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很棒棒哦》 初见 “小方,我过会去你那店里一趟。” “陈姐姐,你要来啊?” “嗯。见面再细说吧,我还开着车呢。” “呼——”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吐出来。我喜欢一个男人,从大学到现在,七年了,挺长的吧?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比我高三届,和我都是读心理学的。我们曾交往过,他对我特别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我们那时候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每一餐都是他亲手做给我吃,打扫卫生也是他的活,连在床上都特别在乎我的感受,他知道我怕疼。 可是这个人,在今天,竟然给我发微信说,他要结婚了。 更可笑的是,他十分体贴地补充,把男朋友也带来吧。 我们在六年前分手?,谁也没有出轨,谁也没有不爱谁了,只是毕业后他去了北方,我还留在南方读书,距离是拆散情侣的一把刀。 和他分手后,我就一直单身,哪找男朋友? 所以我来找方橙。她读高中时是我的一个病人,大学没去读,依仗着家里开了家酒吧。 只不过这家?酒吧,还做皮肉生意。 “陈姐姐,进来吧,车给他停。”?方橙站在酒吧门口等我,让我把钥匙交给旁边的男孩。 男孩低着头,挺高的个儿,却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我把钥匙交给他,轻轻地道了声谢。 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说:“不谢。” 我对方橙笑道:“你这连停车的孩子都这么好看吗?” 方橙用手绞着她的波浪长发,妩媚一笑:“停车的是酒吧的门面,能不好看吗?姐姐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我扫了一眼她的手,说:“你还是这样,一紧张就搞头发。没什么事,就给我找个男孩子,没做过的,我带回家。” 方橙表情僵了一下,接着瞪大眼睛:“你……” “嘘,别惊讶,我也马上要奔三的人。四五年没有性生活,现在想解放一下自己,这个理由够吗?” 方橙跟见鬼了一样点点头,随即打了个电话,看架势是给我找人去了。她又领着我进了个包间。 “我如果看上了,大概是个长期的性伴侣,我也不想他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从你这赎身,多少钱?” 方橙笑笑:“陈姐姐,我没有姐姐,家里只有那两个混账玩意儿,所以一直当你是亲姐姐。你和栋哥分开的这几年,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是苦的。现在看你稍微放下点了,我很开心,在我这拿人,你一句话的事,这个看不顺眼了,还有下一个等着你。你也别嫌弃我这的人,但凡进来的,我都调查过了,家事清白的很。” 我笑着应了声,就看见几个孩子走了进来。 都很清秀,都很年轻?。 “都多大了?”?我问旁边的方橙。 “从左往右,自己说一下。”方橙轻轻地扫一眼,不怒而威。我这才意识到,以前那个总是哭着喊“陈姐姐”的女孩,长大了。 “我?21,大三。” “我也是21,没有读书。” “17,高二。” 我有点意外,看着这个孩子,?又看了看方橙,心想:禽兽不如。 方橙笑着开口:“我也没逼人家啊!况且这孩子长得真是好看。” 我细细地看了看那个男孩,好看是好看,但也不比其他人突出多少。只是那皮肤很白。我有个小小的癖好,在做爱时候,喜欢在对方身上留下印子。栋哥也是皮肤白的类型,每回他看到身上的咬痕,都捏着我的鼻子哭笑不得:“属狗的。” 我便跟方橙说:“就这个孩子吧。” 方橙冲我抛了个媚眼,仿佛已经知道我的选择。 他的第一次 我开车把这个孩子带回了家里,他很安静,路上一句话都不说。 一到家我就不那么憋着了,躺在沙发上,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疼得很。 “会做饭吗?” 那孩子拘谨地点点头。 “那去做吧,冰箱有食材。以后就在我这住,小方说你读高三,不住校吧?” 他摇摇头,说:“?不住。” “那你以前住哪?”我是挺好奇的,刚刚方橙把这孩子资料发到我手机上,说这孩子叫罗奕洲,无父无母,成绩挺好,读的是市里门槛最高的高中。 “方姐的酒吧,有员工宿舍。?” 我没忍住笑了,随即撇了眼那孩子的神色,见他微微不自在,就不逗他了。 “那明天我们去商场买点东西?,顺便去小方那把你行李拿来。” 他很腼腆地笑了笑。 吃完饭后,我就发现这孩子不自在起来。 我把他带去了房间,对他说:“以后你跟我一起住,要是不习惯,也可以再给你收拾出一间房,我先洗澡,你?在这随便看看,我这没什么,东西都可以碰。” 他的脸很红,轻轻点了点头?。 等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他碰着本书在看。 既然能被我摆在卧室的,自然是专业相关的书,晦涩难懂得很。他看得起劲,直到我出来才放下。 我穿的是睡裙,里面没穿内衣,那两点凸起他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要脸地说一句,我挺好看的,要不然前男友也不会于千千万万人之中,栽在我手里。 他颇不自在地说:“姐姐,我没有换洗衣服。” 虽然我是个心理医生,察言观色很擅长,但生活中几乎是个废物,尤其还被前男友?惯狠了,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我翻了翻衣柜,拿出几套我的睡衣,对着他比了比,虽然我不高,但睡衣买的还是挺宽松,他?才17,挺清瘦的,裤子勉强能当七分裤穿,上衣就不行了。 这孩子害羞,脸红了一大片。 他洗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光着上身,下面穿着我的白色底红樱桃睡裤,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小方说你没做过,那看过这方面的视频吗?会吗?”我真的只是出于礼貌地问一下,毕竟对方未成年。 那孩子有点了气恼:“?点网页的时候见过。会。” 我笑笑,让他把裤子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少年的性器和他的脸一样,很粉嫩?,长度我也很满意。那小腿线条也是非常好看,很有力量感。 我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却坐着:“小洲,咱们刚认识,就不要那么深入了解了,我用手帮你,可以吗?” 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点点头。 我想了想,直接做还是不大礼貌,于是问他:“前戏坐吗?” 他羞恼又僵硬地点点头。 我便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下巴,一只手放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拨那颗小红豆。 他呼吸重了起来,手也开始搭在我腰上,随着我亲吻的地方移向他的喉结,并不要脸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手缓缓向上,但移到胸侧时又停住了,不敢有下步动作。 我作死地问了一句:“想摸吗?” 他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泄愤一样地覆在我的胸上。他没轻没重的,我又太久没经历性事,一下子没忍住,就轻轻地“嗯”了出来。 那孩子吓住了,过了一会才隔着衣服抚摸了起来。 “我怕疼,你动作一定要轻。” 他“嗯”?了一声,手中动作由抚摸改成了揉捏。然后他手下移,把我的睡裙从下推了上来,我没有动作,任由他做。 他想把我的睡裙脱掉,我这张嘴又没忍住,说:“推到胸上足够你接下来的动作了?。” 他嘟着嘴瞪我,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我知道他不开心了,也想弥补,就问:“想体验一下埋胸吗” 他眼神没地方放,我就说:“想看哪就看哪呗,不收费。” 他点头,也不再像之前一样不好意思了。 我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像做俯卧撑一样低下身子。过了一两秒,我想起开,他却抱住我不让我动。然后我就感受到他细细地吻着我的胸,吻到中间那点红时,他先是拿脸蹭了蹭,说实话,他没把握好力道,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刺激感,然后他用唇轻轻刮过,来回几下后又含了进去。他有意在嘴里分泌唾液,让我那颗红珠子能全方位地被温暖潮湿包围。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孩子花样真多。 接着,他用牙咬住那里,?力气由小变大,直到我受不了捏了他一下才放开。我以为他要放弃折腾那玩意了,结果他又重新含了进去,这回却是像孩子一样吮吸着。 我没忍住打了一下他的头,说:“你喝奶呢?” 他这才放开我,只是眼睛一直看着被他蹂躏过的小樱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里湿湿的,还挺立着。 他低低地笑了声,似乎很满意我现在这样。 我说:“小洲。” 他说:“嗯。” “小坏蛋。” “嗯”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挺勾人的,我差点没把持住。 “小流氓,谁教你这些的?” “没人教我,看到姐姐那很好看,就想做了。”他声音好听,长得又清秀可人,我被他哄的开心,没忍住啄了他脸蛋一下。 他捧住我的脸就想对着我的嘴唇吻,我却警告他:“亲哪都行,除了嘴。” 我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不喜欢接吻。 他却很委屈的样子。 我不忍心,手往下,握住了他的性器。 很硬很暖。 我说:“这么快就硬了?” 他别过脸不看我。 我一边心想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臭呢,?一边握着那动了起来。 小孩没忍住,喘息声传了出来。 我没忍住,嘴又欠了:“你叫出来,我想听。” 本以为他不会理我,没想到他真的乖乖叫了。那声音低低的,性感得不得了。 我上下撸动他的性器,心生一念:“小洲,你那里好大啊。” 他看着我,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他的眼睛有点红,并不可怕,反而带着点欲的味道。 我接着说:“我给你量一下呗,看看多少厘米。” 他脸又黑了,幸好我只是说说而已。 这小孩应该是真的没经历过性事,很快就喷了出来,这速度我都没料到。 “三分钟有吗?”?我楞楞地问。万一找了个不太行的床伴可咋办啊。 这孩子也吓住了,一动不动的。 我安慰道:“没事的,可能下次时间会长一点。” 他瞪着我,然后跟证明清白一样说:?“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不这样的。” 我听着好笑,便笑了出来。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收住。 他又补充道:“真的?。” 我关了床头的灯,说:“睡觉吧。” 他怕我不信,又强调一遍:“我一个人时间真的很长。”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影响了你的发挥?” 他从后面抱住我,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逛街他生气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间很尴尬,应该是我一个翻身抱住了他,手要死不死地盖在他胸前,一条腿从被窝里伸了出去。我是被自己的大动静弄醒的。 小洲没想到我来了这一出,犹豫了两秒,手往后伸,我当他是要干什么呢,没想到他把我的睡裙往下拉了拉,刚好遮住的肚子。他背对着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这么多年,没被谁这样细心对待过,当即心被狠狠地撞了下。 我装死了一会后,就做出一副刚醒的样子,把手从他身上拿下去,翻了个身。 我欲盖弥彰地说:“有点冷嘛。” 他说:“什么时候醒的。” 我心一惊,有些尴尬,干脆装到底:“刚醒。” 他笑了笑:“什么时候起床?” 我说:“那现在就起吧,都八点多了。” 他坐了起来,光溜溜的,我才想到昨天没给他找衣服。想起我这还留着栋哥的衣服,怕他嫌弃,就问:“我这有几件男款的,和你身形差不多,就是被人穿过了,你想穿昨天你自己的衣服还是我这的?” 他沉默了一会,说:“穿我自己的。”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我边刷牙边说:“早饭你包了。” 他坐在床沿朝我笑了笑,是很清俊的少年的笑。窗帘被拉开了,阳光倾泻而下,落下他的头发上,肩膀上。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捕捉到他的笑,那么好看,那么干净。 他说:“姐姐,以后的饭,我都做。” 少年真的是一代比一代撩。 作为一个医生,我并不喜欢化妆,只匆匆涂了个口红,就拉着他出去了。 到了商场,我们先逛的是女装,栋哥婚礼就在下个星期天,我不挑件好看的裙子怎么让他承认自己眼瞎。 导购小姐知道我要去参加婚礼,很负责地帮我出谋划策:“这件白的衬您,而且上面有浅色花纹,也不显得太素。” 我听着挺高兴的,就进去换了,出来的时候看见那小孩惊艳地看着我,我的虚荣心一下子被那眼神满足了,就跟导购小姐说:“就这件吧。” 那孩子却说:“换一件吧。” 我冲他眨眨眼睛:“怎么了?” 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说:“太暴露了。” 我和导购小姐都忍俊不禁,导购小姐问我:“这是您男朋友吗?” 我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我弟弟。” “你们家基因真好。” 我有意逗小洲,就问他:“那你想让我买哪条裙子?” 他还真拿了条裙子出来,很保守的款式,像公主裙,应该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喜欢的。 我说:“那就这两条吧,拿我的码。” 他有些急:“你不试一下吗?” 我说:“相信小洲的眼光。” 他看得出我在敷衍,挺不高兴的,都不怎么讲话了,逛男装的时候也全是我在挑,他闷闷地站旁边。 生气就生气呗,我干嘛要哄? 我是有点矫情,但和栋哥在一起时,都是他哄我,久而久之,也没有什么哄人的习惯。我也就和病人在一起时比较耐心。 到了方橙店里,我坐在车上没动,他一个人下去收拾行李。动作挺快的,十几分钟就回来了,只有一个不大的箱子。我有点惊讶,但想想,现在正冷战呢,也就没说什么。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装作认真开车。 他用手帮我 停好车,我去后备箱拿东西,没想到小洲把我手上的购物袋接了过去,自己一个人提着所有东西。 我看不下去,就说:“我拿得动。” 他闷不吭声,直到进了家门,他才问我:“为什么说我是你弟弟?” 我淡淡地看着他:“不然怎么说?男朋友?你是吗?” 他泄了气,想过来脱我衣服。 我说:“做之前先洗澡。” 他冲进浴室。 我叹了口气,当初选他,只是看上了那张脸,现在嫌他脾气太臭怎么办? 我工作上是个很耐心很温柔的一个人,可能正因为这,生活上才乱七八糟,脾气差,所以我很喜欢栋哥那样温柔成熟的男人,想起栋哥,我又有点难受。 当爱一个人已经成了习惯,我要怎么重新开始? 小洲出来的很快,光着身体。 我想了想,没拿睡裙,直接进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小洲站在浴室门口,我吓了一跳,他却抱着我开始亲吻,我还是不大能接受除了栋哥以外的人碰我身体,便对他说:“用手,或者在外面蹭,你选一个。” 他泄愤一样地咬了我胸口的皮肤。 我说:“用手的话,先去浴室洗手,洗三遍。” 他很乖地去了。 出来的时候,手红红的。 他把我公主抱到床上,然后分开我的腿,盯着那块芳草萋萋的地方研究,他吻了上去。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摸着他的头发说:“小洲,别这样。” 我感受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下体游走,他一会舔,一会轻咬,接着跟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把舌头送进那个洞里。 我轻嘤了一声,他便越发大胆,模仿着性器结合的样子来回抽插。 接着,他抬起头,又是冲我笑了下:“姐姐,我把手指伸进去,好不好?” 我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他就一直不动,多乖一样,非得我同意。 我耐不住,点点头。 他却问:“好不好?” 我厚着脸皮回答:“好。” 他说:“好什么?” 我答道:“把手指放进去 ” 他这才满意。先是用一根手指揉搓着那里,再刮着外壁,把那黏糊糊的水弄到手指上,对我说:“姐姐看,你被我弄出来好多水。”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把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不尽兴一样,把我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他说:“姐姐,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入了两指,速度很快地进入出去,随即入了第三根手指,他说:“姐姐你这这么小,怎么能容纳这么多东西呢?我手弄得你舒服吗?” 我心想这熊孩子一到床上话怎么这么多呢? 他把速度放慢了,缓缓进入,他说:“不回答我就保持这个速度了。” 我说:“舒服。小洲好厉害啊,快一点。” 他听了夸奖,像个孩子一样,眼睛亮亮的:“姐姐,姐姐,你叫出来好不好?” 我本就不是喜欢压抑自己的人,听了这话,立马嗯嗯啊啊地浪叫。 他来回弄了一会,又问:“姐姐你说的在外面蹭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你那里不进去,只在外面。” 他说:“不懂,姐姐帮它好不好?”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可以碰到小小的小洲。我干脆豁出去了,把小小洲拿到我的下体处,两腿夹紧。 他扶着我的腰说:“姐姐,你好会玩。谁教你的?” 我不说话,他却对这个问题相当执着,一遍遍地问:“说话,谁教你的。”他一只手移向我的胸,大力揉捏着。 我痛呼一声,说:“轻点,啊,小洲。” 他还在问:“嗯?是谁?” 我说:“前男友。” 他又问:“你要参加的婚礼是不是他的?” 我说:“是。” 他撒娇一样地说:“姐姐,在外面弄不舒服,我进去好不好?” 我硬下心:“小洲,下次再进去。” 他说:“那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我别过脸不看他。他却自顾自地把小小洲送上来。 我一巴掌拍过去:“不做。” 他眼神有些迷离:“可是,我都用嘴帮你了。你嫌弃我吗?就差最后一点点了,我马上就能弄出来了。” 我咬着唇,指了指那两块白白胖胖的馒头,说:“那你用这里。” 他把性器横在我的乳沟里,我扶着胸,他也跟着扶我的手。 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对着男人那里,我暗暗吸口气,小洲那里不是很丑,跟我以前和栋哥看的片子里的男人的都不一样,透着一股生涩。 过了一会儿,他就弄出来了,射在我锁骨那。 “下次射你脸上。”他吻吻我的脸颊。 “那你死定了!” 小洲下去拿纸巾,把我身上的液体擦掉,又问我:“想洗澡吗?”听到我“嗯”,他便把我抱进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又把我抱了进去。在帮我清洗下体的时候,他很邪气地笑说:“水太多了,洗都洗不掉。” 然后又说:“下次射进去,行吗?” 我懒懒地看着他:“不带套不准做。” 他无奈:“洗完澡我去弄饭。” 我这才意识到,已经下午了。回来的时候还有大太阳,现在只剩霞光,想了想昨天的三分钟,我没忍住笑了声。 我说:“小洲好厉害呀,做了这么久。” 他问:“你舒服吗?” 我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小洲技术最好了。” 即使知道我是随口一说,他还是笑弯了眼。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很漂亮,非常正的双眼皮,不单也不三,睫毛好长,眨眼的时候像扑腾翅膀的蝴蝶,笑的时候还有笑纹。 我说:“小洲长得真好看。” 他吻着我的鼻尖回答:“那姐姐不要丢下我,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装作累了。 在我没有看到的人地方,小洲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懂,不像个孩子。 据小洲回忆,他那时候只想把我拉到床上做个天昏地暗,然后把我操哭,让我不能想着其他男人。 幸好我那时候把眼睛闭上了。 第一次在里面做 第二天醒来,发现小洲的手搭在我腰上,我还要上班,就轻轻地把他的手移开,没想到这孩子睡眠这么浅,几乎是我一碰他就醒了。 小洲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嗯?怎么了?” 我当即母爱泛滥了,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小洲乖,再睡会,我今天要上班。” 他怎么也不肯躺着了,很快地爬起来,冲到厨房给我弄早餐:“姐姐对不起,我忘了今天你要上班。” 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好到让你心疼。 我洗漱完,小洲已经坐在餐桌面前等我了,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我不禁莞尔,现在的小洲就像只大金毛,可爱得要死。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哪上班,还有你的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 他语气很委屈,我差点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他。幸好残留一丝理智,对他说:“把你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存号码,我上班地方有点远,没事别瞎跑,西街那不是有个医院吗?我就在那上班。”看到小洲手机里下了微信,我就把我微信存了进去,想了想,又拿了把钥匙给他:“在家无聊就出去玩,晚饭之前回来弄饭给我吃就行,中午我不回来吃,医院离得远,可以往家里带人,但你得告诉他们,我是你姐姐。” 小洲都一一应下了,乖巧的不像话。 等我吃完早饭小洲就开始收拾碗碟了,妥妥一家庭妇男,我揉揉他头发,说:“乖。” 他抬头给了我一个很阳光的笑容:“等你回来。” 日子过得很快,栋哥婚礼近在眼前。期间小洲不是没学过要和我做爱,只是被我以工作日不解决生理需求为由拒绝了。开玩笑,他才多大?他不知道节制就算了,我总不能糟蹋一个小男生的身体吧。 星期六我们是要黏在一起的,洗完澡他就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说:“你答应我的,今天可以进去。” 我没说话,只是动手脱他衣服,他急得想自己解裤子,我瞪了他一眼说:“不能让我体验一下脱男人裤子的快乐吗?” 他笑笑,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索我的胸罩:“那也让我体验一下解女人内衣的快乐。” 我嫣然一笑:“你不觉得把它推上去更有强奸的感觉吗?” 他脸红了,但依然固执地解我胸罩扣子:“下次试一试。今天想看你全身,以前都是有衣服的。” 我闭了闭眼,说:“不行,我要关灯做。” 他愣住了:“以前不都是开灯的吗?” 我不依不饶:“关灯。” 他想了想,拿了件黑色衣服盖在我头上,我忍不住说:“床头柜第一层,有眼罩。” 他笑笑,很温柔地给我戴上了。 他把我的两只手用衣服扎了起来,防止我过一会挣扎。 “今天全听我的,好不好?” 我听到自己回答:“好。” 又补充了一句:“可以不戴套,但要射在外面。” 眼睛被遮住,我看不见他的脸色,但估计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咬我肩膀,过了一会改成吮吸。 我说:“别弄那么上,明天会留痕。” 他不听,继续固执地舔弄那里。接着又转战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他把手放上去,挤压我的乳房,然后我听到他说:“姐姐,我想拍照片。” 我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哪还有多余脑力思考:“别拍脸。” 他又咬又舔,特别对我口味,他说:“姐姐,你蒙着眼睛看不到,可我却能看到,你乳房很大,很白,被我揉得有点红,中间那个小珠子,好硬,不知道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硬呢?我觉得你比不过我。姐姐,你乳晕真好看,不是那种特别大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我在它旁边咬了一个牙印,嗯……你胸上还留着我的口水。” 试问哪个女孩能躲得过这种骚话攻击? 我不要他说就把腿夹在他腰上,说:“小洲,小洲,直接做吧。” 他的手指往我下体探,我被他撩拨的早就湿了一片,果然,他轻笑到:“姐姐好湿,迫不及待想被我操了吗?”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我的穴口,他说:“姐姐,你下面真好看,可惜只有我一个能看到。” 我听见自己急不可耐的声音:“小洲,快点进去,我想要你。” 几乎是在我说完的那一刻,他就冲了进来。男人的性器挤进女人的阴道,那种美好简直难以描述。 小洲掐着我屁股问:“叫我什么?” 我呻吟出声:“小洲,小洲好厉害。” 他把那粉红的一根抽离我的身体,说:“不对哦,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我说:“小洲乖,我好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他说:“叫得我满意了,就进去。” 我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说:“你把耳朵侧过来,我再说给你听。” 他照做了。 我沿着他耳廓舔,说:“哥哥,奕洲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好想要你。” 他浑身一颤,我便知道这招是用对了。 小洲很快就向我发起了猛烈攻势,他也不压抑自己,喘息声传到我耳朵里,特别动听。 他说:“姐姐你身上每一处,都是照我喜好生的。” 恍惚听到好几年前,有个男人对我说:“小止你身上每一处,都是照我喜好生的。” 小洲觉得一个姿势不够尽兴,又把我翻了个身,他一手抓着我的臀肉,一手打我的屁股。我知道这是男人的趣味,便小幅度地扭起屁股,果然,他干得更起劲了,“啪啪”声不绝于耳。 忽然,他凑到我耳朵前说:“姐姐,听说女上的姿势插得更深,你想试试吗?” 我是不会有什么羞耻感的,就点点头,他带着我摆好姿势,就让我缓缓坐下来。我咬着唇,娇喘吁吁,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腹部和性器,轻柔地抚摸着。这个姿势也方便了他摸我的胸,他这次用的力道有点大,小洲的手心有很多茧,我不知道怎么来的,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叫得越发放肆:“哥哥好棒,两边的乳房都摸好不好?用力捏它们,嗯……对,就是这样……快一点哥哥……好舒服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洲说:“我要到了,射在你脸上好吗?” 我还存着一丝理智,说:“不要。射胸上。” 他扶着小小洲就射了,然后解开束缚我的东西,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说:“姐姐,想看照片吗?” 我点点头。 他拿了纸巾把我擦干净,说:“好累,不洗澡了,我帮你用纸擦干净。” “好。”我有气无力地点头。 他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一张张地给我看照片。 先是他捏我乳房的照片,男人细长的手指和女人白皙的乳房放在一起,十分香艳。 还有我们的性器交缠的照片,我那里流了很多水,他那里硬得像柱子。 还有很多羞耻的照片,我就不一一说了。等我看完小洲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说:“干嘛?觊觎我美色?” 他说:“是啊。姐姐是天下第一美人。” 栋哥的婚礼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吵醒了小洲,他有点不大高兴,又在床上赖了会儿,但我没管他,兀自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栋哥是b市人,婚礼却办在s市,这不能不让我多想,不过……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 小洲把早饭弄好了,喊我去吃,我正忙着涂口红,就跟他说:“我不想吃,早饭会影响我穿裙子,而且我口红刚涂好的。” 小洲走过来,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透过镜子和我对视。 “姐姐,早饭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 我凝望着镜子里他漂亮的眼睛,又心软了。 “我只吃一点点。” 他笑了笑,点头。 栋哥婚礼是在一个酒店办的,酒店离我房子不远。 几乎是我一进门,栋哥就笑着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西装,身姿挺拔,那一张脸,虽然许久未见,却一如大学时候儒雅俊美。 栋哥看到我身边的小洲,笑容就僵住了:“这位是?” 我说:“你不是让我带男朋友来的吗?” 他温柔地注视着我,像包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说:“小止,别闹了。他才多大?” 我淡淡一笑:“这就是我男朋友,他叫罗奕洲。” 栋哥朝小洲点了点头,小洲却揽着我的肩膀,问我:“站了这么久,累了吗?” 我笑着瞪他,这个小孩,真是……太会说话了。 果然,栋哥立马领着我入座,我们到的是栋哥大学同学那一桌,见到了很多熟悉面孔,都是我和栋哥交往时候认识的学长学姐。 他们见到我,很热情地打招呼:“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止还是这么漂亮,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吗?” 我笑着说:“罗奕洲,我男朋友。” 他们立马唏嘘:“小止读书时候是我们系花呢!怎么这么快就栽倒在小罗手里?” 又有人对小洲说:“小罗你可要看好小止,大学时候,好多外系的,还有外校的呢,过来要小止联系方式。” 小洲羞涩一笑:“小止只喜欢我一个。” 几个好事的立马让气氛燥起来。 正好这时栋哥和新娘走过来,真不知道小洲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新娘很漂亮,胸大腰细。 她挽着栋哥的手。 我心痛,好痛好痛。 当爱一个人已成习惯,会自动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会因他之喜而喜,他之悲而悲。这样的我,如何放手?如何爱上其他人? 小洲却握住我的手,很奶气地说:“小止,看我,你只喜欢我对不对?” 我微笑着点头。 有人说:“关爱单身狗啊兄弟。” 小洲只是笑笑,握紧了我的手,不回话。 栋哥来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总往我这里看。 婚礼总是索然无味的,尤其当这个新郎是你曾经的爱人。 待到晚宴结束,我就走了,走到停车场时,栋哥拉住我。他说:“小止,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旁边的小洲想把他拉开:“放手,你的新娘还在酒店等你!你在这骚扰我女朋友像什么样子!” 栋哥不为所动,只是用他那能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我,他的语气很焦急,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说:“小止,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是你骗我的,你怪我,你怪我和你分手。” 我的心像是冻住了,然后被一个大锤子砸,砸得七分八裂,是一种刺痛,像是拿针在扎。 我说:“你的婚礼是假的吗?你让我带男朋友来是假的吗?” 栋哥抱住我:“小止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直重复这三个字,他又有什么错呢? 我推开他,笑着说:“哥,再见,一定要幸福。” 小洲过来牵我的手,像宣示主权的金毛一样。 栋哥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目送我们离开。 约会 车上,小洲对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听到他们喊你,我才知道你还有个名字叫小止。” 这孩子有的是办法让人愧疚。 我说:“我叫陈止,停止的止。” “小止。” “嗯。” “我还是喜欢喊你姐姐,”小洲说:“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小止的大家的。” “你什么时候上课?”我问。 “下周三。” “这么早啊,和我读高中时候一样苦。” 小洲凝望我的侧脸:“等我一年。” 我打了个哈哈:“现在是我包养你诶。” 小洲说:“我会考个本地大学,然后和你在一起。” 我直接跳过了他这句话,问:“那你上学了是不是没时间给我弄饭?” 他说:“起早一点,早饭还是能赶上的,晚饭估计来不及了,我有晚自习。” 我故作淡然:“哪能让你又顾着学校又顾着我?我像以前一样去医院吃就是了,你是在学校吃吗?” 他“嗯”了一声:“对不起,说好你每顿饭都由我来做的。” 小洲本质上是我包养的小白脸,现在却跟我儿子一样,得供着。做人金主做到我这份,简直……唉。 自从小洲上学,明明是住在一个房子里,我却常常见不到他的人。 小洲早上六点钟左右就起床了,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回来还要看书,一直看到十二点,他怕吵我睡觉,干脆搬到另一个房间睡。 看着他,莫名想起我的高中生涯,也是和他一样辛苦,不,他比我辛苦,他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家庭。 就这样,我们只有星期天才能说得上话,星期六他也得上学。 星期天我们去逛街。 我和小洲在等奶茶,他不喝,说不喜欢甜的,于是我一个人气呼呼地点了份大杯。旁边有一群女孩看着我和小洲,小声议论着什么,忽然,中间一个挺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走过来。 她说:“罗奕洲,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我们都以为你周末会在家复习呢。” 她说话间,眼神总是瞟向我。 我抢在小洲之前说:“你们是我弟弟的同学吗?” 果然,那个女孩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友善多了,她笑嘻嘻地说:“姐姐好,姐姐你真漂亮。我们都是罗奕洲的同班同学。”她指着那边的女孩子们。 我便和她们聊起天来。 “罗奕洲成绩可好了,但是他不怎么说话,我们也不敢和他说话。” 我一面笑着和那个漂亮女孩说话,一面恶狠狠地瞪着小洲:“我都不知道他在学校什么样,他从来不告诉我学校里的事。” 漂亮女孩说:“那他肯定是不想让你担心呀。” 我微微一笑,刚好奶茶到了,便对她们说“再见”。 漂亮女孩说:“哎,姐姐,能不能加个好友?” 我笑着点点头。 我捧着杯奶茶和小洲在商场里走着,他暗暗地观察我的表情,斟酌开口:“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 “你是觉得我不够在意你,觉得我不想关心你在学校里的事。”我咬着吸管看他。 他想解释,但又无从开口。 我把奶茶给他,说:“喝不掉了,你帮我喝。” 他想也不想,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喝了。 我这才说:“我是不够关心你,可我也想了解你。” 他低下头,朝我浅浅微笑:“好。”然后蹭了蹭我的鼻尖,嘴唇划过我的,不过只是一霎。 我一时心跳如擂,竟忘了动作,只愣愣地看着他弯弯的睫毛。待他挺直了身子,我才装作镇定地撩头发。 后来我们去看电影,情侣座的。 电影内容不记得了,主角都是流量明星,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但我看着身旁的少年和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觉得他才是天地一绝色。 喜欢小洲吗? 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呢? 不是少年轰轰烈烈不顾一切的爱情,而是孤单一人久了想要排解寂寞的方式。 我让小洲把外套脱下来,他问我:“冷了?” 我只笑不语。 把外套盖在他的腿上后,我便伸手进去解开他裤子。小洲今天穿的是运动裤,很方便我的动作。 他皱着眉说:“姐姐,这里是电影院。”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语嫣然:“害怕吗?大家都坐在前面,只要你不叫出声,除了看摄像头的,谁知道呢?” 他不再说话,目不斜视地盯着大荧幕,只有那紧紧握住我的那双手,泄露了他的心思。 我握住小小洲的时候,它还是柔软的一团,在我的几番套弄之下,很快变得坚硬如铁,我笑着对他说:“身体很诚实哦,想要吗?求姐姐呀。一会可别发出声音来。” 小洲眼里似有火星跳跃,我忽一用劲,他便缴械投降:“姐姐,求你。” 我食指来回刮着他性器的最前端,感觉那里已经分泌出液体了,便问他:“舒服吗?” 他“嗯”了一声。 我说:“舒服吗?” “舒服~姐姐好棒,摸下面那里,那里想要姐姐的手。” 我按照他的指令做了。 小洲在性的方面是个很直接的人,他不断地告诉我,我应该去揉捏哪里,哪里能让他舒服,我记了个大概,心想下次一定磨死他。 他故意在我耳边喘息,热浪喷在我耳朵上,我自己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过了挺久的,他告诉我快要射出来了,我从包里拿了张纸,问他:“你这算不算尿裤子?” 他说:“要尿到姐姐手上。” 我瞪着他,却乖乖的用手心对着那头,他一下一下地喷出液体,不少从我手指缝漏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内裤。 我问他:“会不会感觉凉嗖嗖的?” 他咬着我的耳垂,又在我脖子那里吹气:“会呀。等我回家吃了你。姐姐那里湿了吗?” 我一个正常年轻女人,帮别人弄怎么可能不湿?不过我说:“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吗?” 小洲沉默地看着我,忽然笑了:“姐姐,坐我腿上。” 我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明显的动作谁看不出来。 小洲凑到我耳边,声音很低,有点哑:“真想操得你下不来床。” 我说:“不上学了?” 他“啊”了一声,很苦恼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无所顾忌地和你在一起?” 我想斩断他的念头,又觉得我们才刚开始,没必要这么绝情,弄得这小孩伤心,就说:“等你长大了,会见到更多更好看的女孩子,比现在的我好看,那时候你就会觉得,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喜欢她呢?而那时候我已经老了,你不会再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我看到你和你的女朋友站在一起时,会很开心地想:他们很般配。” 小洲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像个无助的孩子:“不会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他又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绝情,不给我留一丝希望?” 我揉揉他细软的头发,不语。 我这辈子都遇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了。 已经知道终点,又何必在乎过程?反正走来走去,还是会到那里。 沙发上做 回家之后,小洲立马窜到浴室洗澡。他已经适应我做爱之前洗澡的习惯。 小区对面就是药店,我想了想,还是出门买了个安全套。 这是我第一次买,想到跟药师小姐姐问尺寸的场面就尴尬。 我回家的时候,小洲已经出来了。他坐在沙发上,裸着上身,一见到我就问:“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想打你电话,结果你电话放在沙发上。” 我看着他脸上焦虑的神色,只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若此生,能得一良人,把你放在心尖尖,担心你,牵挂你,想念你,复有何求? 我走过去,捧着他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脸上,用柔软的唇来描摹他的容颜。 “下次不会了。” 他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袋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看了看我,然后笑了:“姐姐迫不及待了吗?” 我看着他短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说:“迫不及待的是你吧?” 说罢,便走进了浴室。 等我出来,发现小洲正拿着那几盒套套研究,他看到我便问:“怎么有这么多类型?” 我暧昧一笑:“为了让你们这群男的舒服啊。” 他随手开了一个,说:“帮我戴。” 我说:“裤子脱了。” 他听话地照做,小洲是那种很清秀的类型,而且他皮肤白,五官精致,显得整个人特别乖,现在,这么乖的一个人,在我面前做着这么欲的动作,我是真的把持不住。 几乎是小洲刚把内裤脱掉的瞬间,他的小宝贝就弹了出来,依然是那么粉嫩的颜色,那么长的个头。 我走过去,用手捏了捏它:“你一个人做的多吗?” 他瞬间脸红了:“不怎么做。我以前觉得这种事没有意思,并不像人家说的那么快乐。” “现在呢?” 小洲隔着衣服舔我的乳房:“看到你就想操。” 小洲又说:“在这里做好不好?” 这里是沙发。 他很欲,我也是。 我们的动作都很急,粗暴中带着暧昧。 我喜欢他用力揉我的胸,粗糙的指腹不断刺激我的身体。 我喜欢他舔遍我的全身,偶尔的咬更增加了性爱的愉悦。 我喜欢他的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搅乱了一沟春水。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说的话,和他清秀的面孔一点也不相符,强烈的反差让我沉醉在欲望的海洋。 这次我没有蒙眼,他的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他托起我的腰。他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细长的手指刮着内壁,不断有汨汨泉流涌出。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放过我任何细微的表情,我一皱眉,他就问:“是这里吗?” 我若点头,他便加速用指腹摩擦。 待穴道差不多湿润,他便扶着小家伙进去了,他的动作急匆匆的,我下体进了异物,涨涨的,不是太舒服,就拉着他的手揉我胸,一下一下的,虽然不能疏解下体的胀痛,好歹分散了注意力。 他先不在下面做动作,只耐心的舔我右边的乳房,不一会儿,舔变成了咬,来势汹汹的,我痛呼一声,他却不减力道,反而将一只手覆上我左边的,手指温柔的在那打着圈儿,他的左手摸着我的大腿,由下往上,顺着摸进了大腿内侧,也是打着圈。 我说:“嗯~别,好痒,你动吧。” 他这才改成掐着我的腰,上下律动。小洲做爱很有规律,先是快速地抽插数十下,再慢慢地磨我,他说:“姐姐,这个慢动作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那里在吞我的呢。” 我看过去,果然,那两瓣肉儿在吃力吞吐着巨大的性器,结合处还黏着透明的液体。 媚肉翻动。 他一边说一边加速:“姐姐,每个女孩都像你一样这么多水的吗?” 我说:“慢点~你找个女孩上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小洲低笑:“那姐姐不会吃醋吗?而且,我只喜欢你一个,碰其他人,我不舒服。” 我被他哄得高兴,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阴道。 他呼吸立马乱了,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你要夹断我吗?” 我心生一计,放慢了收缩的速度,小洲果然呻吟出声:“嗯~姐姐,就是这样,对,你再做几次。” 不过我控制的不好,经常太快,弄得小洲说他想射了。 小洲又将我翻了个身,我的胸贴在沙发上,挤得扁扁的,我的手也被他压住,贴在后背,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穴,颇为勉强地挤进一根手指。 我说:“不要,小洲,那里不行。” 小洲把手指抽出来,用舌头舔那个洞。 酥酥的,麻麻的,很痒,但绝对很舒服。 我还挣扎着说:“不行。” 小洲看我不愿意,也就算了,只是更加猛烈地抽插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射出来了。 小洲让我靠在他胸前,继续逗弄我胸前的小红豆,他把它们按到最底下,然后看着它们弹上来。来来回回好多次,不觉厌烦。 我捏着他腰上的肉:“一起洗个鸳鸯浴吗?” 他很高兴,把我公主抱到浴室。 小洲也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只是嘴里骚话连篇。 他给我清洗穴口时说:“你这被我操得合不上了,可我一开始把它分开的时候,它还不大愿意,非要我手一直撑着,姐姐,你这么想要我的手吗?” 他洗我胸时说:“姐姐,你这里好大,是不是在我不能满足你的时候偷偷揉过?嗯?” 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他,任他自导自演多精彩,我自岿然不动。 他又问我:“我操得你爽不爽?说话。” 我说:“明明是你更爽吧?叫的那么好听,再叫一声呗。” 他说:“你不爽吗?你叫的也挺骚的。” 我有意气他:“你这技术在我睡过的男人中要排倒数。” 其实我只跟两个人睡过。栋哥和小洲。 小洲气到了,转过身去不看我。 我晾了他一会,见他完全没有气消的预兆,就从后面抱住他,用那一对乳房蹭他后背:“小洲乖,不生气了好不好?姐姐错了。小洲技术特别好,真的,姐姐被你弄得很舒服。” 他说:“你就会哄我,我对你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可你对我就是全部。我以前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可你还会和更多男人上床,我一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上床,我就嫉妒得发疯。” 他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无端产生一股愧疚。他沉默地把我擦干净,把我抱上床,给我找来睡衣,很温柔地帮我穿上,还吻了我的发丝。 他关掉灯,从后面抱住我,大手抚上我的乳,说:“睡吧。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只是,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其实现在才九点多,我根本睡不着,可小洲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很安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见父母 时间过得挺快的,一个月转瞬即逝,我和小洲迎来了第一个小长假。往常我都是回n市的,我是n市人,父母也都留在n市。不过这次有小洲在,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回家。 小洲听了我的犹豫,很善解人意道:“不用在意我,我一个人可以的,以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你回去陪叔叔阿姨吧。” 他嘴上说着“不用管我”,眼睛里却闪烁着“留下吧”的光芒。 我白了他一眼,准备打电话告诉我爸妈。我编的话老真了,我说有个朋友的弟弟读高三,来我这借住,不好把他一个人留这里。 没想到我妈妈听说之后很开心,说:“谁弟弟啊?那我们来s市看你吧,我跟你爸正想找个机会出去旅游呢。” 我说:“方橙啊,我刚工作时候认识的女孩,记得吗?还来过我们家呢。” 我妈妈说记得,我就接着说:“方橙自己开了个酒吧,她平时就住酒吧里,但怕影响她弟弟学习,就送我这寄住一年。这孩子挺乖的,时间和我错开了,我们几乎只有星期天能碰上。我房子也挺大的,就让他住了。” 我妈妈没说什么,就叮嘱我要好好吃饭之类的。 挂了我妈的电话,我立马打给了方橙,让她别穿帮。 小洲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姐姐,你演得真好,我差点也信了。” 我“哼”了一声,说:“把你东西从我房间搬走,把另外一间卧室收拾出来给我爸妈住。” 他突然问我:“姐姐,你房子为什么买这么大?” 我愣住了。脑海里自动回放那一段话。 “小止,这个房子有三间卧室,一间我们住,一间你爸爸妈妈来的时候住,还有一间留给我们的宝宝。” 这是我和栋哥交往半年时,栋哥买的婚房。 直到我们分手,我才知道,他在房产证上写了我的名字。 我和栋哥在一起时,是租的房子。 我们的房子,他没有住过。 他说,要留到结婚那天,我们一起住进去。 回过神,我对小洲笑了笑:“前男友送的。” 他愣住了,似是不曾料到这个答案。 我又说:“不想住吗?可我住了三年了。” 他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地收拾房间去了。 我不想对小洲说这么残忍的话,可一旦触及往事,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俊美的青年。 N市和s市靠得近,而且都是发达地区,交通方便,我父母来时,才过了中午十一点,刚好赶上吃饭。 我爸妈不让我去接,说要自己看看s市的风景。 所以我和小洲留在家里做饭。 啊不,他做饭,我洗菜。 门铃一响我就去开门,我爸妈带着一个大箱子站在门外。 我笑着说:“这什么啊?” 我爸说:“你妈给你带的一些吃的,我说你那有东西吃,她非说你在s市吃不到家里的味道。” 我眼眶一热,赶紧让他们到沙发上坐着。 小洲在厨房喊了一声:“叔叔阿姨好!” 我妈应了一声,然后问我:“怎么让人家孩子做饭呢?” 我说:“人家孩子见你们来了,高兴呗。” 我妈妈赶紧冲进厨房,把小洲换了下来。 我爸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读高三啦?选文选理啊?” 小洲露出招牌的羞涩笑容:“选理的。” 我连忙说:“我爸就是高中物理老师,小洲你有没有什么不会的题,我爸免费教你。” 我爸也跟着说:“是啊,不要不好意思,叔叔喜欢给同学讲题。” 小洲说:“还真有,我拿来给叔叔您看。” “不用,我跟你一块去,在你房里学习效率更高,在客厅小止会吵你。” 我不知道小洲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他很快让我爸对他赞赏有加。 我爸说,小洲思维特别敏捷,逻辑特别清晰,反正就是把他夸上天了。 我说:“人家上的可是这里最好的一个高中呢。” 我爸又是一阵赞叹,吃饭时还跟我妈夸小洲。 我妈一面听别人家的孩子有多厉害多厉害,一面损我:“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读高中时候的样子。你要是有人家一半好,早当医生去了。” 我说:“心理医生不是医生啊?” 想想看,我那时候最想当的就是医生,可惜化学太烂,不敢报医科大学。 想到这,我问小洲:“你化学怎么样?” 小洲说:“还行,但总考不到满分,不是这错就是那错。” 我妈说:“小止高中化学好像三十几分吧?” 我当做没听到,小洲却笑道:“术业有专攻,姐姐其它方面就很厉害啊。” 这一顿饭吃的算是其乐融融,有我在这当反面教材,小洲就显得特别厉害。 晚上我躺在床上,小洲给我发微信。 他:阿姨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事,你那时候真可爱 我:衬得你如此优秀 他:姐姐最厉害了 我:哪个术业? 他:被我干 我:……好学生背地里就是这个样子吗? 他:只在你面前这样 他:我想你,去你房间好不好? 我:滚 他:叔叔阿姨什么时候走 我:4号 他:还有三天不能碰你 我:你上学时候的时间更长 他:你怪我吗?明明是找我做床伴,但我做的一点也不好,不能随时随地操你 我:后面几天补上 四人行 第二天,我们四个人出了门,小洲虽然是个地道的s市人,但他几乎对这座城市的旅游景点一无所知,所以还是我挑起了大梁。 旅游在他们中老年人眼中无非是拍拍照,我就尽职尽责地当起了老两口的摄像师。 我爸说:“小止拍好看点,我要发朋友圈的,微信里都是以前的学生,我这个老师要面子的。” 我妈一个激灵:“对啊,老陈,你微信里那么多教过的学生,怎么没想着给我们小止介绍一个?小止来,快,妈给你拍张照,让你爸发到朋友圈去。” 我无语:“我还小呢。” 我妈反手就是一巴掌:“还小?我在你这个年纪连你都有了!” 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被他们强迫拍了好几张照片,我爸的直男拍照技术,实在不敢恭维,我就让小洲给我拍。 我妈又是一个激灵,说:“来,小洲,跟你小止姐姐一起拍点照片,我发到我工作群里,让他们羡慕羡慕。” 小洲高高兴兴地“哎”了声,然后跑到我旁边。 我妈不断地说:“靠近点靠近点。” 我干脆就把手搭在他上手臂。 小洲等我妈拍完就问她要照片了,这孩子,总是兴冲冲的。 我妈笑眯眯地说:“咱加个好友,我传给你。” 过了一会,小洲跑过来挨着我走。 他把手机给我,我点开一看,屏保是我俩的照片。 我心里开心的不行,嘴上却道:“把我拍得丑死了。” 小洲低声说:“我上次拍的照片挺好看的,要不换成它?” 他说的是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的照片。 我装作气鼓鼓的样子,威胁他:“敢换就别上我床。” 他笑嘻嘻地求饶:“别,姐姐我错了。” 我爸在前面嚷嚷:“哎呦,小止快来看!还真有个以前的学生问我呢!” 我一看,上面写着:师妹继承了师母的高颜值。 我妈一看:“这孩子真不错,有眼光!多大啦?干什么的?老陈你有没有印象?” 我爸“哼”了一声:“我教出来的学生能没印象吗?这孩子出息,外国语学校毕业的,厉害着呢,我记得他给我发微信说,大学时候就接待外宾,而且人家长得好看,穿得也时髦,今年教师节还来学校看我的呢!就是那小伙子染了头黄毛,我看着想烧了。多少岁我忘了,看看他微信号有没有……哎呀,比我们小止大四岁。” 我妈在旁边掺和:“那敢情好啊!问问他想不想要咱女儿联系方式。” 我说:“妈!矜持!” 小洲走过来,掐了一下我屁股,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敢跟那男的有牵扯就死定了。 他说:“叔叔阿姨,这男的都奔三了,还染黄毛,看着就是个不专一的,姐姐哪能嫁给那种人。” 我妈这个墙头草想了想说:“对啊,可不能给小止找个不专一的,还是小洲想得细。” 陪他们看风景是不累的,就吃吃喝喝拍拍照,我爸妈四号早上就走,说实话,还真挺舍不得的,但我也不太好意思露出这种情绪。 我跟小洲把他们送到车站,他们仨依依不舍地话别离。 小洲说:“叔叔阿姨有时间再来玩,因为我的原因,姐姐也不好回去,太对不起你们了。” 我妈乐呵呵地:“说什么呢,我们来s市也高兴地不得了,还想再来找你们玩呢。” 我在心里冷笑,小洲心里早就盼着你们走了。 送走了我爸妈,小洲问我:“姐姐,你这三天很开心。” 我说:“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他淡淡一笑:“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惊讶道:“我以为你们理科生就会苯宝宝呢。” 小洲说:“和姐姐在一起要文理双馨。” 我笑道:“算了吧,你肯定在心里嘲讽我三十分的化学呢。” 小洲吻了吻我的发丝:“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点,喜欢你的善良,你的可爱,也喜欢你的小脾气。” 我说:“你是嫌我的脾气大喽?不对,我脾气哪有你大?” 小洲抱住我的大腿,把我托起来转圈:“是我脾气大,我的姐姐世界第一好!” (有人看我好开心呀,谢谢你们) 生气与哄 小洲年纪轻轻,却满脑少儿不宜,做爱从来不管时间,所以我说晚上再做的时候他就委屈了,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就坐沙发上玩手机。 我也不高兴哄他,到底谁买的谁啊? 男孩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尤其是这种小男孩。 我坐在沙发上给方橙打电话,问她晚上出不出来喝酒,方橙一口答应了。 我只是想气一气这个孩子,只要他过来和我撒娇,我会马上取消喝酒。 挂完电话,小洲扑过来,很生气地看着我:“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晚上做吗?你去和方橙姐喝酒,又拿我当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不做也不关你事。”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可它收不回来。 小洲那双漂亮的眼睛立马变得湿漉漉,他看了我良久,才说:“我对你来说,是什么?玩具吗?高兴时候哄一哄,不高兴了就丢下?” 然后他开始扯我衣服,很粗暴地咬我脖子,我伸腿踢他,却被他夹住。 “姐姐,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我说:“你在做什么?强奸吗?罗奕洲你弄明白自己身份!” 他不动了,压在我身上,好久,他才放开我。 他低着头,不让我看清他的表情,黯然回了自己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喘息未定,想整理一下被小洲弄乱的衣服,却伸手摸到一片潮湿。 小洲在我肩膀上,无声地哭了。 我愣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份感情。 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床伴,只有性,没有心。可现在,这个孩子对我动了情。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没有喜欢到非他不可的程度。他对我来说,更像一个黏人的弟弟。 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把他送回方橙那,也许过一段时间,他就不再喜欢我了。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给方橙发短信说:小洲生气了,我要哄他,下个星期六再去你酒吧喝酒。 方橙很快给我回了个“好”。 我起身,敲了敲小洲房门。 没有人回应。 小洲不想让我看他的狼狈的样子。 我执着地继续敲。 他过了很久才开门,眼睛还是有一点点红,估计是自己悄悄处理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挂到他的身上,他没什么准备,下意识地抱紧我,却被那冲力弄退了几步。 我现在是比小洲高一点的。 很轻地,我把嘴唇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他唇瓣。小洲嘴唇薄,我的嘴唇就比较丰满,于是他开始咬我唇瓣,有的轻有的重,像是要发泄他的不满。 这个胡乱的吻持续了很久,吻完我们都气喘吁吁的。 “这是我初吻。” 小洲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不禁莞尔:“还生气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作势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们在冷战,你得哄我。”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说:“我不会哄人,只会让别人哄我。” 小洲说:“好啊,那我今晚让你高兴。” 我说:“就现在吧,你去洗澡。” 小洲出来的时候,我说:“确定这次是让我高兴吗?” 他笑了笑:“是啊。” 我说:“那你换上上次婚礼穿的西装好不好?我喜欢白衬衫。” 小洲说:“姐姐,我……” 我不等他说完,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等我出来的时候,小洲还在纠结要不要扣上最后一个纽扣。 我出来没有穿衣服,只用一手遮住两乳,一手遮住阴部。细腰长腿,丰乳翘臀。 小洲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朝他暧昧一笑,就见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抱住我。两只手像揉白面一样揉着我的胸,一开始力气很小,接着越来越重,我不禁呻吟出声,他听到我的呻吟声后笑了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今天想把你操哭。” 他用在乳晕那打着转转,痒痒的,同时舔我耳廓,我想躲,却被他捏住了小樱桃,他快速地拨弄着那一点红。我看这手法颇为熟悉,不像是他一个初尝性事的孩子会的,就问他:“从哪学的?” 小洲说:“视频里就这样做的。” 我说:“你看过别的女人的裸体了?” 小洲低低地笑着:“你吃醋了?她们没你好看,但比你会叫。” 我做爱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叫出声,除非情不自禁,我问他:“想听我叫?” 小洲很绅士地说了句:“我的荣幸。” 我说:“那要看你手法够不够好了。” 他偏过头,伸出舌头舔我乳房,故意发出那种“吸溜”的声音,他用牙咬住乳尖,轻轻地往外扯。我故意“嗯嗯啊啊”地叫给他听。他听到之后,明显变得更兴奋了。一只手搓着我另一只乳房,一只手转战到下体。 他熟稔地分开那两瓣,来回抚摸藏于里面的粉肉,摸到那一洞口时,他说:“姐姐,你湿了。真骚,这么想我干你吗?” 我被他这些话刺激地两颊绯红,但也不甘示弱:“你就这点出息吗?不是说要把我操哭?” 他不言语,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我正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穿白衬衫的衣冠整齐的男人进行性爱,这个男人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只手抚摸我的阴部,还有一张嘴舔我乳房以及说一些露骨的话。 这谁受得住? 他的手找到那颗硬硬的小核,拨弄两下,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将手指送入那穴道。我那个口不大,但也不夸张得小。小洲的手指细长,不会有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的说法,但他还是习惯地先进一个,感受到那里还能再容纳些异物之后再进第二根手指,他最多只进三根,他说如果进四根的话他会害怕。穴道两侧并不平滑,给他进去添了些阻力,但那里的小嘴儿又拼命地吸他进去。他送入前特意将手弄得有些冰凉,加剧了我的快感。 小洲插得很快,我感到一股暖暖的东西从我体内流出,一开始以为是月经来了,结果听到小洲一声轻笑:“姐姐的水喷到我手上了。” 他把手拿出来给我看,果然沾了一大片透明液体,他面对我,很轻佻很暧昧地舔他的手指。 我羞愤欲死,居然被他用手弄到…… “可是大餐还没有开始哦。” 他用舌头舔我脖子,我嫌痒,就往旁边躲,却被他顺势推到,他说:“准备好了吗?开始了。” 他先将小小洲放在我那来回摩擦,模仿交合时候的动作,我一口咬住他肩膀,然后喘息道:“小流氓,不想进去吗?” 他说:“你做好准备。”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总是有点不适应的,不过这次他动作很慢,很温柔,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讨好,同时,他紧紧扣住我的手,像害怕失去。 我回握他,他有些惊喜,又开始吻我的脸,动作乱七八糟的,我不自觉地挺胸迎合他。 小洲加快了下体的速度,抽插了有几十下,他让我侧着身体,一只手臂分开我一只腿,而另一只手依然和我紧紧握着。 事实证明,好的技术确实能让女人放下羞耻心。 小洲说:“喊老公。” 我说:“老公,啊,再快一点,那里,嗯,撞上去。” 小洲也在喘息:“姐姐,姐姐,好喜欢你……”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的喘息声,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喊我姐姐,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的表白。 这三点合在一起,真的非常性感。 情迷意乱之际,我竟然对他说:“我也喜欢你。” 小洲浑身一颤,我迎来了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 小洲的往事 事后,小洲抱着我躺在床上。 我笑道:“年轻真好啊。” 他说:“想快点长大,娶你。” 我调侃:“我还不想嫁呢。” “那你想嫁给谁?那个黄毛吗?” 我回忆了半天黄毛是谁,才想起来是我爸朋友圈的。 我说:“小小年纪,醋劲咋这么大呢?” 他撒娇道:“喜欢你,不准你想着别人。” 他又说:“你平时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我笑笑:“你身体了解我就行了。” 他气呼呼地咬上我肩膀。 “你说你不了解我,难道我了解你?” 他沉默了一会说:“方橙姐不是把我资料都发给你了吗?” “哟,这你都知道?” “被‘赎身’的人都有这一套程序。”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你们那怎么这么像古代青楼?” 他不回答,反而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都不知道会在哪。” 我搂住他的腰,想给他点安慰。小洲的腰很细,但并不柔弱,肌肉线条明显,腹肌胸肌都很好看,但又不像刻意练的那种。 我问他:“你小时候怎么过来的。” 他搂住我,给我讲了那段阴暗往事: “我跟妈妈过。我妈长得漂亮,性格软弱,又不想吃苦,就做起了有钱人的情妇。我小时候家里条件还挺富足的,那个男人给我妈很多钱,但后来,那个男人又找了新欢,我妈老了,争不过,就想闹到他家里。那男人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这个消息,跑到我家里,当着我面,让人打断了我妈的腿。 “我妈住的房子,是那个男人的,应该感谢他并没有赶我们出来,我妈花了很多钱治腿,她觉得只要腿没断,她还有希望,那个男人就会喜欢她,会回来看她,可她还是残废了。 “她残废之后,越发堕落,经常赌钱,抽烟,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她总是输,输了就更想赢回来,但只是越欠越多。 “她自杀那天,我刚领完高中的录取通知书。 “她走了,留下一堆债给我。她是个软弱的女人,她害怕还债,所以选择离开。 “后来方橙姐在街上看到我,她问我愿不愿意把整个人卖给她。我同意了。她帮我还清了赌债,我给她赚钱。 “我刚进去的时候年纪还小,只能干端酒打扫卫生之类的活。后来有一天,酒吧里有人对方橙姐不规矩,我有意冲上去,帮方橙姐揍了那个人,方橙姐这才另眼看我。她把我送到打手那一窝,让他们训练我。 “酒吧里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是不好看的,我年纪小,没什么威慑力,最适合应对一些突发状况。 “如果你没来,我的一生大概就这样荒唐过了。我以前从来不上学校的晚自习,因为知道我将来不会参加高考。既然已经知道结局,又何必浪费努力? “姐姐,你明白了吗?你是我的光,把我从泥潭拉上来的光。” 我听后,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太阳照不到的角落?有多少困在阴暗里苍白的人? 他们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黯然凋零。 一个小小的停更通知 我要上学啦,就是学校的空中课堂,大概暑假回来(有点长哈)谢谢你们看我的书,虽然我写的不好 温暖的夜(PO18.NL) 小洲一上学就特别忙,几乎看不到他的影子,我想想自己的读书时代,好像也就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过来了,所以看到小洲这个样子,我挺心疼的。 我想找个机会给他放松放松,这个孩子最近瘦得厉害,本来就不胖,现在更夸张了。 很快就到了我跟方橙约喝酒的日子,方橙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塞给我一袋东西,说是提升情趣的,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什么。 趁着时间还早,我去小洲学校门口等他放学,但附中有三个门,排除一个离家远的,还有两个门,我有点犹豫,不知道去哪个。突然想起来小洲的那个女同学加了我微信,抱着一丝侥幸,我问她知不知道小洲放学走哪个门。 不知道蹭了谁的运气,那个女孩竟然回了我:罗奕洲走南门诶,姐姐怎么啦?你要来接他放学吗? 我:是呀!保密哦 秋天的月亮泛着惨白的冷光,四下无声,夜凉如水。门口没聚集多少来接孩子的家长,只有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路灯旁。我低头看脚尖,又看看被灯光拉的细长的影子,心想:为什么我要出来找这份罪受?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破土而出,却又拼命捂住,不让它生根发芽。 我站了很久,脚被高跟鞋磨地火辣,裸露在外的一截小腿也被风吹的刺疼。高一高二已经放学了,年少的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着我不懂的话题。 很多时候,孤独感是在热闹中产生的,因为知道,无论外界有多热闹,都与你无关。 这大概是,寂寥。 漂亮女孩先看到我的,她过来很甜美地和我笑笑:“姐姐好。” 我说:“你好呀,一个人回家吗?” 她摇摇头:“我爸爸来接我,估计他还没到,我就先过来跟你聊聊天。罗奕洲一般都走得很迟,你可能要再等个几分钟。” 我心想:半个小时都等过来了,几分钟算什么。 小洲是和一个男孩子结伴走出来的,我有些意外,随即释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他的有些事情,我是无法参与的。 他没看到我,反而是漂亮女孩朝他挥手他才注意到。 离得远,我只看到小洲一个模糊的笑容,是看到我之后露出的。 他三步并两步地跑过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就想换上一副严肃面孔,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给我穿:“冷不冷啊?怎么想到过来接我?” 我心中一动,空了好久的心好像被人住了进去:“刚跟方橙喝完酒,顺路过来接你,等你好久了。” 我的话中有着一丝自己的没察觉的撒娇。 小洲笑得眉眼弯弯,长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走啦姐姐,回家了。” 他顺手把方橙给我的那袋东西拎了起来:“这是什么?” 我老脸一红,心想方橙真是害人不浅,随口敷衍道:“没什么。” 小洲没有追问,只是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我不知道后面那两位同学的想法,或许他们会惊讶于我们之间的暧昧,或许毫无察觉,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想顾忌那么多,和他在一起,总会让人忧乐两忘,剩下的大概是轻松。 走了一会,他突然低下头问我:“姐姐,要不要我背你?” 我被他问得一愣。 他接着说:“你走路比你平时慢,而且姿势……有点奇怪。” 我惊讶于他的细心。 他把书包接下来,和我的那包东西一起放在地上,然后把我穿在身上的校服系到我腰上,确认没有什么地方会露出来后,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在那一瞬间,我的鼻子很酸。也许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的视你如尘埃,但总有一人——或错过,或未遇见,或在你身边——待你若珍宝。 他的手兜住我的双腿后,就不好拿包了,我说:“我拿吧……你书包里面没装什么东西啊?” 他答道:“嗯,就几本书,晚上拿来复习的。” 他的嗓音是很清澈的少年音,带着夜晚的凉气。 可少年的后背很烫很烫,把我的心烫出了一个孔,不大,就像香烟烫的一样,刚好可以住进一个人。 头上有星有月,街上空阔无闲人。 好像此时此刻,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小洲偏过头:“姐姐,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别美好?我以前就在想,等以后工作了,吃完晚饭就带你出去散步,散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让你脚疼,然后你就冲我撒娇,我再把你背着,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他说完低低地笑了笑,又问:“冷吗?” 我一滴眼泪滴在他衣服上:“不冷,你就像个小火炉一样。” 怎么会冷呢?这是我经历的,最温暖的一个夜晚。 我想,我可能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小洲了,只是我太沉溺过去,不敢面对当下。 我把方橙给我的袋子拎进了浴室,准备洗完澡试试。甫一打开袋子,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有两套情趣内衣,一套有耳朵的兔子,另一套是黑色的。 我纠结再三,还是探出了个脑袋问小洲:“你喜欢我穿粉色还是黑色?” 小洲一愣,作思考状,笑道:“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我瞪了他一眼:“认真的!” “那就,黑色吧。很显气质。” 我心想:情趣内衣有个鬼气质。 方橙给的内衣真的是火辣的可以,上身堪堪遮住那两点红,下身只剩一根手指粗的线挡住那条缝,丝袜是网眼的,有点勒腿,我皮肤本来就偏白,这一衬托,显得更加丰盈白皙。 我一出来,就感受到了小洲如狼似虎的眼神。 他走到我面前,我很清晰地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然后我踮起脚,轻轻勾住他脖子,伸出舌头,来回舔他喉结。他扶着我腰的手略微僵硬,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我顺势挂在他身上,他一手搂我腰,一手拖着我屁股,将我重重地摔在床上。 小洲动作急促地扯掉自己衣服,然后压在我身上。他在我锁骨处又舔又咬,轻微的痛感刺激我的感官,只觉得小洲这次格外的凶猛。他一只手划到我大腿内侧,轻轻地划着圈儿,另一只手覆上我的胸部,猛地捏了几下,然后他的唇滑上我的下巴,来回徘徊。 “可以吗?”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拒绝。 “嗯。”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那么甜腻,像猫咪撒娇一样。 小洲的吻很急促,带着清甜的柠檬牙膏的味道,他在我下嘴唇上又是舔又是咬,完全不得章法。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我唇上轻点,转了好一会,才温柔地钻了进去。 小洲的吻永远是轻柔的,带着显而易见的珍视与小心。 而他下面那只手却钻进了我的身体里,甬道温暖湿润,水流潺潺,小洲粗糙的指腹刮着内壁,他在我耳边轻笑:“这么快就想要了?” 我不语,下意识地收缩了甬道。 小洲“嘶”了一声,说:“我能感觉到姐姐那里的小嘴在吸我。” 他迅速抽插了两下,就褪去我的内裤。 “姐姐,你背对我跪着好不好?” 我是不大愿意的,这个姿势太羞辱人了,可对方是小洲,我又觉得满足下他的征服欲也没什么。 小洲很喜欢帮我摆出一个姿势,因为那时的我就像一个布娃娃,毫无反抗能力。 小洲进的很小心,但我还是不习惯异物的进入,何况他那里很硬很热。小洲先顶弄了两三下,见我没什么不适就撞得凶猛了。我一手抓着床头,由于看不到他的脸,不会有面对他时的羞涩敢,自然不会不好意思叫。 小洲喘息声十分性感,他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一手掐在我屁股上:“叫老公。” 我不叫。他就把小小洲拔出来。 情到深处被人打扰,我心里十分不爽,竟不自觉地冲他扭屁股。 完全没有意识的动作,做完我就僵硬在那了。 小洲轻笑,没有再强迫我,只是用身体的交合迫使我与他同步。 小洲很清楚我的敏感点,他故意快速顶弄那里,我软着声音求他:“小洲,不要弄那里,小洲,老公……” 小洲向来相信我越是说不要就越是要,所以他继续勇猛撞击。 我回过头,想要吻他。 小洲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深邃的五官被情欲控制,眼眸低垂,红唇微张,往下便是好看的锁骨,赤裸的胸膛,背部虽然看不到,但不难想象,上面有我抓出来的红痕。 他见我回头,很有默契地凑过来吻我。 过了好久,他射出来。 我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小洲也不动,就伏在我身上,轻轻地喊我:“老婆。”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简单的快乐 我是被闹钟喊醒的,迷迷糊糊了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今天要带小洲出去放松。 小洲可能是对闹钟有着什么神奇反应,眼神立马清明了,他抱着我,脑袋埋在我发间:“今天有什么事吗?怎么定闹钟了?” 我说:“带你出去玩。” 小洲立马坐起来穿衣服:“去哪啊?” “郊区。” 每一个大城市附近都有郊区,郊区承载了城市居民的大部分生活——牛奶鲜花鸡鸭鹅猪都被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城市,也许那里是唯一没有被大量汽车尾气熏黑的地方。 我是准备带小洲去郊区的一个小景点的,虽然叫它小景点,但它只是名气小,占地面积一点儿也不小,游客都是开车进来,里面能骑马能烧烤还有不少娱乐项目。 不过车程有点长,开车的我,非常累。 小洲说:“要不换我来开吧?我会。” 我笑笑:“等你拿到小本本再说话。我不敢把命放到你手里。” 小洲说:“方橙姐出门,有时候是我开车。” 我想,方橙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应该也能活得好好的。 尽管有导航,我还是跟他交代清楚景区位置,确认他知道后,我才敢放心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小洲天生靠谱,开车不疾不徐,还有闲工夫跟我扯嘴皮子。 “以后我想开车送你上班。” “无证驾驶?” “……我会拿到证的。” “你还有什么想做的?” “想和你买一个带花园的小房子,养只狗,养个你,最好再养个女儿,和你一样好看。我有时间之后,你的每顿饭都由我来做,还要接你上班下班,接女儿上学放学。每年都出去旅游几次,不带那个小家伙,就我们两个出去……大概就是这样。” 小洲的愿望很简单,很美好。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只化作一句:“好啊。”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注:引用] 郊区的空气的确很好,桂花馥郁,草木芬芳。 我把车停在一边,就和小洲沿着小道散步,不远处就是马场,已经有人在骑了。 说是马场,其实不大,就一个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小方圈子,像个牢笼一样。里面有工作人员保证安全,扶你骑上去之后他们就牵起缰绳,带你在笼子里溜达几圈,过个新鲜感,毕竟都是城市居民,没几个真正会骑的。 我和小洲也进去尝个新鲜,有工作人员分别带我们去换衣服,我是有点嫌弃这里的衣服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而且它肯定不洗。 小洲比我先出来,一身骑马服,衬得他更加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我调笑道:“谁家的孩子这么俊啊?” 他凑近我耳朵:“你家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这话很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当即笑得愈发灿烂。 小洲亲昵地蹭了蹭我额头,又吻了吻的的唇瓣。 扶我上马的是个年轻女孩,她有些羡慕地说:“你和你男朋友真般配。” 我看向骑在马上的俊逸少年,他的眉眼还留有稚气,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坚毅,他细腰长腿,看起来瘦削,可我知道埋藏在他身体里的力量。 很幸运,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毕竟是简简单单的溜圈,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很快活地享受难得放松的一刻。平常太忙碌了,现在这么悠闲,自然要好好珍惜。我和小洲的眼神常在空气中碰撞,每次看向他,他都一脸笑意。 下马之后,我悄悄对小洲说:“下次带你去骑真正的马,你看这些马,瘦了吧唧的,一点也不威武,哪有一点古代上战场的骏马风范。” 小洲笑笑:“好。” 他说着便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如果不是耳朵红了,我真的以为他很自然。 我回握他的手:“睡都睡了,现在害羞了?” 小洲轻咳了两声说:“姐姐,我饿了。” 中午已经过了,我和小洲既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午饭,不光是他,我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幸好这里有小型餐厅,肉和蔬菜都是附近农家提供的,号称绿色无污染,不过我也吃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就是了。 到了餐厅,就有工作人员拿出菜单,不像一般餐厅的漂亮女服务员,这里都是四五十岁的阿姨,皮肤粗糙,身材臃肿,笑得很市侩,但她会让你想到在家里的年迈的母亲,于是市侩的笑也变得亲切了。 菜是普通的家常菜,名字也不花里胡哨,能让你一眼就看到吃的是什么。 我点了一荤一素,这里菜的分量很足,不用担心吃不饱。 等菜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我托着下巴玩餐具。 小洲说:“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更多的地方。” 我抬头看他:少年言笑晏晏,眉眼间的深情无法掩盖。 我说:“好啊,我还有很多想和你一起去的地方呢,等你高考完,我请几天假和你出去。” 不知不觉中,我把“带你出去”换成了“和你出去”,也许是因为,对面的这个男人,值得我去依赖。 菜上来了,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埋头吃,吃的是最普通的饭菜。 也许爱的最初是浓烈的、热切的,但爱的过程总是平淡的、温馨的。 一粥一饭,一荤一素。 就这么简单。 一直到下午才回去,到家天色已经暗了。 我问小洲:“今天开心吗?” 小洲说:“和你在一起,就算什么事情也不做,每分每秒都是开心的。” 回家 和小洲在一起的时光好像被装了加速器,不知不觉,我们迎来了第一个新年。如果照往常一样,我是要回N市的,考虑到小洲无处可去,我彻底犯了难。 带小洲回去吧,我不好跟我爸妈解释,毕竟他只是方橙的“弟弟”,大过年的到我家有点不合情合理。不带小洲回去吧,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又于心不忍。 小洲看出了我的纠结,安慰我说:“姐姐,没事的,我就在家等你回来,等我足够优秀,再站在你旁边。” 我无言地摸摸他细软的黑发,心想这一回无论怎样都要带他回去。 只是我没有告诉他。 那几天,这孩子都蔫蔫的,做什么事都没有神采,除了写作业就是看书,只有在进行床上运动时候才像个人样。 他说:“要有好多天看不到你了,我得把便宜占尽了才让你走。” 所以当我冲他扬扬手里的车票时,他的眼里好像有烟花绽放,他不顾旁人的眼光,兴奋地把我抱起来转圈,像只巨型狗狗。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曾经无比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地方,现在竟生出了一种陌生感。我一时间愣在门外。 所谓“近乡情更怯”大抵如此。 尽管兜里装着家门钥匙,但我像过去一样,用力地用脚踢门。 家,大概是出门永远不用带钥匙,因为你知道,在暖橘色的灯光里,会有一个人穿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给你开门,嘴里还叨叨:“哎呀死丫头,自己不会开门啊,我这锅还开着呢。” 因为早就打好招呼,我妈看到小洲没有太多惊讶,反而热情地让他坐沙发上。 我爸翘着二郎腿看新闻,见到我们就乐呵起来:“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你们一个姑娘家,一个高中生,遇到坏人怎么办?” 这个年过半旬的男人依旧牵挂他的女儿。 他没来得及关的手机页面,是我和他的微信聊天记录。 我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装作像曾经一样,任性地扑在沙发上,嘴里嚷嚷:“知道啦,坐一天车累死我了。今天吃什么呀?” “你最喜欢吃的。”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我家三间卧室,小洲睡客房。 我在心里偷笑。 我爸妈都属于睡得早的类型,九点钟左右我爸的呼声就传来了。 小洲的消息发过来:姐姐,我想你 我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我:把门锁上,我爸妈晚上上厕所会过来看你有没有盖被子,还有,不要出声,我家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小洲:好 我:空调开了吗? 小洲:没有 我:听话,开空调 屏幕里小洲的脸朦胧而俊秀,皮肤白皙,五官深邃。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房间该暖和了,就说:衣服脱了 小洲一愣,然后他把手机放在被子上,给我看天花板,等屏幕再次移向他,已身上已是空无一物。 我:手摸自己的胸,像我平时那样把乳尖往外扯 小洲眼神迷离,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显得突兀,而且他指腹粗糙,给肌肤带来的战栗感不言而喻。 小洲来回搓着自己乳尖,同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我:好孩子,跪着做,用手握住它给我看 小洲的喘息声还在继续,很明显地在刻意压抑,同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手机找了个东西靠着,我便看到少年清瘦有力的身体,紧实的腹肌和被有些狰狞又有些粉嫩的性器,小洲握住它快速上下套弄,随着他的动作,性器头部逐渐分泌出透明液体,我注意到他握住的时候有点用力,有时候还会捏一捏,好像在回忆和我做爱时的那份紧致感。 过了一会,他停止动作,然后我的手机传来他发的消息:姐姐,和我一起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尝试单手脱睡衣,幸好它是带扣子的,我冬天睡觉习惯不穿内衣,所以几乎是解开扣子那一瞬间那一双乳儿就跳了出来。 我手小,一只手握不住它,唯一的优点就是能亲手感受到它的绵软,我用食指来回快速摩擦乳尖,很快它就从软软的一点变得坚挺。然后我脚跟并拢,把手机靠在脚后跟上,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秘密花园。 这一刻我无比庆幸自己才洗过澡剪过指甲,不然直接触碰还真有心理障碍。 内裤早就湿了一片,被我脱在地上。我尝试着伸进一只手指,发现还有剩余空间,就又伸入一只,很温暖很湿润,但干放着是没有什么快感的,我就模仿小洲平时的动作,缓慢抽插起来,只是随着内心与身体的空虚,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出现了水声。我回忆起小洲帮我的时候喜欢触碰的那几个地方,我将手指转了一个方向,指腹向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一块敏感地带,只是一下,快感就汹涌而来。我有些羞耻地咬住嘴唇,可手里的动作不减反增,愈发激烈,喉间也发出一道道暧昧的声音。 自慰的结果,是空虚。 女人纤细的手指满足不了我,只有小洲的身体可以。 我给住楼下的发小发微信:车钥匙放你家门口,我马上去拿 发小:ok,这么晚去哪? 我:在你车上做爱 我做贼一样和小洲溜到车库,然后钻到发小车里。 小洲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温柔而热烈。他急切地脱掉裤子,因为有之前的润滑,他机会没有什么阻力就进来了,小洲的手拖住我臀部,腹部动作很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我的手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老公……我腿软……” “抓着我!” 正在此时,我听到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去酒店吧,万一有人来了呢?” “宝贝儿,就在这,裤子脱了,老公等不及想要操你了。” “那辆黑色车子,怎么在动?” 我用手掐了下小洲腰,示意他不要再做了。小洲不听,反而撞得更凶了。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那对情侣走了过来,男的还暧昧地吹了声口哨:“美女,要不要试试哥哥的技术啊?” 然后被女人拧着耳朵揪走了。 我面色通红,小声说:“都怪你,刚才干嘛不停下来。” 小洲说:“我喜欢看你害怕的样子,会让我很有保护欲,而且,这样好像在宣告主权。” 说话间,他的手爬上了我的后背。 我一哆嗦,说不出的快感涌上来。 小洲轻笑:“我前几天查了资料,说很多女人背部都很敏感,看来是真的。” “你还查资料啊?” “嗯,想让你舒服,我怕我做的不够好,你就跟其他男人跑了。” 我用手揉了揉他的黑发,说:“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小洲的动作停止了,他伏在我身上:“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 (我最近好像不会写肉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场景的play) 公交车上 临近新年,街上热闹非凡,小摊小店通红一片,有卖春联的,有卖瓜子花生的,还有卖烟花爆竹的……几乎人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我和小洲被派出来买年货。 南方的冬天也挺冷的,小洲穿了一身黑,肥肥大大的棉袄下面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我不高,走的也慢,他就配合我的步子慢慢地逛着。 “你喜欢仙女棒吗?”我抬头看他。 “拿在手上的烟花吗?没试过。” “真是个小可怜儿。” 卖烟花的摊主是个和蔼的老头子,见到我们就说:“带回家过年啊?”其实他也不知道谁带谁回来,就是这样一问,小洲却开心地握住我的手。 我笑着说:“是啊,带回来见爸妈。” 老摊主说:“男娃子肯来,真不错哟,来姑娘家过年的不多咯!” 我笑呵呵地买了一捆烟花,心想这老板真会说话。 小洲这种青壮年劳动力,专门负责跟在我后面拎东西,全部买完已经中午了。 上了公交车,我和小洲在最后一排坐着,巧得很,没什么人,拎一堆东西挤公交车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我闭着眼睛小憩,突然,有一只手从我衣服底下钻上来。短款羊羔外套无力抵挡大手的入侵,我身子一软,就靠在了小洲身上。他的手将我衣服一层一层地掀开,直到触上细腻的肌肤。平坦的腹部,圆圆的肚脐,两边的肋骨,丰满的乳房……在他强势的攻占下通通缴械投降。 “姐姐,冬天不穿内衣可不是好习惯哦,看,这么容易就被我得手了。” “姐姐,你信不信,我在这就能让你高潮?” 我仰起头:“信呀,老公用力干我。”我只是开玩笑,毕竟他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 “操。”他低低地咒骂一声。 然后我见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消过毒了。”他说。 然后他的手滑倒小腹,再往下……是一片湿润:“摸两下就湿了?姐姐的身体这么想要我?”然后他把手上的东西轻轻地推进去。 “嘘……震动有声音的,如果姐姐表现好的话,我就不开那么大……毕竟,万一被叔叔阿姨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我说:“小坏蛋,哪里学来的?信不信姐姐不让你上床?” “那姐姐信不信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我算是体会到孩子长大由不得娘的感觉了。 他用手托住我的乳房,掂量了两下,拇指来回刮着侧乳,然后爬到山顶,用拇指拨弄中间那点红樱桃,他把它按到最底下,又让它弹上来,像个孩子面对心爱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 小腹腾地升起一股暖流,我忍不住夹紧了腿:“嗯……就是这个动作……好舒服。” 小洲却有意拨开了我的双腿:“喜欢我怎么干你?说出来?” 我咬住下唇,嗫嚅着:“你怎么做我都喜欢。” 这句话是真的,年轻好看的肉体谁不喜欢? 小洲的手很暖和,忽略他的动作的话,就像个小暖炉。 小暖炉说:“你知道我刚才多想把手插进去吗?” “怎么不插进去呢?” 他皱皱眉:“你喜欢洗完澡做。” 我说:“跟姐姐去开房吗?今天晚上。” 他笑着看我:“好呀。” (我最近真的好忙呀,学校加课了,一天七八节课的那种~所以会更的不是很勤,估计三月多正式上课,上课之后就不写啦!等暑假回来写~希望小天使们还在) 见到韩子纯 我发小叫韩子纯,人不如其名,是个整体把八块腹肌和十八厘米放在嘴边的女人。 吃完饭后我就跟我爸妈说:“子纯喊我带小洲下去打牌。” 我爸问:“晚上回来吗?” 我说:“不知道,要是结束得早就回来,结束得迟就住她家,反正她家两层,空着也是空着。” 小洲朝我眨眨眼睛,做口型道:“什么结束?” 子纯一见到我就破口大骂:“我操陈止,你能耐了啊,找男朋友都不告诉我一声,在我车上乱搞还不够,非要跑我家里搞,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 她又上下打量小洲:“弟弟还没成年吧?发育好了吗?” 我妩媚一笑:“有十八厘米就行了。” 说罢便拉着小洲进了一间卧室。这是我在子纯家经常住的卧室,每每踏进,就想起年少的子纯喝得酩酊大醉:“小止,还是你好,男人都靠不住,嗝,你是我一辈子的姐妹。” 而此时,她在外面喊:“道具在床上!” 小洲打开床上的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疑惑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撒娇道:“试试嘛~” 小洲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在床上总是很小心,不敢让我受伤。 但我拿的东西真的没什么,一条黑布,一根绳子,一个蜡烛,外加情趣内衣。 我换上衣服。 子纯买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是几根黑绳子缠在一起。 还有一根尾巴。 我转过身,弯下腰,把屁股翘高:“帮我把尾巴塞进去。” 我便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来回抚摸我的臀肉,然后有一根手指,浅浅地进入后面那道细细窄窄的通道。 “进不去,比前面还要紧。”他说着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尾巴肛塞。 我说:“把我的手绑起来,眼睛蒙上黑布,再把蜡烛油滴在我身上,你要营造一种你在强迫我的感觉。” 小洲皱了皱眉头:“不要。” 我凑到他面前,一件件地脱掉他衣服:“那你想干什么?我们交换,先做你想做的,再做我想做的。” 小洲突然就脸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干脆就躺在床上,扯来黑布自己蒙住眼睛:“我就在这,想干什么都随便你。” 先是没有声音,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我感受到一双大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所及之处,都是一阵阵颤栗。 然后我感受到一个湿润软滑的东西在舔我的脚,我忍不住动了动脚趾,却被他含在嘴里。 一股痒意如电流一般传来,幸好他的舌头一路向上,从脚踝,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打着圈。 我的肌肤上留着他的唾液,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 “姐姐,你这里粉粉的,一层藏在一层里面,好像跟你一样,会害羞,特别可爱。” 公交车上小洲放进去的东西早就被我拿出来,小东西跟泡在水里一样,身上一圈都亮晶晶的,小洲就把它含到嘴里。 我说:“脏不脏啊?” 小洲嘴里鼓鼓的,却摇摇头。 “姐姐,那里已经有水流出来了,被我舔的舒服吗?姐姐身上有香香的味道,很好闻。” 他把头埋了下去,内裤是开档的,前后两个穴儿都不在被遮住的范围。 那种被舌头舔舐的感觉真的非常美好,不会有任何不适。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中间的小花核,我感受到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小洲拍拍我的臀部:“放松点,爽就叫出来,腿夹我脸了。” 然后他把我一只腿掰开来,让我踩在他后背上。 然后更加深入地舔吻我的私处,不时发出“噗噗”声。 他的舌头来回刮小穴内壁,在碰到我的一处敏感点时加大舔舐力度。 他又把舌头从学穴道里抽出来,更加疯狂地舔着外阴,有时候舔会变成轻咬。 我不禁把两条腿都夹上他的脖子,小洲顺势直起上半身,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深入舔我。 小洲双手托着我的腰,承担我半个身体的重量。 而我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仿佛身处云端,不知今夕何夕,下面一直都湿湿的,唾液和蜜液交杂。突然我感觉到有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接着听到小洲一声轻笑:“姐姐被我舔到高潮了?喷我一嘴的。” 然后他坐在我一双乳儿上,用臀部来回揉捏,将我的乳房挤得变形。 男性的象征就躺在我的脖子边。 我说:“你在干嘛?” 他说:“先拿手指试试,如果可以,再真枪实弹,好不好?” 我最怕他说“好不好”三个字,语气可怜巴巴的,仿佛拒绝了他我就是个罪人一样。 我叹了口气:“衣服套上,去洗个手,多洗几遍。” 他出去之后,我听到韩子纯的声音:“哟,这么快就不行了?” 然后是小洲的回击:“我还没开始,姐姐让我出来洗个手,洗手间在哪。” 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却是子纯。 “啧啧啧,不堪入目。陈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呢?”她说着便捏了一把我的胸,“挺大的嘛,有这个资本。” 我扯下遮眼的黑布:“羡慕了?” 韩子纯是典型的萝莉长相,胸部还停留在我高中水平。 “谁羡慕了?哼,什么时候跟我逛个街吃个饭啥的,跟我讲讲你泡男人的秘诀。” 正说着,小洲走进来了,他看到韩子纯的第一反应就是脱下外套把我裹住。 韩子纯啧啧两声:“占有欲这么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小洲皱眉:“她是不是喜欢你?” 我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啊,她有喜欢的人,而且她喜欢的是成熟型男人,不是我。” 我让重新躺倒床上,小洲把食指插进我嘴里。 我没做过帮人口的活,就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他指腹上舔了一下。 小洲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不等我动嘴,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往里面伸,勾住我的舌头。 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两声以示不满。 (小声问:你们接受我收费吗?别骂我真的别骂我) 口 小洲不停地用手指在我口腔翻搅,直到我气愤地咬了他一口,他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拿出来,牵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小洲穿的是一条浅灰色的条纹内裤,有点幼稚,却又显得整个人特别干净。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在我准备脱掉他内裤时,小洲突然抓住我的手:“姐姐,你不用勉强。” 我说:“你这说的是真心话吗?那好,我不做了,您自己来。” 小洲被拆穿,面色却不尴尬,无比自然地说:“我怕你嫌弃。” “嗯,有点。但我能拒绝你吗?而且我挺想你开心的。” 说着我就扯掉他内裤,小家伙一下子就跳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着。 依旧是有点粉的颜色,却有狰狞的青筋埋伏在皮下。 我两手握住根部,伸出舌头舔顶端的小蘑菇,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接受一点。 我先是伸出舌头舔,但发现这样根本无法照顾多少地方,干脆一口含进去了,嘴含不到的地方我就用手抚摸着。 小洲嘴边溢出一声轻咛。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帮别人口很脏,但看到我喜欢的人这么开心,我觉得我迈出的那一小步是有价值的。 小洲的眼神很空,他抓着床单,嘴里无意识地叫着“姐姐”。 我琢磨着怎么下口才能含住更多的地方。 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我就直接对着小蘑菇含了进去,当我尝试着吞下性器的更多地方,却被生理性的反胃感觉制止住。 我回忆着小洲吮吸我乳房时的场景,轻轻吸了一下。 “啊……姐姐,刚刚那一下,好舒服……”小洲张大了嘴喘气。 我被鼓舞到了,舔弄地越发起劲,偶尔在柱身印下响亮的一吻。 我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凭着本能吮吸、舔舐、轻咬…… 小洲说的内容越发不着边际。 “姐姐,嗯……你是不是帮别的男人弄过,不然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过……从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准跟其他男人走得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啊~姐姐,就是那里,多舔几口。” 我掐了下他腿部的肌肉,心想:这小子居然还能想别的事。 “怎么,我说错了吗?姐姐看起来那么纯,其实早就做过好多次了对不对?我上学的时候你想要了怎么办?你自己做还是找其他人,嗯?” 我给这孩子气的,重重地拧了一下他大腿。 我知道他的羞辱没有恶意,大概是一种床上的小癖好? 用嘴帮男人吸出来,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没过多久我的嘴就麻了。这事真的比连续嚼口香糖难多了。 嘴里的皮肤很粗粝,外加爽的也不是自己,让我机会想要放弃。 小洲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的不耐烦:“姐姐,我错了,不要生气,继续舔好不好?我快了。” 他口中说着快了,其实还有好久。 当他的“要射了”的时候,我的嘴几乎已经没有感觉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嘴移开。 他轻笑:“一点余地都没有啊,我还想射你嘴里呢。” 我说:“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 他“啧”了一声:“照了,我觉得还挺帅的,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动心,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审美有点畸形啊?”他一边说一边扶着他的小弟弟,往我大腿移。 不出所料,一摊精液射在我的腿上。 我说:“我审美挺正常的,不然也不会把你带回来。不过现在我挺后悔的。” 他笑嘻嘻地往我身上扑:“后悔也没有用。” 然后无比轻柔地吻住我。 他的舌扫过我口中的每一寸土地,带着点安慰,又带着点道歉。 (其实你们可以多留言的,和你们交流真的很让人开心,小提示,下一章是纯打赏,可以不点,因为没有关于书的内容,我就试一试如果我收费了会不会有人看/卑微) 纯打赏,无内容,可不买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除夕 “我本来想去漱口的。” “那现在呢?” “你亲了之后,就不想了。”我抱着小洲的腰,枕在他胸膛上。 小洲的胸膛很漂亮,肌肉紧实,皮肤很白,但很多地方都有疤,比周边皮肤颜色还要浅一点。这大概是在酒吧的时候弄的,被打手训练以及处理各种突发事件。 我工作中见过很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他们无一例外的非常悲伤,我的职责就是给他们进行心理疏导。 他们经常觉得,自己不够被爱。 却忽视了,爱自己的人就在身边——是亲人,恋人,亦或挚友。 爱靠的从来都不是数量。 我觉得他们没有看到自己的幸运,因为还有人在爱他们。 可小洲什么都没有,爹不疼娘不爱,小小年纪就在酒吧过日子,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差一点点一辈子都交待在那了。 “等我年龄到了,你嫁给我,好不好?”小洲的手抚上我的发顶,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子认真和小心翼翼。 他怕我拒绝。 我下巴磕着他胸膛,眼睛一眨一眨。 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信过一次,赌注是我的青春。 结果我输得倾家荡产。 可我给自己找借口,上一个遇到的,是良人,但不是我的良人。 所以这次,我还想赌,赌注是我的后半生。 “好。” “姐姐,姐姐,你努力等一等,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要求你等,但你信我,四年之后我一定会娶你,你信我,一定要信我……”小洲抱着我,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声音那么悲伤,好像一碰就碎。 我一点都不喜欢等待的滋味。 我等待过,等来了一纸结婚请帖。 “虽然我一点也不信男人的嘴,但既然让我等的人是你,那我就等一等,能不能等四年,就看你抓不抓得住我了。” 他死死地抱住我,然后吻我的唇。 只是吻,没有任何动作。 我一面惋惜着SM做不了,一面觉得非常心里的豁口被填平了。 悲喜交加。 热闹而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除夕了。 按往常一样,我是被派去贴春联的。 今年有个小洲和我一起被奴役。 我把家里的门打开,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春联。大红的颜色很喜庆,黑色毛笔字十分大气磅礴,无法想象,这样的字却是韩子纯写的。 韩子纯刚开始练毛笔字的时候,才上小学,手还没什么劲呢,写的也跟狗爬的一样,她妈都不肯贴,还是我妈拿了回来,此后韩子纯每年都送一幅过来,送了有十几年。 如果不是因为他,韩子纯的生活应该是十分美好的。 我踮着脚,伸手把贴好胶带的一个角按在门上,看起来挺吃力的,其实真不麻烦,以前都是我一个人贴的,早习惯了。 但小洲就是觉得我贴的很费劲,非让我负责扶着门联,他自己贴胶带。 小洲很高,贴起来毫不费劲。 我“啧啧”两声:“你是想帮我呢,还是想显摆自己身高呢?” 他低头对我笑笑:“都有,帮女人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这俩孩子,说什么悄悄话呢!让你们贴个门联贴这么久,还干不干活了?”我妈在厨房里对着我俩嚷嚷。 “妈,你做饭就好好做啊,老看我们干什么?” “当我想做周扒皮啊,死丫头!” 我对小洲说:“进屋吧,还有好几个门呢。” 除了大门,其他贴的都是福字。 小洲贴,我给他递胶带。 我看他正着把“福”字按在门上,就说:“哎,你贴错了,要倒着贴!” 小洲有点懵,不解地看着我:“为什么?” “福到福到,福就要倒着贴啊。你这么不贤惠,我怎么敢嫁给你?”我压低了声音骂他。 小洲眼睛垂下来,他睫毛又长又翘:“我会学的,但姐姐要教我。” 他长相很讨巧,估计是随他妈,连撒起娇来都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我都不敢苛责,否则我就该是个罪人。 “过两天要出去拜年,我们家亲戚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挺难认,不过没关系,你就跟着我喊。” “我还没像这样过一次年。我妈在这没什么亲人,她是外地过来的,我不知道她那边的亲戚是怎么回事,反正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来找过。我爸过年当然是要和他正儿八经的家人一起过,他不敢闹到他正儿八经的妻子那里。所以我家一直没什么节日氛围。而且过年街上都没人,出门都觉得没意思。我们只好像老鼠一样躲在家里。” 我悄悄地捏了一下他的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给他递胶带。 小洲笑笑:“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晚饭后我和小洲拿着一堆仙女棒去放。我家这里是可以放烟花的,放的人也不少。拿着仙女棒的我们只是弟弟。 小洲很绅士,把仙女棒在他手上点好了才给我拿着。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挥舞着仙女棒,让它转成一个圈:“小洲小洲!过来拍张照!” 他很快就凑过来。 我说:“仙女棒伸出来,和我的靠在一起,我要发条朋友圈。” “不拍我俩合照吗?” 我一愣,心想这孩子误会了:“我不喜欢在朋友圈发自己照片。” “我发。”他的声音透着孩子一样单纯的笑意。 我扭过头不看他,心里溢出一丝甜蜜,却被他飞快地亲了亲脸颊。 我有点尴尬地环顾四周,幸好没人注意我们。 “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亲我啦!”我佯怒道。 小洲轻笑:“我亲自己女朋友怎么了?” 他说着便飞快地把手机对准我,按了下快门。 “再拍一张合照吧姐姐。” 我钻进他怀里,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揽着我肩膀,笑得很开心,我注视着屏幕,也不由地跟着他傻笑起来。 小洲照的一点也不好看,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点点皮肤的亮色,但没由的,就是让人感到心安和幸福。 无边的夜色里,不只有烟花和星星在闪烁。 (说一下收费标准,千字来收,肉一千50,两千100,剧情一千33,两千66,今天第一次试有内容的收费,就便宜一点~其实我觉得我剧情写的比肉好~) 大年初一 虽然叁十晚和小洲守岁,但大年初一我醒的很早,这大概是一个华人发自肺腑的对春节的期待,是亘古不变的,即使近年来年味愈发淡薄。 我洗漱完了就坐沙发上玩手机,许是过于不可思议,小洲看到我时还吓了一跳:“姐姐?!”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认不出我了,渣男。” “不是,你怎么起这么早?”小洲的头发又黑又软,刚起来尤其容易形成鸟窝既视感,配上他睡眼惺忪的神情,让人非常想要掐他脸蛋。 我真的就这么做了,松手后留下两道红印子,我又照着印子揉了揉:“小帅哥,你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可爱呀?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呢?” 小洲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色,但还是乖乖做了:“好,什么东西啊……红包?” 我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灿烂的笑:“是呀!新年快乐,小洲!”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小洲在短暂的呆住之后,也跟着我傻乐,他动作极其轻柔地抱住我,只是一瞬,就松开了:“嗯,新年快乐,我的宝贝!希望你永远都要这么快乐。你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礼物。以后的每一个春节,我都想和你一起度过。” 我不说话,只是望着他笑,眼睛亮晶晶的。 午饭照习惯,是要聚到奶奶家吃的。 我奶奶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大伯,大伯家有俩闺女,大的孩子都叁四岁了,小的还在念高中。 奶奶家离我这车程半小时,到的时候才九点多,不过人基本到齐了。 无论平时多忙,多疏远,过年总是要聚一聚的,这是血缘带给我们的羁绊。 堂姐是个挺漂亮的女人,生了孩子后就辞职做全职太太,身材渐渐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听说现在打算要二胎。 堂妹就很纤瘦文静,平时不言不语,透着股书卷气,现在在读高叁,和小洲一样年纪,上的是我当年的高中。 奶奶一见到我就乐呵起来:“小止啊,来,吃糖啊,奶奶特意买了你喜欢吃的那种!哎呀呀,这男娃子是刚谈的对象啊?去年还一个人回来呢。” 我小时候是放在奶奶身边养的,跟她亲,几年前爷爷去世了,老家就剩她一个人。奶奶每天跟人打打牌,跳跳广场舞,看看电视,没什么活动,也挺寂寞的。 “不是不是,朋友家的弟弟,来咱们家过年。” 奶奶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慈祥面容:“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谈对象了吗?来我们这里要好好玩一玩哦,让我们家小止带你玩。” 小洲被问的措手不及,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我连忙代他发言:“他叫罗奕洲,跟婷婷一样大,读高叁呢,高中不给早恋,人家成绩可好了。” “那可以跟婷婷一起学习啊,我们家婷婷成绩也好。小止那时候成绩也是天天给老师夸,就那个教语文的王老师,还记得吗?她买菜遇到我都要夸你呢。” 婷婷就是我的堂妹。 小洲对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不是考叁十分的吗? 一向不爱说话的堂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们复习到哪了?” 我意识到是在问小洲,就没回答。 小洲看看她,又看看我,斟酌道:“我们教材不一样。” 我解释道:“小洲是s市的。” 堂妹忽略了我的解释,,又问小洲:“你选哪几科的?” “物化生。” 婷婷垂眸,“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我看他完全没有给人回话的余地,怕堂妹尴尬,就说:“好巧啊,婷婷也是选物化生的吧。” 奶奶也说:“那这两个娃子过年这几天能交流交流,促进学习啊。” 我说:“好啊好啊。” 其实那场面还挺尴尬的,小洲不愿意回话,只能我说。堂妹明显的对小洲有好感,而小洲不想理她。我既不能把小洲往外推,又不能不照顾堂妹面子,两面兼顾,很不容易。 (连夜赶一篇,证明我还在~篇幅有点短,不要在意撒,最近太忙了,谢谢买章节的小天使们!) 草莓 吃完午饭,男的打麻将,女的打扑克,硬生生凑了两桌出来——除了我,小洲,表妹以及表姐的孩子没上场。 我在扑克那桌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拉了小洲进里屋看电视。 现在能看的就是春晚。 男女明星都穿得红红火火,争奇斗艳。 小洲握着我的手,弄成十指紧扣的姿势,又捏了捏指尖:“我上午表现得怎么样?” 我倚在床上,一只腿搭在他身上:“满分,奖励你帮我敲敲腿。” 小洲口嫌体正直,任劳任怨地接住我的腿,力道适中地锤了起来:“这是什么奖励?不要。” “给你摸我腿还不算奖励吗?” “隔着裤子。” 我一下就来劲了:“这么多人你还想干嘛?” 小洲说:“开个小会,姐姐。我去洗手,好不好?” 我跳到他身上,照着他脸啃了两口,留下一滩口水印:“快去快回。” 小洲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 电视上的相声演员说着无聊的笑话,门外打牌的笑闹声不时传来,我的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 想了想,我也跟着出去洗了个手,刚好碰上婷婷在厨房洗草莓。 “姐姐?你怎么来厨房啦。” 我笑笑:“过来洗个手,刚刚出了点手汗,黏滋滋的,怪不舒服。” 婷婷拿着个果盘问我:“吃草莓吗?挺甜的。” 我惊喜道:“送到嘴边哪能不吃呀,冬天的草莓特别好吃!谁买的呀?” 婷婷说:“记得你喜欢吃,我就出去买了一盒子。你把这盘拿屋里跟小洲吃吧,我们这里还有两盘。” “恭敬不如从命。” 婷婷买的草莓个儿很大,红艳艳的,特别好看。 我端着进了里屋,顺手把门反锁了。 小洲过来脱我衣服,我穿的是长款毛呢外套,里面是贴身的毛衣,小洲想把它们都脱掉。 “脱个外套就行了,里面毛衣留着,不然穿的时候不方便,快点吧,随时都可能有人来。” 小洲抱着我,顺势解开我的内衣扣子。 失去束缚,他只轻轻的一推,一双嫩白浑圆的乳儿就跳了出来。 他的手又勾上我的打底裤,把它脱到大腿,然后一只手沿着内裤缝隙钻了进去。 “啧,怎么没有水。” “说明小洲哥哥技术不到家嘛。” 小洲虚坐在我肚子上,我能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我。 他的手伸向草莓:“姐姐,过会可能会有点冷,你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说罢便俯身,趴在我身上,脸对着我胸口。 他拿着一个有些熟过头的草莓在我胸口研磨。 我“嘶”了一声,说:“有点冷。” 其实不是有点冷,是很冷。 虽然房间开了空调,但是草莓的温度实在太低,摸在手上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一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立马觉得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小洲就一边磨着草莓,一边对着我的乳儿哈气。 既凉得让人想颤抖,又痒得让人想后缩。 冰火两重天。 草莓已经出了些汁,色泽艳丽,红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他伸出舌头,顺着汁舔:“姐姐,你这里好甜。” 我低低地呻吟,手插进他的黑发:“你说哪甜?” “你想是哪就是哪。”他乖巧一笑。 表皮的一点熟透的汁都被磨出来后,小洲对着果肉用手钻了个小圈。 出人意料的,他把圈罩在我的奶头上。 我的奶头不大,刚好可以罩住。 奶头被这猛的一刺激,我禁不住颤抖。 小洲忙把草莓拿起来,用舌头舔舐着那个小洞,直到它有些热度,才重新罩上。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尝尝草莓甜不甜?” 一个深吻。 他热切地在我嘴里探寻,我们交换品尝着津液,犹如品尝最芬芳的美酒。 他疯狂地掠夺我嘴里的氧气,直到气喘吁吁才放开。 草莓里面已经被身体捂热。 小洲像只优雅的小猫一样,绕着草莓最粗的那一块舔咬,简直把草莓当作我的乳房。 他吃的很慢,小口小口地咬,很优雅,就剩最后一点时,他猛地一吸,把我大半个乳房都吸到嘴里。 在咬草莓的时候,他甚至连乳尖一起咬。 微微的疼,却又有种粗暴的刺激。 我说:“小洲哥哥,那边也要。” “听话,宝贝儿,你长大了,要学会自给自足了。你这么厉害,一定能做的很好。” 他握着我的手,将它送到另一只乳房上。 我大概是鬼迷心窍了,竟被他蛊惑着揉了上去。 好软绵,好舒服。 我逐渐情迷意乱,动作也愈发疯狂。 小洲趴在我身上,欣赏我这一刻的表演。 我看他没有帮忙的打算,就带着哭腔哀求:“哥哥揉,手酸~” “那小止求哥哥。” “哥哥,求你,帮小止揉揉,哥哥的手揉上去好舒服,要你的手,下面也要。” “哥哥没有那么多手,小止听话,自己喂下面的小嘴。” 我被他蛊惑着,手逐渐下移。 小洲让我直起身子,他从后面抱住我,动作有些粗暴地揉搓乳房。 这个角度,他的手有些抓不下了,乳肉在手指缝隙里溢出来。 我只敢在边缘试探,不敢深入,但随着他力气的加大,我不禁哭出声,顺着那劲,手指滑了进去。 此时的我完全融入了小女孩的状态,手指愣在不敢动,急得啜泣。 “中间有个豆豆,摸那里,捏一捏,很好玩的对吧?” 我顺着小洲的话走,果真摸到了一处凸起,轻拢慢捻抹复挑:“为什么有水,黏黏的,不舒服。” “乖,拿出来喂给哥哥吃。”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蜜液,伸到小洲嘴边。 他吮吸着我的手指,粗糙的舌苔刮着我,痒痒的。 我想抽出手,却被他咬住。 他又细细地舔了好一会才放开。 我把他的唾液抹在乳房上,看起来淫荡又羞人。 小洲咬住我的肩膀:“好孩子。” 我的手回到下体,伸进了那个狭窄幽长的甬道。 四面八方的媚肉咬着手指,不让它进去。 “涨涨的,不舒服,哥哥帮我。” “乖,再坚持一会,很快就会很舒服很舒服了。”小洲贴着我的耳边哄道。 (啊,最近垃圾食品吃的太多了,我的人中那长了个痘痘,想象一下那个痛苦,嘶~) 明月朱砂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我惊了一跳,连忙把衣服整理好穿上,时间紧,内衣也没扣上,毛衣也皱着,怪不舒服的。 果然,下一刻就传来敲门声:“姐姐。” 我推推小洲,意思是:去开门。 婷婷看到开门的是小洲,又往里面看看我,笑着说:“我是来问问你们,过会去不去看电影?” 我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体的极度不适上,下面粘嗒嗒的,又凉又难受,巨大的空虚让我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以此刺激身体获得快感。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啊,都有谁去啊?” “就我们没打牌的几个,欣欣不去,我妈看着她。” “好,订票了吗?” “还没呢,你们想看什么?” “我都可以,票……”我订吧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小洲打断。 他转过身面对我,故意眨眨眼睛:“姐姐,你刚才不是不怎么舒服吗?别逞强。” 婷婷一脸紧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我瞪了小洲一眼,对婷婷解释道:“我没关系,就是……那个来了。” “那我给你倒点红糖水吧,不要勉强。” 小洲说:“不用了,我过会给姐姐倒,你们去看电影吧,车程也不近。” 婷婷担心地看着我,我对她笑笑,示意我没事,她才敢走。 婷婷一走,小洲就像只大型宠物狗一样挂在我身上,脸上表情十分郁闷:“……我还没做完呢,就给她打断了。” 我摸摸他脑袋:“那你把我留下是想干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不想你跟他们出去,你要陪着我。姐姐,姐姐……我想和你接吻,吻到你软倒在我身上。” 我咬着嘴唇,心想,亲就亲呗,干嘛说得那么暧昧。 不说话就是默认,这是男女间的默认守则。 小洲的吻密集地落在我脸上,从额头到鼻尖,轻柔而又火热。 他的唇极软,带着股清新的气息。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面。 没没扣上的内衣方便了他的行动。他很轻易地就抓住那一团绵软,任意揉搓。 他的唇对上我的,温柔地亲吻,不时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舌尖抵着我的牙齿,来回扫荡,我情不自禁松了牙关,他便趁机溜了进去,用力汲取我口中的津液。 我只觉得口中的氧气往外逃,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幸好此时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托住我,不让我往下滑。 我的手抵住他胸膛,示意他,够了够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却抓住我的手,将它带到那一块硬得发烫的巨物上。 我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便闷哼出声。 又过了好一会,才松开我的唇:“姐姐,它想你了,想住进你的身体。” 我瞪着他,但估计现在双颊飞红的样子没有什么威慑力:“你还欠我一场强奸play呢。” 他将头埋在我胸口,低低地笑:“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我怎么舍得强迫你。” 你是天上皎皎的明月,额间灼灼的朱砂。 (你们为什么不给我留言了,蓝瘦,那个,我要恢复正常收费了,为什么我每次说收费都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 回家 年假即将过去,我和小洲趁着最后一点时间赶回s市温存。 到家已是晚上,舟车劳顿的疲惫也抵不过如狼似虎的孩子。 少年抱着我撒娇的样子过于可口,实在无力抵御。 小洲洗完澡,只穿了件黑内裤就出来了,少年精瘦有力的身体暴露在暖色灯光下。 很完美的倒叁角身材,瘦腰长腿,肌肉恰到好处。 他磨磨唧唧地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避孕套,闷声闷气地说: “我不想戴。” 我睨着他: “那你就去做绝育手术。” “好啊,你陪我去。” 他说着就扑在我身上。 我顺势倒在床上,手抓着他的腰: “你不想要孩子吗?” “要是个男的,我会嫉妒。要是个女的,你会嫉妒。” 我忍俊不禁,但他说的也是实话。 我们都不是大度的人,只拥有彼此才是最大的幸福。 何必给自己添个孩子操心呢? 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小洲让我横躺在床上,自己准备拆开避孕套。 我在他有动作之前就拦着他,主动让他躺下去。 我垫了个枕头在他脑袋后面,方便他看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只是隔着内裤用唇舌描绘少年性器的形状,他的唇便不自觉地张开,呼吸加重。 我看着他笑: “这才刚开始,小洲同学要坚持住哦。” 纯黑的平角内裤被我卷起一圈,性器的顶端便露了出来,小蘑菇一样,有点可爱。 我把它含进嘴里,用唾液给它润滑。 小洲不满,稍微使劲抓住我头发。 我有些恼,咬了它一口,但还是听话地脱掉他内裤。 内裤甫一离身,小小洲就弹了起来。 小洲的腿是倒v型踩在床单上,我埋首于少年胯间,手穿过他的腿拨弄着他胸前的小肉粒。 小洲在双重刺激下有些迷离,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肘关节。 我卖力地用舌头濡湿他的蛋蛋,而立起的小小洲有时候会打到我的脸。 “姐姐……”小洲呢喃着。 我换了个策略,从蛋蛋舔到龟头,他立马呻吟出声。 小洲的声音很好听,喘息的时候像男人,呻吟的时候像男孩。 他呻吟的时候就叁个字符,嗯,啊和吸气声。 却胜人间无数 他叫起来声音会延长很多,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毕竟,这是对我技术的肯定。 为了更方便施展我的动作,更为了满足我的征服欲,我像小洲平时对我做的那样,把他的腿掰上去。 小洲身体也很柔韧,很轻易地,大腿就贴着胸膛,小腿向上竖着。 “看你怎么被我上。”我笑着看他。 他的脸微红,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姐姐,别闹了,把我腿放下来。” 我贴近他的唇,作势要吻他,他便开心地迎了上来。 有意逗他,我便往后缩。 小洲的眼睛好像蒙上一层水雾,明明是很清俊的容颜,性爱时却具有如此之大的诱惑力度,引人犯罪。 可是下一秒,他却一个反扑,压在了我身上:“姐姐,还闹吗?” “不闹了不闹了。” “可我想闹。” 他像我刚刚做的那样,让我靠在枕头上,两腿羞耻地分开、抬起。 他则横冲直撞地进入我的身体。 过于突然,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疼吗?” 小洲的身体前倾,刚好抵住我额头。 “不疼,就是……嗯……有点胀。” “乖,放松点,不然会很疼,我动了哦?” “嗯,要亲亲。” 小洲笑起来很阳光疏朗,他把唇贴上我的,一遍一遍,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很青涩。 可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冲撞。 我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狂风肆虐吹打。 而那风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双手撑在床单上,臀部挺翘。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黑色的毛发与男女性器之间的交织。粗大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抽插,每一次出来都带着粉红的媚肉,细细长长的,往外翻。 而那巨物脉络清晰,狰狞异常,猛兽一般。 “姐姐,你一直盯着它,它害羞了。你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啊~老公慢点,受不了了啊~” 小洲直起身子,手正在后面,这个姿势更加方便他用力顶撞。 我身体一抖,挑衅地用脚趾蹭他手臂。 “看来是我不够用力,你还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我但笑不语,手却滑向了他的大腿,来回抚摸。 小洲的腿又长又有力,既不瘦成一根竹竿,也不肌肉过于发达,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点。 我故意拔他腿毛,想看他恼羞成怒。 果然,小洲恼道:“姐姐!” 我眨眨眼,很快我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的腰极富规律的挺缩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交合处有蜜液不断涌出,原本粉嫩的蚌肉也因为充血而红肿不堪,一片泥泞。 那巨物却没有软下的预兆,依然昂扬挺立,在我身体里驰骋。 “你那里面,好像有无数个小嘴在吸我,不让我出去。” “都多久了,你好了没?” 小洲抓住我脚踝,俯下身子压着我:“快了,什么时候早起跟我出去跑跑步,你这个身体,太弱了,很容易生病。” 我嗔道:“说的那么好听,其实还是为了自己。” “嗯……,姐姐,抱着我,快要射了。” 我搂着少年精瘦的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迅速地抽插了十来回,然后重重地压在我身上。 “你好软。” “滚,胸疼。” 小洲起身,把性器拔了出来。 动作太激烈,套套差点就要掉下来了,只堪堪套住一小部分。 小洲把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倒在我胸上,就浇在正中间那颗红色的小樱桃。 “老公帮我擦擦~”我撒娇道。 小洲立马殷勤地下床拿纸巾。 只是他擦着擦着,动作就不对劲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拿出了另一个避孕套带上。 有之前性爱痕迹的润滑,几乎是没有任何阻力,小洲就挤了进去。 他喟叹一声:“明明刚刚才操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羞红了脸。 一场比之前还要激烈的性爱就此拉开。 开放日 等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夜已经很深了。 小洲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我的背,像安抚小孩子那样: “姐姐,我们学校的开放日,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有点疑惑: “开放日?什么时候啊?” “开学第一个星期六。” “怎么没见你以前喊我参加这类活动?” 小洲笑笑: “小心眼真多。就是……班主任今天微信跟我说,想和我家长谈谈。”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没被找家长的乖孩子,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 “你干什么坏事了?” 小洲咬着我的肩膀,带着丝蛮横: “没有,你怎么净希望我摊事儿。最近班主任在微信群里征集高考志愿,他可能对我填的不满意,就说要和家长谈。” “你填了什么?”我有点好奇,什么志愿能被喊家长。 “化学工程。”他含糊不清地报了一个专业名字。 他不想多说,我也没多问。 开学之后,小洲就是高叁下学期了,离高考还有短短数月。 毕竟是家长开放日,我很谨慎地把自己往成熟方向打扮。 去的时候,小洲还在上课,办公室倒是围了不少家长,我认不得哪个老师是他班主任,就在走廊上等下课。 走廊的设计非常好看,楼梯口那还有桌子椅子,绿植也是相当丰富。 突然有个浓妆艳抹的家长走过来: “哎,你好,请问高叁一班罗老师的办公室在哪?” 我一脸茫然: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来,也没弄清楚情况。” “这样啊……您孩子是哪个班的?” “一班。” 说实话我有点生气,任何一个女人被含蓄地说“老”都是会生气的。 “那跟我家孩子一个班啊,我家孩子叫李江鸿,你听过吗?” 我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没。” “那你家孩子叫什么呀?” 说到自己家孩子,都是会来精神的:“罗奕洲,您知道吗?” “罗奕洲啊!知道知道!哎呀,你家孩子成绩特别好,就是以前家长会怎么没见你来啊?这都高中了,我们做家长的得重视啊!” 我面露难色:“我跟他爸平时都挺忙的,难免忽视了孩子。” “我跟你讲哦,这可不行,多忙都得挤出时间陪孩子。你家孩子还是个自觉的,要是皮的话,你就后悔吧!” 虽然一开始觉得这个家长有些烦,但这样谈下来,倒也涨了我不少知识。 “那你们平时怎么跟孩子交流?我看他们都好辛苦,晚上到家的时候我都睡了。” “你这怎么当家长的啊,要陪他一起学!他学习的时候你就坐旁边看着,偶尔给他弄点水果吃吃,大半夜的,孩子不饿啊!” 我开始对她的育儿方法表示怀疑: “在他旁边?那他能静下心学吗?” 那个家长倒是满脸不在乎: “我家孩子早就习惯了。要是罗奕洲不高兴,你就别进去,给他放点水果在旁边就好了。哎,又害怕孩子饿到了,又害怕一个高中把孩子养胖。我们当家长的,太不容易了。” “是啊。”我跟着附和道。 此时,下课铃响了,给我很好的逃跑契机。 我大步走到一班门口。 讲课的老师是个很英俊很年轻的男人,看到我站在门口就笑道: “看来你们的家长不是很想让我拖堂,那就先下课吧,剩下的题目我们明天再讲。” 小洲坐在座位上冲我笑,老师刚一离开,他就跑了出来: “姐姐,等久了吧?我带你去找老师。” 他无比自然得牵起我的手。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回到了青涩美好的少年时代。 把所有缺失的青春都补了回来。 小洲带着我来到一个胖乎乎的小眼睛男人面前:“汪老师。” 我连忙打招呼:“老师好。” 汪老师小小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哎,是罗奕洲家长吧,你坐。” 小洲搬了个椅子给我。 “这个……罗奕洲同学啊,高考志愿填了s大,您知道吧?” 我望了望小洲,他只是以前提过要上本市的大学,上哪个倒是没跟我说过。 “我知道,s大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问题可就大了。罗奕洲同学经常是我们年级理科第一名啊,他是能稳上国内最好的大学的,s大虽然也不错,但还是差了一截子。我希望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我被这老师一通说的,有点发懵,虽然知道小洲成绩不错,但没想到不错到了这个程度。 “老师,不好意思啊,您让我再跟他谈谈,一会儿就给您回复。” 我拉着小洲出了办公室。 虽然刚才被说的有些发懵,但出门之后,被风一吹,发热的脑子就清醒了过来。 我冷笑道: “差一点就成了你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啊。” 小洲用他那双很澄澈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眼睛: “那你把我喊来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以你的能力会说服不了班主任。” 不要怪我枉自揣测,可我实在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 “姐姐,我……” “你想干什么呢?让我看看你有多无私?为我放弃了什么?你把我当傻瓜吗?你想走就走啊,我拦着你了吗?还是你觉得就这样离开,你的良心不好受?想让我主动劝你走?” 小洲神色痛苦,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我眼底却是一片平静: “好啊,你说,你能说出什么原因呢?” 小洲张了张嘴,如我所料,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很累很累,想回家睡觉。 “进去吧。”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老师谈完的,我只记得之后小洲非常用力地抱紧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而我什么也没听到。 一个女生撞到我,她满脸紧张地道歉,眼睛却偷瞟罗奕洲。 我笑笑,可能那笑很惨淡,女孩竟呆住了,眼里一片恐惧。 我忽略了一切,仿佛身处冰天雪地。 我可能又错了,我又失去了一切,我又变回最初可怜的自己。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动也不动,只是躺在地上。 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迷茫。 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背叛。 利益竟然是这样的吗?可以摧毁感情? 那到底什么才是可以信任的呢? 我在这座城市,还留下什么? 没有,没有了…… 我想逃,我想逃…… 离开…… 逃离 打开手机,原本是想点份外卖,手却不受控制地翻开了手机通讯录。 来来回回地翻看,最后还是点了那个名字。 “喂,找我干嘛?” 听到熟悉的腔调,就像在沙漠中迷路好久的人终于看到一个熟人,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子纯……你在哪,我好痛,你过来好不好,我好想见你。” “我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马上买票找你。别哭,你别哭。” 韩子纯的声音一下子升得老高,她语速很快,我能想象到她脸上焦急的表情。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好难受,我的心好像被塞到一个黑盒子里面,没有光没有光。” “我马上来。陈止,你别哭,冷静!答应我,在我来之前,你必须保证自己好好的。” “你来,你快来,救我……” 你被深爱的人抛弃过,背叛过吗? 你尝试过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吗? 我躺在地上,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梦也是漆黑一片。 直到门铃响了,我才起来。 脑袋昏昏沉沉,我有些迷茫地去开门。 韩子纯扑进我怀里: “陈止,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 她长得小小巧巧的,萝莉脸,现在却让人觉得,好安心。 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跟韩子纯说了后,她一脸愤怒地说道: “让他滚啊,这是你房子,他有什么资格住这里。” 我摇摇头: “我能感觉到,他爱我,只是这份爱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而且,他高叁下学期,我不能拿一个孩子的前途下注。” “那,跟我回家吧。不做心理医生了,这工作再做下来迟早给你整个心理疾病。去我店里,或者出去散散心。你想怎样都可以,你要觉得一个人好,你就一个人,你要怕孤独,我就陪你一起。房子给他住到高考,考完就让他滚。” 她抱着我,哄孩子一样的语气。 我沉默良久,点头。 收拾好了行李,却收到了小洲发来的微信: 姐姐,我以后住宿舍了,跟老师沟通好了,行李我星期天来拿,今晚住同学家。 我沉默着看完,什么情绪也没有,只觉得有一丝好笑。 我竟然忘了他也同样想要逃离。 如果我是个青春期少女,可能会误入歧途,可能会觉得全世界都没有了光彩,甚而,可能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但我是个有思想的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在沉溺悲伤之前,要想一想,我的行为会给周围人带来怎样的后果。 成年人,该做的是保持理智和隐忍。 再多的苦水和眼泪,只能让自己看到。 不去想让你痛苦的事情,痛苦本身也就变淡了。 我没把微信给韩子纯看,这些负面情绪,一个人承担就好。 晚上的车票很好买,几乎是不费任何力气,我就再次回到了n市。 没回自己家,我跟着韩子纯住。 “我想出去旅游。” 屋内一片黑暗,不知道说给谁听。 “好啊,决定去什么地方了吗?要不要我陪你?” “嗯,我一个人去就好。我想去更南一点的地方,想去看看花。” “好啊。”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两个少女躺在一张床上,说着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