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下的枪》 一 帷幕下的百合 谢湖伸长了手,米色丝绸的手套上印着浅淡精致的图案,细细的飘带垂在空中,女佣紧了紧飘带,在她小臂处系出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谢湖活动了一下手臂,漫不经心地吩咐:“以后不要再用这个色。”一旁的女佣点头记下。 “管家已经备好车了,小姐可以准备走了。” 谢湖对着镜子照了照,点头,拿起挂在一旁的礼帽,向门外走去。 车子平稳的行驶,车窗外的景象飞快略过,谢湖微微走神,那些图案就混成一团,在黑色车窗的过滤下模糊又遥远。 这次的“拍卖会”……谢湖回神,看着手套上的纹路,哥哥们经常参加的,聚会时别人口中隐晦提到的,瞒着自己不让她知道的……拍卖会。 她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之前从来没有想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前段时间三哥谢景在拍卖会上买到了个好东西,喜欢得紧,几次晚餐被父亲提醒不要玩物丧志。谢景为人一向冷淡克制,能让谢景这样分心的东西,十几年里也是少见。谢湖这才产生了点兴趣,叫管家要了邀请函。 谢湖下车,压低了帽檐,黑色镶珠的蕾丝纱网割裂了眼前的画面,谢湖抬眼看楼上辉煌张扬的标牌。 拍卖会的场地并不大,只有一些沙发小桌零散的摆在台下,谢湖来的不早不晚,人已经坐了大半。谢湖径直走向最中间的位子坐下,面前的桌上摆了一束百合。 “生面孔……”“你认识吗?”“坐这个位子……”周围传来细碎的谈话声。引领谢湖进来的男人表情微妙:“小姐,坐这个位子的人,是一定要拍下最后一件物品的。” 管家侧了下身,挡着招待生看向谢湖的视线:“从来没有人能规定……”“管家。”谢湖打断他,“无所谓。” 管家颔首退到谢湖身后。买什么无所谓,花多少钱也无所谓。谢湖有这个无所谓的底气。 拍卖开始了。谢湖漫不经心地用视线描绘着桌上的百合,拍卖的物品一件比一件无聊,周围人开始小声又激烈地叫价,不断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大厅开始垂下一层层的黑色帷幕。 最后一件展品被推上展台。 一个英俊的,沉睡的男人。 男人闭着双眼,被吊挂在十字架上。 “这是最后一件吧。”谢湖没有听清管家的回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男人的脸上。 “帮我喊价。”谢湖仔细观察男人裸露在外的身体,白皙光洁的皮肤,健康紧致的肌肉。 谢湖接过会场主持人递过来的本子,据说上面写了这个男人的详细记录和饲养建议。 “他并不是很乖巧的宠物,如果您是自己饲养,建议让他吃些药或者注射一些药物,听话一点的宠物养起来更舒心。我们已经把他调教得足够好,希望能给您愉悦的体验。”主持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管家付钱时他们终于知道谢湖的身份。 “他的名字呢?”谢湖走了几步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转身问道。 巨大的水晶灯悬在她头顶,洒下浅白的光。主持人只能看见黑色纱网后露出的下半张脸,白色的灯光显得她皮肤雪白,嘴唇鲜红。 “他的名字属于您。” ———————————— 脑洞产物! 二 纳尔齐斯之歌 谢湖脱下大衣,递给等在一边的女佣。女佣接过大衣,随着谢湖到更衣室换衣服。 “小姐,这个人还是先让二少爷他们调查一下吧。”管家站在一旁。谢湖解领结的动作慢了一秒:“把他放到二楼客厅沙发上。你们可以走了。”管家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回去再和少爷说也可以。 “这件事情不要和我哥哥他们说。”谢湖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管家顿了一下,回复明白。 卸完妆护完肤的谢湖从化妆间出来,脚步一转走向客厅。 男人平躺在沙发上,眉眼间一片宁静。谢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触手是温热细腻的肌肤,比想象的好一些。 谢湖坐在一边,等他醒来。 男人没有让谢湖等太久,几首歌播完,男人就悠悠转醒。 一种新奇的愉悦浮上谢湖心头,在他看向她的时候,深邃的眼睛像一口黑色的潭水,灯光下他眼中波光粼粼,纯然的冷和干净。 “你叫谢潭。”谢湖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去把自己洗干净。” 男人——现在叫谢潭了,谢潭沉默的跟着她走向浴室,谢湖在他的注视下耸了耸肩,出门顺便关上了门。 谢潭拉开浴室的门,站在门口:“请问有衣服吗。”他声音很低沉,也很有质感。谢湖从书架上拿出一张唱片放进留声机里,是一曲《纳尔齐斯之歌》。然后对他说:“擦干净,直接出来。” 谢潭最后还是用浴巾围住了下身,赤着脚走到屋内。 谢湖倚在床边,抬头打量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 “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谢湖看着谢潭的眼:“你知道吗?” “我知道。”片刻的沉默后,谢潭开口。 谢潭睡在谢湖屋内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大块柔软地毯。谢湖让人送来被子和枕头。 “希望你有个好梦。”谢潭听不出她声音里的情绪,坐在地毯上回应给她一个晚安。 谢潭没有睡觉,他睡的足够久了。谢潭闭眼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浅浅呼吸声,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失去了大部分记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凭着对危险的一丝感知,他装作仍在昏迷,假寐中他知道自己被人匆忙的挪到一个房间,一番洗漱打理后被人送上拍卖台。除了脑后的疼痛,身体没有一丝不适……谢潭努力回想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和听到过的对话。 失踪,拍卖,黑市,一时间无数纷乱回忆在他脑内冲撞,谢潭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他停下思绪,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窗边垂地的帘子。 谢湖屋内的窗帘遮光性非常好,墙壁大概用了吸光的材料,屋内格外黑暗。谢潭听着床上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起身走到床边。他五感格外灵敏,哪怕在这种黑暗的环境内,也能清晰看见谢湖的脸。 谢湖侧躺在床上,睫毛微微颤抖着。柔软的枕头下陷,蹭的她发丝凌乱。面容美丽的少女在睡眠中,丝毫不觉现在的形式同傍晚的截然相反。她身上有很好闻的香气,谢潭沉迷地吸了口气,再小心地轻轻呼出。 谢潭坐在床边,垂眼看着梦中的谢湖。 三 豆浆和三明治 谢湖醒来时,谢潭已经醒了很久了。 谢潭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你干嘛。”谢湖有一点起床气,闭眼翻身不去看他。 谢潭的声音有些迟疑:“我……没有衣服……” 谢湖长呼一口气,探身拿起电话,喊佣人准备男装。“要什么和她说。”谢湖放下电话,眯了会眼就起床洗漱。 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两人份的早餐。谢湖早晨食欲一直不是太好,慢吞吞吃着三明治。浸满蛋液煎得柔软的面包片,新鲜的生菜和鳄梨,溏心的煎蛋和腌制过的烤鸡胸肉。谢湖喝了一口豆浆,慢慢咀嚼着早餐。坐在一旁的谢潭已经吃完了早餐,陪着她吃饭,一口一口喝着豆浆。 “你胃口不太好?”谢潭喝完豆浆,谢湖还在慢慢嚼着三明治。 “早上没有食欲。”谢湖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我可以给你做饭,我会做饭。” 谢湖没注意他说什么,起身走出餐厅:“行啊,那你做做试试吧。” 谢湖今天打算给谢潭安排房间,她这个院子里有几个独立的小楼,分别住着佣人和存放东西,她住的这栋楼有四层,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用处,谢湖打算看看哪间可以腾出来给谢潭住。 “你要给我安排房间吗。”谢潭走在她身后,看着不同房间里不同的东西。 “我可以住你屋里的。”走过第三间放书架的房间后谢潭说。 “我不喜欢有人趴在我床边看我。”谢湖瞥他一眼。 谢湖让管家把卧室隔壁的画室腾出来。“这两天换成他的卧室,画室挪到四楼阳光房。” “这两天你就先……”谢湖打量了他两眼,“睡我屋里地上吧。” 谢潭被管家带走去进行家规教育,内容是在谢湖身边的注意事项。 谢湖不允许他把这个事情告诉霍家其他人,那管家就只能先告诉这个谢潭,让他更清醒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 “谢小姐是霍家唯一的女儿,霍夫人生小姐和三少爷的时候很是凶险,因此霍先生让小姐和三少爷随夫人的姓氏姓谢。不过姓谢也好,毕竟谢家在北方也做的不错。两家都很疼宠小姐。”管家倒了杯茶,清澈的的茶水里有一片茶叶缓缓沉底。 “小姐从拍卖会上买下你——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小姐买了你,你就是她的东西。” “小姐被宠坏了,你在她身边,很多事情都要注意……”管家喝着茶慢慢说着。谢潭面前那杯茶水渐渐放凉。 谢湖不吃没处理好的水果,不吃白水煮的蛋清,不吃盐重的食物,不吃辛辣。 谢湖不喝加糖的牛奶,不喝碳酸饮料,不喝热的咖啡,不喝凉的茶。 谢湖不能忍受太吵的环境,要在十一点前睡觉,早上有起床气。 ……………… “小姐事情是有些多,我们这些下人都是跟了她好多年的,才摸清楚她的习惯,下午我让厨房那边给你个备忘录,你今天早上说要给小姐做饭,一定要记清她的喜恶。”管家收起茶具,起身送走谢潭。 “你能跟在小姐身边,是很幸运的,小姐从小心善,只要不是触怒她,她就不会做什么。但霍家和谢家没那么好脾气。” 谢潭道了谢,转身推开谢湖的楼门。 ———————————— 争取下章就开始玩弄小潭! 四 花房 谢湖在顶楼的阳光房,谢潭推开门时,谢湖正在低头打理花朵。 一丛长势正好的百合,谢湖正对着阳光给叶子喷水,水雾朦胧出一片虹色。谢潭走到她身旁蹲下。 谢湖给百合喷好水,又走到花墙处欣赏了一会插好的蔷薇。 “既然你来了,那就把衣服脱了吧。”谢湖抽出一支玫瑰。 “脱衣服?” “不然我买你来是做什么?”谢湖抬眼,谢潭进来这么久的时间,她第一次把眼神放到他身上。 谢潭赤裸着身体站在花墙前,有一朵玫瑰的叶子碰在他的后腰处,他挪了下位置,肌肉的轮廓更加明显。 谢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伸手拉上了窗帘。 阳光被薄薄的一层纱帘过滤,花朵的香气浮满了整个屋子,谢湖看着谢潭的锁骨,觉得有热气一点点蔓上脸颊。 谢湖走到他身前,伸手抚上他的脖颈,从喉结慢慢摸到胯部。突起的喉结,形状优美的锁骨,手感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附着温热皮肤的胯骨。谢潭屏住呼吸,盯着谢湖红润的唇。少女柔嫩的指尖划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绵长细微的颤栗。 谢潭握住她的手,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你在这里站好。”谢湖松开手,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画具。 冰凉的画具给她清醒。 谢潭倚在花墙上,冰冷的花朵枝叶和他肌肤密切相贴着,枝干上的刺给他轻微的疼痛感。谢湖坐在不远处画着画。她时不时望向自己的视线像火焰又像海水,谢潭不能动,看着画板后清冷的少女。 他想走到她身边,她身上有轻浅的香气,可以缓解他头部的刺痛。 霍家的小姐,谢湖,谢湖,他在心底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五 海藻 谢潭的卧室还在装修,谢潭在浴室里洗澡,隐约能听到水声。谢湖看着角落里的白色地毯和被子。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谢湖转头,谢潭头发上还有一丝湿气。 “过来躺着。”谢湖拍了拍床。 谢潭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搭在浅蓝色的床单上。 “要关灯吗。” 谢潭关上卧室的灯,躺在谢湖的床上,脱下的浴袍搭在椅背上。 谢湖坐在床上,睡裙下露出的小腿贴着他的胳膊,她皮肤凉凉的,肌肤相贴半晌,染上了热度。 窗帘没有拉,月光照进来,谢湖翻身坐到他腰跨上。谢潭觉得自己好像要烧起来,少女大腿内侧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腿心处柔软棉质的布料热热的。 谢湖随意抚摸玩弄着身下男人的身体,他有最英俊漂亮的脸庞和健康优雅的躯体。 谢湖俯下身,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谢湖闭着眼,两个人鼻尖触在一起,潮湿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谢湖吻了他,柔软干燥的唇贴上他的。 谢潭翻身将谢湖压在身下,毫无章法的舔咬着谢湖的脖子。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 灼热的下身勃起顶在她腿心,他眼里翻涌着蓬勃的欲望。 谢湖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像某种藻类植物,浓密的黑色,带着细软的芳香,笼罩着紧绕着他的心脏。 谢湖拍了拍他后背:“起来,我不喜欢。” 当晚谢潭睡在没修好的隔壁书房。 这是谢湖对他的惩罚。 “你逾越了,我没有允许你主动碰我。”谢湖推开他,抬手理了下散乱的头发。 “滚出去。”她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谢潭侧躺在书房的小沙发上,想着她冷淡的深情和温热的身体。 ———————————— 争取过几章让小许想起自己的名字! 写到一半出去喝酸奶,被我妈看见了,社会性死亡,我好绝望…… 六 书房 就算半夜被赶出去,谢潭也记得昨天早上自己说的话,第二天早起跟着谢家的厨房做早餐。 “这就是你说的会做饭。”谢湖用叉子戳了戳面前的三明治,表情不太好。 “以后不要做了,我不喜欢糊了的煎蛋。”谢湖接过女佣端上的三明治。 谢潭点头:“那个给我吧。” “丢掉。”谢湖瞥了一眼谢潭伸出的手。修长的手指和好看的骨节,为什么要去拿她不喜欢的糊掉的煎蛋。“我也不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吃煎糊的蛋。” 谢潭收回手,沉默着吃面前新做好的早点。 鲜甜的虾肉和香浓的酱料,没有糊的煎蛋。 谢湖上午有事情,早早就出门了。 谢潭找了个书房待着,随便抽了一本书,翻着书回想。 他脑子里空空荡荡,甚至不像平常的失忆,所有事情都只留下一点模糊的印象。 名字,名字,身份,年龄,家庭,生活……谢潭忍受着头部的剧痛,努力回想着。 谢潭是被拍醒的。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看书看累了。你回来了。” 谢湖直起身:“醒了就去看看你的房间,管家已经整理好了。” 谢湖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身后男人紧紧跟着她,神色忠诚无害,她心下回想了谢潭刚醒来时眼里的戒备和凶狠,觉得实在有趣。 “以后我都住这里吗。”谢潭低头看着谢湖,他眼睛格外深邃,瞳孔是纯正的黑色。“可我想和你住一起。” 谢湖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等你乖了自然可以来我屋里睡。” 谢潭偏了偏头,脸压住她的手:“那……怎么才算乖呢。” 谢湖没有回答他,继续自顾自的抚摸着他的眉眼和鼻梁,过了一会,她放下手,转身出门。 谢潭被管家揽在屋中:“稍后晚餐会给您送上,小姐今天很累了,不方便有人打扰。” 谢潭盯着管家的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温顺。 —————————— 发了好几次都没发出去,pc端如何让po丝滑起来! 七 霍家 谢湖白天去了霍家大宅。霍家的惯例,今天的午餐和下午茶要全家人一起吃。 谢湖到家的时候,霍佐正在阳台陪霍夫人。一派母慈子孝。 谢宛仪看见谢湖,笑着招手让她过来。谢湖坐在霍佐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小口品着:“还是妈妈这里的白牡丹最好喝,我那边的总是没有这种甜味。”谢宛仪已经快六十了,保养得宜的面孔看上去像四十岁出头一样。“你喜欢就多拿点,你舅舅前几天新寄来了一些好的红茶,你想和也一起拿去。” 谢湖喝完茶,把玩着茶杯撒娇:“我那里有好茶叶,就是没有妈妈泡的好。” 谢宛仪眼角笑出淡淡的细纹:“那你就多回家住住,外面的房子住着哪有家里舒服。” 霍佐在一旁笑着插话:“妈也不关心关心我,沈念都被您派给妹妹那里去了,她哪能住着不好。” 沈念是霍家主管的儿子,也是谢湖的管家。 谢宛仪笑他:“你妹妹才多大,你这个当大哥都多大了!光让一个沈念过去我都不放心,要不是家里用惯了你沈叔叔离不开他,老沈我也得让他跟着小湖走。” 霍佐装着苦笑说妈妈偏心,谢湖偷笑着喝茶。 三个人喝着茶,聊了聊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要到午饭点霍佑和谢景才结伴回家。 “爸爸怎么还不下来吃饭。”谢景把外套递给佣人,快步走到谢湖身边坐下。 “老沈,喊一下霍先生来吃饭了。”谢宛仪看着坐在一起的儿女们,笑着抱怨到:“不知道你们爸爸最近在忙什么,一天到晚的窝在书房不出来。” 霍佑伸了个懒腰:“让老三去帮着爸干活,他最近闲得很。”谢景给了他一个肘击:“最闲的人是你吧,有空也学学怎么管理公司,你想吃软饭吗!” 兄弟俩人开始斗嘴,霍佐剥着茶几上的板栗,递给霍夫人和谢湖:“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我看他俩都应该来公司学学。” 谢宛仪拍了拍他肩膀:“老大辛苦了,你和你爸商量这事。” 霍时骏中午才下来,一家人一起吃了午餐。 谢湖听着霍时骏念叨完大哥念叨二哥,念叨完二哥念叨三哥,终于在吃餐后水果的时候把话头挑到她身上:“小湖啊……” 谢湖认命,听霍时骏絮絮叨叨念叨她。 饭后谢景拉着谢湖去花园说话,留下霍佑被霍佐拉着,和霍时骏说参加公司的事情。 “你最近买了个什么东西在家里藏着?”谢湖眯着眼看花的动作一顿,谢景和她是双生子,一看她这个反应就什么都知道了。“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吃亏就行,你想要什么样的宠物玩具,和我说或者和二哥说都行……”谢景点上一支烟。 “少操心我的事情,多管管你自己吧。”谢湖起身,走到厅内和爸爸说话。 谢景站在原地,眯着眼吸完一支烟。 临走时霍时骏关心了一下谢湖有没有什么需要,并表示听你二哥说了好几次最近新出了台车他很喜欢,他看了看觉得的确好看,已经下单了,大约三个周后会运到她家。 谢佑站在一边面如死灰,刚刚被爸爸和大哥交代下个周开始去公司上班,又得知限量款的跑车已经少了一台。 临走时谢宛仪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谢湖抱抱妈妈,蹭了蹭她的脸颊。 八 摇椅 谢潭跟着谢湖进了卧室,谢湖抬眼看他。让他脱掉衬衣。 谢潭光裸着上身坐在躺椅上,谢湖侧坐在他腿上,顺势把他压到。 谢湖随手摸着他手感极好的胸口,漫不经心地问他想说什么。 谢潭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我叫许长澜。” “哦。”谢湖捋了一把头发,“我并不关心你叫什么,在这里你就叫谢潭。” “好。”谢潭——许长澜仰起脸凑到她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潭躺在摇椅上,谢湖卧在他胸口,玩着手机。 谢潭闭着眼,安静地闻着谢湖身上的香气。 “有点吵。”谢湖起身。谢潭歪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你的心跳声,有点吵。”谢湖耐心解释。 这天晚上谢潭去自己卧室休息。 他发现他对谢湖有种莫名的依赖,他失去记忆以后,她成了他的主人,他的一切。他的主人美丽优雅,趴在他胸口时也仿佛离他千里之遥。 他的主人和她的名字一样,湖水一样沉静。 他的主人是云端上的人。 云端上的人把目光投向他,温柔亲密地抚摸他,他的欲望翻涌沸腾,又被自己狠狠压制——她不喜欢这样。 睡前许长澜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的锻炼,他还是记不起来很多事情,但这个锻炼以及成为了他身体记忆的习惯。许长澜查了资料,知道自己的动作非常标准。 这和他的职业有关,他意识到这一点。 谢湖躺在床上,回想着谢潭温热舒适的肌肤,慢慢陷入睡眠。 或许可以让他来这里睡,房间这么大,他睡的地毯占不了多少地方的。 睡着前她这么想着。 ———————————— 谢潭还是许长澜,取决于这个时候男主的状态。 他是许长澜,他是只属于谢湖的谢潭。 九 肌肤相贴 后面的一段时间,谢湖每天都会抽个空闲时间让谢潭到自己身边,花房或者是画室,躺椅或者是地毯。 谢潭赤裸着身体,毫无保留的任由谢湖随意抚弄。 谢湖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只是顺着自己心意,或抚摸或舔咬。 谢潭的身体近乎完美,她轻轻敲着他肩胛,脸也这样好看,谢湖仰起脸看着谢潭的下颌线。谢潭坐在地毯上,双手把她圈在怀里,坚硬的下身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顶在她小腹上。谢湖摸着他的侧脸,凑过去交换了一个长久的吻。 分开时谢潭呼吸粗重,他眼神迷乱,脸埋到谢湖颈窝湿漉漉的亲吻着。 “我可以吻你吗。” 谢湖看着他眼里的疯狂,第一次看这双眼时,它们像一口深潭,而现在里面全是意乱情迷。 “可以,我允许你做你想做的。” 谢潭抱着谢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理了下她的头发。 谢潭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谢湖神情放松了一些。 他第一次被允许拥有主动权,谢潭摩挲着谢湖小巧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俯下身亲上她的下巴。 谢潭顺着谢湖纤长的脖子一路亲到少女胸口,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 谢湖皮肤很薄,稍微用力些的亲吻就会留下红痕,她皮肤又白,显得格外脆弱色情。 谢湖仰头看着天花板,谢潭握着她的双乳,不轻不重地按着。 扣子被解开了几颗,谢潭把她胸衣推上去,舌头绕着乳尖打转。 谢湖闭上眼,感受着谢潭的动作,他舔吻的地方有湿热的暖意,离开后那里生出一些凉。谢湖拽了拽他头发,谢潭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过来抱着我。” 谢潭拉过被子裹住谢湖,光滑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紧致漂亮的肌肉附在他修长的骨骼上,健康英俊的男人拥抱着她。 谢湖把下巴搁在他颈间,谢潭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下身热腾腾的竖在俩人之间。 谢湖掏出他的下体,勃发的阳具在她掌心撞出一道湿痕。 谢潭混乱的呼吸声喷在她耳边,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 谢湖动了动手,轻轻地撸动刮蹭,她能感受到谢潭紧绷的肌肉。 最后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仰起脸吻上他淡色的唇。 他泄在她手中,表情餍足,心中空荡的欲望疯长。 ———————— 这个程度的肉是我的极限了 十 距离 许长澜想起了一些事情,自己幼年和少年时期的一些片段,虽然好像不是多么重要深刻的事情,都是很日常的生活和学习,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起的会是这些。 许长澜把土豆切成丁,他和厨房学了很久做饭的方法,现在手艺很是不错,发挥好的时候甚至够格端上谢湖的餐桌。厨房的阿姨夸他有悟性,刀法好。许长澜笑着收下这些称赞,他觉得自己从前应该是很会做饭的,不然没法解释做饭时种种熟悉感和一上手就很好的刀法。 他一直没能真正进入谢湖的生活,尽管他们的接触足够深入亲密。 他每晚抱着谢湖睡觉,两人毫无间隔的拥抱着。 谢湖在家时,他可以时刻不离的跟着她,陪她看书,画画,听音乐,谢湖心情好时会教他拉大提琴,她不管什么基础,上来就教他怎样演奏《纳尔齐斯之歌》。 他知道谢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宠物,一个听话的,懂事的漂亮宠物。 他再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最远的距离是去院子里给谢湖摘一束新开的花。 许长澜心想,只要自己能多想起一些事情,知道自己是谁,他就可以摆脱这种状态。 他是许长澜。 谢湖越来越喜欢谢潭,他完美的脸庞和身体给她带来诸多灵感和愉悦的经历,不管是在画室还是琴厅,亦或是在床上,他如此符合她的一切要求,好像他是为她而生的。 她能感觉到谢潭身上的问题。 拍卖会后主持人提醒她这个人可能不会很乖,而谢潭实际上对她的顺从有时候甚至超过了一个宠物能有的表现,他发自内心地忠诚于她,这种感觉很微妙,谢湖知道有问题,却不打算深究这其中的缘由。 谢湖找谢景查过“许长澜”的身份背景,意外的一无所获。如果霍家都查不到一个人的身份…… 谢湖想到那天在书房,她喝着茶听谢潭读完一章诗集。那天气氛太好,阳光温暖明亮,热茶的香气氤氲在两人之间,茶点甜蜜酥脆。谢湖突然有了兴趣:“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谢潭愣了一下,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下这三个字。 许长澜,他的字迹很潇洒。“我的名字是许长澜。”谢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午后的阳光下,他黑色的眼睛里蕴含着茶香和曲奇甜蜜。 随便吧,谢湖心想,他是谁并不重要。谢湖拉过他的头,试着尝一尝他眼里是否真的有她喜欢的味道, 谢湖看着手机屏幕,宋过邀请她参加一个晚会,特别提醒她不要带上管家。 宋过爱玩也会玩,举办的晚宴她之前去过一次,觉得吵闹混乱就没有再去。不过现在可以去了,可以带上谢潭一起去,她很期待看到谢潭在这种晚会里的表现。 睡觉前谢湖告诉谢潭明天下午准备一下,我们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谢潭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后背:“是什么样的晚宴,我要注意什么吗。” 谢湖快要睡着,朦胧间思考了一下这两个问题:“是很混乱也挺无聊的晚宴,你从来只需要注意我。” ———————————— 有人在看吗TTTTT 有的话随便说点什么都好,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单机TTTTT 十一 黑色短裙 宋过的晚宴是圈里出了名的奢靡淫乱。 谢湖去过一次,她不识情欲,只觉得乱糟糟让人心烦。大概是她的厌恶太明显,宋过也没有邀请过她参加这种晚宴。这次突如其来的邀约,估摸着是从哪里听到了谢潭的存在。 谢湖和谢潭到的有些晚,大厅里已经有急性子的人搂抱在一起,周围有人起哄,更多人毫不在意。 宋过倚在沙发上招手,他怀里抱着一个很妩媚性感的女人。 “这就是你金屋里藏的小情人?”宋过递给她一杯Sex on the Beach,语气轻佻。 谢湖接过酒杯,酸甜刺激的口感,她眯了下眼,细细品着酒里的桃子香气,没有搭理宋过。 宋过习以为常,越过谢湖直直地看向谢潭。 “确实不错,长得挺好看的,活好吗?”宋过探身过去近距离盯着谢潭:“他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吗,真不考虑考虑我吗。”宋过松了松领口,露出一小片皮肤。 谢湖嗤笑一声,眼神没有离开手里的酒杯:“少做梦了。” 被讽刺的宋过也不恼,回身倚在沙发上,拉过谢湖的手指飞快的亲了一下:“只是一个真诚的建议,我活真的不错,你俩要是没那么合可以试试我。” “没有比他更合得来的了。”谢湖伸出手,谢潭拿出手帕为她仔细擦拭着。 混乱的酒水和交合气味在密封的空间里令人作呕,谢潭身上有冷冽的清水味,洁净清爽。谢湖凑到他肩窝深吸了一口气。 谢湖靠在沙发上,长发散在身后,谢潭小心地给她理了一下头发,担心她压到头发不舒服。 不断有人来到这里,和谢湖交谈聊天,或者用饱含深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谢湖兴致不高,纤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略微上挑的眼角的一片风情。 谢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周围人说话,对面那位穿淡紫色衬衣的女人对谢潭很感兴趣,几次把话题引到他身上,谢潭要么装没听见,要么寥寥几字把话题推回去。 那女人眼里兴趣更甚,眼里像有钩子一样盯着他。 谢潭感到不适,他低头拉起谢湖的手指把玩,谢湖的手很漂亮,指甲圆润,指尖也是粉粉的,谢潭看着谢湖的手,心情变好了一些。 他不需要在意周围是什么环境,这些人是什么人,他只需要在意谢湖,他的谢湖。 谢潭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谢湖的膝盖,谢湖穿了一件刚刚过膝的黑色裙子,坐下后膝盖就露在外面,连同下面光裸纤长的小腿和脚踝,屋里空调打的很低,谢湖冷白的皮肤在一片混乱中简直扎眼。谢潭视力很好,能看清谢湖露出银灰色高跟鞋的脚背,上面的极淡极细的青蓝色血管。 “冷吗?你膝盖好凉。”谢潭凑到谢湖耳边小声说。 谢湖歪头轻瞥他一眼,她眼里映着屋内缤纷的灯光,流光溢彩的一眼直直看进谢潭心口。 谢潭发现他无法抗拒谢湖的一切,冷淡的轻瞥,略带厌烦的斥责,居高临下的轻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神情,每一份态度,都牵动着他的思绪和心情。这种感受非常新奇陌生,谢潭心想,她一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这种感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有时他会试图搞清其中的逻辑原因,他被谢湖买来当情人或者宠物,谢湖从来没有直接要求他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者表现,她只是出现在他面前,他对一切一无所知满心戒备,却毫无保留地接受了她在自己生命中的独特。 一个人会这样轻易的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吗,自己的感情和理智,这样轻易地就给了另一个人,一个自己其实毫不了解的人。许长澜睡前沉思。 谢湖对自己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她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存在的意义。 在他想清楚自己是谁之前,他无法理清她对他的意义。 这很重要吗。许长澜眼前闪过他和谢湖相处的片段,两人一起相处的时间仿佛鎏金,被镀上斑斓的色彩,谢湖,谢湖,谢湖,一切回忆中只有她最清晰,其他都被虚化,花朵,提琴,书籍,食物,院子里的草木,清晨的云朵和傍晚的阳光,都只留下模糊鲜妍的颜色,包裹着中间冷淡清醒的谢湖。 她是他唯一的理智,也是他唯一的混乱。 许长澜低头轻轻亲吻谢湖的额头,浅眠中的少女睫毛微微颤抖。 ———————————— 这个宋过就是一个炮灰,推动剧情的工具人都算不上! 打算换个书名换个文案,看的人会不会多一些哇…… 然后就是男主的确有其他身份,不过目前看来不是很重要,会慢慢想起来的。 男女主1v1双处,我想写探索身体的梗! 但是我真的不会写肉…… 十二 绑带 谢湖对着镜子把头发绾起,她头发又黑又长,泼墨一样铺在身后,绾起来就比较麻烦。阳光透过偏窗,在她眼下留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谢潭坐在一旁拉着提琴,一段时间后他已经能拉出能听的《纳尔齐斯之歌》。 谢湖扎好头发,系上一根缎带,藏蓝色的绸缎垂搭在她纤长白皙的后颈上。 一曲拉完,谢潭放下大提琴,走到谢湖面前松了松领口。 谢湖不重欲,或者说,谢湖根本没有这种欲望,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好奇和欣赏。谢潭心里燃着的火简直要把自己点着。她挑起他的欲望,在一旁冷静地观察他的反应和变化,心情好时她降尊纡贵地帮他释放欲望,但更多时候她喜欢看他欲火焚身后自己解决,甚至不会多看一眼。 谢湖起身拉住他领口,心情很好的亲了亲他喉结,谢湖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谢潭揽住她,轻柔地抚摸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两个人亲昵了一会,谢湖松开手,示意谢潭给她系上舞鞋的绑带。 谢潭半跪在地板上,把淡蓝的丝带绕在谢湖的小腿上,在腿侧系出一个花结,他刚来不久就去学习了怎么花式系蝴蝶结,现在谢湖有需要就不需要女佣来做了。谢潭难以忍受其他人和谢湖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谢湖在舞蹈室里放着音乐跳舞,谢潭在远处用相机给她录影。谢湖的身姿轻盈优雅,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心尖上。 一支舞结束,谢湖走过来看录像。 “口红忘了涂。”谢湖拉下谢潭的头,抱着他煽情地亲吻。 刚刚跳舞时她时不时扫过去的视线落在谢潭身上,英俊的男人专注的移动相机看着自己,她心里产生起伏的波澜。 谢潭感受到她的热情,低头紧紧拥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在明亮的舞室里相拥亲吻,互相抚摸,明亮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体温逐渐升高。 谢湖拉开谢潭的上衣,摸着阳光下富有光泽的肌肉,谢潭腹肌紧紧绷着,雕塑一样艺术般美丽的线条。谢湖低头亲上他的小腹,缠绵的湿吻一路往下,最后含住他勃起的下身。 谢潭呼吸粗重,身体紧紧绷在一起,满是欲望的眼神狠狠盯着谢湖。 少女的舞裙早已被他扯开系在背后的丝带,上衣松松地搭在纤细的腰间,丰满娇嫩的胸部裸露在外,小巧粉色的乳头立在胸口。谢湖穿着深蓝色的舞裙,褶皱凌乱地散在大腿上,浅蓝色的舞鞋绑带勒在她细长的小腿处。 她趴坐在他腿上,附身时双乳显得更加丰盈饱满,从小腹到下体的一路水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谢潭半支起身,伸手握住谢湖的胸,手掌一瞬间被滑腻柔嫩的乳肉充满,多出的白嫩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谢潭的下体硬邦邦竖着,谢湖含住头部,刚刚深吻过后红润的嘴唇包裹着他的下身。谢潭难以自抑地揉着谢湖娇嫩的双乳,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和细软的发丝。 谢潭解开她头上的绑带,一瞬间如瀑的黑发铺满,黑发雪肤对比如此强烈,谢潭下身胀大了一圈。 在谢湖的探索过程中,谢湖一直占据主动地位,很少允许谢潭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谢潭知道谢湖的控制欲,只能忍耐着不去推到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谢湖动作太轻缓了,她只是亲吻着他的阳具,或是用侧脸鼻尖蹭蹭。在谢湖低头含住他坚挺的下身,又抬眼看向他的时候,谢潭开始挺动自己的腰。 谢湖抬眼看向他的那一眼里,不如以往的冷淡,他能看到里面湿热的欲望,上挑的眼角和浓密的睫毛,风情动人。 谢湖紧紧吮吸着谢潭的阴茎,他挺动的腰身让她有些不稳,却也带来了新奇的快感。谢湖没有阻止谢潭的主动,伸手把碎发理到耳后,承受着大力的撞击。 谢潭伸手摸到谢湖腿心,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谢潭翻身把谢湖放到地板上,俯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布料亲吻她的小穴和娇嫩的腿心。 男人在性爱上总是无师自通,谢潭只迟疑了半刻,就拉开湿漉漉的内裤舔上那道粉色的细缝。 谢潭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他伸出舌头仔细舔弄谢湖的下身,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到小小的花珠,惹得谢湖一阵颤栗。 谢潭舔吮了片刻,谢湖就颤抖着身子喷了水,谢潭低头把流出的水吞进嘴里,才抬头看向谢湖的眼。 “不可以。”高潮过后的谢湖懒懒散散地窝在他怀里,谢潭抱着她走进浴室清理干净,半软下去的下体又硬硬的竖起来。 谢湖刚刚体验了一下美妙的高潮,语气软软地和他解释到:“我怕疼。” 谢潭点点头,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下身摩擦着,谢湖心情好,没有拒绝给他纾解欲望。 谢潭抱着谢湖上床休息,我是不是太纵容他了,谢湖脑内闪过这个想法,却没有顺着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