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许大茂开局签到满级悟》


 第1章 穿越1953情满四合院

    训练场，阳光炽热，徐大懋身姿挺拔如松，胸前綬带隨风轻摆，与他一起的还有十多个士兵。
    两年时间，徐大懋由从前的放荡不羈爱自由渐渐的变了性子，原本的他仗著家境优渥整日无所事事，混跡网吧，沉迷游戏，就是不学好，他爹將他送到了部队，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就大变样，今天是他们退伍的日子，也是新兵下连的日子，他要將陪伴他731天的朋友交给新兵，他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毕竟两年时间他已经跟这大营有了深深的感情。
    “列兵同志，今天你下连我退伍，今天是你们来到连队的第一天，也是我服役的最后一天，现將手中陪伴我731天的钢枪交付与你，希望你不负重託，不负党和人民（赋予）的使命任务，请接枪！”徐大懋身上披著綬带，將手中陪伴他多年的枪交给了面前的新兵。
    “老兵同志，接过你的钢枪，我將不负重託，保护好手中的武器，坚决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神圣使命，请你放心！”
    交接完毕，徐大懋后退半步，与战友们整齐转身，列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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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懋退伍了，在归乡的高铁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隱隱的感觉有人在推自己。
    “大茂，大茂，醒醒，快到站了。”
    徐大懋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中年汉子模样的的人在推自己，自己的印象里並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突然他脑袋一疼，海量的记忆隨之而来。
    【我竟然变成了许大茂？这里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不过我不是应该退伍回家的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大懋感觉惊奇，原本应该快到家的他竟然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好在自己父母並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儿子，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就算自己回不去了，也没什么大事，毕竟家里条件殷实，老大完全可以照顾好父母。
    思索间，许富贵见自己儿子愣在那里，又推了一下。
    “大茂，你怎么了？別嚇你老子，我老许家可就你一根独苗，你要是出了事，你妈还不得跟我玩命？”
    “爸，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徐大懋毕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子，叫一声爸也是应该的。
    “没事就好，快到站了，从小你一放假就喜欢去你爷爷奶奶家，以前没条件我不拦你，现在娄董事的厂子公私合营了，看我会放电影还给我弄了一个放映员的岗位，我使了点钱，在南锣鼓巷95號院子里买了几间房，以后你就少去你爷爷奶奶家吧，连吃带拿的，他们老两口弄点吃的不容易，你別可劲去霍霍。”
    通过许富贵说的公私合营，又结合了下自己十五岁的年龄，许大茂掐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应该是1953年，北边的战爭就要进入尾声，不过没几年南边又会爆发战爭，许大茂低著头思索著【北边的战爭我年纪不够，看样子是凑不上去了，南边的战爭倒是可以试试】。
    思索间火车已经进站，许富贵叫上他下了火车朝著站外走去，因为爷爷奶奶送的东西比较多，许富贵叫了一辆人力车。
    人力车在四合院门前停下，许大茂跳下车，仰头望著灰瓦白墙的院落，心里五味杂陈。此时的四合院还未像后世记忆里那般嘈杂，邻里间的关係似乎也没那么复杂。
    “大茂，还愣著干啥，帮我搬东西。” 许富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许大茂应了一声，上前帮忙。正搬著东西时，院子里出来个人：“老许，你回来了，这次回乡下老家还顺利吧？”
    “老阎啊，还算顺利，就是路上大茂有点发烧，快下车的时候好了。”许富贵乐呵呵的应了一声。
    许大茂弯腰搬著竹箱，余光瞥见说话的人 —— 阎埠贵镜片后的眼睛闪著精明的光，正打量著他们带回的包裹。
    他心里一动，想起这位三大爷日后爱占小便宜的性子，就想试探一下现在的阎阜贵是不是这个德行：“阎叔，这次爷爷奶奶塞了不少醃菜，晚上给您家送些尝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意更浓：“哎呦，这怎么好意思！”
    许富贵接著话茬：“老阎，客气什么？一点醃菜，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等下我收拾完了，让大茂给你们家送点。”
    “嗨，老许你就別提了，我家那口子最近总是想吃酸的，都说酸儿辣女，我老阎家都三个小子了，只想要个女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阎叔別愁，那些没有多少科学依据的，指不定这次就盼来小闺女了。”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笑意更盛，搓著手连声道谢，还帮著许大茂父子一起搬东西。
    许大茂帮父亲安置好东西后，便捞起一碗醃菜往阎家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內传来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声响，夹杂著阎埠贵的念叨：“这个月销又多了点，这日子可怎么过......”
    他轻叩房门，门开后，三大妈热情地將他迎了进去。
    “老阎，大茂来了。”
    “快坐快坐！” 三大妈何桂生搬来个木凳，然后就准备给他倒杯水。
    阎埠贵合上算盘，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脸上堆起笑：“大茂啊，瞧你这孩子，怎么送这么一大碗过来了？”
    “都是老家爷爷奶奶自家做的，带来的多，就给多拿了些，您让三大妈倒腾一下，我好把碗给带回去。”
    “碗我等下让你三大妈细细好给送过去，拿了你家东西还让你们把脏碗带回去洗，哪能做这样的事？”
    看来这时候的阎阜贵多少还是要写脸的，许大茂见阎阜贵这么说，也只好隨他了：“那三大爷我就先回去了，我爸在家做饭，我回去帮帮忙。”
    “这么快就走？” 阎埠贵微微一怔，“三大爷我还打算去叫你爸过来一起吃点呢。”
    这是阎阜贵的客气话，许大茂怎么可能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別客气了，三大爷，我就回去了，晚点把我家的碗还回来就行。”说完许大茂起身离开。

 第2章 滴......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回到家许富贵正在扯麵条，许大茂走上前准备帮忙却被许富贵阻止了：“去去去，你会做饭吗你？去橱柜里拿两个碗，再拿两个鸡蛋过来。”
    许大茂非常想说我也会做饭，但是见许富贵这么说也是没有接著往上凑，非常听话的去橱柜拿了东西。
    “爸，你说三大爷整日在门口算计，他家就真的缺那点东西吗？”许大茂好奇的问。
    “阎老西家可不缺这点三瓜两枣的，他在学校可教书好些年了，我有次放电影到了阎老西老家那边，听说他家老子以前还给他留了不少好东西，你也不想想，就阎老西小时候家里能供得起他读书，他还能简单了？”
    “既然他家不缺这点东西，那又何必天天叫穷？算计这点东西？”
    “嘿嘿，这就是阎老西聪明的地方了，整个院子都觉得他家不容易，那他家就不会被盯上，就像那个何大清一样，跟我一样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平时跟我关係也算不错，有次他跟我喝酒喝大了，说他家祖传手艺是谭家菜，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练成的，跟寡妇跑路是假，出去避祸是真。”
    说话间麵条做好了。
    许大茂把麵条端上了桌子，许富贵又开始炒酸菜。
    “大茂，明天就开学了，你那成绩什么样我也清楚，要不你休学跟我学放电影？也是一门手艺，到时候我再使点关係，我去电影院把轧钢厂的工作给你，怎么样？”许富贵边炒酸菜边问。
    “爸，我不想放电影，我想继续读书。”许大茂沉默了一下说。
    许富贵听许大茂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停：“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反正你也不是读书的料，还不如早些跟爸我学放电影，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好歹有门手艺在身。”
    “爸，这个先不急，我才十五岁，学放电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就算我直接跟你学，也没什么地方愿意要不是。”
    “既然你不想放电影爸也不勉强你，不行到时候点钱给你买一个其他工作，参反正时间还早。”
    许大茂知道这事急不得，现在跟他爸说一下是先打个预防针，防止到时候自己不跟老爹学放电影自己老爹不答应。
    几分钟，酸菜也炒好了。父子两人开始吃饭，许大茂低头吸溜著麵条，余光瞥见父亲夹酸菜的手还有些发颤，显然还未从方才的爭论中缓过神来。
    “爸，您这是生气了？”
    许富贵没说话，只是闷头吃著麵条，气氛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许富贵把筷子一放，重重地嘆了口气：“大茂，爸不是生气，你是爸的独苗，爸就想你顺风顺水的，我也不想你出人头地，咱家虽说不是大富之家，家里还是有不少存款的。”
    “等你结婚了，这几间房就给你，该置办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三十六条腿，三转一响，一样都不会缺你的，我和你妈也不用你管，等我死了家里的东西也都给你，你等毕业了就跟你老子我学放电影难道不好？”
    许富贵对许大茂的好是发自內心的，整个院子能做到这一步的估计也就只有易中海了，前提是易中海有孩子。
    许大茂喉头滚动，望著父亲“爸，我懂您的心思。”
    许大茂放下碗筷，声音不自觉放轻，“您看东旭哥在轧钢厂，手上的茧子比鞋底还厚。我要是学放电影，往后也就是在各个村子来回跑，风吹雨淋，人生也就这样子了，一眼就能望到头，我不想过这种日子。”
    许富贵声音发颤，浑浊的眼底泛起血丝，“你三岁那年发高烧，我背著你跑了三条街找大夫，你妈守在床头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给你拉扯大了，膀子硬了就想著跟你爹我对著干了？”
    “你对的起你老子我给你的谋划吗？”
    许大茂也有些发愣，不自觉的问出来：“谋划？什么谋划？”隨即想到原著中他的妻子是娄小娥，难道是这个？
    虽说娄家是资本家，但是四九城资本家多了，娄小娥就算再眼瞎应该也该不会看上原著中的许大茂，最后两人结婚这事恐怕还真的有老爹的谋划在里面。
    不过就算资本家这个时间，地位有些不够看，但那也不是自己家可以算计的呀，许大茂有些好奇。
    “这几年上面对资本家的態度有些不太好，娄董事就想在熟人里找一个女婿，你妈在娄家做事，我以前也在娄家做事，他家一放出风我就让你妈应下来了，虽说你以后在家里地位可能低了点，但是利大於弊。”
    “爸，您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许大茂声音发闷，灵魂来自后世的他，觉得都没问自己的意见就把婚事定了下来有些不高兴。
    “你还挑上了？你要不是我儿子会有这好事？也就现在，放以前就你这样的给人家提鞋都不够格！”
    说话间许大茂也吃完了，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爸，结婚也好，学放电影也罢，以后再说，现在我还小呢，当前还是读书比较好。”
    许富贵看著许大茂收拾碗筷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点起烟，深吸一口，烟雾繚绕中，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般倔强，不肯听老人的话。
    “大茂，爸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 许富贵缓缓开口，语气里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些无奈，“可爸是过来人，这世道，没点靠山，日子不好过。”
    许大茂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著父亲。他看到父亲眼中的担忧，心中的不满也消了几分。“爸，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许富贵重重地嘆了口气，“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学习搞好，別再让我和你妈操心，那样我绝口不提你跟我学放电影的事。”
    许大茂点了点头，“爸，您放心，我会努力的。”
    “时间不早了，休息去吧。”许富贵对许大茂说道。
    “好。”许大茂应了一声，回到了房间。
    刚刚到了房间，脑海中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滴......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第3章 首次签到，抽奖满级悟性

    许大茂愣了一下，系统？是他想的那个系统吗？
    来到这个世界一整天了，他都快以为没有系统这东西了，没想到现在竟然绑定了系统。
    【系统，介绍一下自己？】许大茂在心里嘀咕道。
    【本系统为签到系统，每月会有一次签到的机会，签到会有签到奖励。】
    【那签到奖励有些什么？】许大茂问道。
    【包括且不限於技能，钱，票，异能，只要你想得到的，系统都有。】
    许大茂眼中闪过精光，既然有了系统，那么......签到！
    【滴，签到成功，检查测到宿主首次签到，奖励抽奖一次，首次签到奖励为力量+5】
    ？？？许大茂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还能直接给力量的？不过想想之前看到的那些小说也就不觉得离谱了，人家开局都可以有洗髓丹，他这个相比之下就很合理了。
    【对了，还有一次抽奖，不知道又有什么？】心里想著许大茂看向了系统中的那个抽奖面板。
    许大茂看著系统里的抽奖面板，上面绿绿的奖品让他有些眼繚乱。他搓了搓手，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冲！我就不信我就抽不到一个好东西。” 许大伸手点下抽奖按钮。面板上的指针飞速转动，许大茂的心跳也跟著加快。指针慢慢停下，指向了一个图標 —— 满级悟性。
    ！！！许大茂心中狂喜，他来到这个世界，没记错的话这时候学校是要学俄语的，他上辈子学习本来就那不算好，只能说勉强还行，考了个二本，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別的科目也还算好说，俄语就成了他的短板。
    【这奖励来到正是时候，等我先考个中专，他现在正好读初三，算算还有一年时间，有了这个技能想必考个中专问题不大，我许大茂绝对不会像原著一样混的一事无成！】
    许大茂满心欢喜，满级悟性这奖励简直是雪中送炭。他深知，有了这满级悟性，学习对他来说將不再是难事。
    许大茂一个忍不住喊了出来：“爽！”
    许富贵听到许大茂在喊什么，但是也没听清：“喊什么喊？你要是实在睡不著你就去看看书，你不想睡觉我还想睡觉呢。”
    “爸，妈今天回来不？”
    “你妈今晚就不回来了，娄董事今天家里在宴客，你妈在他家帮忙。”
    许大茂见许富贵讲自己妈今天不回来了也没在意，在记忆中在娄家宴客的时候他妈的確是不回来的。撅著个屁股在仓库的箱子里翻著。
    许富贵见许大茂在找东西：“你找什么？”
    “有点睡不著，想找几本书看看。”
    “哦？就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还看书？你要是能沉住性子看书那猪都能上树。”
    “爸，我这次可是认真的，人总是会变的，我这次可是认真的。”
    “算了吧你，不是爸说你，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得改改，以前你也是这样，三分钟热度。”
    人的成见是坐大山，就算是父子这成见也不是隨便就能变的。许大茂知道现在怎么说他爸也不会信，不过嘛时间会证明一切。
    许大茂没有再爭辩，唯有做出成绩才能让父亲改观。他继续在箱子里翻找，终於找到了几本俄语教材。
    回到房间，许大茂坐在桌前，翻开俄语教材，看著那些陌生的字母和语法，满级悟性让他对知识的理解变得轻鬆，他就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著知识。
    许富贵躺原本还躺在床上，听到儿子的房间没了往常吵吵闹闹的动静也是忍不住好奇【难道那小子真的变性子了？】
    许富贵悄悄走到许大茂的房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许大茂正全神贯注地盯著俄语教材，嘴里还念念有词，跟以前看几分钟然后就睡觉的儿子完全不一样。
    这个曾经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儿子，此刻竟如此认真地学习？？？
    许富贵轻轻推开门，许大茂抬头，看到父亲，笑了笑：“爸，您怎么来了？”
    许富贵走到床边坐下，看著儿子，缓缓说道：“大茂，你......你真是想要好好学习？”
    “爸，我是真的想学好，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
    许富贵嘆了口气，“大茂，爸原本还想让你休学跟我学习放电影，现在既然你想读书我也不提这事了，等你考完试再说。”
    “爸，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以前是我不懂事，让您操心了。以后我会努力学习，不会再让您失望。”
    “大茂，爸相信你。你有什么打算，儘管跟爸说，爸会支持你。对了，你说以后想参军，到时候咱们父子再商量。”
    “行，爸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乡下放电影呢。”
    许富贵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起身：“大茂，你也早点休息，別学太晚，身体要紧。”
    “知道了，爸。” 许大茂应道。
    许富贵轻轻关上房门，许大茂重新坐回桌前，看著手中的俄语教材。
    时间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时候。
    这天早上许大茂还在看书，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大茂，走了，今天开学，再不走就迟了。”
    “光齐，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走。”
    来的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两人相差一岁，都在一个学校读书，平时上学放学都是一起，重要的是两人在家都是心头肉，手上的零钱也差不多，也算是一个圈子里的玩伴。
    许大茂快速把书放进书包，拿起桌子上的文具一股脑塞进去，起身背好书包。“光齐，咱走吧。”
    刘光齐看著许大茂，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大茂，你刚才那认真学习的模样可不像你啊，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
    许大茂笑了笑，“光齐，人总是会变的嘛。我打算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好中专，我可不想跟我家老头子一样天天下乡，风吹雨淋的。”
    刘光齐瞪大了眼睛，“？大茂，你没开玩笑吧，你那成绩咱院子谁不知道？別怪兄弟说话不好听，一年时间怕是够呛。”
    许大茂搂著刘光齐的肩膀，“光齐，我是认真的，还有一年时间努努力说不定能行，就算不行以后自己也不会后悔不是。”

 第4章 老许，你家这鸡鸡杂要不要了？

    两人边聊边往学校赶去。
    “大茂，我还是觉得时间有些够呛了。”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光齐，我既然决定了要考中专，就已经做好了长期死磕的准备，世上无难事，只怕肯攀登。”
    “大茂，你说得对，不过我还不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唉，也不知道我到时候能不能考上。”
    “多用工，放心吧，肯定是可以考上的。”许大茂知道刘光齐是考上了中专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没考上，就凭刘光齐在家里的地位，刘海中给他买一个工作不是也很正常？
    说话间两人到了学校，许大茂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来到教室。
    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在了，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书，许大茂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大茂，暑假你去乡下老家了？”说话的是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男生。
    “钱强？你怎么知道？”许大茂有些好奇。
    “暑假去你家找你，你没在家，你们院子里的人说的，你去乡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快给我们讲讲。”
    “我在乡下也就是掏鸟窝，去河里捉鱼，怎么说呢，跟四九城一比也没啥区別。”
    钱强眼睛放光，凑得更近了些，“掏鸟窝、捉鱼？我在家除了看书就是被我爸念叨著学习，哪有你这么自在？”
    “强子，快到考中专的时间了，咱们还是好好学习吧，不然到时候没考上还得钱买工作。”
    “我家老头说看著我也不像是能学好的样子，已经在供销社给我找好工作了，运输科的。”
    钱强家里可是双职工，家里能给他安排到供销社也是正常的，但是直接就安排到运输科，他家的关係看样子也是硬得很。
    “强子，既然家里给你安排了工作，那就好好干，到时候我这个老兄弟找你帮忙可不要推辞呀。”
    钱强摆摆手，“大茂，你要是找到我哥们肯定帮你把事办妥。毕竟咱俩可是三年的兄弟，那就是义父义母的亲兄弟。”
    这时，老师走进教室。
    “同学们，中专考试时间就快到了，还剩一年的时间，大家要抓紧时间复习，不要鬆懈。这可是关乎你们未来的重要考试，一定要重视起来。” 老师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视著教室里的每一个同学。
    “人生的转折点就那么几个，这次考试是大家为数不多的改变命运的机会。”
    老师继续说道：“也许你们当中有些人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家里已经帮著找好了工作。但是不管怎样，只要还在学校，还是希望大家都能认真对待。”
    老师在讲台上看著同学们：“好了话不多说，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希望大家在课堂上都能认真听讲，有什么问题隨时提问。”
    一天时间转眼即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放学时间。
    刘光齐在校门口等著许大茂：“大茂，快点，等你半天了。”
    许大茂加快脚步走到刘光齐身边，“光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走吧。”
    刘光齐摆摆手，“没事儿大茂，走吧。”
    两个小兄弟一路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四合院。
    刚到家许大茂就看见许富贵在杀鸡，：“爸，今天什么日子？你还杀只鸡？”
    “我家好大儿认真学习，我这当爹的还能不表示表示？別累坏了身子，必须得补补。”
    “爸，您放心，我会好好努力，考上中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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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富贵笑著说，“大茂，用功了就好，真要是考不上也没什么，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许富贵跟许大茂正在父子情深呢，三大爷阎阜贵跑过来了。
    “老许，你家这鸡鸡杂要不要了？要不让我家那口子帮你收拾？把鸡杂给我家就行。”
    许富贵看了阎阜贵一眼，笑骂道：“阎老西，你可真会占便宜。鸡杂我有用，你就別打这主意了。”
    阎阜贵嘿嘿一笑，搓著手说：“老许，你可別这么说，我这不是想著帮你忙嘛，你看你老婆也不在家，鸡杂这东西收拾起来还麻烦。”
    许富贵白了阎阜贵一眼，“少跟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要是別的我就给了，鸡杂这东西可是下酒的好东西。”
    这时候易中海也回来了，看见许富贵跟阎阜贵正在说什么就凑了上来。
    易中海笑著说：“哟，哥俩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许富贵指了指阎阜贵：“三大爷想打我这鸡杂的主意，我这鸡杂可是留著自己吃的。”
    阎阜贵连忙解释：“老易，老许误会了不是，我寻思著这鸡收拾起来麻烦，不如把鸡杂给我家，我家那口子给他家收拾鸡。”
    易中海听了哈哈一笑，“阎老师，你这算盘打得精呢。老许，他就这性子，咱几个谁不知道？老许就当老阎开玩笑好了。”
    许富贵哼了一声，“他呀，就会占便宜。也就是咱们都是熟人，换成不熟的怕是会动手。”
    易中海笑著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別计较了，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可別因为点小事搞的不愉快。”
    “是这个理，易师傅说得在理。” 许大茂笑著说，“大家都是老街坊，和和气气的多好，爸这事就这样吧。”
    阎阜贵挠挠头，笑著说：“老许，我这也就是占便宜占习惯了，没忍住。”
    “我也知道老阎就这样，也没当回事，大家各回各家吧。”许富贵又和易中海、阎阜贵聊了几句，手上的鸡也收拾完了回了家。
    许大茂帮著父亲把收拾好的鸡放进锅里，又添了些柴火。
    “大茂，你去忙你的，今晚咱家吃燉鸡，上次我在乡下放电影，老乡还给了几串蘑菇，等下我也放进去。”
    “好嘞，那我就去看书了爸。”
    “去吧去吧，饭好了我叫你。”
    贾家
    许大茂家燉鸡的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贾张氏在家闻到这味道哪里还坐的住？

 第5章 易中海，真是老阴逼了。

    只是现在秦淮茹还没有嫁进来，也还没有到资源缺乏的那几年，她贾张氏还是要些脸的，还不至於直接拿著碗去许大茂家去要。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自己也好长时间没吃肉了，明天是不是让自己的好大儿贾东旭买些。
    晚上，贾东旭刚刚回到家。
    “东旭，咱们家好长时间没吃肉了，明天要不咱们去买些回来？”
    “妈，咱家的钱不都在你那里吗？你要是想吃去买不就行了？”
    “咱家那点钱你就別想了，你以后不用娶媳妇？不用准备彩礼？不用买三转一响？还有万一家里有了急事家里能没点钱应急？”贾张氏的嘴巴像连珠炮似的，说的贾东旭没法还口。
    “妈，可是我这里也没钱，我的钱不都给你了？”贾东旭有些无语。
    “你没有，你师傅不是有？他一个绝户，留那么多钱干嘛？你可是他徒弟，以后还不是要靠你养老？”
    “妈，师傅今年才四十多岁，老来得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儿子现在还在跟师傅学技术，要是因为这事让师傅厌恶，那不是捡了芝麻丟了西瓜？你要是想吃肉，那就等儿子发工资。”
    贾张氏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儿子说得在理。
    “行吧，那就等你发工资。不过我可得提前跟你说好，我可没钱给你。” 贾张氏说道。
    贾东旭点了点头，“妈，你就放心吧。”
    说完，贾东旭觉得有些烦闷，就准备去外面吸根烟，刚刚出门就碰到了刚刚出门上厕所回来的许大茂。
    “东旭哥，最近工作顺利不？”许大茂笑著问。
    “嗨，还不是老样子，师傅虽然教我技术，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 贾东旭苦笑著说道，“大茂，你呢，最近学习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挠挠头，“也就那样吧，倒是还算有些信心。”
    “大茂，肯定能考上的，自己有信心就行。不像我，也就只能跟著师傅学门手艺，以后找个媳妇，过平凡的日子。”
    “东旭哥，学手艺也挺好的，以后有一门手艺在身，不愁没日子过不好。而且一大爷手艺那么好，你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
    贾东旭无奈地嘆了口气，“但愿如此吧。”说话间手上的那根烟也抽完了。
    “大茂，我这就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吧。”
    “东旭哥，那你先回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回到家，许大茂又开始恶补知识。
    许富贵端著一杯热茶走了进来，看到许大茂专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茂，累了就休息会儿，別把自己逼得太紧。”
    许大茂抬起头，接过热茶，感激地看著许富贵。“爸，我再学一会儿，时间不早了爸快去休息吧。”
    “今天不急，你妈等下回来我再给她热一下饭菜。”许富贵说著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大茂，爸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標，但是咱家也不是没有退路，尽力了就好，身体是本钱，別累著了。”
    许富贵对许大茂的溺爱简直了，原著中的许大茂可能就是被许富贵给惯坏了。
    许大茂想了想，“爸，我明白。但是手艺也不是那么好学的，你看东旭哥学手艺也不容易，他十八岁进的轧钢厂，今年好像都二十三岁了，还只是一级工。”
    许富贵嘴角微扬，“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人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贾东旭跟易中海后面学工级都考不到三级。”
    许大茂这时候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爸，你为啥这么说？”
    “大茂，咱们这院子里的人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今天既然说到了我就跟你详细说说，不过你可別到处嚇咧咧。”
    许富贵压低声音说道：“易中海那傢伙，表面上是个热心肠，实际上心眼多著呢。东旭跟著他学手艺，他生怕东旭学会了以后直接把他撇到一边。所以啊，每次教东西都藏著掖著，能少教就少教。”
    “当初东旭刚刚进轧钢厂，厂子里跟他爹关係还算不多的也有好几个，贾张氏偏偏让贾东旭拜易中海当师傅，就是看中了易中海没有孩子。”
    “可以说两人各有算计，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但是都没有戳破。”
    “爸，你说这事东旭哥知道吗？
    “大茂，你说贾东旭知不知道？说不知道你信？也就是老易现在年纪还不算太大，才四十多岁，假如再过几年老易还没孩子，贾东旭应该就会开始吃老易绝户了。”
    “要我说一大爷还不如领养一个，都说生恩不如养恩，领养一个从小养到大不见得就比自己生的孩子差。”
    许富贵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大茂，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易中海那人，把钱和手艺都看得很重。他总想著，自己辛苦攒下的东西，不能便宜了別人。领养孩子，那得不少钱，还得操心费力，他哪肯啊。听你妈跟我讲过，老易的老婆倒是有过这想法，但是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爸，可他要是不领养，以后老了怎么办？就靠东旭哥？东旭哥以后要是有自己的家庭，哪有那么多精力照顾他。那东旭哥以后要是真不管他，他能怎么办？”
    “大茂易中海最绝的一手棋就是让贾东旭离不开他，他不会赌东旭哥会念著师徒情分，以后给他养老，所以他教东旭的时候肯定是留了一手的，贾东旭工资不够，他只要给东旭一些贾东旭还不得承他人情？”
    “有了这人情再加上他平时在院子里宣扬的尊老爱幼，真有一天他老了，贾东旭还真的能不给他养老？唾沫星子都能淹死贾东旭。”
    “易中海，真是老阴逼了。”
    “爸，易中海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
    “大茂，这事你知道就好，等你成年了我和你妈就把这房子转到你手下，你可得小心点，別被这院子里的人给算计到了。”
    “爸，我记住了。真要是有人算计我，那就不要怪我手黑了。”
    “大茂，这院子里的事儿，能不惹就不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家虽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真要有哪个不开眼的算计咱家，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好了好了，不扯了，你学习吧，算算时间你妈也该到家了。”

 第6章 中专考试结束

    “知道了爸。”
    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的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许大茂通过签到除了得到了满级悟性以外还得到了一些身体素质属性，当然，最让许大茂高兴的是他获得了一个种植空间。
    还有两年的时间就该到票证时代了，许大茂寻思著趁著现在还不需要票有钱就能买东西赶紧把需要的东西给买齐，好在许富贵平时给他的零钱不少，他打算趁著今天没什么事先去把需要的种子弄齐。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种子是从国营种子站或者供销社买的，农民还得根据计划指標买，他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买到。
    回到家的时候许富贵已经在家了：“跑哪里去了？”
    “这不是最近快考试了吗，也学的差不多了，就想著出去转转，顺便买些东西。”
    许富贵看了看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买什么？看你这样子是没买到？”
    “我想买点种子，可是转了一天还是没买到。”
    “你要多少？要什么种子？种子我下乡放电影给你弄点，不过可弄不了多少。”
    “也不用多少，一样有个五钱的就行了，种子品种越多越好。”
    许富贵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看著许大茂，“大茂，你突然要这么多种子做啥？你可別瞎折腾，现在买种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得有计划指標呢。”
    许大茂挠挠头，心里想著不能把种植空间的事儿告诉父亲，“爸，您就帮帮我唄，我有用。”
    许富贵看著许大茂，“行吧，我放电影的时候让村长帮忙弄点。快考试了，大茂，你这考试有把握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爸，你就瞧好吧，咱许大茂指定是咱四合院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
    许富贵看著许大茂那自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行，爸相信你。不过还没结果的时候千万別到处乱说。”
    “嘿，爸，你还不知道我？我会干那种事？”
    “大茂，你算去哪个学校？”
    许大茂在心里想【这还要想？我有满级悟性，肯定去学机械设计专业呀，加加油努努力，到时候毕业就能分配到轧钢厂，还是干部身份，岂不是美滋滋？】
    许大茂看著父亲，自信满满地说道：“爸，我打算去学机械设计专业。现在国家正大力发展工业，学这个以后肯定有出息。”
    “大茂，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不过学机械设计可不简单，得好好努力才行，学的好了还有可能直接分到轧钢厂，不错不错。”
    许大茂拍著胸脯说道：“爸，您就放心吧。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我学起东西来肯定比別人快。而且我早就有了自己的学习计划，在学校里我一定好好学习，爭取拿个好成绩。”
    “大茂，悟性高是好事，但也不能骄傲，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
    父子两人正说著，许大茂的母亲在外面喊道：“吃饭了，你们父子俩还不赶紧出来吃饭？”
    许富贵应了一声，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先吃饭。反正种子的事就交给我吧。” 许大茂点点头，跟著父亲来到饭桌前。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许大茂的母亲端上饭菜，笑著说：“大茂，多吃点，看你最近学习累的，好好补补。”
    许大茂接过母亲盛的饭：“妈，您也吃，別光想著我。”
    许富贵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许大茂碗里：“大茂，你妈说得对，学习归学习，身体是本钱，可別累坏了。” 许大茂嘴里嚼著饭菜，含糊不清：“爸，我知道了，您就別操心了。”
    吃完饭，许大茂帮著母亲收拾了碗筷，又回到房间。他坐在桌前，打开书本，继续复习。
    又过了几天，许富贵放电影回来，手里拿著一个袋子，对许大茂说：“大茂，种子给你弄回来了，村长说这些种子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我也不管你干嘛，反正东西给你了。”
    许大茂接过种子：“爸，谢谢你。”
    许大茂看著手中的种子，心中满是欢喜。他知道，这些种子在自己的种植空间里，说不定能有大收穫。
    “得了吧，你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我能不帮你？”许富贵笑了笑，“好了，爸还有点事，得去趟厂子里，走了。”
    许大茂看著父亲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种子，把种子收进了种植空间，许大茂又继续看书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考试时间到了，许大茂能不能考上中专就看这几场考试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文具，信心满满地走进考场。坐在考场里，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考试用品，然后静静地等待考试开始。
    试捲髮下来后，许大茂先快速地瀏览了一遍题目，心中有了个大概。接著，他认真地开始答题，每一道题都仔细思考，谨慎作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大茂有条不紊地做著题。
    经过將近一年的努力，这些题目对许大茂来说毫无难度，终於，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许大茂认真检查了一遍答案，然后交上了试卷。
    走出考场，他看到其他同学有的一脸沮丧，有的信心满满，但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回到家，许富贵看到许大茂，问道：“大茂，考试考得怎么样？”
    许大茂自信地说：“爸，我觉得我能考上。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许富贵笑了笑，“行，爸相信你。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先休息休息。”
    “爸，考完试得一个多星期才会出结果，我想回趟农村爷爷家。”
    “行吧，大茂，去爷爷家看看也好，不过路上注意安全。你也不小了，去了爷爷家別给爷爷添麻烦，家里还有些细粮，回去的时候带上二十斤，老家山上有野猪，你可別一个人往山上跑。”
    许大茂点点头，“爸，您放心吧，我知道了。”
    第二天，许大茂收拾好东西，带上二十斤细粮，准备出发。许富贵看著许大茂，又叮嘱道：“大茂，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爷爷家到村部打个电话回轧钢厂宣传科。”

 第7章 到达农村

    “知道了，我走了哈爸。”
    看见许大茂这么火急火燎想跑的样子，许富贵也是摆了摆手：“走吧走吧，一周內得回来哈。”
    “放心吧爸，一周时间我怎么也回来了。”
    许大茂出了家门，坐著车来到了火车站，一路辗转，终於是在快到傍晚的时候到了爷爷家。
    两个小屁孩光著屁股在院子里到处打闹，爷爷和奶奶也在院子里拿著芭蕉叶乘凉，看到许大茂站在门口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开口了：“大茂？你爸早上就打电话过来了，说你小子今天会到，本来算算时间应该下午到的，怎么现在才到？”
    许大茂笑了笑“三叔，来村子这段没车，我还是蹭人家大爷的牛车才到的，紧赶慢赶的才到，三叔，带我去打个电话给我爹唄，不回个电话我爹估计也不放心。”
    “行，你先把东西放好，然后我带你去村里打电话。”三叔应了一声。
    许大茂把大包小裹的东西放进院子就跟著三叔去了村支部。
    “大茂，我没记错你是不是这几天考中专？怎么样？有把握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三叔，侄子我倒是还有点信心，不出意外考进中专还是没问题的。”
    “可以呀你小子，去年暑假你来村里还不是成绩一塌糊涂吗？还整日只会摸鱼掏鸟窝，你这是突然开窍了？”
    许大茂笑著说：“三叔，人总会变的不是？就像二叔，之前不是也只会调皮捣蛋？后来不也变好了？”
    三叔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你小子，嘴还挺会说！不过你二叔那是成家后收了性子，哪像你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许大茂的父亲是兄弟三个，老大许富贵，现在在四九城当电影放映员，二叔许富民现在是老家镇上的厂子科长，老三许富国是村子里的会计。
    值得一说的是二叔许富民，年轻的时候整日无所事事，都二十多岁了还是一个老光棍，这可是上世纪，普遍二十岁这样子就结婚了的，二十多岁没结婚那还得了？
    好在二叔长的眉清目秀的，招人稀罕，有次进镇上办事跟一个姑娘看对眼了，后来嘛俩个人很快就结婚了，他二叔也是一改以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开始奋发图强，一路跟开了掛似的，用了五年时间从一线员工混成了科长。
    不过估计也是二婶家里多少使了点关係，不过关係这东西不用白不用，出来混看到是关係，靠的是背景，不然你一个小瘪三谁搭理你？
    许大茂估计他爸许富贵就是从二叔这里得到的启发，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计划让他娶娄小娥？
    他爹那个小算盘打的隔两里地都能听到，不过也不想想，就以前只会放电影的许大茂，谁能瞧的上？原著里娄小娥一直没孩子搞不好是许大茂一直就没撒过种子，毕竟门不当户不对的，还是很有可能的。
    有的人可能会说娄小娥没撒过种子难道秦京茹也没撒过种子？秦京茹跟许大茂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年时间罢了，就以原著中许大茂的性格两人的婚姻也不稳固，而且许大茂也隔三岔五的往乡下跑，没有孩子也很正常。
    不过保险起见自己中专毕业以后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稳妥点，有挺多人说是何雨柱揍得，自己现在可跟何雨柱没什么衝突，查一下心里也有底不是。
    三叔看著许大茂半天不说话，又说道：“大茂，不管咋样，你能有出息就好。你二叔能有今天，確实不容易。”
    许大茂听三叔这么说，点了点头：“三叔，我知道。我这不是变好了嘛，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大茂，这次过来打算住几天？”
    “三叔，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出考试结果，我打算在这待一个星期，时间差不多就回去了。”
    三叔点点头，“行，在爷爷家好好玩几天，有啥事儿跟三叔说。”
    叔侄两人正聊著就来到了村支部
    “老钱，我带我侄子过来打个电话给我大哥。”
    老钱抬起头，看到许大茂，笑了笑，“哟，大茂你这是从四九城回来看你爷爷奶奶了？”
    许大茂礼貌地喊了声：“钱叔，刚考完试，就寻思著回来瞧瞧。”
    老钱指了指电话，“打吧，別让你爸担心。”
    许大茂拨通轧钢厂的电话，又等了几分钟，才听到许富贵的声音：“大茂，到了吧？”
    “爸，我到了，三叔带我到村支部了。”
    许富贵在电话那头鬆了口气，“到了就好，我还在想怎么到现在没电话过来呢。”
    “来村里没车，是跟牛车过来的，这才慢了些。”
    许富贵在电话里嘱咐道：“大茂，在爷爷家別往山里跑。山里不比城里，那可是有狼的。”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爸，我不会往深山里跑的。”
    掛了电话
    “三叔，咱回吧？”
    “行，那咱们就走吧，老钱，走了哈，你什么时间走？”
    “你们走吧，今天我值班你该不会忘了吧？”
    三叔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大茂，咱们走吧，老钱，明儿个见。”
    两人说著话，很快就回到了爷爷家。爷爷看到许大茂，笑著说：“大茂，回来啦，累不累？”
    许大茂笑著说：“爷爷，我不累。对了，爷爷，我爸让我带了二十斤细粮过来了，您看放哪里？”
    爷爷笑著指了指墙角，说道：“大茂，就放那儿吧。今天时候不早了，明天让你奶奶给你做扯麵。”
    这时，奶奶从屋里走出来，“大茂，你先歇著，你去给你三婶也说一声，让她过来吃饭。”
    许大茂应了一声，“奶奶，我这就叫三婶。”
    正准备走，却被三叔拉住：“大茂，我去叫吧，刚好我那还剩点酒，拿过来等下咱们爷几个一人喝点。”
    三叔说著就出门去找三婶了，许大茂则留在院子里帮奶奶收拾东西。奶奶看著许大茂，脸上露出笑容，“大茂啊，你爸什么时间回来？也好长时间没见到你爸了。”

 第8章 妙呀，这比米奇妙妙屋还妙！

    许大茂一边帮奶奶摆放桌椅，一边说道：“爸说等忙完这阵子就回来看您和爷爷，还说让您別总操心他。”
    奶奶点点头，从柜里取出几个粗瓷碗，许大茂跟著把菜端上桌子，有一碟生米，一碗咸菜，还有几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河鱼。
    许大茂刚刚端完菜，三叔带著三婶和家里的俩孩子过来了，手上还端著一碗野菜。
    许大茂看著这桌子上的菜，知道这已经是这个时间爷爷家最拿的出手的菜了，不过这跟城里还是没法比，跟脑海里的记忆相比倒也符合。
    “大茂，快坐！今天咱爷几个不醉不归！” 说著就往他碗里夹了条鱼。
    换成以前的许大茂肯定就美滋滋的吃了，至於別人关他许大茂什么事？现在的他却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他把碗里的那条鱼夹到奶奶的碗里：“奶，你吃，我好久没来乡下了，早就馋这口酸菜了。”
    奶奶看著碗里的鱼，眼眶微微发红，伸手要把鱼夹回许大茂碗里：“傻孩子，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奶奶吃啥都行，你快吃。”
    许大茂哪里会接？免不了又是一阵推辞。
    三叔见状哈哈一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真是长大了，懂得疼人了！妈，这鱼就您吃吧，我们爷几个吃点酸菜什么的喝点酒就行了。”
    奶奶最终含著笑收下了那条鱼，用筷子轻轻戳了戳许大茂的手背：“你这孩子，跟奶奶还客气啥……”
    话虽这么说，眼角的皱纹却笑成了一朵菊。三婶见状连忙给爷爷和三叔添酒，又往孩子们碗里夹了些野菜。
    很快一家人吃完了，爷爷吧嗒著旱菸袋：“大茂，一年时间没见，你这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很多。”
    许大茂低头给爷爷的旱菸袋里添了些菸丝：“爷爷，以前我不懂事，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著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以前还不是浪子，只是不懂事而已，有时候懂事也只是一两天的事而已。”
    爷爷用烟锅袋子指了指许大茂：“你这孩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比你二叔当年耍贫嘴还厉害！你小子就算没考上中专就凭你这张嘴也能混得开。”
    三叔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背：“你爷爷说得对，大茂这嘴啊，还真不是盖的。”
    。。。。。。
    夜色渐深，三叔跟三婶带著孩子回了家，许大茂帮奶奶刷完锅也去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许大茂早早的就醒了，他在爷爷家翻出来一把铁锹，打算去山上找几棵野生的果树移栽到空间里面，种植空间里面只有蔬菜和粮食还是有些单调了，弄些果树丰富一下空间，还可以挖几个陷阱，万一可以捉到野兔什么的那就更好了，正好可以改善改善伙食。
    跟已经起来的奶奶说了一下自己的去向，许大茂扛著铁锹出门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晨露打湿了裤脚，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山上走，远处的树林在薄雾中若隱若现。
    走了快半个小时，许大茂才到了林子边缘：“可算是到了，真是望山跑死马，看著那么近，这么长时间才到。”
    转了一圈，许大茂才找到了几棵野生的桃树。
    “就这棵了。” 他挽起袖子抡起铁锹，土层下的草根纠结如网，每挖一锹都得用巧劲撬动。汗水顺著下巴滴落，打湿了领口，总算是挖了出来，许大茂喘著气坐在树旁，【累死了，手都磨出水泡了，这么干就算七天时间天天挖也挖不了多少，还是得想想办法。】
    忽然想起別人的种植空间都能直接收取植物的，他集中精神盯著树苗，默念一声 “收”，眼前白光一闪，树苗竟凭空消失了。他连忙查看空间，只见山杏树稳稳立在黑土上，叶片轻轻颤动，比在野外时更显精神。
    【自己真是傻了，那么多穿越前辈的经验，我竟然不知道抄，真的是对前辈们的不尊重。】
    许大茂拍了拍脑门，看著空空如也的树坑直乐：“早该试试这招了！合著这空间跟游戏背包似的，直接『右键拾取』就行！” 他也不歇著了，直奔林子深处，远远瞧见一棵枝干遒劲的野核桃树，树皮皸裂处还掛著去年的乾果。
    “就你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站定后盯著树根默念 “收”，白光闪过，核桃树连带著周围三尺土皮都不见了踪影。
    【妙呀，这比米奇妙妙屋还妙！】
    “收收收！” 隨著他接连默念，各种果树从森林消失然后出现在了种植空间里面。路过一片野莓丛时，他忽然想起奶奶爱吃酸甜果子，索性连藤带果收了个乾净。
    忽闻不远处传来 “咕咕” 鸟鸣 —— 竟是一对斑鳩在枝头梳理羽毛。
    改善伙食的机会来了！” 许大茂猫著腰靠近，手上捏著一个石子，现在许大茂的身体素质强的可怕。就靠著手上的石子许大茂有把握直接猎杀这只斑鳩。
    斑鳩扑棱翅膀的瞬间，他手腕猛地发力，石子如离弦之箭射出，正中雄斑鳩右翼！
    “扑棱 ——” 鸟儿跌落草丛，扑腾著往灌木深处钻。许大茂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將斑鳩捡了起来。
    “肉少了点，不过高低也算个肉菜，不错。”许大茂嘀嘀咕咕的。
    许大茂拎著斑鳩往林子深处走去，走了半小时看路上像是有一条兽道，他就在路上挖上了一个大坑作为陷阱，陷阱挖好先用细树枝盖起来，上面覆盖著一层薄土和落叶，乍一看与周围地面无异。许大茂又从空间的野果树上摘了一些野果放在了上面，没有诱饵又怎么会有野物上当呢？
    做完这些许大茂爬上了树，静静的等著，许大茂靠在树杈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织出金色的斑点，可能是挖坑消耗了体力，许大茂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忽然听见陷阱方向传来 “咔嚓” 一声，他探头望去，陷阱里的野山羊正疯狂刨著坑壁，犄角颳得泥土簌簌掉落。好在这陷阱足够深，山羊虽健壮，却也难以跃出，只能在坑底转圈。
    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摸出腰间的麻绳麻利的套到山羊的脖子上，硬生生將山羊扯了上来。

 第9章 呀！大茂你这山羊哪里来的？

    许大茂拽著麻绳往后退，鞋底在泥地上犁出两道深痕，总算將野山羊拖出陷阱。那畜生刚刚开始还甩著犄角发出闷吼，越到后面动静就越小，隨著绳子的缩紧那山羊渐渐没了动静，等山羊被拖出陷阱时山羊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拿铁锹填了陷阱，扛著山羊往爷爷家走去。
    回到爷爷家，正赶上奶奶在蒸窝头。“大茂，你怎么中午都没回来？饿了吧？等等就吃饭了。”
    老人掀开蒸笼，热气裹著玉米面的香味扑面而来，这时候奶奶才抬头看向许大茂：“呀！大茂你这山羊哪里来的？你这死孩子，怎么道林子深处去了？没受伤吧？”
    许大茂將山羊往地上一放，拍了拍裤腿上的泥：“奶，我在山上挖陷阱逮的！您看这羊肥不肥？今晚咱燉羊肉汤！”
    奶奶却伸手戳他脑门：“你这孩子咋不听劝？林子深处有狼！万一……” 话未说完，眼眶先红了。
    许大茂忙说：“放心吧奶奶，我就在边缘晃悠，这山羊自己掉进陷阱里的，没有什么危险的。”
    正说著，三叔扛著锄头进门，看见地上的山羊眼睛一亮：“好傢伙！大茂你进林子转了一圈弄来这么大一只羊！”说著蹲下戳了戳羊肚子，“这羊至少三十斤，够吃几天了！”
    这时候爷爷也从家里走了出来：“兔崽子！就知道吃！这是你大侄子去林子里抓的，你个当叔叔的不知道关心几句，就知道吃！”
    三叔被爷爷训得缩了缩脖子，挠著头嘿嘿笑：“爸，我这不是高兴嘛，大茂这本事，绝了！”
    “侄子，你咋做到的？？”
    “可能是运气好吧，三叔，这羊就交给你收拾了，今晚咱们喝羊汤吃羊肉，今天咱们家要吃肉吃到撑！”
    三叔搓著手站起身：“得嘞！侄子你放心，三叔当年在生產队杀羊，收拾羊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大侄子你等著吃肉吧。” 说著擼起袖子，从厨房抄起一把磨得发亮的刀。
    三叔握著刀在井台边蹲下，先往山羊身上浇了瓢清水，这才抬头冲许大茂笑：“大茂，你去灶屋抱捆乾草来，等会儿烧羊头用。”
    许大茂刚转身，就听奶奶在堂屋喊：“老三！別把羊血糟蹋了，接在盆里，做血豆腐！”
    “奶，这山羊死了挺长时间了，不一定能放出来血。”
    三叔用刀尖挑开山羊眼皮，眯著眼瞅了瞅：“放心吧大侄子，刚断气没多久，血还没凝呢！” 说著摸出块乾净的布垫在羊头下，刀刃在羊脖子上轻轻一划 ，暗红的血珠顿时涌出，三叔手腕一翻，羊头偏向粗瓷盆，鲜血 “滴答” 落入盆中。
    “大茂，你小时候见我杀兔子都嚇哭，如今咋胆儿这么大了？”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三叔还记著呢。”
    “你小子小时候那哭的鼻子冒泡，我能忘？有回你三婶燉兔子，你抱著碗边哭边吃，逗得全家人笑了半年！”
    “人总是要长大的嘛。” 许大茂往盆里撒了点盐，然后就准备拿去锅里蒸一蒸。“三叔，你手上得快点了，別等下奶奶的饃蒸好了你还没收拾好，那咱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吃晚饭？”
    三叔抄起刮刀在羊腿上刮毛，刀刃与羊皮摩擦发出 “沙沙” 声：“催啥催？这可是精细活！”
    话虽这么说，手下却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刮出巴掌大的一块白生生的皮。许大茂往灶膛里添了把乾草，火苗 “轰” 地窜起来，映得三叔额头的汗珠亮晶晶的。
    叔侄两人正说著，三婶也带著两个堂弟过来了。
    小堂弟一眼瞅见地上的山羊，立刻挣脱大人的手扑过去：“哇！大羊！今天吃大羊吗？”
    另一个堂弟却躲在三婶身后，手指含在嘴里，眼睛瞪得溜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通过那溜圆的眼睛许大茂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吃！今晚管够！”许大茂笑呵呵的说。
    三叔挥著刀笑出满脸褶子，手上动作不停，一只羊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爷爷这时候开口了：“老三家的，这羊杂等下吃完饭你去收拾一下，晚上给做咯，天气热，放不住，等下老三给你二叔四叔送过去两碗。”
    三婶笑著应下。
    小堂弟吐了吐舌头，忽然指著羊头惊呼：“快看！羊头著火啦！” 许大茂忙转身查看，只见三叔正用木棍拨弄著烧得滋滋响的羊头。
    三叔用袖子擦了擦汗，“烧乾净毛才能燉得香！大茂，去把缸里的凉水舀来。”
    许大茂应著去井台边舀水，却见三婶已经蹲在那里洗羊杂，：“三婶，等下吃完饭再弄好了。”
    “傻孩子，这羊杂要是不趁新鲜洗，时间久了就不好收拾了。” 说著往盆里撒了把盐，“你去帮你三叔浇羊头，我这儿快著呢。”
    井水清凉，浇在烧得焦黑的羊头上，腾起一阵白汽。三叔用刀刮去羊头上的焦毛，露出粉白的皮肉：“瞧见没？这样燉出来的羊头才没臊味。”
    小堂弟凑过去闻了闻，皱著鼻子后退半步：“好臭！”
    惹得许大茂直乐，顺手往他兜里塞了颗野莓：“尝尝这个，酸酸甜甜的。”
    奶奶端著调料罐过来时，三婶已经把羊杂洗得乾乾净净。
    “老三媳妇，” 奶奶往將调料罐放到灶台上又来到了井边，“等下炒羊肝时多搁点葱，你二叔爱吃。” 三婶笑著点头。
    许大茂往灶膛里添了把松枝，火苗 “噼啪” 窜起，松香混著羊肉香飘满院子。三婶洗净羊杂，用刀切成细条。这时候三叔的羊肉也处理好了，许大茂拿来两根羊腿：“三婶，把这羊腿肉拆下来，跟这羊杂一起煮，那样更香，今晚就吃这个了，剩下的等三叔收拾完了，放井里冰著明天吃。”
    三婶接过羊腿，將羊肉拆下，放到羊杂一起，一锅煮了起来。
    两个小堂弟早就馋的嘴角流下泪水，许大茂看著羊汤，倒是没什么感觉，这都没放什么调料又怎么会好吃呢。

 第10章 天天喝酒？那不成酒蒙子了？

    三婶往沸腾的羊杂汤里撒了把野葱，小堂弟踮著脚扒著灶台，口水都快滴进汤里，惹得三婶笑骂：“小馋鬼！等会儿给你盛最大的碗！”
    奶奶掀开蒸笼，她往许大茂手里塞了个窝头：“垫垫肚子，汤还得燉会儿。”
    羊汤终於燉得乳白，三叔撒完盐，用木勺搅了搅汤锅，乳白的汤汁泛起细腻的泡沫，野葱的绿尖在汤麵浮沉，混著羊肉香钻进鼻腔。
    许大茂舀了勺汤吹凉，先递到奶奶嘴边：“奶，您尝尝咸淡。”
    老人抿了一口：“真香啊，有好些年没喝到这么香的汤了。上回喝这么香的汤，还是你爷爷出门捡到只野鸡，咱们给燉了才喝到的。”
    小堂弟急得直跳脚，裤腰上的布带鬆了半截，露出圆滚滚的肚皮：“哥！我也要尝！”
    许大茂笑著颳了下他的鼻尖，用汤勺舀了块羊杂吹了又吹：“慢点儿！烫嘴！”
    孩子张开嘴 “啊呜” 一口吞下去，烫得直吸气，却又捨不得吐，腮帮鼓得像小仓鼠，逗得三婶直抹眼泪。
    爷爷乐了：“跟你三叔小时候一个德行！当年他偷喝猪食锅里的红薯汤，烫得满嘴泡还偷著喝！”
    三叔梗著脖子要反驳，却见小堂弟把羊杂汤撒到在了鞋面上，只好笑著摇头去拿抹布。
    奶奶往许大茂的窝头里夹了老大一块羊肉：“多吃点，长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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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擦完鞋子，晃著酒壶过来：“大茂，咱们爷几个喝一口！这么好的菜不喝点哪行？”
    许大茂刚要开口，奶奶已经抄起烧火棍敲在三叔手背上：“喝啥喝！大茂今年可才十五岁！天天喝酒？那不成酒蒙子了？天天也不知道教些好的。”
    三叔被烧火棍敲得直咧嘴，却仍嬉皮笑脸地晃著酒壶：“十五岁咋了？想当年咱十五岁不也跟爸一起喝酒？”话虽这么说，却还是麻溜地把壶嘴捂上：“那就不喝了，这酒也就大茂来了，还有好菜，不然我哪里会拿出来？平时我宝贝著呢。”
    爷爷抄起菸袋锅敲在三叔头上：“老子说家里的酒怎么总是少，原来是你们这些小崽子给偷著喝了。”
    三叔抱著头躲到许大茂身后，酒壶在胳膊底下晃出清脆的响声：“爸！偷酒喝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哥二哥谁没喝？”
    “打打闹闹的干嘛？今天有羊肉吃还不好？老三赶紧吃，吃完把剩下的羊杂给你二叔四叔送去。”奶奶发话了他们才停止了打闹。
    三叔一听奶奶发话，立刻嬉皮笑脸地应下：“得嘞！保证完成任务！”，唰唰唰的吃完，然后从碗柜里摸出两个粗瓷大碗。
    往碗里盛满羊杂汤，上面堆得冒尖的羊杂几乎要掉下来。小堂弟见状又要扑过去，被三婶一把拎住后衣领：“小祖宗！那是给你二爷四爷的！再闹明天没肉吃！”
    爷爷往旱菸袋里填著菸丝，忽然想起什么，：“大茂，你也一起，你叔爷家人多，今天这菜挺多，你再盛两碗跟你三叔一起。”
    许大茂应了一声，忙从碗柜里又取了两个大碗，蹲在灶台边盛汤。三叔在一旁瞅著，忽然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大茂，给你二爷的碗里多捞点羊肠，他好这口！” 许大茂笑著点头，特意用汤勺捞起几块油润的羊肠，叠在碗面上。
    “路上別磨蹭，早点回来！”
    “知道了爷爷，送到了就回来。”
    二爷正在院子里乘凉，听见狗叫忙出来看看：“富国来了？哟！大茂也来了！快进屋！”
    “二叔，大茂今天抓了一只山羊，晚上家里煮了一些羊汤，我爹让我给您和四叔送些。”三叔许富国说著。
    “老四！老四睡了没？富国跟大茂给咱们送羊汤来了！”
    四爷趿拉著鞋从里屋出来：“哟！大茂又长高了？快进屋，二哥你也是，大茂跟富国来了，你也不让他们进屋坐坐。”
    ”四叔，我跟大茂就不坐了，爸让我们送完就回去，毕竟时间也不早了，等下天彻底黑了看不清路別摔著了。”三叔对著两个叔叔说道。
    许大茂也把羊汤给了四爷“四爷爷，我跟我三叔就先回去了。”
    四爷接过羊汤：“好孩子，路上慢点儿！”
    许大茂又跟二爷打了个招呼：“二爷爷，走了哈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大茂，过两天记得来家里吃饭！”
    “好嘞，二爷爷再见。”
    三叔走在前面，许大茂跟在后面，正走著许大茂想到今天下午打的斑鳩还没拿出来，还在种植空间里面，眼睛咕嚕一转，悄悄咪咪的取出来，然后扔在脚下。
    “二叔，你看我走路上竟然还能捡到一只斑鳩。”
    三叔听见声响回头，目光扫过地上的斑鳩，灰扑扑的羽毛上还沾著草屑。
    “好傢伙！” 他立刻弯腰捡起，用袖口擦了擦鸟喙，“这玩意儿燉汤最补！大茂你瞅这胸脯，肥得流油！你这运气也太好了！”
    许大茂憋著笑：“三叔，这几天我这运气的確不错，不然能挖一个坑就能抓一只羊？”
    “上回我在东山洼挖了一堆陷阱，毛都没逮著，你来挖个坑就抓了只山羊，这找谁说理去？”
    “天色快暗下来了，三叔，咱们赶紧回去，时间太久爷爷奶奶他们又该说了。”
    三叔掂了掂手里的斑鳩，加快脚步：“说得对咱俩还是赶紧回吧。”
    叔侄两人边说边聊，十来分钟就到了家，爷爷在院子里摆了一张躺椅，躺在上面，两个表弟躺在凉床上面睡著了，奶奶跟三婶正在拿蒲扇给两个弟弟驱赶蚊虫。
    “嘘 ——” 奶奶看见他们回来了冲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动作轻点。
    三叔三婶轻手轻脚的抱著两个弟弟回家了，许大茂往凉床上面一躺，凉床另一侧，爷爷的旱菸袋明灭如豆。
    “大茂，” 老人忽然开口，“明天去镇上，给你奶买块布，你奶奶的衣服补了又补，也该换了。”
    许大茂转头，看见爷爷皱纹里藏著的温柔，忽然想起奶奶补了又补的蓝布衫。
    “爷，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去，顺便在镇上玩一玩。”

 第11章 大侄子，在二叔家门口怎么不进去？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许大茂就已起床。
    早饭是奶奶做的小米粥，金黄的小米在灶台里面煨著，许大茂就著咸菜呼嚕嚕吃了起来，不一会就將一碗小米粥吃完了。
    “爷，我去镇上了。”
    “路上注意安全。”说著又塞了一把毛票到许大茂怀里。
    “爷，我有钱，从家走的时候我爸给了钱，而且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这钱我不能要。”
    “大茂，你还在上学呢，爷怎么能让你钱？你爸给你的钱你自己装著，我和你奶现在还忙的动，也还有些存款，钱你拿著，去吧，去镇子上转转也好。”
    “知道了爷，我走了。”许大茂见爷爷这么说也不推辞，现在还没有进入票证时代，有钱就能买到东西，到时候等开始要票的时候多买些东西送过来不就好了？
    许大茂把毛票小心塞进內衣口袋正要出门，奶奶叫住了他：“大茂，去镇上怪远的，装些生，路上吃。”说著塞了一个小布包到他怀里。
    “奶，我来的那天在镇上看见卖桂的，给您带点回来？”
    奶奶拍了下他的手背：“净乱钱！”
    “孝敬自己奶奶，怎么能叫乱钱呢？我走了哈。”
    许大茂揣著奶奶的生布包踏出院门，一路朝著镇上走去。
    镇子离村子有十五里地，等许大茂走到镇口，已经差不多到九点了。
    “总算是到了，”许大茂找了块大青石坐了下去，揉著发酸的小腿，望著镇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休息了一会儿，许大茂朝著供销社走去，许大茂刚跨进供销社的木门，就看见柜檯前挤满了顾客。
    “同志，给我称二斤红！” 前排的胖婶儿拍著柜檯吆喝著。
    “別急別急，排好队！再吵吵嚷嚷的那你们今天就都不要买东西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吵到什么时候！”果然不愧是八大员之一的销售员，说话就是硬气。
    许大茂伸著脖子往柜檯里探，想看看红罐子还剩多少，他也想给自己爷爷奶奶买上一些。胖婶儿的胳膊肘猛地往后一懟，差点撞得他踉蹌：“挤什么挤？没看见排队呢！”
    “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看看还有多少红，我也想买些。”许大茂连连道歉。
    售货员瞪了眼吵闹的人群，拿起搪瓷缸子 “咣当” 砸在柜檯上：“都消停点！”
    人群顿时老老实实的排起队，胖婶儿买完红出了供销社，他赶紧往前挪了半步，听见售货员不耐烦地敲著罐：“下一个，快点！”
    “同志，我要半斤红。” 许大茂把钱递过去，对方眼皮都没抬，直接称了包好：“拿著。”
    “同志，我还想买些布。”许大茂把红装好，接著说。
    “布去那边买。”售货员指了指另一边。
    “好嘞，谢谢同志。”道了声谢，许大茂跟著人流挪到布匹区。
    “同志，我要三尺布。” 许大茂指著货架最上层的蓝底白布。
    “布只剩两尺了，粗布要吗？”
    “粗布也行，给我五尺。”
    “五尺？” 售货员拿起算盘噼里啪啦，“一块二毛五。”
    许大茂摸出內衣口袋里的钱，数出一块二毛五把钱放在柜檯上，售货员收了钱裁好布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收起布出了供销社，瞧著时间还早，心里寻思著要不要去二叔家一趟，二叔许富民是镇子上唯一一家工厂的科长，还是很好找的。
    一路打听，许大茂来到镇东头的工厂家属楼前，楼下几个大爷正在下象棋：“大爷，许富民家在哪一栋？”
    “许富民？” 大爷抬了抬老镜，“三楼东户，敲门就行。” 许大茂道了谢，踩著楼梯往上走，楼道里飘来煤球炉的呛人烟气，拐角处堆著几筐白菜，菜叶上还沾著新鲜的泥。
    正准备敲门，觉得空著手有些不好，看了下种植空间，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出来好。
    就在这时，他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他二叔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心里暗道好险，脸上不动声色：“二叔？”
    “大侄子，在二叔家门口怎么不进去？你二婶在家的。”
    许富民笑著拍了拍许大茂肩膀，手里拎著个铁皮饭盒，里头飘出酱油和肉的香气，“刚从厂里食堂打了红烧肉，走，上楼吃饭去。”
    许大茂跟著他进门，二婶正在厨房拌凉菜，看见他们进来，忙擦著手迎出来。
    “大茂来了？快洗洗手，等下，马上开饭了。”
    “好的，麻烦二婶了。”
    二婶又去忙了，二叔拉了一把凳子坐下：“大茂，能考上中专吗？实在不行就跟二叔我混，在我手下做事保你舒舒服服，大哥总想让你学放电影，风里来雨里去的，有什么好的？”
    “二叔，这次考试侄子我倒是有那么几分把握，不出意外咱就是咱们老许家第一个中专生。”许大茂嗞著个牙，笑嘻嘻的说。
    “中专生？” 他上下打量著许大茂，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侄子，“大茂，你可別跟二叔开玩笑 ，別说咱们老许家就是咱村也还没出过中专生呢！你小子倒是爭气。”
    二婶在围裙上擦著手笑：“他二叔，瞧你说的，咱大茂真是文曲星下凡。”
    许大茂谦虚的说：“哪里是什么文曲星，” 许大茂挠了挠头，耳尖微微发红“以前不也是不懂事？也就是今年突然间懂事了，多学了些。”
    屋里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这时候二婶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一家人边吃边聊，吃完饭二叔又跟许大茂出门聊了一会，差不多一点的时候许大茂才从二婶家离开。
    许大茂从二叔家出来时，日头正毒，二婶还在劝他：“大茂，现在太阳正毒，休息下晚点再走。”
    “二婶，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路上走走停停，也没那么热。”
    许大茂谢绝二婶的挽留出了门，开始返程，回程的路上，许大茂走得很慢，时不时躲在树荫下休息，等许大茂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多钟，把布匹红放到爷爷家桌子上，往躺椅上一躺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

 第12章 三叔，您这鱼杀得可不咋样，瞧瞧这鱼鳞都没刮乾净！

    许大茂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时发现奶奶正坐在旁边择豆角，案板上摆著洗好的黄瓜。
    奶奶笑著往他手里塞了碗凉白开：“晌午头热，回来热坏了吧？多睡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
    许大茂揉了揉眼睛，接过凉白开咕嘟咕嘟灌了半碗，凉气从喉咙往下坠，这才觉得暑气散了些。
    许大茂喝完水，抹了把嘴，看著奶奶手里的豆角笑著说：“奶，您咋不歇著？我来吧。”
    奶奶拍开他的手：“快躺著去，毛手毛脚的，不用你弄，都是些轻巧活。”
    许大茂假装委屈地撇撇嘴，却趁机从竹篮里偷了根豆角，边掰边说：“我哪毛手毛脚了？孙子我手脚利索著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又捏了片黄瓜塞进嘴里：“奶奶，晚上吃啥？”
    “昨天的羊肉我醃了一大半，还剩一些，晚上把剩下的烧了，烧个豆角，拍个黄瓜。”
    许大茂一听有羊肉，立刻来了精神，凑到奶奶跟前晃了晃脑袋：“奶奶，我帮您烧火唄！保证把火生得旺旺的，让羊肉燉得酥烂入味！”
    “可別了，你烧火要么火太大要么火太小，你三叔他们今天在河边抓鱼，你要是实在没事干你去找你三叔。这里你就別掺和了，等下你三婶会来帮忙的。”
    许大茂撇了撇嘴，嘟囔著 “奶奶真是小瞧人”，却还是蹭到门边抓起草帽：“那我去河边看看有没有大鱼！要是能抓住鱼晚上还能来一锅鱼羊鲜！”
    奶奶挥了挥铁铲：“千万別下深水，听见没？”
    “知道啦！” 许大茂顶著草帽躥出院门。
    奶奶看见许大茂一下子躥出去笑著骂：“真是一个皮猴子。”
    许大茂踩著被晒得发烫的石板路往河边走，远远看见三叔卷著裤腿站在水里，手里还拿著一副渔网。
    “三叔！” 他喊著跑过去，惊飞了岸边的几只蜻蜓，“抓著啥鱼啦？”
    三叔直起腰，指了指岸边桶里蹦乱跳的鯽鱼：“瞧见没？足有半斤重！等晚上跟羊肉一起燉汤。”
    许大茂蹲在岸边扒拉水草，忽然指著远处芦苇盪喊：“三叔，那边水草晃得厉害，肯定有大鱼！”
    三叔抄起渔网往水里一兜，溅起的水凉丝丝的：“兔崽子！声音小点！有鱼都被你嚇跑了！”
    “三叔，你自己技术不行，反倒怪起我了？”
    三叔抄起湿漉漉的渔网作势要打，水珠溅了许大茂一脸：“小兔崽子还敢调侃你三叔？小心我收拾你！”
    许大茂抹了把脸，嘿嘿笑：“侄子我这是实话实说，你瞧这水草动得多欢，指定有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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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顺著他指的方向望去，芦苇盪里果然有细密的波纹，顿时压低声音：“轻点声，別惊著鱼。”
    许大茂屏住呼吸，盯著水面上晃动的芦苇影子，忽然看见一道黑影闪过，那是条至少一斤重的黑鱼！
    他正要伸手比划，三叔突然把渔网甩进水里，哗啦一声溅起水。许大茂眼疾手快，伸手抓住渔网边缘帮忙往上拽，湿漉漉的渔网里，黑鱼正甩著尾巴拼命挣扎，溅得两人满脸水珠。
    “哈哈哈！逮著了！” 许大茂抹了把脸，笑得见牙不见眼，“三叔你看，我说有大鱼吧！”
    三叔喘著气拍了下黑鱼脑袋：“臭小子，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这鱼早钻泥里了！”
    “是是是，三叔最厉害！”
    三叔擦了把汗，弯腰將黑鱼放进小木桶，许大茂蹲在旁边戳了戳鱼尾巴，见黑鱼甩尾溅了自己一脸水，忙往后退了两步。
    “三叔，桶里已经有挺多鱼了，咱们回去吧？收拾鱼还要时间呢。”
    三叔直起腰捶了捶背，瞅了眼木桶里活蹦乱跳的鱼：“行，听你的，回去收拾鱼。”
    两人抬著木桶往回走时，三婶正拎著水桶从井台过来：“你们爷俩可算回来了！妈可是念叨半天了。”
    三叔笑著应道：“这不正往回赶嘛！大茂还惦记著晚上的鱼羊鲜呢！”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奶奶正蹲在灶台前生火，看见木桶里活蹦乱跳的鱼，起身擦手：“快把鱼拎到井台收拾下，我去把案板腾出来。”
    井台边，三叔熟练地剖鱼刮鳞，许大茂蹲在旁边递菜刀端碗。
    厨房里飘来浓郁的香味，许大茂忍不住往灶台边看，奶奶正往锅里加羊肉，浆白色的汤汁裹著肉块咕嘟作响。
    这时候三叔终於是將鱼收拾好了，三叔拎著收拾好的鱼走进厨房，案板上已经摆好了葱段和薑片。奶奶接过鱼，往锅里添了勺水：“大茂，去把窗台上的椒罐拿来。” 许大茂忙不叠点头，踮脚取下罐子。
    又过了一会儿，一大家子坐在桌前，桌上的羊肉燉得酥烂，鱼汤泛著奶白色，拍黄瓜上撒著细盐，还有三婶特意蒸的白面馒头。许大茂咬了口鱼肉，鲜得眉毛都要掉下来，再尝口羊肉，软嫩入味。
    许大茂咬著馒头，忽然指著桌上的鱼肉笑：“三叔，您这鱼杀得可不咋样，瞧瞧这鱼鳞都没刮乾净！”
    三叔夹起块鱼腹肉放进他碗里：“就你话多，快吃你的吧！”
    许大茂笑著躲开三叔夹来的鱼肉：“明明是事实嘛！” 说著伸筷子去刮鱼身上的鳞片，却不想用力过猛，溅了自己一脸汤汁。
    三婶笑得前仰后合，递给他一块抹布：“得了吧你，刚才递菜刀时还差点伤著手呢，还好意思挑三叔的刺？”
    爷爷往他碗里添了勺鯽鱼汤：“快吃，再挑刺就没你的份了。”
    许大茂忙端起碗喝了口汤，眼睛立刻亮起来：“鲜！比镇上饭馆的还鲜！”
    三叔得意地晃了晃筷子：“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抓的鱼！”
    吃完晚饭，天已经擦黑。许大茂蹲在井台边洗澡，舀起一勺凉水往头上浇，暑气隨著水珠一起滑落。三叔蹲在旁边抽菸：“明早五点就得起来，別睡过头。”
    “三叔，明天起这么早干嘛？今天我可算是累著了，我想睡觉。”

 第13章 猎猪

    “明儿个村里民兵队上山打野猪，带你一起上山凑热闹，你去不去？”
    许大茂眼睛滴溜溜一转，自己的空间里面现在只有一些果树，还有就是一些之前自己老爹给自己弄来的粮食种子，这时候跟大部队一起出去或许还可以弄些野物，充实一下自己的空间也是极好的。
    “三叔，明儿早上叫我，我也想凑凑热闹。”
    “行，明儿个早上我叫你，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
    “得嘞！三叔您放心，明儿指定起得来！”
    送走三叔，许大茂閂上门，转身就钻进了里屋。许大茂意识沉入空间，巡视著自己的领地，空间里面的玉米小麦已经快到收穫的时候，昨天收入空间的野果树也已经满树的果实。
    摘了几个桃子，或许是因为空间的原因，原本青涩的野桃竟然变得跟水蜜桃一般无二，【嘶，这空间这么厉害？竟然还能让原本酸涩难吃的桃子变成这样的优质品种。】
    从空间拿出来两个，咬了一口，【好吃，真不错，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拿些出来，明儿个给家里人尝尝鲜，如果问来歷就说是镇上看到的，顺便买了一些回来好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拿出来十来个桃子，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
    看了看空间里面的粮食，因为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比外界快，前段时间撒下的麦种，如今已沉甸甸地弯下腰，比村里最好的麦种还高出半个头。
    有了空间做保证，日后就算是真的到了自然灾害那几年自己也可以过的很滋润。
    到时候喝酒吃肉，吃著白面馒头和米饭，这样的日子不要太好，如果能力足够到时候再帮一下自己家的亲戚朋友，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不过也不能太过招摇，不然到时候无法解释粮食来源，被扣一个投机倒把的帽子就见鬼了。
    想著想著，许大茂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大茂一觉睡到鸡啼，睁眼时天还没亮，却再也躺不住。他摸黑下炕，先將桌上的桃子用粗布包好，刚出房门就看到奶奶在做早饭。
    扬了扬手上的布包：“奶，昨儿个在镇子上买了些桃子，您跟爷爷吃正好。”
    “大茂，你咋不多睡一会儿？还没到五点嘞。”
    “惦记著跟三叔上山打野猪呢，醒了就睡不著了。” 许大茂晃了晃布包“您尝尝这桃儿，甜得跟蜜似的。”
    老太太眯著眼笑，额头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你这孩子，净瞎钱！”
    “嘿嘿。”许大茂挠了挠头。
    许大茂蹲在灶台边帮奶奶添柴火，火光映得他脸颊发烫，锅里的红薯粥咕嘟咕嘟冒著泡，老太太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红薯粥，捞出块红薯装碗里递给他：“大茂，饿了吧，垫垫肚子。”
    许大茂接过碗，指尖触到粗瓷的温热，红薯的甜香混著粥的热气扑面而来，用筷子夹了一口他將碗推过去：“奶，您也吃。”
    “奶奶等下吃，你先吃。”
    院外传来三叔的脚步声，许大茂忙放下碗，用袖子擦了擦嘴。三叔扛著猎枪走进来，枪管上还掛著露水：“大茂，赶紧的，老周他们都等急了！”
    “三叔，这不刚刚才五点吗，急什么？”
    “趁著凉快赶路，不然该热起来了，这几天的温度可不是盖的。”
    “得嘞！” 许大茂应了一声，忙从缸里舀了瓢凉水洗把脸，顺手塞了几个红薯进乾粮袋。
    “走吧，再磨蹭太阳该出来了！”
    “走走走，我许大茂也要抓只野猪。”
    许大茂跟三叔出了门，三叔笑著说：“都说一猪二熊三老虎，这野猪可是凶得很，今天民兵队可是都带了枪的。”
    许大茂跟著三叔走在山路上，晨光將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三叔，” 许大茂踢开脚边的石子，“您说这野猪真有那么凶？”
    三叔瞥了他一眼：“咋？怕了？”
    “谁怕了！”
    三叔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著他：“茂儿，听三叔一句劝，真看见野猪，別冲在前头，真要被那畜生顶一下你小子得进医院。”
    “知道啦三叔，我不会冲前面的。”
    民兵队老周已经带著四五个人已经等在前面了，看见三叔：“老许！快点快点！日头快起来了，咱们得趁著现在凉快多赶路。”
    “来啦来啦！” 三叔应著，抬手拍了拍许大茂后背，“赶紧跟上。”
    老周瞅见他腰间鼓起的布包，挑眉道：“大茂，又藏啥好吃的呢？”
    “周叔，没什么东西，只是几个红薯，做乾粮的。”
    一群人说说笑笑，朝著山里走去。
    山路愈发陡峭，许大茂跟著三叔踩过一片野蕨，忽然听见前头的小六子喊：“周叔！树上有山梨！”
    说著就想举枪瞄准，却被三叔拦住：“打那干啥？酸掉牙！还会因为枪声嚇走了猎物。”
    只见山梨树下有堆新鲜的野猪粪，核桃大小，还带著未消化的草籽。
    “都小心点，” 三叔用猎枪指了指粪堆，“附近有野猪路过。” 眾人立刻屏息凝神，老周示意小六子爬上树瞭望。
    “周叔！东边有动静！” 小六子在树上压低声音。老周挥手让眾人散开，许大茂躲在块巨石后，从石缝里看见一头野猪正拱著树根。
    “砰！” 老周的枪响了，惊得山梨树上的鸟儿扑稜稜乱飞。野猪猛地转身，只见腹部已绽开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朝著老周狂奔而去。
    老周拉动枪栓，砰的又是一枪，野猪才被打死，隨著惯性又朝前冲了几米，这才倒了下来。
    许大茂从巨石后探出头，看见野猪躺在血泊里，獠牙还沾著泥土，心里还在后怕，自己手上可没傢伙事儿，真要是朝著自己来，今天自己怕是得交代在这。
    “大茂，愣著干啥？” 三叔踢了踢他屁股，“咱们去帮老周搭把手！”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忙跑过去帮著捆猪。老周拍著野猪肚子直感慨：“少说有两百斤！够咱村分回肉了！”

 第14章 小猪仔到手

    眾人抬著野猪往回走时，许大茂故意走在最后。
    眾人想著早些回去分猪肉，也没在意许大茂落在后面。
    【这野猪通常都是成群的，这只有一只野猪，有些不合理，我在附近转转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野猪仔，找到了那就好了，以后自己的种植空间里面也有肉食供应了。】
    就这样，三叔跟民兵队的人在前面走著，许大茂在后面远远跟著，东瞅瞅，西看看，希望能找到野猪仔。
    就在三叔一群人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许大茂终於是看到了几只落单的野猪仔。
    许大茂蹲在灌木丛后，盯著那三只圆滚滚的野猪仔。它们正拱著草根，鼻子一耸一耸，小尾巴捲成问號状，压根没察觉危险逼近。
    许大茂捡了一根两三米长的木棍，远远的碰到一只小猪，然后默念『收』，小猪仔就到了自己的种植空间，空间里面瞬间立起来一间猪舍，接著重复动作，三只小猪都被收到种植空间里面。
    运气好的是三只野猪，一公两母，许大茂心里狂喜，小猪仔总算是到手了。
    心里暗自盘算著，肉食种类也不能太过单一，养牛夸张了些，养些鸡鸭鹅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这两天在村子里想办法换一些好了，农村弄这些东西可比城市里面方便多了。
    在城里只能上鸽子市或者黑市，倒是也可以让自家老爹帮忙弄些，但是吧这东西又不像种子，那东西就算看不见自己老爹也不会多问，这些活物不行，毕竟是要每天餵东西的，不见了肯定是会问的。
    这时，树上的一个果子掉到了许大茂的头上，打断了他的思绪，往前看去，自己三叔和民兵队的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面了，许大茂连忙朝著下山的路上赶去。
    追了十多分钟才赶上，三叔看他跑的满头汗：“大茂，刚才你人呢？没见你人，我们都快准备回去找你了。”
    许大茂喘著粗气：“三叔，我就找了个地方方便了一下，刚提起裤子就看不见你们了，这不，马上就一路追了过来吗。”
    三叔上下打量他：“方便能方便这么长时间？”
    三叔忽然伸手替他拍掉身上的草籽：“罢了，下次別乱跑，这山里有狼。” 说著从腰间解下水壶递过去，“喝点水，看你喘的。”
    “三叔，” 他擦了擦嘴，“咱村有卖鸡鸭苗的不？”
    三叔挑眉：“咋，想养鸡？”
    他挠了挠头：“就想著弄几只，带回城里下蛋。”
    “巧了，前街赵婶家的老母鸡昨儿孵了一窝小鸡，明儿我带你去挑几只。”
    “鸭苗有吗？”
    “西头老李家有几只半大的麻鸭，你想要我也可以帮你去问问。”
    三叔跟许大茂边聊边走，中间还帮著抬了几次猪，许大茂想要去帮忙，三叔看了她一眼：“大茂，就你那身板，还是別折腾了，我怕你没抬好，被这猪压了。”
    许大茂的身体属性早就跟以往不一样了，虽说单人干翻野猪不行，抬野猪还是没问题的，但是三叔都让不要他帮忙了，他也就没有接著往上凑，乐得清閒。
    三叔见他不说话：“咋，还不服气？去年你扛两袋麦种都喘成狗，这猪两百斤呢！”
    许大茂摸了摸胳膊上的肌肉，他现在能单手拎起一袋玉米，可不能告诉三叔，不然短短一年时间变化太大不好解释。
    “您老说得对。”
    民兵队走到半山腰时，老周见时间还早就提议休息一下，眾人便在松树下歇脚。
    许大茂趁机溜到溪边洗脸，去去暑气，三叔也跟后面来了，还扔了几个水袋给他，：“把水壶灌满，儘快回去，这天太热了，跑这么半天都快饿死了。”
    “我也有些饿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许大茂麻利的给几个水壶灌满了水。
    三叔接过灌满的水壶，忽然用枪管戳了戳许大茂的乾粮袋：“不是装了红薯吗？先垫垫肚子。”
    许大茂这才想起袋里的烤红薯，分了半个给三叔，自己吃了半个，回到队伍的时候又给了老周两个，让他们自己分。
    小六子啃著红薯直感慨：“大茂，你这红薯咋比我娘烤的还甜？”
    老周也笑呵呵的说：“大茂，你这烤红薯味道的確不赖。”
    “老周，你这是今天抬野猪累著了，红薯能有多少吃？这玩意儿吃多了还放屁。”
    老周被三叔噎得直翻白眼，眾人鬨笑起来，小六子差点被红薯噎著，边咳嗽边拍胸口。
    “我说老许，你懂不懂人情世故？你大侄子给咱们吃红薯，我们还能说难吃？”
    三叔闻言斜睨老周，菸袋锅在手里转得 “哗哗” 响：“合著我成唱白脸的了？行，下次咱们进山，我可不管你们饿肚子！”
    老周忙赔笑：“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时间不早了，赶紧下山把肉分了才是正事，天气热，再拖一拖，臭了个屁的。”
    下山的路比上山快了许多，村口的大槐树已遥遥可见。
    老周抹了把汗，忽然指著许大茂的乾粮袋笑：“大茂，你这红薯还有不？给我留俩晚上啃！”
    三叔却哼了声：“没出息！分了猪肉还惦记红薯，小心你婆娘嫌弃你！”
    “我看她敢！”
    许大茂將口袋撑开：“老周叔，没了。”
    “没了就算了，咱们分肉去，老许，你去村里广播喊下，咱们村食堂按户分肉。”
    三叔应了一声去了广播室，没多长时间村广播就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各家各户注意！民兵队打了野猪，马上到村食堂分肉！过时不候！”
    “各家各户注意！民兵队打了野猪，马上到村食堂分肉！过时不候！”
    “各家各户注意！民兵队打了野猪，马上到村食堂分肉！过时不候！”
    老周几人也没閒著，到了食堂马上安排剩余几个人磨刀，烧水，虽然猪已经死了，但是还是得收拾的，不然埋埋汰汰的也不好分。

 第15章 鸡苗鸭苗到位

    村食堂里，老周已经烧好了热水，蒸汽裹著血腥味漫出来，许大茂也在帮著褪猪毛。
    说实话，味道有些冲，家猪在褪猪毛的时候味道都不好闻，更何况是野猪？
    村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来到了大队部，老周叔和三叔就开始分猪肉了，收拾完的野猪净重二百三十四斤，村子里满打满算只有百来户，每家领了两斤左右回家，跟著打猎的一人多分了些。
    分完肉，许大茂跟著三叔回家了，晚上吃的依旧是许大茂弄回来的羊肉，不过羊肉也没剩多少了，今天还是够吃的。
    爷爷奶奶还是非常会过日子的，三叔带回来的猪肉並没有直接吃掉，而是准备做成燻肉，许大茂之前也没见过，在一旁看到津津有味。
    奶奶先是將猪肉切成 5-8 厘米宽的长条，用刀在表面划几刀（方便入味），然后擦乾表面水分。
    然后將盐均匀涂抹在猪肉表面，確保每一处都裹上盐。醃製好的肉块用线穿过一端打结，悬掛在通风阴凉处进行阴乾。
    “奶，不是做燻肉吗？怎么不熏？”
    “你小子，燻肉不是直接能熏的，还是得先阴乾，等阴乾的差不多了才能熏制。”
    “得阴乾三天，” 奶奶用袖口擦了擦手，“等肉外表略微发硬，才能开始熏。”
    许大茂伸手就想摸一下掛起来的肉，三叔对著他的手背就来了一下：“別乱摸，沾了手汗要坏！”
    吃完晚饭，三叔回家，爷爷奶奶也开始休息，这个年代本身就没什么娱乐，天色才刚黑，村子里的住户都回了自己家，没结婚的大多在睡觉，结了婚的就是造小人。
    许大茂也回到了房里，他的意识沉入空间，只见几只白天收入空间的野猪已经长大了一圈，空间里的蔬菜瓜果也是长得满满登登，各种粮食也都可以收穫。
    许大茂操控著空间之力对这些瓜果蔬菜进行收割，存入仓库。
    见收穫的瓜果蔬菜装满了一个小型仓库，许大茂开心极了，他在心里哼著歌【田野上庄稼都已收割完毕，大麦小麦收进仓库，乾草堆成堆。果园里甜美的水果已摘完，背起筐儿欢欢喜喜回家庆丰年.......】
    收割完毕后许大茂又选了一批种子种了下去。
    【只要再弄些鸡鸭进空间，以后吃肉自由就可以轻鬆实现了，到时候再弄一个好工作，生活美滋滋。】
    许大茂很快进入了梦乡，毕竟明天还得早起，去跟三叔去弄鸡苗鸭苗。
    清晨的鸡啼声惊醒了许大茂，本来许大茂还想再躺躺，毕竟春困秋乏冬眠夏打盹，夏天嘛，也就早上最凉快，睡觉简直就是最舒服的事情，正准备继续睡呢，三叔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大茂，赶紧起来！” 三叔的声音隔著门板砸进来，“赵婶家的小鸡仔昨儿夜里出壳了，你想要就得儘快了！”
    这话一说许大茂也睡不著了，能在村子里搞定的东西，就没必要到四九城再弄了。
    “来了来了，三叔，我这就起。”也还好，这是夏天，如果是冬天许大茂也不见得可以突破被子的封印。
    来到赵婶家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了，三叔好歹是村里的会计，他到这里村民也乐的给他面子，让三叔先挑。
    “大茂，你要几只？”三叔问道。
    “四只吧，两公两母就行。”
    三叔点点头，去和赵婶交涉起来，又过了一会儿给了赵婶五毛钱，拿过来四只小鸡仔。
    许大茂看了半天也没分清这几只鸡哪只是公哪只是母。
    “三叔，你们是怎么分公母的？这也看不出来呀。”
    赵婶在一旁往围裙上蹭著沾了鸡食的手，笑出满脸褶子：“你三叔打小跟鸡鸭打交道，早年给公社挑种鸡，闭著眼都能摸出公母。”
    从赵婶家出来，三叔把小鸡仔放进草帽，竹笠里立刻响起细碎的 “唧唧” 声，路过老李家的鸭圈时，忙拽了拽三叔的衣角：“三叔，顺道看看鸭苗？”
    “也行，走吧。”
    老李家的鸭圈围了半人高的篱笆，麻鸭扑棱著翅膀撞得竹条晃悠，小鸭跟在鸭妈妈后面晃著走路，三叔给老李叔递了根烟：“老李，这鸭苗我换几只？”
    “老许，你家不是有鸭子？又来弄鸭苗干嘛？”
    “还不是我这四九城的大侄子想要吗？他想著搞点鸭苗回四九城养养，生点鸭蛋吃。”
    “其实我家这几只鸭苗是不打算卖的，不过你老许开口了我还能不给个面子？这样一公一母，你给五毛钱就好。”
    “老李，我还能让你吃亏？这鸭苗外面是三毛一只，我给你六毛。”
    “算了算了，就五毛吧，我也不差那一毛钱，咱们的关係就是不给钱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我这几只鸭子上次老周家的来我都没卖，直接给你不是就得罪人了吗。”
    “讲究！那就听你的，五毛。”
    於是三叔的草帽里面又多了两只小鸭子。
    回到爷爷奶奶家，三叔又给许大茂编了一个小笼子，几只鸭子和小鸡在里面刚刚好，三叔甚至还给笼子留了一个口放吃的和喝的。
    看著三叔编的笼子，许大茂伸出个大拇指：“三叔，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嘿，大侄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老许家我这一代虽说一个个的读书不行，但多少都会一些小手艺，你爸和你二叔学了一段时间的木匠，三叔我学了一段时间的篾匠。”
    爷爷这时候也起了：“怎么？你们兄弟三个读书不行很骄傲？是你老子不给你们读？再说你们的手艺，学的半桶水，也就在不懂这些东西的侄子面前吹吹牛。”
    三叔尷尬了，老爹不能这么拆台呀，我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不要面子的？
    “爹，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兄弟几个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好歹混的还是吧？老大是放映员，那可是八大员，老二，还是科长，也就我差点，但是好歹也是大队会计不是？”

 第16章 四九城机械学院

    爷爷听三叔这么说就开始阴阳怪气了：“別人不知道你们怎么混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
    “先说老大，现在是电影放映员，以前不就是给四九城娄半城跑腿的？也就是这几年政策对娄家不怎么样，你大哥被遣散了，娄半城见他干的还不错，让他学了个放电影的技术，在轧钢厂里放放电影，怎么？给人家当奴才很光荣？”
    “再说老二，老二也就是年轻的时候长得好，嘴巴甜，当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去了镇子上，现在当上科长了每年过年还回来一趟，以前连科长都不是的时候一年都没回来过，我都不惜的说他，但凡他当年读书认真点至於去当上门女婿？”
    “还有你，老大不小了，当个大队会计，看给你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中央干部！你瞧瞧你，一点志气都没有，还在你侄子那里洋洋得意，你哪来的底气？啊？读书读书不行，手艺手艺不精，就连你这大队会计也是看你老子我的面子给你的。”
    “爹，您这话说得 ——”三叔夹著烟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大哥能在轧钢厂谋个差事，那是他脑子活泛；老二当上门女婿怎么了？至少现在过的不错；我当会计虽说靠您老面子，可我办事也不算差吧？”
    许大茂手一抖，没想到可以听到自己一大家子的八卦，其实他原本就在猜测自己老爹是怎么学的放电影，现在破案了。
    想想也说的过去，自己老妈是娄家的保姆，自己老爹以前也在娄半城家里干活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奶奶这时候也出了门：“行了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一直说这些陈芝麻烂穀子的事干嘛？路都是自己选的，索性现在都是混的不错的，何况大茂现在不是读书读的还不错嘛。”
    爷爷见奶奶说道许大茂这才缓和一些：“还是我孙子爭气，瞧瞧你们兄弟几个，没一个爭气的。”
    三叔有些吃味，心里想到【大茂以前读书不也不行？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开窍了，如果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大侄子，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我老许家的种，我们家可是一个读书可以的都没有。】但是嘴巴还是说道：“爸说的对，还是大侄子爭气。”
    爷爷这才止住话头，三叔去大队部了，好歹也是大队会计，还是得去大队部待著的。
    时间过的很快，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许大茂乘著火车回到了四九城，上火车的时候许大茂早就抽空把鸡苗鸭苗放进空间里面。
    回到四合院，阎阜贵正在门口浇。
    “三大爷，浇呢？”
    “哎哟，大茂，你回来了？刚刚有个邮差送了个邮件给你家，这是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三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看看到底是什么。”
    到了家许母正在家收拾东西，见许大茂回来了笑呵呵的说：“大茂，桌子上有个邮件，是给你的，我没看，你去看看是什么。”
    “妈，应该是录取通知书。”说著许大茂打开了信封，牛皮纸信封里是一张通知书，“四九城机械学院”。
    许母手里的抹布 “啪嗒” 掉在地上，：“茂啊，这、这是……”
    “妈，这是儿子的录取通知书，儿子考上中专了。”
    许母一声惊呼：“考上了？真的考上了？”
    二大妈家就在许大茂家隔壁，许母的声音又那么大，听到了就跑过来了。
    “哟，许家嫂子，这是大茂考上了？”
    许母弯腰捡起抹布：“是考上了，中专呢，四九城机械学院……”
    二大妈的话又被院子里其他住户听到了，阎阜贵也听到了许大茂考上了四九城机械学院的消息，眼睛一转，这占便宜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他赶忙过来。“老许家的，这考上中专可是天大的喜事！” 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目光在通知书上打转，“咱们四合院多少年没出过文化人了？这不得摆两桌？”
    二大妈挤开三大爷：“就是就是，许家嫂子，这不得摆两桌？我家还有半坛藏了三年的红薯酒，拿出来给大茂贺贺！”
    许母攥著抹布的手直颤，嘴角却抿出笑纹：“使不得使不得，我家老许这两天不在家，咱就不折腾了……”
    “哎！老许家嫂子，大茂考上中专，那是给咱四合院长脸的大事！就是老许放电影回来也不会说什么的，摆两桌，咱们院子里沾沾喜气！”
    二大妈紧跟著帮腔：“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在钢厂上班，总说想著当个干部，大茂以后在机械学院毕业，毕业了就是干部！可不得乐呵乐呵？”
    就在这时候许富贵也推著自行车进了院子，见这么多人在家里围著也是有些奇怪：“街坊邻居，在我家围著这是干什么？”
    阎阜贵立刻堆起笑，伸手去扶许富贵的车把：“老许啊，大喜事！大茂考上中专了！四九城机械学院！”
    二大妈从人堆里探出脑袋：“许家大哥，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咱们合计著摆两桌，让大茂给咱院长长脸！”
    “摆席？” 可能是激动的许富贵声音发哑，“那就听大伙的，摆！过几天就摆！我儿子考上了中专，我许富贵高兴！咱们院子一家来一个人，我到时候请柱子来做。”
    许大茂正准备打断父亲，不想搞那么高调，但是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开心，这时候自己也没必要上去扫兴。
    许富贵將自行车推回家，阎阜贵已开始挨家挨户通知过几天老许家摆席的事。
    许母走过来，伸手替他摘下单肩包：“老许，你歇会儿，我去热饭，你跟大茂一起吃点，大茂也刚刚回来也没吃饭。”
    “还热什么饭？走！咱们一大家子出去吃！儿子爭气我开心！”说著就拉著许大茂往外跑。
    许母慌忙解下围裙：“瞧你急的，至少让大茂洗个澡换件乾净衣裳。”
    “对对对，我家大茂坐了那么长时间火车，想来也是一身汗，那大茂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出去吃饭，今儿个全聚德，儿子想吃什么儘管点！

 第17章 你当四合院真像表面那么和气？

    许大茂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跟父母出了四合院。
    前门大街的全聚德烤鸭店飘来阵阵油香，许富贵拽著许大茂的胳膊大步往里闯，许母跟在后面。
    “同志，来三只烤鸭！”
    店员笑呵呵的说:“同志，咱们这鸭子可肥，三只烤鸭吃下肚怕是会腻得慌，要不您点两只？再配些解腻的素菜怎么样？”
    许富贵想了想，这店员说的倒也对：“行，就按你说的，麻烦了。”
    “您客气，二楼您几位里边请。”
    一家人坐好，许大茂朝店员要了一壶茉莉茶，许大茂拎著茶壶给父母各倒了一杯，然后准备问自己父亲为什么今天答应三大爷他们摆席，但是话到嘴边，又忍了下来。
    许富贵见儿子好像有什么要问：“大茂，你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在想我今天为什么答应老阎他们在院子里摆席？”
    “爸，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你小子，我是你老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告诉你吧，你老子我摆席是有原因的，一来，我儿子考上中专我开心；二来，等你毕业我和你娘就会搬出四合院，这也算留了一份香火情，以后我和你娘也好放心；三来嘛，我瞧著院子里的易中海不爽，想要给他上上眼药。”
    “爸，你跟易师傅还有矛盾？”
    “何止我？跟易中海有矛盾的多了。”
    许大茂来兴趣了：“爸详细说说？”
    “就不说了，早年间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反正你记著，易中海那傢伙以后离他远些，那傢伙心可脏得很。”
    “爸，不至於吧？易师傅看起来还好呀。”
    “好什么？东旭他爸的死还有何大清和寡妇跑路，这些事里面都跟老易有些关係。”
    “你当四合院真像表面那么和气？大茂，你还是太年轻了。”
    “爸，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大茂，你要知道，这厂子以前是娄家的，我以前是给娄半城办事的，我的人脉在厂子里不见得很强，但是一定很广。”
    “也就是你现在考上中专了，不然这些人脉我都会交给你。”
    这时候菜上来了，许母往儿子碗里添了勺鸭架汤，瓷勺与碗沿碰撞出细碎的响：“老许，这些陈芝麻烂穀子的事就別说了，再说了，现在你的那些个人脉给儿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大茂现在也懂事了，我也不想管那么多。大茂，你想要什么奖励？”
    “爸，我想要辆自行车，以后上学方便。”许大茂知道现在还不要票，但是再等几年到了55年，那就要开始要票了，到时候可就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行，既然儿子要，那就买，明儿个早上去找你妈拿钱。”
    “谢谢爸！”
    一家人吃吃喝喝，很快就消灭了两只烤鸭还有那些配菜，然后几人就回家了。
    刚到四合院，老对手阎阜贵还是在老地方站岗：“老许，带你家大茂吃啥去了？看这满嘴油光的。”
    “大茂考得好，我高兴，就带他去了趟全聚德。”
    “全聚德？那可不便宜，老许今天怕是了不少钱吧？”
    “什么钱不钱的，一年也去不了几次。”
    阎阜贵搓著手眼睛盯著许大茂手里的油纸包：“哎哟，大茂，你这手上的是全聚德的鸭架？分三大爷一点咋样？”
    许大茂看了眼许富贵，许父不著痕跡的点了点头。
    “成，三大爷家里拿个碗，我分你一些。”
    “大茂真是大气，三大爷我这就回去拿碗。”说著朝著家跑去。
    许富贵点了根烟：“大茂，你记著，三个大爷性格不一样，老阎这傢伙喜欢占便宜，老刘喜欢被人哄著，老易喜欢算计，老易你离远一些，老刘你捧著些，老阎你平时给他占些便宜，但是注意下度，以后院子里真有什么事，你也不会太被动。”
    “知道了爸。”
    父子说话间阎阜贵从家里拿了个碗出来，相比贾家的祖传大海碗，阎阜贵拿的碗显然小多了：“大茂，你看著给点就行，家里没有比这小的碗了。”说著挠了挠头，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
    看样子阎阜贵办事还是不算过分的。
    许大茂看著阎阜贵手里的蓝边粗瓷碗，碗沿缺了个小口，碗身上面还被修补过。
    他故意將油纸包倾得高些，让鸭架骨滑进碗里，阎阜贵的碗里一下子多了四五块鸭架，阎阜贵慌忙用手去挡。
    算计没事，但是不能没有度，一顿饱和顿顿饱阎阜贵还是知道的，老许家许富贵是放映员，许母帮娄家做事，许大茂还是中专生，不能一下子得罪死了，要会细水长流。
    许富贵见状笑呵呵的说：“老阎，你別那么客气。”
    “嗨，老许，我也不是个没眼力劲的，这凡事啊都得有度。”
    “行了，老阎，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了。”
    “我也回家了，这几个鸭架明儿煮个汤还是不错的。”
    回到家，许大茂推开房里的窗户，夜风裹著葡萄架的清香扑面而来，倒是凉快了一点。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不知道今天能签到什么好东西？】
    “叮！本月签到奖励 ——『机械理论学习效率翻倍』。”
    【给了个理论知识学习效率？可是自己家也没有相关书籍啊，算了，明天起去图书馆看书，先把理论搞好，等理论好了，实际操作以自己的满级悟性想来也不会用太长时间就能学会。】
    次日清晨，许大茂早早起来钻进四九城图书馆。
    “同志，登记一下。” 管理员坐在老式办公桌后，面前摆著一本磨破边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许大茂在借阅簿上写下名字，然后开口问道：“同志，我想知道机械方面的书籍大概在哪个位置，麻烦帮忙查下。”
    管理员推了推老镜，浑浊的眼球在镜片后转动：“机械类啊…… 你去三號书架，是去年刚进的一批北苏教材。”
    许大茂道了谢，来到了三號书架找到了本《金属切削原理》看了起来。

 第18章 怎么？真当我许富贵是泥捏的？

    许大茂翻开《金属切削原理》，泛黄的纸页间飘出淡淡的樟脑味。书中的北苏式术语需要许大茂进行翻译，许大茂虽说俄语还算不错，但是里面的专业术语他翻译起来还是略显生硬，好在自己有满级悟性，还有机械知识学习效率翻倍，所以读起来倒也还算顺畅。
    他看著书，渐渐的就入了神，就连旁边来了个老人在身边都没有反应。
    看书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就快和看中文书籍的速度差不多了。
    就在他看的起劲的时候，旁边的老人开口了：“同志，你这么看书能学到什么东西？”
    苍老的声音带著京片子特有的顿挫，许大茂猛地抬头，只见一个老者正隔著木桌打量他，老镜滑到鼻尖，手里正攥著本《精密工具机设计》。老人的中山装洗得发白，左胸口袋別著支英雄钢笔。
    “老师傅，” 许大茂合上书页，“我倒是学了点东西。”
    “哦？那我考考你怎么样？”
    “好，老师傅儘管考，但是只能考我看过的。”许大茂反正不打算闭门造车，现在有一个看起来就很牛皮的老师傅考较他自然是再好不过。
    “就考你这页的『正交平面参考系』。” 老人用钢笔尖戳了戳书籤，“前角、后角、主偏角，在哪个平面里测量？”
    许大茂的指尖下意识在桌面上勾勒出三维坐標系，脑海闪过相关图示：“前角和后角在正交平面测，主偏角在基面测。就像咱四合院的房梁，前角是屋檐的斜度，主偏角是房梁跟墙面的夹角。”
    老人的眉毛微微扬起：“算你对。再问，切削用量三要素是啥？”
    “切削速度、进给量、背吃刀量。” 许大茂想起系统模擬的切削场景，故意加了句俚语，“就跟烙饼似的，火大了（速度快）容易焦，铲子推得勤（进给量多）饼薄，往下按得狠（背吃刀量大）费锅。”
    老人被逗得笑起来，从中山装內袋摸出块怀表：“假设这表壳是工件，材料 45 钢，用高速钢车刀，切削速度该选多少？”
    “20-30 米 / 分钟，要是用硬质合金刀能到 60 米，但得加冷却液。”
    “错！我当年按北苏教材算错速度，生生给车废了一个工件。”
    “老师傅，您这是拿实战案例考我啊？”
    老人哼了声：“书上写的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得学会变。”
    “嗯，算你及格。” 老人合上书本：“你是哪个中专的学生？”
    “老师傅，我是四九城机械学院的。”
    “四九城机械学院？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你？”
    “老师傅，我还没去呢，今年才刚考上。您是机械学院的老师？”
    “教的就是机械专业，不出意外你以后就要跟我学技术了。” 老人摘下滑到鼻尖的老镜。
    许大茂心里寻思著，这老师看起来挺和气，有他当老师想来也是不错的：“老师傅，您贵姓？”
    “姓张，我叫张仙之，以后我们打交道的时候多著呢，时间不早了，小傢伙，走了。”
    走出图书馆，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张仙之摸出盒大前门香菸，却递给许大茂一块水果：“抽菸伤肺，嚼提神。”
    “再见了，张师傅。”
    “开学见。”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的门神並不在，许大茂正奇怪呢，刚走进院子就看到院子里的人正在搬桌椅，许富贵在人群里面指挥，何雨柱正在烧饭，贾家的贾张氏已经坐在桌子上，还有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
    “大茂回来了！” 许富贵在八仙桌旁挥手：“快来坐，就差你了。”
    “大茂啊，” 刘海中夹了块红烧肉，“听你爸说你考上了机械学院？我家老大可就比你小一岁，你可得教教我们家老大。”
    “老许，你家大茂还真是爭气，是咱们院子里第一个大学生。”阎阜贵今儿个是来打秋风的，隨份子隨了一毛钱，但是这么一大桌子菜，怎么著都能吃回本，说话也格外好听。
    何雨柱端著最后一个菜走了过来：“许叔，菜齐了哈。”
    “柱子，来吃饭，辛苦你了，叔敬你一个。”许富贵笑呵呵的说。
    何雨柱端著酒杯：“许叔您客气，我跟大茂是一个院子差不多从小长到大的，大茂上中专我也开心，帮忙烧个菜没什么辛苦的。”
    许大茂嘖嘖称奇，看来何雨柱也不是傻子嘛，瞧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我还没跟他有矛盾，还是秦淮茹没进四合院，这何雨柱之后被秦淮茹算计是怎么回事？就现在这智商不应呀。
    “柱子这孩子实诚。” 许富贵往儿子碗里添了勺烩菜，然后开口：“大茂，你也不小了，可以喝点酒了，陪你柱子兄弟喝一杯，你柱子兄弟可忙活半天了，瞧这一头的汗。”
    “柱子哥，” 许大茂扬起酒杯，“今儿个麻烦你了，过两天你空了我买些菜，咱兄弟俩私下再喝点。”
    但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事在这个四合院里可太正常了，就在许大茂他们这一桌相谈甚欢的时候，许母那一桌的贾张氏却整出了么蛾子。
    贾张氏突然把筷子一摔，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这吃的是什么呀？就这几个菜，还请人吃饭呢，也不嫌寒磣。” 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尷尬起来。
    许母脸色顿时就变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贾家嫂子，这菜虽然简单了些，但都是我家的心意，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多担待担待。”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担待？我凭啥担待？我家可是隨了份子的，就给吃这些？”
    许大茂眉头紧皱，心中暗恼，这贾张氏怎么如此不识好歹，许大茂正准备站起来懟贾张氏。
    许富贵却在他前面站起身来：“张小，今儿个是我家请客，是为了庆祝我家大茂上中专，大好的日子我不想发火。怎么？真当我许富贵是泥捏的？在我家饭局上闹事，瞎了你的眼！”

 第19章 开学

    许富贵挽著袖口，他往前一站，木桌都跟著晃了晃：“你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全院的筷子都悬在半空，贾张氏被许富贵的气势镇住，往后缩了缩却仍嘴硬：“我说菜 ——”
    “许大哥消消气！” 易中海赶紧起身打圆场，“我说贾张氏，今儿个是大喜事，许老哥请咱们院子里的大伙吃饭，你闹的这么难看，传出去让街坊怎么看咱们大院？怎么看你们贾家？咱们院子的小年轻也有不少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传出去还有谁敢嫁进咱们院子？”
    易中海果然不愧是道德天尊，一句话就將院子里的住户拉到了一个战线，甚至贾张氏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院子里的年轻人就数她儿子贾东旭最大，已经二十三了，其次就是何雨柱，虽说何大清走了，何雨柱也已经十八岁了，这时候秦淮茹也没有嫁进贾家，何雨柱也是想娶一个黄大闺女的。
    其次就是许大茂、刘光齐，两人相差一岁，但是也快到结婚的年纪了。
    还有就是其他住户，就算没到年纪，但是那不是迟早的事吗？
    然后易中海又朝著许富贵说：“老许，你也担待一些，贾家老贾才去世没多久，老许你也不想担上欺负寡妇的名声吧？今天大喜的日子，大家也是邻里，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老易说得对。都是老街坊了，大茂往后还要在院里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家的，这事就这样吧。”许母开口说道。
    许富贵本来不想给易中海面子的，毕竟两人之前有些过节，但是想著以后自己儿子还得住在四合院也就没多说什么。
    但是饭局被贾张氏这么一闹，吃起来就有些尷尬了，邻居们吃完就各自回家，三大妈留下来帮忙收拾残羹剩菜。
    当然，也不是无偿的，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妈跟阎阜贵的性子九成的相似，两桌饭的剩菜显然不是许大茂一家一天就能吃完的，三大妈装了一部分回家，现在又是夏天，许母也就没在意三大妈的动作。
    许大茂也在一旁帮忙收拾，不一会就收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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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很快，今天就是入学的日子。
    “大茂，今天要不要爸送你去学校？”大清早的许富贵就问许大茂。
    “爸，我也不小了，而且你也给我买了自行车，也没多少东西，我自己去就成。”
    “也行，刚好我今天有下乡任务，那我就不送你了。”
    “放心吧爸，不就报个名？我行的，你就放心吧。”
    四九城机械学院门口，人潮熙熙攘攘。许大茂停好车，正低头锁车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扯他的行李包。抬头一看，是个穿著衬衫的瘦高个，脸上掛著笑：“嘿，兄弟，帮个忙？”
    “爷们，要帮什么忙？”
    “我这自行车锁坏了，麻烦帮我看下行李，我去买把锁回来。”
    “只不过我要去报到，要不你把东西搁传达室？”
    “兄弟，我刚刚从传达室过来，不让放。”
    “行吧行吧，你快去快回。”
    “谢了兄弟，半小时，我半小时就回来。”
    许大茂看著瘦高个远去的背影，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没多想，毕竟出门在外，能帮就帮。他一只手紧握著自己的行李包，另一只手时不时地看著腕上那块许富贵好不容易给他弄来的手錶，看了眼时间。
    周围都是前来报到的新生和送行的家长，热闹非凡。有的新生在和父母依依惜別，有的则兴奋地討论著即將开始的大学生活。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瘦高个却不见踪影。许大茂眉头微皱，开始有些著急，不时地踮起脚，在人群中寻找瘦高个的身影。又过了十几分钟，依然不见人回来。
    “这怎么回事？买把锁需要这么长时间？”
    正想著，那人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麻烦了兄弟，找了几家都没找到。”
    “没事，时间差不多，我就先走了。”说完许大茂就准备去报到了。
    “等等，我也要去报到，要不咱俩一起？说不准还能成为室友呢。”
    想著大家都是新生，一起去报到倒也无妨，说不定真能成为室友，以后在学校也有个照应。
    “行吧，那就一起走。” 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两人並肩朝著报到处走去，一路上瘦高个嘴巴就没停过，热情地介绍自己叫赵强，还说自己对机械特別感兴趣，这次能考上四九城机械学院，可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许大茂一边听著赵强滔滔不绝地说著，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著。不知不觉，他们就来到了报到处。
    赵强和许大茂站在队伍里，赵强依旧兴致勃勃地讲著他对未来大学生活的憧憬。
    突然，赵强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许大茂：“兄弟，来一根？这可是我从我爸那偷的，还没尝过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烟盒，红金牌，拿出来也没有过滤嘴，但是包装也很精致，许大茂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加上平时他平时也抽自己老爸的香菸，就顺手接了过来，就冲这包装许大茂也得尝尝咸淡。
    赵强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先给许大茂点上，又给自己点上。
    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说道：“这上了大学啊，可就自由了，以前在家抽菸，被我老子看见了，腿差点没被打折。”
    许大茂听著赵强这话，忍不住笑了：“我在家抽菸，我爸倒没说过啥，不过也得背著我妈，不然她嘮叨起来可没完。”
    赵强一边吐著烟圈，一边眉飞色舞地说：“还是你爸开明啊！我爸那老古板，就知道让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可我觉得吧，上了大学，就得好好享受享受这自由的时光。”
    两人正说著，队伍里有人咳嗽了两声，还投来不满的目光：“这公共场所呢，要抽菸出去抽，呛死人了。”
    赵强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小声嘀咕：“事儿真多。” 不过还是稍微把烟拿远了些。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把烟掐灭，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注意点。”

 第20章 嘿，兄弟，我说能分到一个宿舍吧！

    赵强却不以为然， 但看许大茂把烟灭了，他也只好跟著灭了烟。
    过了一会儿，赵强又开始聊起了自己打听到的关於学校里的各种传闻，什么哪个教授最严厉，哪个系的女生最漂亮之类的。许大茂被他逗得时不时笑出声来，之前对赵强的那点疑虑也渐渐消散了。
    终於，轮到他们办理报到手续。工作人员熟练地登记信息，分配宿舍，两人一起来的被分配到一个宿舍，赵强兴奋地拍了下许大茂的肩膀：“嘿，兄弟，我说能分到一个宿舍吧！时间也不早了，咱俩先把行李送到宿舍，然后出门找个国营饭店搓一顿怎么样？”
    “也行，走吧。”
    到了宿舍，里面已经有两个同学在了。一个戴著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正坐在床边看书；另一个身材微胖，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
    赵强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嘿，兄弟们，我们来报到啦！我叫赵强，这是我刚认识的兄弟许大茂。”
    戴眼镜的同学放下书，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你们好呀，我叫林宇，以后咱们就是室友了。”
    微胖的同学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笑著说道：“哈哈，欢迎欢迎，我叫孙涛。这下咱们宿舍可就齐了，以后可要好好相处。”
    赵强把行李往床上一扔，大大咧咧地说：“那肯定的，以后咱就是铁哥们。这不，我正打算和大茂出去搓一顿，你们要不要一起？”
    林宇推了推眼镜，有些犹豫：“我还没收拾完呢，而且我不太习惯去外面吃，谢谢你们的好意啦。”
    孙涛挠挠头，憨厚地笑道：“我也想一起去，可我家里给的生活费得省著点，这齣去吃一顿，得不少钱呢，我就不去啦。”
    赵强一听，摆了摆手：“嗨，一顿饭能多少钱，今天我请客，就当是咱们宿舍第一次聚会了。”
    孙涛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要不下次吧。”
    许大茂看出来了，这林宇人的家境可能不咋样，自己老爹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加上老爹又是乾的肥缺，家里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还算过得去。
    赵强家里明显是条件最好的，说话间就可以看出来。
    胖子孙涛家里条件应该也不错，这年月身上长肉的大多都差不了，只是他是和林宇差不多时间到的，也不好撇下林宇跟他俩出去。
    许大茂也不点破，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没必要把话说太开。
    “赵强，要不还是算了吧，人家可能真有事。下次咱们再找机会一起聚聚。”
    赵强见两人都不愿意去，只好作罢：“行吧行吧，下次咱们再一起。那我和大茂先去了，回来给你们带点好吃的。”
    说完，赵强拉著许大茂就出了宿舍。
    不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学校，在附近找了一家国营饭店。饭店里人不少，热闹非凡。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赵强拿起菜单，豪爽地说：“大茂，別客气，隨便点，今天咱敞开了吃。”
    许大茂看著菜单上的价格，心里有些咋舌，但又不好扫赵强的兴，便点了两个相对便宜的菜。赵强却不满意，又点了几个招牌菜和一瓶白酒。
    酒菜上桌后，赵强给两人倒满酒，端起酒杯说：“大茂，今天能和你成为室友，是咱的缘分。来，干一杯！”
    许大茂也端起酒杯，和赵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强的话匣子就更打开了，开始说起自己家里的事，说他爸是个厂子的小干部，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就是管的比较厉害，巴拉巴拉。
    赵强一边说著，一边又给自己和许大茂满上酒，继续道：“我爸就想著我能在学校好好学习，以后也进厂子，接他的班，可我觉得那样的生活太无趣了。我就想在大学这几年，多见识见识，结交些朋友，做点有意思的事儿。”
    许大茂笑著点点头：“你想法挺不错的，不过咱在学校还是不能落下学业，不然可对不起家里人。”
    赵强拍了拍胸脯：“那肯定，我心里有数。哎，大茂，你以后有啥打算？”
    许大茂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嘛，就想著学好专业知识，以后找个好工作，让我爸妈也能享享清福。要是学不好就只能跟我爸学放电影了，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
    赵强哈哈一笑：“放电影听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呀，能到处跑，还能看各种电影。不过你这么有上进心，肯定能学好专业知识，找个比放电影更好的工作。”
    他顿了顿，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接著说：“我就不一样了，我爸那厂子里，条条框框太多，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被困在那儿。”
    两人又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此时，饭店里的人渐渐少了，服务员也开始收拾周围的桌子，暗示他们时间不早了。
    许大茂看了看表，说：“赵强，时间不早了，咱们差不多该回学校了。”
    赵强醉眼朦朧地点点头：“行，回学校。”
    许大茂扶著赵强站起身，赵强脚步有些踉蹌，嘴里还嘟囔著：“这酒…… 还没喝够呢……”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半拖半扶著他往饭店外走去。
    夜晚的凉风一吹，赵强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两人沿著街道往学校方向走去，路灯將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走著走著，赵强突然停了下来，看著街边一家还没关门的小店，含糊地说：“大茂，咱们…… 给宿舍那俩兄弟带点吃的回去吧……”
    许大茂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卖糕点的铺子。他想了想，觉得赵强这醉意中还惦记著室友，倒也难得，便说：“行，你在这儿站好，別乱跑，我去买点。”
    许大茂走进店里，选了几样看起来不错的糕点，付了钱后出来，发现赵强马路上坐著发呆。他走上前，拍了拍赵强说：“走啦，东西买好，回学校。”
    一进门，林宇和孙涛看到赵强醉成这样，赶忙过来帮忙。
    “这是喝了多少啊？” 林宇一边帮忙把赵强扶到床上，一边问道。
    许大茂把糕点放在桌上，说：“一瓶白酒我俩分掉了，赵强喝的比我快，看样子喝得有点多了。”

 第21章 逛学校

    说著又指了指桌上的糕点：“给你们带的，我尝了下，味道还算不错。”
    孙涛看著桌上的糕点，有些惊讶又感动：“你们还真带吃的回来啦，太谢谢你们了。”
    许大茂笑了笑：“赵强在半路上突然说要给你们带，路过糕点店就买了点。”
    林宇和孙涛把赵强安置好，赵强躺在床上，嘴里还在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像是在说 “大家一起…… 开心……” 之类的。
    许大茂看著熟睡的赵强，对林宇和孙涛说道：“这赵强看著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挺重情义，喝醉了都想著你们。”
    林宇推了推眼镜，微笑著说：“看得出来他是个热心肠，咱们以后在一个宿舍，肯定有不少乐子。”
    孙涛也点头附和：“是啊，感觉咱们宿舍氛围肯定不错。就是赵强这酒量，以后可得悠著点。”
    三人轻声笑了起来，隨后孙涛拿起一块糕点尝了尝，赞道：“这糕点味道还真不错，林宇你也尝尝。”
    一边吃一边聊起了学校的事情，从专业课程到校园活动，不知不觉，困意袭来。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说：“今天折腾一天，大家都累了，明天还要熟悉校园呢，早点睡吧。”
    林宇和孙涛表示赞同，三人简单洗漱后，各自上床休息。宿舍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赵强偶尔发出几声囈语。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头看向赵强的床铺，只见赵强正四仰八叉地睡著，昨晚的醉意似乎还未完全消散。
    林宇和孙涛也陆续醒来，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赵强，然后三人相视一笑。孙涛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呀，睡得真舒服，新的一天开始啦。”
    林宇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是啊，今天可得好好熟悉熟悉校园，看看咱们接下来几年要生活学习的地方。”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他迅速起床洗漱。等他收拾好，赵强也终於悠悠转醒，他揉著脑袋，一脸痛苦地说：“哎呀，头好疼，昨天真是喝多了。”
    许大茂笑著打趣道：“你呀，下次可別这么猛灌酒了。不过你昨晚喝醉了还想著给林宇和孙涛带吃的，大家都夸你重情义呢。”
    赵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的吗？我都不记得了。嘿嘿，大家都是室友，应该的。”
    四人收拾妥当后，便一起走出宿舍，准备去探索他们的新校园。
    他们沿著校园的主干道漫步前行，道路两旁的树木鬱鬱葱葱，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孙涛兴奋地东张西望，一会儿指著远处的图书馆说：“哇，那图书馆看著真气派，以后可得常来这儿看书。”
    赵强恢復了往日的活力，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看到路边的指示牌上写著 “操作实验楼”，便回头招呼大家：“走，去实验楼看看，说不定能提前见识到咱们將来用的各种工具。”
    透过实验室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摆放著各种仪器。
    赵强眼睛放光，激动地说：“哇塞，这些设备看著就厉害，相对而言我爸他们厂子里的设备简直老掉牙了，以后咱们也能在这儿操作设备，想想就过癮。”
    许大茂也凑近窗户，看著那些仪器，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確实先进，在这里学习，能接触到最前沿的技术，对咱们提升专业能力肯定有很大帮助。”
    林宇推了推眼镜，仔细观察著仪器，分析道：“这些设备的精密程度很高，操作起来想必需要严谨的態度和专业的知识，咱们可得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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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涛在一旁附和：“那肯定，这么好的条件，要是学不好可就浪费了。”
    四人继续在实验楼周围转悠，发现楼里还有不少不同功能的实验室，有专门进行机械组装的，有用於材料检测的，几人其实都是不懂得，也就许大茂提前学了些可以看个七七八八。
    从实验室出来后，他们又来到了学校的小湖边。湖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湖边垂柳依依，隨风摇曳。湖中心有一座小巧的亭子，一条曲折的石桥连接著亭子和岸边。
    赵强兴奋地跑向石桥，一边跑一边喊：“走，去亭子里看看，这地方风景独好啊。”
    四人来到亭子里，倚靠著栏杆，欣赏著湖光山色。许大茂感嘆道：“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么一处寧静的地方，以后心烦的时候来这儿坐坐，肯定能让人心情舒畅。”
    林宇点点头：“是啊，在喧囂的校园中，这里也算是一片世外桃源。”
    孙涛则调皮地说：“说不定还能在这儿遇到漂亮的女同学，来一场浪漫的邂逅呢。”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孙涛，咱们机械专业可没什么女生，你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许大茂打断了他的幻想。
    赵强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孙涛，你与其指望在咱们学校找个对象，还不如去旁边的医专看一看，那里女生多，说不定你还真的可以找个对象。”
    孙涛脸微微一红，却嘴硬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不过去医专看看也不错，说不定真能碰到有缘人。”
    林宇笑著摇摇头：“先別光想著找对象，咱们这才刚入学，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赵强拍了拍林宇的肩膀：“知道啦，林宇，你就像个小老头一样，总是这么一本正经。不过说真的，学业肯定不能落下，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么好的学习环境。”
    许大茂说道：“我觉得咱们既然选择了机械专业，就得把专业知识学扎实。听说学校会有很多实践课程，咱们可得好好把握，积累经验。”
    林宇点头赞同：“没错，而且学校的图书馆资源丰富，课余时间可以多去借阅相关书籍，拓宽知识面。”
    许大茂又说：“咱们爭取儘早学好专业知识，最好考上个工程师，到时候工作也好，对象也罢，还不是都好说？”

 第22章 聚餐

    赵强笑呵呵地说：“大茂这话说得在理，考上工程师，那可就前途无量了。不仅工作不愁，找对象估计也容易得多。以后出去一说，咱可是工程师，多有面子。”
    “只是这工程师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可没赵强你说的那么轻鬆。”林宇又开口了。
    赵强拍著胸脯说：“能考进咱们学校的又有几个傻子？说句不客气的，都是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以后咱们互相监督，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点点头，认同道：“赵强说得也有道理，咱们既然能考上这所学校，说明学习能力都不差。但林宇说得更对，工程师考试確实难度不小，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孙涛挠挠头，有些担忧地说：“我就是担心自己基础不够扎实，怕拖大家后腿。”
    赵强一把揽过孙涛的肩膀：“说什么呢，孙涛。咱们是一个宿舍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要是有不懂的，我们帮你补。大家一起进步，肯定能行。”
    林宇也鼓励道：“没错，孙涛。咱们制定好学习计划，按照计划一步步来，你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咱们互相交流学习，能发现自己的不足，进步会更快。”
    不知不觉，日头渐渐升高，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赵强看了看手錶，说道：“哎呀，都快中午了，咱们先去吃饭，下午再继续討论。顺便去图书馆找找相关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前人做过类似的研究，咱们可以借鑑借鑑。”
    大家纷纷起身说说笑笑的往食堂走去。
    四人来到食堂，里面已经熙熙攘攘，坐满了学生。他们排著队，看著食堂窗口的饭菜，只是一些白菜、土豆，肉菜有一个梅菜扣肉。
    赵强看著窗口的菜，微微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怎么今天的菜看著这么素啊，就一个梅菜扣肉算个肉菜。”
    孙涛倒是无所谓，笑著说：“有啥吃啥唄，能填饱肚子就行。再说了，白菜土豆也挺好吃的，瞧这油汪汪的，倒也不错。”
    林宇点点头：“孙涛说得对，咱们来学校是学习的，又不是来讲究吃穿的。这些饭菜虽然简单，但也能满足日常所需。”
    许大茂也表示赞同：“没错，別挑三拣四了，赶紧打饭吧，一会儿人更多了。”
    於是，四人依次打好饭，找了个空位坐下。赵强看著自己餐盘里为数不多的几块梅菜扣肉，有点不捨得吃，先夹了一筷子白菜放进嘴里，嚼了嚼说：“嗯，味道还行，就是这肉少了点。”
    孙涛大口吃著米饭，笑著调侃道：“赵强，你就知足吧，这年月能吃上肉已经不错啦。你看那些农村的孩子，估计一年都吃不上几回肉呢。”
    赵强撇撇嘴：“我这不是隨口一说嘛。不过孙涛你说得也对，咱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他夹起一块梅菜扣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副享受的样子。
    四人正说著，旁边一桌的同学突然鬨笑起来。他们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不小心把一勺菜汤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正手忙脚乱地擦拭，模样十分滑稽。
    赵强忍不住笑出声来：“嘿，这哥们儿太逗了，吃饭还能给自己来个『加菜』。”
    孙涛也跟著笑起来：“估计是光顾著和同学聊天，没注意。”
    这小插曲让气氛轻鬆了不少，大家继续边吃边聊。不一会儿，四人都吃完了饭，收拾好餐盘后，便朝著图书馆走去。
    一进图书馆，书香气息扑面而来。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存放机械工程和材料科学相关书籍的区域，各自开始寻找需要的资料，然后就找个桌子，坐下看了起来。
    隨著时间的推移，图书馆內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工作人员开始提醒即將闭馆。四人这才从知识的海洋中回过神来，出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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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校园里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在地上投下他们长长的影子。
    赵刚提议：“今天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食堂现在肯定已经没有吃的了，不如咱们出去吃？”
    许大茂无所谓：“今儿个我请客，咱们兄弟好好吃一顿，提前说好，今天可不能喝酒了，明儿个就要开学了。”
    赵强一听许大茂请客，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说：“行啊，大茂，够义气！不过確实不能喝酒了，明天开学还有不少事儿呢。”
    孙涛也两眼放光，笑著说：“那敢情好，我这肚子正咕嚕咕嚕叫呢，就盼著能吃顿好的。”
    林宇推了推眼镜，微笑著说：“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茂破费啦。不过咱们也別去太贵的地方，意思意思就行。”
    今天孙涛和林宇倒是没有推辞了，经过一天的相处几人也算相熟，何况今天吃了饭以后请回来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在中专里面也是有补助的。
    许大茂摆摆手：“没事儿，难得咱们一起，就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大家吃得开心最重要。”
    四人一边说著，一边朝著学校门口走去。出了校门，不远处就有几家小饭馆，灯光透过窗户洒在街边。他们选了一家看起来乾净整洁的饭馆，走了进去。
    饭馆里人不算多，老板热情地迎了上来，招呼他们坐下，递上菜单。赵强接过菜单，看了看上面的菜品，点了几个大家可能爱吃的菜，有鱼香肉丝、回锅肉、麻婆豆腐，又要了一份鸡蛋汤。
    菜很快就上齐了，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赵强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放进嘴里，赞道：“嗯，味道还真不错，大茂，你这请客请对地方了。”
    孙涛也夹了一块回锅肉，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说：“太香了，这可比食堂的饭菜丰盛多了。”
    林宇细嚼慢咽著麻婆豆腐，点头说：“味道確实地道，这顿饭吃得舒服。”
    许大茂看著大家吃得开心，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第23章 正式开学

    “我住的那个院子有个家传手艺的厨子，以后有机会我让他做一桌，那味道简直就是一绝。”许大茂说道。
    这倒是没有夸张，这年代家传的手艺的確是没的说的。在调料没有后世丰富的年代，家传的手艺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赵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说：“哇，大茂，那可太好了！家传手艺肯定有独特的秘方，光听你说我都开始流口水了。啥时候能尝尝啊？”
    孙涛也满脸期待，凑过来问道：“真有那么好吃？大茂你可別吊我们胃口，快给我们讲讲都有啥拿手菜。”
    林宇微笑著看著许大茂，推了推眼镜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大茂这么说，想必那厨子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那人叫何雨柱，家传手艺是谭家菜，川菜也是一绝。”
    赵强听闻，兴奋得一拍大腿：“谭家菜！我听说过，那可是相当讲究的菜系，对食材、烹飪手法要求都极高。大茂，你可一定要儘快安排，我都等不及想尝尝这正宗谭家菜和川菜的滋味了。”
    孙涛一脸好奇地追问：“谭家菜都有啥特色啊？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呢。”
    林宇推了推眼镜，耐心解释道：“谭家菜以选料精、下料狠、火候足、口味纯著称，擅长用汤提鲜，菜品讲究原汁原味，而且很多菜製作工艺复杂，非常考验厨师的功底。”
    许大茂点点头，接著说：“没错，像谭家菜里经典的黄燜鱼翅，光是泡发鱼翅就得好几天时间，然后用老母鸡、排骨等食材吊的高汤来燜煮，最后做出来的鱼翅软糯入味，汤汁浓稠鲜香。柱子哥做这道菜那是一绝。还有他做的川菜，像麻婆豆腐，麻辣鲜香，豆腐嫩而不碎，味道浓郁得很。”
    “也就是现在时代变了，这要是搁以前，咱们可没有机会吃到，那可是官府菜。”
    孙涛恍然大悟，惊嘆道：“哇，原来谭家菜这么讲究，还是官府菜呢！以前只有达官贵人能吃得上，咱们现在居然有机会品尝，这可真是托大茂的福啊。”
    赵强也感慨地说：“是啊，时代变了就是好，这些以前遥不可及的美食，现在咱们也能一饱口福。大茂，你可得跟柱子哥好好说说，让他多露几手，咱们也开开眼界。”
    许大茂笑著点头：“放心吧，柱子哥这人挺豪爽的，到时候如果有机会肯定让他帮忙置办一桌。”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吃完饭，接著就往宿舍走去。
    又是一阵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宿舍里渐渐安静下来，几人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几人就来到教室，一个班差不多四十来人很快就来齐了。
    不出所料的是一个班的確是没有多少女生，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几个女生里竟然还有一个美女，那种不施粉黛的美就是经歷过后世信息轰炸的许大茂都为之一愣，就別说这个年代的人了，许大茂好歹还可以勉强控制心神，许大茂的三个室友就没那么淡定了。
    赵强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嘴巴微微张开，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小声嘀咕道：“哇塞，这女生也太好看了吧，没想到咱们班居然藏著这样的大美女。”
    孙涛也有些失態，结结巴巴地说：“这…… 这也太惊艷了，以前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林宇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推眼镜的频率明显比平时多了许多，看得出来他也被这女生的美貌所吸引。
    许大茂轻轻碰了碰他们，低声说：“你们几个注意点形象，別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他自己的目光也忍不住时不时往那女生身上飘。
    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拍了拍手说道：“同学们安静一下，欢迎大家来到四九城机械学院。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本学期的课程安排……”
    老师讲完课程安排后，说道：“接下来，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先从第一排开始，依次做个自我介绍吧。”
    轮到那个女生时，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大家好，我叫林婉清，很高兴能和大家在一个班学习，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能共同进步。” 说完，她微微鞠了一躬，才缓缓坐下。
    赵强听著她的声音，又开始发呆，嘴里嘟囔著：“林婉清，这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美，简直太完美了。”
    孙涛捅了捅赵强，小声说：“你別犯痴了，人家说不定都看不上咱们呢。”
    赵强不服气地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咱们还有机会呢。”
    林宇在一旁说道：“你们俩別光想著这些，咱们来学校是学习的，可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影响了学业。”
    许大茂点头赞同：“林宇说得对，不过大家也別太拘谨，正常交流就好。说不定以后还能一起探討学习问题呢。”
    很快就轮到许大茂他们宿舍自我介绍。
    许大茂率先站起身，脸上带著自信的笑容，说道：“大家好，我叫许大茂，来自咱四九城。我对机械工程这专业特別感兴趣，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和大家一起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共同进步，为国家的机械工业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接著就轮到赵强，因为有些紧张，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同学们好！我叫赵强，也是四九城的。我这人就爱琢磨机械玩意儿，听说咱们学校在这方面可厉害著呢，我特期待能跟大伙一块儿学习，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孙涛则有些靦腆地站起来，挠了挠头说：“大家好，我叫孙涛，我呢，对机械专业是一腔热情，但我也知道自己基础不算特別好，希望在大学里能跟各位同学多多学习，尤其是向成绩好的同学请教，一起努力学好专业知识。” 说完，他微微红著脸坐下。
    最后林宇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推了推眼镜，沉稳地说道：“同学们好，我叫林宇......”

 第24章 张前进与许大茂的谈话

    等他们宿舍介绍完，后面的同学继续依次进行自我介绍，自我介绍结束后，老师又讲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和注意事项，便宣布下课。
    同学们开始自由交流，赵强立刻拉著孙涛和许大茂，小声说：“你们说，咱怎么才能跟林婉清搭上话啊？总不能一直这么干看著吧。”
    许大茂看了眼他，撇了撇嘴：“强子，这才开学第一天，你能不能別这么猴急。咱得讲究策略，不能太唐突了，不然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宇也点头赞同：“大茂说得对，咱们先別急。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有的是机会交流。而且咱们还是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不能本末倒置。”
    赵强有些不甘心地说：“我知道学习重要，但这不妨碍我想跟她认识一下嘛。你们就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孙涛挠挠头，想了想说：“要不咱们以学习为藉口？就说机械专业有些问题想跟她探討探討，毕竟大家都是一个专业的。”
    许大茂並不看好：“咱们到现在为止可是什么都没学，你去请教什么？这么蹩脚的藉口，谁看不出来？要我说咱们还是不要急，这林清婉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搭上话的，反正咱们班男生这么多，所谓枪打出头鸟，咱们出那头干嘛？”
    赵强听许大茂这么一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嘟囔道：“那照你这么说，咱们就只能干等著？万一被別的男生抢先了怎么办？”
    林宇思索片刻，说道：“大茂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太著急。”
    孙涛好像还是有些不甘心，许大茂看了他一眼：“兄弟们，大丈夫何患无妻？还是先把学习搞好才是正事。”
    赵强无奈地嘆了口气，说：“行吧，我听你们的，先把学习搞起来。”
    孙涛也点点头，略显遗憾地说：“唉，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挺想跟她交个朋友的。”
    林宇也没说什么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许大茂都不好明说，这几个人好像是被勾走了魂一样的，你们那是想跟人家交朋友？你们是馋人家身子。
    休息时间总是显得那么快，上课时间到了，这次进教室的正是跟许大茂在图书馆相遇的那个张师傅。
    他在黑板上写上大大的三个字：张前进。
    张前进写完名字，转过身来，脸上带著和蔼的笑容，目光扫过教室里的每一个同学，说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学期机械製造基础课程的老师，张前进。希望在接下来的学习过程中，我们能一起探索机械製造领域的奥秘。课程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同学可以当堂提出，我会进行解答，下面开始上课。”
    张前进说完，便开始正式授课。他从机械製造的歷史沿革讲起，生动地描绘著从古代简单的手工製造到现代精密机械加工的演变歷程，让同学们对这门学科的发展脉络有了清晰的认识。
    “同学们，机械製造是工业的基石，它见证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就拿咱们国家来说，如今正大力发展工业，机械製造的水平直接关係到国家的综合实力。”
    接著，他详细讲解了现代机械製造的几种主要工艺，从铸造、锻造到切削加工，每一种工艺都结合实际案例进行分析。他在黑板上绘製了各种工艺的原理图，边画边解释其中的原理和操作要点。
    “大家看，铸造工艺就是......”
    同学们都听得津津有味，不少人还认真地做著笔记。
    不知不觉，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都还沉浸在机械製造的奇妙世界里，意犹未尽。
    张前进合上书，微笑著说：“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大家回去后要好好复习今天所学的內容，有问题隨时来问我。”
    同学们纷纷收拾好书本，准备等下的下一节课。
    许大茂四人也准备休息一下，接著上等下的课，就在这时张前进对著许大茂喊道：“许大茂，你来下我办公室。”
    许大茂听到张前进的呼喊，微微一愣，隨即应道：“好的，老师。” 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张前进找他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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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强一脸好奇地撞了撞许大茂的肩膀，小声说：“大茂，老师找你啥事啊？你不会跟张老师有什么关係吧？”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去你的，我哪有这关係。等我回来再跟你们说。” 说完，便朝著张前进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进来” 的声音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张前进正坐在办公桌前，看到许大茂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小许啊，来，坐。”
    许大茂有些拘谨地坐下，问道：“老师，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许，咱们还是有缘分的，还真成你老师了。之前看你在四九城图书馆看机械专业的书，你看的怎么样了？”
    “老师，之前在图书馆看的那些书让我收穫颇丰。我对机械製造领域的不少知识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正因如此，今天听您讲课，好多內容都能快速理解。”
    张前进微笑著点头，眼中满是讚许：“那就好，爱看书是个好习惯。从你课堂上的样子，我能看出你对专业知识有自己的思考。咱们搞机械製造，就得有这种钻研精神。”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师过奖了，我还得多向您学习。今天听您讲那些工艺，结合之前看书的知识，感觉一下子豁然开朗。”
    张前进接著说：“小许，我找你来呢，除了因为课堂上你的表现，还想问问你对未来的规划。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学习方向？”
    “老师，我想著先考一个工程师，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下。”
    “考工程师可不是件轻鬆事儿，你能有这个想法，勇气可嘉。那你对考工程师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老师，我打算先把学校里的专业课程学扎实，像今天您讲的机械製造基础，我就知道这是重中之重。然后我会多去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拓宽知识面。另外，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尝试做点小项目，通过项目锻炼自己的实践能力，我觉得这对考工程师也会有帮助。”

 第25章 第一次实操课

    张前进听闻，眼中讚许之色更浓，说道：“你的规划很务实，能意识到专业课程的重要性，这是个很好的开端。机械製造基础確实是根基，只有基础打牢了，后续的学习和实践才能顺利进行。”
    他微微停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多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是个好习惯，但资料繁杂，你要学会筛选，聚焦於与工程师考试紧密相关以及行业前沿的內容。至於做项目锻炼实践能力，这想法非常好。碰巧的是我手上正好有一个项目，下学期你跟我后面吧，这学期儘量把理论知识的基础打牢。”
    许大茂听闻，惊喜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忙说道：“老师，这…… 这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太感谢您了！”
    张前进笑著摆摆手，说道：“別著急谢我，这个项目可不轻鬆，对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都有较高要求。你这学期要好好夯实基础，下学期参与项目时才能跟上节奏。”
    许大茂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学习，把理论知识学得扎扎实实的。您能给我讲讲这个项目大概是关於什么方向的吗？”
    张前进坐直身子，神色认真起来：“这个项目主要是升级轧钢厂的机器，提高机器的作业效率，当然了，暂时还在筹备阶段。”
    “好了，快到上课时间了，你先回教室吧，这节课是李全有老师的，主要教的都是实操，你可要认真去学。”张前进看了眼手錶对许大茂说。
    许大茂连忙应道：“好的，老师，我记住了。我一定会认真上李老师的实操课，为参与项目做准备。” 说完，他带著兴奋与感激之情，向张前进鞠躬后，快步走出办公室。
    回到教室，赵强、孙涛和林宇立刻围了过来。赵强急切地问：“大茂，这下可以说了吧，老师到底找你什么事？”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正所谓事以密成，在还没確定的情况下加入张老师的项目的事自然也是不能乱说的：“没什么，只是让我去办公室帮点小忙。”
    赵强一脸狐疑地看著许大茂，嘟囔道：“帮小忙？看你这兴奋的样子，不像只是帮小忙啊。大茂，你可別藏著掖著，咱们兄弟之间还能有啥不能说的？”
    孙涛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茂，你就別卖关子了，到底咋回事嘛？”
    林宇则微笑著看著许大茂：“大茂肯定有他的考虑，既然他现在不想说，咱们就別逼他了。等他觉得能说的时候，肯定会告诉咱们的。”
    许大茂感激地看了林宇一眼：“还是林宇懂我。兄弟们，不是我不想说，这事儿现在还不太確定，等有了准信儿，我保证第一时间跟你们说。”
    赵强无奈地嘆了口气：“行吧，看你这神秘兮兮的样子，肯定是好事。希望到时候你可別忘记咱们这些兄弟。”
    许大茂拍了拍赵强的肩膀：“放心吧，怎么会忘呢。对了，马上要上李全有老师的实操课了，咱们可得认真学，这对咱们的项目和以后的学习都很重要。”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四人赶忙回到座位上。李全有老师走进教室，他穿著一身蓝色工装，手里拿著教学模具，脸上带著亲切的笑容。
    “同学们好，今天这节课咱们进行实操训练，主要內容是在没有机械的情况下用手和有限的工具製作机器零件。这可是机械製造中非常基础且重要的技能，大家一定要认真对待。” 李全有老师说道。
    许大茂来兴趣了，在后世他就听说厉害的八级工和工程师甚至可以手搓航母，这虽说有些夸张，但是这也显示出这些大师傅的技艺高超。
    李全有老师接著说道：“在实际生產中，有时候会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机械无法使用，或者需要快速製作一些简易零件，这时候就考验大家的手工製作能力了。虽然现在机械化程度越来越高，但手工技艺是咱们机械製造的根基，不能丟。”
    说著，李全有老师將手中的教学模具放在讲台上，展示给同学们看：“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製作的零件模型，一个简单的部件。大家別看它结构简单，但要手工製作出符合精度要求的，並不容易。”
    隨后，李全有老师开始详细讲解製作步骤和要点。他拿起一把銼刀，示范著如何用銼刀对毛坯进行粗加工，控制好尺寸和形状。“大家注意，銼削的时候，要保持手臂的平稳，力度要均匀，这样才能保证銼削麵的平整。” 李全有老师一边操作一边说道。
    接著，他又拿起游標卡尺，讲解如何精確测量尺寸，確保加工精度。“每一次銼削后，都要测量一下尺寸，看看是否符合要求，不能凭感觉。”
    示范完毕，李全有老师说道：“好了，同学们，现在大家可以开始动手了。每个人都有一套工具和毛坯，遇到问题隨时问我。”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拿起工具和毛坯，他先用锯弓將毛坯大致锯出部件的大致形状，儘管锯的时候有些吃力，但他想起老师说的保持平稳，便努力控制著节奏。锯完后，开始用銼刀进行銼削。銼刀在毛坯上有节奏地滑动，铁屑纷纷落下。许大茂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著銼削麵，感受著力度和角度的变化。
    赵强在一旁看著许大茂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大茂，你这架势，你这是以前学过？”
    许大茂头也不抬，回了句：“没有，第一次操作，机会难得，咱们还是用点心的好。”
    孙涛和林宇也在各自的位置上认真製作著零件。孙涛銼削的时候，尺寸有点偏差，他急忙向李全有老师请教。老师走过来，耐心地指导他调整銼削的方向和力度。
    林宇则更加谨慎，每銼削几下，就用游標卡尺测量一次，確保尺寸精確。
    许大茂在製作过程中，也遇到了尺寸难以控制的问题。但他想起老师讲解的要点，不断调整銼削的位置和力度。经过一番努力，部件的形状逐渐成型，尺寸也越来越接近要求。

 第26章 李全有的关注

    李全有老师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关注著同学们的操作情况。看到许大茂製作的部件逐渐成型，走过来仔细查看。
    “这位同学，你这做得不错，进步很快啊。” 李全有老师讚许地说道，“不过，这里的边角还需要再打磨一下，不然在实际装配中可能会出现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连忙直起身子，恭敬地回答道：“老师，我叫许大茂。谢谢您的指导，我马上就把边角打磨好。”
    李全有老师笑著点点头：“许大茂，我记住你了。从你今天的操作能看出来，你上手很快，对机械製造应该挺感兴趣的吧？”
    “老师，我特別喜欢机械製造，一直想著以后能在这个领域做出点成绩。”
    李全有老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鼓励道：“有想法是好事，但这行讲究的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像今天这样的实操训练，就是在为以后打基础，你一定要重视。”
    许大茂用力点头：“老师，我明白。我一定会认真对待每一次实操机会，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能。”
    李全有老师又看了看许大茂製作的部件，说道：“你在銼削和尺寸把控上已经有了一定的心得，但打磨也是个关键环节，得注意手法和力度，让表面更加光滑平整。打磨不仅影响零件的外观，还关係到它的性能和使用寿命。”
    许大茂认真聆听著李全有老师的教导，不住地应和：“好的，老师，我会注意的。” 说著，他再次拿起砂纸，按照老师说的要点，小心翼翼地对部件边角进行打磨。
    一旁的赵强看著许大茂和李全有老师交流，心中不禁有些羡慕，同时也暗暗给自己打气，要更加努力才行。
    在许大茂专心打磨的时候，李全有老师又走向其他同学，继续关注大家的实操情况並给予指导。
    让人意外的是继许大茂之后完成工件的是林婉清，李全有看到林婉清完成的工件，不禁眼前一亮。那部件的轮廓线条流畅自然，尺寸精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表面被打磨得细腻光滑，在教室里的灯光下泛著柔和的金属光泽。
    李全有老师拿起林婉清的作品，举高示意同学们观看，脸上满是欣慰与讚赏：“同学们瞧瞧，林婉清同学的这个工件，无论是从整体的形状塑造，还是细节处的打磨处理，都近乎完美。这充分体现了她对本次实操內容的深刻理解，以及扎实的动手能力。大家要以林婉清同学为榜样，对待实操务必严谨细致。”
    同学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林婉清的作品上，讚嘆声此起彼伏。
    赵强忍不住凑近孙涛，小声嘀咕：“哇，没想到林婉清这么厉害，这手艺，绝了！”
    孙涛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钦佩：“是啊，这林婉清不简单呀。”
    林宇白了两人一眼：“当然不简单，咱们一个班才几个女生？来这里学习的怕是多少都有一些家学渊源，不然一个女生直接去学其他专业难道不好？”
    赵强和孙涛听林宇这么一说，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赵强低声说道：“林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搞机械製造又苦又累，一般女生还真不愿意选这个专业。林婉清既然选了，肯定有她的底气。”
    孙涛附和道：“看来咱们不能小瞧了她，得更加努力才行。说不定她家里有人在机械製造行业，从小耳濡目染，实操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此时，林婉清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说道：“老师和同学们过奖了，我只是从小家里就有这些工具，加上父母的耳濡目染，就比大家稍微好些，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她的谦逊让同学们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李全有老师笑著说道：“谦虚是美德，但你確实做得非常出色。继续保持这份认真和专注，未来在机械製造领域一定会有所建树。”
    隨著越来越多的同学完成工件，李全有老师继续在教室里巡迴指导，对每个同学的作品进行细致点评。他指出一些同学在尺寸精度上的偏差，提醒另一些同学注意表面粗糙度的处理，还鼓励大家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高製作效率。
    终於，下课铃声响起，李全有老师拍了拍手，示意同学们停下手中的工作。他说道：“今天的实操课就到这里，大家总体表现不错，但也暴露出一些问题。希望同学们课后针对自己的不足加强练习，熟练掌握手工製作零件的技能。这不仅是对本次课程的巩固，也是为今后更复杂的实操和项目做准备。”
    同学们开始收拾工具和工件，纷纷离开教室。
    许大茂、赵强、孙涛和林宇四人一起往宿舍走去。一路上，大家都还沉浸在对林婉清出色表现的感慨中。
    赵强率先打破沉默：“今天看林婉清做的那工件，我算是知道人和人的差距了。除了大茂跟她不相上下，咱们几个跟她简直没法比。”
    孙涛点头称是：“没错，本来我还觉得自己做得还行，跟她和大茂一比，差太远了。”
    许大茂赶忙摆摆手，说道：“別这么说，我跟林婉清也有差距呢。她做的工件无论是精度还是表面处理，都比我更胜一筹。咱们都得努力，而且我觉得咱们各有优势，只要发挥好，都能在专业上取得进步。”
    林宇推了推眼镜，说道：“大茂说得对，咱们不能只看到差距就气馁。咱们要是能把各自的优势结合起来，互相学习，肯定能共同进步。”
    赵强听林宇这么一说，精神一振：“林宇，你这么分析，我心里舒服多了。確实，咱们不能光羡慕別人，得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
    孙涛也说道：“对呀，咱们可以互相帮忙。”
    说话间几人来到了宿舍，今天暂时没课了，赵强几人结伴出了学校，打算买上一些生活用品，毕竟刚刚开学，难免会有遗漏。
    许大茂则是拿著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第27章 你们不会以为中专还跟咱们高中时候一样吧？

    大茂沉浸在书本的知识海洋里，这是一本关於机械製造前沿技术的书籍，里面介绍了各种先进的工艺和理念，让他如痴如醉。他时而眉头紧锁，思考著书中的理论。
    得益於满级悟性，反正也是有所收穫。
    几人来到附近的供销社，赵强径直走向柜檯：“同志，拿一条大前门。”说著就將手上的钱递了过去。
    孙涛见状，赶忙拉了拉赵强的衣角，说道：“强子，你买这么多烟干嘛呀？”
    赵强一边接过售货员递来的烟，一边悄声对孙涛说：“这不寻思著，以后和同学老师打交道，这烟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你想啊，要是遇到啥难题，给人家递根烟，嘮嘮嗑，关係不就拉近了，事儿也好办嘛。”
    孙涛皱了皱眉，劝说道：“强子，咱都是学生，靠的是真才实学，用这种方式不太好吧。而且学校也不提倡学生抽菸呀。”
    赵强满不在乎地把烟塞进包里，说道：“我又不是拿去自己抽，就是当个人情使。你別这么死脑筋，这社会上办事，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林宇走过来，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赵强，孙涛说得对。咱们在学校就应该专注学习，靠自己的努力和钻研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想著靠这些旁门左道。要是养成这种习惯，对咱们以后发展可没好处。”
    “你们呀，学校不就是一个小社会？你们不会以为中专还跟咱们高中时候一样吧？这就是一个小社会，能进咱学校的，不说全部吧，最少有三成会走上各个工厂的中高层，这是什么？这可是人脉，不维护好岂不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赵强可能是因为父亲的耳濡目染，说话显得有些老道。
    林宇听了赵强这番话，微微摇头，认真说道：“赵强，我理解你想拓展人脉的想法，但在学校里，人脉的建立靠的更多是共同学习、互相帮助，一起为了专业知识的进步而努力。靠递烟这种方式建立起来的关係，未必是真正稳固和有益的。”
    孙涛也附和道：“是啊，强子。咱们在学校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要是大家都把心思放在这种人情世故上，那还怎么专注於专业知识？咱们以后想要在机械製造领域有所成就，靠的还是过硬的技术和扎实的学问。”
    赵强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你们俩说的我也懂，可这社会现实就是这样。就算是为了以后参加工作著想，现在多积累点人脉，学会怎么跟人打交道，也没坏处吧。而且我又不是说光靠递烟，只是这也算一种方式嘛。”
    林宇无奈地笑了笑：“赵强，人脉固然重要，但咱们得用正確的方式去积累。就像咱们宿舍制定的学习计划，大家一起进步，这种基於共同成长建立起来的关係，说不定以后才是真正能帮到咱们的人脉。”
    孙涛点头表示认同：“没错，咱们还是把重点放在提升自己上。等咱们有了真本事，走到哪儿都不愁没人脉。”
    “行行行，你俩可真像老妈子一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赵强有些无语，也就是室友，不好將话说的那么难听。
    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行事准则，赵强也不指望几个室友全部都理解他。
    孙涛和林宇也没有再多说，各自挑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刚回宿舍，赵强就拆开香菸，扔了一包给许大茂。
    许大茂正沉浸在书中，冷不丁一包烟飞过来，嚇了一跳。他看著落在桌上的烟，也没多说拆开点了一根：“我说强子，你出去一趟就买了一条烟？”
    “我这也没什么缺的不是，只有香菸快抽完了，这不就买了一条。”
    “大前门三毛钱，也不算便宜了，我给你钱。”说著就拿出钱准备拿钱给他。
    赵强连忙伸手挡住许大茂递钱的手，说道：“大茂，你这是干啥？一包烟而已，还跟我客气啥。就当是我请你抽的，以后有啥好事，你可別忘了兄弟我就行。”
    许大茂笑著把钱收回去，吐了个烟圈，调侃道：“行啊，强子，兄弟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有事你招呼一下。”
    赵强嘿嘿一笑：“那肯定的，大家都是兄弟，互相照应嘛。”
    几人又閒聊几句，许大茂继续读书，其余几人也许是受到许大茂的影响也没有继续聊天，也去看书去了。
    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几人看著时间不早，也准备去食堂吃饭，叫上许大茂，拿上饭盒朝著食堂走去。
    四人拿著饭盒，一路朝著食堂走去。校园里人来人往，同学们或是討论著课程，或是分享著趣事，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们来到了食堂。食堂里瀰漫著饭菜的香气，同学们排著队，有序地打饭。四人也加入到队伍中。
    赵强伸长脖子，看著食堂窗口的饭菜，说道：“今天不知道有啥好吃的，希望能有红烧肉，我都馋好久了。”
    孙涛打趣道：“你就知道吃，怪不得这么壮实。”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终於轮到他们打饭。幸运的是，今天食堂真有红烧肉。赵强兴奋地打了一大份，还不忘招呼大家：“快，都来点红烧肉，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
    四人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准备吃饭，没想到这时候食堂门口却传来了一阵嘈杂。
    四人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食堂门口围了一群人。赵强嘴里嘟囔著：“这是咋回事？吃个饭都不安生。” 说著便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孙涛和林宇对视一眼，也跟著起身。许大茂犹豫了一下，把饭盒盖好，也跟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央围著两个人，一个就是自己班上的林婉清，另一个则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长相看著倒是清秀，戴著一副眼镜，正在跟著林清婉说著什么。
    几人挤到近前，听清了那男生的话。：“婉清，我喜欢你很久了，咱们父母也是同事，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能不能做我对象？”

 第28章 今儿个所有消费赵公子买单

    周围的同学顿时一阵鬨笑，交头接耳起来，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赵强皱了皱眉，小声嘀咕：“这傢伙，也不看看场合，这下林婉清可难办了。”
    孙涛也附和说：“是啊，在这么多人面前，林婉清怎么拒绝啊。”
    林宇推了推眼镜，说道：“咱们是一个班的同学，是不是想想办法，不能让林婉清这么尷尬下去。”
    许大茂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拍了拍那男生的肩膀，说道：“同学，表白这种事，私下说不是更好吗？你看你大庭广眾之下表白，多少有些影响不好。”
    那男生却不以为然，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我表白关你什么事？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婉清。”
    林婉清终於忍不住，说道：“陈宇，我一直只把你当普通朋友，而且我现在真的只想专心学习，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陈宇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但仍不死心地说：“婉清，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对我来说更像是兄妹之情，咱们父母在一个厂子上班，私下关係也还不错，但是还没到那种地步。”
    这时，赵强站出来，：“哥们儿，林同学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就別再纠缠了。强扭的瓜不甜，大家都是同学，別弄得太难看，免得到最后朋友都没得做。”
    孙涛也附和道：“就是啊，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你这样只会给林同学造成困扰，我想那也不是你所希望的。”
    林宇也说道：“咱们现在还是学生，学业为重，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寻找真正合適的人。”
    陈宇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又看了看林婉清，终於嘆了口气，说道：“好吧，婉清，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尊重你的决定。” 说完，他低著头，挤出了人群。
    林婉清感激地看了赵强几人一眼，轻声说：“谢谢你们，今天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强笑著说：“林同学，別客气，同学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忙。你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儘管跟我们说。”
    许大茂也说道：“对，咱们都是一个班的，不能看著你受委屈。”
    林婉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嗯，谢谢你们。”
    人群渐渐散去，食堂里又恢復了正常的秩序。赵强几人和林婉清一起回到座位上。
    坐下后，赵强忍不住说：“这陈宇也太莽撞了，表白也不选个好时机。”
    孙涛笑著说：“估计是太心急了，不过这样確实有点不合適。”
    林宇则说：“经过这事儿，咱们也得明白，处理感情问题还是要理智，不能衝动行事。”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而且咱们还是要以学业为主，不能因为这些事耽误了学习。”
    林婉清听著他们的话，笑著说：“你们说得对，今天真的谢谢你们帮我解围，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儘管开口。”
    赵强嘿嘿一笑：“林同学，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们以后肯定会互相帮忙的。”
    几人一同吃完饭，各自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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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很快，四九城迎来了53年的第一场雪，今天是放寒假的日子。
    许大茂、赵强、孙涛和林宇四人在宿舍里收拾著行李，准备踏上归家的旅程。赵强一边往包里塞著衣服，一边兴奋地说：“可算放假了，这一学期过得可真快。”
    孙涛点头道：“是啊，感觉刚开学没多久，这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人都咋样了，还挺想他们的。”
    林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你们几个还好，都是四九城的，我回家可就麻烦了，坐火车得一天多的时间。”
    许大茂听林宇这么说，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林宇，那可得提前做好准备啊。路上带点吃的喝的，別饿著。这大冷天的，火车上也不暖和。”
    林宇笑著摆摆手：“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乾粮和厚衣服了。”
    正说著，宿舍门又被敲响了。这次开门一看，是林婉清和几个班上的女同学。林婉清笑著说：“今天放假，过来给你们送行。”
    这一个学期许大茂他们宿舍跟林婉清他们宿舍关係处的还算不错，今天放假就寻思著送行。
    赵强见林婉清来给他们送行笑呵呵的说：“林同学，你来给我们送行，咱们也不能一点表示不是？这吃饭时间也快到了，咱们寢室请你们吃饭怎么样？”
    林婉清身旁的一个女同学笑著说：“好呀，赵强，那我们可就不客气啦。。”
    林婉清也点头微笑：“那就谢谢你们啦，確实挺捨不得大家的，这一学期相处下来，感觉像一家人似的。”
    许大茂哈哈笑道：“走，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吃一顿。”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出了宿舍，朝著学校附近一家常去的小饭馆走去。
    到了饭馆，眾人找了张大桌子坐下。赵强接过菜单，豪爽地说：“今天咱们敞开了吃，都点自己爱吃的，今儿个所有消费赵公子买单。”
    同学们听赵强这么一说，都笑了起来。一个女同学调皮地说：“哇，赵公子这么大方，那我们可就不客气啦，一定要把你吃穷。” 说著，大家又一阵鬨笑。
    林婉清接过菜单，先看了看价格，然后点了几个家常菜，说道：“大家也別点太贵的，意思一下就行，別让赵强破费太多。”
    其他女同学也纷纷点头，跟著点了一些实惠又好吃的菜。许大茂见状，说道：“林同学说得对，大家別拘谨，但也別太客气，点自己喜欢吃的就好。”
    孙涛也笑著说：“对呀，难得聚在一起，大家吃得开心最重要。”
    很快，菜陆续上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著诱人的香气。赵强端起水杯，说道：“来，大家举杯，为咱们这一学期的美好回忆，也为寒假的学习进步，乾杯！”
    “乾杯！” 大家齐声说道，水杯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29章 何雨柱贾东旭衝突

    吃完过后，几个家在四九城的各自回家，没在四九城的则是回了宿舍。
    许大茂骑著自行车，朝著家的方向赶去。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找了个没人的巷子，从空间拿了两只鸡掛在了自行车车头，推著自行车准备进四合院。
    今天的雪下的挺大，阎阜贵也换了地方，没有在门外待著了，缩在门口，手上还拿著个小火炉。
    许大茂刚进四合院，阎阜贵就抬眼瞧见了他自行车上掛著的两只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哟，大茂啊，从学校回来了？这是从哪儿弄来的两只鸡呀？看著就肥。” 阎阜贵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凑了过来。
    许大茂笑著拍了拍鸡，得意道：“阎大爷，这鸡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稀罕货，攒了一个学期的补贴才买到的，特意带回来给我爸妈改善改善生活。”
    阎阜贵咂了咂嘴，羡慕地说：“大茂啊，你可真有本事，这读书就是不一样，还有补贴，大茂，你家现在可没人，要不我让我家那口子帮你收拾一下？把鸡杂和鸡毛给三大爷我就行。”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稳，取下鸡递了过去说道：“阎大爷，那就，麻烦三大妈了，刚刚好我不喜欢吃鸡杂。”
    阎阜贵脸上笑开了，赶忙接过鸡，说道：“不麻烦不麻烦，这点小事儿，三大妈肯定给你弄得妥妥噹噹。大茂啊，你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孝顺父母。” 说完，便扯著嗓子喊：“孩子他妈，快出来，大茂从学校带了两只鸡回来，你帮忙收拾收拾。”
    三大妈听到喊声，急忙从屋里出来，看到阎阜贵手里的鸡，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怎么回事，笑著对许大茂说：“大茂啊，你这孩子太客气了，行，三大妈这就去给你收拾。” 说著便接过鸡，转身往自家厨房走去。
    阎阜贵搓著手，看著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说：“大茂，你在学校读书辛苦，这次回来可得好好休息休息。等下三大妈收拾好了我就给你送过去。”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阎大爷，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家了。”
    说著许大茂朝家门口走去。
    刚到家没多长时间，家里的门被敲响了，许大茂正好奇谁在敲门，门外就传来了刘光齐的声音。
    许大茂一听是刘光齐的声音，赶忙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刘光齐站在门口，身上落了些雪，冻得鼻子通红。
    “大茂哥，你可算回来啦！咱们可好几个月没见了。” 刘光齐一见到许大茂，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神情。
    许大茂笑著把刘光齐迎进屋，说道：“光齐，这么冷的天，你咋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刘光齐一边跺著脚走进屋，一边说道：“大茂哥，我爸听阎老师说你回来了，还带了两只大肥鸡，就想著让我过来问问，能不能匀我家半只，你也知道我爹是锻工，营养跟不上可不行。”
    许大茂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说道：“光齐，瞧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里住著的，咱俩关係也算不错，这都是小事。”
    “大茂哥，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都是兄弟，那么见外干嘛？光齐明年你考中专打算去哪个学校？”
    “还不知道呢大茂，我没什么信心。”
    “加油我，看好你。”
    刘光齐又跟许大茂聊了半个小时，等三大爷送鸡过来留下了半只鸡的钱，然后回家了。
    许大茂见回来也没什么事，烧了锅水，泡了杯茶，然后就开始燉鸡。
    锅里的水开始咕嚕咕嚕地翻滚，许大茂把收拾好的鸡放进锅里，加入葱姜蒜和一些简单的调料，盖上锅盖。隨著热气从锅盖边缘不断冒出，浓郁的鸡肉香气也渐渐在屋子里瀰漫开来。
    许大茂坐在灶前，时不时往灶膛里添点柴。
    正想著，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许大茂起身，打开门出去查看。只见傻柱正和贾东旭在院子里爭吵，周围围了一圈邻居。
    见是易中海的一號养老人跟二號养老人起了衝突，许大茂也是乐呵呵的在人群里面看热闹。
    “贾东旭！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啥在厂子里到处传我爹跟寡妇跑了？我何雨柱不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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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说不是我说的！你咋还不信？我到处传对我有什么好处？”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揪住贾东旭的衣领，怒喝道：“不是你说的还有谁？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缺德事儿！”
    贾东旭用力挣扎，试图挣脱傻柱的手，嘴里还不停地辩解：“傻柱，你鬆开！你这么多人面前动手，算什么本事？我真没说，你別冤枉好人！”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上前劝架。“傻柱，先鬆开，有话好好说！”
    “就是啊，別动手，这一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致，心里想著这贾东旭虽说平日里就爱耍些小心眼，这次八成不是他干了这事儿，毕竟也没有什么好处，搞不好还会被何雨柱揍，何苦来哉？
    易中海赶忙从屋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喊道：“都住手！这是干什么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傻柱和贾东旭分开，喘著粗气说道：“都冷静冷静！这么多人看著呢，你们俩不嫌丟人？”
    傻柱依旧气呼呼地瞪著贾东旭，“一大爷，您別管，今儿个他要是不承认，我跟他没完！”
    贾东旭整了整被扯乱的衣领，也没好气地说：“傻柱，你讲点道理行不？我都说了不是我，你非咬著我不放。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別在这儿瞎嚷嚷。”
    这时，人群里有人说：“傻柱，你也別光凭感觉就认定是东旭，说不定是別人干的呢。”
    又有人附和：“是啊，这事儿得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
    傻柱听了，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恶狠狠地看著贾东旭，“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就先信你一回。但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乾的，你就等著瞧！”

 第30章 全院大会

    贾东旭哼了一声，“查就查，反正不是我，我不怕。”
    何雨柱正要往回走，贾张氏不干了，她觉得何雨柱这事把他们老贾家的脸仍在地上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对她的好大儿动手动脚，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不然院子里的人以后还不得欺负死自己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衝到何雨柱面前，扯著嗓子喊道：“何雨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们贾家一个说法！你凭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儿子动手？我们老贾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何雨柱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贾张氏，你儿子在厂子里到处传我爹的谣言，我还没找他算帐呢，你倒先闹起来了！”
    贾张氏眼睛一瞪，耍起泼来：“你別血口喷人！我儿子说了不是他干的，你有证据吗？你这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周围刚要散去的邻居们又被贾张氏的吵闹声吸引过来，纷纷围在一旁观望。
    易中海赶忙又走过来，劝说道：“贾张氏，你先冷静冷静。这事儿大家已经说好了要查清楚，你这么一闹，事情不就更乱了吗？”
    贾张氏根本不听劝，继续哭闹著：“不行！他何雨柱必须当著全院人的面给我们贾家道歉，还得赔钱！不赔五块钱，这事儿没完！”
    何雨柱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贾张氏，你可真能狮子大开口！明明是你儿子乾的缺德事儿，你还让我赔钱，你咋不去抢呢！”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没人给我们做主啊！”
    易中海一脸无奈，弯下腰试图把贾张氏拉起来，“贾张氏，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这么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却甩开易中海的手，哭得更厉害了，“一大爷，您可不能偏袒他啊！我儿子被他欺负成这样，您得给我们主持公道！”
    易中海看著这场闹剧，心中一动，觉得不能任由贾张氏这么闹下去，得想个法子解决。他灵机一动，提高音量说道：“贾张氏，您先別哭了！您这么闹，让全院人都没法安生。晚上咱们开一个全院大会，三个大爷一起看看谁对谁错。”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哭声稍微小了些，但还是抽抽搭搭地说：“开就开，我怕什么！我们老贾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冤枉好人。今儿这事何雨柱必须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易中海见两人暂时平静下来，转头对围观的邻居们说道：“大家都先回去吧，晚上都到中院来开全院大会，把这事儿彻底弄清楚。” 邻居们听了，这才渐渐散去。
    许大茂回到家，心里还在想著这事儿。心里想著这易中海真是好手段，要是他没猜错这事九成是易中海搞出来的，看样子算计何雨柱养老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到了晚上，院子里的邻居们各自搬著小板凳坐下，交头接耳地议论著即將开始的全院大会。易中海、阎阜贵和刘海中三位大爷坐在前面，神色严肃。
    易中海率先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略显嘈杂的氛围：“各位街坊邻居，今儿把大家聚到这儿，就是为了何雨柱和贾家这档子事儿。何雨柱认为贾东旭在厂子里四处散播他爹的谣言，贾东旭矢口否认，贾张氏呢，又觉得何雨柱动手在先，得给个说法。咱们今儿就在这儿，把事情议一议。”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点头附和：“没错，咱四合院一直讲究邻里和谐，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好，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都有个疙瘩。”
    刘海中也跟著表態：“对，必须得公平公正，不能冤枉任何一方。”
    何雨柱 “噌” 地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慨：“三位大爷，还有各位邻居，我何雨柱在这院子里这么多年，啥为人大家心里清楚。我爹虽说的確是跟寡妇跑了，但是也就咱们院子里知道。这话在厂子里传得满天飞，我这脸都丟尽了！以后我可怎么找媳妇？”
    贾东旭也急忙起身，梗著脖子说道：“大爷们，邻居们，我贾东旭虽然有些小毛病，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我真干不出来。要是我干了，天打雷劈！”
    贾张氏在一旁又开始抹眼泪，抽噎著说：“你们听听，我儿子都发誓了，肯定不是他。何雨柱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邻居们听了何雨柱的话，顿时交头接耳，议论声愈发嘈杂。
    易中海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神色凝重地看向何雨柱：“傻柱，既然你也承认你爹这事儿属实，那你更得拿出確凿证据，证明是贾东旭传的谣言。空口无凭，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何雨柱挠了挠头，一脸懊恼：“当时我听到这事儿，想著最近除了贾东旭也没得罪谁，脑袋一热就衝过来找贾东旭算帐了，哪还顾得上问別人从哪听来的。”
    易中海又看向贾东旭，问道：“东旭，你说不是你传的，那你说说，今天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能给你作证？”
    贾东旭连忙说道：“今天我一直在车间干活，我们组好几个同事都能给我作证，这事师父你也知道。我跟傻柱无非就是些小矛盾，犯不著干这种缺德事儿啊。”
    易中海微微点头，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东旭，你平日里和傻柱確实有些小摩擦，这大家都知道。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確凿证据，確实不能认定是你传的谣言。傻柱，你也別太衝动，这事儿咱们得好好查清楚。”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对呀，傻柱，衝动可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得讲究证据，不能光凭猜测就认定是东旭乾的。这要是冤枉了好人，对东旭不公平，对咱们院子里的邻里关係也不好。”
    刘海中也跟著说道：“没错，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著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把事情弄清楚，对谁都好。”

 第31章 四合院开始捐款

    何雨柱咬了咬牙，说道：“行，三位大爷，我听你们的。明天我就问个明白。要是查出来真是贾东旭乾的，他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贾东旭哼了一声，“查就查，我不怕。要是查出来不是我，何雨柱，你也得当著全院人的面给我和我妈道歉！”
    贾张氏在一旁又嘟嘟囔囔地说：“就是，必须道歉，还要赔钱！我老贾家可不能白白被他欺负。”
    许大茂笑了笑，四合院果然还是这德行，贾张氏就想著坑街坊邻里的钱，不过反正不是自己钱，也没多事，就准备回家。
    没想到的是易中海眼镜一转坏点子又来了：“街坊邻居，反正今天也在开全院大会，贾家现在日子过的困难，要不今天街坊们趁著这个全院大会进行一次募捐怎么样？咱们院子可是优秀四合院，帮助邻里可是咱们四合院的良好品质。”
    话说完，下面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进行响应。
    但是易中海多厚的脸皮？紧接著从口袋里拿出了十块钱：“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也是东旭的师傅，我带个头，我捐十块！”
    紧接著偏头看向了刘海中：“二大爷，你怎么说？你可是院子里的二大爷，是不是也得做下表率？”
    刘海中在心底暗骂【易中海这不要脸的傢伙，自己是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傅，这绝户以后是指望著贾东旭养老的，关键是你想帮衬贾家你自己帮衬好了，拉上我干嘛？我这一大家子可都靠著自己的工资。】
    但是官癮极大的刘海中又拉不下脸：“呵呵，我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自然也是义不容辞，只是我这一家这么多人都靠著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我出三块好了。”
    易中海又把目光投向阎阜贵，笑眯眯地说：“三大爷，你可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平日里最讲道理，这事儿你也得表个態呀。”
    阎阜贵心里一阵肉疼，暗自腹誹易中海这是把大家都往坑里带呢。他推了推眼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极不情愿地说道：“我这家里也不宽裕，孩子们还等著钱上学呢。但大家都是邻居，我就出一块吧。”
    易中海见眾人多少都出了点钱，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又转头看向其他邻居，说道：“大家看看，几位大爷都带头了，咱们院子一直都是互帮互助的，贾家现在確实困难，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情愿，但又碍於面子，只好陆陆续续地掏出一些钱来。有的掏出几毛钱，有的拿出一块钱，零零散散地凑了起来。
    许大茂站在一旁，看著易中海这一系列操作，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易中海真不愧是道德天尊，以身入局，把刘海中和阎阜贵架在火上烤，搞定了四合院里面其余两个大爷，剩下来的住户还能一毛不拔？真真的好算计。·】
    心里正寻思著呢，易中海突然叫到了自己的名字：“大茂，你是咱们院子里面的大学生，也是知识分子，我听说你上学国家还给了补助，你也应该尽一份力才是。”
    好嘛，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这也是没谁了，许大茂上辈子没事可是刷完了这部剧的，太了解易中海的秉性了，这个头要是开了自己不是妥妥的傻柱二號了？
    “一大爷，我一个月补助才多少？早就用光了，一大爷你都不知道，学校里钱的地方多著呢，我也没钱，要不一大爷也替我捐一点？以后毕业了肯定忘不了一大爷的好。”许大茂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回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皮笑肉不笑地说：“大茂啊，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是大学生，以后前途无量，现在帮衬下贾家，也是积德行善嘛。大家都出了，你多少也表示表示。”
    许大茂心里冷哼一声，心想易中海这老狐狸还不死心，非要拉自己下水。他脑子一转，装作无奈地说：“一大爷，您是不知道，我这学期为了弄个机械模型，把补助都搭进去了，还跟同学借了不少钱呢。现在我自己都紧巴巴的，实在是拿不出钱来。还打算回来让我家老爹掏点出来呢。”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许大茂的话，纷纷点头，有人说道：“一大爷，大茂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手头紧，您就別为难他了。”
    易中海见眾意难违，不好再强求，只好作罢，说道：“那行吧，大茂，你既然有难处，这次就算了。希望你以后有能力了，多为院子里出出力。”
    许大茂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一大爷，等我以后有了钱，肯定不会忘了咱们院子里的邻居。”
    这时，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哼，大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毛不拔。”
    许大茂看了贾张氏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贾大妈，您可別这么说。大家都是根据自己的能力来帮忙，我確实是没钱，您要是觉得我没出力，等会儿我帮您把这募捐的钱整理整理，也算出份力了。”
    贾张氏被许大茂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易中海见气氛有些尷尬，赶忙说道：“好了好了，大家的心意都到了。今天这事儿就先这样，傻柱明天记得去厂里问清楚，都是街坊邻居，还是把话说开的好。”
    邻居们纷纷散去，许大茂也往家走去，家里的鸡汤可是煮的差不多了。
    易中海將捐款得来的钱给了贾张氏，贾张氏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拿过钱就走了，还是贾东旭笑呵呵的给易中海道了个谢：“师父，这次的捐款麻烦您了，有了这笔钱我家以后的日子也能轻快点。”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东旭啊，咱们师徒一场，又住在一个院子里，帮衬你们是应该的。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妈，把日子过好。”

 第32章 见小利而忘命，办大事而惜身

    贾东旭连连点头，“师父您放心，我肯定会的。您对我们家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空手套白狼，让院子里的住户养著贾张氏一家，贾东旭还对自己感恩戴德，这以后就算没有孩子，养老人不是也稳了吗。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將许大茂给拉下水，这小子跟他爹许富贵一个样，都不是个好糊弄的。
    他转身往自己家走去，心里盘算著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这次利用贾家的事情挑起风波，又顺势组织募捐，既在眾人面前树立了自己关心邻里的形象，又让其他大爷和邻居们或多或少地参与进来，无形之中巩固了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
    只是就现在的威望还不足以压倒刘海中和阎阜贵，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妥，他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向了聋老太太屋子的方向，眼中精光闪过，或许可以跟后院的老太太合作一下。
    后院的聋老太太今年已经年近七十，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她的年纪？在这上面做做文章，给自己再立一个尊敬老人的名声，等过段时间自己去聊一下，想来没有什么问题。
    思索间易中海就到了家。
    刘海中回到家过后抽出腰带就对著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猛抽，至於刘光齐？那可是刘海中的心尖尖哪里捨得？他的那一份就由刘光天和刘光福代劳好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抽得嗷嗷直叫，满屋子乱窜。“爸，我们又咋了？为啥打我们啊！” 刘光天一边躲著腰带，一边委屈地喊道。
    刘光福也带著哭腔附和：“是啊，爸，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做错啥了。”
    “错哪了？你爹我被易中海算计了，心里不顺，揍你俩出顿气！怎么？什么时候老子打儿子还需要理由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了这话，心里虽满是委屈，但也只能默默忍受。刘光天咬著牙，强忍著疼痛说道：“爸，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吧，可您也得告诉我们，以后咋做才能不让您这么憋屈啊。”
    刘光福则哭哭啼啼地说：“爸，您就別打了，我们以后都听您的，您说啥我们就做啥。”
    刘海中听了他们的话，手上的动作稍微缓了缓，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你们俩废物，平时就知道惹我生气。看看人家许大茂，多机灵，易中海想拉他下水都没成功。再看看你们，就知道在家里吃喝玩乐，一点出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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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光齐在一旁看著两个弟弟被打，壮著胆子劝道：“爸，您消消气。这事跟老二老三也没什么关係，您要是有啥想法，就跟我们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您这打他俩也没什么用不是？”
    刘海中狠狠瞪了刘光齐一眼，“合著你这当老大的还在我这当上好人了？算了算了，这事的確是跟老二老三没什么关係。”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气。
    刘光齐见父亲停了手，赶忙走上前，给刘海中倒了杯水，轻声说道：“爸，您彆气坏了身子。易中海那人心眼多，咱们一时被他算计也正常。但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总让他这么压著咱们一头。”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凑过来，刘光天说道：“爸，您就说咋办吧，我们肯定听您的。”
    刘海中喝了口水，稍微缓了缓，说道：“光齐说得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我琢磨著，易中海不就爱搞些收买人心的事儿嘛，咱们也来这一套。”
    刘光福挠挠头，问道：“爸，咋收买人心啊？”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从明天起，你们哥俩都给我早起，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乾净，看见邻居有啥活儿，都主动去帮忙。平日里说话做事都客气点，別再像以前那么招人嫌。时间长了，大家自然能看到咱们的好。光齐是要去考中专的，光天光福，这事你俩去做。”
    刘光齐点头赞同，“爸，这办法行。只要咱们真心对大家好，院子里的人肯定能感受到。”
    刘光天也说道：“行，爸，我们知道了。”
    刘海中皱著眉头，思索片刻，说道：“这院子里可是有三个大爷的，他易中海想要让咱伏低做小？没门！”
    刘光齐还是有些脑子的：“爸，三大爷要我看可不是那种靠得住的人，见小利而忘命，办大事而惜身，要我看还不如跟大茂哥他们一家处好关係，大茂哥是中专生，以后指定是个干部，许叔也是厂子里的电影放映员，人脉什么的也不是三大爷可比的，最关键的是许叔也在轧钢厂。”
    刘海中思索了下：“老大说的有道理，今天老许还没回来，赶明儿我提上一瓶酒去找下他，就算不能站在咱们一方，也可以跟他处好关係，还是老大读了书有见识。”
    刘光齐接著说：“爸，除了跟许叔一家处好关係，咱们还得留意易中海最近的动静。我总觉得他盯上聋老太太了，说不定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刘海中眼睛一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最近眼神老是往聋老太太那边瞟。”
    刘海中站起身来，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还是老大靠谱。光天光福，你们俩也长点记性，多跟你哥学学。”
    “知道了爸，我跟光福肯定会跟大哥好好学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睡吧。”刘海中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孩子各自回屋。
    刘光齐、刘光天和刘光福各自回房休息，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刘海中的脸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里还在想著易中海算计他的事。
    阎阜贵家今晚算是沾了许大茂的光，桌子上总算是有了一个肉菜。
    正在上初中的阎解成看见鸡杂眼睛都快冒绿光了：“爸，还得是你，嘿嘿，家里都好久没吃过肉了，今儿个可算是见了荤腥。”

 第33章 量他易中海也做不到只手遮天

    阎阜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说道：“吃个鸡杂就把你馋成这样，出息呢？要不是今儿大茂他买了两只鸡鸡杂被我算计过来，你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吃上肉。记住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说著还一副自得的样子。
    三大妈撇撇嘴：“还算计不到就受穷，今儿个你不就被易中海算计走了一块钱？一块钱呢，买来猪油还能吃挺多天的。”
    阎阜贵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尷尬起来，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易中海那老东西，把我跟老刘架在火上烤。今儿这形势，我要不掏这一块钱，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不过还好，我平时算计回来不少，也不算亏。”
    阎解成咽下嘴里的鸡杂，忙打圆场道：“爸，妈，你们別吵了。不就一块钱嘛，就当换贾家一个人情。”
    阎阜贵哼了一声，“贾家的人情？你怕是想多了，贾家贾张氏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白眼狼，指望他的人情，哪怕是想多了。”
    三大妈皱著眉头，继续数落道：“那你说这钱得冤不冤？本来咱家就不富裕，这一块钱能买不少东西呢。易中海这傢伙真是过分，想出这些损招来算计大家。”
    阎阜贵无奈地嘆了口气感觉桌子上的鸡杂都没那么好吃了，缓缓说道：“唉，这院子里的事儿越来越复杂了。易中海这傢伙今儿这么一闹，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才是院子里说了算的人。”
    阎解成一边吃著鸡杂，一边含糊地说：“爸，那咱们以后咋办？总不能一直被他这么拿捏著吧。”
    “还拿捏我？等著吧，我阎阜贵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这次就算了，下次易中海再这样我就去军管处，哦现在该是街道办了，我就去街道办去举报他，別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院子里几个大爷根本就没有捐款的权利！他易中海最好別跟我闹掰，不然我让他好看！”
    阎解成听了父亲的话，竖起大拇指说道：“爸，还是您有办法！”
    三大妈也微微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地说：“话是这么说，可真要是闹到街道办去，咱们和易中海可就彻底撕破脸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会不会太僵了？”
    阎阜贵哼了一声，“他易中海都不顾及邻里情面，算计咱们，我还怕撕破脸？好了好了，吃饭吧。”
    说完一大家子又默默吃饭。
    许大茂家，在晚上快九点的时候许父许母这才回来，见许大茂回来了也满是惊喜。
    “大茂，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放假了？”许富贵开口问道，一边问还把自行车上面的放映设备往下搬。
    许大茂应了一声“放假时间到了，我今儿个也就回来了。”说著上前帮忙。
    “去去去，这设备金贵著呢，別给粹了，那样你老子我这个月都得白干。”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缩回手说道：“爸，您也太小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不知道轻重？”
    许母在一旁笑著说：“你爸就是宝贝他那套放映设备，生怕磕著碰著。大茂啊，在学校吃得好不好？住得习惯不？”
    许大茂一边帮著把设备搬进屋里，一边回答：“妈，我在学校挺好的，吃得也不错，住得也习惯。您就別操心了。”
    许富贵把设备安置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大茂，听说今儿院子里可热闹了，易中海那老东西又搞出了不少么蛾子？”
    许大茂便將白天院子里何雨柱与贾家起衝突，易中海趁机组织募捐，自己和刘海中等人被架著捐款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许富贵听完，气得一拍桌子，骂道：“这易中海，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大家，还打著为贾家好的旗號，真是不要脸！还敢算计我许富贵的儿子，真是瞎了他的心！”
    许大茂看著父亲气得满脸通红，赶忙劝道：“爸，您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易中海就是看准了大家抹不开面子，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人。而且我也没有被他算计到，还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许富贵听儿子这么一说，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哼了一声道：“算你小子机灵，没让他得逞。不过他这次这么干，明显就是想在院子里立威，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么蛾子。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能让他继续这么囂张下去。”
    许母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易中海这人太坏了，得想个法子治治他。大茂，你在学校见识多，快跟你爸说说，有没有啥好主意？”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爸，妈，我觉得咱们可以先按兵不动，妈在娄家做事，爸是厂子放映员，我还在读书，咱们一家子没必要掺和院子里的事，院子里再闹腾跟咱们一家子也没什么关係。”
    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大茂，话虽如此，可咱们住在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能做到置身事外吗？易中海这次算计大家，下次说不定就会变本加厉，到时候恐怕想不掺和都不行。”
    许母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大茂。咱们都是院子里的一份子，易中海这么胡来，院子里以后肯定不得安寧。要是大家都像咱们这样想著不掺和，那易中海不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许大茂挠了挠头，说道：“爸，妈，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咱们要是贸然参与进去，万一没处理好，反而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毕竟易中海这人老奸巨猾，不好对付。”
    许富贵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易中海確实不好对付。”
    许大茂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爸，要不这样。咱们还是留意院子里的动静，但不直接出面和易中海对著干，到时候看看可以联合哪些人，量他易中海也做不到只手遮天。”

 第34章 赵强上门

    许富贵眼睛一亮，点头说道：“大茂，你这想法靠谱。咱们先观察著，看看院子里还有哪些人对易中海不满，找准时机联合起来，就不怕他易中海不收敛。”
    说话间许母已经做好晚饭，桌上还有许大茂许大茂早已燉好的鸡汤。
    许母將饭菜摆上桌，招呼父子俩：“快来吃饭吧，忙活半天了，都饿了吧。今儿大茂燉的鸡汤，可香了。”
    许富贵闻著鸡汤的香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笑著说：“还是我儿子孝顺，知道给爸妈燉鸡汤。” 说著，一家人围坐在桌旁。
    许大茂给父母各盛了一碗鸡汤，说道：“爸，妈，你们尝尝。在学校的时候，学习校的补贴还剩上一些，就买了两只鸡，今晚燉了一只，剩下一只明天炒著吃。”
    许富贵端起鸡汤，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脸上满是欣慰：“大茂啊，你这鸡汤燉得真是入味，手艺越来越好了。还知道节省补贴给家里改善伙食，真是懂事了。”
    许母也尝了一口，赞道：“嗯，好喝。大茂，你在学校可得吃好，別光想著给家里买东西，自己饿瘦了。”
    许大茂笑著说：“妈，您放心吧，我在学校吃得挺好的。这补贴也是我平时省下来的，想著你们在家也辛苦，就买两只鸡回来给你们补补。”
    许富贵放下碗，感慨道：“咱们家大茂真是长大了，懂得心疼父母了。不过，大茂，你在学校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別因为这些事分心。”
    许大茂点头应道：“爸，我知道。您和妈放心，我学习一直没落下。这次放假回来，我也打算好好复习复习，爭取下次考试成绩更上一层楼。”
    许母笑著说：“那就好。大茂，院子里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你好好读书就行，你爹会处理好的。”
    许富贵接著说：“没错，这事就交给我了，你呀还是得好好学习，这些蝇营狗苟就不用你操心了。”
    许大茂听父母这么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爸，妈，儿子知道了。”
    饭后，许大茂主动收拾了碗筷，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书桌前，翻开书本，下学期就要去跟张前进老师一起开始项目了，还是多看看书，加深下基础知识的掌握才好。
    许大茂正沉浸在书本知识中，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院子里走动。他轻轻放下书本，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外张望。月色下，他看到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身形看著竟有些像易中海。
    许大茂心中一紧，难不成易中海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穿上鞋子，轻轻打开房门，躡手躡脚地跟了上去。许大茂躲在一棵大树后，看著易中海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发现，但又急切地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透出微弱的灯光，隱约能听到说话声。许大茂小心翼翼地绕到屋子侧面，找了个能勉强听到声音的位置，竖起耳朵倾听。只听见易中海的声音传来：“老太太，您在这院子里德高望重，大家都敬重您。我呢，一直也想多照顾照顾您，以后啊，有什么事您儘管吩咐。”
    聋老太太的声音不紧不慢：“易中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绕这么大圈子干啥。”
    易中海赔笑道：“老太太，是这样，我觉得这院子里啊，有时候需要有人出面主持公道，我呢，就想多为大家做点事。但有些人啊，不太配合，我就寻思著，要是能得到您的支持，这院子肯定能更和谐。”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中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图，他果然是想拉拢聋老太太，藉助她的威望巩固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安静下来，许大茂担心被发现，不敢再停留，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回到家过后许大茂接著看书，这事不是自己现在可以掺和的，他打算明天去跟自己老爹说一下，剩下的事情就跟自己没什么关係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许大茂的脸上，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便迫不及待地去找父亲。许富贵正在家里打洗脸，看到儿子匆匆赶来，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著他。
    许大茂凑到父亲跟前，压低声音说道：“爸，昨晚我看到易中海偷偷摸摸地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我跟著去听了一耳朵，他想拉拢聋老太太，让老太太支持他在院子里『主持公道』，这明摆著是想巩固他的地位，以后好继续算计大家。”
    许富贵听后，脸色一沉，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易中海这老东西，果然沉不住气，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行，这事我知道了。”
    许大茂见自己父亲心里有数也就没说什么了，回了房间收拾床铺，然后就开始洗漱。
    收拾完了许母也做好了早饭，一家子吃完饭许父许母就出了门，许大茂也回了房间继续看书。
    其实他的理论知识已经掌握的七七八八，得益於他的满级悟性，许大茂学什么都很快，学院的老师也乐的教他。
    许大茂坐在书桌前，手指隨意地在书页间翻动著，开始思索自己下学期的学习计划。
    考工程师是势在必行的，太高级的怕是够呛了，九级工程师想来问题还是不大的。
    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许大茂放下手中书本，打开了房门。
    “赵强？你咋来了？”
    “嗨，自己在家太无聊了，寻思著你家离我家也不算太远，就过来找你玩。”说著掏出香菸给许大茂递了一根过去。
    “不是我说，你小子寒假也不看看书？”许大茂接过香菸，笑著说。
    “嗨，我也不是那根料不是，平日里在学校勉强还能跟得上进度，回了家反正是不怎么学的进去。”赵强点著香菸，猛猛的吸了一口。“真是想不通，你小子怎么学的那么快。”

 第35章 钓鱼

    许大茂撇撇嘴，心里暗道好兄弟我开掛了好嘛？如果开了掛还比不过你们我还不如自掛东南枝。
    许大茂笑著摇摇头，点燃香菸，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说道：“其实也没啥诀窍，就是多点心思，找到適合自己的学习方法罢了。你呀，要是肯下功夫，肯定也能学好。”
    赵强无奈地摆摆手，“得嘞，你別劝我了，我对学习是真提不起劲。走吧，咱哥俩出去玩怎么样？”
    “强子你有什么想法？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出去钓鱼吧，我知道城外有个荒废好久的芦苇盪，里面估计有鱼，咱们去甩两桿怎么样？”
    “行啊，强子，反正这会儿也没事，就去甩两桿。你等我拿上钓具。”
    说罢，许大茂转身进屋里，翻找出许久未用的钓具。两人扛著钓具，一路有说有笑地朝城外走去。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倒也驱散了几分寒意。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那片荒废的芦苇盪。枯黄的芦苇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赵强指著一处水域说道：“大茂，就这儿吧，看著水挺深，应该有鱼。”
    两人选好位置，支好钓具，掛上鱼饵，將鱼鉤甩进水里，便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鉤。
    等待的间隙，许大茂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强子，你下学期考工程师不？”
    “大茂，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毕业前我能考上那都是烧高香了，可比不得你，学习跟喝水一样，简直变態。你这么问你是打算下学期去考工程师了？”
    “对，几个老师跟我说我这理论知识都可以了，只要下学期再跟一个项目，到学期底的时候应该就可以直接考九级工程师了。”
    赵强瞪大了眼睛，满脸羡慕地说：“大茂，你可真行啊！九级工程师，那以后前途无量啊。不像我，能把毕业熬过去就谢天谢地了。”
    许大茂笑著拍了拍赵强的肩膀，说道：“强子，你別灰心。你要是愿意学，我可以帮你。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说不定以后你在別的方面能闯出一片天呢。”
    赵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折腾了。我就没那个学习的命。话说回来，你打算考工程师的事跟家里说了没，那你家里人肯定特高兴吧？”
    “还没跟家里说呢，我打算考完了再跟家里说，不然到时候万一空欢喜一场多不好？”
    赵强听了，理解地点点头：“也是，等真考上了再告诉家里，那就是实打实的惊喜。你这做事儿，想得就是周全。依我看，就凭你的本事，肯定能考上，这惊喜啊，是稳了。”
    许大茂笑了笑：“借你吉言吧。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没底，毕竟这九级工程师可不是那么好考的，还得跟著项目好好歷练一番。”
    这时，许大茂的鱼竿微微动了一下，他立刻集中注意力，紧紧握住鱼竿。只见鱼线开始缓缓被拉动，他迅速提竿，一条鱼跃出水面，在空中挣扎著。许大茂熟练地將鱼拉上岸，是一条个头不小的草鱼。
    “嘿，大茂，你这运气可以啊！” 赵强羡慕地说。
    许大茂把鱼放进水桶，笑著说：“运气好而已。对了，我看宿舍几个人好像都没追林婉清了？咋回事？都放弃了？”
    赵强撇撇嘴，说道：“嗨，还不是因为林婉清那性子太冷淡了，不管谁去示好，她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时间一长，大家也就没了兴致。”
    许大茂听了赵强的话，不禁陷入沉思。林婉清的冷淡確实让人难以捉摸，他在脑海中回忆起林婉清在学校里的种种表现，似乎总是独来独往，很少与同学们热络交流。
    赵强见许大茂不说话，以为他对林婉清有意思，便撞了撞他的肩膀，调侃道：“大茂，你不会对林婉清有想法吧？我可跟你说，她那性子，一般人可捂不热。”
    许大茂回过神来，连忙摆手：“你可別瞎猜，我就是隨口问问。我现在哪有那閒工夫，考工程师和院子里的事儿就够我忙的了。”
    赵强嘿嘿一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也陷进去了呢。不过说真的，大茂，你要是能把考工程师搞不好还真的有机会，毕竟有能力的人谁都喜欢。”
    许大茂被赵强这话弄得哭笑不得，说道：“强子，你可別再拿这事儿打趣我了。我真没往那方面想，考工程师才是我当下最要紧的事。等把这事儿办妥了，再去操心其他的。”
    “咱们私下里聊天嘛，又没什么，再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再说了咱们班上除了你我寻思著也没人可以压林清婉一头了。你抱得美人归，咱们一个宿舍的兄弟也与有荣焉好吧。”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强子，你呀。这林婉清的事儿，真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我全心投入考工程师的准备中，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以后再说吧。”
    赵强见许大茂实在无意，便不再提及林婉清。他盯著水面，突然鱼漂动了：“哈哈，大茂，我也上鱼了！”
    赵强兴奋地握紧鱼竿，开始收线。鱼线紧绷，水下的鱼儿奋力挣扎，溅起一串串水。赵强的脸上洋溢著专注与兴奋，他一边收线，一边喊道：“大茂，你快帮我看看，这鱼劲儿还挺大，是不是条大鱼？”
    许大茂赶忙凑过来，盯著水面说道：“看著鱼线的拉扯程度，应该不小。强子，你別急，慢慢遛它，等它没力气了再拉上来。”
    赵强按照许大茂的指导，巧妙地控制著鱼竿，时而收线，时而放线，与水下的鱼儿展开了一场精彩的较量。过了一会儿，一条大鱼的身影渐渐浮出水面。
    “豁，强子，你这条鱼可比我刚才那条大多了。”
    赵强看著浮出水面的大鱼，喊道：“大茂，这鱼可真够劲儿！我感觉它还没彻底没力气呢。” 说著，他又开始谨慎地收线、放线，確保鱼不会脱鉤。

 第36章 跟赵强一起涮羊肉

    那条大鱼在水中扑腾著，激起大片水，似乎不甘心就这么被钓上来。赵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睛紧紧盯著水面，一刻也不敢鬆懈。
    许大茂在一旁给他打气：“强子，稳住，別著急，你能行的！就快把它拉上来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 “搏斗”，赵强终於成功地把大鱼拉上了岸。是一条足有四五斤重的大青鱼，在岸边的草地上活蹦乱跳。
    “哇塞，大茂，你看这条青鱼，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赵强兴奋地蹲下身，双手捧起大青鱼，脸上满是成就感。
    许大茂也笑著说：“强子，你这运气爆棚啊！这条大青鱼，清蒸或者红烧都好吃。”
    赵强把大青鱼放进水桶，看著水桶里的大青鱼，开心地说：“大茂，今天这钓鱼之行收穫太大了。”
    “强子，时间可是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成，现在就回去，鱼就先放你家，咱们先去东来顺吃羊肉，嘿嘿，我早就馋这一口了，大冬天的吃一顿涮羊肉，想想就美得很。”说著提著桶就想往回走。
    许大茂拦住了赵强：“强子，有句话怎么说来著，钓到大鱼不炫耀如锦衣夜行，你拿些水草编上一个草绳，一路上提溜著多有面子？”
    赵强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大茂，你这主意绝啊！就这么办，我也显摆显摆。” 说著，他立刻动手在岸边拔了些水草，熟练地编起草绳来。不一会儿，一条结实的草绳就编好了。
    赵强把草绳穿过大青鱼的鳃，然后得意地提起来，大青鱼在草绳上挣扎著，鱼尾甩动，溅起些许泥土。“哈哈，大茂，你看我这样，是不是特拉风？” 赵强笑著看向许大茂，眼中满是得意。
    许大茂笑著点头：“那可不，路人见了肯定得羡慕死。走吧先去我家把鱼放好，然后去吃涮羊肉，我也馋好久了。”
    两人扛著钓具，赵强提著大青鱼，一路往回走。路上行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还有人忍不住夸讚：“嘿，这小伙子钓的鱼可真大！” 赵强听了，腰杆挺得更直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
    回到四合院將鱼放好，然后锁上门跟赵强朝著东来顺走去。
    一进门，热气裹挟著羊肉的鲜香扑面而来，店里坐满了人，热闹非凡。伙计热情地迎上来：“二位客官，里面请，几位呀？”
    赵强说道：“就我们俩，给找个靠窗的位置。” 伙计笑著应道：“得嘞，二位这边请。”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伙计递上菜单，赵强迫不及待地说：“来两盘手切羊肉，一份冻豆腐，一份白菜，再来点麻酱调料。大茂，你看看还想吃啥？”
    许大茂接过菜单看了看，说道：“再要一份蒜吧，吃涮羊肉就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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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笑著记下，转身喊道：“两盘手切羊肉，一份冻豆腐，一份白菜，一份蒜，麻酱调料两份！”
    不多时，铜锅端了上来，炭火熊熊燃烧，锅里的水很快就沸腾起来。赵强夹起一片羊肉，在锅里轻轻一涮，蘸上麻酱，放入口中，满足地嚼著：“嗯，这味道，太地道了。大茂，快吃，別客气。”
    许大茂也跟著涮了一片，入口鲜嫩爽滑，麻酱的醇厚与羊肉的鲜美完美融合，让人回味无穷。
    两人大快朵颐，热气在他们脸庞升腾，与店內热闹的氛围融为一体。赵强吃得额头微微冒汗，他畅快地灌下一口茶水，感慨道：“大茂，这东来顺的涮羊肉，每次吃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许大茂笑著点头，嘴里还嚼著鲜嫩的羊肉，含糊说道：“是啊，冬天就適合吃这个，浑身都暖和了。” 说完，又夹起一片羊肉放入锅中。
    “大茂，要不咱们明天去找孙涛玩？他家是郊区村子的，村子后面就有山，咱们去抓几只兔子怎么样？”
    “强子，我明天是打算在家看书的。”
    “该放鬆就放鬆嘛，你又不差那么一点时间不是，你的能力別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考九级工程师不说手拿把掐那也大差不差，明儿个就当陪我出去玩怎么样？”
    许大茂想了想：“行，好兄弟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咱们明天去孙涛家带点什么？孙涛家可是一大家子都在的，咱们可不能空著手去白吃白喝。”
    赵强夹了一筷子羊肉：“我家里还有几罐黄桃罐头，明儿个带上两罐吧。”
    “行，我等下也买两斤猪肉，咱们明天就去孙涛家玩一天。”
    “大茂，你还有搞到猪肉的路子？帮我也搞些唄，这东来顺也不是可以天天来的，家里的粮食倒是够吃，可这猪肉可不是很好买，我妈每次去排队都买不到。”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强子，我也是正巧有些关係，有时候能给我匀出点猪肉来。你要是想买，我回头跟他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也搞点。不过这猪肉紧张，能不能行我可说不准。”
    赵强眼睛一亮，赶忙说道：“大茂，那就拜託你了。你不知道，我弟弟妹妹天天吵著要吃肉，我妈每次空手回来，他们都失望得不行。要是能搞到猪肉，他们肯定开心坏了。”
    “赶明儿帮你带些，现在已经开始实行粮票了，想来以后也会出肉票的。”
    赵强听许大茂这么说，不禁有些好奇：“肉票？那是啥玩意儿？跟粮票一样用来买肉的？”
    许大茂点点头，又涮了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后说道：“我也是自己猜的，现在物资紧张，以后说不定买肉就得凭肉票了，就跟粮票买粮食似的。要是真这样，那买肉可就更难了，所以能多备点是一点。”
    赵强皱著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那可咋整？本来买肉就不容易，要是真出了肉票，像我妈那样排不上队的，不就更没机会买肉了？大茂，你这关係可得好好处著，以后说不定还得靠你买些肉呢。”
    “放心吧，我这关係铁的很。”心里想的是能不铁吗，那是自己空间里面的產出，自己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拿出来。

 第37章 乡下打猎

    赵强听许大茂如此篤定，心里踏实了不少，咧嘴笑道：“大茂，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家那几个小馋猫，天天盼著吃肉。要是以后真有肉票，还得仰仗你多帮忙，让我也能时不时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都是兄弟，说这些见外了。不过话说回来，明天去孙涛家，咱们可得好好计划一下。”
    两人一边说著，一边继续吃著涮羊肉。此时，店里的人渐渐少了些，炭火的温度也似乎变得更加宜人。赵强见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说道：“大茂，咱们要不要再添一些菜？”
    “强子，我可是吃饱了，你没吃饱？”
    “大茂，我也吃好了，那咱们算帐回去？”
    “行，走吧，去我家把你的渔具和鱼带回去。”
    两人下了楼，算完帐，许大茂正准备给钱，却被赵强拦住了。
    “我说大茂，你这不是打我脸吗，这顿我来。”
    “强子，哪能每次都让你破费，这次说啥也得我来。” 说著又要去掏钱。
    赵强一把按住许大茂的手，笑著说道：“大茂，你別跟我爭了。今天我钓了那么大一条鱼，心情好得很，这顿就当我请你，下次你再请也不迟啊。”
    许大茂看著赵强一脸真诚，也不好再坚持，便说道：“行，强子，那就谢谢你了。不过说好了，下次一定我来。”
    赵强笑著点头，付了钱后，两人走出东来顺。冷风扑面而来，让吃得浑身热乎乎的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愉悦的心情。
    两人並肩往四合院走去，路上，赵强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大茂，明天去孙涛家，咱们要不要带点工具？”
    “我家还有一桿鸟枪，明儿个我带上，到时候实在没有兔子，打打鸟也是不错的。”
    赵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说：“大茂，鸟枪？这可太棒了！明儿个可得给我耍耍，这么大我还没碰过枪呢。”
    许大茂一听，眉头微皱，赶忙说道：“强子，这鸟枪可不能隨便耍。它看著不起眼，威力可不算小，弄不好会出事儿的。你要是真没碰过，明天可千万別乱动，等我给你讲讲怎么用，你再上手。”
    赵强见许大茂一脸严肃，赶忙点头：“行，大茂，我听你的。我就是一时兴奋，想著能摸到枪，感觉特新鲜。你放心，我肯定不乱来。”
    许大茂说道：“明儿个我带著鸟枪到地方让你多练几次你就有数了，弹药我家里还有一些，应该够明天用的。要是不够，孙涛家在村子里，说不定能再找点。不过咱们还是省著点用，毕竟这东西也不好搞。”
    两人说著说著，就到了四合院。赵强提著鱼和渔具，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今晚我可得好好想想明天打猎的事儿。”
    许大茂笑著点头：“行，强子，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可有的玩了。”
    赵强应了一声，便转身往自家走去。隨后，他也走进家门，再次检查了鸟枪和弹药，確保一切准备就绪，才安心休息。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外面的世界还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晨雾之中，赵强就已经兴奋得睡不著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过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著两罐黄桃罐头，匆匆往许大茂家赶去。
    到了许大茂家，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大茂，大茂，起床了没？”
    不一会儿，门 “吱呀” 一声开了，许大茂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看到精神抖擞的赵强，笑道：“强子，你可真早啊，我还正准备起来呢。”
    赵强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不是兴奋嘛，一想到今天能去打猎，觉都没睡好。大茂，你快收拾收拾，咱们早点出发。”
    许大茂点点头，转身回屋，很快就把准备好的鸟枪、绳子、小刀还有背篓都拿了出来，又从屋里提出两斤猪肉。
    两人出了门，骑著自行车朝著孙涛家所在的村子进发。一路上，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意。赵强兴奋地哼著小曲，时不时还跟许大茂討论著今天打猎的计划。
    终於，他们来到了孙涛家。孙涛看到两人，热情地迎了出来：“大茂、强子，你们咋来了？”
    赵强笑著把黄桃罐头递给孙涛，说道：“孙涛，这是给你家带的，一点心意。” 孙涛接过罐头，连声道谢。
    许大茂也把猪肉塞了过去，接著晃了晃手中的鸟枪，说道：“孙涛，今天可得靠你带我们去抓兔子、打鸟了，你对这附近熟。”
    孙涛眼睛一亮，看著鸟枪说道：“嘿，大茂，你还带了傢伙事儿啊，那今天收穫肯定小不了。行，包在我身上，我知道哪儿兔子和鸟多。”
    孙涛带著两人来到村子后面的山上，偶尔能听到鸟儿的叫声。孙涛小声说道：“这附近有兔子的踪跡，有几条兔子常走的小路，咱们在那儿设陷阱。” 说著，他带著许大茂和赵强，找了几个合適的位置，用带来的绳子和树枝，布置起简易的陷阱。
    布置好陷阱后，孙涛又领著他们往山林深处走去，寻找鸟儿和野兔的身影。走著走著，赵强突然听到一阵 “扑稜稜” 的声音，只见几只野鸡从前方不远处的草丛中飞了起来。
    赵强兴奋地压低声音喊道：“大茂，野鸡！”
    许大茂迅速举起鸟枪，瞄准其中一只，“砰” 的一声，枪声在山林中迴荡。那只野鸡扑腾了几下，掉落在地。
    赵强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喊道：“大茂，厉害啊！” 孙涛也笑著说道：“大茂，枪法可以啊。”
    许大茂把鸟枪递给赵强，说道：“强子，你来试试，不过可得小心。”
    赵强接过鸟枪，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深吸一口气，端起枪，瞄准一只在枝头停歇的鸟。然而，当他扣动扳机时，鸟儿却 “嗖” 的一下飞走了。
    赵强有些沮丧，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第一次没打中很正常，多试几次就好了。” 赵强点点头，又调整了一下状態，再次瞄准一只鸟，这次，隨著枪声响起，鸟儿应声落地。
    “打中了！大茂，我打中了！” 赵强大喊道，脸上洋溢著喜悦的神色。
    隨后，他们继续在山林中寻找猎物，期间又成功抓到了几只兔子。不知不觉，太阳渐渐升起，三人带著满满的收穫，开心地往孙涛家走去。

 第38章 大茂，今天可有口福了

    回到孙涛家，孙涛的家人看到他们带回来这么多猎物，都十分惊喜。孙涛的母亲笑著说：“你们几个小伙子可真厉害，带回来这么多猎物。过来还带了两斤肉，等下就把那两斤猪肉都做了，好好吃一顿。”
    赵强兴奋地说：“阿姨，我就等著您手艺了。”
    孙涛也在一旁附和：“大茂，强子，我妈强燉肉確实有一手，今天就露一手，你们就等著吃吧。”
    孙涛的母亲笑著摆摆手，说道：“瞧你们这几个孩子，嘴跟抹了蜜似的。你们先去歇著，我这就去厨房准备。” 说著，便转身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孙涛带著许大茂和赵强来到堂屋，三人坐下后，孙涛给他们倒上茶水。赵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讚嘆道：“孙涛，你们家这茶叶也香得很吶。”
    孙涛笑著说：“这是自家种的茶叶，不值什么钱，但喝著顺口。” 许大茂环顾四周，看著熟悉的农家布置，感慨道：“还是在你家自在啊，这田园生活，让人心里踏实。”
    正说著，厨房里传来一阵香味，赵强吸了吸鼻子，说道：“哎呀，这香味，光闻著就知道阿姨手艺不一般。大茂，今天可有口福了。”
    许大茂笑著点头：“那肯定，孙涛妈妈的手艺，咱们可是早就听孙涛说过的。”
    没过多久，孙涛母亲就把做好的菜一道道端上桌。有红烧野兔、清燉野鸡，还有用带来的猪肉做的红烧肉，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孩子们，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孙涛母亲招呼著大家。
    三人迫不及待地动起筷子，赵强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阿姨，您这手艺简直绝了，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太好吃了。”
    许大茂也讚不绝口：“阿姨，这野兔和野鸡做得也恰到好处，肉质鲜嫩，味道醇厚，比城里馆子做的都好吃。”
    孙涛母亲听了，脸上笑开了，说道：“你们爱吃就好，多吃点。”
    大家一边吃著美味的饭菜，一边閒聊著。赵强突然想起什么，对孙涛说：“孙涛，你不知道，大茂下学期打算考九级工程师呢，几个老师都说他理论知识没问题，只要再跟个项目，学期底就能考了。”
    孙涛惊讶地看著许大茂，说道：“大茂，你可真行啊！九级工程师，这要是考上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还不一定呢，这九级工程师可不好考，还得跟著项目好好歷练一番。”
    孙涛认真地说：“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大茂。你要是考上了，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赵强在一旁笑著说：“那肯定得庆祝，到时候让大茂请咱们吃大餐。”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在堂屋里迴荡，充满了欢乐与融洽的氛围。孙涛兴致勃勃地说道：“大茂，等你考上九级工程师，那可就是咱们学校的大名人了。以后要是有啥技术问题，可得多向你请教。”
    许大茂笑著回应：“孙涛，你可別打趣我了。就算真考上了，也没那么夸张。大家都是兄弟，有啥问题儘管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帮。”
    赵强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说道：“对呀，大茂这人靠谱，以后咱们肯定都能沾光。话说回来，孙涛，你寒假在村子里以后有啥打算？”
    孙涛微微仰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寒假时间不算短，我琢磨著多帮家里干点农活，把地再好好翻翻，为来年春耕做准备。另外，剩下点时间就看看书，毕竟大茂都要考工程师了，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人，也不好差太多不是。”
    赵强听了，不禁竖起大拇指，说道：“孙涛，没想到你还想著看书学习呢，这觉悟可以啊！”
    孙涛挠挠头，有些靦腆地说：“提升自己嘛，以后毕业了也好找一个更好的去处。”
    许大茂笑著说：“孙涛，你这想法太对了。多学知识总是没错的，说不定以后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孙涛挠挠头：家里农活忙，能看书的时间不多。不过我也打算抽空看一些，像《机械设计手册》这种经典的工具书，时不时翻一翻，巩固巩固知识。”
    赵强听了，说道：“孙涛，你这想法挺好的。虽然时间紧，但只要挤一挤，总能看点。”
    许大茂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孙涛，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你看咱们今天出来打猎，不也在放鬆中交流了不少想法嘛。说不定在干活的间隙，或者晚上空閒的时候，就能看几页书，积少成多，收穫肯定不小。”
    孙涛笑著说：“嗯，你们说得对。”
    几人又聊了一会，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许大茂跟赵强各自提著一只野兔准备告辞离开。
    孙涛和母亲把许大茂与赵强送到门口。孙涛母亲笑著叮嘱：“大茂、强子，以后有空常来，今天多亏你们带了肉，又打了这么多猎物，让家里热闹不少。”
    许大茂连忙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我们来也给您添麻烦了。今天吃得特別开心，您做的菜太好吃了，我们下次肯定还来。”
    赵强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阿姨，今天这顿饭吃得我都不想走了。孙涛，你可得常叫我们来啊。”
    孙涛笑著说：“那肯定的，你们俩隨时欢迎。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路上慢点。”
    许大茂点头道：“行，孙涛。你要是遇到啥问题，也別客气，儘管开口。咱们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忙。”
    赵强晃了晃手中的野兔，说道：“今天这野兔带回去，我可得好好露一手，让家里人也尝尝我的手艺。”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许大茂和赵强便骑上自行车，踏上了归途。
    赵强一边骑车一边感慨：“大茂，今天在孙涛家可真开心，还吃了好吃的。”
    许大茂笑著回应：“是啊，强子。和兄弟们聚在一起，聊聊未来的打算，吹牛打屁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著，不一会就回到了四九城，然后各自回家了。

 第39章 跟许富贵摊牌

    赵强回到家，一进门就扬了扬手中的野兔，兴奋地喊道：“妈，弟弟妹妹，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正在屋里忙活的母亲和弟弟妹妹闻声赶紧跑了出来。
    弟弟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喜地叫道：“哇，是野兔！哥哥，你从哪儿打来的？”
    赵强得意洋洋地说：“今天我和大茂去孙涛家玩，在山上打的。妈，今晚我给大家露一手，做红烧野兔，保证让你们吃得过癮。”
    母亲笑著嗔怪道：“你这孩子，出去玩还不忘给家里带好吃的。行，今晚就吃你做的红烧野兔。”
    妹妹在一旁拍手叫好：“哥哥最棒了，我最喜欢吃哥哥做的菜。”
    赵强笑著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做红烧野兔。他熟练地处理著野兔，清洗、切块，又从柜子里找出各种调料。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阵阵香味。弟弟妹妹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不停地问：“哥哥，什么时候能好呀，好香啊。”
    赵强一边翻炒著兔肉，一边说道：“快了快了，再燉一会儿就好。你们先去摆碗筷，准备开饭。”
    与此同时，许大茂回到家，把野兔放在桌上，对父母讲述了今天在孙涛家的经歷，接著问：“爸，今年咱们过年回老家吗？”
    “估计是回不去了，厂子年底放映任务重，放映任务都快排到年三十了。”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復过来，说道：“爸，工作重要，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唄。咱们在城里也能过个热闹年。对了，妈，过年咱们做点啥好吃的呀？”
    许母笑著说：“你这孩子，就惦记著吃。往年做啥今年还做啥唄，饺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再做几个你爱吃的菜。虽说不回老家，但年味儿可不能少了。”
    许大茂点头道：“那行，妈我回房看书了。”
    许大茂回到自己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屋內顿时安静下来。他坐到书桌前，看著桌上摊开的专业书籍，看了起来。
    他翻开《机械工程原理》，认真研读起来，遇到关键知识点，还拿起笔在旁边做详细的笔记。时间在安静的氛围中悄然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另一边，赵强家的红烧野兔已经端上了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弟弟妹妹大快朵颐，对赵强的手艺讚不绝口。母亲看著孩子们吃得开心，眼中满是欣慰。
    赵强一边吃，一边对母亲说：“妈，今天在孙涛家，我们几个还聊了好多以后的打算呢。比如大茂下学期就准备考九级工程师。”
    母亲微笑著点头，说道：“强子，你们几个孩子都有上进心，这是好事。”
    母子两人正说著，赵父也回来了：“今天什么伙食？闻著味道这么香？”
    赵强笑著站起身，迎向父亲，说道：“爸，今天我和大茂去孙涛家玩，在山上打了只野兔，我做了红烧野兔，您快尝尝。”
    赵父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洗了洗手，走到饭桌前坐下。他夹起一块兔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说道：“嗯，强子，手艺不错啊，这兔肉烧得入味，香！”
    赵强笑著挠挠头，说道：“爸，您喜欢吃就行。”
    “儿子，你的同学有志向，你也不能比他们差太多，差一点问题不大，差的多了跟人家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了，打明个你就在家读书吧，天天出去玩像什么？”
    赵强听父亲这么说，赶忙说道：“爸，我知道学习上进的重要。”
    “知道就好。”
    父子俩又聊了一会，赵强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强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脑海里还想著父亲说的话。他明白父亲是为他好，希望他能多读书提升自己，也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房间里专注地研读《机械工程原理》，遇到复杂的机械结构示意图，他会反覆琢磨，还尝试自己在纸上画出来，加深理解。他深知，想要顺利通过九级工程师考试，每一个知识点都不能放过。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已经漆黑的天色。许大茂就准备去看看晚饭好了没。
    “妈，晚饭好了没？”
    许母在厨房应道：“快好了，大茂。你先洗洗手，准备吃饭，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炸酱麵。”
    许大茂起身去洗手，回来坐在饭桌前。看著热气腾腾的炸酱麵，食慾大增。他吃了一口，赞道：“妈，您这手艺还是这么好，这炸酱麵的味道，绝了！”
    许父在一旁看著报纸，听到许大茂的夸讚，放下报纸笑著说：“你妈做饭的手艺，那在咱这片儿都是出了名的。对了，大茂，你明天有什么打算？”
    许大茂一边吃著炸酱麵，一边思索著回答：“爸，我想去图书馆再借几本书，最近看书感觉有些知识点还得再深入研究研究。爸，明天有啥安排？”
    许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道：“我明天还得去厂里，年底事儿多，放映设备得再检查检查，可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
    许大茂听父亲说完，点了点头，说道：“爸，您工作这么忙，可得注意身体。”
    许父笑著摆摆手，说道：“放心吧，大茂我心里有数。”
    许母端著一盘凉拌黄瓜从厨房走出来，说道：“你们父子俩光聊这些事儿了，先吃饭，面都快凉了。大茂，多吃点菜，別光吃麵。”
    许大茂笑著夹了一筷子黄瓜，说道：“妈，您做的凉拌黄瓜也好吃。”
    许父看著许大茂，又接著说：“大茂，最近看你经常看书，是不是在忙啥重要的事儿呢？”
    许大茂心里一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考工程师的事说出来：“爸，其实我下学期打算考九级工程师，最近一直在准备呢。”
    许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说道：“九级工程师？这可是个不容易的事儿啊，大茂，你能有这个想法，爸很高兴。不过这考试肯定难度不小，你得下苦功夫啊。”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爸，我知道难，所以一直在努力。我每天都在看相关的专业书籍，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做笔记，想著明天去图书馆借些更专业的书来研究。”
    许父讚许地看著许大茂，说道：“好小子，有志向！既然决定了，就坚持下去。考工程师这事儿，不仅要有扎实的理论知识，实际操作经验也很重要。你在学校有没有机会参与一些相关的项目，积累积累实操经验？”

 第40章 图书馆巧遇林婉清

    “爸，放心吧。目前我理论知识方面还算可以，虽说实操经验確实不足但是有位老师给了我一个机会，说让我下学期跟一个项目。”
    许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大茂，那可太好了！有老师给你这个机会，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跟著项目做，能学到不少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对你考九级工程师肯定有很大帮助。”
    许母也在一旁高兴地说：“是啊，大茂。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可得好好表现，別辜负了老师的信任。”
    许大茂笑著点头，说道：“爸、妈，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我也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所以最近一直在努力看书，把理论知识巩固扎实，到时候参与项目也能更得心应手。”
    许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嗯，理论知识是基础，一定要打牢。不过参与项目的时候，也要多动手、多请教。项目里肯定有经验丰富的前辈，你要虚心向他们学习，积累实操经验。对了，这个项目主要是做什么的？”
    “爸，老师还没跟我说具体是做什么项目的，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想来也就是去打打杂长长见识。”
    许父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大茂，別这么想。能参与项目就是个好的开始，就算一开始是打杂，那也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很多人想打杂还没这机会呢。通过打杂，你能熟悉项目流程，接触到各种实际操作，慢慢积累经验，这对考工程师可重要了。”
    许母也在一旁鼓励道：“是啊，大茂。只要你肯用心，从打杂中也能学到不少真本事。说不定等熟悉了项目，老师看你表现好，还会给你安排更重要的任务呢。”
    许大茂微微点头，说道：“爸、妈，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就是有点担心自己啥都做不好，耽误项目进度。”
    许父认真地看著许大茂，说道：“大茂，刚开始接触项目，有这种担心很正常。但你要相信自己，老师既然给了你这个机会，就说明他认可你的能力。遇到不懂的就问，多观察別人怎么做，別怕犯错。犯错也是学习的过程，重要的是从错误中吸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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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说道：“爸，您说得对。我会调整好心態，积极面对。等老师跟我说了项目具体內容，我就提前做些准备，爭取儘快上手。”
    许父笑著说：“这就对了，大茂千万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许父接著说道：“大茂，你看你现在既有理论知识的储备，又有参与项目积累实操经验的机会，只要按部就班，稳扎稳打，肯定没问题。”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又聊了一会儿，许大茂打了个哈欠。
    许母见许大茂打哈欠，心疼地说：“大茂，看你都累了，今天就別想那么多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图书馆借书呢，养足精神才能更好地学习。”
    许大茂揉了揉眼睛，说道：“好嘞妈，我回屋睡觉了。”
    许大茂回到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屋內静謐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他走到床边，他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缓缓闭上双眼。想著想著，许大茂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伸了个懒腰，就开始起床收拾，毕竟他今天是要去图书馆借书的，早去早回，这冬天这么冷还是在家看书舒服一点。
    许大茂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点母亲准备的早餐，便怀揣著借书证出门了。外面的空气带著冬日特有的凛冽，他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加快了脚步。
    来到图书馆，里面已有不少人。许大茂径直走向机械工程类书籍的书架，目光在一本本排列整齐的书籍上扫过。他仔细筛选著，挑选那些与九级工程师考试和机械实操相关的书籍。
    “这本《机械製造工艺学实践指南》应该对我有用，还有这本《现代机械设计案例解析》，可以参考下別人的设计思路。” 许大茂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將挑好的书拿在手中。
    就在他准备去借阅处登记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他：“大茂，这么巧，你也来借书啊！” 许大茂转头一看，原来是同班同学林清婉。
    林清婉迈著轻盈的步伐朝许大茂走来，她手中也抱著几本书，脸上带著温和的笑容。“大茂，你借的都是机械工程方面的书呀，最近在钻研什么呢？” 林清婉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林同学，我想多找些相关的书看看，充实一下自己。你呢，借的是什么书？”
    林清婉扬了扬手中的书，说道：“我借的是关於工业材料性能研究的书籍。没想到你对机械工程这么上心，感觉你每次都能发现一些很有用的书。”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我是也就是寒假在家无聊所以就来借点书充实一下自己。你做课题肯定也不容易吧，工业材料性能研究，涉及的范围很广呢。”
    林清婉轻轻嘆了口气，说道：“是啊，这个课题难度不小，很多材料的性能参数需要反覆验证和对比，而且实际应用中的表现也得考虑进去。我正发愁怎么把这些数据整合得更清晰，让课题更有说服力。”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我觉得你可以做一个详细的表格，把不同材料的各项性能参数分类整理，再结合一些实际案例来分析，这样可能会更直观。”
    林清婉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说道：“大茂，你这个主意太棒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做个详细的表格，再配上实际案例，確实能让数据更清晰明了，课题也会更有说服力，你平时思考问题很有一套啊。”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林同学，你过奖了。我也就是隨便说说，希望能帮到你。”
    林清婉笑著摆摆手，说道：“大茂，你太谦虚了。这可不是隨便说说，你的建议对我帮助很大。对了，你刚刚说寒假借书充实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学习目標呀？”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林同学，我下学期打算考九级工程师，想利用寒假多准备准备，所以来借些相关的书。我现在理论知识还行，但实操经验不足，老师给了我个下学期跟项目学习的机会，可具体项目內容还不知道呢。”

 第41章 我爸妈中午都不在家，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事

    林清婉眼中满是钦佩，说道：“大茂，九级工程师可不是一般人敢挑战的，你真有魄力！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老师给了你跟项目的机会，那你可要好好把握，这对积累实操经验太关键了。”
    许大茂笑著点头，说道：“林同学，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我心里清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要是能在项目里学到真本事，对考九级工程师肯定大有帮助。只是我有点担心，怕自己能力不够，拖项目后腿。”
    林清婉连忙摆摆手，说道：“大茂，你別这么想。老师既然选择了你，就说明他认可你的能力。每个人都是从不懂到懂，在实践中慢慢成长的。你理论知识扎实，只要在项目里多学多问，肯定没问题。而且你还有我们这些同学呢，遇到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
    许大茂感激地看著林清婉，说道：“林同学，有你这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林清婉笑著说：“咱们同学之间就该互相鼓励嘛。对了，等你知道项目具体內容后，不妨列个详细的学习计划，这样能更有针对性地准备。”
    许大茂眼睛一亮，说道：“林同学，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等老师告诉我项目內容，我就根据项目需求和考工程师的知识点，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合理安排时间学习和实践。”
    林清婉点头赞同，眼中满是鼓励：“大茂，你这么积极的態度就很好。制定计划的时候，记得把时间安排得灵活一些，毕竟项目中可能会遇到各种突发情况。你可以先把大目標分解成一个个小目標，这样实现起来会更有成就感，也更有动力。”
    许大茂认真地听著，不住地点头：“林同学，你想得真周到。我会把项目涉及的知识和技能分类，按照难易程度和重要性排序，逐个击破。林同学，太感谢你分享这些经验了。我会把这些都考虑进计划里。”
    两人正说著，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同志，交流声音小些，不要打扰到其他人学习。”
    许大茂和林清婉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歉意，连忙压低声音。许大茂小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聊得太投入了。” 林清婉也跟著点头示意抱歉。
    工作人员微笑著表示理解，转身离开后，许大茂和林清婉对视一眼，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林同学，我已经找到我需要的书了，我就先回去了。”
    林清婉轻声笑道：“好呀，大茂。回去好好制定计划，那样也会事半功倍。”
    许大茂抱著选好的书，微微点头，轻声回应：“行嘞，林同学。你也快借书回去忙吧，这天太冷了，还是回家看书好些，手都快冻得没知觉了。” 说完，许大茂便轻手轻脚地走向借阅处。
    许大茂来到借阅处，工作人员熟练地为他办理好了借书手续。他紧紧抱著那几本书，走出了图书馆。
    刚踏出图书馆大门，凛冽的寒风便如刀割般扑面而来，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將衣又裹紧了几分。
    一路上，许大茂在心里不断完善著计划的细节。他想著，除了按照知识板块和难易程度安排学习时间，还得定期进行自我检测，通过做模擬题和实际操作演练，检验自己对知识的掌握程度和实操能力。
    回到家后，许大茂走进自己温暖的房间，房间里的煤炉已经熄灭，他打算先到刘光齐家换一块煤球，不然自己生煤炉先不说要多长时间，能不能生起来都是问题。
    许大茂放好书，匆匆出了家门，往刘光齐家走去。一路上，风依旧呼呼地刮著，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
    刘海中家就在他家旁边，他来到刘光齐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刘光齐探出头来，看到是许大茂，笑著说：“大茂啊，这么冷的天，你咋来了？”
    许大茂笑著回应：“光齐，我屋里煤炉灭了，想找你换块煤球，这天儿没个暖和的地儿可不行。”
    刘光齐连忙侧身让许大茂进屋，说道：“行啊，你等著，我给你拿。这天是真冷，我都不想出门。你最近忙啥呢？”
    许大茂跟著走进屋，屋里暖烘烘的，让他冻僵的身子舒服了不少。他说道：“我这刚从图书馆借书回来，准备寒假没什么事，在家看看书。对了，光齐，你最近在忙啥呢？”
    刘光齐一边夹煤球，一边说道：“我还能忙啥，就看看书，准备准备下学期的课程。我家老爹也想让我考中专来著，最近压力大得很。”
    许大茂接过刘光齐夹来的煤球，感激地说：“谢谢啊，光齐，等下我送一块没用的煤球过来，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刘光齐摆了摆手：“大茂哥，咱们什么关係，一块煤球而已，你拿去用就是。”
    光齐，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一码归一码。你刚才说考中专压力大，是哪方面觉得难呀？”
    刘光齐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大茂哥，我这俄语不咋行，其他的倒是还行。而且听说考中专竞爭还挺激烈的，我就怕自己准备得不够充分，到时候考不上。”
    “我俄语还行，这样吧，你拿上书本去我家，遇到什么不懂的我跟你说说，等下中午我昨天去乡下同学家弄了只兔子，你也在我家吃好了。”
    “大茂哥，这是不是不合適？”
    “光齐，不要想那么多，我爸妈中午都不在家，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事。”
    “行吧，大茂哥你先回吧，我跟我妈说一声，拿本书就过来。”
    许大茂笑著点点头，说道：“好嘞，光齐，你快点儿啊，我先回去把煤球换上，把火生起来，这天儿没火可真不行。” 说完，许大茂夹著煤球匆匆往家赶。
    回到家，许大茂熟练地把煤球放进煤炉，不一会儿，炉火便重新旺了起来，房间里渐渐暖和起来。他开始动手准备午饭，先把兔子拿出来处理乾净，切成小块，放在锅里焯水，去除血水和腥味。
    与此同时，刘光齐跟母亲说了一声，拿上俄语课本，一路小跑来到许大茂家。进门就喊道：“大茂哥，我来啦！”

 第42章 哟，大茂，你这手艺越发好了

    许大茂从厨房探出头来，笑著说：“光齐，你可算来了，快坐屋里暖和暖和，我正准备烧兔肉呢。你先看看书，有啥不懂的地方，等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刘光齐应了一声，坐在温暖的屋子里，翻开俄语课本，仔细看著。不一会儿，许大茂在厨房里忙得差不多了，他往锅里倒了些油，等油热后，放入葱姜蒜爆香，接著把焯好水的兔肉倒进去翻炒，加入適量的酱油、料酒、盐和，翻炒均匀后，添了些水，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燉。
    趁著燉肉的功夫，许大茂来到屋里，坐在刘光齐旁边，问道：“光齐，你先说说，俄语哪部分你觉得最吃力？语法、单词，还是听力、口语？”
    刘光齐指了指课本上的语法部分，苦恼地说：“大茂哥，这俄语语法太复杂了，各种变格、变位，我老是记混，做题的时候错得一塌糊涂。”
    许大茂看了看课本，说道：“光齐，俄语语法確实有些复杂，但也有规律可循。你看，像名词的变格，你可以按照性、数、格的分类，一个一个地记，然后通过做练习题来巩固。动词变位也是一样，把不同人称、时態的变位形式整理出来，多背多练。来，咱们先从这个名词变格开始，我给你讲讲。”
    许大茂耐心地给刘光齐讲解著俄语语法，刘光齐听得很认真，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许大茂都一一解答。时间在两人的交流中不知不觉地过去，锅里的兔肉也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光齐，差不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接著讲。” 许大茂说著，起身去厨房端菜。不一会儿，一大盘色香味俱佳的红烧兔肉被端上了桌。
    刘光齐看著桌上的兔肉，咽了咽口水，说道：“大茂哥，你这手艺真不错啊，看著就有食慾。”
    许大茂笑著说：“快尝尝，在乡下的时候跟我同学学的，就喜欢研究这些吃的。” 两人拿起碗筷，开始大快朵颐。
    刘光齐夹起一块兔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讚嘆道：“大茂哥，这兔肉烧得太好吃了！肉质鲜嫩，味道浓郁，你这手艺不去当大厨都可惜了。”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光齐，你可別捧我了，就是自己琢磨著做的，只要你爱吃就行。来，多吃点。” 说著，又往刘光齐碗里夹了几块肉。
    两人一边吃著兔肉，一边继续聊著俄语学习的事儿。刘光齐说道：“大茂哥，听你这么一讲，我觉得俄语语法好像也没那么难了。之前我就是死记硬背，所以老是记混。”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光齐，学习语言不能光靠死记硬背，得找规律，理解著去记。等吃完饭，咱们再把那些语法规律总结一下，写在本子上，你平时多看看，加深记忆。对了，除了语法，单词量也很重要，你平时背单词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刘光齐苦笑著说：“大茂哥，我就是每天拿著单词表背，效果不太好，老是记了后面忘了前面。”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光齐，你可以试试联想法，把单词和生活中的事物联繫起来。
    这样就好记多了。还有，你可以把单词放在句子里去记，通过理解句子的意思来记住单词。吃完饭，我给你举几个例子，你就明白了。”
    刘光齐连连点头，说道：“大茂哥，你这些方法听起来真不错，我以前都没想到。要是早跟你请教，我俄语也不至於这么差了。”
    许大茂笑著说：“光齐，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咱们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你要是在学习上还有其他问题，不管是俄语还是別的科目，都可以跟我说。”
    两人吃完饭后，许大茂收拾好碗筷，又和刘光齐一起总结俄语语法规律，写在本子上。接著，许大茂给刘光齐举了一些用联想法和语境法记单词的例子，刘光齐一边听一边记，感觉收穫颇丰。
    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刘光齐看了看时间，说道：“大茂哥，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又吃了好吃的，还学到了这么多学习俄语的好方法。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妈该来找我了。”
    许大茂笑著说：“光齐，跟我还客气啥。你回去按照咱们总结的方法好好学，有啥问题隨时来找我。”
    刘光齐抱著书本，起身告辞。
    刘光齐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身说道：“大茂哥，你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以后你要是有啥事儿，只要我能帮上忙，你可千万別跟我客气。”
    许大茂笑著回应：“光齐，你再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们是好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回去好好学俄语，爭取考上中专，到时候咱们一起庆祝。”
    刘光齐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推开门，回家去了。
    此时，屋子里因为炉火的缘故，显得格外温暖。许大茂坐到书桌前，看起了书。
    在专心学习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就在许大茂看书看的投入的时候，许母回来了。
    许母一进门，就瞧见许大茂正沉浸在书本之中，脸上掛著欣慰的笑容。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菜篮，脚步放轻，走到许大茂身旁，轻声说道：“大茂啊，今天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许大茂这才从书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笑著回应：“妈，今天光齐来找我学俄语，我教了他些方法，顺便自己也复习复习，毕竟很多设备里面的工件都是俄语的。”
    许母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桌上总结的俄语笔记上，说道：“你这孩子，自己学业忙，还不忘帮衬光齐，做得对。远亲不如近邻，邻里间就该相互照应。”
    许大茂挠挠头，说道：“光齐跟我关係不错，学俄语遇到些难处，我刚好懂点儿，能帮就帮一把。对了，妈，今天我烧了兔肉，还留了些给您，在锅里热著呢。”
    许母走进厨房，端出那盘红烧兔肉，看著色泽诱人的兔肉，不禁夸讚：“哟，大茂，你这手艺越发好了。” 说罢，她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连连点头：“嗯，味道真不错。”
    许大茂走进厨房，笑著说：“妈，您喜欢吃就行。光齐今天也吃得讚不绝口呢。对了，妈，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快过年了，楼夫人提早给我放了假，让我回来准备准备年货，所以我就回来的早了些。”

 第43章 商量买年货

    许大茂一听，开心地说道：“妈，这可太好了！过年可是个大事儿，咱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今年咱们也像往年一样，多置办些好吃的，好好热闹热闹。”
    许母微笑著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过年就得有个过年的样儿。不过，今年你可得多帮我搭把手，我看你最近也不是特別忙。”
    许大茂连忙应道：“没问题，妈。您说干啥我就干啥。对了，您打算先准备些什么年货呀？”
    许母一边吃著兔肉，一边思索著说：“先去买点好的猪肉，灌些香肠，再买上几条大鱼，做个红烧鱼，年年有余嘛。还有生、瓜子、果这些零嘴儿，也都得备上。对了，你不是爱吃那口年糕吗，我也得买些材料回来自己做。”
    许大茂听著，馋虫都被勾了起来，说道：“妈，您做的年糕那叫一个香，我都好久没吃了。还有香肠，想想就流口水。对了，妈，今年咱们要不要再做些腊肉？”
    许母看了他一眼，笑著说：“行啊，你这小子，想吃啥就直说。只要你有时间帮我，做腊肉也不是不行。不过，做腊肉可得费些功夫，得找个好天气，把肉醃製好了，再掛出去晒。”
    许大茂拍著胸脯说：“妈，您放心，我肯定帮您。反正我最近主要就是看看书，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
    许母笑了笑，接著说道：“那行，等明天你陪我一起去採购食材。买猪肉可得挑仔细了，得找那种肥瘦相间的，做出来的香肠和腊肉才香。鱼也要鲜活的，到时候红烧起来才鲜嫩。”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好嘞，妈。明天我跟您一块儿去，保证挑到最好的食材。对了，妈，除了吃的，过年不得装点装点家里嘛，咱们要不要买些春联啥的？”
    “你这小子还挺上心。你还不知道咱们院子三大爷？对联估计今年还是找他去写，也不了多少钱，无非就是一把瓜子生的事。”
    许大茂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三大爷写得一手好字，往年的春联可都是他帮忙写的。他写的春联笔锋刚劲有力，贴在门上那叫一个气派。而且三大爷也只收些瓜子生，多少也省点。”
    “是啊，三大爷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每年都给院子里的住户写对联。咱们多给他送点瓜子生，就当是感谢他了。”
    “妈，多送不好吧？三大爷那爱占便宜的性子，送多了反而不好，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咱们一家找他写，咱们送多了別人家给少了那不是也不好？还是按往年的样子给吧，不然容易得罪人。”
    许母听了许大茂的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三大爷平时是有点爱占小便宜，送多了说不定还真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按往年的量来，一把瓜子生，大家都统一，倒也省心。”
    许大茂点头称是：“对呀，妈，咱们还是按老规矩来，这样既表达了咱们的心意，又不会让三大爷觉得咱们太刻意，也不会让其他邻居心里不舒服。”
    许母又想起什么，说道：“除了窗还是得买的。买两张贴在窗户上的窗，喜庆喜庆。”
    许大茂笑著说：“好嘞，妈。窗我也知道哪儿有好看的，集市上有个老奶奶剪的窗那叫一个精美，各种图案栩栩如生，到时候我多买几张，把家里窗户都贴上。”
    许母笑著回应：“那就好，窗户上贴上窗，看著亮堂又热闹。对了，过年家里要来客人，咱们还得把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收拾收拾，该擦的擦，该修的修，可別到时候让人看笑话。”
    许大茂拍拍胸脯：“妈，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明天採购完食材回来，我就检查一遍，有问题的地方我就赶紧修好。”
    许母满意地笑了笑，接著说道：“还有家里的被褥啥的，也都拿出来晒晒，去去潮气，咱家睡著也舒服。另外，家里的碗筷也得好好清理清理，要是有缺的或者坏的，记得添补上。”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知道了，妈。被褥我明天一併拿出去晒，碗筷我也仔细检查，要是有不好的就去买新的。过年家里得打扫得乾乾净净，我这几天没事的时候把墙角旮旯都清扫一遍。”
    “那敢情好，过年嘛，就是要除旧迎新，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你干活的时候仔细点，別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许大茂干劲十足地说：“放心吧，妈。我肯定打扫得乾乾净净，保证家里焕然一新。”
    说话间许富贵也回来了，见母子二人聊的正开心，开口问道：“你们娘俩在聊什么？聊的一身是劲？”
    许大茂笑著说：“爸，我们在聊过年的事儿呢。妈说今年过年让我多搭把手，我们正商量著准备些啥年货，怎么布置家里。”
    许富贵一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过年好啊，一年到头就盼著这几天热热闹闹的。你们都打算准备些啥呀？”
    许母接过话茬：“大茂说要跟我去买猪肉灌香肠、做腊肉，再买几条大鱼红烧。还打算买点生、瓜子、果，我呢，准备做年糕。对了，还得去买窗，大茂说集市上有个老奶奶剪的可好看了。”
    许富贵点头称讚：“行啊，听著就挺有年味。春联呢，还是找三大爷写吗？”
    许大茂连忙回答：“是啊，爸。三大爷写得那么好，往年不都是找他嘛。而且三大爷就收点瓜子生，也不了啥钱。”
    许富贵笑了笑说：“三大爷这字確实没得说，贴上他写的春联，咱家门面都亮堂不少。不过，除了这些吃的用的，过年走亲访友的礼品也得早点准备好。”
    “爸，您放心，我和妈都想到啦。妈说去买点糕点、茶叶、果、水果，另外再买上一些酒到时候看情况送人，您觉得这样安排咋样？”
    许富贵思索片刻，说道：“嗯，大致上没什么问题，到时候实在缺了再去买也来得及。”
    接著鼓励道：“行啊，多练练。以后你也是一家之主，这些年货採买你也是要知道个大概的。还有，过年家里来客人，烟也得备好。”
    许大茂问道：“爸，那买啥烟和酒合適呀？我对这些不太懂。”
    许富贵想了想说：“烟就买咱们这儿大家常抽的牌子就行，別太贵，但也別太次，大前门就差不多。”

 第44章 採买年货

    许富贵继续说道：“酒的话，白酒买几瓶咱们本地的高粱酒，度数高，劲儿足，咱这边的亲戚大多好这口。”
    许大茂认真地听著，一一记在心里：“好嘞，爸，大前门烟，本地高粱酒，我记住了。”
    许大茂点头应道：“好的，爸。我明天就去说。对了，爸，过年亲戚们来，小孩肯定不少，要不要准备点小礼物呀？光给红包感觉还差点意思。”
    许富贵眼睛一亮：“这想法不错。你可以去买点小鞭炮，小男孩一般都喜欢玩这个。再买点头、发卡之类的小玩意儿，小女孩肯定喜欢。这样每个孩子都能开开心心的。”
    许母在一旁笑著说：“还是大茂想得周到。”
    许富贵打断了这一聊天进程：“时间不早了，老婆子你去做晚饭吧，採买年货明儿个你跟大茂一起去办，我最近下乡任务多，这段时间怕是都得在外面跑了。”
    许母应道：“行，我这就去做饭。大茂啊，今晚多吃点，明天可得陪我好好跑一趟。”
    许大茂笑著说：“放心吧，妈，我肯定没问题。爸，你下乡任务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许富贵摆摆手：“知道啦，你们娘俩把家里过年的事儿安排好就行。对了，大茂，要是买年货钱不够，就跟我说，別捨不得。”
    许大茂点头：“好嘞，爸，我有数。您在外面要是遇到啥好吃的，也別亏待自己。”
    许富贵笑了笑：“行，你们俩也別光操心我，自己把事儿办好。我先去洗把脸，一会儿吃饭。” 说著，许富贵走向水盆，洗净双手和脸，抖擞了一下精神。
    许母则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厨房里很快传来切菜的声音，伴隨著炉灶里柴火噼里啪啦的响声，给这个家增添了几分温馨的烟火气。
    许大茂趁著这会儿功夫，找来纸笔，將刚才討论的年货清单又仔细列了一遍。
    不一会儿，许母就把晚饭做好了，三菜一汤摆上了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完饭许大茂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后就回屋睡觉了。
    一夜好眠，天还未亮透，许大茂就被窗外传来的几声鸡鸣唤醒。他一咕嚕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穿上厚实的衣，便见许母也已在厨房忙碌，准备著出门前的热乎早饭。
    两人匆匆吃完，许大茂把列好的年货清单仔细揣进兜里，与许母一同出了门。清晨的街道上，已有不少人来来往往，大家脸上都带著即將过年的喜气。
    他们先来到了菜市场，里面热闹非凡，各种摊位琳琅满目。许大茂和许母径直走向卖肉的摊位，许大茂学著许母平时的样子，仔细挑选著肥瘦相间的猪肉。他拿起一块肉，按了按，感受肉质的弹性，又闻了闻，確定没有异味，这才让摊主称了几斤，准备用来灌香肠和做腊肉。
    买完猪肉，他们又去挑选活鱼。鱼摊上，一条条鲜鱼活蹦乱跳。许大茂挑了几条个头大且活泼的鲤鱼，想著红烧起来肯定美味。许母在一旁提醒他：“大茂，再看看有没有鯽鱼，燉个鱼汤也不错。” 许大茂连忙点头，又选了几条鯽鱼。
    离开鱼摊，他们又去了供销社和副食品商店，採购生、瓜子、果等零嘴。许大茂看到色泽饱满的生，便让摊主称了好几斤。果摊更是五彩斑斕，他每种都挑了一些，想著孩子们肯定会喜欢。
    隨后，他们来到卖窗的地方，找到那位老奶奶的摊位。老奶奶的窗果然精美，有寓意吉祥的喜鹊登梅，有栩栩如生的连年有余，还有憨態可掬的胖娃娃。许大茂一口气买了好几张，还不忘夸讚老奶奶的手艺。
    买完窗，许大茂想起要去买烟和酒。他跟著许母来到菸酒铺，按照许富贵说的，买了几条大前门烟和几瓶本地高粱酒。
    忙活到中午，许大茂和许母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两人找了个小吃摊，吃了点热乎的麵条，稍作休息后，便往家赶。
    回到家后，许大茂和许母顾不上休息，便开始著手整理採购回来的年货。
    许大茂把猪肉分成两份，一份用来灌香肠，一份醃製腊肉。他学著之前看过的方法，把灌香肠的肉切成小块，加入適量的盐、椒粉、辣椒粉等调料，搅拌均匀后，再小心翼翼地塞进肠衣里，掛在通风的地方晾晒。
    许母则在一旁帮忙把醃製腊肉的肉用盐和香料揉搓，確保每一块肉都裹满调料，然后放入盆中醃製。
    整理完肉类，他们又开始收拾其他年货。许大茂把生、瓜子放进乾净的袋子里，果则找了个漂亮的盒子装起来。那些五彩斑斕的窗，被许母收了起来，那是过年的时候才会贴的。
    许大茂又將烟和酒放置到橱柜的显眼处，方便过年招待客人取用。忙完这些，他直起腰，捶了捶发酸的后背。
    许母看著儿子，心疼地说：“大茂，累了就歇会儿，剩下的活儿不著急。”
    许大茂笑著回应：“妈，我不累，这离过年没几天了，咱得抓紧把事儿都办妥。” 说完，他又想起还得去买小鞭炮、头、发卡和常用药。
    许大茂跟许母打了声招呼，便再次出门。他先来到街边卖小玩意儿的摊位，挑了几掛噼里啪啦响的小鞭炮。接著，他又挑选了一些精致的头和发卡，粉色的蝴蝶结、亮晶晶的水钻装饰，这才回了家。
    等许大茂回到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许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炉灶里的火光映照著她的脸庞。许大茂走进厨房，把买来的东西给许母看，许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大差不差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晚饭时，母子俩坐在桌前，饭菜的热气腾腾升起。许母给许大茂夹了一筷子他最爱吃的菜，说道：“大茂，今天採购年货，可累坏你了。多吃点，补补。”
    许大茂笑著接过，一边吃一边说：“妈，不累，我还挺享受准备过年的过程呢。反正年货都买完了，咱们明天再给家里的卫生打扫一下，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差不多就没事了。”
    许母微笑著点头：“嗯，你说得对。明天把家里彻底打扫一遍，擦窗户、扫地、拖地，把角角落落都清理乾净，乾乾净净迎新年。”

 第45章 做年糕1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就起床了。简单洗漱后，他穿上干活的旧衣服，便开始了大扫除。他先从客厅开始，把桌椅板凳都挪开，仔细地清扫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接著，他端来一盆水，拿上抹布，开始擦窗户。擦得累了，他就活动活动肩膀，然后继续。许母也没閒著，在一旁整理杂物，把不用的东西收拾起来，家里渐渐变得整洁有序。
    中午时分，两人终於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许大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著焕然一新的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妈，您看，咱们家现在多乾净，过年住起来肯定舒服。”
    许母欣慰地说：“是啊，打扫乾净了，心情都不一样。也快中午了，我去做饭，你去三大爷家一趟，跟他提前说一下让他写对联的事，说完刚好回来吃饭。”
    “好嘞妈，我这就去。”许大茂应了一声，赶忙脱下干活的旧外套，稍微整理了下衣衫，便匆匆往三大爷家走去。
    许大茂就来到了三大爷家，三大爷还是跟门神一样的待在他们四合院门后，见到许大茂来了，阎阜贵笑眯眯的问：“大茂这是要出去？”
    “三大爷，我是专程来找您的，可不是要出去，这么冷的天出门太遭罪了。”
    “大茂啊，找我有啥事呀？”
    “三大爷，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又得麻烦您给咱写春联啦。您看您啥时候方便，我好把纸和瓜子生给您送过来。”
    阎阜贵捋了捋鬍子，思索片刻后说：“明天上午吧，明天上午我没別的事儿，专心给你们写春联。你把纸拿来就行，今年想写个啥样的，跟三大爷说说。”
    许大茂挠挠头，憨厚地笑著：“三大爷，您写的春联那可是一绝，年年贴出去，邻居们都夸。就跟往年一样，写那种喜庆又吉利的，图个好彩头就行。”
    阎阜贵听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那是，三大爷我写了这么多年春联，这手艺可没落下。你就放心，今年的春联保准让你满意。”
    许大茂忙不叠点头：“我当然放心啦，三大爷。有您写的春联，咱这年味儿都更浓几分。对了，三大爷，您写春联的时候，能不能多写几个福字呀？我想多贴几张，福气满满嘛。”
    阎阜贵笑著应道：“没问题，福字我给你多写几个，各种字体的都有，保证让你家福满厅堂。”
    许大茂开心地说：“那就太好啦，三大爷。您这帮忙写春联，还这么上心，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阎阜贵摆摆手：“说啥感谢不感谢的，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点事儿不算啥。”
    许大茂笑著回应：“好嘞，三大爷。那我就不打扰您啦，我妈还等著我回去吃饭呢。”
    阎阜贵笑著点点头：“快回去吧，別让你妈等急了。”
    许大茂告別三大爷，哼著小曲儿往家走。
    “妈，我跟三大爷说好了，明天上午送纸过去，他明天上午写。三大爷还说会多写几个福字呢。” 许大茂一边洗手一边兴奋地说道。
    许母笑著说：“快过来吃饭，吃完咱们下午就去准备蒸馒头、做年糕的事儿。”
    吃完饭，许大茂主动收拾了碗筷，和许母一起投身到准备蒸馒头、做年糕的工作中。许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盆，递给许大茂，说道：“大茂，你去舀些麵粉来，咱们先把面和上。”
    许大茂接过盆，走到装麵粉的袋子旁，小心翼翼地舀了几大勺麵粉。许母则在一旁烧了些温水，等许大茂把麵粉端过来，她把酵母用温水化开，慢慢倒入麵粉中，一边倒一边搅拌。许大茂在旁边认真地看著，跟著许母的指示，帮忙揉面。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面揉成一个光滑的麵团。许母把麵团放进盆里，盖上一块湿布，放在炉灶边温暖的地方发酵。“大茂，面得发酵一会儿，咱们这会儿准备一下年糕的材料。” 许母说道。
    许大茂应了一声，和许母一起把做年糕要用的糯米拿出来。许母把糯米淘洗乾净，浸泡在水里。
    许大茂看著盆里泡著的糯米，好奇地问：“妈，这糯米要泡多久才能蒸呀？”
    “哪有那么容易，得先泡好，然后还得给糯米磨成粉，然后加上大米粉和匀，加入水给和成絮状，用手揉成光滑麵团，若太干可加少量水，太粘手可撒糯米粉调整。”
    “然后醒面，差不多十五到二十分钟，然后就可以准备模具了，给模具刷好油，若用红枣、桂等配料，可先在模具底部铺一层，再放麵团。”
    “蒸锅加水烧开，放入模具，大火蒸 30到40 分钟，等它蒸熟就行了。熟了过后放凉脱模，这样才算是完成了。”
    许大茂听得聚精会神，不禁咋舌：“妈呀，做个年糕这么麻烦呢！不过听著就好吃，我可得好好学著。”
    许母笑著说：“这做年糕啊，工序是繁琐些，但只要用心做，出来的味道绝对不会差。”
    许大茂坚定地点点头：“好嘞，妈。我一定好好学。对了，妈，咱一会儿把糯米泡好，就开始磨粉吗？”
    许母思索了一下说：“嗯，泡上两三个小时就差不多能磨了。咱家那小石磨好久没用了，一会儿你去把它搬到院子里，好好清洗一下。”
    许大茂应道：“行，妈。我这就去搬。” 说著，他便跑到杂物间，把那座小石磨费力地搬到了院子里。又打来一盆水，拿上刷子，仔仔细细地把石磨洗刷乾净。
    等他把石磨收拾好，回到屋里，许母正往盆里的糯米中加水，確保糯米完全浸泡在水中。“大茂，你看，这糯米泡上了，咱们趁这会儿功夫，把大米也准备好，一会儿磨粉的时候一起用。” 许母说道。
    许大茂赶忙去拿大米，按照许母的指示，淘洗乾净后沥乾水分。“妈，大米也弄好啦，接下来干啥？” 许大茂问道。
    “现在咱们就等著糯米泡好，然后就可以磨粉了。你先去把做年糕要用的红枣、桂找出来，再称些红，准备好水。”
    许大茂又开始忙碌起来，把红枣去核切成小块，將桂整理好，又称了適量的红，烧了些水，把红融化在水中，做成了香甜的水。
    两三个小时后，许母检查了一下泡好的糯米，用手指轻轻碾碎一粒，发现很容易碾碎，便说道：“大茂，糯米泡好了，咱们可以开始磨粉了。”
    许大茂兴奋地搓搓手，和许母一起把糯米和大米混合，一勺一勺地放进石磨的孔里，缓缓推动石磨。隨著石磨的转动，细腻的米粉缓缓落下，散发出淡淡的米香。
    两人齐心协力，不一会儿就磨好了足够的米粉。接著，许母按照之前说的步骤，加入水，和米粉揉成光滑的麵团。许大茂在一旁认真学习，偶尔搭把手。麵团和好后，许母让它醒面。
    许大茂则利用这段时间，把模具拿出来，仔细地刷上一层油，又在模具底部铺上红枣和桂。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麵团醒好，放入模具蒸年糕了。
    “妈，您看，这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麵团醒好了，感觉马上就能吃到美味的年糕啦。” 许大茂满是期待地说道。

 第46章 做年糕2

    许母微笑著点头：“是啊，大茂，就快大功告成了。等年糕蒸出来，那香味儿，准能馋得人直流口水。”
    十五分钟过去了，许母看了看麵团，轻轻按压后发现回弹正常，便说道：“大茂，麵团醒得差不多了，可以放进模具了。”
    许大茂赶忙洗了洗手，走到案板前。许母將麵团分成均匀的小块，许大茂学著许母的样子，把小块麵团放入铺好红枣和桂的模具中，轻轻按压，让麵团填满模具的每一个角落。
    等所有模具都放好麵团，许大茂和许母一起將模具小心翼翼地放进烧开的蒸锅里。许母盖上锅盖，调大火力，说道：“接下来就耐心等上 30 到 40 分钟，年糕就能出锅了。”
    许大茂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蒸锅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仿佛这样年糕就能熟得更快些。许母看著儿子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大茂，別光盯著啦，去看看馒头收好了没，顺便把灶火再添旺些。”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跑去收拾馒头，又往灶里添了些柴火。火势熊熊燃烧，映红了他的脸庞，也让整个厨房更加温暖。
    时间在期待中慢慢流逝，30 分钟后，厨房里渐渐瀰漫出年糕浓郁的香气。许大茂深吸一口气，陶醉地说：“妈，这味儿太香了，感觉比以往过年的年糕都香。”
    许母笑著回应：“那是，今年你帮忙准备，还加了不少好东西，味道肯定错不了。再等一会儿，让年糕熟透些。”
    又过了几分钟，许母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湿布垫著，打开蒸锅。一股带著红枣、桂甜香的热气扑面而来，年糕表面油光鋥亮，色泽诱人。
    许母把年糕端出蒸锅，放在一旁晾凉。许大茂在旁边不停地踱步，时不时凑过去看看，嘴里嘟囔著：“晾凉得什么时候啊，我都等不及想尝尝了。”
    终於，年糕凉得差不多可以脱模了。许大茂看著许母熟练地將年糕从模具中脱出，摆在盘子里。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掰下一小块，烫得他在两手间来回倒腾，却又不捨得放下。咬上一口，软糯香甜，米香、枣香、桂香交织在一起，在味蕾间绽放。
    “妈，太好吃了！今年这年糕简直绝了！” 许大茂一边嚼著年糕，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许母看著儿子那副陶醉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想吃年糕，就照今天这法子做。”
    许大茂咽下口中的年糕：“妈，我以后肯定经常做。这么好吃的年糕也让我那些舍友尝尝。” 说著，又掰下一块，细细品味。
    “行啊，大茂，你这孩子懂得分享。等你舍友尝了，肯定也得夸你手艺好。”
    许大茂吃完年糕，打了个饱嗝：“味道的確不错，但那不都是妈的功劳吗，我哪里会做，我充其量就是个打杂的。”
    “大茂，可別这么说。你这几天帮忙准备年货，出了不少力，做年糕也学得认真，很多事儿都是你亲自动手的。以后多做几次，手艺肯定越来越精湛。”
    许大茂嘿嘿一笑：“还是妈您教导有方。不过，妈，我还是觉得您做的饭菜最好吃，我怎么学都赶不上您。”
    许母笑著摇头：“傻孩子，只要你肯学，没有学不会的。做饭这事儿，做多了自然就熟练了。等你以后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能给家人做上一顿美味的饭菜，那多有成就感。”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嗯，妈，我记住了。对了，妈，咱们明天拿了春联回来，除了贴春联和窗，要不要再买些別的装饰品呀？让家里更喜庆点。”
    “差不多得了，院子里其他人家也没整其他的，咱们家没必要特立独行的。”
    许大茂听了许母的话，点了点头：“妈，您说得也对，咱们就按大家的习惯来，不然太显眼了也不好。不过，碗筷还是得买些新的，我今天看好些筷子都发霉了，还有碗，也有不少破损的。”
    许母皱了皱眉，说道：“確实，我之前也没太留意，你既然发现了，那就多买些新碗筷。买的时候挑质量好的，能用得久些，也省得老换。”
    许大茂应道：“好嘞，妈。我明天去集市上找那种瓷质细腻、纹好看的碗筷，既实用又美观。对了，妈，咱们买多少合適呀？”
    “咱家四九城没什么太多亲戚，买十来个碗也就行了，配著家里还能用的也够了。”
    许大茂点头道：“十来个碗，行，妈，我记住了。那筷子呢，买多少双合適？”
    许母思索片刻，说：“筷子就买个二十双吧。家里原本有些筷子还能用，再添二十双，来亲戚的时候肯定够使了。”
    许大茂应和著：“好嘞，二十双筷子。对了，妈，我还想著买些勺子，喝汤用，您看要买吗？”
    “买几个吧，有个一两个中等大小的就行了。”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说：“对了，妈，我买完碗筷，就去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挑礼物。您刚说给爷爷奶奶买羊毛围巾和皮手套，给外公外婆买点阿胶，我到时候多问问店家，挑稍微好的买。”
    许母欣慰地说：“行，大茂，你做事越来越靠谱了。不过也別光挑贵的，得挑实用的、质量好的。”
    许大茂笑著说：“放心吧，妈。我心里有数。”
    许母点头：“嗯，你明天去买东西，记得带个大袋子，不然东西多了不好拿。”
    许大茂拍了下脑袋：“哎呀，差点忘了，谢谢妈提醒。我明天带个大布袋子，一趟跑完。”
    许母又叮嘱道：“去买东西注意点，这两天人多手杂，你把钱放好，別丟了。买东西的时候也別著急，慢慢挑。”
    许大茂应道：“知道啦，妈。我明天一早就去，爭取早点把东西都买齐，回来还能帮您干点別的。”
    一夜好眠，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许大茂便早早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他穿上那件厚实的衣，把昨晚准备好的大布袋子往肩上一挎，就准备出门。

 第47章 过年了

    许母听到动静，也赶忙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著个热乎乎的鸡蛋，递给许大茂：“大茂，出门前再吃个鸡蛋，垫垫肚子，別饿著。”
    许大茂接过鸡蛋，感激地看了眼许母：“谢谢妈，您也太贴心了。” 说完，便剥开鸡蛋，三口两口吃了下去。
    出了门，外面的空气透著丝丝凉意，到了集市，许大茂径直走向卖碗筷的区域。
    “老板，这碗怎么卖？” 许大茂问道。
    老板热情地介绍起来：“小伙子，你眼光真好，这可是正宗的瓷碗，手工绘製的，质量绝对有保证。单个卖三毛钱一个，你要是多拿，给你算两毛五。”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价格在自己的预算范围內，而且看这碗的质地和纹確实不错，便说道：“老板，我要十个，能不能再便宜点呀？这过年了，大家都图个吉利，您给个实惠价。”
    老板挠挠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哎呀，小伙子，我这已经是跳楼价了。你也知道，现在物价都涨了，我这成本也高啊。不过看你是真心想要，这样吧，两毛二一个，不能再少了。”
    许大茂心里一喜，觉得这个价格还算满意，於是点头道：“行嘞，老板，就按您说的，给我来十个。” 说著，他从兜里掏出钱，数了数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笑著说：“得嘞，您稍等，我给您包好。” 说完，便拿过几张报纸，小心翼翼地把碗一个个包起来，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把包好的碗轻轻放进布袋子里，又开始挑筷子。他在摊位上翻找著，发现了一种竹筷子，筷身修长，表面光滑，还刻著简单的福字。
    “老板，这筷子咋卖呀？” 许大茂问道。
    老板回应道：“这筷子质量好著呢，五分钱一双，你要是要得多，四分钱一双。”
    许大茂想了想，说：“我要二十双，老板，能不能再便宜点？”
    老板笑著摆摆手：“小伙子，这真没法再便宜了，四分钱一双已经很划算了。这筷子都是精挑细选的，你用著肯定满意。”
    许大茂觉得老板说得在理，而且这筷子確实不错，便不再纠结价格，说道：“行，那就二十双，给我包起来吧。” 付完钱，把筷子也放进了袋子。接下来，许大茂又去挑选勺子。他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了几个不锈钢勺子，大小正合適，勺子柄上还带著简单的纹。
    “老板，这勺子多少钱一个？” 许大茂询问道。
    老板回答：“两毛五一个。”
    许大茂试著还了下价：“老板，便宜点唄，三毛两个咋样？”
    老板笑了笑：“哎呀，小伙子，你可真会砍价。行吧，看你买这么多东西，就给你这个价，拿两个吧。”
    许大茂付了钱，把勺子也放进袋子里。此时，袋子里已经装满了碗筷勺子，沉甸甸的。许大茂又按照计划，去给长辈们买礼物。
    他来到卖围巾手套的摊位，挑了一条厚实的羊毛围巾，顏色是深灰色，低调又稳重，很適合爷爷。手套则选了一副黑色的皮手套，皮质柔软，奶奶戴著肯定暖和。问了价格，围巾两块钱，手套一块五，许大茂没怎么犹豫就付了钱。
    把所有东西都买齐后，许大茂扛著沉甸甸的袋子，心满意足地往家走。接著，他来到卖滋补品的店铺，给外公外婆挑选阿胶。老板推荐了一款价格適中、口碑不错的阿胶，一盒三块五。许大茂想著要给外公外婆买好点的，便买了两盒。
    把所有东西都买齐后，许大茂扛著沉甸甸的袋子，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回家规整完以后年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许大茂在家没事就看看书，就这样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年三十那天。
    年三十一大早，许大茂就被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唤醒。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新衣，洗漱完毕后，便来到院子里。
    许母早已在厨房忙碌起来，炉灶里的火噼里啪啦地烧著，锅里煮著的饺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许大茂走进厨房，笑著说：“妈，过年好啊！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许母回头，脸上洋溢著喜悦：“大茂，你把三大爷写好的春联拿出来，一会儿贴上。还有，把那些福字也准备好，咱家门口、屋里都得贴上，福气满满。”
    “好嘞，妈！” 许大茂应了一声，赶忙回到屋里，拿出三大爷写好的春联和福字。春联的纸张红得鲜艷，上面的字跡苍劲有力，透著浓浓的喜庆。“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 “吉星高照”，看著就让人心里欢喜。
    许大茂搬来梯子，先在大门上贴上春联，又在门中央贴上一个大大的福字，还特意把福字倒著贴，寓意 “福到了”。贴完大门，他又在各个房间的门上贴上福字，整个家瞬间充满了年味。
    这时，许母在厨房喊道：“大茂，贴完春联，来吃饺子。”
    许大茂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三步並作两步走进厨房。只见灶台上放著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饺子个个饱满圆润，在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泽，还冒著丝丝热气，那股饺子特有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妈，这饺子看著也太有食慾了！” 许大茂一边说著，一边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送。刚咬一口，鲜美的汤汁流了出来，肉馅的香味瞬间在口中散开。
    “慢点吃，別烫著。” 许母在一旁笑著叮嘱道，眼神里满是疼爱。
    “妈，您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饺子太好吃了！” 许大茂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夸讚。
    许母看著儿子吃得开心，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好吃就多吃点，吃完你去把客厅再收拾收拾，桌椅摆放整齐，水果、零食都摆上。”
    许大茂正吃著饺子，寻思著没见到许富贵：“妈，爸哪里去了？”
    “你爸昨晚半夜才回来，这会正睡著呢，等下快中午的时候你去叫下。”
    许大茂点点头，嘴里塞著饺子含糊地应道：“嗯，知道啦，妈。” 说完又赶紧吃了几个饺子，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妈，我吃饱了，这就去收拾客厅。” 许大茂说著，便起身走向客厅。
    他先把客厅的地面仔细地清扫了一遍，又用抹布將桌椅擦得鋥亮。接著，他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精美的果盘，把洗好的苹果、橘子整齐地摆放在里面，还把瓜子、生和各种果分別装进不同的小碟子里，错落有致地摆在桌子上。
    收拾完客厅，许大茂看了看时间，估摸著离中午也没剩多久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轻声喊道：“爸，爸，快中午啦，该起床咯。”
    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过了一会儿，许富贵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大茂啊，都这么晚了。” 许富贵一边打著哈欠，一边揉著眼睛。
    “爸，过年好呀！昨晚忙啥呢，这么晚才回来。” 许大茂笑著说道。
    许富贵伸了个懒腰，说道：“嗨，这过年啊，事儿也多，昨天临时有个下乡放电影的任务，这不就回来迟了。”

 第48章 年夜饭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禁露出敬佩的神色：“爸，您这工作真是辛苦，过年还得往外跑。不过您这是给大家带去欢乐，多有意义啊。”
    许富贵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嗨，这都是职责所在嘛。看到乡亲们看电影时那高兴的样子，我也觉得值了。”
    “爸，您快去洗漱吧，妈在厨房忙乎了一早上，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呢。” 许大茂催促道。
    “好，我这就去。” 许富贵应了一声，转身去洗漱。
    隨著时间转移，差不多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院子里便传来了阵阵欢声笑语，亲戚们陆续到齐了。
    “大茂，过年好啊！” 表哥们一进门就热情地招呼著。
    “过年好，表哥！快屋里坐，大家都等你们呢。” 许大茂满脸笑容地把亲戚们迎进客厅。
    客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相互拜年，问候声此起彼伏。孩子们则在一旁嬉笑玩耍，追逐打闹，浓浓的年味瀰漫在每一个角落。
    许母在厨房喊道：“大茂，帮忙把菜端一下。”
    “来啦，妈！” 许大茂赶忙走进厨房，和许母一起將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餚端上餐桌。不一会儿，餐桌上就摆满了丰盛的年夜饭，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开饭咯！” 许富贵洗漱完毕，走进客厅招呼大家。
    眾人纷纷围坐在餐桌旁，许富贵端起酒杯，感慨地说：“今天咱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来，乾杯！”
    “乾杯！” 大家齐声响应，碰杯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迴荡在温暖的屋子里。大家一边品尝著美味的年夜饭，一边分享著过去一年的趣事，其乐融融。
    正吃得高兴，许大茂的小表弟突然兴奋地问：“舅舅，今年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吃完饭放小鞭好不好？”
    许富贵笑著摸了摸小表弟的头：“好啊，今年也放小鞭。大茂，吃完饭你就带著弟弟妹妹们去放，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许大茂点头应道：“没问题，爸。弟弟妹妹们，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院子里放。” 孩子们听了，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饭桌上，大家继续聊著天。许大茂的舅妈笑著对许母说：“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每道菜都好吃得不得了。这年夜饭，吃得人心里暖乎乎的。”
    许母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大家爱吃就行，平时也难得聚这么齐，就想著给大家做顿好吃的。”
    许大茂的表哥也开口说道：“今年这年味儿啊，感觉比往年都浓。可能是大家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心情格外好。”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边说著，一边继续品尝著美食。酒足饭饱后，许大茂收拾好碗筷，便带著弟弟妹妹们来到院子里。
    他从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鞭，小表弟迫不及待地问：“哥哥，什么时候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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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笑著说：“別急，马上就放。” 说著，他拿起一根香递给了小表弟。
    小表弟兴奋地接过香，眼睛紧紧盯著那串小鞭，小手微微颤抖著。许大茂笑著帮他把小鞭展开，平铺在院子的空地上，然后说道：“弟弟，你看，点的时候要小心，先把香凑近引信，等引信著了，你就赶紧跑开，知道吗？”
    小表弟用力地点点头，紧张又期待地慢慢把香靠近引信。“呲啦” 一声，引信冒出火，小表弟像只敏捷的小兔子，一下子蹦开，快速跑到许大茂身边。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小鞭瞬间炸响，清脆的鞭炮声在院子里迴荡，火星四溅。弟弟妹妹们兴奋地欢呼著、跳跃著，笑声和鞭炮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许大茂的表妹有点害怕，躲在许大茂身后，小声说：“哥哥，我有点怕。”
    许大茂转过身，摸摸她的头说：“別怕，哥哥在呢。你看，鞭炮多好玩呀，你看你弟弟玩的多开心。”
    在许大茂的安慰下，表妹微微探出头，眼睛盯著还在炸响的小鞭，眼神里既有害怕又带著一丝好奇。许大茂见状，拉著表妹的手说：“要不哥哥陪你一起去点一个小鞭，好不好呀？”
    表妹犹豫了一下，看著许大茂，轻轻地点了点头。许大茂从屋里又拿出一小串较细的小鞭，再次展开铺好。他拿著香，带著表妹慢慢靠近小鞭。“表妹，你看，哥哥和你一起，咱们慢慢把香伸过去，等它著了，咱们就跑开。”
    表妹紧紧抓著许大茂的手，隨著香一点点靠近引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当香头终於触碰到引信，“呲啦” 一声，引信燃起明亮的火，表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不过这次她没有立刻往后躲，而是在许大茂的拉扯下，和他一起快速向后跑了几步。
    “噼里啪啦……” 那串细细的小鞭炸响，火星闪烁，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院子里跳舞。表妹看著这一幕，原本紧张的脸上渐渐绽放出笑容。
    “哇，表妹，你太棒啦！” 许大茂笑著夸讚，其他弟弟妹妹们也跟著欢呼起来。得到大家的鼓励，表妹兴奋地说：“哥哥，我还想再点一次！”
    “好呀！” 许大茂又拿了一串同样的小鞭，这次表妹主动接过香，在许大茂的指导下，稳稳地將香凑近引信。引信点燃，表妹笑著和许大茂一起跑开，看著炸响的小鞭，她笑得更加灿烂，完全没了刚才的害怕。
    院子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浓浓的年味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愈发醇厚，一家人共同度过了一个温馨而快乐的年三十夜晚。

 第49章 拜年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洒在院子里，给昨夜热闹非凡后稍显凌乱的院子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许大茂早早地起了床，看著院子里残留的鞭炮碎屑，回想起昨晚的欢乐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轻手轻脚地开始打扫院子，將鞭炮纸屑一点点扫到一起，堆成一小堆。这时，许母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在打扫，笑著说：“大茂，起这么早啊，昨晚累坏了吧，还想著帮妈打扫院子。”
    许大茂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笑著回应：“妈，不累。昨晚大家玩得那么开心，我今天早上起来就想把院子收拾乾净，新的一年，咱得有个新面貌嘛。”
    许母欣慰地点点头，走进厨房准备早饭。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把院子打扫得乾乾净净。
    厨房中，许母正忙著熬粥，炉灶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著，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散发出阵阵米香。许大茂走到许母身边，说道：“妈，我来帮忙吧，有什么要我做的？”
    许母看了他一眼，笑著说：“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摆上碗筷，一会儿叫你爸起床吃饭。”
    “好嘞！” 许大茂应了一声，转身来到客厅。他將昨晚吃年夜饭时弄得有些杂乱的桌子清理乾净，把碗筷整齐地摆放好。隨后，他走到父母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喊道：“爸，起床吃早饭啦！”
    房间里传来许富贵含糊的应答声，不一会儿，许富贵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走了出来。“这一觉睡得真香，昨晚大家玩得太尽兴了。” 许富贵一边打著哈欠，一边说道。
    三人围坐在桌前吃早饭，粥香四溢，许大茂一边吃著，一边说道：“爸，今天年初一，咱什么时候去院子里的住户家拜年？”
    许富贵思索了一下，说道：“吃完早饭休息会儿就去吧。大年初一，去给邻居们拜个年，联络联络感情，这是老规矩了。”
    许母在一旁点头赞同：“是这个理儿，大家平时都忙，过年正好聚聚。大茂，你一会儿去拜年的时候，嘴巴甜点儿，礼貌周到些。”
    “知道啦，妈。” 许大茂应道，脸上带著自信的笑容。
    一家人吃完早饭，稍作休息后，许大茂跟著许富贵出了门。他们先来到院子里最年长的李大爷家。李大爷家的门半掩著，院子里张灯结彩，还残留著昨晚庆祝的热闹氛围。
    许富贵轻轻推开院门，喊道：“李大爷，新年好啊！”
    屋內传来李大爷爽朗的笑声：“富贵啊，大茂，快进来！”
    许大茂和许富贵走进屋子，李大爷正坐在炕上，看到他们进来，赶忙起身相迎。“新年好啊，李大爷！祝您老新的一年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许大茂笑著说道，脸上洋溢著真诚的笑容。
    “好好好，大茂这孩子真懂事。” 李大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说著，一边从炕桌上拿起一把果，往许大茂手里塞。
    许富贵和李大爷寒暄起来，聊起了过去一年院子里的大事小情，还有对新一年的展望。许大茂则在一旁认真地听著，偶尔插上几句话，逗得两位长辈哈哈大笑。
    从李大爷家出来，他们又去了隔壁张叔家。张叔正在院子里张贴新的福字，看到许家父子，热情地招呼道：“富贵，大茂，来啦！过年好啊！”
    “张叔，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事业顺利，闔家幸福！” 许大茂大声说道。
    “哎，也祝你们一家和和美美！” 张叔笑著回应，邀请他们进屋坐坐。
    许富贵摆摆手：“老张，时间不早了，院子里这么多家还没去呢。”
    张叔点点头表示理解：“行嘞，那你们先忙著，有空再来家里嘮嗑。”
    许大茂和许富贵继续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拜年。每到一家，许大茂都礼貌地送上新年祝福，长辈们看著懂事的许大茂，纷纷夸讚。
    他们来到王婶家，王婶正在院子里逗弄著孙子。看到许家父子，王婶笑著说：“富贵，大茂，过年好呀！快过来，让婶儿看看大茂，这一年不见，又长高了。”
    许大茂笑著走上前：“王婶，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身体健健康康，小弟弟快快乐乐长大。”
    王婶乐得合不拢嘴：“大茂这孩子嘴真甜。来，吃点婶儿刚炸的丸子。” 说著，从屋里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丸子。
    许大茂接过丸子，咬了一口，赞道：“王婶，您炸的丸子还是这么好吃，外酥里嫩，香得很。”
    王婶笑著说：“喜欢吃就多吃点。”
    许富贵和王婶又聊了几句家常，关心了一下王婶儿子在外地的工作情况。之后，许大茂父子便告辞前往下一家。
    隨著一家家拜访，许大茂感受到邻里之间那份浓浓的情谊。虽然平时大家各自忙碌，但在这新年的第一天，一句句问候，一声声祝福，让整个院子充满了温馨。
    不知不觉，已经拜完了大半个院子的人家。这时，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独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许大茂心里一动，拉著许富贵的手说：“爸，咱们去看看聋老太太吧。”
    许富贵点头表示赞同。两人走进聋老太太的院子，许大茂轻声说道：“老太太，新年好呀！”
    聋老太太抬起头，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是大茂和富贵啊，快过来，奶奶正想著找人说说话呢。”
    许大茂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老太太，我和我爸来陪您说说话。”
    老太太笑著摸了摸许大茂的头：“你们能来，奶奶可高兴了。”
    许大茂和许富贵陪著聋老太太聊了许久，给她讲昨晚家里过年的趣事，逗得老太太笑声不断。临走时，许大茂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我隨叫隨到。”
    聋老太太感动地说：“大茂，你真是个好孩子。”
    接著父子俩又去了易中海家、阎阜贵家，最后去了刘海中家。
    他们来到易中海家门口，许富贵轻轻叩响了门环。不一会儿，易中海打开门，看到是许家父子，脸上露出笑容：“富贵，大茂，过年好啊！快进来。”
    “易叔，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事事顺心，身体健康。” 许大茂笑著说道。
    走进屋內，易中海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几人又聊了几句，父子俩就告辞离开。
    从易中海家出来，父子俩又来到阎阜贵家。阎阜贵正在屋里算帐，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他们，忙笑著说：“富贵，大茂，快进来，过年好啊！”
    “阎叔，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財源广进，日子越过越红火。” 许大茂送上祝福。
    阎阜贵想將他们迎进屋里，父子俩以还要去其他家拜年推辞了，就在门口聊了几句。
    最后，他们来到刘海中家。刘海中正在院子里摆弄他那些宝贝工具，看到许家父子，咧嘴笑道：“富贵，大茂，过年好呀！”
    “刘叔，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心情舒畅。” 许大茂笑著回应。
    然后许富贵跟刘海中聊著天，许大茂也去找刘光齐去了。
    许大茂找到刘光齐的时候，他正蹲在角落里逗弄一只小猫。刘光齐看到许大茂，眼睛一亮，站起身来：“大茂，你可算来啦，快看看我家这猫，是不是特別可爱？”
    许大茂走上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猫的脑袋，笑著说：“真挺可爱的，圆滚滚的，这是刚养的呀？”
    刘光齐点头：“嗯，年前在路边捡到的，看著可怜就抱回家了。大过年的，家里有个小傢伙陪著，也热闹些。”

 第50章 怎么了爸？难道这还有什么隱秘？

    两人一边逗著猫，一边天南海北地聊起来。
    不一会儿许富贵就招呼著许大茂回家，想来是跟刘海中结束了聊天的话题。
    许大茂听到父亲的招呼，只好起身对刘光齐说：“光齐，我爸叫我了，我就先回去了。”
    刘光齐也站起身，送许大茂到门口，说道：“行，大茂，下次咱再聊。”
    父子俩刚到家，贾东旭也来他家拜年了，贾家跟他们家可没什么太多联繫，许富贵给他递了根烟，然后就跟来家里拜年的邻居们聊了起来。
    贾东旭也不太想跟他们这些长辈聊天，就跟许大茂聊了起来。
    “大茂，你在学校咋样？听说你们学校每个月还会给你们补贴，好像都快赶得上厂子里的实习工资了？这事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是有补贴，不过哪能跟厂子里实习工资比啊。也就是学校体谅我们学生，给点小钱改善改善生活。”
    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唉，还是你们学生好啊，在学校里不愁吃不愁穿，还有补贴拿。哪像我，在厂子里累死累活，挣那点钱还不够。”
    “哎~东旭哥可不能这么说。你现在不是拜一大爷为师了？一大爷可是整个轧钢厂数得著的大师傅，只要你肯学，以后日子还能差了？”
    贾东旭嘆了口气，苦著脸说：“话是这么说，可师父平时太忙了，也没有多少时间教我呀。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自己瞎琢磨，遇到难题问师父，师父教完我还是有些不太理解。而且车间里的活又累又杂，我都有点迷茫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熬出头。”
    “东旭哥，你別灰心。一大爷既然收你为徒，肯定是不会不管你的。你可以主动点，多找机会向一大爷请教，把他的本事学到手。再说了，你在车间里多干活，经验不就慢慢积累起来了嘛。只要坚持下去，以后肯定能有出息。”
    贾东旭无奈地笑了笑：“大茂，你说得容易，可实际做起来太难了。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路了，想换个轻鬆点的工作，但是自己又没有那关係。”
    “东旭哥，可別这么想。你现在要是放弃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学手艺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得有耐心。你想想，等你以后成了像一大爷那样的大师傅，谁不羡慕你？而且在厂子里，有手艺就有底气，工资待遇肯定差不了。”
    贾东旭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大茂，听你这么一分析，我心里確实好受多了。看来还得咬咬牙坚持下去，不能轻易放弃。”
    许大茂笑著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东旭哥。遇到困难很正常，关键是要有克服困难的决心。你要是在学习手艺的过程中有什么难题，除了问一大爷，也可以找其他老师傅请教请教，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不一样的思路。”
    贾东旭若有所思地说：“嗯，你提醒得对。只是我拜了一大爷当师父，去问別的师傅是不是不好？”
    “东旭哥，这有啥不好的。大家都是厂里的老师傅，手艺各有千秋，他们肯定也很乐意分享经验。再说了，你这是为了提升自己，更好地为厂里做贡献，一大爷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支持你呢。”
    贾东旭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担心別人说閒话，毕竟我是一大爷的徒弟，跑去问其他师傅，怕別人以为我对一大爷不满意呢。”
    许大茂心想著【还想著你师父，原著中贾东旭的工伤本来就扑朔迷离，有说法是贾东旭是操作失误，有说法是易中海教他的时候留了一手，还有说法是被易中海给算计死的。】
    许大茂脸上依旧掛著笑容，心里虽闪过原著那些复杂的猜测，但还是决定先安抚贾东旭：“东旭哥，你別这么想。你去请教其他师傅，又不是要瞒著一大爷。找个合適时机，大大方方跟一大爷说，你想博採眾长，更快提升手艺，一大爷肯定能理解。”
    贾东旭有些迟疑：“真的吗？大茂，我就怕一大爷觉得我不专心跟他学手艺。”
    许大茂拍著胸脯保证：“绝对不会！一大爷在厂子里德高望重，他肯定希望自己徒弟有出息。你要是因为不好意思问其他师傅，手艺进步慢，一大爷说不定还著急呢。”
    贾东旭听了，神色稍缓：“大茂，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踏实多了。行，我找机会跟一大爷提提。”
    许大茂趁热打铁：“这就对了。东旭哥，你也別光盯著手艺，在厂子里，人际关係也挺重要。跟其他师傅处好了，对你以后发展也有好处。”
    贾东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茂，你说得在理。我平时光闷头干活了，都没怎么注意这些。”
    两人又聊了几句，贾东旭就离开了。
    许富贵送走最后一个邻居过后溜溜达达的过来了：“大茂，你刚刚在跟贾东旭聊什么呢，我看你聊了半天。”
    许大茂笑著对父亲说：“爸，我们就聊了聊在学校和厂子里的事儿。东旭哥不是拜了一大爷为师嘛，他说一大爷忙，教他的时间少，自己学手艺遇到不少困难，有点迷茫，都想换工作了。”
    许富贵一听，嘴巴一咧：“你要是说別的我可能不知道，你要是说贾东旭在厂子里的情况我可太清楚了。”
    “怎么了爸？难道这还有什么隱秘？”
    许富贵拉著许大茂在椅子上坐下，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道：“大茂啊，这事儿还真有点门道。你別看一大爷平时在院子里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在厂子里，那也是有自己的算计。”
    许大茂心中一动，想起自己之前对原著中贾东旭工伤的那些猜测，连忙问道：“爸，您这话怎么说？难道一大爷对东旭哥留了一手？”
    许富贵微微皱眉，缓缓说道：“老易確实有自己的考量，你想啊，一大爷在厂子里地位高，技术好，可他也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贾东旭虽然是他徒弟，但有些关键的技术，一大爷可能不会一下子全教给他。你仔细想想，这贾东旭也不算太笨，易中海技术也是数得著的，真要用心去教贾东旭还能到现在还是一级工？”

 第51章 新的学期即將开始

    许大茂恍然大悟，说道：“爸，您这么一说还真是。东旭哥虽然有时候有点毛躁，但人不傻呀。照理说跟著一大爷学了这么久，不该进步这么慢。这么看来，一大爷確实留了心眼儿。”
    “別说东旭了，就是东旭的爸在厂子里出了事故在外看来都疑点重重，老贾手上的技术可一点不比老易差多少，你说他会好端端的出了意外，然后人就没了？”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禁心头一紧，脸上露出惊讶与疑惑交织的神情：“爸，您是说东旭他爸的事故也有隱情？这…… 这怎么会呢？”
    许富贵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缓缓说道：“大茂啊，这事儿我也是有所耳闻，但没有確凿证据。”
    许大茂皱著眉头，努力消化著这些信息：“您的意思是，难道是一大爷……”
    许富贵嘆了口气，接著说：“虽然没有实锤，但厂里私下確实有一些风言风语。老贾出事儿那天，据说只有老易在场。等其他人发现的时候，老贾已经不行了。而且事故发生后，老易的表现也有点奇怪，他似乎急於把这件事定性为普通的操作失误，想儘快平息此事。”
    许大茂心中一阵发凉，喃喃道：“如果真像您说的这样，那东旭哥可太可怜了，不仅父亲不明不白地去世，自己学手艺还被师傅留一手……”
    “所以啊，大茂，人心隔肚皮，这事儿你知道就行，別到处乱说。要是让贾东旭知道这些，恐怕会承受不住。”
    许大茂连忙点头：“爸，我明白，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你是个有分寸的，相信你应该不会到处乱说，老易咱们家还是防著点的好，那吊梢眉，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玩意额。”
    许大茂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爸，我记住了。看一大爷平时在院子里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些事儿。以后跟他打交道，我也得多留个心眼。”
    许富贵表情严肃，叮嘱道：“大茂，你记住，在社会上混，不能光看人的表面。有些人善於偽装，你得从一些细节和行为去判断。就像老易，表面上是一大爷，处处为院子里的人著想，可在厂子里，为了自己的利益，说不定就会做出一些不地道的事儿。”
    许大茂认真地听著父亲的教诲，说道：“爸，您说得对。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会小心谨慎的。”
    许富贵微微点头，接著说：“不过，你也別因为这事儿就对所有人都充满怀疑。你要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迟早会生根发芽，所以还是要待人以诚的。”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爸，我懂您的意思。不能因为个別人的行为，就对所有人都失去信任。还是要以真诚待人，这样才能收穫真心。但同时，也不能毫无防备，得学会保护自己。”
    许富贵欣慰地笑了笑：“对，就是这个道理。大茂，你能明白这些，爸就放心了。在社会上立足，真诚和防备都不能少。”
    。。。。。。
    忙碌的春节就这样过去了，又到了许大茂新学期开学的时间。
    许大茂早早的就在家收拾行李，天刚亮就骑著自行车往赵强家赶去。
    许大茂一路骑行，清晨的街道上还带著几分冬日的清冷，路边的树枝光禿禿的，偶有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
    不多时，许大茂来到赵强家门前。他把自行车停好，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赵强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看到许大茂，惊讶地说：“大茂，你咋来这么早啊？我还没睡醒呢。”
    许大茂笑著打趣道：“你这傢伙，春节是不是玩疯了，这都几点了还没起。”
    赵强打了个哈欠，侧身让许大茂进屋，说道：“行吧，我这就去洗漱收拾东西。你先进屋坐会儿。你那么急啥，不是明天才开学？”
    许大茂走进屋里，找了个凳子坐下：“强子，虽说明天才正式开学，但是咱们是不是得去把宿舍给收拾一下？毕竟將近一个月没住人了，指不定落了多少灰。”
    赵强愣了一下，隨即一拍脑门：“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行，等我洗漱完，咱赶紧出发。” 说完，他便匆匆走进洗漱间。
    许大茂坐在屋里，看著赵强杂乱的房间，忍不住笑著直摇头。房间里到处堆满了书和杂物，春节收到的一些礼品盒子也隨意地扔在角落里。不一会儿，赵强洗漱完毕，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他一边收拾，一边嘴里嘟囔著：“大茂，你说咱们这一去学校，又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真有点捨不得家里。”
    许大茂笑道：“瞧你这齣息，咱们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离不开家。在学校里好好念书，放假不就又能回来了。”
    赵强无奈地撇撇嘴：“你说得轻巧，在家多舒服啊，有爸妈照顾，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到学校可就没这待遇嘍。”
    许大茂站起身，帮赵强把一些书本整理好放进包里，说道：“咱们也不能一直依赖父母啊，迟早得学会独立。”
    赵强一边往包里塞衣服，一边点头说：“话是这么说，可真要离开家，还是有点不习惯。”
    有了许大茂的帮忙，赵强不知不觉就把行李收拾好了，隨后，他们骑著自行车，向学校驶去，一路上还在热烈地討论著春节的各种趣事。
    到了校门口，赵强就开始咋咋呼呼的：“大茂，早饭我到现在还没吃呢，学校门口的早点摊子也开门了，咱俩去对付一口？”
    许大茂笑著应道：“行啊，我也有点饿了。反正时间还早，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收拾宿舍。”
    两人將自行车停在一旁，朝熟悉的早点摊走去。冬日的早晨，早点摊前热气腾腾，摊主正熟练地摆弄著锅里的油条、包子，香气扑鼻。周围已经围了不少返校的学生，大家一边搓著手取暖，一边等待著美味的早餐。
    赵强兴奋地凑到摊前，说道：“老板，来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再拿两个肉包子。大茂，你吃啥？”
    许大茂看了看摊子上的早点，说道：“我要一碗豆腐脑，再来个茶叶蛋。”
    不一会儿，两人端著热气腾腾的早餐，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赵强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油条，含糊不清地说：“哇，还是学校门口这油条的味道最正宗，在家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

 第52章 大茂，你今年还会跟咱们一起学习吗？

    许大茂喝了一口豆腐脑：“確实，这一口下去，绝了！”
    两人很快吃完了，拎著大包小包的就回了宿舍。
    不出所料的是宿舍果然一层灰，两人又拿著脸盆和一个旧毛巾开始打扫卫生，刚忙一半，孙涛也到了。
    “我还以为我来到最早，没想到你俩来的比我还早。”孙涛见两人正在打扫，放下行李也拿著个脸盆加入了打扫卫生的行列。
    孙涛一边往脸盆里接水，一边说道：“一晃就又到开学的时间了，差点都不想回学校了。”
    赵强接过话茬：“谁说不是呢，在家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舒服的嘞。”
    许大茂拿著旧毛巾，仔细地擦拭著桌面：“嘿，你瞧你们说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寒假很舒服，大家谁不是开头三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后面就是人憎狗嫌？一个个的还装上了？”
    孙涛和赵强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隨即相视大笑。孙涛一边笑著，一边拿著抹布擦著窗台，说道：“大茂，你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刚开始几天，家里人稀罕得不行，好吃好喝招待著。可没过几天，我妈就开始念叨我，说我整天无所事事，看著就来气。”
    赵强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我也是这样。一开始我妈天天变著法给我做好吃的，后来直接就说我是家里的『蛀米大虫』，光吃不干活。”
    “也不知道林宇那小子什么时间到，咱们宿舍可就他没到了。”许大茂拎干毛巾上的水说道。
    孙涛擦著窗台，头也不回地说：“林宇那傢伙，没准还在路上呢。他家可是在外地，你也知道这绿皮火车可没那么快，估摸著他会提前出发，怎么著今天也能到吧。”
    赵强把扫到一起的垃圾往簸箕里收，嘴里嘟囔著：“希望他今天能到，来了咱们宿舍几个人收拾完宿舍还能出门小聚一下。”
    正说著，宿舍门外传来声音。许大茂一愣，隨即反应过来，笑著说：“说曹操曹操到，估计是林宇这小子来了。”
    赵强扔下拖把，几步衝到门口，一把拉开门。果然，林宇站在门口，手里还拎著两个大袋子，脸上带著旅途的疲惫，但看到几人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你们几个果然都到了，我果然是到的最晚的。” 林宇一边说著，一边走进宿舍，把袋子放在桌上。
    孙涛走过去，说道：“你可算来了，我们还说下午一起出去小聚一下呢，你要是没到那可就太可惜了。”
    “好在我赶上了，我就知道路上会耽搁，提前两天从家走的。” 他一边说著，一边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几包小吃，“这是我老家的特產，给你们带的，大家尝尝。”
    赵强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包，拆开纸包就往嘴里塞了一块，含糊不清地说：“早就馋这一口了。”
    许大茂也拿起一包，打开一看跟赵强手上的不一样，那是一摞饼：“林宇，这看著不像是你老家那边的特產呀，看著倒像是徽省的特色。”
    林宇笑了笑，说道：“大茂，还是你眼尖。这確实是徽省的特產。我二叔前几天从徽省回来了，带了些，觉得这鸭油烧饼挺好吃，就给你们也带了点。”
    孙涛好奇地凑过来，拿起一块鸭油烧饼：“鸭油烧饼？我还从来没吃过呢。林宇，你二叔去徽省干啥呀？”
    林宇挠挠头，说道：“我二叔是保密单位的，家里也没说过具体干什么的，我也好奇，但是毕竟已经分家了也就没多问。”
    赵强吃完一块糕点，也伸手拿了一个鸭油烧饼：“看起来不错，我也尝尝。”
    赵强咬了一口鸭油烧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含糊地说：“这味道，又酥又香，这鸭油味还真特別，好吃！林宇，你二叔眼光真好。”
    孙涛听赵强这么一说，也赶紧咬了一口，连连点头：“確实不错，这酥脆的口感，还有这咸香的味道，越嚼越香。林宇，你二叔经常出差，肯定带回来不少好东西吧？”
    林宇笑著说：“是啊，他每次回来都会带些当地的特產。不过他工作性质特殊，有时候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回来也很少说工作上的事儿。”
    许大茂吃完手里的烧饼，说道：“保密单位的工作肯定很重要，也很辛苦。虽然好奇，但咱们也得理解，不该问的別问。对了，咱们下午出去小聚，去学校附近那家川菜馆怎么样？好久没吃辣的了，馋得慌。”
    孙涛立刻赞同：“好啊，我也想吃辣的了。他家的辣子鸡和麻婆豆腐特別地道，想想都流口水。”
    赵强咽下嘴里的烧饼，说道：“行，就去川菜馆。再点个水煮鱼，那鱼肉滑嫩，麻辣鲜香，想想就过癮。”
    林宇点头说：“我都行，听你们的。只要能和大家一起聚聚，吃啥都开心。”
    四人商量好后，加快了收拾宿舍的速度。不多时，宿舍就被打扫得乾乾净净，物品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他们锁好宿舍门，一路有说有笑地朝川菜馆走去。
    来到川菜馆，因为已经下午了，並不是吃饭高峰期饭店里並没有多少人。四人隨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开始点菜。
    “师傅，辣子鸡、麻婆豆腐和水煮鱼，再来个宫保鸡丁吧，这道菜我也惦记好久了，甜辣口味，生米又脆又香。”许大茂朝著服务员说道。
    孙涛紧接著补充道：“再加个蒜蓉空心菜，吃点蔬菜解解腻。”
    赵强眼睛在菜单上扫了一圈，说道：“来个蛋汤吧，吃完辣的喝口汤，舒坦。”
    林宇笑著提议：“要不咱们再点个毛血旺？里面食材丰富，味道浓郁，吃著肯定过癮。”
    “四个人吃七个菜，怕是吃不完，到时候浪费了可惜，那就不要辣子鸡和水煮鱼了，五个菜咱们四个人应该够了。”许大茂见菜点的有些多，提议减两个菜，避免浪费。
    孙涛点点头，说道：“大茂说得对，咱们別点太多，吃不完浪费就不好了。那去掉辣子鸡和水煮鱼，就麻婆豆腐、宫保鸡丁、蒜蓉空心菜、蛋汤和毛血旺这五个菜吧。”
    赵强也表示同意：“行，五个菜也够吃了，不够咱们再添。师傅，就按我们说的来。”
    师傅笑著应道：“好的，几位稍等，菜很快就好。” 说完便拿著菜单走向后厨。
    林宇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大家倒上茶，几人说说笑笑等著上菜。
    “大茂，你今年还会跟咱们一起学习吗？毕竟你要去做项目了。”赵强笑著问。

 第53章 加入项目

    许大茂愣了一下，隨即明白赵强所指，笑著说道：“肯定会啊，虽然要参与项目，但学习也不能落下。我儘量协调好时间，爭取两边都不耽误。而且跟你们一起学习，氛围多好，遇到不懂的问题还能互相討论，对我做项目也有帮助。”
    孙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咱们宿舍一起学习的氛围確实没得说，不过要说对你做项目有帮助那就不一定了，到时候我们这些老兄弟搞不好还得要你照顾。”
    正说著，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毛血旺色泽红亮，鸭血、毛肚、黄喉等食材在红油中翻滚，散发著诱人的香气；麻婆豆腐热气腾腾，麻辣的味道瞬间瀰漫开来；宫保鸡丁里的生米香脆可口，鸡肉鲜嫩多汁，甜辣的酱汁恰到好处；蒜蓉空心菜碧绿清爽，蒜香浓郁；蛋汤金黄的蛋均匀地漂浮在汤麵上，看著十分诱人。
    “菜来嘍，看著就有食慾，快动筷子。” 许大茂说著，率先夹了一筷子毛血旺里的毛肚，放入口中，“嗯，这毛肚脆嫩爽滑，味道绝了。”
    其他人也纷纷动筷，一边品尝著美食，一边继续畅聊新学期的计划，整个川菜馆里充满了他们欢快的笑声，新学期的生活正式拉开帷幕。
    第二天，许大茂在学完上午的课程后就去了张前进的办公室。
    “老师，我来了。”
    “大茂来了？来，我这里有一份试题，你答一下，我看下你適合去哪个项目。”
    许大茂微微一愣，隨即便接过张前进递来的试题和笔，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认真作答。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有笔尖在纸张上摩挲发出的沙沙声。
    张前进坐在办公桌前，时而翻阅文件，时而抬头看向许大茂，眼神中带著审视与期待。
    许大茂全神贯注，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奋笔疾书。这份试题涵盖了专业领域多个方面的知识，从基础理论到实际应用，难度著实不小。但许大茂凭藉著扎实的专业功底，一道道题目被他攻克。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终於完成了最后一道题。他长舒一口气，仔细检查了一遍，確认无误后，起身將试卷递给张前进。
    张前进接过试卷，开始认真审阅。他的目光在试卷上快速移动，表情时而严肃，时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看完最后一题，张前进放下试卷，抬起头看著许大茂，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大茂，你的专业知识掌握得很扎实啊，对一些问题的见解也很独到。” 张前进称讚道，“有几道题难度不小，没想到你完成得这么出色。”
    许大茂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老师过奖了，我平时对这些知识比较感兴趣，所以多了些时间钻研。”
    张前进点点头，说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有兴趣才能更深入地学习。从这份试捲来看，以你的理论知识大部分的项目你都是可以参与的。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
    “老师，我对机械的更新比较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类型的项目？”
    “机械升级？这个倒是也有，红星轧钢厂之前联繫过咱们学院，这事是你的一位师兄负责的，这样，等下我带你去找你师兄。”
    许大茂一听，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连忙说道：“好啊，老师，太感谢您了。能参与轧钢厂机械升级项目，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张前进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你师兄叫林阳，是个很优秀的学生，在机械领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跟著他，你能学到不少东西。”
    许大茂跟在张前进身后，心中满是期待。两人穿过教学楼的走廊，下了楼梯，朝著另一栋办公楼走去。一路上，张前进简单给许大茂介绍了一些关於轧钢厂机械升级项目的基本情况。
    “这个项目主要是对轧钢厂的老旧机械进行升级改造，提高生產效率。轧钢厂方面很重视，对我们学院也寄予厚望。” 张前进说道，“你师兄林阳和他的团队已经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不少精力，前期的调研和方案设计都做了很多工作。”
    推开门，许大茂看到一个戴著眼镜，穿著白衬衫的年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看著一份图纸。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张前进和许大茂，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微笑：“老师，您怎么来了？”
    张前进笑著介绍道：“林阳，这是许大茂，咱们学院的优秀学生，理论知识非常扎实。他对轧钢厂机械升级项目很感兴趣，我觉得他能力不错，就让他来跟著你一起参与这个项目，你带带他。”
    林阳打量了一下许大茂，笑著伸出手：“你好，许大茂，欢迎加入我们团队。以后咱们就一起共事了，一起努力，早日取得成果。”
    许大茂赶忙握住林阳的手，说道：“师兄好，我叫许大茂，以后还请师兄多多关照，我会努力学习，跟上项目进度的。”
    林阳点点头，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別这么客气。既然对这个项目感兴趣，那肯定得好好干。来，我先给你讲讲项目目前的进展。”
    说著，林阳招呼许大茂和张前进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拿著那份图纸走了过来。他將图纸摊开在茶几上，指著上面的各种线条和標註，开始详细讲解起来。
    “目前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轧钢厂现有机械设备的详细调研，发现部分关键设备老化严重，导致生產效率不高，產品精度也受到影响。所以我们初步擬定的升级方案，是对这些关键设备的核心部件进行更换和优化设计。” 林阳说道，一边用手指在图纸上比划著名，“比如这个轧辊，我们打算採用新型的耐磨材料，提高其使用寿命；还有这个传动系统，也需要进行升级，以提高动力传输效率。”
    许大茂听得十分认真，眼睛紧紧盯著图纸，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自己的想法。林阳也耐心地解答，两人討论得热火朝天。
    十来分钟过后两人才止住话头，林阳看向张前进：“老师，您这次给的还真是一个好苗子，理论知识非常扎实，而且很有创新精神。”
    张前进笑著摆摆手，说道：“这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就觉得他挺適合这个项目，你多带带他，有什么问题你们俩也可以多交流。”
    林阳点头应道：“放心吧，老师。大茂这基础和悟性，我相信很快就能融入项目组，发挥他的才能。”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师兄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以后在项目上还得靠师兄多指点，我一定好好干。”

 第54章 小妹，大茂你们俩认识啊？

    “行了，你们师兄弟两个就不要这么客套了，以后相处的时间多著呢，行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磨合。”张前进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林阳和许大茂赶忙起身，恭敬地將张前进送到门口。
    “老师慢走，您放心，我一定带好大茂。” 林阳说道。
    “好，你林阳办事我放心。” 张前进笑著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张前进走远，林阳关上门，转身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既然老师这么信任咱们，咱们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来，跟我一起去见下我们小组的人，以后都是要长期接触的。”
    许大茂立刻点头，说道：“好啊，师兄，我正想著早点认识大家呢。以后一起工作，熟悉熟悉也好开展项目。”
    林阳笑著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带著他走出办公室，沿著走廊来到另一间会议室。会议室里，几个人正围坐在会议桌旁，有的在討论图纸，有的在整理资料。
    林阳推开门，说道：“大家先停一下，给你们介绍个新伙伴。这是许大茂，以后就加入咱们项目组了。大茂，这些就是咱们组的成员。”
    眾人纷纷抬起头，露出友善的笑容，向许大茂打招呼。
    许大茂见人群里还有一个自己认识的，自己的同班同学林婉清就在人群里面。
    许大茂看到林婉清，微微一愣，隨即惊喜地说道：“婉清，你也在这个项目啊！”
    林婉清笑著站起身，说道：“是啊，大茂，没想到吧。以后咱们又能一起合作了。”
    林阳有些好奇地看著他俩，问道：“小妹，大茂你们俩认识啊？”
    许大茂赶忙介绍道：“师兄，婉清和我是同班同学，平时关係挺好的，真没想到她也在咱们项目上，你们是兄妹？”说著许大茂又打量起两人，別说，眉眼间还真的有些相似。
    林阳笑著点头：“对，婉清是我妹妹。咱们先不说这，我接著给你介绍。” 他指著那位留著短髮、戴著黑框眼镜的女生说，“这是苏瑶，材料学方面的行家，对新型材料的特性和应用门儿清，项目里材料的事儿基本都归她管，小妹现在就跟在她后面学习。”
    苏瑶站起身，亲切地笑道：“你好，许大茂，欢迎加入咱们团队，以后材料上有什么问题儘管问我。”
    许大茂连忙回应：“苏瑶师姐你好，以后还得多仰仗你，材料这块我还得多学习。”
    林阳又指向那位穿著格子衬衫的男生：“这位是陈宇，机械结构设计的高手，咱们项目里不少精妙的机械结构都是他构思出来的。现在轧钢厂的机械设备虽然没有自动化，但我们要升级改造，让它们更高效，机械结构的优化至关重要。”
    陈宇笑著站起来，和许大茂握手：“你好啊，大茂，以后一起为项目加油，有啥想法咱们多交流。”
    “陈宇师兄，久仰久仰，机械结构设计我一直觉得特厉害，以后还请师兄多多指点。” 许大茂说道。
    接著，林阳介绍那位有些靦腆的男生：“这是赵鹏，数据分析和测试的能手，项目中的各种数据经他手，都能梳理得条理清晰。我们对现有设备的性能测试和分析都靠他。”
    赵鹏微微红著脸，站起身和许大茂握手：“你好，许大茂，以后要是需要数据分析方面的支持，隨时找我。”
    “赵鹏师兄，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还请多关照。” 许大茂客气地说。
    介绍完后，林阳说道：“大家都是为了轧钢厂机械升级这个项目聚到一块儿的，大茂虽然刚加入，但专业能力很强，以后大家齐心协力，爭取把项目漂亮地完成。咱们要在现有的基础上，让轧钢厂的机械设备实现更高效的运作。”
    苏瑶笑著说：“没问题，大茂一来，感觉咱们项目组更有活力了，肯定能顺利推进。”
    陈宇点头道：“是啊，人多力量大，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项目肯定能取得好成果。”
    赵鹏也轻声附和：“一起加油。”
    林婉清笑著看向许大茂：“大茂，你对这个项目有没有什么初步想法呀？说出来咱们一起探討探討。”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我刚听师兄说了些项目情况，我觉得可以从优化机械传动系统入手。现在的设备传动效率可能不高，我们可以通过改进齿轮、链条等传动部件的设计和材料，提高动力传输的效率和稳定性，从而提升整体设备的运行效能，让它们能应对不同强度的生產需求。”
    林婉清眼睛一亮，说道：“大茂，你这个想法很不错呀！目前我们確实在考虑如何提升设备的动力传输效率。不过在改进传动部件时，要考虑到材料的耐磨性和疲劳强度，不然很容易出现故障。”
    林阳接话道：“没错，以国內现在的钢材强度这的確是达不到这台机器的使用强度的，所以我们需要从其他方向进行优化。”
    许大茂听林阳这么一说，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师兄，既然钢材强度有限，我们能不能从结构设计上多下功夫？比如改变齿轮的齿形设计，增加齿与齿之间的接触面积，这样在传递相同扭矩的情况下，单个齿所承受的压力就会减小，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钢材强度的不足。而且可以优化链条的节距和链节形状，让链条在传动过程中更加平稳，减少对钢材强度的过度依赖。”
    陈宇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大茂，你这个思路很新颖啊！改变齿形设计是个值得深入研究的方向，通过优化齿形，不仅能改善受力情况，还可能提高传动效率。我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还没来得及深入探討。关於链条节距和链节形状的优化，也很有可行性，说不定能解决链条在高强度运转下的稳定性问题。”
    林婉清点头赞同：“从理论上来说，这样的结构优化確实能在现有材料条件下提升传动部件的性能。但具体设计时，要精確计算齿形参数和链条结构变化对整体传动系统的影响，確保各个部件之间的兼容性。”
    苏瑶思考著说：“虽然从结构上优化能解决部分问题，但材料也不能忽视。我可以研究一下对现有钢材进行表面处理的方法，比如採用渗碳、淬火等工艺，提高钢材表面的硬度和耐磨性，同时又不影响其內部的韧性，这样配合结构优化，或许能更好地满足传动部件的使用要求。”
    赵鹏推了推眼镜，说道：“我这边可以通过建立数学模型，对不同齿形设计、链条结构以及材料表面处理后的传动系统进行模擬分析，提供具体的数据支持，帮助大家评估优化方案的可行性和效果。”
    林阳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大家的思路都很清晰，这样的討论很有价值。大茂和陈宇先深入研究齿轮齿形和链条结构的优化设计，把具体的参数和方案做出来。
    苏瑶著手研究钢材表面处理工艺，看看哪种方法最適合我们的需求。赵鹏配合他们，通过模擬分析提供数据参考。婉清在协助苏瑶的同时，关注整个项目在材料与结构优化之间的衔接和协调工作。
    一周后咱们再碰个头，看看各自的进展情况，进一步完善项目方案。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吧？”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清楚任务，又聊了几句，小组的人就各自回去了。

 第55章 撰写实验报告

    许大茂离开过后回到了宿舍，路上还再思考著怎么优化机器，但是思来想去与其优化著机器结构，还不如直接一次到位，如果可以直接將材料优化掉岂不是更好？
    许大茂是说做就做的人，於是也没想太多，直接去了图书馆。
    没有相关知识就去学，以自己的满级悟性迟早可以弄出来。
    许大茂风风火火地赶到图书馆，径直走向材料学相关的书架区域。看著满架子的书籍，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他先从基础的材料学理论书籍入手，一本本仔细翻阅。遇到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就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然后查阅相关的解释资料。时间在书页的翻动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图书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许大茂揉揉发酸的眼睛，活动了一下久坐后僵硬的身体，看著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心中既有收穫的满足，又有对知识海洋的敬畏。此时，他对材料的基本特性、成分构成以及常见的改性方法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但他清楚，这些还远远不够。
    於是，他又在图书馆查找关於机械传动材料、高强度耐磨材料等方面的学术论文和研究报告。
    隨著阅读的深入，许大茂越发沉浸其中。一篇关於新型复合材料在工业机械上应用的论文引起了他的注意。论文中提到通过特殊工艺將几种不同材料复合在一起，能综合各材料的优势，创造出性能卓越的新型材料。
    许大茂如获至宝，反覆研读这篇论文，思考如何將这种思路应用到项目中。他在笔记本上绘製草图，记录下自己的想法和疑问。他设想將类似的复合思路运用到轧钢厂机械的传动部件材料上，也许能解决现有钢材强度和耐磨性不足的问题。
    然而，实际操作起来谈何容易。不同材料的复合需要精確控制比例和工艺，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偏差，都可能导致材料性能大打折扣。而且，还要考虑这种新型复合材料的成本、加工难度以及与现有设备的兼容性等诸多问题。
    一连三个月，许大茂只要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里。
    这天许大茂终於是看完了学校图书馆里找来的图书看了七七八八，心里对机械的材料有了大致想法。
    他来到张前进的办公室：“老师，我对扎钢厂的机器升级材料有些想法，可能需要一批材料来做试验，您看需要什么手续不？”
    张前进正伏案工作，听到许大茂的话，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大茂来了啊，看来你这几个月没少下功夫，我听你师兄说了你的事，他们还在那优化机械结构呢，但是成效很低。”
    他示意许大茂坐下，接著说道：“做试验需要提交一份详细的试验申请报告给我，包括试验目的、材料需求清单、试验步骤以及预期结果等內容。报告通过审核后，就能领取相应的试验材料。你先说说你大致的想法，我帮你看看是否可行。”
    “老师，我在研究中发现一种新型复合材料的思路。通过將几种不同材料按照特定比例复合，可以综合各材料的优势，有望解决轧钢厂机械传动部件强度和耐磨性不足的问题。我设想把这种复合思路应用到我们的项目中，但具体比例和工艺还需要试验来確定。”
    “想法很新颖，但正如你所说，不同材料复合的比例和工艺是关键，这需要大量精確的试验数据来支撑。而且，成本、加工难度以及兼容性確实是必须要考虑的重要因素。你在研究过程中，对这些方面有没有初步的考量？”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老师，关於成本，我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如果选用常见的基础材料进行复合，成本相对可控。对於加工难度，我考虑採用分步加工和特殊处理工艺相结合的方式，虽然有挑战，但並非不可行。至於兼容性，我计划在试验阶段就对现有设备的关键参数进行详细分析，確保新型材料能与之匹配。”
    张前进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不错，能考虑到这些方面，说明你確实做了深入思考。不过，试验过程中肯定还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问题，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这样吧，你儘快把试验申请报告整理出来，交给我，剩下的我会给你解决的，如果有什么问题隨时来问我。”
    许大茂站起身，感激地说道：“好的，老师，我回去就著手准备报告。谢谢您的指导和支持！”
    许大茂回到宿舍，立刻开始撰写试验申请报告。
    他先在纸上列出报告大纲，將试验目的清晰阐述：通过研发新型复合材料，提升轧钢厂机械传动部件的强度与耐磨性，以满足设备高效运行的需求。接著，他依据前期的研究与设想，详细罗列所需材料清单，从基础金属材料到可能用到的特殊添加剂，每一项都標註得清清楚楚。
    在试验步骤部分，许大茂反覆斟酌，力求严谨。他从材料预处理开始描述，详细说明如何对不同材料进行前期加工，使其满足复合条件。接著阐述复合过程中擬採用的分步加工方法，精確到每一步的温度、时间以及压力控制。特殊处理工艺也被详细记录，包括可能用到的热处理、表面涂层处理等，以確保新型复合材料达到预期性能。
    对於预期结果，许大茂满怀期待却又不失理性。他预估通过试验確定最佳材料复合比例与工艺后，新型复合材料的强度將提升 20%，耐磨性提高 27%，同时在成本可控范围內，与现有设备的兼容性达到 70% 以上。
    经过几天的日夜奋战，许大茂终於完成了这份试验申请报告。
    他再次仔细检查报告，確保没有任何错漏后，他匆匆赶往张前进的办公室。
    当他將报告递到张前进手中时，说道：“老师，试验申请报告我已经完成了，请您审阅。”
    张前进接过报告，讚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大茂，这么快就完成了，看来你这几天没少心思。我这就仔细看看。”
    许大茂紧张地站在一旁，看著张前进认真翻阅报告，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张前进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点头认可，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许久，张前进放下报告，抬起头看著许大茂，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大茂，这份报告写得很不错，思路清晰，考虑周全。从报告来看，你的试验方案具有较高的可行性。接下来，我会儘快帮你安排后续事宜，你回去就等著准备试验吧。过程中有任何问题，隨时来找我。”
    许大茂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说道：“好的，老师！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做好试验。”

 第56章 你小子，你要泡我妹子，我还得教你？

    回到宿舍，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將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舍友们。孙涛、赵强和林宇听闻后，纷纷围了过来，脸上满是为他高兴的神情。
    “大茂，厉害啊！这么快就有了试验方案，看来你这几个月在图书馆的苦没白吃。” 孙涛拍著许大茂的肩膀，讚嘆道。
    赵强也竖起大拇指：“大茂，你这钻研精神真让人佩服，接下来试验可得顺顺利利的。”
    林宇笑著说：“就是，等你试验成功，给轧钢厂机械升级做出大贡献，那可就威风了。有啥需要帮忙的，儘管开口。”
    许大茂看著舍友们，说道：“那就提前感谢你们的支持了，实验肯定不是一帆风顺的，遇到困难迎难而上就是了，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迟早可以成功。”
    孙涛笑著说：“大茂，就喜欢你这股子韧劲。咱们都相信你能成功。”
    几天后，张前进通知许大茂试验材料和场地都已准备妥当，可以隨时开始试验。许大茂接到消息，立刻前往了试验场地。
    实验场地里面堆放著各种基础器材和材料，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试验。
    不出意外的是许大茂的第一次实验失败了，许大茂拖著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
    孙涛见许大茂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本，关切地问道：“大茂，咋啦？看你脸色不太好，试验不顺利吗？”
    赵强和林宇也纷纷围过来。
    许大茂苦笑著点点头，说道：“嗯，第一次试验失败了。材料的硬度和耐磨性都没达到预期，和设想的差距有点大。”
    赵强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道：“大茂，別灰心，科研试验哪有一次就成功的。失败是成功之母，你这才刚开始，咱们多总结经验，迟早能成功。”
    林宇也跟著说道：“就是，就算是失败了，也不可能没有收穫。这次失败说不定能让你发现一些之前没注意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进步。”
    “材料配比和工艺步骤我都是严格按照计划来的，但是在搅拌过程中，金属液的流动性不太对，我调高了温度才有所改善。最后成型的材料，虽然表面看著还行，可测试结果不理想，我寻思著再实验几次，实在解决不了我再去问问老师。”
    说完，许大茂坐到桌前，打开笔记本，开始认真记录和分析此次试验的问题与教训。舍友们则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安静地做著自己的事，没有打扰许大茂总结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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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流转，三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许大茂也是不出意外的拿到了八级工程师的证书，在这期间他成功的研究出了新的材料优化了轧钢厂的机械设备，还跟林阳一起完成了一个新的项目。
    “大茂，你这还有半学期就毕业了，打算去哪家单位？”林阳在办公室对著许大茂问道。
    “师兄，去哪家单位也不是我说了算不是，看学校怎么安排吧。反正还有一学期的时间，我还想著趁著这一个学期再充实一下自己呢。”
    林阳笑著点点头，说道：“你这想法挺好的，活到老学到老嘛。不过你也別太担心工作的事儿，就凭你这几年在项目上的出色表现，还有研发出的新型材料，不少单位都抢著要你呢。到时候学校估计会给你推荐几个不错的选择。”
    许大茂挠挠头，有些靦腆地说：“师兄，您过奖了。这几年要不是您带著我，还有项目组的大家一起努力，我哪能取得这些成绩。我还是觉得自己有很多不足，得继续学习。”
    林阳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你这谦虚的劲儿还是没变。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能进一家好单位，继续在材料和机械领域深耕，未来肯定大有可为。对了，你跟我家小妹现在怎么样了？大茂，你可得有个准信呀。”
    许大茂听到林阳突然提及林婉清，脸上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兄，我和婉清吧，这几年一直忙著项目，也没顾得上说这事。但我心里確实挺喜欢婉清的，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林阳笑著打趣道：“你呀，还挺靦腆。我可看出来了，婉清对你也有意思。这都快毕业了，你得主动点，別到时候错过了。”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师兄，您真这么觉得？其实我也想找个合適的机会跟婉清表白，可又怕她拒绝，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林阳摇摇头，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自信。你们一起经歷了这么多项目，感情基础深厚。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大胆去说。就算她拒绝了，以婉清的性格，也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係。再说了，我觉得她不会拒绝你的。”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说道：“师兄，听您这么说，我心里有底多了。我找个时间跟婉清好好聊聊。不过，要是真和婉清在一起了，以后还得请师兄多关照。”
    林阳哈哈一笑，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们俩真心喜欢，我肯定支持。以后要是你敢欺负婉清，我可饶不了你。”
    许大茂连忙摆手，说道：“师兄您放心，我肯定不会的。婉清那么好，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林阳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对了，等你和婉清確定关係，找个时间咱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就算定亲了。”
    许大茂听到 “定亲” 二字，脸更红了，但心中满是喜悦与期待，他赶忙点头说道：“好啊，师兄，要是婉清真答应和我在一起，这饭肯定得吃。我也盼著能早日成为咱们家的一份子呢。”
    林阳看著许大茂那既兴奋又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看把你激动的，先把表白这关过了再说。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给婉清留下个难忘的回忆。”
    许大茂挠挠头，问道：“师兄，您给我指点指点唄，您觉得怎么表白比较好啊？我真怕自己到时候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林阳笑著指了指许大茂：“你小子，你要泡我妹子，我还得教你？不过这还是得看你的诚心，好了，师兄我还有事，你也去忙吧。”

 第57章 你们俩这简直就是神仙眷侣啊，可羡慕死我了。

    许大茂告辞离开，看著自己的这个大舅哥带著几分好笑。不过他也明白，表白这事终究还是得靠自己用心去准备，问林阳也是白问，不过就现在看来林阳看样子也是支持自己跟林婉清一起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一边继续著自己充实学习的计划，一边悄悄筹备表白。
    终於，一切准备就绪。许大茂找了个合適的时机，约林婉清到学校的小凉亭，说是有事找她。林婉清没有丝毫犹豫，欣然赴约。
    当林婉清来到学校小凉亭时，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亭中的许大茂，许大茂看起来还有些紧张。
    林婉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看到许大茂那略显慌乱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她轻笑著走向许大茂，问道：“大茂，这么著急找我来，是什么事呀？”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一开口，声音还是微微有些颤抖：“婉清，我…… 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很重要的话想跟你说。”
    他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道：“婉清，这几年和你一起参与项目，我真的特別开心。在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你聪明、善良，对待项目认真执著，每一点都深深地吸引著我。我知道或许有些突然，但我还是想鼓起勇气告诉你，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婉清，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紧张地盯著林婉清，眼中满是期待与忐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等著她的回答。
    林婉清听著许大茂深情的表白，脸颊渐渐泛起红晕，眼中闪烁著感动与惊喜的光芒。她微微低下头，有些羞涩地笑了笑，隨后抬起头，看著许大茂，轻声说道：“大茂，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从我们一起为项目努力，一起攻克一个又一个难题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心慢慢地偏向了你。”
    听到林婉清的回应，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激动地向前一步，上前拉住了林婉清的手，声音中带著难以抑制的兴奋：“婉清，真的吗？我太开心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林婉清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爱意：“真的呀，大茂。我也一直期待著有一天你能说出这番话。”
    许大茂紧紧握著林婉清的手，仿佛生怕一鬆开，这幸福就会溜走。他说道：“婉清，这几年和你一起在项目里奋斗，那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回忆。现在能听到你也喜欢我，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林婉清俏皮地说道：“那以后，咱们不仅是项目上的好伙伴，还是生活中的亲密恋人啦。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呢。”
    许大茂用力地点点头：“对，以后不管是项目上遇到难题，还是生活中碰到困难，咱们都一起面对。我会一直陪著你。”
    两人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格外美好。
    “哟哟哟，这是什么味道呀？兄弟们，有没有闻到爱情的酸臭味？”赵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凉亭外面。
    许大茂和林婉清听到赵强的声音，先是一愣，隨后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许大茂转头看向赵强，笑骂道：“你这傢伙，怎么跟个幽灵似的，突然冒出来。”
    赵强笑嘻嘻地走进凉亭，说道：“我老远就瞧见你们俩在这儿，看你们那甜蜜的模样，就知道有好事发生。快说说，是不是表白成功啦？”
    林婉清脸颊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赵强见状，兴奋地说道：“哇塞，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俩肯定能成。大茂，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闷声干大事。”
    许大茂挠挠头，有些靦腆地说：“这不是最近才鼓起勇气嘛，也不知道婉清什么意思，就没跟兄弟们说。”
    林宇凑上来说：“我说大茂，你这抱得美人归，是不是得摆上一桌？”
    许大茂哈哈一笑，说道：“必须的！这事儿必须得庆祝，就这几天，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聚聚。大家可得都来啊，少一个人都不行。”
    林婉清也笑著附和：“对，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赵强挤眉弄眼地说：“嘿嘿，那感情好。大茂，你可得大出血了，找个好馆子，让我们好好搓一顿。”
    林宇在一旁点头：“没错没错，这么大的喜事，可不能小气。”
    许大茂拍拍胸脯：“放心吧，肯定让兄弟们吃得满意。你们就等著我通知，挑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
    赵强又打趣道：“大茂，你和婉清都確定关係了，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儿啊？比如说，毕业之后怎么打算？”
    “我打算先把最后一学期的学习计划完成，多充实自己。毕业后找个好单位，继续在材料和机械领域深耕。当然啦，我希望能和婉清在一个单位，这样我们不仅生活上能相互照顾，工作上也能继续一起搞科研。”
    林婉清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在哪个单位，只要能继续从事喜欢的研究，和大茂一起努力，我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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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笑著说：“你们俩这简直就是神仙眷侣啊，可羡慕死我了。”
    赵强笑嘻嘻地说：“可不是嘛，林宇你就別光羡慕了，也赶紧找一个。赶紧行动起来，光羡慕有什么用？”
    林宇耸耸肩，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呀，我这还没遇到合適的呢。不像大茂，近水楼台先得月，和婉清一起做了这么久项目，感情早就培养起来了。”
    许大茂笑著说：“林宇，缘分这东西说不定哪天就到了。到时候你可得好好把握，说不定比我们还甜蜜呢。”
    林婉清也说道：“就是呀，林宇，別著急。”
    几人正聊著许大茂见孙涛並不在：“孙涛呢？你俩都在按道理孙涛应该也在才是呀？”
    赵强一笑呵呵的说：“嘿嘿，孙涛这几天也正在跟他对象如胶似漆呢，他可是咱们宿舍最早脱单的，也就是前段时间你在忙没跟你说。”

 第58章 那就找个时间，两家长辈一起把时间定下

    许大茂听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惊喜地说道：“哎呀，这可是大好事啊！孙涛这傢伙，居然悄咪咪地就脱单了，他对象是哪儿的呀？”
    赵强笑了笑，说道：“这事儿啊，还挺巧的。孙涛参加公开课的时候认识的，那姑娘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的是材料专业。两人一聊，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许大茂感慨道：“没想到孙涛这傢伙，平时看著闷不吭声的，谈起恋爱来还挺有一套。那他们进展咋样了，有没有到见家长的地步？”
    赵强摇摇头，说：“这我倒不太清楚，估计还没那么快吧。不过看孙涛那高兴的劲儿，肯定是认真的。”
    林婉清笑著说：“材料专业的？那搞不好我还会认识呢。”
    赵强看向林婉清，问道：“说起来你还真有可能认识，咱们学校材料专业也就那些人，那人叫张芸，跟咱们是同一届的。”
    林婉清眼睛一亮，说道：“张芸？我还真认识！她性格特別开朗，之前我还跟苏瑶师姐一起请教过她问题来著。没想到她和孙涛在一起了，这也太巧了。”
    许大茂惊讶地说：“这么巧啊，看来世界还真是小。那你对张芸应该挺了解的，她和孙涛性格合得来吗？”
    林婉清点点头，肯定地说：“我觉得挺合得来的。孙涛性格比较沉稳內敛，而张芸开朗活泼，正好互补。”
    许大茂笑著说：“那就好，互补的性格在一起，生活肯定会很有意思。”
    林宇在一旁打趣道：“强子，看看看看，成双成对的也就咱俩还孤寡孤寡的了。”
    赵强哈哈一笑，说道：“林宇，你可別这么说。这缘分说不定下一秒就到你跟前了。我反正也不著急，遇到合適的再说。”
    几人聊著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许大茂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去食堂吃饭吧。”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林婉清挽著许大茂的胳膊，笑著说：“走，吃饭去，今天这么开心，得多吃点。”
    他们走进了食堂。食堂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饭菜的香气瀰漫在空气中。许大茂转头问林婉清：“婉清，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林婉清想了想，说道：“隨便吧，你看著买就行。”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那行，你先去找个位置坐，我去看看今天有啥好吃的。” 说完，他便朝著打饭的窗口走去。
    赵强和林宇也各自去挑选自己心仪的饭菜。林宇一边走一边嘟囔著：“今天得吃点好的，说不定吃了美食，好运就来，缘分也就到了。”
    赵强在一旁打趣道：“你呀，別光指望吃，还是得主动出击。”
    林宇嘿嘿一笑，说道：“知道啦，先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对象嘛。”
    许大茂来到窗口前，看著琳琅满目的菜品，心中想著林婉清的口味。他看到有醋排骨，这是林婉清平时爱吃的，便要了一份，又搭配了一份清炒时蔬和米饭。
    打好饭后，许大茂端著餐盘找到林婉清。此时，赵强和林宇也已经坐在了旁边，两人的餐盘里堆满了食物。
    许大茂把餐盘放在林婉清面前，说道：“婉清，我给你打了醋排骨，还有蔬菜，快尝尝。”
    林婉清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笑著说：“哇，看著就好吃，大茂你真好。”
    赵强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大茂，你真好~。”
    许大茂白了赵强一眼，笑骂道：“你这傢伙，別在这儿捣乱。”
    就这样几人说说笑笑吃完了饭，赵强和林宇回了宿舍，许大茂和林婉清则是回了实验室。
    两人来到实验室，他们各自走到自己的实验台前，准备继续未完成的研究。
    许大茂专注地调整著仪器，林婉清则在一旁仔细记录著实验数据。偶尔，两人会相互交流几句，探討实验中的问题和思路。
    不知不觉，夕阳的余暉透过窗户洒在实验室里，为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暖橙色。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说道：“婉清，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弄吧。”
    林婉清这才回过神来，笑著说：“好呀，今天在实验室收穫也不小呢。”
    两人收拾好实验器材，手牵手走出实验室。
    刚出实验室身后就响起来了一阵咳嗽声：“咳咳......”
    许大茂和林婉清回头，见是林阳，许大茂跟林婉清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许大茂赶忙鬆开林婉清的手，有些尷尬地挠挠头，说道：“师兄，您怎么在这儿啊？”
    林阳笑著走过来，打趣道：“我刚好路过，看你们俩手牵手，甜蜜得很吶。”
    林婉清脸颊微微泛红，说道：“哥~”
    林阳看著妹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好啦，不逗你们了。我刚从那边的科研楼过来，正好瞧见你们。大茂啊，你和婉清確定关係了，这是好事，以后可得好好对婉清。”
    许大茂连忙点头，一脸认真地说：“师兄，您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婉清的。这一路走来，多亏了您的支持和帮助，我都记在心里呢。”
    林阳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嗯，我相信你。你们俩在学术上也很有默契，以后要是能在同一个单位继续搞科研，相互扶持，肯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对了，婉清，你觉得大茂这小子怎么样？可別被他给骗了，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林婉清轻轻挽住许大茂的胳膊，笑著说：“哥，大茂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相信我们会一起进步的。”
    “行，大茂，既然已经確定关係了，那就找个时间，两家长辈一起把时间定下。”
    许大茂听到林阳这话，先是一愣，隨即忙不叠地点头道：“师兄，您说得对，是该找个时间让两家家长见个面。只是这具体时间，还得看您和叔叔阿姨什么时候方便，我这边隨时都可以跟我爸妈商量。”
    林婉清脸颊愈发红了，嗔怪道：“哥，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呀，我们才刚確定关係呢。”
    林阳笑著看向妹妹，说道：“傻丫头，大茂这孩子我信得过，你们俩又情投意合，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大家都安心。而且，这也不算是仓促，你们一起做项目这么久，相互了解得也够透彻了。”
    许大茂在一旁连连称是，说道：“婉清，师兄说得在理。我也想早日能给你一个安稳的承诺，让你知道我对这份感情是认真且坚定的。”
    林婉清看著许大茂真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轻轻点了点头。
    林阳接著说：“大茂，你跟你父母沟通的时候，把情况说明白。咱们两家人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商量一下具体的事情。虽说现在时代不同了，但一些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咱们就这个月月底吧，还有十来天你也有时间回家说清楚。”

 第59章 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后悔可就迟了。

    许大茂赶忙应道：“好嘞，师兄。这个月月底时间挺合適的，我这就跟我爸妈联繫，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让他们提前安排好时间。您放心，该有的礼数我和我爸妈肯定都不会落下。”
    林阳笑著说：“这就对了嘛。大茂，你跟叔叔阿姨说好，聚在一起商量商量，把事情办得圆满些。”
    许大茂用力点头，说道：“师兄，我明白。我爸妈肯定也特別高兴，他们一直盼著我能找个好姑娘成家。这次见面，肯定会拿出十足的诚意。”
    林阳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嗯，那就好。对了，你们俩也別光忙著见面的事儿，学业和研究也不能落下。”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落下的。”许大茂也是打蛇上棍的改了称呼。
    几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回了宿舍，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骑著自行车往四合院赶去，他觉得早点把事情落实了才是正事，至於他老爹给他的安排？开什么玩笑，娶资本家的丫头，那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凉了，赶紧让他老爹打消这个心思才好。
    许大茂一路骑著自行车，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他的心情既兴奋又有些忐忑。兴奋的是和林婉清的感情进展顺利，马上两家人就能见面商量大事；忐忑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跟父亲说清楚自己的想法，让他彻底放弃那个 “资本家丫头” 的安排。
    很快，许大茂就到了四合院。他把自行车停好，深吸一口气，迈进了院子。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院子里瀰漫著各家做饭的香气，大人们在院子里忙碌著，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
    许大茂径直走向自家屋子，推开门，看到父亲正坐在桌前看报纸。许父见儿子回来，放下报纸，疑惑地问道：“大茂，你今儿个怎么突然回来了？”
    许大茂走到父亲跟前，恭敬地说道：“爸，我有件重要的事儿跟您说。”
    许父看著儿子严肃的表情，心中一动，说道：“什么事儿，你说吧。”
    许大茂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爸，我交女朋友了，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叫林婉清。我们俩感情很好，她哥刚才说，希望咱们两家人这个月月底聚一聚，商量一下我们的事儿。”
    许父一听，先是一喜，隨即眉头微皱，说道：“大茂，你这事儿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个林婉清，家里是做什么的？”
    许大茂赶忙说道：“爸，婉清家都是正经人家，她哥是我师兄，在学校搞科研，很有本事。婉清她自己也很优秀，和我一样热爱科研，我们俩特別合得来。”
    许父思索片刻，说道：“大茂，不是爸不同意你谈恋爱，只是这婚姻大事，还是得慎重。爸之前说的娄厂长家的丫头，人家条件也不错，对你也有意思，你再考虑考虑？”
    “爸，您別再提那事儿了。跟资本家的人扯上关係，风险太大了。现在这形势，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咱们家可担不起啊。而且，我是真心喜欢婉清，我们俩在一起很开心，也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
    许父看著儿子坚定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茂，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只是这婚姻不是小事，关乎你一辈子的幸福。你真的想清楚了？”
    “而且你要知道，人这一生改变命运的机会可没多少，也就是现在娄家情况不太好，否则就你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有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確定你不要了？”
    “爸，我想得很清楚了。娄家的情况您也知道，虽说现在可能还有些家底，但形势一直在变，跟他们扯上关係，往后的风险谁也说不准。我不想把自己的未来，还有咱们家都置於那种不確定的危险之中。”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和婉清是真心喜欢彼此。我们有著共同的爱好和追求，一起做科研项目的时候，那种默契和快乐是无法言喻的。我相信，靠我们自己的努力，也能创造出美好的未来，不一定要依附別人。”
    许父轻轻嘆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思索。他缓缓说道：“大茂，爸也是为了你好。这世道变化快，谁都想找个安稳的依靠。你说你俩有共同理想，可理想不能当饭吃，生活中柴米油盐的事儿多著呢。”
    许大茂往前凑了凑，诚恳地说：“爸，我明白您的担心。但婉清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姑娘，她和我一样，愿意为了未来努力奋斗。我们计划毕业后一起进好单位，继续搞科研，只要我们肯努力，生活肯定不会差的。”
    “大茂，既然你这么坚定，爸也不好再劝你。只是你要记住，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后悔可就迟了。”
    “爸，我绝不后悔。我对婉清的感情是真挚的，我们对未来也有清晰的规划。您就相信我吧。”
    罢了罢了，你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既然你心意已决，爸也只能支持你。月底见她家人，可得好好表现，別丟了咱们家的脸。”
    许大茂兴奋地点点头，说道：“爸，您放心，我肯定不会掉链子。”
    许父看著儿子那兴奋又坚定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行，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准备。你打算怎么跟你妈说这事？你也知道她，一直盼著你成家呢。”
    许大茂挠挠头，笑著说：“爸，我就实话实说唄。妈肯定也会为我高兴的。而且我跟妈说，婉清又懂事又优秀，妈肯定喜欢。”
    正说著，许母端著一盘热气腾腾的菜从厨房走了进来，说道：“你们爷俩在说啥呢？这么热闹。大茂，快洗手吃饭。”
    许大茂赶忙起身，接过母亲手中的菜放在桌上，说道：“妈，我跟爸说我交女朋友了，她哥都跟我说了，让咱两家月底聚聚，商量我俩的事儿。”
    许母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喜地说道：“真的呀，大茂！太好了，快跟妈说说，这姑娘是啥样的？”
    许大茂拉著母亲坐在椅子上，说道：“妈，这姑娘叫林婉清，是我同学，跟我一样在学校搞科研呢。她哥是我师兄，可厉害了。婉清她性格好，人又聪明，我们俩一起做项目，特別合拍。”
    许母脸上笑开了，说道：“哎哟，听著就好。大茂，你可算是开窍了。那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呀？”
    许大茂说道：“妈，婉清家都是正经人家，都是搞科研的，家风特別正。”
    许母连连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月底见面，咱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许大茂说道：“妈，我爸也跟我说过了，您就放心吧。”
    “大茂这次回来住几天？”
    “妈，我今晚赶回来跟你们说下这事，明早就要回去，学校还有课呢，而且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许母微微有些失落，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说道：“行吧，学业重要，你忙你的。不过大茂，这月底见面可是大事，你可一定要准备周全。对了，你跟婉清商量好给对方家长准备啥见面礼没？”
    “这......妈，我还没准备。”
    “孩子他妈，这事你们就不要操心了，我来准备。”许富贵这时候开口说道。

 第60章 我自己也只是一个技术员，怕是无能为力。

    许母看向许富贵：“你准备？你知道该准备啥呀？可別到时候弄得不合適，让人笑话。”
    “你这就小瞧我了吧，我许富贵怎么说也是一个放映员，想要弄些好东西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许母白了许富贵一眼，说道：“你少在这儿吹牛，这见亲家可不是小事，要是准备得不好，让人家挑出毛病来，那可就麻烦了。”
    许富贵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在这四九城也混了这么多年了，认识的人多，门路也广，肯定能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噹噹。”
    许大茂在一旁笑著打圆场：“妈，您就相信爸吧，肯定不会出岔子。”
    许母看著父子俩，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吧，那我就看你们爷俩准备什么了。大茂，你在学校也別光想著这事儿，学业可不能耽误了。”
    许大茂连忙点头，说道：“妈，您放心，我知道轻重。学校的课程我都学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著半年后学校分配工作单位呢。”
    “大茂，你知道你会被分到哪个单位吗？”许富贵开口问道。
    “爸，这就不知道了，首钢，第一轧钢厂，第四轧钢厂，红星扎钢厂还有工业部都有可能，具体的还是得等学校安排。”
    许富贵沉思片刻，说道：“这些单位都不错啊，要是能进首钢或者工业部，那可就更好了。好，好呀，我儿大茂有科长之资。”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禁笑了起来，说道：“爸，您这就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就是希望能进个跟科研相关的单位，先把自己的专业知识发挥出来。至於以后能不能当上科长，还得看自己的努力和机遇呢。”
    许富贵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谦虚。以你的本事，只要进了好单位，好好干，肯定能有出息。你看现在这形势，工业发展这么快，对你们这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需求大著呢。”
    许母也在一旁笑著说：“是呀，大茂，你爸说得对。你从小就聪明伶俐，只要肯努力，肯定能闯出一番名堂。不过，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脚踏实地，別骄傲。”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妈，我记住了。我肯定不会骄傲自满的。”
    一家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打了个哈欠。
    “时间也不早了，大茂你去睡觉吧。”许母开口说道。
    许大茂应了一声，“妈，那我先去睡了，明天一早还得回学校呢。”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许大茂躺在床上，却一时难以入眠，直到深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许大茂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鸟叫声唤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起今天还要回学校，赶忙翻身起床。简单洗漱过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生怕吵醒还在休息的父母。
    来到院子门口，阎阜贵开口问道：“大茂？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阎老师啊，昨晚回来的，那时间你应该在家吃饭，所以没见到我。”
    阎阜贵点了点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说道：“原来是这样，大茂啊，你快要毕业了，工作有著落了吗？到时候你一毕业就是干部，到时候可得拉我们家解成一把。”
    许大茂被阎阜贵大清早的算计噁心到了，这算盘珠子都快蹦到自己脸上了，真是好大的脸，他甚至觉得以往自己交好阎阜贵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还不如跟刘海中搞好关係，最起码刘光齐已经是一个中专生，刘海中也不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许大茂心中虽有些厌恶，但毕竟阎阜贵是长辈，在这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强忍著情绪，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阎老师，我这工作还没著落呢，一切都得等学校分配，能不能当上干部还两说呢，而且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自己也只是一个技术员，怕是无能为力。”
    阎阜贵却像是没听出许大茂话里的推脱，依旧满脸堆笑地说：“大茂啊，你可別谦虚。就凭你的本事，进个好单位，当个干部那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嘛。解成这孩子也机灵，就是缺个机会，你要是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咱们四合院的老邻居啊。”
    许大茂也不想跟阎阜贵继续纠缠：“阎老师，我这还得赶回学校上课呢，可別迟到了，就先不跟你聊了，走了。”说完骑著自行车一溜烟就走了。
    许大茂一路骑车，心里的气还没消。他觉得阎阜贵实在太过分，自己工作都还没个准信儿，就想著让自己帮他儿子，真是好大的脸。
    到了学校课间休息时，赵强看出许大茂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大茂，你咋啦？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生病了？”
    “別提了，早上从家出门，遇到了院子里的一个管事大爷，发生了点不愉快，我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赵强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管事大爷？怎么回事啊？怎么奇葩了？快说出来我见识见识。”
    许大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把早上和阎阜贵的事儿又详细说了一遍，末了还吐槽道：“你说这阎老头，也不看看现在啥情况，我自己工作都没定呢，他就眼巴巴地指望我拉他儿子一把，你说奇葩不奇葩？”
    赵强听完整件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大茂，你也彆气了。这大爷確实够奇葩的，人家都讲究个含蓄委婉，他倒好，赤裸裸地就来求你办事，脸皮够厚的。不过你也別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啊，就爱算计，说不定见谁都这样。”
    “你这话说的不错，就是见到谁都算计下的主，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院子门前来了辆粪车都得尝尝咸淡。”
    “大清早被他这么一搅和，心里就是不痛快了。本来因为我父母月底见婉清父母的事儿心情好著呢，现在这好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
    赵强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得嘞，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咱把注意力放回见家长这大事儿上。”
    “这事我爸会搞定的，他让我不用操心，他会准备好的。”
    两人正说著，上课铃又响了，许大茂收拾好心情，和赵强一起回到教室。
    这节课是张前进的，下课的时候张前进喊了下许大茂：“大茂，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找你。”
    许大茂应了一声：“好的老师，这就来。”
    许大茂跟著张前进一路走到办公室：“老师，您找我有什么安排？”
    张前进坐在办公桌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大茂，坐吧。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聊聊你的学业和未来规划。”
    许大茂微微点头，说道：“谢谢老师关心，我目前课程都学得差不多了，就等著学校分配工作单位。我一直希望能进个跟科研相关的单位，继续发挥我的专业知识。”
    张前进推了推眼镜，说道：“嗯，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学校的表现我一直看在眼里，专业知识扎实，科研能力也有目共睹。最近有个消息，工业部那边可能会来咱们学校挑选一批优秀毕业生。我觉得你很不错，就把你给放到名单里了，不出意外下个月你就可以提前毕业去工作单位了。”

 第61章 快来看看，你爸我准备的这些礼物咋样？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惊喜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老师，这简直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张前进笑著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推荐你，是因为你確实有这个实力。不过，工业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
    许大茂连忙点头，说道：“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绝对不会丟了您的脸。”
    张前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我相信你。大茂，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对你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进了工业部，好好干，將来肯定能有一番作为。”
    许大茂坚定地说道：“老师，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事你知道就行，可不能到处宣扬。”
    许大茂心领神会，忙不叠说道：“老师，您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跟別人乱说的。” 说罢，又向张前进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办公室。
    下午並没有课，许大茂去了实验室，他最近正在实验一种新的合金材料，这是按照前世特种材料的標准製作的，总是差了一部分性能，许大茂已经实验一年了，马上就要进入收尾阶段。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许大茂低声自语道。他放下钢材，翻开实验记录，一页页地仔细查看，从原材料的选取、配比，到每一次加热、冷却的温度和时间，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组数据上。在某次加热过程中，温度的控制似乎与理论值存在细微偏差。虽然当时他认为这个偏差在可接受范围內，但现在看来，会不会就是这个看似微小的差异，导致了性能上的缺失呢？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他决定重新进行一次这个环节的实验。他熟练地操作著仪器，调整好温度，將新的样本放入加热装置中。
    隨著时间的推移，加热装置上的温度计数字不断跳动，终於达到了预定温度。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取出样本，进行后续的处理和检测。当检测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这次调整並没有带来预期的改变，性能依旧没有达到理想状態。
    “难道是原材料本身的问题？” 许大茂喃喃自语道。他决定扩大原材料的筛选范围，尝试使用不同產地、不同纯度的原料进行实验。
    许大茂迅速行动起来，用各种不同的原材料进行实验，他又重新梳理了一遍实验理论，確保自己的方向没有偏差。
    许大茂立刻投入到新的实验中，他按照不同的组合方式，精心调配著原材料的比例，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专注。放入加热装置前，他再次仔细检查了设备，不容许有丝毫差错。
    这一次，隨著加热装置的运行，许大茂的心情愈发紧张。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跳动的温度数字，仿佛那是通往成功的倒计时。终於，温度达到，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取出样本，开始进行紧张的后续处理。
    这一次，合金材料的性能有了显著提升，虽然尚未完全达到前世特种钢的標准，但相较於之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许大茂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他握紧拳头，內心满是成就感与喜悦。
    “终於有突破了！” 许大茂低声欢呼，声音里带著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迅速拿起笔，在实验记录册上详细地记录下这次实验的各项数据，从原材料的產地、纯度，到配比的精確数值，再到加热过程中的温度变化和时间把控，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
    记录完毕后，许大茂再次审视实验记录，思考著如何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优化。他意识到，虽然这次在原材料筛选和配比上取得了成功，但要达到前世特种钢的完美性能，还需要对其他环节进行微调。
    “或许在冷却过程中，速率的控制还能再精准一些。” 许大茂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记录册上写下自己的想法。他决定在接下来的实验中，重点关注冷却速率对合金性能的影响。
    许大茂深知，科研容不得半点马虎，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决定最终的成败。確定了下一个研究方向后，他立刻著手准备新的实验。
    他先对实验室里的冷却设备进行了全面检查和调试，確保其能够精確控制冷却速率。同时，他查阅了大量相关资料，深入研究冷却速率与合金性能之间的关係，为即將开展的实验提供更坚实的理论支撑。
    准备工作就绪后，许大茂按照之前成功的原材料配比，重新製作了样本，放入加热装置进行加热。这一次，他更加专注地盯著温度变化，每一个刻度的跳动都仿佛牵动著他的心弦。当温度再次达到预定值，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样本，迅速放入已经调试好的冷却设备中。
    许大茂很快完成了实验，实验数据也越发趋於完美。
    他再次详细记录下这次实验的全过程，包括冷却速率的精確数值、样本在不同阶段的状態变化等。记录完成后，许大茂看著满满几页的实验记录，心里满是满足。
    许大茂知道，距离成功仅一步之遥，他將这几次实验的数据反覆比对、分析，越发觉得冷却速率的精確控制是攻克最后难关的关键。为了確保实验结果的准確性和稳定性，他决定再进行几次重复实验。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许大茂一头扎进实验室，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实验中。每次实验，他都严格把控每一个环节，从原材料的称量到温度的调控，再到冷却速率的设定，都做到了分毫不差。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合金材料的性能逐渐稳定，各项指標也越来越接近前世特种材料的標准。
    终於，在又一次紧张的实验后，检测结果显示，合金材料的性能勉强达到了前世特种材料的標准。
    隨著时间的流逝，时间也终於到了月底。
    许大茂收拾了一下材料，放进自己实验室的保险箱內，然后收拾了一下，推著自行车往四合院赶去。
    许大茂骑著自行车，一路心情愉悦。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刚把自行车停好，就看到阎阜贵正站在自家门口，眼睛滴溜溜地转著。看到许大茂回来，阎阜贵立刻堆起笑容，走上前来。
    “大茂啊，回来啦。最近在学校咋样，工作的事儿有眉目了没？” 阎阜贵看似关切地问道，实则心里还打著让许大茂帮解成的主意。
    许大茂心里一阵厌烦，但还是礼貌性地回应道：“阎老师，还是老样子，等著学校分配呢。” 说完，便想赶紧回屋，不想跟阎阜贵多纠缠。
    阎阜贵却不依不饶，往前凑了凑，说道：“大茂，你看你也快毕业了，要是进了好单位，可別忘了解成这事儿啊。你们年轻人一起工作，也好有个照应。”
    许大茂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阎老头还真是执著。他耐著性子说道：“阎老师，我自己工作都还没定呢，真没办法现在就答应您什么。您也知道，这事儿得看机缘。” 说完，不等阎阜贵再开口，便匆匆往家走去。
    一进家门，许大茂就看到父母正坐在屋里，商量著见亲家要准备的礼物。许富贵看到儿子回来，笑著招呼道：“大茂，你可算回来了。快来看看，你爸我准备的这些礼物咋样？”

 第62章 商量亲事

    许大茂看著桌上琳琅满目的礼物，有包装精美的菸酒，还有一些颇具档次的滋补品和手工艺品。他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爸，这些礼物看著挺不错的，一看就了不少心思，我觉得这就差不多了。”
    “那就行，明天和亲家见面，可是丝毫马虎不得。”
    “哎呀爸，这就行了，时间不早了，吃饭吧，吃完休息，明天好去婉清家。”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饭菜的热气腾腾升起，许大茂也是食慾大开。
    许母一边往许大茂碗里夹菜，一边叮嘱道：“大茂，明天去了婉清家，嘴甜点儿，別紧张。说话做事都大方得体，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许大茂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应道：“知道了，妈。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许富贵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並没有说什么，他家儿子是个有主意的，既然他儿子心里有数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饭后，许大茂帮著母亲收拾好碗筷，便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早早地就醒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他一骨碌爬起来，洗漱完毕后，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许大茂走出房间，看到父母也已经准备妥当。许富贵穿著一件整洁的中山装，许母则穿著一件素雅的旗袍，看上去端庄得体。
    “大茂，你今天看著真精神！” 许母笑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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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儿子能不精神吗？”
    一家人出了家门，贾张氏见他们一大家子结伴出门，好奇的问：“老许，你们一家大清早的，收拾的这么立正，这是要干嘛去？”
    水池旁秦淮茹正洗著衣服，听到自己婆婆说话也好奇的抬头。
    秦淮茹是今年年初嫁进四合院的，当时媒人给贾家都夸成了，什么高门大户，什么有七级工的师傅，什么有长辈帮衬，给农村的秦淮茹都听迷糊了，加上她自己也想嫁进城里，就嫁给了贾东旭。
    许富贵笑著回应贾张氏：“这不孩子处了个对象，今儿个去见见亲家嘛。”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看似热情的笑容，说道：“哎呀，这可是大好事啊！老许，你家大茂真是有出息，这么快就到见亲家的地步了。这不得摆几桌？”
    贾张氏还是老样子，贪吃！
    许富贵心里暗自好笑贾张氏三句话不离吃，但大喜的日子还是礼貌回应：“先把见亲家这事儿顺顺噹噹办完再说，摆几桌的事儿以后再说。” 说完，便带著家人赶紧走。
    秦淮茹自然是看到了许大茂一家手上拎著的东西，那大包小裹的，哪怕是她一个不懂的人都知道怕是费不少，少说也得好几十块，年初贾家给他家的彩礼不过是五块钱，这么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她嫁进贾家才知道，什么高门大户，全家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一台缝纫机，家里只有一间房，他跟贾东旭还有贾张氏睡在一张大炕上面，中间只是扯了张帘子，办事的时候贾张氏甚至还要出门，秦淮茹一度后悔了，但是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但凡她有些想法贾张氏就会给她一巴掌。
    贾张氏见许家一家子走了秦淮茹还愣在那里，甩手就是一巴掌：“你个小蹄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看上许大茂了？”
    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一偏，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但她不敢反抗，只能低著头小声说道：“妈，您说啥呢，我哪能有那想法。我就是看许家去见亲家提那么多东西，心里有点感慨。”
    贾张氏哼了一声，双手叉腰，没好气地说：“有啥好感慨的？人家许大茂有本事，能找到对象见亲家。你呢，进了我贾家的门，就得好好伺候我们一家，別整天胡思乱想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默默拿起衣服继续洗，心里却满是委屈。她想起自己在农村时，虽然日子苦，但也没受过这样的气。本以为嫁进城里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境遇。
    另一边，许大茂一家已经到了林婉清家。林婉清热情地把他们迎进屋里，林父林母也满脸笑容地招呼著。大家在客厅坐下后，林母端上了水果和点心。
    林父看著许大茂，笑著问道：“大茂啊，听婉清说你在学校一直很努力，成绩也很优秀。”
    林母也在一旁笑著说：“是啊，婉清跟我们提起过你，说你聪明又上进。”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叔叔阿姨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提升的地方。”
    许富贵笑著说：“亲家，大茂这孩子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整天埋头研究。我们也希望他能在科研道路上有所成就。”
    林父点点头，说道：“现在国家大力发展工业，像大茂这样的科研人才正是急需的。如果他能进入合適的单位，好好发挥自己的才能，將来肯定前途无量。”
    眾人又聊了一会儿，林婉清起身说道：“爸妈，叔叔阿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准备吃饭吧。” 林父林母点头，一群人朝著鼎香楼走去。
    鼎香楼也是四九城里面知名的饭店，离林家距离也不算太远，许富贵早就在这里订上了一桌席面。
    一行人来到鼎香楼，店內装饰古朴典雅，木质的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掛著几幅字画，透著一股浓浓的文化气息。伙计眼尖，看到许富贵一行人，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许先生，您这边请，您订的雅间已经准备好了。”
    眾人在伙计的带领下，走进了雅间。雅间宽敞明亮，一张大圆桌摆在中间，桌上已经摆放好了精致的餐具。许富贵笑著对林父林母说：“亲家、亲家母，知道你们平时喜欢吃些精致的菜餚，鼎香楼在这方面很有口碑，希望你们能喜欢。”
    林父林母笑著点头：“亲家，你太客气了，选这么好的地方。”
    大家纷纷落座，许大茂坐在林婉清旁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很快，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被端了上来，有松鼠鱖鱼、葱烧海参、九转大肠等招牌菜，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许富贵端起酒杯，笑著说道：“亲家、亲家母，今天咱们两家人能坐在一起，是难得的缘分。孩子们感情好，咱们做家长的也高兴。我先敬你们一杯，希望咱们以后常来常往，亲上加亲。”
    林父林母也端起酒杯，回应道：“好，老许说得对，这杯酒我们干了。” 说完，大家一饮而尽。
    饭桌上，气氛热烈而融洽。
    很快，两家的话题转移到了许大茂和林婉清的婚事上。
    林父看著许大茂和林婉清，脸上带著和蔼的笑容，率先开口道：“老许啊，孩子们感情这么好，咱们也都看在眼里。我觉得这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觉得呢？”
    许富贵一听，心里乐开了，连忙说道：“亲家，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啊。大茂这孩子能有婉清这样的好姑娘相伴，是他的福气。只要孩子们愿意，咱们就儘快把这事儿办了。”
    许母也在一旁笑著附和：“是啊，亲家母，两个孩子郎才女貌，看著就般配。早点办了婚事，咱们也都能放心。”
    林母微笑著点头：“嗯，我和老林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这结婚可是大事，得好好筹备。大茂和婉清，你们俩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许大茂看了看林婉清，眼神中满是爱意，说道：“叔叔阿姨，我和婉清都希望能早点在一起。我会努力给婉清幸福，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林婉清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爸妈，我也想和大茂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
    林父笑了笑：“既然孩子们都这么说，那就明年年初吧。大茂今年也十九岁了吧，明年年初就二十了，结婚刚好。亲家，你看怎么样？”

 第63章 我家东旭咋就没上进心了？

    许富贵听林父提议明年年初办婚事，连忙点头，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亲家，我觉得这时间挺好的。大茂到时候也毕业了，能全身心投入到筹备婚礼的事儿上。而且年初办婚礼，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寓意也好，孩子们婚后的日子肯定红红火火。”
    许母也在一旁高兴地说：“对对对，年初办婚礼多好呀。这段时间咱们就可以慢慢准备，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的。”
    林父笑著看向林母，林母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对许大茂和林婉清说：“既然日子定下来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常走动，大茂如果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也可以来找我，我虽说还不是院士，但是还是认识一些院士朋友的。”
    许大茂一听，眼中闪过惊喜，连忙说道：“叔叔，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在科研方面確实还有很多疑惑，一直盼著能有机会向您这样有见识的长辈请教。要是能得到您和您院士朋友们的指点，那对我的帮助可就太大了。”
    林父笑著摆摆手：“別这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科研这条路不好走，有前辈的经验能让你少走不少弯路。等你毕业正式参加工作，接触到实际项目，肯定会遇到各种难题，到时候儘管开口。”
    两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愈发融洽。
    而此时在四合院，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和几个邻居嘮著家常。
    “你们是没看见老许家那阵仗，大包小包的，全是好东西，说是去见亲家。你说他家大茂咋就这么有出息呢？” 一个邻居一边说，一边露出羡慕又嫉妒的神色。
    邻居李婶笑著说：“人家大茂从小就聪明，学习又好，能找到好对象也是正常的。不像我家那小子，整天就知道瞎混。”
    贾张氏哼了一声：“哼，我家东旭也不差，就是没遇到好机会。要不是我家东旭，那秦淮茹能进城里来？她还得在农村受苦呢。”
    李婶尷尬地笑了笑，没再接话。贾张氏却越说越起劲：“等以后我家东旭有出息了，肯定比老许家强。”
    二大妈在一旁撇了撇嘴。
    还你家东旭出息了不会比许家差，光齐上次跟许大茂聊天可是听许大茂说过了，许大茂现在可已经是八级工程师了。
    那可是工程师，毕业就是十六级干部，一个月一百一十多块钱，而且人家爸妈可还在赚钱呢，许富贵是放映员，一个月也四十多，许母也是给娄家做事，每个月也不少赚，你家贾东旭到现在还是只有二级，一个月才三十八，都快是你家的四五倍了，你贾家拿什么跟別人比？拿头吗？
    二大妈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没说出来，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闹得太僵。
    这时，贾张氏似乎察觉到二大妈的表情有些异样，便问道：“二大妈，你这撇嘴是啥意思啊？难道我说得不对？”
    二大妈尷尬地笑了笑，说道：“没啥，我就是觉得孩子们的事儿，谁也说不准。说不定东旭以后真能出息呢。” 二大妈可不想因为这事儿跟贾张氏起衝突，她深知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性子，真要吵起来，自己可占不到便宜。
    贾张氏得意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那是，我家东旭就是缺个机会。等他有了机会，肯定能让你们刮目相看。”
    而在屋里打扫的秦淮茹，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里一阵悲凉，贾东旭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整天好吃懒做，没什么上进心，跟许大茂根本没法比。
    今天是休息天，別人家条件差的都会出门找些零散活计，都日上三竿了，贾东旭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秦淮茹看著炕上睡得呼呼作响的贾东旭，心中满是无奈与失望。她轻轻嘆了口气，继续默默打扫著房间。想著自己在贾家的生活，再对比许大茂一家的幸福和睦与蒸蒸日上，她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这时，贾东旭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几句，又继续沉沉睡去。秦淮茹看著他那副模样，心中的委屈愈发浓烈。自己当初满心期待嫁进城里，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可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院子里，贾张氏还在滔滔不绝地吹嘘著贾东旭未来的 “辉煌成就”，丝毫没意识到屋內秦淮茹的心情。二大妈和其他邻居听著贾张氏的话，都只是敷衍地笑著，时不时应和两声。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终於睡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大声喊道：“秦淮茹，给我倒杯水来！”
    秦淮茹赶忙放下手中的扫帚，端了一杯水过去，轻声说道：“东旭，水来了。”
    贾东旭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不满地说道：“这都啥时候了，咋还没做饭呢？我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无奈地说：“东旭，这才刚起来，我这就去做。你也別整天躺著了，出去找点事儿做，赚点钱补贴家用也好啊。你看人家条件差的，都出门找零散活计了。”
    贾东旭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把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说道：“你男人在厂子里累死累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让我我找零活？不去，我要休息休息。”
    秦淮茹心里清楚贾东旭这是在给自己找藉口，但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贾东旭又发脾气。她默默地转身走向厨房，开始准备做饭。
    贾东旭看著秦淮茹走向厨房的背影，嘴里还在小声嘟囔著：“就知道嘮叨，烦死了。” 说完，他又靠在炕头，从兜里摸出烟点上，悠哉悠哉地抽了起来，完全没把秦淮茹的话放在心上。
    院子里，贾张氏还在和邻居们吹嘘：“我跟你们说，我家东旭在厂子里可受领导重视了，过不了多久就得升职加薪。到时候，咱们家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邻居们依旧只是笑著点头，心里却对贾张氏的话半信半疑。
    二大妈忍不住说道：“贾张氏，你也別光说大话，得让东旭脚踏实地干点实事。年轻人嘛，就得有上进心，多挣点钱，以后的日子才好过。”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说道：“二大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东旭咋就没上进心了？他在厂子里干活可卖力了，就是领导还没来得及提拔他呢。”
    二大妈无奈地笑了笑，不再接话。她知道跟贾张氏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这傢伙一向固执己见，听不进別人的话。
    她可是听刘海中回家说过了的，以前贾东旭工作学习倒也上心，现在嘛，自从拜了易中海为师以后，这贾东旭就开始偷奸耍滑了，还受领导重视，一个几千万把人的大厂，他贾东旭一个二级工重视他哪一点？重视易中海还差不多，毕竟易中海已经是七级工了。
    秦淮茹做好了饭，刚端到桌上。贾张氏和贾东旭闻到了味一下子躥了过来，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两人还不停地抱怨饭菜不好吃。秦淮茹默默地坐在一旁吃饭，看著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第64章 仗著易中海是他师傅，在咱们面前充老大。

    贾东旭一边往嘴里塞著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秦淮茹，你这手艺咋越来越差了，这菜炒得一点味儿都没有。”
    贾张氏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吃著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呢，你这一天天都干啥了？”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反驳。常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贾家缺油少盐的，家里只有大白菜和苞米麵她又能怎么办？
    秦淮茹低著头，默默地吃著饭，想著自己每天忙里忙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要忍受贾东旭和贾张氏的指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和父母的笑声。
    隨即传来了阎阜贵的声音：“老许今天去见亲家很顺利呀，好事將近，恭喜恭喜。”
    许富贵笑著回应阎阜贵：“阎老师，借您吉言吶！孩子们感情好，这亲事也就顺理成章地定下来了。”
    阎阜贵脸上堆满笑容，眼神却在许家的布置上打量著，说道：“老许，大茂这婚礼可得好好办，咱四合院好久没这么大的喜事了。到时候可得热闹热闹。”
    许母在一旁热情地说：“那是肯定的，阎老师。婚礼那天您可得来，咱们一起乐呵乐呵。”
    阎阜贵点头哈腰地应著：“一定一定，这么大的喜事，我肯定得来。对了，大茂找的对象家里是做什么的呀？”
    许大茂笑著接过话：“阎老师，婉清她爸在大学里教书，她妈是在医院工作的，都是知识分子。”
    阎阜贵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说道：“哎呀，那可都是好单位啊。大茂这是找了个好人家，以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贾家这边，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对话，不耐烦地把筷子一摔，说道：“哼，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对象家里条件好点嘛。东旭你可得用心跟易中海学技术，到时候让院子里这些人都刮目相看。”
    贾东旭好像没听见，还在那吃著饭。
    见贾东旭没搭理自己，贾张氏没好气的说：“东旭，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贾东旭嘴里塞著饭，含糊地应道：“知道了，妈，您就別嘮叨了，我心里有数。” 可实际上，他心里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盘算著吃完饭去哪找乐子。
    贾张氏看著贾东旭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心里有数？我看你就是嘴上说说。你看看人家许大茂，多有出息，找的对象家里条件又好。你呢，整天就知道混日子，也不知道上进。”
    贾东旭被说得有些不耐烦，把碗重重一放，说道：“您有完没完啊？我怎么就不上进了？我在厂子里干活也挺累的，您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贾张氏还想再说，秦淮茹赶紧打圆场：“妈，东旭工作一天挺累的，您就別数落他了。东旭，你也別跟妈顶嘴，妈也是为你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秦淮茹默默收拾著碗筷，心里却想著，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贾东旭放下碗筷，揣著五块钱出了家门，贾张氏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
    贾东旭出了四合院，哼著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朝著街那头走去。他打算找几个朋友打打小牌，逍遥自在一番。在家不是秦淮茹囉嗦就是贾张氏囉嗦，不像他的那些牌友，知道易中海是他师父，处处恭维著他，他还能顺便赚些零钱。
    兜兜转转，贾东旭才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他敲了敲门，三长一短，这是他跟几个牌友约好的信號。
    不一会儿，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瘦高个探出头来，看到贾东旭，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哟，东旭，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
    贾东旭得意地笑了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院子里摆著一张桌子，周围已经坐著三个人，看到贾东旭进来，纷纷招呼道：“东旭，快坐快坐，就差你了。”
    贾东旭一边坐下，一边从兜里掏出那五块钱，拍在桌上，说道：“来来来，我可是在家养精蓄锐过来的，今儿个必须大杀四方。” 眾人见状，都陪著笑应和著。
    牌局很快开始，贾东旭一开始手气还不错，接连贏了几把，他的脸上乐开了，嘴里不停地吹嘘著：“你们看看，我就说今儿个我手气旺，谁都別想贏我的钱。我贾东旭要是想赚钱，那还不是轻轻鬆鬆的事儿。”
    可没过多久，牌局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贾东旭的手气越来越差，原本贏的钱又都输了回去，还倒贴了不少。他有些著急了，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出牌也开始变得慌乱起来。
    旁边一个胖子笑著说：“东旭，別急呀，这牌局还长著呢，说不定下一把你就转运了。”
    贾东旭咬咬牙，说道：“哼，我就不信这个邪，继续来！”
    然而，运气並没有眷顾贾东旭，几把下来，他兜里的五块钱已经输得精光。贾东旭看著空荡荡的口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时，瘦高个假惺惺地说道：“东旭，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也別太往心里去，牌局嘛，有输有贏很正常。” 贾东旭冷哼一声，说道：“不行，我今天非得贏回来不可。你们谁先借我点钱，下次我一起还。”
    眾人听了，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胖子说道：“东旭啊，我们也没剩多少钱了，要不你下次再来，今天就算了吧。” 贾东旭心里明白，他们这是不想借钱给他，不禁有些恼火，但又不好发作。
    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好起身，灰溜溜地离开了这个院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越想越气，既气自己手气不好，又气那些牌友不肯借钱给他。他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把今天输的钱都贏回来。
    贾东旭离开院子，那瘦高个开口了：“我说王强，这可是条大鱼，你打算怎么炮製他？”
    “张武，別急呀，咱们先养一段时间，虽说易中海是他师傅，咱们也不知道他在易中海那是个什么地位不是，再说了，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等確认了这傢伙的家底，咱们再收网，那样不是更好？”
    张武听了王强的话，嘿嘿一笑，点头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全，王强。不过这贾东旭看著傻愣愣的，还真以为自己能在牌桌上捞钱呢，也不想想咱们几个是什么人。”
    王强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哼，就他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仗著易中海是他师傅，在咱们面前充老大。咱们就顺著他，等把他家底探清楚了再收拾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神气。”

 第65章 老贾呀，你快起来看看吧......

    李二在一旁接话道：“没错，看他平时那副囂张样，跟在易中海那么一个大师傅后面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二级工，换做是我乾脆跳了那护城河算了。不过王强，咱可得小心点，別让易中海发现了，那老傢伙在厂子里还是有点威望的。”
    王强不屑地撇撇嘴：“怕什么，只要咱们做得隱蔽点，易中海怎么会知道？贾东旭这小子傻，不会把咱们供出去的。而且咱们就是跟他玩玩牌，他贾东旭自己也在玩，难不成还敢去找公安不成？”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盘算著下次怎么让贾东旭输得更惨，多从他身上榨点油水。
    另一边，贾东旭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
    回到家看见秦淮茹心里憋的火一下子点了起来，给了秦淮茹一巴掌：“你个丧门星，我怎么把你娶回来了？”
    秦淮茹被贾东旭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懵，贾张氏还是在门口纳著鞋底假装没看见。
    倒是这在刷碗的绝世舔狗何雨柱说话了：“东旭哥，秦姐在家干活乾的好好的，你无缘无故打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贾东旭被何雨柱这么一质问，恼羞成怒，转身朝著何雨柱吼道：“何雨柱，你少在这儿多管閒事！这是我家的事儿，轮不到你插嘴。”
    何雨柱把手里的碗一放，擦了擦手：“东旭哥，你这话说得可不对。秦姐平日里在这家里忙里忙外，任劳任怨，你不心疼也就罢了，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贾东旭向前走了两步，手指著何雨柱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我打我老婆，干你屁事！你要是再敢囉嗦，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揍！”
    “东旭哥，你要讲道理。打人就是不对，更何况秦姐又没做错什么。你要是有本事，就该好好赚钱养家，而不是在家里对老婆发脾气。”
    贾张氏这时终於放下手中的鞋底，站起身来，说道：“柱子，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是我们贾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东旭打他老婆，也是因为心里有气。你就別在这儿添乱了。”
    “贾大妈，您这么说可不行。不管有什么气，都不该动手打人。秦姐多好的人啊，你们可別欺负她。”
    秦淮茹此时捂著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儿，让何雨柱和贾家起衝突。她小声说道：“柱子，你別管了，是我不好，惹东旭生气了。妈，东旭，你们快別说柱子了。”
    秦淮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贾张氏又给了她一巴掌：“我儿子还活著呢！说话就向著何雨柱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她难以置信地看著贾张氏，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柱子真的没什么，我一心都扑在这个家上啊！”
    何雨柱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说道：“贾大妈，您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只是看不惯东旭哥打秦姐，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著，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吗？您怎么能把人心想得这么坏？”
    贾东旭也在一旁帮腔：“哼，何雨柱，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平时就对秦淮茹献殷勤，现在还当著我的面维护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说道：“贾东旭，你別顛倒黑白！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看不惯你欺负秦姐这样的好人。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好好对待秦姐，別整天在这儿胡搅蛮缠。”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赶紧滚，我就去厂子里找你领导，说你勾引有夫之妇！”
    何雨柱看著这母子俩蛮不讲理的样子，知道再爭执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转身走回厨房继续刷碗，嘴里还嘟囔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一家子怎么这样……”
    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无力反驳。她只能默默地抽泣著，心中对这个家仅存的一点期待也彻底破灭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蛮不讲理，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贾东旭还在不依不饶地说著：“哼，瞧你那模样，怕是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那怪何大清跟寡妇跑了，怕是就是因为你烂泥扶不上墙！”
    本来已经准备偃旗息鼓的何雨柱听到贾东旭说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握著拳头就冲了上去，对著贾东旭的眼眶就来了一拳。
    贾东旭被这一拳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他捂著眼眶，愤怒地瞪著何雨柱，吼道：“何雨柱，你敢打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何雨柱也是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回懟：“贾东旭，你嘴巴放乾净点！我爸的事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自己没本事，还在这儿欺负老婆，算什么男人！今天这一拳就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贾张氏见状，尖叫著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胳膊，喊道：“何雨柱，你竟敢动手打人，我跟你拼了！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说著，她便开始用力拉扯何雨柱，试图让他鬆开贾东旭。
    何雨柱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贾张氏一个踉蹌，差点摔倒。她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快来人吶，何雨柱打人啦！大家快来评评理啊！何雨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老贾呀，你快起来看看吧......”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二大妈、三大爷等人都一脸惊讶地看著眼前这一幕。
    二大妈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先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贾张氏哭天喊地地说道：“二大妈，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何雨柱平白无故就打我儿子，还说什么教训他。我儿子不过就是说了他两句，他就动手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雨柱气得手指著贾东旭，对眾人说道：“大家都评评理，贾东旭回来就拿秦姐撒气，又打又骂的。我看不惯说了他两句，他倒好，还对我爸出言不逊。我实在忍不了，才动手的！”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平日里的德行，也清楚何雨柱是那种没脑子的人，经过当时在场的人说了一遍大家也都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66章 他得赔钱！十块钱！没有十块钱今天这事没完！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说道：“东旭啊，你也別太过分了。柱子也是好心劝你，你怎么能对他父亲说那样的话呢？还有你，柱子，动手打人总归是不对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呢？”
    贾东旭捂著眼睛，恶狠狠地说：“哼，他打了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毫不示弱：“怎么，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是以后还这么欺负秦姐，我见一次管一次！”
    秦淮茹此时哭著说道：“大家都別吵了，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把家操持得更好，东旭也不会心情不好，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邻居们看著秦淮茹如此委曲求全，心中都有些不忍。二大妈拉著秦淮茹的手，说道：“闺女啊，这可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是他们母子俩太过分。”
    就在这时，易中海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他皱著眉头，看著混乱的场面，大声说道：“都闹什么呢？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解决，非要动手动脚的？”
    眾人见易中海来了，都安静了下来。易中海在四合院还是有些威望的，大家见他来了也都不做声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有些头疼，贾东旭是自己的一號养老人，何雨柱是自己的二號养老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事情难办了呀。
    易中海扫视了一圈眾人，先看向贾东旭，问道：“东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
    贾东旭捂著眼睛，委屈又气愤地说道：“师父，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今天心情不好，回家就跟秦淮茹拌了几句嘴，这何雨柱就跳出来多管閒事，说我欺负秦淮茹。我就回了他几句，他居然动手打我！您瞧瞧我这眼睛，都被他打得。”
    易中海微微皱眉，又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说说，是这么回事吗？”
    何雨柱哼了一声，说道：“一大爷，贾东旭这话说得可太片面了。他在回来就拿秦姐撒气，又打又骂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说了他两句，让他別欺负秦姐，有本事好好赚钱养家。可他倒好，不仅不听劝，还对我爸出言不逊，说什么我这辈子娶不上媳妇，还说我爸跟寡妇跑了。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动手打了他。”
    易中海听后，心里明白何雨柱说的应该是实情，但他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他转头看向贾张氏，问道：“贾张氏，你说说，当时你也在场，是这么个情况吗？”
    贾张氏一听，又开始哭诉起来：“易中海啊，你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这何雨柱平时就对秦淮茹不怀好意，今天更是明目张胆地护著秦淮茹，还动手打我儿子。您说这还有天理吗？”
    易中海心里有些无奈，他知道贾张氏一向胡搅蛮缠，但又不能不管。他思索片刻后，说道：“大家都先冷静冷静。东旭，你作为男人，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回家拿老婆撒气，这確实不对。还有你，柱子，即便东旭说了你父亲不好听的话，你也不该动手打人，有话可以好好说嘛。”
    何雨柱不服气地说道：“一大爷，他那样说我爸，我怎么能忍？而且他平时就经常欺负秦姐，我早就看不惯了。”
    易中海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动手总归是不对的。这样吧，柱子，你先给东旭道个歉，毕竟你动手打人了。东旭，你也別揪著这事儿不放了，以后別再欺负秦淮茹，好好过日子。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的多好。”
    何雨柱一听要他道歉，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一大爷，要我给这种人道歉，我做不到！他不扯上我爸，我会动手吗？”
    贾东旭则在一旁不依不饶：“哼，他不道歉，这事儿没完！师父，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易中海有些为难地看著两人，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两人都不肯让步。这时，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二大妈忍不住说道：“易中海，你这处理方式不太对呀。明明是贾东旭先欺负秦淮茹，还对柱子父亲出言不逊，怎么能只让柱子道歉呢？”
    三大爷也附和道：“是呀，老易，这事儿得公正处理，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易中海被眾人说得有些下不来台，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处理方式可能不太合適，但又不想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他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今天这事儿，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柱子动手打人確实不对，但东旭你也有错在先。这样，你们俩都各自反省一下，晚上咱们在院子里开个会，大家一起討论討论怎么解决这事儿，都別再闹了，行不？”
    这时候刘海中也凑了过来：“老易，也別晚上了，就现在吧，院子里的住户大多数也都在。”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看著周围围了一圈的邻居，觉得刘海中说得也有道理，当下点了点头：“行，那就现在开。大家都別散，就这儿说清楚。”
    易中海走到院子中间，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贾东旭和何雨柱闹了这么一出，大家也都看见了。咱们四合院一直讲究个和睦相处，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伤了和气。现在既然大家都在，就一起说道说道，怎么把这事儿解决了。”
    贾东旭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抢先说道：“师父，您也看到我这眼睛了，何雨柱动手打人，必须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贾张氏也凑热闹：“对！瞧给我我家东旭打的！他得赔钱！十块钱！没有十块钱今天这事没完！”
    何雨柱一听贾张氏狮子大开口，顿时火冒三丈：“贾张氏，你別太过分了！明明是贾东旭先欺负秦姐，还对我爸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动手是实在忍无可忍。现在你居然还想要钱，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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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东旭在一旁帮腔：“师父，您听听，他这態度，根本就没把您和大伙放在眼里。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还不知道怎么在这院子里撒野呢！”
    邻居们听贾张氏提出赔钱的要求，也都纷纷摇头。
    刘海中忍不住说道：“贾张氏，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明明是东旭有错在先，柱子动手虽然不对，但你这张嘴就要十块钱，这可说不过去。”
    阎阜贵也说道：“是啊，贾张氏，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別把事情闹得太僵。这事儿还是得讲道理。”
    易中海眉头紧皱，心里对贾张氏的做法也有些不满，但毕竟贾东旭是他的一號养老人，他还是得从中调和。他说道：“贾张氏，十块钱確实有点多了。柱子动手打人不对，可东旭也有过错。咱们还是商量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
    贾张氏不依不饶：“不行，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十块钱都算少的了。易中海，你要是不帮我们主持公道，我就去厂子里找领导，让他们评评理！”
    易中海被贾张氏逼得有些无奈，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看这事儿……”
    何雨柱气呼呼地说道：“一大爷，我不会赔这钱的。要不是贾东旭太过分，我能动手吗？他要是不给我道歉，这事儿也没完！”

 第67章 提前毕业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句话给整懵了，这不是猪队友吗？拉偏架还没看出来？还敢要钱？火上浇油了不是？看样子今天这事不好办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心里明白，贾张氏这一闹，局面变得更加棘手了。但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人，他必须得稳住场面，不能让矛盾进一步激化。
    易中海看向贾张氏，严肃地说：“贾张氏，你先冷静冷静。咱们解决问题得讲究个道理，不能光凭你一张嘴漫天要价。柱子动手確实不对，可东旭的错处也不少啊。你这么一闹，这事儿可就更不好收场了。”
    贾张氏却不买帐，依旧哭闹著：“易中海，你这是向著何雨柱说话呢！我儿子被打成这样，要点赔偿怎么了？你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二大妈忍不住又站出来：“贾张氏，你可別乱说。大家都在讲道理，你这么胡搅蛮缠可不行。明明是东旭先不对，你还这样闹，让大伙怎么看？”
    “师父，您可是我师父，怎么能向著何雨柱呢？瞧我这眼睛，哎哟喂~可疼死我了。”贾东旭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在那拱火，一下子易中海下不来台了。
    易中海的脸色愈发难看，被贾东旭和贾张氏这么一闹，他感觉自己的威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但他还是强忍著怒火，试图再次掌控局面。
    易中海提高了音量，说道：“东旭，你別在这儿添乱！我一直都是想公正地解决问题，並没有偏袒任何人。今天这事儿，你和柱子都有错，大家都看在眼里。”
    三大爷也在一旁帮腔：“老易说得对，东旭，你也別得寸进尺。你先对柱子父亲出言不逊，这本身就是你的不对，现在还这样闹，不合適。”
    何雨柱看著贾东旭和贾张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贾东旭，你还有没有点脸？明明是你先欺负秦姐，还对我说那些难听的话，现在倒成我不对了？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我可真跟你没完！”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哎呀，大家听听，这何雨柱还威胁人呢！易中海，你可得管管啊！”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对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行为表示不满，小声地议论纷纷。
    刘海中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他站了出来，这时候只要处理妥当既能打击下易中海的威望又能耍一下官威，一石二鸟，岂不是美滋滋？
    刘海中走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別吵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老易，你看要不这样，东旭，你確实有错在先，就別再提什么高额赔偿了。柱子呢，出一块钱，算是对东旭受伤的补偿。然后双方都道个歉，把这事儿了了，怎么样？”
    易中海觉得刘海中的提议还算可行，看向贾东旭和何雨柱，说道：“你们俩觉得呢？这已经是大家能想到的比较折中的办法了。”
    贾东旭还想反驳，贾张氏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道：“先拿到钱再说。”
    贾东旭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行吧，看在师父和大伙的面子上，我同意。但何雨柱必须得先道歉。”
    何雨柱冷哼一声：“道歉可以，但你也得先为说我爸的话道歉。”
    贾东旭咬咬牙，说道：“何雨柱，我为说你爸的那些混帐话道歉。”
    何雨柱这才说道：“行，我也为动手打你道歉。这一块钱给你，以后別再找事儿。” 说完，他掏出一块钱扔给贾东旭。
    说完何雨柱就回了家，没有多看贾家一眼，邻居们也都各自散去。
    一场小风波就这样结束了，许家都没有出门，也不知道这事。
    时间一转，时间来到了次月的中旬，张前进將许大茂喊到了办公室。
    “大茂，工业部的名单给我了，你被安排到工业部技术科三科了，这是介绍信，你看你什么时间去报到？”
    许大茂接过介绍信：“张老师，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想著月底收拾下再去报到，您看呢？”
    张前进敲了敲桌子：“大茂，我的建议是你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去工业部报到，三科是需要去下面各个厂里掛靠的，所以还是儘早去才好，去晚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位置。”
    许大茂听张前进这么一说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就应了下来：“那我就儘早收拾下，然后明天一早去工业部。只是老师，我的毕业时间还没到，毕业证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多想，我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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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师，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一直关照我，我哪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张前进笑著摆了摆手：“大茂啊，你本身就很优秀，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只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你到了工业部，可得好好发挥你的才能，为咱们学校爭光。”
    许大茂用力地点点头：“张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我会努力学习，儘快熟悉工作，爭取在工业部做出一番成绩来。”
    张前进满意地看著许大茂，叮嘱道：“到了那边，人际关係也很重要。你要学会和同事们融洽相处，多向他们请教。虽说三科会掛靠到各个下属厂子，但是厂子里也有不少技术大拿，不可小瞧任何人。”
    “张老师，我一定会注意的。不管是工业部的同事，还是下麵厂子里的技术人员，我都会虚心请教，和大家搞好关係。”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这孩子有衝劲，也有想法，我相信你在工业部能闯出一片天地。好了，你去准备吧，老师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告別张前进后，许大茂回到宿舍，宿舍的人都还在上课並没有人，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留了一封道別信在桌上，又去实验室將特种材料的资料拿上就回家了。
    许大茂回到家，父母看到他这么快回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许大茂笑著把去工业部报到的事情又详细说了一遍，许富贵和许母听后，既为儿子感到高兴，又有些担忧他独自在外的生活。
    许母拉著许大茂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大茂啊，明天就要去报到了，妈这心里还真有点不踏实。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別太累著。”
    许大茂笑著安慰母亲：“妈，您就別担心了，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更何况我去的是工业部技术三科，是需要下方下属厂子的，运气好还可以分到红星扎钢厂的，到时候就可以跟爸在一个厂子了。”
    许富贵听儿子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有这可能？那敢情好啊，要是你能分到红星轧钢厂，咱们爷俩还能互相照应。”
    许母也笑了：“那可太好了，大茂，最好可以分两间房，我看咱们院子西跨院还没人住，如果可以分到咱们家拿些钱修整一下你的婚房也就有了。”

 第68章 入职

    “妈，您想得还挺长远。要是真能分到红星轧钢厂，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分房呢。不过这事儿还得看厂里的安排，真要有分房的机会我肯定会爭取下的。”
    当晚，一家人又围绕著许大茂去工业部工作的事聊了许久，夜色渐深一大家子才各自回屋。
    第二天，天还未亮，许大茂就早早起床，穿戴整齐，带著介绍信和特种材料资料，骑著自行车前往工业部。
    “站住，干什么的？”许大茂刚到工业部门岗被保卫人员拦住了。
    “同志，我是来工业部报到的。”许大茂说著將介绍信递了过去。
    保卫人员接过介绍信，仔细端详了一番，又上下打量了许大茂几眼，这才点头说道：“哦，是来报到的啊，手续没问题。进去吧，技术科在主楼三层。”
    许大茂笑著道谢：“好嘞，同志，太感谢您了。”许大茂道了声谢就朝著主楼走去。
    来到主楼三层，许大茂看到一间办公室门口掛著 “技术三科” 的牌子，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许大茂推开门，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著。
    “领导，我是来报到的，这是介绍信。”
    中年男子抬起头，露出和蔼的笑容，接过介绍信看了看，说道：“许大茂，欢迎你加入我们技术三科，我是科长李强。” 说著，他站起身来，热情地和许大茂握了握手。
    李强一边招呼许大茂坐下，一边说道：“咱们科室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下属工厂技术方面的指导与协调，所有科员都会去下面，在各个下属工厂掛靠，你来的时间有点晚了，只有红星扎钢厂和保城那边的一个机械厂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李科长，我想去红星轧钢厂。一来我父亲就在那儿工作，要是我也能去，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二来我对轧钢技术一直很感兴趣，也做过一些相关的研究，觉得去红星轧钢厂能更好地发挥我的所学。”
    李强微微点头，脸上露出讚许的神色：“看来你对自己的职业规划很清晰嘛，去红星轧钢厂也不错，那边的技术团队实力还算不错，你去了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再跟你说下你的薪资吧，你是八级工程师，是十六级干部，在下属轧钢厂差不多是科长，工资一个月一百一十块五毛，咱们三科有些特殊，你的工资到时候会由红星扎钢厂发给你，工业部每月会给一条烟的烟票，过年会有年礼，你到时候记得过来领。”
    “谢谢李科长，没想到待遇这么好。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李强点了点头，接著说道：“行，那我就给你开介绍信了。”
    李强一边说著，一边拿出信纸开始书写介绍信。他写得很仔细，將许大茂的基本信息、职位安排以及到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任务都详细地写了进去。写完后，他吹乾墨跡，仔细摺叠好，递给许大茂。
    “小许，这介绍信你收好，到了红星轧钢厂，把它交给厂领导。他们会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和办公地点。” 李强叮嘱道。
    许大茂双手接过介绍信，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感激地说：“李科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李强微笑著说：“嗯，我相信你，年轻人就应该有这股子衝劲。”
    许大茂告別了科长李强，他还要去轧钢厂办理入职，时间可是不早了，现在赶紧赶过去或许还能蹭老爹一顿午饭。
    许大茂匆匆离开工业部，骑著自行车往扎钢厂赶去。
    来到厂门口，许大茂再次被保卫人员拦住。他拿出介绍信，说道：“同志，我是工业部技术三科派来的许大茂，来咱们厂工作的。”
    保卫人员接过介绍信，仔细查看后，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哦，原来是工业部派来的许工啊，欢迎欢迎。人事科在那栋楼二楼。”说著指了指后面的一栋楼。
    许大茂顺著保卫人员指的方向望去，道了声谢后，便推著自行车朝那栋楼走去。到了楼下，他把自行车停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上了二楼。
    二楼楼道两侧有几间办公室，许大茂一间间看去，终於在一扇门上看到了 “人事科” 的牌子。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便推门而入。
    屋里有两位工作人员，一位年纪稍长的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另一位年轻点的在整理资料。看到许大茂进来，年纪稍长的那位站起身，微笑著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许大茂赶忙递上介绍信，说道：“您好，我是工业部技术三科派来咱们厂工作的许大茂，来办理入职手续。”
    对方接过介绍信，认真看了看，脸上笑容更盛：“原来是许工啊，欢迎欢迎。早就听说工业部要派人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拿到介绍信就来了，寻思著早些投入工作，为咱们厂子贡献自己的力量。”
    “真不愧是高材生，觉悟就是高，小王，给许科长倒杯水。”
    小王应了一声，连忙去倒水。年长的工作人员招呼许大茂坐下，说道：“许科长，我姓李，你叫我李姐就行。你先休息下，这个时间科长跟厂长他们还在开会，你这八级工程师按理是科长，咱们没有安排的权利。”
    许大茂笑著说道：“李姐，没关係，我不著急。”
    这时，小王端著一杯水走过来，递给许大茂：“许科长，请喝水。”
    许大茂接过水，说道：“谢谢。”
    又聊了一会儿，楼上一阵凳子拖著的响声。
    “许科长，看样子厂长他们开完会了。”李姐笑著说。
    没几分钟，一个穿著干练的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科长，这是工业部分到咱们轧钢厂的技术人员许大茂，年纪轻轻就是八级工程师了，介绍信里安排的是技术科科长，您看入职怎么办理？”李姐开口问道。
    钱科长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笑著说：“八级工程师，不错啊，年轻有为。先在咱们这里填下表格，填完了我带你去杨厂长那，这种高端人才是杨厂长亲自安排的。”说著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张表格。
    许大茂闻言，立刻说道：“好的，钱科长，我马上填。” 说著，便拿起笔，仔细地填写起表格来。表格上的信息涵盖了个人基本情况、教育背景、专业技能以及工作履歷等方面。
    钱科长在一旁看著许大茂填写表格，心中暗自点头，对他的认真態度颇为讚赏。不一会儿，许大茂便填好了表格，双手递给钱科长：“钱科长，填好了，您看看。”
    钱科长接过表格，逐行审阅，確认无误后说道：“嗯，填得很仔细。走吧许科长，我带你去见杨厂长。”
    许大茂跟著钱科长来到厂长办公室，钱科长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 “请进”。两人推门而入，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看著文件。
    “老钱，这是？”

 第69章 分房

    钱科长笑著介绍道：“杨厂长，这就是工业部派来的许大茂许科长，八级工程师，刚刚填好入职表格。”
    许大茂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杨厂长，您好，我是许大茂，很荣幸能加入咱们红星轧钢厂，以后还请您多多指导。”
    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热情地与许大茂握手：“小许啊，欢迎欢迎，早就盼著工业部的专业人才来助力咱们厂了。你这么年轻就是八级工程师，前途无量啊。”
    许大茂谦逊地说道：“杨厂长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我对轧钢技术一直很感兴趣，在学校也做过一些相关研究，希望能在咱们厂发挥所长，为解决技术难题贡献一份力量。”
    杨厂长点点头，示意两人坐下，说道：“小许，咱们厂目前在轧钢技术上还好，只是咱们厂子有很多老旧机器不知道能不能利用起来？咱们厂子原有的技术员就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修好的。”
    对於扎钢厂的机器许大茂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因为他接触的第一个项目就是给扎钢厂的机器升级，但是还是问下比较靠谱。
    “杨厂长，不知道是哪国產的机器？又是什么型號？”
    “是苏联的2800四辊轧机。”
    许大茂听闻，心中顿时有了底，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杨厂长，苏联的 2800 四辊轧机我在学校研究过，对它的构造和原理还算熟悉。这种型號的轧机虽然有些老旧，但只要进行合理的改造升级，还是能够重新投入高效生產的。”
    杨厂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小许，你真有把握？之前厂里技术员工来看，都说这机器改造和修理难度大，成本也高，不如直接淘汰换新。”
    许大茂认真地说道：“杨厂长，我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但我愿意尝试一下。我觉得对关键部件进行精准检测，確定哪些部件磨损严重需要更换，哪些可以通过修復继续使用。几台设备总能凑出来一台可以用的。”
    杨厂长思索片刻，说道：“小许，你这个思路听起来很可行。但这毕竟不是小事，还得和技术科的同事们一起商討，制定详细的方案。你看什么时候能开始著手准备？”
    “杨厂长，等我入职过后就可以开始著手准备了。”
    杨厂长点头同意：“好，小许，要是你真能把这台老轧机改造好，那可就帮了厂里大忙了。”
    “杨厂长，我会尽力的。我也希望能通过这次机会，为厂里解决实际问题，证明自己的能力。”
    “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股子衝劲。有什么困难，隨时跟厂里说，我们全力支持你。希望技术科能在你这个科长的带头下做出成绩。”
    这时，钱科长在一旁说道：“厂长，许工的入职手续已经基本完成，办公室和住房是不是也得安排下？”
    杨厂长点头说道：“对，老钱，许工这样的人才，厂子里一定要安排好，你带小许去把这些安排好。”
    钱科长应道：“好的，厂长，我这就去办。许科长，你先跟我去看看办公室和住的地方。”
    许大茂赶忙说道：“谢谢杨厂长，也麻烦钱科长了。”
    杨厂长笑著摆摆手：“不麻烦，小许，你好好干，为厂里做出成绩，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许大茂跟著钱科长离开厂长办公室。钱科长先带著许大茂来到办公楼，推开一间位於二楼拐角处的办公室，说道：“许科长，这就是给你安排的办公室。你看，採光极佳，空间也够大，你要是需要添加什么办公设备，儘管跟我说。”
    许大茂走进办公室，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摆在窗前，旁边是一排文件柜，另一侧还摆放著一套沙发和茶几，用於接待访客或同事交流。许大茂满意地说：“钱科长，这办公室太棒了，非常感谢厂里的安排。”
    隨后，钱科长又带著许大茂来到房管科，钱科长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和里面一位负责的同志打招呼：“老张，这是技术科新来的许科长，八级工程师，厂长吩咐要给安排个好住处，你这儿看看还有啥合適的房子？”
    老张抬起头，笑著打量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这么年轻就是八级工程师啊，欢迎欢迎。不知道许科长有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干部楼房也不是不行。”
    “张师傅，倒也不用干部楼房，我家在南锣鼓巷，不知道那附近有没有房子？”
    老张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哟，南锣鼓巷啊，那儿离咱们厂不算远呢。巧了，还真有套房子符合你的要求。就在九十五號院，是个西跨院，有个两间房，胜在安静，而且收拾得乾净整洁。之前也是一位厂里的技术骨干住著，前段时间他调走了，房子就空出来了。”
    钱科长在一旁说道：“老张，这房子不错啊，挺適合许工的。许科长，你觉得咋样？”
    许大茂眼睛一亮，这不就是昨晚家里提到的那个跨院吗，他哪里会不答应：“就那个，麻烦张师傅了。”
    老张笑著点头：“行嘞，许科长，看来这房子正合你意。我这就给你办手续。” 说著，他迅速在文件堆里翻找出相关的住房分配表格，递给许大茂，“许科长，你把这几张表格填一下，主要就是登记下个人信息、住房申请理由这些，简单得很。”
    许大茂接过表格，在一旁的桌子上认真填写起来，钱科长则和老张閒聊。
    不一会儿，许大茂填好了表格，递给老张。老张仔细核对了一遍，確认无误后，开了张条子：“许科长，拿著这个条子去街道办登记下，你要装修什么的就靠它了。”说著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把钥匙“这是那两间房子的钥匙。”
    许大茂接过条子和钥匙：“张师傅，真是太感谢您了，想得这么周到。”
    钱科长在一旁说道：“许科长，那你先去街道办把手续办了，今天是周四，你下周一再来上班吧，这几天先把家里安排好。”
    许大茂一听，连忙说道：“钱科长，不用这么久吧，我今天手续办完，明天就可以来上班。这轧机改造的事儿，我也想儘早推进。”
    钱科长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许科长，我理解你的心情，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好的。你就安心利用这几天时间，把生活上的事儿安排妥当，下周一以最好的状態投入工作，这不更好吗？”
    许大茂思索片刻，觉得钱科长说得在理，便点头说道：“钱科长，那就听您的安排。不过这几天我也不会閒著，会先初步整理下轧机改造的思路。”
    钱科长满意地点点头：“行，许科长，你这工作態度值得表扬。那你先去街道办办手续，完了好好休息休息。”
    许大茂告別钱科长和老张，再次前往街道办。到了街道办，他顺利地完成了登记手续，工作人员还热心地给他介绍了一些附近靠谱的装修师傅。
    装修师傅姓屠，叫屠刚，並不是什么样式雷，后世的小说本本都是样式雷，许大茂本身还想见识下这样式雷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和屠刚约好明天去四合院商量怎么修房子然后就回了四合院。

 第70章 贾张氏要房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瀰漫著晚饭的香气，邻里们有的在自家门口吃饭聊天，有的则在忙著收拾家务。
    许大茂一进院子，就看到三大爷正在门口摆放棋盘，准备和老朋友们杀上几盘。三大爷看到许大茂，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棋子，迎了上来：“大茂啊，听说你去工业部报到了，咋样，安排到哪儿工作啦？”
    许大茂笑著回答：“三大爷，我被分到红星轧钢厂啦，今天刚把入职手续办完，还分了房子呢。”
    “哟，这可是大好事儿啊！” 三大爷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羡慕，“轧钢厂可是好单位，还分了房子，大茂你这前途无量啊！房子分在哪儿啦？”
    “就在咱们院子，分了两间房。”
    “咱们院子？是那个西跨院？咱们院子也就西跨院有两间连在一起的房子了。”
    “没错，就是那，先不说了，我还得去看看缺什么，等我爸回来好跟他商量怎么置办呢。”
    “那你先回去吧，不过大茂你得注意些，那西跨院可是不少人家盯著的，特別是贾张氏，我听说她前段日子去找了老易。”
    许大茂闻言，笑呵呵地说：“三大爷，贾张氏找一大爷了又怎么样？这房子可是厂子里分给我的，谁敢乱伸手？真要惹了我，我许大茂也不是软柿子。”
    这时候的易中海技术还没到八级钳工，院子里的住户虽说给他面子，还不至於一点敢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如果易中海真的对他的房子有想法，许大茂也不介意狠狠落一落他的面子。
    “大茂啊，话是这么说，可易中海在这院子里毕竟有些威望，贾张氏又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一他们联合起来，也够你头疼的。你还是小心为妙，能不把关係闹僵就別闹僵。”
    许大茂不以为意，一来自己老爹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二来自己家跟刘海中和阎阜贵两家关係也还算不错，在院子里属於那种中立领头的。
    “三大爷，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去看房子了。”说完抬腿走进院子。
    阎阜贵也没说话了，继续守著大门，看看能不能占些便宜。
    许大茂走进院子，径直朝西跨院走去。西跨院里面原本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但是其中两间厢房年久失修已经塌了，还剩下两间正房，加在一起有个四十多平方，跟何雨柱家差不多大小。
    拿出钥匙打开锁，许大茂推门走进其中一间。
    一眼看过去倒也还算整洁，就是长时间没住人积了厚厚一层灰，里桌椅板凳都有，还有一个五斗橱，许大茂锁了门又去看了下另一个屋子，两间屋子差不多，稍微修整一下就行了。看的差不多许大茂就准备回家，准备等自己老爹回家商量下怎么休整。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隱隱约约的爭吵声。许大茂心中疑惑，快步走出屋子查看。
    只见院子里，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声嚷嚷著。贾张氏双手叉腰，满脸通红，声音尖锐：“院子里的大傢伙，凭啥许大茂能白白占了这西跨院？这院子里那么多户人家，为啥好处都让他一人得了？咱们去老许家，让他们给咱们一个说法！”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这番话，心中顿时火起，大踏步走到院子当中，直面贾张氏：“贾张氏，你別在这里胡搅蛮缠！这房子是厂子里按照规定分给我的，手续完备，光明正大。你眼红也没用，有这閒工夫，不如多操心操心你家东旭怎么好好工作。”
    贾张氏见许大茂出来，不仅没收敛，反而提高了音量，对著周围邻居喊道：“大家听听，许大茂这是什么態度！他就是仗著房子到手了，不把咱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这房子怎么就该他得？厂里分房说不定有猫腻，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些邻居被贾张氏煽动，开始交头接耳，面露犹豫之色。
    这时，许父听到动静也从家里赶了过来，他站到许大茂身边：“贾张氏，说话要讲证据。我儿子能分到房子，是他的本事。你这么挑事，居心何在？”
    贾张氏却不管不顾，依旧撒泼道：“哼，你们父子俩別在这儿嚇唬人。我家三口人只住一间房，你们家三口人四间房，凭什么？今儿个要么你家匀一间给我们家，不然我就天天闹，看你们能安稳不！”
    就在场面愈发紧张之时，刘海中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皱著眉头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你適可而止吧。大茂分房这事儿，厂里肯定是有標准的。你这么闹，对谁都没好处，还影响院子里的和气。”
    阎阜贵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贾张氏，大家都是老街坊，別把关係弄得太僵。大茂这房子既然是厂里决定分的，肯定有它的道理。咱们不能无理取闹。”
    然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她转身对著围观邻居喊道：“你们別被他们几句就打发了。这房子要是这么分下去，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不公平的事儿呢！大家跟我一起去老许家，討个说法！”
    这时候易中海也赶了过来，开始和稀泥：“大茂，老许，你们家有个三间房就够住了，要不就匀一间给贾家？我做主，一个月给你家一块钱，你看怎们样？”
    许大茂父子被易中海给噁心坏了,许富贵率先开口：“老易，瞧你这话说的，我许富贵差这一块钱？还有，这是厂子分给我儿子的，我看谁敢闹事，我许富贵可不是任人拿捏的！”
    “老许，都是解放邻居，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三口人一间房確实不够，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得帮助邻里。”
    “老易，贾东旭是你徒弟，要帮你帮，我帮不了，平时捐款我都不说什么，都是解放邻居，现在竟然连房子也想著占？你易中海好大的脸！”
    易中海被许富贵这么一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平日里他在院子里向来是说一不二，没想到今天许富贵这般不给面子。他强装镇定，说道：“老许，你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和谐著想，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为了一间房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贾张氏见易中海出面，更是来了劲，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老易说得对。你们家房子多，匀一间给我们怎么了？你们就这么自私，不顾及邻里情分？”
    许大茂冷笑一声，看著易中海和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一大爷，您这和稀泥的本事倒是见长。且不说这房子是厂里按规定分给我的，就说您这做法，公平吗？贾东旭有手有脚，自己不努力工作爭取分房，却想著来抢別人的，您还帮著说话，这就是您作为一大爷的公正？”
    易中海被许大茂说得无言以对，只能囁嚅著：“大茂，你別误会，我只是想大家和平解决问题……”
    许大茂打断他的话：“和平解决？您这是在助长不正之风！要是今天我把房子匀给贾家，明天是不是別人也能来抢我的房子？这院子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更何况我家也是有四口人的，我妹妹还在乡下外婆家，我们家打算接她回四九城读书，所以房子是不可能让的。”说著就拉著许富贵准备回家。

 第71章 你这当哥哥的就不想帮雨水出口气？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说家里还有妹妹要回来住，一时气急，口不择言道：“一个赔钱货，在乡下好好待著就是了，来城里干什么？”
    贾张氏这一句话可算是点了火药，因为工作原因没法照顾，许家小妹一直待在乡下许家一家子都有些愧疚，原本准备回家的许富贵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势大力沉，贾张氏的脸瞬间就红肿起来。
    贾张氏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招牌动作瞬间就使了出来。
    “嗷” 的一嗓子就嚎了起来，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边拍著大腿，一边哭天抢地：“打人啦！许富贵打人啦！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许家仗势欺人，欺负我一个寡妇啊！”
    周围原本已经散去的邻居，听到这动静，又纷纷围了过来。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指著贾张氏骂：“贾张氏，你嘴巴放乾净点！我妹妹怎么就成赔钱货了？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绝不轻饶你！”
    许富贵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贾张氏，你说这话太过分了！我家闺女怎么就不能来城里？你这是在侮辱人！今天这一巴掌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贾张氏躺在地上，根本不听许家父子的话，依旧哭闹个不停，还在地上打起滚来，身上沾满了灰尘。易中海听到动静再次赶来，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眉头紧皱，对著许富贵说道：“老许，你这动手打人可不对啊，有话好好说嘛。”
    许富贵冷哼一声：“老易，你別在这儿和稀泥了。是她先出口伤人，骂我家闺女是赔钱货，我闺女在乡下吃了多少苦，她凭什么这么说？今天这一巴掌，我打得不冤！”
    易中海被懟得无话可说，正尷尬之际，一大妈也匆匆赶来，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赶紧上前想把她拉起来：“贾家婶子，你先起来，別在地上躺著了，多难看啊。”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一大妈的手，哭喊道：“他大妈，你別管我，今天我非得让许家给我个说法不可！他们凭什么打人？我要去街道办告他们，让他们吃不了兜著走！”
    这时候，刘光齐也站出来说道：“贾张氏，你也別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先嘴贱骂人，人家许叔才动手的。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可就真没意思了。”
    阎阜贵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啊，贾张氏，你这话说得確实伤人。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把关係闹得这么僵。”
    然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哭闹著要去街道办。
    许大茂看著她，冷冷地说：“贾张氏，你要去街道办儘管去。咱们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看看街道办的人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们这边。你口出恶言侮辱我妹妹，这事儿你也別想就这么算了！”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她咳嗽了两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都別吵了！这大院子里还让不让人清净了？贾张氏，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说话怎么就不知道积点德呢？人家闺女怎么就成赔钱货了？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就把你赶回乡下！”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贾张氏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惧意。但她仍心有不甘，小声嘀咕著：“我就是说说而已……”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厉声道：“说说而已？你这话说得有多伤人你知道吗？许家闺女在乡下受苦，好不容易盼著能来城里，你却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呢？”
    贾张氏不敢再顶嘴，低著头不说话。
    易中海见势，赶忙顺著聋老太太的话说：“贾张氏，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你就別闹了。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可別再乱说话了。”
    一大妈也在一旁劝道：“是啊，贾家婶子，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你就听老太太的话，別去街道办折腾了。”
    这时候许家的人不干了，许大茂从口袋拿出五毛钱：“谁帮我去趟街道办？五毛钱跑腿费，我倒是想知道耍无赖想占別人房子，时候还辱骂別人街道办怎么处理！”
    许大茂这话说完，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犹豫。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虽然贾张氏做得不对，但真要去街道办告状，又怕伤了邻里和气。
    就在这时，阎解成站了出来，他看了看许大茂手中的五毛钱，又看了看还在低著头的贾张氏，咬咬牙说道：“大茂，我去！贾张氏这事儿做得太不地道了，是该让街道办的人来管管。” 说著，他伸手拿过许大茂手中的五毛钱。
    贾张氏见阎解成站出来要去街道办，顿时急得跳脚，衝著阎解成骂道：“阎解成，你个坏种！平日里看著挺老实，没想到关键时候给我捅刀子，帮著许家对付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阎解成哪里管那些，拿了钱就准备往外面跑。
    易中海这时候急了：“老阎！还不赶紧拦下你家老大！真捅到街道办咱们院子文明大院的名头还要吗？不准去！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
    阎阜贵听到易中海的呼喊，心里吐槽『你易中海拉偏架拉的那么过分，今儿这事真要让你三言两语解决了以后还不得得寸进尺？』，更何况许大茂可是给了五毛钱，於是装作没听见，任由阎解成往外跑。
    易中海见阎阜贵装作没听见，气得直跺脚：“柱子，你赶紧去把阎解成拦下来！”
    傻柱听到易中海喊自己，一脸无奈。他本来站在一旁不想掺和这事儿，但易中海都点名让他去了，他也不好拒绝。
    傻柱快步上前，在院子门口追上了阎解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解成，你先別急著去。一大爷也是为了咱院子好，真闹到街道办，这文明大院的名头要是没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就在这时，许大茂幽幽开口：“柱子，我可听贾张氏骂你妹妹是赔钱货来著，院子里不少人都听到过，不信你问光齐，你这当哥哥的就不想帮雨水出口气？”
    傻柱一听这话，原本拉著阎解成的手瞬间僵住，脸色 “唰” 地一下变了。他转过头，双眼紧紧盯著贾张氏，目光中满是愤怒。
    “贾张氏，你说什么？你敢骂我妹妹？” 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一步一步朝著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被傻柱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刚才还囂张的气焰顿时弱了几分，但仍嘴硬道：“我…… 我没骂，是许大茂在胡说！”
    刘光齐在一旁赶紧说道：“傻柱，大茂没胡说，我也听到贾张氏这么骂了。当时她就是想挑拨事儿，说什么乡下丫头都是赔钱货之类的话。”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指著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这张嘴可真够毒的！我妹妹怎么你了？你要这么骂她！你平日里爱占便宜，爱耍无赖，大家都让著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易中海见状，赶忙上前拉住傻柱：“柱子，你別衝动，有话好好说。这事儿咱们慢慢解决。”
    傻柱甩开易中海的手，大声说道：“一大爷，您別拦我！今天这事儿我必须得討个说法。贾张氏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给我妹妹道歉！”
    许大茂在一旁添火道：“傻柱，你说得对！贾张氏这种人就得给她点教训，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完就示意阎解成赶紧去街道办。

 第72章 你要不想讲道理，我也略通一些拳脚。

    阎解成心领神会，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傻柱和贾张氏身上，撒腿就往街道办跑去。
    贾张氏见阎解成跑了，心里有些慌，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哼，你们別太过分了！不就是说了句气话，至於这么大动干戈吗？”
    傻柱气得脸通红，大声吼道：“气话？你这是对我妹妹的侮辱！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跟你没完！”
    贾东旭本刚刚从外面回来，近来几天赌钱小贏了一点，於是就去便宜坊买了只烤鸭，准备晚上喝点小酒，没想到刚回家就见院子里一群人围在一起，伸头去看，正中心的正是自己老娘。
    “妈，你怎么在地上躺著？脸还肿了？”
    “东旭呀，你可算回来了，这许大茂一家和何雨柱一起欺负咱们孤儿寡母的呀。”
    贾东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把手中的烤鸭往地上一扔，擼起袖子就朝著许大茂衝过去：“许大茂，你敢欺负我妈，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眼疾手快，侧身一闪，现在许大茂的身体素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贾东旭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看著贾东旭这样子许大茂不屑地说：“贾东旭，你少在这儿不分青红皂白。先是你妈想要强占我的房子，后是你妈先出口伤人，骂我妹妹和傻柱妹妹是赔钱货，我爸才动手的。你要想讲理，咱们就好好讲讲道理，你要不想讲道理，我也略通一些拳脚。”
    贾东旭稳住身形，恼羞成怒地瞪著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狡辩！我妈怎么可能去抢你房子，又怎么会骂你妹妹？肯定是你们欺负她！”
    刘光齐忍不住站出来，提高音量说道：“贾东旭，你还真是被你妈蒙在鼓里。你妈不仅覬覦大茂家的房子，今天更是骂人家妹妹是赔钱货，我们可都听见了！”
    傻柱也在一旁怒目而视，大声说道：“贾东旭，你要是还护著你妈，今天这事儿就更没完！你妈必须给我妹妹道歉，不然我跟她没完，跟你也没完！”
    贾东旭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有些懵，转头看向了贾张氏：“妈，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东旭，咱家三口人，就一间房，家里迟早要添丁进口，到时候可就住不开了，妈也是为了你......”
    贾东旭听了母亲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母亲为了家里的居住条件考虑，有些 “情有可原”；但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妈看不清形势。
    他皱著眉头，看著许大茂和傻柱，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仍带著几分强硬：“就算我妈想房子的事儿，那也不至於动手打她啊，动手打人就是你们的不对！”
    “对！动手打人就是不对！许家得赔钱！二十，没有二十块这事没完！”贾张氏听贾东旭这么说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许大茂一听贾张氏狮子大开口，顿时气得笑了：“贾张氏，你可真会顛倒黑白啊！今儿这事明明是你们家挑起来的，现在还想讹我们家钱？做梦呢，等下街道办来人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能这么硬气。”
    贾东旭又愣了一下，院子的事不是向来院子里解决的吗？这次怎么捅到街道办去了？
    易中海见状，赶忙解释道：“东旭啊，你妈这事儿闹得太大了。她不仅骂了大茂和柱子的妹妹，之前还一直覬覦大茂家的房子，大家都劝不住。大茂一气之下，就找了解成去叫街道办的人来评评理。”
    贾东旭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心里埋怨母亲太能惹事，但嘴上还是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我妈这脸都肿了，要点赔偿怎么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贾东旭，你可真有意思。你妈打算强占房子就对了？你妈骂人就对了？？现在还想讹钱，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这话，又开始撒泼，坐在地上来回打滚，哭得更大声了：“大家都听听啊，许大茂欺负人啊！我这寡妇命苦啊，被人打了还不能要赔偿，天理何在啊！老贾啊！你快把许家这坏种带走吧！”
    易中海也见识到了这蠢队友的谜之操作：“贾张氏，你別在这儿撒泼了！你做的那些事儿，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整个院子都容不下你！”
    贾张氏还是不管不顾在那里撒泼打滚。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阎解成带著街道办的两位同志匆匆赶到。街道办同志一进院子，就被贾张氏的哭闹声吸引，皱著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闹得这么厉害？”
    阎解成赶紧把事情的详细经过，从贾张氏覬覦许大茂房子，到辱骂许家妹妹和傻柱妹妹，许富贵动手，以及贾张氏现在索要赔偿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街道办同志听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向贾张氏，语气严厉地说：“大姐，您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邻里之间要以和为贵，您先是覬覦他人房產，又出口伤人，这已经破坏了邻里关係。现在还索要赔偿，这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
    贾张氏听了，还想爭辩：“同志，我这脸被打肿了呀，他们打人就没错吗？瞧瞧，你瞧瞧，肿这么老高！”
    街道办同志耐心解释道：“他们动手打人確实不对，但这也是在您言语刺激之下发生的。而且您的过错在先，所以您索要赔偿这个要求，我们不能支持。”
    贾东旭在一旁听著，心里有些发虚，但仍不甘心地说：“同志，我妈被打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街道办同志看了看贾东旭，说道：“这件事双方都有过错。许师傅动手打人，情有可原，我们会让他以后遇到事情要冷静处理。但您母亲也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能再做出这样的行为。大家生活在一个院子里，要相互体谅，互相帮助，这样才能营造一个和谐的居住环境。”
    许富贵在一旁点头道：“同志，我知道错了，刚才是我衝动了，以后我肯定不会再衝动了。”
    街道办同志又看向贾张氏：“大姐，您也表个態吧，以后还会不会再闹事？”
    贾张氏哪里会答应？自己被白打了怎么行？
    贾张氏坐在地上，嘴一撇，梗著脖子说道：“我不表態！我这脸被打成这样，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必须得给我个说法，赔钱！不然我就天天在这院子里闹，让你们谁都別想好过！”
    街道办同志眉头皱得更深，严肃地说：“大姐，您这种態度可不好。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关係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您想想，为了这点事儿，天天吵吵闹闹的，您自己也心烦不是？而且您確实有错在先，邻里之间互相退让一步，这事儿就过去了。”
    贾东旭看著母亲这般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气的是母亲实在太不懂事，这么多人劝都不听；急的是怕事情闹得无法收场，以后在院子里更难做人。他蹲下身，小声劝道：“妈，你就別闹了，听街道办同志的话吧。这事儿再闹下去，对咱们真没好处。”
    贾张氏却一把推开贾东旭，哭喊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妈被人欺负成这样，你还帮著外人说话！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他们不给，我就不起来！”

 第73章 这傻柱就是好糊弄

    许大茂看著贾张氏这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气得握紧了拳头，要不是街道办同志在场，他真想再教训贾张氏一顿。他强忍著怒火说道：“贾张氏，你別以为撒泼就能解决问题，今天这钱我们肯定不会给，你爱闹就闹去吧！”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贾张氏，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以后整个院子的人都不会再理你！你就自己在这儿闹个够吧！”
    贾东旭凑到贾张氏耳边：“妈你真是糊涂啊！大家都在劝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这样闹下去，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大家都討厌你。咱们家在院子里的日子还长著呢，您再这样，咱们家以后可怎么在院子里立足！”
    贾张氏听了贾东旭这番话，哭声稍微小了些，但仍抽抽搭搭地说：“东旭啊，妈这不是气嘛。他们打了我，就这么轻飘飘地想了事，我咽不下去呀！”
    街道办同志见状，趁热打铁地说道：“大姐，您儿子说得在理啊。您看，邻里之间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因为这点事儿把关係闹得太僵，以后您在这院子里的生活也不舒心不是？还是赶紧起来吧，万万不要伤了街坊邻里的和气，互相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了。”
    贾张氏听了街道办同志的话，犹豫了许久，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是挨打的气还没消，觉得就这么算了实在憋屈；另一方面又担心继续闹下去，真像儿子和眾人说的那样，以后在院子里没法立足。
    她偷偷抬眼观察周围邻居的表情，只见大家都看著她，很多人眼神中透著不满。贾张氏咬咬牙，终於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许富贵和许大茂，极不情愿地说道：“行吧，今儿个看在大伙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老许，大茂，我刚才话说得冲，对不住了啊。”
    许富贵冷哼一声，说道：“你以后说话做事可得长点脑子，別再这么胡搅蛮缠。今天要不是街道办同志和大伙都在，这事儿可没这么容易了结。”
    说完许富贵就带著许大茂就离开了，贾张氏也准备回家，却被何雨柱拦下来了。
    “还有我家呢，你也骂了我妹妹！”
    贾张氏哪里搭理他，给许家道歉是不道歉这事实在不好收尾，他何雨柱一个半大小子，家里还没大人撑腰，加上还有易中海给自己家撑腰，管他做啥。
    不出所料，易中海出言打断了：“柱子，就这样吧，你贾家婶子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街坊邻居，差不多得了。”
    傻柱一听易中海这话，顿时就急了，瞪大了眼睛说道：“一大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差不多得了？她骂我妹妹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必须得给我妹妹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易中海皱著眉头，有些不悦地说：“柱子，你別太较真了。再这么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要以和为贵嘛。柱子你是识大体的，肯定不会像许家一样，就算读了书也不尊敬长辈。”
    何雨柱见易中海將自己和许大茂做对比，还比许大茂优秀，瞬间將贾张氏骂自己妹子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易中海这一番话，让傻柱心里的气顿时消了几分，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一大爷，您这么说我心里舒坦。还是你说话好听，我何雨柱做事做人就是比许大茂强，许大茂就算读了中专又怎么了？还不是不尊敬长辈？行吧，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下不为例哈。”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被夸奖几句就会找不到北，他眼睛一转，对秦淮茹使了个眼神。
    秦淮茹也是个聪明的，瞬间就明白了易中海这是什么意思，立马就开口夸起来：“柱子呀，一大爷可没说错，你这人就是实诚，又热心肠，哪像许大茂，一点都不尊敬院子里的长辈。在厂子里打饭遇到咱们院子里的都会多打些，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的为人啊。”
    傻柱被秦淮茹这么一夸，心里更是乐开了，胸脯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咧著嘴笑道：“还是秦淮茹会说话，不像许大茂那小子，看著就来气。行嘞，今儿个看在一大爷和你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贾张氏在一旁，见事情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心中暗喜，嘴里小声嘟囔著：“哼，就知道会这样，这傻柱就是好糊弄。”
    聋老太太把贾张氏的嘟囔听在耳里，瞪了她一眼，说道：“贾张氏，你以后要是再敢乱说话，就没有这么好解决了。”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这时，一大妈走过来，笑著对大家说：“好了好了，事情解决了就好，大家以后还是好邻居，和和气气的。”
    眾人纷纷点头称是，院子里的气氛也逐渐轻鬆起来。
    易中海看向两个街道办办事员：“同志，让你们见笑了，这个时间还让你们来咱们院子，真是辛苦了。”
    街道办的同志笑著摆摆手，说道：“没事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邻里之间难免会有些小摩擦，能帮大家把问题解决好，让大家和和睦睦的，我们辛苦点也值得。”
    其中一位年纪稍长些的同志接著说：“不过，以后大家还是要多注意，有什么问题好好沟通，千万別再动手动气的。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住在一起，互相照应著，日子才能过得舒心。”
    易中海连忙点头：“是是是，同志说得对。我们以后一定多注意，加强院子里的管理，儘量避免这类事情再发生。”
    年纪稍长的同志又看了看大家，说道：“今天这事儿能和平解决，也算是个好结果。希望大家都能吸取教训，以后多换位思考，多为对方著想。”
    易中海又是一阵点头哈腰：“是是是，您说的对。”
    交代完街道办的同志也离开了。
    许大茂家
    “爸，街道办的人都还没走咱们就回来了，这是不是不合適？”
    许富贵摆了摆手，说道：“有啥不合適的，今儿个贾张氏那般撒泼耍赖想要讹咱们，要不是街道办同志在，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咱们也没必要再留在那儿。”
    许大茂点了点头，又说道：“爸，您说那傻柱也是，易中海隨便几句好话，他就把贾张氏骂他妹妹的事儿给忘了，还得意起来，真是可笑。”
    许富贵冷笑一声：“哼，傻柱就是这副德行，耳根子软，听不得好话。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唱一和，他就找不著北了。不过，咱们也別管他们那些事儿，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他那样子的联繫多了反而会拖累咱们。”
    “明儿个你在家等修整屋子的师父，我拿些东西去王主任家一趟。”
    许大茂知道自己老爹去干嘛，无非是多跟街道办领导多些联繫，免得以后人家直接倒向易中海。
    “爸，明儿个你去顺便跟街道办报备下，我想在西跨院修一个厕所，免得上个厕所还得排队。”
    “修厕所？这事的確要报备下，行，这事我知道了，会给你处理好的。”

 第74章 你爸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咱们父子分那么清干嘛？

    第二天一大早，许富贵就精心收拾好两包上等的茶叶和一只肥硕的老母鸡，准备去拜访王主任。出门前，他又仔细叮嘱许大茂：“大茂，在家好好等著修屋子的师父，想怎么修整就怎么修整，你爹我这些年还是存了些钱的。”
    许大茂点头应道：“爸，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许富贵来到王主任家，轻轻敲了敲门。王主任打开门，见是许富贵，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隨即热情地招呼道：“哟，老许啊，快进来快进来，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许富贵笑著走进屋，將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说道：“王主任，这不一直想跟您嘮嘮嗑嘛，顺便带了点自家的东西，不成敬意。”
    王主任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佯装生气道：“老许，你这是干啥，来就来唄，还带啥东西，太见外了啊。” 嘴上虽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浮现出了笑意。
    两人坐下后，先是聊了些家长里短。许富贵瞅准时机，慢慢將话题引到了院子里的事儿上。
    他把昨天贾张氏撒泼耍赖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末了还感慨道：“王主任，您说咱们这院子里，就因为这种人闹得鸡飞狗跳的，实在是不应该啊。”
    王主任听后，皱了皱眉头，说道：“没想到老易竟然拉偏架，简直可恶。”
    许富贵连忙点头称是，接著又说道：“王主任，其实还有个事儿想跟您请教请教。我家大茂想著在西跨院修个厕所，您也知道，咱们院子里就一个公共厕所，平时上厕所太不方便了，排队都得等老半天。您看这事儿，街道办这边是个啥態度？能不能行得通啊？”
    王主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事好说，等下你跟我一起去趟街道办，我给你备案一下就行。”
    许富贵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道：“王主任，您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我本来还担心这事儿不好办呢。既然您说街道办这边做好备案就行，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主任笑著摆了摆手：“老许啊，你这客气了。只要不违反规定，不影响他人，街道办肯定是支持的。毕竟咱们街道办就是为人民服务嘛”
    许富贵点头如捣蒜：“王主任，您说得太对了。”
    王主任看了看时间，说道：“老许，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街道办吧，趁著这会儿人不多，把备案的事儿赶紧办了。” 许富贵赶忙起身，说道：“行，王主任，我听您的，咱们这就走。”
    两人一同来到街道办，王主任轻车熟路地带著许富贵找到了负责备案的工作人员。王主任跟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工作人员看了看相关资料，很快就给许富贵办理好了备案手续。
    许富贵回到家时，许大茂正和修屋子的师父屠刚聊得热火朝天。
    看到父亲回来，许大茂赶忙迎上去：“爸，怎么样，王主任怎么说？修厕所这事儿能成不？”
    许富贵满脸笑容地说道：“成了，你爸办事你还不放心？王主任亲自带我去街道办备案了，手续都办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整跟师父说好就行。”说完就出门了，他还得去乡下放电影。
    “屠师父，您也听到了，您看这修房子，咱得好好合计合计咋整。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您是专业的，有没有什么建议？”
    屠刚咧嘴一笑：“许小哥，既然手续都办妥了，那我明天就带人来。你那个房子我看了，整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墙体得刷一下石灰，还有房顶的椽子有几根坏的，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了。”
    “我的建议是换椽子的时候顺便把屋顶的瓦换一下，剩下的就是你说的厕所了，那个得些时间。对了，我还可以想办法弄到一个抽水马桶，你要不要整一个？”
    1957年这时间抽水马桶在四九城已经有了，作为行业里的翘楚屠刚能搞到也不奇怪。
    “弄一个多少钱？”许大茂其实是想整一个的，自己现在的工资不算低，弄一个以后家里厕所没有异味也挺好，於是他开口问道。
    “这个现在可不便宜，都快赶得上自行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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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贵？”
    “没办法，这个现在国內很少，大多是从国外进口进来的。”
    许大茂思索了下：“那就算了吧，有些贵了，家里虽说有点钱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
    屠刚点点头表示理解：“许小哥，你这想法挺实在的。確实，这抽水马桶价格不低，要是觉得不划算，咱就按常规的来。这厕所地面咱做好坡度，方便排水，再砌个蹲坑，周围贴上瓷砖，既乾净又耐用。”
    他接著说道：“至於这修屋顶换椽子和瓦，还有刷墙这些活儿，我盘算著，要是一切顺利，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不过这期间可能会有点吵，许小哥你提前跟家里人还有邻居们打个招呼。”
    许大茂应道：“屠师父，您想得真周到。这事儿我肯定会跟大家说清楚的。对了，您说换瓦，用哪种瓦比较好呢？”
    “许小哥，这房子原来的瓦大多还是可以用的，再採买一批同样的就行，既美观又可以省一笔。”
    “屠师父，我打算在房子里弄一个小二层，你看这可以弄出来不？”
    “许小哥，弄个小二层倒不是不行，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大概多少钱？”
    “许小哥，这费用可不好精確估算，木材得用不少，用於搭建框架和楼板，这一笔开支可多可少，的多得四五百，的少也得一百多块。”
    他挠了挠头，沉吟片刻：“综合算下来，弄这个小二层，往少了说大概得两三百块左右，要是用的材料再好点，可能得四五百。许小哥，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可得慎重考虑。”
    许大茂听著屠刚的报价，心里暗暗算了算，眉头微微皱起。他深知这笔钱不是小数目，虽说家里有些积蓄，但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修小二层，还是得和父亲商量商量。
    “屠师父，您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了。这確实是笔不小的开支，我得跟我爸商量一下。您先带人修整房顶和墙面吧，明天告诉您弄不弄二层。”
    屠刚笑著点头：“行嘞，许小哥，您跟家里好好商量。我明天就先带人把屋顶和墙面的活儿干起来。您也別太著急做决定，毕竟这是大事儿，得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要是决定弄小二层，明天跟我说就行。” 说完，屠刚便告辞离去，准备第二天施工要用的工具和材料。
    傍晚时分，许富贵放电影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许大茂满脸纠结地坐在那儿。他笑著问道：“大茂，咋啦？是不是和屠师父商量修房子，遇到啥难题了？”
    许大茂赶忙起身，把想修小二层以及屠刚说的费用等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既然你打算弄，那就弄，咱们家这么多年也是存了不少钱的，別说只是三四百，就是五六百也不至於让咱家伤筋动骨。”
    “爸，虽说咱家有点积蓄，但这钱出去，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这都上班了还没赚钱，就了家里这么多钱。”
    “傻小子，你爸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咱们父子分那么清干嘛？”

 第75章 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许大茂

    “爸，您对我真好。不过这钱毕竟不是小数目，我还是想谨慎点。我觉得等妈回来商量商量，听听妈的意见。”
    “不用问了，我做主修了，需要多少钱到时候跟我说下就行。”
    “爸，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您的。不过这修小二层，后续还有不少事儿得操心呢。屠师父说材料得好好选，特別是木材，质量一定要过关，不然会影响整体结构安全。”
    “这是大事，材料方面绝不能马虎。明天你跟屠师父说，哪怕多点钱，也要保证质量。毕竟这房子是咱们要长期住的，安全第一。”
    许大茂应道：“好嘞，爸明儿个我就跟屠师父说。”
    两人正说著，许大茂的母亲回来了。看到父子俩一脸严肃地討论著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你们爷俩在说啥呢？这么认真。”
    许富贵笑著把修小二层的事儿跟她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孩子他妈，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大茂也想修，就是怕你不同意，毕竟得不少钱。”
    “我能有什么不同意的？既然儿子想弄那就弄。”
    许富贵也笑著说：“孩子他妈，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放心了。”
    时间过的很快，许大茂也到了去上班的时间，在这几天休息的时间许大茂已经跟屠刚商量好了修整房子的各种细节。
    来到轧钢厂，许繁先拿著个暖瓶接了瓶热水，然后就去了技术员的办公室。
    十来个技术员在那里討论著许大茂：“听说了没？咱们技术科来了一个八级工程师来担任咱们技术科的科长，听说才中专毕业。”
    “中专毕业就八级工程师？这可真是少见啊！” 一个戴著眼镜的技术员推了推眼镜，满脸惊讶地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按常理来说，八级工程师那得是经验丰富、学歷又高的才行，中专学歷怎么够呢？” 另一个技术员附和道。
    “会不会是有什么过硬的关係啊？不然这晋升速度也太快了。” 有人小声猜测著。
    许大茂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了这些议论，也加入了討论：“你们说的这个八级工程师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个同事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不知道啊？就是刚从工业部调过来的，叫许大茂。听说技术特別厉害，在学校参加了不少项目呢。”
    “听说今天会来咱们技术科，带咱们一起修厂子里已经坏了的那批机器。”
    这时候才有人意识到刚刚有个声音有些陌生，抬头问道：“你是谁？怎么来我们技术科了？”
    许大茂笑了笑：“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许大茂，也是你们的科长。”
    眾人听闻，先是一愣，那位戴眼镜的技术员率先反应过来，尷尬地笑了笑：“原来是许科长啊，久仰久仰，刚刚真是失礼了，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
    其他技术员也纷纷回过神，七嘴八舌地开始恭维起来：“许科长，以后可得多仰仗您了”
    “是啊，许科长一来，咱们厂这机器维修的难题估计就迎刃而解了”。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大家別这么客气，我也是来跟大家一起学习的。虽然在技术方面有一些经验，但咱们技术科人才济济，我相信和大家一起工作，我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平时叫我许工就行，咱们年纪也相差不大，大家不要太生分了。”
    许大茂看了眼手錶，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好了，大家介绍下自己，顺便將自己机器方面擅长哪部分说一下，我第一天来认识下大家，以后还要兄弟们一起同舟共济呢，肯定要知道大家各自擅长哪一方面，这样才好合理安排咱们的工作。”
    听到许大茂的话，那位戴眼镜的技术员率先站了起来，推了推眼镜说道：“许工，我叫赵华，主要擅长电气这一块，之前厂子里机器的电路故障大多是我处理的。”
    紧接著，一个身材魁梧的技术员起身说道：“许工好，我叫孙强，我对机械传动部件比较熟悉，像齿轮、链条这些部件的维修和调试，我还算有点经验，只要有图纸这些工件我就能弄出来。”
    又有一位年轻的技术员有些靦腆地说道：“许工，我叫林羽，刚到技术科不久，主要在学习液压系统方面的知识，现在也能处理一些简单的液压故障了。”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介绍著自己，许大茂认真地听著，不时点头，还在隨身携带的小本子上记录著关键信息。等大家都介绍完，许大茂说道：“感谢大家的介绍，这样我心里就有数了。咱们这技术工作讲究的就是团队协作，每个人发挥自己的专长，才能把事情做好。”
    他看了看眾人，接著说道：“我刚入职就听说厂子里有一批机器坏了，咱们先一起去看看机器的具体情况，根据大家擅长的领域，再分配任务。大家打起精神，打好咱们的第一仗。”
    眾人在许大茂的带领下，迅速来到了存放故障机器的车间。车间里，那一批损坏的机器静静佇立，周围瀰漫著一股陈旧的机油味。
    许大茂径直走向一台看起来最为复杂的机器，俯下身，仔细观察机器表面的各种標识与接口，隨后轻轻转动一些操作杆，倾听机器运转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半个小时过后，许大茂已经大致知道了机器哪里出了问题。
    “这机器哪里有问题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咱们得先把这机器拆开，留四个人绘製图纸，咱们儘量做到这次维修过后这些机器出了问题今天在座的都能解决。”
    眾人听闻，立刻精神一振，纷纷按照许大茂的指示行动起来。赵华、孙强、林羽和另一位技术员主动站出来负责绘製图纸。他们迅速找来了绘图工具，围在一台机器旁，开始仔细地测量各个部件的尺寸，认真地记录数据，並用精准的线条將机器的內部构造呈现在图纸上。
    与此同时，其他技术员们则在许大茂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开始拆解机器。车间里响起了各种工具与机器零部件碰撞的声音，大家分工明確，配合默契。许大茂一边拆解，一边详细地讲解著每个部件的作用以及可能出现故障的原因，让在场的技术员们受益匪浅。
    “大家看这个部件，” 许大茂举起一个已经拆卸下来的零件，说道，“这是机器的核心传动组件之一，如果它出现磨损或者变形，就会直接影响到整个机器的运行精度和稳定性。所以在维修和保养的时候，一定要重点关注这个部位。”
    技术员们纷纷围过来，认真地听著许大茂的讲解，不时点头。林宇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暗暗佩服许大茂的专业素养，心想：“不愧是八级工程师，对机器的了解如此透彻。”
    隨著机器的逐步拆解，问题也越来越清晰地暴露出来。许大茂指著一处明显磨损的齿轮说道：“这个齿轮的磨损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需要及时更换。而且从磨损的痕跡来看，应该是长期缺乏润滑导致的。以后大家在日常维护中，一定要注意按时给这些关键部位添加润滑剂。”
    孙强在一旁应道：“许工，我明白了。这齿轮我一会儿就去安排加工製作，保证儘快换上。”

 第76章 东旭，你胡说什么呢！

    就在孙强应下后，许大茂继续说道：“孙强，加工齿轮的时候，一定要严格把控精度。”许大茂俯身在一张桌子上写写画画。
    十多分钟后他將画好的图交给了孙强：“这是这个零件的参数，这个部件比较重要，需要用咱们厂子里强度最高的钢材，最好让六级以上的大师傅製作。”
    “许工，您放心，我会盯著加工过程，確保齿轮的各项参数都符合標准。”
    许大茂又看向正在检查电气线路的赵华，问道：“赵华，电气线路那边排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吗？”
    “许工，线路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好，你继续检查，查完过后顺便把线路图画出来。”
    赵华点头领命：“好嘞，许工，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便继续专心致志地检查剩余的线路，同时在一旁的本子上记录著关键节点和走向，为绘製线路图做准备。
    许大茂又走到正在绘製机器整体图纸的另外三位技术员身边，看了看他们的进度，说道：“大家画得很细致，不过注意一下比例和標註，一定要清晰准確，方便以后维修查阅。这图纸以后就是咱们轧钢厂內部的维修標准，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三位技术员齐声回应：“知道了，许工！” 手中的绘图动作更加认真。
    此时，孙强拿著许大茂给的齿轮参数图，正准备离开车间去安排加工事宜，突然又转过身来，有些犹豫地说道：“许工，咱们厂子里强度最高的钢材目前库存好像不多了，您看这……”
    许大茂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先去仓库確认一下具体数量。如果不够，立刻联繫后勤部门，让他们儘快调配。这齿轮必须用高强度钢材，才能保证机器的长期稳定运行。另外，六级以上的老师傅最近手头还有其他活儿吗？儘量协调一下，务必让经验丰富的师傅来加工这个齿轮，这个部件加工要求精度很高。”
    孙强应道：“好的，许工，我这就去办。” 说完便快步朝仓库方向走去。
    许大茂转身又投入到对其他技术员的指导工作中。
    这时一个技术员抬起头，有些担忧地回答：“许工，液压系统的压力有点不稳定，比正常数值略低，只是还没排查出来具体什么原因。”
    “你先继续排查，重点检查那些容易磨损的密封件和管道接口。另外，看看液压泵的工作状態是否正常，有时候液压泵故障也会导致压力不稳定。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从那堆相同型號的机器上拆一个换上去。”
    那技术员点点头，许大茂则在车间里来回踱步，时而驻足观察某个技术员的操作，时而思考著整个维修工作的进度和可能出现的问题。
    不一会儿，孙强匆匆返回车间，向许大茂匯报：“许工，仓库那边確认了，高强度钢材已经没了。我已经联繫了后勤部门，他们说会儘快想办法调配，预计明天上午能送到。另外，六级以上的老师傅目前手头都有活儿，但我跟他们车间主任沟通了一下，有一位李师傅可以先放下手头的工作，来加工这个齿轮。”
    许大茂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好了，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今天中午食堂，我请客。”
    技术员们听闻，脸上纷纷露出高兴的神情。一位技术员笑著说道：“许工，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许大茂摆摆手，笑道：“大家別跟我客气，本来是想请大家出去吃的，但是咱们现在得维修升级这批损坏的机器，只能一切从简了。”
    孙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许工都这么说了，大家就別推辞了，下午好好干活就行。”
    眾人纷纷点头，感激地看著许大茂。此时，负责排查液压系统的技术员喊道：“许工，新的密封件换上后，压力稳定了，液压系统应该没问题了。”
    许大茂走过去检查了一番，满意地说道：“干得不错，时间不早了，大家一起去食堂吧。”
    一行人来到食堂，许大茂去窗口买了饭菜票，分给大家。食堂里瀰漫著饭菜的香气，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午餐。
    易中海跟著贾东旭也来到了食堂，贾东旭看著许大茂与技术员们谈笑风生，眼神中满是嫉妒，
    忍不住低声对易中海说：“师父，您瞧瞧许大茂，他跟咱们是一个院子的，见到咱们也不说打个招呼。我倒是无所谓，您可是咱们院子里的一大爷，他这是不是太不把您放眼里了？”
    易中海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轻声斥责道：“东旭，別在这瞎挑事。大茂刚到技术科，忙著和同事们熟悉工作，没注意到咱们也正常。你啊，少把心思放在这些没用的事儿上，多琢磨琢磨怎么提升自己的技术。”
    贾东旭撇了撇嘴：“师父，天地良心，我怎么会挑事呢？我是为您鸣不平！”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深知贾东旭一贯爱嫉妒的性子，也不想过多纠缠这个话题：“行了行了，別在这囉嗦了，赶紧吃饭，下午还得干活呢。”
    贾东旭见易中海不接茬，心里愈发憋屈，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闷头吃饭。
    而许大茂这边，大家正吃得热闹，一位技术员突然好奇地问道：“许工，听说您是中专毕业就评上了八级工程师，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是怎么做到的呀？”
    其他技术员也纷纷附和，投来好奇的目光。
    许大茂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碗筷，认真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別的秘诀，就是热爱和坚持吧。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对各种机器设备特別感兴趣，一有时间就泡在实验室，参加各种实践项目。
    遇到不懂的问题，就查阅资料，向老师傅请教，不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每解决一个难题，都是一次成长，积累得多了，技术自然就提高了。”
    技术员们听了，纷纷点头，对许大茂的努力和坚持深感佩服。赵华说道：“许工，您这经歷太励志了，给我们树立了好榜样啊。我们以后也得像您一样，不断学习，提升自己。”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大家都很优秀，只要肯努力，都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咱们一起努力，把技术科的工作做得更好。”
    就在这时，贾东旭终於忍不住了，他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说得倒是好听，指不定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中专毕业就八级工程师，谁信啊。”
    食堂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尷尬起来，技术员们面面相覷。许大茂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向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恢復了平静。
    易中海脸色一沉，低声呵斥道：“东旭，你胡说什么呢！大茂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你別在这乱嚼舌根。”
    贾东旭却梗著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师父，我就是实话实说。”

 第77章 许大茂，算你狠！

    许大茂站起身来，目光有些不善地看向贾东旭。他不想在食堂里引发衝突，毕竟这里是大家用餐的地方，但也不能任由贾东旭如此詆毁自己。
    “东旭，咱们是同院的邻居，今天你这话可就有点过分了。我能评上八级工程师，靠的是自己夜以继日的学习和实践，每一个项目、每一次解决难题，都是实实在在的努力。你若觉得我不能胜任厂子安排的工作大可去找厂长，在这公共场合，还请你谨言慎行。”
    许大茂的声音不大，但沉稳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食堂里的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看著这一幕。
    贾东旭被许大茂这番话说得有些脸色难看：“哼，怎么？说还不让说了？你许大茂也太霸道了吧？”
    易中海气得站起身来，指著贾东旭道：“东旭，你太不像话了！大茂刚到技术科，正带著大家努力工作，你却在这捣乱。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可饶不了你！”
    此时，许大茂的同事们也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
    “贾师傅，许工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一上午的维修工作，许工指挥得井井有条，很多难题都是他帮忙解决的。”
    “是啊，贾师傅，您这样无端质疑许工，不太合適吧。”
    其实易中海看似是在训斥贾东旭，实际上是在保护他，技术科有一个算是一个就没有一个是他们这些基层工人可以得罪的。
    贾东旭听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自己，脸涨得通红，心中更加恼怒。他平日里在院子里横行惯了，却没想到在这厂子里，因为嫉妒许大茂而一时衝动的言行，竟让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他瞥了一眼易中海，见易中海满脸怒容，心中明白易中海確实是在护著自己，要是继续闹下去，得罪了技术科眾人，以后在厂里怕是没好日子过。可他又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易中海又给了一个台阶。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那副样子，深知这徒弟死要面子，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东旭这孩子没什么坏心眼，今天说话確实欠考虑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计较。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和和气气的多好。”
    “易师傅，说错话了就得道歉！怎么？轻飘飘的就想揭过去？那我许大茂成什么人了？厂子里这么多人看著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许大茂是走后门进来的呢。”许大茂语气平淡的说。
    许大茂这一番话，让食堂里看热闹的人围了起来。眾人的目光又纷纷聚焦在贾东旭身上，贾东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又气又急。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这大师傅都出面了，许大茂竟然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非要他道歉不可。
    易中海也脸色难看地看著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这態度如此坚决。他本以为许大茂会和和气气地把这事翻篇，可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大茂啊，” 易中海赔著笑，试图缓和气氛，“东旭他也知道错了，只是这孩子脸皮薄，你看能不能……”
    “易师傅，不是我不给您面子，” 许大茂打断易中海的话，看向贾东旭，“今天这事儿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谁都能隨便质疑我的能力，那我还怎么在技术科工作？还怎么在技术科立足？”
    技术员们也在一旁低声议论起来，有人觉得许大茂做得对，必须让贾东旭道歉，才能维护技术科的秩序和许大茂的权威；也有人觉得许大茂有些不近人情，毕竟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贾东旭咬了咬牙，心中充满了不甘，但在眾人的注视下，他也明白自己今天恐怕是躲不过去了。他握紧拳头，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大茂，算你狠！我…… 我刚才说话太过分了，对你產生了不利影响，对不起。” 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若不是食堂里安静，几乎都听不见。
    许大茂看著贾东旭那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已经是贾东旭能做到的极限了。他点了点头，说道：“行，既然你道歉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希望以后咱们都能互相尊重，別再发生这样的事。”
    易中海见两人终於算是和解了，这才鬆了一口气，说道：“对嘛，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没必要伤了和气。”
    这时，周围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吃饭或者准备去工作。技术员们也抖擞精神，准备下午以更好的状態投入到机器维修工作中。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对同事们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回技术科吧，好好休息下，下午还有不少事儿要做呢。”
    回到技术科，大家各自找地方稍作休息。许大茂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脑海中又开始梳理起下午的工作安排。他深知，虽然上午的维修工作进展顺利，但还有不少关键环节需要把控，尤其是齿轮的加工和后续机器的组装调试，容不得半点马虎。
    休息时间结束，许大茂站起身，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好了，同志们，休息好了咱们就开始干活。赵华，你继续完善电气线路图，完成后交给我审核。绘製整体图纸的几位师傅，確保图纸准確无误，为后续的维修和组装提供精確的指导。孙强你负责匯总，有任何情况及时匯报。”
    眾人领命后，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赵华坐在桌前，对照著之前记录的数据，仔细地修改著线路图，每一个线条、每一个標註都反覆斟酌。绘製整体图纸的技术员们则围在机器旁，再次核对各个部件的尺寸和位置，確保图纸的准確性。
    大茂在技术科和加工车间之间来回走动，时而指导赵华如何优化线路图的绘製，时而检查整体图纸的完善情况。
    然而，另一边的贾东旭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后，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他心里一直在想著食堂里发生的事情，许大茂当眾打他脸，妒火在心中越烧越旺。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做著手里的活，一边暗自琢磨著怎么给许大茂找点麻烦，好出出自己这口恶气。
    易中海看见自己的爱徒干活心不在焉，轻咳两声：“咳咳，东旭，干活认真些，咱们这钳工干活不能出一丝的岔子，否则很有可能出事故。”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师父。” 但他心里依旧愤愤不平，只是不敢再表现得太过明显。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这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深知这徒弟心里的疙瘩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暗自希望贾东旭能儘快调整过来，別因为个人情绪影响了工作。

 第78章 许大茂这孙子太气人了，我非得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终於找到了报復许大茂的机会。趁著周围同事不注意，他悄悄放下手中的活，溜到了何雨柱的后厨。
    何雨柱是一个没脑子的，自己三言两语还不是可以將何雨柱忽悠的团团转？
    贾东旭走进后厨，瞧见何雨柱正忙著收拾厨具。他凑到何雨柱身边：“哟，柱子，忙著呢？”
    何雨柱抬眼瞅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没瞧见我正忙嘛，你有啥事？”
    贾东旭嘿嘿笑著，神秘兮兮地说：“柱子，我跟你说个事儿。你知道许大茂吧，他现在在技术科那是风头无两啊，厂子里的人现在都说你炒菜的手艺也就那样，不像许大茂，是凭技术吃饭的。”
    何雨柱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把手里正擦拭的盘子重重一放，怒声道：“谁在乱嚼舌根！我何雨柱在这食堂炒菜，那是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大家吃得舒不舒服心里都有数，凭啥在背后嚼舌根？”
    贾东旭见何雨柱已然动怒，心中窃喜，继续添柴加薪：“就是啊，柱子。你为了厂子里的伙食，起早贪黑的，结果倒好，还有人贬低你炒菜就是个没啥技术含量的活儿。我听著都来气。”
    何雨柱气得在原地直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这些乱嚼舌根子的，真是该死，没想到居然在背后这么编排我。”
    贾东旭见势，赶忙继续煽风点火：“柱子，要我看呀肯定是许大茂这坏种在背后搞小动作。”
    何雨柱听闻，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你个许大茂，平日里就看你不顺眼，没想到你真在背后搞这些阴招！我老何跟他往日无冤近日无讎，凭啥这么损我名声？”
    贾东旭见何雨柱彻底被激怒，趁热打铁地说：“柱子，这许大茂就是嫉妒你炒菜的技术好，想踩你一脚来抬高自己。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何雨柱握紧了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我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何雨柱有仇必报！”
    贾东旭见何雨柱已然怒不可遏，知道火候已到，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又往何雨柱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柱子，我这儿有个主意，保管能让许大茂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柱眼睛一瞪，急切地问：“快说，啥主意？只要能让许大茂好看，我豁出去了！”
    “许大茂最近在跟技术科的人一起维修厂子里那批坏了的机器，估计这段时间会加班，咱们在他回去的路上套他麻袋怎么样？”
    何雨柱听了贾东旭这话，先是一愣，隨后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套麻袋？这…… 这会不会太狠了点？而且万一被人发现，那可不是小事儿，搞不好得进局子。”
    贾东旭见何雨柱有些动摇，赶忙继续劝说：“柱子，你想想许大茂那副囂张的样子，他在背后这么詆毁你，你就甘心这么算了？咱们这也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乱说话的后果。再说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会被发现呢？只要打得他不敢再乱嚼舌根，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厂子里耀武扬威。”
    何雨柱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行！就这么干！许大茂这孙子太气人了，我非得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贾东旭心中暗喜，知道何雨柱已经上鉤，便压低声音说道：“柱子，咱们就在他回四合院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动手。那条巷子晚上没什么人，是个动手的好地方。到时候咱们狠狠出一口恶气！”
    何雨柱狠狠地点点头，说道：“行，就那条巷子。不过咱们得小心些，万万不能出岔子，我这现在也没事了，这就去去踩踩点子。”
    贾东旭连忙附和：“没错没错，柱子你想得周全。”
    “成，晚上我等你，咱俩一起动手。”
    何雨柱转身匆匆离开后厨，径直朝著那条小巷子走去。此时天色还早，巷子里偶尔还有行人穿梭，阳光斜斜地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何雨柱佯装悠閒地在巷子里踱步，眼睛却在快速扫视著四周的环境。他留意到巷子一侧有几处废弃的杂物堆，刚好可以作为藏身之处。这些杂物堆高低错落，有的地方还长著些杂草，从外面看，很难发现里面有人。
    沿著巷子走到底，何雨柱发现尽头连接著一条稍宽的街道，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心中暗暗思索，这便是他们动手后逃跑的最佳路线，只要一进入这条街道，融入人群之中，便很难被人追踪到。
    確认好这些关键信息后，何雨柱又观察了一下附近居民楼的窗户，大部分窗户都紧闭著，只有寥寥几扇窗户开著窗，而且能看到里面的人都在各自忙碌著，似乎並没有注意到巷子里的动静。
    踩完点后，何雨柱心中有了底，便回到食堂，耐心等待著夜晚的来临。时间在紧张的气氛中慢慢流逝，终於，夜幕完全笼罩了大地。
    晚上，何雨柱早早地来到约定的地点，贾东旭也隨后赶到，手里还拎著两个麻袋和包好石头的布包。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紧张与兴奋。
    “柱子，都准备好了？” 贾东旭低声说道。
    “嗯，我白天去看过了，就藏在那堆杂物后面，等许大茂一出现，咱们就衝上去。” 何雨柱指了指杂物堆的方向，语气坚定地说。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杂物堆后藏好，眼睛紧紧盯著巷子口，等待著许大茂的身影出现。
    夜愈发深沉，巷子里静謐得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犬吠声。何雨柱和贾东旭躲在杂物堆后，大气都不敢出，神经紧绷得如同即將离弦的箭。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两人心中一紧，贾东旭微微探出头，借著微弱的月光，瞧见一个身影正推著自行车缓缓朝巷子走来。看身形，正是许大茂。
    贾东旭赶紧缩回身子，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柱子，来了！”
    说著跟何雨柱一起拿外套围在脸上，一手拿著跟棍子，何雨柱则是拿著一个麻袋，准备等许大茂来到巷子口马上动手。
    许大茂推著自行车，嘴里哼著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走进巷子。他刚加完班，满脑子想著回去好好睡一觉。
    当许大茂走到离杂物堆不足五米时，何雨柱和贾东旭如鬼魅般窜出。何雨柱一个箭步衝上前，將麻袋猛地朝许大茂头上套去。许大茂惊觉不妙，推著自行车狠狠的往前一撞。
    “哎哟！”被自行车撞到腿的何雨柱叫了出来。
    何雨柱这一声痛呼让许大茂知道这就是院子里的人在搞鬼，也不慌了，对著何雨柱的眼眶就是一圈。
    贾东旭这时候也躥了出来，一根棍子朝著许大茂的后背就招呼过去。
    贾东旭的棍子带著风声，狠狠砸在许大茂的后背上，许大茂闷哼一声，向前踉蹌几步，但很快稳住身形。他心中又怒又恨，转身朝著贾东旭扑去，想要夺下他手中的棍子。
    何雨柱也顾不上眼眶处传来的剧痛，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再次朝著许大茂砸去。石头擦著许大茂的手臂飞过，划破了他的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第79章 就袭击八级工程师这事都能让他们进去待几年！

    许大茂吃痛：“好啊你们！何雨柱、贾东旭，你们竟敢在这儿偷袭我，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许大茂现在的身体素质对付三五个大汉是一点问题没有，刚才只是被何雨柱和贾东旭偷袭没有防备。
    许大茂一把夺过贾东旭手上的棍子，对著贾东旭的腿就是一棍子。
    贾东旭惨叫一声，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抱著腿痛苦地呻吟著。何雨柱见状，心中一凛，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如此厉害，他顾不上许多，再次举起石头朝著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侧身一闪，轻鬆躲过了何雨柱的攻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棍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朝著何雨柱的手臂打去。何雨柱躲避不及，手臂被击中，一阵剧痛袭来，手中的石头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
    “何雨柱，贾东旭，你们两个蠢货，还想算计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惹我的下场！” 许大茂眼中闪烁著凶狠的光芒，一边说著，一边又举起棍子朝著何雨柱的肩膀打去。
    何雨柱连忙用另一只手臂去挡，棍子打在手臂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何雨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咬著牙，强忍著疼痛，不甘心就这样被许大茂教训。
    “许大茂，你別太囂张！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怒吼著，不顾一切地朝著许大茂扑去。
    许大茂却不慌不忙，等何雨柱靠近，他猛地一脚踹在何雨柱的胸口。何雨柱像断了线的风箏一般，向后飞出好几步，重重地摔在地上。
    “柱子！” 贾东旭在一旁焦急地呼喊著，他试图站起来帮忙，可腿上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起身。
    许大茂看著躺在地上的何雨柱和贾东旭，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就你们俩这点本事，也想跟我斗？”说著抬起腿一脚踩向何雨柱的小腿。
    只听『咔嚓』一声，何雨柱一声闷哼，然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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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又走向贾东旭，打晕了贾东旭。
    见两人已经晕了，许大茂又朝著离这里最近的派出所走去。
    “同志，快，我要报案！有人在巷子里偷袭我！”
    值班公安赶紧过来，將许大茂带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说道：“您先別著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工程师，今天晚上加班完，正推著自行车回家，走到那条巷子里，突然何雨柱和贾东旭就从旁边窜了出来，拿著麻袋、石头和棍子就朝我身上招呼，我这是拼命反抗才没吃大亏啊！您看看，我这身上到处都是伤！” 说著，他还扯了扯衣袖，露出手臂上那道浅浅的血痕。
    公安皱了皱眉头，认真记录著许大茂说的话，隨后问道：“那您说的这两个人，何雨柱和贾东旭，他们为什么要偷袭您呢？您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我也不知道啊，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而且工作也不是一个部门，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袭击我。”
    公安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现在这两个人呢？您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他们呀，被我打晕在巷子里了。我这是怕他们醒了跑掉，所以赶紧来报案，你们快去把他们抓起来吧！”
    “行，我们马上派人过去查看情况。” 说完，便招呼了几个同事，跟著许大茂一起前往事发的巷子。
    到了巷子，只见何雨柱和贾东旭还昏迷在地上。公安上前查看了一下两人的情况，確认两人身上的伤势，並无生命危险后，便將他们叫醒。
    何雨柱和贾东旭悠悠转醒，看到周围的公安和许大茂，心中暗叫不好。公安看著两人，严肃地说：“你们俩涉嫌袭击他人，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吧。”
    何雨柱和贾东旭对视一眼，满脸的无奈和懊悔。他们知道，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这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收尾了。
    在派出所里，何雨柱和贾东旭低著头。
    公安询问他们事情经过，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將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是许大茂在厂子里到处说我炒菜没技术，还贬低我，我气不过，贾东旭又给我出主意，说在他回家路上套他麻袋教训他一顿，没想到……”
    何雨柱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了：“公安同志，我並没有在厂子里说过何雨柱的坏话，你们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调查。”
    公安皱著眉头，看向许大茂：“你先別打断他说话，让他说完。” 然后又看向何雨柱，示意他继续。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接著说道：“我们本来想著就嚇唬嚇唬他，给他个教训，谁知道他这么厉害，反过来把我们打成这样。”
    公安转头看向贾东旭：“你呢，有什么要说的？”
    贾东旭有气无力地说：“公安同志，何雨柱说的是真的，我就是给柱子出了个主意，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你们俩还真是会编故事。公安同志，他们这就是在狡辩，我明明是正常下班回家，无端遭此横祸。”
    公安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我们明天会去你们厂子里调查，看看有没有人能证实你们说的话。在这之前，何雨柱跟贾东旭就在医院待著吧，我们我派人看著，许大茂同志可以先离开了。”
    何雨柱和贾东旭被带到医院，安排在一间病房里，门口有公安值守。何雨柱躺在病床上，满心懊悔，忍不住埋怨贾东旭：“东旭，都怪你出的这餿主意，现在可好，把自己搭进去了。”
    贾东旭假装一脸委屈，腿上的疼痛让他说话都带著几分虚弱：“柱子，我哪知道许大茂那小子这么能打啊，我也是一时气不过，想帮你出口气。”
    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也不知道厂里调查完会是什么结果，要是许大茂真的没说我坏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回到了四合院。
    许富贵见他回来开口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许大茂心中正得意，听到许富贵的问话，故意嘆了口气，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爸，你是不知道我今天遭了多大的罪！”
    许富贵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赶忙凑近许大茂，上下打量著他：“咋啦？大茂，你快跟爸说说，到底出啥事了？”
    许大茂把之前对公安说过的那套说辞又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末了还带著哭腔说：“爸，我就正常下班回家，怎么就遭这无妄之灾啊！我跟何雨柱、贾东旭往日无冤近日无讎的，他们咋能下这么狠的手呢！”
    许富贵气得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两个小兔崽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大茂，你別怕，有爸给你撑腰！那现在公安咋说？”
    许大茂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泪，说道：“公安把他们带到医院看著呢，说明天去厂子里调查。爸，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人作偽证啊，万一公安信了他们的鬼话，我这不是白挨了？”
    许富贵皱著眉头，思索片刻：“应该不会，公安办案讲究证据。这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这次他们不赔钱补偿你，就袭击八级工程师这事都能让他们进去待几年！”

 第80章 你…… 你糊涂啊东旭！

    与此同时，贾家
    “妈，东旭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说著秦淮茹忧心忡忡的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手里拨弄著念珠，嘴里嘟囔著：“能出啥事？那小子能照顾好自己。说不定是加班呢，你別瞎操心。” 但她眼神中也隱隱透露出一丝担忧。
    秦淮茹在屋里来回踱步，焦急地说：“平时再晚也该回来了呀，今天这都什么时候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他走的时候就说有点事儿，也没说清楚到底啥事。”
    正说著，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秦淮茹心中一紧，急忙跑到门口查看。只见几个邻居正聚在一起，小声议论著什么，脸上都带著惊讶和担忧的神色。
    秦淮茹赶忙凑过去，拉住其中一个邻居问道：“李婶，出啥事了？你们在说啥呢？”
    李婶看了看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淮茹啊，我也是刚听说，你家东旭和何雨柱好像在外面跟许大茂打起来了，听说都进医院了。”
    秦淮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李婶，你这消息確定吗？”
    李婶点点头：“我也是听別人说的，说是许大茂报了案，公安都去了。淮茹，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秦淮茹心急如焚，转身跑回屋里，对贾张氏喊道：“妈，不好了，东旭和柱子跟许大茂打起来了，现在都在医院呢！”
    贾张氏一听，整个人差点直接从炕沿上弹起来，双眼瞪得滚圆，惊叫道：“啥？这俩混小子，吃饱了撑的去招惹许大茂！那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现在可咋整！” 说著，她双手一拍大腿，满脸的焦急与懊恼。
    秦淮茹顾不上安抚贾张氏，心急火燎地说道：“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得赶紧去医院看看东旭咋样了。您去找下一大爷。” 说完，她慌慌张张地拿上一件外套，便急匆匆地朝著医院奔去。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六神无主，听秦淮茹说要找一大爷，她赶忙应了一声，嘴里念叨著 “这可咋整”，趿拉著鞋就出了门。
    贾张氏一路小跑，到了易中海家门口，也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嘴里大声喊著：“一大爷，一大爷，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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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正在屋里坐著，听到喊声，赶紧从里屋出来，看到贾张氏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喘著粗气，焦急地说道：“一大爷，东旭和柱子跟许大茂打起来了，现在都在医院呢，公安也介入了。淮茹让我来找您，您快想想办法吧！”
    易中海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几个孩子也太衝动了。走，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情况。”
    两人匆忙赶到医院，秦淮茹正在病房外抹眼泪。看到易中海和贾张氏来了，秦淮茹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忙迎上去：“一大爷，您可来了，您快看看东旭和柱子吧，这事儿可咋办啊？”
    易中海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先別急，淮茹，咱们进去看看。”
    走进病房，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和贾东旭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上带著伤，心中不禁一阵嘆息。
    易中海走到病床前，看著两人，严肃地说：“你们俩呀，怎么这么衝动？许大茂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这下把事情闹大了，你们想过后果吗？”
    何雨柱和贾东旭低著头，都不说话，脸上满是懊悔。
    易中海接著说：“许大茂可是八级工程师，真要死抓著不放你们俩前途就毁了！”
    何雨柱咬了咬牙，抬起头来，一脸悔恨地说道：“一大爷，我当时真是气昏了头，听许大茂在厂子里到处编排我，说我炒菜的手艺不值一提，我这心里就咽不下这口气。东旭又给我出主意，说教训他一顿，我就…… 就这么干了，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易中海一听是贾东旭给何雨柱出的主意哪里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多半是贾东旭给攛掇何雨柱的，何雨柱没脑子就跟他一起动手了。
    易中海心中暗暗嘆了口气，看向贾东旭，眼神中带著责备：“东旭啊，你说说你，怎么能给柱子出这种主意呢？衝动是魔鬼，这下可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也是成家的人了，做事得考虑后果，不能由著性子来。”
    贾东旭低著头，满脸羞愧，囁嚅著说：“师父，我…… 我当时也是气不过许大茂那么说柱子，一时糊涂，就出了这个餿主意。我真知道错了，可现在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思索片刻，说道：“现在只能等厂里的调查结果，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证明许大茂確实说了那些话。如果能证明，或许还能让许大茂的態度有所缓和，对你们也有利。”
    贾东旭慌了，他是知道的，许大茂哪里在厂子里说过何雨柱的坏话？
    贾东旭慌了神，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心里清楚，根本没有许大茂在厂子里说何雨柱坏话这回事，这一切不过是他为了报復许大茂编造出来哄何雨柱的藉口。如今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一旦厂里调查没有证据，他和何雨柱可就彻底完了。
    “师父，这…… 这可怎么办呀？” 贾东旭声音颤抖，带著哭腔说道，“要是厂里查不到证据，许大茂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我…… 我不想丟了工作啊！”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但此时也不是责备的时候。他皱著眉头，严肃地问：“东旭，你跟师父说实话，许大茂到底有没有说过那些话？你可別到现在还瞒著我。”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带著哭腔坦白道：“师父，我…… 我骗了柱子，许大茂根本没在厂子里说过柱子的坏话。我就是想找机会教训许大茂，才编了这么个藉口哄柱子跟我一起动手。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错了，师父！”
    易中海一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猜到了贾东旭攛掇何雨柱，但是他没想到贾东旭无中生有。他指著贾东旭，手指都气得微微颤抖：“你…… 你糊涂啊东旭！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现在公安介入，许大茂又不依不饶，你让我怎么帮你？”
    秦淮茹在一旁听了，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贾东旭：“东旭，你……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害了柱子，也害了自己吗？”
    贾张氏一听，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东旭啊，你可把咱家给毁了呀！”
    病房里顿时乱成一团。何雨柱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贾东旭竟然骗了自己，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懊悔。他看著贾东旭，眼中满是失望：“东旭，你…… 你怎么能骗我？我那么相信你，你……”
    贾东旭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哭著哀求道：“师父，您救救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给许大茂道歉，赔偿他的损失，您帮我想想办法，別让我丟了工作啊！”

 第81章 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易中海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此刻不是发火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问题。看著哭得涕泪横流的贾东旭，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
    “东旭，你这次可真是闯了大祸。不过事已至此，光哭也没用。” 易中海缓了缓语气，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坦白，咱们就得想补救的法子。”
    秦淮茹焦急地看著易中海：“一大爷，您说该怎么办呀？您人脉广，一定有办法的，您可不能眼睁睁看著东旭和柱子毁了呀。”
    易中海沉思片刻，说道：“现在最关键的是得让许大茂鬆口。我去跟他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接受调解，只要他愿意不再追究，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贾东旭赶忙点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师父，您一定要说服许大茂啊，只要他肯放过我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易中海继续说道：“我这就回趟院子，也不知道许富贵那傢伙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易中海转身正要离开病房，贾东旭赶忙拉住他的衣角，带著哭腔说：“师父，您一定要多跟许叔说说好话呀，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次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手，安慰道：“你先別急，在这儿好好养伤，我尽力去说。”
    秦淮茹也在一旁焦急地叮嘱：“一大爷，您受累了，许家就许富贵可能可以劝住许大茂，您可得把话说到点子上啊。”
    易中海点点头，走出了病房，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易中海径直走向许大茂家。他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许富贵看到是易中海，微微一愣：“哟，老易，你怎么来了？”
    易中海挤出一丝笑容：“老许啊，我来跟你说点事儿，方便进去说吗？”
    许富贵连忙把易中海让进屋里，两人在桌前坐下。易中海看著许富贵，神情严肃地说道：“老许，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大茂跟东旭、柱子打架这事儿。”
    易中海嘴巴一张就是拉偏架，但是许富贵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带节奏？
    他摆摆手：“老易，这话说的不对吧？什么叫我儿子跟他们俩打架？分明就是他俩联手偷袭我儿子。”
    易中海心里一紧，脸上却依旧掛著笑，赶忙解释道：“老许，你先別著急。我知道这事儿东旭和柱子做得不对，他们俩確实太衝动了，不该动手。可孩子们嘛，有时候就是头脑一热，做了错事。你看能不能看在都是一个院子里住著，又都在一个厂上班的份上，让大茂別再追究了。”
    许富贵眉头紧皱，哼了一声：“老易，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儿子正常下班回家，无缘无故就遭他俩一顿打，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易中海连忙点头：“老许，我明白你的意思。东旭和柱子也知道错得离谱，他们让我来给你和大茂赔不是，还说愿意给大茂赔偿，公开道歉，保证让大茂出了这口气。你就劝劝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许富贵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著易中海：“老易，你说的赔偿和道歉，怎么个赔法，怎么个道法？要是他们没个诚意，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见许富贵態度稍有缓和，心中一喜，赶忙说道：“老许，东旭和柱子说了，赔偿肯定按照大茂的要求来，该赔多少赔多少。道歉的话，让他俩在院子里公开道歉。你看这样行不？”
    许富贵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老易，你这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不给这个面子？这样，你让他俩一家赔一百五十块，再在院子里道歉，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你答应我就劝一劝我儿子，毕竟是一个院子的。”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一百五十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对贾东旭和何雨柱来说，这无疑是笔沉重的负担。但此刻为了能平息此事，他也只能硬著头皮应下。
    “老许啊，你这条件…… 唉，不过看在你愿意出面劝大茂的份上，我回去跟他们说说。我想，他们应该会明白事理的。” 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许富贵微微点头：“老易，我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大家一个院子里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但我儿子確实吃了亏，这点赔偿不算过分。”
    易中海赶忙说道：“是是是，老许你说得在理。那我这就回去告诉东旭和柱子，让他们儘快筹钱准备道歉。你这边也赶紧劝劝大茂，別再追究了。”
    许富贵站起身来，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行，老易，你放心，只要他们按我说的做，我肯定会好好劝劝大茂。”
    易中海告別许富贵，心事重重地回到医院。病房里，贾东旭、何雨柱和秦淮茹正焦急地等待著消息。看到易中海回来，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身上。
    “一大爷，怎么样了？许富贵怎么说？” 贾东旭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中海嘆了口气，缓缓说道：“许富贵鬆口了，但条件有点苛刻。他要求你们俩一家赔一百五十块，还要在院子里公开道歉，他才肯劝大茂不再追究。”
    “一百五十块！”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师父，我家哪有这么多钱啊！这…… 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也皱著眉头：“一大爷，这许富贵也太狠了吧？一下子要这么多钱，这不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东旭，柱子，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凑钱啊，不然大茂要是继续追究，你们俩的工作就没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易中海看著他们，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这钱不是小数目，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许富贵能答应调解，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们俩再想想办法，先把这关过了。”
    贾东旭咬了咬牙：“师父，我…… 我回去跟我妈商量商量。柱子，你那边呢？”
    “我这些年倒是存了些，赔钱还是够的。”
    听到何雨柱说自己存的钱够赔，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面露难色：“柱子，你钱够赔，可是我家…… 我妈肯定捨不得拿出那么多钱，柱子你能帮下我吗？我写欠条给你。”
    何雨柱正恼火呢，平白无故受到了无妄之灾，现在还想找自己借钱？真当我何雨柱是傻的？
    何雨柱眉头一皱，看著贾东旭，心中满是恼火：“东旭，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出的主意，说许大茂在厂子里编排我，我才跟著你去的。结果倒好，根本没这回事，我这不是被你坑了吗？现在你还想让我帮你垫钱？”
    贾东旭满脸羞愧，低下头囁嚅道：“柱子，我知道这次是我对不住你，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呀。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真拿不出这么多钱。你就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帮帮我吧，我肯定写欠条，以后一定还你。”
    秦淮茹也在一旁求情道：“柱子，东旭这次確实做得不对，可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帮帮他吧，不然这事儿真过不去，东旭的工作就没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事儿东旭做得不地道。但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大家一起把这难关渡过去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能帮东旭一把，也算是做件好事，以后东旭肯定会记著你的好。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第82章 一大爷，多亏您从中周旋啊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忍不住反驳道：“一大爷，我怎么就自私了？明明是东旭骗我在先，把我拖进这趟浑水。现在出了事，就想著让我帮忙兜底，那我呢？我就活该倒霉？”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呛，一时语塞，但他是何许人也？道德天尊好吧，很快缓过神来，依旧耐心劝说道：“柱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委屈，可大家同在一个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次你帮了东旭，以后你有个什么事儿，他肯定也会帮你。而且要是这事儿解决不好，对你也没好处，大茂要是揪著不放，你也得跟著遭殃不是？而且这事在院子里传开，谁不得说你仗义？”
    贾东旭在一旁听著，赶忙点头如捣蒜：“柱子，师父说得对呀。我这次真知道错了，以后咱们就是义父义母的亲兄弟，只要你有事儿，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就帮帮我吧，不然我这工作要是没了，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也红著眼睛，拉著何雨柱的胳膊：“柱子，你就行行好，帮帮东旭吧。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何雨柱看著贾东旭一家可怜巴巴的样子，又看了看一脸殷切的易中海，心里纠结万分。
    秦淮茹见何雨柱这样子，又开始抽泣起来，边哭边说：“柱子，你看要是东旭没了工作，这一家老小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说著，她用手抹了抹眼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这副可怜样，心里像被猫抓了一般难受。他本就没什么脑子，再加上秦淮茹这一番哭诉，实在是狠不下心拒绝。
    “得得得，秦姐，你別哭了。” 何雨柱无奈地摆摆手，“东旭，我帮你垫钱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你们得列字据，毕竟这钱可不是小数。”
    贾东旭一听何雨柱鬆口，忙不叠地点头：“行，柱子，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秦淮茹也止住了哭声，感激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真是个好人吶。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按你说的写，这钱我们一定会儘快还你。”
    易中海在一旁点头，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就对了，有个凭证大家都放心。东旭，你现在就写，写清楚借款金额、还款时间和方式，別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贾东旭立刻找来纸笔，在一旁写了起来，写完后，贾东旭递给何雨柱：“柱子，你看看这样行不行？要是有啥问题，你说我马上改。”
    何雨柱接过借条，仔细看了看，见各项条款都写得清晰明了，点了点头：“行，就这么著吧。东旭，你可別忘了你说的话，按时还钱。”
    贾东旭连忙应道：“放心吧，柱子，我肯定记得。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中海在一旁说道：“好了，钱的事儿解决了，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至於道歉的事就等你们出院再说吧，明天我替你们请假，等你们好些过后再去上班。”
    何雨柱和贾东旭都点头表示赞同。易中海办事，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一大爷，那就麻烦您了。” 何雨柱说道，“这事儿闹得，我和东旭这一住院，工作上肯定也耽误不少事儿。”
    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安心养伤就行，还好知道的早，这事应该不至於传到厂子里，你们不用想太多。”
    何雨柱和贾东旭听易中海这么说，心里都鬆了一口气。
    易中海看了一眼两人，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把钱给许家送去，你们也休息吧，淮茹你留在这里照顾东旭跟柱子。
    秦淮茹连忙点头：“好嘞，一大爷，您慢走。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回到家易中海拿著跟许家商量好的赔偿款，转身朝著许大茂家走去。到了许家，他轻轻敲了敲门。
    许富贵打开门，看到是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老易，你来了，钱都凑齐了？”
    易中海笑著点点头，走进屋里，把钱递给许富贵：“凑齐了，老许。你看看，这是东旭和柱子赔给大茂的钱。这俩孩子知道错了，等他们伤好出院，就当著全院人的面给大茂道歉，保证让大茂满意。”
    许富贵接过钱，仔细数了数，確认无误后，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们道歉诚恳，这事儿我会劝大茂不再追究。不过老易，你也得跟那俩孩子说清楚，以后可別再招惹大茂了。”
    易中海赶忙说道：“那是自然，老许。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们了，他们也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许富贵点点头：“行，老易，那我就跟大茂说一下，让他明早去派出所找公安说把案子给销了。”
    易中海一听，心中大喜，忙说道：“老许，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许富贵摆了摆手：“大家都住一个院子，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只要那俩孩子能真心认错，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笑著应道：“肯定的，老许。东旭和柱子都知道错得离谱，这几天在医院一直念叨著要好好道歉，爭取大茂的原谅。”
    许富贵微微皱眉，似有担忧之色：“老易，我可把话撂这儿了，要是他们道歉的时候敷衍了事，大茂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我也不好再劝。”
    易中海赶忙拍著胸脯保证：“老许，你放心。我会盯著他们，一定让他们拿出十二分的诚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易中海便起身告辞：“老许，不打扰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跟大茂说销案的事儿可得抓紧，咱们儘快把这事儿彻底解决。”
    许富贵送易中海到门口：“放心吧，老易，我今晚就跟大茂说，让他明早一早就去派出所。”
    易中海回到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虽然事情还没完全解决，但有了许富贵的承诺，他相信只要贾东旭和何雨柱诚心道歉，这事儿就能圆满结束。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早早来到医院。
    此时贾东旭和何雨柱正在病床上躺著，见到易中海来了连忙让秦淮茹扶了起来。
    “师父，您来了，事情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说话间何雨柱也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事情怎么样了？”
    易中海笑著摆摆手，示意两人別急：“你们俩先別急，事情有进展。我昨晚已经把赔偿款给许富贵送去了，他也答应只要你们道歉诚恳，就劝大茂不再追究，还说让大茂今天一早去派出所销案呢。”
    贾东旭一听，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忙说道：“真的吗，师父？那可太好了。只要大茂去销案，这事儿就有希望彻底解决了。”
    何雨柱也鬆了口气：“一大爷，多亏您从中周旋啊，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中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著两人说道：“不过，许富贵也说了，要是你们道歉的时候敷衍，大茂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你们俩到时候道歉，一定要拿出十足的诚意。”

 第83章 许工，要不要兄弟们收拾他们一下？

    贾东旭连忙点头如捣蒜：“师父，您放心，我肯定拿出十二分诚意。”
    易中海又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呢？”
    “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我道歉是应该的。”何雨柱已经知道了这是贾东旭算计自己，给许大茂道歉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与此同时，许大茂已经到了派出所，跟昨天的公安撤销了昨天的案子，然后就朝著轧钢厂走去。
    刚到技术科，同事们就围了上来。
    孙强最先开口：“许工，你没受伤吧？我都听说了，昨晚贾东旭和何雨柱那俩傢伙在你下班后堵了你。”
    “哼，就他俩还能把我咋样？两个傻货腿都被我打断了，要不是都是一个院子里面的，他们就该进笆篱子待上几年了。”
    林羽也凑了过来：“许工，要不要兄弟们收拾他们一下？”
    许大茂也知道林羽这是什么意思，各个车间的设备每隔几天就会有设备需要检修，只是许大茂没有这样的想法：“不用了，他们是初犯，而且我也已经收拾他们了，何况他们一家还赔了些钱。”
    许大茂顿了顿：“反正是些浮財，这样，这周末咱们维修的那批旧机器也能维修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们技术科便宜坊走著，我请大家吃烤鸭。”
    眾人一听，顿时喜笑顏开。
    “许工，您可真是大气！” 孙强竖起大拇指称讚道。
    “就是说啊，跟著许工干活就是舒心，不仅能学到技术，还有这等口福。” 赵华也在一旁附和著。
    林羽笑著说：“许工，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就等著周末去便宜坊大快朵颐了。”
    “大家平时工作都辛苦，这也是应该的。咱们技术科齐心协力，把厂里的设备维护好，以后这样的好事还多著呢，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维修剩下的机器吧。”
    於是，技术科的眾人在许大茂的带领下，纷纷走向维修车间，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维修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交织著眾人的交谈声。许大茂儼然一副领头的样子，毕竟技术在那摆著的，加上许大茂出手也阔绰，也没谁不服，在各个工位间来回踱步，时不时指点一下同事们的工作。
    “孙强，你检查下这台机器的齿轮，看看磨损程度，別到时候出问题。” 许大茂站在孙强身旁，目光审视著机器。
    孙强连忙点头：“好嘞，许工，我这就仔细检查。” 说著，便拿起工具，认真地检查起来。
    林羽那边正和赵华一起拆卸一个零件，林羽笑著对赵华说：“嘿，赵华，这次多亏许工，咱们周末能去便宜坊吃烤鸭了。”
    赵华一边费力地拧著螺丝，一边回应：“是啊，许工这人真不错，但对咱们也確实没话说。”
    许大茂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微微上扬，毕竟他也不想餵一堆白眼狼。他走到林羽和赵华身边，说道：“你们俩动作快点，这机器儘快排查好，可別耽误了进度。”
    “知道了，许工。” 林羽和赵华齐声应道，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整个上午，技术科的眾人都在忙碌中度过。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车间的窗户洒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许大茂看了看时间，拍了拍手，喊道：“先停一下，大伙都辛苦了，中午吃饭休息会儿，下午接著干，爭取这周把这批机器都检修完。”
    眾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收拾好工具，准备去食堂吃饭。孙强走到许大茂身边，笑著说：“许工，多亏你带著我们，这活儿干得又快又好。”
    许大茂笑著说：“大家都出力了，这是咱们共同的功劳。下午继续加把劲，早点弄完，等修完了我去厂长那里为大家请功。”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朝著食堂走去。在食堂里，他们找了个大桌子坐下，边吃边聊。
    赵华夹了一口菜，说道：“许工，咱们这次机器整完了，咱们弄什么项目？许工你拿个主意。”
    “新项目我已经有想法了，而且我已经准备了很久。”
    许大茂卖了个关子，看著眾人好奇的眼神，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接著说：“我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机器的升级改造，那时候对机器的材质进行了升级，那次项目之后我又琢磨了一个特种材料，只差临门一脚了，到时候咱们就弄那个。”
    “许工，特种材料！这可太有挑战性了，但要是搞成了，那可不得了啊！” 孙强激动得声音都高了几分。
    林羽也跟著附和：“是啊，许工。特种材料一旦研发成功，咱们厂在行业內的地位肯定能大幅提升，说不定还能获得国家级的奖励呢！”
    赵华虽然也很兴奋，但还是说道：“许工，这特种材料都是你弄的，咱们掺和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许大茂笑著拍了拍赵华的肩膀，说道：“赵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技术科是一个团队，我一个人再有本事，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这特种材料项目，从前期的研究到后续的实验、调试，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专业的技术和大量的人力投入，没有你们帮忙，我根本搞不定。”
    “虽说我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但是那只是理论上的，咱们还需要大量的研究的实验，这事我一个人还是有些搞不定的，你们就不要推辞了。”
    孙强拍著胸脯说道：“许工，您放心，既然你这么说，我们肯定不会推辞。这么好的机会，我们都想跟著你一起干出一番大事业！”
    “就是，许工。您在技术方面是咱们的主心骨，有您带著我们，这项目肯定能成功。而且我们也都想在这个过程中学到更多东西。”
    赵华听了许大茂的解释，彻底打消了顾虑，笑著说：“许工，那我就明白了。我一定全力以赴，为这个项目贡献自己的力量。”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好，有你们这话我就放心了。等周末检修工作完成，咱们就正式组建项目小组，根据各自的专长分配任务。”
    隨后，大家吃完午饭，迅速回到维修车间，继续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而在四合院这边，何雨柱跟贾东旭两人也从医院回来了，主要是他俩在医院算了笔帐，在医院养伤费用有些大，两人更是赔了一大笔钱，就寻思著回到四合院养伤。
    两人回到四合院，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柱子，东旭，你们这伤咋样了？” 一大妈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笑著摆摆手：“一大妈，没事儿，在医院住著费钱，我们就回来养著了。”
    贾东旭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师娘，不碍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一大妈看著两人，语重心长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好好养伤。这次的事儿也算是给你们一个警醒，以后做事可得多想想后果。”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这时，又有个年轻邻居凑过来，带著些许调侃地说：“你们俩这次可闹得够大的，还差点进了笆篱子。”
    贾东旭和何雨柱如果身上没伤早就收拾他了，赖何现在身上有伤，也只好忍著，但是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何雨柱开口说道：“这事这次的確是我问题，误会了大茂，这才有了这事。”
    一大妈见两人脸色也不太好，开口说道：“都散开吧，让柱子和东旭好好休息，他们这刚出院，身子还虚著呢。” 眾人听了，纷纷点头，慢慢散去。

 第84章 柱子你放心，我既然做了担保，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贾东旭被秦淮茹扶著回到屋里，贾东旭一屁股坐在床上，忍不住抱怨起来：“哼，这小子，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居然敢这么调侃咱们。”
    秦淮茹坐在床边劝道：“东旭，算了吧。咱们这次確实理亏，闹得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要是再因为这点事儿和他起衝突，传出去对咱们名声也不好。而且咱得先顾著养伤，別因为这些小事再耽误了。”
    贾东旭气不打一处来，反驳道：“媳妇，你咋也帮著外人说话呢？他那话多损吶，我这心里憋屈得慌。就这么算了，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秦淮茹轻轻握住贾东旭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东旭，我不是帮外人，我是为咱们这个家著想。你想想，咱们这次和许大茂闹得这么僵，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要是又因为这点小事和別人起衝突，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咱们？以后咱们在这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贾东旭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但也没有反驳，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淮茹接著说：“而且你和柱子都受伤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伤养好，赶紧回去上班。工作要是再耽误久了，影响可就大了。咱得把眼光放长远点，別为了一时之气，误了大事。”
    贾东旭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媳妇，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秦淮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咱不能衝动。等你伤养好了，咱们好好过日子，把之前赔出去的钱慢慢赚回来，毕竟咱们家可还欠著何雨柱钱呢。”
    “欠何雨柱钱？什么钱？我凭本事借来的，他何雨柱那傻小子也是没脑子，借我的钱还想著我还？”
    秦淮茹听贾东旭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了，她难以置信地看著贾东旭：“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柱子好心帮咱们，要不是他拿出钱来赔给许大茂，这事儿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咱们怎么能耍赖不还钱呢？”
    贾东旭撇了撇嘴：“媳妇，你就是太善良了。那钱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家本来就不宽裕，拿什么还？再说了，何雨柱平时大大咧咧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他自己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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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著急地说道：“东旭，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做人得讲良心，柱子帮了咱们，咱们不能恩將仇报。要是真这么做了，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大家都会戳咱们脊梁骨的。”
    贾东旭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钱嘛，以后再说吧。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这伤还没好呢。”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心里又气又急：“东旭，这可不是小事。咱们得儘快想办法还钱，不能让柱子寒心，也不能让人家说咱们閒话。”
    “媳妇，你別这么激动嘛。我又没说不还，只是现在確实困难，等以后有了钱再说。”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咱们家虽然穷，但不能穷了骨气。这次的事儿已经让咱们在院子里抬不起头了，要是再在还钱的事儿上出岔子，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贾东旭低著头，不说话了。他心里其实也明白秦淮茹说的有道理，只是这钱对他家来说確实是个不小的负担，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要儘快还钱的事实。
    这时，何雨柱正在自己屋里，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
    何雨柱坐在床边，眉头紧锁，手里无意识地摆弄著桌上的茶杯。他心里也在犯嘀咕，虽说贾东旭写了借条，可看他之前的表现，真担心这钱能不能按时拿回来。自己虽说有点积蓄，但这次为了帮贾东旭，也掏出了不少，要是这笔钱一直拖著不还，对自己的生活也会有影响。
    “唉，当时就不该这么衝动，轻信了贾东旭的话。” 何雨柱忍不住自言自语，“可当时看他们一家可怜，又实在狠不下心不帮忙。”
    何雨柱也是反应过来了，他也不是傻子，贾东旭什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指望他还钱也是有些够呛了，那么自己当时为什么一时衝动借钱了呢？这追根到底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劝出来的。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憋屈，“一大爷也真是的，就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贾东旭会还钱，我也是猪油蒙了心，就这么听了他的话。还有秦淮茹，哭得那么可怜，我这心一软，就把钱借出去了。” 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想到这儿，何雨柱觉得不能就这么干等著。“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跟一大爷说说这事儿，让他也帮忙催催贾东旭还钱。” 他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想著想著觉得有些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將何雨柱从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起身，揉了揉眼睛，杵著拐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一大爷易中海。
    “柱子，还睡著呢？” 易中海笑著说道。
    何雨柱这才清醒过来，尷尬地笑了笑：“一大爷，我这不是伤了吗，就眯了一会儿。您快进来坐。”
    两人走进屋里，易中海看著何雨柱拄著拐杖的样子，关切地说：“柱子，伤咋样了？可得好好养著，別落下病根儿。”
    何雨柱苦笑著摇摇头：“唉，一大爷，伤倒是没啥大问题，就是借东旭哥的钱......”
    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何雨柱先別急：“柱子，我知道你要说啥。我刚从东旭那儿过来，跟他严肃地谈了还钱的事儿。”
    “一大爷，他咋说的？到底啥时候能还我钱？”
    易中海面色有些凝重：“东旭那孩子，家里情况你也知道，確实困难。他跟我保证了，等伤好之后，立马想法子挣钱还你。但具体啥时候能凑够，他也说不准。”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一大爷，这可不行啊。我这也不是啥大富大贵人家，这钱对我也很重要。他这么模稜两可的，我心里没底啊。”
    易中海点点头，深表理解：“柱子，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东旭现在伤著，也没法出去挣钱。我作为一大爷，给他做担保。要是到时候他还不上，我帮著他一起想办法，咋样？”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易中海都给他保证了，再多说什么不是不给易中海面子吗？也只好结束了这个话题。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肯定得给您面子。那就按您说的办，我就等著贾东旭伤好后儘快还钱。您为这事儿多操心，您也知道我家现在什么情况，也不比东旭哥家好多少。”
    “我懂你的难处。柱子你放心，我既然做了担保，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何雨柱微微点头，心里虽然仍有担忧，但还是选择相信易中海。“一大爷，有您这句话，我心里踏实不少。希望东旭这次能说到做到，不然以后大家在院子里相处，心里都有个疙瘩。”
    易中海嘆了口气，说道：“是啊，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真不希望因为这点事影响了大家的关係。这次也算是给东旭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做事多考虑考虑后果。”

 第85章 东旭，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著我？

    两人又聊了几句，易中海就回家了。
    刚回到家，易中海不由得嘆了口气，一大妈开口问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嘆什么气？”
    “我这把东旭当儿徒弟，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几年了，他整日游手好閒，不好好提升技术，反而整日找麻烦，这......哎......”
    一大妈走到易中海身边，轻轻捏起了他的肩膀，安慰道：“老易，你也別想太多了。东旭这孩子是有些不让人省心，但他本性不坏。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上进了。”
    “说来也怪我，这么多年也没能给你生上一儿半女的......”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这话，赶忙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满是愧疚与心疼地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没有孩子，这哪能怪你呢。这么多年，你跟著我操持这个家，已经够辛苦了。东旭这事儿，是他自己不爭气，跟咱们有没有孩子没关係。”
    一大妈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老易，我知道你一直盼著有个孩子，能给你养老送终。收东旭做徒弟，你也是寄予了厚望，可他却总让你失望。”
    易中海轻轻拭去一大妈眼角的泪，说道：“我是希望有个孩子，可更在乎的是咱们俩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东旭虽说不是咱们亲生的，但既然我收了他做徒弟，就会尽到师父的责任。这次的事儿，就当是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往后他要是能改过自新，我也算没白操心。”
    “嗯，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苦心。你也別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要紧。”
    易中海拍了拍一大妈的手：“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就是看著东旭这样，心里著急。我跟柱子承诺了，要是东旭过段时间还不上钱，我就帮著一起想办法。”
    “老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你想好咋帮了吗？万一到时候东旭真还不上，你可別硬撑著，別为了他把咱们自己的生活搭进去。”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想著，要是真到那一步，就组织院里的邻居们凑凑钱，先帮东旭把窟窿补上。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大家应该能理解。当然，我还是盼著东旭能自己把钱挣出来还上，这样对他也好。”
    “希望如此吧。老易，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这事儿还得跟大伙好好商量商量，別因为这事儿伤了邻里间的和气。”
    易中海点头应道：“嗯，我心里有数。我会找个合適的时机跟大伙说，儘量把这事儿处理好。”
    “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咱们出了吧，咱们家还是有些存款的，万万不能因为这事让你的威望一落千丈。”
    “那是咱们辛苦攒下的养老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我还是想先看看东旭自己的努力，要是他真的拼尽全力还还不上，咱们再做打算。”
    “行吧，时间不早了，休息吧，你明儿个还得上班呢。”
    易中海点点头，和一大妈一起收拾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易中海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大妈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完毕后，吃了点简单的早餐，便出门上班去了。
    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易中海远远就看到贾东旭一瘸一拐地走著。他加快脚步追上去，喊道：“东旭，你这伤还没好，咋就急著去厂里了？”
    贾东旭转过身，看到是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父，我在厂子里也不需要干太重的体力活，还是去上班的好，多少可以挣些。”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心中既欣慰又担忧：“东旭，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你这伤还没痊癒，要是因为著急上班把伤弄严重了，得不偿失啊。”
    贾东旭挠挠头，说道：“师父，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我欠柱子的钱，心里著急啊。我想著能多挣一点是一点，早点把钱还上，也能让您和柱子都省心。”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东旭，还钱的事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你要是把身体累垮了，以后还怎么挣钱？听师父的，先把伤养好了，再全力以赴去还钱。千万不要因为这事落下病根。”
    见易中海这么说，贾东旭也没多说：“那师父，麻烦你帮忙帮我请个假。”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点了点头说：“行，东旭，你回去好好养伤。这假我帮你请，你啥时候伤好了，啥时候再来上班。你放心，只要你有这份还钱的决心，师父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贾东旭感激地看著易中海：“谢谢师父，我回去一定好好养伤，爭取早点好起来，多挣点钱把欠柱子的钱还上。” 说完，他便转身慢慢往家走去。
    易中海望著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隨后，易中海来到厂里，先去了车间跟贾东旭的班组长说明了情况，帮贾东旭请了假。班组长听后，也表示理解，还让易中海转达对贾东旭的关心，希望他能早日康復。
    处理完贾东旭的事情，易中海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可心思却时不时飘到贾东旭身上。他想著等贾东旭伤好后，要多教教他技术，让他在厂里能有更好的发展，多挣些钱。同时，他也在琢磨著，如果贾东旭实在还不上钱，该怎么跟院里邻居商量凑钱的事儿，既能帮到贾东旭，又不会伤了邻里和气。
    再说贾东旭，他哪里是想去上班，之前被易中海看到他话说的倒是漂亮，实际上刚才他是想去耍钱来著。
    贾东旭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还在琢磨著怎么找机会去耍钱。他想著，要是能在牌桌上贏上一笔，说不定就能把欠何雨柱的钱还上了，也省得天天被这事儿压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后，秦淮茹看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惊讶：“东旭，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去上班了吗？”
    贾东旭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师父说我伤还没好，让我回来养伤，帮我请了假。”
    秦淮茹心疼地看著他：“也好，你这伤確实还没好利索，在家好好养著。等伤好了，再去挣钱也不迟。”
    贾东旭隨口应了几声，便坐在床边发起呆来。他心里盘算著，等秦淮茹出门了，自己就偷偷溜出去找那些牌友。可他不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很快就被细心的秦淮茹察觉了。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起了疑。她试探著问：“东旭，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著我？”
    贾东旭被问得一惊，连忙摇头：“没，没啥事儿啊。媳妇，你別多想。”
    秦淮茹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东旭，咱们现在欠著柱子的钱，你可不能再干那些不著调的事儿了。”

 第86章 小同志办事很闹靠呀，我觉得你肩上可以加加担子。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继续说道：“东旭，咱得为这个家著想。” 她轻轻摇了摇贾东旭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
    贾东旭心里有些不耐烦，但看著秦淮茹担忧的模样，又不好发作，只是嘟囔道：“我知道了，我就是心里烦，想找点事儿做，没別的意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有些累了，再睡一会。”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躺下，无奈地嘆了口气，轻轻给他掖了掖被子，轻声说：“那你好好睡会儿吧，別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完，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来到外屋，秦淮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贾东旭。她想著贾东旭最近的种种表现，总觉得他似乎还在瞒著自己什么。但又想著他受伤在身，也不好过多追问，只希望他能真的改过自新，为这个家好好努力。
    她开始收拾起屋里的杂物，一边收拾一边盘算著家里的收支。
    而在房间里的贾东旭，並没有真的睡著。他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板，心里还在想著耍钱的事。他觉得秦淮茹说的一起找零活干挣钱太慢了，要是能在牌桌上贏上一笔，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他越想越心动，盘算著等秦淮茹不注意，自己就偷偷溜出去。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收拾完外屋，她走进屋里，看了看贾东旭，见他似乎睡得很安稳，便小声说道：“东旭，我出去一会儿，你要是有事就叫我。” 贾东旭假装睡著，没有回应。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贾东旭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兴奋地坐起身来，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寻找他的牌友。然而，当他打开门，一瘸一拐刚走到院子里时，却迎面撞上了从院子回家的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这副急匆匆的样子，不禁一愣：“东旭，你这是要干啥去？你伤还没好呢，不在屋里好好歇著，乱跑啥？”
    贾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嚇了一跳，心里暗暗叫苦，支吾著说：“妈，我…… 我就是在屋里躺久了，想出去透透气。”
    贾张氏上下打量著他，眼神中满是怀疑：“透气？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可不像是单纯去透气。是不是有啥事儿瞒著妈呢？”
    贾东旭心里愈发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妈，真没啥事儿。您別多想了，我就出去溜达一圈，马上回来。” 说著，他绕过贾张氏，继续往外走。
    贾张氏见状，一把拉住贾东旭的胳膊：“不行，你这伤还没好利索，不能乱跑。万一再磕著碰著，咋整？听妈的，回屋歇著去。”
    贾东旭有些著急，用力挣脱贾张氏的手，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 “嘶” 了一声。贾张氏心疼地说：“你看看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要是把伤弄严重了，可咋整？”
    贾东旭无奈，只好停下脚步，一脸懊恼。他心里想著，好不容易等秦淮茹出门，结果又被老妈给拦住了，这耍钱的事儿怕是又要泡汤了。
    贾张氏看著贾东旭愁眉苦脸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受伤心情不好，便放缓了语气：“东旭啊，妈知道你心里著急，想快点好起来挣钱。但你得先把伤养好了才行啊。你要是把身体弄垮了，还咋挣钱？听妈的话，回屋躺著去。”
    贾东旭没办法，只好垂头丧气地跟著贾张氏回了屋。
    轧钢厂，堆放废弃机器的仓库內。
    许大茂看著那些正在忙的同事，对著林羽问道：“咱们修復多少台机器了？”
    林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答道：“许工，咱们已经修復了五台机器了。不过这剩下的几台，损坏程度比较严重，修復起来可得费不少功夫。”
    “五台就五台吧，剩下的慢慢来，测试一下能不能正常使用，可以正常使用我就上报给厂长，也算是收尾了。”
    林羽有些犹豫地说：“许工，这剩下几台还没修呢，现在就上报，是不是有点早啊？万一到时候厂长发现还有机器没修好，怪罪下来可不好办。”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怕什么，咱们先把修好能用的报上去，也让厂长知道咱们这段时间没白忙活。剩下的机器问题严重的留下两个人维修就好，实在修不好就算了，本来就是废物利用。”
    “好嘞许工，我这就安排。”说著就去找孙强和赵华去了。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整理那五台修好机器的资料，准备正式上报给厂长。
    很快，技术科就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林宇跟许大茂匯报了下工作进度：“许工，咱们下午又维修好了一台机器，算上之前已经修好的，一共六台，还有三台从彻底不能用的机器上面拆下来一部分零部件这两天也可以修好，仓库还有五台彻底没法用的。”
    “干得不错，林宇。不过，那三台能修好的机器得加快进度，儘快完工。至於那五台彻底没法用的，先放著吧，回头再说。大家休息下吧，时间差不多了就可以下班了，我去找下杨厂长。”
    许大茂怀揣著整理好的资料，朝著厂长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便推门而入。
    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著一堆文件。看到许大茂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问道：“许工啊，机器修復得怎么样了？可有段日子没见到你了。”
    “厂长，跟您匯报一下，咱们已经成功修復了六台机器，都经过测试能正常使用。另外还有三台正在加紧维修，估计这两天就能完工。” 说著，他把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杨厂长接过资料，仔细翻看了几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不错啊，大茂。你们技术科这次效率挺高，这么短时间就修好了这么多机器，为厂里解决了大问题。”
    “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负责组织协调。厂长您放心，剩下的三台机器我们会儘快修好，到时候也好增加厂子里的產能。”
    “不错，你们技术科这次算是立大功了，厂子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厂长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能为厂子出份力，是我们的荣幸。以后有什么任务，我们技术科一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的信任。”
    杨厂长微笑著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资料上，说道：“大茂，这修復机器的工作完成得好，但后续的维护保养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机器毕竟是旧的，就算修好了，使用过程中可能还会出现各种问题。你得安排好人员，定期检查维护，確保机器稳定运行。”
    许大茂连忙应道：“厂长放心，我已经有这方面的考虑了。等这几台机器全部修好投入使用，我就安排技术科的同事制定详细的维护计划，定期对机器进行检查和保养，爭取把故障隱患扼杀在萌芽状態。”
    “小同志办事很闹靠呀，我觉得你肩上可以加加担子。但是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技术科的科长了，级別的確是不好再升了，只能给你一些物质上的奖励了。”

 第87章 我想进步，我想加担子，我可太想进步了！

    许大茂听到杨厂长这话，心中大喜，脸上却依旧保持著谦逊的笑容，说道：“厂长，能得到您的认可，我已经倍感荣幸了。物质奖励不奖励的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能为厂子里多做贡献。不过，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工作，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许大茂內心在咆哮【我想进步，我想加担子，我可太想进步了！】
    杨厂长笑著摆摆手：“你也別推辞，这奖励是你应得的。你带领技术科把这机器修復工作完成得这么出色，给厂里节省了不少成本，也提高了生產效率。回头我让財务科给你多发一个月工资的奖金，就当是对你的鼓励。你的同事也一个人奖励五十块！”
    “厂长，太感谢您了！您这么信任我们，我们技术科以后一定更加尽心尽力，为厂子创造更多价值。”
    杨厂长点点头，接著说道：“除了奖金，你也要和技术科的同事们多交流交流，看看大家在工作中有什么想法和需求，儘量满足他们。只有大家都满意了，工作积极性才能更高，咱们厂子才能发展得更好。”
    许大茂连忙点头称是：“厂长，您说得太对了。平时我就很重视和同事们交流，大家有啥想法都愿意跟我说。这次您给的奖励，大家知道了肯定更有干劲儿。我回去就把您的关心传达给他们，以后也会更关注大家的需求。”
    杨厂长微笑著说：“那就好。大茂啊，咱们厂的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技术骨干。以后要是在技术上遇到什么难题，或者有什么新的想法，隨时跟厂里提出来，大家一起探討解决。”
    许大茂受宠若惊地说：“厂长，您放心。我回去就跟大伙说，让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多琢磨琢磨怎么提高技术水平，为厂子解决更多实际问题。要是有了新想法，第一时间向您匯报。”
    杨厂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嗯，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年轻有为，要好好发挥你的才能，为厂里带出一批优秀的技术人才。”
    许大茂一脸坚定地回应：“厂长，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我会把自己的技术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同事们，爭取让技术科成为厂里最坚实的技术后盾。”
    杨厂长满意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行，你先回去吧。记得督促大家把剩下的机器儘快修好，確保能按时投入使用。”
    许大茂恭敬地说：“好的，厂长。我这就回去安排，保证不耽误事儿。” 说完，他转身走出厂长办公室。
    一出门，许大茂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个月工资的奖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同事们每人还有五十块，大家肯定会对他更加信服。他迫不及待地回到仓库，同事们看到他回来，纷纷围了过来。
    “许工，怎么样？厂长咋说？” 林羽问道。
    许大茂笑著大声宣布：“厂长对咱们的工作非常满意！给我多发一个月工资的奖金，你们每人也有五十块！”
    “哇！太好了！” 同事们顿时欢呼起来，孙强兴奋地说：“许工，跟著你干就是有奔头，这奖金可太丰厚了！”
    赵华也激动地说：“是啊，许工，多亏了你带领我们把这活儿干得漂亮，不然哪有这好事儿。以后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许大茂笑著说：“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没有你们，我一个人啥也干不成。厂长还说让咱们多交流，满足大家的需求，以后有啥想法儘管提。咱们一起努力，把剩下的机器修好，爭取再立大功。”
    眾人纷纷点头，干劲十足地回应：“好！一定！”
    正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盘算著奖金怎么时，厂长秘书跑了过来：“许大茂，厂长让你立刻到他办公室，带上机器修復的详细资料，有任务！”
    许大茂愣了一下，赶忙问道：“什么任务？能不能先透露一下，我好有个准备。”
    秘书压低声音说：“別紧张，是好事，厂长將你维修好机器的事情上报工业部了，毕竟厂子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机器总得儘快扩產吧，这事是得向上级单位报备的，上级让你去其他兄弟单位的厂子帮忙来著。”
    许大茂一听，心中大喜，原本悬著的心瞬间落了地，脸上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吗？我这就去厂长办公室！”
    “好，咱们走吧，想来厂长应该是有事情交代的，不然也不会叫你去他办公室。”
    许大茂和秘书很快就来到了厂长办公室。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进来” 的声音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杨厂长正在办公桌前，看到许大茂进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大茂啊，来了。坐吧。” 说著，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许大茂恭敬地坐下，將机器修復资料放在一旁，说道：“厂长，我听秘书说了，让我去兄弟单位帮忙，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您有什么具体指示，儘管吩咐。只是不知道去哪家单位？”
    “大茂，这次去第一轧钢厂，可得全力以赴。他们的机器故障比较复杂，之前请了不少技术人员都没能彻底解决。咱们厂这次修復机器的成果得到了上级认可，所以点名让你去帮忙。”
    “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倾尽全力。既然上级点名让我去，肯定对我寄予厚望，我绝对不能掉链子。”
    “大茂，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看，这是他们传过来的故障资料。” 说著，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许大茂。“你看下能不能搞定？要是搞不定我就帮你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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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连忙接过，仔细翻阅，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片刻后，他抬起头说道：“厂长，从这份资料来看，故障涉及多个方面，確实棘手。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从机器的核心部件入手，排查可能存在的隱患。我想带林羽和孙强一起去，有他们俩搭手或许能更快找到解决方案。”
    “行，就按你说的办。林羽和孙强技术扎实，有他们协助，我也放心些。”
    “厂长，我明白。我打算明天一早出发，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在修復过程中，我也会注意和兄弟单位的技术人员交流，分享咱们厂的经验，互相学习。”
    杨厂长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大茂。你在那边要是遇到任何困难，及时跟厂里沟通，咱们会全力支持你。”
    许大茂站起身，挺直腰板说道：“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保证把任务圆满完成。”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许大茂马不停蹄回到仓库，把林羽和孙强拉到一边，將此次任务详细告知他们。
    林羽率先开口，语气中满是激动：“许工，这机会难得啊，要是能把兄弟单位这复杂的机器故障解决了，那咱们技术科在整个系统內可就名声大噪了！”
    孙强也跟著附和，摩拳擦掌：“没错，许工！我早就想跟其他单位的技术人员切磋切磋了，看看咱们的技术到底啥水平。这次肯定能让他们大开眼界。”
    许大茂看著两人跃跃欲试的样子，笑著说道：“两位，这机会確实难得，但任务也艰巨。从资料上看，故障涉及不少关键技术点，咱们可得做好充分准备。”
    林羽点头称是，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许工说得对，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好了，咱们把手头上的事情交接出去，然后等下班时间到了就回去吧，明早八点咱们厂门口集合。”

 第88章 出差

    交代完工作，三人在仓库里又碰了个头。许大茂看了看手錶，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下班回家好好准备准备。今晚都休息好，明天以最好的状態出发。”
    林羽和孙强齐声应好，隨后三人便各自离开工厂。
    许大茂回到家，许母正在做晚饭。
    “大茂，你那房子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屠师父说明天就能完全弄完，让你等下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看下。”
    许大茂算了算时间，也觉得差不多该弄好了，於是就去了西跨院那边，看看具体到哪一步了。
    许大茂来到西跨院，老远就看到屠师父正指挥著几个工人收拾工具。屠师父眼尖，看到许大茂过来，笑著迎上前：“许科长，您可算来了。这房子基本修整完了，就等您来验收验收，看看还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咱好及时改改。”
    许大茂走进屋子，四处打量起来。只见墙面刷得雪白，地面的青砖也铺得整整齐齐，窗户换上了崭新的窗欞，透著明亮的光。他满意地点点头，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墙角、门窗的连接处，確实都做得十分精细，值得一提的是两间房子都做了一个小二层，极大的利用了空间。
    “屠师父，您这手艺真是没得说，我看著都挺满意的。就是这屋里的布置，还得我自己琢磨琢磨。” 许大茂笑著说道。
    屠师父哈哈一笑：“许科长满意就好。我就说嘛，咱干活儿肯定不能含糊。您要是之后还有啥需要帮忙的，儘管开口。”
    许大茂听了，彻底放下心来：“屠师父，这次真是辛苦您和各位师傅了。”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屠师父和旁边的工人们。
    工人们纷纷笑著接过，连声道谢。屠师父把烟別在耳朵上，说道：“许科长客气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您要是没別的事儿，我们就先撤了，剩下些收尾的活明天再干。”
    许大茂点点头：“行，屠师父，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剩下的钱你然后找我妈要，我明天开始就要出差了，恐怕不在家。”
    “许科长，您放心出差就行。这收尾的活儿我们肯定给您干得漂漂亮亮的，保证您回来看到满意。钱的事儿不著急，等您回来再结也成。”
    许大茂摆摆手：“那哪行，屠师父，该怎么著就怎么著。您干活儿也不容易，明天就找我妈要，我等下跟我妈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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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科长，您真是个爽快人，跟您打交道就是舒心。行，那我明天就找你妈结帐，以后修整房子方面有啥事儿儘管吩咐。”
    许大茂笑著回应：“好嘞，屠师父，有您这话，以后真的有什么修整房子上的事肯定会找您的。”
    许大茂再次向屠师父和工人们表示感谢后，看著他们收拾好工具渐渐远去，给房子上了锁就回家了。
    “怎么样？屠师父那边是不是修整的差不多了？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刚进屋许母就开口问道。
    许大茂笑著对许母说：“妈，屠师父手艺那叫一个绝，房子修得特別好，墙面刷得雪白，青砖铺得整整齐齐，门窗的连接处也严丝合缝。而且那两间房子还做了小二层，空间利用得特別好，我都挑不出毛病来。”
    许母听了，脸上满是欣慰：“那就好，屠师父在这一片儿手艺可是出了名的好，当初请他来就对了。”
    许大茂点头应和：“是啊，確实请对人了。我跟屠师父说让他明天找您结帐，您別忘了。”
    “你明天不在家？”
    “我明儿个得出差，厂里让我去兄弟单位帮几天忙。”
    许母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出差啊，大茂，出门在外可得多注意安全。挣钱多少无所谓，安全第一，妈就盼著你平平安安的。”
    “放心吧妈，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同事，相互照顾不会有问题的。”
    许母微微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稍稍褪去：“和同事一起，彼此照应著，妈就放心多了。你去兄弟单位帮忙，可得和人家好好相处，別把关係闹僵了。”
    许大茂笑著说：“妈，您就別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次去就是帮忙解决人家机器故障的问题，大概一周就回来了。”
    “我家大茂做事有自己的想法，你这一出差，家里这房子收尾的事儿，你就別操心了，妈会盯著屠师父弄好的。”
    说话间许母的晚饭做好了。
    “妈，我爸今晚不回来吗？”
    “你爸下乡放电影去了，今天不回来了。”
    许大茂 “哦” 了一声，说道：“爸还真是辛苦，总是往乡下跑著放电影。”
    许母一边把饭菜端上桌，一边说道：“厂子安排放映任务了，他也只能去乡下了。快过来吃饭吧，尝尝妈今天做的菜。”
    许大茂走到桌前坐下，看著桌上的饭菜，顿时食慾大增。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赞道：“妈，您这手艺还是这么好，我就喜欢这一口。”
    “喜欢吃就多吃点。你明天就要出差了，可得吃饱吃好，在外面可別委屈了自己。”
    两人一边吃著饭，许母又忍不住叮嘱起来：“大茂，你去了兄弟单位，入乡隨俗，別因为一些小事和人家起衝突。”
    许大茂嘴里塞满饭菜，含糊不清地应道：“知道啦，妈。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我都记住了。您就放心吧。”
    “妈，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这次出差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说不定回来还能得到厂里的嘉奖呢。”
    许母欣慰地笑了：“妈也希望你能有出息，不过还是那句话，安全最重要。对了，你行李什么时候收拾？”
    “等下吃完饭收拾。”
    “那你收拾完再仔细检查检查，別到时候要用什么东西却发现没带，那就麻烦了。”
    许大茂应道：“好，等会儿我收拾完了再检查一遍。妈，您也多吃点，別光顾著说我了。”
    母子俩吃完饭，许大茂主动收拾起碗筷，拿到厨房清洗。洗完后，他回到房间，打开背包开始收拾衣服，收拾完又检查了一遍，確认都已备齐，许大茂这才满意地拉上背包拉链。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终於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轻柔地洒在许大茂脸上。他悠悠转醒，看了眼时间，赶忙翻身起床。简单洗漱后，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背包，確认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
    许大茂来到厨房，许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桌上摆放著热气腾腾的包子和米粥，还有一碟爽口的小菜。许母看到他，说道：“大茂，快趁热吃，妈刚刚买回来的包子。”
    许大茂在桌前坐下，大口吃著早餐。
    吃完早餐，许大茂背起背包推著自行车，和许母告別后便出门前往工厂。
    到了工厂门口，林羽和孙强已经在那里等候。两人扶著自行车正在等他，看到许大茂，林羽笑著打招呼：“许工，早上好啊，咱们走吧？”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第89章 第一轧钢厂拆解机器

    三人骑著自行车，一路朝著第一轧钢厂进发。这个年代清晨的街道上，基本上没有车辆，微风轻轻拂过，带著丝丝凉意，让人心旷神怡。
    一路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断交流著对此次任务的看法和计划，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第一轧钢厂。
    第一轧钢厂门口，人来人往，工人们穿著统一的工作服，一个个都精神满满。
    许大茂三人刚到第一轧钢厂门口，第一轧钢厂的保卫人员就走上前来。
    “同志，你们是干什么的？”
    “同志你好，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员，工业部让咱们来帮忙维修机器的。”许大茂回答道。
    保卫人员听闻，脸上的警惕之色稍减，但仍严谨地说道：“请稍等一下，我跟厂里核实一下。” 说罢，他转身走进厂里。
    不一会儿，保卫人员从厂里出来，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实在不好意思，几位同志，刚刚核实过了，確实有这回事。厂里领导正在等你们呢，快请进。”
    许大茂三人笑著摆摆手，表示理解，隨后便推著自行车进入厂区。
    刚一进厂区，便能感受到这里热火朝天的生產氛围。高耸的烟囱冒著淡淡的青烟，各种机器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工人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而有序地工作著。
    三人跟著前来迎接的一位工作人员，朝著故障机器所在的车间走去。途中，这位工作人员再次向他们介绍了一些故障的大致情况：“几位师傅，这次这机器故障可把我们折腾坏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小毛病，没想到越来越严重，现在整个生產线都受到了影响。厂里领导非常重视，就盼著你们来解决问题呢。”
    “同志，第一轧钢厂技术科没修好？”
    “嗨，咱们厂子里几位工程师都被调走了，从那以后咱们厂子里的技术科就是只剩大猫小猫两三只，维持平日里的运转还行，但是一旦遇到棘手的问题就不行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我们得加把劲了。你再详细说说，故障出现前后，机器操作流程有没有什么变动？或者有没有新添加、更换过什么零部件？”
    工作人员思索片刻，说道：“操作流程一直都是按规范来的，没什么变动。厂子里的技术员还在仓库里面呢，具体的你可以问下他们。”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行，等会儿我就去仓库找他们了解情况。”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仓库，看著那几台静静停在一旁的故障机器，许大茂对林羽和孙强说道：“小林、小孙，我去找他们技术科的人问问情况，你们先在这里检查下机器有没有什么跟咱们厂子里相同的故障。”说著指了指在角落的几人。
    “是，许科长。”林羽和孙强也知道这齣门在外，再跟在厂里一样喊许工多少有点不合適。
    许大茂朝著角落那几位技术员走去，脸上带著友善的笑容：“几位同志，你们好啊，我是红星轧钢厂来帮忙维修机器的许大茂，想跟你们了解下这机器故障的详细情况。”
    一位头髮有些白的技术员热情地回应：“许科长，你好你好，可把你们盼来了。我们琢磨这机器故障好久了，一直没个头绪。这不你们红星轧钢厂修好了一批跟我们相同的机器，工业部就让你们来帮忙了。”
    许大茂笑著回应：“大家都是为了把生產搞好嘛。既然咱们厂有类似情况处理经验，肯定得过来搭把手。”
    “好，那老头子我就跟你说说这几台故障机器的详细情况吧。”
    “许科长，这几台机器一开始只是偶尔卡顿，我们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正常的小毛病。但后来卡顿越来越频繁，而且还伴隨著奇怪的响声，生產出来的產品质量也变得不稳定，次品率大幅上升。”
    他停顿了一下，接著说道：“故障出现前，我们换了新的润滑油和轴承。这润滑油是新牌子，当时厂家宣传得可好了，说能提高机器运转效率，延长部件寿命。我们就想著试试，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儿。轴承呢，换了个厂家，材质从普通钢材变成了合金钢，理论上更耐用，可实际上…… 唉。”
    许大茂认真听著，不时点头，问道：“那在使用新润滑油和轴承后，机器出现卡顿和异响的时间间隔大概是多久？另外，你们有没有对比过使用前后机器各部件的温度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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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髮白的技术员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大概用了新润滑油和轴承半个月左右，机器就开始频繁卡顿了。温度变化嘛，当时没怎么系统地测过。”
    许大茂又问：“那你们对机器的电气系统检查得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线路老化、短路之类的问题？毕竟机器故障也可能和电气方面有关。”
    年轻的技术员在一旁回答道：“许科长，电气系统我们检查过了，线路確实有一些老化的跡象，但没有发现明显的短路情况。我们觉得这可能不是导致机器故障的主要原因，但也不敢完全排除。”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好的，了解了。我打算去拆解一台机器，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头髮白的技术员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当然有兴趣啊，许科长！我们之前也想拆解机器仔细检查，但担心自己技术不够，拆坏了不好。现在有您牵头，那可太好了！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出关键问题。”
    年轻技术员也兴奋地附和：“是啊，许科长，我们跟著您，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也能帮上忙。”
    许大茂笑著说：“好，那咱们就挑一台问题比较典型的机器开始拆解。大家在拆解过程中要仔细观察每个部件的状態，有任何发现都及时说出来。”
    眾人来到一台故障机器前，许大茂指挥著大家有条不紊地开始拆解工作。他先熟练地断开机器的电源，確保操作安全。然后，大家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拆卸外壳，有的负责记录拆解步骤，还有的准备好工具，以便隨时使用。
    当拆到传动系统部分时，许大茂发现与新轴承相连的一根传动轴上有一些不规则的磨损痕跡。他仔细观察后，说道：“你们看，这根传动轴的磨损不太正常。一般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有废料掉进去了，导致出现了问题。”
    头髮白的技术员凑近仔细瞧了瞧，疑惑地说：“许科长，照理说机器运行环境还是比较乾净的，不大会有废料掉进去啊。而且我们平时清理和维护也都挺注意的。会不会还是和这新轴承、新润滑油有关係呢？”
    年轻技术员也在一旁思索著：“对呀，许科长，之前咱们就发现新轴承和传动轴適配性存疑，加上润滑油也可能有问题，会不会综合起来才造成了这种磨损？”
    许大茂微微点头，说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不过，可能性不大。我们继续拆解，我会將这机器的图纸留下来，咱们继续拆解。”
    大家继续小心翼翼地拆解著机器，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隨著更多部件被拆解下来，他们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

 第90章 怀疑

    在润滑系统的油槽里，许大茂发现了一些金属碎屑，这些碎屑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磨损產生的。他拿起碎屑，对著灯光仔细端详，说道：“你们看这些金属碎屑，形状和质地都不太一样，这或许能进一步证明，机器故障不只是单纯的新轴承和润滑油的问题。也许真的有外来异物进入，和新的部件產生了相互作用，才导致情况愈发严重。”
    头髮白的技术员皱著眉头，一脸疑惑：“可是，许科长，这异物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我们平时对机器的防护措施做得也算到位啊。”
    年轻技术员也挠挠头，苦思冥想：“对啊，而且这机器一直都在正常生產环境下运行，怎么会突然有异物进去呢？”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先別著急下结论，继续拆解检查其他部分。同时，大家想想，在新轴承和润滑油更换前后，机器周围有没有进行过其他施工或者操作，有可能会產生异物的那种。”
    眾人一边继续拆解，一边努力回忆著。
    但是直到机器快要拆解完毕，第一轧钢厂的技术员仍然没有想起异常。
    许大茂看著已经拆解大半的机器，脑海中不断梳理著已知的线索，问道：“那批新轴承和润滑油是一起运来的吗？运输和存放过程中，有没有可能混入异物？”
    头髮白的技术员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可能！当时这两样东西是同一批採购的，一起运到厂里。存放的仓库平时都很注意清洁，我们维护的时候都是技术科进行维护，中间不会有异物。”
    说话间，许大茂几人已经將机器拆解完毕，除了几个磨损严重的部件以外，並没有其他异常。
    许大茂面色反倒是难看起来：“已经可以確认了，这机器就是你因为有异物导致的损坏，就是不知道其他其他几台同批次的发生故障的机器是不是一样原因。”
    头髮白的技术员面露难色，说道：“许科长，这可怎么办？要是其他机器也有同样问题，那维修起来工程量可不小啊。而且，实在想不明白这异物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年轻技术员也有些著急：“是啊，许科长，我们对这机器一直很上心，按道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但愿不是相同的问题吧，如果是相同的问题那问题就大了，很有可能是敌特捣乱。”
    听到 “敌特捣乱” 这几个字，眾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头髮白的技术员咽了咽口水，说道：“许科长，您…… 您觉得真有这种可能吗？这可不是小事啊。”
    年轻技术员更是紧张得不行，瞪大了眼睛：“许科长，要是敌特捣乱，那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啊，说不定还有其他隱患呢。”
    许大茂表情严肃，缓缓说道：“目前虽然不能確定，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大家先別慌，我们按部就班来，先把这几台机器的问题彻底弄清楚，然后再说其他。不能因为一台机器就断定就一定是敌特弄的，但是如果几台机器都是相同的原因，是敌特捣乱的可能就非常大了。”
    眾人听了许大茂的话，纷纷点头，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头髮白的技术员说道：“许科长说得对，我们先把手上的工作做好。”
    “好了，大家继续拆解机器吧。”
    眾人又开始忙碌起来，许大茂站在车间中央，看著忙碌的眾人，心中暗暗思索。如果真的是敌特捣乱，那这背后的阴谋绝不简单。
    就在这时，去检查其他机器的林羽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对许大茂说：“许科长，第二台机器也发现了类似情况，润滑系统里同样有金属碎屑，部分部件也有磨损。”
    许大茂心中一沉，脸色愈发严肃起来，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像中更严重。
    他深吸一口气，对林羽说：“走，带我去看看。” 两人快步来到第二台机器旁。许大茂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些金属碎屑和磨损部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些碎屑和第一台机器里发现的极为相似，种种跡象都指向了同一个可能 ，那就是人为破坏。
    许大茂站起身来，对围在一旁的眾人说道：“看来情况不太乐观，很有可能其他机器也存在相同问题。我们必须加快检查进度，同时要更加小心谨慎，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多线索。”
    头髮白的技术员忧心忡忡地说：“许科长，要是真的是敌特搞破坏，这可怎么得了，咱们怎么处理？”
    许大茂安慰道：“老师傅，先別著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儘快確认所有故障机器的问题，收集证据。只有把情况摸清楚了，才能更好地应对。”
    年轻技术员主动说道：“许科长，咱们要不要去联繫下保卫科？”
    “不急，咱们先拆解完所有的机器，然后再去找保卫科。”
    眾人继续有条不紊地对剩余的机器展开拆解工作。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马虎。
    隨著时间的推移，第三台、第四台机器的拆解工作也陆续完成。不出所料，在这两台机器的润滑系统中同样发现了金属碎屑，且部分关键部件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磨损。看著眼前相似的情况，大家的心情愈发沉重，敌特捣乱的可能性在眾人心中越来越大。
    许大茂看著这些故障机器，面色严峻地说道：“看来基本可以確定，这几台机器的故障都是由异物进入导致的，敌特破坏的嫌疑很大。”
    许大茂接著说道：“现在，大家先把每台机器的详细情况整理匯总，整理完后，我们拿著这些资料去找保卫科。”
    头髮白的技术员应道：“好嘞，许科长，我们这就动手整理。” 说完，便带领著其他技术员迅速行动起来，將每台机器的相关情况详细记录下来。
    眾人在紧张忙碌中完成了资料整理和证据收集工作。许大茂带著大家拿著资料和金属碎屑样本，前往保卫科。
    来到保卫科，保卫科科长看到他们，看向那个年老的技术员：“老吴，你来保卫科干嘛？你不是应该在技术科维修机器吗？”
    头髮白的技术员老吴赶忙介绍道：“张科长，这位是红星轧钢厂来帮忙的技术科许科长。我们厂这几台机器故障，许科长他们发现了大问题。几台机器的润滑系统都有金属碎屑，很可能是敌特搞破坏。这不，许科长让我们来找您匯报，一起商量对策呢。”
    保卫科科长听闻，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看向许大茂说道：“许科长，感谢你们来帮忙排查故障，还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既然怀疑是敌特捣乱，那情况可就严重了。咱们第一轧钢厂也是工业部重点单位，万万不能出乱子。”
    许大茂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说道：“张科长，我们也深知此事的严重性。目前几台机器的状况相似，异物进入导致故障的情况很明显，敌特破坏的可能性极大。这些资料详细记录了每台机器故障的具体情况，金属碎屑的位置、部件磨损程度等都有標註，还有这些金属碎屑样本，这些都验证了我的想法。” 说著，他將整理好的资料和装有金属碎屑的样本递给张科长。

 第91章 以身为饵

    张科长接过资料和样本，仔细翻看了几页，神色愈发凝重：“许科长，这些证据很关键。从目前情况来看，敌特破坏的可能性確实非常高。我马上安排人进行调查，剩下的就不用许科长管了。”
    对於张科长这安排许大茂能说什么？技术方面自己可以说没什么问题，但是抓人调查实在不是自己的专业，掺和进来的確不是什么好事。
    只听张科长接著说：“许科长，还有在场的各位，这事我们保卫科会暗中调查，你们万万不可声张，还是按计划维修机器就好。”
    许大茂几人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一定不会到处声张，张科长放心调查吧。”
    许大茂带著林羽和孙强，以及第一轧钢厂的技术员们返回车间。一路上，大家虽然都没怎么说话，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次机器故障背后的敌特问题不容小覷，保卫科的调查工作也需要绝对保密，但那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他们的重心在维修机器上面，儘快让机器恢復生產。
    回到车间后，许大茂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同志们，刚刚在保卫科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现在保卫科已经著手调查敌特的事情，我们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儘快完成机器的维修工作。既然已经知道机器哪里那咱们就开始行动吧。”
    头髮白的技术员老吴站出来说道：“许科长，我们已经统计好了需要更换的部件清单，我这就安排人联繫后勤，让他们儘快配齐。”
    许大茂点头道：“好，老吴，辛苦你了。联繫后勤部门的时候，问问能不能加急处理，咱们时间紧迫。另外，安排人对机器进行初步清理，把拆解下来的部件都仔细清理一下，万万不能留下隱患。”
    老吴应道：“没问题，许科长，我这就去办。” 说完，便转身去安排工作。
    年轻技术员主动请缨：“许科长，我来负责组织人员清理机器和部件，保证把它们清理得乾乾净净。”
    许大茂笑著说道：“好，交给你我放心。不过清理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这些机器部件有些比较重，大家相互配合好。”
    年轻技术员点头，然后迅速召集了几位同事，拿起工具开始对机器部件进行清理。他们先用刷子仔细地刷去部件表面的油污和灰尘，对於一些难以清理的污渍，就用专门的油剂浸泡后再进行擦拭。
    林羽和孙强则凑到许大茂身边，林羽说道：“科长，虽然保卫科负责调查敌特，但咱们在车间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敌特还会搞破坏呢。”
    孙强也附和道：“是啊，科长，咱们得提高警惕，留意车间里的一举一动。”
    许大茂严肃地说：“你们说得对，我们不能有丝毫鬆懈。从现在起，咱们三人轮流在车间留意情况，尤其是在新部件到货和安装的时候，更要加强防范。另外，告诉其他技术员，平时工作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林羽和孙强齐声应道：“是，科长！”
    就在大家各司其职，紧张有序地开展维修工作时，老吴匆匆走到许大茂身边：“许科长，后勤那边说部分关键部件库存不足，需要从其他分厂调配，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
    “大概需要等多久？”
    老吴面露难色，说道：“许科长，后勤那边也说不准，他们正在和其他分厂沟通协调。顺利的话，估计也得两三天才能把部件调配过来，要是中间出点岔子，时间可能更长。”
    “第一轧钢厂现有的机器不会耽误生產吧？”
    “短时间倒是也没什么影响。”
    “既然短时间没有影响那咱们就等，不能让敌特看出什么异常。”
    许大茂接著说道：“老吴，虽然要等部件，但咱们也不能干等著。你安排人把机器的其他部分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尤其是那些和故障部件相关联的系统，看看还有没有潜在的问题。另外，趁著这个时间，组织技术员们再熟悉熟悉维修方案，等部件一到，就能迅速上手安装。”
    老吴点头应道：“好嘞，许科长，我这就去安排。” 转身便去传达许大茂的指示。
    车间里，技术员们按照许大茂的要求，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一部分人对机器的其他系统进行细致检查，用专业工具测量各个参数，確保一切正常；另一部分人则围坐在一起，再次研读维修方案，討论安装新部件时可能遇到的问题及应对方法。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过去了。这天上午，孙强匆匆回到车间，找到正在检查机器的许大茂，说道：“科长，保卫科那边有消息了。他们根据工人的描述，在第一车间发现了一个形跡可疑的人，目前正在密切监视。”
    “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直接抓人，所以想让咱们做饵，將那敌特引出来。”
    许大茂听后，眉头微皱，陷入短暂的沉思。利用他们做诱饵，虽然可能將敌特引出来，但也存在一定风险，毕竟敌特行事诡秘，手段可能狠辣。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个將敌特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片刻后，许大茂抬起头，严肃地对孙强说：“孙强，你先去回復保卫科，就说我们同意配合，但必须制定详细且周全的计划，確保所有人的安全。另外，让他们把目前掌握的关於这个可疑人员的详细情况，包括外貌特徵、行为举止等信息，儘快送过来，我们也好心中有数。”
    孙强点头应道：“是，科长，我这就去办。” 说完，便匆匆离开车间，前往保卫科传达许大茂的意思。
    许大茂则转身走向正在研究维修方案的技术员们，拍了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同志们，刚刚孙强带来消息，保卫科发现了一个可疑人员，现在想让我们配合引他出来。这是个揪出敌特的好机会，但同时也有危险。所以在行动之前，大家一定要保持镇定，听从指挥，千万不能擅自行动。”
    技术员们听后，脸上虽闪过一丝紧张，但都坚定地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不一会儿，孙强带著保卫科提供的资料回来了。许大茂接过资料，仔细翻阅，上面详细记录著可疑人员的信息：此人身高约一米七五，体型偏瘦，短髮，皮肤黝黑，操外地口音，是第一车间工人，最近行为鬼鬼祟祟。
    许大茂看完后，將资料递给身边的林羽，说道：“小林，你仔细看看，记住这个人的特徵。等会儿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利用维修工作做饵，把他引出来，同时又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隨后，许大茂、林羽和老吴几人围在一起，开始商討诱敌计划。
    许大茂说道：“我们可以佯装机器维修进度加快，故意放出消息，说新部件提前到货，正在安装调试，吸引敌特上鉤。老吴，你安排几个技术员在车间里装作忙碌的样子，营造出一切正常的假象，但要注意隱蔽观察。小林，立刻通知保卫科让保卫科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混在我们这些人中，来个人赃並获。”
    许大茂看著他们，严肃地叮嘱道：“大家一定要小心，敌特可能会狗急跳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另外，通知其他技术员，在行动期间，一定要保持警惕，如果发生什么危及生命的情况，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逞强与敌特发生正面衝突。”

 第92章 抓捕敌特

    老吴和林羽神情凝重地点点头，深知此次任务的危险性和重要性。老吴说道：“许科长，你放心，我这就去挑选几个机灵的技术员，让他们在车间里装作忙碌，同时留意那个可疑人员的动向。” 说完，便匆匆去安排相关事宜。
    林羽则迅速联繫保卫科，传达许大茂的要求。没过多久，保卫科派来了几名经验丰富的保卫人员，他们乔装成技术员，混进了车间。这些保卫人员各个看似和其他技术员一样专注於手头的工作，实则暗中观察著周围的一举一动。
    许大茂把林羽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林，你和保卫科的同志负责在车间里关键位置隱蔽观察，一旦发现可疑人员有异常举动，马上通知大家。我在车间门口附近，方便隨时和保卫科联繫，指挥行动。”
    林羽点头道：“明白，科长。我会和保卫科的同志保持密切沟通，確保万无一失。”
    一切准备就绪，车间里的技术员们佯装忙碌，时不时还大声討论著新部件安装调试的情况，故意让声音传得远一些。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慢慢流逝，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眼睛紧紧盯著车间的各个角落。
    就在大家等得有些心急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车间门口。此人正是保卫科描述的那个可疑人员，他身形偏瘦，皮肤黝黑，眼神闪烁地朝车间里张望。看到车间里一副忙碌的景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进来。
    林羽和保卫科的同志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用眼神相互示意，密切关注著可疑人员的一举一动。可疑人员装作不经意地靠近正在 “安装新部件” 的技术员们，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机器的关键部位。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看来这个可疑人员果然上鉤了。
    他悄悄给保卫科几人打了个眼色，示意可疑人员已经出现，让他们做好隨时支援的准备。保卫科几人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人在机器旁徘徊了一阵，似乎在寻找著什么时机。突然，他趁周围技术员不注意，偷偷把什么东西丟进机器的某个关键连接处，然后就准备离开。
    可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许大茂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保卫科的同志迅速从不同方向围了上去，將可疑人员堵在中间。
    许大茂大步流星地走到可疑人员面前，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厉声道：“你往机器里扔了什么？別再狡辩，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
    可疑人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地说：“我…… 我什么都没扔，你们可別冤枉好人！”
    这时，保卫科干事看著可疑人员，严肃地说：“到了现在还不承认？我们已经盯你很久了，你以为你的小动作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说完，他示意保卫科几人搜查可疑人员的身上，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物品。与此同时，许大茂安排技术员立刻检查机器关键连接处，看看可疑人员扔进去的东西有没有造成损坏。
    技术员们小心翼翼地打开机器连接处，发现可疑人员扔进去的是一个小型的金属物件，好在还未对机器造成实质性的严重破坏。许大茂拿起这个金属物件，在可疑人员面前晃了晃，说：“证据確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疑人员见状，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低著头不再说话。
    保卫科科长这时也赶了过来，对许大茂说道：“许科长，这次多亏了你们的配合，才能这么精准地抓住这个傢伙。看来我们之前的判断没错，就是敌特在搞破坏。”
    许大茂回应道：“张科长，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虽然抓住了一个，但我们不能放鬆警惕，得从他嘴里挖出更多信息，看看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以及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保卫科科长点头表示认同：“没错，我们马上把他带回保卫科审讯。许科长，你们这次的功劳我会通过第一轧钢厂通知你们红星轧钢厂的，应该会有些奖励。”
    “张科长客气了，那就麻烦张科长了。”许大茂这时候也不客气，就算他不在乎这奖励，那剩下的第一轧钢厂的技术员难道不想要？孙强和林羽难道不要？
    你如果不能带下面人搞好处，別人凭什么听你的？跟你忙前忙后结果功劳苦劳都没有，人家图什么？不要说什么为爱发电，也不要说什么为了情怀，那都是扯，赤裸裸的好处才是真的。
    保卫科科长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许科长，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不辞辛劳来帮忙排查故障，还协助我们抓住了敌特，这可不是小事。我一定会如实向上匯报，爭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奖励。”
    说完，他转身看向被押著的可疑人员，脸色一沉，喝道：“带走！” 保卫人员便押著可疑人员往保卫科走去。
    许大茂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对身边的林羽和老吴说道：“小林、老吴，咱们当务之急还是把机器修好。这次及时阻止了破坏，咱们儘快將这机器详细图纸绘製出来，等配件到齐就可以正式组装了。”
    老吴和林羽连忙点头。林羽说道：“科长，绘製机器详细图纸的事交给我吧，我带著几个经验丰富的技术员来弄，保证又快又准確。”
    老吴接著说：“好，小林负责图纸，我去和后勤那边再確认下部件调配的进度，催催他们，爭取让配件早点到。这样等图纸绘製好，就能马上进行组装。”
    许大茂点头说道：“行，那就这么安排。小林，绘製图纸时一定要细致，各个部件的尺寸、位置关係都要精確標註，这对后续组装至关重要，千万不要跟老大哥那边的技术员一样在关键的部位绘製的不精確。老吴，后勤那边你多费点心，问问他们有没有可能提前调配好部件，哪怕提前一点时间也好。”
    林羽应道：“明白，科长。我这就去找几个对机器构造特別熟悉的技术员，马上开始绘製图纸。” 说完，便迅速在车间里挑选了几位经验丰富的技术员，找了个宽敞的地方，铺开白纸，开始认真地绘製起来。他们一边仔细观察机器的各个部件，一边对照著已有的资料，用铅笔在图纸上勾勒出精確的轮廓，並不时地用尺子测量，確保尺寸的准確性。
    老吴则走向后勤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后勤负责人正对著一堆文件发愁。老吴赶忙上前说道：“同志，我们机器维修的部件调配得咋样了？大家都鼓足了劲想儘快把机器修好，就盼著部件能早点到呢。”
    后勤负责人抬起头，无奈地嘆了口气说：“老吴啊，我也著急呢。目前大部分部件都已经协调好了，就是有几个关键的小部件，其他厂那边也有点紧张。我一直在跟他们沟通，让他们优先给咱们调过来。
    老吴皱了皱眉，说道：“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后勤负责人思索片刻后说：“行，我再联繫下，问问能不能加急提供那几个关键小部件。”
    老吴感激地说：“太好了，那就麻烦您多上心，有什么进展及时通知我。”
    从后勤办公室出来，老吴赶紧回到仓库，向许大茂匯报情况：“许科长，后勤那边说大部分部件没问题了，就是几个关键小部件还得想想办法。他们打算联繫下供应的厂子加急供货，也会安排安保人员护送。”

 第93章 第一轧钢厂的拉拢

    许大茂听后，微微点头，说道：“老吴，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此时，林羽和其他技术员们正全神贯注地绘製著机器图纸。林羽盯著机器的一个复杂部件，仔细地测量著它的每一个尺寸，嘴里还念叨著：“这个角度一定要画准確了，不然组装的时候肯定出问题。” 一旁的技术员也附和道：“是啊，林技术员，这可是关键部位，得格外小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图纸已经初具雏形，各个部件的轮廓和位置关係在纸上逐渐清晰起来。林羽看著绘製好的部分图纸，满意地点点头，对大家说：“同志们，目前进展还不错，但咱们不能鬆懈，继续加油，爭取儘快把剩下的部分也画完。”
    就这样又过了四天，所有的配件终於是都配齐了，许大茂带著一群技术员开始组装机器。
    保卫科也对那敌特进行审讯抓捕了一批同伙。
    技术员们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將一个个部件按照图纸的標註进行安装。老吴在一旁指挥著，提醒大家注意安装顺序和细节。“这个螺丝拧紧点，別到时候机器运转起来鬆动了。” 老吴一边看著安装情况，一边叮嘱道。
    林羽则专注於安装一个关键部件，他小心翼翼地將部件对准位置，和身旁的技术员一起慢慢放下，然后仔细地检查接口处是否吻合。“大家加把劲，按照流程来，咱们爭取今天就把机器组装好。”
    车间里，机器组装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著。技术员们齐心协力，一个又一个部件被精准安装到位。隨著时间的推移，机器的轮廓逐渐完整。
    终於，机器终於全部被安装完毕。
    “许科长，这次多亏你们了，不然我们还拿这些机器束手无策，老大哥的技术员没有留下机器的详细图纸，我们也不敢隨意拆解机器。”老吴看著许大茂说道。
    “不用那么客气，都是为了祖国的建设。”许大茂笑著说。
    老吴感慨地说：“话虽如此，可要是没有许科长你带著大家这么尽心尽力，咱们这机器哪能这么快就组装好。接下来就看调试的情况了，希望一切顺利。”
    “老吴，咱们技术员就是干这个的，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调试这一步也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你安排几个经验丰富的同志，咱们一起进行调试。”
    老吴应道：“好嘞，许科长。我这就去挑人。” 说完，转身在技术员中挑选了几位平时对机器调试颇有心得的同事。
    隨后，眾人开始对机器进行调试。一个技术员启动了机器的电源，机器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缓缓运转起来。许大茂和其他技术员们立刻围上前去，密切观察著机器各个部位的运行情况。
    林羽盯著机器的仪錶盘，仔细记录著各项参数的变化：“转速正常，温度目前也在合理范围內。”
    老吴则在一旁检查著机器的传动部件，一边检查一边说道：“传动部分运转平稳，没有出现卡顿的现象。”
    然而，当调试进行到一半时，机器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异响。许大茂脸色一变，喊道：“快，停机！” 技术员迅速按下停机按钮，机器缓缓停止运转。
    许大茂皱著眉头，说道：“看来还是出问题了。大家別慌，咱们按照排查流程，一个一个部位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故障。”
    技术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对机器进行全面排查。林羽检查著机器的电路系统，老吴则再次检查传动部件，其他技术员也各自负责不同的部位。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终於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一个小部件在安装时没有完全契合，导致运转时產生了摩擦，发出异响。
    许大茂鬆了一口气，说道：“找到问题就好，大家把这个部件重新安装一下，这次一定要確保安装到位。”
    技术员们迅速將那个小部件拆卸下来，重新进行安装。安装完成后，再次启动机器进行调试。这一次，机器运转平稳，再也没有出现异响，各项参数也都在正常范围內。
    “老吴，机器已经没有问题了，你去上报吧。”
    “好嘞，许科长。”
    老吴一路小跑来到厂长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看著文件，看到老吴进来，抬起头问道：“老吴啊，机器维修得怎么样了？”
    老吴满脸笑容地说道：“厂长，许科长带著大家很快就排查出原因並解决了。现在机器运转平稳，各项参数都正常。”
    厂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那就好，这次多亏了许科长他们红星轧钢厂的帮忙啊。这几台机器要是一直故障，咱们厂的生產任务可就耽误大了。”
    老吴点头道：“是啊，厂长。许科长他们不仅技术过硬，工作態度还特別认真负责。从排查故障到绘製图纸，再到组装调试，每一个环节都做得一丝不苟。”
    “哦？许科长竟然这么厉害？”
    “这许科长在技术方面我们真的是拍马都比不上，厂长，你看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將许科长留下来？”
    厂长听老吴这么一说，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老吴，想法是好的，可许科长毕竟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人家有自己的工作岗位和单位安排，咱们想把他留下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啊。”
    老吴著急地说道：“厂长，我明白难度不小，但咱们可以试试嘛。许科长这样技术精湛又负责的人才，要是能加入咱们厂，那对咱们厂未来的发展肯定大有好处。以后再遇到机器故障之类的难题，不就有个主心骨了。”
    厂长思索片刻后说：“这样吧，老吴。你先去侧面打听一下，看看许科长本人对咱们厂的意向如何。探探他们的口风，不过，注意方式方法，別太唐突，毕竟咱们和红星轧钢厂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合作关係，可不能因为这事伤了和气。”
    老吴连忙点头：“厂长您放心，我心里有数，肯定会注意分寸的。” 说完，老吴便匆匆离开厂长办公室，返回车间寻找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正和技术员们收拾工具，为返程做准备。老吴走上前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著说道：“许科长，忙乎完啦？正好，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许大茂抬头，看到老吴一脸笑意，便也笑道：“老吴，客气啥，有事儿直说。”
    老吴拉著许大茂走到一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许科长啊，经过这次合作，我们厂长和我们都对你的技术和工作態度钦佩不已。我们都觉得你要是能来咱们第一轧钢厂，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对咱们厂未来发展大有益处。你看…… 你对这事怎么想？”
    许大茂微微一愣，没想到老吴会突然提起这个。他沉吟片刻，说道：“老吴，感谢你们厂长和你们的认可，不过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人，我的工作安排得听厂里的。而且我在红星轧钢厂也有自己的职责和团队，一时半会儿恐怕没办法做这样的变动。”
    老吴心中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地说道：“许科长，你再考虑考虑嘛。咱们厂很有发展潜力的，来了之后各方面待遇肯定也不会差，以后在技术方面你也能大展拳脚。”
    许大茂笑著摆了摆手，说道：“老吴，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两个厂本来就是兄弟单位，以后技术交流合作肯定少不了，我相信就算我不调到你们厂，也一样能帮上忙。”

 第94章 努力？吃你易中海绝户不好？

    老吴见许大茂態度坚决，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便笑著说：“许科长，我懂你的意思了。不过就像你说的，咱们两厂是兄弟单位，以后交流合作机会多著呢，到时候还得靠你多支持我们呀。”
    许大茂爽朗地笑道：“老吴，你这话说的，只要你们有需要，我肯定义不容辞。这次维修机器，大家配合得多好，以后遇到类似的技术难题，儘管找我，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老吴点点头，说道：“有许科长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跟孙强和林羽就告辞离开了。
    许大茂带著孙强和林羽，告別了老吴以及第一轧钢厂的眾人，踏上了返回红星轧钢厂的路途。一路上，三人都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之中。
    孙强兴奋地说道：“科长，这次支援第一轧钢厂，可真是收穫满满啊！不仅解决了那么复杂的机器故障，还协助保卫科抓了敌特，感觉自己的技术和见识都增长了不少。”
    林羽也附和道：“是啊，科长。而且和第一轧钢厂的技术员们交流合作，学到了不少新的思路和方法。以后咱们厂要是遇到类似问题，处理起来肯定更得心应手。”
    许大茂微笑著点点头：“没错，这次任务对咱们来说是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咱们不仅帮了兄弟单位的忙，自己也得到了提升。回去后，你们把这次的经验好好总结总结，给厂里其他技术员分享分享。”
    孙强和林羽齐声应道：“好的，科长！”
    自行车缓缓行驶，路边的景色不断后退。许大茂几人终於是在午饭前赶到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来到杨厂长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进来” 的声音后，他推门而入。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看到许大茂，笑著问道：“大茂，第一轧钢厂那边情况怎么样？任务完成得顺利吗？”
    “厂长，任务圆满完成！机器已经成功修好並调试完毕，现在运转正常。而且，在维修过程中，我们还协助第一轧钢厂保卫科抓住了破坏机器的敌特。”
    “干得漂亮，大茂！你们可给咱们红星轧钢厂爭了光。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中午你叫上孙强和林羽，小食堂我给你们摆上一桌庆功宴！”
    “厂长，辛苦谈不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您这庆功宴，可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其实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多亏了孙强、林羽还有其他参与的技术员们，大家齐心协力，才把事儿办好。”
    杨厂长笑著说：“那更得好好庆祝一下了！你们不仅解决了技术难题，还协助抓了敌特，为保障生產安全做出了贡献。这是咱们厂的骄傲，理应好好犒劳你们。”
    “那行，我们就厚著脸皮应下了。”
    杨厂长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值得。”说著杨厂长看了眼手錶“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让秘书安排下，你去叫下孙强和林羽吧。”
    许大茂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厂长办公室，去找孙强和林羽。他在车间里找到了两人，此时他们正和其他技术员分享著这次支援第一轧钢厂的经歷。
    许大茂走上前，拍了拍孙强的肩膀，说道：“孙强、林羽，厂长让咱们去小食堂，庆功宴已经安排上了。”
    孙强和林羽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异口同声地说：“好嘞，科长！” 然后和周围的技术员们打了声招呼，便跟著许大茂往小食堂走去。
    “科长，还真没想到厂长会给咱们摆庆功宴，这可是难得的荣誉啊。”
    “是啊，这说明厂长对咱们这次的工作非常认可。咱们可得继续努力，不辜负厂长的期望。”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小食堂。小食堂里已经布置好了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餚，散发著诱人的香气。杨厂长和秘书已经在那里等候。
    看到他们进来，杨厂长笑著招呼道：“快过来坐，今天好好吃一顿，这都是你们应得的。”
    许大茂、孙强和林羽连忙向杨厂长表示感谢，然后依次坐下。杨厂长端起酒杯，说道：“来，咱们一起举杯，为你们这次圆满完成支援任务，为咱们红星轧钢厂爭光，乾杯！”
    “乾杯！” 四人一饮而尽，喜悦的氛围在小食堂里瀰漫开来。
    用餐过程中，杨厂长一边跟大家吃著菜，一边询问著支援过程中的一些趣事。许大茂、孙强和林羽你一言我一语，將遇到的困难、解决问题的过程以及和第一轧钢厂技术员们的交流互动，生动地讲给杨厂长听。杨厂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易中海跟刘海中吃完饭从小食堂包间门口路过，易中海手上还拿著一个饭盒，那是给车间里的贾东旭带的，看见许大茂跟杨厂长谈笑风生，心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低声对刘海中说：“没想到许大茂这次去支援，居然立了这么大功，厂长还专门给他摆庆功宴。”
    刘海中撇了撇嘴：“老易，人家可是厂子里的宝贝疙瘩，八级工程师以前或许也就那样，但是现在多少工程师被调走执行秘密任务，不说咱们厂了，整个四九城又能有几个八级工程师？现在执行任务回来了，摆一个庆功宴岂不是很正常？”
    易中海轻轻嘆了口气，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在厂里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没得到过这般待遇啊。”
    刘海中哼了一声，说道：“哼，时代不一样了，人家有技术，能解决大问题。你看这次，要不是许大茂他们，第一轧钢厂那机器不知道要耽误多久才能修好，还抓住了敌特，这可是大功一件。”
    易中海微微点头，眼神有些落寞：“是啊，咱们得承认，人家在技术方面確实有两把刷子。只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儿。”
    “老易，別想太多了。咱们也不能光看著人家风光，咱们还是儘快搞好技术，爭取儘早考上更高的工级才是正事。”
    易中海无奈地苦笑：“谈何容易啊，海忠。咱们这个年纪，脑子不如年轻人灵活，学习新东西也慢了。但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还是得努力一把。”
    “老易，只要有决心，什么时候都不晚。咱们利用业余时间，多看看技术资料，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也能在技术上有所突破。”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燃起了斗志，隨后加快了脚步离开。
    此时，小食堂包间里，饭局也已经结束，三人跟著杨厂长和秘书一同走出小食堂，杨厂长和秘书与许大茂三人告別后，便朝办公楼方向走去。
    另一边贾东旭也拖著伤腿在轧钢厂上班，因为腿脚不便午饭就由易中海带给他。
    易中海將饭盒递给贾东旭：“东旭，你得多用工，爭取下次考工级能往上升一级，不然你这一大家子就靠著你那点工资怎么过活？”
    贾东旭接过饭盒，说道：“师父，您放心吧，我肯定努力。”
    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还是不以为意，努力？吃你易中海绝户不好？自己那么辛苦干什么？这是最近贾张氏灌输给他的思想。
    易中海似乎没有察觉到贾东旭內心的想法，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东旭啊，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著呢。现在努力提升自己，以后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你想想，你媳妇和妈都指望著你呢，你要是能升了工级，工资也能多一些，家里的生活也能改善改善。”

 第95章 工伤事故

    贾东旭嘴上应和著易中海，心里却是不以为意，难道依靠易中海过日子难道不好？易中海交代完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贾东旭打开饭盒，饭菜的热气扑面而来，但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一边吃著饭，一边琢磨著怎么能更轻鬆地过日子。
    此时，许大茂、孙强和林羽三人回到了技术科办公室。孙强兴奋地说：“科长，今天这庆功宴可真痛快，厂长这么重视咱们，以后咱们更得好好干！”
    林羽也点头：“没错，科长，您就带著我们继续在技术上攻坚克难，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机会立功呢。”
    “我今晚整一下材料，明天找厂长报备一下，咱们也该开始下一个项目了。”
    就在这时，技术科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许大茂皱了皱眉，说道：“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三人急忙走出技术科办公室，只见一人正对著几个技术员说著什么。许大茂加快脚步走过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许大茂走上前，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
    “科长，一號车间发生了工伤，这通知让咱们技术科去检查机器，这不正准备去叫你呢。”回话这个人叫赵刚，是去年进轧钢厂的技术员。
    “工伤情况怎么样？人现在送去医院了吗？”
    赵刚连忙回答：“已经送去医院了，听说是手臂看样子是保不住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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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沉重，手臂保不住，这无疑是一起严重的工伤事故。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內心的震惊与担忧，迅速做出安排。
    “孙强、林羽还有赵刚，咱们立刻去一號车间，全面检查那台出事的机器，一定要找出事故原因。”说著许大茂就带著三人朝著一號车间赶去。
    几人一路疾行至一號车间，车间內气氛压抑，工人们都还没从刚刚的事故中缓过神来，看著他们到来，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不多时，厂子里的保卫干事们也赶了过来，紧接著的是厂子里面的各位领导。
    许大茂等人来到出事机器旁，立刻开始仔细检查。许大茂蹲下身子，开始细细检查机器是否正常。
    技术科需要根据现场的机器情况判断这次事故是因为机器的原因还是操作失误。
    他先查看了机器的防护装置，发现防护栏有一处明显的变形，似乎是受到了较大外力的撞击。但这处变形究竟是工伤发生时造成的，还是早就存在，还需要进一步判断。
    “孙强，你去检查一下机器的动力系统，看看各个部件的连接是否稳固，有没有异常磨损的跡象。特別是发动机和传动装置，著重关注。” 许大茂一边检查一边吩咐道。
    孙强应了一声，迅速打开动力系统的外壳，开始熟练地检测各个部件。他用扳手轻轻拧动螺丝，检查其鬆紧程度，同时观察发动机的运转状態，听著机器发出的声音，试图从中找出异常。
    不多时一台机器就被拆完，除了防护栏以外並没有其他问题。
    这时候杨厂长上前问道：“小许，这事故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杨厂长，根据目前来看不是机器的原因，大概率是工人操作失误，只是让我好奇的是这台机器的防护栏为什么產生了变形。”
    许大茂停顿了一下又看向赵刚：“赵刚，咱们技术科有没有接到车间更换护栏的通知？”
    赵刚想了想：“並没有，这几天车间並没有报备有机器需要维修。”
    这时候杨厂长脸色瞬间不好了，看向了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方志：“老方！平日里你难道都不来车间检查吗？还有厂子里要求每天进行安全培训，三令五申，你落实下去了没？”
    这方志现在脸色苍白，他平时哪里会做这事？没有事故倒也罢了，现在竟然出现事故了，那他这个车间主任就成了第一责任人。
    方志哆哆嗦嗦地站出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厂…… 厂长，我…… 我平时有来车间巡查的，只是…… 只是今天恰好没赶上。安全培训…… 安全培训也都有在做，可能…… 可能力度还不够。”
    杨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呵斥道：“恰好没赶上？力度不够？这都是藉口！一个工人因为这次事故手臂都保不住了，这是多么严重的后果！你作为车间主任，肩负著整个车间的安全生產责任，怎么能如此疏忽大意？”
    方志低著头，不敢直视杨厂长的眼睛：“厂长，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处罚。”
    李怀德见到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能不採取行动？朝著一个相同阵营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那下属心领神会，立刻站出来，看似义正言辞地说道：“厂长，方志身为车间主任，对此次工伤事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安全生產关乎每一位职工的生命健康，如此重大的事情，他都能疏忽，实在不应该继续担任车间主任一职。为了给全厂职工一个交代，也为了今后更好地抓安全生產，应该严肃处理方志。”
    杨厂长这时候眉头微蹙，他知道这是李怀德那一阵营的人在给他使绊子，但是这也没办法，毕竟事故就在眼前，不做出妥协这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揭过去，万一闹到上面去了他就算背后有人那也不会好受。
    杨厂长沉思片刻，目光从李怀德及其下属身上扫过，心中权衡著利弊。
    就在杨厂长还在思考的时候李怀德也开口了：“杨厂长，这事可不是小事，这可以说是一件严重的事故，如果不做出应有的惩处，厂子里的工人兄弟都会有意见。”
    李怀德这话说的就很有技术，一下子就將整个轧钢厂的工人捆绑到了一起，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以后操作会不会有失误，万一这次厂子里息事寧人，那以后自己出了问题是不是也会被息事寧人？
    “李怀德，我明白你的意思。” 杨厂长缓缓开口，目光严肃，“方志作为车间主任，对此次事故的確负有责任。但车间的管理工作千头万绪，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全盘否定他之前的工作。”
    李怀德微微皱眉，正欲开口，杨厂长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说道：“方志，此次事故你难辞其咎。从即日起，扣除你三个月的奖金，以儆效尤。同时，你要对车间的安全管理工作进行全面整顿，制定详细的整改方案，一周內交到我办公室。如果再出现类似问题，你这个车间主任也就別当了。”
    方志连忙点头，声音带著几分颤抖：“是，厂长，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保证不再出现问题。”
    杨厂长又看向了围在外面的工人：“大家都是厂子里的工人，都在为厂子做贡献，这次的事故可能会导致那位同志失去工作能力，厂子里不会不管他，如果他的身体能恢復，厂子里会让他继续回厂子工作，工资不变，工作內容厂子里会进行照顾，如果无法恢復，他的工位厂子里会留给他的家人。方主任的罚款厂子也会给到他手上。”

 第96章 第一次会议

    听到杨厂长的话，围在周围的工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对杨厂长的处理方式似乎还算满意，毕竟厂子对受伤工人做出了妥善的安排，也对方志进行了处罚。
    “厂长英明！” 有工人带头喊了一句，隨后，不少工人也跟著附和。
    杨厂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著说道：“这次事故给我们所有人都敲响了警钟，安全生產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容不得丝毫马虎。以后各车间都要加强安全管理，严格按照操作规程办事，每天的安全培训必须落到实处，绝不能走过场。”
    工人们纷纷点头，表示会遵守厂规，注意安全生產。
    李怀德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本来他还打算算计一下杨厂长，想將方志直接拉下水，没想到杨厂长就这么化解了，不过眼前这些工人都倒向了杨厂长，他也就没说什么。
    杨厂长又看向在场的其他领导和车间主任，严肃地说：“各位，此次事故是个惨痛教训。各车间都要以此为契机，展开全面自查自纠。要重新梳理，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紧接著又看向了许大茂：“小许，你们技术科需要根据现有机器重新制定操作规范，这事不能指望车间里面的这些大老粗，他们干苦力还行，这种细致活还是得靠你们技术科。”
    许大茂能说什么？只能优先完成这刚刚接到的任务：“是厂长，我会带领技术科儘快制定相关操作规范。”
    “大茂啊，可都得仰仗你们技术科了。这次制定操作规范，一定要严谨、细致，充分考虑到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绝不能再给类似的事故留下任何隱患，毕竟安全重於一切。”
    “厂长您放心，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这就组织技术科的骨干力量，全身心投入到操作规范的制定工作中。我们会参考以往的经验教训，结合机器设备的实际情况，確保新的操作规范科学合理、切实可行。”
    杨厂长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有什么困难隨时跟厂里说，厂里一定全力支持。”
    说完杨厂长就带著一群轧钢厂领导出了车间，刚到车间门口又回头说道：“小许，你代表技术科来会议室，这次事故我们需要开一个会，你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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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连忙应道：“好的，厂长，我这就过去。”
    待杨厂长一行人离开后，许大茂转身对孙强、林羽和赵刚说道：“你们先將这台机器安装好。我去参加个会，回来咱们再详细討论操作规范的事。”
    孙强点头道：“放心吧，科长，我们知道怎么做。”
    许大茂说完便匆匆朝著会议室走去。一进会议室，发现杨厂长和其他领导都已就座，气氛显得格外严肃。
    杨厂长看到许大茂进来，指了指一个空位，说道：“大茂，快坐。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主要是针对这次工伤事故进行深入討论，咱们要找出问题的根源，並且商量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改进方案，避免类似事故再次发生。”
    “虽说刚才你已经在车间说了一遍，但是还有一部分厂领导没在，大茂，你先把目前技术科对事故的调查说一下。”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又將车间里面的推论说了一遍。
    许大茂详细阐述完后，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各位领导都在思索著这起事故背后深层次的问题。
    杨厂长率先打破沉默，他表情凝重地说：“从大茂的匯报来看，这次事故绝非偶然，暴露出我们在多个环节的管理缺失。大家都谈谈自己的看法，我们该从哪些方面入手解决这些问题。”
    负责生產的副厂长推了推眼镜，说道：“我认为首先要优化设备报修流程。以往的报修工作太过鬆散，这种敷衍了事的情况必须杜绝，我建议落实到人。以后每天开始作业前都要有详细的记录，並且要安排技术科专人对接。”
    二车间主任程稽说道：“安全培训这块儿得加大力度。目前的培训方式过於形式化，导致工人没有真正將安全意识刻在心里。据我所知，咱们几个车间的班组长都是完成任务式的敷衍了事，我们可以考虑增加实际操作演练，模擬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场景，让工人亲身体会违规操作的后果。”
    另一位车间主任也说道：“厂长，我觉得沟通机制也得完善。下面的工人发现问题不敢上报，这是个大问题。我们要营造一个宽鬆的环境，让工人知道发现问题及时上报不仅不会受罚，反而应该受到鼓励。同时，建立多层级的反馈渠道，確保信息能够及时准確地传达给相关负责人。”
    杨厂长认真听著各位领导的发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著重点。等大家都说完，他抬起头说：“大家说得都非常好，这些建议都切中要害。接下来，我们要把这些想法落实到具体的行动方案中。我已安排技术科儘快整理一份操作规范，各部门都要配合。”
    杨厂长接著说道：“生產副厂长，优化设备报修流程就由你牵头负责。务必制定出一套严谨的报修制度，明確每个环节的责任人，確保设备问题能够及时、准確地反馈並得到处理。同时，和技术科做好对接工作，让技术人员能第一时间了解设备状况。”
    “是，厂长，我会儘快拿出详细方案，和技术科紧密协作，保证报修流程高效运转。”
    杨厂长又看向程稽，说道：“程稽，既然安全培训是你提出来的，那安全培训这一块就交给你了。你要结合各车间的实际情况，设计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培训计划，增加实际操作演练环节，切实提高工人的安全意识和应对危险的能力。培训效果要进行定期考核，確保每个工人都能真正掌握安全知识和技能。以二车间为试点，逐步推广全场。”
    程稽连忙说道：“厂长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把安全培训工作做到位，让工人们从思想到行动都重视起安全生產。”
    杨厂长继续分配任务：“关於完善沟通机制，各车间主任拿一个方案出来。我要工人能够毫无顾虑地反馈问题，同时信息能快速准確地传递到决策层。另外，设立专门的奖励机制，对及时发现並上报重大安全隱患的工人给予重奖，鼓励大家积极参与安全生產管理。”
    眾车间主任齐声应道：“好的，厂长！”
    杨厂长再次强调：“这次事故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安全生產关乎每一位职工的切身利益，关乎厂子的生存发展。大家一定要高度重视，將各项改进措施落到实处。各部门的行动方案一周內交到我办公室，我会逐一审核。”
    隨后，杨厂长看向许大茂：“大茂，技术科制定操作规范的任务艰巨。在制定过程中，要充分结合大家提出的改进方向，將设备报修、安全操作、应急处理等內容详细融入其中。操作规范要简洁明了，最好图文並茂，便於工人理解和执行。有任何需要协调的地方，隨时跟我说。”
    “是，厂长！技术科一定不负所托，按时完成高质量的操作规范，为安全生產提供坚实的技术支持。”
    “好了，散会！”说完杨厂长率先走出会议室。

 第97章 操作规程完成

    回到车间，孙强、林羽和赵刚已经將机器安装得差不多了。看到许大茂回来，孙强停下手中的活儿，问道：“科长，会上討论得怎么样？接下来咱们具体怎么开展操作规范的制定工作？”
    “接下来由咱们技术科技术科全权负责规范制定，厂长要求各个部门配合咱们，赶紧把机器装好，咱们回去开个小会，儘快將技术规范落实。”
    孙强、林羽和赵刚听闻，干劲十足，迅速加快手上的动作，没一会儿便將机器安装完毕。隨后，四人一同回到技术科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许大茂便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说道：“这次厂长把制定操作规范的重任交给咱们技术科，是对咱们的信任，咱们必须得干好。下面安排下具体任务。”
    “孙强，由你负责梳理这台机器从启动前准备、运行操作到停机后的整套標准操作流程，每个步骤都要精確到具体动作和对应的设备部位，务必详细且准確。同时，针对每个操作步骤，分析可能出现的风险点，標註清楚防范措施。”
    “科长放心，我一定保质保量完成任务，我会把每个细节都考虑周全。”
    许大茂接著看向林羽，说道：“林羽，你去收集近五年来厂內同类型设备所发生的所有故障及事故资料，包括故障现象、发生时间、处理方法等详细信息。对这些资料进行深入分析，总结出常见故障的原因及规律，然后根据分析结果，制定出针对性的预防措施和应急处理方案，融入到操作规范中。”
    “好的，科长。我这就去档案室和各车间收集资料，保证以最快速度完成分析和应急处理方案制定。”
    最后，许大茂对赵刚说道：“赵刚，你负责整合孙强和林羽整理的內容，按照简洁明了、通俗易懂的原则，撰写操作规范文本。在撰写过程中，要注意语言表述准確无误，避免產生歧义。同时，与其他科室保持密切沟通，及时了解他们在实际操作中遇到的问题和需求，將这些反馈融入到操作规范里。另外，设计一个合理的排版格式，適当添加一些简单易懂的图示，增强操作规范的可读性。”
    “这次任务艰巨，关係到厂里未来的安全生產。大家都是技术科的骨干，相信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按时完成任务，给厂长和全厂职工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有什么问题隨时提出来，咱们一起解决，爭取三天內拿出操作规范的初稿。”
    “如果人手不足，你们就从咱们技术科选人。”
    “好的，科长！保证完成任务！” 隨后，三人迅速回到各自工位，按照分工开始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负责生產的副厂长正组织相关人员对优化后的设备报修流程的细节打磨。
    程稽在二车间忙著筹备安全培训的具体事宜，不仅邀请了厂里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作为培训讲师，还准备了一些实操道具，用於在培训中模擬危险场景，让工人们更直观地感受违规操作的危害。
    时间转瞬即逝，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许大茂带著技术科也终於完成了一份操作规程。
    许大茂再次逐页翻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从孙强梳理的精確操作流程，到林羽总结的故障预防及应急处理方案，再到赵刚精心撰写和排版的文本，每一处都反覆斟酌。
    確认无误后，许大茂拿著这份操作规程，匆匆走向厂长办公室。到了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敲门，听到杨厂长 “进来” 的声音后，推门而入。
    杨厂长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问道：“小许，操作规程你弄完了？”
    许大茂將文件放在杨厂长的办公桌上，说道：“厂长，经过技术科全体人员的努力，操作规范初稿已经完成。这三天，孙强、林羽和赵刚分別负责不同板块，对机器操作流程、故障分析及处理，还有文本整合排版等方面进行了详细梳理，我们反覆校对，確保內容准確、易懂。您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完善。”
    杨厂长讚许地点点头，说道：“这么短时间就完成了，你们技术科效率很高啊。” 说著，便认真地翻阅起这份操作规程。
    杨厂长一边看，一边不时用铅笔在文件上做些標记，偶尔还会停下来思考片刻。许大茂站在一旁，默默等待著杨厂长的评价。
    过了好一会儿，杨厂长终於看完，他靠在椅背上，看著许大茂说道：“大茂，整体来看，这份操作规范做得很不错，流程清晰，內容详细，考虑得很周全。像孙强梳理的操作流程，精確到每个动作和设备部位，这对工人准確操作机器很有帮助；林羽总结的故障预防和应急处理方案，结合了实际案例分析，很有针对性；赵刚撰写的文本简洁明了，排版也合理，还配了图示，便於工人理解。”
    “厂长，那您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呢？”
    “已经很完善了，乾的不错。”
    “厂长过奖了，这都是技术科全体同事共同努力的结果。既然您觉得没问题，那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在相关车间进行试点推行，收集工人和车间管理人员的反馈意见，进一步优化完善。”
    杨厂长点点头，说道：“可以，试点推行很有必要。在实际操作过程中，才能发现一些我们制定规范时没考虑到的细节问题。你要安排专人跟进试点情况，及时收集反馈，有任何问题隨时向我匯报，程稽那个二车间管理的不错，你就安排到那个车间做试点吧。”
    许大茂连忙应道：“好的，厂长。我回去就安排孙强负责跟进二车间的试点工作。”
    杨厂长笑著说：“这次技术科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希望你们能继续保持这种认真负责的態度。安全生產是厂里的头等大事，操作规范更是保障安全生產的关键，一定要確保它切实可行。”
    “厂长放心，我们技术科一定会全力以赴，把操作规范落实好，为厂里的安全生產保驾护航。”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许大茂立刻回到技术科，將杨厂长的指示传达给孙强、林羽和赵刚。
    孙强听闻自己负责跟进试点，这是自己露脸的好机会，拍著胸脯保证：“科长，您放心，我一定把二车间试点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有任何反馈第一时间匯报。”
    许大茂点头，说道：“孙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二车间的工人操作习惯和设备运行情况，你都要密切关注。收集反馈的时候，不仅要记录问题，还要问问工人们对於改进的想法。”
    许大茂接著说道：“林羽、赵刚，你们这几天也別閒著，继续研究同类型设备的新技术、新方法，说不定对我们完善操作规范能提供新的思路。”
    两人齐声应道：“好的，科长！”

 第98章 落实操作规程

    孙强领命后，即刻前往二车间。他一到车间，便主动与车间主任程稽沟通，详细了解车间的日常生產安排和人员分工情况。程稽热情地向他介绍道：“孙工，咱们车间一直很重视安全生產，这次你们制定的操作规范来试点，大伙一定会全力配合。”
    孙强笑著回应：“程主任，那就麻烦您帮忙安排下，找个时间召集大伙，我给大家讲讲这操作规范，顺便听听大家的意见。”
    程稽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孙师傅。就今天中午吧，正好那会儿大家休息都有空。”
    “这......耽误大家休息是不是不太好？”
    “孙工，你到时候就找重要的讲讲，剩下的我来安排就是。”
    “也行，只讲重要的部分十多分钟也能讲完，那到时候就麻烦程主任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为了工人同志们的安全考虑，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中午时分，二车间的工人们吃完饭陆续来到休息区。程稽站在人群前，大声说道：“大伙都安静下啊！今天请孙工来给咱们讲讲新的操作规范，这规范对咱们安全生產至关重要，大家都认真听，有啥想法等孙工讲完再提。”
    孙强走上前，笑著向大家点头示意，然后展开手中的操作规范文件，开始讲解：“各位师傅，咱们这新的操作规范，是技术科这几天加班加点赶出来的。先给大家讲讲启动前的准备工作......”
    孙强一边说，一边来到机器旁边进行示范。工人们都聚精会神地听著毕竟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全，没有人会不当回事。
    仅仅十多分钟，孙强就把操作规范里的重要部分讲解完毕。他合上文件，说道：“各位师傅，我就先讲这些关键的，详细的规范文本隨后会发给大家。现在请大家说说在实际操作过程中，觉得哪些地方可能需要改进，或者有什么疑问。”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率先站了出来，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说道：“孙工啊，你讲的启动前检查设备部件连接那一块，虽然提到要查看螺丝是否鬆动，像有些隱蔽位置的螺丝我们也不是专业的很容易检查漏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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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师傅，这是我们考虑欠缺了，您说的我已经记下来了，等下我回到技术科会组织绘製出这部分的图纸，贴到车间里面的。”
    这时，一个年轻的工人也举起手，略带犹豫地说：“孙工，运行操作那块提到了要时刻关注设备的运行声音，可我们这些新手哪里有这本事？”
    孙强笑著回应这位年轻工人：“小兄弟，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实在。確实，辨別设备运行声音对於新手来说有难度。你们前期可以让老师傅帮忙检查一下，后面熟悉了自然而然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这也的確是暂时没法解决的事。”
    工人们积极地分享著自己在实际操作中可能遇到的困惑和对操作规范的改进想法。孙强一边仔细聆听，一边快速记录，心中满是对这些一线工人的感激，深知他们的反馈对於完善操作规范有著不可估量的价值。
    將近半小时的互问互答孙强终於结束了任务，告別了程主任回到了技术科。
    一进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在二车间收集到的工人们的反馈，匯报给许大茂。
    许大茂认真听著孙强的讲述，不时点头，等孙强说完，他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工人们提的这些问题都很关键，对完善操作规范非常有帮助。咱们技术科得加把劲，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好。”
    林羽说道：“关於隱蔽位置螺丝检查的问题，我觉得绘製图纸还不够，咱们可以做个详细的检查清单，按照设备部位逐一列出需要检查的螺丝位置，这样更有条理，也不容易遗漏。”
    许大茂赞同道：“这个主意好，林羽你负责把检查清单做出来，要儘可能详细准確，赵刚，你和林羽一起，儘快把这件事落实。”
    赵刚点头应道：“好的，科长，做清单这简单，我们爭取今天下午就完成。”
    “好，你们去忙吧，弄好了我再复查一下。”
    几人应了一声告辞离开。
    许大茂来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开始写特种材料的研究申请，这事已经耽搁了很久了，他要儘快弄出来，早一天弄出来他身上就多一个保命护符。
    许大茂坐在办公桌前，铺开纸张，拿起钢笔，神情专注地开始撰写，没用多长时间就完成了，他起身前往杨厂长办公室，原本他是需要匯报给工业部的，但是现在他的工作关係就掛在轧钢厂，找杨厂长就能解决，何必往工业部跑呢？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进来” 的声音后，便推门而入。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看到许大茂进来，微微一愣：“小许，是操作规程有什么问题？”
    “杨厂长，操作规程没什么大问题，有些小问题已经安排人解决了。”接著许大茂拿出自己的研究申请：“厂长，这是我写的关於特种材料研究的申请。有一部分我已经在学校研究的差不多了，现在我想在厂子里继续这个实验，这不，就来找您报备了。”
    “小许，你对材料有研究我是知道的，咱们厂子里就有一批机器经过你们学校的更新，效率也大大提高，只是你这特种材料可以做什么用？这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吧？”
    “厂长，这款特种材料强度高，应用范围很广，像是咱们厂子里的机器大多都可以应用，而且这款材料比其他相同强度的材料更加轻，差不多会轻百分之二十，我觉得甚至可以用来做枪械原料。”
    杨厂长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思索，他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研究申请，再次审视面前这位年轻的技术骨干，缓缓说道：“大茂，你这想法確实大胆且具有前瞻性。若真能研发出这样的特种材料，无论是对咱们厂的生產，还是其他领域，那影响可都不小。尤其是涉及到枪械原料这方面，我没法现在给你答覆，这样你明天再来，我现在去趟工业部匯报这事。”
    许大茂点头说道：“好的，厂长。我明白这件事的敏感性和重要性，您去工业部匯报也是应该的。我回去会继续完善研究申请的细节，明天等您消息。”
    “大茂，你也別太著急，耐心等待一下。”
    “好的厂长，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我等您的安排。”
    隨后，许大茂告辞离开，回到技术科。此时，林羽和赵刚已经完成了螺丝检查清单的初稿，正准备拿给许大茂复查。看到许大茂回来，林羽说道：“科长，螺丝检查清单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完成初稿了，您看看怎么样？”
    许大茂接过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清单上按照设备部位详细列出了每个螺丝的位置、规格，还贴心地標註了检查要点和注意事项，开头部分也加上了使用说明。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们俩干得不错，清单做得很详细、很有条理。不过这里，” 许大茂指著一处关於某个隱蔽部位螺丝的標註，“这个位置的描述还可以再精確一些，比如加上相对於周边標誌性部件的位置，这样工人在检查的时候能更容易找到。”

 第99章 小杨，这次你们轧钢厂算是捡到宝了

    林羽和赵刚凑近一看，纷纷点头表示明白。赵刚说道：“好的，科长，我们马上修改。”
    与此同时，杨厂长离开办公室，匆匆前往工业部。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思考著许大茂提出的特种材料研究申请。他深知，如果这项研究能够成功，对於轧钢厂乃至整个行业都將带来巨大的变革，但枪械原料这一用途所涉及的复杂因素也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到达工业部后，杨厂长径直来到自己靠山的办公室，详细匯报了许大茂的研究申请，包括特种材料的特性、潜在应用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等方面。领导听后，同样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但也对枪械原料这一用途表示了高度关注。
    “小杨，这次你们轧钢厂算是捡到宝了，据我所知这个许大茂在学校就参加了好几个项目，而且表现一直不错，毕业的时候就是八级工程师了，据他老师张前进说是他一直压著不让许大茂去考七级，否则现在他现在或许已经是七级工程师了。”
    杨厂长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些许惊讶，说道：“没想到许大茂还有这样的经歷，之前只知道他能力不错，却没料到他在学校就如此优秀。”
    领导点了点头，接著说道：“不错，常言道木秀於林风必摧之，老张或许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领导继续说道：“小杨，许大茂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枪械原料研究意义重大且极为敏感。你们厂在推进这个项目时，一定要做好全面规划，技术上要確保可行，安全保密工作更是重中之重。”
    都是混跡政界多年的人，杨厂长知道领导的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搞，但是得注意安全保密工作。
    “领导，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后，我会著重强调安全保密工作，让参与项目的所有人都清楚其中的重要性。从项目启动之初，就建立严格的保密制度，对研究资料、实验数据等进行妥善保管，確保万无一失。”
    领导表情严肃地点点头，说道：“不仅如此，在人员管理上也要格外谨慎。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员，一定要经过严格的背景审查，確保每个人都可靠。另外，对於研究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要进行详细记录，以便隨时追溯和审查。”
    杨厂长认真记录著领导的每一个指示，说道：“领导放心，我会安排专人负责这些工作，对项目进行全程监控。”
    领导靠在椅背上，思索片刻后说道：“小杨，这个项目如果能够成功，对於咱们整个工业体系都將是一个重大突破。但在推进过程中，一定要稳扎稳打，不能急於求成。你回去后，先按照我说的准备一份详细的项目规划和安全保密方案，连同许大茂的研究申请一起提交上来。”
    杨厂长应道：“好的，领导。我回去就著手准备，儘快提交相关材料。”
    “行，你先回去吧，有什么问题隨时沟通。希望你们厂能把这个项目做好，为咱们的工业发展做出贡献。做好了也是你的政绩，这可是白捡的政绩，千万不要出篓子。”
    “领导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让您失望。这项目若是能成，也是仰仗领导您的支持与指导，我定会万分谨慎，確保不出任何差错。”
    杨厂长回到厂里，一进办公室，便埋首於桌案前，全身心投入到项目规划与安全保密方案的撰写中。他深知，这两份文件是开启特种材料研究项目的关键钥匙，必须字字斟酌、事事周全。
    与此同时，技术科內一片忙碌却有序的景象。许大茂带领林羽、孙强和赵刚，正紧锣密鼓地对操作规范进行最后的完善与润色。他们逐字逐句地审核，从语言表述的准確性，到操作步骤的逻辑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工人理解与操作的细节。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操作规范愈发完善，每一处都凝聚著技术科成员的心血。
    而杨厂长这边，经过数小时的奋笔疾书与反覆斟酌，项目规划和安全保密方案的初稿终於完成。
    “小吴，你去技术科叫许大茂过来一趟。”杨厂长对秘书吩咐道，接著又想到了自己背后那位对许大茂的评价，又补了一句：“请人的时候客气些。”
    “好的厂长。”
    不一会儿，许大茂匆匆来到杨厂长办公室。他轻轻敲门，听到 “进来” 后推门而入。
    “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抬起头，示意许大茂坐下，说道：“小许啊，我叫你来是告诉你你申请的特种材料研究上面是什么態度的。”
    “厂长，您说，我听著呢。”
    “小许，我今天去工业部向领导详细匯报了你提出的特种材料研究申请。领导对你的研究想法非常感兴趣，认为如果能成功研发出这种特种材料，无论是对咱们厂，还是整个工业体系，都將是一个重大突破。”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但仍保持著沉稳，说道：“感谢领导的认可，这也离不开厂里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我才有机会提出这个研究申请。”
    “不过，领导也著重强调了枪械原料这一用途的敏感性。你也清楚，这可不是小事，涉及到诸多复杂因素，安全保密工作必须摆在首位，容不得半点马虎。”
    “厂长，我完全理解。安全保密工作关乎研究的成败和国家利益，我一定会高度重视。在后续研究过程中，严格一定严格遵守相关规定，积极配合厂里做好各项保密措施。”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找你来也不是因为这事，是告诉你短时间你这研究没法开始，预计最快也得三天。你得將人员名单给我，还有就是需要哪些东西你儘快列一个清单，我让后勤部门给你准备好。”
    “厂长，我这就回去梳理所需的人员名单和设备、材料等內容，爭取列出一份详尽的清单。”
    “小许，这三天时间虽然研究还不能正式开展，但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潜在的团队成员先进行初步沟通，让他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个项目任务艰巨，需要大家全身心投入。”
    “厂长，您说得对。我回去就和他们沟通。”
    杨厂长看了看时间，说道：“行，今天也快到下班时间了就先这样。你回去抓紧时间准备清单和人员沟通等事宜，有什么问题隨时来办公室找我。”
    许大茂告辞离开，回到技术科时间也快下班了许大茂也就收拾了一下准备下班。
    回到四合院不出意外的碰到了阎阜贵。
    “哟，大茂，今儿个下班挺早啊？你平时下班可不是这个点？”
    “三大爷，今天没什么忙的，下班自然就准时。”
    阎阜贵见许大茂推著个自行车，身上也没个包，一看就没便宜占，也不想多聊，两人相互聊了几句家常就没有了接著聊下去的打算了。
    许大茂回到家，一推开门就看到父亲许富贵正坐在堂屋的旧椅子上，就著昏暗的灯光看报纸，许母则是在厨房准备晚饭。许富贵见儿子回来，放下报纸，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掛钟，说道：“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准时？”
    许大茂一边把自行车推进屋里，一边回应：“爸，今天厂里工作结束的早。” 说完，他走进里屋，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来到父亲身边坐下。

 第100章 淮茹啊，你说这东旭，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许富贵看著儿子，眼神中透著关切，问道：“大茂啊，听你妈说你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你还年轻，不用那么辛苦。”
    “爸，我心里有数，也就是前段时间厂子里出了工伤事故，这几天才有些忙，以后不会了。”
    许富贵眉头微微一皱，担忧地说道：“工伤事故？大茂，这可不是小事啊！你参与处理这事儿，可得小心谨慎，別给自己惹麻烦。”
    许大茂赶忙解释：“爸，您別担心。这次工伤事故主要是操作规范不够完善，工人操作时出了点意外。我和技术科的同事们这几天一直在忙著完善操作规范，现在已经弄好了。接下来就准备推行新的操作规范，这样能大大减少类似事故的发生。”
    许富贵这才稍稍放心，说道：“那就好。不过，大茂啊，你既然负责这些事儿，就得事事上心。这操作规范关乎著厂里工人的安全，可不能马虎。”
    “已经修订好几次了，总算是完成了。”
    “那就好，大茂，你那房子也修整好了，你看什么时间弄些家具进去？”
    “爸，过段时间我再抽时间去弄家具的事儿，这两天我抽空去问下婉清，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富贵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行，大茂，反正你们俩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那是你俩的小家我就不掺和了，到时候如果钱不够就跟我说。”
    “爸，我想著先简单布置一下，等以后日子过好了，再慢慢添置。我自己这个月月底也发工资了，买家具应该够，要是真不够，肯定跟您和妈说。”
    “大茂啊，这是你人生大事，该的钱不能省。你別捨不得，咱们家给你置办好家具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婉清嫁过来，咱可不能亏待人家姑娘。你等著，我给你拿钱。”说完许富贵朝著自己房间走去。
    许大茂见状，连忙起身跟在父亲身后，说道：“爸，真不用。您和妈平日里省吃俭用，攒点钱不容易，我不能再要您的钱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著呢，慢慢经营就行。”
    许富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著许大茂，说道：“大茂，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帮你帮谁？这钱你拿著，就当是我们给你和婉清的一份心意。你也別觉得不好意思，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做父母的都希望把最好的给子女。”
    许大茂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红，说道：“爸，您和妈对我太好了。”
    许富贵回到屋里，打开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件叠好的衣服，打开后里面是一叠一叠的大黑十，扫了一眼有四叠多一点，许富贵拿起一叠交给了许大茂：“这是一千块，你看你那个跨院还差些什么，自己去买。”
    “爸，这么多钱…… 这也太多了，我真不能要这么多。”
    许富贵把钱往许大茂手里一塞，说道：“让你拿著你就拿著，別磨磨蹭蹭的。你这马上要成家了，买家具、买收音机、买缝纫机哪样不要钱？你就別推辞了，好好用这笔钱，把你们的小家弄得舒舒服服的。”
    “爸，您和妈攒这些钱不容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等我和婉清结婚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和妈。”
    许富贵欣慰地笑了笑，说道：“孝顺不孝顺的先不说，你和婉清能把日子过好，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
    另一边，贾家
    “淮茹，你去易中海家问下，东旭是不是在加班，这马上都快七点了，怎么还没回来？”贾张氏低头纳著鞋底，朝著秦淮茹说道。
    刚做完饭的秦淮茹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应道：“行，妈，我这就去问问。” 说完，她匆匆走出家门，朝著易中海家走去。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秦淮茹轻轻敲了敲门，喊道：“一大爷，一大妈，在家吗？”
    不一会儿，门开了，易中海探出头来，看到是秦淮茹，笑著问道：“哟，淮茹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
    “一大爷，我想问下，东旭是不是在厂里加班啊？这都快七点了还没回来，妈有点担心。”
    “厂里今天没让加班啊？我记得他还在我前面出的厂子。东旭今天上班的时候没跟你说去哪儿了吗？”
    秦淮茹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说道：“没有啊，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说正常下班，可到现在都没回来。”
    一大妈在屋里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安慰道：“淮茹，你先別急。东旭这孩子一向稳重，说不定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要不你再回去等等？”
    “那好吧一大妈，我再回去等等。要是还不回来，我就出去找找。不好意思啊，打扰您二位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不打扰，我是东旭师父，而且都在一个院里住著，有啥事儿肯定互相照应著。等下东旭要是还不回来，你再来找我，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叫上院子里的住户帮忙一起找一找。”
    秦淮茹点点头，道了声谢后便转身往家走去。一回到家，贾张氏赶忙迎上来：“淮茹，咋样，易中海咋说？东旭是不是加班呢？”
    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妈，一大爷说厂里今天没加班，东旭还比他先出厂子呢。我再等会儿，要是还不回来，我就出去找找。”
    贾张氏一听，脸色顿时变了，著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著：“这可咋整，这孩子能去哪儿呢？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淮茹，你说咋办啊？”
    秦淮茹强装镇定，安慰道：“妈，您先別急。东旭这么大个人了，肯定不会有事儿的。说不定是路上遇到朋友，聊得太投入忘了时间。您先坐会儿，我去给您倒杯水。”
    贾张氏哪里坐得住，摆摆手说道：“我不渴，这都啥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喝水？东旭的腿可还没好呢。”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提起贾东旭的腿，心里也是“咯噔” 一下：“妈，应该没事儿的。您先別自己嚇自己，再等一会儿，要是还不回来，我就叫上一大爷他们一起出去找。”
    “淮茹啊，你说这东旭，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这万一要是腿再出点啥问题那可咋整啊！” 说著，眼眶都红了。
    “妈，您別著急，咱们往好处想。东旭肯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娘俩正担心中，贾东旭回来了，手上还提著半只烤鸭。
    贾东旭一进门，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满脸焦急的样子，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歉意的笑容：“妈，淮茹，你们这是咋了？咋都一脸著急的模样？”
    贾张氏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先是一喜，紧接著眼眶里的泪水就涌了出来，她快步走上前，抬手轻轻打了贾东旭一下，带著哭腔说道：“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家里人担心啊？”
    秦淮茹也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东旭，你可算回来了。妈和我都快急死了，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你腿还没好全，我们能不担心嘛。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还买了烤鸭回来？”
    贾东旭是跟同事一起赌钱去了，玩的时候几人一起吃了饭，结束的时候贾东旭见还有半只烤鸭没咋动就带回来了。
    “今天下班早，我就去便宜坊买了半只烤鸭，咱们一家人都补补。”

 第101章 东旭，你昨天干啥去了？

    “你这孩子，买这干啥，多浪费钱。不过既然买都买了，咱们一会儿就吃。淮茹，去拿个盘子，把烤鸭装起来。”
    秦淮茹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拿盘子。贾东旭看著母亲和妻子，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一瞬间就拋到脑后了，心想著以后贏了钱多给些给家里就是。
    另一边，易中海家
    一大妈將晚饭端到了桌上：“老易，你知道东旭干什么去了吗？都七点多了，都还没回家，他腿可还没好，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易中海夹了一筷子白菜：“那小子估计是去哪个地方耍钱了，估计也快回家了。”
    一大妈一听，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道：“老易，你说东旭这孩子，咋还沾染上这毛病了呢？咱们指望他养老是不是不靠谱？”
    “应该没事吧，贾家也没多少钱给他挥霍，玩个几分钱一把的问题不大，就算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种小钱我帮忙还了就是，也不了多少钱。”
    一大妈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老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耍钱啊，一旦沾上，就怕越陷越深。几分钱一把说不定哪天就变成几毛钱、几块钱一把了。咱不能光看眼前，得为以后著想。咱们是不是得有个后手？万一东旭靠不住，咱们也不至於没人养老。”
    “你放心吧，我看何雨柱也不错，但是何雨柱总爱惹事，到时候咱们帮帮忙，倒也算是一条后路。”
    一大妈微微皱眉，说道：“雨柱这孩子，人倒是不坏，就是行事莽撞了些。他要是能改改那脾气，以后给咱们养老倒也还行。可他现在这性子，真能靠得住吗？”
    易中海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雨柱本质上是个好孩子，就是年轻气盛，容易衝动。咱们平时多劝劝他，给他指指路，他会明白的。而且，他和东旭关係也不错，要是东旭真走上歪路，说不定雨柱能拉他一把。”
    一大妈思索片刻，缓缓点头：“行吧，那就先看著。不过老易，你还是得找东旭好好谈谈，能把他拉回来最好。毕竟，他才是咱们一直指望养老的人。要是他能戒掉耍钱的毛病，好好过日子，咱们也能省心不少。”
    易中海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明天就找他谈。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得让他悬崖勒马。”
    此时，贾家饭桌上的气氛依旧热闹。贾张氏吃得满足，笑著对贾东旭说：“东旭啊，你以后要是想吃啥，跟妈说，妈给你做。別乱钱买这些，咱家里不宽裕。”
    贾东旭嘴里塞著烤鸭，含糊地应道：“知道了，妈。今天这不难得嘛，就买了。以后不会乱了。”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眼神中满是关切：“东旭，你腿还没好全，別到处乱跑，知道吗？要是再磕著碰著，可怎么办？”
    贾东旭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吧，淮茹，我心里有数。我以后会注意的。”
    然而，贾东旭心里却还惦记著赌钱贏钱的事，想著下次找个更隱蔽的地方，多贏些钱回来改善家里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早早来到厂里，找到贾东旭。他把贾东旭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表情严肃地说：“东旭，你昨天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家，你知道你妈和淮茹多担心吗？”
    贾东旭心中一慌，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师父，我就是下班路上碰到个朋友，一起吃了个饭，聊了会儿天，所以回来晚了。”
    易中海盯著贾东旭的眼睛，冷冷地说：“你別跟我撒谎。你是不是又去耍钱了？”
    贾东旭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瞒不过师父，只好低下头，小声说：“师父，我就玩了一会儿，没玩多大，就几分钱一把。”
    易中海气得抬手想打贾东旭，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恨铁不成钢地说：“几分钱一把？你知道这耍钱的危害吗？一旦陷进去，就很难脱身了。你腿还没好，不好好养伤，净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把家底败光了，淮茹和你老娘咋办？”
    贾东旭一边在心里暗骂老毕等，一边囁嚅著说：“师父，我知道错了。我就是这段时间腿伤了，人不痛快才去耍两把。以后不会了，真的。”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放缓了语气，但依旧严肃地说：“东旭，我知道你腿伤了心里烦闷，可这也不是你去耍钱的理由。你得明白，耍钱这事儿一旦上癮，就像掉进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你家里还有老娘和淮茹，她们都指望著你呢。”
    贾东旭抬起头，看著易中海，一脸懊悔地说：“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看我这腿，工伤之后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完全好，心里著急又憋屈，就想找点刺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东旭，腿伤总会好的，只要你积极养伤，配合治疗。可要是染上了赌癮，那可就毁了自己，毁了这个家。你以后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来找我，咱们爷俩儿好好聊聊，別再干这种糊涂事了。”
    贾东旭连忙点头，说道：“师父，我记住您的话了。以后有啥事儿，我肯定先找您。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您就相信我吧。”
    易中海微微点头，说道：“好，我暂且信你一回。你回去好好养伤，工作上要是有啥困难，也跟我说，別自己一个人扛著。”
    贾东旭感激地说：“谢谢师父，我知道了。”
    “今晚下班跟我一起，我让你师娘买了些肉，晚上让柱子去做一下，咱们今晚一起吃点。”
    “师父，这多不好意思啊，又麻烦您和师娘。”
    易中海笑著说道：“跟师父还客气啥，你这孩子工伤，身体正需要补补。而且啊，咱们一起聚聚，联络联络感情也是好的。”
    贾东旭连忙点头，说道：“谢谢师父，谢谢师娘。师父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养伤，好好工作，不辜负您和师娘的关心。”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说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下班咱就一起回去，你也別乱跑了。”
    贾东旭应道：“好嘞，师父。”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又叮嘱道：“东旭，你也知道你娘和淮茹她们在家不容易，你得懂事点。以后別再让她们担心了，听见没？”
    贾东旭认真地说：“师父，我听见了。我以后一定改，多为她们著想。”
    易中海欣慰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你先去工作吧。”
    中午吃饭时，易中海来到食堂后厨找到何雨柱。
    易中海走进食堂后厨，看到何雨柱正忙碌地在灶台前炒菜，油烟升腾，香气四溢。他喊了一声：“柱子！”
    何雨柱转过头，看到是易中海，脸上露出笑容：“一大爷，您咋来后厨了？是不是有啥事儿？” 说著，他把锅里的菜翻炒了几下，熟练地调味，然后盛出锅装盘，这才擦了擦手，朝易中海一瘸一拐走来。
    易中海笑著说道：“柱子，今天晚上我叫了东旭来家里吃饭，你一大妈买了些肉，就辛苦你晚上帮忙做几个好菜。咱们几个好好的吃一顿，顺便联络联络感情。”

 第102章 秦淮茹上门要肉

    “一大爷，您说晚上叫东旭来吃饭，让我做菜，这事儿包我身上。”
    “柱子，晚上就做点家常菜，红烧肉肯定得有，再炒个时令蔬菜，烧个鸡蛋汤，咋样？”
    “得嘞，一大爷，到时候就交给我吧，保证做得让你们吃得满意。”
    易中海欣慰地笑了笑，说道：“柱子，你这孩子心地好，又热心肠。邻居让帮忙你也不推辞，真是好样的。”
    何雨柱挠挠头，憨厚地笑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咱们一个院里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帮忙不都是应该的嘛。”
    “话是这么说，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不说別人，就那许大茂，完全就不能跟你比，三大爷找他帮忙他是一点答应的意思都没有，要我看他那书都白读了！”易中海避重就轻，丝毫没有將前因后果说清楚就开始造谣。
    “一大爷，这里面会不会有啥误会啊？许大茂虽说平时和院里人关係不咋地，但也不至於这么绝情。三大爷找他帮忙，他就一点理由都没给？”
    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能有啥误会？他就是自私自利，只想著自己。柱子，你可別学他，咱做人啊，就得像你这样，热心肠，肯帮忙。”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学他。”
    两人又閒聊了几句，易中海才回到车间。
    晚上，何雨柱早早来到易中海家，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他熟练地生火、倒油，將切好的五肉放入锅中煸炒。不一会儿，红烧肉的香气就在屋子里瀰漫开来。接著，他又炒起了时令蔬菜，翠绿的菜叶在锅中翻滚，散发出清新的气息。
    见烧红烧肉的猪肉还剩一点就顺手烧了个回锅肉，刷了下锅又烧了个鸡蛋汤。
    这时，贾东旭跟易中走进家门。贾东旭一闻到那扑鼻的香味，不禁说道：“哇，柱子这手艺，一闻就知道错不了。”
    易中海笑著说：“柱子的手艺，那在咱院里可是出了名的。今儿个做几个好菜，咱们一起吃个便饭，一起闹闹磕。”
    何雨柱在厨房探出头来，喊道：“一大爷，东旭哥，你们先坐，最后一个汤马上就好。”
    贾东旭应了一声，和易中海一起坐在桌前。一大妈也从屋里走出来，招呼两人喝茶。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把菜都端上了桌。红烧肉红亮油润，肥而不腻；炒时蔬清爽可口，火候恰到好处；回锅肉香气扑鼻，鸡蛋汤更是鲜香浓郁，让人垂涎欲滴。
    易中海看著满桌的好菜，笑著说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每次吃你做的菜，都让人胃口大开。”
    贾东旭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神情，含糊不清地说：“柱子，这红烧肉简直绝了，入口即化，太好吃了。”
    何雨柱笑著坐下，说道：“好吃就多吃点，身为厨师就想食客多吃些。”
    一大妈也笑著给贾东旭夹菜，说道：“东旭，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贾东旭连声道谢，又夹了一筷子回锅肉，赞道：“柱子哥，这回锅肉也香得很，这配菜搭配得恰到好处。”
    何雨柱挠挠头，说道：“嗨，这不看肉还剩一点，就顺手做了个回锅肉。大家吃得开心就好。”
    贾家，贾张氏早就盯上了易中海家的菜了
    “淮茹，你拿个碗，去易中海家装些回来，他们大吃大喝的，咱们在家吃窝窝头，这算什么事？”
    “妈，一大爷是东旭师父，咱们去上门要肉，是不是不太好？”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说道：“有啥不好的？东旭还是他徒弟呢，吃他点肉咋了？再说了，咱们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们倒好，大鱼大肉的。你就去装一碗回来，他还好意思不给？”
    秦淮茹面露难色，但看著贾张氏那执拗的样子，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妈，这样真的不合適。东旭在那儿吃饭，我们再去要，一大爷他们会咋想啊？而且，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別人也会说咱们閒话的。”
    贾张氏把手里的窝窝头往桌上一放，说道：“我不管別人咋说，你不去，我去！” 说著，贾张氏站起身来，就要去拿碗。
    秦淮茹赶忙拉住贾张氏，说道：“妈，您別去。您去了，一大爷他们肯定觉得咱们不懂事。要不这样，等东旭回来，我问问他还有没有剩菜，如果有再去要。”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气呼呼地说：“哼，你就是脸皮薄。东旭在那儿能吃多少？你不去，我去！”
    秦淮茹实在拗不过贾张氏，只好拿了个碗，说道：“妈，那我去试试吧。但要是一大爷他们不太乐意，您可別怪我。”
    贾张氏看了眼秦淮茹拿的小碗：“拿那么小的碗，能拿多少肉回来？换个大点的！”
    秦淮茹无奈，只得换了个大碗。她心里满是不情愿，可又没办法，在贾张氏的催促下，硬著头皮朝易中海家走去。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她站在那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手敲门。
    门开了，一大妈看到秦淮茹手上的大碗，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还是客气地问道：“淮茹啊，你怎么过来啦？”
    秦淮茹涨红了脸，囁嚅著说：“一大妈，我…… 我妈她年纪大了，让我来要点菜给她补补身子，您看……” 说著，她把手里的大碗递了递。
    一大妈愣了愣神，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这时，屋里的易中海、贾东旭和何雨柱听到声音也都看了过来。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手里的大碗，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又羞又恼地说道：“淮茹，你这是干啥呀！我在这儿吃得好好的，你怎么还来要菜，还拿这么大的碗！”
    秦淮茹低著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是妈让我来的，她说咱们家日子紧，看你们吃得好，也想吃。”
    易中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心里对贾张氏的做法颇为不满，但还是忍住没发作，但是他还想贾东旭给他养老，开口说道：“淮茹啊，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老婆子，给淮茹装上一些。”
    一大妈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但还是听了易中海的话，接过秦淮茹手中的大碗。她走到桌前，拿起勺子，往碗里装了几块红烧肉，又夹了一些回锅肉和蔬菜，动作算不上热情，却也没有太过冷淡。
    装完菜后，一大妈把碗递给秦淮茹，说道：“淮茹，拿回去吧。跟你妈说，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互相体谅著点。”
    秦淮茹接过碗，头低得更低了，声音带著几分羞愧：“谢谢一大妈，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匆匆转身跑回了家。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气，说道：“唉，这贾张氏，做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东旭啊，你回去可得好好劝劝你妈，再这样下去，这院里的关係可就难处了。”
    贾东旭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连点头道：“师父，我知道错了，我回去一定好好跟我妈说，让她以后別再干这种事儿了。这次真是对不住您和师娘，还有柱子哥。”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东旭，这事儿也不怪你，你別太自责了。”

 第103章 算计何雨柱饭盒

    一大妈也跟著说道：“东旭，我们也知道你夹在中间为难。你妈的確做法欠妥。你回去好好跟她讲讲道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下次別再这样了。”
    “师娘，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我也知道这次的事儿让大家心里不痛快了，我回去一定让我妈跟你们赔不是。”
    易中海摆摆手，说道：“赔不是倒不必了，只要她以后別再这样就行。咱们院子里一直都挺和睦的，可別因为这点事儿伤了和气。”
    何雨柱笑著打圆场：“就是就是，大家都別往心里去了。东旭，来，多吃点，菜都快凉了。”
    贾东旭点点头，又开始吃起饭来。但这顿饭，他明显没有刚开始吃得那么香了，心里一直惦记著回去怎么跟母亲说这事儿。
    吃完饭后，贾东旭帮忙收拾了碗筷，便跟易中海和一大妈告辞回家。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著该怎么开口跟贾张氏说，既不让她生气，又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回到家后，贾张氏正坐在桌前，美滋滋地吃著从易中海家要来的菜。看到贾东旭回来，她笑著招呼道：“东旭，要不要再来吃点？这肉可香了。”
    贾东旭看著贾张氏，一脸严肃地说道：“妈，您以后別再让淮茹去师父家要菜了，今天这事儿太丟人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说道：“丟人啥？咱们家日子不好，要点菜咋了？再说了，你是易中海徒弟，他帮衬咱们不是应该的吗？”
    贾东旭无奈地说道：“妈，您这想法不对。师父和师娘对咱们已经挺好了，今天请我吃饭，就是想关心我。您还让淮茹去要菜，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而且，以后我在院里还怎么做人？”
    “哎哟，你这是翅膀硬了？就这么说你妈？”贾张氏看著贾东旭没好气的说。
    贾东旭赶忙赔著笑脸，坐到贾张氏身边，说道：“妈，我哪敢说您呀，我这不是跟您好好讲道理嘛。您想想，师父他们请我吃饭，本来是一片好心，结果您让淮茹去要菜，这多扫人家面子呀。以后师父他们心里肯定对咱们有看法，这院里的人知道了，也会在背后说咱们閒话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在乎別人说啥呢。咱们日子过得紧巴，要点菜怎么就不行了？”
    贾东旭拉著贾张氏的手，继续劝道：“妈，咱不能光看眼前这点利益呀。您看，师父一直都挺照顾咱们家的，要是因为这事儿跟他们闹僵了，以后咱们家再有啥事儿，谁还愿意帮咱们呀？
    “而且我现在跟师父后面学技术呢，如果因为这事他总是给我留一手怎么办？妈，您就为我多想想吧。”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这么说，脸上的神色终於有了明显的变化，她有些担忧地看著贾东旭，说道：“东旭，你说的是真的？易中海会因为这点事儿给你留一手？”
    贾东旭见贾张氏有些动摇，赶忙趁热打铁，说道：“妈，这可说不定啊。人心都是肉长的，咱这么做，人家心里肯定不舒服。师父要是觉得咱们不懂事儿，以后教我技术的时候不尽心，那我咋办呀？我还指著这门技术养家餬口呢。”
    贾张氏皱著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一层呢。那…… 那东旭，你说这事儿咋办？”
    “妈，咱们以后就不要干这种事了，真的怪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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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咱们家日子过的紧紧巴巴，你乾的又是体力活，时间长了可不行呀。”
    “妈，要不咱们想办法把傻柱每天带的饭盒给弄过来？”
    贾张氏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说道：“东旭，你这主意听起来倒也不错。傻柱在食堂工作，他带的饭盒里肯定有不少好吃的。要是能把他饭盒弄过来，既能给你补补身子，又不用咱们钱。”
    贾东旭一听，觉得这事可以办，说道：“妈，这事咱们得好好算计一下。”
    “算计？这还用算计？就傻柱看你媳妇的眼神都不太对，只要淮茹出手，那傻柱肯定乖乖的给她了。”
    贾东旭听贾张氏这么一说，心中虽有些犹豫，但想到家里的艰难处境，还是顺著贾张氏的话思考起来：“妈，话虽这么说，可淮茹出面去要，也不能显得太刻意了。要是让柱子哥看出咱们是专门衝著他饭盒去的，恐怕会弄巧成拙。”
    贾张氏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哼，傻柱那脑子，能看出啥？淮茹只要稍微撒个娇，说家里日子苦，你又要干体力活，需要补补，他肯定就把饭盒交出来了。”
    贾东旭挠挠头，说道：“妈，柱子哥虽然平时看著大大咧咧，但也不傻呀。万一他起了疑心，或者把这事儿告诉了一大爷他们，那咱们可就又要惹麻烦了。”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你想想，傻柱一直对淮茹有点意思，只要淮茹去说，他肯定不会拒绝，更不会往外说。再说了，就算他告诉別人，咱们也咬死不承认，他们又能怎么样？”
    “妈，那行吧，咱们就试试。不过一定要跟淮茹交代清楚，让她把握好分寸，千万別露出破绽。”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淮茹那丫头聪明著呢，这点事儿她肯定能办好。明天就让她去找傻柱。”
    秦淮茹一听，顿时面露难色，说道：“妈，这事儿不太好吧？柱子哥平时对咱们家也挺好的，咱们这么做，不是恩將仇报吗？”
    贾张氏眼睛一瞪，说道：“淮茹，你怎么跟东旭一个样，这么瞻前顾后的。咱们家啥情况你不清楚吗？东旭乾的是体力活，得补身子，咱们又没钱买好吃的，这不是没办法嘛。”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妈，我知道家里困难，可这样做总归不地道。柱子哥要是知道了咱们的心思，心里得多难受啊。”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道：“他难受啥？他一个单身汉，吃得那么好有啥用？给东旭吃还能让东旭多挣点钱养家。再说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撒撒娇，装装可怜，他肯定不会拒绝。”
    秦淮茹还是有些犹豫，说道：“妈，我真的觉得这样不好……”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要么明天把何雨柱的饭盒弄过来，要么你就回农村老家！我贾家不养閒人！”贾张氏蛮不讲理地说。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著贾张氏，满脸委屈，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贾东旭在一旁看著也有些心疼，赶忙劝道：“妈，您別这么说，淮茹她也是为咱们家名声著想。淮茹，你就听妈的吧，等饭盒弄来了你也可以吃点好些，我看你最近好像都瘦了点。”
    “行吧，妈，我去。”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就傻柱那样子，说不准给了饭盒他还美滋滋的呢。”

 第104章 哥，你是不是看上秦姐了？

    第二天，秦淮茹快下班的时候在院子里洗著衣服时不时的抬头。她不断在心里想著见到何雨柱该怎么说，每一个措辞都反覆斟酌，可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终於，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提著饭盒走进了院子。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硬著头皮迎了上去，：“柱子这是下班了？”
    “秦姐，你这是有什么事？”
    秦淮茹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闪躲著，囁嚅道：“柱子，我…… 我確实有点事想麻烦你。你看，东旭他最近干活太累，身子骨越来越差了，家里又实在没啥能给他补补的。我就想著，你在食堂工作，饭盒里饭菜应该挺丰盛，能不能…… 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就当是帮帮我们家了。”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得快要贴到胸口了，给何雨柱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何雨柱一个大龄处男，哪里见过这种情况？？？
    没有丝毫犹豫，把饭盒递了过去，结结巴巴地说：“秦…… 秦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邻居，能帮上忙我肯定帮。你拿去吧，给东旭好好补补。”
    “柱子，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咱们院子就你最仗义。”
    何雨柱听著秦淮茹的夸讚，脸上微微泛红，挠著头憨笑著说：“秦姐，您可別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只要能帮上你们家，我这心里也高兴。一大爷也说了，都是街坊四邻，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秦淮茹紧紧抱著饭盒，眼中满是感激，说道：“柱子，你这份恩情，我们家都记著呢。” 说完，她匆匆转身往家走去，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回到家，贾张氏早已在门口张望，看到秦淮茹手里的饭盒，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说道：“哎哟，淮茹，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傻柱今天带了啥好吃的。”
    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里面的饭菜香气瞬间瀰漫开来。贾张氏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说道：“傻柱这傻小子，还挺大方，今天这菜看著就不错。东旭，你多吃点，补补身子，好有力气干活。”
    贾东旭坐下，拿起碗筷开始吃饭。秦淮茹也拿了碗筷，一家人吃的是满嘴流油。
    而何雨柱这边，回到自己屋里，一屁股坐在床边，脑海里还浮现著秦淮茹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嘆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贾家这日子过得也太不容易了，能帮就帮一把吧。就是可惜秦姐了，这么好的女人跟著贾家遭罪……”
    正想著，何雨水放学回家，回到家就问道：“哥，今晚吃什么？我饿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袋，懊恼地说：“哎哟，雨水，哥给忘了！”
    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嘴巴一撇，埋怨道：“哥，你咋回事啊？我这都快饿死了，就盼著你带的饭呢。你说你，到底忙啥呢，连给我带饭都能忘？”
    “雨水，你別生气。哥今天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咱院子里秦姐找到我了嘛，你也知道东旭受伤了，他家日子不好过。秦淮茹姐找我要了饭盒，说给东旭补身子，哥一时心软就给了。”
    何雨水哼了一声，说道：“哥，咱们家也不宽裕，你把饭给他们，我吃啥？”
    何雨柱挠挠头，无奈地说：“雨水，你也知道秦淮茹姐不容易，一个人操持著家，东旭又受伤了。咱能帮就帮一把，都是邻居嘛。要不这样，哥现在就给你做饭去，想吃啥，哥给你做。”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算了算了，哥，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你心善，看不得人家受苦。那你给我下碗麵条就行，简单点，我也饿急了。”
    何雨柱连忙点头，说道：“行，没问题。你先歇著，哥这就给你下麵条去。” 说著，他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烧水、下麵条的声音。
    而贾家这边，贾张氏吃得开心，嘴里还念叨著：“这傻柱的手艺就是好，每天的菜都不重样。东旭，你可得多吃点，把身子养得壮壮的，以后好挣钱养家。”
    贾东旭一边吃一边点头，说道：“妈，我知道。不过，咱们也不能老是麻烦柱子，下次还是別要了吧。”
    贾张氏眼睛一瞪，说道：“为啥不要？他一个单身汉，吃那么好干啥？给你吃是应该的。再说了，淮茹去要，他肯定乐意给。”
    秦淮茹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妈，话不能这么说呀。柱子还不是得养活雨水吗？”
    贾张氏愣了一下，隨即不以为然地说道：“哼，那个赔钱货自己不会想办法？再说了，傻柱在食堂工作，还能饿著她不成？咱们东旭可不一样，他是乾重活的，身子垮了，这个家可就完了。”
    “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柱子哥帮咱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雨水妹妹也还小，柱子哥肯定也想照顾好她。咱们不能只想著自己，不管別人的难处。”
    贾张氏把筷子重重一放，不高兴地说：“秦淮茹你怎么胳膊肘都往外拐呢？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傻柱愿意帮咱们，咱们为啥不接著？”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妈，就算柱子哥愿意帮，咱们也得有个限度啊。老是这样麻烦人家，以后还怎么相处？而且，这事儿传出去，对咱们家名声也不好。”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说：“名声？能当饭吃吗？只要能让咱们家日子过得好点，我才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
    贾东旭说道：“妈，我会努力多挣点钱的，以后好好学技术，咱们家的日子不会太差的。”
    秦淮茹也说道：“我也会在家里多操持，能省一点是一点。”
    贾张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赶紧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而另一边，何雨柱在厨房里精心地为何雨水煮著麵条。他往锅里加了些酱油提鲜，又撒了点葱增添香味。不一会儿，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条就出锅了。
    何雨柱端著麵条走进屋，笑著对何雨水说：“雨水，快吃吧，看看哥手艺咋样。”
    何雨水看著麵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道：“哥，看著就好吃。” 说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何雨水抬头看著何雨柱，说道：“哥，你以后別光想著帮別人，也得顾著点咱们自己家。我知道你心好，但咱也不能总吃亏呀。”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头，说道：“哥知道了，雨水。你放心，哥以后会注意的。你快吃，吃完早点休息。”
    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继续吃著麵条。
    何雨水吃完麵条，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对何雨柱说道：“哥，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麵条真好吃。”
    何雨柱笑著收拾碗筷，说道：“好吃就行，你要是喜欢，哥以后常给你做。”
    何雨水看著何雨柱忙碌的身影，突然问道：“哥，你是不是看上秦姐了？”

 第105章 谣言初起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这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瞬间泛起红晕，结结巴巴地说：“雨…… 雨水，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別…… 別乱说啊。我跟秦姐可是清清白白的。”
    何雨水调皮地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说道：“哥，你就別瞒我了。每次秦姐找你帮忙，你都二话不说就答应，眼睛还老是盯著人家看。而且，你看秦姐的眼神跟看別人都不一样，我都看出来了。”
    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把碗筷放好，在何雨水身边坐下，说道：“雨水，哥承认，秦淮茹確实是个好女人，又能干又善良，一个人操持著贾家那么难的家，不容易。哥看著她受苦，心里確实有点不忍心，能帮就帮一把。但这…… 这也不能就说哥看上她了呀。”
    何雨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道：“哥，你就別嘴硬了，你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不过，哥，你可得想清楚，秦姐可是有家室的人。”
    何雨柱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雨水，这些我都知道。哥也没敢有啥非分之想，就是单纯想帮他们家一把。你也知道，贾家现在这情况，东旭受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哥，你要是真对秦姐有那意思，以后说不定会惹上不少麻烦。你得好好考虑清楚，別到时候伤了自己。”
    何雨柱轻轻摸了摸何雨水的头，说道：“雨水，哥心里有数。你別担心哥，先顾好自己的学习。对了，你在学校里跟同学相处得咋样？”
    何雨水见何雨柱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追问，说道：“我跟同学们相处得挺好的，大家都挺照顾我。哥，你就別操心我啦，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何雨柱尷尬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那就好，你在学校要是有啥事儿，就跟哥说，別自己憋著。” 说完，他又开始收拾屋子，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好驱散脑海里关於秦淮茹的复杂思绪。
    何雨水看著何雨柱忙碌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暗想著：“哥啊哥，你可別在这事儿上犯糊涂。”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何雨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眼，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活儿，说道：“雨水，你在屋里待著，哥出去看看。” 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屋子。
    何雨柱来到院子里，只见贾张氏正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腰：“哪个丧门星在院子里乱嚼舌根？说我儿媳妇跟傻柱不清不楚的？天杀的！遭瘟的东西！”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院子里居然传出了这样的谣言。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围在一旁窃窃私语。贾东旭和秦淮茹也从屋里跑了出来，贾东旭脸色铁青，大声说道：“妈，这是怎么回事？谁在乱传这种谣言？”
    秦淮茹则又羞又气，眼眶泛红：“这…… 这简直是无中生有，我和柱子哥就是普通邻居，哪有他们说的那些事儿。”
    何雨柱走上前，对贾张氏说道：“张婶子，您先別生气，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咱们得把这事儿弄清楚，不能让这种谣言再传下去。”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哼，平时就看何雨柱对秦淮茹格外照顾，说不定真有点什么呢。”
    何雨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说道：“是谁在那儿胡说八道？我何雨柱对贾家照顾，那是看他们家困难，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难道不应该吗？你们怎么能这么恶意揣测別人？”
    易中海也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这混乱的场面，皱著眉头说道：“都別吵了！这大晚上的，成何体统？咱们院子一直都和和睦睦的，怎么能传出这种谣言？必须得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开全院大会！必须开全院大会！”
    很快，全院的人又都聚集在了院子里。易中海站在中间，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今儿个把大伙又召集起来，就为了这桩糟心事儿。咱院子向来邻里和睦，可今儿传出这么个谣言，说什么秦淮茹和何雨柱不清不楚，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咱必须得揪出那个乱嚼舌根的人！咱们邻居都说说吧？”说完又看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被易中海看得一愣，赶忙说道：“一大爷，我可不知道这事儿啊。我这几天忙厂里的事儿，都没咋在院子里待著，这谣言我也是刚听说。”
    这时，三大爷摸著下巴，思索著说道：“一大爷，会不会是外院的人干的？咱们院子向来和谐，邻里之间虽有些小摩擦，但也不至於造出这么恶毒的谣言。”
    易中海点点头，觉得三大爷的话有几分道理：“有这个可能。但不管是內院还是外院的，咱们都得查清楚。大家这几天都留意著点，看看有没有陌生面孔在院子附近鬼鬼祟祟的。”
    贾东旭一脸无奈地说：“一大爷，这要真不是院子里的人，查起来可就难了。这附近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咋找啊？”
    何雨柱皱著眉头，说道：“再难也得找！不能让秦姐就这么平白受了这委屈。”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传来议论声：“这何雨柱该不会真的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吧？咋这么维护秦淮茹？”
    何雨柱听到这议论声，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又冒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双眼瞪著发出议论声的方向，大声说道：“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对贾家，尤其是对秦姐，纯粹是出於邻里间的帮忙。秦姐一个人操持著这么难的家，东旭又受伤，换做你们，能眼睁睁看著不管吗？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
    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提高音量说道：“大伙都別瞎猜了！傻柱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心里都清楚。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造谣的人，別在这內訌。”
    易中海这么一说，人群暂时安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人小声嘀咕著，不过声音小到听不太清具体內容。
    何雨柱强压著心头怒火，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得为我做主啊，我这清清白白的，平白无故让人冤枉，我还是好心帮忙的，这叫什么事啊！”
    许大茂也在人群里，看著何雨柱跟易中海表演，这事说不准就是易中海弄出来的，想要將何雨柱跟贾家彻底绑定到一起，只是这跟他有什么关係？他坐在人群中嗑著瓜子，看著戏。
    何雨柱心急如焚，眼睛死死盯著周围眾人，仿佛要从他们脸上看出造谣者的蛛丝马跡。易中海面色阴沉，扫视一圈后，提高音量说道：“大伙都別在院子里以讹传讹，当务之急是揪出那个造谣生事的人。咱们院子一向和和睦睦，可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说话间眼神似有似无的瞟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悠哉悠哉的嗑著瓜子，没有在意，撇撇嘴，心想著这老毕等要是乱开腔就不要怪他许大茂不给他面子了。

 第106章 道貌岸然的东西，呸！

    易中海继续说道：“这事儿必须得弄个水落石出，还咱们院子一个安寧。” 说完，他又特意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中带著一丝怀疑。
    许大茂见易中海这个眼神，也不忍了：“我说一大爷，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怀疑是我散播的谣言？”
    易中海看著许大茂说：“大茂，你平时跟何雨柱就有些不对付，这大家都知道。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不得不对你多留个心眼。而且，这事儿来得蹊蹺，在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
    许大茂把手里的瓜子一扔，站起身来：“一大爷，我是跟何雨柱有些不对付，可我也不至於干这种缺德事儿啊！我许大茂还没下作到去造谣生事。”
    “易中海，说话是要有证据的，单凭你的主观臆想你就想诬陷我那也是不行的。”
    易中海眉头紧皱，严肃地说：“大茂，我没说一定是你，但你平日里的言行，確实容易让人產生怀疑。大家都是邻居，谁不知道你？这谣言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对咱们院子的风气又有多大的影响？我怀疑一下你难道有错吗？”
    何雨柱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许大茂，你別在这儿狡辩了。要我看就是你，你就是想报復我跟东旭哥，上次我俩堵你，你现在散播谣言报復！”
    “所以，证据呢？报復你俩？就你们那俩臭鱼烂虾，还不值得我报復！”
    何雨柱气得攥紧了拳头，要不是旁边邻居拉著，差点就衝上去揍许大茂了。他怒目圆睁，大声说道：“许大茂，你別嘴硬！你就小心眼，睚眥必报，除了你，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何雨柱，你少在这含血喷人！有本事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污衊！”
    易中海赶紧站到两人中间，伸手制止道：“都別吵了！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找证据，光在这儿吵能解决什么问题？”
    这时，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老易，我觉得大茂说的没问题，没有证据的確不能乱说，大茂现在怎么说也是技术科的科长，不至於做这种掉价的事。”
    易中海看了三大爷一眼，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三大爷，我也不是非要认定是大茂。但你也清楚，这事儿太突然，大茂又和雨柱他们有矛盾，我不得不怀疑。当然，最终还是要靠证据说话。”
    许大茂听到三大爷帮自己说话，得意地瞥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哼，听到了吧，三大爷都这么说。何雨柱，你別在这儿瞎嚷嚷，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何雨柱气得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许大茂狠狠教训一顿，但还是强忍著怒火说道：“许大茂，你別得意，今天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转身就准备走。
    没想到何雨柱却被许大茂这个不屑的样子刺激到了，也不管腿上还有伤，拎著拳头就冲了过来，拳头就要往许大茂脑袋上砸。
    易中海都惊呆了，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勇。但是他完全没有阻止的打算，他早就看许大茂有些不爽了。
    刘海中跟阎阜贵倒是喊了一句：“傻柱你住手！”
    刘海中开口是因为许大茂跟他家大儿子关係不错，还有就是许大茂是厂子里的领导，交好还是有必要的。
    阎阜贵则是因为想要通过许大茂给自己家的大儿子安排下工作，哪怕是临时工也赚大了。
    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单手接住了何雨柱的一拳，然后一用力將何雨柱甩了出去。
    何雨柱摔倒在地上，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易中海表面上佯装著急地喊道：“都別衝动，別把事情闹大了！”
    许大茂拍了拍刚才接住何雨柱拳头的手，说道：“何雨柱，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动手？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吼道：“许大茂，你別张狂！今天这事儿我跟你没完。你以为你躲过这一拳就没事了？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懒得跟你这个没脑子的傢伙说那么多，先不说不是我说的，就算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你打我？就你这样式的，我一只手就给料理了！”
    说完扭头看向了易中海：“老毕等，別一天到晚的拉偏架！我告诉你，別人怕你我许大茂不怕，屁股都歪到贾家跟何雨柱那边去了，刚才何雨柱动手我怎么没听你开口？道貌岸然的东西，呸！”
    易中海被许大茂这一番抢白，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但他还是强忍著怒火，儘量平静地说：“大茂，你这话就过分了。我一直都是想公平解决这件事，怎么就成拉偏架了？雨柱衝动动手是他不对，可你也別太过分，一直挑衅他。”
    许大茂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公平？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借著这事儿想整我。你別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刘海中见势不妙，赶紧在一旁打圆场：“大茂，一大爷肯定是想把这事儿公平解决，大家都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造谣的人，別在这儿伤了和气。”
    阎阜贵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大茂，一大爷也是为了院子里好。咱们先別吵了，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
    何雨柱在地上挣扎著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许大茂，你不用在这儿跟一大爷狡辩。今天这事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这小人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许大茂却丝毫不在意，挑衅地看著何雨柱说：“哟，还拼命呢？你有那本事吗？你就只会嘴上说说，有本事你再打我一拳试试。”
    易中海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赶紧提高音量说道：“够了！你们俩都给我住嘴。再这么吵下去，能解决问题吗？大茂，你也別再刺激雨柱了。雨柱，你也冷静点，咱们还是用证据说话。”
    “那你们去找证据吧，我回家了。”许大茂没有管易中海难看的脸色，直接回家了。
    看著许大茂扬长而去的背影，易中海气得握紧了拳头，却又不好发作。何雨柱则狠狠地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这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
    刘海中走上前，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你也別太衝动了。大茂那人脾气是冲了点，但这事儿没查清楚之前，咱也別把关係闹得太僵。”
    何雨柱一把甩开刘海中的手，说道：“刘海中，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不就是怕得罪许大茂嘛，別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刘海中脸色一红，有些尷尬地说：“傻柱，你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我这不是怕你们把事儿闹大嘛，到时候对谁都不好。”
    阎阜贵也凑上来说：“是啊傻柱，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和为贵。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第107章 易中海就是一个道貌安然的人

    何雨柱瞪了阎阜贵一眼，没好气地说：“和为贵？他许大茂这么欺负人，还怎么和为贵？我看你俩就是向著许大茂！”
    阎阜贵被何雨柱这么一说，脸涨得通红。
    好在易中海出来打圆场：“柱子，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要尊老爱幼，二大爷三大爷可是咱们院子里的大爷，你得尊敬，怎么能跟许大茂一样不懂事呢？”
    何雨柱听易中海这么说，虽然心里还是气鼓鼓的，但还是强忍著说道：“一大爷，我知道您说的在理，可许大茂今天那话那態度，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一时没忍住。”
    “我明白你的感受，雨柱。但咱们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你要是也跟他一样衝动，那不就正中他下怀了吗？咱们得靠证据说话，找到证据，让他无话可说。”
    何雨柱咬咬牙，点点头：“一大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去找证据。”
    易中海欣慰地说：“好，去吧，老刘老阎，你们也別往心里去，雨柱这孩子就是脾气急了点。”
    刘海中和阎阜贵赶忙摆手，刘海中说道：“老易，我们知道雨柱不是故意的。”
    阎阜贵也附和道：“对，对，当务之急是找出造谣的人，其他的都是小事。”
    几人又聊了几句，才各自回家。
    贾家，秦淮茹对著贾张氏说：“妈，您看，我就拿了一次何雨柱的饭盒，院子里就有我跟何雨柱不清不楚的传言，这要是再拿他的饭盒，我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著急地说道：“什么算了？那怎么行！秦淮茹，傻柱那饭盒里的饭菜，你可也没少吃！”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眼眶泛红，说道：“妈，我知道家里困难，可这谣言传出去，別人会怎么看我？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做人啊？”
    贾东旭在一旁附和：“妈，淮茹说得也有道理。这谣言闹得，我在院子里都抬不起头来。要是因为这点吃的，让淮茹名声毁了，那可不行。”
    贾张氏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名声？名声能当饭吃吗？现在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谣言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人提了，你们別太在意。”
    贾东旭皱著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妈，要不这样，咱们先暂时不拿傻柱的饭盒了。等这阵风头过了，再看看情况。要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咱们再想別的办法。”
    “你瞧你们俩这样子，你觉得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妈，院子里有人说是许大茂传的，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许大茂现在怎么说也是技术科科长，忙不说，也没必要报復我们。”贾东旭回答道。
    “这事的確不是许大茂弄得，我猜这事是你那个师父传播出去的。”贾张氏眼神中精芒一闪而过。
    “妈，不会吧？”
    “不会？你不会以为易中海是什么好人吧？许大茂今天有句话没说错，易中海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
    贾东旭一脸震惊，不敢置信地看著贾张氏，说道：“妈，您是不是想多了？师父他一直对我挺好的，平时也很照顾咱们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哼，你呀，就是太单纯了。他对咱们家好，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博个好名声，显得他这个一大爷当得尽责。还有就是你是他徒弟，是不是卖你个好，以后你不就心甘情愿的帮他养老了？”
    “还有就是何雨柱，有他给咱们家带饭盒，以后他帮衬咱们家是不是就轻鬆了？”
    贾张氏这么一说，贾东旭更迷糊了：“妈，这不对吧，如果师父想何雨柱经常帮衬咱们家，那他又怎么会散播谣言？”
    “那就更简单了，他如果不想办法把何雨柱名声搞臭，那何雨柱又能帮衬咱们家多久？何雨柱年纪也不小了，不出意外这两年也快结婚了，假如何雨柱结婚了还会把饭盒给咱们家？”
    贾东旭听著贾张氏的分析，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禁陷入了沉思。
    秦淮茹在一旁也觉得贾张氏的话有几分蹊蹺，说道：“东旭，妈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那个意思。易中海一直想在院子里树立威望，这事儿闹得越大，他出面解决，就越显得他有能耐。而且何雨柱要是因为这谣言名声坏了，以后找对象说不定都困难，那他可能就只能一直留在院子里，继续被易中海拿捏。”
    贾东旭皱著眉头，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可这毕竟只是咱们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啊。要是弄错了，误会了师父，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尷尬。”
    贾张氏撇撇嘴，说道：“哼，我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你想想，每次院子里有点事儿，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主持，看似公正，实则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这次的谣言，他肯定脱不了干係。”
    秦淮茹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贾张氏，说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事不关己高高掛起，院子里聪明人多著呢，別人不说，就许大茂父子和阎老西他们肯定能猜到到底怎么回事。”
    贾东旭和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相互对视了一眼。贾东旭思索片刻后说道：“妈，您说得有道理，反正这事跟咱们没什么关係，咱们家就不掺和了。”
    阎家，阎阜贵喝著茶，三大妈开口问道：“老阎，院子里今天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阎阜贵放下茶杯，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道：“哼，依我看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一开始大家都怀疑是许大茂乾的，可大茂现在好歹是技术科科长，犯不著为这点事儿去造谣。”
    三大妈好奇地问道：“那你觉得是谁呀？不会是易中海吧？”
    阎阜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看吶，易中海的嫌疑可不小。你想想，他一直想在院子里树立绝对的权威，什么事儿都要插一脚，显得他这个一大爷多能干似的。这次的谣言，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他不就有机会出来主持大局，巩固他的地位嘛。”
    三大妈有些惊讶，说道：“可他平时对贾家也不错呀，怎么会造这种谣言呢？”
    阎阜贵冷笑一声，说道：“他对贾家好，那是有目的的。贾东旭是他徒弟，他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送终。还有何雨柱，何雨柱老是帮贾家那是馋秦淮茹身子，易中海肯定担心何雨柱以后结婚了，就不围著贾家转了，所以想通过这谣言把何雨柱名声搞臭，让他只能继续留在院子里，受他掌控。”
    三大妈恍然大悟，说道：“哎呀，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只是你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你怎么处理？”
    “处理？处理什么？不是有易中海吗？再说了，就算没有易中海刘海中不也在那？咱们家就不凑这热闹了。”
    三大妈点点头，说：“你说得也是，咱们家向来不喜欢出风头，这种事儿掺和进去说不定还惹一身麻烦。”

 第108章 要不来三大爷家一起喝一盅？

    “没有好处的事情咱们家可不干，平白无故让別人当刀子使，那可不是我阎阜贵的风格。”阎阜贵一边说著，一边坐回到椅子上，脸上带著几分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三大妈有些好奇地问：“老阎，你说老易这事会不会暴露？”
    “怎么暴露？就何雨柱那脑子能看出什么猫腻？再说了，就算看出来了也会被老易轻而易举的忽悠住的，老易最擅长对付的就是何雨柱那样的人。”
    “那倒也是，更何况就以易中海的精明，根本就不会留下马脚的，要我看何雨柱到最后也就是白忙活一场。”
    阎阜贵在院子里这么多年，对易中海还是有些了解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何雨柱最终还是没有查到什么东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的特种材料终於是可以开始了。
    这天，许大茂刚刚到了轧钢厂就被杨厂长的秘书叫去了办公室。
    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看到许大茂进来，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小许啊，快坐。”
    “厂长，您找我是有什么重要指示？”
    “大茂，你负责的特种材料项目，经过上面的层层审批，现在终於可以正式启动了。这可是上面关注的项目，同时关乎著厂里未来的发展，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保证把这个项目做好，绝对不辜负厂里对我的信任。”
    杨厂长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这项目难度不小，你在技术上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儘管提出来，厂里会全力支持你。还有，这个项目涉及到不少部门的协作，你要协调好各方关係，確保项目顺利推进。”
    许大茂连忙应道：“是，厂长。我会和各个部门沟通好的，有什么情况我也会及时向您匯报。”
    杨厂长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好，那就辛苦你了。等项目完成，我为你庆功！”
    回到技术科，许大茂立刻召集项目组的成员开会。眾人围坐在一起，看著许大茂意气风发的样子，都感受到了项目的重要性。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说道：“兄弟们，咱们负责的特种材料项目正式启动了，这可是上面关注的重点项目，关乎著咱们厂的未来，更是咱们的机会。”
    组员们纷纷点头，林羽问道：“茂哥，这项目难度不小，咱们从哪儿开始著手啊？”
    许大茂自信一笑，说道：“首先，咱们要对实验室现有的设备进行全面检查和调试，確保能满足项目需求。另外，大家回去把各自负责的技术环节再梳理一遍，有任何问题及时提出来。咱们要做到万无一失。”
    “科长，这不是我们技术科一个部门可以搞定的，需要其他部门配合，万一遇到不配合的咋办？”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事儿交给我。我会和各个部门负责人沟通好，要是真有不配合的，咱就找厂长解决。大家只要专注於自己的工作，把技术难题攻克，其他的不用操心。”
    会后，许大茂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协调工作。
    从后勤的物资科到作业车间，但凡后续涉及的部门许大茂都跑了一圈，好在各个部门都被杨厂长打了招呼，也都算配合，总体来说还算顺利。
    回到技术科，许大茂再次召集项目组成员，说道：“兄弟们，各部门那边我都沟通好了，接下来就看咱们自己的了。大家按照之前说的，先把设备检查调试和技术环节梳理工作做好。林羽，设备这一块你多盯著点，有问题及时匯报。”
    林羽点头应道：“好嘞，茂哥，您放心吧，我一定盯紧了。”
    许大茂又看向其他人，说道：“大家在梳理技术环节的时候，要是发现什么难题，咱们一起討论解决。这项目意义重大，咱们可不能掉链子。”
    眾人纷纷表示明白，各自领命去开展工作。许大茂也没閒著，他一头扎进实验室，和林羽一起对设备进行检查。看著那些陈旧的设备，许大茂眉头微皱，对林羽说：“这些设备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项目要求，咱们得仔细检查，要是有必要，得儘快安排维修或者更新。”
    林羽一边检查一边说道：“茂哥，我看有些关键设备確实得好好调试，说不定还得更换部分零部件，不然可能影响实验精度。”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行，你把需要维修和更换零部件的清单整理出来，我去找设备科沟通，儘快安排。”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在四合院中，阎阜贵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算计里。他正坐在院子里，和几个邻居閒聊著，话题不知不觉又转到了之前的谣言事件上。
    邻居王大爷说道：“老阎，之前那谣言的事儿，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呢？”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笑著说道：“嗨，这事儿啊，估计就是有人吃饱了撑的，故意捣乱。查不出来也好，省得院子里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王大爷嘆了口气，说道：“也是，就希望以后別再出这种事儿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阎阜贵点头附和：“对呀，还是和为贵嘛。咱们院子里的人啊，就该团结。”
    说话间阎阜贵眼尖的看到轧钢厂的工人下班了，一溜烟的跑到了门口，这可是可以占便宜的时间，阎阜贵怎么可能放过？
    阎阜贵像往常一样，站在四合院门口，眼睛滴溜溜地转，紧盯著那些下班回来的轧钢厂工人。只要看到有人手里拎著东西，他就立刻满脸堆笑地凑上去。
    “哟，小李啊，今天下班挺早啊！这手里拎的啥呀？” 阎阜贵看到一个年轻工人提著一袋水果，赶忙上前搭话。
    小李笑著说：“三大爷，这不刚发了工资，看到有卖枣的，买点给家里人尝尝鲜。”
    阎阜贵眼睛一亮，说道：“哎呀，小李真是孝顺啊！这枣个头大看著就甜，现在市面上可不好买呢。” 说著，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过去，轻轻捏了捏。
    小李见状，无奈地笑了笑，从袋子里抓了一把递给阎阜贵，说道：“三大爷，您要是喜欢，就拿一把尝尝。”
    阎阜贵假意推辞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小李，你这是给家里人买的，大爷我怎么能要呢。” 嘴上虽说著不要，可手却伸得飞快，一把接过小李递来的枣子，满脸堆笑地说：“哎哟，那大爷就却之不恭了，小李你以后肯定有出息。”
    把枣子塞进兜里，阎阜贵又盯上了刚走进胡同的老张。老张手里提著一条鱼，正哼著小曲儿慢悠悠地走著。阎阜贵三步並作两步赶过去，热情地招呼道：“老张啊，今儿个买鱼啦，这鱼看著挺肥啊，晚上有口福咯。”
    老张警惕地看了阎阜贵一眼，笑著说：“是啊，三大爷，家里孩子馋鱼了，就买了一条。”
    阎阜贵嘿嘿一笑，说道：“现在这鱼可不便宜呢，老张你真是疼孩子。你看我晚上带上酒，咱们一起喝一盅怎么样？”
    阎阜贵的酒在四合院里面是出了名的没味道，老张笑呵呵的拒绝了。阎阜贵正想说什么，眼角却看到了拎著饭盒的何雨柱。
    阎阜贵眼睛一转，立刻撇开老张，满脸堆笑地朝著何雨柱迎了上去，“哟，柱子，今天又从厂里带好吃的啦？要不来三大爷家一起喝一盅？”

 第109章 出门卖鞋底是假，给自己开小灶是真。

    何雨柱瞥了阎阜贵一眼，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您那酒啊，我可不敢恭维。再说了，我这饭盒里的饭菜您还是別想了。”
    阎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乾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柱子，你这话说得，大爷我就是想跟你亲近亲近。”
    何雨柱却不吃他这套，哼了一声说道：“三大爷，您的心思我还能不明白？我何雨柱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您那酒就自己留著喝吧。”
    何雨柱不想再跟他废话，摆了摆手，“行了，三大爷，您也別在这儿囉嗦了，我走了。” 说完，便朝著院子里走去。
    秦淮茹还是老样子，在水池旁洗衣服，见何雨柱回来了眼睛一亮：“柱子回来了？”
    “秦姐又在洗衣服？咦，这衣服怎么看著这么眼熟？像是我的？”
    “嗨，昨天你给姐饭盒，今天我见著你不在家，我就把你脏衣服给洗了，柱子你不会怪秦姐没打招呼进你家吧？”
    “秦姐，我怎么会怪您呢。您这是帮我大忙了，我平时粗枝大叶的，衣服脏了都顾不上洗。您这么细心，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秦淮茹微笑著站起身，用手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髮，说道：“柱子，你经常帮衬著我们家，姐帮你洗几件衣服算什么呀。你一个大小伙子，平时也没人照顾，以后有啥脏衣服，儘管拿给姐。”
    何雨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秦姐，您对我真好。不过您平时还得照顾家里老小，我这事儿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能总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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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道：“柱子，你再跟姐客气，姐可就不高兴了。咱们两家这关係，还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行，秦姐，听您的。对了，秦姐，我给您带了饭菜，在饭盒里呢，您赶紧拿回去吃，別凉了。” 说著，把手里的饭盒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饭盒，感动地说：“柱子，你总是这么贴心。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秦姐，您可千万別这么说。我知道您家里困难，能帮一点是一点。”
    其实今晚的饭盒是何雨柱拿回来自己吃的，可是秦姐都帮自己洗衣服了，自己怎么能没有一点表示？没有表示那不是跌了自己的面子？
    “柱子，你这份心意，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姐家里困难，全靠你时不时的帮衬，姐心里都记著呢。”
    何雨柱忙安慰道：“秦姐，您別这么说，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能做的也不多，这都是举手之劳。”
    这时，贾东旭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站在水池边，拉拉扯扯：“秦淮茹！你跟傻柱说什么呢？我还活著呢，你就跟何雨柱走那么近？”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又急又气地说道：“东旭，你胡说什么呢！柱子好心给咱们家带饭菜，我不过是在这儿跟他道谢，你怎么能这么想？”
    何雨柱也皱起眉头，看著贾东旭：“东旭，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和秦姐之间清清白白，我帮你们家，纯粹是看你们日子过得不容易。你可別误会了。”
    贾东旭哼了一声，眼神中带著一丝不满和怀疑，“哼，你们俩天天这样，又是送饭盒，又是洗衣服的，让別人怎么看？我在院子里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带著哭腔：“东旭，你怎么能这么不分好歹？柱子帮了咱们家多少忙，你难道都看不到吗？没有柱子，咱们家的日子得多艰难，你想过吗？”
    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东旭，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有想法，但你真的想多了。我何雨柱对秦姐，对你们家，那都是出於真心帮忙，没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信，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贾东旭看著何雨柱和秦淮茹，心中的醋意和不满稍稍减退了些，但语气还是有些生硬，“傻柱，我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这院子里的人嘴碎，说什么的都有，我听著心里不舒服。”
    “东旭，我理解你的感受。以后我会注意和秦姐保持距离，省得让你心里不痛快。不过，你也別总怀疑秦姐，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贾东旭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傻柱，是我刚才太衝动了。淮茹，我也不该那么说你。只是那些谣言，我听著实在难受。”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道：“东旭，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柱子是真心帮咱们，咱们不能这么对他。”
    贾东旭抬起头，看著何雨柱：“傻柱，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照顾著点我们家。”
    何雨柱笑了笑：“东旭，你別往心里去。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你们家有需要，我能帮上忙的，肯定不会含糊。”
    秦淮茹和贾东旭回了家，刚进家门两人神情就变了，贾东旭不是门外凶神恶煞的样子，秦淮如的一脸委屈也收了起来。
    “这何雨柱果然是个傻的，咱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就把他耍的团团转，就他那样子，这辈子都別想找到老婆。”贾东旭看著秦淮茹手上的饭盒说道。
    秦淮茹將饭盒放到桌上应和著：“谁说不是呢，这傻柱就是实心眼，咱们稍微演演戏，他就上当了。不过话说回来，还多亏了他，咱们家这日子才能勉强过得去。”
    贾东旭撇撇嘴：“哼，他也就是个厨子，能有多大出息。要不是看在他能给咱们家带点吃的份上，我才懒得跟他周旋。” 说著，打开饭盒，看著里面的饭菜，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秦淮茹坐下来，说道：“东旭，虽然傻柱好糊弄，但咱们也不能太过分了，要是太过分让他察觉到什么不对，以后可就没这好事儿了。”
    贾东旭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他就是个没心眼的，只要咱们再装装可怜，他肯定还会继续帮衬咱们。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师父？过几天再去我师父那打打秋风，咱们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对了，我妈呢？下班回来都没看见她。”贾家总共就这么一间屋子，一眼就能望到头，屋里有几个人也是一目了然。
    “妈纳了些鞋底，跟我说她想出去换点钱，刚出去没多久呢。”
    贾东旭点了点头，吃了几口饭盒里的饭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靠她纳鞋底能换几个钱，还得指望傻柱和我师父，这菜等妈回来一起吃吧，淮茹你去蒸几个窝窝头，晚上就著这菜吃。”
    秦淮茹应了一声，起身去厨房蒸窝窝头。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升起裊裊炊烟，伴隨著柴火燃烧的噼啪声，窝窝头的香气渐渐瀰漫开来。
    贾东旭坐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等著窝窝头蒸熟，心里还在盘算著怎么从易中海那儿捞到更多好处。他想著，得挑个合適的时机，带上些像样的菸酒去拜访师父，说些好听的话，让师父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孝心，顺手弄些好处，师父工资那么高，隨便露一点出来都够自己用上好些天了。
    只是让贾东旭没想到的是，贾张氏可不像他想的那样，出门卖鞋底是假，给自己开小灶是真。

 第110章 老刘，就这么著吧，也別太为难孩子了。

    贾张氏趁著天色渐暗，脚步匆匆地来到了离四合院好几个胡同口的一家小麵馆。麵馆里人来人往，热气腾腾，瀰漫著食物的香气。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对著跑堂的喊道：“来一碗炸酱麵，多搁点肉沫！”
    不一会儿，一碗香气扑鼻的炸酱麵就端了上来。贾张氏看著那油汪汪的麵条，上面铺著一层厚厚的肉沫，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哼，天天在家里吃那些清汤寡水的，可把我馋坏了。还是这炸酱麵香啊！” 贾张氏一边吃，一边小声嘟囔著。
    而此时，贾家屋內，贾东旭还在美滋滋地想著去易中海那儿打秋风的 “美事”，秦淮茹在厨房里忙碌著，时不时往灶里添把柴。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朝著厨房喊道：“淮茹，窝窝头好了没啊？我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应道：“快了快了，再等会儿，马上就蒸好了。”
    “妈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咱们先吃吧，留点给妈好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得早些休息。”
    秦淮茹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再等会儿吧，妈应该快回来了。她回来要是没口热乎饭，心里该难受了。”
    贾东旭无奈地嘆了口气，继续坐在那儿等著，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又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心满意足地从外面回来，嘴角还残留著一点炸酱，只是贾东旭和秦淮茹谁都没有点破。
    贾东旭看到贾张氏回来，抱怨道：“妈，您怎么才回来啊，我们都等您半天了，肚子都饿瘪了。”
    “今儿个换鞋底的人多，耽搁了会儿。哎哟，你们都饿坏了吧，快吃快吃。”
    秦淮茹端著蒸好的窝窝头从厨房走出来，放到桌上说：“妈，东旭，赶紧吃吧，菜都快凉了。”
    三人围坐在桌前，贾东旭和秦淮茹开始吃了起来。贾东旭一边吃著窝窝头就著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妈，过几天我想去师父那儿一趟，给他带点菸酒，好好拍一拍他的马屁，叫他知道我的孝心，也好为咱们家谋些好处，您看怎么样？”
    贾张氏嚼著窝窝头，点了点头，说道：“行啊，不过你去的时候，可得把话说好听点，別得罪了你师父。”
    贾东旭连忙点头，说道：“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对了，您今天换鞋底换了多少钱啊？”
    贾张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隨即镇定地说：“没换多少，就几毛钱，现在这些东西不值钱啊。” 说完，她赶紧低下头继续吃窝窝头，生怕贾东旭和秦淮茹看出什么端倪。
    秦淮茹也没多说，反正自己婆婆赚了钱也不会补贴家用，贾张氏刚才进门时嘴角的肉沫不就是证明？
    秦淮茹心里虽然清楚婆婆可能藏了私心，但也不想为此闹得不愉快：“快吃吧，东旭明天还得上班，得早些休息。”
    贾东旭大口吃完最后一口窝窝头，抹了抹嘴，说道：“嗯，吃饱了。妈，淮茹，我先去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说著，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进里屋。
    贾张氏看著贾东旭的背影，转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东旭有时候做事毛毛躁躁的。你多盯著点他，去他师父那儿可別出什么岔子。”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妈，您放心吧，我会提醒他的。东旭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得好点，我知道他的心思。”
    贾张氏又吃了几口窝窝头，放下筷子，说道：“唉，咱们家日子不容易，全指望东旭能在他师父那儿找机会划拉点了。傻柱虽然也能帮衬点，但就那三瓜两枣的，能有什么用？易中海那傢伙也是抠门，那么高的工资，也不知道主动帮衬咱们家。”
    秦淮茹微微皱眉，轻声劝道：“妈，话可不能这么说。傻柱平日里帮咱们的可不少，咱们家吃的用的，有多少是他给的。易中海师父那边，东旭还没去呢，说不定去了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哼，傻柱能给多少？不过是些剩饭剩菜罢了。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时看著就精明得很，哪会轻易把好处给咱们？要不是东旭是他徒弟，我看他都不会正眼瞧咱们家。”
    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妈，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得往好的方面想。东旭去了师父那儿，只要好好表现，说不定真能得到些好处。”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你快去睡吧，我也累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不想再谈，便应了一声，转身走进里屋。
    这一夜，四合院的人们都在各自的思绪中渐渐睡去。然而，第二天清晨，四合院就被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寧静。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正在院子里大发雷霆，原来是刘光天吃早饭的时候偷了刘海中的鸡蛋，正被刘海中拎著棍子追。
    二大爷刘海中涨得满脸通红，手里挥舞著棍子，一边追一边骂：“你个小兔崽子，反了你了！竟敢偷老子的鸡蛋，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刘光天一边跑一边求饶：“爸，我错了，我就是太饿了，没忍住。您別打我啊！”
    周围邻居们纷纷围过来，试图阻拦刘海中。易中海赶忙上前拉住刘海中的胳膊，劝说道：“老刘，你先消消气，孩子不懂事，有话好好说，別动手啊。”
    刘海中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指著刘光天，气呼呼地说：“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家里就那么几个鸡蛋，本来是留著给我补身子的，他倒好，偷偷摸摸就给吃了。”
    刘光天低著头，小声嘟囔：“我这不是好久没吃鸡蛋了嘛，就想尝尝。”
    刘海中一听，又要举起棍子，被易中海死死拦住。阎阜贵也在一旁帮腔：“老刘啊，光天这孩子確实做得不对，可你也彆气坏了身子。小孩子嘛，说几句就行了。”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哟，二大爷，您家这是咋啦？光天这孩子怎么能偷鸡蛋呢，得好好管管啊。俗话说得好，儿时偷针，长大偷金。”
    刘海中没好气地瞪了贾张氏一眼，说道：“还用你说！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管？都怪这小子不爭气，从小就没个规矩。”
    何雨柱也凑了过来，笑著打圆场：“二大爷，您消消气。光天就是一时嘴馋，您就別跟他置气了。小孩子嘛，难免会犯点错，改了就好。不就一个鸡蛋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刘海中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傻柱，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让这小子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
    许大茂也看了半天，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二大爷，这不过是一个鸡蛋的事，这样，让光天帮我把西跨院那两间房清理下，我给他个鸡蛋，让他还你，再跟你承认下错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怎么样？”
    刘光天躲到许大茂身后：“爹，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海中看著躲在许大茂身后的刘光天，犹豫了一下。一方面，他觉得许大茂这个提议倒也能让刘光天有点教训；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就这么轻易放过刘光天，万一以后再犯怎么办？
    易中海在一旁劝道：“老刘，大茂这提议不错，光天去干点活，也能让他知道生活不易，以后別再隨便偷拿东西了。”
    阎阜贵也附和：“是啊是啊，老刘，就这么著吧，也別太为难孩子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说道：行，看在大伙的面子上，就按大茂说的办。光天，你给我听好了，去把西跨院那两间房好好清理乾净，要是干不好，回来我可饶不了你。”

 第111章 师父，您这么帮我，做徒弟的怎么能不懂事？

    刘光天忙不叠地点头：“爸，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干。” 说完便跟著许大茂往院子西跨院走去。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给刘光天说著要求：“光天，这两间屋子杂物多，你可得仔细清理。把那些没用的破玩意儿都扔了，有用的规整好放一边。”
    刘光天苦著脸应道：“知道了，许哥。”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看著那两间堆著杂物的屋子，就知道这活儿不好干。
    “行了，你大茂哥也不让你吃亏，这一块钱你拿著。”许大茂说著从口袋摸出一块钱，塞到了刘光天手上：“你慢慢弄，不急，我去上班了。”
    此时，院子里其他人也渐渐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贾东旭看著许大茂和刘光天的背影，撇了撇嘴对秦淮茹说：“哼，许大茂这傢伙，就会占便宜，一个鸡蛋就把光天使唤得团团转。”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有这功夫说別人，不如赶紧把去你师父那儿的事儿落实了。”
    贾东旭挠挠头，说道：“知道啦，我今天就去买菸酒，今晚找个时间就去师父家。”
    说完，贾东旭回屋拿了钱，出门去买菸酒。他来到供销社，看著货架上琳琅满目的菸酒，犯起了愁。虽然秦淮茹建议买大前门烟和二锅头酒，但他又怕这些不够档次，让易中海瞧不上。
    “同志，给我拿两条大前门烟，再拿瓶二锅头。” 贾东旭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听秦淮茹的。
    售货员应了一声，给他拿了烟和酒。贾东旭付了钱，拎著菸酒往家走，把菸酒放桌子上：“淮茹，我上班去了，东西你放好。”
    秦淮茹赶忙过来把菸酒收好，叮嘱道：“东旭，你上班去吧，东西我会放好的。”
    许大茂来到技术科就跟著组员们继续昨天的研究，特种材料许大茂已经研究了很久，所以儘管只是研究了两天，但是进度还算不错，还在许大茂的预料之中。
    许大茂在技术科里忙得热火朝天，他一心扑在特种材料的研究上，组员们在他的带领下，也都干劲十足。经过一上午的努力，研究又取得了一些新的突破，许大茂看著实验数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大茂，照这进度，咱们这项目说不定能提前完成啊！” 一位组员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自信满满地说：“大家再加把劲，爭取提前完成任务，到时候论功行赏，都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组员们纷纷应和，士气高涨。
    另一边，刘光天在西跨院卖力地清理著杂物。有了许大茂给的一块钱，他心里稍微平衡了些，干起活来也有了点动力。他將一件件杂物搬出屋子，分类整理，累得汗流浹背。
    中午时分，刘光天终於把一间屋子清理得差不多了。他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准备先休息一下。
    就在刘光天准备休息时，二大妈过来了。她看著刘光天清理得差不多的屋子：“光天，你以后还偷你爸鸡蛋不？你爸是厂子里的锻工，乾的活可比你这累多了，那是给你爸补充营养的，以后別乱动了。”
    刘光天听二大妈这么说，脸上一阵发烫，低下头囁嚅道：“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偷了。我就是一时没忍住，太馋鸡蛋了。”
    二大妈嘆了口气，说道：“唉，光天，妈知道你们年轻人嘴馋，可这事儿確实做得不对。你爸平时干活那么辛苦，就指望著这点鸡蛋补补身子呢。你要是想吃鸡蛋，跟你爸好好说，他能不给你吗？”
    刘光天点点头，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改，好好跟我爸说。”
    二大妈笑了笑，说道：这就对了嘛儿子，你其实挺懂事的，就是有时候做事欠考虑。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可別再犯了。”
    刘光天看著二大妈，眼中满是感激：“妈，您说得对，我记住了。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不会再这么不懂事了。”
    二大妈慈爱地摸了摸刘光天的头，说道：“好，妈相信你。你接著干活吧，別累著自己，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就跟妈说。”
    刘光天应道：“好嘞，妈，您去忙吧，我这儿没啥问题，很快就能把另一间屋子也清理完。”
    二大妈转身离开，刘光天稍作休息后，又干劲十足地投入到清理工作中。他手脚麻利地將剩下的杂物归整好，没用的东西一趟趟搬到院子角落准备扔掉。
    这边刘光天在辛苦劳作，那边厂里许大茂和组员们在紧锣密鼓地推进特种材料研究。下午，他们成功解决了一个关键技术瓶颈，使得项目进度大幅提前。
    许大茂兴奋地拍著桌子，说道：“大伙干得漂亮！照这个势头，咱们提前完成项目肯定没问题。等项目结束，我请大家下馆子！” 组员们欢呼起来，工作热情愈发高涨。
    傍晚，许大茂哼著欢快的小曲回到四合院。一进院子，就看到刘光天正好清理完最后一点杂物。
    “光天，辛苦啦，屋子收拾得真不错！” 许大茂满脸笑容地说道。
    刘光天擦了擦汗，咧嘴笑道：“许哥，终於弄完了，您看看还有啥不满意的地方不？”
    许大茂走进屋子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非常好，光天，你这活儿干得没话说。走，跟我去拿鸡蛋。”
    刘光天跟著许大茂来到他家，许大茂从厨房拿出一个鸡蛋递给刘光天：“拿著，这是你应得的。”
    刘光天看著鸡蛋，觉得一天的辛苦都值了，笑著说：“谢谢大茂哥，我先回家了。”
    “回吧。”
    刘光天拿著鸡蛋，美滋滋地往家走。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你小子，活儿干完了没？”
    “爸，我干完了，许哥给了我鸡蛋，还您。” 说著，他扬了扬手中的鸡蛋。
    刘海中看著鸡蛋，脸色缓和了些：“嗯，干完就行，我要你鸡蛋干嘛？你自己留著吧，以后別再偷拿东西了，想要啥跟家里说。”
    刘光天连忙点头：“知道了，爸。我以后肯定改。”
    这时，二大妈从里屋走出来，说道：“光天，累了一天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
    刘光天应了一声，去洗了手，然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
    贾家，贾东旭提著菸酒去了易中海家，轻轻叩响了门。
    不一会儿，易中海打开门，见是贾东旭，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还是笑著招呼他进屋：“东旭啊，快进来。”
    贾东旭笑著走进屋，將菸酒放在桌上，说道：“师父，我这不是心里老想著您之前的教诲，越琢磨越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所以想来再跟您请教请教，顺便看看有没有能帮上您忙的地方。”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心中颇为满意，点头说道：“你这孩子，有心了。来就来，带东西干嘛？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两人在桌旁坐下，易中海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老婆子，给东旭倒杯茶。”
    “师父，您平时挺照顾我的，这不，我买了些菸酒过来，不是太好，师父千万別嫌弃。”
    易中海笑著摆了摆手，说道：“东旭啊，你这孩子就是客气，师父看重的是你的態度和上进心，这些东西都是小事。”
    这时，易中海的老伴端著一杯茶过来，递给贾东旭，笑著说：“东旭啊，快喝茶。”
    贾东旭连忙起身接过，说道：“谢谢师娘。”
    然后又坐下，一脸诚恳地看著易中海：“师父，您这么帮我，做徒弟的怎么能不懂事？”

 第112章 特种材料出炉

    易中海欣慰地笑了笑，说道：“东旭，你有这份心就好。师徒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不管是厂子里还是院子里，我都会帮衬你的。”
    贾东旭听了易中海这话，心中更是感动，说道：“师父，我爸去世的早，这么多年多亏您帮衬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一定跟著您好好干，爭取做出点成绩来。”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感慨，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说：“孩子，你爸走得早，师父一直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你只要肯上进，师父自然会全力帮你。”
    贾东旭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师父，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易中海这么帮衬贾家为的什么？为的不就这一句话？
    易中海笑著摆摆手，说道：“孝顺不孝顺的，都是后话。你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在厂里好好发展，別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贾东旭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努力。”
    两人正说著，贾东旭的肚子咕嚕嚕响了。
    “东旭，你这是还没吃饭吧，晚上就在师父家吃些吧，我让你师娘再炒两个菜，咱们师徒一起喝点。”
    贾东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师父，这不太好吧，太麻烦您和师娘了。”
    易中海佯装生气地说道：“跟师父还客气什么，你师娘手艺不错，正好你也尝尝。” 说著，便提高声音朝著里屋喊道：“老伴儿，东旭还没吃饭呢，再炒俩菜，我和东旭喝点。”
    里屋传来易中海老伴儿的回应：“行嘞，你们先聊著，我这就去弄。”
    不多时，一大妈端著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出来：“菜来咯，你们爷俩边吃边聊。”
    易中海招呼贾东旭：“东旭，来，坐近点。” 说著，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贾东旭端起酒杯，恭敬地说：“师父，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教导和照顾。”
    易中海笑著和贾东旭碰了下杯，说道：好，师父也希望你以后能越来越好。” 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饭桌上，易中海一边给贾东旭夹菜，一边继续说著厂里的一些门道和为人处世的道理。贾东旭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向易中海请教问题。
    吃完过后贾东旭准备起身离开。
    “东旭，那两条烟你带回去，师父我再给你拿上一些棒子麵，你省著点吃，离开工资可是还有些日子的。”
    贾东旭一听，连忙摆手拒绝：“师父，这可不行，菸酒是我孝敬您的，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还有这棒子麵，我家里还有，您留著自己吃吧。”
    易中海佯装不悦，说道：“东旭，你这是跟师父见外了？师父知道你家人口多，生活不容易。这点棒子麵也不值几个钱，你就拿著，別推辞。至於这烟，师父也不缺，你拿回去散给工友，也好跟工友处好关係。”
    “师父，那我就听您的，可这棒子麵我不能白拿，等我发了工资，一定给您补上。”
    易中海笑著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说道：“说什么补不补的，咱们师徒之间別这么见外。你把日子过好，才是正经的。”
    贾东旭郑重地点点头，接过易中海递来的棒子麵，又把两条烟重新拎在手上。他感激地看著易中海，说道：“师父，您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二话不说。”
    易中海欣慰地笑了笑，说道：行，师父知道你的心意。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別让家里人担心。”
    贾东旭应了一声，再次向易中海和一大妈道谢后，便转身离开了易中海家。
    刚一进家门，贾张氏和秦淮茹就迎了上来。贾张氏看著贾东旭手中的棒子麵和烟，一脸疑惑地问道：“东旭，你这是从哪儿拿的？”
    贾东旭把在易中海家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贾张氏听后，嘟囔著说道：“易中海这傢伙真是小气，才给些棒子麵，买烟买酒给他真是浪费了。”
    贾东旭一听贾张氏这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说道：“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得放长线钓大鱼，你怎么能如此短视？师父的徒弟也不止我一个，但是就我和师父住一个院子里，这就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咱们徐徐图谋，等师父年纪大了，他的东西不就都是咱家的？”
    秦淮茹也在一旁帮腔道：“妈，东旭说得对。咱们可不能那么短视，目光得长远一些，如果因为占的便宜少了，让一大爷厌恶咱们家，那不是因小失大吗？”
    贾张氏听了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尷尬，犹豫著说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说，你们別往心里去。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贾东旭看著贾张氏，认真地说：“妈，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了。师父在厂里人脉广、威望高，只要我能討得他欢心，跟著他好好干，以后的好处多著呢。”
    “是啊，妈。咱们平时对一大爷多孝顺些，他心里都有数。而且，一大爷在院子里也能帮咱们解决不少麻烦，可不能因小失大。”
    贾张氏忙不叠地点头：“行，行，我知道了。东旭，妈不说了还不行吗。”
    时间也来到了夜间，贾张氏寻了个由头出了门，贾东旭则是跟秦淮茹忙著造小人，贾张氏出门晃悠了一圈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才回了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许大茂对於特种材料的研究终於是来到了最终阶段，他每天都在厂里的实验室里忙碌。
    组员们在他的带领下，也是干劲十足。许大茂一边仔细地观察著实验数据，一边对组员们说道：“大家再坚持一下，这是最后的关键阶段了，我们一定要確保万无一失，每一个细节都要反覆確认。”
    组员们纷纷点头，各自更加专注地投入到工作中。经过连续几天的日夜奋战，他们终於完成了特种材料的最终研製。
    他拿著材料样本，第一时间去找了杨厂长。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杨厂长一声 “进来”，便推门而入。
    “杨厂长，这就是我们研发的特种材料样本，经过反覆测试和调整，各项指標都达到了预期，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所超越。” 许大茂儘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但眼中难掩兴奋。
    杨厂长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快步走到许大茂面前，接过样本，仔细端详起来。他的目光在样本和相关数据报告之间来回移动，脸上的神情逐渐从严肃转为惊喜。
    “大茂，你们这次干得漂亮！之前项目出现问题，我还担心呢，没想到你们能这么快攻克难关，还取得了这么好的成果。” 杨厂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眼中满是讚赏。
    许大茂连忙说道：“杨厂长，这都多亏了您当时给我机会，让我能继续带领团队研究。还有组员们，大家日夜奋战，才换来今天的成果。”
    杨厂长点点头，说道：“团队的努力固然重要，但你作为负责人，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这次特种材料研发成功，对厂里意义重大，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
    许大茂心中一喜，知道晋升有望，但还是谦逊地说道：“杨厂长，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以后厂里有什么任务，我保证带著团队全力以赴。”
    杨厂长笑著回到座位坐下，说道：“大茂啊，厂里一直很看重人才，你有能力，又肯努力，未来可期。关於这次的奖励和人事安排，厂里会开会討论，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第113章 签到M14设计图纸

    许大茂离开杨厂长办公室，一路上脚步轻快，仿佛所有的压力都隨著特种材料的成功研製而烟消云散。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半路上被人拦住了去路。
    “许科长，李主任有请，还请跟我走一趟吧。”来人是李怀德的下属。
    许大茂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李怀德在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与自己交集並不多，此番突然派人来请，所为何事？
    “行啊，麻烦你带路。”
    跟著这人，许大茂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前，看到许大茂进来，起身相迎，脸上掛著意味深长的笑容：“大茂啊，快坐快坐。”
    许大茂客气地说道：“李主任，您找我有啥事啊？”
    李怀德走到许大茂身边，笑著说道：“大茂，你这次特种材料研发大获成功，我都听说了。不知道杨厂长给你了什么奖励？”
    许大茂谦虚地笑了笑：“李主任您过奖了，这都是团队一起努力的结果，我也就是做了我该做的。至於奖励，不说也罢，都是为祖国强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李怀德坐回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许大茂：“大茂，我今天找你来，是想你以后跟我混的，跟著老杨没有前途的。他净感谢寒人心的事，不说这次，上次你弄的操作规程他也没给到什么拿得出手的奖励，良禽择木而棲，良臣择主而侍，这道理许科长不会不知道吧？”
    许大茂心中一凛，李怀德这话明显是在离间他和杨厂长的关係，同时又在拉拢自己。他心中快速权衡利弊，脸上却依旧保持著微笑，说道：“李主任，杨厂长对我一直都很照顾，这次特种材料研发能成功，也离不开厂里各方面的支持，包括杨厂长的信任。”
    李怀德轻轻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大茂，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杨厂长这个人，做事向来保守，做什么事都是按规矩来，而且目光短浅，魄力不足。你这么有能力，跟著他能有多大发展空间？跟著我，我能给你提供更多资源，让你尽情施展才华，以后获得的成就肯定比现在高得多。”
    许大茂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李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跟杨厂长也好，跟著您也罢，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做著自己的研究。”
    李怀德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大茂，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但你也得为自己的前途考虑考虑。我给你点时间，你回去好好想想。跟著我，不仅在工作上能得到更多机会，在其他方面，我也能帮你解决不少后顾之忧。”
    许大茂心中明白，李怀德这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李主任，感谢您的赏识。我確实需要一些时间考虑。您放心，我会认真思考您说的话。”
    李怀德也站起身，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好，大茂，我等你的答覆。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选择。”
    回到技术科许大茂也因为这事没什么精神，他趴在办公桌上假寐，閒来无事便准备签到一下，这些年签到一直没有什么好东西，给的不是粮食就是身体素质点之类的，不过这次签到却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叮，恭喜宿主，签到m14自动步枪设计图纸。”
    m14是米国陆军1960年1月正式列装的新型步枪，用於取代m1加拉德步枪和m1918白朗寧自动步枪。採用7.62*51mmnato弹药，弹容量20发，理论射速约750发/分钟。除了后坐力大导致精度下降以外，没什么太大缺点。
    许大茂听到脑海中那清晰的签到提示音，整个人瞬间从假寐状態中惊醒。“m14 自动步枪设计图纸？” 他在心中反覆默念著，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他当然知道 m14 步枪在世界轻武器领域的地位，这可是一款性能卓越的武器。虽说后坐力稍大，但对於军工研究来说，这样的设计图纸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復下来。心中快速思索著这张设计图纸可能带来的影响。如果能將这份设计图纸合理运用，无疑会让整个军工系统中焕然一新。
    “难道我得去军工系统？只是这军工系统也不是自己想进就能进的，得抽时间去找下自己的老师张前进。”
    许大茂决定，先不动声色地继续研究设计图纸，同时寻找合適的时机去拜访自己的老师张前进。张前进人脉广泛，如果能得到他的指点和引荐，进入军工系统或许就有了一线机会。
    至於李怀德和杨厂长，早就被他拋到脑后，哪有时间应付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在厂里，他表面上依旧参与著特种材料的后续討论，但心思早已飘到了 m14 自动步枪设计图纸上。只要稍有空閒，他就会在脑海中反覆钻研图纸细节，思考如何將其优势与国內军工实际情况相结合。
    时间又过了一周，杨厂长的奖励给了过来，不出意外的少，仅仅给了百来块钱，李怀德也再次拉拢，但是许大茂再次敷衍了过去。
    这天休假。许大茂买了些菸酒，朝著张前进家走去。
    拎著精心挑选的菸酒，敲响了张前进家的门。不多时，门开了，张前进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大茂啊，快进来，你这孩子还带什么东西呀。”
    许大茂笑著走进屋，將菸酒放在一旁，说道：“老师，一点心意，您平时帮衬我那么多，这都是应该的。”
    两人在客厅坐下，张前进给许大茂倒了杯茶，问道：“大茂，我听说你那特种钢材已经研究出来了？”
    “老师，前段时间我就弄出来了。”许大茂笑著说。
    “那你最近可有研究別的什么？”
    “老师，我现在在研究枪枝，已经画出了设计图，但是这在轧钢厂我也不敢放开手干，毕竟这不是小事。”说著许大茂从包里拿出一张设计图，只是他改了几个参数，毕竟造枪不是小事，自己短短几天弄出来未免太骇人听闻。
    张前进接过设计图，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起来。他仔细端详著图纸上的每一处线条、每一个参数，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他放下图纸，看向许大茂，眼中既有讚赏又有一丝担忧。
    “大茂，从这设计图来看，你確实下了不少功夫。这些参数的调整也看得出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过，枪枝研发可不是小事，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这张图纸我留下来，明天我找下我 的老同学，他现在在军工部，如果设计图他看了没什么大问题我將你推荐过去。”
    “那就麻烦老师了。”
    “你小子，跟老师我客气什么？”
    张前进留他在家里吃了晚饭，两人又就设计图中的一些细节探討了许久，许大茂从老师的见解中又获得了不少启发。
    第二天，许大茂在厂里正进行著日常的工作，轧钢厂门口却来了两辆军车，上面的为首的人径直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不多时，杨厂长和那位为首的军人一同从办公室出来，一起来到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第114章 军工部来人

    许大茂看到杨厂长和那位军人走进自己办公室，他急忙站起身来，有些侷促地说道：“杨厂长，这位是……”
    杨厂长面色严肃，说道：“大茂，这位是军工部的陈少校。陈少校今天来，是因为张前进同志代你交上去的设计图。”
    许大茂听到是因为设计图，心中安定下来。他看向陈少校，恭敬地说道：“陈少校您好，那张设计图是我画的，我一直对枪枝设计很感兴趣，也希望能为国家军工事业出份力，所以才冒昧让张老师帮忙递交给军工部。”
    陈少校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缓缓说道：“许大茂，我们对你和这份设计图进行全面评估，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完全有实行的可能性，现在我来邀请你来我们军工部工作，你有什么需要交接的？儘快完成交接，咱们今天下午咱们就得去军工部报到。”
    “陈少校，我…… 我真的太荣幸能得到这个机会。我在厂里其实主要就是负责特种材料研发的收尾工作，交接起来应该不会太麻烦，我马上就去办。”
    杨厂长在一旁欣慰地笑了笑，说道：“大茂，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闯出了点名堂。厂里这边你放心，我会安排人协助你儘快完成交接。”
    许大茂感激地看向杨厂长：“杨厂长，多亏了您的照顾和支持，要不是您当初给我机会搞特种材料研发，我也不会有今天。”
    杨厂长摆摆手：“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到了军工部，可要好好干，为咱们厂爭光。”
    陈少校看了看表，说道：“时间紧迫，许大茂，你儘快去处理交接事宜，下午一点，在厂门口准时集合，我开车带你去军工部。”
    许大茂连忙点头：“好的，陈少校，我一定按时完成。”
    陈少校和杨厂长离开后，许大茂立刻投入到紧张的交接准备中。他先整理了特种材料研发的相关资料，將关键数据和后续计划详细记录下来，又与负责该项目的同事一一沟通，確保他们对后续工作清楚明了。同事们得知许大茂要去军工部工作，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对他表示祝贺。
    一上午的时间，许大茂马不停蹄，终於在午饭前完成了大部分交接工作。他回到家，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个人物品，然后留了两封信一封给家里，另一封给林婉清。
    下午一点，许大茂准时来到厂门口，陈少校已经在军车旁等候。看到许大茂，陈少校微微点头：“时间观念不错，上车吧。”
    许大茂怀著激动又忐忑的心情上了车，隨著军车缓缓驶离轧钢厂。
    军车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军工部。许大茂跟著陈少校走进一座不起眼的小楼，陈少校带著许大茂来到一间办公室，里面坐著几位身著军装的人。
    陈少校介绍道：“各位，这就是许大茂，那位设计图纸的作者。许大茂，这位是王主任，接下来你的工作將由他主要负责指导和安排。”
    许大茂赶忙敬礼：“王主任，您好，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王主任微笑著点了点头：“许大茂，你的设计图我们仔细研究过了，潜力很大。接下来，你会和我们的专业团队一起，对设计进行优化和完善，爭取早日將其转化为实际成果。”
    许大茂坚定地说道：“王主任，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负各位领导的期望。”
    隨后，王主任向许大茂介绍了团队的其他成员，並大致说明了工作的流程和要求。许大茂认真地听著，將每一个要点都牢记在心。
    “大茂，咱们工作特殊，没有完成前是不能回家的，另外咱们工作地点也不在这里，等下我会带你前往工作地点。”
    “王主任，我明白工作的特殊性，我会遵守规定，一切以工作为重。”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许大茂，你的觉悟很高。咱们的工作关乎国家国防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你之前在轧钢厂搞特种材料研发，这是很好的技术积累，希望你能將这些经验运用到枪枝设计优化中来。”
    许大茂连忙说道：“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结合以往经验，和团队一起努力把设计完善好。”
    接著，王主任详细介绍了即將前往的工作地点的一些基本情况，那是一个保密性极高的科研基地，里面匯聚了眾多顶尖的军工专家和科研设备。
    介绍完后，王主任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大茂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工作地点吧。”
    两人走出小楼，一辆黑色的军用吉普早已等候在旁。王主任率先上车，许大茂也赶忙跟著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车窗外，景色从繁华的市区逐渐变为鬱鬱葱葱的山林，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子缓缓驶入一个被茂密树林环绕的山谷。山谷入口处，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严肃而立，看到车子靠近，立刻上前检查。王主任出示相关证件后，哨兵敬礼放行。
    进入山谷，眼前豁然开朗。几栋错落有致的建筑映入眼帘，建筑风格简洁实用，周围是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和隱蔽的防御设施。
    车子在其中一栋主楼前停下，王主任带著许大茂走进大楼。楼內灯火通明，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掛满了各种激励標语。王主任边走边介绍：“这里就是咱们的科研基地，承担著眾多重要军工项目的研发任务。”
    许大茂认真聆听，不住点头，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他们来到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几位科研人员在忙碌地准备资料。王主任说道：“大茂，这几位就是你以后项目组的同事，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
    许大茂微笑著和眾人打招呼，大家也纷纷对这位新成员表示欢迎。互相认识后，王主任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同志们。许大茂同志带来的设计图为我们的项目注入了新的活力。从现在起，大家要紧密合作，发挥各自的专业优势，爭取早日完成设计优化，並投入生產。”
    眾人齐声应和，眼神中充满了斗志。王主任接著说：“大茂，等下会有人带你去宿舍安置。明天一早，项目组正式开始工作，你要儘快熟悉这里的环境和工作流程。至於你的证件明天也会给你，你的军衔暂定为中尉，希望你能更好的贡献自己的力量。”
    许大茂坚定地回答：“是，王主任！我一定儘快融入团队，进入工作状態。”
    隨后，一位年轻的科研人员带著许大茂来到宿舍。宿舍不大，但乾净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许大茂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休息。
    另一边，四合院，贾东旭和何雨柱见许大茂跟军车一起走了，哪里会错过这造谣的好机会？
    贾东旭和何雨柱凑到一起，眼神中闪烁著不怀好意的光。贾东旭率先开口，压低声音道：“柱子，你说许大茂跟著军车走，是不是犯啥事儿了？我看吶，说不定他搞的那些研究有问题，被军工部抓去审查了。”
    何雨柱摸著下巴，附和道：“嘿，还真有可能。这许大茂平时就爱出风头，谁知道他背地里干了些啥。说不定真像你说的，研究出啥岔子，连累咱四合院都得跟著遭殃。”
    两人越说越离谱，仿佛许大茂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贾东旭眼珠一转，又道：“要不咱在院子里把这事儿宣扬宣扬，让大家都知道许大茂的事儿，以后他要是真出了问题，咱们也能撇清关係。”

 第115章 散播谣言

    何雨柱听了贾东旭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毕竟上次才被贾东旭坑了一把，“东旭，这事儿没个准信儿就到处宣扬，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许大茂没啥事儿，回头知道是咱俩传的，恐怕不好收场。”
    贾东旭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柱子，你就是胆子小。你想啊，军车直接来带人，这事儿能简单了？再说了，咱们就这么一说，大家信不信还两说呢，就算许大茂回头知道了，也不能把咱们咋样。”
    何雨柱被贾东旭这么一激，咬咬牙道：“行，那就听你的。咱先在院子里透透风，看看大家啥反应。”
    於是，两人开始在四合院里四处走动，装作不经意地跟邻居们说起许大茂被军车带走的事，还添油加醋地暗示许大茂可能犯了严重错误。很快，这个消息就在院子里炸开了锅。
    李大妈听到后，皱著眉头担心道：“哎呀，这许大茂看著挺机灵的一个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呢？这要是真犯了啥大错，咱院子里以后可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啊。”
    刘大爷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这事儿可不能轻视。虽说没个实证，但无风不起浪，咱们还是得防著点。”
    隨著消息的传播，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孩子们不明所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大人们则聚在一起，小声议论著许大茂的事情，看向许大茂家的眼神中充满了猜忌和担忧。
    只有刘海中和阎阜贵站出来为许大茂说了几句公道话：“大家先別这么早下结论，说不定大茂是有正经事儿被叫走的呢。咱们在这儿瞎猜，万一冤枉了好人，多不好。”
    但此时，眾人已经被贾东旭和何雨柱煽动起来，两人的话並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贾东旭看著眾人的反应，心中愈发得意，觉得自己这招实在是高明。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你们还別不信，我可听说许大茂之前搞的那些研究，指不定出了问题。这次被军车带走，可能就跟那研究有关！大家可得小心，跟许家走的近的，千万別被牵连了。”
    贾东旭这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再次在院子里掀起波澜。原本就心怀忐忑的眾人，此刻更是人人自危。
    一位邻居紧张地问道：“东旭，你说的这是真的吗？那咱们该咋办呀？”
    贾东旭故作深沉地摇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不过大家还是小心为妙。你们想想，好端端的，军车为啥要来带人？”
    又有人附和道：“是啊，看来以后得离许家远点，別到时候惹上麻烦。”
    许大茂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疏离。有些孩子原本和许大茂家孩子玩得好，此刻家长们也赶紧把孩子叫到身边，叮嘱他们不许再和许家孩子来往。
    刘海中看不下去了，他走到贾东旭面前，气愤地说：“东旭，你別在这儿危言耸听了。大茂平时为人咋样，大家心里都有数。你没凭没据的，就这么乱说，太过分了。”
    “二大爷，可不能因为你家光齐跟许繁关係好就说这话，真要出了问题你家光齐也跑不了。”
    刘海中听到贾东旭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指著贾东旭的鼻子，声音颤抖地说：“贾东旭，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光齐和许繁关係好，那是孩子们之间的纯真友谊，你这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贾东旭却一脸无赖相，摊开双手说道：“二大爷，我可没挑拨离间。这事儿大家都看在眼里，军车把许大茂带走，这不是明摆著有问题吗？我这是提醒大家小心，免得被牵连。您可別好心办坏事，到时候真出了状况，您担待得起吗？”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贾东旭的话，心中的疑虑又加深了几分，看向刘海中的眼神也多了些复杂的意味。有人小声嘀咕道：“二大爷平时就偏袒许家，这次不会真的有啥猫腻吧……”
    刘海中听到这些议论，又气又急，大声说道：“你们別听这小子胡说！大茂一直都是个努力上进的孩子，他搞研究也是为了给国家做贡献。就凭贾东旭几句话，你们就信了？这也太没主见了！”
    阎阜贵也站出来帮腔：“二大爷说得对，咱们不能听风就是雨。贾东旭，你要是拿不出真凭实据，就別在这儿乱造谣，搞得院子里人心惶惶的。”
    贾东旭却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阎老师，您就別跟著瞎掺和了。反正我话就放在这儿了，信不信由你们。大家自己掂量掂量，要是真出了事，可別怪我没提醒过。”
    就在双方爭执不下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正好路过。她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便走进来询问情况。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王主任严肃地看著贾东旭和何雨柱说：“你们俩可不能这么造谣生事啊！没有证据的事儿，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对许大茂同志的声誉影响多大啊。”
    贾东旭还想狡辩：“王主任，我们也是担心院子里的安全，您想啊，军车来带人，这事儿能简单吗？”
    王主任瞪了他一眼，说道：“就算军车来带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许大茂同志是被请去做重要工作呢。你们俩可別再到处乱说了，赶紧给我打住。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传播这些没有根据的谣言，我可就要严肃处理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过来了，打起圆场：“王主任，东旭和柱子也是为院子里的住户考虑，毕竟许大茂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军车给带走了，也是事出有因。”
    王主任看向易中海，表情依旧严肃：“易师傅，关心院子里的事是好事，但也不能胡乱猜测、传播谣言啊。没有事实依据就这么乱说，会给別人造成很大伤害的。咱们都得讲证据，不能听风就是雨。”
    易中海赔著笑说道：“王主任，您说得对，是我们考虑不周。东旭这孩子也是心急，没把事情弄清楚就瞎嚷嚷。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育他。” 说著，易中海瞪了贾东旭一眼。
    贾东旭心里虽然不服气，但在王主任面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小声说道：“王主任，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乱说了。”
    何雨柱也跟著说道：“王主任，我也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干这种事儿。”
    王主任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邻居，说道：“大家也都別再传这些没影的事儿了。咱们四合院一直以来邻里和睦，可別因为这些谣言伤了和气。如果之后有关於许大茂同志的確切消息，我们会及时告知大家的。”
    邻居们纷纷点头称是，一场风波看似就此平息。然而，在眾人心中，对许大茂被军车带走一事仍存疑虑，只是碍於王主任的警告，暂时不再公开议论。

 第116章 岳父来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四合院表面上恢復了往日的平静，大人们照常上班下班，孩子们在院子里嬉笑玩耍。但每当有人不经意间看向许大茂家紧闭的房门时，眼神中总会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许大茂的家人在这期间承受著巨大的压力，出门时总感觉邻居们的目光异样，背后似乎还有隱隱约约的窃窃私语。虽说许大茂留了书信，但是许家也並没有打算出面澄清什么，时间会给出答案。
    而在科研基地，许大茂正沉浸在紧张又充实的工作中。经过团队夜以继日的努力，枪枝设计优化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他们对枪枝的结构进行了创新性的调整，不仅减轻了枪枝的重量，还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后坐力。
    在一次模擬射击测试中，按照优化设计製造的样枪表现出色，精准度和稳定性都远超预期。项目组的成员们兴奋不已，纷纷围在样枪旁，討论著下一步的改进方向。
    王主任看著士气高昂的团队，欣慰地对许大茂说：“大茂，你这设计图確实为项目开了个好头，这段时间大家的努力也没有白费。不过，我们不能鬆懈，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完善，要確保这款枪枝能够真正满足部队的实战需求。”
    许大茂坚定地回答：“王主任，您放心。我和团队一定会继续努力，爭取早日完成优化，让这款枪枝儘快投入生產。”
    隨著项目的推进，许大茂在科研基地的名气越来越大。同事们对他的专业能力和敬业精神都钦佩不已，他也与团队成员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这一天王主任传来消息，上面安排了一个高级工程师来检验他们的研究成果，让许大茂做好准备，只是让许大茂不知道的是来人竟然是自己的未来岳丈。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既紧张又期待。紧张的是，这是上级对他们研究成果的一次重要检验，容不得半点马虎；期待的是，他对自己和团队这段时间的努力充满信心，渴望得到认可。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和团队成员们更加忙碌了。他们对研究资料进行了反覆核对，对样枪的每一个部件都进行了精细检查和调试，確保在高级工程师到来时，能呈现出最完美的成果。
    终於，到了高级工程师要来的那天。许大茂早早地就等在了会议室，心里默默想著该如何清晰、全面地介绍项目进展和成果。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许大茂抬头一看，瞬间愣住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自己的未来岳父，林婉清的父亲。
    林父看到许大茂，也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復了严肃的神情。他不动声色地走进会议室，与眾人一一打过招呼后，便直奔主题：“我这次来，是代表上级对你们的枪枝设计优化项目进行检验。希望大家能如实展示成果，不要有任何隱瞒。”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有条不紊地介绍起项目的起源、设计思路、优化过程以及目前取得的阶段性成果。他详细讲解了每一处结构调整的原因和预期效果，还结合模擬射击测试的数据，展示了样枪在精准度和稳定性方面的显著提升。
    林父一边认真听著，一边仔细翻阅著相关资料，时不时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许大茂和团队成员们都一一耐心解答，凭藉著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对项目的深入理解，应对得游刃有余。
    听完介绍，林父又亲自来到测试场地，观看样枪的实际射击演示。看著样枪出色的表现，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讚赏。回到会议室后，他说道：“目前来看，你们的研究成果值得肯定。许大茂，你的设计思路很新颖，团队的执行能力也很强。不过，要將这款枪枝真正投入生產並装备部队，还需要解决一些细节问题。”
    许大茂连忙说道：“请您指出问题，我们一定会儘快改进。”
    林父接著说道：“比如，在极端环境下的可靠性测试还不够完善，还有枪枝的维护保养便捷性也需要进一步优化。这些都是实战中必须要考虑的因素。”
    许大茂和团队成员们认真记录下每一个问题，心中充满了感激。林父的到来，不仅带来了专业的指导，也让他们对项目的下一步发展有了更清晰的方向。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检验结束后，林父找到许大茂，单独和他聊了几句：“大茂，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这段时间的努力我都看到了，希望你能继续保持。但也不要骄傲，军工事业容不得半点马虎。”
    许大茂恭敬地说道：“岳父，您放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和上级的期望。”
    林父微微点头，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好好干吧，我看好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工作上的话题，又將话题转移到林婉清身上。
    “大茂，儘量在年前將项目结束掉，我前段时间跟你父亲商量了一下，打算让你们年后结婚。”
    许大茂听到林父这话，先是一愣，隨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他激动地说道：“岳父，真的吗？我…… 我太高兴了。您放心，我一定努力，爭取按您说的时间完成项目。”
    林父看著许大茂兴奋的样子，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嗯，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军工项目重要，但个人大事也不能耽误。婉清这孩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你们俩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岳父，我明白。婉清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努力工作，就是想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林父微微頷首，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婚姻不是小事。婚后，你不仅要继续为国家的军工事业做贡献，也要照顾好婉清，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许大茂神情庄重，坚定地说道：“岳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婉清，让她幸福。我会在工作和家庭之间找到平衡的。”
    林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那就好。你现在专心搞项目，等忙完这阵，咱们就著手准备婚礼的事。”
    “放心吧，我一定会在年前结束项目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將许父送出基地，返回了工作岗位。
    从那之后，许大茂仿佛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他带领著团队，针对林父提出的问题，开启了一场爭分夺秒的科研攻坚战。
    为了完善极端环境下的可靠性测试，他们搭建了更为复杂精准的模擬环境，不仅考虑了常规的高温、高寒、高湿情况，还模擬了风沙、暴雨、泥泞等恶劣战场环境。
    许大茂和团队成员日夜守在测试场地，观察样枪在不同环境下的性能表现，详细记录每一次数据变化。
    一旦出现问题，他们便立刻展开研討，从材料特性、结构设计等多方面寻找解决方案。
    在优化枪枝维护保养便捷性上，他们重新设计了部分关键部件的连接方式，採用了更为巧妙的卡扣与榫卯结构相结合的设计，大大简化了拆卸与组装流程。
    同时，在材料选择上，他们选用了一种新型复合材料，这种材料不仅具备良好的耐用性，而且重量轻、耐腐蚀，进一步提升了枪枝在各种环境下的可维护性。

 第117章 屋顶消失术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奋战，距离春节只剩下短短几天时间，许大茂和团队终於完成了所有改进工作，並通过了內部的全面预验收。每一项数据都显示，这款优化后的枪枝性能卓越，完全达到甚至超越了预期標准。
    许大茂见已经完成了全面验收，就向王主任请辞。
    王主任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大茂啊，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了，项目能取得这么好的成果，你功不可没，我还真有些捨不得你走。”
    王主任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確实该回去好好陪陪家人，准备准备人生大事。这项目虽说预验收通过了，但后续还有一些收尾工作，你要是在家方便，也帮著远程参谋参谋。”
    许大茂连忙点头：“王主任，您放心。我在家肯定时刻关注项目动態，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知无不言。这次项目能成功，多亏了您的指导和团队兄弟们的努力，我就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王主任摆摆手，笑著说：“你可別谦虚，你的设计思路为整个项目奠定了基础，之后的改进工作你也是挑大樑的。对了，年后说不定还有新的任务，到时候你可得做好准备。咱们军工事业，就是需要你这样有才华又肯吃苦的年轻人。”
    “王主任，您放心。我时刻准备著，只要是为了国家的军工事业，我一定全力以赴。”
    王主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行，那你先回去吧。记得好好休息，筹备婚礼也別太累著自己。”
    许大茂再次向王主任表达了感谢，才转身离开办公室。他回到宿舍，迅速收拾好行李，归心似箭。
    当许大茂踏入四合院，邻居们看到他，纷纷围了过来，脸上满是好奇。
    “大茂，你可算回来了，这段时间到底忙啥呢？”
    “就是啊，大家都惦记著你呢。”
    但是许大茂哪里敢到处乱说自己这段时间干了什么？可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哪里能是可以到处乱说的？
    许大茂笑著应对眾人：“各位叔伯、婶子，我这就是跟著军工部做了点工作，具体內容签了保密协议，实在不方便说。不过您瞧，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
    邻居们听他这么说，虽然心中好奇，但也表示理解。李大妈笑著说：“大茂啊，保密的事儿我们懂，国家的事那肯定得守规矩。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强。”
    刘大爷也在一旁点头：“对，咱就盼著你好好的。看你这精气神，肯定干得不错！”
    贾东旭和何雨柱站在人群里，眼神有些躲闪。贾东旭小声嘟囔著：“还保密呢，指不定干啥神秘事儿了……”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旁边的许大茂听到了。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刘海中和阎阜贵却说：“贾东旭，说话注意些，当初大茂刚去军工部的时候就是你跟傻柱到处散播谣言，现在许大茂回来了你们又乱嚼舌根子！小心大傢伙到街道办去举报你！”
    贾东旭被刘海中这么一呵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囁嚅著说：“二大爷，我…… 我就是隨口一说，没別的意思。”
    何雨柱也赶紧在一旁赔笑：“是是是，二大爷、阎老师，我们知道错了。之前那事儿，我们做得確实不地道，给大茂和许家添了不少麻烦。”
    许大茂见状，摆了摆手，大度地说：“二大爷、阎老师，过去的事儿就別提了。东旭、柱子，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相信以后大家都能和睦相处。”
    刘海中哼了一声，看著贾东旭和何雨柱说：“你们俩啊，以后可长点记性。大茂这孩子是干大事的，別整天瞎猜忌。”
    阎阜贵也跟著说道：“就是，咱四合院一直讲究邻里和睦，可別因为这些事儿坏了风气。”
    不过许大茂可不像他说的那样轻飘飘揭过去，许大茂打算晚上用空间將贾家和何雨柱家的房顶拆了，好好出这么一口恶气。
    夜幕降临，四合院被静謐的夜色笼罩，家家户户灯火渐熄。待夜深人静，许大茂悄悄起身，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家门。
    来到院子里，月光洒下，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许大茂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只见他双手微微抬起，运用空间之力，伸向贾家和何雨柱家的房顶。
    隨著一阵轻微的 “簌簌” 声，贾东旭家的房顶出现鬆动，瓦片一下子消失了。紧接著，何雨柱家的房顶也未能倖免。
    熟睡中的贾东旭和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他们惊恐地从床上坐起，不知所措。贾张氏尖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房顶怎么没了！” 何雨柱也慌了神，急忙披上衣服，衝出门查看。
    院子里一时间乱成一团，其他邻居们也被吵醒，纷纷走出家门。大家看著贾家和何家空荡荡的房顶，都惊呆了。贾东旭和何雨柱站在院子里，一脸茫然和惊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许大茂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从家里走出来，故作惊讶地问：“这…… 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们两家房顶突然没了？”
    贾东旭一脸愤怒又带著茫然，指著房顶大声嚷嚷：“我哪知道啊！这大半夜的，房顶咋就平白无故没了！”
    何雨柱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挠著头四处张望，嘴里嘟囔著：“邪门了，这到底咋回事儿？”
    邻居们围在两家院子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这可真是怪事，好端端的房顶咋会一下子没了呢？该不会是遭了啥报应吧……”
    刘海中皱著眉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仔细查看后说：“这事儿透著古怪，不像是人为损坏。”
    阎阜贵也附和道：“我看也是，谁会干这种缺德事儿？这就像是凭空消失的。”
    贾东旭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由自主地看向许大茂，眼神里带著一丝怀疑。
    许大茂察觉到贾东旭的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东旭，你看我干啥？我刚被吵醒，还摸不著头脑呢。这事儿得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么冷的天，没了房顶可不好过。”
    这时候易中海披著衣服出来了：“东旭，你们家今晚就来我家凑合一下吧，柱子，你去雨水房里凑合下，今晚先这样，明天你们再去找人修下房子，这么冷的天，可別冻出点毛病。”
    贾东旭听了易中海的话，虽然心里还对房顶的事疑惑重重，但眼下也只能先接受这个提议。他感激地看向易中海：“师父，那就麻烦您了，不然今晚还真不知道咋办。”
    何雨柱也无奈地点点头：“行嘞，一大爷，我去雨水房凑合一宿。唉，这事儿闹得，好好的咋就成这样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先別管那么多了，人没事儿就好。都赶紧的，別在这儿冻著了。”
    邻居们见易中海已经安排好了，便也陆陆续续地散去。
    回到家后，许大茂躺在床上，想著贾东旭和何雨柱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让你们说我许大茂坏话，暂时给你们一些教训，要是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了。】许大茂心里想著，美滋滋的睡著了。

 第118章 大舅哥，你可別这么说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许大茂脸上，他悠悠转醒，一想到昨晚贾东旭和何雨柱的狼狈模样，心情格外舒畅。
    起床洗漱后，许父叫住了他：“大茂，你也好长时间没有找林婉清那丫头了，正好今天你休息，你不得去学校看看她？你们过完年就得结婚了，你还不多上点心？”
    “爸，我这不是昨天才回来吗，等下就去。”
    许父笑著摇摇头：“你呀，自己的终身大事才是最重要的。快去收拾收拾，买点礼品，去看看婉清。”
    许大茂应了一声，赶忙回屋换了身乾净整洁的衣服，又出门买了些点心和水果，便匆匆往学校赶去。
    许大茂怀揣著满心的欢喜，脚步轻快地朝著学校走去。一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婉清温婉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来到学校门口，他向门卫说明来意就进了校门，来到了林婉清所在的实验室。此时，林婉清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林婉清抬起头，看到门口的许大茂，她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迎了上来：“大茂，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点心和水果：“前段时间忙，好些天没见你了，我这刚回来就赶紧来啦。看，还给你带了好吃的。”
    林婉清接过东西，嗔怪道：“来就来嘛，还买什么东西。” 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林阳酸溜溜的说：“自己的白菜算是被你这猪给拱了。”
    许大茂听到林阳这话，先是一愣，隨即笑著回应：“大舅哥，你可別这么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么说我多不好？”
    林阳被许大茂这句 “大舅哥” 叫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笑道：“得，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就不打趣你了。好好对我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林婉清在一旁佯装生气道：“哥，你就別嚇唬大茂了。大茂对我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清楚。”
    林阳嘿嘿一笑：“行嘞，我这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我还有实验要忙呢。” 说完，转身走进实验室里间。
    许大茂看著林阳离去的背影，转头对林婉清笑道：“你哥还挺有意思的，不过他这么说，倒让我更有压力了，生怕对你有一点不好。”
    林婉清轻轻挽住许大茂的胳膊：“別听他的，他就是嘴贫。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对了，你项目结束后，后续还有什么安排呀？”
    许大茂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项目虽然预验收通过了，但还有些收尾工作，王主任希望我在家也帮忙远程参谋。年后说不定还有新任务，不过我会儘量平衡好工作和生活，不会让工作影响到我们的生活。毕竟，你和我们的家才是最重要的。”
    林婉清眼中满是理解与支持：“我明白，军工事业很重要，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许大茂感动地握住林婉清的手：“婉清，有你这样善解人意的未婚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直到实验室的同事提醒林婉清还有工作要完成，许大茂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告辞。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发现贾东旭和何雨柱正修著房顶两人还骂骂咧咧的。
    “娘的，大半夜的屋顶说没就没了，真是邪乎了！”
    何雨柱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事儿呢，越想越觉得渗人。”
    许大茂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千万不要自己嚇自己。”
    贾东旭擦了把汗，看著许大茂，满脸疑惑地说：“大茂，你说这事儿咋解释？这屋顶平白无故就没了，瓦片也消失得乾乾净净，这可不是正常情况啊。”
    何雨柱也停下手中的活，凑过来：“是啊，大茂，你见多识广，给分析分析，到底咋回事儿？”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围著房子转了一圈，抬头看了看房顶结构，心里强忍著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得吧，有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无常，昼夜温差大，把房顶上的瓦片给冻酥了。再加上昨儿晚上风大，一阵大风颳过，那些酥了的瓦片就被捲走了。”
    “那也不对，咱们院子这么多家，为啥就我家跟柱子家屋顶的瓦没了？”
    “东旭，你还別说，这里面还真有点门道。你和柱子家的房子位置比较靠风口，这风啊，吹过来受力更大。而且你们两家房子年头久，瓦片老化得厉害，相比其他家更容易被风捲走。你再瞧瞧，其他几家的房顶上，是不是也有不少瓦片鬆动了，只是没你们两家这么严重罢了。”
    贾东旭和何雨柱听许大茂这么一分析，都觉得有些道理，纷纷顺著许大茂的目光看向其他人家的房顶，还真瞧见有几家房顶上的瓦片有些歪歪扭扭。
    何雨柱挠挠头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大茂，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没注意。”
    又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回家了，哪里有时间跟他们閒聊，有这时间回家烧点肉吃难道不好？
    回到家从空间里面取出来两只野鸡，烧水褪毛，许大茂哼著小曲，熟练地將野鸡处理乾净，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
    在灶台上生起火，等锅烧热后，倒上一些油。隨著 “滋滋” 的声响，油开始欢快地跳跃，他把切好的薑片放入锅中煸炒出香味，紧接著將鸡肉块下锅。
    瞬间，锅里响起一阵 “噼里啪啦” 的声音，鸡肉在锅中逐渐变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许大茂翻炒著鸡肉，不一会儿，鸡肉表面变得金黄，他加入適量的酱油，让每一块鸡肉都均匀地裹上酱汁，色泽愈发诱人。隨后，又添了些清水，盖上锅盖，转小火慢慢燉煮。
    趁著燉煮鸡肉的间隙，许大茂开始准备其他配菜。他从橱柜里拿出几个土豆，熟练地削去皮，切成滚刀块。又从院子里摘了几根葱，洗净切成葱备用。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锅里传来鸡肉燉煮的香气，许大茂打开锅盖，放入土豆块，继续燉煮。等土豆变得软糯，他撒上適量的盐和胡椒粉调味，再大火收汁，让汤汁浓稠地包裹在鸡肉和土豆上。
    最后，许大茂將烧好的野鸡盛到盘子里，撒上葱。看著这盘色香味俱佳的菜餚，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大快朵颐时，突然听到传来一阵敲门声。

 第119章 这年月有谁出门借肉的？不是说笑吗。

    许大茂微微一愣，放下手中正准备夹菜的筷子，心中暗自疑惑：这时候会是谁来敲门呢？他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颊微微泛红，手上还拿著个碗。
    许大茂看到是秦淮茹，微微皱眉，心中有了一丝戒备：“贾家嫂子，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挤出一丝笑容，眼神有些躲闪：“大茂，你家烧什么？闻著这么香，我婆婆让我借一碗肉......”
    许大茂闻言，也是愣住了，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说借肉的，就现在这岁月，別说借肉了，借棒子麵的都少。
    许大茂回过神来，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厌烦，但好歹多年邻里，他还是客气地说道：“贾家嫂子，您这借肉的事儿还挺新鲜。您也知道，现在这年月肉多金贵啊，我这也就两只野鸡，本打算自己好好吃一顿。”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尷尬，囁嚅著解释：“大茂啊，实在是没办法，婆婆让我来借借。你就行行好，匀一点给嫂子，不然回家我婆婆还指不定怎么说呢。”
    许大茂看著秦淮茹那副模样，心里厌烦，他思索片刻，说道：“贾家嫂子，不是我不帮你，你看看我这野鸡，总共就两只，我自己都不够吃呢。”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大茂，嫂子知道你不容易，可这事儿真的急啊。婆婆在家等著肉下锅，要是我就这么空手回去，她肯定又得嘮叨个没完。你就再想想办法，哪怕给一点点，也能救救急啊。”
    “贾家嫂子，真对不住了。您看我这饭菜都快凉了，要不您赶紧去別家问问？兴许有哪家愿意帮你呢。” 说著，他作势要关门。
    秦淮茹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恼色，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咬咬牙，转身离开。
    贾家，贾张氏见秦淮茹没有借到肉，顿时脸色一沉，把手中的锅铲往灶台上一扔，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连碗肉都借不来！我跟东旭又只能吃白菜？”
    秦淮茹委屈得眼眶泛红，辩解道：“妈，这真不怪我呀。许大茂那傢伙忒小气，就守著他那两只野鸡，一点都不肯匀给咱。我好话都说尽了，他压根不鬆口。”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拍著大腿抱怨：“哎哟喂，这可咋整哟！这一天天的，净是烦心事。东旭修房顶了那么多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本想著借点肉改善改善伙食，结果还借不著。”
    秦淮茹无奈地嘆口气，说：“要不，妈，咱就吃白菜吧，再往里面多放点油，兴许也能好吃点。”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你说你，平日里也不多跟邻居走动走动，现在好了，关键时候一个能帮衬的都没有。”
    秦淮茹低著头，小声嘀咕：“这年月，谁家不紧巴呀，就算平时关係好，这肉也不是说借就能借的。”
    贾张氏耳朵尖，听到了秦淮茹的嘀咕，顿时又来气了：“你还顶嘴！要不是你办事不力，能这样吗？你再去別家试试，就说我说的，怎么著也得借点肉回来。”
    淮茹面露难色：“妈，这…… 这真不好借啊。大家都不容易，之前东旭和柱子修房顶，不少邻居都帮忙了，现在又去借肉，我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挥手：“拉不下脸？拉不下脸就饿著？你赶紧去，今天要是借不回肉，就別回来吃饭！”
    秦淮茹没办法，只得硬著头皮再次出门。
    其实今天休息，在家烧肉吃的还是有好几家的，除了许大茂家一大爷家跟二大爷家也都在吃肉，只是二大爷跟自己家没有什么交集，秦淮茹也只好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家。
    秦淮茹站在一大爷易中海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门。过了一会儿，门 “吱呀” 一声开了，易中海探出头来，看到是秦淮茹，微微一愣：“秦淮茹啊，有啥事吗？”
    秦淮茹挤出一丝笑容，脸上还带著未乾的泪痕，囁嚅著说：“一大爷，我…… 我想跟您借点肉。我婆婆在家等著肉下锅呢，刚刚去了几家都没借著，您看能不能……”
    易中海眉头微皱，面露难色：“秦淮茹啊，不是一大爷不帮你，你也知道，现在肉多金贵呀，我家也就这么点肉，是留著慢慢吃的。你一大妈身子不好，总得补补。”
    “一大爷，我知道您家也不容易，可我婆婆在家等著呢，她脾气您也知道，要是没肉下锅，能把我念叨死。您就看在东旭的份儿上，帮帮忙，哪怕就借一小碗，救救急，行不？”
    易中海面露犹豫之色，他向来在院里以公正热心自居，正踌躇间，屋里传来一大妈的声音：“中海，谁呀？跟谁在门口说话呢？”
    易中海回头应道：“是秦淮茹，来借肉呢。”
    一大妈一听，提高了音量：“借肉？咱家总共就这点肉，自己吃都不够，哪有多余的借出去。现在日子这么紧巴，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秦淮茹听到一大妈的话，心中一凉，但仍不死心地看向易中海：“一大爷……”
    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也听到了，不是一大爷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你再去別家想想办法吧。” 说著，缓缓关上了门。
    她失魂落魄地往家走，一路上想著回家后该如何面对婆婆的责骂。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贾张氏的声音：“这个没用的东西，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怕是又借不到肉，故意在外面磨蹭呢。”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贾张氏看到她两手空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哼，我就知道你借不到！你说说你能干点啥？连借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哭著喊道：“妈，我真的尽力了！您以为肉那么好借吗？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凭啥借给咱们？您就別再逼我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一喊，也有些愣住了，平日里秦淮茹都是逆来顺受，今日这般反抗倒是少见。
    贾东旭听到动静，赶紧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两人僵持的场面，急忙劝道：“妈，淮茹，你们別吵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秦淮茹，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要不，咱就吃白菜，没肉也能吃得下去。”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说：“连口肉都吃不上，这日子还有啥过头！”
    贾东旭无奈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则抹著眼泪，转身走进厨房。贾东旭跟进去，轻声安慰道：“秦淮茹，別往心里去，妈就是脾气急。等我发了工资，咱们去买肉吃。”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心中满是无奈与心酸：“东旭，你说这日子咋就过成这样了呢？就你说，这年月有谁出门借肉的？不是说笑吗。”

 第120章 一定是他没有好好教，不然能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

    贾东旭轻轻握住秦淮茹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心疼：“淮茹，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本事，挣的钱不够多，让家里这么紧巴。”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復著情绪：“东旭，我不是怪你，只是心里憋屈。”
    贾东旭將秦淮茹轻轻搂入怀中：“別难过了，等我发了工资，改善改善生活。咱也不能一直这么紧巴巴的过日子。”
    秦淮茹微微点头，靠在贾东旭怀里，说道：“东旭，其实我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可咱妈一直逼我去借肉，我真的没办法。刚刚去一大爷家，一大爷和一大妈也都不宽裕，哪有多余的肉借给咱们。”
    贾东旭嘆了口气：“唉，一大爷家的情况我也了解，他们也有难处，这事儿不能怪人家。只是咱妈，哎......”
    这时，贾张氏在屋外喊道：“你们俩在里面嘀咕啥呢？还吃不吃饭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相视苦笑，贾东旭轻声说道：“走吧，先出去吃饭，別惹妈生气了。”
    两人走出厨房，看到贾张氏正坐在桌前，一脸的不高兴。桌上摆著几盘白菜，显得格外寒酸。贾东旭陪著笑说道：“妈，您別生气了，这白菜也挺好的，多吃点蔬菜对身体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就会说些好听的，白菜能跟肉比吗？” 但还是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贾张氏边吃嘴巴还想连珠炮一样的骂许大茂跟易中海：“许大茂那小崽子，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中午一个人在家，在家烧肉也不知道给咱们家一碗！还有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时说的好听，说的好听帮衬咱家，上门借肉又不给！”
    贾东旭赶忙劝道：“妈，您就別骂了，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现在这年月，谁家的肉不是金贵得很，咱们也得体谅体谅人家。”
    贾张氏瞪了贾东旭一眼：“体谅？谁体谅咱们啊？咱们家都揭不开锅了，他们就不能帮衬帮衬？许大茂就不说了，就那易中海就会说些场面话，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秦淮茹低著头，默默吃饭，不敢再吭声，生怕又惹得贾张氏不高兴。
    贾东旭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说道：“妈，您看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咱们也別太计较了。等我发了工资，一定给您买肉吃。”
    贾张氏冷哼一声：“等你发工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日子过得，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饭桌上的气氛愈发压抑，几人默默地吃著饭，只有贾张氏偶尔传来的叫骂声。吃完饭后，秦淮茹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贾东旭则躺到床上。
    贾张氏坐在那儿，还在小声嘀咕著：“这许大茂和易中海，，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伙。”
    贾东旭躺在床上，听著母亲的嘀咕声，他不禁嘆了口气，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放鬆些。
    而在厨房，秦淮茹一边洗刷著碗筷，一边回想著今天发生的种种，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洗完碗筷，秦淮茹回到屋里，看到贾东旭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她轻轻坐在床边，握住贾东旭的手说：“东旭，別想太多了，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淮茹，我一定会努力挣钱，让你和妈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微微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相信你，东旭。”
    然而，贾张氏的嘀咕声仍在继续，仿佛这一切的不如意都成了她心中无法消散的怨气。“哼，这院子里就没几个好人，平时看著热热闹闹，真到了难处，一个比一个自私。”
    贾东旭听不下去了，坐起身来，对贾张氏说道：“妈，您就別再说了。一直这么抱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咱们得往前看，我会努力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的。”
    贾张氏白了贾东旭一眼：“你就会说大话，你看看你，多少年了，工级也没有往上涨涨。”
    贾东旭被母亲这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他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妈，我也想涨工级啊，可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秦淮茹在一旁赶忙帮腔：“妈，东旭真的很努力了。您也知道他在厂里的工作有多辛苦，每天早出晚归的，涨工级哪有那么容易呀。”
    贾张氏却依旧嘮嘮叨叨：“哼，光努力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了，一点起色都没有。看看人家许大茂，虽说为人不咋地，但人家挣得也不少。还有易中海，那也是七级工，你当他徒弟一定是他没有好好教，不然能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
    贾东旭听贾张氏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耐著性子解释：“妈，师父对我挺好的，教了我不少东西。厂里竞爭激烈，大家都在努力，涨工级可不是光靠师傅教就行的。”
    贾张氏不以为然，继续抱怨：“哼，我看就是他藏著掖著，不愿意把真本事教给你。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还在原地踏步。”
    秦淮茹著急地说道：“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东旭平时在厂里一直虚心向一大爷请教，也很刻苦钻研技术。只是现在厂里的情况复杂，大家都不容易。咱们不能这么误解一大爷啊。”
    “妈，淮茹说得对。一大爷在厂里也有自己的压力，而且他教给我的那些经验和技巧，对我的工作帮助很大。我没涨工级，不能怪他。我得从自身找原因，更加努力才行。”
    贾张氏还是有些不服气：“那许大茂呢？他凭什么就能过得比咱们好？不就是上了个中专吗？”
    “妈，许大茂上中专学了技术，在工作上確实有他的优势。而且他这人脑子灵活，会找机会军工部都来咱们厂子里要人，我哪里能跟人家比？”
    秦淮茹也跟著说道：“是啊，妈。东旭一直在努力，平时还会自己琢磨一些新方法。只要他坚持下去，肯定会有出头之日的。咱不能光看许大茂表面风光，他背后肯定也付出了不少努力。”
    贾张氏哼了一声：“他能付出啥？不就是会投机取巧嘛。”
    贾东旭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妈，不管许大茂用什么方法，他確实抓住了机会。我不能跟他比，我就走好自己的路，爭取做出成绩。”
    秦淮茹在一旁点头鼓励：“东旭，你有这决心就好。我相信只要你努力，肯定能成功的。到时候，让妈看看你的本事。”
    贾张氏虽然嘴上还是不太服气，但也说道：“行吧，你就好好弄，今年要是涨了工级，也算是没白忙活。”
    “时间不早了，我睡了妈，明天还得上班呢。”
    贾张氏应了一声：“行，你睡吧，明天上班精神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贾东旭脸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秦淮茹已经在忙著准备早餐。他起身洗漱完毕，来到饭桌前，秦淮茹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几个窝窝头。
    贾东旭看著早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淮茹，辛苦你了，每天这么早起来做饭。”
    秦淮茹微笑著说：“不辛苦，你上班得吃好点才有精力工作。”
    贾东旭点点头，大口吃著早餐，吃完后便匆匆去上班了。

 第121章 爷，您可別小瞧了这鼎

    许大茂这时候也醒了，他已经打算在这段休假的日子好好的逛一下四九城，受上辈子看的四合院小说影响，而且自己现在还有空间，这不去捞一些古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许大茂翻身起床，洗漱完毕后，兴致勃勃地开始规划起在四九城的 “寻宝” 之旅。
    他回想起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四合院小说，里面主角靠著低价买入一堆古董大发横財，自己如今有了空间，手上也有些閒钱，要是不趁机搜罗些古董，確实感觉错失良机。
    他哼著小曲，穿上衣服，怀揣著几分期待出了门。
    走进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玩店，店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伙计的见有客人进来，赶忙笑脸相迎：“这位客人，您看看，小店刚收了些好物件，有没有您相中的？”
    许大茂没有搭理这人，自己上辈子好歹也是有些见识的，对这古董也是小有研究。
    许大茂径直走向店內陈列架，目光在一件件器物上扫过，试图从那些看似普通的古玩中找出真正有价值的宝贝。
    在一个略显陈旧的木架上，一个青铜小鼎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小鼎造型古朴，鼎身布满了岁月侵蚀的锈跡，但在斑驳之间，隱隱能看出精美的纹饰。许大茂心中一动，他小心地拿起小鼎，仔细端详起来。
    这时，伙计又凑了过来，热情地介绍道：“这位爷，您可真是好眼力。这青铜鼎虽说看著不起眼，可也是有些年头的物件了。”
    许大茂瞥了伙计一眼，心中暗自警惕，不动声色地问道：“哦？那你说说，这鼎有什么来歷？”
    伙计清了清嗓子，说道：“据小店掌柜说，这鼎是从宫流出来的。”
    许大茂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从宫里流出来的？你这话说得可没个准头，有什么凭证吗？就这么空口一说，我可不信。”
    伙计脸上闪过一丝尷尬，但很快又堆满笑容：“爷，这物件是辗转好几手才到店里的，有些来歷確实难以说得清楚明白。不过这鼎啊，您看这工艺，这锈色，可不是一般人能仿造出来的。”
    许大茂心中冷笑，这伙计的话半真半假，在古玩行里，这种含糊其辞的推销手段太常见了。他装作仔细研究的样子，又看了看鼎的內壁和底部，试图找到一些能证明其真偽和年代的蛛丝马跡。
    看了半晌，许大茂心中有了几分把握，这鼎虽然锈跡自然，纹饰精美，就算不是宫里的恐怕也不简单，决定再试探一下伙计。
    许大茂皱著眉头，把鼎放回原处，说道：“这鼎看著是不错，可你这来歷不明不白的，我心里没底啊。而且就这么一个小鼎，能值几个钱？”
    伙计一听，著急了起来：“爷，您可別小瞧了这鼎。宫里出来的东西，那能是凡品吗？您要是真心想要，价格好商量。”
    许大茂装作有些心动的样子，问道：“那你说，多少钱？要是太贵了，我可买不起。”
    伙计眼睛一转，说道：“爷，看您也是识货的人，这鼎我给您算八十块钱，这价格已经是赔本赚吆喝了。”
    许大茂心里暗自估算，这伙计开的价，水分肯定不少。他故意面露难色，挠了挠头说：“八十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虽说我也觉得这鼎有点意思，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这么多钱，实在是有点冒险。我最多能出三十块，再多就真超出我的预算了。”
    伙计一听，赶忙摆手，苦著脸说道：“爷，三十块可不行，您看看这鼎的工艺，还有这保存的品相，真不是我瞎吹，八十块已经是给您的友情价了。小店让一步，七十块，咱们痛痛快快成交，您看怎么样？”
    许大茂依旧摇著头，脸上露出为难至极的表情，说道：“七十块还是太贵了，我也就是瞧著漂亮想买回家当个摆件，兜里就这点閒钱，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四十块，真的不能再多了。要是价格太高，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划算。”
    伙计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心里琢磨著眼前这位客人对价格咬得这么死，看来不好对付。但这单生意要是能做成，那利润也相当可观。他眼珠一转，装作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爷，您可真是会砍价。我再让一步，五十五块，这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最低价了。您要是再不同意，我可真没法跟掌柜交代了。”
    许大茂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坚持有了成效，但他还是装作有些犹豫的样子，盯著那青铜鼎，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过了一会儿，他重重地嘆了口气，说道：“唉，五十五块，还是有点超出我的预期。但我实在是喜欢这鼎，行吧，五十五块就五十五块，希望我没看走眼。”
    伙计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说道：“爷，您放心，这鼎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您眼光这么好，以后肯定还能淘到更多的宝贝。”
    许大茂掏出五十五块钱递给伙计，小心翼翼地接过青铜鼎，再次確认了一番，然后满意地將其装到自己的挎包里。
    收好鼎后，许大茂在店里又隨意转了转，装作不经意地问伙计：“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特別点的物件？”
    伙计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爷，店里最近倒是又收了一批货，不过还没来得及整理上架呢。要不，您留个地址，等整理好了，我通知您？”
    许大茂心里一动，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摆了摆手道：“留地址就不必了，我最近天天在这附近晃悠，过几天我自己过来瞧瞧就行。你可得给我留点儿好东西啊。”
    伙计赔著笑，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爷您这么识货，小店肯定得把好物件给您留著。”
    许大茂又在店里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货架上的其他物件，心里其实还惦记著刚入手的青铜鼎，没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古玩店。
    许大茂心情大好，觉得这一趟收穫满满。他哼著小曲，朝著四合院走去，心里盘算著回去后找个懂行的人帮忙鑑定一下这青铜鼎，看看自己到底淘到的东西是不是一个宝贝。
    回到家，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將挎包放在桌上，轻轻取出青铜鼎，再次端详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那青铜鼎的锈跡显得愈发古朴。
    將小鼎收到空间，许大茂思来想去也没什么事情，眼珠一转，閒来无事，签个到先。
    【叮！恭喜宿主获得130毫米多管火箭炮设计图纸！】

 第122章 今年过年来我家一起热闹热闹，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音，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设计图纸？这…… 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这个时代，多管火箭炮那可是极具威力的武器装备。许大茂深知这图纸的价值，有了这个图纸，华国的军事力量还可以大幅提升，如果没记错研製始於 20 世纪 50 年代末，於 1963 年定型並装备部队，是华国早期多管火箭炮的典型代表。
    可发射多枚火箭弹，短时间內形成大面积火力覆盖，適合压制集群目標或开阔地带的敌方阵地。通常採用车载底盘，能在多种地形快速机动，打完后可迅速转移，提高战场生存能力。
    但是火箭弹飞行过程中受风力、弹道等因素影响较大，远距离射击时误差较明显，难以精准打击单个目標。一次发射后需较长时间重新装填，且发射时火光和烟雾明显，容易暴露位置，面临敌方反制风险。早期型號的装填、瞄准等操作依赖人工，作战效率受限於人员操作速度。
    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毕竟才1957年，如果在明年可以研製出来，
    那无疑是巨大的军事突破。这不仅能让国家的国防力量提升一个大台阶，自己也必然会成为立下大功之人，获得的荣誉和回报简直难以估量。
    但兴奋过后，他又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这件事困难重重。首先，他只是得到了设计图纸，可並没有实际的研製的资源。要將图纸上的东西变成实实在在能投入使用的武器，需要专业的科研团队、大量的资金以及各种先进的设备和材料。
    “看来等春节结婚过后就得再去军工部了，本来还想著多休息一段时间呢。”
    隨著春节的临近，四合院的气氛越发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忙著准备年货，许大茂家也不例外。但许大茂却没有太多心思放在这上面，他的脑海里全是关於设计图纸的事。
    “大茂，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婚期都快到了，你可得上点心啊！”许富贵开口说道。
    许大茂听到许富贵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爸，没什么，我就是最近画图有些累了。”
    许富贵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別到时候出什么岔子，坏了这喜事。你看看你，婚期將近，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会的爸。我这就调整状態，一定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
    许富贵看著许大茂，眼神中带著几分审视，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爸，厂里什么时间放假？”
    “快了，定的是后天放假，我明天去厂子里放一场电影今年也就没什么事了，对了，杨厂长跟我说了，你后天记得去厂子里和工业部把你的工资和米麵粮油什么的领回来。”
    许大茂点点头：“行，爸，我记住了。后天我一准儿去厂里把东西领回来。”
    又过了两天，许大茂去了趟轧钢厂和工业部，顺利领回了工资和物资。回到四合院，他帮著家里把米麵粮油放好，又和家人一起將年货准备齐全。
    轧钢厂过年发的是五斤麵粉，一斤猪肉，工业部发的是一斤香油，一条香菸。
    许富贵也领了一份，许家一家开开心心的准备晚饭，只是贾家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贾家饭桌上，气氛格外压抑。贾张氏看著桌上简单的饭菜，忍不住又开始抱怨：“你看看人家许大茂家，再看看咱们家，这年还怎么过哟！”
    贾东旭无奈地放下碗筷，劝道：“妈，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等我在厂里好好表现，以后日子肯定会好起来的。”
    “你这话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凭什么许大茂父子俩有两斤多的猪肉，你才五两？”
    “妈，那是根据职级和工级发的，儿子工级还不够，只能分这么多，能怎么办？”
    “易中海那傢伙不是你的师父？他一个七级工大师傅，帮你一把不行？他能这点面子也没有？还有傻柱，那不是你好兄弟？肉肯定是他们分的，就不能给你多分点？”
    贾东旭一脸无奈，耐心解释道：“妈，师傅虽然是七级工，但厂里分东西都是按规定来的，他也没办法隨意多给我。傻柱也只是个厨师，分东西这事他说了不算呀。”
    贾张氏把筷子重重一放，气呼呼地说：“哼，平日里都说关係好，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你说说你，跟他们这么久，怎么就没混出个名堂来。看看人家许大茂，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厂子里的技术科长，又在工业部有差事，还在军工部办事，好处都让他占尽了。”
    秦淮茹在一旁轻声劝道：“妈，您別生气了。东旭一直在努力，厂里竞爭那么激烈，大家都不容易。咱们不能总跟人家比，自己把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贾张氏却不领情，转头对著秦淮茹说道：“你就知道帮他说话！要不是东旭没本事，咱们家至於这么寒酸吗？这过年的，连顿像样的肉都吃不上。”
    “妈，我知道让您受苦了。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爭取早日涨工级，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
    贾张氏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嘟囔著：“你可別光说不做，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这年过得这么憋屈，我心里实在是不痛快。”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心疼地说：“东旭，你別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们一起想办法。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与此同时，易中海家
    “老婆子，今年过年咱们叫上柱子、东旭两家还有聋老太太，咱们凑一起吃个年夜饭吧？”
    易中海的老伴儿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应道：“行啊，大家凑一起热闹热闹，也省得咱家冷冷清清的。只是贾家今年怕是过得紧巴巴的，怕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易中海嘆了口气，说道：“贾家確实不容易，东旭这孩子有心，就是目前工级低，挣得少。咱们多准备点，也別让他们有负担。”
    老伴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著易中海：“嗯，你说得对。那咱得多准备些好菜，可不能让大家过年吃得太寒酸。你说这过年了，也该让大家开开心心的。”
    易中海点头赞同：“是啊，我一会儿去跟柱子和东旭说一声，聋老太太那边我也去请，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过年就应该热热闹闹的。”
    易中海穿戴好出门，先来到傻柱家。傻柱正坐在桌前，对著一堆食材琢磨著年夜饭的菜谱，见易中海进来，笑著打趣道：“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吩咐？”
    易中海摆摆手：“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我就是来跟你商量下，今年过年来我家一起热闹热闹，你看怎么样？”

 第123章 我就说说，还不能让人说了？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提议，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笑容：“一大爷，这感情好啊！往年过年都是我跟雨水两个人，冷冷清清的。今年大家一起过年，肯定热闹。”
    易中海见傻柱答应得爽快，也跟著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跟雨水到时候都来我家，年夜饭我可就交给你这个大厨了。”
    傻柱拍著胸脯保证：“一大爷，您就放心吧！有我在，年夜饭肯定差不了。”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就全指望你了。你这手艺，我信得过。行了，我还得去贾家通知东旭他们。”
    易中海离开傻柱家，朝著贾家走去。他推门而入，看到贾家三人正围坐在桌前说著什么。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连忙起身：“师父，您来了。”
    “东旭啊，我想著今年过年咱们几家凑一块儿过，一家出点东西柱子去烧，就在我家，大家热热闹闹的，咋样？”
    易中海的话刚说完，贾张氏的眼睛就亮了，这占便宜的机会来了，哪里能不答应？
    贾张氏忙不叠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一大爷，这可太好了呀！您可真是想得周到，咱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过年，多有年味。我们家虽说没啥好东西，但肯定也会尽一份力的。” 说著，心里却在盘算著自家能少出点就少出点，最好还能多捞点好处。
    易中海看著贾家几人，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都早点过来。东旭啊，你也跟你妈、秦淮茹商量商量，看看你们家出点啥。”
    贾东旭点头应道：“好嘞，师父。我们这就合计合计。”
    易中海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贾家。
    “妈，咱们过年带些什么东西过去？厂子里发的肉咱们要不直接带过去？”
    “带什么带！那肉今晚咱们家烧了吃，家里地窖还有些白菜土豆，咱们拿过去不就行了？”
    “这......这是不是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易中海是你师父，还是七级大师傅，家里能差了那点肉？更何况不是还有何家那傻小子？”
    贾东旭面露难色：“妈，这毕竟是大家一起过年，就拿白菜土豆过去，我怕別人说閒话啊。”
    贾张氏眼睛一瞪：“说什么閒话？咱们家就这条件，能拿出白菜土豆已经不错了。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能占便宜咱家为什么不占便宜？”
    贾东旭还想再劝劝，可看到贾张氏那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贾东旭无奈地嘆了口气，秦淮茹也跟了过去：“东旭，要不明天我回一趟昌平老家，去家里抓只鸡到时候带过去，別让別人看了笑话。”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而且咱家也没钱买东西给你带回去，你就这样回去拿东西，让你娘家怎么看你？”
    “东旭，没什么的，我爸妈一向宠我，回家拿一只鸡应该没什么问题。”
    贾东旭看著秦淮茹，心中满是愧疚：“淮茹，这些年跟著我，让你受苦了。可咱们现在確实拿不出钱来，你回娘家拿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东旭，別说这些了，咱们是夫妻，得一起把日子过好。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当天就能回来，不会耽误事儿的。”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淮茹，辛苦你了。你回去跟咱爸妈说一声，等以后日子好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他们。”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匆匆往昌平老家赶去。到了家，父母看到她回来，又惊又喜。
    “淮茹，你咋突然回来了？” 母亲拉著秦淮茹的手，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母亲听后，微微皱眉：“淮茹啊，你都嫁人了，回娘家拿东西做人情也不是个事儿。”
    秦淮茹听母亲这么说，眼眶一下子红了，囁嚅著：“妈，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这不是没办法嘛。大家一起过年，就拿白菜土豆过去，我实在怕被人笑话，东旭在院里也抬不起头啊。”
    母亲看著女儿为难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轻轻嘆了口气：“唉，你这孩子，本来以为你到城里还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行吧，你难得回来一趟，等下你走动时候去鸡笼里面抓一只公鸡回去，也算是给你在婆家撑撑面子。”
    “妈，谢谢您。等以后东旭涨了工资，日子好过了，我一定好好孝顺您和爸。”
    母亲拍了拍秦淮茹的手：“孝顺不孝顺的，都是次要的。你在婆家好好过日子，別受委屈，我们就放心了。只是以后別总想著回娘家拿东西，偶尔一次还行，次数多了，你嫂子那边也不好交代，爸妈在中间也难做人。”
    秦淮茹懂事地点点头：“妈，我知道了。”
    隨后，母亲陪著秦淮茹来到鸡笼旁。挑了一只公鸡抓在手里。公鸡扑腾著翅膀，发出 “咯咯” 的叫声，秦淮茹把鸡小心地放进篮子里，又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起身准备告辞。
    “妈，我得回去了，不然太晚了赶不回去。您和爸多保重身体。” 秦淮茹说道。
    母亲把秦淮茹送到门口，看著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这孩子，在婆家也不知道过得咋样，希望她能顺心点吧。”
    秦淮茹一路紧赶慢赶，终於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四合院。贾东旭看到秦淮茹回来，急忙迎上去：“淮茹，可算把你盼回来了，一路上累坏了吧？”
    “没事，不累。” 秦淮茹笑著把篮子递给贾东旭，“看，鸡带回来了。”
    贾东旭接过篮子：“淮茹，真的辛苦你了。”
    这时，贾张氏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哟，还真把鸡带回来了，这鸡看著还挺壮实。炒著吃肯定香！”
    贾东旭瞪了母亲一眼：“妈，您可別打这鸡的主意，这是要拿给师父家年夜饭上吃的。”
    贾张氏被贾东旭这么一瞪，有些不高兴了，嘴巴一撇：“我就说说，还不能让人说了？这鸡不就是拿来吃的，还能供著啊？”
    秦淮茹赶忙笑著打圆场：“妈，东旭也是想著大家一起过年，这鸡拿到易中海师父家，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嘛。等以后日子好了，咱们再买鸡回来，您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贾张氏哼了一声，转身回屋：“就你们俩会做好人，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第124章 如果柱子能给咱们养老其实也是挺好的。

    贾东旭无奈地看著母亲的背影，对秦淮茹说：“淮茹，真对不起，又让你为难了。”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別这么说，东旭，咱们是一家人。妈也是过日子过惯了，节省惯了，我能理解。”
    第二天，也就是年夜饭这天，贾家三人带著白菜、土豆和收拾好的鸡来到易中海家。
    一进院子，就听到傻柱在厨房忙活的声音，各种食材碰撞、油飞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伴隨著阵阵诱人的香味。
    易中海看到贾家带的东西，笑著迎上来：“东旭这准备得挺丰盛啊，正好今天是柱子主厨，看来咱们大家有口福了。”
    傻柱从厨房探出头来，满脸笑容：“哈哈，那必须的，有这鸡，我给大家做个招牌烧鸡，保证让大家吃得过癮。”
    眾人陆续到齐，四合院的眾人围坐在桌旁，屋內瀰漫著欢快的气息。
    傻柱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端上了桌。那只烧鸡更是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大家一边品尝著美食，一边聊天，不过让人扫兴的是贾张氏吃饭的样子，那深渊巨口好像能吞噬一切，那一双筷子挥舞的都快出现残影了。
    贾张氏这副吃相，让原本欢乐融洽的氛围瞬间有些尷尬。何雨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偷偷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只顾埋头猛吃的贾张氏，轻轻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角。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妹妹別出声。秦淮茹满脸尷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轻轻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小声说道：“妈，您慢点吃，別噎著，大家都还在呢。”
    贾张氏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哎呀，傻柱这手艺太好了，这烧鸡太香了，不多吃点可惜了。” 依旧自顾自地大快朵颐，筷子不停地在烧鸡和自己碗里来回穿梭。
    易中海和老伴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笑著打圆场：“好吃就多吃点，柱子做的菜呀，就是让人忍不住。”
    聋老太太微微皱眉，轻轻嘆了口气，没说什么。她虽然也觉得贾张氏这吃相实在有些难看但这是易中海家，而且她来吃饭可是什么都没带。
    贾东旭脸上火辣辣的，他又气又急，却又不好在这时候发作，只能硬著头皮对大家说：“各位，实在对不住啊，我妈她…… 平时就这样，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太爱吃傻柱做的菜了。”
    何雨柱笑著摆摆手：“东旭，没事，大家吃得开心就好，张大妈爱吃是对我手艺的认可。”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觉得贾张氏这吃相確实有点过分。
    “一大爷，您不是总说咱们四合院要像一家人嘛，既然是一家人，就別这么拘束。张大妈爱吃烧鸡，我这还有手艺，改天再给大家做。今天是过年，大家都放开了吃，放开了乐。”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眾人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易中海点点头：“柱子说得对，过年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来，大家动筷子，別光看著呀。”
    在何雨柱和易中海的努力下，尷尬的气氛逐渐被化解，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地聊天吃饭。只是偶尔有人的目光扫过贾张氏时，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异样。
    贾东旭则满心无奈，他深知母亲的性格，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改变，但今天毕竟是过年，他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能让大家顺顺利利地把这顿年夜饭吃完。
    饭桌上，何雨柱说起厂里的一些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聋老太太也被何雨柱逗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易中海和老伴儿一边听著，一边时不时插上几句话，整个屋子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努力融入这热闹的氛围，贾东旭陪著大家一起笑，心里却还在想著母亲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秦淮茹则一直留意著贾张氏，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不妥的举动。贾张氏倒是吃得心满意足，对周围气氛的变化浑然不觉。
    不知不觉，年夜饭已经接近尾声，易中海站起身，看著眾人，脸上洋溢著笑容：“今天这年夜饭吃得太开心了，多亏了柱子的好手艺。新的一年，希望咱们四合院的日子能像今天这顿饭一样，热热闹闹，和和美美。”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家开始起身帮忙收拾碗筷。贾东旭和秦淮茹赶紧加入其中，想要通过帮忙干活来弥补一下之前的尷尬。
    收拾完后，贾家三人告別眾人，回到自己家。一进家门，贾东旭就忍不住对贾张氏说：“妈，今天您那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让我和淮茹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我怎么了？那鸡还是咱家带过去的，我多吃点怎么了？”
    贾东旭耐心地劝道：“妈，今天是大家一起过年，您这样吃相，別人看了会笑话的。咱们以后注意点，好吗？”
    贾张氏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別人怎么看，我吃得开心就行。” 说完，便转身回屋了。
    贾东旭望著母亲离去的背影，满心无奈地嘆了口气。秦淮茹轻轻握住贾东旭的手，安慰道：“东旭，別太往心里去了，妈她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以后慢慢劝她。”
    贾东旭苦笑著点点头：“淮茹，也就你能这么体谅她。今天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回娘家拿鸡，咱家真的拿白菜土豆过去，就我妈那个吃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微笑著说：“咱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这事儿就別再提了，今天过年，咱们也开开心心的。”
    而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后，何雨水忍不住抱怨道：“哥，今天贾张氏那吃相也太难看了，真扫大家的兴。”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妹妹的头：“雨水，別计较那么多。大家一个院子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贾张氏就是那样的人，咱多担待点。再说了，今天过年，不也挺开心的嘛。”
    何雨水嘟囔著：“我就是觉得她太过分了，一点都不顾及別人的感受。”
    “不就一顿饭嘛，主要是给一大爷面子，她吃相难看咱们忍忍就是了。”
    何雨水想了想，觉得哥哥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说什么。
    易中海和老伴儿收拾完屋子，坐在椅子上。易中海感慨地说：“唉，今天这年夜饭，虽说中间有点小插曲，但总体还算热闹。就是贾张氏那吃相，实在是……”
    老伴儿接口道：“是啊，也太不像话了，让大家都有点尷尬。不过柱子这孩子懂事，几句话就把气氛缓和过来了。”
    易中海点点头：“柱子这孩子確实不错，人仗义，手艺还好，除了有时候有点一根筋其他什么都好。”
    “是啊，如果柱子能给咱们养老其实也是挺好的。”

 第125章 柱子哪里都好，就是何大清还活著，不像东旭......

    易中海听老伴这么一说，陷入了沉思。要是真能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倒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但是他已经在贾东旭家投入了那么多，现在更换养老人选以前的投入不就打水漂了？
    “老伴儿，你说得有道理。柱子这孩子虽然平时看著大大咧咧，但心地善良，而且对咱也挺不错。不过这事儿还得慢慢琢磨，不能太著急。” 易中海缓缓说道。
    “还考虑什么？要我说柱子比东旭强多了。”
    “柱子哪里都好，就是何大清还活著，不像东旭......“
    “东旭也有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些拖油瓶！而且秦淮茹还是农村户口，以后孩子也都是农村户口！”
    易中海眉头紧锁，继续说道：“是啊，东旭那边情况复杂，贾张氏难伺候，秦淮茹又是农村户口，以后的负担不轻。可我在东旭身上了这么多心血，就这么放弃，实在有些不甘心。”
    一大妈有些著急地说：“你还不甘心啥呀？你看看贾张氏今天那吃相，就知道她不是个能感恩的人。这些年你帮衬他们家不少了，可他们有回报过你啥吗？再看看柱子，手艺好，人又仗义，要是他给咱们养老，以后的日子肯定舒坦。”
    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我这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东旭。毕竟师徒一场，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投入了这么多精力，就这么转向柱子，我怕別人说閒话。”
    “你就別管別人说啥了。咱们这是为自己的晚年著想，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行，那就先留意著柱子的態度。”
    而此时，傻柱正哼著小曲儿在屋里收拾东西，他还不知道易中海夫妇正打著让他养老的主意。傻柱想著今天年夜饭上大家吃得开心，自己的手艺得到了认可，心里美滋滋的。
    “这过年啊，就得热热闹闹的，大伙一起吃吃喝喝，多开心。” 傻柱自言自语道。
    突然，他想到贾张氏那吃相，忍不住笑了笑：“嘿，张大妈那吃相，可真是绝了，差点把大家都给惊著了。不过也不怪她，我这烧鸡確实做得香。”
    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秦淮茹，年夜饭上，秦淮茹那尷尬又无奈的神情，让傻柱心里泛起一丝心疼。她在贾家，既要照顾贾张氏，又要操心贾东旭，日子过得著实不易。
    “秦淮茹这女人，真是不容易。” 傻柱轻声嘟囔著。他想起平日里在四合院里，秦淮茹总是忙里忙外，操持著家里的大小事务，却从来没听她抱怨过一句。虽说她是农村户口，可为人善良勤快，模样也俊俏，要不是嫁给了贾东旭，说不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傻柱又想起之前帮衬秦淮茹家的一些事，每次看到她感激的眼神，心里就觉得暖暖的。“唉，能帮就多帮她一把吧，谁让咱是邻居呢。” 傻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暗自决定。
    院子里的住户都在热热闹闹的吃著年夜饭，许大茂跟父母则是去了他岳丈家，两家约好了一起吃年夜饭。
    许大茂一家三口到了岳丈家，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浓浓的节日氛围。岳丈岳母热情地迎上来，接过他们手中的礼物，嘴里念叨著：“来就来唄，还带啥东西呀。”
    许大茂笑著回应：“爸、妈，过年了，这是应该的，婉清呢？”
    林父笑著说：“跟林阳一起包饺子呢。”
    “那我可得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说著，许大茂便朝著厨房走去。
    走进厨房，就看到林婉清和大舅子林阳正站在案板前忙碌著。林婉清手上沾满了麵粉，正熟练地擀著饺子皮，林阳则在一旁认真地包著饺子，模样有模有样。
    许大茂笑著打趣道：“哟呵，你们俩这分工挺明確呀，我来是不是多余啦？”
    林婉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笑著嗔怪道：“你呀，能来凑个热闹就行。快，洗洗手，帮著包几个饺子。”
    许大茂赶忙应了一声，洗好手后，走到案板前，拿起一张饺子皮，开始包起来。虽然手法不如林婉清和林阳熟练，但也还算过得去。
    一家人一边包著饺子，一边聊天，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大茂，听老爹说你上次在军工部弄了个项目？可以呀，不声不响的弄出来那么大动静？听咱爸说样枪都送到上面了？”
    “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就是参与了一个小项目，帮忙出了点力而已。”
    “你就別谦虚了，咱爸可是说了，是你主导的。”
    “大哥，真不是我谦虚。虽然我在这个项目里参与得比较多，但主导还是军工部的专家们。我就是提供了一些思路和想法，他们觉得有点价值，才让我跟著一起做的。”
    林婉清也在一旁帮腔：“哥，你就別为难你大茂了。大茂肯定有他的难处，军工项目肯定有很多规矩，不能隨便乱说的。”
    林阳却不以为然，依旧兴奋地说：“大茂，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能在军工部搞项目，这多厉害呀！那可不得了。说不定还能给咱家里人也带来好处呢。”
    许大茂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军工项目都是为了国家，可不是为了个人私利。而且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要是因为咱们说错话，给项目带来麻烦，那可就不好了。”
    林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吐了吐舌头：“大茂，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就是太兴奋了，你不知道，咱爸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我都觉得脸上有光。”
    “我理解你的心情，大哥。不过这说话確实得谨慎，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咱们可就说不清了。”
    这时，林婉清把包好的饺子下到锅里，说道：“好了好了，別光说这些了，准备吃饭吧。”
    大家纷纷停下话题，帮忙摆碗筷、端菜。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饺子和丰盛的菜餚摆满了一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举杯欢庆新年。

 第126章 开始绘製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设计图纸

    岳丈端起酒杯，满脸笑容地说：“来，今天咱们两家人聚在一起过年，这是个高兴事儿。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平平安安，大茂在军工项目上顺顺利利，早日取得成果。”
    眾人纷纷响应，碰杯后一饮而尽。
    吃饭间，岳丈关切地问许大茂：“大茂啊，军工项目责任重大，你在那边压力是不是很大？要是有什么困难，儘管跟家里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许大茂心中一暖，说道：“爸，谢谢您。目前还好，就是有些技术细节需要反覆琢磨。不过您放心，我会努力把这事儿做好的。”
    岳母也在一旁说道：“大茂，工作固然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別给自己太大压力。”
    许大茂点头应道：“妈，我知道了。”
    时间渐渐晚了，许大茂一家三口起身告辞。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只有几户人家还亮著灯。许大茂跟父母道了晚安，便回到自己房间。
    他坐在桌前，看著堆满资料的桌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明天，他又要全身心投入到那份详细报告的准备工作中。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的设计图纸虽然就在他脑海里，但是他还是需要用笔慢慢绘製出来的，然后还要用现有的材料进行替换技术不成熟的材料，如果实在替换不了他还得重新想办法攻克技术。
    许大茂望著眼前空白的图纸，深吸一口气，缓缓拿起笔，脑海中开始浮现出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设计图纸的每一个细节。
    笔尖落在纸上，沙沙作响，一个个线条逐渐勾勒出火箭炮的轮廓。从发射管的排列布局，到车载底盘的结构设计，许大茂都画得极为细致。
    然而，在绘製过程中，许大茂很快就遇到了难题。按照设计，火箭炮的发射管需要一种特殊合金材料，以保证其强度和耐高温性能。但在当下的条件下，这种材料国內尚未广泛应用，技术也不成熟。
    许大茂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开始在资料堆里翻找，试图找到一种能够替代的现有材料。经过一番查找，他发现一种钢材在某些性能上与所需的特殊合金较为接近。
    但他心里清楚，仅仅找到替代材料还远远不够。他需要重新计算发射管的各项参数，確保在使用这种替代材料后，火箭炮的性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这意味著他要对之前的设计进行一系列调整，工作量巨大。
    许大茂揉了揉太阳穴，稍作休息后，便再次投入工作。他开始反覆计算发射管的壁厚、內径、长度等参数与新钢材性能之间的关係。每得出一个数据，他都要仔细核对，確保准確无误。
    隨著时间的推移，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许大茂却浑然不觉，依旧专注地在图纸和资料间忙碌著。经过数小时的努力，他终於初步完成了发射管部分基於替代材料的设计调整。
    但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诸如火箭弹的推进系统、瞄准系统等关键部分，同样面临著技术替换和优化的难题。
    “哎，任重道远呀！”许大茂伸了个懒腰，关节噼啪作响。
    他知道发射管部分仅仅是个开始，后续的推进系统和瞄准系统的技术替换与优化，难度丝毫不亚於发射管部分。
    火箭弹的推进系统需要一种高效的推进剂，以確保火箭弹能够达到足够的射程和精度。然而，现有的推进剂配方要么性能不够理想，要么在生產工艺上存在诸多限制。
    许大茂再次埋首於资料堆中，仔细研究各种推进剂的成分、特性以及生產工艺，试图找到一种可行的解决方案。
    只是一夜没睡的他实在是有点困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伴隨著母亲的声音：“大茂，大茂，你起来了吗？吃点东西吧。”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他应了一声：“妈，我这就来。” 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髮和衣服，打开门，看到母亲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麵条站在门口。
    母亲看著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说：“大茂，你昨晚又没睡好吧？工作再重要，也得注意身体呀。”
    许大茂接过麵条，笑著说：“妈，没事儿，我就是昨晚研究太入神了。您別担心，我心里有数。”
    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就是太拼命了。快吃点东西，吃完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两天就到了你跟婉清成亲的日子了，你不得跟你爸一起去把你那两间屋里面的东西添齐？瞧瞧你这两间屋子，里面缺的东西可还不少呢。”
    “妈，您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您放心，我一会儿就跟爸去置办东西。”
    母亲看著他，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无奈：“你呀，成亲可是大事，可別因为工作疏忽了。”
    许大茂点点头，一边吃著麵条一边说道：“妈，我知道了。您別操心，我会安排好的。”
    许大茂匆匆吃完麵条，稍作洗漱，便去找父亲。许富贵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许大茂过来，问道：“大茂，找我啥事？”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爸，我还有两天就成亲了，咱们得去把屋里缺的东西添齐。您看咱们这就出发？”
    许富贵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瞧你这孩子，差点把这大事给忘了。行，咱这就去。”
    父子俩出了四合院，直奔供销商店。
    到了供销商店，里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货物摆放得琳琅满目。许大茂和父亲在人群中穿梭，开始挑选许大茂那里缺的物件。
    其实缺的东西也不多，也就一台缝纫机和收音机家里没有，手錶许大茂早就买了一块送给林婉清了，自行车两人都有，本来许大茂打算自己有空过来买回家，谁知道后面小半年都是在军工部待著的？
    许大茂和父亲在供销商店里挤来挤去，朝著摆放缝纫机和收音机的区域走去。
    终於来到了卖缝纫机的地方，许富贵指著一台缝纫机，对许大茂说：“大茂，就这台吧，这牌子的质量好，你媳妇以后做个衣服啥的也方便。”
    许大茂回过神，看了看缝纫机，点头说：“行，爸，您挑的肯定没错。” 两人叫来售货员，付了钱票，把缝纫机搬到一旁，等买完收音机一起带走。
    接著，他们又来到收音机专柜前。各种款式的收音机陈列在那里，挑来选去，许大茂看中了一款外观简洁大方的收音机，试了试音质，觉得还不错，便决定就买这台。
    买好东西后，父子俩又在商店里逛了逛，买了些零碎的生活用品，这才招呼过来一个板爷把缝纫机和收音机搬上平板车，父子俩溜溜达达的跟在后面。
    “大茂，要不要再买些红双喜？那玩意儿看著喜庆。”
    “咱家不是还有红纸吗，回家咱们自己剪一个好了。”

 第127章 结婚

    许富贵听儿子这么说，点头笑道：“也行，你妈剪红双喜的手艺那可是一绝，贴上肯定喜庆。”
    说话间，他们回到了四合院。板爷帮忙把缝纫机和收音机搬到许大茂屋里，许大茂付了钱，送走板爷后，和父亲开始整理屋里的东西。
    这时，许大茂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新添置的物件，脸上满是欢喜：“哟，这缝纫机和收音机看著可真不错。大茂，你爸眼光就是好。”
    许大茂笑著说：“妈，这还多亏了爸呢。对了，妈，您不是会剪红双喜嘛，就用咱家的红纸剪几个，贴在屋里肯定好看。”
    母亲笑著点头：“行，这事儿包在妈身上。我这就去剪，保证剪得漂漂亮亮的。” 说完，便转身去拿红纸和剪刀。
    许大茂和父亲继续整理东西，把生活用品归置好。不一会儿，母亲就剪好了几个红双喜，拿过来递给许大茂：“大茂，你看看，妈剪得咋样？”
    许大茂接过红双喜，看著那精致的剪纸，赞道：“妈，您剪得太棒了，这贴在窗户上、门上，肯定特別喜庆。”
    父子俩和母亲一起，把红双喜分別贴在窗户、门上。看著贴好的红双喜，屋里顿时有了成亲的喜庆氛围。
    时间很快就到了许大茂结婚的当天，许家张灯结彩，红色的绸带掛满了院子，红双喜剪纸在阳光下格外鲜艷。许大茂穿著一身崭新的中山装，眼神中还有一丝紧张。
    天还没亮透，许大茂的母亲就开始忙碌起来，指挥著邻居们帮忙布置桌椅，准备婚宴。易中海也早早过来帮忙，他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他虽然跟许家不对付，在这种大事上自然是要出面帮忙的。
    傻柱则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何雨柱本身是不想来帮忙的，但是他的好大爹易中海张嘴就是做人不要自私，闭嘴就是都是街坊邻里，让他实在抹不开面子。
    傻柱一边在厨房里挥舞著炒勺，一边嘴里嘟囔著：“一大爷可真会给我戴高帽子，本来我还能歇著，这下好了，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锅里的菜餚在他熟练的翻炒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许大茂在屋里坐立不安，一会儿整理整理衣领，一会儿又看看时间。他的几个好舍友在一旁打趣道：“大茂，你就別紧张了，等会儿见到婉清，可別结巴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白了他们一眼：“去去去，我这是激动，人生大事能不重视嘛。”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手心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迎亲的队伍准备出发了，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带著小伙子们抬著礼品，风风火火地前往林婉清家。一路上，鞭炮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到了林婉清家，林家人把院子布置得同样喜庆。
    “婉清，我来接你了，以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信你大茂。”
    在林婉清家完成一系列仪式后，迎亲队伍带著新娘返回四合院。一进院子，就听到眾人的欢呼声。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宣布：“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许富贵和老伴看著儿子儿媳，脸上笑开了，林婉清的父母也满是欣慰，不停地嘱咐两个孩子要相互照顾。
    傻柱精心准备的菜餚一道道端上桌，红烧肉色泽红亮，入口即化；清蒸鱼鲜嫩可口，香气扑鼻；还有那道醋排骨，酸甜適中，外酥里嫩，引得眾人连连称讚。
    “柱子，你这手艺绝了啊，今天可算是有口福了。”
    “可不是嘛，大茂这婚礼办得真热闹，菜还这么好吃，以后日子肯定甜甜蜜蜜。”
    许大茂和林婉清挨桌敬酒，接受著大家的祝福。
    贾张氏吃的满嘴流油，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不过大好的日子许家父子也懒得因为她坏了心情。
    贾张氏那副吃相，引得周围一些邻居忍不住皱眉，但毕竟是许大茂的大喜日子，大家也都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因为一个贾张氏坏了气氛不是。
    但是大家都小看贾张氏的战斗力了，將自己那一桌的肉消灭过后就换了一桌准备接著吃。
    许大茂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心中十分不悦，但还是儘量克制著情绪。她小声对许富贵说：“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大喜的日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许富贵无奈地嘆了口气：“算了，今天是大茂的好日子，別跟她计较，別扫了大家的兴。”
    然而，贾张氏的行为还是引起了一些小波澜。有些邻居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这贾张氏平时就贪小便宜，没想到今天这么过分。”
    “是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真让人无语。”
    林婉清看到这场景，心中有些诧异，但她性格温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示意他別太在意。
    许大茂心中恼怒，但还是保持著微笑，对林婉清说：“別理她，咱们接著敬酒。”
    就在这时，易中海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异样，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今天是大茂和婉清的大喜日子，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来，咱们一起举杯，祝两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易中海这一嗓子，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眾人纷纷举杯，大声祝福。
    傻柱在一旁看著贾张氏的样子，心中暗自摇头。他端起一盘刚出锅的菜，走向贾张氏所在的桌子，说道：“张大妈，您慢点儿吃，別噎著。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您可得多吃点，但也別光吃肉，吃点青菜解解腻。” 傻柱表面上是关心贾张氏，实则是想提醒她注意点吃相。
    贾张氏嘴里塞著肉，含糊地应道：“知道了，柱子，你这菜做得真好吃。”
    傻柱笑了笑，又回到厨房忙碌去了。经过易中海和傻柱这么一调和，现场的气氛逐渐又热闹起来。
    许大茂和林婉清继续挨桌敬酒，脸上始终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虽然贾张氏的行为有些扫兴，但总体来说，婚礼进行得还算顺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婚礼渐渐接近尾声。许大茂和林婉清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院子里也逐渐安静下来。
    许大茂看著疲惫但满脸幸福的林婉清：“婉清，今天委屈你了，没想到出了贾张氏这档子事儿。”
    林婉清笑了笑：“没事儿，大茂。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只要咱俩开心就好，別为了別人的事儿坏了心情。”
    “婉清，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许大茂暗自思考，到底怎么整治一下贾张氏，占便宜许大茂不在乎，但是贾张氏在席上的表现確实是让自己家脸上不好看。

 第128章 东旭，我看你技术已经差不多了，今年的考核你可以试试

    不过与其收拾贾张氏还不如直接收拾贾东旭，只是用什么方法收拾呢？
    许大茂心里琢磨著怎么下手，不知不觉就睡著了，白天席上喝的有点多了，现在终於是撑不住了。
    与此同时，贾家
    “妈，您今天的吃相太难看了！”贾东旭对著贾张氏说。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咱们家可是隨了份子钱的，好几毛钱呢。我不得吃回本？”
    贾东旭无奈地看著贾张氏，说道：“妈，这不是钱的事儿。今天是许大茂结婚，那么多邻居都在呢，您这样吃相难看，让別人怎么看咱们家？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哼，我才不管別人怎么看呢。我就知道咱们家日子紧巴，隨了份子钱，不多吃点多亏啊。”
    贾东旭气得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妈，您能不能有点分寸？秦淮茹在旁边都觉得丟人，您就不为咱家名声想想？”
    贾张氏被贾东旭说得有些不耐烦：“名声？名声能当饭吃吗？咱家现在穷得叮噹响，你不想著出去多挣点钱，还在这儿跟我扯什么名声！”
    “妈，我一直在想办法挣钱啊，在厂子里干活儿累得要死，不就是想让家里日子好过点吗？您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別再给我添乱了。”
    “我不体谅你？我给你添乱？好呀你贾东旭！胆子大了！都敢这么跟妈说话了！”
    贾张氏双手叉腰，眼睛一瞪，对著贾东旭开始数落起来：“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倒好，娶了媳妇忘了娘，还怪起我来了！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你看看你，挣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不多吃点，难道饿死不成？”
    贾东旭急得满脸通红，赶忙解释：“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您为这个家辛苦，可您今天在许大茂婚礼上的做法，真的让咱们家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以后大家在院子里肯定会对咱们指指点点的。”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抹起眼泪来：“你就是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了，觉得我给你丟人了。我这把老骨头，活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也省得给你们添麻烦。”
    秦淮茹见状，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拉著贾张氏的手说：“妈，您別这么说。东旭不是嫌弃您，咱们家確实不容易，可咱们也得顾点面子呀。您消消气，彆气坏了身子。”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依旧在那乾嚎：“逆子呀！不孝呀！要逼死老娘呀！”
    贾东旭被贾张氏这一闹，急得在屋里团团转，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知道母亲这是撒起泼来，一时半会儿难以收场。
    “妈，您別嚎了，左邻右舍听到像什么话！” 贾东旭又气又急，声音都带著几分颤抖。
    可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哭天喊地，那哭声愈发响亮，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秦淮茹无助地看著贾东旭，眼眶泛红，小声说道：“东旭，这可怎么办呀？妈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贾东旭咬咬牙，走到贾张氏面前，“噗通” 一声跪下，红著眼说道：“妈，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跟您说话。您彆气了，再气坏了身子，儿子心里更难受。”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这一声 “认错”，哭声稍微小了些，她透过指缝偷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贾东旭，抽噎著说：“你还知道错？知道错还这么跟我说话，我这一天天的容易吗？”
    贾东旭忙不叠地点头：“妈，我知道您不容易，您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以后我一定多挣钱，让您过上好日子，您就彆气了。”
    贾张氏这才慢慢止住哭声，伸手抹了抹眼泪，“哼” 了一声：“起来吧，以后別再跟我顶嘴。”
    贾东旭缓缓站起身，双腿因为跪得久了有些发麻。他暗暗嘆了口气，深知母亲的脾气，只能顺著她来。
    此时，四合院的其他邻居听到贾家这一阵吵闹，都忍不住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小声议论著。
    “这贾家又怎么了？大晚上的吵吵嚷嚷的。”
    “还能怎么，估计又是贾张氏在撒泼呢，每次都这样，一点小事就闹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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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议论声隱隱传进贾家，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听到风就是雨的，大家是邻居，得团结，这种不利於团结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易中海这时候站了出来。
    易中海这么一喊，周围探头探脑的邻居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慢慢散去。易中海看著贾家紧闭的房门，微微皱眉，心中暗忖这贾东旭被贾张氏拿捏的死死的，可千万別因为贾张氏坏了自己的养老大计。
    易中海深知，贾东旭的绝对把控对他的养老计划至关重要，这贾东旭完全不是贾张氏的对手，这是个大麻烦！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棘手。贾张氏如此强势，贾东旭又毫无招架之力，长此以往，贾家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到时候自己的养老计划可就岌岌可危了。
    思索再三，觉得得先从贾东旭入手，提升他在家里的话语权，这样或许能让贾家的局面有所改观。
    过了几日，易中海瞅准贾东旭下班回家的时机，在院子里拦住了他。
    “东旭啊，你先別急著回家，我跟你说几句话。”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说道。
    贾东旭停下脚步，疑惑地看著易中海：“师父，您有啥事啊？”
    易中海拉著贾东旭走到一旁的角落，语重心长地说：“东旭，我知道你在家里不容易，你妈那脾气，確实让人头疼。但你要知道，你是一家之主，得有点主心骨。”
    贾东旭苦笑著摇摇头：“一大爷，您是不知道，我妈她根本不听我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东旭，你得学会跟你妈沟通，不能一味地顺著她。你想想，要是家里一直这么吵吵闹闹，会让你休息不好，咱们干钳工可千万得休息好。你得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让你妈知道，你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家你也能撑起一片天。”
    “可是师父，我的工资太少，在家完全没有话语权。”
    易中海暗骂贾东旭，天天教你技术都学不会，他能怎么办？
    “东旭，我看你技术已经差不多了，今年的考核你可以试试。”

 第129章 等项目小组开始的时候还要你挑大樑呢

    “可是师父，我没什么信心。”
    “东旭，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考核我也是考官之一，到时候你稳定发挥就行。接下来你好好练一下技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贾东旭见易中海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不过他还是问了句：“师父，您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好了，能有什么问题？不过你得把我教你的那些技术练习透彻，这都快等於是开卷了，你要是还考不过去就不应该了。”
    贾东旭咧嘴笑了笑，心里暗暗窃喜，觉得自己这次稳了。
    “师父，您就瞧好吧！我这几天肯定没日没夜地练，保证把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贾东旭信心满满地说道。
    易中海点点头，“嗯，这就对了。不过你也別太累著自己，注意劳逸结合。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这考核通过肯定没问题。以后在厂里，你也能有个更好的前程。”
    贾东旭连连称是，心中对易中海充满了感激。“师父，您对我真是太好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儘管吩咐，我贾东旭绝不含糊。”
    易中海笑著说：“咱们师徒之间，就別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你好好准备考核，別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另一边，结完婚的许大茂带著130毫米多管火箭炮设计图纸去了军工部。
    王主任见许大茂来了：“大茂，你这刚结完婚怎么就来了？不在家多待几天？”
    许大茂嘿嘿一笑：“王主任，我这不是又琢磨了个好东西吗，这不就过来了。”
    “好东西？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將手上的图纸递了过去：“王主任，130口径的多管火箭炮，算不算好东西？”
    王主任一听，赶忙接过图纸，迫不及待地展开查看。
    他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微微点头，神情愈发专注，嘴里还不时发出讚嘆：“哎呀，大茂，你可真是立了大功啊！这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的设计思路十分新颖，从结构到性能，都有不少创新之处。你是从哪儿搞到这份图纸的？”
    “好久以前就开始构思了，这不年前在家整理了一下，这不，刚出接过就来您这里了。”
    王主任惊讶地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讚赏：“大茂，真没想到啊，这份图纸居然是你自己构思出来的！能设计出这样的多管火箭炮图纸，说明你在军工领域的钻研已经相当深入了。”
    “王主任，您过奖了。我也就是平时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没事儿的时候就琢磨琢磨。刚好最近有了些灵感，就整理了出来。”
    王主任摆摆手：“你就別谦虚了，这可不是光靠兴趣就能做到的。这需要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创新思维。你这份图纸对我们军工部来说太重要了。有了它，我们在火箭炮研发上就能迈出一大步。”
    “王主任，只要能对咱们军工部有帮助，我就心满意足了。您看这图纸以咱们现在的工业水平能不能生產出来？”
    王主任扶了扶眼镜，再次审视著图纸，神情专注而认真。“大茂啊，从理论上来说，以咱们目前的工业水平，生產出这款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是可行的。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会面临一些挑战。”
    他指著图纸上的几个关键部位，继续说道：“比如说这个发射管的材料，需要具备高强度、耐高温和良好的韧性，目前咱们国內在这种特殊材料的生產工艺上，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但要达到大规模稳定生產，还需要进一步优化。还有这个装填系统，设计理念非常先进，咱们在这方面也得下不少功夫。”
    “这样吧，我向上申请，弄一个小组出来，到时候咱们先弄一个样品出来看看效果，效果好就想办法扩大生產，你看怎么样？”
    “王主任，就按您说的来，先製作样品，既能验证设计的可行性，又能在实际操作中发现问题並及时改进，为后续大规模生產积累经验。这確实是个稳妥又高效的办法。”
    王主任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大茂，你能认同就好。不过组建这个小组，协调各方资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考虑到技术人员的调配、原材料的供应，还有时间进度的把控等等，每一个环节都至关重要。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得有心理准备，一旦开始了，少说三个月多则半年，你都得待在基地里面了。”
    许大茂心中微微一紧，没想到要在基地待这么长时间，但一想到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他还是咬咬牙说道：“王主任，我明白。为了这个项目，我愿意全身心投入。家里的事我会提前安排好，保证不会因为个人原因影响项目进度。”
    “大茂，有你这份决心就好。这个月，你就在家待著吧。项目组的技术人员调配，和相关部门沟通协调以及原材料供应这块，都还需要时间准备，等准备工作完成了我会派人去你住的地方接你的。”
    “王主任那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好好休息调整状態，等项目小组开始的时候还要你挑大樑呢。”
    回到大院，许大茂径直走向自家小院。一进门，就看到林婉清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看到他回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停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
    “大茂，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谈得怎么样？”
    许大茂笑著拉住林婉清的手，將在军工部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大茂，要去基地待那么久，我还真有些捨不得。不过我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放心去做，家里有我呢。”
    “媳妇，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
    “你就別操心家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到时候你在基地那边安心工作，爭取把项目做好，为国家出份力，我也跟著你脸上有光。”
    “有你这话，我更得努力了。这段时间我在家，也会把家里能提前准备的都准备好，儘量减轻你的负担。也会跟爸妈说一声，他们也会帮忙照看的。”

 第130章 易中海德行不行，已经不適合担任院子里的一大爷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大茂在家悠哉悠哉的看书，时不时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些野味给家里补充一些营养，日子就这么来到了贾东旭考核工级的日子。
    贾东旭自从考核结束后，就一直鬱鬱寡欢。他心里清楚自己考砸了，贾张氏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在她的再三追问下，贾东旭才支支吾吾地说出考核可能没通过的事。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嘴里骂骂咧咧：“易中海那个绝户不是说没问题吗？他这个师父是怎么当的？肯定是他没帮上忙！走，东旭，咱们找他算帐去！”
    贾东旭连忙拉住贾张氏：“妈，您別去。师父已经帮我了，是我自己没练好。”
    贾张氏哪里肯听，挣脱儿子的手就往易中海家走去。到了易中海家门口，她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大声嚷嚷道：“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答应我家东旭的事儿怎么没办成？我家东旭考不过，你得给个说法！”
    易中海正在为贾东旭没考过恼火呢，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无奈地从里屋走出来：“贾张氏，你先別吵。东旭没考好，我也没想到。我確实给了他考核內容，是他自己没掌握好技术啊。”
    贾张氏双手叉腰，不依不饶：“哼，你少在这儿找藉口！你既然是考官，就应该让他通过。现在我家东旭没通过考核，你得负责！”
    “我怎么负责？考核是公平公正的，我总不能明目张胆地作弊吧？东旭自己不努力，这能怪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爭吵声越来越大，引得不少邻居围过来看热闹。
    刘海中听贾张氏这么说，顿时觉得他抓住了易中海的把柄：“好啊你，易中海竟然在厂子工级考核上面徇私舞弊！我要去厂长那里告你！”
    易中海一听刘海中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顿时慌了神，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刘海中，你別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徇私舞弊了？我只是提前告诉东旭考核的大致范围，让他好好准备，这怎么能叫徇私舞弊呢？”
    刘海中闹得更凶了，跳著脚说道：“大家都听听，他可是亲口承认了！易中海，你说你提前告诉东旭考核內容，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周围邻居们听闻，顿时炸开了锅。有的邻居皱著眉头，对易中海投去不满的目光，觉得他身为一大爷，做出这种事確实有失公允。
    “哎呀，易中海平时看著挺正经的，没想到干出这种事儿。” 一位大妈忍不住小声嘀咕。
    “就是啊，考核都不公平了，那对其他努力的工人多不公平。” 旁边一位大爷也附和道。
    易中海看著周围邻居的反应，心中愈发焦急，额头上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他急忙解释道：“我真没想著作弊，东旭是我徒弟，我就想让他能有个好前程，就跟他说了考核大概的方向，让他针对性练习。我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其实负责考核的几个考官都私下跟自己徒弟说了考核范围，也算是一种职场潜规则，但是这么多年都没人戳破这层窗户纸，今天被贾张氏抖出来了，若是不能处理好这事，他易中海麻烦就大了！
    易中海心急如焚，他深知这件事一旦闹大，自己在院里和厂里都將面临巨大的麻烦。不仅多年树立的威望会荡然无存，在厂里说不定还会受到严厉的惩处，而且还会交恶厂子里面的高级工。
    自己真是昏了头，怎么什么话都跟贾东旭说？现在好了，贾张氏这没脑子的东西什么都往外说，真是害惨了他。
    刘海中见易中海还在狡辩，更是不依不饶，他转身面向眾人，挥舞著手臂大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他还不承认！这易中海身为考官，居然提前透露考核內容，这不是徇私舞弊是什么？这种行为绝不能姑息！”
    人群中有人点头，也有人面露犹豫之色，毕竟易中海在院里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平日里也给人一种德高望重的感觉，大家对他多少有些情面。但这件事確实做得不地道，一时间眾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先別激动，都消消气。我觉得这事儿呢，虽然易中海做得確实不对，但咱们也得给人一个机会嘛。老易你也是的，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呢？这考核可是关係到厂里工人的前途也就是咱们院子里知道，要是传到厂子里，工人同志还不得活剥了你？”
    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三大爷，您说得对，我知道错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就想著东旭是我徒弟，想拉他一把，真没考虑到这么多。”
    刘海中不干了，易中海想三言两语就將这事揭过去？没门！
    “老阎，你这话可不对。易中海这事儿性质恶劣，可不是一句鬼迷心窍就能了事的。他身为一大爷，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种徇私舞弊的事，要是轻易放过他，以后这大院的规矩还怎么立？厂里的考核制度岂不是成了摆设？”
    “老刘啊，我也知道这事儿严重。但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也不好看。你看这样行不行，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公开道歉，並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你觉得呢？”
    刘海中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哪里会放过拉易中海下马的机会？
    刘海中冷哼一声，看著阎埠贵说道：“老阎，你这说得也太轻巧了。就公开道歉和保证不再犯？依我看，易中海德行不行，已经不適合担任院子里的一大爷了！”
    易中海面露难看，看著刘海中，咬咬牙说道：“老刘，你也別太过分了！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吧？”
    刘海中双手抱胸，得意地说道：“哼，我过分？明明是你做错了事。这样吧，易中海，你主动辞去一大爷的职位，这事儿我就不再追究。不然，我马上就去厂长那里，把你这事儿抖搂出来！”
    易中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大爷这个职位本来无所谓，但是他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堪称是道德典范，这要是辞去了，自己的养老计划如何进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刘海中提出这样的要求，也都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觉得刘海中做得太过分了，毕竟易中海平时也为大院做了不少事；但也有人觉得易中海这次確实错得离谱，辞去一大爷职位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赶忙出来打圆场：“老刘，这辞去一大爷职位可不是小事儿啊。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何苦来哉？还是做人留一线的好。”

 第131章 易中海下台

    刘海中瞥了阎埠贵一眼，不为所动地说：“老阎，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也不是我非要把事儿做绝。易中海这事儿影响太坏了，他身为一大爷，却做出这种徇私舞弊的勾当，以后谁还会信服他？大院的秩序又该如何维持？”
    “只有我可以担任一大爷，你们去厂子里打听打听，谁不说我刘海中徒弟教的好？谁不说我老刘为人热忱？”
    易中海心中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撕破脸皮，毕竟把柄还在刘海中手上。他强压怒火，放缓语气道：“老刘，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是希望你说话算数，这事到此为止。”
    “行，我刘海中说话算话，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刘海中笑眯眯的，他终於得到了院子里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看著刘海中那副得意的模样，心中满是不甘，但也只能暗自咬牙。他知道，此刻多说无益，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阎埠贵看著两人，无奈地嘆了口气。他明白，易中海这次算是吃了个大亏，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他也只能希望大家以后能相安无事。
    人群中的贾张氏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贾东旭赶紧捂住了嘴巴。
    “妈，別说了，师父因为你乱说丟了一大爷的位子，您现在就別去触霉头了！”
    “那怎么行？他没能让你工级提升，他得补偿咱们家！这事不能那么容易过去，刘海中还捞了一个一大爷的位置，咱们家可什么都没捞到！”
    贾东旭一脸焦急，低声劝道：“妈，您就別闹了。师父已经够惨了，这事儿本来就是我没做好，不能全怪师父。而且现在刘海中当了一大爷，咱们要是再闹，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再说了，一顿饱跟顿顿饱您也知道该选哪一个吧？”
    贾张氏听儿子这么说，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但也知道儿子说得有道理。她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小声嘀咕道：“算这老小子今天运气好。”
    刘海中大声对眾人说道：“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以后咱们大院还得靠大家齐心协力，共同维护秩序。”
    眾人听了，纷纷散去。易中海低著头，转身往家里走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回到家后，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滯。老伴儿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地问道：“老头子，这到底咋啦？出什么事儿了？”
    易中海长嘆一口气，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老伴儿。老伴儿听后，也是又气又急：“你说你，怎么就干出这种糊涂事儿呢？现在好了，一大爷的位子没了，以后在大院里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当时就想著东旭是我徒弟，能帮他一把是一把，谁知道……”
    老伴儿埋怨道：“你呀，就是太心软了。这下可好，被刘海中抓住了把柄，他早就对你这一大爷的位子虎视眈眈了。”
    易中海沉默不语，心中懊悔不已。
    另一边，贾东旭回到家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若不是自己学艺不精，也不会让师父陷入如此困境。
    贾张氏还在一旁嘮叨个不停：“东旭，你可得爭点气啊。这次没考过，以后还有机会，你得好好学技术，不能再靠別人了。要是你有出息了，看谁还敢小瞧咱们家。”
    贾东旭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妈，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努力练习，以后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刘海中刚回到家就对二大妈说：“老婆子，煎几个鸡蛋，今天我高兴，咱们家一人一个。”
    二大妈看著刘海中满脸的得意，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笑著应道：“哟，看把你乐的，行嘞，我这就去煎鸡蛋。你今儿个是遇上啥大好事儿啦？”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老婆子，我当上大院的一大爷啦！以后啊，这大院里大小事儿，都得我来主持公道。”
    “当一大爷又不是什么好事，还得处理院子里鸡零狗碎的琐事，有什么好庆祝的？”
    “头髮长见识短，当上一大爷那是我当领导的第一步，可以锻炼我的管理能力！”
    二大妈听刘海中这么说，愣了一下，但是也不能不给自家爷儿们面子：“还是老头子你有远见！那以后咱在这大院里，可不就更有面儿了。你说说，当上一大爷，下一步打算咋走啊？”
    刘海中得意地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这第一步啊，就是先把大院里的人都拢到我这边。明天我就组织个全院大会，给大家表表决心，再给每家都送点小礼物，拉近拉近关係。”
    二大妈一听，连忙点头：“这主意好，礼多人不怪嘛。那送啥礼物合適呢？”
    刘海中思索片刻，说道：“就送些鸡蛋吧，一家给一个，也是个心意。大家一看，嘿，这一大爷多实在，多亲民啊。”
    二大妈笑著打趣道：“哟，老头子，你这当官的架势还学得有模有样的呢。那第二步呢？”
    刘海中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第二步，就是多帮衬下咱们院子里的邻里，老易当一大爷的时候只照顾贾家，完全不管其他真正困难的人，我当了一大爷当然要做实事，让邻居们知道我比易中海公道。”
    二大妈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对呀，老头子，你这想法好！多帮帮那些有困难的邻居，大家肯定都记著你的好。那第三步呢？”
    刘海中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接著说道：“第三步，我要在大院里搞些活动，增强大家的凝聚力。许富贵不是厂子里的放映员吗，我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在咱们院子里放一场电影。这样既能让大家开心，又能让大院里的氛围更和谐，我这一大爷的威望不就立起来了嘛。”

 第132章 主任，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老头子，你这一步步计划得可真周全，我看吶，这大院以后在你的带领下，肯定越来越好。”
    刘海中听了二大妈的夸讚，心里更是乐开了，拍著胸脯说道：“那是自然，我刘海中做事情，向来都是有头有尾。我刘海中可是有三个儿子的，哪里像老易，整天琢磨著养老，就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
    二大妈附和道：“对对对，老头子你就大胆去干，我在背后全力支持你。不过，你找许富贵放电影，人家能答应吗？”
    刘海中自信满满地说：“哼，他许富贵敢不答应？我现在可是一大爷，他要是不给我面子，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混？再说了，我又不是白让他放，给他点好处，他肯定乐意。”
    二大妈笑著说：“那就好，只要能把这事儿办成，大院里的人肯定都得夸你。”
    刘海中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大院里威望极高，眾人拥护的场景。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中就穿戴整齐，哼著小曲儿去找许富贵。他心里想著，就凭自己现在一大爷的身份，再加上准备给许富贵的那点好处，这事儿肯定能成。
    到了许富贵家，刘海中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只见许富贵正坐在院子里看报纸。许富贵看到刘海中，微微一愣，隨即起身招呼道：“哟，老刘，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老许啊，我这不是有事儿找你嘛。我刚当上大院的一大爷，就琢磨著给大家搞点乐子，想请你在咱大院放场电影，你看咋样？”
    许富贵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露出为难的神色：“老刘，不是我不答应你，你也知道，我放电影得听厂里安排啊，不是我想放就能放的。而且最近厂里事儿也多，怕是抽不出空来。”
    刘海中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耐著性子说：“老许，你再想想办法嘛。你看，我这刚当上一大爷，就想为大院里的邻居们办点实事儿，这样，只要你答应，我给你包两包大前门香菸，咋样？”
    许富贵还是摇了摇头：“老刘，不是我贪图那两包烟，实在是厂里的规定太严了。要是私自出来放电影被发现，我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你也体谅体谅我。”
    刘海中见许富贵態度坚决，换了副口吻说：“老许，你说你在这大院里住了这么久，大家对你也都不错吧？你就当是帮大家一个忙。再说了，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以后在大院里，我肯定也不会亏待你。”
    许富贵面露犹豫之色，其实放一场电影对他来说倒也不是太大的事，丟工作只是他糊弄刘海中的，刘海中现在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而且刘光齐跟自己儿子许大茂关係也还不错，大家平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实在不好直接拒绝。
    “这样吧老刘，这事我应下了，只是这时间得我安排，这春节刚过去，厂子里的放映任务有些多，我完成任务后在院子里给街坊们放一场电影，你看怎么样？”
    刘海中一听许富贵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笑开了，忙不叠地说：“行啊，老许，只要你答应就行，时间你定，啥时候方便啥时候来。你这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以后在大院里，有啥事儿你儘管开口，我刘海中绝不含糊。”
    许富贵笑著点点头：“行嘞，老刘，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嘛。不过我得先跟你说清楚，放电影那天，场地布置、人员组织这些事儿，可都得你负责啊，我就只管放电影。”
    刘海中拍著胸脯保证：“没问题，这都包在我身上。我肯定把场地布置得妥妥噹噹，让大家都顺顺利利地看上电影。”
    回到家，一进门就大声对二大妈说：“老婆子，成了！许富贵答应放电影了！”
    二大妈先是一愣，隨即也露出了笑容：“哎呀，老头子，你还真有本事，连许富贵都被你说服了。这下好了，你这一大爷的威望肯定能大大提升。”
    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我就说嘛，凭我刘海中的本事，这点事儿还办不成？等放电影那天，我好好组织组织，让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一大爷是真心为大家办事的。”
    二大妈笑著提醒道：“那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说著看了一眼家里的时钟：“呀，都快八点了，你是不是上班快迟到了？”
    刘海中一听，脸色一变，匆忙看了眼时钟，喊道：“哎呀，还真是！” 他顾不上再多说，赶紧冲向屋里，手忙脚乱地拿上工作服和工具包往门外跑去。
    看著刘海中急匆匆的背影，二大妈笑著直摇头，转身继续忙乎家里的事儿。
    这一整天，刘海中在厂里干活都格外有干劲儿。同事们见他心情这么好，纷纷询问。刘海中得意地把自己当上一大爷，还说服许富贵在大院放电影的事儿说了出来。同事们听了，都纷纷恭喜他，这让刘海中更加飘飘然了。
    跟他相反的是易中海，作为一个高级钳工，他的技术一直是厂子里数得著的，但是今天他的工件合格率低的可怜。
    车间主任见易中海不在状態，开口问道：“易师傅，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回家休息一下？”
    易中海听到车间主任的话，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说道：“主任，我没事儿，可能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您放心，我调整一下，保证不耽误工作。”
    车间主任看著易中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易师傅，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咱们车间还指著你带好头呢。要是身体不舒服，千万別硬撑著。”
    易中海感激地点点头：“主任，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然而，即便易中海努力集中精力，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自己失去一大爷职位的事儿，还有刘海中那得意的样子，手上的活儿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第133章 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衝劲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易中海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大妈见他神色疲惫，忙迎上来关切地问：“老头子，你这是咋啦？看你脸色这么差。”
    易中海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今儿在厂里，工件合格率低得不像话，车间主任都看出来我不在状態了。”
    一大妈心疼地说：“我就说让你別老想著大院里那些事儿，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工作都受影响了。”
    易中海长嘆一声：“我也不想啊，可这事儿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里，怎么都搬不走。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糊涂，犯了这么大的错，让刘海中抓住把柄，把一大爷的位子给抢走了呢？”
    一大妈坐在他身旁，轻轻拍著他的背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自责也没用。你得往前看，別因为这事儿把身体搞垮了。”
    易中海沉默良久，缓缓说道：“我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后那得意劲儿，还想在大院里搞什么放电影，到处拉拢人心。”
    老伴儿劝道：“他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唄，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你要是一直这么闷闷不乐，对自己没好处。”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时间过的很快，许大茂也被军工部的人带到了秘密基地，跟他一起的还是王主任。
    王主任坐在他身旁，笑著说：“小许啊，这次去基地，可是个难得的机会。那里匯聚了不少顶尖人才，希望你能在那儿发挥出自己的专长，为国家的军工事业贡献力量。”
    “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辜负您和组织对我的信任。”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嗯，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基地里的工作要求非常高，纪律也很严格。到了那儿，你可得遵守各项规定，多向其他同事学习。”
    许大茂认真地回答：“是，王主任。我会严格要求自己的。我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一定会虚心向大家请教。”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於抵达了秘密基地。周围戒备森严，许大茂跟著王主任走进基地，只见里面各种科研设备摆放整齐，科研人员们忙碌而有序地穿梭其中。
    王主任带著许大茂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向他介绍了基地的主要负责人李教授。
    李教授是一位头髮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热情地和许大茂握了握手，说道：“欢迎你啊，小许。早就听说你在多管火箭炮方面有不错的见解，希望你能儘快融入我们这个团队，为我们带来新的思路和活力。”
    许大茂有些紧张又兴奋地说：“李教授，您好！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以后还请您多多指导。”
    李教授笑著点点头：“好，年轻人有上进心就好。一会儿我让人带你去宿舍安顿下来，明天就可以正式开始工作了，你提出的130多管火箭炮就由你牵头，能不能完成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
    李教授欣慰地笑了，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衝劲。这个项目时间紧、任务重，你先好好休息一晚，调整好状態，明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投入工作。”
    “谢谢李教授信任，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小王，你带著小许去宿舍吧。”
    王主任应了一声，带著许大茂去了宿舍。
    到了宿舍，王主任又叮嘱了许大茂几句：“小许，在这儿就安心工作，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儘管跟组织说。基地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家里，但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国家的军工事业。”
    许大茂感激地看著王主任：“王主任，您放心，我不怕吃苦。能参与这么重要的项目，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全身心投入。”
    王主任点点头，笑著说：“那就好，早点休息，明天好好干。” 说完，他便离开了宿舍。
    许大茂打量了下宿舍，宿舍有个十多平，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个饭盒，条件已经算不错的了。
    简单收拾好东西后，许大茂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早早地起床，精神抖擞地前往办公室。他到达时，已经有同事在那里了。
    “许工，早啊！我叫赵阳，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你的副手了，在基地里面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
    “赵工，你好你好，以后咱们可得多相互照应，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许工客气了，您是项目牵头人，经验和能力肯定都比我强，我还得多跟您学习呢。”
    许大茂谦逊地说：“大家都是为了项目，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对了，咱们小组剩下的人到了没？”
    赵阳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还有几位同事没到呢，估计也快了。要不咱们先等大家都到齐了，再一起开个小会，討论下项目的具体分工和初步计划？”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行，那咱们先等等。”
    又过了十多分钟，项目组的同事陆续到齐，许大茂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同事，咱们这个 130 多管火箭炮项目，意义重大，关乎著国防力量的提升，咱们可得全力以赴。刚刚我和赵工初步商量了下分工，现在跟大家详细说说。”
    他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边写边说：“赵工带领一部分同事，负责调研新型材料在推进系统的应用。这不仅要研究材料本身的性能，像耐高温、轻量化这些特性，还要考察获取的难易程度和成本控制。多收集相关数据，务必拿出一份详细且可行的报告。”
    赵阳和负责该部分的同事们纷纷点头，赵阳说道：“许工放心，我们一定把工作做细致。”
    许大茂接著说道：“我带另一组同事，主要攻克制导系统和发射平台的优化设计。制导系统要提高精准度，发射平台则要增强稳定性，减少后坐力对发射精度的影响。大家在研究过程中，多参考国內外先进技术，但也不能照搬，要有咱们自己的创新点。”

 第134章 我一个人吃啥不是吃，你就別跟我客气了。

    “许工，我们明白！”
    许大茂继续说道：“在研究过程中，大家要注重细节，每一个数据、每一个设计环节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成果。遇到问题不要怕，咱们团队一起想办法解决。另外，信息共享很重要，不管是成功的经验还是失败的教训，都要及时跟大家交流。”
    一位戴著眼镜的同事举手问道：“许工，对於发射平台稳定性的优化，您觉得从结构设计方面入手？还是从减震装置改进方面著手？”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这两方面都不能忽视。结构设计是基础，合理的结构能从根本上提昇平台的稳定性；减震装置则是辅助，能进一步减少后坐力的影响。咱们要双管齐下，同时进行研究和优化。在过程中多做模擬实验，对比不同方案的效果。”
    安排好工作后，各个小组迅速行动起来。赵阳带著负责新材料的同事们，开始整理材料和资料。他们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实验室和资料室之间，认真记录著每一个关键数据。
    许大茂则带领著另一组同事，全身心投入到制导系统和发射平台的研究中。
    四合院，秦淮茹今天起床过后就有些不舒服，吃不下东西，甚至有些想吐。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凑上前去，脸上带著几分狐疑：“哟，秦淮茹，你这是咋啦？不会是偷懒不想干活，故意装病吧？”
    秦淮茹难受地摇了摇头：“妈，我真不是装的，就是浑身没劲儿，还老犯噁心。”
    贾东旭在一旁也著急起来，关切地说：“淮茹，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可別耽误了病情。”
    贾张氏撇了撇嘴：“去啥医院啊，浪费那钱。肯定就是最近太閒了，多干点活儿就好了。”
    “可是妈，我怎么觉得淮茹这是怀孕了？要不去医院看下吧，要真的是怀孕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贾张氏一听贾东旭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变，犹豫了起来。她心里其实也隱隱觉得秦淮茹这症状像怀孕，但又捨不得钱去医院確认。
    贾东旭见贾张氏动摇了，赶紧趁热打铁：“妈，您想想，要是淮茹真怀上了，那可是咱们老贾家的大喜事。去医院点钱確认一下，心里也踏实啊。”
    贾张氏咬了咬牙，说道：“行吧，那就去看看。”
    贾东旭顾不上跟贾张氏计较，急忙扶著秦淮茹往医院走去。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面带微笑地告诉他们：“恭喜你们，確实是怀孕了。胎儿目前状况良好，回去注意休息，千万別累到。”
    贾东旭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紧紧握著秦淮茹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淮茹，听到没，咱们要有孩子了！”
    秦淮茹眼中闪烁著幸福的泪，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欢欢喜喜地回到四合院。一进院子，贾东旭就迫不及待地喊：“妈，妈！淮茹真怀孕了！”
    贾张氏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听到这话，脸上立刻笑开了：“哎呀，真怀上啦！老天爷保佑，咱们贾家有后了！” 她急忙迎上去，对秦淮茹嘘寒问暖：“淮茹啊，累著没？快坐下歇著，想吃啥，妈给你做。”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易中海笑著说：“东旭啊，这可是好事，以后可得好好照顾淮茹，肩负起当父亲的责任。”
    贾东旭连连点头：“师父，您放心，我肯定会的。”
    刘海中也凑过来恭喜：“恭喜啊，东旭。”说著拿著两个鸡蛋，塞到了贾东旭手上：“东旭啊，这两个鸡蛋一大爷我送你，让你家淮茹好好补补，千万別嫌少。”
    易中海脸皮子抽了抽，收买人心，这不是自己最擅长的吗，刘海中竟然也可以玩的这么溜？
    贾东旭连忙推辞：“一大爷，这咋好意思呢，您太客气了。”
    刘海中佯装生气：“东旭，你这是干啥？这是一大爷我的一点心意，淮茹怀著孩子呢，正需要营养，你就別推辞了。”
    贾东旭感激地看著刘海中，收下了鸡蛋：“那行，刘大爷，谢谢您了。”
    秦淮茹坐在一旁，感动地说：“刘大爷，您真是太贴心了，以后有啥事儿，您儘管开口。”
    刘海中笑著摆摆手：“嗨，这都是小事儿。咱们大院里就讲究个互帮互助，你们家有喜事，我高兴。等孩子生下来，咱们大院也会更加热闹。”
    这时，易中海老伴也从家里走了出来，手里拿著一小包红，递给秦淮茹：“淮茹啊，这红你拿著，平时喝点红水，对身子好。”
    秦淮茹眼眶泛红，接过红：“师娘，您也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一大妈笑著摸摸秦淮茹的手说：“傻孩子，跟师娘还客气啥。你现在怀著宝宝，可得把自己照顾好。这红啊，每天冲一杯，补气血呢。”
    易中海在一旁看著，也笑著说：“淮茹，东旭年轻，很多事儿可能想不到，你要是有啥需求，儘管跟你师娘说，她照顾孕妇可有经验了。”
    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师父师娘，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贾东旭看著邻居们对秦淮茹的关心，眼眶微微泛红：“谢谢各位大爷大妈，你们对我们家太好了，以后有用得著我们的地方，儘管开口。”
    刘海中笑著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东旭啊，咱们大院就是个大家庭，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眾人陆续上班，何雨柱也后知后觉的知道了秦淮茹怀孕的消息。
    他三步並作两步走到贾东旭和秦淮茹面前，咧著嘴笑道：“东旭，秦姐，恭喜你们啊！这可是大喜事，作为好兄弟我怎么能没有一点表示？你们等下哈” 说著，转身就往屋里跑。
    不一会儿，何雨柱又跑了出来，手里捧著一小袋白面：“淮茹，这袋白面你拿著，回去让东旭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食堂匀出来的。”
    秦淮茹连忙推辞：“柱子，这可使不得，白面多金贵啊，你自己留著吃吧。”
    何雨柱佯装生气：“秦姐，你这说的是啥话？你现在怀著孩子，就该吃点好的。我一个人吃啥不是吃，你就別跟我客气了。”
    何雨柱说话还是不过脑子，什么叫他一个人？何雨水难道不是人？
    不过秦淮茹也没有推辞，这是何雨柱自愿给的，就算何雨水知道了也没法说自己。

 第135章 你是他徒弟，这点小事儿他还能计较？

    秦淮茹感激地接过白面，说道：“柱子，谢谢你，你总是这么照顾我们家。这白面太金贵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秦姐，你可別跟我客气。你现在身子金贵，可得吃好喝好，把宝宝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时，何雨水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把白面送给秦淮茹，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她也不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落何雨柱的面子。
    何雨柱跟贾东旭又聊了几句，这才回家。
    刚到家，何雨水就开口问：“哥，你把家里的白面都给秦姐了，咱们吃什么？”
    “雨水啊，你秦姐怀著孩子呢，得多补补。白面这东西，咱们少吃一顿没啥，可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来说，那可太重要了。”
    何雨水撅著嘴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咱家白面也不多啊，你一下子都给人了。而且，咱自己日子也不宽裕，总这么帮他们家，啥时候是个头啊？”
    “雨水，你不懂。咱跟秦淮茹家是邻居，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能帮就帮一把。再说了，她怀上了，咱们不帮衬著点，心里能过得去吗？”
    “那不是还有东旭哥？她自己男人不去想办法让自己家过好，你跟他们非亲非故的......”
    何雨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雨水，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帮衬一下怎么了？做人不能太自私！”
    何雨水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傻哥哥被易中海洗脑洗傻了，她也就没有多说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雨柱看著妹妹气鼓鼓地回房，无奈地嘆了口气。他知道妹妹也是心疼家里的东西，但自己实在不忍心看著秦姐怀著孕还吃不好。
    时间过的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在秘密基地，许大茂带领团队对发射平台进行改进后，再次进行试射。
    这一次，发射平台在强大后坐力下的晃动明显减小，各项数据都有了显著提升。许大茂和同事们兴奋地围在测试仪器前，仔细分析著数据。
    “许工，这次效果比上次好多了，看来咱们的改进方向是对的！” 负责结构设计的同事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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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嗯，不过还不能掉以轻心，咱们再进行几次不同条件下的试射，確保平台的稳定性和可靠性。”
    与此同时，赵阳那边的新材料加工取得了成功，加工出来的材料各项性能指標都达到了预期標准。这一消息传来，让整个项目组都士气大振。
    “许工，新材料这边没问题了，接下来就可以进行与推进系统的適配实验了！” 赵阳在电话里激动地说道。
    许大茂握紧拳头，兴奋地说：“好！这是个重大突破，大家的努力都没有白费。继续加油，爭取让项目早日取得成功！”
    適配实验有条不紊地展开，科研人员们忙碌地穿梭在实验设备之间，密切关注著各项数据的变化。与此同时，发射平台的多轮不同条件试射也在紧张进行。每次试射后，团队都会对平台进行全面检查和数据分析，进一步优化平台性能。
    四合院，秦淮茹在贾家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贾东旭对她更是呵护备至，每天下班就急忙赶回家照顾她。贾张氏也不要她忙这忙那，何雨柱每天的饭盒大多都到了她肚子里面。
    易中海为了让贾东旭对自己更加心怀感激也是让一大妈隔三岔五的送些东西过来。
    这天下班，易中海去了菜市场买了一条鱼，打算回家跟一大妈改善一下伙食。
    易中海拎著鱼，哼著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家走。路过贾家门口时，正好碰见贾东旭陪著秦淮茹在门口散步。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手里的鱼，笑著打招呼：“师父，买鱼啦？”
    易中海笑著点头：“是啊，东旭，淮茹，出来走走啊。今天看到鱼挺新鲜，就买了一条，晚上回去让你大妈做个红烧鱼。”
    秦淮茹笑著说：“易师傅，您和大妈真是懂得生活。”
    “还行，好长时间没吃肉了，买条鱼改善一下生活。”
    易中海没有跟他们多聊，提著鱼回家了。
    到了家，一大妈笑著问：“老头子，你咋在这儿呢？买个鱼还磨蹭这么久。”
    “这不是碰到东旭和淮茹了，聊了几句。”
    “老头子，这鱼等下做好了要给东旭家送一些吗？”
    “今天就先不送了吧，都说生米恩斗米仇，做什么都过犹不及。”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微微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一直送东西，怕他们习惯了，反而不珍惜这份情谊。”
    易中海一边把鱼拿到厨房，一边说道：“那肯定，咱们大院邻里之间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但也得讲究个度。等过些日子，再给他们送点別的。”
    一大妈系上围裙，开始收拾鱼，嘴里念叨著：“行，都听你的。这鱼看著挺肥，晚上红烧了肯定香。”
    易中海在一旁帮忙择菜，说道：“老伴儿，你手艺好，红烧鱼可是你的拿手菜。咱们也好久没好好吃顿荤腥了，今天可得多吃点。”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阵阵鱼香。易中海和一大妈坐在饭桌前，享受著这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餐。
    而在四合院另一边，贾东旭和秦淮茹散完步回到家。
    贾张氏见贾东旭回来了，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碗：“东旭，你师父买了一条鱼，你去要点回来，咱们吃不吃无所谓，淮茹现在有了身孕，可得好好补补。”
    贾东旭听了贾张氏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妈，这怎么好意思呢？师父自己买的鱼，也是想和一大妈改善生活，咱们去要像什么话。再说了，师父他们帮衬咱们挺多的了......”
    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贾东旭：“那能咋的？现在淮茹怀著孕，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你就不能为你媳妇和孩子想想？你是他徒弟，这点小事儿他还能计较？”

 第136章 对对对，老刘你考虑得周到。

    贾东旭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最终还是拿起了碗：“行，妈，那我就去师父家要些回来。”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他犹豫再三，才缓缓抬起手敲响了门。“咚咚咚”，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门开了，易中海看到是贾东旭，有些惊讶：“东旭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吗？”
    贾东旭涨红了脸，低著头，囁嚅著说：“师父，我…… 我妈听说您买了鱼，她想著淮茹怀著孕，需要补补身子，所以…… 所以让我来要点鱼。” 说完，他羞愧地举起了手中的碗。
    易中海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看著贾东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东旭啊，师父买这条鱼，也是想和你大妈改善一下生活。这段时间，咱们大院里的人对你们家的照顾可不少，怎么还能来要这鱼呢？”
    贾东旭头更低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师父，我知道这样不好，我本来不想来的，可我妈一直坚持，我…… 我实在拗不过她。”
    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转身走进屋里。过了一会儿，他端著一小碗红烧鱼出来，递给贾东旭：“拿去吧，淮茹怀著孩子，確实需要营养。”
    本来贾东旭都没指望易中海给他鱼，没想到易中海还是给了，这让他心里渐渐滋生了一些小心思。
    他低著头，轻声说了句：“谢谢师父。” 便转身往家走去。
    回到家，贾张氏看到他端著鱼回来，脸上立刻笑开了：“我就说你师父不会不管咱们，快，淮茹，趁热吃，给我孙子补补。”
    秦淮茹看著那碗鱼，小声问贾东旭：“东旭，你去要鱼的时候，师父没说啥吧？”
    “师父挺好的，就说让你多吃点补身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贾东旭心中那点小心思开始慢慢发酵。易中海或者其他邻居给家里送东西，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心怀感激，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天傍晚，一大妈又给秦淮茹送来了一些自己醃製的小菜。贾东旭接过小菜，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就隨手放在了桌上。一大妈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让秦淮茹好好养胎，便离开了。
    秦淮茹忍不住责备贾东旭：“东旭，一大妈好心给咱们送小菜，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说？大家对咱们这么好，咱们可不能不懂感恩啊。”
    贾东旭却不以为然：“有啥好谢的，他们平时不也没少帮衬別人嘛，再说了，咱们家现在这情况，他们帮衬也是应该的。”
    “东旭，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大家的帮助是情分，不是义务。咱们不能因为別人的善良就变得贪婪和不知足。”
    贾东旭却没丝毫把秦淮茹的话放在心上，他不知道的是一大妈回家过后就跟易中海说起了他。
    “老易，这贾东旭咱们不能太过指望了，你是不知道，以前咱们送东西给他，还知道道谢，现在我们送东西给他他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他沉思片刻后说：“唉，我就知道那天他来要鱼，不是个好兆头。看来这孩子，被他妈影响了，跟贾张氏一个样子，是个餵不饱的。”
    “可不是嘛，咱们好心帮衬他们家，他却不懂得感恩。淮茹倒是个懂事的，还知道提醒贾东旭，可这贾东旭根本听不进去。”
    易中海站起身来，背著手在屋里踱步：“咱们大院一直讲究互帮互助，可不能因为贾东旭一个人，坏了这风气。但他媳妇怀著孕呢，咱们也不好直接去说他，免得伤了和气。”
    一大妈想了想，说：“要不找个机会，在大院里开个会，不点名地说说这事儿？让大家都知道，咱们帮忙是情分，不能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易中海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找个合適的时机，把大家聚在一起，好好讲讲这事儿。也希望贾东旭能听进去，別辜负了大家的好意。只是我现在也不是一大爷了，这事不好办呀。”
    “那就去找老刘，或者你直接找个机会跟贾东旭撇清关係。”
    “撇清关係没那么简单，现在院子里也好，厂子里也罢，谁不知道他是我徒弟？直接撇开他还不知道外面怎么传呢。”
    “哎，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下老刘吧，贾东旭越来越得寸进尺，做事越来越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別到时候他还没给咱们养老，咱们的存款就被他霍霍完了。”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觉得去找刘海中商量確实是个办法。毕竟刘海中现在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找他倒也理所应当。
    第二天，易中海瞅准刘海中下班回家的时间，在院子里拦住了他。
    “老刘啊，我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老易，咋啦？啥事儿这么著急？”
    易中海便把贾东旭近来不懂感恩，对邻居们的帮助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你说这孩子，以前还挺懂事儿的，自从上次来跟我要鱼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再这么下去，大院里的风气都要被他带坏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头。
    刘海中听后，也皱起了眉头：“这贾东旭確实不像话，咱们好心帮他，他却不知道珍惜。不过他媳妇怀著孕，咱们也不能做得太绝。”
    易中海点头表示认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找你商量。我提议开个大院会，不点名地说说这事儿，你现在是一大爷，组织开会正合適。”
    刘海中摸著下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老易，开会这事儿我觉得可行，但得讲究点策略。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处理不好，容易伤了和气。”
    易中海连忙点头：“对对对，老刘你考虑得周到。咱们就点到为止，主要是让贾东旭能明白咱们的意思，別把大家的好心当成理所当然。”
    刘海中接著说：“行，那就定在这个周末吧。趁大家都休息，把人都聚齐了。到时候我在会上强调一下咱们大院互帮互助的传统，再隱晦地提提这种不懂感恩的行为不可取。”

 第137章 我易中海做事，向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老刘，那就全靠你组织了，希望这次能让贾东旭警醒过来。”
    “老易，你放心。都是为了大院好，我肯定把这事儿办好。这周末开会前，我再去通知通知大家，確保都能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各自散去。易中海回到家，把和刘海中商量的结果告诉了一大妈。一大妈听后，微微点头：“这样也好，希望贾东旭能听进去，別再这么不懂事了。”
    刘海中回到家也跟老伴说了下易中海找他的事：“老易现在竟然求到我头上了，痛快，真是痛快！”
    “当家的，你会不会被易中海当枪使了？这贾家咱们又没付出多少，也就给了几个鸡蛋，倒是老易家，我瞧著这段时间给了贾家不少东西。”
    刘海中听老伴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皱起眉头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易中海的心果然脏，只是我这都答应了老易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可如何是好？”
    “要我看这也没有太大问题，易中海想把你当刀使，你就直接在全院大会上把他抖出来不就行了？”
    刘海中眼睛微微一亮，隨即又有些犹豫：“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点？毕竟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以后相处也尷尬。而且，万一易中海不承认，反倒说我故意污衊他，那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老伴却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承认？你把他找你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说出来，大家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分辨真假。再说了，贾张氏巴不得有人能將易中海算计贾东旭养老摆到明面上，到时候他们家吃易中海绝户理所应当。”
    刘海中听老伴这么一分析，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
    “行，就按你说的办！” 刘海中咬咬牙。
    很快就到了周末，大院里的人陆续来到院子中间。刘海中站在眾人面前，神色严肃。
    他先咳嗽了两声，等大家安静下来，才缓缓开口：“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是有个重要的事儿要说。咱们大院一直互帮互助，这是咱们的好传统，可最近这传统好像有点变味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刘海中要说什么。
    刘海中看了一眼易中海，见他一脸平静，心中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就说贾家吧，秦淮茹怀著孕，大家都关心，也都伸了援手。易中海呢，作为贾东旭的师父，更是没少帮衬，这本来是好事。但这里头啊，有些事儿大家可能不知道。”
    易中海听到这儿，心里 “咯噔” 一下，隱隱感觉不妙，他皱起眉头，盯著刘海中。
    刘海中接著说：“易中海找我，让我组织这个会，提醒大家要懂得感恩。我一开始没多想，就答应了。可后来我老伴提醒我，这里头怕是有猫腻。易中海自己给贾家送了那么多东西，为啥不自己出面说这事儿，非得找我呢？”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老刘，你可別血口喷人！我找你商量这事儿，纯粹是为了大院的风气，为了让大家都珍惜邻里间的情谊，哪有你说的那些算计！”
    刘海中冷笑一声：“老易，你別急著否认。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不是想通过这事儿，既显得你仁义，又把我推出来得罪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
    她一直觉得易中海对贾东旭好是別有用心，这下终於有人说出来了。
    她站起身，指著易中海说道：“好啊，易中海，我就说你平时对我们家这么好，原来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你是不是就是想携恩图报？想著让东旭给你养老？”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贾张氏，你別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对东旭好，是看在师徒情分上，也是为了大院的和睦。”
    “师父，我一直敬您是长辈，没想到您竟然这么有心机。您平时的那些帮助，敢情都是为了以后让我给您养老送终啊！如果想要我给您养老，您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我是您徒弟，真的没必要这么算计。”
    “东旭，在你心里，师父就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教导，对你家的帮衬，就换来你这样的猜忌？我易中海做事，向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贾张氏这时候插嘴：“老易，你这话说出来了，意思就是不需要东旭给你养老送终咯？”
    “这......”易中海说不出来话了，不要贾东旭养老送终？那他之前的帮衬又算什么？
    易中海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他確实一直希望贾东旭能在自己老了之后有所照应，可被贾张氏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他又觉得难以承认。
    “师父，您看，您自己都没法否认吧。这么多年，您对我们家的好，果然都是有目的的。”
    易中海心急如焚，他试图解释：“东旭，贾张氏，你们误会了。我对你们家好，一开始確实是出於师徒情分和邻里互助。只是日子久了，难免会希望以后老了身边能有个人照应，可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贾张氏双手叉腰，不屑地说：“哼，还说不是算计？现在承认了吧！你就是想利用我们家东旭给你养老，自己却不想落下个『强迫徒弟养老』的坏名声，所以才搞这么一出，想让大家觉得你是个大好人，让东旭心甘情愿地给你当牛做马。”
    易中海也不想在这上面多扯：“事已至此，你们想怎么样？反正这么多年我给你们家的帮衬是实打实的！说破天我易中海最多也就道德上有些问题。”
    贾张氏眼睛咕嚕嚕一转：“老易，今天既然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那就索性让院子里的邻里做下见证，我家东旭以后给你养老，你呢每个月给我家二十块钱，你看怎么样？”

 第138章 贾东旭咱们师徒情分，到此为止！

    易中海听贾张氏这么一说，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差点跳起来：“二十块钱？贾张氏，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你这是要把我榨乾啊！”
    贾东旭在一旁也帮腔道：“师父，您看，我妈这也是为您好，以后我给您养老，您出点钱也是应该的。您这么多年帮衬我们家，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著贾张氏和贾东旭说道：“你们…… 你们这简直是趁火打劫！我之前帮你们，是看在师徒情分和邻里关係上，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这样算计我。”
    大院里的邻居们听到贾张氏提出的这个要求，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觉得贾张氏太过分了，易中海虽然可能有让贾东旭养老的想法，但贾张氏这么直白地要钱，实在是不地道。也有人觉得易中海之前的做法確实容易让人误会，现在闹成这样，双方都有责任。
    何雨柱皱著眉头，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你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易师傅帮你们家这么多，也没图过什么回报。你现在张口就要二十块钱，这不合適吧？”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何雨柱，这是我们家跟易中海之间的事儿，你少在这儿多管閒事。他既然想让我儿子给他养老，出点钱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大妈看著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心疼地劝道：“老头子，彆气坏了身子。”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別太过分。二十块钱我肯定不会拿出来，我每个月还要生活，还要过日子。你们要是真有心给我养老，就好好商量个合理的办法，別在这里漫天要价。”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说道：“合理的办法？我看就这个办法最合理。你不给钱，凭什么让我儿子给你养老？”
    秦淮茹在一旁拉著贾张氏的胳膊说道：“妈，您別这样。易师傅之前对咱们家的好，咱们不能忘啊。这样做太伤人心了。”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说道：“淮茹，你懂什么！这事儿你別管，我这是为了咱们家好，也是为了给东旭以后的生活著想。”
    贾东旭也在一旁点头：“是啊，淮茹，你別管这事儿了。我觉得我妈说得有道理，师父既然想让我养老，就得付出点代价。”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痛心疾首地说：“东旭，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父，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您给过我家什么了？不过是一些棒子麵，撑死了还有一些猪肉，剩下的大头就是柱子家的饭盒，不要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的好吗？搞的我好像辜负了你一样。”
    易中海听贾东旭这么一说，仿佛被重重地击了一拳，身体晃了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东旭，你……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那些棒子麵、猪肉，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哪一次不是我真心实意送过去的？何雨柱给你们家送饭盒，那也是出於邻里情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別有用心，你拿了就理所当然？”
    大院里的议论声更大了，邻居们看著贾东旭，不少人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三大爷忍不住说道：“东旭，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易中海对你家的帮助，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能这么昧著良心说话。”
    三大妈也附和道：“是啊，易师傅平时在大院里没少帮衬你家，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贾东旭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们都別站著说话不腰疼，他对我们家好，不就是想让我给他养老嘛。现在谈条件，怎么就不行了？”
    易中海气得嘴唇哆嗦，他看向刘海中，说道：“老刘，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把大院搅得乌烟瘴气，让我和徒弟反目成仇。”
    “老易，这可不能怪我。我只是把事情说出来，让大家看清楚。你自己做事本来就不地道，现在闹成这样，能怪谁？”
    刘海中接著说：“不过老易，这不也是一件好事？瞧吧，这不就试出来了你的徒弟能不能给你养老？现在你还能干著呢就想著吃你绝户，等你老了我怕你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混不到哦。”
    易中海听刘海中这么阴阳怪气地一说，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没站稳。一大妈赶紧上前扶住他，焦急地说：“老头子，你可彆气坏了身子，別听他在这儿胡说八道！”
    易中海稳住身形，手指著刘海中，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老刘，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心为了大院，为了徒弟，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你这么做，对得起这么多年的邻里情谊吗？”
    刘海中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老易，你也別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今天把这事儿挑明了，对大家都好。你要是还想贾东旭养老呢，你就跟他们说好条件，正好咱们院子里的邻里都在，正好做一个见证。”
    “你要是想跟贾东旭一刀两断呢，今天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怎么选看你自己。”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心想刘海中说的也没什么毛病，他贾东旭现在就敢打自己钱的主意，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对待自己，现在断掉也不是不行，现在自己年纪还不算大，重新谋划养老也不是不行。
    他定了定神，声音虽有些颤抖，但透著一股决绝：“老刘说得对，今天既然闹到这个地步，咱们就把话彻底说清楚。东旭，我原以为师徒一场，你能念著我的好，在我老了有所照应。可如今看来，是我错付了。”
    贾东旭哼了一声，別过头去，脸上满是不在乎：“师父，您这话说得，好像我多对不起您似的。您帮我们家，不也有您自己的打算吗？”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眼中满是失望：“我帮你们家，一开始纯粹是出於师徒情分和邻里互助。我没有子女，看著你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想著能帮就帮一把。可你呢，把我的好心当成了什么？当成了你算计我的资本！”
    易中海接著说道：“今天，我就当著大家的面做个了断。我易中海以后不再指望你贾东旭给我养老。贾东旭咱们师徒情分，到此为止！”
    贾东旭一听，微微一怔，没想到易中海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虽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行啊，师父，您可別后悔。”
    易中海冷笑一声：“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看错了你这个人。从今天起，咱们两不相欠！”
    贾张氏在一旁嘀咕著：“哼，不指望就不指望，没了你，我们家也能过好。”

 第139章 现在没有易中海撑腰，你可千万不能丟了工作

    何雨柱看著这一幕，作为易中海的忠犬哪里还能忍得住？：“贾东旭，你可真行啊！一大爷这么多年对你家掏心掏肺，就换来你这么个结果。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教训我，你个亲爹都嫌弃的傢伙，有什么资格说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你別在这儿瞎掺和。”
    “我还就掺和了！一大爷在这大院里一直都是热心肠，帮了你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倒好，竟然不感恩，还想著吃他绝户？你是个人？”
    “哟，你何雨柱既然这么想当好人，你去给他养老不就好了？”
    何雨柱被贾东旭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他指著贾东旭的鼻子骂道：“贾东旭，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敬重大爷，那是因为大爷值得敬重，这么多年为大院做了多少事儿，为你家操了多少心。你呢，不仅不知感恩，还在这儿冷嘲热讽。”
    贾东旭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哼，他为大院做事，还不是为了树立他自己的威望，显得他是个好人。至於为我家操心，还不是为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別把他说得那么高尚，也別把你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不可理喻！大爷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会在你家困难的时候一次次伸出援手？你这种人，就是不知好歹，良心都被狗吃了！”
    贾张氏见儿子被何雨柱骂得厉害，赶紧衝上前，对著何雨柱骂道：“何雨柱，你个亲爹都不待见的玩意儿，少在这儿撒野！我儿子怎么不知好歹了？易中海帮我们家，难道就没图回报？现在不就是图我儿子给他养老嘛。既然要我儿子养老，出点钱怎么了？”
    “贾张氏，你也是蛮不讲理。大爷帮你们家，那是看在邻里情分和师徒情分上，你却把这当成了交易。你这么算计，以后谁还敢帮你们家？”
    “哼！我家求他帮忙了？他自己自愿的！”
    “贾张氏，你可真会顛倒黑白！一大爷是自愿帮忙没错，但那是出於好心，不是让你们这样恩將仇报的！”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易中海显然不想再在这里纠缠下去，朝著刘海中说道：“老刘，全院大会结束吧，院子里的街坊们做下见证，从今以后贾家跟我易中海没有一丝关係。”
    本来刘海中还想著自己现在是一大爷，易中海这么对自己说话岂不是不给自己这个一大爷面子？不过他想著易中海刚刚跟贾家闹掰了，也就没在意。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行吧，既然老易都这么说了，今天这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大家也都听清楚了，以后易中海和贾家没有任何关係。这事儿啊，就这么定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面面相覷，都不禁为易中海感到惋惜，也对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行为摇头嘆息。
    易中海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往家里走去。一大妈赶紧跟上，心疼地扶著他，嘴里轻声安慰著：“老头子，彆气坏了身子，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没了他们，咱自己也能把日子过好。”
    易中海微微点头，脸上满是疲惫和失落：“这么多年，我真是白帮他们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而另一边，贾东旭和贾张氏看著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
    贾东旭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慌，毕竟没了易中海这个靠山，以后家里遇到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贾张氏则依旧嘴硬地嘟囔著：“哼，不帮就不帮，没了他，我们家又不是过不下去。”
    她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贾张氏，小声说道：“妈，东旭，你们这么做，这是不是......”
    贾东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別管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他既然选择跟我们断绝关係，那就隨他去。”
    何雨柱看著贾家三人，冷哼一声：“你们就等著后悔吧！”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贾家三人站在原地，气氛有些尷尬。
    院子里的住户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阎阜贵刚回到家，三大妈笑著说：“老刘今天倒是跟以前不一样，反手就让易中海师徒反目成仇。”
    “老刘能有这脑子？这多半是二大妈的意思，咱们院子里的人，都不简单吶。”
    阎阜贵一边脱鞋，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老刘给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出，打今儿起，大院里以后怕是不得安寧咯。”
    “老阎，这话怎么说？”
    “就贾家那样子，离了老易家我都不敢想他们家会过的怎么样，看著吧，以后有的闹呢。”
    “那咱们家可得小心点，別被他们的事儿牵连进去，咱家可经不起这折腾。”
    “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只要我不想掺和进去谁能拿我有办法？”
    三大妈听阎阜贵这么一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叮嘱：“话虽如此，可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有点磕磕绊绊。你平日里跟他们打交道，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
    阎阜贵自信地笑了笑：“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心里有数。这大院里的事儿，我向来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我也能处理得妥妥噹噹。”
    院子里陷入沉寂，院子里的住户也都进入了梦乡。
    然而，大院的平静並没有维持太久。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进院子，贾家就传出了贾张氏的叫骂声。
    “贾东旭！还不去厂子里干活！现在没有易中海撑腰，你可千万不能丟了工作，不然你怎么养活这个家！”
    贾东旭在屋里没好气地回应：“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正准备去嘛！” 他一边嘟囔著，一边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秦淮茹赶忙走过来，帮贾东旭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说道：“东旭，你也別太急，说不定易师傅不在意，没有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第140章 秦姐，你家今儿个没做饭啊？

    贾东旭看著秦淮茹，苦笑著说：“希望如此吧，不说照顾我，只要不针对我就行了。”
    果然不出所料，贾东旭来到轧钢厂车间里面的同事对待他的態度急转直下。
    他刚一进车间，原本有说有笑的同事们看到他，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眼神中还带著一丝异样。
    贾东旭主动跟平日里关係较好的同事打招呼：“老张，今天来得挺早啊。”
    老张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连个正眼都没给贾东旭。
    还有一位年轻同事，平时总喜欢跟在贾东旭后面，今天贾东旭主动凑过去，那年轻同事却明显往后退了一步：“贾师傅，我今天手头事儿挺多的，一会儿再说啊。” 说完，就匆匆走开了。
    贾东旭愣在原地，心里一阵失落。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同事们对他的態度竟变得如此冷漠。无奈之下，他只好强打起精神，走向自己的工位开始工作。
    一整天，贾东旭都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度过。工作时，他总是不自觉地走神，脑海里不断想著同事们奇怪的態度。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贾东旭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大院。
    刚进大院，他就看到二大妈正和几个邻居站在那儿聊天，看到他回来，二大妈故意提高了音量说：“有些人啊，连师徒情分都不顾，这种人啊，真是让人瞧不起。” 说完，还斜著眼睛瞟了贾东旭一眼。
    他气得握紧了拳头，但又知道不能衝动。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家了。
    回到家后，贾东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疲惫与愤懣。秦淮茹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地走过来，轻声问道：“东旭，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厂里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贾东旭把在厂里同事们对他態度转变，以及回大院听到二大妈冷嘲热讽的事，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秦淮茹听后，也是又气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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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大妈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说你呢？” 秦淮茹气愤地说道。
    贾东旭苦笑著摇摇头：“还能怎么办？毕竟事情是我们做出来的，別人说就让他们说吧。”
    贾张氏不干了，骂骂咧咧的：“易中海那老绝户！竟然敢在厂子里针对你！我去找他要个说法！”
    贾东旭赶忙拦住贾张氏，著急地说：“妈，您可別去！易中海什么样子的人你也知道，你去找他以后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对付我呢。”
    贾张氏被贾东旭拦住，依旧不依不饶：“他能把我怎么样？我还怕他不成！他不帮咱们也就罢了，还让你在厂里被人指指点点，我咽不下这口气！”
    “妈，您是不怕，但是您是不是得为我考虑考虑？您想想，我现在在厂子里可是还没换师父呢，要是他针对我，那可怎么办？”
    不过贾东旭想多了，还换师父，现在整个轧钢厂稍微有点技术的大师傅都不待见他，他只能等待易中海上报厂子，厂子重新给他安排师父。
    贾张氏听贾东旭这么一说，稍微冷静了些，但嘴里还是嘟囔著：“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口气憋在心里难受。”
    贾东旭无奈地嘆口气：“妈，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要是您去闹，把易师傅惹恼了，他在厂子里给我使绊子，我这工作可就危险了。”
    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道：“妈，东旭说得对，还是別去找麻烦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行吧，那就听你们的。不过要是易中海真敢对东旭不利，我跟他没完。”
    贾东旭想著自己在厂子里的处境，忧心忡忡。
    易中海家，易中海吃著饭笑著和老伴说：“叫他贾东旭忘恩负义，你是不知道，贾东旭今天在厂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老头子，虽说贾东旭之前做事不地道，可你动手收拾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毕竟师徒一场。”
    “我可没有特意去针对他，是昨天他家要挟我的事被院子里的住户给传到厂子里面了。”
    “唉，这事儿闹得，院子里的事儿怎么还传到厂子里去了。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真就不管贾东旭了？”
    “不管了，一大家子白眼狼，没必要在他们家浪费精力了。”
    “那咱们的养老？”
    “重新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让何雨柱给咱们养老。”
    “可是......柱子办事向来毛毛躁躁的，我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去领养一个孩子？从小养总会有感情的。”
    易中海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领养孩子可不是小事，从怀上到养大，这中间得操多少心啊，咱们这岁数，怕是折腾不起。而且，谁能保证领养的孩子以后就一定孝顺呢？”
    一大妈无奈地嘆了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可何雨柱那孩子虽说人不错，但確实行事莽撞。”
    易中海夹了口菜，缓缓说道：“找个机会先跟柱子透透风吧，看看他啥想法。他对我一直挺敬重，没准儿愿意给咱俩养老。要是他真有这个心，以后咱就多提点著他点，慢慢把他性子磨磨。”
    一大妈点点头：“行，那就先跟柱子说说。不过，这事儿也急不得，得找个合適的时机。”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大院。易中海早早起了床，在院子里活动了下筋骨，心里还琢磨著找何雨柱谈养老的事儿。这时，他看到何雨柱正端著一碗豆浆，啃著油条从屋里出来屁顛顛的朝著秦淮茹走去。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朝著秦淮茹走去，微微皱了皱眉。
    只见何雨柱满脸堆笑地对秦淮茹说：“秦姐，你家今儿个没做饭啊？我这油条买多了，给你拿两根。”
    秦淮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柱子，不用了，我家做了饭。你自己留著吃吧。”
    何雨柱却不依不饶，硬是把油条往秦淮茹手里塞：“哎呀，拿著吧，別客气。这油条可香了，你就尝尝。”

 第141章 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媳妇动手动脚，这像话吗？

    易中海见到何雨柱这一副舔狗样直摇头，易中海心中满是忧虑，看著何雨柱那热络劲儿，暗自思忖：“何雨柱平日里看著仗义，可这脑子一热就犯浑，万一真让他给我和老伴养老，就他那见了秦淮茹就没了分寸的样子，我的那些积蓄，说不定哪天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拿去补贴贾家了。”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草率决定，这养老可不是小事，关乎他和老伴的晚年生活。他决定再观察观察何雨柱，不能轻易下结论。
    就在这时，贾东旭也从家里出来了，看见何雨柱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火气也上来了
    贾东旭几步衝上前，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何雨柱，你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你跟我媳妇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何雨柱嚇了一跳，赶忙鬆开拉著秦淮茹的手，解释道：“东旭，你误会了，我就是想给秦姐一些油条和豆浆。”
    贾东旭哪肯相信，涨红了脸吼道：“给油条豆浆？用得著动手动脚？何雨柱，你少在这儿狡辩，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你就是看我老婆漂亮，想趁机占我媳妇便宜！”
    秦淮茹著急地站出来，挡在两人中间：“东旭，你別这么说。柱哥真没別的意思，他就是热心，看我没吃早饭，想给我送点吃的。”
    贾东旭把秦淮茹往身后一拉，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哼，热心？他怎么不对全院人都这么热心？就盯著你一个人献殷勤！”
    何雨柱也有些急了，摊开双手说道：“贾东旭，你这人太不可理喻了！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就是看秦姐不容易，帮衬一下，你別把人想得这么齷齪！”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前冲，要不是秦淮茹死死拉住，险些就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贾东旭一边挣扎一边喊：“你还敢说我不可理喻？想法齷齪？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勾搭有夫之妇你还有理了？”
    何雨柱被贾东旭这一骂，也彻底火了，他往前一凑，毫不退缩地回应道：“贾东旭，你別血口喷人！我对秦淮茹真没有別的想法，你要是再这么污衊我，我跟你没完！”
    此时，大院里不少邻居听到吵闹声，纷纷围了过来。二大妈也凑了过来，脸上带著看好戏的神情，嘴里念叨著：“哟，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热闹，贾东旭和何雨柱怎么吵起来了？”
    其他邻居们也在一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贾东旭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加激动了，他对著眾人喊道：“大家都来评评理，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媳妇动手动脚，这像话吗？”
    何雨柱著急地向眾人解释：“大家別听他乱说，我就是想给秦淮茹送点吃的，真没別的意思。”
    刘海中也赶了过来，看著这混乱的场面，眉头紧皱，提高音量说道：“大家都別吵了！这件事，柱子做事確实欠考虑，容易让人误会。但东旭，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闹得这么难看吗？”
    “哼，我看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何雨柱平时就跟秦淮茹走得近，指不定心里打著什么主意呢。”一个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说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气得脸都红了，指著那邻居说道：“你別在这儿瞎咧咧！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要是对秦淮茹有半点不轨之心，天打雷劈！我就是看她不容易，顺手帮个忙，怎么就被你们说得这么不堪？”
    贾东旭却不依不饶：“哼，发誓有什么用？你做的事儿摆在这儿呢！今天你必须当著大家的面，保证以后离我媳妇远远的！”
    刘海中赶忙劝道：“东旭，先冷静冷静。柱子都已经解释了，你也別揪著不放。大家都是邻居，把关係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
    阎阜贵也在一旁说道：“刘海中说得对，东旭。柱子这次確实做得不妥，但你也不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咱们都是一个院儿里住著，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还是得和平解决。”
    这时，一大妈也从家里赶了出来，拉著易中海说道：“老头子，这是咋回事啊？怎么闹得这么凶？”
    易中海简单给一大妈说了说情况，一大妈皱著眉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也是，做事怎么不考虑后果呢？这下好了，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何雨柱委屈地说：“一大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刚才说话的邻居接著嘲讽：“去球吧，咱们院子里困难的多了去了，怎么没见著你帮衬別人？我看东旭说的没错，你就是馋秦淮茹身子。”
    何雨柱气得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怒视著那邻居：“你再说一遍！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恶意揣测別人？我何雨柱做事光明磊落，从来没打过秦淮茹的歪主意！”
    贾东旭趁机又喊道：“大家听听，他还不承认！今天必须让他给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聋老太太这时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眾人见状，纷纷安静下来，给老太太让出一条路。聋老太太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何雨柱和贾东旭身上，缓缓开口：“都別吵了，这大清早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柱子，你热心是好事，但这男女有別，你得注意分寸，別让人说閒话。还有东旭，你也別听別人说什么都信了，柱子什么性格你能不知道？”
    何雨柱看著聋老太太，赶忙说道：“老太太，我真的就是单纯想帮秦姐，您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何雨柱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绝对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又看向贾东旭：“东旭啊，柱子平时在大院里的为人，你也清楚。他不是那种坏心眼的人。这次可能確实是他做事不妥，让你误会了。但你也別揪著不放，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贾东旭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但他才刚得罪易中海，如果再得罪聋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事，稍微缓和了些语气：“老太太，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他今天这事儿，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聋老太太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样吧，柱子，你当著大家的面，给东旭和秦淮茹道个歉，保证以后注意分寸。东旭，你看这样行不？”

 第142章 你是说要我想办法帮何雨柱组织相亲？

    贾东旭点点头，聋老太太马上给了何雨柱一个眼神。
    何雨柱咬了咬牙，看著贾东旭和秦淮茹，说道：“东旭，今天是我考虑不周，让你误会了，我跟你道歉。以后我肯定注意，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贾东旭哼了一声：“希望你说话算话。”
    秦淮茹拉了拉贾东旭的衣袖：“东旭，老太太都出面了，就別再计较了。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贾东旭这才勉强点了点头：“行，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但何雨柱，你给我记住，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何雨柱默默点了点头，心里却满是憋屈。自己好心好意只想帮衬一下秦姐，这事怎么就突然间变了味道？
    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低声说道：“柱子，別怪东旭火气大，这事儿换谁心里都得犯嘀咕。你以后做事，可得多避嫌吶。”
    何雨柱抬起头，一脸无奈地说：“老太太，我真没別的意思，就是看秦姐不容易，想帮把手。谁知道弄成这样……”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善，可这世上的事儿，有时候光有好心还不够。你和秦淮茹毕竟男女有別，你对她太热情，难免会让人误会。以后啊，想帮忙可以，但得注意方式方法。”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老太太，我记住了。今天要不是您出面，这事儿还不知道闹成啥样呢。”
    聋老太太笑了笑：“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不好。你和东旭之间，以后还是得好好相处。”
    说完，聋老太太便拄著拐杖慢慢走了。
    这边贾东旭和秦淮茹回到家，贾东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还在嘟囔：“哼，何雨柱那小子，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今天要不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秦淮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劝道：“东旭，你也彆气了。傻柱可能真就是热心过头了，他平时对咱也没少帮忙。这次事儿说开了就好，以后他应该不会再这样了。”
    贾东旭瞪了秦淮茹一眼：“你还帮他说话！他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不生气？”
    “可是他真的就是想送豆浆和油条给我呀。”说著秦淮茹把油条放到了桌子上。
    贾东旭看著桌上的油条，冷哼一声：“哼，送个油条豆浆至於动手动脚吗？他就是没安好心。我看他就是借著帮忙的由头，想占你便宜。”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东旭，你別这么想。傻柱这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坏心眼。这几天你在厂子里本来就不顺心，別再因为这事儿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贾东旭皱著眉头，还是有些不忿：“我能不气吗？他今天那举动，让我在大院里多丟人。以后別人怎么看我？一点都不表示我不成绿毛龟了？”
    秦淮茹走过来，坐在贾东旭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东旭，你別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傻柱已经道歉了，咱们就別揪著这事儿不放了，好不好？”
    贾东旭看著秦淮茹，稍微缓和了些语气：“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再追究了。但他要是再敢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秦淮茹点点头：“放心吧，我觉得傻柱经过这次教训，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对了，你在厂子里最近怎么样？同事们的態度有没有好一点？”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问起厂里的事，脸上又浮现出愁容：“还是老样子，同事们对我还是爱搭不理的。我在厂子里干活都觉得憋屈。”
    秦淮茹心疼地说：“別灰心，东旭。你之前做的那些事，確实让大家有些不满，想要改变他们的看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贾东旭无奈地说：“也只能这样了。我现在就盼著能快点换个师父，好好学技术，改善咱们家的生活。”
    “嗯，只要你有决心，一定可以的。”
    “这事难呀，毕竟我这次的名声都烂大街了，厂子里稍微有些技术的大师傅都不愿意收我为徒。”
    “要不你买些东西送些礼？走走关係，总有大师傅愿意收你为徒的。”
    贾东旭皱著眉头，有些犹豫地说：“送礼？这能行吗？而且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送给谁合適。”
    秦淮茹想了想，说道：“你可以打听打听，厂子里有没有跟易中海关係不好的师傅。然后买点菸酒之类的，找个合適的时机，去人家家里拜访一下，说不定人家会被你打动呢。”
    “你想啊，易中海在厂子里也算是有点威望的。你之前那么对他，这事儿厂里人估计都知道了。那些和易中海关係好的师傅，可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太愿意收你。但要是找和他关係不好的师傅，说不定他们会因为和易中海的矛盾，愿意帮你，好藉此压压易中海的风头呢。”
    贾东旭恍然大悟，挠挠头说：“可我在厂子里平时也没怎么留意谁和易中海关係不好啊，这可怎么打听？”
    秦淮茹思索片刻，说道：“你可以问问车间里那些和你关係还算过得去的同事，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记住，別太直接，免得引起別人的怀疑。”
    贾东旭点点头：“行，等下上班我就找机会问问。”
    易中海回了家，一大妈看他心情不太好：“老易，外面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太好？”
    “哎，本来是打算打探下何雨柱愿不愿意为我养老的，可刚好看见了何雨柱送秦淮茹早饭的事，看来想要何雨柱给咱们养老也不靠谱啊。”
    “老易，何雨柱上赶著帮贾家不就是还没结婚吗，只要结了婚......”
    “你是说要我想办法帮何雨柱组织相亲？”
    一大妈坐到易中海身边，耐心劝道：“老易，你想啊，何雨柱现在没成家，整天帮衬贾家。要是给他成了家，有了老婆管著，他哪还能去献殷勤？”
    “可是咱们又怎么能保证何雨柱结了婚还能给咱们养老？”
    “老易，咱们给他介绍个知根知底的媳妇不就行了？我娘家那边刚好有几个年纪跟何雨柱差不多的，我明天回乡下带过来跟柱子接触下？”

 第143章 火箭炮项目完成

    易中海听一大妈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你娘家那边的姑娘，咱们真了解吗？別到时候找个不合適的，反倒惹出更多麻烦。”
    一大妈拍了拍易中海的手，自信地说道：“老易，你放心。我娘家那些亲戚，我还能不了解吗？我想著先带过来让何雨柱见见，要是两人看对眼了，再深入了解了解，这不挺好的嘛。要是成了咱们养老不就有保障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那行吧，你先去看看情况。不过有一点你可得跟那些姑娘说清楚，咱们给何雨柱介绍对象，可不是单纯为了让他成家，还得让他媳妇知道他答应给咱们养老这事儿，以后得一起照顾咱们老两口。”
    一大妈点头应道：“知道啦，我又不是糊涂人。我会找个合適的时机，把这些情况都说明白的。只要姑娘通情达理，肯定能理解咱们的难处。”
    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有啊，这事儿得做得隱蔽点，別让何雨柱一下子就察觉出来是咱们在背后安排的。要是他觉得咱们在干涉他的生活，说不定会反感。”
    一大妈笑著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希望能给何雨柱找个好媳妇，让他收收心，好好给咱们养老。”
    说话间易中海看了一眼家里的钟表：“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
    易中海匆匆去上班后，一大妈便开始琢磨起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事儿。她仔细回想娘家几个適龄姑娘的性格和情况，心里暗暗盘算著哪个更適合何雨柱。
    军工部基地內，许大茂跟著同事攻克著一项项技术，试图儘快完成130毫米多管火箭炮的研製，每天在军工部基地里忙得不可开交。他和同事们一起查阅大量资料，反覆商討设计方案，对每一个零部件都进行细致入微的研究。
    在一次小组討论会上，许大茂指著设计图纸，神情严肃地说：“大家看，这个发射管的材质，我觉得还可以进一步优化。目前的方案虽然可行，但在耐高温和耐磨损方面，可能还达不到最佳效果。”
    一位同事点头表示赞同：“许工，你说得有道理。不过，要找到更合適的材质，难度可不小啊。咱们得从眾多材料中筛选，还得考虑成本和加工工艺。”
    许大茂皱著眉头思考片刻，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几种新型合金材料，觉得其中一种或许能满足咱们的需求。明天我就联繫材料实验室，看看能不能先做些样品来测试一下。”
    这时，另一位同事提出疑问：“许工，就算找到了合適的材质，那加工工艺这一块，咱们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这种新型材料的加工难度肯定比现有的要高。”
    许大茂认真地听著，然后说道：“没错，加工工艺確实是个挑战。咱们可以和加工车间的师傅们一起探討，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加工方法。大家集思广益，我相信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许大茂一边和材料实验室沟通，跟进新型合金材料的测试情况，一边和加工车间的师傅们反覆试验新的加工工艺。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调整，终於取得了一些突破。
    新型合金材料在各项测试中表现出色，而新的加工工艺也逐渐成熟。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个多月，许大茂终於是完成了整个项目。
    军工部王主任笑著对许大茂说：“大茂，你小子果然爭气，这么快就完成了项目。”
    许大茂脸上洋溢著笑容，谦虚地说道：“王主任，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全靠大家一起努力。同事们都拼了命地干，材料实验室和加工车间的师傅们也全力配合，大家齐心协力，才这么快完成项目。”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嗯，团队协作固然重要，但你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这次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的研製成功，对咱们军工部意义重大。我已经上报上面，上面给的奖励也下来了，我看了，这次的奖励可不少。”
    王主任这么说倒是让许大茂来了兴趣：“王主任，上面给的啥奖励啊？”
    王主任笑著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许大茂：“你看看，这是奖励通知。鑑於你在 130 毫米多管火箭炮研製项目中的突出贡献，部里决定给你颁发一枚二等功勋章，军职提升到少校，同时还有一笔丰厚的奖金。除此以外就是任命你为红星轧钢厂总工程师，以后这款火箭炮的生產就放在红星轧钢厂了，你小子可得好好干，不要辜负了领导的信任。”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看著手中的文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二等功勋章、军职提升、丰厚奖金，还有轧钢厂总工程师的任命，这一连串的奖励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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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主任，这…… 这也太让我惊喜了！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高的荣誉和待遇。”
    王主任笑著说：“你值得这些奖励，大茂。这次的项目难度大、任务重，你带领团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为军工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任命你为红星轧钢厂总工程师，也是考虑到你对这款火箭炮的熟悉程度，有利於后续的生產工作。你一定要好好干，確保火箭炮的生產顺利进行。”
    许大茂连忙点头，一脸坚定地说：“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领导的信任，把工作做好。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证火箭炮的生產质量和进度。”
    王主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交接好这边的工作，儘快去红星轧钢厂报到。”
    很快，许大茂就完成了军工部的工作交接，看著时间已经不早了，在四合院附近找了个没人的巷子，从空间拿出来两只野鸡往家里走去。
    只是刚到院子门口他就看了一场好戏。

 第144章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许大茂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贾东旭和何雨柱正吵得面红耳赤。
    “贾东旭！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你媳妇坏了我的相亲！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要你好看！”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撒野！你相亲人家没看上你，关我家什么事？”
    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贾东旭，你別睁眼说瞎话！翠兰本来对我印象挺好的，就因为秦淮茹在中间添油加醋，说我对她不是真心的，翠兰才走的。这事儿你能装作不知道？”
    “我看你就是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姑娘的心，反倒怪到我媳妇头上。”
    “我没本事？我可是厂子里的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八块五！家里还有两间房，条件是院子里顶好的！”
    “你就是说破天也不就是一个厨子？有什么好骄傲的？”
    何雨柱气得简直要冒烟了，他瞪大眼睛，手指几乎戳到贾东旭脸上，大声说道：“贾东旭，你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厨子怎么了？就凭我这手艺，走到哪儿都能吃香喝辣。你呢？你有什么本事，天天在背后嚼舌根，自己媳妇干的好事都不敢承认！”
    贾东旭也涨红了脸，用力拍开何雨柱的手，回懟道：“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耀武扬威！不就是个厨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相亲的事儿，根本就是你自己没处理好，还赖上我家秦淮茹了。”
    周围邻居们纷纷摇头嘆息，你一言我一语地试图劝解。
    “柱子，消消气，彆气坏了身子。”
    “东旭，你也別说得太过分了，大家都是邻居，好好说话。”
    但两人正处在盛怒之中，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
    “大家给评评理，我好心给贾家帮忙，他们家秦淮茹却坏我相亲的好事，现在贾东旭还在这儿胡搅蛮缠，顛倒黑白。这事要是不处理好以后咱们院子还有谁敢嫁进来？”
    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都別吵了，这像什么话！一个大院的邻居，为这点事儿吵得不可开交。柱子，东旭，你们俩都冷静冷静。”
    何雨柱看向刘海中，著急地说：“一大爷，您来得正好，您给评评理，这事儿是不是他们家不对？”
    何雨柱这一声一大爷让刘海中浑身舒坦，刘海中享受著何雨柱这声 “一大爷” 带来的满足感，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清了清嗓子说道：“柱子啊，先別急。东旭，你说说，秦淮茹为啥要搅和柱子相亲呢？”
    贾东旭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我怎么知道她咋想的，说不定是何雨柱自己平时做事让人误会，姑娘知道了不愿意跟他。他倒好，把责任全推到我媳妇身上。”
    何雨柱气得跳脚：“贾东旭，你別睁眼说瞎话！我平时怎么做事了？我对秦姐就是纯粹帮忙，你自己心里阴暗，別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样。”
    刘海中摆摆手，示意两人先別吵，摆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都先冷静冷静。东旭，你也別一口咬定柱子没道理，秦淮茹这事儿做得確实不太地道，你得回去好好问问她。”
    贾东旭不以为然地说：“哼，有什么好问的？这就是何雨柱自己问题，凭什么往我媳妇身上赖？”
    刘海中眉头一皱，对贾东旭的態度有些不满，加重了语气说道：“东旭，话可不能这么说。柱子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媳妇搅和人家相亲，这事儿怎么著都得有个说法。你回去问清楚，给柱子一个交代，大家也好继续在这院子里相处。”
    何雨柱在一旁连连点头：“就是，一大爷说得对。贾东旭，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贾张氏见自己儿子吃了瘪，哪里还能忍得住？是她让秦淮茹去搅和何雨柱相亲的，何雨柱结婚了自家以后还能吃到何雨柱带的饭盒？就算何雨柱答应了，何雨柱媳妇也不可能答应。
    她一下子从人群中躥了出来，指著刘海中的鼻子就骂：“你个官迷！不就是一个院子的一大爷吗？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心肝都坏透了！”
    刘海中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气得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贾张氏，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这是在主持公道，让大家把事情说清楚。你可別在这里无理取闹！”
    贾张氏双手叉腰，丝毫不肯示弱，继续骂道：“公道？你主持的哪门子公道？明明就是偏袒何雨柱，欺负我们家东旭。不就是个厨子给你几句好话，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何雨柱一听，也急了，大声反驳：“贾张氏，你別血口喷人！明明是秦淮茹坏了我的相亲，我找贾东旭要个说法，这怎么能叫欺负你们？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是不是你们家理亏！”
    贾张氏转头对著何雨柱，恶狠狠地说：“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可怜！你平时有事没事就往我们家跑，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就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姑娘，反倒怪到我媳妇头上。”
    周围邻居们纷纷摇头，对贾张氏的行为表示不满。
    “贾张氏，你这样就不对了，大家都在讲道理，你怎么能骂人呢？”
    “就是啊，有事儿好好说，別这么撒泼。”
    但贾张氏根本不听劝，依旧骂骂咧咧。
    贾东旭见母亲如此，不但没有阻拦，反而在一旁帮腔：“对，妈，別跟他们客气。何雨柱就是想欺负咱们家，还有这个刘海中，根本就不是在主持公道。”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贾东旭，你看看你妈这像什么样子？你也不好好管管。今天这事儿，必须得弄清楚，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搅和柱子相亲。要是真有这事儿，你们家就得给柱子一个交代！”
    贾张氏一听，更加来劲了，直接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来：“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这院子里的一大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们没法活了呀……”
    其实易中海这时候也在人群中，但是他本来就打算撮合何雨柱的相亲，好让何雨柱给自己养老，结果被贾家坏了事，完全就没有帮忙的想法。
    许大茂抓出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这时候阎阜贵也凑了过来：“大茂，瓜子分我一点。”
    许大茂头都没回，听著这声音就知道这是阎阜贵，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第145章 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吗？

    许大茂撇撇嘴，还是分出一半瓜子递给阎埠贵，眼睛却始终没离开爭吵现场，低声说：“阎老师，您瞅瞅这热闹，比看电影还精彩。”
    阎埠贵接过瓜子，嘿嘿一笑，小声回应：“可不是嘛，你说这贾家，也真是的，搅和人家柱子相亲，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哼，我看啊，这贾家就是贪心不足。柱子平时帮衬他们家不少，他们还生怕柱子结婚了就不管他们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是啊，这秦淮茹也是糊涂，这么做不仅得罪了柱子，还把事儿闹大了。现在可好，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了，她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
    “我看不见得，何雨柱馋秦淮茹身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不了几天那大傻子就屁顛屁顛的凑上去了。”
    阎阜贵笑了笑：“嘿嘿，看透不说透，別说那么直白嘛，何雨柱那点心思咱们院子里谁不清楚？”说著阎阜贵看见了许大茂脚边放著的两只野鸡：“大茂，这野鸡要你三大妈帮你收拾不？”
    “阎老师，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这野鸡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得好好拾掇拾掇，晚上给家里加加餐。”
    阎埠贵眼睛盯著野鸡，咽了咽口水，笑著说：“大茂啊，你这运气可真好，总能弄到这些好东西。这野鸡要是燉上一锅，嘖嘖，那香味，不得馋死个人。”
    说著，两人又把目光投向爭吵现场。此时，秦淮茹正拉著何雨柱的胳膊，苦苦哀求著。
    “柱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真是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淮茹说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何雨柱眉头紧皱，一脸纠结：“秦姐，您这事儿做得確实不地道。我对您家咋样，您心里清楚。可您却这么对我，我这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柱子，姐实在是太难了，姐只是想你接著帮衬我们家，你也知道，你东旭哥工资不高......你就原谅姐吧。”说著就要哭。
    何雨柱哪里见过这场面？一见秦淮茹这表情心都快化了，什么相亲被破坏早就拋到九霄云外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一软，长嘆一口气说道：“秦姐，您这是干啥呢，我又没说不原谅您。您別哭啊，一哭我这心里就乱了。” 说著，忙从兜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感激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真是个好人，姐知道错了，以后肯定改。你放心，姐不会再给你添乱了。”
    何雨柱是没事了，贾张氏不干了，指著秦淮茹就开骂：“何雨柱不就是个厨子？用得著这么低声下气的？东旭可还活著呢，你对著何雨柱这样子，你让院子里的邻居怎么看我家东旭？”
    贾张氏这一骂，让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低著头，低著头不敢有反驳的话，她知道贾张氏的性格，现在反驳反而会骂的更狠。
    贾东旭见母亲如此，脸上露出尷尬又无奈的神情，赶忙对贾张氏说：“妈，您就別说了。”
    贾张氏把矛头立刻转向贾东旭，骂道：“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还帮著她说话！你看看你媳妇，对著个厨子又是哭又是求的，你就一点都不觉得丟人？没了他何雨柱，咱们家还能塌了不成？”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这么说，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转身怒视著贾张氏说道：“贾张氏，我何雨柱做事坦坦荡荡，这么多年帮衬你们家，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却这么污衊我，好，从今天起，我何雨柱跟你们贾家再无瓜葛！你们家的事，我一概不管！”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心急如焚，下意识地想追上去，却被贾张氏一把拉住，一个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哟！我肚子疼！”秦淮如正怀著未来的盗圣呢，这一下子坐到地上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嚇了一跳，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想追何雨柱就直说，別拿肚子疼来唬我。”
    贾东旭却慌了神，赶忙蹲到秦淮茹身边，焦急地问：“媳妇，你咋样了？是不是真疼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地捂著肚子，有气无力地说：“东旭，我…… 我真疼，孩子…… 孩子会不会有事啊……”
    周围邻居们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
    “这可不得了，赶紧送医院啊！”
    “对呀，別在这儿耽搁了，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
    刘海中这时候也赶紧组织人手，想要儘快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大家別慌，解成、光天，你们快去把房门拆下来，把秦淮茹平稳地抬起来，千万別再伤著她。东旭，你在前面带路，咱们赶紧去医院。”
    解成和光天不敢耽搁，立刻跑去贾家拆房门。很快，他们抬著临时製成的 “担架” 回来，眾人小心翼翼地把秦淮茹安置在上面，匆匆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秦淮茹疼得不断呻吟，贾东旭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嘴里还不停地安慰著秦淮茹：“媳妇，你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將秦淮茹推进急诊室。贾东旭、贾张氏等人都在急诊室外焦急等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老天保佑，我的乖孙子可千万不能有事。”贾张氏双手合十嘀咕著。
    贾东旭则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焦虑之情溢於言表。他时不时抬起头望向急诊室的门。
    过了许久，急诊室的门终於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眾人一下子围了上去，贾东旭迫不及待地问道：“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吗？”
    医生神色凝重，说道：“孕妇目前情况还算稳定，但由於摔倒导致胎盘有些轻微剥离，这对胎儿有一定风险。我们已经採取了相应措施，但接下来几天非常关键，必须密切观察。这期间孕妇要绝对臥床休息，保持情绪稳定，家属也要做好悉心照料。”

 第146章 你忘了？反正我是忘不了。

    听到医生的话，贾东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囁嚅著：“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贾张氏也慌了神，拉著医生的胳膊，近乎哀求地说：“医生啊，您可得保住我那还没出世的孙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医生安慰道：“家属先別太著急，我们会全力以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按照我们的嘱咐，让孕妇好好休息，保持良好的心態。”
    事关自己的好大孙，贾张氏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点头如捣蒜：“医生您放心，我们一定照您说的做，让她好好休息，保证不让她受一点刺激。只要我孙子能平平安安的，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贾东旭也在一旁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医生的信任与期待：“医生，您儘管吩咐，我们肯定全力配合。”
    医生见家属態度如此积极，微微点头，又叮嘱道：“只要你们按照刚才的医嘱照顾病人，就不会有问题的。”
    贾东旭赶忙应道：“好的，医生，我记住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时，护士推著秦淮茹从急诊室出来，缓缓驶向病房。
    贾东旭和贾张氏急忙跟上，一行人来到病房。护士將秦淮茹小心地安置在床上，再次轻声嘱咐：“一定要让病人保持安静，按时服药，有任何异常情况隨时叫医生。” 贾东旭连连点头。
    贾张氏走到床边，看著面色苍白的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带著哭腔说：“乖媳妇，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说著说著，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倒不是担心秦淮如，担心的是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
    贾东旭轻轻拍著贾张氏的肩膀，安慰道：“妈，您別这样，媳妇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然后又看向秦淮茹，温柔地说：“媳妇，你就安心养病，別想太多，一切有我呢。”
    秦淮茹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东旭，妈，我没事…… 就是担心孩子……”
    贾东旭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说道：“別担心，医生都说了会没事的。你就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原来是刘海中带著几个邻居来看望秦淮茹。他们手里提著几个水果罐头，走进病房，轻声询问秦淮茹的情况。
    刘海中走到病床边，满脸关切地说：“秦淮茹啊，你感觉咋样？別害怕，咱们这么多人都在呢，你和孩子肯定都能平平安安的。”
    一位邻居也跟著说道：“是啊，秦淮茹，你就安心养著，家里的事儿我们都帮衬著，你啥都別操心。”
    秦淮茹看著眾人，眼中满是感激，虚弱地说：“谢谢一大爷，谢谢大家…… 还麻烦你们跑一趟，又带东西……”
    该说不说，这刘海中自打当了一大爷办事的確是没的说的，这秦淮茹进医院还没多久呢，他就带著几个邻居过来了。
    刘海中笑著摆了摆手，说道：“这都不算事儿，你安心养病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很关心你和孩子，希望你们能顺顺利利的。”
    另一位邻居笑著接口道：“就是，秦淮茹，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盼著你和孩子平平安安的，到时候给孩子办个热热闹闹的满月酒。”
    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意：“谢谢大家，等孩子平安出生，一定请大家喝满月酒。”
    眾人又在病房里聊了一会儿，叮嘱秦淮茹好好休息后，便陆续离开了病房。
    许大茂家，许大茂正在家里收拾这野鸡，媳妇林婉清下班回来了。
    林婉清刚进家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她皱了皱鼻子，问道：“大茂，你这是在弄啥呢？”
    许大茂一边处理著野鸡，一边说：“婉清，你回来了。今天我弄了两只野鸡，晚上给你露一手，好好补补。对了，你去院子里叫下我爸妈，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林婉清应了一声，转身往院子另一头许大茂父母家走去。
    不一会儿，林婉清带著许大茂的父母走进家门。许富贵一进门就笑著说：“大茂啊，听说你弄了野鸡？要不要你妈帮忙收拾？”
    “爸，您就等著吃就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这手艺，保准让你们吃得满意。”
    许母在后面开口问道：“听说秦淮茹今天去了医院？大茂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我回来正好瞧见了，秦淮茹坏了何雨柱的相亲，秦淮茹追著道歉，被贾张氏给拉了一把，结果摔了一跤。”
    许富贵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贾家可真是的，柱子平时帮他们家那么多，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这下可好，秦淮茹一个孕妇嗨摔著了，真是报应。”
    许母听了许富贵这话，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富贵，可別这么说。虽说贾家做事不地道，但秦淮茹怀著孩子呢，摔这一跤多危险呀。”
    林婉清也点头附和：“妈说得对，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人在医院，咱们还是別这么说，让邻居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家呢。”
    许富贵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点头：“好好，我不说了。就是这贾家的事儿，看著让人来气。”
    许大茂从厨房走出来，笑著说：“爸这事儿都这样了，而且跟咱们家也没什么关係，咱们还是过好自己家的小日子吧。”
    许母点点头，说：“大茂说得对，咱们把自己日子过好，邻里之间能帮衬就帮衬点。大茂，你这野鸡什么时候能做好呀？”
    许大茂看了看厨房，说：“快啦，等下再炒个青菜，咱们就能开饭了。”
    许父笑著说：“哈哈，那我可就等著尝尝我儿子的手艺了。”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把青菜炒好端上了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饭桌上，大家品尝著许大茂做的野鸡，纷纷夸讚味道好。
    吃完饭后，许母收拾好碗筷，对大家说：“虽说咱们刚才说过不多管贾家的事儿，但毕竟是邻居，秦淮茹还在医院，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她？带点水果和鸡蛋，也算表表心意。”
    许父撇撇嘴：“去什么去，贾东旭之前还跟何雨柱两个一起堵咱儿子呢，你忘了？反正我是忘不了。”

 第147章 大茂，你还是太年轻。

    许母愣了一下，隨即说道：“富贵，你说的也对，咱们两家本来关係就不怎么样，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林婉清听许母这么一说，开口问道：“妈，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大家毕竟住在一个大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次秦淮茹住院，咱们要是不去看看，传出去，別人说不定会说咱们小家子气？”
    “老婆，爸妈说的对，咱们就不往上凑了，而且我猜也不会有什么事，秦淮茹或许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林婉清听许大茂这么说，也没多说什么。
    一家人就这么搁置了去医院看望秦淮茹的想法，吃完饭各自忙活起自己的事。许大茂回房摆弄起他从外面淘换来的一些小玩意儿，林婉清则开始整理家里的杂物，许父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拿著一份旧报纸隨意翻看著，许母则进厨房准备烧点热水沏茶。
    院子门口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刘海中从医院里面回来了。
    许富贵开口问道：“老刘，秦淮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虽说两家不对付，但是许富贵还是要问一嘴的，这或许就是老狐狸的为人处世之道。
    刘海中听到许富贵的问话，停下脚步：“唉，富贵啊，秦淮茹的情况还好。医生说暂时稳定了，但还是得密切观察，这几天都得在医院躺著，不能乱动。”
    “那就好，不过这事儿也真是闹心，一个孕妇咋就摔成这样了。”
    许母这时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握著舀水的瓢，接口道：“可不是嘛，听说好像是和柱子闹的，这贾家也真是，柱子平时帮他们不少，咋还能出这档子事儿。”
    刘海中嘆了口气，说道：“唉，这事儿啊，说起来也复杂。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你们家要是方便，也帮衬帮衬。大家都一个院儿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许大茂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刘叔，我们家能帮啥忙？我刚结婚没多久，家里点钱可都差不多了，就是想帮忙也没那个能力不是。”
    刘海中也知道两家人的矛盾，许大茂这么说他也不会感到奇怪。
    就许家现在的条件完全是四合院独一档的，许父许母一个是电影放映员，一个在娄半城家干活，许大茂夫妻俩都是干部岗，除了许大茂的妹妹在外婆家那边读书以外一家人各个都在拿工资，说帮不了忙那就是扯，就是不愿意帮。
    刘海中也没有强求，他深知邻里关係的微妙，强扭的瓜不甜。
    他笑了笑，说道：“行，大茂，你家要是帮不了，那也不强求。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我能理解，就贾家之前跟傻柱乾的那事的確让人恼火。”
    听到刘海中这话，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一时有些尷尬。
    许父轻咳一声，打破这略显尷尬的气氛：“老刘啊，对不住了，大茂刚成家，这小两口还在磨合呢，家里事儿也多，的確是没法帮忙。”
    刘海中依旧面带微笑，说道：“富贵，真没事儿，我完全理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 说完，他准备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刘海中又回头：“老许，明儿个晚上咱们院子可能要进行捐款，到时候你可得到场。”
    许富贵听到刘海中这话，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恢復正常，笑著说道：“行啊，老刘，既然是院里组织的捐款，我肯定到场。”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贾家现在这情况大家都知道，跟老易关係那么僵，以往老易还会帮衬下，这次老易连面都没露，秦淮茹住院治疗也需要不少钱，我打算明天去街道办报备下组织一次捐款。”
    虽说对贾家並无太多好感，但在这大院里，捐款一事关乎自己的面子和邻里间的口碑，实在不好推脱。许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刘，你考虑得周全，放心好了，明天捐款我会表示一下的。”
    许母在一旁听著，心里有些肉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小声嘀咕道：“这秦淮茹摔了是何雨柱导致的，找他不就好了？”
    许父瞪了许母一眼，示意她別乱说话。
    刘海中回家了，院子里的邻居也都陆续回家，四合院安静了下来。
    许家一家人回到屋里，许大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爸，咱家挣钱也不容易，干嘛非要给贾家捐钱啊，他们之前对咱们可没这么客气过。”
    许父坐在一旁，皱著眉头说道：“大茂，你还是太年轻。在这大院里生活，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眼前。这次捐款，一来是给刘海中面子，二来也是为了维护咱家在大院里的名声。要是大家都捐款，就咱们家不捐，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林婉清也在一旁劝道：“老公，爸说得没错，邻里之间的关係很重要。”
    许母虽然还是心疼钱，但家里是许富贵和许大茂说了算的，他们父子都没什么问题，她也懒得再在这事上多过纠缠。
    许父看了看大家，说道：“好了，都別再说了。既然决定捐款，就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免得让邻居们看笑话。大茂，你明天出门碰见邻居，也別耷拉著脸，大大方方的。”
    许大茂无奈地点点头：“知道了，爸。”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去了红星轧钢厂。
    “许科长，可有些日子没见著你了。”门卫室的保卫干事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这不是之前在军工部有任务吗，这不，刚完成不就回来了？”
    “哟，许科长，军工部的任务那可都是重要活儿啊，您这能力没话说！这次回来，可得在厂里多待些日子了吧？”
    “嗯，暂时应该不会外派了。这段时间就在厂里好好工作。”
    又聊了几句，许大茂才进了轧钢厂，因为上级任命他为总工程师负责130多管火箭炮的生產加工，他需要先去找下杨厂长，看看他是怎么安排的。

 第148章 大茂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许大茂快步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到了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便推门而入。
    杨厂长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大茂啊，你可算回来了，正等你呢！这次 130 多管火箭炮的生產加工任务艰巨，你作为总工程师，责任重大啊。”
    “杨厂长您放心，既然组织信任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保证完成任务。您看您这边是怎么安排的？”
    杨厂长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说道：“你先看看这些资料，这是关於火箭炮生產的具体要求和指標。时间紧迫，咱们必须在三个月內完成首批產品的交付。原材料方面，厂里会全力协调，確保生產顺利进行。人员安排上，我给你调配了厂里最精干的技术骨干，组成专门的军工项目车间，听你指挥。”
    许大茂拿起文件，快速瀏览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片刻后说道：“杨厂长，三个月的时间確实紧张，不过我有信心。我需要先和项目组的成员碰个头，了解一下大家的专长，合理分配任务。”
    杨厂长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大茂，在技术方面你是专家，我相信你的能力。遇到什么困难，及时跟厂里沟通，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李怀德又找到了他。
    之前李怀德听他老丈人说许大茂是一根粗大腿他还没当回事，后来军工部接走了许大茂李怀德才知道自己算是看走眼了。
    也就是杨厂长草包，许大茂在军工部的几个项目他可是听说了，许大茂凭藉两个项目军职都提升到了少校，这么天大的功劳杨为民竟然连口汤都没喝到，换做是自己少说也得往上走几步。
    李怀德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大茂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听说你这次从军工部回来，那可是立了大功啊，少校军衔，厉害厉害！”
    “李主任，您过奖了，都是组织信任，给了我机会，让我能为国家出份力。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大茂啊，我就直说了。这不听说你负责 130 多管火箭炮的生產加工任务嘛，我负责厂子里的后勤，这不，过来问下你后勤需要配合些什么。”
    “李主任，您能主动关心项目后勤，那可太好了。这次任务时间紧、任务重，后勤保障至关重要。原材料的运输和存储一定要確保及时、安全，不能因为这方面的问题耽误生產进度。”
    “大茂，你放心，原材料的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会安排专人负责，確保运输畅通无阻，存储也万无一失。”
    “那就好。另外，项目组的成员这段时间工作强度大，饮食方面也得照顾好。需要保证车间工人的饮食，这样才能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態。”
    李怀德笑著说：“大茂，饮食方面，我会让食堂增加菜品样，保证营养均衡，绝对不会因为这事拖了后腿。”
    “李主任，这些就麻烦你了。这次任务要是顺利完成，少不了你的功劳。”
    李怀德脸上笑容更盛：“大茂，你太客气了。都是为了厂里的发展，大家齐心协力嘛。对了，要是在项目进行过程中，你还有其他后勤方面的需求，隨时跟我说，我一定第一时间解决。”
    “好，李主任，那就辛苦你了。” 许大茂说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分开。
    李怀德心情大好的离开，他费劲巴拉的来堵许大茂干什么？不就是为了来分一杯羹？他可不像杨厂长，天胡开局都没有功劳，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这不不就分润了一部分功劳出来了？
    许大茂望著李怀德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他的心思，但此刻项目任务艰巨，有李怀德主动负责后勤，倒也能让自己省心不少。他转身前往军工项目车间，到了车间发现车间里面还有两个熟人，易中海和刘海中正在人群里面。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多想，开口说道：“各位，大家都介绍下自己吧，我了解下，好安排工作。”
    一个戴著眼镜，看起来颇为斯文的年轻人率先开口：“许工，我叫陈宇，毕业於机械製造专业，之前参与过一些小型机械的生產工作，擅长精密零件的加工与调试。”
    紧接著，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说道：“我是赵刚，在厂里干了几十年了，对各类工具机的操作和维护都很熟悉，以前也参与过不少重要项目，许工有啥需要儘管吩咐。”
    隨后，一个留著短髮，眼神干练的女同志说道：“许工，我叫林晓，负责质量检测这一块，对產品质量把控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保证不让有问题的產品进入下一道工序。”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介绍著自己的专长和工作经验，许大茂认真地听著，不时点头，心中快速构思著任务分配的方案。
    很快就轮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易中海挺直了腰板，带著几分自豪说道：“许工，我是七级钳工，干钳工这行也有些年头了。对各种钳工工艺都比较精通，像零件的精细打磨、装配调试这些活儿，我都很拿手。虽说现在年纪大了，可能体力比不上年轻人，但这技术可一点没落下。”
    刘海中接口道：“大茂，我是六级锻工，锻造方面我有丰富的经验。从选料到锻造工艺的把控，我都能做到心中有数。不管是小型零部件的锻造，还是大型部件的粗加工，我都能保证质量。”
    很快眾人都介绍完了，许大茂再次强调了各项工作的重点和时间节点，確保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任务和责任。安排妥当后，项目组的成员们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车间里机器轰鸣，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许大茂在车间里来回巡视，不时停下来和工人们交流几句，查看工作进展情况。
    就这样，一天的工作在紧张有序中度过。
    回到家，林婉清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看到他回来，关切地问道：“大茂，今天在厂里怎么样？任务进行得还顺利吧？”
    许大茂笑著坐在饭桌前：“嗯，挺顺利的。对了，大院捐款开始了没？”
    “还没呢，先吃饭，等咱们吃完饭应该也差不多该开始了。”

 第149章 就贾东旭那窝囊样，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

    吃完饭，刘光天果然过来叫他们去开全院大会了。
    此时，大院里已经聚满了人，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刘海中站在人群前，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主要是说说贾家秦淮茹住院的事儿。”
    眾人听到这话，都安静下来，等著刘海中继续说。刘海中看了看大家，接著说道：“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昨天摔了一跤，贾家什么条件大家都知道，我今天去街道办报备了一下，街道办也同意了咱们院子组织捐款。”
    “大家捐多少是个心意，量力而行，多少是个心意，好了，事就是这么事，现在开始捐款吧，三大爷会对捐款进行登记。”
    眾人听刘海中说完，短暂沉默后，开始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最先站出来的是傻柱，他皱著眉头：“秦姐摔倒说到底有一部分我的原因，我捐二十块！” 说著，便从兜里掏出钱递给正在一旁准备登记的阎埠贵。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认真记录下来，嘴里念叨著：“傻柱，二十块。”
    紧接著，易大妈也走上前，她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说道：“东旭以前还是老易的徒弟，我家就捐五块吧，希望秦淮茹能快点好起来。”
    “易大妈，五块。” 阎埠贵继续记录著。
    许大茂在人群中犹豫了一下，想到之前和贾家的种种矛盾，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看著周围邻居纷纷捐款，又担心自己不捐会被说閒话。
    林婉清在一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大茂，要不咱也捐点，大家都看著呢。”
    许大茂咬咬牙，上前说道：“行吧，我捐两块。” 他一边说著，一边从钱包里拿出钱递给阎埠贵。
    “许大茂，两块。” 阎埠贵拉长了声调，將捐款数额记录下来，那眼神里似乎带著一丝诧异，毕竟在他看来，许家条件不错，这两块钱捐得著实有些少。
    许富贵也拿了五块钱，毕竟许大茂也已经结婚了，两家不好算到一起。
    “许富贵，五块。” 阎埠贵记录下许父的捐款数额。
    许母见状，心里虽然还是心疼钱，但想著丈夫和儿子都已经捐了也没说什么。
    聋老太太在旁人搀扶下，缓缓走到前面，她手里紧紧握著皱巴巴的一块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给贾家孩子添点心意。”
    “聋老太太，一块。” 阎埠贵小心地接过钱，认真记录。
    其他邻居们也陆陆续续地走上前来捐款。
    不一会儿，捐款结束，阎埠贵把本子递给刘海中，说道：“老刘，都记好了，一共收到捐款五十六块五毛。”
    刘海中接过本子，看著上面的记录，对著眾人说道：“感谢各位邻居的慷慨解囊，咱们大院一直都是互帮互助的，相信这份爱心能让贾家感受到温暖，也希望秦淮茹能早日康復。明天我就把钱给贾家送去。”
    邻居们纷纷点头，开始慢慢散去。许大茂一家往家走的路上，许大茂还在小声抱怨：“这钱捐得真不划算，跟贾家又没什么交情。”
    许父瞪了他一眼：“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把事做绝。”
    许母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虽然心疼钱，但大家都捐了，咱也不能太另类。”
    林婉清挽著许大茂的胳膊：“老公，爸和妈说得对。別再想这事儿了，不就几块钱吗，咱们又不是出不起，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显得另类。”
    许大茂听著家人的劝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能闷声闷气地往家走。回到家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林婉清走进厨房，端出一杯热水递给许大茂，温柔地说：“大茂，別想啦，喝点水。”
    许大茂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把报纸往旁边一扔，说道：“婉清，你说这贾家，平时也没少跟咱们起衝突，我真不甘心把钱捐给他们。”
    林婉清坐在许大茂身边，耐心地劝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这毕竟是大院里的事儿，大家都参与了，咱们要是不捐，肯定会被人说閒话的。再说了，捐出去的钱就当是做善事，积积德嘛。”
    喝完水，许大茂就去洗漱了，然后就去休息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周后，秦淮茹从医院回来了，未来的盗圣生命力也是顽强，就现在这个医疗条件摔了一跤竟然硬生生挺住了。
    秦淮茹回到大院那天，不少邻居都围过去关心。她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向大家道谢。傻柱忙前忙后，帮著贾家搬东西。
    许大茂看见这一幕笑了，林婉清看见他笑，开口问道：“大茂，你笑什么呢？”
    “我笑何雨柱，瞧他那样子，人家丈夫贾东旭都没搬东西呢，他却忙的脚不沾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秦淮茹丈夫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林婉清听许大茂这么说，忍不住轻轻拍了他一下：“大茂，你就別打趣人家了。也许是因为秦淮茹进医院是他的原因吧，他上门帮忙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了，人家这是热心肠，你可別把人想得太坏。”
    许大茂哼了一声：“我可没把他想坏，就是觉得他那样子太殷勤了。贾东旭也是，自己老婆出院，全靠傻柱忙前忙后，也不知道他这个当丈夫的心里怎么想。”
    这时，贾东旭正好从旁边走过，似乎听到了许大茂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忍著没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家门。
    林婉清见状，赶紧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你呀，说话也不注意点，这要是惹得贾东旭不痛快，又该起衝突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说：“他听到就听到，我说的也是事实。就贾东旭那窝囊样，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全靠別人帮忙，就算听到了又怎么样？他现在跟易中海彻底闹掰了，易中海也已经不是一大爷了，他还能拿我怎样？”

 第150章 这么多人盯著呢，许大茂又是搞技术的，怕是有点悬。

    “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就算易中海不当一大爷了，可大家都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闹僵了对谁都不好。贾东旭再怎么著也是个男人，你这么说他，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许大茂撇撇嘴：“我才不管他心里好不好受呢，之前贾东旭还跟何雨柱一起堵我，我对他们家可没什么好感。这次捐款我本来就不情愿，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捐了，我才不掏这两块钱呢。”
    正说著，刘海中走了过来，他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微微皱眉说道：“大茂啊，邻里之间还是得和睦相处。说话多注意一些，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厂子里面的总工，得注意点影响。”
    许大茂跟刘光齐关係还算不错，刘海中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许大茂知道刘海中这话也是为自己考虑，笑呵呵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刘叔。”
    “叔知道你跟贾家关係不太好，但是有时候人言可畏，你爹应该也跟你说过，千万不要太过意气用事，你现在是怎么说也是干部，没必要跟贾家起衝突。”
    许大茂点点头，认真地说：“刘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就是一时忍不住吐槽几句，以后我会注意的。”
    刘海中语重心长地说：“大茂，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人活在世上，不能光看眼前这点事儿。你在厂里当总工，以后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要是因为跟邻居这点矛盾坏了名声，可不划算。”
    许大茂挠挠头，笑著说：“刘叔，您说得对。我以后肯定注意，儘量跟贾家少起衝突。对了，刘叔，光齐最近咋样？”
    刘海中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光齐这孩子最近还不错，工作上挺努力的，领导也挺赏识他。我就盼著他能稳扎稳打，一步步往上走。你和光齐关係好，平日里也传授点经验给他，你们学的都是机械方面的，也有共同话题。”
    “您放心，有机会我肯定帮衬他。要是他在工作上遇到啥难题，儘管来找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茂，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光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你在厂里负责重要项目，肯定积累了不少经验，对光齐来说，那都是宝贵的財富。”
    “刘叔，您过奖了。我也就是运气好，赶上了机会。光齐也不差，只要肯努力，以后肯定有出息。”
    轿子人人抬，许大茂跟刘海中互相抬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
    “好，大茂，你这份心意叔领了。要是真有需要，叔肯定不会跟你客气。行，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去吧。”
    许大茂说道：“刘叔，您慢走。” 看著刘海中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在大院里说话做事確实得更加谨慎。
    林婉清走过来，笑著说：“大茂，一大爷说得对，以后咱们在大院里还是要和大家搞好关係。”
    许大茂搂著林婉清，说道：“嗯，我知道了。刚才跟刘叔聊完，我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衝动了。以后我会改的，多跟邻居们处好关係。”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爭吵声。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谁在吵架呢？走，出去看看。”
    於是，两人一起走出家门，朝爭吵的地方走去，原来是阎解成正在跟阎阜贵爭吵。
    只见阎解成涨红了脸，正对著阎埠贵大声嚷嚷：“爸，你就知道抠搜，我都这么大个人了，都还没个像样的工作，天天出去找临工，又累又挣不到钱，就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个对象？”
    阎埠贵气得双手直哆嗦，指著阎解成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找不到对象怪我抠？你也不看看自己，读书读书不行，人际关係人际关係不行，就你这样式的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还怪我？我一个人的工资养著咱们一大家子，你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你拿钱买工作？”
    阎解成被阎埠贵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又反驳不出什么，只能憋红了脸说道：“爸，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可我现在想改啊！您就不能帮帮我？您帮我在轧钢厂买个工作，我每个月还您一部分，您看行不？”
    “那时候读书不知道认真，你看人家许大茂，再看看人家刘光齐，中专毕业，毕业了就有工作，现在知道改了？迟了！咱家没钱，你就熄了那心思吧！”
    “爸，我真知道错了，您就再信我这一次。您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大茂见状，再次上前劝道：“三大爷，您先別这么急著拒绝解成。我觉得解成这次是真有决心改变。而且，现在找工作確实不容易，他有这份上进的心很难得。”
    阎埠贵无奈地嘆了口气，看著许大茂说：“大茂啊，不是我不愿意帮他，你说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去买工作啊？我这工资，养活一家人都紧巴巴的。”
    许大茂笑了笑：“阎老师，话不能这么说，解成是你儿子，能帮为什么不帮？可別算计过了头，到时候把所剩无几的亲情给算计没了就迟了。”
    阎埠贵听许大茂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尷尬与犹豫。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阎解成趁机又说道：“爸，大茂哥都这么说了，您就再信我一次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工作，孝顺您。”
    “解成，你也知道，现在一份工作起码得六七百块，就这还得有关係，钱还好说，咱们家哪里有这关係？”
    听阎阜贵这么说，阎解成也算是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家是还剩了些钱，买个工作问题不大，但是现在工作少，没有关係还真的弄不到这介绍信。
    要说有关係，这整个四合院除了许大茂以外应该没人有这个关係，但是现在一个院子的人都在这里，显然不是找许大茂帮忙的好时机。
    阎阜贵对著围起来的人说道：“好了，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大家散了吧。”
    眾人听阎埠贵这么说，也不好再继续围观，便渐渐散去。
    回到家后，阎解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眉头紧锁。阎埠贵坐在一旁，也唉声嘆气。过了好一会儿，阎解成终於开口道：“爸，您说大茂哥能帮我弄到工作吗？要不找他帮帮忙？”
    阎埠贵摇摇头：“大茂虽然在厂里地位高，但现在厂里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安排，这么多人盯著呢，许大茂又是搞技术的，怕是有点悬。”

 第151章 难道你老子就是那种天生爱算计的人？

    阎解成有些不甘心：“可是爸，除了大茂哥，咱们也没別的办法了呀。我真的不想再这么打零工下去了，又累又没前途。”
    阎埠贵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解成，找人帮忙可不是凭著你爸我的这张老脸就行的，没有真金白银的好处谁会帮你这个外人？事情办成了也就罢了，事情没办成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要办事一点风险都没有是不可能的，爸，试一下咱们顶多就是损失些东西，试都不试儿子我不甘心！”
    犹豫再三，阎埠贵长嘆一口气：“解成啊，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咱就试试吧。”
    “那我晚上看没人的时候去找大茂哥。”
    “去吧，家里还有一瓶没兑水的西凤酒，你也带过去，记住，说话客气点，別惹大茂不高兴。”
    夜幕降临，大院里渐渐安静下来。阎解成揣著那瓶西凤酒，小心翼翼地走向许大茂家。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许大茂看到是阎解成，有些惊讶：“解成，这么晚了，有事儿？”
    阎解成赶忙笑著说道：“大茂哥，打扰您了。我…… 我有点事儿想找您帮忙。”
    “先进屋吧，在门口说话有点不合適。”
    阎解成跟著许大茂进了屋，侷促地站在客厅中央，双手紧紧握著那瓶西凤酒，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许大茂指了指椅子，说道：“解成，坐吧，別站著，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阎解成缓缓坐下，把西凤酒放在一旁，搓了搓手，鼓足勇气说道：“大茂哥，我今天来，还是为了工作的事儿。您也知道，我一直打零工，实在不是个长久之计。我真的特別想进轧钢厂工作，您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 说著，他指了指那瓶酒，“这是我爸让我给您带的，不成敬意，希望您別嫌弃。”
    “工作的事？厂子里不是没有临近退休但是没人顶岗的职工，你让你爸找下易中海应该就能给你办了。”
    “大茂哥，易中海之我们不是没找过，但是总是办不成。我就跟我爸提议找你帮忙，大茂哥，您在厂里地位高，人脉广，就帮帮我吧。”
    许大茂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我在厂里还算有些熟人，我去帮你问问，看能不能给你弄到工作岗位。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毕竟你也知道现在一份工作多难得。”
    听到许大茂愿意帮忙，阎解成哪里还能说个不字，不管怎么说比易中海靠谱。
    “大茂哥，您这真是救了我的急啊！只要您肯帮忙，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知道这事儿难度大，您尽力就行，就算没成我也不会说什么。”
    “行了，这事我应下了，过几天给你信。”说著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这酒你带回去，我知道你家不容易，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养著你们一家，哪里能拿你家的东西？以后我有时候可能会出差，到时候你们家多帮衬著我家也就是了。”
    “大茂哥，您放心，以后您家要是有任何事儿，我和我爸肯定二话不说，能帮多少帮多少。这酒您就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阎解成虽说把阎阜贵的抠门算计学了十成十，但是现在还指望许大茂帮忙处理自己的工作呢，哪里能把送出去的东西再往回拿？不说別的，也不礼貌不是。
    许大茂见阎解成坚持不肯带走也没说什么，又聊了几句抬手看了眼手錶，阎解成也很有眼力的告辞离开。
    阎解成回到家，阎埠贵正坐在小板凳上抽著烟，看到儿子回来，赶忙起身迎上去：“解成，咋样？大茂咋说？”
    阎解成把和许大茂交谈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这介绍信能不能到手，还不好说。解成，你这几天还是得多找找工作，万一没成，咱也不至於把希望全寄托在这上面。”
    阎解成点点头，说道：“爸，我知道。我这几天会留意其他工作机会。”
    终於，在阎解成焦急的等待中，许大茂再次找到了他。
    “解成，你的好事来了。” 许大茂微笑著对阎解成说。
    “大茂哥，您…… 您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许大茂摆手打断了阎解成的话：“你先別急著谢，这岗位是採购科的一个名额，出价有些高，跟我说的是八百块，你回去跟三大爷商量下，要是合適明天带著钱我带你去找他，要是不合適明天也得给我一个信，我得回人家一声。”
    阎解成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八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对他们家来说，这虽说可以拿出来，但是也得伤筋动骨。但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他又有些不甘心放弃。
    “大茂哥，这…… 这钱也太多了。” 阎解成眉头紧皱，一脸为难地说道。
    许大茂无奈地嘆了口气：“解成，我也知道这钱不少。但现在工作不好找，尤其是採购科这种有油水的岗位，竞爭特別激烈。你回去跟三大爷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凑出这笔钱。”
    阎解成回到家，把许大茂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阎埠贵。阎埠贵听后，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抽菸，屋子里很快烟雾繚绕。
    过了许久，阎埠贵终於开口：“解成，这八百块，咱家拿了，但是你要知道，这是压箱底的钱，你上班后每个月都得还一部分回来，直到这八百块还完，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自从许大茂说自己千万別把所剩无几的亲情算计没了，阎阜贵也想了下，的確是这样的，不然就以他爱算计的性格，阎解成从家里拿八百块少说也得还一千。
    阎解成一愣，看著阎阜贵的眼神带著一股不可思议。
    “小子，你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子就是那种天生爱算计的人？那是没办法的事，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不靠著算计能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

 第152章 叔，你出的价比厂里价目表的价都低一分，这没问题吧？

    阎解成回过神来，赶忙说道：“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您这些年不容易，咱们家全靠您撑著。这八百块我拿了，以后上班肯定每个月都还，一定儘快还完。”
    阎埠贵看著儿子，神色缓和了些：“解成，爸也不想把钱看得这么重。但咱家的情况你清楚，这钱拿出去，家里就没什么积蓄了。一旦家里有什么变故可就一点办法都没了，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进了厂好好工作，別这钱打水漂了。”
    阎解成用力点头：“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等我拿工资了，不仅把这八百块还上，还让您过上好日子。”
    阎埠贵掐灭菸头，说道：“行，既然决定了，明天你就带著钱跟大茂去办这事。到厂里招子放亮点，千万別得罪了人。”
    阎解成应了一声，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阎解成揣著八百块钱，来到许大茂家。许大茂看到阎解成，说道：“解成，考虑好了？”
    “大茂哥，考虑好了，钱我带来了。”
    “行，那咱这就走。一会儿见到人，说话客气点，礼数要周到。这事儿办成了，以后在厂里，你还得靠人家的老同事多照应。”
    阎解成跟著许大茂，到了约定地点，见到了那位能帮忙安排工作的人。
    阎解成按照许大茂的叮嘱，恭恭敬敬地问好，把钱递了过去。对方收了钱，打量了阎解成一番，说道：“看在大茂的面子上，这事儿我就给你办了。但进採购科，好好干活，別给我惹麻烦。”
    阎解成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
    事情办得很顺利，对方给了阎解成一些入职的相关资料，让他按要求准备，过几天就可以去厂里报到。阎解成满心欢喜，不住地向对方和许大茂道谢。
    回到大院，阎解成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阎埠贵。阎埠贵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解成，这下好了，你终於有个稳定工作了。以后在厂里，要多学多问，和那些老採购搞好关係。”
    阎解成兴奋地说：“爸，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的。等我发了工资，先把钱还上。”
    终於到了去厂里报到的日子，阎解成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得乾乾净净，一路小跑著来到轧钢厂。
    人事科给他安排到了採购三科，一科负责计划內物资採购，二科负责一些杂项物资以及办公用品的採购，三科负责计划外物资採购。
    阎解成到採购三科报到后，科长把他叫到办公室，详细说明了工作內容。
    “解成啊，咱三科负责的计划外物资採购，主要就是下乡採购家禽、山货和各种野味。你也知道，咱厂时不时会有一些特殊需求，像给职工发福利，或者招待重要客人啥的，这些物资就得咱们去想办法。” 科长一边说著，一边看著阎解成，观察他的反应。
    阎解成心里有些犯嘀咕，他没想到所谓的计划外物资採购是这个。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份工作，还是连忙点头应道：“科长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把工作做好。只是我之前没接触过这方面，还得多跟您和同事们学习。”
    科长笑了笑，说道：“这工作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下乡採购，你厂子里会给你一份价格表，你按照价格表上面来就行了。你也不用担心没经验，等下我安排人带你几天，你自然而然就会了。”
    “还有就是出去前先去保卫科领把手枪防身，最近敌特猖獗，而且你们下乡难免会遇到野猪什么的，拿著防身。只是使用多少子弹是要回保卫科说明用途的。”
    “科长，这…… 这手枪我从来没碰过呀，能行吗？” 阎解成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別担心，去保卫科领枪的时候，他们会教你基本的使用方法。这枪主要就是防身用，一般情况下也用不上，主要就是一个威慑。但你得时刻保持警惕，万一遇到危险，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隨后，科长叫来了老员工李万江，让他带著阎解成熟悉工作。
    李万江是个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中年人，见到阎解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解成啊，別紧张，跟著我跑几趟就熟了。咱先去保卫科领傢伙事儿。”
    两人来到保卫科，保卫科的王干事接待了他们。王干事拿出一把手枪，递给阎解成，耐心地讲解了怎么操作。
    阎解成紧张地接过手枪，按照王干事的指示，笨拙地摆弄著。王干事又带著阎解成到靶场，让他试著开了几枪。
    领完枪，李万江又带著阎解成去后勤领了一辆自行车，登记好过后这才骑著车慢悠悠的往乡下赶去。
    两人骑著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生產大队。李万江熟门熟路地带著阎解成来到大队部。
    “老钱，我又来採购了，最近乡亲们有没有什么山货拿来换钱的？”李万江一边说一边出香菸递给大队长，又给了一根给阎解成。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採购来了，等下，我让人喇叭里面喊一下，你们在屋里休息一下吧。”
    阎解成跟著李万江走进大队部的屋子，里面摆放著几张旧桌椅，墙上还贴著一些宣传標语。阎解成有些拘谨地坐下，李万江则显得十分自在，他笑著对阎解成说：“解成，別这么拘束，在这儿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每次来採购，跟大队这边打好招呼，乡亲们就知道我们来了，会把东西送过来。”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大喇叭的声音：“乡亲们注意啦，轧钢厂的採购同志来收山货啦，家里有家禽、山货、野味啥的，都拿到大队部来咯！”
    没过多久，就有村民陆陆续续地来到大队部。一位大爷背著一筐鸡蛋走进来，说道：“李同志，你看看我这鸡蛋咋样？”
    李万江赶忙迎上去，双手接过鸡蛋筐：“大爷，我瞧瞧。”
    他轻轻拿起一个鸡蛋，对著光亮处仔细查看，接著又轻轻摇了摇，放在耳边听了听，隨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爷，您这鸡蛋可真是没得说，我收了，你看五毛钱一斤怎么样？”
    大爷见价格差不多就同意了，很快来卖东西的乡亲们就都完成了交易，他们总共收了三斤腊肉，二十斤鸡蛋，两只兔子，还有十多斤野猪肉。
    李万江把剩下的烟塞给大队长，带著阎解成往回走。
    “叔，你出的价比厂里价目表的价都低一分，这没问题吧？”阎解成好奇的问。

 第153章 別乱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算你小子机灵，就这么一天就看到了咱们採购员的精髓，咱们採购员在下乡的时候可以根据现场情况稍微调一下价格，这中间的差价也是咱们採购员的福利，但是你也得心里有数，压价压太狠以后如果没人愿意卖你了，你这採购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阎解成心里赶紧大概估算了一下，今天李万江在这个村子收了四十多斤物资，这一斤一分钱，今天就多赚了四毛多，那一个月少说也有十几块入帐，阎解成眼睛都亮了。
    他老子阎阜贵天天算计一年下来也不见得能有他一个月额外的油水多。
    李万江见阎解成没说话接著说：“除此以外咱们採购员还可以弄到一些不要票的肉，只是要把这部分钱补上就行。”
    阎解成听到李万江这话，眼睛里的光亮更甚，心中暗暗思忖，这採购工作竟还有这般门道。他压低声音，带著一丝紧张地问道：“李叔，这…… 这样不会出问题吧？万一被厂里发现……”
    “解成，你放心。只要咱们做得隱蔽，把握好分寸，根本不会有问题。你想想，咱们下乡採购，情况复杂，价格有些许波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而且咱们把事儿办得漂亮，给厂里採购到了好东西，厂里也不会深究这点小钱。”
    “李叔，你说得是没错，可我还是有点怕。毕竟这长年累月不是个小数目，要是真出了事……”
    “解成，你就是想得太多。这都是咱们厂子里採购约定成俗的事。只要咱们做事要有度，就不会出问题。你看今天，我给大爷的鸡蛋价格虽然比隔壁村收的低了一分，但也没低太多，大爷最后不也同意了嘛。这就是拿捏分寸。”
    阎解成听著李万江的话，心中的顾虑渐渐消散，要是每个月都能多赚十几块，不仅能更快还清家里为他工作的八百块，还能改善家里的生活。
    两人正说著，却看到远处有两伙人正在对峙，其中一群人身著白色上衣，穿藏青色裤子，戴著白色大檐帽，正对著他俩，一看就是公安。
    背对他们的是一伙穿著打扮各异的人，其中有几个还穿著满是补丁的旧衣服，头髮凌乱，神情紧张又带著一丝凶悍。他们正与公安人员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
    李万江和阎解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疑惑。李万江低声对阎解成说：“解成，先別出声，看看怎么回事。这事儿透著古怪，別轻易掺和。”
    阎解成微微点头，眼睛紧紧盯著那两伙人。只见一个公安人员向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別抵抗了，有人举报你们是敌特，老老实实投降吧！”
    听到 “敌特” 二字，阎解成心里 “咯噔” 一下，顿时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手心已满是汗水。
    李万江同样神色凝重，紧紧盯著对峙的双方，低声对阎解成说：“解成，敌特可不是好对付的，如果条件允许咱们就放两下黑枪，条件不允许咱们就躲这里，千万別轻举妄动。”
    阎解成紧张地点点头，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对峙的人群。
    其中一个尖脸的瘦子突然喊道：“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们怎么可能是敌特！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公安人员不为所动，依旧保持著警惕的姿態，严肃地回应：“证据確凿，你们不要再狡辩了。现在乖乖束手就擒，爭取宽大处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人群中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傢伙，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兄弟们，为党国尽忠的时候到了，只要解决了这几个公安，咱们的身份还有谁会知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局势瞬间变得危急，公安人员们立刻警觉地寻找掩体躲避。那贼眉鼠眼的傢伙举著手枪疯狂扫射，子弹呼啸著飞过，在地上溅起尘土，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李万江一把將阎解成拉到土墙更隱蔽的位置，焦急地说：“解成，千万別露头！这些傢伙有枪，太危险了！”
    阎解成脸色煞白，紧紧握著自己的手枪，心臟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从未经歷过如此惊险的场面。
    敌特分子们趁乱试图突围逃跑，他们一边胡乱开枪，分散往四周衝去。公安人员迅速组织反击，利用周围的障碍物做掩护，寻找机会制服敌特。
    “李叔，怎么办？” 阎解成声音颤抖地问，他看著外面混乱的场景，手脚冰冷。
    李万江没回答他，因为有一个敌特朝著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李万江神色一紧，示意阎解成不要出声。两人躲在两棵大树后，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著那个敌特离他们越来越近。
    这个敌特慌不择路，完全没注意到李万江和阎解成。
    李万江突然一个箭步衝出去，猛地扑向敌特，一下子將敌特压倒在地。敌特挣扎著想要反抗，李万江死死地按住他，大声喊道：“解成，快来帮忙！”
    阎解成回过神来，赶紧从土墙后衝出来，用手枪指著敌特的脑袋，紧张地说：“別乱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敌特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嚇懵了，一时间不敢再有动作。
    “解成，你去拿根绳子，把他手脚捆起来。”
    阎解成跑到自行车旁，从翻找出两根绳子，又急匆匆地跑回李万江身边。此时李万江正奋力压制著敌特，额头上满是汗珠，敌特还在时不时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阎解成赶紧蹲下身子，先將敌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打了个结实的死结。接著，他又去捆绑敌特的双脚，嘴里还念叨著：“看你还怎么跑！”
    李万江喘著粗气说：“解成，多绕几圈，一定要绑紧了，別让这傢伙有机会挣脱。” 阎解成点头应道：“知道了，李叔。” 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把敌特捆绑好后，两人这才鬆了口气。

 第154章 解成，你说厂里有事耽搁，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远处的枪战声已经完全停止，公安人员开始四处搜寻可能逃跑的敌特。李万江对阎解成说：“解成，咱们把这傢伙押到公安那边去吧，说不定他们能从这傢伙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阎解成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合力將敌特从地上拽起来，架著他朝公安人员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敌特嘴里不停地咒骂著，但也无济於事。
    当他们押著敌特来到公安人员面前时，公安人员纷纷围了过来。一位公安同志惊讶地说：“你们俩可真厉害，居然还抓到了一个！”
    李万江笑著说：“运气好，这傢伙自己往我们这边跑，被我们给制住了。”
    公安人员迅速將敌特带走，对他进行审问。一位公安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对李万江和阎解成说：“两位同志，今天多亏了你们的帮忙，要不是你们，这敌特说不定还真能跑掉了。”
    李万江和阎解成连忙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维护社会治安，人人有责嘛。”
    公安领导点点头，说道：“不过这事儿还没完，后续可能还需要你们配合做一些调查，希望你们能支持我们的工作。”
    李万江和阎解成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有需要来找我们就行。”
    公安领导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好，有需要的话，我们会联繫你们的。后续我们还有奖励会通过轧钢厂给你们。”
    听到公安领导提到奖励，阎解成和李万江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有了公安那边的奖励，过段时间说不准他们还能因为这事涨涨工资。
    李万江赶忙说道：“领导，奖励不奖励的倒是小事，能为抓敌特出份力，我们就觉得挺值当了。”
    公安领导笑著摆摆手：“这奖励是你们应得的。你们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情况下，勇敢地协助我们抓捕敌特，这种行为值得表扬和鼓励。这不仅是对你们个人的肯定，也能激励更多的群眾积极参与到维护社会治安中来。”
    “那…… 那就谢谢领导了。”
    “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可能还会麻烦你们。这事儿关係重大，必须得彻查清楚这些敌特的背景和他们的计划。”
    李万江和阎解成点头表示明白，隨后便与公安领导告別，骑上自行车往回走。
    一路上，夕阳的余暉洒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
    “解成，今天这事儿可够刺激的吧？这奖励也是对你的一种认可。不过啊，以后咱们出门採购，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出门在外还是得安全第一。”
    “李叔，我知道了。今天要不是您带著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我一定跟您好好学，不光把採购的活儿干好，遇到这种情况也能更沉著冷静。”
    很快就回到了轧钢厂，刚进大门，就碰到了採购科的科长。
    科长看到他们，一脸惊讶：“你们俩怎么才回来？这身上怎么还脏兮兮的？”
    李万江把今天下乡遇到敌特，以及他们协助公安抓捕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科长听后，瞪大了眼睛，既惊讶又欣慰：“你们俩可真是好样的！这事儿要是传开了，咱们採购科都得跟著光荣。”
    李万江笑著说：“科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先去把今天的採购交到后勤，等下后勤该下班了。”
    “行，你们去吧。”
    李万江和阎解成便推著自行车，带著今天採购的物资往后勤走去，两人把採购物资交接给后勤的老张，这才各自回家。
    阎解成回到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家里人大多都休息了也就阎阜贵和三大妈还在等著，看到他回来，三大妈起身去热饭：“解成，你可算回来了，饭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妈，不要麻烦了，我饿了，吃冷的就行，今天厂里有点事儿耽搁了。”
    阎埠贵看向阎解成，问道：“解成，你说厂里有事耽搁，是出什么事了？” 阎解成一边吃饭，一边把今天下乡遇到敌特並协助公安抓捕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父亲。
    阎埠贵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骄傲：“儿子，你做得对，维护社会治安是咱每个人的责任。不过，以后做事可得小心点，那些敌特可都是心狠手辣的傢伙。”
    阎解成点头说道：“爸，我知道了。”
    吃完饭，阎解成回房休息，满脑子都是今天的惊险经歷，兴奋得久久难以入眠。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静。阎解成跟著李万江继续下乡採购，村民们得知他们抓敌特的事跡后，对他们更加热情和信任，採购工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
    这时，阎解成正在採购科整理资料，突然厂保卫科的人来找他，说有公安同志找他了解情况，让他去保卫科一趟。
    阎解成虽然知道公安可能会找他，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他放下手中的活儿，跟著保卫科的人来到保卫科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那天见过的公安领导和另外两位公安同志坐在里面。
    公安领导看到阎解成，站起身来，笑著招呼他坐下：“阎同志，今天找你来，是有些关於之前敌特案子的细节想再跟你確认一下。”
    阎解成赶忙点头：“领导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公安领导拿出一个本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阎同志，经过这几天对那伙被抓敌特的审讯，我们发现了一些新情况。据他交代，他们还有其他同党在暗中活动，而且似乎在策划什么大动作，所以我们想再次跟你確认一些细节。”
    阎解成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全神贯注地听著。
    公安领导接著问：“你回忆一下，当时在现场，除了那名被你们抓住的敌特，其他敌特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別的话，或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你觉得可疑的都可以说。”
    阎解成眉头紧皱，努力在脑海中重现当时混乱的场景，但是很遗憾並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
    阎解成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对公安领导说道：“领导，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仔细想了下，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我没有印象了。”

 第155章 许总工，小心些是好的，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公安领导微笑著安慰道：“阎同志，別著急，记忆这事儿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等你想到了记得去派出所找我们。”
    阎解成感激地点点头：“好的，领导，我肯定会留意，一有线索就去派出所找您。” 隨后便告辞离开保卫科，返回採购科。
    李万江看到阎解成回来，放下手中的工作，关切地问道：“解成，公安那边也找了你吧？”
    “李叔，，公安已经找过你了？你提供了什么线索？”
    “当时那么混乱，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阎解成微微点头表示理解，说：“李叔，我也是，啥都没想起来。”
    军工车间
    经过许大茂和这些工人的努力，终於完成了生產流程的规划，並且生產出来了十多台130多管火箭炮。
    许大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著眼前的成果。他提高音量，对著周围的工人们说道：“大伙都辛苦了！咱们这一路不容易，从一开始啥都没有，到现在成功生產出这些火箭炮，这都是咱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工人们纷纷笑著回应，车间里充满了喜悦的氛围。但许大茂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接著说道：“不过，咱们可不能鬆懈。这些火箭炮还得经过严格的测试，確保每一台都能正常使用，性能达到最佳状態，確认过后咱们还要开始大批量生產，大家有没有信心做的更好？”
    工人们听了许大茂的话，纷纷大声回应：“有信心！” 那整齐而洪亮的声音在车间里迴荡，彰显著他们的决心与斗志。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安排后续测试工作时，发现今天竟然少了几个人。
    “今天是不是有人没来？”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一个年长的工人站出来，脸上带著些许担忧地说：“许师傅，今天早上小李、老张和小王没来，说是家里有点急事。” 许大茂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以往大家都是克服困难坚守岗位，今天一下子有三个人请假，而且都称家里有事，这让他觉得有些蹊蹺。
    “他们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事？” 许大茂追问道。
    年长工人摇摇头：“就小王跟我说他老母亲突然生病住院，需要人照顾。小李和老张没说。”
    “小李和老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具体干嘛去了？”
    眾人相互对视一眼，最后易中海出面说：“咱们都没听说他俩讲干嘛去了。而且平时咱们关係都好，有啥事都会互相说一声，这次他俩一声不吭就请假，確实有点奇怪。”
    许大茂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重，在军工生產的关键时期，这样的异常情况很可能出大问题。他略作思考：“易师傅，你在车间组织大家先做些前期准备工作，我去保卫科一趟。”
    许大茂急匆匆赶到保卫科，一进门就看到保卫科科长正伏案工作。他快步走到科长桌前，语气焦急地说：“周科长，出事了！今天车间小李、老张和小王没来上班，都说家里有事，可问起来就小王说他母亲住院，小李和老张啥都没交代，太反常了。我想军工车间可能需要加强防卫。”
    周科长猛地抬起头，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军工车间生產任务的重要性，任何异常情况都可能引发严重后果。
    “许总工，你先別急，坐下慢慢说。” 周科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许大茂坐下，“你详细说说，这三个人平时工作表现怎么样？有没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
    许大茂坐下后，眉头紧锁，努力回忆著说道：“周科长，这三个人平时工作表现还算正常，干活也都挺积极的，没看出啥毛病。至於和可疑人员接触，我真没印象他们有过这类情况。但您也知道，咱们这军工车间的活儿多重要啊，他们仨突然这么不正常地请假，我实在放心不下。”
    周科长点点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许总工，你这担心不无道理。在这节骨眼上，出现这种情况，確实很可疑。我觉得有必要立刻展开调查。”
    说著，周科长迅速拿起电话，拨给了保卫科值班室：“喂，我是周科长。立刻安排三组人，分別去小李、老张和小王家，查清楚他们请假的真实原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任何情况隨时向我匯报。另外，通知所有巡逻小队，加强对军工车间周边及內部的巡逻频次和力度，注意排查一切可疑跡象，特別是要留意有没有陌生面孔在附近徘徊。”
    放下电话，周科长转头对许大茂说道：“许总工，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那三个人的情况了，也加强了车间的安保巡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做更周全的准备。你回去告诉车间的工人们，让大家提高警惕，留意身边的异常情况，一旦发现问题，马上报告。”
    许大茂站起身，表情凝重地说：“周科长，我回去就跟工人们传达。这批火箭炮对国家的意义重大，咱们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接下来这段时间恐怕要麻烦周科长你们了。”
    “许总工，小心些是好的，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你回车间后，务必確保测试工作稳步推进，不能因为这事儿打乱了生產节奏。我这边会和公安联合调查，一旦有新情况，会及时通知你。”
    许大茂点头表示明白，匆匆返回车间。此时，车间里的工人们看似在有条不紊地做著前期准备工作，但压抑的氛围还是瀰漫在空气中。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伙听著，保卫科已经去调查小李他们的情况了，也加强了车间的安保。咱们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把手里的活儿干好。测试工作马上开始，大家务必集中精力，確保每一台火箭炮都能顺利通过测试。”

 第156章 这绝不是疏忽，而是有预谋的！

    工人们纷纷点头，各自回到岗位上，神情专注地准备测试工作。许大茂和易中海在车间里巡视，密切关注著每一个细节。
    测试正式开始，工人们围绕著火箭炮，紧张地记录各项数据。许大茂站在一旁，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然而，当测试进行到关键环节时，负责监测的一名工人突然喊道：“许总工，这台火箭炮的数据不太对劲，比预期值低了不少。”
    许大茂心头一紧，立刻快步走过去查看。拿过记录的数据，眉头越皱越紧。易中海也凑了过来：“大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產过程中出了问题？”
    许大茂没有立刻回答，他陷入沉思，努力回忆生產流程中的每一个步骤。片刻后，他说道：“生產流程都是严格把控的，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易师傅，你去把生產记录拿过来，咱们再核对一下。”
    易中海赶忙跑去取生產记录。与此同时，许大茂继续检查火箭炮的各个部件，试图找出问题所在。不一会儿，易中海拿著厚厚的生產记录回来了。两人对照著记录，一项一项地排查。
    就在这时，去调查小李、老张和小王情况的保卫人员回来了，脸色十分难看。其中一人对许大茂说：“许总工，情况很不妙。小李和老张家里像是匆忙搬离了，什么都没留下。小王家也是，邻居说他家根本没人生病，小王早上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而且据邻居描述，小王出门时和两个陌生人在一起，神色慌张。”
    许大茂心中一沉，看来这三名工人很可能与这台火箭炮出现的问题有关。他对保卫人员说：“我这边要儘快解决火箭炮的问题，那三个人绝对有问题，告诉你们周科长，儘快抓捕。”
    保卫人员匆匆离去，许大茂继续全神贯注地排查问题。
    “大茂，你说这三个人到底搞什么鬼？他们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看他们向来很老实啊。”其中和几人关係不错的人好奇的问道。
    许大茂一边仔细检查著火箭炮的部件，一边咬牙说道：“他们可能是被敌特收买了，敌特到处破坏国家建设，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易中海气愤地握紧了拳头：“这些傢伙，平日里看著老老实实，没想到关键时刻做出这种事，简直是国家的叛徒！”
    许大茂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盯著手中的零件，说道：“易师傅，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儘快解决这台火箭炮的问题，確保其他火箭炮不受影响。”
    两人继续对照生產记录，一项一项仔细排查。突然，易中海指著一处记录，神色凝重地说：“大茂，你看这里，这几个零件的安装是小李负责的，记录显示当时这个零件的规格与標准稍有差异，但小李备註说不影响使用，就这么通过了。会不会就是这个问题？”
    许大茂定睛一看，心中一凛：“很有可能！这个零件虽然小，却是动力传输的关键环节，它要是有问题，很可能导致整体性能下降。”
    许大茂立刻转身对周围的工人喊道：“大家听著，马上拆开这个部件检查！”
    工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將涉及的部件拆开。果然，发现那个零件存在严重的质量缺陷，正是导致火箭炮数据异常的根源。
    许大茂看著这个有问题的零件：“果然是他们故意搞破坏！这绝不是疏忽，而是有预谋的！易师傅，咱们得赶紧更换零件，重新测试。同时，要对其他火箭炮进行全面检查，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易中海点点头：“好，我这就安排人去换零件。大茂，你去和保卫科、公安那边联繫，看看抓捕行动有没有新进展，咱们必须儘快把这些敌特一网打尽，確保车间的安全。”
    易中海自从把贾家踹开了，做事真的是没话说，將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易中海在工人里面声望还是很高的马上就有人响应，相比之下刘海中就差了很多，大好的机会在眼前也不知道利用。
    许大茂也乐的有人操心，他也没时间在这些小事上面浪费时间，应了一声去了保卫科。
    许大茂赶到保卫科，只见里面气氛紧张，周科长正和几位公安同志围在一张桌子前，桌上摊著一幅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区域。
    周科长看到许大茂，招手示意他过来，说道：“许总工，来得正好。我们刚刚分析了那三名失踪工人可能逃窜的方向，已经在这几个关键位置设卡盘查，並且安排了巡逻队在周边区域搜索。你那边火箭炮的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许大茂將发现零件被蓄意破坏以及目前正在更换零件、准备重新测试的情况详细匯报了一遍，接著忧心忡忡地说：“周科长，公安同志，这几个傢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们背后的敌特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咱们必须得加快抓捕进度，同时加强对车间的安保。”
    一位公安同志严肃地点点头：“许总工，你放心，我们已经加派人手，全力追捕。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初步判断这是一个长期潜伏的敌特组织所为，他们妄图破坏我国重要军工生產，性质十分恶劣。我们会儘快將他们一网打尽。”
    周科长接著说：“许总工，车间这边的安保我们也会进一步加强。除了增加巡逻频次和人数，还会在车间周围设置一些隱蔽的岗哨，密切监视周边动静。你回去告诉工人们，在这期间一定要保持警惕，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及时报告。”
    许大茂点头称是：“周科长，公安同志，有你们全力支持，我们就放心多了。我回去就跟工人们传达。希望能儘快抓住这些敌特，让咱们的生產工作恢復正常。”
    离开保卫科后，许大茂急忙赶回车间。此时，易中海已经把更换零件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新零件正在安装，其他工人也在对剩余的火箭炮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
    许大茂走到易中海身边，说道：“易师傅，保卫科和公安那边已经加大了抓捕力度，也加强了车间的安保。咱们这边得加快进度，確保这批火箭炮儘快完成测试，投入使用。另外，让大家保持警惕，一旦发现异常马上去找车间外的保卫干事。”

 第157章 我倒是想看看是这傢伙的嘴硬，还是咱们保卫科的手段硬！

    易中海拍著胸脯保证：“大茂，你放心，这些我已经跟大伙交代过了，大家心里都有数。零件更换进度很快，估计再有个把小时就能完成，之后马上进行重新测试。其他火箭炮的检查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我安排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负责关键部位的检查，保证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跡。”
    许大茂看著易中海有条不紊的安排，心中暗暗称讚。易中海的能力的確没得说。
    就在这时，负责检查其他火箭炮的小组中传来一阵骚动。许大茂赶忙快步走过去。只见一名工人指著火箭炮的一个部位，神色紧张地说：“许总工，易师傅，你们看这里，这里和正常安装时不一样。我们担心这也是被人动了手脚。”
    许大茂凑近仔细查看，果然发现螺丝有异常。许大茂脸色一沉，说道：“师傅，马上把这个螺丝拆下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损坏，同时对这台火箭炮的其他螺丝和关键部位再进行一次深度排查。”
    工人小心地拆下螺丝，拿到一旁的工作檯上仔细检查。与此同时，他安排其他工人按照许大茂的要求，对整台火箭炮进行更为细致的检查。
    许大茂则在一旁思考著，敌特既然已经对多台火箭炮下手，那么很可能还有其他隱藏的破坏点。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事態严重，敌特的破坏行动如此隱蔽且有针对性，很可能已经渗透到了生產的多个环节，这远远不是两三个人能搞定的，这生產车间的大几十人里面搞不好还有敌特潜伏在里面。
    如果真有敌特潜伏在车间工人之中，那情况將变得更加棘手。一方面，生產工作必须继续推进，確保火箭炮能儘快投入使用；另一方面，又要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找出潜藏的敌特。
    就在这时，许大茂心里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角落的一个工人突然將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只手枪，对著许大茂就开了一枪。
    许大茂下意识地侧身一闪，子弹擦著他的肩膀飞过，划破了衣服，擦出一道血痕。车间里瞬间乱作一团，工人们惊恐地四处躲避。
    易中海大喊：“大家別慌！都找地方躲起来！” 他一边喊著，一边迅速蹲下身子。
    许大茂强忍著肩膀的疼痛，躲在角落，大声质问那个持枪的工人：“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工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许大茂，你们都別想阻止我们的计划！这批火箭炮一台都別想顺利出厂！”
    许大茂知道这背后的敌特组织不简单，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车间里安插了如此危险的棋子。他一边观察著持枪者，寻思著试图拖延时间，等待保卫人员的支援。
    “许大茂，你就不要想著拖延时间了，今天就算我死在这，也会替组织除掉你！”说著那人没有丝毫的犹豫，拿著手枪就朝著许大茂的方向走了过来。
    许大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脑飞速运转，思索著应对之策。此时车间里一片混乱，工人们的惊呼声和机器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让气氛愈发紧张。
    就在持枪者距离许大茂只有几步之遥，再次举起手枪准备射击时，许大茂看准时机，从旁边抄起一把沉重的铁榔头，猛地朝那人砸了过去。
    那人也时刻保持警惕，看到许大茂抄起铁榔头砸来，持枪者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铁榔头擦著他的身体砸在地上。
    他举起手枪，对准许大茂的胸口，冷笑道：“你还敢反抗，真是自寻死路！”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一名工人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他手中紧握著一把扳手，狠狠砸向持枪者拿枪的手腕。伴隨著 “咔嚓” 一声脆响，持枪者吃痛，手枪脱手落地。
    有句话怎么说来著，反派死於话多，这个敌特就是这样子的。
    敌特看著脱手的手枪，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取代。他转身对著用扳手砸他的工人，挥起拳头狠狠砸去，嘴里骂道：“你这混蛋，坏我大事！”
    那工人躲避不及，被一拳击中脸颊，身体向后倒去。许大茂见状，趁著敌特分神，再次举起铁榔头，朝著敌特的后背砸去。“砰” 的一声，铁榔头重重落下，敌特向前一个踉蹌，差点摔倒。
    此时，许大茂也趁机捡起地上的手枪，迅速拉开保险，对准敌特，大声喝道：“別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敌特停下动作，缓缓转过身，眼中充满了怨毒，死死盯著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贏了？我们组织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得死！”
    许大茂强忍著肩膀的疼痛，用枪指著敌特：“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你们组织会不会放过我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保卫科跟公安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车间外传来了更为急促的脚步声，保卫科科长周强带著一群保卫人员如疾风般衝进了车间。看到许大茂用枪指著敌特，周强稍稍鬆了口气。
    “许总工，你没事吧！” 周强一边说著，一边示意保卫人员上前控制住敌特。
    “周科长，我还行，就是受了点小伤。这傢伙就交给你了，我就先去医院了。”
    周强点点头，关切地说：“许总工，你赶紧去医院，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我们保卫科一定会把这傢伙的嘴撬开，为你们的工作做好安全保障。”
    周强说这话说的就没有什么底气了，毕竟许大茂现在正受伤著呢。真要追究起来这就是自己工作的疏忽，毕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敌特带枪进入轧钢厂，还持枪伤了厂子里的总工程师。
    许大茂猜到了周强心中的想法，忍著痛挤出一丝笑容说：“周科长，敌特太狡猾，防不胜防。你这边抓紧审讯，爭取儘快挖出他们的阴谋。” 说完就慢慢离开了车间。
    周强看著许大茂离去的背影，他转身看向被控制住的敌特，冷冷地说：“把他押到审讯室，我亲自审问！我倒是想看看是这傢伙的嘴硬，还是咱们保卫科的手段硬！”

 第158章 除了孙连城，还有其他同伙吗？

    到了审讯室，敌特被粗暴地按在审讯椅上，双手被牢牢銬住，周强坐在他对面。
    “说吧，你叫什么？背后的组织还有哪些人？你们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敌特却只是轻蔑地撇撇嘴，把头扭到一边，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样。“哼，別白费力气了，你们这群蠢货，是撬不开我的嘴的。”
    “你觉得你这样硬撑著有意义吗？你的同伴已经暴露了，你觉得他们还能逃得了吗？与其一起被抓，不如你先坦白，爭取宽大处理，说不定还能给你自己留条活路。”
    敌特冷笑一声，“別拿这些话来骗我，我不会上当的。我们组织的力量远超你们想像，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谁作对。”
    “不过是一些下水道的老鼠罢了，还让你骄傲上了？既然你不配合，那老子就给你上上强度！来人！把他给我拷到门上，先拷两小时！”
    保卫人员得令，立刻將敌特从审讯椅上拉起，粗暴地把他拷在了审讯室的门上。敌特挣扎著，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群混蛋，敢这样对我，等我们组织动手，你们都得死！”
    周强不为所动，冷笑道：“你现在还嘴硬，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两小时后再来问他话，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说完，周强带著保卫人员走出审讯室，留下敌特一个人在审讯室里愤怒地咆哮。
    在审讯室外，周强开口问道：“那几个在逃的人抓住了没？”
    一名保卫人员面露难色，回答道：“科长，还没抓到。我们已经按照之前的部署，在各个交通要道设卡盘查，也安排了人手在他们可能藏身的地方搜索，但目前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跡。这几个傢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太狡猾了。”
    周强眉头紧锁，“加大搜索力度，扩大搜索范围，绝不能让他们逃脱。另外，和周边地区的公安机关取得联繫，请求他们协助排查，一定要把这几个人找出来。”
    另一名保卫人员担忧地说：“科长，就怕这几个人已经遇害了，今天抓捕的敌特身上都有枪，不排除那几人是被威胁的，敌特怕事情暴露了，提前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周强听了这话，脸色愈发凝重，他缓缓点了点头，“有这种可能性。但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全力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同时，对这几个失踪人员的朋友、邻居再进行一次详细询问，看看能不能挖出一些新线索，说不定他们能提供一些和敌特有关的信息。”
    “是科长！我这就安排人扩大范围。”
    那名保卫人员领命后，迅速转身离开，去安排扩大搜索范围的事宜。周强则在原地继续思考著应对之策。
    两个小时过的很快，周强再次去了审讯室，那个敌特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態被拷在门上。踮著脚尖，丝毫不敢放鬆，因为只要稍微鬆懈，被銬住的双手就会承受全身的重量，勒得生疼。他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头髮也凌乱地贴在脸上。
    周强拍了拍他的脸：“考虑好了没？交不交代？”
    敌特被周强拍得脑袋一歪，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喘著粗气说道：“你们…… 你们这群混蛋，別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周强眉头一皱，眼神变得更加冷峻，“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你觉得你继续撑下去有什么意义？你的组织已经自身难保，你再不说，等我们把你同伙都抓了，你觉得你还有好果子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周强看著敌特，心中明白这傢伙还在负隅顽抗，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再慢慢磨。
    “你觉得不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你的同伴已经四处逃窜，被抓是迟早的事。你看看你现在，狼狈成什么样子，还执迷不悟？”
    周强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资料，在敌特眼前晃了晃，其实里面大多是无关紧要的文件，但他故意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组织大量的证据，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他们？別天真了。”
    敌特的目光被资料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道：“你们这是虚张声势，我不会上当的。”
    周强冷哼一声，“好，既然你不信，那咱们就走著瞧。不过在这之前，你想想你的家人，他们以后要背负著敌特家属的骂名生活，你忍心吗？”
    听到 “家人” 二字，敌特的眼中怨毒之色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担忧。
    周强继续说道：“只要你现在配合，如实交代，我们会儘量保障你家人的正常生活，不让他们受到过多牵连。但要是因为你的固执，导致你的家人也跟著受苦，你良心能安吗？”
    敌特紧咬著牙关，嘴唇都被咬得泛白，內心的挣扎愈发明显。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带著一丝颤抖：“我…… 我可以说一部分，但你们必须先答应我，一定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周强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攻心战术起了作用。
    “我以保卫科长的身份向你保证，只要你提供的信息真实有效，我们一定会保障你家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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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特深吸一口气，似乎终於下定了决心：“我们组织有一个据点，在城南的旧仓库。那里藏著一些武器和炸药，是行动的备用物资。还有，运输部门有个叫孙连城的，也是我们的人，我们计划今晚带炸药將军工车间给炸了，没想到你们动作那么快，保卫力量一下子加强了这么多，为了毁了这款武器我不得不冒险，可惜了，功亏一簣。”
    周强听闻，神色瞬间凝重起来，迅速掏出本子详细记录。他深知这信息的重要性，敌特居然妄图炸毁军工车间，若不是及时加强防范，后果不堪设想。
    “城南旧仓库具体位置在哪里？除了孙连城，还有其他同伙吗？” 周强一连串的追问，目光紧紧锁住敌特。
    敌特犹豫了一下，囁嚅道：“城南旧仓库就在南郊路口往东两百米，那有个废弃的纺织厂，仓库就在厂子后面。运输部门应该就孙连城一个，至於工厂其他內应…… 我真不知道了，我们都是单线联繫。”
    周强继续追问：“你和孙连城怎么联络？”

 第159章 大家看看，从哪个方向突袭比较合適？

    敌特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我们一般是在城西的一家小酒馆接头。每次都是固定时间，接头暗號是我说『今晚月色真美』，他回『適合出来散步』，確认身份后再谈具体事情。组织只认接头暗號不认人。”
    周强继续紧逼：“那你们最近一次联络是什么时候？说了什么內容？”
    “就在昨天傍晚，我跟他说情况不对，工厂保卫加强了，让他儘快动手。还叮嘱他准备好炸药，等我通知就行动。”
    “除了城南旧仓库，你们还有其他藏武器炸药的地方吗？”
    “没有了，就这一处备用的。其他武器之前都分散在几个行动人员手里，不过今天我被抓，那些人估计已经找地方藏起来了。”
    “藏？藏得了吗？”这时候公安那边的人过来了。
    “老周，我已经上报了上面，整个四九城的公安系统都会配合咱们，这伙敌特蹦躂不了多久了！”
    “老赵！你总算来了！这次咱们保卫科跟你们公安系统强强联手，一定可以將这伙敌特连根拔起！”
    周强转头向老赵介绍了敌特交代的情况，“老赵，咱们分开行动吧，轧钢厂內部的清洗就交给我们保卫科了，外面的就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这时候许大茂也处理完枪伤，回了军工车间。
    “易师傅，现在这车间里什么情况了？多管火箭炮检查完了吗？还有就是这车间里面的工人保卫科筛查了吗？”
    “许总工，这车间里面现有的火箭炮已经全面排查，各项数据都已经验证了，都是符合標准的，只是工人的筛查保卫科还没有筛查完。”
    许大茂微微皱眉：“这筛查工作得加快进度啊，敌特很可能还潜藏在咱们工人当中，这对火箭炮的生產和安全来说是个巨大的隱患。我去一趟保卫科催催进度，这里就麻烦易师傅多盯著了。”
    “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进入保卫科办公室，他看到周强正对著地图，和几个保卫人员討论著什么。
    “周科长！” 许大茂喊了一声。
    周强抬起头，看到许大茂，快步迎上来：“许总工，你怎么不在医院好好养伤，跑过来了？”
    许大茂摆了摆手：“我这伤不碍事我就回来了，对了，军工车间那边的工人筛查进度太慢，我实在放心不下。周科长，这筛查工作能不能再加快点？敌特一日不除，咱们的生產就一日不得安寧。”
    周强面露难色：“许总工，我也想加快进度啊。我们保卫科有一部分去运输科抓捕孙连城了，还得配合公安，做好周边的排查和防范工作。人手有些不太够，这不刚从审讯室过来，从那敌特嘴里又挖出些线索，正和兄弟们商量怎么应对呢。不过你放心，我马上再调派人手，爭取儘快完成工人的筛查工作。”
    许大茂看著地图上標註的一些地点，问道：“周科长，这都是新发现的敌特相关地点？”
    周强点点头：“对，城南旧仓库是他们藏武器炸药的据点，城西小酒馆是他们的接头地点。”
    许大茂神色凝重地说：“周科长，既然已经知道了敌特的据点，那咱们就得儘快解决他们，武器炸药必须儘快清缴，以免夜长梦多，相对而言军工车间里面的工人排查可以稍微放缓一点，让几个保卫干事盯著就好。”
    周强思索片刻，觉得许大茂的提议有一定道理。“许总工，你说得没错，城南旧仓库的武器炸药是个巨大威胁，得优先处理。我马上跟老赵沟通，让公安那边儘快对城南旧仓库展开行动，我们保卫科也会派人协助，確保能顺利清缴武器炸药。”
    周强转身对身旁一位保卫人员说道：“你去联繫老赵，告知他我们这边的想法，让他们儘快制定针对城南旧仓库的突袭计划，我们隨时配合。”
    保卫人员领命后迅速离开。
    周强又看向许大茂，说道：“至於车间工人排查，放缓进度的同时，我安排几个经验丰富的保卫干事负责，並且让车间的班组长也协助留意，一有情况立刻匯报。”
    “那好，就麻烦周科长了。”
    周强拍著胸脯保证道：“许总工，你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咱们现在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敌特心思縝密，说不定还有隱藏的后手。咱们得时刻保持警惕，多考虑几种应对方案。”
    许大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周科长说得对，这伙敌特为了破坏火箭炮生產，肯定不会轻易罢手。我们要做好全方位的防范，车间那边就交给我了。”
    许大茂回到军工车间，易中海迎了上来：“许总工，怎么样，保卫科那边怎么说？”
    许大茂说道：“周科长答应会调派人手，但目前保卫科人手紧张，得先配合公安处理城南旧仓库的武器炸药，车间工人排查进度会稍微放缓，安排几个保卫干事盯著，还让班组长协助留意情况。易师傅，这段时间车间的工作就更要靠你多费心了。”
    易中海点点头：“许总工放心，我会和保卫干事们密切配合，盯著车间里的一举一动。你刚受伤，要多注意身体。对了，咱们的生產进度要不要调整？”
    许大茂沉思片刻：“生產不能停，但要加强防范。通知工人们，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生產速度。同时，告知他们提高警惕，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立即停止生產並报告。”
    易中海应道：“好嘞，我这就去传达。” 说完便匆匆走向正在工作的工人们。
    与此同时，公安那边老赵正在紧张地制定城南旧仓库的突袭计划。
    老赵指著地图说道：“同志们，这次行动至关重要，城南旧仓库藏有敌特的武器炸药，我们必须成功清缴，同时儘可能抓捕更多敌特。大家看看，从哪个方向突袭比较合適？”
    一位公安说道：“赵队，我觉得从仓库的东西两侧同时进攻比较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以兼顾。北侧是一片开阔地，不利於隱蔽接近，南侧则有一条小河，行动起来也不太方便。”

 第160章 好好好，姥姥等著我的乖孙女给我带好吃的呢。

    老赵点头表示认同：“嗯，这个方案可行。安排两队人马从东西两侧悄悄接近仓库，等到了合適位置，听我命令同时发动突袭。行动要迅速、果断，不能给敌特反应的时间。”
    另一位公安提醒道：“赵队，我们还得考虑到仓库里可能有陷阱或者暗哨，得提前安排侦察人员摸清情况。”
    老赵神色凝重地说：“没错，侦察工作必须做细。先安排便衣在仓库周边潜伏，观察敌特的活动规律，確定暗哨位置，行动前务必清除。另外，仓库里有数量不少的炸弹，要小心敌特情急之下玉石俱焚。”
    安排完这些，老赵再次强调：“同志们，这次行动关係重大，敌特手中的武器和炸药威胁极大。我们一定要谨慎行动，確保万无一失。各小组按照计划准备，出发！”
    公安干警们迅速行动起来，侦察小组率先出发，悄悄潜伏到城南旧仓库周边，密切观察敌特的一举一动。便衣们分散在仓库附近的各个角落，借著夜色的掩护，仔细记录著仓库內人员的活动规律和暗哨的位置。
    与此同时，保卫科已经成功抓捕了孙连城，周强正在带人加紧审讯。
    “孙连城，你已经被抓，再隱瞒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你最好把知道的关於敌特组织的情况，都老老实实交代出来，隱瞒不报对你没有好处。”
    孙连城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我就是个被他们利用的小角色，很多事情他们都没告诉我。”
    周强冷哼一声，“小角色？你负责他们的內应工作，为他们运送炸药进厂里，这可不是小角色能干的事。你要是再不配合，我们可不客气了！”
    孙连城被周强的气势嚇得一缩，连忙摆手：“別，別！我说，我说！我…… 我还知道他们有个备用撤离路线。仓库西边大概两百米的地方，有一条地下通道，入口被一些杂物和树枝掩盖著，要是遇到紧急情况，他们打算从那里撤离。”
    周强眼睛紧紧盯著孙连城，追问道：“这地下通道通向哪里？”
    孙连城咽了口唾沫，说道：“我…… 我只知道通道挺长的，具体通向哪里我真不清楚，他们没说。”
    周强思索片刻，又问：“那这个地下通道平时有人看守吗？”
    孙连城赶忙摇头：“平时没人看守，只有撤离的时候才会启用。”
    “来个人，去给公安说一下这地下通道的事。”周强朝著门外喊道。
    “是，科长！”
    抓捕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公安很快就端掉了那几个窝点，因为保卫科最新的消息就连匆忙逃窜想要通过地下通道逃跑的几个敌特也被公安给抓住了。
    周强得知公安成功端掉窝点並抓获逃窜敌特后，也加快了军工车间的工人排查，由於人手充足一下午就完成了人员的核查。
    “许总工，这人员核查也完成了，暂时没发现有问题的工人。”
    “周科长，辛苦你们了。虽然目前人员核查没问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敌特组织狡猾多端，说不定还有隱藏更深的手段。”
    “许总工说得对，我们保卫科会继续保持警惕。”
    两人又聊了几句，周强才回了保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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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许大茂刚好休假，觉得挺长时间没有去看姥姥了，还有小妹也在姥姥家，现在也快上初中了，四九城教育资源更好，是不是跟父母说一说儘快將小妹接回来？
    许大茂一边想著，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去姥姥家。他换上一身乾净整洁的衣服，带上给姥姥准备的点心，便出了门。
    姥姥家在四九城的郊区，许大茂骑著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姥姥家。
    许大茂刚把自行车停好，姥姥家的门就 “吱呀” 一声开了，小妹一下子扑进许大茂怀里：“哥，你可算来啦，我都盼了你好久！”
    许大茂笑著揉了揉小妹的脑袋，宠溺地说：“想哥啦？哥也想你呀。看看，哥给你带了好吃的点心。” 说著，他扬了扬手中的点心盒子。
    这时，姥姥也迈著蹣跚的步伐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大茂啊，一路上累坏了吧，快进屋坐。”
    许大茂扶著姥姥进了屋，將点心放在桌上，“姥姥，您最近身体咋样？”
    姥姥笑著说：“姥姥身体硬朗著呢，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工作那么忙，还想著来看姥姥，真是辛苦你了。”
    三人围坐在桌旁，小妹迫不及待地打开点心盒子，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哥，这点心真好吃。”
    许大茂看著小妹的馋样，忍不住笑了：“慢点吃，別噎著。对了，小妹，哥跟你说个事儿，你不是快上初中了嘛，四九城的教育资源好，哥想把你接回城里上学，你愿意不？”
    小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我早就想去四九城看看了，听说城里可热闹了。而且还能和哥还有爸妈在一起，我当然愿意啦！”
    姥姥在一旁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地说：“大茂啊，姥姥知道你是为了你妹妹好，可她在这儿生活惯了，去城里能適应吗？再说，姥姥也捨不得她呀。”
    “姥姥，我理解您的担心。但四九城的学校教学质量確实更好，对小妹的未来发展更有利。而且，我和爸妈也能更好地照顾她。等小妹放假了，也能常回来看您呀。”
    姥姥嘆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姥姥也懂。只要小妹能过得好，姥姥也就放心了。”
    小妹凑到姥姥身边，撒娇道：“姥姥，您別难过，我去了城里一定会好好学习，放假就回来看您，给您带好多好吃的。”
    姥姥摸摸小妹的头：“好好好，姥姥等著我的乖孙女给我带好吃的呢。”
    他又和姥姥聊起了家里的琐事，姥姥絮絮叨叨地说著村里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许大茂听得津津有味。

 第161章 到了城里，哥就把收音机拿给你，你想听啥就听啥。

    正说著，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许大茂好奇地问：“姥姥，这是谁在吹笛子呀？还挺好听的。”
    姥姥笑著说：“是村西头的老陈头，他年轻的时候就爱吹笛子，现在年纪大了，没事还是喜欢吹上几曲。以前你在村里的时候，他还教过你呢，你不记得啦？”
    许大茂回忆了一下，笑著说：“哎呀，还真有点印象。那时候跟著陈爷爷学了几天，后来就没学了。没想到他现在还在吹。”
    小妹来了兴致：“哥，你会吹笛子呀，那你也给我吹一曲唄。”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哥早就忘得差不多了，等以后有机会，哥再重新学，学会了就吹给你听。”
    许大茂和姥姥、小妹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说话间许大茂的大舅也回来了。
    大舅一进门，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大茂来啦！你这小子，可有段时间没见了，最近工作咋样？”
    许大茂连忙起身，笑著回应大舅：“大舅，我工作挺好的。就是最近事儿有点多，一直没抽出空来看您和姥姥。您最近身体咋样？”
    大舅摆摆手，爽朗地笑道：“我身体好著呢，能吃能睡。你们年轻人工作忙，有这份心就行。” 说著，大舅走到桌前坐下。
    小妹凑到大舅身边：“大舅，哥说要把我接到城里上学去，城里可好了，有好多好玩的！”
    大舅微微一愣，隨后看向许大茂：“大茂，这事儿你跟你爸妈商量过了？小妹去城里，能適应不？”
    许大茂认真地说：“大舅，我还没跟爸妈说呢，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可行。四九城教育资源好，对小妹以后的发展有利。”
    大舅思索片刻，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城里的教育確实比咱这乡下强。但你也得考虑清楚，小妹过去后，生活、学习各方面都得安排好，可別让她受委屈。”
    许大茂连忙点头：“大舅，您放心吧，我都想过了。我会给小妹找个好学校，平时也会多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
    姥姥在一旁也说道：“大茂这孩子想得挺周到的，他说城里的学校能让小妹有更好的发展，我也就同意了。”
    见姥姥也对许大茂接走许家小妹没什么意见，大舅也换了个话题：“大茂，这次来姥姥家打算住几天？”
    许大茂笑著说：“大舅，我明天就得回去。最近厂里事儿多，虽然今天休假，但也不敢耽搁太久。”
    大舅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厂里忙就別耽误工作，咱们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不过大茂啊，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別累坏了自己。”
    许大茂感激地说：“谢谢大舅关心，我知道的。这不，今天一有空就赶紧来看您和姥姥，还有带小妹回四九城。”
    “哥，咱们明天就要走啦？”
    “对，咱们明天就回四九城，到了四九城大哥买给你吃好不好？”
    “好呀好呀！”许欣眼睛亮晶晶的。
    大舅看著兄妹俩这么开心，也跟著笑了起来：“大茂，你明天就带小妹走，手续啥的都办好了？可別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放心吧舅舅，我们院子三大爷就是小学老师，我打算让妹妹先在小学待一年。”
    大舅听了点点头：“有一个院子里的三大爷照应著，那我就放心多了。不过大茂啊，就算有三大爷帮忙，你平时也得多上点心。小妹刚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得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许大茂连忙应道：“大舅，您放心，我肯定会多关心小妹的。除了学习，我也会带她到处转转，让她熟悉熟悉环境，交些新朋友。”
    姥姥在一旁也叮嘱道：“大茂，小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到城里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得耐心点教她，別凶她。”
    许大茂笑著说：“姥姥，我知道啦。小妹这么可爱，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凶她。我就盼著小妹到城里能开开心心的，好好学习，將来有出息。”
    小妹在一旁听著，拉著许大茂的手说：“哥，我会听话的，你別担心，我到城里一定会好好学习。”
    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大舅妈和二舅妈一起在厨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丰盛的菜餚陆续端上了桌。
    大家纷纷入座，大舅看著满桌的饭菜，笑著说：“大茂，今天可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大舅，大舅妈，二舅妈，辛苦你们了，看著这些菜，我都流口水了。”
    小妹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开心地说：“大舅做的红烧鱼最好吃啦！”
    眾人看著小妹贪吃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许大茂也夹了一筷子凉菜，点头称讚：“大舅妈，您拌的凉菜味道真是一绝，在城里都吃不到这么地道的。”
    大舅妈笑著回应：“喜欢吃就多吃点，你难得回来一趟。”
    二舅妈把馒头递给许大茂，说道：“大茂，尝尝这馒头，刚出锅的，可香了。”
    许大茂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满足地说：“二舅妈，这馒头又软又香，还是家里的味道。”
    饭桌上，大家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继续聊天。晚饭后，大舅和大舅妈、二舅妈收拾碗筷，许大茂则带著小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哥，城里的晚上也这么安静吗？”
    “城里晚上可热闹啦，时不时还可以看些乐子，大哥我还买了收音机你没事还可以去大哥家里听收音机。”
    小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收音机？村长爷爷家就有一个，我还跟姥姥一起去听过呢。哥，那我到城里就能听收音机啦！我想听故事，还有唱歌。”
    许大茂点点头：“当然能啦。等你到了城里，哥就把收音机拿给你，你想听啥就听啥。”
    两人在月光下继续散步，许大茂又给小妹讲了一些城里的趣事，小妹听得津津有味，对城里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第162章 爸，您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

    走著走著，小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著许大茂，眼中带著一丝担忧：“哥，我去城里上学，要是学习跟不上怎么办呀？”
    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小妹的肩膀，安慰道：“小妹，別担心。你这么聪明，只要认真学，肯定能跟上的。哥也会给你找一些学习资料，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哥，而且我刚才也说了，让你先去小学待一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小妹咬著嘴唇，点了点头：“嗯，哥，我会努力的。可是我听说城里的孩子都很厉害，会好多东西。”
    许大茂蹲下身子，看著小妹的眼睛说：“小妹，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长处。到了城里，你只要用心学新知识，肯定不比別人差。”
    兄妹俩又聊了几句，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炕头。许大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大舅餵鸡的声音，“咯咯咯” 的鸡叫声此起彼伏。他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看到小妹还在一旁甜甜地睡著，嘴角还有口水。
    捏了捏妹妹的脸：”小懒猪，起床了，跟大哥一起去四九城咯。”
    小妹被捏脸，嚶嚀一声，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哥，这么早呀…… 真的要去四九城啦？” 说著，她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兴奋地看著许大茂，眼中还带著刚睡醒的朦朧。
    许大茂笑著说：“对呀，小妹，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吃完早饭就出发。”
    小妹立刻来了精神，从炕上跳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许大茂看著小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两人走出房间，大舅看到他们，笑著打趣：“哟，我们家欣欣今天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去城里啦？”
    小妹红著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舅，你笑话我。”
    大舅哈哈大笑：“好好好，舅舅不笑你了，等你到了城里，可得好好学习，別光想著玩。”
    “知道了舅舅。”
    这时，大舅妈在厨房喊道：“快来洗手吃饭啦，今天给你们做了好吃的手擀麵。”
    许大茂和小妹来到饭桌前，桌上放著两大碗热气腾腾的手擀麵，浇头是香喷喷的肉酱，还搭配了几碟清爽的小菜。
    许大茂端起碗，闻了闻：“哇，大舅妈，您做的手擀麵还是这么香，我都好久没吃到了。”
    小妹也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嗯，太好吃啦，大舅妈手艺真好！”
    大舅妈笑著说：“好吃就多吃点，你们在路上要注意安全。大茂，到城里后，可得照顾好小妹。”
    “大舅妈，您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小妹的。”
    一家人一边吃著面，大舅一边叮嘱许大茂：“大茂，小妹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多费点心。”
    许大茂认真地说：“大舅，我知道了。您和大舅妈、姥姥在家也多注意身体。”
    吃完早饭，许大茂把小妹的行李掛到自行车上，又检查了一下车子，小妹则和家人们一一告別。
    “姥姥，大舅妈，我会想你们的，放假我就回来看你们。” 小妹眼眶微红地说道。
    姥姥摸了摸小妹的头：“乖孩子，到城里要听你哥的话，好好学习。”
    大舅妈也叮嘱道：“欣欣，要是受委屈了，就跟你哥说，別自己憋著。”
    许大茂扶著自行车：“小妹，上车吧，咱们出发。”
    小妹坐上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服：“哥，我坐好啦，出发咯！” 许大茂应了一声，用力蹬起自行车，车轮缓缓滚动，带著小妹离开了熟悉的小院。
    一路上，微风轻拂，吹起小妹的髮丝。小妹好奇地张望著沿途的风景，看著那些逐渐远去的农田和农舍，心中既有对家乡的不舍，又满是对四九城的憧憬。
    “哥，城里的路是不是都像这样宽呀？” 小妹看著眼前的乡间小道，想像著城里的街道问道。
    许大茂一边骑车一边回答：“有些路比这宽多啦。”
    隨著距离城市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车辆也渐渐多了起来，小妹好奇地看著那些陌生的面孔和新奇的景象，眼中满是惊奇。
    终於，他们进入了四九城，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行色匆匆。小妹被眼前繁华热闹的景象震撼到了，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服，眼睛瞪得大大的，四处张望。
    “哥，城里好多人啊，比咱们村的人多多了。” 小妹惊嘆道。
    许大茂笑著说：“是啊，这就是四九城的热闹劲儿。以后你在这儿生活，慢慢就习惯了。”
    许大茂带著小妹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自家所在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邻居热情地打招呼：“大茂回来啦，欣欣也回来了呀！”
    许大茂笑著回应，然后对小妹说：“小妹，以后咱们就住这儿啦，这些都是邻居。”
    小妹有些靦腆地向邻居们笑了笑，轻声说道：“叔叔阿姨好。” 邻居们纷纷夸讚小妹懂事乖巧，这让小妹原本紧张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许大茂停好自行车，带著小妹去了老爹许富贵的那两间屋子。
    许富贵昨天放完电影回来，今天休息，正在家吃早饭呢，见自己儿子把自家丫头带回来了：“大茂，你这是去你姥姥家把你小妹接过来了？来，欣欣，爸爸抱抱。”
    富贵一把將小妹抱起来，笑著说：“哎呀，咱们家欣欣又长高啦，让爸爸看看，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小妹被逗得咯咯直笑。
    许大茂在一旁笑著说：“爸，我想著城里教育好，就把小妹接过来了，以后让她在这儿上学。”
    许富贵点点头，把小妹放下，说道：“嗯，你这想法不错。城里的学校確实比乡下强，能给小妹更好的教育。不过大茂啊，小妹刚来，你可得多照顾著点。”
    许大茂连忙应道：“爸，您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院子里三大爷是小学老师，我打算先让小妹在他那所学校读一年，他家可还欠著咱家人情呢，有三大爷照应著，我也放心些。”

 第163章 大茂啊，找我有什么事儿？

    许富贵听闻，微微点头，眼神中透著一丝思索：“三大爷啊，他家欠咱们人情，这下小妹上学的事儿有他帮忙，我也能放心几分。”
    “爸，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天晚上把三大爷叫到咱们家吃个饭，把小妹上学的事情给定下来。”
    “也好，找人帮忙也得有找人帮忙的態度，那今晚去你那边吃好了，你看著多去买些荤菜。”说著许富贵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十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爸，你这是干事什么？买菜能几个钱？”
    许富贵把钱硬塞到许大茂手里，说道：“拿著，这事儿你办得周到些。请三大爷吃饭，可不能太寒酸了，多买点好菜，咱得把礼数做足咯，以后少不了麻烦人家。”
    “爸，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晚上我多买些好菜，再去打些酒，一定把这顿饭安排得妥妥噹噹。”
    “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对小妹说：“小妹，哥这就去买菜，你是在家陪爸爸待一会儿还是跟我一起出去？”
    小妹眼睛一亮，连忙拉住许大茂的手：“哥，我跟你一起去，我还没逛过城里的菜市场呢。”
    许大茂笑著点头：“好呀，那咱们一起去。不过菜市场人多，你可得拉紧哥的手，別走丟了。”
    小妹用力点头，紧紧抓住许大茂的手。两人跟许富贵说了一声，便出了门。
    许大茂带著小妹来到卖肉的摊位，对摊主说：“来两斤五肉，要肥瘦相间的，晚上回去做红烧肉。” 摊主熟练地割下一块肉，过秤、收票、收钱。
    接著许大茂带著许欣又去买了一条鱼，杂七杂八的蔬菜也买了不少，总共了七八块钱。
    许大茂和小妹提著大包小包往家走，小妹一路上兴奋地嘰嘰喳喳，对刚才在菜市场的所见所闻充满新奇。“哥，城里的菜市场比咱们村的集市大多了，东西也好多呀。” 小妹感慨道。
    许大茂笑著回应：“是啊，城里人口多，需要的东西自然就丰富些。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跟哥说。”
    两人边聊边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路过供销社的时候许大茂又给许欣买了一斤奶和饼乾，这才回了家。
    小妹看著许大茂手中的奶和饼乾，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哥，你对我真好！”
    许大茂轻轻颳了刮小妹的鼻子，笑著说：“你是我小妹，不对你好对谁好？”
    许富贵看到他们回来，看到许大茂手里的奶和饼乾，说道：“大茂，你这孩子，又乱钱。不过欣欣刚到城里，买点好吃的哄她开心，倒也没错。”
    小妹连忙点头，举起手中的奶和饼乾：“开心，爸爸，哥对我可好了，还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奶和饼乾。”
    许富贵笑著摸了摸小妹的头：“开心就好。不过现在先把东西放好，一会儿吃完饭再吃，不然该吃不下饭咯。”
    “爸，我要去一趟轧钢厂，你在家看著点小妹，晚上等三大爷下班了您叫他晚上直接去我那跨院。”
    许富贵愣了一下，隨即点头：“行，你去轧钢厂是有急事？那你快去吧，晚上三大爷下班，我就去叫他去你那跨院。”
    “那我走了爸。”
    很快许大茂就到了轧钢厂，到了军工车间找到了易中海：“一大爷，这两天生產进度怎么样？”
    “大茂啊，这最近的生產进度已经恢復正常，预计这个月可以生產一百门火箭炮。”
    “这个生產效率可以提高吗？一个月一百门还是有些少了。”
    “那这需要加工人，但是如果咱们车间加人其他车间就会放慢进度，其他车间的生產任务也是很重的。”
    “哎，这也是一个问题，现在就这样吧，等下我去找下厂长，看看能不能加些人。”
    易中海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大茂，加人確实能提高生產效率，但也得考虑整体的协调。厂长那边肯定也有他的难处，各车间都在满负荷运转，从別的车间调人不太现实，招新人又得时间培训，还不一定能马上上手。”
    许大茂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一大爷，我也知道这事儿棘手，但现在形势严峻，上头对咱们军工车间的產量有更高的期望。咱得想办法克服困难啊。”
    易中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我明白，大茂。这样吧，咱们先在车间內部挖潜，优化一下生產流程，看看能不能挤出些效率来。你也知道，有些工序之间的衔接还可以更紧凑些。”
    许大茂眼睛一亮：“一大爷，您说得对。咱们可以组织车间骨干开个会，一起研究研究怎么优化流程。说不定能在不增加人手的情况下提高產量。”
    易中海点头赞同：“行，就这么办。我这就去通知几个老师傅，今晚下班后咱们在车间办公室碰个头。”
    许大茂看了看表，有些犹豫地说：“一大爷，今晚恐怕不行。我刚请了三大爷晚上到家里吃饭，说一下我小妹上学的事儿，这事儿也挺重要，我不能不在场。明天一早开会怎么样？”
    易中海笑了笑：“行，明天一早也来得及。你先去忙家里的事儿，你小妹上学可是大事儿。咱们军工车间的事儿，也得一步一步来。”
    “那我先去找厂长，看看能不能从別的方面爭取些支持。”
    “你去吧大茂，这里交给我就行。”
    许大茂离开军工车间，朝著厂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心里琢磨著该怎么和厂长谈增加人手的事儿，同时也在思考易中海提到的优化生產流程的可能性。
    到了杨厂长办公室，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杨厂长的声音：“进来！”
    许大茂推开门，看到厂长正埋头看著一堆文件，抬头看到是许大茂，笑著说：“大茂啊，找我有什么事儿？”
    许大茂走到办公桌前，把军工车间目前的生產情况以及想要提高產量的想法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厂长，我知道厂里各车间任务都重，但军工车间的產品关乎国防，能不能想办法给我们车间加些人手？”

 第164章 贾张氏，咱们院子里的脸都快被你丟光了！

    杨厂长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大茂，你说的情况我很清楚，军工车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上头对咱们的產量期望高，我也倍感压力啊。但你也知道，现在厂里整体的生產任务都压得很紧，每个车间都在全力运转，从其他车间调人实在不太可行。”
    “厂长，那您看能不能特招一批熟练工，专门补充到我们军工车间？这样既能不影响其他车间的生產，又能解决我们人手不足的问题。”
    杨厂长嘆了口气，说道：“特招熟练工，谈何容易啊。现在熟练工人才本就稀缺，而且就算招到了，还得时间让他们熟悉我们厂的生產流程和工艺標准，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
    杨厂长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加人难度很大，这时候许大茂也算是知道了原著中杨厂长为什么最后被李怀德给搞下台。这露脸的机会是一点都不知道爭取，从手枪到火箭炮，原本都是轧钢厂的功绩硬生生的被他推到了军工部。
    原本还以为是杨厂长的靠山不够硬，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他能力不够。
    这种情况许大茂也知道多说无益，许大茂强压下心中的无奈，脸上依旧保持著恭敬的笑容，说道：“厂长，我理解您的难处。既然加人这条路困难重重，那我回去和车间的老师傅们再仔细琢磨琢磨，从优化生產流程、提升现有工人技能方面下功夫，爭取在不增加太多人手的情况下提高產量。”
    杨厂长微微点头，说道：“大茂，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咱们不能只盯著加人这一条路，內部挖潜同样重要。你回去和易中海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有什么好的想法和方案及时匯报给我。”
    许大茂应道：“好的，厂长。我回去就和一大爷他们开会討论，儘快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不过，如果后续在推进过程中有需要厂里支持的地方，还请厂长您多支持。”
    “只要是有利於提高產量的事儿，厂里肯定支持。你们放手去干，遇到困难別自己扛著，及时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许大茂从厂长办公室出来，脸色就有些难看。他知道，仅靠优化生產流程和提升工人技能，要达到上头期望的產量提升目標，难度不小，但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许大茂回了趟车间，看了下生產情况就下班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走进跨院，就听到屋里传来小妹清脆的笑声。推开门，看到许富贵、三大爷和小妹正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许母跟妻子林婉清还在厨房忙活。
    许大茂走进屋內，笑著说道：“哟，这么热闹。”
    小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著许大茂的手说：“哥，你可算回来啦。”
    许大茂摸了摸小妹的头，看向许富贵和三大爷：“三大爷，我妹妹上学的事我爸跟你了没？”
    “说了说了，大茂你们家还真客气，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那么见外干嘛？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瞧这满满一桌，真是破费了。”
    许大茂笑著说道：“三大爷，您这话说的。这顿饭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可一定要吃得舒心。我们家欣欣还得您多照看著些呢。”
    三大爷笑著点头：“大茂，你放心，你们家欣欣上学的事儿我肯定放在心上。我在学校也有些年头了，这点事儿还是能办好的。”
    许母和林婉清这时从厨房走出来，林婉清一边解著围裙一边说：“三大爷，您快尝尝我做的菜合不合口味，也不知道您爱吃啥，就按平时家里的做法做了。”
    许母也笑著招呼：“是啊，三大爷，別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大家开始动筷，许大茂给三大爷夹了一块红烧肉，说道：“三大爷，这婉清做的红烧肉，您尝尝，她这手艺可不错。”
    三大爷尝了一口，讚不绝口：“嗯，这味道真棒，婉清的手艺没得说。大茂，你可有口福了。”
    林婉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三大爷您过奖了，好吃您就多吃点。”
    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气氛愈发融洽。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阎阜贵也吃饱喝足回去了，许父许母回家了，小妹许欣则是缠著林婉清跟她一起听收音机。
    许大茂看著小妹和林婉清凑在收音机前听著广播，他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准备端到院子清洗，林婉清看到后，连忙起身：“大茂，你忙了一天了，放著我来吧。”
    许大茂笑著拦住她：“婉清，你今天也辛苦了，这些我来就行。你去陪小妹听收音机吧，看她那兴奋的样子。”
    “那好吧，你洗完了也过来一起听。”
    许大茂点点头，端著碗筷就去了院子，贾张氏见了许大茂就开始阴阳怪气：“吃的这么好，也不知道帮衬帮衬我们这些穷苦人家！果然吶，这有钱人的心肝都是黑的！”
    许大茂一听贾张氏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厌烦，但他还是强忍著没有发作。毕竟，跟贾张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置气，实在是犯不上。
    他一边在院子里的水盆里清洗碗筷，一边不咸不淡地回应道：“贾家婶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今天是家里来了贵客，才准备得丰盛些，怎么就成了不帮衬你们了？您要是有困难，也得说得在理儿，不能见不得別人吃点好的就乱发脾气。”
    贾张氏一听，更来劲了，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拍著大腿说道：“哟，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吗？你许大茂日子过得滋润，就不能拉我们一把？你这就是为富不仁！”
    “贾张氏，咱们院子里的脸都快被你丟光了！你瞧瞧，咱们院子谁像你家一样？整天无理取闹？”说话的是三大妈，毕竟阎阜贵刚刚还在许家吃饭，现在不出来帮场子也不合適。

 第165章 许大茂今天必须给秦姐和贾大妈道歉，不然我跟他没完！

    贾张氏一听三大妈这话，眼睛一瞪，尖声叫道：“老阎家的，这儿有你什么事？是不是刚刚你家老阎在许大茂家吃了饭屁股就偏向了许大茂一家？”
    贾张氏这话將三大妈噎了个半死，三大妈拿著小马扎就回家去了，懒得再和贾张氏多废话。
    贾张氏见三大妈被气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许大茂见贾张氏这样子也不打算忍了：“贾家婶子，这年头什么时候要饭也这么理直气壮了？咋的？你家穷还光荣？不让你家东旭想办法提升工级，天天想著让街坊邻居接济算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街坊欠你家的？”
    “搁我许大茂这里阴阳怪气的，真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
    贾张氏被许大茂这番话气得脸色涨红，跳著脚骂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我丈夫没了，留下我和东旭娘俩，你就这么狠心说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遭报应？贾家婶子，您也不想想，这些年院子里的人帮你们还少吗？可你们呢，只知道伸手要，什么时候想著靠自己了？天天在这儿撒泼，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贾张氏听许大茂骂她是白眼狼，气得浑身发抖，一屁股又坐到地上，双手拍著地，扯著嗓子嚎起来：“哎呀，我这苦命的人吶！我丈夫死得早，好不容易拉扯大孩子，现在许大茂这坏种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许大茂你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啊！”
    许大茂看著贾张氏这副撒泼打滚的模样，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起来了，冷冷地说：“贾张氏，您別在这儿装可怜了。这些年，大家对你家的帮衬，你心里清楚。柱子给你们家送了多少吃的，院里的人帮了你家多少忙，你却不知感恩，还天天无理取闹。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清楚，以后別想再从我这儿占到一点便宜。”
    秦淮茹在家听到了贾张氏的嚎叫声，也挺著肚子出来了，她走到贾张氏身边，蹲下身子，轻声劝道：“妈，您別闹了，快起来吧，这多丟人吶。”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哭喊道：“你別管我！都是你们没用，才让我被人欺负！许大茂这小子太欺负人了，我今天非得跟他拼了不可！”
    秦淮茹无奈地看向许大茂，眼中满是歉意：“大茂，实在对不住啊，我婆婆她就是这个脾气，您別跟她一般见识。她年纪大了，你多担待点。”
    许大茂看著秦淮茹，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还是没好气地说：“秦淮茹，不是我不担待，你看看你婆婆，整天这样闹，院子里还有安寧日子吗？大家帮衬你们家，可不是让你们这样无理取闹的。”
    秦淮茹低下头，眼眶泛红：“大茂，我们家確实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也一直劝我婆婆，可她根本不听我的。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家，又怀著孩子，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呀。大茂兄弟你多担待些。”
    这时候秦淮茹的专职舔狗何雨柱又双叕站出来了：“我说许大茂，你这欺负秦姐和贾大妈两个女的，你好意思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还是不是男人？”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 “腾” 地冒了起来。
    他转过头，盯著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何雨柱，你可別在这儿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她们了？今天我请三大爷吃饭，贾张氏在这儿阴阳怪气，三大妈出来说了她几句，她就把三大妈气走了。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实话，怎么就成欺负她们了？”
    何雨柱梗著脖子，涨红了脸说道：“你还说没欺负？贾大妈都被你气成这样了，秦姐还怀著孕呢，你就不能让著点？你看看你，说话那么难听，什么『要饭的』『白眼狼』，你这像话吗？”
    许大茂冷笑一声：“何雨柱，你別在这儿装好人。这些年院子里的人对她们家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大家一直帮衬著，可贾张氏呢？天天无理取闹，不知感恩。今天我要不把话说明白，她还以为大家都欠她的呢！”
    秦淮茹在一旁著急地劝道：“柱子，大茂，你们別吵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闹成这样多不好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又开始哭嚎：“柱子呀，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许大茂这坏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不能不管吶！”
    秦淮茹不劝还好，秦淮茹一劝，何雨柱更加觉得秦淮茹被许大茂给欺负了：“许大茂，你听听，这时候了秦姐还劝我算了，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你今天必须给她们娘俩道歉，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说何雨柱，贾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係？显著你了？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今儿个本来就是贾张氏先噁心的我，还想我道歉？你怕不是没睡醒吧？”
    何雨柱气得脸涨得通红，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许大茂脸上：“许大茂，你少在这儿狡辩！贾家条件那么差，你就不能有点爷们儿的度量？你把贾大妈气成这样，说几句道歉的话能怎么样？”
    许大茂一把打开何雨柱的手：“一边去，我凭什么道歉？贾张氏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以为谁都得惯著她？今天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吃她这一套！”
    “许大茂！你不道歉我揍你你信不信！”
    “哦？何雨柱，你倒是长本事了，怎么？比划比划？能动手咱就別比比，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的时候，一大爷刘海中快步走了过来，他伸出双手，用力將两人隔开，大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在院子里大打出手，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像什么话！”
    何雨柱是什么人？那脑子就跟注了水一样，刘海中劝他他哪里会搭理，何雨柱一把甩开刘海中的手，眼睛依旧死死地盯著许大茂：“您別管这事！许大茂今天必须给秦姐和贾大妈道歉，不然我跟他没完！”

 第166章 哥！他是贾东旭的老婆！你清醒清醒！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么一甩，踉蹌了几步，差点摔倒。他稳住身形后，气得浑身发抖，指著何雨柱骂道：“何雨柱，你简直是胡闹！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院子里撒野，还讲不讲道理了？”
    何雨柱却充耳不闻，依旧恶狠狠地盯著许大茂，嘴里不停地叫骂著：“许大茂，你个孬种，今天要是不道歉，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世上果然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號，你叫傻柱果然是没有叫错！”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在调侃自己的外號，更加忍不了了，一下子就朝著许大茂冲了过来。
    就在何雨柱朝著许大茂猛衝过去的千钧一髮之际，易中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用尽全力一把抱住了何雨柱的腰。何雨柱被抱住后，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叫嚷著：“易大爷，你放开我！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许大茂不可！”
    易中海紧紧抱住何雨柱，大声说道：“柱子，你冷静点！你要是动手，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谁都不好收场！”
    “我今儿个非得收拾下许大茂这个孬种！”
    周围邻居们也都纷纷围上来，焦急地劝著：“柱子，別衝动啊，千万別动手，伤了和气多不好！”
    秦淮茹挺著肚子，脸上满是焦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喊道：“柱子，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可別动手伤了和气！”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哭声，身体挣扎的动作更大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易大爷，您別管，许大茂今天太过分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易中海年纪也大了，何雨柱正是年轻力壮，何雨柱一番挣扎还就真的让他挣扎开了。
    何雨柱挣脱易中海的束缚后，如脱韁的野马一般，朝著许大茂冲了过去。许大茂见势不妙，往后退了一步，摆出防御的姿势。周围的邻居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在何雨柱的拳头即將落到许大茂身上时，许大茂侧身一闪，何雨柱扑了个空，由於惯性，向前踉蹌了几步。许大茂站稳后，顺手就给了何雨柱一脚，何雨柱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何雨柱脸著地，一下子就一片青紫，隱隱的还有些血跡。
    看到何雨柱摔倒在地，满脸狼狈，周围的邻居们都惊呆了，这还是四合院战神吗？轻飘飘的就被许大茂给解决了？
    短暂的惊愕之后，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哎呀，这怎么还真打起来了！” 有邻居忍不住惊呼。
    “就是说啊，许大茂平时看著文縐縐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另一位邻居附和道。
    “何雨柱这次丟脸丟大发咯，嘖嘖嘖，瞧瞧这摔得。”
    何雨柱听著周围邻居们的议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恼。他忍著疼从地上爬起来，抬腿就朝著许大茂踹了过去。
    许大茂抓住何雨柱的腿，一下子就將何雨柱抡了起来，何雨柱被许大茂这么一抡，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 “砰” 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这一下摔得极狠，何雨柱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劲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钻心地疼。
    周围的邻居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得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何雨柱，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失控的地步。
    许大茂走到何雨柱面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脸：“你说说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贾家跟你有什么关係？你看，现在你被揍了，贾家有谁过来搀你一下？”
    何雨柱被许大茂拍著脸，心中又气又恨，却因摔得太重，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许大茂。
    聋老太太气知道何雨柱被揍了，也不看热闹了，手中拐杖用力戳著地面，怒喝道：“许大茂，你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你把柱子打成什么样了！”
    “哟，老太太，您这耳朵有问题也就算了，什么时候眼睛也不好使了？合著何雨柱先动的手您都没看见？我这叫正当防卫。”
    聋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用拐杖指著许大茂，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嘴巴哆嗦说不出来话，院子里的邻居也都没了声音。
    许大茂见院子里的人都没说什么了，端著碗筷回了家，许大茂走了过后院子里的邻居这才七手八脚的把何雨柱抬回了家。
    何雨柱被安置在了床上，何雨水心急如焚，一边抹著眼泪，一边手忙脚乱地找毛巾沾水，轻轻擦拭著何雨柱脸上的灰尘和血跡。
    “哥，你干嘛总是跟许大茂作对？之前你跟东旭哥两个都没打过许大茂，今天你一个人逞能干什么呀？”何雨水一边擦著哥哥脸上的污渍，一边抽泣著说道。
    何雨水话音刚落，她又继续说道：“哥，你也不想想，你这样为了贾家把自己弄伤，值得吗？咱自家日子还没过好呢。”
    何雨柱微微动了动嘴唇：“雨水啊，我就是看不惯许大茂那样子，贾家和秦姐多不容易呀，这许大茂就是没有同情心！”
    “哥，你每次为了贾家出头，最后受伤的总是你自己。咱妈走得早咱爸又去了保城，就剩下咱俩相依为命，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呀？”
    何雨柱缓缓抬起手，想要摸摸何雨水的头，却因为疼痛皱了皱眉头，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雨水，哥知道你心疼我。可秦姐也不容易......”
    “秦姐！秦姐！你就知道秦姐！她要是我嫂子，你再怎么样我也不说二话！哥！他是贾东旭的老婆！你清醒清醒！”
    何雨水这话一出，何雨柱愣住了，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有尷尬，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何雨柱的呼吸声和何雨水轻轻的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雨水，你不懂…… ”

 第167章 与其这样，还不如咱们自己领养一个，自己培养。

    何雨水红著眼睛，带著哭腔打断：“哥！那咱们家难道不过日子了？你每次都冲在前面，要是真出个什么事，我…… 我就真的没亲人了。” 说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何雨柱心中一阵刺痛，看著妹妹如此伤心，他心里也不好受。他动了动嘴唇，正想说些什么，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何雨水吸了吸鼻子，起身去开门，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易中海一脸关切地问：“雨水，柱子咋样了？我来看看他。”
    何雨水把易中海迎进屋里，轻声说：“易大爷，我哥刚醒了会儿，正说著话呢。”
    易中海走到床边，看著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这次你可吃了大亏。你以后可不能这么衝动了，知道吗？”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说道：“易大爷，您不是没瞧见许大茂那副囂张的样子，他不仅欺负贾家，还一个劲儿地拿我外號调侃，我实在忍无可忍。”
    “可是柱子，许大茂说的也没什么问题，贾家的確是有些过分了。”易中海既然已经和贾家闹掰了，自然不会再向著贾家说话。
    “什么？易师傅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何雨柱性子就是这样，向著他的时候叫你易大爷，不向著他的时候就叫你易师傅，说话可以说是一点都不过脑子。
    易中海听何雨柱这么说，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失望。就何雨柱现在这样子，易中海根本没有看到一丝靠谱，如果就这样式的人如果靠得住，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易中海又隨便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易中海走后，何雨柱躺在床上，心里又气又恼，气许大茂的囂张，恼易中海居然不站在自己这边。何雨水则坐在床边，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哥哥，她也觉得自己哥哥不对，但是自己哥哥现在这心情显然不好，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打破了沉默，语气有些烦躁：“雨水，你说，易大爷怎么能这么说呢？许大茂欺负人，难道我帮贾家出头还错了？”
    何雨水轻轻嘆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哥，我觉得易大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贾家有时候確实…… 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可他们好像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而且你每次为了他们和別人起衝突，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
    何雨柱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他沉默了，其实他也不是很笨，何雨水都知道的道理他能不知道？但是只要他一想到秦淮茹，他那本来就没多少的智商就不够用了。
    许大茂回到家后放好碗筷，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林婉清端著一杯水走进来，忍不住说道：“大茂，今天这事儿闹得不小，你还是得小心何雨柱伤好后找你麻烦。”
    许大茂接过水，撇了撇嘴：“就他？脑仁比黄豆都大不了多少，能怎么找我麻烦？”
    林婉清坐到许大茂身边，一脸担忧：“大茂，你可別小瞧了何雨柱。他这人大大咧咧的，脾气一上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今天你把他打得这么惨，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你呀，还是別太自信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他在外面找人对付你怎么办？”
    “不怕，何雨柱不动手也就罢了，他要是敢在外面动手，我打断他的狗腿！”
    “大茂，你別衝动！”
    “放心吧，人不惹我我不惹人。”
    易中海回到家，易大妈开口问道：“老易柱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些皮外伤，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说话的时候眉头还微微皱起。
    “老易，你这脸色不怎么好看，这是怎么了？”
    “我刚刚去看柱子，聊了几句，我发现他跟贾东旭一样，不是养老的好人选。”
    易大妈一脸疑惑地看著易中海，问道：“老易，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呀？柱子平时看著挺热心肠的，怎么就不是养老的好人选了？”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气：“何雨柱什么都好，就是心里有对秦淮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一个劲的帮衬贾家，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多少钱都填不满，咱们如果让何雨柱养老怕是到最后会落得一个流落街头的下场。”
    易大妈听易中海这么一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老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柱子对贾家，尤其是对秦淮茹，那真是没话说。可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光靠柱子帮衬，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是啊，今天我跟柱子说贾家过分，他立马就变脸了。这说明他根本听不进劝，以后要是我老了指望他，说不定他为了贾家就把我扔一边了。”
    易大妈想了想，说：“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之前还一直觉得柱子这孩子不错，能给咱们养老送终呢。”
    易中海沉思片刻，说：“我得重新物色一下，看看院子里还有没有其他靠得住的人。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柱子身上了。”
    “那要是咱们院子里面没有靠得住的呢？那该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去外地领养一个，去南方，远点的地方，领养一个年纪小的。”
    易大妈听易中海提到去外地领养小孩，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老易，去外地领养可不是件小事啊。人生地不熟的，咱们能找到合適的孩子吗？而且孩子养大了，会不会孝顺咱们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也知道不容易，但这不是没办法嘛。你想想咱们开始以为东旭靠得住，谁知道他那么不长进，后来以为柱子靠得住，没想到他心里全是贾家的事。其他孩子嘛，也各有各的问题。与其这样，还不如咱们自己领养一个，自己培养。”
    易大妈轻轻嘆了口气：“唉，也是。可领养孩子的事还是得慎重考虑。咱们都这把年纪了，领养个小孩，从养育到教育，那可不是轻鬆的事。”

 第168章 这邻里之间的关係啊，就像瓷器

    “你说的我都明白，咱们得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好好打算打算，不然到时候真的老了不至於老无所依。”易中海也是一阵长吁短嘆。
    “行吧，就按你说的来，咱们的確是得早做打算了。”
    院子渐渐安静下来了，住户们也都进入梦乡。
    何雨柱做梦了，白天被许大茂揍了一下过后何雨柱晚上做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噩梦，在梦里他差点成了光棍，在易中海的撮合下和秦淮茹结婚了，但是老年生活並不如意，最后还死在了桥洞下。
    被噩梦惊醒的何雨柱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这许大茂的老婆不是叫林婉清吗，怎么在梦里叫娄小娥？而且在梦里娄小娥还跟自己生了一个孩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脑海中依旧盘旋著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何雨柱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困惑。梦中的一切实在太过真实，那淒凉的晚年让他心有余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自己和秦淮茹结婚，又为什么许大茂的老婆在梦里变成了娄小娥，还和自己有了孩子。
    这个梦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何雨柱揉了揉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何雨柱再也无法入睡，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夜晚的四合院格外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任由夜晚的凉风吹拂。
    “难道这梦是一种预兆？” 何雨柱心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想到自己平日里对贾家的帮助，尤其是对秦淮茹的特殊关照，难道真的会像梦中那样，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復的境地？
    而关於娄小娥的出现，何雨柱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他知道娄小娥，那是四九城娄半城的女儿，按道理来说就不说他梦境中的许大茂，就算是现在的许大茂也很难入他们家的法眼，当然，现在资本家的境地不是很好，但是他也不觉得许大茂可以配得上。
    在院子里坐了许久，何雨柱的心情渐渐平復下来。
    何雨柱暗暗下定决心，他决定从明天开始，要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衝动行事，更不能因为贾家的事而忽略了自己和妹妹的未来。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何雨水看到哥哥黑眼圈浓重，关心地问道：“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何雨柱看著妹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雨水，就是做了个噩梦。你別担心。”
    何雨水还是有些不放心：“哥，你可別骗我。到底做了什么噩梦，能把你嚇成这样？”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梦中的情景告诉了何雨水。何雨水听后，皱起了眉头：“哥，这梦確实挺奇怪的。不过你也別太往心里去，梦都是假的，不能当真。”
    说著拿著脸盆到了院子里准备洗漱。
    秦淮茹见著何雨柱在洗漱，眼圈也是黑的，笑呵呵的打著招呼：“柱子，你这咋啦？昨晚没睡好啊？”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勉强笑了笑：“嗯，做了个噩梦，没睡踏实。秦姐，你起这么早啊。”
    秦淮茹一边往水缸里打水，一边说道：“嗨，习惯啦。家里这么多人，不得早点起来忙活。柱子，昨天的事可真的多谢你了。”说话间秋水一样的眸子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听秦淮茹的话，昨晚做的噩梦一下子就被他拋到了脑后：“秦姐说的这什么话，我就是看不上许大茂那种为富不仁没有同情心的人，昨天是我大意了，不然就许大茂那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收拾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那逞强的样子，不禁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柱子，你呀，就是太要强。昨天你为了我们跟许大茂动手，姐心里都记著呢。可下次可別这么衝动了，万一再受伤怎么办？”
    “秦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昨天要不是易大爷拉著我，许大茂那傢伙肯定討不了好。” 提到易中海，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滯，想起昨天易中海说贾家过分的那些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那是，柱子的身手可是咱们院子里最好的，许大茂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秦淮茹这三言两语都快把何雨柱哄成胎盘了，何雨柱被秦淮茹这么一夸，心里的不痛快顿时消散了不少，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可不，许大茂那点本事，我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昨天情况特殊，他哪能占到便宜。”
    这时，贾东旭从屋里走了出来，秦淮茹见贾东旭过来了也就停止了和何雨柱的交谈。
    院子里的住户也陆陆续续来到院子里洗漱，一时间，院子里热闹起来，大家一边洗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天。
    刘海中打著哈欠走出来，看到何雨柱、贾东旭和秦淮茹，顺口说道：“哟，你们都起这么早啊。柱子，昨天那事儿闹的，你没事吧？”
    何雨柱笑著回应：“我能有啥事儿？就是点皮外伤，许大茂那傢伙，下次我肯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刘海中摇摇头：“柱子，你可別太衝动。虽说许大茂是过分了些，但说的也没错，咱们院子帮衬贾家也不少。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正说著，阎埠贵也端著洗漱盆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接口道：“柱子啊，刘海中说得对。你得冷静点，別被许大茂一激就衝动行事。你看昨天，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阎埠贵看何雨柱笑而不语，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柱子，大家都是为你好。这邻里之间的关係啊，就像瓷器，得小心著维护，碰碎了再想粘起来可就难了。”
    何雨柱赶紧洗了把脸，匆匆回了家，他不像再听院子里的人絮絮叨叨的了，好像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办事办差了，自己只是有同情心罢了，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169章 棒梗偷鸡

    回到家后，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何雨水端著一杯热水走过来，递给何雨柱，轻声说：“哥，別想太多了，喝口水，等下该上班了。”
    何雨柱没多说，喝完了水，整理了下思绪，朝著轧钢厂走去。
    许大茂刚到轧钢厂就被军工部紧急调走，他的师父张前进找他一起去西北进行一个秘密项目，虽然没跟他说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他还是猜了个七七八八，让他过去也不是进行核心研究，只是负责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活。
    时间流转，许大茂这一去就是五六年，回来的时候已经1965年年头了，许大茂一回家就碰到了四合院经典名场面『棒梗偷鸡』。
    原本许大茂还以为自己这都不在家了，也没干放映员了，这名场面应该是没有了的，但是这碰巧的是许富贵在乡下放电影往家里带回来了两只鸡，妻子林婉清在家弄了个鸡圈养著的，往日都没什么事，今天下班回家发现鸡丟了，这不，全院大会又开起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贾东旭也在前些年上墙了，在上墙之前秦淮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棒梗，1958年出生，今年八岁，正在上小学，小当和槐一个四岁一个六岁，贾东旭一死又打乱了易中海的计划，本来还打算自己领养一个的易中海又把算盘打到了棒梗的头上。
    许大茂看著院子里闹哄哄的场景，看来他离开这几年，四合院似乎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正和秦淮茹说著什么。
    林婉清看见许大茂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许大茂，又跟许大茂说了下自己家丟了鸡的事，许大茂拍了拍林婉清的背，安抚道：“別急，婉清。我这刚回来就瞧见这架势了，咱们院子里的大爷不是正在调查吗，咱们看结果就是。”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音量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咱们就好好查一查这事儿。棒梗说看到刘光天在院子后面鬼鬼祟祟的，咱们得去问问清楚。刘海中，你把光天叫出来吧。”
    刘海中脸上有些掛不住，但还是转身回屋把刘光天叫了出来。刘光天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心里有些发慌：“爸，咋回事啊？这么多人在这。”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干了啥好事，自己心里清楚。棒梗说看到你在院子后面鬼鬼祟祟的，还拿著个袋子，你说，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刘光天一听，著急地摆手：“爸，我没偷鸡啊！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就在屋里写作业，根本没出去。棒梗肯定看错了。再说了，大茂哥跟咱们家关係不错，咱们为啥偷他家的鸡？那不是坏了两家的交情吗？”
    刘光天说著抽了抽鼻子：“咱们院子现在还有人燉鸡来著，这香味，要我看就是这人偷的，要不咱们顺著这味道去找找？”
    眾人听刘光天这么一说，都不禁抽了抽鼻子，空气中確实隱隱约约飘著一股燉鸡的香味。许大茂早就知道这是棒梗偷的鸡，跟何雨柱其实没多大关係，但是这何雨柱肯定会自觉背锅，能挽回自家的损失为什么不呢？许大茂脸色一沉：“好啊，偷了我的鸡，居然还敢在家里燉著吃，真是太过分了！院里的老少爷们儿，咱们一起去將这贼抓起来！”
    易中海赶紧抬手示意大家冷静：“大茂，先別急。咱们得冷静行事，不能没弄清楚就胡乱抓人。大家顺著这香味找找看，都別衝动。”
    於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顺著香味找去。不出意外的，一群人停在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何雨柱急了，自己家屋子里的確在燉鸡，本来是准备给自己妹子何雨水的，现在倒好，许大茂家今天刚刚好丟了只鸡，这真是黄泥巴掉裤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许大茂看著何雨柱，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何雨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燉鸡的香味从你家传出来，你怎么解释？”
    何雨柱心急如焚，大声说道：“许大茂，你別血口喷人！这鸡是我自己买的，准备给雨水补补身子的，跟你家丟的鸡没关係！”
    易中海皱著眉头，看著何雨柱说：“柱子，你先別急。这事儿確实有点巧，你说鸡是自己买的，有什么凭证吗？”
    何雨柱一时语塞，他確实没有留买鸡的凭证，这鸡是自己在厂子食堂里顺出来的，哪里会有凭证？
    何雨柱心里暗暗叫苦，这事儿要是被大家知道鸡是从厂子食堂顺出来的，那可就麻烦大了。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脑子飞速运转，想著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哼，何雨柱，你无话可说了吧！没有凭证，你还敢说鸡不是偷我家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林婉清也在一旁附和：“大茂，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赔偿咱们的鸡，还得给个说法！”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严肃地说：“柱子，大家都在等你解释。你要是真没偷鸡，就好好想想办法证明自己。”
    何雨柱咬咬牙，决定冒险编个理由：“一大爷，我是在菜市场一个老农那儿买的鸡。当时看著鸡不错，也没多想，就买下来了。哪知道会出这档子事儿，我確实没留什么凭证。”
    阎阜贵开口了：“柱子，这不对吧？你们下班的时候菜市场可是已经没人了，而且就算有人，这来回的时间也是来不及的。”
    何雨柱心头一紧暗暗懊悔自己考虑不周，没想到阎埠贵会从时间上挑出破绽。此时，院子里眾人的目光都紧紧盯著他，眼神中满是质疑。
    他刚要继续反驳，却看到了秦淮茹略带祈求的眼神，他瞬间就知道了，这许大茂家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毕竟棒梗今天还去厂子厨房后厨偷了酱油。
    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如果不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那他家的那半只鸡只能是从厂子里偷的，两权相害取其轻，何雨柱还是决定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反正这鸡的来源已经解释不清了，还不如帮棒梗一把，卖秦淮茹一个好。

 第170章 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就忘了我的身手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一大爷，各位街坊，我承认，这鸡確实是我拿的许大茂家的。”
    眾人闻言，皆是一愣。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又有愧疚，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真的愿意为棒梗顶下这偷鸡的罪名。
    许大茂则得意地笑了起来：“哼，我就知道是你！何雨柱，你也有今天。说吧，怎么赔偿我家的鸡？”
    易中海一脸失望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平日里看你挺仗义的一个人，怎么能偷东西？”
    何雨柱低下头，说道：“一大爷，我…… 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看雨水身子一直不好，就想给她补补，看到许大茂家鸡圈里的鸡，没忍住就……”
    林婉清不依不饶地说：“没忍住？这是理由吗？偷了就是偷了。你得按价赔偿，还得给我们家道歉。”
    何雨柱咬咬牙：“行，我赔。这鸡多少钱，我照价赔给你们。”
    “原价赔？做什么梦呢？这只鸡你得赔我十块钱！”许大茂笑眯眯的说。
    “十块？许大茂你怎么不去抢！”
    “抢？抢钱那是犯法的，你现在就应该赔钱，我家那只鸡可是拿来下蛋的。”
    何雨柱气得脸色涨红，指著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別太过分！一只鸡撑死也就两三块钱，你张嘴就要十块，这不是讹人吗？”
    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耳边：“何雨柱，今天要么赔钱，要么我让人去保卫科叫人去你家搜上一搜，你自己选吧。”
    何雨柱心中瞬间慌起来，自己从厂子里顺鸡的事儿要是被保卫科知道，那可就不只是赔偿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工作都得丟。他紧握著拳头，努力压制著心中的怒火，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你！” 何雨柱怒视著许大茂，恨不得一拳揍过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衝动。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易中海著急地说道：“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別把事情闹大。”
    阎埠贵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样逼柱子也不合適。”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柱子如果不愿意赔我也不介意叫公安和保卫科，我觉得何雨柱应该会做出正確选择。”
    “大茂，你別太过分！” 何雨柱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是在威胁我，就算我赔了你这十块钱，咱们这梁子也算结下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结下就结下，我还怕你不成？今天你偷了我家鸡，就得付出代价。再说了，咱们两家的梁子不是早就结下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这模样，又转头劝许大茂：“大茂，你看柱子也不容易，雨水身体不好，他也是一时糊涂。你就不能高抬贵手，別把事情做绝了。”
    许大茂却丝毫不为所动：“这事儿没得商量，他偷了我家的鸡，就得按我说的赔偿。不然，我马上就去叫保卫科的人来。”
    阎埠贵也跟著劝道：“大茂啊，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你这样以后大家相处多尷尬。”
    许大茂冷笑一声：“尷尬？他偷我鸡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尷尬？今天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隨便做。”
    何雨柱犹豫再三，他还是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扔到许大茂脚下：“给你！这十块钱就当餵狗了。但许大茂，你记住，我何雨柱不会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弯腰捡起钱，揣进兜里：“哼，何雨柱，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以后做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好了，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闻言慢慢散去，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边，眼中含泪，轻声说道：“柱子，今天真是对不住你，让你受这么大委屈，还赔了钱。这钱我一定会还你，你为我们家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
    贾东旭都上墙了，何雨柱一颗心早就黏在秦淮茹身上了，见秦淮茹这么说，连忙说道：“秦姐说的哪里话，我好歹也是轧钢厂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家里就一个妹妹，也没什么钱的地方，不就是十块钱吗，小意思。”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心中感动不已：“柱子，你別这么说，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你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总让你为我们家付出。”
    “秦姐，真没事儿。你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我能帮就帮一把。只要你们日子能好过点，我就开心。”
    就何雨柱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淮茹是他的媳妇呢，许大茂在旁边嘖嘖称奇：“哟，何雨柱，我看你这哪是帮邻居啊，简直比人家亲老公还上心呢。秦淮茹，你可得小心点，东旭去世了，你一个寡妇可別被何雨柱占了便宜。”
    何雨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转头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嘴巴放乾净点！我和秦姐清清白白，就是看她一个人辛苦，能帮就帮，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
    秦淮茹眼中含泪，说道：“许大茂，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柱子一直都在帮我们家，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太过分了！”
    许大茂却丝毫不在意，继续嬉皮笑脸地说：“我过分？我看是你们俩不清不楚吧。何雨柱，你这么殷勤，是不是早就惦记上秦淮茹了？你也不瞧瞧雨水现在瘦成什么样了，你再瞧瞧贾家几个，哥哥肉嘟嘟的，我真的很难不往这方面想呀。”
    许大茂边说边指向刚刚回来的何雨水。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衝上去，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喝道：“许大茂，你这个混蛋！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乱说话的代价！”
    “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就忘了我的身手了？”许大茂伸手抓住了何雨柱的手，然后就是一个过肩摔。

 第171章 哥，炉子上哪里有鸡汤？你没记错吧？

    何雨柱被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过肩摔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周围的邻居们都被这一幕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淮茹嚇得容失色，急忙跑过去，蹲下身子，焦急地问：“柱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著哪儿？” 说著，就要去搀扶何雨柱。
    何雨柱咬著牙，强忍著身上的疼痛，摆摆手示意秦淮茹自己没事。他缓缓站起身，眼中的怒火更盛，盯著许大茂，一字一顿地说：“许大茂，你竟敢动手，今天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尘：“何雨柱，我早就说过，別跟我作对，你还不信。就你那两下子，还想教训我？”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指著许大茂大声斥责道：“大茂，你太不像话了！大家都是邻居，有矛盾好好解决，怎么能动手呢？”
    “老逼登，你是瞎了还是怎么回事？没见著是何雨柱先动的手？拉偏架也得有个度，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找我麻烦，我许大茂也不是好惹的！”
    易中海被许大茂这一顿抢白气得浑身发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刚回来就敢如此顶撞自己，平日里他在四合院中向来德高望重，眾人对他都是敬重有加，整个院子他简直就是一个土皇帝，哪里能受得了这气？
    易中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指著许大茂，嘴唇哆嗦著说不出话来。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指责许大茂的不是。
    “大茂，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对易师傅这么说话！”
    “就是，易师傅这个年纪了，你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
    “怎么？我有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张口尊老爱幼，闭口爱护邻里，他易中海倒是有个好名声，真要是想息事寧人怎么不见他掏那十块钱？今儿个我刚回来，不想跟你们閒扯，媳妇儿，咱们回家。”说完许大茂牵著林婉清的手回了家，留下易中海一群人在院子里面面相覷。
    易中海被许大茂这番话气得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一个邻居赶紧上前扶住他：“易师傅，您彆气坏了身子，大茂这小子就是胡搅蛮缠，您別往心里去。”
    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望著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许大茂，你给我等著！这笔帐我一定会討回来！”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又看看气得不轻的易中海：“柱子，易师傅，你们都消消气，別因为许大茂气坏了自己。”
    眾人又安慰了易中海几句，便各自散去。
    许大茂回到家没多久许富贵夫妻带著小妹许欣也过来了，自己儿子这么多年没回家，今天回来了这不得好好庆祝下？
    许富贵夫妻和小妹许欣一进门，就察觉到许大茂和林婉清的神色有些不对。许富贵皱了皱眉，问道：“大茂，怎么了这是？你们俩脸色看著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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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在院子里发生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著重强调是何雨柱先动手，而易中海偏袒何雨柱。
    许富贵听后，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何雨柱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动手呢？还有易中海，前几年走了狗屎运街道办让他继续担任一大爷，这几年也还算公平公正，今天怎么好端端的拉偏架？”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何雨柱跟棒梗吹亏了吗。”
    “大茂，这次回来待多久？”
    “爸，妈，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组织上让我回轧钢厂，继续担任轧钢厂的总工。”
    “好，你回来是大好事，今晚咱们一起出门吃烤鸭，给你接风洗尘。”
    许欣一听要去吃烤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哇，吃烤鸭，我都好久没吃了。哥，你回来真好，又能带著我们去吃好吃的啦。”
    林婉清也挤出一丝笑容：“行啊，爸，出去吃烤鸭倒是挺不错的，也算是给大茂好好庆祝庆祝。”
    许大茂也没在意院子里的事，毕竟原本就有这剧情：“行吧，那就出去吃。好久没吃全聚德的烤鸭了，还真有点想念那味道。”
    许富贵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咱们就出发。院子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应付，別人给他易中海面子我可不会给他面子。”
    许大茂哼了一声：“爸，放心吧，我也没太当回事，就易中海和何雨柱俩我还没太放在眼里，他们没找我麻烦也就算了，真要找我麻烦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许欣拉著许大茂的胳膊，撒娇道：“哥，吃烤鸭吃烤鸭，我要吃烤鸭。”
    许大茂看著妹妹，无奈地笑了笑：“行，咱们吃晚饭去。”
    一家人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前往全聚德。在去的路上，许欣嘰嘰喳喳地说著这些年家里的趣事，试图让气氛变得轻鬆一些。许大茂也渐渐被妹妹的情绪感染，脸上的阴霾少了许多。
    而另一边，何雨柱在床上躺著，脸上还带著伤。何雨水刚从学校回来就见自己哥在床上躺著，最近几年这可是很少见的，可以说是四合院一霸，只有他揍別人的哪有受伤的可能：“哥，你这是怎么了？”
    “被许大茂那傢伙揍得！疼死我了。”
    “许大茂回来了？他不是好多年都没在家了吗？他刚回家就动手打你也太过分了！咱们找公安抓他！”
    何雨柱自己屁股都不是乾净的，哪里敢让何雨水去找公安？：“是棒梗偷了他家的鸡，我一时没忍住才动的手，算了算了。”
    何雨水知道这事不是何雨柱说的那样，事情又牵扯到贾家，她也不想掺和，因为自从贾东旭去世过后，贾家就在吃她这个傻哥的绝户，她跟著何雨柱可以说是三天饿九顿：“哥，咱们晚上你吃什么？”
    “炉子上还有鸡汤，你再弄几个窝窝头，咱们俩晚上就吃那个了。”
    何雨水朝著炉子的方向看去，炉子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鸡汤？
    “哥，炉子上哪里有鸡汤？你没记错吧？”

 第172章 这还要问？肯定是和何雨柱又闹彆扭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往炉子那边看去，果然空空如也。他眉头紧皱，疑惑道：“怪了，我记得明明放在这儿的，难不成……”
    何雨水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嘟囔著：“会不会又是贾家那几个孩子，每次有吃的，他们总能想办法弄走。哥，你不能再这么惯著他们了，咱家本来就不宽裕，你还老帮著他们，咱们自己都快没得吃了。”
    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雨水，秦姐一个人带著三个孩子不容易，棒梗他们还小，不懂事。再说了，我看不得孩子们挨饿。”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哥，你就是太心软了！你看看咱家，你为了帮他们，自己省吃俭用，可他们呢？只知道索取，什么时候体谅过你？”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雨水，你別这么说。秦姐也挺难的，她一个女人家，没了男人，又要拉扯孩子，又要操持家务。咱们能帮就帮一把吧。”
    “哥，你平时帮忙给点棒子麵什么的我也就不说了，你瞧他们家，现在连鸡汤都敢不打招呼就端走了。自打东旭哥死了过后，瞧瞧咱们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咱们俩才是一家人！”
    何雨柱看著妹妹清瘦的脸庞，心中一阵刺痛，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每次他打算不帮贾家的时候秦淮茹都会来求自己，秦姐只要拉住他的手，大灯在他的胳膊上蹭两下，再细声细语的说上几句自己就会心软。
    “雨水，哥知道你心里委屈。可秦姐每次来求我，看著她那无助的样子，我实在狠不下心拒绝。你说，我要是不管他们，他们娘几个可怎么过啊？”
    “秦姐不是接了东旭哥的班？他家几个小孩的户口应该也转到城里了，就贾张氏一个人是农村户口，秦姐的工资怎么会不够？也就是你好骗，你看咱们院子里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帮衬贾家？”
    何雨柱被妹妹这番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一直以来从未细想过这些问题。
    “这……或许秦姐的工资要养一大家子，还是有些紧张吧。而且贾张氏年纪大了，也干不了什么活儿，秦姐一个人操持，肯定不容易。”
    “秦姐，秦姐，你去跟你的秦姐过去了，我走了！”何雨水气呼呼的走了，就何雨柱这舔狗样子，看著实在是来气，还不如回学校，自己这些年多少也存了些钱，以后再也不回来了，高中毕业了就找个厂子上班，免得被这缺心眼的哥给气死！
    “雨水，雨水！” 何雨柱追出门去，可何雨水早已走远，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失落地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些年，自己对贾家的帮助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要秦淮茹开口，他几乎从未拒绝过。可妹妹的话也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他。自己確实忽略了妹妹的感受，忽略了自家的生活。为了贾家，让妹妹跟著自己吃苦受累，这实在是不应该。
    “我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自责地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正想著，秦淮茹拿著燉汤的砂锅过来了：“柱子，我家棒梗不懂事，把你家的鸡汤端回家了，我婆婆嘴馋，就给喝了，柱子你不会怪我吧？”
    说话间秦淮茹又牵上了何雨柱的手，何雨柱刚涌起的那一丝理智瞬间又消散了。看著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听著她那带著歉意的细语，何雨柱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
    “秦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怪你呢。” 何雨柱连忙说道，“棒梗也是心疼弟弟妹妹，想让他们补补身子，我能理解。”
    “可是柱子，我刚刚看雨水好像跑了？这不会是因为这事吧？”
    “跑了就跑了，能耐了，有本事她就永远不要回来！”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话，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轻轻晃了晃何雨柱的手，劝说道：“柱子，你可別这么说，雨水毕竟是你妹妹，她肯定是一时生气才跑走的。你当哥的，可不能跟她置气呀。她一个女孩子家，大晚上在外面，多让人担心。”
    “秦姐，你不知道，雨水今天因为这事儿跟我发了好大的火，说我一直帮衬你们家，忽略了她，还说…… 还说我太好骗了，她怎么那么不懂事，也太自私了，这可不是好习惯。”
    秦淮茹微微低下头，面露愧疚之色：“柱子，都怪我没把棒梗教好，也怪我这些年太依赖你了，给你们兄妹俩添了这么多麻烦。你为我们家做的已经够多了，是我不懂事，没有考虑到雨水的感受。”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自责的样子，赶忙说道：“秦姐，你別这么说，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咱们是邻居，能帮就帮一把。雨水估计也就是一时生气，等过段时间冷静下来了也许就回来了。”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含泪，感激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对我们家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可不能因为我们，让你们兄妹俩闹得不愉快。要不这样，明天我去学校找雨水，跟她好好道个歉，把话说开了，你看行不行？”
    “不用了秦姐，她不回来就算了，我又不欠她什么，何大清走了可是我一直照顾她的，现在还敢给我脸色看，一定得给她长长记性！”
    另一边，许家一家五口正在全聚德吃著烤鸭呢，许欣看见了在马路上的何雨水。
    许欣眼睛一亮，指著窗外的何雨水，对许大茂说：“哥，你看，那是不是何雨水啊？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在马路上走，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
    许大茂顺著许欣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何雨水低著头，脚步匆匆地走著，脸上满是委屈和气愤。
    “这还要问？肯定是和何雨柱又闹彆扭了。这何雨柱，整天就知道围著秦淮茹转，也难怪他妹妹生气。”

 第173章 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谦虚。

    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放下手中的筷子：“大茂，虽说何雨柱和你有过节，但何雨水毕竟是个孩子，看她这样子心里肯定不好受。邻里之间，能帮衬就帮衬一把，叫她一起来吃点，別光顾著说风凉话。”
    许大茂撇了撇嘴：“爸，您又不是不知道何雨柱那德行，他三番五次跟我过不去，我干嘛还要帮他妹妹？”
    许欣著急地拉著许大茂的胳膊：“哥，你就別计较那么多啦。何雨水多可怜呀，一个人在外面，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咱们就叫她一起吃点嘛。”
    林婉清也在一旁劝道：“大茂，小妹说得对。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就叫上一起吃点东西，也不了多少钱。”
    许大茂经不住眾人劝说，无奈地挥了挥手：“行行行，叫她进来吧。欣儿，你快去把她叫进来。”
    许欣立刻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她就带著何雨水走了进来。何雨水有些忸怩，站在桌子旁，手足无措地说：“许叔、许婶，大茂哥，婉清嫂子，这不太好吧，我……”
    许富贵笑著摆摆手：“雨水啊，別客气，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看著也心疼，快坐下一起吃。”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许欣热情地给她夹了一块烤鸭，放在她的盘子里：“雨水，快吃，这家烤鸭可好吃了。你尝尝。”
    何雨水轻声说了句 “谢谢”，便咬了一口烤鸭。她跟著何雨柱这么多年，吃烤鸭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跟自己傻哥不对付的邻居却带她吃上了，她心里更委屈了，嘴里的烤鸭也如同嚼蜡。
    许大茂看著何雨水，开口道：“雨水，你也別太往心里去。你哥那人，就是被贾家和易中海忽悠瘸了，总觉得帮贾家是在做好事，却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何雨水眼眶一红，差点又掉下泪来：“大茂哥，我我就不理解了，他也不能一直这么惯著贾家呀。我跟著他，这些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他却把好东西都给了贾家。今天连我哥给我留的鸡汤，都被贾家孩子偷偷端走了，我…… 我实在是气不过。”
    许富贵听著何雨水的哭诉，不禁摇了摇头，面露不忍之色：“雨水啊，你哥这事做得確实不妥当。他光想著帮別人，却忽略了自己亲妹妹的感受，这可不行。”
    林婉清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雨水，你这些年跟著你哥受苦了。不过你也別太伤心，你哥说不定就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肯定会后悔的。”
    许欣心也拉著何雨水的手：“雨水，你別难过啦。”
    “今晚我跟我哥闹掰了，他实在是太不爭气了，就他那个条件，真想过好日子不要太简单，他就是馋秦姐身子，他下贱！”
    听到何雨水如此直白又气愤的话，眾人都愣了一下。许大茂反应过来后，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但想到何雨水也在，又赶紧收住笑容。
    林婉清说道：“雨水，感情的事有时候就是让人捉摸不透，你哥可能自己都没搞清楚对秦淮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许大茂也附和：“没想到何雨柱还没你看的透，他一个大小伙子，娶一个黄大闺女不香吗？他现在就围著秦淮茹转，名声早就烂大街了，就算他现在后悔了，想娶媳妇怕也难咯。”
    何雨水已经对何雨柱感到失望了，就算许大茂调侃何雨柱也没有说什么。
    许家一家子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一家五口加上何雨水边吃边聊，很快饭局就结束了。
    何雨水道谢过后去了学校，许大茂一家则是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著林婉清朝著岳父岳母家赶去，好多年没回家，今天趁著还没到上班时间拜访下老丈人再合適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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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很快来到了岳父岳母家。
    林婉清轻轻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岳母看到是他们，惊喜得瞪大了眼睛：“哎哟，大茂，你可算回来了，这么多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看你瘦的。”
    其实许大茂也没瘦多少，在这几年原本物资是跟不上的，但许大茂有空间，隔三岔五就以打猎的名头弄一些野物，跟科研所的那些同事分享，岳母说他瘦了估计是长时间没见的错觉。
    许大茂笑著回应岳母：“妈，我在外面挺好的，没吃苦。您看我这身体，结实著呢。” 说著，还故意捶了两下胸口。
    林婉清挽著岳母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妈，大茂在外面可照顾好自己了，您就別担心啦。这不，一回来就赶紧拉著我来看您和爸。”
    岳母笑得合不拢嘴，把两人迎进屋里：“好好好，回来就好。你爸一大早就出去遛弯儿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许大茂把手里提的礼品放在桌上，说道：“妈，这是给您和爸带的一些东西，都是些稀罕玩意儿，您二老尝尝。”
    岳母嗔怪道：“你们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浪费钱。”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三人坐在屋里，开始嘮起家常。岳母关心地询问著许大茂这些年在外面的经歷，许大茂便挑了些有趣的事儿讲给岳母听，逗得岳母哈哈大笑。
    正说著，岳父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看到许大茂和林婉清，先是一愣，隨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茂，你回来啦！”
    许大茂赶忙起身，恭敬地说：“爸，这么多年没回来看您，您身体还好吧？”
    岳父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好著呢，你小子爭气，在科研所没有丟我的脸。”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爸，您过奖了，这都是大家抬举我，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岳父摆了摆手：“你那个科研所里面可是有我不少熟人的，他们都那么说，总不会无的放矢，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谦虚。”

 第174章 我看昨天何雨水说的没错，何雨柱就是馋人家身子呢。

    翁婿二人正聊著，林婉清的大哥林阳过来了，看到许大茂，面上一喜，笑道：“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真是稀客啊！”
    “大哥，我昨晚才回的四九城，这不今天就来看看你们。”
    “昨儿个你老师张前进还提起你呢，说估摸著你也该回来了。”
    “张老师还惦记著我呢？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
    林阳笑著说：“还是老样子，身子骨硬朗著呢。每天都去公园里遛弯儿，和老朋友们下下棋，日子过得挺悠閒。”
    许大茂连忙点头：“张老师对我恩重如山，要不是他的教导，我哪能有今天？还有这次任务，也是他推荐的我，我这刚回来，事儿有点多，等我把眼前这些事儿处理完，就去拜访他。”
    这时，岳母从厨房走出来，喊道：“饭做好了，都过来吃饭吧！”
    眾人来到饭桌前，看著满桌丰盛的菜餚，许大茂夸讚道：“妈，您这手艺还是这么好，闻著就香，我都快流口水了。”
    岳母笑著说：“就你嘴甜，快坐下来吃。你们难得回来，妈特意做了你们爱吃的菜。”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饭桌上，气氛轻鬆愉快，大家谈论著生活中的琐事，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许大茂和林婉清帮忙收拾了碗筷，又陪岳父岳母和林阳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许大茂起身告辞：“爸，妈，大哥，我们得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岳父岳母和林阳把他们送到门口，叮嘱道：“大茂，婉清，路上注意安全。”
    许大茂和林婉清应著，转身离开。
    回到四合院，就看见秦淮茹进了何雨柱的家门，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进了何雨柱家门，心中一动，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林婉清见许大茂放慢脚步，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秦淮茹的身影，不禁轻声说道：“大茂，这秦淮茹又去找何雨柱了，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微微皱眉，低声回应：“我也正纳闷呢，走，咱们过去看看热闹。” 说著，两人便装作不经意地朝何雨柱家走去。
    靠近何雨柱家后，许大茂和林婉清听到屋里传来了隱隱约约的说话声。许大茂小心地凑近窗户，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听秦淮茹带著几分哭腔说道：“柱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棒梗他学校要交一笔资料费，我手头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秦姐，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昨天雨水因为这事儿跟我大吵了一架，还跑出去了。我…… 我得考虑考虑她的感受了。”
    秦淮茹一听，哭声更大了：“柱子，你要是不帮我，棒梗的学业可就耽误了呀。你就忍心看著孩子没书读吗？我们孤儿寡母的，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秦姐，我不是不帮你，只是我也得为雨水想想。这些年，我光顾著帮你们家，確实忽略了她。你看能不能找別人借借？”
    “柱子，我能借的都借遍了，大家日子都不宽裕，没人愿意借给我啊。”何雨柱还在犹豫，秦淮茹见状，继续说道：“柱子，你要是这次不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当看在孩子的份上，再帮我这一次吧。”
    何雨柱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內心天人交战。
    最终，何雨柱咬了咬牙说道：“秦姐，我最多只能拿出一半的钱，剩下的你再想办法。我真的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顾及就帮你了。”
    “柱子，谢谢你了，姐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好，要不姐帮你洗衣服吧？”
    何雨柱心想著，自己一个男人天天洗衣服也不像话，而且自己可是给了秦淮茹钱的，让她帮忙洗几件衣服也没什么不行的。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行吧，秦姐，你也知道，雨水昨天跟我闹得厉害，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帮衬了。以后你要是还有困难，先儘量自己解决，实在不行再找我，我能帮肯定还是会帮，但得有个度。”
    “柱子，姐知道你为难，放心吧，姐以后能自己解决肯定自己解决。这次真的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棒梗这资料费可就凑不齐了。”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钱，递给秦淮茹：“秦姐，这是一半的资料费，你先拿著。剩下的你赶紧再想想办法，可別耽误了棒梗的学业。”
    秦淮茹接过钱，千恩万谢：“柱子，你真是好人，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你家现在有没有什么脏衣服，姐顺手拿出去给你洗了。”
    何雨柱指了指墙角的洗衣盆，说道：“秦姐，那里面有些脏衣服，麻烦你了。”
    “嗨，柱子你太客气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帮我家的还少吗，不就洗几件衣服？顺带手的事。”
    许大茂在窗外把这一切都听在了耳里，他原本以为何雨柱能彻底硬起心肠，没想到何雨柱完全就不是秦淮茹的对手，还答应让她洗衣服，这么一操作何雨柱的名声怕是就彻底臭了哦。
    不过这跟他许大茂有什么关係？许大茂拉著林婉清回了家，到了家里终於忍不住笑了。
    林婉清有些诧异，看著笑得前仰后合的许大茂，忍不住问道：“大茂，你笑什么呢？”
    许大茂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婉清，你说何雨柱是不是太有意思了？我本以为他能彻底拒绝秦淮茹，结果还是被她几句好话就给说动了，还让她帮忙洗衣服。这要是传出去，別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呢，他这名声啊，以后怕是彻底臭了。”
    林婉清无奈地摇摇头：“咱们自己清楚也就行了，別搞得人尽皆知的，看你笑的，生怕別人不问是吧？”
    “对对对，我这一高兴就忘形了，不过也不能怪我，谁让何雨柱这么没脑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何雨柱能不知道？我看昨天何雨水说的没错，何雨柱就是馋人家身子呢。”
    “好了好了，不管何家的事情了，你什么时间上班？”
    “还有几天假期呢，假期过完了再上班，这几天就在家陪老婆你。”

 第175章 大茂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坐。

    “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你放假在家我还得去上班呢。”
    “要不你去请几天假？我带你出门玩几天，你看怎么样？”
    林婉清有些心动，但还是犹豫著说：“请假不太好吧，最近单位事情也挺多的。”
    许大茂拉著林婉清的手，撒娇道：“婉清，你就请几天假嘛。你看好不容易有时间，出去放鬆放鬆，你单位有事不是还有其他同事吗。”
    林婉清被许大茂逗笑了，白了他一眼说：“就你会说，行吧，我去跟领导问问，看看能不能请几天假。要是能请到假，咱们去哪儿玩呀？”
    “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我爷爷家了，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顺便在沿途的城市玩一玩。”
    林婉清眼睛一亮，点头说道：“去看看爷爷挺好的呀，我也挺长时间没见他老人家呢。顺便在沿途城市游玩也行。只是不知道爷爷那边远不远，咱们时间够吗？”
    许大茂思索了一下，说道：“爷爷家確实有点远，坐火车得大半天呢。不过我还有五天假期，要是安排得紧凑点，时间应该差不多。咱们可以在去爷爷家的途中，选一两个城市停留，玩上一天，然后再去爷爷家待上一天，最后一天返程。你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对了，去看爷爷得准备些礼物吧？”
    许大茂点头道：“那肯定得准备。爷爷爱喝茶，我把之前准备给老师的那份西湖龙井分一半出来给爷爷。到了爷爷家那边再去买两瓶酒，给奶奶买些糕点和营养品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林婉清去单位跟领导请假。领导考虑到林婉清平时工作表现良好，批准了她五天的假期。林婉清满心欢喜地回到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立刻著手准备行程，他先去买了火车票，又仔细规划了沿途停留的城市，选择了一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古城作为中途停留点。
    接著，许大茂开始收拾行李。他把两人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常用药品等一一装进背包。还特意带上了相机，准备记录下这趟旅程的美好瞬间。
    出发当天，许大茂和林婉清早早来到火车站。坐上火车后，看著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林婉清满心期待：“大茂，这还是我第一次一起出远门呢，感觉好兴奋。”
    许大茂握住林婉清的手，笑著说：“是啊，希望这趟旅程能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到了古城，咱们可以去参观古老的建筑，尝尝当地的特色美食。”
    几个小时后，火车抵达了古城。一下火车，浓郁的歷史气息扑面而来。古老的城墙、青灰色的砖瓦，仿佛將他们带回了过去。
    许大茂和林婉清手牵手漫步在古城的街道，欣赏著精美的建筑，感受著歷史的厚重。
    中午，他们在街边的小饭馆品尝了当地的特色美食，有酥脆的肉夹饃、酸辣可口的凉皮，吃得两人讚不绝口。
    下午，他们又去了一座千年古寺。寺庙里香菸裊裊，钟声悠扬。两人虔诚地在佛像前祈福，祈求家人平安健康。
    傍晚，古城的街道亮起了红灯笼，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氛围中。许大茂和林婉清漫步在街头，挑选了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小饰品作为纪念。
    第二天，他们继续踏上旅程，前往许大茂爷爷家。
    到爷爷家的时候爷爷正在院子里餵鸡，爷爷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瞧见许大茂和林婉清，先是一愣，隨即脸上绽开了，手中的鸡食盆差点都没拿稳：“哎哟，大茂，你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许大茂笑著拉过林婉清，说道：“爷爷，这不是好久没来看您了嘛，正好有假期，就带著婉清一起回来看看您。”
    林婉清也跟著喊了声：“爷爷好。” 然后微微欠身，把手中的礼物递过去。
    爷爷赶忙放下鸡食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接过礼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回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呀。快进屋，爷爷让你们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
    走进屋子，奶奶听到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和林婉清，脸上满是惊喜：“哟，我的大孙子回来啦，还把孙媳妇带回来了。”
    许大茂笑著上前给奶奶一个拥抱：“奶奶，我好想您呀。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了嘛，就带著婉清来看看你们。”
    林婉清脸颊微红，甜甜地叫了声：“奶奶。”
    奶奶拉著林婉清的手，上下打量著，眼中满是喜爱：“好，好，快坐，累坏了吧。”
    一家人坐在屋里，热热闹闹地聊了起来。奶奶和爷爷你一言我一语，询问著许大茂和林婉清的生活、工作情况。许大茂把在科研所的趣事，以及和林婉清相识相知的过程讲给爷爷奶奶听，逗得两位老人哈哈大笑。
    林婉清也和奶奶分享著自己的生活点滴，奶奶听得津津有味。
    奶奶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们做饭，你们肯定饿坏了。”
    许大茂和林婉清赶忙起身，异口同声地说：“奶奶，我们来帮您。” 奶奶笑著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好不容易回来，歇著就好，厨房这点事儿我自己能行。” 但许大茂和林婉清还是坚持走进厨房，一个帮忙洗菜，一个帮忙切菜，奶奶在一旁掌勺。
    不一会儿，一道道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有红烧鱼、清炒时蔬，还有奶奶最拿手的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鱼和肉都是许大茂从镇上带回来的，奶奶高兴一下子全给做了。
    爷爷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许久的好酒，笑著说：“今天高兴，你去叫下你三叔，咱们爷几个喝两杯。”
    “好嘞爷爷，我这就去叫我三叔。”说著就朝著三叔许富国家的方向走去。
    许大茂来到三叔许富国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喊道：“三叔，三叔在家吗？”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三叔看到是许大茂，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大茂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坐。”
    许大茂笑著走进屋里，说道：“三叔，我刚回来不久，爷爷让我叫您去家里吃饭呢，今天爷爷拿出了珍藏的好酒，咱们爷几个一起喝两杯。”

 第176章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说不定美著呢。

    三叔一听，乐了：“哟，那感情好，你这小子回来，可把你爷爷奶奶高兴坏了。行，我这就跟你去。”
    “三叔，要不叫三婶和弟弟妹妹一起去吧，反正今天少了不少菜。”
    三叔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大茂，你这孩子想得周到。行，你先回去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我们一会儿就到。”
    许大茂应了一声，转身往爷爷家走去。回到家，他把叫三叔一家都来吃饭的想法告诉了爷爷奶奶和林婉清。爷爷笑著点头：“大茂做得对，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才好。”
    没过多久，三叔带著三婶、弟弟妹妹来到爷爷家。一进门，弟弟妹妹就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嘰嘰喳喳地围著许大茂和林婉清转。
    林婉清笑著从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的小玩具，送给了弟弟妹妹。弟弟妹妹高兴得不得了，连忙道谢。
    三婶笑著对林婉清说：“婉清啊，你太客气了，还想著给孩子们带礼物。”
    这小玩具其实是昨天游玩的时候顺手买下来的，林婉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婶，这是一点心意，孩子们喜欢就好。”
    爷爷又给三叔、三婶倒上酒，重新举起酒杯：“今天咱们一大家子聚得齐，是个好日子。来，一起乾杯，希望咱们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眾人纷纷响应，碰杯声、欢笑声在屋子里迴荡。
    饭桌上，大家一边品尝著美食，一边分享著彼此的生活。弟弟妹妹抢著说学校里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三叔说起最近村子里的新鲜事儿，爷爷和奶奶不时插上几句，回忆著过去类似的经歷。
    不知不觉，月亮爬上了天空。三叔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別打扰你爷爷奶奶和大哥大嫂休息。”
    弟弟妹妹有些不舍，但还是听话地收拾好玩具。许大茂和林婉清把他们送到门口，叮嘱弟弟妹妹要好好学习。
    三叔一家离开后，许大茂、林婉清陪著爷爷奶奶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又聊了一会儿，直到月头高升，他们才回到屋里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和林婉清依旧陪著爷爷奶奶忙碌在田间地头，感受著乡村生活的质朴与美好。
    期间，他们还帮爷爷修缮了下院子，虽然过程辛苦，但看著院子在大家的努力下焕然一新，心中满是成就感。林婉清还跟著奶奶学会了做当地特色的手工麵食。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第五天，许大茂和林婉清不得不准备返程了。爷爷奶奶把他们送到村口，再三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常回家看看。许大茂和林婉清看著爷爷奶奶日渐年迈的身影，心中满是不舍，但还是强顏欢笑地答应著。
    带著满满的回忆和对爷爷奶奶的牵掛，许大茂和林婉清踏上了归程。
    刚回四合院，阎阜贵就笑呵呵的说：“大茂，婉清，你们这离开的几天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原本打算回家休息的许大茂发现有瓜吃，连忙从口袋拿出香菸，给阎阜贵递了过去：“咱院子又有什么戏？您给说说？”
    “嘿嘿，易中海给傻柱安排了一个相亲，又被秦淮茹给搅黄了。”
    “是吗？秦淮茹之前就搅黄了一次何雨柱的相亲，这次又来？真不怕何雨柱那一根筋跟她生气？”
    “嗨，就何雨柱什么样子你能不知道？搅黄了何雨柱相亲的当天晚上，秦淮茹半夜去了趟何雨柱家，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样子，走的时候还带著两个饭盒回了家，去的时候空著手，回来的时候带著俩饭盒，第二天早上傻柱就跟没事人一样的，跟秦淮茹有说有笑的。”
    许大茂却来了兴致，对阎阜贵问道：“三大爷，那这次相亲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就这么被秦淮茹搅黄了，多可惜。”
    阎阜贵美滋滋地抽了一口香菸，说道：“听说是个厂子里的女工，人长得挺不错，性格也挺开朗。本来跟傻柱聊得好好的，结果秦淮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说家要给傻柱洗衣服，那女生一听跟寡妇不清不楚的，转身就离开了。”
    “秦淮茹可真是好算计，原本何雨柱名声就差，现在这何雨柱的名声还不得顶风臭十里？”
    “大茂，你说何雨柱到底怎么想的啊？他就甘心被秦淮茹这么拿捏著？这以后还怎么找对象。”
    “三大爷，这个就叫做爱情。”
    “去去去，胡扯呢不是吗？就贾张氏那性子，能让秦淮茹再嫁？”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三大爷，我看何雨柱对秦淮茹啊，那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馋人家身子呢。贾张氏怎么可能轻易放她改嫁，秦淮茹改嫁了她还怎么每天在家享福？您也不瞧瞧，咱院子谁日子过的比她滋润？”
    阎阜贵撇了撇嘴：“要说这贾张氏啊，那可真是把算盘珠子都拨到精了。天天就知道使唤秦淮茹，自己啥也不干，还想一直把秦淮茹拴在身边。傻柱也是，就看不明白这事儿。”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您怎么就知道何雨柱不明白这事呢？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说不定美著呢。”
    “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那晚秦淮茹去傻柱家半个小时，说他们啥事没有你信吗？”
    阎阜贵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大茂，你可別乱说啊，这事儿可不能瞎猜。虽说傻柱和秦淮茹走得近，但也不能这么抹黑人家。”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三大爷，我可不是瞎猜。您想啊，秦淮茹大半夜去何雨柱家，一待就是半个小时，出来还带著俩饭盒，这事儿怎么看都透著古怪。而且第二天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和秦淮茹又说又笑的，您觉得正常吗？”
    阎阜贵皱著眉头，陷入沉思：“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但没有证据，可不能乱传这些閒话，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林婉清在一旁也忍不住说道：“大茂，三大爷说得对。这种事儿没凭没据的，可不能乱说。万一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许大茂撇撇嘴：“我也就是在这说说，又不会到处宣扬。”

 第177章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家里进贼了？

    又和阎阜贵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和林婉清就回家了。
    许大茂完全没注意他和阎阜贵说话的时候墙角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见许大茂几人散去才露头，如果几人没走就可以认出来这就是棒梗。
    棒梗眼神里充满怨毒之色，熟悉盗圣棒梗的人看见这眼神就知道这是盗圣要出手的节奏。
    棒梗咬著牙，心中暗自嘀咕：“许大茂这孙子，又在背后蛐蛐我们家。我一定要给他一些顏色看看！”
    棒梗气冲冲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秦淮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不禁担心地问：“棒梗，咋啦？谁惹你生气了？”
    棒梗想到许大茂刚才说的话，觉得自己妈確实有可能干了对不起自己亲爹贾东旭的事，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脸色。
    棒梗斜睨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不用你管！”
    秦淮茹被棒梗的態度弄得一愣，心中既委屈又著急。她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到棒梗身边，蹲下身子，试图去拉棒梗的手：“棒梗，你有啥事儿，咋能不跟妈说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妈，妈给你出气。”
    棒梗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站起身来，满脸的不耐烦：“我说了不用你管！”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有啥事儿都跟妈说的，今儿个到底咋了呀？你这样，妈心里难受。”
    棒梗扭过头去，冷哼一声：“哼，你心里难受？你和傻柱不清不楚的时候，咋不想想我心里啥滋味？院子里的人都说了，你们半夜还在一块儿，还拿了饭盒回来，你们到底干啥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慌了神，脸色变得煞白：“棒梗，你可別听別人胡说啊！妈和傻柱真没啥，那天晚上，妈就是去找傻柱道个歉，他看咱家里孩子多，吃不饱，就给装了俩饭盒吃的。真的，妈不骗你。”
    棒梗根本不信，大声吼道：“你还骗我！借东西为啥大半夜去？还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你当我是小孩好糊弄呢？你对得起我爸吗？”
    “棒梗，妈真没骗你。你爸走得早，咱们孤儿寡母的，傻柱看咱们可怜，经常帮衬咱们，妈去求他帮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你咋就不理解妈呢？”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听到棒梗和秦淮茹的爭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秦淮茹：“好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说那天晚上大半夜的你怎么不在家！还骗我说是上厕所去了，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居然敢背著我们和傻柱干出这种不清不楚的事儿，你让我们贾家的脸往哪儿搁？”
    秦淮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边哭一边解释：“妈，我真没有啊！棒梗他误会了，我和傻柱真的只是正常往来，那天晚上真就是去道歉，傻柱好心给了饭盒，没別的事儿啊。”
    贾张氏根本不听她解释，继续骂道：“大半夜的去道歉？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个贱人，我儿子死得早，你就这么对我们贾家？你对得起东旭吗？”
    棒梗在一旁也跟著帮腔：“奶奶，您別听她狡辩！院子里好多人都看见了，还能有假？她就是和傻柱有事儿！我说傻柱怎么经常给咱们家带饭盒，原来是想当我后爸啊！做梦！只要有我贾梗一天，就没这个可能！”
    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百口莫辩，只能哭著说：“棒梗，妈求你別再添乱了，妈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爸的事。妈这些年辛辛苦苦拉扯你们长大，容易吗？”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哼，还敢嘴硬！老婆子我跟你说，你要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就別怪我翻脸不认人！真有那天你就滚回乡下去！”
    秦淮茹哭著跑到里屋，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哭得愈发伤心。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被儿子和婆婆误解成这样。她一直为这个家任劳任怨，却换来这样的猜忌。
    贾张氏还在外面骂骂咧咧，棒梗则在一旁不断附和，整个屋子充斥著吵闹声。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骂累了，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棒梗见奶奶不骂了转身就出了门，他要计划下趁著许大茂不在家去许大茂家偷点什么解解气。
    棒梗小心翼翼地来到许大茂家的那个跨院，左右张望了一番，確定没人注意后，像个小老鼠一样悄悄溜到许大茂家的窗户下。他轻轻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没锁，心中一喜。
    他慢慢把窗户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进了屋里。屋里光线有些昏暗，棒梗眯著眼睛四处打量，寻找著值钱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收音机上。这收音机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棒梗心想，要是把这个偷走，拿去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钱，也能让许大茂心疼心疼。
    棒梗走过去，伸手就想去拿收音机。可就在这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茶杯摇晃了几下，“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棒梗嚇得脸色惨白，心臟 “砰砰” 直跳。他心想这下完了，肯定会被人发现。他顾不上拿收音机了，转身就想从窗户翻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翻出窗户，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棒梗惊恐地看著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灵机一动一下子钻到床底。
    脚步声越来越近，棒梗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刚刚从许父家吃完饭回来的许大茂和林婉清。
    许大茂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眉头一皱：“婉清，你先站在这儿別动，我看看怎么回事。”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屋內，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破碎的茶杯和打开的窗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家里进贼了？” 许大茂低声自语，眼神在屋內搜索著可疑跡象，看了几分钟，家里也没少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个陶瓷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第178章 我的大孙子啊，这是咋回事？谁欺负你了？

    许大茂一边查看，一边嘟囔：“奇怪，没丟东西，这杯子怎么碎了？难不成是老鼠？”
    家里的钱大多都被许大茂放进了系统空间，许大茂大致扫了一眼，见收音机之类的值钱物件都没少也就没有想太多。
    林婉清站在门口：“大茂，家里有没有进贼？要不要报公安？”
    “不用找公安了，家里没丟什么东西，就是碎了个杯子，可能是老鼠碰倒的。”
    棒梗在床底下嚇得冷汗直冒，大气都不敢出，心里不断祈祷著许大茂和林婉清赶紧离开。他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一时衝动跑进来偷东西了，这下被发现可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找了一圈，没发现其他异常，拿上收音机跟林婉清去了客厅，倒上两杯茶听收音机去了。
    棒梗在床底下等了好一会儿，確定外面没有动静了，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轻轻地从床底爬出来，躡手躡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许大茂和林婉清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喝著茶，听著收音机里传来的悠扬曲调。棒梗暗自庆幸，这次算是躲过一劫。
    他转身看向屋內，想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刚走两步，不小心又碰到了桌子腿，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咬著牙，强忍著疼痛，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慢慢地翻了出去。
    回到家，贾张氏好奇的问：“棒梗，你刚才干嘛去了？”
    “奶奶，我看许大茂家不爽，准备拿点他家的东西出出气，结果差点被许大茂堵住。”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急忙上前拉住棒梗的胳膊，焦急地说道：“棒梗啊，你没受伤吧？”
    棒梗委屈地说：“奶奶我没事，许大茂老是在背后说咱们家坏话，而且他们家明明有钱却不帮衬咱们家，我实在气不过。”
    “大孙子，你做的对，像许大茂家那种不帮衬咱们家的，去他们家拿点东西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棒梗听贾张氏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奶奶我就是劫富济贫，谁让许大茂他们家从来不帮衬咱们家，今天没成功明天我还要去，谁让他们家那么没同情心。”
    “棒梗，可不能再去了。今天没被抓住是你运气好，要是再有下次，被许大茂逮个正著，那可就麻烦了。”
    棒梗有些不情愿地嘟囔道：“奶奶你就放心吧，明天我等他们家都上班了我再去，我都瞅好了，他家那个收音机就很好下手，明天我给拿过来卖了，然后换钱买肉吃。”
    原本贾张氏还打算再劝劝的，但是一听棒梗要拿钱买肉，她也不劝了，好几天没吃肉了，贾张氏也是有些馋了。
    “棒梗，那你可得千万小心，千万別被发现了。把收音机偷出来卖了换钱买肉，也算是给许大茂一个教训，顺便改善改善咱们家的伙食。”
    棒梗兴奋地点点头：“奶奶，您就瞧好吧！我明天一定把收音机顺出来。许大茂那傢伙，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就早早地起床，躲在四合院的角落里，偷偷观察著许大茂家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许大茂和林婉清就锁好门，出门上班去了。
    棒梗等他们走远后，像个小贼一样，悄悄地溜到许大茂家的窗户下。他轻车熟路地推开窗户，翻进屋里。屋里静悄悄的，棒梗径直走向放收音机的柜子，一把拿起收音机，心里暗自窃喜：“嘿嘿，许大茂，你没想到吧，你的宝贝收音机要归我啦！”
    只是还没等他开心几秒，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脚底传来，忍不住 “啊” 地惨叫出声。捕鼠夹紧紧地夹在他的脚上，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收音机也摔在了地上。
    原来许大茂觉得家里闹有老鼠还打碎了家里的杯子怪糟心的，早早的就起来在柜子下面放了几个大的捕鼠夹，棒梗得手后一个不留神脚就踩了上去。
    “哎哟，疼死我了！” 棒梗想把脚从捕鼠夹里抽出来，可每动一下，就疼得钻心。他又不敢大声呼救，生怕被院子里的人发现。
    此时的棒梗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就该听奶奶的话，不来偷收音机了。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强忍著疼痛，试图把捕鼠夹打开。
    费了好大的劲，棒梗终於把捕鼠夹从脚上取下来，脱下鞋只见脚已经被夹得淤青发紫，肿起了一大块。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窗户边，想要翻出去回家。可受伤的他哪里还能翻窗？稍微用些力脚就疼的要死。
    棒梗站在窗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棒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朝这边走来。棒梗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顾不上脚上的疼痛，慌乱地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这屋里就这么点大地方，根本无处可藏。
    “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许富贵，他原本打算去上班，路过跨院的时候听到儿子家里有声音，可是自己儿子儿媳已经上班了，好奇之下就拿著钥匙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许富贵一进门，看到棒梗受伤的脚和地上的收音机，顿时愣住了，半晌过后才问：“棒梗，你这是在干啥？怎么能偷跑到我儿子家？”
    棒梗嚇得脸色惨白，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他机灵呀，现在也不管是非对错了，直接就嚎了起来，现在院子里的住户大多都上班了，只要自己奶奶来给自己撑腰，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棒梗这一嚎，声音又大又悽惨，果然，没过一会儿，贾张氏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贾张氏一进门，看到棒梗受伤的脚，心疼得不行，赶忙衝过去抱住棒梗：“我的大孙子啊，这是咋回事？谁欺负你了？”
    棒梗见奶奶来了，哭得更厉害了，手指著许富贵，抽抽搭搭地说：“奶奶，他冤枉我偷东西，我就是想来看看大茂哥家有没有老鼠，结果不小心踩到捕鼠夹了。”

 第179章 秦淮茹的手是金子做的不成？

    贾张氏是什么人？无理闹三分，得理不饶人，听了棒梗的哭诉，脸色一沉，抬头看向许富贵，眼神中满是不满：“许富贵，我家棒梗向来老实，怎么会偷东西呢？你可不能冤枉孩子。他明明是追老鼠才不小心受伤的。我大孙子在许大茂家被老鼠夹伤了脚，你们家得赔钱！”
    许富贵指著地上的收音机：“贾张氏，睁眼说瞎话也得有个度，看看这地上的收音机，怎么解释？再说了，哪有追老鼠会追到人家屋里，还正好碰上捕鼠夹的？而且我儿子家的门可是锁著的，我进来都是拿钥匙开门的，棒梗是怎么进来的？你莫不是把別人当成了傻子！”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院子里还没上班的陆陆续续的都围了过来。
    贾张氏被许富贵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她依旧梗著脖子不鬆口：“许富贵，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棒梗是不小心从窗户翻进去追老鼠的，这收音机本来就在地上，你別想污衊我孙子偷东西！你家设了捕鼠夹，伤了我家棒梗，你就得赔钱！”
    许富贵气得不轻：“贾张氏，你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谁家好人翻窗户去別人家追老鼠？明眼人都知道是棒梗进我儿子家偷东西被老鼠夹夹的，你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找公安过来！”
    周围的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贾大妈，你就別护著棒梗了，这事儿看著確实不像您说的那样。”
    “是啊，棒梗这孩子平时手脚就不怎么干净，平时偷点瓜子生什么的咱们也就不说了，今天竟然敢跑到別人家偷收音机，这孩子必须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贾张氏一听邻居们帮许富贵说话，顿时不乐意了，双手叉腰：“你们瞎说什么！我家棒梗不是小偷！今天这事儿，许家必须给个说法，赔钱给棒梗治伤！”
    许富贵看著贾张氏如此胡搅蛮缠，也懒得废话了，手指著贾张氏说：“贾张氏，你这是要把无理取闹进行到底啊！明明是棒梗做错了事，你不但不教育他，还在这里顛倒黑白。好，你既然不讲道理，那咱就找公安来评评理，看看是谁的错！”
    他转身对街坊邻居说：“各位街坊邻居，麻烦看住了贾张氏和棒梗，我去找下公安，我倒是要看看贾张氏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一听许富贵真要去找公安，心里顿时慌了神，但她仍强装镇定，大声嚷嚷道：“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我家棒梗根本没偷东西，是你们许家设陷阱伤了我孙子，公安来了也得给我个公道！”
    邻居们看著贾张氏，纷纷摇头。大家都知道棒梗偷东西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贾张氏这么胡搅蛮缠实在不应该。但大家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住著的邻居。
    这时，一位年长的邻居站了出来，对许富贵说：“富贵，你先別急著找公安。棒梗这孩子確实不对，但贾大妈也是心疼孙子，一时糊涂才这么说。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有话好好说，把事情闹到公安那儿，对谁都不好看。”
    其他邻居也跟著附和：“是啊，老许，消消气。贾大妈，你也別再犟了，棒梗做错了事，就好好教育他，別把事情闹大。”
    许富贵停下脚步，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贾张氏和棒梗，说道：“各位街坊，不是我不通情达理，实在是贾张氏太过分了。棒梗偷东西不说，她还顛倒黑白，这让我实在没法忍。”
    贾张氏听了，还想反驳，却被那位年长的邻居拦住：“贾大妈，你就別再说了。棒梗这事儿確实做得不对，再这么护著他，对他以后的成长也没好处。你就听大伙一句劝，让棒梗认个错，给许家道个歉，该赔偿就赔偿，免得把事情闹大。”
    棒梗看著许富贵，心里害怕极了。他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角，哭著说：“奶奶，我害怕，我不想让公安抓我。”
    贾张氏看著棒梗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气焰也不由得弱了几分。她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许富贵一眼，又看了看周围邻居们，知道今天这事儿真把公安找来，自己大孙子搞不好还要进少管所。那怎么行？棒梗可是贾家的希望，他的人生可不能有一点点的污点，万一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的好大孙考大学可就不好了。
    贾张氏权衡再三，终於鬆了口：“行吧，许富贵，看在大伙的面子上，我让棒梗给你家道歉。”
    “哦？那我还要谢谢你贾张氏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棒梗摔坏了我儿子家的收音机，这个收音机可是一百五十多块钱，赔钱吧。”
    “许富贵，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棒梗都答应给你家道歉了，你还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钱！那收音机本来就旧了，哪值一百五十多块？”
    许富贵哼了一声，说道：“贾张氏，这收音机当时买的时候就是这个价，你们弄坏了就得照价赔偿。这还是看在邻居的份上，不然我还得再加上收音机票的钱呢。赶紧赔钱，不然我可找公安了！”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对许富贵说：“许富贵，棒梗就是个孩子，犯点错你干嘛一直揪著不放？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孩子怎么了？孩子犯错就不用赔偿了？凭什么你们家犯错要我家承担损失？今儿个就两个选择，要么道歉赔钱，要么我找公安来处理。”
    “许富贵，我们家真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这样，我让秦淮茹给你家洗几个月衣服，就当抵这收音机的钱了，你看成不成？”
    许富贵都乐了：“秦淮茹的手是金子做的不成？帮我家洗几个月衣服抵一百多块钱，你是真的敢想，既然你不愿意掏钱我就去找公安了。”
    贾张氏见许富贵根本不买帐，急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她心里清楚，真把公安找来，棒梗的前途可就毁了，看来只有赔钱了事了。

 第180章 你能有什么办法？就你那点本事，能挣几个钱？

    贾张氏咬了咬牙，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思索片刻后说道：“许富贵，一百五十块实在太多了，我们家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赔你五十块，剩下的钱，我让秦淮茹每个周末去给你家干活，慢慢抵，你看成不成？”
    “贾张氏，你家有没有钱別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別忘了，你们家可是在我家后面搬到四合院的，你们家几斤几两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一百五十块，不然这事儿今儿个没完。”
    贾张氏被许富贵这话噎得满脸通红，自己家里当然是有钱的，只是她不想拿出来，贾张氏心里暗恨，却又不敢真把许富贵惹恼了，万一许富贵真的不管不顾找了公安可就不妙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著怒火说道：“许富贵，你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我家也是靠著街坊邻居帮衬才过下来的，我们家哪有什么钱？你非得把人逼到绝路上才甘心吗？”
    “贾张氏，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既然不想赔钱那就別怪我揭你家的老底了。”
    贾张氏一听许富贵要揭自己家的老底也是慌了，贾张氏眼神有些躲闪：“许富贵，你可別乱说啊，我家能有什么老底？你可不能凭空污衊人。”
    许富贵往前凑了凑，稍微放低了点声音：“贾张氏，你还真以为別人都不知道你家那点事儿？当年老贾去世之前，可是留了不少钱和东西的，你別以为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就没人知道。”
    贾张氏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生怕这话被更多人听见。她压低声音，带著一丝威胁的口吻说道：“许富贵，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贾张氏，我可不是嚇唬你你心里清楚。你要是不把这收音机的钱赔了，我保准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藏著老贾留下的钱財，却在这儿装穷耍赖，你自己掂量掂量。”
    贾张氏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许富贵竟敢拿这事儿要挟她，怕的是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家在院子里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於下定决心，恶狠狠地说：“许富贵，算你狠！一百五十块就一百五十块，但你得保证，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
    “刚才是一百五，现在得两百了，你还得补我家五十块的收音机票钱。”许富贵得寸进尺的说。
    “许富贵，你別太过分！”
    “这有什么过分的？贾张氏你也可以选择不给，我无所谓。”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著许富贵，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许富贵，你…… 你这是趁火打劫！” 贾张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別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贾张氏，你要真有那胆子，就不会在这儿跟我废话了。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选的。要么给两百块，要么我把你家的事儿抖搂出去，你自己看著办。”
    “许富贵，你贏了。但你记住，这笔帐我记下了。”
    邻居们不知道两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只知道贾张氏最后竟然答应了赔钱，这让街坊邻居觉得不可思议。
    贾张氏咬著牙，从家里翻出了两百块钱，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了许富贵，眼神中满是怨毒。许富贵接过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算你识相。” 许富贵把钱塞进兜里，拍了拍口袋，“这事儿啊，暂时就这么算了。不过贾张氏，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別再耍什么样。”
    贾张氏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回到家后，她 “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下班回来，一进门就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能出这事儿吗？”
    秦淮茹一头雾水：“我？我怎么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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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把事情的经过跟秦淮茹说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教好棒梗，那许富贵能找上我们家吗？这两百块钱，可都是咱们家的血汗钱啊！”
    贾张氏又把锅甩到了秦淮茹身上，也不想想秦淮茹忙著上班，哪里有什么时间管棒梗？还有就是棒梗打算偷许大茂家收音机的时候也是告诉了她的，她也没有制止，甚至有些支持的意味。
    秦淮茹正准备去教训棒梗，但是一看棒梗脚上还缠著纱布，又开始心疼起来了。
    她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棒梗的头，说道：“棒梗，你说说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咱再穷也不能偷东西呀。”
    棒梗低著头，小声抽泣著：“妈，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想弄点钱给咱买点好吃的，看咱家里都好久没吃肉了。”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阵酸楚。家里確实困难，孩子们也跟著受苦，可偷东西终究是不对的。她抬起头，看向贾张氏，无奈地说：“妈，棒梗虽然有错，但他也是心疼家里。这事儿已经这样了，咱们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了，以后我会慢慢教育棒梗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说：“秦淮茹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可是两百块，就你那工资得存多久？还再说就没意思了，你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的？”
    “妈，我知道这钱对咱们家来说不是小数目，我也心疼。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光生气也没用，得往前看。我会想办法多挣点钱，把这个窟窿补上。”
    贾张氏冷哼一声，白了秦淮茹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就你那点本事，能挣几个钱？別在这儿说大话了。”
    秦淮茹没有反驳，她知道贾张氏正在气头上，说再多也只会让矛盾激化。她默默地走进厨房，准备做饭。
    易中海家
    一大妈跟易中海说了下今天贾张氏跟许富贵的衝突。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讲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放下手中正端著的茶杯，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事儿闹得可有点大了，不过贾张氏没斗过许富贵倒也不奇怪。”

 第181章 柱子可能就是一时衝动，没有別的意思。

    易中海接著缓缓说道：“许富贵向来精明，遇上这等能占理的事，岂会轻易放过。贾张氏虽平日里泼辣，可这次棒梗偷东西属实理亏，外加许富贵对贾家的情况也知道个大概，贾张氏被许富贵拿捏得死死的。只是许富贵这般得寸进尺，著实不妥，毕竟都是一个院里生活的邻居。”
    一大妈点头附和，脸上满是担忧：“是啊，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关係闹僵了，以后这院子里的日子可怎么安生。你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两家重归於好？”
    “咱们家这次就不掺和了，没必要惹一身骚，许富贵可不是好相与的，而且许大茂现在还是厂子里的总工，没必要因为贾家跟许家作对。”
    一大妈听易中海这么说，微微皱眉，面露犹豫之色：“话是这么说，可这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家关係要是一直僵著，这气氛多尷尬啊，往后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乱子。”
    “往后？我敢说等下院子里就会闹起来，咱们不给贾家出头何雨柱那傻小子肯定会傻乎乎的往前冲。”
    “啊？不至於吧？”
    “怎么不至於？瞧著吧，何雨柱肯定乐意给秦淮茹当枪使。”
    正说著，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一大妈惊讶地看向易中海：“不会真被你说中了吧？” 两人赶忙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
    何雨柱正在许大茂家门前闹腾，只见何雨柱双手叉腰，站在许大茂家门前，大声嚷嚷著：“许大茂，你给我出来！你爹欺负贾家孤儿寡母，你也不管管？”
    许大茂从屋里慢悠悠地走出来：“何雨柱，你发什么疯？我爹和贾家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係？你少在这儿无理取闹！”
    “怎么没关係？你爹把贾家逼得那么惨，两百块钱啊，那是贾家能轻易拿出来的吗？你们家就会仗势欺人！”
    许大茂冷笑一声：“何雨柱，你搞清楚，是棒梗偷了我家收音机在先，弄坏了东西赔钱，天经地义！我爹问他们要钱，这有什么错？再说了，贾家不是把钱拿出来了？我也没瞧见贾家家破人亡呀。倒是你，人家正主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叫唤什么劲？”
    “许大茂，棒梗就算有错那也是个孩子，但你爹临时加价，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贾家孤儿寡母的，容易吗？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拋开事实不谈，你出门不锁窗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番话气得差点笑出来，他嘲讽地看著何雨柱：“何雨柱，你可真能胡搅蛮缠啊！棒梗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孩子？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这和他是不是孩子有什么关係？至於我爹加价，那也是因为贾张氏一开始耍赖不想赔够数，我爹才加价的，怎么就成趁火打劫了？”
    说到这儿，许大茂顿了顿，脸上的嘲讽更甚：“还有，你说我出门不锁窗户有错？照你这么说，以后谁家都別锁门別关窗了，不然就是给小偷创造机会，小偷犯错都怪失主咯？你这是什么歪理！”
    “反正你们许家就是欺负人！贾家就秦淮茹一个女人挣钱，还带著几个孩子，你们就不能高抬贵手？非得把人逼到绝路才甘心？”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有同情心，你这么有同情心你帮贾家拿出那两百块钱吶？我家的收音机可是真金白银了钱的，难道为了那可笑的同情心我家就活该遭受损失？何雨柱，你出生的时候没把脑子掉你妈肚子里吧？”
    来看热闹的邻居听许大茂这么说，一个个的都笑了。
    何雨柱被许大茂这一连串的嘲讽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捏得紧紧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接著说：“怎么？不肯拿钱？不肯拿钱就不要装大尾巴狼。”
    何雨柱被许大茂逼得恼羞成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衝上去又要动手。周围邻居眼疾手快，一下子围上来把他死死拉住。
    “柱子，別衝动，衝动解决不了问题！”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著。
    “就是柱子，你又打不过许大茂，动手你吃亏！”
    邻居们的劝说哪里劝得住一根筋的何雨柱？
    “许大茂，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姓何！”
    “你也知道自己姓何？我还以为你姓贾呢？自己家过的一笔雕凿，还成天想著帮贾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贾张氏的儿子呢。”
    何雨柱听许大茂这么一说，气得双眼通红，像一头髮怒的公牛，拼了命地想挣脱邻居们的阻拦，嘴里不停地骂著：“许大茂，你个混蛋，你再敢说一句试试！今天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许大茂挑衅地往前凑了凑，指著自己的脸说：“来啊，何雨柱，有本事你打啊！你打得过我吗？你不是喜欢帮贾家出头吗？来，打我啊！告诉你，今儿个你敢动我一下，爷打断你的腿，说到做到！”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之时，三大爷阎埠贵慌慌张张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双手乱摆，急切地喊道：“都別衝动，千万別衝动啊！这要是真动起手来，谁都討不了好！”
    阎阜贵先看向许大茂，皱著眉头责备道：“大茂啊，你也是，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把人逼得这么紧。”
    然后又转头对何雨柱劝说道：“柱子，你也消消气。可千万不要衝动啊，动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事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何雨柱听了阎阜贵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依旧气呼呼地瞪著许大茂，胸膛剧烈起伏著。
    许大茂冷哼一声道：“三大爷，您说话可是得搞清楚状况，他何雨柱上来就找事儿，话里话外都是我我家不该收贾家的钱，怎么？我家的收音机就白白损失了？强词夺理，简直可笑。”
    “大茂，你先別急。柱子呢，確实不该上来就闹事，但你也知道，贾家的情况特殊，秦淮茹一个女人带著几个孩子，生活不容易。这两百块钱对他们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柱子可能就是一时衝动，没有別的意思。”

 第182章 何雨柱你住口！你有没有偷保卫科跟后勤会联合调查的。

    阎埠贵继续说道：“大茂啊，你家条件相对好些，收音机虽然是钱买的，可贾家也已经赔了钱。这邻里之间呢，讲究个和气生財。你爹加价这事儿，確实容易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他又看向何雨柱：“柱子，你也得明白，许家的收音机被弄坏，要求赔偿是合理的。你不能光站在贾家的角度看问题，大家都得互相理解。”
    何雨柱咬著牙，憋出一句话：“三大爷，我知道许家要求赔偿没错，可他们不能这么欺负人啊。贾家都认赔了，还临时加价，这不是明摆著欺负人吗？”
    “何雨柱，你別在这儿装什么圣人，要是不服就去叫公安，別在我家门口逼逼。”许大茂毫不客气的懟著何雨柱。
    何雨柱被许大茂这一懟，刚压下去的火气又 “噌” 地冒了上来，他用力挣脱邻居们的拉扯，指著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以为我不敢叫公安？你家这种行为，公安来了也得评评理，看看是不是欺负人！”
    许大茂却丝毫不惧，双手抱胸，冷笑道：“好啊，你去叫啊！看看公安是帮你这个无理取闹的，还是帮我们这些受害者。快去叫公安，今儿个你不叫公安你都没卵子。”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转身就往院门口走，嘴里嚷嚷著：“行，许大茂，你有种！我这就去叫公安，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理昭彰！”
    贾张氏见状，急忙拦住了何雨柱，別人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她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忍痛拿了两百块才让许富贵没去找公安，现在何雨柱要是去找了公安那不是功亏一簣了？
    贾张氏双手死死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傻柱，可不能叫公安吶！你这一叫公安，事情就彻底闹大了，对咱们没好处啊！”
    何雨柱一边试图挣脱贾张氏的手，一边说道：“贾大妈，您別拦我！许大茂这么欺负你们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今天必须让他们得到教训！”
    “傻柱，你想想啊，棒梗偷东西这事儿要是让公安知道了，那可是要留案底的呀！以后棒梗的前途就毁了，可千万不能找公安！”
    何雨柱听了这话，身体一僵，脚步也停了下来。他明白贾张氏说的是事实，棒梗年纪还小，一旦留下盗窃的案底，对他的未来影响极大，说不准这辈子就毁了。
    许大茂在一旁看著这一幕，忍不住嘲讽道：“哼，怎么不叫公安了？我看你就是嘴上厉害，根本没种！”
    何雨柱转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咬著牙说道：“许大茂，你別得意！今天不叫公安，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给我等著，我肯定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正准备回懟，阎埠贵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打断了准备回懟回去的许大茂：“大家都散了吧，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邻居们这才渐渐散去，何雨柱狠狠瞪了许大茂最后一眼，转身往自己家走去。许大茂看著两人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走进自己家门。
    回到家后，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越想越气。
    “这许大茂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棒梗，今天非让他好看不可！” 何雨柱握紧拳头，自言自语道，在他的下意识里，院子里的绝不允许有人比自己囂张，今天许大茂的所作所为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这让他很不爽。
    想著想著他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著：“许大茂，你个混蛋，敢这么跟我叫板，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与此同时，许大茂回到家后，林婉清皱著眉头说：“大茂，何雨柱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会不会被他报復？”
    “他何雨柱想报復我？没这机会了，我明天会写一封匿名的举报信，何雨柱那小子马上就会被轧钢厂开除，到时候他连工作都没有，他拿什么跟我斗？他凭什么跟我斗？”
    林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紧：“大茂，这样会不会太狠了？毕竟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事情做绝了不好吧。”
    “本来我都没打算对他动手，谁让他有事没事就来给我找事？他何雨柱三番五次跟我过不去，我要是不给他点顏色看看，他还以为我许大茂好欺负呢。”
    林婉清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万一被发现是你乾的，那咱们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这邻里关係可就彻底僵了。”
    许大茂冷笑道：“只要做得乾净，怎么会被发现？我写匿名信，不留任何线索。等何雨柱被开除，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不是喜欢帮衬贾家吗，等他丟了工作，我倒是想看看他的好秦姐怎么对他。”
    第二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去轧钢厂上班，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將到来的危机。许大茂在上班的时候，顺便將写好的匿名举报信投进了信箱里。
    当天中午，何雨柱正在后厨里忙碌，突然食堂主任黑著脸走了过来，身后还跟著两个保卫科干事。
    “何雨柱，先停下手里的活儿。这两位是保卫科的同志，有点事要问你。”
    何雨柱心里 “咯噔” 一下，手上的锅铲差点掉落，他疑惑又紧张地看著保卫科干事和食堂主任，问道：“主任，这是怎么回事？保卫科找我干啥？”
    “何雨柱，有人举报你在厂里监守自盗，利用在食堂工作的便利，私自偷盗食材。现在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去保卫科配合调查。”
    何雨柱一听，脑袋 “嗡” 的一声，顿时急了，脸涨得通红，大声辩解道：“这是污衊！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食堂主任皱著眉头，不满地说：“何雨柱，你先別著急否认。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配合保卫科的同志。”
    何雨柱心急如焚：“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偷......”
    食堂主任打断了他的话：“何雨柱你住口！你有没有偷保卫科跟后勤会联合调查的。”

 第183章 淮茹，你先別急，咱得冷静想想办法。

    何雨柱心急如焚，还想继续辩解，却被保卫科干事架了起来，被保卫科干事押到了审讯室。一路上，他满心愤懣，脚步都带著几分沉重。
    到了保卫科，何雨柱被安排在一间小屋子里。一位保卫科干事坐在他对面，表情严肃地开口道：“何雨柱，有人举报你监守自盗，这可不是小事。你最好老实交代，爭取宽大处理。”
    何雨柱气得差点跳起来，大声说道：“我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我在食堂一直本本分分工作，怎么可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保卫科干事不为所动，拿起一份文件，看著上面的內容说：“举报信里说得很详细，我们也向后勤进行了求证，后勤確实少了一批数量不少的物资。你说你没偷，那你怎么解释这些？”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说道：“这不可能！我真的没有偷拿物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们不能光凭一封举报信和后勤所谓的物资缺失就认定是我乾的呀！”
    保卫科干事皱著眉头，用笔敲了敲桌面，严肃地说：“何雨柱，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错的人。现在证据指向你，你得拿出有力的证明来洗清自己的嫌疑，否则我们也只好给你定罪了。”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对了，举报信呢，我要看看举报信，说不定能从中找出破绽。”
    保卫科干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將举报信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一把抓过，眼睛快速扫过信上的內容，许大茂为了让字写的难看写是用反手写的，还故意写错了几个字，何雨柱本身也没读过什么书，自然也没发现什么。
    半晌，保卫科干事也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样？发现什么了？”
    何雨柱满脸无奈，將举报信递迴给保卫科干事，说道：“我…… 我实在没看出啥能直接证明是被陷害的地方。但我发誓，这信里说的都是假的！我没偷东西！”
    保卫科干事接过信，重新放回桌上，语气有些冷淡：“何雨柱，光靠发誓可没用。我们保卫科的同事已经去你家了，但凡发现了属於后勤的东西后果你知道的。”
    何雨柱一听保卫科干事这么说，脸色也变了，他又不是真的一点都没偷，都说厨子不偷五穀不收，先不说他带给贾家的饭盒，就他私下里带回家的麵粉和肉，那也不是一个小数。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保卫科去何雨柱家的人回来了，手里拎著几袋麵粉，重重地放在桌上，麵粉扬起些许灰尘。
    “阳子，在他家找到了这些，看样子是食堂的物资。” 回来的保卫科人员说道。
    那位正在审讯何雨柱的保卫科干事看著桌上的东西，转头严肃地盯著何雨柱：“何雨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何雨柱看著桌上熟悉的麵粉，心中一阵绝望，但还是咬牙狡辩：“我承认，这些东西是我从食堂拿的。但我又不是为了偷去卖钱，是贾家太困难了，孩子们经常饿著肚子，我实在不忍心，才拿了点带回去给他们，我这是做好事。”
    “就算贾家困难，你就能私自拿食堂物资吗？这是厂里的规定，你身为食堂工作人员，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在食堂工作，看到那些食材，就想著能帮贾家改善点生活。但我发誓，举报信里说我监守自盗拿去卖钱，这绝对是污衊！”
    “何雨柱，你私自拿物资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规定，现在证据確凿，我们保卫科会上报到厂里的，你就等著厂子里的惩罚吧。”
    何雨柱一听，心中大急，急忙说道：“同志，我这是做好事！”
    保卫科干事阳子严肃地看著何雨柱说：“何雨柱，做好事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违反规定。厂里的物资有管理规定，你私自拿取，无论出於什么目的，都是不对的。”
    “可贾家的情况您是不知道啊，一家老小就靠秦淮茹一个人，我在食堂工作，顺手带点吃的，能帮他们改善生活，这难道有错吗？而且我发誓，我真没把物资拿去卖钱！”
    “不管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也不能破坏厂里的规矩。现在举报信指控你监守自盗，又在你家里发现了食堂物资，你的罪名已经被坐实了，所有的狡辩都將是无用功。”说完，几个保卫科干事都出了审讯室，没人再搭理他。
    很快何雨柱盗窃厂里物资就被保卫科给通报了出来，厂子里也对何雨柱进行了处罚，何雨柱的工作自然是没了的，同事还要赔偿厂子里后勤遗失的物资，总价高达八百元。因为盗窃公家財產，厂子里开会决定从重处罚，何雨柱將被送到大西北改造十年。
    何雨柱听到这个处罚结果，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上。他双眼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我只是在做好事啊……”
    正在车间里面干活的秦淮如也慌了神，何雨柱从厂子里偷的东西大多都进了贾家，万一被牵扯到贾家就完了，还有就是何雨柱被弄到大西北劳改十年，自己家没了何雨柱的盒饭这日子怕是要难起来了。
    秦淮茹在车间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忙放下手中的活，急匆匆的去了易中海所在的车间。
    “易师傅，柱子被保卫科抓走了，说是偷了厂里物资，现在厂子里要把他送到大西北改造十年，还得赔八百块钱。这可咋办吶？柱子拿的东西都到了我家，我怕我家被牵连啊。”
    易中海也在为这事发愁，本来他都算计好了，让何雨柱给贾家拉帮套，还可以给自己养老，这才多长时间就出了问题，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淮茹，你先別急，咱得冷静想想办法。”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但事已至此，咱们得想办法解决。”

 第184章 秦淮茹，你还有的选吗？

    “易师傅，您说咋办，我都听您的。只要能让贾家不牵扯进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易中海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看了看四周：“淮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易中海带著秦淮茹来到车间的一个偏僻角落，確定周围没人后，压低声音说道：“淮茹，现在情况紧急，想要贾家不被牵连，我有办法，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淮茹心中一紧，忙不叠地点头：“易师傅，您说，只要能解决这事儿，啥条件我都答应。”
    易中海目光灼灼地看著秦淮茹，缓缓说道：“淮茹，你也知道，我一直没个孩子，老了就怕没人照顾。柱子这事儿一出，我原本指望他给我养老的打算也落空了。”
    秦淮茹心中疑惑，不明白易中海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但还是说道：“易师傅，您对柱子和贾家一直都很照顾，这事儿要是能过去，柱子肯定还会给您养老的。”
    易中海微微摇头，接著说：“淮茹，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以后给我养老送终，只要你答应，我就拼了老命，也会想办法让贾家不被牵连，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难以置信地看著易中海，仿佛面前站著的是一个陌生人。“易师傅，您…… 您怎么能提出这样的条件？” 秦淮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震惊。
    “淮茹，你別激动。我也是没办法，我年纪越来越大，就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能养老。只要你答应，我保证能让贾家跟何雨柱这事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你想想，这事真要牵扯到了贾家，棒梗是不是就毁了？你也不想棒梗的前途一片灰暗吧？”
    “易师傅，您平时看著德高望重，没想到您竟然说出这种话！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您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就算日子再难，我也不能做出这种对不起死去丈夫的事，更不能让孩子们抬不起头来。您口口声声说为大家好，可您这种行为，跟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有什么区別？”
    易中海眉头紧皱，有些恼羞成怒：“秦淮茹，你別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要是错过了，贾家可就彻底完了。你不为自己著想，也得为孩子们想想吧？”
    “易中海，我原本敬重您，把您当成长辈，可您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太失望了。就算贾家真的面临绝境，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不用再劝我了。”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要走。
    “秦淮茹，你还有的选吗？如果保卫科查到了你们家那边，到时候你求我我希望你还能那么硬气。”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这话，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身，盯著易中海质问道：“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保卫科为什么要来我家？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秦淮茹，你以为你还有別的路可走吗？何雨柱从厂里偷的东西大多进了贾家，现在何雨柱已经被坐实了罪证，你说我现在要是去审讯室告诉何雨柱攀咬贾家他会减刑，你猜他会不会咬伤你们家？到时候，棒梗的前途可就真的毁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颤，眼中怒火燃烧，死死地盯著易中海，一字一顿地说：“易中海，你好狠的心！你竟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我，你还是人吗？”
    “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孤苦伶仃一辈子，就盼著老了有个依靠。现在机会来了我不可能放弃！”
    “你没办法？你这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私慾不择手段！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易中海避开秦淮茹的目光：“良心？在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良心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不想老了无依无靠。”
    “易中海，你以为威胁我就能得逞？你別白费心机了。”
    易中海却不以为然：“人在面临重罚时，很难说会做出什么选择。何雨柱要是知道咬出贾家就能少劳改几年，说不定就动摇了。到时候，贾家一旦被牵连，你后悔都来不及。”
    秦淮茹气得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强忍著怒火，冷冷地说：“易中海，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什么报应？现在可是新社会，你这是宣扬封建糟粕。”
    “易中海，你这种行径，不管在哪个社会，都为人不齿。”
    易中海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说：“秦淮茹，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秦淮茹斩钉截铁地说：“不答应！死都不答应。你別以为我会被你的威胁嚇倒。”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现在就去审讯室，看看何雨柱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有骨气。”
    说完，易中海转身大步离开，就在易中海快要消失在秦淮茹视线的时候，秦淮茹妥协了：“易中海，你等等！”
    易中海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得意：“怎么，想通了？”
    秦淮茹从未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但为了贾家，为了棒梗的前途，她不得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我…… 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说到做到，让贾家跟这事儿彻底撇清关係，不能让棒梗他们受到一丝伤害。”
    易中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心吧淮茹，只要你履行承诺，我肯定会兑现我的话。”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心中满是厌恶，但此刻却又无能为力：“那你什么时候去办？”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我这就去。不过，淮茹，你也得儘快做好准备。答应我的事儿咱们也得抓紧时间办，夜长梦多。”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心中一阵噁心，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但你要是敢骗我，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
    易中海摆摆手：“放心吧，我不会骗你，你先回去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朝著厂长办公室走去，他得先去打听一下事情的详细情况。

 第185章 孩子！我易中海终於要有孩子了！

    易中海来到厂长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杨厂长 “请进” 的声音后，他推门而入，脸上依旧堆满了恭敬的笑容。
    “杨厂长，打扰您了。” 易中海微微弓著腰说道。
    杨厂长抬起头，看到是易中海，露出一丝疑惑：“易师傅，怎么来了？是还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我这次来，確实是有件事儿想跟您打听下。就是何雨柱那事儿，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牵连到贾家？”
    杨厂长靠在椅背上：“易师傅，这事儿目到此为止了，毕竟厂子里出了蠹虫不是什么光彩事，我已经和保卫科的周科长商量过了，压下此事。易师傅你怎么好端端的来问这事？”
    “贾东旭不是我徒弟嘛，他去世过后作为师傅我总得照看下他们家，秦淮茹听到何雨柱接济他家的东西是偷的，找我托关係打听一下会不会牵连贾家，我这才来找您打听一下。”
    杨厂长微微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易师傅你重情重义，对徒弟的遗孀和孩子如此关怀，值得称讚。既然你都亲自来了，我也跟你透个底，贾家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他们孤儿寡母的，確实不容易。这次只要他们不主动生事，我们不会牵连贾家。但易师傅，你也得跟贾家的人说清楚，以后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
    易中海脸上堆满感激的笑容，连忙说道：“杨厂长，您真是菩萨心肠啊！我回去一定把您的话原原本本传达给秦淮茹，让她叮嘱家里人，以后做事都得守规矩。您对贾家的这份恩情，他们肯定会铭记在心的。”
    杨厂长摆了摆手，说道：“易师傅，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厂领导班子也是考虑到贾家的实际情况，毕竟贾东旭也是在咱们厂子里出事的，厂子里也得给些优待。”
    易中海又恭维了几句，这才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正在办公室里面研究一件新道具，最近系统签到了一个名为心声符籙的道具，他正在琢磨这些东西怎么发挥作用。
    许大茂拿起那张看似普通的【心声符籙】，翻来覆去地端详：“这玩意儿真是好东西呀，有了这个哪天我不想在厂子里干了去从政从商，岂不是如鱼得水？而且这东西还不是一次性道具，只要放在身上，用不用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正巧易中海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路过了他的办公室，许大茂赶紧叫住了易中海，把道具悄咪咪的放到了口袋里默念使用：“易师傅这是打算去哪里？最近军工车间工作顺利吗？”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叫他，停下脚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大茂啊，我正准备回车间呢。军工车间的工作还算顺利，就是任务紧，大家都得加把劲。”
    不过易中海的內心想法却是这样的【这何雨柱的事算是尘埃落定了，什么时候去找秦淮茹呢？在厂子里不合適，看来得想办法跟她到外地分厂待一年了，只是该用什么藉口呢？】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心声，寻思著给易中海和贾家埋一个雷，等易中海真的让秦淮茹怀上孩子了就把秦淮茹调回来：“易师傅，军工车间的任务向来重要，有你坐镇，肯定没问题。不过听说咱们厂子下属有一个机械厂，好像缺一个老师傅坐镇来著，也不知道厂子里面安排哪一个老师傅过去呢。”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
    易中海刚才还在为找什么藉口去分厂呢，许大茂就说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易中海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装作隨意地问道：“哦？还有这事儿？这事保真吗？”
    “自然是保真的，上次开会厂长说的。”
    易中海內心雀跃了【太好了！我过两天就申请带著秦淮茹一起去分厂！孩子！我易中海终於要有孩子了！】
    易中海强压著內心的激动，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继续试探道：“大茂，你说这机械厂缺老师傅，具体是缺哪方面技术的呀？我琢磨著，咱厂合適的人选还真不少呢。”
    许大茂听著易中海的心声肚子都快抽筋了，脸上却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易师傅，我听说是机械製造工艺方面，那边生產流程好像有点混乱，產品质量老是上不去。你可是七级大师傅，这方面技术过硬，要我说，去了肯定能解决问题。”
    易中海心中已经认定这是个绝佳机会，但还是假意谦虚道：“大茂，你过奖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要是交给我，我確实有信心能把那边的情况改善改善。只是不知道厂长怎么考虑的，会不会安排我去。”
    “易师傅，你可別谦虚啦！在咱厂子里，论技术和经验，你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厂长肯定知道你的能力，只要主动提出来，我觉得这事儿准成。你想想，要是把机械厂的生產问题解决了，那可是为厂里立了大功！”
    易中海被许大茂说得心怒放，但仍故作沉稳地说：“大茂，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可军工车间这边的任务也重，我要是走了，怕影响生產进度。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不能太草率。”
    “易师傅，你考虑得確实周全。不过军工车间我这段时间也培养了不少技术骨干，你走之前我好好安排一下，让他们顶上，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你去机械厂，也是为了厂里整体发展嘛，厂长肯定能理解。”
    “嗯，你说的也对。看来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写个详细的计划，把军工车间的交接工作和机械厂的改进方案都包含进去，这样去跟厂长说，也更有说服力。”
    许大茂心中窃喜，易中海已经完全掉进了他设的圈套：“易师傅，你这做事的態度，真是让我佩服。有你这份细心劲，这事儿肯定没问题。你就赶紧准备吧，我都盼著你能去大展身手，为咱们厂爭光呢！”

 第186章 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大茂，等这事儿成了，我请你吃饭。”
    许大茂忙摆手：“易师傅，您客气，您快去准备准备吧，別耽误了时间。”
    易中海告別许大茂后，匆匆回了车间，他的一颗心早就飞了，哪里还有一点心思干活？
    易中海在车间里来回踱步，表面上佯装在检查工作，可满脑子都是去分厂的事。他时不时停下脚步，望著车间的某个角落发呆，心里想著该怎么跟厂长说，才能確保自己能顺利带著秦淮茹去分厂。
    同事们见易中海心不在焉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严谨认真的易师傅，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但大家慑於易中海的威望，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时间过的很快，下班后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倒是满面红光的。
    一进家门，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看到秦淮茹脸色惨白，神情恍惚，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迎了上去。“淮茹，你这是咋啦？出啥事了？”
    “没事，就是人有些不舒服。”她能说什么？说她答应了易中海，帮易中海生一个孩子？她敢肯定只要说出来了贾张氏肯定得收拾自己，不管什么原因。
    贾张氏狐疑地盯著秦淮茹，显然不信她的说辞：“淮茹，你可別瞒我，你这脸色一看就知道有大事。是不是易中海又找你想要我大孙子给他养老？那老东西，一天到晚净做梦！”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顏欢笑道：“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就是今天厂里事儿多，又杂，我给累著了，您別瞎猜。” 说著，她便开始收拾起屋子，试图转移话题。
    贾张氏眉头紧皱，心里依旧觉得不对劲，但见秦淮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
    易中海回家过后让一大妈买了些酒菜：“老婆子，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去下面分厂待一段时间，可能得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中海啊，怎么突然要去分厂这么久？这家里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嗨，家里能有啥事儿？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一大妈无奈地嘆了口气：“行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好拦著你。只是你在外面可得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易中海心中想著秦淮茹，嘴上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晚饭刚做好，易中海家的门被敲响了。
    来的是何雨水，何雨水今天请假回家，想要找自己哥哥拿点生活费，谁知道哥哥天黑了都还没回来，只好来易中海家打听。
    易中海打开门：“哟，雨水啊，快进来。你这是找你哥呢？”
    “易叔，我今天请假回家，想找我哥要点生活费，等了半天他都没回来，就来您这儿问问。我哥是不是还在厂里忙啊？”
    易中海让何雨水坐下，说道：“雨水，易叔跟你说，你哥因为偷盗厂子里面的物资被抓了，过段时间还要被送到大西北那边进行劳动改造，你要是想看看他那你明天请个假，易叔带你去看他。”
    何雨水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里泪水打转：“易…… 易叔，您说什么？我哥他怎么会…… 怎么会偷盗物资呢？这不可能啊！”
    易中海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雨水啊，这事儿千真万確。厂里都查清楚了，你哥从厂里偷拿东西，现在证据確凿。唉，易叔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何雨水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哥平时虽然有些不著调，但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易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雨水，易叔也希望是误会啊。可这事儿已经定下来了。你也別太伤心，现在能做的就是去看看你哥，让他在那边好好改造，爭取早点回来。”
    一大妈在一旁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雨水啊，你易叔说的对。这事儿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別太难过，自己身体要紧。”
    何雨水哭著说：“易叔，大妈，我不相信我哥会做这种事。他要是真去了大西北，我…… 我该怎么办啊？”
    “雨水，你別慌。你哥这事儿虽然严重，但只要他好好改造，总会有回来的一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別让你哥在那边担心。”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咬著嘴唇说：“易叔，我明天就去看我哥。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点点头：“行，雨水。明天易叔陪你一起去。你先回去休息，別想太多了。”
    何雨水回到家，一进门就扑倒在床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何雨柱虽然平日里不著调，但绝对不至於做出偷盗厂里物资这么严重的事。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何雨水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出门去等易中海。她的眼睛红肿，神情憔悴。不一会儿，易中海来了，脸上装出一副关切的神情：“雨水，昨晚没睡好吧？別太难过了，咱们去看看你哥。”
    何雨水默默地点点头，跟著易中海前往关押何雨柱的地方。
    到了关押地点，见到何雨柱的那一刻，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大哭起来：“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到妹妹如此伤心，心中一阵愧疚，眼眶也红了：“雨水，哥…… 哥对不起你。可哥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为了帮衬秦姐家，拿了一些白面什么的，谁知道就被当成偷盗物资抓了。”
    何雨水哭著说：“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厂里的东西，你怎么能隨便拿呢？现在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在一旁假惺惺地嘆著气：“柱子啊，你这真是好心办坏事。想帮人是好事，可也不能走这种歪路啊。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只能好好接受改造。”
    何雨柱无奈地低下头：“易叔，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就是想著秦淮茹家困难，一时糊涂就拿了厂里的东西，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第187章 大茂哥，这两间房就八百块钱，您看成吗？

    就算到了现在，何雨柱也还觉得自己没做错，对易中海这个给他灌输帮衬贾家的人依然是恭恭敬敬。
    何雨水听到哥哥这话，又急又气：“哥，就算你是想帮秦姐家，也不能偷厂里的东西啊！这是原则问题，现在怎么办，真要被送去大西北吗？”
    “雨水，我知道我拿厂里东西不对，可我看著贾家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易叔也说了，能帮就帮一把，我就想著给他们送点吃的。谁能想到就成偷盗了呢。”
    易中海在一旁假模假样地劝道：“柱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这事儿確实做得莽撞了。不过事已至此，你就別再纠结对错了，好好改造才是正理。”
    何雨柱连忙点头：“易叔，您说得对。我听您的，肯定好好改造。您看能不能再帮我跟厂里说说，看能不能从轻处罚啊？”
    易中海面露难色：“柱子，我也想帮你啊，可这事儿厂里已经定下来了，我也没那能力改变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在院子里多照顾雨水的，你就安心改造。”
    何雨柱感激涕零：“易叔，您真是大好人啊！雨水就全靠您多费心了。”
    何雨水见何雨柱这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无语，开口问道：“哥，你去了大西北，我的学费跟生活费怎么办？”
    何雨柱听到妹妹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他囁嚅著说：“雨水，哥…… 哥对不住你，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何雨水人都麻爪了，什么叫靠我自己？我一个学生，去哪里搞钱？
    “哥，你上班这么多年，难道就没存一点钱？我一个学生，能去哪里搞钱？”
    何雨柱低下头，不敢看妹妹的眼睛，声音愈发低沉：“雨水，哥平时钱没个计划，又爱仗义疏財，哪存得住钱啊。而且之前为了帮贾家，手头就更紧了。而且接下来还要还厂子里的钱......”
    何雨水心里有数了，她就不该对何雨柱有一丝丝的期望。
    “既然你要去大西北了，家里的地契给我吧，到实在走头无路的时候我还可以换成钱，不至於饿死。”何雨水见何雨柱没有现钱，就向何雨柱要起了地契。
    “雨水，这地契…… 这地契可是咱爸留下来的，一直都是我保管著，我不能给你。”
    何雨水一听，急得眼眶都红了：“哥，你都要去大西北了，留著地契有什么用？难道你真打算眼睁睁看著我没钱吃饭，没钱上学吗？你拍拍良心，爸妈走的时候，是不是让你照顾好我？现在你把自己弄成这样，还不把地契给我，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何雨柱被妹妹说得满脸通红，心中满是纠结。
    易中海在一旁假装打圆场：“柱子啊，你看雨水说得在理。你这一去，归期不定，雨水一个女孩子，確实需要点保障。这地契给了雨水，你在里面也能安心改造不是？再说了，雨水肯定也不是真到走投无路，不会轻易动这地契的。”
    何雨柱咬了咬牙，內心天人交战，最终长嘆一口气：“地契就在我屋子里的柜子里，你回去拿吧，也算给你一个安身立命的东西，你拿好，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別卖了它。”
    “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你在里面好好改造，早点回来。”
    易中海在一旁听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很快恢復了关切的神情：“好了好了，柱子，你也別太担心雨水了。有易叔在，会照顾好她的。雨水，你也別太难过，过几年你哥就回来了。”
    几人又聊了几句，易中海和何雨水就离开了，易中海还要上班，何雨水则是回家找地契，那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东西，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何雨水知道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肯定保不住这两间房子，她想儘快脱手，拿著钱好好上学，至於刚才答应何雨柱不卖房子，那就是扯。
    何雨水回到家，径直走向柜子，翻找著地契，半晌才找到。
    她紧紧握著地契，思索著该如何儘快將房子脱手。她知道这个四合院没有一家是简单的，要是没有儘快脱手恐怕很快又有人来占房，到了那时候自己一个人可就保不住这两间房子了。
    她开始思考这两间房子卖给谁才稳妥，何雨水思来想去，觉得院里或许只有许大茂是一个好选择，许大茂夫妻俩是工程师，他的父母也在赚钱，院子里就他家最有钱。自己跟许欣的关係也还算不错，把房子卖给他，总比被其他人惦记著强。
    打定主意后，何雨水瞅准许大茂下班回家的时间，在他家门口徘徊。等许大茂一出现，何雨水赶忙迎上去：“大茂哥。”
    许大茂看到何雨水，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哟，雨水，找我有事儿？”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大茂哥，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您也知道我哥这情况，他要去大西北了，我一个人实在守不住这房子。我就寻思著把房子卖了，换点钱好继续上学，您看您有没有兴趣？”
    许大茂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马上装作不在意地说：“雨水啊，这房子可不是小事，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隨便卖呢？再说了，我要那么多房子干啥呀？”
    何雨水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在拿捏，於是接著说道：“大茂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哥这一去，我没了依靠，这房子对我来说也是个负担。您要是能买下，就当帮我一把，价钱方面，好商量。”
    许大茂心中暗喜，却还是皱著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雨水啊，你家两间房子你想卖多少钱？说来我听听，合適我就要了。”
    何雨水咬了咬牙，报出一个她觉得相对合理，且略低於市场行情，能儘快促成交易的价格：“大茂哥，我也不想多麻烦，这两间房就 八百块钱，您看成吗？”

 第188章 他何雨柱能不能活著回来都不一定

    “雨水，你这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啊。现在四九城房子什么租一个房子一个月才几块钱，你家那两间房子虽说也不算小，但是八百块还是有点多了吧。”
    许大茂没有马上答应，做生意嘛，本来就是討价还价的，不能人家一开价自己就答应了，那样多吃亏？而且何雨柱这都要被送到大西北了，整个院子里可没多少好人，既然何雨水来找了自己，那就是知道如果不卖给自己她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
    何雨水心中焦急，她明白许大茂这是在使劲压价，但又实在没有別的办法，只能继续求情：“大茂哥，我真的是没办法了，这房子地段好，而且结构也结实，八百块真不算多，这样我再降点，七百块您看可以不？”
    许大茂摸著下巴，佯装思考，心里却乐开了。他知道何雨水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房子他稳拿了，便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雨水啊，你说地段好，可这院子里大家都差不多。至於结构结实，这又不是啥稀罕事儿。七百块还是太高了，我还是觉得不值，最多五百块。”
    何雨水眼眶泛红，声音带著哭腔：“大茂哥，您就行行好，再给加点吧，五百块真的太少了，我以后可就指著这点钱了。”
    许大茂心中得意，表面上却装作心疼的样子：“唉，雨水，大茂哥也不是铁石心肠。这样吧，五百五，不能再多了。”
    何雨水低头想了想，自己每年的学费和伙食费什么的平均下来一个月怎么也要十多块钱，自己现在再上初二，只要考上中专学校就会有补贴，实在考不上中专高中毕业才可以找工作，万一自己考不上中专伍佰五十块钱肯定是不够的，最起码也得六百块，所以还是得再跟许大茂软磨硬泡一下。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大茂哥，五百五真的不够啊。您想想，我这接下来几年的学费、生活费，样样都得钱。您再给加五十块，六百块，成不成啊？您就当可怜可怜我，我一个女孩子，没了哥哥依靠，往后的日子可难了。”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林婉清回来了，听到了何雨水说的话，微微皱眉，看向许大茂：“大茂，怎么回事？雨水怎么要卖房子，还和你討价还价呢？”
    许大茂无奈地耸耸肩，把何雨柱要去大西北，何雨水为了学费和生活费打算卖房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林婉清听后，心中泛起一丝同情，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妥。
    她看向何雨水，轻声说道：“雨水，你这房子卖得这么急，会不会太草率了？虽说你现在有难处，但这房子卖了以后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了。”
    何雨水苦笑著说：“婉清姐，我也不想啊，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哥这一去，我没了经济来源，不卖房子，我连学费都交不起。而且咱们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你也知道，我一个小姑娘也守不住那两间房子，还不如直接卖了，最起码还能有点钱去读书。”
    林婉清看向许大茂：“大茂，你也別太压价了，雨水確实可怜。六百块就六百块吧，能帮就帮一把。”
    许大茂没想到林婉清会帮何雨水说话，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驳了妻子的面子，只好勉强说道：“行吧，看在婉清的面子上，六百就六百。不过雨水，咱们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价钱，明天就去办手续。”
    何雨水感激地看向林婉清：“谢谢婉清姐，太感谢您了。”
    “別客气，雨水，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能帮就帮。你也別太难过，以后有什么困难，儘管说。”
    等许大茂和林婉清进了屋，何雨水转身回了家。
    易中海家
    “老婆子，何雨柱把家里的房契给雨水了，你说咱们能不能给占了？”
    “老易，现在咱们去占房是不是不合適？毕竟柱子刚刚才出了事，咱们就去占人家屋子，会被说閒话的。”
    易中海皱著眉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话是这么说，可这机会难得啊。何雨柱一去大西北，何雨水一个小姑娘能守得住那房子？这房契到她手里，迟早也是便宜別人，还不如便宜咱们呢。”
    一大妈无奈地摇摇头：“老易，你可別犯糊涂。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在这院子里还怎么做人？而且，万一何雨柱以后回来了，这事儿可不好收场。”
    易中海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何雨柱还想回来？这次他偷盗物资，可是证据確凿，去了大西北，能不能活著回来都不一定。再说了，只要咱们做得隱蔽，谁能知道是咱们占了他家房子？”
    一大妈还是有些犹豫：“老易，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妥。你想想，何雨水也不是个傻姑娘，她肯定会有所防备。而且院子里这么多人，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哼，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防备？至於院子里的人，只要咱们给他们点好处，他们也不会多管閒事。”
    一大妈嘆了口气：“老易，你要是执意这么做，我也拦不住你。可你得想清楚，这事儿要是出了岔子，咱们可就名誉扫地了。”
    “你说的也是，那就再等一段时间。”
    “老婆子，咱们虽然不能马上动手，但也得先做些准备。你留意下何雨水平时的动静，咱们家占不了便宜別人也別想占便宜。” 易中海对一大妈吩咐道。
    一大妈无奈地应了一声：“知道了，老易。可我还是觉得这事儿风险太大，你別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等过段时间，这事儿风头稍微过去了，我再找机会。放心， 我心里有数，不会出问题的。”
    “你有数就好。”
    他们还不知道何雨水已经和许大茂说好了，明天就把房子卖给许大茂，他的算盘打的再响也是徒劳。

 第189章 他俩要是有一腿那易中海不成扒灰的了吗？

    第二天，何雨水早早地就和许大茂去办好了房子转赠手续。
    回到院子里，何雨水看到一大妈正站在自家门口张望，何雨水心中暗笑，知道一大妈肯定是在盯著她，昨天易中海在听到她向何雨柱要房子，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贪婪被他看见了。
    何雨水装作没察觉到一大妈的目光，径直朝自己原来的屋子走去，她刚走到门口，一大妈就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关切：“雨水啊，这么早和许大茂一起出去，办啥事去啦？”
    何雨水心中冷笑，轻轻嘆了口气说：“大妈，我把房子转赠给许大茂了。以后这房子就跟我没关係咯。”
    一大妈眼中满是惊讶，自己家还准备来一个零元购呢，还没行动房子就到了许大茂的手上：“哎呀，咋就转赠给他了呢？多可惜呀。你往后可咋办哟？”
    何雨水无奈地苦笑道：“大妈，我也不想啊。我哥去大西北了，我一个小姑娘，没了依靠，这房子我也守不住。许大茂愿意接手，还答应给我点钱继续读书，我也只能这样了。”
    一大妈假意安慰了几句，诸如 “別太难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之类的话，便匆匆转身回屋。
    一大妈急匆匆回到屋里，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看到一大妈进来，赶忙起身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
    一大妈把何雨水的话复述了一遍，易中海听后，气得一拍桌子：“这个何雨水，居然把房子转赠给许大茂！她可真行啊！”
    一大妈忧心忡忡地说：“老易，这下可麻烦了。房子到了许大茂手里，咱们再想弄过来可就难了。”
    “算了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然何雨水已经把房子转赠给了许大茂，那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老易，你…… 你真这么想？我还以为你……” 一大妈话没说完，疑惑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长嘆一口气，缓缓坐下：“唉，老婆子，我能不明白吗？许大茂可不是好惹的，这房子既然已经到了他手里，再想从他那儿夺过来，谈何容易。要是把他惹急了，把事情闹大，咱们在这院子里可就彻底没脸了。”
    一大妈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心中的担忧也稍稍减轻了些：“你能这么想就好。”
    易中海熄了占房子的心思，贾家贾张氏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贾家人口多，一直挤在那一间小屋里，要是能从何雨水手里把房子想法子弄过来，那自家的日子可就宽敞多了。
    “淮茹，何雨柱要去大西北了，我听易中海家那口子说房子何雨柱把房子给了何雨水，咱们要不想个办法把房子给占过来？棒梗渐渐大了，以后娶媳妇也要房子。”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说，眉头微微皱起，面露难色：“妈，这事儿恐怕不好办。何雨水又不傻，哪能轻易让咱们把房子占了。而且，何雨柱虽说去大西北了，可这房子毕竟是他们家祖產，咱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提高音量说道：“淮茹，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棒梗是咱们贾家的独苗，他以后娶媳妇没房子怎么行？再说了，何雨柱犯了事儿去大西北，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她能守得住这房子？咱们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可就没地儿后悔去了。”
    秦淮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妈，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让院子里的人怎么想咱家？別忘了，柱子是因为咱家才去的大西北。”
    贾张氏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哼，那又怎样？他何雨柱自己犯糊涂偷东西，怎么能全怪在咱们头上？再说了，这是为了棒梗的將来，为了贾家的香火延续，咱们做长辈的，就得为他打算。”
    “妈，柱子一直帮衬著咱家，现在他出了事，咱们不但不帮衬他妹妹，还想著占他家房子，这说出去，別人肯定会戳咱们脊梁骨的。”
    贾张氏眼睛一瞪：“別人爱说啥说啥！咱们过日子，难道还得看別人脸色？只要棒梗以后能过得好，管他们怎么说呢。你呀，就是心太软，我不管，这房子必须得想办法弄到手。”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她思索片刻，说：“妈，就算要弄这房子，也不能用不正当的手段。要不，咱们先去找何雨水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租下来，刚刚开始给点租金，到后面咱们就占著不给钱。这样到时候咱们对外就可以说是跟何雨水租的，也不至於让別人说三道四。”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主意，眼睛一亮，觉得这办法可行，得意地笑了笑：“淮茹，还是你脑子好使。先租下来，慢慢找机会赖著不走，这房子迟早是咱们的。”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行吧，妈，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何雨水说这事？”
    “就今天下班吧，万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可就麻烦了。”
    “行，那我就去上班了妈。”秦淮茹穿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院子里的住户们也都陆陆续续的上班去了，四合院一下子也安静了不少。
    许大茂来到了办公室，喝了杯茶就带著几个技术员去几个车间巡查去了，到了易中海所在的军工车间发现易中海果然不在，看来易中海对生孩子很上心呀，隨手喊来一个工人：“易中海易师傅哪里去了？”
    “许总工，易师傅去了厂长办公室，好像是想去下面机械厂待一段时间。”
    许大茂摆了摆手，示意工人去忙，自己则带著技术员继续巡查。好不容易巡查完，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易师傅被调往下属机械厂了，还带著秦淮茹一起出去呢，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有一腿？”
    “应该不至於吧？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他俩要是有一腿那易中海不成扒灰的了吗？”

 第190章 大茂哥，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大喜事哦。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儿啊，厂里也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你想啊，易中海为啥非得把秦淮茹也带著去机械厂？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哎，要真有这事儿，那可就热闹了.” 又一个声音附和道。
    而另一边，易中海已经找到了秦淮茹。
    “淮茹，咱们中午吃完饭就回家收拾东西，明天就去下属机械厂。”
    “易师傅，这事儿这么急？厂长已经同意了？我家里还没来得及说呢。”
    “厂长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没问题。你家里你去说，咱们到那边待上一年，一年时间，能给我生个孩子我给你五百块，要是没生出来那这次的事也这样算了。”
    “淮茹，你家里什么情况你清楚，跟著我去机械厂，咱们一起过，这一年你不仅能拿到钱，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很多。”
    “行，我知道了，吃完饭我就回家跟我婆婆说。”这本就是跟易中海说好的，还不如早些让这事了结。
    “这就对了嘛，淮茹，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亏待不了你的。”
    中午过后，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正在屋里餵小当吃饭，看到秦淮茹回来，放下碗，眼神中满是疑惑：“淮茹，大中午的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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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
    “我明天开始要跟易师傅一起去咱们厂子下属的机械厂，大概一年才能回来。”
    贾张氏手中正拿著的勺子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盯著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声音尖锐地说道：“淮茹，你疯了吧！去下属机械厂？还得一年才能回来？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传出去別人会怎么说咱们？”
    秦淮茹低下头，不敢直视贾张氏的眼睛，囁嚅著说：“妈，我知道这事儿不太好，可易师傅说那边机会难得，能挣不少钱。”
    “你一个女人家，跟易中海单独去机械厂待一年，这像什么话？”
    “妈，您想想咱家现在的处境，棒梗渐渐大了，以后娶媳妇需要房子，小当和槐上学也都要钱，咱们家实在太困难了。以往还能指望傻柱帮忙帮衬一下，现在傻柱都去大西北了，咱们家还能指望谁？”
    贾张氏愣在原地，心中也是一阵酸涩。如今傻柱去了大西北，贾家一下子没了依靠。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接受秦淮茹跟易中海去机械厂的事。
    “淮茹，这一年时间，你不在家，棒梗他们怎么办？没有你照顾，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到时候让易师傅跟一大妈说一下，让一大妈帮忙照看著点没什么大问题的。”
    “你还真打算把孩子交给易中海他们家照顾？淮茹，你怎么就这么天真！易中海安的什么心你不清楚吗？他就是想我的好大孙给他养老！”
    “妈，可是…… 可是咱们家真的没有別的办法了呀。”
    贾张氏一时语塞，也算是默认了秦淮茹跟易中海去下属的机械厂。
    “淮茹，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拦不住你了。” 贾张氏的声音有些沙哑，透著深深的无力感，“可你一定要答应我，在那边照顾好自己，要是易中海敢对你有半点不该有的想法，立刻回来。”
    “妈，您放心吧，我会的。”
    “淮茹，你这一去，家里就剩我和孩子们了。你走之后，我会儘量照顾好棒梗他们，可我这心里啊，总是不踏实。”
    “妈，接下来就辛苦您了。我走之后，您多注意身体，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找院子里的邻居帮忙。等我回来，一定会好好孝顺您。”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早早地起了床，她看著熟睡中的孩子们，心中满是不舍。贾张氏也醒了，她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淮茹，路上小心，到了那边记得给家里写信。”
    秦淮茹点点头：“妈，我知道了。您和孩子们多保重。”
    说完，秦淮茹提起行李，最后看了一眼孩子们，转身走出了家门。
    出了院门，易中海已经在那里等著了。看到秦淮茹，易中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淮茹，你来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吧？那咱们就出发。”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路无言，朝著车站的方向走去，几经辗转两人终於到了目的地。
    到了机械厂，易中海带著秦淮茹在厂里四处转了转，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和工作细节。
    安置好住处后，易中海叮嘱秦淮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许大茂这天正上班呢，阎解放急匆匆的跑到轧钢厂来找他，到了厂门许大茂好奇的问：“解放，你找我有事？”
    “大茂哥，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大喜事哦。”
    “什么喜事？”
    “婉清嫂子怀孕了，刚才她单位的人来咱们四合院，说她在办公室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过后说是怀孕了。”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隨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真的？解放，你可別拿这事儿跟我开玩笑啊！”
    阎解放急忙摆手：“大茂哥，我哪敢跟您开这种玩笑啊！这是真的，婉清嫂子单位的人亲自来四合院说的，我妈让赶紧通知你呢。”
    “太好了，太好了！我许大茂终於要有孩子了！” 他一把抓住阎解放的肩膀，说道：“解放，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跑这一趟，我还不知道这喜讯呢！”
    阎解放笑著说：“大茂哥，跟我还客气啥。您还是快点去医院看看嫂子吧。”
    “对对对，我得赶紧去医院。解放，你先回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便像一阵风似的冲向厂领导办公室，心急火燎地请假。
    请完假后，骑著自行车飞一般的冲向了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只见婉清正躺在病床上，面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中透著温柔与喜悦。
    “婉清！” 许大茂轻声唤道，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婉清的手，眼中满是关切，“怎么样，老婆，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婉清微微抬头，笑了笑：“我没事，医生说孩子很健康，让我多休息。”

 第191章 大茂，现在有事需要你来一趟军工部。

    “太好了，婉清，咱们终於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婉清看著许大茂兴奋的样子，心中也暖暖的：“大茂，我知道你高兴，现在孩子还小，一切都得小心著点。”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这就让我妈过来照顾你。”许大茂说著就想出病房，却被林婉清给拉住了。
    “现在月份小，没什么，都还没怎么显怀呢，你陪我一会儿，等下吊瓶掛完了你送我去单位，单位还的工作也不好全给了同事。”
    许大茂听了婉清的话，赶忙又坐回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说：“老婆，你说的是，我太心急了。那等你打完点滴，我送你回单位。不过你可不能太累著自己，工作上的事儿能少做就少做，要是累著我宝贝儿子或者女儿，我可不答应。”
    婉清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会说，这才刚怀上，你就一口一个宝贝儿子女儿的。”
    许大茂嘿嘿笑著：“我这不是高兴嘛。老婆，你不知道，当解放告诉我你怀孕的消息时，我整个人都懵了，然后就是止不住的开心。”
    说话间，护士进来查看点滴情况，告诉他们还有一会儿就打完就交完钱可以走了。
    “护士同志，在哪里交钱。那我先去把费用结清，等会儿也好直接走。”
    “就在一楼大厅那里，缴费清单在你媳妇那。”
    许大茂从林婉清那拿上缴费清单，急匆匆的就去了一楼缴费。
    缴费回来后，点滴刚好打完。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扶著婉清起身，帮她披上外套，轻声问道：“老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婉清摇了摇头：“我没事，咱们走吧。”
    许大茂一手拿著东西，一手紧紧搀扶著婉清，两人慢慢走出了病房。来到医院门口，许大茂先把东西放在自行车的车筐里，然后扶婉清坐上后座，自己才跨上自行车。
    一路上，许大茂骑得格外小心，眼睛不时地往后瞟，留意著婉清的状態，嘴里还念叨著：“老婆，要是觉得顛或者不舒服，你就赶紧叫我。”
    婉清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背，说道：“知道啦，你专心骑车，我没事。”
    很快，他们就到了婉清的单位。许大茂停好车，又扶著婉清走进办公室。同事们看到婉清来了，纷纷围过来恭喜。
    “婉清，恭喜你呀，要当妈妈咯！”
    “是啊，婉清，以后可得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婉清笑著一一谢过同事们，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准备处理工作。许大茂则在一旁默默地帮她整理桌面，把文件摆放整齐。
    婉清坐下后就准备工作，她看向许大茂：“大茂你也先回轧钢厂吧，我这里自己能行。”
    听林婉清这么说，许大茂也没多说什么，出了办公室找了个角落拿出来一斤大白兔奶，估摸了下时间又回了办公室，给林婉清的同事一人塞了一把，剩下的就直接放在林婉清的抽屉里。
    “各位大哥大姐，我家婉清在这工作希望大家多照顾下。”
    同事们纷纷笑著接过，连声道谢：“大茂，你太客气了，婉清在这儿工作一直都很出色，我们肯定会照顾她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大茂，你对婉清可真好，婉清怀孕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
    许大茂笑著点头：“那是肯定的，以后就麻烦各位多担待著点。”
    看著许大茂如此贴心，婉清心中满是甜蜜。她看著许大茂，说道：“大茂，你快回去上班吧，別耽误了工作。”
    许大茂这才依依不捨地离开办公室，骑上自行车回轧钢厂。一路上，他心情格外舒畅，还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回到轧钢厂，许大茂刚走进厂门，几个保卫干事就围了上来。
    “恭喜呀许总工，终於是要当爸爸了。”
    另一个保卫干事打趣说：“许总工，以后你家孩子肯定跟你一样聪明机灵，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嘿，承你们吉言！来来来，抽菸抽菸。”
    许大茂一边说著，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给保卫干事们每人发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
    许大茂边抽菸边嘮嗑，反正是喜事，保卫科那些干事好听的话不带重样的往外说，轿子人人抬，也没人会说难听的话。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许大茂才告別保卫干事，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刚坐下，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您好，哪位？” 许大茂拿起听筒，语气轻快。
    “大茂，我是军工部的老王，大茂，现在有事需要你来一趟军工部。”
    “是，王主任，我这就来。”
    许大茂掛了电话，心中有些疑惑，军工部找他能有什么事呢？但他也没多想，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匆匆骑著自行车朝著军工部赶去。
    到了军工部，许大茂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敲门进入。
    “王主任，我来了。”
    老王起身相迎，指著旁边一位身著军装的严肃男子介绍道：“大茂，这位是李上校，来自更高层级的军工科研机构，今天专程为一个特殊项目而来。”
    李上校表情严肃，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著说道：“许中校，我们正在进行一项高度机密的军工技术革新项目，旨在提升我国某类武器的精准度和射程。经过多番考察与研究，发现你在相关领域有著独特的见解和丰富的经验，所以想邀请你加入这个项目。”
    许大茂原本在完成火箭炮生產的时候就是少校了，后来还去了大西北那么多年，回来的时候就是中校军衔了，这次的机会无疑会让他更进一步。
    能参与如此重要且机密的军工项目，对他的职业生涯无疑是一次重大飞跃，可想到家中怀孕的婉清，他又实在放心不下。
    “李上校，王主任，承蒙二位看重，我倍感荣幸。只是我爱人刚刚怀孕，身边不能没人照顾，这让我很是为难。”
    “许中校，我理解你的顾虑，希望你回去能儘快给个答覆，如果实在去不了我们也好找人代替你的工作。”

 第192章 既然他易中海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李上校，王主任，我回去和爱人商量一下，明天便给二位答覆，你们看行不行？”
    李上校微微点头：“行，许中校，希望你能儘快做决定，这个项目时间紧迫，耽搁不得。”
    老王也在一旁说道：“大茂啊，好好考虑考虑，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许大茂告辞后，心事重重地骑著自行车往家赶。
    回到家，婉清正坐在沙发上，看到许大茂回来，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大茂，你回来啦，今天工作怎么样？”
    许大茂走到婉清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將军工部邀请他参与项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婉清听后，心中也是一阵纠结。
    “大茂，这確实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你的前程。你就放心去吧，家里还有爸妈呢，不会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看著婉清，心中满是感动：“老婆，你真好。”
    婉清微笑著安慰道：“没事的，大茂。你看同事们对我都很好，咱们跟爸妈也住在一个院子里，真要有事也能帮衬著。你就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在背后一直支持你的。”
    许大茂紧紧握住婉清的手：“老婆，可我还是担心你和孩子，毕竟怀孕过程中会遇到各种状况。”
    婉清靠在许大茂肩头：“大茂，別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的。”
    “老婆，既然你这么支持我，我要是还犹豫不决，就太辜负你和这个机会了。我明天就去告诉李上校和王主任，我愿意加入项目组。”
    “好呀，大茂，你在外面也要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嗯，我知道。老婆，你自己在家也要多注意，有什么想吃的就跟爸妈说，別委屈了自己和孩子。要是身体有任何不舒服，不管多晚都要给我打电话。”
    两人又亲昵地聊了一会儿，许大茂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烧好了几个菜，他起身去叫来了许富贵夫妇和许欣，饭桌上又说了下去军工部进行项目的事。
    “爸，妈，这段时间我要去军工部进行一个项目，婉清怀著孕呢，您二位可要照看著些。”
    许富贵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许大茂：“大茂，你放心去，家里有我和你妈呢，肯定把婉清照顾得好好的。”
    许大茂的母亲也连连点头：“就是，大茂，你別操心家里，婉清就交给我们了。你在那边安心工作，爭取做出成绩来。”
    许欣也在一旁笑嘻嘻地说：“哥，你就放心去吧，我也会帮著照顾嫂子的。说不定等你项目结束回来，小侄子都快出生了呢。”
    许大茂感激地看著家人：“谢谢爸妈，也谢谢老妹。有你们在，我就放心多了。我在军工部那边，也会儘量抽时间回来看看。”
    许富贵摆了摆手：“你就別想著两头跑了，专心工作。你要是因为来回折腾耽误了项目，那才是不应该。我们在家会把婉清和孩子照顾好的。”
    许大茂点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吃完饭后，许大茂帮著婉清收拾了碗筷，又陪她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才一起回屋休息。
    第二天，许大茂早早来到军工部。他走进王主任的办公室，看到李上校和几位项目组的核心成员已经在里面了。
    “李上校，王主任，我来了，我愿意加入项目组，为项目贡献自己的力量。”
    “好，许中校，欢迎你正式加入。时间紧迫，我们这就给你介绍项目目前的具体进展以及你负责的板块。”
    王主任接著说道：“大茂，你在相关领域的经验和见解对项目很重要。接下来，你要儘快熟悉资料，和团队成员磨合，爭取早日攻克技术难题。”
    隨后，李上校指著墙上的项目进度图，详细讲解起来。许大茂聚精会神地听著，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项目组的成员们也对许大茂的加入表示欢迎，大家一起热烈地討论著项目的细节。
    四合院这边一大妈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看一下易中海，米麵粮油带了不少，甚至还特地去菜市场买了只鸡。
    一大妈拎著大包小包，满心欢喜地找到了易中海所在的机械厂，到的时候已经將近傍晚，看到了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的一幕。
    只见易中海带著秦淮如出了厂门，去了一个独门的四合院，然后就没有出来。
    孤男寡女的，又在同一屋檐下，不用猜都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她心中一阵气恼，原本对易中海的担忧瞬间变成了愤怒。
    “这个易中海，怎么对得起我！” 一大妈气得直跺脚，手中的东西差点都没拿稳。她想衝进去质问易中海和秦淮茹，但想想又忍住了。
    一大妈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先回四合院，这事得从长计议，自己跟著易中海大半辈子，现在易中海乾了对不起她的事，必须得让易中海长长教训。
    一路上，她越想越气，脚步也越发急促，紧赶慢赶的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到了四合院。
    阎阜贵见她回来了，好奇的开口：“一大妈，你不是去看你家老易去了吗？怎么连夜就赶回来了？”
    “我在他们厂门口没见著老易，看著天色不早了，我就回了。”
    一大妈不想把看到的糟心事立刻宣扬出去，怕引起不必要的风波，所以对著阎阜贵撒了个谎。她强压著心中的怒火，匆匆和阎阜贵打了个招呼，就往自家走去。
    回到家后，一大妈坐在椅子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和易中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做出这种事，这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都餵了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娘伺候了他这么多年，既然他易中海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想著一大妈就来到了臥室，撬起来了两块地砖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铁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放著一摞摞的钱票，还有一本存摺。
    一大妈看著铁盒子里的钱票和存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这些钱可是她和易中海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原本是为了他们的晚年生活做打算，可现在易中海做出这等对不起她的事，她觉得这些钱不能再便宜了易中海。
    “哼，易中海，你既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那就別怪我把这些钱都拿走。”

 第193章 你要是受伤了，回来奶奶得多心疼啊。

    一大妈把铁盒子里的钱票和存摺一股脑儿地塞进自己的包里。
    收拾好东西后，一大妈坐在床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易中海和秦淮茹走进四合院的画面，越想越觉得噁心。她决定先不声张，等找个合適的时机，再让易中海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大妈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和邻居们打招呼。只是她的笑容显得格外僵硬，眼神也时不时透露出一丝落寞。
    阎埠贵察觉到了一大妈的异样，趁著没人的时候，凑到一大妈身边，小声问道：“一大妈，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感觉你今天状態不太好。”
    一大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啥事儿，老阎，可能是昨天赶路累著了。”
    阎埠贵狐疑地看了一大妈一眼，也不好再多问，便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在机械厂，易中海丝毫没有察觉到家里即將爆发的危机。他正沉浸在自己的 “美好计划” 中，整天和秦淮茹纠缠不清。
    他和秦淮茹住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然而秦淮茹的肚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这让易中海非常怀疑人生，就秦淮茹跟贾东旭生孩子的速度，它不应该呀。
    易中海满心疑惑，又不好直接质问秦淮茹，只能旁敲侧击。这天，他看著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忍不住开口：“淮茹啊，咱们都在这儿好些日子了，你说这事儿咋就没个动静呢？”
    秦淮茹心里一阵厌烦，但还是强忍著情绪，低著头回答：“易师傅，这种事儿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您也知道，生孩子哪有那么容易？”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哼，你最好上点心。你可別忘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年时间，要是没生出孩子，答应你的五百块钱可就没了了。”
    秦淮茹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易中海的无耻，怕的是自己真的拿不到那五百块钱，家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她咬了咬牙，说道：“易师傅，我也想儘快怀上孩子，好给你一个交代，您別逼我太紧了，逼得太紧別怪我跟你鱼死网破！”
    “秦淮茹，你还敢威胁我？”
    “易师傅，这不存在什么威胁，只是告诉你別逼我，我真要去找妇联和公安，你的下场肯定不好。”
    易中海你一听秦淮茹威胁他找妇联和公安也是有些慌了，毕竟他这勾搭自己原来徒弟媳妇的事真要传出去他这辈子怕是就毁了，他现在的年纪真的出了这档子事，往后怕是只能在牢房里老死了，不由得放缓了语气。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淮茹，咱们好商量，別动不动就把事情闹大。我刚才语气是急了点，你別往心里去。” 他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变脸，心中满是鄙夷，但还是冷冷地回应：“易师傅，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只要你別再这么步步紧逼，毕竟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名声呢。”
    易中海连连点头：“是是是，淮茹，我明白。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咱们还是按之前说的，顺其自然，你也別有太大压力。” 他心里虽然懊恼，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不得不暂时妥协。
    秦淮茹没有再搭理易中海，转身继续手上的工作。易中海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著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大妈拿了点钱，来到了棒梗在的那个学校，找了几个棒梗的同班同学，一人塞了两块钱，让他们在学校里宣传下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然后就去了街道办开了一个介绍信，回家拿上从家里翻出来的钱去了火车站，不一会火车到站，一大妈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四九城。
    棒梗的同学们拿著一大妈给的钱，兴奋不已，按照一大妈的要求，在学校里四处宣扬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没一会儿，这事儿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同学们都在交头接耳，对棒梗指指点点。
    棒梗正和小伙伴们玩耍，突然听到有人小声说：“看，那就是棒梗，他妈妈跟別人跑了。” 棒梗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说话的同学，愤怒地说：“你胡说！我妈妈才没有跟別人跑！”
    可同学们却不依不饶，纷纷围过来：“我们都听说了，你妈妈和易中海去了机械厂，他们俩在那儿不清不楚的。” 棒梗气得满脸通红，衝上去就和一个同学扭打起来。
    老师得知消息后，赶紧过来制止，把棒梗和其他同学带到了办公室。老师严肃地问棒梗：“棒梗，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棒梗委屈地哭著说：“他们说我妈妈坏话，我不许他们说！” 老师无奈地嘆了口气，安慰了棒梗几句，让他先回教室。
    棒梗回到教室，心里难过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也担心妈妈真的出了什么事。一整天，棒梗都心不在焉。
    棒梗回到家，贾张氏见棒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急忙拉著棒梗问道：“棒梗，你这是咋啦？跟奶奶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棒梗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把在学校里同学们说妈妈坏话，自己和同学打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听后，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小兔崽子，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都怪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带著你妈去了机械厂，连累我乖孙子在学校被人欺负！”
    贾张氏一边给棒梗擦眼泪，一边安慰他：“棒梗，你別难过，奶奶相信你妈妈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儿啊，肯定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搞出来的。等你妈妈回来，咱们找他算帐！”
    棒梗抽泣著说：“奶奶，我想妈妈了，我不想让別人说妈妈的坏话。”
    贾张氏把棒梗紧紧搂在怀里：“好孩子，奶奶知道。咱们不怕，有奶奶在呢。以后要是还有人说你妈妈坏话，你就告诉老师，別再跟他们打架了，知道吗？你要是受伤了，回来奶奶得多心疼啊。”

 第194章 易中海，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棒梗懂事地点点头，贾张氏看著棒梗，心中满是无奈。她知道，这件事已经给棒梗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棒梗啊，奶奶去给你弄点好吃的，咱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啊。” 贾张氏强顏欢笑，起身走向厨房。她心里暗暗想著，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棒梗一直这么被人欺负，也得让秦淮茹知道家里的情况。
    贾张氏简单做了点棒梗爱吃的饭菜，端到桌上，招呼棒梗吃饭。棒梗虽然没什么胃口，但看著奶奶期待的眼神，还是勉强吃了一些。
    饭后，贾张氏坐在院子里，看著天空发起呆来。她在思考著要不要去机械厂找秦淮茹，把棒梗的情况告诉她，可又担心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
    就在贾张氏犹豫不决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院子里的住户发现一大妈今天下午开始就没在家，都开始了议论。
    “哎，你们说一大妈去哪儿了？从下午就没见著人。” 二大妈皱著眉头，脸上满是疑惑。
    “谁知道呢，一大妈平时也不出远门啊，就算出远门也会跟咱们说一下，这次也没跟咱们说一声。” 三大妈也凑了过来，脸上带著担忧。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著，贾张氏听著他们的议论，心里 “咯噔” 一下。她想起之前一大妈去找易中海，回来后就一直不对劲，难道她这突然的离开跟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有关？
    贾张氏站起身，走到眾人身边：“你们都別瞎猜了，一大妈说不定是有啥急事走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如果一大妈真的是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离开，那秦淮茹在那边肯定跟易中海发生了什么。
    她又想起了棒梗今天在学校的遭遇，心里更加篤定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人不清不白。
    “不行，我得去机械厂看看淮茹，秦淮茹可不能做出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 贾张氏下定决心，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立刻出发。
    贾张氏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去机械厂看下秦淮茹，刚好明天是周六，棒梗可以在家照顾下两个妹妹。
    当天晚上，贾张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贾张氏早早地起了床。她简单洗漱后，就准备出门。棒梗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奶奶，您要去哪儿？” 棒梗揉著惺忪的睡眼问道。
    “棒梗啊，奶奶要去看看你妈妈，你在家要听奶奶的话，照顾好妹妹们，知道吗？”
    棒梗点点头：“奶奶，我知道了。您见到妈妈，告诉她我很想她，让她早点回来。”
    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好孩子，奶奶一定会把话带到。你在家要好好学习，別让奶奶操心。”
    说完，贾张氏便拎著包出了门。她来到火车站，买了去机械厂所在城市的车票。在候车的时候，她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到了那边会看到什么情况。
    几个小时后，火车终於到达目的地。贾张氏隨著人流出了站，按照之前打听好的路线，一路向机械厂走去。
    到了机械厂，贾张氏四处打听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下落。她先是找到了机械厂的门卫，向他询问情况。门卫看了看贾张氏，犹豫了一下说：“易中海和那个女的啊，好像是住在一个独门小院。不过最近厂里都在传他俩的事儿，不太好听。”
    贾张氏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谢过门卫后，径直朝著门卫说的那个院子走去。
    贾张氏边走边问，终於找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住的地方。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秦淮茹看到是贾张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妈，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你跟易中海来了这机械厂，没做什么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吧？”
    这时候易中海刚好不在家，贾张氏也没多想，毕竟捉贼拿赃，捉姦成双。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问，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急忙拉著贾张氏的手，委屈地说：“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我只是来这边上班，跟易中海没什么的。”
    “淮茹，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呢？”
    “那你怎么跟易中海住一个小院？”
    “妈，我们过来的时候宿舍已经住满了，易中海就在这里租了一个独门小院。”
    贾张氏眉头紧皱，盯著秦淮茹看了好一会儿，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出破绽。见秦淮茹说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撒谎，心中的怀疑稍微减轻了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淮茹啊，不是妈不相信你，实在外面传得也太难听了。棒梗在学校因为这事儿，被同学指指点点，还跟人打了架，我这当奶奶的都心疼死了。” 贾张氏说著，眼眶也红了起来。
    秦淮茹也是心疼不已，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妈，都怪我，我没想到会给棒梗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在这儿每天拼命干活，就盼著能早点挣到钱，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可没想到却害了棒梗。”
    贾张氏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手，安慰道：“傻孩子，你也是为了这个家，妈知道你的难处。只是这事儿传出去，对咱们家的名声影响太大了。”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到院子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贾家婶子，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扭头看去，只见易中海手里拿著一瓶酒和一些下酒菜，脸上掛著笑容。贾张氏站起身，怒视著易中海：“易中海，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把我儿媳妇带到了这机械厂，还传出来了流言，让棒梗在学校被欺负，我能过来这里？”
    易中海现在也有点懵，自己跟秦淮茹虽说在这边名声有些不太好听，但是也不至於传到四九城吧？
    易中海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摆了摆手：“贾家婶子，你可別误会。我和秦淮茹真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相互照应。”
    贾张氏还想在诈一下易中海，冷笑一声：“工作上的事儿？用得著孤男寡女在一个独门小院里商量？易中海，你別把我当傻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第195章 易中海，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就合適了？

    易中海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贾家嫂子，你真的误会了。这机械厂宿舍紧张，当时实在没別的办法，才租了这独门小院。我和秦淮茹都是厂里的员工，工作上交流多些，这才引起了一些误会。”
    贾张氏冷冷地看著易中海：“易中海，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我可听说，厂里传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儿。你別以为我年纪大了就好糊弄。”
    “贾家嫂子，厂里那些传言都是以讹传讹。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出传言中的那种事呢？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可以住这里看看，传言里都是些什么话我也知道，都说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东旭怎么说以前也是我徒弟，我这个当师父的还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那不成扒灰的了吗。”
    易中海这么说自然也是有底气的，虽然平时他跟秦淮茹就住一个院子里，但是为了不落人口实他把院子里另一个房间也给布置了下，真要是有像今天一样的突发状况直接就可以住过去。
    当然，易中海也在赌贾张氏不会在这边住，毕竟贾家还有三个孩子在家，真要是住在这里估计贾张氏也不放心家里。
    贾张氏听易中海这么说，心中的怒火稍稍压下了些。
    贾张氏眉头紧皱，思索著易中海的话。这时，秦淮茹在一旁轻声说道：“妈，易师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院子確实只有我们俩住，可平时真没发生什么。易师傅住那边的房间，我住这边。”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易中海，心中天人交战。她確实放心不下家里的棒梗、小当和槐，可就这么相信易中海，她又不甘心。
    就在贾张氏犹豫不决时，易中海趁热打铁：“贾家嫂子，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今天就住下，亲自看看是不是像传言那样。我也正好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易中海心里虽然紧张，但他觉得贾张氏大概率不会留下，只要她一走，自己就有办法继续周旋。
    贾张氏心中一动，她想留下来看个究竟，可一想到家里的孩子们，又犹豫起来。她咬了咬牙，说道：“易中海，我今天暂且信你一回。但你给我记住了，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对淮茹有半点不轨，我绝对饶不了你！”
    易中海连忙点头：“贾家嫂子，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您有任何误会的机会。”
    贾张氏又看向秦淮茹：“淮茹，你也给我警醒著点。要是易中海敢欺负你，立刻回家，別在这儿受委屈。”
    秦淮茹含泪点头：“妈，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贾张氏长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易中海心中暗喜，庆幸自己成功矇混过关。然而，就在贾张氏走到院门口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易中海，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家老伴前几天过来了一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还有咱们院子里的人可好几天没在院子里见著她了，你要不要回去看一下？”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这番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如同白纸一般。他嘴唇颤抖著，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贾…… 贾家嫂子，您…… 您可別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我有閒心跟你开玩笑？一大妈那天来了机械厂，第二天就没了人影，你看要不要回趟四合院看看？”
    易中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大妈竟然来了这里，而且看样子还离开了四合院。
    “我…… 我真不知道啊，贾家嫂子。我这些天一直都在厂里忙，没注意到我家那口子来过，贾家嫂子这是要回去？咱们一起，我也回去一趟。”说著对秦淮茹说：“淮茹，你明天帮我请一个假，就说我回四九城有点事，处理完就回来。”
    “易师傅，我知道了，您放心去吧。”
    一路上，易中海心急如焚，心里不停地猜测一大妈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是发现了他和秦淮茹的事，家里的钱可一直是一大妈保管的，可千万別卷著钱跑路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路匆匆赶回四合院，进了院子，易中海直奔自家屋子。推开门，屋內昏暗寂静，瀰漫著一股长久未有人居住的清冷气息。易中海手忙脚乱地打开灯，屋內陈设依旧，却不见一大妈的身影。
    贾张氏回了四合院就回了家，也没多管易中海。
    易中海在屋里四处翻找，满心焦虑地翻找著，他翻遍了抽屉、衣柜，甚至趴在地上查看床底，可除了日常杂物，一分钱都没发现。
    恐惧一大妈真的带著钱远走高飞，懊悔自己不该做出这种糊涂事，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嘴里不停嘟囔著，在屋里来回踱步，脚步杂乱而急促。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心中火大，易中海抄起桌上的杯子就砸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住户。
    听到这声脆响，邻居们纷纷从自家屋子里探出头来。阎埠贵皱著眉头，率先朝易中海家走去，边走边说：“易中海，这是咋啦？出什么事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把杯子碰掉了。” 易中海试图掩饰，可他那慌乱的神情和发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
    刘海中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阴阳怪气地说：“易中海，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呢？一大妈失踪，家里的钱也没了，你就別在这儿装了。”
    易中海愤怒地看向刘海中，双眼通红：“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现在心急如焚，你却在一旁冷嘲热讽，这不合適吧？”
    “不合適？易中海，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就合適了？你和秦淮茹孤男寡女在机械厂，还租个独门小院，这传出去像什么话？一大妈指不定就是被你气走的，现在可好，人没了，钱也没了，这就是你罪有应得。”

 第196章 老刘，你就別在这儿添乱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著刘海中说：“刘海中，你別太过分了！我和秦淮茹真没什么，你別在这儿血口喷人。一大妈失踪，我比谁都著急，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在这儿说这些风凉话，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刘海中正欲还嘴，阎埠贵赶忙用力把两人分开，大声说道：“够了！都別吵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吵？易中海，你先冷静冷静，刘海中，你也少说两句。咱们当务之急是找到一大妈，不是在这儿互相指责。”
    而易中海现在並不打算找一大妈，万一找到一大妈她將自己的事抖落出来了，自己可就麻烦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会慢慢找她的。”易中海准备赶走眾人。
    阎埠贵一脸诧异，看著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这说的什么话？一大妈失踪可不是小事，怎么能慢慢找呢？你这態度可不对啊。”
    刘海中也趁机嘲讽道：“哼，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所以才不想找一大妈，怕她回来拆穿你的丑事吧。”
    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却没有反驳，只是无力地摆摆手：“你们不懂，总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们都先走吧。”
    三大妈走上前，语重心长地说：“易中海，我们知道你现在心里乱，但一大妈的事可不能耽搁啊。你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大家一起帮忙，说不定能早点找到她。”
    易中海还是固执地摇头：“不用了，真的不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刘海中在一旁冷笑道：“嘿，易中海，你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一大妈要是真出了事，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易中海烦躁地吼道：“都別管我！你们都走！走！”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子，“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眾人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嚇了一跳，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阎埠贵无奈地嘆了口气，率先打破沉默：“唉，易中海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好心帮他找人，他却不领情。”
    刘海中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哼，我看他就是心虚，不敢面对。一大妈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易中海就是罪魁祸首。”
    三大妈面露担忧，说道：“不管怎么说，一大妈失踪这么久了，万一真出什么意外，咱们不能眼睁睁看著不管啊。要不，咱们几个私下里再找找？”
    阎埠贵思索片刻后摇头：“算了吧，一大妈也不是小孩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再说了，易中海这个当丈夫的都不著急，咱们做邻居的著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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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妈有些惊讶地看著阎埠贵，说道：“阎埠贵，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一大妈平时和咱们相处得都不错，现在她失踪了，咱们怎么能不管呢？”
    刘海中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啊，虽然易中海这人不咋地，但一大妈平时为人还挺好的。就这么不管，有点说不过去啊。”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解释道：“我不是说不管，只是易中海这態度，咱们就算私下找了，他也未必领情。而且一大妈说不定就是自己出去散散心，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三大妈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万一一大妈真出了事，咱们良心上也过不去呀。”
    阎埠贵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安慰道：“老伴，別想太多了，不会有事的。咱们就先看看情况，要是过几天还没消息，咱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刘海中虽然心里不太认同，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嘟囔了一句：“希望一大妈能平安回来吧，不然易中海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於是，眾人带著各自的心思散去。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表面上恢復了平静，但易中海家的事还是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易中海在家待了三天，心里始终悬著一块石头，他时刻担心一大妈会突然出现，將他的丑事公之於眾。
    这一天，易中海从外面刚回到四合院，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邻居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著什么，看到他回来，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易中海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伙这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眾人面面相覷，谁都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阎埠贵轻咳一声：“老易，也没啥大事。就是刚听说附近发现了一具尸体，年纪正好和一大妈差不多，大伙正说著这事儿呢。”
    易中海听到 “尸体” 二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和一大妈还是有感情的，跟秦淮茹搅和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他可不想一大妈出事，易中海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得厉害：“阎…… 阎埠贵，你…… 你说什么？发现…… 发现尸体了？”
    “是啊，你说这事儿巧不巧？那尸体年纪和一大妈差不多，万一……”
    “你给我闭嘴！不准你胡说八道！”
    “老易，你先別急。这也只是听说，不一定就是一大妈。咱们还没去確认呢。”
    易中海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嘴唇还是止不住地哆嗦：“走…… 咱们去看看，是不是她。”
    於是，易中海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陪同下，急匆匆地往发现尸体的地方赶去。
    在公安的允许下，易中海颤抖著双手，缓缓揭开了白布。当看到尸体面容的那一刻，他先是一愣，隨后长舒了一口气 ，尸体並不是一大妈。
    易中海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鬆下来，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阎埠贵和刘海中见状，赶忙上前將他扶起。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易中海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哼，这次不是，不代表一大妈就没事。她这么久没消息，谁知道到底怎么了。”刘海中在一旁嘀咕著。
    阎埠贵瞪了刘海中一眼：“老刘，你就別在这儿添乱了。易中海刚缓过来，你还说这些。”
    回到四合院，邻居们看到他们回来，又围了上来询问情况。易中海强打起精神说：“不是一大妈，大家別担心了。” 眾人听了，这才纷纷散去。
    易中海回到家，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他意识到不能再这么逃避下去了，万一一大妈真的出了事，他会后悔一辈子。

 第197章 这苗不发芽，也有可能是种子的问题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一大妈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平淡却又温暖的日子，此刻显得格外珍贵。他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想要个孩子对秦淮茹下手呢？这下好了，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伴离开了自己。
    想到这里，易中海猛地站起身来，他决定要主动出击，他要把一大妈找回来。一大妈跟著自己这么多年如果离开了那只有是回了娘家，易中海怀著满心的愧疚，匆匆收拾了些隨身物品，准备明天一早就去开介绍信坐火车去一大妈娘家那边。
    易中海一夜未眠，脑海里全是他和一大妈的过往，翻来覆去都是自己对不住一大妈的地方。天刚蒙蒙亮，他就起身，简单洗漱后，直奔厂里去开介绍信。
    到了厂里，他心急火燎地找到领导，把一大妈失踪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言辞恳切地请求领导开个介绍信，好让他能顺利坐火车去寻找一大妈。领导听后，看著易中海憔悴的模样，心中也颇为同情，很快就给他开好了介绍信。
    易中海拿著介绍信，一路小跑来到火车站。此时的火车站已经熙熙攘攘，他排著队，好不容易买到了去一大妈娘家所在地的车票。坐在候车室里，他看著手中的车票，心中默默祈祷著能在娘家找到一大妈。
    几个小时后，火车缓缓启动。易中海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思绪也飘得很远。他想起和一大妈刚结婚时，两人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相互扶持，充满了温暖。后来生活慢慢变好，自己却鬼迷心窍，做出了对不起一大妈的事。
    经过漫长的旅程，火车终於到站。易中海下了车，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路打听著来到了一大妈娘家所在的村子。他站在村子口，深吸一口气，迈进了村子。
    到了一大妈娘家的院子前，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大妈的弟弟出现在门口。看到易中海，眼神里满是愤怒。
    “你来干什么？”
    “我…… 我是来找你姐的。我知道错了，这些天我日夜都在自责，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现在知道著急了？当初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我姐跟著你这么多年，本本分分，你却做出这种对不起她的事，你还有脸来？”
    易中海无言以对，只能不停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告诉我姐可能去哪儿了吧。”
    “我姐已经走了，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不过倒是让我转告你几句话。”
    “她说什么？你快告诉我。”
    “我姐说，她这么多年跟你也算夫妻一场，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她的心彻底凉了。她不想再见到你，让你別再找她了。她从家里拿走的钱就算是你给她的补偿，你做的事她不会往外说，你以后自己一个人过吧。”
    易中海听完这些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说没就没？他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易中海，我姐心意已决，你就別再纠缠了。这些年，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应该清楚。你们院子里的人背后怎么议论她的你也是知道的，这次她是真的伤透了心，你回去吧，以后別找她了。”
    易中海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可我真的不能没有她啊。你再帮我劝劝她，求她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既然做出了决定，就很难回头，你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吧。”
    易中海知道再多说也无益，拖著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回到火车站，他买了返程的车票，返回四九城。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径直走进自己的屋子，將自己关在里面，不吃不喝。易中海变得沉默寡言，几天时间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重新整理了下情绪，易中海才回到机械厂那边。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错了，他易中海就没得选了，既然一大妈已经离开了他，高低得让秦淮茹给自己生个孩子出来，不然那就亏死了。
    易中海怀著这样扭曲的想法回到了机械厂。工作时，他总是趁著没人注意，偷偷看向秦淮茹，眼神中带著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秦淮茹察觉到了易中海异样的目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很快，一天的工作完成了，易中海跟秦淮茹回到了租的那个独门四合院。
    秦淮茹加快脚步，想要儘快回到自己房间，避开易中海那让她毛骨悚然的目光。
    易中海却紧跟其后，在秦淮茹即將关上房门的瞬间，伸手挡住了门。“秦淮茹，咱们得好好谈谈。” 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不容拒绝的意味。
    秦淮茹惊恐地看著他，用力推著门：“易中海，你想干什么？你別乱来！”
    易中海强行挤了进去，关上房门，將秦淮茹逼到墙角。“秦淮茹，你知道我这些天经歷了什么吗？你一大妈走了，我的生活全乱了。但我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得有自己的孩子，不然我后半辈子就没了指望。”
    “易师傅，咱们这些天尝试的次数可不算少，你说会不会是你的问题？这苗不发芽，也有可能是种子的问题，要不你上医院看看呢？”
    听到秦淮茹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淮茹，嘴唇微微颤抖著，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 你说什么？你竟敢怀疑是我的问题？”
    “你凭什么这么说？”
    “易中海，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么多次都没结果，难道你就没想过其他可能吗？”
    易中海鬆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不甘与迷茫。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嘟囔著：“不可能，怎么会是我的问题…… 不可能……”

 第198章 老刘，你就別在这瞎猜了，没影儿的事儿传出去不好听。

    易中海的情绪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一方面，他觉得秦淮茹的话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大挑战；另一方面，內心深处又隱隱担忧她说的或许是事实。
    “易中海，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我劝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易中海咬著牙，双眼通红地瞪著秦淮茹：“你少在这胡扯！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有问题！有没有问题我能不知道？”
    “易中海，你冷静点！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么多次尝试都没结果，去医院检查清楚，对大家都好。要是真没问题，你也安心一些不是？要真是你的问题咱们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四九城了，你也可以重新物色养老人选，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何尝不知道秦淮茹说的有道理，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难以接受这个提议。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带著一丝犹豫：“行…… 那我去医院检查，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也需要冷静冷静。”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易中海简单洗漱后，径直去了医院。
    易中海独自来到医院，在掛號窗口前，他犹豫了一下，看著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纠结起来。但一想到自己那想要孩子的执念，他还是咬咬牙掛了男科的號。
    拿著掛號单走向男科诊室，诊室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待，易中海找了个角落坐下，低著头，儘量避免和其他人目光交匯。
    终於轮到易中海，他走进诊室，医生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子，示意他坐下后，开始询问症状。易中海红著脸，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来意：“医生，我…… 我想检查一下生育方面的问题。”
    医生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询问易中海的生活习惯、过往病史等，易中海如实回答著，每说一句话都觉得无比艰难。隨后，医生开了一系列检查单，包括精液分析、生殖激素检测等。
    易中海拿著单子去缴费、做检查，每一项检查都让他的內心备受煎熬。尤其是在精液分析的取精室里，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个无比尷尬的境地，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將他淹没。
    好不容易完成了所有检查，医生告诉他需要等待几个小时才能拿到结果。易中海走出医院，找了个街边的长椅坐下，呆呆地望著来往的人群，思绪纷乱如麻。他不知道检查结果会怎样，如果真的查出自己有问题，他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
    几个小时过去了，易中海怀著忐忑的心情再次回到医院，来到取报告的窗口。
    当他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手忍不住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报告，目光急切地在各项数据上扫过…… 报告上的专业术语让他有些看不懂，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关键的结论部分，只见上面写著：“弱精症，受孕机率较低……”
    易中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中的报告差点滑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覆看了几遍，確认无误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易中海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双手紧紧揪著自己的头髮，脸上写满了不甘。他为了要一个儿子，冒险跟秦淮茹发生关係，结果被跟自己相依一生的一大妈发现了，现在的他既没有生孩子的可能，又失去了一个在乎他的妻子，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过了许久，易中海缓缓站起身，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不知走了多久，他回到了和秦淮茹租住的独门小院。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回来，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易师傅，检查结果…… 怎么样？”
    “你明天回四九城吧，你这边的工作我会给你安排好的，你不用待在这边了。”
    秦淮茹有些意外地看著易中海，她本以为易中海会大发雷霆或者继续纠缠，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易师傅，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易中海苦笑著摇摇头，“我还得等一段时间，这些天，是我对不住你，不该强迫你做那些事。”说著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塞到秦淮茹手上“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到四合院不该说的別说。”易中海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早早地起了床。她再次看了看这个住了一段时间的小院，心中暗暗嘆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敲了敲易中海的房门，“易师傅，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房间里没有回应，只有一片寂静。秦淮茹等了片刻，转身离开，走出小院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回到四九城的四合院，秦淮茹刚走进院子，就被眼尖的刘海中看到了。“哟，秦淮茹，你可算回来了，易中海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 刘海中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秦淮茹不想过多谈论此事，敷衍道：“易师傅他还有点事要处理，过段时间再回来。”
    但刘海中哪肯罢休，继续追问道：“什么事啊？你们这齣去这么久，到底咋回事？”
    “没什么，就是去给易师傅打打下手，这不易师傅那边忙的差不多了，就让我先回来了。”
    刘海中眯著眼睛，显然对秦淮茹的回答不太相信，还想继续追问。这时，阎埠贵走了过来，瞪了刘海中一眼：“刘海中，你这人怎么这么囉嗦，秦淮茹都说了是去给老易打下手，你就別问了。人家刚回来，累得够呛，让人家回家休息去。”
    阎埠贵这么一拦，刘海中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看著秦淮茹匆匆回屋。他心里依旧狐疑，嘴里小声嘟囔著：“哼，肯定没这么简单，这两人出去这么久，指不定发生啥事儿了。”
    阎埠贵听到了他的嘟囔，又瞪了他一眼：“老刘，你就別在这瞎猜了，没影儿的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咱都是邻居，得相互信任。”

 第199章 都怪你们这些那没良心邻居，不帮衬我们

    阎埠贵的话让刘海中稍微收敛了些，但他心里那股好奇劲儿还是没下去。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总是有意无意地观察著秦淮茹，试图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找出点蛛丝马跡。
    秦淮茹自然察觉到了刘海中的异样目光，心里烦闷不已。她儘量减少出门的次数，实在要出去，也是低著头，匆匆办完事儿就回来。
    而在独门小院里，易中海收到的那封信，是一大妈写来的。跟著信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易中海读完信，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刚刚还在憧憬著与一大妈重归於好，转眼间却要面对离婚的结局。
    过了许久，易中海缓缓回过神来，他看著那份离婚协议书，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理解一大妈所遭受的痛苦；另一方面，他又实在捨不得这段多年的感情。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易中海拿起笔，想给一大妈回信，试图再次挽回。但写了几个字，他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太过严重，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还是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起床开始洗漱，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他，头髮白，面容憔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简单洗漱后，把离婚协议书小心地放进信封，去邮局寄给了一大妈。做完这些，他回到院子里，习惯性地拿起工具去了机械厂。
    他默默走到自己的工位，开始工作。然而，心不在焉的他频繁出错，平日里熟练的操作如今变得磕磕绊绊。
    身旁的工友忍不住劝他：“易师傅，你要是不舒服就歇会儿吧，看你状態不太对。”
    易中海只是摆摆手，低声说：“没事，我能行。” 但手中的动作却依旧不比往日。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易中海终於完成了机械厂的工作，返回了四九城心如死灰的他报名了去大西北支援的项目，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换一个地方重新做人，也许是想去大西北找傻柱想办法让他给自己养老。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又开始嘀咕起来：“这易中海，好好的在四九城待著不好吗？非要跑去大西北，指不定心里打著什么算盘呢。”
    “老刘你就別在这瞎猜了，一大妈走了易中海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咱们得理解他。他想去大西北，说不定真的是想重新开始，咱们应该支持他。”
    报完名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收拾行李，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阎阜贵看著易中海：“老易，大西北条件可苦了，你这身体能吃得消吗？要不还是再考虑考虑？”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阎，我已经决定了，我想去那边看看，换个环境，说不定能重新开始。”
    “老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到了那边，要是有啥困难，就给这边写信，咱们四合院的人能帮上忙肯定帮。”
    “老阎，话不多说，你们的情谊我记著呢。”
    收拾好行李，易中海准备出发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四合院，这里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踏上了前往大西北的旅程。
    经过几天几夜的顛簸，易中海终於来到了大西北。这里的环境比他想像的还要艰苦，风沙漫天，物资匱乏。但易中海没有退缩，他下定决心要在这里重新开始。
    支援项目的工作十分繁重，易中海每天都要和其他支援人员一起，参与到基础设施建设的工作中。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內心却逐渐平静下来。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重新塑造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易中海在大西北的工作逐渐走上正轨。他凭藉著自己在机械厂积累的经验，为当地的工业发展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尊重。
    四合院里的生活好像也陷入了平静，直到这么一天院子里又热闹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是贾家因为没有了易中海和何雨柱两家的帮衬，日子越过越苦，贾张氏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性子，秦淮茹不得不在厂子里馒头换馒头，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在这天，秦淮茹正在跟一个人钻仓库呢，被保卫科的周科长带著人抓了个现成。
    这年头，看一个画本子都有可能进局子的年代，秦淮茹这行为一下子就被抓了典型。
    秦淮茹被抓的消息瞬间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
    “贾张氏是怎么管秦淮茹的？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吗？现在好了，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咱们四合院的脸都快被丟尽了！”刘海中扯著嗓子嚷嚷：“这贾家从上到下就没个省心的，秦淮茹也是，为了那点东西，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咱们院子以后在街坊邻居面前还怎么抬头做人！”
    三大妈在一旁替秦淮茹说了一句公道话：“哎呀，快別这么说了！秦淮茹这孩子也是命苦，家里没个男人撑著，又摊上这么个婆婆。可再苦也不能干这种糊涂事呀！”
    阎埠贵皱著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得想办法把秦淮茹捞出来。这要是真按厂子里的规矩办，她可就毁了。”
    这时，贾张氏听到动静从屋里冲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儿媳妇啊，这可让我们孤儿寡母咋活哟！都怪你们这些那没良心邻居，不帮衬我们，才把我家秦淮茹逼到这份上啊！”
    贾张氏这话一说，原本还想將秦淮茹从保卫处捞出来的几人也就熄了心思，不帮陈贾家就是没良心，这是哪门子歪理？阎阜贵家不也跟贾家一样只有一个岗位？他们一大家子不也活得好好的？贾家过的惨主要是贾张氏这老婆子自己太懒，不然秦淮茹也不至於干那糊涂事。

 第200章 易中海在大西北呢，远水解不了近渴。

    阎埠贵听贾张氏这么胡搅蛮缠，气得都快红温了，指著贾张氏就开懟：“贾张氏，你別在这倒打一耙！这些年，大傢伙儿没少帮衬你们家，易中海和傻柱没少给你们送吃送喝，可你呢？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把家里的担子都压在秦淮茹身上。现在出了事，你不反思自己，还怪起大家来了？”
    贾张氏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嚎：“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不管，你们就得把我儿媳妇救出来，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用拐杖使劲儿戳了戳地，大声说道：“贾张氏，你给我起来！別在这撒泼了，秦淮茹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你要是真为她好，就该想想怎么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在这无理取闹！”
    贾张氏被聋老太太这么一喝，嚇得不敢再哭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还嘟囔著：“我这不是著急嘛，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呀。”
    阎埠贵看著贾张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眾人说道：“大家別被她带偏了，咱们还是得想想办法救秦淮茹。虽然她做错了事，但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不能眼睁睁看著她毁了。”
    “对，老阎说得对。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厂子里的领导求求情。”
    刘海中撇了撇嘴：“老阎，你想什么呢？要是换以前老易在，他还能靠著八级工的身份去厂长面前讲讲情，现在咱们院子里谁能讲情？我不过就是一个七级的锻工，剩下的都是四五级的工级，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要是一个赌博这种可大可小的事咱们也许还能有用，可秦淮茹这都算是跟別人搞破鞋了，咱们谁有这本事去说情？”
    刘海中这么一说大院的人都哑火了，话糙理不糙，就院子里能在厂长和保卫科那里能说的上话的本来就没几个，帮別人之前怎么著也得瞧一下自己的能力不是。
    就在大家因为刘海中的话陷入沉默时，三大妈突然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没人能说话，许大茂不是厂子里的总工程师吗？如果他去找厂长和保卫科的或许能有用。”
    “可是许大茂现在不是在军工部吗，都几个月没回来了。”一个邻居的话让瞬间又將他们的心思打回原形。
    最终，帮忙捞秦淮茹出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淮茹依旧被关在保卫科，贾家的生活愈发艰难。贾张氏好吃懒做惯了，根本无法承担起家庭的重担，孩子们也饿得面黄肌瘦。
    就在贾家陷入绝境之时，对於秦淮茹的处罚也下来了：一、游街，二、以后给轧钢厂扫厕所。
    秦淮茹做错了事，但这样的处罚对於她和整个贾家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不出意外贾家以后的日子就要更难过了。毕竟扫厕所跟一级钳工相比工资肯定是要低上不少的，而且就这事也会让棒梗在学校里彻底抬不起头。
    这个处罚消息传回四合院，瞬间又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贾张氏一听，又开始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念叨著：“这可咋活啊，我咋这么命苦哟，这不是要把我们家往绝路上逼嘛！”
    聋老太太嘆了口气，说道：“唉，这孩子也真是糊涂，这下可把自己害惨了。”
    三大妈也忍不住唏嘘：“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这处罚也太重了，游街这事儿传出去，秦淮茹以后还怎么在这四九城做人哟。”
    这时，刘海中凑过来，低声说：“老阎，你说易中海要是在，会不会有办法？毕竟他以前在厂里地位不低。”
    阎埠贵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易中海在大西北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了，这事儿厂领导都定下来了，难办啊。”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只见几个孩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其中一个大声喊道：“不好啦，棒梗和人打起来啦！”
    眾人一听，赶紧往出事地点跑去。到了那儿，只见棒梗正和几个孩子扭打在一起，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再说我妈坏话，我跟你们没完！”
    阎埠贵赶紧上前拉开他们，呵斥道：“都住手！怎么回事？”
    一个孩子指著棒梗，哭哭啼啼地说：“他妈妈做了坏事，我们说他，他就打人！”
    棒梗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我妈没做坏事！没有！”
    “你撒谎！我爸爸是轧钢厂的工人，他说你妈妈不知羞跟人家钻仓库，厂里的通报文件都下来了！”
    棒梗听了这话，眼睛瞪得通红，不顾一切地又要衝上去和那孩子廝打。阎埠贵死死拉住他，大声喝道：“棒梗，別衝动！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棒梗挣扎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著哭腔：“他们都乱说我妈，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阎埠贵看著棒梗，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他转头对那几个孩子说：“你们也別再说了，棒梗妈妈是犯了错，但你们也要考虑下棒梗的感受。都回家去吧！”
    那几个孩子嘟囔著 “本来就是她妈妈不对”，但还是在家长的呼喊声中，不情不愿地走了。
    贾张氏看著棒梗，哭得更厉害了：“我的乖孙啊，都是奶奶没用，没把家撑起来，才让你妈妈去做那些糊涂事，现在还连累你被人欺负。”
    三大妈在一旁劝道：“贾张氏，你也別光哭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別让秦淮茹去游街。这要是真游了街，以后孩子们在外面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贾张氏听了，这才止住哭声，眼巴巴地看著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你们再想想办法吧，我一个老太婆能有什么辙子。”
    “其实办法倒也不是没有，我打听过了，那天跟秦淮茹钻仓库的那人是个鰥夫，年纪也跟秦淮茹差不多，要是他俩都能咬死了就是找个地方约会恰巧被保卫科抓住了，这事倒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阎阜贵这话没说完，看向了贾张氏。

 第201章 刘海中，你的意思是我保卫科做错了？

    贾张氏听阎阜贵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阎阜贵什么意思？只是现在贾张氏还有的选吗？总不能眼见著自己的亲孙子毁了，只好咬牙认了。
    贾张氏咬著牙，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三大爷，真的就没其他办法了吗？”
    “除了让秦淮茹嫁给那个鰥夫以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毕竟大家都只是升斗小民，没有那个能力压下来这事。”
    贾张氏一听，心里知道也没有別的办法了，也只好妥协。
    “行吧，三大爷，就按你说的办。只是秦淮茹他们俩都被抓起来了，这怎么办？”
    刘海中这时候站了出来：“这事对厂子里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现在有了解决办法厂子里应该会出手压下来。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去找一下杨厂长。”
    阎埠贵听刘海中这么一说，思索片刻后道：“老刘，你去找杨厂长，可得把话说周全了。就说秦淮茹和那鰥夫本就情投意合，只是没机会公开，那天也是保卫科误会了才被抓了，希望厂里能从轻发落，取消游街的处罚。”
    刘海中拍著胸脯保证：“老阎，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怎么说也是厂子里的高级工，我去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贾张氏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二大爷，你可得上点心，这事儿要是办砸了，我家大孙子以后可怎么做人哟。”
    刘海中瞥了贾张氏一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在厂里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是能办好的。”
    其实刘海中是不想多管这事的，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四合院的事，自己现在又是二大爷，传出去自己脸上也没光，他现在算是知道当初自己儿子说当大爷烦心事一堆是什么意思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中便整了整衣服，朝厂长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杨厂长的声音从屋內传来。
    刘海中推开门，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杨厂长，您好啊！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说说秦淮茹那事儿。”
    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著刘海中，眉头微皱：“秦淮茹？你说的是那个和人钻仓库被抓的女工吧，这事儿不是已经定了处罚吗？”
    刘海中赶紧走上前，说道：“杨厂长，是这样的。其实这里面有些误会。秦淮茹和那个男的，他俩本就是情投意合，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適的机会公开。那天啊，他们只是想找个地方说说话，结果被保卫科误当成了不正当行为给抓了。您也知道，贾家就靠秦淮茹一个人撑著，她要是真去游街了，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孩子们在学校也抬不起头来。您看能不能从轻发落，把游街的处罚取消了？”
    杨厂长靠在椅背上，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刘海中，这事儿可不是小事。何况厂子里的处罚通知都已经出来了，保卫科也打算把这事当作典型来著。”
    “杨厂长，秦淮茹他们俩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他们出去过后马上完婚。而且您想想，要是这事儿传出去对厂里的名声也不好听啊。现在他们愿意儘快成婚，也算是给这事儿一个交代，您就高抬贵手，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杨厂长沉默了许久：“我可以召集领导班子再討论討论，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最终结果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还得看大家的意见。”
    刘海中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谢谢杨厂长，您能再考虑，那就是给了秦淮茹一线生机啊！不管结果怎样，我们都感激您。”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看著上班时间还早一路小跑回四合院，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眾人。
    贾张氏听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啊！”
    阎埠贵说道：“虽然有了点希望，但还不能放鬆。咱们得赶紧联繫赵有田，让他准备好说辞，万一领导班子同意了，別到时候出岔子。”
    刘海中摆摆手：“我知道赵有田，这个人在三车间，之前娶过一个媳妇，后面他媳妇生病去世了，后来就没娶了，跟秦淮茹结婚他应该不会拒绝。”
    “那就好，你对他熟悉，这事儿交给你去办更合適。你儘快去找他，跟他把情况说清楚，让他明白这事儿的利害关係，別到时候掉链子。”
    刘海中应道：“行，老阎，我这就去。顺便跟秦淮茹也通个气，让她心里有数，別到时候两边说法不一致。”
    刘海中到了保卫科，他找到周科长，满脸堆笑地说道：“周科长，这次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我想见一下秦淮茹和赵有田，不知道行不行？”
    “刘师傅，这怕是不行，他们俩可是搞破鞋被抓了现成，这可是要被抓典型的，材料我可是都准备好了，就等著往上报呢。”
    刘海中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但脸上依旧堆著笑，说道：“周科长，您先別急著上报啊。这里面其实有误会，他们那天就是想找个地方说说话，结果被误抓了。杨厂长都已经答应召集领导班子再討论討论这事儿，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取消游街的处罚。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跟他们见个面，说几句话。”
    周科长皱著眉头：“刘海中，你的意思是我保卫科做错了？”
    “周科长，您可千万別这么想啊！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保卫科的干事们工作一直都是认真负责，这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这次真不是您保卫科的错，而是秦淮茹和赵有田他俩確实有难言之隱。他们的情况您是知道的，秦淮茹上面还有个婆婆，还不是怕贾张氏不答应吗？”
    “周科长，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先別忙著上报，等领导班子討论完结果再说。要是领导班子决定维持原判，您再上报也不迟啊。您要是现在就上报了，万一领导班子觉得可以从轻发落，那您这不是还得重新弄材料嘛，多麻烦呀。”

 第202章 杨厂长，你一直给秦淮茹说话是什么意思？

    周科长又沉思了一会儿，终於缓缓点头：“行吧，看在杨厂长的面子上，就暂时不上报了。至於你要进去看他们，只给你十分钟。”
    “谢谢周科长，您真是通情达理，我保证十分钟內出来，绝不耽误您的事儿。”
    周科长领著刘海中来到关押秦淮茹和赵有田的地方，打开门，严肃地说道：“就十分钟，別耍样。”
    刘海中快步走进屋子，压低声音说道：“秦淮茹，小赵，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你们一定要统一口径，就说早就情投意合，但因为贾张氏可能不同意，一直没敢公开。那天就是想找个安静地方说说话，结果被误会了。出去后儘快结婚。”
    “实话告诉你们，厂子里的处罚意见是游街，现在或许只有这样或许能让厂里取消游街处罚。不管谁问，都不能改口，明白了吗？”
    秦淮茹红著眼圈点头：“刘师傅，我明白。”
    赵有田也连忙说道：“刘师傅放心，我都记住了。”
    刘海中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细节，十分钟一到，周科长在外面喊道：“刘海中，时间到了。”
    刘海中应了一声，再次叮嘱两人別出错，这才匆匆走出房间。他又对周科长说了些感谢的话，这才离开保卫科，赶回四合院。
    与此同时，杨厂长也正在跟领导班子开会
    会议室里，烟雾繚绕，杨厂长坐在主位，表情严肃地看著在场的各位领导。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是关於秦淮茹和赵有田那事儿。刘海中找过我，说这里面有误会，两人本是情投意合，只是没机会公开，那天是被保卫科误抓。他希望咱们能从轻发落，取消游街处罚。大家怎么看？”
    財务科的王科长率先发言：“杨厂长，这事儿可不能轻易鬆口啊。厂规厂纪可不是摆设，这处罚通知都下去了，现在改，下面的工人会怎么想？以后还怎么管理？”
    生產科的李科长也点头附和：“王科长说得对，咱们厂一直强调纪律，这要是轻易改变处罚，怕会动摇厂里的风气。”
    杨厂长微微皱眉，看向技术科的张科长：“老张，你怎么看？”
    张科长推了推眼镜，思索片刻后说道：“杨厂长，我觉得这事儿得综合考虑。一方面，確实如王科长和李科长所说，厂规不能隨意破坏；但另一方面，咱们也得考虑实际情况。秦淮茹家里就她一个劳动力，游街对她和家庭打击太大，而且这事儿传出去对厂里名声也有影响。或许咱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作为副厂长的李怀德也开口了：“杨厂长，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藉口，据我所知秦淮茹跟別人钻仓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像王科长说的，厂纪厂规不是摆设，厂子里的处罚通知咱们也都已经下发，不能因为工人家里只有一个劳动力咱们就网开一面，家里困难难道就是他们犯错不用承担后果的理由？”
    后厂里怕是会有人以此为藉口，肆意违反规定。咱们不能开这个先例啊。”
    李科长也跟著说道：“是啊，风气一旦坏了，再想整顿就难了。虽然秦淮茹家的情况值得同情，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轻易打破。”
    杨厂长把目光投向张科长，问道：“老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科长扶了扶眼镜，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理解大家的担忧，厂规的確不能隨意践踏。但咱们也得想想办法，既维护厂规，又能妥善处理这事儿。或许可以让秦淮茹和赵有田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公开检討，表明他们愿意成婚、改过自新的態度，同时適当减轻处罚，比如不游街，但依旧要承担相应的工作调整，这样既能起到警示作用，又不至於让贾家彻底陷入绝境，也能给其他职工一个交代。”
    杨厂长听了，微微皱眉，在心里权衡著利弊。其他几位领导也低声交流著，各自思考著张科长提出的方案。
    “我不同意！”说话的还是李怀德：“我的主张是犯了错就该接受应有的惩处，厂子里的领导不应该那么感性，咱们需要绝对的理性，不然这么大的厂，今天有秦淮茹，明天就会有李淮茹、张淮茹！到时候咱们怎么处理？严惩？那对秦淮茹的处罚又算什么？不严惩？那咱们厂子里的厂纪厂规又在哪里？”
    李怀德言辞激烈，会议室里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他这番话掷地有声，让不少领导都暗自点头。
    杨厂长面色凝重，他深知李怀德所言並非毫无道理。厂里数千名职工，管理起来本就不易，厂规厂纪的確是维护秩序的根本。若此次轻易改变对秦淮茹的处罚，往后类似的情况確实可能层出不穷，到那时再处理起来，恐怕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然而，张科长提出的方案也有其合理性。秦淮茹家庭的实际困难摆在眼前，游街这种处罚对她和她的家庭打击实在太大，从人情的角度看，似乎也有些过於严苛。而且，这事儿传出去对厂里的名声多少会有影响。
    杨厂长思索良久，缓缓说道：“老李，你说的我都明白，厂规的严肃性確实不容置疑。但老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只讲规矩，不顾及职工的实际情况。这事儿得慎重考虑。”
    “考虑什么？咱们是直接把秦淮茹开除了还是怎么了？杨厂长，你一直给秦淮茹说话是什么意思？”
    李怀德这近乎质问的话语一出，会议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杨厂长和李怀德身上，杨厂长的脸色微微一变。
    “老李，你这话说得就有些过了。我並非是在偏袒秦淮茹，而是作为厂长，需要全面地考虑问题。咱们办厂，靠的不仅是铁一般的纪律，也要有一定的人文关怀。”
    他目光扫视一圈，接著说道：“大家想一想，咱们厂的职工们平日里为厂里的发展辛勤劳作，他们也是人，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如果我们在执行厂规厂纪的时候，完全不考虑实际情况，一味地强硬，久而久之，职工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觉得厂子是个冰冷无情的地方？”

 第203章 哥，我知道你心疼嫂子，你肯定有办法改善家里的伙食。

    王科长这时接过话茬：“杨厂长说得在理。咱们做领导的，不能寒了职工们的心。虽说厂规重要，但偶尔也得人性化一点不是？”
    李怀德皱著眉头，有些不以为然：“咱们厂这么多人，都拿困难当藉口，那厂规还有什么意义？”
    杨厂长摆了摆手，说道：“老李，我们不是要破坏厂规，而是要在执行过程中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次就这么算了吧。”
    李怀德懒得多废话，听杨厂长这么说，也知道杨厂长这是铁了心要捂盖子了，他站起身：“作为厂领导我是不赞成的，你作为厂长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我要提醒你，你这么做以后要是出了问题兜不住了你自己可得负责。”说完就出了办公室。
    李厂长一系的也陆续出了办公室，丝毫没有给杨厂长留面子。
    杨厂长看著李怀德等人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有些无奈。他深知李怀德的担忧並非毫无道理，只是在他看来，此次事件特殊，秦淮茹家庭的困境不容忽视。
    王科长见状，上前安慰道：“杨厂长，您別往心里去。李副厂长也是一心为厂，只是大家的想法不太一样。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咱们就看看后续怎么把这事儿处理好，儘量避免不良影响。”
    杨厂长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对。这事儿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就得想办法让职工们理解我们的决定，同时也要確保厂规的权威性不受太大影响。你去安排一下，儘快召开职工大会，让秦淮茹和赵有田在大会上公开检討，我们也在会上把这个处理决定向大家说明白，强调这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下不为例。”
    王科长应道：“好的，杨厂长，我这就去办。”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很快，职工大会的日子到了。厂里的大礼堂坐满了职工，大家交头接耳，都在討论著秦淮茹和赵有田的事情。
    秦淮茹和赵有田站在台上，脸色臊得通红。杨厂长走上台，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是要对秦淮茹和赵有田的事情做一个通报。经过厂领导班子的慎重討论，决定取消对秦淮茹的游街处罚，但她和赵有田要在大家面前做深刻检討。同时，赵有田和秦淮茹工作调整为打扫厂区公共区域，为期半年，且三年內不能提升工级。”
    台下的职工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杨厂长接著说道：“大家可能对这个决定有疑问，认为厂规是不是可以隨意更改。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说明，厂规是厂里的根本，绝不容破坏。但考虑到秦淮茹家庭的特殊情况，她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她家的孩子还小，游街对她和她的家庭影响太大。所以，我们在维护厂规的同时，也希望能给予职工一定的人文关怀。但我也要强调，这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下不为例。希望大家以此为戒，遵守厂规厂纪，共同维护厂里的良好秩序。”
    台下的职工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理解。隨后，秦淮茹和赵有田开始做检討，他们的態度也算诚恳，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出了这事，对贾家来说倒也不算坏事，赵有田跟秦淮茹领了一张结婚证，答应每个月给贾家五块钱，只是要求秦淮茹跟著自己住。贾家有了这五块钱，加上秦淮茹自己的工资，日子倒也过的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淮茹和赵有田开始了新的生活。虽然工作调整为打扫厂区公共区域，每天都很辛苦，但两人都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稳。
    秦淮茹跟著赵有田搬到了他的住处，贾家这边贾张氏虽然有些不乐意，毕竟秦淮茹走了家里几个孩子可都要自己照顾，但想到能一个月多拿五块钱，日子能好过些，也就接受了。
    院子里没了秦淮茹，住户们也都安稳起来，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许大茂也从军工部回来了。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正赶上自己家晚饭，自己父母和媳妇小妹正喝著小米粥，外加几个窝窝头。
    许大茂看著桌上简单的饭菜，皱了皱眉头，嘟囔道：“妈，咱家就吃这个啊？您儿媳妇可怀著孕呢。”
    许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挑上了，就现在这情况，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咱们家吃的在院子里都排得上號了，婉清丫头都没说什么，你瞎起什么哄？”
    林婉清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声说道：“大茂，妈说得对，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吃饱就行，別挑三拣四的了。”
    倒是小妹许欣见自己大哥这么说来了精神：“就是就是，咱们吃差点还行，嫂子可怀著孕呢，可得好好补补。”她精神著呢，家里伙食要是改善了，就自己哥哥心疼自己的劲，还能少了自己吃的？
    许大茂听小妹这么一说，像是找到了同盟，来了兴致：“就是嘛，小妹说得对婉清怀著孕，得给她补补身子，以后生出的孩子才健康。”
    许父放下碗筷，严肃地看著许大茂：“大茂，你別不知足。现在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爸，我可不是不知足，我这是为婉清和孩子著想。您说，要是孩子生下来体弱多病，那怎么办？”
    许父被许大茂这话说得一时语塞，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许母见状，缓和了下语气说：“大茂啊，不是爸妈不想给婉清补补，你也知道现在这情况，有钱也买不到好东西。前段时间你爸给婉清从乡下带了一只鸡可费了老大劲。”
    “妈，我知道现在物资紧张，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瞧著家里吃的差说了那么一嘴罢了。”
    许欣的小眼睛一转：“哥，我知道你心疼嫂子，你路子广，你肯定有办法改善家里的伙食。”
    许大茂弹了许欣一个脑瓜崩：“就你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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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奶奶，要不明天趁著许家没人的时候我去他家拿点肉？

    许大茂系统空间里面鸡鸭鱼肉多的是，改善自己家的伙食那就是简简单单？笑著说：“行了，我倒是有些路子，以后家里吃好些，缺什么了跟我说，我来弄。”说著也拿著碗盛了一碗小米粥。
    许欣乐了：“好哎，大哥，我要吃肉。”
    “好好好，明儿个就给你弄肉吃。”
    许母有些狐疑地看著许大茂：“大茂，你可別瞎吹牛，你哪来的路子？可別为了让我们高兴，去干些违法乱纪的事儿。”
    许大茂嘿嘿一笑：“妈，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您儿子我在军工部认识不少人，他们路子广著呢，弄点吃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许父皱著眉头：“大茂，你真有把握？咱可不能因为一时嘴馋，把饭碗给丟了。”
    许大茂拍著胸脯保证：“爸，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不会干冒险的事儿，保证都是正规渠道来的。”
    林婉清也有些担心：“大茂，还是谨慎点好，別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许大茂笑著摸了摸林婉清的肚子：“婉清，你就安心养胎，我肯定不会让你和孩子吃苦的。”
    第二天，许大茂从系统空间拿出了一块猪肉，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偷偷藏在菜篮子里带回了家。晚上，许母看著锅里燉著的猪肉，香气瀰漫了整个屋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大茂，你还真有本事啊，这肉可真香。” 许母说道。
    许欣更是兴奋得在一旁跳来跳去：“大哥，你太棒了！我好久都没吃到肉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那可不，我说能弄来就能弄来。以后啊，咱家隔三岔五就能吃顿肉。”
    许父虽然也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叮嘱：“大茂，虽然你有路子，但也別太张扬了。现在这年月，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咱们吃肉可別让邻居瞧见了，免得惹麻烦。”
    许大茂点点头：“爸，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许富贵开口问道：“大茂，你这次回来待多少天？昨天时间那么晚了没来得及问。”
    许大茂一边往碗里夹著燉得软烂的猪肉，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爸，这次回来就不走啦，军工部那边的任务完成了，以后就在咱厂正常上班。”
    许父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那就好，你回来了，多照顾照顾婉清，她怀著孩子呢。”
    许大茂点头应道：“爸，您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婉清和孩子的。这不，我刚回来就想法子弄肉给婉清补身子了嘛。”
    许欣嘴里塞著肉，嘟囔著：“大哥，你回来真好，以后咱家就能经常吃肉啦。”
    许母笑著拍了下许欣的手：“就知道吃，你大哥弄肉也不容易。”
    许欣吐了吐舌头：“知道啦，妈。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
    许家这吃的正开心，门外传来了贾张氏的声音。
    “大茂啊，你们家这是做啥好吃的呢，咋这么香？”
    许大茂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刚才光顾著高兴，忘了老爹的叮嘱，这下被邻居闻到味儿了。他赶紧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想著该怎么应付。
    打开门，许大茂堆起笑容：“哟，张大妈，您这是……”
    贾张氏探著脑袋往屋里瞅，笑著说：“大茂啊，我在院子里就闻到这香味了，你们家这是燉肉了吧？”
    “张大妈，您鼻子可真灵。这不婉清怀著孕嘛，我就托军工部的朋友弄了点肉，给她补补身子。”
    贾张氏看到桌上的燉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哎呀，大茂你可真有本事，现在这年月，肉可不好弄啊。这肉能不能给我家来上一碗？我家可好久没吃肉了。”
    “这恐怕不行，这肉是给我媳妇补身子的，我自己家都有点不够吃呢。”
    贾张氏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茂啊，你看大妈家几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都瘦成皮包骨了。你就行行好，匀给大妈一碗吧，大妈实在是没办法了。”
    许大茂懵了，这秦淮茹卖惨看样子是学的贾张氏，也就是贾张氏年纪大了，这要是在贾张氏年轻的时候恐怕没多少人能挡得住，不过现在嘛，许大茂只觉得有些噁心。
    “张大妈，您也知道现在这情况，肉是真不好弄啊。我好不容易才给婉清弄来这点补身子，真匀不出给您了。您也得体谅体谅我不是？”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眼眶都红了，声音带著哭腔：“大茂啊，你就忍心看著孩子们受苦？大妈这么大年纪了，求你这点事儿，你能不答应？。”
    许富贵也忍不住了，出门看著贾张氏：“我说张小，你有完没完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快回家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换以前贾张氏早就撒泼打滚了，现在易中海跟何雨柱都到了大西北，就算自己撒泼打滚那也没人帮她说话。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家的门，小声嘀咕著：“哼，许富贵，许大茂，这父子俩真是没良心。” 说完，转身一扭一扭地回了自家屋子。
    回到家，棒梗就在撒泼打滚：“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贾张氏被棒梗这一闹，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糟糕。她没好气地说：“肉！肉！就知道要肉，哪有肉给你吃！许大茂那没良心的，一口都不愿意给咱。”
    棒梗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奶奶，你骗人！我都闻到他家燉肉的香味了，你肯定是没去要！”
    贾张氏气得抬手就想打棒梗，但终究还是捨不得，手悬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无奈地嘆著气：“奶奶怎么没去要，人家根本就不给。咱孤儿寡母的，日子这么难，他们那些黑心肝的也不肯帮衬帮衬！就他们家那样的迟早倒霉！”
    贾张氏这最后一句话刚好被棒梗听全乎了，眼睛一转，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他凑到贾张氏身边，压低声音说：“奶奶，要不明天趁著许家没人的时候我去他家拿点肉？”

 第205章 奶，您就放心吧，我机灵著呢，没人瞧见。

    贾张氏听了棒梗的话，嚇得脸色一变，连忙捂住棒梗的嘴：“你这孩子，难道忘了你去许大茂家偷收音机的事了？他们家可不是好惹的！”
    棒梗挣脱开贾张氏的手，不以为然地说：“奶奶，不会被发现的。我瞅准了，等他们家都出门了，我就翻墙进去，拿了肉就走，神不知鬼不觉。”
    “你上次不也说神不知鬼不觉？后来还不是被抓住了？”
    “上次是我大意了，谁能想到他们家放了老鼠夹？这次我小心点，肯定没问题的！”
    贾张氏还想再劝，棒梗却转身就回了里屋，嘴里嘟囔著：“您就別管了，我心里有数。”贾张氏望著棒梗的背影，无奈地摇头，暗自祈祷別再生出什么事端。现在可不像以前了，院子里可没有靠山，秦淮茹也被自己嫁出去了，真要出了问题自己一个老太婆就算撒泼打滚怕是也没什么用。她现在也有些后悔了，把自己的好孙子带上了一条歪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棒梗趁贾张氏还在熟睡，轻手轻脚地溜出了家门。他心里依旧惦记著许大茂家的肉，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肉弄到手。
    来到许大茂家院外，左右观察了一番，確定无人后，熟练地翻墙而入，径直朝厨房摸去。
    刚靠近厨房门，棒梗就听到屋里传来许大茂媳妇的声音：“大茂，昨天贾张氏来咱家要肉你没给，你说棒梗会不会来偷啊？”
    许大茂冷哼一声：“哼，量他也没这胆子，上次被抓还没长记性？也不是我说，他们家有秦淮茹的工资，也不至於吃不饱，好端端的偷东西干嘛？在咱们院子里也就罢了，了不起赔点钱了事，要是在外面被抓住了怕是得进少管所。”
    “有这么严重？棒梗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呀。”
    “不小了，虽然进不了监狱，进少管所已经够年纪了，真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咯。”
    棒梗听到许大茂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不由得犹豫起来。
    进少管所这事儿，他之前还真没想过，他想著反正自己的年纪小，就算被抓也没什么事，此刻被许大茂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恐惧。
    可那掛在厨房的肉仿佛有著魔力，让他馋虫直冒，纠结片刻后，对肉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厨房门摸去。棒梗儘量把脚步放轻，耳朵时刻留意著屋里的动静。终於，他来到了厨房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瞧，那一大块色泽诱人的肉正掛在显眼的位置。
    正当棒梗准备伸手去推门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他心头一紧，赶紧侧身躲到旁边的水缸后面。只见许大茂叼著烟，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哼著小曲。棒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著许大茂的一举一动，心里默默祈祷他千万別发现自己。
    许大茂在院子里站定，伸了个懒腰，朝著屋內喊道：“媳妇，快点儿，要迟到了。” 许大茂媳妇一边应著，一边匆匆从屋里出来，顺手还把门锁上了。两人嘀咕了几句，便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
    棒梗躲在水缸后，等了好一会儿，確定许大茂夫妇已经走远，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处出来。他再次来到厨房门前，轻轻推了推，发现门已锁上。不过这可难不倒棒梗，他绕到厨房后面，发现有扇窗户没关严。棒梗心中暗喜，手脚並用，顺著墙边的杂物堆爬到了窗户边，然后慢慢翻进了厨房。
    落地后，棒梗迫不及待地看向那块肉，棒梗没有丝毫犹豫，拿著肉就翻出了院子，一溜烟就回了家。
    “奶奶，奶奶，做肉，我要吃肉。”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贾张氏看见棒梗偷到了肉都会很开心，今天见到棒梗偷肉她非但没有开心，心里反而有些担心。
    “棒梗啊，” 贾张氏压低声音，左右张望，然后就关上了门，“你今真去许大茂家偷肉了？可別让人逮住了。”
    棒梗满不在乎地晃了晃手里的肉，“奶，您就放心吧，我机灵著呢，没人瞧见。”
    贾张氏还是不放心，伸手戳了戳棒梗的脑袋，“你小子，这要是让人发现了，你要是进了少管所奶奶我可怎么跟你死去的爸交代哟。”
    棒梗却不以为然，“奶，不偷哪儿来的肉吃，我和妹妹们都好久没沾荤腥了。”
    “以后咱们家自己买，你可千万別再出去偷了，奶奶还有些养老钱，加上你妈每个月给的钱，养活咱们一家子还是没问题的，咱以后可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棒梗听了，心中虽有些不以为意，但看著奶奶满是皱纹的脸，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许母来到许大茂家准备做晚饭，找了半天没见著厨房的那块肉：“大茂，婉清，你们厨房那块肉你们放哪里了？”
    许大茂和林婉清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
    “妈，我们没动那块肉啊，今天一天我俩都没进厨房，连早饭都是在外面吃的，昨天不是你收起来的吗？” 许大茂疑惑地说道。
    许母急得直跺脚：“我昨天就掛这里了，还想著今天烧个红烧肉呢，这咋就没了？”
    棒梗正好在院子里玩，看到许家三人面色焦急地在厨房翻找，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许大茂眼尖，看到棒梗神色不对，心中顿时起了疑。他走出厨房，几步走到棒梗面前：“棒梗，我家厨房的肉是不是你偷了？”
    棒梗心里害怕，但嘴上还是硬撑著：“许大茂，你可別血口喷人，我没偷！”
    许大茂哪肯罢休，继续逼问道：“棒梗，你还嘴硬！刚才我看你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跟你脱不了干係。这肉好端端的怎么会凭空消失，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棒梗被许大茂的架势嚇得有些腿软，但还是梗著脖子说道：“你別诬陷好人，我真没偷。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別在这儿乱说！”

 第206章 哼，这下你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许大茂见棒梗死不承认，冷笑一声：“哼，你这小兔崽子，嘴还挺硬。你不会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吧？咱这院子就这么大，我挨家挨户问过去，看看有没有人瞧见你鬼鬼祟祟的。到时候要是有人作证，看你还怎么狡辩！”
    棒梗心里越发害怕，可仔细想了下今天自己偷东西院子里可没人看见：“你爱问就问去，反正我没偷就是没偷，你別想冤枉我！” 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了內心的紧张。
    “行啊，你就嘴硬吧。等我找到证据，有你好看的！”
    许母在一正等著做饭呢，哪里还能让许大茂在那磨嘰：“大茂，別跟这孩子废话了，去院子里问问，赶紧找回来，还等著做饭呢。”
    许大茂听了许母的话，狠狠瞪了棒梗一眼，转身朝著几位正聚在一起閒聊的邻居。
    “各位都在呢！我家厨房的肉丟了，就怀疑是棒梗偷的，可这小子死不承认。大伙今天有没有瞧见棒梗在我家厨房附近鬼鬼祟祟的？”
    邻居们面面相覷，其中李奶奶先开了口：“大茂啊，我今天一直在屋里做针线活，没咋注意外面的动静呢。”
    王大爷也跟著说：“我上午出去遛弯儿了，啥都没瞧见。”
    许大茂眉头紧皱，一脸的不甘心，又追问：“那你们再好好想想，真没看见啥异常？”
    这时一个邻居开口了：“我家跟贾家离得没多远，贾家今天中午家里传来了一阵肉香，那香味，简直了。”
    许大茂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立刻转身怒视棒梗，大声喝道：“哼，听到了吧！你家传来肉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肯定是你偷了我家的肉拿回去吃了！”
    棒梗心里 “咯噔” 一下，暗暗叫苦，但仍强装镇定地反驳道：“许大茂，你別胡搅蛮缠！我们家自己买肉吃不行啊？凭啥就说是你家丟的那块肉？” 话虽如此，可他的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许母一听，也急匆匆从屋里赶了出来，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棒梗，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偷东西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把肉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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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们听了这话，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棒梗看著周围人的眼神，心里又急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声爭辩道：“你们都別听许大茂乱说，我们家真没偷！”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的时候，秦淮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来了，平时她都是跟赵有田住一起的，今天心血来潮想回来看看儿子，没想到见到了这么一幕。
    她瞧见棒梗委屈的模样，赶忙上前询问：“这是咋回事啊？棒梗，你怎么了？”
    棒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下子扑到秦淮茹怀里，哭著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秦淮茹眉头紧皱，抬起头看著许大茂和许母，严肃地说：“许大哥、许大妈，棒梗虽然调皮，但我相信他不会干偷东西这种事。你们仅凭一句肉香就断定是棒梗偷的肉，这也太草率了吧？”
    许大茂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秦淮茹，你就別护著你家孩子了，惯子如杀子懂不懂？这院子就这么大，今儿个贾家身子又没有出门买菜，我家的肉又刚好丟了，你家又传出肉香，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今天要是不把肉交出来，这事没完！”
    “许大茂，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要是真觉得是棒梗偷的，那就拿出確凿的证据来。不然，你这么污衊孩子，对他影响多不好。”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听著的刘海中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都別吵了。大茂，你怀疑棒梗偷肉，这怀疑归怀疑，但没证据可不能隨便定人家孩子的罪。秦淮茹呢，也別光护著孩子，大家一起把事情弄清楚才是。依我看，先去贾家看看情况，说不定有误会呢。”
    刘海中这么说院子里的人纷纷觉得在理，眾人便一同朝著贾家走去。
    到了贾家，秦淮茹打开门，屋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肉香味。许大茂一马当先冲了进去，在厨房里四处翻找。秦淮茹有些生气地说：“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未经允许就乱翻別人家。”
    许大茂哪里管秦淮茹？没多大时间就从贾家的米缸里找出来半块肉，就是自己家丟的那块，一把举起肉，对著秦淮茹和棒梗大声说道：“哼，这下你俩还有什么可说的？这肉就在你家米缸里，证据確凿，还敢说不是棒梗偷的？”
    棒梗看到米缸里的肉，一下子懵了，他中午就让奶奶把肉全做了，贾张氏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留下来这么一大块？这下子麻烦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真的翻出来了肉，心里有些发虚，但是嘴上却没怂半点：“许大茂，你凭著这半块肉就说我家棒梗投了你家的肉，这是不是太武断了？就不能是我家吃剩的？”
    “得了吧秦淮茹，你知道这是什么肉吗？还你家吃剩下的？实话告诉你，这是我托关係弄到的獐子肉，给我媳妇补身子的，昨天没吃完，我屋里还有一块，要不要我把我家剩的那块拿来看看？”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著秦淮茹和棒梗，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下你们没辙了吧”。秦淮茹一时语塞，她確实不知道这肉的来歷，但心里还想著维护棒梗。棒梗站在一旁，低著头，心里又悔又怕，后悔自己偷了肉没有盯著奶奶全部做完，这要是吃完了，不就没有这一出了？
    邻居们在一旁交头接耳，有的开始觉得秦淮茹说得有道理，有的则依然坚信棒梗就是小偷。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一看这阵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大声嚷嚷起来：“这是咋回事啊？咋都跑到我家来了？还说我家棒梗偷东西，你们可別血口喷人吶！”
    许大茂指著手中的肉说：“贾张氏，你还装糊涂？这肉就在你家米缸里找出来的，你咋解释？”
    贾张氏看了看那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我哪知道这肉咋回事？这肉就是我家棒梗出去玩捡的不行？”

 第207章 编，接著编，你这漏洞百出的，谁能信啊？

    听到贾张氏的话，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笑了，別说出门捡到肉了，农村就连草皮都快被扒了个乾净，这贾张氏说谎了不下点功夫。
    “贾家婶子，你可別编瞎话了，现在这年月，出门哪能捡到肉啊，农村连草皮都快被扒光了，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现在让棒梗出门再捡一份獐子肉回来，这事我也就算了，怎么样？”许大茂笑呵呵的说。
    贾张氏被许大茂这一番话噎得满脸通红，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这时候也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瞪了贾张氏一眼，自己才离开多久？棒梗又偷东西了？
    许大茂依旧不依不饶，看著秦淮茹说：“秦淮茹，你看看，你家孩子都这样了，你还护著他？这偷东西的毛病可得好好改改，不然以后怎么得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看著棒梗，恨铁不成钢地说：“棒梗，你说，是不是你偷的？你要是敢说实话，妈还能从轻发落你，要是你还嘴硬……”
    棒梗低著头，两只手不停地绞著衣角，小声囁嚅道：“妈，我…… 我没偷……” 可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明显底气不足。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都这时候了还不承认？肉都在你家米缸里找出来了，你还嘴硬。今天我非让你长长记性不可！”说完也不管別人怎么想，径直就朝著院子外走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慌了，看著许大茂这架势怕是要去找公安，这可不行，自家的棒梗可是贾家的希望，要是公安来了自家的棒梗可就算完了。
    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拖著肥胖的身躯，迈著小碎步，一边追一边喊：“大茂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可別去找公安吶！”
    秦淮茹也紧跟其后，心急如焚地说道：“许大茂，你先別衝动，咱们再商量商量！”
    许大茂充耳不闻，脚步反而更快了。自己好端端放在家里的肉被偷，这贾家的人还死不承认，必须得给他们点顏色看看。本来他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点钱了事，反正自己空间里面的肉食也不少，自己家也不缺这点，既然贾张氏和秦淮茹给脸不要脸，自己也就没必要留一手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到底是没有拦下许大茂，没多长时间许大茂就叫来了街道办的一个干事和公安的一个干事。
    街道办干事清了清嗓子，说道：“怎么回事啊？都別吵吵，把情况说清楚。”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指著棒梗说：“同志，这孩子偷了我家的肉。我家肉丟了，四处找，结果在他家米缸里发现了。这一家子还死不承认，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公安干事看了看棒梗，又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问道：“你们说说情况。”
    秦淮茹心急如焚，忙说道：“同志，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但我真不相信他会偷东西。这事儿肯定有误会，肉怎么会在米缸里，我们也想弄清楚。”
    贾张氏在一旁抹著眼泪，哭哭啼啼地说：“是啊，同志，我们家棒梗是个好孩子，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呀。我们穷是穷了点，但也不会教孩子偷东西啊。”
    公安干事点了点头，说：“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我们就得调查清楚。院子里的各位，有谁了解情况的，可以说一说。”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奶奶站出来说：“同志，我今天在屋里做针线活，没瞧见啥。不过大茂发现肉丟了之后，在院子里问有没有人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大家也都没看见啥异常。”
    王大爷也接著说：“对，我上午出去遛弯儿了，回来就听说这事儿，確实没看到什么。”
    这时，之前说闻到贾家肉香的邻居又说道：“我就只知道中午贾家传来肉香，其他的也不清楚。”
    公安干事一边听一边记录，隨后对许大茂说：“你確定这肉就是你家丟的那块？有什么证据吗？”
    许大茂愣了一下，说道：“这肉就是我家的，昨天我专门弄来的獐子肉，给我媳妇补身子的，这院子里好多人都知道。而且这肉可不好弄，这大院除了我家，谁家能有这肉啊？我也知道这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是我问他们家这肉的来源他们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公安干事听了许大茂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目前的情况確实有些棘手，虽然在贾家米缸发现了肉，但仅靠这些还不足以认定就是棒梗偷了你家的肉。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
    说著，他看向贾张氏：“大妈，这肉是怎么来的？说说吧？”
    贾张氏一听公安干事问她，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抹著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同志啊，中午我孙子棒梗说馋肉，我就寻思著给他弄点吃的。可家里哪有肉啊，我就想出去碰碰运气，也就是运气好买了点回来，谁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贾张氏这哭的，真叫一个见者伤心闻者流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贾家是被冤枉的，但是来处理这事的公安和街道办干事什么阵仗没见过，根本就不会因为这影响判断，继续开口问：“什么时间买的？在哪个菜市场？了多少钱？有谁可以证明？”
    贾张氏被这连珠炮一样的问题问的有些发懵，张著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是中午去买的，就在…… 就在咱们附近那个菜市场啊。了…… 了大概…… 大概几毛钱吧。”
    公安干事皱了皱眉，追问道：“具体是几毛？哪个摊位买的？摊主长什么样？”
    贾张氏的眼神开始躲闪，囁嚅著：“我…… 我记不太清了，当时人多，我隨便找了个摊位就买了。那摊主是个男的，具体长啥样，我…… 我真没咋留意啊。”
    许大茂在一旁冷哼一声：“哼，编，接著编，你这漏洞百出的，谁能信啊？同志，您可別被她骗了，这肉肯定就是她孙子偷的，她在这儿胡搅蛮缠呢。”

 第208章 这记录档案就是要让他长长记性，不然这公安不是白来了？

    秦淮茹也一脸焦急和无奈，对贾张氏说：“妈，你就说实话吧，別再编了，越编越乱。要是棒梗真偷了，咱就认，別到时候罪加一等。”
    棒梗又哭了起来：“妈，我没偷，我真没偷啊！”该说不说，棒梗这演技是真的好，不愧是一脉相承的演员。
    公安干事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安静，然后对贾张氏说：“大妈，您提供的这些信息很模糊，不太能证明您的说法。我们会去菜市场核实情况，如果您说的是真的，自然能找到相关证据。但要是您说谎，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街道办干事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大妈，咱们得实事求是，这关係到孩子的名声和未来，可不能儿戏。”
    贾张氏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她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就在眾人都等著她再次开口时，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喊道：“同志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这肉不是买的，是…… 是棒梗拿回来的。我当时猪油蒙了心，就想给孩子吃，没管那么多，后来大茂找上门，我害怕，就瞎编了这些话啊。”
    棒梗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贾张氏，没想到最后捅了他一刀的竟然是最疼自己的奶奶：“奶奶，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没拿啊！”
    但是现在贾张氏都已经认了，棒梗再怎么说也无力回天，街道办干事和公安对视一眼，然后由公安开口问道：“许大茂同志，这事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公安同志，我不接受私了，公了吧。”
    棒梗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他死死抓住秦淮茹的衣角，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秦淮茹心急如焚，一边安慰棒梗，一边焦急地看向公安干事，试图再做最后的努力：“同志，棒梗还小，他可能一时糊涂，您能不能再给孩子一个机会呀？”
    “我理解你作为母亲的心情，可是盗窃行为不论年龄大小，都需要承担相应后果，这是法律原则。而且许大茂同志也说了，他不接受私了。”街道办干事说完又跟那名公安干事走到一边，商量处罚方案，几分钟后才走过来。
    公安干事看著棒梗和秦淮茹说道：“鑑於许大茂同志坚持公了，我们做出以下处罚。棒梗因涉嫌盗窃他人財物，由於他年龄尚小，我们会对其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並记录到他们学校的档案中。同时，贾家需赔偿许大茂家与丟失獐子肉价值相当的经济损失，以弥补许大茂家的財產损失。希望通过这次事件，棒梗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不要再做出类似的行为。”
    其实对於赔钱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意见，但是这將这偷盗行为记录到学校档案就有点不能接受了，贾家的未来档案里面有了污点，这怎么可以？
    秦淮茹一听要把棒梗的事记录到学校档案里，顿时急得眼眶通红，她紧紧拉住公安干事的衣袖，近乎哀求地说道：“同志，能不能別把这事儿记到学校档案里啊？棒梗这孩子以后还要读书，还要在社会上立足呢。这档案里一旦有了污点，他这辈子可就毁了呀！我们愿意多赔点钱给许家，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贾张氏也连滚带爬地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著：“同志啊，我错了，我没管理好孩子啊，可棒梗是无辜的呀，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这要是让学校知道了，同学们该怎么看他，老师又该怎么对待他啊！”
    许大茂在一旁看著贾家婆媳俩著急的样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公安干事看著眼前情绪激动的两人，表情带著一丝无奈，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记录在案也是为了让棒梗真正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起到警示作用。盗窃行为不是小事，必须要有相应的惩处措施，这样他以后才不会再犯。”
    街道办干事也在一旁劝说道：“是啊，你们也別太著急。记录在学校档案，並不意味著棒梗就没有未来了。只要他以后改正错误，好好学习，依然可以有很好的发展。而且这也是给其他孩子一个警醒，让大家都知道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棒梗听著大人们的对话，心中又悔又怕，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他哽咽著说：“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您別把这事儿记到学校档案里好不好……”
    公安干事和街道办干事对视了一眼，两人又低声商量了几句。片刻后，公安干事开口说道：“这样吧，考虑到棒梗年纪小，这次先不记录到学校档案里，但必须要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行为的错误。贾家要好好教育棒梗，许大茂同志这边，贾家也得儘快把双倍赔偿落实到位。同时，我们会对棒梗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如果他再犯类似错误，那就绝不姑息。”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了，如释重负，赶忙点头：“谢谢同志，谢谢大家，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育棒梗的。”
    棒梗也破涕为笑，忙不叠地说：“谢谢叔叔，我一定改，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
    许大茂不干了，我才是受害者，自己给了贾家机会，贾家没有珍惜，现在想大事化小？晚了！我许大茂是差那几块钱的人？
    “凭什么呀？我才是受害者，一开始我就说了想私了，让他们给个说法，可他们呢，拒不承认，还编出一堆谎话来骗我。现在事情闹大了，想大事化小，没那么容易！我许大茂差那几块钱赔偿吗？我要的就是个公道，这孩子偷东西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记录到学校档案里那是必须的，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秦淮茹也急了：“大茂，我们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们不对，可棒梗毕竟还小，您就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吧。您看我们也愿意赔偿，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
    许大茂却不领情：“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今天要是轻易放过他，以后他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这记录档案就是要让他长长记性，不然这公安不是白来了？”

 第209章 这可怎么好啊，棒梗的一辈子都毁了呀！

    街道办干事赶紧又上前劝道：“许大茂同志，你消消气。棒梗年纪小，一时犯糊涂，咱们得给他个机会。你看这双倍赔偿，也是对贾家的一种惩罚了。而且公安同志也说了，要是他再犯，肯定严肃处理。你就当给孩子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別把关係闹太僵。”
    对於怎么处理棒梗公安都是没有意见的，但是街道办不一样呀，在自己辖区里面出现了一个年纪不太大的小偷，还被记录档案，说到底他们脸上也没光。要是严重点说不准自己还得吃掛落，街道办干事也是开始劝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啊，你想想，这孩子要是档案里真记上这么一笔，他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虽说他犯了错，但毕竟还是个孩子，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呢。你这么一坚持，这孩子未来可能就毁了，你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许大茂哼了一声：“他毁了关我什么事？他偷我家东西，就得付出代价。我凭什么要心软？”
    街道办干事赔著笑脸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棒梗要是因为这事儿一蹶不振，对咱们整个院子的风气也不好呀。以后孩子们之间难免会说起这事儿，对其他孩子也可能產生不好的影响。你就当为了整个院子的和谐，放他一马。”
    这要是原来的许大茂街道办干事都说到这程度了他也就算了，现在的许大茂腰杆子硬著呢，就算街道办干事一个劲在劝还是坚持著公事公办。
    “同志，不是我不通情达理，这孩子偷东西的行为太恶劣了。之前我好声好气跟他们说，他们却百般抵赖，根本没把我这受害者当回事。现在出了事就想轻鬆过关，哪有这么容易。”
    街道办干事仍不死心，继续劝道：“许大茂同志，贾家这次確实做得不对，可棒梗毕竟年少无知。你看贾家也答应双倍赔偿了，这已经是很有诚意的弥补了。而且咱们都是邻居，以后说不定还得互相照应呢，把关係闹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啊。”
    许大茂冷笑一声：“互相照应？照应著我家的厨房吗？我就想让棒梗知道，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不能因为年纪小就轻易饶恕。要是这次轻易放过他，以后院子里的孩子都学他，那还得了？还有，这是你们街道办的办事態度？当和事佬？真要是哪天出了大问题，你们街道办负的起责任吗？”
    听许大茂这么说，街道办的那个干事也不再劝了，毕竟许大茂说的也没错，真要出了大问题到时候追究下来了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干事可以遮掩掉的。
    公安干事见状，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许大茂，既然你坚持要公事公办，那我们就按照程序来。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希望你再慎重考虑一下，毕竟记录档案对棒梗的影响深远。”
    许大茂咬了咬牙，说道：“公安同志，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以后类似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公安干事无奈地点点头，对棒梗说：“棒梗，通过这次的事，你要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处理结果我们会转告你们学校的。”
    棒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別把这事儿记到档案里……”
    秦淮茹紧紧抱住棒梗，泪流满面：“棒梗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现在怎么办啊……”
    公安干事和街道办干事也没有多留，见事情已经定性了就离开了四合院。
    贾家赔了许大茂五块钱，许大茂一家也都回家准备晚饭去了，虽说丟了一块肉，但是也得了五块钱，反正许大茂也没亏，一家老小有说有笑的就回家了。
    跟许大茂家截然不同的就是贾家，赔了钱不说，棒梗的档案里面还会加上偷窃这一项，这年头档案上面有了污点，能不能读初中都是问题，贾家的天都快塌了。
    回到家贾张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好啊，棒梗的一辈子都毁了呀！都是我这老糊涂，没管好棒梗，这下可怎么办哟……”
    秦淮茹也是泣不成声，紧紧搂著棒梗，一边哭一边说道：“棒梗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干出这种事来。以后你可怎么做人吶……”
    棒梗哭得满脸通红，抽噎著说：“妈，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不想档案里有污点，我还想读书……”
    过了许久，秦淮茹强忍著泪水，看著棒梗，语重心长地说：“棒梗，事已至此，哭也没用了。你得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千万不能再犯这种错了。”
    棒梗点点头，抹了抹眼泪：“妈，我记住了。我以后一定改。”
    秦淮茹和贾张氏信以为真，谁都没看到棒梗眼神里的那一缕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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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一缕怨恨如同悄然种下的种子，在他心中暗自生根发芽。棒梗表面上变得乖巧听话，可每当夜深人静，他就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彻底毁了，而这一切都拜许大茂所赐。他想要报復许大茂，但是他也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不能直接在明面上动手，得找个好机会才好报復。
    棒梗倒是一个有耐心的，这一等就是七八个月，直到林婉清临盆在即。
    林婉清临盆在即，许大茂忙前忙后，脸上洋溢著即將为人父的喜悦。棒梗觉得机会终於来了。他知道许大茂对林婉清和即將出生的孩子极为重视，若在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对许大茂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棒梗开始有计划地往许大茂家门口泼水。每天夜里，他等所有人都睡熟后，便偷偷提著一桶水，轻手轻脚地来到许大茂家门口。此时万籟俱寂，只有他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和水在桶里晃动的声音。
    他將水缓缓泼洒在许大茂家门前的地面上，寒冷的天气让水很快就结成了冰。棒梗看著自己的杰作，心中涌起一丝得意，想像著许大茂或是林婉清不小心滑倒的场景，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第210章 大茂，怎么回事？你怎么没照顾好婉清？

    终於，在一个天寒地冻的清晨，林婉清在许大茂的搀扶下准备去医院待產。她挺著大肚子，行动本就极为不便。当她一脚踩在那结满冰的地面上时，只听 “啊” 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后仰倒。
    许大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林婉清，却因为冰面太滑，自己也趔趄了一下，没能稳稳扶住她。林婉清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许大茂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住，他焦急万分地大声呼喊：“爸！妈！快过来帮忙！”
    许富贵和许母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也匆匆赶了过来。
    许富贵和许母匆匆赶来，看到摔倒在地的林婉清，许母嚇得脸色惨白，差点站立不稳，许富贵也是一脸惊慌失措。
    “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母急忙蹲下身子查看林婉清的情况。
    “先別问了，赶紧送医院！” 许大茂心急如焚，还好许富贵这时候还算镇定。指挥著眾人手忙脚乱地將林婉清抬上了一辆邻居帮忙找来的平板车，父子俩跟几个邻居小跑著推著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林婉清的呻吟声和眾人焦急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將林婉清推进了產房。许大茂在產房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著：“婉清，你一定要没事，孩子一定要没事啊……” 许富贵和许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是满脸担忧，许母更是不停地抹著眼泪。
    经过漫长的等待，產房的门终於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父子俩立刻围了上去。医生说道：“因为摔倒受到了惊嚇，要马上进行生產。”
    许大茂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著问：“医生，我媳妇和孩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医生表情严肃地说道：“目前情况紧急，早產本身就存在一定风险，但我们会尽全力保障產妇和孩子的安全。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在外面耐心等待。” 说完，医生又匆匆返回產房。
    许大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许富贵在一旁搀扶著，差点就瘫倒在地。许母更是泣不成声，嘴里不断念叨著：“老天爷啊，保佑婉清和孩子平安无事吧……”
    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许大茂一家来说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许大茂在產房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眼睛死死地盯著產房的门，仿佛这样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许富贵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紧握的拳头也显示出他內心的紧张。
    终於，產房里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但是手术室的门並没有打开，许大茂更紧张了，又过了一段时间，產房又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又等了几分钟，医生走了出来，笑著说道：“恭喜，是个龙凤胎，母子平安。不过因为早產，孩子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產妇也需要好好调养。”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满是惊喜与劫后余生的庆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紧紧握住医生的手，声音带著几分哽咽：“太感谢您了，医生，真的太感谢了！”
    许富贵也是眼眶泛红，不住地向医生鞠躬致谢，他许富贵有孙子了！许母更是喜极而泣。
    一家人悬著的心终於落了地，沉浸在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之中。
    现在许大茂也算是冷静下来了，自己家门口可是经常清理的，就算有水也不会倒在门口，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许富贵见许大茂愣神，还以为自己儿子沉浸在喜悦中：“大茂，回神了！你在想什么？”
    “爸，我觉得今天这事没那么简单，您想想，我家门口咱爷俩可是隔三岔五清理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结冰？这是有人在使坏！这事咱们可不能轻飘飘放过去了！”
    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大茂，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儿確实透著蹊蹺，咱家门口每天都被咱们爷俩收拾的立立正正的，连颗石子都没有，怎么会结冰？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也就是咱们爷俩今天反应快，要是今天耽误了时间，搞不好会一尸三命！”许大茂说话间还带著点后怕。
    “大茂，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
    “爸，我第一个就想到棒梗。之前他偷咱家肉，被我抓住后，那眼神里满是怨恨。最近我也留意到他老是躲著咱们，行为举止鬼鬼祟祟的，嫌疑很大。”
    “棒梗之前就犯过错，现在看来確实有再次报復的可能。不过，咱们也不能仅凭猜测就认定是他，得找到確凿的证据才行。”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爸，我肯定会查清楚。要是真的是他，我绝对不会轻饶他，他这行为太恶劣了，差点酿成大祸。”
    父子说话间，林婉清被医生从產房推出来了，父子俩也结束了这个话题，眼下最重要的是照顾好林婉清和两个孩子，其他的事什么时间处理都行。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和许富贵一门心思扑在照顾林婉清和两个孩子上。许母也忙前忙后，给林婉清熬各种营养汤，一家人在医院里虽然忙碌但也充满了新生命带来的喜悦。
    林婉清的父母和大舅哥林阳也在將近傍晚的时候赶过来了，对著林婉清一阵嘘寒问暖。
    林母赶忙走到林婉清床边，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闺女啊，可把妈嚇坏了，怎么好好的就早產了呢？”
    林婉清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妈，我也没想到，今天早上在门口不小心滑倒了，然后就……”
    林阳一听，顿时皱起眉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怎么回事？你怎么没照顾好婉清？”
    许大茂满脸愧疚：“大舅哥，是我疏忽了，我也没想到家门口会突然结冰，不过可以肯定有人故意使坏。”
    林父在一旁沉著脸说：“这可不是小事，必须查清楚。要是因为有人恶意为之，让婉清和孩子遭这么大罪，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许大茂连忙点头：“爸，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和婉清一个交代。”
    这时，许母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过来：“亲家，婉清刚生產完，得喝点汤补补。”

 第211章 孩子？孩子就能为所欲为了？

    林母接过汤，感激地朝许母笑了笑：“亲家你想得真周到。” 说罢，她小心翼翼地餵林婉清喝汤，眼神里满是关切。
    林阳在一旁还是一脸严肃，他对许大茂说道：“大茂，这次还算幸运，这要是婉清一个人在家没人管可就出大乱子了。这害的我妹妹早產的人肯定不能放过！”
    “放心吧大舅哥，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小贼的！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哦？听你这意思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我估计是我们院子里的棒梗做的！上次他偷了我家的东西，被我找了公安，受了处分估计是怀恨在心了。”
    “这要是小孩做的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呀，这......”
    “小孩怎么了？他又不是没长辈了！等著吧，我明天上班就收拾他长辈！”
    林阳听许大茂这么说，微微皱眉：“大茂，虽说孩子犯错长辈有责任，但还是得讲究个证据確凿。万一弄错了，对人家孩子和家庭也不好。”
    许大茂冷哼一声：“大舅哥，我心里有数。这棒梗之前偷肉那事儿闹得挺大，当时就不认错，態度还挺横。最近我留意到他老是躲著我，行为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
    林父也在一旁开口：“大茂，阳阳说得对，证据还是要有的。不过，如果真像你说的，这孩子心思也太坏了，差点害了婉清和两个孩子。”
    许大茂咬咬牙：“爸，您放心，我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坏人。像这种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我到时候抓他一个现成！“
    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从来没有特意针对贾家，棒梗竟然使坏使到自己老婆孩子身上了，等著挨收拾吧！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在医院照顾林婉清和孩子的同时，时刻留意著棒梗的一举一动。
    一天夜里，许大茂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他立刻警觉起来，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月光下，他看到一个黑影正提著水桶，鬼鬼祟祟地走向自家门口。
    许大茂心中一喜，果然是棒梗！他悄悄地绕到棒梗身后，趁其不备，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好啊，你还敢再来！这次看你怎么狡辩！”
    棒梗嚇得手中的水桶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差点瘫倒。他惊恐地转过头，看到许大茂那愤怒的脸，知道自己彻底败露了。
    “许…… 许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带著哭腔求饶。
    许大茂怒不可遏：“你这小混蛋，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竟然还敢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老婆和孩子！”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哭声也从家里冲了出来把棒梗牢牢护在身后。
    贾张氏一脸护犊地瞪著许大茂，大声说道：“许大茂，你干啥呢！嚇著孩子了！”
    许大茂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怒喝道：“贾张氏，你看看你家棒梗干的好事！大半夜的又来我家门口泼水，他这是想把我老婆孩子往死里整啊！”
    贾张氏看了看地上打翻的水桶，又看看嚇得瑟瑟发抖的棒梗，心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还是嘴硬道：“就算棒梗做错了事，你也不能这么嚇唬他啊！他还是个孩子！”
    许大茂冷笑一声：“孩子？孩子就能为所欲为了？之前偷我家东西，现在又要害我老婆孩子早產，这都是孩子能干出来的事？你就这么护著他吧，早晚得把他惯坏了！”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小声哭著：“奶奶，我知道错了……”
    贾张氏心疼地摸了摸棒梗的头，然后又看向许大茂：“大茂啊，棒梗確实不对，可他毕竟还小，你就不能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回？”
    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之前我就放过他一次，结果呢？他变本加厉！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给我老婆孩子一个交代！”
    院子里的住户这时候也围了上来，为首的是刘海中和阎阜贵。
    刘海中皱著眉头，看著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先开口打圆场：“大茂啊，消消气，孩子不懂事，咱有话好好说。”
    阎阜贵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棒梗这孩子確实做得过分了，可棒梗还小，他奶奶也是心疼孩子。大家都住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別把关係闹得太僵。”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指著棒梗和贾张氏说：“二位大爷，不是我许大茂不讲情面。你们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我媳妇差点就一尸三命啊！这孩子上次偷我家肉，我已经放过他一马，他倒好，居然变本加厉，又来害我媳妇早產。要是今天我就这么算了，以后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刘海中听了，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棒梗这孩子，確实太不懂事了。贾张氏，你也別一味护著孩子，得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但是这时候自知理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阎阜贵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大茂，棒梗这孩子就是一时糊涂。要不这样，棒梗在院子里公开道歉，再让贾家赔你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我看不怎么样！大茂你去找公安，我在这里看著。“许富贵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棒梗差点让他的孙子孙女夭折，这可不是院子里能解决的！
    作为以前跟娄半城后面的老人，手段也是有的，只是这些年收敛了起来。
    刘海中这时候又出来当搅屎棍：”老许，棒梗还是小孩子，他年纪小，又没了父亲，现在母亲也不在院子里，作为邻居还是留点情面吧。“
    ”就是就是，老许，你孙子孙女不是没事吗，咱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阎阜贵也跟著附和。
    他俩都不是傻子，现在院子里可没易中海给他俩背锅，这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真要找了公安，他俩铁定討不了好。

 第212章 我虽说认识些人，但能不能把他捞出来，真不好说

    许大茂父子俩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那些，许大茂不顾阻拦就去找了公安。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赶到派出所，径直找到值班的公安干事。公安看到许大茂一脸怒容，忙问道：“同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喘著粗气，把棒梗在他家门口泼水致使林婉清早產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气愤地说：“公安同志，这孩子太恶劣了，之前偷我家东西，我已经放过他一次，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这次差点害了我老婆和孩子的命啊！您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公安干事听后，神情凝重，立刻严肃地问道：“你確定是这孩子乾的吗？有什么证据？”
    许大茂连忙说道：“绝对確定！昨晚我亲眼看见他大半夜偷偷提著水桶去我家门口泼水，被我当场抓个正著。而且之前他偷我家肉，我找过你们，当时他就怀恨在心，最近行为一直鬼鬼祟祟的，我早就怀疑他了。”
    公安干事点点头，思索片刻后说：“行，你先別著急，这种情况我们肯定会严肃处理。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做出这种事性质確实恶劣。我们跟你去了解下具体情况。”
    许大茂和公安干事很快回到四合院。院子里的居民看到公安来了，都纷纷围了过来，小声议论著。贾张氏看到这阵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棒梗听到动静，嚇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
    公安干事走进院子看了眼眾人：“大家都安静一下。棒梗呢，出来！”
    棒梗战战兢兢地从人群里走出来，头低得几乎贴到地上，不敢看公安干事和许大茂的眼睛。
    公安干事看著棒梗，严肃地问：“棒梗，你在许大茂家门口泼水，导致他妻子早產，有没有这回事？”
    棒梗声音颤抖，带著哭腔回答：“公安叔叔，是…… 是我乾的…… 我知道错了……”
    公安干事眉头紧皱，语气严厉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事？这不仅伤害了別人，还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行为，差点危及三条人命！”
    贾张氏一听，著急地衝上前，拉住公安干事的胳膊：“公安同志，棒梗他还小啊，不懂事，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他知道错了，我们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
    公安干事看了看贾张氏，神情严肃：“孩子小不能成为犯错的藉口。他的行为已经对他人生命安全构成了威胁。这次幸好大人小孩都平安无事，但万一出了事，谁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公安同志，都怪我平时没把孩子教育好，没尽到家长的责任。您看能不能从轻处理啊？我们以后一定严加管教，绝不再让他犯这种错。”
    贾张氏现在在公安那里几乎没有半点信誉，公安都懒得搭理：”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清楚明了，那就让棒梗进少管所待两年吧！你们家长管教不了，那就由国家帮你们管！”
    贾张氏一听，顿时嚇得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公安同志啊，这可使不得呀，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呀！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以后一定好好教他，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吧！”
    棒梗更是嚇得脸色铁青，“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抽噎著说：“公安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別把我送去少管所……”
    “机会给过你们了，又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说完就把棒梗给带走了，也没给贾张氏再求情的机会。
    贾张氏见棒梗被带走了先是哭天喊地的哭了一阵，然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朝著赵有田家跑去，秦淮茹还在赵有田家，她得让秦淮茹想想办法，自己在这干著急也没用。
    贾张氏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赵有田家，刚一进门就放声大哭起来：“淮茹呀，有田啊，你们可得救救棒梗啊，他被公安带走要送进少管所啦！”
    赵有田和秦淮茹正在屋里说话，听到贾张氏这一嗓子，都嚇了一跳。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下子站起身来，急切地问：“妈，怎么回事？棒梗怎么会被公安带走？”
    贾张氏哭哭啼啼地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边说边跺脚：“都怪棒梗这孩子不爭气，又惹出这么大祸来。公安说要把他送进少管所关两年，这可怎么办啊！”
    赵有田皱著眉头，本来就是跟秦淮茹露水夫妻，这棒梗隔三岔五的就惹祸，这让他很不爽。
    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淮茹啊，这事儿確实不好办。棒梗这次闹得太大了，公安那边態度也很坚决。我虽说认识些人，但能不能把他捞出来，真不好说。”
    秦淮茹一听，“扑通” 一声跪在赵有田面前，哭著哀求道：“有田，算我求求你了，你人脉广，路子多，就看在咱们的情分上，救救棒梗吧。他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呀。”
    贾张氏也跟著跪在地上，哭喊道：“有田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老贾家吧，棒梗要是进去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赵有田见状，赶忙扶起秦淮茹和贾张氏，无奈地说：“你们先起来，我不是不帮，只是这事儿难度太大。我先去找找关係，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但你们也別抱太大希望。”
    秦淮茹和贾张氏忙不叠地点头，眼中满是期盼。
    赵有田出门后，心里很是纠结。他一方面不想因为棒梗的事给自己带来麻烦心想著还不如离婚算了，另一方面又捨不得秦淮茹。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去公安那边探探口风。
    赵有田来到派出所，找到负责棒梗案子的公安干事，满脸堆笑地递上烟：“同志，我是棒梗家的亲戚，想跟您了解下棒梗这事儿。您看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这次確实是犯了大错，但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別送进少管所啊？”
    公安干事严肃地看了他一眼，把烟推回去：“同志，不是我们不通人情。这孩子已经不是初犯了，之前就偷东西，这次更是做出这么危险的行为，差点造成严重后果。如果轻易放过，难以起到警示作用，对其许大茂同志也没法交代。”

 第213章 呵，你们的日子能不能过关我什么事？

    赵有田赶忙赔著笑脸：“同志您看，他家里情况特殊，就他妈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要是棒梗进了少管所，这个家就彻底垮了。您就当行行好，给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跟他什么关係？打听这个干嘛？这事情怎么处理还得等上班了领导决定，不过我估计很难，毕竟他这次犯得事可不是小事。”
    赵有田听公安这么说，心里也有底了，这棒梗怕是非进少管所不可了，於是也就告辞回了家。
    到了家，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等著他，贾张氏嘴里还在嚼著什么。
    赵有田一进门，秦淮茹就急切地迎上去：“有田，怎么样？公安那边怎么说？棒梗有救吗？”
    赵有田无奈地嘆了口气，缓缓坐下，说：“淮茹，情况不太乐观。公安说棒梗这事儿不是小事，之前就犯过错，这次更是危险，领导得上班后决定怎么处理，但估计很难从轻发落，棒梗进少管所的可能性很大。”
    贾张氏一听，嘴里还没嚼完的东西差点噎住，顿时又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我们老贾家可就完了呀！”
    秦淮茹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赵有田赶紧扶住她。秦淮茹咬著嘴唇，强忍著泪水说：“有田，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你再想想办法，求你了。”
    赵有田面露难色：“淮茹，我也想帮棒梗，可公安那边態度很坚决。要不你回去找下许大茂？毕竟他家才是受害者，只要他肯求情，这事或许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淮茹听赵有田这么说，眼神又黯淡下去：“大茂之前就因为棒梗偷东西找过公安，这次棒梗又害得婉清早產，他肯定恨死我们了，怎么会轻易帮棒梗求情呢？”
    贾张氏哭著说：“那也得试试啊，淮茹，为了棒梗，你就去求求大茂吧，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希望。”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咬咬牙说：“好，我去试试。”
    贾张氏看著秦淮茹，叮嘱道：“淮茹，你去了好好跟大茂说，態度一定要诚恳，把咱们的难处也跟他讲讲，说不定他会心软。”
    秦淮茹看了一眼天色，带著贾张氏就回了四合院。
    两人回到四合院，径直朝许大茂家走去。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秦淮茹再次犹豫了。她深知这次求许大茂帮忙的难度，但一想到棒梗可能进少管所，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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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啊？” 屋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大茂，是我，秦淮茹。” 秦淮茹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门开了，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你们来干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给棒梗准备去少管所的东西。”
    秦淮茹眼眶瞬间红了，她拉著贾张氏一起，“扑通” 一声跪在许大茂面前。贾张氏也跟著哭了起来：“大茂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棒梗吧，他要是进了少管所，我们老贾家就没指望了呀！”
    秦淮茹流著泪说：“大茂，我知道棒梗做的事不可原谅，他害得婉清早產，让她受苦了。但他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他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要是他进去了，那这个家还有什么指望？”
    许大茂都乐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不近人情，丝毫没有觉得棒梗做的事多么恶劣：“你们这话说得倒有意思，好像我成了恶人，棒梗倒成了无辜的。他做的那些事，难道就因为年纪小、不懂事就能一笔勾销？我老婆早產，在医院里遭了多少罪，你们想过吗？孩子那么小，差点就没了，这后果你们担得起吗？”
    贾张氏哭哭啼啼地说：“大茂啊，我们知道棒梗错了，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们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保证他不再犯。”
    秦淮茹也哭得泣不成声：“大茂，你就看在咱们邻里一场的份上，救救棒梗吧。他要是进了少管所，这一辈子就毁了呀。”
    “你们光嘴上说知道错了，可棒梗之前偷东西，我就已经放过他一次了，结果呢？他变本加厉，这次差点酿成大祸。我凭什么还要原谅你们？我跟你们说实话，厂子里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就等著我的报復吧！”
    许大茂的话让秦淮茹脸色一白，许大茂现在可是厂子里的总工，想要收拾自己可不要太简单。
    秦淮茹带著哭腔：“大茂，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高抬贵手吧，不然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棒梗不懂事，我们做家长的没教育好，您要怪就怪我吧，別跟棒梗一般见识。”
    “呵，你们的日子能不能过关我什么事？”
    贾张氏一听，哭得愈发大声：“大茂啊，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我们老贾家就没了盼头了呀！”
    许大茂皱著眉头，不耐烦地说：“哭哭哭，就知道哭，早干嘛去了？之前我放过棒梗，可他变本加厉的报復，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可没有那么大度。”
    秦淮茹连忙止住哭声，哽咽著说：“大茂，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次一定会让棒梗彻底改好。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我们赔钱！”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的宝贝儿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儿，你们走吧，我没空在这里跟你们掰扯。”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直接瘫坐在地上，边哭边拍著大腿：“天吶，这可怎么办哟！”
    许大茂没有搭理贾张氏，绕开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上班去了，他还得去厂子里安排下，好好收拾秦淮茹。
    看著许大茂头也不回地离开，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得嗓子都快哑了，秦淮茹咬著嘴唇，强忍著泪水，伸手扶起贾张氏：“妈，別嚎了，哭也没用，咱们得想办法，不能就这么看著棒梗进少管所。”

 第214章 放心吧，我这人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贾张氏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著秦淮茹：“淮茹啊，还能有啥办法？大茂摆明了不想放过咱们，公安那边又態度坚决，棒梗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秦淮茹眉头紧皱：“不，妈，我们不能放弃。棒梗是咱们贾家的希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进少管所。我再去求求大院里的其他邻居，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著说说话，说不定许大茂会看在邻居们的面子上改变主意。”
    贾张氏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试试了，淮茹，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棒梗啊。”
    秦淮茹把贾张氏扶到屋里坐下，然后转身出门，挨个拜访四合院的邻居。然而她想多了，就贾家平日里在院子里的人缘，邻居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根本就没人帮忙。
    另一边，许大茂到了轧钢厂，径直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赵有田是后勤的人，贾家现在之所以过的还行就是秦淮茹和赵有田结婚了，只要收拾赵有田赵有田受不了了肯定会跟秦淮茹离婚，到时候只要稍微出手，贾家就会家破人亡。
    没错就是家破人亡，贾家差点害的自己媳妇一尸三命，他许大茂不收拾那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敲了敲门，许大茂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看到他脸色不善，笑著问道：“大茂，今儿个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许大茂把棒梗害得林婉清早產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李哥，你说这贾家是不是太过分了？之前棒梗偷我家东西，我就忍了，这次居然差点害了我老婆孩子的命。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不找你帮忙出口气。”
    李怀德跟许大茂平日里相处的还是不错的，许大茂很少找自己帮忙，现在开口自然也不打算拒绝：“贾家这的確过了，老弟想我怎么做？老哥肯定给你出口气。”
    “李哥，我打算让秦淮茹和赵有田离婚，到时候收拾贾家还不是轻轻鬆鬆？”
    李怀德微微一愣，隨即露出思索的神情：“大茂，可咱们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整他，得找个合適的由头，不然厂里领导那边不好交代，还容易落人口舌。”
    许大茂眉头紧皱，琢磨了一会儿说：“李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赵有田不是负责后勤劳保物资管理嘛，我也知道后勤平时都不检查，只要检查肯定会有问题。到时候，咱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了？到时候他要是聪明跟秦淮茹离婚咱们就放他一马，他要是没眼力劲咱们就借著这个由头让他到翻砂车间。”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的主意，缓缓点头：“嗯，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后勤劳保物资管理，平日里確实容易出些小问题，只要咱们安排人稍微一查，总能找出点毛病来，行，这事就交给我了。”
    “那就多谢了，后天咱们请你吃饭。”
    “咱们俩这关係说什么谢？这不是打我脸嘛？”
    “李哥，你看我这不是想表达下感激之情嘛。你要是觉得谢字见外，那我就不多说了，等这事儿成了，咱兄弟俩好好喝一场。”
    李怀德摆摆手：“行啦，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我明天就安排人去劳保仓库查查看。”
    两人又聊了一会，许大茂起身告辞回了技术科。
    许大茂回到技术科，心情稍微舒畅了些。他坐在办公桌前，脑海里不断盘算著如何一步步让贾家陷入绝境。想著想著，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看了看时间，距离上午下班也没多久了。他想著林婉清和孩子今天回家，决定提前下班回家看看。
    到了家，林婉清正抱著孩子餵奶，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脸上露出笑容：“大茂，你怎么来了？厂里不忙吗？”
    许大茂走到床边，看著林婉清和孩子：“婉清，我不放心你和孩子，过来看看。今天感觉怎么样？孩子还好吧？”
    “有什么不放心的，咱妈不是在家照顾我吗，我妈等下也过来，你就放心吧。”
    许大茂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说道：“还是忍不住想回来看看你们。咱妈照顾你，我当然放心，不过我这当爸的，心里总是惦记著。”
    林婉清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会说。棒梗那事儿，听妈说秦淮茹在院子里求邻居来我家说情呢。”
    “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帮忙的，就贾家那人缘，谁会帮他？”
    林婉清微微皱眉，轻轻晃著怀里的孩子，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大家毕竟一个院子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棒梗年纪小，不懂事，就怕这次真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
    许大茂坐到床边：“婉清，你心地善良，这我知道。可棒梗干的事儿太过分了，差点要了你和孩子的命，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肯定会给他一个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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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清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担忧：“大茂，我知道你心疼我和孩子，可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要是真进了少管所，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大家都是邻居，会不会让咱家在院子里难做？”
    许大茂冷哼一声：“难做？他们贾家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让咱们难做？棒梗差点害了你和孩子两条命，这可不是小事，我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谁都能骑在咱们头上。”
    许母这时候也端著一碗红水过来了：“是呀婉清，这头不能开，不然以后別人还不知道怎么对咱家呢，这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一点。”
    林婉清听到许大茂和许母的话，知道许大茂这是想要给自己出气。她看著怀中的孩子，眼神中满是忧虑，说道：“我也是担心以后在院子里相处会有麻烦，毕竟咱们家孩子才刚出生，做的太绝我怕贾家对咱家孩子不利。”
    许大茂笑著说：“放心吧，我这人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你就瞧著吧，这次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惹了咱们家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215章 同志，我不服啊！

    许母知道儿子这是想给自己儿媳出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儿媳妇是不是刚刚生完孩子，有些同情心泛滥，於是转移话题：“大茂，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有什么吃完饭再说。”
    许大茂知道这事许母这是要岔开话题，跟林婉清又说了几句话，这才起身去吃饭了。
    吃完饭回到轧钢厂，刚到厂子门口就见著几个保卫干事正押著赵有田往保卫科走，许大茂乐了，这李怀德办事真的是雷厉风行。
    许大茂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啊？这赵有田犯什么事了？” 许大茂故作惊讶地问其中一个保卫干事。
    那保卫干事见是许大茂，赶忙恭敬地回答：“许总工，我们在后勤劳保仓库检查的时候，发现帐目混乱，物资也有缺失。赵有田负责这块管理，我们怀疑他监守自盗，正准备带到保卫科好好审问呢。”
    许大茂眉头一皱，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竟有这等事？后勤物资管理可是厂里的重要环节，怎么能出这种岔子。你们一定要仔细调查，要是真有问题，绝不能姑息。”
    保卫干事连连点头：“放心吧许总工，我们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许大茂看著被押走的赵有田，只见他满脸惊恐，不停地喊著自己冤枉。赵有田看到许大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许总工，我冤枉啊！我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许大茂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赵有田，你先別急。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你要是真没做，等保卫科调查清楚，自然会还你清白。但要是真的犯了错，你就得承担后果。” 说完，许大茂便看著赵有田被押进保卫科。
    许大茂转身朝技术科走去，心里想著，这第一步已经顺利迈出，赵有田就算不承认，在李怀德的操作下，恐怕也得脱层皮。
    回到技术科，许大茂刚坐下没多久，李怀德就走了进来。李怀德笑著说：“大茂，哥哥这事情办得怎么样？我可没含糊，一早就安排人去查仓库了，果然查出不少问题，现在赵有田已经被押到保卫科了。”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李哥，你办事真是雷厉风行！不过这事儿还得做得滴水不漏，不能让赵有田有翻身的机会。”说著给李怀德倒了杯茶。
    李怀德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心吧，这次赵有田就算不被开除也会脱一层皮，原本我还打算诬陷一下他，没想到一检查还真查出来了问题，咱们就在这里等保卫科的结果吧。”说著李怀德拿出香菸，拋给许大茂一根，美美的抽了起来。
    许大茂接过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脸上露出笑容：“李哥，没想到这赵有田自己还真不乾净，这下咱们更有理由收拾他了，现在就等保卫科那边定性了。”
    “哼，他们之前对我老婆孩子那么狠，现在也该尝尝苦头了。李哥，这次真多亏你帮忙，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
    李怀德摆摆手：“老弟说这些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
    说话间，保卫科的干事找过来了：“李厂长，周科长让我送赵有田的处理结果，您看下。”
    李怀德接过处理结果，快速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隨后递给许大茂：“大茂，你看看，这赵有田算是栽了。保卫科查得很仔细，帐目混乱和物资缺失的情况属实，虽然没有確凿证据证明他监守自盗，但仅凭这些问题，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许大茂接过纸张，只见上面写著赵有田因管理不善，导致后勤劳保仓库帐目混乱、物资缺失，给予下放翻砂车间的处罚。
    许大茂看著处理结果，嘴角微微上扬：“李哥，你说这赵有田在后勤养尊处优的，下了翻砂车间要是出了意外是不是很合理？”
    李怀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隨即露出一抹会意的笑容：“大茂，你这想法够狠啊。不过翻砂车间確实环境恶劣，机器又多，一个不小心出点意外，也不是没可能。”
    “这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许老弟放心吧，这事合法合规，真要有什么问题也是老杨头疼，他才是主管生產的，跟咱们有什么关係？”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怀德才离开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另一边，赵有田还被关在保卫科的关押室，这时候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人收拾的？自己最近没得罪人，思来想去只有秦淮茹家得罪了许大茂，“这秦淮茹还真是一个灾星！”赵有田在心里暗骂。
    “同志！同志！可以帮我找一下技术科的许总工吗？”说著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块钱递了过去。
    保卫干事看了眼赵有田递过来的钱，眉头一皱，严肃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按规章制度办事，可不吃你这套。有什么事等调查清楚再说，別想走歪门邪道。”
    赵有田听保卫干事这么说，只好收回了钱。
    他在狭小的关押室里来回踱步，心里把贾张氏和秦淮茹都骂了个遍。他明白，自己现在处境艰难，想要安然无恙，必须得想个办法跟贾家一刀两断。
    过了一会儿，保卫干事再次进来，冷冷地说：“赵有田，你的事情已经有了初步处理结果，由於你管理不善，导致后勤劳保仓库帐目混乱、物资缺失，厂里决定將你下放至翻砂车间。你有什么想说的？”
    赵有田一听，顿时急了：“同志，我不服啊！我一直认真工作，绝对没有监守自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保卫干事面无表情地说：“证据摆在眼前，帐目混乱和物资缺失都是事实。你要是觉得冤枉，可以向上级反映，但你现在得服从厂里的安排。”

 第216章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我儿媳妇给棒梗求情？

    赵有田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扎刺的想法，万一保卫科给自己来一个罪上加罪那自己不得哭死？
    出了保卫科，赵有田急忙去了技术科，他想去找许大茂，
    赵有田一路小跑著来到技术科，站在许大茂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许大茂的声音从屋內传来。
    赵有田推开门，脸上堆满了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许总工，您好啊。”
    许大茂抬起头，装作一脸惊讶：“哟，赵有田？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保卫科吗？”
    赵有田苦著脸，走上前几步：“许总工，我刚从保卫科出来。我真是冤枉啊，您可得帮帮我。我在后勤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能监守自盗呢，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许大茂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地说：“赵有田，话可不能乱说。保卫科既然已经查出来帐目混乱和物资缺失，肯定是有证据的。你说有人陷害你，有什么证据吗？厂子只是让你下翻砂车间没让你赔钱已经是很照顾你了，再说了，咱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帮你？”
    赵有田被许大茂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更加局促不安，也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来到翻砂车间，赵有田人都麻了，从前只要在办公室里面登记养尊处优的他哪里受得了这工作强度？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
    赵有田拖著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此时天色已晚，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他走进家，屋內光线昏暗，秦淮茹正坐在桌前唉声嘆气，贾张氏则躺在床上小声抽泣。
    秦淮茹看到赵有田回来，赶忙起身迎上去：“有田，你可算回来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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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有田一脸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还能怎么回事？我被人陷害了，厂里说我管理后勤劳保仓库帐目混乱、物资缺失，要把我下放到翻砂车间。今天已经去车间报导了，那活儿又脏又累，都快累死我了。晚饭做好了没？我饿了。”
    秦淮茹哪里给他做了饭？光顾著找关係捞棒梗了，这时候赵有田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有田见秦淮茹不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顿时火冒三丈：“怎么？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连口热饭都不给我做？就知道天天操心你那宝贝儿子？”
    秦淮茹囁嚅著说：“有田，我…… 我这不是一直在想办法救棒梗嘛，一时给忘了。你別生气，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赵有田冷哼一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明天去离婚吧，你跟个灾星一样的，自从你来了我家，我就没一件事是顺的。”
    秦淮茹听到赵有田说出离婚两个字，犹如五雷轰顶，顿时愣住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嘴唇颤抖著说：“有田，你…… 你说什么？离婚？？？”
    赵有田愤怒地站起身来，指著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对！就是离婚！你看看你那好儿子都做了什么？你天天就知道围著你儿子转，什么时候真正为我考虑过？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在厂子里挨收拾？一年只会检查一次的帐目上次检查完不到两个月，要不是有人整我怎么会来人查？我怕我不跟你离婚迟早被你们一家拖累死！”
    “有田，我知道棒梗这次闯了大祸，是我没管教好，可你就真忍心说离就离吗？你说我只顾棒梗，可我只有那一个儿子，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以后不就毁了嘛？”说著拉住了赵有田的手。
    他使劲挣脱秦淮茹的手，背过身去，咬著牙说：“你別再说了，我心意已决，明早就去街道办把离婚办了吧！”说完就把贾张氏和秦淮茹赶出了屋子。
    赵有田不知道的是还好他决定跟赵有田离婚了，不然就连命都会丟在翻砂车间。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嘟囔著：“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家算是完了……”
    秦淮茹强忍著泪水，安慰贾张氏说：“妈，您先別哭，我不会让这个家散的。”
    “靠你？你一个月赚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还有你半点人脉关係都没有，怎么救咱家棒梗？”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强撑著说道：“妈，我知道很难，可我不能眼睁睁看著这个家就这么散了。我明天再去找林婉清，好好求求她，说不定她会心软。”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林婉清？许大茂的老婆？她会心软？人家男人都铁了心要整咱们，她能帮得上忙？”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道：“妈，我也知道希望不大，但现在这是咱们唯一的办法了。林婉清刚生了孩子，说不定看在同为母亲的份上，会同情咱们，帮著劝劝许大茂。”
    贾张氏无奈地嘆了口气：“那你就去试试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可要是她也不答应，咱们可就真没辙了。”
    秦淮茹点点头，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心。这一夜，她躺在床上，反覆想著见到林婉清后该怎么说，如何才能打动她。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早早地来到菜市场，用仅有的一点钱买了些鸡蛋和水果，然后提著这些东西来到许大茂家。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许母，看到秦淮茹，她微微一愣：“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许家婶子，我来找婉清......”
    秦淮茹的话都没说完就被许母打断了：“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见我儿媳妇的。”说著就想关门。
    秦淮茹见状，急忙用手挡住门，眼中满是哀求：“许家婶子，您別关门，我真的有急事找婉清，求您让我见她一面吧。”
    许母皱著眉头，一脸不悦：“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我儿媳妇给棒梗求情？你家棒梗把我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害成那样，你还有脸来找她？滚！”

 第217章 咱们提前给棒梗准备下吧

    “婶子，我知道棒梗犯下不可饶恕的错，我来就是想给您和婉清赔罪。您看，我买了点东西，就是诚心来认错的。婶子，您就看在我可怜的份上，让我见见婉清，求她帮我劝劝许大茂，我给您磕头了。” 说著，秦淮茹 “扑通” 一声又跪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你起来吧，別在这磕头了。我儿媳妇刚生完孩子，身子还弱，经不起你折腾。你家的事，我儿子说了算，你就算找我儿媳妇也没用。”
    秦淮茹现在也是急了，赵有田明天跟她离婚，自己有没有什么人脉，要是不能在许大茂回来之前让林婉清帮忙，棒梗肯定是要进少管所了，在门外就喊道：“婉清，婉清，你就可怜可怜秦姐我吧，就替我跟许大茂求下情吧！”
    林婉清听到门外的呼喊声，抱著一个孩子走到门口。看到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秦淮茹，你这是何苦呢，快起来。” 林婉清一边说著，一边示意许母让秦淮茹进屋。
    许母无奈地嘆了口气，侧身让开了路。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林婉清一眼，缓缓站起身，走进屋內。
    “婉清，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有田他明天就要跟我离婚，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我们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秦淮茹说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林婉清轻轻嘆了口气，將孩子放在一旁的摇篮里，拉著秦淮茹在沙发上坐下。“秦淮茹，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大茂这次真的是气坏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劝得动他。”
    秦淮茹紧紧握住林婉清的手，急切地说道：“婉清，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只要你肯帮忙劝劝大茂，让他放过我们家棒梗，我们贾家一定记著你的好。”
    “秦淮茹，棒梗做的事確实太过分了，大茂咽不下这口气也是人之常情。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可以试试跟大茂说说，不过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婉清，只要你肯帮我去说，不管成不成我都感激你。你也知道，东旭走的早，要不是为了棒梗，我真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班的时间，秦淮茹刚准备起身离开，许大茂就到了家，在家里看见秦淮茹也不觉得奇怪，但还是开口问道：“妈，你咋让秦淮茹进来了？”
    许母无奈地说：“人家在门口又哭又跪的，你媳妇出来把人拉进来的。”
    许大茂眉头一皱，看向林婉清，眼神中带著一丝不悦：“婉清，你这是干什么？棒梗差点害死你和孩子，你还把秦淮茹放进来？”
    林婉清赶忙解释道：“大茂，你先別生气。秦淮茹今天来，哭得实在可怜，我这心一软，就想著听听她怎么说。你也知道，她一个女人家，丈夫走得早，要是棒梗再进了少管所，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
    许大茂冷哼一声：“她日子有没有盼头关咱们什么事？棒梗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他差点害了咱孩子，这仇我可咽不下去。”
    秦淮茹走到许大茂面前，抽抽嗒嗒地说道：“许总工，我知道棒梗错得离谱，我今天来就是给您赔罪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棒梗这一次吧。有田因为这事儿也要跟我离婚了，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许大茂看著秦淮茹，眼神依旧冰冷：“秦淮茹，不是我不通情达理。棒梗做的事，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你要知道，棒梗有今天，说白了都怪你们的溺爱，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说著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鸡蛋和水果：“这个你带回去，我家是不会收的，我家不缺这点东西，我只想棒梗和你们家受到应有的处罚。”
    秦淮茹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绝望，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许总工，我知道是我们没管教好棒梗，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您就看在孩子不懂事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您说让我们怎么做，我们都照做，只要能不把棒梗送进少管所。”
    许大茂冷笑一声：“不懂事？他都那么大了，还不懂事？他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差点害了三条人命，这可不是一句不懂事就能搪塞过去的。你不要在我家晃荡了，有时间还不如给棒梗准备下进少管所的衣服和被子。”
    秦淮茹 “噗通” 一声又跪了下来，声泪俱下：“许总工，求您再给棒梗一次机会吧！他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呀！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绝不再纵容他。您就开恩，饶过他这一回吧！”
    林婉清在一旁什么都没说，她知道许大茂的性子，认定的事怎么都不会改变，就算她开口也没用。
    秦淮茹见许大茂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也只好拎著东西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贾张氏听到动静，从里屋迎了出来。看到秦淮茹满脸泪痕，手里还拎著那袋未送出的礼品，心中一沉，忙问道：“咋样，没说成？”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妈，许大茂他铁了心要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根本不给机会啊！”
    贾张氏听了，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赶忙扶住桌子，老泪纵横：“这可咋办啊？棒梗这孩子，咋就闯出这么大祸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好半天秦淮茹才缓过神：“妈，既然棒梗肯定得进少管所，咱们提前给棒梗准备下吧，別让棒梗穿不好睡不好。”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哭著点头：“对，对，咱们得给棒梗准备点东西。”
    说做就做，婆媳俩便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了棒梗的几件旧衣服。秦淮茹仔细地把衣服又洗了一遍，又一件一件地晾在院子里。贾张氏则把棒梗的被子抱到院子里，在阳光下晾晒，一边晒一边抹眼泪，嘴里念叨著：“棒梗啊，你咋就这么不懂事呢，让我们可咋活啊……”

 第218章 废话少说！走！离婚去！

    第二天一早，派出所派来了人，宣布了对棒梗的处罚通知。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以及对棒梗所涉事件的调查结果，鑑於棒梗的行为已造成严重后果，但考虑到其年龄因素，现决定对棒梗处以少管所改造两年，並责令其监护人对受害人进行相应赔偿与道歉。”
    听到这个处罚通知，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贾张氏更是两眼一黑，身子晃了晃，要不是秦淮茹反应快扶住她，恐怕就要摔倒。
    “公安同志，这…… 这就不能再给棒梗一次机会吗？” 秦淮茹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们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全面考量的。棒梗的行为確实產生了严重影响，对受害人造成了极大伤害。虽然考虑到他年龄小，已经是在法律框架內儘量从轻处理了。”
    贾张氏哭著哀求：“公安同志，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进了少管所，往后可怎么做人啊！您就开开恩，再想想办法，放过他这一回吧！”
    公安无奈地摇头：“大妈，法律是公正的，不能因为同情就隨意更改处罚决定。你们作为监护人，平时要注重对孩子的教育引导，让他明白行为的后果。现在既然已经犯了错，就得有接受处罚的觉悟。”
    秦淮茹还不死心，泪水不停地流淌：“公安同志，棒梗他爸爸走得早，就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要是棒梗进了少管所，我们这个家就真的完了。您看能不能再给我们指条明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弥补棒梗犯下的错，让他不用去少管所啊？”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法律就是法律。不过，如果你们能积极和受害人沟通，取得他们的谅解，或许在后续处理上会有一定的考量。但这也只是可能，不能保证一定能改变处罚决定。”
    贾张氏和秦淮茹彻底死心了，要是许大茂肯鬆口，他们怎么会还在这里撒泼？
    “好了，我已经通知到了，你们快点把衣服被子送给你家孩子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无奈地看著公安离去的背影，满心都是悲戚与绝望。
    “妈，別哭了，咱们先去给棒梗准备衣服和被子吧。”
    贾张氏嘆了一口气，跟秦淮茹拿著昨天收拾好的衣服和被子匆匆的就去了派出所。
    见到棒梗的那一刻，秦淮茹只觉得心如刀绞。棒梗原本红润的脸消瘦了很多，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惊呼一声，衝上前去，心疼地抚摸著棒梗胳膊上的伤痕。
    “妈，我…… 我在这里吃不饱，拿了別人的吃的，然后他们就打我......我身上好疼呀......呜呜呜......我要回家......”
    秦淮茹听著棒梗的哭诉，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她紧紧將棒梗搂在怀里，泪水决堤而出：“儿子，都怪妈，没教育好你，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贾张氏在一旁也是泣不成声，她颤抖著双手轻轻抚摸棒梗的头：“我的乖孙啊，你怎么能犯浑呢！这下你进了少管所，你以后可怎么办哟！”
    棒梗在秦淮茹怀里哭得愈发大声，他的哭声在拘留所的空间里迴荡，仿佛在诉说著无尽的委屈与恐惧。“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去许大茂家门口泼水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梗抽噎著，话语断断续续。
    秦淮茹心疼地看著棒梗，用手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泪水，哽咽著说：“儿子，知道错就好。你放心，妈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在里面少受点苦。”
    贾张氏在一旁抹著眼泪，自责道：“都怪奶奶平时太惯著你了，才让你养成这些坏毛病。要是奶奶能多教教你规矩，你也不至於走到这一步啊……”
    秦淮茹看向棒梗，“儿子，去了少管所，一定要听管教的话，好好改造。妈和奶奶会一直等你出来，等你重新开始。”
    棒梗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著秦淮茹：“妈，我听您的，我一定好好表现。可是…… 可是我害怕在里面还会挨打。”
    秦淮茹轻轻拍著棒梗的背，安慰道：“儿子，你別怕。妈会和派出所的同志说，让他们跟少管所那边打个招呼，照顾你一下。你自己也要注意，別再和其他孩子起衝突，有什么事就找管教帮忙，知道吗？”
    “妈，我记住了。”
    这时，公安在一旁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家属准备一下，孩子马上要送去少管所了。”
    秦淮茹紧紧抱住棒梗：“儿子，到了里面要照顾好自己，別捨不得吃穿，有什么需要就跟妈说，妈给你送。”
    贾张氏也凑上前，拉住棒梗的手：“棒梗啊，奶奶会天天盼著你回来，你一定要好好的。”
    公安催促道：“好了，走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无奈地鬆开棒梗，看著公安带著棒梗离开。棒梗一步三回头，眼神中满是不舍。直到棒梗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秦淮茹和贾张氏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
    婆媳两人缓了好半天，才朝著四合院走去。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见赵有田在门口的台阶上坐著：“秦淮茹，走，咱们赶紧去离婚！离完婚我还要去上班呢！”
    贾张氏反应过来，愤怒地指著赵有田骂道：“赵有田，你还是不是人？我们家都这样了，你还要在这个时候提离婚，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赵有田站起身，皱著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事儿可怪不得我，棒梗闯出这么大祸，我就因为这事儿被下放到翻砂车间，我要是还跟秦淮茹在一起，以后在厂里还不知道怎么被收拾呢！你们没脑子，可不代表我没脑子！”
    “赵有田，我们家现在遭遇这么大的变故，你不仅不帮衬，还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废话少说！走！离婚去！”

 第219章 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是婆媳？

    “赵有田，你这么绝情，我也不再强求。但你要清楚，今天你跟我离婚，以后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再跟你好了。”
    赵有田笑了：“呵呵，秦淮茹，说句不好听的，你在厂子里跟个半掩门也差不太多了，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秦淮茹，你要摆好自己的位置，当初要不是跟你钻仓库被抓了个现成，我会愿意跟你结婚？这才跟著我过了几天好日子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不是你那个好大儿，我好端端的干著后勤不知道有多滋润，至於被下放到翻砂车间吗！”
    “赵有田，你……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哼，你还別不承认。就你在厂子里那名声，大家背后都怎么说你，你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看在你有点姿色，我当初才不会跟你在一起。现在棒梗闯出这么大祸，我不赶紧脱身，难道还要被你们娘俩拖累一辈子？”
    贾张氏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气得衝上去就要打赵有田，赵有田一把推开贾张氏，贾张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秦淮茹见状，急忙跑过去扶起贾张氏，眼中满是怒火：“赵有田，你太过分了！不就离婚吗！走现在就离！”
    两人很快就到了街道办，很快离婚证就到了两人手中，赵有田一把將证塞进口袋，看都没再看秦淮茹一眼，转身就走。
    许大茂到了厂子里跟李怀德说了下，不用为难赵有田了，毕竟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节外生枝，万一出了什么事牵连到自己反而不好。
    不过赵有田肯定是回不去后勤了，这辈子就在翻砂车间待著吧，至於后面真要出了什么事故就跟自己没关係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淮茹和贾张氏日子过的越来越艰难，就秦淮茹的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他们一家子用的。
    秦淮茹跟贾张氏渐渐的也生出间隙，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是婆媳？秦淮茹每天累死累活的，贾张氏在家吃了睡睡了吃，不然就是在门口纳鞋底，就贾张氏的那双鞋底，都快包浆了。
    这天，秦淮茹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家里冷锅冷灶的，连口热水都没有：“妈！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养活著咱们一大家子，回来连口吃的都没有！这就算了，家里连热水都没烧，您就不能动动手吗？”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嚇了一跳，手中纳鞋底的针差点戳到手指。她火气就上来了，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反了你了！跟我这么说话？你要是受不了了就滚回农村去！”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仿佛把空气都震得凝固了。秦淮茹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缓缓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著贾张氏，眼中满是震惊与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说：“妈，您…… 您居然打我？还让我滚回农村？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贾张氏也有些慌了神，但嘴上却不饶人：“哼，我说错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对我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点儿媳妇的样子？这家里我还是能说了算的！”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忍著泪水，心中的悲愤如潮水般翻涌：“妈，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回到家连口热乎饭都没有，我抱怨几句怎么了？您不体谅我也就罢了，还动手打我，让我滚？您摸著良心说，我秦淮茹哪点对不起这个家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说得哑口无言，她心里其实也明白秦淮茹的辛苦，但她怎么会给秦淮茹道歉：“你別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就是挣了点钱吗？没有你，这日子还过不了了？別忘了，你的工位可是我贾家的！没有我贾家你只是一个在农村的村姑！”
    “妈，您这么说就太过分了。我进贾家这么多年，伺候老的，照顾小的，哪点不尽心尽力？东旭走得早，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为了这个家，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您难道都看不到吗？现在您却拿工位来说事儿，难道我这些年的付出都一文不值？”
    “哼，你別在这跟我诉苦。这日子不好过，能怪谁？还不是怪你？你要是工级上去了咱们家会过的那么差？棒梗能去得罪许大茂？我的好大孙都进少管所了！”
    “妈！您怎么能把所有错都怪在我头上？棒梗犯错，我也痛心疾首，可他从小没了爹，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哪有那么多精力？倒是你在家经常不教他好，这才谅下大错！至於工级，您以为我不想往上爬吗？我每天在厂里累死累活，拼命工作，可我就小学毕业图纸都看不懂，我能怎么办？您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这样说我，您的心都被狗吃了吗！” 说著，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一连串的指责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憋出一句：“你…… 你还学会顶嘴了！我怎么没教棒梗好了？我平时对他多好，什么都依著他，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秦淮茹看著贾张氏，哭得愈发伤心：“您那也叫好？您这是溺爱！棒梗要什么您就给什么，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您是不是也得想办法摘下来？您这样惯著他，他能学好吗？现在出了事，您就知道怪我，您就没想过自己也有责任？”
    贾张氏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嘴硬道：“我那是疼孙子，哪有奶奶不疼孙子的？再说了，我一个老太婆，能教他什么？还不是靠你这个当妈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悲愤地说：“我一个人要工作，要养家，还要照顾你们，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每天累得要死，回到家还要面对您的指责，您觉得我容易吗？您好好想想吧！真要觉得我说的不对那我就回乡下，你们家的工位还你你自己去轧钢厂上班去！”

 第220章 拋开事实不谈你们难道没错？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说，心里 “咯噔” 一下，原本强硬的態度瞬间软了几分。她贾张氏可以在家闹，可秦淮茹要撂挑子了那在闹就不合適了，她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这要是给弄去轧钢厂上班那不是要了老命了？
    贾张氏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淮茹啊，妈年纪大糊涂了，你可別跟妈一般见识。你说的这些，妈都懂，我知道这些年你不容易，是妈不好，总给你添乱。”
    “妈，我真不是跟您赌气。您想想，咱们这个家现在已经这样了，要是还不团结，以后可怎么过？棒梗还在少管所盼著咱们呢。”
    “是，是，妈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妈听你的，再也不跟你闹了。咱们一起想办法把日子过好，等棒梗出来。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你歇著。”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伴隨著淡淡的油烟味飘了出来。
    与此同时，棒梗正在少管所跟著几个小孩斗殴，事情的起因是棒梗吃不饱饿极了抢了另一个小孩的窝窝头。
    棒梗双眼通红，死死地盯著对面的几个小孩，双手紧紧攥著窝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周围几个小孩围了过来，脸上带著愤怒，把棒梗围在中间。
    “把窝头交出来！敢抢我小弟？你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的人！” 一个身材壮实的小孩率先发难，他往前跨了一步，手指著棒梗，眼睛里冒著火。
    棒梗往后退了一步，將窝头紧紧护在胸前，大声回懟：“小爷凭本事抢来的，凭什么还？这窝头我吃定了！我说的，谁来了都没用！”
    壮实小孩气得脸通红：“你小子还挺横！看来不给你点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旁边一个稍显瘦弱但眼神狡黠的小孩也站了出来：“强子，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动手，揍得他服服帖帖，看他还敢不敢嘴硬。”说著还脱下了外套，看样子是打算等下打起来捂住棒梗的嘴。
    棒梗虽然心里害怕，但表面上依旧逞强：“来啊，谁怕谁！你们一群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本事！”
    壮实小孩强子被棒梗的话彻底激怒，再也按捺不住，大吼一声就朝棒梗扑了过去。棒梗见状，侧身一闪，强子收势不及，向前踉蹌几步，差点摔倒。该说不说，盗圣的身法还是相当不错的。不像某个老大爷，不会闪。
    “你这小兔崽子！” 强子稳住身形后，转身又是一拳朝棒梗挥去。棒梗躲避不及，被击中肩膀，一个踉蹌差点摔倒，但他凭藉著一股狠劲，硬是咬著牙没有倒下，同时挥起手肘，回击强子。
    此时，那个瘦弱且狡黠的小孩看准时机，拿著外套就往棒梗头上套，想以此限制棒梗的行动。棒梗感觉头上一黑，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其他几个小孩也趁机围上来，对著棒梗拳打脚踢。
    棒梗在混乱中，感觉身上多处被击中，疼痛难忍，但他依旧死死地护著窝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骂著：“你们这群孬种，只会以多欺少……”
    但是棒梗因为脑袋被外套捂住，根本就传不出太大声音，棒梗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就在棒梗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喝：“都住手！干什么呢！” 原来是管教及时赶到。
    小孩们听到管教的声音，都停了手，站在一旁，有的还喘著粗气，眼神中既有害怕又有不甘。棒梗则狼狈地趴在地上，头髮凌乱，手中的窝头依旧紧紧握著。
    管教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看著眼前的场景，脸色十分难看：“怎么回事？谁先挑起的事端？”
    强子抢先说道：“管教，他抢我们的窝头，我们让他还，他不但不还，还口出狂言，所以我们才动手的。”
    管教皱著眉头，目光在棒梗和强子等人之间来回扫视，严肃地说：“都別吵了！在少管所里，打架斗殴是严重违反规定的行为，不管谁对谁错，都不应该动手。”
    说完，管教看向棒梗，眼神中带著一丝严厉与审视：“棒梗，少管所的饮食供应都是有標准的，怎么会让你吃不饱？你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如实跟我说。”
    棒梗低下头，犹豫了一下，声音带著委屈和无奈：“管教，我…… 我真的每天都饿得难受。那些饭菜油水那么少根本填不饱肚子。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抢了他的窝头。”
    管教都气笑了，教管所里面能给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想著要有油水？做梦呢？
    管教强忍著怒气，看著棒梗严肃地说：“棒梗，少管所提供的饮食是按照標准来的，目的是保证你们基本的生活需求，不是让你来享福的。大家都吃一样的饭菜，怎么就你吃不饱？你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去抢別人的东西，还动手打架！等下关禁闭三天！”管教对棒梗给出了惩罚，接著又看向强子等人：“你们呢，他抢了窝头，你们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强子嘟囔著：“他抢了东西还那么横，我们气不过……”
    管教严肃地说：“气不过也不能动手，有问题可以找管教解决，你们这样以暴制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好了，你们散了吧。”
    棒梗一听，自己要关三天小黑屋，强子那一群人却什么事都没有那哪行？
    棒梗急得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伤痛，衝著管教大声说道：“管教，凭啥只关我禁闭？他们一群人打我，怎么就没事？这不公平！”
    强子等人一听棒梗这话，顿时又炸了锅。强子梗著脖子说道：“你抢东西还有理了？我们动手是你逼的，管教罚你是应该的！”
    其他小孩也跟著附和：“就是，谁让你先抢窝头，还那么横，挨打活该！”
    棒梗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我抢窝头是因为饿，你们上来就打人，拋开事实不谈你们难道没错？凭什么只罚我！”

 第221章 乖孙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好嘛，棒梗受易中海的影响也学会了拋开事实不谈了。
    管教看著棒梗这无理取闹的样子，眉头紧紧皱起，提高音量喝道：“住口！在我面前还敢胡搅蛮缠！没有一点悔改的样子，那就小黑屋里面待五天吧！”
    棒梗听到管教將禁闭时间加到五天，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委屈。“管教，我……” 他刚想开口辩解，却被管教严厉的眼神制止。
    “別再说了，这是你咎由自取。” 管教冷冷地说道，“犯了错不认真反思，还在这里强词夺理，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棒梗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他心里虽然还是觉得委屈，但也明白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激，彻底惹恼了管教。
    强子等人在一旁看著，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强子小声嘀咕道：“哼，叫你还嘴硬，这下好了吧。”
    管教听到强子的嘀咕，转头看向他们，眼神中带著警告：“还不散了？”
    强子等人被管教这带著警告的眼神一瞪，嚇得一哆嗦，哪里还敢多停留，连忙灰溜溜地跑开了。他们一边跑，一边还小声议论著。
    “哎呀，这次棒梗可真是活该，管教都被他惹毛了。”
    “就是，他也太横了，抢了窝头还不认错，这下关五天禁闭，有他好受的。”
    “哼，谁让他之前那么狂，咱们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別再被他连累。”
    这边强子等人跑远了，而棒梗则被关在禁闭室里。禁闭室狭小又昏暗，只有墙上高处一个小窗口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棒梗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里满是怨恨。“凭什么？明明他们也动手打人了，怎么就只罚我？这根本不公平！” 满腔的愤懣无处发泄，他握紧了拳头，关节捏得泛白。
    “等我出去后一定要找他们算帐！” 棒梗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抢窝头的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满心都是对强子等人和管教的不满。
    而在四合院这边，夜幕已经完全降临。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屋里，灯光昏黄。贾张氏忧心忡忡地说：“淮茹，也不知道棒梗在少管所吃得好不好，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妈，您別太担心了。少管所里有规章制度，不会让孩子们隨便受欺负的。棒梗也不小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贾张氏微微点头，但脸上的担忧之色並未减退：“唉，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要不咱们这周去教管所看下他吧。”
    贾张氏这提议让秦淮茹也非常难心动，她其实也十分想念棒梗，担心他在少管所的状况。但她又有些犹豫，一方面害怕见到棒梗现在的样子会心疼，另一方面也担心自己和贾张氏去了会让棒梗分心，影响他改造。
    “妈，我也想去看看棒梗，可是……” 秦淮茹欲言又止。
    贾张氏急切地问道：“可是什么？你是不是有啥顾虑，跟妈说说。”
    秦淮茹轻轻嘆了口气，缓缓说道：“妈，我担心咱们去了，棒梗看到咱们会分心，影响他改造的决心。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表现，爭取早日出来。”
    贾张氏皱著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淮茹，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这当奶奶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啊。棒梗从小就没了爹，现在又在少管所里，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说著，贾张氏的眼眶红了起来。
    “妈，您別难过。要不咱们先问问少管所那边的探视规定，看看什么时候去合適，如果可以那咱们就去看看他，您看怎么样？”
    贾张氏点了点头：“行，就听你的。明天你去问问，要是能去看棒梗，咱们就赶紧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匆匆赶到少管所。淮茹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焦急地问道：“同志，我想问问，我们家属什么时候可以探视孩子呀？”
    工作人员抬起头，看了看秦淮茹，：“探视时间是固定的，每周日下午可以探视。但需要提前登记，你带好相关证件了吗？”
    秦淮茹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带了带了，都带齐了。那我现在可以登记吗？”
    “可以，你先填一下这张表。” 工作人员递给秦淮茹一张表格和一支笔。
    秦淮茹接过表格，迅速地填写起来。填完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確保信息无误，才把表格递还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表格，又核对了一遍秦淮茹的证件，说道：“行，登记好了。您周日下午两点以后来探视就行，记得带上证件。”
    “好的，太感谢您了。”
    从少管所出来，秦淮茹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贾张氏。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焦急地张望著。看到秦淮茹回来，贾张氏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怎么样？能去看棒梗吗？”
    秦淮茹笑著点头：“能去，妈。周日下午就可以探视，我已经登记好了。咱们周日一起去看棒梗。”
    贾张氏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太好了，这下我心里可算是踏实点了。我可得好好拾掇拾掇，给棒梗带点他爱吃的点心，再买些肉烧了也带过去，他肯定盼著呢。”
    转眼到了周六，贾张氏跑了好几个集市才买到了一些肉，还去点心铺子买了棒梗最爱吃的桃酥。回到家后，她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精心烧制红烧肉，整个院子都瀰漫著诱人的香味。
    周日终於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早早地出了门。
    一路上，贾张氏不停地叮嘱秦淮茹：“淮茹，等会儿见到棒梗，咱可別太心疼他，得让他知道要好好改正错误。”
    秦淮茹点头回应：“妈，我知道，您也別太激动，別让棒梗看了心里难受。”
    两人来到少管所，在探视室里等待著棒梗的到来。当棒梗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进探视室时，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秦淮茹和贾张氏身上。棒梗的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微微颤抖，小声地唤道：“妈，奶奶……”
    贾张氏看著棒梗明显消瘦的身形，心疼得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乖孙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第222章 都到少管所了，你们难不成还想伙食跟家里一样？

    棒梗看著贾张氏和秦淮茹来了，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奶奶！我…… 我在这里吃都吃不饱！他们还欺负我，管教还关我小黑屋......”
    贾张氏一听棒梗这话，顿时急得眼眶泛红，心疼得不行，一把將棒梗拉到身边，上下打量著他，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乖孙子啊，怎么能让你受这样的苦！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吃不饱饭还被欺负，这少管所是怎么管的呀！”
    秦淮茹眉头紧锁，心中又气又疼，但还是强忍著情绪，轻声安慰棒梗：“棒梗，先別哭，慢慢说。你跟妈讲讲，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管教为什么关你小黑屋呢？”
    棒梗抽噎著，將抢窝头以及和强子等人打架，还有被管教加重处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贾张氏听著，气得直跺脚：“这怎么行！抢个窝头而已，他们一群人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还有那个管教，怎么能只罚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我要举报！我要举报！”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要往少管所办公室衝去，嘴里叫嚷著：“我得找他们领导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孙子不能平白无故受这委屈！”
    秦淮茹赶忙一把拉住贾张氏，焦急地劝道：“妈，您先冷静冷静！您这么衝动去闹，对棒梗没好处啊！”
    “我不管！我乖孙子不能白白受欺负！”说著甩开秦淮茹的手衝进了办公室。
    里面的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嚇了一跳。一位坐在办公桌前的中年工作人员站起身来，面露疑惑地看著贾张氏：“这位大妈，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贾张氏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手指颤抖地指著工作人员：“你们这少管所是怎么管理的？我孙子在这儿吃不饱饭，还被人欺负，最后却只罚我孙子关小黑屋，这公平吗？”
    工作人员微微皱眉，耐心地解释道：“大妈，您先別激动。每个孩子在少管所里的情况我们都有详细了解，管教的处罚也是依据规定来的。您孙子受了处罚肯定是犯了错，还请您不要在这里闹事。”
    贾张氏哪管这个，屁股朝地上一摊，就开始了招魂仪式：“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过来看看吧！咱们家棒梗快被欺负死啦......”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尷尬又混乱，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那位中年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试图去扶起贾张氏：“大妈，您先起来，这样影响不好，咱们好好说事情。”
    贾张氏却一把拍开工作人员的手，哭得愈发大声：“你们別碰我！我可怜的棒梗，从小没了爹，现在在这儿又被欺负，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贾张氏也是真没脑子，这可是少管所，怎么说也是公家单位，在这里闹能討得了好？秦淮茹想要把贾张氏拉起来：“妈，快起来！这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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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正在撒泼，根本不听秦淮茹的劝，继续哭闹著：“我不起来！我今天非得让他们给个说法不可！我孙子不能就这么白白受苦！”
    这时候，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作人员站了起来，身上一股威势，一看就是领导：“你这老太太，在我们这里竟然还敢传播封建迷信！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抓起来？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贾张氏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惧意，但还是很嘴硬：“我孙子在这儿受委屈，你们也不管管！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秦淮茹赶忙上前，一边对那位工作人员赔笑，一边说道：“同志，实在对不住，我妈她太心疼孩子，一时糊涂了，您別跟她一般见识。”
    “你说你孙子被欺负，你孙子叫什么名字？”
    “我孙子叫贾梗，他被你们管教区別对待了，我孙子都说了，欺负他的那群孩子什么事都没有，而他却被关了小黑屋！”
    “贾梗关小黑屋是谁下的处罚？站出来解释下吧？”
    负责棒梗所在区域的管教站了起来，对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这位大妈，棒梗被关禁闭，是因为他抢窝头在先，引发衝突，之后在我制止打架时，不仅没有认识到错误，还跟我胡搅蛮缠，態度恶劣，所以我才加重处罚。其他参与打架的孩子，我也都进行了批评教育，並没有所谓的区別对待。”
    那位年纪稍大的工作人员皱著眉头问：“那关於孩子说吃不饱饭，这是怎么回事？后厨剋扣了伙食？”
    管教赶忙回应道：“领导，后厨伙食都是按照標准供应的，不存在剋扣情况。少管所一直致力於保障孩子们的基本生活需求，每餐提供的饭菜在种类和分量上都是符合规定的。可能是棒梗食量较大，感觉吃不饱，但这绝不能成为他抢別人窝头的理由。”
    领导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情况想必你们已经清楚了，管教对棒梗的处罚是基於他的行为，且对其他参与打架的孩子也做了相应处理，並非区別对待。至於饮食方面，都到少管所了，你们难不成还想伙食跟家里一样？”
    贾张氏听到领导这话，忍不住又嘟囔起来：“话是这么说，可孩子確实吃不饱啊，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不能因为规定就不顾孩子死活吧。”
    秦淮茹轻轻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角，示意她別再说了，然后对领导赔笑道：“领导，我们知道您和管教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刚刚我妈也是太心疼棒梗了，一时失了分寸，您多担待。棒梗，快跟领导道个歉。”
    领导摆了摆手：“没事，能理解你们做家长的心情。你们要交代好孩子让她好好改造，还有事没有？没事你们就先回探视室吧。”
    贾张氏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但也知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便说道：“行，领导，我们听您的，一定让棒梗好好改造。”
    领导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们先回探视室吧，別耽误其他家属的时间。”

 第223章 淮茹，要不咱们晚上去黑市转一转吧？

    三人回到探视室，气氛一时有些沉闷。棒梗低著头，不敢看秦淮茹和贾张氏。
    秦淮茹先打破沉默，轻声说：“棒梗，妈妈知道你在这儿不容易，可咱得讲道理。刚刚领导和管教都说了，你抢窝头就是不对，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棒梗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小声说：“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就是太饿，没想那么多。”
    听到孙子说饿，贾张氏眼睛也红了：“乖，棒梗，听你妈妈的，这事少管所，不是咱们院子，你忍忍，也就两年时间，奶奶和妈妈以后每个月都来看你一次，看你的时候会给你带吃的，你平时忍忍。”
    秦淮茹也接话：“对，棒梗，妈和奶奶给你带了吃的，你先去吃吧。”
    说话间三人回到了探视室，棒梗走到探视室的桌前，秦淮茹和贾张氏拿出带来的食物。
    棒梗走到桌前，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拿出的食物，有他最爱吃的红烧肉，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还有白面馒头，白白胖胖，透著麦香。
    贾张氏把筷子递给棒梗，心疼地说：“乖孙子，快吃，多吃点，看你都瘦成啥样了。”
    棒梗接过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熟悉的味道瞬间在舌尖散开，他忍不住眼眶再次湿润，含糊地说：“奶奶，这红烧肉还是您做的好吃，太香了……”
    秦淮茹看著棒梗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轻声说：“棒梗，慢点吃，別噎著。”
    贾张氏在一旁看著棒梗，忍不住又叮嘱道：“棒梗，在这儿和其他孩子相处，千万別再衝动了。要是有啥矛盾，好好说，別动手。”
    棒梗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奶奶，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衝动，跟强子他们打架。我以后会和他们好好相处的。”
    秦淮茹接著说：“棒梗，你要明白，在少管所里，遵守规定是最重要的。只有好好表现，才能爭取早点出去，回到我们身边。”
    棒梗认真地说：“妈，我懂了。我以后一定听管教的话，按时起床、吃饭、学习，不惹事。”
    贾张氏欣慰地说：“乖孙子，只要你能这样，奶奶就放心了。以后要是有啥委屈，別憋在心里，跟奶奶和你妈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很快又到了不得不分別的时候。工作人员走进探视室，提醒探视时间已到。
    贾张氏不舍地拉著棒梗的手：“棒梗，奶奶和你妈要走了，你自己在这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棒梗眼眶泛红：“奶奶，妈，我会的。妈你上班也注意安全，我会想你们的……”
    秦淮茹强忍著泪水，轻轻抚摸著棒梗的头说：“棒梗，记住你说的话，好好改造。妈妈和奶奶都盼著你早点回家。”
    棒梗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带著一丝颤抖：“妈，我记住了。你们回去告诉小当和槐，让她们好好学习，等我出去了，给她们买好吃的。”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说道：“乖孙子，你放心，奶奶回去就跟她们说。”
    工作人员在一旁又催促了几下，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才依依不捨的离开。
    两人走出少管所，一路上，贾张氏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她时不时回头张望，仿佛还能看见棒梗那不舍的眼神。秦淮茹也心情低落，但看到贾张氏这样，她强打起精神安慰道：“妈，棒梗已经懂事了，他会好好改造的，咱们得往好处想。”
    贾张氏微微点头，嘆了口气说：“淮茹啊，我就是心疼棒梗，这孩子从小没了爹，现在又在少管所里受苦，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
    秦淮茹挽著贾张氏的胳膊，感同身受地说：“妈，我懂您的心情，我也心疼棒梗。但咱们得相信他，他说会改好，就一定会改好的。而且少管所的环境也能帮助他走上正轨。”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说：“这事都怪我这个老婆子，没管教好棒梗，希望棒梗这次能改好吧。”
    秦淮茹赶忙说道：“妈，他小时候没了爹，家里条件又不好，为了赚钱我也顾不上他。现在他认识到错误，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说：“淮茹，你说的对。咱们得对棒梗有信心。这以后每个月来探视，还得准备些吃的，给棒梗补补。”
    说起这个秦淮茹又被难住了，现在什么都有定量，家里哪里有那么多票啊，秦淮茹面露难色地对贾张氏说：“妈，现在啥都要票，家里的票本来就紧张，每个月要给棒梗准备吃的，这票可不够用啊。”
    贾张氏皱著眉头，沉思片刻后说：“唉，这確实是个难题。但棒梗在里面受苦，咱们怎么也得想办法。要不，咱们平时省著点用，把省下来的票都留著给棒梗准备吃的？”
    “妈，我上班乾的都是体力活，你饭量又大，家里还有小当和槐要养，这定量省不出来呀。”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满是无奈与忧虑。她轻轻嘆了口气，说：“淮茹啊，你说的也是，也不能为了棒梗把你们身体搞垮了。”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默默走了一段路。
    “淮茹，要不咱们晚上去黑市转一转吧？拿我的养老钱买上一些。”贾张氏这也是心疼孙子，不然想动他的养老钱，那简直就是做梦。
    秦淮茹一听，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妈，去黑市太危险了！那可是违法的事儿，要是被抓住，咱们这个家可就彻底完了！棒梗还在少管所里，要是咱们再出点什么事，他怎么办？小当和槐又该怎么办？”
    贾张氏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纠结：“我也知道去黑市风险大，可我实在是心疼棒梗，看不得他在里面挨饿。淮茹你要上班，你不能去，我晚上一个人去，到时候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秦淮茹思索片刻，说道：“妈，我明天去问问厂里的工友，看看他们有没有手头宽裕的，要是没有你明天晚上再去也行，反正不差这一天的时间。”

 第224章 去！去叫杨厂长过来，你不去你是我孙子，我就在这等著！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淮茹，那就按你说的，先问问你工友。要是实在没办法，我再去黑市看看。”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来到厂里，趁著休息时间，她找到平日里关係不错的工友们，把自己家里的困境和盘托出，小心翼翼地询问大家有没有多余的票能匀给自己一些。工友们听后，纷纷露出为难的神色。
    其中一位年轻的工友无奈地说：“秦淮茹啊，你也知道咱们这工资和票都是定量的，家里也都有老有小，实在是没多余的票能帮你了。”
    “是呀，淮茹，这肉票一月的定量满打满算也就一斤这样子，咱们谁家没个两三个小孩？完全不够用呀。”
    “就是，別说肉票了，我家连粮食都不够吃，我上个月还找王姐借了两斤粮。”
    秦淮茹心中一阵失落，但还是强笑著说：“没事，我理解，大家都不容易。”看来只能晚上让婆婆去黑市看一下了。
    许大茂这时候正坐在办公室里面看报纸呢，下面一个技术员过来了：“许总工，厂子里有一套毛熊国的机器坏了，我们弄不好，还得您去看一下。”
    许大茂放下报纸，站起身来：“走吧，正好看报纸看的我身子有点僵。” 说罢，他整了整衣服，跟著技术员往车间走去。
    到了车间，许大茂戴上手套熟练地检查起那套毛熊国的机器。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並指挥著技术员们开始修理。不一会儿，机器就重新运转了起来。
    “许总工，还是您厉害啊，这么难的问题，您一下子就解决了。”
    “恰巧以前看过这个机器的图纸，有点印象，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技术员们纷纷对许大茂投来敬佩的目光，又恭维了几句。许大茂心里十分受用，脸上却故作谦虚：“大家平时多钻研钻研，这些问题都能解决的。”
    处理完机器的事情，许大茂哼著小曲慢悠悠地往回走。
    刚到办公室，就来了一个糟心事，一个零件採购正在跟他下面一个技术员吵得不可开交：“你们怎么回事？这批零件怎么就不合格了？不是还有千分之一的不合格率损耗在里面？”
    “杨超，放你娘的屁！这批零件的不合格率远远超过了千分之一，都快达到百分之二了！上面追究下来，谁能负责？別以为你们採购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不就是你叔是杨厂长吗？吃了那么多回扣，还想把屎盆子扔给我们技术科，真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
    轧钢厂的零件採购一般採购买回来还会由技术科的技术员进行抽检，合格的才会进行入库，差太多的一般由后勤进行沟通，沟通完成过后才会进行入库。
    这杨超是杨厂长的侄子，每次都会吃回扣，以往都是卡著千分之一的不合格损耗来的，大家一般也会给个面子，这次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弄了一个百分之二的不合格损耗，这要是上面追责了技术科负责检测合格率的几个人都得吃掛落。
    杨超被技术员一顿痛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你別血口喷人！什么吃回扣，你有证据吗？这批零件本来就没问题，是你们技术科故意挑刺，想为难我！”
    技术员气得浑身发抖，指著杨超的鼻子骂：“格老子的，你还敢狡辩！採购零件的那批人里就没人手脚是乾净的，卡著合格率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狗日的这次太过分了，百分之二的不合格率，这是要把我们都害死啊！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不合格！”
    许大茂两人都像是有动手的趋势，赶紧站了出来：“都別吵了！在厂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他先看向技术员，放缓语气道：“钱晓，你先冷静冷静，咱们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別光发脾气。”
    然后又转头对杨超说：“杨超，你也別一味地指责技术科。这批零件不合格率確实偏高，这是事实，咱们得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
    杨超看了许大茂一眼，见著也是个年轻人，还向著技术科的人，出口损道：“你又是个什么玩意额？谁家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这事本来就是技术科的挑刺，我会告诉我叔叔的，你们就等著厂子里的处罚吧！”
    许大茂听到杨超如此粗俗的辱骂，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杨超，你嘴巴放乾净点！我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有资格处理这种问题。你身为採购，零件出现这么严重的质量问题，不反思自己，还在这里撒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来来，你现在就叫杨厂长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处分我！”
    杨超被许大茂这强硬的態度弄得一愣，他没想到许大茂竟敢如此跟他呛声。但他仗著叔叔是厂长，很快回过神来，更加囂张了：“许大茂，你別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了不起！我叔叔来了又怎样？他肯定向著我！你今天让我下不来台，我让你以后在厂里没好日子过！”
    许大茂也没废话，抬手就给了这杨超一巴掌『啪』的一声给杨超打懵了，自己叔叔可是厂长，这许大茂竟然敢打自己？
    “你…… 你敢打我？许大茂，你死定了！我要让我叔狠狠的收拾你！我要你下车间！” 杨超尖叫著，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
    “去！去叫杨厂长过来，你不去你是我孙子，我就在这等著！”又不是一个阵营的，加上杨厂长又只是一个画饼的，丁点好处没拿过，自然也没人情，许大茂也没什么顾忌。
    杨超被许大茂这一连串强硬的举动气得浑身颤抖，他恶狠狠地瞪著许大茂，转身就往厂长办公室衝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著：“你给我等著，许大茂，今天我要不把你整惨，我就不姓杨！”
    钱晓看著杨超离去的背影，又担忧地看向许大茂：“许总工，这下闹大了，杨厂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您。杨超平时就囂张跋扈，这次您打了他，他肯定会攛掇他叔对您下狠手。”

 第225章 李怀德，你別在这儿胡搅蛮缠！

    “厂子里面也不是杨厂长一手遮天，慌什么？本来就是他杨超违规採购，我还能怕了不成？”
    说话间杨厂长跟著杨超走了过来：“许大茂，你在厂里动手打人，成何体统！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许大茂毫不退缩，直视著杨厂长的眼睛说道：“杨厂长，杨超此次採购零件，不合格率高达百分之二，严重影响生產进度，这可是关乎厂子利益的大事。他不仅不反思，还肆意辱骂同事，如此行径，实在让人难以容忍！你想找我要交代？我还想你给我一个交代呢！”
    杨超在一旁跳脚道：“叔，他这是血口喷人！技术科肯定是故意刁难我，夸大不合格率！”
    杨厂长脸色一沉，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多了几分严厉：“许大茂，注意你的言辞！在厂里，还轮不到你质问我！”
    “哟，杨厂长好大的官威呀！”都在一栋办公楼，李怀德听外面爭吵了半天，原本都没打算凑热闹，现在见杨厂长都下场了也站了出来。
    杨厂长转头看向李怀德，脸色愈发难看：“李怀德，你凑什么热闹？”
    李怀德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笑著说：“杨厂长，我这不是为了厂子好吗？刚刚我在屋里都听到了，许大茂说的也有道理，这零件不合格率这么高，確实得好好查查，不然影响了生產，对厂子损失可不小啊。”
    杨厂长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要查，用不著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这採购科可是归属我后勤管理的，怎么就轮不到我说三道四了？你一个主管生產的厂长掺和进来才不合適，更何况你还是这杨超的叔叔，怎么说也得避嫌不是？”
    杨厂长被李怀德这一番话噎得脸色铁青，他咬咬牙，强忍著怒火说道：“李怀德，你別在这儿胡搅蛮缠！就算我不掺和你也不能掺和！谁不知道你跟这许大茂关係不错？”
    “行，我没意见，那就让咱们厂子的王书记来调查，来个人，去叫下王书记。”
    杨厂长没想到李怀德竟然直接提出让王书记来调查，一时有些骑虎难下。王书记在厂子里德高望重，行事公正，要是真让他介入，杨超的事恐怕很难再隱瞒下去。
    杨厂长脸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採购科和技术科之间的纠纷，没必要惊动王书记吧？”
    李怀德却不依不饶：“杨厂长，您这话就不对了。这么严重的零件质量问题，已经影响到厂子的正常生產，怎么就没必要惊动王书记呢？而且您和杨超的关係摆在那儿，您说您公正处理，可大家心里难免会有疑虑。让王书记来调查，既能保证公正公平，也能给全厂职工一个满意的交代，您说是不是？”
    不一会儿，王书记迈著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王书记面色严肃，看了看眾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李怀德连忙笑著上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跟王书记说了一遍，最后还强调：“王书记，大家都希望能公正地调查这件事，所以想请您出面主持公道。”
    王书记听完，眉头紧皱，看向杨厂长：“老杨，这事儿你怎么看？”
    杨厂长心中暗恨李怀德，但在王书记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能说道：“王书记，我也觉得应该查清楚。只是这事儿本来我在处理，李怀德非要横插一槓子，还说我偏袒杨超，要您来调查。”
    王书记微微点头，目光在眾人脸上扫过：“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为了公平公正，我来主持调查也可以。杨厂长，你是杨超的叔叔，確实应该避嫌。杨超採购的零件出现这么严重的质量问题，必须弄个明白。”
    杨厂长咬咬牙，无奈地说：“王书记，我听您的。”
    王书记接著说：“那好，我现在就成立调查小组，成员从各个科室挑选，保证公正客观。调查期间，大家都要积极配合，不许互相推諉。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有问题，绝不姑息。”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王书记又看向许大茂：“许总工，你动手打人是怎么回事？”
    “书记，我原本是过来拉架的，谁知道这杨超仗著自己是杨厂长侄子对我出言不逊，骂的实在难听，我才动的手，这里几个技术员和其他科室的人都是见到了的。”
    王书记听了许大茂的解释，目光扫向周围的技术员和其他在场的工友，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几位技术员纷纷点头：“王书记，许总工说的没错。杨超不仅不承认零件有问题，还骂得特別难听，许总工实在忍不住才动手的。”
    其他科室的工友也附和道：“对呀，王书记，杨超那话確实太过分了，换谁听了都得生气。”
    王书记微微皱眉，看向杨超：“杨超，你身为採购人员，遇到问题不积极解决，反而恶语相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零件问题如何，你首先得端正態度。”
    杨超低著头，心中虽有不满，但在王书记面前也不敢反驳，只能小声说：“王书记，我知道错了。”
    王书记接著说：“许总工，这次是杨超的问题，真要是那批零件有问题，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王书记，我其实也不想动手，实在是当时杨超的话太难听了。我只希望这次调查能真正查明真相，让厂子的生產不再受影响。”
    王书记点点头，表情严肃：“嗯，这次调查至关重要，关乎厂子的利益和风气。我一定会秉持公正的原则，彻查到底。杨超採购零件的问题，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存在违规行为，绝不姑息迁就。”
    说完，王书记又把目光投向眾人，提高音量说道：“大家听好了，调查小组明天就开始工作。各科室选派的代表务必全力配合，不许隱瞒任何线索，不许搞小动作。调查过程要公开透明，接受全厂职工的监督。”

 第226章 杨厂长，话不能这么说。

    眾人再次齐声回应：“是，王书记！”
    王书记继续说道：“这不仅仅是对杨超採购零件事件的调查，更是对我们厂管理规范的一次审视。每一个环节都要经得起推敲，每一个疑点都要彻查清楚。”
    他看向杨超，严肃地说：“杨超，从现在起，你要把与这批零件採购相关的所有资料，包括但不限於採购订单、往来函件等，全部整理好，隨时准备提交给调查小组。若有遗漏或故意隱瞒，一旦查实，后果你应该清楚。”
    杨超额头微微冒汗，紧张地回答：“王书记，我…… 我一定照办。”
    王书记又將目光转向许大茂：“许总工，你在技术方面有专长，也熟悉厂里的运作流程。在调查过程中，如果调查小组需要你提供技术上的支持或专业意见，希望你能积极配合。”
    许大茂连忙点头：“王书记，您放心，我一定配合调查小组工作。”
    王书记环顾眾人，最后说道：“希望大家都能以厂为家，为厂子的发展尽心尽力。这次事件处理好了，对我们厂来说是一个改进提升的契机；处理不好，对厂子的声誉和生產都会造成严重影响。散了吧，大家回去好好准备。”
    眾人陆续散去，李怀德留了下来，跟著许大茂回了办公室。
    “许老弟，这次老杨怕是要倒霉了，摊上那么一个侄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李怀德一边说著一边摸出香菸。
    许大茂关上办公室门，苦笑著说：“李厂长，话虽如此，但杨超毕竟是杨厂长的侄子，杨厂长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再说了，就算杨超採购的那批零件有问题，也不能直接把杨厂长拉下来，毕竟他上面也是有人的。”
    李怀德眉头一皱，缓缓吐出一口烟，神色凝重地说：“你说得没错，杨厂长背后確实有人。但这次杨超捅出这么大篓子，只要证据確凿，杨厂长就算想保他也不容易，怎么著也得付出点代价。”
    “你这话说的没错，这事怎么著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李怀德抽完了一根烟，又跟许大茂聊了一会，就离开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第二天，调查小组正式开始工作。调查也很顺利，技术员们经过多次抽检確认了这批零件的不合格率確实高达百分之二，与之前钱晓等人检测的结果一致。这一结果让调查小组对杨超採购行为的质疑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负责审查採购资料的成员们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他们注意到，杨超所提供的採购订单中，部分供应工厂的报价明显高於市场平均水平，而且这些供应商与杨超有著长期且频繁的合作。然而，杨超在整理资料时，有意无意地將一些关键往来函件中的关键信息进行了模糊处理，试图掩盖其中可能存在的问题。
    杨超表面上配合调查，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密切关注著调查小组的动態，生怕他们发现自己吃回扣的证据。为了以防万一，他趁著午休时间，偷偷溜回办公室，想把一些可能成为把柄的文件销毁。
    就在杨超在办公室里翻找文件时，耳边传来了幽幽的声音：“杨超，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杨超抬头看去：“李厂长！你怎么在这里？”
    李怀德手中拿著一叠文件，似笑非笑地看著杨超：“我怎么在这里？我要是不在这里，怎么能看到你这慌张的模样？杨超，你想销毁什么文件啊？”
    杨超心中一惊，强装镇定地说道：“李厂长，您误会了，我就是整理一下文件，没別的意思。”
    “整理文件？大中午的，你鬼鬼祟祟地回办公室整理文件？杨超，你別把大家都当傻子。调查小组已经发现採购订单报价有问题，你觉得你还能瞒得住吗？”
    杨超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囁嚅著说：“李厂长，您…… 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
    李怀德上前一步，目光犀利地盯著杨超：“放过你？你吃回扣，让不合格零件流入厂子，严重影响生產，给厂子带来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现在想让我放过你，晚了！”
    杨超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李厂长，我家里还有老小，全靠我这份工作。您要是把我告发了，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李怀德拿著问价走出了办公室：“让你叔叔来找我吧，现在你想安然无事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让杨厂长来找我。”
    杨超见李怀德离开，赶忙爬起来，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匆匆奔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叔…… 叔！” 杨超衝进办公室，带著哭腔喊道。
    杨厂长正为杨超的事情心烦意乱，看到杨超如此慌张的样子，心中一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杨超把刚才在办公室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厂长，最后哭丧著脸说：“叔，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李怀德说让您去找他，才肯商量大事化小。”
    杨厂长脸色铁青，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索著应对之策。他深知李怀德此举是想藉机打压自己，但杨超毕竟是自己的侄子，他不能坐视不管。
    “你先別急，我去会会李怀德。你给我老实待著，別再出什么乱子！” 杨厂长咬咬牙，对杨超说道。
    杨厂长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推开门，看到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前，悠閒地抽著烟。
    “李怀德，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厂长一进门就不客气地问道。
    李怀德站起身，笑著说：“杨厂长，別这么大火气嘛。杨超吃回扣，让不合格零件进厂，这是事实。现在事情闹大了，王书记亲自督办，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杨厂长冷哼一声：“按规矩办事？你分明就是想藉机整我！杨超是有错，但他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李怀德摆摆手：“杨厂长，话不能这么说。这次的事情影响太坏，厂子里的员工都看著呢。要是就这么轻易放过杨超，以后厂里的规矩还怎么执行？不过……”
    杨厂长眉头一挑：“不过什么？你有话就直说！”
    “好！杨厂长果然痛快，我就直说了，我要运输科科长的位置。”

 第227章 李哥，这事不好办呀

    杨厂长听到李怀德狮子大开口，索要运输科科长的位置，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运输科在厂里可是个肥差，掌控著不少资源和权力，心里也在思量为了杨超这个侄子值不值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杨厂长內心陷入天人交战。他深知，若是答应李怀德，自己损失的可就太大了。可杨超是他亲侄子，从小看著长大，真要眼睁睁看著他因为这事儿前程尽毁，甚至可能面临法律制裁，他又实在狠不下心。而且万一侄子的事发了，万一牵扯到了自己，自己岂不是前途无望？
    “这......运输科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要不你换一个条件？”杨厂长试图跟李怀德討价还价。
    但是李怀德可是老油子了，哪里会在这种大顺风的局面下让步？
    李怀德看著杨厂长，脸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说：“杨厂长，我这条件已经够宽容的了。你想想，杨超这事儿要是坐实了，那可是严重违反厂规，说不定还得负法律责任。我现在给您提供一个解决办法，你却还想討价还价，这不太合適吧？”
    杨厂长咬咬牙，心中虽怒，但也无可奈何：“李怀德，你也知道运输科对我意味著什么。你换个条件，只要不太过分，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老杨，你要是不想谈我就把这杨超交给保卫科，到时候事情可就不是你我可以压下来的了。”
    “李怀德，你別欺人太甚！” 杨厂长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分明是在趁火打劫！”
    李怀德却依旧一脸淡定，仿佛完全没把杨厂长的愤怒放在眼里：“杨厂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李怀德，你別以为吃定我了！” 杨厂长强压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把杨超交给保卫科，你也別想轻易得到运输科科长的位置。王书记那里，可不会任由你胡来。”
    李怀德轻轻一笑，翘起了二郎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老杨，我当然知道王书记那里得按规矩来。但你不妨想想，杨超的事情一旦闹到保卫科，那可就是算是闹大了。你觉得王书记会怎么看你这个当叔叔的？到时候，你在厂里的威望恐怕会一落千丈，以后说话还能像现在这么有分量吗？”
    “万一这事传到了上面，你让部里面那些领导怎么看你？到时候就算你背后的靠山可能都得一起吃瓜落，你再好好想想吧。”
    杨厂长听到李怀德这话，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李怀德这是不仅拿他在厂內的威望威胁，还上升到了更高级別的层面，暗示此事若闹大可能牵连到他背后的关係。这让杨厂长心里更加没底，原本就艰难的抉择变得愈发沉重。
    “你...... 你真要跟我撕破脸皮？” 杨厂长的声音有些沙哑，愤怒之中带著一丝无力。他此刻清楚地意识到，李怀德这次是有备而来，將他逼到了死角。
    李怀德放下茶杯，摊开双手，依旧一副轻鬆的模样：“杨厂长，可別这么说，我真不想跟您撕破脸皮。你看，我也给你提供了解决问题的途径，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呢？”
    杨厂长长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缠住，挣扎不得。他深知李怀德所言非虚，一旦杨超的事情被保卫科介入，局面將彻底失控。
    “行吧，运输科科长的位置交给你了。”杨厂长算是妥协了。
    李怀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连忙说道：“杨厂长果然是明白人，识大体。你放心，我李怀德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人，我跟许总工有些交情，这事后面就交给我了。”
    杨厂长將信將疑地看著李怀德，冷哼一声：“哼，希望你別再耍什么样。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你要是敢出尔反尔，我杨某人也不是好惹的。”
    “杨厂长，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我马上就去找许总工，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把这事儿处理得圆满。你就静候佳音吧。” 说完，李怀德便告辞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技术科，李怀德看到许大茂正和几个技术人员討论问题。他没有立刻打扰，而是在一旁耐心等待。等许大茂结束討论，他才走上前去，笑著打招呼：“许老弟，忙完啦？我有点事儿想跟你单独聊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许大茂看到李怀德，將几个技术员打发走了：“李哥，当然方便，咱们去我办公室说吧。”
    两人来到许大茂的办公室，许大茂关上门，示意李怀德坐下，又拿出了两个杯子泡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李怀德：“李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怀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许老弟，我刚跟杨厂长聊完了，他已经答应把运输科科长的位置让给我了，想要將杨超的事情给压下去，你看？”
    许大茂听到这话，微微皱眉，端著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李哥，杨超这事儿闹得不小，证据也都摆在那儿，想完全压下去恐怕不太容易吧。王书记亲自督办，他一向铁面无私，不会轻易放过这种违规行为的。”
    李怀德喝了口茶，放下杯子，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说：“许老弟，我知道这事儿有难度，但杨厂长已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咱们也得给他个台阶下不是？我答应他会想办法让杨超从轻处理。你在技术科说话有分量，帮哥哥我想想办法。”
    许大茂沉吟片刻，缓缓摇头：“李哥，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清楚杨超这事儿性质恶劣。厂子里的人都盯著呢，要是处理不好，大家心里都不服气，以后这工作还怎么开展？而且王书记眼里不揉沙子，强行压下去，万一被他察觉咱们在背后搞小动作，那麻烦可就大了，这事不好办呀。”

 第228章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我才懒得管你这烂摊子！

    不得不说，李怀德做到副厂长的位置，阅读理解自然是满分的，挑了挑眉：“老弟，你说这事不好办，那肯定就有能办的方法咯。”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李怀德果然敏锐。他放下茶杯，坐直身子，认真说道：“李哥，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行得通，还得看王书记的態度。”
    李怀德一听有办法，立刻来了精神，催促道：“许老弟，你快说，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杨超从轻处理，又不引起王书记的反感，那就成。”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说道：“李哥，咱们得从长计议。杨超吃回扣和採购不合格零件，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想完全抹去肯定不可能。不知道李哥想这事发展到哪一步？”
    李怀德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老弟，我就想让杨超这事別闹到上级单位去，在厂里內部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大茂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李哥，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咱们得给王书记一个能下得了台的处理方案。”
    “技术科检测的数据有十条，我会让下面的技术员替换一条合格的检测数据，这样的数据交上去两边都有交代。”
    “针对吃回扣的问题，让杨超主动全额上交所得，並且写一份诚恳的检討书，深刻剖析自己的错误行为以及思想根源。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公开宣读检討书，向大家表明他认错的决心，也给厂里的其他员工一个交代。”
    “对於採购不合格零件，我们联繫供应工厂，要求对方承担相应责任，比如补货、赔偿损失等。同时可以提议成立一个专项小组，重新审核採购流程，加强对供应商的筛选和监管。这样既能解决当前的问题，又能完善厂里的採购制度，让王书记看到我们对这件事的重视以及积极改进的態度。”
    “最后，在处罚方面，建议给杨超降职处理，从採购岗位调到离岗位，以儆效尤。李哥，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李怀德认真听完，思索片刻后说道：“许老弟，你这方案考虑得挺全面。不过，杨超那小子能不能配合还是个问题，要是处理不好，反而会坏事。”
    “李哥，你直接让杨厂长去找他不就行了？杨厂长出面他杨超还能不配合？”
    李怀德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说道：“许老弟，你这主意好啊！杨厂长出面，量他杨超不敢不配合。只要杨超老老实实按照咱们的方案来，这事儿就成了一半。”
    许大茂点头表示认同：“对呀，杨厂长在杨超那儿说话肯定管用。而且杨厂长为了保住杨超，肯定也愿意出面做工作。”
    李怀德接著说道：“那行，我这就去找杨厂长，跟他详细说说咱们的方案，让他赶紧督促杨超配合。你这边呢，就按计划安排技术员替换检测数据，还有整理成立採购流程审核专项小组的相关计划，越快越好。”
    李怀德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工作介绍信：“这是给兄弟你的，哥哥我得了一个运输科长的位子，也不能亏了你不是。”
    许大茂也没拒绝，他在厂子里也得站队，这杨厂长完全不是李怀德的对手，跟李怀德处好关係倒也不是坏事。
    许大茂笑著接过工作介绍信，说道：“李哥，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还得多仰仗您照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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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德哈哈一笑：“许老弟，你这话说得见外了。咱们兄弟以后在厂里相互扶持，有什么事儿儘管开口。这次把杨超这事儿处理好，对咱们都有好处。”
    许大茂点头称是：“李哥放心，我这边肯定儘快把事儿办妥。技术员那边我亲自去交代，保证把检测数据替换得滴水不漏。”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去找杨厂长，看看他那边情况怎么样。要是杨超能配合，咱们就赶紧把方案整理好呈给王书记。”
    说完，李怀德便急匆匆地离开许大茂的办公室，直奔杨厂长办公室而去。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李怀德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进来” 的声音后，他推门而入。杨厂长看到是李怀德，开口问道：“怎么样，你跟许大茂商量出个什么结果？”
    李怀德笑著走到杨厂长对面坐下，说道：“放心吧，许大茂確实想出了个周全的办法。” 接著，李怀德將许大茂的方案详细地跟杨厂长说了一遍。
    杨厂长听完，眉头微微皱起：“这方案听起来还行，可这替换检测数据会不会有风险？万一被发现，那可不是小事。”
    李怀德赶忙说道：“杨厂长，你放心。许大茂说他亲自去安排信得过的技术员，保证不会出问题。而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然杨超这事儿確实不好收场啊。”
    杨厂长沉思片刻，无奈地嘆了口气：“罢了，也只能这样了。只要能保住杨超，不让这事儿闹到上面去，冒点风险就冒点风险吧。我这就去找杨超，让他按你们说的办。”
    李怀德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定了，只要杨超能配合，咱们儘快把方案提交给王书记，爭取早点把这事儿解决。”
    杨厂长站起身来：“行，我现在就去。你也跟许大茂再仔细核对一下方案，確保万无一失。”
    “好嘞，杨厂长，我肯定跟许大茂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噹噹。” 李怀德说完便告辞离开。
    杨厂长这时候也叫来了杨超，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杨超！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吃回扣，採购不合格零件，你知不知道这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啊？”
    杨超低著头，大气都不敢出，囁嚅著说：“叔，我…… 我知道错了，我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杨厂长怒目圆睁，指著杨超的鼻子说：“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我才懒得管你这烂摊子！”

 第229章 升职工业部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强压著怒火继续说道：“现在有个办法，能让你不至於身败名裂，在厂里还能有口饭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杨超一听，赶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急切与希冀：“叔，您说，只要能解决这事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杨厂长冷哼一声，把李怀德和许大茂商量的方案又详细复述了一遍，语气愈发严厉：“听到了吗？把吃回扣的钱全部吐出来，一分都不许留，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好好给大家道歉。供应工厂那边，你自己去搞定，让他们补货、赔偿损失。要是办不好，你就等著捲铺盖走人，甚至去吃牢饭吧！”
    杨超面露难色：“叔，他们肯配合吗？
    杨厂长气得又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去哄、去求，隨你便！你已经没得选了，这是你唯一的退路！”
    杨超咬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叔，我明白了，我一定想尽办法搞定他们。”
    杨厂长看著杨超，眼神中既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又有一丝担忧：“你最好说到做到。这事儿要是再搞砸，我可就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吧。”
    杨超低著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叔，您放心，我肯定全力以赴，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杨厂长挥挥手，疲惫地说道：“行了，赶紧去办吧。这两天就把事情落实好，別拖拖拉拉的，每一步都隨时向我匯报。等这件事情压下去了，我会走动下关係，调你去下属单位。”
    事情很快被压下来，许大茂又过上了悠哉游哉的生活。
    这天许大茂正在办公室里看著报纸，享受著这难得的愜意时光。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
    “进来！” 许大茂头也不抬地说道。
    李怀德走了进来，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许老弟，你要高升了！”
    “李哥，您別开玩笑了，这时候哪有心思打趣我。什么高升，我怎么听不懂？”
    李怀德笑著將文件递到许大茂面前：“真没跟你开玩笑，你看看这个。”
    许大茂接过文件，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份调令，不调他工业部技术研处担任处长的通知。
    “李哥，这…… 这是真的吗？我怎么就突然要去工业部技术研处当处长了？”
    李怀德哈哈一笑，坐了下来，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啊在轧钢厂时间待久了，不知道你自己在上面的分量。別的不说，就你在军工部的那些成绩，谁敢不重视？”
    许大茂其实是不想往工业部凑的，就自己这小卡拉米，在工业部根本就不算什么，哪有在轧钢厂来的舒坦？不过上级单位的调令都下来了，自己也不能表现的不乐意：“那我明天就去工业部报到。”
    “许老弟，你在技术研发处可得照顾下老哥哥我。”许大茂到了技术研发处，那手上的项目可少不了，稍微照顾下那可都是政绩。
    “李哥，您这说的哪里话，我还得多谢你在轧钢厂的照顾呢，只要有合適的项目我肯定会照顾的。”
    李怀德满意地笑了笑：“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许老弟，你到工业部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下我老丈人，他在工业部还算说的上话。”
    “李哥，那太感谢您了！”
    许大茂技术什么的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唯一的短板就是背景不够硬，想要靠著技术往上爬难度是可想而知的，现在李怀德伸出的橄欖枝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李哥，您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儘管开口，我绝不含糊。”
    “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些见外的话。你在工业部发展的好，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是和则两利。”
    隨后李怀德给许大茂讲了下工业部的派系关係，许大茂听得十分认真，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不能进了工业部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人，那就见鬼了。
    “许老弟，工业部这几位部长，那可都是关键人物，你得好好了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係，这对你以后开展工作至关重要。”
    “先说张部长，他主抓技术研发和创新这一块，你现在去的技术研发处就归他管。他这个人呢，性格直爽，眼里揉不得沙子，要是你在技术上能让他信服，他会非常欣赏你，甚至会主动为你提供资源和支持。但要是在技术问题上弄虚作假，被他发现，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他不参与部里面的派系之爭，属於中立派。”
    李怀德接著说道：“我老丈人那一派系，主要负责行政事务和人事安排，在工业部里人脉极广，根基深厚，各个派系都给他几分面子。”
    “最后就是老杨背后那一派系了，他们这一派系主要都在生產方面，是实干派。虽然平日里行事低调，但在工业部的一些重大决策上，也有著不容小覷的话语权。”
    李怀德继续说道：“这几大派系之间，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则暗流涌动。每次涉及到重大项目和人事变动，各方都会暗暗较劲。你去了技术研发处，肯定会被捲入其中，所以行事一定要谨慎。”
    许大茂微微皱眉，问道：“李哥，那你觉得我该如何与这些派系打交道呢？”
    李怀德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张部长那边，你就专注於技术研发，用实力说话，只要能拿出亮眼的成果，他自然会支持你。我老丈人那一派系，我会帮你维持好。至於老杨背后的派系，跟你关係也不大，不跟他们有什么衝突就行。”
    “好嘞李哥。”
    又和许大茂聊了几句，李怀德准备起身离开：“大茂，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办公室了，晚上小食堂我给你安排一场送行宴。”
    许大茂感激地看著李怀德，说道：“李哥，这不合適吧？”
    “说什么呢，咱们兄弟之间就別这么客气了。你到工业部那边好好发展，以后有机会咱们互相帮衬著。”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第230章 工业部报到

    晚上，许大茂准时来到小食堂的包间。一推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餚，中间还放著几瓶茅台。
    “大茂，快坐快坐，就等你了。今天咱们好好喝几杯，给你好好送行。” 李怀德热情地招呼著。
    两人坐下后，李怀德一边给许大茂倒酒，一边感慨道：“大茂啊，你这一去工业部，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许大茂端起酒杯：“李哥，你说的是什么话，都在四九城，有时间了咱们再聚就是了。” 说罢，仰头將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怀德也跟著干了一杯，目光中透著关切：“大茂，虽说都在四九城，可工业部事务繁忙，不像在轧钢厂在想聚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咯。”
    “李哥，现在电话也方便，平常咱们多联繫。”
    “好，你这小子有能力，到了工业部好好干，哥相信你肯定能闯出一番名堂。” 说著，又给两人满上酒。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聊著工业部的各种门道。不知不觉，一瓶茅台已经见了底。李怀德又打开一瓶，给两人斟满。
    两人又喝了几杯，李怀德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大茂啊，哥这么多年，见过太多人起起落落。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往上走。”
    “李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也知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肯定会全力以赴。” 说罢，又是一口酒下肚。
    李怀德微微眯起眼睛，回忆起往昔：“大茂，你知道吗？当年我年轻时候，也是雄心勃勃，想著要干一番大事业。可后来才明白，这世上不是光靠努力就行的，有时候机遇和人脉同样重要。就像你这次去工业部，这就是个难得的机遇，可要是没有人脉帮衬，也很难走得顺畅。”
    “直到找了一个老丈人，虽说时不时的会拉扯我一把，但是丈人家里面还有几个儿子，zz资源也不会全部交到我手上，在丈人家，就哥哥我职位最低，在外面我还算有几分面子，在家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李怀德也许是喝多了，竟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倾诉起自己心中的委屈：“大茂，你別看哥表面上风光，其实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每次去丈人家，那些小舅子们明里暗里就会挤兑我，说我是靠著他们家才有今天。可他们哪知道，我这些年付出了多少努力。”
    许大茂听著李怀德的倾诉，又给李怀德倒了杯酒，说道：“李哥，你別往心里去。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要不是您自己有本事，光靠关係哪能行呢。你看你在厂里，不也风生水起嘛。”
    李怀德苦笑著摇摇头：“大茂，你不懂啊。在那种环境里，总觉得自己矮人一头。有时候我也想爭口气，做出点大成绩让他们看看，可资源就那么多，很多时候都感觉力不从心。”
    许大茂能说什么呢？帮李怀德出口气？他还没那个资格，至少现在没有。只能一个劲的陪酒，两人又喝了几杯，李怀德的情绪渐渐平復下来，两人吃吃喝喝，將近十点才结束了宴席。
    许大茂扶著李怀德走出小食堂，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李怀德打了个酒嗝，摆了摆手说：“大茂，哥没事，让秘书送我回去就行，你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还要去工业部报到呢。”
    许大茂点点头，看著李怀德的秘书赶来，將他搀扶上车。车子缓缓驶离，许大茂缓了一下才走向自行车。
    骑著自行车朝著四合院赶去，回到家，林婉清已经睡著了，许母过来给他打开了门：“大茂，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
    “妈，明天我要去工业部报到，今晚李厂长请我吃饭，聊的时间长了点，这才回来晚了。”
    许母点点头，轻声说道：“动作轻点，婉清跟两个孩子睡著了，你今晚就去书房睡吧。”
    “知道了妈。”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早地起了床，精心收拾一番后，精神抖擞地前往工业部。他需要先去人事处报到，虽说自己的人事关係本来就在工业部，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手续需要补齐。
    到了人事处，办理完一系列繁琐的入职手续后，工作人员递给许大茂一份资料，说道：“许处长，这是技术研发处人员架构的基本情况，您先熟悉一下。张部长吩咐了，等您这边手续办完，就去他办公室一趟。”
    许大茂接过资料，礼貌地说道：“好的，谢谢您。” 怀揣著资料，许大茂敲响了张部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张部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许大茂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微笑著说道：“张部长，我是许大茂，来向您报到。”
    张部长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示意许大茂坐下，说道：“小许啊，欢迎你加入工业部技术研发处。你在军工部的成绩我们都有所了解，希望你到了这里，能继续发挥你的专长，为技术研发处带来新的活力。”
    许大茂连忙说道：“张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我对技术研发工作充满热情，也有信心能把工作做好。”
    张部长点点头，接著说道：“技术研发处目前有几个重要项目，其中新型轧钢设备的研发项目，上面催得比较紧。这个项目最近遇到了一些技术瓶颈，你来了之后，多关注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张部长，我会儘快熟悉项目情况，爭取早日找到解决办法。不过，我刚到这里，对一些情况还不太了解，希望张部长能多给我一些指导。”
    张部长笑了笑，说道：“指导谈不上，有什么问题你隨时来问我。在技术研发上，我只看重成果。只要你能拿出成绩，资源方面我会全力支持你。”
    他快步回到技术研发处自己的办公室，拿起那份关於人员架构的资料看了起来，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先了解清楚下面那些技术员的具体情况才好安排工作。

 第231章 那到时候成功了功劳算谁的？

    许大茂看著手上的资料，心里不由的感嘆，这工业部果然人才多，技术研发处一共三个科室，分別负责不同的研发方向，工程师技术员数量那叫一个多。
    一科专注於基础材料的深度研究，科长是一名叫苏然的年轻工程师，在新型合金材料的研究上展现出独特的见解，还发表过几篇颇具影响力的论文。
    二科著重设备结构优化，科长张明更是经验丰富，参与过多个重大设备改造项目，在业內颇有名气。
    三科负责自动化研发，但是就现在的条件研发的进度实在是有些慢，要知道1958年四九城第一工具机厂才和华清大学联合研製出了第一台工具机，这才几年的时间，自动化技术的发展还处於相对初级的阶段。
    这次的新型轧钢设备就属於三科的项目，他决定召集三科全体成员开个会，集思广益，共同探討如何加快项目进度。
    会议室內，三科的工程师们和技术员们围坐在一起，神色多少有些凝重。许大茂站在前方，目光扫过眾人，开口说道：“各位，我知道咱们三科负责的新型轧钢设备项目面临诸多困难，但这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份责任。咱们得齐心协力，找到突破困境的办法。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別藏著掖著。”
    一位年轻的工程师率先发言：“许处长，我觉得目前自动化技术应用到轧钢设备上，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让系统適应复杂多变的轧制工艺。不同的钢材，轧制时的温度、压力、速度要求都不一样，要实现自动化精准控制，难度太大了。”
    另一位资深技术员也点头附和：“是啊，而且现在相关的標准和规范都不完善，我们在研发过程中，很多时候都只能摸著石头过河，心里没底。”
    许大茂认真倾听著，隨后说道：“大家说的问题確实存在。我建议，咱们一方面加强与一科、二科的合作。一科在新型合金材料研究上有成果，不同的材料可能对自动化控制的要求也不同，我们提前了解，就能在设计系统时更有针对性。二科在设备结构优化方面经验丰富，我们要根据设备的结构特点来设计自动化控制方案，確保系统与设备完美適配。”
    三科的科长孙立听许大茂这么说不干了：“处长，咱们三科都研究到最后阶段了，现在让一科二科插手，那到时候成功了功劳算谁的？”
    许大茂看著情绪激动的孙立，脸上依旧保持著沉稳的微笑，他抬手示意孙立稍安勿躁，说道：“孙科长，我理解你的顾虑，毕竟大家在这个项目上都付出了很多心血，都希望最终的成果能得到认可。但我们得从大局出发，现在项目进度缓慢，如果仅靠咱们三科单打独斗，很难在短时间內取得突破。”
    “我主张的是专业的事给专业的人办，一科在基础材料研究上的专业性毋庸置疑，苏然科长在新型合金材料领域的见解独到，他们能为我们提供关键的材料特性数据。这些数据对於自动化控制系统精准调控各项参数至关重要，比如不同合金材料的熔点、延展性等特性，会直接影响到轧制过程中温度和压力的控制逻辑。我们依据这些数据优化自动化程序，能大大提升系统对不同钢材的適应性，这是我们三科在材料研究方面很难独立做到如此深入和全面的。”
    “二科同样如此，张明科长经验丰富，参与过那么多重大设备改造项目。他们对设备结构的熟悉程度，能帮助我们避免自动化控制方案与实际设备结构之间可能出现的衝突。比如，设备內部的空间布局可能影响传感器的安装位置，进而影响数据採集的准確性。二科可以凭藉他们的专业知识，协助我们优化自动化系统的硬体布局，確保系统稳定运行。”
    许大茂环顾会议室一周，目光坚定：“只有三科与一科、二科紧密合作，发挥各自专业优势，才能打造出真正高效、精准的新型轧钢设备自动化系统。至於功劳，项目成功后，每个人的贡献我都会上报，绝不会被埋没。”
    这时，会议室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大家交头接耳，低声討论著许大茂的提议，脸上的凝重之色逐渐被思索和认同取代。
    一位资深工程师率先表態：“许处长，我觉得您这个提议確实可行。就像您说的，咱们三科在自动化研发上虽然专业，但材料和设备结构方面的知识，確实比不上一科和二科。多科室合作，能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
    其他几位工程师和技术员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孙立看到大家的態度转变也没多说什么。
    许大茂见眾人態度转变，趁热打铁说道：“既然大家都认可这个思路，那咱们就儘快行动起来。孙科长，会后你安排人整理一下目前项目中遇到的与材料和设备结构相关的具体问题，列成清单。我们拿著这份清单，主动去和一科、二科对接，看看他们能在哪些方面给予我们最直接有效的支持。”
    孙立点头应道：“好的，许处长，我这就安排。”
    许大茂接著说：“另外，我们要和一科、二科共同制定一个详细的合作计划，明確每个阶段的目標、任务以及各方的责任。这个计划要具有可操作性和时间节点，確保我们的合作能够有条不紊地推进。”
    此时，一位年轻的技术员举手发言：“许处长，那在合作过程中，如果遇到不同科室意见不一致的情况，该怎么处理呢？”
    许大茂微笑著回答：“这是很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当遇到意见分歧时，咱们以数据和实验结果为依据。大家一起重新审视问题，分析不同意见的利弊，必要时可以进行一些小范围的实验来验证。最终的决策要以对项目最有利为原则，確保我们始终朝著成功的方向前进。”

 第232章 闹著玩？闹著玩能伤成这样？

    时间过的很快，许大茂在工业部待了一年多的时间，中间也回家过几次，但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业部跟研发组同吃同住，几乎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在许大茂的积极推动下，三科与一科、二科的合作逐渐步入正轨。经过无数次的討论、实验和调整，他们依据一科提供的新型合金材料特性数据，对自动化控制系统的参数调控逻辑进行了全面优化。不同合金材料在轧制过程中的独特要求，如今都能被自动化系统精准捕捉並做出相应调整。
    二科则凭藉丰富的设备结构优化经验，协助三科重新规划了自动化系统的硬体布局。他们对轧钢设备內部空间进行了细致分析，巧妙地解决了传感器安装位置与数据採集准確性之间的矛盾，使得自动化系统与设备结构达到了高度適配。
    然而，前进的道路並非一帆风顺。在一次关键的模擬测试中，自动化系统突然出现了故障，导致整个模擬轧制过程失控。这一突发状况让项目组的成员们心情沉重，之前的努力似乎瞬间面临付诸东流的风险。
    许大茂並没有慌乱，他迅速组织三科、一科和二科的核心成员召开紧急会议。经过连续几天几夜的排查和分析，他们终於发现故障原因是自动化系统中的一个关键电子元件在长时间高强度运行下出现了性能衰退，才导致了这次故障。
    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才堪堪完成机器的研发。
    终於，这台凝聚了无数人心血的新型轧钢设备迎来了验收的时刻。工业部邀请了业內的专家、相关领导以及下属单位的代表共同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张部长脸上洋溢著笑容，走上前紧紧握住许大茂的手说：“小许，你们这个团队创造了了不起的成绩！新型轧钢设备的成功研发，一定会让国家的工业发展更进一步！”
    许大茂谦逊地回应道：“张部长，这真的是大家共同拼搏的成果。一科在材料研究上的专业深度，二科在设备结构优化方面的丰富经验，还有三科全体成员在自动化研发上的执著钻研，缺了任何一方，都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功。当然，也离不开您一直以来的支持与指导。”
    专家们开始对新型轧钢设备进行详细的检查与测试。他们仔细观察设备的运行状况，对各项性能指標进行严格的核算。经过一系列严谨的检验流程，专家们纷纷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一位头髮白的资深专家率先发言：“这新型轧钢设备在自动化控制精度上达到了极高的水准，而且，设备结构设计巧妙，將自动化系统与轧钢工艺完美融合，大大提高了生產效率与產品质量。”
    另一位年轻些的专家也点头赞同：“没错，从材料適应性到系统稳定性，都展现出了创新性与前瞻性。尤其是对自动化技术的应用，突破了当前行业的一些固有局限，为未来轧钢设备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向。”
    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这时候也凑到了张部长面前：“张部长，您看许处长他们研发的这新型轧钢设备可真是厉害啊！咱们红星轧钢厂一直想提升生產技术，要是能引进这套设备，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对咱们厂的发展肯定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您看能不能帮忙牵牵线，让许处长优先我们厂更新设备？”
    张部长笑著看向杨厂长，说道：“小杨，小许他们的工作就是推动行业技术进步，只要条件允许，肯定会考虑你们厂的。不过这设备刚验收完，还有不少后续工作要做。你可以先和小许对接起来，看看具体怎么推进这事儿。”
    杨厂长人都麻了，这许大茂跟自己关係可不好，自己去找许大茂那能成吗？
    杨厂长咬了咬牙，决定还是硬著头皮试一试。他挤出一丝笑容，对张部长说道：“张部长，您说得是，我这就去找许处长聊聊。”
    杨厂长转身走向许大茂，许大茂看到杨厂长走过来，笑著说：“杨厂长，您放心，刚刚张部长也说了，我们肯定会重视贵厂的需求。等我们这边把一些技术细节和推广计划梳理好，就和您细谈设备更新的事。”
    许大茂答应的好好的，不过这什么时候帮杨厂长更新设备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四九城附近比红星轧钢厂厉害的厂子又不是没有，他许大茂带人先去石景山那边的首钢升级机器谁能说个不是？
    杨厂长听许大茂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陪著笑回应：“那就全仰仗许处长您多费心了，我们厂上下都盼著呢。”
    又和杨厂长聊了几句，许大茂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叫来了三个科室的科长，没多久，一科科长苏然、二科科长张明和三科科长孙立就陆续赶到。
    “兄弟们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我跟张部长说了让兄弟们休息一周，当然了是轮休，怎么轮班你们自己安排，另外部长也对咱们的成果也表示了肯定，相关的奖励过段时间也会给到兄弟们的手中。”
    几人又聊了一会，终於是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的心早就飞回了四合院，蹬著自行车就往四合院赶去。
    刚到四合院，许大茂发现定点刷新阎阜贵的门口並没有人，不过他也没有当回事，路过中院看见一群人聚在一起，中间还有两个小孩正在哭，许大茂伸头一看，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吗？车也不管了，往边上一扔就挤进人群。
    一把將自家孩子拉到身后，怒目圆睁地看向周围人，大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孩子怎么哭成这样？”
    阎阜贵还打算和稀泥：“大茂，这不就是孩子们闹著玩，不小心就磕著碰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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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可不买帐，看著孩子膝盖擦破了皮，心疼得不行，没好气地说：“闹著玩？闹著玩能伤成这样？你们以为我傻？”

 第233章 咱们大院这么多人盯著的，你还以为能撒谎不成？

    “我家孩子伤成这样，肯定不是简单的闹著玩。今天必须得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谁弄的？”
    “大茂，你別这么大火气嘛。孩子们之间的事儿，哪能分得那么清。”开口的仍然是阎阜贵，以许大茂对阎阜贵的了解这老货肯定是收了好处。
    许大茂压根不听他这套，转头看向自家孩子，轻声问：“儿子，告诉爸，怎么弄的？是谁把你弄伤的？”
    孩子抽抽搭搭地说：“爸，是…… 是棒梗，他抢我的弹弓，我不给，他就推我，我就摔倒了。”
    许大茂也愣了一下，这算算时间棒梗也差不多回来了，只是他没想到棒梗真的是头铁，刚回来就不安生。
    “棒梗？又是他！这小子怎么老是惹事。阎老西，你还在这儿和稀泥，是不是收了秦淮茹家什么好处，非要帮著他们说话？”
    阎阜贵一听，急忙摆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大茂，你可別乱说啊，我哪能收什么好处。孩子们之间的事儿，真没那么复杂，没必要上纲上线的。”
    许大茂根本不理会阎阜贵，拉著两个孩子气冲冲地就往秦淮茹家走去：“秦淮茹！你看看你家棒梗干的好事！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刚走到秦淮茹家门口，就看见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一脸疑惑地问：“许大茂，你这是咋啦？这么大火气。”
    许大茂指著自家孩子，怒声说道：“秦淮茹，你家棒梗抢我儿子弹弓，还把我儿子推倒，你看看这膝盖擦破的皮！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秦淮茹一听，脸色微变，转身朝屋里喊道：“棒梗，你给我出来！”
    棒梗磨磨蹭蹭地从屋里走出来，低著头，不敢看许大茂和秦淮茹。
    “棒梗，你抢人家弹弓还把人推倒了？”
    棒梗囁嚅著：“妈，我…… 我就是想玩玩他的弹弓，他不给，我就…… 就推了他一下。”
    “別叫我妈！你是我妈行了吧！你昨天才打了隔壁院子的狗娃，今天你就惹事！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开心？”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想给棒梗一巴掌，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到底是亲生的，真打了秦淮如也心疼。
    许大茂看著秦淮如迟迟没有动手，就开始讥讽了：“哼，秦淮茹，你装给谁看呢？你家孩子这样子完全就是你这个当妈的给惯出来的，迟早有天你儿子会跟走上违法犯罪的路。”
    秦淮茹眼眶泛红：“许大茂！我一个寡妇带著几个孩子，容易吗？我是想好好管棒梗，可他从小没了爹，性格野，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就非得抓著这点小事不放吗？”
    “小事？我儿子都受伤了，我这当爹的不给孩子出头那还是人吗？秦淮茹，你家孩子没爹不是他胡作非为的理由，你要是一直这么纵容他，以后有你后悔的。今天这事儿，必须按我说的办，没得商量！”
    周围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劝许大茂別太较真的，也有指责棒梗不懂事的。
    就在这时候贾张氏从房里出来了，这可是无理闹三分的主，眼见著秦淮茹和自己大孙子这要吃亏那哪里行？原地就开始了祖传的招魂大法，直接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就嚎了起来：“哎呀，这日子没法过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哟！许大茂你个天杀的，就会欺负我们家棒梗！”
    贾张氏这动作可以说是非常丝滑，零帧起手，换做以前他这一套还算是有些作用，只是现在院子里傻柱和易中海都不在，谁会拿他当回事？
    刘海中正好拿贾张氏过一过当领导的癮，只见他咳嗽两声，端著一个搪瓷缸子走了出来：“贾张氏，你在这儿嚎什么呢？有理咱好好说，別在这儿撒泼打滚的，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二大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许大茂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刘海中现在哪里会得罪许大茂？人家现在可是工业部里面的处长！自己上赶著巴结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作对？
    “贾张氏！你別胡搅蛮缠了！咱们大院这么多人盯著的，你还以为能撒谎不成？棒梗抢了人家孩子弹弓，还把人推倒，这事儿明摆著是你家棒梗的错，你还有脸在这儿哭闹？” 刘海中提高了音量，该说不说，没有易中海的压制刘海中脸上倒是也带著几分威严。
    “棒梗就是个孩子，小孩子之间抢个东西，能算多大事儿？”
    “贾张氏，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孩子小不是犯错的藉口，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今天要是不给许大茂家一个交代，以后大院里的孩子都像棒梗这样，那还得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又开始了撒泼打滚：“我不管，我不管！你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呀、东旭呀！把他们都给带走吧！你们都欺负人吶！我可怜的棒梗哟，没爹受人欺负呀！”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拍打著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这时，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纷纷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你就別闹了，明明是棒梗不对。”
    “就是，別在这里耍赖了，让棒梗赶紧道歉。”
    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气得脸铁青，大声吼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现在就去公安，让公安来处理！”
    贾张氏一听 “公安” 二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应过来，唰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管秦淮茹和棒梗了，跑回了家关上了门。
    秦淮茹满脸歉意地看著许大茂：“大茂，实在对不住啊，我婆婆她…… 你別跟她一般见识。棒梗，还不赶紧再给弟弟好好道歉！”
    棒梗低著头，走到许大茂儿子面前，不情不愿的说：“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那不情不愿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不过许大茂也没有计较，反正不是自己孩子，就算以后走错了路吃了生米也跟自己没什么关係。

 第234章 许大茂教子

    道完歉秦淮茹就想著带棒梗回家，许大茂却叫住了她：“慢著，我家孩子受伤了，你不会以为就这么道个歉就算了事吧？”
    “许大茂！你想要干什么！我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该不会还想趁火打劫吧？”
    “別介，趁火打劫这词可別用在我身上，我也不多要，我儿子膝盖擦伤了，你赔个一块钱，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秦淮茹一听许大茂居然开口要一块钱赔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许大茂，你可真行啊！就擦破点皮，你就要一块钱？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一块钱能买多少东西你心里不清楚？我一个寡妇带著几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这閒钱赔给你？”
    说著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许大茂也不由感嘆，这白莲功法大成了？眼泪说来就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许大茂做的过分了呢。
    “秦淮茹，你。別在这儿哭穷。一块钱还多？犯了错就得付出代价，快给钱！你也不想你儿子再进少管所吧？”
    “许大茂，你別太过分！棒梗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找我家要钱？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我只是维护自身的利益罢了，隨你怎么说。”
    “许大茂，你就是个小人！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今天把话撂这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好好好！你倒是硬气的很，二大爷帮我盯住秦淮茹和棒梗，我带我儿子去找公安，我倒是想知道像这种从少管所出来过后又犯事会抓回去关多久。”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周围的邻居们都愣住了，没想到他居然要把事情闹到公安局去。刘海中赶紧上前阻拦：“大茂，別衝动啊，这事儿没必要闹到公安局去，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嘛。”
    秦淮茹一听许大茂真要去公安局，心里有些慌了，但嘴上还是强硬：“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棒梗就是抢个弹弓，推了一下，能有多大事儿？你別在这儿嚇唬人！”
    许大茂冷笑一声：“嚇唬人？那你就试试唄。” 说著，他拉著儿子就要走。
    棒梗听许大茂真要去公安局，嚇得脸色苍白，“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妈，我不想去少管所，我错了……”
    棒梗是真的怕了，少管所他可是待了两年，吃不饱睡不好的，还有人欺负他，跟那一比家里简直就是天堂，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秦淮茹看著棒梗嚇得瑟瑟发抖，心一下子就软了。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咬著牙说：“许大茂算你狠，行，我给你钱，这事就这么算了。”说著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钱，看都没看秦淮茹，带著儿子女儿回了家。
    许大茂一边给儿子轻轻擦著药水，一边叮嘱道：“儿子，以后离棒梗远点，要是他再欺负你，你就赶紧回来告诉爸爸，咱家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知道吗？”
    儿子委屈地瘪瘪嘴：“是棒梗突然抢我的弹弓，我大意了没有闪才摔倒的。等我好了我拿弹弓打他家的玻璃！”
    许大茂一听儿子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儿子，可不能这么想。用弹弓打人家玻璃那是不对的，这和棒梗欺负你一样，都是犯错的行为。爸爸让你告诉爸爸，是想通过正確的方式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你去报復。咱得讲道理，知道不？”
    儿子听了许大茂的话，低下头，许大茂摸了摸儿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不能因为他犯错，我们就也跟著犯错。你要是用弹弓打了他家玻璃，他奶奶又该撒泼耍赖，到时候事情只会更麻烦。而且万一伤到別人，那就更不好了。”
    女儿在一旁也附和道：“弟弟，爸爸说得对，咱不能像棒梗那样。”
    儿子抬起头，看著姐姐和爸爸，点了点头：“好吧，爸爸，我听你的，不打他家玻璃了。”
    其实也就四五岁的孩子，就算让儿子去也拉不开弹弓，只是许大茂清楚，教育孩子还是得从小教育，疏於管教真成了棒梗那样子后悔就迟了。
    说话间许富贵和林婉清也陆续回来了，见著自己大孙子受了伤许富贵就像是点著了的火药桶，许富贵双眼一瞪，看向许母：“老婆子，咋回事啊？我大孙子咋受伤了？”
    许母也是一脸心疼：“我就出门上了个厕所，孩子在跟院子里的小孩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大茂说是棒梗抢了咱孙子的弹弓，还把他推倒了。”
    许富贵一听，转身就要往外走：“这个贾张氏还有秦淮茹，太不像话了！我得找他们去理论理论！”
    许大茂赶忙上前，一把拉住许富贵：“爸，我已经处理过了，跟秦淮茹要了一块钱赔偿，棒梗也道过歉了，这事儿暂就这样了。”
    “大茂，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欺负了我孙子，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家！”
    “破了点皮，真闹大了不显得咱们小题大作了？就这吧。”
    林婉清也走过来劝道：“爸，大茂处理得没错。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的，要是真闹得不可开交，对大家都不好。咱就別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许富贵听林婉清也这么说，重重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著大孙子逗弄著，过了一会开口问道：“大茂，这次回来待几天？”
    “爸，这次回来待一个星期，后面应该也可以正常上下班了。”
    许富贵微微点头：“那就好，你平时工作忙，这几天多陪陪孩子。”
    许大茂坐到父亲旁边，说道：“爸，我知道。这次回来时间还算充裕，我会多陪陪孩子的。您和妈平时也辛苦了，帮我照顾著孩子。”
    “照顾自己孙子，哪能叫辛苦。我老许家你这一代就你一个儿子，我和你妈不帮你和婉清带孩子还能帮谁带？含飴弄孙的，我还巴不得呢。”
    “只要你们小两口工作顺利，孩子们健康成长，我和你妈就知足了。”
    父子俩一人抱著个孩子聊著天，许母跟林婉清则是在厨房做饭，没多大时候许欣也放学回来了，一到家就咋咋呼呼的“爸，妈，嫂子，我回来啦！”她一眼就看到许大茂，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扑到许大茂怀里：“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你都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第235章 人情关係嘛，本来就是这样。

    许大茂轻轻颳了下她的鼻子：“大哥刚回来不久呢，这不是忙嘛，都是大姑娘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许欣鼓起腮帮子：“在大哥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
    许富贵看著他们兄妹打打闹闹的也笑了：“大茂，你妹妹这也高中毕业了，我寻思著你帮忙给走走关係，看看能不能给她找一份好点的工作。”
    许大茂微微一愣，隨即点头道：“爸，您放心，我也正琢磨著这事呢。欣儿高中文凭，找工作还是有一定优势的。我也认识些人，看看能不能在厂里给她安排个合適的岗位，要是不行，我再托托其他关係。”
    许欣眼睛一亮，期待地看著许大茂：“真的吗？大哥，我也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吗？”
    “当然是真的，大哥还能骗你吗？你想要什么岗位？说说，大哥给你走走关係。”
    许欣歪著头思考片刻后说：“大哥，我觉得当会计就挺好的，挺稳定的还不累。”
    “好，明天我去轧钢厂找下李厂长，给你安排下。”
    这就是有关係和没关係的区別了，同一个院子里的何雨水就没的选，高中毕业就只能等著街道办分配，街道办一年能有多少岗位名额？又有多少待业的青年等著分配？竞爭肯定是很大的，到时候分配到什么岗位天知道。
    “大哥，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帮我。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许大茂笑著敲了下许欣的脑袋：“哪有这么快呀，就算李厂长答应安排，也得走些流程。我儘量一周內给你安排进轧钢厂財务科。”
    “到时候会有老会计带你，你先从基础的会计知识学起，像会计凭证的填制、帐簿的登记这些。你可得认真学，这些都是会计工作的基本功。而且財务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每一个数字都得准確无误。”
    许欣用力点头：“嗯嗯，我记住了，大哥。我一定会认真学的，爭取早点学会，肯定不会给大哥丟脸的。”
    “好，大哥相信你。等你学会了这些基本功，再慢慢接触成本核算、財务报表编制这些更复杂的工作。会计工作虽然稳定，但责任重大，厂里的財务状况都掌握在你们手里呢。”
    兄妹俩说话间许母和林婉清已经做好了晚饭，一家人边吃边聊，很快就结束了晚饭。
    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早来到厂里，径直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许大茂推开门：“李哥，好久不见啊。”
    李怀德抬起头，看到是许大茂，也笑了笑：“大茂啊，今天怎么来老哥哥这里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说著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又让秘书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许大茂接过烟，笑著说道：“李哥，还是你了解我。確实有点事儿想麻烦你。我妹妹许欣刚高中毕业，这孩子一心想进財务科，昨天我刚从工业部回来就找上我了，我就琢磨著咱厂里財务科要是有合適的岗位，能不能给安排一下？”
    李怀德思索片刻：“大茂，不是老哥哥不帮你，財务科我也可以安排，但是保卫科老周家的姑娘也盯上了这个位置，上个月就找过我了，这事不好办呀。”
    顿了顿李怀德又说：“这样，纺织厂的厂长也是我一哥们儿，你看进纺织厂的会计怎么样？”
    许大茂想了想，纺织厂虽说不如轧钢厂，但是四九城数的著的大厂了，倒也不是不行。
    “行，”说著许大茂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著一千块钱，推到李怀德面前：“那就麻烦李哥了，我妹妹的事还得李哥多费费心。”
    李怀德看著面前的信封，把信封推回给许大茂，说道：“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兄弟之间谈事儿，怎么能来这套？我帮你是看在咱们的情分上，可不是为了这个。你要是再这样，可就太见外了。”
    “李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也不能著你的人情办我的事不是？真要这样老弟下次有什么事哪里还好意思再来找李哥？”
    人情关係嘛，本来就是这样。
    听许大茂这么说李怀德也没说別的，收下了信封，就那么一捏就知道这是一千块钱左右，现在一个会计的岗位差不多八百块钱左右，这许大茂拿了一千块钱很明显是多给了。
    “大茂啊，你这老弟真是太实在了。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收下了。但你放心，你妹妹的事儿我肯定会放在心上，一定给她安排得妥妥噹噹。”
    “李哥，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我妹妹能有你帮忙，那是她的运气。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声，我许大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怀德笑著摆摆手：“赴汤蹈火倒不至於，大纺织厂那边我今天就去联繫，让我那哥们儿给咱妹妹安排个好师傅，儘快上手工作。”
    “李哥，昨天我爸告诉我有家私厨味道不错，晚上我请，咱们一起喝几杯？”
    李怀德是一个爱吃的，听许大茂这么说也来了兴趣。
    “哦？你李哥我可是一个吃家，老弟找到地方可不要让老哥我失望呀。”
    许大茂笑著说道：“李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爸推荐的地方，那肯定错不了。听说他家有几道招牌菜，都是独门秘方，在別的地儿可吃不著。”
    “那就说定了，下班后咱们在厂子门口匯合。”
    许大茂见事情已经聊的差不多了，就离开了办公室，李怀德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纺织厂的厂长，电话拨通后，那头传来纺织厂厂长爽朗的声音：“喂，哪位？“
    “老张，我，李怀德。”
    “怀德啊，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李怀德笑著说道：“老张，我可找你有事。我一兄弟的妹妹刚高中毕业，想进你们厂当会计，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这姑娘机灵著呢，我想著让她跟著你们厂里有经验的老会计好好学习学习。”

 第236章 你有这么大的面子？糊弄鬼呢？

    纺织厂厂长哈哈笑道：“嗨，就这点事儿啊，怀德你开口了，那必须安排！”
    “那就太感谢你了，老张。这姑娘估计这几天就想过去报到，你可得多关照关照。我这兄弟为了他妹妹的事儿，可没少操心，这不还专门请咱们吃饭呢，说找了个特別好的私厨。今晚你把报导通知书给带过来吧。”
    “哟，看来你这兄弟挺够意思啊。行，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两位厂长又聊了几句约好了时间这才掛断了电话。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轧钢厂的下班时间，许大茂三人在门口碰了头，坐著李怀德的车就往那家私厨赶去。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私厨。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环境十分雅致。走进店內，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李哥，张哥，就是这儿，我爸推荐的，应该不会错。” 许大茂说道。
    李怀德深吸一口气，笑道：“光闻这味儿，就知道错不了。”
    三人走进店內，服务员將他们带到包间。李怀德接过菜单，也不客气，点了红烧狮子头、清蒸鱼、炒时蔬等招牌菜，还加了几个特色菜，又要了一瓶好酒。
    菜很快上桌，红烧狮子头色泽红亮，香气四溢；清蒸鱼鲜嫩欲滴，散发著诱人的香味；炒时蔬翠绿清爽，看著就很有食慾。
    李怀德夹起一块狮子头放入口中，赞道：“嗯，果然名不虚传，这肉质，这汤汁，绝了！”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氛围倒也愉快。
    “大茂，这里你爸是怎么找到的？”
    “李哥，这是以前我爹给娄家办事的时候机缘巧合碰到的，这家馆子不对外掛牌子，来的都是熟悉食客，来的人带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每次做完饭收些粮食票证。”
    “味道的確不错，不知道这里的厨子愿不愿意去轧钢厂上班。”
    “那李哥怕是要失望了，” 许大茂苦笑著摇摇头，“这家馆子的厨子就图个自在，听说以前是给大户人家掌勺的，后来厌倦了那种拘束的生活，才开了这么个不对外掛牌的小地儿，就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做菜，怕是请不动。”
    李怀德听了，略带遗憾地摆摆手，“罢了罢了，人各有志嘛。能偶尔来尝尝这手艺，也算有口福了。” 说著，又夹了一筷子清蒸鱼，鲜嫩的鱼肉入口即化，他不禁连连点头。
    纺织厂厂长也笑著附和：“是啊，偶尔能有这么个愜意的地方，品尝如此美味，著实难得。”
    三人继续享用美食，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工作上。
    “大茂，你妹妹去了纺织厂，可得让她好好干。” 纺织厂厂长放下筷子，认真地说，“我给她安排的师傅可是厂里经验最丰富的老会计，只要她肯学，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许大茂赶忙点头，“张哥，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叮嘱她。机会来之不易，她要是不上心，我让我妈收拾她。”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气氛热烈而融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吃得心满意足。
    这时，李怀德看了看手錶，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
    张厂长嘱咐道：”让你妹妹这两天拿著报到通知书去厂子里面报到，时间久了万一出了变故就不好了。“
    “放心吧张哥，就我妹妹那性子，说不定明天下午就报到去了。”
    三人起身，慢慢走出包间。许大茂走在前面，给了二十斤粮票结了帐。
    许大茂回到家，除了儿子女儿已经睡了，剩下的都在客厅等著他。
    许欣正坐在桌前看到大哥进来，连忙起身问道：“大哥，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我的工作有著落了没？”
    许大茂笑著把报到通知书递给她：“瞧你这心急的样子，工作的事儿妥了，不过不是轧钢厂的会计，是纺织厂的会计，纺织厂张厂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到厂里好好跟师傅学。”
    “放心吧，大哥，我肯定努力，早就盼著能早点去上班了。”
    许大茂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好，张厂长给你安排的师傅可是厂里经验最丰富的老会计，你要多学多问。对了，这两天就准备准备，早点去报到，別拖。”
    “嗯嗯，我明天下午就去，大哥你就瞧好吧。”
    许富贵这时候也开口了：“了多少钱？跟我说我拿给你。”
    “就是了点人情，外加找人吃了个饭。”
    “你当你老子我傻？这可是会计，现在一个寻常的工作都得八百块，你有这么大的面子？糊弄鬼呢？”
    许大茂听许富贵这么说，也没隱瞒：“一千块，外加一顿饭，钱就別给了，儿子我现在也不缺钱。”
    许欣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那可是一千块钱：“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以后赚了钱，一定把这钱还大哥。”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说什么还不还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好好工作，做出成绩来，比什么都强。”
    林婉清也开口了：“大茂说的对，咱家就这么一个妹妹，给妹妹点钱怎么了？我跟大茂工资也都不算低，这钱对咱说也不算什么。”
    该说不说，这林婉清跟许欣俩姑嫂关係是真的好，那可是一千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许富贵看著一家人和睦的样子，眼中也是满是欣慰。“行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欣儿，你到了厂里，可得好好表现，別辜负了你大哥和你嫂子的一番心意。”
    许欣用力地点点头：“爸，妈，大哥，嫂子，你们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许母笑著说：“好了好了，都別搞得这么严肃了。欣儿明天去报到，可得打扮得精神点。”
    许欣破涕为笑：“知道啦，妈，我明天肯定漂漂亮亮、利利索索地去。”
    一家人又聊了会儿家常，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237章 小许，晚上下班后有没有什么安排呀？

    第二天，许欣早早便起了床，精心挑选了一身乾净利落的衣服，將报到通知书放进包里，怀揣著对新工作的憧憬与期待，前往纺织厂。
    来到纺织厂，许欣一路打听找到了人事科。办事员给他办好了入职带她去了厂长办公室，张厂长看到许欣，热情地招呼她坐下，说道：“小许，欢迎你加入咱们纺织厂，我给你安排好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师父，你跟著她，好好学，你要是有什么难题隨时来找我！”
    这也就是许大茂跟李怀德关係不错，换成別人肯定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许欣感激地说道：“张厂长，太谢谢您了，我一定会努力的。”
    张厂长笑著点点头，隨后让秘书带著许欣去了財务科。
    財务科里，大家都在忙碌地工作著。秘书带著许欣走到一位正专注於帐本的中年女性身边，笑著说：“王会计，这就是厂长说的小许，以后就跟著您学习了。”
    王会计抬起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露出和蔼的笑容：“你好呀，小许，欢迎你加入咱们財务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儘管问我。”
    许欣连忙说道：“王师傅，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我对会计工作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还得麻烦您多教教我。”
    王会计站起身，带著许欣来到一个空工位前，说道：“这就是你的位置，先坐下熟悉熟悉环境。咱们財务科的工作虽然繁杂，但只要你用心，很快就能上手。还有，別叫我王师傅，叫我王姨吧，叫我王师傅多少有些生分。”
    “知道了王姨，我会上心的。”
    许欣坐下后，王会计从文件柜里拿出几本帐簿和一些会计凭证，放在桌上，开始耐心地给许欣讲解：“小许，这是咱们厂以前的帐目，你先看看这些凭证，了解一下会计凭证的填制规范。每一笔业务都要准確记录，这是会计工作的基础。”
    许欣认真地翻阅著凭证，不时向王会计提问，王会计都一一详细解答。就在许欣专心学习的时候，財务科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看到许欣，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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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姨，这就是新来的同事呀？” 女孩笑著问道。
    王会计介绍说：“对，这是小许。小许，这是小李，也是咱们財务科的，以后大家多互相学习。”
    小李热情地跟许欣打了招呼，然后说道：“小许，你刚来可能不太清楚，咱们財务科有时候会很忙，不过大家都很团结，有什么事儿儘管说。”
    许欣感激地说：“谢谢李姐，以后还得多向你请教。”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欣在王会计的指导下，继续学习会计工作的流程和要点。她学得十分投入，完全沉浸在这个全新的工作环境中。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午饭时间，王会计拍了拍许欣的肩膀，说道：“小许，走，咱们去食堂吃饭。”
    许欣笑著起身，跟著王会计和小李一起前往食堂。
    纺织厂的食堂肯定不能跟轧钢厂相比的，纺织厂食堂里面只有三个素菜，豆橛子、大白菜还有土豆，唯一的优点是油水还算足。
    小李看许欣好像没有什么食慾的样子，笑著说道：“小许，是不是觉得这菜不太合口味呀？其实咱们食堂虽然菜品种类不多，但吃习惯了还挺不错的。而且偶尔也会有改善伙食的时候，会有红烧肉、炸鱼这些好吃的。”
    王会计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小许，食堂的饭菜就是这样，你要是吃不惯也可以在家里带饭菜，只是夏天从家带饭容易餿。”
    许欣连忙摆摆手，直接说看著就不好吃岂不是太没情商？
    “王姨，李姐，没有的事儿，我就是还不太饿。这些菜看著也挺好的，食堂能把素菜做成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说著，许欣夹了一筷子豆橛子放进嘴里，嚼了嚼，露出微笑：“嗯，味道真的挺好的。”
    “小许，上午让你看的那些会计凭证，都理解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许欣认真地回答：“王姨，大部分都理解了，就是关於一些特殊业务的凭证填制，我还有点模糊，比如涉及到固定资產折旧的部分。”
    王会计点点头，说道：“这部分確实有点复杂，下午我再给你详细讲讲。固定资產折旧的计算方法有好几种，每种方法適用的情况不一样，凭证填制也会有所不同。你能发现问题，说明你学得很认真。”
    小李在一旁竖起大拇指：“小许，你可真厉害，刚来就学得这么扎实。我刚来的时候，对这些完全摸不著头脑呢。”
    许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李姐，你別夸我了，我还有好多要学的呢。对了，李姐，你在財务科工作多久了呀？”
    小李回答道：“我都在这儿干了三年啦。这三年里，跟著王姨学到了不少东西。王姨可是咱们財务科的元老，经验特別丰富，你跟著她，肯定能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
    王会计笑著说：“说这些干啥，只要你们肯学，以后肯定能成为財务科的骨干。”
    吃完午饭，三人回到財务科。王会计果然又详细地给许欣讲解了固定资產折旧的相关知识，还结合厂里的实际业务，给许欣举了几个例子。许欣听得聚精会神，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要点。
    说完过后王会计看了下手錶：“先休息一会吧，今天的活都干完了。”
    休息时间里，財务科的同事们或趴在桌上小憩，或轻声交谈。许欣坐在工位上，回想著上午学习的会计凭证填制和下午王会计讲解的固定资產折旧知识，感觉收穫颇丰，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需要消化的內容还很多。
    小李凑过来，小声对许欣说：“小许，晚上下班后有没有什么安排呀？”
    许欣摇了摇头，好奇地问：“怎么啦，李姐？”
    “是这样的，反正下班也没什么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呀？晚点咱们再一起吃个饭，也算是欢迎你加入咱们財务科，王姨也和咱们一起。”

 第238章 吃饭没事，也不要每次都是同事买单

    许欣想了想，自己科室的师父和同事邀请一起逛逛顺便吃个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刚好还可以联络联络感情，也就点头答应了：“好呀，那晚上咱们就一起出去逛逛，顺便吃个饭。”
    下班后，许欣、小李和王会计三人一同走出纺织厂，三人到北海公园玩了两个小时，瞧著时间不早了，小李提议道：“王姨，小许，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馆，味道特別好，价格也实惠，咱们就去那儿吧。”
    王会计笑著点头：“行啊，听你的，小李。你这小馋猫，肯定又发现什么好吃的地方了。”
    许欣也应了一下，三人便有说有笑地来到餐馆，小李熟门熟路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招呼两人坐下，隨后拿起菜单，一边点菜一边介绍：“王姨，小许，这家的招牌菜是醋排骨和麻婆豆腐，味道一绝，你们一定要尝尝。还有这个清炒时蔬，特別清爽，搭配著吃很解腻。”
    点完菜后，小李又看向许欣，问道：“小许，你有没有什么忌口或者特別想吃的？再点个你喜欢的菜。”
    许欣接过菜单：“李姐，那我就来一个小炒肉吧。”接著又把菜单给了王会计。
    王会计接过菜单，看了看，说道：“嗯，这些菜都挺不错的。再点个汤吧，来个西红柿鸡蛋汤，营养又美味，大家都能喝。”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三人继续閒聊著。小李好奇地问许欣：“小许，你大哥在轧钢厂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我可听说，你能来咱们厂工作，多亏了你大哥的关係呢。”
    许欣笑著回答：“我大哥在以前在轧钢厂上班，是厂子里面的总工程师，几年前去了工业部，现在好像是一个处长。”
    许欣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关係给说了出来，按照许大茂的说法，有关係就要会用，有关係不用那不是傻？该显露的时候就得显露，不然別人怎么知道你的底细？平时不显露难道等人家欺负到自己头上才显露？那不是傻吗？
    王会计和小李听了，都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王会计说道：“哎呀，小许，你大哥可真厉害啊，年纪轻轻就做到工业部的处长了。难怪张厂长这么照顾你，你大哥这关係可不一般吶。”
    小李也附和道：“是啊，小许，你有这么厉害的大哥，以后可得多跟我们分享分享你大哥的故事，肯定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许欣笑著摆摆手：“李姐，王姨，我大哥也就是运气好，赶上了机会，自己又努力了些。其实我觉得在工作上，还是得靠自己的本事，不能总想著靠关係。所以我特別珍惜在咱们厂工作的机会，想好好跟王姨您学本事。”
    王会计欣慰地笑了笑：“小许，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关係固然重要，但自身能力才是立足之本。你放心，只要你肯学，王姨一定把自己会的都教给你。”
    这时也开始上菜了。醋排骨色泽红亮，散发著诱人的酸甜香气；麻婆豆腐热气腾腾，麻辣味扑鼻；清炒时蔬翠绿鲜嫩，看著就清爽可口；小炒肉香气四溢，肉片被煎得微微焦香；西红柿鸡蛋汤黄白相间，飘著淡淡的蛋香。
    小李热情地说道：“王姨，小许，別光顾著说话了，快尝尝菜，看看合不合口味。”
    许欣夹起一块醋排骨，轻轻咬下一口，肉骨分离，外酥里嫩，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但是这味道確实没得说：“李姐，这家的醋排骨的確很好吃，这手艺绝了。”
    王会计尝了一口麻婆豆腐，点头称讚：“嗯，这麻婆豆腐做得正宗，麻辣够味，豆腐又嫩得恰到好处。小李，你这推荐得太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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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一脸得意：“那可不，我发现的美食，味道从来没让大家失望过。”
    三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继续聊天。王会计给许欣分享了一些財务工作中避免出错的小窍门，小李也说起了自己在工作中曾经闹过的一些小笑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一顿饭下来，气氛十分融洽。吃完饭后，三人走出餐馆。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让人感觉格外舒適。
    王会计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小许，小李，路上注意安全。”
    小李说道：“王姨，您放心吧，我和小许家在一个方向，我们一起走一段，会互相照应的。”
    许欣也跟著说：“王姨，您路上也慢点。”
    三人告別后，许欣和小李沿著街道慢慢走著。月光如水，洒在她们身上，將影子拉得长长的。两人一边走，一边继续分享著彼此的生活趣事。
    小李好奇地问许欣：“小许，你大哥在工业部工作，平时是不是特別忙呀？”
    许欣点点头：“嗯，他確实挺忙的，经常要加班，有时候周末也不得閒。”
    小李感慨道：“看来成功的人都不容易啊，付出的努力肯定比我们多得多。我以后也要更加努力工作才行。”
    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95號院附近。
    许欣停下脚步，对小李说：“李姐，我家快到了，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和王姨。”
    小李笑著回应：“別客气，今天我也很开心。那你快回家吧，明天厂里见。”
    许欣跟小李道別后，转身朝家走去。
    回到家，许欣发现许大茂在等她：“哥，你怎么还不休息？”
    “你这么晚没回来，也不找人带句话回来，我都快打算报公安了。”
    许欣吐了吐舌头，抱歉地说：“哥，对不起呀，我今天和科室的王姨还有小李一起出去吃饭了，吃得太开心，就忘记给家里说一声。下次我一定注意。”
    许大茂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丫头，以后可得长点记性。今天玩得怎么样？”
    许欣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哥，今天可开心了！北海公园可漂亮啦，晚上的景色特別美。后来我们去了小李推荐的餐馆，那里的菜特別好吃，尤其是醋排骨，味道绝了。”
    许大茂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叠大黑十，又拿出来了一叠票证，递给了许欣：“吃饭没事，也不要每次都是同事买单，这钱票你拿著，明天买些吃的，放到办公室跟你同事一起吃，搞好关係。”

 第239章 你们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许欣看著许大茂递过来的大黑十和票证，有些犹豫：“哥，这太多了吧，我不能要。这些年我也是存了一点钱的，够用了。”
    许大茂把钱和票证塞到许欣手里，认真地说：“拿著吧，你一年才可以存几个钱？你刚去厂里，多跟大家亲近亲近，以后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
    许欣看著手里厚厚的一叠钱和票证，心里暖暖的：“谢谢哥，不过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许大茂笑了笑：“用不了就留著，就当你的私房钱了，用完了再来找哥，但你记住，不能铺张浪费，要合理使用。”
    许欣点点头，把钱和票证小心地收起来：“知道啦，哥。”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我去休息了，哥，你也早点休息。”
    许欣刚离开许母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看样子也是担心许欣没睡著：“大茂，你给她那么多钱干什么？隨便给点钱够零不就行了？”
    “妈，我现在也不差那点，我是总工程师，而且还在工业部掛了一个处长的位子，一个月工资大几百呢，给自家妹子一点零钱也没什么。”
    “那你给的也太多了，我看著都有四五十块。”
    “不就是钱吗，不跟纸有什么区別？小欣上班了身上也不能没钱，不像是在学校的时候了，一天的费就吃个饭，撑死了买个珠什么的，身上没钱万一被哪个小瘪三勾搭跑了，咱们哭都没得哭。”
    “你这说的也有道理，她现在上班了，確实得有些钱傍身。只是一下子给这么多，我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许大茂笑著安慰许母：“妈，您就別担心了。欣儿从小就懂事，她知道怎么钱。我给她这些钱，一是让她在厂里能跟同事处好关係，二也是想让她有点底气，別让人小瞧了。”
    “行吧行吧，反正咱家就你一个儿子，你说了算。”
    许母这话说的倒也没错，自打许大茂和林婉清结婚过后，自家的事情大多都是由许大茂和林婉清两人商量著来，她和许富贵现在已经不管那么多事了，许富贵还在上班，她已经辞了娄家的工作，专门在家照顾自家的孙子孙女了。
    许家现在可以说是整个四合院里最富裕的那一家，许富贵、许大茂和林婉清都在上班，三个人领工资，家里也是啥都不缺，虽说天天吃肉有些夸张，但是每个星期吃两次还是没有问题的。
    许大茂笑了笑，看著母亲说道：“妈，您和爸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现在也该享享清福了。家里的事儿，您就別操心太多，我和婉清会处理好的。”
    许母轻轻嘆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到你们都长大成人，过得好，妈也就放心了。你和婉清平时工作都忙，我在家多照顾照顾孩子，也能帮你们分担点。”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多亏了您和爸，帮我们把孩子照顾得这么好。对了，妈，孩子们今天乖不乖？”
    许母笑道：“乖著呢。”
    母子俩又聊了一会儿家常，许母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不早了，你也快去休息吧，虽然你明天不用上班，但是也別睡的太晚了。”
    许大茂站起身来，说道：“好嘞，妈，您也早点休息。”
    第二天，许大茂睡到了將近十一点才起床，许母正在家带著两个孩子，许大茂稍微收拾了下就开始做午饭，午饭刚做好正准备吃饭呢许欣回来了。
    许大茂感到很奇怪：“小妹，这个时间你不在纺织厂上班，怎么跑回来了？”
    许欣拿著碗筷，盛了碗饭：“哥，我们张厂长叫我回来的，说是找你帮个忙。”
    “哦？要我帮什么忙？”
    “我们厂子里面有台机器坏了，厂子里面的技术员修不好，轧钢厂那边去的技术员也没修好，这不就想到你了？”
    “原来是找我过去修机器，没事，你先吃饭，吃完饭咱们一起过去。”
    许大茂的技术经过这些年的打磨，可以说技术这一块比他厉害的也没多少了，別的不说，就工业部创新处那群人，隨便单拎一个出来都是被轧钢厂和纺织厂供著的角色，硬生生被许大茂压住了，解决纺织厂的机器故障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吃完饭，许大茂稍作准备，便和许欣一起前往纺织厂。
    到了纺织厂，许欣带著许大茂径直走向那台出故障的机器所在的车间。车间里，张厂长和几位技术员正围著机器发愁。看到许大茂来了，张厂长连忙迎上前去。
    “许处长，可把你盼来了。这机器突然出故障，我们实在没辙了，只能麻烦你跑一趟。” 张厂长一脸焦急地说道。
    “张哥，您客气了，我还没感谢您帮我妹找了个好师傅呢，我先看看机器。”
    说著，许大茂便走近机器，仔细观察起来。他先关闭了机器的电源，查看了机器的外观，检查是否有明显的损坏或磨损，看著外观没什么问题就拿著工具开始拆开机器，一边检查，他一边向在场的技术员询问机器出现故障前后的运行情况，包括是否有异常声音、气味等。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许大茂心里渐渐有了底。他直起身子：“张哥，这机器故障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边有几个小零件出现了磨损，导致这机器传动系统出现了问题，不知道你们厂子有没有这种零件的备用件？”许大茂伸手指向了机器里面不常见的几个零件问道。
    张厂长看向了技术科的几个技术员，半晌一个年长一些的技术员才开口：“厂长，这几个零件咱们厂並没有备用件。”
    张厂长火大了，机器的零件厂子里面竟然没有，这技术科难道是吃乾饭的吗？
    “什么？机器零件咱们厂子里竟然没有，你们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咱们厂子现在的生產任务多重你们知道吗？耽误了生產你们几个负的了责任吗？”

 第240章 这可是我从李怀德那傢伙办公室里顺来的

    听到张厂长这么说，几个技术员也懵了：“厂长，这也不能怪我们呀，这机器出厂的时候我们也是想把所有的零件全部备齐的，只是国外的那几个工程师说这几个零件不会对生產有影响，而且这几个零件据他们说是一种新的合金材料，肯定不会有磨损的，所以厂子里就没有准备备用零件。”
    张厂长现在人都快麻爪了，这机器是国外的，零件弄回来指不定得多长时间，这要是耽误了生產他这个厂长挨批那是肯定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开口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就是问下你们有没有备用零件，没有那我把图纸画出来，你们拿去轧钢厂找一个八级钳工手搓一个出来也行，多少也可以顶一段时间了。”
    张厂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许处长，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是能先搓出个零件顶著，可帮我们大忙了。这要是等国外的零件运过来，不知道得耽误多少生產进度呢。”
    许大茂找了张桌子，要来纸笔，开始认真地绘製零件图纸。他一边画，一边给技术员们讲解这个零件的结构和工作原理，让他们能更好地理解。
    “你们看，这个零件主要起到传动和缓衝的作用，所以对精度要求比较高。虽然是手搓零件，但也得保证尺寸和形状的准確性，不然很容易影响机器的整体运行。” 许大茂一边比划著名，一边说道。
    技术员们围在旁边，听得十分认真，不时点头表示明白。很快，图纸绘製完成，许大茂將图纸递给一位技术员：“你拿这图纸去轧钢厂，找八级钳工帮忙，肯定能把这零件做出来。”
    技术员接过图纸，小心翼翼地收好，说道：“许处长，您放心，我这就去。”
    张厂长感激地看著许大茂：“许老弟，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没什么，都是为了厂子的生產。等零件做出来装上，看看机器运行情况，要是还有其他问题，咱们再一起想办法。”
    过了几个小时，去轧钢厂的技术员带著零件回来了。许大茂和其他技术员一起，將零件安装到机器上。经过一番调试，机器缓缓启动，开始正常运转起来。许大茂又观察了一段时间，確定没什么问题这才开口说道：“好了，机器可以正常使用了，不过这个零件最多只能使用半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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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之內我们肯定把这零件弄回来，这你就放心吧。”
    解决完机器的问题，许欣回了財务科，许大茂则是被张厂长邀请去办公室喝茶了。
    在张厂长的办公室里，张厂长亲自为许大茂斟了一杯茶：“许老弟，来尝尝我这茶，这可是我从李怀德那傢伙办公室里顺来的，那老小子平时可宝贝的不得了。”
    许大茂笑著接过茶杯，轻嗅茶香，这些年许大茂也是喝了不少好茶的，倒是可以品出来一个一二三：“嗯，確实是好茶，入口醇厚，回甘悠长，好茶好茶。”
    张厂长得意地笑了笑，在许大茂对面坐下，说道：“那老小子，每次去他办公室，都跟我显摆他那些宝贝茶叶，我早就惦记上了。这次好不容易找著机会，顺手就拿了点。今天你帮了这么大忙，正好用这好茶招待你。”
    许大茂放下茶杯，打趣道：“张哥，李哥要是知道了，怕是得跟你急眼。”
    张厂长哈哈一笑，说道：“我跟那小子算是髮小，关係好著呢，那老小子平时也没少在我这里打秋风。”
    聊著聊著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起身告辞，张厂长则是拦住了他：“许老弟，先別急著走，我让秘书给你准备了一份谢礼。”
    许大茂本来没打算要，就准备拒绝，但是张厂长没有给他机会：“老弟，一份薄礼，老弟要是不要可就是不给哥哥面子了。”
    许大茂想想也就接受了，自己妹子还在这个厂里呢，跟张厂长处好关係总没错：“那行，老弟我就厚著脸皮收下了。”
    没等多长时间，秘书抱著两匹布回来了。张厂长送许大茂到厂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许老弟，慢走啊。以后老哥有要帮忙的老弟你可不能推辞。”
    “好说，好说，张哥，我妹在那等我了，我就先走了。”许大茂指了指不远处的许欣。
    “去吧老弟，咱们以后有时间可得聚聚。”
    “好嘞老哥。”
    许大茂抱著两匹布走向许欣，许欣看到哥哥过来，目光落在那两匹布上：“哥，你今天下午可真没白忙活，这么两大匹布，都够咱们家一家做一身衣服了。”
    “嗯，回去给妈，让妈给家里一人做一身衣服。”
    说著许大茂把布塞给许欣，自己则是骑著自行车载著她。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家了。许大茂把布递给许母，说道：“妈，这是纺织厂张厂长送的布，质量挺好的，您看看给家里人做身衣服。”
    “大茂，这不会出问题吧？”
    许大茂笑了笑：“放心吧，不会出现问题的，就是一些瑕疵布罢了。”
    许母把两匹布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这也没什么问题呀，怎么会是瑕疵布呢？”
    许大茂笑著解释道：“妈，这布其实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纺织过程中可能有些极细微的瑕疵，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许欣在一旁凑过来，仔细瞧著布：“我看这布挺好的呀，光滑又柔软，哪有什么瑕疵。”
    许大茂笑了笑没说话，什么瑕疵布？不过是堵別人嘴的说法罢了，不过许大茂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母听了儿子的解释，把布叠好，说道：“行吧，既然这样，那就收著。等周末有空，我就拿去给你们裁衣服。”
    许欣开心地说：“妈，我想要一条带边的连衣裙，您看这布做出来肯定好看。”
    许母笑著点了点许欣的鼻子：“好好，给我们欣儿做条最漂亮的连衣裙。大茂，你和婉清想要做什么衣服呀？”
    许大茂想了想：“妈，给我做件衬衫就行，平时上班穿著方便。婉清的话，您看给她做条裙子吧，她肯定喜欢。”
    一家人正说著，林婉清下班回来了，许母把两个孩子交给了林婉清就去做饭去了，许欣则是跟林婉清嘰嘰喳喳的聊著今天在厂子里的趣事。
    许大茂见自己也没什么事，拿著报纸看了起来，打发著时间。

 第241章 前往首钢

    时间过的很快，短短一周的休假时间过去了，也到了许大茂上班的时间。
    刚到办公室，张部长的秘书找了过来：“许处长，张部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
    “好的，我这就过去。”
    到了张部长办公室，只见张部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著文件，看到许大茂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大茂啊，来，坐。”
    许大茂礼貌地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说道：“部长，您找我。”
    张部长微微点头：“大茂，这次找你来，是关於你们之前研发出来的机器的，上面很重视，希望可以將新型轧钢设备推广，关乎到整个行业的发展，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部长，对於新型机器的推广，四九城里几家工厂都是具备相关条件的，我的意见是优先升级首钢和第一轧钢厂，因为这两个厂子还有为数不算少的工程师，等机器改造完成过后就可以以点带面，扩大成果。”
    张部长听了许大茂的话，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讚许的神色：“大茂，你的想法很不错。首钢和第一轧钢厂確实具备良好的基础，以它们为试点进行新型轧钢设备的升级改造，再逐步推广，这种以点带面的策略是比较稳妥且高效的。不过，在推进过程中，可能会遇到一些问题，你有没有考虑过？”
    “张部长您指的是？”
    “更新设备不是小事，会不会影响厂子里的生產？更新过后的设备操作难度会不会更高？”
    “更新设备不会影响厂子的生產，前期还会有些影响，只要第一批机器更新完成，后面生產效率就会大大提高，到时候就会弥补前期的差额。”
    “至於设备的操作难度，我们也进行了评估，比现有的机器操作难度高一些，但是只要稍加培训就不会有问题。”
    张部长听著许大茂有条不紊的分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茂，你考虑得很周全啊。你能提前想到这些，说明你对这个项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如此，那就准备准备开始升级设备吧。”
    许大茂连忙点头：“好的，部长，我回去就著手准备，我会儘快推进新型轧钢设备的推广。”
    “大茂，这个项目意义重大，关乎整个行业的发展。新型设备是你一手推进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这件事办好。遇到什么问题，及时匯报，工业部会全力支持你。”
    “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负您的信任。”
    张部长挥了挥手：“行，你先去忙吧，有什么进展隨时向我匯报。”
    许大茂回了办公室，叫来了正在值班的那个科室，就朝著首钢方向去了。
    抵达首钢后，厂领导热情地接待了许大茂一行。
    出面的是首钢分管后勤的厂长叫樊越，在工业部倒是和许大茂见过几面：“许处长，自打我们上次去工业部瞧见了你们改造的机器，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你们能来，今儿个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在咱首钢，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能办的我办，不能办的我想办法也办。”
    许大茂不由得感嘆，是不是所有主管后勤的厂长都这么长袖善舞，说话好听，办事也漂亮，很难让人討厌呀。
    “樊厂长，您客气，如果有需要我们肯定不会客气的。”
    樊越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许处长，跟您打交道就是痛快。咱也別在这儿站著了，会议室都给您准备好了，请吧。” 说著，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领许大茂一行人前往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眾人纷纷落座。一位干事给许大茂倒了杯茶。
    樊越说道：“许处长，先喝口茶润润喉。这次来，肯定是为了新型轧钢设备推广的事儿吧？我们首钢全力配合。”
    许大茂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樊厂长，我们经过研究，觉得首钢在技术和人员方面都具备良好的基础，所以想先在首钢开展设备升级工作，我们这次是带著工业部的任务来的，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就进入主题吧。”
    樊越笑著点头，说道：“许处长，您这雷厉风行的作风我喜欢。那咱就直奔主题，您说说具体的计划和要求，我们首钢一定全力配合。”
    “樊厂长，我们计划是先挑选几条生產线进行设备更新，同时开展技术人员培训工作，免得机器升级完成过后影响厂子的生產。”
    “同时，安排技术骨干在设备更新现场进行学习，这样他们既能协助安装调试，又能更快熟悉新型设备，等首钢完成改造就可以直接扩散出去，替其他兄弟单位进行设备更新。”
    隨后，两人又就设备安装调试的具体流程、安全保障措施等细节问题进行了深入討论。经过几个小时的商討，双方对新型轧钢设备在首钢的升级推广计划达成了初步共识。
    “樊厂长，今天咱们的沟通很有成效，各项工作也有了初步的方向。后续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对计划进行细化和完善。现在也快到下班时间了，您看我跟下面科室的兄弟晚上住哪里？”
    首钢离家还是有些远的，往返来回太耽误时间，为了节省时间这段时间就住首钢这边好了。
    樊越一拍大腿，说道：“许处长，你看我这脑子，光顾著谈工作，都忘了给您安排住宿。咱首钢有专门的招待所，条件还算不错，乾净整洁，住得也舒心。我这就安排人带您和您的同事过去。”
    说著，樊越对著会议室外面的秘书招了招手：“小李，你去招待所安排一下。”
    “樊厂长，我马上就去安排。许处长，各位领导，请稍等片刻，我去安排一下，很快就能安排好。”
    樊越笑著对许大茂说：“许处长，小李办事很靠谱，一会儿就好。您和同事们就安心住在招待所，有任何需求儘管提，千万別跟我客气。”
    许大茂感激地说道：“樊厂长，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家离著有些远了，来回有些不方便，这段时间我们住在这儿，也方便隨时沟通项目的事儿。”

 第242章 成为创新司司长

    没一会儿，小李回来报告：“樊厂长，许处长，房间都安排好了，就在招待所二楼，一共五间房，都收拾得乾乾净净的。”
    樊越点头示意：“好，小李，你带许处长他们过去吧。”
    许大茂站起身，对樊越说道：“樊厂长，今天辛苦你了。”
    樊越也起身，与许大茂握手：“许处长，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这段时间我都在办公室，您隨时找我。”
    许大茂带著同事们跟著小李来到招待所。一进招待所，便能感觉到里面整洁有序，墙壁粉刷得雪白，地面擦拭得一尘不染。小李带著他们来到二楼，依次打开房门：“许处长，这是您的房间，这几间分別是各位领导的。房间里日常用品都备齐了，如果缺什么，隨时跟楼下前台说就行。”
    许大茂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简单却不失温馨，一张床铺得整整齐齐，旁边是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窗户边还摆放著几盆绿植，给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他放下手中的包：“小李，麻烦了，这房间很不错。”
    小李笑著回应：“许处长满意就好，那您几位先休息。” 说完便轻轻关上房门离开。
    许大茂的同事们也各自走进房间收拾东西。许大茂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首钢的夜景，心中思索著明天的工作安排。想著想著感觉有些饿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些钱票，叫上了科员找了一家国营饭店。
    “几位同志，请问几位用餐呀？”
    许大茂说道：“我们九个人，麻烦给找个位置。”
    “同志，楼上刚好还剩一间包间，你们去包间吧。”
    来到包间许大茂和同事们纷纷落座，许大茂示意科员们点菜：“点菜吧，別跟我客气，原本我打算三个科室休假结束大家一起聚一聚的，但是没想到上面催的急，打乱了我的计划。”
    不一会儿，他们就点完了菜。许大茂看了看，点了锅包肉、溜肉段、燉排骨，还有几样素菜和汤，许大茂又给加了个辣子鸡和红烧鱼。
    点完菜，许大茂和同事们继续聊起明天的工作。“明天和首钢技术骨干沟通的时候，大家注意记录好每个人提出的问题和建议，咱们得把培训计划和设备安装调试方案细化到每一个步骤。” 许大茂神情严肃地说道。
    一位同事点头回应：“许处长，您放心，我们都明白。明天一定仔细记录，確保不遗漏任何重要信息。”
    另一位同事接著说：“许处长，我觉得除了培训计划和安装调试方案，咱们还得考虑设备升级期间工人的工作安排。毕竟部分生產线要停工更新设备，得提前规划好，不能让工人们閒著，也不能影响整体生產进度。”
    许大茂微微点头，目光讚许地看著这位同事：“你想得很周全，这確实是个关键问题。咱们得和首钢的生產调度部门协同合作，制定一份详细的临时生產安排表。根据设备更新的进度，合理分配工人到其他生產线或者安排一些辅助性工作，確保人力资源得到充分利用。”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围绕著项目推进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展开了热烈討论。不知不觉间，饭菜陆续上桌。眾人也结束了这个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今天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以最好的状態投入工作。”
    眾人纷纷点头，起身离开包间。回到招待所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著同事早早的就来到了首钢，还在昨天的会议室，只是与昨天不同的是昨天是樊越等一眾后勤领导，今天则是首钢的一群工程师和技术员。
    会议室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针对新型轧钢设备升级项目的培训计划和安装调试方案展开了深入探討。许大茂和同事们认真听著每一个问题和建议，详细记录，並一一给出回应和解决方案。
    经过几个小时的热烈討论，培训计划和安装调试方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变得更加完善和细致。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月的时间许大茂带著团队完成了四九城几个厂子的机器升级工作，在机器升级完成后上面的奖励也下来了，许大茂的创新处提升为创新司，许大茂为第一任创新司司长。
    得知消息的同事们纷纷前来道贺，许大茂的办公室一时间热闹非凡。大家对他投以敬佩的目光，称讚声不绝於耳。
    “许司长，恭喜您啊！这一路看著您带领我们攻坚克难，如今取得这样的成果，真是实至名归！” 一位同事满脸笑容地说道。
    许大茂笑著回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没有你们在背后支持，这个项目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完成。”
    一阵的迎来送往，总算是將这群人送走，办公室也再次安静下来。
    许大茂並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深知，成为创新司司长意味著更大的责任和挑战。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决定做出一点成绩稳固自己的地位。
    这些年他的系统签到了太多技术图纸，只是现在的技术无法完成，不过仔细挑一挑还是可以找到那么几件现在可以造出来的，比如高性能柴油发动机，这是自己前年签到得到的，原本是1970年出世的，现在的技术倒也勉强可以弄出来。
    许大茂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於是就开始准备起了申请报告。
    他先在报告开头阐述了研发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的重要意义。详细描述了这种发动机相较於当前市场上同类產品的优势，诸如更高的燃油效率、更强的动力输出以及更低的排放等特性，这些特性將为工业生產、交通运输等多个领域带来变革性的影响。
    接著，许大茂在报告中分析了当前技术条件下开展该项目的可行性。他提及自己多年来积累的技术资料，以及目前国內相关领域已有的技术基础，表明虽然存在一定挑战，但以现有的技术水平，通过合理调配资源、组织科研力量，完全有能力攻克难关。
    在报告的核心部分，许大茂详细规划了项目的实施步骤。从前期的理论研究和设计优化，到中期的零部件製造、组装调试，再到后期的性能测试和优化改进，每个阶段都一一说明。
    经过数天的奋笔疾书，一份详细且极具说服力的申请报告终於完成。许大茂仔细审阅了一遍报告，確保內容准確无误、逻辑清晰，这才拿著报告走向张部长的办公室。

 第243章 项目確定

    张部长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大茂，最近创新司的工作还顺利吧？”
    许大茂笑著回应：“张部长，目前还算顺利。不过我今天来，是有个重要的项目申请想向您匯报。” 说著，他將手中的报告递了过去。
    张部长接过报告，目光落在封面上 “关於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的申请报告” 几个大字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高性能柴油发动机？这个项目难度很大啊，快给我详细说说。”
    许大茂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开始向张部长介绍起来：“张部长，这款高性能柴油发动机具有诸多优势。它的燃油效率比现有的发动机提高至少 30%，动力输出能增强 40% 左右，这对於工业生產来说，能大大降低成本，提高生產效率；对於交通运输领域，无论是货车、轮船还是工程机械，都能提升其性能和竞爭力。”
    张部长一边听著，一边快速翻阅报告，不时点头表示认可：“嗯，你对项目的意义阐述得很清楚。那你说说，以咱们现在的技术条件，真的能攻克这个难关吗？”
    许大茂自信地说道：“张部长，我仔细分析过。这些年我积累了不少相关的技术资料，国內在机械製造、材料科学等领域也有了一定的技术基础。虽然会面临一些挑战，但只要我们合理调配资源，组织起各方面的科研力量，我有信心可以完成这个项目。”
    张部长沉思片刻，说道：“大茂，这个项目听起来確实很有前景，但毕竟是个大工程，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这样吧，明天的会上一起议一议，你好好准备下。”
    许大茂现在已经是工业部里面的司长了，虽然是最新建立的部门，但是也有了进入会议室的资格了，许大茂应了一声：“好的部长，我一定好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早早来到办公室，再次检查了一遍准备在会议上展示的资料，確保没有任何疏漏。隨后，他深吸一口气，带著资料前往会议室。
    会议室內，各位领导和相关部门负责人陆续就座。张部长主持会议，他简要说明了今天会议的议程，因为还没说到许大茂的那份报告，许大茂也就在会议室的角落力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著。
    会议按部就班地进行著，前面討论的几个议题大多围绕著近期工业生產中的常规事务，诸如部分工厂的生產指標调整、原材料供应协调等。
    终於，会议来到了许大茂申请报告的议题：“接下来，我们討论下创新司许司长提交的关於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的申请。许司长，请你来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
    许大茂立刻站起身开始了对自己项目的介绍：“各位领导，大家好。今天我向大家匯报的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和广阔的应用前景。这款发动机在燃油效率方面，比现有的发动机至少提高 30%，动力输出能增强 40% 左右。这对於工业生產而言，將大幅降低能源成本，提升生產效率，增强企业在市场中的竞爭力。在交通运输领域，无论是货运卡车、远洋轮船，还是各类工程机械，都能凭藉这款发动机实现性能的飞跃。”
    “我们並非盲目启动这个项目，经过深入分析，国內目前已经具备了攻克难点的条件，同时，我个人也积累了大量针对性的技术资料，能够为项目提供有力支撑。”
    然而，就在许大茂正在讲解时，坐在角落的一位部门负责人突然发难：“许司长，你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但你所说的都是理论上的，而且就目前而言就算米苏也並没有太多相关成果，这样的情况下，如何保证这个重大项目能顺利推进？”
    “这位领导，难道米苏没有咱们就不能研究了？难道咱们就得跟在他们后面？我所在的是创新司，不创新那还是创新司吗？“许大茂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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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发难的部门负责人脸色微微一沉，似乎没想到许大茂会如此直接地回应。
    张部长轻轻咳嗽一声，缓和了一下气氛，说道：“许司长，先別激动，大家都是为了把项目討论清楚。既然提到创新，那我们確实要在勇於尝试的同时，谨慎评估风险。你详细说说，针对这个项目的风险，你有哪些具体的应对措施？”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张部长，各位领导，我明白大家的担忧。这个项目虽然存在风险，但我们已经制定了一系列完善的应对措施......”
    听完许大茂的回答，领导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可。张部长环顾四周，说道：“许司长对项目的风险应对考虑得比较周全。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对於提升我国工业和交通运输领域的竞爭力具有重要意义。当然，项目风险也確实存在。大家对这个项目还有什么其他看法或建议吗？”
    各位领导又展开了一番討论，从不同角度对项目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最终，经过综合评估和討论，张部长说道：“经过大家的討论，我们认为许司长的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和发展潜力。虽然风险不容忽视，但只要我们做好应对措施，谨慎推进，还是值得一试的。我提议，原则上通过这个项目的申请。许司长，你要根据今天大家提出的意见，进一步完善项目规划，儘快启动项目相关工作。”
    许大茂心中大喜，激动地说道：“感谢各位领导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確保项目顺利推进，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立刻召集创新司的核心成员，召开紧急会议。他將会议上领导们提出的意见和建议详细传达给大家，並一同商討如何进一步完善项目规划。

 第244章 雪中送炭的道理我想她还是懂的

    会议持续了许久，大家针对项目的各个方面，从技术研发、资金管理、合作协调到人才培养，都进行了深入探討，提出了许多切实可行的改进措施。经过一番努力，项目规划变得更加完善、细致。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带著完善后的项目规划，再次来到张部长办公室，向他匯报了团队討论的结果以及对项目规划的优化情况。张部长认真听取了匯报，对许大茂和团队的工作效率和成果表示满意：“大茂，你们的工作做得很扎实，考虑得也很全面。希望你们按照这个规划，稳步推进项目。遇到任何问题，及时匯报，工业部会全力支持你们。”
    许大茂感激地说道：“张部长，感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把高性能柴油发动机研发项目做好。”
    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带著同事们开始了发动机项目的推进，一月两月，终於在一坤年后完成了项目，许大茂家的一双儿女今年都八岁了，见到许大茂的次数也少的可怜，这不，项目刚一结束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家。
    “爸爸！” 一双儿女看到许大茂，眼中瞬间亮起惊喜的光芒，欢呼著朝他扑来。许大茂蹲下身子，张开双臂，將两个孩子紧紧拥入怀中。感受著孩子们温暖的拥抱，许大茂心中满是愧疚与欣慰。
    “爸爸，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呀？” 女儿稚嫩的声音带著一丝委屈，小手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角。
    许大茂鼻子一酸，轻轻抚摸著女儿的头说：“宝贝，爸爸在忙一个很重要的工作，现在终於完成啦，以后爸爸会多陪你们的。”
    儿子则好奇地问道：“爸爸，你做的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很厉害？”
    “还行吧，一般厉害。”
    这时，林婉清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带著温柔的笑容：“回来就好，这段时间累了吧，先洗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许大茂走进厨房，帮著妻子端菜上桌。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许大茂听著孩子们嘰嘰喳喳地讲述著学校里的趣事，心中满是幸福。
    吃饭的时候林婉清突然开口：“大茂，何雨柱回来了，想要买回他家的那两间房子，前段时间找我我说这事由你做主，他说等你回来了再来找你。”
    “何雨柱回来了？”许大茂觉得有些诧异：“他不是要劳改十年吗？算算时间还没到吧？”
    “提前放出来了，说是在劳改的时候態度良好。”
    “他回来就回来唄，房子的事儿我不打算卖给他，现在房契什么的都在我手上，他也不能用强不是？再说了就算我卖给他，他能拿出来这钱吗？”
    “大茂，这房子是他家祖產，他既然回来想买，咱们也不卖是不是不合適？”
    许大茂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林婉清好奇的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当然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何雨柱他们家跟我家差不多时间住进来的，是私產没错，但肯定不是祖產，你见过两代人的祖產吗？那房子是他爹何大清买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儿呢。那照你这么说，这房子也不算是他的祖產，可他既然回来想买，咱们不卖邻居们怎么看咱们？”
    “等他找我了再说吧，谈一个好价格卖他也不是不行。”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何雨柱找上门来了。何雨柱现在跟以前一对比差別可就太大了，以往何雨柱虽说长得老成了些，但是身子骨还算强壮，现在的何雨柱是又瘦又老，不仔细认都认不出来。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茂，好久不见啊。”
    许大茂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说道：“確实好久不见。”
    “大茂，我今天来还是为了房子的事儿，那房子是我家祖產我想买回来。”
    “何雨柱，咱们都是光著屁股长大的，谁不知道谁？你家那房子是不是祖產我能不知道？”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这房子虽然不是祖產，但它是我过去生活的一个念想。而且，我年纪也大了，就想有个安稳的地方落脚。”
    “柱子，房子的事儿我前几天回来也听我媳妇和我说过了，你也別说我不给机会，这样吧，你给个价格，价格我觉得合適就卖给你，不合適就算了。”
    何雨柱听闻，沉思片刻后说道：“大茂，我也知道现在房价涨了，我给你一千块钱，你看咋样？”
    许大茂笑了：“何雨柱，我劝你想清楚再报价，一千？当年我从你妹手上买过来的时候什么价格你不清楚？还是实在些的好。”
    何雨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大茂，我知道这价確实低了点。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劳改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钱？就这还是老太太给我了十来根小黄鱼换的。”
    “柱子，我再让一步。两千块，这真的是我的底线了。”
    “行，说话算话，我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凑齐这两千块。”
    “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向来算话。”
    何雨柱得到答覆后就离开了，许大茂则是在家悠閒地看著书，项目已经完成了，儿子女儿也上了学，老婆和自己老爹上班去了，家里只剩他和许母。
    “儿子，何雨柱家的房子你真打算卖了？”
    “他能拿出来两千块钱我就卖，当年是几百块钱买的，我倒也不算亏，卖给他过后拿著这两千块我再加点换一个独门的院子一家人住还更清净。”
    “后院的那个老聋子真的会拿那么多钱给他？”
    “放心吧，只要那老聋子有，肯定会给的，易中海两口子这么多年没回来，她自己的年纪也大了，身上的钱不掉也带不进土里面不是？还不如钱给自己买一个安享晚年。”
    “就算那老聋子有些家底，但何雨柱和老聋子非亲非故的，她真会这么大方？”
    许大茂合上书，思索了一会儿说：“妈，您还別说。就何雨柱现在这情况，老聋子要是真聪明，肯定会出手，雪中送炭的道理我想她还是懂的。”

 第245章 何雨水断亲

    不出意外，聋老太太果然给了何雨柱一小箱小黄鱼，何雨柱也找许大茂买回了自己家的房子，至於何雨柱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那就不是许大茂关心的了。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著，何雨柱也许是这么多年的劳改给看透了什么，拿回房子以后再没有跟贾家再有什么纠缠。
    日子平淡地过著，何雨柱经过小一个月的时间东奔西走的终於是找了一个工作，当然，只是找到了一个临时工。
    这天下班，贾张氏在秦淮茹耳边嘟囔著：“这傻柱，现在也找到工作了，也不帮衬咱家一下，咱家大孙子都瘦了。”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一眼贾张氏，说道：“妈，柱子现在才刚出来，上班都没多久，哪来的钱帮衬咱家？”
    “没钱？没钱他能从许大茂那买回来他家的房子？”
    “可能是老太太给的吧，咱们院子的老太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家里有钱也不奇怪。”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大了：“那老聋子？那倒是也有可能，也不知道傻柱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老聋子心甘情愿掏钱。”
    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妈，咱別管人家怎么回事了，还是想想怎么把咱们自己日子过好吧。”
    贾张氏却依旧喋喋不休：“这傻柱以前对咱家多好啊，现在说变就变。他要是不帮咱们我就去他家闹，以后在这院里，我看他怎么抬头做人。”
    “妈，你別闹了，傻柱当年改造咱们家也是有点责任的，真要撕破脸以后就不要想著傻柱帮衬咱家了，过段时间再说吧。”
    “行吧行吧，听你的。”
    另一边，何雨柱准备了满满一桌的饭菜，他劳改了那么多年现在回来了就想著喊何雨水回来吃个饭，何雨柱满心欢喜地在厨房里忙碌著，每一道菜都是他精心准备的，都是何雨水小时候最爱吃的。
    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看了看时间，估摸著何雨水也该到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何雨柱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跑去开门。
    “哥！” 何雨水一见到何雨柱，眼中瞬间泛起泪，一下子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轻轻拍著妹妹的背，笑著说：“傻丫头，哭啥，哥这不是好好的嘛。快进来，看看哥给你做的一桌子好菜。”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跟著何雨柱走进屋里。看到满桌的饭菜，她感动地说：“哥，你还记得我爱吃啥呢。这么多年，我可太想你做的饭了。”
    两人坐在桌前，何雨柱不停地给何雨水夹菜，说道：“雨水，多吃点。这些年哥不在，你受苦了。”
    何雨水吃了一口菜：“好吃，还是哥做的饭好吃。哥，我也没受苦，你去了没多久我就把咱家的屋子卖给了大茂哥，凭藉著卖房子的钱我读完了高中，现在在纺织厂上班。”
    何雨水还是像原著中一样在纺织厂上班，但是到现在也没个对象，没办法，家里出了一个劳改犯的哥哥，何雨水自己的眼光又高，自然而然的就迟迟没有对象。
    何雨柱听妹妹说完，心中一阵心疼：“雨水，哥对不起你，好在你现在有个稳定工作，纺织厂挺好的。”
    “哥，现在是挺好的，就是……” 说到这，何雨水顿了顿，神情有些落寞。
    何雨柱看出妹妹有心事，关切地问：“雨水，怎么了？有啥事儿跟哥说。”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哥，你也知道，就因为你之前的事儿，再加上我眼光高了点，到现在都没找著合適的对象。哥，我年纪也不小了，我这次回来是跟你断亲的，希望你能理解。”
    何雨柱听到妹妹这话，如遭雷击，手中的筷子 “啪嗒” 一声掉落在桌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水，嘴唇微微颤抖：“雨水，你…… 你说什么？断亲？为什么呀？”
    何雨水別过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哥，我也不想这样。可你不知道，这些年因为你，我受了多少委屈。每次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一听说你是劳改犯，人家扭头就走。我已经年纪不小了，我也想有个自己的家，过上正常的日子。”
    何雨柱的心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满心的愧疚和痛苦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雨水，哥知道这些年连累你了，可…… 可断亲这事儿......哥以后一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再给哥一次机会行不行？”
    何雨水咬著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哥，我也捨不得你。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想一辈子都因为你找不到对象，被人指指点点。”
    何雨柱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他低下头，看著自己粗糙的双手，声音沙哑地说：“雨水，哥明白你的难处。这些年，哥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让你受苦了。如果你觉得断亲能让你过得好一点，哥…… 哥答应你。”
    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心中也充满了不舍，但现实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何雨柱默默地坐在那里，听著妹妹的哭声，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水渐渐止住了哭声。她抬起头，看著哥哥，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哥，你別恨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何雨柱强忍著泪水，挤出一丝苦笑：“雨水，哥怎么会恨你呢。你能过上好日子，哥就放心了。以后要是遇到啥困难，別一个人扛著，来找哥。就算断亲了，哥还是你哥。”
    “哥，做妹妹的再给你提一个醒，离贾家远些，你可能不知道，前些年秦淮茹跟別人钻小仓库被抓了，跟人结婚了，没多长时间两人又离婚了，她不是好人，你可不能再跟她不清不楚的了，找一个姑娘赶紧结婚吧，可別让老何家的香火断了。”

 第246章 何雨柱给何雨水嫁妆

    何雨柱听何雨水这么说，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何雨水见何雨柱这样子也是一阵奇怪：“哥，你就不感觉奇怪？换以前你肯定要反驳。”
    “哎，雨水，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想了挺多，我当年被送去改造就是因为帮衬贾家，结果我被抓了他们一脚就给我踹开了，从那开始我对秦淮茹没什么想法了。”
    何雨水听哥哥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哥，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以前你为贾家付出那么多，可他们却这样对你，实在是太过分了。现在你终於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何雨柱苦笑著点点头：“这些年在里面，我每天都在反思。当初我一门心思帮他们，结果落得个那样的下场。出来后，我就想著和过去做个了断，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正打算著过段时间去相亲呢。”
    “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有机会重新开始，一定要把握住。你把工作稳定下来，再找个好姑娘结婚，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嗯，雨水，哥听你的。这次回来，我也想通了，人活著得为自己考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糊涂了。”
    两人边吃边聊，很快就吃完了饭，何雨柱从床底翻出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叠钱，看样子有个千把块钱：“雨水，我答应了老太太以后给她养老送终，她把以前的一些东西给我了，我全都给换成了钱，除了买回了这房子还剩两千块，这一千块你拿著，算是我给你的嫁妆。”
    何雨水看著哥哥递过来的钱，眼眶再次湿润了，她连忙摆手拒绝：“哥，我不能要你的钱。你自己刚回来，以后用钱的地方多著呢。这钱你留著，好好改善生活，赶紧给我找个嫂子才是正经的。”
    何雨柱执意把钱塞到妹妹手里，认真地说：“雨水，你就拿著吧。哥知道你心疼哥，可你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因为哥的事儿，你受了不少委屈。这钱就当是哥对你的一点补偿。你年纪也不小了，万一哪天遇到合適的人，这嫁妆也能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何雨水拿著钱，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哥，你对我太好了。可我……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何雨柱轻轻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笑著说：“傻丫头，咱俩是亲兄妹，说这些干啥。哥现在就希望你能过得好。你要是不拿著，哥心里反而过意不去。”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钱：“哥，那我就先拿著。等你以后有困难，我一定第一时间把钱还给你。”
    “行了，你拿著就好。对了，你平时在厂里，要是遇到啥麻烦，別自己忍著，跟哥说。哥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不能看著你受委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何雨柱又带著何雨水去了街道办，既然要断亲，户口自然是要分开的。
    到了街道办，何雨柱和何雨水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办事员也手脚麻利的给两人办起了手续，手续办好后，两人拿著各自新的户口簿走出街道办。
    “雨水……” 何雨柱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何雨水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哥……”
    何雨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以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要是有啥事儿，別跟哥客气，儘管来找哥。”
    何雨水咬著嘴唇，点点头：“哥，你也是，找对象的事儿也上点心。”
    两人站在街道边，沉默了许久。最后，何雨水深吸一口气，说道：“哥，我走了。” 说完，转身缓缓离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著妹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心中空落落的。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起床，收拾整齐后，买了些东西就准备去找媒婆，自己找对象的日程也该提上来了。
    何雨柱轻叩刘媒婆家门，不一会儿，一位身形微胖、面容和善的刘媒婆走了出来。媒婆看到何雨柱，上下打量一番，先是一愣，隨后脸上立刻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这不是柱子嘛，快进来快进来。”
    何雨柱走进院子，將手里的礼品递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婶儿，这是点小心意，您收下。”
    媒婆笑著接过礼品，打趣道：“柱子，你这是......？”
    “婶儿，不瞒您说，我想麻烦您给我介绍个对象。您也知道，我刚从里面出来，年纪也不小了，就想赶紧成个家。”
    媒婆点点头，示意何雨柱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说道：“柱子啊，婶儿也听说了你的事儿。你之前有过那么一段，这事可不好办。你对女方有啥要求，跟婶儿说说。”
    何雨柱思索片刻，说道：“婶儿，我也没啥太高的要求，就希望姑娘能踏实过日子就行。”
    “行，婶儿记住了。这合適的姑娘，婶儿心里大概有数。不过你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找。你回去等婶儿消息，一有合適的，婶儿就通知你。”
    何雨柱感激地看著媒婆：“好嘞，婶儿，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我等您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媒婆终於带来了好消息，估摸了下何雨柱下班的时间来四合院找上了何雨柱。
    “柱子啊，婶儿给你找到一个合適的姑娘。这姑娘是李家村的，不介意你劳改过。你们俩见个面，聊聊？”
    “好啊，婶儿，啥时候见面，我都听您安排。”
    刘媒婆笑著说：“那就后天吧，我带她来你家。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
    何雨柱怕贾家搞事情拒绝了刘媒婆的建议：“婶子，要不去你家那边见面吧，我买好菜，中午就在您家做饭，我再多给您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刘媒婆一听，眼睛一亮，心想这还能多赚五块钱，便点头应道：“行啊，柱子，那就去我那儿见面，环境也清净，省得在这院子里人多嘴杂的。”

 第247章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实在不行给他点甜头

    何雨柱见刘媒婆答应，心里鬆了口气，赶忙说道：“谢谢婶儿理解，我后天肯定早早过去准备。您看这姑娘喜欢吃啥，我好提前准备准备。”
    刘媒婆想了想，说道：“这姑娘没啥忌口的，你就把你拿手的菜做几道就行。对了，柱子，你可得把握好这次机会，这姑娘人挺实在的，要是能成，那可是你的福气。”
    何雨柱用力点头：“婶儿，我知道，我一定好好表现。”
    刘媒婆又嘱咐了何雨柱一些见面的注意事项，诸如要大方得体、说话別太紧张之类的，这才离开。
    何雨柱回到家，开始精心准备起来。
    到了见面那天，何雨柱天还没亮就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匆匆赶往菜市场。他在菜市场里仔细挑选著新鲜的食材，一边挑一边想著每道菜的做法。买完菜后，他直奔刘媒婆家。
    到了刘媒婆家，何雨柱一头扎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他熟练地切菜、配菜，动作乾净利落。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响起了 “嗞啦嗞啦” 的炒菜声，香味也逐渐瀰漫开来。
    临近中午，刘媒婆带著姑娘准时到了。姑娘名叫贾彩云，长相虽不出眾，但看著十分朴实，脸上洋溢著亲切的笑容。何雨柱看到彩云，心里紧张得 “砰砰” 直跳，他连忙擦了擦手，有些靦腆地打招呼：“你好，贾彩云同志，欢迎你来，菜马上就好。”
    贾彩云笑著回应：“你好，何大哥，闻著这菜香，就知道你厨艺肯定不错。”
    刘媒婆在一旁笑著说：“柱子的厨艺那可是没得说，今天有口福了。”
    何雨柱红著脸，又转身投入到做菜中。很快，三菜一汤就端上了桌，一道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一盘清炒时蔬，翠绿欲滴，看著就清爽可口；还有一份香煎小黄鱼，外酥里嫩，香气扑鼻，再加上一锅鲜美的鸡蛋汤。
    “大家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何雨柱有些期待地说道。
    贾彩云率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后，眼睛一亮：“何大哥，你这手艺太棒了，这红烧肉做得入口即化，咸甜適中，好吃极了。”
    刘媒婆也跟著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彩云，我说的没错吧，这何雨柱的手艺可是整个四九城都排得上號的。”
    得到两人的夸讚，何雨柱心里乐开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吃就行，你们多吃点。”
    吃饭过程中，何雨柱也主动和贾彩云聊起天：“彩云同志，听婶儿说你是李家村的，你们村子离这儿远吗？”
    贾彩云微笑著回答：“不算太远，坐公交车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们村山清水秀的，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
    “那挺好啊，我还没去过农村呢，有机会一定去瞧瞧。” 何雨柱回应道。
    刘媒婆在一旁笑著打趣：“柱子，你要是和彩云成了，以后去她家不就可以顺道瞧瞧了？”
    这话让何雨柱和贾彩云都红了脸。隨后，贾彩云又分享了一些李家村有趣的风土人情，何雨柱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提问，两人聊得愈发投机。
    饭后，贾彩云又主动帮著何雨柱收拾碗筷，两人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继续聊天。何雨柱发现，贾彩云不仅性格好，而且勤劳善良，心里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等一切收拾妥当，刘媒婆把何雨柱拉到一边，悄声问：“柱子，感觉咋样？”
    何雨柱难掩喜悦：“婶儿，我觉得彩云真挺好的，我挺喜欢她。”
    刘媒婆又找到贾彩云，询问她的看法。贾彩云羞涩地低下头：“婶儿，何大哥人实在，还会做饭，我也愿意和他多相处相处。”
    刘媒婆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缝：“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俩先处著，有啥情况隨时跟婶儿说。”
    何雨柱现在身上还有点閒钱，吃完饭就带著贾彩云去了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就把人送回了刘媒婆家。
    何雨柱时不时偷瞄贾彩云，见她脸上带著满足的笑容，心里也跟著乐开了，想来这次相亲应该是稳了。
    到了刘媒婆家门口，何雨柱有些靦腆地说：“彩云，今天和你在一起我特別开心，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见面。”
    贾彩云微微点头，轻声道：“我也很开心，何大哥。今天谢谢你请我吃饭，还带我看电影。”
    何雨柱挠挠头，笑道：“別这么客气，只要你开心就好。那……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贾彩云应了一声，转身走进院子。何雨柱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离开，一路上还回味著今天的点点滴滴。
    回到大院，何雨柱心情愉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贾张氏见何雨柱回了家扭头就回家了：“秦淮茹，这何雨柱可是一天没回家了，瞧他刚刚那开心的样子，怕是马上就要结婚了，真要结婚了咱们家还能指望上他吗？”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妈，柱子自打出来过后就没没有上过咱家的门，您就別再指望他了。”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提高音量说道：“不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傻柱结婚！咱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棒梗还小，以后上学、娶媳妇都需要钱，只要他不结婚咱们家就还有给咱们家拉帮套的机会。”
    秦淮茹面露难色：“妈，我哪里有这能耐呀。”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实在不行给他点甜头，反正你也上环了。”
    “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说著秦淮茹眼泪就流了下来。
    “哟哟哟，你现在还清高上了？那当年你跟別人钻小仓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少在我这里装模做样的，別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那时候也是生活所迫，这些年我为这个家尽心尽力，难道您都看不到吗？”
    “我不管那么多，现在咱家的处境你清楚，你要是还想这个家好，就按我说的去做！”

 第248章 何雨柱，你屋里面有人？

    秦淮茹满心无奈与委屈，却又拗不过贾张氏的逼迫。她咬咬牙，狠下心说道：“妈，那我就去试试，但是你回头可不能说我不守妇道什么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秦淮茹起身，端起一盘生米，又从家里柜子里拿出半瓶酒，朝著何雨柱家走去。
    秦淮茹来到何雨柱家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 屋內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柱子，是我，你秦姐。”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防备：“秦淮茹，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秦淮茹挤出一丝笑容：“柱子，你怎么跟你秦姐这么生分？以前你可都是喊我秦姐的。”
    “生分？生分就对了，我当年那么帮你们家，结果呢？我去大西北吃沙子的时候你们都没来见我一眼，现在好了，我原本三十多块一个月的工作丟了，跟我妹子也断了亲，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们家有牵扯了。”
    秦淮茹头一低，眼泪就出来了：“柱子，当年是秦姐我对不起你，可是秦姐我也没办法......”声音已带上了哭腔，“你也知道咱们家当时的情况，老的老，小的小，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没了主意啊。”
    何雨柱別过头去，冷冷说道：“当年我帮衬你们家，自问仁至义尽。可我落难的时候，你们谁管过我死活？现在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家搅和到一起去了，你就別往我这凑了。”
    秦淮茹把手中的生米和酒塞到何雨柱手上：“柱子，秦姐知道当年对不起你，今天就是来赔罪的，秦姐陪你喝上几杯怎么样？今天这顿酒喝完了姐绝对不再上门打扰你了。”
    何雨柱见秦淮茹这么说，也只好让开了一条路，让秦淮茹进屋。
    两人进了屋，秦淮茹將生米摆上，又把那半瓶酒打开，给何雨柱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柱子，这杯酒，秦姐敬你，就当是给你赔不是了。” 秦淮茹端起酒杯，一仰头，將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虽有诸多不满，但见她如此，也不好再推脱，便也端起酒杯，猛喝一口，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
    “柱子，这些年，姐心里一直都过意不去。” 秦淮茹放下酒杯，夹起一颗生米，吃了过后缓缓说道，“你对我们家的好，姐都记在心里，可生活所迫，有些事，真不是姐能左右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生活所迫？再怎么生活所迫，也不能在我出了事过后就对我不管不顾吧，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吗？”
    秦淮茹见何雨柱这么说也不说话，又跟何雨柱碰了一杯，就这样几杯酒下肚，带来的半瓶酒就喝完了，何雨柱本来打算让秦淮茹回家的，接过秦淮茹又在何雨柱家里翻出来两瓶酒，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喝多了，然后就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揉著脑袋爬起床，看见秦淮茹光溜溜的在自己床上，心里暗道不好，这个准备出门避避风头，谁知道他一脚踢到了桌子边上的酒瓶，这下子秦淮茹也醒了。
    秦淮茹悠悠转醒，看到自己与何雨柱这般情形，下意识地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嘴唇颤抖著，却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见秦淮茹已经醒了，也不好再离开：“秦姐，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吧，这事可不能声张，不然咱们俩可就完了。”
    秦淮茹眼中蓄满泪水，声音带著哭腔：“柱子，这可怎么办啊？这要是传出去，我…… 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秦淮茹，先別慌。咱们想想办法，这事儿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皆是一惊。
    “柱子，你在家吗？” 是刘媒婆的声音。
    何雨柱赶忙示意秦淮茹躲到里屋，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
    “婶儿，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强装镇定地问道。
    刘媒婆笑著走进屋，一眼便看到桌上凌乱的酒杯和空酒瓶，打趣道：“柱子，你这是昨晚喝了不少啊？”
    何雨柱尷尬地笑了笑：“昨晚一个人无聊，就喝了点。婶儿，您找我有啥事？”
    刘媒婆神秘兮兮地凑近何雨柱，说道：“柱子，婶儿跟你说个事儿。彩云那姑娘对你挺满意的，她家里人也想见见你，你找个时间，咱们一起去趟李家村唄。”
    秦淮茹在里屋听的正清楚，本来就打算搅黄何雨柱的相亲，就在里面打了个喷嚏。
    刘媒婆听见里屋的声音脸色就不好了，脸色一沉：“何雨柱，你屋里面有人？”
    何雨柱心中 “咯噔” 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支支吾吾地说道：“婶…… 婶儿，这……”
    刘媒婆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狐疑，她绕过何雨柱，径直朝著里屋走去。何雨柱想要阻拦，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刘媒婆一步步靠近里屋。
    刘媒婆一把推开里屋的门，看到秦淮茹正坐在床边，头髮凌乱，眼神慌乱，顿时明白了几分。她转过身，一脸怒色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满脸懊悔，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刘媒婆的眼睛：“婶儿，昨晚我和秦姐都喝多了，这…… 这真的是个意外。”
    刘媒婆气得直跺脚：“意外？这种事能是意外吗？你让我怎么跟彩云交代？人家姑娘还满心欢喜地等著和你进一步发展呢！”
    秦淮茹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眼中含泪说道：“婶儿，这事儿不怪柱子，是我不好，是我主动来找他喝酒的。我…… 我只是想跟他赔个不是，没想到最后会这样。”
    刘媒婆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该怎么办？彩云那边肯定是不能介绍了，不然以后知道了，肯定要出大乱子。”

 第249章 她秦淮茹还有名声吗？

    说话间，院子里的住户也三三两两的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著何雨柱家。
    刘媒婆见院子里的住户都围了过来，知道给何雨柱相看对象肯定是黄了：“柱子，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能管得住自己呢？彩云多好的姑娘啊，都快成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不管你的事了，走了。”说完拍拍屁股就走。
    何雨柱还想著爭取一下子：“婶儿，我…… 我真知道错了，您说我和彩云还有可能吗？”
    刘媒婆嘆了口气：“柱子，你跟彩云肯定是没可能了，你瞧你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你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这事闹得，名声就更差了，往后哪里还敢有媒婆敢给你说亲？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贾张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是挤进了人群最前面，气势汹汹的就衝到了何雨柱家的里间，对著秦淮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污言秽语是不绝於耳：“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是什么时候跟何雨柱搞到一起去的？你对得起我家东旭吗？你个娼妇！我贾家的脸都被你丟尽了！”
    秦淮茹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哭喊道：“妈，我昨晚喝多了……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有的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劝道：“张大妈，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贾张氏被眾人拉住，又开始了亡灵召唤大法：“老贾啊！东旭啊！快把这小贱人给带走吧！......”
    何雨柱看著这混乱的一幕，尤其是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打，心里那叫一个心疼。他走上前去，试图阻拦贾张氏：“张大妈，您別打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秦姐，我也有责任。”
    贾张氏等的就是何雨柱这句话，本来她就打算让何雨柱给自己家拉帮套，何雨柱这时候凑上来了正顺了她的心意。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这话，瞬间停下了哭闹，一双眼睛紧紧盯著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何雨柱，你当然有责任！你打算怎么负责？”
    何雨柱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囁嚅著：“张大妈，我…… 我会儘量补偿秦姐和您家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双手叉腰：“补偿？怎么补偿？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不然这事儿没完！”
    思索片刻后，何雨柱说道：“张大妈，我会每个月给家里送些米麵粮油，也会帮衬著棒梗上学的费用，您看这样行不？”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满意：“就这些？这点补偿打发叫子呢？不行！你得和我家淮茹结婚，帮著撑起这个家，不然免谈！”
    何雨柱一听，顿时愣住了。和秦淮茹结婚，这意味著他以后的生活都要和贾家紧紧绑在一起，而且这次的事显然就是贾家蓄谋已久的，他实在不想再和贾家有这么深的纠葛。可看到贾张氏咄咄逼人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就在何雨柱犹豫不决的时候，秦淮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妈，您別为难柱子了。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不能全怪他。他已经答应补偿咱们家了，就別再提过分的要求了。”
    贾张氏一听，又把矛头指向秦淮茹：“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倒好，还帮著他说话！”
    何雨柱现在是真的不想和贾家掺和到一起，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真要答应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还指不定多难过：“张大妈，这是昨天秦淮茹上门找我喝酒的，谁知道最后喝多了，这才有的意外，本来双方就都有责任，你又何必抓著我不放？反正赔偿就那些，你不答应就算了。”
    贾张氏见何雨柱这么说，丝毫不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告你搞破鞋！让你游街，让你打靶！”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这般威胁，心中又气又急，但他深知贾张氏这种泼皮无赖的性子，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张大妈，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恶狠狠地说：“哼，少跟我来这套！你要是不答应和秦淮茹结婚，帮衬我们家，我就把事情闹大，让你身败名裂！”贾张氏或许觉著这样还不够，又扯著嗓子喊：“老刘！老刘呢？你作为院子里的大爷是不是得出面一下？”
    刘海中这才从看热闹的人群里面挤了出来，装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说道：“哟，这是怎么啦？大家都消消气嘛，有话好好说，別伤了和气。”
    贾张氏一见刘海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何雨柱把我家秦淮茹给欺负了，现在还不想负责，这就是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您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海中本来就是草包，贾张氏一口一个一大爷，一口一个替贾家做主，喊得是让他浑身舒爽，他挺了挺肚子努力的把双手背到身后：“柱子啊，这事儿你確实做得不地道。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种事，你得给人家一个交代。贾家孤儿寡母的，也是不容易。”
    何雨柱赶忙解释道：“一大爷，昨晚我和秦姐都喝多了，这才出了意外。我也愿意补偿贾家，每个月给送米麵粮油，还帮衬棒梗上学，可张大妈非要我和秦姐结婚，这…… 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啊。”
    刘海中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柱子，我理解你的难处。但你说你俩都这样了，不结婚，秦淮茹以后的名声可怎么办？而且就你现在的名声以后怕是也......”
    刘海中的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了：“刘师傅，別以为我这么多年在劳改就什么都不知道！她秦淮茹还有名声吗？”

 第250章 何雨柱领证

    何雨柱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贾张氏先是一愣，隨即反应过来，脸色涨红。
    刘海中也皱起眉头，对何雨柱的话颇为不满：“柱子，你这话过分了啊。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我不管你们怎么看，反正我是不会和秦淮茹结婚的！”何雨柱本来就是一个混不吝，就算贾张氏在那里闹也没打算屈服。
    贾张氏见何雨柱这样子又开始撒泼打滚，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著地面，號啕大哭起来：“哎呀，这可没法活啦！我家闺女被人欺负了，还没人给做主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何雨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日子没法过啦！” 她边哭边用手捶打著地面，溅起些许灰尘。
    刘海中一脸为难，再次试图劝住贾张氏：“张大妈，您先起来，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儿啊。柱子，你也別把话说得太绝，大家再商量商量。”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这事我没错！”
    秦淮茹这时候也从里屋跑了出来，衣衫不整，头髮散乱，手上还拿著从何雨柱家翻出来的麻绳，直接就朝著院子里的一棵树跑了过去。
    眾人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已经將麻绳往树枝上一搭，挽了个活结，就要往脖子上套。
    “哎呀，秦淮茹，你这是干啥！” 刘海中最先回过神来，一个箭步衝过去，想要阻止秦淮茹。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惊呼起来，纷纷朝著秦淮茹跑去。何雨柱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不顾一切地衝过去，一把拉开秦淮茹。
    “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千万別干傻事！” 何雨柱人都快麻爪了，秦淮茹这要是真的上吊死了，自己可就真的得吃枪子了。
    秦淮茹泪流满面，哭得撕心裂肺：“我活不下去了啊，大家都別管我！我没脸见人了……”
    院子里乱成了一团，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著：“秦淮茹，別衝动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就是啊，天大的事儿都能解决，可別做傻事。”
    何雨柱死死拦住秦淮茹：“秦姐，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说话，让你受委屈了。你先把绳子放下，咱们好好商量，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秦淮茹哭著摇头，眼神里好像都没了光：“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何雨柱咬咬牙，说道：“秦姐，你別这样。只要你不寻短见，我…… 我答应和你结婚，帮衬你家。”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这话，立刻止住哭声，抬头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能糊弄我们娘俩，咱院子里的街坊可都看著呢。”
    何雨柱看著贾张氏，又看了看秦淮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何雨柱说话算话。”
    秦淮茹也停止了挣扎，泪眼朦朧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 你真的愿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道：“秦姐，我愿意。不过，咱们得把话说清楚，我这么做，一是不想你做傻事，二是確实觉得昨晚的事我也有责任，你回去收拾下吧，咱们下午去领证。”
    秦淮茹微微点头：“柱子，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周围的邻居们见事情有了转机，都鬆了一口气。刘海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哎呀，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呢。”
    何雨柱说完，便往屋里走去，贾张氏则在后面扶著秦淮茹往自家走去，脸上还掛著未乾的泪痕，但眼神中已隱隱透露出一丝得意。
    回到家后，秦淮茹坐在床边，贾张氏刚关上门，秦淮茹的泪水就收住了，眼神也马上恢復了正常。
    “淮茹，还得是你，不然这傻子我还真没办法。”
    秦淮茹瞥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就那傻不愣登的傢伙我还不是轻鬆拿捏？”
    贾张氏嘿嘿笑了两声：“淮茹啊，你这一出苦肉计可真是妙，把那何雨柱唬得一愣一愣的。以后啊，他就是咱们家的免费劳动力，有他帮忙，咱家日子肯定能好起来。”
    秦淮茹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他那脑子，哪里会是我的对手？”
    贾张氏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可不是嘛，就他那脑子哪晓得这都是咱们算计好的。”
    “妈，虽然何雨柱现在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他要是察觉到咱们是故意设计他的，万一翻脸了，那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哼，量他也不敢！他要是敢翻脸，我就到他厂里去闹，让他在厂里待不下去。再说了，他马上就和你领证了，能翻什么浪？”
    “行了妈，我收拾一下，等下还要跟何雨柱去领结婚证呢。”
    贾张氏一听，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对对对，是得赶紧收拾收拾，可別误了领证。”
    秦淮茹起身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一件相对整洁的衣服换上，又对著镜子简单梳理了一下头髮，跟贾张氏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何雨柱家。
    秦淮茹来到何雨柱家，见他正坐在床边发呆。听到脚步声，何雨柱抬起头，看到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柱子，收拾好了吗？咱们该去领证了。” 秦淮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著一丝关切，演技拿捏得恰到好处。
    何雨柱站起身，默默地点点头，拿上准备好的证件。两人一路无言，朝著街道办事处走去，何雨柱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浑浑噩噩的跟秦淮茹就领了证。
    秦淮茹接过结婚证，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柱子，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要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会的。”
    两人回到大院，消息也很快传开，许大茂从工业司回来也听说了这事，晚上饭桌上跟许富贵喝著酒聊著这事。
    “爸，你说这何雨柱也真是没脑子，就这么被贾家给算计了。”

 第251章 还是我大孙子有能耐，轻轻鬆鬆的就弄到了房子

    许富贵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哼，这何雨柱啊这次算是被秦淮茹拿捏住了。贾家那娘俩儿，一个比一个精，何雨柱哪是她们的对手。”
    许大茂放下筷子，不屑地笑了笑：“可不是嘛，就他那傻样，被算计到了还不自知，殊不知掉进人家挖好的坑里了。”
    许富贵白了许大茂一眼：“你也別光顾著笑话人家，这大院里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別到时候自己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
    “算计我？不是我吹，就院子里面的几头烂蒜我还没放在眼里。”许大茂抿了一口酒：“何况我现在还是工业部里面的司长，谁敢动我？”
    “你小子，可千万別大意，万一哪一天马失前足......”
    许富贵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了：“放心吧爸，我在部里面只负责搞技术，从来不参与斗爭，真要有什么也不会波及到我。”
    许富贵眉头紧皱：“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官场啊，哪有你想的那么单纯？就算你不参与斗爭，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爸，您就別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我在技术方面的能力，领导们都看在眼里，只要我把本职工作做好，別人也挑不出我什么毛病。”
    “唉，希望如此吧。你呀，还是得多留个心眼。”
    另一边，何雨柱下午才和秦淮茹领证，晚上秦淮茹就惦记上了何雨柱家的房子。
    秦淮茹坐在床边，看著正在收拾东西的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柱子，你看咱们现在结婚了，贾家的房子只有一间，棒梗年纪也大了，你看能不能把雨水的那间房子给棒梗住？”
    何雨柱止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了秦淮茹：“房子给棒梗了，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秦淮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她很快回过神来：“柱子，你这想的也太远了吧，咱们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呢。再说了，就算以后有孩子，那也是以后的事儿，棒梗可是你从小看著长大的，一向尊敬你，你就是把房子给他住又怎么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有些无奈：“秦姐，房子真不是小事，我实在捨不得就这么给出去。”
    秦淮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柱子，你怎么这么小气呢？棒梗现在正是需要独立空间的时候，你不能因为你那点念想，就不顾孩子的感受。咱们这才刚结婚，你连个房子都捨不得，你让孩子怎么想你？”
    何雨柱咬了咬牙，说道：“秦姐，我真的不能现在就答应你，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柱子，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气冲冲地走出房间，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呆立在原地。
    “唉……” 何雨柱长嘆一口气，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起身走出房间，想去院子里透透气。
    这时，棒梗从外面回来，看到坐在院子里发呆的何雨柱，走了过来：“傻爸，你怎么坐这儿呢？”
    何雨柱回过神来，看著棒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你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去同学家写作业了，家里太挤，不太方便。”
    何雨柱心中一紧，棒梗的话让他更加纠结。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棒梗似乎察觉到何雨柱的异样，问道：“傻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棒梗坦诚相待：“棒梗，你妈想让我把雨水原来那间房子给你住，你怎么想？”
    棒梗愣了愣，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真的吗？傻爸，我当然想要自己的房间，这样我就能更专心学习了。可是…… 那房子是雨水姑姑的，我要是住进去，会不会不合適？”
    何雨柱看著棒梗懂事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动：“没什么不合適的，你等下跟你妈说下，让她明天跟你奶奶去收拾下吧，以后你就住那屋子了。”
    棒梗听了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隨后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傻爸，你真好！谢谢傻爸！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护这个房间，努力学习，將来赚大钱，给你和妈妈还有奶奶都买大大的房子。”
    何雨柱看著棒梗的样子，心中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笑著说：“好，爸相信你。不过现在你可得先把功课学好。”
    棒梗用力点头：“嗯，我知道啦！我这就去跟妈妈说，让她和奶奶明天就帮我收拾房间。” 说完，棒梗一溜烟地进了屋。
    刚到家秦淮茹就开口问道：“棒梗，怎么样？房子到手了吗？”
    “到手了，就傻柱那傻样，还能有什么意外？”
    贾张氏也凑了过来：“还是我大孙子有能耐，轻轻鬆鬆的就弄到了房子。”
    “那是，那个傻柱就该给咱家拉帮套！”
    贾家几人显然都是有预谋的，就棒梗那样子怎么可能去同学家学习？碰到何雨柱的时候手上连一本书都没有，也就傻柱好骗，换一个人早就露馅了。
    棒梗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哼，那大傻子还以为我真想去同学家学习呢，其实我就是故意这么说，好让他心疼，乖乖把房子交出来。”
    秦淮茹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房子到手了，以后咱们还得想办法让何雨柱多挣点钱。棒梗，你平时也多跟他亲近亲近，让他更捨得为咱们家付出。”
    棒梗拍著胸脯保证：“妈，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住进去那房子，肯定哄的他团团转。”
    贾张氏满意地笑了笑：“对嘍，咱们一家人就得齐心，把这个家经营好。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什么时候棒梗再娶一个媳妇，给我生一个重孙，那就算圆满了。”

 第252章 我何雨柱自问对你们贾家不薄，你们为何要如此算计我？

    “奶奶，我肯定早日让你抱上重孙！”
    “好好好，那奶奶我就等著抱重孙了。”贾张氏笑呵呵的应著。
    “好了妈，我要去傻柱那边了，，他房子也给了，我也不好再跟他闹彆扭了，明儿个咱们去收拾下屋子，棒梗就可以住到雨水那屋子了。”
    秦淮茹说完便转身朝何雨柱所在的屋子走去。她脸上掛著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心里正琢磨著该怎么继续哄著何雨柱，好让他往后更加死心塌地为贾家卖命。
    一进屋，就看到何雨柱坐在床边，像是在想著什么。秦淮茹立马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容，轻声说道：“柱子，刚刚棒梗跟我说了，你答应把房子给他住，刚才秦姐也是急了，说的话有些不好听，你別在意。”
    何雨柱抬头看著秦淮茹，挤出一丝笑容：“秦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棒梗既然需要，我也不能不答应。只要他能好好学习，我这房子给他住也值了。”
    秦淮茹坐到何雨柱身边，拉起他的手：“柱子，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心疼棒梗。以后啊，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多体贴你。”
    何雨柱点了点头，可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从那之后，日子看似平静地过著。棒梗住进了何雨柱腾出的房子，每天看著倒是开心。何雨柱依旧按时去厂里上班，努力工作，可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秦淮茹自从房子的事解决后，对何雨柱愈发热情起来，每天变著法儿地做好吃的，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但何雨柱隱隱觉得，秦淮茹的热情背后似乎藏著什么目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何雨柱跟贾家相处的倒也和谐，直到这一天，何雨柱早早的下班，在家里没见到秦淮茹，就准备去贾家找她，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在家里聊著什么。
    何雨柱正准备推门进去，却听到了贾张氏的咒骂声，手上推门的动作也止住了：“秦淮茹！你不是上了环了吗？怎么还会怀上这个杂种！明天去打掉！”
    “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放心吧，我明天就去打掉！”
    “这就对了，傻柱就是个绝户命，你可不能心软，他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家棒梗可怎么办？”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深爱著並努力维护的家，背后竟隱藏著如此恶毒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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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无力地从门上滑落，心中的愤怒、痛苦与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原来，秦淮茹所谓的热情，不过是为了哄著他继续为贾家当牛做马，而他们竟然连他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利都要剥夺。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没有立刻推门进去，站在门外，他想听听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打算怎么算计自己。
    贾张氏冷哼一声，接著说道：“哼，何雨柱就是个傻愣子，被咱们耍得团团转。你可得把他看紧了，別让他起了什么別的心思。他要是敢对棒梗不好，我可饶不了他。”
    秦淮茹赶忙应道：“妈，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这傻柱啊，就吃软不吃硬，我平时多哄著他点，他肯定还会像以前一样为咱们家尽心尽力。”
    贾张氏点点头，又叮嘱道：“这孩子打掉之后，你得更加小心。不能再出这种岔子了，要是让何雨柱知道咱们一直防著他有孩子，他肯定会闹翻天的。”
    秦淮茹有些担忧地说：“妈，我也怕他发现，万一他知道了，和我闹起来，该怎么办啊？”
    贾张氏不屑地说：“闹？他能怎么闹？他要是敢闹，我就去厂里闹，让他在厂里也抬不起头来。谅他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道：“妈，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何雨柱对咱们家確实挺好的，这些年也没少出力。”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你懂什么！这都是为了棒梗的將来考虑。他何雨柱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还能顾得上棒梗吗？咱们得为棒梗打算，不能心慈手软。”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好吧，妈，我听您的。明天我就去把孩子打掉，以后也会更加小心。”
    门外的何雨柱握紧了拳头，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贾张氏如此恶毒，而秦淮茹竟然也如此顺从。
    “我跟你说，你是我贾家的媳妇，你的心得向著我家棒梗，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省的你到时候心软了把这个孽障给生下来了。”
    何雨柱再也听不下去，一脚踹开门，怒目圆睁地盯著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嚇得脸色惨白，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们两个好狠的心！” 何雨柱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何雨柱自问对你们贾家不薄，你们为何要如此算计我？”
    他又转过头，看向秦淮茹，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秦淮茹，我一直把你当妻子，真心实意地对你，对你的家人，可你呢？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秦淮茹低著头，不敢与何雨柱对视，囁嚅道：“柱子，我…… 我也是没办法……”
    “够了！” 何雨柱打断她，“棒梗是棒梗，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这能一样吗？你们为了棒梗，就要牺牲我们的孩子，你们太残忍了！”
    贾张氏还想爭辩：“何雨柱，你別在这里胡搅蛮缠，这事儿没得商量，孩子必须打掉！”
    何雨柱怒视著贾张氏：“没得商量？你们以为你们是谁？这是我的孩子，你们没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一点，看著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听你妈的，去打掉我们的孩子吗？”
    秦淮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柱子，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她……”

 第253章 贾张氏，你简直不可理喻！今天这婚我离定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那副犹豫不决却又偏向贾张氏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期待彻底破灭。他咬著牙，一字一顿地说：“秦淮茹，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也结婚了只要我肯付出，就组建一个真正的家。可没想到，在你心里，我和我们的孩子，都是多余的。”
    “甚至只要贾张氏一句话，你就心甘情愿的去打掉，怎么？我何雨柱的付出难道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情？”
    秦淮茹听著何雨柱的质问，泪水决堤般涌出，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此时的她，她早已失去了自己的判断，面对何雨柱的指责，她无言以对。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般模样，急忙站出来，指著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別在这儿撒野！要是淮茹不和你结婚你这辈子都別想娶到媳妇！你就应该感激我们家，为我们贾家当牛做马，你別不识好歹！”
    何雨柱怒目圆睁，转向贾张氏，大声吼道：“我不识好歹？这个时候了你们竟然说我不识好歹！你们一家这么自私自利，我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秦淮茹，走，离婚去，我不想再和你们家纠缠了！”
    何雨柱说著就要拉著秦淮茹往外走，贾张氏挡在秦淮茹面前：“何雨柱，你想离婚也行，赔钱，淮茹这段时间也照顾了你，赔五百块钱，外加何雨水的那间房子，否则就別想离婚！”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怒视著贾张氏：“你们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为了钱和房子，你们简直丧心病狂！我何雨柱这些日子尽心尽力，付出的还不够多吗？现在竟然还想讹诈我！”
    贾张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就是讹诈了？淮茹跟了你，洗衣做饭，照顾你生活，难道不值这些钱？那房子也是棒梗住惯了的，你想离婚就得付出点东西！”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就任由你妈在这里胡搅蛮缠？你摸著良心说，我何雨柱亏待过你们吗？”
    秦淮茹低著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她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囁嚅道：“柱子，我……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妈她……”
    “够了！到现在你还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我就问你一句，这婚你离不离！”
    这时候院子里的住户也都三三两两的围了上来，聋老太太、刘海中、阎阜贵还有许富贵等人在人群中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进屋內，用拐杖使劲敲了敲地面：“都別吵吵了！这像什么话！”
    屋內顿时安静了几分，聋老太太环视一圈，看著贾张氏说道：“张家丫头，你这事儿做得可不地道啊。人家何雨柱进了你贾家的门，没少为你们家出力，你怎么能这么算计人家呢？”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大声反驳道：“聋老太太，您可別乱说。是何雨柱要拋弃我们家淮茹，我们提出点补偿要求，这不过分吧？”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过分不过分，大家心里都有数。你说淮茹照顾何雨柱，那何雨柱难道就没为你们家付出吗？房子都给棒梗住了，还想怎么样？你就这么想柱子当一个绝户？”
    贾张氏被聋老太太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依旧嘴硬道：“他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哪还能顾得上棒梗？我们这是为棒梗的將来考虑。”
    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狠狠戳了下地面：“你这是自私自利！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算计何雨柱人家能舒服？”
    这时，刘海中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大家都消消气。何雨柱，你呢，也別太衝动，离婚可不是小事儿。秦淮茹，你也表个態，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能光听你妈的。”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著眾人，嘴唇颤抖著：“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满是失望：“到现在你还犹豫不决，你就没想过我们的孩子吗？你就这么听你妈的话，要亲手毁掉我们的孩子？”
    阎阜贵也在一旁劝道：“贾张氏，你这確实有点过分了。何雨柱这段日子为贾家付出不少，房子也给棒梗住了，你却想让他失去自己的孩子，这说不过去啊。”
    许富贵在人群中假惺惺地嘆了口气：“唉，本是好好的一家人，怎么闹成这样呢？”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哼，何雨柱，你別以为有人帮你说话，我就能让淮茹生下这孩子！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贾家的媳妇不能生下这个杂种！这婚要离可以，房子和钱必须留下，否则免谈！”
    “贾张氏，你简直不可理喻！今天这婚我离定了！”
    聋老太太也是直摇头：“张家丫头，你真是糊涂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刘海中再次劝道：“贾张氏，你冷静冷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固执。何雨柱对贾家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就算让淮茹生下孩子又能怎么样？”
    阎阜贵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你这样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然而贾张氏还是油盐不进，院子里的邻居们看著这一幕，纷纷摇头嘆息。
    “老刘，要不咱们让街道办过来下吧，这事咱们院子里显然是解决不了了。”阎阜贵提议道。
    “行，光天，你去街道办找一个干事过来处理这事。”刘海中使唤著自己的二儿子刘光天，让他去找街道办的干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也只是一个只有名头的调解员，没必要屁好处没有还给自己惹一身骚。
    刘光天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向街道办跑去。
    此时，屋內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何雨柱满脸怒容，死死盯著贾张氏，贾张氏则双手抱胸，一副 “我吃定你” 的模样，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哭得梨带雨。

 第254章 妈，您別闹了，太丟人了。

    聋老太太看著这混乱的场景，无奈地摇头，嘴里嘟囔著：“造孽啊，怎么就闹成这样……”
    没过多久，刘光天带著一位年轻的街道办干事匆匆赶来。一边带路还一边说著什么，那干事还时不时的点头，显然是刘光天找人的时候在路上大致说了下具体情况。
    干事跟著刘光天走进屋子，屋內眾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干事环顾一圈，先安抚道：“大家先別急，既然我来了，肯定会处理好这事。”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拿出本子和笔，看向何雨柱，“这位同志，你先详细说说事情经过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著怒火，將自己与秦淮茹结婚后的付出，从给棒梗房子住，到工资补贴家用，以及今天偶然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要打掉孩子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激动地说：“同志，我一心想好好过日子，可他们家这么算计我，我实在没法再跟他们过下去，这婚必须离！”
    干事边听边记录，隨后看向贾张氏：“大妈，您这边说说您的想法。”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同志，您是不知道，他何雨柱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就不管我们家了。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所以我们不想让他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不是人之常情？”
    干事皱了皱眉，严肃地说：“大妈，您这种想法有些片面了。就算何雨柱有了新的孩子，他对你们家的好也不一定会改变。现在何雨柱同志想要离婚，你却要求何雨柱给你们高额补偿，我完全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敲诈，是违法的。而且孩子也是一条生命，隨意打掉是不人道的行为。”
    贾张氏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很显然街道办的干事没有站在自己这边，於是就开始撒泼打滚，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双腿乱蹬，双手拍著地，大哭起来：“哎呀，这日子没法过啦！街道办的人都不帮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我们呀！老贾啊！东旭啊！你们都来看一看吧！”
    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使劲戳地，骂道：“张家丫头，你还要不要脸！在这儿撒什么泼！街道办同志说得明明白白，你还胡搅蛮缠！”
    干事皱著眉头，提高音量说道：“大妈，你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您这样的行为是不可取的，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您撒泼的。”
    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哭闹个不停，嘴里还喊著：“我不管，他何雨柱就得给我们房子和钱，不然我就不活啦！”
    “大妈，你这是宣传封建迷信，我完全可以让人把你押回街道办，你再闹我就把你送到小黑屋里面清醒清醒！”街道办干事的脾气也来了，这是什么人嘛，根本不讲理，只知道撒泼打滚。
    贾张氏听到街道办干事这么说，心里一慌，哭闹声戛然而止，但嘴里还是小声嘀咕著：“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满脸羞愧，赶紧上前去拉贾张氏：“妈，您別闹了，太丟人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拉著也算有了个台阶，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干事见贾张氏终於消停，缓了缓语气说道：“大妈，咱们还是好好解决问题。您刚才的行为不仅解决不了任何事，还影响了大家。现在何雨柱同志坚决要离婚，您得明白，不合理的要求我们不会支持。如果您真的关心棒梗和秦淮茹以后的生活，就应该理智地看待这件事。”
    贾张氏哼了一声，別过头去不说话。
    干事又看向秦淮茹：“这位同志，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婚姻是大事，得有自己的主意。”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贾张氏，眼中满是痛苦和纠结：“同志，我…… 我不想离婚，我想和柱子好好过日子，可是我妈她……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著，眼泪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秦淮茹，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每次都听你妈的。我对你们家问心无愧，是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这婚，我离定了。”
    干事点点头，说道：“既然何雨柱同志坚决离婚，那我们街道办就不多说了，明天早上你们过来办理离婚吧。”
    听到干事这么说，屋內瞬间安静下来，眾人都有些惊讶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定论。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干事，泪水流得更急了：“同志，能不能再劝劝柱子，我真的不想离婚啊……”
    何雨柱別过头去，不去看秦淮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心意已决，不想再被秦淮茹这副模样动摇。
    贾张氏一听要离婚，又急了，刚才好不容易憋下去的话又冒了出来：“不行！就这么离婚了？那房子和钱怎么办？我们孤儿寡母以后靠什么生活？”
    干事严肃地看著贾张氏：“大妈，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提出的要求不合理也不合法。”
    聋老太太看著秦淮茹，嘆了口气：“淮茹啊，你看看你，走到这一步，怪得了谁呢？何雨柱这孩子对你和棒梗都不错，你却一直听你妈的，把好好的日子过成这样。”
    秦淮茹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哭得更伤心了，她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阎阜贵和刘海中在一旁看著，也是无奈地摇头。
    阎阜贵小声说：“唉，这好好的一家人，闹到离婚这一步，真是可惜了。”
    刘海中也附和道：“是啊，贾家这段时间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谁知道贾张氏怎么想的，以后贾家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哦。”
    干事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明天早上你们双方到街道办来，带上相关证件，办理离婚手续。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再闹出什么乱子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贾家，院子里看热闹的住户也都纷纷散去。
    贾家屋內，只剩下何雨柱、秦淮茹和贾张氏，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何雨柱站起身，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张氏，转身离开。
    秦淮茹见状，急忙起身拉住何雨柱的衣角：“柱子，你真的这么绝情吗？真的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第255章 奶奶告诉你，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何雨柱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说：“秦淮茹，不是我绝情，是你们一次次伤透了我的心。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你们没有珍惜。” 说完，他轻轻挣脱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贾家。
    不出意外的，何雨柱和秦淮茹最终还是离婚了，院子里也议论开了。
    一群大妈在家閒著没事就聊起来了：“这秦淮茹算上贾东旭这都三婚了，嘖嘖嘖，你们说她还会不会再结婚？”
    “嗨，这谁说的准？不过要我说有些够呛，一把年纪了，除了傻柱乐意跟她过日子，还能有谁愿意跟她？”
    另一个大妈接过话茬：“那可不一定，秦淮茹虽然年纪大了点，可她骚啊，说不定还真有人愿意娶她。”
    “哼，就她那婆婆，难缠得很，谁娶了她不得被那老太婆烦死。而且她还有几个孩子要养，一般人可不愿意趟这浑水。” 又一位大妈不屑地说道。
    “说起来，这何雨柱也真是可怜，一心一意为了贾家，最后落得个离婚的下场，还被贾张氏算计。” 一位稍微年轻点的媳妇忍不住感嘆。
    “可怜什么？就是一个傻蛋，一天到晚眼睛里只有別人家媳妇，跟他老子何大清一样的，黄大闺女不想要，偏偏喜欢寡妇，要我说这就是活该。”
    “可不是嘛，老话还是有道理的，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號。”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以后还能不能找到个媳妇。”
    “我看悬，傻柱年纪也不小了，名声在整个南锣鼓巷都烂大街，还想娶老婆？怕是想多了。”
    这边大妈们聊得热火朝天，另一边，何雨柱刚离婚，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他回到自己屋里，双目无神的望著屋顶。心思百转，咬牙切齿地想著，秦淮茹，你不是在意棒梗吗？那我就废了棒梗，反正我已经名声烂大街了，想要找媳妇过日子显然不可能了，那大家都別想好过！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全是因为贾家，尤其是棒梗的缘故。他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何雨柱不耐烦地打开门，发现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拄著拐杖，一脸担忧地看著他。
    “柱子，我来看看你。” 聋老太太缓缓走进屋子，在椅子上坐下。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太，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奶奶，您说我这算什么事儿啊？我一心对他们好，结果呢？被他们算计得这么惨，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笑话我。”
    聋老太太嘆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柱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你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做傻事啊。你要是真对棒梗怎么样了，那你可就真的毁了自己。”
    老聋子不愧是高段位住户，一眼就看出了何雨柱的想法。
    何雨柱咬著牙说：“奶奶，他们把我害成这样，他们一家子倒是可以其乐融融的过著日子，我以后可怎么过？我还年轻，却被他们算计成了绝户！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说：“柱子，人这一辈子，谁还不遇上点坎儿啊？你得往前看。离婚了，日子还长著呢，你不能因为这事儿就把自己的人生给毁了。听奶奶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著，你报復贾家出了问题那是要吃枪子的！”
    何雨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何尝不知道衝动行事的后果，只是这口气实在憋得难受，一时间难以释怀。
    “奶奶，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这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您也別劝我了，我肯定得报復贾家！”
    这时候的何雨柱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要给聋老太太养老这回事，但是聋老太太好不容易又找了个养老人，怎么能接受何雨柱早早的领了盒饭？她完全可以猜到何雨柱的报复方式，无非就是套麻袋敲闷棍，要是心狠一点无非就是当场要了棒梗的命，这种蠢猪式的报复方式只要是这个四合院的住户都能猜到是何雨柱，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別？
    与其让何雨柱出手，还不如自己帮他，聋老太太沉吟了一下，嘆了口气：“哎，罢了，我这把老骨头帮你一把吧。”
    何雨柱一听聋老太太这话，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奶奶，您……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何雨柱看来，聋老太太完全帮不到自己，老胳膊老腿的，走路都费劲，帮自己报復贾家？闹呢？充其量也就是砸贾家几块玻璃，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贾家家破人亡。
    聋老太太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著何雨柱，脸上满是无奈：“柱子，奶奶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你要是衝动行事，那可就毁了自己。奶奶不能眼睁睁看著你往火坑里跳。”
    “奶奶，这事您就別掺和了吧，您最多也就砸贾家几块玻璃，那不是我想要的。”
    “怎么？奶奶在你这里就这么上不得台面？奶奶我认识几个亡命之徒，往年间都是我家的下人，就住在甜水胡同那边，今晚你背著奶奶走一趟，再拿上一两根小黄鱼，让他们帮你把事情给办了。”
    “奶奶，那能靠谱吗？別到时候被抓住了再把咱们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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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放心吧，最起码比你靠谱。”
    那几个人是早年间聋老太太家里的死士，好吃好喝伺候这么多年了，办这么个事还不是手拿把掐？
    何雨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中一阵惊讶，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慈祥的聋老太太竟有这样的人脉。
    “那行，我听您的。今晚我背著您去一趟甜水胡同。”
    “乖孙子，奶奶告诉你，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別人知道。”
    “放心吧奶奶，我心里有数的，再说了，说出去了我也倒霉，我还没那么蠢。”

 第256章 快报公安，別打出事了！

    夜幕如墨，何雨柱背著聋老太太，脚步匆匆地穿梭在胡同间。到了甜水胡同，何雨柱按照聋老太太的指引，在一个略显破旧的四合院前停下。
    他轻轻叩响门环，不多时，门 “吱呀” 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看到何雨柱背著聋老太太，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地说道：“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从何雨柱后背爬下来，说道：“先进屋吧，有些话不方便在外面说。” 大汉连忙將他们迎进屋內。
    屋里还有两人见聋老太太来了也都起身，面露敬意。聋老太太环视一圈，缓缓说道：“今儿来找你们，是有件事要你们去办，有些年没让你们办事了，不知道你们还认不认我这把老骨头。”
    为首的大汉说道：“老太太您放心，您交代的事儿，我们赴汤蹈火也得办好。”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接著说道：“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就咱们大院里，有户姓贾的人家，这家人做事太绝，把我大孙子给害惨了，我大孙子被欺负了，我这个当奶奶的得给他出头，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太太，具体要我们怎么做？您给个准话，我们几个都是上不得席面的粗人，您就直说吧。”
    “就照著家破人亡的程度来吧，得让他们一家子变成绝户，能办到吗？”
    “能倒是能，就是......”
    “就是什么？”
    “老太太，这可不是小事，办完了我们三个得离开四九城，而且这还要时间，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事办完了这三个人就不能在四九城待了：“放心吧，老婆子我给你们准备了几条黄鱼，等下就给你们，你们事办成了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事没办成你们要是敢跑......”
    聋老太太这话没说完，但是几人都知道聋老太太的意思：“我们办事您就放心吧，给我们七天的时间，肯定把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
    聋老太太眼神示意了下何雨柱，何雨柱从袖子里拿出三根提前准备好的大黄鱼放到了桌子上。
    “那老婆子就等你们消息了，柱子，被奶奶回去。”
    何雨柱应了一声，蹲下来把聋老太太背了起来，往回走去。
    屋內的三个汉子將聋老太太送到门口，看著消失在巷子里这才回去。
    “老大，咱们真的要帮老太太解决贾家？这风险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老三！难道你忘了是谁在咱们兄弟快饿死的时候给咱吃饱饭的？还有咱们前半生享受到的富贵是谁给的？现在到了偿还恩情的时候了！”
    被称为老三的汉子看向了另一个人：“二哥，你也这样想的？”
    那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半晌才开口：“老三，反正她给了大黄鱼，咱们把事情做了，马上就离开四九城，直接去香江照样可以过的很滋润。”
    老三听了二哥的话，咬咬牙说道：“行！二哥、老大，我听你们的。不就是干一票，然后远走高飞嘛，咱干！”
    老大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老太太对咱们不薄，这次就当是报答她的恩情。而且有了这几根大黄鱼，到了香江，咱们也能有个好的开始。”
    三人围坐在桌前，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计划。
    另一边，何雨柱刚把老太太送到家，刚准备回家就被叫住了：“柱子你等等。”
    “怎么了奶奶？”
    “明天你故意犯点事，进公安局待七天。”
    “啊？为什么呀？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
    “你个傻孩子，现在整个四合院，就你跟贾家关係最差，你也不想想，贾家真要全家都出事了公安会不会怀疑你？到时候你能跑掉吗？你进了局子里就不一样了，你可以直接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去，就算工作丟了也没什么，出来再找嘛，实在不行奶奶这里还有点小黄鱼，保你半生无忧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低头沉思，聋老太太说得確实有道理，可放弃工作对他来说实在太艰难了。“奶奶，能不能想个別的办法啊，非得要我进公安局吗？”
    聋老太太摇摇头：“柱子，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你进去待几天，等出来的时候，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奶奶给你的小黄鱼，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找工作也不迟。”
    “奶奶，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把自己给送进去。”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出了门，朝著一个经常买菜的菜市场走去，他一个厨师，想要在菜市场挑事简直不要太简单。
    他在一个卖肉的摊位前停了下来，何雨柱盯著卖肉摊位上的肉，眉头紧皱，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你这肉怎么看著就不新鲜啊，是不是拿昨天剩下的来糊弄人呢？”
    卖肉的摊主是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脸上立刻露出不悦之色，反驳道：“你可別乱说啊！我这肉都是今儿一大早刚宰的，新鲜得很！你可別在这儿找茬。”
    何雨柱心里一横，直接伸手去抓那块肉，装作要检查的样子，却顺势一甩，肉 “啪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摊主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肉你给扔地上，你到底想干啥？”
    何雨柱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架势：“我看你这肉就有问题，扔了是轻的！你还敢吼我？”
    摊主气得满脸通红，擼起袖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领，怒喝道：“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何雨柱也不示弱，用力挣脱摊主的手，还推了摊主一把。摊主踉蹌几步，差点摔倒。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开始劝架，有人则在一旁指指点点。摊主哪里肯罢休，衝上去就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
    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的目的，虽然没使出全力，但也和摊主打得难解难分，两人都是营养充足的，没多长时间两人脸上就一块青一块紫的。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快报公安，別打出事了！”

 第257章 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不觉得可笑吗？

    该说不说，现在的人跟后世就是不一样，后世见著人大家都是看热闹的，这时候见到人家打架拳拳到肉的，很多人下意识想到的就是报公安。
    很快，公安过来了，其实这事本来就没多大，但是何雨柱被抓进去了一点改错的想法都没有，最后喜提拘留七天，也算是达到了何雨柱的目的。
    很快七天过去了，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贾家一家人都没在院子里，何雨柱赶紧去了聋老太太家。
    “奶奶，我回来了，贾家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死人，棒梗被人废了，以后是不能生育了。贾张氏双腿都断了下半生只能在床上过了，秦淮茹断了一只胳膊。”
    何雨柱听著聋老太太的话，想到贾家对自己的种种算计，如今他也算是报復回来了，心里一下子舒服了。
    “奶奶，谢谢您帮我报仇，以后我专心给您养老。” 何雨柱微微皱眉，缓缓说道。
    聋老太太点点头，心道这何雨柱倒是一个懂感恩的：“贾家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你在里面待了这么多天，回家休息吧。”
    何雨柱刚准备走，聋老太太又开口了：“对了柱子，易中海回来了，现在去医院看贾家了，你防备著点他。”
    “知道了奶奶。”
    何雨柱告別聋老太太，拖著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家中。虽说大仇得报，但他知道，这事儿不会就此轻易平息。他太了解贾家了，现在一大家子废人易中海又回来了，指不定又要开全院大会。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易中海扯著嗓子喊开会的声音。何雨柱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去院子里面看热闹。
    当他来到院子里时，发现大家已经差不多到齐了。易中海站在中间，身边还站著秦淮茹，刘海中和阎阜贵则是坐在凳子上，面前摆著一个桌子放著杯水，时不时的还喝上一口。
    刘海中最先开口：“老易，你说要开全院大会，你想要干什么快点说吧。”
    “就是，快点说，大家可没有时间陪你。”阎阜贵也开口催道。
    “你们俩別急，许大茂不是还没到吗？急什么？”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说。
    许大茂这时候也来了：“什么事呀？刘师傅、阎老师今儿个又干嘛要开会？”
    “许司长，这不是易中海找我和老阎的吗，也没说干嘛。”刘海中笑呵呵的回著，”老易，你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现在人也齐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今天把大家叫来，是为了贾家的事。大家都知道，贾家遭了大难，棒梗被废，贾张氏双腿断了，秦淮茹也断了一只胳膊。一大家子除了两个小女娃全都进医院了，我希望大家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帮衬下贾家。”
    眾人听了，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许大茂面色古怪地问道：“易师傅，那你叫我们来，是想大家捐款？？？”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对，就是捐款。贾家现在这个情况，家里也没什么收入来源。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不能眼睁睁看著他们一家人就这么垮了，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隨著易中海的话音落下，院子里的住户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易中海也终於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心里 “咯噔” 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强装镇定，说道：“大家这是怎么了？贾家现在確实困难，咱们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呀。”
    刘海中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沉默：“老易啊，不是大家不愿意帮，只是这事儿来得突然。而且之前贾家的一些做法，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实在是让人心寒。现在让捐款，大家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是啊，老易。就比如傻柱就没少被占便宜，最后还算计何雨柱让他成了绝户。现在出了事，想让大家帮忙，这……”
    何雨柱在一旁冷笑一声：“易中海，你怕是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现在他们家出事了，你还跳出来让大家捐款。你真是好大的脸吶！”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话呛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
    秦淮茹见状，急忙哭诉道：“柱子，你就別再指责易师父了，他也是为了我们家好。我们知道以前对不住你，可现在我们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帮帮我们吗？” 说著泪水就流了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许大茂见状，又开始给何雨柱添堵：“何雨柱，你看秦淮茹都哭了，你还这么狠心。大家都是邻居，你就別计较以前的事了，捐点钱帮帮他们吧。”
    许大茂话音落下，院子里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何雨柱看著许大茂这副模样开口说道：“许大茂，你这么想帮贾家，怎么不第一个站出来捐钱，还在这儿说我？”
    “嘿，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有一大家子要养的，哪像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本来何雨柱就没打算捐钱，被许大茂这么一刺激就更加不可能捐钱了。
    易中海见局面有些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又开始了老一套：“做人不能太自私！你们怎么能这么没有同情心？贾家都这样了你们也不肯出手帮助！”
    易中海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刘海中皱著眉头，不满地说道：“老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大家不是不愿意帮，只是贾家之前的行为太过分，让大家心里有气。现在你一上来就道德绑架，这可不行。”
    阎阜贵也接口道：“是啊，易中海。你得站在大家的角度想想，之前傻柱被贾家害得那么惨，现在让大家一下子就捐钱帮他们，確实有点难。”
    何雨柱冷笑道：“易中海，你別在这儿说风凉话。你口口声声说做人不能自私，那你怎么不直接拿钱出来帮衬贾家？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不觉得可笑吗？”

 第258章 易中海捐款被搅黄

    易中海被眾人懟得满脸通红，刘海中和阎阜贵显然没打算跟他多纠缠，招呼著院子里的人散会。
    刘海中拍了拍手，提高音量说道：“行了行了，既然易中海也没別的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阎阜贵也站起身来，一边收拾桌上的水杯一边附和道：“对，对，都散了吧。”
    院子里的人听了，开始陆陆续续散去。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院子，瞬间变得冷清了许多。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著眾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甘。他本想借著贾家的事，让大家捐款，既能帮贾家渡过难关，又能在自己刚回来的时候提升威望，没想到却被眾人懟得哑口无言。
    秦淮茹坐在一旁，看著易中海，眼中满是失望。她原本指望易中海能为自己一家爭取到足够的帮助，可现在看来，一切都事与愿违。看样子易中海在院子里说话是没什么用了，但是秦淮茹却没表现出什么不满，毕竟易中海援建大西北这么多年肯定存了不少钱，要是能让易中海掏钱贾家的日子不就好起来了？
    秦淮茹心思一转，走到易中海身边，轻声说道：“易叔，今天真是辛苦您了，您別往心里去。大家不愿意帮忙，肯定是有自己的难处。”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这话，看著秦淮茹那断臂处缠著的绷带和满脸的憔悴，不禁有些愧疚地说：“淮茹啊，是易叔没用，本想给你们家爭取点帮助，没想到弄成这样。”
    秦淮茹挤出一丝苦笑，说道：“易叔，您已经尽力了。其实…… 其实我在想，您援建大西北这么多年，肯定也有些积蓄。您看能不能…… 帮帮我们家？” 说著，她眼中满是期待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听了这话，犹豫了起来。他援建大西北这些年，確实存了些钱，可那些钱是他打算养老用的。他又不是何雨柱那个没脑子的，三言两语的就想自己掏钱？没门！
    “淮茹啊，不是易叔不想帮你。只是我那些钱也不多，还得留著给自己养老呢。你也知道，我年纪越来越大，以后指不定还得靠这些钱过日子。” 易中海面露难色地说道。
    可是秦淮茹接下来的话却让易中海没法拒绝。
    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带著一丝哽咽说道：“易叔，我知道您也不容易，可孩子们实在太可怜了呀。棒梗他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有婆婆，双腿断了，只能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顾。我这又断了一只胳膊，以后干活都不利索。”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著说：“易叔，您在大院里一直德高望重，以前您说什么大家都听您的。这次您要是不帮我们，我们真的就没活路了。您就当是看在死去的贾东旭的份上，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吧，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提到贾东旭，易中海心中一震。贾东旭曾经是他颇为看重的徒弟，师徒之间感情深厚。如今贾东旭早逝，留下这一大家子遭遇如此变故，易中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而且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送终，这也不是不能考虑。
    易中海眉头紧皱，內心天人交战。他深知自己的积蓄是养老的保障，可面对秦淮茹声泪俱下的哀求，又实在狠不下心拒绝。沉默良久，易中海咬了咬牙，说道：“淮茹，我最多拿出五十块钱。这已经是我能帮的极限了。”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不迭地说道：“够了够了，易叔，太感谢您了。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忘了您的好。”
    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皮夹，数出五张十元的纸幣递给秦淮茹。秦淮茹双手接过钱，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就朝著医院跑去。
    易中海回了自己家，开始琢磨今天捐款失败的原因，换做以前只要秦淮茹哭了何雨柱这大傻子肯定会帮忙的呀，今儿个这是怎么回事？
    思来想去易中海觉得何雨柱是被许大茂给刺激到了，所以才没有捐钱，许大茂一下子就被易中海给记恨上了：“许大茂你等著！迟早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易中海越想越气，在屋里来回踱步，觉得许大茂今天在院子里的举动就是故意捣乱，坏了他的计划。他暗自盘算著，一定要找个机会给许大茂点顏色看看，让他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场。
    而另一边，许大茂刚回到家许富贵就问他：“大茂，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那是当然，就何雨柱那脑子，不刺激刺激能行？”
    “易中海心眼可不大，你小心点，別被他报復了。”
    “慌什么，兵来將挡水来土掩，现在易中海跟我都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许富贵皱了皱眉，看著儿子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担忧地说：“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易中海心眼多。你这次坏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还是小心为妙，別到时候吃了亏。你忘了当年婉清的事了？”
    听到许富贵说起自己媳妇林婉清，许大茂也认真起来，林婉清最近可是又怀孕了，可不能有一点意外。，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家人受到伤害。
    “爸，您的意思是说易中海会对婉清下手？”
    许富贵摇了摇头，说道：“易中海这人做事向来不择手段，谁也说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你呀，最近行事一定要小心，別给易中海可乘之机。”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哼，易中海要是敢动手，我跟他没完！”
    说话间许大茂的大儿子大女儿许晴和许倩放学回来了，许母跟在后面帮忙提著书包，两小只一个钻进了许大茂怀里，一个钻进许富贵怀里，父子两人也结束了这个话题。
    “晴晴，倩倩，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样啊？” 许大茂笑著问道。
    许晴抬起头，天真地说：“爸爸，今天老师表扬我啦，说我画画画得好。”
    许倩也不甘示弱，抢著说：“爸爸，我今天数学考试得了一百分呢！”
    许富贵听了，笑著摸了摸许倩的头，说道：“倩倩真厉害，要继续努力哦。”
    看著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许大茂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易中海伤害到他们，要是易中海敢乱来自己也不介意动用一下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

 第259章 贾张氏打算挟孩子以令傻柱

    此时此刻，何雨柱在家里喝著小酒吃著生米，心里別提多高兴了，嘴里还嘟囔著：“该死的贾家，该死的秦淮茹，让你们害得我绝户，现在贾家也变绝户了，真是活该！”
    秦淮茹拿著易中海给的钱到了医院，交完费用就去找贾张氏了。
    贾张氏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腿空荡荡的。看到秦淮茹进来，她有气无力地问道：“淮茹，钱呢？咋样了？”
    “妈，易中海给了五十块，刚交了住院费，还剩一些。”
    贾张氏皱著眉头埋怨道：“就这么点？那以后咋办？易中海以前不是在大院里挺有威望的吗？怎么就弄来这么点钱？”
    秦淮茹无奈地坐在床边，把大院里开会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嘆著气说：“妈，现在大院里的人都不待见咱们家，没人愿意给咱家捐钱，也就易中海给了这五十块。”
    贾张氏一听，气得直骂：“那些没良心的东西！心肝都烂了的东西！凭什么不帮衬咱们家？肯定是哪个坏种在背后使坏，攛掇大家不帮咱们！”
    秦淮茹看著自己家现在这样子，心中也是涌出一阵恨意：“妈，有没有人在背后使坏攛掇大家不给咱们捐款我不知道，但咱们家这次肯定是让人给算计了！”
    贾张氏在床上直哼哼：“咱家当然是被算计了，我的乖孙被打成了绝户，而刚好那几天何雨柱刚好被抓起来了，世上会有那么巧的事？这十有八九是何雨柱搞的鬼！”
    “妈，何雨柱能有这人脉和脑子？”
    “何雨柱是没有，但是后院的那个老聋子有！”
    “妈，您是说聋老太太在背后帮著何雨柱算计咱们？可她为啥要这么做呢？她平时看著也不像是会参与这些事儿的人啊。”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哼，还能为啥？还不是因为何雨柱总往她那儿跑，给她送吃送喝的，哄得那老东西团团转。那老聋子向来就偏心何雨柱，加上这次的让你打胎的事......这次肯定是她出的主意，让何雨柱找人收拾了棒梗他们，还把自己撇得乾乾净净。”
    秦淮茹皱著眉头，觉得贾张氏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妈，要是真的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搞鬼，那咱们也没办法报復不是。” 秦淮茹担忧地说。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淮茹，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点点头，说：“妈，我也不想就这么算了。就算知道是他们干的，咱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又能怎么办？”
    “还好那几个人动手早，你还没来的急打胎，咱们索性就给生下来，到时候也好拿捏何雨柱！”
    “妈，前几天你不是还要我去打掉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秦淮茹也有些无语，反正都是要生下孩子，何苦之前跟何雨柱闹掰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你懂什么？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一样。”贾张氏挣扎著坐起身子，眼神中透著狠厉与算计，说道：“之前让你打掉，是想著不能让何雨柱有孩子，免得对咱们家棒梗不好。现在不一样了，棒梗成了绝户，咱家没了后，何雨柱也跟你离婚了，这孩子要是生下来，就是拿捏何雨柱的把柄。他不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吗？咱们就拿这孩子做文章，让他给咱家当牛做马。”
    秦淮茹心中一阵犹豫，不禁问道：“妈，这孩子生下来，咱们拿什么养啊？而且，何雨柱要是不认帐怎么办？”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他敢不认帐？只要孩子生下来，这就是铁证。到时候，咱们就去大院里闹，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看他何雨柱还要不要这张脸。再说了，他要是不管，咱们就去他工作的地方闹，让他在厂里也待不下去。”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妈，大院里的人本来就不待见咱们，要是再这么闹，以后咱们家在院子里还能有好名声吗？”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都到这地步了，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咱们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就彻底没指望了。你想想，就咱家现在这情况，就算你伤好了接著去上班又能挣几个钱？棒梗现在这样子你不得为他多打算打算？他可是你亲儿子！”
    “妈，我也想为棒梗和这个家多打算，可这孩子生下来，真的能如咱们所愿吗？万一何雨柱就是死活不认，咱们又能怎样？到时候咱们家日子会过的更难......” 秦淮茹说著，泪水顺著脸颊滑落。
    “淮茹，你別妇人之仁了。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何雨柱要是不认，咱们就去街道办告他，他是孩子的爹，他就得负责！反正何雨柱那傢伙长得又丑，又劳改过那么多年，还是个二婚，这辈子肯定是找不到老婆了，他要是不想他老何家变绝户，他就得负责。”
    秦淮茹心中一动，觉得贾张氏说的也有道理。但她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一步一旦迈出，就没有回头路了。
    贾张氏看著秦淮茹还在犹豫，有些著急了，她伸出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说：“淮茹，你还在犹豫什么？这孩子就是咱们的救命稻草啊！有了这孩子咱家才有些指望！”
    秦淮茹被贾张氏抓得生疼，她知道贾张氏说的没错，以何家现在的情况，何雨柱確实很在意传宗接代这件事，这孩子生下来，说不定真能成为要挟他的筹码。可她又担心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万一何雨柱真的不顾脸面，死活不认，那她贾家一家子孤儿寡母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想了半晌，秦淮茹才应道：“行，我听您的。咱们就把孩子生下来，看看何雨柱到底敢不敢不认帐。”
    贾张氏脸上这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这就对了，淮茹。只要这孩子在咱们手上，何雨柱就得乖乖听话。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就有指望了。”

 第260章 再临轧钢厂

    与此同时，许大茂一家已经吃了晚饭休息了。
    第二天，许大茂来了工业部，刚到单位就被张部长给叫到了办公室：“大茂，第三轧钢厂有批机器出了问题，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行，张部长，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不过这机器怎么会突然成批出问题？这不应该呀？”
    张部长皱著眉头，神色凝重地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那边反馈说是运行过程中突然出现了故障，导致生產线都停了。你儘快去看看，务必儘快解决问题，恢復生產，这事儿可耽搁不得。”
    “好的，张部长，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会儘快处理的。”
    “你也是第三轧钢厂出来的，那里的人你也熟悉，维修机器你交给你带过去的技术员就好了，你的主要目的是弄清楚这机器为什么成批损坏。”
    许大茂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他点了点头，说道：“张部长您放心，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从部长办公室出来，许大茂迅速召集了几个经验丰富的技术员就往轧钢厂赶去。
    到达第三轧钢厂后，许大茂和技术员们立刻兵分两路。技术员们去查看机器故障，许大茂则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他跟李怀德本就相熟，说不定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许大茂来到李怀德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李怀德熟悉的声音：“请进。”
    许大茂推开门，看到李怀德正在办公桌前看著什么文件，看到许大茂也是一愣：“大茂！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许大茂苦笑著说：“李哥，我可不是来串门的。张部长让我来看看咱厂这批出故障的机器，你也知道，这事儿挺急的。”
    李怀德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机器的事啊，这我也知道一点点。”
    李怀德起身给许大茂倒了杯茶，坐回椅子上说道：“大茂，这机器不是一次性全坏的，有的机器都坏了一年了，直到昨天一下子坏了十多台，瞒不住了生產那边才上报上去的。要我说就是老杨的责任，机器坏了厂子里修不好还不肯上报，这下好了，盖子捂不住了吧。”
    许大茂听闻此言，眉头微皱，他端起茶杯，却没有心思喝，而是缓缓问道：“李哥，杨厂长这么不知轻重？机器坏了为什么不上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隱情？能有什么隱情？还不是怕上面说他不爱护机器？这机器可都是用宝贵的外匯换回来的，当然是能瞒就瞒咯。”
    “杨厂长糊涂呀！这下他算是麻烦了，怎么著一个大过是逃不掉了。”
    许大茂接著说道：“李哥，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机器成批损坏，影响的不只是咱们厂的生產，说不定还会影响整个工业部的生產计划。杨厂长这么做，简直是因小失大。”
    李怀德无奈地摇摇头，说：“谁说不是呢！这次搞不好我都得一起跟著吃瓜落。”
    “李哥，不至於吧？你只负责后勤，这怎么这也牵扯不到你吧？”
    “知情不报的罪过是有的，不过问题不大，到时候我老丈人那边帮我说几句话就没事了，倒是你小子，可以啊，现在都是工业部的司长了。”
    “侥倖罢了，咱们兄弟还说这些干嘛，早就想找李哥聚聚了，只是一直没时间。”
    “这有什么？要不就今天？”
    “不了李哥，这次还有正事呢，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也行，正事重要。”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起身告辞，他还要去一趟杨厂长那，总不能听信了李怀德的一面之词，还是得多加调查的，谁知道李怀德又没又夸大其词？
    许大茂离开李怀德办公室，径直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到了杨厂长办公室，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杨厂长略显疲惫的声音：“进来。”
    许大茂推开门，看到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有些难看，头髮也显得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看到许大茂，杨厂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许啊，你来了。”
    许大茂心想也是没谁了，我跟你关係很好吗？果然是没什么情商，怎么说我也是上面派下来的，不过许大茂也没说什么，直奔主题：“杨厂长，我这次来是奉张部长的命令，调查机器故障的原因。您也知道，这事儿影响重大，希望您能如实跟我讲讲情况。”
    杨厂长嘆了口气，低下头，说道：“小许啊，我知道这事儿我做得不对。当时机器坏了，我確实是怕上面责怪我没管理好设备，就想著先瞒著，自己想办法修好。没想到最后弄成这样，我…… 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许大茂看著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机器故障不是小事，您这么做不仅耽误了维修时机，还可能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这如果是正常的机器故障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这是人为破坏的怎么办？现在您跟我详细说说，从机器开始出现故障到现在，您都採取了哪些措施，找了哪些人来维修？”
    杨厂长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刚开始机器出故障，我让厂里的技术员修，可他们修了几次都没修好。后来我通过一个朋友，找了几个外面的维修人员，他们说有办法修好。我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就信了他们。他们来修了之后，机器確实能运转了，但时不时还是会出点小毛病。我以为没什么大问题，就没再管。谁知道昨天一下子坏了这么多台。”
    许大茂撇了撇嘴，这杨厂长真的是死有余辜，厂子里的机器多金贵？厂里专业的技术员都没修好，竟然昏了头找厂外的人修，这次杨厂长麻烦大了。
    许大茂继续问道：“杨厂长，您找的这些厂外维修人员，您了解他们的底细吗？还有，您那个朋友又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杨厂长面露尷尬，囁嚅著说：“小许啊，我…… 我当时確实没顾得上仔细核查。我那朋友说他们是业內很厉害的维修团队，经验丰富，能解决咱们厂技术员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就…… 就信了。至於我朋友怎么认识他们的，我也没细问，当时只想著赶紧把机器修好。”

 第261章 抢修机器1

    许大茂心中暗嘆，杨厂长这做事也太鲁莽了。他接著问：“那这些维修人员在维修过程中，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別的话，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举动？您再仔细回忆回忆。”
    杨厂长眉头紧皱，努力思索著：“奇怪的举动…… 我想想。对了，当时有个维修人员在检查一台机器的时候，一直在那个关键部件附近逗留，还拿著一个小本子记录了些什么。我当时问他在记什么，他说只是记录一下故障情况，现在想来，好像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行，杨厂长，我知道了。您这边要是想起什么新的线索，隨时联繫我。这事儿关係重大，您可得重视起来。”
    说完许大茂就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丝毫没有管杨厂长难看的脸色，换做平时许大茂出於客套可能还会跟杨厂长閒聊几句，但是这次杨厂长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都是两说，完全没必要跟他虚与委蛇。
    许大茂直接去了技术科，技术科里自己的老熟人孙强和赵华都在办公室里，这时候正在跟许大茂带过来的技术员摆弄一个工件，见到许大茂连忙打招呼：“老科长，您也来了？”
    “张部长让我带头来处理这次机器故障，现场情况怎么样？大概多长时间可以修復？”
    孙强直起身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说道：“老科长，现场情况有点复杂。我们和您带过来的技术员一起检查后发现，机器的多个关键部件都损坏得很蹊蹺，不像是正常的磨损或者故障。至於修復时间，现在还不好说，得先弄清楚故障原因，才能確定具体的维修方案和时间。”
    赵华在一旁补充道：“是啊，老科长。而且这些损坏的部件之间还存在某种关联，感觉像是有人蓄意针对这些部件进行破坏，导致机器集体出故障。”
    许大茂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我刚从杨厂长那过来，他说厂里的技术员没修好，他就找了几个外面的维修人员。那几个维修人员很可疑，其中一个在检查机器时，一直在关键部件附近逗留，还拿本子记录东西。这事你们知道吗？”
    “我们不知道呀？自始至终就没人跟我们技术科说厂子里的那批机器故障。”赵华感到有些奇怪，他们这些有经验的技术员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就厂子里的技术员没修好？要是他们早点发现机器还不至於一下子坏那么多。
    许大茂听赵华这么一说，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事还得联繫张部长，没多想许大茂就找了个电话给工业部打了过去：“喂，我是许大茂，接一下张部长办公室。”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声音：“大茂啊，机器故障那边情况怎么样了？现在联繫我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张部长，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我刚从杨厂长和技术科那边了解了些情况，机器故障不是单纯的意外，很可能是人为蓄意破坏。杨厂长在机器出故障时，没通知技术科，私自找了外面的维修人员，现在看来这些维修人员十分可疑。”
    张部长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说道：“大茂，你做得对，及时向我匯报。小杨这次算是捅了大篓子，私自隱瞒机器故障，还擅自找外面的人维修，简直是胡闹！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部长，现在轧钢厂的生產任务都重，我打算带队先修好机器再说，只是轧钢厂现在坏的机器有点多，还得从创新司那边调几个人过来，至於杨厂长的问题您安排人下来核查吧。”
    张部长沉吟片刻后说道：“大茂，你想得很周全。从创新司调人没问题，我这就安排。杨厂长这边我会派人去调查，他这次的行为严重违反了规定，必须严肃处理。你那边全力负责查清机器故障原因，修復机器，恢復生產是重中之重。有任何进展隨时向我匯报。”
    许大茂应道：“好的，部长。我会儘快推进各项工作，爭取早日解决问题。”
    掛了电话，许大茂又去了一个电话给创新司安排好支援人员后，他再次回到技术科，与孙强、赵华以及带来的技术员们一起商討维修方案。
    许大茂回到技术科，眾人围坐在一起，开始深入探討维修方案。许大茂率先开口：“现在轧钢厂的生產任务重，咱们要高效的维修这批机器，至於厂子管理层的审查工业部会再派一组人下来，现在报一下这批机器有多少损坏的，备用零件有多少，缺了哪些零件，哪些车间机器受损严重完全没法使用。孙强，赵华，你俩也是这轧钢厂技术科的老人了，这些都做好统计了吧？”
    孙强连忙点头，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件，说道：“老科长，都统计好了。这次损坏的机器一共有二十五台，主要集中在三號和五號车间。备用零件方面，部分关键零件数量不足，像三號机器的核心齿轮，备用的只有三个，而这次损坏的三號机器有五台，缺口较大。另外，五號机器的传动轴也缺少两个备用件。其他一些小零件倒是基本能满足维修需求。”
    赵华接著补充道：“老科长，受损严重完全没法使用的机器主要集中在五號车间，有八台。三號车间相对好一些，但也有五台机器处於半瘫痪状態，需要全面检修才能恢復正常运行。”
    “看来零件短缺是个不小的问题。孙强，你负责联繫零件后勤，看看能不能儘快补齐短缺的零件。直接找李怀德李厂长，他知道事情的轻重，肯定会尽全力支持咱们。赵华，你继续和其他技术员一起，针对不同受损程度的机器制定详细的维修计划，优先修復那些对生產影响最大的机器。”
    孙强和赵华齐声应道：“好的，老科长。”
    许大茂又转向带来的技术员们，说道：“大家也別閒著，协助赵华做好维修计划的细化工作。等咱们创新司的同事到了，咱们就立刻展开维修行动。在维修过程中，一定要注意安全，確保维修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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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轧钢厂也不能没有人主持工作，你们看谁合適？

    “好的司长，我们会全力协助。”许大茂带来的技术员应了一声也转身投入工作。
    抢修工作进行的很顺利，一群人不多时就完成了一台机器的修理，看著机器恢復运转许大茂也算是鬆了一口气，看来这机器虽说大批量的坏了，但是维修起来也不至於太难。
    李怀德这边，当知道许大茂將这事捅到工业部过后，开心的要死，表示自己肯定会全力配合许大茂他们的工作，然后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老丈人，这次杨厂长出了这么大的紕漏，自己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大好的机会不动手那就不是李怀德的性格了，电话很快打进了工业部：“我是李怀德，帮我接王部长。”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声音：“喂，怀德啊，找我什么事？” 王部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李怀德恭敬地说道：“岳父，您也知道咱们厂这次机器出故障这事儿，许大茂过来调查了。您看，杨厂长在这事儿上处理得太不当了，私自隱瞒故障，还擅自找外面的人维修，给厂子带来这么大的损失。”
    王部长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说道：“嗯，这事儿我已经听张部长说了，小杨確实犯了严重的错误。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李怀德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岳父，我在厂里负责后勤工作这么多年，对厂子里的大小事务都了如指掌。这次杨厂长出了这么大的紕漏，我觉得他已经不適合再担任厂长这个职位了。我自认为有能力挑起这副担子，也有信心能把厂子管理得更好，岳父，您看能不能在大会上发一下力，让我顶上厂长这个位置？”
    王部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怀德，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知道你一直对工作很上心。但这个一厂之长的位子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咱们还不能確定凭这一件事就能罢免了他。他在部里面也是有关係和人脉的，这你也知道，不过我可以在適当的时候帮你一把，推你上去。”
    李怀德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岳父，太感谢您了！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帮我的。您放心，要是我真能当上厂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把轧钢厂搞得红红火火。”
    王部长严肃地说：“怀德，你先別高兴得太早。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你在这期间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出任何差错。而且，你得好好配合许大茂把机器故障的后续问题处理好，爭取在这件事上多立功，这样我帮你说话也更有底气。”
    李怀德连忙应道：“是，岳父，我明白。我一定积极配合许大茂，把维修工作和调查工作都做好，让厂里儘快恢復正常生產。”
    王部长接著说道：“还有，你要注意团结厂里的其他干部和工人，不能因为想当厂长就搞小动作，引起別人的反感。只有大家都认可你，你这个厂长才能当得稳。”
    李怀德恭敬地说：“岳父，您说得对，我记住了。我会和大家搞好关係，共同把厂子的事情办好。”
    王部长说道：“嗯，那就好。你先去忙吧，有什么新情况及时向我匯报。”
    “好的，岳父。” 李怀德掛断电话，脸上洋溢著兴奋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离厂长的位置又近了一步，对配合许大茂他们也更加上心。
    对於技术科需求的零件那更是想尽办法的调配，厂里没有的就去兄弟单位调配，兄弟单位没有的就找许大茂他们拿图纸，让厂子里的高级钳工手搓，反正主打的就是效率。
    有了李怀德不遗余力的帮助，许大茂他们的进度也是非常快，短短三天就修復了九城的机器，剩下的两台机器实在是修不好，不过这跟许大茂没什么关係，这个锅得由杨厂长来背，在任期间因为非正常原因导致珍贵的外匯买回来的机器坏了两台，除非杨厂长背后的人硬挺杨厂长，否则杨厂长这厂长怕是当到头了。
    与此同时工业部也正在开关於这次机器大规模损坏的会议，杨厂长作为当事人也在会上。
    会议室內气氛凝重，烟雾繚绕。张部长面色严肃，扫视一圈眾人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为了第三轧钢厂机器大规模损坏这件事。杨厂长，你先说说情况。”
    杨厂长站起身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囁嚅著说道：“张部长，各位领导，这次机器故障是我工作失误。当时机器出故障，我怕影响不好，就私自找了外面维修人员，没想到……”
    一位领导打断他，严厉地说：“杨厂长，你这可不是简单的失误！机器设备关乎生產大局，你却擅自隱瞒，私自处理，造成这么大损失，你可知后果严重？”
    杨厂长低下头，不敢吭声。
    这时，张部长看向眾人，说道：“目前，许司长已经在那边展开维修工作，大多数机器都被修好了。但这背后的原因必须彻查清楚，到底是小杨找的人技术不行维修不当，还是有人蓄意破坏，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次机器停摆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小杨，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另一位领导点点头，说：“没错，这不仅关係到轧钢厂的生產，也影响著我们整个工业部的规划。杨厂长，你在这过程中到底还隱瞒了什么，最好现在就如实说出来。”
    杨厂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找外面维修人员的详细经过，以及维修人员在维修过程中的可疑举动都一一说了出来。
    张部长听完，眉头紧皱，说道：“看来这背后確实有问题。我们必须继续深挖。”
    这时，王部长发言道：“张部长，我觉得在调查的同时，也要考虑轧钢厂的管理问题。这次事件暴露出杨厂长在工作中的严重失职，后续的管理工作必须重新规划。”
    其他领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杨厂长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但他还是心存侥倖，希望自己背后的马部长能帮他一把，可是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紕漏，没人背锅肯定是不行的，在工业部待著这么久的马部长早就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怎么会帮他说话？
    毫无意外的，杨厂长被革职。杨厂长听到自己被革职的消息，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张部长继续说道：“小杨被革职，轧钢厂也不能没有人主持工作，你们看谁合適？”

 第263章 有你帮忙，这事儿就成功了一半啊！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张部长一系的一位领导率先发言：“我觉得李怀德在后勤工作方面经验丰富，这些年也一直兢兢业业，对厂里的情况十分熟悉，或许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王部长心中暗喜：“李怀德確实在后勤工作上表现出色，我也是看好的，就是不知道在坐的诸位怎么看。”
    这时，马部长一系中的一个领导微微皱眉，说道：“李怀德后勤工作確实可圈可点，但厂长一职需要全面统筹规划整个厂子的生產、运营等多方面工作。后勤只是其中一部分，他是否具备领导整个轧钢厂的能力，还需要进一步考量。”
    马部长这时也接过话茬：“没错，选厂长是大事，关係到轧钢厂未来的发展。虽说李怀德在这次机器故障维修过程中积极配合，但这更多是协助工作，还不足以证明他有足够的决策和领导能力来担当厂长重任。”
    张部长认真倾听著各位领导的发言，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家说得都有道理。选厂长的確要全面综合地评估。这样吧，李怀德先暂代轧钢厂厂长的位子，毕竟这么大的厂子没个领头的总不是个事。”
    听到张部长的决定，王部长心中暗喜，他本来就不指望李怀德能一下子拿到厂长的位置，有现在的局面已经很好了：“张部长这安排很妥当，李怀德对厂里情况熟悉，在这过渡阶段，由他暂代厂长，能確保厂里各项工作平稳推进。不过正如各位所说，后续还是得全面考察，確保选出最合適的人长期担任厂长一职。”
    马部长虽对李怀德暂代厂长有些不满，但也不好直接反对，只得说道：“张部长决策英明。既然是暂代，那在这期间，可得好好观察李怀德的表现，看看他是否真能挑起这大梁。”
    其他领导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於是，关於轧钢厂厂长人选一事，暂时有了定论，李怀德暂代厂长之位。
    散会后，王部长立刻给李怀德打去电话。“怀德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张部长决定让你暂代轧钢厂厂长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別辜负了我的期望，也別让其他领导看扁了。” 王部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怀德在电话那头惊喜万分，连忙说道：“岳父，太感谢您了！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帮我爭取。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做出成绩来，让大家都认可我。”
    王部长严肃地说：“你別高兴得太早，这只是暂代。在暂代期间，你要展现出自己的领导才能，把厂里的生產抓上去，让大家没有话说。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转正，坐稳厂长这个位置。”
    “岳父，我明白，我这就去好好规划一下工作。您还有什么要叮嘱我的吗？”
    王部长想了想，说道：“创新司的许大茂不是还在你们厂子吗？你跟他关係还算不错，你去找下他，看看厂子里面的机器能不能改造升级，要是可以再提高一下厂子里的產量你不就有了功绩？有了功绩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厂长了？”
    李怀德听了王部长的话，心中一动，连忙说道：“岳父，您说得太对了！许大茂的技术我是知道的，要是能和他一起推动机器改造升级，提高產量，这確实是个大功一件。”
    王部长接著说道：“不过，你也要注意，也要注意別被厂里其他几个副厂长抢了风头。毕竟这是你转正的关键机会，所有的功劳最终都要落在你身上。”
    李怀德恭敬地说：“岳父放心，我明白。”
    ”好了，快去落实吧，许大茂要是回了工业部就不好办了，毕竟他创新司里面还是有挺多项目的。“
    李怀德掛断电话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找上了许大茂。
    “许老弟！” 李怀德人未到声先至，满脸喜色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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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抬起头，看到李怀德开心的样子，心里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还是很配合的问道：“李哥，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李怀德笑著说道：“许老弟，確实是好消息！刚刚张部长决定让我暂代咱们轧钢厂厂长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笑容，起身恭喜道：“那可真是恭喜你了，李哥，你这也算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李怀德连忙摆手道：“这还得多亏老杨办事糊涂，这才给我创造了这个机会。其实我来找你，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
    许大茂重新坐下，好奇地问道：“哦？什么事，你说。”
    李怀德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凑近许大茂说道：“我岳父给我出了个主意，咱们能不能趁著这个时机，对厂子里的机器进行改造升级，提高產量。要是能成，这对厂子发展是大好事，对我转正厂长也是大功一件。许老弟，咱俩关係可是一向不错的，这次你可得帮帮哥哥我。”
    许大茂听后，並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李哥，机器改造升级实际操作起来，困难可不小......”
    李怀德没等许大茂说完就打断了他：“许老弟，哥哥我也不跟你说那些虚的，改造机器期间你要人我给人，你要物我给物，凡是轧钢厂能拿出来的东西你看著用，事成过后我李怀德欠你一个人情。”
    许大茂想了想，李怀德跟自己关係是真的不错，而且自己以前也欠过李怀德的人情，帮著李怀德做出点成绩让他坐稳厂长的位子也正好偿还一部分人情，点点头就答应了：“行，李哥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推辞，不过这事不是一两天就能处理完的，我得打个电话跟张部长匯报一下。”
    李怀德一听许大茂答应了，顿时喜上眉梢，说道：“许老弟，你放心去匯报，张部长那边肯定能理解。有你帮忙，这事儿就成功了一半啊！”

 第264章 一旦改造成功，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许大茂拿起电话，拨通了张部长办公室的號码。“喂，张部长您好，我是许大茂。是这样的，李怀德暂代厂长后，我们商量著对厂子里的机器进行改造升级，以此提高產量。您看这事儿可行吗？”
    张部长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说道：“大茂啊，机器改造升级如果能成功，对轧钢厂的发展確实是好事。但你也知道，这事儿不能马虎，要全面评估可行性、成本以及对生產的影响。你和李怀德一定要慎重考虑，制定出详细的方案。”
    许大茂连忙说道：“张部长，您放心。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些问题了，准备先联繫技术专家对机器进行评估，再制定具体方案。我向您保证，一定会把各项工作都安排妥当。”
    张部长说道：“嗯，那就好。你在创新司还有不少项目，轧钢厂这边的事你也要兼顾好。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及时向部里匯报，部里会全力支持你们。”
    许大茂应道：“好的，张部长，我明白。我会合理安排时间，確保两边的工作都不耽误。”
    不出意外的，张部长答应了许大茂的申请，想来是李怀德的老丈人使力了。
    掛了电话，许大茂对李怀德说：“李哥，张部长同意咱们先进行评估，制定方案。不过张部长也提醒咱们，要慎重考虑，把各项工作安排好。”
    “许老弟，既然张部长已经同意了，你看什么时候开始？”
    “这事急不得，这样吧，等下我让孙强和赵华把现在厂子里所有的机器匯总一下，我看看哪些机器可以升级，到时候我再制定一个工作计划出来，你我联合上报到工业部去，你看怎么样？”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的话，连连点头，说道：“许老弟考虑得就是周全，就按你说的办。需要我帮什么忙你儘管跟我说就行了。”
    “李哥，到时候真要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会让他们去找你的。”
    李怀德又和许大茂閒聊了几句，这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路上哼著小曲，显然是心情非常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孙强和赵华全身心投入到机器资料的整理工作中，整理出那些机器的各项数据，包括型號、使用年限、日常產量、故障频率、维修记录等等。就这样过了三天孙强和赵华两人才来到许大茂的临时办公室匯报情况。
    “老科长，机器资料整理好了。” 孙强说著，將资料轻轻放在许大茂的办公桌上。
    “辛苦你们了，晚点我会跟李厂长说下，让他给你们这个月的工资加上部分补贴。” 许大茂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资料，快速瀏览起来，边看边点头。
    赵华连忙摆手，说道：“老科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补贴就不用了。”
    许大茂笑著说道：“这是你们应得的，整理这些资料不容易，耗费了你们不少精力。而且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工作，有了补贴大家也更有干劲不是。” 他继续仔细翻阅资料，神情专注，偶尔停下来在本子上记录一些关键信息。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放下资料，看向孙强和赵华，说道：“资料整理得非常全面细致，这对后续工作帮助很大。我会从里面挑选一款数量较多改造过后產量会显著提高的机器进行改造，改造的时候你俩认真些，这说不准可以让你俩的工资往上提一提。”
    “老科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赵华也连忙点头：“是啊，老科长。我们一定认真学，爭取把改造工作做好。您说挑选一款数量较多的机器改造，是已经有目標了吗？”
    许大茂指了指资料，说道：“初步看，这款sl-9527 数量相对较多，而且从各项数据来看，改造潜力较大。如果可行，就以这款机器为重点进行改造。”
    孙强凑过去看了看资料，说道：“这款机器我有印象，平时生產中確实经常用到。要是能成功改造，產量提升对生產进度的推动会很明显。”
    许大茂说道：“没错。不过改造过程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会遇到各种问题，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后续改造时，多问多学，把技术掌握好，以后对你们的职业发展也有好处。”
    许大茂则继续研究资料，完善初步的工作计划，直到快要下班的时候才將作业方案给完成，看了眼时间，匆匆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敲了几下门，办公室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许大茂瞥了一眼，认出这是后厨的刘嵐，也没说什么就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看到许大茂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復如常，笑著说道：“许老弟，这么晚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许大茂没有过多在意刚刚的一幕，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说道：“李哥，机器资料我看完了，初步选定 sl - 9527 这款机器作为重点改造对象，这款机器数量多，改造潜力大，改造成功的话对產量提升帮助很大，这是作业方案。”说著把工作方案放到了李怀德的桌子上。
    李怀德赶忙拿起方案，认真翻阅起来，边看边点头称讚：“许老弟，你这方案做得太详细了，从机器评估到改造步骤，再到预期效果，都一目了然。选 sl - 9527 作为重点改造对象，確实是个明智的选择，就像你说的，数量多、潜力大，一旦改造成功，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李哥，我对这款机器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改造的时候还需要一批五级钳工帮忙，不知道能安排吗？”
    “安排，必须安排，你要多少五级钳工？”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李哥，考虑到改造工作的复杂性和工作量，初步估计大概需要十五到十六名五级钳工。在一些精细部件的调试和安装环节，有这些人帮忙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第265章 改造完成与庆功宴

    李怀德一听，脸上露出难色，再次在办公室里踱步,现在轧钢厂的生產任务还是比较重的，一下子抽调十几位五级钳工对厂子的生產来说无疑是有影响的，但是这到手的功绩不要又不是李怀德的性格，犹豫一下都是对功绩的不尊重：“许老弟，这人我可以抽调给你，不知道你什么时间要，大概需要用多久？”
    “李哥，预计下周一我就会完成改造设计周二就会开始改造，所以最好能在下周二之前把五级钳工调配到位。至於使用时间，初步估计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我会儘量让五级钳工分批次投入改造工作，这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对其他车间生產的影响。”
    李怀德皱了皱眉，一个月的时间抽调这么多五级钳工，对厂里生產的衝击確实不小。但他思索片刻后说道：“许老弟，一个月时间確实不短。这样吧，我跟各车间主任沟通的时候，让他们调整一下生產计划，优先保障关键生產环节。同时，你这边也要加快改造进度，儘量缩短五级钳工的使用时间。另外，在五级钳工参与改造期间，你要安排专人对他们在原车间的工作进行跟踪，一旦有紧急情况，能及时调配人员回去支援。”
    许大茂连忙点头道：“我明白，改造工作我会督促大家抓紧推进，绝不让五级钳工在改造工作上耽搁太久。至於他们原车间的工作跟踪，我会安排孙强和赵华负责，他们对厂里的情况熟悉，应该能处理好。”
    李怀德说道：“那就好。许老弟，这事儿可关係到机器改造升级的成败，也关係到厂子里的生產大局，咱们一定得协调好。”
    两人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机器的改造，不存在丝毫的拖沓，许大茂也没有在跟李怀德说什么，直接返回了临时办公室开始了机器的升级设计，sl-9527號机器是整个四九城大规模使用的机器，创新司早在年初的时候就有改造的想法，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稍微整合了一下创新司之前的设计，就开始著手画图。
    在接下来的几天，创新司的工程师和技术员也都纷纷到了轧钢厂，许大茂也带人找了一台样机开始改造，两天的时间机器改造成功，经过实验工作效率提高了百分之十。
    “好了，现在开始由创新司工程师带队，將现有的人员分为五组，开始对全厂的机器设备进行升级，有什么问题吗？”许大茂看著围在机器旁边的五个工程师问道。
    五个工程师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年纪稍长，戴著黑框眼镜，看上去经验颇为丰富的工程师站了出来，说道：“许司长，从目前样机的改造情况来看，效果確实不错。但大规模改造和样机改造还是有区別的，厂里机器数量多，每台机器的实际状况也略有差异，改造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突发问题。而且，人员分为五组，每组负责的区域和机器数量较大，我们担心进度和质量难以同时保障。”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工程师也附和道：“是啊，许司长。虽然我们有一定的经验，但这毕竟是大规模的改造工程，需要更细致的规划和协调。比如零部件的供应、设备的调试等等，这些都需要提前安排好，不然很容易出岔子。”
    “图纸我给你们了，零件李厂长那边也安排妥当了，至於你们说每台机器情况不一样，那就是你们的事了，要是一样我还要你们这几个工程师过来干什么？我隨便找几个技术员不就成了？你们的作用就是针对每台机器的差异进行修正。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了。”一眾技术员和工程师应道。
    “好，既然大家都清楚了，那就立刻行动起来。大家务必全力以赴，完成的那一天我许大茂亲自为各位请功。”
    眾人听了许大茂的话，纷纷应和，而后各自带著小组迅速投入到机器改造升级工作中。一时间，车间里机器声、討论声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
    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一个月时间就到了，隨著最后一台sl-9527號机器测试完成，轧钢厂机器的升级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李怀德费尽力气从四九城周边的一个农场弄来了两只猪，打算给眾人庆功，顺带给厂子里的工人添添油水。
    庆功宴定在了厂里的食堂，这一天，食堂热闹非凡。工人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李怀德站在食堂里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同志们，今天咱们轧钢厂能顺利完成机器升级改造，多亏了大家这段时间的辛勤付出！尤其是许大茂许司长，还有创新司的各位工程师和技术员，以及咱们厂参与改造工作的所有员工，大家都辛苦了！同时，这段时间厂子里的工人同志们为了產量也辛苦了！我托关係弄来一只大肥猪，今天让厂子里的所有同志添添油水！”
    李怀德是懂利益最大化的，这两只猪是李怀德打著给创新司一眾人庆功的幌子弄来的，给许大茂这些人庆功能用个二十斤肉就算多的了，剩下的还可以卖厂子里面工人一波人情，简直不要太赚。
    在李怀德讲话结束后，食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工人们纷纷叫好。
    许大茂一行人被李怀德带到了包间，食堂的工人们也排著队开始打菜。
    在包间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猪肉菜餚，香气扑鼻。许大茂和创新司的工程师们入座后，李怀德笑著举起酒杯，说道：“各位，今天这庆功宴，就是为了感谢大家这一个月来的辛苦付出。这次机器改造升级能成功，全靠各位的专业能力和努力，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一饮而尽。
    眾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包间里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许大茂放下酒杯，笑著说道：“李哥，这次能顺利完成改造，也多亏了你在人员调配和物资协调上的大力支持，不然我们创新司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成事啊。”

 第266章 许老弟，醒了？走，晚上我已经安排好了

    李怀德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许老弟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厂子里好嘛。这次改造成功，各个车间都上报了成效，基本上效率都提高了百分之十左右，我也托你们的福，这代理厂长怕是可以转正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笑容说道：“真的吗？这可是件大喜事，来，大家一起敬李厂长一杯。。”
    眾人纷纷响应，举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李怀德敬酒。李怀德开怀大笑，与眾人一一碰杯，而后仰头將酒一饮而尽，畅快道：“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隨意，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放下酒杯，李怀德接著说：“各位这段时间辛苦了，我备了一些土特產，各位同志回去的时候千万得带上。”
    李怀德说的是他私下从罐头厂弄来的罐头，还有纺织厂弄来的布，这桌子上坐的最差的可都是技术员，不交好下实在是不符合他的作风，总不能厂子里一有什么事就上报上级单位不是？那样显得自己多无能？也不能像之前杨厂长一样脑残的从外面找人修机器不是，这么一大桌子人，只要交好了，以后厂子里有问题找他们帮忙还能解决不了？
    至於说买罐头和布票是怎么来的？都是厂长，相互之间谁没点交情？一个厂长送一个名额，什么东西换不过来？两个工作名额换这些工程师和技术员的好感，血赚！
    许大茂一听李怀德还给他们准备了特產，心里忍不住吐槽『就该李怀德能当厂长，这人情世故，换谁来都没话说。』
    许大茂笑著说道：“李厂长这也太客气了，大家就是做了本职工作，哪能让您破费。”
    “是啊，李厂长，您这太周到了，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怀德摆摆手，爽朗地笑道：“大家別跟我客气，这段时间你们为了咱厂的机器改造，没日没夜地干，这点心意算得了什么。而且以后咱们说不定还有更多合作机会，大家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別这么见外。”
    眾人听李怀德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纷纷表示感谢。
    突然，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进来的是李怀德的秘书。秘书在李怀德耳边低语几句后，李怀德嘴角都忍不住扬了起来。但他很快恢復常態，对眾人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厂里临时有点重要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先失陪一会儿。你们继续吃，千万別拘束，有什么需要儘管跟后厨说。”
    “司长，你说李厂长这是去处理什么事啊？” 一个年轻的技术员忍不住问道。
    “你们没瞧见他听完秘书的话嘴角都翘起来了吗，肯定是是好事，要我说今天李厂长代理厂长就能转正了。”许大茂笑著说。
    李怀德一路小跑的来到办公室，给工业部张部长回了回去。
    电话很快接通，李怀德恭敬地说道：“张部长，您好，我是轧钢厂的李怀德，刚刚秘书说您找我，实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电话那头传来张部长爽朗的笑声：“怀德啊，好事啊！你们轧钢厂这次机器改造升级的成果报告我看到了，效率提升显著，在整个工业系统里都算是个亮点。我跟几位领导商量了，决定提前转正你的厂长职务，这也是对你工作能力的认可嘛！”
    李怀德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张部长，太感谢您和各位领导的信任了！这都是厂里职工共同努力的结果，尤其是创新司的许大茂司长和他们的团队，帮了大忙。”
    张部长笑道：“我知道，创新司这次也功不可没。不过你在厂子里的组织协调工作也做得很出色嘛。接下来，你们要继续保持这股干劲儿，爭取让轧钢厂的发展更上一层楼。”
    李怀德连忙应道：“是是是，张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负领导们的期望，带领全厂职工擼起袖子加油干。”
    张部长又勉励了李怀德几句，然后才掛断了电话。
    李怀德想了一下，又给自己的老丈人王部长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拨通，很快就传来王部长沉稳的声音：“喂，怀德，有什么事？”
    李怀德笑著说道：“爸，跟您说个大喜事！刚刚工业部张部长给我打电话，正式宣布提前转正我的厂长职务。这可多亏了您一直以来的教导和支持啊。”
    王部长在电话那头也笑了起来：“哈哈，不错啊，怀德。这转正可是你努力的结果，你在厂子里的工作我在会上也有所耳闻，组织协调能力都很不错，没给我丟脸。不过怀德，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你可不能骄傲自满。接下来你的担子更重了。”
    李怀德认真地说：“爸，您放心，我明白。张部长也叮嘱我，要继续保持干劲，爭取让轧钢厂更上一层楼。我也正琢磨著，接下来得好好规划规划，不能辜负领导们的期望。”
    “好，知道戒骄戒躁就好，我这还有点事，这样，你这周末来家里，到时候咱们爷俩好好嘮嘮。”
    “好的爸。”
    掛断电话后，李怀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迈著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包间。
    李怀德回到包间，脸上带著抑制不住的笑意，许大茂笑著说：“李哥，转正了吧？瞧你这嘴角比ak47还难压。”
    “还是许老弟了解我啊，没错，刚刚张部长亲自打电话，正式宣布我转正了！”
    “李哥，恭喜恭喜，以后咱们厂在您的带领下，肯定蒸蒸日上！”许大茂笑著说。
    李怀德笑著招呼眾人继续吃喝，在庆功宴结束后又送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罐头和布，许大茂则是喝的有点多了被李怀德送到了临时办公室休息，迷迷糊糊醒的时候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许大茂揉了揉脑袋，缓缓坐起身来，脑袋还有些昏沉。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临时办公室，桌子上还放著流管罐头，两匹布，口袋里也多了个信封。
    许大茂愣了一下，伸手拿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崭新的钞票。
    他把信封放回口袋，起身走到窗边，看著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时，肚子 “咕嚕咕嚕” 地叫了起来，他正准备开一个罐头垫吧一下，李怀德走进了办公室。
    “许老弟，醒了？走，晚上我已经安排好了。”

 第267章 既然你明天不上班，这事就交给你了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罐头，看向李怀德：“李哥，安排什么了？”
    李怀德笑著走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老弟，今天庆功宴你喝多了，没吃好。这不，我在厂外订了个小馆子，咱们哥俩儿去好好吃一顿。”
    “李哥，你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
    “跟我还客气啥，这段时间你帮我了这么多，我得好好谢谢你。”
    “行，李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走出办公室，李怀德和许大茂隨意地聊著天，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李怀德找好的地方，包间里面已经坐著几个人了，都是厂子里李厂长一系的，见到李怀德和许大茂来了连忙站起身：“李厂长，许司长，你们可算来啦！”
    李怀德笑著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说道：“都別客气，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一起吃个便饭，一起庆祝一下，大家隨意一些。” 说著，他拉著开椅子在主位坐下，许大茂被他安排在身边。
    酒菜很快上桌，那些个科长纷纷起身给两人敬酒，许大茂喝酒的时候稍微控制了下，倒也没像中午那样喝多。一行人倒是也有个度，一顿饭吃的也是宾主尽欢。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敲了敲院门，半晌传来了阎阜贵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才回来？”
    “阎老师，是我，许大茂。”
    阎阜贵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赶忙打开院门，嘴里念叨著：“哎哟，是大茂啊，我还以为你今晚又不回来了呢。”
    “手上的事忙完了就回来了，劳您开门了。”说著一只手扶著自行车，一只手从口袋里面摸出香菸，抖出来一根送到了阎阜贵面前。
    阎阜贵乐呵呵的接过香菸，眼睛却看向了许大茂自行车上面的布匹和罐头：“大茂，你这哪里来的罐头和布匹呀？这么多？”
    “阎老师，这是轧钢厂厂里送的，算是庆功的福利，这次去帮忙的技术员和工程师都有。”
    阎阜贵听了，眼中满是羡慕，把香菸夹在耳朵上，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哎哟，大茂，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多布，你匀一点给我可以不，你家有门路以后还可以弄到。”
    阎阜贵这话说的倒是没错，自家妹子现在在纺织厂上班，纺织厂的福利基本上就是这些布，自己有时候也会去纺织厂帮帮忙，人家也会给个几匹布当作报酬，別人家缺这东西自己家可不缺。
    不过许大茂显然没有答应阎阜贵的想法，这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精著呢，今天要是答应了阎阜贵，赶明儿自己家就消停不下来了，於是许大茂隨意找了个藉口就准备打发掉阎阜贵。
    许大茂脸上依旧掛著笑，假装无奈地说道：“阎老师，这布啊，你就別想了，我家小妹也快到出嫁的年纪了，我这做哥哥的不得给她准备点东西？”
    阎阜贵听到许大茂这话，好像想到了什么，乾笑两声说道：“哎呀，大茂，你说得也是，妹妹要出嫁，当哥的是该好好准备准备。”
    许大茂没有再打算跟阎阜贵閒扯，推著自行车往家走去，刚到家看到自己父母正在自家客厅听著收音机，小妹正和林婉清一起看著自己家两个小子写作业，见到许大茂回来了，小眼睛一转，朝著许大茂就跑了过来。
    “爸爸，你可算回来啦！”女儿衝到自己怀里，儿子的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著自行车上的罐头和布匹，“爸爸，我要吃罐头。”
    许大茂笑著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又看向儿子，说道：“行，儿子，等会儿就给你开罐头吃。”
    这时，许大茂的父母从客厅走了过来，看到许大茂带回来的东西，父亲笑著说：“大茂啊，这段时间累坏了吧？”
    许大茂看著父亲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说道：“爸，不累，我就负责指挥指挥，也不算太累。”
    母亲也走过来，伸手摸了摸那些罐头和布匹，说道：“大茂，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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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笑著对母亲说：“妈，这是轧钢厂给的，这次我去帮他们搞机器改造升级，现在成功了，厂里给帮忙的技术员和工程师都送了罐头和布。”
    林婉清也走过来，一边帮忙推自行车，一边笑著说：“大茂，今天你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大家都喝了不少呀？”
    许大茂把女儿放下，接过自行车推进屋里，说道：“婉清，今天挺热闹的，大家都很高兴。机器改造升级成功，李厂长也转正了，就一起喝了点儿。”
    许父这时候开口道：“明儿个你妹的对象会来家里，你明天上班吗？”
    这时候许大茂也有点懵了，自己刚才应付阎阜贵隨口说的这就成真了？
    “爸，这也太突然了吧，我怎么都不知道小妹什么时间处对象了？”
    林婉清白了他一眼：“你都多长时间没回家了，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许大茂被林婉清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最近事儿太多，都没顾得上家里。小妹，你啥时候谈的对象啊？”
    “哥，就前阵子嘛。我和他是在一次厂里组织的活动上认识的，聊了几次觉得挺合得来，然后就谈上了。”
    许大茂认真地问：“那他人怎么样啊？你可得跟哥说实话。”
    “他人可好了，哥。特別细心，也很有上进心。每次出去，他都会提前把什么都安排好，对我也特別体贴。而且他家里情况也还不错，父母都是本分人。”
    “听起来是还不错，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明天我得好好跟他聊聊，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了，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妹骄傲地说：“他是我们纺织厂的技术员呢，技术可厉害啦，厂里好多难题都是他解决的。”
    父亲在一旁说道：“大茂，明天你好好考察考察他。虽说你妹妹觉得他人不错，但咱们还是得慎重。婚姻大事，一辈子的事儿，可不能马虎。原本我想著实在不行我明天请假来著，既然你明天不上班，这事就交给你了。”

 第268章 年轻人要有大胆的想法，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是科长了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向父亲保证道：“爸，您放心把这事儿交给我吧。”
    母亲在一旁叮嘱：“大茂，你也別太严肃了，別把人家孩子嚇著。咱们主要是看看他品性怎么样，对你小妹是不是真心的。”
    许大茂点头应道：“妈，我知道。我会把握好分寸的，毕竟这是小妹的终身大事，得让双方都自在些。”
    小妹有些担心地看著许大茂：“哥，你可別太刁难他啊，他人真的挺好的，我怕你把他嚇跑了。”
    许大茂笑著捏了捏小妹的鼻子：“放心吧，哥心里有数。我就是正常聊聊，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好。要是真不错，哥肯定双手赞成。”
    林婉清笑著说：“大茂，明天我回来帮妈做饭，你就负责和小妹对象好好聊聊。对了，小妹，你对象喜欢吃什么呀？咱们明天好准备准备。”
    小妹想了想：“家常菜就行，他不挑的。”
    母亲一听，说道：“行，明天我就弄几个別的家常菜，保证让他吃得满意。”
    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许母还有些抱怨：“今天家里有事你不知道啊？还睡这么晚。”
    许大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赶忙说道：“妈，家里的床睡得舒服，没注意就睡过头了。” 说著，他匆匆洗漱一番，来到客厅。
    只见母亲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开了，林婉清正帮著把菜从篮子里拿出来摆放好。小妹则在一旁擦桌子、摆碗筷，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许大茂走过去，对小妹说：“小妹，你对象大概什么时候到啊？”
    小妹看了看墙上的掛钟，说道：“差不多快中午了吧，他说上午有点事儿要处理，处理完就过来。”
    “行，时间还早，我出门买点东西。”说著许大茂起身出门，他哪里是想要买东西？分明就是出门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面拿点水果和菸酒出来，刚才他看了，客厅里面是什么都没有，总得弄点东西装装门面不是？
    许大茂出了门，左右看了看，確定没人注意，便赶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他迅速从空间里挑选了一些梨子、桃子还有香蕉，又拿了几瓶好酒，还有一条从工业部各个部长手里顺来的的香菸，用布袋子装好，在外面晃悠了一圈这才回家。
    许大茂提著沉甸甸的布袋子回到家，从厨房拿了几个高脚的碟子出来，將水果摆到了桌子上，然后又把几瓶酒放到柜子里，拆开香菸点了一支，拿了本书就看了起来。
    许大茂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小妹在门口喊道：“哥，他来啦！” 紧接著，小妹领著一个年轻人走进客厅。那年轻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身材挺拔，穿著一件乾净整洁的蓝色工装，头髮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著靦腆的笑容。
    许大茂赶忙放下书，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小妹笑著介绍道：“哥，这就是我对象，周刚。刚子，这是我哥。”
    “哥，您好，欣欣经常跟我说起您，说您可厉害了。” 说著，他把手中提的一个布包递给许大茂，“这是我准备的一些小点心和菸酒，不成敬意，还望你们能喜欢。”
    许大茂笑著接过布包，感觉沉甸甸的：“哎呀，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快坐快坐。” 三人在客厅沙发上落座，许大茂打量著周刚，见他虽然年轻，但眼神中透著一股机灵劲儿。
    许大茂拿起桌上的香菸，递了一支给周刚，说道：“小周，抽菸。” 周刚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谢谢，我不会抽菸。”
    许大茂点点头，將烟放回烟盒，自己点上一支，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笑著问周刚：“小周啊，听小妹说你在纺织厂当技术员，哪个学校毕业的？”
    “哥，我是四九城机械学院毕业的。”
    “哦？你也是机械学院毕业的？那你算是我的学弟了。”
    周刚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靦腆中多了几分惊喜，说道：“真没想到哥也是机械学院毕业的！在学校时，就常听老师们提起像您这样在行业里做出成绩的风云人物，刚开始欣欣说她哥叫许大茂我还以为是重名呢，没想到今天能和您面对面交流，我可得多向您请教请教。”
    许大茂笑著摆了摆手，说道：“请教谈不上，咱们就是互相交流交流。你在学校学的专业知识，到了纺织厂能直接用上不？”
    周刚认真地回答：“能用上不少呢，哥。学校里学的机械原理、製图这些基础课程，对我理解纺织机器的构造和运行原理帮助很大。不过实际工作中还是会遇到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得靠自己慢慢摸索和积累经验。”
    许大茂又和周刚聊了几句技术方面的话题，觉得这人技术还算拿得出手，看样子毕业过后工作也还算用心，於是就换了个话题：“周刚，你家里有几口人？”
    周刚坐得更端正了些，认真回答道：“哥，我家里一共五口人，除了我，还有父母和爷爷奶奶。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虽然工资不高，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还算硬朗，平时在家就种种、养养鱼。”
    许大茂点了点头，接著问：“那你父母对你们俩的事儿，是什么態度呀？”
    周刚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笑容，说道：“我父母都很喜欢欣欣，觉得她温柔懂事，是个好姑娘。上次我带她回家见父母，他们可高兴了，还特意叮嘱我要好好对待欣欣，不能让她受委屈。”
    “那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毕竟你和我小妹要是真成了，以后得考虑成家立业这些事儿。”
    “哥，我打算先在事业上再拼搏几年，爭取在纺织厂做出更大的成绩。我想多攒点钱，以后能给欣欣一个安稳的家。等条件成熟了，就和欣欣结婚，到时候要是可以，我想在厂里申请一套住房，要是不行，就租个小房子，先把日子过起来。我也想著以后有能力了，再换个大点的房子。”
    “就这？年轻人要有大胆的想法，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是科长了。”

 第269章 你哥为了你，真是操碎了心

    周刚听许大茂这么说，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侷促地搓手：“哥......这.......”
    “这什么这？才二十来岁，就这么畏畏缩缩的还能有什么出息？正是闯的年纪，放开手去干。”
    周刚被许大茂这一番话激励得热血沸腾，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坚定：“哥，您说得对！我不该瞻前顾后。”
    “这才对嘛，年轻人就得有这样的衝劲。”
    这时母亲在厨房喊道：“大茂，小周，准备开饭啦！”
    许大茂起身，对周刚说：“先去吃饭吧，今天可得好好尝尝我妈的手艺。”
    两人来到餐桌旁坐下，许父没回来许大茂坐在主位上，笑著对周刚说：“小周啊，別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尝尝这些家常菜，都是我妈亲手做的。”
    周刚连忙点头：“阿姨大哥，谢谢你们的款待，光闻著这香味，我就知道肯定特別好吃。”
    许母端著最后一盘菜上桌，说道：“小周，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要是有啥想吃的，儘管说。”
    周刚赶忙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这些菜看著就特別有食慾，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家纷纷动起筷子，周刚尝了一口菜，眼睛一亮，讚嘆道：“阿姨，您这手艺太棒了！”
    许母听了，脸上洋溢著笑容：“喜欢吃就多吃点。”
    饭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轻鬆愉快。周刚的表现许大茂看著还算不错，倒也算得上一个良人，就开口问道：“小周，什么时间让叔叔阿姨来一趟我们家？趁早把你们的事给定了。”
    周刚听到许大茂这么问，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隨后又略带紧张地说道：“哥，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得先跟我爸妈商量一下，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方便。我爸妈一直盼著能见见你们，对欣欣也是喜欢得紧。”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事儿確实得你们一家人商量好。挑个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咱们两家人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你们俩的事儿。”
    许母在一旁笑著说：“对呀，小周，你跟你爸妈说，咱们都是普通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就是两家人聚聚，把孩子们的事儿定下来。”
    周刚赶忙说道：“阿姨，我明白。我回去就跟我爸妈说，儘快给您和哥一个准信儿。我爸妈肯定也特別高兴能和你们见面。”
    小妹在一旁红著脸，有些害羞地说道：“哥，妈，你们別这么著急嘛。”
    许大茂笑著看向小妹：“傻丫头，你都这么大了，这事儿也该定下来了。你看小周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咱们也得抓紧。”
    饭桌上，大家又聊了许久。周刚始终表现得谦逊有礼，对未来的规划清晰明確，这让许大茂和许母对他越发满意。
    吃完饭后，周刚又陪许大茂和许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家长里短。
    周刚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於是起身告辞：“哥，阿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今天真的特別开心，感谢你们的款待。”
    许大茂和许母起身相送，许母说道：“小周，回去路上慢点。跟你爸妈商量好时间，就赶紧告诉我们。”
    周刚点头道：“阿姨，我记住了。你们回去吧，別送了。”
    小妹送周刚到门口，两人小声说了会儿话，周刚才离开。
    小妹回到客厅，脸上还带著甜甜的笑意。许大茂看著小妹，打趣道：“看把你乐的，你对象跟你说了什么，挺开心呀？”
    小妹红著脸，嗔怪道：“哥，你就別打趣我了。”
    许母在一旁笑著帮腔：“大茂，你就別逗你妹妹了。小闺女家脸皮薄。” 然后看向小妹，“不过欣欣啊，你和小周到底聊啥了，这么开心，跟妈说说唄。”
    小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浓了，轻声说道：“也没什么啦，刚子说他回去就和叔叔阿姨商量见面的事儿，让我別著急，他一定会把事情都安排好......”
    许母看向许大茂：“大茂你觉得这个小周怎么样？”
    “就目前看还好，他还是我和婉清的学弟，明天有时间我去学校找我大舅哥林阳打听一下，想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许母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微微点头：“有这层关係倒是方便打听。不过，学校里和工作后的情况可能也不太一样，你去打听的时候，多问问他在学校的为人处世、学习態度这些方面。”
    许大茂应道：“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明天去了，肯定方方面面都问清楚。虽说小周今天表现不错，但小妹的终身大事，咱们得慎之又慎。”
    小妹在一旁有些著急地说：“哥，你这样会不会让刚子觉得咱们家不信任他？”
    “小妹，哥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婚姻不是小事，咱们得把对方了解透彻了，才能放心把你交给他。你也不想以后过日子出什么问题吧？”
    小妹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哥是为我好，可我真的觉得刚子挺好的，你们打听归打听，可別太为难他。”
    许母走过去，轻轻拉住小妹的手：“闺女，我们知道你喜欢小周，我们也没说他不好呀。你哥去打听，就是想多了解一些，让大家都安心。你別多想。”
    “也就是你是我妹，不然我会费劲巴拉的查一个人？你真当我每天没事干？有这时间我休息休息不好？”
    小妹听了许大茂这话，眼眶微微泛红，抬起头看著许大茂：“哥，我知道你为我好，是我不懂事，不该这么说。我就是太在乎刚子了，怕你们的打听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许大茂看著小妹的样子，语气缓和下来：“小妹，哥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谨慎点总是没错的。哥保证，去打听的时候会注意方式方法，不会让小周知道的。”
    许母在一旁也说道：“是啊，闺女。你哥为了你，真是操碎了心。咱们这么做，都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幸福。等你结婚了，就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了。”

 第270章 看来咱们家欣欣眼光不错，没选错人

    “我知道了，妈。”许欣应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吃完早饭就去了学校，来到了林阳的办公室，李阳正在整理著什么文件，看到许大茂过来笑著问道：“妹夫，今儿个怎们有时间找我来了？”
    “舅兄，今儿个来找你是为了找你打听个人。”
    “哦？打听谁？”
    “我那妹子处了个对象，叫做周刚，也是咱们学校出去的，这不，我就来打听一下嘛。”
    “你小子，对自家妹子倒是上心，你说的这个周刚我倒是也知道些。”
    许大茂一听林阳这话，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问道：“舅兄，快给我讲讲，你了解的周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妹子的终身大事，我可不敢马虎。”
    林阳停下手中整理文件的动作，扶了扶眼镜，回忆道：“周刚这学生我有印象，他在学校的时候学习成绩挺不错的，尤其是在机械专业方面，很有天赋。课堂上总是积极发言，提出的一些见解也很独到，深受老师们的喜爱。”
    许大茂微微点头，追问道：“那他为人处世方面呢？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之类的？”
    林阳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在为人处世上，周刚这孩子挺踏实稳重的。跟同学们相处得也很融洽，没听说过他和谁闹过矛盾。而且他很热心，同学有学习上的困难，他都会主动帮忙。至於不良嗜好嘛，在学校的时候没发现他有什么不良习惯，不抽菸不酗酒，是个很自律的孩子。”
    许大茂听了，心里也就有数了，许大茂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听舅兄你这么说，这孩子確实不错。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许大茂见问的也差不多了，笑著问：“舅兄，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林阳重新坐回椅子，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无奈地笑了笑：“还能忙啥，学各种资料整理、教学成果匯总，一堆事儿呢。”
    许大茂顺著林阳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就看见了一堆的资料感嘆道：“当老师也不容易啊，这么多事儿要操心。舅兄，当年还不如去厂子里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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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阳笑著摇摇头：“各有各的难处吧，在厂子里上班可能也不轻鬆。我倒是挺喜欢学校这种氛围的，和学生们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年轻不少。而且看著学生们在自己的教导下成长进步，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午饭时间，林阳站起身：“妹夫，走，咱们吃饭去。”
    说著两人就朝著食堂走去，许大茂看著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不禁感慨道：“舅兄，看到这些学生，就想起我在学校的日子，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啊。”
    林阳笑著回应：“是啊，学生时代总是让人怀念。不过人总是要向前看嘛，现在咱们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走进食堂，里面热闹非凡，学生们排著队打饭，欢声笑语不断。林阳带著许大茂来到教师窗口，很快打好了饭菜，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继续閒聊。一顿饭吃得轻鬆愉快。吃完饭后，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说道：“舅兄，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林阳起身说：“行，你回去路上慢点。”
    许大茂告別林阳后，离开学校，直接就回家去了。
    许大茂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到他回来，开口问道：“大茂，怎么样？”
    许大茂一边换鞋，一边笑著对母亲说：“妈，我打听到不少周刚在学校的事儿，总体来说这孩子还真不错。”
    他走进客厅，在母亲对面坐下，接著说道：“妈，大舅哥说周刚在学校时学习成绩很好，特別是机械专业，特別有天赋。上课的时候积极发言，提出的见解独到，老师们都很喜欢他。”
    许母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欣慰：“学习好是好事，以后工作也能有个好前程。那他人品咋样？”
    许大茂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人品方面也挑不出毛病。大舅哥说他为人踏实稳重，跟同学们相处得特別融洽，没听说和谁闹过矛盾。而且他特別热心，同学学习上有困难，他都会主动帮忙。在学校的时候，也没发现他有抽菸喝酒这些不良嗜好，挺自律的一个孩子。”
    许母脸上浮现出笑容：“听你这么说，这孩子確实不错，看来欣欣眼光还行。”
    许大茂点头道：“小妹的眼光的確还行。等周刚那边和他父母商量好，两家人见了面，好好聊聊，就能定下小妹的婚事了。”
    许母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手：“有你这话，妈就放心多了。你向来做事稳重，妈放心。你说两家人见面安排在哪儿好啊？”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我想著要不就在家里吧，显得亲切些。”
    许母听了许大茂的提议，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在家里確实显得亲切，但家里地方有限，到时候会不会招待不周？”
    “妈，做一些您拿手的家常菜就好。到时候婉清和小妹帮您洗菜、切菜，打下手，肯定没问题。再说了，咱们又不是要办满汉全席，只要饭菜可口，吃得舒服就行。”
    “你说得也在理，有婉清和欣欣帮忙，肯定没有问题。只是这家里还是得好好收拾收拾，可不能让人家笑话咱们。”
    许大茂点头应道：“妈，这您就放心吧。这几天咱们全家总动员，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得乾乾净净的，客厅重新布置一下就行了。”
    傍晚，一大家子陆陆续续的到家了，许母將早已做好的晚饭端了出来。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许大茂看著大家都没动筷子，他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笑著说：“我今天去学校找大舅哥打听了下，这孩子在学校表现很不错。”
    许父听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说：“嗯，照你这么说。看来咱们家欣欣眼光不错，没选错人。”

 第271章 商谈小妹婚事

    “好了好了，吃饭吧。”许大茂招呼道，一家人这才开始吃饭。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周刚带家人上门的日子。
    这天一大早，许家就热闹起来。许母天不亮就起身，一头扎进厨房，精心准备著拿手好菜。许大茂和许欣把客厅又仔细打扫了一遍。
    临近中午，周刚带著父母过来了，手里都提著不少礼品。
    “叔叔阿姨，你们好呀！快请进。” 许欣笑著招呼道。
    周刚笑著看向许家人，“叔、阿姨、大哥，这是我爸妈。”
    许父许母赶忙迎上前：“快进来，一路辛苦啦！”
    许大茂也笑著招呼：“叔叔阿姨，別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快坐，欣欣快去倒茶。”
    许欣应了一声，赶忙跑去厨房端来茶具，熟练地为周刚父母倒上茶，微笑著说：“叔叔阿姨，喝点茶。”
    许母和林婉清带著许欣进了厨房忙碌，许父和许大茂则是在客厅招呼著周刚和周刚的家人。
    与此同时，厨房里许母一边切菜，一边和林婉清、许欣聊天。
    许母看著许欣，满眼笑意：“欣欣，今天可得给周刚父母留下个好印象。”
    许欣红著脸说：“妈，我知道啦，您放心吧。”
    林婉清在一旁笑著打趣：“欣欣这么乖巧懂事，肯定没问题。周刚父母一准儿喜欢。”
    许母把切好的菜放进锅里，一边翻炒一边说：“这孩子，从小就省心。现在要嫁人了，我这心里啊，既高兴又有点捨不得。”
    许欣走上前，挽著许母的胳膊：“妈，我就算嫁人了，也会经常回来看您和爸的。”
    林婉清笑著说：“妈，您別捨不得。小姑子年纪也不小了，迟早也得嫁人，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吧。”
    许母听了林婉清的话，轻轻嘆了口气，脸上带著无奈的笑容：“道理我都懂，可这心里啊，就是有些不得劲。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一下子要去別人家生活了，哪能不牵掛。”
    许欣撒娇地晃了晃许母的胳膊：“妈，您就別愁啦。周刚家离咱们家又不远，我肯定会常回来的。”
    客厅里，许父和周刚父亲正聊得火热。
    许父说道：“老哥，咱们孩子能走到一起，那是缘分吶。”
    周刚父亲笑著点头：“那是那是，这就是缘分，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孩子们能看对眼，咱们做父母的也跟著高兴。”
    许父笑著看向周刚，说道：“周刚这孩子看著就踏实，和欣欣在一起，我也放心。”
    周刚赶忙说道：“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对欣欣好的，让她一辈子都幸福。”
    许大茂在一旁笑著打趣：“周刚，你这话可得说到做到啊，要是让欣欣受了委屈，我们可饶不了你。”
    周刚拍著胸脯保证：“大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肯定不会让欣欣受半点委屈。”
    周刚母亲笑著接过话茬：“你们就放心吧，我们平时就是这么教导刚子的，要对媳妇好，家庭才能和睦。刚子这孩子打小就听话，肯定不会让欣欣受委屈。”
    许父笑著点头：“那就好，对了，老哥，你们家对孩子们的婚事有啥想法和打算呀？”
    周刚父亲思考片刻，说道：“我们的想法就是一切以孩子们为主，他们想怎么操办，咱们就怎么操办。只要孩子们开心，咱们当父母的就全力支持。”
    紧接著就谈论到了彩礼和嫁妆，许父微微点头，接著说道：“老哥，既然说到婚事，彩礼和嫁妆这块儿，咱们也得商量商量。这虽然是个老传统，但也是个重要的环节，您这边有什么想法呢？”
    周刚父亲笑著说：“我们家的想法是，彩礼肯定不能少，这是对女方家的尊重。但具体数额，还是得看你们这边的习俗和想法，我们会按照规矩来。”
    许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咱们都是实在人，也不想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咱们这地方的彩礼，一般是根据家庭情况来，也没有个固定的死数。我觉得，咱们就看著办，只要两家都觉得合適，孩子们也能接受就行。”
    周刚母亲笑著附和：“许大哥说得太对了，咱们都为了孩子好，没必要在彩礼上爭个高低，合適就成。”
    许大茂笑著补充：“叔叔阿姨，其实彩礼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只要周刚和欣欣感情好，这些都是锦上添的事儿。”
    周刚点头如捣蒜：“大哥说得对，不过咱们也不能给少了，得让欣欣和叔叔阿姨感受到咱们的诚意，这样，彩礼咱们家出三百块，叔叔大哥，你们看怎么样？”
    三百块的彩礼在当下也不算少了，许家也没什么异议，许大茂笑了笑：“你们出的彩礼我们家也不要，欣欣出嫁的时候会带回去，我们家还会陪嫁一套三转一响。”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周刚一家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周刚父亲赶忙说道：“许大哥，这怎么行呢？彩礼是我们男方家的心意，哪有带回去的道理，而且你们还要陪嫁三转一响，这太破费了。”
    许父笑著说道：“老哥，咱们都別客气。我们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彩礼带回去也是给孩子们以后过日子用。三转一响呢，是我和她大哥的一份心意。”
    许大茂也笑著说：“叔叔阿姨，別这么见外。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相互扶持，把孩子们的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许欣端著菜从厨房走出来，笑著说：“爸，哥，叔叔阿姨，別聊了吃饭啦！”
    饭桌上，大家一边品尝著许母精心准备的美食，一边继续討论著婚礼的细节。周刚父母对许家的大方和体贴讚不绝口，许家也对周刚一家的实在和真诚感到满意。
    周刚父亲说道：“许大哥，婚礼的日子，咱们是不是得儘快找先生挑一挑了？”
    许父点头道：“对，这事儿不能耽搁，这样吧，下月一號怎么样？”
    周刚父母哪里会不答应？
    周刚父母赶忙点头，周刚父亲笑著说道：“许大哥，我们没意见，就下月一號，日子也挺近的，咱们得抓紧准备了。”

 第272章 现在轮到我了，我怎们会没兴趣？

    饭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討论著婚礼筹备的各项事宜，每个人都积极地出谋划策，沉浸在即將办喜事的喜悦之中。一顿饭在欢快的氛围中结束，两家人各自记著自己要负责的事情。
    饭后，周刚一家起身告辞，许家人將他们送到门口。许父说道：“老哥，嫂子，今天招待不周，还请多担待。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咱们隨时联繫。”
    周刚父亲笑著回应：“许大哥，你太客气了，今天我们吃得开心，聊得也开心。有事儿肯定及时联繫。”
    看著周刚一家远去的背影，许家人回到屋里，又聚在一起討论了一会儿婚礼的细节，这才各自回了房子休息。
    时间过的很快，许大茂也该上班了，来到工业部，许大茂刚在办公室泡了杯茶，王部长的秘书就过来找他了：“许司长，王部长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许大茂心中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应道：“好的，我这就过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朝著王部长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王部长办公室门前，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请进。” 里面传来王部长沉稳的声音。
    许大茂推开门，脸上带著恭敬的笑容：“王部长，您找我？”
    王部长坐在办公桌后，抬了抬头，示意许大茂坐下，说道：“大茂啊，怀德的事这次多亏你了。”
    “王部长，您言重了，这都是为祖国建设做贡献嘛。再说了，李哥跟我关係向来不错，能帮到李哥我也挺开心。”
    王部长笑著点点头，对许大茂的回答很是满意。“大茂，你这种思想觉悟值得表扬。怀德那事儿办得漂亮，我也承你一个人情。”
    许大茂赶忙说道：“王部长，您可千万別这么说，能为部里出份力，是我的职责所在，哪敢让您承人情啊。”
    王部长笑著摆了摆手，说道：“你也別推辞，我心里有数。我这里还有两条特供香菸，你拿去抽。”
    许大茂现在总算知道李怀德出手大方是从哪里学的了，稍微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又和王部长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开。
    许大茂刚出办公室，王部长的秘书有些不理解的问道：“部长，您何必如此对待许司长？又是给烟又是送人情的。”
    “你呀，太小看许大茂了，现在的许大茂的確只是一个司长，咱们工业部司长多的是，但是许大茂的技术可是相当过硬的，假以时日成就必然不会比我低，现在处好关係以后说不准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
    秘书恍然大悟，敬佩地说道：“部长，还是您看得长远。我之前確实没意识到许司长有这么大的潜力。”
    王部长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地说：“大茂这小伙子不仅技术过硬，为人处世也十分得体。就拿怀德那件事来说，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怀德给推上了位，其实他是可以直接回工业部的，那样他也会得到一份嘉奖，可是他並没有回来，明摆著就是送功绩的，我要是不送一份人情出去以后遇到这种事就与我们这一派系没什么关係了。”
    秘书听了王部长的这番话，心中对许大茂又多了几分钦佩，说道：“部长，这么看来，许司长不仅能力强，还深明大义，懂得顾全大局。这样的人確实值得我们好好结交。”
    “没错，咱们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这样的人才直接推到了对立面。”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后，迅速调整状態，全身心投入到手头的工作中，创新司的项目简直不要太多，许大茂想了想挑了一个跟纺织厂有关的项目就开始看了起来。
    做什么项目不是做？自己未来妹夫就在纺织厂，毕业这么多年还一直是一个技术员，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项目想办法拉一把。
    转眼间三天时间就过去了，许大茂也將项目资料看了个差不多。机器改造也不是太过麻烦的事，若能成功落地，能提升纺织厂的生產效率和產品质量。
    许大茂立刻著手制定项目初步规划。他先列出了项目所需的资源清单，包括人力、物力和技术支持等方面。同时，他还针对纺织厂目前的生產流程和技术水平进行了详细分析，找出可以改进和创新的关键节点。
    在思考过程中，许大茂意识到，要想让这个项儘快看到效果需要与厂方进行深入沟通与协作。於是，他拿起电话，联繫了纺织厂的厂长。
    “喂，张厂长您好啊！我是工业部的许大茂。” 许大茂热情地说道。
    “哦，是许司长啊，您好您好！有什么指示吗？” 张厂长在电话那头回应道。
    “张厂长，是这样的，我这边正负责一个跟纺织行业相关的项目，觉得对咱们厂的发展会有很大帮助。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咱们找个时间详细聊聊？” 许大茂说道。
    “哎呀，许司长，那可太好了！我这两天都在厂里，您隨时过来都行。” 张厂长兴奋地说道。
    “行，那张厂长，我明天上午就去厂里，咱们当面细谈。” 许大茂说道。
    “好嘞，许司长，我明天在办公室等您。” 张厂长应道。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早早来到了纺织厂。张厂长热情地接待了他，来到张厂长的办公室，喝了一口茶，许大茂笑著说：“张厂长，咱们可有段时间没见了。”
    张厂长笑著回应：“是啊，许司长，上次见面还是和李怀德一起的，一晃眼这么久过去了，昨天您打电话说您手上有一个跟纺织厂有关的项目，不知道这个项目具体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笑了笑，放下茶杯，说道：“张厂长，这个项目主要聚焦在纺织机器的升级改造以及生產流程的优化上。可以提升生產效率和產品质量，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兴趣？”
    “许司长，当然有兴趣了，你是不知道，李怀德最近一直在我这里炫耀自己白捡的功绩，现在轮到我了，我怎么会没兴趣？”

 第273章 台子都给他搭好了，要是丟了我的脸，看我不收拾他！

    许大茂听张厂长这么一说，不禁笑出了声，“张厂长，这好事这不就轮到你纺织厂了？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这事许司长是专业的，你看著安排就是，我在这里表个態，李怀德怎么支持你我就怎么支持你，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张厂长，既然如此，咱们事不宜迟。今天咱们先把项目小组成员確定下来，你看怎么样？”
    “行，咱们现在就去技术科。”
    两人隨即起身，一同前往技术科。一路上，张厂长热情地介绍著厂里近期的一些技术成果和人员变动情况。
    来到技术科，张厂长拍了拍手，吸引了正在忙碌的技术人员的注意，说道：“大家先停一下手上的工作，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工业部的许大茂许司长，今天来是有个重要项目要和咱们厂合作。”
    技术人员们纷纷投来好奇与尊敬的目光，向许大茂问好。许大茂微笑著点头回应，说道：“各位同事好，这次的项目主要是对厂里的纺织机器进行升级改造以及优化生產流程，这对咱们厂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所以呢，需要从咱们技术科挑选几位骨干加入项目小组，大家有信心做好吗？”
    “有！” 技术人员们齐声回应，士气高昂。
    张厂长笑著对许大茂说：“许司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许大茂点点头，笑著回应：“好的，张厂长，您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待张厂长离开后，许大茂在技术科里面隨意的挑选了几个人，特意把周刚给算了进去，挑选完人员过后稍微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纺织厂，他还要回工业司完善一下设计图纸。
    隨著时间的推移，办公室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但许大茂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设计图纸的完善工作中。直到肚子发出 “咕嚕咕嚕” 的抗议声，他才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掛钟，发现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许久，看著桌子上的资料苦笑一声，看来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许大茂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起身打开灯，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又倒了一杯茶。
    许大茂端著热气腾腾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让滚烫的茶水顺著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疲惫。他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再次看向那堆资料和图纸。
    隨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茶杯里的水渐渐变凉，许大茂却依旧沉浸在工作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终於，当窗外透过一缕阳光时，许大茂完成了设计图纸的完善工作。
    打了个哈欠，许大茂往办公室的小床上一躺，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他还可以小憩一会儿。
    许大茂刚躺下，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將他淹没。他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合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他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阳光已经洒满了办公室。他揉了揉脑袋，伸手拿起电话。
    “喂，哪位？”许大茂打著哈欠问道。
    “大茂啊，是我，赵强啊，我有点事找你帮忙，方便不？”
    “强子，你先说有什么事？最近我正要给纺织厂改造机器呢。”
    赵强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大茂，是这样的。我大舅在首钢上班是技术科长，他们厂有几台设备老化，產品质量也上不去。我去他家喝酒的时候喝大了，他说到这个的时候提到了你帮红星轧钢厂的事，我就说了一句我跟你关係那叫一个好，这不他就让我打听一下能不能帮下忙嘛。”
    “强子，这事很急吗？要是不急，就等我忙完了纺织厂的事。”
    “不急不急，你先忙纺织厂的事就行。”
    “那就好，强子。首钢那事儿等我这边告一段落，再腾出手来看看。你跟大舅说一声，让他先把设备的详细情况整理好，到时候我需要这些资料做参考。”
    赵强赶忙应道：“行嘞，大茂。我肯定跟大舅说清楚，让他把资料准备得妥妥噹噹的。你就安心忙纺织厂的项目，等你这边忙完，咱们再合计首钢的事儿。”
    掛了电话，许大茂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现在自己现在困得要死，纺织厂的事半个月就能整好，许大茂打算回四合院继续休息，养足了精神再去纺织厂。
    许大茂出了工业部，骑著个自行车，往四合院赶去，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碰到了正准备上班的许欣：“哥，你怎么才回来？昨晚干嘛去了？嫂子可等到了九十点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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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疲惫地说道：“昨晚在单位忙纺织厂项目的设计图纸，忙得太晚就没回去，在办公室凑合一宿。你嫂子等我干啥？不早跟她说了我要是下班没回来就直接休息吗？”
    “哥，嫂子这不是关心你嘛。”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对了，你跟周刚讲下，这次我组织的项目多上点心，台子都给他搭好了，要是丟了我的脸，看我不收拾他！”
    许欣笑著应道：“知道啦，哥。我肯定跟周刚说，让他好好表现，绝对不给你丟脸。你快回去休息吧，看你累得，別把身体熬坏了。”
    许大茂挥挥手，转身往院里走去，走进屋子，他连外套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阳光正盛，才想起自己在四合院睡觉。定了定神，他听出那嘈杂声似乎是从院子里传来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许大茂想著下午还要去纺织厂，便决定先吃点东西。他走进厨房，简单给自己煮了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完后，感觉精神了许多。
    收拾好碗筷，许大茂回到房间，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纺织厂项目的资料，確保没有遗漏和错误。准备妥当后，他骑著自行车再次前往纺织厂。

 第274章 那你更得抓住机会，没事的时候多跟许司长討教討教

    许大茂来到纺织厂，直接到了技术科。大家围坐在一起，正热烈地討论著什么。看到许大茂走进来，眾人纷纷起身问好。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说道：“各位同事，不好意思，来晚了。咱们言归正传，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要详细討论一下项目的实施计划。” 说著，他將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拿出设计图纸展开。
    “大家看，这是我昨晚完善好的设计图纸，能够大大提高生產效率和產品精度。”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著图纸上的標註。
    周刚盯著图纸，眼中满是好奇，忍不住问道：“许司长，这上面新添加的这个装置是做什么用的呀？看起来好像能对纺织机器的运行起到关键作用。”
    许大茂笑著解释道：“周刚，这是新型的张力自动调节装置。以往咱们的纺织机器在运行过程中，织物的张力很难保持稳定，这就容易导致產品出现瑕疵。这个装置能根据织物的材质和织造要求，实时自动调整张力，保证织物的质量更加稳定，大大降低次品率。”
    这时，另一个技术员也凑了过来，皱著眉头说：“许司长，虽然这设计听起来很不错，但在实际安装过程中，会不会和现有的机器结构產生衝突啊？毕竟咱们现有的机器用了这么久，很多部件都有自己独特的规格。”
    许大茂自信地摇摇头，说道：“这个问题我在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个装置的设计是基於对咱们现有机器结构的详细了解，它的尺寸和连接方式都经过了精心计算，能够很好地適配现有的机器，不会產生衝突。而且，安装过程並不复杂，经过培训后，咱们的技术人员完全能够胜任。”
    技术科王科长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许司长，那在生產流程优化方面，您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呢？我觉得这方面的调整可能会涉及到更多部门的协作和工人操作习惯的改变。”
    “王科长，生產流程优化確实是个复杂且关键的部分。我们技术人员这次只负责机器上面的优化，至於生產流程的优化等机器全部优化完成过后咱们再进行统一调整。”
    王科长微微点头，说道：“许司长，这样安排倒也合理，先集中精力搞定机器优化，也能让大家更专注。不过机器优化过程中，咱们也得提前和其他部门打个招呼，让他们心里有个底，毕竟机器改造或多或少会影响生產进度。”
    许大茂回应道：“王科长说得对，一会儿散会后，我就去找张厂长，和他沟通一下机器优化期间的生產协调问题。另外，机器优化完成后，生產流程优化这块，还得仰仗王科长您多费心。您在厂里工作多年，对各部门情况都了如指掌，到时候还得您牵头组织协调。”
    “许司长客气了，都是为了厂里发展，我肯定义不容辞。”
    就这样，许大茂和纺织厂的技术员开始分析机器各个部位怎么更改，抽丝剥茧，了一下午的时间终於是完成了七七八八。
    许大茂看了个时间：“现在也快到下班时间了，剩下的部分咱们一边给机器升级一边討论吧，下班吧，明天咱们正式开始项目。”
    眾人纷纷点头，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许大茂看大家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说道：“好了，各位同事，今天就到这儿。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以饱满的精神投入到项目中。相信在我们共同努力下，一定能顺利完成机器优化任务。”
    眾人应了一声，陆续离开了技术科。许大茂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周刚在等他：“大哥，多谢你的提携，欣欣早上过来都跟我说了。”
    “嗯，好好干，这次的项目技术要求並没有多高，创新司我都没有调人过来，你多上心，项目结束的时候，只要你表现出色我再帮你走动走动，到时候一个股长还是没有问题的。”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这机会难得，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回去就再仔细研究研究图纸和资料，明天安装的时候爭取不出差错。”
    许大茂接著说：“还有，和其他同事要搞好关係，你要是在工作上有什么想法或者建议，也別藏著掖著，大胆提出来。”
    “好的，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刚说道，“大哥，你为了这个项目忙前忙后，也得多注意身体，我听欣欣说你昨晚都没回家。”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欣欣也下班了，你先回去吧。”说著就朝著许欣的方向走去。
    许大茂走到许欣身边，关切地问：“欣欣，今天工作怎么样？没太累著吧？”
    许欣笑著挽住许大茂的胳膊，说道：“哥，我不累。倒是你，昨晚忙到那么晚，今天又在厂里忙了一下午，要注意身体呀。”
    许大茂拍了拍许欣的手，说：没事，哥心里有数。对了，你和周刚婚礼准备得咋样了？可別因为我这项目，耽误了你们的大事。”
    “婚礼准备得还算顺利，哥，你就放心吧。“
    两人推著自行车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出了纺织厂。
    另一边，周刚刚到家，就跟家里说了一下许大茂对自己的照顾，父亲也严肃说：“嗯，好好干。咱们家没啥背景，能有这样的机会不容易。你可得好好做事，別辜负了人家许司长的期望。”
    周母也笑呵呵的说：”欣欣的哥哥对他妹妹还真好，不然这样的事哪里轮得到咱家儿子？纺织厂技术比你强的多了去了。“
    周刚笑著说：“妈，这我知道，许司长对欣欣也特別关心，所以才会照顾我。我听说厂里很多人都挺佩服许司长的，他在技术方面很有一套，之前还帮咱们厂解决过难题呢。”
    父亲点点头，说道：“那你更得抓住机会，没事的时候多跟许司长討教討教。”

 第275章 何雨柱结婚

    “爸，我知道了。”周刚应了一声。
    第二天开始，一群人就在纺织厂里面开始摆弄机器，半月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在许大茂的领头下纺织厂的机器终於是全部升级完成，不出意外的，周刚在许大茂完成项目的时候被提拔到了技术科股长的位置上。
    许大茂也开始琢磨著什么时间去首钢帮赵强的舅舅升级一下那几台老旧的机器，自己创新司可还有一大把的事情呢，报著早处理早收工的心思，许大茂直接在当天下午就去了首钢。
    许大茂骑著自行车，一路风尘僕僕赶到首钢。
    他找到了技术科办公室，推开门，一位戴著眼镜、头髮有些白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笑著问道：“你是许大茂许司长吧？我是赵强的舅舅，张成。可算把你盼来了。”
    “张科长，您好您好。赵强跟我说了您这儿的情况，我就想著儘快过来看看。咱们先去看看那几台老化的设备吧。”
    张成点头称是，带著许大茂来到了存放老化设备的车间。许大茂围著设备仔细查看，一边看一边询问设备的使用年限、故障情况以及日常维护记录。
    查看完后，许大茂直起身子，对张成说：“张科长，这些设备虽然老化，但基础还在，升级改造还是可行的。这样，我给你列个清单，你把配件准备好，再安排几个人帮我打个下手，差不多一周就能完成工作。”说著许大茂拿出隨身携带的纸笔就开始写著清单，写完后直接就给了张成。
    张成接过清单，仔细看了看，上面详细罗列了各种配件的名称、规格和数量，字跡工整，一目了然。他不禁对许大茂的专业暗暗佩服，说道：“许司长，您就是专业。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配件，技术工人也马上给您调配好。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您明天来我一准给全部安排好。”
    许大茂抬手看了眼时间，確实不早了，点点头：“那好，就麻烦张科长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能来都是看在我家外甥和你是同学的面子上了，做点分內之事应该的。”
    许大茂又和张成聊了几句，这才推著自行车回家了。
    四合院今天格外热闹，何雨柱不知道去哪里找了媒婆，竟然在今天带了个女人回了院子，长相还算是清秀，右手还牵著一个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这时候正在院子里发喜。
    许大茂推著自行车刚进四合院脸上带著几分调侃地说道：“哟，傻柱，这是唱的哪出啊？带个姑娘回院子，还发上喜了，这是要办喜事？”
    “许司长，你可別打趣我了。这是我媳妇，叫李招娣，这是她闺女小。今天刚扯了结婚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谁说何雨柱傻来著，知道许大茂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不是也挺客气？
    许大茂听何雨柱这么说，也不调侃了，脸上瞬间化作笑容，毕竟大喜的日子，平日里不对付没事，这种日子也该收敛收敛，说道：“哟，柱子，这可真是大喜事儿啊！恭喜恭喜，李招娣妹子看著就贤惠，小这孩子也机灵可爱。”
    李招娣微微红了红脸，轻声说道：“许司长，以后还得多仰仗您照应著点。我刚进这院子，啥都不太熟。”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妹子客气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傻柱这小子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气。”
    这时，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送上祝福。唯独贾张氏在嘟嘟囔囔的，也是，她和秦淮茹还想著拿何雨柱的孩子来要挟何雨柱呢，原本篤定何雨柱结不了婚了到时候可以任自己婆媳两人拿捏，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意外，那她和秦淮茹的谋划还能行吗？
    “这傻柱怎么就突然成家了？之前还以为他得一直打光棍，好让我们拿捏呢，这下倒好，全打乱了计划。”
    不多时秦淮茹也下班回家了，贾张氏给秦淮茹说了下，秦淮茹也是有点麻爪了，隨著月子越来越大，她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现在何雨柱却结婚了，这不闹吗？
    秦淮如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妈，我肚子里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吗？”
    这时候贾张氏也有点拿不住主意了：“淮茹，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妈，现在何雨柱都结婚了，迟早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咱们就算生下来了，也不见得能从傻柱手上拿到好处，要不还是去打掉吧？”
    贾张氏眉头紧皱，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淮茹啊，这孩子要是打掉，可就前功尽弃了。说不定傻柱他心疼孩子，就算结了婚，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能帮衬咱们点。”
    秦淮茹一脸愁容，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说道：“妈，你没瞧见今天那场面，傻柱对他媳妇和那闺女宝贝得很。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新家庭上，哪还会管咱们这孩子。而且他媳妇刚进院子，肯定也不愿意傻柱和咱们再有牵扯。”
    贾张氏咬咬牙，说道：“那也不能便宜了傻柱。这孩子要是生下来，就是咱们拿捏他的把柄。以后就算他不管，咱们也能闹得他不得安生。”
    秦淮茹有些犹豫，说道：“妈，可这孩子生下来，咱们养著也是个负担啊。我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已经够难的了，再加上这个……”
    贾张氏打断她的话，说道：“怕什么，到时候把孩子往傻柱家门口一放，看他管不管。”
    秦淮茹还是有些顾虑，说道：“妈，，万一傻柱真不管，咱家的日子可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他能有那么狠心？不会吧？”
    “妈，傻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了，再说了我跟他上次离婚可是当著全院的面说要打掉孩子的，大家都知道，到时候就算生下来了他完全也可以不承认，毕竟咱家不占理......”

 第276章 何雨柱结婚了？就他那名声能结婚也是有本事。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这话说的也在理：“行吧，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打掉。”
    与此同时，许家也在谈论何雨柱结婚的事。
    许富贵笑著说：“没想到何雨柱还能结婚，秦淮茹那肚子渐渐大起来了，我还以为她真去把孩子打掉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时还不如给这孩子生下来，让何雨柱心甘情愿的拉帮套，现在好了何雨柱结婚了，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许大茂则是不以为然：“嘿嘿，我觉得这贾家没有把孩子打掉就是想利用这孩子让何雨柱重新给傻柱拉帮套，可惜何雨柱不声不响的结婚了，不然这算计还真成了。”
    “是啊，何雨柱结婚了，贾家的算计落了空，这贾家又要多一个孩子吃饭，往后的日子怕是要更难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爸，你觉得贾家会做亏本的买卖？我估计明天秦淮茹就会去打胎。”
    许富贵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问道：“大茂，你咋就这么肯定？”
    许大茂自信地笑了笑，说道：“爸，您想啊，何雨柱成家后，肯定一门心思扑在自己新家庭上，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由贾家拿捏。秦淮茹也不傻，她知道就算把孩子生下来，何雨柱大概率不会认，到时候不仅多一张嘴吃饭，还可能闹得里外不是人。所以，为了以后的日子考虑，她只能选择打掉孩子。”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只是可惜了那还没出生的孩子。”
    许大茂轻轻嘆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一开始就不该有那些歪心思。现在这样，也算是自食恶果吧。贾家不是没工作，但凡肯吃一点苦秦淮茹的工资早就上去了，到时候不说每天大鱼大肉吧，反正过的也不至於太差。”
    “还有贾张氏，街道办也不是没有活计，像糊火柴盒、掏粪什么的，真要愿意干每个月不是也有一笔收入？多的不说，给家里添个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您瞧她，每天拿著一双鞋底往门口一坐就是一天，咱们院子就数她最胖，要我说他们家过的难都是自己活该。”
    许富贵听著许大茂的话，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说道：“大茂，你说得对。贾家这婆媳俩，就是太贪心，总想走捷径，不想著靠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你看人家院子里其他人，哪个不是本本分分地工作，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过得踏实。”
    许大茂接著说：“爸，可不是嘛。秦淮茹也不是个笨的，在厂里要是肯多学多做，工资也能涨不少。可她一门心思琢磨著怎么从傻柱身上捞好处，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这贾张氏也是，整天就知道坐在门口嚼舌根，眼高手低。街道办的活计虽说累点，但多少能补贴家用，她却嫌弃这嫌弃那的。”
    父子俩正说著呢，林婉清和许欣回来了。许欣好奇地问道：“爸，哥，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认真？”
    许大茂笑著说：“没什么，就聊到何雨柱结婚的事儿，还有贾家的一些算计。”
    林婉清从桌子上拿起茶杯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何雨柱结婚了？就他那名声能结婚也是有本事。”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谁说不是呢，还是媒婆本事大，虽说这何雨柱媳妇还带著个闺女，但是配何雨柱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话间许母吆喝著吃饭，许大茂也没有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时间不早了，吃饭吧，早点休息，明儿个我还得去首钢呢。”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许母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大家开始吃了起来。饭桌上，气氛轻鬆愉快，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著一些日常琐事。
    另一边，何雨柱家，何雨柱也和李招娣在一起吃著饭。
    “柱子，家里还有多少钱？吃完饭拿来我帮你保管。”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著李招娣，笑著说：“招娣，咋突然问这个？家里的钱一直都是我自己管著，不过你要是想管，给你管也成。” 说著，他放下碗筷，起身去里屋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放著家里的积蓄。
    李招娣接过铁盒子，打开看了看，数了数里面的钱，只有两百来块，就著还是聋老太太给了他不少小黄鱼的结果，皱了皱眉说道：“柱子，就这么点钱啊？咱们以后日子还长著呢，得省著点。你每个月工资都按时拿回来，家里的开销我来安排。”
    “其实之前还是有不少的，就是之前跟秦淮茹结婚过了一段时间日子，所以的有点多了。”
    李招娣一听 “秦淮茹” 三个字，脸色立马变了，没好气地说：“何雨柱，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有我和小了，就別再想著去管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了。你要是还是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我这要是再跟你离婚了，你可就真的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何雨柱看著李招娣生气的样子，心里有些慌，赶忙解释道：“招娣，你別生气呀，我真知道错了。之前我是糊涂，现在我和你结婚了，心里就只有你和小，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係。”
    “柱子，我不是无理取闹。你得明白，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得为这个家打算。”
    何雨柱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招娣，你说得对。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我得好好跟你过日子。”
    “希望你这次是真的想明白了。以后每个月工资都交给我，家里的钱我来规划，咱们得存点钱，以后小上学、家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用钱。”
    何雨柱连忙点头，说道：“行，招娣，都听你的。只要咱们能把日子过好，你怎么安排都行。”
    两人一边说著，一边吃完了饭，何雨柱主动收拾起碗筷去院子里清洗，洗漱一番过后两人也开始休息。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带著秦淮茹往医院跑，秦淮茹神情有些恍惚，手不自觉地轻轻抚著肚子。贾张氏则是一脸的不甘，嘴里还时不时嘟囔著：“这何雨柱可真是坏了咱们的好事，要不是他突然结婚，哪用得著受这份罪。”

 第277章 许大茂同志，这可不是一项轻鬆的任务

    到了医院，两人在候诊区等待著。医院里安静的很，只有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和脚步声。秦淮茹坐在椅子上，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叫到了秦淮茹的名字。秦淮茹身子微微一颤，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朝著手术室走去。贾张氏在后面跟著，嘴里还在念叨：“淮茹，別怕，一会儿就好了。”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贾张氏在外面焦急地踱步。
    时间在慢慢流逝。终於，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秦淮茹面色惨白地被推了出来。她双眼紧闭，额头上满是汗珠，嘴唇毫无血色。贾张氏赶忙上前，握住秦淮茹的手，心疼地说：“淮茹，你醒醒，妈在这儿呢。”
    秦淮茹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了贾张氏一眼，又闭上了。医生在一旁叮嘱贾张氏：“术后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注意营养，避免感染。有任何异常情况，隨时来医院。”
    贾张氏连连点头，说道：“知道了，医生，谢谢您。”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被小心翼翼地扶回屋里。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有些邻居小声议论著，但也不敢说得太大声。
    不过秦淮茹猜也能猜到他们谈论著什么。秦淮茹躺在床上，贾张氏坐在床边，看著她虚弱的模样，心里满是无奈。院子里的议论声虽小，但在这安静的氛围里，似乎格外刺耳。
    贾张氏忍不住骂道：“这些人，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有什么好议论的！”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虚弱地说：“妈，別骂了，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贾张氏看著秦淮茹，眼眶有些泛红，说道：“淮茹，都怪妈，要是当初没出那些主意，你也不用遭这罪。”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怪您，妈。是我自己也有贪心的想法，才会弄成这样。”
    贾张氏握住秦淮茹的手，说道：“事已至此，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你在厂里好好上班，我也出去找点事儿做，总能把日子过好。”
    秦淮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著，秦淮茹的身体在贾张氏的照料下逐渐恢復。她开始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每天早出晚归，虽然疲惫，但也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贾张氏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在街道办找了个糊纸盒的活儿，虽然挣得不多，但多少能补贴家用。
    何雨柱和李招娣的日子过得平淡而温馨。何雨柱在厂里依旧认真工作，李招娣则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何家的日子也算是越来越好。
    许大茂在工业司完成了首钢几台机器的升级也回到了工业部创新司，还没上几天班突然被军工部调到了瀋阳。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人。许富贵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復了镇定，说道：“大茂，这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你就放心去吧。咱们家虽然捨不得你，但也不能拖你后腿。”
    许母则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说道：“儿啊，瀋阳那么远，你这一去，我们可怎么放心得下。”
    许大茂安慰道：“妈，您別担心，现在交通也方便，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们。而且军工部的工作重要，我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林婉清也在一旁说道：“大茂，你放心去工作，家里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爸妈和欣欣的。你在那边也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及时跟家里说。”
    许欣拉著许大茂的手，不舍地说：“哥，你到了瀋阳要经常给我们写信，我会想你的。”
    许大茂摸了摸许欣的头：“欣欣，哥也会想你的，看样子你结婚哥是回不来了。”
    许欣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眼眶一下子红了，娇嗔道：“哥，你说什么呢，工作重要。”
    林婉清笑著说：“大茂，你就放心去瀋阳工作，家里这些事儿，我都会帮著操心的。”
    许大茂感激地看了林婉清一眼，说道：“婉清，辛苦你了。”
    许富贵在一旁说道：“大茂，家里你就別操心了。你到了瀋阳，在工作上要多用心，军工部的工作不同於以往，责任重大，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爸，您放心，我知道轻重。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和单位同事交接工作，他还抽空去拜访了一些老友。
    出发那天，家人们都来到门口送行。
    “爸、妈、婉清、欣欣，我走了，大家保重！” 许大茂大声说道。
    “大茂，一路顺风！”
    许大茂转身，上了来接他的吉普车，踏上了前往瀋阳的路途。
    经过几天的奔波，许大茂终於抵达了瀋阳，军工部將他带到了一个基地，蒙住脑袋又是大半天的时间才到了目的地。
    隨著到了目的地，他也领到了自己的任务，一位身著军装的领导走了过来，表情严肃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同志，欢迎你来到这里。你所承担的任务至关重要，关乎到我们军工事业的一项关键突破。”
    “我们目前的一项重要装备，在发动机性能上存在一些瓶颈，组织上经过研究，认为你在设备升级改造方面有著丰富的经验和卓越的能力，所以將这一重任交给你，你有没有信心完成？”
    听到发动机，许大茂大概就知道自己这是来干嘛的，发动机而且对性能还有极高的要求，如果没猜错这里就是研究飞机的基地。
    发动机图纸自己可不缺，经过这么多年的签到，他有的图纸几乎都是当前技术製造不出来的，不过稍微削减一点性能造出来应该也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
    “领导，请放心！我有信心完成任务。”
    领导微微点头：“许大茂同志，这可不是一项轻鬆的任务。这台发动机不仅要提升性能，还要满足各种复杂的作战环境需求。时间紧迫，我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內看到成果。”

 第278章 初至基地

    “领导，我明白。我会儘快熟悉现有发动机的情况，结合我以往的经验和知识，爭取早日拿出可行的改良方案。”
    隨后，领导带著许大茂来到了资料室，將一摞厚厚的发动机资料交给他，说道：“这里面是发动机的详细资料，包括设计图纸、性能参数以及过往出现的问题记录。我再带你去见一下你的几个搭档。”说著又带著许大茂去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面还有十多个人正在忙碌著。
    领导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大茂同志，从工业部创新司调过来的，在设备升级改造方面经验丰富。接下来，他將和大家一起负责我们重要装备发动机的改良工作。”
    许大茂笑著向大家打招呼：“各位好，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共事。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齐心协力，攻克发动机改良这个难关。”
    领导接著逐一介绍团队成员：“这位是老陈，咱们基地的材料专家，对各种新型材料的性能了如指掌；这是小李，年轻有为，在发动机燃烧系统研究上颇有建树；还有小王，他在发动机整体结构优化方面有著独特的见解……”
    许大茂认真地和每个人握手，记住他们的名字和专长。介绍完后，领导说道：“许大茂同志刚到，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熟悉情况。等他熟悉完了，大家多和他交流交流，把手上的工作进展和遇到的问题都跟他说说。”
    眾人纷纷应道：“好的，领导。”
    领导离开后，眾人也接著忙碌起来，许大茂则是找了个地方开始看起来手头上的资料，隨著阅读的深入，许大茂对发动机的现状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过往出现的问题记录让他看到了团队之前的努力与困境，那些失败的尝试虽然令人沮丧，但也为他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几个小时过去了，许大茂终於看完了一小叠资料。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倒了杯茶喝了几口继续看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同事们都陆续去食堂吃饭，很快办公室里只有许大茂和老陈在忙碌，很快老陈也停下了手上的笔，看见许大茂还在看资料，招呼了一声：“大茂，吃饭时间到了，咱们先去吃饭去吧。”
    许大茂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这才发觉已经到饭点了。他笑著回应老陈：“都这个点了，老陈你先去吧，我再看会儿，把这部分看完就来。”
    老陈瞥眼扫了一眼：“你正在看材料学的资料？这样吧，正好这部分是我负责的，咱们边走我边跟你说说。”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忙收拾好资料，说道：“那敢情好啊，老陈，我正有好多疑问呢，路上您可得多给我讲讲。”
    两人並肩往食堂走去，老陈开口说道：“大茂，你看的这部分资料，主要是之前我们对几种高温合金材料的研究。你也看到了，这些材料在耐高温性能上都有一定提升，但在其他方面，像重量、成本以及与发动机其他部件的適配性上，都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注意到了。就比如这种 x - 70 合金，虽然耐高温能达到我们要求的下限，但密度太大，会增加发动机整体重量，影响功率密度。而且它的加工工艺复杂，成本居高不下。”
    老陈讚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没错，你看得很仔细。当时我们也是反覆权衡，做了无数次实验，才確定这些材料都不太理想。”
    “老陈，我是这么想的。陶瓷材料本身具有耐高温、低密度的优点，如果能通过特殊工艺进行处理，或许可以替换一部分的部件，这样也许能在满足耐高温要求的同时，降低重量，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成本。当然，加工工艺和兼容性確实是两大难题。”
    老陈沉思片刻，说道：“加工工艺这块，我们可以借鑑一些现有的陶瓷加工技术，再结合发动机部件的特殊要求进行改进。至於兼容性，得从材料表面处理和中间过渡层设计入手，想办法让陶瓷材料能更好地与其他金属部件协同工作。”
    说著，两人已经走进食堂，打了饭菜，找了个角落坐下，吃了起来。
    两人快速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老陈先把关於陶瓷材料的想法整理成一份简单的文档，然后找到小李和小王，把他们叫到一起，开始新一轮的討论，而许大茂则是继续在看剩下的资料。
    小李和小王很快来到了老陈的办公桌前，老陈把整理好的文档递给他们，说道：“来，小李、小王，咱们先看看大茂和我关於发动机材料改良的一些想法，一起討论討论。”
    小李和小王接过文档，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后，小李率先发言：“陈工，许工这个思路很新颖啊。用复合陶瓷材料替换现有的高温合金，从理论上来说，確实有可能解决发动机在耐高温、重量和成本方面的问题。不过，这对燃烧系统可能会產生一些影响。”
    老陈点点头，说道：“小李，你说说看，具体会有哪些影响？”
    小王也接著说道：“从整体结构优化的角度来看，陶瓷材料的机械性能和金属也有差异。我们得重新评估发动机的结构强度，看看是否需要对某些部件进行加固或者调整布局，確保发动机在使用新材料后能稳定运行。”
    老陈一边听一边记录著，说道：“你们说得都很对。大茂还在看资料，等过几天他看完，咱们一起再深入探討一下。目前看来，每一个环节的改变都可能对其他部分產生连锁反应，所以我们必须要全面考虑，统筹规划。”
    “没错，而且就以现在的技术恐怕不能达到要求，依我看还是用密度稍低的合金替换稳妥一些。”

 第279章 开始项目

    听到小王提到用密度稍低的合金替换更为稳妥，老陈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小李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隨后说道：“小王，用密度稍低的合金替换，確实在技术实现上可能相对容易一些，而且我们对合金材料的研究也更深入，风险相对较小。不过，从长远来看，复合陶瓷材料如果能成功应用，带来的提升会更大。”
    小王点了点头，说道：“小李，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咱们这次任务时间紧、任务重，陶瓷材料虽然潜力大，可加工工艺和兼容性的难题不好攻克。要是在规定时间內解决不了，影响了整个发动机改良进度，那可就麻烦了。”
    老陈放下手中的笔，说道：“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大茂提出复合陶瓷材料的想法，是基於对发动机性能提升的长远考虑。而小王担心时间和技术风险，想用密度稍低的合金替换，也有现实的考量。等大茂看完资料，咱们一起再仔细权衡一下这两个方案的利弊。”
    说完三人又去忙了各自的事情，时间就这么过著，两天后许大茂终於看完了发动机的图纸，，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久坐而僵硬的身体。此刻，他对发动机的整体构造和各部件的性能要求有了更为透彻的理解，脑海中关於改良方案的思路也愈发清晰。
    许大茂拿著记录著各种想法的本子，径直走向老陈的工位。老陈看到许大茂过来，停下手中的工作，笑著问道：“大茂，资料都看完啦？有什么想法没？”
    许大茂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老陈旁边，说道：“老陈，看完图纸后，我觉得咱们之前关於复合陶瓷材料和合金材料的方案討论很有必要。我又有了一些新的思考。”
    老陈饶有兴趣地看著许大茂，说道：“哦？快说说看。”
    许大茂翻开本子，指著上面的草图说道：“我发现发动机的某些关键部件，比如燃烧室和涡轮叶片，对耐高温和轻量化的要求极高。如果能用复合陶瓷材料来製造这些部件，从理论上能极大提升发动机的性能。但正如小王所说，时间和技术风险是个挑战。”
    老陈点头表示认同，说道：“没错，这两个难题不解决，陶瓷材料就很难应用到实际中。”
    许大茂接著说：“陶瓷材料短时间是用不了了，所以我们的攻略方向应该是新的合金，在短时间想研究一款最新的合金很难，但是对原有的合金进行优化还是没有问题的。”
    老陈听了许大茂的话，眼睛微微一亮，沉思片刻后说道：“大茂，你说得有道理。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对现有合金进行优化確实是个更实际的方向。我们可以基於之前对合金材料的研究基础，有针对性地对其性能进行调整和提升。”
    许大茂点头，指著本子上记录的一些数据说道：“老陈，你看，现有的高温合金在耐高温方面其实已经接近极限，但是在密度和成本控制上还有优化空间。我们或许可以从调整合金成分入手，在保证耐高温性能不降低太多的前提下，降低密度，同时简化加工工艺，从而控制成本。”
    老陈凑近仔细看著数据，说道：“嗯，这个思路可行。比如適当减少一些稀有且昂贵的元素，用其他相对常见且成本较低的元素替代，同时通过特殊的热处理工艺，来平衡合金的各项性能。不过，具体的替代元素和热处理参数，还需要大量的实验来確定。”
    许大茂笑著说：“没错，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工作。我想先和小李、小王沟通一下，看看从燃烧系统和结构优化的角度，对合金性能有哪些具体的要求，这样我们在优化合金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
    老陈赞同道：“好，咱们一起去找他们聊聊。毕竟发动机是一个整体系统，各个部分相互关联，只有综合考虑，才能达到最佳的改良效果。”
    两人来到小李和小王的工作区域，把对合金材料优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小李听后，思索著说道：“从燃烧系统来看，合金密度的降低可能会影响燃烧室的热传导特性，进而影响燃烧效率。所以在优化合金时，要注意保持合適的热传导係数，確保燃烧过程稳定。”
    小王也接著说道：“在结构方面，虽然是对现有合金进行优化，但也要考虑到新合金的机械性能变化对发动机整体结构强度的影响。我们需要提前做好结构应力分析，確保发动机在使用新合金部件后依然安全可靠。”
    许大茂和老陈认真记录著小李和小王提出的要点，许大茂说道：“谢谢你们提出的这些关键要点，这让我们在合金优化的方向上更加明確了。接下来，我们就围绕这些要点展开研究。老陈，咱们先制定一个实验计划，逐步探索合適的合金成分和热处理工艺。”
    老陈点头道：“好，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手。小李、小王，后续实验过程中，如果发现有影响燃烧系统和结构的问题，隨时跟我们沟通。”
    小李和小王齐声应道：“没问题，陈工、许工。”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和老陈全身心投入到合金优化的实验中。他们在实验室里日夜忙碌，调配不同成分的合金样本，进行各种热处理实验，然后对样本的各项性能进行测试和分析。小李和小王也密切关注著实验进展，根据实验结果，从燃烧系统和结构优化的角度提供专业建议。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著，转眼时间就来到了月底。许大茂和老陈已经进行了数百次合金优化实验，桌上堆满了各种实验数据和分析报告。两人眼睛里布满血丝，却依旧充满干劲。
    许大茂揉了揉太阳穴，看著最新一批实验数据，对老陈说道：“老陈，你看这组数据，减少錸元素的含量，用鈮元素部分替代后，合金密度確实有所下降，而且耐高温性能没有出现大幅下滑。”

 第280章 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测试？正好领导们也在这里。

    老陈凑过去，眼睛紧紧盯著数据，兴奋地一拍大腿：“大茂，真有你的！这可算是个重大突破啊。錸元素价格高昂，减少它的用量能大大降低成本，同时密度下降对发动机的轻量化也有极大帮助，而且还没怎么影响耐高温性能，这可太好了。”
    许大茂嘴角上扬，难掩兴奋之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静：“不过，就像小李和小王说的，咱们还得关注热传导係数和机械性能。现在虽然这两方面数据还在可接受范围內，但距离理想状態还有差距，得想办法进一步优化。”
    老陈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没错，热传导係数关乎燃烧效率，机械性能则影响发动机的结构稳定性，这两个方面要是能再提升提升，那这款优化后的合金可就完美了。”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可以尝试在合金中添加少量的硼元素。硼元素能提高合金的高温强度和热稳定性，说不定对改善热传导係数和机械性能有帮助。而且之前的研究也表明，微量的硼元素对合金其他性能的负面影响较小。”
    老陈眼睛一亮，说道：“这个想法不错，大茂。那咱们就准备下一轮实验，添加不同比例的硼元素，看看效果如何。同时，在热处理工艺上，也稍微调整一下，比如延长保温时间，看看能不能进一步提升合金的综合性能。”
    两人立刻著手准备下一轮实验，一边调配新的合金样本，一边调整热处理设备的参数。忙完这些，许大茂拿著实验计划去找小李和小王。
    小李和小王仔细看了实验计划后，小李说道：“从燃烧系统角度，添加硼元素可能会改变合金的热物理性质，我得重新做一些模擬分析，看看对燃烧过程的具体影响，这样你们实验的时候也能更有针对性地调整。”
    小王也说道：“结构应力这块，我会根据新的合金成分和可能的性能变化，提前做好分析预案。一旦实验数据出来，就能快速判断对发动机结构的影响。”
    许大茂感激地说道：“那就辛苦你们俩了，大家一起努力，爭取儘快把这款合金优化到最佳状態。”
    就这样又是十多天，发动机终於升级完成，在这十多天里，许大茂、老陈、小李和小王四人紧密协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许大茂和老陈专注於合金样本的调配与热处理实验。他们小心翼翼地添加不同比例的硼元素，严格控制热处理过程中的保温时间等参数，密切观察每一个样本的变化。每次样本出炉，他们都迫不及待地对其各项性能进行测试，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小李则在模擬分析上费了大量时间。他根据许大茂和老陈提供的实验数据，不断调整模擬模型的参数，仔细分析添加硼元素后合金热物理性质的变化对燃烧过程的影响。每一次模擬结果出来，他都会及时与许大茂和老陈沟通，为下一轮实验提供参考。
    小王也没閒著，他依据新的合金成分和可能的性能变化，精心制定结构应力分析预案。一旦实验数据到手，他就迅速进行分析，判断对发动机结构的影响，並给出相应的改进建议。
    许大茂、老陈、小李和小王四人站在发动机旁，脸上洋溢著笑容。许大茂感慨地说：“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能取得这样的成果，离不开每个人的努力。”
    小李兴奋地说：“看到发动机性能提升这么多，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小王也点头道：“没错，接下来就看实际应用中的表现了。”
    眾人深知，虽然发动机升级成功，但这只是第一步，后续还需要进行一系列严格的实际应用测试，確保其在各种复杂工况下都能稳定运行。
    这时候军工部的人也到了，军工部的一行人走进测试间，他们的目光立刻被那台升级后的发动机吸引。带队的领导脸上带著期待的神情，径直走向许大茂等人。
    “同志们，辛苦了！听说发动机成功升级，我迫不及待就赶过来看看成果。”
    许大茂向前一步，敬了个礼，说道：“报告领导，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发动机已完成升级，各项性能指標均达到甚至超出预期。但我们也清楚，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进行严格的实际应用测试。”
    领导微笑著回应：“很好，你们的努力和成果我都看在眼里。不过实际应用测试至关重要，这关係到发动机能否真正投入使用，为我们的军工事业发挥作用。你们有信心完成接下来的测试吗？”
    四人齐声答道：“有信心，领导！”
    领导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好！接下来的测试工作，务必严谨细致。每一个环节、每一组数据都要准確记录和分析。有任何问题，及时匯报。”
    许大茂坚定地说：“是，领导！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保证完成任务。”
    隨后，许大茂向领导详细介绍了发动机升级过程中採用的合金优化方案，重点提及减少錸元素用量、添加硼元素以及调整热处理工艺等关键措施对发动机性能提升的作用。领导一边听，一边仔细查看相关的实验数据和报告，不时提出一些专业问题，许大茂和老陈都一一详细作答。
    听完介绍，领导再次肯定了他们的工作：“你们在材料优化方面的创新思路和扎实工作值得表扬。希望在后续测试中，继续保持这种严谨的態度，確保发动机的可靠性和稳定性。”
    许大茂提议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测试？正好领导们也在这里。”
    领导见老陈几人也是意动，略微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既然大家准备充分，那就趁热打铁。不过在测试前，再確认一下各项准备工作是否万无一失。”
    许大茂立刻转身，与老陈、小李、小王迅速交流了一番，隨后向领导匯报：“报告领导，经过再次確认，各项测试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可以隨时开始测试。”

 第281章 发动机研究成功

    领导示意眾人开始，测试间內顿时响起设备启动的嗡嗡声。许大茂站在发动机旁，眼神紧紧锁定发动机的各个关键部位，密切留意著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老陈则全神贯注地盯著设备，手在笔记本上记录著。
    隨著测试的深入，发动机在模擬的复杂工况下持续稳定运转，各项性能指標都维持在理想范围內。领导在一旁看著有条不紊的测试过程和令人满意的数据，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快，测试完成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气，但仍不敢有丝毫懈怠。领导走上前，笑著说道：“同志们，这次测试整体情况很不错，发动机在大部分模擬工况下的表现都达到了预期，这离不开你们之前的辛勤努力。”
    许大茂笑著回应：“领导过奖了，不过，我们也清楚，测试中可能还隱藏著一些潜在问题，需要进一步分析。”
    老陈拿著记录满数据的笔记本走过来，说道：“没错，领导。虽然整体性能良好，但一些细节数据还需要仔细研究，看看是否有优化的空间。”
    领导点头表示认可，说道：“对，只有把每一个细节都研究透彻，才能確保发动机在实际应用中万无一失。你们预计多久能完成数据分析？”
    许大茂看了看老陈、小李和小王，然后说道：“领导，我们爭取在三天內完成详细的数据分析，並针对可能存在的问题制定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领导说道：“好，时间紧迫，军工任务不等人。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儘量加快进度。有任何困难，及时向军工部反映，我们会全力支持你们。”
    许大茂坚定地回答：“是，领导！我们一定不负所托。”
    领导离开后，许大茂立刻召集老陈、小李和小王开会。他说道：“大家都听到领导的话了，时间紧任务重。我们现在就开始分工，老陈，你和小李负责对性能数据进行全面分析，重点关注热传导係数、机械性能以及燃烧效率等方面的数据变化。小王，你著重分析结构应力数据，看看在不同工况下发动机的结构稳定性是否存在潜在风险。我来匯总大家的分析结果，並思考整体的解决方案。”
    老陈、小李和小王纷纷点头，迅速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接下来的三天里，他们日夜奋战，对测试数据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
    三天后，大家再次聚到一起。老陈一脸疲惫，他推了推眼镜，率先开口：“大茂，经过这几天对性能数据的分析，热传导係数在特定高负荷工况下，还是会出现细微波动，虽然目前不影响整体性能，但长期运行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问题。机械性能方面，合金在多次冷热循环后，强度略有下降，不过还在安全范围內。燃烧效率整体表现良好，但仍有小幅度提升空间。”
    小李接著说道：“我通过模擬不同的改进方案，发现如果在合金中添加微量的鈧元素，可能有助於稳定热传导係数，同时对其他性能的影响较小。对於燃烧效率，调整喷油嘴的角度和喷射时间，理论上能进一步提高。”
    小王也赶忙匯报：“我这边结构应力分析显示，在一些连接部位，应力集中现象比较明显，尤其是在高震动工况下。我已经设计了几种加强结构的方案，能有效分散应力，增强发动机结构稳定性。”
    许大茂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快速记录要点。等大家说完，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家分析得也很到位，我们接下来按照小李和小王的建议进行改进实验。老陈，你协助小李研究添加鈧元素对合金性能的具体影响，同时关注燃烧效率优化方案在实际测试中的效果。小王，咱们儘快將加强结构的方案落地，製作相应的部件模型进行测试。”
    老陈、小李和小王纷纷点头，几人立刻著手行动。
    经过几天的紧张工作，添加鈧元素的合金样本终於製作完成，小型模擬燃烧装置的测试也取得了初步结果。老陈兴奋地找到许大茂，说道：“大茂，你看，添加鈧元素后，热传导係数在模擬的特定高负荷工况下波动明显减小，而且对其他性能几乎没有负面影响。燃烧效率方面，按照调整后的喷油嘴参数，在模擬装置上提升了约 3%，效果显著啊！”
    许大茂看著实验数据笑著说：“干得漂亮，老陈！这是个重大进展。接下来要在实际发动机部件上进行测试，看看效果是否一致。正好我和王哥也把加强结构部件模型都做好了，经过初步检测，应力分散效果符合预期。现在就能安装到发动机上进行实际测试了。”
    “那咱们这就开始测试吧。”老陈见一切都已经完成提议道。
    “走，咱们这就开始。”
    测试间里，大家有条不紊地將添加鈧元素的合金部件以及加强结构部件安装到发动机上。每一个部件的安装都经过了反覆检查，確保精准无误。
    一切准备就绪，发动机再次启动，熟悉的轰鸣声在测试间內响起。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著发动机以及各种监测设备，神情比以往更加专注。
    许大茂紧盯著发动机关键部位，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异常。老陈全神贯注地记录著各项数据，隨著测试的推进，发动机在多种工况下都稳定运行，各项性能指標持续向好。、
    热传导係数保持稳定，没有出现之前的细微波动；燃烧效率较之前有了明显提升，正如模擬装置测试的结果一样；结构应力在加强结构部件的作用下，得到了有效分散，发动机整体运行平稳。
    看到这样的结果，团队成员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他们依旧没有放鬆警惕，依旧密切关注著测试的每一个环节。
    测试连续进行了三天，四人轮流值班记录著数据，当测试时间结束的那一刻，发动机缓缓停止运转，整个测试间里安静了下来，隨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连续三天的测试终於成功完成，发动机在各种复杂工况下都展现出了稳定且优异的性能。
    老陈笑著说：“同志们，这三天大家都辛苦了！这次测试的成功，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意味著我们离发动机正式投入军工实际应用又近了一大步！”

 第282章 秦淮茹：妈，要不把我每个月给你的养老钱拿出来吧？

    许大茂笑著回应老陈：“是啊，老陈，大家这段时间的付出终於有了成果。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接下来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小李兴奋地接口道：“没错，我们得趁热打铁，把这三天的测试数据整理好，形成一份详细全面的报告，让领导清楚看到发动机的性能提升。”
    小王也说道：“对，报告里不仅要呈现好的结果，像之前发现的一些潜在问题，哪怕现在没出现状况，也得详细说明，这样才能为后续工作提供全面参考。”
    接下来的几天，团队成员们全身心投入到报告撰写中。老陈对著密密麻麻的数据，仔细筛选关键信息，精心绘製图表，详细標註热传导係数在不同工况下的变化曲线，以及合金机械性能隨冷热循环次数的细微波动。
    小李反覆核对模擬与实际测试数据，深入分析燃烧效率提升的原理，用严谨的逻辑和清晰的表述，在报告中呈现喷油嘴参数调整的科学性和有效性。
    小王则围绕结构应力，从不同工况下应力集中点的分布，到加强结构部件如何有效分散应力，再到对发动机整体结构稳定性的量化评估，都进行了详尽的阐述，並配上直观的结构示意图。
    许大茂在匯总报告的过程中，仔细审阅每一部分內容，確保报告整体逻辑连贯、数据准確、分析深入。他还在报告中加入了对发动机未来优化方向的思考，以及针对潜在问题的预防措施建议。
    报告完成后，许大茂带著它来到军工部领导的办公室。领导认真翻阅著报告，脸上不时露出讚许的神情。看完后，领导抬起头，对许大茂说：“这份报告很详细，看得出你们的努力和专业。发动机的测试成果令人满意，不过实际应用前，还需要进行一系列严格的测试。你们做好准备，积极配合测试工作。”
    “是，领导！我们一定全力配合，確保发动机顺利通过测试，为军工事业贡献力量。”
    另一边，四合院里，何雨柱家也迎来了喜事，他的媳妇李招娣怀孕了，该说不说，这何雨柱的那啥活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原著中一发入魂，之前跟上了环的秦淮茹差点生了一个，虽说被秦淮茹给打掉了，现在又跟李招娣有了孩子，这可算是给何雨柱乐坏了。
    邻里们纷纷前来道贺，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聋老太太也拄著拐杖，在何雨柱的搀扶下慢悠悠地来到何雨柱家。她脸上洋溢著笑容，拉著李招娣的手说：“招娣啊，这可是大喜事！你可得好好养著，给柱子生个大胖小子。”
    一大爷也笑著说：“柱子，你这要当爹了，以后可得更加稳重，好好照顾招娣。”
    何雨柱笑著说：“那肯定的，一大爷。我早就盼著这一天了，以后我肯定好好照顾他们娘俩。”
    三大爷阎埠贵也笑著说：“柱子这可是咱院子里的大事儿，得好好庆祝庆祝。柱子，你琢磨琢磨，怎么个庆祝法儿？”
    好嘛，这阎阜贵还真是算盘精，逮到机会就想要占便宜，何雨柱这时候也高兴，没往心里去，依旧满脸笑容地说：“三大爷，您说得对，这事儿確实得好好庆祝。我想著啊，找个周末，在院子里摆上一桌，我亲自下厨，给大傢伙儿做顿好吃的，好好热闹热闹。”
    三大爷一听，眼睛亮了亮，连忙点头：“哎，柱子大气！你这想法好，到时候可得让我们大饱口福。”
    眾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邻居，到时候摆席，还得麻烦大家帮衬帮衬，搭把手。”
    一大爷点点头：“这是自然，柱子，你儘管安排，我们能帮上的绝不含糊。”
    二大爷拍著胸脯：“就是，柱子你放心，有啥要帮忙的，儘管开口。”
    三大爷也附和道：“对对对，大家一起帮忙，热热闹闹的。”
    何雨柱感激地看著大家：“那行，到时候就辛苦各位了。我打算做几个拿手的硬菜，再弄些家常小菜，保证让大家吃得满意。”
    何雨柱家这时候那叫一个热闹，和何雨柱家相反的就是贾家了，贾张氏骂骂咧咧的。
    贾张氏坐在自家屋里，黑著脸，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哼，何雨柱那小子，凭啥他家就能这么风光，媳妇怀上了，还能热热闹闹地庆祝。看看我们家，这段时间就没个顺心事儿。”
    秦淮茹在一旁无奈地劝道：“妈，您就別抱怨了，这条路不也是咱们自己选的吗？而且咱家现在也还算过的下去，您就別老发牢骚了。”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说，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毕竟当年自己要不是一个劲的让秦淮茹打掉何雨柱的孩子，事情的发展绝对是可以控制的，以秦淮茹的手段拿捏何雨柱简直不要太简单。
    “哎，淮茹，你说咱家棒梗和小当这就要下乡了，咱家又准备不了太多的东西，这要是他们在乡下吃苦了可怎么办？”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紧，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妈，我也担心他们在乡下受苦。可咱们家现在这情况，確实拿不出太多东西。不过您也別太著急，这几天我再去想想办法吧。”
    “要是何雨柱没结婚就好了，那样多少还可以让他帮衬一下咱家。还有那该死的易中海，现在也跟个废物似的，以前还能让院子里的人帮忙捐点钱，现在倒好屁用没有！”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妈，何雨柱现在已经结婚了，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拿捏他了。而易中海去了大西北那么久，也没以前那么大影响力了。咱们还是得靠自己想办法。”
    贾张氏眉头拧成了麻，抱怨道：“靠自己？咱们能有啥办法？家里就这点钱，给棒梗和小当准备下乡的东西，那可是杯水车薪。”
    “妈，要不把我每个月给你的养老钱拿出来吧？”

 第283章 贾张氏：我不就是想要碗肉吃吗，怎么就这么难啊！

    听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不干了：“那是我老婆子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以后我怎么办？”
    秦淮茹耐心解释道：“妈，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棒梗和小当去下乡，要是啥都不带，在那边肯定不好过。您想想，他们在乡下吃苦，您忍心吗？”
    贾张氏咬了咬牙，还是有些不舍：“唉，那好吧。可这也不够啊。”
    “妈，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其实秦淮茹和何雨柱结婚的那段日子秦淮茹也是留下来了不少钱的，这时候这么说就是想让贾张氏也拿出来一点钱，一个五十来岁的人，留什么养老钱？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自己和棒梗？以后贾张氏真的老了自己还能不给她养老不成？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棒梗下乡的时间了，秦淮茹拿著贾张氏拿出来的钱，自己又补了一点，又从鸽子市淘换了一些粮票给棒梗，棒梗和小当拿著钱票就下乡了。
    棒梗和小当离开后，贾家一下子冷清了许多。贾张氏坐在屋里，看著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又开始念叨：“也不知道棒梗和小当在乡下咋样了，这俩孩子从小没吃过苦，可別在那儿受委屈啊。”
    秦淮茹在一旁安慰道：“妈，您就別担心了，棒梗和小当都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他们到了那儿，好好干活，和乡亲们处好关係，不会有啥问题的。”
    贾张氏嘆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当妈的哪能不操心呢。唉，也不知道他们带的东西够不够用。”
    秦淮茹说：“放心吧，妈，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而且我也跟棒梗说了，要是有啥困难，就写信回来，咱们再想办法。”
    这边贾家沉浸在对棒梗和小当的担忧中，而何雨柱家已经准备起来了宴席，贾张氏见著何雨柱家热热闹闹的在家骂骂咧咧的：“哼，不就是媳妇怀孕了吗？还摆席！吃吃吃，要我看何家就应该是绝户！八成是个丫头！”
    “我那好大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都怪那何雨柱，现在也不知道帮衬帮衬咱家，就是个没良心的！”
    此时，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无奈地劝道：“妈，您就別骂了，让何雨柱他们两口子听见了该上门找事了。”
    “听见就听见了，我老婆子还能怕了他不成？”
    就在贾张氏还在气头上，准备继续骂下去的时候，何雨柱端著一盘刚出锅的红烧肉往宴桌上走，这香味瞬间瀰漫开来。
    贾张氏闻著这香味，肚子不自觉地咕嚕了一声，嘟嘟囔囔的：“吃肉也不知道叫上老婆子我，怎么不噎死他们！淮茹，你上门要一碗肉回来！”
    秦淮茹一脸为难，说道：“妈，这不好吧。人家正办喜事呢，咱们上门要肉，这多不合適啊。”
    贾张氏眼睛一瞪：“有什么不合適的？让他们给碗肉吃怎么了？你不去我去！” 说著，贾张氏站起身来拿著一个巨大的海碗，就要往何雨柱家走去。
    贾张氏气势汹汹地拿著大碗，刚走到门口，就差点和端著一碗生米朝何雨柱家去的二大爷撞个满怀。二大爷看著贾张氏手里的大碗，愣了一下，隨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笑著劝道：“哟，贾张氏，这是要干嘛去呀？柱子家正办喜事呢，你这拿著碗…… 不太好吧？”
    贾张氏把嘴一撇：“有啥不好的？他家吃肉，也不想著给我这老太婆一碗，我自己去要。”
    二大爷无奈地摇摇头：“贾张氏，你这可使不得。今天柱子家这是高兴事儿，你要是这么一去，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多不好啊。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得相处呢。”
    贾张氏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呢，这大好的日子他要是敢不给我就闹！刘海中你给我让开，这不关你的事！”
    刘海中也没想多事，屋子里可还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呢，这贾张氏既然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他非得拦著干嘛？於是就让开了路。
    贾张氏拎著海碗就进了何雨柱的家门，大家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都愣了一下，原本欢声笑语的氛围瞬间安静了几分。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贾张氏进了自己家，手里还拿著个大海碗，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脸上依旧掛著笑容，说道：“贾大妈，您这是……”
    贾张氏把海碗往前一送：“何雨柱，你这小子，摆宴席吃肉，怎么就不想著叫上我？不叫我也行，把这碗装满给我！”
    何雨柱也被贾张氏的无耻给气笑了：“贾大妈，这请谁不请谁那是我的自由，今儿个大喜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吵，你还是回去吧。”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这话，顿时就炸了，她把海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双手叉腰，大声嚷嚷道：“何雨柱，你还敢赶我走？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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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贾张氏，你这是干啥呀？大喜的日子，你別在这儿闹得大家都不痛快。柱子没请你，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你这像什么样子？”
    一大爷也走了过来：“贾张氏，今天这事儿，你这么闹確实不合適。”
    “哼，不合適？怎么不合適了？整个大院都叫了，凭啥就不叫我家？”
    许富贵这时候也没忍住：“还请你家？你现在出门问问，咱们院子谁家办事还会叫你？”
    贾张氏一听许富贵这话，眼睛一瞪，转头朝他骂道：“许富贵，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就你许家最不是东西！一家三个工人，也不知道帮衬我们家，心肝都坏透了！”
    “我们家凭自己的本事挣工资，怎么就该帮衬你家了？这些年你在院子里光想著占便宜，自己好吃懒做，还好意思怪別人不帮你？”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闹起来：“大家快来看啊，他们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我不就是想要碗肉吃吗，怎么就这么难啊！”

 第284章 怎么？秦淮茹你也帮著他们说话？

    这时候，李招娣终於忍不住站了出来：“贾张氏我们敬你是长辈，你闹够了没有！今天是我家的喜事，你这样胡搅蛮缠，不仅搅了大家的兴致，也让你自己丟人现眼。你要是再不住嘴，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根本没拿正眼瞧李招娣，还在地上撒泼打滚：“老贾呀！东旭呀......”
    只听“啪”的一声，李招娣一巴掌就呼到了贾张氏的脸上：“死肥婆，给你脸了不是？你要是再闹，我今天让你横著出去！”
    这一巴掌下去，整个屋子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所有人都被李招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贾张氏也愣住了，她捂著脸，难以置信地看著李招娣，似乎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顺的女人会突然动手。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反应过来，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哎呀，打人啦！何雨柱媳妇打人啦！” 她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来回翻滚。
    何雨柱也被李招娣的举动嚇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媳妇会直接动手。但看著贾张氏这般无理取闹，他又觉得李招娣这一巴掌打得解气。
    何雨柱赶紧走上前，对著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您看您这闹得太不像话了。招娣她也是一时著急，您別跟她一般见识。您要是再这么闹下去，真的不好看。”
    贾张氏哪里肯听，依旧哭天喊地：“何雨柱，你別在这假惺惺的。你媳妇打了我，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何家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李招娣瞪著贾张氏：“说法？你在我家闹事，还想要说法？今天要不是看你是长辈，我这巴掌可就不止这么轻了！你天天在院子里胡搅蛮缠，占便宜没够，谁还惯著你！”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对著李招娣说道：“招娣啊，打人总是不对的。不管贾张氏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啊。”
    李招娣看著聋老太太，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聋老太太，您是长辈，我敬重您。可您也看到了，她这闹得太过分了，今天是我和柱子的大喜日子，她跑来这么一闹，成何体统！”
    一大爷也在一旁劝道：“招娣，贾张氏確实做得不对，但咱们还是要以和为贵。贾张氏，你也別闹了，起来吧，大家都看著呢。”
    本来这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的事，只要贾张氏顺势起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贾张氏是什么人？无理也能闹三分的主，现在李招娣动手了，这要是不讹上何雨柱一下那还是贾张氏吗？
    贾张氏依旧坐在地上，不依不饶：“不行，我要何雨柱和李招娣给我赔礼道歉，还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不然我就不起了！”
    “贾大妈，您这要求真的太过分了。今天是我家办喜事，您无缘无故跑来闹事，招娣一时衝动动手確实不对，可您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啊。” 何雨柱儘量压抑著心中的火气，试图跟贾张氏讲道理。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两只脚还不停地在地上蹬著，活脱脱一副泼妇模样：“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你们何家媳妇打了我，还说我过分！你们必须给我个满意的说法，不然我就天天来闹，看你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也出手了，拿著拐杖对著贾张氏就敲了下去，贾张氏哪里还能再挨打？麻溜的就爬起来了：“老太太，您…… 您怎么也打我呀！”
    “贾张氏，你也太不像话了！今天是柱子家的大喜日子，你跑来这儿撒泼，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寧。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你就不嫌丟人吗？”
    贾张氏囁嚅著：“可是…… 可是她打我……”
    聋老太太打断她的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刚才自己和易中海都想当和事佬，这个蠢货不但不领情反而还继续闹事，自己的养老大业还得靠何雨柱呢，怎么能让贾张氏继续在这里作妖？：“她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你自己跑来闹事，人家招娣好言相劝，你听了吗？非得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你才满意？”
    一大爷也在旁边帮腔：“贾张氏，聋老太太说得对。你平时就爱占点小便宜，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今天这事儿，你確实做得太过分了。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以后在这院子里，你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看看聋老太太，又看看一大爷，再看看周围邻居们那不满的眼神，知道今天这事儿再闹下去也討不到好，心里虽然还是不服气，但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哼，今天算我倒霉。你们都帮著他们说话，我还能怎么样？” 贾张氏嘴里嘟囔著。
    李招娣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但看在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面子上，也勉强说道：“贾张氏，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你別再没事找事。”
    贾张氏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拿著碗转身就走。
    回到家秦淮茹正在做窝窝头，看见贾张氏空著手回来：“妈，您这是…… 没要到肉啊？”
    贾张氏把碗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要什么要！那何雨柱和他媳妇太不像话了，我不过去要碗肉，那李招娣居然敢打我！还有那聋老太太，也帮著他们，拿拐杖敲我！”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妈，您说您也是，人家办喜事，您去凑什么热闹呀。这下好了，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贾张氏一听，又来劲了：“怎么？秦淮茹你也帮著他们说话？我可是你婆婆，你胳膊肘往外拐！”
    秦淮茹赶紧解释：“妈，我不是帮他们说话，现在咱们家在院子里名声都臭了，他们办席不叫咱们也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安分一点別去占便宜了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嘟囔著：“你以为我想？我那是没办法。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占点便宜怎么生活？”

 第285章 留在瀋阳

    秦淮茹把做好的窝窝头端到桌上，说：“妈，先吃点吧，彆气坏了身子。”
    贾张氏看著窝窝头，嫌弃地说：“就吃这个？一点油水都没有。” 但还是伸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边嚼边嘟囔：“唉，这日子过得……”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家，宴席虽然继续进行著，但刚才那一幕还是让大家心里都有点膈应，所以宴席也就草草收场了。
    另一边，许大茂一行人对发动机的测试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最终通过了上级部门的测试。
    军工部找来许大茂几人，询问几人有没有留在瀋阳的意向。
    老陈率先开口，脸上带著几分犹豫：“军工部领导，能得到您的赏识，我们倍感荣幸。但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我们得考虑考虑家里的情况。”
    军工部领导微笑著点点头：“理解，理解。毕竟这不是小事，关乎你们的生活和未来。但瀋阳这边的军工事业正处在快速发展阶段，急需像你们这样优秀的技术人才。你们研发的发动机通过测试，展现出了卓越的专业能力。如果你们能留下来，將为我们的军工事业做出更大贡献。”
    小李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领导，我个人其实挺愿意留下来的。这里有这么好的平台，能让我们继续发挥所长，为国家军工出力。只是…… 家里人那边，我確实得好好商量商量。”
    小王也跟著说道：“是啊，领导，我也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但我父母年纪大了，我得考虑他们的想法。”
    许大茂沉思片刻：“领导，您也知道，我们为了这次发动机测试，付出了很多心血。现在能得到认可，我们都很欣慰。瀋阳这边的发展前景確实很吸引人，只是大家都有家庭的牵掛。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儘快给您答覆，您看可以吗？”
    军工部领导笑著说：“当然可以，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我们真诚地期待你们加入瀋阳军工团队。”
    告別军工部领导后，许大茂一行人回到了临时住处。
    老陈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大茂，你怎么想？我是挺想留下来的，可我老伴儿身体不太好，她一直希望我能在身边照顾她。”
    许大茂嘆了口气：“老陈，我理解你的难处。我自己也很纠结，这边机会难得，但家里那边也放不下。”
    小李在一旁说：“要不咱们先拍电报联繫下家里？把这边的情况详细说说，听听家里人的意见？”
    小王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说：“行，就按小李说的，拍电报联繫家里。这样能快些得到家里的回应，咱们也能早点做决定。”
    於是，几人匆匆赶到邮局。许大茂率先擬好电报內容：“家中安好？工作已完成，军工部邀留瀋阳，机会难得，然牵掛家中，望速回意见。” 他仔细核对后，递给工作人员发送出去。
    老陈也赶忙写下：“老伴，瀋阳军工邀留，发展前景佳，可我放心不下你身体，速回电告想法。”
    小李则写道：“爸妈，瀋阳这边有大好机会为军工出力，我倾向留下，你们意见如何？速回电。”
    小王的电报內容是：“爸妈，军工部邀请留瀋阳，机会难得，但担心你们身体，速回电商量。”
    电报回信也不是那么快的，几人发完电报就回了宿舍，基地里面伙食也是不咋地的，许大茂找了个藉口出去溜达了一圈，然后在空间里面拿出来两只兔子送到了食堂，基地里面上百號人，两只兔子很明显不够所有人吃，食堂的大厨就给剁成了一块一块的燉起了汤，怎么著每人也能分块肉喝碗汤，就算是改善伙食了。
    傍晚时分，食堂里瀰漫著兔肉的香气，大家纷纷端著碗，排起了长队。许大茂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心里也觉得挺满足。毕竟在这艰苦的基地，能吃上一顿有肉的饭菜，算是难得的享受。
    “嘿，许大茂，你从哪弄来的兔子啊？这可真是解了咱们的馋虫。” 一位同事端著碗，笑著问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笑，隨意编了个理由：“在附近林子里碰到的，想著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就弄回来给大伙改善改善伙食。”
    “哎哟，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这肉香得嘞，闻著就流口水。” 另一位同事在一旁附和道。
    大伙一边排队，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讚著许大茂。不一会儿，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块兔肉和一碗鲜美的兔肉汤。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著笑容。
    吃完饭后，几人回到宿舍，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许大茂他们早早地就来到了邮局，他们都不知道家里人会给出怎样的答覆。
    许大茂打开电报，上面写著：“家中皆好，机会难得，可自行决定，勿念。” 许大茂心中一暖，家里人的理解让他很感动。
    老陈也收到了老伴儿的电报，上面写著：“身体尚可，勿因我误前程，若机会佳，可留。” 老陈看完，眼眶微微湿润了，他知道老伴儿这是在支持他的事业，但心中对老伴儿的担忧还是难以消除。
    小李兴奋地挥舞著电报：“我爸妈同意我留下啦！他们说让我好好为国家做事。”
    小王也笑著说：“我爸妈也让我抓住机会，別留下遗憾。”
    许大茂看著大家，笑著说：“既然大家家里人都支持，那咱们就留下来，在瀋阳为军工事业好好干一场！”
    回到基地，他们径直来到军工部领导的办公室。许大茂代表大家说道：“领导，经过和家人沟通，我们一致决定留下来，为瀋阳的军工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军工部领导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失望。欢迎你们加入瀋阳军工团队！接下来，我们有一系列重要的项目等著你们，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一定能取得更出色的成果。”

 第286章 这次回去，说什么也得好好儘儘当爹的责任。

    领导热情地招呼几人坐下，隨后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摊放在桌上。“这是接下来几个重点项目的资料，你们先看看。” 领导一边说，一边指著文件。
    许大茂等人凑近桌子，目光立刻被文件上的內容吸引。此次项目是研发一款適合各种山地的卡车，旨在满足复杂山地环境下军工运输的需求。文件里详细阐述了对这款卡车的各项要求，包括强大的越野性能、高承载能力、良好的適应性以及可靠的安全性。
    老陈一边翻阅资料，一边皱眉分析道：“要研发出適应各种山地的卡车，对底盘的设计要求极高，不仅要坚固耐用，还得具备出色的悬掛系统，以应对不同的地形起伏。”
    小李则兴奋地说：“发动机也得重新选型或改进，得有足够的扭矩输出，確保在爬坡时动力强劲，而且还要考虑燃油经济性，毕竟在野外长途运输，油耗是个关键因素。”
    小王也补充道：“车身结构也得优化，既要保证轻量化以提升机动性，又得有足够的强度来承载重物和应对恶劣路况。这中间的平衡可不好把握啊。”
    许大茂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家分析得都很对，这確实是个艰巨的任务。咱们得先组建几个专项小组，分別针对底盘、发动机、车身结构等关键部分进行深入研究和设计。”
    领导在一旁微笑著点头，说道：“这个项目是军方提出来的需求。你们在研发过程中有任何需要，无论是技术支持还是物资调配，都儘管提出来，军工部全力配合你们。”
    老陈看著领导，一脸严肃地说：“领导，我们需要最详尽的山地地形资料，包括不同山地的坡度、地质状况、道路条件等。这些信息对底盘和悬掛系统的设计至关重要，能让我们更精准地打造出適应各种复杂地形的底盘。”
    领导立刻回应：“没问题，我会安排专人儘快收集整理最全面的山地地形资料给你们。还有其他方面的需求吗？”
    小李举手说道：“我们发动机组需要一些先进的发动机测试设备，特別是针对高扭矩和燃油经济性测试的专业仪器。这样能帮助我们更准確地评估不同发动机方案的性能，找到最適合这款山地卡车的动力解决方案。”
    领导点头表示认可：“这方面我会协调相关部门，確保你们能儘快获得所需的测试设备。在设备到位之前，你们可以先著手理论研究和方案设计。”
    小王接著说：“车身结构组这边，我们需要获取一些新型高强度、轻量化材料的样本和技术资料。要在保证车身强度的同时实现轻量化，材料的选择是关键。另外，希望能有专业的力学分析团队协助我们，对车身结构进行精確的受力分析，確保设计的合理性。”
    “材料样本和技术资料我会让人去收集，至於力学分析团队，我会协调安排与你们对接，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
    许大茂这时接著说道：“领导，考虑到项目的复杂性和时间紧迫性，我们还需要一个独立的实验场地，用於卡车整体性能的综合测试。这个场地最好能模擬各种山地路况，包括陡坡、泥泞路段、崎嶇山路等，这样我们才能更真实地检验卡车在实际山地环境中的表现。”
    领导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会让军区那边选上一块適合的地方交给你们实验，为了你们实验方便，你们就搬到军区里面去吧。”
    “这样一来，我们底盘组在测试悬掛系统应对不同路况的性能时，就更加方便和准確了。可以隨时根据实际测试结果进行调整优化。”
    小李兴奋地接口道：“没错，发动机组也能在接近真实的山地环境下，测试发动机的扭矩输出和燃油经济性，得到的数据会更可靠，有助於我们找到最佳的动力解决方案。”
    小王也笑著说：“车身结构组也能更好地检验车身在各种复杂路况下的强度和轻量化效果，根据测试反馈进一步优化设计。”
    领导看著大家热情高涨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就儘快安排搬迁事宜。有什么困难及时反馈，军工部会协调解决。接下来，希望你们能全身心投入项目研发，爭取早日拿出让军方满意的成果。”
    “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军工部和军方的信任，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告別领导后，许大茂一行人回到临时住处，立刻开始商討搬迁计划。
    许大茂说道：“咱们把各自的工作做个梳理，列个清单，哪些设备、资料需要搬迁，都要整理清楚。”
    几人分工明確，迅速投入到准备工作中，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忙碌而有序地进行著搬迁准备。
    许大茂一行人也搬到了军区，开始了研究。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五年，这段时间许大茂一行人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种研发项目，除了研究出了卡车，还在其他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
    在这五年里，许大茂渐渐成了团队的核心领导者。隨著这些成果的不断涌现，许大茂团队在军工领域声名远扬。他们的研发成果不仅满足了军方在复杂地形作战和运输方面的迫切需求，还推动了相关领域的技术进步。
    “各位，咱们也离家这么多年了，现在也还算做出了些成绩，也算是给了军工部一个交代，我打算回四九城了。”许大茂笑呵呵的对老陈几人说道。
    “大茂，你这就准备回四九城了？”
    “没错，我家老三老四都快五岁了，我这当爹的都还没见过一面。”
    老陈听闻，不禁动容，理解地嘆了口气：“唉，確实啊，孩子成长的关键时期，当爹的不在身边，这滋味不好受。这五年你一心扑在项目上，也著实辛苦。”
    小李满脸惊讶：“许哥，这几年光忙著搞研发，都没听你提过家里孩子的事儿。这下回去，可得好好弥补弥补。”
    小王也笑著说：“就是，许哥，回去好好陪陪嫂子和孩子。这几年你为了团队，为了项目，付出太多了。”
    许大茂眼眶微微泛红，感慨地说：“是啊，每次想到孩子，心里就觉得亏欠他们。这次回去，说什么也得好好儘儘当爹的责任。”

 第287章 归家

    许大茂跟领导说了一下，就回了四九城。
    回到家许母正在家逗弄著两个小孙子呢，看见许大茂回来了乐呵呵的说道：“大茂你回来了？我这就去买点菜。”
    许大茂抱起一个儿子“妈，等下我去弄吧。”
    许母也知道许大茂有些关係，也没多说什么：“行，那就你去弄吧。”
    “等下我去一趟周刚家，叫上妹妹和妹夫，咱们一家好好的聚上一聚。”
    “行，你看著办吧。”
    许大茂轻轻放下儿子，对母亲说道：“妈，您先歇著，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便出了门，朝著周刚家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周刚家门前。
    他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周刚的母亲，许大茂有五年没在四九城，周母一时半会还没认出许大茂，许大茂笑著打起招呼：“婶子，我是欣欣的大哥，五年时间没见了，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周母愣了愣神，仔细端详了许大茂片刻，眼中突然闪过惊喜：“哎哟，是大茂啊！你这一去五年，变化可不小，婶子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快进来快进来！” 说著，忙不叠地把许大茂往屋里让。
    许大茂笑著走进屋子，说道：“婶子，这几年您身体还好吧？”
    周母一边热情地招呼许大茂坐下，一边说道：“好著呢，你放心。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五年，可把你你妹妹给想坏了。对了，你这次来，是有啥事儿呀？”
    许大茂笑著解释道：“婶子，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在军区的项目告一段落，也该回来陪陪家人了。今天就想著叫上妹妹和妹夫到我家一起聚聚。”
    “回来好啊，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比啥都强。欣欣和她丈夫都还没下班呢，估计也快回来了。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茶。”
    许大茂连忙起身：“婶子，您別忙活了，我还要去买点菜，等他们下班您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晚上去我家吃饭就行。”
    周母笑著点头：“行，大茂，我肯定给你传到。”
    “婶子，那我就先去买菜了，晚上就等著妹妹和妹夫来家里吃饭。”
    说罢，许大茂告辞离开，直奔菜市场而去。此时的菜市场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许大茂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精心挑选著食材。买了些素菜，许大茂找了个没人的巷子，拿了五六斤的猪肉和水果，慢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碰到了刚下班的何雨柱：“许大茂？你什么时间回来的？你这肉看起来真不错，匀我一点怎么样？家里孩子也挺长时间没吃肉了。”
    何雨柱现在就算在食堂上班，也没有带饭盒了，主要是之前帮秦淮茹带盒饭吃过亏，现在又结了婚有了孩子，想的也就多了，就把之前带饭盒的习惯给改了。
    许大茂想了下：“匀你一点也不是不行，今晚我家准备聚餐，你帮我把菜做了，我匀你一斤肉，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嘿，许大茂，你可真会挑时候使唤人。不过看在这一斤肉的份上，还有咱们这么多年邻居的交情，这事儿我应下了！”
    “得嘞，那就辛苦你了。”
    两人一边说著，一边走进四合院。何雨柱看著许大茂手中的食材，忍不住点评起来：“你这买的菜还挺新鲜，这水果看著也水灵。行，今晚我就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尝尝我何大厨的手艺。”
    进了许大茂家门，许母看到何雨柱跟著进来，有些惊讶：“柱子，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连忙解释：“妈，我刚在门口碰到雨柱，想著今晚家里聚餐，就请他来帮忙做菜，雨柱手艺您又不是不知道，今晚咱们可有口福了。”
    许母听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哎呀，柱子，那可真是麻烦你了。”
    何雨柱赶忙说道：“婶子，您可別这么客气，都是老街坊了，而且大茂还给了一斤肉，今天这顿饭我肯定拿出全部的手艺。” 说著，他就擼起袖子，开始收拾起来。
    许母听到何雨柱收了一斤肉，忍不住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又接著逗弄孩子去了。
    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將食材归置好，转头问许大茂：“许大茂，有啥特別想吃的不？”
    许大茂思索片刻：“雨柱，要不你再做个红烧肉吧，孩子们都爱吃甜口的。”
    何雨柱一拍胸脯：“没问题，红烧肉我最拿手了，保管孩子们吃得停不下来。”
    说著，何雨柱挑出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肉，先把它放在火上燎了燎猪毛，然后用温水泡软，拿钢丝球仔细地擦了擦，直到猪皮变得乾乾净净。接著，他把五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冷水下锅，加入葱姜和料酒去腥。
    趁著五肉焯水的功夫，何雨柱开始准备其他配料。他切好葱段、薑片、蒜粒，又找出八角、桂皮、香叶等香料。不一会儿，锅里的水烧开了，五肉表面泛起了一层浮沫，何雨柱用勺子小心地撇去浮沫，然后將五肉捞出沥乾水分。
    热锅凉油，何雨柱放入几块冰，小火慢慢翻炒。隨著温度升高，冰渐渐融化，顏色也由浅变深，最终变成了诱人的焦色，还泛起了细密的小泡泡。何雨柱眼疾手快，迅速將沥乾水分的五肉块倒入锅中，快速翻炒，让每一块肉都均匀地裹上色。一时间，厨房里瀰漫起香甜的气息。
    接著，何雨柱加入切好的葱姜蒜和香料，继续翻炒出香味，隨后倒入適量的酱油，又加了些热水没过肉块。他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燉。
    许家有两口锅，趁著燉红烧肉的功夫何雨柱又开始准备其他菜，他把剩下猪肉里比较瘦的部分切成粗细均匀的肉段，放入盆中，加入少许盐、料酒、胡椒粉抓匀，醃製入味。接著，他调了一碗麵糊，在麵粉中加入適量的淀粉、水和一个鸡蛋，搅拌成浓稠適中的麵糊，把醃製好的肉段放入麵糊中，让每段肉都均匀地裹上面糊。
    这时，灶上的油也烧热了，何雨柱將裹好麵糊的肉段依次放入锅中，肉段一接触到热油，立刻发出 “滋滋” 的声响，香气瞬间瀰漫开来。他用筷子小心地拨动著肉段，防止它们粘连在一起。等到肉段表面炸至金黄，他將其捞出控油。
    让许大茂给柴灶添了一把火，何雨柱把肉段又放进锅里復炸了一下，这次炸的时间没有太长，只需要让肉段变得更加酥脆即可。很快，肉段就炸好了，何雨柱將它们捞出，控油装盘。看著色泽金黄、外酥里嫩的溜肉段，许大茂在一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第288章 这事儿还没个准信儿，都得看上面的安排。

    “几年不见，你手艺没想到这么好了。”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现在我何雨柱的手艺不说整个四九城，反正在整个南锣鼓巷也是排得上號的。”
    说著，何雨柱又看向一旁的素菜。“你这买的青菜挺新鲜，再炒个青菜，烧个汤就齐活了。” 何雨柱手脚不停地將青菜洗净切段，待锅热后倒入少许油。
    “嘶啦” 一声，隨著蒜末入锅爆香，何雨柱迅速將青菜倒入锅中，翻炒起来。青菜在锅中迅速变软，他熟练地撒入適量盐，继续翻炒几下，一盘清炒青菜便出锅了。
    紧接著，何雨柱开始准备烧汤。他从食材里挑出一把鲜嫩的菠菜，洗净后切成小段备用。又拿出几颗鸡蛋，在碗边轻轻一磕，蛋清和蛋黄便滑入碗中，他用筷子快速搅拌，將鸡蛋液打发。
    锅里添上適量的水，大火烧开后，何雨柱把菠菜段放入锅中，煮了一会儿，待菠菜断生，他缓缓倒入鸡蛋液，边倒边用勺子轻轻搅拌，让鸡蛋液在锅中形成漂亮的蛋。隨后，他加入少许盐、几滴香油调味增香，一锅色香味俱佳的菠菜蛋汤就完成了。
    这时候许欣和周刚两口子也赶了过来，刚进家门就闻到一股菜香：“妈，这是谁在做菜？这么香？咱们家没人手艺这么好吧？”
    “是何雨柱在帮忙做菜呢，大茂刚回来，想著一家人聚聚，正巧在门口碰到雨柱，就请他来帮忙了。”
    许欣和周刚走进厨房，何雨柱也刚盛好菠菜蛋汤，许大茂指挥道：“小妹，你和周刚把菜往桌子上端一端，等咱爹和你嫂子回来了就可以开始吃饭了。”
    许欣和周刚连忙应道，各自端起一盘菜往餐桌走去。
    何雨柱揭开锅盖看了眼红烧肉，见红烧肉也烧好了，盛起来用抹布擦了下手，拿上事先给他留下来的一斤肉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菜都做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站起身，从口袋拿出香菸，递了一根过去：“行，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何雨柱接过香菸，夹在耳后，说道：“那我就顛著了。”
    此时，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和妻子林婉清也正好回来。许父一进门就问道：“大茂，我好像看见柱子走了，他忙前忙后的，你怎么不留他在这吃饭啊？”
    许大茂解释道：“爸，他想跟我淘换点肉呢，我就让他来家里做了顿饭，给他留了一斤肉当谢礼，也不算亏待他了。”
    许富贵听见许大茂给了何雨柱一斤肉，也没多说什么了，他不觉得一斤肉给少了，反而还觉得这给多了，要知道这年月一个月成人也才半斤肉的定量。
    既然一大家子都齐了，许家也就准备吃饭了，许父许母、许大茂和林婉清、许欣和周刚以及许大茂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共十个人桌子一下子被围了个满满当当。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院子里年轻一代还没有哪一家孩子有他许大茂多的，贾东旭噶了只留下一个孩子，刘光齐早就当了上门女婿什么情况院子里也不清楚，何雨柱孩子才生下来没几年，阎解成也是到现在也没个孩子，相比之下自己现在婚姻美满，儿女双全，工作也很好，简直就是人生贏家。
    许富贵笑著说：“今天咱们一大家子聚得这么齐，这顿饭可得吃得开心。来，大家动筷子。”说著率先动了筷子。
    许家的孩子们早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引，尤其是那色泽诱人的红烧肉，一个个眼睛放光。许大茂的大儿子率先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脸上立刻洋溢出满足的笑容：“哇，太好吃了，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
    女儿也跟著夹了一块：“好吃好吃。”
    两个五岁的孩子则是由许母和林婉清餵饭，吃的也是不亦乐乎。
    许大茂起身去书房拿了瓶酒，打开给许父和周刚一人倒了一杯。
    许父端起酒杯，轻轻嗅了嗅那浓郁的酒香：“大茂啊，这酒不便宜吧？我这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
    许大茂笑了笑：“这是工业司发的，也算是特供吧，也没什么稀奇的，您要是喜欢喝我上班过后给您去跟我那些领导和同事淘换些回来，让您喝个痛快。”
    “大哥，您这话说的就谦虚了，这酒我也就在厂子招待上级单位领导的时候见过一次，我们厂长宝贝的不行呢。”周刚笑呵呵的说。
    自打许大茂升级纺织厂机器特意带了一下他，他在技术科的地位就变了，短短五年时间，从一个小小的普通技术员一路升到科长，有时候厂子里来了上级单位的领导厂长也会特意拉著他作陪，所以这些年他也是见识到了不少好东西的。
    只是他越是往上爬越发觉自己的这个大舅哥离谱，大家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起点明明都差不多，可是自己毕业过后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技术员，而自己的大舅哥却成了科长，自己累死累活的只能干著最底层技术员的活的时候，只因为自己的大舅哥带自己进了一次项目，从此以后就一路平步青云。
    许父听周刚这么一说，眼中满是惊讶，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酒杯中的酒，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咽下后，脸上露出愜意的神情：“嗯，这酒確实香醇，不愧是特供。”
    许大茂笑著说：“爸，您要是喜欢我上班后再帮您弄些。”
    许父笑著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偶尔尝尝就挺好。大茂，这五年时间你应该做出了成绩吧？不知道你的位置会不会动一下？”
    “爸，这几年的確做了一些成绩出来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会往上动一动的。”
    “哥，你去瀋阳之前就是司长了，这要是再往上动一动岂不是......”周刚惊讶了，自己的大舅子这齣去一趟回来又要高升了？看来自己媳妇的大腿一定得抱好了。
    许父一听，眼中闪过惊喜，忙问道：“大茂，你说的往上动一动，是要到啥位置啊？这可不能含糊，得给爸交个底。”
    “爸，具体的还不確定呢。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和这段时间的成果，有可能会往副部级別发展。但这事儿还没个准信儿，都得看上面的安排。”

 第289章 若能妥善解决，副部长的任命即刻生效

    许父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笑容，眼中满是自豪：“我就知道我家大茂有出息！要是真能到副部级別，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许大茂心中虽然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谦虚地说：“爸，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林婉清也笑著附和道：“大茂这些年確实没少努力，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上，这要是能高升，那也是他应得的。”
    饭桌上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这时，许欣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哥，你要是真高升了，可得多帮帮周刚。”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周刚工作能力也强，本来就该有更好的发展。以后真要是有机会，我肯定会帮衬一下的。”
    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天渐渐黑了，许欣两口子也回了家。
    几天后，许大茂回到了工业部，刚走进办公室，张部长的秘书就找上了他，“许司长，张部长请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秘书脸上带著一贯的职业微笑，语气中却似乎藏著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许大茂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装，跟著秘书往张部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难道是晋升的事情有了定论？
    走进张部长的办公室，张部长正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大茂啊，来，坐。” 张部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许大茂恭敬地坐下，“部长，您找我？”
    张部长缓缓开口：“大茂，五年不见了，这五年你做了不少成绩，今天来是说说你升职的事。部里经过慎重討论，认为你具备担任副部长的能力与资歷。但副部长这个职位，不仅要有出色的能力，更要能协调各方关係，应对各种局面。”
    许大茂心中一喜，可看到张部长严肃的神情，又赶紧收敛情绪，认真聆听。
    张部长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递给许大茂：“最近，红星扎钢厂的一个项目遇到了阻碍，这个项目涉及外匯创收，这事就交给你了，部里希望你能亲自前往处理，若能妥善解决，副部长的任命即刻生效。”
    许大茂双手接过文件，迅速扫了一眼，只见文件上密密麻麻记录著项目的各种细节与当前面临的棘手问题。他深知这个项目责任重大，关乎著自己晋升之路，更关乎著部里的外匯创收计划，不容有失。
    “部长，您放心，我一定儘快了解情况，想出对策，確保项目顺利推进。” 许大茂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张部长微微点头：“大茂，部里把这个重任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红星扎钢厂那边你也熟悉，想来你去了可以儘快上手。”
    从部长办公室出来后，许大茂也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直奔红星轧钢厂，抵达钢厂时，刚好到了中午，工厂的烟囱冒著裊裊青烟，厂区內机器声轰鸣，许大茂径直走向李怀德的办公室。
    许大茂走进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脸愁容地看著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看到许大茂进来，他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忙起身相迎。
    “大茂啊，你可算来了！这次的事儿真是急死人了。” 李怀德紧紧握住许大茂的手，语气中满是焦急。
    “李哥，別急，咱们慢慢说。我在路上大致看了文件，知道情况严峻，但咱们一起想办法，肯定能解决。”
    李怀德重新坐下，长嘆一口气说道：“这次麻烦大了。国外合作方突然变卦，提高了產品质量標准，我们现在的生產工艺根本达不到，这......哎......”
    许大茂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李哥，工艺提升確实是个关键问题。咱们先梳理下，现在的工艺和对方要求的差距主要在哪个方面，只有找准了问题，就能对症下药，只要相差不大，咱们总能解决问题。”
    李怀德揉了揉太阳穴，指著桌上的文件说道：“大茂，你看看这份分析报告。国外合作方这次提高的標准，主要集中在钢材的纯净度和內部组织结构的均匀性上。咱们现有的炼钢工艺，在去除杂质和保证成分均匀这两块，確实存在不小的差距。”
    许大茂仔细翻阅著报告，神情专注。看完后，他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李哥，要解决钢材纯净度的问题，或许可以考虑在转炉后增加一套炉外精炼设备。这设备能进一步去除杂质，精確调整成分。至於內部组织结构均匀性，可以优化一下连铸工艺。”
    李怀德无奈地苦笑：“大茂，你说的这些办法理论上都可行，但这添置新设备、改进工艺，都得钱啊。咱们目前资金紧张，財务那边算了算，缺口起码有上千万。而且就算有了钱，新设备的安装调试、工艺的优化改进，都需要时间，可国外合作方正催得紧呢。”
    “不用重新购买设备，我就不信了，轧钢厂这么大的厂子连一个损坏的精炼设备都没有，只要找到一台损耗的设备修好不就行了？”
    李怀德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来，说道：“大茂，你还真提醒我了，咱们仓库里確实有一台閒置的炉外精炼设备，之前因为故障停用了。但这设备损坏得比较严重，维修难度不小，而且就算修好了，能不能达到咱们需要的精度標准，还得打个问號。另外，连铸工艺优化也需要专业的技术团队来操作，这也不是谁都能搞定的呀。”
    “李哥，维修一个精炼设备我还不是信手拈来？至於连铸设备，这些年我在瀋阳那边也见过不少，倒也有些研究。只要你拨一些人手，我有信心在半月內解决这事。”
    李怀德惊讶地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惊喜，天知道他这段日子过的什么日子，以前负责厂子后勤倒也不认为负责生產的厂长能有什么难的，结果这段时间算是给他搞的焦头烂额：“大茂，你真有这本事？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是能在半个月內解决这两个关键问题，咱们这项目就有救了。你儘管说需要多少人手，我全力支持！”

 第290章 大茂，你这段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快好好休息休息。

    许大茂心中已有盘算，说道：“李哥，我准备带著技术科组成两个专项小组，一组负责精炼设备维修，另一组跟著我研究连铸工艺优化。另外再找两个八级工大师傅，和七八个五六级的师傅，帮我打磨一些厂子里没有的零配件，有这些人就行了。”
    李怀德立刻点头，“行，我这就去安排。大茂，你有什么需要儘管提，无论是工具还是材料，厂里都全力配合。”
    很快，李怀德就按照许大茂的要求，把人员召集起来。
    许大茂將眾人带到仓库，就开始了分工，这次许大茂真的是拿出了浑身本领，毕竟这事关自己升职。
    他指著两位八级工大师傅说：“两位老师傅，这精炼设备有几个关键零配件需要重新打磨，我把详细尺寸和工艺要求给你们，这活儿精度要求高，就拜託二位多费心了。打磨过程中有任何问题，咱们隨时沟通。” 两位老师傅沉稳地点点头，也没有多说，直接拿著许大茂给的图纸忙去了。
    接著，许大茂看向几个五六级的师傅，说道：“几位师傅，到时候二位老师傅打磨的时候，还需要你们帮忙搭把手，协助传递工具、测量数据之类的，大家相互配合，爭取儘快把这些零配件做出来。” 这些师傅们纷纷应和。
    安排完零配件製作的人手，许大茂又看向剩下的技术科成员，將他们分成两组。“一组跟我去连铸车间，咱们重点研究连铸工艺优化。另一组就留在这儿，和八级工师傅们一起，全力负责精炼设备的维修。维修过程中要做好详细记录，每个步骤、每个零件的情况都不能放过，有什么问题及时匯报。”
    分工完毕，许大茂率先走到那台閒置的炉外精炼设备前，再次仔细检查起来，他指挥著维修小组的成员开始拆解设备。
    许大茂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亲自参与精炼设备关键部件的拆解，仔细观察每个零件的损坏情况，还不时给身边的师傅们讲解设备的工作原理和维修要点。
    拆解完关键部件，许大茂带著精確测量的数据和详细的工艺要求，找到八级工师傅，再次强调：“老师傅，这些零配件关係著整个设备能不能正常运行，进而影响到咱们钢材的纯净度，可千万马虎不得。”
    交代完这边，许大茂马不停蹄地赶到连铸车间。
    此时，连铸工艺优化小组已经整理好了现有的工艺参数，並对设备进行了初步检查。许大茂看著记录参数的本子，皱著眉头思索片刻后说：“从这些参数来看，现有的这台机器铸坯的质量不符合產品要求。咱们得重新调整得优化，需要先这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如同拧紧的发条一般，在精炼设备维修和连铸工艺优化两个战场来回奔波。他白天和师傅们一起拆解、维修、调试设备，晚上就独自在办公室研究各种数据和资料，思考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进一步优化。
    终於，在许大茂和眾人的共同努力下，八级工师傅们精心打磨出的零配件完美適配，精炼设备维修完成並顺利通过调试，各项性能指標均达到预期。连铸工艺经过反覆调整和试验，也取得了理想的效果，生產出的钢材內部组织结构均匀性大大提高。
    许大茂组织厂里的专业检测人员对改进后的钢材进行全方位检测，结果显示，钢材的纯净度和內部组织结构均匀性都稳稳达到了国外合作方提高后的標准。
    许大茂带著令人满意的检测报告和崭新的钢材样品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哥，瞧瞧，这个质量你拿去给国外的客户能不能达到要求？”
    他赶忙接过报告，仔细翻阅起来，边看边不住点头：“大茂，厉害啊！这数据简直漂亮，钢材纯净度和內部组织结构均匀性都达標了，就这质量，拿给国外客户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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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德拿起钢材样品，在灯光下反覆查看，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大茂，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想出维修旧设备、优化工艺的办法，还亲自带著大家日夜赶工，咱们这项目可就悬了。”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李哥，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离不开各位师傅们的辛苦付出。现在產品质量过关了，接下来就看怎么跟国外合作方重新谈合作的事儿了。”
    “大茂，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剩下的就交给哥哥我吧！”
    “行，后面的就交给李哥你了。”
    这也就是李怀德，换成別人许大茂肯定没有这么好说话，去跟外国合作方交流也是有功劳的，有谁会嫌功劳多呢？不过许大茂跟李怀德关係不错，而且这次李怀德也是非常配合的，这部分功劳给也就给了。
    李怀德看著许大茂，眼中满是感激：“大茂，这次是哥哥我捡了便宜，你放心，哥哥承你的人情。”
    “李哥，说啥呢，咱们之间还谈什么人情不人情的。这合作要是能成功，对咱们厂、对大家都好。你去谈合作，肯定也得费不少心思，跟弟弟我说那些真是太见外了。”
    李怀德的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了，他可是有门路的，工业部的王副部长就是他的老丈人，他是知道许大茂將要升任副部长的，很明显，许大茂是愿意跟自己交好的，这样自己凭著自己的努力自己和一位工业部未来的副部长处好了关係，这可是一笔非常珍贵的政治资源。
    “大茂，你这话真是说到哥哥心坎里去了。你放心，这合作的事儿我一定办妥，绝对不辜负你的信任。”
    许大茂又和李怀德聊了几句，就离开扎钢厂回家了，回到家后，紧绷的神经终於放鬆下来。许母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说：“大茂，你这段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快好好休息休息。”
    这些天为了项目，他確实身心俱疲，许大茂笑著点点头：“知道了妈。”

 第291章 事毕

    许大茂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这阵子在钢厂日夜操劳，精神始终高度紧张，此刻一放鬆下来，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不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被一阵饭菜的香味唤醒。他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房间，看到林婉清正端著菜从厨房出来。
    “醒啦，大茂，快洗手吃饭，今天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林婉清笑著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许大茂边吃边跟父母和林婉清讲聊著天。
    “大茂，这次过后你升职的事应该稳了吧？”许富贵夹了一口菜，笑著问道。
    许大茂点点头：“不出意外副部长的位置应该是稳了。”
    许富贵端起酒杯：“大茂啊，你可真是咱们家的骄傲！这要是当了副部长，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来，咱们一起举杯，庆祝庆祝！”
    许大茂赶忙端起酒杯，与父亲碰杯，一饮而尽。林婉清在一旁，眼中也满是喜悦，轻声说道：“大茂，这些年你付出的努力，总算是有了结果。”
    “是啊是啊，大茂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一下你妹妹和妹夫。”许母也笑呵呵的说。
    许富贵这时候却皱起了眉头：“大茂这事还没確定下来呢，就算確定下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暂时还是不要想著照顾欣欣他们的好。”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一说，意识到父亲所言极是。他放下酒杯，认真地说：“爸，您说得对。现就算正式任命下来，也不能做的太过。”
    许母有些不解，看著许富贵问：“孩子他爸，大茂当了副部长，帮衬一下自家妹妹妹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
    许富贵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解释道：“你不懂，官场复杂著呢。大茂刚升上去，肯定有不少人盯著，就盼著他犯错。这个时候要是大张旗鼓地照顾自家亲戚，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说他任人唯亲，到时候不但帮不了欣欣他们，还可能连累大茂的前程。”
    林婉清也点头表示赞同：“爸说得有道理，等大茂彻底站稳脚跟，就可以適当地帮衬欣欣他们，这样既不会给大茂带来麻烦，也能帮到他们。”
    许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係说道：“那就听你们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多说了。”
    一顿饭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许大茂帮著林婉清收拾完碗筷，两人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林婉清轻轻靠在许大茂肩头，轻声说：“大茂，这些年你为了工作辛苦打拼，现在终於有了回报，我真为你高兴。但官场不比其他地方，你做事还是要谨慎些。”
    许大茂握住林婉清的手：“婉清，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以后在工作中，我会更加小心，不能因为一时疏忽影响了前程。”
    “你心里有数就好，你得为咱家的几个孩子多想想，你要是出了问题咱们一大家子可就没指望了。”
    许大茂听林婉清提到孩子，心中涌起一责任感，他轻轻搂紧林婉清，说道：“婉清，你说得对，放心吧，我事不会胡来的。”
    林婉清抬起头，温柔地看著许大茂：“大茂，我相信你。”
    许大茂点点头，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著这片刻的寧静与温馨。
    过了一会儿，林婉清打破沉默：“大茂，等你正式升职后，工作肯定会更忙。你也要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许大茂微笑著回应：“放心吧，婉清。我会注意的。”
    两人又聊了十多分钟，许大茂看了眼时间，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就准备休息了。
    时间过的很快，许大茂在家休息了三天，第四天一早许大茂就去了轧钢厂，他想要看看李怀德跟国外合作方谈的怎么样，一旦谈妥了他就可以回工业部復命了。
    许大茂来到轧钢厂，径直走向李怀德的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李怀德爽朗的笑声。他敲了敲门，推开门进去，李怀德双手捧著电话，和对面说著什么，看见许大茂来了用眼神示意许大茂在沙发上坐著，好半天才结束了通话。
    李怀德掛了电话，脸上笑意未减，起身迎向许大茂：“大茂，你可算来了！刚刚和合作方通电话，事情进展得相当顺利。”
    许大茂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哦？具体情况怎么样？”
    李怀德坐回办公桌前，兴奋地说道：“合作方对咱们的產品质量讚不绝口，在价格方面，经过几轮谈判，他们同意在原有基础上提高 15%，这可比咱们预期的还要好。订单量更是大幅增加，直接翻了一番。而且，他们还表达了长期稳定合作的意愿，后续可能会有更多的项目交给咱们。”
    “李哥，这谈判成果太理想了。有了这笔订单，咱们轧钢厂的效益肯定能上一个大台阶。”
    李怀德笑著摆摆手：“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不是你之前解决了產品质量的关键问题，我这谈判也没底气啊。你才是最大的功臣。”
    许大茂笑著回应：“李哥，咱们就別互相谦虚了，这是咱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对了，合同签了吗？”
    李怀德点点头：“合同初稿已经擬好了，法务那边正在审核，估计这两天就能正式签署。等合同一签，这事儿就算尘埃落定了。”
    许大茂思考了一下，说道：“李哥，合同审核一定要严谨，把可能出现的问题都考虑进去，避免后续產生纠纷。另外，合同签完后，生產安排也要儘快跟上，確保能按时按质交付產品。”
    李怀德点头称是：“大茂，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生產部门正在制定详细的生產计划，保证不会出岔子。”
    两人正说著，李怀德的秘书敲门进来，说有几位部门主管找李怀德商量一些生產上的具体事宜。
    李怀德看向许大茂：“大茂，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许大茂站起身来：“李哥，你忙你的，我也准备回工业部了。”

 第292章 部长，不知道许副部长负责哪一部分的工作？

    “那行，你回工业部復命吧。这次多亏了你，等合同正式签了，我一定好好再谢你。”
    许大茂笑著摆了摆手：“李哥，咱们之间还说这些干嘛。以后咱们继续携手，让咱们厂越来越好。” 说完，许大茂便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许大茂走出轧钢厂，心中满是欣慰。这次轧钢厂项目的成功解决，不仅为厂里带来了可观的效益，也让他在晋升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等下回工业部復命，就到了收穫的时间了。
    许大茂到了工业部，直奔张部长的办公室，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张部长沉稳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
    许大茂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看到张部长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审阅文件。他恭敬地说道：“部长，我来向您復命了。”
    张部长抬起头，示意许大茂坐下，“大茂啊，红星扎钢厂的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部长，经过这段时间在钢厂与李怀德厂长以及全体员工的共同努力，项目已经成功解决。钢材的纯净度和內部组织结构均匀性都达到了国外合作方提高后的標准，並且我们已经与合作方重新谈好了合作。对方不仅恢復了合作，还增加了订单量，这对钢厂的外匯创收有著极大的推动作用。”
    “大茂，干得漂亮！你这次展现出了卓越的能力和担当，不仅解决了技术难题，还成功促成了合作，为部里爭了光。”
    “部长过奖了，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李怀德厂长和钢厂的同事们都付出了很多，没有他们的配合与支持，我一个人也无法完成这项任务。”
    张部长笑著说道：“大茂，你不仅能力出眾，还懂得团结协作、谦逊低调，这很难得。我认为你完全具备担任副部长的能力和素养。下午我会通知部里开会，在会上我会正式下达任命通知，你也一起参会吧。”
    许大茂心中一阵激动，努力压抑著內心的喜悦，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感谢部长的信任与栽培，我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在新的岗位上全力以赴，为部里做出更多贡献。”
    张部长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椅子示意许大茂坐下：“大茂，到了副部长这个位置你的一言一行都將代表工业部，你的一言一行都將被有心人盯上，，权力更大，责任也更重。以后做事，必须更加谨言慎行。每一个决策、每一句话，都可能產生广泛的影响。”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部长，我明白。我会时刻提醒自己，以更高的標准要求自己，凡事深思熟虑后再行动。”
    张部长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就放心了。”
    张部长又对许大茂耳提面命了几句，端起了茶杯。许大茂知道张部长这是要送客了，起身告辞。
    下午，许大茂早早来到会议室。会议室內，同事们陆陆续续入座，大家看到许大茂，纷纷投来祝贺和羡慕的目光。许大茂微笑著与大家点头示意，心中却依旧保持著冷静。
    不一会儿，张部长走进会议室，会议正式开始。张部长首先总结了近期工业部的工作情况，隨后话锋一转，说道：“今天，我们要宣布一项重要任命。经过部里的慎重討论和研究，我们认为许大茂同志在过去的工作中，尤其是在红星扎钢厂项目中，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和高度的责任感。他凭藉著出色的专业知识、卓越的协调能力以及勇於担当的精神，成功解决了项目难题，为部里的外匯创收做出了突出贡献。因此，部里决定，任命许大茂同志为工业部副部长。”
    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许大茂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致谢。
    王副部长这时候开口问道：“部长，不知道许副部长负责哪一部分的工作？”
    张部长目光扫视一圈会议室，然后沉稳地说道：“许副部长就先分管工业项目的技术指导这一块吧。大茂在红星扎钢厂项目中，展现出了深厚的技术功底和对质量把控的精准度，由他负责这部分工作，我相信能够进一步提升我们工业项目的整体质量水平。”
    许大茂连忙起身，表態道：“感谢领导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我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为各个项目提供科学合理的技术方案；在质量监督上，我会严格把关，確保每个工业项目都能达到甚至超越行业標准。”
    王副部长微微点头，脸上带著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副部长年轻有为啊，以后咱们工业部在技术和质量方面，就靠你多费心了。希望你能儘快上手，做出成绩。”
    许大茂谦逊地回应：“王副部长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在今后的工作中，还望您多多指导，也希望能得到各位同事的支持与帮助。”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纷纷围上来向许大茂表示祝贺。许大茂一一微笑回应，与大家亲切交流。待人群渐渐散去，许大茂回到自己的新办公室。
    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许大茂心中感慨万千。这是他职业生涯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同时也意味著更多的责任和挑战。
    他深知，分管工业项目的技术指导与质量监督並非易事。工业项目种类繁多，涉及的技术领域广泛，质量標准也各不相同。但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斗志。
    许大茂迅速调整状態，开始熟悉手头的工作。他先是仔细查阅了近期工业部正在推进的几个重点项目的资料，了解项目的进展情况、技术难点以及质量把控要点。
    就在许大茂专注工作时，敲门声响起。“请进。” 许大茂抬头说道。
    进来的是他的新秘书小李，一个年轻有朝气的小伙子。小李恭敬地说道：“许副部长，这是接下来一周的工作安排，您看一下。”

 第293章 计划组建监督小组

    许大茂接过工作安排表，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著各项事务。
    明天上午下午则要去一家大型机械製造工厂进行实地考察，对其生產流程中的技术应用和质量管控进行评估。后天，计划与几个重要项目的技术骨干召开座谈会，收集他们在项目推进过程中遇到的技术难题，並商討解决方案。此外，还有一些文件需要审阅，以及与其他部门就技术合作事宜进行沟通协调。
    许大茂仔细看完后，对小李说道：“小李，联繫那家机械製造工厂，告知他们我明天下午过去，让他们准备好相关的技术资料、生產流程介绍，並且安排熟悉情况的技术人员和质量负责人全程陪同。”
    小李快速记录下来，点头道：“好的，许副部长，我马上就去办。还有，关於后天与技术骨干的座谈会，您看会议地点安排在哪里合適？”
    许大茂思考片刻，说：“就安排在咱们部里的中型会议室吧。”
    “好的，许副部长。” 小李应道，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小李。” 许大茂又叫住他，“在联繫工厂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下他们近期有没有遇到什么重大的技术挑战或者质量事故，有的话详细记录下来，一起匯报给我。”
    “明白，许副部长。” 小李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许大茂再次將目光投向桌上的项目资料，工业部里项目多了去了，他得儘快了解各种项目，免得工作的时候要用到，到时候自己要是一知半解的可就抓瞎了。
    许大茂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在本子上记录关键信息一边思考，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许大茂伸了伸懒腰，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许大茂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始思考起来，这样多的项目，要是自己一个人干非得累死不可，看来明天得去找下张部长，看看能不能在工业部里抽调几个人组建一个监督小组协助工作。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精神饱满地来到办公室。简单整理了一下桌面，他便拿著昨晚整理好的项目资料和人员调配想法，前往张部长的办公室。
    到了门口，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进来。” 张部长的声音从屋內传来。
    许大茂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看到张部长正站在窗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部长，我想跟您匯报一下工作。” 许大茂恭敬地说道。
    张部长转过身，示意许大茂坐下，“大茂啊，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我接手工业项目技术指导工作后，发现项目眾多，涉及领域广泛，仅靠我一人和秘书小李，很难高效地完成任务。所以我想，能不能从部里抽调几位专业能力强、熟悉各项目情况的同事，组成一个工作小组，协助我开展工作。这样不仅能提高工作效率，也能確保对每个项目的技术指导和质量把控更加精准到位。”
    说著，许大茂將整理好的项目资料递给张部长，继续说道：“您看，这些项目涵盖了机械製造、材料研发、电子信息等多个领域，每个领域都有其独特的技术难点和质量要求。如果能有专业对口的同事帮忙，我相信我们能更好地解决问题，提升项目质量。”
    张部长接过资料，认真翻阅了几页，沉思片刻后说道：“大茂，你的想法很务实。目前部里確实有不少经验丰富、专业能力强的同事，合理调配人力资源，对於提升工作效率和项目质量至关重要。你说说，你希望抽调哪些方面的人才？”
    “部长，我希望能抽调一位材料学方面的专家，一位机械工程领域的资深工程师，再加上一位熟悉电子信息技术的技术骨干。这样的组合可以覆盖目前大部分重点项目的技术领域，方便我们全面开展技术指导工作。”
    张部长点头表示认可，说道：“行，你回头跟相关科室沟通一下直接挑人就行。”
    许大茂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好的，部长！感谢您的支持，我一定会儘快组建好工作小组，让大家各司其职，把工作做好。”
    张部长微笑著摆了摆手，说道：“大茂，人我让你抽调，但是你可得发挥团队的最大效能。毕竟这些抽调过来的同事，虽然专业能力都很强，但来自不同科室，工作方式和习惯可能有所差异。你要做好协调和沟通工作，让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许大茂认真地点点头，说道：“部长，我会定期组织小组內部会议，让大家分享工作进展和遇到的问题，增进彼此了解，加强团队协作。同时，我也会根据项目需求和个人专长，合理分配任务，確保每个成员都能在团队中发挥最大作用。”
    张部长满意地看著许大茂，说道：“嗯，有计划就好。对了，关於你今天下午去机械製造工厂考察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部长，都准备好了。我昨晚仔细研究了工厂的资料，对他们的生產流程和技术应用有了一定了解。小李也跟工厂联繫过了，他们会准备好相关技术资料和人员陪同。我今天过去，重点关注生產流程中的技术细节和质量管控环节，爭取发现问题並提出切实可行的改进方案。”
    张部长微微点头，叮嘱道：“实地考察要全面细致，不仅要关注技术层面的问题，还要留意工厂在管理和质量体系方面可能存在的不足。有什么重要情况，及时向部里匯报。”
    “是，部长！” 许大茂回应道。
    从张部长办公室出来，许大茂径直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即著手下午去机械厂考察的事，至於挑人还是等回来再说吧。
    下午，许大茂准时抵达那家大型机械製造工厂。工厂的技术负责人刘工和厂长陈厂长热情地迎接了他。

 第294章 哦？以前还是给轧钢厂烧小灶的？那我可得尝尝

    陈厂长满脸笑容地握住许大茂的手，说道：“许副部长，欢迎您来我们工厂考察指导工作啊，我们可盼著您来，给我们多提提宝贵意见。”
    许大茂笑著回应：“陈厂长客气了，我也是来深入了解情况，大家一起把工作做好。”
    刘工在一旁说道：“许副部长，资料和陪同人员都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我们从哪儿开始参观？”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就从原材料存储区开始吧，原材料的质量对后续生產至关重要。”
    一行人来到原材料存储区，许大茂仔细查看了各类原材料的存放情况。他发现部分金属原材料露天存放，表面已有轻微锈蚀跡象。
    “刘工，这些原材料怎么露天放著呀？这样很容易生锈，影响材料性能，进而影响產品质量。” 许大茂皱著眉头说道。
    刘工无奈地解释道：“许副部长，我们仓库空间有限，最近原材料採购量又比较大，一时半会儿没地方放，就暂时露天存放了。”
    许大茂点点头，说：“仓库空间问题得儘快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可以考虑搭建临时遮雨棚，不能让原材料因为存放不当而降低品质。”
    离开原材料存储区，他们来到锻造车间。巨大的锻造设备正有序运作，工人们熟练地操作著机器。
    接著，他们来到加工车间。这里各种精密加工设备正在对锻造后的零部件进行精细加工。
    隨后，他们又考察了热处理、装配等车间，许大茂在每个车间都发现了一些技术和质量管控方面的问题，並一一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
    考察结束后，许大茂与陈厂长、刘工等工厂领导班子在会议室进行了总结交流。
    “今天考察下来，整体感觉工厂的生產基础还是不错的，但在一些细节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许大茂说道。
    陈厂长认真记录著许大茂提出的问题和建议，说道：“许副部长，您指出的问题都非常关键，我们一定会高度重视，儘快制定整改方案，落实各项改进措施。”
    “陈厂长，不知道你们厂什么时间可以整改完成？”
    陈厂长停下手中的笔，沉思片刻后说道：“许副部长，原材料存放问题，搭建临时遮雨棚相对容易些，我们计划一周內完成，同时也会著手规划长期的仓库扩容方案。剩下的零散问题估计需要一个月，总体来说，我们爭取在一个半月內完成大部分整改工作。”
    许大茂微微点头，说道：“陈厂长，整改时间的规划还算合理。不过要注意，在整改过程中一定要保证生產的正常进行，不能顾此失彼。对於一些关键的技术改进和质量管控优化，要確保整改质量，不能因为追求速度而忽视了效果。”
    陈厂长连忙点头称是：“许副部长放心，我们会合理安排整改计划，在不影响生產的前提下，保质保量完成整改。而且我们会成立专门的整改监督小组，对整改工作的每一个环节进行严格监督，確保各项措施落实到位。”
    许大茂接著说：“很好，另外，在整改过程中如果遇到什么技术难题或者资源上的困难，及时向工业部匯报，我们会根据实际情况提供相应的支持和帮助。”
    刘工在一旁补充道：“许副部长，在锻造工艺方面，我们还存在一些技术瓶颈，不知道部里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建议？”
    “这样吧，明天我还有事，后天我带几个工程师过来给你们看下。”许大茂回想了下后面的行程说道。
    陈厂长和刘工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
    陈厂长感激地说道：“许副部长，那可真是太好了！您这真是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厂在锻造工艺上摸索了很久，一直没能取得突破，要是能得到部里工程师的指导，那肯定能解决不少问题。”
    许大茂微笑著摆摆手：“陈厂长，大家都是为了推动工业发展，应该的。”
    许大茂接著说道：“在等待的这两天，你们可以先把目前锻造工艺中遇到的具体问题和瓶颈详细整理出来，包括工艺参数、设备运行情况、產品出现的质量问题等等，越详细越好。这样我们来了之后，就能更快速、准確地了解情况，提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
    刘工点头如捣蒜：“好的，许副部长，我们马上安排人去整理。”
    许大茂又看向陈厂长，说道：“陈厂长，你们要定期匯报，每周向工业部匯报整改的进展情况，让我们隨时掌握工厂的整改动態。”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格按照要求，每周按时向部里匯报。”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好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希望通过这次整改，你们厂能在技术和质量上都上一个新台阶。”
    许大茂站起身，招呼小李：“小李，咱们回部里吧。”
    张厂长哪里会不招待一下就让许大茂回工业部？连忙起身拦住许大茂：“许副部长，您大老远来一趟，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今天无论如何得留下来吃个便饭，咱们厂食堂准备了一些特色菜，现在已经准备好了。”
    许大茂想了下，自己可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自己还有一个司机呢，就算自己不吃也得考虑下隨行的几人：“既然陈厂长已经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吃个便饭吧，小李，你去叫下司机一起吃点。”
    小李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叫司机。陈厂长笑著引著许大茂往食堂走去，一边走一边介绍：“许副部长，我们厂食堂的大厨可是有一手好厨艺，据说以前是给轧钢厂烧小灶的，保证您吃得满意。”
    “哦？以前还是给轧钢厂烧小灶的？那我可得尝尝。”
    不多时，小李带著司机也来到了食堂。食堂里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菜餚，眾人依次入座。陈厂长热情地招呼大家动筷：“许副部长，各位，別客气，尝尝我们大厨的手艺。”
    许大茂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称讚道：“嗯，味道確实不错，陈厂长有心了。” 眾人见状，也纷纷开始品尝。

 第295章 许老弟，今晚有时间吗？

    席间，大家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继续交流工厂的整改事宜。刘工笑著说：“许副部长，等这次锻造工艺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厂的生產效率和產品质量肯定能提升一大截。以后还得多仰仗您和部里的支持啊。”
    许大茂微笑著回应：“刘工客气了，帮助企业解决技术难题，推动工业发展本就是我们工业部的职责所在。只要你们有需要，我们会尽力提供支持。”
    陈厂长接著说道：“许副部长，您不知道，我们厂在锻造工艺上投入了不少精力，可就是突破不了瓶颈。这次您带来的工程师，说不定就能帮我们打开新局面。”
    许大茂点头说道：“陈厂长，这两天你们把问题详细整理好，等我们后天过来，大家一起研究。我带来的几位工程师都很专业，相信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陈厂长举起酒杯，说道：“来，许副部长，各位，我敬大家一杯，感谢许副部长和各位不辞辛劳来帮助我们工厂，希望我们厂能顺利完成整改，更上一层楼。”
    眾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饭桌上气氛热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轻鬆的氛围中结束了宴席。
    饭后，许大茂与陈厂长、刘工等人再次握手道別，带著小李和司机返回工业部。原本司机是想送许大茂回四合院的，却被许大茂以明天还需要开座谈会给拒绝了。
    回到工业部，许大茂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继续为后天与重要项目技术骨干的座谈会做准备。
    刚坐下不久，小李就敲门进来，將整理好的相关项目资料放在桌上，说道：“许副部长，这是您要的几个重要项目的详细资料，都整理好了。”
    许大茂点头致谢：“辛苦你了，小李，时间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小李离开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许大茂翻阅资料时纸张发出的沙沙声。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许大茂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喝了口水准备休息。
    第二天，许大茂早早起床，再次熟悉了一遍项目资料和昨晚的思考成果。
    此时，距离座谈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但会议室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几位技术骨干。他们围坐在一起，小声討论著各自项目中遇到的难题。
    看到许大茂走进来，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许大茂微笑著示意大家坐下，说道：“各位来得都挺早啊，今天咱们就敞开了说，把项目里的技术难题都摆出来，一起想办法解决。”
    这时，一位戴著黑框眼镜，穿著深蓝色工作服的技术骨干率先发言：“许副部长，我负责的是新型材料研发项目。在材料合成过程中，我们发现按照现有的工艺，材料的纯度总是达不到预期標准，而且批次之间的稳定性也较差。尝试调整了一些参数，但效果不明显，您看这该怎么办呢？”
    许大茂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咱们先从源头梳理一下，材料合成的原料在质量把控上有没有严格的標准？有时候原料的细微差异，会对最终產品的纯度和稳定性產生重大影响。”
    那位技术骨干扶了扶眼镜，回答道：“原料一直遵循部里的標准，不过，最近几批原料確实在某些微量元素的含量上有一些波动，但都在允许范围內。”
    许大茂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我们再看看工艺设备。合成过程中使用的反应釜、提纯装置等，有没有定期进行全面的维护和校准？设备的性能稳定性也至关重要。如果设备存在一些不易察觉的磨损或者精度偏差，可能会导致工艺参数虽然调整了，但实际反应效果却达不到预期。”
    另一位穿著白大褂的技术人员补充道：“设备方面，我们一直按照规定的周期进行维护保养，定期校准。不过，上次校准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会不会是在这段时间里设备出现了一些问题？”
    许大茂看向他，说道：“有这种可能，我建议安排一次全面的设备检查和深度校准，確保设备的各项性能指標都处於最佳状態。”
    说完，许大茂又转头问最初发言的技术骨干：“你们尝试调整参数的时候，有没有记录详细的实验数据，包括调整的具体数值、实验环境的各项指標，以及最终得到的材料性能结果？”
    技术骨干连忙点头：“有详细记录，我们每次实验都记录得很全面。”
    许大茂露出讚许的目光：“这很好。会后把这些数据整理一份给我，我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从数据中发现一些规律或者潜在的问题。另外，咱们也可以尝试从理论层面重新审视这个工艺。有没有考虑过参考一些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或者借鑑其他类似材料合成工艺的成功经验？也许能从中获得新的思路。”
    会议室里討论热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提出新的想法和建议。
    经过一番深入討论，许大茂总结道：“今天大家提出了很多宝贵的想法，接下来，我们要把这些想法细化，落实到具体的行动上。负责不同方向的同事，儘快拿出详细的计划和时间表，我们定期开会討论进展情况。相信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一定能解决新型材料研发项目的难题。”
    眾人纷纷点头，对解决项目难题充满了信心。隨后，其他项目的技术骨干也陆续提出了各自项目中遇到的技术问题，许大茂和大家一起，针对每个问题展开了深入的分析和討论，为各个项目的推进找到了新的方向。
    座谈会结束后，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再次梳理了一遍座谈会上记录的要点，思考著如何更好地推动各项计划的实施。
    正思考间，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许大茂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李怀德的声音：“许老弟，今晚有时间吗？”

 第296章 一个工作指標现在少说也得六百块，你不会想白嫖吧？

    许大茂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李哥，有时间啊，怎么了？”
    李怀德在电话那头也笑了起来：“哈哈，许老弟，我就直说了。咱们轧钢厂那项目，如今成功解决，又跟合作方谈妥了新订单，这可多亏了你啊。今晚我做东，叫上厂里几个骨干，咱们好好聚聚，乐呵乐呵。”
    “行啊，李哥，我肯定到。说吧，在哪儿聚？几点？”
    李怀德说道：“就在咱们厂附近那家『悦来酒楼』，晚上七点，你直接过来就行。”
    许大茂应道：“好嘞，李哥，我记住了。今晚见。” 掛断电话后，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七点还有几个小时，他决定先把今天座谈会的成果整理成一份报告，向张部长匯报后再去赴宴。
    许大茂迅速投入工作，將新型材料研发项目以及其他项目討论得出的解决方案、后续计划和负责人等信息，详细地整理在报告中。
    完成后，他拿著报告前往张部长的办公室。
    张部长仔细看完报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茂啊，你这工作效率和能力真是没得说。这些解决方案和推进计划都很务实，也很有针对性。看来你这新官上任，確实烧了几把好火啊。”
    许大茂谦逊地说：“部长，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起到了一个组织协调的作用，关键还是各位技术骨干专业能力强，思维活跃。”
    张部长摆了摆手，说道：“你也別太谦虚了。能把大家的智慧凝聚起来，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这就是你的本事。继续保持，遇到什么问题隨时跟我匯报。”
    许大茂点头道：“好的，部长。”
    从张部长办公室出来后，许大茂回到自己办公室，看著也快到下班时间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前往 “悦来酒楼”。
    晚上七点，许大茂准时到达酒楼。李怀德和厂里的几个骨干早已在包间等候。看到许大茂进来，眾人纷纷起身相迎，气氛十分热烈。
    李怀德笑著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许老弟，就等你了。快，快坐。”
    眾人落座后，李怀德举起酒杯，说道：“来，各位，今天咱们好好敬许副部长一杯。要不是许副部长在咱们轧钢厂项目上忙前忙后，咱们厂哪能这么顺利解决难题，还拿下新订单。这杯酒，感谢许副部长的大力支持！”
    眾人纷纷响应，举杯向许大茂敬酒。许大茂笑著一饮而尽，说道：“李哥，各位，你们太客气了。轧钢厂的项目能成功，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来，我也敬大家一杯，希望咱们以后继续合作，为咱们工业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场宴席进行到了九点多，眾人都有些微醺，谈话也越发隨意起来。这时，一位厂里的技术骨干笑著对许大茂说：“许副部长，您现在可是工业部的大红人啊，以后咱们厂要是还有啥难题，您可得多照应照应。”
    许大茂摆摆手，爽朗地笑道：“那肯定的！只要是为了咱们工业发展，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咱们厂基础好，团队也给力，未来肯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李怀德也跟著说道：“是啊，咱们厂一直想在技术创新上更进一步，就是有时候会遇到些瓶颈。许老弟，你在部里消息灵通，要是有啥適合咱们厂的新技术、新项目，可得多想著点哥哥我。”
    “李哥，这你放心。就咱们这关係，一旦有適合咱们厂的新技术、新项目，肯定第一时间想到你。”
    隨著时间越来越晚，眾人也渐渐有了散场的意思。李怀德站起身来，说道：“今天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李怀德看向了许大茂：“许老弟，用不用哥哥我送你回家？”
    许大茂摆了摆手，脸上带著微醺的笑意说道：“李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回去。”
    李怀德点点头：“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许大茂应道：“好嘞，李哥，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与眾人告別后，独自走出了 “悦来酒楼”。夜晚的街道上，微风轻拂，带著丝丝凉意，吹散了些许他的醉意。他慢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刚到四合院门口却看到了何雨柱，许大茂有些奇怪，这段时间何雨柱可没下班这么晚过，怎么今晚却下班这么晚？
    “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许大茂现在跟何雨柱关係还算不错，开口问道。
    “嗨，別提了，我那个机修厂明儿个有领导去，晚上忙著备菜呢。”
    许大茂有点懵，这怎么好像是自己明天要去的机修厂？他想了一下，昨天在机修厂陈厂长好像是提了那么一嘴，说后厨的厨子原来是轧钢厂的厨子，这么巧合吗？
    许大茂忍不住又问了句：“柱子，你说的机修厂，是不是城东那家，厂长姓陈？”
    何雨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对啊，你咋知道？”
    “嘿，还真巧了。我明天正好要去你们厂解决些技术难题。”许大茂眼睛转了转：“柱子，你想不想给你媳妇弄一个工作？”
    何雨柱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忙不叠地问道：“大茂，你这话啥意思？能给我家招娣弄个工作？你可別拿我开涮啊！”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我明天去机修厂，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工业部有点话语权，跟陈厂长关係也不错。只要你媳妇愿意，我跟陈厂长说说，安排个活儿应该没问题。”
    “大茂，你要是真能帮这个忙，那可就太够意思了！”
    “你先別激动，这个忙可不能白帮，不知道你准备出多少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许大茂有些奇怪的看向何雨柱：“一个工作指標现在少说也得六百块，你不会想白嫖吧？”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尷尬：“大茂，你也知道我家啥情况，一下子拿出六百块，实在是有点困难啊。你看能不能……”

 第297章 许副部长，您看这机器升级大概要多久？

    “柱子，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这事儿我確实得费不少心思。这样吧，看在咱多年的情分上，给你打个折，四百块，这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低价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儿，眼神中满是纠结，最终一跺脚说道：“行，大茂，四百块就四百块。我回去跟招娣商量商量，你可得说话算话，帮我把这事儿办成。”
    “放心吧，柱子。只要你把钱凑齐，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噹噹。你媳妇去了机修厂，就安排个轻鬆点的活儿，也不耽误她照顾家里。”
    何雨柱感激地说道：“大茂，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是招娣能有个工作，我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以后你要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儘管开口。”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好说，好说。你赶紧回去商量钱的事儿吧，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得去机修厂呢，明天早上给我消息就行。”
    何雨柱匆匆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招娣正坐在灯下缝补衣服。他几步走到招娣身边，兴奋又带著几分犹豫地说道：“招娣，我跟你说个事儿。大茂说他能给你在机修厂找个工作，但得四百块钱买个工作指標，这事你怎么看？”
    招娣手中的针线停了下来：“能有工作四百块就四百块，咱们这两年也攒了不少钱，你等下就去拿钱吧，明早拿给许大茂，这事早办早好。”
    何雨柱连连点头，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藏在里面的盒子。两人把里面的钱倒在床上，数了四百块：“我明天肯定早早送去，到时候让他给你弄到维修厂的后厨，有我在那里你也能轻鬆一点。”
    “柱子，虽说你在机修厂后厨工作，能互相照应是挺好，但我去了后厨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也让你难做？”
    “招娣，你可別这么想。你去后厨工作，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麻烦。咱俩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有我在，肯定能帮你儘快上手。再说了，后厨的同事们人都不错，大家都会帮衬你的，不会让你难做的。”
    “可是柱子，万一我做不好，影响了大家的工作，那可怎么办？”
    “招娣，你別给自己太大压力。后厨的活儿，只简单的很。等你去了后厨，先从简单的活儿做起，慢慢熟悉就好了。而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解决。”
    “好吧，柱子，我听你的。我也想为家里出份力，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就努力试试。”
    何雨柱笑著说道：“这就对了嘛！我相信你肯定行的。等你去了后厨，咱们夫妻一起努力，日子肯定越过越好。这两天我把后厨的事儿给你好好讲讲，你也別太累著自己，咱们慢慢来。”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来了许大茂家，把四百块给了许大茂：“大茂，这是四百块，我家的这事就就麻烦你了。”
    “柱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今天就去找陈厂长，保证把你这事妥妥噹噹的，你想你媳妇去哪个部门？车间还是哪里？”
    “大茂，想让招娣去后厨，我在那儿能照应著她，她也能轻鬆点，你看这事儿能办吗？”
    “放心，去后厨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就等著我的消息吧。”
    何雨柱赶著上班看了眼时间就走了，许大茂先去了工业部，然后就带著几个工程师赶到机修厂。陈厂长见他来了，笑著迎上来：“许副部长，您可算是过来了。”
    “陈厂长，答应了来升级设备，我这来迟了点，实在抱歉。”
    陈厂长连忙摆摆手，说道：“许副部长这说的哪里话，您百忙之中还惦记著我们厂的事儿，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呢。” 说著，他看向许大茂身后的几位工程师，眼中满是期待，“这几位就是您带来的专家吧，有他们帮忙，咱们厂设备升级这事儿肯定能顺利推进。”
    许大茂笑著点点头，介绍道：“对，这几位都是咱们工业部的骨干工程师。这次来，就是要针对咱们厂设备的具体情况，制定详细的升级方案。”
    几位工程师纷纷和陈厂长握手问好。陈厂长热情地说道：“几位专家，厂里设备的事儿就拜託你们了。走，我先带你们去设备车间看看。”
    一行人来到设备车间，工程师们立刻投入工作，他们仔细查看设备的运行状况，不时用专业工具进行检测，还向车间的工人询问设备的日常使用情况。许大茂和陈厂长跟在后面，看著工程师们专注的样子，两人也小声交流著。
    “许副部长，咱们厂这些设备用了好些年了，毛病越来越多，生產效率也大不如前。这次升级，可得多仰仗您和各位专家了。”
    “陈厂长，您放心。这几位工程师经验丰富，肯定能找到问题的关键，给出切实可行的升级方案。对了，我这有个事儿得麻烦你一下，我有个熟人在你们厂后厨上班，他想让他媳妇来你们机修厂后厨来，找上我了，您看能帮忙安排到后厨吗？”
    陈厂长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说道：“许副部长，既然是您开口，这事儿好说。后厨最近正好缺人手，安排进去没问题。不过许副部长，咱厂里虽说都是自己人，但也得跟她讲清楚，工作得认真负责。”
    “陈厂长，您放心。我回头就跟他们说，一定让她好好工作，不给您添麻烦。这事儿啊，真是多亏您帮忙了，我那熟人肯定也特別感激您。”
    陈厂长摆了摆手，说道：“许副部长客气了，等下您跟我去一趟我的办公室，我给您拿一份介绍信，您带回去给她，隨时可以过来上班。”
    “行嘞，陈厂长，我回去就跟他说。等设备升级这事儿忙完，就安排她过来。”
    “许副部长，您看这机器升级大概要多久？”
    许大茂皱著眉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具体时间还得看几位工程师的方案。如果快那两三天就能完成，如果慢半月一个月也有可能。”

 第298章 就算没有岗位他也得创造一个岗位出来！

    陈厂长听了，说道：“只要能把设备升级好，时间长点也没关係，就怕影响正常生產。”
    “陈厂长，您別担心。工程师们在制定方案的时候，肯定会考虑到儘量减少对生產的影响。他们会安排好升级步骤，会安排轮番改造，实在需要停机的，也会儘量压缩时间。”
    这时，一位工程师走过来，手里拿著一台设备的检测数据，神情严肃地对许大茂说：“许副部长，经过初步检测，设备的老化程度比预估的还要严重。一些关键部件不仅磨损厉害，而且技术也相对落后，可能需要全面更换和升级。这样一来，所需的时间和成本都会有所增加。”
    许大茂和陈厂长对视一眼，陈厂长有些担忧地问道：“那大概需要增加多少成本呢？时间上又得多久？”
    工程师推了推眼镜，说道：“成本方面，初步估计要比之前预想的多 20% 左右。至於时间，如果一切顺利，至少也得二十天左右，因为有些特殊部件需要定製，这中间的等待时间比较长。”
    许大茂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设备状况如此，那该升级还得升级，不能因为成本和时间问题就敷衍了事。陈厂长，您看厂里这边对於成本增加部分，能不能承受？”
    陈厂长咬咬牙，说道：“许副部长，虽然成本增加不少，但为了厂里的长远发展，这钱必须得。只是这二十天的时间，对生產还是有一定影响，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安排好生產计划。”
    “陈厂长，您考虑得很周全。这样吧，咱们先按照工程师的方案推进，看看在升级过程中能不能优化一些环节，儘量降低成本和缩短时间。同时，您这边安排好生產调度，我也会跟工程师们强调，让他们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进度。”
    陈厂长说道：“好的，许副部长。我这就去安排生產计划的调整。几位专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儘管跟厂里说，我们全力配合。”
    隨后，陈厂长带著许大茂去了办公室，拿了介绍信交给许大茂，说道：“许副部长，这介绍信您收好，给您那熟人的媳妇。让她隨时可以来上班，到时候直接拿著介绍信来找我就行。”
    许大茂接过介绍信，感激地说道：“陈厂长，太感谢您了。您这真是帮了大忙。”说著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著何雨柱早上给他的四百块。
    陈厂长哪里会要？他一个机修厂厂长哪里会缺这么一个工作岗位？就算没有岗位他也得创造一个岗位出来！工业部一个副部长的好印象科比这区区几百块钱有价值。
    陈厂长看到许大茂递过来的信封，连忙摆手拒绝道：“许副部长，您这是干什么？这钱我不能要。帮您这个忙，不但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也是为了厂里职工著想，哪能收这个钱呢？”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陈厂长，我知道您是真心帮忙。但这钱是我那熟人的心意，他觉得能给媳妇找到工作，多亏了您。您就收下吧，也算是让他心里踏实点。”
    “许副部长，这可不行。咱都是为了工作，为了厂里的发展，要是收了这钱，性质就变了。您把钱拿回去，跟您那熟人说，让他媳妇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许大茂见陈厂长態度坚决，只好把信封收了回来，说道：“陈厂长，您这高风亮节，我真是佩服。那行，我把钱拿回去，一定跟他好好说。您放心，他媳妇去了厂里，肯定会认真工作的。”
    “许副部长，您言重了。咱们都是为了把工作做好，为职工谋福利。”
    许大茂看了下手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陈厂长，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咱们去看下工程师们工作的进度吧。”
    陈厂长点头赞同：“好啊，许副部长，咱们去看看。希望他们能儘快找出设备问题的关键，这样也能早点確定升级方案，心里踏实些。”
    两人一同来到设备车间，只见工程师们正忙碌地穿梭在各种设备之间。有的拿著检测仪器对设备进行细致测量，有的围在图纸前激烈討论。
    一位正在记录数据的工程师看到许大茂和陈厂长过来，停下手中的工作，迎上前说道：“许副部长，陈厂长，目前我们对大部分设备都进行了详细检测，数据基本採集完毕，他们几个正在討论怎么升级设备呢。”说著指了指正在討论的那几个人。
    许大茂顺著工程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几位工程师正对著图纸指指点点，神情专注，时不时还在本子上记录些什么。他转头对身边的工程师问道：“根据目前採集的数据，你们对升级方向有大致的思路了吗？”
    这位工程师推了推眼镜，说道：“许副部长，我们正在討论机修厂不同设备的具体升级策略。机修厂的机器大多是老机器，而且机器品牌眾多，不同品牌设备的技术原理和构造差异较大，这给升级工作带来了一定难度，我们打算针对性的进行升级，估计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许大茂微微皱眉，说道：“能不能再优化一下，儘量缩短这个时间？毕竟生產不能长时间受到太大影响。”
    工程师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许副部长，我们也希望能儘快完成升级，但不同品牌设备的升级改造確实存在诸多复杂因素。一方面，每个品牌设备的技术体系不同，我们需要逐个研究適配的升级方案，这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另一方面，特殊定製部件的生產周期也比较长，很难再压缩了。不过我们会在后续的升级实施过程中，合理安排工作流程，提高工作效率，儘量减少对生產的影响。”
    陈厂长在一旁说道：“许副部长，专家们肯定也是想儘快完成升级工作。既然目前情况如此，我们只能在生產计划上再做更细致的调整，確保这一个月內生產能正常运转。”

 第299章 妹夫家的喜事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说道：“看来目前时间上確实难以再大幅压缩，那在这一个月里，咱们得双管齐下。一方面，工程师们要確保升级方案的质量，每个细节都要考虑周全，不能因为赶时间而留下隱患。另一方面，陈厂长，厂里要根据这一个月的升级计划，重新规划生產任务，优先保障重要订单的交付。”
    陈厂长点头称是：“许副部长，您放心。我这就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个会，重新梳理生產计划。对於重要订单，我们会制定详细的时间表，合理分配產能，確保按时交付。同时，我也会安排专人与工程师团队对接，及时解决升级过程中出现的与生產相关的协调问题。”
    许大茂看向工程师，说道：“你们在制定升级方案时，把升级过程划分成几个阶段，每个阶段设定明確的目標和时间节点，这样便於陈厂长更好地把控进度，也能让厂里在生產安排上更有针对性。”
    工程师推了推眼镜：“许副部长，我们可以把升级过程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方案细化与物资准备阶段，预计费一周时间，主要完成各设备具体升级方案的最终確定，以及所需物资的採购和调配；第二阶段是核心设备升级阶段，大概需要两周时间，集中对关键设备进行升级改造；第三阶段是整体调试与收尾阶段，最后一周用於对所有升级设备进行联合调试，確保设备整体运行稳定，同时对一些细节进行完善。”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安排很清晰。在每个阶段开始前，要提前通知厂里相关部门，让他们做好相应的生產调整准备。另外，在升级过程中，要注重安全问题，做好防护措施，避免出现安全事故。”
    “安全问题確实不容忽视，陈厂长你要安排安全管理部门加强对升级现场的巡查，確保各项安全措施落实到位。专家们在升级操作过程中，也要严格遵守安全规范。”
    陈厂长郑重地点点头，说道：“许副部长，您放心，安全工作我一定放在首位。我马上安排安全管理部门制定详细的巡查计划，增加巡查频次，对升级现场的每一个环节都进行严格检查。”
    工程师们纷纷表態：“许副部长、陈厂长，我们一定严格遵守安全规范，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高质量完成设备升级工作。”
    许大茂接著说道：“还有，在升级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工程师们要提前制定应急预案，针对可能出现的技术难题、设备故障等问题，都要有相应的应对措施。陈厂长，厂里也要做好应急物资的储备，一旦出现问题，能够迅速响应。”
    陈厂长回应道：“好的，许副部长。我会安排相关部门准备好应急物资，提高大家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
    许大茂看向工程师，问道：“在方案细化与物资准备阶段，有没有什么困难？”
    工程师思考了一下：“许部长，大部分配件机修厂都是有的，只是有一小部分，需要工业部协调，您看？”
    “这事好办，你写单子，陈厂长提报告，我负责签字协调，如果我这里搞不定我还可以去找工业部的几位部长。”
    ......
    之后，许大茂又和陈厂长以及工程师们討论了一些关於升级过程中的技术细节和可能遇到的问题，直到天色渐晚，才离开了机修厂。
    回了趟工业部，把陈厂长提交的报告给处理了，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连阎阜贵都没在院子门口站岗了，何雨柱还在门口等著。
    看见许大茂，何雨柱连忙凑了过来：“大茂，怎么样？招娣入职的事怎么样？”
    许大茂一边疲惫地揉著太阳穴，一边说道：“柱子，招娣入职的事儿已经办妥了，陈厂长给了介绍信，赶明儿个直接过去入职就行，按你的想法去的是后厨。”说著把介绍信给了何雨柱。
    “大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你这份恩情我和招娣记在心里了。”
    许大茂笑著摆摆手，说道：“柱子，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再说你也是给了钱的，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又和何雨柱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回家了。
    刚到家，就看见周刚坐在他家客厅和许父聊天，小妹正和林婉清在厨房帮许母做饭。
    许父看见许大茂回来了对他招了招手，许大茂也坐了过去：“妹夫，今儿个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我和欣欣今天来是报喜的。”
    许大茂微微一愣，隨即脸上浮现出笑容，好奇地问道：“报喜？啥喜事儿啊？妹夫你快说说，可別卖关子了。”
    周刚笑著看了眼小妹，眼神里满是喜悦，说道：“大哥，欣欣怀孕了！我们俩这不是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嘛。”
    “妹夫，恭喜你啊！也恭喜小妹。这可是大好事儿，一会儿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刚才我就让你妈去买了菜，他们几个现在正在忙呢。”许富贵笑呵呵的说。
    “妹夫，你可得多照顾著小妹，这孕期的注意事项可得上心。”
    周刚连忙点头：“大哥，你放心。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孕期知识，肯定把欣欣照顾得妥妥噹噹。而且我已经跟单位沟通好了，等她月子大了给她请了长假，让她安心养胎。”
    “妹夫，光这样还不够，日常的饮食起居都得格外注意。吃的方面，一定要保证营养均衡，多给小妹做点清淡又有营养的饭菜。还有啊，孕期的情绪波动大，你得多陪陪她，顺著她点，可別让她受委屈。”
    周刚赶忙应道：“大哥，你说得太对了，我娘也是这么说的，每天都换著样给欣欣做吃点，还经常跟我说一些注意事项，现在我对孕期的各种注意事项，不敢说精通，起码也算是略知一二了。”

 第300章 组建巡查组

    又聊了一会，晚饭就好了，一家人一边聊一边吃饭，周刚和小妹吃完饭就离开了，许父许母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许大茂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林晚清。
    “大茂，这是什么？”林晚清有些好奇。
    “早上柱子给我的，让我帮忙给他媳妇弄一个工作，这是他给的。”许大茂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无所谓的说道。
    “你给他办了？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吧，不过是一个后厨的名额，小事也就打个招呼的事，不会有问题的。”
    林婉清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大茂，虽说只是个后厨的名额，但你也得小心行事。现在你才刚任职副部长，別因为这点小事惹出什么麻烦来。”
    许大茂放下茶杯，拍了拍林婉清的手，安慰道：“婉清，你別担心。陈厂长那边我都打过招呼了，他也很给面子，这事儿办得妥妥噹噹的。柱子媳妇去了就是踏踏实实干后厨的活儿，不会出啥岔子。”
    “也不是我逼著何雨柱给钱的，有能耐他自己把他媳妇弄进厂子呀。而且我也跟柱子说了，让他媳妇到了厂里好好工作，別给人添麻烦。”
    “既然已经办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对了，这信封里装了多少钱啊？”
    “应该是四百，这信封我到现在都没打开。”
    林婉清微微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四百块？这么多！“
    许大茂笑了笑：“不多了，现在一个工作岗位少说得六七百块，我还少要了呢。”
    林婉清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大茂，话虽这么讲，可这事儿毕竟不太合规。你如今身份不同了，在工业部担任副部长，一举一动都得谨慎。虽说当下买工作指標这种事或许不算罕见，但万一被人揪住把柄，恶意曲解，对你的前程恐怕会有影响。”
    “所以陈厂长並没有收钱，既然陈厂长没收钱何雨柱拿的又是陈厂长的介绍信，別说没有意外，就算有意外陈厂长那边就给解决了。”
    “话是这么说，大茂。可你收了柱子的钱这事儿，始终是个隱患。就算陈厂长没收，可一旦传出去，別人不会管中间这些弯弯绕绕，只会盯著你收了钱帮人找工作这一点。”
    “放心吧，陈厂长那边给介绍信的理由是关怀厂子里的职工，早就把我撇乾净了，你的心就放在肚子里吧。”
    林晚清听许大茂这么说，心里也放心了大半：“好吧，既然你和陈厂长都安排得这么周全，我也就放心多了。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得谨慎，別再轻易给自己惹麻烦。”
    许大茂笑著点头，说道：“知道啦，婉清。”
    夫妻俩聊了一会，时间也渐渐晚了，两人相拥著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早的去了工业部，今天他要从工业部里面抽调几个好手，组建工业部的巡察组，不然工业部这么多下辖工厂，靠他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组建巡察组过后只要每周安排好巡查任务就能大幅將自己的工作拋出去。自己好歹也是工业部的一个副部长，天天东跑西跑的算什么？分配完任务抓一抓重点不就行了？
    到了工业部，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他就开始琢磨著巡察组人员的挑选。工业部人才济济，但要选出合適的人组成巡察组，还得费一番心思。
    他先列出了几个部门中业务能力强、责任心重的员工名字。这些人在各自岗位上都表现出色，对工厂的生產流程、技术规范也较为熟悉。许大茂心里想著，有了这些得力干將，巡察工作就能高效开展。
    许大茂叫来秘书小李，小李匆匆走进办公室，恭敬地问道：“许副部长，您找我？”
    许大茂指了指桌上列好的名单，说道：“小李啊，你去把这几位同志给我叫到会议室，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们商量。”
    小李接过名单，扫了一眼，点头说道：“好的，许副部长，我这就去。”
    没过多久，小李便带著几位被点名的员工来到了会议室。许大茂已经在里面等候，见眾人到齐，他笑著示意大家坐下，说道：“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想必大家也知道，咱们工业部下辖眾多工厂，日常监管工作十分繁重。为了更高效地推进各项工作，確保各工厂稳定生產、顺利升级，我决定组建一个巡察组。”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既有疑惑，也带著一丝期待。许大茂接著说：“我挑选了你们几位，是因为你们在各自的岗位上都表现出色，业务能力和责任心都很强。我相信，有你们加入巡察组，一定能把工作干得有声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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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技术部的张工率先开口：“许副部长，能得到您的信任，我们深感荣幸。只是这巡察组具体的工作內容和职责，您能不能详细说说？”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这巡察组的主要职责，就是定期对下辖工厂进行全面巡查。重点关注设备升级进度，像机修厂现在就在进行设备升级，这是重中之重；还有生產安全，任何时候安全都不能放鬆；另外，產品质量也得严格把关。每周你们要制定详细的巡查计划，巡查结束后，必须提交一份全面、详细的巡查报告，针对发现的问题，要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质量控制部的李科长皱了皱眉头，说道：“许副部长，这任务可不轻啊。我们手头本来就有不少工作，加入巡察组后，时间上恐怕会很紧张。”
    许大茂笑著说道：“我理解大家的顾虑，所以我会和各部门协调，將你们原岗位的工作负担匀给別人。这次巡察组的建立是张部长支持的，肯定不会让大家有后顾之忧。”
    许大茂接著说道：“大家都是工业部的精英，我对巡察组的工作寄予厚望。接下来，咱们就一起討论討论巡察组的具体架构和工作细节。”

 第301章 巡察组的第一次会议

    技术骨干张工率先发言：“关於人员分工这一块，我觉得咱们得依据每个人的专业特长来安排。像我对机械製造方面比较熟悉，那设备升级进度这块的巡查，我可以负责主抓。”
    质量控制部的李工笑著说：“许部长，我日常是负责原料质量控制的，各个厂区的原材料质量审核和成品质量审核可以交给我。”
    安全生產部的江工也附和：“对於下属各个厂子的生產安全章程的考核、安全设施配备、员工安全培训落实情况我来负责。”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根据自己的专长主动认领工作，会议室里气氛热烈，许大茂又开始了布置巡查任务，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这很好。咱们既然明確了分工，接下来就要好好规划一下巡查任务。”
    “咱们工业部下辖的工厂眾多，分布在不同区域，所以巡查工作要讲究策略和效率。张工，你负责的设备升级进度巡查，先从咱们重点扶持的那几家大型工厂入手，像恆远机械製造厂和瑞丰重工，他们的设备升级任务重、难度大，对整个行业都有引领作用，务必密切关注升级过程中的技术难题和进度节点，一周內给出初步巡查报告。”
    转头看向李工，许大茂接著说：“李工，原材料和成品质量审核关乎產品口碑和市场竞爭力。你先集中精力对涉及民生领域產品的厂区进行审核，比如利民食品厂和惠民纺织厂，这两家厂的產品直接面向消费者，质量容不得半点马虎。三天內完成首轮巡查，重点排查是否存在以次充好、质量標准不达標等问题。”
    目光落在江工身上，许大茂表情严肃起来：“江工，安全生產是重中之重，一点都不能鬆懈。你先把近期生產事故高发的那几个厂区列为重点巡查对象，像宏达化工和兴达煤矿，全面检查安全章程的执行情况、安全设施是否完好无损以及员工安全培训是否落实到位，两天內给我反馈巡查结果，有任何安全隱患必须立刻责令整改。”
    布置完任务，许大茂扫视一圈会议室里的眾人，认真地说道：“大家的工作都至关重要，我们的巡察工作直接关係到各厂区的生產运营和长远发展。希望大家务必严谨细致，认真负责，遇到问题及时沟通解决。相信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一定能让工业部下辖的各个工厂蒸蒸日上。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眾人齐声回应，声音坚定而洪亮，充满了斗志。
    “好，大家这种精神值得表扬，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现在说出来，咱们现在解决。”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张工微微举手，说道：“许部长，设备升级过程中涉及到一些技术机密和专业参数，我在巡查时可能需要相关技术人员的配合，您看能不能和各厂区提前沟通协调一下？”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道：“没问题，我会和各厂区负责人打招呼，让他们全力配合你的工作。你在巡查过程中，如果发现有价值的技术创新点或者改进方案，要及时记录下来，说不定对整个行业的发展都有推动作用。”
    李工也紧接著发言：“许部长，质量审核工作有时需要专业设备辅助检测，我担心到了厂区后，相关设备的使用和操作会遇到一些阻碍。”
    “这你放心，我会通知各厂区提前准备好所需检测设备，並安排熟悉设备操作的人员隨时待命。你只管专注於质量审核工作，务必做到公正、准確。”
    江工皱了皱眉头，说道：“许部长，安全生產巡查可能会遇到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比如部分厂区为了赶生產进度，对安全隱患整改不积极。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处理？”
    “一旦发现这种情况，立刻下达停產整改通知。安全生產绝不能让步於生產进度，任何侥倖心理都可能引发严重后果。如果有厂区负责人不配合，及时向我匯报，我会亲自出面解决。”
    解决完大家的疑问后，许大茂再次强调：“这次巡察工作意义重大，不仅关係到各厂区的未来，也是对我们工业部管理能力的一次检验。大家在工作中要秉持公正、专业的態度，不偏袒、不隱瞒。我们要通过巡查，为工业部下辖工厂打造一个健康、稳定、高效的发展环境。”
    “最后一件事，咱们巡察组需要进行常规有效的匯报机制，各位有没有什么想法？”
    眾人面面相覷，短暂沉默后，张工率先发言：“许部长，依我看，咱们可以安排专人每周收集整理一次各巡查员的书面报告。那时候交通不太方便，大家跑一趟不容易，就把报告集中送到工业部，由专人匯总后向您匯报重点情况。这样既能保证信息相对及时，又能让您全面了解各厂区动態。”
    “刘工这主意不错，但为了確保报告內容规范统一，方便匯总分析，咱们得制定一个详细的报告格式。比如，在报告开头明確巡查厂区名称、巡查日期，然后分设备、质量、安全等不同板块阐述情况，每个板块再细分具体问题、初步处理措施等內容。”
    “既然如此，那就按张工的提议来吧，后面一段时间就辛苦各位了。时间不早了，各位今天將手上的工作交接出去吧，明天开始巡查，好了，会议结束。”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去了一周。这一周里，巡察组的成员们马不停蹄地奔波於各个厂区之间，虽然很忙碌，但是效果也出奇的好。
    一周的巡查结束，按照匯报机制，大家將书面报告交到专人手中匯总。在工业部的会议室里，许大茂组织召开了周总结会议。
    张工首先匯报：“许部长，恆远机械製造厂的的卡顿问题已解决，相关解决方案我整理成了报告。瑞丰重工的锻造设备调试虽有小问题，但预计下周可以完成升级。整体来看，设备升级进度基本符合预期。”

 第302章 安全无小事，谁不配合就换谁，没得商量！

    李工紧接著发言：“许部长，利民食品厂和惠民纺织厂首轮巡查没有什么问题。”
    江工隨后说道：“宏达化工整改情况良好，消防设备已更换，员工安全培训效果显著，对安全操作规程的熟悉程度大幅提升。但兴达煤矿问题棘手，儘管下达停產整改通知，负责人仍以各种理由拖延。”
    张工没有回来，回来的是跟他同一小组的一个技术员：“部长，张工这段时间在部里下属的几个重点工厂巡查，问题如下：“瑞丰重工那边，锻造设备调试过程中，技术人员对新型设备的操作熟练度不够，导致调试效率较低，而且设备运行过程中偶尔会出现异常噪音，初步判断可能是內部结构安装不够精准，但还需要进一步排查。
    另外，在广源机械厂，设备升级的技术方案与实际生產需求存在一定偏差，需要重新评估和调整技术方案，以確保升级后的设备能够切实满足生產需要。张工已经针对这些问题与各厂技术人员展开討论，正在积极寻找解决方案，但有些问题较为复杂，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彻底解决。”
    许大茂微微皱眉，认真听完技术员的匯报后，缓缓说道：“看来咱们的巡查是有效果的，下面说说解决方案吧。”
    “李工的巡查没有问题，但是还是需要突击检查一次，重点检查一些容易忽视的细节和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比如生產设备的长期稳定性对產品质量的潜在影响等。”
    “江工那边的宏达化工我会上报部里进行表扬，兴达煤矿我会在下周的工业部会上提出批评，看后续的態度，配合就通报一下，態度恶劣那就换人！安全无小事，谁不配合就换谁，没得商量！”
    “最后就是张工那边了，我过去一趟，儘量儘快解决问题。”
    ......
    两个小时后许大茂跟几个技术员终於是开完了会，刚回到办公室，秘书小李找上了他：“许副部长，张部长刚才叫您，让你开完会去他办公室一趟。”
    许大茂微微点头，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说道：“知道了，这就过去。”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朝张部长办公室走去。
    来到张部长办公室门前，许大茂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他推门而入。张部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专注地看著一份文件，见许大茂进来，他放下文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大茂啊，快坐。”
    许大茂坐下后，张部长开门见山地说：“听说你们巡察组这一周巡查发现了不少问题，给我详细讲讲。”
    许大茂便將利民食品厂和惠民纺织厂首轮巡查无问题但计划突击检查细节、宏达化工整改良好准备上报表扬、兴达煤矿拒不配合整改以及瑞丰重工和广源机械厂设备升级出现的技术问题等情况，一一向张部长做了匯报。
    张部长听完，面色凝重，说道：“安全生產和设备升级都是工业部的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马虎。兴达煤矿的负责人太不像话，安全意识如此淡薄，必须严肃处理。瑞丰重工和广源机械厂的技术难题，一定要儘快解决，不能影响生產进度。”
    许大茂连忙回应道：“张部长，我也是这么想的。兴达煤矿我打算下周在工业部会上公开批评，后续看他们態度，不配合就换人。瑞丰重工和广源机械厂的问题，我正准备亲自过去一趟，协调各方儘快解决。”
    张部长点了点头，接著说道：“你亲自去我放心，但要注意方式方法。解决技术问题需要什么支持，你可以找我。”
    “好的，张部长，我明白。”
    “这次巡察暴露出的问题，不仅仅是个別厂区的事，它反映出我们工业部在管理和协调上可能存在一些漏洞。你在解决这些具体问题的同时，也要思考一下如何从制度层面去完善，避免类似问题再次发生。”
    张部长，您说得对。我在处理这些问题时，会留意各环节的衔接和管理流程，等事情解决后，整理出一套更完善的管理办法，提交给部里审议。”
    张部长露出讚许的神色：“很好，未雨绸繆才能长治久安。”
    “大茂，这次任务艰巨，但也是我们提升工业部整体管理水平的契机。你放手去干，遇到困难不要怕，部里是你坚强的后盾。”
    “张部长，感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全力以赴，儘快解决问题，完善管理机制，给部里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张部长笑著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去吧，儘快落实各项工作。”
    许大茂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安排中。
    许大茂很讲效率，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下张工所在两个厂子的资料，直奔瑞丰重工。
    许大茂赶到瑞丰重工便径直走向锻造设备所在的车间。张工早已在此等候，看到许大茂，赶忙迎上前去。
    “许副部长，您来了。这是锻造设备的资料。” 张工一边说著，一边將手中厚厚的文件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文件，目光快速扫过首页，一边翻阅一边问张工：“你们具体採取了哪些措施？噪音排查到哪一步了？”
    “我们已经停止设备运行，准备对可能存在问题的內部关键结构进行拆解检查，相关工具和防护措施都已准备就绪，就等您指示。”
    许大茂微微点头，走进设备调试区域，看到几名技术人员正围在设备旁，拿著工具和图纸討论著。他走上前询问：“你们对噪音產生的原因有什么新的看法吗？”
    一位年纪稍长的技术人员回答道：“许副部长，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除了內部结构安装可能不精准外，也有可能是部分零件在运输或安装过程中出现了轻微损伤，导致运行时產生噪音。我们准备先对安装结构进行精细校准，同时检查关键零件的完整性。”

 第303章 前往广源机械厂

    许大茂听后，思索片刻说道：“你们这个思路是对的，结构安装和零件损伤都有可能是噪音源。不过在拆解和检查过程中，一定要格外小心，確保操作规范，避免对设备造成二次损伤。另外，要做好详细记录，从拆解步骤到零件状態，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这些记录对后续分析问题和修復设备至关重要。”
    说完，许大茂转头看向张工：“在排查噪音问题的同时，技术人员操作熟练度的培训工作也要同步推进。培训不能只关注理论知识，更要注重实践操作。可以让老师傅带著年轻技术人员，一边排查设备问题，一边讲解操作要点和注意事项，这样既能加快问题排查进度，又能让技术人员在实践中快速提升操作技能。”
    张工点头称是：“许副部长，您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
    安排完噪音排查和技术人员培训的事情，许大茂再次叮嘱大家要注意安全，隨后又询问起了关於设备升级进度的整体规划。张工拿出一份时间表，向许大茂详细介绍了各个阶段的预期完成时间以及目前的实际进度。
    许大茂看著时间表，眉头微微皱起：“快后续调试进度，儘量把耽误的时间抢回来。我建议制定一个详细的追赶计划，明確每个阶段的具体任务和责任人，確保各项工作有序推进。”
    张工赶忙记录下来：“许副部长，我们会儘快制定追赶计划，保证按照您的要求，在確保质量的前提下，加快设备升级调试进度。”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觉得在瑞丰重工的工作安排得差不多了，便对张工说：“这里你交给其他老工程师，咱们去一趟广源机械厂看看，加快一下技术升级时间，免得影响生產。”
    张工立刻应道：“好的，许副部长。我安排一下，咱们马上出发。” 他迅速叫来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工程师，简要交代了设备拆解排查、技术人员培训以及制定追赶计划等相关事宜，特別强调要注意安全和保证工作质量。
    隨后，张工和许大茂一同前往广源机械厂。
    抵达广源机械厂后，两人径直来到会议室。吴厂长和技术团队早已在此等候，气氛略显紧张。许大茂开门见山地说：“时间紧迫，咱们直接说重点。目前技术方案重新评估工作进展如何？收集到多少一线工人关於实际生產需求的反馈了？”
    技术负责人赶忙起身匯报：“许副部长，跨部门评估小组已经分成几个小组深入各个车间收集意见，目前已经和大部分一线工人进行了沟通，初步整理出了一些关键需求点。同时，我们对现有技术方案的各项参数和指標也在重新核算，发现了一些与实际生產需求不匹配的地方。”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收集到反馈只是第一步，关键是要把这些需求融入到新的技术方案中。在重新评估过程中，要充分考虑成本效益、生產效率以及產品质量等多方面因素，不能顾此失彼。对了，在调整技术方案时，有没有考虑到未来一段时间內生產规模的扩大或者生產工艺的改进？技术方案要有一定的前瞻性，不能只满足当下需求。”
    技术团队成员面面相覷，其中一位年轻的技术人员犹豫了一下说道：“许副部长，我们目前主要聚焦在解决当下技术方案与实际生產的偏差问题，对於未来生產规模和工艺改进方面考虑得还不够全面。”
    许大茂严肃地说：“这可不行，我们做技术方案调整不能只看眼前。你们要结合市场发展趋势和厂里的长期规划，对未来的生產情况做一个预估。比如说，未来两年內，市场对產品的需求可能会增加，生產规模相应扩大，那我们的设备升级就要为这种变化留出空间。还有，隨著行业技术的发展，生產工艺可能会有新的改进方向，技术方案也要有一定的兼容性，便於后续升级。”
    吴厂长连忙说：“许副部长，您说得对，是我们考虑不周。我们马上组织团队重新梳理，把未来发展因素纳入技术方案评估中。”
    许大茂接著说：“另外，为了加快进度，咱们要建立一个每日匯报机制。每天下班前，向我匯报当天重新评估的进展、遇到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案。有需要协调的资源或者技术难题，及时提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和张工也会留在这边，协助你们推进这项工作。”
    张工点头示意，表示会全力配合。许大茂又和大家討论了一些技术细节和可能遇到的困难，给出了一些指导性建议。
    会议结束，许大茂和张工肚子咕嚕嚕响了起来。
    许大茂和张工相视一笑，吴厂长见状赶忙说道：“许副部长，张工，实在不好意思，討论得太投入，都忘了时间。食堂已经准备好了工作餐，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大家工作都很认真，这是好事。不过工作再忙，也不能忘了吃饭。走，一起去食堂。”
    眾人来到食堂，吃的自然不是窗口餐是小食堂，大家围坐在一起，气氛较之前在会议室里轻鬆了许多。吃饭间，许大茂和技术团队成员聊起了家常，询问他们在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吃完饭后，许大茂和张工没有休息，又和吴厂长来到了办公室。许大茂说道：“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我们也要注重工作方法。重新评估技术方案，涉及到的环节多、专业知识广，大家要分工明確，各司其职。”
    许大茂接著说道：“吴厂长，您这边要协调好各部门之间的沟通协作。技术方案的重新评估不是技术部门单打独斗，还需要各个部门的配合。您要確保各部门之间信息畅通，避免出现工作衔接不畅的情况。”

 第304章 成立整顿小组

    吴厂长连忙点头：“许副部长，您放心，我一定把各部门协调好，绝不让沟通协作方面出问题，保证重新评估工作能顺利推进。”
    “放轻鬆点，又不是会上，就当是咱们私下里聊聊。”
    正说著，吴厂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许副部长在我这里，好的好的，我这就转告许副部长。”
    电话掛断，许大茂问道：“怎么了？”
    “工业部来电，让您赶紧回工业部，有紧急会议。”
    许大茂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思忖想必是有重要事务亟待商討。他迅速整理思绪，对吴厂长和张工说道：“看来这边的事我得暂时先放一放了，张工，你留在这儿，协助技术团队继续推进技术方案重新评估工作。一定要严格按照我们刚才討论的方向和要求进行，有任何重要情况隨时给我办公室打电话。”
    张工点头应道：“许副部长放心，我会盯紧的，有情况第一时间向您匯报。”
    许大茂又看向吴厂长：“吴厂长，各部门之间的协调沟通就全靠你了。每日匯报机制要继续执行，即使我不在，也务必按时將进展情况匯报给我。遇到需要我协调的资源或者重大技术难题，千万別耽搁，立刻联繫我。”
    吴厂长赶忙说道：“许副部长，您放心去开会，这边的事我一定安排妥当。”
    许大茂简单收拾了一下文件，便匆匆离开了广源机械厂。
    回到工业部，许大茂径直走向会议室。会议室內气氛严肃，张部长以及各部门负责人均已就座。张部长见许大茂进来，示意他赶紧坐下，隨后直奔主题：“大茂，叫你来是因为兴达煤矿的事又有了新情况。他们不仅对整改通知置若罔闻，还在近日的生產过程中出现了违规操作，险些酿成大祸。部里决定对兴达煤矿採取强硬措施，你作为此次巡察工作的主要负责人，谈谈你的看法。”
    许大茂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张部长，兴达煤矿的负责人如此漠视安全生產，实在是不可原谅。我认为应立即吊销其负责人的管理资格，重新选派有责任心、懂安全管理的人员接管。同时，对兴达煤矿进行全面停產整顿，確保消除所有安全隱患后，方可恢復生產。在整顿期间，要加强对煤矿员工的安全培训，提高他们的安全意识和操作规范。”
    部里面的大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张部长说道：“大茂的想法和部里不谋而合。接下来，由你牵头成立专项整顿小组，对兴达煤矿进行全面整顿。一定要严格，绝不姑息迁就。另外，將兴达煤矿的案例在工业部內部文件上进行通报，警示其他厂区引以为戒，强化安全生產意识。”
    “是，张部长。我一定不负部里的信任，全力完成兴达煤矿的整顿工作。”
    “大茂，这次整顿工作责任重大，是向工业部所有厂区表明我们对安全生產零容忍的態度。在整顿过程中，要注重方式方法，既要严格执法，又要確保各项工作有序推进。你可以从各部门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专项整顿小组，务必做到全面、深入、细致地排查和整改。”
    “张部长，我明白。我会从安全监管、技术指导、人员培训等相关部门挑选专业人员，组建一支高效的整顿小组。在整顿过程中，制定详细的整顿计划，明確每个阶段的目標和任务，確保整顿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安全监管部门的负责人发言道：“许副部长，我们部门全力支持此次整顿工作。我们可以提供专业的安全检查人员，对兴达煤矿的安全设施、操作规程等进行全面审查，確保不留任何安全死角。”
    技术部门的负责人也紧接著说：“我们会安排煤矿挖掘方面的技术专家，协助兴达煤矿对生產设备进行全面检测和评估，针对存在的技术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保障生產设备的安全运行。”
    许大茂感激地看向两位负责人：“感谢两位的支持，有了你们专业的力量加入，我对此次整顿工作更有信心了。在整顿过程中，还需要大家多沟通、多协作，遇到问题及时解决。”
    张部长满意地说道：“很好，各部门之间就是要通力合作。大茂，你儘快组建整顿小组，制定整顿计划，提交给部里审核。整顿工作要儘快启动，不能再拖延了。”
    “是，张部长。我爭取明天就把整顿小组组建好，整顿计划也会儘快完成提交。”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立刻著手准备整顿计划，一晚上的时间总算是完成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拿著连夜制定的计划来到了张部长的办公室。
    张部长看他两个眼眶上的黑眼圈，眼中闪过讚许的神色：“大茂，辛苦了，昨晚没休息好吧。”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没事，张部长，时间紧迫，这整顿计划得赶紧拿出来。” 说著，他將手中的文件递给张部长。
    张部长接过整顿计划，认真地翻阅起来。只见计划详细地规划了每个阶段的工作內容、时间节点以及责任人。全面排查阶段，对安全设施、操作流程、设备状况等进行地毯式检查；问题整改阶段，针对排查出的问题制定具体整改措施，並明確整改期限；复查验收阶段，確保整改工作落实到位；巩固提升阶段，建立长效安全生產机制。
    张部长边看边点头，看完后说道：“大茂，这份计划做得很详细，思路清晰，目標明確。不过，在安全培训这一块，除了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我觉得还可以增加一些应急演练的內容。煤矿生產环境复杂，突发情况时有发生，让员工具备应对紧急事件的能力至关重要。”
    许大茂连忙点头，说道：“张部长，您提醒得对。我这就把应急演练加入到培训计划中，安排专业人员制定详细的演练方案，包括火灾、透水、瓦斯爆炸等常见事故的应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