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 小寡妇进门 赵建弼,赵家家主,如今四十岁了,富态十足,是花巷里的常客,城中最出名的芙蓉楼和怡红院,他最爱去。 去岁,赵家主母撒手去了,时年三十六岁。 赵家人说是染疾而终,赵家的下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气死的!” “给老爷气死的!” 属实。赵夫人是给气死的。 赵老爷早年行风浪荡,但不曾摆上明面,还算给赵夫人面子,后来叫个小寡妇勾走了心,养在外头,还买了宅院,同赵夫人吵嘴了,还扬言要让外室生儿子,抬进门。 赵夫人郁郁而终。 赵夫人去后,转眼过个半年,续弦入门,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年方十九,正是养在外头那一位,名叫尤合穗,平日里装扮得花枝招展的,花钱也如流水,尽管如此,也深得赵老爷喜爱。 赵老爷人呢,因早年浪荡惯了,这会儿中年便显现许多毛病,尤其在床上。 哪怕是花巷里的姑娘拿了重金伺候,也要在心里暗暗翻白眼,还不如那些个抠门的穷酸小白脸来得给劲,虽说不讲究那些个伎俩,好歹年轻有劲,哪一个不比赵老爷顶得深来得久? 赵老爷虽然羞于承认,但自己的身子能不清楚状况么? 家里供着尤合穗这样的美人,床上不好失了雄风,叫美人看低。 于是四处搜刮壮阳之物,只为一夜七次。 这日里,赵老爷到铺里转转,恰逢老友寻来,塞过一瓶小药罐,挤眉弄眼。 赵老爷了然,笑着收下了,答应借出家中小妾,随后便驾马回府了。 另一头赵府内,尤合穗叫大儿媳缠得恼火,垂首听她牢骚,尖锐的指甲抠着掌心,抠了一道道红印,终是忍不住,草草打发了,大儿媳不甘地出去了,紧着赵老爷便推门进来了,她还当大儿媳又折回来,瞪眼过去,才瞧清是赵老爷。 赵老爷也不恼,只搂了过来,肥腮贴过去,一顿胡亲,嘴里头心肝心肝地叫唤。 “好心肝,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尤合穗窝在他怀里,细腰给身下圆滚大肚一顶,无名火升起,拧着赵老爷腰间溢出的肥肉,厉声道:“没瞧见老大屋里那娘们儿?前脚才走呢!挑剔我的不是,账算得好呀,连我这几日穿的吃的统计多少银钱都晓得,说咱们苛待了她,谁苛待她!还挑唆你那群姨娘来纠我的错,你单看戏,不替我杀杀那群婆娘威风,迟早要骑到我头上来!” 赵老爷疼得咧嘴,一双手伸进裙底,捉了腿来,肥厚的掌心捂着腿肚儿,嘿笑着哄道:“心肝别气,明儿我便去敲打敲打。” 尤合穗见好就收,不再多说,一对丰乳隔着衣料顶上,扭着小腰去蹭赵老爷腿间的二兄弟,腿从赵老爷手里逃出,反而盘上他的腰。 赵老爷腿间鼓起一团,就这么抬起尤合穗,费力朝床边走,尤合穗偎在他肩边,外衫半脱不脱,赵老爷一低眼,便瞧见洁白的肩头,不禁咽了口水,加快了脚底的步伐。 老爷真厉害 赵老爷在床上手脚最利索,三两下把尤合穗剥了个精光,自己掏出小药罐,干吞了两粒药丸,脱了裤子,甩了鞋,爬上床去,低着身子,捧着尤合穗一对奶亲起来,舌头裹住小红果,舔得尤合穗身子放软,细声吟叫。 花户翻开,赵老爷就着淫水慢慢将整根没入,尤合穗半眯着眼,还嫌不够,扫向身下,原来已经到尽头了。 兴致大减。 虽然如此,尤合穗面上并未显露她的不满,反而是仰着头,神情享受地承受赵老爷的顶撞,时不时用力一绞,嘴中配合地叫着:“老爷、老爷顶得好深……啊、嗯,老爷,太深、太深了,哈……” 赵老爷自然是备受鼓舞,扶住她的细腰向前猛冲,恨不得俩子孙袋也塞进那紧致的小道里爽一把。 尤合穗一对手臂搂不住赵老爷的背,只好该做挽他脖子,昂头闭眼,呼出的气全在他耳边,不时吹捧一句:“老爷好厉害。” 赵老爷用了药,气力足些,比往常抽插得更久,最后叫尤合穗夹得精关一松,尽数喷洒而出。 大汗淋漓地干过一场,赵老爷药效也过了,整个人虚下来,收拾也懒怠,拉了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尤合穗擦了身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熟睡中的赵老爷,今夜比上次,不过就多一盏茶的功夫。 真没用。 次日,尤合穗催着赵老爷起来,使唤丫头服侍他,自己只动嘴,心里还埋怨赵老爷一日比一日懒起,越来越难叫起来,还打呼,像头猪。 赵老爷洗过脸,方才清醒些,同尤合穗一齐用了早饭,才想起正事:“这几日要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衫,过几日便要启程下南边,兴许要个把月才回来。” 尤合穗心中鼓掌,佯作不舍地揽过他的臂膀:“老爷路上要小心些,妾身也不担忧别的,就怕你被哪个姑娘收了心,把我忘了。” 赵老爷听得一阵得意,嘴边的油还不及擦去,捧着尤合穗的脸就亲上去,撬开尤合穗的牙关,亲得缠绵,直把尤合穗脸给闷红了,才放开让她喘气。 尤合穗不敢再多说,只怕嘴巴又肿又油,吃过早饭,擦净了嘴,把人送上了马车,笑才从脸上消失。 尤合穗返回院子,路上遇着赵老爷的嫡长子——赵大爷赵飞鸿。 赵大爷撞见尤合穗:“爹走了?” 尤合穗淡笑着点点头,就要绕路走掉。 偏偏赵大爷有意不给她走:“哎,是我来晚了,早上原要去请安的,耽搁了会儿,事儿也没和爹说上。” 尤合穗看穿他的把戏:“大爷,要表孝心可抓紧,过几日你爹外出经商,可就不得空喽。” 赵大爷一笑,低声道:“那儿子便等过几日再去给夫人请安。” 这才放走了她。 尤合穗暗啐赵大爷,色狼一个,自己院子里吃不饱,成天盯着她。 天黑了约会 赵老爷爹娘去得早,上头没人,尤合穗进门便接下掌家的权,边学边管。 可惜众人不服,说她一个小寡妇进门也就罢了,掌权算怎么回事? 打头抗议的便是前夫人所出的女儿,年方十一,人小鬼大,视尤合穗如仇人,挑唆不懂事的年轻姨娘到尤合穗面前去膈应她,搅得尤合穗头疼又恼火。 赵小姐甚至扬言,这辈子都赖在赵家不嫁人了,就是非要找夫家,那也找个上门女婿! 在赵小姐看来,尤合穗是只恶毒的狐狸精,赵老爷被迷了眼,就算是这会儿偏爱她,到头来更疼的还当是自己的女儿。 前夫人留下的不止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老大二十岁,老二十八岁。 老大也是个多情人,美娇娘娶回来不过数月,不知何故抛在一边,尤合穗进门后,主意就打到她头上了,常常假借管家名头到她院子里来,一进屋,趁着下人们不注意便动手动脚,不好办了尤合穗,也要吃上点豆腐才行。 至于老二,从前想从军,一心学武,结果骑着马出去,摔了腿,成了瘸子。虽然不至于断腿,但走起路还是挺扎眼的,也因着这个亲事一直不上不下地没敲定下来。 倒是比老大难对付些,美色不贪,肉体不好,但还挺疼妹妹的。 尤合穗心里的算盘打得响亮,她第一个就要整治赵小姐。 赵老爷此去要多时才能返回,有的是时候治她。 - 自打赵老爷离开赵府,赵大爷这个色欲熏天的东西立马就凑上来了,成天喊着要吃奶,混着别的下流话一并说给尤合穗听,听得她面红耳赤。 一连来了几日,眼见赵大爷的耐心就要到极限了,尤合穗不好再推掉,只嗔他心急,约定于今儿夜里在偏院相会。 是夜,尤合穗特意熏了香,身上的衣裳是纱掐的,透得连肚兜的花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外头披件厚些的斗篷,严实地裹住了身子,这才没能从外头看出些什么端倪,面庞隐在宽大的帽子下,踏着小路往偏院走去。 鬼使神差地,尤合穗途经赵二爷院子时放缓了脚步。 她听见里头有动静,悄悄走近了,在他院子门口往里边探半个头去看。 赵二爷在打拳。 但他连马步都扎不稳,腿都在抖。 尤合穗看得愣神。 风吹过,惊动野猫,野猫惊了人,尤合穗受了惊,不可控地叫了声,哪怕及时压住了声音,却还是—— “谁?” 被赵二爷听见了。 尤合穗转身就想跑。 被抓住了 赵二爷虽然瘸了腿,但腿长步子大,尤合穗才跑出去几步,就被揪住了后颈。 尤合穗被打了个转,从背对变为四目相对,帽子也掉了下来。 她无辜地看着赵二爷:“二爷,扰着你了?我就是路过。” 赵二爷第一眼却落在她红得要命的嘴唇上,有一瞬的愣神,才又恢复冷面。 “夜深了,不呆屋里,跑哪去?” 尤合穗一听这口气也不顺气了,就算她年纪小,名义上也是她继母,她一个路过的都这么客气地说话,怎么这个儿子就嚣张成这样了? 尤合穗瞪着赵二爷:“二爷,好歹我是你继母,总不至于连继母的行踪也要如此把控吧?你娘在世时,难道你也如此?” 他冷笑道:“拿什么手段进的赵家?也配称作人母?” 尤合穗也不脸红,冷哼声:“管我什么手段,能进来就是我的本事,如今你再怎么不认,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放尊重些。” 说罢她便要从赵二爷手中挣出,可惜赵二爷不肯放人,尤合穗恼了,更用力去挣脱,哪想把斗篷给扯开了。 一览无余,好风光。 赵二爷脸红了,随后更是怒火从中生。 他逼近问道:“好一个赵夫人,如今你的手段要叫谁尝尝?” 尤合穗重新系紧斗篷,也不往后退,趁着他近前来,顺势缠上他脖颈,一挑眉,在他耳边呵气:“让你尝尝,要不要?” 赵二爷脑子“轰”地炸开了。 他知道这个小寡妇妖艳下贱,没想到还这么大胆且不讲道德。哪怕是伺候他的丫头们,在床上也都规规矩矩,没有一个人会揽着他的脖子拿这么流氓的口吻和他说话。 这回轮到赵二爷想挣脱了。 越是挣脱,尤合穗搂得越紧,两个人贴得更近。 赵二爷两眼一闭。 “松手,今夜我便当做没事发生过。” 尤合穗偏不撒手。 “那我不呢?我偏想今夜和你发生点什么,那可怎么办?” 好软。 尤合穗的胸就这么贴上来,赵二爷脑子里的第一念头居然是这个。 太无耻了,他该让自己清醒点,赶紧脱离这个贱女人。 还好香。 她究竟去见谁?还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花里胡哨的。 二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尤合穗又在他耳边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不想要?” 赵二爷裆部鼓鼓,仍然强忍。 她又煽风点火:“你爹都不在家了,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呢?” 赵二爷的忍耐几近极限:“赶紧走。” 尤合穗媚笑一声,吻在他耳垂上。 “那我便走了。记得忘记今夜,好儿子。” 赵二爷被这枚吻迷得脑子发昏,站在原地出神许久,还是夜里的冷风吹醒神的。 尤合穗已经不见身影了。 他还在回味。 春宵 经过这么个小意外,尤合穗失了些兴致,原想打道回屋,但想赵老大渴求了这么多日,不好这么抛下他在偏院受冷,还是过去了。 才推门进去,便被赵大爷紧紧搂住:“我的心肝,怎么这么晚才来?” 果然是父子,尤合穗心想。 她偎在赵大爷怀中,楚楚抬眼:“路上叫野猫吓着了,耽误了会儿。” 赵大爷也不再问细节,锁上门,揽着尤合穗往里去。 偏院太阴,虽说身上斗篷厚实,尤合穗还是觉得冷,偏偏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床榻上也干干净净,她躺下去,只觉得硬得咯人。 尤合穗今夜熏的香在肉体面前根本不值得赵大爷注意,他匆匆替尤合穗脱了斗篷,那一身纱衣也懒得欣赏,直接撕开来,小裤扒下来,堆在脚踝处,肚兜下两团雪白的奶丸被释放出来,红艳艳的小豆粒受他掌心揉搓着。 赵大爷埋首在她柔软的肩颈处,又亲又啃,听尤合穗在身下连声娇吟,底下越是雄起了。 尤合穗解开他裤腰带,放出半硬挺的阳具,一面套弄着,一面受暗自比对这俩父子,赵大爷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论是长度或是粗细。 赵大爷将小裤彻底扒下,丢在地上,膝头顶开她双腿,大掌覆住花户,探根手指进去,拿茧磨着软肉,尤合穗吃得紧,赵大爷没怎么能动。 “姑奶奶,吸断在里头了。”赵大爷贴住她面颊低声地说,说话时又探入一根手指,艰涩地在里边搅动,尤合穗细声地喘。 细水慢流,已经足够湿润,尤合穗曲起腿来,赵大爷抽出手指,扶住阳具,对准了口,龟头缓缓顶入。 尤合穗闷哼:“嗯……” 不多时整根没入,顶在花心,尤合穗情欲渐浓,同他交颈,在他耳边媚声道:“我的大爷,太大了,吃不住呀……” 赵大爷笑了声,抬臀抽动,力道用足十分,子孙袋打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二人结合处也有了黏连的丝线。 尤合穗心满意足地捧住赵大爷的头,一双细瘦的手穿入他发间,长腿夹紧,承受着赵大爷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嗯……啊、啊啊、大爷、好爷爷,轻点弄……” 赵大爷问她:“是老爷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哼、嗯……嗯啊,老爷、老爷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和大爷比,爷,奴的爷爷,好人儿,受不住了,可轻些、啊——” 赵大爷在花心处打磨,偏偏不痛快起来:“爷爷就是到了那个年龄,也能叫你求饶。” 尤合穗难受得紧,弓着腰贴上去,嗲着声:“大爷本事厉害,届时再叫奴家领会,现下疼疼奴。” 赵大爷满意地笑着,摆腰又抽送起来,将要泄时,猛地顶到底,尤合穗堪堪受住,没了动弹的力气,搂着赵大爷的手也颤起来。 阳具缓缓抽出,赵大爷低头看着两片外翻的软肉中流出的浓稠白液,心中得意,同尤合穗又调情了会儿,匆匆又要了一回,事罢了才替她捡起肚兜亵裤来,那一团撕破的纱衣叫她收起,取了斗篷给她披上,才搂着尤合穗出了偏院,将人送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