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不遇》 一、教学楼自慰 夜幕降临,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离去。 教学楼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隐约响起女人的呻吟声,细小却清晰。 办公室内,肤白貌美的人儿半摊在座椅上,浑身香汗淋漓,白皙的双腿大大的张着,粉嫩的私处泛着淫水。 “唔……好想要……” 颜言将手伸进两腿之间,粘腻的液体一股股的往外冒,早已将内裤给打得透湿。 欲望来势汹汹,她以指腹摁住穴口,隔着底裤在嫩穴四周捣弄,私处的痒意堪堪得到缓解。 可不消片刻,未被满足的花穴仍饥渴的蠕动着,空虚更甚。 最近一个星期,颜言的欲望来的越发密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又用手揉了半晌,还是不解痒,空虚的小穴需要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才能填满。 她需要男人。 可是现在,别说男人,就是一根自慰的电动棒都没有。 颜言失落的走进休息室。 好在平海大学人性化,给每间办公室都配备了休息室,方便老师们在这边办公休息,而颜言这间休息室又不一样,不仅仅有张小床,甚至还带了一间浴室。 浴室内雾气朦胧,颜言泡在温水里,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得到了舒展,可是温热的水汽也助长了她的欲念。 颜言坐在浴缸边缘,隔着水雾,看向镜子。 镜中的她很美。 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落在肩膀处,精致的锁骨下是晶莹饱满的乳房,乳房上那两颗红如樱桃的奶头,此时正直挺挺的凸起,等着人去采撷。 鬼使神差的,她伸手覆上自己的酥胸,纤细的手指胡乱的揉捏着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在穴口打磨。 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手指拨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阴唇,沿着阴唇边缘的嫩肉浅浅戳弄,并时不时用大拇指去揉弄那颗小蒂,她从未有过男人,所以不敢伸进去,只将手指放在外面揉捏解馋,手指在穴口处捣弄,忽轻忽重的揉捏着小蒂,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又始终达不到那个点。 “唔……好舒服……好想被操……想要、想要大鸡巴……” 最终,在又一次的蹂躏下,小腹一阵痉挛,大片爱液从私处流出。 她气喘吁吁的从浴缸里站起来,胡乱的穿好衣服,坐回床上,体内粘腻似乎消下去不少。 二十多年,颜言一直单身,前些年,她尚能靠着时不时的自慰纾解欲望。 可是最近,她发现体内的欲望渐重,并且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正胡思乱想间,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颜言一惊,在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谁还会来。 来不及细想,她一边匆忙穿着衣服,一边隔着门问:“谁?” 沉默三秒。 门外响起礼貌而低沉的男音,“老师好,我是计科1班的何遇。” 回到办公室,颜言随手带上了休息室的门,开口道:“进来吧。” 何遇进门,便闻到满室香气。 眼前的人儿穿着宽松的棉质白色连衣裙,秀发湿湿的披在肩膀处,整张脸都泛着红色,水眸湿漉漉的。因为喘气,饱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晃动。 他顺着胸部看了下去,平坦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裙摆很低,堪堪遮住腿根,白皙的大腿的内侧还残留的些许水珠,正朝脚踝处滚动,留下湿热的红痕。 暧昧无比的画面,就好像是,刚刚被男人舔过一样。 何遇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然而,颜言这边也不好受。 何遇从进屋后就没说话,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是学生看老师的目光,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有欣赏,有惊艳,也有蓄势待发,毫不掩饰的掠夺欲。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推上床,强行掰开双腿,承受着他凶狠的插干。 颜言不动声色的退到办公桌后,坐回办公椅。 办公桌下,那双白皙修长的腿细细的摩擦着,小腹处刚纾解的痒意,又来了。 她竟是喜欢被他看的。 喜欢他眼神中的欣赏。 还有侵犯。 颜言将目光移到他的胯部,紧身的牛仔裤,隐约有些凸起,仿佛压制着不合尺寸的粗长。 “老师?” 颜言回了神,抬眼,“什么事?” 何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假条,“老师,我想请两天假。” “请假?”颜言拧眉,“开学一周就请假?” 二、性爱视频 颜言是计算机学院的辅导员,带三个班,两个年级,三百多号学生。 按理来说,她应该记不住那么多人。 但是何遇除外。 在平大,哪怕是每天给食堂送菜的司机,也知道何遇。 他还未进校,已是风云人物。 平海市的状元何遇,高考之前,他的名字就零星出现在国内外各类竞赛中,高考后,他拿到好几所高校的offer,其中不乏一些国外名校,可最终选择了平大。 众人愕然。 而同年,恰逢一位富商路过平海,听了此事,高兴之下,大手一挥拨10亿给平大,设立全国第一个本科专项奖助学金,同时将何遇同届所有本科生的四年学费都给免了。 这是一件好事。 虽然这件事跟何遇没有必然的联系,但转发锦鲤和考试通过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何遇只不过是无意间,成了那个锦鲤。 颜言打量眼前的人。 他很高,刚才离得近时,身材娇小的她甚至要微微抬头才能与他对视。 此时,他立在门口,卡其色的风衣衬的他整个人挺拔修长,棱角分明的脸,黑眸深邃,高鼻梁,薄唇。 面对颜言的疑问,他抿嘴,轻应一声,“嗯。” 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礼貌,沉静,却不谦恭。 “理由呢?” 何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有事。” 颜言从这两个字中,读出了高傲。 也对,他应该高傲。 颜言望着那张请假条,摇了摇头,“没有理由的假,我不能批。” 何遇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想来,他应该很少在老师面前吃闭门羹,或许从未有过。 “何遇,你听着。我不管你以前的老师是怎样的,既然进了平大,到了计科1班,你就是我的学生,我需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 冠冕堂皇的理由,何遇嗤笑,视线径直移向办公桌,颜言的签字章就摆在那边。 他伸手。 颜言的动作更快。 手腕被女人握住,何遇抬头,刚好颜言的脸也凑了过来。 两人靠的是那样近,他的唇擦过她额前的秀发,微痒的触感,很香。 颜言坚持,“想要请假可以,给我个理由。” 半晌。 何遇点头,松开了签字章,同时,也挣开了她的手。 看着何遇离去的背影,颜言莫名觉得,有些落寞。 他的手腕很凉,消瘦,却结实。 为什么呢? 他本可以直接挣开她。 gt;gt; 回到宿舍,颜言爬上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窗外秋雨敲打着窗户,淅淅沥沥的水珠,一颗颗滚落,就像是牵连不断的线,理还乱。 最后,她关了窗户,起床,打开电脑。 摁下开机键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有些紧张。 最近几个星期,自己的电脑总是会莫名遭受各式各样的木马入侵。 要说是入侵也不对,对方并没有窃取她电脑中的任何机密,只除了…… “叮咚”一声。 过了开机动画,电脑屏幕亮起。 颜言噼里啪啦的一阵,将待机模式调到每隔五分钟,然后对准手表。 当分针走向整点的时候,屏幕准时出现那些香艳的画面。 画面中,两具身体交缠着。 女人浑身赤裸,双手被绑着,眼神迷离的趴在地板上,纤细的腰伏的很低,小屁股高高的撅起,嘴里不停的叫唤着,“求哥哥插进来……骚穴好痒……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男人上半身衣衫完整,骑在她的身上,粗壮的胳膊绕到她的胸前,肆意的揉捏着那颗粉嫩的奶头,另一只手指在她的花缝处进进出出,用力而深入。 他的呼吸急促而又沉重,烟嗓沙哑,“不够骚……再骚一点,哥哥就喂你吃大鸡巴……” 画面一转,镜头特写女人的脸。 女人不算漂亮,但妆化的楚楚可怜。 睫毛卷曲而稠密,淡紫色的眼影,水润的裸唇,粉底打得很白,乌黑的秀发梳成丸子头,碎发在男人猛力的抽插下,一点点滑落,颇有点经不起肏的柔弱感。 她的表情很沉醉,眼眸半阖,长睫毛卷起,时不时的蹙眉,似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呻吟。 画面中,女人的小屁股在空中不知羞耻的扭动着,红唇微张,吐出淫荡而又直白的话,“大鸡巴哥哥,小骚穴想要吃鸡巴,骚穴一定乖乖的,将哥哥的鸡巴含紧……以后每天都给哥哥含鸡巴……” 男人挺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送进去,嘴里吩咐着,“不要停,继续骚……哥哥插得你爽不爽?” “啊……终于插进来了……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好舒服……用力……捏我的奶子……” 男人用力更深,一连抽插数百下。 不一会儿,男人扯开领带,绑住女人那双细嫩白皙的小手,并高高举过头顶,将自己的男根抵在她的唇边,“自己含……把它含的舒服了,再肏你……” 女人被男人肏软了身子,依着男人大腿,一双饱挺的乳房贴在男人的腿上,她张口含住肉棒,小舌上下来回舔弄,并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一脸餍足。 三、想要男人么 颜言看了一会儿,浑身开始发热。 她是计算机系毕业的学生,杀掉这种木马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可是没有用。 下一次开机的时候,这病毒又会重新回来,并且伪装成新的程序。 颜言坐回床上,学着女人的模样,伏低腰部,圆润如雪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摆成一个求欢的姿势。 不同的是,她没有男人。 脑海中是那些挥之不去的呻吟声。 她用右手探到自己双腿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两片娇嫩的花唇紧紧的闭合着,源源不断的汁液从中沁出。 随着身体的本能,她拨开花唇,准确的找到了小蒂,未动情的时候,它乖顺的藏在花唇之中,现在它正逐渐变硬,还有些痒。 颜言控制不住,用手指揉弄着它,浅浅的试探,很快,温柔的抚摸已经渐渐无法满足,她动作愈发的粗暴。 左手覆到自己的胸前,揉搓着晶莹饱满的乳房,两颗奶头早已凸起,胡乱的研磨揉弄,却怎么都不够。 她只有一双手,可是身上到处都好难受。 颜言难耐的闭上眼,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着,“哥哥……哥哥……小穴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当了二十年的乖乖女,这般浪荡的话,还是颜言第一次说。 好爽。 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粉嫩的小奶头,在她的手指尖被不停的按压,变换着各种形状,淫荡而又放纵,腿心粘腻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整只右手,顺着腿根流下,直接打湿了被褥。 “啊——” 在一声急促的娇啼之后,她停手中的动作,大波的淫液流出,她气喘吁吁的摊到在床上。 最近欲望来的越来越频繁。 她好想找个男人。 就在这时,颜宁手机突然响了。 微信通话,屏幕上闪烁着“何遇”两个大字。 想到今天下午,颜言到底有些愧疚。 深呼吸,她摁了接通按钮,嗓音带着发泄后的慵懒,软糯沙哑,“什么事?” 没有人说话,只有低沉的呼吸声,长而深。 像刚跑过步后的休整,像……刚做完爱后的餍足。 颜言被自己脑海中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清了清嗓子,又问:“何遇同学?” “老师,想要男人么?我可以帮你。” 嗓音浓如墨,重欲,直白,没有一丝掩饰。 颜言的双腿夹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后,甬道内的嫩肉不断的收缩,就像小嘴般再度吐出爱液,刚发泄过的欲望卷土重来。 她弓着身子,那些粘腻的爱液,私处突然涌出的痒意,都在叫嚣着,让她回应。 理智告诉颜言,自己现在应该挂掉电话。 可是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只听电话那头又说:“老师,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我,就像今天下午……” “我答应你。” 何遇的话还未说完,颜言吐出这四个字。 迅速,干脆。 因为她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反悔。 一阵轻笑,低沉的,满足的,得逞的。 笑意未尽,他的音调微微上扬,“好,明天晚上我在酒店等你。” 挂了电话,颜言深深吸了口气。 她伸出手,葱白的指尖沾着亮晶晶的爱液。学着视频里的女人,送到嘴边,舔了一下。 真甜。 有欲望并不可耻,更何况,两个成年人。 四、又见 谁也没想到,约好第二天晚上酒店见的两人,午休时间又在办公室碰见了。 校长领何遇进门的时候,颜言正手忙脚乱的拔掉电脑的电源。 屏幕陡然一黑。 颜言心虚的瞄着门口两人,支吾道:“陆……校长,您怎么来了?” 校长并未察觉任何异样,他拍了拍何遇的肩膀,一脸和蔼的对着颜言说:“颜老师,何遇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以后多照顾照顾。” 颜言看向何遇。 他抿唇,神色冷肃,仿佛校长说的人不是他。 仿佛,昨晚说那句话的,也不是他。 要是之前,校长开口让她关照哪个学生,颜言也就随意应了,可是现在,她偏偏想逗逗眼前的人。 “我知道何同学十分优秀,但平大也是一流高校,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若每个同学都要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破例,那学校还怎么正常运行?” “阿言!你别胡闹!” 何遇还未生气,倒是校长板起了脸,不过他并不是生气,语气之中反而还有一丝无奈。 校长的第二句话是转过身对何遇说的,“何遇,你先出去,让我和颜老师单独聊聊。” 何遇点头。 关上门。 陆威尔重重的叹了口气,“阿言,平时在家里你胡闹就算了,这里是学校。” 颜言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分,可嘴上依旧嘀咕,“就是因为在学校,所以才更应该遵守校规。” “阿言……” “好了,爸,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准他的假吗?他至于直接告状到你那儿去……” 陆威尔摇头,“他并没有来我这告状,是疗养院那边打电话给我,说何遇的爷爷昨天去世了。” “什么?去世?” “那他……” 听到这句话,颜言是说不出的震惊,眼珠子直溜溜的转着,嘴里却不知该问些什么好。 “他的家庭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被爷爷带大的,他爷爷生病也有几年了。” “怎么说人家也是放弃了清大来的我们学校,校规允许的范围内,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阿言,你一向懂事,我知道你有分寸。” …… 陆威尔离开后,颜言出门,恰逢走廊刮过一阵风,从南边的小阳台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何遇还是穿着那卡其色件风衣,身材挺拔,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修长的手指,指尖是零星的橘光。 听到脚步声,他猛吸一口烟,将剩下的折断扔进垃圾桶,然后回头。 风中,少年的眉眼有些模糊。 他勾起唇角,喑哑道:“老师。” “你……” 一时间,颜言都不知自己首先要说什么。 是问他为什么昨天为什么不说自己爷爷去世的事,还是站在一位老师的立场,教育他吸烟有害健康。 颜言当了二十年的学生,这还是第一次当老师。 她板起脸,佯装生气,“你知不知道,教学楼里是不能吸烟的?” 少年唇角弯的更深,淡淡反驳,“这是室外。” “那也不可以。”颜言伸手就去抢他身上的烟。 少年从善如流,将自己所有的存货都交了出去,摊开手,掌心擦过她的指尖,略微干燥,“好,都给你。” 她装模作样的没收过那包烟,似乎是满意了,接着又问:“你昨天,为什么没告诉我,你爷爷的事?” 说话时,颜言偷偷的打量着何遇的表情,他是否会伤心,又或者生气? 可是什么都没有。 何遇一脸淡漠,“没什么好说的,不重要。” “不重要?”颜言哑然,“那什么重要?” 五、吻 何遇的目光重新落到颜言的身上。 从那头乌黑的秀发开始,几缕碎发粘在她的额间,清澈的眸,透明的如同海水洗刷过的琉璃,小巧的鼻,鼻尖泛着红色,娇嫩欲滴的唇,宛若樱桃,诱人品尝。 她总爱穿白色的衣裙,白色裙角飘扬,清雅却不失灵气,像秋天云卷云舒时的白云缱绻,像初雪乍然降落时的恣意潇洒,像春来梨花随风飘散,细碎而又热烈。 可这些,都不及她。 她很重要。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这么觉得。 当然,这答案从他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个味儿。 “肏你。”何遇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见她还未反应,噙着笑,一字一顿,将话补完全,“肏你很重要。” 听明白他的话,她连连后退。 纤腰撞在门框上,她感觉不到疼,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还有他刚才的那句话,湿热的,萦绕在她的耳膜。 “你……你别过来。”颜言警惕的看着他,“这里是教学楼。” 她慌张的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何遇挺直背,却还是靠着栏杆,“嗯,我等你自己过来。” 他分明没动,是她心里的那头小鹿,在凸凸的奔跑。 颜言走了过去。 第一步,她看到他弯起了唇角,就像是个顽劣的孩童,带着戏弄得逞后的得意。 第二步,他上前,强健的手臂,轻松一楼,就将她带进怀里。 第三步…… 她根本没迈出第三步。 风衣很大,她娇小的身躯缩在他的怀中,因为惯性,她伸手环住他的腰,鼻尖是沐浴混合着烟草味。 她从未这么靠近过一个异性,哪怕是陆威尔。 原本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却因为他的手变了味,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向下。 颜言扭了扭身子,却并未挣扎。 何遇看着怀中这个小小的人儿,眯了眼,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师,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推开的。” 滚烫的热浪来袭,耳边的肌肤本就柔嫩,被他这么一逗,细小寒毛纷纷立了起来。 可是好舒服。 她不肯松手,缩在他怀中,轻轻哼了一声。 说完,他的吻顺势移到她的唇上,先是舔弄她的唇瓣,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渐渐的,察觉到怀中的人儿软了身子,他的舌尖趁乱挤进她的口腔。 这一吻,更加用力。 将她抵进墙角,他的大舌吮吸着她软舌,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她躲一寸,他就跟一寸,不管她如何闪躲,他就是不肯放过。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他的大掌不知何时早已探到她的胸前,肆意的揉弄着她那饱满的酥胸。 很快男人并不满足这种隔着衣服的玩弄,将手伸进衣领。 六、吃奶(微h) “唔——” 他的力道很重,以指腹挑拨着她的乳头。 她挺着胸,不自觉的迎合,方便他更好的戏弄自己,娇滴滴的乳头在他的指尖悄然挺立,他却还是不肯放过,粗粝的指尖反复的揉捏戏弄,就像是要将她玩坏。 他喜欢她的反应,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失控。 她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 今天之前,颜言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这么大胆的事,衣衫凌乱的跟自己的学生在教学楼接吻。 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想反抗。 他加深了这个吻,强力的吮吸让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甚至主动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好让他吻得更深。 她发软,从红唇到奶头,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着。 鲜嫩的唇被啃咬的红肿不已,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手中变换中各种形状。 不够,怎么都玩弄不够。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衣领已经松松垮垮的滑到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奶罩早已被解开,胸前那对晶莹饱满的乳房任由他的手指揉弄,有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粉嫩的奶头不堪蹂躏,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直挺挺的凸起,引诱着他去啃食。 “真骚。” 他粗喘着气,低头啃上左边的那只奶子,舌尖绕着奶头周围挑弄。 不消片刻,他又停下来,抬头问她,“老师,给不给我吃奶?” 明明是这般色情的事情,偏他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黑眸明亮如星,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颜言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到这么私密的地方。 而且还是在室外。 这条走廊上有三间办公室,随时会有值班老师回来,她却衣衫半褪,靠在男人的怀里。 颜言无力的攀着他的脖子,软了声音,“我们进屋好不好?” 何遇轻笑,顺着话逗她,“进屋随便我肏吗?” 颜言红了脸。 何遇的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腿心,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想却刚好将他的手指留在了里面。 薄薄的底裤早已被沁出的汁液濡湿,粗粝的指尖轻轻的捣弄,两片粉嫩的花唇,就像是有感应般,一翕一合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说,老师,想不想被我肏?” 这回男人问得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大手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环于自己的腰间,用力将她的抵在墙壁上。 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胯间的男根胀得发疼,轻轻的隔着裤子摩擦她的私处,像挑逗,也像是引诱。 私处的汁液流的更欢,现在她说的任何拒绝的话,都没有说服力。 怀中的人儿红着脸,诚实吐出内心的想法,“想……想的。” 可是风衣下,她浑身都在发抖,分明是怕极了。 秋风呼啸而过,虽然何遇的身躯替她挡去大部分的风,可残留下来的凉意,仍然提醒着她,这是在户外。 何遇盯着两人的私处。 她的内裤早已被私处源源不断的爱液打湿,隔着棉质的布料,清楚印出那粉粉嫩嫩的穴口,穴口的两片花瓣蠕动着,像是一张小嘴般,等着人去喂饱。 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揉的不成样子,只要他轻轻一扯,她便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七、圈 何遇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指很热,粗糙的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肌肤。 “嘶”的一声。 他替她拉上了连衣裙的拉链。 不一会儿,颜言的衣衫恢复如初,就像是她来时的那样。 洁白的连衣裙,裹着姣好的身躯,纯洁若处子。 如果不去看她的脸。 颜言的气息还未恢复,她小脸潮红,眸中盈着水意,红唇微肿,嘴边还沾着几缕津液,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吻过的样子。 她爱漂亮,虽然已经入秋,穿的还是连衣裙,七分袖,胳膊露的倒是不多,可那宛若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却大片暴露在外。 他红着眼低头,湿热的吻再度落上她的肌肤,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往下。 不一会儿,女孩脖颈处的雪肤便泛起淡淡的瑰色,红痕点点,到处都是。 手指摩挲过那些吻痕,何遇眯眼,似乎是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怀中的人儿柔弱无骨,乖乖窝在他怀中,微喘着气,嘴里偶尔冒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却由着他放肆。 何遇搂着她的腰,小腹处绷紧,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 他看了眼手表,一点半。 再过四十分钟,就要上课了,远处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朝着教学楼走来。 他松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今天就放过你。” 她抬头,水眸湿漉漉的望着他,小声问:“你下午不是没课吗?” 闻言,他又是笑,“老师,你这是在邀请我肏你吗?” 颜言脸皮薄不禁逗,但对于欲望,却十分诚实,“嗯。” 何遇意外她的大胆,耐着性子解释,“我这两天有事,乖乖等我,回来一定喂饱你。” 颜言这才想到他爷爷去世的事,心下一阵愧疚。 似乎猜中她所想,何遇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别多想,只是家里的事,我得回去一趟。” 已经有学生上楼了。 何遇捏了捏颜言的手,便从走廊的另一侧离去。 颜言伸手去抓,指尖擦过他的衣角,什么都没抓到。 凉风阵阵,仿佛刚才墙角边的旖旎缠绵,不过是一梦南柯。 回到办公室,颜言对着镜子,一眼就看见了颈间的吻痕,点点斑驳,像被风蹂躏过的红梅,濡湿在雪中,细小却清晰。 她披上外套,姜黄色的线衫,衬的她肌肤更加白皙娇嫩,可还是遮不住那些红痕。 下午,颜言去开会。 学生们纷纷盯着她的脖颈,同系的女老师见状,打趣,“哟,我们的颜大美女终于开窍了,不知是便宜了哪家公子哥?” 颜言人长得甜美,身材娇俏可人,也曾是计算系的系花,追她的男生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人得手。 刚开始,众人还笑她眼光高,到底要靠这幅样貌钓个怎样的金龟婿才肯罢休,说是羡慕,实则明里暗里都是嫉妒嘲讽。 后来,一个机缘巧合,众人知道她是校长的女儿,便再没这些闲言碎语。 圈层的界限自古以来就不容易打破,学校亦是个小社会,虽然大家在一起共事,同窗学习,但剥开学校这层外衣后,各自属于什么层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身在颜言这个圈子,别说结婚,就连恋爱,跟谁出去吃饭,都是利益的考量。 众人都默认了这套规则。 包括,颜言自己。 八、喂饱你 何遇这一消失就是一个星期,他走的时候明明只说两天。 宿舍内,颜言盯着电脑。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灭,都是些商家促销的提醒,要么就是各种杂七杂八的群里在聊八卦,她从不参与,却也习惯性的打开微信。 何遇的头像很简单,黄色的背景,两点下面一条弧线,组成一个笑脸。 平日里再寡情的人,沾染上情绪也会开始变得敏感,恨不得猜人猜心,将他所有的信息全部人肉出来,再投其所好,各个攻破。 比如他的头像,明明是非常简单的笑脸,颜言却从中读出了一丝嘲,就像微信表情里的[微笑]。 很快,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毕竟,这种[微笑]在中年人看来,是微信社交礼仪中,最基本礼貌。 每个人对同一个行为都有自己的理解,与其浪费时间猜测,还不如直接问来的省事。 颜言无数次的点开,最后又关闭,两人的聊天记录仍留在视频通话的那一天。 等待的时间太长,颜言逐渐清醒,她跟何遇认识不过才一个月,见面零零总总加起来还不到十次,到底是什么让她竟然会产生这般期待。 她是老师,要联系一个学生,还是这么优秀的学生,可以有千百种理由。 可是她不想。 因为一旦这样做了,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胁迫,他们的关系注定不会平等。 虽然,他们本来就不在一个圈层,怎么会平等? gt;gt; 何遇回来的那天,平海大雨。 倾盆而下的雨,就像是倒豆子般泼泼洒洒,窗外一阵雷鸣。 又是午休的时间。 颜言恹恹的坐在位置上,正对着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名单,核对系里奖学金的数额。 明天就是周六,她必须在今天将这些数据处理完全。 隔壁办公室的男老师路过,见颜言一个人,敲了敲门,“颜老师,不走吗?” “有点事。”颜言头也不抬的回。 “这雨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停,颜老师带伞了吗?” 即便是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处圈层,可圈层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古往今来,依旧还是会有很多人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他们或努力奋斗,又或者投机取巧。 总归有办法的。 比如,科举和联姻。 这会儿,颜言终于抬头,轻声道:“不用了,谢谢。” 淡漠而又疏离。 男老师耸耸肩,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脚步声去而复返。 熟悉的嗓音,藏着笑意,还是同一句话,“颜老师,不走吗?” 颜言再度抬头。 这次出现在门口人,是何遇。 空气中凝着白雾。 他应该是淋雨了,额前的碎发残留着水珠,滑过尖削般的侧脸,最终顺着下颌滴落。 白色衬衣贴着身躯,近乎透明,刚好将他的身材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宽肩,直背,窄腰,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长腿交叠,背倚着门框,站的随意。 宛若初见。 明明落魄,可少年眉眼之间,温润清朗,他甚至还在笑。 他眯起眼,眸中像是盛着星,隐约有光,“老师,我回来了。” 心跳像是漏了半拍。 颜言轻哼一声,撇过小脸,懒得理他。 同样的动作,对不同人,意味也是不同的。 何遇走到她面前,眉眼低顺,满身的湿气,嗓音沙哑,“对不起。” 其实,见到他的时候,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这会儿听到他开口,她更是心疼,心尖被锋利的书页滑过那样,细长的疼痛,稍纵即逝。 即便这样,她还是板着脸问:“你错哪儿了?” “错在,”不想让她侧对着自己,何遇掰过她的脸,盯着那双水眸,无比认真道,“没能及时赶回来喂饱你。” 九、意乱(微h) 颜言的脸顿时变得更红。 他指尖的湿意很重,不一会儿,弄的她的脸都湿湿的,水意仿佛透过肌肤,沁到她的身上。 她拧眉,“怎么不打伞?” 何遇没回她。 眼前是张粉雕玉琢的脸,白皙中透红润,秀眉微蹙,水眸湿漉漉的,望着他的时候,上面写着担心。 他低头,吻上她的眼。 小心翼翼,像蝴蝶的翅膀滑过树叶那般轻。 这双眼睛,是牵动他所有情绪的来源。 她的肌肤,宛若白瓷般细腻,还泛着香气。 情欲来的很快。 他不再满足轻柔的触碰,湿热的舌尖舔过她的睫毛,吮吸过她小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意乱情迷时,他的手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胸,饱挺柔软的乳峰,极好的触感。 隔靴搔痒般的玩弄根本不够,她扭着身子,故意蹭掉内衣。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放荡。 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藕臂攀上他的脖子,她主动将软舌伸进他的口腔中,淡淡的烟草味,微苦但不生厌。 两人吻得激烈。 他粗喘着将她抵进墙角,怀中的人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白皙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粉嫩的奶头直挺挺的立着,红如果酱。 “老师还是这么骚。” 颜言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打着卷儿,莹白如玉的小脸烫的厉害,抗议般的轻哼着。 何遇不再逗她,低头咬住那粉嫩的奶头,柔软的口感,还带着奶香味儿。 他的力道很轻,只用舌尖围绕着奶头根部打圈圈,时而按压,酥酥麻麻的,反而弄的她更痒。 很快,颜言不再满足于他这样的轻弄,小手不自觉的按上他的脑袋,红唇微掀,“用力……再用力一点……” 何遇眸光一沉。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胸前吮吸的力道渐重,他的唇舌更加狂放邪肆,牙尖啃咬着娇软的奶头,配合舌头的舔弄吮吸。 他嗓音低哑,“舒服吗?” “舒服的。”她轻哼,猫咪似的,尾音缱绻。 日光见暗,灰雾迷蒙,哗啦啦的雨声,遮不住室内的旖旎。 似乎是玩够了,何遇松开那只被弄得娇滴滴的奶头,倏然抬头,眸中氤着斑驳的欲色,“有别人吃过老师的奶子吗?” 颜言轻喘着,“没……没有的。” “那这里呢?”说着,何遇将手探进颜言的双腿。 不意外,薄薄的内裤早已湿透,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按压,穴内沁出的汁液很快沾满指尖。 “唔!” 娇嫩的花穴第一次被不是自己的人碰,她哪里还顾得上回话,腿心泛着虚软,穴口的两片花唇蠕动着,想要把那只邪肆的手指挤出去,可是又想要它进来更多。 何遇也没真的要她回答。 手指拨开内裤,借着汁液的润滑准确的找到花蒂,食指和拇指齐用,他用力的搓揉着,穴内的淫水越来越多。 顺着爱液,手指又钻到穴口,只那穴口从未被人进入过,几乎是一条缝的状态。 他尝试着伸进一只手指,她立马敏感的弓起背,想躲。 “等……等……” 颜言有些胆怯,尽管这些天她看着那些影片也用手指自慰,可是却从未真正将手插进去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十、想不想被我肏(h) 嘴里说着安慰的话,何遇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食指刚伸进去一小节,穴肉便像是有感应般,密密麻麻的将手指包裹住,不断的蠕动,爱抚着。 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控制,她泪眼迷蒙对上他的视线,像是求饶,更像是引诱他疼爱。 他没再深入,食指就在穴口周围浅浅的抽插。 刚开始,颜言还有些不适应,直到爱液越来越多,穴内渐渐瘙痒起来,她放松身体,纤细的腰肢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手指摆动。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开始学会享受,何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且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要跟深一点。 敏感的花穴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颜言低声哼着,体内越来越热,难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没有阻止。 因为实在太舒服。 “啊……太快了……” 又是一阵急剧的抽插。 颜言到底是没忍住,小腹处一阵痉挛,穴内喷出大量爱液,不仅打湿他的手指,有的还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淫靡无限。 她窝在他的怀里,浑身瘫软。 何遇单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 那只湿透了的手上全都是她的爱液,颜言羞红了脸,不敢去看,就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快……快拿开。” 她越是害怕,何遇越是想逗她,他故意将手指送嘴边舔了下,“真香,老师的骚穴都是甜的。” 他的嗓音浓似墨,贴在她的耳边,诱惑她做出更出格的事。 “小骚货,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她动了动嘴唇,刚好碰到他的手指。 确实是甜的。 还未来得及思考,他便将那拇指塞进了她的檀口中。 拇指粗粝,挑弄着她的软舌,颜言本能的张开嘴,吮吸他手中的汁液。 直到他手上的爱液全都舔完,他的手指还是不肯放开她的舌,又是逗弄了一会儿,才肯罢休。 他眯起眼,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嘴角是亮晶晶的银丝,丁香软舌意犹未尽的在口腔内打着卷儿。 他下身硬得发疼。 突然生出股暴戾的冲动,想直接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她的嘴里。 想看着她含着自己的肉棒,求自己肏她,玩坏她。 手指再度挤进她的花穴,指节弯曲,磨着穴肉,一点点的扩张。 “想不想被我肏?” 刚高潮过一次,这下终于没有刚才那般疼痛,反而很舒服,她点头,“想。” 他故意坏心的加重力道研磨,又问:“老师,想要什么,说完整。” 颜言望着他,小脸委屈的皱起,眸中噙着泪,面色潮红,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偏他还要欺负她。 她嗫嗫道:“想……想要被你肏。” 何遇满意的搂过她的身子,掰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脱掉那条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娇嫩的花穴完整的露出来。 这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 曲卷而稀疏的阴毛下,两片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大量爱液从中流出,他轻轻的拨开阴唇,便看到早已肿起来的小蒂,阴蒂颤巍巍的动了下,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等待着爱抚。 尽管放轻了动作,可相对于她的嫩穴来说,他的手指还是太粗糙,刚伸进去,便被死死的搅紧,半点都动不了。 何遇眸光暗了暗,轻声哄:“老师,你放松点,这样我动不了。” “我……我也不想的。”颜言的水眸盈着泪雾,神色委屈,“我控制不住……” 她说的实在可怜,仿佛做错事的是他。 何遇叹了口气,抬高她的臀部,对着那湿热的花穴吻了下去。 “呃啊……你……你怎么……” 颜言皱着眉头,明明该抗拒的,可是那灵活的舌头不停的朝她穴里钻,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捣弄抽插。 何遇动的很慢,细细的舔过她穴内的每一处,就连两片花唇都没有放过,动作时而快速时而轻缓,一波波的爱液流出都被他悉数吞下。 颜言扭动着雪臀,明明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可是却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力道,似乎是想把那舌头送到更深处。 何遇一边用舌头舔弄着花穴,一边用牙齿磨着那颗小阴蒂。 十一、鸡巴打嫩穴(h) “唔——” 一声浪叫,颜言再度被送上高潮。 接二连三的高潮,颜言再无一丝力气,她连忙摁住何遇的手。 他起身,嘴角还牵着亮晶晶银丝,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她流出来的。 颜言想伸手去抹,他却快一步,舌头一绕,便将那些淫液全都舔了进去,吃完,还不忘评价:“嗯,老师的骚水好甜,再多来一点,我都要饱了。” “不许胡说。” 她红着脸轻斥,可那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何遇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袋上,“好,不说,用做的。” 颜言想缩回手,他的大掌却紧紧的摁着,容不得她逃避。 两人对视,最终,她败阵下来。 她解裤袋时,动作生疏,白嫩的小手摆弄好久,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与此同时,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裤内的那根肉棒也越来越烫,热度隔着衣裤,仿佛能灼伤她的手。 何遇摁住她的手,就像那天,抢印章时那般。 颜言没再动作,任由他摆布。 何遇瞥了眼休息室,里面的小床还算干净,他又盯着怀里的人儿,问道:“确定吗?” 她没有说话,眸中盈着水光,羞怯的抬头,吻上他深邃的喉结。 没有任何技巧。 柔软的小舌舔弄,轻扫,细细的,酥酥麻麻的触感,抚过他的肌肤,还有湿意和香气。 何遇搂住颜言,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上床。 他解开裤袋,牛仔裤甚至来来不及完全脱下,火热的性器直直抵上她湿滑的穴口。 滚烫的肉棒摩挲着她的嫩穴,紫红色的龟头拨开阴唇,挑逗着小阴蒂,再滑到穴口,浅浅的抽插拨弄着。 陌生的感觉,却舒服。 她害羞的闭上眼,享受着这般快意。 何遇不肯放过她。 他牵起她的小手,放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低声诱哄:“老师,睁开眼,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小穴的。” 她不肯睁眼,眼皮微动,浓密纤长的睫毛打着颤,小嘴里词不成调,伴随着鼻子里哼出来的气声,“何遇,你、你……不许胡闹。” 他挺腰肉棒来回打在她粉嫩的穴上,一连好几下,磨得她酥麻无比,偶尔也会发狠了,肉棱撞到那颗小阴蒂,将那处磨得又红又肿,小嘴不停的吐出淫水,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就连那阴毛都湿漉漉的。 力道不重,可是她的穴是那般娇嫩,哪里经得住这般折磨,更难受的是,被他这么一撞,穴内好像更痒更空虚,酥软的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捣弄进来。 “别、别打了。”她哭唧唧的嚷,“插……插进来,快给我。” 何遇用手,去试探她的穴,水意很浓,刚碰上去,手指就被打湿。 他忍得也很辛苦,可是她是第一次,若不充分扩张,只怕还有的疼。 颜言身子娇,却从来是个干脆的人。 见何遇犹豫不前,她干脆主动掰开自己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对着男人那硕大的龟头撞了上去。 “小心。” 十二、对等 不愧是平海最高级的餐厅之一。 走进云麓会所,便再没半点嘈杂。 自古以来,酒肆茶楼,凡是吃饭的地方大都热闹,它偏像个安静的考场,严肃拘谨,不沾烟火。 吃饭变成了答题。 何安隅拿起笔,划了几道菜,又递到颜言的面前,仿佛一个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乖学生。 “就这些,谢谢。” 颜言的这句话是对服务员说的,可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何安隅,她不知道菜单上到底点了哪些菜,也不在乎。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两人。 终于是个清净的地方了。 墙壁上没有走钟,却能听见“滴答”声响。 可能是某个电器的机械齿轮在转动,可能是细微处,钢筋混泥土的裂缝正在被菌丝慢慢侵蚀。 当然,也可能是,谁的心跳声。 压抑着,浅浅放肆。 不知何时,颜言已经坐到何安隅的身边。 衣摆晃动间,她抬头看他,藕臂环上他的胳膊,嗓音发嗲,“何同学,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呢。” “所以?”何安隅挑眉,“颜老师打算做什么?” 动作代替了她的话。 一秒之后,何安隅拿回主动权。 她的唇香软湿润,如罂粟花瓣,沾了就得上瘾,让人不惜毁天灭地,倾尽家财,再抛去所有前程,也不愿放开。 而她的唇,就像她的人。 何安隅撬开她的贝齿,便触到她的软舌,舌尖相抵,玩闹嬉戏,时而轻柔的舔弄搅动,时而翻卷研磨,闹够了,再蛮力的将她的舌卷入口中,吮吸啃咬。 他吻得又急又用力,似乎要将她口腔中的空气全都吸光,惩罚她的胡闹,也像是在惩罚自己。 就这样轻易对她动情。 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的推开他,面色潮红,水眸潋滟,粉嫩的唇瓣被啃的肿了起来。 饶是这样,她还像个妖精似的,缠着他的脖子,香气轻吐,嗓音诱惑,“何同学,我的奶子好痒,你来摸摸它,好不好?” 他亲手扣上的扣子,再由他亲手解开。 风衣下,她粉嫩的奶头早已挺立,未等他的大手伸进衣服,颜言便挺胸,主动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他的手中。 她眨着眼睛,魅惑勾人,“你摸摸呀,小奶头在地铁上就痒了。” 颜言拉过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少年的大掌隔着风衣搓揉着她的奶头,指尖挑弄轻按,弄得她浑身酥麻无比。 温热的舌尖顺着唇角往下,滑过她修长的脖颈,灯光明亮,她颈间的肌肤莹白如雪,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全都是他留下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疯狂。 颜言闭上眼,小手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肩膀,嘴里冒出细碎的娇喘呻吟,“好舒服……何同学舔的好棒……” 大舌已经滑到了她的锁骨,风衣渐开,再往下就是诱人的乳房,才被疼爱了一下午,上面似乎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颜言贴近他的身体,隐隐有些期待,可偏偏他的舌头又原路返回,顺着脖颈往上,含弄着她白皙敏感的耳垂。 舌尖吮吸着耳垂,就像是逗弄奶头一样,却比逗弄奶头让她更加的敏感难耐,她忍不住开口求欢,“给我……我想要……” 灯光下,她小脸绯红,呼吸凌乱而又急促,雪白细嫩的额头冒着层层细汗,一双水眸渴求的望着他,仿佛一朵娇嫩娇花,等待着他去采撷蹂躏。 “老师,不是说不可以了吗?”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可他的手却依旧没停,手指放肆的玩弄着那对丰盈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重重的夹起乳头,再轻轻的松开,一连几次,同样的摩挲挑逗,就是不给她纾解。 “唔……你别逗我……” 这里虽然是包厢,但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在这种担心下,颜言的感官放大到极限,一边提防着会有人回来,另一边又沉浸在他给欲望里,无法自拔。 两种刺激来回拉扯,皆是求而不得。 她皱着眉头,晶莹的眼泪自眼角沁出,竟没出息的哭了出来。 见到她的泪水,何安隅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分,立马收手。 体内的情欲浇灭大半,何安隅拿过纸巾,细细的擦过她的泪,“好了,别哭,小花猫似的。” 颜言越想越委屈,“你管我哭不哭?你管不着!” 说着,眼泪掉的更凶。 何安隅无法,只好低头,吻过她的泪水,舌尖轻轻扫弄着她的下眼睑,将那些咸涩的液体全都咽了下去。 湿热的,酥麻的感觉从眼睛处传来,颜言倒忘了哭泣,阖着眼帘,任由他吻。 何安隅轻笑,一边亲吻,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老师,不哭了,比起泪水,我更想尝你那处的水。” 察觉到在说什么,颜言羞红了脸,脸上都是热热的温度,“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何安隅一脸无辜,“不然为什么我一亲你,你就不生气了?” 这个男人,原来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颜言轻哼,“我就是不喜欢你那样,所以才……” 何安隅掰过她的身子,黑眸深深凝着她,“哪样?” “就刚才在外面啊。” 颜言撇过了脸,没有说的再仔细了。 本来,她就是个骄傲的人,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管什么事,只有她不想的,没有她要不到的。 哪怕是约炮。 你情我愿是没错,可是这场游戏,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说不要的那个人,只能是她。 何安隅不傻,叁两言语间已然猜中她的心思。 或许不需要猜。 这世界,装傻的人太多,真糊涂倒算一种可爱。 他不动声色的点破,“刚才在学校门口,难道老师想被认识的人看到?” 颜言沉默。 门外,服务员推门而入。 鲜美的菜品一样样的上桌,香气四溢,摆盘精致,配色适宜,仿佛最完美的工艺品。 这样精致的一桌菜,与其说是用来吃的,倒不如说是用来欣赏的。 但作为果腹的食物,它们实在不合格。 色、香、味俱全。 将美色和香气摆在味道前面,其实是本末倒置。 就像在约炮时,将心动,摆在性爱前面。 良久,颜言点头,“你说的对,我们之间确实要保持距离。” 何安隅正准备说话,只见她的那双水眸亮亮的看着他,“不过,那也只能是我跟你保持距离。” 说完,等服务员离开,她走到门口,反锁上门。 颜言踮起脚,藕臂再度环上何安隅的脖颈,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现在可没有外人,何同学。” 她伸舌,去舔他的唇角,浅尝辄止的碰触,很快就离去。 这是一个吻,也是挑衅。 何安隅摁住她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如果说这场饭局是一场考试。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对等。 也不可能会对等。 十三、试衣间里的调情 颜言对这种关系上了瘾。 迎新晚会,前台忙得热火朝天,还有两个节目便是何安隅作为新生代表的发言致辞。 可是他正在试衣间里,将怀中的人儿吻的娇喘连连。 颜言红着脸,眸中噙着水意,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别……我们晚点再……好不好?” 狭小的试衣间内,女人红色的一字肩连衣裙拉链大开,上半身近乎光裸,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全是吻痕,绯色的草莓蔓延至锁骨,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渍。 然而这还不够,男人的唇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饱满娇嫩的乳房被他的唇舌不停地舔弄吮吸,变换着力道。 他抱着她吻了将近半个小时,在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处点着火。 可就是不肯满足她。 何安隅抬头,眼睛猩红,“老师,不是你勾引我的吗?” 晚会开场前,她一袭红色连衣裙,搭配裸色系高跟鞋,惊艳了整个系的学生。 红裙设计的十分大胆,一字肩开的低,将她圆润的香肩全部露了出来,腰间绑着几根缎带,衬得她的腰肢更为纤细,也因为如此,胸部的浑圆被高高的托起,变得更为饱挺,白皙的乳沟若隐若现。 通身的红,裙摆镶嵌了几颗珍珠,妩媚又不失端庄。 颜言生得美,身材窈窕,但向来穿着寡淡,也低调,鲜少这般明媚鲜艳的打扮。 休息室内,她一边指导着学生的工作,一边状似无意的瞄着那边正打领结的少年。 几乎整个休息室男性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除了他。 何安隅只在她刚进来那会儿淡淡的瞥了一眼,后来竟没再看半分。 好不容易等到休息室没人,她欺身靠近正在备稿的少年,柔软饱满的乳房贴上他的后背,慢慢的用乳肉来回摩挲,嗓音幽幽,“何同学,老师今天好看吗?” 走廊上依稀传来各类脚步声,广播里场控在指挥调度,主持人在隔壁房间对稿,还有屋外的广播试调师……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颜言大胆的拉过他的手,掀开裙摆,放到自己的私处,没有任何布料的阻碍,他探到一手湿润。 她竟没穿内裤,而且,还那样湿。 少年低头,依稀能看见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丝丝水迹,还有些许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他下午刚射进去的。 两人疯了一下午。 结束后,他要替她清理,她不让,说喜欢他的精液在体内那种粘腻的感觉。 没想到,她竟然淫荡到这个地步。 才开苞不到一个月,竟然就主动含着他的精液,不穿内裤,穿的那般骚媚,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走动。 接下来,她便被他用蛮力带进试衣间,以各种方式玩弄。 她的身体实在太过骚浪,在他带着惩罚的挑弄下,轻易起了反应。 “何、何安隅……我错了,活动结束,我们再……好不好……” 晚会已经开始,广播里,主持人有条不紊的报幕,节目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休息室里的人进又出去,颜言根本不敢想,如果被学生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办。 何安隅的大掌依旧在她的身上作乱,她的裙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只需要他再稍稍用力,她便一丝不挂。 而他衣着完整,灰白色的西装外套,内搭着白衬衣,深蓝色的领结系得一丝不苟,直就连腰间的裤袋都没乱。 除了,胯部的裤子微微隆起。 终于,他的手指探到背后,精致小巧的拉链上面镶嵌着一颗钻石。 钻石,由碳元素组成,化学方程式C,俗称金刚石,是自然界中存在最硬的物质。 可当下,那颗镶钻拉链,在他的指尖是那般脆弱。 试衣间,叁面都是镜子。 颜言很轻易的就能看到他的动作。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少年高挺的鼻梁上,他抿唇,目光透过她的脸颊,紧盯着手中的拉链。 见他黑眸一黯,呼吸渐重,她的内心有股不详的预感,“何……何安隅,你想干什么?” 何安隅笑了,淡淡道:“老师,只要我轻轻一捏,今晚你就只能光着身子回去了。” “你疯了!”颜言软着身子,想挣扎,却半点没有力气,“何安隅,算我求你,你现在放了我……晚上回去,你想怎样都可以,行吗?” 外面都是人,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嗡着嗓子,娇软的求饶,湿漉漉的水意。 少年将手指摁压在她的私处,柔软的穴口流水潺潺,粉嫩的阴唇蠕动着,一接触到他的手指,便紧紧的吸住,再也不肯放开。 他的手指,他的呼吸,他的身体,还有他留在她身上的灼热触觉,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想要他。 这时,第二个节目已经结束,雷霆般的掌声。 下一个节目,就是何安隅的新生致词。 颜言的内心无比后悔,原本就是想逗逗他,想看他冲动,急不可耐的模样。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彻底的错了。 以他的性子,大有可能直接不上台,就在这里肏了她。 少年将手从她的腿间拿出,嗓音喑哑如墨,“老师,你该知道,你越是求我,我越想肏你。” 广播里,主持人正在报幕。 “下面有请计算机学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1班何安隅同学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致辞。” 而他的手,轻轻用力,“噗嗤”一声,那颗镶着钻石的拉链,应声落入他的手中。 拉链坏了,整个裙子便穿不上。 “你……” 颜言又急又气,正准备说话,谁知这时,他又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这一瞬间,她的目光瞪得老大。 试衣间外面还有人,而他难道是打算…… “这颗钻石先放在我这里,老师,乖乖等我回来。” 少年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光裸的身上,接着打开一条门缝,出去后,迅速将门关上。 十四、闹脾气(微h) 外面,众人为了寻找何安隅,正忙的焦头烂额。 学生会会长夏琳,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做事一丝不苟,最讨厌的就是变故。 “这么大的一个活人,说丢就丢了?” 夏琳冷声质问,气压低到极致,众人讷讷不敢言。 就在这时,何安隅从试衣间出来,“夏学姐,我在这。” 夏琳转头,见何安隅竟然还在试衣间,嘴里少不了一阵数落,“何安隅,你怎么回事?这是多大的场合,需要我强调吗?好多领导在下面看着呢,如果这次致辞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想着该怎么解决吧!” “学姐,对不起,我第一次打领带,所以时间用的久了点。” 何安隅低眉,一脸歉意,表情无辜。 到底是没人忍心责怪这样一个态度良好的少年。 夏琳赶忙推他,“行了,没事就好,赶快上场吧。” 然而混乱间,谁也没有注意到,试衣间里,衣不蔽体的颜言。 广播里是少年清澈的声线,不急不慢的语速,娓娓道来的发言稿,没有刻意煽情的字句,字字如涓涓溪流般,谦虚,谨慎,得体。 颜言抱着外套,缩在试衣间里,听着他的发言,有些委屈。 她抬眼,看着镜中的女人。 精致发髻早已凌乱,几缕乌黑的秀发散在鬓边,面色红润,红唇微张,轻轻的吐着气。 被男人玩过的身子,更是敏感到极致,脖颈处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原本白皙的胸前蒙起一层玫瑰红,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晃动,漾成诱人的波线。 平坦的小腹上,也都是他留下的红印,她的肌肤本就娇嫩,轻轻一碰,便容易留下痕迹。那些红痕,有的是他湿热的唇舌用力吮吸上去的,有的是他那双大手邪肆挑弄留下的。 白皙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稀疏的阴毛下,粉嫩的花穴隐约可见,穴口一张一合,孜孜不倦的吐出爱液,水光盈盈,穴肉空虚着,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 她羞得闭上了眼,拿红裙将那处给挡住。 却不想,受到布料的摩擦,花穴竟更加敏感,水吐得更欢,竟将红裙都给打湿了。 颜言双手无力的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要把手指伸进穴内的冲动。 那天晚上,何安隅的话依稀回荡在耳边。 两人欢爱完毕,何安隅一根一根,掰着她纤细的手指,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老师,之前就算了。今后……不许再用它们插你的小穴。” 那会儿,他硕大的鸡巴还留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热度,涨得她花穴发疼,又有一股舒适的满足感。 她夹了夹穴,嘴里嘟囔着,“我本来就没插进去过。” “揉也不可以。” 少年说完这句话,便掰开她的双腿,蛮力的冲刺起来。 那股大力撞得她花枝乱颤,私处的汁水溅的到处都是,大奶子跟着一晃一晃的,又被他迅速咬住含弄。 她只得服软,嘴里连连保证,今后再也不自慰,小穴只给鸡巴肏。 “唔……好痒……好想要……” 又答应了他,不能自己玩。 当下这种情况,颜言发现自己根本撑不住,急的快要哭出来,小腹上下挺动,花穴摩擦着连衣裙,试图缓解穴内的那股痒意。 尝过男人鸡巴的骚穴,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满足。 穴内空虚更甚,就在颜言忍不住,想要将手指伸进去之时,试衣间的门“啪”的被打开。 她抬头,望见何安隅,泪水“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各种委屈涌上少女的心头,到了嘴边,又变成了香艳无比的一句话,“我好痒……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现在才来肏我……” 他心疼的搂起地上的人儿,吻过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不哭,老师乖,大鸡巴这就来给你解馋。” 说着,他解开裤袋,甚至来不及脱完裤子,粗壮的鸡巴弹跳而出,眼看着就要插进她的小穴。 这时,颜言来了脾气,故意并拢双腿,“不给你肏了。” 少年衣衫完整,裤子也只脱了一半,凭什么她就该浑身光裸的待在试衣间,等他回来,乖乖挨肏。 知道她在闹脾气,何安隅也不恼,反而温柔的扶住她的腰,将手指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粗粝的指尖揉弄着小阴唇,少年低着嗓子诱惑,“老师,是我不好。可是小逼里的水都流这么多了,大鸡巴不捅一捅的话,会难受的。” 颜言乖顺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小嘴却不饶人,“难受也不要你管,你下午射了那么多在里面,早就难受死我了。” “可是……下午的时候,不是老师说不要弄出来,小逼想多含一会儿我的精液的吗?” “那我现在不想含了,也不想吃你这根臭鸡巴。” 嘴上的话这么说,她葱白纤细的小手好奇的伸到他的胯部。 虽然两人已经欢爱多次,这还是颜言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肉棒。 他的性器很干净,差不多有她小臂那么粗,棒身是肉粉色的,上面青筋交错,大龟头偏深紫色。 随着他的喘息,男人的鸡巴上下晃动,马眼处留出几滴白浊,刚好甩到她的手背上。 淫靡,也性感。 颜言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私处又痒了。 何安隅正打算逗她,休息室外,传来一阵哄笑。 原本休息室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多数聊天颜言都不会往心里去。 不过这次,她似乎在几个男学生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十五、怀孕也要被肏(h) 四下无人,男生间的聊天,尺度也越聊越大。 上个话题结束,一个男生压低了声音,“诶,今晚你们注意到颜老师了吗?那身红裙,太骚了,看得老子鸡巴硬了一晚上。” “哪能没注意啊!平时清纯的颜老师,身材竟然这么火辣,尤其是那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捏起来还不知道有多爽。” “你就这点出息,要是能搞上颜老师,别说捏奶子,老子要口交,乳交,插她的嫩逼,干她的小嘴,全来一套!最后把精液射她一脸,再乖乖让她给老子舔鸡巴。” “嘶——不行,光这么想想,鸡巴就硬了,我先撸出来!” 男生们的言语越来越下流。 颜言脸羞得发烫,贝齿咬着红唇,腿心处的水流的更多了,仿佛自己真的被他们淫奸了一般。 何安隅的大掌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嗓音诱惑,“老师,替我摸摸,好不好?” 她的手微微缩了下,却没有抗拒。 他继续用语言蛊惑着眼前的人儿,如魔鬼撒旦,一寸寸,玷污她的纯洁。 “老师,你葱白细嫩的小手,柔软饱满的奶子,还有这上下两张小嘴,都是他们打手枪用的。” 红裙下,颜言双腿夹得很紧,阴唇中的小蒂开始发痒,她扭动着腹部,努力缓解这股痒意。 少年的声音仍在继续,“真可惜,他们看不到你粉嫩的奶头,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也看不到被玩到充血肿胀的阴蒂,还有水淋淋的小阴唇,骚浪的张合着,求男人狠狠爱抚的样子。” “如果他们真的能干你,肯定不会在床,什么地方好呢?让我想想……” 少年停顿片刻,目光盯着她迷醉的神情,嗓音更低,“应该是破旧的地下停车场,或者是人声嘈杂的棋牌室。老师这么骚浪的身体,一天不干就难受,越多人看着,你就越兴奋。” “你坐在他们的身上,双腿大大的张开,露出湿漉漉的骚穴,随时等待着他们的鸡巴。他们赢了会插你的小穴,输红了眼更会插爆你的小穴,将输牌的气,全都发泄在你身上。” “那时候,你白嫩的小手被绑住,只能张开腿任由他们插干,大肉棒进进出出,精液在你的骚子宫射了一波又一波,直到你的小肚子鼓起来,胀得再也装不下。” “不过即便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你,反而肏的更加用力……他们会跟我一样,狠狠肏你!把你的穴捅坏,干烂你的小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颜言阖上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般颤动着,小脸酡红,红唇微掀,细小的呻吟就像蚊子哼。 她不敢太大声,可是好难受。 随着他低沉的声线,她的脑海中仿佛真的出现了那副淫乱的画面。 人声鼎沸的麻将屋,自己不着寸缕的被人搂在怀里,双腿大大的张开,无力的任人肏干,奶子一晃一晃的,浑身上下都供人亵玩。 再怎么害羞,也不被允许穿衣服,饥渴的骚穴只能承受着他们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不分日夜。 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双腿夹得更紧了,小腹上下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 “不过,精液射的多了,你会怀孕……”少年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是你以为怀孕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即便你大着肚子,还是被他们狠狠肏的……” 他描述的画面太过香艳,她实在忍不住,难耐皱着眉头,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太过羞耻了,她不要被别的男人碰,半点都不要。 她泪眼迷蒙的望着他,开口求饶,“何安隅,我、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他们碰我……求求你……” 她一哭,他便心软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一脸歉疚,“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你会哭。” 体内磨人的情欲并未缓解,再加上委屈的情绪逐渐迭加,颜言泪水流的更多。 何安隅手足无措的抱着她,不知该如何安慰怀中的人儿,只能提醒,“老师,别哭了,外面还有人在呢。” 这一句话,倒是成功唬住颜言的眼泪。 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她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外面人的说话声。 “腰扭起来……浪一点,再浪一点……” “老师,你个小骚货,小荡妇,平日里装的那么正紧,现在还不是在我的胯下挨肏……夹紧一点,待会老子把精液全都射给你……” “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小嘴吸我的大鸡巴,千万不要用牙齿……先舔一舔大龟头,每一寸都要舔……嘶……老师吸的我真爽……” 剩下的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听着粗重的喘息声,颜言也明白,他们都在做同样的事。 明明平日里,她带的那些学生既礼貌又懂事,没想到私下里,自己竟然是他们的意淫对象。 颜言又是难过又是生气,小手紧紧的揪着衣服,另一只手甚至想要去开门,她想看看到底是哪几个学生? 何安隅制止她,“老师,难道你想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颜言这才看见,自己的连衣裙已经被扯烂,雪白的娇躯,浑身上下都是斑斑点点的红痕不说,大腿根部还沾着淫液。 通红的脸蛋,眸中噙着水意,媚意无限,嘴唇被吻肿了,下巴上还沾着津液,锁骨上全是牙齿印,奶头也是肿的,更别说泛着淫靡汁液的小阴唇了。 “都怪你!” 颜言恨恨的看着他。 虽然气愤,但也没有办法。 屋外的几个人来了兴致,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甚至还打开了小电影,手机屏幕中,女优叫的淫荡而又夸张,此起彼伏的呻吟充斥着整间休息室。 晚会已经结束,然而这间房间的艳事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 “操,受不了了,鸡巴硬的发疼,好想干女人的逼!” 男人说起荤话来是不分年龄的,而且越说越没底线。 不过好在,他们的注意力被手机里的AV女忧吸引过去,总算没再提到颜言的名字。 十六、所有的都给他(h) 颜言刚想松口气,突然小手碰到一阵滚烫。 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手中正握着他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浅浅的戳着她的手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何安隅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是个正常男人,听到这般动静,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你……” 颜言见他俊庞紧绷,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看上去十分痛苦。 眼前的人,明明可以强迫她,把那根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逼里,甚至是嘴里。 不管是口交,乳交,足交还是直接插干,她都不会拒绝。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扶着肉棒轻轻的摩擦她的手。 颜言吸了吸鼻子,小声说:“我帮你吧。” “你……” 末了,她又立马补充,“我不太会,但是我可以学。” 说着,她伸出双手,将他的肉棍握在手中,勃发的肉棒,刚碰到她柔嫩的小手,便迅速胀大,底部的阴囊也跟着跳动几下,仿佛整根棒子,在她的手里活起来一般。 何安隅适当指导,“老师,它喜欢你的。你尝试着爱抚它,就像我玩弄你的小阴唇那样。” 纤白细嫩的手慢慢的抚摸着粗壮火热的肉棒,从马眼顶端,爱抚过棒身,再到底部的两个大卵蛋。 她正慢慢熟练,只听屋外又响起了一句荤话,“操,总有一天老子要让颜言给我撸鸡巴!” 手指微滞,有一丝迟疑,听到头顶少年传来舒服的喘气声,她继续撸动。 肉棒在她的爱抚下边的更加精神,马眼处的淫液接连不断的流出,沾湿了她的小手,有的甚至还打湿了她的大腿根部。 她微微扭动着身子,被他的爱液打湿的那块肌肤痒痒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那温度仿佛从大腿处一路烧到腿心,花穴内的湿意再度袭来,且比上一次还要汹涌。 就在这时,何安隅的手覆上了她的胸,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指尖流泻,娇嫩的奶头被他反复搓揉。 外面的人仍在继续。 大概小电影里的女忧也是个老师的角色,又有人喊了句,“叫出来……老师,叫出来,骚一点……” 与此同时,试衣间内,何安隅的大舌忘情的挑弄着她的奶尖,玩得够了,又用力吮吸。 “啊、唔——” 情不自禁的,颜言呻吟出声。 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叫出来了,还是在那群意淫她身体的学生说话之后。 休息室内,其中一个男生的听力不错,听到这声娇媚的呻吟后,“嘘”了一声。 “诶,你们仔细听,这屋里是不是有女人?” “女人?”旁边的男生笑着打趣他,“你怕不是撸管撸傻了,这里哪来的女人?” “就是,这里我们每个人都放着小视频,你大概是听错了吧。” 那男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见众人都在兴头上,便也没再追究。 颜言松了口气,身子瘫软在他的怀中。 何安隅见状,脱下衬衣,递到她的嘴边。 很快,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迟疑。 “张嘴,咬住。” 他的衬衣很干净,没有一丝异味,颜言也害怕自己再度发出声音,会将那些人引过来,便顺从的张开唇,咬下那件衬衫。 没了声音的顾忌,何安隅的动作更加大胆,低头啃住她的小奶头。 她娇滴滴的奶头,不管吃多少次,他都不会腻。 “唔——” 嘴里咬着衣服,颜言发不出声音,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痛苦,其中又带着几分欢愉。 玩了一会儿小奶头,何安隅顺着锁骨往上舔,白皙修长的脖颈,圆润精致的耳垂。 外面,那群人似乎正在射精的边缘,只听那个靠近门的男声哑着声音喊,“射了,老子要射了!射到你嘴里!给我吞下去!” 颜言娇躯震颤。 恰逢这时,何安隅在她的耳边,“老师,给我口好不好?我也想射在老师嘴里。” 见她没有拒绝,何安隅慢慢抽出肉棒,尝试的送到她的嘴边。 由于肉棒太过挺直,又刚才被摸了那么久,所以有些兴奋,刚碰到的她的脸时,竟不小心“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唇瓣。 滚烫的热度,颜言下意识的掀开红唇,肉棒便趁着这个机会,插进她的小嘴。 味道有些冲鼻,浓重的麝香味,却并不难闻,她乖巧的伸出软舌,舔了舔那正冒着粘液的马眼。 咸腥味弥漫在味蕾,还有些苦。 颜言皱紧小脸。 眼看着何安隅要抽出去,她立马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喉咙发出模模糊糊的字句,“我、我可以……别出去……” 真正插进嘴里,颜言才知道他的尺寸到底有多大,哪怕她已经将嘴张到最大,却还是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龟头。 多亏这段时间的小电影教育,颜言起这些事来,倒不至于手忙脚乱。 双唇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吮吸,再伴着红色的舔弄,由于他的肉棒太过粗长,她只能松开嘴,细细的舔过去。 柔软的舌头从马眼扫过棒身,再滑到到两颗大卵蛋,每舔过一处,她就停下来轻轻的吮吸着。 何安隅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舔弄。 不一会儿,他察觉有些不对劲,倏然张开眼。 只见颜言将嘴张到最大,拼命含咽着他的龟头,甚至眼角处都被刺激的冒出了几颗生理性盐水,却还是不肯放弃,想将他的肉棒整根含在嘴里。 “别闹!” 何安隅立马将鸡巴抽了出来,大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 颜言猛地一阵咳嗽,还好外面的学生已经走了,不然两人发出这般动静,势必会惊扰到他们。 此时,整间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晚会过后,报告厅也冷情的有些吓人。 顺过气候,颜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我没有闹,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 何安隅一头雾水,“第一次?” 他并没有处女情结,也不甚在意这些东西,更何况,他明明记得,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给的他。 “我想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颜言边说边哭,“我不要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我宁愿是你……” 虽然她话说的不明不白,何安隅到底也听懂了一些。 看来那些男生的行为是真的吓到她了。 十七、承诺(h) “不会有别人的,老师别怕。”何安隅搂着她,不厌其烦的保证,“我不会让他们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胡说。”颜言气鼓鼓的反驳,“刚才……你在说那些事的时候,明明还是很兴奋的。” 何安隅哑口无言,那些不过只是床笫间的情趣,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般大。 当下,他连连承诺,“好,老师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不行。” 何安隅这么说,颜言又不干了。 替她理过鬓边的碎发,何安隅耐心的问:“那老师想怎么办?” “我……”颜言将声音放的很低很低,低的几乎要听不见,“其实,我……我喜欢被你那样说……” 说完,她害羞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愿抬起来。 何安隅愣了半晌,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低沉的笑意晕在耳边,“老师是……喜欢被我叫骚货?” 虽然不好意思,可女人还是承认了,“嗯,也喜欢含你的鸡巴,想要让你深喉。” 这般骚浪的话,搁在以前,颜言是打死也说不出来。 眼波流转间,何安隅突然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老师,你下回求我的时候,不要再哭了。” 颜言不解,“为什么?” “因为每次见到你哭,我都忍不住,要捅坏你。” 说完,趁着她张口想回话的瞬间,他一挺腰,又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 “老师,放轻松,上面的小嘴跟下面也一样,需要扩充,如果一次吃不下,可以慢慢来,反复的含弄几次。” 听着他的话,颜言就像是个乖巧的学生,一一照做。 果然,每次察觉到龟头进不去,她便吐出,再次进入的时候,真的能入的更深。 一来二去之下,她的小嘴竟然将叁分之一的肉棒都吞了进去。 可是这已经是极限,火热的肉棱摩擦着她的喉咙内壁,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颜言在小电影上看到过,每每这个时候,女人进不去了,男人总是会摁住女人的后脑勺,强迫她们口几分钟。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何安隅的手,果然,他双手握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或许,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 吐出肉棒,颜言大口大口喘着气,水眸迷离的看着他,讷讷的说:“你摁住我的脑袋吧,不然进不去。” 何安隅撇过脸,眉头紧蹙,“别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颜言嘟囔,“可是我想试试。” 说着,也不等何安隅开口,她又一次主动的将他的大鸡巴含入嘴中。 这次她含的很慢,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了的火棍,直接劈开她的喉咙,并且朝着更软更深处的地方钻进去。 何安隅明明是想抽出来的,可是她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小脸上写着兴奋和满足。 大脑还未反应,他的腰一挺,将自己的肉棒送进去几分。 猛地插入,颜言吃痛,小脸紧皱,喉咙被滚烫的肉棒堵住,让她甚至都无法呼吸,因为刺激,喉咙间大量分泌津液。 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流过下颌,滚落修长的脖颈,滴落在她的奶尖。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何安隅连忙抽出鸡巴。 大鸡巴“啵”的一声,弹跳而出,狠厉的抽在她的脸蛋,阴毛刮的她白嫩的小脸,有点痒。 “难受吗?” 何安隅抬起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光洁细嫩的脸蛋,温柔的替她擦过嘴角边的津液。 他不愿让她难受的,可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肏坏她是真的。 舍不得,也是真的。 “好了,我们不玩了。我知道老师小骚逼早就痒得发大水,让这根臭鸡巴来治治,好不好?” 说完,何安隅搂过怀中的人,分开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肉棒抵住穴口,硕大的龟头贴着两片早已湿透的小阴唇,上下来回摩挲。 颜言难耐的扭着腰,正要开口,他已经将鸡巴插进穴内。 “唔……好舒服……” 两人耗了一晚上,她的小逼早就瘙痒难耐,这会儿大鸡巴终于捅了进来,穴内的软肉几乎是立刻就搅紧了他的肉棒。 柔嫩湿润的花穴紧紧的裹着大肉棒,甬道内媚肉不断搅动。 这个时候,所有的技巧都是多余。 他蛮力的插干着身下的人,将粗壮硬挺的肉棒整根都塞进她的逼里,丝毫不管她吃不吃得下。 放了几秒,待她适应,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硕大的肉棱刮弄着娇软的穴肉,粗壮的棒身将小穴崩得紧紧的,不留一丝隙缝,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这般契合的身体,仿佛为彼此而生。 许是刚才的压抑的太厉害,即便当下空无一人,她还是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贝齿磨着唇瓣,丝丝牙印,眼看着就要磨出血来。 何安隅一边抽插,一边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轻声哄着,“老师,别咬,嘴唇要破了……他们已经走了,想叫的话就叫出来吧……” 颜言凝着他,眸中还有些许恐惧。 看来那些人说的污言秽语,确实是吓到了她。 “老师……你看看,这里没有别人,是我……是我再肏你的穴……” 说着,他放缓动作,挺腰动了动。 就在颜言逐渐放松的时候,他一个挺腰,将鸡巴狠狠地撞进花穴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没忍住的喊出声。 紧接着,接二连叁的呻吟从她的红唇中冒了出来,“何安隅、何安隅……肏我,用力的肏我……” 说完,她主动用腿夹住他的腰身,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试衣间的门早已被两人撞开,何安隅撞着她的身子,到了休息室,淫靡的汁液流了一地,屋子里也都是暧昧的气味。 两人不管不顾,疯狂的肏穴。 鸡巴狠狠的捅着娇嫩的逼穴,她如丝如瀑般的黑色秀发早已散乱在在胸前,胸前的两对晶莹饱满的大奶若隐若现。 何安隅将她的秀发抚到肩膀后,又摁住她大开的双腿,对着那跳动的奶子压了下去。 顿时,颜言的身体被摆弄成淫荡的“M”形,又是一下重击,菇头砸在花心,狠厉的抽插,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她干穿。 大腿膝盖弯曲到极致,挤着胸前那对白嫩的大奶,雪肤被撞出点点红痕,就像是玫瑰花般妖娆。 她就像是个吸食人精血的妖姬,勾着人,狠狠插干。 颜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刺,龟头卡在花心处,重重的研磨捣弄。 突然,小腹处一股酥麻感涌了上来。 她颤抖着,泄了身,穴内的淫液大波浇洒在他的龟头上。 十八、水月镜花 而他这边还没结束。 何安隅直接将她的双腿抗到肩膀,肉棒大开大合的肏着身下那淫液泛滥的嫩穴,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重重的撞击着她的阴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为了让他能够肏得更尽兴,她伸手,主动掰开粉嫩的小阴唇,嘴里喃喃的诱惑,“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的肏我……肏烂我的小骚逼……” 何安隅摆动着臀部,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时而从左斜方插下去,时而又转到右边,插得她淫叫连连。 明明她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可身体又被他肏出了淫性,穴内的软肉就像是小嘴般,吮吸着他的肉棒,爱液吐了一波又一波。 两人身下垫着的衣服早已湿透。 何安隅戏谑道:“小骚货……看看你自己有多骚,裙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每当何安隅说这些荤话臊她的时候,她都不接腔。 平日里,何安隅逗两句也就算了,可偏偏这次,他不肯轻易放过她,“反正这身衣服也穿不上身了,不然我就这么肏着你回宿舍,好不好?” 颜言咬着唇,依旧没有说话。 何安隅继续着身下的插干,也没指望她会回复。 谁知这时,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何安隅诧异无比。 刚才那个提议不过是他肏穴时随意说的一句话助兴荤话,这般过分的要求,她竟然都能答应自己? 虽然这里离宿舍楼不远,现在也已经将近十二点,学校里应该也没人。 可是不着寸缕的被肏回宿舍楼,这怎么也不是她这个乖乖女该做的事。 “傻姑娘。”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细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既心疼,又兴奋。 胯部就像是打桩机般,狠狠的砸在她的花心,每一次的力道都比上一次重。 两人又插干了十来分钟,见何安隅还没有射,颜言夹紧花穴,主动扭着腰肢,勾他射精,“何安隅……射、射给我……骚穴好痒……想、想吃精液……” 何安隅一巴掌打在她扭动的臀部,恶狠狠的问,“小逼怎么这么骚?下午不是才喂你吃过精液吗?” 原本是惩罚性的一巴掌,谁知却更加助长了她的欲念。 “不、不够嘛,骚穴空空的……要含着精液才会乖……不然总是痒、痒的想要东西插进来……” “那以后老师穴里的精液干了,我就立马射进去,保证骚穴天天都能吃到新鲜的精液……” “好、好啊—— ” 最后一下,龟头撞击到最深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而他的肉棒堵在穴口,那些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gt;gt; 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颜言瘫软在沙发。 闭上眼,这两个月的生活,仿佛一场梦。 不着寸缕的跟男人在休息室欢爱,穴里含着精液不穿内裤的到处走,甚至主动用嘴巴含住他的大肉棒…… 以前那么多她从未想过的事,都在一一去做了。 两人做完爱,大多时候都是沉默。 以往,何安隅会点根烟,然后堵上她的小嘴,尼古丁的苦涩在两人口腔中蔓延,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纯洁与干净。 她不抽烟,却从他的嘴里尝到好多。 这样脱轨的生活,刚开始带给她的是疯狂,是刺激。 再剩下的,是害怕。 尤其今晚那几个男学生的污言秽语。 “带烟了吗?” 这话,是颜言主动问的。 何安隅愣了下,摇头,“都扔了。” “扔了?”颜言惊讶。 “嗯,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他嗓音极淡,喑哑,带着泄欲后的慵懒。 颜言笑,“你这是打算跟我在一起?” 少年回头看她,淡淡的眸色,清澈,干净,没有半点欲念。 他越是这样,颜言越是不忍。 她撇过脸,冷声道:“你应该知道,想跟我交往的人很多。” “我知道。”何安隅了然,后又补充,“想肏你的人,更多。” “何安隅,你别总是这样。” 颜言皱起眉头,目光淡漠,若不是她现在浑身赤裸,满身吻痕,口气绵软,这应该是个吵架的态度。 何安隅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指腹摩挲着她的脸。 她藏不住心事。 害怕,烦躁,挣扎,全都写在眉眼之间。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食指和中指指节位置长着薄薄的一层茧,大概是常年抽烟的缘故,微黄。 干燥的,烟草混着铅笔芯的味道。 他的手指,细细的拂过她的脸,一点一滴,就像在描绘一幅画。 颜言挥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没有挥动。 倒是少年主动松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凉薄的唇瓣,丝丝缱绻。 这画面,该是温柔的。 他张口,依旧是那些不着边际的骚话,轻佻的语气。 “老师,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想肏你。” “就像刚才那几个男生说的那样,想你的唇,想你的奶子,想你的小逼,湿漉漉的夹着我,想把精液射到你里面。” “想到这些,我鸡巴就发疼。” “何安隅,你恶不恶心!我唔……”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上。 轻柔的吻,不掺情欲,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吻完毕。 他舔着她的耳垂,低语喃喃,接着说:“但是,你难过,我的心会疼。” “你皱眉我疼,你生气我疼,你一流泪,那简直就是一把刀,往我心窝里戳。” “老师,我们不吵架。”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架没有吵成。 颜言却更难受。 吵架的前提,是建立在双方有矛盾的基础上。 他们没有矛盾。 也不会有矛盾。 瞧,他不是说了么。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十九、心上人 颜言的生活似乎回到正常的轨道。 每天按时上下班,上面配合领导工作,下面负责学生沟通,中间周旋于各个授课老师之间。 偶尔也会在校园里碰见何安隅。 他像所有学生般,礼貌的对她打招呼,乖巧的喊,“颜老师好。” 毫不避讳。 甚至会像其他学生,为了考试范围,为了提前知道放假时间,为了不留校值日,恭维她穿得漂亮,偶尔帮她带个早点,算是拍马屁。 仿佛两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夜深人静,她回想起他的那句“鸡巴发疼。” 她又何尝不是,小逼痒到流水。 午休。 夏琳来办公室送系里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欲言又止。 颜言挑眉,“怎么了?” “颜老师,章教授执意要挂一个人。” 章徐南是平大花重金聘从外校抢来的教授之一,是国家几个科研项目的领军人物,在计算机系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对学生要求是态度大于能力,聪明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对学业不能有半点轻浮懈怠。 算法设计与分析作为计算机系的核心课程,难度大,但挂科的学生少,只要态度端正,上课认真,章徐南基本不会为难。 可是,若章教授执意要挂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连补考、重修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留级,要么,退学。 确实是个麻烦事。 颜言翻了翻成绩单,也没找到几个不合格的,“谁?” “何安隅。” 未等颜言发问,夏琳接着说,“何同学这次期中考试,卷面分数是满分,但他翘了几节课,所以……” 沉吟半晌,颜言点头,“行,我知道了。” gt;gt; 立冬。 天气凉了,日头还很毒,阳光敲打着玻璃,像温热的牛奶流淌过毛孔,肌肤细微发烫。 颜言难得赶一回校车。 章徐南在校外有工作,上完课就走。 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年龄又大,一般大家都把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留给他。 章徐南上车见到颜言,颇有些意外。 “章老师。”颜言起身,替他接过公文包,最后递上保温杯,“胖大海加蜂蜜。” 章徐南眯眼。 半晌之后,他接过保温杯,一连喝了几口,评价道:“太烫了。” “怎么会?”颜言不信,“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温度。” 章徐南未答,只问:“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颜言堆上笑脸,“章叔叔这说的是哪里话?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闻言,章徐南睁开眼,口气严肃,“颜言,你应该明白,不论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我都可以拒绝。” 颜言小脸黯淡。 章徐南的目光凌厉似剑,“你欠我一个解释,欠整个计算机学院一个解释。别以为这些事情,是你给我送几杯茶就能过去的。” “对不起。”颜言低头。 这一声道歉来得太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更何况,道歉本来就没有意义。 她委屈的。 可是,谁也没有做错。 末了,章徐南叹气,无奈道:“言言,你是我抱着长大的小姑娘,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颜言几乎是被赶着下车的。 同车的老师都对她或多或少报以同情的目光,只有部分新来的老师,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颜言也是计算机系的风云人物,人漂亮,天赋好,心算能力强,学习态度还认真,颇受系内教授们赏识。 章教授就是其中一位。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颜言毕业后,会继续深造,要么去国外,最起码也得呆国内的研究所。 谁知道她却不痛不痒的做了行政,这个跟她专业半点关系都没有工作。 理工类的专业,天赋至上。 如果说百年出一个章徐南,那怎么不是十年出一个颜言呢? 极好的天赋被浪费。 仿佛一张绝世名画,戚戚然,烧于烈火中。 太烫了。 章徐南再见颜言,就这么一个想法。 那场火烧的可不是颜言,而是他几年的心血。 是他的心。 gt;gt; 为什么放弃科研。 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 不爱算不算?听话算不算? 生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天生就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高贵,拥有和放弃都是件平常的事,不上心。 没有所谓的执念信仰,和无可回头的后悔。 这条路尝试过,玩腻了,再去试试别的路,不行再回来呗。 对颜言来说,也是这样。 章徐南狠了心要挂何安隅,她偏不让。 事情闹到学校。 陆威尔板着脸,将颜言一顿呵斥,声音大的整间办公室都能听见,言辞犀利,极其不留情面。 当然,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 他舍不得的。 看,这就是颜言的资本。 “言言,其他人也就算了,章叔叔可以说有一半是为了你才留在平大的。” 颜言冷笑,“爸,这种道德绑架的话还是少说。更何况,他看中的是颜言的天赋,不是颜言。” 众人眼中的颜言,有很多身份。 校长的女儿,计算机系的传奇,章徐南的得意门生。 他们是颜言,又不是。 拿掉身份,天赋,学历之后,她还剩什么? 哦,还剩身体。 曾经有个人迷恋过她的身体。 他的唇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温柔的,就好像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可是他和章徐南一样。 爱的不是颜言。 gt;gt; 酒吧。 朋克风。 重金属音乐开的震天响,五光十色的照射灯,舞台很小,上面挤着一具具白花花身体,眼神虚空而迷离。 就像是被装在罐子里的沙丁鱼,在疯狂的扭动。 少年坐在吧台前,拇指和食指间夹着杯梗,并时不时用中指敲打杯身,细长的笛形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暗的像姜糖。 气氛不算好,只恰在那个点,放肆的,需要发泄。 几番说笑玩闹,少年手中的酒,空了一杯又一杯。 上等的白兰地,馥郁浓香,他喝起来就像喝水。 推杯换盏间,众人开始醉了,嘴上聊得话题也越来越没边。 “安隅,我说你小子别老顾着喝酒啊。你这次可威风了,听说系里的美女老师为了你,都跟章教授杠上了。” “你是不是跟颜老师有一腿啊?” 这个话题成功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何安隅。 更有好事者继续发问,“何安隅,你和颜老师是不是在谈恋爱?” 未等到回答,又有人嘴贱补了句,“你不会把她上了吧?你小子技术不错啊,不然为什么她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 一阵哄笑。 少年仰头,灌了一口酒。 喉结滚动,几颗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至颈间,泅染出横竖交错的轨迹。 他能感受到水滴滚落的速度,缓慢的,浸染他的肌肤。 凉的,微苦。 灯光凄迷。 喧闹声似乎远了,换成喑哑婉转的喘息,娇滴滴的呻吟。 何安隅的呼吸陡然急促。 脑海中浮现上一次见到这般湿意水痕的画面。 白皙的大腿内侧,几条水痕蔓延而下,混着白浊。往上,软嫩的逼穴里,湿淋淋的,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没有恋爱。 却很多次在一起做爱。 他上了她吗? 何安隅又灌了几杯酒,轻笑,答案似是而非,“我一直很尊重颜老师。” 爱不是用体位来衡量的。 如果说,他上了她的身体。 那么,她便上了他的心。 心上人。 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众人觉得无趣。 不过很快,他们的目光便被其他的东西吸引。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把妹泡妞几乎可以说是几个男生的必备项目。 运气好的,说不定还能拐几个身娇貌美的人儿去宾馆来一发。 成年人的世界,有的是肆无忌惮。 何安隅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婉拒了几个女子的跳舞邀请,坐在吧台,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二十、警局 半夜十二点,颜言都快睡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学生出事。 等她赶到警局,做完笔录的学生们七七八八的走了大半。 凌晨的警局,大厅空旷,穿堂而过的风,呜呜呼啸。 何安隅就坐在大厅的长椅上。 背挺得笔直。 双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处刷了一层阴影,俊庞潮红,浑身酒气。 陈酒味,微涩。 颜言走过去,冷笑道:“你现在多能耐,逃课,买醉,打架,还打到警局来了。” 少年皱着眉头,似乎酒还没醒。 脑袋昏昏沉沉的,处理不过来她的话。 可是,是她啊。 他很自然的牵过她的手。 葱嫩细白的小手,十指纤纤,小巧精致的指甲,无数次的爱抚他的身体,划过他心脏的位置。 “你给我起来!”见他一语未发,她气红了脸,伸手打他,“何安隅,你怎么不解释?” “说话啊!” “课说不上就不上!连个口头请假都没有!” “你知道章教授说什么吗?” “他跟校长说,建议你退学!让你滚回高中再考一年!” 声声质问。 他就站在那里,由她打。 疯狂的发泄。 之后,是拥抱。 少年将她搂进怀里,就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 “别哭。” 他醉了。 听不清寒风呼啸,夜色凄迷,看不见白炽灯影,晃动着重重迭迭的光。 却能感受她的泪。 一点一滴,落在他的心上。 “我后悔了。”颜言搂着他的腰,深深吸了口气,“你不准离开我。” 看看,这就是颜言。 哪怕后悔了,也是通身的骄傲。 ——你不准离开我。 不甘,命令,施舍。 偏偏何安隅甘之如饴。 少年拢了拢她的头发,温柔的说:“老师,我不想离开你。” gt;gt; 颜言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跟自己的学生在警局宣淫。 卫生间内,水龙头“滴答”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漂白粉味,刺鼻尖锐。 “老师,我们……” 未等何安隅说完,颜言伸出藕臂,缠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唇边是未尽的话,“我想在这里。” 几乎是本能反应,那只搂住她腰的大手开始下移,雪臀圆润,如他记忆中的那般,柔软细腻。 灵活的手指分开小阴唇,果不其然,温热的液体汩汩而出,水淋淋的湿意。 她熟练的解开他的裤袋,将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的大手分开她的臀瓣,将肉棒送了进去。 “呃啊——” 两人皆是满足的呻吟。 太过契合的身体,仿佛生来就该在一起。 何安隅挺动腰身,用唇舌去蹭她的肩窝,嘴里还不忘提醒,“奶子,奶子露出来。” 颜言顺从的解开内衣的前排扣,雪白的酥胸弹跳而出,“唔……奶子痒……” 他却没有伸手去揉,而是将她转了个身,白嫩的胸部贴紧冰凉瓷砖,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挤压搓弄。 身后是火热的抽插,身前是粗糙的瓷砖在摩擦着她娇嫩的奶头,两股快感结合在一起,她难耐的,想娇喘出声。 他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老师,千万不要叫。警局晚上有人值班,让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唔……” 女人小脸微红,刚张开的红唇,因为害怕又连忙闭上,动作太急,贝齿咬住唇瓣,楚楚可怜的,惹人蹂躏。 镜中的女人,美得令人着迷。 秀发如丝绸般散落在背部,饱满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在洗手台的瓷砖上,纤细的腰肢跟着他的抽插放荡的扭动着,雪臀高高的撅起,臀瓣轻分,狰狞可怖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阵阵汁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流。 何安隅没忍住,加快动作,对着她的耳朵低吼,“颜言,你她妈真是个妖精!” 咬牙切齿,压抑,而又克制。 “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 他挺腰,将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上她穴内最深处的软肉,用力的研磨,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逼穴捅烂。 颜言咬唇,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撞击,接二连叁的快感,她又不敢发出声音,水眸迷离,氤氲着湿气。 不忍心她再欺负自己的唇瓣,何安隅欺身上前吻住她,柔软的小舌刚接触到他火热的大舌,便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清甜的香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中。 他确实好久没抽烟了。 力气也更大了,粗热的鸡巴狠狠的捅穿她的甬道,滚烫的摩擦着穴内的嫩肉,圆硕的龟头不停挤着花心,她下意识的扭起腰肢,穴内的肉就像是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鸡巴。 突然,颜言皱紧眉头,水眸瞪大,小腹处传来一阵痉挛,接着“哗啦”,无数的爱液浇灌而出,将他的龟头悉数淋湿。 高潮时,他的大舌依旧没有放过她,狠力的吮吸啃咬,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媚肉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夹着他的大肉棒动弹不得,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将内里的精液喷射出来,几乎是直接送进了她的子宫。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缓过神后,何安隅想将自己的鸡巴抽出,却被她紧紧的夹着,“别……别走……” 太久没有含这根鸡巴了,她的身体非常诚实,喜欢那种粗热的温度,哪怕射了精,也不肯让他轻易离去。 何安隅也由着,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嘴里又开始没羞没臊,“老师底下的小嘴这么贪吃,这段时间难道没有自己玩?” 颜言小口喘着气,轻声否认,“没、没有。” 明明之前,她答应过他,不再自己玩的。 不再有人说话。 两人换了个姿势,何安隅将她抱到身前,坐上洗漱台,挺腰又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鸡巴捅破层层嫩肉直挺花心深处,硕大的龟头变换着各种角度在她的体内挤压。 才高潮过的身体尤为敏感,颜言弓起背,嘴里轻声求饶,“唔……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主动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腿心处被到弄出大波透明粘腻的液体,有的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有的溅到一旁的瓷砖上。 颜言眼帘半阖,纤细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插干而颤动着,贝齿轻咬下唇,想大声发出骚浪的声音,却又拼命压抑。 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何安隅根本忍不住。 何安隅双手托着她的雪臀奋力抽插,肉棒捅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再往前送几寸,每次非要顶到她的子宫口才肯罢休。 几次抽插后,她又要到了。 颜言搂着何安隅的脖子,弓着背用力夹他的肉棒,逼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缩,“再深一点……何安隅……再重一点……捅坏我啊……” “老师真是骚到没边了。” 何安隅低吼着,腰间更加用力,一下下,像是真的要将她的逼插烂。 颜言颤抖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再一次达到高潮。 少年放慢了速度,再次变成浅浅的抽插,颜言舒服的低哼着,却发现他的肉棒竟然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这里毕竟是警局,两人耽误太多时间也不好,她扭了扭腰肢,“你、你什么时候射?” 何安隅喘息着,“你不够骚……我射不出来……” 颜言会意,主动挺身将自己的奶子捧到他的面前,掐着嗓子发嗲,“安隅,奶子好痒……舔舔它们……” 何安隅低头去舔她的乳房,乳肉被他狠狠的吮吸,再以灵活的舌头玩弄小奶头,牙齿沿着乳晕时轻时重的咬着。 与此同时,颜言也刻意夹紧逼穴,嗓音婉转,“安隅……射给我……小骚逼好痒……想要吃精液,射给我好不好……” 到底不忍折磨她太久,何安隅箍紧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抵上墙壁,一阵狂插猛干,粗壮的肉棒在娇软的甬道内进进出出,两颗大卵蛋拍打着她的逼口“噗嗤噗嗤”作响。 终于,在几百下的插干后,何安隅精关一松,将一股股精液全部送进她的体内。 二十一、烟火 酣畅淋漓的性爱。 颜言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 她疯狂迷恋着这种感觉,哪怕脱离的正常的轨道,也不肯放手。 喜欢他肏她时的那股狠劲,喜欢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喜欢他喊自己骚货,然后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逼里。 甚至喜欢跟他在一起,不分场合,衣不蔽体,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到无力还手。 “我喜欢你。” 高潮过后,颜言抱着何安隅的腰,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何安隅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丝滑的头发。 见她休息的差不多了,他问,“老师,回学校吗?我送你。” 生气自己的表白被无视,她水灵的黑眸直溜溜的盯着他,又重复,“何安隅,我说我喜欢你。” “我听见了。”少年眉眼清润,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脸,“能被老师喜欢,我很开心。” 说完,他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 玩闹似的。 像蜻蜓的尾巴拂过湖面。 抓不住。 还漾起一圈涟漪。 “何安隅,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颜言伸手推他,却因为浑身没有力气,自己差点跌倒。 他顺势搂过她的腰,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的怀中,契合的刚刚好。 明明想推开他,没有力气。 也舍不得。 长久的沉默。 水流“嘀嗒”,呼吸交缠。 天凉了。 他替她穿衣服,跟前几次一样。 包臀短裙拉好,衬衣扣上,指尖温柔的滑过黑发,动作轻慢地替她顺毛。 颜言轻哼,问得随意,“你以前经常做这些事?” 半晌,少年淡淡道:“不算经常。” 收拾完毕,他习惯性的去掏口袋,银白色的盒子,月色下泛光。 颜言沉下脸,伸手去抢,“不许抽烟!” “是糖。” 少年摇动盒子,随手倒出两颗,一颗自己咽下,另一颗嘛…… 她故意般避开他伸出的手,凑上前去咬他的唇,“是糖啊!那我要吃你嘴里的那颗。” 两人一阵嬉笑。 静谧的夜,格外美好。 回去的路上,颜言将自己的小手挤进他的指缝,“何安隅,我喜欢你。” 这是今天晚上,她第叁次表白。 “嗯。” 身旁的少年哼了一声,似乎是喝醉了,又或者,根本是在想别的事。 颜言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在想什么?” 少年顿住脚步,侧过身来看她。 她身子娇小,人长得纤细,那么丁点大,却生来就在云层之上,令多少人艳羡不已。 当然,也包括他。 “颜言,你还喜欢什么?” 他难得没喊她老师,可是这一声连名带姓,莫名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 颜言转动着脑子,想着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搜遍整个大脑,搜遍她二十年来的生活。 一无所获。 她什么都有。 得到与失去都太轻易。 难以产生羁绊。 “我高一的时候,在平海的《科技日报》上看过你的名字。”何安隅说着,突然笑了,“那时候媒体说你是个天才。” 往事被人提及,颜言有些不好意思,“媒体喜欢夸张,我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何安隅摇头,“我当时注意到那篇报道,倒不是因为你的天赋。你知道,现在的大环境,女孩子,哪怕再有天赋,媒体很难不在性别这个点下文章。” “平大计算机系上一个传奇学姐卢晨安,后来去了哈佛转学数学,回国后,也参加过几次采访。可是,哪怕她title无数,刊登出来的还是‘美女’、‘女科学家’等字样。” “你的那篇报道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说着,何安隅又笑,“我甚至可以想象,你跟报社的那些人吵起来的画面。” 被他的笑声感染,颜言也跟着笑,“是,那时候他们非要写我是‘美女学霸’,报纸都印出来了,我看了以后,连夜让他们撤稿,把几家印刷厂折腾得人仰马翻。”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高贵。 不在于用什么牌子的衣服包包,在专业领域取得多少成就,又或者净资产几个亿,而是能让一个群体改变他们原本遵守的陈规旧则。 哪怕只是表面。 “嗯。”何安隅点头,“所以,从那时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都会有。” 看起来小心翼翼,却活得无法无天。 颜言抬眸望他,“包括你吗?” “包括我。” 尾音吞噬在她的唇边。 清寂无人的长街,两人放肆拥吻。 吻够了,便手牵手,沿着街道压马路,时而凑近低语,说些无聊的笑话,他们笑得夸张,在夜的遮掩下,恣意猖狂。 再往前走,是一座人造海滩,平海市政府斥巨资打造的景点,名为“碧海金沙”,一年四季都是游人如织,颜言不喜欢人多,从未来过。 这会儿,倒是清净,她随口提议,“我们过去看看?” 何安隅欣然同意。 临近海岸,颜言有些失望,说起来这个名字真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平海临海,不是青岛那种碧海蓝天的海,是黑色的海。 沉闷,压抑。 就连卷起的风也是黑色的。 夜晚风急,黑色的浪潮拍打着海岸,“哗啦啦”的作响。 倒是海对岸,蓦然升起零星的烟火,绚烂的撒向夜空,海风吹散了刺耳的爆破声,空气中细碎的响动,是沙漠城堡坍塌前的砂砾在滚。 仿佛一部默剧。 街边灯火恹恹地亮着,一路蔓延,寥寥无尽头。 两人走到海岸边。 何安隅牵着身旁姑娘的手,放到唇边,印下虔诚一吻。 寒风呼啸,他贴近她的耳,嗓音温润清雅。 “颜言,我的心上人,我爱你。” 爱你如烟火璀璨。 爱你万人仰慕,不必奔月,月亮自会向你而来。 “砰——” 话音刚落,海的对岸,又燃起一大片烟花,五颜六色的,在空中变换各种图案,有月季,有玫瑰,还有玉兔…… 绚烂的色彩,照亮了她的眉眼,眉眼弯弯,鼻尖泛红,也照亮了黑色的海。 这是2017年,年末。 禁放令颁布在即。 平海市最后一年被允许燃放烟花爆竹。 每天夜晚都有叁叁两两的人放烟花,为了纪念的,为了发泄的。 或者,为了忘却的。 都不奇怪。 这一年,她二十岁。 他十八岁。 二十二、补课 临近元旦。 章徐南终于松口,如果何安隅能够在期末考试考到满分,便不再追究他逃课的事。 何安隅每天下课后乖巧背着书包,准时出现在颜言的办公室。 快到期末考试,颜言比较忙。 来找她的人很多,有学生,也有各个授课老师。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 时间久了,每个来办公室的人都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何安隅。 有平时跟颜言关系好的学生,会直接问:“颜老师,何学弟这是……” 彼时,颜言正对着电脑处理表格,头也不抬道:“你问他。” 何安隅看着那个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女人,还真的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 当下,众人表面上还在做其他的事。 底下却纷纷竖起耳朵,听着何安隅会如何回答。 就连颜言,也借着屏幕的反光,悄悄看他的反应。 内心一阵偷笑。 何安隅清了清嗓子,不急不慢的解释:“学姐,章教授说我期末考试考满分才能继续留在计算机学院。我这不是来找颜老师取经嘛。” 颜言,是平大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章徐南教授的科目中全部考满分的学生。 原来没有八卦。 众人有些失望。 不过章教授的课虽然不容易挂,但考满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想必章徐南提出这个要求,就是为了让何安隅知难而退。 那人跟着安慰两句,“这样啊,学弟你也别太紧张,章教授人很好的。” 何安隅叹了口气,“我知道,就是颜老师太忙,没时间理我。” 这么一个乖学生,任由谁看了都不忍心。 同办公室的老师也不免帮着说情,“颜老师,我看你这个学生挺认真的,好几次你不在,他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你位子上做题。” “是啊,是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颜言这才将头从电脑前移开,凉凉的看了何安隅一眼,“嗯,我知道了。” 终于,等到四下无人。 何安隅关上办公室的门,眨巴着大眼,一脸期待的看向她,“颜老师,帮我补课。”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口中的“补课”到底是什么,颜言自然明白。 她有些担心,“安隅,期末考试你真的能啊……” 颜言的话还未说完,少年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粗壮的肉棒弹跳而出,龟头不小心打在她的脸蛋上。 而他,竟然就这力道,摩挲起来。 “嘶——好舒服。”何安隅轻叹,“老师,鸡巴硬了一下午,快帮我舔舔。” 少年重欲,两人在一起后,不分时间场合的就拉着她做。 就差没在课堂上,撕掉她的裙子,让她坐上去了。 颜言乖巧的含住他的性器。 因为,她也很想要。 舌尖围着马眼打转,甜腥的粘液充斥着口腔,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嫌这味道难闻,现在已经可以全部咽下了。 这些日子,颜言对于舔鸡巴这件事越来越熟练,不用何安隅指导,小手习惯性地套弄棒身,舌尖也顺着马眼朝下,扫过冠状沟,来到青筋凸起的棒身,最后就连底部的两个囊袋都没放过。 不一会儿,他的性器晶莹剔透,上面全是她的津液。 舔舐够了,她开始含弄,他的肉棒很大,她一次吞不完,便一点一点的含进嘴巴,再吐出来。 何安隅低喘着,拼命能忍住在她口中抽插的冲动。 小嘴含弄龟头吮吸,并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像在吃什么美味似的,而她的手也没闲着,在棒身和囊袋处来回揉搓。 颜言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后来,舔得累了,她便停下来,水眸汪汪的看着他,“安隅,我想要。” 这会儿,美人的唇边还挂着津液,混合着他马眼处流出的粘液,顺着下巴滴在她的胸前,雪纺质的连衣裙领口,已湿了一大片。 何安隅将她拦腰抱起,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她腿心冒出的水迅速濡湿他的牛仔裤。 “舔个鸡巴都能湿成这样,老师真是个小骚货。” 他笑着,伸手去探,颜言下意识的合上双腿,却被他大力掰开。 她无力的揪着他的衬衫,小嘴里吐出渴求,“痒……痒的。” 何安隅用手指轻戳她的穴口,粉嫩的小阴唇将他的手指含住,穴肉收到刺激,她立马弓起背,甬道内媚肉就像是小嘴般吮吸着他的手指。 明明害怕,却又好舒服。 手指搅弄一会儿,穴口湿淋淋的,粉嫩的花瓣,在柔软的毛发下,泛着晶莹的光。 何安隅眯起眼,将她抱上办公桌,俯身吻住那湿淋淋穴口。 湿热的舌头比手指软,却更加灵活,舌苔摩擦着藏在花唇前部的小阴蒂,翻卷勾弄着,不一会儿,那颗小蒂硬得如同红豆。 他的手顺势覆上她的雪白饱满的酥胸,隔着奶罩搓揉着她的乳肉,而舌尖的动作也未停止,玩了一会儿小蒂,他便将大舌刺入她的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呃啊……安隅、安隅,好难受……” 颜言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就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大舌在她的穴内研磨,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就像是什么东西要爆出来了似的。 察觉到她的变化,何遇加快了舌头抽插的力道,插进去时都努力进的更深,抽出来时,舌苔会刻意滑过阴唇上方的小蒂。 “不、不行了……我要泄了……” 几番来回,颜言腿部肌肉痉挛,紧紧的夹着何安隅的脑袋,穴内一股爱液奔流而出,就这么泄了出来。 爱液喷得又猛又急,何安隅吞下一些,还有些残留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以及那温润的眉眼。 他垂下眼帘,睫毛上沾着她的淫液,看起来分明狼狈,又分外诱人。 何安隅将她抱回腿上,牵起她的手,探到自己的性器,“老师,鸡巴还硬着呢,好难受。” 口气委屈,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那……那我给你舔出来?” 颜言低头,盯着那根犹如自己小臂粗的肉棒,下意识的舔弄着唇瓣。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