 院里人才知道原来是周国良掉粪坑了。 刘大奎和王志刚他们听了喊话赶紧往公厕跑,一位大妈也出来了。 秦婉清自然不去。 但她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腊月二十九,三姐妹的惊喜之旅 阿福站在村头,冻得直哆嗦。眼瞅著天色渐晚,他想赶紧回家暖和一下。这时,老钱从屋里探出头来喊道:“別急著走!先把湿衣服脱了吧。“ “我和老吴回屋帮你烧点热水,给你冲洗乾净再走。“老钱心想著,要是让阿福这样浑身湿漉漉地回去了,自家的院子怕是要臭好几天。 阿福知道现在回去只会惹来街坊邻居的埋怨,於是乖乖配合。好在村里家家户户都生了火炉,晚上总会在炉子上烧壶热水备用。 等水烧热后,李婶主动上前帮忙。虽然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但为了邻里和睦,她还是忍住了。一番折腾下来,阿福总算洗了个澡换了身乾衣服。 李婶好奇地问:“你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走路不小心摔进沟里了?“ “不是我不小心,是有人故意害我!“阿福愤愤地说道,並將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李婶听罢,皱眉道:“做人还是低调点好,树大招风啊。“ “刚才要真掉下去爬不上来,以后你可得老实点了!” 易忠海憋了一肚子火: “妇人之见!” “要是不抓住害我的人,不定下次他又来。” “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他的!” 话刚说完, 傻柱已经提著水壶过来了。 易忠海立刻住口,不再提这事,儘管他觉得这事儿八成不是傻柱乾的。 可现在凶手还没找到, 谁都脱不了嫌疑。 折腾一番后,易忠海被水冲刷几遍,才回到四合院。 这时四合院不少人都醒了。 这么劲爆的事儿, 哪能错过看戏的机会! 看到易忠海裹著被子,瑟瑟发抖地回来,不少人心里暗爽。 大家也在琢磨,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 许大茂房里。 听见外面的动静,他没出去。 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也猜到易忠海现在的惨样,怕自己一出去就会笑出声。 自从给了棒梗二踢脚后, 他就一直在关注这事。 虽然很多熊孩子玩鞭炮,但二踢脚没人敢碰。 偷几个普通鞭炮还能接受, 偷二踢脚? 大人买都要一根根买, 哪能让熊孩子隨便糟蹋。 这下怕是要出大事。 二踢脚的声音和普通鞭炮不同,刚刚那一声,许大茂就知道是棒梗乾的。 他还担心棒梗办不成事, 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知道这事成了。 他也毫不担心事情暴露, 本来就和他没关係,顶多是给他棒梗的二踢脚罢了。 况且,棒梗那小子精明得很, 没人知道他有二踢脚, 他傻了才说出来, 估计那小子现在还怕被自己泄露这个秘密呢。 所以许大茂一点都不担心。 …… 第二天就是除夕, 所有人放假。 吃完早饭后,苏和平她们几人就把自家的春联贴上了。 原本,閆埠贵每次过年都会揽院里人写春联的活, 赚点红纸和墨汁的钱,虽然不多,但他算得很清楚。 问苏和平时,苏和平直接拒绝了。 自己就有书法大师的水平,何必求人? 看到苏和平的態度,閆埠贵心里很不舒服, 嘟囔著到时候让苏和平出丑。 李家村这几年变化不大,可有一件事让村民们都津津乐道——腊月二十九到大年初一这段时间,谁家的春联写得最好,几乎成了衡量这家主人身份地位的重要標誌。 张老师每年都会接到不少邻居的请求,帮忙写春联。今年也不例外,他已经连续写了三天,手都酸了。不过他倒是很乐意,一方面能展现自己的书法技艺,另一方面也能挣点零钱补贴家用。 “张老师啊,您写的字真是越来越好了!我家今年还想麻烦您写一副。”赵婶笑盈盈地递上红纸。 张老师接过纸,笑著应下:“没问题,回头我给你写个吉利话。” 然而隔壁的王老头却不这么想。他心里嘀咕:“咱们村还有比张老师字更好的人吗?不过这年头认字的不多,找个能写字的不容易,能省事就省事吧。” 当天晚上,村里的广播喇叭响了起来:“全体村民请注意,明天上午十点將在村委会召开会议,请所有住户派代表参加,特別是关於除夕夜放鞭炮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整个村子都热闹起来。各家各户忙著贴春联,空气中瀰漫著浓浓的年味儿。 李家小院里,陈大娘正指挥儿子贴新年的对子。“高点,再高点!”她指著门框上的横批说道。 不远处,刘家兄弟俩也在忙碌。哥哥一边刷浆糊,弟弟则小心翼翼地调整位置,力求完美。 第301章 301 “你们看看这副对联,多气派!”李家的客人讚嘆道。 可是当目光转向隔壁张家时,气氛顿时变得微妙。只见那副春联不仅字体潦草,甚至连內容都有些彆扭,怎么看怎么不像出自一位乡村教师之手。 “哎呀,这也太敷衍了吧?”有人低声议论。 “谁知道张老师是不是抽空赶工呢?”另一人替他辩解。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村委会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原来是村支书王叔站在台上讲话:“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了调查昨天晚上是谁违反规定私自燃放烟 ** ……”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 “肯定是张老师乾的,平时看他写字就马虎得很。” “不对不对,我觉得应该是隔壁的小周。” …… 与此同时,陈大娘一家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去山上採药。他们家的老三提著刚买的二手三轮车钥匙,在院子里试了几次发动才成功。 “爸,咱们现在就出发?”小三问。 “嗯,走吧。今天天气不错,早点回来还能赶上看春晚。”父亲点点头,神情篤定。 而此时的张老师正坐在家里生闷气,心想:“明明我已经很认真写了,凭什么他们还要挑毛病?看来以后得更用心才行。” 通常,全体会议都在夜晚举行。 或者是在周末的黄昏时分,像今天这种上午召开全体会议的情况,確实不多见。 只是易忠海此刻心中怒火难平, 一心想要找出凶手,所以才如此焦急。 而许大茂正在整理行装,准备回父母家过年。 毕竟四合院里只有他一人。 工作时还好,但到了过年,他可不愿自己动手做饭,打算回家享用现成的饭菜。 许大茂心里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暗自得意,看见易忠海平安无事,虽觉遗憾,却也鬆了一口气。 现在听到易忠海提议开会,苏和平明確表示不会出席后,他反倒胆子大了起来。 开口说道: “易师傅,你现在已经不是『头儿』了。” “这事儿还要召开全体会议,看来跟你就没什么关係了吧!” “而且我也得回乡下了,没空。” 许大茂的话让易忠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在地窖被抓时,刘海提到这件事,他也曾表態不再担任『头儿』。 刚才一时竟忘记了此事。 刘海中也是四合院后院的住户。 这时,他双手背在身后走出来,语气带著几分傲慢地说: “老易啊!” “许大茂说得没错。” “开不开全体会议,这是由四合院的『头儿』决定的。” “不过嘛。”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再说了,快到年三十了,確实有必要开个会总结一下这一年的事。” “许大茂、苏和平,这次全体会议,你们俩必须参加!” “別脱离群眾了。” 易忠海不再是『头儿』,刘海中心里乐开了, 感觉自己的地位似乎达到了顶峰。 说话也底气十足。 听到刘海中的话,苏和平不以为然, 但胖迪她们三个人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苏和平。 在她们眼里, 四合院的『头儿』就是领导。 如果不听领导的话,將来要是被领导刁难,那可就麻烦了。 儘管她们对刘海中的印象也不佳, 但还是有些担忧。 苏和平说道: “刘海中。” “你想开你的会就开吧。” “我去不去,那是我的事情,你別在这儿指手画脚。” “小迪、小扎、囡囡,走,咱们上山去。” 说完。 苏和平带著人离开了四合院。 刘海中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对苏和平怎样,只能愤愤地看著他们离开四合院。 不过他对苏和平无可奈何,对许大茂却是態度强硬。 “刘大树,开会!” 刘大树心里那个窝火,明明只想欺负那些好欺负的,可又不敢发作。 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妥协了,乖乖走到前院。 今天的全员大会,不过是老生常谈,叮嘱大家过年需要注意的事情,都是些陈年旧话。 李卫国没了老大爷的身份,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刘大树、吴铁柱坐在一起了。 他想换个位置坐到前面去。 但无论他走到哪里,人们都纷纷避开。 儘管他晚上回家后用肥皂反覆清洗了好几次,靠近时仍能闻到一股怪味。 就算没有气味,別人一想到也会觉得彆扭。 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 只要李卫国走近,人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相关的画面。 李卫国无奈,只好找个角落坐下。 然而刘大树嘮叨了半天,也没讲出什么正经事。 院里的人都忙著准备年夜饭,早已不耐烦。 但今天刘大树是主角,他十分享受这种被眾人注视的感觉。 他在前面滔滔不绝地说了半个多小时,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 见大家都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他才提到李卫国关心的问题。 刘大树说道: “还有一件事,需要好好调查清楚。” “就在昨天晚上,趁著李卫国同志上厕所时,有人往厕所里扔鞭炮,不仅让他掉进了粪坑,还弄脏了一身衣服,丟了手电筒。” “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 “究竟是谁干的,如果是咱们院子里的人,现在站出来,主动承认。” “对於这种行为,我们必定会严肃批评教育。” 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承认呢? 刘大树说话的时候,李卫国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人露出异样表情。 他第一个怀疑的是刘大树。 但这件事虽然刘大树背后搞鬼,实际动手的却不是他,所以他並不心虚。 李卫国的目光转向梁根。 却发现梁根正怒视著他。 梁根心里也很生气。 他本以为自己昨天把李卫国推下粪坑会有一定效果,没想到对方竟然毫髮无损。 梁根本来就是个爱偷鸡摸狗的人,心理素质极强。 此刻內心还在愤愤不平,怎么会心虚。 这下李卫国心里也没底了。 刘大树见没人承认,有些不悦。 “昨晚那个时段在外头的,最好主动站出来澄清身份,免得引起误会。” “一旦事情败露,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刘河忠藉机显摆自己的权威。 会议室里的与会者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贾李氏这时才猛然记起,前一晚…… 就在易忠海跌入粪坑的时候,棒梗那小子似乎慌慌张张地赶回来了。想到这儿,贾李氏心里一阵发紧。这几天,她注意到棒梗看易忠海的眼神,总觉得透著不对劲。 她故意含糊其辞地暗示: “易忠海,別到处乱怪人。” “没准是你积德不够,招来了別人的报復呢。”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依我看,多做坏事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贾李氏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寂静。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会冒犯他人。贾李氏不易对付,而易忠海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大家都等著看热闹呢。 这种会议註定无果而终。没有监控的情况下,除非警方介入,否则根本无法调查清楚。 閆福財见状,开口道: “算了,散会吧!” “今天是除夕,大家还是安分些,好好过节吧!” 眾人听罢,连忙收拾东西离开。原本大家都忙著准备年夜饭,这会儿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眨眼之间,大部分人都离开了。 刘河忠看了閆福財一眼,心中不满,觉得对方抢了自己的台词。这种宣布散会的事情,不应该是领导先开口吗? 城郊通往西山的路上,一辆经过改装的三轮车飞速行驶,旁边一条 ** 紧隨其后。 一路上好几公里,狗居然一点不累。 迪丽、雅芝和苗苗三人坐在后车厢里,感觉非常平稳。车厢还有窗户,能看见外面的风景。 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迪丽和雅芝一路惊叫,觉得十分 ** 。 苗苗虽然没喊,但看到外面的景象,脸上也是满是兴奋。 她心里默默想著: “苏和平这人,真是会找乐子。” 通常情况下,人们在除夕都在家里待著,忙著准备年夜饭,规规矩矩地过节。 周青山偏偏不那样。 年三十了。 说带他们去 ** 。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一提出来,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跟这个小周在一起,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事!” 小月感慨地看著前方的男人。 第77章 林然喜欢小动物,顿顿不能少 三轮车停在了山脚下。 无法再往前走了。 周青山像上次一样,找了个地方把车藏好並锁上。 今天是年三十,也没几个人会到山里来。 所以不用太担心。 带上准备好的东西。 四个人准备一起进山了。 只是。 看到周青山拿出的东西后。 小月睁大了眼睛。 惊讶地问: “姐夫,你说来打猎,就带了个弹弓?” 也难怪小月感到意外。 一般人打猎都会带更厉害的工具。 如果是真要进山的话,通常都会带真的武器。 这样一个弹弓。 能有什么用? 周青山撇嘴: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 “上次我就用这弹弓 ** 过一头野猪。” 周青山摆事实讲道理。 不过另外三个人听后,明显不太相信。 就连林然这个丫头也不例外。 周青山被激起了好胜心,待会一定要展示一下自己“猎王”的实力。 不过。 不能真的深入太远。 他自己一个人倒没什么问题。 但如果真的深入,遇到野猪,她们三个肯定是累赘。 四人进山。 虽然对周青山的话有所怀疑。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进山的愉快心情。 虽然是冬天。 但山上还有很多东西。 野果子、蘑菇,还有各种鸟儿,偶尔还能见到一些小动物。 这些都让她们又惊又喜,连爬山都不觉得累了。 对於体型太小的鸟,周青山懒得动手。 忽然。 “姐夫,那边有野兔!” 还是小月眼尖,第一个发现了野兔。 那兔子长得挺肥的。 估计得有十多斤重。 现在还没下雪,山上食物充足,这些野兔也都养得白白胖胖的。 看到这只野兔。 小月和林然都催促周青山赶紧动手。 就连囡囡也是一脸期待。 第302章 302 周青山无奈地说: “这么可爱的兔子,你们怎么想得出手抓它们呢!” 三个女生顿时无语了。 好像也只有周青山这个傢伙。 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家拎各种野味。 “对小动物倒是挺有兴趣,每顿都少不了?“ 苏和平虽然嘴上调侃著,但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迅速把钢珠装上弹弓,轻手轻脚地接近那只野兔。 那兔子相当机警,可能是之前小丫她们说话的声音让它察觉到了异常。 此刻,野兔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四处张望,显得格外警惕。 苏和平低声说道:“瞄这种固定的靶子,总该没问题吧……“ 话音未落,“嗖“的一声,他毫无保留地发射了弹弓。 这一响动静不小,嚇得野兔撒腿就跑。 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的小丫和阿胖,正幻想著这只兔子被烤熟的模样,却被苏和平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急得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果然,野兔听到动静后立刻加速逃跑。 然而,才跑了两米远,伴隨著弓弦拉满时发出的嗡鸣声,兔子的身体猛然一顿,翻滚了几圈后瘫倒在地,四肢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大黑隨即冲了上去,叼起兔子丟在苏和平面前。 “好样的!“ 苏和平忍不住摸了摸大黑的头,这样的表现才配称得上是条好狗。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从一开始对弹弓威力存疑,到看到兔子倒地后又为它惋惜,再到目睹整个过程结束后的释然,短短几分钟內情绪起伏剧烈。 “你这傢伙真是……“ 阿胖忍不住戳了戳苏和平的手臂。 不过小丫显然已经完全放下顾虑,蹲下来仔细检查兔子的伤势。 “哇塞!姐夫太厉害啦!“ “砰“的一下,直接命中脑袋啊! “这弹弓居然这么厉害吗?“ 谁料想,小丫居然满脸兴奋。 苏和平顿时尷尬不已,心想这小姨子该不会是个暴力分子吧? 可即便如此,再怎么喜欢弹弓也是没用的,毕竟她的力气还是差了些。 於是小丫夺过弹弓卯足了劲儿想要拉开,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道。 眼见她还不肯罢休,甚至打算用脚帮忙,苏和平急忙將弹弓收了回来。 即便是系统赠送的宝贝,也不能任由她这般糟蹋。 “这个给你玩,不过它的力量比较大,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回头我可以帮你做一把更合適的。“ “太好了!要做得漂亮一点哦!“ 不曾想,小丫竟然当了真。 將兔子放进袋子里后,几人继续赶路,而这次再也没人质疑弹弓的实际效用了。 尤其当李青峰站到一棵大树顶端,隱约间射落一只山鸡后,两个小女孩便愈发篤信这一点。 三人並未停歇。 无法使用弹弓,她们索性四处搜寻蘑菇,把这次行动当作一次远足。 这片山林里,菌类种类繁多。 她们东翻西找,果然有所斩获。哪怕只是在腐朽的树根下找到一些木耳,也能让她们兴奋不已。 路过一片竹林时,她们意外发现了冬笋。 这一发现再次引发一阵欢腾。 三人取来工具,在地上挖掘冬笋。 此时已近正午,她们的袋子里已装了不少猎物,单是野兔就有四只。 此外还有山鸡、竹鼠等。 见状,李青峰开口说道: “你们挖竹笋,我去弄些吃的。” 说完,他来到竹林旁的小溪边,放下隨身携带的物品,抽出小刀,取出一只山鸡开始处理。 早知今日要进山野餐,他准备得极为周全。 荷叶包鸡、炭火烤兔,以及油盐酱醋等调料样样齐全。 他甚至还砍了几段竹筒,製作竹筒饭。 恰好,他还带了两截香肠。 不一会儿,李青峰一番忙碌,空气中便瀰漫起诱人的香气。 挖了几颗冬笋后,三人都感到有些疲惫。 挖完整颗冬笋,確实需要不小的力气。刚开始时,三人还满怀信心。 但挖了两个后,那股兴奋渐渐消退,加之附近传来的独特香味,她们顿觉身体乏力。 这时,胖丫走过来夸道: “大哥,你太厉害了!” 李青峰笑了笑: “好了,你们先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將所有食物摆上石板:烤全兔、烤鸡、竹筒饭,还有用石板煎制的冬笋,这宴席堪称丰盛。 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中,劳作之后享用这般美食,滋味格外香甜。 三人各自坐下,李青峰还將半只兔子分给了大黑,这只狗今天也很卖力。 儘管三人平日喜爱肉类,但或许是因最近吃得太多,或许是觉得亲手挖的更珍贵,她们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石板上的冬笋上。 这些冬笋正是胖丫她们刚刚挖的。 虽然没有带锅,但用石板烹飪丝毫不逊色。 各种调味料一应俱全,味道鲜美无比,令人回味无穷。 那竹筒饭也让他们觉得新奇无比。 那个年代没有网络,信息闭塞,见识有限。要是换到未来,隨便上网的人都知道怎么做竹筒饭,可在这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看著那香气扑鼻的米饭,带著稻米的香味,混著腊肠的肉香,还有竹子自然的清新气息,咬一口,仿佛置身天堂。 饭后稍作休憩,他们便准备返回。 虽然爬山充满乐趣,但上山时满是新鲜感,下山时才意识到疲惫,估计得双倍时间。况且今日是除夕,他们虽不拘小节,但这顿年夜饭总得备著,至少图个好彩头。 胖迪三人也明白了上山容易下山难的道理。刚走了一半就觉得累,不得不停下来歇息。然而,这段歇脚竟带来意外之喜。 他们刚坐下,大黑忽然摆出警惕的姿態,目光锁定附近灌木丛,喉咙低声咆哮。 不多时,一只土黄色、形似鹿的东西从灌木中现身。 这时,小迪三人顺著大黑的指引发现了它。 苏和平惊呼: “獐子!” 这便是常听说的呆獐子,果然呆。 明明察觉到有人类靠近,却还探头张望,毫无立刻逃跑的意识。 苏和平抄起弹弓。 就在此刻。 胖迪在旁边喊道: “哥!” “嗯?” 苏和平疑惑,难道胖迪不爱吃兔肉,反倒想吃这种东西? 不过,这確实挺像鹿的。 此刻正朝这边看,蠢萌的样子居然有些討喜。 不过,这可是今日遇到的最大猎物,估摸有五十多斤重。若胖迪真下不去手,实在可惜。 “哥,这小鹿的肉好吃吗?” 什么?? 苏和平扭头一看,胖迪和小扎正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只呆獐子,眼里儘是“吃肉”的渴望。 苏和平无奈表示:真是失礼了。 不过,看到大黑跃跃欲试的样子,苏和平灵机一动,挥手下令: “上!” 大黑接到指令,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速度快得不像普通狗。 看来这狗早已非同寻常,不再是普通的犬类了。 不过是一只披著羊皮的怪物罢了。 那爆发力…… 那笨羊察觉情况不对劲,想逃走,却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迈步,就被大黑追上。 瞬间被大黑勒住了喉咙。 大黑咬住这只笨羊的脖子,一个翻滚,就拧断了它的脖子。 那个弯曲的角度,绝非它自己能做到的。 显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错!” 李大安竖起了大拇指。 给个赞。 对大黑的能力。 李大安心里对它的评价更高了。 李大安走上前提起那只笨羊,觉得这傢伙还挺壮实,浑身是肉,就是不知道肉的味道如何。 对於这些野味,李大安主要是想尝尝鲜。 但说实话, 这些东西, 尝起来確实有一种粗獷的风味。 但实际上,大部分的野味无论是肉质还是口感,也就那样。 现在又多了一只笨羊。 带回去的话, 估计只能醃製一下了。 不过,在走到山脚的时候,在他们停放三轮车的地方,李大安惊讶地发现,居然有人守在三轮车旁。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 两个年轻人。 从他们的穿著打扮来看, 应该是像自己一样,也是来 ** 的。 手里还握著**。 只是, 他们的收穫有些寒酸,一只小兔子,体型不大,还有两只野鸡。 看到李大安他们的组合,也让他们吃了一惊。 一个小伙子带著三个漂亮的姑娘。 还是东方面孔。 这是出来踏青的吗! 显然没料到,这大年三十的,还拖家带口地进山。 正要说话。 老汉一眼看到李大安手里的羊,惊讶地说: “野山羊?” 嗯~~~ 確实有人管这种羊叫野山羊。 看到李大安点头, 老汉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伙子,你的运气真好啊,竟然有这样的收穫,不过你们是怎么猎到的!” “狗咬死的!” 嗯? 看到毫不起眼的大黑, 三个人都不太相信,直到看到羊脖子上的唯一伤痕。 他们也不得不信,不由讚嘆不已。 不过绕了这么多弯, 目的只有一个: 想买下这只笨羊。 出价也不低,一百五十块,看来也是个財大气粗的主儿。 看著胖迪和小扎眼中闪烁的渴望。 李大安暗自思忖: 赵青山蹲在路边,手里拎著一只刚宰好的兔子,冲对面的张老汉喊:“一百二十块,我买这条后腿。” 张老汉皱眉,这东西背回去也是个麻烦。 不过留条腿尝鲜倒是可以。 赵青山点头同意了。 李青松也不多话,直接把整条后腿连皮带肉切下丟进车厢,又把袋子里的野兔、野鸡、竹鼠一股脑全倒进去,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小伙子,这些都是你们打的?”张老汉指著车厢里的猎物问道。 “对啊,都是弹弓乾的!”李青松扬了扬手里的弹弓。 张老汉盯著满满一车的战利品,又看向赵青山,“听说前阵子你一个人用弹弓 ** 了一头大山猫?” 第303章 303 赵青山笑著摆手,“侥倖而已,算不上什么猎王。” 他瞥向身旁的三个女人,嘴角微扬,那得意劲儿让林月几人明白他的潜台词——“瞧见没,我没吹牛吧!” 寒暄几句后,三人提出要买些猎物带走。 赵青山今日带她们上山主要是为了玩乐,並不指望有太多收穫。这些猎物带回去也吃不完,下次再打便是。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最终,他们仅保留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其余都卖给了那三人,收入一百六十元。 林月瞪大眼睛,之前听小扎讲过赵青山半天靠钓鱼赚百来块的事跡,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今亲眼目睹交易过程,才真正明白赚钱原来可以如此简单。 可仔细想想,那三人进山大半天,所得不过如此,还不知了多少力气。况且还是三个人一起努力,赵青山有这样的成果,確实值得骄傲。 第七十八章 三女共舞,谁能招架? 此刻,林月总算明白了小扎为何在讲述赵青山钓鱼时那般自豪。回程路上,赵青山骑车载著她们几个说说笑笑,心中满是得意之情。 暮色降临,四合院里飘荡著平时闻不到的肉香,仿佛应了那句“哪家过年不蒸几屉馒头”。刚进门,阿恆和阿泽便一头扑到炕上,今天他们几乎翻遍了整座山,累得理所当然。看到阿泽揉著小腿,陆然调侃道:“阿泽,要不要给你按按?” 阿泽半信半疑:“你会按吗?” 陆然笑著回道:“这话说的,我以前学过医术,还能不懂按穴?” 阿泽顿时来了兴趣,连阿恆都催促:“姐夫,你也给我按一下嘛!” 陆然爽快答应:“好嘞,来吧!” 之前阿然看到陆然脸上藏著一丝狡黠,担心他耍什么招,赶忙打岔:“你先给阿泽按吧,他更累。” 阿恆嘟囔著想 ** ,却被阿然拉住,只好眼巴巴地看著阿泽。 “按摩得把衣服换了,这么多布料根本找不准位置,按不到穴位,没效果。”阿泽听后觉得挺合理,二话不说换了睡衣躺下,露出一段如玉的小腿和手臂。 陆然脱下外套,开始手法嫻熟地按摩。阿恆这才明白为何阿然拦著他不让先来。 “哎哟,轻点轻点!哥,太疼了!”阿泽缩著身子喊疼。 “这儿可舒服啦!”阿泽眯著眼享受。 旁边的阿恆和阿然则涨红了脸,阿然也无奈地摇头看著阿泽那副模样。 “按摩而已,叫什么叫。”阿恆嘀咕。 陆然给阿泽按完,阿泽舒服得不想动弹。陆然活动著手腕问:“下一个是谁?” 这时阿恆不敢乱动了,刚才那场景实在有点怪异。但看到阿泽懒洋洋哼哼的模样,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也换上睡衣挨著阿泽躺下。 陆然开始了新一轮按摩,一边按还一边嘆气。 “哎,阿泽啊!” “下次还是多吃点蹄髈,或者多喝点牛奶也不错。” 阿泽迷迷糊糊地问道: “为什么?” “吃什么补什么,姐夫这是为你好!” 陈北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终究和林安不一样,在给阿泽按摩时,还是选择了温和的方式。 林安在一旁看著,也鬆了口气。 即便如此,按摩结束后,阿泽依然愜意地长吁了一口气——“真舒服!” “小姨,你也来试试吧!” “这按摩完后,感觉一点疲惫都没有了。” “就像躺在云端一样。” 林安的脸涨得通红: “算了,你们先休息会儿,我去准备晚饭。” 说著,她就要站起来。 但禁不住阿泽和林安的劝阻。 而且刚才陈北川给阿泽按摩的时候確实很规矩,林安扭扭捏捏地换上了睡衣,趴在铺子上。 等到陈北川甩甩手,觉得自己都有些累了的时候,三个人都已经睡著了。 陈北川在中间的躺椅上躺下,看著熟睡的三人,听著外面渐渐密集的鞭炮声,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休息了一会儿后,陈北川起身。 现在已经过年了,年夜饭肯定得准备好,仪式感不能少。 陈北川出了门,一会儿又回到了房间。 手里端著一个盆,里面装著已经处理好的食材: 一只很大的公鸡; 切好的肉块,有鹿肉的,也有羊肉的; 一条三斤多重的鱼; 还有一大包新鲜的肉馅。 东西准备好后,陈北川开始动手,很快屋子里就飘满了香气。 不过今天几乎每户人家都有肉吃,所以这香味散出去,並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陈北川是位高级厨师,他打算做的菜並不复杂。 有烤的,有炒的,有煮的,也有煎的。 不同的烹飪方式,但互不影响,同时进行效率很高。 就四个人,菜品样式虽多,但每样不用太多。 当夜幕完全降临,外面万家灯火时,林安第一个醒了过来。 刚醒来就闻到了屋里的香味,立刻惊讶地坐了起来,一脸不好意思地看著陈北川。 本来说好做饭的事交给她,而且今天出去玩,不论是来迴路上骑车,还是在山上搬东西,几乎都是陈北川一个人干的。 她们三个就是去玩的。 意想不到。 归来的日子。 他从不觉疲惫,为他们三个按摩。 待他们熟睡后,他並未唤醒他们,而是独自下厨做饭。 怪不得。 阿迪近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多出些笑意。 遇见这样的人。 很难不让人心生欢喜。 相处下来。 有时小婉也会有这种感觉: 这个人,似乎不属於这个世界,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超然於这个世界之外,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 相处得越久。 就越让人沉醉。 让已尘封二十多年的她,也萌生了想要探索一番的渴望。 想到这儿。 小婉忽然觉得脸颊发热。 这是阿迪的对象,自己怎能在心里乱想! “姨妈,你醒了呀!” “你的脸为何这般红?莫不是屋內太热了吧?” 正当小婉胡思乱想之际。 阿扎和胖迪两人也陆续醒来,三人揉揉眼睛,准备起身。 尤其是小婉。 方才还在神游,猛然清醒后才想起还需帮忙做饭。 但。 三人坐起后。 才瞧见桌上摆满了菜餚! 而苏和平。 正舒坦地躺在摇椅上。 好似每次閒暇时,他都喜欢那样躺著,仿佛那才是他的最爱。 此时,午饭早已被消化殆尽。 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阿扎第一个跳下床。 说道: “姐夫,我肚子饿极了!” “你做了什么美味佳肴?” 阿扎品尝过苏和平的手艺,总觉得姐夫的手艺胜过姨妈一筹。 但她也知晓。 即便姐夫的厨艺再好,也不能总盯著。 姐夫也有自己的事务要处理。 这次又是姐夫亲自下厨,她既开心又充满期待。 可当她衝到桌边,见到桌上的食物时,发出一声惊呼,隨后宛如雕塑般定住。 呆站在桌旁。 小婉和胖迪不明所以,赶忙起身。 也来到桌边。 看到桌上的菜餚后,两人同样僵住了。 苏和平见状,笑道: “洗手准备用餐吧!” 然而,那三个人都未动弹,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桌上摆放了几道菜: 用羊肉和狍子肉烤制而成的肉串; 一只鸡两种做法,一半做成大盘鸡,另一半则製成麻辣鸡; 一条四五斤重的烤鱼; 薄皮包子; 赵大志。 这些是他老家常能看到的东西。 说实话。 没经歷过那段漂泊流离的生活,就永远无法明白,在异乡再次见到这一桌家乡菜时,那种震撼有多强烈。 看著这几样菜。 年纪最长的小芬,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不知道为什么,內心深处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动。 “赵哥,谢谢你!” “呜呜……” 说完后。 平日里很镇定的小芬,竟伏在赵大志肩上哭了起来。 在小芬看来。 赵大志这么做,当然是因为在意她们几个。 想让她们感受到家的温暖。 这个男人,用心了! 如果没有之前那段经歷,就体会不到,作为一个女人,带著这两个漂亮的姑娘,在流离失所中,担惊受怕的各种滋味。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 而且可以一直这样坚强下去。 但就在这一刻。 她才意识到。 所谓的坚强,不过是自己装出来的,遇到这种场景后,立刻土崩瓦解。 王丽和 ** 两人。 感受还不算太深,但心里確实感动。 看到小芬突然这样。 也不由自主地抱住赵大志哭起来。 而且王丽那傢伙,你哭就哭吧,能不能別哭得这么难听,还扭来扭去的。 看到三人的样子,赵大志有点不知所措。 他只是想著。 这三个到京都后, 可能会怀念老家的菜,於是就打算给她们准备一些,没想到她们反应这么大。 不过她们三个都穿著睡衣呢。 这样抱得这么紧…… 但如果自己推开的话。 好像有点太不像话了,算了,就算占点便宜吧。 赵大志抗拒不了,便摆出享受的模样。 直到小芬察觉到不对劲。 一下子红著脸退开。 赵大志趁机说道: “好了,別哭了。” “准备了这么多菜还哭,让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们了呢!” “开始吃饭吧!” 小芬又偷偷瞄了一眼。 虽然心里乱成一团。 但还有王丽和 ** 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瞪了赵大志一眼。 赵大志:这能怪我吗? 明明是你刚才突然抱我的。 直到三人都调整好情绪,坐在桌子边。 这美好的时光,不喝点酒可不好。 赵大志拿出米酒。 “来来来,试试这甜酒,味道温和,带点甘甜,女孩子少饮几口也无妨。” 三人都未曾尝过这种甜酒。 先前林山带回两罈子时曾提到,里边是酒,適合女性饮用。 她们心中满是好奇,都想尝试一番。 至於葡萄美酒,她们在家中早已品尝过。 然而当林山倒出甜酒时,依旧令她们惊嘆不已。 尝了一口后, 果真如林山所言, 味道確实很棒,甘甜爽口,十分宜人。 边品酒边享用菜餚, 那感觉真是无比舒適! 阿彩讚嘆道: “姐夫你好厉害啊。” “做的菜比我在家里吃到的还要美味,你是怎么做的?” 阿丽偷偷瞄了一眼阿彩, 觉得她抢了自己的话头。 林山也鄙视地瞥了阿彩一眼: “告诉你做法,难道你还想学不成?” 阿彩嘴里正嚼著烤肉, 憨態可掬地回应: “我不会做,不过你可以教教阿丽姐,她的厨艺比你差远了。” 扑哧! 林山低著头, 能感受到身旁一股杀气正向阿彩袭去。 第304章 304 “我的厨艺不佳。” “要是以后我做饭,你就別吃了!” “姐夫,我错了!” 不得不说, 阿彩这小丫头还是相当识趣的。 该服软的时候绝不硬撑。 这一餐饭吃得格外满足,饭菜合口味,全是家乡的味道。 而且这甜酒,也非常可口,完全没有酒的 ** 感。 渐渐地, 三个女人开始互相敬酒,兴致高涨。 见三人略显醉意,林山急忙劝止: “甜酒虽好,但不可贪杯。” “这东西看著不像酒,实则后劲十足。” 阿丽显然已经有些飘飘然,此刻搂住林山的手臂,还故意用力抱紧。 傻笑著说道: “坏蛋,又在骗人!” “这哪是酒,怎么可能喝醉呢。” “是不是捨不得让我们喝啊!” 唉。 確实有些微醉了。 更糟糕的是,阿芬不知为何,不但不帮忙劝阻,反而在一旁煽风 ** : “来,我们一起敬林山一杯。” “谢谢你的这些美食。” 哎哟。 林山索性不再理会她们。 可是她们似乎越来越起劲,竟开始哼唱起家乡的民谣。 林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第199章 “我记得,咱们那儿的姑娘,好像都会点才艺,要不要也展示一下?” 小黎和大鹏一听,立刻怂恿著豆豆给大家表演一段。 但此时,豆豆看见林宇的笑容,突然意识到他们指的是什么才艺,顿时清醒了不少。 只是身体依旧不太受控制。 也傻笑著说: “我什么都不会!” 小黎当即不高兴了: “姨妈,你以前不是在艺术团吗?怎么会说自己不会呢。” “我们可不能让姐夫瞧不起。” 大鹏也在旁边起鬨: “来!” “让他见识一下,我们可不是只会吃喝,我们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林宇:???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只会吃喝了? 这俩人。 这是要开始撒酒疯了吧。 不过在酒精的影响下,豆豆胆子也大了些。 被小黎和大鹏一激。 立刻站起来。 还打算认真表演。 把睡衣最下面的纽扣解开,下摆扎在腰间,露出纤细的小蛮腰。 小黎和大鹏见状。 也跟著做出同样的动作。 天啊。 林宇看到这三人的举动,嚇得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坐著。 但眼神一直没离开过。 豆豆的嘴里。 传来一阵奇特的歌声。 林宇这才意识到,这人的天赋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之前他完全没注意到。 但豆豆一开口。 立刻有一种极具节奏感的旋律从她嘴里流淌出来,虽然没有其他乐器伴奏,却宛如天籟之音。 而她们三人隨著豆豆的歌声。 身体缓缓摇摆。 腰肢柔软得像是没有骨骼。 再加上三人肌肤如羊脂般细腻光滑,为这场表演增添了更多魅力。 不得不说。 真是绝了。 第79章 **,李国强亡故,婆媳斗法 气氛越来越热烈。 三个人在屋子里闹腾,一会儿搂著林宇哈哈大笑。 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 情绪高涨。 又站起来,继续给林宇展示才艺。 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儿 ** 到了。 一会儿下腰,一会儿劈叉,还有后踢腿,看得林宇直吞口水。 这灵活性。 嘖嘖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三人的喧譁渐渐平息,房间里也恢復了安静,不过已经醉醺醺地躺倒在床上了。 林志远整理了一下桌面。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 他瞥了一眼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忍不住嘆了口气:“唉,这事儿……”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屋外有人正在燃放烟,伴隨著接连不断的 ** 声。 林志远感慨道: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新年啊。” 林志远微微摇头。 自从来到这里不过一个多月,却感觉像过了很久似的。 有了系统,找到工作,还娶了老婆。 总体来说,並没有什么不好。 就在林志远感慨之际。 忽然听见远处角落里隱约传来两人的低语声。 似乎是在窃窃私语。 林志远心中一动。 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原来是周慧敏和王建国。 林志远有些诧异。 这两个人怎么会这个时候见面?难道是等不及了吗? 但是一听第一句话,他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如此急切。 周慧敏说: “老王,阿东醒了!” “醒来后就让柱子他奶奶去报警。” “怎么办呀!” 听到这话,林志远也吃了一惊。 没想到那个奄奄一息的贾阿东居然还能醒过来。 而且醒来之后,就让贾奶奶报警,显然是想对付王建国。 上次提醒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没想到这次…… 看来这个王建国真得小心点了。 周慧敏显然也很紧张。 林志远心想: 策划伤害贾阿东的,周慧敏就算不是主谋,也应该知道內情,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这么慌。 这个贾阿东確实挺倒霉的。 周慧敏这时候来找王建国,他们肯定要商量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得帮帮他! 想到这里。 林志远拿出了传音符,把王建国和周慧敏的对话传给了贾阿东。 至於贾阿东能不能用上,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林志远也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办完这件事后,他就打算不管了,让他们自己互相爭斗,然后默默退出舞台。 不过回到房间后,看著眼前的情景,也只能苦笑。 胖迪她们三个傢伙。 手臂交叉,一起躺在外面的大床上。 露出的白皙胳膊和大腿,让林志远看得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是谁的裤子被撩到了大腿根部。 非礼勿视! 林志远考虑了一下,决定去里屋休息。 然而,那原本是小丫和阿良的房间,自从他们搬进来,林志远就从未进去过。 此刻他也有点迷糊了,正打算隨便找个地方躺下。 但在床头,他发现了一套红色衣物。 还带著 ** 边? 也不知道这是谁穿的。 林志远感到很无奈。 这可真是把自己不当外人? 一点防备都没有,这种东西不应该收进衣柜吗?又不是没给他们准备衣柜! 看到这些东西, 这里肯定不能住了。 不然明天早上,自己肯定解释不清楚。 只能鬱闷地挪到外面。 看看他们的模样,连压在下面的被子都拿不出来。 只能从里屋床上拿被子出来,给那三个人盖好,虽然屋里暖和,但还是得小心別著凉了。 林志远拿出柜子里的毛毯。 自己躺在躺椅上,也裹上毛毯。 忍不住嘆了口气。 大年三十啊! 这两张舒服的大床,自己竟然只能躺在这破椅子上? …… 刘建国家。 老胡,王水妹,一位大妈和聋奶奶都围坐在桌旁。 今天是除夕夜。 就算之前再有矛盾, 今晚这顿年夜饭,也必须热闹起来。 聋奶奶独自一人。 刘建国和大妈没有子女。 而王家这边, 老胡和王水妹的母亲去世了,父亲跟別的女人走了。 年夜饭就这样凑在一起。 到了这个时候, 刘建国也不小气。 工厂分的福利,再加上额外买的不少菜,让老胡掌厨,做了一顿丰盛的饭,就在刘建国家吃。 而老胡则贡献出一只鸡。 饭菜做好后,老胡过去把聋奶奶抱过来,一起吃团圆饭。 刚要开始吃的时候, 秦丽华来找刘建国。 本来老胡还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但到了这个时候,秦丽华也没顾忌太多,单独把刘建国叫出去商量对策。 老胡回到屋里。 满屋的人都有些尷尬。 特別是那位大妈,心里十分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 她指著桌上的鸡汤,对聋奶奶说: “老太太!” “还是水妹这孩子孝顺。” “本来我说了,菜已经够多,这只鸡是老胡送的,不用杀,留著以后吃。” “水妹偏要杀掉,给老太太燉鸡汤。” 王水妹拿起碗。 给聋奶奶舀了一碗鸡汤。 还给她挑了一个大鸡腿,放在聋奶奶面前。 然后自己也盛了一碗汤。 瞄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开口说道: “我也得靠著祖辈留下的招牌,混口饭吃。” “要是这锅汤没了。” “等下次再有人上门哭天抢地,连汤渣我都捞不到!” 赵铁柱心里明白,王水指的是谁。 但被这么一说,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拍了拍王水的头: “一碗汤还不够堵住你的嘴!” 旁边的大婶没吭声,倒是聋奶奶瞅了眼赵铁柱。 她开口说道: “我觉得水说得对。” “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等著瞧吧,怕是要出大事!” 刚才林秀英来的时候,聋奶奶也注意到她脸上慌张的表情。 林秀英和马忠河的事情, 她早清楚。 现在这个档口,林秀英急匆匆去找马忠河, 还能有什么好事? 李家。 ** 醒了过来。 不像往常那样暴跳如雷。 而是眼神呆滯。 他的三个孩子站在屋里,只是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父亲。 也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 忽然, ** 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 隨后又疑惑地抬起头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確认没有异常后,才平静下来。 不过,他脸上的神情愈发扭曲。 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嘴里不断念叨: “ ** ……老贼!” 屋外的阴影里, 马忠河的脸色也变得凶狠且焦急。 他对林秀英说: “上次陈和平那个混帐,跟向东说的话,肯定让他起了疑心。” “现在他逮谁咬谁。” “本来上一次的计划差点成功,就是因为陈和平,居然保住了向东的性命,差点闹出大乱子。” “这次绝不能再手软。” “你回去就动手,別让他通知警察。” 林秀英悲伤地说: “不行。” “我下不了手。” 马忠河有些烦躁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犹豫什么?” “你应该早就下手,让他永远闭嘴。” “之前她娘都放弃了,你就顺水推舟让他安息算了,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要是让警察盯上我。” “警察查不出证据,那我也无能为力。” “但这跟我没关係,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勾结姦夫,杀害亲夫,就算没有证据定罪,你以后还怎么留在厂里,留在院子里?” “回老家吗?” “向东的娃们怎么办!” 听罢周立波这番话,田桂芬明显有些动摇。 她之前,並未细想太多。 那时,周立波也不想多谈。 此刻,事情已到关键时刻,周立波感到了危险逼近。 逼迫田桂芬必须採取行动。 第305章 305 也只能如此了。 周立波也明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但他了解田桂芬爱占便宜的性格,见她还在犹豫,於是进一步施压: “等陈志远去世后。” “过几年,你给我生个儿子,到时等我故去,我的家业、財產以及我们共同的孩子,就由你们母子平分。” “老太太已经应允,將她的房子转给我。” “这事,咱们院子除了你,其他人並不知情。” “就连二婶也不知道。” “那天街道办事处的人来,就是为了此事。” “到时候,我两间房,老太太两间房,不都成了你们娘俩的?” 田桂芬惊恐万分地喊道: “你疯了!” “让我给你生孩子?” “你以为这可能吗?別人会怎么看?以后我还能在大院待下去?” 周立波却显得自信满满,说道: “別担心,我已经有了安排。” “等这件事稍微平静些,你再怀孕。在这期间,你我配合演戏,先把那个傻子安抚住。” “等你怀孕时,我从中调解,让那傻子接手一切。” “正好。” “他傻乎乎的,能帮你抚养儿子!” 隔壁苏建国家。 躺在床上的苏建国,也忍不住发出“666”的感嘆。 刚进门坐在躺椅上时, 看到不远处的几条腿。 也难以入眠。 想起刚才的事情,苏建国忍不住再次倾听田桂芬与周立波的谋划。 恰好听到这一段。 心里同样深受震动。 这个周立波,真是个十足的老滑头! 看上了徒弟的媳妇。 要除掉徒弟。 想让徒弟的媳妇为他生孩子。 但为了名声, 又不愿担责。 找了个替罪羊,不仅帮他抚养孩子,还要帮他养老。 这份计谋, 才真正算得上暗箭伤人! 苏建国不禁大声感慨。 院子中间。 在周立波的鼓动下。 田桂芬终於下了决心。 她正思索著如何下手时,忽然听到前院传来说话声。 这时,陈母已经领著两位警察走进来。 看见警察。 田桂芬顿时如坠冰窟。 就在刚刚,林大川说的话让苏婉意识到,如果事情暴露,自己將面临怎样的后果。 看见警察进来了。 她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李赵氏也满是焦虑,带著两名警察走进来。 刚才 ** 突然醒了。 她心里有些发虚。 毕竟之前在医院时,她不愿意出钱治疗。 现在 ** 突然醒了,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要是就这样一直躺著,那不是白白浪费家里的口粮吗? 然而, ** 醒来后,既没有吵闹,也没有乱动,只是冷静地让她去喊警察。 李赵氏一头雾水,但还是去了。 回来时,她发现林秀珍站在院子里。 ... ... ... 一脸茫然地看著自己和警察,李赵氏有些纳闷。 她说: “你怎么在这儿?” “快进去吧,也不知道向东喊警察同志来是为了什么事!” 说实话, 到了这个地步,李赵氏也不希望林秀珍出事啊。 儿子肯定撑不了多久了,要是林秀珍再出问题,三个孩子谁来养活? 林秀珍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像行尸走肉一般。 听了李赵氏的话, 她麻木地跟著李赵氏和警察进了屋子。 可心里却想著: 一切都完了! 屋子里, ** 此时双目充血,像要吃人似的。 刚才, 他听见了林秀珍和林大川的对话。 血液几乎都要沸腾了。 不过, 他也有些疑惑。 因为根本没有人影,但那声音却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虽然非常愤怒,但他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觉。 看到警察进来,他虽然觉得事情应该可以解决了,但仍想確认一下,刚才听到的內容是否真实。 不確认的话,他死也不会安心。 李赵氏看到 ** 的模样,也被嚇得不轻。 她开口道: “向东,警察同志来了。”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不过, ** 此刻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对林秀珍说: “你过来!” 林秀珍走过去。 ** 盯著林秀珍,问道: “老胡家的房子,为什么不给胡柱,反而给了林大川那个老东西?” 林秀珍此时心里早已混乱不堪。 听了 ** 的问题, 她下意识地回答: “我怎么会知道,他就这么说了,我也就没问!” 嘭! “你这个 ** !” 李志远这时终於確定了。 自己刚刚听到的並不是错觉。 儘管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他確实听见了,陈丽芬与赵国强两人密谋加害自己的事情。 在毫无防备之下,陈丽芬露出了真面目。 李志远愤怒至极。 胸中积压已久的怒火此刻彻底爆发。 刚才听闻妻子不仅打算为別的男人孕育后代,还密谋置自己於死地,心中的愤懣可想而知。 如今 ** 大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此离世! 两位民警见状,急忙上前查看。 发现死者瞳孔已散,呼吸与心跳皆无。 显然已经死亡。 他们喊了一声便离开。 今日是除夕夜,他们轮值当班,本就心情不佳。 如今当事人已亡,虽然隱约觉得此事可能另有隱情,但实在不愿多事。 听到民警確认李志远確实去世,李母与陈丽芬二人不由鬆了口气。 然而这种复杂情绪,绝不可让外人知晓。 李母立刻放声痛哭: “唉——志远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我为何这般命苦,你父走得早,好不容易將你抚养成人,如今却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今后叫我如何活下去!” “我的命好苦啊!” 陈丽芬內心的大石总算落下。 虽然后来打算亲自动手。 但眼下无需如此了。 第80章 內衣有 ** ,小姨真是潮人呢! 到了展示演技的时刻,陈丽芬自然不甘示弱。 也嚎啕大哭起来: “志远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们孤苦伶仃的一家人,还有孩子们,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四合院里的人们听到动静。 这才得知李志远竟已去世。 无论是真心关切还是单纯想凑热闹,大家都匆忙从屋內走出,来到中院打探情况。 有些人还在享用年夜饭,有些已经躺下休息。 却被贾家的哭声唤醒。 有人裹著衣服就赶到了李家。 到了中院。 李家已有不少人聚集。 一些年轻人还想往里钻。 很想知道真正的 ** 长什么样。 有些人还在感嘆: 今天都除夕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新年,李大成这傢伙居然撑不到最后,看来他確实没有这个福分。 有人刚到。 林翠和李母哭得撕心裂肺。 那悲痛的模样,简直无法抑制。 谁来都没法阻止她们的哀嚎。 赵建国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他是最清楚事情原委的人。 看到这个结局,他也无言以对。 心里暗自想道: 这李大成,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对他帮助这么多,眼看著能將仇人制服,即使杀不了王强,也能让他吃不了兜著走。 关键时刻掉链子,李大成竟然被活活气死。 这种玻璃心,活该他倒霉! 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几位长辈肯定要出来主持公道。 这时,连王强也要露面了。 毕竟, “三三三“想要动点小心思。 钱二柱这个人还算靠谱。 但孙长河总是想著怎么显摆威风。 在这种场合让他出面,只会让人心生反感。 要是说场面话,还得是王强来镇得住场。 更何况, 李家没有男人。 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没了主张,肯定得有几位长辈来主持大局。 此时,李家兄妹几个在一旁哇哇大哭。 一位大妈虽然对李家没什么好感, 不过, 国人向来讲究入土为安。 到了这个时候,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都要暂时搁置。 看到李母和林翠哭得如此悽惨, 那位大妈便带领院子里的其他大妈们去劝慰她们: “人都已经不在了。” “还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要向前看。” “大成这样,早走一步也算是解脱了。” …… 在別人的安抚下, 婆媳俩终於停止了爭吵,收起了表演。 王强不清楚刚才李家发生的事情,还以为真是林翠趁机下手。 看到屋內四处溅满鲜红的血跡, 他对林翠的眼神里也充满疑惑。 这下手,真是太狠了! 但此刻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三位长辈把李大成的 ** 处理好,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商议后决定还是等到明天再说。 毕竟今晚是除夕夜。 而且已经是晚上了。 买什么物件,找谁帮忙,都不太容易。 大家都忙著过节。 今晚筹划完所有事情后,明儿就派人分头去办。 李东旭还年轻。 这份体面,该留给他。 这一点。 李张氏也认可。 打算拿出些钱来,把这场丧事办得体面些。 其实,她心里也有几分忐忑。 毕竟。 之前没答应救李东旭,不知他是否记恨在心。 李张氏心虚,担心李东旭阴魂找她麻烦。 因此决定隆重一些。 给他尊严。 屋里的长辈们在商议,都是些上年纪的。 这些人经歷多,对这类事情熟门熟路,安排得井井有条。 年轻人则聚在中院討论。 老孙这小子。 此刻正暗自窃喜呢! 之前李东旭活著时,自己想靠近刘丽华,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如今李东旭没了。 那自己。 岂不是更有藉口接近刘丽华了吗? 第306章 306 他说想娶刘丽华,不过是贪图她的身体罢了。 老孙心里门儿清。 现在,刘丽华成了寡妇,还带著三个孩子,怎么也配不上自己! 但要是能占些便宜的话。 还是不错的。 毕竟刘丽华那长相和身材在那。 在厂里。 可是出了名的 ** 。 况且,现在李东旭没了,她成了寡妇。 一想到这儿,老孙就觉得,要是能亲近她,就有一种莫名的 ** ! 老孙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好好表现。 这场丧礼。 自己也得办得妥妥噹噹的。 日后,再给刘姐送些小礼物之类的,肯定有机会接近她。 正胡思乱想著,刘丽华从里面出来了。 此时眼圈红红的。 刚刚哭得很伤心。 看到刘丽华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老孙更加心神荡漾。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1???.???】 虽然已经是冬夜。 但院子里。 站满了人。 除了陈建国和回乡探亲的张建国,似乎所有人都来了。 就像一场热闹的 ** 。 比全厂大会到场人数还齐整。 刘丽华走出来,有些拘谨地走到老孙面前。 开口说道: “老孙,有点事想和你聊聊,想请你帮帮忙。” “啥事啊,都这时候了,你说就行!” 老孙满口答应。 拍著胸脯很是自信。 刘丽华迟疑了一下,似乎不太好意思开口。 然后说道: “是这样的。” “东旭走了,得设灵堂。” “但咱们家只有一间屋子,要是就我跟李婆婆住倒也罢了。“ “家里还有大山他们三个孩子呢。“ “灵堂设在家里面。“ “这对孩子们不好,我也担心他们会害怕。“ “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借你家的房子用两天,就放个灵堂,就两天。“ 哗哗~ 听到李婶的话。 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下好了。 不少人都等著看郑强的笑话呢。 刚才他还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可好。 给自己招来个 ** 烦。 谁愿意在自己家里设灵堂啊! 郑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赵丽君更是直接变了脸色。 她开口就说: “我不答应!“ “哥,你是不是傻呀!“ “张三死了,跟我家有什么关係?凭什么要把灵堂摆在我家?“ “我爸还活著呢!“ “不管怎么说,我是绝不同意的!“ 赵丽君的话。 虽然说得有点刺耳。 不过旁边的人也能理解她的意思。 毕竟在別人眼里,李婶的要求实在是荒唐。 张家和赵家又不是亲戚。 这样无理的要求,也敢提出来,不过李婶这个人本来就脸皮厚得很。 儘管赵丽君反对。 李婶还是直勾勾地看著郑强: “强子,求你了。“ “家里地方太小了。“ “大山他们几个还是孩子,我怕他们做噩梦,会有心理阴影。“ “我也实在没办法了,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 王建国也从屋子里走出来。 现在。 他觉得事情按原计划发展著,虽然中途出现了一点小问题,但总算是解决了。 事情进展得很快。 下一步就是想办法让郑强和李婶的关係更亲密些。 看著眼前的状况。 王建国也对郑强说道: “强子,我觉得李婶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现在大山他们年纪还小。“ “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避免的。“ “你跟张三是从小玩到大的,自然没什么顾虑。“ “现在李婶她们一家孤苦无依,你跟张三情同手足,以后得多关照他们家一点。“ “张三都已经走了。“ “灵堂就在这摆两天。“ “他们家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阳气弱。“ “你一个年轻小伙子,阳气旺盛得很,什么都不怕,难道还会被嚇到不成?“ 王建国这番话表面上是安慰,实则是在挑拨。 要说。 他才是真正的道德偽善者。 这一通话说完,大家都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老李头也顶不住了。 只能点点头说: “行啊,放我家就放我家吧。” “我这么壮实的小伙子,怎么会怕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旁边的邻居瞧见这一幕。 也没多说什么。 觉得老李头这个人,確实是傻得没边了。 但这事儿跟他们又没啥关係。 老李头答应了人家,愿意付出就该承担后果,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可王雨晴气得够呛。 她清楚得很, 李中海这是在给他们家埋雷呢。 但自家哥哥是个糊涂虫,偏偏又迷恋赵湘荷的身体,就这样轻易上了当。 她也明白, 自己根本拦不住。 气得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屋里还传来王雨晴的声音: “这房子,咱爸临走前就说好了,每人一间。” “你想怎么折腾我不管。” “可別想著把东西往我屋搬!” 王雨晴还是个小姑娘。 赵湘荷说了, 郭根他们几个会怕。 难道王雨晴就不膈应吗! 既然管不了,那就眼不见为净。 老李头看著这样,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著呢。 只能尷尬地开口: “这丫头,真是!” “一点同理心都没有,住在一个院子的,也不知道互相体谅一下,帮帮人家!” 郭根那傢伙,回老家过年去了... 不然的话, 这个时候肯定又是一通冷嘲热讽。 但现在院子里,还有严解成和刘广奇这些和他差不多的小伙子。 这时对著老李头竖起了大拇指: “老李头。” “要说这个院子,还是你仗义!” “就算是把自己的亲妹妹嫁出去,也还是要替张家著想,果然是好邻居!” 李中海看见这些人在那里起鬨。 急忙把他们赶走: “去去去,都去帮忙抬东旭过去。” “然后早点回去休息。” “明天你们这些小伙子,还得帮忙。” “从小就一起长大,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们不帮忙,谁来帮忙?” 听见李中海这么说。 大年三十晚上,竟然要来抬 ** 。 心里都觉得特別不舒服。 但转念一想。 老李头今晚还得和这**同居一室呢,想想那才叫真**。 这样一比较,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到了张家。 把木板拼起来当床用。 一群人將老吴抬进了他的屋子里,安置在靠近墙角的位置。 隨后这些人便匆匆离去。 临走时,他们还笑著对老吴说晚上別被嚇得尿裤子。 大家彼此开著玩笑。 至於吴家这边, 经歷过刚刚的表演后,秦湘如和吴母都觉得自己的表现足够到位,此刻已不再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整个院子里,似乎没人真正为吴向东的去世感到难过。 那边几位长辈已经安排好了第二天的流程。 人们各自散去准备休息。 吴家也是如此。 大家渐渐进入了梦乡,院子里终於恢復了些许寧静。 唯有老吴还愣在那里。 虽然刚才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怕这些东西, 但当周围彻底安静下来,看著墙边那张空床,他也开始忐忑不安。 甚至不敢合眼。 这一刻,他有些后悔答应了秦湘如的请求。 可转念一想,自己帮了湘姐这么大的忙,她应该感激得不得了吧? 想到这里,老吴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然而这一夜,他是绝对不敢熄灯的。 即便开著灯,他也处於半梦半醒的状態,不时被莫名的动静惊醒。 显然,今晚不会太平静。 …… 【叮咚!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物品:驱灵符!】 什么玩意? 早晨,吴和平感觉腰酸背痛。 虽然他身体经过改造,睡在躺椅上一夜仍觉得不適,但这次签到事件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看来系统是打算搞点名堂。 这毫无悬念。 吴和平甚至怀疑係统是不是偷偷看了剧情发展,適时加入一些有趣的道具来增添趣味。 这时天刚破晓, 外面传来阵阵 ** 声。 大院里的人都醒了。 昨日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梦。 但清晨秦湘如和吴母再次哭泣,提醒眾人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吴向东確实已经不在了。 若非外面持续不断的鞭炮声,连四合院里的居民都会忘记今天是新年第一天。 忙著处理吴家事务的同时, 其他人家的早餐照常在家享用。 听到中院传来哭声,不少人私下窃窃私语: “不知道他们是真心悲痛还是假意,吴向东一死,他们也许就轻鬆了。” 李家。 昨天酒劲確实不小。 屋外的 ** 声都没能把他们仨吵醒。 李国强起了床,拿著鞭炮走到院子外头,点上火就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放完鞭炮,他又放了几串双响炮,图个步步高升的好彩头。 回屋做早饭。 昨天剩的饭菜还挺多。 而且她们几个昨晚喝了好多米酒。 李国强琢磨著给他们弄点醒酒的东西。 包了些芝麻馅的汤圆,下到锅里煮。 待汤圆快熟时,往锅里加了些红,再倒进些米酒。 做成了一道特製的酒酿汤圆。 接著把昨天多包的薄皮包子,放到锅里煎热。 取了两根黄瓜拍碎,切了些滷好的鹿腿肉,挑了个蘸料,早饭就准备好了。 可谓相当丰盛。 第八十一章:我讲个故事,你们这些冷血傢伙紧张什么! 李国强准备的这些早饭,每样分量都不少。 四个人吃的话,应该够了。 毕竟都是贪吃的主儿。 等到张婷她们三个被饭菜香味引得慢慢醒来,看到李国强备好的早餐,这才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 小丫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等看见盖在身上的杯子时, 发现这是里屋的被子。 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贴身的衣服还放在床上,就在被子旁边,顿时羞得不行。 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 “国强,昨晚是不是你放的?” “废话!不是你,难道是我放的?” 不过, 瞧见小丫的模样, 李国强忽然想到,那些东西莫非是小丫的? 真没看出她这么前卫。 本来嘛, 看著那款式挺新潮,还有边,他还以为是小丽的呢。 哪知道,小丫也是个时尚达人。 第307章 307 虽然还没完全清醒, 三个人还是硬撑著起了床,可脑袋还是昏沉沉的。 七手八脚穿好衣服。 下了床。 这时她们才听见, 从屋子外头传来的呜呜咽咽的哭声。 张婷好奇地问: “大哥,外头咋回事啊,怎么还有人哭呢!” 李国强隨口回答: “哦,昨晚贾东旭去世了,你们喝多了没赶上,秦淮茹和贾张氏昨晚哭得可热闹了,现在不过是象徵性地哭两声罢了!” “哦!“ 大壮还有点迷糊,隨口应了一声。 紧接著。 他才明白林青云刚才说了什么。 “啊,李建国去世了?“ 一脸震惊。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林青云看起来如此平静,好像完全不觉得意外? 林青云微微一笑: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那样的状况,去世不是很正常嘛!“ 好吧。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 三个人其实也没太多感触。 大壮和二柱子偷偷跑到后院瞧了瞧,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不过都是院里的人。 毕竟今天是正月初一。 虽然感觉有点不太吉利。 但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们,躲不开也得面对。 但在外面的亲戚朋友们肯定不会进院子来,大年初一谁愿意沾晦气。 看到林青云准备的早餐,大家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可是当看到那碗甜酒汤圆时。 小芳的脸色一下变了。 林青云解释道: “別担心,我特意加了红,不仅不会醉,还能解酒,还能暖胃。“ 听后,三人才安心下来。 只是…… 暖胃? 听到这句话,小芳突然脸红了。 想到林青云以前是医生,难道能察觉到什么? 不过。 昨晚那种感觉。 短时间內,小芳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太尷尬了。 她现在还记得,他们三个给林青云跳肚皮舞的场景。 回想起来,她都觉得难为情。 不过这顿早餐真的很丰富。 而且,在这样的天气里,林青云居然还能弄来新鲜的黄瓜。 简直是顶级享受。 后院。 因为易忠海的安排。 这时请来的烧纸师傅已经在院子里摆设火盆,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这些人专门负责办理丧事。 不过。 他们並不是专职做这个的,不算职业,只能算作额外收入。 毕竟现在国家不鼓励这种做法。 再过几年,估计就会被明文禁止。 这类烧纸师傅平时都有自己的工作或生意,只有在有人家办丧事时才会被请来主持。 每次给个五六毛钱,也算是挣点外快。 不过。 年初一这天,物价普遍上涨。有人提出要加收额外费用,如果不答应,对方也不愿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接下这份差事。贾张氏原本打算將丧事操办得体面一些,但听到报价后也只能无奈接受。 閆埠贵此时儼然成了帐房先生,负责记录每笔开销和礼金。贾家办丧事必然涉及各项支出,这笔帐由他来管再合適不过。 中院的贾家人忙碌起来,那几个年轻人也聚在一起。其中傻柱看起来状態不佳,不仅打哈欠连连,眼圈发黑,可能整晚未眠。院里的其他人似乎对他有所调侃,追问昨晚是否见到什么怪事,惹得他一阵慌乱。 那些年轻人虽想出门玩耍,但在易忠海的安排下暂时留在院內干活。他们搓著手催促易忠海儘快分配任务,毕竟忙完还得去串门拜年呢。 苏和平对此毫不关心,吃过早饭便带人外出逛街,打算看看这个地方的新年习俗有何不同。这是他穿越后的第一个春节,自然充满好奇。 当他走到中院时,发现刘海中正指挥大家行动。见苏和平前来,他也嘱咐道:“一会儿院子里有重要事情,大家都別出去了。”隨后宣布全员参与。 贾家门口,火盆早已点燃,正在焚烧纸钱。儘管现代不提倡此类行为,但这些旧俗依旧根深蒂固。 苏和平並未理会刘海中的叮嘱,径直进入傻柱的房间,看向用白布覆盖的贾东旭 ** ,没有兴趣掀开查看。面对傻柱的不满目光,他笑著说道:“你们真是少见多怪!知道吗,这东西在高温下腐烂更快。昨晚是不是关窗又生火了?照这样下去,恐怕就要『积水』了。”他解释说,所谓的“水肿”是因为內部腐烂產生气体导致膨胀。 “未安葬的 ** 对后人不利。” “你们好好想想吧!” 什么? 苏和平的话让秦淮茹脸色发青。 论学问,苏和平比閆埠贵更博学,而且他是大夫。 这类事儿,他懂的肯定比旁人多。 再说。 中医都是传承千年的精华。 老中医懂些阴阳五行和风水,也不奇怪。 苏和平说的是真的吗? 眼下,棒梗兄妹三个可是秦淮茹最后的指望了,绝不能出事。 苏和平说完,秦淮茹不由自主地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说: “確实有这种说法。” “柱子,今晚你屋里的长明灯別熄,炉子就別点了,睡觉时也灭掉炉子,忍一忍。” “实在不行,我叫你大妈再给你添两床被子。” 傻柱虽然觉得苏和平是在刁难自己,可他又拿不出证据,只能含糊应承下来。 还好,熬过今晚就行。 苏和平正打算离开,却见贾张氏怒视著他,秦淮茹也一脸愁容,好似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若在以前,他早就按捺不住动手了。 但最近被整治过,他也知道怕了。 不过心里,或许还在暗暗咒骂。 给脸不要脸? 苏和平不再纵容,对婆媳俩说道: “瞧瞧你们这样子,笑一笑啊!” “老太婆,你不是一直盼著我东旭兄弟早死吗?之前不急著救他,现在如愿以偿,何必摆出这副模样?” “上次易忠海答应每月给十块的时候,你立刻就点头了!” “秦淮茹你也一样。” 苏和平又转向秦淮茹说道: “开心点。” “你也是心愿达成。” “可怜我大哥受这罪,却无人相助 ** 。” “可惜了孩子们。” “嘖嘖嘖……” 苏和平这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旁人都摸不著头脑。 还以为他在胡言乱语。 但有个人不一样。 贾张氏、秦淮茹和易忠海听了苏和平的话,都露出犹豫之色。 他们心虚了! 那些话虽听不懂,却像重锤砸在他们心上。 之前贾东旭气得吐血,贾张氏回家找易忠海借钱抢救。 李赵氏一番话,把陈母说动了——陈三已经没救了,活著也只是个负担。 倒不如让他走了,也免得陈家多一个累赘。 李赵氏应下了这个提议,並且承诺每月会悄悄给陈母十块钱,当作赡养费。 陈母当场答应。 因此,当苏和平提到一个月十块钱的事情时,陈母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她疑惑地瞥了李赵氏一眼,怀疑是她告诉苏和平的。 可是当时周围並没有旁人啊! 林秋华也是。 苏和平含沙射影地说什么老大老二,难不成是在影射她与李赵氏之间有私情,害死了陈三? 林秋华也慌了。 陈父听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 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他最享受掌控局面的感觉。 看到苏和平几句话就主导了全场,而自己却不明所以,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便说道: “苏和平,今天特殊,你就少说两句吧!” “事情既然发生了。” “我们住一个院子,大家都难受。” 苏和平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都不懂,你真是个糊涂虫!” 说完,也不理会这里的乱局,直接回家了。 此刻,再也没有人敢阻拦。 尤其是那些心虚的人,生怕苏和平说出什么惊天秘密。 这种事情发生后,隨份子是免不了的。 通常来说,隨份子也就几毛钱。 偶尔也会有一块的。 在四合院里,很多时候是隨两块的。 如果是別的事,一个院子的邻居,肯定全家都会来赴宴。 就算是隨两块,全家人一起吃饭,也差不多能回本。 但陈家不同。 他们是院子出了名的小气,而且是那种不讲理的小气,比张富贵还討厌。 再加上陈三年纪轻轻就没了,吃这顿饭总觉得不太吉利。 更何况今天是年初一。 等会孩子们可能还要出去玩。 隨两块的话,多半是要赔钱的。 所以在邻居们隨礼的时候,大家都想著隨五毛或者一块。 但陈母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就在旁边盯著呢。 如果哪家隨少了,她的哭声就会更大,指桑骂槐,说別人欺负他们家没男人。 其他人看到这阵势,也只能捏著鼻子认栽,把钱补上。 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总比被陈母嘮叨半天强。 李铁柱年前领了工资,手头宽裕了些,觉得自己肩上担子重,直接包了五块。 赵大力不在乎钱的事儿,要是较起真来,也是五块。 不过,並非所有人都这么大方。 即便王刘氏数落几句,顶多也就拿出两块。 五块?那是绝无可能的。 她儿子没了確实让人同情,但这与旁人何干?两块已算不少。 以王家的吝嗇程度,五块都能让他们办一桌酒席了。 就在眾人热热闹闹之际, 张富贵晃悠回来了。 他並非听说消息特意赶来的,只是觉得待在家里太闷,吃完早饭便骑车进城閒逛。 进了院门后才得知出事了。 正值新春佳节, 实在不吉利! 不过这些话,张富贵也就敢在心里嘀咕。 无论是王刘氏还是秦水莲,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这时他也打算凑份子。 被李铁柱拦住,非要他包五块。 张富贵可不傻,可不愿意做这种亏本买卖。 他嘟囔著掏出两块钱。 每次都这样,他总是吃亏。 他孤身一人,哪怕是十块的大宴,十人一桌,他也別想吃回成本。 谁让他既没老婆又没孩子的呢。 李铁柱还想追著张富贵理论。 但赵大力已经给他安排了任务——去市场买菜准备宴席。 李铁柱指著张富贵骂: “老滑头,怎么这么小气。” “待会儿你就只能啃鸡屁股了!” 贾向东去世了。 李铁柱暗自窃喜。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贾家的主心骨,行事也开始站在贾家的角度思考问题。 正吵嚷间, 一群人闯进来。 第308章 308 进门时,脸上略显拘谨。 儘管换上了新衣,但从穿著来看,明显是乡下来的。 一大群人,大人小孩都有。 贾家的人还没注意到, 张富贵已经在人群里认出了一个熟人。 他立刻跑过去,嬉笑著问: “秋菊,你怎么来了?” 猛然间, 他拍了下脑门说: “哎呀,光顾著聊天忘了!” “你是来找你姐姐的吧,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玩的呢!” 没错。 来的確实是秦水莲的家人。 早上,秦水莲托人给娘家捎了口信。 贾向东去世了。 娘家肯定得派人过来。 虽然平时走动不多。 李家的人。 进城后,同样受到王家的轻视。 碰上像王李氏那样的人物,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因此,在过去,李家的人很少往这门亲家跑。 然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必定得来,李大山听闻此事后,也一同前来。 年前,陈老四把李青禾在城里的遭遇——依旧是那件事,钻地窖——悄悄告知了李大山。 李大山自会向自己的大哥,也就是李青禾的父母稟报。 这次登门拜访,李家怀著几分忐忑。 第82章 王大力,借小姨拉拢丈夫 到了此处, 李青禾的母亲, 需要按照惯例先上前哭诉一番。 这是她们之间的私事。 李大山、李青禾的弟妹们自然不会掺和。 此刻全在一旁观望。 对於那个姐夫, 他们既陌生,也无甚感情。 今日隨父母前来,主要就是到城里游玩一趟。 这时, 院里的那些年轻人, 见到李大山到来,几乎迈不开步子。 虽说李大山这姑娘透著一股乡土气息,但人长得真不错,脸蛋俊俏,眼睛明亮,皮肤细腻。 而且那身材, 虽仅十四五岁,但发育良好,未来定是个宜室宜家的好伴侣。 年轻人找对象时,大多更注重外貌。 这无疑是个不错的对象选择。 这下子, 大家都围上去討好示好。 王二愣正打算外出买菜。 看见李大山后,便顾不上买菜了。 直接让两位大妈去,自己也凑到李大山身旁。 这姑娘, 容貌与李青禾相比毫不逊色。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未婚少女。 这岂不是比李青禾强多了! 得知她是李青禾的表妹后,王二愣已开始盘算,让李青禾牵线搭桥。 自己已经对这姑娘动心了。 不过, 此刻最得意的是王大力。 因为他觉得,他在乡下时就认识李大山了。 这是近水楼台的机会。 並且, 他对这姑娘的性格最为熟悉。 王大力觉得,自己最能把握得住! 於是,他当起主人, 为大家介绍: “你们还不认识吧!” “让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是咱们漂亮的李大山妹妹,红星公社的,也是李青禾的表妹。” “在公社里,她和她姐姐可是双璧。” “方圆十里都知晓的『某某某』。” 这人倒是挺机灵。 一出手, 就给旁人造成了一种“我和李思然很熟”的错觉。 这样一来,其他人若是误以为,再想插手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果不其然。 这一举动, 让周围的那些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这时, 后院里走出三人。 是 ** 山与胖刘和小周。 ** 山手里攥著一把零散的 ** ,准备带著胖刘他们出去放鞭炮玩。 哪成想, 中院居然这般热闹,还多了这么些人。 “刘哥!” ** 山还没回过神来。 李思然那丫头,已经飞快地衝上前去。 仰著头, 一脸惊喜地盯著 ** 山。 但也是瞧见 ** 山身旁还有人,这才没有立刻上前搭话。 不过那目光,显然別有深意。 上回 ** 山去红旗公社购置物品, 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別的事。 只是掏钱的时候豪爽得很,加上 ** 山长相英俊,这让李思然很是仰慕。 在 ** 山离开后,她时常会想起他。 心中也暗自琢磨, 要是自己找的对象能像刘哥这般,那该多好! 所以呢, 即便从赵大柱那里得知 ** 山已有对象的消息,李思然依然不死心。 今天听叔叔说要进城,到李家来,李思然还是鼓起勇气跟著来了。 她听闻,刘哥跟自家姐姐住同一个院子。 正看著忽然冒出来的姑娘, 胖刘一阵紧张。 虽说对方並无异样动作。 可胖刘能感觉到,眼前这姑娘看自己男人的眼神,太热烈了。 仿佛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男人似的。 胖刘也晓得, ** 山有多出色。 別的姑娘喜欢他也属正常,她得好好盯紧了。 可不能让外人有机可乘。 “哥哥,这是你朋友?” 胖刘问话。 ** 山自然察觉到了胖刘的不安。 笑著答道: “算是一面之缘吧!” “上次我去公社置办东西,恰巧碰上了阿茹,知道她是李阿茹的表妹。” “在她那儿买了些杂货。” 说著, ** 山在胖刘耳边低声道: “那米酒,就是她家的!” 话音刚落,李明辉便向林婉婷引荐道: “婉婷。” “这是我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小芸!” 林婉婷这才察觉到小芸的存在,同时也注意到了林浩。 儘管上次赵广义已经告诉过自己李明辉已婚,李明辉本人也承认了,但此刻亲眼目睹,林婉婷还是有些酸酸的感觉。 不过。 看著小芸的模样。 她不得不承认,这姑娘確实出眾。 这时, 林建国已经安排妥当家人。 见这边好几个人围著林婉婷,不由自主地蹙眉。 他知道院子里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赵广义和李明辉。 赵广义虽然嘴甜一些,但找林建国的话,应该还能应付过去。 而李明辉就不一样了,这里没人能与他对抗。 更別提。 李明辉这个人还特別帅气。 如果他真的对林婉婷那个单纯的女孩下手,估计分分钟就能得手,根本不会顾忌她已有对象。 林建国对这个妹妹还是比较了解的。 因此见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 她走了过来, 把林婉婷拉到一旁。 说道: “婉婷,你刚到城市里,对很多人还不熟悉。” “我告诉你,城里的人都很复杂。” “他们几个。” “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別靠得太近,我担心你会受骗!” 林婉婷被姐姐拉开后,还有些不服气: “姐,你別拉我,我又不是傻子!” 旁边几个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赵广义说道: “建国你看你多心了吧。” “我赵广义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可算是个靠谱的人。” “工作也很稳定。” “不如把婉婷介绍给我?” “那样我们还能成为亲戚,將来有什么事情,也好互相帮忙啊。” 赵广义话还没说完, 就被林建国一把推开: “滚开!” “你这个 ** ,满肚子坏水,还想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那是林姐的妹妹,你给我注意点!” 林建国自己也动心了。 只是。 他不像赵广义那么厚脸皮,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眾人心里都庆幸。 也是李明辉这傢伙结婚了。 不然的话。 他要是动手的话。 估计就没人有机会了。 刚刚林婉婷看李明辉的眼神,大家就已经看出端倪了。 幸好小芸长得够美。 李明远这姑娘不论在哪方面,似乎都比不上小苗。儘管这样说有点像是在爭抢別人不要的东西,但事实如此,你不抢的话,別人可是抢破头呢! 看到李明远跟著李淮安离开时,林建国並没有太多的想法。那小丫头看起来比小苗还小。 自己若是追求她,还不如直接去追小苗呢。不管怎样,自己的这个小姨子总归比李明远强吧! “走吧,咱们一起去放烟。” 说著,林建国牵著胖苗和小苗出了门。 胖苗一直暗暗观察林建国的举动,发现他对李明远似乎没什么特別的情感,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不过她的心里依旧紧绷著。 她深知自己的丈夫有多么出色,因此必须小心翼翼,以防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 似乎…… 昨天跳舞的时候, 那个傢伙一直目不转睛地看著,好像特別享受那种氛围! 看来, 以后得经常为他跳舞才行。 而且还得带上小苗和小姨子,毕竟她们才是自己人,要联合起来。 她们要一起把这个傢伙牢牢抓住! 林建国並不知道, 这个胖苗姑娘, 脑海里居然闪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 来到院子外边, 点了一根烟,借著菸头的火光,三人轮流放鞭炮,玩得不亦乐乎。 院子里的孩子们在一旁羡慕得不得了。 往常, 这些淘气包一大早就会自己动手做些写有“发財”的红纸,然后到邻居家拜年,每家都能討到几分钱。 然而, 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 因为昨晚赵东升突然去世了, 院里的大人们觉得不太吉利,不让这些孩子早起。 担心大年初一碰上不好的事情。 所以,今年他们的压岁钱也就少了很多,也不捨得买烟 ** 了。 林建国见状,把鞭炮分给大家玩。 他也不是小气的人,早已料到可能会无聊。 家里买了好几串鞭炮,现在都拆开分著玩了。 正玩得开心, 忽然巷子口传来脚步声,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而且还是林建国认识的。 娄晓娥和她的父母。 手里提著一些糕点礼品。 在巷口看见林建国后,挥手打招呼: “林医生,新年好!” “晓娥,娄总,阿姨,新年好!” 真没想到, 这一家人竟是特意来给自己拜年的。 不过瞧见林如玉,李建民也不由自主地捏了捏鼻尖。 之前到林总家,李建民就发现,林如玉对自己似乎有意,可那时候他心中已有目標,一心想要把赵美丽娶进门。 所以对林如玉也没多想。 自己成亲之后,在厂里碰到了林董,林董得知他已婚,还嘆息了一阵。 这事儿挺彆扭的。 那边。 林家三人朝这边走时,林母瞅见林如玉脸上的神情,赶紧在一旁提醒: “丫头,是你自个儿想来的!” “一会儿见到人,可別耍脾气,人家已经结了婚。” “那也是你们没缘分。” 此刻的林如玉,依旧单纯得像块白纸。 她的梦中情人飞走了,心里当然很失落。 但还不至於號啕大哭。 不过难过是真的。 原本林董打算自己来拜年的。 第309章 309 他们属於资本家阶层,周围也没多少人愿意搭理他们,生怕惹祸上身。 能联繫上的,都是过去做生意的伙伴。 这些人精明得很。 虽然互相帮衬,抱团取暖。 但在外人面前,绝不会流露半分熟稔。 今日新年。 家里冷冷清清。 忽然想起找李建民拜年,毕竟救命之恩他们一直记著。 又担心林如玉会有其他念头,让她独自待著或者外出散心。 可林如玉坚持要来。 林父林母拗不过,只好一起跟著来了。 见面之际,林母自然得嘱咐几句。 “建民哥,许久不见。” “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好,我叫林如玉,是建民哥的朋友!”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看到小赵。 林如玉也觉得惊艷。 热情地打招呼。 然而小赵此时心里早已拉响警报。 “又一个覬覦我男人的女人!” 看到林如玉盯著李建民的目光。 赵美丽立刻警惕起来。 她搂紧李建民的手臂,暗下决心,要用自己的柔情拴住他摇摆的心。 “如玉姐好!” 赵美丽忐忑地回应。 既然来了客人,自然得带回家里。 穿过院子的时候。 林家人这才发现院子里正办丧事,心里疑惑。 不过林父是钢铁厂的董事。 虽说不管事。 但钢铁厂的人都认得这位林董,瞧见林董身边的姑娘漂亮得紧。 好几个人拿看热闹的眼神瞄向许富贵。 这时。 许富贵直接挤进人群里去了。 自个儿是绝后的事情,消息没泄露出去,说明娄家也是讲规矩的,没把自个儿的老底抖出来,还给留了面子呢。要是寻常人家碰上这事儿,估计早传得沸沸扬扬了。这时候,自个儿也没脸跟娄家人见面。 娄总也是从旁人的閒谈中得知,出事的那位从前是轧钢厂的员工,因工受伤才退下来的。 秦淮茹见到娄总,便顺水推舟地请娄总烧两张纸钱。这架势,分明是想占便宜。 娄家不缺钱,这种场合烧点纸钱再隨份子,倒也合情合理。而且娄总身为老板,隨得太少的话不合適,总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只给一块两块的,那显得太寒酸。 烧完纸钱后,娄总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全是十块面额的,连零钱都没有。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吞了口唾沫。娄总这种身份的人,就算隨份子也不会在这吃饭,这钱就等於白得了。 娄父略一思量,抽出了两张十块的,正准备递给閆埠贵时,苏和平在一旁笑了笑道: “娄总!” 秦淮茹和贾母的脸色顿时僵住了。她们都看出娄总此刻是在苏和平家拜年,眼见有好事发生,又担心苏和平搅局。 果不其然。 苏和平接著说道: “我和贾家有仇。” “当年贾东旭出工伤时,是我救了他的命,他们家为此纠缠了我好几个月,说是让我害得他成了残疾人。” “你確定要隨这份子?” 娄父是个聪明人,更何况苏和平这不是暗示,而是明明白白地挑明了。 娄父立刻把手中的钱收了起来,重新放进口袋,对披麻戴孝的秦淮茹说道: “发生这样的不幸,节哀顺变。” 苏和平还不打算罢休。 继续说道: “有什么可哀的,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少了个负担。” 我的天! 大家对苏和平睚眥必报的性格有了更深的认识,这苏和平確实惹不起! “娄总,走吧,喝点茶吧。” 苏和平瞧著秦淮茹和贾母难看的脸色。 娄总今天来这儿也是来拜年的。 这家人简直欺人太甚,想趁机道德 ** ? 大过年的,谁会主动让人烧纸? 这不明摆著想占便宜吗? 还想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 真是异想天开! 赵家一家人在钱家待了一会儿。 他们也没料到。 在钱家,还有两个绝美的江南女子——林婉儿和周雨晴。 有她们在场。 赵家女儿赵晓月更显局促不安。 不仅是在钱家如此,在前面院子里的动静也让赵老板感到尷尬。 坐了一会儿后。 赵家便告辞了。 打完招呼后,赵家起身离去。 看到赵晓月离开,刘丽这才偷偷鬆了口气,这丫头也该有点紧迫感了。 不过。 今天是大年初一。 中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天註定不会平静。 赵老板刚走没多久。 钱家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带刘丽、林婉儿等人出去逛街。 前面又有了动静。 几家钢厂的几位高层走进了这座四合院。 吴厂长领头,带著技术部的江工,还有后勤部的孙主任,三人一起来到这片红砖四合院。 虽然以前没来过这里。 但院子里有不少钢厂的员工。 而且厂里的高级技师、道德模范郑志强,还有食堂的大厨陈建国、放映员胡海洋,好像都在这个院子。 算下来,这四合院在钢厂里也很有名。 吴厂长一行三人进了前院。 没看见人。 这种情况很少见。 毕竟大年初一,大多数院子门口都很热闹。 有串门拜年的,有小孩放鞭炮的。 前院的大门和门口这么安静,確实少见。 不过。 在前院中。 三人也听到了从后面院子传来的哭声。 吴厂长惊讶地看了一眼孙主任。 “他们这儿出什么事了?” 孙主任也正纳闷呢,听到吴厂长问话,不確定地说: “没听说啊!” “不过好像是钱和平住在后院。” “这声音是从中院传来的,应该陈建国、郑志强还有江婉茹家都在中院……” 就在他们议论时。 人已经到了中院。 看到里面的情况,吴厂长三人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原来是有户人家在办丧事。 “吴厂长来了!” 有人看见从外面进来的吴厂长三人,赶紧大声喊道。 所有人都忍不住转头看过去。 见到真的是吴厂长。 大家都很惊讶。 他们没想到,贾东旭去世,连吴厂长都前来弔唁。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国企厂长的地位不低。 至少相当於县太爷。 而且轧钢337厂还是个拥有上万名职工的大厂。 某工厂一位因公受伤后退休的职工去世了,大家都去弔唁,表示对逝者的尊重。 张彩莲看见李厂长等人前来,忙迎上去说:“李厂长,感谢您来参加王东升的追悼会,他如果在天有灵,一定很高兴。” 李厂长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僵。这事儿真巧! 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否认这是个误会了。他和 ** 手里各自拿著礼品,像是水果糕点之类的。 来弔唁却带这些,总觉得不太合適。而且看著他们手里的东西,莫名觉得眼熟。 不过眾人並未深究。张彩莲机敏得很,见到李厂长手里的东西就想接过来,可李厂长装作没看见,直接递给 ** ,並使了个眼色。 向灵堂鞠躬后,马大宝、牛德顺以及赵三金都被视为李厂长跟前的红人,所以场面还算融洽。 然而牛德顺与马大宝注意到,刚才李厂长有意避开 ** 拿的东西的动作。 他们心中疑惑。 尤其是马大宝,看到秦美琴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与惋惜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儘管他已將目標转向秦丽娜,但仍对秦美琴抱有覬覦之心。 况且秦丽娜的事儿尚未定论。 但对马大宝而言,秦美琴就像近在咫尺的美食,必须保持好感。 仗著他和李厂长也算熟识,便开口道: “李厂长,王东升曾经也是咱们厂的一员。” “並且他也是因工伤落下病根,如今病重不治,厂里是否该有所抚恤呢?” “他留下老伴儿和三个孩子,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太苦了!” 听罢马大宝所言,李厂长亦面露哀伤,正欲回应。 旁边 ** 抢先说道: “抚恤的事情在工伤发生时已经发放完毕了。” “何玉柱现在提起此事,难道是对厂里的规定有异议吗?若有不满,尽可直言。” 此话出口,马大宝也察觉到 ** 眼神中透露出的意味。 食堂归后勤部门管理,他不敢再多言。 如今他在食堂做清洁工作,若再被调去清理厕所,那才真是丟脸。 在这个社会,工厂虽不能直接辞退员工,但若是表现不佳,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不过惹你生气。 手段数不胜数。 赵厂长瞧见王主任接过话头,也略感轻鬆。 方才他装作悲痛,表示愿意帮忙的模样,自然都是演戏。 世间万物,皆凭演技。 身为厂长, 必定得顾及场面。 然而,厂里的抚恤金已发放。 若哪家隨意开口,自己就得掏腰包,这上万人的大厂,可真麻烦。 但作为厂长,在这种场合直接拒绝也不妥。 於是此刻, 跟著来的下属,便成了最佳挡箭牌。 比不上王主任…… 不过傻柱那边刚停住,就有人不同意了。 正是蔡张氏。 她也是刚刚得知这几人竟然是轧钢厂的高层。 之前蔡东旭受伤时, 她虽到厂里吵闹, 却没见到大领导。 现在听傻柱刚才的话,让她有了想法,觉得傻柱说得有理,確实如此。 这一闹,说不定就有收穫呢! 毕竟。 儿子死了, 先前也受过伤。 厂里难道不该赔些钱吗? 因此蔡张氏立刻开始表演。 披麻戴孝,扑上前抱住赵厂长的腿。 哭喊起来: “领导啊,您可不能不管我们!” “东旭是个好孩子啊。” “在厂里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中午还在想著给厂里创收。” “谁料想出了意外。” “现在留下三个娃,还有一个老太婆。” “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呀!” 这是蔡张氏常用的招数,用得十分熟练。 赵厂长安慰道: “大嫂。” “蔡东旭同志真是好同志。” “为了厂里的发展,付出了自己的努力,我们轧钢厂永远铭记那些为厂子洒过血流过汗的好同志!” …… 赵厂长能坐上这个位子, 自然有他的本事。 满嘴的夸奖,一个字都不提抚恤金的事。 旁边的钱主任也看清了局势。 他们三人过来, 陈工只是个搞技术的。 对於人际关係方面的事,不太擅长。 这时,只要他出面, 在这类事情上, 他比赵厂长更有一套。 不然的话,整个故事里也不会一直过得顺风顺水。 除了碰到那个蛮横无理的老吴头,基本上没怎么吃亏。在大事上,也能站稳立场。 还能隨著局势变化调整策略,步步高升。 此刻。 赵主任没去理会王孙氏,也没打算去找老吴头或者林婉清。 因为他对林婉清有点想法。 之前,他也从赵丽娜那里,隱约得知了些关於这个院子的事情。 对这里的状况相当熟悉。 第310章 310 这时,钱主任只是看了眼身旁的沈建国,用目光暗示他。 他看得出来。 虽然厂里之前传出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沈建国和林婉清关係不清不楚,还被林婉清婆婆当面指责。 但此时。 王家办丧事。 沈建国仍然在这里掌控全局。 这就说明,沈建国这老狐狸还是有些手腕,掌控了王家。 沈建国也明白了钱主任的意思。 走上前抓住了王孙氏。 劝慰道: “大娘,您別太伤心!” “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见到。” “徐厂长是领导,肯定不会对此置之不理,但事情总得按程序来。” “您別耽误领导的时间。” 沈建国说得义正言辞。 但在拉著王孙氏时,又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您別再闹了!” “以后婉清还要在厂里。” “您还想不想她在厂里发展?” 虽然现在厂里不能隨便辞退人。 但找个藉口,几年不给晋升的机会,可就简单多了。 尤其是像林婉清这样不上进的人。 仅凭她自己的能力,更是毫无希望。 王孙氏一听这话,立刻打消了胡闹的念头。 现在王向东去世了,她所有的指望都寄托在林婉清身上。 也害怕林婉清不管她。 如果林婉清因此记恨自己,將来真不管自己的话,找个男人改嫁,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王孙氏也知道,林婉清的条件。 找个合適的伴侣。 还是很容易的。 想到这里,王孙氏假装哭了几声后,终於鬆开了手。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徐厂长看终於脱身了。 喊了一声。 正准备离开。 不过旁边的人却有些不明白。 徐厂长他们三人,都是提著东西来的,现在是要带著东西走吗? 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 林厂长他们並没有向外走去,而是转身直接走向了后院。大家都感到有些疑惑,但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我去,原来林厂长他们是来找赵家的,怪不得!”其他人也明白了过来。此刻看向赵家的眼神都带著一丝戏謔。刚才他们还以为自己很有面子,现在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人家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这下有点尷尬了。 不过其他人並不在意这份尷尬。到了后院,林厂长给了李组长一个肯定的眼神。李组长走近低声说道:“赵家人和赵家確实有些矛盾。”林厂长微微挑眉,这件事他並不知情。李厂长把之前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因为刘嵐这个消息灵通人士,再加上李组长和刘嵐的关係,他对厂里的不少八卦都很清楚。李组长一直想往上爬,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对厂里发生的事和各种八卦也很感兴趣。听完李组长的话,林厂长也恍然大悟,对赵家更加厌恶,对易忠海和傻柱的印象也更差了。 到了后院,刚进门就看见院子里停放的那辆三轮车。秦工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前,趴在三轮车上仔细研究起来。之前得知赵家人做了变速三轮车后,他回去专门补习了一些关於变速系统方面的知识。再次看到这辆车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赵家人正在屋子里,听到外面有响动,赵和平心想应该是外面的人,他们应该不会乱动自己的东西。出来一看原来是李组长和林厂长他们。心里正纳闷著呢,林厂长已经热情地打招呼:“赵和平同志,新年快乐!” “我是代表厂里来给为厂里做出突出贡献的人拜年的。带了些小礼物。” 说完,就把带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塞进了赵和平的屋子里。看到屋里的几位,林厂长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番寒暄之后,还是聊到了变速三轮车。 原本林厂长他们今天就是衝著这变速三轮车来的,想探討一下是否具备量產的可能性。如果可行的话,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建个新厂。 院子內。 之前厂长老周他们进入后院时,中院的人虽然不好跟著过去,但还是站在中院探头探脑地想看看情况。 当看到厂长老周他们遇到林清雅之后,立刻就把带过来的东西递了过去,哪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马上回到中院四处宣传。 这一来。 林家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实在是太丟脸了。 接连几次了。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来了两批有钱人,结果全找的是林清雅,他们连一点便宜都没捞到。 对於林母和林妻这种喜欢占小便宜的人来说,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了亏。 如果是其他人,她们或许还会想办法爭取一下,弄点东西回去。 可是那个人是林清雅,她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心里更加憋闷。 后院。 林清雅家的大屋。 四个男人围坐在桌旁。 囡囡倒完茶水后,就带著胖迪和小扎他们出去了。 既然知道这几个人都是轧钢厂的领导,那他们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在屋里显然是不合適的。 不过。 这三位本来就很美。 每一个都堪称绝色。 现在一起出现在这里,而且年前林清雅还给她们都买了新衣服。 不是那种常见的蓝灰布料,而是漂亮的毛呢大衣。 非常显身材。 此时她们三人站在中院边上,其他女人简直黯然失色,完全比不上。 院里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地用目光偷偷瞄向她们。 心里对林清雅更是满是怨恨。 不用多说也能明白。 这些人是別人碰不得的。 昨晚还有不少人听见她们屋里传出的歌声。 这让这些年轻人羡慕得不行。 屋內。 听到杨主任提到量產的事,林清雅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 “以目前的技术水平,很难实现!” 秦工程师听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84章 秦婉婷,做我媳妇吧,吃饭不要钱 杨厂长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林清雅解释道: “加工精度要求很高,国外虽然有变速系统的生產设备,但加工零件的机器都是全自动化的。” “而且这些设备根本不可能出口。” “即便有钱,我们也买不到。” “至少需要上百万美元。” “我们国家目前没有这么多外匯储备啊!” 儘管杨厂长身为轧钢厂的负责人,但对於专业技术方面的知识了解得不多。 他依旧满怀希望地问道: “有没有別的办法代替?比如说把尺寸做得更大一些?“ 这个问题。 秦工倒是可以回答: “不行呢,如果做大到我们可以机械加工的程度,那就完全可以换成变速齿轮箱了。“ “那种效果已经没有了,那是汽车上用的。“ “多级变速齿轮的尺寸,才是这个变速系统的关键所在。“ 杨厂长嘆了口气。 苏和平看得出来,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於是说道: “正好易忠海在前面。“ “这个变速系统最大的难题就在於那个多级制动轮。“ “他是八级工,关於能不能量產,他更清楚。“ 杨厂长一听。 对呀,很有道理。 立刻让秦工去喊易忠海过来。 秦工是技术工程师,易忠海是八级工,两人经常打交道。 秦工去叫人了。 但他觉得,叫过来也没用。 这种级別的齿轮,易忠海很难加工出来。 即便能加工出来, 具体耗时先不说。 精度也绝对达不到要求,磨损的问题就更不用提了。 按照自行车齿轮的使用频率, 两天就会有明显偏差。 最多一周, 肯定就散架了。 很快,易忠海从院子那头走过来。 杨厂长很热情地向易忠海解释情况,让他看看那个多级变速制动轮。 易忠海脸色不大好。 盯著那辆三轮车, 长时间没说话。 之前苏和平在厂里加工的时候,他在远处瞄了一眼,心里直骂。 那是人力能做到的吗? 虽然没仔细看, 但心里明白,自己肯定不行。 不过现在领导就在旁边,他当然不能直接说不行,那自己这八级工算什么! 一个不务正业的医生,半吊子採购员, 一天半就能捣鼓出机械零件。 自己一个八级工, 却说弄不出来? 不过易忠海也不是刚入行的菜鸟。 他没有直接表態,而是站在旁边观察了很久。 不是在琢磨製作难度, 而是在思考怎么说辞。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个部件加工难度极大,机械加工无法完成,必须在粗加工后辅以手工加工才行。“ “要是想確保精度,估计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且会有一定废品率。“ 见到几位领导都在这里, 易忠海索性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態度。 他不能说自己做不出来,但给了一个月时间。 他不信完不成。 杨厂长还真给他一个月的时间。 让他试著加工这个部件。 更何况。 刚刚李厂长也提到过,就算是生產过程中有损耗,那也是事先说明过的。像那种老到世故的说法,赵主任怎会听不明白?心里早已对这种推諉之词嗤之以鼻。 別人陈师傅一天就能完成一辆车,李师傅却说一个零件就得上一个月? 实在搞不清楚,这位八级技工到底有多少真本事。 想到这里,摆摆手示意李师傅离开。 规模化生產的期望破灭,赵厂长非常失望。 但他还是与陈师傅商议,能否再製作一套变速系统出来,放在厂里的展览室供人观摩学习。 而且到了那时, 还能利用这套变速系统为陈师傅申请技术贡献奖。 儘管赵厂长心里並不畅快, 但李师傅在之前的技能竞赛中表现还不错。 这个多级变速齿轮他做不出来,只能说明这项技术要求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的能力范围。 到时候去申报个技能奖,应该很容易吧? 陈师傅也爽快地答应了这个请求。 对他而言,这並不是什么难事。 劳动人民最光荣,工人阶级是最可靠的群体,若陈师傅能得到那个技能大奖,岂不是为自己增添了一份荣耀? 事情谈妥后, 虽然没达到最佳的结果,但也不算最坏,也算有些收穫。 走出屋子时, 陈师傅送赵厂长等人出门,在经过中院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师傅身上。 虽然不清楚赵厂长找陈师傅有何事, 但刚才连李师傅都被叫去的情况让人浮想联翩。 李师傅回来时,脸色不大好看,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次的风头註定全被陈师傅抢去。 贾张氏心里很不服气。 秦淮茹既贪图虚荣又爱面子。 想起刚才的尷尬,想著要把面子挣回来。 不让陈师傅太风光。 第311章 311 她开口说道: “各位乡亲父老,今晚都来看戏啊!” “出了这样的事,给大家添麻烦了,请大家看场戏,也让小明体体面面地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 秦淮茹挑衅似的看著陈师傅。 果然, 听到秦淮茹的话, 其他人忍不住发出一阵欢呼。 这个时代娱乐活动少得可怜,只要有事情可以做,能让大家热闹一下,大家都欢迎。 而且, 在这个年代, 还真有这样的习俗。 在人去世的时候,请戏班来唱戏。 不过通常来说,这类事情都是年长者才愿意做的。 这种场合费可不少。 一场大型表演。 演奏和演唱加起来,至少需要七八人的团队。 现在是新年,没有二十块钱恐怕搞不定,他张家捨得这个钱吗? 不过看到张彩茹的眼神后。 苏安寧也明白了。 想跟我较劲? 苏安寧转头看向杨厂长,建议道: “杨厂长,过年了,咱们厂里难道没点活动?比如放场电影之类的。” “就在厂里放,不仅能给大家添点热闹,还能活跃气氛,还能充实大家的精神生活。这可是大家都乐意的事情啊!” 周围的人愣住了。 大家又不是傻子,谁看不出苏安寧这是要跟张家对著干。 也不知道张家怎么就这么倒霉。 苏安寧又一次出手了。 不过。 没人认为张家是无辜的。 之前张家对苏安寧干了什么,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厂长自然也明白眼前的状况。 想了想。 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立刻同意。 转身对李主任说: “老李,我觉得安寧同志的这个提议很好。” “我们不仅要抓生產,也要关心员工的生活,不仅要关注物质生活,也要关注精神生活。” “我觉得安寧同志说得非常对。” “你去安排一下吧!” 李主任点头: “好!” 他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其实杨厂长知道,苏安寧这是故意给张家难堪。 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一方面。 现在確实有求於苏安寧。 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苏安寧的提议確实好。 不过这里显然不適合久留。 杨厂长他们很快离开了。 但在离开前。 李主任还是和许大茂打了招呼。 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作为放映员。 许大茂晚上得早点准备。 既然张家说晚上请院子里的人看电影,那这场电影就安排在今晚吧。 他还得去找人。 通过广播站再通知一遍。 不用说,晚上肯定人满为患。 赵大茂爽快地答应了。 这种能在眾人面前出风头的事儿,尤其是在大院里的人面前,赵大茂最喜欢干了。 更何况还有苏小月在。 到了晚上。 他打算带她去看电影,到时候就知道了。 哥们有多风光,放映员有多好的职业了。 自己还可以趁机再加把劲。 妥了! 等李厂长他们走了,大院里的人都互相看著对方。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也让人有点烦啊! 今晚有两个活动。 不仅张家说要请人看大戏,轧钢厂那边还要放电影。 到底去哪儿呢? 不用问。 年轻人肯定想去电影院看电影,不仅电影好看,而且是在钢铁厂放映的。 今天是年初一,肯定很多人会去,人多热闹。 年纪大的人更喜欢看戏。 院子里的人就开始討论起来。 不用怀疑。 此刻,张大妈和苏姨的脸色就像锅底一样黑。 好不容易打算破费一次,吸引大家的注意,没想到又被盯上了。 要是了钱,却没达到预期效果,那不就白费了吗? 此时, 她们突然有些后悔刚才突然提出请大家看戏的话。 但这句话不能轻易收回。 当著张晓旭的面。 要是说撤掉这场戏,不怕他真半夜偷偷回来找麻烦? 只能硬著头皮认了。 不过。 既然要钱,那就得好好办,让气氛热热闹闹的。 於是张家立即在院子里宣传,让大家晚上一定要来看大戏。 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 不急这一天。 王二愣也在帮忙。 还想著提醒赵大茂別去厂里放映。 这肯定是他想多了。 几个小年轻就把他按住了。 院子里的人听张大妈不停地说,表面上嘻嘻哈哈地答应了。 但晚上到底怎么选,那是另一回事。 苏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一脸愁苦。 王二愣见状。 只能向苏姨打包票: “苏姨,不管別人怎么样,今晚我肯定不出这个院子!” “而且今天的酒席,我一定帮你弄好。” 不过。 等王二愣开始准备宴席的时候。 就彻底傻眼了,感觉刚才自己说得太满! 一大院子的人,要准备五桌菜。 李铁柱看著买来的食材,心中一阵懊恼。他只带回了五六斤猪肉,三只鸡,还有五副剔得乾乾净净的鸡骨架。此外,还有一块块几乎看不到油脂的猪血。 再看看別的,竟然没有更多的肉类菜餚。 倒是土豆、白菜和粉条这类便宜的东西堆了不少。 铁柱自己都傻眼了。 这样一算,一桌饭恐怕连五块钱都不到。 要知道,每家至少隨礼两块,他和赵国强两家是五块,光是份子钱就得几十块呢。 这五桌宴席,总共才了二十块? 巧媳妇都没法做没米的饭,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不过该做的还得做。 还好李铁柱的厨艺不算太差。 单是一个土豆,他都能做出四种吃法。 至於有肉的菜嘛,也就那么几种。 白菜燉粉条,白菜放得多,粉条也放得多,猪肉切得很薄,好歹能让客人看到肉的存在。 再就是土豆燉鸡。 嗯,五桌只有三只鸡。 一桌半只鸡都不够,还得加上几副鸡骨架。 虽然肉不多,但好歹有几根骨头,啃起来也能尝到点肉香。 再放些土豆进去,看著更像样些。 这不又是一道荤菜了吗! 到了午饭时间,看著桌上这几道所谓的“硬菜”,邻居们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他们每人可是隨了两块的份子钱。 就给他们吃这些? 立刻就有不少人抱怨起来。 刘长青第一个开口: “李铁柱,肉是不是都被你私吞了?” “我隨了两块的份子钱,就让我吃这些东西?” “或者你是剋扣了菜钱吧?” 李铁柱心里也很窝火,但不好表现出来。 这时听刘长青质问,他还得替秦大娘撑场面。 於是说道: “刘长青,你是不是缺什么啊?” “你就凑合著吃吧!” “对,你隨了两块,可谁家不是两块?” “你一个人来吃,你看王二家,隨了一份礼,来了六口人,占了半张桌子,人家的標准已经很高了!” 这话一出,王石头立马不乐意了。 “李铁柱,你能不能当家作主啊?” “不当家就別插嘴。” “要不你把两块钱退给我,我拿这钱能买二斤肉,还能买条鱼呢。” “难道不比这个好吃吗?” 李家福也觉得心里彆扭。 他知道该收多少钱,可这次宴席的標准低得离谱,连五块一桌的標准都没达到,这事儿做得真够寒磣的。 怎么会有这么贪心的做法呢? 大伙儿心里都有怨气。 但这还不是结束。 林晓梅刚坐下,就被王张氏拽了起来。 “你这孩子,一点忙都没帮。” “也没给份子钱。” “別人来吃饭都要交份子钱的,你想吃饭的话,也得交一份,哪怕只给一毛也可以!” 周围人都震惊了。 林晓梅是跟著林大强的岳父岳母来的,也算是半个自家人。 但王张氏心思縝密得很: 林大强的家人是林大强的家人,林晓梅则是单独一人。 旁观者也开了眼界。 毕竟, 林晓梅还未成年,未嫁人,这种场合按理说不该让她出份子钱。 谁能想到,在自己叔叔家吃饭还要付钱? 而且还不便宜,要一毛? 这一毛钱,她都能自己去买零食了。 现在的生活水平, 一碗麵条才几分钱。 就在林晓梅愣神时,旁边的赵铁柱笑呵呵地说: “晓梅,要不你做我媳妇吧。” “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就不用交这份子钱了。” 林晓梅无语。 旁边的吴志勇接话道: “赵铁柱,你別异想天开!” “就算她答应了,只要没领证,她还得算单独一份。” “规矩可不能乱改!” 显然, 其他人也对王家的行为不满,纷纷打趣起来。 赵铁柱毫不畏惧,说道: “没关係!只要晓梅答应嫁给我,这份子钱我替她出!”亏... 第86章 吃席还得排队打菜,眾人爭抢疯了 大家都在打趣。 显然对王家的做法都不满。 不过, 这只是小事,王张氏丝毫不受影响。 不给钱,就別想上桌! 林晓梅知道大家在调侃她。 她没有回应。 当然了, 一毛钱她是不会轻易给的。 她看著眼前的菜餚,觉得四分钱就够了。 而且她也对王张氏的做法感到不满。 她拿出一张一角的纸幣在手里晃了晃,说道: “一毛钱就吃这些,谁吃谁傻!有了这一毛钱,我去陈哥家蹭饭去。” 说完,林晓梅转身走向后院。 大家都惊呆了。 谁能想到啊。 这个乡下来的姑娘居然有这么一手。 这一招真是漂亮极了。 去见李建国,似乎她和李建国的关係確实不错,蹭顿饭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要说一块钱,在李建国那里还真不一定够分摊伙食费的。 毕竟李建国家平时的伙食就挺好,过年期间伙食水平肯定更高。 秦青来到李建国家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开饭。 原本计划上午出去玩的,可是接连来了两波客人,等到人都走了,也到了该做饭的时间了。 只能先在家吃完午饭再出去。 这一天, 即便出去吃,也不一定能找到营业的餐馆。 吃完午饭出去转转,晚上去看电影。 简直完美! 正聊著天,秦青敲门进来了。 “哇,屋里好暖和!” “李哥,中午我可以在这里吃饭吗?我付钱!” 秦青有些紧张。 以为城里人即使到別人家里吃饭也是要交伙食费的。 以前只听人说过。 没料到是真的。 这並不是完全胡说,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人。 比如在原剧情里,“三八三”於海棠去自己姐姐家吃饭,閆埠贵还要算帐,甚至在他家过夜都要交床位费。 虽然现在每户都很艰难, 但做出这种事情的,可不是普通人。 看著秦青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建国隨手递给她一根黄瓜,秦青十分惊讶,居然在这种天气还能吃到这种东西。 第312章 312 这根大约手臂长的小黄瓜,没几口就被她吃完了。 冬天能吃到黄瓜, 太爽了! 她开口说道: “李哥,真没想到这种天气你还存著黄瓜。” “我没地方吃饭,想在这儿吃,我付钱!” 这丫头, 已经两次提到付饭钱了。 李建国好奇地问: “吃饭给钱?” “你打算吃多少钱的饭?” “一块钱吧。” 秦青还没听出来李建国是在开玩笑,十分豪气地回答。 李建国点点头说: “那么你现在还剩两毛五!” “刚才你吃的黄瓜,现在一斤是一块五,刚才那根绝不止半斤,我给你算便宜点,七毛五绝对是友情价。” “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老刘。” 秦海茹愣住了。 她知道, 这个时候很难见到黄瓜。 但她万万没想到,此时的黄瓜竟然这么贵! 当前的猪肉价格,也不过八毛钱一斤。 就在刚才那一会儿工夫。 她竟然吃掉了一斤肉? 囡囡瞪了苏和平一眼,对秦淮茹说: “別听他的胡话,坐下吃饭吧!” “吃饭哪用得著钱。” “不过刚才开始摆宴了,你怎么没在那边吃呢?” 胖迪和小扎同样满脸疑惑。 由於苏和平与贾家不仅没有交情,反而有嫌隙,自然不会去赴宴,也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都很想知道。 不仅仅是囡囡她们三人如此。 就连苏和平都有些好奇。 秦淮茹家怎么会请秦京如却让她吃不上饭。 秦京如正为此感到苦恼。 她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这让苏和平对这一切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种事,恐怕连閆埠贵都不会做吧。 毕竟, 閆埠贵也是要面子的。 苏和平摇摇头说道: “行了,赶紧吃饭吧。” “这顿饭不算你的钱了,等你回去时,让你父亲多准备些米酒给我就行!” 秦京如眉开眼笑: “好的,苏大哥!” 苏和平確实想多存些米酒。 这东西味道不错。 只是它不辣,所以消耗得很快。 上次打开一坛米酒,除夕夜的那一餐就把整坛喝光了。 毕竟一坛才五斤,听起来挺多。 实际上也就相当於五瓶啤酒。 四个人一起喝。 都是一碗一碗地喝,兴致来了,很快就没了。 但它的价格並不便宜。 在这个时代, 粮食酒都不便宜,像米酒这样的就更贵了。 对普通人而言,肯定不捨得多备。 但苏和平不一样。 他赚钱容易。 更何况, 钱赚来就是为了的嘛。 秦京如跟苏和平这样吃顿饭,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好像是野兔肉,真香。” “这是什么肉?我尝不出来。” 一顿饭的时间, 秦京茹就像个好奇的孩子。 看到苏和平桌上的几个肉菜,秦淮茹也忍不住讚嘆。 这么多钱啊! 关键问题是, 有些她根本叫不出名字。 胖迪说道: “那是狍子!” “也就是野山羊!” 总算,胖迪觉得自己风光了一回。 还能当一次老师。 接著又自豪地说: “这野兔和狍子,都是我老公和我们一起,大年三十上山打猎打到的!” “怎么样,我老公厉害吧!” 在苏和平的引导下。 王安石现在也意识到,在他人面前喊老公已成习惯。 这种称呼虽不算普遍,但林浩觉得王安石在兴奋时喊出“老公”,別有一番韵味,也就由她去了。 然而。 听完王安石的话,小梅忍不住瞪了正得意的王安石一眼。 这丫头。 先前还说何若曦是个威胁,如今为了炫耀,就向对方展示林浩的本事,岂不是让那姑娘更加在意? 果然。 听到王安石的话,何若曦崇拜地看著林浩: “林大哥,你真的很厉害!” 王安石看到何若曦的表情,愣住了。 难道自己做错事了吗? 后院。 儘管大院里的人对这场宴席有所不满,也知道贺家人的品行,若是不吃反倒吃亏,那岂不是更亏! 只是那傻柱这傢伙。 为了菜品看起来份量充足,竟在肉里掺入过多的菜和粉丝,翻了半天都没找到两块肉。 而且这么多人等著。 好不容易挑出一块肉,立刻就有好几双筷子伸过来夹。 吃饭倒像在寻宝一般。 杨国忠见状。 悄悄对身旁的大婶说了几句。 大婶眼睛一亮,放下筷子,快步走向前院。 没多久回来时,手里竟端著一只搪瓷盆。 周围的人见了。 立即明白了大婶的意图。 恍然大悟。 心中不禁感嘆。 说到算计,还得看杨国忠。 其他人纷纷效仿,立即行动起来。 不多时,这些菜桌上便摆上了好几个盆。 这些人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將菜夹进自己的盆里,反正捞不到肉,乾脆直接抄底。 这一下不得了。 起初大家还能顾及些面子。 但看到大家都这么做,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一道菜上来,立即就被迅速夹进盆里,生怕动作慢了吃亏。 不过。 这样一来。 人们也不再坐著等吃了,而是盯著新上的菜。 有了这个时间,都能夹好几筷子了,夹回来慢慢享用不好吗? 但这也体现了实力的差距。 有人动作快,有人动作慢。 抢到的东西不同,渐渐地就有了几分 ** 味。 杨国忠依旧是个讲究人。 站起身开口道: “诸位,诸位听我一句。” “咱们都是讲究人。” “咱们得讲规矩,约个不成文的约定:只能用勺子舀,不能直接把盆端起来倒。” “公平比试。” “能拿多少,全靠实力!” “怎么样?” 听上去似乎挺合理。 但显然有人不认可,反驳道: “老三哥你太没品了,你们一家六口,还拿个大盆抢。” “还好意思谈公平?!” “要是真讲公平,” “那就每家派个代表来,这样才公平。” 然而这个建议,老钱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他家的优势就在於人数多、力量大,要是放弃了这个优势,岂不是傻? 这时,远处的钱家夫妇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钱妻脸色铁青,她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原本她觉得刘家提供的宴席標准还可以接受,毕竟四块钱確实能凑出一桌饭菜。 但这桌宴席包括所有东西——荤菜、素菜和主食,目的只是让大家填饱肚子。这就需要讲究分量了。 那个年代生活拮据,饭量都不小,几个馒头对年轻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要想让所有人都吃饱,就得准备足够的量。 量一大,肉自然就少了。 她本以为,虽然看起来寒酸点,但自家占了实惠,大家就算有怨言也不会饿肚子,顶多事后埋怨几句:“刘家的宴席没诚意”。 可如今局面失控了,事情很可能传开,变成个笑话: “刘家办事抠门。” “宴席质量太差。” “为了抢吃的,直接端盆过来倒。” 钱妻爱面子,想到回去后若这事被传开,自己在村里还怎么抬头? 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那边,老钱的提议没人附和,有些家庭人少,抢不过就直接用手往自己盆里抓,接著乾脆端起盆倒。 这种行为很容易引发矛盾,甚至动手。 傻柱看不下去,决定退出,他也实在不愿看著钱妻尷尬。 “一个个的,吃还是不吃?不吃就赶紧走!”这事儿闹得挺乱。 不过老李头是掌勺的。 他那边没出新菜,其他人只能干瞪眼。 刘大宝倒想了个主意: “我建议个法子,公平又不伤和气!” “既然都觉得抢得不公平,那咱带上傢伙,在灶台前排好队,按份子钱分菜。” “跟食堂打饭似的,这样公平,咋样?” 刘大宝可狡猾了。 如果大家都去抢,就他一个人肯定亏啊。 当时大家抢得也急眼了。 但又不想吃亏,就同意了。 王二根心里不愿意,也被眾人硬拉著一起去了—— 他之前抢得最多! 大家商定了。 这下院子成了奇观。 五桌酒席上空无一人, 每家派个代表,每人拎个盆,老李头每出一道菜,大家就排队领。 李翠气得脸都绿了。 这些菜本来她知道会有剩。 即使没肉,也是用肉燉的,多少带点香味。 这些菜就够她们家吃好几天的。 可现在全分光了。 苏建国吃完饭出来,正瞧见刘大宝端著半盆菜往后面走。 有点蒙。 心想这帮人啥时候能吃得这么香。 还有刘大宝这小子, 居然抢了这么多回去? “刘大宝你行啊。” “吃完还能带这么多回去,学会过日子了!” 刘大宝没好气地说: “吃个屁!” “带回去慢慢吃。” 苏建国觉得事情不对劲,逼问刘大宝。 听完事情原委后,他也无语,这绝对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吃席体验。 后院。 人都散了。 五张桌上,满是散落的碗筷和空盘子。 秦家媳妇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那贾张氏不停念叨,也不知在骂谁。 秦家来的人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这样的场景, 他们从未见过。 又因跟大家不熟,刚才抢菜时,他们不好意思动手。 他们家出了五块钱份子钱, 却几乎没捞著吃啥。 而他们一家人…… 清晨时分,传来的消息让人心急如焚,来不及吃早餐便匆匆出发。一路上都在盘算,到了那边或许还能赶上宴席,填饱肚子。抵达后不久,两个孩子就开始嚷嚷著肚子饿。 这是 ** 家孩子的声音。 还好,每道菜上来时,赵老四都会悄悄地分出一些放到一边。 此刻, ** 的妻子递给了侄子、侄女以及双方老人两个馒头,让他们先填饱肚子。 由於刚才发生的种种,整个上午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午后才得以整理完毕。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准备回家吃饭的人们也陆续结束了午餐。儘管张老太太对王大奎有不少怨言,但仍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 无奈之下,她再次请来了王大奎,嘱咐他去联繫晚上的表演者。 上午的一幕让她不愿再让晚上出丑。否则,这场丧礼將会沦为笑柄。即使是为了平復內心,张老太太也不想取消晚上的戏曲演出。 然而,当得知张老太太仅愿意支付五元作为酬劳时,王大奎忍不住苦笑。即便如此,他还是接下了这份差事,並说道: “这么重要的场合,对方肯定需要预付款。” 张老太太甚至希望王大奎先行垫付,但他断然拒绝了。他知道,如果真这么做,这笔钱恐怕难以追回。像中午那样搞砸的事,张家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第八十六章:三名女子齐登场,胖子慌了神 第313章 313 傍晚时分,刘建新下班回到家中,在院子里喊了一声,顿时引发一片 * 动。 “乡亲们,今晚咱们一起去瞧电影!” “今儿个,我在工厂特意安排了一场新片播放。” “我已为大家预留了座位,越早到越好,还能抢到好位子;要是迟了,就不好说了。” 说完,刘建新满脸骄傲地环顾四周。 果然,话音刚落,周围年轻人的眼神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不少年轻人早已准备好迎接夜晚的观影活动,听到號召后纷纷整装待发。 张老太太可不希望今晚的戏曲表演冷场,急忙守在大门口。 她开口劝阻道: “各位稍安勿躁。” “今晚咱们这儿有好戏上演,可別错过良机。” “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庙啦。” “请大家留下吧。”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再过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大家千万別错过了啊!“ 贾李氏站在门口使劲吆喝著。 她还堵在门口。 就是怕晚上活动冷场。 院子里的人看见了,也不好直接驳她的面子。 她说人马上就到。 那还是去看看吧。 反正离电影放映还有些时间。 这齣戏到底咋样呢,要是真精彩的话,就先看一会儿。 要是不好看的话,就趁机开溜。 贾李氏和赵江兰见状,这才鬆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是不是这儿要演戏?“ 唱戏的人到了。 贾李氏心里一乐,朝著外面喊道: “对,就是这儿唱戏的,快进来吧,今晚你们可得好好表现啊……“ 贾李氏高兴地招呼他们进来。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可是。 一看门口的人,贾李氏愣住了,看著外面,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在四合院的门口,果然是唱戏的来了,穿戴得红红绿绿的,还带著傢伙什,肯定是唱戏的。 但。 只有两个。 一个老头,穿著稍微有点破旧。 另一个,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穿著绿绿的戏服,头上绑著五顏六色的彩带。 脸上涂得像猴屁股一样红彤彤的。 看起来像个小丑。 而且。 这装备也太寒酸了。 两个人,老头拿著把二胡,那女人则扛著一个轿马。 所谓的轿马,就是在竹子架成的骨架外糊上轿或马的形状。 也有糊成龙船的样子。 中间留个人的位置,能钻进去站在里面。 人可以把它掛在身上表演。 说起来,这確实是唱戏。 但要说这是大戏,真是侮辱人的智商。 其实。 这只是走街串巷卖艺的。 逢年过节的时候,总会有这样的人出来表演。 唱个两三分钟, 给个一毛两毛的。 院子里的小伙子们互相看了一眼。 在贾李氏吆喝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冲啊!“ 哗啦! 全都涌出去了。 这种戏谁要看谁看,反正他们不看。 看电影多好。 那个浓妆艷抹的女人。 看著就让人倒胃口。 如果是漂亮姑娘的话。 他们或许还会留下来。 “走吧走吧,快走。“ “赶紧去钢铁厂吧,要是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快走啊。” 就在眨眼之间,原本满满一院子的人,呼啦一下走得乾乾净净。 贾李氏根本拦不住。 一开始,大家都挺纠结的,听说电影是新片,要是这戏也好看,真不知道该怎么选。 现在好了,不用选了。 “喂喂喂,你们这些小子,別走啊,留下来听戏啊!” 贾李氏徒劳地喊了两声。 这时候,肯定没人理她。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贾李氏心中一喜,心想能抓住一个是一个。 可一回头,却发现是苏大山他们四人。 苏大山骑著他的三轮车,后面还装了个车斗。 不用猜,胖丫她们几个肯定在车上。 到了门口,贾李氏尷尬地躲到一边。 她觉得,如果像刚才拦那些人一样拦他们,自己可能会被一脚踹开。 想到这件事,贾李氏心里一阵烦躁。 自己好心请客,好心让大家看戏……咳,看戏。 没想到,院子里这些人,完全不给面子。 都是邻居,也不帮衬一下,全都溜了,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真是白眼狼!” 院子里的年轻人全走了,只剩下几个老人。 閆老二和三婶儿,易老大和他的老伴儿。 不过刘海军这个老头儿,刚才看到门外唱戏的来了,也跟著其他人跑出去了。 他现在是院里的头號人物,当然要去热闹的地方,这样才显得威风。 而且,还能免费看电影呢。 刚才他还带著全家跑出去了。 院子里唯一的年轻人,就是那个傻乎乎的傻柱。 这下子,贾李氏也开始怨恨閆老二了。 她觉得,是閆老二办事不利。 找了这么两个不成器的来,別说年轻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就这俩人,唱两个小时还要收五块钱? “那个阎老西那老傢伙,该不会背著我偷拿钱了吧!” 但那两个唱戏的不管贾李氏怎么想。 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每年过年哪家不请他们去唱两句? 这些人居然直接跑了,真是没眼光。 那时。 院子里稀稀落落站著几个人。 拉胡琴的老汉没吭声,那个负责表演歌舞的女人先开了口: “咱们到底还演不演戏?” 院子里的人沉默著,都把目光投向了刘李氏。 这是要她来定夺。 刘李氏瞧著院子里几乎空了的人群,哪还愿意多钱。 她挥挥手,语气不悦地说: “別演了,別演了!” “都没人看。” “还演什么演!” 那两人听见这话,哼了一声,扭头就准备离开。 ** 见状,对刘李氏说道: “唉,棒槌他奶奶,定金都已经给了,他们还没退回来,就一块钱呢!” “不如让他们演一场吧,也热闹热闹。” 刘李氏一听,赶忙跑出去拦住了那俩人。 非要討回定金不可。 那两人却不乐意了: “我们事先就说好了,不管演不演,定金肯定不退。” “要是不给,我们一路跑来,白耽误这么长时间。” “够我们挣两块的了!” 刘李氏当然不会妥协。 眼见那两人执意要走,连忙喊了赵铁蛋出来,拦住他们。 若是不退钱,就不让他们离开。 这是赵铁蛋表现的好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他衝上去一把抓住那两人。 那两个戏班子的人嚇了一跳。 急忙喊道: “喂喂喂,你们干啥,我们要报警啦!” 赵铁蛋轻蔑地说道: “报警?” “你知道不?不让你们演戏了,还想把我们的钱占著,做梦去吧!” “赶紧把钱退了,不然別想走!” 看到赵铁蛋这般蛮横的態度,那两人毫无办法。 在这里耽误时间, 找个地方演一场,挣的钱都够了。 定金不退,这是规矩。 可碰上这种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只能心疼地掏出一块钱还给了刘李氏,刘李氏还在嘟囔抱怨。 那两人等走远了些。 站在远处。 那女人开口就开始骂: “怪不得你家孩子早死!” “这么不讲理,死了都是活该。” “孩子死了,都不愿点钱让他风光一下。” “真是小气鬼。” “估计你平日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心你家孩子晚上来找你的晦气,索要你的性命!” “告诉你,等你这个老太婆死的时候,我给你免费唱三天三夜!” 这些人常年走街串巷。 要说嘴皮子功夫,那是相当厉害。 那骂人的字句,真叫一个痛快淋漓。 並且,对方是职业唱曲的,声音向来洪亮。 这一声。 在整个胡同里迴荡开来。 所有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大家都明白。 红星四合院里的李建伟去世了,本以为事情能办得体面些,毕竟逝者年轻。 可谁曾想,竟让唱曲的在门口斥责。 今天还是除夕夜呢。 这事儿办得! 孙铁听到了对方的责骂,还打算去找那两个人理论,可他们早已经溜之大吉。 这让李母非常生气。 但转念一想。 李母也觉得心里发虚。 今日这事处理得,若是个活著的人,肯定要气炸了。 不知那个后生能不能真的听见。 想到这儿。 李母就把怨气撒在了赵四海身上: “老赵,这事全怪你!” “让你去请戏班,你就找了这么两个不成器的傢伙,就他们俩,唱两小时才五块钱?” “该不会是你跟人串通好了吧。” “回头一起分钱?” 赵四海被激怒了。 他虽爱耍小聪明。 但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 李母这样说,分明是在侮辱人。 他好歹也是个读书识字的,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 赵四海没好气地说: “老太太,你说话也太没道理了。” “总共就给五块钱,今儿还是除夕,那些唱曲的多抢手你知道吗。” “五块钱,难道你还想给我找一个大剧团来啊!” “真是不可理喻!” “你们家以后有事也別来找我了。” 说完。 赵四海愤愤地回了家。 带齐东西,拉著三婶子,一起去轧钢厂看电影去了。 这场大戏没瞧成,电影可不能错过。 这下。 院子里更显寂静了。 回到內院。 看著正对著自己的灵堂,李母忽然感觉有些忐忑。 急忙对孙铁说道: “孙铁。” “你別到处乱跑了。” “那些忘恩负义的,一个个都跑了,也不看看我们平时对他们多好。”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刘翠英也劝说了。 让孙铁留了下来。 李母很清楚李建伟是怎么死的。 她比李母更加不安。 虽然觉得应该没什么异常,但自己做过亏心事。 真的担心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冒出来。 这种机会太难得了。 李老栓拍著胸脯,声音清脆有力。 …… 钢铁厂。 此刻厂里的小礼堂已经被人群填得满满当当。 有钢铁厂的工人及家属,也有外来者,毕竟今天就是图个热闹。 这里並未限制外人进入。 然而, 隨著时间推移, 人们发现人数太多,礼堂的窗户都被挤满了,外面还有大批人想挤进去。 这么好的机会实在不容错过。 无奈之下, 临时决定將放映地点移到室外。 所有人都涌向了外面。 但这一下, 有些人就要受冻了。 外面冷得很。 在这低温下待两小时,坐著还不如站著舒服。 至少站著还能跺跺脚,活动一下。 不过, 赵大力他们早有准备。 围巾和手套都备齐了。 这些都是 ** 织的。 这些天, ** 只要一有空就织围巾和手套,后来技术越发嫻熟。 居然给大家织出了好几副手套和围巾。 如此一来, 寒冷顿时缓解不少。 张美丽她们三个傢伙,之前从未看过电影。 但也听別人描述过。 在等待期间, 三人满心期待,脸上写满兴奋。 不过,让张美丽头疼的事儿又来了。 就在不远处, 忽然有个男人看见赵大力,探出头来打招呼: “赵哥,你也来了啊。” “新年快乐!” “这是嫂子吗?真好看!” 来的是周桂和周梅姐俩。 其实, 赵大力刚才就瞧见她们了。 上次去四合院相亲时,周梅对杨家没看上眼,后来也就没了后续。 周梅並不是钢铁厂的职工。 第314章 314 这次是跟著周桂来的。 周桂身为厂里的明星,模样比电视里还要精致。 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自然成为眾人瞩目的焦点。 不少人都跟她打招呼。 所以, 刚才周桂为了应付別人的寒暄,没留意到赵大力。 不过,她已经从刘大奎那里得知赵大力结婚的消息。 毕竟, 上次在四合院时, 刘大奎他们也看出,周桂对赵大力的態度有些微妙变化。 只是那时赵大力还未婚配。 等到赵大力成家后, 刘大奎几乎全厂都传开了消息。 就是为了让那些年轻姑娘彻底死心。 但周桂这个人呢, 性格活泼开朗。 虽然先前对林安诚有些朦朧的好感, 但並未达到那种强烈的地步。 得知林安诚已婚,內心並无太 ** 澜,只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 仅此而已。 因此刚才见到时,便主动问候。 然而,在沈桃看来, 情况完全不同。 瞧见一个青春俏丽、容貌出眾的女孩与林安诚搭话, 顿时令沈桃感到周围儘是对手, 浑身发麻。 为何有这么多覬覦自己丈夫的人? 今日已是第三位了。 上午的江清顏和郑灵珊,再加上此刻的赵雅晴, 个个都很漂亮。 此刻沈桃危机感强烈,紧搂著林安诚的手臂, 几乎想站起身来,当眾宣布这是自己的丈夫,请勿妄想。 显然, 赵雅晴也察觉到了沈桃的焦虑。 只是淡淡一笑, 未再多言。 第87章 淑寧:沈桃你这狡猾鬼,竟背叛小姨! 电影十分精彩。 身旁还聚集了不少喧闹的人群。 很多人知道这次观影时间较长,还带了零食。 沈桃她们也不例外。 都是林安诚亲手准备的。 不过, 有电影欣赏,有零食品尝, 沈桃却显得心神不寧。 她心中一直惦记著今天突然出现的几位女子的事情。 沈桃觉得,自己的计划得儘快实施。 他们的座位安排如下: 林安诚居中,沈桃和周宇分坐两侧,淑寧则坐在沈桃另一侧。 这时,淑寧自然也注意到沈桃的恍惚。 但她並未询问。 心想回去后再细问缘由。 不远处,江清顏正与她的父母及侄辈相聚,她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处,可看电影,旁人嬉戏, 外头街道高楼耸立, 气氛热闹。 这些景象, 让江清顏颇为嚮往。 在乡下, 夜幕降临后, 天色一暗,街上几乎无人。 顶多在夏日夜晚, 会有几个小孩在外玩耍,但远不及城市的繁华。 江清顏心中篤定, 將来定要嫁入城市。 四合院內, 此刻只剩下中院尚有灯光闪烁。 在大多数人都去观影的时候,李家正在操持丧事,整个环境显得格外寂静,灵堂的气氛更是增添了一丝阴森。 ** 、王小宝和柳梅三个人。 刚才他们也曾想过要不要跟其他人一起去电影院。 但他们的父亲还躺在那里呢! ** 的母亲显然不同意这件事。 为此, ** 这个淘气鬼在地上打滚耍赖,嚷嚷著要去玩,根本不在乎父亲的事。 听说那边看电影的地方一定很热闹,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最后,李老汉实在没办法,只好拿出五毛钱,才勉强安抚住了这个顽皮的孩子。 而王小宝和柳梅这两个丫头,也想学她们的哥哥討钱。 结果被李婶子狠狠拍了两下巴掌,这才安静下来。 只是,她们在旁边默默抽泣。 这种氛围加上抽泣声,反而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诡异。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院子前部窜出一个黑影,嚇得院子里的几个人一跳。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 已经指著那个黑影,大声喊道: “那是老黑,它捉到了一只特別大的兔子!” 其他人一看,果然如此。 那个黑影正是赵建国养的那只狗——老黑。 原来,赵建国带著几个姑娘去看电影,没带老黑出来。 赵建国他们走后,老黑跑出了院子。 它似乎还记得山上抓兔子的经歷,趁著主人不在家,自己出去觅食去了。 现在回来了,收穫不小。 它的嘴里正叼著一只十几斤重的兔子。 那兔子应该是刚刚被它捕获的。 脖子被咬住,身体还温热著。 起初,院子里的人看到赵建国养这么大一只狗,心里还觉得挺可笑,觉得他吃饱了没事干,养这么大一只狗纯粹浪费粮食。 没想到,这只狗还挺能干的。 这么肥一只兔子,拿到集市上至少能卖四五块钱。 要是每个月都能抓到两只野兔…… 这哪里是在浪费粮食,分明是养了个免费劳力,还能给家里增加点肉食。 看到那只野兔, ** 忍不住流出口水。 忙说: “爹,我想吃兔子肉!” 李老汉也在院子里帮忙守灵,听到 ** 的话后,也有点心动。 要说赵建国这个人,现在他们是惹不起的。 他家的东西,他们也不敢隨便碰。 但这只狗刚抓的兔子,赵建国肯定不知道。 就算把兔子弄下来,赵建国也无法追究,毕竟狗不会说话,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是一伙的。 看看身旁林婉清与江成川他们都没吭声。 於是陈二愣决定动手了。 他是厨师。 而且身材魁梧,曾是小院里的战斗高手,自然不怕一条四五十斤的大狗。 而且呢。 那大黑走到中院时,停了下来。 似乎对躺在地上的顾天明很感兴趣。 没有立刻返回。 而是盯著灵堂看了看。 这时。 陈二愣怕出意外。 也拿起一根木棍,朝大黑走去。 嘴里还喊道: “放下,把嘴里的东西放下!” 说著。 他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其实到这个节骨眼上, 陈二愣是真的想给这畜生一点教训。 毕竟自己在周建国那儿吃了不少亏,他也想拿周建国的狗出出气。 只是夜色朦朧, 他没察觉到大黑眼中流露出的轻蔑。 看见陈二愣挥舞著木棍逼近,大黑张嘴鬆开叼著的野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前爪微曲,上半身微微下沉。 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不像一般的狗。 被人追就会逃,或者狂吠不止。 陈二愣见到这般情形,心里一紧,也晓得这种狗最为凶猛。 不过他並不害怕,手中还有傢伙。 他不信 这还制服不了一个傢伙。 陈二愣继续靠近,见这狗还这么囂张,便抡起木棍砸向大黑。 旁边的一位大妈微微蹙眉。 但她也知道。 这些人与周建国之间积怨已久,显然这些人是不会听她的劝的。 只有江成川那个老东西, 开口说道: “別在这儿打得满地是血!” 陈二愣一听就明白了。 就算是打伤了。 只要没证据,也没人能说他动手。 但要是这儿的狗受伤流血的话,周建国那傢伙肯定要来找茬。 陈二愣嘿嘿一笑。 手中的木棍,朝著大黑背上砸去。 想要给这条狗点顏色瞧瞧。 哪料。 那傢伙却一跃而起,轻鬆避开了木棍。 接著闪电般扑到陈二愣身旁,一口咬住陈二愣的小腿,拖著往后拉扯。 那架势,竟有些策略的味道。 而且力道大得惊人。 直接把陈二愣掀翻在地。 周围的人嚇了一跳。 忙起身衝过来,手里还拿著傢伙,大声呼喝试图驱赶。 倒是小石头这小子, 看到扔在一旁的野兔。 不管陈二愣的情况如何,抱著野兔,就要回家。 才跑了两步。 忽闻身后传来苏小兰尖叫声:“阿壮,快躲开,別让它叼著兔子!” 阿壮猛然回头。 恰好看见那只巨大的狗,此刻已窜至自己身后,大嘴咧开成诡异角度,直扑自己脸庞。 阿壮被嚇得僵在原地。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紧接著头颅被软乎乎的东西裹住。 “啊!” 苏小兰早已嚇得跌坐在地,身旁眾人亦是魂飞魄散。 他们目睹了一切。 那头大犬竟一口將阿壮的脑袋咬住。 这如何能忍! 眾人慌忙上前,胡乱呼喊著。 待赶到时。 大黑鬆开口,叼起野兔,从容朝后院踱去。 此时无人再敢阻挠它,所有人对视一眼,皆是满含恐惧。 不知是否幻觉,但凡看它一眼,都觉得它眼里透著一股轻蔑。 其余人忙著检查阿壮状况。 所幸,阿壮並无大碍,只是受到极大惊嚇。 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臊味。 显然,他已经被嚇得 ** 。 许久之后,阿壮依旧呆滯,显然仍未从刚才的惊魂一刻缓过神来。 苏小兰见状,急忙拉著他回屋换衣。 倒是另一边的李二愣比较狼狈。 刚才被大黑扑咬,虽穿了厚裤,却仍险些被撕下一块肉。 虽未受伤,但小腿青紫瘀肿,明显是內伤。 易叔在一旁冷笑: “真是厉害!居然养这种猛兽,这家还怎么安寧?” “该报警了,必须除掉这条疯狗!” 易叔盘算得当。 无论如何,也要让苏家难受。 一位大妈劝道: “算了吧。” “咱们本来就理亏,而且苏家那人不好对付,你一闹,他会让你好受吗?” 眾人一听,顿时无言。 大妈的话正中他们心底。 那个李建国,確实不好对付。 原本, 他们打算。 从这傢伙身上捞点好处。 没想到连一个人都搞不定,张铁蛋吃了瘪。 真去报警。 就一定能占便宜吗? 钢铁厂。 电影正在播放。 李建国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謔的笑意。 “这些傢伙,还想占大黄的便宜!” “一群畜生,晚上还有更好的节目等著你们呢!” 电影结束。 人们意犹未尽地离开。 这个时候, 就成了大人四处找淘气鬼的时候。 李建国蹬上他的三轮车,带著王美丽她们回家。 车厢里。 豆豆注意到王美丽发呆。 心里也明白这傢伙是怎么回事。 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美丽姐,你在想什么呢?” 王美丽正沉思著,豆豆突然问话,把她嚇了一跳。 王美丽语出惊人地说道: “姐姐,妹妹。” “咱们能不能一直待在一起呀?” 听到王美丽这么说。 豆豆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王美丽这话的意思,倒是小梅那丫头,已经拍手赞成。 “好啊,好啊!” “那太好了,我也喜欢姐夫呢!” “天天有美食。” “还能带我们出去玩!” 王美丽不禁疑惑地看了小梅一眼。 心里琢磨著小梅说的那个“喜欢”,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种。 豆豆好奇地追问。 王美丽將今天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担忧讲了出来。 並且说道: “你看昨晚。” “咱们在一起多快乐,他也喜欢姐姐和妹妹。” “看见咱们跳舞,他目不转睛!” “他肯定喜欢看。” “要是我一直这么陪著他,他就不会对別的女人动心了。” 豆豆无语。 心想这个王美丽真是个怪人。 她的意思。 是想把姐姐和妹妹当作诱饵? 不过豆豆也知道,王美丽这倒不是什么恶意,只是阅歷尚浅,此刻心中又有些慌乱。 因为心神恍惚,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到王美丽的模样。 豆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有些宠溺地说: “傻瓜!” “咱们怎么可能一直在一起呢?” 第315章 315 “就算姐姐能一直陪著你,以后给你带孩子,可是妹妹还小。” “等她长大了,还是要谈对象,组建自己的家庭。” 小小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不过胖胖还没表態。 小球又热情地推荐自己: “我觉得姐夫挺好的,不用找对象。” 小小忍不住嘆了口气。 真不知道小球是童言无忌还是什么。 但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是不是该另寻一处房子,她和小球两个人搬出去住。 这日子要是这样继续下去,早晚出问题。 而且,听到胖胖刚才的提议,她怎么有点心动呢! …… 看完电影后。 纳西族人家陆陆续续回来了。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在议论刚才的电影內容。 看到苏和平时走进来,守灵的那几个人只是冷冷地瞪著他。 但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一个字也没提。 苏和平经过中院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表情,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扫了一眼灵堂里的贾东旭,嘴角掛著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许大茂那个傢伙注意到傻柱走路一瘸一拐的。 还调侃道: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干坏事被教训了?活该吧!” 傻柱没好气地说: “你少废话!” “不信试试看,我一条腿不方便,照样能让你叫我爸爸!” 许大茂立刻不敢再吭声。 秦家一家人没有別的地方可安排。 最终。 被安置在了后院。 聋婆婆另一间空房晚上就在那里睡。 从其他人家借了几条被子,在屋子里凑合著。 反正就一天时间,明天他们就回去,这点苦还能忍。 夜晚,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中院只有几人守夜。 在何玉柱的房间里,有贾张氏、秦海茹,还有傻柱。 昨晚婆媳俩没守夜。 但明天就要火化了。 今晚还得在这儿看著,不然確实说不过去。 灵堂。 正如之前所说, 门开著,没有生炉子。 只是在床头点了一盏长明灯。 虽然是守灵,也不需要一直守在 ** 旁边,到了半夜,三个人都有点撑不住了。 贾张氏那老太婆熬不住了。 说: “我去床上躺会儿。” “这屋子里实在太冷了,快关门,把火炉点起来吧!” “天亮之后再烧也一样。” “不过一会儿工夫。” “应该没什么问题。” 贾李氏一心想著让自己暖和些,也顾不上之前说过的要让屋子保持凉快的话了。 在堂屋的一角,堆放了一些乾草。 乾草上面铺著被子,这是特意为守夜准备的。 乾草並不平整,坐著还好,要是躺下就会觉得硌得慌。 贾李氏打算休息时,当然会上床睡觉。 傻柱听见贾李氏的吩咐,虽然他自己还能撑得住,但看到秦林氏的脸和鼻子都被冻得通红,心里也不好受。 无可奈何之下,他站起来关上了门,接著准备去点燃火炉。 屋里的三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白布下面那只一直僵硬的手,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第88章 秦林氏被 ** ,小宝换上了大衣服 此刻, 贾李氏已经躺在了床上。 秦林氏坐在角落里的被子上,眼皮直打架,不停地打哈欠。 而傻柱正蹲在那里,准备引燃火炉。 贾李氏也累得不行,一边打著哈欠一边眯著眼睛想睡,朦朧中仿佛感觉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好奇地睁开眼睛,一眼望去,顿时浑身一颤,立刻清醒过来,完全没有了睡意。 嚇得她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因为站在床边的,竟是穿著寿衣、脸色苍白的贾东阳。 贾李氏近两日做了不少对不起良心的事,此刻哪敢认为这是自己的儿子回来报恩。 她咽了口唾沫,“啊,救命啊!” “诈尸啦!” 贾李氏尖叫一声,就想从床上下来。 她现在后悔极了,为什么非要到床上睡觉,这里空间狭小,根本无处可逃。 贾东阳站在床边,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他的目光如死鱼般盯著贾李氏。 贾李氏嚇得直接跪倒在地: “东阳啊,你安心走吧,別再闹了。” “我知道这两日做得不对。” “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几个,一定要把他们养大成人!” 说著还磕起了头。 这时, 贾东阳突然诈尸,自然是因为诈尸符的作用。 此时,诈尸的贾东阳心中满是怨恨。 他活著的时候就被气死的,死后怨气自然更重。 到了这一刻,他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只记得这个人曾在自己危难时袖手旁观,甚至扬手想打她。 此刻,贾东阳的身体依旧僵硬。 这两条胳膊。 就像两根硬邦邦的木头,重重地甩到王李氏脸上,把她牙齿磕掉了好几颗。 脸立刻肿得厉害。 人也一下栽倒在床上。 这时。 那边的赵翠莲和老吴两人,才察觉到不正常的王大山。 看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赵翠莲下意识地惊叫起来: “啊!快来人啊,大山诈尸啦!” “救命啊!” 这一嗓子。 倒是救了王李氏一命。 说起来。 王大山对赵翠莲的恨意,比对王李氏深得多。 这时听见赵翠莲的呼喊,立即丟下王李氏,朝她扑去。 已经僵硬的喉咙。 居然还能发出“ ** ”的声音。 赵翠莲最清楚王大山是怎么死的,她一直为此忐忑不安。 晚上总是提心弔胆。 生怕发生这种事。 没承想。 王大山真的诈尸了。 她自然认为是来找自己 ** 的。 看见王大山冲她扑来,急忙在屋里躲避。 这时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大声喊道: “不是 ** 的,不是 ** 的,你要找就去找刘有才,这事儿跟我没关係!” “我没动手!都是他的主意。” “你 ** ,去找他吧,別找我!” “大山,是我错,是我自找的。” “我水性杨,你別杀我啊,我还得把孩子们养大呢!” 面对这样的情况。 赵翠莲的第一反应是为自己辩解,根本顾不上別人,这也是她的本能反应。 这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刚才。 王李氏的惨叫,惊醒了很多人。 可刚从睡梦中醒来,还以为听错了,直到赵翠莲的声音在院子响起。 四合院的人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急忙起身。 往正院赶。 虽然听说诈尸了,他们也很害怕。 但內心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在看到旁边的人也出来了,互相看了看后,便一起往正院聚集。 这么多人在场。 就算是诈尸,也奈何不了谁。 更何况,大多数人觉得和王大山没什么深仇大恨。 也不必太担心。 儘管如此。 过去的时候。 大家手里还是抓起了傢伙。 扁担、铁锹、木棍…… 老吴的屋子里。 李青山在最初的惊慌之后发现,所谓的吴天復生,不过是力气比常人大些,並无什么飞天遁地的能耐。 他本就是一个执拗且愚钝的人,不然也不会小时候遇到劫掠时,抱著一笼包子四处奔逃。 眼下见林婉儿被吴天追赶,他自然不会错过展现英勇的机会,衝上去抱住吴天的腰身,与他扭打在一起。 林婉儿看到吴天被李青山挡住,也逐渐冷静下来,从屋內衝出,顾不得协助。至於帮忙?那绝不可能。 她刚才的尖叫纯粹是看到吴天诈尸后的本能反应。如今头脑稍清,便不再提起此事。 然而,院中眾人可是听得分明。他们看向林婉儿的目光带著几分古怪。 林婉儿下意识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话语间透露的信息令人玩味。 到了此刻,眾人难免猜测事情是否另有隱情。或许吴天先前遭遇的变故真藏匿著什么秘密? 况且,林婉儿提到魏忠全,还让吴天去找魏忠全。难道吴天的困境与魏忠全有关? 此外,眾人注意到,虽然都不敢贸然闯入魏忠全家,但都站在外头围观。而此时魏忠全家的大门却紧闭著。 难道是害怕吴天闯进去? 不然,无论从魏忠全与吴家的关係,还是他的身份地位,此刻都不该躲在屋里啊! 屋內,李青山虽有力气,但在吴天面前仍显不足。 一番纠缠后,在林婉儿逃脱之际,吴天情绪激昂,猛地甩开李青山,將他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隨后,吴天衝出院子,继续追逐林婉儿。 嚇得林婉儿四处乱窜,拼命往人群密集处跑去。 这一来,门外看热闹的人心中暗骂晦气。见到林婉儿朝这边跑来,犹如躲避瘟疫般纷纷避开。 吴天一边追赶,嘴里还不停嘟囔著什么,怨恨之意溢於言表。 这时,刘建国也出来了。 外面这般喧譁,他怎会不知?更何况这是他自己安排的,不出来瞧瞧岂不奇怪? 原本他並不想让胡一舟他们出门,但场面如此,他也只得出来看看了。 那三个人自然不想错过这个场面,小赵还带著几分惧意和好奇,紧紧拉住李军的胳膊说: “姐夫,一会儿要是那个人过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啊!” 真是的。 不过。 李军倒不怎么担心。 他对这张符咒的威力再清楚不过,即便诈尸,也不过如此。 身体可能僵硬,没什么痛感。 绝不是什么怪物。 收拾他还算容易。 於是小胡她们三个决定去看看热闹。 李军也没阻拦。 来到中院后,他们站在外面围观,靠在墙边。 可刚站定没多久, 就看见大宝。 那赵东旭不知为何癲狂起来。 抓住秦淮蕊后,非但没有直接动手,反而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力气极大。 一阵撕扯之下, 把秦淮蕊的袄撕开了。 还不罢休,连里面的衣服也被撕开,露出了 ** 。 的確白皙。 院子里不少年轻人看得目瞪口呆。 傻柱那小子更是双眼凸出。 这是他头一次目睹这般场景。 虽然赵东旭挺嚇人, 但周围的人还是忍不住探出身子想看得更仔细些。 李军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赵东旭这是什么癖好? 不是自己的东西, 现在却这么隨意地给人展示? 话说回来,秦淮蕊还是有点资本的,即便是胡菲,也稍逊一筹。 李军不 ** 向身旁的小月。 那个位置! 谢天谢地。 自己还有余力应对。 再往上看,发现一双含羞带嗔的眼睛正瞪著他。 罪过啊! 李军赶紧移开目光。 然而脑海中却又浮现出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就在此时, 一直躲在屋內的易忠海突然冲了出来,手里还握著一根木棍。 第316章 316 衝出来时,还喊道: “大家一起上!” “千万不能让他有机会,否则他一个个收拾我们,我们就全完了。” “大家联手把他打得不成人形。” 易忠海倒是狡猾得很。 刚才听见外面的动静,他根本不敢现身。 生怕赵东旭找上自己。 但在屋里, 他悄悄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的情形。 他也意识到,这诈尸的赵东旭绝非善类。 眼看著张婶在里面半天不出来,估摸著受了不少苦。 现在他又追著秦淮蕊。 可想而知, 等他料理完秦淮蕊,下一个目標肯定就是自己了。 所以儘管心存担忧, 但易忠海明白,自己必须这样做。 只是一味逃避,显然解决不了麻烦。 於是有人站了出来,怂恿大家跟著他一起行动。 第一个响应號召的是二愣子,他隨手拿起一根木棍,朝著王志远冲了过去。 周围的旁观者们, 起初都非常恐惧。 但渐渐发现,这状况似乎没有预想中那么可怕。 况且他们人多势眾, 手里还有武器。 应该可以制服眼前的怪物。 另外,他们也害怕如果任由眼前这头怪物得逞,会危及自身安全。 院子里的年轻人们鼓起勇气,拿起工具朝王志远衝去,纷纷挥舞著手中的东西向他砸去。 然而, 面对眾人的攻击, 王志远毫无反应。 他双眼死死盯著王志远,嘴里喃喃自语: “畜生,畜生……” “ ** !” “害我,害我……” “杀了你!” 儘管话语断断续续, 但从內容来看,他对眼前的敌人充满仇恨。 旁观者的目光也变得复杂。 他们完全摸不清状况。 即使警察到来, 也无法將王志远此刻的语言作为有效证词。 站在一旁的李建国忍不住感慨: “这个王志远,简直是无可救药。” “难道这傢伙天生就爱当恶人?现在机会来了,居然不知道趁机反击。” “还在那里胡言乱语。” 仿佛听到了李建国的想法。 忽然, 王志远突破阻碍,衝到王志远面前,用僵硬的手臂將对方高高挑起。 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 动静不小。 周围人都能感觉到强烈的衝击力。 王志远还想继续上前,却被旁人的武器不断击打,被迫退后。 而王志远那老狐狸,还真会耍滑头。 挨了一记重摔后, 估计胳膊已经脱臼了。 但並没有受到严重伤害,反而躺在地上不动弹。 等待其他人去对付王志远。 李建国原本不想插手。 但看到王志远无法接近目標, 转而朝自己衝过来时, 他只能无奈应战。 李建国心里嘀咕: “这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到身旁的小周她们一脸惊恐的表情, 李建国大声喊道: “大黄!” 夜色中,一条巨犬紧盯著李东明,直到收到信號,瞬间跃起扑向目標。它牢牢咬住对方的小腿,用力拖拽,迫使李东明失去平衡。 林建国手中早已握紧一根铁製工具,这类物件几乎是每个宅院必备之物。那铁条粗如鸡蛋,长度超过一米。 他单手持起,挥动间发出尖锐呼啸。“砰“的一声击中李东明背部,即便已冻得僵硬,依旧无法抵挡如此衝击,背部凹陷明显,脊椎恐怕已断裂。 儘管倒地抽搐,林建国並未停下动作,再次举起铁器掷出,精准穿过头顶,深深插入地面。 一切结束时,巨犬见目標不再挣扎,也逐渐失去兴致,轻喷鼻息后离开。 此时,宅院內眾人也长舒一口气,直到確认无误,方才感受到后怕,不知当初哪来的勇气面对。 若非林建国出手,后果不堪设想。而此刻望向仍在 ** 的刘志远,眾人皆有责备之意,皆因他先前 ** 之举。 林建国隨后与妻子返回休息,寒冬抱妻入眠岂不美哉?更何况,这般娇小玲瓏的身段,尚未尽兴呢。 其余人虽確认李东明无法行动,但心中忧虑仍未消散,不敢拖延至天明。几人商议后决定,取来乾柴燃料,將 ** 焚烧。 宅院內的这些人,也不再犹豫贪图小利,纷纷贡献柴火或煤油。很快,木材堆积成山,置於 ** 庭院,浇上燃油点燃。 然而,刚才林建国以撬棒固定其头部,深入地下半米。寒冬时节,地面坚硬无比,眾人费尽周折才拔出撬棒。 旁观者无不惊嘆,这力量,还是凡人所为? 熊熊烈焰腾空而起。 陈正清当然察觉到了外面的声响,提前关好了门窗。他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冒出一些难闻的味道。 至於中院那边的人,同样担心再次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这些味道又算得了什么!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陈正清所料。 那场火足足烧了两三个小时才停,里面的东西早已化为灰烬。 火灭后,林玉梅拿来扫帚將残余物收集起来装好。 这一夜,许多人睡得並不安稳。 李长河、二愣子还有赵老太太,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倒是林玉梅,儘管昨晚被赵强扒光了衣服,但並未受伤。 第八十九章 比比谁更大更壮? 清晨醒来,若不是院子里还残留著一股刺鼻的气味,大家几乎已经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毕竟灵堂拆除后,外面已看不到任何痕跡。 继续进行签到。 【叮咚,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手工艺大师,恭喜宿主获得改良基因猪崽十头,基因改良羊羔三只,改良基因奶牛一头。】 咦? 手工艺大师? 这是要干什么? 陈正清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个手工艺大师不仅包括缝缝补补之类的活计,还涵盖各种其他手工技艺。 这个系统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看来是要让自己全面发展。 可是自家有几个女人,这些事情还需要自己动手吗? 罢了。 陈正清想了想,虽然女儿学会了织毛衣,但涉及到缝缝补补的事情,还得靠自己。 不过这次签到的物资,除了那些肥猪,其余的还是有些价值的。 奶牛自不必说,对陈正清而言,这无疑是极好的东西,俗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 自家这几个女人中,有些人確实是需要补充营养的。 有了这头奶牛,以后就能每天喝上新鲜牛奶了。 那只羊羔和之前签到得到的羊不同,是真的小羊羔,不会长大。 就这么大一只,肉质特別嫩。 如果用来烤或者涮火锅的话,简直太棒了。 不过想起昨晚的情景,短期內陈正清是不想再做烧烤了。 他自己倒没什么,就是担心她们三个。 经歷了昨天的事情,可能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虽然昨晚他们几个没有亲眼见到,但那场景已经能想像出来。 起身时,女儿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儘管昨晚熬夜得很晚,但这女子確实贤惠,依然能早早起床。 她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 这样的福气绝不能让別人抢走。 见到林安晨起身,小圆嘟囔道: “外面还有气味呢!” 当然啦。 估计不只是他们这个院子。 周围街道昨晚也都闻到了烧烤的香味。 这就是林安晨不愿吃烧烤的原因,他担心其他人会多想。 林安晨说道: “吃完饭,你们就出去玩吧。” “大概一天时间,气味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我出去一趟。” 说完, 林安晨便出门了。 等林安晨再回来时, 手里拎著一个小壶,壶里自然装的是牛奶。 此刻的大院子里还很安静。 昨晚折腾了一番。 很多人也是等到烧烤差不多结束才回去的。 而且今天是初二, 不用上班。 因此四合院里的人, 都睡了个懒觉。 林安晨没有受影响,提著牛奶回来,这时小圆已经做好了早餐,小泽和阿媛也已经起床。 看见林安晨手里拎著个小壶,大家都很好奇。 “哥哥,里面是什么?” “牛奶!” 说著, 林安晨把壶盖打开了。 里面是最新鲜的牛奶。 对现在的人来说,这绝对是种奢侈品。 而且。 这是系统奶牛產出的。 营养价值自不必说,还有一种奇异的香气。 喝完后,唇齿留香。 三人看后, 眼睛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小泽更是迫不及待地拿出四个碗,要给每人倒上一碗。 林安晨拦住一个。 说道: “我不喝了。” “这本来就是给你们喝的,尤其是你俩,多喝点!” 其实。 林安晨不喜欢牛奶的味道。 没办法。 这是前世就养成的习惯。 他就是不喜欢那种奶腥味,不过只限於鲜奶和纯牛奶。 至於阿媛, 倒没什么特別的感觉。 阿媛一时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林安晨让她和小泽多喝牛奶。 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 “吃什么补什么!” 林安晨一本正经地说。 阿媛和小泽两人眨巴著眼睛。 直到察觉到林安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移不开视线,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赵羞得满面通红,低下了头。 倒是沈青。 毕竟现在已经是**状態。 而且昨晚,林安跟她提到的事情,比这个有趣多了。 听到林安的话时,小丫头不服气地说: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的不如甜甜的好!” 说著,还气呼呼地瞪著林安,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林安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什么样,难道不清楚吗?” “你还好意思跟別人比较。” “脸呢!” 林安这句话一出口,沈青还没什么反应,倒是甜甜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脸涨得通红, 想起这对夫妻的对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被摆放在展览台上供人观赏的商品,十分窘迫。 沈青忍不住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小丫头,胡说什么呢。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长大。” 嗯?? 甜甜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问题,脸更红了。 小赵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但她觉得林安说得没错,於是捧起碗开始大口喝汤。 经过刚才的**事件, 连沈青都不好意思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討论。 很快解决了早餐。 院子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吃完早饭,沈青她们三人便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林安对逛街没什么兴趣。 之前他见过这里的市集,和后世十八线县城的差不多,提不起劲。 他选择留在家里。 不过,他让大黄跟著她们一起去。 有大黄在,至少能保证她们三人的安全。 等三人离开后,林安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了冬眠的习惯,没事的时候总喜欢躺著。 然而抬头时,他看到门边掛著的几张完整兔皮,顿时灵光一闪。 这些兔皮是之前打猎捕获的野兔剥下来的。 起初他並不知道留著有什么用,但剥下后,他还是鞣製好了。 想到自己的手工製作技能, 难道可以用在这里? 林安琢磨著要利用这些材料做点什么。 做皮草大衣? 就这几张兔皮? 做个开衫背心都够呛。 想了想,林安有了主意——做耳罩。 这时,这种东西还不流行。 平时大家取暖,顶多也就用围巾。 第317章 317 耳罩却很少有人戴。 清晨时分,三人为了耳朵暖和,把围巾裹得老高,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很是不便。 要是有个兔毛耳罩就好了。 想想就觉得美。 说做就做。 苏和平略一思索,决定用竹子做支架。 系统空间里正好有一片竹林。 从竹林里砍了一根竹子,在空间內將其削成所需形状。 拿到外面,在火炉上烘烤,弯成合適的弧度。 再削几根更细的竹条,搭起框架。 隨后拿出兔皮,动手裁剪。 对拥有手工製作大师技能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基础操作。 动作流畅自如。 没过多久,三副耳罩便在他手里完成了。 竹子来自系统空间,柔韧度自然不用说,要破坏它可不容易。 此刻四合院里的人也开始陆续起床。 而贾家则一大早带著贾东旭的骨灰上了山,在某处安葬了。 此时已回到四合院。 傻柱房间里的灵堂已被撤除。 秦淮茹对傻柱充满感激。 这段日子,傻柱帮了她不少忙,如今贾东旭已逝,以后秦淮茹还需要更多依靠他。 得拉拢住傻柱,给他些好处,让他心甘情愿地为自家服务。 中院里,棒梗正逗弄著一条狗。 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黄色的小土狗。 狗不大,半米左右长,还没完全长大,普通的小土狗而已,也就几个月大。 即便长大,顶多也就是二三十斤的中小型犬。 不过,棒梗兴致很高,在院子里训练它。 “去吧,把鞋子叼回来!” “打个滚!” “趴下!” 虽然小狗体型不大,但棒梗对驯狗很有兴趣。 这时他给狗取名大黄,莫不是想跟苏和平的大黑较劲? 显然,昨晚看到大黑捉到野兔,这小子眼馋得很,也想训练一条能捕猎的狗。 可惜,他找来的这只土狗太不爭气了。 棒梗折腾了半天,毫无进展。 那只小狗对眼前这个愣头青並不感兴趣,儘管它只是一条普通的狗,但也懂得尊严为何物。 起初,愣头青还挺兴奋的。 但眼见毫无进展,他的热情逐渐消退。 他丟下小狗,拿起昨天拿到的压岁钱,加上傻柱给的钱,跑去买鞭炮玩耍。 一路上噼里啪啦地放著进了院子。 这时,院子里的人也都醒了。 秦家的人已经回去了。 秦晓柔还偷偷嘱咐秦嵐,有机会叫自己来城里玩。 因为她要是自己说,家里可能不会同意。 但如果秦嵐在城里邀请的话,家里或许会愿意让姑娘去城里,说不定就答应了。 对於秦晓柔的请求,秦嵐听后有些心动。 虽然之前,忠海叔给自己描绘过未来的蓝图,但秦嵐並非任人摆布之人,她有自己的计划。 生孩子的事情可以暂时搁置,以后再说。 毕竟忠海叔最关心的是养老,自己不给他生,他只能依赖傻柱。 只要自己能掌控傻柱,忠海叔就无计可施。 此时,忠海叔看到愣头青在院子里放鞭炮,眼神微微闪烁。 他从屋里拿出一个双响炮,晃了晃对愣头青说: “愣头青。” “那个小鞭炮没什么意思。” “这个大炮仗才有趣,要不要试试?” 昨晚,秦嵐在惊嚇之下说了那些话。 但事情过去后,忠海叔並没有太多担忧。 虽然私下里人们可能会议论,但他相信,即便有人怀疑,也不会有什么证据。 秦嵐是当事人之一,不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至於张奶奶,只是个爱占小便宜的老太太。 要对付她实在太容易了,所以忠海叔一点也不著急。 而且现在张爷爷去世了,在忠海叔心里,秦嵐已经是囊中之物。 现在主动接近她更是得心应手,忠海叔感到志得意满。 此时他还不到五十岁,觉得自己精力依然充沛,身体状况良好。 看到愣头青放鞭炮,忠海叔又想起了年前有人陷害自己的事情,拿出这个炮仗其实是想试探一下愣头青。 因为愣头青也是他怀疑的对象之一。 秦嵐听到忠海叔的话,急忙说道: “赵爷,那毛头小子还小,怎么就玩这种 ** 呢?太危险了!” 林青山瞥了江婉晴一眼,尚未开口。 毛头那熊孩子已经抢先道: “谁说我玩不了的!” “我就会玩!” 说著,伸手接过了那个双响,熟练地摆在地上。 儘管之前对林青山有所不满,那也是因为李明远闹得太过分。 时间一长。 他也差不多忘光了。 更何况自家娘子还瞧不上他,说他不敢玩双响,这分明是看不起人。 完全没有注意到江婉晴眼里的担忧。 把双响 ** 土里。 正好是昨晚砸在他爹脑壳上的那个坑。 刚填好的土还有些鬆软,正好用来插双响! “嘭!……啪……” 声音十分震耳。 毛头得意地看向周围的长辈。 江婉晴勉强挤出笑容。 嘴上还是说道: “你这臭小子,这么危险的事儿,以后可別再干,万一炸伤了咋整!” 林青山却在一旁夸讚: “不错,这么小就敢玩这样的 ** 。” “是个小男子汉!” 然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江婉晴也察觉到了林青山的情绪,她深知林青山心狠手辣的性格。 李明远就是个例子。 不过。 毛头压根没往心里去。 看到自己放完双响,並未获得更多的夸奖,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继续燃放鞭炮。 不过。 动物对这类东西天生就不待见。 那只小狗被毛头的鞭炮嚇得直叫唤。 毛头却更得意了。 还故意把鞭炮往小狗脚边扔,每次都嚇得小狗惊恐地狂吠,毛头却笑得乐不可支。 旁边的长辈们也不以为意。 之后。 后院的苏安寧就有点烦了。 此刻他已经戴好耳塞。 躺在摇椅上打盹。 但中院传来的鞭炮声和狗叫声让他无法平静。 “动物之心,启动。” 屋內。 苏安寧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熊孩子真是不知悔改!” “昨天晚上,本不想弄脏大黑的嘴,所以才没给你点顏色。” “真是一点教训都不长记性。” “那就让你吃点苦头。” 中院。 那只小黄狗。 在毛头的鞭炮声中四处乱窜。 第264章 冷不丁浑身一颤,那狼的目光骤然变得凶狠且失控,仿佛陷入某种狂暴的状態。 就在老王又一次扔出 ** 时,小黄狼忽然停止了躲避。 它流著口水,双眼透著狂热,猛地朝老王扑去,在旁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跃起一口咬住老王的手腕,死死不放。 直接吊在老王手臂上。 脑袋还不停晃动, 企图造成最大的伤害! 哎呀。 瞬间见红。 “天啊,我的手!” 老王嚇得在地上翻滚,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怕,蜷缩成一团。 第90章 老胡:姨妈的手感真不错 二柱看到老王被狼咬住不撒口,赶忙衝上前掰开狼嘴,把狼重重摔在地上。 他看向老王的手,只见上面布满了狼牙留下的血痕。 老王躺在地上哭號不止,受伤的正是之前被毒蛇咬过那只手。 拇指没了,现在又被狼咬伤。 真是霉运当头。 屋里的长辈也出来了。 周老太太看到老王手上的伤口,脸色大变。 她明白,老王之所以被狼咬,全因刚才用 ** 惊扰了它。 但此刻,她实在不忍责怪老王。 只嘆道: “你这孩子,昨儿才让狼咬了。” “今儿又去招惹它。” “怎么一点教训都不长呢!” “都已经伤成这样,还不知道会不会染上狂犬病。” “赶紧去打疫苗,听说得了狂犬病的人都活不过来!” 胡老太太也出来了。 听周老太太提到打针就得钱,忍不住嘟囔: “这么个小东西,看著也不像疯狼,不打针应该没事吧。” 周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 狂犬病可是致命的。 一旦得了,那就没救了。 早年在乡下时,她亲眼见过狂犬病发作的样子,那惨状至今想起来仍令人心寒。 她决不允许拿老王的小命冒险。 拉著老王就往医院跑。 二柱急忙跟上: “周姨,我跟您一起去!” 然后一脚踹向已断气的小狼,对还在嚎啕的老王说: “老王,別哭了!” “等会回来,叔叔给你燉狼肉吃!” 周老太太见二柱也要同行,还有些迟疑。 本来她去医院还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那件事,她没打算让旁人知晓“柳家庄”,只是见老韩这么积极,非要跟著一起去,苏念念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毕竟老韩这人迷迷糊糊的。 也好哄骗。 医院。 医生正在给大壮检查伤口。 刚刚那只疯狗不仅咬住了大壮的手,还紧咬不放。 伤口有些撕裂。 现在得进行缝合处理。 大壮这傢伙,在缝针的时候疼得直喊叫。 苏念念看后很心疼。 她对老韩说: “韩叔,你在这儿守著,我去外面走走。” “苏姨您去吧,有我盯著就行,免得您看了心疼。” 老韩以为。 苏念念是因大壮的伤势而难过。 苏念念点头。 转身走出这个诊室。 在门外问了医生几句,便往另一侧去了。 这边。 处理完大壮手上的伤口,又打了针,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苏念念还没回来。 老韩心里正疑惑。 这时大壮又哭哭啼啼起来。 大壮掏钱,给买了一串葫芦,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在医院里转了几圈。 正准备先回去了。 就看见苏念念脸色发白,捂著肚子走出来,老韩看到后,疑惑地问道: “苏姨,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 苏念念没想到老韩会突然出现,被嚇了一跳。 有些慌乱地说: “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想起大壮他奶奶止痛药没了,想著给她买点药。” 隨即转移话题到: “对了。” “大壮这伤处理得怎么样了?” “大壮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別再让人这么操心了!” “咱们赶紧回去吧!” 说著。 走在前面出了医院。 不过老韩还是有些纳闷。 他回头看去,苏念念出来的方向像是妇產科那边。 这段时间。 他也给王婆婆送过止痛药。 好像压根不在这一块儿。 不过。 老韩也没多想。 赶紧回去吧。 医院这种地方,谁也不想久留。 …… 大壮这小子,还挺能折腾。 虽然上午被狗咬了,中午吃的是狗肉,下午却精神十足,四处跑跳。 晚上。 夜色渐浓,胖磊他们几个才回来。 手里拎著不少东西,有小玩意儿,还有人、葫芦之类的。 看来今天玩得很尽兴。 不过。 进了屋子后。 阿嵐和小峰赶紧走到炉子旁,把手伸进去取暖。 “冻死我了,冷得受不了。” 第318章 318 两人边搓手边说话。 不一会儿,他们也注意到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 小嵐和阿嵐兴奋地喊了起来。 只有依依。 看著桌上的饭菜,她有些失神。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日子。 自己出去玩了一整天,回家后竟有热腾腾的饭菜等著自己。 她心里有些动摇: “怪不得阿嵐那么在意。” “这样的男人不仅有能力,还特別顾家。” “完全没有大男子主义,懂得疼人。” “谁能不喜欢呢!” 但今天的惊喜还没结束。 阿嵐、小峰和依依正围著火炉取暖。 苏伯伯走了过来,用温暖的手为阿嵐的脸颊和耳朵轻轻揉搓。 接著他说: “我给你们准备了点东西。” “下次出去玩就不会担心耳朵被冻坏了!” 说著。 他像变魔术似的。 从背后拿出三副耳罩。 不是普通的耳罩。 苏伯伯坐下时,並非简单地贴上兔皮,而是精心挑选了不同顏色的兔皮——黑色、白色和灰色。 他裁剪並拼接这些材料。 最后做成卡通动物形状的耳罩。 每副都有不同的设计。 一副是小兔子,一副是小狗,还有一副是大熊猫造型。 “哇,这是什么?” “真漂亮啊,是发箍吗?” 三人看著这造型,第一反应確实是发箍。 毕竟它们看起来確实和发箍有些相似,难免让人这样联想。 不过这次答案显然不对。 苏伯伯举起手中的物品,笑著问: “这是耳罩!” “你们各自喜欢什么小动物?” 阿嵐第一个举手: “我喜欢小兔子!” 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不是普通的平面图案,而是一个立体造型,里面填充了,兔子耳朵竖在两侧,像是真的兔耳朵。 还有嘴巴和鼻子。 这种毛茸茸的东西如今已很少见。 更重要的是,它是用兔皮製作的,那种柔软的触感非常吸引人。 虽然现在也有布老虎鞋等手工製品,但儘管外观精美,却缺乏这种毛茸茸的可爱。 当然了…… 这种玩意儿。 算不上多复杂。 不过是点创意,但这创意,也足够让几个人惊喜了。 陆川拿起兔子形状的耳罩,给张甜戴上。 顿时有种兔女郎的既视感。 真可爱! 尤其是那两撮兔耳朵。 陆川通常用白色兔毛,但另一边却选了黑色,这样的搭配,另有一番韵味。 看到顾宇在一旁跃跃欲试的样子。 陆川问: “你要哪个?” “我要那个熊猫的!” 陆川点头: “你倒是挺清楚自己的。” “姐夫,你这话啥意思?咋就有自知之明了?” “你叫它熊猫。但我更喜欢叫它大熊猫,大……熊(猫)!” “这是对你美好的期待。” “哇哇哇……” 顾宇一听陆川这么说,突然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姐夫取笑我,嫌弃我没张甜高,你嘲笑我。可是我才小呢,以后还能长高的。” 虽然在哭, 但两只手捂著眼睛,指缝里透出光。 眼睛还不停地转。 因为背对著张甜, 张甜不知道情况,还以为顾宇真的伤心了。 忍不住安慰道: “顾宇別哭了。” “你姐夫就是和你闹著玩呢,其实你也挺……高的!” 顾宇一脸不敢相信地转过头。 看著张甜。 用手指指著她说: “骗子!”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分量的。 张甜一看被这丫头耍了,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小丫头,看你调皮捣蛋的!” 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 张甜看到, 在给顾宇戴上熊猫耳罩后, 陆川拿著最后的小狗形状的耳罩,朝自己这边走来。 张甜赶紧伸手: “我自己来吧。” “那可不成。” 陆川一本正经地说: “我要看看这东西到底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还得调整一下呢!” 说著, 他拿起耳罩, 轻轻地套在张甜耳边。 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通红的耳垂。 柔软,丰满,灼热。 陆川明显感觉到张甜身子一颤。 嚇得眼睛都闭上了。 显然,她此刻只能装作没看见,当作鸵鸟。 看到张甜紧张得睫毛都在抖动, 陆川心里暗笑。 不过还是继续玩心大发,戴上耳罩后。 见小丫依旧紧绷著没睁眼,他便用掌覆上小丫的脸庞,轻轻揉捏一番,唇角扬起一抹得色:“暖和不?” 小丫全然未觉,只一味地拘谨点头。 倒是阿念看得明白,瞧见这对兄妹互动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觉得自己的谋划似乎正逐步成形,好似全因自己妙计所致。 阿念自以为是地献宝:“姐,姨娘手感咋样?” “咳咳……唔,还行。” 听罢阿念之言,小丫这才恍然大悟,忙挣脱那人手。 故作镇定转身去盛饭,嘴上还嘟囔:“快开饭吧。” 她恨自己,明明想要推拒的。 …… 深夜。 虽阿念刻意压低了声线,嘴里还含著东西,想必也是顾忌隔墙有耳。时而闷哼,时而传来 ** 般的声响。 小丫臥於榻上,思绪却不自觉飘远。 虽年岁已长,仍是未经人事的清白姑娘,且少有机会接触相关讯息。诸多事仅闻皮毛,至於具体如何施行,全然不知。 即便知晓阿念所发之声出自真心,小丫心底亦存几分好奇。 …… 正月初三。 现今春节假期不过三天,今日已是返岗日。 用过早餐后,大伯带著阿念启程工作去了。 阿念戴著兔耳头套,本就精致的小脸更添几分俏皮,配上那可爱装饰,堪称萌翻天。 临走前,大伯忍不住亲昵一番,阿念习以为常,竟回以浅笑。 这一幕让小丫与二丫羞红了脸,却又难免心生艷羡。 待他们离去,小丫清扫完屋內,顿感百无聊赖。 若仅她俩在场,断不会外出。毕竟她这般容貌,走在外头难免引人注目,更有不少人投来异样目光,令她甚是不適。 是以若非必要,她寧愿留守家中。 上午。 提著半成品的围巾,怀里抱著一团毛线,阿秀朝前院走去。这副模样,倒显得挺熟练。 在阿秀心里,她自认是大林的长辈。那自然也就是陈伯的长辈了,跟院子里这些婶婶们也算差不太多。 只是她自己不清楚,这其中的差距有多大。 站在一起时,不说容貌上的差异,单论气质,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阿秀总觉得,自己已经混进了婶婶们的队伍。 出门前,阿秀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戴上那对小狗造型的耳罩。反正早晚大家都会知道,遮遮掩掩反而不如坦坦荡荡。 当阿秀戴著耳罩出现,前院的人看到后都吃了一惊,围上来瞧个究竟。 早上,她们已见过大林戴过的耳罩。当时大林急著去上班,她们不好多问。如今阿秀和小赵也戴上了,这些女人哪能错过,立刻围了过去。 “这触感,是兔毛的。” “这手艺,简直太棒了,太厉害了。” 孙婶也不禁讚嘆。 对阿秀说: “阿秀,真没想到啊。” “你的手工艺这么好,我自愧不如。” “而且还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这些东西做起来可不容易。” 阿秀羞得满脸通红,有些窘迫地说道: “那个……” “这不是我做的,是陈伯做的。” “我们昨天出去玩,陈伯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做了三个这种东西,他说这叫耳罩!” “他是觉得小林上班会冷,才做了这个。” “剩下的材料还有些剩余,就多做了两个……” 不知为何,阿秀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旁边几个女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 儘管她们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但想起贾家的遭遇,还有昨晚贾东旭闹腾,还是被陈伯轻鬆解决了。如今大院里,除了易忠海他们几个,谁也不敢招惹陈伯。 还是孙婶反应快,开口道: “真没想到啊。” “陈伯可真孝顺!” “这样一位有本事的大男人,居然还会做针线活。” “这样的好男人一定要珍惜!” “不仅对自己媳妇好。” “对小姨子和你这个小姨也不错!” 在周围的那些妇人眼中,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这么年轻貌美的姨姐,比起柳月还要多出几分独特的气质,这难道也是孝敬长辈的表现吗? 不过。 那边的李大婶又压低声音, 嘱咐小芬: “你们得留点心。” “林婉儿的表妹,看你家刘洋的眼神不太对劲啊。” 第九十一章 小蕊介绍工作给小扎?为什么运气这么好 “还有,前几天来拜年的那位资本家的女儿。” “还有昨天看电影时,那个长得十分俊俏的女孩,还自称是厂,她看你家刘洋的眼神也不太对。” 这是在提醒小芬。 要提防有人对刘洋不利! 李大婶的话,让小芬也微微怔住。 原来那些事情。 別人都察觉到了,看来不是柳月自己多虑。 要说这些大妈们。 对这类八卦消息,观察力真是敏锐。 李大婶平时就在前院,没事的时候就在门口做手工活,院子里来过什么人,她一清二楚。 听见院子里的大妈们议论纷纷。 小芬的心思也开始动摇。 真的开始认真考虑柳月说的话了。 百货商店。 柳月走到柜檯前,另外两人也赶到了。 看到柳月耳上的耳罩,三人全都露出惊讶之色。 取下来试了试,还挺暖和,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製作起来恐怕不容易。 非得有一双灵巧的手才行。 年纪稍轻的赵玉对这些东西更加感兴趣。 而且她家境不错。 开口问道: “柳月,这是什么东西?” “在哪买的?” “我们百货商店好像没这种东西。” 这时。 柳月脸上。 自然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骄傲地说道: “这是耳罩。” “不是买来的,是我对象亲手做的。” “外面是兔毛,里面是竹片製成的夹层,还塞了。” 这物件。 昨晚就已经被问过了。 现在正好让柳月拿来炫耀一番。 果然。 听完柳月的话。 蔡大姐和赵玉两人都露出惊嘆的神情,於是仔细打量起耳罩的针线。 那手艺,绝对是顶尖的。 至少。 她们做不出来。 不过说这齣自柳月那位英俊的对象之手,实在难以置信。 但转念一想,他也没必要撒谎。 炼钢车间,今日正式开工。员工虽已返岗,但春节的气息仍未消散。 大多数人在车间內閒谈或检修设备,唯独食堂里一片繁忙。 毕竟这是新年开工的第一天,开年饭自然要比平日更丰盛些,肉也切得更大块。 採购的事倒不必急,年前便已备好,否则开年头几天怕是买不到食材。 食堂內。 眾人边干活边聊著家常琐事。 刘嵐见马华正在切菜,便问道: “马华,听说厂里的老贾最近出了事?” “年前你不是还去过他家吗?这事是真的吗?” 马华无奈地答道: “我哪清楚啊!我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不过我带了些东西过去,秦淮茹就一直盯著我的东西看。” “听別人说啊,我师父在四合院里几乎什么都给了秦淮茹。” 第319章 319 马华也开始八卦起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还有哦,我师父之前因为带回饭盒被罚扫厕所的事,你知道吧?” “后来我才听说,我师父说那些饭盒是给一个孤寡老人的,但实际上全送到了贾家。” “你说说,老贾也算是条汉子啊,还要他老婆跑到我师父那儿討吃的,这事儿有点离谱吧。” 在马华看来, 这种占便宜的行为实在难以接受。 不过, 刘嵐能稍微理解一点。 她也是单身女性,生活有时不得不低头。 但她並不在意这些。 看到许大牛偷偷溜进厨房,急忙喊道: “大牛,过来一下。” “正好有事问你呢!” “什么事啊?” 许大牛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今天到厂里也没什么事做,科室的於海棠也不搭理他,於是早早就溜进了厨房,看看今天的开年饭有什么好吃的。 刘嵐却拉住他说: “大牛,我听说咱们院子最近不太平?” 许大牛立刻不高兴了: “谁说有鬼?” “不过是老贾诈尸罢了!” 许大牛话音刚落, 食堂里的人都来了兴趣。 诈尸? 这事真是让人摸不著头脑。 更离谱的是,竟然发生在李家大院,李建国都亲口认了,没可能弄虚作假。 想到这儿,王强来了兴趣,赶紧让李建国详细说说。 李建国见这么多人关注,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下来。 原本他还想编个升级版故事,说自己跟鬼魂大战三百回合呢。 但转念一想,在事情发生的当时,除了吴为民以外,其他人都是挨揍的份儿。当时还有人用棍子戳戳点点。 而自己呢? 一方面是不想掺和张家的事,他也看出老周心怀不轨。 另一方面,他也確实害怕。 所以只能如实讲述当时的经过,说得倒是很简练。 毕竟啊,大部分压力都被吴为民扛了,其他人不过是配角罢了。 即便如此,食堂里的这些人听得还是目瞪口呆。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大家也只能相信。 不过,王强还有个疑问,靠近李建国问道: “建国。” “听说不管是张大力去世那会儿,还是后来闹鬼的时候,大家都对周老大不满。” “有人说张大力出事跟周老大脱不了关係。” “甚至说是他害的。” “这是真的吗?” 李建国神色严肃起来。 別的事情还能吹吹牛,这种事可不能胡说八道。 没有確凿证据的话,隨便乱说,周老大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於是他含糊其辞地回答: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的。” “张大力临终前和闹鬼的时候,確实骂过周老大。” “但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张大力当时神志不清而已。” 李建国倒也算机灵。 他自己说不能乱讲,却巧妙地把嫌疑丟给了周老大。 食堂里的这些人心里也明白了。 经过他们的传播,用不了多久,整个钢铁厂就传开了周老大 ** 徒弟、抢徒弟老婆的说法。 当然,这只是大家私下议论。 老李头自然也听说了。 他对这些传闻嗤之以鼻。 他认为周老大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虽然这些谣言没有传到周老大耳中,但他也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有些异样,心里暗自提高警觉。 他对声名这类事情最为看重。 然而。 近来 ** 確实有些志得意满,仿佛正站在人生的顶峰。 他眼下唯一需要拉拢的,就是鲁直。 午餐时分。 察觉到鲁直看他时的眼神有些异样, ** 微微蹙眉。 趁四下无人之际,他开口说道: “直子,这两日我替你物色了个相亲对象。” “对方条件相当不错,你就得好好把握机会,认真对待,別再糊里糊涂的了。” 鲁直一听,立刻將其他事务拋诸脑后,连声答应。 儘管如此, ** 仍叮嘱了一句: “蒋家如今没了男人,家里的难处你也清楚,你是东旭的好友,同住一个院子的,一定要多多帮忙。” 鲁直满口应承: “放心好了。” “蒋姐就如同我的亲姐姐一般,我定会悉心照料。” 听鲁直这么讲, ** 这才满意地离去。 今日为开工首日,开工餐果然不赖,**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肉。 这可真算得上是难得的好东西,大概有二两重呢。 再配上白面馒头。 苏长安自然也到场了。 他本对这些吃食並无太大兴趣。 但每次工厂举办此类活动时,到场人数总是最齐整的,苏长安也不愿显得格格不入,因此到了这时,他也到厂里打卡了。 况且,若不在厂里,他也没什么別的事情可做。 不过。 採购部门的人,上午几乎没见到几个,想必也是抱著类似的心態。 然而到了中午用餐时分。 食堂门口,苏长安端著饭盆准备进去时,採购部的陈大姐也赶到了。 看来也是掐准了时间点来的,手里还提著饭盒,气喘吁吁的,显然是跑过来的,排队时还没缓过劲儿来。 中午可是有肉吃的。 就算是家中条件优渥的,也不会错过这一顿饭。 远远瞧见苏长安,陈翠屏喊道: “长安,等等我啊!” “来不及了,中午可是有大块肉呢!” 苏长安半开玩笑地回应。 在离苏长安十来步远的地方排队时,苏长安朝陈大姐打了声招呼。 远远望去。 里面打菜窗口摆著一盆子肉。 是刘嵐和马华在负责打菜。 快轮到苏长安时,陈大姐也缓过来了,探著脖子问苏长安: “长安,你是不是有个小姨子,还没工作?” 嗯? 听到这句话。 不仅是苏长安感到惊讶。 一旁的人听见顾清音的话,也不禁扭头望了过去。 听顾清音的意思,这是要给別人介绍工作? 许安寧点点头: “是啊。” “难不成顾姐你有门路?” 许安寧虽然感到好奇,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现在家里就自己和沈月两份收入,四口人中有两个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至於小乔暂时要不要工作, 许安寧並不在意。 再说, 小乔不工作,在家还能陪著孩子。 不然孩子一个人在家,也会觉得无聊。 这会儿听了顾清音的话, 许安寧倒是想听听具体的情况。 而且,顾姐这可是真心帮忙,如今找个好工作不容易。 见眾人都朝自己看过来, 顾清音微微扬起嘴角,脸上显出几分自信: “我这儿有一个岗位。” “先问问,你家弟妹认不认识字,要是不识字的话,可能会有点困难,得多学学。” 许安寧点点头: “上过初中。” 之前閒聊时, 许安寧和她们提过,小乔还念过初中。 不过这个时代,初中和高中都是两年制的,她这相当於刚毕业。 因此性格上,还是挺单纯的。 顾清音也鬆了一口气。 点头说道: “其实只要识字就行,初小水平就够了。” “当然初中学歷更好!” “银行柜檯那边,原先的人要休產假,我认识的人帮忙找了个接替的。” “等她生完孩子,再重新安排。” “这个岗位,你家弟妹有没有兴趣?” 天哪! 周围传来一片惊嘆声。 许多人的目光都闪著羡慕的绿光。 银行啊! 在这个年代,也是顶级的工作了。 比起工厂里的工人,这些在事业单位柜檯工作的,简直像贵族一样。 要知道这种岗位,普通人根本无缘。 没有一定的人脉关係,根本別想。 大家都知道, 这些做採购的,个个都有本事。 但这个银行柜檯的职位,你说直接送人,这也太厉害了吧! 连许安寧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其他岗位,比如去工厂当工人,许安寧还真不一定愿意。 又累又脏,回家还弄得浑身邋遢。 大多都是体力活, 没几年工夫, 准能变成五大三粗的模样。 不管叫她小桃、豆豆还是甜甜,陆建 ** 不希望她们走上这样的路。 然而,在邮局工作完全是另一回事。 不仅轻鬆, 而且邮政行业至少在未来三四十年里都有红利期, 直到二十一世纪之前都非常受欢迎。 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 陆建东立刻说道: “李姨,別这么客气啦!” “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那我得问问老周了。” 李秀芬笑著回应: “你这小子!” “是老周那边认识的人。” 你就放一百个心,如果小侄女有兴趣的话,过两天我就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行啊,李姨,您儘管吩咐,今天中午的红烧肉,我再请您多吃一块!” “那可说定了,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两人隨意聊著天。 等到打饭的时候, 陆建东说道: “给我来块瘦肉,再来点白菜,再来点土豆片!” “至於李姨这边嘛,给她两块肥瘦適中的,其他的菜每样都来一份!” 陆建东豪爽地说。 李秀芬连忙摆手: “够了够了,吃不完的!” 虽然这样说, 但她脸上却笑开了。 在这个年代, 一个女人要是放开肚子吃,真能干掉整只肘子呢。 前些年的 ** ,许多人吃不饱饭,只能喝稀粥,一顿饭喝三四碗稀粥下去,胃都被撑大了。 此刻打饭时, 陆建东点了又点, 给李秀芬装满了一整个饭盒。 而且,陆建东真的付了旁边帮李秀芬买午饭的钱。 不过, 旁边看的人还是忍不住流口水。 去邮局工作啊! 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想的事,谁能想到,人家一顿饭就解决了! 这些人看著眼馋得几乎失明。 不过, 陆建东和李秀芬都知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也是陆建东之前展示了自己能力的缘故, 让李秀芬意识到他的人脉。 要说李秀芬专门为了陆建东找这个岗位,可能性不大。 但如果她知道有这样的机会, 主动爭取下来当作人情送给陆建东, 是完全有可能的。 毕竟, 谁都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谁知道將来会不会也需要帮忙呢? 对於別人来说遥不可及的工作, 对他们而言或许只是几句话的事儿, 还能落下一个大人情。 只要豆豆去上班, 那以后跟李秀芬的关係就不用说了。 第92章 赵丽让王主任来一趟 双贏的局面。 周建国也无所谓。 虽然是吃一顿午饭,但也就是两个人隨便开个玩笑而已。 站在不远处的赵丽。 看著周建国。 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上次程诺到百货公司上班,她就十分羡慕。 现在她表姐去了邮政局上班。 这份工作。 比百货公司还让人满意。 仅仅是因为跟周建国扯上了关係,就能改变一辈子的命运了吗? 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亲戚呢! 第320章 320 当然了。 她心里也清楚。 这种不现实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就连她现在的工作岗位,都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爭取来的。 目前她唯一的心愿。 就是程诺能早日回到厨房工作。 能给她带饭。 这样她就满足了。 中午用餐时。 后勤科的王主任在食堂转了一圈。 今天是復工的第一天,食堂的后勤必须得做好保障。 他也想听听。 同事们对饭菜的评价如何。 刚走进后厨,就见洗碗的人还在聊中午的事。 除了陈翠萍的乐观態度。 还有周建国。 近期工厂里的不少事情,似乎都跟周建国有关。 聊著聊著,话题自然又转向了程家大院。 毕竟殭尸復活这种事情。 比別的事儿更吸引眼球,还带著点神秘色彩。 王主任在后面听著,对殭尸復活的事没太大兴趣,但留意到一个关键信息——程诺去世了! 这么说来。 赵丽不就是个寡妇了吗! 太好了。 王主任一直覬覦赵丽。 只是之前程诺活著,而且赵丽身边还有个程诺,他不好下手。 如今程诺死了。 程诺不再后厨帮忙。 赵丽的生活变得艰难,他就有机可趁了。 王主任开始琢磨该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在路过餐厅时。 却发现大部分人已经离开了。 赵丽还留在那里。 王主任悄悄走近。 发现赵丽正在整理饭盒,但她饭盒里留了大半块肉,还有一些菜。 另外还有一个馒头。 显然。 这是打算带回家当晚餐的。 王主任对赵丽的情况有所了解。 他明白,眼下二愣子没法送饭盒回家,王家的日子就显得艰难了些,何况还有个厉害的婆婆。 这也就不用多说了。 李科长轻轻走近。 脸上掛著笑意: “翠,怎么还往家里装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王翠嚇得一激灵。 王翠抬起头,看到后勤处的李科长,眉头微微蹙起。 她也察觉过好几次了。 这个人总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自己,那种带有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目光,王翠再熟悉不过了。 但对於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也没底。 於是她赶紧整理好饭盒,打算离开。 开口道: “我的饭量不大,吃不完,带回去还能当夜宵。” 这话明显是在掩饰。 李科长心里清楚得很。 看见王翠要走,他並不急躁。 只是淡然地说: “今天食堂用掉这么多肉,剩下些也是正常的。” “那些多余的肉都会处理掉,我那儿还有两斤肉,要是你需要的话,下班后可以到我办公室来拿。” 王翠停下了脚步。 她岂能听不懂李科长的意思? 可是…… 真要这么做吗? 见到王翠迟疑,李科长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接著又说道: “你也知道,在我这儿弄点菜和肉简直轻而易举。” “你也认识小丽吧?” “去食堂的时候,她从不买肉,可家里从来都不缺肉,你要是愿意,那自然也可以!” 这下王翠真的动心了。 关於小丽的事情,二愣子曾经跟她说过。 当时二愣子语气里满是轻蔑。 但说实话,王翠对小丽的生活状態还是有些羡慕的。 二愣子不过是厨师,即便他想给她带饭盒,也不过是偷偷抓点肉丝,做点荤菜带回去。 哪像小丽那样,可以直接大块肉往家搬! 想到这里,王翠没说话,转身离开了食堂。 李科长笑了笑。 他对女人的心理很有研究。 从刚才王翠的表现来看,这个寡妇已经心动了。 至於最终是否答应,无非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果不其然。 回到车间的路上。 王翠已经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反正自己和张建国已经有了那种关係,和张建国在一起,她並没有获得太多的好处。 如今二愣子也无法给予她实质性的帮助。 如果答应李科长的话,至少还能得到一些实惠。 林志远带著陆小川去医院。 他自己悄悄地去做了结扎手术,主要是为了避开周建国的纠缠。 虽然周建国说得挺好听,要让他给生个孩子,然后让陆小川顶替他的位置,而且以后的房子也会留给陆小川和孩子。 但林志远心里清楚得很。 要是真这样。 那自己这辈子就彻底被周建国控制住了。 他可不愿意。 再说。 他也压根儿就没瞧得上陆小川。 一直以来。 林志远也是在利用陆小川。 有机会,就想从陆小川身上捞点好处。 但要说喜欢陆小川。 那完全是扯淡。 毕竟陆小川这个人,除了烧菜还算可以之外,其他方面都不怎么样。 不但长得不帅,还不懂得討女人欢心。 所以在厂里,林志远即使给了別的男人一些小恩小惠,也没让陆小川占到什么便宜。 只是周建国那傢伙,是个狡猾的角色。 一直掌控著林志远的生活。 如今。 李科长出现了。 说不定这是一个摆脱周建国的好机会。 不过这名声不太好听,迟早会被传得满天飞,这让林志远有些犹豫。 那个刘芳,背后就有不少难听的话。 林志远心里权衡了一番。 一时拿不定主意。 但对於今天晚上要不要跟李科长发生关係,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叮铃铃……” 下班铃响了。 陆小川在车间外等了一会儿。 却没见到林志远。 不知道林志远是不是提前走了,只好先回家了。 而厂里的后勤办公室。 下班时分。 李科长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显得十分焦虑。 儘管他觉得事情很有把握。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难免紧张。 不过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传来,他顿时笑了。 这时候,办公室里不应该还有別人。 门也没锁。 林志远从外面推门而入。 看见办公室里只有李科长一人,而且桌上確实放著一块肉。 两人都是老手,也不囉嗦。 林志远担心有人经过。 顺手关掉了门边的灯,嘴里还说著: “你赶紧的,我时间很紧,家里老人小孩都在等我回去做饭呢,回去晚了,我婆婆会起疑心的。” 李科长说: “你要想快点,就自己努力一下嘛。” “不过就一次。” “回去晚上还得应付老婆,你就是想多来几次也没机会。” 十几分钟过去了。 林秋菊匆匆忙忙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一边擦嘴一边往包里塞东西。 心里暗自埋怨: “那个人太狡猾了。” “明明说好一斤肉,怎么只有半斤!” 不过呢,能真的拿到肉,对林秋菊来说已经算是幸运了。有不少人连这点都做不到,白白挨骂。 回到家的时候,林秋菊刚准备进屋,就被邻居二愣子瞧见了。 二愣子好奇地问: “林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下班时还特意在厂门口等你,没见到你就先回了。” 林秋菊现在有了新饭票,对二愣子的態度冷淡了许多。 隨便敷衍道: “刚才走得急,去买了点肉,耽误了一会儿。以后你下班就自己回来吧,不用等我,我可能隨时都有事。” 说完,林秋菊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贾老太板著脸看著她说: “你又去买肉了?这么贵的东西,就算是有也得省著用。” 林秋菊思量了一下,觉得总不能一直用自己买的藉口来糊弄贾老太。 於是坦白说: “哪有钱买肉!是厂里后勤科的王主任看我家困难,特意送来的。” “小二和那王主任关係不好,之前小二当厨师的差事还是被王主任撤的呢。” “我怕小二多心,就没告诉他实情。” 贾老太看著从林秋菊包里拿出来足有半斤重的肉,高兴地说: “这王主任真是个大好人!” 但贾老太还是有些怀疑,狐疑地看著林秋菊。 林秋菊察觉到贾老太的眼神,立即拿起那块肉。 “你要不要尝尝?要是不要的话,我现在就送回去。” 贾老太一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刚想发脾气,但隨即想到,要是把周玉梅得罪了,她要是跟別人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再说,她也喜欢那些吃的。 於是赶紧抢过那些食物: “凭什么送回去?这次她都给了,便宜都占了,再送回去干啥!” “我只是提醒一下,別做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到处炫耀。” “你都不顾脸面了,我还顾呢!” 周玉梅沉默了一会儿,拿起一块食物开始准备饭菜。 过了很久,才缓缓说道: “我已经做了避孕措施。” 李王氏惊讶地抬头瞄了一眼,没料到周玉梅如此直白。 不过转念一想,倒是自我宽慰起来。她害怕的是周玉梅不再理会自己。 想想看,人家可是厂里的后勤主任,可能只是覬覦周玉梅的身体,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样反而对自己有利。 於是便没有多言。 只是当李家那边的饭菜香味飘出来后,隔壁的刘洪亮闻到香味,朝李家方向望去,眼中满是疑惑。 出门一看,发现赵大宝还在门口发呆。 刘洪亮刚才也听见了赵大宝和周玉梅的对话。 他开口安慰赵大宝说: “大宝。” “明天下班时,有人来给你介绍对象。” “到时候,你得收拾整齐点。” 赵大宝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忙说道: “好壹大爷。” “我一定不会给您丟脸的!” 说完,就兴冲冲地回去了。 刚才刘洪亮和赵大宝说话时声音挺大的,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隔壁的李家自然也听到了。 听到刘洪亮的话,李王氏忍不住骂了一句: “老东西!” 有些焦急地看著周玉梅,担忧地说: “玉梅,你听到了吗!” “刘洪亮那个老傢伙,要给赵大宝介绍对象,要是成功了。” “那赵大宝结婚了,以后还能接济我们家吗!” 在李王氏眼里,赵大宝已经是他们家的僱工了。 如今这个僱工要自立门户,另谋出路,李王氏哪能答应? 周玉梅刚才就听到了。 但她心想,刘洪亮不可能真的给赵大宝介绍对象,他不过是想给赵大宝留下好印象,为日后的事情铺路。 这种相亲,他介绍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周玉梅並不著急。 听到李王氏的话,只是淡然说道: “他想相亲就让他试试唄,毕竟也老大不小的了!” 第281章 “他不娶妻,总归是要靠別人的。” “想一直绑住他,难道让我再嫁给他不成?” 贾张氏脸色骤变: “你休想!” 即便秦淮茹与其他男子眉来眼去,贾张氏也装作没看见。可一旦提到改嫁,哪怕是傻柱,她也坚决不同意。 秦淮茹已经再嫁了。 往后她该怎么办? 此时, 第321章 321 棒梗兄妹三人也回来了。 闻到屋內肉香,顿时欢腾起来。 昨日刚吃狗肉,今日又有猪肉可吃,对他们而言,简直如同仙人般的生活。 后院, 许大茂也听到了易忠海的话。 他已摩拳擦掌, 盘算著如何破坏这场相亲。 “自己断子绝孙,还想另寻良缘?真是痴心妄想!” 显而易见, 因一场相亲, 四合院的这些人又蠢蠢欲动。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不论如何,这群人的损人不利己的念头,再度兴起。 苏和平家, 囡囡也颇感惊讶。 “和平,你们家何玉柱又要相亲了,能成吗?” 近来,囡囡常与院中大妈相处,得知不少院內的秘闻。 孙寡妇同样热衷八卦, 分享了不少信息。 如今, 囡囡对四合院诸多秘闻已瞭然於胸。 因此,听到易忠海要给傻柱介绍对象时,她半信半疑。 苏和平笑道: “易忠海哪会有这般善心。” “等著瞧吧,明日定有热闹看。” “不过今日有个好消息。” 说著,苏和平將陈翠萍介绍的邮局工作的消息告知三位女性。 这对小扎来说,无疑是个喜讯。 儘管她平日在外游荡, 也很渴望工作。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小扎忍不住靠近献上亲吻。 吧唧! “吃饭吃饭!” “小扎,看你这模样,还像个孩子似的。” 苏和平板著脸说: “弄得我一脸油。” 咦? 这是这么回事? 胖迪也有些疑惑,刚刚自己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第93章 傻柱见到这个寡妇,连路都不会走了。 第二晚, 四合院眾人齐聚。 毕竟这是新年后的首次相亲,若成功的话,或许能为院子带来好运呢! 当前,四合院里正值壮年的单身汉不少。 人们对这一状况抱有一定的信任。 夜幕尚未完全降临。 傻柱早早回到了家中。 他引以为豪的便是自己的烹飪技艺,这次相亲自然是要展示一番。 於是,他精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对於此次相亲,傻柱满怀期待且信心十足。 春节期间,四合院被弄得乱七八糟。 而苏和平那傢伙…… 如今生活过得如此愜意,傻柱颇为羡慕,也希望寻觅一位適合过日子的伴侣。 儘管秦京如那个小丫头不错, 但这始终没有定数。 况且秦京如年纪尚小。 总不能一直等下去,也许在他之前能找到更合適的对象。 至少,傻柱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他也察觉到, 许大茂那傢伙,早就回来了,总是探头探脑的。 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不仅如此, 院子里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 平日夜晚难得见到踪影,此刻却早早聚集在院子里。 傻柱有些担忧,怕这些人来捣乱。 他在院子里喊道: “你们一个个的,睁大眼睛看清楚。” “別学许大茂那样搞破坏,否则谁也別想太平!” “许大茂,你小子给我注意点!” 正在吆喝时, 前边易忠海领著一群人来了。 那些坏小子看到跟在易忠海身后进来的人,眼睛顿时一亮。 说实话, 这个女孩不是小姑娘了。 看起来大概有二十多岁。 圆脸,並非特別漂亮,但绝不算丑,属於耐看型的。 傻柱看了之后觉得还可以。 易忠海见到傻柱,微微一笑说: “柱子,这是钱芳同志。” “人都来了,进去聊聊吧!” 那个叫钱芳的女人见到傻柱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不过並无其他多余表现。 只是轻轻笑了笑。 傻柱见此情形, 觉得这姑娘人挺不错的。 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让人看著很舒服,而且会笑,说明性格挺好。 看到钱芳进了傻柱的房间, 几个坏小子偷偷溜到中院。 並且悄悄靠近傻柱的屋子,想在外面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其中,閆解成、刘光奇、许大茂都在场。 双方见面后。 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相安无事。 小悄悄地蹲在李大柱家门外。 张家。 赵丽华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还是忍不住偷偷从窗户望过去。 至於张老太太,更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她对身旁的小虎说道: “小虎,你去你傻叔门口听听,看看他们在聊啥。” “好嘞奶奶!” 这类事情,小虎最喜欢干了。 他也溜了过去。 李大柱的屋子里,此刻有三个人。 不是刘晓雨,她去上学了,中学可以寄宿。 由於和哥哥闹彆扭,刘晓雨也不愿待在家里,而是选择住校。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媒婆周翠,另一个是李大柱。 这两人还挺合得来。 聊著聊著,居然对彼此都有了好印象,赵丽华也不在意李大柱显得成熟稳重。 用赵丽华的话来说: “我只是想找个人一起过日子。” “长相不那么重要,能踏实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话,李大柱心里乐开了。 毕竟之前相亲时, 他听多了嫌弃他看起来老成的话。 现在看著赵丽华, 虽然不是特別漂亮,但也算耐看,关键在於她也是那种居家过日子的性格。 眼见两人越聊越投机, 根本不愿意这次相亲成功的周翠, 却一点也不担忧。 她有 ** 鐧。 有了这个 ** 鐧,她完全不担心这次相亲会成功。 眼看气氛越来越融洽, 周翠开口道: “赵丽华,大柱的情况就是这样。” “他现在独自带著一个妹妹,有两间房,目前是每人一间。” “不过以后妹妹出嫁后,这些房子还是他的。” “他是钢铁厂食堂的大厨。” “无论何时,都不愁吃穿!” “他父母早逝。” “我在他身边,也算能帮上忙。” “赵丽华,你也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 说到这里, 周翠心里暗自得意。 她知道,该摊牌了。 本来赵丽华聊得不错, 听完周翠的话后,微微抿唇,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但很快释然。 对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那我也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 “实际上,我曾经结过婚,但对方几年前去世了,现在还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目前我们也是租房子住的。” “平时就靠给人做些针线活挣点生活费。” 听到这里, 易忠海心中暗喜。 但他自然不能表露出来,只是装作略显惊讶的样子,隨后把目光转向了张志刚。 张志刚也是一脸惊讶。 他没料到眼前这位女子居然有过婚史,还带著两个孩子。 若非她亲口提及,根本察觉不到。 不过,似乎也没关係。 张志刚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 “如果孩子们能接受新父亲,我也无所谓啦!” “有个现成的家庭挺好的,省得再费劲去组建一个。” 钱芳一脸难以置信。 忙说道: “如果我们真能走到一起,当然要生一个属於我们的孩子。” “从刚才的交流来看,我觉得你是个负责任的人,不会因为我以前的孩子而冷落他们。” 张志刚赶紧回应: “那怎么可以呢!” 一旁的易忠海听完两人对话,顿时愣住了。 他原本信心满满地认为这次相亲不会成功,因为钱芳是个寡妇且带著孩子。 他知道张志刚一直自视未婚青年,对寡妇向来不屑。 退一步讲,单论外貌,钱芳也绝对比不上李静茹。 张志刚若是真想娶寡妇,不如直接娶李静茹算了,何必找钱芳呢? 易忠海正是看准这一点,才敢放心推荐。 谁知事態发展超出了他的预判。 “难道这张家族有吸引寡妇的基因?” “他父亲张大清跟寡妇私奔后,现在张志刚又这样,一个大男人相亲时居然对带著孩子的寡妇毫无芥蒂。” 这完全打乱了易忠海的计划。 他下意识地问道: “志刚,你觉得钱芳这样的条件,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屋外, 外面那些人, 听到里面的话,也惊得目瞪口呆。 心想: “这个张志刚真是胆大包天。” “真搞不懂他看中钱芳什么。” 只有许大茂从中听出了些许玄机。 易忠海这老傢伙看似是在为张志刚考虑,提醒他注意钱芳寡妇身份,可分明全是为了张志刚好。 然而! 这么关键的信息,怎么能轻易忽略呢? 李老六这个人,难道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他把两个人介绍认识了,现在又有替张铁柱考虑的心思了?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心里这么想著。 虽然没有確凿的证据,但刘大发马上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到了这个时候,李老六当然不想让他们继续聊下去了,找个藉口,赶紧结束了这场相亲。 赵丽华也离开了四合院。 等赵丽华走后,李老六一脸疑惑地问张铁柱: “铁柱,你真的不介意赵丽华是个寡妇?” 张铁柱满不在乎地说: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寡妇也不错,还懂得关心人。” “你看王姐,就很好,不像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 这不是李老六希望的结果。 听张铁柱这么说,李老六不悦地回道: “既然你喜欢寡妇,那王翠莲不是很合適吗!” “你们还挺熟的。” “知根知底的,而且也容易相处!” “而且,你和她家的孩子们关係也不错,他们也都喜欢你。” 张铁柱摇了摇头: “那怎么能一样!” “王东旭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张铁柱说得理直气壮。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要说占王翠莲的便宜,他倒是挺愿意的。 但如果让他娶王翠莲,他从心底里又不太乐意。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 李老六也急了! 张铁柱可是她计划中的关键人物。 她让王翠莲给自个儿生孩子,等王翠莲怀孕后,她打算让张铁柱来接手。 要是张铁柱不愿意接受王翠莲的话,那她的计划怎么办? 要是王翠莲怀孕了却找不到接盘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李老六决定还是得好好做做张铁柱的思想工作。 不过。 张铁柱已经看上赵丽华了。 他急切地问李老六: “李大爷!” “赵丽华住哪儿啊?” “我们刚才聊得挺好的。”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主动点,去她那儿看看她的两个孩子,也好为將来当好后爸做准备?” 这傻小子。 想得还挺长远。 李老六瞪了张铁柱一眼: “这事以后再说吧!” “你这样猴急的样子,人家是给你面子呢,人家也不一定真的看得上你。” “等等再说吧,回头我问问人家的意思。” 说著。 李老六背著手走了。 出门一看,正对著贾家的方向。 恰巧看见顾淮茹站在门口朝这边张望。 顾淮茹当然也不希望鲁固的相亲能够成功。 然而。 无论是梁梗听来的消息,还是刚才那笔芳离开时,鲁固所说的话里透露出的態度, 都表明这两个人確实互相吸引。 这下子, 顾淮茹也慌了。 之前顾淮茹不急是有原因的,她觉得这次相亲八成不会成。但现在事情的发展让她开始紧张了。 第322章 322 她还指望从鲁固身上继续捞取利益呢。 看到卫忠海向她使眼色,顾淮茹犹豫了一下,走到院子里。 卫忠海经过她身边时,低声说: “二十分钟后,公厕后的小巷子里商议!” 说完,卫忠海回了家。 顾淮茹轻轻皱眉,思索片刻,转身回屋。 鲁固此刻心情很糟,眼看这次相亲的对象还不错。 虽然对方条件一般,但他挺满意的。 重点是, 和这笔芳聊天,他觉得彼此有共同语言,能聊到一起。 这种感觉,跟顾淮茹在一起时完全不同。 顾淮茹跟他说话时, 无论何时何地,总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虽然他並不在意,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过,卫忠海说对方可能看不上自己,鲁固感到有些沮丧。 夹了几筷子菜, 送到后院的聋老太太那里。 送完之后, 正准备回去,却看见徐大茂那 ** 站在他家门口盯著他。 而苏和平那傢伙也在屋外抽菸。 鲁固知道, 苏和平每次抽菸都会出去,说是老婆不喜欢烟味。 鲁固对此嗤之以鼻。 切! 谁稀罕她啊。 真是没半点男人气概。 不过此时, 鲁固注意到徐大茂带著嘲讽的目光看著自己,就像在看一个傻子,顿时很不爽。 “孙子,是不是又想找事?” “要不要我帮你放鬆一下?” 在鲁固看来, 这徐大茂就是欠收拾,不用猜也知道。 刚才自己相亲的时候,院里的那些小子肯定在外面 ** 。 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这么做! 现在徐大茂还这样看著自己, 分明是在找茬。 徐大茂说道: “鲁固,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什么?” 憨柱被刘二奎这句话说得微微一怔。 群里763 4801 57 刘二奎说道: “你难道没察觉到?” “刘翠莲根本就没安好心!” “至於刘翠莲的条件如何,咱们先不提!” “但是刘翠莲既然给你安排相亲,按理说,肯定是希望你们能成功吧!” “你自己都满意了,他又为何反悔?” “就算是个傻子。” “也能看出,刚才那位姑娘对你还挺满意的!” “更何况。” “还有一个问题。” “像寡妇这种事,我就不信刘翠莲在介绍之前会不清楚?那她还清楚些什么?” “毕竟也是个六级工。” “別人肯定不会瞒著他,不然岂不是要惹人閒话?”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你应该清楚吧!” 然后。 刘二奎继续说道: “这一点,赵铁蛋肯定也看出来了!” 赵铁蛋隨口点了点头: “刘二奎这小子,说的话倒也不假。” 虽然。 刘二奎並不了解。 刘翠莲这么做究竟有何意图。 但他也看得出来,刘翠莲这次给憨柱介绍了个寡妇,却又不希望他们成。 同时,她似乎还想撮合憨柱与李桂。 这里面。 肯定有问题! 不管怎么说。 刘翠莲和憨柱都是他的敌人。 只要他们过得不好就行。 憨柱虽愚钝,但並非真傻。 听完刘二奎的话,虽然不太全信,但也觉察到刚才的事情有些蹊蹺。 赵铁蛋一句话点醒了他: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很简单。” “刘翠莲原以为憨柱一定会嫌弃刘翠莲的条件,相亲不会成功。” “却没想到意外发生。” “两人竟然一见钟情。” “刘翠莲慌了神,於是立刻叫停了相亲!” 第94章 憨柱痛殴刘翠莲,你这混帐 原本,憨柱和刘二奎对刘翠莲的行为还有些困惑。 如今经赵铁蛋这么一解释,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憨柱当时气得不行! 他们正在后院商议,聋奶奶那老傢伙也在屋里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这时推著轮椅来到门口。 在聋奶奶心里,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 剩下的日子,她只想享受生活。 在她心中, 赵立军和一位大妈,就是自己的贴身管家。 至於陆大宝,那可是最棒的厨师。 人虽然憨厚,但很听话。 而且,他的厨艺確实出眾。 几乎所有菜系,以及京都那些知名饭店的招牌菜,他都会做。 仅凭这一点,李老太太就很满意。 有了赵立军和陆大宝在身边, 李老太太觉得自己的晚年生活有了保障。 原本, 按照李老太太和赵立军的计划, 陆大宝这个工具人不会有太多自己的主意,只需按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剧本行动就行。 没想到, 苏安寧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把四合院的秩序彻底搅乱。 现在眼看陆大宝开始对赵立军產生疑心了。 李老太太不想这种事发生。 急忙开口说道: “大孙子!” “你別听外面那些閒言碎语!” “你赵大爷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自从你父亲李大川离开,是谁一直在帮你!” “做人要懂得感恩。” “別跟那些昧良心的人学坏!” 李老太太这话, 当然是针对苏安寧和许长顺的。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肯定直接指名道姓地责骂。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苏安寧在,院子里这些混帐也收敛了许多,连狡猾的李老太太,在他面前也不得不小心。 苏安寧笑著说: “老妖婆,你不是一直装聋卖哑的吗!” “我们在院子里说话,你屋里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倒不聋了?” “是不是紧张了?” 无论是李老太太,还是苏安寧, 两人都没压低声音。 两人针锋相对, 院子里的人,都偷偷跑出来看热闹。 后院的刘大成,也是腆著肚子从屋里出来,只是皱眉看著,並未开口。 现在对峙的两人,都是他招惹不起的。 刘大成决定先观望情况。 而赵立军, 此时也从中间院子走来。 后院闹出这么大动静,他这个李老太太的大儿子不出来看看,实在说不过去。 看到陆大宝竟然和苏安寧、许长顺这两个混帐混在一起, 赵立军皱眉道: “柱子,你怎么跟这两人搅合到一起了。” “赶紧回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上班呢。” “放心吧,你找对象的事我肯定会继续帮忙的!” 赵立军的话, 让陆大宝不由自主地生出疑惑。 心里更加確定刚才苏安寧说的话。 田大山根本就没打算真心帮忙,这天刚见完面相亲结束,就说要帮他继续找? 田老太太也跟著附和田大山的话: “是啊,大孙子。” “別听別人胡言乱语,好好工作,找个对象结婚。” “生活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看著田大山和田老太太一唱一和,开始演戏。 张小柱也开始有点动摇了。 李和平可不想这么快就散场。 开口说道: “嘖嘖嘖……” “老不死的,这田老傢伙还真是你的好儿子呢!” “怪不得你什么都给了他。” “张小柱你还不知道吧?” 田大山的脸色瞬间变了。 李和平继续对张小柱说: “小柱,你的好奶奶嘴里说是你的大孙子,田大山是她的好儿子。” “可惜啊,老太婆的这两间房,全给了她的好儿子。” “你这个大孙子,一点也没分到。” 嗯?? 周围的看客们都愣住了。 关于田老太太遗產的事情,大家之前就有过猜测。 大多数人觉得, 两间房, 田老太太应该一人一间。 现在李和平这么一说,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张小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虽然他对钱財不怎么在意, 而且自己有两间房,还是厨师,吃穿不愁,也没多想。 但最近对秦晓月和田大山有了新的看法。 刚刚对田大山又起了疑心。 这时再听到这话, 心情就不同了。 再说, 他很在乎面子, 不管自己能不能得到,给不给本身就是一种態度。 这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啊。 田老太太说道: “李和平,你別在这瞎说。” “大孙子,你別听他胡言乱语,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你们一个是我的大儿子,一个是我大孙子,我这些东西,以后都是你们的。” “不只是我的东西。” “就连你大爷的东西,以后不也是你的?” “你別被人挑唆了。” 这话倒也没错。 对啊,田大山没有子女,还把张小柱当作自己的儿子。 就算现在田老太太把东西都给了田大山, 以后还不是张小柱的? 不就是老子传儿子,儿子传孙子嘛。 林忠海原本还忐忑不安,毕竟自己做了亏心事,总觉得之前的举动不太光彩。 但听李老太太这么一讲,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傻根听到李老太太的话后,脸色也稍微舒缓了一些。 林忠海也提醒傻根说: “根儿,別被別人带偏了。” “我们这片儿有些人,就是不愿意看见別人过得顺遂。” 说著,他还挑衅似的瞥了陈和平一眼。 他觉得,这次自己算是扳回了一局。 李老太太也恶狠狠地瞪著陈和平,显然是对破坏她与傻根关係的举动感到愤恨,担心自己的安稳生活计划受到影响。 陈和平笑呵呵地说: “老不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 “事情的 ** 你心里清楚得很,等著瞧吧,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用不了多久。” “傻根,我这儿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知道?” “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知道了你会怀疑人生的,要不要听?” 周围的人一阵无语。 觉得陈和平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开玩笑。 可他的每一句话似乎又总会成真,之前说李老太太会有血光之灾,结果她真的摔断了腿。 现在又说李老太太不会有好下场。 就像个神棍似的,让人心生几分紧张。 眼见陈和平与李老太太的爭执告一段落,刘河中这时觉得自己可以登场了。 他也想刷一下存在感,对周围的人说道: “行了。” “都散了吧。” “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大家看热闹结束,便各自回屋。 傻根犹豫了一会儿,本不想理会陈和平的挑唆。 但好奇心驱使下,还是磨磨蹭蹭走到陈和平身旁。 开口问道: “什么事?” “又有什么胡话想说?” 陈和平没有回答。 他在听动静。 刚才人群散开时,林忠海看到傻根没回家,反而朝自己走来。 急急忙忙回到中院。 停顿片刻后,便向四合院外走去,目的地正是厕所。 没过多久。 第323章 323 听脚步声,显然是秦淮茹,也是朝著厕所的方向而去。 陈和平瞬间明白了。 这两人肯定是去商量应对策略了。 此时。 傻根见陈和平不说话,以为他在戏弄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打算转身离开。 陈和平忽然开口说道: 胡同里的秘密 “老王头。“ “你现在赶紧去那边的旱厕附近,小声点。“ “別弄出太大动静,免得被人发现,然后到旱厕后头那条小巷子里,里面有人在商量事情。“ “或者说是在策划什么阴谋,是关於你的。“ “你过去听听,肯定会有大新闻!“ 老王头瞪著眼睛。 他没想到,李光明喊住自己,居然是为了说这个事。 不过…… 这小子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快去啊,要是你去晚了,可就听不到什么劲爆的消息了。“ 老王头皱著眉。 最后。 还是决定相信李光明一次。 他知道,李光明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人,但说话还算靠谱。 至少从没见他骗过別人。 “你小子。“ “要是骗我,回头我饶不了你。“ 老王头还大声威胁了一句。 李光明对此毫不在意。 现在老王头还挺得意。 等下。 就有趣了。 胡同外的小巷里。 老王头出去后,想起李光明的话, 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一路上还留心有没有人。 不过这寒冬深夜的。 通常没人出来。 到了旱厕后面,老王头也没见到有人,心想自己可能是被李光明耍了。 正打算回去时,忽然听见巷子里传来说话声。 声音很低,像是刻意压低了。 老王头一听。 心里纳闷:原来真有人在这儿。 立刻轻手轻脚地靠近。 靠近之后。 发现是在巷道拐角处。 老王头偷偷摸摸地靠过去。 终於听清楚了。 但也差点惊叫出声。 在说话的是林素梅和吴志国,这让老王头更加疑惑。 以前吴志国和林素梅偷偷钻地窖的事被发现了。 儘管私下里, 很多人都说吴志国不安好心。 但老王头始终不信,因为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地位很特別。 现在深更半夜,两人跑到这儿来, 不管在谈什么事, 都透著蹊蹺。 要说。 他们俩没什么猫腻的话, 有什么事非得跑到这儿来谈,不能在院子里说吗? 老王头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好奇。 但林素梅的第一句话, 直接让他震惊了。 林素梅: “你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替老王头安排相亲啊~!“ 吴志国回答道: “我就骗骗那个愣头青!” “你就別担心了,我推荐的人,我自己还不清楚吗?那些都不靠谱!” 愣头青心里有些不舒服。 原因很简单。 外面好多人都喊他愣头青。 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在意。 但只有大梅和二柱喊他愣头,这让他心里还是有点触动的。 没想到。 在没外人的情况下。 一个喊他愣头青,另一个乾脆直接喊他愣头青。 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 而且还有件事。 大山说得没错: 二柱给自己安排相亲,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此刻。 愣头青很想衝出去质问他们。 但他也察觉到,这两人確实在商量正事,他也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便忍住性子继续听下去。 二柱: “给他说的那些都不靠谱,你閒时多关照下他,让他明白你的优点,到时候我们的计划也能顺利推进。” ... 计划? 愣头青眯著眼睛思索。 大梅却开口了: “什么叫我们的计划,分明是你的计划。” “不过,大山被你害死,我现在成了孤家寡人,可也不是你能隨意摆布的。” “你就不怕自己和大妈一辈子没孩子,真是你自身的问题?” “要不我帮你生孩子?” “万一你不行,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岂不是得等好几年?” 外面的愣头青听得头皮发麻。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他压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二柱接著说道: “別总说是我害死了大山,你不是帮凶吗?再说了,最初还不是你先动的心思?” “想占便宜,又不愿承担后果,哪有这样的道理!” “行了,別提这些没用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咱们就分情况考虑,如果一年內你没怀上,那可能是我身体的问题,也是命该如此。” “我认了!” “你还是继续哄著那个愣头青。” “只要他俩能帮我养老就行。我跟老太婆的四间房,还是归你和小柱。” “我攒的钱,也是你们的。” “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 “那就按之前的约定执行。” “你怀孕后就和愣头青结婚,以后我的东西,还是归小柱和我们的孩子,一人一半。” “所以你最近得努力点,儘快搞定愣头青。” 街角处。 木头攥紧了拳头,內心豁然明朗。他终於明白了,原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一心一意对他们,他们却拿自己当猴耍。 木头满腔怒火,握紧拳头准备衝进去理论。 这时,阿莲疑惑地问:“老太婆真的把房子给了你?” “你该不是在骗我吧!”阿莲继续追问。 “刚才老太婆还说,房子分你一半呢!”赵叔插话说。 “有什么好怀疑的,遗嘱两份,一份放老太婆那儿,一份放居委会。”赵叔解释道。 “那傢伙肯定知道,多半是从居委会打探到的消息。” “那个傻子不用管他。” “糊弄他太简单了,老太婆也知道那是傻子一个,要是把房子给他,说不定就被別人拿走了。” “老太婆心里明镜似的。” “你別想太多,想从那傻子身上占便宜,没门儿。” “还不如多照顾我。” “这才是你的最佳选择。” “至於那个傻子,你能骗,我照样能骗。” 赵叔正沾沾自喜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中猛地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眼前一黑,拳头已落在脸上。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糊弄!”夕. 第95章 木头与哑婆婆断绝关係 那个身影出现时,赵叔和阿莲都心虚地闭上了嘴。 不知道他们的话是否被听见,直到赵叔挨了一拳。 木头开口说话,他们才知道来人是木头。 阿莲失声惊呼:“木头?!!!” 一时间,阿莲和赵叔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惊又怕。 他们纳闷,木头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刚才院子中的情景,苏和平拉著木头似乎有事相告。 “肯定是那傢伙搞的鬼!”赵叔立刻猜到是苏和平指使木头,心里愤恨至极。 不过,现在顾不上细想这些了。 那时阿东心里憋著火,下手极重,一只手揪著林茂海的衣领,另一只手挥拳又拍巴掌。 打得林茂海毫无招架之力。 虽说林茂海已年近四十,算是成年人了。 但与阿东相比。 差得远呢。 完全不是对手。 几下拳打脚踢后,林茂海感觉眼前直冒金星。 脑袋也嗡嗡作响。 这时。 李淮茹才从见到阿东时的震惊中回过神,看见阿东如此狠劲儿地殴打林茂海,怕出人命。 赶忙上前拉扯: “阿东,你干啥呢!” “快停下!” “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这条巷子两旁。 也有住户。 听见外面的 * 动,有人立刻出来帮忙,七手八脚把两人分开。 都是邻居。 大家还能分辨出。 动手的是林茂海和阿东。 眾人十分惊讶。 在大家的印象里。 红心四合院里的阿东和林大爷林茂海就像爷俩似的,这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被人拉开后。 林茂海也没说什么,转身朝四合院走去。 他知道阿东这性子的。 此刻也不敢张扬。 要是在这里闹起来,指不定今天真会被阿东给收拾了! 此时他脑袋一片混乱。 浑身酸痛。 阿东这傢伙下手太重了,林茂海决定先躲一躲。 在这种情况下,跟阿东说什么都没用。 自己得赶紧想个法子。 让阿东忘掉这件事。 虽然林茂海还没老,但由於无儿无女,养老问题已成为他的一大心病。 阿东无疑是最佳人选。 林茂海回到家中。 此时他身上脸上伤痕累累。 眼睛肿了,鼻血直流,脸上还有擦伤,刚才被阿东按在地上一顿猛捶,衣服上满是泥浆。 真是狼狈至极。 一位大妈看到林茂海的样子,也吃了一惊。 惊讶地问: “老林,你怎么啦?” “谁打的?” 看样子,肯定是挨了揍。 但要说在这附近,敢打林茂海的人不多啊,难道是搞错了? 那可就冤枉了! 刚才,林茂海只是说去趟厕所。 谁料。 短短时间,竟变成这样。 大妈还在疑惑间,就听到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阿东阴沉著脸站在门口。 大妈正感到惊讶。 林茂海却焦急地说: “老李头,你这样闹下去,不是要掀翻天了吗?” “听好了,动手打人是不对的,要是再隨便动手,我就得报警了!” 显然。 到这个时候,李大年这个老狐狸碰上了傻墩这个愣头青,也明白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只能搬出警察来压一压。 傻墩虽然没动手,但手指指著李大年的鼻子说道: “你这个老傢伙给我记著,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转过身走了出去。 李大年鬆了一口气。旁边有个大妈看得目瞪口呆。但她也猜到,傻墩一定是知道了李大年和林婉晴之间的事情,不然傻墩绝不会如此愤怒。 大妈心中暗嘆,她明白自己已经和傻墩结下了梁子。她心里对李大年也有些不满——原本是一副好牌,却被李大年打得乱七八糟。 出门后,傻墩瞥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林家大门,冷哼一声,然后朝后院走去。 此刻他仍然怒火中烧,有些事情,他必须弄清楚。 进入后院,傻墩径直走向王奶奶的房间。 王奶奶还没休息,年岁大了,睡眠浅,刚刚苏婉丽跟她说的话让她心神不寧。 听到苏婉丽提到她不会有好结果时,王奶奶就觉得头顶像是笼罩著一层阴影,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將发生。 这时看到傻墩推开门进来,脸色阴沉,王奶奶心里一惊,但表面依旧平静地问道: “怎么了,大孙子,这么晚还不睡觉?” “没事,我掉东西了,来找找看是不是落在你这儿了。” 说著,傻墩开始在王奶奶的房间里四处翻找。 王奶奶腿脚不便,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傻墩这般折腾,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第324章 324 急忙劝道:“孩子,你到底在找什么?现在屋子里一片漆黑,明天白天再来找吧!” 傻墩根本不理会,继续翻找。 他平日里一直细心照料王奶奶,而且王奶奶也不避讳他,自己的一些重要东西放在哪里,傻墩基本都知晓。 折腾一阵后,他在一个箱子的底部发现了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最上面是一张摺叠的纸。 王奶奶脸色骤变,但到了这个地步,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傻墩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这是啥玩意儿?” 他直接拿起那张纸展开,一看,竟然是份遗嘱。 而且还有居委会的见证。 如果就像李桂说的那样。 哑婆婆確实已经在遗嘱里,把自己的房子和其他全部財產留给了林志国。 不过有个前提,那是在五年之后才生效。 在这段时间里。 要是哑婆婆是自然去世,遗嘱就会生效。 反正,这样既保障了哑婆婆的权利,也保障了林志国的继承权,但和胡大柱毫无关係。 遗嘱里完全没有提到胡大柱。 看得越多。 胡大柱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最后,他晃了晃手中的纸。 胡大柱说道: “婆婆,这就是你说的,东西有我的一份?” “我以前对你那么好,真是白费力气!” “以后啊,我和你再无瓜葛!” “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你那个孝顺的儿子,死了也跟我没关係。” “难怪我爹临走前还提醒我要离你们远点。” 说完。 胡大柱气鼓鼓地离开了。 如果是只有这个遗嘱的话,胡大柱心里还不至於这么生气,留给林志国就留给林志国。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 但是。 刚才他听到了赵翠和林志国的计划。 林志国的打算,是把他的遗產都留给赵翠和王家的,跟自己没关係。 还想著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胡大柱能不愤怒吗? 看到胡大柱离开,哑婆婆心里有些慌了。 没了胡大柱,以后自己的饮食就没了著落,这对嘴馋的哑婆婆来说可不是小事。 她立刻哭喊起来: “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天爷啊,为什么好人这么倒霉……” 老太太的声音挺大。 又把院子里的人引了过来,很多人都感到很烦闷,不知道今天哑婆婆又发什么疯。 只能过去看看情况。 林志国和一位大妈也赶紧过去了。 虽然林志国刚经歷完刚才的事,但事情还没传开。 他也注意到。 胡大柱並没有到处乱讲。 很可能。 胡大柱那傢伙,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丟脸,所以还没打算到处宣传。 这对林志国来说,当然是好事。 自己的形象还没有彻底崩塌。 哑婆婆还在屋子里叫嚷,其他人不好意思进去。 毕竟之前,除了林志国、那位大妈和胡大柱,其他人很难进到她的房间里。 就连何水根和刘大牙他们也不例外。 老妇人又在喊叫,大家只是站在门口听听罢了。 正好省了不少事。 易忠海和一位大妈进了屋。 刚进去, 外面就听见老妇人在骂易忠海: “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告诉你,要是真气死了我,你就什么也得不到。” 易忠海也很苦恼。 但还是耐著性子说: “老太太,您就別折腾了。” “都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易忠海提高了声音。 在外人面前,他得维持著“孝顺儿子”的形象。 不过,在老妇人耳边低声说: “现在傻根也不管你了。” “事情已经暴露,只能靠我了,你就安静点,別闹了。” “把我扯进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果然, 听到易忠海“善意”的提醒, 老妇人终於安静下来。 她的腿脚不便, 现在需要人照顾,这院子里,只有那位大妈对她还算亲近。 其他人,她已经惹怒了傻根。 不能再得罪易忠海了。 外面的人有点迷糊。 不知道这些人今天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也有人觉得奇怪, 老妇人在院子里闹得这么厉害,傻根居然一直没出现,说没听见是不可能的。 难道…… 这就是刚才苏平安说的老妇人要遭报应的事? 这么灵验? 但看到傻根没出来,大家不免怀疑。 而一旁的许大茂, 心里乐开了! 看来, 傻根和易忠海是闹翻了。 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不知苏平安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把本来关係紧密的几个人拆散了。 离自己的目標, 又近了一步。 …… 第二天。 一大早就吃了早饭。 苏平安骑著他的三轮车,带著胖丫和小柱出门了。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看著戴著耳套、长得俊俏的胖丫和小柱, 心里感慨万千。 在这个四合院里,日子过得最自在的,非苏平安莫属。 仿佛不知不觉间,生活就变好了。 相比之下, 原来安分守己的易忠海和傻根, 现在都有些不太顺利。 不知为何,难道最近和李建国对著干? 送走林月后,李建国骑著自行车, 带著妹妹李婉来到邮局门口。 没错,李建国今天是带妹妹来入职的。 刚到邮局门口,赵玉梅已经在那儿等候。 看到李婉的第一眼, 赵玉梅就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著李建国: “建国,你这个妹妹真漂亮!” 那意思, 懂的人自然明白。 赵玉梅还知道, 似乎李建国的这个妹妹和她的姐姐都住在一块。 这小子,太会享受了。 这是享尽 ** 啊! 李建国听后, “漂亮吗?也就一般般吧!” “比不上我老婆。” 赵玉梅以为李建国是在开玩笑, 不过李婉自己却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姐和我姐夫都比我好看。” 总之, 三人在一块时, 李婉早已习惯当一个隱形人。 李建国这样说,她完全没有感觉。 赵玉梅见状, 不禁连连称奇, 对李建国的老婆越发好奇起来。 但此时还有正事要处理, 三人一同进了邮局。 此时, 邮局的任务还挺多的。 存款、寄信、收发信件、订阅报纸都在这儿办理,业务范围很广。 不过熟悉后, 工作其实不怎么累。 毕竟现在, 人们写信的次数不多。 信件多了起来,得等到时代变化后。 赵玉梅的丈夫也是科级干部,这层关係找到邮政柜, 对方还是很认真的对待。 这活儿, 说难也不难。 就是熟能生巧的事。 李婉这是头一次正式上班, 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这很正常。 李建国了解这个小姑娘, 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 但在外人面前, 还是有点害羞的。 儘管有人指导, 但这时办理业务的人不多, 没有太多机会。 没办法, 李建国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柜檯上: “来,这位姑娘,帮我开个帐户,把这笔钱存进去!” 哇哦, 周围人很惊讶。 这个时代, 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个人相当稀少。 普通人的手头都很紧, 工资总是不够。 想存钱,不容易啊。 这个人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五百块而已,而且大家都晓得这人跟小吴的关係。 这是给小姨子当练习机会,直接拿五百块? “对小姨子真大方!” 不过呢。 苏和平这么一招,倒让不少盯著小吴这小俏妞看的小伙子们,兴致大减。 邮局確实不错,但主要是福利好。 工作不累。 单论工资,这里不算特別高。 可是每逢节日,局里发的福利,那可真是让人眼红。 这时苏和平提到开户,肯定不是小吴自己来,旁边过来个三十多岁的阿姨。 她说: “小伙子,让我教教小吴吧!” “小吴,好好看著。” 这个时代还没电脑。 但存钱的流程反而简单。 存摺都是手写的。 不过最后都要有经办人的签名。 整个过程非常简单,几步而已。 “学会了没?” 苏和平问小吴。 小吴眨眨眼,无辜地看著苏和平,把苏和平也弄得哭笑不得。 “来,再存一个,一百块,给自己存!” “要是搞错了,亏了的话,那是你自己的亏,你的零钱就没了哦。” 第96章 老张请老周喝酒,馋坏张家 今天老张在食堂挺烦的。 昨晚出了那种事,老张这乐天派都愁了一晚上,到很晚才睡著。 早晨起来差点迟到。 到了食堂,老张还在打瞌睡。 上午想著找个没人地方补觉。 正好被老李瞧见。 喊他赶紧干活。 最近刚开工,好多事得准备,老张不是厨师,当然也要帮忙干活。 老张被叫醒,一看是老李。 不耐烦地说: “走开走开……”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以为自己成了后勤主管,就真以为自己是了?別忘了身份。” “少管閒事,干好自己的活就行。” 老李气得不行。 虽然她跟主任有点关係,但她最討厌別人提这事,偏偏老张这傢伙老爱在她面前说这些。 老李冷笑道: “老张,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那位王姐,不也是做了类似的事吗。” “咱们以后啊,谁也別说谁。” 什么情况? 听到刘嵐忽然提起王素梅,张铁柱也是一愣,完全搞不懂刘嵐话里的意思。 刘嵐瞧见张铁柱的表情。 冷笑一声说道: “你还不明白?” 张铁柱皱眉。 不清楚刘嵐想表达什么。 但他隱约觉得,刘嵐要说的绝不会是好事。 儘管如今他对王素梅的態度有所变化,不再过问赵家的事情。 可这时听刘嵐这么一说。 张铁柱心底还是泛起一丝好奇: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刘嵐见到张铁柱上鉤。 得意地说道: “这事,厂子里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 “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 “我都难以置信!” “王素梅她丈夫才去世没多久,这就……真是……” 同样身为女性。 刘嵐对王素梅的行为也很不齿。 就在前几天,刘嵐看见王素梅和她车间主管,正午时分偷偷溜进废料库。 她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也只有张铁柱这样的傻小子会上当,真信了王素梅的话。 张铁柱更想知道详情了。 催促刘嵐详细讲讲。 刘嵐本就是个爱传閒话的人,见有人对自己所说的事感兴趣,顿时来了精神。 她知道张铁柱这人了解自己和李主任的关係。 所以也没藏著掖著。 直接开口道: “前天不是开饭嘛!” “我寻思食堂的肉肯定有剩,就想找老李要点带回去。” 说到这儿。 刘嵐看到张铁柱一脸的不屑。 不高兴地说: “你到底要不要听!” 第325章 325 “听,听,我不打搅你了,你说吧。” 为了弄清事情原委,张铁柱也不敢再插嘴。 刘嵐接著爆料: “往常,老李肯定会主动让我去拿东西,可那天他没叫我去,我就打算下班后去他办公室找他。” “谁知道,在后勤部外面,我遇见一个人,你猜是谁?” 刘嵐这个习惯。 说起八卦总是要和身边的人互动一番。 不过此时张铁柱已经抓住了重点,好奇心达到顶点,只能顺著问: “谁呀?” 其实他心中。 早有了答案。 “王素梅!” 刘嵐肯定地说: “我当时还纳闷呢。” “这下班时间,她怎么跑到后勤部办公室来了。” “她都没注意到我。” “於是我一路跟著她。” “真没料到,她竟然去了赵主任的办公室,而且在里边足足待了二十分钟才离开。” “你觉得呢,他们不可能就那样閒聊那么久吧!” “后来我趁空閒找老赵询问了具体情况。” “你猜怎么著?” “老赵为了得到她的青睞,用一斤猪肉就与她发生了关係!” “我得告诉你,这可不是胡编乱造,而是我亲眼目睹的事实!” 林川担心方大柱不信。 特意强调亲眼所见。 不过林川觉得有些奇怪,以往方大柱听到这类事情时,总是会生气或表现出怀疑。 但今天。 说完后,方大柱似乎毫无反应。 林川不明白。 如今的方大柱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听了林川的话,他將昨天的事也联繫了起来。 原本他还存疑。 昨天乔淮茹为何突然买肉?这很反常。 毕竟春节刚过,他们家已经吃了好几顿肉,再买肉显然不符合乔淮茹一贯的作风。 现在方大柱明白了。 那哪是什么乔淮茹买的肉? 分明是她出 ** 换来的肉啊! 虽然这样说起来,乔淮茹与自己並无直接关係。 但仔细想想。 乔淮茹不仅与方易海纠缠不清,还想把自己当作替罪羊。 如今又和赵主任勾搭在一起。 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方大柱感到噁心。 自己就是因为赵主任才失去了居住的地方,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贾家的利益! 她这样做,岂不是让自己成了笑柄! 方大柱心中燃起一团怒火。 可是,他又找不到合適的宣泄方式,只能將这怒气压在心底。 不只是方大柱心情不好。 方易海的情况也差不多。 昨天被方大柱狠狠教训了一顿,眼眶乌青,鼻樑都歪了。 这副模样。 比之前被贾张氏抓伤时还要惨烈。 即便戴著帽子也遮掩不住。 厂里的人都感到疑惑。 方易海只好解释说这是摔的。 可谁看不出来,这分明是被打的! 不过大家也好奇,是谁出手这么重? 而且方易海还不愿意明说。 难道是他的好儿子替他隱瞒了吗? 外人不知道,其实方易海就是这样被方大柱揍的。 不过。 当时目睹方大柱教训方易海的,只有乔淮茹和当事双方。 四合院里的人虽有怀疑,却没人亲眼看见,而知情的三个人对此事绝口不提。 大家只能凭空猜测了。 林子杰这个人,也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他琢磨著该怎么改变李大柱的想法。 夜晚。 赵国强带著陈芳和小魏两人回到家里。 今天是小魏第一天上班。 虽然只有短短几天时间,但有了赵国强在一旁辅助指导,小魏第一天上班非常顺利。 陈芳这傢伙,虽然自己刚上班没多久。 但对於新入职的小魏。 还是摆出一副资深前辈的样子来教导他: “工作时,一定要跟同事搞好关係,这样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才会有人帮你。” “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提前去,不然好吃的都被挑光了。” “別害羞,反正大家都还不认识你。” “……” 赵国强听得目瞪口呆。 难以置信地看著陈芳,这就是你总结的职场生存法则? 確定这不是消极怠工? 赵国强心想。 陈芳这傢伙,怎么比自己还懒散啊! 可陈芳还是一脸得意地望著赵国强,仿佛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 不过转念一想…… 罢了。 这个时代。 难道还能期待她成为职场精英不成? 只要安分守己,別惹事生非,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然而,进了院子之后。 下了车。 院子里的人看到小魏背上那个墨绿色的邮政配发的帆布包时。 眼馋得不得了。 前几天大家听说。 赵国强的表妹要到邮局上班,大家都半信半疑。 可没几天工夫,人家真的开始上班了。 那可是邮局啊! 多好的单位,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 可如果没有关係、没有门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在纳闷: “为什么赵国强的运气这么好,身边的人也都是些厉害角色!” “介绍的工作,都是让人羡慕的好职位。” 百货大楼的营业员! 邮局的柜员! 真叫人眼红! 李大柱下班后。 临走前去菜市场买了只鸡。 了三块五毛钱。 有四五斤重的公鸡。 过去。 李大柱买东西,总是捨不得自己吃,总觉得钱不够。 可现在不同了。 心里的一块石头终於落地,不用再为贾家操心。 李大柱忽然觉得,自己的钱绰绰有余! 食堂里即便再苛刻,带两个馒头回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一来, 主食根本就不需要额外钱。 回家隨便炒个菜, 日子过得美滋滋。 哼著小曲,提著一只鸡,李大柱回到了小院。 院前。 正忙著侍弄木的林茂说道:“唉,瞧瞧人家,日子过得真是滋润。我这还没攒够买肉的钱呢。” 看到王大奎提著鸡回来,他好奇地问:“大奎,你是不是发奖金了?” “哪有什么奖金,还不是昨天才吃了开春饭,今天又买了只鸡。” “这不是胡闹嘛!” 林茂满是艷羡。过年那会儿,自家的年夜饭不过是割了半斤肉,包了些饺子。 像这样痛快地吃肉,他可从来没享受过。倒是年初一到李家赴宴,虽然菜里肉不多,但端回来半盆带肉香的白菜燉土豆,也算是让全家过了个有滋有味的新年。 可他终究没尝过那种大口吃肉的感觉。如今看著王大奎买鸡,只能心生羡慕。 不过,林茂也压根没想过占便宜。他知道王大奎虽然对钱財不大在意,但也不是隨便给人的。更何况他对李家那边还有几分顾忌,所以根本就没存这样的念头。 没想到,王大奎提著鸡哼著小曲,听完林茂的话后豪爽地说: “我说老林,这话听著可真不顺耳。” “这话说得我像是缺什么似的。” “老林,要不……” “晚上一起吃吧?” “这只鸡挺大的,我一个人吃不完。” “剩下一半,等小雨回来再煮。” “不过光这一半,肉就够多了,再炒盘酸辣土豆丝,再来个土豆燉鸡。” “有这么多土豆,晚饭主食都不用做了。” “你出酒。” “不过事先说好,你可別给我兑水的糊弄我!” “要是你答应了,今晚就这么办,咱俩喝一杯!” 林茂听得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著王大奎: “大奎,你今天是抽风了吧,逗你三大爷玩呢!” 儘管嘴上这样说,口水却已经流出来了。就算是半只鸡,两人分著吃,肉也不少啊! 王大奎假装要走: “你这个榆木脑袋,真是不识好意!” “请你看肉还怀疑,你这辈子怕是只能啃窝头了。一句话,去不去?” “去!” 林茂可不是笨蛋。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但一想到能吃鸡肉,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反正,如果吃完后王大奎问他要钱,他就装作不知道! 王大奎说道: “行嘞,那我回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开饭!” “记得带酒,哦对,再拿包生米!” 这些不过是些小事。 閆埠贵满口答应下来。 进了屋子后,三婶娘依旧有些不信: “在这院子里,除了老周和张家,老刘啥时候让旁人占过便宜啊!” “莫非,要变天了?” 三婶娘忽然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 老周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晚上,聋奶奶还在自己屋里闹腾。 连老刘家的小四二七都没露面。 难不成…… 他们闹掰了? 三婶娘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閆埠贵舔了舔嘴唇,拍了一下手掌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 “能让老刘那个愣小子都气成这样,肯定不是小事。” “今晚老刘主动喊咱吃饭,估摸是在给谁瞧呢,就是想让张家眼馋!” “今儿这顿饭,八成没问题!” “而且,我还得帮衬老刘一把。” 话音未落。 閆埠贵手里拎著一瓶酒,揣著一包生米,朝中院走去。 另一边,老 ** 回到家就把鸡燉上了。 不是燉汤,而是做土豆烧鸡。 那酱红色的汤汁在锅里咕嚕咕嚕地冒泡,香气立刻瀰漫了整个院子。 隔壁的老周也刚刚回家,正在吃晚饭。 不过就是玉米面掺白面做的窝头,外加一盘炒白菜。 从前也是这样过的。 可如今。 这味道尝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大婶娘在一旁不住地嘆气。 倒不是为了那点吃的。 若是在以往,到了这个时候,老刘做了好吃的,肯定会分给大家一些,还会给老太太送过去。 自从张小虎出了工伤,情况就变了,老刘的东西全归张家了。 现在更糟糕,简直成了仇人。 想到这里,大婶娘就觉得胸口闷得慌。 她习惯性地按了按胸口,眉头微蹙。 张家的情况也是如此。 李主任明白一个道理,轻易得来的东西不会珍惜,所以今天没去找秦淮茹帮忙。 今天张家连肉都没有了。 张大娘和棒梗这对贪吃的夫妻,昨天买的一斤猪肉,已经被吃得乾乾净净。 小当、槐和秦淮茹三个人,根本没吃到几块肉。 这时闻到老刘家飘来这些日子以来, 她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办事方式。 那小子早就不安分了。 听见自己奶奶发话,也跟著起鬨: “娘,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不过赵翠清楚得很,现在大牛对她可不像从前那样了。 她说: “他不会给的。” “大牛这人啊,已经变了。”的肉香,张大娘开口道: “淮茹,老刘是在燉鸡呢!” “这么香。” “你快去端过来,我来盛饭,正好趁热吃。” “给他留两块就行。” 老孙头说得理直气壮。 第326章 以来 1 这些日子以来, 她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办事方式。 那小子早就不安分了。 听见自己奶奶发话,也跟著起鬨: “娘,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不过赵翠清楚得很,现在大牛对她可不像从前那样了。 她说: “他不会给的。” “大牛这人啊,已经变了。” 老孙头不信。 以为赵翠因为上次大牛相亲的事,心里不舒坦。 他自己也不痛快! 还能怎样?別人相亲了你还不乐意,莫非你还真想再嫁给他不成? 然而, 老孙头也是独居多年。 对赵翠的想法,她也略知一二。 只要赵翠不做出格的事, 她也就懒得过问。 第九十七章 一夜一斤肉,两夜一只鸡 眼见劝不动赵翠, 老孙头不愿就此罢休。 不只是那个小子嚷嚷著要吃鸡肉,连她自己闻著香味,也嘴馋了。 既然赵翠不去,那她自己去好了。 这么想著, 老孙头站起身: “你不肯去,我去。” 说著, 老孙头急匆匆地出了门,信心满满地往大牛家走去。 刚到门口, 就瞧见灶台上燉著的那只鸡。 她说道: “大牛,辛苦啦!” “瞧这鸡燉得,真香,看著都流口水。” “我这就端走咯!” “孩子们还在等饭呢!” 老孙头不当外人, 直接就想拿走。 大牛正忙著炒土豆丝。 看见老孙头的举动,把手中的铲子一横,拦住了老孙头: “这东西你可碰不得!” “这跟你没关係。” “这是我买的鸡,我自己煮的,要是想吃,你们自己去买!” 老孙头的脸色微微一沉。 但她还是勉强笑著: “大牛,你这是开玩笑吧。” “你也说过,东旺是你兄弟,你会帮忙照顾我们一家人的!” 大牛满是轻蔑, 说: “我可担当不起!” “要是论帮忙,你应该去找伍大爷才对。” “他跟你们家关係更好。” 老孙头的脸色彻底变了。 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有点察觉。 但问赵翠时,赵翠並没有告诉她详情,她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她想吃鸡, 还想抢过来, 却被大牛一把推开。 大牛冷哼一声: “哟,还敢硬来?” “在这院子里,我倒还真没怕过谁!” 贾李氏被推了一下,踉蹌著倒退了几步。 终於明白这次傻柱是来真的了。 这样放弃的话,可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啊。 於是,她乾脆往地上一坐: “老天爷呀,傻柱欺负人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连个男人也没有!” “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孩子真是没良心啊!” “口口声声说是我家二柱的兄弟,说会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现在二柱刚走,就不管不顾了。” “还来欺负我这把年纪的老太婆!” “老天爷啊,这世上还有没人管了!” 这一嗓子,倒是引来不少邻居。 不过这种事,易忠海避之唯恐不及,绝不会插手。 根本没露面。 倒是后院的刘长河和徐大富跑过来了。 看到贾李氏坐在地上哭喊,旁边的人都无动於衷,大家都知道她的为人。 问清缘由后,刘长河想教训一下傻柱。 傻柱梗著脖子说道: “怎么著,刘长河你也要多管閒事不成?” “我自己的鸡,自己煮来吃,难道非要分给別人不成?” 额…… 这事谁也管不了。 刘长河看这样子,转身回去了。 他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还没学到易忠海的那一套圆滑之道。 从手段和处事方式来看,在对付邻里矛盾上,確实差了一截。 徐大富看到中院闹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就是他一直期望的结果。 贾李氏看到,此时根本没人帮她说话。 而傻柱要是不再给自己家帮忙,那跟以前的赵建国一样让人头疼。 只能灰溜溜地站起来,回去继续忙活。 贾家。 贾李氏回来了,手里空空如也。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秦婉茹有些惊讶。 之前她说那些话只是不好意思亲自去,没料到傻柱真的这么绝情。 面对这样的变化,秦婉茹有些不知所措。 棒子这孩子,看到奶奶空著手回来,就在地上又哭又闹: “奶奶,娘,我要吃鸡!” “我就要吃鸡!” 秦婉茹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儿子的。 看著棒子闹腾,也不忍责怪,只能站起身,准备自己去找傻柱。 在她看来,傻柱这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哄一哄,事情也就过去了。 老李正准备把饭菜端上桌,一眼瞥见门口走进来的陈秀琴,眼神立刻变得深沉。 陈秀琴一进门就注意到桌上的那大盘酱红色的土豆燉鸡。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转身对老李说:“老李啊,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 “可是我一个乡下来的姑娘,又能怎么办呢?” “那件事也是王大力逼我的。” “我有丈夫有孩子,怎么可能主动做那种事呢?” 这时,陈秀琴也明白,既然老李已经知道她和王大力的事,再隱瞒也没有意义。 她只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王大力身上。 听完陈秀琴的话,老李的表情微微变化。 但他想起王大力之前说过的话,关於占便宜之类的事情。 老李猜测,陈秀琴可能是被 ** 了。 但如果不是她自己想占便宜,王大力的手也不会有机会。 陈秀琴看到老李的表情有所缓和,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急忙说道:“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多提。” “不过我们现在家里的状况你也清楚,小宝正在长个儿,特別需要营养。” “他一直想吃鸡肉。” “你最疼他了,这鸡就给我带回去吧!” 说著就要动手。 陈秀琴觉得自己的铺垫做得很好,前面讲得也很真诚。 气氛已经营造到这里,端走这盘鸡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还是被老李拦住了。 老李冷笑道:“陈秀琴,你想吃肉,去找姓张的吧。” “睡一次能换一斤肉,睡两次就能换一只鸡。” “一只鸡的价值大概相当於两斤肉。” 什么! 陈秀琴满脸惊愕,不可置信地看著老李。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老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周围明明没有人! 按照道理,他应该不知道才对。 此刻,陈秀琴完全乱了阵脚。 她也没脸再待下去,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看著陈秀琴狼狈的背影,老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就在这时,刘建国提著酒走了进来。 他开口道:“老李,我在院子里等了好久。” “小宝他奶奶刚走,他妈又来,我还以为今天这顿鸡肉饭吃不上了。” “不错啊,你现在真的有一套了。” 老李心里仍然很不好受。 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人眼红吗?终究还是有心结未解。 然而他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说道: “那是一定的!” “对某些人来说,绝对不能纵容。” “別提那些没用的了,咱们喝酒。东家,下次要不要你再帮我跟老李聊聊?” “你这小子,看你表现吧!” 到了这个时候,傻根的雄性激素也开始活跃起来。 他想找女人了。 不久之后。 傻根的屋子里传来东家狼吞虎咽的呼喊: “根子,你的厨艺真是进步了不少啊!” “这燉鸡,软烂適口,味道浓郁,真香!” “这酸辣土豆丝炒得也很棒,酸辣爽口,下酒非常美味。” 东家这个工具人当得还是相当称职的。 满院子都是夸讚声。 隔壁的张家。 闻著鸡肉的香气,听著东家的大声讚嘆,吃著嘴里的咸菜,觉得难以下咽。 不仅仅是张家。 这时还有人后悔不已。 后院里,王老太太看到大妈端来的麵条,脸立刻沉了下来。 开口道: “我不吃麵条,我要吃肉!” “傻根那小子做了肉,你去给我盛一碗来。” 大妈一脸为难。 心里也为王老太太的要求感到苦恼。 现在两家的关係到底怎么样,难道老太太心里没有一点概念吗? 刚才张氏在院子里闹了一场,毫无结果。 这也让大家明白。 傻根是真的变了。 就连张家都落得如此下场,其他人家还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王老太太不管这些,麵条坚决不吃,闹著要吃傻根的鸡肉。 没办法,大妈只好站起来往中院走。 推开房门进了傻根的屋子。 刚好看到东家和傻根两人举杯畅饮,大声喧譁,桌上全是鸡骨头。 大妈为难地说道: “根子。” “那个……老太太听说你做了鸡肉。” “她吵著要吃鸡肉。” “她年纪这么大了,而且以前对你也不错,要不,你就给一点?” 傻根自然不会同意。 他现在。 正在纠结。 谁来了都不管用,摇头道: “那不行!” “那位老太太啊,现在跟我没关係。” “我也不是她的厨师,她有需求的话,去找她的好儿子好了!” 对於王老太太。 原本傻根也没怎么尊重她。 只是觉得,年纪大的人,自己也没什么负担,有能力了就给老人一些便利。 但却成了別人眼中的傻瓜,以为自己好欺负。 有人提及利益时,从不曾为自己考虑。 第327章 327 1 涩度抽完烟,忽然嗅到一股醉人香气,勾起了他的食慾。 他本打算外出就餐,却因事耽误,此时飢饿难耐。 “京茹,这香气从何而来?如此诱人!”涩度问道。 秦京茹恍然记起:“哦,是我燉的鸡汤,忘了跟你说。 许大茂说他身体不適,需要补补,我便杀了只鸡燉上。 现在应该正是美味之时。” “你还没吃午饭吧?”秦京茹关切地问,“许大茂补不补都无所谓,好东西给了他也是浪费。 倒是你,刚才辛苦了,应该补补。” 说著,秦京茹起身,不顾许大茂嫉恨的目光,一瘸一拐走进厨房,端出一个香气四溢的砂锅。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com】 她拿来碗筷,亲手为涩度盛了碗鸡汤。 秦京茹吹凉一勺鸡汤,递到涩度嘴边。 许大茂见状,气得几乎晕厥,自己的妻子竟如此照顾別的男人,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著。 “你这 ** ,跟我这么多年,何时如此待我?”许大茂心中暗骂,“如今却公然伺候別的男人,你该死!” 涩度品尝鸡汤,讚不绝口:“味道极佳,你的手艺我很欣赏。”说著,他也舀起一勺鸡汤,送到秦京茹嘴边。 “別光顾著我,你也尝尝。 你刚才也累了,喝点鸡汤补补。” 秦京茹被这份温柔深深感动。 与许大茂多年婚姻,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 许大茂对她非打即骂,温柔以待更是奢望。 之前,秦京茹已对许大茂心灰意冷,直到遇见另一个男人,让她领悟到做女人的真諦。 此刻,这个男人温柔以待,秦京茹瞬间沉醉。 她的目光紧紧追隨涩度,嘴角含笑,一口气喝光了递来的鸡汤,仿佛那汤或涩度的容顏都无比美妙。 秦京茹幸福地眯起眼睛,享受著这瞬间的美好。 “味道如何?”涩度问。 “美味极了!”秦京茹回答,“只要是你给我的,什么都好吃。” 两人边吃边聊,涩度还不忘关心秦京茹:“慢点吃,別噎著。 我来帮你挑骨头。” 一旁的许大茂目睹此景,妒火中烧,心中暗骂。 半小时后,一锅鸡汤被两人享用完毕。 涩度饭后点起一支烟,秦京茹则像小媳妇一样为他点上。 涩度深吸一口,神情舒畅地说:“许大茂,咱们谈谈今天的事怎么解决吧。 別看你做了这么多,但你犯的错,可不是这点小恩小惠能抵消的。 我要是不高兴,还是会去举报你。” 许大茂心中憋屈:“我把清白媳妇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 虽然不情愿,但许大茂別无他法,只能求和:“叶哥,地上的钱你全拿走,我房间衣柜底下的小暗格里的钱票也都给你。 至於秦京茹,如果你喜欢,我明天就跟她离婚,让她跟著你。” 涩度闻言,给秦京茹使了个眼色。 秦京茹瞪了两人一眼,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抱出一堆东西。 涩度检视著眼前的两千多元和日常票据,推测这是许大茂的日常开销用度。 他瞪向许大茂,质疑其隱藏財產:“你小子藏私啊,这么些年不可能就这么点积蓄!” “叶哥,我真没骗你!”许大茂急忙辩解,“这是我所有的钱了,你搜,搜出一分钱我立马自首!” 涩度皱眉,他已知屋內別无他物,但仍难以信服许大茂的说辞。 他暗想,许大茂岂会只对小额財物感兴趣,定有未被发现的宝藏。 然而,屋內確实再无他物,涩度疑惑许大茂究竟把东 ** 哪了。 此时,秦京茹插话:“我有个信息,或许对你有帮助。”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紧,隨即自我安慰,確认在秦京茹面前未曾失言。 涩度对秦京茹的话產生了兴趣,温柔询问。 秦京茹便將自己所知全盘托出:许大茂曾醉酒时透露,他在外购置了一处独栋四合院。 具 ** 置不详,但秦京茹认为那是许大茂藏宝的绝佳地点。 秦京茹言罢,涩度望著许大茂那欲噬人的模样,確信秦京茹所言非虚。 许大茂在外確有別宅,且其大部分財產恐均藏於彼处。 涩度抄起汤碗,猛地掷向许大茂头部,碗碎声与许大茂头上的鲜血同时出现。 “畜生,你果然狡猾,竟敢暗度陈仓!”涩度怒喝,“说,那四合院在何处?你又把东 ** 在哪儿?” 许大茂惨叫,却未答涩度,只是恶狠狠地盯著秦京茹。 秦京茹毫不畏惧,与之对视,厉声道:“我说过要报復你,说到做到!先让你家破人亡,再让你替叶哥养孩子!你不配!” 许大茂似读懂秦京茹眼中的决绝,怒不可遏,欲起身反击,却被涩度一巴掌扇得几乎摔倒。 “你聋了吗?”涩度怒问,“我的话你听见没?还有,谁准你看京茹的?” 涩度揪住许大茂头髮,提起他的头,另一只手左右开弓,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许大茂头晕眼,脸颊迅速肿胀。 接著,涩度一脚踹在许大茂胸口,令其翻滚数圈,撞墙而停。 涩度欲再踹,许大茂强忍疼痛,大喊:“別打了!我说,我全说!我现在告诉你四合院的位置!” 涩度反手又是一巴掌:“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找打!” “详细道来,一字不漏!” “胆敢隱瞒分毫,我今日定不轻饶!” 许大茂心中憋屈至极,正家中安歇,忽闻背后有人议论其不育之事。 此事他绝难容忍,遂出门理论,不料飞来横祸,被人猛地踹回屋內。 隨后,不速之客闯入,將他私藏之物悉数翻出。 为平息 ** ,许大茂不仅献上妻子,还允诺对方可取尽家中钱財。 然而对方贪得无厌,竟猜出他尚有私藏。 但许大茂並不慌张,因他藏物之处极为隱秘,无人知晓,连父母亦不知此地。 他铁了心不认帐,誓死保护家產。 翻出的那点东西,与他真正私藏之物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 即便这些被抢,他也不心疼,只要四合院中的宝藏安然无恙,他许大茂仍能逍遥自在。 然而,许大茂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酒后失言,无意中透露了四合院之事,且被秦京茹听见。 更令他震惊的是,秦京茹竟毫不犹豫地將此事抖搂出去。 许大茂困惑不已。 他与秦京茹结婚多年,虽对她態度欠佳,但夫妻一场,总有些情分。 两人共同生活多年,岂是外人可比?而涩度呢?他们方才仅是短暂交集,怎能与多年夫妻之情相提並论?秦京茹为何会背叛他? 许大茂不解,变心的女人难以常理度之。 他之前对秦京茹的无情,已深深伤透她的心。 秦京茹意识到,许大茂绝非可託付之人。 他自私自利,为保自身竟可轻易捨弃多年妻子。 秦京茹对他彻底失望,往昔好感瞬间化为恨意。 加之涩度的作为,让秦京茹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价值。 涩度除了在室內稍显粗鲁,其余时刻对她皆温柔至极。 秦京茹自然倾向涩度,毫不犹豫地背弃了许大茂,这在情理之中。 许大茂咎由自取,秦京茹只是走了大多数女性会选的路。 作为受害者,秦京茹颇为可怜。 剧中,许大茂不育,却怪罪於她。 她非但无怨言,还不离不弃陪伴左右。 即便许大茂落魄,她依旧恪守妻道,悉心照料。 作为妻子,秦京茹堪称典范。 遗憾的是,遇人不淑,遇到许大茂,导致一生悽苦。 晚年时,她只能羡慕他人儿孙满堂,自己却在养老院度过余生。 然而,这是秦京茹原本的宿命。 如今涩度出现,让她提前看清许大茂真面目,將她拉出火坑,命运由此改写。 至少,离开许大茂后,她有机会成为真正的母亲,不必再忍受许大茂的折磨。 晚年时,也不必为无子女而忧愁。 许大茂虽不情愿,但迫於涩度的压力和眼前的拳头,最终屈服,详细交代了藏匿財富之地。 交代完毕后,他如丧考妣,目光空洞,形如死尸。 这些財富是他多年辛苦积攒,本打算养老和享乐之用。 如今一朝失去,心如死灰。 这比妻子背叛更令他痛苦。 许大茂悔不当初,后悔招惹涩度。 回想起易中海找他给李怀德牵线之事,恨不得当初扇易中海耳光,再补两脚解气。 此刻,许大茂不仅恨涩度,更恨易中海將他拖下水。 若非易中海从中搅局,他与叶家的矛盾尚不至於结成死仇。 然而,易中海这个老顽固的插手,竟让平日里温顺如羊的涩度,变成了凶猛的恶狼。 昨日损失五千元,今日更是倾家荡產,连妻子都失去,还遭了一顿毒打。 许大茂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他在心中暗自筹划,要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反击。 易中海让他陷入困境,他誓要让易中海家无寧日。 涩度夺走了他的一切,他也要以相同手段,將涩度的所有抢回。 “呵呵,小子,儘管拿吧!” “把这些金条都拿走!” “只要你敢碰这些金条,我就去告发你!” “你不是说我如何如何吗?” “那我就告你財產来源不明!” “金条一到你手,就与我许大茂无关!” “等衙门从你那里搜出金条,看你怎么收场!”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涩度立刻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许大茂的心思。 对此,涩度非但不慌,反而心中冷笑。 “这傢伙,既然我敢动你,就有十足把握你不敢报復!” 第328章 328 2 对付许大茂,对涩度来说易如反掌。 只需將他收入空间,便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 但这样太便宜他了。 涩度有更好的对策。 既让他活著,每日承受失去一切的痛苦,又让他不敢报復。 涩度拍了拍旁边秦京茹的臀,吩咐道:“去准备些纸笔来。” 秦京茹立刻照做,很快拿来纸笔。 涩度拿到后,立刻趴在桌上疾书。 不一会儿,一份数百字的认罪书完成。 书中列出了许大茂的八大罪名,包括受贿、男女关係混乱、私藏金条等。 写完后,涩度將纸扔在许大茂面前。 “签字画押,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拿起认罪书,许大茂阅后气得几乎晕厥。 这东西怎能签署?一旦签字,岂不等於將性命拱手让人?日后別说復仇,光是想到对方,心中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深怕对方不悦,一旦將此物上交,自己恐怕即刻丧命。 涩度洞悉许大茂的心思,直言:“签了,你或许他日丧命;不签,此刻便是你的末日。”她保证,只要许大茂不主动挑衅或报復,这份认罪书將永远不见天日。 反之,若许大茂胆敢报復,大不了同归於尽,她上天堂,许大茂下地狱。 许大茂会选同归於尽吗?绝不会。 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比任何人都畏惧死亡。 他深知,唯有活著,方能享受阳光、欢呼,把握无限可能。 而死者,只能躺在冰冷的棺材中,被世人遗忘。 因此,许大茂断不会选择玉石俱焚,至少此刻不会。 “不签会如何?”许大茂话音刚落,头顶便多了一桿黑洞洞的枪口。 涩度在许大茂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讲述:“我偶然发现许大茂家藏有大量 ** 。 发现之时,也被许大茂察觉。 为保守秘密,他决定 ** 灭口,掏出 ** ,欲置我於死地。 我命悬一线之际,秦京茹同志挺身而出,大义灭亲。 在两位同志的合作下,许大茂孤立无援,最终被人民的力量淹没。 我夺下他的枪,当场將他制服。” “你曾是放映员,对各种剧情应有所了解。 觉得我编的这个故事如何?能否打动人心?”涩度后续的话语,许大茂已无心聆听。 他被涩度编造的故事深深震撼,听得头皮发麻,寒气自脊椎直窜头顶,仿佛三伏天坠入冰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涩度的手段,实在狠辣。 许大茂不得不承认,他被彻底嚇住了。 关於之前那事,儘管有些瑕疵,许大茂却清楚,只要此事存在,对方真敢公然置他於死地。 毕竟证据確凿,有地上的金条和秦京茹的证言,他即便死也白搭。 更糟糕的是,对方可能会被塑造成对抗强权的英雄,备受瞩目。 而他,即使死去,也会遭到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他想解释也无济於事,因为死人无法开口。 这回,许大茂真怕了。 他不惧世人唾骂,也不怕遗臭万年,只怕死得不明不白,死后还成为別人的垫脚石。 许大茂没有犹豫,果断在认罪书上签了名,还按了手印,动作流畅,没有丝毫停顿。 他生怕稍有迟疑,涩度就会 ** 。 涩度拿起认罪书,故作惋惜地说:“唉!你还真决绝,都不给我当英雄的机会。 真可惜了刚才那么精彩的故事。” 许大茂听了,额头直冒冷汗。 “故事再好,命才最重要!我才不会给你出名的机会!” 涩度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重新坐下。 他不客气地对许大茂说:“愣著干嘛?还不快把我的东西装起来!” 说著,还踢了脚下的黄金一脚。 许大茂心中怒吼:“这也太过分了!这些东西明明是我的,何时成了你的?” “你抢了我的钱,还要我为你做事?” “太过分了!” 虽然心中不满,但许大茂嘴上不敢言。 形势比人强,他不想成为故事中的反派,只能乖乖照做。 木盒已坏,许大茂从厨房拿来麻袋,將地上的金条和五万多块钱装了进去。 涩度让秦京茹拿上桌上的钱,自己则拎起麻袋。 留下一句“秦京茹以后住我这边”后,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许家。 望著他们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欲哭无泪。 媳妇和钱財尽失,许大茂陷入困境,回到了起点。 更糟糕的是,他还失去了一个肾,被涩度利用空间能力带走。 涩度认为这肾对许大茂无用,不如用来造福社会,这从流浪狗的评论中可见一斑,儘管它对这次的“收穫”不太满意。 涩度回到家,把秦京茹安顿在龙老太太以前的房间,两屋仅一墙之隔,计划將来开个门,使之仿佛一家。 涩度將两千多元交给秦京茹,她在许家多年却身无分文,对这意外之財欣喜万分,几乎想立刻回报涩度,只是身体不允许。 秦京茹对涩度的安排没有异议,她与许大茂情感淡漠,加之今日之事——她当面给许大茂戴了绿帽並背叛了他,两人已成死敌。 秦京茹只能依靠涩度作为保护伞,离开他,许大茂绝不会放过她。 因此,她全力討好涩度,以求安稳生活。 安排好秦京茹后,涩度提著麻袋准备离开四合院,儘管已近下午三点,原本不打算外出,但想到许大茂藏匿的財物,他决定不辞辛劳,立刻行动,以免许大茂转移財產,那样將耗费更多时间。 刚走到中院,就撞见了贾张氏和晒太阳的棒梗,双方目光相遇,彼此投以恶意。 棒梗几乎要衝动地与涩度发生衝突,毕竟他家因涩度损失了两千元。 这钱本是贾张氏的养老积蓄,但在棒梗眼中,一旦奶奶去世,这笔钱自然归他所有。 四捨五入一下,这钱已近乎他的囊中之物。 如今,棒梗自己的钱財全被涩度这个“小畜牲”骗走,他怎能不恨! 然而,想到两人之间的武力悬殊,棒梗摸了摸仍感疼痛的脸颊,克制住了立即与涩度衝突的衝动。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一旦找到机会,定要让涩度加倍吐出所吞之物。 棒梗看向涩度的目光愈发恶毒,几欲置其於死地。 至於贾张氏,有了昨天的教训,她不敢轻举妄动。 昨天人多势眾都未能制服涩度,今日仅有她和棒梗两人,更不是对手。 但她嘴上却不饶人,恶言相向,诅咒涩度,指责他剋死双亲,不知感恩,甚至大放厥词,声称棒梗前途无量,能让涩度下乡是恩赐,未来还能提拔他。 突然,贾张氏心生一计,摆出一副高傲姿態,假意施捨道:“涩度,瞧你孤苦伶仃,父母早逝,下乡后说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过来磕头认错,把昨天的钱票交出来。 等我孙子日后成了大领导,看在这些钱的面子上,或许能把你调回城里,给他当个秘书或司机,也算为你家爭光了!” 这番话让涩度几乎反胃。 涩度心生一计,笑容温暖地浮现於脸。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令贾家祖孙俩瞠目结舌,若非理智尚存,他们几乎要衝动地上前夺回钱財。 涩度轻轻拍打著手中的钱,缓缓道:“你们不是渴望荣华富贵吗?不就是钱吗?”他接著说,“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看这些钱,只要你们中任何一个,或者两个一起,『七四七』地跪在我面前磕头,每磕一个头,我就给一块钱。 十个头十块,一百个头一百块,以此类推,没有上限。 如果你们能磕一万六千个头,昨天我提过的那笔钱,双手奉上。 两个人一起磕,就是双倍的收益,如何?想不想试试?” 这话让两人的眼中闪烁起贪婪的光芒,內心蠢蠢欲动。 贾张氏盘算著,她的孙子年轻力壮,磕头速度定能超越自己,一分钟赚六十,一小时便是三千六百块!虽然有些失顏面,但赚钱嘛,不丟人!到时候贾家天天吃肉,定能羡煞旁人!这活儿,她孙子当仁不让! 而棒梗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觉得奶奶年老体弱,无需顾及脸面,最適合干这活儿。 磕头而已,奶奶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何不趁此机会为贾家再尽一份力?况且奶奶平日里在院子里就常撒泼,磕头这等小事,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两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却都默契地保持沉默,想让对方先开口承揽此事。 最终,在涩度略显不耐之时,贾张氏终於开口,但不是主动请缨,而是劝起了孙子棒梗。 “棒梗啊,你年轻力壮,磕头肯定比奶奶快,这活儿你更合適。 而且,你不是嚷嚷著要吃肉吗?” “你给那人磕十个头,换他给我们十块钱。” “奶奶用这钱给你买肉,晚上让你妈做红烧肉给你吃。” 棒梗拒绝了:“奶奶,这事我做不来,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要不奶奶你去做吧,你反正也不出门,不在乎名声。” “还有,是你想吃肉,我可没说。” “想吃肉,你自己去磕头!” “奶奶白疼你了?家里有肉哪次不是先紧著你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给你,不就是磕几个头嘛!” “你平时给你爹上香也磕头,就当给他磕了,咱家就能过上好日子,还能天天吃肉!” “谁敢背后说閒话?咱馋死他们!” 棒梗急了:“奶奶,別说了!以前吃肉哪次不是你吃得最多?要不是我手快,我连油星都捞不著!你也总给我爷爷磕头,这事你更熟练!” 第329章 329 3 “他又不是你爷爷,我怎么磕头?他也不是你爹,你怎么磕?” “要磕你磕,我不磕!” “你这臭小子,信不信等你妈回来我让她收拾你?” “我妈才不会呢,她可疼我了!等你妈回来,我们俩收拾你还差不多!” 祖孙俩吵得不可开交,眼看就要动手。 涩度看热闹不嫌事大,觉得场面不够火爆,便开口说:“既然你们不愿磕头,那我有个新方案,你们互相扇耳光,每扇一下,我给一块钱。” 话音刚落,棒梗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他回头惊愕地看著贾张氏:“奶,你打我做啥?” 贾张氏一脸无辜:“当然是赚钱啊!你没听那小畜生说吗?现在不用下跪了,互相打耳光就能赚钱!” “磕头不行,打耳光还不容易?” “咱们轻轻地打,又不疼!” 贾张氏说完,转向涩度:“嘿,小子,看见没?” “我刚打了我孙子一巴掌,快给钱!” “讲好了一巴掌一块钱!” 涩度不反驳,无辜耸肩:“我是说一巴掌一块钱,但我手里最小的是十块!” “你才打了一巴掌,我找不开啊!” “这样吧,你们继续打,打够十块我再给你们!” 话音未落,棒梗已动手!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贾张氏脸上! 棒梗可能用力过猛,贾张氏踉蹌后退! 脸上虽未肿,但已现几道红印! 贾张氏捂著脸,怒道:“孙子,你打 ** 什么?” 棒梗一脸无辜:“奶奶,你不是说扇耳光赚钱吗?” “你刚才打了我,我当然也要打你一下!” “这不就两块钱到手了吗!” “你用那么大力干嘛?真想伤我啊?” “不好意思奶奶,第一次扇耳光,没经验!” “这次我会轻点!” 涩度在一旁看得直乐,催促道:“你们能快点吗?磨蹭半天才赚两块,还好意思歇著?” “快点,別浪费时间,不然我走了!” 闻言,贾张氏道:“行,继续!” 说著,贾张氏大手一挥,扇向棒梗的脸! 这次多少带点私怨,棒梗被打得头晕目眩! 若非扶住门框,差点摔倒! 缓了一会儿,棒梗道:“奶奶,你干什么?不是说好轻轻打吗?这也叫轻轻打?” 棒梗捂著肿起的左脸,愤怒大叫,眼神不善! 贾张氏淡然:“大孙子,別乱说,奶奶怎会伤你?” “一时没收住力而已,下次注意!” 棒梗气急,连说三个“好”字! 他明白,这哪是没收住力? 明显是报復自己刚才的那一巴掌! 奶奶,您真是精神矍鑠啊! 既然如此,就別怪孙子我不客气了! “奶奶若非故意,那我就放心了。” “来吧,咱们继续!” 棒梗的眼神透露出不悦,贾张氏察觉不对,连忙劝阻:“孙子,手下留情啊,奶奶这身子骨可禁不住几下!” 棒梗听罢,也没真下狠手,只是自认倒霉,轻轻拍了贾张氏一下。 贾张氏亦是如此,动作轻柔。 起初,两人还算是“和谐”地对打。 但渐渐地,力气难免大了些。 虽然不痛,但两人心眼儿小,你重一点,我必还击。 你来我往间,力度愈发加大,眼神也变得不善。 最终,祖孙俩仿佛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耳光如雨点般落在对方脸上,左右开弓,打得异常激烈。 动静之大,胜过过年时的鞭炮声,密集而响亮。 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不饶人。 棒梗重重一扇,怒斥道: “你这个老顽固,天天抢我肉吃,有钱也不给我,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贾张氏不甘示弱,大巴掌一挥,棒梗原地转了两圈: “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我这么大岁数了,多吃两块肉怎么了?” “你跟你那死妈一样,都盼著我早死呢?”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你们这群白眼狼?” 棒梗站稳,大手一挥又是一巴掌: “ ** 的老东西,你什么时候养过我们?” “我爸在时,他赚钱养家,我妈操持家务,你却整天閒著,酱油瓶倒了都不扶!” “我爸走了,我妈上班,你还是什么都不干,家务都等我妈回来做,衣服不洗,饭不做,地都不扫!” “每天就知道吃睡,吸我们一家人的血!” “瞧瞧你,胖得像头猪,再看看我,瘦成啥样了?” “你总说为我好,为我好你怎么这么胖?” “真为我好,就別抢我肉吃!” “还有,我平时找你要一分钱买你都不给,自己却偷偷攒了2000多块!” “若真为我好,就该拿这钱给我买肉吃!” “而非偷偷攒著,总背著我偷吃!” “啪!” “攒钱是为了给你娶媳妇,而且我何时偷吃过肉?” “啪!” “別以为我没看见,我好几次瞧见你偷偷摸摸进国营饭店!” “回来时,身上一股肉味!” 贾张氏心虚,手劲鬆了不少。 “啪!” “我是去打零工,刷碗去了!” “肉味是刷碗时不小心沾上的!” 棒梗不屑:“在家你都不做的活,你以为我会信?” “刷碗?你还记得怎么刷碗吗?” “呸!偷吃都找不著好藉口,你这样的废物,只会拖家里后腿,死了算了!” 祖孙俩越打越凶,动静也越来越大,引来一群不上班的大娘大妈围观。 她们起初只看热闹,毕竟祖孙互殴少见。 但见两人嘴角出血,终於有人上前劝阻。 一大妈走上前:“行了,你们祖孙俩这是怎么了?” “孙子打奶奶,奶奶打孙子,要翻天吗?” 大妈想推开两人,可他们已打红眼,陈年旧事都被翻出,越打越激烈,根本不听劝。 大妈上前阻止,反被两人各打一巴掌,打得她披头散髮,捂著脸吸气。 大妈怒了:“我好心劝架,你们不听也就罢了,还打我,太过分了!” 儘管愤怒,大妈並未置之不理,对围观群眾气道:“还看什么?快来把这俩拉开!” 大妈是院子里一大爷的老伴,有话语权。 听她吩咐,几个粗壮的老娘们立刻衝出来,拽著两人胳膊,硬是把他们架开了。 即便如此,两人嘴里仍骂个不停,腿在半空乱蹬,仿佛要將对方踹死。 眾人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住两人,避免事態恶化。 祖孙俩此刻极为狼狈,脸庞肿胀如猪,嘴角掛著血跡,头髮凌乱,怒目相视,显然爭执尚未结束。 而挑起这一切的人,早已在他们衝突升级时悄然离去。 谈及之前提及的金钱,涩度一脸茫然:“什么钱?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了?他们祖孙的纷爭,与我何干?” 步入前院,涩度遇见了闻声而来的三大妈和於丽。 三大妈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后,匆匆赶往中院。 而於丽,一见涩度,脸颊瞬间緋红,昨晚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令她羞愧难当,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见周围无人注意,涩度趁机將於丽拉到角落,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隨即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於丽几乎窒息,待涩度放开她时,她已软弱无力,头晕眼,差点摔倒,幸好涩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怎么?一晚不见,就这么想我了?”涩度调侃道。 於丽惊慌地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才放下心来,轻轻捶了涩度一下:“你疯啦?大白天的,被人看见怎么办?” “要是被人看见我们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涩度满不在乎:“看见就看见唄,你离婚不就好了?” “你老公真是个废物,这么多年了,居然让我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废物,你还跟他过什么?不如甩了他,跟我吧!” 於丽闻言沉默。 她確实想离婚,阎家的生活並不如意,而涩度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渴望摆脱现状,投入涩度的怀抱,但她知道,这並不容易。 不谈世俗的眼光,单说年龄差距,实在不相配! 自己已二十七八,对方却年轻十多岁。 老夫少妻尚可接受,但若女方过老,便难以说服眾人。 於丽深思后,坚决表示:“我不会离婚,也不可能公开嫁给你。” “咱俩年龄摆在那,我跟你,我倒无所谓,多年无子,已习惯流言蜚语。” “但我不愿你受背后议论。” “儘管不能公开与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让別人碰我。” “哪怕閆解成知晓夫妻之事,我也不会再让他碰我。” 於丽如此决定,源於涩度昨日给予的巨大震撼。 一次接触,便让她对涩度死心塌地。 原因已述,不再赘言。 於丽在閆家生活压抑,不幸福,涩度成了她情绪的宣泄口。 闸门一开,便无法收拾。 於丽对涩度彻底倾心。 涩度对於丽的话毫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 閆解成只剩一肾,即便知晓世事,也无能为力。 涩度轻抚於丽秀髮,温柔道:“我尊重你,不想离婚就先这样吧。” “我最近下乡,无暇顾及你。” “留在閆家,至少安稳。” 闻涩度下乡,於丽泪光闪烁。 以往贾家行为,她虽不满,但同住一院,不便多言。 如今涩度是她男人,再看贾家行为,她气愤不已。 “贾家何许人也?如此欺负人!” “大爷家也偏向贾家,不是善茬!” “平日道貌岸然,见之便噁心!” 他们在你身上做得太过火了,竟然让你替代棒梗去下乡,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第330章 330 4 “我这就去报警,让官府把他们绳之以法!” “我就不信,在这四九城里,他们能无法无天!” 於丽一脸怒容,態度坚决。 话音未落,她便要衝出去报警。 作为姐姐,看到弟弟受委屈,她自然要站出来。 但刚迈出两步,就被涩度拉住了。 涩度轻轻颳了刮於丽的鼻子,轻鬆地说道:“行了,你就別掺和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见於丽一脸疑惑,涩度继续解释:“报警也没用,顶多是让他们多受点惩罚。 下乡名单已定,无法更改。 就算抓了他们,我还是得去下乡。”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於丽不解。 (请记住.com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涩度微微一笑:“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昨天我把他们打了一顿,还让他们赔了一笔钱。” “为了不让我报警,他们昨晚就把钱给我了。” “你猜我让他们赔了多少钱?” 於丽摇头表示不知。 涩度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1”,又比划了一个“6”。 於丽惊讶道:“160块?这也太少了吧?” 涩度摇头苦笑:“你把我当成小气鬼了吗?我可是很大方的。” 於丽急切地问:“难道是1600块?” “天哪!你发財了?” “1600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见於丽如此兴奋,涩度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你的眼界要放宽一些好不好?” “像我这么大气的人,出手一次,难道会只要那区区一两千块钱吗?” 虽然於丽年龄比涩度大,但此时两人的关係特殊。 被涩度一敲,於丽瞬间变得像受了委屈的小妹妹,撅著嘴,用水汪汪的眼神盯著涩度。 儘管於丽默不作声,但她的眼神传递著明確的信息:“你惹我不悦,我需要你的安慰。”面对这样的於丽,涩度別无他法,只能尽力哄她。 不久,涩度安抚完毕,於丽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她轻轻拽了拽涩度的袖子,以撒娇的口吻问:“你还没说呢,他们赔了多少?” “不是160,也不是1600,难道是16000?”於丽说完,见涩度沉默不语,只是带著微妙的笑容看著她,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不……不是吧?难……难道是16000?” 当涩度点头確认时,於丽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能塞下一个大鸭蛋。 涩度看著她的反应,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期待。 但於丽的震惊很快转化为激动,她猛地扑向涩度,动作热烈而毫无拘束。 涩度慌忙护住自己,生怕在这公共场合闹出笑话。 在这个70年代,万元户都是极为罕见的,閆解成一个月的工资才20多块,而16000元足够他不吃不喝工作五六十年。 对于于丽来说,这个数字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然而,她的小男人却如此轻鬆地赚到了这笔钱,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与閆解成相比,涩度在赚钱能力和其他方面都显得无比优秀,让於丽不禁后悔当初的选择。 她暗自思量,如果当初选择了涩度,现在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儘管心中激动万分,但於丽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 对於涩度成为万元户的事实,她感到无比骄傲和喜悦,甚至想要庆祝一番,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过了许久,於丽的激动心情才慢慢平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 若非涩度紧紧抱著她,她真想找条缝钻进去躲起来!儘管如此,她內心依然激动不已。 涩度成了万元户,儘管钱不属於她,但她由衷地为他高兴。 毕竟,钱虽非她所有,但涩度是她的。 这样算来,她既得了人又得了財,真是赚大了。 隨著中院的喧闹声逐渐消散,涩度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 他们的位置並不隱蔽,路过的人都能轻易发现。 如果被撞见他们亲密的样子,那可就尷尬了。 见於丽情绪已稳,涩度连忙说:“我还有事,得先走,晚上再找你。”他又补充道,“准备好,晚上我要检查你昨天的功课。”说完,涩度不顾於丽那哀怨的眼神,提起麻袋就走,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控。 於丽的眼神充满 ** ,他担心再聊下去,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於丽看著涩度离开,心中有些不舍。 想到他晚上要检查功课的话,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对於今晚,她莫名地多了几分期待。 整理好衣服,確定四周无人后,她飞快跑回家换了湿透的衣服。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风一吹还是感到凉颼颼的。 她得保养好身体,不然涩度会不高兴的。 处理好一切后,於丽若无其事地去中院看热闹。 看到贾家祖孙的惨状,她心中暗爽:“让你们欺负我家小叶子,让你们背后嚼舌根,这就是报应!” 另一边,涩度离开四合院后,收起装钱的麻袋,迅速前往许大茂提到的那间四合院。 那里离南锣鼓巷不远,他利用特殊能力快速赶路,不到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封闭的小院,显然里面无人。 涩度身形一闪,进入院中,直奔许大茂提到的藏钱地点。 他先在臥室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大皮箱,不禁感嘆许大茂藏钱的技术太差,除了床底就是衣柜,有心人的话一搜就中。 幸好我心慈手软,提前帮许大茂转移了罪证。 不然,他不知何时就会栽跟头。 这也算是我变相救了他一命吧? 他该不会介意我玩他老婆、他钱作为报答吧? 打开大皮箱,涩度眼前金光闪闪。 里面码放著一条条大黄鱼,粗略一数,竟有四五十条之多。 要知道,一条大黄鱼价值等同於十条小黄鱼,那四五十条大黄鱼,岂不是相当於四五百条小黄鱼? “这许大茂贪婪成性,几年时间竟积攒了如此多的財富?” 涩度承认,许大茂虽非善类,但在捞钱方面確有手段。 难怪剧中他风光无限,若非傻柱子有主角光环,恐怕早被许大茂整死多次了。 收起大黄鱼,涩度直奔后院菜窖。 菜窖內,七八个大箱子赫然在目。 涩度逐一打开,发现里面全是古董字画,且品相上乘,显然是许大茂精心挑选的珍品。 “嘿,这狗东西从哪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现在都归我了!” 可惜许大茂只顾藏宝不顾保养,那些书本字画因菜窖潮湿而受损。 涩度痛心疾首,大骂许大茂暴殄天物。 这些古董字画,后世价值连城,怎能如此糟蹋? 许大茂无儿无女,如此糟蹋老祖宗的东西,真该遭报应! 涩度不敢怠慢,连忙將所有东西收起,书法字画等更是被收入真空空间,以待日后请专家修復。 毕竟只是受潮,尚未破损,或许还有补救的可能。 收完东西,涩度又用空间將整个四合院仔细搜查了一遍,生怕许大茂有所隱瞒。 还好,许大茂还算老实,並未发现其他隱藏財物。 这让涩度的心情好了不少。 决定了,暂时放过许大茂! 这傢伙擅长捞钱,等我下乡回来,或许能从他那里再捞一笔! 养猪嘛,得养肥了再动手,除非它不长了! 离开许大茂的四合院,涩度望向太阳,时间尚早。 回家既没法吃饭也睡不著,不如出去逛逛。 对了,空间里还有一堆票据没用,趁现在有空,正好去大肆採购! 涩度以姐姐结婚为由,开始在各大供销社扫货。 好烟好酒不能少,华子、台子都要,限购?没问题,大前门、二锅头,红双喜、五粮液也行! 菸酒买完,还得买,喜不能缺。 这次不只买大白兔,水果、酥、软、红、白,统统都要! 有钱有票,不怕你没货,就怕你不卖! 接著,涩度又扫荡了罐头区,肉罐头、鱼罐头、水果罐头、桃罐头,有啥买啥! 再来就是各种零食和调料,柴米油盐酱醋茶,暖壶肥皂大裤衩,有啥票就买啥,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 一番忙碌,售货员大妈都快累死了。 在大妈即將发飆的眼神中,涩度提著大包小包离开了供销社。 嘿嘿,明天换个装扮,再来光顾你! 理由都想好了,今天姐姐结婚,明天哥哥娶亲!完美! 把东西收进空间,涩度直奔下一家供销社! 同样的藉口,同样的操作,没问题吧? 半小时后,涩度又提著大包小包离开,只留下气喘吁吁的大妈在那抱怨:“结个婚买这么多东西,也不怕红小兵找上门!” “累死老娘了!” 一下午,涩度扫荡了七八家供销社,在一片骂声中满载而归! 看了眼空间,东西不少,钱票没少! 多亏了昨天在崔老三那的大收穫! 这孙子是做某种生意的,手里从不缺票据。 现在,这些票据却全落到了涩度手中。 望著成堆的票据,涩度一时不知所措,觉得根本用不完。 一阵惆悵后,涩度又振作起来。 四九城的供销社眾多,他就不信这么大的市场容不下他这点小生意。 傍晚时分,涩度提著两个饭盒回到四合院。 刚踏入前院,三大爷閆埠贵就从一旁的草丛中冒了出来。 “哟,小叶回来了!” 閆埠贵满脸堆笑,“真巧,我刚还在念叨你呢,你就出现了!” 涩度心生疑惑,这抠门的閆埠贵念叨自己作甚? “三大爷,找我有事?” 閆埠贵摆手笑道:“没啥大事,昨天借了你的光,我们家也吃了顿肉菜。” 第331章 331 5 “你那饭盒我让你三大妈洗好了,你直接进屋拿就行。” 閆埠贵嘴上说著饭盒,眼睛却紧盯著涩度手中的饭盒,眼神贪婪。 涩度立刻明白閆埠贵的真实意图:让他进屋取饭盒是假,想换走他的满盒肉菜才是真。 以前,为了於丽,涩度或许会將饭盒拱手相让。 但现在,於丽已完全属於他,再拿肉去换就显得愚蠢了。 所以,閆埠贵若想再白拿他的肉,那是不可能的。 “三大爷,你这做法可不地道。” “昨天那饭盒是我亲手交给你的,按理说,你要还也得亲手还给我,哪有让我自己上门取的道理?” “这样让別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上你家討要东西呢!” 閆埠贵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閆埠贵心里琢磨,你既然要进我家门,总得带点东西吧? 即便只是来拿个饭盒,但我家岂是那么容易进的? 只要你踏进来,我閆埠贵自有办法让你留下点什么。 到那时,我开口,你总不好意思回绝吧? 然而,他虽如此盘算,涩度却全然不按他的预想行事,这让閆埠贵一时无措。 见閆埠贵面露难色,涩度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嘿,昨晚於丽是我主动邀请的。” “今天咱们换个方式,我被动点,让你们閆家主动把儿媳给我送上门来!” 想到此,涩度直言不讳:“三大爷,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大家心知肚明。” “但凡事有个度,不能一再得寸进尺。” “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 “昨天是因为尊敬您是院里的长辈,才给了您一盒肉菜。” “我总不能每次做了好吃的,都给您送一份吧?”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说实在的,咱们非亲非故,不过是邻居罢了。” “一顿肉菜我不计较,但您吃了还想吃,这就说不过去了。” 閆埠贵听后脸色愈发阴沉:“小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閆埠贵像是缺你那一顿肉的人吗?” “我还没开口呢,你就一顿数落。” “我只是让你来拿个饭盒,可没说要你的肉!” 涩度一听,心中暗笑。 这老傢伙,见要肉不成,便想扣下饭盒自用。 哼,我涩度的便宜可不好占。 “三大爷,您这不地道了,没要到肉就连饭盒都不还了?” “那饭盒可是我钱在供销社买的!” 见閆埠贵又要开口,涩度连忙打断:“得了,您三大爷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周围邻居谁不知道您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 “不过,想吃肉也不是不行。” 閆埠贵被涩度这番话说得面子掛不住,正要发火,却被涩度下一句话打断。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又愿意把肉给我了?” 小叶,我就知道你是院里最有出息的,从小就看你懂事,绝非吝嗇之人。 来来来,小叶,给三大爷看看你带了什么菜?三大爷给你品鑑品鑑。 一听说有肉吃,閆埠贵立刻换了副笑脸,满脸褶子都堆了起来。 涩度不屑地撇嘴:“三大爷,你想得美。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閆埠贵催促:“小叶,有话快说,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涩度笑道:“肉可以给你吃,但不是现在。 你得等我吃完了,剩下的才能给你。 不然总共就两个菜,我自己都不够吃,给了你我吃什么?我图个啥?” 閆埠贵虽然不乐意,但有总比没有好。 肉汤也是香的,回锅炒白菜也是一顿好菜。 见閆埠贵要答应,涩度又说:“剩菜也不能白给,你们家想吃油水,就用劳动力来换。 正好我家这两天有点乱,让你家於丽来收拾收拾。” 閆埠贵本以为能白得好处,没想到今天涩度变聪明了,只给剩菜还要出力来换。 不过閆埠贵转念一想,反正不用他出力,於丽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干了活,一家人都能吃点好的。 於是点头答应:“行,那就这么定了。 我一会儿就让於丽去你家收拾屋子。 你有衣服要洗也可以让她洗,多带点肉回来就行。” 涩度心中暗笑:“这老东西,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殊不知把儿媳妇给卖了。 到我家干活?可没那么简单。 等著瞧吧,她一个人来,我让她两个人回去。” “好,那就这么定了。 你让於丽来的时候,別忘了带饭盒和盘子,我可不想明天还被你堵著门要饭盒。” 涩度径直走进大院,没理会身后的三大爷。 “这小子,现在比我还精明。”三大爷喃喃自语,“本想留下饭盒,肉菜给他拿不到也罢,结果他倒好,直接就要回去了。 真是棋逢对手啊!” 涩度进入中院,特意望向贾家,只见大门紧锁,空无一人。 他虽有疑惑,却无暇顾及,只想儘快回家享受寧静。 到家门口,发现许大茂家也锁了门,而秦京茹正站在自家门前。 见到涩度,她满心欢喜地迎了上去。 “小叶,你回来了!吃饭没?我刚燉了红烧肉,还蒸了馒头,快来一起吃!” 涩度点头,没问肉钱来源,因为他记得不久前刚给了她两千多元和一些票据,足够她吃肉好一阵子了。 进屋后,秦京茹像个小媳妇般忙碌起来,为涩度打水洗脸,又迅速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涩度满意地看著这一切,感慨有女人照顾的生活才叫生活。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下乡的通知虽未至,但已为期不远。 涩度打算抽空去饭馆打包饭菜备在空间,以免下乡后劳累一天还得自己做饭。 只可惜,下乡不能带家属,否则他真想把於丽、秦淮茹、秦京茹都带上,享受那份被女人照顾的幸福。 涩度打开饭盒,青椒炒肉和四喜丸子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诱人食慾。 秦京茹做的红烧肉让桌上有了三道肉菜,这在平时可是难得一见的丰盛。 这年头,就连过年也不一定能吃到这么多肉菜,对普通人而言,这绝对是顶级的享受。 从秦京茹发光的眼神就能看出她的惊喜。 许大茂虽然富有,但秦京茹平时很少能吃到这些美味,因为许大茂要么在厂里吃小灶,要么外出应酬。 秦京茹独自在家时,只能隨便对付,难享口福。 看到这么多肉菜,她自然满心欢喜,甚至可能连许大茂在她心里都比不上这些菜。 看到秦京茹这副馋样,涩度笑著摇头,从柜子里假装翻了翻,然后从神秘空间拿出一瓶好酒。 秦京茹立刻跑去厨房拿杯,亲手为涩度斟满。 涩度让秦京茹再去拿一个杯,一起品尝这好酒,毕竟好菜配好酒。 秦京茹欣然同意,虽然她在许家时,许大茂从不让她喝酒,但她其实也会喝,只是好久没尝过了。 如今涩度不介意,她自然高兴。 两人碰杯后,都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 涩度称讚这酒美味,酒香而不醉人,暖腹不辣喉。 再配上软烂的红烧肉,幸福感油然而生。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温馨,就像新婚夫妇,只是年龄差距大,更像姐弟。 刚喝完一杯,涩度家的门被敲响,他起初有些紧张,但隨即放鬆,並让秦京茹去开门。 秦京茹开门后,看到的是於丽娇艷的脸庞。 两人都感到惊讶。 秦京茹惊讶於这么晚了於丽为何会来,而於丽则惊讶於看到许大茂的妻子出现在涩度家。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敲错了门。 於丽確认无误后,心中升起疑惑:秦京茹为何会在她丈夫涩度的家中? 涩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热情地招呼她进屋品尝秦京茹做的红烧肉。 秦京茹確认门外无人后,悄悄锁上了房门。 房间內,三人围坐餐桌旁。 涩度吃得津津有味,仿佛秦京茹的存在对他毫无影响。 而秦京茹和於丽则显得有些尷尬,彼此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两人从涩度对她们的称呼中察觉到,她们与涩度的关係或许並不简单。 同时,她们也在对方的行为举止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仿佛都经歷了同样的遭遇。 涩度察觉到气氛的尷尬,打趣道:“你俩一个晚上,一个白天,几乎同时,都是姐妹嘛,有啥尷尬的?”隨后,他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催促两人快些吃饭。 涩度的话让两女瞬间確认了彼此的猜想。 她们意识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已经和涩度有了关係。 虽然心中略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她们清楚自己不可能成为涩度的正妻,毕竟都是有夫之妇。 儘管她们仍保持著清白,但结过婚的事实无法改变。 她们自觉配不上涩度这样优秀的男人,他理应娶一个黄大闺女为妻。 想到这里,两女不禁在心中哀嘆:“唉!既然不能成为他的正妻,那就做他的情人吧。 谁让自己没有这个福分呢?” 两女想到此,不约而同地向涩度投去一瞥,眼神中带著一丝默许。 涩度竟读懂了她们的意思:“你小子占便宜了!” 做出这样的决定,原因並不复杂。 秦京茹与许大茂决裂后,涩度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而於丽在閆家生活不如意,涩度的出现不仅慰藉了她的身体,更让她的心重获新生。 在於丽心中,涩度宛如白月光般的存在。 因此,儘管涩度还有其他女人,她们却並不介意。 毕竟,她们只是情人,不是正牌女友。 未来的正牌女友或许会为此烦恼,但她们只愿享受眼前的快乐。 坚定了想法,两女不再尷尬。 秦京茹主动给於丽斟酒,邀请她品尝自己的红烧肉。 第332章 332 6 於丽欣然接受,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后,她毫无顾忌。 两人迅速熟络,以姐妹相称,秦京茹为妹,於丽为姐。 若不是场合不宜,她们几乎要结拜为异姓姐妹。 同时,她们也没有忽略涩度,不断为他夹菜添酒,场面一时和谐。 另一边,閆家仍在等待开餐。 三人聊天中,涩度得知他离开后院中发生的事情。 许大茂在他走后不久便匆忙收拾行李离开,显然是去避难了。 而老贾家因为祖孙俩互殴过猛,双双住院。 棒梗据说轻微脑震盪,贾张氏则扭伤了腰。 两人目前都在医院,近期无法回家。 隨著酒意渐浓,加上室內乾燥,温度迅速攀升。 为了散热,三人开始脱衣。 不久,涩度和於丽便倒在床上。 秦京茹虽然稍感不適,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胆子大了许多。 於是,床上的两人变成了三人,隔音效果开启,屋內瞬间充满了喧闹而有节奏的声音。 閆家,閆埠贵与家人围坐餐桌旁。 桌上杂粮窝窝头已凉,閆解放揉腹尷尬道:“爸,快两小时了,嫂子怎还未归?” “拿个菜怎需这么久?” “要我去叶家看看吗?” 閆埠贵瞪其一眼:“你懂啥?好饭不怕晚。 涩度说了,要菜就得让於丽帮忙干活。 老叶走后,叶家估计乱成一锅粥,活肯定不少,哪会那么快干完?” “那咱们就乾等?” “孤男寡女共处,別出事才好。”三大妈焦急,担忧儿媳安全。 閆埠贵瞥老伴一眼:“你急啥?同住一院,能出啥事?她正干活呢,你去能咋办?帮她干?不如留著力气明天干自家的。 於丽家无事,干点活也无妨,不影响咱家就行。 再说,她晚上还没吃饭,帮那么久,涩度总得留她吃饭吧?於丽在那吃,咱家还能省一人粮,她回来还能带点剩菜剩饭。 咱家赚大了!” 经閆埠贵一说,眾人皆觉有理。 三大妈虽担心儿媳受欺负,但想到是为別人干活,便打消了念头。 儿媳受累总比自己受累好。 至於安全?谁会看上她? 阎解成道:“总不能一直等吧?干一天活,我快饿扁了!” 眾人附和:“是啊,都七八点了,再不吃,饿死了!嫂子在那吃好喝好,咱不能干等吧?若嫂子不回来,咱今晚就不吃了?” 儿女们纷纷 ** ,閆埠贵左右为难。 权衡利弊后,他决定:“老伴,拿昨天剩菜汤,切白菜炒炒吧!” “没肉也能添点肉香!” “於丽带回的东西,留到明晚再吃吧。” “好饭不怕迟,该是我们的,迟早都是。” 閆埠贵家烹炒白菜之际,涩度那边已备好三颗鲜嫩大白菜,一同下锅。 为何是三颗?这得从下午贾家祖孙的纷爭说起。 下午,秦淮茹在车间心不在焉地工作,思绪纷飞。 近来遭遇让她觉得如梦似幻,没想到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还能吸引年轻人的注意,这让她羞赧不已。 想起前两晚的事,虽已过两日,秦淮茹仍觉腿软,多亏自己体质特殊,三十多岁仍保有弹性。 那人真是个混帐,其行为恶劣至极。 想到谁若嫁他,真不知是福是祸。 秦淮茹拋开杂念,又想起赔偿款之事。 一万六千元的赔偿,昨日已交予那小子。 按约定,她帮他斡旋,说服几家出钱消灾,其中一千元是她的辛苦费。 如今事成,她该去领取报酬了。 决定今晚就找那小子要钱。 她不禁担忧,那小子会否反悔?会否拿钱不认帐?若他以此威胁,今晚不让她回家怎么办?那岂不是明天又要跛脚上班? 正当秦淮茹胡思乱想,有人跑来告知,她婆婆和儿子出事,已被送进医院。 秦淮茹大惊,连忙请假赶往医院。 到医院一问,才知道祖孙俩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场奶奶打孙子、孙子打奶奶的闹剧。 这事若传出,两人名声必毁,棒梗以后找媳妇都难。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而他们则是奶奶不慈,孙子不孝,真是一对不让人省心的傢伙。 再一打听,秦淮茹得知此事还涉及那小子,她深感无奈。 这家人,真让人操心! 居然胆敢去招惹那个麻烦精! 你们的愚蠢,害得我们损失了2000块,还差点连累了我! 还好我有能力,经过一番努力,总算从那傢伙那里要回了1000块! 不然,这家子迟早得喝西北风! 埋怨完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秦淮茹又开始埋怨起那个人来。 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对我家人手下留情? 贾张氏怎么样无所谓,你弄死她我都不会管,说不定还会拍手称快。 但棒梗是我儿子啊! 虽然你们年纪相仿,但从辈分上讲,他也算是你的儿子吧?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好大儿”的? 秦淮茹满心怨念,拖著疲惫的身体,在夜色中回到了四合院。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后院,打算找那个人算帐。 刚敲响门,秦淮茹还在想著怎么指责他的卑劣行为。 挑拨祖孙俩互扇耳光,这种事他都能做出来? 然而,门一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强行拉进了屋里。 接著,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她发现自己成了一棵鲜嫩的大白菜,被一头“小猪”给拱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屋子里不止她这一棵“白菜”,加上她,竟然有三棵! 这么多“白菜”,你不怕撑死?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另外两棵“白菜”? 那两棵是什么时候被“摘”的? 秦淮茹心头满是疑惑,很想弄个明白。 但那头“聪明的小猪”不仅擅长建造坚固的房子来抵御“大灰狼”,还能让“白菜”们没机会提问。 就像小红帽一样,为什么会叫小红帽? 因为她的奶奶被大灰狼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於丽带著剩菜,表情复杂地离开了。 她虽然浑身无力,很想休息,但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再不回去,恐怕会有人找上门来。 回到家时,閆家人已经吃完饭。 看到於丽疲惫的神色和踉蹌的脚步,眾人都没起疑心。 只以为她是干活太多,累成了这样。 閆家人对於丽的辛苦只简短安慰,隨即全神贯注於他手中的盘子,这让於丽极为不满,对这家人的极品行为彻底失去耐心,心中仅存的归属感瞬间消失。 秦京茹儘管不愿动弹,但在表姐的注视下,还是鼓起勇气,拿著东西回到原龙老太太屋里休息。 秦淮茹独自一人留下。 不久,指责声响起:“你可真行,前院的於丽,后院的京茹,你一个不落,全给『征服』了!” “快说,何时与我表妹京茹有染?何时又与於丽纠缠不清?” 秦淮茹震惊不已,她原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受害者,唯一与那小子有关係的女人。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 那小子手段高明,连她和两个已婚女子都不放过,其中一个还是她表妹。 更尷尬的是,她刚与表妹进行了一场尷尬的对话,顏面扫地。 虽然表妹情况相似,但她毕竟是表姐,这让她日后如何面对? 秦淮茹不知“社会性死亡”为何物,但她此刻深有体会,自觉无顏见人。 涩度拍拍胸口,轻鬆地说:“这不是亲上加亲吗?至于于丽,那只是个意外。” “我本来想报復閆家,没想到意外破了於丽的贞洁。” 秦淮茹听后满脸愕然,於丽结婚多年却如守活寡,她心生同情,对於丽的排斥减少。 “那京茹呢?她和许大茂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跑你那儿去了?” “你不能只祸害我们秦家吧?” 涩度连忙澄清:“京茹不是我主动招惹的,是许大茂亲手送上门的。” 接著,他简要复述了在许大茂家发生的事。 涩度仅提及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对黄金和四合院之事只字未提。 他还歪曲事实,称许大茂为求自保,主动將秦京茹送给他,以此撇清自己的责任。 涩度自詡为绝对的好人。 秦淮茹听完涩度的敘述,怒火中烧。 儘管她与秦京茹关係不和,但根源在於许大茂。 秦淮茹原本打算让秦京茹与傻柱结缘,不料被许大茂横刀 ** 。 此举加剧了许大茂与傻柱本已紧张的关係。 秦淮茹依赖傻柱的资助维持家用,自然站在傻柱一边,与秦京茹疏远。 秦京茹嫁给许大茂后,秦淮茹为避免衝突,刻意保持距离。 然而,她惊讶地发现秦京茹生活困苦,远胜於无知的於丽,实际上是在守活寡。 秦淮茹痛心秦京茹所选对象无能且品德低劣,竟为自保將妻子拱手让人,这种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相较於秦淮茹长期以来虽感愧疚但仍依赖傻柱的行为,许大茂的所为让她自感高尚。 秦淮茹深知自己的行为虽有违道德,但双方自愿,而许大茂则为自保出卖妻子,且非首次,当年娄晓娥也曾遭其背叛。 许大茂不仅是失职的丈夫,甚至不配为人,完全是个毫无良知、道德和底线的禽兽。 与许大茂相比,自己纯洁无瑕,简直是圣洁的化身! 儘管此刻我正躺在非丈夫的其他男子臂弯,但那又何足掛齿? 有了许大茂的对比,我显得异常善良。 “许大茂怎能如此狠心?” “京茹是他的正妻,他怎能这样对待她?” 秦淮茹怒不可遏,若非此刻虚弱无力且身不由己,她真想立刻持刀斩向许大茂! 愤怒过后,秦淮茹不禁哀嘆。 第333章 333 7 “唉!他们结婚时我就反对,可京茹那丫头太固执,我根本劝不动!” “谁不知许大茂是个卑鄙小人,谁嫁给他谁就踏入了无尽的苦难!” “说到底,都怪我当初不该把京茹接到城里!” “若不如此,她也不会遇到许大茂这样的恶人!” “说到底,是我害了她啊!” 涩度见秦淮茹情绪低落,轻拍被褥安慰:“別难过了!” “我手中有许大茂的把柄,京茹跟著我,许大茂再也不敢欺负她!” 秦淮茹不悦道:“哼!跟著你?难道你就不会欺负她?” “我看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欺负我妹子!” “你若敢像许大茂那样对她,我饶不了你!” “你敢!我不仅欺负你妹子,还要欺负你妹妹呢!” “欺负我妹妹可以,但不准欺负我妹子!” “你若敢欺负京茹,我就给你生孩子,天天打你孩子!” 涩度一听,大惊失色! 这女人心思竟如此狠毒! 居然想以孩子为人质? 但隨即,涩度发现了新的漏洞: “等等,你不是上环了吗?怎么怀孩子?” 秦淮茹白眼连翻,不知是气的还是別的什么原因。 “我婆婆想让我上环,怕我和傻柱在一起!” “但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和傻柱在一起,所以就没上!” 涩度一听便明白了。 明白之后,他心中涌起一股恶趣味。 自己若真在秦淮茹这里留下孩子,那傻柱得知后会作何反应? 自己暗恋多年的女神,却为大仇人延续香火,傻柱知道后,恐怕会被气疯吧? “呵呵,真有趣!” 涩度决心行动,为实现心中愿景不懈努力。 与此同时,傻柱子独自在屋內品酒,桌上散落著生米。 他鼻子突感奇痒,猛地打个喷嚏,身体却无恙。 揉著鼻子,他喃喃自语:“深更半夜,谁在背后提我?”转念一想,“难道是秦淮茹想我了?” 念及秦淮茹,傻柱子脸上洋溢著憧憬。 “那小子一折腾,贾家怕是已空空如也。 贾张氏和棒梗住院,秦淮茹哪有钱付医药费?”他盘算著,“若我替她出这笔钱,她定会感激涕零,咱俩的事或许就成了!” 秦淮茹的倩影令他心潮澎湃。 “这么多年,终於要美梦成真了!”他暗自发誓,“秦淮茹,等我,我会像骑士一样,在你需要时挺身而出,风雨无阻,守护著你!” 遐想之后,傻柱子愁容满面。 昨日的纷扰不仅掏空了贾家,也让他本就拮据的存款所剩无几,连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都赔给了涩度。 此刻的他,身无分文,连饭都快吃不上,更別说帮秦淮茹付医药费了。 想到此,他心生绝望。 “难道这大好机会,就因囊中羞涩而错失?”他不甘心地咒骂:“都怪那叶家小子!若非你索要赔偿,我怎会落魄至此?” “秦淮茹家已够艰难,帮帮棒梗又怎样?不过顶替个工作,也算是给你的歷练!”他越说越气,“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敢要赔偿,真是没心肝!” “当初真该一脚踢死你,让你餵了野狗!” “ ** ,若让我逮到机会,定要你好看,你这没良心的傢伙!” 雨,不知何时悄然降临,绵绵细雨渐转倾盆,很快,四九城便被暴雨笼罩。 雷声轰鸣,雨势如注,为这炎热的夏夜带来一丝凉爽。 不久,雨势渐弱,雷声稀疏,世界重归寧静。 今夜,秦淮茹未归,涩度亦无送她之意。 贾家空无一人,祖孙住院,小当与槐相伴左右,秦淮茹归家亦无事。 何处安歇皆一样,涩度只觉人形抱枕甚为舒適。 燃烟小憩后,涩度自潮湿大床起身,更换床单,以免著凉。 望一眼沉睡之人,涩度身形一闪,消失於四合院中。 昔日,崔老三为保命,不仅献上积蓄,还供出一个名叫王宝的大混混。 据崔老三所言,王宝乃地下赌档之主,暗中经营非法之事。 因其后台强硬且行事隱秘,故在大动盪中安然无恙,仍潜藏於暗处。 崔老三与王宝同处一地,对其略知一二,包括其老巢所在。 涩度藉由空间之力,在夜色掩护下疾行。 半小时后,他来到一处三进四合院前。 此院与他所住之院大小相仿,布局一致。 夜色掩护下,涩度跃至中院屋顶,俯瞰全院。 经空间扫描,他发现前中后三院各有两人看守。 然而,整个四合院內,涩度並未发现任何与“七六三”相关的场所。 即便他扫描至地下,亦无非法活动之跡。 对此,涩度並不意外。 他已从崔老三口中得知,王宝行事极为谨慎。 为避抓捕,他绝不会让赌客知晓其非法活动之地。 为此,他设下重重防线。 这第一道防线確保了无人指引便无法寻得正確入口。 涩度静候赌客上门,相关人员自会安排他们进入。 届时,他尾隨其后,便能直达目標。 约半小时后,涩度注意到四合院附近有两个男子悄悄接近,均携带著包裹。 其中一人敲门,节奏独特,三长两短,似为接头信號。 不久,后院和中院的四名守卫走出,腰间隆起,显然携带著武器。 后院两人开门迎入那两人,隨即对他们进行详细搜身。 中院守卫立於两侧,手按腰间,隨时准备应对突 ** 况。 搜身过程极为严格,连包裹內物品也不放过。 涩度藉此机会看清,包裹中竟是几件品质不错的古董。 那两人似乎习以为常,对搜身毫无异议,迅速配合完成。 確认安全后,中院守卫放鬆警惕,掏出黑布蒙住他们眼睛,各带一人前往中院一角。 涩度心中暗喜,知道关键时刻已到。 他紧跟其后,发现守卫將赌客带至墙边,一人轻推,竟露出一扇与墙体顏色几乎一致的暗门。 若非仔细观察,难以察觉。 而这暗门通向的,竟是隔壁四合院。 此刻,涩度恍然大悟,原来此处仅为掩护,真正的入口在隔壁。 他感嘆:“真是灯下黑,这布局真令人大开眼界!难怪我在院里搜寻无果,原来在隔壁!王宝如此谨慎,非亲信难以找到。 就连崔老三提供的线索,也仅到这个接头点为止。” 隨后,涩度目睹那两名赌客被带进隔壁四合院的偏房。 一名守卫在房间炕上操作后,炕 ** 显出一个黑洞,內有阶梯直通地下,深不见底。 两名守卫持手电筒,引领赌客步入洞中。 涩度凭藉空间能力察觉一切,待確认入口无守卫后,他悄无声息地跟进地洞。 守卫们未觉异样,继续带赌客下行。 走过数十级台阶后,前方出现光亮,展现出一条宽约两米、高三米的通道,四壁为钢筋混凝土构造。 涩度认出这是地下防空洞,规模不小,推测为某战败后遗留的废弃设施,后被王宝发现並用作据点。 王宝此举颇为巧妙,利用防空洞的隱蔽性和四通八达的特点,確保安全。 涩度料定防空洞还有其他出入口,便於王宝逃脱。 赌客们被蒙眼带上人力三轮车,由守卫押送,穿过复杂的防空洞网络,以防记住路线暴露位置。 涩度紧隨其后,约15分钟后,一行人抵达一宽敞地带,这里是多条通道的交匯点,常有三轮车从不同通道运来赌客。 边缘处摆放著木架,架上满是奇异面具。 赌客们到达后允许摘眼罩,有的为掩藏身份挑选面具戴上,有的则直接进入不远处的大门。 涩度趁机用空间能力取走几个面具。 他挑了个顺眼的面具戴上,遮住了脸,混进了人群,跟著眾人穿过那扇大门。 一推开大门,喧闹声立刻涌入耳中,让涩度不禁皱眉。 深入其中,是一条长廊,两边每隔几米就有一间二三十平米的小屋,无窗无门,里面摆放著桌椅。 人们或站或坐,在其中高声喧譁,下注 ** ,场面异常热烈。 这原本应是战时的临时避难所,两边的房间原是为重要人物准备的休息室,如今却被王宝改造成了一间间小 ** ,真是个有想法的人。 长廊尽头,又有一扇大门。 新来的赌客,若手中拿著包裹,都会先去那扇大门后。 涩度用空间能力一探,便知晓了门后的秘密——那是一家专为赌客服务的典当行。 赌客们来此,若身无分文又想赌怎么办?可以拿东西去典当,换取赌资。 有了钱,自然就能继续这场有趣的游戏了。 这个设定,专为那些家中颇有底蕴却手头拮据的人准备。 他们虽无现金,但手中好货不少。 通过这家典当行,可以高效地搜刮他们手中的好东西。 典当行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许多带刀带枪、面目凶恶的人盘踞於此,这里显然是王宝一伙的真正据点。 但涩度並未立刻採取行动,他对这地下 ** 颇感兴趣,既然来了,何不先玩两把?反正目標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掉,何必急於一时? 来到一间赌色子的房间,涩度凭藉强大的力量,轻鬆挤开人群,衝到最前面。 不顾身后人们的抱怨,他直接甩出十张大团结,拍在桌上。 “100块,压大!” 对於涩度的大手笔, ** 人员毫不惊讶。 他们见过不少这样的豪客,能来这里玩的,基本都是不缺钱的主。 偶尔碰到一两个超级富豪也是常事。 第334章 334 8 他们不怕你下大注,就怕你不来。 只要你来了,不管你多有钱,他们都有办法让你的钱变成他们的。 十赌九输, ** 最不怕的就是你钱多。 “下注结束,准备开牌!” “开!” “结果是四四六,14点,大!” 涩度的100块瞬间翻倍至200,这速度几乎等同於易中海一个月的辛勤收入。 难怪 ** 诱人,財富积累之快令人咋舌。 易中海身为八级技工,一月劳作所得,涩度几秒间便轻鬆获得。 这种无需努力即可收穫的滋味,极具 ** ,让人难以抗拒。 “继续下注,下注完毕!” 第二局,涩度將200元再次押在大上。 何官摇动骰子,结果是四五六,15点,大! 涩度手中的钱瞬间增至400,这已是许多人一年的薪资。 隨后,涩度连押三注,全押大,全胜! 资金从100元一路暴涨至3200元。 涩度持续下注,何官的神情由平静转为犹豫。 若涩度再胜,金额將高达6400元,这在万元户稀缺的年代,已非小数。 儘管他们势力庞大,也经不起如此豪赌。 照此趋势,涩度或將贏走一切。 但 ** 已定,他不得不继续。 何官强忍压力,缓缓揭开骰盅:“结果是五六六,17点,大!” 涩度拿回6400元,转身离去。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何官暗自庆幸。 然而,涩度的大胜不可能被忽视。 6400元,在现代或许微不足道,但在70年代,却是天文数字,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 以閆解成为例,身为临时工,月薪仅18元,积攒这些钱需三四十年,甚至一生无望。 於丽跟隨涩度,除了情感,也有金钱考量。 她已知涩度从几家手中夺得16000元,这笔钱足以保障未来生活,让她无后顾之忧,安心追隨涩度。 何官向一名看似赌客的人使眼色,那人点头后消失在人群中。 不久,涩度感到身边有两股恶意的气息,两人看似无意,实则一直跟隨著他。 涩度明白,这是因为自己贏钱太多而被人盯上了。 但他並未表现出异样,心想反正这次就没打算轻易离开,等玩够了再一併收拾这些人。 无视监视,涩度来到另一个赌厅,这里玩的是炸金,与德州扑克类似,但只发三张牌。 牌型从小到大为散牌、对子、同、顺子、同顺、豹子,豹子即三张相同的牌,最小为三张三,最大为三张a。 游戏主要考验胆量、心理素质和財力,心理素质强、財力大的人甚至能用烂牌嚇退对手的好牌。 涩度到场时,已有五人落座。 其中四人他毫不在意,但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肥头大耳、戴著狗脸面具的中年男子,从头顶稀疏的头髮看,年龄至少40岁以上。 主要是这人的声音让涩度似曾相识,他很快认出,这正是现任轧钢厂厂长、革委会主任李怀德。 涩度记得,此人曾坑害过自己,是让他下乡的幕后 ** 之一。 当初的一系列事情,就是从李怀德那里开始的。 可以说,他过去的悲惨遭遇,始於四合院一些人的贪婪,终於李怀德的权利。 若非那次点头应允,涩度何至於漂泊异乡? 每念及此,涩度便怒不可遏! 本想事成之后再找他清算旧帐! 如今既然偶遇,那便先收点利息! 此人是许大茂的上司,手段远比许大茂高明! 许大茂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而李怀德权势更大,背景更深,所得自然更多! 涩度估摸著,此人恐怕抵得上十个许大茂,简直是头肥美的大羊! 既然肥羊在手,涩度岂有不薅之理! 赌桌有空位,涩度毫不客气地坐下! 与那些零散赌客不同,能坐在这桌上的,皆是財大气粗之辈! 李怀德脚边放著个箱子,涩度一眼便看出,里面装的是金条! 桌上还摆著近万元的现金! 其他人也不逊色,面前都堆著厚厚的钞票! 涩度手头有六千多块,在这桌上不算出眾也不算寒磣! 所以他坐下后,无人异议! 眾人只是扫了他一眼,便继续准备下一局! 这局有底注,一百块! 即便开局就弃牌,也要输掉这一百块! 赌注不小! 一局输贏,至少是易中海那老傢伙一个月的薪资! 底注下好,何官开始发牌! 第一局,涩度拿到顺子,李怀德拿到同! 一番激战后,其他人纷纷弃牌! 最终亮牌,涩度胜出,贏得一局! 赌注不小,涩度这一局便贏了李怀德三千块! 第二局,李怀德好运爆棚,拿到同顺! 巧了,涩度也是同顺! 不巧的是,涩度的同顺更胜一筹! 这一局,李怀德输了五千多! 连续两局败给涩度,李怀德心生不满! 誓要挽回顏面,找机会狠狠教训涩度! 第三局,李怀德再次拿到同顺,他决定放手一搏,几乎把所有现金都押了上去! 他就不信,自己牌面这么好,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输给涩度! 桌上眾人都看出,两人之间 ** 味十足。 於是纷纷弃牌,围观两人决战。 李怀德信心十足,手握最大的同顺,除非对方有豹子,否则他將贏下这一局。 他挑衅道:“你就开个豹子让我瞧瞧?” “我这把akq同黑桃大顺,我不信你能贏我!” “这次我要把输的全贏回来!” 涩度冷笑回应,翻开第一张牌,竟是小三。 李怀德大笑:“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就拿了个小三!” “就凭你也敢跟我斗?” 说著,李怀德就要將桌上的钱全部揽入怀中。 他確信,自己的同大顺无人能敌,对方的小三根本无法匹敌。 然而,涩度打断了他。 “胖子,別急。” “牌面大不一定贏。” “小瘪三多了,也能压死真龙。” 话音未落,涩度的最后两张牌也被翻开,竟然又是两张小三! 三张三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豹子,虽小,却足以击败李怀德的同大顺。 李怀德动作凝固,脸色铁青,心中鬱闷至极。 “怎么回事?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冤家牌?” “又输了!” 李怀德输掉了18000多,而其他人才输了300左右。 他怀疑对方专门针对他,虽然这笔钱对他来说不算多,但输了钱的心情总不会好。 李怀德想继续玩,挽回顏面,却发现自己没钱了。 他本不是为赌钱而来,只是顺便玩玩,但此刻却陷入了尷尬境地。 主要任务是处理正事! 眼下正事未完成,万一不慎將黄金输掉,导致今日之事泡汤,那可就亏大了! 望著气喘吁吁的李怀德,涩度边拾起散落的钱边带著讥讽说:“哟,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要是真不舒服,离我远点发作,別躺我旁边!”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胖子呢!” 被称作胖子,李怀德几乎被气得半死。 贏了我的钱,还辱骂我,你实在太过分了! 但他清楚,今日之事不可再纠缠,正事要紧,不能在此与人爭执。 儘管李怀德心胸狭窄,但能爬到如今地位,他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 当前首要之事,並非与这小角色计较,而是处理自己的事务。 待事情办妥,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小角色! 身为革委会主任,要对付一个人轻而易举。 只需查清对方身份,日后便能隨意摆布。 想到此,李怀德狠狠地瞪了涩度一眼:“年轻人,这年头做人別太囂张,囂张的人往往命不长!” “山水总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李怀德拎起手提箱,推开典当室的门离去。 见李怀德就这样走了,涩度略感失望。 本以为他会衝动,拿出金子来赌。 没想到他如此冷静,拿起东西就走,真是出乎意料! 但涩度也不著急,只要李怀德还在这地下场所,他就跑不了。 既然不能直接贏他的钱,那就改为明抢好了! 將几张扑克牌放回原处,涩度离开座位,换了个游戏继续玩。 这地下场所广阔,娱乐项目繁多,扑克、骰子、牌九等应有尽有。 除了没有现代游戏机、水果机之类的,其他玩法几乎齐全。 涩度如穿蝴蝶般,在各个赌厅和赌桌间穿梭。 这儿贏三千,那儿贏五千。 很快,他手中的钱就近十万,双手已抱不下,只能用麻袋装。 而暗中监视他的人,也从最初的两人增加到六人。 涩度走到哪里,这六人就紧跟到哪里,形影不离。 已从暗中监视变为公开跟隨。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涩度是个大人物呢! 游戏结束,涩度手中的钞票累积超过了十万。 麻袋里塞满了钞票,鼓胀得引人注目,令人瞠目结舌。 眾人首次见到有人用麻袋装钱,真是大开眼界。 见涩度有意继续,一名监视者靠近涩度耳边,凶狠地警告:“够了,別太过分!” “贏了我们这么多钱,我怕你没命享受。” 涩度闻言停止下注,明白游戏已无法继续。 被人打扰,他也失去了玩乐的兴趣。 罢了,正事要紧。 涩度拎起装满钱的麻袋,不顾身边监视者难看的脸色,径直朝厕所走去。 第335章 335 9 监视者们自然不会让涩度轻易离开,纷纷尾隨其后。 王宝敢开 ** ,自然不怕客人贏钱。 但涩度的手法实在狠辣,不到一小时便贏了巨额財富,这让王宝坐不住了。 小贏几百,王宝或许不会计较,但一下子贏走近十万,岂能容忍? 走进空无一人的厕所,六名 ** 人员迅速围了上来。 为避免引起过大 * 动,他们没有掏枪,而是掏出凶器指向涩度。 “敢在宝爷的地盘出千,你活得不耐烦了!” “现在投降,把钱交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否则,我们把你碎尸万段,扔在这厕所里,让你与粪便为伍!” 涩度闻言皱眉,被这些人的言辞噁心到了。 居然还想分尸扔进厕所,如此噁心之事,他们也想得出来,真是变態! 不过,这厕所確实是个处理 ** 的好地方。 ** 臭味会被厕所掩盖,暴露风险极低,是 ** 越货、毁尸灭跡的理想选择。 “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变態了?” “不行,得儘快解决这里的事,远离这个地方!” “再待下去,没被臭味熏死,也要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吐了!” 六人持凶器威胁,对涩度来说几乎形同虚设。 他们口中的威胁,涩度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迅速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一人脸上! 这次,涩度没有丝毫留情,不像以往那样手下留情。 只听“砰”的一声,那人的脑袋在巨大的力量下,如同西瓜破碎,碎骨四溅。 另外两个没来得及躲避的人,也被波及,仿佛被无形之物击中,瞬间身中数“点”。 剩下的三人,被这一幕嚇得呆立当场,面露惊骇,身体颤抖,连红白之物溅到脸上都浑然不觉。 然而,涩度並未被嚇到。 儘管场面有些出乎意料,甚至有些噁心,但他毕竟见过世面,心理承受能力极强。 他没有停手,因为这些人跟在王宝这个大混子身边,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涩度来到两人身后,双手分別捏住他们的后颈,只听两声脆响,两人的颈骨瞬间断裂,无声倒地。 最后一人见状,嚇得扔掉手中的东西,转身逃跑。 但刚跑出没两步,他的后脑勺就被四根手指穿透,头盖骨连同头皮被整个掀飞。 这种伤势本不致命,可惜这人已被嚇破胆,同伴的惨死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心神俱裂,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可能是由於惯性过大,再加上头顶的“天窗”大开,他的脑子竟借著惯性滑出了脑壳,滚落在地,最终掉进了旁边的坑里。 然而那仅是夸张说法,未见谁真能吐出那般污秽之物! 可此刻,这昔日只存於传说中的景象,竟真切地展现在眼前! 儘管情形略显荒诞,仿佛污秽中藏有理智,但无疑是一幕奇观! 昔日比干王叔曾问,菜无心尚可存活,人若无心,又当如何? 而今之疑问,虽与比干之言略有差异,却蕴含相似哲理—— 菜无脑或可存,人无脑,又將如何? 答:早已命丧黄泉! 那大脑恐怕早已被玷污不堪! 即便是拥有无限再生之力的死侍,面对此景,恐怕也会羞於復活! 何其屈辱! 六人,不过瞬息之间,已化为六具 ** 。 其中一人之死,尤为离奇,堪称世间罕见! 若非涩度心性坚韧,几欲当场呕吐! 儘管心中不適,战利品仍需搜刮。 涩度收起装满钱財的麻袋,又从六人身上搜得数件武器。 总计六把枪械,外加若干 ** ! 此外,每人身上还翻出些零钱,合计三百余元。 那些枪械,涩度亦不放过,再小之物亦有其用,他尽数收下。 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 处理完一切,涩度隨即离开卫生间。 外界依旧喧囂,但涩度已无心参与。 穿过人群,推开一扇大门,涩度步入一家典当行。 这是一间小室,室內仅有三人:两名安保与一名鑑定师。 见有人入內,他们误以为是典当客。 “欲售何物?本店童叟无欺,无论何物,皆给公价,让你满意而归!” 涩度未答,单手入兜,佯装取物。 瞬间,三把利刃破空而出,直击三人脑门,瞬间將其脑浆搅得粉碎! 稍作搜寻,涩度在这屋中发现数把枪械、十余件古董及一箱万余元现金。 古董应是刚从赌客手中收购,尚未来得及转移。 现金则用於收购古董。 现在,涩度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这一切,只需一个念头,便尽数收入他的空间之中。 这融合空间確实便捷至极,仿佛无所不能。 处理完现场的人后,涩度转而关注房间的另一扇门。 房间双门对立,一扇通向赌厅,另一扇则隱藏著未知。 涩度先前已用空间之力探查,確认那扇门后是王宝团伙的巢穴。 里面聚集了眾多持械的恶徒,包括今晚的目標——王宝。 门后的景象与预期相似,一条长廊贯穿其中,两侧分布著休息室。 这些房间设施齐全,远比简陋的赌厅更像人住的地方。 涩度粗略估计,里面大约住了四五十人,这还只是王宝手下的一部分,加上其他各处守卫,总数恐怕接近百人。 相比之下,崔老三的手下不过三四十人,两个崔老三加起来也未必是王宝的对手。 拥有空间的涩度,穿墙而过易如反掌。 他瞬间跨越墙壁,来到离大门最近的一间屋子,正式踏入了王宝团伙的核心区域。 屋內简陋,几张铁床拼凑在墙角,四名大汉正酣睡其上,呼嚕声震耳欲聋。 作为黑帮成员,他们都不是善类,身上背著多条人命。 更甚者,他们开设 ** ,设局害人,导致许多家庭支离破碎,实在是死有余辜。 涩度毫不留情,挥手间扔出几枚袁大头。 在强大的力量下,这些袁大头如同炮弹,穿透了大汉们的头颅,让他们在睡梦中毙命,鼾声戛然而止。 按照习惯,涩度开始搜身。 他找到了四把 ** 、四把刀具以及若干 ** ,还有100多块零钱。 至於那些嵌入大脑的袁大头,涩度並未收回,因为在这个时代它们並不稀缺,他曾在什剎海捞到不少。 由於数量眾多,它们现在並不值钱,也没有太大的升值空间。 收回它们既费时又费力,不如留在那些恶徒的脑子里,算作他们的买命钱。 涩度迅速转移到隔壁房间,再次使用相同手法和四枚买命钱,结束了四条生命。 进入第三个房间时,他发现里面的人在打牌饮酒,原本打算將他们收入空间解决,却意外发现空间失灵了。 他惊讶之余,尝试了一下,发现屋子里的几人竟又能被收入空间,意识到空间並未失效,而是有特定条件:只能对无反抗能力或昏迷的生命体起作用。 秦淮茹、於丽以及閆解成都是在沉睡时被收走,因此没有问题。 而对面的大汉们清醒且有反抗能力,所以空间才会失效。 涩度无奈之余,决定直接动手。 他瞬间出现在对方房间,突然出现嚇得几人一跳,而他迅速出手,无声无息间,又少了四枚袁大头。 隨后,涩度继续一间间清理房间,收集了大量的买命钱,还有其他一些收穫。 当他发完最后一波买命钱后,目光转向了隔壁一个更宽敞、整洁且设施齐全的房间。 房间里坐著两个胖子,其中一个是涩度熟悉的李怀德,另一个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老大——王胖子王宝。 不过,涩度对他们的谈话並不感兴趣,因为他的注意力已被其他东西吸引。 桌上放著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块人头大小的羊脂白玉,洁白无瑕,形状椭圆。 涩度一眼就被这玉石吸引,它表面似乎有光泽蒸腾,如同青烟繚绕,异常迷人。 涩度知道,羊脂玉价值连城,一小块都能卖出高价,更別提这么大一块原石了。 若是经过顶级雕刻师的雕琢,其价值更是无法估量。 此时,王宝和李怀德正在交谈,却浑然不知已被某种未知的危险盯上。 李怀德此次前来的目的,正是为了这块美玉。 他岳父即將过60大寿,他想藉此机会找些珍贵礼物討好对方。 然而,岳父家大业大,一般的东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李怀德偶然得知有人在出售一块古玉,是从皇宫流出的极品,原本准备献给老佛爷祝寿。 这户人家祖上曾是专为老佛爷搜刮珍宝的官员,因八国联军 ** ,老佛爷无暇顾及,这块玉便留在了官员家中,后来成了传家宝。 如今这户人家败落,只能拿出传家宝卖钱维持生计。 李怀德得知有机会获得献给老佛爷的寿礼,兴奋不已。 若能將此宝物转赠岳父,必能让岳父大喜,这等於是將岳父与老佛爷相提並论,何等荣耀!於是,他立即著手调查,意图儘快获取那块玉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家人竟提前將玉石卖给了地下势力。 得知这一消息,李怀德气愤不已,感到时运不济。 若玉石仍在原主人手中,以李怀德的权势,轻而易举便能得手。 但现在玉石落入了地下势力之手,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他深知这家地下势力的背景深厚,替大佬办事,不得不忌惮其背后的势力。 因此,李怀德考虑用金钱解决问题,这也是他今天出现在此的原因。 第336章 336 10 为了顺利购得玉石,李怀德带著价值近十万块钱的大黄鱼来见王宝。 面对如此巨额的利润,王宝欣然接受了这笔交易。 正当两人准备成交时,突感脑后一痛,隨即昏倒。 不久,涩度出现,无视昏睡的两人,径直走向玉石。 这块玉石光泽诱人,外表无瑕,乳白之中似乎有云雾繚绕。 触感温润细腻,令涩度爱不释手,他紧紧抱著玉石,细细把玩,犹如对待情人一般。 涩度手握温润的玉石,虽感沉重,却不在话下。 自液压机融合后,他在力量上无所畏惧。 即便是歷史上的项羽、元霸再现,於他而言,也不过是弹指间解决的小事。 现今时代限制了他的发挥,但若身处古代,凭其惊人力量,大將军之位唾手可得,皇帝亦非遥不可及。 提及融合,涩度忆起自己尚有一次融合机会未用。 系统初启时赠予三次机会,前两次分別融合了液压机与大仓库,第三次至今仍閒置。 融合次数每年增一,是时候將最后一次机会派上用场了。 望著手中的玉石,涩度心生一念,决定將这最后一次机会赋予它。 玉石为天地精华,恆久不变,融合后或许能获长生不老之类的神奇能力,那將是大赚。 涩度行事果断,即刻行动。 玉石虽珍贵无比,但与不朽相比,已微不足道。 “系统,我要融合这块玉石!” 指令发出,融合任务隨即启动,检测通过后,倒计时开始。 涩度再次体验熟悉的黑暗与包裹感,但此次温暖如初生,仿佛重生。 瞬间,感觉消散,眼前重现光明,融合完成。 系统提示音响起,宣告玉石融合成功,涩度获得“不朽:万物滋养”与“大地之精”两大特性。 “不朽”让他寿命大增,超凡脱俗,可达1200岁高龄;“大地之精”则让他所在之处成为乐土,滋养万物。 玉石消失,涩度实力再升。 在系统的解释下,他迅速理解了两大特性的含义。 不朽不仅意味著长寿,更是向超凡领域的迈进。 对普通人而言,这近乎长生! 且这只是开端,日后融合次数增多,达到真正永恆不朽亦非妄想。 另一大变化在於外貌。 曾经的涩度,不算丑,也称不上英俊,仅是略有姿色,平凡之辈。 而今的涩度,面貌依旧,五官未变,但整体气质已焕然一新,帅气非凡。 他取出镜子自照,惊讶道:“这是哪来的绝世美男子?” 镜中人面庞如中秋明月,肤色似春晓朵,鬢髮整齐,眉毛如画,唇若桃瓣,眼含秋水,肌肤洁白如玉,体態修长,宛如仙人下凡。 即便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整形医生,也无法在其脸上挑出瑕疵。 突然,他感到腿间一阵刺痒,伸手一摸,竟摸出一撮弯曲的头髮。 摸了摸下巴,本就不多的鬍鬚也已脱落。 身上的汗毛亦如枯萎的菜叶,纷纷掉落。 毛孔已收缩至难以察觉,全身如玉雕般无瑕。 涩度忙摸自己的头髮:“还好,头髮眉毛无恙,不然岂不成了 ** 怪物?” 涩度明白,这便是“不朽”中的“无缺无漏”。 毛髮乃气血精华,如今毛孔闭合,毛髮不生,在武道中称为降白虎,斩赤龙。 从此身体无缺无漏,气血锁定,可大幅延长寿命。 对自己的变化,涩度颇为满意。 至少,不必再为每日剃鬚而烦恼。 观察完外貌,他换上乾净衣物,再次研究自身变化。 第一个特性已瞭然於胸,至於第二个特性,涩度哭笑不得。 这特性名为“大地之精”。 效果是,以涩度为中心,方圆两米內形成领域般的辐射圈。 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 在此辐射圈內的人,身体將受缓慢滋养。 时间久了,甚至能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这是长期陪伴涩度的益处,而且还有一种迅速见效的方法。 关键在於“大地之精”这四个字。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在这磨针的过程中,好处自会显现。 至少能让人年轻一两岁。 长期相伴,不仅能治病强身,更能永葆青春,长生不老,仿佛永远十八岁。 涩度惊嘆:“我这岂不是成了比唐僧肉还神奇的存在?” 他深知这消息必须保密,一旦泄露,恐怕会被眾多追求长生不老之人纠缠不休。 不过,他也只是玩笑般地想像了一下那场景,隨即收起心思。 涩度心情大好,因为他不仅寿命大增,还得到了乐土之地的特权。 现在,他拥有了超级冲头和出眾的顏值,再加上乐土特权,这样的核心竞爭力,哪个女子能轻易离开? 看著昏迷的两人,涩度决定將王宝带走,而李怀德则被收进空间,以备后用。 王宝原本打算藏匿物资,但他的老巢显然並不隱蔽,所有东西都隨意放在了几间房子里。 涩度轻易找到了存放物资的房间,共有六间,分別存放著钱財、生活物资、以及一个特殊物品库,其余三间则堆满了古董。 涩度一一探访,在存钱之地,他获取了近百万现金,黄金总计半吨左右。 在生活物资仓库,他得到了足够100人一月之用的各类储备,甚至发现了红酒、伏特加等外国商品,还有稀有的肉罐头和几箱茅台、华子等珍品。 在武器库里,涩度收穫了近乎一个连的装备,枪械总计200多支, ** 也有100多颗,更发现了两门迫击炮及30多枚炮弹,足以应对一场小型战斗。 至於那三仓库的古董,涩度估算至少五六万件,足以开设小博物馆,若售出,將是巨额財富。 然而,这时代古董並不值钱,收集起来也不算太难。 涩度毫不客气,將所见之物尽数收入空间,空间广阔,目前所收不过十分之一。 之后,他又细致搜索四周,確认无遗漏后才离开。 途经赌厅,涩度顺手將赌桌上的钱財全部收入空间,不顾人群的 * 乱,直接空间转移,离开了地下,出现在地表。 夜风微凉,街上空无一人。 涩度將李怀德从空间拽出扔在地上,泼水唤醒他。 凉水一激,李怀德猛然醒来,站起身环顾四周,破口大骂王宝黑吃黑,认为王宝趁其不备將他打晕,吞了他的黄金,又將他扔回地面。 李怀德颇为机智,迅速猜出了自己遭遇的事情。 然而,由於缺乏情报,他错误地將责任归咎於王宝。 实际上,他遭遇的黑吃黑事件並非王宝所为,背后另有隱情。 在这场 ** 中,王宝是最不幸的,既丟了命,又失去了多年积蓄。 相比之下,李怀德算是幸运的,只是失去了一箱黄金,生命安全无虞。 但李怀德並不知情,怒火中烧,誓要找王宝算帐。 身为轧钢厂革委会主任,他感到被一个小混混 ** 是奇耻大辱,誓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李怀德辨清方向,摸黑前行,不久便找到来时驾驶的吉普车。 他驾车疾驰,却未留意车顶在月光下拉长的影子,隨著车辆驶入黑暗,影子也消失了。 李怀德回到家中,四合院里只有他和妻子。 为避免吵醒妻子,他到厢房就寢。 在房间里,他盘算著如何报復王宝。 与此同时,隔壁的涩度正打量著床上熟睡的人,本想报復李怀德,但看到他的体型后,立刻打消了念头,转而自我安慰,庆幸李怀德的妻子体型庞大,让他没有机会让儿子继承李怀德的財產。 失望之余,涩度决定亲自动手。 他將四合院內所有值钱的物品一一搜罗乾净,接著在每个房间疯狂掠夺。 连床铺都未倖免,门框窗框亦被拆解带走,仅留下夫妻俩身上的被子。 最终,他在后院地窖发现一扇通往地下室的暗门,暗门后是一间约20平方米的密室,內藏李怀德多年搜刮的財富。 密室中现金约20多万,但黄金数量惊人,近一吨,加上之前从王宝处所得,涩度今晚单是黄金就收穫了一吨半,还有其他诸多宝物。 古董亦不在少数,皆为精品,约百余件,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涩度心安理得地收下这些不义之財,因为它们本是取自民眾,理应用 ** 眾身上。 他再次仔细检查,確保无遗漏后满意离去,途中还“馈赠”了路边野狗一颗李怀德的腰子,虽然野狗似乎对此並不太感兴趣。 他还顺手收走了停在门外的吉普车,只留下那对被洗劫的夫妇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沉睡。 回到四合院,面对熟睡的秦淮茹,涩度虽有些心动,但时已凌晨两点多,疲惫感袭来,他最终选择了枕头而非秦淮茹,迅速入睡。 次日清晨,涩度被秦淮茹的惊呼声吵醒,他睡眼惺忪地训斥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打扰他的美梦。 后丘受伤,秦淮茹並未在意,只是以惊愕的眼神望向涩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 “还有你的皮肤,现在竟然比我还白?” 涩度开玩笑说:“你这是爱屋及乌,觉得我变好看了,就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 秦淮茹脸颊微红,轻轻打了涩度一下:“討厌,一大早就不正经!” “別胡说,我可没爱上你!” “还有,別拿我当小孩子哄好不好?” “你变化这么大,谁都能看出来!” “可能是我成熟了吧。” “有了女人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些变化。” 第337章 337 11 “只是我的变化有点大。” “这就是男人成熟的代价。” 涩度摸著脸,装出一副成熟男人的样子。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她拍掉涩度的手,有些生气:“別打岔,我听说有了女人的男人会变老,没听说会变年轻变好看的!你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美容秘方?快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涩度一脸好奇:“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秦淮茹装作凶狠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叫表妹和於丽来,一起討伐你!到时候,看你怎么扛得住!” 虽然有些害羞,但秦淮茹对於美的追求是坚定的。 为了美,为了吸引涩度,她什么都愿意做。 如果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她绝不介意叫上朋友一起。 涩度听到这里,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你真想知道我变化的原因?” 秦淮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和渴望。 涩度心想,“大地之精”的特效他还没试过,既然秦淮茹这么想知道,那就试验一下吧。 “好吧,看你待会儿会不会哭!” 秦淮如正困惑变美与哭泣之间的联繫时,涩度那台仿佛百吨重的“改变机器”已悄然启动。 隨著秦淮如的一声惊叫,隔音屏障瞬间封锁四周,让这个清晨仍沉浸梦乡的人免受打扰。 秦淮如踉蹌著逃回家,时针已悄然指向清晨七点多。 一踏入家门,她便急不可耐地拿起镜子审视自己。 镜中的面容让她满脸惊愕: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似乎……真的年轻了些?” 轻抚著眼角明显减淡的鱼尾纹,秦淮如感到世界变得陌生。 多年的认知被顛覆,她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之事。 久违的脏话脱口而出: “天哪,这也能行?” “要是在他那儿多待几天,岂不是能重返十八岁?” 但隨即她又摇了摇头: “不行,一下子回到十八岁太夸张了,可能会出大事。” “要么闹出人命,要么自己先垮掉。” “还是得慢慢来,这样才能承受得住这种变化。” 望著镜中明显年轻的脸庞,感受著怀里揣著的两千元,秦淮如心中涌起一丝羞涩。 自己算是被他牢牢抓住了。 这年轻人,年纪轻轻便如此擅长操控人心,以后不知有多少姑娘会落入他的情网。 临行前,涩度不仅给了她承诺的一百七十六万三千元,还额外赠送了一千元。 虽然秦淮如有时显得过於纯良,但那也只是为了养活一家老小。 立场不同,造就的印象自然各异。 被家人拖累,她的前半生可谓歷尽艰辛。 如今跟了涩度,他自然不愿让她再受苦。 至少在物质上,涩度绝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毕竟他现在財大气粗,空间里堆满了钱財,自然不介意为身边的女人多些小钱。 不仅秦淮如有份,秦京茹和於丽的份额涩度也已备好。 如今都是自家人,他当然不愿厚此薄彼。 否则一旦被说偏心,自己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正当秦淮如对著镜子思绪纷飞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 秦淮茹望了眼墙上的时钟,猛然惊觉已是上班时间。 若再不匆忙前往,恐將迟到。 经过短暂休憩与服用高效营养品,她的体力已大为恢復,身体不適也有所减轻。 於是,她迅速整理好个人仪容,准备出门工作。 儘管有人愿意供养,秦淮茹仍坚持上班。 毕竟,她不愿每日困於家中,面对婆婆的刻薄面容。 刚跨出大门,便与傻柱子不期而遇。 傻柱子一见心仪已久的女神,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前:“秦姐,早!一块儿走唄?” 傻柱子眼中的秦淮茹似乎格外耀眼,光彩照人,仿佛年轻了几分,更加迷人,深深吸引著他这颗孤寂已久的心。 秦淮茹面对傻柱的热情,心中五味杂陈。 她曾考虑过与傻柱子共度余生,毕竟他时常资助她家,对贾张氏和棒梗的成长功不可没。 嫁给他,也算是报恩。 然而,命运弄人,自从被另一人標记,她与傻柱的缘分便已终结。 即便傻柱不介意她身上的印记,她也不愿再与他纠缠。 加之如今见识到那人的非凡,又得到他的经济支持,青春与金钱,对秦淮茹而言,皆至关重要。 选择已显而易见。 秦淮茹本就无意再与傻柱有所瓜葛,如今更不可能改变心意。 因此,面对傻柱的邀请,她乾脆拒绝:“哦,柱子啊,你也去上班?我想起有东西忘拿了,得回去一趟,就不陪你了。”说完,她转身欲回屋暂避,待傻柱远去后再出门。 秦淮茹被请求进屋取物,对方表示不介意等待。 接著,对方又关切地问起所拿物品的重量,欲帮忙。 秦淮茹心中无奈,感觉对方过於纠缠,似乎不懂她的婉拒。 另一边,涩度早起训练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直至十点多被秦京茹唤醒用餐。 秦京茹对涩度的容貌同样痴迷,也询问保养秘诀。 涩度简单应对后,便打发了她。 因秦京茹的耽误,早餐已凉,但涩度不介意,匆匆吃完准备继续购物。 王宝和李怀德给他的票据,让採购任务更加艰巨。 时间紧迫,涩度必须抓紧採购。 一周后,涩度每日早出晚归,几乎逛遍了四九城的供销社和国营商场,双腿疲惫不堪。 幸好每晚有人为他按摩,帮他缓解疲劳。 儘管辛苦,但收穫颇丰,他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物资。 现在,他手中的票据还未用完,但涩度不打算再奔波,因为已经太累了,连与伴侣相处的时间都减少了。 他认为囤积物资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既然物资已足够,就没必要再让自己那么辛苦。 他打算用剩下的时间多陪伴伴侣。 至於剩余的票据,涩度打算保留一些全国通用的,其余的分给秦淮茹等人。 拥有这些票据及家用,几个女人只要不过分挥霍,谨慎行事,就能过上优渥生活。 近日,涩度偶遇行色焦急、满面愁云的李怀德,尾隨其后发现他正前往岳父家。 涩度对这位岳父略有耳闻,知其非善类,这一点从岳父藏有的大量黄金中可见一斑。 巧合的是,李怀德的岳父也遭遇了財產一夜之间被席捲而空的厄运,多年 ** 所得化为乌有,老人因此突发脑溢血,抢救后成了植物人。 这一变故对涩度而言,意味著他得以收穫丰富的物资,而李怀德则失去了靠山。 涩度之所以肆无忌惮地掠夺这两家,是因为他確信自己不会遭到报復。 两家並不知道是涩度所为,即便知晓,也不敢报警揭露黄金失窃,因为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涩度因此有恃无恐,让受害者吃亏却难以申诉。 回到四合院,涩度刚踏入前院,於丽便自动从閆埠贵家走出,默默尾隨其后。 近来,閆家因涩度的“关照”而伙食大为改善,每天涩度归来都会叫上於丽,美其名曰帮忙做家务,实则是以剩菜剩饭作为报酬。 閆家因此每日都能尝到些油水,乐不可支。 现在,只要涩度晚上回家,閆埠贵便主动將於丽送到涩度那里,仿佛是在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於丽虽每晚归家甚晚,有时甚至需扶著墙走,但閆家却毫不起疑,反以为她是在涩度那里享受了美食才如此。 事实上,於丽確实是因为“劳动”过度而如此。 对此,於丽內心暗自叫苦,但为了閆家的油水,她不得不继续这份“重体力活”。 若非两位挚友相助,我恐怕早已疲惫至极! “今晚有何美味佳肴?” “我先说好,油水不足我可不赏脸!” “近日劳作繁重,我都消瘦了,得好生滋补一番!” “不信你摸摸,我腰间的肉少了,抱起来定不如前!” 公然之下,於丽贴近涩度,言语大胆无忌! 幸亏这一幕未被閆家人撞见,否则定要惊呼家门不幸,有伤风化! 涩度亦不扭捏,伸手一触即离。 “无妨,你腰虽细了,但体重未变,我昨日已量过。” “脂肪不过是转移阵地罢了!” “这也算各归其位,至少身形更显轻盈!” “若你真捨不得那腰间赘肉,晚上我为你准备些高营养食物。” “保证你体重如初,却能立即增重半斤!” 於丽白眼一翻,那半斤她可不稀罕! 又不是无限制畅吃,何必撑得难受? 撑得扶墙而出太失风度,她可不愿再遭那份罪! 万一被人撞见,顏面何存? 即便无人目睹,她的两位好友也会嘲笑一番! 直到下一位“扶墙者”出现,笑料才会转移! 这几日的高强度生活,让於丽焕发新生,顏值与身材更上一层楼! 本就魅力四射,如今更是风情万种! 即便是简单的白眼,也足以令人心动! 一顰一笑,皆动人心魄! 隔壁的傻柱子看得直流口水! 两人步入中院,涩度遇见正於房门口纳凉的贾张氏! 一见涩度,贾张氏便投来恶毒目光,眉宇间满是煞气! 口中念念有词,诅咒连连:“你这小孽畜,剋死双亲,怎不去死?” “反覆无常的小人,害我与孙儿在医院受苦两日,归来你非但不守诺,连医药费都不愿承担!” “我咒你生子无 ** ,一世光棍!” 涩度耳聪目明,將贾张氏的咒骂尽收耳底! 但他非但不怒,反倒心生笑意! 第338章 338 12 “有你儿媳妇在,我虽不能娶,但曹丕可以啊,光棍之路是走不通了。” “至於儿子有没有那个部位,根本无所谓!大不了我以后只生女儿便是!” 贾张氏心中怨念深重,皆因涩度昔日之祸。 想当年,涩度提出,祖孙俩每互扇一耳光,他就给一块钱。 结果两人玩得太过,直接进了医院,棒梗还因轻微脑震盪臥床不起。 受此无妄之灾,贾张氏岂能善罢甘休?一回家就找涩度索要逼逗大赛的报酬和医药费。 涩度自然不肯,坚决否认有过此事。 对话如下: 贾张氏:“姓叶的,快还钱!” 涩度:“什么钱?” 贾张氏:“耳光钱,一个一块!” 涩度:“什么耳光钱?” 贾张氏:“你当初说的,看我把乖孙打进医院了!” 涩度:“你打的,跟我要什么钱?” 贾张氏:“是你让我打的!” 涩度:“我又不是你爹,你为何听我的?” 贾张氏:“別废话,给钱!” 涩度:“什么钱?” 贾张氏:“耳光钱,一个一块!”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贾张氏:“你想赖帐?” 涩度:“有证据吗?没证据我可不认!” 贾张氏气得撒泼打滚,引来全院人围观。 易中海出面要求涩度赔钱道歉,却被涩度打了一耳光。 傻柱子见状护主,也被一脚踹倒。 贾张氏嚷嚷著要报警,被易中海阻止,他不想让衙门注意到四合院,以免扯出以前的烂帐。 最终,眾人只能自认倒霉,草草收场。 贾张氏祖孙俩也因此得名“没脑子”。 如今,望著涩度远去的背影,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剥。 看到涩度手上的两个饭盒,以及那飘出的肉香,贾张氏怒意更盛。 “那小畜牲,用我的钱大吃大喝,却不给长辈送点,真没良心!” “吃肉时怎不被噎著?” 贾张氏已许久未尝肉味,嘴馋不已。 之前还能用积蓄偷偷外出解馋,现在积蓄用尽,已不可能。 几日无肉,她更难以忍受这肉香的 ** 。 眼珠一转,她心生一计。 “秦淮茹,快出来!” 秦淮茹正在做饭,闻声连忙走出:“妈,找我何事?我正做饭呢。” “还做什么饭?涩度回来了,手里还有肉菜!” “你去他家要一盒回来,给我大孙子补补。” 听到涩度,秦淮茹眼神闪烁,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妈,你知道咱家和涩度家现在的关係。” “平常时候我去都不一定能要到,现在两家关係这么僵,更不可能了。” 秦淮茹心里虽乐意,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两家明面上有仇,她若太主动,被贾张氏看出端倪怎么办? 她在等,等贾张氏给她一个正当的理由去见情郎。 没让她等太久,贾张氏已给出理由。 “你怎么这么笨,学学於丽。” “於丽每天帮他干活,都能带回剩菜。” “你也去,肉菜不就来了?” “你帮他干那么多活,他好意思不给你?” 秦淮茹眼前一亮,心想:“这可是你让我去的,有事可別赖我。” 嘴上却说:“这不太好吧?他不答应怎么办?” “有什么不好?於丽能做,你不能?” “快去,別饿著我大孙子。” “可於丽每天很晚才回,我去也要好久,家里晚饭就没人做了。” “你只需带回肉菜,晚点回也无妨。” “做饭的事你別管,让那两个閒人在家的小当去做就好。” 贾张氏已安排好一切,秦淮茹无法拒绝,只得勉强点头,心中却欢喜地向后院走去。 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贾张氏真是位“好婆婆”,主动为她创造条件,无需她费心找藉口。 “今晚家里不备你的饭,你在那边吃了再回来。” “你帮那小子干活,他请你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干活时勤快主动些,他自然不好意思不给你肉。” 秦淮茹听后內心五味杂陈,却也只能应承。 来到后院,秦淮茹见涩度站在门口对她嬉笑,那笑容意味深长,让她不禁翻了个白眼。 “这下你满意了吧?老东西亲自把她儿媳送到你面前!” “满意,当然满意!” “没想到老东西还挺懂事,回头我多赏她两块肉,礼尚往来嘛。” 两人的对话,涩度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想,这老虔婆虽人品不佳,但確实挺大方,都不用他开口,秦淮茹就自己送上门了。 见四周无人,秦淮茹立刻进了涩度家,熟练地关上门,插上门栓。 刚转身,她突觉背后一紧,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 “来,我们先做点小活热热身。” “干活时你可得主动点,这可是你婆婆的吩咐。” 一旁的於丽看著刚进门就忙活的两人,心中无奈。 “这两人也太心急了吧?” “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当眾这样,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哦,那我也得加入,那就没事了。” 厨房里,秦京茹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了看,见是表姐,不禁撇了撇嘴。 “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也不知道矜持点!” “居然和表妹抢人,还当面那样,真是 ** !” 夜幕降临,四人围坐一桌,桌上满是丰盛佳肴。 秦淮茹和於丽望著这些食物,不禁咽了口水,非因嘴馋,实则飢饿难耐。 两人刚经歷一番体力消耗,此刻飢肠轆轆。 秦京茹则因忙於烹飪,状態尚佳。 涩度取出酒,为每人斟满一杯,隨即豪爽道:“还等什么?开动吧!” --- 三日后,涩度收到下乡通知,目的地是东北兴安岭,距京城不足两千公里,火车两天可达,算上路上时间,总计三日。 火车上,涩度来得颇早,座位尚空无一人。 车厢內座椅面对面排列,一排三座,两排共六座。 涩度的座位位於內侧靠窗,视野极佳,且有小桌,他颇为满意。 不久,两位女生走来。 一位双马尾,气质阳光;另一位相貌 ** ,眼神黯淡,嘴唇淡薄,面色苍白,似有病容。 涩度曾寻宝时挖得医书几本,閒暇时翻阅,略知一二。 此女症状,他恰好识得:体虚无力,唇青面白,显然是刚流產之態。 涩度心中暗嘆,这女子看似不过十余岁,竟如此放纵?未婚先孕又流產,实属罕见。 两女生同时注意到涩度,眼中闪过一丝惊艷,被其绝世容顏所震撼,心中暗赞其美貌非凡。 涩度不理会二人呆滯目光,转而望向窗外。 自融合玉石后,他出门常遇此类注视,已习以为常。 至今,他已毫不在意他人眼光。 “哼,隨便你们怎么看,反正我永远不会是你们能触及的男人。” “你……你是涩度?” 这时,那位双马尾的漂亮女孩,用略带迟疑的语调喊出了涩度的名字。 涩度惊讶转身:“你认识我?” “真的是你,涩度!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我是刘思慧,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曾是同班同学!” 女孩兴奋不已,为重逢而喜悦,尤其是看到昔日的同学如今变得如此帅气,更是喜上加喜。 涩度在脑海中搜索过往的记忆,確实,有这么个人。 刘思慧,曾经的同班同学,只是那时的他性格內向,与刘思慧並不熟络。 “哦,是你啊,刘同学!抱歉,刚才没认出来。” 刘思慧笑著摆手:“没事,我刚才也没认出你来。 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要不是我记忆力好,真不敢认你!” 涩度苦笑,他知道刘思慧一直是学霸,能记住每位同学也不奇怪。 他隨意答道:“都说人会变,我也不例外。 只是我的变化比较好吧。” “哈哈,你说话真有趣,咱俩年纪相仿,怎么你就这么独特,变化这么大?” 正聊著,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嘿,你叫涩度对吧?既然是小慧的朋友,快来帮我们拿行李!” 说话的是和刘思慧同行的女子,两人都提著不少行李,需要放到行李架上。 按理说,涩度作为男士,稍微绅士点,帮个忙也无妨。 但这女子的语气,让涩度心生反感,仿佛他帮忙是理所应当,这让他十分不悦。 刘思慧未留意涩度的情绪,介绍身旁的人说:“涩度,这是我好闺蜜沈娜,我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关係特別好。” 涩度默不作声,起身將刘思慧的行李安置到行李架上,之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 沈娜本期待涩度能帮她放行李,见状一脸愕然。 “喂,你怎么不理人?看不见我这还有行李吗?” “愣著干嘛,快帮我放上去!” 涩度斜了她一眼,不予理会,继续望向窗外。 沈娜屡被无视,怒气冲冲地指著涩度:“喂,你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没听见我跟你说话?” 沈娜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被全家人宠著,养成了骄横的性格。 父亲虽只是街道办小科员,但在当地也算有点地位,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今天见涩度长相出眾,本想给对方个亲近的机会,没想到涩度非但不领情,还无视她,这让沈娜极为恼火。 涩度不知沈娜心思,若是知道,定会嗤之以鼻。 涩度不耐烦地回头,厉声道:“你哪位?我认识你吗?” “凭什么让我帮你?” “我是你爹还是你爷爷?” 第339章 339 13 “滚远点,看见你就烦!” “真是晦气,出门遇到神经病!” 沈娜是刘思慧的朋友,但涩度对她毫不留情。 儘管涩度认识刘思慧,他们之间却並不亲近。 涩度不仅不怕得罪沈娜,连刘思慧也敢责备。 沈娜被涩度一顿数落,整个人都懵了。 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责骂。 沈娜脸色惨白地质问涩度,並指责他没素质。 她向刘思慧抱怨,只是让涩度帮忙拿行李,他不仅不答应,还出口伤人。 她建议刘思慧远离这样的朋友,认为涩度满口脏话,没有素质,担心刘思慧会被他带坏。 事情发展得太快,刘思慧一时手足无措。 她一边是涩度这位老同学,一边是沈娜这位好闺蜜,两边起了衝突,她左右为难。 刘思慧心中五味杂陈,原本见到涩度的喜悦此刻全变成了鬱闷。 之前她还因为老同学重逢,再加上涩度顏值提升,心中產生过一些別样的情愫,但现在这一切都暂时搁置了。 刘思慧在心里也埋怨涩度,觉得他只是帮忙拿行李而已,又不是什么累活,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尽力调解,劝了劝沈娜,帮她把行李放好,才勉强平息了事端。 涩度自然听到了沈娜的话,但他正想出手教训时,刘思慧已经出面打了圆场,这让他也不好再发作。 三人巧合地坐在同一排,刘思慧坐在涩度旁边,但此时她已没有了见到老同学的兴奋,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不再和涩度搭话。 涩度也落得清净,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 儘管刘思慧长得漂亮,但在涩度眼里,她比起秦淮茹等人还显得稚嫩,不足以让他太过在意。 就在这时,对面的座位上来了新的乘客,是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 其中一个男孩看到刘思慧,眼睛都离不开她了。 时不时偷瞄刘思慧,眼神闪烁狡黠,显然心怀不轨。 然而,当他注意到刘思慧身旁的涩度时,神色一顿,转而变得警觉,视对方为竞爭对手。 此刻,涩度的注意力並不在这名男子身上,而是转向了另一对男女——贾棒梗和他的妹妹小当。 巧合的是,这两人也是此次下乡的知青,且与涩度目的地相同。 这一切,都要归功於贾张氏的作为。 原本,在四合院內的种种算计下,涩度顶替了棒梗的下乡名额。 按理说,棒梗应留在城中,接替涩度在工厂的工作。 然而,这一切被贾张氏搅乱。 涩度让贾张氏损失了全部积蓄,她从此囊中羞涩。 这老太太平时嘴馋,有钱时还能下馆子解馋,但如今只能吃乾涩的棒子麵,菜餚也毫无油水。 贾张氏无法忍受这种清贫生活,她试图剥削秦淮茹,让她买肉给自己吃。 但秦淮茹有了涩度的支持,不再惧怕这个老太太,无论贾张氏如何吵闹,都別想从秦淮茹那里得到一分钱。 无奈之下,贾张氏竟做出损害棒梗的决定。 当初办理涩度的事情时,易中海通过李怀德帮忙,为此支付了1000元,其中500元由易中海资助,意在拉拢棒梗,另500元则由贾家承担。 儘管贾张氏不愿出这笔钱,但为了孙子的前途,勉强答应。 李怀德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接受了这笔报酬並完成了任务。 不久,事情顺利解决,贾家上下皆感欣慰。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自己的决绝行为竟促使涩度彻底转变,藉此事威胁他人,强硬索回16000元。 贾张氏的养老金因此一夜耗尽,连买肉的钱都不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口怨言,仿佛全院唯她清白无辜。 思绪纷飞间,贾张氏猛然忆起给予李怀德的1000元。 她认为,既已付给涩度16000元,等同於买断了涩度的工作,且让其替代棒梗下乡,与李怀德无关。 如此一想,给李怀德的1000元岂不打了水漂? 贾张氏越想越气,心生一计:“我治不了涩度那小子,还治不了李怀德?”她下定决心,誓要將那1000元討回。 穷困潦倒的贾张氏不顾想法荒诞,一门心思只想追回钱款。 次日,待秦淮茹上班后,她也赶往轧钢厂,找到李怀德,要求还钱。 李怀德惊愕不已,当初是你们求我帮忙,如今事已成,人也得罪,却想反悔?他自认已够难缠,但与贾张氏相比,自觉宛如圣人。 面对贾张氏的撒泼耍赖,李怀德怒火中烧。 此时,李怀德正烦恼缠身:厂库神秘失窃,机器丟失一台;特殊时期身为革委会主任,虽勉强压下此事,但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为岳父庆生购原石,却遭抢劫,金条被夺,自身被打晕弃於街头;本想报復,次日醒来却发现家中被盗,积蓄、门框窗框乃至专车尽失。 家中空荡荡,仅余他与妻子铺盖,其余皆被洗劫一空,连床也不翼而飞。 李怀德怒不可遏,却不敢报警,因失物多为不明来路。 报警恐自掘坟墓,只能求助岳父,盼其能凭人脉追回失物。 不料次日,岳父家亦遭窃,岳父气急攻心,入住icu,生死未卜。 连串打击之下,李怀德心灰意冷,霉运连连。 此时的他,如易燃 ** ,一触即发。 恰逢贾张氏上门,无疑是自寻烦恼。 虽无权取人性命,但在其势力范围內,整治他人易如反掌。 於是,贾张氏被保卫科扣留一日一夜。 次日,棒梗与小当接到下乡通知,槐年幼倖免。 事后,贾张氏欲再 ** ,想起保卫科经歷,便偃旗息鼓。 棒梗闻讯崩溃,家中鸡犬不寧,小当亦悲痛欲绝,直呼冤枉。 棒梗认为是贾张氏报復,誓言不再赡养。 此事中,易中海最为苦恼。 他曾费尽心力为棒梗周旋,却被涩度反击,挨揍又赔钱,好在棒梗留下,尚算收穫。 未料贾张氏为千元小利,背后拆台,大闹李怀德。 易中海怒不可遏,质疑其智商。 此番,前功尽弃,损失惨重。 里子面子尽失,辛苦维持的局面瞬间崩溃。 棒梗哀嘆:怎会有如此狠心的奶奶,对孙子下手毫不留情! 如今,贾张氏成了四合院的笑柄,一番折腾下来,孙子仍得下乡,钱也打了水漂。 更糟糕的是,本只需一个孙子下乡,因她的折腾,孙女也受牵连。 真可谓一年辛劳,瞬间化为乌有。 涩度坦言,贾家的钱真好,不仅买得诸多好物,还泡上了贾家的儿媳。 真是以羊治羊,用你家的钱,泡你家的女人,呵呵,绝妙! 火车上,涩度与两兄妹相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儘管下乡之事与涩度表面无关,实则因贾张氏衝动所致,棒梗对涩度恨意不减。 棒梗认为,若非涩度贪婪勒索奶奶积蓄,奶奶也不会急於求成找李怀德,进而得罪他,导致今日局面。 加之涩度曾用诡计害他们住院,事后却不管不顾,连医药费都不愿承担。 在棒梗心中,一切都是涩度的错。 小当看涩度的眼神则颇为复杂,不解、惊讶、好奇与恨意交织,难以捉摸。 涩度调侃棒梗:“哟,这不是未来的大领导贾梗吗?下乡体验生活,为未来政坛铺路?之前不是说留城里发展吗?咋突然下乡了?想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话对旁人无妨,对棒梗却是极大嘲讽,加上涩度的幸灾乐祸,仇恨值瞬间飆升。 之前恩怨加上奶奶的遭遇,棒梗都將帐算到了涩度头上。 棒梗怒不可遏,跃起指责涩度:“你敢这样说话?想找死吗?” 说著,他冲向涩度,拳头挥舞欲击其面。 涩度轻鬆反击,將棒梗送回原位。 小当见状,急忙上前关切:“哥,你没事吧?” 见棒梗仅脸颊红肿,她转而责备涩度: “你怎么能动手?我们是邻居,不能好好说话吗?” 涩度反驳:“你没看见你哥先动的手?我不反击,等著被打吗?” 小当仍不平:“可他没打到你啊!” 涩度怒道:“那是他无能,非要等我挨打了才能还手?” 涩度內心无语,贾家从上到下皆无理取闹,尽学贾张氏的自私逻辑。 秦淮茹曾托他关照小当,而今小当已显露出忘恩负义之態。 涩度暗想,必须趁早纠正这便宜女儿的价值观,否则日后难成大器。 棒梗被击后头晕目眩,半晌方恢復,怒火更盛,誓要与涩度决一死战。 当眾 ** ,他顏面扫地,仇恨与自尊驱使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誓要报復: “你敢打我?今日不杀你,我便不姓贾!” 他猛衝向前,小当阻拦不及,被甩到一旁。 紧接著,棒梗又被涩度一记重击倒地,这次更为惨重,许久未能起身。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眾人皆目瞪口呆。 良久,才有人回神。 其中一名一直注视刘思慧的男生,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他挺直腰板,正气凛然地说:“同志,你的做法不对!” “我们都是响应国家號召,支援建设的青年才俊,都应为国家贡献力量!” “遇到问题,我们可以冷 ** 下协商,何必诉诸暴力?”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唯有相互理解和让步,才能让事情顺利发展,进而找到解决方案。” “你应该为之前的行为向贾梗道歉,求得他的谅解。” 第340章 340 14 “在此基础上,你要反思错误,检討自己的行为。” “只有认识到错误並勇於承认改正,我们才能共同进步,为国家的未来贡献力量。” 他虽与涩度交谈,但眼神始终不离刘思慧。 见刘思慧望向他,他更加滔滔不绝,甚至想让涩度向棒梗道歉。 涩度看出他的心思,明白他表面为棒梗出头,实则想踩自己一脚来吸引美女注意。 涩度心中暗骂:这傢伙心思不少,竟想拿我当垫脚石泡妞? 若换个人,或许真会上当。 但涩度岂会轻易被耍?他歷经两世,岂会被这点小手段击败? 想踩我?行!但你得有跌跟头的准备! 涩度未及开口,刘思慧已道:“涩度,有矛盾我们可以坐下来解决,何必动手呢?” “你看贾梗的脸都肿了!” “你先向贾梗道歉吧,打人不对,也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可能加剧矛盾。” 接著,刘思慧又对棒梗说:“贾梗,別生气,涩度可能不是故意的,我让他向你道歉。”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道个歉,握手言和,我们还是好同志。” 此时,一旁观望的沈娜插话:“慧慧,別替他说话了,你没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满口脏话,还动手打人!” “这种人,说得好听点是没素质,难听点就是流氓!” “不过是个 ** ,何必在意那么多?” “我劝你离他远点,別再和他有瓜葛!” “万一他以后犯事,牵连到你怎么办?” 涩度听到这些话,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心想: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道歉?想都別想! 有病就快去治,別害人害己! 涩度直接看向说话的男人:“你是谁?” 男人刚欲开口,就被涩度打断:“別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瞎了?” “你没看到是他先动手要打我吗?” “他先动手,我才反击,这叫正当防卫,懂不懂?” “居然还想让我向他道歉?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的眼睛和脑子要是没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你想巴结谁我不管,但別把我牵扯进去!” “惹毛了我,连你一起打!” “什么玩意儿?” “长得人模狗样,一肚子坏水!” “呸!你连狗都不如,滚一边去!” 那人被涩度毫不留情地戳穿心思,脸上掛不住,尤其在眾人诡异的目光和刘思慧戒备的眼神下,脸色更难看了。 想发作,但又怕涩度的拳头,只能无奈冷哼一声,坐回座位。 接著,涩度又把矛头指向刘思慧:“还有你,说实话,咱俩不熟,顶多是同学。” “而且是那种同班多年,说话不超过三句的普通同学。” “在这种情况下,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更何况这次错不在我,你更没有资格!” 刘思慧听到涩度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 她没想到涩度会如此直接不留情面。 作为漂亮女生,她平时听到的都是讚美之词。 以前那些男生不管她做什么,哪怕错了,也只会顺著她、討好她,最后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刘思慧首次遭遇如此无情的对待,心中倍感委屈。 “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难道你向人道歉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带著哭腔说。 涩度毫不退让:“打人不对?你的意思是我该站著挨打不还手?我活该被欺负?” 刘思慧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能不能冷静地坐下来谈谈,何必动手呢?” 涩度反驳:“你没看见吗?又不是我先动手的!你该去跟那个挑衅的人说,他要是能冷静,我用得著动手?” 刘思慧一时语塞,两次张嘴又合上,最终低头,內心委屈至极,几乎要哭出来。 “他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为他好啊。 不感激我就算了,还骂我,说我无权干涉?这也太伤人了。” 但转念一想,刘思慧觉得自己也有不对,涩度的反击確有道理,是自己过於天真。 想到涩度其实是自卫,刘思慧觉得他不该道歉,该道歉的是那个挑衅者。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因矜持,难以主动向涩度道歉。 当她鼓起勇气想要道歉时,却对上涩度冰冷的眼神,刚要说出口的“对不起”硬生生咽了回去。 勇气消失,那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旁的沈娜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这样?不知好歹!没错,是他先动手,你是自卫,但话说回来,你就没有错吗?慧慧为你好,你不领情还这么说她?” “真没良心,慧慧刚才还帮你说话呢!” “慧慧,別理他了!” “他不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 沈娜的话引起了涩度的注意。 涩度很討厌这个女人,她一再针对自己,还在刘思慧面前说坏话。 虽然涩度对刘思慧没特別的感觉,只把她当作一个青涩的小女孩,但他不能容忍別人隨意詆毁自己。 起初,涩度还把这当作是小女孩的不成熟,但次数多了,就成了挑衅。 涩度心中有了计较。 他悄悄利用自己的空间能力,从角落抠出一粒米粒大小的石头,然后用熟练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將这块石头放进了沈娜的身体里,给她“製造”了一个不是肾结石的“肾结石”。 沈娜全然不知,依旧在那里指责涩度。 见涩度没有反应,她以为涩度怕了,说得更加起劲。 然而,得意之时,沈娜突然感到腰部一阵剧痛,仿佛腰要断了一般,疼得她差点摔倒,幸好刘思慧及时扶住了她。 “娜娜,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刘思慧关切地问。 沈娜摇摇头,强顏欢笑:“没事,刚才腰突然疼了一下,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几秒钟,但已经疼得沈娜满头大汗,后背湿透。 她以为这是刚打完胎的后遗症,没有多想。 刘思慧不知情,几句安慰便打发过去。 沈娜躺下休息,连继续针对涩度都顾不上了。 涩度看著她的背影,冷笑一声:“这只是开始,等你多喝水、多上厕所时,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涩度一番言语和行动后,棒梗被打得没了脾气,只能在一旁颤抖,偶尔投来的仇恨目光显示他心中仍不服气。 为棒梗出头的小子也安静了下来,低头不知思索什么。 刘思慧和沈娜则分別陷入自闭和疼痛中,整个车厢虽乱,但他们这一排却异常安静,无人说话或找茬,仿佛不在火车上。 火车启动后,涩度先是欣赏风景,隨后感到无趣,哈欠连天,困意袭来。 前一晚,因知道涩度即將远行,可能数年不归,三个女子异常狂热,得益於某种“滋润”,她们在容貌和体力上都有显著提升,非普通人可比。 涩度虽有力抵抗,但也几乎被她们缠了一夜未眠。 閒下来后,睏倦感更加明显,於是他从背包中取出上衣蒙头,在车厢与椅子的夹角间呼呼大睡。 一段时间后,涩度醒来,耳边传来嘈杂声。 他静听发现,是旁边的五人在他睡觉时聊了起来。 涩度不想参与,只是 ** 闭目养神。 从他们的对话中,他得知几个信息:这些人也是知青,且与他下乡的目的地相同;之前为棒梗出头的小子叫段文斌,家中曾开酒楼,公私合营后仍颇有底蕴,算个小富二代;现在已是中午,该吃饭了。 涩度也感到腹中飢饿,自融合某种“力量”后,他的饭量大增,每顿需吃约两人的分量才能满足。 在没有肉食供应的情况下,饭量可能还会更大!幸好他准备充分,否则下乡后恐怕得天天挨饿。 涩度稍有动作,立刻吸引了其他五人的目光。 她的顏值和气质太过出眾,让人难以忽视。 坐在她身边的人,尤其是刘思慧和小当,更是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舒適气息,仿佛身体得到了滋养,心情也变得愉悦。 涩度取下遮脸的衣服,伸了个懒腰,隨后不顾旁人的注视,拿起背包开始往外掏东西。 眾人惊讶地看著她,只见她从背包里先拿出一个装满热腾腾红烧肉的饭盒,紧接著又掏出一整只油纸包好的烤鸭,以及烤鸭的配料。 烤鸭和红烧肉的味道迅速瀰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肚子也咕咕作响。 旁边五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是怎么做到的?”“红烧肉有热气还说得过去,但那烤鸭怎么可能还热乎的?”“这是什么高科技?”“什么家庭啊,一顿吃两个纯肉菜?”“部门大领导都没你吃得好吧?” 段文斌对美食颇有研究,仅凭香味就能判断出烤鸭是全聚德的,红烧肉也是出自名厨。 他家虽有些资本,但也没奢侈到带烤鸭上火车。 可涩度不仅带了烤鸭,还有红烧肉,实在令人震惊。 此时正值中午,大多数人都在吃午饭。 段文斌本就有些饿,正打算吃自带的乾粮,却被涩度这一幕惊得忘了飢饿。 段文斌望著涩度的午饭,再看看自己带的,顿时觉得自己的午餐相形见絀。 对方的午饭太过丰盛,若自己的不及对方,他会感到自卑,仿佛被比了下去。 之前已在涩度面前失过面子,若再如此,顏面何存?这是段文斌无法接受的。 因此,他决定今天中午寧可饿著也不吃,誓要爭这口气,一顿不吃並无大碍。 第341章 341 15 其他人也有类似想法,觉得自己的午餐与涩度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別。 尤其是棒梗和小当,他们的情况更为糟糕。 贾张氏家境贫寒,愈发吝嗇,只给两人带了几个玉米面窝窝头作为路上的食物,连咸菜都没给。 对棒梗而言,面子重於生命,他更不可能拿出这样的食物来吃。 於是,儘管已到午饭时间,其余五人却默契地一动不动,即便腹中飢饿难耐,也只能强装镇定。 他们忍受著身心的煎熬,眼睁睁看著涩度享用美食。 涩度被五人注视却毫不慌乱,他熟练地用小刀切下一片鸭肉,用卷饼包裹著薑丝、葱丝等配料,再夹上鸭肉一口吞下。 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口腔,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著,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送入口中,牙齿轻轻一合,油脂在口腔中爆裂开来,香气四溢,配合著鲜甜爽口的味道,让涩度食慾大增,精神焕发。 不仅如此,他还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镇汽水,一口气喝下,冰凉感瞬间遍布全身,既消除了油腻感,又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这些食物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他不仅收集了生活物资,还联繫饭店经理为他准备了即食美食。 为此,他费了好几千块钱和大量肉票。 以后不想做饭时,他就可以从空间里拿出这些美食,既省时又省力,而且保存得当,拿出来时如同刚做的一样新鲜。 涩度在眾人注视下,享受著鸭肉、饮料与红烧肉的美味,旁观的眾人几乎要被馋得流口水。 觉得片鸭肉麻烦,涩度索性撕下一个大鸭腿,大口咬下。 那肥美的鸭肉,满嘴油香,正是全聚德烤鸭的经典风味,此刻无疑证明了它的品质。 刘思慧看著涩度的吃相,不禁偷偷咽了口水。 她虽不穷,却也未曾见过如此奢侈的吃法,心中虽馋,却因与涩度有过节而不好意思开口。 而棒梗,带著被打肿的脸,双眼赤红地盯著涩度,满心愤懣。 他认为涩度之所以能过上这等日子,全是拜自己所赐。 那些赔偿款中,有他家的一份,因此涩度现在吃的肉,理应也有他的一份。 被肉香冲昏头脑的棒梗,伸手欲抢回“自己的肉”。 涩度反应迅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隨后又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將他打得连连后退,坐回椅子上。 棒梗捂著脸,愤怒地质问涩度为何打他。 涩度擦去嘴角的油渍,嘲讽道:“你想抢我的肉,我不打你打谁?”並直言那些钱与他无关,想吃肉就找自己的亲爹去。 小当听到那话,脸上露出奇异表情。 她回想起前两天秦淮茹深夜溜出家,她好奇跟隨,竟见母亲走进了涩度家,许久未出。 待秦淮茹出来,姿態怪异,手捂腹部,艰难扶墙行走。 今早,秦淮茹送他们上车时,小当察觉她心不在焉,目光总飘向涩度。 后来秦淮茹称上厕所,一去多时,期间涩度也不见了。 待秦淮茹归来,步履踉蹌,小当询问,她只说崴了脚。 小当虽小,却也隱约明白些事理,因此涩度那句“我又不是你爹”让她神色古怪。 “我不管,那肉是用我家的钱买的,我就该吃,你凭什么拦我?” “快把肉还我,我要吃!” “还有,你打伤了我,得赔我医药费,一百,不,五百块!” “不赔我五百块,这事没完!” 棒梗两次挑衅两次挨打,已学乖,明白单凭武力斗不过涩度,於是使出家传绝学——贾张氏的撒泼打滚技巧。 虽稚嫩,却有几分火候,深得真传。 旁人看得目瞪口呆,除了习以为常的小当。 涩度对这类人深有体会,与贾张氏多次交锋,深知其难缠。 但他也有对策,就是“打”,只要不 ** ,就往死里打,反正自己不痛。 刚好吃饱,活动一下助消化,还能多吃点儿。 於是,棒梗在惨叫中被揪著头髮拎起。 “疼、疼,快放手!” “ ** 了,快来救命!” 棒梗的痛呼如杀猪般响亮,吸引了整个车厢的人前来围观。 涩度不顾其他,单手挥动,对那张丑陋的脸庞连续出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边打边说道:“啪,想吃肉是吧?” “啪,想要赔偿是吧?” “啪,想抢我东西是吧?” “啪,想 ** 我是吧?” “啪,好,我今天就满足你!” “啪,你不是想吃肉吗?” “啪,我今天就让你吃个痛快!” “啪,纯肉的耳光!” “啪,我问你好不好吃?香不香?” “啪啪啪啪啪,噼里啪啦!” 起初,棒梗还能嘴硬,嚷嚷著:“有种你放开我,单挑啊!” 但渐渐地,他实在吃不消了。 他吃撑了,也不再嘴硬。 “叶哥,別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要肉了,也不要赔偿了,求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棒梗心里哀嚎:“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这耳光太实在,再吃恐怕要被撑死!”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乘警的注意。 一名乘警拨开人群,大声问道:“干什么呢?这里是公共场合,別吵!” “你,说的就是你,还不快把人放下!” “你没看见他被打成什么样了吗?” 有乘警在,涩度自然不会硬碰硬,给了棒梗最后一巴掌后,鬆开了他。 棒梗趁机躲到乘警身后。 然后满腹委屈地喊道:“警察叔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是他,这个人打我,你看他把我打的,要不是你来得及时,他差点 ** 我!” “你快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枪毙,为我 ** 啊!” 棒梗顶著一张肿胀的脸,指著涩度,不断哭嚎,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乘警皱了皱眉,觉得棒梗有些吵闹。 但职责所在,他只能先忍一忍,把事情弄清楚。 不过,作为公职人员,他不能只听棒梗的一面之词,得先了解现场情况,才能做出判断。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打人?不知道打架不对吗?” 面对乘警的质问,涩度从容不迫地解释起来。 “你误会了,我没无故打人。” “是这小子先挑衅我,我正在用餐,他突然想抢我的饭,我打他只是自卫。” “他抢我东西,这已是抢劫,我打抢劫犯不算犯法吧?” 涩度指著身后未及时收起的食物证明所说属实。 乘警望去,看到涩度那丰盛的餐食,一脸震惊。 心中暗想:“这是什么家庭?平时吃得这么好?也不怕吃坏肚子!” 儘管如此,他对涩度的话多了几分信任。 眼前的食物,连他都心生贪念,何况其他人。 见乘警態度有所鬆动,棒梗急了:“同志,別听他胡说!” “这些食物是用我家的钱买的,本应有我一份。” “我拿自己的那份吃,怎能叫抢?” “他用我家的钱买,我向他要,他不仅不给还打我,是他抢我才对!” “快把这个抢劫犯抓起来,不然他跑了!” 乘警闻言面露疑惑,被这情况搞迷糊了,一时难辨谁对谁错。 涩度隨即解释:“同志,別被这小子骗了,这些东西和他家没关係。” “具体是这样的,之前他家赔了我一笔钱,我用这笔钱买的这些。” “他可能认为,钱是他家赔的,所以用这钱买的也有他一份。” “但事实是,钱和东西都与他无关。” “钱赔给我就与他家无关了,更別提用这钱买的东西。” 涩度的话让所有人瞬间明白了 ** 。 他们看向棒梗的眼神变得异样,这显然是无理取闹。 乘警更加生气,把棒梗拉过来训斥:“你这是胡闹知不知道?” “钱一旦给出,便是他人的,与你无关。” “別人的钱,无论购买何物,皆为其自由,更与你无关。” “在此情境下,你还去爭抢他人的食物,无疑是自找麻烦,挨打也是自食其果。” 现在的公职人员不会隱瞒看法,见错即指。 就像此刻,棒梗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气势全无。 批评完棒梗,乘警转向涩度:“至於你,情况我已明了,主要责任不在你。” “但你也有不当之处。” “他行为不当,但你也不应动手打人。” “暴力无法解决问题。” “再遇此类事,你可找工作人员协助。” “动手一时爽,后果你想过吗?” “若真把人打伤,你也得担责。” “別因一时衝动,毁了大好前程。” “到时后悔莫及啊!” 涩度对乘警的训诫连连点头,非是畏惧,而是觉得爭辩无益。 对方言之有理,应承认。 即便不悦,也不应当面反驳,自找不快。 几句批评而已,无伤大雅,由他去吧。 “好了,事情我大概了解了。 你虽有理,但打人不对。” “还有你,別人的东西再好,也不是你抢夺的理由。” “再者,钱既已赔给对方,便是人家的,如何使用与你无关。” “总结来说,你们都有错,不如各退一步,小事化了。” 涩度无异议,他未吃亏,怎样都行。 棒梗却心有不甘:“凭什么算了?我的打就白挨了?” “看看我的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这打不能白挨,此事不能就此罢休。” “他得赔钱,赔医药费!” “不赔,这事没完!” 第342章 342 16 乘警听后,脸色阴沉:“想清楚,今日之事,是你挑衅在先,动 ** 东西在先。” “继续追究的话,我能让这位同志赔偿你的医药费,但你需隨我们去一趟。” “你这行为,轻则是民事纠纷,重则是抢劫未遂!” “按我国刑法,抢劫未遂属犯罪,將面临劳改!” “刑期至少三年,多则十年!” “你还想索赔医药费吗?” 劳改之言一出,棒梗惊恐万分,连连摇头:“我不要劳改,不要坐牢!” “我不追究了,医药费也不要了!” “都是误会,和涩度只是闹著玩,千万別抓我!” 乘警冷笑:“最好如此,不然我不介意添上一笔业绩。” 多年在火车上,这类人他见多了,稍加恐嚇便老实。 安抚好棒梗,乘警驱散围观者:“散了散了,没事了,各回各位吧!” 乘警与人群离去,一切恢復平静。 涩度对座上的眾人耸肩道:“你们都看到了,是他挑衅我,想抢我的肉,我才动手的。” “现在该没人想冤枉我,让我道歉了吧?” “没我同意就拿我东西,乘警都说了,这是抢劫!” “若你们还想让我道歉,我真无话可说了!” 眾人面露尷尬,听出涩度讽刺他们之前的偏袒。 尷尬过后,他们古怪地看向棒梗,心中疑惑: 这小子哪根筋搭错了? 好端端去招惹涩度做什么? 之前挨了打还不长记性? 莫非有受虐倾向? 活该被打! 涩度指著棒梗的鼻子警告:“小子,我再警告你一次,少惹我!” “我们下乡的地方一样,未来几年都要同住屋檐下!” 在乡下,无人能庇护你,与城里不同。” “这次仅是警告,再犯,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绝不手软!” “直至你足不出户,生活难以自理,连你母亲都不识你!” 涩度言罢,继续用餐,留下棒梗捂脸低头,满眼仇恨。 小当旁观,未理会兄长,也未看涩度,心中却反覆咀嚼著涩度那句不敬之词。 她想:“棒梗被骂,那你呢?” “岂不是自取其辱?” 眾人看完热闹,目光又转回涩度享受美食上,虽吃不到,闻闻味也心满意足。 棒梗见涩度若无其事,內心怒火中烧,短短几小时,已挨两次打, ** ! 更令他气愤的是,自己险遭不测,打人者却安然无恙,依旧大吃大喝,仿佛一切未发生。 这时,棒梗注意到身旁的小当,一股无名火起。 “小当,我刚被打,你为何不帮?离了家就无法无天了?” “记住,你的生活费在我手上,不想饿死,最好听话!” 小当闻言,心中无奈,她正纠结於称呼问题,哪有心思管棒梗。 何况,她觉得挨打不过是亲人间的玩笑,这话她不敢说,长期受压,已养成自保习惯。 她缩进角落,任由棒梗言语。 棒梗见小当不理,更怒,却不敢当眾发作。 肚子饿得咕咕叫,又不好意思拿出粗粮充飢,只能坐著生气,看著对面仇人享受美食,满嘴油光。 此刻,棒梗心態崩溃。 另一边,四合院內,秦淮茹洗衣时,秦京茹走来。 “他走了?” 秦淮茹点头:“我亲自送上火车的。” “看你满面春风,路上没少偷吃吧?” “哎,你能整夜陪著他,我却得早早撤离。” “不趁机多吃点,多亏啊。” “他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归?” “刚走就想了?昨晚没满足你?” “呵呵,你就不想?” 秦淮茹脸颊微红,轻骂:“我想他干嘛?又不是我男人!” “不是你男人?那你借送人之名干啥?” “他何时走的我都不知道,你別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跟你爭,我和他没关係!” “我都三个娃的妈了,才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 秦京茹不屑:“表姐,说话前能擦擦嘴上的油吗?吃东西时你最积极,我和於丽都抢不过你。 现在想不认帐?” “就不怕我告诉他?到时候他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怕啥?他不要我,有人要!” “大不了跟傻柱子,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秦京茹捏了捏秦淮茹如少女般的脸颊:“捨得?你真能跟那傻柱子?” “早有意思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他未必愿意!” “咱仨里,我和於丽能改嫁,至於你……” 秦京茹瞟了秦淮茹一眼,满是玩味。 秦淮茹当然看到了,怒气顿生,但很快转为无奈。 打掉秦京茹的手,秦淮茹气道:“死丫头,留点面子行不?” “他偏心,等他回来,我也让他在你们身上刻字!” “看你到时还怎么笑我。” “好啊,我还期待呢!每次他看到那字都特別兴奋。 因为这字,你得了多少好处?皮肤嫩得,咱俩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是你姐呢!” 小脸再次挨掐,秦淮茹怒了,反手就掐了回去。 “死妮子,找打!” “我今天就撕烂你的臭嘴!” “哼!我嘴臭?那你还亲得那么起劲?” “昨天差点把我舌头都吸没了!” 正当两姐妹嬉闹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的好女儿们,这是在干嘛呢?前院都听到动静了!” 听到这声音,两人望去,见於丽捂著嘴打著哈欠走来。 秦淮茹轻啐一声:“谁是你女儿?想孩子想疯了吧!” 秦京茹附和:“是啊,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別在这乱认亲戚!” 於丽故作惊讶:“你们忘了?昨天还拉著我男人的腿叫爸爸呢!” “你们叫他爸,那我不就是你们的妈?” “叫你们女儿不对吗?” “呸!於丽,难道你没叫?” “我才没叫,我是正经人!” “不像某些人,让叫啥就叫啥,没节操!” “你是正经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对,你是没乱认爹,可別忘了,你现在还是別人家媳妇呢!” “天天跑我们家来,你还敢说正经?” 面对两人的指责,於丽毫不畏惧。 “別人家的媳妇?很快就不是了!” 两人一愣:“啥意思?” “没啥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我决定和閆解城离婚了!” “离婚后我就是自由身,不影响你们叫我妈!” 听於丽这么说,两人顾不上调侃,连忙追问:“离婚?你真想好了?” “这可不是小事,得慎重考虑!”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没他我能在閆家坚持,可跟了他,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们该懂的!” “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吃咸菜都得数根!” “若日子始终如此,我也就认了!” “可近期,天天大鱼大肉,你们认为,我还能適应以前那种清贫生活吗?” 两女闻言,皆默不作声。 对方所言,不也正是自己的处境吗? “离婚后你住哪儿?难道要搬离四合院?” “还有,以前閆家养著你,离婚后你如何为生?” 於丽一笑,显得胸有成竹:“我敢这么做,自然一切尽在掌握!” “四合院我不会离开,我的两个女儿都在这儿,我怎捨得?” 秦京茹不耐烦道:“行了,別卖关子了,快说有什么办法!” 於丽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瞧,这是什么?” 秦京茹疑惑:“咦?这不是涩度家的大门钥匙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难怪我找不到,原来被你这小贼拿了!” 秦淮茹瞪了表妹一眼:“这是重点吗?你也太糊涂了!” 她试探道:“你的意思,离婚后住涩度家?” “没错!” “我和涩度已说好,他走后,我就和閆解成离婚,搬去涩度家!” “对外就说,我租了他的房子,帮他看房!” 秦京茹恍然,原来钥匙是涩度给的。 但新的问题隨即浮现: “房子的事好办,你搬来和我做邻居,也好有个照应。” “可生计怎么办?你靠什么生活?” 秦淮茹忍不住插话: “你这表妹,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 “你才是笨蛋,我可不像你,见到吃的就抢,哪抢得过你!” “我是你亲表妹,怎能说我笨?” “不给个说法,今天没完!” 秦淮茹回手就是一记暴栗:“说法?他走时没给你留钱吗?” 秦京茹提及:“他最后给了我5000元和一堆票,包括自行车票。 我打算买辆自行车,让邻居们眼红。”她突然想到,“於丽作为他的另一个女人,肯定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秦淮茹好奇地问於丽得到了多少钱,於丽笑著展示五个手指。 秦淮茹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自己在他心中更重要,因为她除了那5000元,还有之前得到的2000元內奸费,总计7000元,比其他两人多出2000元。 她暗自窃喜:“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又怎样?年纪最大又怎样?他最爱的还是我。 我是他的初恋,这点你们永远比不上。” 儘管心中得意,秦淮茹表面依旧保持平静,不愿得罪她们,以免影响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 她是有野心的,不愿屈居他人之下。 正当三人谈笑风生时,傻柱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入:“哟,秦姐在洗衣服呢?京茹和於丽也在啊?你们在聊什么?加我一个吧!” 三人闻言,不禁皱眉。 於丽不客气地说:“傻柱子,我们女人聊天,关你什么事?一边去!”傻柱子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秦淮茹,完全无视了其他人。 第343章 343 17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秦淮茹看起来仿佛18岁少女,肌肤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秦淮茹的容貌气质大幅提升,令傻柱子心驰神往,满心满眼都是她,无法容纳他人。 傻柱子热烈的目光让秦淮茹感到浑身不自在,十分困扰。 对傻柱子,秦淮茹心情复杂。 她感激傻柱子多年来对她家的无私帮助,在涩度出现前,甚至曾考虑过与傻柱子在一起。 然而,由於棒梗的阻碍,两人未能走到一起。 现在的秦淮茹对傻柱子心生排斥,她觉得,一个已被征服的女人,自然会对曾经的追求者產生反感。 儘管傻柱子曾为她做了很多,但在她心中,他始终无法与真正的伴侣相比。 秦淮茹突然乾呕,让在场的人,尤其是秦京茹和於丽大吃一惊。 於丽怀疑秦淮茹是否怀孕,秦京茹表示时间太短不可能。 於丽则提到秦淮茹身上的刻字,猜测两人在她们认识前就可能已有关係。 秦京茹回想起表姐曾说过刻字是头天的事,第二天她们就遭遇了变故,但於丽认为秦淮茹可能在说谎。 秦京茹恍然大悟,觉得表姐可能有所隱瞒,需要防备。 这时,秦淮茹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两人身后,嚇得她们一跳。 秦京茹惊讶地问表姐何时学会了这种无声的嚇人方式,於丽则责怪秦淮茹 ** 她们讲话,太过狡猾。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若非此计,我还不知你们在背后嚼我舌根呢!尤其是你,我的好表妹,真让我心寒!我在你心中竟如此不堪?” “你何时求饶,我未助你?你何时喊爸爸,我未与你同行?”秦淮茹语气中带著责备,“死丫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於丽不耐烦地打断:“行了,你俩別胡闹了,都这么大岁数了,正经点好不好?” “秦淮茹,你到底怎么了?突然乾呕,不会真有了吧?”於丽问。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回应:“怀什么孕,我看是你们在胡闹!” “不过是看到那张老脸,噁心罢了,跟怀孕哪沾边了?”秦淮茹说。 於丽和秦京茹闻言,转头看向傻柱子,与涩度的俊脸稍作对比,三秒后,两人同步弯腰乾呕。 “真噁心!” “確实,秦淮茹没怀孕!” 三人反应让傻柱子一头雾水。 “咋回事?新流行病?” “秦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傻柱子关切地问。 秦淮茹转身摆手:“没事,小毛病!离我远点就好!” 傻柱子愣了,怀疑自己听错。 秦姐在赶我走?为何背对著我说话?有何深意? 不等他多想,秦淮茹又问:“傻柱,找我何事?” 傻柱子立刻换上諂媚笑容:“秦姐,你在洗衣,我那也有几件脏衣,能否顺便帮我洗了?还有,我从厨房拿了些生米,吃不完,你若要,进屋我拿给你!” 傻柱子心中暗喜:棒梗走了,无人能阻我与秦姐了!他决定进屋向秦淮茹表白,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他倾慕秦淮茹已久,尤其近期,秦淮茹仿佛焕发了新生,容顏愈发青春,体態更加曼妙,气质也大为提升,透出一股富贵人家的妇人韵味,这让傻柱子更加心动不已。 然而,棒梗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使他难以行动。 行事总是顾虑重重。 现在棒梗离开了,傻柱子觉得是时候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今天,他决心要告別单身,开始有妻有子的温馨生活。 秦淮茹感受到身后那炽热的目光,心中一阵不適。 她怎会不明白傻柱子的心思,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秦京茹突然插话:“咦?怎么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 秦淮茹委婉拒绝傻柱子:“柱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最近牙疼喉咙疼,吃不了生,你还是自己留著吧。” 於丽打趣道:“瞧你那出息样,看到香蕉就走不动,难怪喉咙痛!” 被拒绝后,傻柱子显得有些慌乱。 “秦姐,你不吃,还有我贾大妈和槐呢!”傻柱子坚持道,“你给她们带回去,晚上也能当道菜。” 秦淮茹无奈:“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我都拒绝得这么明显了!” 正当秦淮茹思索如何再次拒绝时,旁边的两个好友看不下去了。 “傻柱子,看不出你还挺大方?” “既然你秦姐不要,就给我於丽好了,我可不嫌弃!” 於丽的话被秦淮茹用眼神制止,她已经想好如何回应。 於丽不甘示弱:“嘿,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小气?你秦姐能吃,我於丽就吃不得了?” 傻柱子一心只想得到秦淮茹,这些年他付出了太多,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他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 秦淮茹道:“好了,这是我的问题,我自己来处理,你就別插手了。” 於丽担心好友吃亏,本想插话,但见秦淮茹已表態,便不再言语,与秦京茹一同站在秦淮茹身旁,以防意外。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转向傻柱,目光落在他的鼻子上,避免直视引起不適。 她不想被人背后议论。 “柱子,你的心意我领了。 但我是个结过婚,有三个孩子的女人,配不上你。 你还是趁年轻,找个姑娘吧。 我心里只有你姐夫,虽然他不在了,但我的爱永远不会变。” 秦京茹和於丽闻言,同时作呕。 “秦淮茹,你这么说,良心不会痛吗?还说什么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昨晚是谁……” 秦淮茹打断她们:“你们两个闭嘴,要是坏了我的事,有你们好看!” 她严厉的眼神嚇得两人噤声,瞬间从强势变得畏缩。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愣住了。 怎么可能?秦姐怎么会拒绝我?棒梗都走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障碍了啊。 他勉强挤出笑容:“姐,你是在考验我吧?我发誓,以后一定对你好,不让你受委屈。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还有棒梗他们,我会像亲生的一样对待。 有好吃的,都让你们先吃,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东旭哥,不想让孩子改姓,我可以入赘,甚至改姓贾都可以。 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听你的。” 傻柱的话情深意重,毫无尊严可言,连改姓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若让何大清知道,定会气得从保定赶回来教训这个不孝子。 以往,以傻柱的真心,秦淮茹或许就答应了。 感受到体內涌动的活力,加之囊中鼓胀,秦淮茹毅然拒绝了对方。 “柱子,姐明白你的心意,但真的无法接受。” “姐心里只有感激,別无他念。” “心里已满是你姐夫,再容不下旁人。” “你还是另寻良缘吧。” “棒梗下乡后,家里只剩我们三个女人,为避免閒话,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以后你的衣物自理吧,免得让人误会。” “我是说,免得你东旭哥误会。” 傻柱子未察觉秦淮茹的口误,已深陷绝望。 多年的追求,眼看就要成功,却换来一句决绝:“死心吧,我从没喜欢过你。” 这话谁听了不心碎? 女神或许只是厌倦了繁华,想找个接盘者而已。 接盘者怎会知晓,女神曾与多少男神有过交集? “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为何帮我洗衣?” “为何总对我笑?” “定有人阻挠我们!” “告诉我是谁,我要找他算帐!” 傻柱子情绪激动,欲抓秦淮茹的手,嚇得她失色。 此时,贾张氏突然出现,一脚將傻柱子踹翻在地,他滚了几圈,狼狈不堪。 “你这挨千刀的傻子,竟敢覬覦我儿媳妇?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早已注意到院中的动静,听到傻柱子的告白,怒不可遏。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竟敢染指我儿媳妇? 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的眼神仿佛要將对方视为夺走心上人的大敌。 “就是你,肯定是你!” “你这老太婆在阻挠我和秦姐,没错吧?” “都是因为你,秦姐才没能和我在一起!” “全因你,秦姐的生活才如此艰难!” “你这可恶的老太婆,我今天要教训你!” “只要解决了你,就没人能妨碍我和秦姐了!” 说完,傻柱子猛地从地上跃起,双眼赤红,如狂牛一般,猛地一脚將贾张氏踹翻在地! 隨后,他骑在贾张氏身上,疯狂地殴打起来,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贾张氏身上,贾张氏哭喊著求救。 “疯了,快来人救命,傻柱子疯了!” “快来人啊,他要 ** 我这个老人了!” 而在远方的火车上,涩度对四合院里发生的闹剧一无所知。 如果他得知继棒梗之后,贾张氏也被打了一顿,他肯定会再揍棒梗一顿以示庆祝。 涩度悠然自得地吃完最后一口肉,喝完最后一口饮料,毫不在意地打了个饱嗝。 他扔掉骨头,擦了擦手,对瞪著他的棒梗说:“我又不是你爹,瞪我也没用。” “肉我都吃完了,这次真没你的份了。” “喏,你要真想吃,我这还有点骨头,上面还有点肉丝。” “拿去再啃一遍,也能填填肚子。” 棒梗听后气愤至极。 “你把我当什么了?给我剩骨头,以为我是狗吗?”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真想一砖拍死你!” 棒梗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风水轮流转,別欺负年轻人,今天的耻辱,將来我会百倍奉还!” 第344章 344 18 见棒梗不上鉤,涩度遗憾地嘖了两声。 本想饭后活动一下,可棒梗变聪明了,不给他机会。 真是遗憾! “嘖嘖,这些骨头还有不少肉呢!” “不拿去餵狗,太可惜了!” 听到这话,眾人都沉默了。 “你刚才还说要给棒梗吃这些骨头,现在又说不餵狗可惜了?” “你这是真把棒梗当狗了?” 涩度不顾旁人,收拾好垃圾后离开座位,朝车厢连接处走去。 扔掉垃圾,他没有返回,而是驻足点起了一支烟。 儘管年仅16岁,但他前世是老烟枪,加之身体强健,对抽菸的危害毫不在意,隨心所欲。 他深吸一口,陶醉其中。 正当涩度赏景抽菸时,旁边门突然被推开,一人闯入。 涩度回头,竟是之前那名乘警。 “哟,是你啊,躲这儿享受呢!”涩度熟练地掏出烟盒,递上一根,“刚吃完饭,有点腻,抽根烟解解。” 乘警注意到涩度手中的简陋烟盒,与自己手中的中华烟对比,瞳孔微缩。 他凭经验认出,这不是普通烟,而是高档 ** 烟。 这种烟不仅珍贵,更是身份象徵。 能抽此烟者,必与大领导有关。 想到涩度的餐食昂贵,他恍然大悟,涩度必有后台。 態度隨之缓和,乘警点燃烟,讚嘆不已:“这高档货果然不凡,比我那大前门强多了!”他也是个老烟枪,连抽几口后才缓下来。 “你小子太衝动,就不怕打伤人,把自己也搭进去?”乘警提醒。 涩度不屑:“我有数,打不死人,就让他疼疼。 那种垃圾,不值得我赔上自己。”他解释了事情缘由:“是他先挑事,我才动手的。 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你自己清楚就好,我看你年轻气盛,容易衝动犯错,才多嘴几句。” “我年轻时也如你这般,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懂。” “別为一时之快,毁了大好未来。” 见涩度不感兴趣,赵刚明白,自己是白费了口舌。 他没再多想,毕竟涩度背景不凡,自己这算是多管閒事了。 於是转移话题:“你这烟真不错,托你的福,我也能享受下大领导的待遇。” 涩度大方地將半包烟扔给赵刚。 “喜欢就拿走,慢慢抽。” 涩度手里这种白皮香菸很多,从李怀德家及其岳父家搜罗来的,十几个大箱子,足够他抽许久。 赵刚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將烟揣进兜里。 “既然你这么慷慨,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种烟我上次见还是几年前。” “今天得这一包,足够我在同事面前炫耀一阵了。” “对了,我叫赵刚,叫我刚子或赵哥都行。” “在这火车上,我说话还算数。” “你有什么需要儘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含糊。” 赵刚清楚,拿了人家好处,自然得替人家办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点在单位混了这么多年的他再明白不过。 不过赵刚为人圆滑,说话留有余地,只说在这火车上能帮上忙,没提火车以外的事。 涩度也心知肚明。 “既然赵哥这么说,我还真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赵刚心里一咯噔,暗道终於来了。 “我其实从小就体弱,受不了一点累。” “这次要在火车上待两天两夜,白天还好,晚上真的煎熬。” “硬座坐两天,我担心还没到站,我的身体就撑不住了。” “所以想问问赵哥,能不能帮我弄张臥铺票?” “我知道臥铺和硬座价格不同,差价多少,赵哥你说,我马上补给你。” 涩度现在不缺钱和物资,缺的是享受的方式。 他们的火车票都是知青办提前安排的,公家安排的自然不可能是最好的,有硬座就不错了。 其他人可能觉得无所谓,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涩度不同。 他是来享受生活,不是来吃苦的。 重生一次,如果还不对自己好点,那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两天两夜的火车,他的身体虽然能撑住,但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为何要选择硬座呢? 看到赵刚时,涩度心中已有打算。 他知道,常年在列车上工作的人,手里通常都有些资源。 臥铺不可能每次都满员,总会有空出来的。 有些乘客受不了长时间硬座的折磨,会选择钱换成臥铺。 这种事现在算是列车工作人员的隱形福利,一种心照不宣的规则。 听到涩度的话,赵刚有些无语。 “体虚?你身体壮得像头牛,打架时那么有力气!” “如果这都算体虚,那还有正常人吗?” 不过,赵刚也鬆了口气,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想换个臥铺。 这个他熟得很,想了想便说道:“兄弟,这事简单。 你要说其他事,我可能办不到,但臥铺票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我帮你搞定!” “只是……” “赵哥有什么难处儘管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难处倒没有,只是臥铺的事不是我能一个人决定的,名额都在列车主任手里。” “如果你真想换,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 “真要这样做的话,那我们就得按规矩办事了!” 涩度一听就懂,赵刚话中有话,意指需要付费。 谈及涩度最不缺之物,无疑是金钱。 他四处搜罗,手头现金早已破百万,外幣亦不在话下。 论財富,在华夏虽不敢居首,但躋身前百强毫无压力。 “无妨,赵哥,直接告诉我需要多少钱?” “该多少是多少,我不会让赵哥为难的。” 赵刚心中暗赞涩度懂事,直言不讳:“普通臥铺票起价十块,但念在你只住两日且是兄弟,我给你半价,五块即可。” 涩度闻言,二话不说,掏出五块递上。 “那就有劳赵哥了,静候佳音。” …… 赵刚还需前往列车主任处確认臥铺安排,需稍等片刻。 涩度无事,回座等待。 半小时后,赵刚路过,一个眼神示意事情已妥。 涩度隨即拎起背包跟上。 见涩度起身,邻座几人无暇顾及,连忙掏出事先准备的食物,饿狼般吞食起来。 午餐时间已过,加之涩度吃肉无忌,早已勾起他们的食慾。 涩度隨赵刚来到臥铺车厢,赵刚指一指一个上铺:“叶兄弟,这两日这铺位归你,安心住下吧。” “若有事,隨时找我,车上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望著那铺位,涩度微皱眉头:“赵哥,这怕是不对吧?” “铺位上已有行李,应是有人占了。” “我再住上去,等主人回来,岂不闹矛盾?” 赵刚一愣,抬头细看,先前未曾留意,此刻才发现铺位上確有行李,且数量不少,足足三四袋。 赵刚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铺位不是说没人住吗?怎么还有行李?”赵刚疑惑地问。 “难道列车主任弄错了?”他环顾四周后大声喊道,“这行李是谁的?赶紧拿走!” 四张床铺中,三张已有人占据。 三人望向赵刚,却无人应答。 赵刚不再犹豫,准备搬走行李。 这时,下铺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制止了他:“嘿,你干什么?动我行李干嘛?” 赵刚低头问:“这些行李是你的?” “对,是我的。” “是你的就拿走,这不是放行李的地方!” 青年面露不悦:“你管得也太宽了吧?行李放这又不碍事,地方空著也是空著。” 赵刚脸色一沉:“铺位是给人住的,不是放行李的。 行李架就在你头顶上,你没看见吗?而且这铺位已经卖出去了。” 青年狡辩道:“有人住又怎样,他现在又不在这。 晚上我再拿下行李让他住就是了。” 赵刚严厉地说:“別废话,赶紧把行李拿走,不然我可自己动手了。 你这是非法占用公共资源,再这样你得跟我去办公室!” 青年显然有些害怕:“別,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自己来搬,自己来!” 说著,他迅速爬起,迅速搬走了行李。 赵刚满意地点点头,对涩度说:“兄弟,没事了,我先走了。 遇到麻烦就来找我,我隨叫隨到。” 赵刚离开后,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了,看向涩度的眼神充满了恶意,显然因为床铺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 涩度无视了他的思绪,简单瞥了他一眼后,便转而审视起自己未来两日的棲息地。 不过是个普通的臥铺,宽度勉强过半米,长度约两米,虽小,但足以安睡。 更让她满意的是,这是上铺,避免了被占用的麻烦,对涩度而言,这点高度轻而易举就能跃上。 总体而言,她对这个小天地颇为满意。 行李大多存放於空间內,涩度只將隨身背包隨意丟在床上,一跃而上,躺在了那张虽不柔软却颇为舒適的铺上。 饭后困意袭来,加之昨日疲惫,他將背包垫於头下,闭眼不久,便均匀呼吸,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是被唤醒的。 涩度不悦地望去,只见刘思慧、沈娜、段文斌不知何时到来。 沈娜脸色惨白,手捂腹部,痛苦不堪,几乎站立不稳。 刘思慧焦急地扶著她,神色担忧。 “何事?没事为何扰我清梦?”涩度问道。 刘思慧急切回应:“涩度,快下来!娜娜突然腹痛难忍!” “让她先上床歇会儿。” 望著沈娜的模样,涩度立刻明白了大概——他之前放入沈娜体內的石头开始发挥作用了。 第345章 確实如 19 確实如此,涩度离开后,眾人开始用餐,沈娜也喝了不少水。 往常这並无大碍,但如今她体內多了异物,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水分被吸收,经肾臟过滤后流向该去的地方,而那颗小石子也隨之移动。 不巧的是,沈娜正要排尿时,石子恰好落下,堵住了通道。 那由內而外的剧痛几乎让她晕厥,更糟糕的是,之前摄入的水分仍在不断匯聚。 闸口被堵,水流无处排泄,洞天內的压力剧增! 压力向下传递,挤压著石子。 但石子本体是坚硬的二氧化硅,毫不在意这点压力。 然而,通道却无法承受,本是水流通道,此刻却遭遇了泥石流的侵袭,哪有好路能承受得住? 难道活人真能被尿憋死? 答案是肯定的。 特別是在憋尿的同时,还要忍受那种难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痛苦。 幸亏刘思慧发现闺蜜沈娜久久未归,到卫生间將其救出,否则沈娜恐怕已疼得晕倒在厕所。 被救出的沈娜身体虚弱,连坐都坐不稳。 此时,他们得知涩度竟弄到了一个臥铺,於是有了接下来的情景。 涩度对此很无奈。 首先,沈娜的现状本就是他有意为之,是对她之前行为的惩罚。 其次,他买臥铺是为了自己享受,而非行善。 让他把臥铺让给正受惩罚的沈娜,这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 涩度瞥了一眼虚弱的沈娜,对刘思慧说:“我和她不熟,不想管她的事。 臥铺是我钱买的,时间未到前,它属於我,你无权让我让出。” “更重要的是,她肚子疼,你们该找医生,而非隨便找个地方让她躺著。 万一她真死在我铺上,我不得担责?到时候有人说我是凶手,我岂不冤枉?” “你怎么这么冷血自私?”刘思慧指责道,“你没看沈娜多疼吗?你就帮帮她,让个床怎么了?” 一旁的段文斌也气愤地指著涩度:“要是我,早就让了!” “道德 ** ,又见道德 ** !”涩度心中暗嘆,“这年头怎么这么多喜欢道德 ** 的人?” 正当涩度想反驳时,段文斌又开口了:“涩度,我们知道有误会,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可以道歉。 但请你看在沈娜这么疼的份上,发发善心吧!” 段文斌向涩度提议:“若觉吃亏,我可付钱,权当我买下你的臥铺,如何?” 他隨即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看上去至少三四百块,並从中抽出一张十元大钞欲塞给涩度。 段文斌此举並非出於善心,实则因他初见刘思慧便心生爱慕,见其与涩度亲近,视为威胁,欲借涩度上位却未得逞,反丟顏面。 此刻,他表面看似为沈娜身体担忧,慷慨解囊,实则故技重施,欲借涩度突显自己道德高尚,以此贬低涩度为贪財小人,期望藉此贏得刘思慧好感。 涩度一眼看穿其计谋,心中暗笑。 段文斌那点小伎俩,她轻易便能应对。 面对飘舞的钱幣,涩度脸上掛著玩味的笑:“你真要用钱买我这臥铺?” “当然,钱都在这儿了,还能有假?”段文斌回应,催促涩度收钱並让位给看似虚弱的沈娜,此举贏得刘思慧感激的目光,更令他得意忘形,险些重演之前的尷尬。 涩度岂会让他得逞,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留下清晰手印。 “有话好好说,別动手动脚。”她警告道,“再敢这样,別怪我不客气。” 疼痛让段文斌清醒过来,回想起涩度的厉害。 他捂著胳膊退开一步,质问涩度:“你已收钱,我让你让位有何不对?为何打我?” 涩度瞥了一眼落在床上的十元钞票,满脸不屑:“別胡说,我可没答应卖你床位!” “就凭这点钱想买我的床位?你当我是乞丐吗?” “嫌钱少?那你开个价,要多少才让床位?” “说个数字,我马上付钱!” 段文斌一听这话,眼睛一亮。 “嫌钱少正好,不嫌钱少怎能显出你见钱眼开?不嫌钱少,又怎能突显我大方?” “长得帅有啥用?见识短浅!” “本以为你是劲敌,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什么劲敌,原来是个外强中乾的傢伙,不堪一击!” “经过这事,刘思慧还能对你有好感?我不信!” 段文斌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这局大获全胜,既排除了竞爭对手,又能站在道德高地打击涩度。 然而,涩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笑容凝固。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给我200块,床位就是你的。” “这个价格,你能接受吗?” 段文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么?200块?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就是200块!” “你拿不出来?” 段文斌被涩度的开口嚇了一跳,本以为涩度再贪心也不过要二三十块,没想到他一张口就是200块,远超预期。 200块,在这个时代,可算得上是巨款。 普通人能吃饱就不错了,能存下钱的都是极少数,更別说200块。 但段文斌能拿得出来,他家以前开酒楼,不缺钱,这次下乡家里给了他800块,200块对他来说,只是小数目。 此事不能如此简单衡量! 让他拿出十块二十块,他毫不在意。 与未来的回报相比,这点小钱不值一提。 但若要他一次性拿出两百块,他就显得犹豫了。 儘管女子貌美,但为博其欢心付出两百元,似乎並不划算。 段文斌此刻陷入两难境地,大话已出,若付钱则心疼不已,若不付又觉顏面尽失。 更何况,仅为打击一个潜在的情敌就费两百元,无论怎样盘算都是亏本的交易。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刘思慧打破了这尷尬的氛围,对涩度说:“涩度,別这样好吗?娜娜真的很可怜,你就帮帮她吧,我求你了!” 刘思慧容貌甜美,声音清脆,性格活泼,若非穿著过於朴素,儼然是一位女神。 此刻她楚楚可怜,泪眼婆娑,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 涩度虽有所动容,但认为这姑娘年纪尚幼,且某些方面尚不成熟。 因此,即便心动,现在也非时机。 而且,刘思慧有些天真无邪,对沈娜这类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却视为挚友,处处为其著想。 显然,她尚未经歷社会的磨礪,未见识人心的复杂。 对於这样的女孩,在她真正成长之前,涩度不愿涉足。 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於是,涩度断然拒绝了刘思慧的请求:“她的可怜与我何干?世上可怜人多的是,我岂能一一相助?” “想让我让出铺位,拿钱来!” “记住,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所有好意背后都有代价,或大或小,甚至超乎想像。” “我最討厌麻烦,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套路。 简单明了,金钱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你 ** 后都不会为难!” 涩度的话让刘思慧困惑不解,但最后一句她听明白了——终究还是要钱。 只见她下定决心般,咬牙跺脚道:“你要钱,我给你!但我现在只有100块,娜娜有50块,总共150块,先给你。 剩下的50块,我慢慢还你,好不好?”说著,她开始掏钱,並朝一旁的沈娜喊道:“娜娜,你的钱呢?快拿出来!我们凑一下,先给你找个休息的地方。” 涩度对刘思慧的行为感到震惊。 她居然拿出所有钱帮朋友?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以后日子怎么过?而且你全心全意帮人家,人家未必会这样对你!涩度知道,刘思慧身上確实只有100块,但沈娜不止50块。 显然,沈娜从一开始就没对刘思慧说实话!这其中的心思难以捉摸,但在涩度看来,这个闺蜜在刘思慧心中没那么重要。 毕竟,一方全心全意,另一方却藏著掖著,这样的关係绝不单纯! 沈娜见火烧到自己身上,心中焦急。 如果刘思慧自己出钱,她肯定乐意接受。 毕竟的不是自己的钱,別人钱她享受,何乐而不为?但现在刘思慧不仅自己掏钱,还要她一起掏,她当然不乐意。 “你愿意掏就掏,別扯上我!你出门时叫你多向父母要点钱,你就是不听,非要自食其力。 现在好了,还连累我!”沈娜虽这么想,却不敢说实话。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到了乡下还得继续和刘思慧做朋友,好蹭吃蹭喝。 而且刘思慧家颇有实力,人脉也多,她以后还想借这层关係顺利返城呢! 在心里暗骂刘思慧后,沈娜不顾疼痛,虚弱地说:“慧慧,別求他!你还没看出来吗?他就是个小人,只会欺负女人!我今天就算疼死,也不用他帮忙!” 慧慧,快把钱收好,疼点没事,这150块是咱俩接下来日子的生活费。 乡下东西少,没了钱,咱俩小姑娘怎么活?刘思慧一听,立刻明白过来。 对啊,钱不能乱,得留生活费。 不然下乡后不是要饿死? 刘思慧有了主意:“娜娜,你那50块先別用,留著生活费。 段同志,你能不能先借我100块?” “我这有100,你再借我100,我就有200块了。 放心,这是借你的,等我向家里要钱,马上还你。” 沈娜一听,鬆了口气,不用自己出钱就好。 虽然得养刘思慧一段时间,但已是最好结果。 等刘思慧父母匯钱,再想办法坑她几次,把钱赚回来。 段文斌也鬆了口气,200块变100块,还要还,这买卖划算。 第346章 346 20 赚了人情,得了好感,钱也没损失,一举两得。 只有刘思慧还被蒙在鼓里,这两人都在算计她。 一个想占她便宜,一个想捞她好处,把她算得死死的。 再不醒悟,只怕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正当他们准备掏钱时,一个意外出现了。 “等等,你们怎么回事?火车上又不只那张床位,何必盯著不放?” “我这床位让给你们,不要200块,给我20块就行。” 眾人一看,是下铺的一个青年,之前和涩度有过小衝突,就是用行李占涩度铺位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傢伙。 一听这话,刘思慧他们恍然大悟。 对啊,火车上又不只涩度那张床位,何必大钱?真是糊涂! “刚才太急,忘了这事,差点被骗!” “多亏你提醒,不然就上当了!” 段文斌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没事就好,能及时明白过来最重要。” “都是有些人太贪心,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他还在那漫天要价,真是道德沦丧,人品低劣!” “对,你说得对极了!” “某些人確实品行不端,还是你更通情达理!” “不说了,救人要紧。” “快把你朋友扶过来,她看起来快站不住了。” 闻言,刘思慧和段文斌连忙將沈娜扶到床上躺下。 躺下后,沈娜的小腹明显隆起。 走动时,甚至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沈娜的痛苦不断加剧,最终都集中在下腹部。 通常,肚子疼时,人们会用手按压以缓解疼痛。 但沈娜的肚子鼓鼓的,压力极大,连碰都不能碰,一碰就像要炸开一样,难受至极。 “娜娜,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要不要喝点水?” 听到这话,上铺的涩度差点笑出声来。 “这傻丫头怎么想的?没看到你闺蜜都快被水撑爆了吗?还想给她餵水?是想看她出丑吗?” 涩度了解这姑娘,知道她没恶意。 不然,换个人还以为她想害闺蜜呢。 不过提到水,涩度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太不合適了。 但另一个相关的主意却很有可行性。 想到此,涩度迅速行动,悄悄將一块堵在河道的石头取出,趁段文斌不注意,塞进了他嘴里。 段文斌连忙吐出:“呸呸呸,什么东西这么硬?” “咦?我嘴里怎么会有石头?难道是我的牙石掉下来了?” “呕,这是什么怪味?” 面对刘思慧的关心,沈娜痛苦地翻了个白眼。 “不用了,我不渴。” “让我安静地躺会儿就好。” “还有,別跟我提水,我跟水绝交了!” “啊?” 刘思慧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闺蜜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沈娜的脸色骤变,异常古怪。 脸色在短时间內由苍白转为涨红,继而红转黑,黑转绿,色彩斑斕,令人瞠目。 刘思慧看得发呆。 “慧慧,快扶我起来!我要去厕所!”沈娜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著颤抖。 刘思慧还在发呆,沉醉於闺蜜那变幻莫测的表情,没听清对方的话。 “娜娜,你说什么?”刘思慧问。 段文斌也注意到了不对劲,连忙上前询问:“沈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叫医生吗?” 此时,沈娜眼中已布满红丝,牙齦紧咬,几乎出血。 拳头紧握,床单被扯出两个破洞。 大腿扭动,力量惊人。 涩度知道即將发生什么,已提前用空间力量为自己设下屏障,以防被波及。 然而,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沈娜喘息急促,脸色狰狞扭曲。 “不行了!来不及了!顶不住了!”她喊道。 下一秒,在眾人惊骇的目光中,一场突如其来的“洒水”发生了。 水在碰到障碍物时四处飞溅,尤其在夏天、衣物轻薄的情况下,场面难以描述。 想像一下网上的泼水节,但这里的“水”是热的,虽不烫人,却也带有烧灼感。 刘思慧虽未见过高压水刀或消防水枪,但此情此景,她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这些画面,感到无比魔幻。 她完全被嚇呆了,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幸运的是,她所在的位置较高,避免了直接的“洗礼”。 段文斌相对幸运,只是衣服溅了几滴水。 但他身处闸口附近,危险区域之中,全身湿透,衣物紧贴皮肤。 惊讶之余,他张大了嘴,水流趁机灌入,让他喝了个痛快。 段文斌感嘆,虽经歷过风雨和热水澡,但这种“淋浴式热水澡”却是头一遭,且味道似曾相识,与先前的牙石异味相仿。 正当他琢磨这奇异味道时,段文斌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脸惊骇,跌坐水滩中,裤子也湿透了。 他惊恐万分,猛地站起,隨即一阵剧烈乾呕,几乎將五臟六腑都吐了出来,觉得无比噁心。 其实这事本平常,谁没年幼 ** 过?只不过这次规模较大,影响范围广些。 但段文斌的呕吐引发了连锁反应,尤其当那股特殊气味瀰漫开来,眾人纷纷难以忍受。 除了勉强自控的刘思慧,其他人包括那位“让床青年”及几位邻居都呕吐不止,车厢瞬间变为狼藉之地,气味难闻。 涩度因提前准备才勉强忍住,而始作俑者沈娜,此刻脸色惨白,尷尬至极,心中绝望:“我的名声,全毁了!当眾表演『人体喷泉』,我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天啊,让我死吧!” 想到无需再受石头折磨与高压束缚,沈娜猛地从床上跃起,迅速向车厢一隅奔去。 她经过之处,水珠点点落下,匯成一条曲折的水跡,难辨那是泪水还是其他,或许两者皆有。 见沈娜离去,刘思慧担心闺蜜,急忙追隨其后。 段文斌虽呕吐不止,双腿无力,面色苍白,却也明白此地不宜逗留,需儘快更换衣物,於是也跟隨刘思慧而去。 涩度见状,调侃道:“跑这么快?难道刚才的病是装的?”他自言自语,庆幸自己未中计,“某些人可要倒霉了,不仅没赚到床位费,还被迫享受了『特別』的热水澡。”他摇头笑道,“那味道,真冲!” 这话让下铺的一位尖脸青年面色铁青,內心苦涩,虽未真吃异物,却也遭遇了不堪之事。 望著凌乱的床铺与不断滴落的水珠,他满心无奈。 本想戏弄抢铺之人,却反害了自己,床铺被毁,无处安身。 此事闹大,连列车主任都被惊动。 望著车厢內的乱象与刺鼻气味,列车主任惊愕不已,隨即安排涩度等人转移至其他车厢,隨后进行彻底清理消毒。 涩度未参与后续事宜,只是听闻赵刚提及,那几人被罚款,沈娜最多,被罚三十元,其余呕吐者各罚十元。 赵刚笑称,这是他多年火车生涯中首次遇见如此离奇之事,床铺湿透,水珠如帘,即便多次消毒,气味仍刺鼻。 赵刚玩笑道:“常言道女人似水,他却不以为意。” “经歷此事,他深信不疑!女人不仅是水,更是复杂难测之水!” 幕后叶大官人感慨:“当时稍显急躁,压力未至极致,否则场面定更震撼!” 插曲一幕,段文斌的罚款由刘思慧代缴,非因二人关係,实乃段文斌钱財尽失,835块2毛分文不剩! 段文斌决心寻回失款,初疑落於换衣时的垃圾中,遂翻垃圾桶,脏衣寻回,钱却无踪,最终只能借钱缴罚。 某叶姓青年边数钱边言:“活该!谁让他口无遮拦?此乃报应!” 另一位言语不逊的青年也未逃脱,叶姓幕后以引发事端的小石头“废物利用”,偽装结石塞入其体內,日后必受折磨。 沈娜未丟钱,但钱財遭水浸湿,晾乾后仍留黄渍,叶姓青年婉拒,认为此类钱財难以消受,留给沈娜自行处理。 隨后两日异常平静,几人或许自觉顏面扫地,未再打扰涩度,使其享受了两日悠閒时光,也是他穿越以来最轻鬆的日子。 直至火车到站,再见几人,皆显憔悴。 涩度一行人前往之地乃白山黑水兴安岭的白家寨。 地偏路远,下火车后需乘大巴至最近县城。 路途顛簸五小时,方抵县城。 车站已有眾多接知青人员等候。 下车后,涩度等人被各村寨接送知青的人员呼唤著。 有人高喊:“兴隆村的知青来这里!”“古北村的来这里!”“顽石寨的来我这里集合!”隨后,白家寨的呼喊声传来,涩度一行连忙上前。 “你好,我们是白家寨的知青,请问你是来接我们的吗?”他们面前站著四人,一个体格健壮的中年人和三个青年,全都背著长枪,显得不好对付。 中年男子审视了他们一番,平淡地说:“我是白家寨生產队队长,姓石。”他指了指身旁的人,“这是我们的队员。”接著,石队长告知他们共有六名知青被分配到白家寨,並要求他们自我介绍以確认身份。 段文斌首先开口:“我叫段文斌,来自京城。”隨后是贾梗、贾当、刘思慧、沈娜,每个人都报了自己的名字。 每当有人报名,石队长都会抬头核对,並在本子上记录。 轮到涩度时,她爽快地说:“我叫涩度,也来自京城。”石队长抬头看了看她,眉头微皱:“你叫涩度?”涩度点头,不解其意。 石队长催促道:“你的其他行李呢?快拿来,我们人数点完就要出发了。 第347章 347 21 行李落这儿,我们可不会再回来拿。”涩度这才明白为何石队长特別关注她。 环顾四周,其他人都背著大包小包,唯独她除了一个空瘪的挎包外,两手空空。 涩度对此感到无奈,他的所有物品都存放在空间里。 上火车时,为避免麻烦,他没有取出东西,而是用挎包作为掩饰。 因此,他確实没有其他行李在外。 对此,涩度已准备好解释,他向石队长摊开双手说:“石队长,我的行李没在这里,因为行李太多,上火车不便,所以我提前打包邮寄过来了。 算算时间,行李应该已经先我到达。”他还告诉石队长,需要去邮电局取行李,请对方稍等。 石队长听后表情未变,但其他人却面露懊悔。 “我怎么就没想到提前邮寄行李呢?” “邮寄一次也不贵,早知道我也这么做了!” “是啊,来回搬行李太累了,上车下车折腾好几趟,腰都快断了!” “涩度,你真聪明!”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难怪你一路上都没拿行李!” 面对刘思慧的崇拜,涩度只是微微点头,转而关注石队长的安排。 石队长同意涩度去取行李,並说稍后会有自主活动时间。 接著,石队长向眾人宣布:“第一件事,来白家寨插队的六名知青已全部到齐。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白家寨的一员了。 第二件事,白家寨离镇上较远,出门不便。 现在是中午12点,给你们两小时自由活动,去採购今后所需的生活物品,否则不知何时才能再採购。 也许一两个月內,村寨里都不会有进镇的队伍。 到时候缺什么,可別怪我没提醒!” “村寨无供销社购物不便。”石队长转身指向两辆马车,“那是我们的运货车,你们可把行李放置其上。” “有专人看守马车,行李无忧。” “言尽於此,自由活动吧。 下午两点准时出发,望准时归队,勿延误。” “迟到者,需独行至白家寨,我们不会等待。” “涩度,邮局取物后请在门口等候。 马车出镇经邮局,顺路带你。” 石队长挥手解散队伍。 四人聚首商议,隨后石队长与两名队员离去,留一人守马车。 眾人开始行动,將行李置於马车后散去。 涩度未急於去邮局,而在小镇閒逛。 小镇虽小,却满载时代特色,景色宜人,行人各异。 身著围裙的小贩,套袖工人,尽显乡土风情,虽显朴素,却別有一番韵味。 行至饭店,清风携香。 涩度看表,已12点25分,正值午餐时分,遂步入饭店。 饭菜颇具北方特色,涩度点了小野鸡燉蘑菇、锅包肉及锅贴大饼子,吃得津津有味。 小野鸡燉蘑菇尤为美味,现世野鸡为保护动物,不可隨意食用,而今山中野鸡眾多,皆可捕获,无人管制。 锅包肉亦佳,上桌即闻酸香,色泽金黄,口感酥脆,酸甜可口,开胃解腻。 这道北方餐馆的招牌菜,果然美味,適合各年龄段品尝。 涩度用餐半小时,食慾极佳,迅速光碟,连汤汁都未剩一滴,还用大饼蘸净。 餐后,他还打包了几份饭菜,存入隨身携带的空间,以备不时之需。 离开餐馆,涩度步入附近的供销社,发现这里的商品远比四九城的供销社丰富多样,不仅有木耳、蘑菇等山珍,连动物皮毛也有售。 一进门,他就被掛在墙上的一张斑斕虎皮吸引,儘管只剩皮张,依然散发著震慑人心的气势。 这张虎皮让涩度大开眼界,感嘆此时代竟敢公然出售此类物品。 若换作未来,此举將严惩不贷。 除了虎皮,墙上还有其他皮毛,涩度仅认出熊皮和狐狸皮,其余则因知识有限而无法辨认。 供销社內,涩度还发现一排架子上陈列著各式枪械,最多的是某种未详述的枪械,包括单筒和双筒版本,还有几把老式三八式 ** ,以及春田m1903、m1加兰德 ** 。 短枪也不缺,如南部14 ** 、m1911 ** 和鲁格 ** ,虽小却引人注目。 面对这些枪械,涩度心中暗惊,这里简直像二战枪械展览。 考虑到当前时局动盪,敌特活动频繁,这样的场景也不足为奇,毕竟人民需要自保的能力。 对此,涩度並未感到过分惊讶。 在这个不太平的时代,这样的准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在北方这个民风彪悍之地,尤其靠近大山,野兽频繁出没,猎人携带武器 ** 实属平常。 相比之下,这里的氛围已算平和,不似某些村落爭斗,大炮机枪齐鸣,宛如小型世界大战。 涩度此刻的心思並不在此,他心中另有盘算。 他手中並不缺武器,种类齐全且数量眾多,连小型 ** 都有储备。 但这些都是非法所得,只能用於见不得光的勾当,无法公然使用,一经查证,必惹麻烦。 见此地竟能合法贩卖武器,涩度心中一动。 若能在此购得几支,日后使用便无需遮掩,有人问起,只道是镇上合法购买,经得起检验,即所谓“洗白”。 於是,涩度上前询问售货员:“同志,请问那些枪如何售卖?” 售货员是个身材魁梧的大娘,面容粗獷,颇似女版李逵。 听闻询问,大娘头未抬:“有大队的介绍信吗?” 涩度一愣:“介绍信?买枪还需此物?” 大娘语气不悦:“没介绍信你买什么枪?消遣我呢?枪可不是隨便买的,得有大队或公安局的介绍信。” “人心隔肚皮,我怎知你是好人坏人?买枪是为了打猎还是伤人?” “你不是本地人吧?” “对,大娘,我是新来的知青,来此採购生活物资,不久將隨队下乡。” 大娘点头:“难怪你不懂规矩,原来是外地来的小伙子。 不知者不怪,你去买你的东西吧,枪可不是你这年纪该玩的。” 涩度听后一脸无奈,心中暗想:什么小伙子,我只是穿越得晚了些,早几年穿越,现在都能当爹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话不能乱说。 涩度深知,若在这位大娘面前放肆,她可能立刻就会 ** 。 这里的民风强悍,绝非虚言,尤其是售货员,若是结合了这种民风,那更是不得了。 普通的售货员或许只会让你吃些苦头,但这里的售货员,他们真敢动枪。 確认自己目前无法购买 ** 后,涩度略感失望。 儘管他目前的实力无需 ** 也能应对一切,但这毕竟太过惊人。 拥有一把枪,行事会方便许多。 遗憾的是,他空间里的 ** 暂时无法见光。 思索片刻,涩度问道:“大娘,这些东西都怎么卖?” 问问价格总可以吧。 大娘或许觉得他相貌俊朗,多看了几眼也是一种享受,於是大方地告诉了涩度所有价格。 “长枪不论型號,都是200一只。” “另一种150一只。” “还有一种120一只。” “ ** 另算,单发一毛钱一颗。” “我们还支持以物换物,可以用野兽的皮、血、筋骨,或是山货、草药来交换。” 听完价格,涩度咋舌。 “这东西真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 “不说那些一两百一只的枪,光是 ** ,一毛钱一发,十块钱也就100发。” “新手练枪,没个百八十块根本练不出来。” “也就那些常年在山上打猎的猎人能玩得起,普通人还是靠边站吧。” 问完 ** ,涩度又询问了其他事物。 “大娘,墙上掛的皮子也卖吗?” “买这些不需要介绍信吧?” “不需要,这些都是正常货物,只是贵了点。” “但贵也有贵的好处,这些皮子都是从山民那里收来的,走特殊渠道,不需要票,有钱就能买。” 听到这句话,涩度立刻来了兴趣。 他一进店就被那张大虎皮吸引。 这样的好东西,后世虽不罕见,但普通人也难以遇到。 现在有机会入手,涩度自然不会放过。 冬天来临,用虎皮做褥子、大衣、裙子,那该多愜意? 钱不是问题,他什么都不缺,唯独不缺钱。 他若倾尽所有,不仅一张780元的虎皮,即便是十张百倍於此亦能轻易购得。 “大娘,这虎皮售价几何?” 大娘望了虎皮一眼,淡然回应:“此虎皮价格不菲。” “在此地,它虽非罕见,却也不多见。” “它们多藏於深山,捕获极为不易。” “这张大皮,乃两年前冬日所得。” “据说,四五猎人携眾犬,追踪一周,方將其捕获。” “若非他们皆为经验丰富的老猎手,几丧命於此。” “此皮保存完好,箭自眼入,未损皮毛分毫,实属精品。” 大娘长篇大论,涩度心急如焚,终忍不住打断。 “大娘,请直言价格,我时间紧迫,需隨大队返村。” 大娘谈兴被扰,略显不悦,却仍摆手言:“三百元,欲购从速。” 第三百元,涩度觉价高。 此时,三百元足以供养五口之家数年。 难怪此虎皮滯留至今,於温饱尚成问题的时代,它並不受欢迎。 普通人,难以拥有如此张扬之物。 然涩度决定购之。 一因他不缺钱,二因他確不缺钱。 三百元於他人,或许天文数字,於他,不过九牛一毛。 加之他之前所得,足以购两张尚有余。 权当段文斌赔罪之礼。 更关键者,此虎皮入手即值。 第348章 348 22 未来岁月,其价值远超三百,乃至三万、三十万亦有人爭抢。 乃无价之宝。 “大娘,三百元,我要了,请取下。” “你说什么?” 听到涩度的话,大娘满脸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追问。 涩度再次表示要买那张虎皮,並让大娘拿下来。 他递给大娘三百块钱,大娘看著钱有些愣神。 这张虎皮掛了很久,问价的人不少,但一听价格就都放弃了。 大娘本以为涩度只是好奇,没想到他真的要买。 大娘有些不敢相信,甩著手上的钱,问涩度是否开玩笑。 涩度耸肩表示钱已交,只要拿到东西就钱货两清。 大娘一时无语,但还是忍不住劝涩度想好,因为一旦交易完成就无法退货。 涩度坚定地表示自己不后悔。 大娘把虎皮交给涩度时还有些疑虑,但看到涩度高兴的样子才確定他是认真的。 大娘突然眼前一亮,觉得涩度既帅气又有钱,是个潜力股,心想如果能让他做自己家的女婿就好了。 想到这里,大娘的笑容更加和善,看涩度的眼神也越来越满意。 涩度却感到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涩度此刻无暇他顾,手中的虎皮令他愈发满意。 从皮子大小判断,这大虎生前重量至少300多公斤,虎皮本身也有二三十公斤,未处理前更重达五六十公斤,足见其庞大体型,堪称虎中之王,森林霸主。 皮匠特殊处理后的皮毛,柔软光滑,触感如擼顺毛的猫咪,且温暖异常,想像冬日製成褥子,必定美妙无比。 虎皮完整无瑕,额头王字纹路生动,霸气尽显,毛色金黑相间,尽显尊贵与威猛。 涩度深感物超所值,300元得极为划算,甚至觉得赚了。 即便不用,虎皮也足以彰显门面。 更重要的是,它还能通过系统融合,只是未知融合后能带来何种新能力。 涩度小心收起虎皮,继续瀏览店內其他物品。 店內还有一张熊皮,但质地粗硬,涩度不感兴趣,转而关注店內特產。 蘑菇、木耳、乾果等,他空间里並无存货,且这些野生食材在上世极为珍贵,一斤可卖上百元,真假难辨。 而在这个时代,全是山民採摘的纯野生品种,既真实又便宜,涩度大为心动,立即购买了大量,几乎清空店內存货。 期间,大娘態度骤变,热情关怀,还打听他的家庭情况,涩度感受到了她的过分热情,心中略感戒备。 涩度匆忙购买了些日常用品后,提著桶匆匆离开,生怕被大娘硬拉去与她那传为十里八乡最美的女儿相亲。 据说这美誉出自大娘之口,可信度让人怀疑。 尤其想到大娘那如女版李逵般的模样,这美丽传说更令人狐疑。 为不影响姑娘前程,涩度决定先行撤离,留下大娘一脸遗憾,她的“有空再来”隨风飘散。 不久,一位十六岁、面容娇美、梳著双辫的小姑娘欢快走来,见大娘神色异样,好奇地问:“娘,你看什么呢?”大娘闻声回神,见是女儿,不禁埋怨:“你这丫头,来得不巧!”接著说,“你若早到片刻,我的好女婿就没了!”小姑娘闻言羞赧:“娘,你说什么呢?我还没结婚呢!”大娘见状更怒:“你就隨你爹,一点也不像我!若有我一半魄力,我也不用为你婚事操心!”姑娘反驳:“娘,我才16岁,急什么?”大娘道:“16岁还小?我那时都怀上你姐了!好婆家难找,不抓紧,將来有你苦头吃!”姑娘欲走,大娘急忙叫回:“回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另一边,涩度提著眾多物品,先找隱蔽处藏好部分,隨后前往邮局附近,选了个无人的小巷,取出预先打包好的行李,一趟趟搬到街边,等待石队长一行的到来。 按约定,他只需在此守候,马车经过时会带上他的行李。 等待漫长无聊,这时代又无手机解闷。 涩度无聊至极,点起烟,漫步於人群中,品味著这个时代的独特风情,消磨时光。 不久,两辆马车缓缓驶来。 涩度精神一振,快步上前,递烟给石队长和他的队员。 眾人不客气地接过,道谢。 石队长一眼认出烟的品质,惊讶之余,转身欲从队员手中夺回:“你们这群傢伙,这好烟给你们真是浪费,快都给我!” 队员们一愣,后退两步:“队长,这是人家给我们的,你不能抢啊!” “抢什么抢,你们抽不出这烟的味道,快给我,別废话!”说著,石队长掏出一包迎春烟,想换走队员手中的烟。 队员们虽不懂烟的好坏,但从石队长的举动中看出,这烟绝非寻常。 他们捨不得换,哪怕被踹了几脚也不肯。 石队长气得直跳脚,大骂队员们没良心。 涩度见状,大方地將剩下的半包烟递给石队长:“石队长,这烟我还有,喜欢就拿去吧!” 石队长接过烟,心中暗喜。 他曾当过兵,见过首长抽这种烟,但自己因职务低从未尝过。 听说这种烟一般人弄不到,今天能从小伙子这里得到大半盒,真是幸运。 以后开大会时拿出来,定能让那些老傢伙羡慕不已。 “小兄弟,你叫涩度对吧?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叫你小叶了。 按理说,我不能无功受禄,但这烟我实在喜欢,就厚著脸皮收下了。” “老实说,这东西我以前在长官那儿见过,但没福气享用,今天託了小兄弟的福,老石我也尝尝长官的滋味!” 石队长迅速把东西塞进口袋,手紧紧捂著,好像生怕有人抢走。 “队长,你都得了一盒,我们的就不用上缴了吧?” “去去去,你们不配享用这好东西,小叶兄弟给你们真是浪费!” 石队长瞪了那队员一眼,抬腿就踢了过去。 被踢的人也不生气,笑著对涩度拱手:“兄弟,我叫黑子,就冲你给的这根烟,以后村里我罩著你!谁敢欺负你,儘管找我!” “我叫大壮,我叫牛子,以后村里有什么事,儘管开口,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还罩著別人?先顾好自己吧!” “还有,没看到小叶的行李还在地上吗?还不快去帮忙搬上车!” “好嘞,这就去!” 经过这一番,涩度明显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態度好了许多,不再冷淡,友善了不少。 这都是涩度送烟的效果。 要知道,涩度拿出的可不是普通香菸,而是高级別的烟,是大领导的专属福利,普通人根本得不到。 在石队长看来,涩度能拿出这样的烟,已经不是普通人,至少能和某位大领导搭上关係。 这年头虽然民风纯朴,但趋炎附势是人的本性,永远改不了。 石队长能在当地任职,自然不是糊涂蛋,审时度势他还是懂的。 面对一个可能和某位大领导有关係的人,他虽不会过分照顾,但也不会得罪。 能结个善缘最好,不行的话也没必要为敌。 这就是石队长突然变得友善的原因。 当然,这一切都在涩度的预料之內。 他下乡可不是来吃苦的。 能结交一个当地的地头蛇,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他身后並没有什么大领导,但对方不知情。 这年头信息闭塞,对方也不可能特意去查他。 反正他手里香菸多的是,能扯虎皮做大旗,让自己过得更好,何乐而不为呢? 他无意成为一方霸主,只盼这段时日能少些琐事烦扰。 他实力超群,手段高明,不畏挑战,却厌倦了每日的爭斗与炫耀。 平静安逸,才是他心之所向。 然而,为了將来能过上悠閒生活,现有的打算还远远不够。 他已在暗中筹谋,只等时机一到,便为自己增添更多助力。 届时,有了这层助力,他的生活將更加顺畅。 涩度的行李颇为丰厚,远超同行之人。 眾人几经搬运,终於將所有物品装上马车。 安置好最后一件行李,大壮擦汗笑道:“叶兄弟,你这行李也忒多了吧?” “不会是把家当都搬来了吧?” 涩度轻笑回应:“为未来生活做些准备嘛。” “既然到了这儿,自然得安家,有家没家当怎么行?” 实际上,这些行李只是他储藏空间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他拿出这么多,也是为了日后打算。 毕竟,这些包裹里装的是什么,外人无从得知。 日后无论他从空间取出何物,都可归咎於这些行李。 再离奇之物,也不易引起他人怀疑。 此举虽略显张扬,可能带来些许困扰。 但与未来的逍遥自在相比,这点麻烦微不足道。 言罢,涩度又从兜里掏出几盒大前门香菸,递给黑子三人。 “哥几个辛苦了,来,抽根烟解解乏。” 黑子三人接过香菸,面露喜色。 “叶兄弟真豪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大前门虽不及之前的白皮中华,但对庄稼汉而言,已是难得的好烟。 出点力气就得到如此厚礼,他们满心欢喜,对涩度的態度也更加亲切。 见行李已装车完毕,石队长大手一挥:“好了,既然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出发。” “山路崎嶇,爭取半夜前回到村里。” 於是,十人两车,缓缓踏上旅程。 向著此行的目的地进发。 据石队长所言,白家寨离此不远。 徒步穿越山林,四五小时即可抵达。 第349章 349 23 他们此行目的不仅是迎接知青,更重要的是採买物资。 白家寨藏於深山,交通不便,需定期派人下山购置生活所需。 儘管村民大多自给自足,但仍有部分物资需到镇上採购。 以往下山通常只驾一辆马车,此次因知青到来及考虑其行李,破例派出两辆,为涩度省去了不少麻烦。 马车行进路线受限,需绕开阔地带,绕山而行,使得原本四五小时的路程延长,预计半夜方能归村。 旅途中,涩度感到无聊,便与黑子交谈,了解村里情况。 黑子因涩度赠烟而热情,毫不保留地分享了村情。 白家寨约有150余户,人口四五百,以 ** 和农耕为生。 农忙时他们是勤劳的农夫,农閒时则化身为山中猎手,捕猎野兽以肉为食,兽皮补贴家用。 山中生活自给自足,只要有能力,便不愁温饱,即便荒年亦能安然度过。 如今有了枪械,且缺乏动物保护限制,猎人生活更加宽裕。 涩度对枪械好奇,询问黑子背上的长枪。 黑子表示,林中常有野兽出没,他们住在山中更需常与野兽打交道,为安全起见,村里家家藏枪,民兵队甚至配备半自动武器,成员人手一枪。 这些公家財產,平时不动用,却也是一股强大的武装力量。 涩度惊嘆连连,感慨此地民风果然剽悍,既能斗野兽,亦能上战场杀敌。 难怪北方自古多出猛將,有这样的基础,不出猛將才怪。 见涩度神色,黑子误以为他羡慕,便安慰道:“放心,进了村,你也有机会摸枪。 只要政审过关,再通过民兵队考核,就能成为队员,拥有自己的枪。” 涩度疑惑:“不成为民兵就不能有自己的枪吗?” “供销社有卖枪的,我自费买,村里不会管吧?” 黑子摇头:“自费也行,找村长批条子就行,但太贵,一把普通的枪就得一二百块,不划算。 不如加入民兵队,免费使用。” 涩度听后已有计较。 民兵队虽能领免费枪,但那是公物,使用不便。 他决定到村后找村长批条子,自费买枪,实现用枪自由,偶尔上山打猎也值了。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林间小路虽宽,却非柏油马路,坑洼难行。 车上东西多,知青行李加上村民物品,行进更难。 小坑马车可过,大坑则无力回天,马累得直喘,轮子深陷。 石队长无奈,组织眾人推车。 眾人齐心协力,才让马车继续前进。 最痛苦的是,道路崎嶇,越往山里越难行,只能人力推,行进缓慢,眾人疲惫不堪。 石队长和涩度等还好,前者常年劳作,体力过人。 拥有百吨巨力之人,若非顾虑引起轰动,他足以轻易举起马车与马匹,健步疾行。 这几位自小未经风雨的知青,此刻苦不堪言。 他们面色惨白,汗水淋漓,气喘吁吁,仿佛隨时会倒下。 在火车上,他们已歷经重创。 棒梗屡遭殴打,身心俱疲,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满心只想如何报復雪耻。 连续熬夜,黑眼圈深重。 小当则一直为继父之事烦恼,思忖未来相处之道,却始终无解,终致心力交瘁。 沈娜与段文斌境遇更糟。 沈娜因一块疯狂的石头大伤元气,又当眾出丑,羞愧难当,几乎崩溃,自觉处处受人异样目光,连闺蜜都刻意疏远,让她心痛不已,內心几近扭曲。 段文斌更是饱受煎熬,不仅被意外喷了一身,还丟失了所有財物,若非刘思慧相助,连火车罚款都无法支付。 更令他苦恼的是,总觉得身上有股难以言喻的异味,即便搓洗至脱皮,仍挥之不去。 特別是想到曾因惊愕张口,不慎“品尝”了一口,更是噁心至极。 相比之下,刘思慧较为乐观,心宽体胖,然而从小娇生惯养,此番旅途劳累,也让她气喘吁吁。 经过又一段崎嶇路程,段文斌终於体力不支,不顾地面脏污,径直坐下,不愿起身。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瘫倒,喘息不止。 显然,他们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復体力,方能继续前行。 目睹此景,石队长的脸色阴沉至极。 “究竟怎么回事?立刻起身继续前行!” “天黑前必须回村,否则夜间行走更为艰难!” 眾人连连摇头,哀求道:“队长,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让我们歇会儿吧,再走真要没命了!” “对,实在走不动了!” “你们先走吧,我们稍后再追!” 石队长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哼,想走就走,不想走拉倒!” “別忘了,我们不是来享福的。 这点苦都吃不了,回了村更没你们的立足之地!” “村里的活儿比这苦多了,女人都得像男人一样干活!” “受不了就趁早离开,从哪来回哪去!” “我们村不养閒人,更不养娇生惯养的大爷!” 说完,石队长大手一挥:“愿意留就留,我们继续赶路,不必理他们!” “半夜前必须回村!” 见眾人真要离开,地上的几人也慌了神,不顾疲惫,连忙起身跟上队伍。 深山老林,野兽出没,跟大队走至少安全些。 石队长见状,没再多言,只是瞥了他们一眼,继续前行。 半小时后,几人体力耗尽,再次躺倒在地,任凭石队长如何劝说,都不肯起身。 石队长无奈,又不能真的弃之不顾。 眼看时间紧迫,行程才过三分之一,石队长心急如焚。 再拖下去,今晚非得在林子里过夜不可。 林中过夜危险重重,降温且野兽横行,万一伤人,责任重大。 正所谓祸不单行,越是焦急,天气越是作对。 晴空突转乌云密布,雷声轰鸣,细雨绵绵而下,倒也为这夏日带来一丝凉意。 黑子走近石队长,忧虑地说:“队长,这雨势不妙,看来不会小。” “我们怎么办?硬闯还是找地方躲雨?” 望著愈发阴沉的天空,石队长心中也没底。 理论上,只要天色未暗,再大的雨也能前行,大不了淋湿一身,回家喝碗薑汤便无碍。 但眼下,车上载著不少物资,尤其是给村民的东西不容有失,粮食一旦被水泡坏,他们难以交代。 思索片刻,石队长嘆了口气:“先找地方避雨吧,看情况再说。” “如果雨不停,我们可能得在林子里过夜。” 黑子点头:“我记得前面有个山洞,去那里避雨吧。” 决定后,石队长催促地上的人:“別磨蹭了,起来!到了地方让你们歇个够,现在先推车!” 几人闻言,连忙起身,拼尽全力推车,只盼儘快到达能休息之地。 不到一里的路,之前磨蹭需半小时,此刻为求休息,眾人使出浑身解数,仅用十五分钟便抵达。 眼前是一个位於矮山边的石洞,深约七八米,高约两米,刚好容人通过。 大雨倾盆,眾人急忙卸车搬物进洞,拴好马车,十人鱼贯而入,挤在这不大的空间里避雨。 一番忙碌后,眾人疲惫不堪,靠山壁喘息,无暇擦拭脸上的雨水,只顾著恢復体力。 不久,有人打喷嚏,眾人才觉寒意刺骨。 山洞阴暗,衣物湿透贴在身上,更添几分冰冷。 先前忙碌时,热气尚能抵挡一二,此刻停下,只剩彻骨寒意。 风雨交加,寒风凛冽,令人颤抖不已。 石队长见状,在山洞角落找到一捆乾柴,用火柴点燃,火堆瞬间让山洞温暖许多。 “这些柴火是前人留给后人的火种,关键时刻能救命。”他解释道,“就像现在,我们浑身湿透,外面大雨倾盆,根本找不到乾柴。” “若没有这个山洞里的柴火,我们非冻死即病倒。”石队长继续说,“离开前,我们必须补足柴火,方便后来人。” “与人方便,於己方便,这是我们的不成文规矩。” 傍晚,眾人围坐在火堆旁,听石队长讲述,纷纷点头赞同。 他们深知,是前人的努力让他们在此得以取暖。 石队长站起身,走到洞口望向外面。 夜幕已降临,大雨却愈发猛烈,仿佛天破了个洞,洪水倾泻而下。 “今晚恐怕走不了了,只能在这山洞里过夜。”石队长无奈地说。 山路本就崎嶇,雨后更是危险重重,山体滑坡、泥石流等灾害隨时可能发生。 眾人听后,反而鬆了口气。 谁愿意在这恶劣天气里冒险赶路呢? “开始吃饭吧,累了一天了,吃完早点休息。”石队长说。 所谓的“埋锅造饭”,其实是拿出乾粮在火堆上烘烤,就著凉水吃下。 眾人皆是如此,唯有涩度不同。 他从行李包中掏出几个饭盒,放在火堆旁加热。 不久,诱人的菜香瀰漫开来,引得眾人垂涎欲滴,手中的乾粮顿时失去了吸引力。 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涩度打开了饭盒盖。 瞬间,诱人的香气瀰漫开来,引得眾人纷纷投来目光。 当他们看清饭盒里的內容时,都惊讶不已。 饭盒里满满当当装的都是色香味俱全的肉菜:红烧肉、小鸡燉蘑菇、辣椒炒肉、红烧兔子、溜肉段。 五个饭盒,五个菜,而且全都是肉菜。 香味迅速充满了整个山洞,让人垂涎欲滴。 “叶兄弟,这些菜哪来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有人问道。 “像是镇里那家饭店大师傅的手艺!”另一人附和道。 涩度耸了耸肩:“中午在那家饭店打包的,味道当然一样。” 第350章 350 24 这些菜是涩度中午吃饭时顺便打包的,因为他预料到今天可能回不去村里,所以提前拿了出来放凉。 “你们还愣著干什么?菜都快热了,过来一起吃吧!”涩度招呼道。 眾人闻言一愣,互相看了看。 石队长试探性地问道:“叶兄弟,你是说……让我们也一起吃?” “当然,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哪吃得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嘛!”涩度说道。 山洞里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眾人纷纷围了上来。 “叶兄弟,你居然隨身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这家饭店的饭菜我馋了好久,可惜没钱吃,只能在外面闻闻味。 今天沾了你的光,终於能尝尝了!” “是啊,这种菜我家过年都吃不上!” “叶兄弟,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啥?小弟初来乍到,以后还得靠哥几个多多照顾呢!” “没问题,以后在村里有事儘管说,我们绝对帮忙!” “哈哈哈!” “有菜岂能无酒?” “牛子,快把你的藏货献出来!” “队长,你別乱说啊!” “我拿什么给你?我这儿可没什么好东西!” “曹,还装蒜?” “別以为我没看见,你在供销社买了两瓶散酒!”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不多要,贡献一瓶应该没问题吧?” “那可不行,那是我爹让我买的!” “少了一瓶,回去我爹饶不了我!” “別废话,回去你爹要是打你,让他来找我!” “这老牛头,我还治不了他!” 石队长见牛子护著酒不放,气得想踢他两脚。 涩度见状,笑著拦住:“別急,菜我都备好了,酒自然不会少!” “大家稍等!” 说完,涩度从行李包中拿出两瓶白酒。 “哟,西凤酒?我见过,听说挺贵的!” “这可是好酒,上次马老蔫儿子结婚,就用了一瓶!” “那傢伙真抠,一人就给倒一点,喜宴结束还剩大半瓶,他当传家宝供起来了!” “叶兄弟,这酒太贵重了,我们喝不合適吧?” “有啥不合適,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吗?” “喝酒还分贵贱?” “这话我爱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牛子,看到了没?” “以后多学学你叶哥,別那么小气,啥都听你爹的!” “那么听爹的话,晚上媳妇不让你上床咋办?” “去你的,你媳妇才不让你上床呢!” “哈哈哈!” 眾人围坐在篝火旁,吃著饭,喝著酒。 知青们也没被冷落,一起加入进来。 冷清的山洞多了几分热闹。 涩度的称呼也从“小兄弟”“叶兄弟”变成了“叶哥”。 好酒好菜没白请。 一群人喝酒吃肉,聊起了天南海北。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打猎。 知青们来到这山清水秀之地,自然想多了解风土人情。 在这生活,要想过得好,种地只是其一。 山民依赖山林为生,打猎和採集是他们生活的重心,这也是他们相比平原居民生活更为宽裕的原因。 即便在 ** 年份,这里也少有饿死之人。 因此,这群知青对打猎充满好奇,开始向石队长等人打听山里的情况。 石队长他们畅谈起来,毫不保留地分享打猎经验。 山里的动物虽多,但有价值且常见的不过野鸡、野兔、野猪、野狼、狍子和熊瞎子等几种。 野鸡、野兔虽小,但只要有耐心、技巧和运气,捕获它们也並非难事。 然而,猎人真正要面对的挑战是野猪和野狼这类猛兽。 野猪特別令人头疼,它们不仅破坏庄稼,而且皮厚肉坚,常成群结队出现。 尤其在庄稼成熟的9月到10月,野猪最为猖獗,一夜之间就能將一片好地糟蹋得不成样子。 为了保护庄稼,村里每年都会在庄稼成熟时组织民兵队驻守田地,驱赶野猪。 因此,猎人们在山里遇到野猪,通常都不会放过。 好的猎人能一枪一个,连小野猪也不放过。 儘管野猪令人憎恨,但它们也是上好的猎物,肉多且收穫丰富,打到一头大的就足以让全村人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 除了野猪,野狼和熊瞎子同样是珍贵的猎物。 狼皮可以製作冬衣,熊胆则是珍贵的药材,都能卖出好价钱。 谁家要是能捕获到这些猎物,全村人都会羡慕不已,夸讚这家猎人有本事。 未婚的青年因此还能吸引眾多媒婆上门提亲。 听了石队长等人的讲述,知青们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化身老猎手,扛著枪进山林捕猎,让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就连涩度这样的人也被说得心有所动,对未来的生活更加期待。 然而,看著知青们跃跃欲试的神情,石队长只能淡然一笑,给他们泼了盆冷水。 我明白你们心中的念头,但我奉劝你们儘快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妄想。 你们以为猎人这个职业轻鬆吗? 你们以为山林是那么容易闯荡的吗? 你们以为山里的猎物轻易就能捕获吗? 我告诉你们,没有十多年的山林经验,贸然进山无疑是自寻死路。 即使有枪在手也无济於事,若打不中猎物,枪还不如一根烧火棍。 面对野兽,很多时候你只有一击的机会,一旦错失,接下来面对的就是野兽的反击。 你想猎杀野兽为食,但在野兽眼中,你也是送上门的佳肴。 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连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也有失手之时。 我们村里寡妇眾多,和平年间,那些寡妇的丈夫都去哪了? 有些人还算幸运, ** 被发现得早,得以入土为安。 运气差的,则生死未卜,家人只能立个衣冠冢以寄託哀思。 所以,你们年轻人別再妄想了。 我们这些土生土长、常与野兽打交道的人都不敢轻易进山,何况你们这些新来的城里人。 你们还是安心在村里务农吧。 这话一出,眾人心头一颤,想到可能被野兽吞噬,不禁毛骨悚然。 对打猎的憧憬瞬间消散,他们还年轻,未来无限,怎能轻易葬身於此? 他们的生命宝贵,志向远大,不宜轻率冒险。 唯有涩度对石队长的话不太在意,並非他不重视,而是他有能力自保。 凭他的身手,即便不用枪,一般野兽也非其敌。 涩度如今的体魄,寻常攻击根本伤不了他。 何种猛兽能穿透他的皮肤? 霸王龙吗? 即便是霸王龙,面对那百吨巨力,也只能成为轻易击败的对手! 况且,涩度的手段远不止於此! 空间压制,你们可曾听闻? 目睹眾人的情態,石队长暗暗鬆了口气。 他生怕这些年轻人一时衝动,不顾一切地衝上山去。 一旦发生意外,谁来承担这份责任? 还是在村里安心农耕发展吧! 或许觉得先前的警告不够震撼,石队长继续描述野兽的恐怖。 例如野狼,这里又称青皮子,既凶猛又狡猾。 青皮子极为聪明,擅长暗中埋伏,甚至玩弄诡计。 有的老狼会在猎人面前装瘸,假装受伤,引诱猎人追击。 一旦追击,它们便在暗处发动攻击! 许多老猎人因此受伤,甚至丧命。 再谈熊瞎子,此地又称山把头。 如果说青皮子狡猾,那山把头便是凶猛至极。 除了冬眠期,猎人遇到它通常都会避开。 它皮厚肉坚,奔跑迅速,还会爬树、游泳。 即便中弹数十发,只要不是要害,都能安然无恙,生命力异常顽强。 一旦被激怒,更是凶猛异常。 它能轻易推倒人腰粗的大树,巨大的熊掌轻轻一拍,便能让人骨断筋折。 更为残忍的是,抓住猎物后,它不会立即下手,而是先玩弄一番再享用。 进食时,先从四肢开始,活生生的撕下四肢,再一口口吞噬。 那种痛苦与恐惧,足以令人崩溃! 这简直是猎人的噩梦! 听闻此言,眾人脑海中浮现那恐怖场景,不禁头皮发麻,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城里来的年轻人,哪里经歷过如此可怕之事? 仅凭想像,那恐怖画面已让他们心生畏惧。 被活生生撕去四肢,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肢体被一口口吞噬! 光是想像,就已令人胆寒,更不用说亲身经歷。 至此,这群年轻人彻底打消了上山探险的念头。 石队长的描述太过骇人,他们可以面对死亡,却无法忍受死亡前的无尽折磨! 决定了,务农也不错,还是安心在村里种地吧。 正当山洞內眾人被石队长描述的场景震慑之时,洞外拴著的两匹马突然无端嘶鸣,狂躁不安,脑袋摇摆,蹄子乱蹬,仿佛感知到了巨大的威胁。 石队长见状,脸色骤变:“不妙,外面有情况!” “有东西靠近了!” “黑子、牛子、大壮,拿起武器,警戒!” 言罢,四人包括石队长迅速拿起长枪,上膛对准洞口。 夜色深沉,雨势渐小。 透过洞內微弱火光,眾人隱约看见雨幕中的黑暗中,几点绿光闪烁跳跃。 “是狼群!” “至少有七八头!” “这鬼地方怎会有狼群?” “真倒霉!” 石队长立即安排:“牛子守洞口,別让狼群进来!其他人跟我出去,赶走狼群,保护马匹!” 石队长率先衝出,衝进雨幕,消失在黑暗中。 黑子和大壮紧隨其后。 第351章 351 25 山洞內眾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得不轻,尤其是得知狼群来袭,更是心惊胆战。 前一刻还听石队长讲述野兽吃人的故事,下一刻野兽便近在咫尺。 这种感觉就像讲鬼故事时,鬼突然出现一样惊悚。 石队长等人衝出后,迅速保护马匹。 这些马匹是他们村庄的宝贝,进出山林都离不开。 若有损失,日后下山採购便只能人力背负。 护好马匹后,石队长等人环顾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山脚下怎会有如此庞大的狼群?” 巨大的夜幕下,绿光点点,密密麻麻,那是狼群冰冷的眼睛,散发著幽绿的光芒。 与之前预估的七八头不同,眼前狼群数量竟有二三十只之多。 场面令人毛骨悚然,连石队长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兵此刻也嚇得差点失手掉落 ** 。 “队、队长,我们该怎么办?” “这数量也太惊人了,我们几个能抵挡得住吗?” 听到队员的询问,石队长紧咬牙关,眼中闪烁著狠厉:“挡不住也得挡!” “我们的马还在这里,山洞里的人也需要我们保护,今天就算豁出性命,也得把这些畜生赶走!” “队长说得对,大不了就跟它们拼了!” “管他呢,人死如灯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音刚落,那些隱匿在密林中的身影已逼近,呈包围之势將眾人困在中间。 紧接著,那些生物的真面目显露——那是一群飢饿已久的巨狼,將眾人视为猎物。 单独一只狼並不可怕,小心应对的话,成年人足以应付。 但一旦它们结群,有了狼王指挥,就成了最危险的军队。 即便是老虎遇到狼群,也会退避。 而眾人此刻面对的,正是一个由二十多头狼组成的狼群,对眾人构成了巨大威胁。 狼群不断逼近,在距眾人二十多米处徘徊,並未立即发起攻击。 显然,它们在等待狼王的命令。 一旦狼王认为时机成熟,便会下令攻击。 面对群狼的围攻,即便石队长他们有枪,也难以保证生存。 “砰!” 一声枪响迴荡在空中。 远处,一只面露凶相的野狼右眼爆出血,悲惨哀鸣后,最后的光芒熄灭,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先下手为强!” “兄弟们, ** ,把这些畜生都干掉!” 隨著石队长的第一枪,其余两人也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大壮和黑子枪法精准,“砰砰”两声后,最近的两只野狼应声倒下。 枪声与同伴的死亡让狼群一阵 * 动,但隨后传来的狼啸让它们迅速镇定,眼冒凶光,开始朝三人发起衝击。 三人使用的是m1加兰德 ** ,即大八粒。 该装备能一次性装载八发 ** ,极大增强了持续作战能力。 三人动作嫻熟,迅速拉栓、上膛、瞄准。 隨即,枪声连连,伴隨著野狼的惨叫,一场人与野兽的激战上演。 山洞內,眾人因外面的交火嚇得噤若寒蝉,蜷缩在角落,生怕发出声响引来野狼,遭遇不测。 牛子守在洞口,心急如焚。 他欲出去援助,又怕野狼趁机偷袭。 枪声愈发密集,他开始担忧同伴的安全。 最终,他下定决心。 “队长他们有难,我必须去帮忙!” “山洞里还算安全,你们小心,別出声,应该没事。” 眾人闻言一愣,隨即惊慌。 “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队长不是让你保护我们吗?你若离去,我们遇险怎办?” “这责任你担得起吗?”沈娜愤怒地质问。 “对,你不能走!” “外面野狼眾多,你走了它们衝进来怎么办?” “我们出事,你就是罪魁祸首!”段文斌附和。 牛子皱眉,瞪了两人一眼。 “我没义务保护你们,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 “再囉嗦,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餵狼?” 冷哼一声,牛子毅然衝进雨幕,加入战斗。 “这人怎么回事?太没品了!” “队长让他保护我们,他不仅不听,还威胁我,一定要告发他!”沈娜气得脸色通红,满眼怒火。 自踏上旅程,她总觉得事事不顺。 来到这偏远之地,连乡民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怎能不怒? “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也不怕被野狼咬死,真气死人了!” 段文斌生气却不失风度地在刘思慧面前逞强,安慰她说:“刘思慧,別怕,那傢伙走了,还有我保护你。”刘思慧勉强一笑,觉得段文斌有些不靠谱,不由自主地向山洞里最镇定的涩度靠近,感觉靠近涩度就更有安全感,或许是因为涩度是唯一保持冷静的人。 至於贾梗和小当,她几乎不想提及,特別是贾梗,已经被嚇得浑身发抖。 涩度对其他人的表现毫不在意,外面的人狼大战正激烈,他全神贯注地观看。 通过他的感知,外界的一切尽在掌握。 石队长等人的枪法精湛,狼群在他们的攻击下死伤无数。 石队长的枪法尤为出眾,每次射击都能击中野狼要害。 而狼群在狼王的指挥下,攻势凶猛,儘管伤亡惨重,但仍抓住机会,在大壮换 ** 的间隙,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鲜血淋漓,疼得大壮几乎握不住枪,幸得牛子及时出现,一枪打爆狼头,才救下大壮。 就在涩度看得入神时,他猛然发现两头野狼悄悄绕过眾人,向山洞摸来。 此时,沈娜还在抱怨不停,对遇到的人感到十分不满。 “明知我们可能遇险,却弃我们不顾,这与背信弃义有何异?” “此等无德无行之辈,理应绳之以法,加以声討!” “一旦脱困,我们必联名上书,控告他欺凌知识青年,以恐嚇相逼!” “他无疑是 ** 之徒,定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沈娜滔滔不绝,未曾察觉,山洞內其余人的声响不知何时已悄然消失。 唯有她的言语迴荡,其他人的呼吸声似乎都被压製得无影无踪。 “你们为何沉默?我的话可有入耳?” 眾人面露僵硬,刘思慧颤抖著手,指向沈娜背后,“娜娜,你后面……” 沈娜疑惑转身,瞬间与两双贪婪、嗜血的狼眼对视。 空气凝固,唯有心跳声愈加强烈,连呼吸都似乎停止。 “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山洞內尘土飞扬。 “救命!狼进来了!” 沈娜感到血液仿佛凝固,寒意侵袭全身,特別是那对冷酷无情的狼眼,让她心臟几乎骤停。 恐惧之下,她 ** 弄湿了衣裤,场面狼狈不堪,连上次未目睹此景的棒梗和小当也目睹了这尷尬一幕。 此刻,沈娜已无暇顾及顏面。 眼见野狼步步紧逼,她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向后退。 眾人也纷纷效仿,但山洞空间有限,很快便退到尽头。 野狼即將扑上,沈娜心生绝望,眼中闪过狠厉之色,一把抓住旁边的刘思慧,不顾对方惊愕的眼神,將她推向了前方。 刘思慧因此成为了野狼的首要攻击目標。 狼以肉为食,本性使然,不顾刘思慧意愿。 美食当前,两狼岂能客气,猛然跃起,直扑刘思慧。 此刻,时间仿佛为刘思慧放缓。 她清晰目睹狼爪渐大,狼牙逼近,欲躲不能,身体僵如木雕,血液似凝,连指尖微动亦成奢望。 绝望,真正的绝望,是对命运束手无策的恐惧,是对死亡临近而无力反抗的认知。 刘思慧心中满是困惑:为何至此?沈娜,昔日挚友,何故相害? 然而,质问已无暇,死亡威胁近在咫尺,刘思慧似乎预见自己被狼撕裂的悲剧。 但这一切,终归幻想。 此文非悲剧,女主岂能轻丧? 刘思慧虽非主角,亦是佳人,怎忍见其陨落? 关键时刻,涩度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他迅速拉过刘思慧,避开狼袭,旋即以华尔兹舞步般的高难动作,再次脱险。 涩度非守势之人,隨即反击。 眾人惊愕中,他一手扼一狼颈,力大无穷,颈骨应声而断,狼一命呜呼。 另一狼更惨,被涩度疾速擒爪,如绿巨人般抡摔,三连重击,骨肉分离,內臟俱碎,同样毙命无声。 剧情突变,眾人目瞪口呆,疑是梦境。 上一刻,野狼还凶猛异常,意图对季少女施暴。 下一刻,神兵般的人物出现,两头成年野狼瞬间倒地不起。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两头让持枪成年人都惧怕的野狼,你竟然抱著一个人,赤手空拳就解决了? 这简直像在演电影! 此时,眾人心中五味杂陈。 棒梗暗自庆幸自己在火车上逃过一劫。 小当心中窃喜,后爹如此勇猛,老妈以后定能享福。 段文斌心生嫉妒,觉得涩度抢了他的风头,让他在女神面前黯然失色。 而沈娜,此刻后悔不已。 早知道涩度会出手且如此强悍,她绝不会让刘思慧去顶包。 她並不在乎姐妹情,只是刘思慧家境富裕。 若非自己一时衝动,私自报名下乡,以她家现在的实力,哪轮到她去冒险。 刘思慧为人慷慨,如今得罪了她,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地她的钱? “都怪涩度,有这本事,早干嘛去了?” “要是你早点出手,我也不至於这么被动,真是个神经病!” 涩度和刘思慧对此浑然不知。 第352章 352 26 此刻,两人姿態奇异,涩度搂著刘思慧的腰,刘思慧则依偎在涩度怀中不动。 两人眼神交匯,仿佛能看见对方的身影,气氛变得异常曖昧。 尤其是刘思慧,眼神中充满了炽热。 涩度的顏值本就让她心生好感,加上这次的英雄救美,好感度直线飆升。 两人关係只差一步之遥。 只要涩度稍微主动一点,就能拥有一个驱散深夜寂寞的好伴侣。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刘思慧的行动。 “好!” “叶兄弟身手不凡!” “赤手空拳打败两只野狼,乾净利落!” “我在部队时认识的那些高手,恐怕也没这本事!” “叶兄弟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啊叶哥,你这身手太绝了,打败两只野狼却毫髮无损,这战斗力,顶我好几个!” “要是我,估计连一只都对付不了!” 听到那声音,刘思慧如同受惊小鹿,猛地从涩度怀中跃出,低头羞赧不已,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脸颊又泛起红晕。 她暗自担忧,刚才的那一幕,是否被人目睹?若真被看见,日后何顏以对? 涩度放开刘思慧,转身望向洞口。 来者正是石队长一行人。 先前的战斗中,三支枪已有效压制狼群,牛子的加入更是让狼群迅速溃败。 狼王不甘地咆哮一声,狼群丟下十多具 ** ,逃入密林深处。 此时,他们听见山洞內的惊叫声,连忙返回救援,正巧撞见涩度勇斗两狼的场景。 “队长言重了,我只是自卫,实属无奈。”涩度不想深谈武力,於是转移话题,“外面的狼群解决了吗?似乎安静了。” “大壮兄弟怎么了?受伤了?”涩度关切地问。 石队长点头:“二十多只野狼,我们解决了十多只,其余逃走了。” “大壮受了点轻伤,无大碍,休息调养即可。” “倒是叶兄弟,这次多亏了你。”石队长感激地说,“两只野狼闯入,若非你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涩度未及回应,沈娜已怒不可遏:“都怪你们那队员!擅自离队,才让野狼有机可乘!我也因此遇险!你们必须给我交代!” 她又转向涩度:“你有这等能力,为何不早出手?若我受伤,你担待得起吗?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笑话?就为火车上的几句爭执?你这人也太小气了!” 沈娜此言一出,现场气氛骤降至冰点。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有人怒喝。 石队长面色铁青,牛子的脸也涨得通红。 若非黑子和石队长阻拦,沈娜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怎么,想动手?”沈娜挑衅道,“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有本事你就试试,看你敢不敢!” “哼,我可是无產阶级,哪是你们这些乡巴佬能比的!”沈娜继续囂张地说,“呸!不过是个没文化的粗人,还想打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地主老爷吗?” 涩度听后无语至极,觉得沈娜简直不可理喻,就像发了疯一样,见谁咬谁。 自己救了她一命,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责怪自己出手不及时。 涩度对沈娜的思维方式感到彻底无语。 更离奇的是,沈娜居然和当地人起了衝突。 涩度心想,这简直是在自找麻烦。 她以后要在人家地盘上生活,不和当地人搞好关係,反而骂人家是乡巴佬、没文化的粗人,这不是自討苦吃吗?到时候,人家稍微拖延一下分粮,就能让她活活饿死;或者给她分配点重活,以她那小身板,肯定吃不消。 涩度觉得,不用自己动手,沈娜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处理狼尸时,石队长虽然平时看起来和善,与眾人同桌吃饭,有说有笑,但那是因为涩度会做人,石队长才给这群知青面子。 换成別人,恐怕早就挨打了。 沈娜若以为石队长是个好惹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果然,面对咄咄逼人的沈娜,石队长怒吼一声:“够了!” “给我闭嘴!” 刚杀完一群野狼,石队长满身煞气,只一眼就把沈娜嚇得闭上了嘴。 “沈娜同志,我希望你不要无理取闹。 狼群来袭,我们的战士拼命才把它们赶走。 你现在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战士冒著生命危险换来的。 我不指望你感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战士们在外捨命战斗,归来却遭你埋怨,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们虽没文化,但绝非你所言的卑贱之人!” “民兵同样是兵,战场上亦能杀敌,不容你隨意侮辱!” “此事我必向上级反映,详述你的行为!” “你好自为之!” 沈娜先前的囂张气焰,闻言即刻消散。 在这个时代,军人备受尊敬,荣耀加身。 她称民兵为卑贱之人,无异於侮辱军人,万一被追究,后果不堪设想。 特殊时期尚未过去,一旦事態扩大,她甚至可能被送去农场改造,家人亦可能受牵连。 想到此,沈娜惊恐万分,后悔不已。 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蠢,竟说出这种话。 即便要说,也不该当面讲,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想到可能的后果,沈娜顾不得许多,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並非有意……刚才被嚇到了,精神恍惚才口无遮拦。 请队长念在我年幼无知,別跟我计较。” “我真的知错了,是我糊涂,请你们原谅!” 望著沈娜狼狈的模样,石队长不耐烦地摆手: “行了,你的事我会处理,不必你操心。 还有,先换条裤子,出去洗洗。 你这样,我们晚上怎么休息?” 沈娜羞愧难当,不再多言,拿了换洗衣物,低著头衝出山洞,在雨中清洗。 她想叫刘思慧陪伴,但两人关係已生裂痕,刘思慧正在气头上,未理睬她。 无奈,沈娜只能独自冒雨换裤。 石队长他们稍事休息,为大壮处理了伤口,又忙碌起来。 狼群被击退,留下十多具 ** 。 这些不能不管,狼皮虽不及虎皮珍贵,但一张处理好的也能卖二三十块。 十多头野狼,价值相当於二三百块! 眾人自然不会放过这大笔財富,大雨刚停,正是行动的良机。 石队长他们在大山中成长,扒起狼皮来动作嫻熟。 石队长迅速抽刀,从狼腹处划过,锋利刀刃瞬间剖开毛皮,露出脂肪。 他沿著边缘一路切割,不到十分钟,一张完整的狼皮就扒了下来。 他们一共处理了12只野狼,加上涩度的两只,共14只。 在眾人协作下,14张狼皮很快被扒下,堆积如山。 “叶兄弟,你杀了两头狼,所以这两张狼皮归你。”石队长说,“若不介意,可以交给我,我们村有专业皮匠,处理后再还给你。” 涩度爽快答应,他不懂处理,有人代劳自然乐意。 狼皮收好,原地只留下十多具血淋淋的狼尸。 如何处理这些狼尸,石队长犯了难。 狼肉虽口感不佳,但在这年代能填饱肚子就行。 然而天气炎热,刚下过雨更添水汽,鲜肉一晚就会变质,吃了还可能生病。 车队已满载,无力再带更多东西。 思前想后,石队长决定放弃这些狼肉,让人挖坑掩埋。 虽然可惜,但也是无奈之举。 能收穫这么多狼皮已是意外之喜,不敢奢求太多。 涩度对此无能为力,他对狼肉没兴趣,空间里物资已足够。 一番忙碌后,已是午夜。 眾人赶路一天,加上刚才的忙碌,都已疲惫不堪,纷纷打起哈欠。 石队长建议大家休息:“大家都累了,去睡吧。” “队长,那你怎么办?” “我守夜,那群野兽可能还会回来,没人守夜会很危险。” 黑子主动提出:“队长,你去睡吧,我来守。” 石队长拒绝:“不用,黑子、牛子和我,我们三人轮班,每人两小时,睡四小时就足够了。” 涩度没有参与守夜,他打算休息以备明天。 山洞潮湿,眾人用茅草铺垫,但涩度从行李中取出一样东西,展开后,眾人惊呼:“有老虎!”隨即惊恐万分,但看清后发现只是一张虎皮,大家才鬆了口气。 黑子心有余悸:“叶哥,你这是想嚇死我?” 牛子也拍著胸口,脸色苍白:“我还以为真有老虎呢!” 石队长虽表面镇定,但额头的细汗透露出他的紧张。 刚赶走狼群,精神本就紧绷,此景確实嚇人,仿佛刚从狼窝逃出,又入了虎穴。 石队长这种歷经无数战斗,甚至战场杀敌的老將都惊恐万分,那些缺乏经验的知青更是嚇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特別是沈娜,可能因为之前火车上的经歷导致她身体有些问题,经常失控。 这不,刚换好的裤子又湿了,迫使她不得不再次更换。 惊恐过后,眾人逐渐恢復了平静,开始好奇地围在那张虎皮旁查看。 “这张虎皮真是完美,一丝破损都没有,肯定是老猎人的杰作!” “看这一枪,直中眼睛,虎皮却完好无损!” “对啊,看这虎皮的大小,那老虎生前至少有300多公斤重!” “这么大的老虎,皮子还保存得这么好,至少能卖一二百块吧?” “一二百?镇上邮局旁的供销社里那张虎皮,我记得要卖300块呢!” “我去看过好几次,真是馋死我了。 要是能买回家做个虎皮大衣,那得有多威风啊!” 第353章 353 27 “可惜那张虎皮太贵了,我也只能过过眼癮。” “我也去看过那张虎皮,掛在墙上简直太威风了!” “听说那是好几个老猎人了快半个月在山里才猎到的!” “抬回来的时候,整个十里八乡都轰动了,大家都跑去看了。” “那时候我在林场干活,没看到那老虎长什么样。” “听说那老虎有四米多长,一人高,重320多公斤,算是虎王了!” “我也听说了,但当时我也在林场,没看到那老虎的真面目,真是太遗憾了!” “嘿,这张虎皮的大小,和前两年那只老虎差不多啊!” “这俩不会是兄弟吧?”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看大小,供销社里的那张虎皮和这张確实很像!” “越看越像,不会真是兄弟吧?” 黑子、牛子、大壮三人蹲在虎皮前討论得热火朝天,但渐渐地,他们感觉有些不对劲,討论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他们心中都產生了一个疑惑。 这张虎皮怎会与供销社里的那张如此相似? 三人对供销社的那张虎皮记忆犹新,皆垂涎不已,却因囊中羞涩,只能饱饱眼福。 虽买不起,但那虎皮的模样却深深烙印在他们心中。 与眼前这张相比,简直如同出自同一只虎。 那么,问题来了,同一只虎如何能有两张皮?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事情已然明了,只是三人难以置信。 这时,石队长代为发问,道出了大家的疑惑:“叶兄弟,冒昧问一下,你这虎皮哪来的?” 涩度毫不在意,直言不讳:“哦,这是我买的,就在山下镇子的供销社。” “还真是那张虎皮!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我记得那张虎皮要300块呢,叶哥你居然默默买下了?” “这也太豪气了吧!” 黑子本想调侃几句,但想到涩度的实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哇,叶哥真大方,300块说就,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300块,肯定捨不得买这虎皮。” “虽然喜欢,但没必要啊!300块都够我买『三转一响』了。” 涩度笑笑:“区区300块而已,只要我喜欢,再贵十倍也值得!” 一旁的棒梗气得直咬牙:“那可是我家的钱!” 闹腾过后,眾人终於依依不捨地从虎皮上移开目光。 “叶兄弟,快把这虎皮收起来吧,这东西珍贵得很,弄脏了就不好了。” 涩度却摇摇头:“为什么要收起来?我晚上还打算用它当被褥呢!” 眾人一听,大惊失色:“什么?你打算在这又脏又乱的山洞里,用这张虎皮睡觉?” “叶哥,別这样,这东西太珍贵了,弄脏了可难清洗啊!” “没错没错,这可是三百元呢,要是弄脏了多浪费啊!” “你若觉得山洞里睡得不舒服,我可以多分你些茅草,咱们还是別糟蹋这三百元买来的好东西了!” 涩度摆了摆手:“不必了!” “我买它就是打算用,不是为了收藏!” “它虽珍贵,但和我的睡眠质量比起来,这点珍贵算得了什么?” “老虎多得是,这张弄坏了,再买一张就是了!” “钓鱼的地方有的是,我不缺钱!” “叶哥,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啊!” “少废话,今晚这张虎皮我睡定了!” “我说的,就算什么成龙来了也不行!” “成龙是谁?” “大概是隔壁村程家的小龙吧?” “那小子今年才三岁,想来也来不了啊!” 半小时后,涩度终於体验了一把山大王的滋味,躺进了虎皮编织的被窝中。 不得不说,这东西质地柔软又坚韧,一躺进去就能感觉到一股阳刚的暖意! 这是老虎独有的气息,是虎王留给世界的唯一礼物! 儘管山洞潮湿阴暗,但躺在这虎皮被窝里,阴冷的气息一丝也透不进来! 一张虎皮,仿佛將世界分成了两个世界! 一边是冻得发抖,只能依靠火堆取暖的眾人! 另一边则是躺在虎皮中安然入睡的涩度,宛如温润如玉的公子! 同一个场景中的两幅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黑夜的掩护下,最终都归於寧静! 今晚,涩度出尽了风头! 他不仅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徒手轻鬆解决了两只野狼! 还炫耀了自己的財力,用一张三百元的虎皮,让眾人见识了有钱人的样子! 虽然囂张了点,但这就是涩度想要的效果! 之前说过,涩度在刻意为自己打造光环! 光环越多,他今后的日子就越滋润! 之前在镇上,他给自己打造了身份光环! 用一盒白皮中华,树立了自己有背景、有关係的形象! 在山洞里,他又给自己打造了两个光环! 財富光环,武力光环! 財富光环和身份光环其实是相辅相成的,毕竟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通常都不缺钱! 这让他的形象更加立体! 之前请大家吃饭,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重点突出他的大方和富足! 至於武力光环,这个其实最为必要! 大山之中,民风依旧纯朴,步入新世纪,强者为尊的信念依旧根深蒂固。 展现適当的力量,能让人明白此人非同小可,不可小覷。 他空手击败两匹饿狼,面不改色,心不跳,彰显了他的强悍。 相比之下,那个被嚇尿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一旦给人留下强大且冷酷的印象,日后若想算计他,得先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一点至关重要。 身份尊贵、財富丰厚在此地未必管用。 大山深处,远离尘世,许多地方的习俗仍保留了旧时的风貌。 身份在此的威慑力微乎其微,除了让人稍感顾忌,別无他用。 身份的光环暗淡,人们眼中便只剩財富这一標籤。 若仅有財富,轻则被视为地主家的呆子,时常被人 ** 勒索;重则遭遇恶徒,甚至危及生命。 这年头,生活不易,各地知青点常有不幸之事发生。 村里劳作艰辛,食物匱乏,许多年轻人一去不復返。 天高皇帝远,他们的 ** 往往无人知晓。 山中野兽横行,说不定何时就会被野兽叼走,生死未卜。 国家事务繁忙,不会为单个失踪人口大动干戈。 失踪数月后,一旦被列为死亡,户口註销,世间便再无此人。 人已逝去,財產的去向也无人追究。 因此,仅有身份和財富远远不够,身份失效时,財富只会引来灾祸。 你不过是財富的搬运工,最终只会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 儘管现实残酷,但每个群体中都难免有恶人之辈。 人心向恶,便是如此。 若不想成为待宰的羔羊,就需展现自己的力量。 为何恶龙的財宝诱人却少有人敢覬覦?只因恶龙爪牙锋利,力量强大,足以守护財宝,让宵小之辈只能望而生畏,不敢轻举妄动。 要守护財富,仅凭身份和財富远远不够,还需拥有匹配的力量,足以震慑宵小。 简而言之,美好生活需三大要素相辅相成:身份让人敬畏,財富引人亲近,力量则令人惧怕。 这三者相互支撑,仿佛为自身披上金甲,使人不敢轻视,也不敢轻易冒犯。 这对於外来者迅速融入本地社群至关重要,毕竟长期居住於此,融入其中颇为必要。 他还盘算著在本地寻觅佳偶,解决个人大事,若不融入圈子,哪能轻易吸引意中人? 新日初升,光明与温暖隨之而至,万物復甦,生机勃勃。 山洞內,眾人一夜安睡,疲惫尽消,精神焕发,正如暖阳照耀,重获活力。 涩度自虎皮铺陈的臥榻起身,伸展四肢,身体迅速恢復最佳状態。 得益於虎皮余威,他免受蚊虫侵扰,一夜安眠,反观他人,皆受蚊虫所苦,身上留下不少红痕。 天晴气爽,正是启程之时。 眾人简单用餐,整理行囊,两辆马车承载著十人,再次踏上归途。 雨后世界清新宜人,空气中瀰漫著自然的甜香,令人心旷神怡。 唯一不便之处,在於道路泥泞,昨夜雨水使得林间土路变为泥沼,行走艰难,每一步都深陷其中,稍有不慎,便人出鞋留,颇为狼狈。 眾人步履维艰,心情与体力均濒临极限,加之道路难行,车辆更难以推进。 推车、捡鞋之间,不过半小时,眾人已疲惫至极。 幸运的是,这种艰难並未持续太久,眾人前行不久,便遇到了一群人——白家寨的村民,领头的是年逾五旬的刘支书。 提及白家寨无白姓,倒也不足为奇,正如老婆饼中无老婆,煲仔饭里无幼仔。 因昨夜突降大雨,外出採购接应知青的队伍迟迟未归,刘支书料想他们定是遭雨阻隔。 熟悉这条路的他深知雨后路况,於是清晨便组织村民下山迎接。 刘支书一眼便瞧见了手臂受伤的大壮。 “哎呀,大壮,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虽带些詼谐,但其中的关怀与焦急显而易见。 “老叔,没事,就是让野兽抓了一下。”大壮憨笑道。 “野兽?什么野兽?” “昨天到底遇到啥了?” 石队长上前,將昨日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支书,嚇得他满头大汗。 原本只是一次简单的外出採购接人任务,没想到竟遭遇暴雨和狼群袭击。 所幸只是轻伤,未酿成大祸,否则他真不知如何向乡亲们交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壮,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这群该死的野兽!” “今年冬天得加大打狼力度,给它们点顏色瞧瞧!” 第354章 354 28 “老支书,我没事。” “我这身子骨硬朗著呢,被野兽抓一下算啥?” “这次算你一功,回去给你放半个月假!” “老支书,那俺公分咋办?” “放假还不乐意?给你算工分总行了吧!” “那还成,不挣工分,俺媳妇该不高兴了。” 看著大壮那憨態可掬的样子,刘支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瞧你那怂样,被一个女人管成这样,真没出息!” 確认大家都没事,老支书立刻吩咐:“別围观了,快来帮忙推车!” “快点干,早点完,早点回家!” 眾人一听,纷纷围拢过来。 推车的推车,赶马的赶马,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就走出去老远。 比起之前蜗牛般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 行进间,大家高声谈笑,话题自然转到了昨晚打狼的经歷上。 黑子口才了得,把昨晚的事情讲得绘声绘色。 惊险之处,引得眾人惊呼,为他们暗暗担心。 说到收穫了14张狼皮,村民们又是一阵欢呼,为他们的勇敢喝彩。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民兵队收穫的物资,除了个人所得,其余都归白家寨集体所有。 这意味著年底卖掉狼皮后,每个村民都能分到一份钱。 虽然不多,但也算意外之喜,足够为年夜饭添一道菜,多一壶酒。 事关切身利益,眾人自然不吝讚美。 “石队长、牛博一、黑子、大壮、牛子,你们都是好样的!” “14张狼皮,能卖个一二百块呢!” “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过年时,到老叔家来,老叔请你们喝酒!” 听著眾人的夸讚,黑子心里美滋滋的,仿佛走上了人生巔峰。 但他没忘正事,连忙提醒:“別太高兴,这14头狼里,只有12头是我们杀的,另外两头是我叶哥乾的。” “我叶哥不是咱们村的民兵,所以他杀的狼跟你们没关係。” “你叶哥?你叶哥是谁?” 眾人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纷纷好奇地询问。 “我叶哥,那可是真牛!” “我们打狼还得用枪,我叶哥赤手空拳,三两下就干翻了两只狼!” “那气势,老虎来了都得挨一巴掌!” “而且我跟你们说,我叶哥超有钱!” “镇子供销社那张卖了几年都没卖出去的虎皮,你们知道吧?” “那可是价值三百元的宝物!” “叶哥一来,二话不说,直接买下了那张虎皮!” “他真是太霸气了!” 眾人闻言,满心疑惑。 黑子口中的叶哥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此勇猛,能独斗双狼,还出手阔绰买下昂贵的虎皮,这样的人物,他们竟从未耳闻? “黑子,你说的叶哥究竟是谁?” “如此了得,我们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哼!你们听说过才怪!” “叶哥是今年新来的知青!” “看,那边最英俊的那个就是他!” 眾人望去,果然见知青群中有一位容貌出眾的青年。 他面容皎洁如月,肤色温润如,鬢髮整齐,眉毛如画,唇色鲜润,目光温柔。 “这青年长得真俊,比我家的姑娘还美!” “確实,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比我年轻时还要出色几分,我愿称他为最美!” “马老六,你別吹了。” “就你那长相,也好意思跟他比?” “我马脸怎么了,马脸有型,我跑得快!” “哎呀,这青年太合我心意了,不行,回家我得跟老婆商量,看看能不能让他和我家小处处!” “这要是成了,我家下一代的顏值肯定能创新高!” “张麻子,你別乱来,你家小那满脸麻子的样子,人家能看上才怪!” “要是我家香香还差不多!” …… 其他人议论纷纷时,老支书也找到了石队长,询问起涩度的情况。 石队长毫不隱瞒,將涩度的事跡一一道来。 抽白皮中华,轻易击败两头饿狼,家境殷实,三百元买虎皮,这些都被石队长说了出来。 老支书听得连连称奇,心中暗赞,这可是个人才啊! 对於这样的人才,老支书自然想见一见。 於是走到涩度身边,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不得不说,涩度的容貌確实非凡,就连老支书这样阅人无数的老者,也挑不出半点瑕疵。 这要是在古代,就凭这长相,都不用考试,当个駙马轻而易举。 “小伙子,不错嘛!” “徒手就能打败两只野狼,有点本事!” “以前练过?” 涩度笑著摇头:“前辈过誉了,我这点小本事,哪敢在您面前卖弄。” 涩度敏锐地察觉,这位老人绝非等閒之辈。 儘管年岁已高,但步伐稳健,精神矍鑠,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想必年轻时,也是位风云人物。 “年轻人不必谦虚。”老人笑道,“年轻人就该有衝劲,我可比不上你。” 涩度微微一笑,从空间兜里掏出一盒白皮烟,递给老人:“在您面前,我就是个小兵,哪敢和您比。” 老支书接过烟,心中暗自揣摩:“这小子不简单,有钱有势,还有实力。 更重要的是,他懂得人情世故,相貌也出眾。 只不知心性如何?若心性也好,对白家寨或许是个福音。” 转念一想,老支书决定暂且不论心性,只要有钱就好。 能毫不犹豫300块买张无用虎皮,其身价必然不菲。 听说他还出手大方,老支书心中暗喜:“有钱好啊!来了个有钱人,村里今年冬天能过个好年了!” 老支书將烟揣进怀里,笑眯眯地说:“你小子对我胃口,我很看好你。 既然来了白家寨,这里就是你的家。 有困难儘管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涩度感激道:“多谢老支书。 既然白家寨是我的家,我也该出一份力。 那两张狼皮我就不要了,权当是给村里的见面礼。” 老支书大喜:“果然没看错你,你小子有前途!”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变得轻鬆愉快。 虽然言语不多,但彼此心意已明。 老支书期待涩度能为村子带来更多福祉。 毕竟,这里已是你家,多付出些也是理所当然。 只要你为村子带来福祉,便是自家人,所求皆可议。 涩度对此有明確表態,慷慨捐出两张狼皮。 虽小財,却表心意,示好之意明显。 只要你老刘头助我生活顺遂,財物何足掛齿,要多少有多少。 论財力,涩度自信满满,让村民富裕亦非难事。 只盼老刘头要求別太过分。 实则,老支书所求不多。 白家寨地处深山,除农耕外,常组织打猎。 农耕需缴公粮,打猎则否,所获理论上归公,实则归村民。 打猎收益颇丰,有肉有皮可售,生计无忧。 然此做法亦存弊端,非每家都能派人参与,劳力分配不均,贫富差异显,矛盾生。 为解此困,老支书出策:肉食分予贫困家庭,皮毛药材等贵重品由村保存售卖,所得成公用基金。 年底,以此基金购年货及生活用品,均分给各家,共度佳节。 此福利制度在白家寨已实施十余年,成效尚可。 年底时分,白家寨的每个人都將迎来一份可观的收穫,这已成为村里的独特庆典。 得益於老支书的正直,他从不在管理福利基金时动歪脑筋,否则这本是好事,却可能变为支书独享,村民受苦的局面。 言归正传,由於白家寨设有专项福利基金,老支书近年来对赚取额外收入尤为热衷,並將这些收入悉数投入基金,显著提升了村民的生活质量。 涩度的到来,让老支书看到了新的增收机遇,且心中已为他量身规划了一系列方案。 若一切顺利,今年年底,村民的福利將再度提升,大年三十,为各家各户备上一壶好酒亦非难事。 隨著新成员的加入,队伍步伐加快,两小时后抵达了目的地——白家寨。 寨子坐落於盆地,依山傍水,风景如画,宛如避世桃源。 四周绿树环绕,农田点缀其间,麦浪翻滚,生机盎然。 中心地带,一幢幢土屋虽显老旧,却散发著浓厚的人文气息。 沿途村民热情招呼,好奇地打量著新来的知青,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透露出生活的满足与安寧。 这里,山高皇帝远,外界的风云变幻几乎未对这里造成影响,称其为世外桃源毫不为过。 涩度亦钟爱此地,在这里,他能远离尘囂,静待风平浪静,春暖开,直至夏日开满园,那才是他真正展现自我的舞台。 一行人继续前行,抵达白家寨的知青点。 老支书指向前方的几间相连房屋,介绍道:“这里便是知青们的居所,上一批知青也曾在此居住。” “屋里有两间空房,刚好你们三男三女,三人一间。” 门外话音一落,屋里走出三男两女,都显得很年轻。 不用问,他们是早到的知青,算是前辈。 他们好奇地打量著涩度等人。 领头的一个青年走向老支书问:“老支书,怎么有空来?有什么事吗?” 老支书指向涩度他们说:“给你们送新知青来了,以后就是你们的同伴。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我先来。”一个声音响起,隨后是自我介绍的过程。 眾人互相有了初步了解。 领头的青年叫刘,是知青点的队长,负责管理一切事务。 另外两个男的叫钱胜利和王向阳,女的叫朱霞和刘梅。 涩度简单扫了一眼,记住了她们的样子。 第355章 355 29 自我介绍后,刘笑著说:“我代表知青点的同志欢迎新伙伴。 以后有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帮忙。” “太感谢了刘同志,我们总算找到组织了。”段文斌感激地说。 “都是一家人,別这么客气。”刘回应。 “好了,寒暄以后有的是时间,先安顿他们吧。”老支书打断道。 “对了,我记得还有两间空房是吧?”老支书问。 “是的,不过……”刘迟疑了一下。 老支书疑惑地问:“不过什么?直说。” 刘点点头说:“之前確实有两间空房,但昨晚下大雨,地基塌了一块,正好是那间空房的大墙,整面墙都塌了。” “墙塌了?”老支书惊讶地问。 塌陷出现在知青点最左侧,经年累月的雨水侵蚀,形成了一个约半米深的坑洞。 此处恰为一间屋子的墙面所在地,地面塌陷导致墙面失去支撑,隨之轰然倒塌,整面墙砸落地面,背后的屋子暴露无遗。 老支书目睹此景,不禁发出嘖嘖声:“这墙塌得严重,恐怕难以修復。”他继续分析,“房子失去支撑,也有倒塌之虞,即使修缮,也难以安心居住。 一旦住人,隨即倒塌,后果不堪设想。” 转而对刘说:“这屋子已无法居住,你得想想办法,看看能否调整其他屋子的住宿。” 刘挠头回应:“老支书,厨房设在女寢旁,那边空间紧凑,至多容纳两人。 男寢这边倒还有些余地,勉强能再挤进两人。 但男寢仅限男生,即便如此,仍有一名男生无处安置。 最后一间空房虽能容下其余四人,可男女混居终非上策。” 老支书捋了捋鬍鬚,点头赞同:“確实如此。 男女混居,风险极大。”他进一步强调,“三女一男共处一室,更是危机四伏,搞不好会酿成大祸。” 涩度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暗想:“这老支书话里有话啊。 三女一男能搞出四条人命?这老爷子见识不浅嘛。”她心中对老支书的评价五味杂陈。 老支书思索片刻,无奈摊手:“看来別无他法。 女寢已满,男寢尚可容两人。 剩下一间空房,按多数原则,归三个女孩。 至於最后一个男孩,只能委屈他在户外打地铺了。” 此言一出,棒梗和段文斌急了。 夏夜虽不至於寒冷致死,但本地蚊子的凶猛他们昨晚已深有体会。 若在外露宿一夜,恐怕会被蚊子吸乾血。 两人连忙请缨:“我们愿意和其他人挤一挤!” “我也乐意,我身形瘦削,不占空间!”两人跃跃欲试的模样让老支书眉头紧锁。 无视他们的嬉戏,老支书续道:“但打地铺確实委屈了大家,我倒是想到个合適的地方。” “只是,这地方颇为特別,属於我们白家寨全体村民共有。” “入住可以,但需付费。” 闻言,棒梗和段文斌安静下来。 听说要钱,两人心中立刻决定,定要留在知青点,享受免费住宿。 段文斌以往可能还会考虑付费的住处,但此刻身无分文,连生活费都是借来的,且为了接近心仪的刘思慧,他自然想住得近一些。 棒梗更是囊中羞涩,涩度之前的折腾让四合院几乎倾家荡產,贾家更是损失惨重,连贾张氏都拿不出钱给棒梗。 最终,是傻柱预支工资,为棒梗凑了三十多元,让他得以踏上旅程。 这对难兄难弟不自觉地靠近老知青那边,態度明確:没钱,就要住免费的。 涩度对他们的心思了如指掌,却並未在意。 五个大男人挤一屋,想想都头疼。 劳累一天回家,汗臭与脚臭交织,那滋味可想而知。 他寧愿打地铺,也不愿生活在这种环境中。 更令他警觉的是,老支书的话虽是对眾人说,但他总感觉老支书是在与自己对话。 联想到老支书之前的话语,涩度虽不敢断定,但直觉强烈:这老支书似乎对他心怀不轨。 儘管已洞悉一切,涩度还是决定配合老支书,以免激怒他。 尊老爱幼嘛,总得给老人家点面子。 “老支书,您所说的这个需付费的住处,具体是什么情况呢?” 老支书见涩度回应,脸上皱纹顿时舒展开来。 “看那边!”他指引眾人望去。 不远处约百米处,一堵高墙环绕的院落映入眼帘。 高墙虽挡视线,但其高度已暗示院內不凡。 老支书感慨道: “那是解放前本地唯一地主家的院子,姓白,因此此地得名白家寨。 多数村民曾是这家农奴。 我小时候常 ** 那院,羡慕地主的生活:粮食满仓,美酒不竭,饭时肉香四溢,引人垂涎。 新国成立后,地主倒台,財產田地分给贫苦大眾,只留那孤寂大院,风光不再。” 提及院子命运,老支书续道: “本欲拆除,但抄家时仅擒获地主夫妇,两子失踪。 有传言,离家之子心繫故乡,院子存则念想在,终会归来。 我们守株待兔,欲一网打尽。 时局稳定后,两子未归,此事渐被遗忘。 此院太好,我们不舍拆,留作念想,成为村集体財產,归村委会管。 村里其他房子村民自住,唯这特殊,无主。 若不想打地铺,只能住此。 但它是集体財產,住可,非白住。 租或买,二选一。” 涩度问:“租与买,何解?” 涩度询问后,老支书立刻回应:“租房有租金,买房有房价,两者不同。” “有何不同?差异何在?”涩度追问。 老支书答:“月租十块,年租一百,两年起,不还价。 买的话,一口价五百,还附赠村民一次免费打扫。” 涩度心中暗笑,这老支书真会做买卖,连买东西送小礼品的招数都用上了。 要是换个时代,他必定是商界大亨。 周围人听后,皆倒吸冷气,仿佛为全球变暖贡献了一份力量。 “年租一百,买要五百?这也太贵了!” “四九城的房价都没这么高!” “一个乡下老宅,十多年无人住,说不定都烂透了,还卖五百,这不是欺负人吗?” 棒梗和段文斌听后,默默后退,决定还是爭取免费房子。 见眾人反应,老支书怕嚇跑他们,连忙解释:“別嫌贵,那院子真的好。 你们没见过,有多大!地主建时,了上千大洋。 房子砖石结构,结实得很,比我们土坯房好多了。 本打算拆来建自己的房,但等白家两小子回来就没拆。 整个院子两亩,前后院,五间房,水井、厨房、柴房、茅房都有。 后面还有肥沃土地,可种菜果。 青石墙两米五高,私密安全。 青砖铺地,乾净卫生,適合你们年轻人。 冬夏打扫都方便。” 老支书说完,涩度在心中默算:一亩六百六十六平方,两亩就是一千二百平方。 涩度发现了一个理想之地,那是一个面积相当於三个標准篮球场大小的地方,约1200平方米,內有三栋房屋,地面铺满青砖。 儘管位置在山里的农村,但这样一处设施齐全的地方仅售500元,他觉得十分划算。 涩度追求的是享受生活的寧静,而此处恰好符合他的需求。 地方宽敞,四周有围墙,安全性和隱私性极佳,对他这种注重隱秘的人来说再合適不过。 儘管心存疑虑,关於老支书描述的准確性,但他已决定只要实际情况与描述相差不大,他都愿意接受。 涩度自信能负担得起这500元,享受一把土財主的待遇。 更重要的是,这次交易由老支书牵线,即便有人眼红,有老支书作证,他人也无可非议。 在仔细审视后,涩度向老支书提出实地考察的要求,直言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决定是否购买。 老支书虽嘴上抱怨涩度占了大便宜,但仍欣然同意带他前往查看,毕竟他还指望涩度能为村子带来经济效益。 老支书率先迈步向前,涩度紧跟其后。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也纷纷跟上,尤其是那些知青,满心好奇,想要一睹山沟里金屋子的真容。 距离知青点不远,走了不到五分钟,眾人便来到了一处院落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达两米五的围墙,由青石砌成,环绕整个院子,顶端还插著防盗用的碎玻璃。 围墙坚固无比,歷经数十年风雨仍无裂痕,显然建造时费了不少心思。 老支书望著围墙,感慨道:“当年建这围墙,几乎动用了白家寨所有人力。 我那时虽小,但我父亲参与了建造。 青石是从三十里外採石场运来的,白地主承诺每运回一百块青石就给一块大洋,那时一块大洋足够我们家好几个月。 靠著这些工钱,我们家那几年生活还不错,至少顿顿能吃饱。 现在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围墙依旧,而我却老了。” 眾人继续前行,来到大门前。 大门顏色已褪,封条碎裂,大锁锈跡斑斑,几乎认不出原本模样。 老支书对涩度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锁头钥匙早丟了。” 涩度面对一把锈跡斑斑的大锁,有人建议砸开,但他摆手拒绝,一步上前轻易地將锁握在手中。 隨著咔吧咔吧的碎裂声,大锁竟被他生生捏成了铁屑,散落一地。 眾人见状,无不惊嘆,对他的力量和勇猛表示难以置信,毕竟那锁虽锈,本质仍是坚硬的铁。 老支书也对涩度的力量感到震惊,心中暗想,若他生在古代,定是个大將军之才,可惜生不逢时。 第356章 356 30 涩度对此玩笑般回应,表示若是穿越回更早的时代,他甚至能改变世界格局或让汉语成为世界主流语言。 隨后,老支书推开大门,一阵嘎吱嘎吱的老旧门栓摩擦声后,院內景象展现在眾人面前,却是一片密布的杂草,高过人头,遮蔽了所有视线,除了一片绿色,几乎不见他色。 涩度疑惑地看著老支书,眼神仿佛在质疑:“这就是你说的价值500块的院子?” 老支书面露窘態,辩解道:“这久无人打理的院子,长点杂草很正常嘛。” 涩度冷笑:“这叫一点杂草?” “知道的,知道这是在国內;不知道的,还以为非洲草原蔓延至此了。” 老支书毫不在意这些讽刺,笑容满面:“这都是小事,大丈夫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再说,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买院子送一次村民帮忙清理的机会。” “这点杂草,很快就能解决。” 涩度心中暗惊,这才明白老支书之前提到的村民帮忙打扫別有深意。 想到这院子十几年无人居住,又地处深山,长满杂草也正常。 涩度指著院子说:“那现在怎么办?杂草这么多,人进不去,里面的房子也看不见。” “都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连货什么样都不知道,我怎么买?” 老支书摆手:“简单!” 隨即他叫来石队长:“小石头,去村里叫几个手脚麻利的来清杂草。 告诉他们,镰刀磨锋利点,肚子吃饱点。 今年过年吃肉还是喝粥,就看他们表现了。” 本书首发1?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话音刚落,来看热闹的村民便纷纷响应。 “刘叔,你等著,我这就回家拿镰刀!” “这点杂草,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到时候过年多分我点肉就行!” 其他人也附和:“对对,论干活,我还没怕过谁!” “除草我在行!过年多分我一壶酒就行!” “你算哪门子专业?这种活,村里娃娃都能干!” “再说你也不会喝酒,要酒干嘛?” “要你管!我拿酒送老丈人不行吗?” “你哪有老丈人,你老丈人去年就没了!” “没了又怎样?我倒他坟头上!” 也有人开始想別的办法。 “老支书,我马上回家带媳妇来!” “我媳妇做家务很厉害,收拾屋子、打扫卫生这些她最擅长了!” 没一会儿,刚才围著的人群已散去。 大家都急著回家拿工具、叫人,想儘快把院子整理好。 他们深知村里的福利,若这院子真能以500块卖出,他们今年年底就有福了。 事关自身利益,大家自然都很上心。 见此,老支书笑道:“小叶子,別急。” “等人到齐了,很快就能收拾好。” “到时候院子什么样就清楚了。” “合適的话,这院子刘叔我做主卖给你。” “不合適我们再商量別的。” 涩度耸耸肩,表示没意见。 ** 如何,买不买还得看他。 不一会儿,人们陆续拿著工具回来。 这些人干活確实利索,一到就开始割草。 涩度见识到了深山的模样,也明白了何为靠山吃山。 这院子封闭多年,內部自成小世界,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刚割掉一堆杂草,就有人惊喜地叫出声: “意外收穫!” 那人从草丛中拽出一条手臂粗、绿油油的小蛇。 涩度认出这是青竹蛇,有毒,能让人呕吐、麻痹、无力。 能长到这么大,已算不小。 “这里有蛇?” “狗剩子真幸运,白捡一块肉!” “我上次在林子里抓到一条,烤了给媳妇孩子吃,那晚媳妇可卖力了。” “就是有点伤身体!” 狗剩子笑著,一手抓蛇头,一手挥镰刀,一下就把蛇头砍了下来。 接著把蛇头踩得稀烂。 隨后,狗剩无视仍在扭动的蛇身,一把將其缠绕在脖子上,仿佛戴上了一条绿色的围巾。 蛇皮的凉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嘿,这小东西还挺凉爽,真舒服!” 涩度见状,满脸无奈。 “缠脖子上就算了,你咋不缠脑门上呢?你以为自己是神话里的烛九阴吗?这么轻易就解决了,看来你註定没有许仙的命啊!” 狗剩的行为让新来的知青们心惊胆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粗暴血腥的场景。 然而,其他人却习以为常,手中的镰刀挥舞得更快,期盼著也能碰到一条免费的晚餐。 事实证明,狗剩的幸运並非个例。 在这片小丛林里,生物繁衍生息,物种丰富。 不久,就有人发现了新的猎物——兔子,而且还不止一只,儼然是个兔子窝。 眾人迅速行动,最终捕获了七只兔子,抓到兔子的人喜笑顏开,没抓到的人则更加卖力地挥舞镰刀。 除了小动物,这里最多的还是昆虫。 蜘蛛网密布,蜱虫群在叶根下蠕动,蝗虫漫天飞舞,跳蚤、虱子四处蹦躂,手指粗的蜈蚣在地上爬行,成群结队的蛾子在空中扑棱。 这里简直就像个小型昆虫世界。 人多力量大,眾人很快在院子里开出一条路,沿著路径前行,终於看到了老支书提到的房子。 房子虽然破旧,但框架还算完整,砖石结构让它经受住了风吹雨打。 然而,大门、窗户等木质结构已在时间的侵蚀下变得破败不堪,轻轻一碰就碎屑纷飞,再用点力,整个大门都倒塌了。 老支书见状,从容说道:“门窗好解决,村里有木匠,很快能做好新的。” “对,门窗免费,算是白家村给你的见面礼。” “但家具得另算钱。” 涩度透过破败的门框望向屋內,只见四周空荡,布满灰尘,毫无家具痕跡。 显然,以前的家具已被搬空。 涩度若要入住,必须新置家具。 涩度点头:“这房子暂时还行。” “其他房子也这样吗?” “如果都一样,这院子我就要了。 但你得给我打扫乾净,该修的修,该弄的弄,一切就绪后,我们交钱交房。” 老支书闻言大喜,拍著胸脯保证:“放心,只要你决定买,我一定给你弄得乾乾净净。” “我这就叫人,先给你整理一间屋,装上门窗,保证你今晚就能住。” 非农忙时节,地里活不多,老支书一声令下,閒在家中的村民纷纷响应,浩浩荡荡来了百余人,男女皆有,分工明確。 男人们割草,女人们打水清扫房屋,眾人干劲十足,进度飞快。 杂草迅速减少,连多年积累的厚土也被清除,露出青石地砖,院子重现往日风貌。 院子宽敞,容纳百余人绰绰有余。 后院同样整理迅速,只需简单收拾,涩度或许今晚就能入住。 看到如此佳地,老知青刘有些感慨地说:“老支书,这么好的地方,我们初来时你为何不带我们来瞧瞧?” 老支书涩度一脸无奈:“我带你们来也没用,你们能负担得起租金还是买价?” 刘闻言,脸上泛起红晕,为自己的拮据感到羞愧。 其他知青也意识到这是村里的共有財富,关乎全村利益,纷纷打消了非分之想。 眾人整理卫生时,在后院意外发现一口水井。 清除水面杂物后,井下水源清澈见底,歷经多年仍未变质,显然是直通地下暗河的优质水井。 涩度未来居住於此,將无需再前往村里的公用水井取水。 正当涩度凝视水井沉思时,石队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涩度回头,一脸疑惑。 石队长笑道:“这边的事你无需操心,老支书会帮你盯著。 跟我来,我们把新知青该办的手续都办了吧。” 涩度好奇地问:“什么手续?当知青还要办手续?” 石队长翻了个白眼:“不办手续你吃什么?不办手续,你挣的工分算谁的?” 涩度一笑:“那咱们走吧。” 於是,涩度跟隨石队长前往村部,同行的还有新来的知青刘思慧等五人。 走流程是规矩,无人能免。 在村部,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年仅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五官精致,身姿婀娜。 涩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暗赞。 在这贫穷的山村里,竟能养出如此佳人,真是不可思议。 石队长向少女介绍新来的知青:“小真,给他们登记入册,名字加到公分帐上。 再给他们每人先发30斤粮食。” 隨后,石队长转头对涩度等人说:“粮食不是白给的,是村里暂时借你们的。” 年底將至,公分底帐將成结算依据。 工分不足者,需自费补足。 此例既往知青皆同,尔等亦不例外。 小真姑娘好奇打量涩度等人,目光落於涩度时,略显讶异,似是久观村中粗獷男子,乍见俊逸青年,心生微澜,旋即敛神,著手登记。 石队长隨后称量粮食,涩度检视所得,皆为玉米粒混杂棒芯之粗面,对此並无意外。 时下全国皆食此物,饱腹已属难得,何敢挑剔。 唯食多则便难,玉米可消,棒芯不然,有人甚至以手掏取。 眾人领粮后,携之离村部。 返知青点,刘思慧等人在老知青协助下整理居所,涩度则与石队长驾马车,將行李运至旧院,暂置墙根。 涩度归时,老支书携一老者迎上,介绍其为马师傅,村中木匠,负责安装门窗。 老支书询问涩度对门窗有无特殊要求,涩度表示材质无妨,结实即可,但欲请马师傅打造两套家具,以备居住。 马师傅应允,邀涩度前往其处选材,言其子可胜任门窗安装,虽技艺尚浅,足以应对。 第357章 357 31 涩度甫归,又隨马师傅奔波,无暇休憩。 眾人误以为他是村中显赫人物,大小事务皆需他出席。 他家在村东,而马师傅家在村西,两人几乎穿越了整个村庄,步行许久才抵达。 抵达后,马师傅领涩度至一间仓库,指著堆积如山的木材说:“这是我多年积攒的上等木材,你隨意挑选,看中哪个告诉我。” 涩度上前细看,却对木材一窍不通,看了许久也无所获,只好苦笑求助:“马师傅,还得麻烦您给我讲讲。” 马师傅逐一介绍:“这是雪松,这是黄杨,这是黄檀……” 涩度听得入神,但总感觉有所遗漏。 突然,他打断了马师傅,指向一块木材:“等等,这个叫什么?” “哦,你说那个?那是黄檀木,也叫降香黄檀,通常人们称它为黄梨,或海南黄梨。”马师傅解释道,“这是我父亲那一辈传下来的,他听说这很值钱,就了大价钱买了几根。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製作家具就病逝了,这些就传到了我手里。 现在这东西不值钱了,要不是我捨不得,又干这行,早就当柴火烧了。” 马师傅后续的话语涩度已无心聆听,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块黄梨木上。 黄梨,这个名字对涩度来说如雷贯耳。 据说一套黄梨家具能卖到天价!它是顶级的好东西。 前世的涩度虽未曾亲眼见过,但曾在网络上查阅过,深知其珍贵。 黄梨,又名黄檀木,降香黄檀,其自然散发的香味能让人心境平和,有益健康。 这香味具有驱虫功效,无论是製成家具还是手串,都备受人们追捧。 涩度猛然意识到,自己仿佛错失了一大笔財富。 黄梨这种珍贵木材,无论在过去还是未来,都极为难得。 偏偏在这个时代,它却被冷落,无人问津。 过去,只有地主和资本家才能享用得起这种顶级木料。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在那些抄家的动盪年月,这种木材被成批运出,儘管许多被毁,但仍有不少得以保存。 或许,各大木材厂的仓库中正堆积著这样的宝藏。 涩度懊悔自己未曾早点想到这一点,否则只需夜访木材厂,便能满载而归,甚至填满他的空间。 若真能得到这批宝贝,几十年后,他將大富大贵。 “唉,真是可惜,宝山在前,却空手而回!” “为何早些时候没想到呢?太遗憾了!” 但隨后,涩度又释然了。 以自己的能力,將来获取这种木材並不难。 再说,混乱时期过后,人们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完全走出阴影,生活依旧谨慎。 他还有机会,因为那些木材就在那里,一时之间无人能取。 他计划日后找个时间再去取来。 想明白这些,涩度心情大好,重新聚焦於眼前。 “小伙子,你看中了这黄梨木?” “你的眼光真好!以前,这黄梨可是贵族专属,现在风气变了,这些讲究也不復存在。” “要是以前,这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见到的。” 涩度点头:“我確实看上这木头了。” “马师傅,你这里有多少这种黄梨?” “那边屋子还空著呢,如果足够的话,我打算用黄梨木做所有家具。” 马师傅思索片刻:“我这有三根整料,应该差不多了。” “至於价格嘛……” “虽然黄梨现在不值钱,但它仍是稀有木料,而且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涩度对马师傅说:“我明白,你开个价吧,如果合適,材料和工费我都给你。” 马师傅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好,我也不多要。 这木料现在不值钱,这是事实。 大的那根我算你50块,小的两根各30块,一共110块。 工钱嘛,现在地里没事,我和我儿子都閒著,一人20块,总共40块。 加起来就是150块。” 涩度立刻数了150块给马师傅。 “马师傅,大家都是村里人,我信得过你,钱一次性给你。 你费心,儘快帮我做出来。” 马师傅接过钱,数了一遍,手都颤抖了。 没想到涩度这么爽快,连价都不还。 这简直像是天上掉馅饼!150块,相当於他家几年的收入了。 “兄弟,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別的不敢说,木匠活这方面,你在附近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老马?” 马师傅非常激动,抓著涩度的手就开始称兄道弟,连辈分都顾不上了。 激动过后,马师傅有些为难地说:“叶兄弟,你这么信任我,我很高兴。 但你要的东西多,可能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全部做出来。” 涩度摆手说:“老哥,你別急,院子里就我一个人住,暂时用不上那么多家具。 你先做一套,让我住得不那么空旷就行。 剩下的你慢慢做。” 马师傅笑著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等你那边的门窗忙完了,我和我儿子就连夜赶工,十天之內一定给你做出一套来。”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现代工具,只能靠自己了。 都是匠人精心雕琢,才能完成作品,因此耗时较长。 “別急,慢工出细活嘛!” “慢点没事,但好材料绝对不能浪费!” “放心,老马我明白,我做了一辈子木匠,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涩度初到白家寨,首日便费了650元,在当时可谓惊人。 儘管500元的院子费尚未支付,但既然涩度已看上,这笔钱迟早要付。 儘管开销大,收穫亦颇丰,不仅解决了未来住宿,还是一处隱秘的山间居所,大门一闭,仿佛置身世外桃源,对涩度这种需隱秘的人来说,再合適不过。 而且,这笔交易涩度未必吃亏。 与马师傅商討完家具样式后,两人笑谈著回到院子。 上百人同时劳作,效率惊人。 上午还是荒芜的草地,下午已初见农家庄园模样,仅剩些许杂草未除,其余皆已清理乾净,连砖缝草根、地上浮土都不留痕跡。 五间屋子,前后分布,也被一一打扫,为防虫患,老支书还命人烟燻房屋,逼出潜藏虫子。 至此,院子大体收拾妥当,只需安装门窗,通风去霉,便可入住。 见涩度归来,老支书忙邀功:“怎么样?没骗你吧!” “直说院子好不好!” “我真心觉得这院子好!若非离中心区远,我都想搬村部过来!” 涩度大拇指一竖:“真好,非常满意!院子大,有围墙,私密性极佳!在院里跑都没问题,一锁门,便是另一番天地!” 老支书笑道:“这地方真不错,你小子真是捡到宝了!” “就是人气差点,你住段时间,人气一旺,环境就更好了!” 涩度环顾四周,满心满意。 “既然你满意,这事就定了!” “接下来是不是该办手续了?” 涩度领会道:“只要老支书以村子名义开个证明,证明这院子归我,我马上付钱!” “行,跟我来!” 回到村部,小真已不在。 涩度虽有点失望,但正事要紧。 老支书坐在桌前写证明:“按理说,你不是本村人,房子不能卖你。” “但咱们村在山里,规矩不多,这事能办!” “山高皇帝远,村里的事我们自己说了算!” “你放心,这事我牵头,出问题跟你无关!” “村民和你都有好处,两全其美,谁也说不出什么!” 涩度点头,明白这里的规矩与外面不同。 只要双方乐意,卖房甚至卖大姑娘,也没人管。 民不举官不究,山里人有自己的活法。 外界的规矩在这里不適用。 就像那些不合理的现象,明知不对,又能怎样? 一人一城无法改变,国家也难解根本。 强行干预,反而可能害人害己。 你不助我於“七九三”之时,我自救你又加阻拦,你莫非真要置我於死地? 既然你无意让我安寧,那我们所有人便一同面对困境,共赴深渊吧! 证明书写毕,老支书取出一盒印泥,郑重地在证明书上按下手印,隨后推向涩度:“你也签字按印,此事便成!” “签字按印后,你便是白家村的一员,无论去留,这份渊源永存。” 涩度毫不犹豫,迅速签名並按下手印。 接著,他从衣兜中掏出一叠钱,数了五十张,重重拍在桌上。 自此,涩度这个漂泊之人,总算有了片刻的棲息之所。 一番忙碌后,走出村部时,夕阳已西下。 与老支书重返院子,白日里帮忙的人大多已离去,仅余石队长、黑子、牛子三人在后院忙碌,屋內传来不明声响。 涩度巡视院子,见各处已大致收拾妥当,门窗俱全,只缺家具与女主人的点缀,这个家便算完整了。 进入后院,刚踏入房门,一股热浪袭来,两人几欲窒息,连忙退出。 立於门口,老支书怒喝:“小石头、黑子、牛子,你们在里头捣什么鬼?怎么这么热?” 闻声,三人从屋中奔出,赤膊上阵,汗水如泉涌,皮肤红艷似蒸虾。 三人憨笑道:“没啥,这房子太久没人住,湿气重。” “我们怕叶兄弟住不惯,就点了火炕和炉子,去去湿气,也添点人气。” 老支书闻言,顿时瞭然:“烧火也好,去去霉运,给这屋子添点阳气。” 涩度感激道:“多谢几位兄弟费心,我感激不尽。” “別这么说,感激的话就不必了。” “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理所当然的。” 涩度没有多言,忍著屋內的闷热,进屋转了一圈。 第358章 358 32 这间是白家昔日的主屋,是六间房中最大的一间。 一进门,便是条七八米长的过道,两边各有一扇门通向臥室,共两间,这便是主人的房间。 过道尽头有一扇小门,推开后,一股热浪袭来。 小小的空间里,左右各置一个大火炉,嵌入墙壁之中。 火炉內烈焰熊熊,铁炉壁被烧得通红,层层叠叠,从缝隙中可见火焰跳跃,別有一番美感。 高温瀰漫,让整个空间如同蒸笼。 幸好有窗可排气,不然这里定能烤人。 望著火炉构造,涩度若有所思。 他隨即伸手触摸两侧墙壁,刚一触碰,便觉烫手,连忙缩回。 他吹了吹被烫的手,非但不觉疼痛,反倒有些喜悦。 他猜想,这两面墙非同寻常,应是北方的火墙。 北方冬日严寒,人们便在砌墙时留空,与火炉相通,以取暖。 炉火热量留在墙中缝隙,使墙壁发热,提升室温。 这与地热原理相仿,只不过地热在地下,火墙在墙上。 普通人家或许无多余柴火专烧火墙,但做饭时用的火炉也能被动加热火墙。 这样既暖屋又不误做饭,一举两得。 即便停火,火墙温度也能因墙壁隔热而持续一段时间。 大冬天,靠火墙上真乃享受至极!夏日若想不用火墙,简单,只需在火墙与火炉间插隔板,即可阻断热量传递,避免屋內过热。 否则,夏日做饭时火墙再一加热,屋內便无法待人。 涩度对此设计颇为满意。 料想两炉子正对两臥室火墙。 冬日升温,屋內温暖宜人。 若不惜柴火,寒冬穿短袖亦不觉冷。 涩度入住后,冬寒无忧。 彼时北方冬日,室外零下三十度,夜晚更甚,零下四十度亦常见。 未来温室效应,零下二十度已觉极寒,但与彼时相比,实乃小巫见大巫。 故彼时冬日取暖为大事,为省柴火,人家多只在做饭时生火,其余时间则裹袄裤硬扛。 涩度不愿过此生活,惧夜半冻醒。 想白家建房时也虑及此,故不惜工本建火墙。 火墙得柴火,屋暖如夏。 涩度得此佳地,怎会不满?柴火嘛,周围森林取之不尽。 他已憧憬冬日生活,屋外大雪纷飞,屋內温暖如春,若有 ** 相伴,更添美满。 涩度离开炉房,手触过道两侧墙壁,皆温热。 从炉房至臥室门口,整面墙皆火墙,面积超预期,两面火墙,除稍费柴火,益处多多。 涩度参观完火墙后,又进入了两间臥室查看。 臥室宽敞,约五六十平米,典型的北方风格,只有炕而无床。 炕位於房间深处,规模宏大,容纳七八人亦不显拥挤。 炕沿高约一米,便於人们直接坐臥。 其下有一洞口,透出熊熊火光,烈焰翻腾,热浪袭人,这正是东北特色的火炕。 其原理与火墙相似,內部中空,底部 ** 即可温暖整个炕面,冬日里盖上被,温暖无比。 另一间臥室同样配备了火炕,且底部已点燃。 两大火炉同时运作,使得屋內异常温暖。 涩度感嘆石队长考虑周全,因久无人住,屋內可能藏有虫害,提前 ** 焚烧实属必要。 屋內太热,涩度匆匆一瞥便离开。 其余房间大同小异,其中一间为厨房,无臥室功能。 巡视完毕,涩度回到老支书等人身边。 老支书笑问对房子是否满意,涩度点头称讚,冬天定不会挨冻。 老支书介绍,房子建造时选用优质青砖,厚度达30多公分,保温性能卓越。 加之火墙火炕,只要柴火充足,即便外界天寒地冻,屋內也能温暖如春。 他还主动提出,若涩度缺柴火,他可组织人手帮忙,只需支付些许劳务费。 涩度听后,暗自腹誹老支书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 自己刚来不到一天,不仅买了房子,还被推荐打制家具。 老头不仅於此,竟还筹划起柴火生意来! 他的商业头脑確实不凡,为白家寨带来福祉。 他却说,这才哪到哪啊?只要你有钱,我就能设法让你乐意出去。 过往的知青他无能为力,他们身上榨不出多少油水。 如今碰到个有钱人,他怎会轻易放过?定要將其安排妥当,否则自己这几十年岂不是虚度? “一定一定,日后我若缺柴火,定会找各位相助。” “当然,我也不会让各位白忙活,些许劳务费我还是出得起的。” 老支书闻言,满意点头:“这小子懂事,日后定有出息。” 望著西下的夕阳,涩度笑道:“几位今日为我费心劳力,到现在还没回家吃饭。” “我那有些老家带来的特產,几位若不嫌弃,就在这简单吃一顿吧。” 几人听后,面露诧异。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哪像能做饭的样子? 涩度看出他们的疑虑,没多做解释,只拉过行李包,不断往外掏东西。 起初,几人未太在意,但看清涩度掏出之物后,眼睛越瞪越大。 隨著涩度掏出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叶哥,这就是你说的特產?” “这也太奢侈了吧!” 眾人眼前摆放的,竟是各式罐头:鱼罐头、午餐肉罐头、五肉罐头、牛肉罐头等。 一眼望去,全是铁皮罐头。 更离奇的是,竟无一个素食罐头,全是荤菜。 这边虽有售,但价格高昂。 儘管美味,但与鲜肉相比,性价比太低。 加之需凭罐头票购买,这东西珍贵得很,一般人难以弄到。 老支书和石队长也算见多识广,但两人一辈子吃过的罐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即便是吃,也是几人分食一个罐头。 眼前这琳琅满目的一堆,他们以往只在供销社的货架上见过。 涩度边往外拿东西边说:“这些都是我出发前托朋友准备的。” “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大家將就著用吧!” 有人打趣道:“还將就?你这是在凡尔赛吧!若这都算不得好,我们以往吃的岂不成猪食了?” 一阵鬨笑后,涩度道:“有菜无酒怎成?稍等片刻。” 说著,他又从行李中拉出一个包,取出两瓶好酒。 “没好酒,就简单喝两瓶这个,大家別见怪。” 此言一出,老支书等人哑口无言,心中已確信无疑:这傢伙在炫耀! 一瓶价值不菲的好酒,他竟说得如此隨意。 黑子小心翼翼地问:“叶哥,这酒太珍贵了吧?给我们喝是不是浪费了?” “我们以前都没喝过,怕喝不惯。” 涩度故作思考:“也对,要不换成二锅头?” 说著,他真拿出一瓶二锅头,作势要换。 老支书急了,一脚踢在黑子屁股上。 “你这小子,不喝別带上我!我还想尝尝这好酒呢!” 老头身手敏捷,一脚將黑子踹开,然后笑眯眯地对涩度说:“別听他的,今天我们就喝这好酒,二锅头我喝了就咳嗽。” 话音未落,老支书身形一闪,已窜到涩度身旁,两瓶好酒瞬间到了他手中。 他拎著酒,对石队长喊道:“快,把桌子拿来!今天小叶子大方,我也要尝尝这八块钱一瓶的好酒是啥味!” 说著,他已迅速拧开两瓶酒的瓶盖,那架势,生怕涩度反悔。 看到此景,涩度沉默不语。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 老支书在白家寨中威望无人能及,他想当土皇帝也无人敢质疑。 与老支书交好,对涩度未来大有裨益。 涩度欣赏老支书的性格,儘管初次见面就被他坑了500块,但那是为了白家寨的村民。 涩度其实不亏,能住进好房子且不受非议,都归功於老支书。 若非老支书威望高,这好房子早被人占了,哪轮得到他。 些许吃食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他的空间里多得是。 用这些拉近与老支书、石队长等人的关係,十分划算。 因在马师傅处下了大单,马师傅对涩度颇为上心,怕他暂无家具用,便和他儿子送来桌椅供他使用。 因此,涩度家中已有用餐之地。 眾人未进屋,屋內太热,便在院子里摆好桌椅,热了些罐头,倒上茅台酒,举杯欢迎涩度:“欢迎涩度同志来白家寨!”“今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为这份情谊,乾杯!”“好,乾杯!”一顿饭从日落吃到夜幕降临。 白家寨地处深山,不通电,自然没有电灯。 幸好涩度空间里有煤油灯,不然饭都没法吃了。 临走时,涩度送每人两盒罐头,让他们带回家给家人品尝。 眾人又吃又拿,有些不好意思。 老支书更是琢磨著以后是否该少赚他(赵诺好)点钱,怕他心里过意不去。 送走眾人,涩度简单收拾桌子。 其实无须多收拾,罐头虽吃完,但还有些残渣,扔了可惜。 眾人便打包带走吃剩的罐头,回家后用剩汤拌窝窝头吃一顿,罐头瓶洗净还能当饭碗。 两个茅台空瓶,一个被老支书取走,另一个则在石队长手中。 虽然不解他们为何要空瓶,但既然人家想要,给便是了。 毕竟空瓶眾多,且酒已尽,空瓶更无保留之必要。 未等涩度动手,桌面已大半整洁。 他仅以抹布轻拭,便算收拾妥当。 涩度手持油灯,步入右侧臥室。 他运用特殊能力,將屋內隱蔽的尘埃与污物一併清除,瞬间臥室乃至全屋焕然一新,乾净程度远超专业保洁。 第359章 359 33 望著东北大炕,涩度自空间中取出一块地板革,铺於炕上以防脏污,且增添几分整洁美感。 隨后,他又从空间取出新被褥与枕头,简单布置,一个舒適的睡眠之所便告完成。 接著,涩度以布幔掛窗,充当窗帘,小屋更显温馨。 若再有女主人一二,此家便算完美。 炉火虽熄,室温仍高,难以入眠。 涩度索性步出院外,仰望星空纳凉。 夜空清澈,繁星点点,宇宙之美,引人遐想。 涩度凝望星辰,思绪万千。 何时能离蓝星,探秘宇宙?若得融合荒古恆星,实力必將大增。 他又想到太阳,好奇其上是否有生命,系统又能否融合太阳。 若能融太阳,系统前景无可限量。 正思索间,微风拂来,伴有水声。 涩度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井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呼:“险些遗忘此事!” 涩度来到水井旁,探头望向井內。 儘管漆黑一片,但凭藉夜视能力,他仍能看清井下的景象。 这是一口深约七八米的老式开放井,井壁圆形,由青石砌成,表面覆盖著长年累月积累的青苔。 白天时,涩度已察觉这口井並不简单,只是被石队长打断,未能深究。 此刻夜深人静,他决定趁机探索。 估量了井深后,涩度毫不犹豫跃下,手指紧扣石缝,將身体稳在井壁边缘。 强大的力量使他仅凭两根手指便能支撑全身。 青苔虽滑,却对他毫无影响。 他双脚卡住两边石缝,双手用力,身体缓缓下滑,直至双脚即將触及水面。 他意念一动,衣物包括衣服、裤子、手錶、鞋子等瞬间被收入空间。 此时,一条大蛇猛然挣脱束缚,在空中甩动,发出阵阵轰鸣,隨后跃入水中,激起大片水,打破了井水的寧静。 井水覆盖全身,涩度初感寒意,但身体迅速適应,反而感到畅快。 夏日的燥热也隨之消散。 一抹月光穿透井口,照在涩度泛著玉色光泽的身体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光环,让黑暗的井下世界明亮了许多。 待身体完全適应水温后,涩度深吸一口气,继续沿井壁下潜。 井下水世界狭窄且黑暗,四周的压力让人窒息,但对精神坚韧的涩度来说,尚能承受。 只是空间狭小,让他略感憋屈。 然而,这种不適並未持续太久,很快,涩度便有了新发现。 在距离水面约四五米深的井壁边缘,有一个约一米见方的洞口显现。 洞內漆黑,通向未知,令人感到压抑。 涩度略作观察,发现洞口及洞壁均有人工雕琢的痕跡,材质为青石,与上方院子所用相同。 他毫不犹豫地蹬踏井壁,像游鱼一般滑入洞中,不久身影便隱没於黑暗。 涩度在洞內持续前行,方向感告诉他正在上升,意味著此路斜向上修筑,终点应离地面不远。 约莫前行百多米后,他估计已离开院子范围。 隨著一声水响,他终於抵达目的地,呼吸到新鲜空气。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空气略显浑浊,伴有淡淡腐臭。 空间边缘有个小水潭,与井口大小相仿,涩度正身处其中。 他双臂一振,跃出水面,双脚落地时,脚上已神奇地出现了一双拖鞋。 抖手间,一块大毛巾出现在手上,他简单擦拭后围在腰间作为遮羞。 穿衣?太麻烦,他还得原路返回,且此地无人,空气又闷,他决定不加束缚。 环顾四周,涩度一无所获,但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扇虚掩的门。 他轻轻一推,门开了。 探头一看,涩度猛地一惊,脱口而出一声惊呼。 门內空间不大,堆放著眾多箱子,而门口不远处地面上,躺著两具腐朽的白骨。 儘管涩度杀过人,不惧死亡,但在这种封闭空间突见白骨,仍感惊悚。 然而,他很快调整情绪,两具白骨而已,不足为惧。 走进房间,涩度发现屋內凌乱,显然有过打斗。 地上散落著多个翻倒的箱子。 他走近一个箱子,掀开盖子,瞬间眼前一亮——箱內满是红纸包裹的圆柱体,拆开一看,竟是保存完好的现大洋。 细细一数,共有1500枚,价值不菲,几乎抵得上当初买下这院子的费用。 旁边另一个箱子內装的是十根小黄鱼,涩度对此无动於衷,毕竟他已有大量储备。 接著,他打开第三个箱子,眼睛再次放光。 这个箱子虽小却精致,里面躺著一根粗壮的野山参,形似小儿手臂,涩度猜测其至少有百年参龄。 这野山参无疑是稀世珍宝,关键时刻能救命,价值无法估量。 最后,涩度打开第四个箱子,神情变得古怪。 箱內是一条又黑又粗、散发著异味的条状物体——一条虎鞭子。 涩度突然想起曾在四九城什剎海发现的医书中,有一个方子是用虎鞭和野山参泡酒,据说功效非凡。 想到此,涩度心中暗自嘀咕。 是否该尝试调配那药酒? 凭藉自身的条件,一杯下肚,横穿整条波兰街或许不在话下? 罢了罢了,那太过残忍! 况且,调配药酒岂止虎鞭与人参两种材料,还需其他正规药材! 这些我並无储备。 日后再说吧,待有机会集齐全套材料再议! 其余的十几个箱子,內容颇为寻常。 打开后,儘是银元、金条、古董之类。 涩度的空间里並不缺这些,因此並未带来多少乐趣。 唯有那人参与虎鞭还算吸引人。 涩度將箱子一一收起,再次审视地上的两副白骨。 从骨骼判断,死者生前皆为成年人。 一人胸口有刺伤,另一人头部有洞。 似乎是两人自相残杀,最终同归於尽於此。 结合现场与白天老支书所言, 涩度迅速拼凑出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此处应是昔日白姓地主的藏宝之地, 家族世代积累的重要物品几乎都被藏於此。 地上的两副白骨,正是老支书提及的白家出逃的两子。 想必白家被抄家时,这两兄弟並未真正逃离,而是经井口密道逃到此处, 打算待风头过后,依靠这里的財富东山再起。 然而,或许因兄弟不和,再加上利益衝突, 两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一人用利器刺穿对方心臟, 另一人眼见生还无望,拼死反击,打破对方头颅。 两兄弟皆毙命於这漆黑密室。 若非涩度用空间能力发现井底通道並至此, 这两人恐將永远无法重见天日。 想到住处下方埋著两副白骨,总觉得有些不吉利。 还是处理掉这两副白骨较为稳妥。 望著白骨,涩度喃喃自语:“你俩也算幸运,遇上了我。 “既然我取了这里的財宝,便算是欠你们一个人情。” “我带你们出去,让你们入土为安,算是偿还人情。”涩度说完,用空间力量將地上的骨头移到角落,仔细检查四周確保无遗漏后,按原路返回院子,隨即消失在林中。 半个多小时后,他已將两具骷髏同埋於林中一处。 本是兄弟,何必相爭,如今同埋,地下有伴。 至於他们见面后是否还会爭斗,涩度已不关心。 回到臥室,门窗大开,山中夜风带来凉爽,室內温度宜人,正好入眠。 窗帘一合,涩度躺下不久便均匀呼吸,沉入了梦乡,新的生活篇章悄然开启。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知青点情况迥异。 女生宿舍尚好,三人一间,条件尚可。 男生那边则不然,本三人房间硬挤入两人,五人共挤一炕,翻身困难。 老知青习惯成自然,躺下即睡;新来的两人则苦不堪言,耳边鼾声如雷,鼻端脚臭熏天,一脸苦相。 房间仅一炕,大通铺五人共眠,初时虽挤尚能忍受,待老知青脱鞋上床,臭味瀰漫,新来者难以承受,蒙被亦难避其味。 儘管环境憋闷,勉强入睡仍有可能。 可人劳作整日,身体疲惫至极。 酣睡中偶尔的呼嚕声,对共处一年多的三人而言,非但不扰人清梦,反而是最佳的安眠乐章。 然而,对两位新来的成员,这却成了难以忍受的干扰。 棒梗奔波整日,下午忙於领取粮食、熟悉环境、整理床铺,早已疲惫不堪。 加之前一晚未得安眠,此刻渴求一个安稳的睡眠环境。 但现状却让他连小憩片刻都成为了奢望。 这感觉就像刚欲入眠,便有人在你鼻尖涂抹污秽,又在你耳畔开动钻机,震耳欲聋,让人无法入睡,即便是沉睡之人也会被瞬间惊醒。 棒梗正陷入这种崩溃的边缘,眼中布满血丝,拳头紧握,牙齿紧咬,神色扭曲,愤怒之情溢於言表。 尤其在想到涩度时,他的表情仿佛空腹吞下大量泻药后的痛苦与不甘,那股压抑的怒火,清晰可见。 这一切的根源在於,棒梗白天见到的那座院子。 虽不能说完美,却远胜於他在四九城的家。 想到涩度能独居如此佳所,自己却只能在这大通铺上煎熬,棒梗怒火中烧,脸色涨红,嫉妒、羡慕、怨恨交织心头。 “为何?为何?” “为何涩度那小子能住在那样的院子里?” “那本该是我的,我才最有资格拥有!” “若非他抢走我家的钱,他哪有资本买下那院子?” “用我的钱,买了本该属於我的地方?” “这笔帐,我记下了!” “一旦有机会,我绝不会放过你!” 棒梗辗转难眠,饱受折磨,段文斌亦是如此。 第360章 360 34 段文斌此刻恰好也在回想白天那座小院。 他真心觉得那院子挺棒,面积甚至比自家老宅还要宽敞。 除了位置稍显偏远,价格略高之外,几乎找不出其他瑕疵。 院子刚被清理出来那会儿,段文斌还动过心思。 毕竟,区区五百元,他並非负担不起。 若能用这点钱换来那样一个居所,他觉得相当划算。 然而,正当他打算找老支书商量,打算买下时,猛然意识到自己手头拮据。 他下乡时带了七百多元,原本足够购买那院子,但大部分钱都被沈娜的一次意外给“消耗”了。 在镇上购物时,他还不得不向刘思慧借钱。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火车上那个怀揣八百多元、意气风发的段大少了。 没钱,自然买不起宽敞的小院;没钱,也只能蜗居在简陋的环境中。 每当想到这些,段文斌就感到心痛不已。 他暗自埋怨沈娜,明明可以去厕所解决,却偏偏弄得他一身狼狈,还让他损失了八百多元。 若不是因为沈娜的闺蜜长相出眾,需要她从中协助,他早就发火了。 就在这时,不知哪位老知青突然放了个屁,那声音抑扬顿挫,低音深沉如炕颤,高音激昂似惊雷,甚至短暂盖过了电钻的轰鸣。 最后,还来了个“啵啵”的收尾,仿佛在向听眾致意。 段文斌感到一阵噁心,若非担心以一敌三会吃亏,真想给那三个傢伙各来一拳。 “妈的,这屁真臭,用这么大力,也不怕把自己崩飞!”他心中暗骂。 “真是没公德心!” 段文斌下定决心要搬离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一定要想办法搬走!这鬼地方,多待一分钟都让我噁心!对了,涩度那里不是有几间空房吗?我搬去跟他住不就好了?他那么多房子空著也是浪费!” 段文斌心中盘算,打算让同伴让出一间房给自己,自信此事不难解决,只待明日寻找合適时机。 一夜平静,知青中有两人饱受折磨,而涩度则安睡至天明。 清晨,他被院外的敲门声唤醒,那声音若非他听觉敏锐,几乎被忽略。 大院的缺陷在於容易隔绝外界声响,往昔这些由门房小司打理,而今涩度孤身一人,只得亲自应对。 这算是甜蜜的负担吧。 涩度带著困意起身开门,黑子满面笑容步入。 “叶哥,早安!”黑子问候道,“昨晚睡得可好?住得习惯吗?缺什么儘管告诉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涩度边回屋边摆手:“睡得挺好,挺满意。 目前什么都不缺,行李里基本都有了,只是还没整理。”他转而问道,“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涩度注意到时间刚过五点,心中暗自恼火,几乎想教训黑子一番,但念及对方好意,作罢。 黑子点头回答:“我来叫醒叶哥的。 我们这边为赶早干农活,习惯早起,大约四五点就得下田。 早上凉快,能少受罪。 中午最热时就休息,不然顶著烈日劳作易中暑。 你们知青也得一起劳动,得跟著我们的作息。” “昨日之事忘告知,老支书特地来唤你!”涩度听后点头,心中所想与之相符。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实为生活写照。 农民耕地艰辛,汗水换得粒粒粮食。 唉,往后懒觉恐成奢望。 能否改变此状,未知。 若真如此,何其悲哀! 涩度对黑子道:“知晓此事,待我更衣洗漱即隨你走。” 洗漱毕,换上宽鬆劳作衣,涩度隨黑子赶往集合点。 至时,贾梗、刘思慧等人已至,六名知青唯涩度迟到。 见五人,涩度惊讶。 三位姑娘略显疲惫,但精神尚可。 而贾梗与段文斌则状態极差,精神萎靡,眼中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头髮凌乱油腻,步履蹣跚,弯腰驼背,全无青春气息。 涩度忍俊不禁,好奇二人昨夜遭遇何事,竟如此憔悴。 若非世道不许妖异,几疑二人遇狐妖被 ** 气。 二人苦笑回应,邀涩度体验一晚,定感同身受。 眾人到齐,老支书上前:“人已到齐,我说两句。 你们既入白家寨,便是村民。 白家寨不养閒人,欲生存,须以双手创造价值。 从今日起,隨村民劳作挣公分。 昨日粮食非白送,年底需以公分偿还。 新粮亦需公分换取。” “量力而行,白家寨的原则!” “明白了吗?” “明~白~!” 老支书无视他们萎靡的状態,这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 新来的两人怎么如此虚弱? 难道身体有恙? 真不靠谱,上面派来的人都什么素质! 万一出事,谁担责? “接下来,说第二件事。” “分配工作。 人口增多,田地未变,恐收支失衡。” “为防此,需有人开荒,变荒为田,增粮以备分配。” “开荒辛苦,女同志不宜。” “三位女孩,去找前两批来的女知青,她们会指导你们。” “你们三个,跟我来。” 三人领了工具,来到一片荒地。 巧的是,这荒地离涩度家很近,直线距离不足两百米,甚至能看到他家院墙。 老支书指著荒地:“別处开荒,一人一天至少两亩。 但这里曾是林地,树根石块眾多,效率低。” “不要求两亩,现在是七月中旬,九月秋收,还有近两月时间。” “每人指標,三十亩,平均每天不到一亩。” “这样的安排,你们满意吗?” 其他两人沉默,涩度上前:“支书,我懂,但有个疑问。” 老支书笑:“是你啊,涩度,什么疑问?” “告诉我你的疑惑,我来解答!” “老支书,我明白了,秋收前完成任务就行。” “但如果我提前很久完成,是会有新任务,还是可以休息?” 老支书笑骂:“小子,野心不小嘛!” “但只要你完成交代的任务,秋收前我不给你新活。” “剩下的时间自由支配。” “即使你今晚干完,我也不干涉。” “但注意,开荒不易。” “树根、石块都得清乾净,一丝不留。” “每晚有人检查,不合格就得重来。” “这话对你们两人同样有效。” “只要做得好,通过了检查,隨你们怎么安排时间。” 贾梗和段文斌闻言振奋。 对他们而言,这任务轻而易举。 加把劲,十天八天就能搞定。 之后就能尽情休息。 生活美哉! 老支书见他们激动,神秘一笑。 “太年轻了,以为能轻鬆过关?” “等你们被树根折磨时,看还笑不笑得出来。” “一会儿有人来划分土地,每人30亩,公平分配。” 不久,划分土地的人来了。 涩度眼前一亮,竟是昨天帮他登记的小真。 她明眸皓齿,肤白貌美,虽衣著朴素,难掩天生丽质。 小真与老支书打过招呼,又望向涩度几人及荒地。 “刘叔,这是要开垦荒地吗?” 老支书点头:“是张家丫头啊,对,准备开几片新地,明年多种几亩。” “你去给他们分地,每人30亩,划好地段。” “剩下的交给这几个小伙子。” 小真独自在荒地忙碌,手持布尺四处测量,不久便汗流浹背,脸颊緋红,分外迷人。 贾梗和段文斌见她美貌与身姿,即刻被吸引,爭相上前献殷勤,企图帮忙,仿佛两只討好主人的哈巴狗,紧跟不舍。 小真不堪其扰,严厉喝止,警告若再纠缠便告知老支书。 小真虽美,却非柔弱可欺,眉头一皱,自带威严。 她深知美丽需配以强硬,以防被欺。 面对不怀好意者,唯有坚决拒绝,方能使其退缩。 赶走二人后,小真效率大增,不久便將荒地划分为三块,並用草棍標记界限。 涩度分得左侧地块,紧邻其家;棒梗居中,段文斌在右。 老支书见状,吩咐眾人按区域劳作,爱护工具,损坏需赔偿,隨后提醒大家回家吃早饭,饭后继续工作。 他又特別嘱咐小真留下指导,確保工作质量。 小真应允,承诺会尽心教导。 回到小院,涩度感到飢饿。 洗完手后,涩度从空间取出肉包、浓粥和酱菜,简单享用早餐。 棒梗看著,心中有话难言。 餐后,涩度在院中漫步。 院落布局如门字形,主屋居中,两侧各有两间房,共五间。 右边屋內设有大灶台,显然是厨房旧址,现已归叶家。 深入厨房,发现两扇门,一扇后是小臥室,有火炕,或供厨娘居住;另一扇门后空间宽敞,无火炕火墙,应为食材仓库,冬日寒冷利於保存食物。 涩度对厨房设计颇为满意,决定保留使用。 他深知不能总依赖空间中的食物,需適时使用厨房以掩人耳目,也能满足口腹之慾。 於是,他动用空间能力清扫厨房,取出锅碗瓢盆和粮食摆放,以待日后规整。 离开厨房,旁边又是一间屋,一切暂告一段落。 这间屋子较小,是间柴房,专门存放柴火杂物。 填满柴火,足够过冬。 涩度想到需亲自去捡些柴火,因为这里没有煤气或天然气,做饭全靠炉火,而炉火离不开柴火。 若家中无柴,让人见了厨房有粮而柴房空虚,难免引人质疑烹飪方式,甚至被误会为异类。 涩度查看了其他房间,都是带火墙火炕的客房,对他而言並无实用。 他一人居住,仅需一间臥室。 第361章 361 35 漫步至后院,见一片开阔荒地,虽略显荒凉,但面积广阔,计划將来种植蔬果,搭建葡萄架与凉亭,享受四季美景。 更幻想有人在此侍候,增添愜意。 后院角落有一简陋建筑,竟是茅房,涩度颇为满意,省去公共场所的不便。 虽非坐便,但位於自家院中,十分便利。 他考虑请马师傅修缮,甚至幻想换成黄梨木坐便,追求完美。 时间尚早,涩度不急於出门劳作,院中活计他短时间內即可完成。 於是决定先休憩娱乐,从空间取出一台巨大收音机,长约半米,宽约二三十公分,因技术限制而体积庞大。 白家村未通电,收音机只能依赖电池使用。 幸好,涩度之前搜集物资时,顺手获得了不少电池! 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他在空间內摸索一番,取出三节五號电池,装进了收音机的电池仓。 按下开关,收音机便发出了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身处深山,信號极其不稳定。 涩度调试许久,才勉强找到一个能听的电台。 电台中正播放著红色歌曲。 涩度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北冰洋汽水,顺便抓了一把瓜子。 他一边隨著歌曲节奏拍打著大腿,一边嗑著瓜子,喝著汽水,沐浴在阳光下,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愜意。 这份悠閒,若是被他人看见,定会心生羡慕。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敲响,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院子里有人吗?” 听到敲门声,涩度不禁感到有些扫兴。 他朝门外大声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话音刚落,院门被推开,一个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小真同志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涩度问道。 小真进屋后,並未言语,而是好奇地盯著涩度旁边的收音机。 “这是收音机吧?我上次去镇上,在商店里见过这东西!”小真说道。 闻言,涩度强忍住笑意。 “姑娘,说话要注意文明哦!” 虽然被小姑娘的失言惊到,但涩度可不敢直言不讳,生怕被骂作流氓。 对於小姑娘的问题,涩度並未直接回答。 他从桌下(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她,又把瓜子往她那边推了推,指著旁边的椅子说:“来,坐这儿,吃点瓜子,喝点饮料,咱们一起听。” 姑娘性格直爽,没有扭扭捏捏,大方地接过饮料,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嗑瓜子。 她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一咬,瓜子仁便落入口中,细细咀嚼,满口留香,连涩度都有些嘴馋了。 別误会,他馋的是瓜子,而非姑娘的瓜子脸。 或许还有些馋其他零食,但此刻的红歌一首接一首,涩度听过无数歌曲,对此並不在意。 而小真则显得颇为新奇。 小真被一首歌曲深深吸引,听得如痴如醉,边听边嗑瓜子,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这时,涩度首次仔细打量她,发现她容貌嫵媚,与杨有容相似,粗布衣裳难掩其朴素清纯。 她拥有標准的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樑和樱桃小嘴,嗑瓜子时嘴巴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 儘管年纪尚小,脸色蜡黄,身形瘦弱,但仍是个集嫵媚、清纯、可爱於一身的女子。 歌曲结束,小真也吃完了手中的瓜子,想再抓却抓了个空,才发现瓜子已被她吃完,顿时羞红了脸,连声道歉,並表示过年时会还瓜子。 涩度知道瓜子在当时是稀罕物,与生並称北方年货之王,稀有且珍贵,但他不以为意,因为他空间里存货充足。 他摆手说不用还,並邀请小真进屋再拿些瓜子,小真连忙拒绝。 见小真嘴角发乾,涩度提醒她喝汽水,以防瓜子吃多了上火,舌头疼。 小真接过涩度递来的汽水,却放在一旁未动。 涩度明白,这女孩外表大方,內心实则羞涩。 此刻,小真再次拒绝:“不用,我更爱喝白开水。”说著,她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水囊欲饮。 涩度连忙劝阻:“汽水开了就得喝,不然气跑了就不好喝了,倒掉也可惜。” 小真犹豫片刻:“那你自己喝掉吧?”涩度晃了晃自己的空瓶:“我刚喝过,现在不渴,喝多了还胀肚。” 小真更显尷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涩度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就喝掉它。”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真拿起汽水,轻抿一口,隨即眼睛眯起,享受起那甜味与气泡的触感。 或许是从未尝过如此美味,或许是因为嘴干,她一口气喝完整瓶。 望著空瓶,小真歉意地说:“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一时没忍住。”说完,脸色涨红,最终忍不住打了个长嗝,慌忙捂嘴,满脸通红。 涩度体贴地没有嘲笑:“这汽水確实不错,打嗝后人都清爽了。”隨即转移话题:“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真闻言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真拍了拍脑袋,懊恼地说:“哎,光顾著听收音机,把正事忘了!”隨即,她拋开了羞涩,说起了正事。 “时间还早,天气也不热,我打算先教大家开荒。 我已经叫了那两个新来的男知青,现在来叫上你一起。” 涩度闻言点头,说:“好的,现在就走吧。 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到了荒地,棒梗和段文斌正干得热火朝天。 小真一到,他们干得更起劲了,锄头挥舞得更快。 来到涩度的地头,小真指著一些树根说:“开荒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难点就是树根和石头,得把它们从地里刨出来,把土都翻一遍。 太深的树根就不用管,挖出一部分就行。 挖到一定深度,不耽误庄稼生长就好。 说白了,就是个体力活。 好地一天能开两亩,树根多的地方,一天半亩都难。” “我现在就教你。” 涩度第一次在地里挥舞锄头,但技术虽烂,力量却大。 一锄头下去,大片土被翻开,再敲几下,大块土块就碎了。 碰到树根,他更是暴力,一锄头剷出,生拉硬拽,百吨巨力,树根轻鬆拉出。 地里不仅有埋藏的树根,还有地表的树桩,处理起来麻烦。 但对涩度来说,用力气解决的事都不是难事。 两脚一踢,树桩就翻出土面,露出错综复杂的根系。 若非顾虑太过惊世骇俗,他真想效仿鲁智深,直接將树桩与根部一併拔出!即便如此,也已让旁边的小朋友瞠目结舌。 远处的棒梗和段文斌目睹此景,几乎惊掉下巴,疑心白日撞鬼,人怎能有此神力?他们不信邪,试著用脚踹树桩,结果除了脚上疼痛,树桩纹丝不动,痛得他们欲哭无泪,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小真初见亦被嚇到,但经涩度解释他只是力气大,且確认他脚无恙后,便安心下来。 见涩度確无碍,依旧精神抖擞地工作,小真对他的看法悄然改变,眼神中闪烁著异样的光芒,仿佛藏著千言万语。 片刻呆愣后,小真似在心中做出了决定:“或许,他能帮我也不一定。” 自此,小真对涩度的態度明显转变,不再只是口头指导,而是亲自下场帮他干活,称呼也从“同志”变为“叶哥”。 “叶哥,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帮你一起干吧!” “叶哥,这些树根树桩別扔,是好东西,晒乾就是上好的柴火。” “离你家近,我帮你收好,到时候一起送去。” “叶哥,太阳大,你先歇会儿。” “我这儿有水,亲手烧的凉开水,解解暑。” “叶哥,看你满头大汗,来,我帮你擦擦。” 起初,涩度未察觉小真的变化,但时间一长,便感受到了异样。 对此,涩度並未拒绝,面对如此温柔体贴的漂亮姑娘,拒绝才是怪事。 儘管这一切来得突然,涩度还是坦然接受了,毕竟自己並无损失。 閒聊中,涩度得知小真全名张雨真,年仅18岁,比他年长两岁。 听著一个年长自己两岁的姑娘不断称呼自己为哥,涩度感到有些尷尬。 为了避免尷尬,他隱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只是含糊地说和张雨真年龄相仿。 张雨真家 ** 有三口人:她、她的母亲以及一个姐姐。 当涩度问及她的父亲时,张雨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仅简单回覆:“我父亲已经不在了。”隨后便沉默不语。 涩度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便转移了话题,並用几个笑话逗乐了张雨真。 两人合作愉快,气氛融洽。 而隔壁的两人则显得极为狼狈。 起初,他们干劲十足,但遇到第一个树桩时,才意识到任务的艰巨。 他们辛苦劳作,手酸脚软,几乎被烈日晒晕。 那树桩看似纹丝不动,实则需再刨两天两夜才可能挖出。 反观涩度,他一脚一个树桩,显得轻鬆自在,让隔壁两人嫉妒不已。 更让他们气愤的是,他们辛苦劳作却无人问津,而隔壁却有女生为涩度递水擦汗。 两人心生悲凉,感到社会的巨大差异,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妈妈,我想回家。”其中一人感嘆道。 涩度並不知道,他的轻鬆自在无意间给隔壁两人带来了极大的打击,几乎让他们崩溃。 即便他知道,也会毫不在意。 中午时分,烈日炎炎,稍动即出汗,更不用说乾重活了。 这种天气不宜长时间待在外面,否则容易中暑。 深知这一点的张雨真,让涩度他们回家避暑,吃午饭。 第362章 362 36 太阳威力减弱后,涩度才外出劳作。 回到家,儘管涩度体质强健,仍热得汗流浹背。 他用井水从头淋到脚,才感到些许凉爽。 下午三时多,眾人重返田地继续劳作。 但棒梗两人明显没了干劲,劳作时懒散。 他们干一分钟歇十分钟,一下午下来进度几乎未动。 而涩度这边,仅凭蛮力已耕了三亩地,完成了十分之一的工程。 照此速度,他很快能完成所有任务,剩余时间可自由安排。 张雨真也未閒著,协助涩度,主要是帮他捡树根,在一旁为他加油打气。 临近收工时,黑子出现,对涩度的进度惊嘆不已,称讚他比村里的老黄牛还厉害。 涩度谦逊表示这只是开始,若全力以赴,三百亩地也不在话下,但这话他並未说出,以免被人当作苦力。 涩度转而问黑子来此缘由,黑子答说是老支书派来查看进度和质量的。 但一看涩度的开荒成果,他认为已无需检查,涩度做得比他父亲还好,按此速度,很快能完成任务。 涩度笑骂黑子別乱认亲戚。 被开玩笑后,黑子並未动怒,只是笑著去检查其他两人的工作进度。 不久,黑子脸色阴沉地返回,对涩度抱怨道:“叶哥,那两人真是和你一起来的知青?效率差太多了!” “他们忙了一整天,连一亩地的三分之一都没完成,还不到你的十分之一。” “我提醒他们,他们还不理我,真是让人无语。” “以前听说有差距,我还不太明白,现在算是见识了真正的差距。” “和你相比,他们简直就是累赘。” “这事我得跟老支书反映,这样的工作態度怎么行?” “照这个速度,別说秋收前完成,一半都悬。” “到时候土地冻结,还耽误明年春播呢。” 涩度对此並未多言,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们消极怠工,与自己无关。 这时,张雨真走来,先与黑子打招呼,然后对涩度说工具已帮他收拾好,提醒他走时带上,並表示自己先回去,明早再来找他。 涩度答应,两人约定明日相见。 望著张雨真远去的身影,黑子露出古怪的表情,问涩度是否与张雨真有特別关係。 涩度连忙否认,並警告黑子不要乱说,以免影响张雨真的名声。 黑子神色急切,劝涩度不要与张雨真走得太近,称她家里是个“大坑”,容易栽跟头。 涩度好奇,追问详情。 黑子表示,张雨真在周围地区小有名气,但家里情况特殊。 涩度追问特殊在哪里,黑子卖关子后,开始讲述张雨真家的情况。 想娶张雨真的小伙子眾多,几乎排满整个村子。 有人甚至愿出五张狼皮作彩礼。 但张雨真不是不想嫁,而是有个无人愿答应的条件。 正因如此,她至今未婚。 黑子讲述后,涩度终於明白一切。 张雨真的故事得从她父亲讲起。 他父亲是个有名的猎人,每次 ** 几乎满载而归,家境殷实。 也因此,他娶到了当年的村,张雨真的母亲。 婚后,他们很快有了双胞胎女儿,长得漂亮可爱,令人羡慕。 若一切顺利,他们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过上小康生活绰绰有余。 然而,意外总是难以预料。 张雨真的母亲生產双胞胎时准备不足,虽保住性命,却元气大伤,落下病根。 张雨真的父亲为给妻子治病,尝试各种方法,但效果不佳。 后来得到一个偏方,需用即將冬眠的野熊熊胆作药引。 这熊胆非同寻常,必须是即將冬眠但未冬眠的熊的胆。 因为此时熊为了冬眠积攒大量营养,熊胆效用最高。 张雨真的父亲深信,此时猎熊取胆能治癒他母亲的疾病。 然而,即將冬眠的熊胆虽珍贵,取胆的风险也极高。 老练的猎人通常会等到熊冬眠后,在仓库中將其捕获。 无人敢於正面挑战这种皮厚力大的生物,因为即便 ** ,也可能只造成轻伤。 而且,別看熊体型庞大,奔跑速度却远超人类。 一旦被追上,后果不堪设想。 熊掌巨大,轻轻一拍就能致人骨折。 夏日里,猎人遇见熊大多选择逃避,正面交锋九死一生。 冬眠前的熊最为强壮,脂肪积累一年,力量爆发增至平时的15倍,危险性大增。 普通时期猎熊已属危险,冬眠前更是几乎无生还可能。 张雨真的父亲起初犹豫,深知此时猎熊的风险,但看到妻子憔悴的面容,他下定了决心。 他不惧危险,为妻子健康愿意冒险。 不顾家人劝阻,他带上工具上了山。 多年的 ** 经验让他有信心,即便不敌也能逃生。 他知道熊通常在10月底至11月初冬眠,不愿让妻子再受一年病痛折磨。 林中寻熊不易,遇见是缘分也是考验。 那天,张雨真的父亲上山不久便遭遇了正在捕食的老熊,准备冬眠前的最后一餐。 遗憾的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老熊此时的凶猛。 儘管他凭藉多年经验与之周旋,但仍不敌老熊的强大力量。 张雨真的母亲预感此行凶险,未能劝阻丈夫,只能求助於同村村民,希望追回丈夫,但为时已晚。 当村民们找到他时,他已失去大半身躯,未留遗言,家中留下孤儿寡母痛哭不已。 这正如俗话所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偏找苦命人”。 老张家的支柱倒塌,生活已足够悲惨,但命运似乎仍不满足,继续给予打击。 张家有两个女儿,双胞胎姐妹,张雨真和张雨初,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天生丽质。 父亲去世后,张母因悲伤过度而病倒,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难以支撑。 幸运的是,张父生前积攒的家底和村民们的热心帮助,让张母在求医问药数月后得以保命,但也耗尽了家中最后的积蓄。 那时,张家姐妹才七八岁,面对家庭变故,她们不得不用稚嫩的肩膀承担起家务。 家中失去经济来源,两姐妹在照顾自己的同时,还要照顾病母。 眼看家中粮食將尽,两姐妹心急如焚。 恰逢开春,春雨过后,山中长出野菜,这在当时是重要的口粮。 家家户户纷纷出动,进山採摘,张家姐妹也不例外。 两姐妹见那活计,自信也能胜任。 家中粮食匱乏,上山挖野菜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於是,她们尾隨眾人进了山,打算挖些野菜给母亲补补身子。 山民挖野菜,犹如扫荡,所过之处,能见的可食之物皆被搜刮一空。 两姐妹年幼体弱,落在队伍后面,忙活半日,一无所获,还累得筋疲力尽。 正当她们心灰意冷之际,姐姐眼尖,发现了一处野菜。 走近一看,那地方却坡陡路滑,村民们因惧怕危险而放弃。 但两姐妹年少无畏,见野菜丰盛,便不顾危险,爬上了陡坡。 起初,她们挖得颇为顺利,篮子很快就装满了。 姐姐提议回家,妹妹却贪心,想挖更多。 姐姐拗不过,只得继续。 春雨过后,山路泥泞,坡上更是滑不溜手。 姐姐在挖菜时,不慎滑倒,从坡上滚下,当场昏迷。 村民们下午归途,听见张雨真的哭声,才找到她们,將姐妹俩送回家。 姐姐张雨初因滚落山坡,摔断了腰骨,从此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张家因此遭难,日渐衰落。 幸得老支书及时相助,村民们也心善,时常接济,张家才得以度日。 儘管如此,张家也只是勉强支撑。 张家此时一贫如洗。 张雨真长大后,成为了附近最美的大姑娘,许多男子的心仪对象。 媒婆们络绎不绝地上门提亲,彩礼一次比一次高,都希望能贏得这位佳人的芳心。 然而,儘管求亲者眾多,却始终无人成功。 原因並非他们不够优秀,而是张雨真提出了一个条件。 这个条件让所有人都犹豫不决。 其实,条件很简单:想娶她,就得连她的家人一起接纳。 她可以不要彩礼,但娶她的人必须承担照顾她母亲和姐姐的责任。 简而言之,娶张雨真一人,却要带上两个负担。 一个是长期生病的母亲,一个是瘫痪的姐姐。 娶一个妻子,却要承担三人的开销。 这样亏本的买卖,自然无人问津。 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 即便有些富裕人家,也不敢轻易涉足,因为这关係到一生的责任。 张雨真虽美,但美貌不能当饭吃。 自从她提出这个条件,张家便门庭冷落。 媒婆们不再上门,求亲者也望而却步。 在人们心中,娶妻是为了生子过日子,而不是添负担。 张雨真让人望而却步,没有谁愿意承担这份重任。 自此,张家成了眾人避之不及的“大坑”。 那些曾经的追求者,也都自觉地远离,生怕被张家拖累。 听完黑子的敘述,涩度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张家这种情况,確实是个“坑”。 一家三口都是女子,其中两个还是重病缠身的累赘。 难怪黑子谈及此事会面露惧色。 对於大多数人来说,张家確实是个不好惹的麻烦。 张雨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面对那样的家庭环境,她本可藉由婚姻逃离困境。 凭她的容貌,即便不能大富大贵,过小康生活也是绰绰有余。 第363章 363 37 然而,她坚决拒绝了这条路,选择將个人幸福与家人的安危紧密相连。 这对旁人或许不公,但对她的家人而言,却是莫大的慰藉。 因为一旦张雨真离去,家中便失去了唯一的支柱,留下两个半残的家人,生活將举步维艰。 张雨真的选择,体现了她对家人的深情厚意,不顾及个人未来。 其他人则因害怕张家的困境而望而却步。 生活中,往往有所舍才能有所得,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张雨真利用自己的美貌这一资本,为家人寻求出路。 那些覬覦她美貌却不愿付出的人,只能说是自身能力不足,眼界有限。 对此,涩度认为双方都没有错,问题出在时代上。 这是时代的局限,是时代的缩影,根源在於力量不足。 如果张雨真或她的家庭足够强大,或许就能避免这些困境。 但现实没有如果,一切都得靠自己。 此时,黑子正在劝阻涩度: “叶哥,別和张雨真走太近,她家现在经济困难,还有两个负担。” “一旦被她缠上,就如同掉入深渊。” “虽然你有资本,但也架不住张家那潭深水。” “一旦沾上,就是一辈子的事,想甩都甩不掉。” 涩度从沉思中醒来,意识到张家的確是个难题,足以拖人入泥潭。 但对涩度而言,这或许並非不可逾越的障碍。 只说涩度的財富,足以支撑小小张家的孤儿寡母生活无忧,甚至能养活整个白家寨的村民一辈子不劳而获。 对大多数人而言,物资与財富皆是难题,但对涩度来说,这些都不成问题。 张雨真美丽且优秀,尤其是她的重情重义,贏得了涩度的认可。 涩度不介意伸出援手,助她度过难关,同时,若能因此收穫一位贤內助,他也乐见其成。 张家在別人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但对涩度来说,不过是小小障碍,轻易便能跨越。 此事不急,毕竟他与张雨 ** 识尚浅,还需更多时间去了解她的为人和秉性。 儘管心中已有打算,涩度仍对黑子的善意提醒心存感激,转而问起黑子是否用餐,並邀请他今晚再到家中饮酒。 黑子虽心动,想起昨日的美食与佳酿,喉结不禁滑动,但考虑到已连番受惠,终是婉拒,提议改天请涩度品尝他猎得的飞龙,並共饮佳酿。 涩度理解黑子的心意,欣然同意,並期待品尝飞龙这一珍饈。 黑子离去后,涩度动手整理工具:锄头、锯子、绳子和铁锹,这些是村里暂借的开荒用具,用毕需归还。 鑑於任务未完,不急于归还,村里已有记录,损坏或丟失照价赔偿。 涩度正欲离开,被段文斌叫住。 “涩度,稍等,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涩度转身,见段文斌匆匆跑来,心中起疑:“这傢伙找我何事?刘思慧不在,他又想搞什么鬼?”儘管对段文斌印象不佳,涩度还是停下了脚步,好奇段文斌的意图。 段文斌带著自认为亲切的笑容靠近:“涩度,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希望你能答应。” 涩度皱眉,心中暗骂:“这傢伙搞什么鬼?话都没说清楚就让我答应?” 段文斌继续道:“咱们都是知青,理应互相帮助。 我不適应知青点的环境,想搬出来住。 村里房子有限,不能打扰村民。 我看你那儿有空房,不如让我搬进去,既能节省空间,又能互相陪伴。 你帮了我,以后我也会帮你的。” 段文斌说得信心满满,仿佛涩度占了大便宜。 涩度听后无语,原来这傢伙是盯上了自己的房子。 涩度轻轻掸去身上的尘土,淡然回应:“哦,你想搬来和我一起住啊?可以啊。” “跪下,立刻给我磕三个头,叫声爹!” “完成后,我马上帮你打包,让你搬去跟我一起住!” 段文斌原本面带微笑,但听完涩度的话,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羞辱的怒火。 “涩度,你这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让我叫你爹?” “我好心好意想来陪你,免得你住大房子孤单,你却这样侮辱我!”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涩度抠了抠耳朵,满脸不屑,指著段文斌的胸口说: “你得先搞清楚状况!是你想住我的房子,不是我求你。 我又不是你亲爹,你想住我的房子,这让我很为难。 不过,我心善,给你这个机会。 叫声爹,房子就是你的,这笔交易你不亏!” 段文斌气得发抖: “涩度,你別太过分!我住你的房子是给你面子,让你在知青群里合群点,你这是在浪费机会!” 涩度冷笑: “给我面子?你凭什么?我需要吗?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你这样的人给的。 想白住,就叫爹!又想住房子又不想认爹,你到底想怎样?” 段文斌被点得胸口疼,后退两步。 涩度也不想再纠缠,脸色一沉,平静地说: “这房子是我钱买的,国家都没让我贡献,你让我贡献?你以为你是谁?总统都没你这么囂张!你这么做,家里人知道吗?一上来就让我贡献,你怎么不上天?还说我住大房子是浪费,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房子,我爱怎么住就怎么住!就算拆了做坟地,也跟你没关係!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別总出来丟人现眼!” 段文斌被一连串的辱骂激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指著涩度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愤怒至极。 段文斌愤然关闭了麦克风,但涩度依旧言辞犀利。 他指向旁边观战的棒梗,嘲讽道:“瞧瞧,那边那位都没提想住我房子,你哪来的脸开口?”接著,涩度提及与棒梗母亲的关係:“我们可是邻居(曾短暂共处),那交情,差点闹出大事来!我都没让他住进来,你倒是积极。”涩度的讽刺让段文斌更加无地自容。 棒梗一脸困惑,对小当抱怨自己对涩度和他母亲的关係一无所知。 小当则开玩笑说,叫爹就能住大房子的话,她也愿意一试,逗得眾人一愣。 涩度一番发泄后,心情愉悦,疲惫尽消,不等段文斌回应,拿起工具便走,留下段文斌在原地暴跳如雷。 场景转换至一个破旧小院,四周围著摇摇欲坠的篱笆墙,高度不足一米,显得颇为简陋。 院內有三间土坯房,其中两间已倒塌,唯一剩下的一间也布满裂痕,仅靠木桩支撑。 张雨真走进这个几乎空无一物的家,迎接他的是一位穿著粗布衣裳、补丁累累的妇人。 妇人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岁月的痕跡,显然长期受病痛困扰,但即便如此,仍难掩其昔日的美丽,五官与张雨 ** 似,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那纤弱病態的模样,为她平添了几分柔美与怜惜。 “小真,你回来了!” “正好,娘快做好饭了,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 张家往昔尚算富足,张父的努力下,院中建起三间土坯房。 然而张父遭遇不幸后,张家日渐衰落。 缺乏修缮,其余两间房迅速颓败,终在一场大雪中崩塌,仅余一间作为全家的棲身之所。 “好的娘,我去看看我姐。” 屋內空间狭小,厨房与臥室相连。 臥室土炕上,躺著张雨真的姐姐张雨初,两人面貌极为相似。 张雨初因早年摔伤腰骨而瘫痪,常年臥床,脸色苍白,比常在地里劳作的妹妹更显白皙。 张雨真外出劳作时,照顾张雨初的重任便落在张母肩上。 张母虽体弱,但仍能料理大女儿的生活起居及家务。 母女二人分工合作,勉强维持家计。 张家之清苦,三人仅有两身衣物,且均为补丁累累的旧衣,十多年未添新装。 张雨初为免添麻烦,在家时索性简朴至极,仅以薄被单裹身,虽不合礼数,却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衣物有限,妹妹需外出劳作,母亲需操持家务,总不能让母女二人赤身工作,而將衣物留给瘫痪的她。 家中无外人,加之行动不便,穿衣易脏且如厕不便,故而如此。 起初,张母对此並不赞同,认为女子岂能如此衣衫不整。 儘管张母极力反对,却也无可奈何。 张家条件拮据,能免於飢饿已是万幸,何谈余钱置办新衣。 往昔艰难岁月,有的家庭连一套完整衣物都难凑齐,而张家拥有两套,已算富足。 久而久之,家人也习以为常。 张雨初曾说,家中无外人,不必介怀。 夏日里,赤膊还能图个凉快,免生痱子。 “姐姐,我回来了。”张雨初闻声转头,脸上洋溢著温柔的笑容,“小真,回来啦。 今天干活辛苦吗?”“不累,一点都不累。 老支书给我安排了轻鬆的活儿,指导新来的知青开荒,我只需在旁指点即可。”张雨初闻言,欣慰点头:“这样就好,你还小,可別累坏了。”张雨真安慰道:“姐,你放心,老支书总会照顾我,给我轻鬆的任务,比如记录公分、管理帐目这些。 他不会让 ** 重活的。” 老支书深知张家困境,虽无力根本改变,但略施援手还是做得到的。 他不能让张雨真这样的女娃承受田间重劳,否则张家將更无希望。 他为村民谋福祉,正望大家日子能好过些。 “老支书真是大善人,可惜咱家无以为报。”“只能铭记於心,待將来有机会再报答。”张母端著晚饭进门,边走边道。 张雨真忙將矮桌移至炕上,张母放下饭菜。 第364章 364 38 “老支书这些年確实没少帮我们,没他,咱家未必能撑到今天。”“日后定要想方设法报答他。” 张家晚餐简陋,仅有三个杂粮窝头,三碗野菜清汤,外加一碟小咸菜。 张雨真是家中唯一劳动力,唯有她能赚公分,因此家境贫寒。 张家晚餐虽简陋,却是全力以赴的盛宴。 土炕边,张雨真与张母围坐桌旁,张母隨即抱起张雨初,让她靠坐在怀里。 隨著动作,张雨初的被单滑落,露出与她妹妹张雨 ** 似的双腿,但这场景对三人来说已习以为常,自张雨初意外后,他们的生活便是如此。 张雨初腰部受伤,却能手动进食。 张母拿起一个窝窝头,一分为二,一半自留,一半递给张雨初,另两个则推给张雨真。 她淡然吩咐:“趁热吃,凉了不好吃。”张雨真欲推辞,称三人刚好各一个,但张母笑言她们在家少动,不需多食,张雨初也附和,强调张雨真是家中唯一劳动力,需多吃以保持体力劳作,否则家中生计难以为继。 张雨真听后犹豫,最终接受,非为贪食,而是深知自己是家中经济支柱,必须保持体力赚取公分以换粮食。 她清楚这半个窝窝头仅够勉强果腹,但无能为力,自责无法为家带来更多粮食。 张雨真强忍著眼中的泪水,低头勉强吃著面前的食物,心中再次浮现出白天的念头。 “唉……现在,或许只有他能帮我了。” 镜头切换,来到涩度这里。 他刚刚痛快地发泄了一番,心情无比舒畅。 回到小院,他打一桶井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暑气瞬间消散,全身畅快至极。 涩度把小桌搬到炕上,拖鞋上炕,一切准备就绪。 他开始琢磨今晚的晚餐,隨后从空间里拿出三个饭盒,里面装著溜肥肠、酱肘子和一道冰镇的凉菜。 特別是那凉菜,清新爽口,非常適合夏天。 涩度决定今晚不喝白酒,而是取出几瓶冰镇啤酒。 这年头,啤酒很难搞,他费了不少劲才弄到一些。 他拿起一瓶还冒著水珠的啤酒,轻轻一弹,瓶盖就飞了出去。 他对著瓶子大口喝起来,一口大半瓶,十分畅快。 吃完溜肥肠和酱肘子后,涩度感觉有点腻,但隨即夹起一大筷子凉菜入口,清爽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这凉菜简直就是解腻的神器。 菜美味,酒好喝,但涩度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他环顾四周,突然看到门口上午拿出来的收音机。 他念头一动,收音机就被收进空间,再出现时已在他手中。 他打开收音机,调好信號,当悦耳的歌声传出时,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涩度嚮往的生活充满欢乐与美酒,他举杯向蓝天致敬未来。 然而,早睡早起的习惯却让涩度倍感困扰。 清晨,太阳初露锋芒,涩度便被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门外,张雨 ** 候,一脸歉意地告知老支书来访,特来唤他和另外两名知青。 涩度虽感不適,却並未责怪张雨真,简单整理后,二人一同前往昨日那片荒地。 荒地上,老支书、段文斌和棒梗已等候多时。 原来,昨日黑子回去后向老支书匯报了情况,得知只有涩度在认真劳作且成果显著,而其他两人却懈怠敷衍,老支书决定亲自前来。 老支书坦言,给知青们的任务已算宽鬆,近两个月时间开垦30亩荒地,平均每日不足半亩,既不会过度劳累,也不至於无所事事。 能够提升自己並帮助知青迅速適应农活,但他惊讶地发现,即便条件宽鬆,仍有人企图偷懒。 老支书对此深感不满,第二天清晨便亲自前来查看。 他难以理解,为何如此简单的工作都会有人无法完成。 到达现场,看到涩度负责的区域,老支书震惊不已。 儘管之前黑子已告知涩度的进度,但他仍难以置信。 这片地曾是林地,砍伐后留下眾多树桩和树根,开垦极为艰难。 即便是村中记录最快的人,一天也只能开出一亩地。 然而,涩度一人一天竟开出了三亩田,且质量上乘,树根树桩均被清理乾净。 老支书深感震撼:“这小子力气真大,没想到这么能干!就算老黄牛,一天也未必能完成这么多!”他意识到自己的决定过於草率,按此速度,涩度十天即可完成所有工作,剩余的一个多月將浪费劳动力。 儘管后悔,但老支书已承诺每人30亩地,秋收前完成即可。 他不能反悔,只能怪自己当初未能识人。 涩度隱藏实力,让他决心下次增加难度。 检查完涩度的进度后,老支书心情尚佳,儘管略有遗憾。 毕竟,得此能干之人,村里劳力更加充裕。 然而,看到段文斌和棒梗的进度,老支书气愤至极。 在劳作方面,涩度如老黄牛般勤勉,而另两人则似蜗牛般缓慢。 如同闯关游戏,一人已前行十分之一,另两人却仍在原地踏步。 整日劳作,竟连树桩都未挖出,两人何其无能! 往常,老支书或许不会如此愤怒,毕竟他们都是新人,初来乍到,尚需適应。 但对比之下,差距显而易见。 同出一地,吃同一方水土,一人勇猛无比,另两人却废物至极。 吃同样的饭,却干不出同样的活,实属浪费。 老支书正思量著如何找个理由打发掉这两人,却见涩度走来。 见涩度,老支书眼前一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真是干活的好材料!” “我后悔没给你多分配些任务!” 涩度挑眉道:“老支书,你不会反悔吧?” “我们可是说好了,我按时完成工作,其余时间归我自由。” “你若反悔,那就別怪我偷懒了。” 老支书吹鬍子瞪眼:“我像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你放心,我绝不会言而无信!” 被涩度调侃,老支书气愤不已。 若非年迈腿脚不便,真想踢他几脚。 “別闹了!” “人都到齐了,我说件事。” 老支书召集眾人,背手而立。 “耽误大家几分钟,我说件事。” “大家看到了,涩度同志虽第一天工作,但他的態度、热情、进度都远超我的预期。” “涩度同志,我必须讚扬你!” “初出茅庐便能取得如此佳绩,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为涩度同志喝彩!” 老支书率先鼓掌,並向涩度投去讚许的目光。 张雨真隨后鼓掌,看向涩度的眼神愈发复杂。 其他两人虽不情愿,但在场氛围下也不得不为涩度鼓掌,但掌声显得勉强。 尤其是段文斌,昨天才被涩度严厉批评,今天又得为他鼓掌,內心极为不適。 掌声平息后,老支书脸色骤变,从慈祥长者变为威严的上位者。 “接下来,轮到你们俩了。” 老支书指向段文斌和棒梗,又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荒地。 “段文斌、棒梗,你们解释一下,为何进度与涩度同志相差甚远?” “涩度仅用一天,就完成了近十分之一的工作,而你们连百分之一都未达到。” “这样的差距,让我怀疑你们是否全身心投入工作。” “白家寨不是慈善机构,不养閒人,粮食也不充裕。” “我不管你们过去的生活,但在这里,必须学会吃苦。” “想用劳动换取食物,就要明白,这里的每一粒粮食都是村民的汗水换来的。” “別想著偷懒,这次因你们是新手,就不追究了,但以后我会定期检查。” “若进度仍不满意,態度散漫,就別怪我不客气。” “作为知青,我不能直接处罚你们,但能將你们的表现上报,让你们打回原籍。” “到时候,可別说我没提醒你们。” 闻言,段文斌和棒梗心中一紧,深知打回原籍的严重后果。 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的美好时光就结束了。 被遣返原籍,並非让他们回家,而是撤销他们的知青身份档案。 如今,作为知青是政治上的正面形象,极为荣耀。 若被遣返,知青档案被撤销,他们就会被归为不良知青。 成为不良知青,並不意味著可以摆脱知青身份回家,而是仍要像正常知青一样继续被分配工作。 但这次分配,绝非寻常。 往往有不良记录的知青,都会被派往最偏远、条件最差的地方。 甚至可能被分到农场、牧场,与那些受处分、进行劳动改造的人一同工作,这种可能性都存在。 若真走到那一步,可就欲哭无泪了。 想到此,两人顿时慌张起来。 段文斌仍心有不甘。 接连两天被责备,他怒不可遏。 气愤之下,他开口反驳道:“老支书,您为何只批评我们,不提那个姓叶的?” “对,他姓叶的是干得多,但也不是他一人干的呀!” “一人的活儿两人干,自然比我们一人干得多!” 老支书闻言,微微一愣。 “一人的活儿两人干?你这话何意?” 段文斌冷哼一声:“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您问问那姓叶的,他的活儿是他一人干的吗?” “还不是因为有人帮他,他才干得那么快!” “不然,他凭什么比我们干得多那么多!” 段文斌说话时,眼神不时瞥向张雨真。 这让老支书一头雾水,只好询问张雨真缘由。 “丫头,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你帮那叶小子干活了?” 第365章 365 39 张雨真见状,也有些意外。 怎么看个热闹,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但她聪明伶俐,怎会看不出对方是想转移矛盾,拉涩度下水。 对此,张雨真心中暗笑对方想得美。 涩度可是她看上的男人。 想拉涩度下水,问过她张雨真没有? 面对老支书的询问,张雨真没有否认,大方承认。 “是啊,老支书,我昨天閒著没事,就帮叶哥干了点活。” “但您別误会,我没帮叶哥挖地里的树根树桩。” “我只是帮忙把挖出的树根树桩整理到一起!” “看那边,那一大堆就是我昨天整理的!” 老支书望去,不远处果然堆著大量树根树桩。 “我閒著也是閒著,就想帮他们一把。” “除了这些,別的我可没做!” 张雨真摊手表示清白。 別冤枉好人! 段文斌反驳:“哼,你就是在狡辩!” “帮我们整理?怎么没见你动手?” 张雨真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帮你们?你们也得有东西让我帮啊!” “一整天,连个树桩都没挖倒,我想帮也没机会!” “自己没本事怪谁?” “遇事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段文斌气得脸色通红,却无言以对。 老支书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告诫几句后,便带著张雨真离开了。 张雨真有自己的工作,昨天已教得差不多,今天无需再留。 路上,老支书看出张雨真心事重重。 想到她家里的情况,他立刻明白了张雨真的心思。 开玩笑般问道:“捨不得走?才相处一天,不会就看上那姓叶的小伙了吧?” 张雨真愣了一下,坦诚地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 “是啊,我看上他了。”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能不能看上我这个山里姑娘。” 老支书闻言一愣,隨后嘆了口气。 “唉,你这孩子,真是辛苦了。” “我看著你长大,你的想法,我大概能猜到。” “世道艰辛,命运从不对我们手下留情。” “我自认无能,仅能保你家免於飢饿。” “村里的条件有限,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老支书,您別这么说。” “这些年,您已给予我家极大帮助。” “若非您,我们一家恐怕早已命丧荒野。” 此时,两人恰至涩度家院外。 望著那高耸的围墙与隱约可见的瓦房屋顶,张雨真的眼中流露出羡慕与渴望,老支书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略作思索,心中似乎有了计较。 “张雨真,我现在严肃问你,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张雨真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已决定,无论成败,我都要一试。” “我家境贫寒,母亲病重,姐姐因无钱医治而落下病根。” “我家房子也经不住风雨,再不想办法,这个冬天恐怕就要倒塌。” “到那时,我们母女三人將无处容身。” “我必须在此之前,为家人找到出路,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闻言,老支书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再帮你一次。” “那小伙子我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看人多年,他不像是坏人。” “他勤劳能干,家境富裕,来我们村没多久,就已费近千元。” “虎皮三百,房子五百,家具一百多,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可见他家底殷实。” “想必你也是看重了这一点。” 张雨真点头,没有否认老支书的话。 虽显得有些势利,但这也是现实所迫。 张家已无法再拖延,若无依靠,他们將陷入绝境。 话说回来,若非如此,涩度也不会如此幸运地遇到好事。 张雨真选择他,是贪图他的財富;而涩度,也被张雨真的美貌所吸引。 两人各取所需,也算情投意合。 张雨真点头后,老支书承诺会帮忙促成此事,表示涩度不缺钱,张雨真又漂亮,相信他不会拒绝。 张雨真提醒老支书要提及自己的条件,即要求涩度一同赡养她的母亲和姐姐,以免日后心生不满。 老支书满口答应,安慰张雨真涩度不会是小气之人,能娶到她这样的美女,涩度高兴还来不及。 涩度对此毫不知情。 他未曾料到,不久后將有三个意外之喜降临,让他应接不暇。 但那是以后的事,先说眼前。 大早出门,段文斌和棒梗因被严厉批评而心怀不满,却因涩度的超凡武力而不敢发作,暗自打算找机会教训他。 儘管今日之事与涩度无关,但人性的嫉妒作祟,他们因涩度的出色表现而迁怒於他,认为他的优秀反衬出他们的无能。 这就是嫉贤妒能,人太能干有时也会成为错误。 融入集体,有才之人需学会收敛锋芒,否则会因过於突出而遭排挤。 涩度虽成眾矢之的,但他並不在意。 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程度,世俗的潜规则便不再被他在意。 正如龙不与蛇同居,虎不与狗同行。 即便有人排挤或记恨我,我也无意与他们为伍。 我们本就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何必降低身份去迎合那些未来不会有交集的人? 涩度不理会旁边窃窃私语的两人,拿起锄头继续他的开荒工作。 今天没有张雨真在身边,他工作得更加自如。 遇到难以察觉的树根或树桩,他只需一念之间,就能將其收入空间,无需费力挖掘,效率倍增。 一个早上,他就开垦了近两亩地。 这还是他有所保留,担心太过惊人。 否则,这30亩地,半天就能搞定。 转眼间,一周过去。 涩度展现了惊人的效率。 原本预计十天的任务,他八天就完成了。 荒地最后一个树桩被推倒,最后一根树根被拔出,整片荒地焕然一新,变成了肥沃的黑土地。 30亩地全部被翻整,树桩和可能影响耕种的树根、石块都被清除。 这里已经成为一片合格的田地,期待著来年的丰收。 “哇!”一个欢快的女声响起。 是张雨真。 她虽然不在这里工作,但时常会趁著休息时过来。 她会和涩度聊几句,或者送点水。 涩度对她的行为有所察觉,但並没有阻止,反而乐於见到。 毕竟,这样漂亮的姑娘,即使现在不能帮忙,看著也能赏心悦目。 “小真,你怎么又来了?”涩度问道。 大热天里忙碌,张雨真调侃涩度不怕中暑。 她解释自己去涩度家找他,见门锁著便猜到他在地里。 张雨真送水给涩度解渴,涩度接过水囊就大口喝起来,直呼来得及时。 张雨真心疼涩度不顾天气炎热还在劳作,担心他中暑,涩度则笑称想早点干完活能睡懒觉。 张雨真依然担忧,涩度安抚她並玩笑说不会再顶著太阳干活了。 两人相处中,涩度更像哥哥,张雨真则是天真小妹。 涩度关心张雨真是否吃午饭,张雨真谎称已在家吃过三个窝窝头。 涩度心知肚明她没说实话,因为他了解张雨真家境拮据,全靠她挣公分换粮食。 张雨真虽表现不缺吃食,其实是家人省口粮给她,而她也会省下部分粮食分给家人。 她母亲和姐姐反对她的决定,但她十分倔强, 声称若她们不吃,她也不吃,寧愿一同饿死。 最终,母亲和姐姐含泪妥协,吃下了那份救命食物。 见到张雨真的模样,涩度便知她又把午饭分给了別人。 儘管她也能分到一点,但那点食物远远不够果腹。 涩度摇头苦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减轻她的负担。 “唉,你吃饱了,我却还饿著。” “要不,你帮我做做饭吧,我实在饿得没力气了。” 张雨真爽快答应:“没问题,做饭对我来说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望著张雨真丰满的身姿,涩度心中疑惑: 在这样营养不足的家庭环境中,她怎么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 涩度常想,若营养充足,那还了得? 两人收拾好工具,谈笑风生地回到涩度家。 时至今日,马师傅已打造出一部分涩度所需的家具: 两个炕头柜、衣柜、两个桌子、一个炕桌、一个大圆桌、一把躺椅以及茶桌和各种椅子等。 此外,厨房用具如碗架、粮食柜等也已备齐。 涩度的小家已完全具备居住条件,成为一个温馨的家。 以往这里只是勉强能住人的落脚点,现在才是真正的家。 家具入户后,涩度的生活品质大幅提升。 这些家具由黄梨木打造,散发著清新凝神的香气,让涩度倍感舒適。 然而,这些只是家具的一部分,是马师傅一家赶工做出来让涩度先用的。 其余屋子的家具,马师傅仍在製作中,预计秋收前可全部交货。 涩度並不介意,也让马师傅不必慌张。 房子眾多,目前住不过来,家具早晚准备都行。 所需住房已齐备,其余可慢慢来。 回到家中,张雨真自然而然地走进厨房,毫无做客的生疏感。 显然,她对这里颇为熟悉。 涩度放下东西,来到厨房门口对张雨真说:“蒸些纯正的白面馒头就好,別掺杂粮。 我饭量大,记得多蒸点。 还有,下屋水桶里有条我昨天河里抓的鱼,一併做了。” 张雨真回头微笑回应:“放心,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你进屋休息吧。 饭菜很快就好,到时叫你。” 涩度的小家如今已应有尽有。 女主人虽未正式“入职”,但也为期不远。 第366章 366 40 至於家中的米麵粮油及鱼的来源,涩度早有准备。 他带来的大量行李可不是摆设,任何物品都可归为此列。 至於那条鱼,不过是他之前顺手在空间里抓的,借河里鱼的由头拿出来罢了。 毕竟,河里有鱼是常理,別人抓不到不代表他也不行。 这点,无人可质疑。 总之,涩度已將家中的一切安排得合情合理,让人无从挑剔。 日后无论他拿出什么新奇物品,都可归咎於那些行李。 毕竟,无人知晓行李中究竟藏著什么,这成了他最大的倚仗,也是他提升生活品质的最大助力。 回到房间,涩度脱下衬衣,仅著短裤,一身健硕肌肉尽显,线条流畅,比例完美。 涩度虽无夸张的肌肉,却蕴藏著惊人力量。 全身散发著淡淡的玉色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体態匀称,美如艺术品,令人倾心。 他拿起水盆和毛巾,奔至水井旁,打了一桶井水,先灌满盆子,余下的则全数倾泻於身。 井水冰凉,瞬间溅起水,带来丝丝凉意,彻底驱散了上午的炎热。 “真痛快!”他连呼过癮。 似乎意犹未尽,涩度又连续两次从井中打水,倾盆而下,淋湿全身。 擦乾脸庞的水珠,他才觉心满意足。 隨手用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便算洗完。 此时,张雨真提著水壶从厨房走出,望见涩度的模样,脸颊微红,却未惊呼,只是略带责备地关心:“怎么又用凉水洗澡?” “就不能等我烧好热水再用吗?总这样,生病了怎么办?”言语间满是关怀。 涩度心中一暖,笑道:“放心,我这身子骨结实得很,冬天都不怕凉水。” 张雨真轻嗔:“看你能的,老了有你受的。” 见张雨真似有不悦,涩度忙转移话题:“不是说烧水了吗?正好屋里有茶,给我泡点,去去寒气。” 张雨真闻言,眉头舒展:“好,你等著,我这就去。” “多喝热水,对身体好。” 半小时后,涩度坐在炕上,品著茶水,嗑著瓜子,好不愜意。 做饭打扫等事务,张雨真全包了。 他只需悠然自得,欣赏张雨真的忙碌。 涩度感慨,这便是他嚮往的生活。 不久,饭菜上桌,皆由张雨真精心准备。 餐桌上,一盘红烧鱼配著雪白的大馒头,香气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引得涩度喉咙一阵蠕动,心中暗赞这姑娘厨艺非凡。 张雨真笑靨如,对涩度说:“叶哥,饭菜都备好了,你快享用吧。”说著,她又要起身,“我看到你有几件脏衣服,你先吃,我顺便帮你洗了。” 涩度一把拉住她,按坐在炕上,笑道:“洗衣服不急,我一个人吃没意思,你就陪我一起吧。” 张雨真连忙推辞:“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吃过午饭,现在还不饿,你自己吃吧。” “不饿也得吃!”涩度故作严肃,“你要不吃,下次就不让你给我做饭了。” 张雨真被涩度的气息笼罩,脸颊緋红,她明白涩度的好意,但又不想占他便宜。 然而,涩度的大手不经意间在她腰间游移,让她慌忙说道:“涩度,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也可以,那你陪不陪我吃饭?”涩度逗她。 张雨真无奈妥协:“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不好。” “有啥不好的,咱俩都单身,谁能说啥?”涩度笑道,“大不了,我把你娶回家得了!” 玩笑归玩笑,涩度知道分寸,隨即放开了张雨真。 他拿起一个馒头塞到她手里,话锋一转:“对了,我下午没事,想在村子附近逛逛。 你是本地人,给我介绍下唄。” 张雨真还在回味涩度刚才的话,手上的馒头温热,將她拉回现实。 她连忙给涩度介绍起周围的情况。 一顿饭在愉快的交谈中结束,涩度对这片区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饭后,他让张雨真去洗碗,自己则找来两个饭盒,一个装满馒头,压实得如同板砖;另一个则装了剩下的半条鱼。 等张雨真洗完碗回来,涩度直接將这两个饭盒递到她手中。 “回家时顺便把这个带回去给你妈和你姐尝尝!” 张雨真急忙摆手拒绝:“不行,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涩度毫不在意地说:“我不喜欢吃剩菜,你不拿的话也只能倒掉,还不如给你呢。” 张雨真还想拒绝,涩度打断道:“就这样定了,別拒绝了,再拒绝我可要生气了!” 张雨真明白涩度的好意,心中感动却不知如何应对。 老支书曾说要帮她找涩度谈谈,但她一直不好意思自己开口。 两人关係虽有进展,却始终差那么一步。 这年代保守,需要长辈牵头,所以她不好意思接受涩度的东西。 看出张雨真的纠结,涩度催促道:“快拿著东西回家吧,別耽误下午的工作。” 张雨真被推出门外,有些气恼,但最终还是决定接受好意,心想吃他点东西权当赔罪。 她鼓起勇气回头问:“叶哥,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涩度一脸茫然:“什么话?哪句是真的假的?” 张雨真更加气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傲娇的背影和双马尾在风中摇摆,让涩度忍俊不禁。 涩度当然记得他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小姑娘心里惦记的,该是他那句“大不了娶她”的承诺。 他清晰记得,且言出必行。 然而,此事急不得。 他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跟。 待根基稳固,再考虑成家亦不迟。 张雨真离去后,涩度稍事休息,品了口茶,消化食物,调整至最佳状態,隨后悠然步出家门。 他计划进山探景,並寻找野味。 诚然,他储备颇丰,但多为粮食等基础物资,肉食匱乏。 若毫无节制,很快便会耗尽。 此行亦为了补充肉食储备。 涩度家位於东隅,不远处便是山林。 这也是白家曾筑高墙的原因,以防野兽侵扰。 山林边缘居住,野兽时有闯入,高墙方能抵御。 涩度踏著落叶小径,警惕地环顾四周。 林中树木参天,草错落,鸟鸣与风声交织,尽显生机。 或许因村民常来採摘野菜,惊扰了小动物,涩度徘徊许久,未见动物踪跡。 或许近村之地的动物已被捕获殆尽,除非偶遇迷路之兽,否则难觅其踪。 欲寻野味,需深入山林。 深入山林,常人皆备工具以防不测,毕竟野猪、野狼等猛兽时有出没。 独自进山,即便近村,亦存风险。 但涩度艺高胆大,无所畏惧。 未见动物,他毫不犹豫,径直深入。 面对野猪野狼,他自信满满,一旦相遇,谁为猎人谁为猎物尚未可知。 前行半小时余,树木愈发高大,涩度终见小动物活动的跡象。 不远处树梢,一只野鸡正警惕地张望。 涩度隱匿於树荫之后,静静地窥视著前方的动静,生怕细微的声响会惊扰到不远处的野鸡。 儘管涩度与野鸡相隔仅数十米,但遗憾的是,他所在的空间无法直接收纳活物。 否则,以这样的距离,他瞬间便能捕获野鸡。 思索片刻,他从空间中取出一件物品(已省略具体描述),对准了野鸡的方向。 然而,犹豫良久后,他还是无奈地將其收回。 此处离村落过近,一旦枪声响起,势必会吸引村民的注意,届时关於枪的来源將难以解释。 “真是烦人,有枪却不能用!”他心中暗骂。 “必须儘快找个机会,弄一把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使用的武器。”他自言自语道,“否则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太不痛快。” 环顾四周,他拾起一块石头,掂量了一下,觉得重量適中,十分顺手。 他估算好距离,手腕一抖,小石头嗖的一声飞出,紧贴野鸡的头皮,击中了它身后的一根树枝。 树枝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野鸡惊恐地尖叫一声,振翅高飞,消失在树林中。 “哎呀,打偏了!”他懊恼地说,“距离有点远,失了准头。 要是再近点就好了。” 然而,涩度並未因此感到失望,反而有些兴奋。 他似乎找到了一件比打猎更有趣的事情——扔石头。 扔石头看似简单,实则要扔得准、扔得快却是一门技术。 古代有人专门研究过,並將其美称为“飞蝗石”。 这种石头如同蝗虫般迅速飞射而出,既可打人,亦可打鸟。 虽然涩度不了解飞蝗石的训练技巧,但他经过强化的身体具有极高的协调性和適应性。 他相信,只要稍加训练,找到一些规律,便能做到弹无虚发。 於是,他从地上捡起一堆小石子揣进口袋,一边往林子里走,一边不断练习扔石子。 起初,他选择距离十米左右的树干作为目標,由於目標大、距离近,他很快就能做到百发百中,但这对他来说毫无挑战性。 为了提高难度,他將距离增加到二十米,目標也从树干换成了更细小的树枝。 这一变化让涩度感到有些吃力,毕竟这是一门技术活,与体力活截然不同。 经过上百次的尝试,涩度终於掌握了扔石头的技巧,命中率提升至约90%,这已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极致,因为普通人的力量有限,通常只能將石头扔出二三十米,天赋异稟者或许能扔四五十米,但准头欠佳。 然而,涩度並不受此限制。 他不仅在20米內保持了90%的准头,而且力量惊人,全力投掷时,石头的威力非同小可。 因此,他专注於提高准头和命中率,而非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