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钗 NP 番外小集》 番外一之珠儿的疑惑 江南的冬日,亦有下雪的年份。 临近年脚这几日,天越发冷,今日一早起来还有些亮日头,过了一阵却阴阴地吹着北风,似是要下雪,不过太湖山庄上上下下倒是溢满喜气。 一来是过年的喜庆,二来是庄上主子新添了公子,两重喜意。前阵子小公子满月,庄里的剑客家仆都吃得一碗喜酒,收到了主子的满月礼。 珠儿是跟着奶娘照顾小公子的小丫头,平日里就是帮着奶娘打下手,她生得憨实可爱,手脚又勤快,不仅奶娘用她得力,连山庄里的女主人平日里也很喜爱她。 与主人正房一廊之隔的便是小公子的房间,奶娘是庄主在夫人生产后采买进府里的,珠儿她们这群小丫头也是那时一并配到正房和耳房的。这个时辰,小公子还睡着,无须吃奶。刚四个月的孩子,生得玉雪可爱,眼睛大而含情,浑身上下肉肉乎乎,散发着奶香。 奶娘说小公子长得最肖夫人,特别是那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平日里望着你,心都软了,要是笑起来,让旁人也忍不住愉快。 珠儿自己也细细看过小公子和夫人的眼睛,确实生得相像。夫人是珠儿见过最美最温柔的女子,要是将来小公子长大了,真不知要生得多么俊美无双。 奶娘又说小公子也像庄主,才不过四个月有时倒显出这小婴儿器宇不凡。比如刚出生那阵,小公子夜里常醒要喝夜奶,庄主夫人想自己喂,庄主拗不过她,喂了几天,夫人脸色就极差,萎靡困顿,想来是产妇体弱,又整夜睡不好,强撑着。后来是夫人最看重的弟弟萧大侠合着庄主一起劝导,夫人才同意晚上由奶娘奶。头几夜小公子像是吃出了奶不是自个母亲的,哇哇哭闹不休,是庄主,萧大侠,表公子他们晚上轮流抱着哄睡才习惯了,自此小公子夜里也习惯了奶娘,不哭不闹,很是不像别的新生娃儿难哄。不过白天定是抓着母亲不放,连睡觉也要含着捧着夫人的胸才肯安心。 珠儿倒觉着小公子和不常来庄里的表公子更相像些。表公子他们哄着小公子夜睡的时候,正是珠儿伺候的,珠儿看得最清楚,特别是那嘴巴,轮廓极像,想来表公子和庄主是表兄弟,自然是像的。 珠儿觉得与其说他们是在哄小公子,不如说半是哄半是威胁。记得主子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哥儿要乖,娘亲身体不舒服,晚上就让奶娘奶你。”“你再哭闹,霸着娘亲,白天也不让喝娘亲的奶了。” 珠儿伺候了几日得出了结论: 庄主甚是心疼夫人这不必说。萧大侠是江湖人人敬重的大人物,但却非常敬爱夫人,据说他们年少时便以姐弟相称,扶持长大。至于表公子,珠儿觉得表公子应该是与庄主感情非常好的表兄弟,据说几个月前表公子受了严重的内伤,还是主子请庄里的大夫治好的。表公子家业在中原,常要赶回去处理大小事宜,故而不常来庄上,这几个月说是将产业往南边迁移了,想来能常来太湖山庄看看小公子。 在珠儿心里,夫人生得极美又有倾城之媚,人人都喜欢她,爱戴她,敬重她。而且服侍夫人越久,就越喜欢她,每见一次面,就觉得印象愈加深,所以庄里上下都这么喜爱夫人也没什么不对。 窗外北风呼啸愈加紧迫,不过屋内还是暖意浓浓,珠儿坐在小床边照看着小公子,这个时辰夫人应该过来看小公子了,今日倒是晚了。小公子自己已经醒了,也不哭不闹,眨巴着大眼睛手舞足蹈的。 珠儿听到一阵脚步声,恍惚还有夫人在说话,“都说了我要去看桓哥儿,你偏还肯停,现在桓哥肯定醒了没看到我要哭了……” 珠儿看到刚刚还自顾自玩的小公子猛得哇哇嚎了两嗓子,紧闭着双眼挥舞着肉团团的手。急得连忙起身去安抚他,谁知道他哭得越发厉害,本来只是干嚎,现在眼角也逼出两滴泪珠儿来。 夫人由庄主扶着疾走两步,嘴上唤着:“桓哥儿,我的心肝宝贝,娘亲来了,别哭啊,宝贝”,伸手就抱起了小公子。 小公子被夫人抱起,哭声渐渐止住,一抽一抽的哭咽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好不可怜,夫人心疼得直亲那小脸蛋。小公子在夫人怀里窝了一会,又急着抚胸,想要喝奶,夫人忙坐定了撩开上衣,露出白嫩鼓涨的胸乳,小公子啊呜一口含上,又急又凶地吮吸了起来,夫人忙轻拍着,让他慢些。 庄主屏退了一众丫头,珠儿也跟着出去了,退到房门口时,只听到庄主低笑着:“桓哥儿吃起乳来这急吼吼的样子,跟……一样……”后面听不真切了,珠儿只觉得奇怪,庄里也就只有小公子一个新生儿呀,谁能跟小公子一样? 番外一之答疑解惑H 这厢,小钗边喂奶边瞪了一眼少白,嗔道:“奶本来就是给桓哥吃的,倒是你们还要跟他抢食,羞不羞!”少白忙辩白:“不是看娘子早上涨奶涨的厉害么,为夫吸一吸娘子也好舒缓舒缓”,看着怀里的哥儿一边吃着奶,还一边摸着护着,听到少白讲话,溜圆大眼珠儿还还探寻着,无奈道:“桓哥儿跟我那表弟真是一模一样!刚我们来之前他早就醒了不哭不闹,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开始哭,你可别被这小家伙给蒙蔽了。” 小钗拍着桓哥儿,不搭理他,少白从背后环抱住小钗,托起孩子,心想这小家伙长得委实很快,重了不少。一会桓哥儿吃饱了,打了个奶嗝,精神不错咿咿呀呀地吸引母亲的注意,小钗和少白逗了一会孩子,到晌午了,孩子也迷朦了,揉着眼睛。少白想让小钗歇会自个抱着,桓哥却揪着娘亲的衣服不放手,只得作罢,伺候完这小祖宗睡了午觉,两人才唤了仆妇进来。 吃完午饭,屋外寒风越劲,少白拉着小钗在主屋行走了一会消了食,两人便搂着歪在贵妃榻里歇息。 “少白,看这天色,是要下雪了啊。” “估计是的,江南已有几年未曾有大雪,今年是个好年,瑞雪兆丰年嘛。” “明天就能看到个银装素裹的琉璃世界了,可是翎弟弟他们路上肯定极难走。” 少白抚了下她的胳膊,安慰道:“中午我得了信儿,萧翎大概末时便能到了。至于玉棠,估计再晚他也会在今晚赶过来。”说着看了眼小钗紧蹙的眉毛,伸出食指点了点眉头,“总比下了雪,路上冰冻湿滑来得安全些,再说前几日我得的信报,说不定他俩思君心切,来得更早呢?” 小钗粉腮上漾出春意,嘟囔道,“我是担心他俩……”,说着扭捏着转身,似要起身。张俊忙拦着,在她耳边私语,“咱好好歇一会,桓哥儿还没醒,他俩还没来,就这点时间是我的了。”说着揉了揉小钗产后浑圆的胸,胸口略有濡湿,“奶都溢出来了,为夫来替你吸一吸罢。” 小钗产后为了修养身子,还未同房,只早晚被吃乳汁揉奶子,旷了许久,被张俊这么一揉,乳汁流的更畅,连带着下身都湿润了许多。便红着脸,忍着羞,慢慢将衣服解开,露出一双美乳,只见白皙的胸乳上青筋更加清晰,乳头晕儿都涨大了许多,奶汁逸出,滴在了衣裳上。少白满鼻子都是乳香,急不可耐,一口吞吃了左边那只乳儿,香甜的乳汁被吸得飙出,小钗只觉得通体都舒畅了好多,舒服得闭眼哼哼,自个儿揉着另外一只乳儿忙着往少白手里凑,少白赏着怀里的小妻子主动投怀送乳,那舒爽娇嫩的摸样把平日里矜持的劲儿都抛却了,像折在他手里的一朵芙蓉,还沁着晨露。他觑着手里的另一只乳儿,羞羞答答地流着乳汁,便坏心眼地轻轻捏住那乳首,小钗被轻微的刺痛激得睁开了眼,颤颤巍巍地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望着少白,“疼……”少白忙吻着小钗的唇瓣,细细舔吻着:“我就轻轻地捏,忍着,等下一齐出来就舒爽了”,说着将小钗从后背环进怀里,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慢慢掐着乳尖,按摩抓揉着。从前小钗的双乳丰盈可爱堪堪一握,现在单手都无法握住,真是爱煞了这对爱人儿。 揉着揉着,下身倒是慢慢硬了,少白心知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只按捺住那蠢物,富有节律得轻撞向小钗。小钗本就湿了,乳儿又被捏着没法发泄出来,身下那烙铁数月未曾近身,现在次次撞向那方凹陷处,身体空虚得像当初媚药发作似的,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薄汗润湿了鬓发,现在虽是凛冬,她一颗心却似吊在炎夏,只能像只小猫似的叫唤呻吟:“唔……少白,我好热,好想要……” “要什么?”少白浑身硬的跟玄铁似的,靠着内力压制住情潮。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小钗再忍不住脱口把那些个闺房里的淫词浪语说了出来,“下面的小嘴想吃鸡巴……哥哥快插进来呀!” 又是哥哥又是鸡巴,激得少白越发狠狠地撞向小钗身下,似要把那烙铁阳物隔着布料塞进小钗的穴里。毕竟是玉箫郎君,耐力一流,只狠狠念了几句心经,沙哑着喉咙道:“自己把亵裤扒下来,把哥哥的鸡巴塞到你的小骚屄里。” 小钗此时已经一片混沌,只听着少白的指令,迷迷糊糊脱下了亵裤,那小穴湿的不成样,嫣红嫣红的,都拉得出丝。又向身后摸索,急不可耐地从他亵裤前头的孔洞里掏出阳物,那灼热烫得她心里一惊,也顾不了许多,就着身下湿得一塌糊涂的玉穴塞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少白挺直了腰,连连撞击,次次鞭辟入里,小钗被撞得整个人向前扑去,要不是胸口那两只作怪的手捏着乳儿,哪里还有力气站得住。不过被那阳物撞了百来下,小嘴里便胡乱求饶了:“哥哥……不行了……哥哥,我忍不住了,要泄了,要丢了……”果然,那包裹住阳物的软肉咬得更加紧了,少白将那还留在外头几寸的阳物死命往那宫口直愣愣顶,龟头硬生生钻进肉环里去,小钗又疼又爽,连连摇头讨饶。少白拔出几寸,又一个挺身连撞几下,那花穴剧烈收缩起来,一股阴精喷淋在龟头之上,少白随即松了乳头上的桎梏,大力揉搓了几下,两道乳汁地喷射出去,可谓上下两方喷汁。 小钗目光涣散,整个身体还在余韵当中不断抽搐,少白也不将那阳物拔出,只快步将她抱向拔步床,两人一同塞进绒被之中,他知小钗产后首受阳精,身体弱承受不了太多次,只能先解了一回馋,抢先在那两人回来前享用一番。 番外二 【平行世界/原著】洗心为侬证(尼姑 忘情师太是谁? 她是太湖山庄少庄主张俊的姑母,当年正是张俊带着受伤的岳小钗求助了忘情师太,教习小钗武功。故而,她亦是岳小钗的寄名师父。 张俊对岳小钗求而不得,思念成疾,又在表弟蓝玉棠的离间下为小钗所恶所弃,越发情伤自毁,张夫人只得将儿子囚在山庄,找来忘情师太让她出山去找岳小钗。 张夫人虽厌恶岳小钗,害自己儿子为情痴狂,又迷住了侄儿蓝玉棠,好一对金童表兄弟双双沦陷,觉得这岳小钗实在人间祸水。但作为一个母亲,一心为了儿子,所以只能找到武功盖世的小姑子来镇一镇这妖女。 彼时,岳小钗早就因为自己深陷情渊,既无法对自己痴心一片的救命恩人张俊还情,又对有婚姻盟誓的萧翎看不清自身真正的情感而无奈。萧翎少年英豪,身边已经环绕着百里冰,南宫玉这些温柔小意的少女们,他自身又以为岳姐姐待他只是奉云姑遗命,未亡人誓言照顾他,因着岳姐姐从不表露出更多的爱意,所以他向来尊她重她,望她有选择的自由。 岳小钗与萧翎就好像两个人相向而行,如果彼此都敞开怀抱,那么谁也不能分开他们。但他们偏偏默默地望着对方,直至两人擦肩而过。走过了头,萧翎回头望着岳小钗的背影,心想:岳姐姐她从来不会看向我。于是黯然回头走远,而岳小钗此时悄然回首,只是眼光闪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却说忘情师太来到洗心茅舍,要见岳小钗,这洗心茅舍是谁的地盘?洪天娇所有!清修之地,岂是随意便可入的?两人好一番较量,都是武林中的前辈,也算曾有交情,又是为了小字辈的未来,故而两位决定入这茅舍让当事之人——岳小钗自己做抉择。 萧翎当日告别岳小钗后,一直心神未定,亦十分留意洗心茅舍动向,听到有打斗之声便急忙赶来,后看到两位前辈入了茅舍便悄悄跟着,打算必要时出手帮助岳小钗。 却说岳小钗被唤出后,便伏地拜见了忘情师太,只见她身着素衣,盈盈站立,头上用白绢缠住,身形略瘦如弱柳扶风,双目清淩如灿星捧月,只是有些憔悴。 忘情师太与洪婆婆各执一词,忘情师太更是以要杀萧翎成全张俊与小钗为由放出狠话,岳小钗听闻,内心焦急,便将白绢解下,曾经满头情丝俱已无影,悉数剪尽。 隐于茅舍之内的萧翎望见此景,心神俱碎。原来岳姐姐自恨是祸水,不该受人恩情以至于无法还清,断发明志。 恍惚中,只见小钗从怀中缓缓抽出金剑,欲自毁容颜。 只见洪婆婆挥动竹杖击落匕首,同时一条人影,急如流星,射入场中。 忘情师太,洪婆婆一齐望去,那人正是一身青衣,佩剑而入的萧翎。 岳小钗看见来人,心中一慌,眉头却轻皱,“你没有走?” 萧翎喏喏道:“没有……” 目光转向洪婆婆,道:“晚辈闯入茅舍,请前辈见谅。” 忘情师太看到这扰乱她侄儿张俊情缘的罪魁祸首,欲要发作,萧翎也对她咄咄逼迫小钗不满。 眼看形势急迫,岳小钗大声喝道:“萧兄弟不许无礼。” 萧翎呆了一呆,果然不敢再演言。 洪婆婆看向两人,长叹一声,转向忘情师太:“师太,年轻人的问题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那俊儿该如何?”忘情师太神色冷漠,教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那就解铃还须系铃人,教张俊自己找小钗说个清楚吧,让他自己知道缘分勉强不来。” 忘情师太望向岳小钗那剃了烦恼丝却越发惹人怜惜的绝色容颜,缓缓说道:“小钗,你是红颜中的红颜,却也是黄连中的黄连,人生实苦。” 小钗闻言,泪流不止,双手掩面,“弟子早知今日事,应早毁容作丑妇。” 忘情师太淡淡一笑,道:“老尼参禅数十年,仍难解去这亲情之累,岳小钗,我还要告诉你一事,我想此事你自己还不知晓。” 小钗顿住,含泪凝望,“弟子洗耳恭听。” “萧翎并非超人,你觉得他对你的敬重,那只是幼时对你崇敬之心,十分强烈,一时间,无法把男女间那一种强烈的情爱,形诸于外罢了,其实,他内心对你迷恋之深,不在俊儿之下。” 岳小钗一时觉得热浪直逼脸颊,望了萧翎一眼,哪知萧翎也望向她,只得转移目光,黯然一叹。 忘情师太目光转到萧翎的脸上,瞧了一阵,道:“老尼奉赠一句话,宁为多情苦、莫作负心人。” 说罢,与洪婆婆一同走出洗心茅舍。 此时,岳小钗与萧翎共处一室,再无旁人,只觉得羞意难当,便将刚刚解下的白绢拾起,欲要离开堂屋,萧翎情急之下,拦抱住小钗。 小钗又急又羞,喝道“萧兄弟,放开我。” 倘若平时被岳姐姐这么一喝,萧翎早就不敢放肆,只是今日被忘情师太点穿了两人的隔了一层纸的情愫,萧翎平时狂傲的性子便在情事上也显露了几分,他搂住怀中娇小的身躯,越发亲昵,“小钗,我从前只敢在心里默默爱着你,今日想问你,你爱我吗?” 岳小钗自幼待他如长姐,从未被他表白过,一时之间红云密布,连着脖子,耳垂都隐隐泛红,眼睛也不敢看他,只低头不语。 待萧翎等了好久,以为她生气了,低头一看,她只羞红了脸闭着眼窝在自己胸口。此时她睁开眼,两人眉眼相交,小钗轻轻地绽出一个笑:“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多年。” 过一会仿佛才醒过来,看萧翎盯着自己,猛得抽出白绢包住头顶。 萧翎从前只觉得岳小钗如神仙姐姐,庄重不可亲近,谁知两人互诉心意之后,竟有如此可爱的举措,噗嗤一声笑出来。 岳小钗手忙脚乱,“早知你在这里,我是绝不会让你看到的。” 萧翎握住岳小钗的肩膀,动情道:“上次我与你告辞时,你就已经将头发剪了?” 小钗嗯了一声,脉脉不语。 “错的不是你,是我们这些男子逼迫你,何苦伤了自己?还要划破自己的脸!” 萧翎摩挲着岳小钗颤抖的嘴唇,逼视她温柔如水的目光,顿顿说道:“从今往后,姐姐只需按照自己心意而活,万万不能为了别人自戕。” 小钗拥住萧翎,泪光盈盈,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的心,再不会伤害自己。” 说完,微微一笑,霎那芳华。 萧翎动情不已,低头吻住暗想已久的芳唇,肆意索取。两人口舌相缠,津液相交,互相爱抚 ,呼气声越来越粗。 萧翎抱起岳小钗,往里间走去,将她放在榻上。吻从唇角滚向喉头,再到胸口,禅衣被扒开露出胸乳。他身上的腰带也被扯开,露出大块蜜色胸肌,伏在小钗白嫩的胸口,恍如一块白玉掉进了砚台墨间,被不断地研磨,捣碎。两人贴身抚摸间,小钗的头绢散落,露出光洁的头部,萧翎轻轻吻在头顶心,更用手抚着头皮,晦暗不明叹道:“我是混世粗人,姐姐不如用法身来点化我,让我也好沐浴佛法。”说着双手揉弄身下硕大的胸乳,用那下体腌臜长棍隔着亵裤顶撞。 小钗知他个性冷傲狂放,只道他多年情结散开,喜欢作胡言乱语,佯怒道:“你这魔子,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萧翎怕她真生气了,忙迭声求恕:“姐姐,我实在爱你,也爱你这尼姑扮相。让弟弟好好亲近你一回罢。” 岳小钗娇俏一笑,点了点他的鼻子:“只此一回,以后不许亵渎法门。”说着轻轻啃咬萧翎喉结,激得萧翎底下那物几欲爆炸,他稳住心神,探手拨开岳小钗身下那片衣衫,只见白嫩嫩的阴埠透着嫣红,流着淫水。他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地拨弄阴唇,把肉棒上都裹满了汁液,浑圆的龟头和那阴蒂交叠戏弄,把岳小钗激得不上不下,她轻声唤到:“翎弟弟,别再弄我,我痒得很。” “好,让我尝尝这天底下第一美貌的僧尼是什么滋味。”说罢将滑腻腻的肉棒缓缓挤入湿润的阴道,怜惜地浅浅抽动,还观察着岳小钗的表情,见她目光凌凌,倒无难受之情,便一个挺身,冲破那层阻碍,终入法门,得道成佛。 被破身的小尼姑激得泪花飙出,深深吸了口气,倒也不觉得太疼,只是有些难受,便想着自己挪动下,哪知激得那孽障掐住小尼姑的腰身,直直往里面鞭挞,将那汁水榨得滋滋响。软肉与筋皮的摩擦,便是十重清心经书也难以压盖的快感,只知道那茂盛的剃毛随着孽根一次次地摩擦过红樱珠,敏感点受到了重重挤压,烙铁一般直直得捅进花心,花心被磨得湿软敏感,包着一层层水心,眼见伏魔金刚杖便要冲破阻拦,只捣得红莲开苞。 小尼姑浑身如收紧的傀儡娃娃,不住抽搐,想要护住花心,双手抵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胸口,口中咿咿呀呀乱叫,“别……不要啊……太深了,要坏了……”。 “乖,松开些,让我进去……给我你就舒服了。”萧翎单手揉搓着小尼姑光亮的头顶,真像是逼奸小尼姑的恶霸,又一手揉搓着已经被操开肿大的阴蒂,狠狠得揉搓,激得小尼姑两条腿乱动,他强压住白嫩的身子,让阴茎进得更深,更快,花心又泛出不少汁水,抽插带出不少,顺着臀部流下,把榻上的褥子都沾湿了。他佯装恶声道:“你这嘴里正经的小尼姑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水流得快要把这尼姑庵给淹了”说着重重顶进花心也不拔出,只一个劲的用龟头研磨肉珠,激得她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彻底将褥子给尿湿了。 萧翎嘿嘿笑了两声,对着岳小钗便是猛亲,傻乎乎地嚷道:“岳姐姐,我把你给操尿了!”岳小钗捶了他胸口几下,嗔道:“还有脸说出来,把这好好的洗心茅舍都给玷污了”说罢便要起身收拾,萧翎忙按住她,“好姐姐,都怪我……怪我太用力,弟弟我还没尽兴,请姐姐怜惜则个。”还求饶讨好似地亲了亲嘴,安抚好小钗,便九浅一深地插弄了起来,怎么说也得好好把全套做了,以后有没有机会体验一回强占小尼姑还难说。 这洗心茅舍,以后再不是一个孤女被情所囚困,脱发为尼的苦修地,而是一双有情人互诉衷肠的欢喜天。 ------------------------------------------------------------------------------------------ 作者的话: 说来惭愧,尼姑play是我完结时就想写的平行番外了。与正文无关,与原著《岳小钗》有关,但是因为懒,一直没写。人物性格应该会脱离正文,与原著靠拢?(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