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新鎮2】剩下多少的人性》 【路人墨】暴民 下起雨了。 K基地內,身段優雅的女人坐在遮雨棚下,獨自守著基地,等待外出尋找物資的男人們歸來。 在末世之中,她這樣的弱女子能力有限,使不得刀槍只會成為負累,於是她一如既往地留守。 基地內很安全,大門被巨大的遮蔽物擋著,後門也上了鎖,以外頭那些殭屍或者該說是感染者,總之那些怪物的大腦不足以擁有入侵這裡的智慧。 基地是安全的。 本該是安全的。 雨水能遮蓋許多痕跡,當注意到腳步聲時,她下意識地回頭,卻瞬間被撲倒在地。 是暴民! 三名衣著骯髒面目凶狠的暴民包圍住她,其中一人將她壓制在地,用髒手摀著她嘴,另一人的手則在她身上遊走摸索,找出她身上的對講機後遠遠扔開。 乾淨俐落,在第一時間阻斷了她求救的可能。 在本以為絕對安全的場所被襲擊,她的臉上閃過了慌亂,使勁地掙扎卻不見效,暴民的力量很大,壓制她一個女人完全綽綽有餘。 暴民們將她圍在中間,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她知道他們想做什麼,末世開始後她便經歷了許多次同樣的場面。 柔弱的女人在末世的生存方式既原始又可悲,只能不停用身體換取生存,苟活於男人身下。 縱使她擁有醫療技能,對男人們而言,她也不過只是好用一些的洩慾工具罷了。 身上的衣物被扯爛,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聽見了男人們嚥口水的聲音,那一雙雙赤裸的目光似要將她吞吃殆盡,是她熟悉的眼神。 知曉沒有機會逃跑,她收起了掙扎的力道,對著男人們嫣然一笑,「人家會配合你們的,所以哥哥們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喔~」 下一秒,撫摸她的力道瞬間變的更大了些,雙乳被熱燙的大掌搓揉捏弄,紅莓般的乳首被一人含入口中吸吮舔咬。 「啊!」她低吟了一聲,美麗的面龐緋紅,輕咬著唇,神情隱忍。 男人舔的起勁,又是咬又吸,很快便把她的乳尖弄得紅腫不堪。 她的嘴中被強制塞入了另一人的肉棒,腥臭的雄性氣味將她包覆,直抵喉間的熾熱硬物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嗚嗚…!」她的眼中滲出了淚水,纖長白皙的雙腿被掰開,女性的私處徹底展示在男人們面前,紅嫩的花穴水淋淋的,像是早已做好了準備。 毫無意外的這樣敏感的反應被男人們無情的嘲笑。 壓制她的暴民抹了一手的淫水向同伴展示,「你們看,這小賤人早就等不及被肏了。」 伴隨著粗鄙的淫聲穢語,粗大骯髒的肉棒抵上了她的花穴,毫不憐惜的插入。 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絞緊了穴肉,肏著她的男人一陣粗喘,手掌扣住了她的纖腰,猛地抽插了起來。 紫黑的肉棒狠狠的刺入花穴的深處,來來回回的肏開每一寸嫩肉,力道凶狠,發洩似的瘋狂撞擊。 她的腦袋被牢牢的扣住,男人腥臭的雞巴一次次抵至喉中,她強忍著作噁,配合地張大了小嘴。 沒多久濃白的精液便被射入她嘴中,男人惡意的壓著她頭不鬆手,逼迫她喝下了所有。 她難堪地嚥下了腥黏的液體,身上肏入的力道越發兇猛狠烈,一次次頂撞著她的子宮口,她禁受不住,呻吟了起來,「呃啊啊啊!太快……好撐……啊啊!」 「唔、哥哥的雞巴…好大……人家的騷穴都、都……」 「繼續說!小賤人的騷穴都被哥哥的大雞巴肏成怎樣了?」壓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緊握著她腰,擺動強壯的腰幹一陣狂肏,逼她繼續說出更多淫蕩的話語。 「啊啊啊!都被、人家的騷穴都被肏開了啊!」她渾身顫慄,穴中噴出大量淫水,被男人強姦至高潮了。 被中出了一發後,下身又換了一根肉棒,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夾在兩個站立的男人中間,前後兩穴都抵上了熱燙的肉棒。 身前的男人雙臂有力的抱著她,將臉湊近了她索吻,她扭頭避開,男人便將唇吻上了她白嫩的側頸,赤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肌膚上,舔吮著烙下痕跡。 身後的人也掐住了她腰,手指抹了把淫水便插入了後穴,兩根指頭一桶,很快便入了徹底,隨意擴張了下,察覺她適應良好,男人抽出了手指。 猙獰的男根撐開了小巧通紅的菊眼,前頭的男人也極有默契的插入了花穴。 「啊……啊啊……」前後兩穴被插了個通透,她的呼吸一窒,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男人們將她夾在中央,開始毫不留情的索取,兩根熱燙的肉棒毫無章法的大力抽插,似在她體內較勁一般,每一下都極盡可能的用力。 她的身體被顛在半空中反覆肏弄,整個人被折磨得有些失神,通紅的臉突然被捧住強吻,剛才中出過她的男人強硬的撬開了她的唇,侵入她口中肆無忌憚的巡梭,勾著她唇舌攪弄。 滋滋。 輕微的電流聲,在雨聲與肉擊聲中顯得極為突兀。 【方墨,你在嗎?我是K。】低沉而威嚴的男音從被暴民扔開的對講機中傳出。 男人們見了非但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惡意的將對講機接通並遞往她面前。 方墨的身體一僵,強壓下難耐的呻吟聲,眼中流露出無措。 拿著對講機的暴民抬了抬下顎,示意方墨回話,包夾著她的男人卻絲毫沒有要停下肏幹的打算,她搖搖頭,不想回話,下一秒卻被兩根肉棒同時肏進深處的猛烈力道給逼的叫出了聲。 「啊!」 【方墨?】 「K、K哥啊…恩…唔…怎麼了嗎?」 【你的聲音怎麼了?】 「哈啊…我沒事啊……你呢?」方墨輕喘著,忍著體內的快感,盡力讓語氣平穩,卻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比平常甜膩了好幾分,聽的人渾身酥麻。 對講機另一邊沉默了幾秒才再次傳來了K的聲音,【……好,我只是要告知你,我跟木童發現了一座醫院,會比平常晚回去些。】 「嗯啊……好的~我、呃啊……等你們……」 對講機另一頭又說了些什麼方墨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瘋狂疊加的快感讓她攀上了絕頂,嬌驅顫抖著洩出了大量瑩透的淫水,一滴滴灑落在地面上。 她被三名暴民來來回回肏了個徹底,花穴和後穴都被射滿了精液,白淨美麗的臉上也濺滿了濁白,雙目失神的被一眾饜足的男人扔在一旁的地上。 他們正討論著要將她帶回去,還是乾脆留下來霸佔這座不錯的據點,沒注意到他們眼中柔弱無害的女人悄悄從高跟鞋中抽出了手術刀刃。 有驚無險地解決完了三個暴民,方墨瞧了眼自己的渾身的傷,姿態慵懶的取出紗布治療。 她的臉色漠然,披上了破損的衣物,處理掉了三具礙眼的屍體後,回到房中梳洗,給自己換了一身整潔時髦的套裝。 披著一頭濕髮,她坐在床邊,將染血的手術刀擦拭完畢,放回了高跟鞋之中。 如果笑容是她的武器,那這身衣物便是武裝。 優雅卻暗藏殺機,獨屬於她的末日生存方式。 通信器傳來了招呼聲,是K和生木童,兩人似乎都負傷了。 方墨將胸前微濕的黑色長捲髮撥向身後,踏著黑色的高跟鞋,再次回到她的戰場。 【路人墨】手術台 末日降臨的突然,人類墮落成野獸不過是轉眼之間。 她第一次被強姦是在平時工作的研究室裡,強姦她的人是共事多年的學長。 「小墨你明白的吧?我們每天都很辛苦啊,整個研究室裡就只有你因為是女人不需要和那些怪物戰鬥,你一定明白的吧,我知道你也想為我們做些什麼。」 被掩著嘴壓倒在手術台上的方墨沉默的看著對方,男人見她沒有劇烈反抗,鬆了口氣,「你明白就好,我鬆開手,你乖乖的,我不會弄痛你的。」 他放開了捂住方墨的手,卻不料她突然大聲呼救了起來。 啪! 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安靜的手術室裡,臉頰上清晰的疼痛令方墨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張口欲罵,可他接下來說出的話語卻令她如墜冰窖。 「叫阿!把所有人都叫來啊!那麼想被輪姦就我成全你!」平日裡溫雅的學者神色扭曲而陰冷,殘酷的不可思議。 方墨怔愣地看著對方,有些不敢置信。 末日才開始多久而已? 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呢? 身上的白大衣被往日信任依賴的學長剝去,方墨赤裸著身軀仰躺在金屬質的冰冷手術台上,雙手則被繩子綑綁在頭頂上。 「你不要這樣我、嗚!」男人以唇封住了她的話語,一雙用來做學術的手白皙纖長,握住她胸前豐盈的嫩乳反覆揉捏。 男人的眼中泛出了瘋狂的光芒,他氣息粗重,將一對手感極好的渾圓乳房搓揉成各種色情的形狀。 多日來的勞累加上生存的壓力將他逼入了絕境,若是再不能發洩的話他覺得自己鐵定會發瘋。 方墨本就是學術界出了名的美人,相貌精緻,氣質高雅,更難得是擁有一副傲人的好身材,不知有多少男人早就對她垂涎不已。 如今是末世,原有的秩序崩壞,新的規則將由強者制定! 方墨搖著頭拼命想躲開這一切,這時的她還未摸索出末世的生存規則,僅存的尊嚴令她不能容許他人的踐踏,然而下體被貫穿的疼痛卻敲碎了她最後的體面。 粗壯熱燙的肉棒撐開了久未有性生活的狹小穴口,方墨難耐地低吟了一聲,綿密的嫩肉下意識絞住了霸道的入侵者。 男人低喘著,被女人緊窄的騷穴夾得太爽差點就秒射了。 他粗暴的撫摸著女人滑膩的肌膚,低頭含住了一對挺立的乳尖,大口大口的吸吮了起來。 「嗯啊啊啊!」方墨渾身如有電流亂竄,眼中泛出了淚意,「好痛!你出去、你……啊啊!」 男人猛烈的抽插動作撞散了她的話語,滾燙的雞巴凶狠的拓開了緊窄的甬道,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狠。 他緊握住女人的纖腰,配合著挺腰的動作,將自己硬得發痛的肉棒不斷送至深處,猛搗著脆弱敏感的子宮口。 「呀啊啊……不行、不嗯啊!我、我會……」方墨抗拒著扭著腰,下身劇烈的快感讓她陷入混亂,當身體不受控制的高潮時,她心中的一角悄然崩塌了。 男人被一抽一抽高潮的騷穴絞得頭皮發麻,動作狂躁得又猛肏了幾下,精關一鬆,將濃白的精液全射進了方墨體內。 他緩緩將雞巴從她的嫩穴中抽出,緊緻的穴口甚至發出“啵”的一聲,彷彿在挽留他一般。 方墨癱軟在手術台上,雙腿大開,紅艷的穴口流出了濁白的液體,弄髒了乾淨的手術台,一副被蹂躪的徹底的模樣。 男人扯過了她的腦袋,要求她幫自己口交。 方墨的雙手還被捆著,她跪坐在手術台上,低下頭,被迫以屈辱的姿態伏在男人身下。 黑紅的雞巴上還殘留著兩人交合後留下的體液,氣味很重,她強壓著心頭的噁心,試探性得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不清不重的舔了幾口。 男人卻不滿意她的表現,捧著她的兩頰,強制將整根汁水淋漓的雞巴塞入她口中。 「嗚!」 「好好舔乾淨,上頭全是你流出來的騷水。」 就在男人享受著方墨的服侍時,手術室的門驀地被打開了。 方墨緊張地想起身迴避,卻被扣著後腦,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搗了一個深喉。 「嗚……」她白皙的臉撞入了濃密的陰毛中,鼻息間全是雄性的臭味,淚水不知不覺溢出了眼眶。 「學長,醫學博士界的第一美人味道嘗起來怎麼樣啊?」 方墨聽出了來者是另一名同事,剛飽受過苛責的身體輕微的顫了下。 那人走了上前,視線火熱的打量著方墨赤裸的身子,「學長你結束了嗎?後頭的人都等急了。」 男人抽出了雞巴,視線滑過方墨被自己弄髒的下顎,嫣紅的唇,再對上她那雙依然不屈服的眼眸,他不禁露出譏笑的神色。 「那就一起來啊,我看她還欠肏得很,正好把肛門也一起開發了,免得我們這麼多根雞巴輪不過來。」 掙扎有用嗎? 事實證明在五個大男人面前,方墨這樣一個沒多少力量的女人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再次被放倒在手術台上,小腿被分別架在左右的支撐架上,大開著腿,向一群共事多年的同事們毫無保留的展露私處。 她的胸乳分別被握在不同的人手中把玩,嫩白的小手也被人抓著去撸動肉棒,嘴裡自然也含著一根硬挺的雞巴。 有人取來了軟管插入方墨乾澀的後穴之中,刺痛的感覺令她閉上了雙眼,沒多久,冰涼的液體便灌入了體內。 方墨渾身一顫,雖然早已明白他們的打算,但是真的被灌腸時她還是不爭氣的害怕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鼓脹了起來,撐得像是懷了胎兒般難受,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排泄感。 滿滿一袋生理食鹽水都被輸進了她的後穴中,軟管抽離,穴口被軟塞堵上。 男人惡意壓弄著她幾乎要被撐爆的肚子,她瞪大了眼,恐懼的哀求,「不要嗚、好脹……」 曾經相互信賴的同伴卻對她的乞憐視而不見,大掌依舊執著的揉按著她懷孕似的腹部。 方墨被折磨得冷汗直流,下身幾乎滅頂的排泄渴望讓她不得不放低身段,「學長求求你…我好想、想排出來……肚子好撐阿……」 「小墨,你這不是求人的態度。」男人打量著她的神情,將手指插入她早已淫水四溢的騷穴,「大家這些天都很辛苦,你不覺得自己該有點貢獻嗎?」 肚子已經被繃得太緊,即使只是加上兩根手指壓迫,卻讓方墨渾身痙攣,她喘息急促,崩潰的快感在她體內亂竄,逼得她淫叫出聲。 「噫啊啊啊啊!讓、讓我泄出來……求求你們……我真的不行了!」 「那麼小墨你以後願意讓我們大家肏嗎?」 「願、願意!我願意!」 「小墨身上有哪些地方要給我們肏呢?」 「嗚前面和後面--啊!」 腹部被猛拍了一下,方墨失控的叫了出來,帶著哭腔的嗓子驚惶地改口,「騷穴和、和屁股都給你們肏!嘴巴也是!求你們了!」 「真是個賤婊子!」 男人們嘲笑圍觀著她狼狽的模樣,逼著她又說出了好些下流的葷話,什麼想被哥哥們肏大肚子,每天都想吃哥哥的大雞巴,怎麼下賤怎麼來。 過去始終保持著優雅姿態的女人此刻卻卑微的像條母狗,男人們很快就把持不住慾望。 方墨在男人們的視姦之下,被帶到浴室當眾泄出了體內的濁水。 強烈的羞恥和能夠排泄的暢快令她的神情恍惚,滿臉潮紅的呻吟出聲。 圍觀了這副場面,男人們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能更硬,將方墨帶回了手術室後便迫不及待地將雞巴狠狠的肏進了她的穴中,毫不留情的猛幹了起來。 「啊!好粗…好硬……大雞巴肏進騷穴裡了……」敏感的嫩穴和後穴分別被塞入了猙獰的肉棒,她忍不住顫慄了起來,身下噴出了大量的淫水。 「操!騷成這樣!才插進去就高潮了!」 「高潮、了……被大雞巴肏、肏的…好爽……呀阿!」 男人們被她的話語刺激,紛紛紅了眼狠幹,沒能搶到嫩穴和小嘴的人也抓著她的手猛撸著。 五個男人在方墨身上使勁發洩著末世降臨以來的壓力,粗硬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將狹窄的小穴填的飽飽的,大量的精液濺射到她身上,更多的卻是射在她體內。 前一個人射進去的濃精,很快又會被後來的人搗出來, 方墨被不停肏上了高潮,身下泄出大量的淫水混合著白濁的液體撒了滿地。 吞含著雞巴的唇邊流滿了唾液,美眸失去了焦聚,機械性的服務著周圍的男人,那模樣看上去既淫蕩又誘人。 到後來,貪婪的男人們仍是不知滿足,甚至同時將兩根肉棒插入了她的後穴。 「噫啊啊啊啊啊!!!」 初次被開發便受到如此殘忍的苛責,前後三根肉棒同時狠狠地在她體內蹂躪著,過量的痛感和快感崩斷了線,讓方墨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阿墨,你搜查得怎麼樣了?」 同伴的聲音將方墨從過去的記憶中拉回現實,她將視線從醫院的手術台上收回,望向舉著手電筒貼心守在自己身旁的李延。 「嗯,這邊找得差不多了~」方墨收拾好手邊的藥物,隨口問道,「阿蟒人呢?」 「應該是在外面守著吧?」李延將目光移向手術室的門,半透明的壁面外隱約能看到男人巡梭的身影。 「嗯哼~那我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方墨鮮紅的唇邊掛著輕鬆愜意的笑容。 如今活著站在這裡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些自以為強大的男人。 總使一度經歷背叛,甚至淪落為性奴,她仍扭轉了劣勢。 瓦解那群人本就脆弱不堪的信賴關係,對她來說並不難。 「我只和你說這些話,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喔~」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是特別的!」 「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利用包裝精美的謊言迷惑住目標,讓對方感受到特殊待遇,盡而挑起了那些男人的矛盾。 她踏過仇人的屍體活到現在,深知規矩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強者訂下的。 望著持槍的男性推開了手術室的門,朝自己的方向迎面走來,方墨勾起了笑容。 誰也不知道那抹笑容的背後藏有多深的陰暗。 【路人墨】殭屍 方墨醒來時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她趴在潮濕的泥濘中,皺起眉恍神了半秒,陰道撕裂的疼痛卻很快讓她回憶起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她上半身被壓在地上,渾圓屁股卻高高翹起,整個人呈現一副挨肏的姿勢。 在她身後,一隻變異殭屍正用挺立猙獰的巨大肉棒不斷抽插著她的花穴。 那肉棒的尺寸大的嚇人,不僅龜頭的部分大如拳頭,粗壯的根身上還長著一圈圈螺旋溝紋和肉刺。 方墨脆弱的穴口被擴張到了極致,周邊嫩肉都繃的發白,淫水和血絲隨著殭屍每一次的動作而溢出來。 一切都和她暈過去之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那可怕的變異殭屍彷彿不知疲倦,機械性的重複著一樣的動作,每一次都將肉棒盡根拔出又狠狠地貫穿。 疼痛到麻木後,身體變湧起了病態的快感。 「不要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阿!」 方墨絕望的扭動著身體,在骯髒的泥水中掙扎,但是變異殭屍的力氣大得嚇人,不論她如何狼狽地向前爬動,都躲不開身後猛烈的蹂躪。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又、又高潮了!」 方墨的嬌吟聲在漆黑的空間中盪起了回音,她的嘴中再次被塞入了噁心的肉觸。 她懷疑正在侵犯自己的殭屍擁有一定程度智慧,否則她不可能淪落到這般悲慘的境地。 方墨白皙的臉蛋被按在淤泥上,早就被弄得髒汙不堪,鼻尖上那排水溝特有的臭味讓她回憶起了早些時候發生的事。 基地的老大在外面受了致命重傷,方墨作為基地唯一的醫生不得不前往救援,她在今日剛入夥的同伴陪同下,奔入了夜下的危險城市。 但是鮮少出基地加上情緒焦慮,卻讓方墨弄錯了方向,莫名走到了一處路線複雜的大橋。 同伴看不下去,接過了她手中的地圖重新帶路,她跟在對方身後跑著,體力卻明顯有些跟不上,雙方距離拉開了一大段。 就在這時,一隻速度奇快的殭屍猛地將她撞下了大橋。 方墨躺在橋底,渾身都痛,腳是一定扭了,就連手可能都折了。 隨身物品飛出了一段距離,她能聽到對講機那頭的同伴正緊張地呼叫自己,她嘗試著大喊,想讓同伴們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卻一點也不見效。 對講機壞了,她的聲音傳不出去。 方墨忍著痛起身,想找繃帶救治自己,這趟出來是為了治療人,她帶了不少藥品在身。 然而還來不及有所行動,她就被黑暗中的怪物給攫住了。 陰暗的空間中隱約有流水聲,悶重的霉味混合著屍臭。 方墨口中仍堵著不斷抽插攪弄的觸手,最初見面時也是這樣,精準的封了她嘴,不給她求救的可能性,然後粗暴地把她拖回了巢穴之中。 微涼的黏液灌入了她口中,每嚐一次,方墨的身體便更加的敏感燥熱,她腦袋恍惚,試圖想分析現在的情況,但是身後猛烈的進犯卻一次次攪亂她的理智。 「嗚嗚嗚!!!」又、又高潮了!不行、這樣太爽了,根本就沒辦法思考的啊…… 張牙舞爪的肉刺不停搔刮著嫩穴中的騷點,每一次的抽送都讓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絕頂滋味,肉壁貪婪的含著猙獰的殭屍雞巴,即使被狂暴的狠幹著,依舊體會到歡愉。 變異殭屍的觸手黏液中有催情的成份,被強迫喝下了不少的方墨,身體早已變的放蕩不堪。 她如母狗般被變異殭屍壓著肏幹,一絲不掛的身體沾滿了汙泥,胸前的大奶子也被觸手捲絞著拉扯,奶尖腫硬發紅,誘人得不像話。 體內快感瀕臨至高,方墨翻著白眼,整個人顫慄了起來,下身猛地噴射出了大股的透亮淫水。 「呃啊啊啊啊啊!」 她潮吹了。 被殭屍肏到潮吹了。 變異殭屍也同時抖著身,將大量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宮中。 方墨恍惚的喘著氣,不太清楚的腦子緩慢地動了起來,研究者的本性讓她下意識琢磨起這隻變異殭屍的行為。 但是還沒能想出些什麼,她整個人便被變異殭屍拽起。 它非常高大,應該至少有高過兩尺,身軀不似一般殭屍枯瘦,反而異常強壯,渾身肌肉發達,若不是死白的肌膚上有許多屍斑和潰爛的傷口,竟然讓人有些看不出它是一隻殭屍。 看見剛才纏著自己的觸手被收回了它的背後,方墨神情有些呆滯,這隻殭屍的變異程度遠超出她原有的認知。 變異殭屍詭譎削瘦的臉上殘留著發黑的血跡和猙獰的血孔,全白的瞳孔看向了她。 方墨下意識顫抖了起來,她能聞到對方身上濃烈的屍臭味,感受到對方擁有的破壞力。 若不是被它跩著,她可能早就腿軟的跪到地上去了。 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貼近它時,方墨才發現它的肉棒依然昂揚著,明明射過了精卻沒有軟下的跡象。 變異殭屍托著方墨屁股,將猙獰的雞巴對準了被肏得合不攏的騷穴,一挺腰,狠狠的貫穿了進去。 「啊啊!雞巴……殭屍的大雞巴……肏進來了…」方墨呻吟了起來,在死亡恐懼和觸手催淫的雙重壓迫下,她對變異殭屍的強姦表現得非常配合。 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纏上了對方結實的腰幹,雙臂攬上它的寬厚的肩,縱使對潰爛的肌肉感到噁心不已,她依舊賣力地扭腰迎合。 「好痛…嗯…太大了……好滿…好撐……啊!」 方墨的小穴又痛又熱,巨大的肉棒兇猛的將她向上頂肏,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殭屍的雞巴上。 「嗯啊……捅到子宮了…好痛!……啊啊慢點……我不行了呀……」 變異殭屍肉棒上的小刺在她軟嫩的膣內瘋狂肆虐,難以抵禦的強烈歡愉讓方墨爽的口水直流,身下的淫水噴了又噴。 「哈啊我……太爽了啊……殭屍的雞巴肏的好爽……啊啊去了去了!」 方墨被肏的全身顫抖,整個人被掛在變異殭屍身上顛弄,一對大白奶子大力上下晃蕩著。 她大張的嘴,爽的連舌頭都伸出了唇外,母狗似的哈哈吐氣。 淫蕩的小穴被狠肏,方墨卻似乎仍感到不足,她回想起被觸手侵犯的快感,忍不住對著變異殭屍求道,「奶子好癢……我想要被觸手摸……嗯啊…求求你……」 它似乎明白她的渴求,靈巧的肉觸再次從背後探了出來,攏住了她的乳頭和陰蒂,兩處敏感點被同時把玩拉扯,她瞬間崩直了腿,顫抖著泄了身。 變異殭屍肏幹的速度和力道依舊絲毫不減,啪啪啪的肉擊聲不停在空曠的黑暗空間中迴盪。 方墨被肏的又潮吹了一次,她雙目失神,腦子被侵蝕的厲害,「又去了又去了!啊啊……我還要……繼續啊…肏我……」 肉體交纏的聲響在殭屍的巢穴中久久未停,黑暗中難辨時間,方墨被灌了滿肚子的殭屍精液,如同一個破娃娃般被扔在冰冷的地上。 她並沒能鬆一口氣,因為繼變異殭屍之後,巢穴之中還有數百隻殭屍等著她。 那一天,名為方墨的女人徹底從K基地消失了。 【路人墨】安全區 在K與他的規則尚未到來之前,安全區對方墨這樣的弱女子而言並不算安全。 末世殘酷,沒有了法律與道德的約束,弱肉強食便成為常態。 強者支配弱者,男人豢養女人。 雖說不是絕對,但至少,方墨所在據點便是這般運作的。 最初,這裡只是些苟活下來的人互相扶持幫助的集合地,但是手中握著槍的人出現了。 擁有一把手槍便能用恐懼支配一個據點,可一旦持有更強大火力的人出現,權力便會更迭。 然而這些都與方墨無關,她始終都只是被支配的一方。 作為一名醫生,她的能力受到支配者重視,而作為一名女子,她的模樣出眾,身材惹眼,不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是被嚴加控管的人物。 悲慘的是,現任的安全區老大比起能力,似乎更看重她的身體。 方墨淪落為性奴,日夜被關在房裡,隨時供基地的男人們褻玩。 「哈阿……太、用力了…要被…肏壞了……」方墨渾身赤裸地被男人壓在床上,長腿被迫大張,軟嫩穴肉吮著猙獰的肉棒,腿間早已一片糜爛。 男人鬆開了舔咬她乳尖的唇,握著她的膝窩,幾乎將她整個人對折,結實的腰幹狠狠的搗撞,「不肏大力點妳怎麼會爽是不是?嗯?」 「嗯啊啊!不行、不行……我快受不了~」方墨的雙手繩子被縛在床頭,被對方肏的太猛,她捲曲著瑩白的腳趾,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哈阿…被我們玩了這麼久,穴居然還這麼緊,真是欠肏!」男人貪婪的視線掃過她潮紅的臉,身下的力道再次加大,啪啪的肉擊聲充斥在陰暗的房中。 聽著男人的辱罵,方墨的下腹湧起了一股熱流,她不自覺的扭著纖腰,迎合男人侵犯的動作。 雞巴被軟熱濕潤的嫩肉猛的絞緊,男人頭皮一麻,差點就射了,他咬牙瞪著方墨有些無辜泛紅的眼眸,心底升起了一股施虐欲,他揪住了被咬的紅腫的乳頭,狠狠將那處柔軟拉扯成錐形。 「賤人!你天生就是生來給男人肏的!」 「啊啊!--嗯…痛……」胸口的疼痛刺激著方墨,她掙扎著想躲,卻被更加無情的苛責。 「嘖,長了這麼一對騷奶子,世界上居然有騷成你這樣的女博士,你這學位不會是睡出來的吧!」 男人粗暴的扯弄了好一會,才鬆開了殷紅,讓一對巨乳重重的彈回,卻不知滿足的湊上了嘴,大口吞咬了起來。 他吃著方墨的奶子,身下力道卻不減,雞巴對準騷穴狠狠的撞擊。 「不、不……我去了!泄了!」敏感點被龜頭反覆輾壓加上胸前的痛癢,快感堆積到臨界,方墨弓著腰,顫慄的高潮了。 雞巴埋在嫩穴裡,被當頭淋了波溼熱的騷水,男人爽的渾身緊繃,他掐著女人的細腰幹紅了眼。 方墨被壓在彈簧床上,重重的往下肏幹著,床的彈性卻會將她向上送,倒好像她主動奉上自己。 男人又猛肏了數百下,才終於將精液射進她體內。 「哈啊…哈啊……」方墨輕喘著,經歷過剛才一番激烈的性愛她有累了,可無線電卻在這時響起了。 外出組的人就要回來了,可沒有時間讓她休息。 男人接到了通知,饜足的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他低頭看了眼床上被自己肏的還緩不過來的女人,解開了她腕上的繩子,卻往她頸上套了副項圈。 「別裝死,老大他們要回來了,快去把自己給弄乾淨。」男人手上拎著鐵鍊,將方墨從床上扯起,推進了房中的浴室。 方墨的雙腿還有些發軟,她扶著牆,看了眼牽著項圈站在門外的男人,而後垂下眼。 她知道這門是不可能關的。 這些人一向盯她盯得緊,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此時的這個舉動比起監視,更多的的卻是想折辱她來取樂。 方墨在男人的視姦下取水擦身,微敞著腿,將手指探入小穴,清理出裡頭的濁液時,她的神情狼狽,這種事不論經歷幾次她都不可能習慣。 「方醫師,我這裡也髒了,你替我洗一洗可好?」男人驀地拉了下項圈,她身子一晃,被迫跪了下來。 男人將再次硬起來的肉棒湊近她面前,方墨厭惡的皺起了眉,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卻還是不得不將肉棒含進嘴中舔吮。 她跪在浴室的地上給男人口了好一會,房門卻被猛的打開了, 一名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進來,見到此景,不由地黑下了臉。 「賤貨!老大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你竟然還敢在這裡偷吃男人的雞巴!」 方墨面上難堪,卻清楚這時反駁毫無意義。 外出組的人接過了她的項圈,視線在她光裸的肌膚上掃了一圈,嗤笑了聲,「站起來做什麼騷母狗?見主人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都忘了嗎?」 方墨咬了咬牙,緩緩地矮下身,四肢著地趴在地上。 她以這副不堪的姿態跟在男人們身後爬出了房間,一路上嘲笑聲與口哨聲此起彼伏,安全區的人都將她視作老大的母狗,早就對這副景象習以為常了。 武力值最高的人便是安全區的老大,這已經成了倖存者之間不成文的規定。 方墨被送到了大馬金刀坐在廣場上的男人面前,那人三十來歲,長相自帶一股狠勁,他正抽著菸,光著膀子接受部下的治療。 這本該是方墨的工作,然而卻被他人給被取代了 一個不僅能治療,還能殺敵的男性軍醫,輕而易舉地替下了她的位子,讓她除了出賣肉體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能讓自己留在安全區裡。 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力量,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起身反抗。 她只是個弱女子,在這殘酷的末世裡不夠幸運,遇上了壞人。 她不是個好女人,為了活下去她願意捨棄尊嚴,活成一條狗。 方墨爬到了老大面前,乖順的用嘴解開了他的褲頭,不用人命令,便主動將那根紫黑的雞巴含進口中仔細的吸舔。 老大叼著菸,單手按著她得腦袋,舒爽的喟嘆。 外出組的人在外奔波了一天,早就積了許多壓力等著發洩,見到方墨這副放蕩的舉動,早就紛紛硬起了雞巴,等著排隊肏她了。 老大顯然也沒有什麼定力,雖然雞巴被方墨的小嘴侍奉的很舒服,是卻還是更想狠狠肏幹她的騷穴,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好了,擺出求肏的姿勢躺好。」 方墨點點頭,聽話的躺倒在地上,自己抱著大腿,將已經濕潤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主人,請來肏母狗的騷穴吧。」方墨甜膩的聲音微顫,刻意透出些撒嬌的味道向男人乞憐。 她面上脆弱的笑容像是繃到極致的線,隨時可能會斷裂。 方墨被壓在廣場的地上,四肢著地,雪臀被高高提起,接受來自後方的猛烈撞擊。 「哈啊…啊……主人!主人!插的太深了……」 「子宮、撞到子宮了啊!……啊啊!」 「啊啊!不行、不要了……母狗的騷穴要被肏壞了!」 方墨放聲嬌吟著,猙獰粗大的肉棒從背後狠狠的貫穿她,周圍男人的視線如有實質,一道道刺在她的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被這般姦淫,方墨覺得自己真的像極了條母狗,在公開場合被公狗壓著狠幹,身旁還圍了好幾條野狗,全都等著將狗雞巴插進她體內。 「呀啊!」陌生的女聲傳進了耳裡,方墨驚訝的抬起頭,她明明記得安全區的女人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已經沒有她之外的女人在了。 「今天帶回來的,年紀小了點,估計還是個處。」 一名十多歲的陌生少女,被男人抓著手拽進了廣場中央,幾個已經等不及的男人立刻就將她圍了起來上下其手。 少女的臉上掛滿了驚慌和恐懼,看向方墨的眼神充滿了無助。 她哭喊著,幫幫我。 拜託你幫幫我。 方墨聞言,心中湧起了一股悲涼。 末世就是如此殘忍啊,她在心中暗道,我幫了你,那又有誰來幫我呢? 然而,方墨是醫生,是想拯救世界的那種醫生,所以她開口攔下了男人們。 「別碰她!」 四周的空氣靜了一剎那,男人們神情詭異的看向方墨。 她還被壓在老大身下蹂躪,掩在長髮中的美麗臉龐仰起,一雙明眸望向了男人們,她舔了舔紅唇,嬌聲道:「騷母狗的穴都還沒有被填滿,好癢啊…嗯…哥哥們快來插人家啊!」 男人們被她這副浪蕩的模樣勾走了魂,忍不住靠了過來,老大嗤笑了聲,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湊近她耳邊,「你這是想保那女孩?都自身難保了,你怎麼還是看不清現實呢?方墨。」 方墨臉色微僵了片刻,隨即勾起笑容。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媚笑著摟上了他的肩,扭著腰肢,主動用濕潤的小穴摩擦硬挺的肉棒,「嗯啊…主人…人家的後面也想吃雞巴嘛~你們一起肏人家好不好?」 她不知道這種方法能拖多久,但是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方墨全身上下的洞填滿,她前所未有的奮力討好著他們,積極熱情的不像話。 「啊啊、主人的雞巴……肏進子宮裡了…子宮、子宮要被肏壞了!」 「嗯…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 「哈啊…哈啊…兩個一起進來的話會噫啊啊啊--」 「去了!去了!又、又高潮了啊--」 男人被她這副完全解放的騷浪模樣給勾的忘我,極致的侵犯徹夜不曾停歇,方墨彷彿被精液給洗了澡,渾身的黏膩濁白,臉上卻掛著癡迷的笑容。 一連好多個日子,她都像墮入深淵的母獸,緊絞著硬挺的肉棒不放,貪婪的如同吸食男性陽氣的女妖。 她攬著男人不放,淫穢的騷話一句接著一句,主動搖晃著奶子和屁股,硬是誘惑著他們在自己身上一泄再泄。 直到那之後的某一天。 方墨始終都記得,K的秩序降臨的那天,槍響劃破了黑夜。 他一身白衣,端著黑槍走來,子彈掃盡了一切骯髒。 唯有血漥中的她,依舊還是那麼汙穢。 在K的規則之下,安全區內不再有欺辱女子的情況發生,她不堪的過往似乎也隨著槍響煙消雲散了。 那名少女在她的維護下沒有受到欺侮,可卻也沒能再活多久。 --她的身上有殭屍的咬痕。 K知曉這件事時,便對少女舉起了槍。 方墨想阻止,卻被名叫生木童的男子強制攔下。 少女對著K的槍口,有些緊張。 「K哥,我會變成殭屍嗎?」 「有可能。」 「是、是嗎……那…你殺了我吧,墨姐和你們都救過我,我、我不想傷害你們。」 她是笑著說的,邊哭邊笑,死在了K的規則下。 方墨始終都記得,自己曾經奮不顧身想保護的人是怎麼輕而易舉的被了結生命。 她一直注視著K,注視著他鐵血的規則。 那絲不甘在她心底悄然醞釀,漸漸的,她似乎忘了,是誰將她從深淵中拯救。 是誰給了她安全。 【紅薇】騎車 月朗風清的夜,札札的車輪聲迴盪在深夜寧靜的K區。 林語薇騎著紅色死神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孤獨。 又一次的高難度動作失敗,她撞到後腦,疼得有些乏力,索性就閉上了眼,仰躺在U行滑板道上。 紅色死神靜靜地倒在地上,陪伴著形單影隻的她。 夜色靜謐,被微風吹得有些舒服,林語薇甚至不太想起來了。 「你今晚打算睡在這?」 「恩,挺舒服的不是嗎……啊?」 近距離傳來了陌生的低沉男音,林語薇驚訝地張開了眼,便對上了一雙妖冶的紅色眼眸。 他五官深邃挺立,飛揚的眉,輕勾的唇,再配上一頭張揚的紅色短髮,整張臉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氣。 他的雙臂撐在林語薇的身體兩側,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下,以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姿勢緩緩將俊臉逼近他。 「你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們的安全區!--」 「噓,我是……」男人的手指封住了她的唇,瞇起眼,壓低了嗓音,極為親暱地回道,「你的小紅啊。」 「蛤?」林語薇被對方的話語給打亂了警惕的動作,已經掏出槍的手停了下來。 「嘖,在我身邊的時候不許想著別的車!」小紅的臉上露出了不悅,伸手將女人身上的槍取走。 「嗯?什、什麼其他車啊?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還敢嘴硬,他的名字還是你取的呢。」 她取名的車……林語薇努力轉動著因為突發事故而停擺的小腦袋,神情無辜的有些天真,「你是說蛇精蛤?」 「夠了,不要再提他了。」小紅的語氣有些兇狠,但是很快的他便又神情一轉,勾起笑容,雙目閃亮的看著她,「你今晚要不要和我睡?」 林語薇面對眼前自稱是小紅的男人有些無措,她移動視線,確認身旁本來倒著紅色死神的位置此時空無一物。 林語薇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起來,「你真的是小紅?我、我是不是把腦袋撞壞了?還、還是其實睡著了正在作夢?」 小紅臉上的笑容有些頑劣,長有硬繭的大掌撫過了她瑩白的臉,向下滑過細頸,在月色下剝除了她的上衣。 「等、等等你在幹嘛啊小紅!為、為什麼突然要脫我衣服啊?」林語薇紅著臉,語無倫次地去推他的胸膛,臉上慌亂的神色依舊。 誰叫她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你也可以脫我的啊。」小紅握著她纖小的手,引著她將自己的無袖背心的拉鍊拉下。 男性精壯赤裸的胸膛如此肆意的展現在自己眼前,母胎單身二十五年的林語薇連耳根都紅透了,卻下意識把眼前的肉體跟張子豪做比較。 雖然反射性地覺得自己的哥哥更好,卻又根本無法忽視眼前存在感強大的健壯體魄。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黏在了對方結實如鋼鐵的身軀上,不經意的嚥了口水,小紅的身材怎麼會這麼好呢? 「如何?滿意嗎?」察覺了金髮笨蛋眼中的驚豔,小紅笑得越發張揚,甚至得意地讓她撫摸自己的腹肌。 林語薇被問得面紅耳赤,想傲嬌的說還好而已,卻又想到眼前的人是小紅,是那個耐心傾聽了她所有內心話,或許比安全區任何人都要更了解她的小紅。 「恩……小紅打我一下好不好?我…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男人正在褪去她長褲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面色緋紅的美麗金髮女性,她濕潤的眼中透出了一絲不安和他熟悉的依賴,一副念念不捨的模樣。 小紅邪氣的眼微瞇起,手掌沿著纖瘦的腰肢緩緩移動,語氣透出了些寵溺,「會痛的。」 「可是--」 「好了,別害怕,如果真的想用疼痛來確認是不是夢境的話,等會你也一樣會知道。」 是了。 破處的疼痛讓林語薇知道此時正在發生的一切並非是夢。 男人的性器嵌入了自己的身體內,熾熱又堅硬,蠻橫的像把彎刀在她身下戮刺。 「嗚嗚…不要了小紅…你弄得我好痛……我受不了呀……」林語薇對男人強硬的侵入感到畏懼,楚楚可憐的抹著眼淚求道。 小紅伏在她身上,神情同樣有些隱忍,性器被緊絞的快意令他有些失去理智,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在她身上馳騁,卻還是因為種種顧慮而強忍下衝動。 「恩…放鬆點,你想夾死我啊。」面對笨蛋主人的控訴,他不由地蹙起眉頭,大掌拍了拍她雪白的翹臀。 這處柔軟可是一直都和他親密接觸著呢,柔軟、溫暖、富有彈性,手感好的不得了。 「我痛啊小紅…好痛好痛啊……」 若是對象換做其他人林語薇肯定不會示弱到這種程度,很可能咬牙說著沒事就過了,可是現在擁抱自己的是小紅,她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可以盡情對他撒嬌,不用有任何平日的矜持。 小紅默了下,有些無奈的低頭吻上林語薇的唇。 柔軟,香甜。 他撬開了貝齒,深入她口中掠奪,靈巧的舌勾纏上她,攪弄、舔吮。 初次的深吻把林語薇的神智給吻飄了,她腦袋暈呼呼的望著他,呆愣的神情可愛的叫人想一口吞吃掉。 小紅的手指和唇舌在林語薇身上遊走,她身上每一處嘗起來都馥郁而柔嫩,叫他忍不住下口重了些,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包覆自己的花穴在他認真的愛撫下變得汁水淋漓,他微微挺腰,確定自己已經做足了潤滑。 「恩……」甜膩的呻吟從林語薇的紅唇中溢出,她眸色水靈,看他的眼神充滿信任和某種特別的情愫。 小紅又一次親了親她的唇,沉聲溫柔的說道,「我要動了。」 「恩,好,可以。」林語薇眨著眼,回望著他赤紅的眼,就像過往每一次的挑戰,大膽地將自己交給了他。 一直一來都是她騎小紅,林語薇從沒想過,原來被人騎是這麼激烈的一件事。 男人粗長硬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猛力的貫穿著她,從下身蔓延至全身的酥麻令她爽的有些失神。 小紅擺動著精壯的腰幹,用非人的可怕力道不停的撞擊著濕潤紅豔的小穴,反覆抽插得動作將瑩透的花液搗成了白沫,徹底糜爛了兩人的交合處。 身下陌生的快感不停疊加,林語薇眉眼柔媚,透出了些許癡態,她緊握著小紅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小、小紅我好像、好像快…哈啊……」 此刻心跳飛快的感覺更勝於過往每一次在高空上翻轉的動作,隨著一聲拔高的呻吟,她整個人也好像被拋上了至高點,腦中炸出了白光,難以言喻的酥麻電流竄過了全身上下。 「啊啊!我……我……」 「舒服嗎?」小紅勾著笑,在她的緋紅的頰上落吻。 「舒服……」林語薇瞇著眼眸,氣息不穩,剛高潮過的身體微顫著,卻主動親上了他的唇,討好的模樣乖巧的不可思議,「小紅……最喜歡了……」 男人神色自滿的回應她的熱情,四唇相疊,輾轉不分,粗礪的掌掐住了她的腰肢,再次開始了挺弄得動作。 「恩啊…小紅……還、還要繼續嗎?」 「當然啊,我都還沒舒服到呢。」 「你、你不舒服嗎?」 小心翼翼的神色,溫吞討好的語氣。 紅色死神英俊的臉龐默了片刻,決定用猛烈的抽插回應了她愚蠢的問題。 【抹布豪】實驗體代號血狼 純白的房間,金屬質的壁面,熾烈的燈光,和被囚禁的男人。 張子豪渾身赤裸的以大字形被吊在房中央,健碩的身材極力克制著顫抖,模樣怪異的機械管狀物包圍著他。 粗大的金屬棒狀物貫穿著他的後穴,機械性地重複著抽插的動作,張子豪的嘴中被塞入了球狀物,唇邊流滿了唾液。 他面色潮紅,雙目迷離的望著面前的鏡面,精壯的身軀被汗水浸溼,有股致命的性感。 快感瀕臨極限,張子豪難耐的皺著眉,閉上了雙眼,胸膛快速起伏,精實的腰幹不自覺的在半空中迎合機械的侵犯。 金屬棒搗弄男人後穴的速度本就極快,感應著實驗體身上的溫度和心跳,確實地反應給實驗員。 幾個簡單的指令下去,金屬棒的抽送的頻率瞬間上升,棒身上還增加了旋轉的鋼珠,瘋狂刺激著實驗體的後穴。 「嗚嗚!」 「報告博士,實現體失禁了。」觀測員調動著複雜的儀器,以處理公事的口吻向人道實驗室的最高負責人說道。 「這點程度就受不住了嗎?」被稱作博士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鏡片,審視張子豪的目光沒有絲毫情感,他翻了翻手中的數據資料,搖頭,「不行,完全不夠,把頻率加大,同時刺激尿道和乳腺。」 「是。」 冰冷的儀器將張子豪的肛門擴張到極致,紅艷的穴肉暴露在空氣之中,一抽一抽的收縮著。 張子豪的雙膝被吊了起來,透過身前的鏡面看見自己被開發徹底的淫糜穴口。 方才侵犯過自己,早已被腸液打溼的金屬棒被收起,換上了另一只尺寸大如拳頭的粗長凶器。 張子豪經過了一天的實驗開發,身下的地板早已聚積了一灘白濁的精水,加上方才第一次被刺激到失禁,此時的他已是筋疲力盡。 然而實驗者們並沒有停止的打算,凶器似的金屬棍無情的貫穿了男人無法閉合的穴口,蠻橫的撞擊著甬道深處,瘋狂刺激著前列腺。 張子豪英俊的臉龐扭曲脹紅,才被插入不久後穴便高潮了。他渾身顫慄,喘著氣,還未從過量的刺激中回神,陰莖已被機械臂攫住,緊鎖。 昂揚的肉根被包覆後,隨之而來的便是能令男人發狂的絞纏。 「嗯!」快意的電流竄過全身,張子豪後腰一麻,似痛似爽的悶哼了一聲。 前後兩處敏感點被同時侵犯,完全勃起的陰莖頂部,鈴口微微張開,被實驗員操縱著的細巧機械棍沒有遲疑,驀地刺入了嬌嫩的小孔,穩定而確實地深入。 「嗚嗚嗚嗚嗚嗚!!!」 尿道被強烈斥責的劇痛令張子豪瘋狂地掙扎了起來,也不知他從哪生出的力氣,居然硬生生地把左手上的電子鎖給扯斷了。 一條手臂獲得自由,張子豪眼底升起了陰暗的戾氣,將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機械全部剝除砸爛。 他的反應之快速,僅用了不到一分鐘,全身上下的束縛就僅剩下右手上的金屬鍊。 忽地,張子豪的後頸一陣刺痛,下一秒他便渾身脫力軟下了身。 鏡面上開啟了一道門,面容冷肅的博士負著手,緩緩走近了他。 「麻藥能對你生效的時間不長,我便長話短說吧。」以此為開場白,博士俯視著半跪在地面上的張子豪,「我很高興你又成長了,血狼。」 「但是還請你配合實驗,不要再出現破壞實驗器材的行為,否則我們會很困擾。」 張子豪單手還被吊在空中,癱軟的姿勢頗為狼狽,但是他的眼神卻一掃方才的朦朧,冷靜銳利的像是鎖定獵物的猛獸,只要一有機會,便會將其撕咬殆盡。 博士將雙手插在雪白的醫生袍中,無畏的冷笑了聲,用眼神示意鏡面後的部下。 『啊啊啊!隊、隊長你為什麼?……別、別殺我!阿--』 『隊長放、放過我吧隊長!咕呃!』 『張隊你到底怎麼了?你真的要殺我嗎?我們可是一起生活了這麼多--』 哀號,求饒,全是弟兄們的聲音。 張子豪被實驗摧殘的有些斷片的記憶又再次浮上了表層,他雙目大睜,摀著腦袋,「啊……」 同袍的血液、斷肢、頭顱飛濺的畫面,當時的溫度和觸感全都還留在他的掌心上。 「啊、啊啊啊--閉嘴!閉嘴啊!」他痛苦地低吼了起來,瞪向博士的眼神越發凶狠。 在張子豪撲上來之前,博士微抬手,鏡面上立刻出現了另一個人的畫面。 他坐在白淨的房間裡,被金屬鎖銬在椅子上,對著鏡頭的臉消瘦乾枯,彷彿受盡了折磨,唯有一雙眼睛亮得嚇人。 『隊長,弟兄們都被困在這裡了,那些人說我們之中能活下來一個,你一直都是我們小隊裡最強的人,我們不會有事的,所以請隊長一定要活下去!』 博士一彈指,鏡上的影像便消失了,他俯看著張子豪失去血色的臉,冰冷的開口,「你們一整隊就剩你和他了,你如果繼續不配合,我現在就直接處理掉他。」 張子豪怔愣的抬起頭,神情瞬間猙獰了起來,「你!」 『博士!請退後,他的麻醉藥退了!』 博士擺了擺手,神態散漫的踏入了張子豪的攻擊距離之內,手指撫上了他那條被吊著的手臂,從肩膀處肆意的撫摸到手腕。 「殺了我,實驗也不會結束,你死了,還會有下一隊人來送命,這樣真的好嗎?」 博士遊刃有餘地盯著他看,指撫之下蘊含蓬勃生命力的肌肉緊繃著,薄透的肌膚中奔騰的血液與力量蓄勢待發,「何況你這雙手早已沾滿了兄弟的性命,子彈打光了,刀也鈍了,你當時就直接用這條手臂,把剩下的人一個個掐死。」 「腦中的記憶會因為實驗而混亂,但是你的身體卻都記得,不是嗎?」 「閉嘴。」 「哼,好好配合實驗,做得到吧?」 張子豪以沉默作答,博士微微冷笑,指揮人將他重新銬上。 這一次他是以跪姿待在房中央,雙手被銬在身後,博士佇立在他身前,將自己的肉棒強制送入他口中抽插。 「嘴巴張大,不許咬。」博士扣著張子豪的後腦,毫不留情地重重侵犯他的口腔。 張子豪閉著眼,苦悶地忍受著男人的身上難聞的氣息,嘴角繃得有些發疼,他下意識地動了下舌頭,卻被按著腦袋猛地狠頂,「舌頭別停,繼續舔。」 「嗚!」被不停深喉的窒息感令張子豪翻起了白眼,挺直的跪姿顫抖著,如同不堪承受傷害的破敗人偶。 機械臂再次向張子豪包圍,他的後穴被抹了層冰涼的藥物,乳房也貼上了奇異的金屬感。 博士在張子豪嘴中釋放過後,卻似乎並沒有滿足,他摘下了眼鏡掛在醫師袍上,取來了一根細金屬棍,打算繼續完成實驗體的尿道開發。 「呃啊!」陰莖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握住,張子豪的下身湧起了一股異樣,不自覺的輕顫了一下。 「這樣就有感覺了?」博士頗感興趣的一邊上下擼動莖身,一邊觀察張子豪的神情,「你該不會是處男吧?張隊長。」 敏感的弱點被人握在手裡撫弄,張子豪莫名的感覺心跳加速,暴露在空氣中的後穴不自覺的開合收縮著,像是想要含吮些什麼似的。 張子豪拼命想壓抑住呻吟,但是後穴驟然升起的熱燙和空虛卻還是把他逼出了聲,「嗯……」 感應到藥效起了,預熱已久的機械臂盡責的探入了男人柔軟的甬道中,以低頻率的速度緩緩抽送。 博士親手將細金屬管插入了鈴口,張子豪倒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反抗的欲望。 狹窄的尿道被異物刺激的痛感令他頭皮發麻,粗喘著氣,喉間溢出幾聲低鳴。 「不錯。」將金屬細棍抵到最深處,博士滿意地看了眼早已忍得滿頭大汗、面色緋紅的男人,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的鼓勵道,「繼續保持。」 尿道被封住後,後穴的抽送頻率猛地就升了幾個檔次,前列腺被狠狠的搗撞,熟悉的快感如潮水上湧,張子豪痛苦地閉上了眼,大口的喘著氣。 「嗚…啊……啊啊……」 男人壓抑的呻吟在空間中迴盪,博士站在一旁觀察了會,拿出口袋中的儀器,按下了啟動鍵。 「呃啊啊啊啊啊!!!」 來自後穴和乳首的電擊感讓張子豪崩潰大吼,他撐不住跪姿,面朝地倒下,身後侵犯他的帶電機械臂卻依然狠厲的猛搗。 肛門和乳房同時被電擊,劇痛和快感交織成欲望的大網,將張子豪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牢牢的捆住。 他失控地大吼,悲切的淒鳴,卻得不到實驗者的憐憫。 博士精準的拿捏著放電量,想擊潰張子豪的心靈就不能太早讓他暈了,必須得控制在持續高潮卻無法失去意識的狀態。 尿道被堵上,得不到釋放,身下銳利的刺痛感叫人崩潰,張子豪倒在地上抖著身,由下而上的仰望著對自己施加痛苦的人。 深深的、深深的將他的模樣印入了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