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青衣(NPH)》 Ρō-①8.てōм 重生·送吻 “守卫大哥,我有很要紧的事情找世子殿下,麻烦您去通报一声。” “世子与元大小姐正在谈话,你去凑什么热闹?” 元青衣见守卫态度冷淡,心知他瞧不起自己的庶女身份,可还是央求着道:“这事真的很重要,请你一定要放我进去。”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你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守卫不耐烦道,“还非要找世子,我看你就是想刻意接近世子。” “不是这样的……”元青衣犹豫了片刻,凑上前去小声说道,“那你去告诉世子一声,叫他千万不要喝我大姐给他的茶,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肯定不会白忙活的。” 守卫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你在胡说什么?赶紧走赶紧走……” “我没有胡说!你去告诉世子,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 “吵什么呢?大老远的就听见你们这的动静。能不能清静点?”一道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 元青衣循声望去,来人正是大姐的贴身丫鬟,喜鹊。 她心道一声糟糕。 喜鹊看了她一眼,把守卫拉到了一旁嘀咕了几句,她亲眼看见喜鹊朝着守卫的手里塞了一块玉佩。 那是上等翠玉,价值不菲。 她意识到了事情不妙,守卫显然被收买,心念一动,她扯开了嗓子大喊—— “世子殿下!有人要害你!你要小心啊!” 喜鹊脸色铁青,推了一下守卫,“快点!被她说出来我们就完了!” 守卫咬了咬牙,迈开了脚步。 元青衣转身想跑,可她哪跑得过身强体壮的守卫,很快就被揪住了领子,她没来得及挣扎,就察觉自己身体腾空,周围的景物在飞速移动…… “哗” 她的身躯掉进冰冷的莲池里。 她扑腾着双臂,眼前被池水弄得一片模糊,呼吸越来越不顺…… 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从小到大活得循规蹈矩,却被同父异母的大姐一再欺压,她想阻止大姐的阴暗手段,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论相貌和才艺她都不输给大姐,如果她也有手段,学会算计人,那么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小姐,别睡呀,在宴会上睡着未免有些失礼了,回头要挨老爷骂的。” 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元青衣察觉到有人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转头去看叫醒她的人,是她的丫鬟冬春。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有一点不舒服,你说得对,在宴会上睡着太失礼了,我还是回房去吧,你帮我去跟爹说一声。”元青衣站起了身。 “那小姐你等等我,我陪你回房。”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回去,散散心,你不要跟过来。”元青衣说完,转身走开。 宴席上的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声不断,她悄悄离开,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她。 今夜,是十月初八,府里给大夫人举办生辰宴。 刚才在宴会上喝了点儿酒,打了个瞌睡,竟然又梦回了十一月初五,自己殒命莲花池的那天。 上天给了她再活一次的机会,让她重生回了十月初五,刚好是她死前的一个月。 一开始她也很难以置信,不知不觉三天的时间过去,她早就消化了这件奇幻的事了。 能重生,她很幸运,但她每每入睡都会梦到她曾经是怎么死的。 这一世,她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对付大姐。 说起她的大姐,也真是个人才,她无意中偷听到了大姐和大夫人的谈话,要在世子喝的茶里下催情药,大姐明明已经有了婚约还要做这种事,很显然是为了攀高枝而放弃原定的那位未婚夫,正好她这些年受够了大姐的气,打算跟世子告密,却因为守卫不配合而搭上自己一条命,也怪她太冲动,没考虑好,如果她当初能掏出更多的钱,说不定能成功。 她很需要钱,可这府里当家做主的大夫人看她不顺眼,她每个月能领用的钱实在不多,攒了许多年也不够收买一个世子的下人。 元青衣正漫不经心地走着,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阵酒香,前方传来一道调笑声—— “美人,一个人散步多无趣,要不要陪哥哥喝两杯?” 元青衣抬眸,看向对面的人。 果然,走这条路,会遇到这个人。 来人一身蔚蓝色锦衣,一头如墨的发丝被一根蓝色玉带扎成一束高马尾,任由微风吹得轻扬而起,他的眉极细长,眼色如琉璃,俊美而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有着揶揄的笑意,眉眼间隐隐浮现一抹玩世不恭。 这个相貌俊美而风流的家伙,叫楚扬,今夜宴会的宾客,也是她大姐的追求者之一,皇城里比较有名的纨绔子弟。 她在上一世的这个夜里,也被他这么调戏了一回。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甩给了他一记白眼,回了他一句:登徒子,走开。 对方也回了她一句“真是不解风情”,之后就拎着他的小酒坛晃晃悠悠地走开了,没再纠缠她,可见此人风流却不下流,喜欢嘴上调侃但不会强人所难。 楚扬家境十分富裕,财力在皇城能排上前五,她的父亲虽然是朝廷三品尚书大人,十分体面,但论财富就比不上楚家了。 元青衣望着对面那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的男子,犹豫了一下,走上前道:“好,我陪你喝两杯,但这里不是个好地方,跟我来。” 说完,她主动拉着对方的手腕,走向了不远处的假山。 楚扬怔了怔,由她拉着走,虽然有些醉意,但也挺意外,这个被调戏的姑娘竟然没骂人,还真要陪他喝酒。 元青衣把楚扬拉进了假山里,确认没有人看见,夺过了楚扬手里的小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楚扬道:“诶,你慢点喝……唔” 他瞪眼。 他没说完的话,被对面的美人用嘴给堵上了。 不仅如此,由于他没闭紧嘴,有清冽醇香的美酒顺着两人相贴的唇,缓缓渡进了他的嘴里…… Ρō-①8.てōм 勾引 元青衣鼓起勇气用嘴给他喂完了一口酒之后,正准备撤离,楚扬就伸手扣上了她的后脖颈,将自己的嘴唇又压了回去。 元青衣的身躯微微有些僵,方才下定决心要勾引楚扬的时候,她以为她做好了准备,能够心绪平静,可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连带着耳朵都有点儿热。 毕竟她一直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在男女之事这方面没有经验,引诱起人来当然也不熟练。 但她心里很清楚,勾引面前的这个男子,能得到的收获绝对不低,就算她没有经验,也得硬着头皮上。 楚扬今夜喝了不少的酒,精神有些恍惚,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对方的身份。 看打扮,应该也是个小姐身份的。 她的嘴唇好软、好甜、亲起来可真舒服。 楚扬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平时说话也有些口没遮拦,但也就是嘴上没个正经,事实上并不是什么情场老手,此刻他的心情是茫然却又澎湃的,酒意上来了,本来就神智不太清楚的他,此刻美人在怀,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唔……” 紧密的吻持续着,两个人的唇间都是香醇的酒味。 楚扬的唇在元青衣的唇上辗转不息,厮磨片刻之后,他微凉的唇有些暖意了,他的一只手压着元青衣的肩膀,另一手还钳制着她的下巴,仿佛是怕她跑开。 元青衣劝说着自己慢慢放松下来,让对方的舌伸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里乱扫,甚至卷上她的舌尖,纠缠着她的红舌陪他一起嬉戏。 “啾” 宁静的假山里,他们都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喘息声,唇舌缠绵,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啧啧有声。 在此之前,他们不相识,顶多就是在名门宴会上见过一两面的关系。 正是因为不熟悉,此刻在无人打扰的角落做这种放荡轻浮的事就显得更加刺激。 元青衣见楚扬上钩了,便抬起了白皙娇嫩的手,大着胆子,顺着楚扬的衣领探进去,抚摸他的胸膛。 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原本吻她的动作也跟着停顿了一下。 嗯? 这位不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吗?怎么被姑娘摸一下身体会僵?显得花花公子这个名号浪得虚名。 元青衣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舌头还被对方含着,不老实的小手继续胡乱抚摸对方的胸膛,碰到他胸前的茱萸,她用指尖轻轻蹭过。 下一刻,唇上的力道撤离了,激烈亲吻后,两人的嘴唇上都是一片水光,有些轻微红肿。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楚扬呼吸急促地问。 元青衣没想到在,在这样暧昧的时刻对方还问这样的问题,莫非这个家伙就只是表面的纨绔子弟,在情场这方面真的不熟练?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挺有意思,她不会显得那么窘迫,她也不喜欢让对方掌握优势。 楚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果不是风月老手的话,她的引诱总该有效果吧? 于是,她继续拨弄着他胸前的茱萸,轻笑道:“好哥哥,你没奶啊,摸起来硬邦邦的……啊!你干什么?” 她突然叫唤一声,是因为对方扒开了她的外裳,手掌隔着肚兜抓握住她柔软的胸脯,揉了揉捏了捏,“嗯,你的奶比哥哥我的大,又软,让好哥哥我玩一玩怎么样?” 话说到这,他似乎觉得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太不过瘾了,这丫头既然敢主动调戏他,那就得承担一下后果,看她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这么一想,他的手在她的上身摸索着,寻到了肚兜的绳结,快速扯开,把元青衣的肚兜扒了下来,借着透进假山里的皎洁月色,他看到了一对圆鼓鼓、白嫩如豆腐的乳球。 他呼吸一窒,一只手按着元青衣的肩膀不让她跑开,另一只手覆上的她的乳峰,把那白嫩柔软的一团整个抓握在掌心里。 好软,好滑。 他的指节微凉,元青衣抽了一口冷气。 上钩 “小美人,刚才可是你先占我便宜的,那现在就不要怪我向你讨回来了……” 楚扬说话的同时,停留在她雪乳上的手,正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 手感可真是太好了。 元青衣不断劝说着自己,放松,放松,不要推开,不要抗拒。 在今后的日子里,她很需要这个富少爷给她提供帮助,想要获得好处,哪能不付出呢? 换作从前,她想象不到会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事。 她出身名门,却轻浮把大姐的追求者勾引到无人的角落,把洁白的身体献给陌生男子玩弄,多么可耻啊。 但是羞耻的同时,那种挣脱了道德与礼仪束缚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很新鲜刺激。 反正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就不打算回头了,楚扬既然已经上钩,就让他尝一点儿甜头,给他留下一抹深刻的印象。 “好哥哥,你捏够了没有?”元青衣调整好了心态,放柔了语气说话,一开口声音又娇又清脆,短短的一句话听起来像是问问题,实际上却是为了激发对方更多的欲望。 听着她的话,楚扬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羽毛挠过心田,挠得他有些心痒难耐,“没够,这么好摸,让我再多玩一会儿。” 她娇嫩的雪乳被他拢在手掌里,时而轻时而重地抓揉着,他感受着柔软滑腻的乳肉在手心挤压,挺翘的乳尖摩擦过他的指缝,让他爱不释手。 “小美人,你的奶子摸起来又软又滑,让哥哥我的心都酥了,我来尝一尝。” 楚扬说话时,在元青衣的颈间喷洒出温热的呼吸,他忽然就俯下头,微凉的唇含住了她右边的乳尖。 元青衣惊呼了一声,“啊,别……嗯” 这种时刻拒绝的话语当然不会管用,而她也的确只是嘴上拒绝,身体上只是随意地扭动了几下,没有表示出坚定拒绝的态度。 在刚才互相调戏的过程中,楚扬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扒得乱七八糟,她几乎是半裸着。 此刻楚扬伏在了她的胸口上,含着她的乳峰,把滑腻的乳肉也含下去许多,啧啧地吮了两口,仿佛还觉得不过瘾,舌尖绕着她的乳晕舔了一圈,再用力地舔了一下乳珠的顶端。 “嗯……”元青衣仰起头来娇喘,如果不是因为假山里面光线比较昏暗,楚扬一定会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她也觉得羞耻,可楚扬的态度让她的心里产生了几分胜利感。 大姐的追求者又怎样?大姐一心想高攀世子,对于向她示好的男子都拒之门外,时间一长,那些追求者们几乎也不会有什么耐心了,而这一位楚家公子,属于那些纨绔子弟中的佼佼者。 元青衣看重的就是他的财富,被他占些便宜无所谓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抱住了一棵摇钱树,就什么都想开了。 楚扬对着她浑圆柔软的胸脯又捏又舔,期间把乳肉含在嘴里,吮吸得津津有味。 好痒好麻…… 元青衣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她怕再继续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今夜差不多就这样了,这么一想,她推开了正在陶醉地舔她胸脯的楚扬,拢好自己的中衣与外衣,飞速地跑出假山口,趁着天色黑没人看见,边跑边整理衣服。 还在假山里站着的楚扬都没回过神来,回过神时对面已经没人了。 刚才那个摸了他胸膛调笑着他没奶的小美人,总不会是他喝多了产生出来的幻觉吧? 不,不可能是幻觉,他还没醉到那个程度…… 落下的肚兜 余光瞥见地上有一片布料,他捡了起来,正是他刚才从那女子身上扯下的肚兜,她跑得急,连这个都没捡回去。 那姑娘可真有意思…… 不对,应该说是真可恶。 把他拉进假山里的是她,主动亲他的是她,主动摸他的还是她,要论占便宜,也是她先占了他的便宜,他后面才讨回来的。 结果,便宜占到一半,人家把他推了就跑,都没给他一点反应过来的时间。 楚扬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一样,他以为自己已经挺不正经的了,哪知道口头调戏了个小美人,对方比他还要不正经,把他的兴趣勾了起来之后,说跑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 不过那丫头的酥胸可真是迷人,饱满柔软又滑腻,他一个手掌刚好能够拢住,揉起来的手感真是太好了。 不仅仅是手感好,口感更加好。 真的好软,好滑,好想再啃一啃,舔一舔…… 楚扬抓着元青衣落下的那片肚兜,晃悠出了假山,夜里的凉风吹散了些许酒意,再加上心里有些气不过,他的脑子比刚才清醒了几分。 “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丫头呢……”楚扬嘀咕着。 他从前绝对见过这个丫头,但是又不属于他记忆中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应该就是在某些大场合打过照面,见过却不认识。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回想一下她的行为的确有一点儿怪异…… 但不管怎么说,这丫头是真的勾起他的兴趣了。 今夜这府里给主母办生辰宴,因此布置得十分喜庆,偌大的庭院,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在树上挂一盏红灯笼,给黑夜增添了不少亮光。 楚扬走到一处光线比较明亮些的地方,观察着手上那块肚兜。 淡青色的肚兜,有精致的荷花刺绣。 他挑了挑眉头,把这片肚兜塞进了怀里。 再说元青衣,从假山里跑出来之后,跑出一大段距离都没停下,不愿让后面的人追赶上来,她时不时回头看,却发现楚扬并没有追上来。 那家伙……该不会还愣在假山里没回过神吧? 也好。 反正她今晚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被他记住而已。 …… 楚扬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宴席已经快结束了。 他今夜原本心情不太好,在宴席上坐久了觉得没趣,这才会一个人拎着酒坛离席,四处走走瞎转悠,没想到会遇上那个奇怪的小美人。 他的目光从所有女宾客的脸上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张让他惦记的面容。 忽然,不远处一名背对着他的紫衣女子转过了身,看到那女子的长相时,他愣了一下。 元紫若,元家的大小姐,被他“追求”了大概快半个月,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很认真地欣赏过她。 他身边好几个酒肉朋友追求过这位大小姐,个个都说被她奚落了一番,这女子美虽美却有些目中无人,于是他跟朋友们说,他也来试试追求这位大小姐,看看她心气究竟有多高,或许因为他父亲是皇城里有名的富商,这元大小姐对他还算客气,说话一向是不温不火的。 此刻,元紫若的出现,解答了盘桓在他脑海里的疑惑。 那个和他在假山里亲热的小美人,他就想着怎么有点眼熟却不认识呢,原来是长得像这位元家大小姐! 相貌大概有六分的相似,剩下那几分不像是因为他觉得那个小美人的五官更精致些,尤其那双嘴唇,小巧丰润如三月桃花,让人亲一回就十分难忘。 楚扬勾了勾唇角,起身走向了元紫若。 “元大小姐。”他到她面前打了一声招呼。 元紫若望着他,脸上浮现出客套的笑意,“楚公子,你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还是早些回家休息吧。” “嗯,我问你个问题。元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位姐妹,跟你长得很像?” ——题外话—— 求收藏呀~ 小美人,又见面了 元青衣一路拢着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靠在门板上轻轻喘息。 回想起刚才在假山里被楚扬抓着胸脯又捏又舔的画面,仍然觉得有些面红耳热。 她在试图克服自己的羞耻心。 离开假山的时候她没有留下姓名,但她知道楚扬一定会再来找她的,毕竟她和大姐长得挺像,楚扬只要不傻就能够判断出她的身份。 她今夜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就不信他不会心痒难耐。 她会给他尝甜头,必要的时候,她甚至愿意为了利益再去引诱其他的达官贵人,但是她不能轻易把处子之身交出去。 她和所有的女子一样,都要嫁人,所以她的身体得留给一个对她来说最有用的人才好。 当然了,对于目标人物,她也是有要求的,起码要年轻英俊,那些年纪大又油腻发福的大人物她可不会去招惹,省得让自己倒胃口。 她每天都在劝自己别把脸面看得太重要,她这副好皮囊是她最好的筹码了。 想明白了之后,她有些犯困,便走到床前去宽衣睡觉。 …… 这一夜,元青衣睡得很安稳,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醒来就发现已经过了正常吃早点的时间,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庶出的她从来都不去大堂和家人们吃饭,如果她和父亲、大夫人、大姐坐在一起吃饭,那种氛围她还真想象不出来。 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母女两人一起在小院子里吃饭,也觉得挺温馨,如今母亲不在了,她只能靠自己,可不能指望她那凉薄的父亲给她多少关心。 她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积蓄数了数,存了这么些年只有几百银币,对于一个官家小姐来说,这样的积蓄实在有些寒酸,大姐一个月的开销就能抵她积蓄的好几倍。 元青衣思索了一会儿,取了一半的积蓄出来,决定给自己买几件好看的新衣服,再添一点胭脂水粉首饰。 她好几个月没添新衣服了。 …… “小姐,前边就是这条街上最热闹的彩衣阁了,里面好多漂亮衣服,这家是贵女们常常光顾的。” “好,咱们去看看。” 元青衣带着丫鬟冬春进了那家生意红火的彩衣阁,伙计看她穿着打扮还算不赖,笑脸盈盈地上来招呼。 元青衣的目光扫过四周的一件件衣裙,件件看上去都不失贵重。有淡雅的、端庄的、色彩妖娆艳丽的,许多衣裳腰间与袖口还嵌着珠翠,可真是琳琅满目。 “姑娘,您需要什么样的衣裳?”身侧的伙计冲她笑道,“本店的衣裳这么多样式,总该有您喜欢的吧?” “这几件,你给我报个价……” “哦,这件啊,五十银币,这件八十,还有这件,这么漂亮,特别适合您,一百银币。” 元青衣道:“再让我挑一挑。” 对她而已,漂亮是漂亮,贵也是真的贵。 毕竟她是一个比较贫穷的贵女。 “要我说,这几件都不合适,配不上这位小姐的如花容颜,以她的姿容,应该上二楼的贵宾区看看。” 忽然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元青衣转头一看,不禁挑眉。 对面那一身黑色锦衣,冲她眉飞色舞的青年,可不就是昨天夜里她刚勾搭上的那位? 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上楚扬。 重生之后做的事情,跟上一世不同,上一世她花钱可节省了,不舍得来这样的地方买衣服。 “少爷,您没开玩笑吧?”伙计凑到楚扬面前,小声说道,“这位姑娘的一身行头,我琢磨着差不多几十银币,家境应该不普通,但肯定不算很富,二楼贵宾区您确定她买得起吗?那都是按上百金币计算的……” “我说行就行,用得着你多嘴?”楚扬白了伙计一眼,转头朝着元青衣淡淡一笑,“小姐,上二楼看看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元青衣闻言,心情有些愉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好。” 跟楚扬上了二楼,二楼的衣服没有一楼那么多,可竟然没有一件样式是重复的,每件都有不同的好看,堪称件件上品。 元青衣身后的冬春惊叹道:“小姐,这层楼的衣服都好漂亮……” “当然了,这些都是供本店贵宾挑选的,麻烦你在这儿转悠一圈,给你家小姐挑几件,我和你家小姐有要紧事相谈。”楚扬跟冬春说完之后,朝元青衣道,“和我上三楼,咱们聊聊。” 元青衣道:“如果我不去呢?” “那你可就亏了呢。”楚扬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自己考虑好去不去,保证不亏。” 元青衣转身朝冬春道:“那你就在这儿帮我挑几件吧,我和他上去说点事。” 她起初是真不知道,这家店竟然是楚家的产业。 现在她知道了,她今天带出来的钱……大概是派不上用场了。 三楼,应该是楚扬的私人地方。 元青衣跟着他踏上了楼梯,到了楼道口,就被他抓住手腕,拖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里。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她的背抵着门板,被困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 “小美人,又见面了。”楚扬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捏了捏她的柔软,“嗯,就是这个手感,看来我没认错人。” Ρō-①8.てōм 别把我弄疼了 “公子,请你放尊重一点。”元青衣沉着脸,拍开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虽然这是你的地盘,但我也不会任由你占便宜的。” “不让我占便宜,那为什么还要跟我上楼呢?”楚扬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水润粉嫩的唇瓣,不禁回味起昨夜亲她的感觉。 虽然昨天夜里他喝了很多,但他记得,她的嘴唇亲起来好软,让他亲了又亲,直到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像是上瘾了一样。 他有些失神地低下了头,想要再吻一吻她,重温一下昨夜的感觉。 可当他的嘴唇差点儿碰到她的唇时,她一歪头就躲过了他的吻,开口的声音冷冷淡淡,“昨天夜里你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咱们的确做了一点儿糊涂事,好在我及时找回了理智,没有产生太严重的后果,我跟你上楼就是想告诉你,我对楚公子你……没什么兴趣。” 昨夜趁着楚扬喝多了酒,她采取直接引诱的方式,如今面对着清醒的楚扬,她当然不能表现得太刻意,只能用‘喝多了’这个理由来解释昨晚的行为。 “口是心非,没兴趣你还主动陪我喝酒,把我拉进假山里的不也是你吗?”楚扬捏住了她的下巴,“吸引了本少爷的兴趣之后,再把我扔下不管了,元二小姐,可真有你的啊。” “行,那我道歉,我神志不清,招惹了你,对不住。”元青衣道,“也许你可以试着忘记昨天晚上……唔!” 她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对方用嘴堵上了嘴。 楚扬心道一句:这小妮子的态度可真让人讨厌,就该堵上她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元青衣回过神之前,楚扬的舌尖已经扫遍了她口中每一个位置,甚至试图跟她唇舌缠绵。 见元青衣没抗拒,楚扬吻得更欢,心想着她对他并不是半点都没兴趣的。 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睫毛,撞进她漆黑灵动的眼底,他心中一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再探进她嘴里,勾住她的小舌。 她没有回应他的亲吻,这让他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 元青衣静静地让他亲了好一会儿,下巴还被他捏着,察觉到他另一只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攀上她的胸脯,她忽的张开了口,牙齿在他唇上狠咬了一下,血腥味瞬间萦绕在两个人口中。 楚扬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对元青衣产生更强烈的兴趣。 好野蛮的小丫头啊,知道推不开他,冷不丁狠狠咬他一下子,显然就是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他还偏就要占够便宜。 他仍然紧紧地压着她的唇瓣,已经开始提防着她再咬人,右手探进了她的衣领,握住她胸前那团让他想念的嫩豆腐,拢在掌心里揉着。 可就在下一刻,他察觉到胯下一紧。 他瞪大了眼。 她她她……竟然用手抓住了他胯下的物事,那只手正在微微收紧! 这是她的警告。 他立刻松开了她的嘴唇,“你……你别使劲!你快放开我!” “是你应该放开我才对。”元青衣还是头一回用手去抓男子的欲根,虽然隔着衣料,她也能感受到那根物事的尺寸。 又粗又硬。 虽然手上的动作很大胆,可她的脸颊上还是升腾起了两片红云。楚扬放在她胸脯上的那只手还没有拿开,那么她握着对方命根的那只手自然也不会松开。 她是想勾引他没错,但她可不会用最简单的搔首弄姿来诱惑她,那样显得她庸俗,指不定他很快就腻了,因此,她得不走寻常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手上抓着的那根物事似乎又硬了一些…… 想象一下,这根东西捣入女子的下体,那该会有多撑啊……这么大,如果是她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她曾经无意中瞄到府里的几个下人们聚在一起看春宫图,那种图册,每一页都是男女交欢的放荡画面,她当时只不过是扫了一眼,都觉得面红耳热,不敢多看,现在想想,那种书很值得她看看了,她应该多了解一些关于男女之事那方面的东西,对她以后必然是有帮助的。 虽然不够了解那种事,但楚扬此刻的反应她还是挺清楚的,他肯定是动欲念了。 想到这里,她轻挑了一下眉头,试探般地又捏了捏那根硬物,力道偏重,果然,楚扬的脸色都变了,咬牙道:“快住手!不要再捏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快点儿松开,别把我弄疼了,要是惹恼了小爷,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元青衣仍然不松手,觉得自己此刻是占了优势的,便朝着楚扬的脸庞凑近了几分,与他鼻尖相抵,吐气如兰,“哦?要办了我啊,那你告诉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怎么办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示威般地继续收紧手上的力道,但她有分寸,如果对方脸上呈现出痛感,她就会松开力道。 楚扬倒是没多疼,只是被她吓得有些脸色铁青,生怕她不知轻重继续用力,那他的小兄弟可不就遭殃了。 “停停停!我不占你便宜就是了。”楚扬连忙收回了自己的两只手,“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表面上纯良无害,心眼这么坏,跟谁学来这种招数?今日站在你面前的如果不是我,而是个流氓色胚,你肯定不知道被狠狠操上几回了。” “说的好像你不是流氓一样。” “你搞清楚谁先勾引的谁!”楚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昨晚都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本少爷不就占了你点便宜?又不是把你强奸了,你看看你这样报复我合适吗?” 见他说得理直气壮愤愤不平,元青衣自知有点理亏,再看他的脸拧成了一团,她心想着:难道是刚才力度控制得不好?把他捏痛了? 于是她也收回了手,语气平和了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可能稍微有点用力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的楚扬勾起了唇角,忽然大步逼近她身前,伸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腰后,“这下你不能胡作非为了吧?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元青衣脸色微变,“你要干什么?原来你刚才是装的!” 她竟然上当了……他拧着脸控诉她指责她,为的就是让她放松警惕,一旦她收回了捏着他命根子的手,立刻就反被他压制。 她不喜欢这种受控于人的感觉。 万一楚扬真的发起狠来,把她给办了呢?那可不行,那她太吃亏了。 “我刚才可不是装的,你是真有点儿用力,让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我是不是也该报复你一下?”楚扬说话时,把她的身子紧紧地压在门板上,抽下了她的腰带,用来绑她的双手手腕。 Ρō-①8.てōм 你这流氓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她当然不愿意任人宰割,扭动着身子挣扎,可她的力气不可能比楚扬的大,在她挣扎时,楚扬已经把她的双手捆好了。 “这下子你可跑不了了,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楚扬欣赏着她慌张的模样,得意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这流氓!”元青衣呵斥道,“我好歹也是个尚书府二小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你别忘了我的婢女还在楼下呢,她要是发现我迟迟不下楼,肯定会怀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们两个大活人进了你家的店,你敢把我们怎么样?” “别急啊,我没说不放你走,我当然得让你们主仆平平安安地离开,但这是我的地盘,就凭你那个婢女,还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你也说了,你好歹是个官家小姐,要是真在我这里受了什么侮辱,你有脸说出去吗?说出去你的名节可就全毁喽。” “你……” “我什么我?你以为本少爷是那么好招惹的?招惹了就要承担后果。” 楚扬有恃无恐地挑了挑眉头,接着把元青衣抱起,几步走到了靠墙的茶桌旁,他把桌上碍事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让元青衣坐在茶桌上,背靠着墙。 元青衣见他开始剥自己的上衣,连忙说道:“你别这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不要!”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说不要可没有用,楚扬已经把她的外衣和中衣都扒下来了,去扯她肚兜的绳结。 “你很喜欢荷花嘛,肚兜上都是荷花刺绣,上一件肚兜也是,这件肚兜也归我吧。” 楚扬话音落下的同时,元青衣上身的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一对白嫩挺翘的乳球映入楚扬的视线。 楚扬呼吸一紧,手掌罩上了她的雪乳,把那一团柔软拢在掌心里又抓又揉。 “你这对奶子真好看,你真是天生就有诱惑人的资本,我下面都硬了。” 昨晚在假山里没看清楚,只记得她的酥胸手感特别好,此刻看清楚了,这对胸脯可真是漂亮。 白得像羊脂玉一样,丰盈得恰到好处,乳珠粉润鲜红,被周围一小圈淡粉色的乳晕衬得无比娇艳,让人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想要爱抚,想要品尝的念头。 “嗯……你太过分了……你到底要捏到什么时候?”一双雪乳被人抓揉玩弄,元青衣的双颊泛起绯红色。 她的引诱是成功了,可她不想这么快失身,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反抗,只好放软态度,“楚公子,可以了吗?这样已经够解气了吧?快放开我……啊,你别!别……” 楚扬压根不听她的,直接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上,把她的乳峰含进口中舔吸,而他的手也不安分,顺着她的腰际抚摸到她的脊柱,滑进她的臀沟。 “楚扬你够了!”元青衣在茶桌上拼命扭动着身体,“你占便宜也要有分寸!逼急了我,我真的喊人上来,我丢了名节,你的名声也别想好听,名声烂了可会影响你家的生意呢。” “你这是在逼我把你的嘴给堵上吗?”楚扬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乳珠,抬头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唇,同时,手掌钻进她的亵裤,罩住她圆润的臀,重重揉了揉,紧接着,他的手指更加得寸进尺地探向了她的下体,游移向她的阴户。 “唔……放开……” ——题外话—— 二更啦~求收 你湿了(微h) 楚扬狠狠地吻她的嘴唇,舌尖蛮横地闯进她的口中,强硬地翻搅着她的舌,他吻得热烈,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他的手还在她的亵裤里作怪,并不急着把她脱光,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时,察觉到了些许的湿润感。 “你好像湿了。”他轻笑着放过了她的嘴唇,激烈缠吻的唇舌分开时牵出了暧昧的银丝,望着她嘴唇上的水光,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俊美的脸庞呈现出几分轻佻的笑意,“被我亲得有感觉了是吗?穴里流水了。” 元青衣听着这样放荡的话语,咬牙切齿道:“你好歹也是个名门公子,怎么就这么下流?” “你不也是出身名门,却不顾礼教地勾引陌生男子去假山里做一些羞耻的事吗?咱们明明是一样的无耻,谁也别嫌弃谁。诶……真的流了不少水,又湿又滑的。” 楚扬说话时,触摸到了她阴户上软而细的毛发,他的手指渐渐往下摸索,游向她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的花穴口处。 元青衣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楚扬把整个身子卡在她的双腿间,一只手按着她的腿朝着一旁大力地掰开,让她没办法把腿合上。 “你……你停下来好不好?不能再继续了……真的不可以,不要把玩笑开大了。” 他的手探进她的亵裤里玩着她的下体,这实在……过于羞耻了。 她上来的时候还真没考虑过会发展到这一步,按照原定的思路,她是不允许发展到这一步的。 可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 元青衣感觉到楚扬的手指拨开了她的两片阴唇,找到了穴口上方那敏感的珍珠,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既觉得羞人,又有一种奇异的刺激。 她自己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里流出,打湿了楚扬的手指,也弄湿了亵裤。 这下子肯定要又被他嘲笑了。 果然,楚扬再次开口,就是在调笑她。 “好像又流了水呢,你真敏感。” 楚扬在调戏元青衣的过程中,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胯下很硬了。 “好痒……”元青衣的双腿发软,“不要这样……真的不要啊……” “这里是不是还没被人碰过?”楚扬挑眉,修长的手指在元青衣的小穴外轻轻滑动着,手指沾着她流出来的水液,试探般地探入她湿润的小穴里,在小穴的浅处旋转着手指,摩擦着她柔软的内壁,把她撩拨得脸颊红透了。 元青衣觉得双腿都酥麻了,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羞耻的刺激感,她仰着脖颈轻喘,潮红的脸颊落在楚扬的眼中,让他觉得明艳又娇媚。 她真美啊,尤其动情的模样更美。 好想,好想操她。 手放在亵裤里玩穴终究是不过瘾,他呼吸逐渐急促,低下头去脱元青衣的裙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扯开她的亵裤,看她腿间的风景。 可他才把她的裙子扯下一半,就听见了对面传来的啜泣声。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就对上了元青衣那双泛着水雾的眸子,有大滴的泪珠落了下来,使得那双本来就灵动的美眸显得楚楚可怜。 她抽噎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楚扬的欲念被她的眼泪冲散了大半,瞬间就理智了不少。 他好像……真的过分了。 “你今天……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就恨你一辈子,我一定跟你没完……呜……” 元青衣一边抽噎着一边骂他。 “诶,好了好了,我一开始也是逗你玩的,后面是没忍住才……哎呀你别哭了,我又不会真的奸了你,谁让你之前捏我命根子的……” 楚扬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见元青衣还在啜泣,又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你之前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啊,怎么说哭就哭了?我……我给你穿衣服行了吧?” —————— 不收藏也是耍流氓~ 你这脾气真是辣 “我哪里有勾引你!”元青衣又抽噎了一下,低声反驳道,“从刚才到现在,我明明一直都在说——不要。” “嘁,假正经。”楚扬嘀咕道,“你要是真不想搭理我,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跟我上楼,好了,你的眼泪可以收一收了,你哭起来比你安静的时候还好看,再哭信不信我真的奸了你!” 楚扬嘴上说着恐吓的话,双手却把她的中衣拉好了,重新系上她的衣带。 她哭起来他是真的没辙了,他也不会哄人,就只好吓唬人了。 元青衣抽了抽鼻子,心想着再哭下去该惹人烦了,于是止住了眼泪,小声道:“我的肚兜还没穿……” 没穿肚兜就穿上中衣和外衣,总感觉怪别扭的。 “那件归我了。”楚扬低笑了一声,望着她泪痕未干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 元青衣扭开了脸,不给他亲。 “不解风情。”楚扬给她整理好了衣服,绕到她身后去解开绑着她手腕的腰带。 元青衣的双手总算获得了自由,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忽然抬起了手朝着楚扬的头扇了过去。 楚扬早就有防备了,迅速拦截住她的手腕,呵呵一笑,“就猜到你想打人,你这脾气还真是辣啊,不过我喜欢。” 说着,他一扯她的手腕,让她从茶桌上下来,顺势跌进他的怀里,又在她胸前鼓起的柔软上捏了一把,在她发火之前收回了手,“好了,不逗你了,今儿哥哥我高兴,你去二楼转转,喜欢什么衣服自己挑,再送你几件刺绣精致的肚兜怎么样?你喜欢荷花,下次给你定制几件,穿过来给我看。” 元青衣白了他一眼,一字不发,开门下了二楼。 “小姐,你们聊完了吗?这几件衣服好漂亮,我觉得很适合你,但是……” 冬春自然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注意力全在那些漂亮的衣服上,眼见着元青衣走过来,凑到她面前小声说道:“真的好贵呀小姐,我们买不起。” “没关系,不用我们买,楚公子要送呢。”元青衣淡淡道,“带我去看看。” “什么!要送?”冬春瞪眼。 “嗯,带我去看看吧。” 片刻之后——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这三件我很喜欢。”她转头看楚扬,手上抚摸着一件色彩淡雅的衣裙,触手布料柔软针线细腻,可想而知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楚扬双手环胸笑着看她,“嗯,归你了。” …… 主仆二人离开了彩衣阁后,元青衣忽悠冬春说,楚家公子许久之前欠过她一个人情,这才会送衣服给她表示感谢,冬春性格单纯,也就信了,不断夸赞着楚扬大方。 元青衣在心里翻白眼,懒得反驳她。 “小姐,看!糖葫芦,我想去买两根。” 冬春在一个糖葫芦摊子前停了下来,元青衣则是走到了前边卖糖炒栗子的小摊。 才走到小摊前停下,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冬春的尖叫与一声马儿的嘶鸣,元青衣连忙回头,竟是冬春摔在了路旁,马蹄卷起尘土而起,车夫勒马停车后,朝着冬春低斥,“你这丫头没长眼么?” 元青衣看清了车夫的脸,瞳孔一紧。 这张脸,她死都不会忘记的…… 上一世,那个把她推进水池里、害她丧命的世子守卫,这家伙是她要报复的人之一。 他驾驶马车,那么马车主人的身份不言而喻了。 元青衣猜测,冬春八成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快速行驶的马车吓得没站稳跌到了一旁,真是好险。 她走了过去将冬春扶起,抬头看向车夫,冷声道:“你差点儿撞了人,道歉。” “可笑。”车夫冷嗤,“她不长眼还怪我了。” 元青衣眯眼,“不长眼骂谁?” “不长眼骂她!” “是啊。”元青衣笑,“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在骂她啊。” “你……”那车夫一时被呛得脸色铁青。 “罗虎,不得无礼。”忽然,一道清冽而缓慢的男子声线从马车内响起,那声音丝丝入扣,可真是好听。 元青衣望向马车。 下一刻,那遮挡着马车的布帘内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的指节修长又白皙,彷如白玉雕成的艺术品。 —————— 收藏满百的加更~ 初遇世子 终于,帘子被掀开了大半,将马车里那人的面目完全展现出来。 元青衣在上辈子远距离见过世子,没能把他瞧清楚,她只记得世子身姿修长挺拔,模样应该也是很端正的,她大姐可是心心念念地想嫁给世子,都不顾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此刻见到了世子的真面目,元青衣心里赞叹一句:不愧是大姐的梦中情郎。 他穿着刺绣祥云图纹的雪白锦衣,广袖银边,他一手正撩起布帘,宽大的衣袖垂泄,里头叠的几层皆是雪白质地的衣料,隐隐能看见袖袍下的皮肤也如同白玉般干净无瑕,他另一只手自然地搁在了膝上,坐姿优雅又高贵。 漆黑的发丝高高束起,嵌在银冠中,余下则是散在了肩后,光洁的额头之下,狭长的眼角斜挑,漆黑的眼瞳中好似聚着一池冷潭,清凉而深邃。 他有着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轻轻抿着,由内而外的矜贵气质使得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好接近。 元青衣心道:难怪大姐心里惦记,即使已经有了婚约,也要千方百计地去接近这位世子,甚至用下三滥的招数想要得到他,不只是图谋权势地位吧,这位世子本人的容貌气质也相当吸引人,在世家子弟里出类拔萃,真的是人中龙凤啊。 她想起了上一世,十一月初五那一天,世子受邀来到府里参加宴会,后来大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忽悠到了南边清静的院子里,给他准备了一杯含有催情药的茶,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她想要阻止大姐的计谋,哪知道世子身边那个叫罗虎的被收买了,非但不帮她,还把她推进了莲池…… 元青衣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但她很快就回过了神,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抬眸望向马车上那人,对方竟然先她一步开了口—— “姑娘,还好吗?” 元青衣闻言,朝着马车里的人轻勾起了唇角,假装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公子您是个讲道理的人,我没事,只是我身边的丫鬟受了不小的惊吓……” 对方态度好,她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她顺口提了一嘴冬春,是想看看这位世子会不会管教自己的下人。 “我,我没事,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冬春低着头,拉了拉元青衣的衣角,小声道,“小姐,这公子身份肯定不简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家仆无礼,应当道歉。”马车里的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随后眸光一转,视线落在车夫身上。 罗虎在自家主子的注视之下,自然不敢再放肆,垂下头走到元青衣二人身前道:“刚才是我态度无礼,还请二位姑娘不要与我计较。” 他虽然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那语气分明却是不大甘心的。 元青衣上辈子就见识过他的嘴脸,此时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少诚意,淡淡道:“无妨,我们不打扰二位赶路了。” 说完,拉着冬春转身就走。 这个罗虎……就让他再得意一段时间,迟早要他付出代价。 至于世子,她是绝对不会让他踩进大姐圈套里的。 这个男人,她要是能勾搭上,恐怕能把大姐气得死去活来。 不过她也就只是想一想,目前没有太大的信心,看世子一副清冷高贵不近女色的模样,跟那位流里流气无耻轻浮的楚家大少爷完全相反,肯定是没那么好勾搭的。 主仆二人正慢悠悠地走着,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元青衣抬头看,那些人都是佩剑的官兵。 这么多官兵集体出动,是出了什么事儿? 上一世的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呢……哦她想起来了,似乎是一名官员遭遇了刺杀,这两天各大茶楼酒馆都会提起这事。 大量官兵出动,是为了抓刺客。 但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 “卖豆花喽!香甜好吃的豆花!”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很嘹亮。 “逛了这么久,还真有点渴了,冬春,走,我们去刘大娘的店里吃两碗豆花。”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刘大娘的豆花是这几条街上最好吃的,而她的店也确实在窄小的巷子里。 主仆二人走进了熟悉的小巷,经过一个拐角时,元青衣嗅到了空气中有一阵血腥味。 “啊!小姐,那有个人……” 听到冬春的叫唤声,元青衣看见了前面的草堆边靠着一个黑衣人,那人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有血迹。 她突然想起,进小巷之前她瞄到了路边一张通缉令,抓捕那名杀死官员的蒙面刺客,那刺客身形瘦削又高挑,手臂与小腿上都有刀伤,如遇到类似特征的可疑人,去官府举报可得赏金。 元青衣确定前面那个家伙就是官府要通缉的人了,官兵们刚才和她们擦肩而过,还没搜查到这条巷子。 “冬春,快走!” 元青衣当机立断,抓着身旁的丫鬟转身就跑。 面对刺客这种凶狠的人物,不跑才怪,哪怕对方受伤了也不能掉以轻心。 她跑得快,那黑衣人的反应却比她们更快,即使受了伤,脚步也如风掠过,几个箭步就冲到了她们的面前,拦住她们的去路。 “想报官吗?”蒙面人阴冷一笑,从腰间抽出了匕首。 他当然不会给她们报官的机会。 “等等,我可以帮你!”元青衣在对方落刀之前,出声道,“刚才一批官兵和我们擦肩而过,朝着东南方向去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搜查过来,我们还有点时间,就算杀了我们你也不一定跑得掉,不如信我一回,我帮你躲过追捕,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蒙面人:“……” 他没听错?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要跟刺客交朋友? —————— 咳,这位也是男主之一,这章介绍了两个男主~ 吃肉肯定要吃的,不过还得等等,先上点儿肉渣。 求收(╯3╰) 和刺客共浴 “你准备怎么帮我?”蒙面人望着元青衣,目光里带着一丝玩味。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会帮你,咱们先说好了,如果我帮你成功脱身,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样?就当是还人情。” “你小命都在我手上,要求还这么多?” “可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啊,不信你换其他人去威胁,看他们能不能帮你。”元青衣镇定道,“别浪费时间了,答应我吧,反正我提的条件不会让你太为难。” “行,那我就看看你怎么帮我。” “事不宜迟,冬春,你快去吉祥客栈订一间客房。”元青衣朝身旁脸都吓白了的丫鬟说道,“马上去,不要耽误,定了房间之后,你跟店小二这么说……” 蒙面人听着元青衣对冬春的叮嘱,难得有些赞赏。 这小姑娘脑袋瓜子转得倒是挺快的啊,看打扮应该是个大家闺秀,像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姐竟然能做到临危不乱? 他当然不知道,死过一次的人,胆子会比原来大许多。 元青衣常来这条巷子里吃豆花,因此对地形很熟悉,她让冬春去订的吉祥客栈,二楼尽头的那间客房,窗户所对应的位置正下方就是她和蒙面人站着的地方。 这蒙面人手脚都受了伤,特征太明显,走客栈正门铁定不行,那就只能从客房窗口放根绳子把他拉上去。 这巷子窄,又比较冷清,来往行人少,也算这蒙面人的运气好。 元青衣抬头时,看见对方仔细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神从她的头顶扫到她的脚,盯得她有点不太自然。 冬春很快订好了客房,开了窗户,把绳子抛了下来,蒙面人虽然受伤挺严重,但动作仍然算利索,只见他抓着绳子,脚尖在墙上蹬了几下,就窜进了客房里。 他进客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住了冬春的脖子,朝着楼下的元青衣挑眉,像是在说:敢耍花招我就杀了她。 元青衣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客栈的正门。 她当然不会去报官,她要试试看跟这个刺客打交道。 …… “官兵们目前只是在大街小巷搜寻,如果没有收获,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应该就是挨家挨户仔细搜查了,所以,这家客栈目前也并不安全,等他们巡逻完街道之后就会搜过来了,只有躲过他们的搜查才算安全。冬春,你再去帮我买点东西。” “小姐需要什么?” “去街边摊随便买些劣质的胭脂水粉来,一定要挑颜色最难看的,越难看越好。” …… 元青衣猜测得果然没错,官兵们搜查了街道发现一无所获,上头就下令了,挨家挨户搜查刺客,所有房间都不能放过。 大批官兵分散开来,每三四人一组,负责不同的区域搜查。 很快就轮到了吉祥客栈。 官兵们搜过一楼之后,很快搜上了二楼三楼。 有两人搜到二楼尽头的客房时,听到屋子内有娇美的女子歌声。 那声音十分悦耳,如出谷黄莺,门外的两人心里赞叹着,这女子声音可真不错,其中一人推开了门,却被门内的景色给惊了一惊! 屋子内散发着热气,房间正中央有个大浴桶,铺满了玫瑰花瓣,一名肌肤蜡黄、面容黝黑又长着些许斑的女子正在里面沐浴。 他们突然的闯入,令女子大惊失色—— “啊!哪里来的流氓!” “住口!什么流氓?我们是官差!谁知道你在屋里泡澡!”对面的一人说着,转头朝同伙说道,“歌声那么好听,没想到长这个样,黑黄黑黄的,真磕碜啊……” “是啊,听声音我还以为会是个美人呢……赶紧搜吧,任务要紧。” 两人说着,不去看那浴桶里的女子,开始翻箱倒柜。 “你们……太过分了!官差又怎么样!官差就可以随便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了!真是不要脸啊呜呜……” “我们这是在搜查犯人!刚才不都说了,谁知道你在这里洗澡?而且你还不锁门!” “你们闯进来还怪我了?你们连门都不敲!正常人不都应该先敲门吗?你们肯定是被本姑娘美妙的歌声迷倒了,所以才想进来占便宜!仗着官兵的身份就想来耍流氓是不是?我要喊非礼了!” “这位姑娘,不是我说你啊,你照过镜子没有?你看你皮肤蜡黄,脸上这么多斑,这磕碜样,你出去说我们非礼你会有人信?就你这样的还浪费这么多花瓣泡澡,能把自己泡成一朵花吗?真没自知之明。” “我不管!本姑娘的清白算是坏在你们手上了,这样吧,我这个人还是挺好说话的,你们两个商量一下,谁娶我,对我负责。” 两人已经搜查完了,听着她这么说,顿时觉得恶寒。 “快走,别被她给赖上了!这丫头肯定是没人要的,迫不及待想找人嫁。” “诶,你们别走!你们最好别让我遇上!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两人逃似地离开了现场,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元青衣伸出了手,拍了拍藏在花瓣下的黑衣人,“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她让冬春买了些颜色最难看的胭脂水粉,自己还往里掺了点泥土,弄了个丑妆容,这样一来,进来搜查的官兵看到她这副模样一定觉得倒胃口。 浴桶里铺满了花瓣,官兵觉得她人丑还臭美,自然不会想到,花瓣的作用可以用来掩盖水中的血丝,花香味能盖过血腥味。 这刺客的伤是新伤,来不及仔细包扎,随便拿布一裹就躲进水里去了,血肯定还会继续流,真是多亏了这些花瓣。 “哗”的一声,缩在水里的人钻了出来。 躲在水里憋气已经够难受的了,他当然不可能再蒙面。 元青衣也没想到,这刺客竟然还是个美男子。 他皮肤白皙,容颜如刀削斧刻般,两眼若星子,瞳仁黑如墨,五官俊美中又携带着几分凌厉,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让人觉得不好惹的气息。 漆黑的头发沾了水,湿淋淋地贴在脸颊两侧,显出几分妖冶感。 “你这丫头,还挺机灵。”他冲着元青衣勾了勾唇角,“办法倒是不错,还真让你给躲过去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大家闺秀是怎么想出这种办法的?不觉得难为情吗?” 上一个时辰还不相识的两个人,此刻泡在一个浴桶里,元青衣的冷静让他对她有了兴趣。 “反正他们不知道我的本来面目,以后面对面也认不出来,我不觉得丢人。”元青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还不出去?”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是很危险的?”对面的人凑近了她,低声道。 “你都受伤了,还有心情想这些?啊……你住手!” 对方的手掌此时正覆盖在她的胸口上,捏了捏她的柔软,“脸不错,体型也不错,胸又软又白,再大一点儿会更好。” 危险的男人 “我救了你,你还跟我耍流氓?放手!”她试图掰开那只抓着她胸乳的手,可对方像是有意戏弄她,非但不松开,反而收紧了手指的力道。 “原来你也怕羞?我还以为你不怕呢。”对方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在水下扣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元青衣有点儿恼了。 要不是为了演得像点把官兵骗过去,她也不会把上身脱得光溜溜。 好在这浴桶里的水位高过她的胸口,肩膀以下的部位都没被官差看到,再说了,对着她的丑妆,他们也提不起兴趣看她的身体。 可这位刺客大哥是知道她真面目的,此时对她动手动脚,接下来会不会更得寸进尺? 白嫩的胸乳被他的手指掐得有点微疼。 脑子里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对楚扬用的那个办法,用手袭击对方的胯下,攥住他的命根……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她打消了。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比楚扬危险太多了,楚扬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本性并不凶恶,她哭一哭就能被放过了,而现在她面对的是凶狠的刺客,没楚扬那么好对付。 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恐怕会面临很严重的后果。 元青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想着:和安危比起来,脸面和自尊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她不再费力挣扎了,反而安静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把玩着她柔软的胸乳。 “怎么不反抗了?”男子轻挑了一下眉头,手里的动作没停,依然捏着她柔软滑腻的乳肉,指腹也在她娇嫩的乳珠上摩擦着,看着她的脸颊逐渐泛红,他觉得有趣极了。 这丫头目光灵动,炯炯有神,起初被轻薄,眉眼间有很明显的恼怒,接着不知她脑子里想到了什么,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眼珠滴溜溜地转,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 她其实是很不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心里说不定把他骂了一百遍,但她选择了忍。 这让他不禁对她有了几分欣赏。 “有件事情,我觉得我该提醒你一下。”元青衣出了声,与他对视着,竟然伸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别忘了你之前和我的约定,我帮你脱身,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官差已经走了,这间客栈他们搜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我要出尔反尔,你能怎么样?”男子说话的同时,右手顺着她的胸乳逐渐往下,探向她下体的隐秘部位,“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必要遵守承诺,你说……我把你先奸后杀怎么样?”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元青衣没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杀意,反而看出了些戏耍的味道,于是放松了心情。 这个人是真的很恶劣…… 她淡淡说道:“你受伤不轻,大街小巷都挂满了抓你的通缉令,虽然人们不知道刺客长什么样,但都知道了刺客右手臂和右腿有刀伤,所以,受伤的年轻男人嫌疑都很大,你自己去找大夫很不方便,但我可以帮你……啊!你……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裙子里直接钻了进去,手指在她的腿缝里滑动,这让她实在没法冷静,又不敢叫太大声,只能暗暗磨牙。 “我在认真听啊。”对面那人望着她,眉眼弯起,“你继续说。” “我真是佩服你,受伤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耍流氓……啊……把手拿出去!” —————— 加更了~求收藏(^_^) Ρō-①8.てōм 让我摸一下 见她有点儿羞恼,他凑到了她的脸颊边,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问道:“还是处子?” 她很大胆,也很看得开,不像寻常良家女子那样被轻薄一下就要死要活,她身上有属于少女的青涩和灵动,可她羞恼时瞪起人来的样子又蛮有风情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你的伤口在流血。”元青衣努力忽略他的调戏,提醒他道,“你就不疼吗?” “我受过很多次伤了,比较能忍疼。”他一边说着,手继续不规矩地在元青衣腿间蹭着,想要挤进她的腿心里,探索更深的部位,可元青衣却把腿夹得很紧,就是不肯让他把手挤进她的穴口。 “别绷得这么紧嘛。”男人挑眉,眉眼间的凌厉不知何时已经退散了,俊美的脸庞上挂着些许邪气的笑,分明是不怀好意,“让我摸一下,然后咱们就穿衣服。” “你再这么泡下去伤口会发炎的。”元青衣继续强调他的伤势,“你这身染血的衣服可以扔了,我让我的丫鬟去给你买身新衣服,还有止血药,伤口先随便处理一下,等天黑了我带你去我家仔细包扎,我那里还有一些金创药可以给你用。” 男人有些意外,“你竟然还准备把我藏你家?” 刚才元青衣腿夹得太紧,他就挪开了手,顺着她纤细的腰向下滑向她圆润的翘臀,手掌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捏了捏,接着在她臀部轻抚着画圈。 “当然,毕竟我有求于你嘛,你的伤势我肯定要照顾的,你的吃穿住我都包了。”元青衣努力忽略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对他表现出了十足的‘关心’,“放心吧,我家很安全,他们搜过一回肯定不敢搜第二回,刚忘了告诉你,我是工部尚书府的二小姐。” “工部尚书的女儿?”男人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你知道我杀的官员是哪一位吗?” “不知道,不关心。” “是大理寺少卿,跟你父亲的关系好像不错呢。” “不认识。”元青衣无所谓道,“我爹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死了跟我有何关系?再说了,我一个不得宠的庶女,有那闲心思去理官场的事吗?我自己的日子过得都不太顺,还是先想着改善自己的生活吧,怎么样,敢不敢去我那儿?”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目光中的兴味越发浓烈,扬眉笑道:“去啊,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去,有人愿意养我,为什么不乐意呢。” “那好,先给你上点儿止血的药,等夜深了,去我院子的后门,我悄悄放你进来。”元青衣说着,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白花花的躯体破水而出,挺翘的双乳上淌着水珠,漆黑的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有一撮发丝在粉嫩的乳尖处调皮地打了个弯,格外诱人。 浴桶里的男子发觉自己胯下的物事逐渐肿大硬挺。 对面那丰盈雪白的奶子,让人想埋进去舔一舔,咬一咬。 还有她那不愿意被他触碰的下体……大概也有一番美丽的风景。 其实他现在确实也做不了什么,即使有感觉了也不能扑上去,调戏美人固然有趣,但他受伤实在不轻,他表面上故作轻松,实际上是真疼,他只是不想在小丫头面前表现出他的疼痛罢了。床上那事根本不适合做,他也没真想过要做。 但这个小丫头……真的蛮诱人的。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企图,但他想,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元青衣仿佛看不见对方轻浮的目光,已经迈开腿跨出了浴桶去穿衣服。 既然已经聊好了,这家伙在她心里的危险性就消减了大半,顶多被他占些便宜,她不能过于在意。 …… “小姐,咱们真的要养着这个人啊?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迫于无奈帮他摆脱追兵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这么危险的人带回来……” “你就别念叨了,反正养他的钱也不要你出,现在他对我来说已经不算危险了,反倒是个帮手。”元青衣说话时,从钱袋里摸出了几个银币递给冬春,“今天你也辛苦了,被吓得不轻吧?拿这些钱买点好吃的压压惊,别把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小姐,对我你还不放心吗?哪用得着你给封口费。”冬春没接钱,只是叹息道,“那毕竟是个杀人凶手啊……” “那也不一定就是很坏的人,你怎么知道他杀的那个人是好是坏呢?再说了,就算他是坏人,现在他受伤了,靠我保护他,我跟他又没恩怨,也没碍着他什么事,他没理由对我下手。” “可是……” “别可是了,你没事干对不对?去煮点吃的东西来,快去。” 元青衣把冬春打发走了,回到了屋子里。 刺客大哥早已经换上了她叫冬春买的新衣服,冬春也不太会挑,选了一件淡青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还算合身,只是偏短了一点儿,此刻,这人正倚靠在她的床上,单手撑着额头,一派慵懒的模样。 这人安静的时候是真的一表人才仪态不凡,完全不会让人把他跟凶狠的刺客联想到一起去。 他见她走近,冲她挑眉笑道:“你买的衣服不够大。” 元青衣道:“抱歉,我那丫鬟低估了你的个子,没估算到你的身形这么修长高大。” “我不止身形高大,其他地方也挺大的。”他淡淡勾唇,“要不要见识一下?” —————— 更新迟了点~好在更上了 Ρō-①8.てōм 热吻,舔奶 元青衣抽了抽嘴角,“没兴趣。” 猜都能猜得到他想说自己身上哪个部位大。 “我不介意让你看看的。”床上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自己的衣袍,仿佛立刻就要证明自己某个部位够大。 “正准备给你上药呢,你就自己主动掀开衣服了,也好,把裤管掀高一点。”假装不知道对方在耍流氓,元青衣手拿药瓶,拉着凳子到他面前坐下,主动伸手把他的裤管撩到了膝盖处,“你看,你腿上的伤口血都没止住,最好安静一点,这药有点刺激感,忍一忍。” “……” 面对他的调戏,她竟然真的能够做到彻底无视?他们两人的对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这让他很没成就感。 不过……他还有招呢。 “一直都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元青衣道,“我姓元你知道的,名唤青衣,你呢?” “雪云深。” 元青衣上药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这名儿好听,但是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流氓作风。” “我可不是随时耍流氓的。”雪云深望着她,目光里带着揶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就很想做点儿下流的事。” “你现在是伤员,别总想那些……诶,我怎么觉得有一股很淡的香气,像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刚才给他的小腿上药时,她就依稀闻到一股陌生又浅淡的香气,此刻给他的手臂上药,离他更近了些,而且他手臂上的伤势没腿上严重,止血了几乎闻不到血腥味,那股香气就更明显了。 “你总算发现了。”雪云深悠悠道,“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为了习武,泡药浴给自己调理身体,那药水含有几十种花合成的香气,后来体质好了,药浴也不怎么泡了,香气却遗留了下来,这味道很淡,我受伤的时候被血腥味掩盖,现在止血了,你凑我这么近,当然能闻到,很好闻是不是?” “嗯,确实……”元青衣实话实说,正继续给他擦药,下巴却被他挑了起来。 “青衣,我真是越看你,就越想欺负你。”雪云深说着,脸庞朝她越凑越近。 元青衣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家伙真的挺好看的,唇形优美,颜色是很淡很自然的红…… 才想到这儿,对面那人竟然轻轻张开嘴就叼住了她的红唇,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带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 他嘬着她的嘴唇,趁着她失神,舌尖一顶钻进她的口中,捕捉到了她的舌,轻搅着,追逐着她的红舌想与她嬉戏。 他不断用舌尖勾动着她的红舌,元青衣嗅着他身上那股醉人的浅淡香气,一时忘记了反抗,舌头被动地让他勾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吸吮着。 他吻遍她口中的每一处,元青衣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都没察觉自己上身的衣服被人朝着两边扒开了,露出洁白的肚兜。 雪云深的手绕到了她的脖颈后,找到了那紧缠的肚兜绳结直接拉开,把她的肚兜扯下来丢到一旁。 元青衣觉得胸前一凉,低眉一看,胸前雪白的两团高耸着,雪云深的指节已经抚了上去。 雪峰上那诱人的红梅,因微凉的空气和他手掌的抚摸,早已挺立得娇艳欲滴。 雪云深的呼吸乱了一瞬,他低下了头,含住了她娇嫩的乳尖,用舌尖卷着那令人垂涎的乳珠,吮吸起来。 “呀,你干什么……” 乳尖上湿润的感觉让元青衣找回了神智,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人扒了衣服,亵玩她的胸脯。 雪云深身上的那股香气,一定有问题。 她伸手去推雪云深的肩膀,“你别……啊,别咬!你……你松口!” 她想推开他,他却用牙轻咬住她的乳尖,舌尖在她的乳珠顶端来回扫动,一股酥麻的快感顿时从胸乳上蔓延开,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咬得轻,仿佛只是在警告她,别抵抗,因为她一旦试图推开他,乳尖就会传来被撕扯的疼痛感。 元青衣咬了咬唇,双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却没有再去推他了。 他果然松开了牙,似乎很满意她的妥协,把她的乳肉含进嘴里更多,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一边舔一边吮得发出啧啧声响。 元青衣的呼吸也乱了,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被他舔得好舒服啊……这么亲密的距离闻他身上的味道,令她更加口干舌燥。 他身上的气味好像能诱惑人似的,肯定有问题。 不过,她已经不打算抵抗了。 他的伤口才刚止血,肯定不能做大幅度的激烈运动,轻薄她必须点到即止,否则不利于他伤势恢复。 他就是把调戏她欺负她当成乐趣了,她要是反应太大,岂不是顺了他的意? 雪云深正埋在她胸脯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奶子,忽然察觉到,她本来推着他肩膀的手改为环住了他的脖子,甚至挺了挺上身,把酥胸往他嘴里送。 “怎么,被我舔得太舒服,学会享受了?”他吐出了她的乳肉,乳峰被他的舌尖舔得湿湿亮亮,乳珠红艳艳的,格外诱人。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元青衣道,“你那个药浴,是怎么泡的?用的都是些什么花?” 雪云深眯了眯眼,“你对我身上的味道很感兴趣?” “是啊。” “要不我脱了,让你闻个够?”他挑眉。 “好啊。”元青衣竟然答应了下来,伸手去扒他的上衣。 他有些意外,但他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因此他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扯自己的衣服。 “躺下。”元青衣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向床的里侧,接着自己也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腰上,低头扯他的腰带。 雪云深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那对白花花的挺翘奶子就在他眼前晃悠着,她一点都没打算遮,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抖出了诱人的乳波。 雪云深一开始还算镇定,此刻呼吸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真是个迷人的小丫头。 她在扒拉他衣服的同时,也十分贴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部位。 当她看到他那一片洁白的胸膛时,白皙的小手轻轻抚了上去,随即俯下身,鼻尖凑在他的胸膛上嗅了嗅。 真的是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此刻贴得这么近,闻得很清晰,他这种体香,刚才真的诱惑到她了。 或者应该说,她现在也正在被诱惑着,但明知道有古怪她也要探索。 如果她身上也能有这种味道就好了。 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他胸膛上那颗小小的乳尖,用他刚才调戏她的那种方法,回敬给他。 雪云深呼吸一紧,“你……” 这个灵动又大胆的少女,之前还觉得她青涩又容易害羞,此时再看她的言行举止,竟然觉得妩媚动人,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怎么了?还不允许我吃你豆腐啊?”元青衣轻笑着,把奶白的胸脯贴在他胸膛上,丰盈的乳球在他胸前滑啊滑,时不时蹭过他的乳尖,“这样你喜欢吗?” 我在勾引你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被她那对白嫩柔软的奶子摩擦着胸膛,雪云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了,手掌扣住了她的臀部,大力地揉。 “知道啊,我在勾引你。”元青衣白嫩的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游移,学着他捏自己奶子的动作,也捏住了他右乳那颗淡色的乳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捻着。 学会了反调戏,她觉得很有意思,与其被人一再调戏欣赏她的窘态,倒不如也学会反击,这样显得她不那么被动。 雪云深惊讶的模样让她觉得挺满意,她朝他浅浅地勾唇,一双原本就灵动黝黑的美眸在这一刻显得更加勾人。 “为什么忽然想要勾引我?”隔着布料抚摸自然不过瘾,雪云深把手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指尖从她的臀沟划过,放肆地抚摸她的臀瓣,“明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勾引我,不怕被我操?” “我需要你的帮助,还有啊,你现在是伤员,要注意点分寸的,床上那种事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元青衣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舔了舔他的嘴唇,“如果我能达到我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对我做那种事,但首先你得帮我。” 雪云深扬了扬眉毛,“哦?那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帮你?” “我想请你教我功夫。”元青衣道,“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厉害,虽然你现在受伤了,但口头指导一些基本功还是不费劲的吧?” 重生之后再回忆起前世,她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没用,那个害她丧命的世子守卫,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扔到水池里。 如果她也有功夫,就不会任人宰割了。 “原来你想提的要求是这个?”雪云深低笑道,“我的功夫可不是随便教人的。” “我不贪心,教我几招防身的,能打得过一般地痞流氓就行。”元青衣说着,前后晃动着身体,让自己雪白的奶子继续蹭他的胸膛,撒娇道,“好不好嘛,师父。” 雪云深:“……” 师父都叫出口了,这是要赖上他了啊。 “也罢,那就教你几招。”他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一笑,“我刚才想象了一下,你一边喊我师父,一边被我干,这样的画面……我还挺期待的。” “那么师父,既然答应收徒了,是不是应该送徒儿一个见面礼呢?” “不是应该你送我拜师礼吗?你这小丫头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拜师礼,我这不是已经送了吗?”元青衣微微起身,整个上身往前挪,把双乳凑到雪云深脸上去,乳珠顶到他的嘴唇前,“这个够吗?师父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了,你还什么都没给我呢,配当人师父吗?” 雪云深盯着她,眸光有些灼热。 和刚见面时的冷淡相对比,现在的她热情得仿佛变了一个人。 因为对他有所求,她愿意用身体当诱饵,勾引他答应她的要求。 明知道她狡猾,他还是忍不住上钩了。 “你这个放荡的小丫头。”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去吞她的乳尖,抱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舌尖狠狠地刷过她的乳峰。 “你想要什么见面礼?直说。”他问她。 “我想……拥有你身上这种体香。”元青衣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不好啊?师父。” 雪云深眯眼,“这种体香除了能诱惑人没什么其他用处了,从刚才到现在,关于我身上的味道,你提起了好几次,该不会是想利用这种味道勾引哪个野男人?” —————— 求个珠(╯3╰) 满百加更~ 这儿有没有被人玩过? “师父,别这么小气嘛,我都叫你一声师父了,对徒儿我大方些可以吗?你看我对你多大方,你喜欢吃我的奶子,就给你吃。”元青衣的手轻抚着他的乌发,讨好般地挺了挺白嫩的胸脯,把诱人的乳尖直往他的嘴里顶。 雪云深被她勾得心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上她的奶子,让她知道这样勾引他的后果。 这丫头一心想着从他身上获取什么样的好处,表面上对他笑得甜,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可他含着她挺翘的乳珠,又舍不得咬她,只能用力地吮吸几口泄愤。 “师父你身上的这种味道,轻易就能让人意乱情迷,你想啊,以后我要是被哪个流氓欺负了,我可以用这种体香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趁着对方分心,再用你教我的功夫狠狠打他。” 元青衣继续说服他,“你肯定不会希望自己的徒儿受外人欺负的是不是?只要师父你对我大方点,我对你也绝不会小气的,你就答应我嘛。” “你这丫头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能信几句。”雪云深冷哼了一声,“泡澡的药方我并没有随身携带,就算药方给了你,短时间之内你也无法拥有这种体香,我可是泡了好几年的。” “没关系啊,我也可以慢慢泡出来,我经常泡,香味总能留存一点儿吧?我学你的功夫,又继承你身上的味道,这样一来,咱们的师徒缘分不就更深了吗?”元青衣说着,捧起雪云深的脸,把自己的唇送上去,吻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尖,探到他的嘴里去。 雪云深伸手扣紧了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回去,吸着她的小舌头。 这水润甜美的小嘴亲起来可真是舒服。 “啾” 两人吻得热烈,元青衣觉得自己的舌尖都快被他吸麻了,呼吸不禁加重了几分。 “师父,差不多得了,你身上还有伤,咱们不能太过火了……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的嘴巴堵了回去。 雪云深心道:勾引了他,诱惑他答应条件,就想这么结束了?门都没有,就算受伤了不能操她也得把便宜给占够了才不亏。 他正亲得兴起,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便停止了动作,朝着元青衣小声道:“有人来了,会不会是你那丫鬟?” 他才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一道女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青衣,睡了吗?” 这道声音让元青衣微微一惊。 是元紫若!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大晚上的找过来恐怕没什么好事。 “不是冬春,是我大姐!你别出声。”元青衣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的人,跳到床边去收拾医药箱,把处理伤口用的东西迅速收好,往床底下一推。 她想了想,又爬上了床,把两边的床幔放了下来,让雪云深躲到床的里侧,用被子盖住了他整个人。 万一等会儿元紫若非要进来,她这样遮一下比较不容易被发现。 “咳咳!”她假意咳嗽了两声,朝门外的元紫若道,“大姐,我今日上街回来着凉了,感染了风寒,咳嗽得很厉害,我这屋子里的空气不好,可不能把病气传染给你,要不然大夫人肯定要责怪我的,大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咳咳!” 她的衣服太凌乱了,一时半会儿整理不好,她想试试,用生病的借口把元紫若阻挡在门外。 元紫若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开,听着屋子里的咳嗽声,淡淡道:“上个街回来就生病了,你这身子也真是够娇贵的,其实我过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看看,楚家大少送你的几件衣服什么样?” “大姐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说,他让人给你包了几件衣服,都没收你银子,那些衣服还是二楼专供贵客的呢,妹妹你倒是挺有本事的,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时认识楚扬,交情还这么深了。” 元紫若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元青衣觉得好笑。 她这大姐也真是,不是一心想要高攀世子吗?怎么还管其他男人给庶妹送衣服的事。 “你果然有其他野男人啊。” 雪云深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那姓楚的也是你相好?你是不是用勾引我的方式勾引过他?” 元青衣小声道:“别闹,我大姐还在外面。” “行,我不闹,你跟她继续说话。”雪云深轻哼了一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接着就去掀元青衣的裙子。 元青衣一边无奈地阻止他,一边跟门外的元紫若说话,“大姐别误会,我和楚公子不熟悉的,他送我衣服,是因为从前欠过我的人情,至于这个人情是什么,我不方便说……咳咳!等明天我身体好些了,我把那几件衣服带去给大姐你看,大姐要是有喜欢的,就挑去吧……咳!” 她眼见着雪云深把她的裙子掀到腿根,急忙按住他的手,“这时候你闹什么,万一她听见呢?” “你别出声不就行了?”雪云深才不收手,不顾元青衣的抗议,把她下身最后一条遮羞的贴身亵裤扒下来,掰开她的腿。 门外,元紫若冷哼了一声,“我柜子里华丽的衣服多得是,用得着你送?你就那么几件,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这话显然就是在取笑元青衣寒酸。 “大姐说得是,我跟你可不能比……咳咳!” 她用力地对着雪云深咳嗽了两声,就怕他乱来,小声道:“师父你别这样,给你吃奶好不好?” 雪云深才不理她,已经把她的腿摆成大开的姿势,目光直视她双腿间那条合拢的肉缝。 元青衣的羞耻心虽然比前世少了许多,也试图学着雪云深的无耻,但第一次被人盯着下体看,仍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楚扬虽然挑逗过她,但点到即止,没有把她看光,而她今夜刚拜的这个师父,却是把她全身都看了个遍了。 光看还不够,他还要上手呢。 他用指腹撩开她阴唇间的那条肉缝,上下来回滑动着手指,触摸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滑感,他无声一笑,手指按住那两片贝肉朝着两边扒开,露出粉嫩诱人的肉穴,那小穴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了动情的水液。 “徒儿,你真浪啊,被师父我玩得流水了。”雪云深凑到她耳畔轻声问道,“这儿有没有被人玩过?” 他说着,把手指伸进她那吐血淫液的花穴里。 在他的手指下高潮(h) 他的指尖才触碰到花穴浅处,那敏感的小穴似乎瑟缩了一下,他再把手指往里推进了一点儿,那娇嫩的肉壁就吸住了他的手指,让他感受到它的紧致。 “师父别……别进去。”元青衣呼吸不稳,红着脸小声说道,“咱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帮完了忙,才能做到最后一步,可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开始履行……你不能这样得寸进尺……” 她和雪云深说着话,门外的元紫若也大声道:“我跟你说话呢,怎么半天不回我?是哑巴了吗?” 元青衣被雪云深逗得浑身发热,正求他放过自己呢,元紫若刚才说了什么,她是真没听清。 瞪了雪云深一眼,她朝着门外的人回话,“大姐,我脑袋有点晕,咳咳!我是真有些病糊涂了,你刚才说了什么……咳!” 最后那声咳嗽,差点儿变成呻吟。 也幸亏她憋得住,没有叫喊出声来。 雪云深这人是真的过分,元紫若还在门口外,这时候他就应该安安静静的才对,可他偏要反着来,一边做着淫邪的事情,一边欣赏她的窘态,仿佛是为了追求刺激。 这人真是流氓中的怪胎!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她的小穴被他用手指挑逗出更多的水液,她自己都能感受到下体又湿又痒,一小股温热的水液从甬道里流淌出来,顺着臀缝留到了被单上,打湿了雪云深的手。 画面太过淫靡,元青衣有些羞恼,可身体上却又觉得有一种陌生的愉悦感,她内心深处并不讨厌雪云深这样做,她只是……脸皮还不够厚,不想被他取笑调侃。 “没听清楚是吧?那我就再和你说一遍。”门外,元紫若的语调有些冰冷傲慢,“像楚扬那样的纨绔子弟,我的确不会喜欢,可你得明白,他在追求着我,你别以为他给你送几件衣服就是对你有意思了,以他的家世,你配不上,就算是我元紫若不接受的男人,也不准你去妄想。” 元青衣:“……” 楚扬那样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元紫若还能把他的追求当真了。 今天追求她,明天就可以追求她妹妹,后天还可以去追求别人,认真就太好笑了。 元青衣心里对元紫若的话嗤之以鼻,嘴上却还要应着,“大姐真的不要误会,我对楚家公子没有那种想法,我也知道自己不配的。” “知道就好。”元紫若似乎在门外轻哼了一声,接着走开了。 “徒儿,你这大姐都快把为师逗乐了。”雪云深听着元紫若的脚步声远了,嗤笑道,“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姓楚的野男人是个什么德性,但元紫若嘴里吐出的那番言论,让他听着觉得甚是恶心。 听她那口气,平时肯定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没少欺负他的小徒儿。 “师父,这下子你明白我在家里有多没地位了吧?我这么凄惨,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以后会记着你的好的……啊……你别玩了,好痒……嗯……不要……” 他的手指就放在她小穴的浅处旋转着,没有太深入,修长的指节不轻也不重地抠弄着花穴里的肉壁,把穴里的水液捣出了声音。 元青衣有些受不了,去推他的手,却被他威胁,“又没操你,过一下手瘾还不行吗?怎么这样小气,不让玩就不教你功夫,不给你体香的药方。” “你这人……坏死了。”元青衣咬唇,“亏我叫你那么多声师父。” “你难道就不坏?”雪云深放轻了手指的力道,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肉穴,让她痒得娇吟出声,他听得也心痒痒,嘴上却不忘教训她,“你自己说,勾引过几个男人了?那姓楚的不也是你相好吗?” “怎么?师父吃醋了吗?嗯……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好痒啊……别弄了……”元青衣很想躲,可雪云深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玩弄她小穴的那只手指往上游移,触碰到她穴口上隆起的花珠,按了按。 元青衣颤抖了一下身体,低吟道:“啊……” “好徒儿,不想挨操就乖一点儿,我用手也能让你舒服的。等为师身上的伤好了,一定能让你爽上天。” 他修长的手指沾着她穴里流出了的蜜汁,揉弄按压着她那敏感红肿的阴蒂,力道时轻时重,她受不了地喊叫出声,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 “嗯啊……不要弄……停下来……啊”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不知该怎么形容。 雪云深撩拨人的技巧比楚扬还要高超,和他一比,楚扬都显得嫩。 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觉得好酥麻,好刺激。 在过去的岁月里,她从来没有被男人挑逗到这样的程度,真没想到,女子下体私密的地方还可以这样玩。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指腹在她穴口那敏感的小珠上缓慢地打着圈,强烈的快感席卷过四肢,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液。 “别玩了……唔……感觉要尿出来了……嗯” 她扭动着娇嫩的身躯,试图摆脱雪云深的亵玩。 “笨丫头,这些都是淫水,又湿又滑的,哪里是尿?流得多是因为你太敏感了,这又不是坏事。”雪云深的话语里带着笑意,“你这小穴好紧,水又多,操起来一定很爽……” “别……别操我……啊……不要” 他的指腹与她的阴蒂反复摩擦,酥麻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开。 她都很惊讶自己竟然能流这么多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她嘴上念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却渴望着拥有更多的快感,在雪云深的挑逗下,她整个身体都软了,被动地享受着他给的欢愉。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雪云深望着眼前淫浪的美景,开口的声线有些喑哑,眸光也染上了情欲,胯下又硬又肿。 这个丫头真的让他有些失控了,从小到大他见过无数美人,没有谁能勾起他这样强烈的欲望,此刻想想,那些美人虽然美,性格却大多庸俗,比不上元青衣这样有趣好玩。 她青涩却不失妩媚、又甜美又狡猾。 有一瞬间,他都想脱了衣服直接上,用他胯下的肉刃大力插进她的小浪穴里,一定能把她插到求饶,他爽,她也会跟着爽。 但是……时机不对。 他身上的伤才处理好,需要休息,还有就是,他想借着调戏她的机会,考验自己的定力。 如果轻易就在她面前失控,岂不是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没准她就会产生胜利感,以为征服了他。 但他想征服她,最好是她自己热情地贴上来,求着他操。 “乖徒儿,喜欢吗?” 雪云深观察着元青衣的反应,她张着红唇娇吟喘息,满面春潮,似乎快要到情潮巅峰,他勾了勾唇,手指忽然就加快了揉弄的速度。 “别……嗯啊……” 想勾引谁? 一阵更加汹涌的快感从下体传开,那酥爽的感觉仿佛一股电流席卷过全身,元青衣忍不住仰起了头喊叫,平坦的小腹收缩着,湿润的花穴在抽搐着继续往外涌出蜜汁。 穴口上的花珠已经充血肿胀,雪云深那灵活的手指还在轻抚着它,满意地看着对面那美人高潮过后满面春情、红唇微张的淫浪神态。 看着让人太想操了。 “啊……受不了了……”第一次尝到这样激烈的快感,元青衣爽得浑身发软,娇声道,“不要了……” 雪云深笑问:“滋味如何?爽不爽?” 元青衣应道:“爽……啊……” 雪云深适时收回了手,凑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红唇,“被操的话,滋味还会更好呢,要不要试试?” 他的语气轻柔悠慢,仿佛带着蛊惑。 “不试了。”元青衣红着脸缩起了酥麻的双腿,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下体,挡住了雪云深那满含着调侃的目光。 “啧,爽过之后就不让看了。”雪云深道,“虽然徒儿你比较没良心,但为师说话算数,明天就口头指导你一些基础的功夫,习武很不容易,想学就不要怕累,首先得绕着院子跑圈锻炼你的体格,然后还得扎马步扎段时间,等我伤势好些,可以手把手教你。” 元青衣闻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俊美的脸庞上亲了一口,“多谢师父。” “这么舍得出卖色相?再来亲个嘴。” 元青衣也不扭捏,贴上他的嘴唇轻轻吮了一下,在他的唇瓣上舔了舔。 “为师胯下的小兄弟又硬又肿,你也帮我揉一揉,解决一下怎么样?”雪云深得寸进尺。 “我不会。”元青衣回绝道,“师父啊,这种事我是真没经验,我要是拿捏不好力道,把您弄痛了,那多不好啊?您都已经占了这么多便宜了,就别再提要求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房间都给您收拾好了,就在我隔壁。” “啧,说你没良心,真是一点都没说错。”雪云深搂住她的腰身,“我是伤员,需要照顾,徒儿陪我一起睡觉多好。” “正因为您是伤员,才不能一起睡啊,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我翻个身,压到您的伤口,我会愧疚的。”元青衣的理由找得十分合适。 “……” 雪云深静静地看着她好片刻,忽然淡淡一笑,“青衣你记住了,我能给你好处,但不是白给,既然敢勾引我,就得承担后果,我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哦。”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雪云深摸了摸元青衣的头发,起身离开了。 元青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当然知道,这个邪里邪气的师父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其实她也偶尔会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的她,是不是有点儿太放荡了,和上辈子老实的她相比,她都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可上辈子她的结局那么凄凉,重活一次她又怎么肯当老实人呢?她这一世总会活得比前世精彩。 和雪云深互相撩拨的这个夜里,她发现她原来可以这么浪。 回想起他的手指在她湿滑的下体挑逗她的画面,真是刺激又酥爽啊……抛开羞耻心不谈,男女那方面的事是真的让人快乐呢。 拜了这么个师父,不亏。 …… 接下来的几天里,雪云深果然说话算数,口头指导她一些练武的基础。 由于她这个庶女在府里不得宠,住的地方都比较偏僻寂静,是位于尚书府角落的小院子,伺候她的下人只有一个冬春,其他下人们基本不会经过她的住处,平时见了她,问候也是冷淡的态度。 这样一来,她在自己住的地方养个男人都没人知道。 雪云深先是叫她在院子里跑圈,之后又叫她扎马步,还把她拎到屋顶上,让她沿着屋檐走,说是练习身体的平衡感,一开始她练得气喘吁吁,偶尔想偷个懒,雪云深就会拍一把她的屁股,训斥她—— “我可是很严格的,要是偷懒被我逮着,第一次就打一下,第二次打两下,第三次打三下,以此类推,小心你屁股被我打肿。” 她揉着自己的臀部,试图打商量,“不打屁股行不行?” “可以啊。”她那可恶的师父凑上来笑道,“咱们可以秋后算账,等我伤好了,算算你偷懒的次数,偷懒几次就操上几回,敢不敢?” “那还是打屁股吧……哦不,那我还是不偷懒了。” 他在监督她练功的时候,真的蛮像一个严师。 而且,他这几天竟然不怎么挑逗她了,可比之前老实太多了。 元青衣不知道的是,雪云深撩拨她的同时,自己胯下也会硬得难受,情欲的形成是相互的,在伤势没有痊愈之前,雪云深不打算随便挑逗她了。 一晃眼三四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上午,元青衣给雪云深换药的时候说:“师父,上午我就不练功了,我父亲在庭院里弄了个书画展览,我想去凑凑热闹。” “书画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凑个热闹嘛,听说我父亲收藏了不少名家的字画。” “是吗……既然是办字画展览,会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吧?” “应该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想去就去吧,正好我乐得清闲,在屋里睡觉。” “好嘞。” 给雪云深处理完伤口之后,元青衣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脱下了身上的旧衣,换上了楚扬送她的新衣服,一条湖绿色的纱裙,裙摆上层层叠叠坠了些流苏,走路的时候流苏会跟着轻轻晃动,十分好看。 换好了新衣之后,她坐在铜镜前梳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今日的这个字画展览,世子也会来。 前世的今天,她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睡懒觉,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没有那么安分了。 元青衣正给自己画着眉毛,铜镜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张俊美的容颜。 “师父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吓我一跳。” “为师来看看,你想把自己打扮得多好看。”雪云深的手轻捏起她的下巴,“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今天来的达官贵人一定不少,你想勾引谁?是不是那个姓楚的野男人?” 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 “师父说笑了,那也算是个大场合,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寒酸,所以要上点儿妆,可不是为了去勾引谁的。” “是吗?”雪云深冷哼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抚过她的玉颈和锁骨,钻进她那淡绿色的抹胸里,滑过乳沟,捕捉到她的一只玉乳,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珠,有些微微用力,掐得她惊呼一声。 “师父别……我才刚换上的新衣服!”元青衣抓着他的手腕,怕他等会儿弄坏抹胸,软声道,“你也知道我穷,我爹不管我,大夫人没给我几个钱,我能有身新衣服不容易,你别扯坏了,这丝绸很娇贵的……” “坏了赔给你就是了。”雪云深用力地抓握她的奶子,仿佛要把雪白的乳肉掐出指印,“还不说实话?要去勾引谁?” “真没有!我哪知道楚公子今天会不会来?我这身才不是穿给他看的。”元青衣咬唇道,“再说了,我就算去勾引哪个贵人,和师父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师父又不是我相公,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我把你捡回来给你养伤,从来都不问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干涉你,你也别来干涉我。” 元青衣大着胆子说出这番话之后,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果然停顿了一下。 从铜镜里看雪云深,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也是啊……咱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我真不应该把你那句师父当真。”雪云深收回手,“怕你不够机灵,被某些混账男人骗身骗心,这才想多问问,结果你还不领情,呵,随便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转身离开了元青衣的房间,头也不回。 他投在她身上的注意力的确太多了,还遭她嫌弃了。 这丫头又没良心又满嘴胡言,需要他的时候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主动投怀送抱,不需要他的时候就装正经人,这样随时变换面孔的女人,太薄情了。 明知道她没几句真话,为什么还要在意她的态度?他应该保持冷静才是,可不能受她影响。 雪云深一边劝说着自己镇定,一边又莫名觉得烦躁,索性加快了脚步,不回头看元青衣一眼,眼不见心不烦。 元青衣见他离开,整理好衣服,继续上妆。 师父的掌控欲也太强了些,她才会提醒他,他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不应该干涉对方太多。 …… 尚书府外,看门的仆人热情地对前来的达官贵人们一个个打招呼。 又是一辆宽敞华丽的马车在府门外停了下来,车夫掀开了帘子,马车里探出一道浅白色的身影。 仆人看见那道人影,连忙堆着笑脸跑上前去问礼。 “见过世子殿下!您快里边请,老爷把字画展办在大堂外的庭院里,小的给您带路。” 百里玥一字不发,跟着仆人走进了大门。 附近有几位世家小姐,从百里玥一出现开始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视线狂热地盯在他身上,眼里的爱慕之意毫不掩饰。 高挺的鼻梁,如水墨般的眉眼,皮肤宛如温玉,这般容貌,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那一袭浅白的锦衣,随着他的走动,衣袖轻拂,他的步履轻缓而漫不经心,仿佛在云层上漫步的谪仙。 在场的贵公子们也有不少身形高大、相貌端正的,可和世子的仙人之姿一对比,个个都只能说是凡夫俗子。 百里玥被仆人带领着穿过长廊,经过一个拐角时,忽然一道湖绿色的纤细身影撞了上来,对方的速度急匆匆的,他猝不及防,一时没来得及躲开,被撞了个满怀。 “呀——” 对方惊呼了一声。 百里玥第一时间想要推开身边的人,却在垂眼的那一瞬间怔了怔。 是她? 这个女子他有印象,前几天在附近的街道上,他的车夫驾驶马车太快把这姑娘的丫鬟给撞倒了,这姑娘还替她丫鬟出头呢。 此时,她整个人撞在他的怀里,她自己似乎也有些茫然,一双乌黑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丰润又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 他感受到坚实的胸膛前贴着一片柔软,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看,她的胸脯竟然与他的胸膛相贴着,淡绿色的抹胸里,从他这个角度,隐隐约约能看到点儿沟壑,可想而知,那片布料下的胸脯一定又白又嫩。 百里玥平时不会和女子有这样的接触,乍一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回神,耳根似乎有点发热。 也不知这姑娘是有什么急事,跑那么快。 “啊,对不住,不小心撞到你了。”元青衣似乎回过了神,连忙退开了两步,“我不是故意的……” 在脑海里把世子非礼了一遍 她刚才把自己的胸脯往他怀里撞,他应该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柔软,她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观察他的神态。 他依旧是清清冷冷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没有邪念,只有错愕。 元青衣心想,这位世子当真是个纯情的,大概是镇南王府的家教严厉,没给过他花天酒地的机会,因此,他的仪态和那些纨绔子弟完全不同,举手投足都是优雅淡漠的贵气。 这个令大姐痴迷的男人,他确实吸引人。 “这位公子,咱们上一次也见过的,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应该会原谅我的莽撞吧?”元青衣仍然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看起来并不好接近,但越是这样,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那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下巴让人想捏一捏,还有那轻抿着的淡色薄唇,让人想要亲一亲,咬一咬。 想象一下百里玥低头和她亲着嘴,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搁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摸她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她的抹胸往下扒,释放出她那一对雪白的奶子,拢在手掌心里又捏又揉……那该有多刺激,多荡漾。 呃…… 这好像是师父会干出来的事儿吧?世子恐怕做不出来。 换成师父,肯定是一边说着淫荡的话,一边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摸个遍亲个遍,把她折磨得浑身燥热,然后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欣赏她动情发浪的样子。 他和她,真的只差最后一步了。 用他的话说就是——要不是他受伤未愈,肯定能在床上把她操得直求饶。 而她当然也不能让他得逞。 和雪云深相处了几天,元青衣觉得自己无耻的程度都上升了点儿,和世子面对面站着的时候,竟然在脑海里把世子非礼了一遍…… 真是太流氓了。 虽然脑子里的想法下流,可她望着百里玥的眼神却灵动又无辜,让人看着就不忍心去责怪。 她一贯会装作无害的样子,师父都说她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特别适合骗人。 百里玥本来也没打算怪她,可他身旁给他领路的元府仆人倒是开口了—— “二小姐,你怎么这么莽撞?你可知你撞到的这位是什么人?你……” “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元青衣打断他的话,“你们从另一边拐过来,我没能及时停下,就撞上了……” “无妨。”百里玥开口,声线清清凉凉。 元青衣见他不怪,莞尔一笑,“多谢这位公子。” “二小姐,这位是镇南王府的世子殿下。”仆人提醒道,“你应该跟世子行个礼。” “世子?”元青衣愣了愣。 “无须多礼。”百里玥道,“我受邀前来观赏字画,正要去前面的大堂,二小姐请自便。” “这样……”元青衣朝着旁边退了退,“世子慢走。” 百里玥没再说什么,迈开了脚步。 走着走着,离他很近的一个花圃下突然窜出了一小团白色的影子,飞似地从他脚边掠过。 那是一只小白猫,大概是怕生,受了惊。 他转了个头,就看到那只小猫一路飞奔,奔向不远处的树下。 树下,元青衣正蹲着,冲着那小猫伸出了双手,小猫十分欢快地蹦进了她的怀里,被她抱在了胸前顺毛。 百里玥望着那一幕,心道:她刚才跑得那么急匆匆,应该就是为了找猫吧?那猫怕生,今天府上生人多,它才会到处躲。 此时她抱着小猫顺毛的模样,真是温柔恬静,而前几天她在街上替她丫鬟出头的时候,面对粗鲁高大的车夫,不卑不亢。 那小猫被她抱着顺毛,似乎很开心,猫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 这猫……还真是会挑地方蹭。 百里玥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到她撞上来的那一刻,胸脯与他的胸膛相贴的画面。 真的很柔软…… 很快,他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微微惊讶了一下。 他以前可不会有这种邪念的。 从少年到成年,他遇到过不少试图引诱他的女子,他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可那元二小姐只是无心之举,意外碰撞,怎么引起他的邪念了呢? 还是不要再去想了。 再说树下的元青衣,其实压根没猜到世子会回头,她刚才故意‘投怀送抱’,表现出一副不小心的模样,所以她当然要提前想好理由,如果世子不高兴,她就说,是为了找她失踪的小猫。 可世子没表现出不高兴,也没问原因,她也就不解释了。 这猫她养了大半年了,跟她感情可好。 元青衣正摸着猫,忽然一颗小石头朝着她这边滚了过来,像是有人故意丢过来的,她转头一看。 不远处的假山里面,露出了一抹黑色的衣袖,躲在里面的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元青衣眯了眯眼。 —————— 能猜到躲在里面的是谁吗~ Ρō-①8.てōм 假山后被吃奶 那衣袖上的图纹还挺眼熟的。 元青衣左右扫视了一下四周,趁着近处无人,放下了手里的白猫,朝着那假山走了过去。 走进了假山口里竟然没看见人影,就又往里面走了些,忽然从右边角落里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用力一扯,她都还没看清对方,就被压在了山壁上,接着嘴上一软,传来温热的触觉。 她被人强吻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趁人不注意占便宜,果然是他的作风。 她试着推了推身上的人,对方稍微松开了她的嘴唇,却还是把她按在山壁上,冷哼道:“穿着我送给你的漂亮衣服,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可真行,你爹今天在府里办字画展,我还想着借这个机会来看你呢,结果……你可真是让我难过啊,你是看中了世子那张脸,还是地位?” “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是世子。”元青衣面不改色地对楚扬说胡话,“上次他的车夫差点儿撞到我的丫鬟,我还去找他讨说法呢,我要是知道他是世子,我敢那么大胆么?我肯定不会得罪他的。” “所以……你今天撞上去真不是为了勾引他?”楚扬目光狐疑,“可我怎么就觉得那不像意外呢……”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假山外头传来脚步声,连忙闭口不言。 外面响起耳熟的女子声音—— “你不是说那个小贱人就在这儿吗?怎么没看到人影?” 是元紫若的声音。 她口中的“小贱人”,说的自然就是元青衣了。 “刚才还在这儿呢。”元紫若身后的丫鬟喜鹊说道,“小姐,你刚才是没亲眼看到,否则你得气死,我从前还真不知道二小姐这样骚浪,大概是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把自己的胸脯往世子怀里撞,她以为能引起世子的注意么,世子才不会上当。” “敢在世子面前发浪,我绝对饶不了这个贱人。”元紫若似乎是咬着牙在说话。 楚扬听着外头的交谈声,心里也有些不爽,望着元青衣那张无辜的小脸,忽然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触碰到她那躲无可躲的小舌头,他热情地用舌尖卷着她的红舌,要她的舌与他一起辗转缠绵。 “啾” 亲嘴发出的声响只有两人听得见,隔着厚厚的假山,这样小的动静假山外头的人自然是听不到。 楚扬的舌尖扫过元青衣口中的每一处,原本清醒的脑子,此刻也有些意乱情迷。 已经亲过她几回了,每次吮到她那柔软又甜美的嘴唇都让他舍不得停下来,一吻再吻,直到两人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他才舍得松开了口。 激烈缠绵过后的唇舌分开时,她的嘴唇被他亲得一片水光,甚至有些微微红肿。 元青衣只是瞪着他,不敢发出声音。 “别出声喔,要是被人听见,就完蛋了呢。”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话,说话的同时,修长的手捏着她的抹胸往下一扒,看着那一对白嫩如豆腐的奶子弹了出来。 元青衣:“……” 他还真会挑时机…… 不久前她在脑子里勾勒的画面,居然还真就变成现实了,只不过对面的人不是世子,而是楚大公子。 楚扬做这种事情,让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楚扬对她耳语着,手掌立刻罩在她胸前起伏的白嫩雪峰上,大力揉捏了一会儿,他把脸庞埋在了她的胸脯上蹭了蹭。 嗅着她身上清雅的淡香,他忍不住张口含住她迷人的乳峰,舌苔对着那柔软的乳肉眷恋地舔舐。 元青衣的身子颤了颤,感受着楚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舌苔反复摩擦过奶尖,舔着她乳珠顶端,或是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弄得她痒痒的,有一丝酥麻感袭来,让她不禁仰起脖颈,差点儿呻吟出来。 但她可没忘记,假山外边还有人呢,她可不能喊出声来叫人听了去。 光天化日之下,躲在假山里被人舔奶子,真是让人觉得又紧张,又莫名刺激…… Ρō-①8.てōм 让我操你 “真好吃。”楚扬吐出被他舔得湿亮的乳尖,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我下边硬了,怎么办?” “这可不能怪我,又不是我主动撩拨的你。”元青衣轻哼了一声,“你不觉得我好像是被强迫的吗?非礼我还威胁我不许出声。” “你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强迫?”楚扬用指尖轻轻掐着她的乳珠,“我看你明明也挺享受的,要不是刚才你大姐她们在外边,你可能会舒服得喊出来呢。” 元青衣不想和他争辩这个,她望着他,突然开口,“楚扬,能不能帮我个忙?” “嗯?”楚扬疑惑,“什么忙?” “我需要一万金币。”元青衣道,“你借给我,以后还你,不会白拿你的。”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楚扬轻挑了一下眉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你怎么会需要用到这么多钱,是想做生意吗?那你想办法哄我高兴,我可以送你一家店。” 两人咬耳朵说得极小声,假山外的元紫若主仆二人骂骂咧咧着走远了。 “我只要钱。”元青衣捧起楚扬的脸庞,主动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借给我,不要问原因,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帮我,以后咱们就是陌路了,我再也不会允许你碰我,没有好处,我凭什么让你占便宜呢?同意还是不同意,决定权在你啊,让你选。” 元青衣说完,伸出红舌舔了舔他的唇瓣,慢条斯理道:“其实,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借……” 楚扬眯起眼,擒住她的下巴,“为了钱,你这么舍得出卖美色?” “唔,你可以这么认为。”元青衣说得云淡风轻,“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目标,我为了利益出卖美色是我的自由,你可以说我不要脸,但你管不了我。” “你还真娘的敢说……”楚扬磨了磨牙,又好气又好笑,“你是猜到我不会拒绝对吗?行了,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不用去找别人。” 说着,他再次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把舌尖一顶,蛮横地送进她的嘴里。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的人,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精,被她勾引就得有付出,而他明明知道她目的不单纯,对他不真诚,也不想和她一拍两散。 他对她的兴趣仍旧浓烈。 元青衣见他答应,心情大好,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嘴里扫动,她含住了他的舌,吸了吸。 “啾” 楚扬的呼吸加重了些,撩起她的裙子,手掌钻进她的亵裤里,顺着小腹探入了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挤进她腿间湿润的地方,他眉眼弯起,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在她的穴口处流连着。 元青衣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在腿心里游移,差点儿腿软没站稳。 “这么湿了啊……” 楚扬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身,放在她裙子里的那只手正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她的阴唇,抹了一手的蜜汁。 元青衣红着脸道:“好了,收手吧。” “我就这么随便撩拨了你一下,你下边就出水了……我要是说你浪吧,你又不给插,回头又要像上次一样哭着责怪我,搞得我强奸你似的,说你不浪吧,你又挺会勾引人的。” 楚扬磨了磨牙,“你不觉得自己过分吗?让我占便宜都占到这个份上了,又不让操,你知道下边硬着多不好受吗?” “是你自己要占我便宜的。”元青衣嘀咕道,“又不是我求着你来摸我。” “你——”楚扬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她说得也没错,咬了咬她的下唇道,“你刚才是想要多少钱来着?我再给你加一倍,让我操你。” “我又不卖身。”元青衣悠悠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吗?那钱是我跟你借的,让你占便宜是给你的利息而已,我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说完,她又补充道,“别生气,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就让你上我的床了呢。” 楚扬:“……” 他真想堵上她的嘴,再放出胯下的欲根狠狠插进她的小浪穴里,把她穴里的水捣得飞溅,听着她的叫床声把她干晕过去。 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做不出真强奸人的事,他要是真那么禽兽,上次就不会放过她了。 “诶,咱们这毕竟不是在房间里,不太安全,别太过火了……”元青衣出声提醒道,“等会儿字画展就要开始了,咱们出去吧……哎呀,你快把手拿出去!” —————— 500收的加更今天应该会发的哟~心疼一下被吊胃口的男主们 顺便求个珠。 师父的那里好大 元青衣把裙子下的那只手拨开,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这些都是你流出来的。”楚扬把沾了淫水的手掌拿到元青衣的面前给她看,继续逗着她,“你下面湿淋淋的,而哥哥我下面这根还挺大的,你不如先看一看尺寸,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让我操。” 他嬉皮笑脸地说着,元青衣却面不改色地拉好了抹胸,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白皙饱满的奶子被重新遮好,不太开心地撇了撇嘴。 每次和她调情都不过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操到她。 “我今天出门没带太多钱,先拿点给你用,明天你要是有空,去我店里,就那家彩衣阁,我会把钱给你准备好。”楚扬说着,拿下了腰间的钱袋递给她,“这袋金叶子送你,不算在你要的钱里面,怎么样,哥哥我大方吧?” “太大方了,那我不跟你客气了,我先走了。”元青衣收下了钱袋,在楚扬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转身走到假山口,稍微探了探头,等近处没人的时候溜出去了。 留下楚扬在假山里,看着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唉声叹气。 …… 字画展览举办在大堂前的庭院里,受邀前来观赏的达官贵人们聚在一起交流。 百里玥似乎很喜欢一幅山水画,站在画前看了好一会儿。 “世子很喜欢这幅画吗?”耳畔响起一道温柔悦耳的女音。 百里玥转头看了一眼和她说话的女子,淡淡地“嗯”了一声,视线一转又落回在画上了,似乎身旁的美人还比不上画好看。 元紫若撇了撇嘴,心想着应该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 正思考着,就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几个人提到了元青衣。 “那是元家二小姐吗?我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可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啊。” “是啊,元大人年轻那会儿是有名的俊男,他两个女儿长相随他,模样有几分相似,初见元大小姐,我就觉得赞叹,今天再见她妹妹,没想到比姐姐还要美上几分。” “元大小姐已经有婚约了,也不知道这二小姐婚配了没有,我都想回去跟我爹说说,让我跟她结个缘……” 元紫若听得眼皮直跳。 她一转头,就捕捉到了元青衣的身影,看着元青衣今日的打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个平时穷酸的丫头,好好打扮起来倒是有几分人样,难怪敢出来勾引男人。 元青衣正好也对上了她的视线,便朝着她点头微笑,算是问候。 元紫若不屑地嗤笑一声,撇开了眼。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教训这个小贱人,私底下她总有治她的办法。 元青衣当然知道元紫若在气什么,心里觉得好笑。 元紫若刚才主动找世子搭话,世子却忙着赏画没工夫搭理她,她这会儿八成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跟世子多说两句。 想要引起世子的注意,得投其所好才行。 “冬春,那幅山水画挺好看的,咱们过去看看。” 元青衣带着冬春走到了元紫若的身后,距离百里玥大概也就三四步。 冬春说道:“小姐,这山水图好像比不上那些百花图好看,你看那边的几幅多鲜艳?” 元青衣道:“我的想法倒是跟你相反,那几幅百花图真要画起来不难,给我一天的时间就足够,可这幅素雅的山水画,只怕十天半个月也画不好。” “不会吧?这看起来……不复杂啊?” “你看这画上几座山峦,层层阶梯从山腰蜿蜒而上,瀑布越过山腰处巨石的阻拦,从山间飞流直下,激出水花,同时山中有雾,雾隐去了山脚,整幅画就像真实地浮现在人眼前的景色一般。你觉得花比雾好看,却不知道描绘雾色山水有多难,品画,不是单纯看其鲜艳程度,而是通过画,看画师的用心,看画技的高明。”元青衣说道,“画这样的一幅画,是要废掉许多画纸的。” 站在前头的百里玥听到这里,转过身看元青衣,清冷如月辉的眸子里,难得浮现出一抹赞赏之色。 他一向话少,此时没有主动去附和元青衣,但心里十分认同她对画的评价。 他不去看那些鲜艳图画,是因为美得庸俗,就像元青衣所说的,有些画看着好看却并无技巧可言。 “小姐,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冬春说道,“我真是个俗人,还得你给我解释我才懂。” “这幅山水画将雾色画得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可见画技之高超。真不愧是名家之作。”元青衣又道,“白居士的画总是这样,看着素雅却难以模仿,他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她是真的蛮喜欢这个画师,她猜测,世子大概也是很欣赏白居士,否则不会只盯着他的画看。 而她的猜想果然也没错,她提到白居士后,百里玥立即接过了话—— “不错,白居士已经过世了几十年,但他的名气仍然响亮,许多人打着他的旗号卖赝品,令尊展示的这一幅是难得的真迹,很值得珍藏。” “世子殿下是懂画之人。”元青衣冲他有礼地笑了笑,接着转头朝着冬春道,“你不是喜欢看花吗?走吧,我也陪你去看看,我刚才好像还有看到画凤凰的呢。” “好啊小姐,我想看凤凰!” 主仆二人说笑着走开了,百里玥见元青衣这么快就离开,心情竟有些失落。 今日在场的达官贵人其实没几个懂画的,之所以来这尚书府大多是为了交际,想认识更多人发展人脉而已。 他难得遇见一个知音,本来还挺想多说几句,可她走太快,他也不好追上去。 元紫若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顿时觉得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世子竟然一直盯着那个小贱人离开的身影……她刚才装模作样说了几句,难道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元紫若心有不甘,却又不知道应该再怎么和百里玥搭话,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元青衣在庭院里逛了一圈之后,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知足了。 百里玥至少对她有几分好感了,在这方面,她小胜元紫若。 其实,今天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她想起了一件事。 前世,她阻止大姐的阴谋不成反被害死,死前一天的晚上意外听到了大姐和大夫人的谈话,要在世子喝的茶里下药,让大姐和世子能交欢,她当时没有听全对话内容,但她记得大姐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他那么喜欢那幅画,应该能把他请过来的,只要他能来,就什么都好办了。” 那幅山水画,是大姐把世子骗来的关键吗? 元青衣思考着,就走到了房门外。 她顺手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却没想到,一推开门,一股温热的气息携带着清雅的香味迎面而来。 她抬头一看,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大浴桶,雪云深正坐在里面泡澡,水面上铺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估计是疗伤用的? 他俊美的脸庞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见她推门进来,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勾引完野男人回来了?” “这叫什么话,你看见我勾引男人了?”元青衣白他一眼。 “没勾引吗?敢不敢过来让为师检查一下?” “怎么个检查法?脱光衣服让你检查么?”元青衣说着,转头关上了房门。 忽听身后“哗”的一声。 元青衣再次转身时,瞪大了水眸。 雪云深他竟然……一丝不挂地就站了起来? 虽然她早就被他看光了,甚至在他的手指下高潮了一次,但她真的没有看全过他的身体。 此刻他赤裸裸地站着,肤白高挑,身躯笔直,腰腹瘦削但肌理分明,修长的双腿间,某个物事也不挡一下。 元青衣看愣了。 师父的那东西,好……大。 “好……好大……”元青衣发怔地看着他腿间的硕大,语气有些惊叹。 雪云深的那根欲棒,尺寸真的是骇人,棒身蔓延着鼓胀的青筋,配上那结实劲瘦的腰身与挺翘方正的臀,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雄性魅力。 元青衣眼见着他走到了面前,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到了桌子边,把她轻轻一抱让她坐在了桌上。 她这才回过神,“师父,你干什么……” —————— 破500收,本来昨天要加更的,但是没来得及,超零点了,所以就变成了今天两更~ 这两天应该会安排吃肉的~ 套弄师父的欲棒(h) “好……好大……”元青衣发怔地看着他腿间的硕大,语气有些惊叹。 师父的那根欲棒,尺寸真的是骇人,棒身蔓延着鼓胀的青筋,配上那结实劲瘦的腰身与挺翘方正的臀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雄性魅力。 元青衣眼见着他走到了面前,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到了桌子边,把她轻轻一抱让她坐在了桌上。 她这才回过神,“师父,你干什么……” “师父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被野男人碰过。” 他说着,动作迅速地扒下了她的衣服,露出她洁白光裸的上身。 嗯,身上的皮肤依旧光滑白嫩,没有吻痕,也没有青紫的痕迹。 “看来你今天出门还算老实。” 他说着,伸出了手,左手拨着元青衣左乳的乳珠,右手则有力地揉捏右乳的乳肉,把玩着她饱满白皙的美乳。 元青衣心想:幸亏楚扬那家伙只是亲了她外加吸她的奶子,没在她身上乱啃乱咬,否则雪云深肯定要看出来。 她这师父对她的掌控欲还不低呢。早上差点和他吵了起来,他现在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今早发生的不愉快被忘到了脑后。 嫩滑的乳肉被雪云深收入掌中,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早已被撩拨得挺翘的娇嫩乳尖暧昧地顶住他的掌心。 “师父,你轻点儿捏啊……”元青衣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 雪云深的手仿佛自有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在她线条优美的玉体上游走,修长的指尖在敏感的地方四处点火,让她的热情慢慢高涨起来。 她知道,又是他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在作怪了,距离这么近闻他身上的味道,令她有些迷醉,明知他在故意引诱她,她却舒服得不愿清醒,身体上贪婪地希望能被给予更多的快感。 她叫他轻点儿捏,他压根就不听,她甚至感觉双乳被他更用力地搓揉,敏感的乳珠也被他的手指轻轻捻着在两指间搓了起来,更多令人酥爽的快感涌了上来。 雪云深这般刻意的挑逗,让元青衣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儿开始湿润起来,似乎有热流从穴口处溢了出来。 此刻,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她刚才看到的那根硕大肉棒。 如果被那根东西操进穴里…… 打住!想什么呢。 她有她自己的计划,这样饥渴的念头还是先打消吧,要是被雪云深知道她在想他的那根东西,他肯定要得意忘形了。 “湿了对吗?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雪云深的手已经掀开她的衣裙探到她的下体,摸到腿心处的湿滑感,不禁感慨道,“真是敏感。” 说着,他低头吻住元青衣的红唇,舌尖强悍地闯进她的嘴里,追逐着她的小舌。 “啾……”互相交缠的舌头发出暧昧的声音。 “唔,舌头麻了……”元青衣有些气息不稳地推开雪云深,他激烈的缠吻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青衣,给你一个轻薄我的机会,要不要?” 元青衣迷糊地应了一声:“嗯?” 雪云深按了按她的脑袋,示意她向下看他胯下的物事。 元青衣垂下头去看,手上的动作比大脑快了一步,她竟然用手指轻碰了一下它昂扬的圆端,那棒身又长又粗,看得她身体燥热。 雪云深轻笑,挺起胯下的肉根,拿起元青衣细长嫩白的手,带领她握住自己那根炽热的棒身,轻轻上下回来套弄。 被她套弄的同时,他的手也玩弄着她的嫩乳,“这样的尺寸,满意吗?” “好粗,好硬……” “喜不喜欢?” 元青衣没回答,心道一句:这人怎么问这么淫荡的问题。 忽然,娇嫩的乳尖被用力地捏了捏,酥麻的感觉从乳尖发散往全身,元青衣“嘶”了一声,稍微清醒了些,连忙收回了握着棒身的手。 “不敢回答是吧。”雪云深分出一只手往下,探向元青衣那湿滑不堪的花穴,手指在穴口不客气地撩拨了起来,引她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 加更喽,给珠珠不~(╯3╰) 师父,你可真淫荡 两人都被对方勾得口干舌燥,奈何一个不愿意求操,一个不愿意蛮横地直接干。 元青衣的双腿间春水泛滥,大腿被他那根大肉棒的圆端磨着,花穴内竟然产生了一股空虚感。 在认识雪云深之前,她并不了解肉欲的需求是什么感觉,对男女那方面的事只是略懂,可被雪云深撩拨了几次,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之后,她深刻地意识到了——其实她蛮喜欢那种激烈的快感,那种让她浑身酥麻,浑身颤抖发软的情欲滋味。 是雪云深带领她尝到这种滋味的,所以,她心里还挺想和他在床上干一场,要是不能跟他做一次,心里肯定会留下遗憾的。 但是——她的理智在提醒他,她的处子之身有更大的用处,可不能因为贪图一时的肉欲,就交出去了。 “师父,你可真淫荡啊。”元青衣望着对面的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感叹,“你自己浪就算了,还要把我给带坏。” 雪云深闻言,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怎么就成了我带坏你了?你本来难道不坏?好意思说我浪,忘了之前勾引我的事儿了?” “唔,今天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元青衣低头瞅了一眼他那昂扬的肉刃,“你是忍不住了,想操我了是吧?” “你下面出了那么多水,难道不想挨操?”雪云深反问她,“说心里话,小穴里饿不饿,想不想吃师父的这一根?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哦,说清楚想不想要?今天不要的话,以后想要也不给你了。” “师父……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元青衣扯开话题,凑到他的胸膛前,嗅了嗅味道,“体香好像比之前更明显了?” 怕贴得太近会被诱惑,她闻过之后就退开了。 就现在这情况,他和她,一个下边硬着,一个下边流水,他身上的体香简直就是一味催情药,闻多了就沦陷了。 雪云深捏着她的酥胸玩,回答道:“这是药浴的味道,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种,我从小泡的药浴,自从体质被药浴调理好了之后就好几年没泡了,最近不是受伤了吗?眼看着伤口快愈合了,就把药方又拿来泡,能消除伤痕。” “这药方也太好用了,师父你之前答应过要把药方给我的。”元青衣看向他身后的浴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两步蹦到了浴桶边,“你之前不是说,药方没带在身上吗?” 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此刻背对着雪云深,她把手伸进了纱衣口袋里,随后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抹。 必要的时候,她会主动勾引人,可她又担心玩得太过火会挨操,为了保持处子之身,身上总要带点迷药。 今天这情况她怕是控制不住,所以只能对雪云深用这一招了。 “其实我身上还是有带两包药方的,只是不想随便给出去罢了,在受伤的情况下,伤口要彻底止血之后才能泡。”雪云深的话在脑后响起,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撑着浴桶的边缘,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浴桶和他的臂弯里。 “所以,师父你之前说没带,是在撒谎,你就是故意不给我。”元青衣冷哼了一声。 “那时和你不熟,当然不想便宜你了,以后咱们越来越熟,师父对你也会越来越好啊。” 雪云深说话时,元青衣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纱裙,抵着她的臀瓣。 他是真的能忍啊…… 他忍到现在,为的只是想听她说一句:师父操我? 啧,求胜欲也太强了。 元青衣心里腹诽着,转过了身,袒露着的两只雪白奶子抵在雪云深光滑的胸膛上,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 雪云深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弯起了眉眼,回吻着她,辗转吮吸她的唇瓣。 他的手掌也摸向她腿心的湿润,欲火涨了起来,可他的眼皮子竟然越来越沉,神智也渐渐模糊了…… 怎么回事? 雪云深猛然惊觉,他这情况好像是——中迷药了! 才想清楚,他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整个人晕倒在了元青衣身上。 元青衣扶着他,松了一口气,带着他走向床边把他放平在床上。 刚才背对着他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迷药,他那么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当然会把药吃进去了。 她自己闭着嘴唇,不会中招。 望着他胯下那硕大的棒身,元青衣伸手握上了,感受着灼热的温度,不禁有些感慨。 “师父啊,其实我也想操你,不过……我要先拿下百里玥才行。” —————— 师父:这事真是操蛋。 要春节啦,家里的卫生还没做完~还欠一个200珠的加更,要是今天有空,我就补,没空就先欠一下嘤 她的计划 趁着雪云深昏迷,元青衣近距离仔细地观察着他的那根欲棒。 之前他醒着的时候,她不太敢盯着看,此刻他昏迷了,她自然就敢看了。 真是好大的一根呢,又粗又长,她有些难以想象这样粗大的一根顶进穴里会是怎样的感觉,是痛感还是快感? 关于男女之事那方面的书籍,她看了不少了,她知道女子初次承欢会有痛感,但多试几次就能够适应了,之后的交欢,只要穴里够滋润,肉棒就能顺利进入并且获得快感,粗长的肉棒再加上持久的床事,会让女子爽到极致。 她捏过楚扬的那一根,隔着衣服都觉得蛮大的,雪云深的更是不用说了,看着就口干舌燥想被插,而百里玥的还没见过…… 她蛮期待看见的。 就在她思考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握着雪云深的欲棒好一会儿了,不知不觉还上下撸动了起来。 回过神之后,她连忙收回了手,也转过了身不再去看了。 她现在真是淫荡极了。 前世有多老实,这一世就有多放荡。 对比之下,她竟然更喜欢如今放荡的自己,抛开了礼义廉耻,她觉得快乐。 望着前面的大浴桶,她缓缓走了过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踏进了浴桶里。 水还挺热的呢。 她抓了一把水面上不知名的药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唔,挺浓郁的香气,肌肤大概只会吸收一部分,泡的次数多了就能变成体香,近距离闻,会有些许催动情欲的作用,定力好点的话,还是能靠意志力抵挡的。 她静静地靠着浴桶边缘,惬意得闭上了双眼。 …… 入夜时分,元青衣坐在庭院的凉亭里,把楚扬送她的钱袋拿在手上抛着玩。 就在刚才,她让冬春拿了两片金叶子,去悄悄送给大姐的丫鬟喜鹊。 前世,害她丧命的人里,也有喜鹊一份呢,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作为高等的下人,没少在下人们面前横行跋扈。 两片金叶子,总能吸引她来吧?毕竟能抵她几个月的工钱了。 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元青衣转过头望着来人,笑道:“来了?” 喜鹊收了两片金叶子,态度倒也还不错,“二小姐说要见我,是想说什么事?” “作为府里的高等下人,工钱是普通下人的三倍,偶尔还会有主子的打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是吧?可你不要忘了,下人永远是下人,你爹娘把你卖进府里,你永远只能做个奴婢,真的甘心吗?”元青衣开门见山道,“做下人里的上等人,你觉得体面吗?” 喜鹊听得脸色沉了,“二小姐什么意思?专门把我叫来奚落我的吗?” “我要是想奚落你,用得着费两片金叶子吗?金叶子多值钱啊,我拿去吃喝玩乐不好吗?既然我舍得在你身上花钱,那就代表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元青衣说着,又从钱袋里拿出了三片,递给喜鹊,“我给你的这些,够你一年工钱了吧?” “二小姐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大夫人对二小姐一向吝啬,她就算省吃俭用也攒不下这么多的。 “你别问我钱哪来的,我就是有本事弄到钱,你看到的这些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我给你的金叶子,只是见面礼。” 元青衣朝她笑了笑,“如果你愿意帮我,事成之后这一整袋都是你的,我甚至能帮你摆脱奴婢的身份,让你嫁个好点的人家,可比当下人舒服多了吧?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帮我,你就拿着金叶子走人吧,我就当多交一个朋友也没坏处,我是看你机灵,才想找你帮我,你不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找其他人。你……考虑一下吧。” 喜鹊沉默了许久,道:“你说,能让我摆脱奴婢的身份,是哪里来的信心呢?” “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有这样的信心啊。”元青衣眨巴了一下眼睛,“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啊。” 喜鹊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先听一听二小姐的想法。” …… “砰!” 装潢雅致的房屋之内,响起阵阵瓷片碎裂之声。 “若儿,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大夫人眼见着女儿摔杯子,连忙询问。 “还不是青衣那个小贱人。”元紫若脸色阴沉道,“想方设法吸引世子的注意力,一张嘴巴倒是挺能说的,母亲你知道吗?她上午离开的时候,世子还盯着她的背影看!” 她一整天都在找机会想和百里玥搭话,好不容易在饭点的时候和他说了几句,可他对她就是冷冷淡淡的,连应一句都惜字如金,仿佛很没兴趣和她说话。 这叫她怎能不气? “大小姐,您消消火气。” 喜鹊推门而入,提了一壶茶进来,“这是我刚给您泡的,您最爱的普洱茶。” “我现在没心情喝茶。” “小姐,是在为世子的事情烦心吗?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就是有些太大胆了。”喜鹊顿了顿,说道,“世子他不是很喜欢那幅山水画吗?二小姐能利用那幅画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们自然也可以。” 元紫若疑惑道:“什么意思?” “以世子对那幅画的喜爱程度,我们再把他邀请过来应该不难。”喜鹊说到这儿,特意走到房门外看了看,再关上了门,回到了元紫若的身边,低语了几句。 元紫若听着她的提议,神情从最初的惊讶转变为羞恼。 “这——太无耻了!”元紫若红了脸,“你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 —————— 春节真的有点忙~更晚了T_T 你想被他操,得先排队 喜鹊给出来的提议竟是:利用世子喜欢的那幅山水画,把他骗来府里,然后…… 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事后负责。 元紫若乍一听这样的提议,当然是开口训斥丫鬟,但她脑海里却忍不住想象着和百里玥交欢的画面,不禁又心跳加速,脸红耳热。 她虽然是处子,但她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也是有点儿了解的,成年时母亲有给她几本春宫图,让她多看看,嫁人时用得上。 那画上的男女举止十分淫靡,男人会把女人饱满的双乳用手掌又搓又捏,会把乳尖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男人的胯下有一根硬挺的肉棒,用来插入女子下体的小穴,女子一动情,小穴里会流出水液,辅助着男人粗大的欲棒能够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她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她也曾把画面上的男女代入她和百里玥,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着那样的淫事,从没和别人提起过,刚才听到喜鹊的提议时,她甚至有点儿心虚,才会开口训斥喜鹊。 那一瞬间,她没有胆量接受喜鹊的提议。 “小姐,我也知道我的想法有些无耻,可我是为了你好嘛。”喜鹊撇了撇嘴,“我还不是担心二小姐再次耍花样?她能引诱世子一次两次,就能引诱三次四次,我看着是实在着急啊,她哪有资格……以世子殿下的人品,如果真夺走了小姐你的清白,想来是会负责的,毕竟咱们老爷在朝廷里的人脉不错,和咱们尚书府结亲,总比和咱们为敌好吧?” “我看喜鹊这丫鬟的提议还不错。”站在一旁的大夫人考虑之后,出声道,“咱们要是不出手,只怕世子哪天真的会让青衣那个臭丫头给勾搭了,若儿,你要是真想嫁给世子,咱们就只能卑鄙点儿了,把世子引来府里吧,事成之后,你就一个劲儿装无辜,为娘想个办法让其他人来背黑锅。” “母亲,咱们这样……真的可行吗?” “反正被下药的是他,你不必主动,世子会对你主动的,你适当抗拒一下,拿捏好分寸,别让他看出来。”大夫人顿了顿,又说道,“你总不希望青衣比你捷足先登吧?世子他洁身自好,身边一个侍妾都没有,若儿你这般姿色,让他体验一下鱼水之欢,没准就离不开你了呢。” “母亲,这种事情……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元紫若的脸颊更红了,此刻已经没有表现出半点想要拒绝的态度。 大夫人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笑道:“那咱们就来商量商量吧,其实我一直对世子挺满意的,和你有婚约的那位萧家公子,背景跟世子可不能比,不要也罢。” 元紫若点了点头,“那我听母亲的。” …… 一晃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百里玥坐在王府的凉亭里,给鲤鱼湖里的鱼儿投喂鱼食,忽然听到下人来报,“世子,元尚书府上送了一封请帖来。” “请帖?”百里玥疑惑地转过身去接帖子。 才看过了字画展,又有什么事要请他去了? 打开请帖一看,内容让他有点儿意外。 是大夫人的落款,说是在字画展上看出了他喜欢白居士的那幅画,想要把画赠予他,但知道他不愿意白白接受,所以也想请他帮个小忙作为交换,邀请他去府里详谈。 白送给他,他的确不会要,他一向不爱欠人情。但若是和他交换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他猜不到大夫人会提出怎样的要求,但他确实很喜欢那幅画作,所以……且去谈一谈吧。 “准备马车。”他朝着下人吩咐道,“去一趟元府。” 镇南王府距离元府并不远,百里玥很快就到了元府外,被大夫人派来的下人迎接到了院子里。 “世子殿下这边请。” 百里玥被带到了一间雅致宽敞的屋子里坐下,仆人命人上了热茶,说道:“世子请先等候片刻,夫人会带着画作过来找您的,对了,听说您喜欢喝龙井,这是夫人从娘家带回来的上品茶叶,您尝尝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 长廊的拐角处,喜鹊望着几丈之外的那名世子守卫,低下头看自己的双手。 左手拿着的,是元紫若给她的上等玉佩,右手拿着的,是比玉佩价值高出好几倍的宝石,元青衣给她的。 她们的目地,都是收买守卫,叫他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去管,帮忙放风。 她想了想,收起了玉佩,拿着宝石走向了守卫。 …… 雅间内,百里玥喝了一口龙井,竟然觉得口干舌燥,心中疑惑着这茶怎么不解渴?正觉得有点儿奇怪,就听见有脚步声走近,他抬头一看,是元紫若。 “元大小姐?怎么会是你过来?” “母亲她暂时有点儿走不开,我来招待一下世子,尽一尽待客之道。” 元紫若说着,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儿,她的情绪也有些紧张,又有些振奋,心跳如鼓。 百里玥见她坐在对面,明明距离不算近,但他莫名就是呼吸加快,身体燥热,这让他有些不自在地站了起来,淡淡说道:“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大夫人却不来,她若真的有诚意,应该是她等候我才对,既然她这样不爽快,交易就没有必要了。” 他说着,跨出了脚步就要离开。 元紫若连忙拉住他,“世子请留步!母亲她说了,一会儿就回过来,你别急着走。” 茶都喝下去了,可不能让他离开,她就不信他没反应。 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近了些,百里玥觉得身体更加燥热难耐,元紫若的靠近让他有些心烦,便顾不得风度,推开了她就要走。 元紫若有些焦急,还想再留,却听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道耳熟的声音传来—— “世子!大夫人给你的茶里下了药,你可别喝啊!” 元紫若大惊。 元青衣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还有—— 她怎么进这院子的!那守卫是眼瞎了么,让她进来坏事。 元紫若心里又急又乱,一时半刻想不出应对的办法,而门已经被推开了。 “世子!别喝……哎呀!” 元青衣开门的同时还在喊着,似乎跑得急没看清楚,一头就撞进了百里玥的怀里。 百里玥就站在门后不远处,眼见撞上来的人是元青衣,下意识就搂住了她的腰。 四目相对,她的瞳孔水灵灵的,带着些担忧。 “世子,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那茶你没喝吧?” 她紧贴着他说话,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元紫若,“大姐,你们把世子困在这儿,是想干什么?” 在百里玥看不到的角度,她朝着元紫若挑了一下眉头。 要不是百里玥在场,她真想冲着元紫若说—— 大姐,别做梦了,像世子这样有相貌又有身份的男人,你想被他操得先排队去,妹妹我要第一个上。 —————— 嘿嘿,女主抄了大姐前世的作业,把时间线改了,本该是很久后的事,被她提前了。第一个吃的是世子。 重生后就是要浪浪浪~ Ρō-①8.てōм 用力地吻她 “那茶……我喝了。”百里玥搂着元青衣柔软的腰肢,顿时就舍不得放开了,他似乎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令人有些迷醉。 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就算隔着衣服,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胯下那向来安静的物事,似乎有抬头的反应。 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被下春药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清凉的目光如寒剑般射向了元紫若。 从之前的几次见面他就意识到了,这尚书府的大小姐似乎是对他有些好感,他并没有将这样的事放在心上,但他实在没想到,对方好歹出生名门,竟然用这样下流的手段。 “世子,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元紫若被他盯得手脚冰凉,只能辩解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茶有什么问题……” 此时此刻,这样的辩解显得过于苍白了。 “怪我来得太迟了,要是早点来,世子就不会喝那杯茶了。”元青衣一边说着,一边挣脱百里玥的怀抱,可百里玥搂得紧,她就只能温和又有耐心地说道,“世子,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找大夫吧,大夫或许会有办法……唔?” 元青衣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庞。 世子的皮肤真好,真细腻呢。 他的嘴唇,微凉而柔软。 她本来就只想做做样子稍微‘挣扎’一下,没想到百里玥会低下头来吻她。 百里玥自己也有些讶异。 就在刚才,他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粉嫩嘴唇,竟然有几分失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她的嘴唇含在自己嘴里了。 他真的忍不住想亲她。 她的身体好纤细柔软,身上的味道也十分好闻。 他想起她之前找猫的时候,他正好经过拐角,两人撞在了一起,她柔软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之后,她和他一起品画时,她的见解就让他打心里欣赏她,可她走太快,没能和她多聊两句,回到王府之后,时不时会想起她的模样。 今天被元府的大夫人和大小姐算计,她大概是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来提醒他,却没赶上,她关心他的样子,也让他心里产生了几分喜悦。 也许……她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 幸好,此刻抱着的人是她。 如果她不在,他也不会屈服了元紫若,否则这件事将成为他的耻辱。 他用力地吻着元青衣的唇瓣,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可接下来却感受到了更多的空虚。 他想要更多。 “别……”元青衣心情雀跃,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足了,她扭过头躲开百里玥的吻,试着去推他,“世子,别这样,我们可以去找大夫……这样不太好……大姐,你快帮我把世子拉开啊。” 从百里玥吻上元青衣的那一刻,元紫若就被打击得站在原地不动弹,整个人发着愣。 那是她一心爱慕的男人,本来她就快得到他了,可关键时刻,元青衣这个贱人却要来破坏这一切,还被百里玥抱在怀里,狠狠地吻。 凭什么! 她和母亲精心策划的方法,却要给元青衣做嫁衣! “贱人,你离世子远点!” 元紫若的双目几乎喷火,走上前要去拉扯元青衣,却被百里玥扣住了肩膀,力道之大让她疼得痛呼了一声。 紧接着,她就被百里玥大力地推出了屋外。 “嘭”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元紫若连忙转过身要去推门,却推不开了,被里头的人栓上了门闩。 屋内,百里玥已经又吻住了元青衣,把她摁在了墙上,不让她躲开。 “世子,不要……唔” 察觉到她在推他,他稍微松开了她的嘴唇,“我不找大夫。”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我就想要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元青衣迟疑了。 百里玥当她是默认了,嘴唇再一次贴了上去,毫不客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 虽然没有过亲吻的经验,但情欲催动着他的舌尖在元青衣滑嫩的口腔中扫着,亲着亲着,就不再那么生涩。 他逐渐迷恋这种唇舌交融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舌尖顶得更深。 Ρō-①8.てōм 要被插了,有些紧张 元青衣被他亲得有些意乱情迷,她明明没有中春药,却像是喝了春药一样浑身燥热难耐,只恨不得立刻跟他一起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打滚,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 “唔……嗯” 吻的时间长了,她有些气息不稳。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啊,俊美挺拔,气质非凡,平时对人冷淡孤傲,可现在呢?还不是落在她的手里,把她抱在怀里亲嘴,他们接下来还会做更加淫浪的事情。 这皇城里有多少年轻姑娘想睡他,她元青衣也不能免俗。 在这件事情上,百里玥只会认为她是无辜的,下药的账,铁定要算在大夫人和大姐的头上。 而她呢,就舒适地享受他的体温,和他肉体缠绵,事后还能获得他的愧疚与补偿,在他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多好。 她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遗憾了。 他好像很喜欢亲她的嘴巴,亲了这么久了,还不放开呢,他的动作热情却又有些不熟练,被下了春药没有提起肉棒直接干,而是在她身上胡乱摸着,仿佛没什么经验,一看就是没怎么跟女人调情过。 “啾” 他叼着她的红唇,吮出了声音。 感受到他不安的舌,元青衣不禁主动含住他的舌,吮吸了起来。 这个湿润又热情似火的吻,让百里玥的呼吸加快了许多,元青衣的回应让他也更加放肆,勾着她的红舌追逐嬉戏,直到把她的舌勾出了唇外,含在口中吮着。 两人的嘴角,都被彼此口中的津液染湿了。 百里玥的呼吸越发急促,胯下又胀又硬,他放过元青衣的嘴唇,牵着她的一只手来到他的胯下,说道:“这儿难受,帮我好吗?” 对面的佳人双颊绯红,水灵灵的眸子低垂着,嘴唇上一片水光,被他吻得有些红肿,这副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她隔着衣袍碰到了他胯下的那一根,有些羞赧地收回了手,“我不……不会做这个……” “我见过,但没有做过,我们试试。”他轻喘着,在她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说话的同时扯开她的腰带,去脱她的衣服。 他很快把她的上身扒得只剩肚兜,却见她双手护在胸前,似乎有些不愿地说道:“世子,我们这样……太不守礼了……不太好……” “我难受。”百里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前,“快要热死了……对不起。” 他对她说着道歉的话,接着拽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软榻边。 元青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推在了软榻上躺倒,看着他压了上来,强硬地扯下她的肚兜。 一对凝脂般的雪乳被释放了出来,双峰上那粉润娇嫩的乳珠配着淡粉色的红晕,绽放得娇媚诱人,让百里玥看得呼吸一紧。 这样饱满白皙的美乳,让人忍不住想要拢在手心里使劲揉,还有一种想要品尝的冲动。 她的胸脯很柔软,之前撞上来的时候他就感受过了。 此刻,修养与理智都被抛到了脑后,他伸手捏上了她的绵乳,体验着那细腻滑嫩的手感,在手心里捏成了各种形状。 真好摸,真好揉。 “世子,不要这样捏……哎呀。” 元青衣被他捏得舒服极了,双腿间早就一片湿润,却还要装作羞怯。 在百里玥面前,她可不敢像面对雪云深时那样热情坦荡,就怕他觉得她不正经,所以……她只能故作矜持了。 她嘴里喊着不要,百里玥可听不进她的话,低头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双峰间。 嗅着她的体香,他的胯下更是涨得难受。 他不想对她粗暴的,可他真的……太难受了。 身下躺着的,是他所欣赏的女子,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他根本把持不住。 百里玥不知道的是,元青衣身上的体香在这种时候会把他的情欲催动得更加厉害。 他燥热得受不了,舔了舔她的乳峰后,坐起了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得一干二净。 元青衣看到了他胯下的那根剑拔弩张的肉刃,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也好大啊…… 要被插了,真有些紧张。 其实她也怕疼的…… —————— 今天大概会双更吧~把欠的200珠加更的还了~二更可能晚些 世子X青衣(初次H,3000字) 百里玥把自己脱了一干二净之后,见元青衣身上还没脱干净,便逼近了她,扯下她的裙子和亵裤。 “世子,不……不要……” 百里玥所剩的理智不多,望着她白皙纤细的双腿,他的手掌扣住了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扒开—— 他看到了她双腿间那条含羞带怯、沾满了蜜液的粉嫩肉缝。 两片阴唇上泛着水光,守着那还未被人探索过的隐秘肉穴,穴口尚未张开,正缓缓地流着蜜汁。 他看得呼吸急促,又逼近了她一些,那红嫩微颤的花穴在他的注视下瑟缩起来,一颤一颤地吐出了更多莹亮的水液。 这样的春色,令他的下体胀得更加难受,他毫不迟疑地把自己那火热又硕大的圆端抵在她湿润的穴口外,握着棒身往那 诱人的肉穴里挤入。 元青衣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的肉龙撑开她那紧窄的穴口,似乎是撑到了极致,撑得太满,才进了一个头,她就 忍不住喊疼。 “痛!”她叫唤了一声,手肘撑着身躯,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让那根才进入一点儿的肉棒退出了她的穴外。 疼痛当然不可能让她退缩,都到了这一步了,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睡到百里玥,之所以往后缩,只不过是在他面前呈现出 一种‘她在害怕’的娇弱感,试图博取他的温柔,同时也是故意吊他胃口。 眼下这样的情况,百里玥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她要是退,他肯定要进,她显得紧张,他多半要怜惜。 尽管她早就垂涎他的身体,她也要在他面前掩饰她的放荡,像他这样修养好的男人,思想上大概会排斥淫荡的人或事, 为了博取他的好感,她当然不能暴露本性。事后他想起她此刻的躲避,会不会有点儿内疚呢?毕竟从头到尾,她都是‘迫于无 奈’的啊。 她就是这样阴险,得了便宜还装吃亏,内心放荡还偏要假正经。 “世子,我怕疼……”她望着百里玥,咬唇道,“我,我不敢尝试……” 百里玥早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清冷姿态,脸庞一片绯红,双眸紧盯着元青衣光裸诱人的酮体,见她想要退缩,他逼 到了她的身前,抓着她的小腿肚不让她躲。 刚才进入她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的穴里温暖湿滑又紧致,内壁包裹着他硕大的圆端,让他舒服到了极点。 他还没好好体会舒爽的滋味,她竟然想退缩了? 他不允许。 再次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她那诱人的花穴暴露在他的眼前,不顾她的抗议,把肉棒的圆端对准了穴口,大力地插入。 “啊” 元青衣惊呼了一声,“太大了,进不去!疼……我不要,世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怕……” “别怕。”再一次感受到她的紧致,生怕她又躲开,他用手掌紧紧地扣着她的大腿,硕大的棒身继续往那水淋淋的小穴 里挤。 “啊……好大……不要再进去了……” 撑得实在太满了,对于元青衣来说,她那从来没有吞过肉棒的小穴,想要把百里玥这根粗大的东西完全吞进去,是个不 容易的任务。 真的痛啊…… 痛,并快乐着。 睡到了无数女人都想睡的男人,她怎么能不快乐?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的心里确实产生了几份虚荣感。 但这并不能让她完全忽略疼痛。 那根大肉棒还在往她的小穴里塞,被小穴吃进去的部分还不到一半,看得出百里玥还是挺怜惜她的,竟然还能耐着性 子,慢慢地进去…… “疼……”她还在嘀咕着,“进不去就出来好不好……啊” “不好。”百里玥一口就回绝了她,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话的同时,他的下身一个用力,把自己硕大的肉刃完完全全地、整根插入元青衣的花穴里。 长痛不如短痛,一插到底,她想躲也来不及了。 “啊!” “嗯……” 肉棒与小穴彻底的结合,让两个人同时发出叫声。 百里玥的那一声低喊是因为舒爽,而元青衣喊叫是因为疼。 是真他大爷的痛啊。 小穴里面一阵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感,让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轻颤。 把这一阵疼忍过去就好了,以后肯定爽,她心想着。 “好紧。”百里玥不禁感慨。 胯下的整根欲棒都埋在她的穴里,被她那紧致又温暖的内壁挤压着,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快感。 没操过女人的百里玥此时觉得,原来做这种事情,身体上能够获得这样愉悦而满足的感觉。 一开始或许还有些不太情愿做,心里充斥着被人算计的怒意,被迫屈服于肉体上传来的空虚感,他当然不开心。 但这一刻,望着身下那个娇人儿,他的心情竟有些雀跃。 交欢的对象是她,他愿意。 如果说被元紫若下药是命运在捉弄他,那么元青衣的出现,就是命运送他的礼物了。 这般想着,他心里对她产生了些内疚和怜惜。 毕竟在这件事,她是无辜的。 她的眼里有泪光在浮动,显然是真疼了,他俯下身去吻她的眼角,“对不起,但我真的需要你。” “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我怕疼……”元青衣泪汪汪地望着他,“什么时候能结束?” “没这么快。”他回答的同时,缓缓抽出了自己棒身,抽出来一点儿,再插回她穴里。 “嗯……还是疼啊。” 元青衣叫唤着。 “忍一忍。”百里玥又吻了吻她,情不自禁地在她的穴里缓慢抽插。 插入她之后,身体上获得了短暂的快乐,但很快又觉得不满足,想要索取更多。 缓慢抽插实在是不爽,他好想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地操她。 这么想着,他不知不觉就加快了插穴的频率 硕大的肉棒研磨着她初次承欢的娇嫩小穴,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惹来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嗯啊……世子哥哥……慢点儿,我受不了……” “你里面太舒服了。”百里玥喘息着道,“我停不了,慢不了……” “那……世子哥哥轻一点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好不好……啊” 元青衣被他粗大的棒身插得眼泪涟涟,疼痛伴随着阵阵酸麻的快感,让她绷直了脚背,小穴一吞一吐着他火热的棒身。 百里玥摆动着瘦削而有力的腰身,听着她的娇吟,越发控制不住情欲,开始大力地插她的穴。 好紧,好湿,好暖…… 元青衣身体晃动的幅度加大,感受着男人的肉铁不在她的花穴中进进出出。 “世子哥哥……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慢点啊……嗯啊”元青衣娇吟着,双手抓紧身下铺着的被单,百里玥的每次进入 都能抵达最深处,让她觉得爽感似乎盖过了痛感。 心灵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努力忽略穴里那股酸痛的感觉,体验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刺激。 破身的痛楚,夹杂着更多的快感席卷着感官,让她舒坦得不断娇吟,浑身上下都冒出了香汗。 “玥……玥哥哥”她开始得寸进尺地喊出了更亲昵的称呼,“可不可以叫你……玥哥哥……啊” “嗯……好。”百里玥应着她的同时,肉根再次顶入,直插花穴深处。 听着她那声甜甜的“玥哥哥”,让他更想大力地干她。 “玥哥哥,啊……你好大……插得好深……” 她甜美的叫声,让百里玥听得心情更加雀跃,愈发加紧了身下的动作, 手掌捏着她浑圆雪白的臀,连续猛力地插入, 硕大的肉棒沾满她流出来的蜜汁,狠狠地抵住她的花心不断撞击。 “玥哥哥,不要那么用力啦……” 元青衣的双腿夹住百里玥的腰,下意识随着他胯下的顶撞而摆动,承受着被他操干带来的快感。 又粗又热的棒身一刻不停地干着她,让她穴里的水越发多了,湿滑的蜜汁被肉棒一次次带出穴外,打湿两人身下的床 单。 他强悍的抽插动作,时不时地撞到她花穴深处敏感的地方,让她呻吟连连。 “啊……嗯嗯……玥哥哥……啊” 肉柱下的囊袋拍打在元青衣的阴户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让她的神经兴奋不已。 她柔嫩的小穴被百里玥的肉刃蹂躏得红肿充血,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坚挺的棒身把湿漉漉的小穴干得噗滋响。每一次 插入都要整根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元青衣忍不住发出声声动情的娇吟。 汗珠从他的身上流淌下,与身下娇人儿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她的穴真的好紧,水好多,就像流不完似的,辅助着他的棒身能够顺利地整根插到底,享受着被肉壁挤压按摩的强烈快 感。 “啪” “啪” 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室内,掺杂着小穴被肉棒搅动的水声。 男女的喘息声、低吟声混合在一起,让屋子附近的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元紫若被关在门外之后,就气得七窍生烟,奈何推不开门,这院子里也没什么人能给她帮忙,只因为这间院子是她特意 腾出来,准备跟世子欢好用的,闲杂人等都不让进来,她特意叫喜鹊给守卫送礼,让他务必守好门,结果那个蠢货还是把元青 衣给放进来了。 屋子里的交欢声,听着太刺耳了,她嫉妒得快发疯。 她怀着满肚子的火气,把守卫找了过来。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把元青衣放进来!” 玥哥哥,轻一点(h) “大小姐这话,我有些听不懂了。”守卫罗虎淡淡道,“二小姐说她找世子有要紧事,我看她那么匆忙,就让她进去 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元紫若脸色铁青,“喜鹊没给你带话吗?这间院子是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的!” “这我就不明白了,大小姐你与世子聊的又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事,不就是聊一幅画吗?我放个人进来,你激动个什 么劲?”罗虎的语气不咸不淡。 元紫若:“……” 她算是听明白了,这守卫压根就没打算帮她。 喜鹊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去哪了,和守卫没谈妥怎么也不来跟她说一声,坏了她的大事,让她得不偿失,便宜了元青衣 那个小贱人。 这守卫毕竟是世子身边的人,她也没资格去教训。 她劝说着自己冷静下来,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价值极高的白玉手镯,把手镯脱了下来,递给对面的人,“我想请你帮 我,事后我还有重谢,你和我一起作证,我二妹为了高攀镇南王府,不知廉耻地勾引世子。” 罗虎瞥了一眼她递来的玉镯子。 这镯子看着倒也挺贵重,但仍然比不上元青衣送的礼。 “元大小姐,你与二小姐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就因为嫉妒之心,要害她失去名誉,用心实在险恶!这种 阴损的事,我是不会帮你干的,我劝你回头是岸。” 这元大小姐在府里地位甚高,他不好得罪,元二小姐看似地位不高,却能拿出珍贵的宝石来送礼,可见也不简单。 他没兴趣参与尚书府的内斗,当然要拒绝和元紫若合作,一番话说得道貌岸然。 反正这趟已经赚得够大了,那二小姐出手比她姐姐大方得多,还是帮她更划算。 元紫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几乎咬碎了自己一口牙。 元青衣,你给我等着! …… “嗯……啊……玥哥哥你……轻一点啊……” 充斥着淫靡气味的屋子里,两具年轻鲜活的肉体还在激烈纠缠着,男人粗壮有劲的肉刃把女子的花穴撑到了极致,每次 的拔出与进入都让二人爽得要命。 随着抽插的动作,花穴里的蜜汁被挤到了肉棒根部,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湿淋淋。 “啊……玥哥哥……我下面好麻……” 元青衣数不清自己的小穴被插了多少次,只知道她现在是又麻、又疼、又爽。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酸痛感,让她绷紧了双腿,花穴一个劲儿地紧缩着。 她喊了许多遍“轻一点儿”,可百里玥的那根肉棒还是强而有力且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的小穴。 她的小穴越是收缩颤抖,百里玥就越是爽快。 百里玥干她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扣着她雪白的翘臀,另一只手抓揉着她的胸乳,把乳肉捏在掌心里大力搓揉挤 压,望着乳峰上殷红挺立的乳珠,本能地用指腹轻轻拨弄着。 “玥哥哥,好痒啊……”元青衣娇声道。 “痒?”百里玥胯下的肉棒还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听着她这话,顿时棒身发力,用力地撞了她一下。 “还痒不痒?” 元青衣被猛撞花心,仰头呻吟了一句,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不是下面痒啦,是你的手……” 百里玥明白了。 他的手指来回拨弄她的乳珠,这才弄得她痒。 “那我给你含着。” 他说着,把头凑到了她的右乳前,张口就吮住了她动情的乳尖。 舌尖舔过乳珠,一阵酥麻,元青衣叫唤了一声,“哎呀,玥哥哥,你别这样……” 百里玥从没做过这种事,除了婴儿时期吃奶之外,还是头一回含着女人的奶子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好软、好香、好嫩。 再吃一吃。 嘴里含着元青衣的乳尖,胯下的肉根也不忘接着抽送。 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元青衣爽得喘息不止。 “玥哥哥……啊……” 她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这种事情,能做那么久。 好一会儿的时间过去,他吐出了被他含得湿亮的乳尖,温热的吻顺着元青衣的胸脯游到了她的下巴,再吻住她如桃花般 粉嫩的嘴唇。 “唔……” 元青衣下意识开启了牙关,迎接他的舌头。 柔软的红舌激烈交缠,两人吻得热烈,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尖扫过,小穴里也被他的肉根挤得满满的,感受着 他一次次的深深插入与拔出,享受着酸麻又刺激的欢愉感。 百里玥初次尝到欢爱滋味,似乎对身下这具温热的躯体着了迷,操干了许久都不觉得疲惫,硕大的肉根依然火热硬挺地 在她的身体里释放自己的情欲。 “玥哥哥……我腿好麻……啊” 花穴内壁的软肉被肉棒插得又麻又酥,还在贪婪地吞吃着那抽插她的物事。 她觉得自己即将抵达情潮巅峰了。 “嗯啊……啊……好爽……好麻……不行了” 百里玥把她的呻吟听在耳朵里,加快了插穴的频率,肉棒被她吸得舒服极了,一阵阵的快感流淌过他的脊柱。 肉体的拍打声一刻也不停歇,整间屋子里的空气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玥哥哥……你……你好厉害……” 她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下体聚集了一股熟悉的热流。 当初被师父用手指玩到高潮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同一时,她也能感受到穴里那根火热的棒身也在兴奋地弹动着,她那脆弱又敏感的花心被连连撞击,过于刺激,也过于 舒爽了。随着一股滚烫热流的注入,元青衣尖叫着、颤抖着娇躯,小穴儿一阵抽搐紧缩,涌出了大量的花液,把两人本来就泥泞 的下体染得更湿。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内—— 昏迷了许久的雪云深,在睡梦中皱着眉头,搁在床头的那只手,轻轻动了动。 师父,继续舔(香艳梦境h) “师父,亲我。” 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觉,他睁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俏丽容颜。 元青衣搂着他的脖子,正在吮吻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又软又热,他忍不住回吻她,把舌尖顶进她的嘴里,去勾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左右躲闪着,不让他缠上去,他轻哼了一声,把舌尖顶得更深。 她妥协了,含着他的舌尖吸了吸舔了舔,有些讨好的意味。 “师父,不亲了,让我喘口气。” “嗯。” 吻得累了,两人的嘴唇便分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她轻笑了一声,抬起了双臂,环绕着他的双肩,把他搂在她的胸前。 她忽然按住了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庞摁在了她的乳峰上,他的鼻尖顶住了她的乳珠,一阵沁人心脾的芬芳钻进了他的鼻 翼里。 好香、好想舔。 他张口就想去含她的奶子,她却往后躲了一下,娇笑了一声,同时用手把他的脸推开。 “师父想吃吗?就不给你吃。” 到嘴边的奶子没含到,他不甘心地磨了磨牙。 这丫头坏死了。 勾引了人,还不打算负责到底,太能吊人胃口了。 望着她雪白诱人的酮体,他的手掌扣上了她的肩膀,把她直接按倒在床榻上。 “这下子看你怎么躲。”他把自己修长的身躯压了上去,双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脑袋两边。 “师父,你好坏啊。”她嘟着粉嫩丰润的嘴唇,说道。 “我坏?明明是你最坏。”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双乳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身体不禁亢奋,胯下的肉根被她迷人的身 体诱得剑拔弩张,硕大的棒身青筋浮现,仿佛在叫嚣着:干她。 他自认为定力很好,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定力似乎还是有些扛不住。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张嘴含下她挺翘的乳尖,用力吮吸着乳肉,舌尖也大力扫过她的乳珠顶端,引 来她的呻吟。 “啊……师父,继续……继续舔!”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感受,“好舒服。” “真是个浪荡的小丫头。”他放过她的奶子,修长的手掌摸向她的腿心里,又湿又滑。 “好多水。”他的手指往她腿间那条流着蜜液的肉缝里挤,在肉穴浅出捣了捣,揉出了水声。 “师父别……好痒!” “好痒?”他笑道,“你应该说——好想要。你的小穴饿了,想吃大肉棒了,流了这么多水,里边是不是很空虚?想不 想被师父插?师父这根能满足你的哦。” “唔……师父的太大了啦。”她坐了起来,目光直视他胯下的那一根,惊叹道,“师父的棒子这么大,我的穴太小,怕吃 不下。” “吃得下。”他挑眉说道,“相信我,能吃下去的,滋味会很好的,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吃过?” “嗯……没吃过……”她应着,视线依旧盯在他胯下那一处,似乎对那硕大的东西十分好奇,看着看着,她竟然把脸凑了 过去。 他怔住,“青衣,你……干什么……嗯……” 没说完的话,转化为一声低沉的呻吟。 她竟然——张开了小嘴含住了他硕大的龙头。 被她那粉嫩的嘴唇包裹着肉柱的圆端,他忍不住仰起脖颈喘息,眼见着她把棒身又含进去了一点儿,似乎含不下了,就 不再继续往嘴里吞,而是把嘴里的那一部分用舌尖轻轻舔弄。 “啊……你……” 他被这一幕刺激得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问她想不想吃,意思是问她的穴想不想,而不是问她的嘴。 被她含着欲根,他又是惊讶,又是兴奋。 同时,他的欲火也被她彻底点燃了。 “师父,你真的好大,我吃不下……”她吐出他的棒身,“这么大的尺寸,还是不要插进来了。” “必须插,别想跑!”他磨了磨牙,把她再一次摁到床上,大力地掰开她的双腿。 都把他引诱到这个份上了,还不给插,太过分了。 “我今天就要把你这个放荡的小丫头干哭。” 把她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望着她那春水泛滥的媚穴,他胯下的欲龙逼上了前,火热的圆端抵在了水淋淋的穴口外。 他马上就会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了。 正准备往穴内挤入,脑子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晕眩感,他顿时就看不清眼前的画面,整个人昏昏沉沉,逐渐失去意识。 怎么会…… 他怎么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昏迷? 是谁捣的鬼,坏了他的好事,要让他知道了,一定跟那家伙没完。 头好晕…… “真是混账……” 他低骂了一声,随即发现他竟然能够听到自己的说话声。 难道他没有彻底昏迷? 青衣呢?青衣在哪! 眼皮子似乎有了力气,他一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下子睁开了眼,就看见米黄色的床幔在眼前浮动。 他醒了。 刚才他和元青衣的那一场香艳趣事,原来只是一场梦。 好香艳的梦境。 梦里的她,和现实里的她一样坏,让他气得牙痒痒,让他忍不住……想操她。 原来他对她的身体有这样强烈的渴望。 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慢慢坐起来,脑子里还是有点残存的眩晕感。 他应该昏迷了挺长时间了。 昏迷前他是在干什么呢?嗯,想起来了,昏迷前,他就是和她在调情啊。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她靠在浴桶边,而他站在她的身后,把她圈在怀里,她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 亲着亲着,他就失去意识,陷入昏迷了。 呵…… 让他在意乱情迷时昏过去,真是有意思。 换作从前,他不会允许自己陷入昏迷,因为昏迷对他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昏迷,可以导致他丧命。 如果她想杀他,他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可他醒来,仍然是好手好脚地躺在床上,他应该庆幸,他是在她身边昏迷的。 这狡猾的丫头,不就是不想给他操吗?耍这么多心眼,怕他强奸? 勾引起人的时候不见她怂,真到了要肉体结合的时候,她就是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她是想死守处子之身,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交出去吗? 雪云深轻叹了一口气。 梦境比现实香艳,却和现实一样,不圆满。 连做梦都没能一插到底,真是……令人遗憾呢。 也不知道那丫头跑哪去了,回头一定得好好调侃她。 雪云深自然不知道,他惦记着的小丫头,此刻正躺在其他男人的身上。 一场淫靡的肉体交欢已经结束了,元青衣趴在百里月的胸膛上休息,小穴还夹着他的棒身,她抬起臀正准备把穴里的肉 棒放出来,百里玥却扣着她的臀瓣,不让她乱动。 “玥哥哥,你干嘛……” —————— 想吃师父吗?投猪啊嘤嘤嘤 我应该把你操死(雪云深X青衣,3600字) 她的花穴才把肉棒吐出来一点儿,被百里玥这么一按,穴口又棒身吞回去了。 好在动作的幅度不是很大,否则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呻吟出来。 和他的这次交欢,持续时间还真是长啊…… 极致的爽感褪去之后,她觉得浑身都有些酸麻无力。 而她小穴里夹着的那根物事,似乎又有逐渐胀大发热的迹象。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她听到百里玥这样问。 还是清清凉凉的嗓音,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温柔。 听他这样问,元青衣连忙回答道:“不……不要……” 她现在是很清醒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不能贪多啊,她下边已经吃得够饱了,要是再做一次…… 那她还能下床走路吗? 她和百里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贴在一起,这也太容易干柴烈火了。 这么一想,她用双手撑上了百里玥的胸膛,一个翻转,从他身上翻到榻上,而后躲到了软榻的最里侧,伸手揪紧了身旁的被子,与百里玥隔开了些许的距离。 百里玥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脑子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和她缠绵之后,药效其实已经解除了,他把她压在身下太久了,所以干脆就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 但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着,没有分开。 她的花穴包裹着他那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欲棒,穴里那么温暖,内壁的软肉好似会呼吸,轻轻地、缓慢地按摩着他的棒身,让他有些恍惚,忍不住就回想起他刚才大力操她的情景。 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爽。 所以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他的手竟比他的大脑快了一步,手掌扣住了她的臀瓣,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离开,甚至鬼使神差地说出——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他这话似乎是把她给吓到了,她竟然躲到了一边,揪着被子遮挡她赤裸的身体。 “你……”他停顿了一下,问她道,“你是不是……反感我对你的触碰?” “不是的,世子别误会,我不是反感你,我只是……”元青衣垂下了头,似乎不敢跟他对视,“我只是有点难为情,我身上很酸痛,所以不能……再来一次。” 百里玥:“……” 现在的她,对他显然是疏离了。 他伏在她身上,插她穴的时候,她叫的明明是‘玥哥哥’,这会儿,称呼又变回世子了。 不经意地,他看见了床单上一抹落红。 她把初次给了他,他当然是不能让她受委屈的。 虽然这件事情一开始是个意外,但……他既然对她做了这种事儿,就不能推卸责任。 “青衣。”他念着她的名字,语气又放柔了几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你负责任。” “不……不用。这件事是个意外,我不想赖着你。”元青衣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她猜到百里玥会提负责的事,毕竟像他这样修养好的男人,是不可能吃完不认账的。 但……如果她事后表现得太热情,对于他所提出来的负责给出太雀跃的回应,他恐怕就要对她失去兴趣了吧? 太容易就得到的,会有人珍惜吗? 她可不会想得太美,虽然百里玥的态度很诚恳,但她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思路来。 “世子,这事我不会怪你,更不会以此要挟你,让你承诺我什么。其实……在今天之前,咱们对彼此都不熟悉,你应该也不是很喜欢我吧?”她抬眸看他,“我对世子你,谈不上了解,也算不上多喜欢,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因为此事捆绑在一起。” 百里玥听愣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元青衣会给出这样的回应。 就在他发怔时,又听元青衣说—— “还有,我希望世子你回头不要去找我大姐的麻烦,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了,她的确有错,但我必须为我父亲的名声考虑,为我元家的面子考虑,这事一旦传出去,我们家会被人说三道四,我父亲出门在外也会遭人笑话,请世子答应我,别让外人知道这事,行吗?” “……” …… 是夜。 雅致的房屋内热气氤氲,屋子中央放着红木制的大浴桶。 元青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泡澡,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 做完那事之后,泡个澡果然有利于消除疲惫,她已经泡了很久,身体上的酸痛有所消褪。 她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 睡了世子,心情愉悦,让她有了一种——终于改变了前世命运的感觉。 前世的她是个倒霉鬼,如今的她是个胜利者。 她没有借着这个机会教训大姐,自然有她的考虑。 她和世子缠缠绵绵的时候,大姐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肯定要回去跟大夫人商量着各种推卸责任的计策,说不定还会求助父亲,而父亲会帮谁……不用猜也知道。 父亲只会偏向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她们。 而且,世子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大姐的丫鬟喜鹊,与他的守卫罗虎,很有可能都被牵扯进来,这两人都被她收买了,他们最好是不要扯进来。 她只能再三劝说百里玥,让他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追究,而她也不会对他死缠烂打。 他不追究,她也不吃亏,还能顺便做个人情送父亲,倒不是因为她对父亲有多么敬爱,她只是在盘算着,讨好父亲对她来说也有利,至少能让她在府里的待遇变好吧? 此刻回想起她离开时,百里玥无奈的神情,她有点儿想笑。 他多半是忘不了她了吧?看那表情,以后肯定还会来主动找她的。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负责任,她不觉得嫁到镇南王府去会有多好,世子的双亲好不好相处她也不知道,就因为这种意外失身嫁给人家,人家会拿她当宝么?就以她的条件,八成会去做妾,她还不如一个人自由呢。 还是等着她的玥哥哥再来找她吧,应该不会等太久的。 正思索着和百里玥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她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有人走到了她的房门外,敲了敲她的门。 “谁?”她问。 外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 是雪云深。 “师父?我在沐浴呢,你等我一会儿。” 泡澡也泡得差不多了,元青衣起了身,擦干净身子披上了衣服,心想着:师父来,肯定是要找她算下迷药的账了。 反正她都想好理由了。 她去开了门,让雪云深进了屋。 “师父,天色都黑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你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雪云深瞥了她一眼,关上了房门。 元青衣呵呵一笑,“如果您要说下迷药的事,我才不道歉呢,我那是提防你耍流氓,我没觉得自己有错,而且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呢,只是让你睡了一觉。” “你这丫头,又坏又怂。”雪云深冷哼一声,“敢勾引我,却不敢让我上,该不会是特意为谁守着处子之身吧?” 他这话也就只是随口一说,元青衣却很快反驳了,“才不是呢,师父啊,其实我早就不是处子了,你不是说我放荡吗?我承认了,你怎么会认为我还是处子呢?想多了。” 就以她和师父这样暧昧不清的关系,没准哪天就一起滚床上去了,要是到那时候,他发现她不是处子,没准心里会不爽,还不如现在直接跟他说她不是。 “早就不是了?”雪云深眯了眯眼,“那既然这样,为什么怕我上了你?” “不是处子,也不能随便让人上啊。”元青衣说着,推搡着他往外走,“不跟你说了,我困了,想睡觉了,师父你也早点睡吧。” “等等。”被她推搡的过程中,雪云深眼尖地发现了她脖颈下的痕迹,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去扒她的衣领。 刚才还没注意到呢,这会儿她的衣领有些偏离,一不小心就露出了点儿印记。 看着像是……吻痕。 “师父你干什么?”元青衣见他要扒自己的衣服,自然是不愿意了,便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推他。 “别动!”他难得语气不好地呵斥了一声,擒住她的手腕,修长的身躯逼近她,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压在了墙面上,让她躲都没地躲。 元青衣这下子反抗不了了,眼见着他有些蛮横地扒开她的上衣,洁白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一对饱满浑圆的双乳也轻轻晃动着。 空气顿时就寂静了。 雪云深的手掌还扣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身上尚未褪去的、大小不一的吻痕,捏着她肩膀的那只手,逐渐收紧力道。 肩膀上、锁骨下、还有胸脯…… 被人啃过的痕迹。 “你捏疼我了!”元青衣在他的手上挣扎着,“你当我的肩膀是铁打的不会疼吗?能不能轻点?” “那个人是谁?”雪云深开口,语气是少有的冰冷。 元青衣不回答,心道一句:这下真有点麻烦了。 “我在问你话。”雪云深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那个野男人是谁?是不是那个姓楚的?” “不是!你放手,疼死我了!”元青衣疼得直嚷嚷,“我的事情……你能不能别管?” “你总是怕我上了你,所以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你给我下了药让我昏睡过去,为的就是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别的男人操?” 雪云深冷笑着,俊美的脸庞一片阴沉,他松开了她的肩膀,改为扣紧了她的胳膊,大力地把她拽到了床边,往床上一推。 元青衣跌在床上,心道一声不妙。 他好像……生气了? “师父,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你……你干什么!别!” 她眼见着他逼上前来,把她的裙子也扯掉,手掌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大力掰开。 她沐浴之后,本来就是随便披的衣服,也没穿亵裤,双腿被他这么一掰,嫩红的穴口立刻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直接整根刺进她的穴里。 “嘶”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吃痛。 破身后的痛感还没消退呢,他的手指那么粗鲁地捅进穴里,哪能不疼? “疼,是吗?”雪云深唇角的笑意是冰凉的,不像平时那样轻佻,语气都带着一种令人胆颤的寒意,“你被人破了身对不对?还骗我说早就不是处子,就你这点伎俩,还想瞒过我,早知如此……我之前就不该对你太心软,我应该把你操死!” 说话的同时,指尖用力地戳着她的软穴,把她戳得叫出了声。 “啊……雪云深,你别过分了!你放开我!我都没管你的事,你怎么这么爱管我……嗯啊……别……别弄了!可恶……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啊……你……你又不是我男人……” “是你男人就能管你了?”雪云深的手指退出来了一些,接着又用力地顶了回去,“那我今晚就做你的男人。” —————— 师父好凶,可是我喜欢嗷 师父,我疼!(略野蛮的h) “啊——” 被他冰凉的手指大力顶弄,她忍不住想合起腿,可他的身子就挡在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手掌抓在她的腿弯处,不让她把腿合上。 柔嫩的穴口正对着他,被他的手指肆意入侵着,他还用力地旋转着手指摩擦她穴内的软肉,把她插得满面潮红,吟叫不止。 “雪云深你!啊……不要再弄了……不要……” 她扭动着光裸的身体说出了抗拒的话,但小穴却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吸住雪云深入侵的手指,被手指抽插得分泌出了动情的蜜液。 “不要?”雪云深冷嗤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沾着她流出来的蜜汁,再次重重插入那湿润紧致的花穴里,“你这张嘴还真是口是心非,还是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更诚实,我的手指能够感受到,它很想要我。”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插得更深,毫不温柔地顶着花穴内壁的嫩肉一下又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一下地捣弄。 “啊……” 被他的手指用力地研磨着小穴,元青衣咬牙切齿道:“我是跟你有仇吗?你这么用力……你能不能轻点……嗯!疼……轻点!” 他真是野蛮……明明知道她身上还酸疼着,就是不肯对她温柔。 她和他,从来都不是恋人的关系,她也不欠他什么,就因为她把初次给了别的男人,他就这样不爽吗? “嗯……啊……雪云深你……你是要玩死我吗?我让你轻点你耳聋了吗?你这个死男人……唔!” 她还没骂完,红唇就被他的嘴唇封住。 这一回的亲吻,可比不上从前的缠绵,他像是在惩罚她似的,用力辗转着她的唇瓣,忽的就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让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的舌尖舔过她嘴唇上的血迹,灵活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搅着她的舌头。 “唔……嗯……” 她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不禁抽了抽眼角。 被咬破嘴唇的感觉当然不太好,亲着嘴都觉得疼。这真是一个毫不甜蜜、甚至可以说是暴躁的吻。 嘴被他狠狠亲的同时,他放在她穴里的手指也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很不客气地抽插顶弄,时不时地曲起指节抠弄着肉穴的软壁把小穴玩得发出一阵细微的滋滋水声,让她禁不住地身躯颤抖。 “啾” 嘴巴被他吻得啧啧有声,上下两张嘴都在承受着他给予的‘惩罚’,她感到疼痛的同时,竟然又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浑身的血液发热,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雀跃。 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她是真的放荡啊……师父说她骚真是一点都没冤枉她,被这样野蛮地对待,她都能觉得有快感。 当然了,这还是得看人的,或许正因为对方是雪云深,她才不反感吧……毕竟她早就考虑过跟他大干一场了,他胯下那根东西那么有分量,她能不惦记吗。 唉……如果能再晚几天,等她休息完,体力恢复过来就好了,她现在的状态好像不适合再被操,腰腿酸疼,小穴里也麻麻的,再挨操就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唔……” 激烈又野蛮的吻,让两人口中的津液溢出了嘴角,两条红舌狠狠地纠缠,元青衣舌根都麻了,急促地喘息着,扭开了头。 “师父……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她试图跟雪云深打商量,“今晚不做好不好?过两天……过两天让你操……啊!”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他竟然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再次插进她柔软的小穴里,用力地挤开紧致的甬道,把她的穴口扩张得更大了些,让她忍不住尖叫—— “别!师父……疼……呜” “疼?那跟破身比起来,哪个更疼呢?”雪云深说话的同时,手指又是一顶。 他当然知道她会疼痛。 其实她说得也没错,她从来都没管过他的事情,把他捡回来养伤,就连他的身份都没有刨根究底,她从头到尾不欠他什么,她想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并没有立场去干涉。 他是她什么人?也就教了她几天功夫,被她喊了声“师父”而已。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自己都不明白。 他就是生气,如果他亲眼看见她被人破身的画面,他一定会动手杀了那个男人。 然后……他要把她洗干净,捆在床上操一整夜,操得她双腿发软哪都去不了,操得她哭着认错,再也不敢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他悔,之前和她调情过好几回,为什么次次点到即止?为什么要放过她?为什么不做到最后一步?还不是想让她自愿,他不屑于强硬地要了她,他想要她心甘情愿跟他上床。 “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放荡!是我长得不够好,还是下面这根不够大?为什么让别的野男人上了你?你就这么骚!” 他俊美的脸庞布满阴云,一想到她被别人上了,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放荡?哪那么多为什么!” 元青衣咬唇,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是,你长得好看,你下面也大,那又怎么样?我又不了解你,你也没跟我说过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个杀了朝廷命官的刺客,我们只是互相提供帮助,你迟早有一天要走,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彼此留个好印象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吗?不可能,我想跟谁上床不用经过你同意,你……啊……你说不过我就要折磨我……你……嗯……你就是说不过我……唔” 雪云深只觉得她那张嘴吐出来的话实在让人听着不爽,就该堵上,堵上就听不到了。 “唔……哼……” 元青衣发现他又开始啃着她的嘴唇撒气,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说不过她就亲她,狠狠亲还带着啃咬的那种。 吻着她的嘴唇,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雪云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灼热,他转动着被嫩壁包裹的手指,用回旋的方式搅动着元青衣那湿滑的嫩穴,诱发她的情欲。 “嗯……嗯……” 淫糜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把花穴捣出声音的那两根手指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力道也加大了,花穴深处动情地流出了更多花液,被捣得四处飞溅。 雪云深一松开元青衣的嘴唇,就听到了她甜美的呻吟…… “啊……好麻……嗯啊……师父你好坏……” 花穴处传来一阵快意,顿时把那两根手指绞得更紧。 雪云深见她浑身的肌肤都泛着动情的绯红色,脸颊更红,正轻咬着下唇看他,灵动的杏眼里一片迷离,这副娇媚的模样,让他心跳都加快了。 胯下早就已经硬挺的肉刃,叫嚣着想要释放。 他不再忍耐,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了个干净,让她看到他胯下那根弹动的硕大肉根。 元青衣又一次看到了那物事,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她和世子那一场欢爱,做得她双腿发软,今晚明明不想再挨操的啊,可为什么……一看到雪云深的那根,她就忍不住垂涎。 唉,太下流了。 他今夜这么野蛮,她心里也不爽,可这并不影响她垂涎他的身体。 “看我怎么收拾你。”雪云深的语气仍然恶劣。 她的双腿被他摆成大开的姿势,嫩穴被他玩得敞开穴口露出红嫩的内壁,还在往外吐着水液,此情此景,他说什么都不会再饶了她。 手指再次探入穴里,勾转出穴里温热的蜜汁,他将自己的整个手掌连同她整个阴户抹得湿润,紧接着,胯下那硬挺的肉刃逼近了她的肉穴,让她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含着他硕大的棒身。 他的棒身在她穴口滑动,让花穴内流淌出的蜜汁沾上去,他还故意蹭她穴口上敏感的阴蒂,让她受不了地发出吟叫。 “嗯啊……别……别蹭那里……你好可恶” “要不要?说!” “要,要!你那么凶干嘛?”元青衣磨牙道,“你来!都气一晚上了,再不给你操,你是不是得气死过去了?插进来!来……啊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轻点!” 他真的没跟她客气,粗大的肉棒圆端顶着穴口就往里插,虽然穴里很湿润,可她那初尝情欲滋味的小穴还酸麻着呢,又太紧致,没法轻易就把他粗大的棒身吃进去。 才吞了不到一半,她的泪花就疼出来了,“太……太大了……不做了,我疼……要不改天吧,过两天,或者明晚……啊!不要再进去了……” 还没全进去,她就感觉被撑得好满,那种下体被扩张到极致的感觉让她的双腿都在打颤,忍不住就想退缩。 现在退缩的话……显然来不及了。 “师父……我错了……我痛!啊……你出去好不好。” —————— 师父:你们喜欢温柔点的还是野蛮点的?在线虚心发问。 会被你操坏的(高h) “不改天,就今晚。”雪云深不愿妥协,胯下火热的肉龙继续往她的穴里刺。 好紧…… 棒身被她柔嫩的内壁包裹着,他能感受到穴里的软肉仿佛在哆嗦。 “你刚才不是很有气势吗?怎么现在又怂了?”他取笑着她,棒身继续前进,望着她那一片水雾的眸子,冷哼道,“别拿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这并不会让我心软,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商量无果,元青衣只能撇着嘴道:“那……轻点好不好……不要太野蛮……啊……疼。” 他的肉棒正在继续戳进来,她只觉得穴口被一个滚烫的肉铁给撑得酸疼,塞得不留一丝空隙,她只好抓紧身下的床单,试图放松自己的身躯来迎合雪云深的进入。 “吸得这么紧,明明就是很想被我干,嗯……我要不要用力点插进去呢……” “不……别使劲。”元青衣央求着他道,“慢点儿,轻点儿……我知道师父最好了……” “说好话这招对我不管用。”雪云深望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把棒身继续向里推。 真的太紧了,虽然穴口已经把他硕大的圆端给吞进去了,但还是吞吃得挺费劲,就好像是……在排挤着他的进入。 他不想去与她对视,就怕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后,又会忍不住对她心软,对她温柔。 只要一想到她给他下药让他昏睡,然后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 火大。 于是他说话的语气也很恶劣,“这么怕疼?你被那个野男人搞的时候有喊疼吗?他对你是野蛮还是温柔?” “你……能不能别老提这事儿了……啊……师父你真的好大,轻点轻点……” 元青衣忍着被进入的酸麻感,尽力让自己放松,双腿叉得更开,眼睁睁地看着那硕大的肉根被小穴吞吃了大半,淫靡的画面刺激着她的瞳孔,让她忍不住期待起和他交欢的感觉,下意识就说了一句,“师父,快插……” 把她的呢喃声听进了耳朵里,雪云深的目光越发灼热,终于把瘦削却有力的腰身用力一挺,将她的花穴一插到底—— “就知道你想挨操,放荡的小丫头!给你!夹好了。” “啊——” 他的贯穿让她叫出了声。 当胯下的欲棒完全没入她穴里的时候,雪云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感。 灼热的棒身被紧致的蜜穴紧紧绞着,被穴里的软肉吸吮得越发坚硬敏感,包裹着他的小穴儿湿润而温暖,让他舒爽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今晚我就用我这根好好喂饱你。”他说着,俯首低头吻住了她,把棒身从她体内抽出来一些,再用力地刺进她的嫩穴里。 她的小穴本来就被他挑逗得敏感了,被他这样刺激,她似痛又似欢愉地低吟了一声,穴里的热液宛如失控一般地流淌了出来。 又粗又长的棒身整根撞进蜜穴里,把小穴挤到极限,塞得满满,似乎连花穴深处的花蕊都被那根肉龙挤开了。 “啊……师父……插得好深……!”元青衣又爽又疼,被他撞得又飙出了泪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下意识的想去推他的肩膀,但是酥麻的快感从腰间蔓延开,紧致的甬道吞咽着他硬实的肉根,忍不住收缩吮吸着那物事,把下体的蜜汁都挤出了穴口,染湿了肉棒根部。 好大、好硬、好热……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但还是想被他干。 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着自己的肉棒的感觉,让雪云深舒服地眯起了眸子,他顺着自己内心的渴望,开始挺动着健美的臀,干着他身下那惹他生气的坏丫头。 “我真应该早点上了你!夹得真紧……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记住被我干的感觉!” “嗯……师父……啊……好大……好棒……插我吧,插我……” 被雪云深大力抽插的刺激与欢愉,让元青衣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腹部,虽然双腿还在发软,可花穴却湿滑又饥渴地将那根粗壮的肉柱紧紧地绞着,感受着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抽送。 娇嫩的花穴被灼热的肉刃撞得溅出了蜜液,顺着腿根流在床单上。 “啊……师父好用力……好大……操我,继续!” 在面对百里玥的时候,她为了掩饰本性给他留下好印象,没能大声诉说自己的爽感,更不会说出‘用力操我’的话。 可是在面对雪云深,她根本就不需要伪装,因为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早就见识过她的浪荡。 能够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爽感,也是挺让人放松愉快的。 “啊啊……师父你慢一点啦……肉棒这么大还操那么用力,会被你操坏的……” 她的双腿很自然的夹住雪云深的腰,并且随着他的顶撞而摆动着,承受着他所给与的一切快感。 此时此刻是什么感觉?腿软、累、爽……用语言无法具体形容。 她与他的性器紧紧相连,两个人都垂涎着对方的身体,因此,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饥渴地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强悍地运动,顶撞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呻吟连连。 “嗯啊……我早就猜到被你插会很爽了……师父……啊!” “嗯……喜欢被我插是吗?插死你……嗯……你这丫头就是欠操……” 硕大的棒身下,两个囊袋啪啪地撞击着元青衣的阴户,灼热的肉根把她的嫩穴蹂躏得红肿不堪。 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抽插了元青衣许久之后,雪云深觉得有些不满足,他忽然就停了动作,将她的身子反过来背对着他,把她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 “师父……我还没试过这样呢……”元青衣红着脸喘息,觉得这样撅着臀等操的姿势有些羞耻。 不过,她也确实很好奇换个姿势会是什么滋味。 “没试过?那就好……我也没试过呢,咱们就来试试可好。” 雪云深扳开她的臀瓣,硬挺的龙头对准了她红肿又湿润的穴口,往里用力一顶,看着肉根被她的小穴迅速吞没,心中觉得快意。 “啊!天呐……师父……要插坏了……” Ρō-①8.てōм 骑在了他的身上 “坏了也好,这样你就不能再去勾引其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他野男人了,就让我插坏你得了……” 一边交欢一边说着淫话,两人身上的汗珠交融在一起,热血沸腾的很。 “嗯!夹得我好爽,怎么这么会夹……” 雪云深说话的同时,摆动劲腰快速抽插起来,肉柱大力地摩擦着穴口,把她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和自己溢出的体液搅在了一起,捣成了一圈细腻的白沫。 “嗯嗯……啊……爽死了,师父……真的会被你操死的!” 元青衣被操得不断呻吟,急促喘息着,任凭雪云深从背后贴着她,感受着他的肉根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数不清自己被插了多少次,又酸又麻又爽的感觉,刺激的快感早就盖过了酸麻的疼痛感,红肿的小穴仍然放荡地流淌着蜜汁辅助肉棒的插入。 “放心,操不死的,顶多就是让你下不了床,就算插坏了也会很快好起来,然后接着被我插……” 雪云深享受着干她的美好时刻,一边把她插得浪叫不止,一边问她—— “师父把你干得爽不爽?你下边这张小嘴真是贪吃,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一直操下去是吗?”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掌绕到了她的身前,拢住一只饱满挺翘的嫩乳用力揉捏。一边用性器占有着她的花穴,一边玩着她的酥胸,还要听她说出放荡的话他才能满意。 “是我喜欢你操我!嗯……师父……我累了,里面好酸好麻,是不是给你插肿了……啊你别使劲了,不要真的插坏我啊” 自打重生后,元青衣就很喜欢这种挣脱了礼仪教条,从身体到思想上都获得自由的感觉,雪云深既然不介意她的放浪,她当然也不用装着矜持,在百里玥那里不敢说的话,这会儿都敢说。 “嗯……师父慢点儿插,知道你厉害了……哎呀,叫你慢点儿,怎么还是插那么快……” 无法形容的的欢愉感随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朝着全身蔓延开,元青衣觉得下体几乎要被雪云深那根肉铁顶穿了似的。 “我就是要用力操你!没得商量。” 他摆动着腰身,浅浅地抽出然后重重地插入,像是要把自己揉进她体内一 般,性器摩擦出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背上,他感受着小穴内愈发紧致的收缩和吸吮,快感不断从被挤压的肉棒往全身散开。 “师父……啊啊……我快不行了,嗯啊……啊”元青衣被撞得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双腿不断地打颤,小穴被肉铁磨得火辣辣,正迅速地抽搐着。 被他操得抵达了快感巅峰,身体虽然疲惫,内心却有些奇异的兴奋,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他操坏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她的腰被他的手掌控着,另一只手揉着她雪白细腻的胸乳,小穴被撞到高潮时,似乎痉挛着想把那根硕大的欲棒挤出去。 “嗯……你快夹死我了……!”雪云深按捺不住身体上传来的剧烈快感,低吟着附和着她甜美的娇喘声。 两人正爽着,忽然听到有人在外敲打房门。 在这样的情况下传来敲门声,元青衣顿时紧张了一下,连带着小穴也用力地收缩了两下,把雪云深夹得爽极了,只想继续猛插她。 可他们都不能忽略那敲门声。 “小姐,有些不妙。”门外传来了冬春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感,“我刚才远远地看到有人打着灯笼来了,是大小姐,她正往这边走来呢,小姐你……得想办法应付一下。” 说话的人是冬春,让元青衣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元青衣应道,“我会打发她走的,你回屋休息吧,别让她遇上了,省得她刁难你。” 元紫若这个女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跟她过不去。 她睡了元紫若爱慕已久的男人,心中虽然有些胜利感,却并不觉得解气,她对元紫若的报复……还没结束呢。 “你这个大姐真是烦死人了。”耳畔里传来雪云深的一声冷哼,“你跟她的关系也挺差劲,要不然这样吧,青衣你好好伺候为师,让我爽了,我帮你……” “关于我和我家里人的恩怨,就不劳烦师父你插手了。”元青衣轻挑了一下眉头,“师父您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的,多血腥啊,我这姑娘家的见不得血光……哎呀,别插了,我大姐就快来了,你别捣乱,等她走了再说……嗯啊……停……停!” 她说话的同时,他居然还挺动着他的肉刃不轻不重地顶了她两下。 真是太可恶了。 她和雪云深之间基本上已经两不相欠了,这次拒绝他的帮忙,一来是为了不想欠他人情,省得他以后找理由来处处管着她,她可不愿受人掌控,二来……她报复大姐,更倾向于精神折磨,而不是找人去弄死大姐,那也太没意思了。 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目前的发展她还算满意。 “我趴累了,别来搞我了……你听到脚步声了没?” 元青衣说着,想要把体内那根肉棒放出来,让自己的小穴休息休息。 可雪云深不让,手掌扣紧了她的腰身,“让你躺下休息可以,但我还要插着你。” 元青衣:“……” “你里面太舒服了,我不想出来。”他说着,轻轻啃咬了一下她的肩膀,拢着她奶子的手轻轻拨弄她的乳尖,“让我继续呆在里面好吗?你夹着我,慢慢翻身,别把肉棒放出来,不然的话……我会把你操到天亮,那你可怜的小穴就别想休息了。” “你这也太可恶了吧……” “是啊,你第一天知道我可恶吗?来,慢慢翻身,夹好了……” “……” 没办法,为了防止他跟她闹,她只能妥协了。 缓慢地调整姿势,轻轻抬腿翻转身体,由趴着改为躺着,这期间,雪云深还会扶着她,让她穴里夹的那根物事还是一直夹着。 由于翻转身体的原因,她觉得那根肉棒在体内旋转着摩擦她的内壁,让她轻哼出声。 她不敢叫太大声,只好咬唇把呻吟吞了回去。 “嗯……就是这样。”雪云深唇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坏笑,凑到她面前来吻了吻她的嘴角,“等会儿快点把你大姐打发走,我还没插够。” 元青衣白了他一眼。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雪云深在床上坏起来的样子,又可恶,又……莫名地令她着迷。 有时候想打他,但更多时候想被他操。 元青衣心想着,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跟他上床太爽了,从身到心都爽。 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擅长撩拨她,有时候他随便一挑逗,就能把她弄得口干舌燥,想扑到他身上去啃他。 两人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静候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元紫若很快就走到了门外,敲了敲门,开口的语气十分不和善,但也不凶恶,像是压抑着火气,听起来十分冷硬—— “你没睡吧?开开门。” 元青衣道:“大姐深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吗?还不是父亲叫我来给你送谢礼。”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元紫若冷笑道,“你可真有本事,我从前真是小瞧你了,虽然你现在有世子给你撑腰,但我劝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他与你交欢,是因为他被下了药,而不是因为他喜欢你,他护着你是出于责任而已,谁让他是君子呢?像他那样的身份,你是根本配不上的,不要妄想太多!” 元青衣闻言,正准备接话,雪云深突然把棒身从她穴里退出来一点儿,又狠狠顶了她一下。 元青衣忍着没叫,瞪他,小声道:“你又捣乱!” “世子……是镇南王府的世子,百里玥吗?”雪云深的语气又变得冷飕飕,“原来是他破了你的身。” “你能不提这事了吗?一晚上提几次了。”元青衣磨了磨牙,突然坐起了身,趁着雪云深没提防,把他按倒了,骑在了他的身上,伸出手掐了一下他的腰,“不准捣乱,你要是敢发出声音,就再也别想操我了。” Ρō-①8.てōм 扭腰摆臀,获取快感 雪云深望着二人此刻的姿势,有些玩味地挑了挑眉。 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某天会被一个女子骑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 “元青衣,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房门外的元紫若又拍了拍门板,“开门。” “听见了,大姐你说我配不上世子对不对?”元青衣轻描淡写道,“我可从来没说我配得上,用不着大姐你再三强调,不过我倒是很想问一问大姐,你们为何会想出给世子下春药的这个馊主意,你是哪里来的信心,认为靠这种方法就能跟他在一起?” 上一世,这主意就是她们母女二人出的。 元青衣心想着,既然大姐她们上一世敢于尝试这种办法,那么这一世,她收买喜鹊为她们提供方法,她们想必也不会拒绝。 毕竟她们母女的本质就是如此阴险无耻啊……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本性一样,会做出来的事情也是差不多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取笑我?你一个身份卑微的庶女,就算爬上了世子的床,最多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我母亲说得没错,你和你娘都是一个德性,你娘当初不也是身份低贱,却妄想着在父亲面前把我母亲比下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元紫若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这个大姐,私下里都是这样欺负你的吗?”雪云深用手掌揽着元青衣的腰肢,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她那一对白嫩柔软的乳球与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到她的翘臀上,揉着她的臀肉,在她耳边说道,“打算怎么教训她?师父可以帮你出气的哦。” “我自己也能解决的。”元青衣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师父你只要别给我添乱就好。” 元紫若刚才的那番话可不会打击到她,在她看来,那只是失败者发泄怒气的一种方式罢了。 因为她不但睡了百里玥,还被百里玥保护了。 百里玥答应她,不把元紫若下药的事情声张出去,不会让元家丢脸,而这件事情他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总要去她爹那儿告个状,顺便告诉她爹,这事对元家的名声很重要,他是看在二小姐的面子上才不计较,否则不会善罢甘休,二小姐一心为了元家着想,理应得到善待。 父亲感谢她是应该的,但是作为长辈,他可不会亲自来送谢礼,所以叫了同辈分的大姐来。 他的本意应该是想让元紫若来说些好话的,奈何元紫若这种性格,尖酸刻薄小心眼,哪里说得出好话来。 “大姐,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就先回去吧,我的眼皮子直打架,想睡了。”元青衣冲着门外的人淡淡说道,“带来的礼物放门口就行。” “你什么意思!”元紫若呵斥道,“你竟然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大晚上的让我在门外吹风?” “我没叫你站外边吹风呀,你可以回自己屋里躺着,大姐你也知道大晚上的冷,就赶紧回去吧,我已经在被窝里了,就不下床开门了。” 和元紫若对话期间,雪云深那只手一直搁在她的臀瓣上又揉又捏,她都能感觉到,小穴里那根欲棒似乎又有发热胀大的迹象。 含着那根肉棒很久没动了,她觉得有些心痒痒。 稍微动一下没事的吧?反正别发出呻吟就行了。 湿润的甬道绞着雪云深火热肿胀的肉龙,元青衣下意识自己扭腰摆臀,她缓缓起身,花穴把性器吐出了一些,再重新整根吞回去,作为主动方来获取快感。 骑在他身上的感觉,还挺不赖的……她在上他在下,这算是她在操他了吧?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她的动作让雪云深差点儿喊出声来。 这坏丫头——真骚浪! 要不是因为门外那个不速之客还没走,他一定会抱着她狠狠地干。 “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小人得志。”门外的元紫若冷嗤道,“你最好祈祷着世子不会哪天就厌倦了你,否则……” “知道了,大姐的意思我都明白。门外怪冷的,你赶紧回去吧。” 元青衣一边回答着,一边耸动着白嫩的臀,花穴缓慢地吞吐着雪云深那硕大的肉龙。 ———— 晚上应该会加更~ 射进她红肿的花穴里 雪云深伸手抓上了她晃荡的白嫩酥胸,被她慢吞吞地骑着,身体上觉得不够满足,心里也觉得不太爽。 她的穴把他夹得太舒服了,要是能够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地吞吃他的肉棒,那滋味一定能比现在爽上几倍。 门口那碍事的女人也该走了吧? 屋子里的两人都在期盼着门外的元紫若能够快点离开,而元紫若也确实不想被冷风吹了。 她对元青衣冷嘲热讽,对方却没给多大反应,语气那般平淡,可见那些话并没有起到打击人的作用。 人家在被窝里暖烘烘的,她在门口凉飕飕的,这样实在没什么意思。 还是不跟这小贱人多费口舌了,同住在一屋檐下,还怕以后没机会整她吗? 想到这,她把提来的礼盒放在了门口,冷笑一声,随即转身走开。 她离去的脚步声,让屋子内的两人欢欣雀跃。 “可算是走了。”元青衣说话的同时,抬高臀部把雪云深的肉刃放出来一截,再快速吞了回去,加快了腰臀摆动的速度,笑道,“师父,这下子是我在上面,是我操你,噢……这样骑着你的感觉也不错啊……” “坏丫头,快骑我!”雪云深喘息着,忍不住挺动着腰腹配合她的骑乘,“骑我……好好骑,对,就是这样!嗯……” “嗯!骑你!啊……”元青衣热情地摆动着身躯,水穴一吞一吐着火热昂扬的肉刃。 “师父……哎呀……我感觉下边都麻了,火辣辣的……都怪你之前那么用力,被你插肿了……”元青衣的双手搭在他的腰上,酸麻的小穴继续夹着他的棒身一吞一放。 “嗯……被插肿了你还能这么骚!”雪云深又用力地顶了她一下,盯着两人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性器交合的部位,把棒身被水穴吞没的淫靡春色尽收眼底,听着 她的娇吟声,很是享受。 她刚才说……她在上面,所以这次是他被她干了? 听起来好像显得她很有能耐似的。 随她高兴吧,只要爽了,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是一想到她和她大姐刚才聊百里玥的事,他的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你有这样骑过百里玥吗?”雪云深还是忍不住提起这事,“你在他面前也这么骚?” “你这个人真的是……被操都堵不上你这张嘴!”元青衣一边骑着他一边骂他,“我们做这种事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提到他?我们难道不是为了爽才做这事……嗯啊……师父……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所以……嗯,我没把初次给你,你不开心……啊!” 她话都没说完,雪云深就用力地抓揉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叫唤了一声,骑他的动作停了停,他扣着她的腰身一个翻转,又把她压回到身下了。 “喜欢?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放荡又可恶的丫头。”他说着,肉棒凶狠地刺入她的嫩穴,用力地插了她几下。 “啊啊!不喜欢我是吧?嗯……这样你就更不用管我了……啊……爽了就行了嘛……你干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嗯!慢点儿嘛……” “你喜欢百里玥吗?”雪云深干着她,依然不想抛开这个话题,仿佛就是要把这个话题进行到底。 元青衣拿他没办法,只好陪他聊,“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跟世子,并不熟悉,我大姐给他下了药,想上他的床,我不想让大姐占这样的便宜,我就自己上了……你也知道我在我们家待遇不好,我睡了世子,世子至少会护着我,顺便气气我大姐……” 从雪云深撞击的力度察觉到他心里的不爽,元青衣试图安抚他,“师父,其实……嗯……我在你面前才是最骚的……你莫要来指责我,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你说我放荡我承认,我就是个荡妇……唔!” 说着说着又被他亲上了,元青衣也不抗拒,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攻城掠地。 早就酥麻不堪的花穴被他狠狠地撞击着,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低喊了一声,将一股滚烫的精洪射进她痉挛红肿的花穴里…… “啊——” 元青衣颤抖着身体,双腿发麻。 爽完了……她浑身都没力气了。 “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她轻哼了一声,“都怪你,插那么狠,还插那么久……” “你刚才不也操了我吗?”雪云深反驳道,“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明天会下不了床?” “就许你压着我干我,就不许我骑着你操你了吗?这个姿势我也是之前在春宫图上看的,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刚才心血来潮,就在你身上试了一下……” “是不是爽极了?” “还不错……”元青衣娇笑道,“多谢师父配合,对了……你那根能不能拔出来?我可不能再来一次了,我怕再来的话,那就不是下不了床了,而是瘫痪了……” “没那么夸张。” 雪云深冷哼了一声,把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起身坐在了床沿边,伸手去捞地上的衣服。 元青衣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忽的,雪云深那只修长的手拿着一本小书册递到了她的眼前。 她疑惑地接过,“这是?” 翻开一看,每一页上都画着小人,每一个小人的动作,都像是比划着某种招式。 她把书本翻得哗啦啦,小人仿佛灵活了起来,有打拳的,拿剑的,拿刀的…… “你叫我师父,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给你留。”她听见雪云深说道,“之前教了你几天,发现你的身手其实挺灵活,这本书册上面的招式简单易懂,以你的聪慧,学起来不难,打地痞流氓绰绰有余。” “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药浴的配方我会给你,我这还有一包现成的药方,你明天拿去泡澡,身上的酸痛感能缓和不少,今晚把你操这么狠,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师父,你可真是太好了……放心吧,你给我的好东西,我不会外传的。”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师父从小泡的药浴主要功效就是强身健体,改善虚弱的体质,而泡出体香算是特殊功效。 雪云深作为师父,还是挺合格的。 不过……他今晚给她送了这些,是不是代表着,他快要离开了? 正是因为要离开,无法再教她功夫了,才会给她留下练功的书籍和药方。 “师父,你……是要离开了吗?” 他当然不会一直呆在她这儿的,之所以住在这就是为了养伤,伤势好了,他当然没有留下的必要。 他总有他要做的事,他总会回到他本来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欢爱……也就是图个肉体上的欢愉吧?谁都没必要束缚着谁,他们都是自由的,不必互相干涉,分开之后,也会对彼此存有几分好感。 她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会很长了。 可就算知道这一点,当他要走的时候,她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舍。 但她不会说出来的。 “我在你这住了好几天,家里攒了些事没做。”雪云深道,“我自然要回去的,难不成你要一直养着我?” “回去就回去呗……”元青衣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师父你也不需要靠我养。” “真是没良心,连一句舍不得的话都没有。”雪云深冷哼道,“这么久了,你都不问我的身份,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有一点儿好奇,但我不会追问的,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无妨。”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去我那儿,你就知道了。” 元青衣怔了怔,“去你那儿?” “元家对你不好,你应该不会留恋这个地方吧?”雪云深躺在了她的身侧,凑到她的耳畔说话,语气悠慢,“要不要考虑跟师父走呢?待遇可不会比你家差的。” —————— 迟到的加更章~ 虽然发到3号的凌晨了,但是3号还是会更新的~ 师父暂时吃饱了,也该换个人了。 晚安,顺便求个珠~ 初见未来姐夫 雪云深的话,让元青衣怔了一下子。 他问她,要不要跟他走? 字里行间似乎有几分承诺的意味。 “不了,师父的好意我心领了。”她朝着雪云深笑了笑,“师父离开之后,要是哪天想我了……我很欢迎你再回来看看我。” 她如今这样放荡不羁,还真不愿意在哪个男人身上停留。 她对雪云深虽有好感,但这并不代表她会相信他,也许他对她只是一时的兴趣呢? “这么快就拒绝,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雪云深搂着她的腰,轻轻摩痧着她腰间的细腻肌肤,“跟着师父,不会让你缺吃少穿,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我现在也没让人欺负呀。”元青衣道,“大姐是喜欢欺压我,但我不怕她,这以后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被她拒绝,雪云深也不恼,淡淡说道:“我或许明天就走,你有什么礼物要送师父的吗?” 看她说话时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个好管束的,她有她自己的主见。 她不经意间绽放的自信,也正是他所欣赏的。 “送师父的礼物啊……值钱的没有。”元青衣笑道,“送个吻,师父要不要?” “也好。”雪云深应了一声,凑近了她的脸庞去吻她。 她那丰润柔软的嘴唇,可真是亲多少回都不够,还越亲越上瘾。 元青衣开启了牙关,迎接他的吻,让他的舌尖闯入,把他湿滑的舌含在口中吮吸。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吻得更深。 一吻之后,她说道:“师父,我累了,要睡觉了。” 雪云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睡吧。” “可是,身上粘糊糊的……” “我去打点水来,帮你清理一下。” “嗯。”元青衣应了一声,懒洋洋地闭上了眼。 夜深人静,雪云深出门也不怕让人发现,很快就打来了热水。 元青衣犯困着,察觉到沾了水的柔软毛巾顶进了她的小穴里,清理着交欢的痕迹。 毛巾裹着雪云深的手指,伸进了花穴里摩擦着她紧致的软壁,让她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嗯……” “不许叫。”雪云深警告道,“再乱叫,你的小穴就别想休息了。” 元青衣乖乖闭上了嘴。 雪云深也不再恐吓她了,安静地帮她清理着。 元青衣觉得此时的他格外温柔,让她难得生出了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眼皮子越来越沉了,元青衣缓缓地闭上了眼。 下一回再见面,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 第二天,元青衣从床榻上醒来,冬春来给她送早点的时候告诉她,雪云深早晨离开了。 元青衣一点都不意外,吩咐冬春给她准备洗澡水泡药浴。 昨晚被雪云深操了太久,睡了一夜醒过来,浑身都酸疼,她自然要泡一下他留给她的药方来缓解疲惫。 “呼” 跨进浴桶里的那一瞬间,元青衣舒坦地呼了一口气。 不知多长的时间过去,她发现身上的酸麻感消退了不少。 这药浴还真挺管用,师父给她留下了配方,回头她自己弄药方来泡。 在床上安分地躺了两天之后,元青衣觉得自己的四肢又很有力气了,想活动活动筋骨,便叫上了冬春一起出门放风筝。 放风筝自然是地方越宽敞越好,元青衣拉着风筝线,晃悠着晃悠着就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仰头望着风筝越飞越高。 “小姐,玩这么久了不累吗?歇会儿吧。” 冬春在背后叫着她。 “嗯,我再玩会儿就休息了。”元青衣开始缓慢地收着风筝线,一边看头顶一边倒退。 “小姐小心!有人……”冬春忽然朝着她喊叫,可显然来不及了,话还没喊完,元青衣的后背就撞上了一个人。 “哎呀。”元青衣叫唤了一声。 身后的人扶了一下她的肩膀,防止她重心不稳摔倒。 她的余光瞥到了一抹浅蓝色的衣袖,下意识转过了头,看向身后的人。 唔,好一个英姿挺拔的翩翩佳公子啊。 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眉眼生得很好看,那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和煦的日光散落在他头顶上,让人觉得这张俊脸都泛着柔和的色泽。 “姑娘,没事吧?”他的声音悠然而温和,让元青衣听着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放风筝的时候可别倒着走,会有危险的,若是摔伤了可不值得。” 元青衣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公子,幸好刚才你扶了我一下。”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 “谢还是要谢的。”元青衣冲他微笑着,心中猜测着这人的身份。 她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个男人。 看他的穿着,显然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 “姑娘,你是这府上的小姐吗?”男子开口问她。 元青衣点头道:“我是元家二小姐,元青衣。” “既然如此,那能方便二小姐带个路吗?是这样的,我进府的时候有下人引路,但他半路腹痛,我就让他先离开了,想找其他人带我去见元大人。”男子说到这,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份,“我姓萧,单名一个寻字,家父是礼部尚书萧毅,与令尊相识多年,我也该称令尊一声世伯。” “萧大人家的公子?那不就是我姐姐的未婚夫,我未来的姐夫吗?” 元青衣的眉毛轻轻地挑了一下。 拿胸脯撞上他的背 这个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公子……竟然是和大姐订了婚约的萧家公子萧寻。 她知道未来姐夫的身份和名字,但从来不晓得他长什么样,前世他似乎也来过府里,但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因为前世的她总是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太少出门。 元青衣此刻有些感慨—— 正是因为太少出门了,她才错过了和这几位美男子的相识。 先是楚扬,然后是师父和世子,现在又认识了眼前的这位。 “这声姐夫,为时尚早,二小姐可不要调侃我。”萧寻淡淡一笑,“今日只是来看望世伯,请二小姐领个路。” “好,萧公子随我来吧。” 元青衣转了个身,迈出了脚。 这未来姐夫要长相有长相,要仪态有仪态,只是因为身份上输给世子了,就要被大夫人和大姐舍弃。 毕竟世子是皇亲国戚,家世高过无数贵族子弟,要是能高攀上,她们当然就不要萧寻了。 正走着,元青衣就看到前边不远处一抹身影快速地移动,竟然是元紫若。 大姐的脚步那么快,该不会是大老远地看到了她和萧寻之间的互动,这才着急地过来想要亲自迎接吧? 元青衣突然很想笑。 她应该想个什么招,再把大姐气一顿呢? “大姐,你来得正好。”眼见着元紫若走上来了,元青衣冲她笑道,“萧公子是过来见父亲的……” “我知道,萧家昨天就派人来传消息了,说萧公子游学归来,会来咱们府上拜访。”元紫若心里对元青衣讨厌极了,可当着萧寻的面,她当然不会表现出来。 她可不愿给人留下一个蛮横跋扈,欺压庶妹的印象。 因此,她对元青衣说话的语气难得和善,“青衣,你玩你的去吧,我带萧公子去见父亲。” 大老远地看见元青衣撞到了萧寻身上,被萧寻扶了,两人还说着话,她心里很是火大。 萧寻毕竟是和她定过亲的,这小贱人怎么就不知道避嫌,还跟他有说有笑的。 从前觉得这丫头老实好欺负,现在真觉得她无耻放浪得很,老喜欢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 “嗯,大姐你带萧公子去吧。”元青衣道,“我要去厨房,跟你们有一段顺路。” 元紫若是嫌她碍眼了呢,她偏就不走。 她说要去厨房,元紫若自然没理由拦她,三人便一起同行了。 元紫若与萧寻并肩走着,跟他搭着话,“萧公子,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我还记得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咱们都还小……” “上回见面,大概是四五年前了,之后我就离家游学,许久未见,都快忘记元姑娘的模样了。” “今天这不是又见着了吗?萧公子的变化……还挺大的。” 她依稀记得他少年时的清秀模样,如今长成了英挺俊美的翩翩公子,倒真是比少年时更吸引人了。 元青衣走在二人的身后,听着无趣的对话,心里冷哼一声。 大姐与大夫人这母女二人太势利眼,被她破坏了计划,高攀世子不成反被世子厌恶,也许她们想通了之后就不敢再去招惹世子,会退而求其次,接受了萧寻? 凭什么呢。 人家也是个翩翩佳公子啊,论家世哪里配不上她元紫若了?如果元紫若真打算就此放弃百里玥而选择萧寻的话…… 她不会让她得逞呢。 元青衣的心思百转千回,走在前边的二人当然不会知道。 三人即将踏上长廊,元青衣望着前边的阶梯,脑海中灵光一闪,勾了勾嘴角。 元紫若和萧寻已经踏上了阶梯。 元青衣跟在他们之后抬起了脚,脚沾地时轻轻一歪,装作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到了萧寻的背后,一对胸脯撞上了他笔直的脊背。 “哎呀!” 萧寻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柔软,元青衣似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背上。 他擅医术,对气味比较敏锐,于是他的鼻子就捕捉到了从身后传来一缕幽香。 非常好闻,香气浅淡却让人无法忽略,感觉能顺着鼻子直钻进人的心里去。 那是——她身上传来的味道吗? 这股幽香,不像是寻常的香粉或是香露,很特别。 他下意识转过了身,颇有风度地伸手扶上元青衣的胳膊,等她站稳了,又很守礼地收回自己的手。 “萧公子,对不住,我又撞到你了。” 余光瞥见元紫若铁青的脸色,元青衣装作没看到,跟萧寻说着话,“我刚才被阶梯给绊了一下……脚疼。” “幸好我刚才走在了前面,撞到我身上总比摔在地上好,姑娘家的,要是把脸给摔伤了可不好看。”萧寻好脾气地说着,看了一眼她的脚,“二小姐刚才说,脚疼?” “嗯……” 元青衣说着,转头叫冬春扶自己回房。 “二小姐,你可能是把脚给崴了。”萧寻道,“我懂医术,就近找个地方坐下来吧,给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这不太好吧?”不等元青衣说话,元紫若先开口了,“萧公子,男女有别,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让男子碰的。” 萧寻对元青衣的关心,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她不想让元青衣有任何能够接近他的机会。 “我也觉得不太好。”元青衣道,“还是不麻烦公子了,你先去见我父亲吧。” “二位小姐难道不知道,在大夫的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萧寻轻描淡写道,“二小姐如果真的崴了脚,早晚要看大夫,现成的大夫你们不要,还得大老远去找么?街上多数的大夫也是男子,我只是在尽作为一个大夫的本分罢了。先给二小姐看看,再去拜见世伯也不迟。”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元紫若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她要是再干涉,显得很不通情达理。 元青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唉,她压根就不疼,装模作样而已,实在是没猜到这萧家公子是学过医术的…… 等会要是发现她没事儿,他会不会怀疑她心眼多? 反正元紫若等他走后肯定又要骂人了。 被元紫若骂倒是无所谓,反正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只是不希望被萧寻看穿。 “贵府这么大,应该有不少空屋子吧?”萧寻说道,“就近找一间,让我尽快看看,不要一拖再拖。” 语气可真是像极了一个尽职的大夫,元紫若和元青衣都不好推辞,只好就近找了间空客房。 元青衣被冬春扶着,坐在了床沿边。 看脚伤,自然是要脱鞋的。 “二小姐,得罪了。”萧寻半蹲了下来,动作轻柔地帮元青衣脱鞋,“要是疼,就说一声,我尽量轻点。” 元青衣听着他这话,总觉得这话用在床上也挺合适。 像萧寻这样温和的性格,在床上不知会是怎样的表现呢? 莫名其妙地,脑海中就浮现了淫秽的画面。 她双腿大张着,萧寻伏在她的身上,挺动着胯下的物事要嵌入她身体的时候,凑到了她的耳边温柔开口——要是疼,就说一声,我尽量轻点。 这样的情形……还挺令人兴奋的。 元青衣正走神着,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上了她光裸的脚,立马回了神。 她竟然又在脑海里非礼别人了……且幻想对象还是未来的姐夫,真是放荡。 当她姐夫?这可不好,她无法想象这么俊美温和的男人压在大姐身上的画面。 光是想想都觉得脑仁疼。 她悄悄瞥了一眼元紫若,正撞上了元紫若恶狠狠的目光。 哎哟,果然生气了。 眼神若是能杀人,她大概已经被大姐千刀万剐了。 元青衣挪开了眼,视线重新落回到萧寻身上。 萧寻的手握着她的脚踝与脚掌,轻轻在脚踝处按了按,“这儿疼吗?” “嗯,有点儿……” 欺人太甚 “二小姐能否形容一下,是怎样的痛感?” “有些刺痛……”元青衣胡诌着,决定见好就收,“痛感不算剧烈,应该没伤到骨头吧?” 萧寻闻言,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轻轻放下了元青衣的脚。 “那还好,应该只是轻微扭伤了,府里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吧?擦点药揉一揉,休息一两日就能好。” “我知道了,多谢萧公子。”元青衣道,“我这一摔,耽误你们时间了,你们不是要去见父亲吗?快些去吧。” “萧公子,咱们走吧,我妹妹她有丫鬟照顾着,不用担心她。”元紫若说到这儿,还不忘提醒元青衣,“青衣,既然扭伤了脚就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大姐放心好了。”元青衣冲她笑道,“我不会到处乱跑的。” 怕她又跑出去勾引未来姐夫么? 如果大姐的顾虑是这个,那她还真担心对了。 元青衣不否认,自己确实起了勾搭萧寻的心思,至于萧寻能不能上钩…… 这个谁也无法预料。 反正她不是个强求的人,能上钩固然好,不能上钩也没什么要紧的,就算勾搭不了萧寻,也不会让大姐跟他好上。 世家小姐这么多,比大姐好的多得是,娶谁也不能娶了她啊。 元青衣目送着二人离开之后,让冬春扶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之后,她自然就不用再装了,慢悠悠地走到了床边坐下。 “小姐,你说脚疼……还真是装的啊?” “还是你了解我,早猜到我是装的了对吧?”元青衣轻笑了一声,“冬春,等会帮我办件事儿。” …… 半个时辰之后。 元青衣坐在屋内喝着茶,听到门外传来了意料之内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好像挺急促,八成是急着来训她的大姐。 她就知道,萧寻离开后,大姐会来找她的麻烦。 “元青衣,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元紫若的脚才跨过门槛就冲她发话了,语气恶劣,“勾引完世子还不够,又在萧公子面前卖弄风骚,那是我的未婚夫!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大姐这话从何说起?”元青衣道,“我何时卖弄风骚?如果只是因为我摔倒时撞在萧公子身上,你就这样生气,那我可真是没话说了,你忘了萧公子说的话了吗?大夫眼中无男女之分。” “这没有外人,你少跟我在这里狡辩了,看着他关心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元紫若冷笑道,“你别以为世子现在护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他要是知道你这德行……” “大姐的意思是打算去世子面前告状,说我意图勾搭你的未婚夫?那你至少得拿出证据来吧。”元青衣轻描淡写道,“如果世子知道我摔了一跤,倒在萧公子身上,萧公子帮我察看伤势,你认为世子是会先关心我的伤势呢,还是莫名其妙地认为我勾引男人?” “你——”元紫若脸色铁青。 她并不认为自己冤枉了元青衣,可她确实没证据。 不等她说话,元青衣又问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大姐你不是爱慕着世子吗?怎么现在又对萧公子如此紧张?之前无意中听到了你和大夫人的对话,似乎是觉得萧公子身份比不上世子,若能高攀世子,你们一定会舍弃了萧公子,可惜大姐你的投怀送抱世子并不领情,还十分鄙夷,所以大姐你现在是知难而退,打算选择萧公子了吗?这对他来说并不公平啊……” “住口!”元紫若恶声道,“若不是你这贱人从中破坏,世子也不至于对我讨厌……” “他讨厌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关我何事?”元青衣抢过话,“大姐你就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吗?什么都要来怪别人,你是根本就没意识到,你有多讨人嫌。”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口齿伶俐。”元紫若气笑了,想上去抽元青衣几个嘴巴,又怕回头元青衣顶着巴掌印到百里玥那里告状,只能忍着冲动,讥讽道,“我再讨人嫌,也比你这个贱人强百倍,我是嫡出的元家大小姐,我母亲也是贵族出生,而你呢?爹不疼你,你那卑贱的母亲也不在,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不如我。” 元紫若正想着元青衣会怎么骂回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 “没想到元大小姐平时是这样欺负妹妹的,只因为身份上高人一等,就如此目中无人,大小姐不觉得自己有些欺人太甚了吗?” 元紫若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 萧寻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返回?而且还是来元青衣的屋外。 她转头去看,就看见萧寻踏进屋里,他的脸色依旧是温和的,眼神中却没有温度,“若不是听到你们二位的对话,我还真不知道元大小姐爱慕世子已久,既然大小姐心里有人了,那你我的婚约对你来说就是一道束缚,原本这婚约就是你我两家父母定下的,我们多年不见,对彼此并不了解,的确不适合在一起。” “不,不是……”元紫若顿时有些无措,“萧公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身为晚辈,婚姻大事的确应该听从父母……” “成婚是自己的事,为何一定要父母做主呢?”萧寻淡淡说道,“孝敬父母是责任,但也没必要什么都听他们的,关于婚约一事,我回家后会与我父亲再商量,不会勉强你嫁入萧家。” “我……”元紫若咬了咬唇,这一刻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萧寻不想娶她了,她身为女子,要是说出挽回的话,岂不是丢脸? 更何况,他刚才听到了她和元青衣的对话…… 被他那毫无波澜的眼神注视着,她竟是哑口无言,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钻进去。 空气寂静了好片刻,元紫若终究什么都没说,狠狠地瞪了元青衣一眼,转身甩袖离开。 她要去告诉母亲,今天这事……没完!她一定要教训那个贱人。 眼见着元紫若被气走了,元青衣看向萧寻,面带无辜之色,“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二小姐也不必再装了,你叫婢女引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让我听到你和大小姐之间的对话吗?” 萧寻悠悠说着,走到了桌子对面坐了下来。 “还有,二小姐应该没怎么装过病吧?如果你想装得像一点,下次可以请教我。” Ρō-①8.てōм 撩骚 “原来你之前看出来了。”元青衣有些汗颜,“萧公子是聪明人,我这些小把戏在你面前……还真是无所遁形。那你当时怎么就没拆穿呢?” 不仅没拆穿她,还稍微配合了一下,说她的脚是轻微扭伤。 “看得出二小姐与大小姐关系僵硬,我若在那个时候拆穿你,必然会引发你们之间的矛盾,那岂不成了添乱?倒不如配合你,把这事当书本一样翻过去,但我没想到,你会再把我引过来,听你们之间的谈话。”萧寻的语气慢条斯理。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在萧公子面前卖弄小聪明了。” 元青衣轻轻叹息了一声,“萧公子就当我是用心险恶吧,我就是想要拆了你们这门婚事,不仅是为了跟大姐作对,也是真的替你抱不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的目的是达成了,这门婚事对你不公平,放眼皇城这么多贵女,总有适合公子你的,只要不是娶我大姐,不管你娶谁,我都会赠上厚礼一份。” 萧寻闻言,竟是低笑了一声,随即说道:“二小姐这番话说的既直白又诚恳,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责怪你呢?” 虽然她是为了拆姻缘,但……她成功让他看不上元紫若了。 其实,他本来也和元紫若不熟悉的,更谈不上有感情,这婚约作废了也好。 “还有个问题,我想冒昧地问一下二小姐。”萧寻说话时,目光里似乎有些揶揄的笑意,“你在我背后摔倒,扑在我身上那一下,也是为了气你大姐吗?” 她摔倒的时候,是把胸脯往他身上撞的。 元青衣觉得,萧寻这话的意思就像是婉转地在问她—— 你是单纯想气你大姐呢,还是想勾引我呢? 这萧公子看上去斯文优雅,其实也蛮会调侃人呢。 反正她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什么无辜纯良的人了,他应该是早看出来她不老实,抛出这个问题,大概是想试探她能风骚到什么程度。 正好,她也想试探他是不是表里不一的人。 “萧公子觉得呢?” 她把问题又扔回给他。 萧寻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显然是对他的调侃并不介意。 那双眼睛灵动又狡黠,也不知道她脑瓜子里此刻在想什么。 “二小姐真是个妙人。”他的嘴角依然挂着优雅的笑意,接着就换了个话题,“二小姐撞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是什么花做的香粉吗?” “那可不是香粉呢,而是体香。”元青衣道,“萧公子这鼻子还真是灵敏。” “体香?” 元青衣轻轻“嗯”了一声,随即站起了身,走到了萧寻的身边,“我身上可没有擦任何香粉哦,不信你看。” 萧寻仔细地打量起了她。 她的肌肤当真白皙莹润,眼角有些上挑的弧度,睫羽浓密而卷翘,鼻梁也小巧,嘴唇嫣红水润。 她既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珠光宝气,身上没有脂粉气,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秀而不艳。 光看外表,她明明就很纯良,但他知道,她表里不一。 被拆穿了把戏之后,她似乎懒得再伪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放浪不羁的味道。 “萧公子,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吗?”此时她的嘴角轻扬,微微俯下了身,拉近了和他之间的距离,“你喜欢这股香味吗?” 她俯身的动作,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那白皙晶莹的锁骨下,隐藏在杏黄色抹胸里的一点儿沟壑。 像是故意只露出了一小截给人看,引人上钩。 很迷人。 而且这样近的距离,让他的鼻子无法忽略她身上那股馥郁芬芳。 他现在能肯定了,她真的是在勾引他。 Ρō-①8.てōм 从嘴里痒到了心里 “二小姐,你离我有些太近了。”萧寻提醒她道,“要是让人瞧见了可不好。” “萧公子不必担心这个。”元青衣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这院子冷清得很,陪伴我的只有贴身丫鬟冬春,别的下人没事也不会到我这里,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聊天’,你再多坐一会儿没关系的,对外就说,你来找我是给我开药方,你不是说在大夫眼中无男女之分吗?像你这么彬彬有礼的男子,旁人也不会随便把你想歪呀。” 他父亲是礼部尚书,礼部掌管着礼仪祭祀等事务,对仪表与体态这方面十分严谨,他父亲身居这样的职位,对他的管教自然不会放松,他大概从小就被礼仪教条所约束,才造成了这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外表。 他和那些纨绔子弟是不同的,他的外表实在太像一个温雅的君子,让人看着就感觉……像他这样的人,一定做不出伤风败俗的事 但她不这么认为。 礼仪教条能够约束一个人的表面行为,却约束不了人的心,这世上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去了,从他调侃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骨子里一定不是个老实的人。 既然这样……那就试着撩拨一下吧。 “我倒是不怕别人误解我,只是担心,会对二小姐的清誉有损。”萧寻说着,站起了身,“你与大小姐关系僵硬,刚才把她气跑了,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她骂你骂得那般过分,或许在外面也会抹黑你,你还是尽量不要给人留下把柄了,时辰不早了,我该……唔” ‘走’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淹没在了唇齿间。 萧寻望着眼前那张紧贴着他的脸孔,唇上有微凉而柔软的触感,那是元青衣压上来的唇。 他又被她按回了椅子上坐着,她俯着身子在亲吻着他。 她这样突然的举止,让他有些反应不及,而下一刻,有一个酸甜的东西滑进他的嘴里。 是葡萄。 他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她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了葡萄剥着吃。 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喂给他吃。 她的嘴唇……好软。 元青衣喂给他一颗葡萄之后,轻吮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快就撤开了,问他道:“味道怎样?” 萧寻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有点儿酸。” “酸么?那再换一颗尝尝吧。” 元青衣说着,又拿了一颗葡萄,剥了皮之后含进嘴里,再次贴上了萧寻的唇拿舌尖轻轻一顶,就把那颗光滑香甜的葡萄顶到了他的口中。 唔,这一颗还挺甜的。 这次,她并没有很快撤开嘴唇,而是试探般地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勾动着他的舌尖,互相嬉戏。 萧寻仍旧坐得笔挺,双手放在椅子把手两边,轻仰着头任由元青衣吻他,感受着她的舌尖扫过他的舌头…… 有点儿痒。 从嘴里痒到了心里。 她身上的味道,当真太好闻了。 他的手握紧了椅子的把手,似乎想要借此来控制自己的双手不移到她的身上去。 一开始,他既不主动,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也不拒绝,可探进嘴里的那条小舌头扫来扫去,锲而不舍地勾舔他的舌尖,让他平稳的呼吸逐渐乱了。 香甜的葡萄,给舌尖带来甜丝丝的感觉,不知不觉,他含住了她的舌尖,回应她的吻。 “唔……” 一颗完的葡萄,经过一番唇齿交缠之后,被捣成了细碎的果肉,清甜的味道席卷过舌根,裹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滚入腹中。 风骚又自信 湿滑的舌缠得难舍难分,发出一阵暧昧的吮吸声,听在两个人的耳朵里,让两人身上都燥得慌。 但两个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在对方身上动手动脚。 毕竟这里还是元家,就算这个院子里冷清,两人也不敢过于放肆。 元青衣知道,萧寻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她亲他,只为了让他记住她而已。 没准下次吃葡萄的时候都会想起她。 这个吻进行得缠绵热烈,捣碎的葡萄果肉被两人分食,嘴唇分开时,嘴里还流连着葡萄的甜香味。 元青衣的双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索性就顺势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靠在他怀里,舔了舔唇,问他道:“这颗甜不甜?” “甜。”萧寻望着她,故作镇定,“可惜没把葡萄籽吐出来,都吃下去了。” “葡萄籽吃下去不会怎样的。”元青衣笑道,“要走了吗?” 萧寻任由她坐在腿上,淡淡地“嗯”了一声,“毕竟这是你的院子,我不方便停留太久。” “嗯,那我就不远送了。”元青衣把脸庞凑近了他,伸出粉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次要是还想吃葡萄的话……可以悄悄约我出去的哦,地点由你来指定,放心,不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任的,我还不想嫁人呢。” 之所以敢这样直白,是因为萧寻从始至终都没有拒绝过她。 勾搭他,是要拿捏分寸的,但凡他表现出一点儿抗拒和嫌恶,她都不会再继续了。 此刻他的呼吸不太平稳,但他那张俊脸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一副不受她诱惑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隔着衣服感受到了一个硬挺的物事正顶着她的臀瓣,她真会以为这是个清心寡欲的圣人了。 他这人可真有意思,欲望来了也一点儿都不急色,因为知道目前的时机不对,地方不对,就隐忍着不碰她,对于她的献吻他显然很乐意接受,那么就代表着——他对她也是有点兴趣的。 她很好奇,像他这副翩翩公子的表象,到了床上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你……”萧寻望着她,也直白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平时也这么爱玩的吗?” “那倒不是。”元青衣想了想,决定对他坦诚一些。 师父和世子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所带来的愉快滋味,但这两个人都太难掌控了,世子想对她负责任,她在他面前也不敢释放本性,师父则是太爱管着她了,因此,她想要尝试那种……既能享受欢愉,又不用受约束,不用谈责任的感觉。 “公子你想必看出来了,我这个人呢,放浪不羁,起初我刻意接近你,是为了拆你和我大姐这桩婚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本来我应该就此收手的,但是……我对你本人也挺有兴趣,这才忍不住调戏了你一下,反正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玩玩有何不可?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我的看法太过惊世骇俗,不愿跟我来往,咱们就此别过,好走不送。” 萧寻听着她这番言论,心中着实有些惊讶。 她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却能说出这么一番罔顾礼仪的话,也不知是经历过什么,会变得如此放浪又洒脱。 “公子考虑好了吗?”她伸出了手,纤纤玉指挠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趁我对你还有兴趣,尽快考虑好。” 萧寻:“……”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趁她对他还有兴趣,尽快考虑好? 分明是她主动勾引,却说得她像是在挑男人一样。 真真是风骚又自信。 “过两天。”他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腰部轻轻摩痧着,语气温和悠然,“过两天城东有个庙会,你去那儿,我来安排。” “好。”元青衣冲他粲然一笑,“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萧寻望着她明媚的笑颜,视线移到她粉嫩水润的唇瓣上,不禁回味起方才那个绵长的吻。 她的嘴唇很柔软,吻起来很舒服。 他有一瞬的失神,想要俯下头再吻一吻她,可当他快要碰到她的唇时,她却扭头避开了。 下一刻,腿上一轻,她已经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笑道:“萧公子,你该回去了。” 萧寻:“……” “那么,过两天见。”萧寻站起了身,脸色平常地说着。 元青衣轻轻“嗯”了一声,“慢走。” 目送着萧寻离开之后,元青衣坐回到桌边,继续吃着葡萄。 正吃着,冬春进来了。 “小姐,刚才我站在院子外的时候,喜鹊和我擦肩而过,让我给你带消息,她自己不太方便过来。”冬春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我知道大小姐会不甘心,但没想到她会用那么阴损的办法来对付你,小姐,你这两天最好别出门了。” “别出门?”元青衣挑了挑眉,“说吧,大姐又出了什么馊主意?我想听听。” “就是……”冬春凑到元青衣的身旁,低语了几句。 元青衣听过之后,轻哼了一声。 “这种主意……果然不怎么高明,还是和之前的一样下三滥。你不用担心,我还是要出门的,不光要出门,我还要反击她。” 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 “小姐,你是要把大小姐的阴谋告诉世子吗?世子若是知道,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世子当然应该知道这件事,但是……不能让他太早知道,如果他太早知道,提前阻止的话,那就不刺激了。”元青衣笑了笑,“我已经有主意了,我需要喜鹊的帮忙,你等会儿拿十片金叶子给她,让她帮我办件事儿,这次她能发挥很大的价值,多给她一点儿酬劳吧,这样她才会尽心。” 喜鹊在她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仗人势,又贪心自私,对她而言,就是个花了钱之后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 她现在不缺钱,所以她不介意花点钱来发挥这个工具的价值。 …… 次日傍晚,元青衣带着冬春出了门,在大街上晃悠着。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幕中云霞沉沉,街道边上的小摊子也陆陆续续开始收摊。 但售卖珠宝、胭脂、与衣裳的店依旧挺热闹,元青衣带着冬春去了胭脂铺子,装模作样地开始挑胭脂水粉。 既然是出门逛街,总要买东西的。 她挑在天快黑的时候出门,就是为了给大姐派来的人提供方便,一边闲逛一边买东西,跟踪她的人也就不会起疑了。 从喜鹊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这几天会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元家,只要她一出门,就有可能被人跟踪。 她当然不清楚跟踪她的人是谁,但她知道,肯定不会离她太远。 “小姐,我还是有点儿担心,我觉得你的方法有点冒险。”冬春在她耳旁小声道,“万一喜鹊那边来不及可怎么办……” “放心吧,像她那样爱财的人,这种不用冒险也能有钱赚的跑腿活肯定没问题,她不至于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再说了,我自己也有自保的办法,放心吧。”元青衣说道,“按照计划,等会儿你去对面的摊子,帮我买糕点,跟我分开,他们的目标只是我,肯定不会去理你。” “小姐……”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叫你去你就去,别废话了,用不着你担心。” 把冬春打发走了之后,元青衣付了胭脂钱,带着新买的胭脂水粉离开了店铺,朝着另一边的小摊子走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街角的三双眼睛里。 “这小妞出来了,还和她的丫鬟分开买东西,这下只有她一个人了,我们更好抓人。” “等会儿直接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叫出来,再把她拖到没人住的破屋里,让哥几个好好快活快活。” “嘿嘿,我还没玩过富贵人家的小姐呢,这妞可真水灵啊,腰那么细,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等会儿我第一个上。” “什么你第一个上?到时候抽签决定。赶紧的,蒙好了脸,趁着街上人少,等会儿在巷口直接把她带走。” 就在几个人商量的期间,元青衣已经在小摊前买好了一袋肉干,转身就往清冷的巷子里走。 心怀不轨的跟踪者们对此感到好奇,不知道她去巷子里要干什么,走到巷口处一看,她正在用刚买的肉干去喂巷子里无家可归的野猫。 “这妞不光长得美,还挺善良啊,这要是给我当媳妇就好了。”其中一人感叹着。 “想什么呢你?现在不是你怜香惜玉的时候,再说了,富人家的小姐肯给你当媳妇?别想了,能操一回就不错了,操完了还有钱拿,这可是平时遇不上的好事儿呢。” “只是觉得真有点可惜了,这么好的妞,干完之后还要把她丢到街上,连件衣服都不能给她留,请我们办这事的人是有多恨她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咱们也没办法,上吧。” 在钱财和色欲的诱导下,即使生出一点儿怜香惜玉之心,也会很快被湮灭。 再说元青衣,正蹲在巷子里喂野猫,余光瞥见有人靠近,转头瞅了一眼。 三个蒙面的男人,她看不着他们的脸,只能透过他们的双眼,看到淫邪的欲念。 有些人,可真的是第一眼看上去就贼眉鼠眼,让人厌恶。 大姐找的这几个人,一定是十分合格的地痞流氓。 原本安静吃肉干的野猫似乎也察觉到了恶人的靠近,叼着肉干就跑开了。 元青衣也站起了身,一脸畏惧地后退,“你们是什么人?别过来!” 对面几人并不答,只是龌龊地笑了几声,逼上前来。 元青衣转身就跑,而她才跑出两步,就被一个人揪上了腰带,往后拉扯。 另有一人扣住了她的肩膀,往她嘴里塞了个布,让她不能发出声音。 流氓们制服了她之后,又拿了个麻袋把她装上。 “快点走,别让人看见,就往这巷子里走,这条路人少,怪这妞倒霉,跑人少的地方让咱们逮。” 元青衣察觉到自己被两个人扛起来跑。 “再往前,那边有几间连着的破屋是没人住的,咱们就去那里,不会有人打扰的。” 有一人嘿嘿地笑着,急色道:“快点儿,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了,头一回碰见这样的好货色,我一定能干很久。” —————— 不好意思又更晚了,这章算昨天10号的,能不偷懒就不偷懒。(^_^) 青衣:大家不要担心我,我自己都不担心我自己。 这么短的肉棒,掏出来也不嫌丢人 没过多久,元青衣察觉到自己被人放了下来。 麻袋口被解开,三个男人围在了她的身旁。 这是一间破落的房屋,四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住过,在这样的地方干龌龊事,的确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流氓们依旧蒙着脸不让她看真面目,而她扫了一眼他们的眉眼,就知道那面巾下的容貌一定不怎么样。 他们刚才扛着她也就跑了一小会儿,按照计划,冬春会远远地看着,了解到她所在的大概区域就行,此次计划的关键,还是要看喜鹊去报信的速度。 “真是个美人啊。”对面的男人捏起了她的下巴,赞叹道,“我还是头一次操这么漂亮的女人……” 元青衣面上惊慌,心里却在翻着白眼。 都还没操到,有什么好感叹的?想操她哪有那么容易。 “美人别怕,老实点儿,就让你少吃些苦头。”右边的男人嘿嘿笑着,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 “说好的抽签,你小子急什么?来抽签!” “好好好,抽签抽签。” 抽签的最终结果,是由三个人当中最干瘦的男人第一个上,元青衣眼见着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她的面前,一边解开他自个的腰带,一边雀跃道:“小美人,让你体验一下爷的床上功夫。” 元青衣看似慌张地往后缩,心里却有些好奇。 目前为止,她只见过雪云深和百里玥的欲根,其他男人还真没见过。 和他们上床,她当真理解了‘欲仙欲死’这个词的含义。 她知道不同的人胯下的尺寸也不同,师父与世子的尺寸让她过于满意,因此,她挺想知道,大多数普通男人胯下的物事会是什么样。 当对面的男人终于把外裤里裤都脱光的那一刻,元青衣瞪直了眼。 天…… 好丑陋的东西。 这人胯下的那根,棒身颜色过于暗沉,短小的尺寸,配上狰狞的经络和不够昂扬的姿态,显得不伦不类。 看着就让人特别倒胃口。 元青衣觉得自己得去洗洗眼睛了。 太难看了吧……被这种人碰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虽放浪,但她挑剔得很,她挑男人,必看长相和身形。 长得难看不行,体态难看不行,胯下的东西分量不够,她就更嫌弃了。 这么短的肉棒,掏出来也不嫌丢人。 如此一对比,显得世子与师父是人间极品。 不对,她不能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拿他们和这群地痞流氓比,这几个人不配。 “呜呜——” 她被一团布塞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喜鹊那个死丫头,应该联系到世子了吧? 如果真的要走到自救这一步,那丫头就太废物了,回去就处理了她。 另一边,喜鹊正停留在街心处,一家十分热闹的酒楼里。 她知道元青衣傍晚要出门,所以提前就去打探世子的行踪,得知世子傍晚要出门会友,地点正是这家酒楼。 她向掌柜询问世子所在的位置。 “掌柜的,我是元尚书府上的丫鬟,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面见世子,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或者你直接带我上去找他,这件事情迫在眉睫,拜托你了。” 掌柜的一听是元家的人,便也不敢怠慢,说道:“世子在二楼雅间,姑娘随我来吧。” “多谢。” 喜鹊跟着掌柜上了二楼,走到了长廊尽头的雅间外,掌柜的敲了敲房门。 “世子殿下,打扰您一下,元尚书府上的丫鬟说有急事要见您,我看她着急,便带她过来了,您要不要见见呢?” 喜鹊立即朝着屋子里喊道:“世子,此事关乎二小姐,请你一定要听我说!” 屋子里很快传来了一声清凉的男音:“进来说。” 喜鹊推门而入,抬眸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她打探到的消息是,世子面见友人,但她实在没想到,世子面见的朋友是——萧寻。 之前听大小姐发牢骚,二小姐与这位萧公子似乎也有些许暧昧不清。 但此时此刻,她实在没心思考虑这问题了,她必须完成她的任务。 “世子,你快去救二小姐。”她朝着百里玥说道,“大小姐雇了人,要去侮辱二小姐。” 又可以睡她的玥哥哥了 “侮辱?”百里玥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冷然,“青衣此刻在哪?” “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应该就离咱们这里不远……”在百里玥冰冷的注视之下,喜鹊忍不住心生畏惧,硬着头皮说道,“世子,这事跟奴婢可没有关系,我是来告密的,我虽然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但我也看不惯她这次干的事,二小姐若是真的惨遭凌辱,我怕她会想不开……” 百里玥此刻懒得听她解释,打断她道:“知不知道青衣在哪个方向?” “应该是南面,朝着街尾的那个方向,我下午就听到二小姐和冬春说,要去买那里的桂花酥。” 百里玥立即朝着门外跨出了脚步,走出雅间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朝着萧寻道:“萧兄,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不如帮我一起找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救人要紧,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 两人下了楼之后,百里玥吩咐随从带人暗中寻找元青衣,不要声张出去。 姑娘家的被歹人绑架,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对名声有损。 一想到元青衣此刻可能面临险境,他担心之余,对元紫若更加厌恶。 上次下药的事没和她计较,她非但不懂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再宽恕,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跟她算账了。 几个人在街道上四处寻找元青衣的踪迹,萧寻一个转头,瞥见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觉得那女子有些面熟。 “那姑娘,像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他指着冬春的身影,朝喜鹊问。 “是!是冬春,快去问问她。”喜鹊应着,跑了过去。 身后的两个男人连忙跟上。 “冬春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小姐在哪儿?” “我正到处找她呢!你们来得正好,小姐让我排队去买糕点,她去另一个摊子买肉干喂巷子里的野猫,可等我买完糕点之后,一转头她人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了,小姐从来都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走远的,我担心她出什么事……” “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小巷里?”萧寻想了想,道,“如果是被恶人掳走,他们绝对不会往大街上过,越是冷清的地方才对他们越方便,二小姐她失踪多久了?” 冬春道:“才一会儿。” “那还好,他们肯定没走远,就沿着这附近的巷子里找。”萧寻道。 “分开找,你们两个姑娘去跟着我的下人找较为安全,萧兄,我们也分开。” “好。” 迅速商量出主意之后,众人就分成了好几路。 而另一边的元青衣,正在努力跟流氓们周旋,拖延时间。 “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她瘫倒在地上,面色潮红地轻喘着气,“你们……是因为缺钱才做这事儿的吧?我也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你们收了多少,我给你们……翻倍。” 原本她是被布堵着嘴巴的,她心想着,救兵要是不能及时赶到的话,她还有师父教给她的招数可以使用。 雪云深教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都是些有用的近身攻击招式,他告诉她人身上有哪几处要害,对付一般的小流氓没问题。 出门前,她还在靴子里藏了防身的匕首,身上也带了迷药,当初她把迷药抹在嘴唇上,连雪云深都中过她的招,这几个流氓总不会比他更难搞定。 但她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让她喝药……弄得她现在浑身燥热难耐,下体又湿又痒。 本来那个抽签赢了的家伙是要朝她扑过来的,他的同伙却拦住了他,说了一句—— “差点忘了,雇主说给咱们准备了一剂猛药,想让咱们玩得开心,毕竟这妞也是个大家闺秀,清醒的时候肯定不配合咱们,但是有了药就不一样了,这药据说能让烈女成荡妇,给她吃了,让她乖乖地服侍咱们哥几个,让咱们享受享受被大家闺秀伺候的感觉。” “好主意!” “咱这是把大家闺秀当成妓女玩了?这可真是太有趣了,快把药给她吃下去!” 于是,他们就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好主意?呵,确实是个好主意…… 本来她都没想到这招呢,多亏了元紫若,她又可以睡一次她的玥哥哥了。 百里玥是不会拒绝她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选择亲自给她当解药。 元青衣眼见着对面那干瘦的男人靠得越来越近,十分嫌弃地挪开了眼。 那胯下的玩意实在是太难看了,拿出来太丢人了。 救兵怎么还不来呢,再不来她真要自己来了。 虽然身体酥软,但她可以趁着流氓们意乱情迷的时候给他们下药。 “别过来,你别过来……我也可以给你们钱的……你们不要吗?”元青衣摆出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软弱模样,身子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不断往后挪。 “小美人,雇主给了我们很多钱了,而且,人家来头不小,我们得罪不起,你看你这么迷人,哥哥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对方一边淫笑着,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腰带。 边上站着的两人似乎也急色得很,一边等着看活春宫,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元青衣扫了一眼另外两个人的胯下。 啧…… 还真是没一个能看的。 左边那人毛发浓密,棒身细小,右边那人不算太短也不算细,但腰上腿上一堆颤抖的肥肉挤在一起,看着十足膈应。 她忍不住想念百里玥那劲瘦又结实的腰身,没有一丝丝多余的赘肉,腹部肌理分明。 师父也是,他那双腿又长又直,还有他的腰,手感也很好,还有他的肉棒……能把她塞得好满好胀,当他用力插进她小穴里的时候,她爽到浑身都在发抖,血液都在叫嚣。 就在她怀念着那两个男人的时候,干瘦的流氓已经扒下了她的外衣,要去扯她的裙子了。 而就在下一刻——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 元青衣听到踹门声,顿时一喜。 ? 百里玥来了吗? 快来……来插她吧。 而当她雀跃地抬眼望向门外,看清门口站着的那人时,她有些傻眼了。 萧寻?怎么是他呀! 喜鹊那蠢货是报信报错人了吗? —————— 一到大半夜就好难登上来_(:з」∠)_ 不是标题党哈哈哈,萧公子不能这时候吃,还得世子来。 Ρō-①8.てōм 他手指的温度 按照原计划,救她的人应该是百里玥才对。 她要的是世子去元家替她出头,毕竟元家人知道她是世子的女人,今天这事跟萧寻可扯不上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就在元青衣疑惑时,流氓们冲着萧寻怒喝出声—— “哪来的混小子,敢来坏我们的好事!” “怎么?就你这身板,没有二两肉,也敢来英雄救美?信不信大爷一掌就拍死你。” 不怪流氓们猖狂,实在是萧寻的外表看上去斯文无害,身板单薄,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 他们这边三人,对方就一个人,他们自然是有恃无恐。 “拍死我?”萧寻望着对面光裸着下体的粗鲁流氓们,非但毫不慌张,还淡淡一笑,“那你们就来试试看咯。” 见他说得轻描淡写,流氓们顿时怒起,只觉得他是不知死活想要逞英雄,便齐齐抡起了拳头上去招呼他。 元青衣见他不慌不忙的模样,倒是不为他担心,反而好奇他会怎么做。 他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做故意送死的事。 她还以为萧寻也会大展拳脚一番,但她没想到的是,萧寻左躲右闪避开了流氓们的袭击,速度十分敏捷地绕到了一人的身后,抬起了手,手上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他手起针落,被扎了脖子的流氓行动很快就变得迟钝,然后瘫倒在了地上。 对付三个人,他都是用这样的办法,没见他动粗,他的银针落下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让敌人从行动迟缓变得瘫倒在地。 “你那是什么针?”元青衣有些赞叹,“好厉害。” “那是我随身携带的针,用于防身,银针的针尖被我淬了迷药,会让人手脚发软无力,连走都走不动,就更别想来打我了。”萧寻解释道,“所以,不要小看大夫,大夫也有很多平常人不会的本事。” 萧寻一边说着,一边给地上那几个人的额头也扎了几针,让他们昏睡了过去。 “好了,解决完他们了,回头把他们交给世子处理就好。” “交给世子?”元青衣听他提起百里玥,顿时就想明白了,“你是和世子一起找我对吗?你跟他……认识吗?” “认识啊,几年前就认识了。” 萧寻缓缓走向了她,“二小姐和世子之间也有故事对吧?他听到你出事的时候,正和我坐在酒楼雅间里聊天呢,他似乎很担心你,我也有些意外,像二小姐你这么爱‘玩’的性格,竟然会被他放在心上,据我所知,他向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他的家教不允许他做轻浮放浪之事,所以我猜测……二小姐你在他面前,和在我面前是两副面孔吧。” 放浪不羁,不守礼仪廉耻,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她一定没有料到他和世子相识,她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来勾搭他了吧。 “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元青衣有些哭笑不得,“我当然不会知道你们认识,我要是知道……” “你要是知道,就绝对不会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了。”萧寻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抚上了她绯红的脸颊。 她的脸庞因为药效而泛红发热,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有些迷离,这副模样……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还真挺诱人的。 “后悔了是吗?”他捏起了她的下巴,悠悠道,“我刚才破门进来的时候,你好像并不惊慌,你看着我发愣,是不是在惊讶我的出现?若是正常女孩被拐到这个地方,面对三个丑陋流氓的亵玩,必然是梨花带雨情绪不稳,可你的情绪不对,你看到我的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呼救,这是不是说明……我的出现让你的计划出现了偏离?” 元青衣:“……” 这家伙是真的聪明。 唉,也怪她自己太早就露出真面目了。 她就不该瞎勾搭人。 她好热…… 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一副好皮囊,这也是让她心动的原因之一。 下巴被他捏在手里,感受着他手指的温度,她的下体湿润,空虚得发痒,这让她脑海里忍不住想象着,他把温热的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翻搅她流出来的水,用力地抽插紧致的甬道…… 不行。 他是跟百里玥一起行动的,要是被百里玥知道…… 绝对不行。 萧寻见她神智有些不太清醒,笑了笑,“二小姐,是不是觉得难受?哪儿难受,跟我说说,我是大夫,能治。” 玥哥哥,我要…… “我们……不可以。”元青衣被欲望折磨得难受,便咬了咬嘴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萧寻,别……别碰我好吗?” “二小姐,之前明明是你主动,等我对你感兴趣了,你又跟我说别碰你。”萧寻轻叹了一口气,“你认为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你想勾搭就勾搭,想甩开就甩开。” “是我不对。”元青衣认错道,“回头再给你赔礼道歉……” “那你准备给我赔什么样的礼?”萧寻说话的同时,温暖的指尖从她的脖颈轻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轻抚过锁骨,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流连着,仿佛是故意要逗她,引得她更加燥热。 “不要……不能被他看到!” 元青衣握住他那只点火的手,狠狠咬自己的下嘴唇,“帮我,帮我找世子……我会记着你的人情的……” 萧寻的出现,算是整个计划里的意外。 她是可以成功的,绝对不能因为他而失败。 取得百里玥的好感并不容易,她可不能这么快就被厌弃。 萧寻见她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很显然是靠着疼痛在维持清醒,她明明都已经欲火焚身,还是很坚定地抗拒着他的触碰。 是怕他破坏她的计划吧? “好了,别再咬嘴巴了,这么漂亮的嘴唇咬坏了可就不好看了。”萧寻收回了手,“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我可不会碰你,世子也在这附近呢,我要是碰了你,那不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元青衣:“……” 这个人可真是太可恶了。 明知道她被下了药,还要故意来逗她,在她身上点火。 这个人可真对不起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你再忍一会儿,我去帮你找世子。”萧寻站起了身,转头朝门外走去。 元青衣躺在地上,浑身燥热得冒出了冷汗。 元紫若提供的这个药,还真是让人难忍啊。 下体似乎非常湿润,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穴里在淌水。 好痒,好空虚。 她都想把手塞进去,给自己狠狠插一插。 但是不行,如果百里玥过来看到那么淫荡的画面……怕他会有些难以接受。 好热啊……越来越热了。 耳畔似乎有脚步声响起,下一刻,一道清凉好听的男子声音传进耳朵里—— “青衣。” 这个声音…… 是他! “玥,玥哥哥……” 百里玥赶到元青衣身旁时,听到她又喊起了这个亲昵的称呼,嗓音竟是比平时娇媚许多,让人听着都觉得酥了。 “青衣,是我,我来了。” 百里玥说着,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玥哥哥,真的是你,你总算来救我了……”元青衣靠在他的身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说话时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我好热,好难受,他们给我吃了药,我受不了了……” “青衣……唔” 百里玥才开口,元青衣就贴了上来,捧起他的脸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整个身子都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百里玥被她吻着,能感受到她急促的鼻息,还有她那滚烫的脸颊。 萧寻喊他来的时候告诉他,青衣吃下了很厉害的催情药,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了,幸亏及时解决了流氓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怀抱着她的身躯,他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元紫若和她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好歹也是一家人,竟然用这样肮脏龌龊的手段来对付她。 “唔……”她吮吻着他的嘴唇,亲个不停,他被她吻得也有些呼吸急促,她似乎很急躁,含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咬的,小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他的衣领里面。 百里玥搂紧了她,开始回应她的吻,化被动为主动。 元青衣感受到他有些青涩地吮吸着自己的唇瓣,便十分配合地开启了牙关,放百里玥的舌头进来,与她柔软的红舌缠绵在一起,任由他的舌尖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 他的吻逐渐火热,却仍然有些青涩。 她知道他对男欢女爱不太了解,但她一点儿都不介意。 那种事情,做着做着就熟练了,更何况,他胯下的那根那么有分量。 她有些贪婪地含住他的舌,热情地吮吸着。 平时在他面前不敢放浪,趁着这次被人下药的机会,她的胆子也壮大了不少,柔弱细嫩的小手试探般地伸到了他的胯下,试图隔着衣服去撩拨他的欲根。 而当她摸到胯下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他下身的衣服被顶起来了,他的龙头隔着衣料抵住了她的掌心。 原来他也早就有反应了。 她软声道:“玥哥哥,我要……” 玥哥哥操我,用力点 “嗯,我来帮你。” 百里玥说话的同时,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脱下了她的肚兜,望着她那对丰盈的雪乳,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她柔软的乳球上捏了捏,手掌所接触到的细腻肌肤,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大力搓揉的念头。 “玥哥哥,我下面难受……”元青衣软软的声音再次传进他的耳朵里。 百里玥闻言,低头分开她的双腿,望着她腿间那被蜜汁染湿的花穴,胯下顿时更硬。 他怕她疼,所以不会蛮横地直接上。 他伸手探向她空虚的下体,决定先用手指试探试探。 手指刺入软穴的那一瞬间,他心道一句:好紧。 “嗯……” 元青衣哼了一声,水淋淋的花穴内壁不断地收缩着,把入侵的手指吸得更紧。 百里玥抽出了沾满蜜汁的手指,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摩痧着,他的手指滑动时,触碰到了穴口上敏感的肉珠,也轻轻拨弄了两下,元青衣立即觉得身体酥麻,双腿打颤。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拨弄,她哪能受得了。 “玥哥哥……啊,别揉那里……嗯” “揉这里,会不舒服吗?” 百里玥的语气是疑惑,而不是调侃。 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询问这个问题,元青衣听得有些哭笑不得。 和放浪的她相比,百里玥还真是单纯多了。 虽然他已经跟她做过一次,但那是在他被下药的情况下,那时候他神智不算清楚,当然不会有闲工夫去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 今天换她被下药,他来做解药,他比她清醒,便想要探索男欢女爱那回事。 “不是不舒服……”元青衣解释道,“是太刺激了,浑身酥得受不了……” “原来如此。”百里玥低头吻她的嘴唇,手指再次触碰她穴口顶端隆起的敏感花蒂,轻轻揉了揉,他就明显察觉到身下的娇人儿颤抖了一下身体。 “哼……” 他的吻堵住了她甜美的叫声,她只能发出轻哼声,似乎是很舒爽。 百里玥想让她更舒服,指腹便顶着她的肉珠,又揉又按。 “嗯……啊!” 他一放开她的嘴唇,她就受不了地叫出了声。 听着她的娇吟声,他的心里生出了些许成就感。 他喜欢她动情时娇媚的嗓音。 他的手指伸进她那春水泛滥花穴中,让整根手指沾满蜜汁,再抽出来,回到她穴口处,继续揉弄挤压着那敏感的小肉珠。 “啊……”元青衣再次忍不住叫出声,“玥哥哥别弄我了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嗯……别……” 元青衣忍不住扭动着娇嫩的身躯,下体强烈的快感席卷过四肢,使得更多的热流从穴中流出。 百里玥的手指仿佛带有电流似的,指腹与阴蒂的摩擦,让那股酥麻的电流在全身都蔓延开。 他是玩她下面玩出新鲜感了么?都叫他不要揉了,他还不听…… “玥哥哥……受不了啦……啊” 一股更加激烈的快感袭来,元青衣忍不住仰起了头喊叫,浑身都颤抖着,湿润的小穴抽搐着又流出了一滩热液。 百里玥见她流出了这么多水,问她道:“现在舒服点了吗?” 元青衣喘着气,求欢道:“玥哥哥,插进我里面,插我……里面痒……” “嗯,想让你水更多一点的,这样应该就不会疼了。”百里玥说话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玥哥哥真好……”元青衣望着他胯下那根硕大昂扬的物事,咽了一下口水,“玥哥哥,给我……我要你!” “我知道你难受,但我怕你疼,所以急不得。” 他想起他破她身的时候,她疼得都哭了,这一回他便不敢太急躁地直接上。 他贴近了她,胯下硬挺的棒身在她湿润的花穴外滑动着,让整根肉棒沾上她穴里的蜜液后,硕大的顶端往她的穴口里挤。 元青衣感受着穴口外的炽热,十分心痒难耐。 要进来了,要夹他的肉棒了。 百里玥扶着棒身缓缓挤进她湿滑的甬道里,感受着她的紧致,他呼吸一紧。 好湿,好紧。 “玥哥哥,快点!”元青衣催促道,“我要!” “好,来了。”百里玥一个挺身,把火热的肉龙嵌进她的身体里。 “啊——” 元青衣爽得惊叫。 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脯,能感受着她那娇嫩的乳尖在胸膛前滑动,身下的紧致软穴收缩着,包容他粗热的物事。 百里玥的手掌按住她的臀,火热的肉柱在她那蜜汁泛滥的花穴里用力地顶到最深处,换来她甜美的呻吟。 她发出的声音很娇软,他的身体也不禁产生了更多渴望,棒身一次又一次从她紧密的吸吮里抽出,紧接着,又大力地挤开肉穴狠狠撞入她的花心。 “嗯啊!玥哥哥插我,再用力点插好不好,好喜欢让你插……” 百里玥正干着她的穴,听她提出这样的要求,问她道:“用力插,你不会疼吗?” “不会,不会比上次痛的,放心插……”元青衣一边吟叫一边说道,“玥哥哥好棒,好厉害。” 百里玥闻言,顺着她的要求,加大了插穴的力道。 她那湿润又紧窄的穴儿,把他吸吮得很舒服,他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肉刃被她的嫩穴吞吃挤压,强烈的快感驱使他一下又一下强悍地抽插她。 “嗯啊……”元青衣借着药效说浪话,“我喜欢你这根肉棒,好大好粗,操我,用力点,下面就不痒了……” Ρō-①8.てōм 猛插浪穴 百里玥听着她放浪的言语,难免惊讶。 他从小养尊处优家教良好,不屑和那些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来往,交的朋友也大多是文人墨客,更没有去过花街柳巷,因此,他极少听到淫词浪语。 偶尔路过一些烟花之地,看着打扮露骨的姑娘们搔首弄姿拉客人,他只盼着马车快些走远,别让他听见那些污秽不堪的话。 但此刻,他听着元青衣说出‘好大好粗’、‘操我’、‘用力’这类的话,心里竟然没有生出半点反感,只是觉得有些惊奇,甚至心情有些莫名的雀跃。 大概是因为她被下了药,神志不够清醒,被欲望所折磨的她,只知道吐露出心里最真实的感受,除了在肉欲中放纵,她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他当初也被下过药,他明白那种欲求不满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当时他下体又胀又硬,所以当他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剩多少理智,只想在她的身上放纵。 她刚才说,下面很痒。 那么他要尽力满足她才好。 “青衣,还痒不痒?”他问她。 元青衣被干得正爽,听他这样问,连忙回答道:“刚才痒,玥哥哥用力插我就好了,现在好多了……啊……玥哥哥好棒……太爽了,不要停!” 百里玥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此刻的淫浪,她又怎么能错失这么好的放纵机会。 他八成是认为,她神志不清了,不管怎么放浪都是可以被宽恕的。 那就让他这么以为吧。 “啊……嗯啊……玥哥哥你真好。” 元青衣被插得脸颊滚烫,小穴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蠕动,发出的低吟似快乐又似痛哭。 “玥哥哥,继续插,别停……嗯” 她用双手环绕住百里玥的脖子,双腿大开勾着他有劲的腰身,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真爽……比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舒爽多了。 他那火热又硬挺的肉刃,把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撑开内壁的褶皱,每一回插入都能顶到她的小穴深处。 她被干得太舒服,小穴里的淫液无法控制地再次涌了出来,水多到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淋淋,让整个屋子的空气里充满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着小穴被捣弄的‘噗滋’水声。 “嗯嗯……啊” 元青衣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娇吟,心情亢奋地享受着这一场销魂的肉欲。 随着插穴的动作,她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雪白的奶子上下摇摆着,晃出一阵乳波,百里玥看在眼中,呼吸更加沉重。 她好美,好紧,好诱人。 埋在她花穴里的感觉太舒服,那紧致柔软的花穴吞吐着他硬挺的棒身,每一次的性器碰撞,都会把淫液挤到了棒身根部,染湿棒身下的囊袋,再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发出一阵啪啪声响。 看着她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娇喘不止,他的下体似乎更加亢奋,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深处,以此来获得她甜美的尖叫声。 “啊啊……好深!好粗……玥哥哥好会插……” 百里玥紧扣着她的腰身,再度加快了插穴的动作,结实的臀部前后摆动着,把元青衣撞得喊叫不断。 “玥哥哥……我下面好麻,好热……好像要喷了……啊——” 甬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朝着全身蔓延,元青衣舒坦得身体颤抖,腹部快速地收缩,仰着脖颈发出快意的呻吟。 小穴里又涌出大量蜜液,被插入的肉棒撞得溅开,高潮的快感还没结束,小穴内壁的软肉剧烈抽搐着,挤压按摩着百里玥那根粗壮有劲的物事。 “玥哥哥,我……嗯……爽得受不了了啊……” “爽就好。”百里玥接过话。 元青衣舔了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舔唇,心里腹诽一句:为什么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说一些有情趣的话呢? 下面那根那么大,那么会插,操起她的时候一点都不跟她客气,他应该也觉得很舒爽吧? 身体那么诚实,嘴里怎么还正儿八经的。 “玥哥哥……啊……好喜欢你的肉棒……好喜欢被你干。”元青衣揽着他的脖颈,让他的头更低一些,脸庞离她更近,和她鼻尖相抵。 “玥哥哥,你喜欢操我吗?” 她说着,红唇吮了吮他的嘴唇,再伸出了小舌,轻扫他的唇瓣。 百里玥呼吸一滞,随即压上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她,舌尖探进她嘴里勾动她的小舌头,翻搅着她嘴里的津液,同时,胯下硬挺的棒身从她穴里退出来了一些,再用力地一顶到底。 “唔!” 他迅速抽出,再深深撞入,把她颤抖的肉穴戳到红肿,插得她眼角湿润,眸中溢出了水光。 他依然没有放过她的唇舌,把她的舌头吸到发麻,吞下了她的尖叫,她只能发出一阵闷哼声。 “哼……” ? 欠操 随着强而有力的一阵阵抽插,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席卷过全身。 “嗯……!” 元青衣承受着小穴被狠狠贯穿的酥麻充实感,爽到极致的同时也觉得浑身发软。 百里玥的性格是高雅又清冷的,即使在床上欲望难忍的时候,也会优先考虑到她的感受,但此刻,他却被她的淫词浪语刺激到发狠般地操着她,把她吻得连喘气都有些不顺畅。 感受着他温热又急促的鼻息,元青衣有些想发笑。 她就是好奇,像百里玥这样的性格,能不能有狂野点的时候。 事实证明,有。 借着药效大胆勾引他,夸赞他的床上功夫,一次又一次让他听淫词浪语,他也会意乱情迷,然后用胯下那根硕大的欲棒‘惩罚’她。 她被干得腿根都发麻,但她心情却极好。 用师父的话说,她这种行为好像就叫做:欠操。 欠操就欠操吧,她只给她能看上的男人操,这一个个的相貌好看器大活好,她一点都不亏,少活几年都值得。 不是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这话可不只是男人能用,对她来说,多上几次美男床,死的时候都能含笑而终了,这一世活成了个荡妇,总比前世可怜巴巴的老实人舒坦多了。 还真该感谢大姐和大夫人,否则她还活不成这幅模样呢。 百里玥吻了很久才放开她,而他胯下的器物还在持续着用力侵犯着她红肿的软穴。 “玥哥哥……你插得好用力啊……啊呀!”元青衣又被顶得身体一震,“好深!你怎么这么大,能插这么久,里面被你插得好酸啊……”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你刚才不是说……爽吗?”百里玥见她眼角有泪花,顿时心里一软,插穴的速度放缓了些,连力道也收了几分。 她明明说,喜欢他胯下的那根,喜欢被他干,她还问他喜不喜欢操她。 听到她这样的心里话,他只觉得心跳加快脸颊发烫,便堵住她那张淫话不断的小嘴,狠狠亲她,让她别再说那些刺激人 的话。 那些话,让他忍不住想胯下用力猛插她。 下体传来的快感本就让他有些失控,他感受到元青衣那娇嫩的花穴在痉挛着吮吸他的肉棒,极致的舒爽感让他上了瘾,只想要在她身上索取更多快感。 在这样的时刻,她那些淫话只会让他情欲更强烈。 ? 她问他喜不喜欢操她?那他就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她好了。 “腿也好酸。”元青衣搂着他的脖子喘气,“玥哥哥好棒……” “那到底是酸,还是爽?”百里玥问道,“是不是做太久了,难受了?” “不,不是……”元青衣被他问得有点懵,想了想,解释道,“很舒服,但是身体很酸软……” “那就……尽快结束吧。”百里玥又吻了吻她,“这次让你受累了,放心,你被下药的事情,我一定会追求到底,替你讨回公道。” “玥哥哥真好。”元青衣说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玥哥哥,再插一插,不要忍着……我也要让你爽。” 玥哥哥想舔就舔,不用问 “还是让你休息一会儿吧。”百里玥道。 刚才被她的淫话激得失控,猛插了她好一会儿,插到她穴里的软肉似乎都在发颤,紧紧绞着他的肉棒,那激烈的快感让他舒爽到了极点。 爽得要命,但他说不出太淫浪的话,便只能伏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沁出的汗水顺着优美的下巴低在她身上。 他必须承认,他喜欢刚才那种放纵的滋味,但她眼角的泪花足够让他找回许多理智。 他怕自己太粗暴会让她觉得不好受,可淫药导致她的身体过于饥渴,他也不知道刚才那么久的抽插能不能让她满足。 “青衣,先让你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继续,好吗?”百里玥询问她。 高潮才过去不久,元青衣觉得她下边其实也吃得挺饱,便应道:“嗯……” 百里玥又问:“我需要退出来吗?” “不要。”元青衣双腿仍然勾着他的腰,“我不要玥哥哥的肉棒离开我,让我含着。” 百里玥:“好……” 元青衣见他耳根发红,险些笑出声来。 她忽然便有了一种感觉,此刻的她像个女流氓似的在调戏一个纯情的青年,而对方只把她当做一个受害者,对于她的流氓行为十分包容。 他所思考的大概是,回头要怎么处置她那恶毒的大姐。 至于她的放荡行为,那都是淫药导致的,不怪她。 他甚至还在担心着,他操得太用力操得太久会不会让她难受。 元青衣很是享受他这样的体贴。 她有点想得寸进尺了。 “玥哥哥。”她叫了百里玥一声。 “嗯?” “这里……”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帮我揉揉好吗?” 由于被下了药的缘故,小穴里太饥渴,所以他们脱完了衣服之后,他就直接进攻她的小穴,都没好好玩玩她的奶子。 百里玥望着她雪白的双乳,伸出手掌覆了上去,把那白皙滑嫩的乳团拢在手心里,捏了捏。 好柔软,很好摸。 “嗯……就是这样。”元青衣道,“玥哥哥,再揉一揉好不好?” “好。” 听着她的邀请,百里玥顺着自己想法,感受着那柔软滑腻的乳团在手心挤压的感觉,那挺翘的乳尖一次次摩擦过他的指缝,让他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嗯……玥哥哥可以再大力点揉……” 百里玥抓着她那对浑圆的酥胸,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凝脂般的胸乳被他修长的手指捏出了指印,元青衣丝毫不抗拒,还发出享受的轻哼声。 “好软好嫩。”百里玥道,“青衣,我想舔这里。” “玥哥哥想舔就舔,不用问我。”元青衣有些好笑,“来吧,玥哥哥吸我奶子。” 百里玥闻言,把头伏在了她的酥胸上,将那粉润鲜红的乳尖纳入口中。 乳尖处传来一阵湿润,元青衣感受到他把她的乳珠含在嘴里……正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吮吸着,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嗯……玥哥哥,好舒服啊……”她忍不住挺起胸,柔软的红唇间逸出娇吟声。 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百里玥含住了她更多的乳肉,用舌尖眷恋地舔过她的乳尖,舌苔来回轻扫着,把乳峰舔得湿亮。 一阵酥痒的快意从胸口处传来,元青衣被他这样舔,花穴里又湿润了许多。 “玥哥哥,我又想要了。”元青衣的手缠上他的脖颈,“插我……” 百里玥又吸了吸她的乳尖,胯下的肉根退出来一些,再次发力地戳进她湿热的软穴。 “啊——” 赤裸的年轻肉体纠缠不息,元青衣那满是汁液的蜜穴被肉龙狠狠地冲撞着,她酥爽得连脚趾头都在发麻。 “玥哥哥,插得好深……啊……!” 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欲龙把花穴里的淫液捣得越来越多,二人的腿根处无比泥泞,体液混在了一起,淫靡的气息在屋子里散开。 “啊……玥哥哥,嗯啊……” 元青衣叫唤着,再一次被送上情潮巅峰,含着硕大肉棒的小穴剧烈收缩,甬道里传开的强烈快感使得她浑身痉挛。 百里玥也被她吸得快射了,汗水顺着他的乌发淌过他的脸颊。 “青衣,我快了……很快就好。” 他说着,灵活有劲的腰身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在元青衣柔软的嫩穴里又猛插了十几下之后,他的快感也堆积到了顶峰,在她的尖叫声里射出了自己的热液。 …… 萧寻与冬春喜鹊两个丫鬟,靠着小巷子的墙站了许久。 他们自然知道元青衣和百里玥正在做什么,便站在距离那间破屋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完事。 良久的时间过去了,百里玥再次出现的时候,衣冠整洁,依旧和平时一样高雅清冷。 “世子。”冬春连忙走上前问道,“我家小姐……” “她没事了,放心吧,我会为她做主的。”百里玥说着,看向了萧寻,“今日多亏你及时找到了她,要是再晚一些,只怕会有很不好的后果。” “二小姐吃下的淫药,应该是药性比较强烈的,当时看她面色如火,显然是备受煎熬。”萧寻顿了顿,道,“有些淫药可能会有后遗症的,二小姐她现在是醒着的么?我想再去给她把把脉,确认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她醒着。”百里玥道,“萧兄医术精湛,快给她看看吧。” “嗯。”萧寻应着,走向了破屋。 他进屋时,元青衣也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 百里玥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朝元青衣道:“青衣,我怕那药会对你的身体有损伤,让萧兄给你把脉看看。” 元青衣闻言,伸出了手腕,“那就有劳萧公子了。” 萧寻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搏,过了一会儿,收回了手,“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损伤了精气,有些体虚,我给二小姐你扎几针吧,对你身体有益。” 元青衣抽了一下眼角,“扎几针?” 吃了个春药而已,还有必要扎针么……她都怀疑萧寻是不是故意要捉弄她了。 在场的人只有他懂医术,谁知道他是不是忽悠人呢。 但这话她也就只能心里想想,当着百里玥的面可不好说出来。 “二小姐放心,不会很疼,再说了,忍一点儿皮肉之痛,换取健康,没什么不好。”萧寻说着,转头问百里玥的意见,“世子,你觉得呢?” “青衣,那就让他扎几针吧。”百里玥道,“萧兄也是为你好。” “好吧……”元青衣只好答应下来,眼见着萧寻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针包,打开就看到一排明晃晃的银针。 萧寻拿起了针,唇角依旧是温和的笑意。 初见他时,元青衣觉得如沐春风,如今再看他,竟觉得是笑里藏刀了。 针尖在她手腕上落下,带来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 “青衣,忍一忍。”百里玥道,“他是大夫,他有分寸的。” 元青衣心虚,没反驳。 “世子,那几个昏迷的家伙被属下抽醒过来了,您有什么要问他们的吗?”门外忽然传来百里玥随从的声音。 他所说的,正是那几个绑了元青衣的流氓。 百里玥不愿让元青衣再见到那几个肮脏的人,便让随从把他们都转移到别的屋子,再打醒他们。 “青衣,你们在这坐一会儿,我亲自去审问那几个人。” 百里玥说着,转头离开了。 等他走远点儿了,元青衣才对萧寻说道:“萧公子,你别是故意整我吧?嘶……疼!” 他那银针戳人是真的痛啊。 “我怎么忍心整二小姐呢?怜惜你都来不及呢。”萧寻冲她淡淡一笑,“二小姐,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你亲口说的,对我感兴趣,想和我玩玩,这话还算数么?” Ρō-①8.てōм 别扎了,疼! “朋友妻不可戏,这句话萧公子听过吧?我虽然不是世子的妻子,但也算是他的女人,萧公子你作为世子的朋友,还是不要与我发展奸情比较好。” 元青衣略一停顿,又继续说道,“我这个人虽然放荡不羁,但我并不想破坏两个男人之间的友好关系,我看上的男人,最好是互相不认识,这样能给我省去不少麻烦。” “原来二小姐是把我当成了一个麻烦,才决定甩开我。”萧寻唇角的笑意依旧温和,轻轻旋转着指间的银针,针尖刺着元青衣娇嫩的皮肉,让元青衣漂亮的脸孔拧了起来。 “别扎了别扎了,疼!”元青衣痛呼道,“你这根本就是在教训我,哪里是给我治病了?说什么体虚要扎几针才能好,全是忽悠人的,仗着我和世子不懂医术,没法反驳你。” “适当针灸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萧寻轻描淡写道,“针灸治体虚不是忽悠人,但——想要怎么扎,就是我的事了,二小姐,你可以选择现在大声喊叫把世子引过来,向他告状,然后听听我如何跟他解释。” 元青衣:“……” 这厮外表温雅实则内心狡诈,能说会道的,她又有把柄在他手上,除非她傻了才会去找百里玥告状。 看萧寻的态度,她想甩开他应该不太容易。 “萧公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元青衣开门见山道。 “我想怎样?二小姐这语气听起来可真无奈啊,仿佛错的人是我。” 萧寻脸上的笑意不减,看起来依旧十分无害,“二小姐还能不能想起来,是谁先招惹谁的?你认为,我是你想招惹就招惹,想甩开就能直接甩开的吗?我这个人脾气虽然好,但也没有好到能让人随便戏耍的程度。” 元青衣:“……” 这脾气哪里算好了,这不就一个笑面虎嘛? “我没有在戏耍你。”元青衣道,“世子看上去挺相信你的,他对我也不错,我不想伤害他。” “二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心思太矛盾了吗?你想找乐子,却又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你若是真的不想伤害世子,就应该改掉风流的毛病才是,你以为你瞒着他去找一些跟他没有交集的人鬼混,就是不伤害他了?”萧寻轻挑了一下眉头,“除非你能做到从一而终,那才是不伤害。” “从一而终?”元青衣摇头,“风流快活太有乐趣,我不想放弃,再说了,我看上的男人也未必值得我相信,世子对我虽然好,但我和他其实也不算熟悉,又怎么敢交付真心?” “唔,这么说也有道理,果然符合二小姐的性格……如果你只是想达到自己找乐子的目的,那我建议你不要与世子太亲近了。”萧寻道,“他可没有你这样的花花肠子,在他面前你又要掩饰本性,难道不觉得累?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给你提亲之前,寻个理由和他分开,让他淡忘了你,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元青衣怔住。 萧寻所说的,还真就跟她所想的差不多。 她不需要百里玥对她负责,百里玥从不欠她什么,她甚至很阴险地利用了他来对付大姐。 早点离开他,好歹能在他心里留个不错的印象。 “萧公子,你说的很对。不过……你为何要这么好心跟我说这些呢?你刚才不是还气我想甩开你吗?” “我何时生过气了?咱们这不是聊的好好的吗?”萧寻给元青衣扎针的那只手顿了顿,“我很少发脾气的,但有一种情况,一定会令我发脾气。” “什么?” “当别人答应我的事情出尔反尔的时候。”萧寻道,“约定好的事情不履行,辜负我的信任与期待,我会很不开心。” 元青衣:“……” 他所指的,可不就是她和他约定好的那场幽会么? 后天在城东举办的庙会,他之前说,他会安排。 她现在是想反悔都不行了呢。 “萧公子。” “嗯?” “你……就这么想上我?” Ρō-①8.てōм 意外的吻 “当初向我发出邀请的,不是二小姐你吗?”萧寻的语气不咸不淡,“当时觉得二小姐你很是洒脱勇敢,所以……希望你接下来也不会让我失望。” 元青衣:“……” 这人想要表达的意思可不就是:说好的要跟我上床,别想反悔,反悔就是耍我。 也罢。 这人是她当初主动招惹的,如今为了世子想要甩开他,人家不乐意也是合理的。 “后天的庙会,我会去赴约的。”元青衣道,“这是我答应萧公子的事,我会履行,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分道扬镳。” 萧寻这人太精明,跟他玩心眼可不容易,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太适合干坏事了,要不是因为他长得够好,她还真不喜欢和这样的笑面虎打交道。 两人正聊着,元青衣远远地看见百里玥走过来了,便朝着萧寻说道:“世子过来了,注意言辞。” 萧寻淡淡一笑,“放心。” 百里玥走近的时候,就见元青衣苦着一张小脸问萧寻,“萧公子,什么时候能扎完啊?这针扎得可真疼。” “马上就好了。”萧寻说着,收回了银针。 元青衣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可算是扎完了。” 萧寻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头看百里玥,“世子方才去审问那几个流氓,可有问出什么结果?” “那几个人不经吓,稍微用点儿刑就什么都招了,他们说,他们的雇主很谨慎,和他们见面时,戴了一顶黑纱斗笠,因此,他们并不知道雇主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长相的话……总该有什么特征吧?比如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问过了,是个身姿纤瘦的女子,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穿着挺贵气,我特意把喜鹊也叫过去听审,喜鹊说,雇主极有可能就是大夫人,大夫人所穿的衣服与鞋子都是某家绣纺特制的,按照那几个流氓的形容,应该可以在她房间里搜出她当时穿的衣裳,我打算现在立即带那几个人去元家,指认大夫人的罪行。” 百里玥说着,看向了元青衣,“青衣,你随我一同回去,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不用担心你们元家的名声有损,我不会把这事外传的,我要让你父亲私下处置那对母女。” 元青衣点了点头,“多谢世子。” 百里玥听她又喊回了世子,心中有些失落。 清醒之后,她就不喊玥哥哥了。 回想起她在床榻上娇媚热情的模样,世子这声称呼真是显得疏离多了。 “世子,我要和你们一同去元家。”萧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元家大小姐元紫若,与我有婚约,这是多年前两家父母定下的,如今我了解到元大小姐的品行,自然要拒绝这门婚事了,我亲自去找元大人商量退婚。” “这门婚事的确是委屈你了。”百里玥道,“那我们这就去吧。” 元青衣站起身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腿软。 百里玥自然是不会让她走路的,叫她上了自己的马车。 “世子……” “不用这样称呼我。”百里玥打断她的话,“为何不再喊玥哥哥了?” “不清醒时喊出来的称呼,有些过于亲密了。”元青衣道,“我与世子你……并不算熟悉。” “不熟悉?”百里玥可不同意她这说法,反驳道,“你我有了肌肤之亲,还不止一次,怎么能说是不熟悉?” 即使知道她清醒过后不会那么热情了,他还是对她此刻的淡漠感到有些不适应。 “世子,咱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并不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上一次是世子你被下药,这一次是我被下药,咱们都给对方当过一次解药,这么算的话……咱们是两不相欠的,对吧?” 因性格的原因,她不能和百里玥在一起。 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她体验过放浪不羁的乐趣之后,她不愿意为了某一个人而停留,她不想放弃这种乐趣。 所以……不要给他任何承诺比较好,像他这样出色的容貌和身份,多得是名门淑女让他挑选。 “青衣,女子的名节至关重要,我若是不对你负责……” “我照样也能过得很好。”元青衣打断他的话,“世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请允许我拒绝。” “那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 对于她的拒绝,百里玥并不气恼,只是失落。 同时他也疑惑,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 “我不想嫁人。”元青衣道,“从前不想,现在不想,将来也不会想。我母亲就是因为嫁错了人,她这一生都很不幸,我这么说是对父亲有些不敬,但事实就是如此啊……” 这世道对女子就是不公平,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万一遇见个混蛋还不能跑,因为历来只有男人休妻,没有女人休夫。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女人呢?背着丈夫多找一个男人,就会被旁人指责是犯贱的淫妇,从此臭名远扬。 她可不奢求什么美满姻缘,即使是她看上的男人来求亲也没用。 如萧寻那样,只寻欢而不谈感情的,相处起来轻松许多,而像百里玥这样,上过床就要负责任的,还是尽早分开吧。 “我不会像你父亲那样。”百里玥的声音传入耳中,话语间带着承诺的意味,“我不会让你受苦。” “世子,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嫁人。对我来说,不嫁人就是不受苦。”元青衣说着,抬头迎视百里玥的目光。 不等百里玥接话,马车的车身忽然一个剧烈的颠簸,元青衣被惊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直直朝着左侧的车壁撞去。 脑袋以不可挽回的趋势正要与车壁来一个亲吻,右手的手腕却忽然一紧,撞向车壁的力度被往后拉回。 元青衣眼见自己的脑袋与车壁的距离拉远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就因为失衡跌到了百里玥怀里,更准确地说是撞,她的肩撞上了他的肩,而她的嘴唇也撞到了他的嘴唇上。 元青衣:“……” 如此近距离看他的容颜,双眼相隔不过一寸,她看见了他眸子里有着和她一样的错愕。 鼻尖相抵,唇齿相依,她的手腕,还被他握在手里。 她知道自己刚才没有撞上车壁,是因为他拉了她一把。 她眨了眨眼,想要退开。 两人的唇才分开一点,百里玥忽然身子前倾,把她压在了马车壁上,两人才分开的嘴唇,再次紧紧相贴。 逃兵 唇上柔软的触感,携着怀中人浅淡的香气,百里玥揽着她的腰的手加紧了一分,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他的亲吻很温柔,带着些许克制。 元青衣回过神之后,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刚才拒绝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要是和他热情亲吻,那不就成了自相矛盾? 她可不能让他觉得,她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于是她用上了力气想要推开他,可男女之间力量悬殊,百里玥显然不愿松开她,压着她的力道并没有松开半分,元青衣推了一会儿没推开,也就放弃了。 她推不动,再说了,她也不是主动方,那就不等于她口是心非了。 百里玥本来吻得克制,可吻着吻着,逐渐有些眷恋。 鼻翼间都是元青衣身上的淡雅香气在流连,引得他轻启唇齿,舌尖微微一顶,直接从她唇间钻了进去。 元青衣察觉口中乍然有一片柔软闯入,百里玥那湿滑而又带着些许暖意的舌就那么钻进了她的嘴里,缠上了她的小舌头,舌尖都被他舔得痒痒的。 她眨了眨眼。 唔,被他这么亲还是挺舒服的…… 他的吻,缠绵又不放肆,她能从这个吻中体会到他的情意。 他对她,是用心的吧? 她看上的几个男人里,百里玥算是最正经的一个,对男欢女爱那方面的事了解极少,就算是在床上用力干她的时候也说不出几句浪荡话,这样的人一旦用心对待一段感情,应该是不会三心二意的吧? 正因为如此,她和他才不合适啊。 她还是放过他吧,省得将来暴露本性了被他厌恶憎恨。 她没法推开他,就只好用力地扭开了头,从他那紧密的呼吸里逃了出来。 其实她也挺舍不得他的。 但……还是要拒绝。 “世子,对不起。”她说道,“我辜负了你的一片情意,可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我不嫁人。” “我知道了。” 百里玥退开了一些,坐正了身子,“青衣,我不会逼你的,我刚才只是……” 顿了顿,他说道,“只是有些情不自禁,想要吻一吻你。” 元青衣不语。 “就快要到你家了。”或许是觉得此刻的气氛太过尴尬,百里玥又把话题引回到了正事上,“你会一直留在元家是吗?那我就更不能让那对母女留下,省得她们继续欺压你,她们所犯下的罪行可不轻,我不会让她们出现在你今后的生活里。” “她们的罪行……雇人侮辱我,毁我名节,按照我朝律法,应该怎样处置呢?” “剥夺贵族身份,流放。”百里玥道,“把她们送到遥远偏僻的地方,让她们这辈子都回不了皇城。受流放之刑的人,每日都要忧心吃饱穿暖的问题,再也不会有精力害人了。” “这样……” 像大姐和大夫人那样身娇肉贵的人,过上被流放的凄苦日子,真不知道会过成什么德行呢。 马车又行驶了片刻,在元家的大门外停了下来。 “世子,到了。” 百里玥与元青衣下马车时,萧寻的马车也到了,三人便一同进了元家的大门。 元家的下人见到百里玥,连忙恭敬地上来问候。 “见过世子殿下……诶,世子您背后的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百里玥身后的随从们扣押着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元大人在何处?”百里玥道,“带我去见他。” “回世子的话,我们家老爷此刻就在大堂里,现在恐怕是不太方便见客……” 百里玥疑惑,“不太方便见客?” “是。”下人道,“大夫人与大小姐今日下午出门去城北的寺庙烧香祈福,好几个时辰了还不回来,平时她们去祈福是不会去这么久的,眼见着天快黑了,老爷派人去寻找她们,到现在还没找回来,担心得不得了,就怕她们在外面出事呢。” 百里玥闻言,蹙了蹙眉头,“你的意思是……她们失踪了?” “是啊,这一段路也没多远,咱们府里这么多下人,分不同的方向,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了,就是没见到她们的人影,这让老爷怎么能不担心呢?” 听着下人的话,元青衣与萧寻对视了一眼。 这么巧?他们正要回来找那对母女算账,那对母女就‘失踪’了? 元青衣心想着,大夫人与大姐会不会是在家收到了什么消息,这才提前逃跑,避免与几个流氓当面对质。 该不会是喜鹊那个笨蛋暴露行踪了? 元青衣思考时,百里玥发话了,“我还是要去见元大人,带路吧。” 当百里玥等人到大堂见到元家的家主元毅时,他正坐在桌边,低垂着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元大人。”百里玥走上前说话,“听闻贵府的主母与大小姐失踪了,需不需要我派出人手帮您寻找呢?” 元毅闻言,抬起了头,对上百里玥清凉的视线。 “不知世子驾临,有失远迎。”元毅站起身朝他鞠了个礼,“世子殿下,老臣家里今天出了些事,没法好好招待您,还请见谅。” “原因我已经听贵府的下人说了,元大人放心,找人的事情我会协助您的。” “这……这是老臣的家事,怎么好意思麻烦世子?” “不麻烦。”百里玥淡淡道,“我正好也有事情想找她们二位算账。元大人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搜查一下大夫人的房间吗?” “这是为何?”元毅惊讶道,“她犯了什么错误?” “父亲您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不知道?” 有百里玥在场,元青衣自然没有什么顾虑,开门见山道,“今日下午,我险些就被几个流氓侮辱,幸好世子及时出现把我救出火坑,我们回来,就是为了找大姐与大夫人当面对质,而你现在却告诉我她们失踪了?她们是怕我人证物证找齐全了,躲不过惩罚,这才做了逃兵吗?” “青衣,你在说什么呢?”元毅惊讶道,“虽然你从小和她们不太亲近,但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她们怎么会对你做那么过分的事?” “喜鹊作证,指使流氓的雇主正是大夫人,虽然大夫人当时遮着脸,但他们对她的穿着与声音还有印象,世子提出要搜她的房间,也是为了让那几个流氓辨认一下,是不是有她当时所穿的衣服。” 元青衣不卑不亢地盯着元毅的脸庞,“如果父亲您觉得我的证据还不够,咱们父女要不要私下聊聊?我可以跟您说出更多这些年来我所受到的委屈。” 元毅静默了一会儿,道:“青衣,为父知道这些年来我忽略了你,但是……” “如果父亲是想为她们说情的话就免了。”元青衣打断他的话,“除非她们能躲一辈子不让我找到。” 她这父亲一向偏心得厉害,她心知肚明。 即使知道那对母女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他还是会选择保下她们,哪里舍得把她们交出来给百里玥处罚呢? 若是她们在家,她们铁定躲不过惩罚,于是她们就闹失踪,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连人都找不到,自然也就处罚不了。 “事已至此,只能先找人了。”百里玥出了声,“元大人,我们借一步说话。” 眼见着百里玥和元毅离开了大堂,许久没出声的萧寻轻叹了一口气,“二小姐,咱们回来晚了,现在就不知道要去哪里逮她们了,不过……世子这会儿八成是去给你父亲施压了,迫于他的压力,你父亲今后可不敢对你不好。” “我对我父亲从来没有任何期待,对我来说,元家就是个能让我不愁吃穿的地方,仅此而已。”元青衣轻描淡写道,“只是觉得这次有点遗憾,看不见大夫人与大姐受罚时惊惶无助的姿态,不过也不急,我弄得她们无家可归,她们一定很憎恨我,以她们的性格是不会做缩头乌龟的,没准她们什么时候就憋不住又出现了,萧公子你说是不是?” 萧寻望着她淡然的模样,眼带笑意,“不错。本来心想着,当着你的面跟她退婚,会令她更难堪些,这样也好让你开心一下,可惜她人不在,我来都来了,就直接找你父亲说吧。” “萧公子你……想让我开心?”元青衣挑了一下眉头。 “当然。”萧寻的身子微微一倾,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只要二小姐别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我保证能让你开心的。” —————— 让大姐暂时跑掉当然是为了以后继续欺负她~大家放心,作者是女主亲妈 不会放过 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嘴唇仿佛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元青衣下意识朝后躲了躲,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 “放心,旁边没人看见。”萧寻说着,慢条斯理地挑起了一缕她的发丝,在指间缠绕着把玩。 明明是轻佻的言行举止,他做起来却并不让人觉得反感,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这副翩翩公子的外表太容易迷惑人了吧。 “我先出去了,等他们商量完,再和你父亲谈退婚的事情,咱们回头见。”萧寻说着,冲她淡淡一笑,随即转身离开了。 元青衣只能坐在大堂里等消息。 萧寻才走没多久,冬春就端着一碗药汤过来了,“小姐,你要的避子汤。” “嗯。”元青衣接过了汤。 像她这样瞎玩,自然要喝这个东西,她可不愿意怀上谁的孩子,那对她而言只能是一种拖累。 “小姐,刚才喜鹊被叫去问话了。”冬春道,“她应该不会说漏什么吧?” “放心吧,她不会笨到给自己找麻烦的。”元青衣道,“她已经没有主子了,现在能指望的只有我,要是再把我也给得罪了,还能有好果子吃吗?就她那卖主求荣的德行,一定会选择站在我这边,没准还会把大姐她们从前做的缺德事在父亲和世子面前全都抖出来,来我这儿邀功。” “世子肯定是心疼小姐的,就是不知道老爷今后会不会对小姐做出补偿了。” “别指望他,说不定他还会责怪我害得那对母女有家不能回呢,不过他就算生气也没有用,被世子约谈之后,他只能选择善待我。” 大约一刻钟后,元毅和百里玥回到了大堂。 “青衣,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以后要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随时可以去找我。至于逃走的那两人……我还会派人继续去找的。” 元青衣点了点头,“多谢世子。” 百里玥走后,元毅出声道:“青衣,你怎么不去送送世子?” “既然决定了要离开他,又何必再去刻意亲近。” “世子说,你拒绝他了,因为你不想嫁人。为父不明白,你为何要错失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想得到他的青睐都没机会,你怎么就……” “父亲是不是希望我嫁进王府,这样你就可以利用世子的关系,在官场上走得更顺了。”元青衣淡漠地打断他的话,“从前的我,对你而言可有可无,如今的我对你来说,是值得利用的工具是么?如果我可以给你带来利益,你会放弃大姐和大夫人么?这里没有外人在,您不如跟我说实话,您是不是知道她们在哪呢?”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们在哪?她们做的事情是有些过分,可她们也是我的夫人和女儿,你要我怎样表态?”元毅皱眉道,“你们闹成这样,最烦心的难道不是我吗?” “罢了,我不想跟您继续理论,敢做坏事就要敢于承担后果。”元青衣扭开了头,“反正我就一句话,只要她们敢出现,我就不会放过她们,您要是知道她们在哪,可以帮我捎个话,告诉她们,最好是躲到哪个穷乡僻壤去苟且偷生,一辈子都别让我找着。” 元青衣说完,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 一晃眼,两天的时间过去。 这天上午,元青衣坐在铜镜前梳妆。 这两天,她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 如今她这个二小姐地位不同了,府里每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态度可不像从前那样冷淡敷衍。 那天她放完狠话离开之后,父亲让管家在府里宣布,从今以后,她也拥有管理府内大小事务的权利,大夫人与大姐不在,由她暂时接手,管家协助她。 众人自然不会知晓这其中的详细原因,只知道大夫人与大小姐意外失踪,下落不明,有可能是凶多吉少,老爷就剩下二小姐这么一个女儿了,不得不开始重视她。 府里人并不知道她和百里玥的关系,但冬春说,她听到过一些碎嘴的下人们聊天,说世子对二小姐很有好感,二小姐今后大概是真的要翻身了。 外人怎么讨论她不管,反正她挺满意她现在的地位。 “冬春,帮我挑一挑,这几件新衣服哪件好看?” 今天是她和萧寻约定的日子,梳妆完毕之后,她就该去赴约了。 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白的雅致,红的艳丽,唔……反正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那就简洁一点,穿白色的吧。”元青衣笑了笑,选了左边那套浅白色的衣裙穿上。 装扮完了之后,她就让冬春准备马车,去往城东的庙会。 萧寻没和她说具体地点,只让她在街口处逛逛,他自会安排两人见面。 庙会上人来人往,主仆二人到了街口,就看到有一处地方围着许多人在叫好。 “小姐,那里好热闹,我们去看看吧?” “好。” 元青衣和冬春挤进了人群,这才看清了,被人群包围着的,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棚,棚前站着两个青年。此刻,一名男子正把一块雪白的手帕覆盖在右手上,他的右手上原本什么都没有,揭下手帕之后,竟多了一只鸽子。 那只鸽子在他的手上展翅扑腾着,这一瞬间,周围是一阵叫好声。 原来是变戏法。 “诸位,我们兄弟俩刚才展示了一些简单的戏法,接下来,我们给诸位来展示个厉害的。”其中一名青年笑道,“我们接下来要展示的是——大变活人,诸位有没有见识过?” “变活人?怎么变?” “我们想看,你变一个!” “变一个看看!” “好好好,这就给大伙变,有没有自愿上来当试验品的?”青年男子说着,目光扫了一遍周围的人,最终定格在了元青衣身上,“看这位姑娘的表情,好像对我们的戏法很感兴趣,不知有没有胆量来试一试?” “是要把我给变走么?那我确实很好奇。”元青衣道,“我该怎么配合你们?” 男子转过身,指着棚内突起的一处地面,“请姑娘站到这上面。” 元青衣依言,走进了棚里,站在了那男子指定的位置,下一刻,只见站在棚外的男子伸展手臂,她眼前立刻升起一块巨大的黑布,隔绝了她和棚外的视线…… 棚外,众人好奇地望着这一幕。 只见那变戏法的青年男子把手落下,他身后的那块巨大黑布也跟着落下,棚内已然不见了元青衣的身影。 众人当即拍掌叫好。 “那位姑娘呢?被你们变到哪去了?”有人问。 青年男子朝着众人笑道,“我们将那姑娘暂时变到了另一个地方,她还是在这个庙会里,没准你们等下会在其他的地方遇见她,还有没有其他人想上来试试的?” “我也想玩。” “变我!变我!我想看看能把我变到哪儿去?” 眼见众人起哄,冬春有些不放心地上去问。 “你们把我家小姐变到什么地方去了?带我去找她!” 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个变戏法的应该不敢搞什么鬼,但她还是不放心小姐一个人。 “这位姑娘是和那位姑娘一起的吗?那你也上来吧,我们把你变过去找她,两位姑娘勇于尝试,我们就不收费了,接下来的客人们要是想玩,就要交点儿钱了。” 冬春闻言,也站到了棚里去。 …… 另一边,阴暗的石洞内,元青衣缓步行走,抬眸望着周围的情形。 她此刻身处一个挺宽阔的石洞,石洞里有些阴凉。 她刚才站在那个大变活人的地方,只见眼前黑布一挥,同时她的脚下一沉,原本踩着的是实地,忽然在那一瞬间就踩空了,让她的身体急速坠下。 但她并没有摔着,而是掉在了一张树藤编织的大网上,那网兜住了她的身躯,让她毫发无伤。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难不成这就是萧寻安排的见面方式?如果是用这样的方式见面,那可真是非常安全了,庙会上人多眼杂,她原本就在想,萧寻会安排什么样的方法跟她幽会。 他可真是个机灵的人。 前边就是一个拐角,元青衣走过拐角,抬眸就看见前方一丈外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人身着青色锦衣,身形像极了萧寻。 走得更近一些看,果真是他。 “萧公子,你安排的见面方式还真是别致啊,好一个大变活人,把我变到你这来了。”元青衣忍不住轻笑一声,走到了他的面前。 “好玩么?”见她上前,萧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那棚里有机关,普通人不会轻易找到,我这么安排,你可还满意?” “挺满意……可是冬春不知道,她会担心我,你得让你的人跟她说一声。” “放心吧,会告诉她的。”萧寻道,“围观者众多,还会有人想玩的,等下应该会有人继续掉下来,我们先离开这儿。”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张鬼脸面具,“今天庙会上有许多人买这个戴着玩,我们也戴,这样即使走在街上也不会被认出来了。” “好。”元青衣接过面具,“接下来去哪儿?” “去个好地方。” …… “原来你在城东还有个这么大的梨园。” “嗯,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 元青衣任由萧寻牵着自己的手走在花栏小道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诶,这池子里是不是养了鱼?” 路过一个六角凉亭,元青衣停了下来,走到围栏边看池子里欢快游动的鱼儿。 “养了不少锦鲤。”萧寻在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肢,低头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吻了吻她的侧脸。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说道。 元青衣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怎么,翩翩公子的表象快维持不住了么?我真想看看你撕下伪装的样子。” “想看么?我就成全你。”萧寻说完,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好软好嫩(萧寻X青衣h) 吮吻了一会儿她的唇瓣,他便轻而易举地用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 元青衣也接受了他更进一步的侵袭,任由他的舌钻进来和她纠缠,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红舌就被他勾了出去,被他含着吮吸,吮到她舌根发麻。 “唔……” 热烈的吻让元青衣的身体开始燥热,呼吸逐渐加快,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萧寻终于放开了她。 萧寻满意地看着她那被他吻肿的红唇,唇瓣上一片水光,双颊红扑扑的,格外诱人。 “今天这身打扮,可真好看。”他称赞道。 元青衣本就天生丽质,穿上好看的衣裙,自然更是锦上添花。 她今天选的这套裙子并不华丽,可以说是雅致得恰到好处,刺绣精致细腻,衣裳浅白,雪花刺绣更雪白,都是白,却分出了深浅,穿在身上轻飘飘的,走起路来,裙摆轻轻摇曳,宛如仙娥。 真是让人心动。 萧寻把手伸到了她的衣领处,勾着她的衣领往外拨开。 他觉得,他和她其实是挺相似的一类人。 她说他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伪装,那么她呢?如此清纯无害的外表下,不也是一颗浪荡不羁的心。 “在这儿?”元青衣按住了他的手,“不去房间里吗?” “对,不去房间。”萧寻说着,指腹轻轻摩痧着她细腻的肌肤,“就在这儿,想不想试试?”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我应该问的是——敢不敢试试?” 元青衣从惊讶中回过神,瞥了一眼周围。 四周空旷无人,只有清幽的景色,刚才萧寻就已经说了,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 虽然没有外人,可在这青天白云之下、四周毫无遮蔽的地方做那种事情,还真是……刺激得很。 “这里景色雅致,没人打扰我们,如果你没有尝试过在屋外,真的可以试试。”萧寻挑了挑眉,“当然了,如果你不喜欢在这儿,我们可以回房间去。” “在这就在这,你以为我不敢么?”元青衣接过话。 对她而言,追寻刺激,尝试新鲜,本就是人生一大乐趣。 “你这样不羁的性格,真是讨人喜欢。”萧寻轻笑着,把她按在长椅上,让她背靠着柱子。 他并不急切,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外衣,看到里面那件浅白色的抹胸,指节便勾住抹胸的边缘,往下一扒,两团凝脂般的雪乳就弹了出来。 饱满又白皙,乳尖粉嫩,让人看着就想上手去摸,张嘴去含。 而他也确实上手了。 绵软滑嫩的乳球,一只手掌刚好能够握住,揉在掌心里的感觉好极了。 “好摸吗?”元青衣笑问。 “好软好嫩。”他凑到她的耳旁,舔了舔她的耳珠,“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元青衣被他舔得耳根发热,软软地应了一声,“想吃就吃咯。” 面对她感兴趣的男人,她很想体验被他爱抚的滋味。 萧寻听着她酥软的声音,呼吸也乱了几分,终于禁不住甜美的诱惑,他埋头在她的胸口处,张开了口把那诱人的乳肉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尖勾卷着挺翘的粉嫩乳尖,慢慢吸吮,再以舌尖轻绕着乳珠打圈。 这奶子可真是好摸又好吃。 “嗯……”元青衣轻哼一声,揽住了他的脖子,还挺了挺胸脯,把乳尖往他嘴里顶。 “啾” 奶尖被他吮出了声音,他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满足,搂着她腰的那只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扯下轻薄的长裤,手掌探到她的腿心里,隔着亵裤摩痧她的阴户。 元青衣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身体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爱抚。 他仍然趴在她的胸口上吃着奶,或许也觉得隔着布料挑逗不过瘾,干脆扯下了亵裤,微凉的手掌直接覆在了阴户上,指腹挑开她闭合的肉缝,开始侵犯她的花穴。 “嗯……”元青衣的心绪不禁亢奋。 他的手指凉凉的,在她的穴口外来回滑动,很快寻找到了穴口上的敏感花珠,指腹微微用力地按压转动,元青衣很快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潮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流出。 她轻咬着被吻肿的下唇娇哼一声。 “舒服吗?”萧寻舔了舔她的乳珠,吐出轻柔的话语,说话的同时指腹急速按压她的阴蒂,修长的中指顺着窄小的穴口沾着她流出来的蜜汁,深深地刺进她敏感的体内。 元青衣轻轻“啊”了一声。 “里面好湿。”他的手在她的裙子底下作怪,语气依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旧没有多大的起伏,手指却邪恶地勾弄着小穴里的软肉,感受着她紧致的肉壁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他入侵的手指。 “有没有很想要呢?”问出话的同时,他的手指退出来了一些,突然就用力地刺了回去。 “啊……”穴里那根手指加快了速度与力度,元青衣忍不住娇吟出声,“你……你好坏。” 弹动的硕大肉根 “你现在才知道我坏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萧寻低笑一声,手指来回用力抽插顶弄着她的小穴,让更多淫靡的水液在他的捣弄下飞溅出穴口。 在这样毫无遮蔽的地方,小穴被男人玩出一阵细微的水声,元青衣觉得颇为刺激,浑身的血液都因为亢奋而发热。 这庭院里的风景可真好,青天白日下做这种事,感觉还真是不赖呢。 “再让你更舒服一些好不好?”元青衣听见萧寻这么说着,紧接着,就往她湿滑紧致的穴里又刺入一根手指,两只手指并在一起,加大力度撞击着她春水泛滥的小穴,时不时勾起指节,旋转着抠弄水穴的内壁,惹出元青衣欢快的娇吟声。 “啊……啊……别抠那里……受不了”元青衣的呼吸早已凌乱,一双小手难耐地抓紧萧寻的衣袍,快感让她的双颊升起晚霞般的潮红,她舒服得半眯起眼。 “受不了?口是心非。”萧寻轻笑了一声,“看你的神情,分明就是享受得很。” 他说完,又换了一只奶子开始吸,不断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她的乳珠,点燃她更多的欲望。 元青衣只觉得胸乳被他吸得又沉又胀,小穴儿也被他玩得又湿又痒,她轻哼着,用乳尖去蹭萧寻那张贴近的俊俏脸庞,细长的小腿摩擦着他的腰身,这显然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萧寻也被她勾得下体发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的肌肤上。 她已经湿透了,小穴里泛滥的水液流了他一手,让他生出一种想要狠狠贯穿她的念头。 “你这儿好紧,水好多。”他抽出了玩穴的手,拿到她的眼前给他看,“随便一碰就流了这么多出来。” “胡说,你哪里只是随便一碰。”元青衣娇嗔一声,“你明明……玩我那里玩了好一会儿。” “那……让你也玩玩我的,怎么样?”他的轻笑声中满是调侃。 “好啊。”元青衣十分爽快地应了下来,不甘示弱道,“让我看看。” 毫不掩饰的放浪姿态,让萧寻挑了挑眉头,“我就这么站着,你要不要亲自动手?” “行,那你站好。” 她坐在长椅上,视线刚好和他的腰平齐,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私密部位暴露着,跟没穿都没什么区别,而萧寻身上的衣服还完好,那就该给他扒了。 她抽了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扒拉了下来,一条硕大的肉根就弹动着,闯入了她的视线里。 元青衣心中赞叹一声:好大,这样的尺寸她足够满意。 起初是相中了萧寻的相貌与气质,至于胯下的东西有多大,倒是没有去想太多,反正都已经撩拨到这一步了,肯定要与他欢好。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此刻,那粗大的物事就在她的眼前昂扬挺立,不得不承认,还是觉得有些惊喜。 似乎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萧寻问道,“怎样,还满意么?” “想不到萧公子外表斯斯文文,这东西却硕大狰狞。”元青衣伸手握住他的肉根,感受着棒身的硬度和热度,不禁心跳加速。 下边似乎更加湿润,蜜汁流淌出来弄湿了身下的长椅,动情的小穴正在等待着这根大肉棒的进入来填补空虚。 “来,坐到桌子上。”萧寻忽然握着她的手,把她从长椅上拉了起来,牵到了亭子中央的石桌边,抱起她,让她坐在桌面上。 他任由胯下的物事在空中弹动着,让元青衣的腿曲起朝着他打开,望着她那被淫液滋润过的粉嫩水穴,他伸出两指按着她穴口的两片花唇朝着左右两边扒开,让已经动情湿润的穴口更为清晰地显露出来。 穴里的媚肉又粉又湿,泛着水光,实在诱人。 忍着把她狠狠贯穿的冲动他凑上前,肉根的圆端抵着元青衣的穴口滑动着,沾着她流出来的蜜液。 元青衣本以为他要进来了,却没想到他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Ρō-①8.てōм 挑逗游戏 “嗯?”元青衣怔了怔,“游戏?” 他那昂扬粗大的东西正磨着她的穴口,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最紧密的结合,他却突发奇想要来做游戏。 莫非是什么下流的刺激游戏? 她下体空虚,迫切地想要获得充实感,但她还是秉持着耐心接过话,“萧公子又有什么想法了?说吧。” “游戏很简单,来比一比谁更能忍得住。”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棒身的圆端挑逗着她穴口处那两片湿滑的花瓣,“除非你邀请我插入,否则我不会插入,你若先开口求欢那就算输了,我没经过你的邀请而插入,那便是我输了,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元青衣闻言,想翻他一个白眼。 果然是下流的游戏…… 他是在心里认准了她比他放荡,这才想忽悠她答应他一个条件吗? 在她欲火正浓的时候,他给出这样的提议,实在狡猾。 她只要说一声“插进来”,就等同于败给他了。 她可以选择不玩,但这样显得她没情趣没胆量。 若是她能赢,那这个家伙就得无条件为她做一件事了。 “不回答,是不愿意吗?”萧寻的轻笑声传入耳中,“也是,你都湿成这样了,我在这种时刻来考验你的意志力,好像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呢……” “玩就玩,我还会怕了你不成?”元青衣轻哼了一声,“只要我不请你插入就行了是吧?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挑逗你,让你把持不住来主动干我。” “当然,就如同此刻我对你这样。” 萧寻扶着昂扬的欲根,硕大的龙头找到了肉穴上那敏感的阴蒂,十分刻意地来回轻蹭,撩拨着元青衣的意志。 “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邀请我插进去,我就会满足你的。” 元青衣被他弄得下身酥麻,本就饥渴的肉穴里又流淌出淫液来。 不能总是让他占据了主动权,再这样下去,她大概要被他逗弄得泄了。 他下边硬着肯定也是不好受的,可他脸上还要维持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想不想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要这根,嗯?”声音还是如沐春风般地温和,“插进去会很舒服的,说,要不要我插进去?” “要……你个头!”元青衣脸色潮红,却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声,“我才不会这么快示弱呢。你怎么只脱了裤子,快把衣服也给我脱了。” 说着,她开始扒他的上衣。 萧寻轻挑眉梢,应道:“好,那就脱个干净。” 很快,他身上也一丝不挂了。 元青衣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紧实的肌理。 这厮穿上衣服斯文得很,脱下衣服之后,这清瘦的身板摸起来竟然挺结实。 萧寻任由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问道:“手感如何?” “不错。”元青衣应着,白嫩的小手游移到了他的右乳,用指腹拨弄着他的乳尖,“你们男人的胸好平,没得摸。” 萧寻:“……” 这丫头,流氓起来还真挺有趣。 “男人被玩这里,会有感觉吗?”元青衣说着,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伸出粉舌去舔舐他的乳头,贝齿轻轻咬了咬。 萧寻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下身更胀。 他很好奇,这丫头能浪到什么程度。 正这么想着,胯下坚硬的肉根忽然就被元青衣温暖的小手裹住。 “萧寻哥哥,你这里好硬啊。”细嫩的手掌上下套弄着那粗大的棒身,似是无意触碰到了肉棒根部的囊袋,她用指尖拨弄了两下后,又用指甲盖轻轻挠了挠。 萧寻呼吸一紧,不甘示弱地把手指也刺入她湿热的水穴里。 Ρō-①8.てōм 求求我,就给你 她的穴里满是湿滑的水液,他拿手指用力顶弄了两下,在甬道里旋转着打圈,指尖挠着肉壁的褶皱,想要激出她更多的情欲。 元青衣被他弄得又痒又酥,哼哼了两声之后,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火热的欲棒。 “嗯……” 他的手指好灵活,捣得她好舒服。 可她并不满足于只是被他的手指抽插,她想吞他胯下的这根大东西。 那滋味一定会很不错的。 但她没有忘记游戏规则,一旦她先开口求欢,她便输了,就欠他一个条件了。 鬼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所以她一定不能输,她要赢。 要是早知道他会提出这样的游戏,来赴约之前,她一定会用师父留下的药方把自己泡得遍体生香。 那药方珍贵,她好几天才泡一回药浴,体香并不能像师父长年累月泡药浴那般持久。 萧寻的定力显然不差,但她也不是拿他没办法的。 “这么多水,像是流不完一样。”萧寻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若是想要,就别忍着了,开口求求我,就给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用沾满蜜汁的指尖按压着穴口上的花蒂,开始揉弄,速度由慢到快。 “啊……”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元青衣按捺不住地叫出了声,“你……嗯……你想引诱我来求你,门都没有……哼。” 想用手把她玩到喷水么? 其实那种滋味也挺不赖,当初她也被雪云深用手指弄到高潮,舒爽得畅快淋漓。 可眼下这种局面,她是不愿让萧寻得意忘形的。 看他那云淡风轻又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来气。 “这个姿势太久了,我腿都麻了,我要下来。”元青衣说着,拍他作怪的那只手,从石桌上跳了下来。 “哦,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我要坐在你腿上。”元青衣说话时,已经把他推到了凉亭边的长椅上,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则是张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饱满挺翘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 “萧寻哥哥,现在应该换我问你了,你是不是想干我?嗯?你夸夸我,我一开心就满足你了呢。” 她的双手攀着他的脖颈,粉嫩的乳尖在他平坦的胸膛上轻蹭着,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奶头,不仅如此,由于她是跨坐在他的腿上,湿漉漉的下体也紧贴着他的腿部肌肤,花穴里流淌出来的蜜汁全沾在他的腿上。 萧寻目光一紧,手掌毫不客气地扣住她的臀瓣,大力地捏了捏。 真浪。 她那赤裸的娇躯扭动着,奶子蹭他的胸,下体蹭着他的大腿,真是十足的勾引意味。 那饥渴的小穴里水液充足,又紧又嫩,插进去的滋味必定很销魂。 真想狠狠地干她,可他又很想看她跟他求欢的姿态。 现在这样的情形,明显是两人都不愿意认输的,就看谁先忍不住服软。 “你的肉棒从刚才一直硬到现在,不难受吗?我给你揉揉。”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白嫩的手再一次抚上那硕大的欲根,青葱般的手指来回摩痧着那欲棒上的筋络,“你想干我,还想让我求你,真是想得好美呢,我元青衣想上的男人,从来都不用我去求,都是自己送上门的呢,你也不例外。” 说完,她冷哼了一声,抬起了自己的臀,贴向他的下体,握着他那火热的棒身对准自己敞开的花穴口。 萧寻不禁有些风中凌乱。 这算什么?她强上他? 那泛着水光的花穴,一点一点地吞吃着他的肉根,他眼见着硕大的圆端被吞下,不禁开始期待接下来那销魂的紧致感。 他有预感,胯下的物事一定会被她绞得很舒服。 看着两人性器相连,他的血液也有些发热,棒身的前半截已经被紧致温暖的肉穴包裹住,他的呼吸不禁加快了几分。 可元青衣吞了一部分之后,突然叹了口气—— “好大啊,吃着好累,算了……” 说着,她竟然抬起了臀,把刚吞下去的龙头释放了出来。 萧寻:“……” 淫浪的凉亭激战(上) 上一刻他还在享受着棒身被小穴包裹的舒爽感,这一刻,那销魂的滋味就离他而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她这样突然抽身离开,不就是故意捉弄他么? 他暗暗磨了磨牙,眼见着她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回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浑圆又挺翘的臀瓣重新落回到他大腿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下身的湿意。 “怎么,舍不得我?”元青衣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指腹轻轻摩痧着他的面颊,“其实一开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始,我对你还是蛮有好感的,但是现在嘛……” “现在又如何?” “说不上讨厌吧,就是觉得没有一开始那么喜欢了,你的本质虚伪恶劣,和你的外形完全不符,虽然你下边的这根够大,但我也不是没见过更大的,单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吸引我……哎呀!你干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萧寻的手掌便扣上了她的肩膀,把她一下子按倒在了长椅上,再把她的双腿大力分开。 “怎么着,温文尔雅的表象维持不下去了是吗?是不是我的实话不好听,把你给惹毛了?” 元青衣继续激他,用嬉笑般的语气说话,而她的手也探向了自己的下体,当着萧寻的面,用手指扒开了自己那沾满了蜜汁的穴口,让他看清小穴里的媚肉,“想不想插我这儿?我可是不会求你的哦,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穿好衣服分道扬镳,反正我自己回去也能解决……” 她的话音还未落,萧寻已经阴着脸庞朝她压了下来,整个身躯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若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她刚才的那番言辞,那就是—— 欠操! 他握自己那肿胀火热的棒身,毫不犹豫地凑到了她的穴口外,紧接着,硕大的圆端用力地挤进那为他张开的紧致肉穴里。 “啊——” 被巨物贯穿所带来的充实感让元青衣仰头叫唤了一声。 萧寻失了温和的神态,这还得归功于她刚才的那番言语。 她成功地挑衅了他,让他主动插进来了。 并且还是用力地、狠狠地插。 他的肉根好热,好粗…… 她稍微扬起头,就能清楚地看见那粗大的肉根从萧寻的胯下延伸出来,一直没入自己那早已饥渴等插的小穴里。 “啊啊……你好用力……” 元青衣被他那根肉棒撞得身体前后晃荡,一对雪白挺翘的奶子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她就知道,像他这样故作斯文的人,就得刺激刺激他,才好让他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虽然不轻柔,但他带给她的爽感让她很是满意。 毕竟小穴儿湿了许久,早就等着被他的那根喂饱。 别看他外表斯文,操起人来可有劲了,她的肉穴被他挤得满满,内壁的褶皱被粗硬的棒身一次又一次撑开,花心被硕大的圆端反复地顶到,难以言喻的快感流淌过四肢,让她忍不住呻吟。 反正这块地盘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都敢在凉亭里跟他做了,大声浪叫又有什么不敢的。 “我就知道你想干我……啊……我可没求你,你没经过我的邀请……啊……插进来了……你输了!” 元青衣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感,也不忘提醒他,“萧寻哥哥,你可别忘了一开始你提出来的游戏规则哦……啊……好深!” “住嘴吧你。”萧寻冷哼一声,“刚才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主动扒开小穴来夹我这根,分明就是饥渴地想被操,你敢说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嗯,我的确是想上你,啊……可我从头到尾也没求你来操我,我就是想用激将法……嗯啊!激你来干我又怎么样?兵不厌诈,你自己忍不住要来插,就得认输……啊!” “萧寻哥哥,你就承认了吧,你抗拒不了我……哎呀!好棒……好深……嗯……操我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 萧寻的健臀快速地耸动,感到那柔软湿热的花穴把自己的命根用力地缠住,呼吸不禁加快,也不去管元青衣的喊叫,只顾在她的小穴里用力地抽插。 这丫头又狡猾又骚浪,非得把她干得求饶。 “啪啪啪……” 青天白日下,肉体激烈的撞击声回响在六角凉亭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不顾羞耻地激烈交欢,女子亢奋的声线一声高过一声。 硕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摩擦,发出一阵清晰的“噗滋”声响。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是不是输了不开心呢?嗯啊……萧寻哥哥的肉棒好大,插得我好舒服!” 既然赢了游戏,她不会吝啬给他几句夸奖。 萧寻一边干她,一边喘息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比我大的又不是没见过吗?” 淫浪的凉亭激战(下) “我那是故意气你的啦……不这么说的话,怎么能让你输了游戏呢?”元青衣忍不住发笑,“萧寻哥哥的肉棒可大了,我哪里敢嫌弃,喜欢还来不及呢……嗯……快插!” “想被插是么?给你。” 既然已经插进来了,那就用不着再对她客气。 于是,他将埋在她花穴里的棒身浅浅地退出,再深深地刺入。 “啊” 灼热的肉根操干着她的小穴,抽插时搅动着软穴里的水液,发出一阵阵淫靡声响,使得两人情欲更浓。 “啊……好大……好有劲……好哥哥再插插,别停下来……” 她放浪的话语仿佛鼓励,让萧寻的心情顿时愉快了不少,也就顺了她的意,加快了插穴的力度和速度,结实有劲的臀摆动着,持续用力干她那多汁的浪穴。 “你看看你自己多骚浪,水这么多,从刚才流到现在都没停,大家闺秀能放荡成你这样的也是少见。” 她的媚穴如同一张红艳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将他的棒身吞吃吐出,每一回的抽插都带出穴里的蜜汁,水液随着肉棒插穴的动作飞溅开,把二人身下的长椅打湿了一大片。 他喘息着,一边干一边问她,“你有过几个男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了……嗯啊……该不会是喜欢我了吧?我还以为你只是纯粹想干我……啊” “好奇而已。” 明知道她放荡不羁,有可能阅男无数,他还是想知道答案。 他们都是不被礼仪所束缚的人,凑在一起是为了寻欢作乐而不是谈婚论嫁,这点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按理说,他们带给彼此的只有肉欲上的欢愉,不会有情感上的纠缠。 他接受她的勾引,是因为她足够洒脱大胆,如果他事后提出一拍两散,她多半是会同意的。 可他……还不想一次就散。 为什么要问她有过几个男人呢,大概只是纯粹出于一种好奇心吧。 “我的男人嘛……其实还真不多。”元青衣诚实地回答,“世子你知道的,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我拜的师父,唔…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还有个富家少爷,就这几个了。” 她把楚扬也给算上了,毕竟那家伙对她也很有想法,又帮过她,说不定哪天就滚到床上去了。 “就这些?我还以为会多得数不清呢,没想到一只手还能数得过来。”萧寻说话时,胯下又是用力一顶,肉棒整根没入穴里。 “啊——”元青衣爽得仰头浪叫了一声,随即没好气道,“什么叫你以为会多得数不清?嗯啊……你当我饥不择食吗?我可挑了呢!” “所以我应该觉得荣幸吗?因为我这副皮囊生得好,才被你看中了。不知我的床上功夫让你满意否?” 说话的同时,他拔出沾满她体液的棒身,圆端对着她穴口上那颗动情的敏感花蒂用力辗转摩擦。 “啊!你……别碰那……啊!” 本就快要高潮的身体骤然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她尖叫着,小腹剧烈收缩,花穴也颤抖着泻出了水。 腿根处爽得发麻,这种滋味还真是无法言说。 “我还没插够呢。”萧寻的话传入了耳中,随即她就察觉到他那根火热的东西再次挤进了穴口,缓缓地朝深处推进。 “嗯……你太坏了……”元青衣喘着气软声骂他。 “我看你也挺喜欢我这么坏的。”他轻笑着,手掌拢着她那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白嫩乳球,用力搓揉着,感受着乳肉的柔软细腻。 玩她的奶子玩了好片刻,他胯下又开始发力,火热的肉根冲撞着她满是汁液的小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能体会到被她的柔软内壁挤压按摩的快感,爽得让他尾椎发麻。 她的小穴仿佛越缠越紧,甜美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换个姿势。”他说着,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两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没有分开,他把她放在了凉亭中央的桌面上,高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倾斜着身子被他干。 “啊——”元青衣亢奋地喊叫出声,“萧寻哥哥好会操……插我!” 夹紧了,就快好了 “嗯……插你!真浪。” 他说话的同时,火热的肉柱整根退出小穴外,下一刻再用力地整根撞入。 “啊好深!” 下体的花穴被灼热的肉棒狠狠地干着,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送,小穴里湿滑的水液辅助着那根粗大的物事每回都顺顺利利地插到花穴深处,让两个人都爽得要命。 “啊……萧寻哥哥好棒……我喜欢……啊!” 在他更有劲的一次插入下,她的小穴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使得她弓起身子发出尖叫。 攀上了情潮巅峰的花穴急剧地收缩,挤压按摩着穴里的肉棒,萧寻不禁也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喊。 “你刚才说,你喜欢什么?”他问元青衣道,“喜欢我么?” 胯下传来的强烈快感诱使他继续大力抽送着硕大的肉根,反复捣着她花穴里喷涌而出的蜜汁,把她干得喊叫连连。 “嗯啊……喜欢你的肉棒……爽……” 萧寻:“……” 喜欢他的肉棒,而不是喜欢他? 这二者还是有区别的。前者只是享受肉欲,后者才是有感情的。所以……她是被他操爽了才会喜欢他胯下的东西,而不是喜欢他这个人。 虽说这也是一种夸奖,但这样的夸奖显得她放荡又无心,还真是诚实到令人有些无奈。 “喜欢被我干是么?那就操坏你好不好?” “啊呀……够了,我要休息……啊”高潮过的小穴酸麻得很,继续接受高频率的撞击让元青衣觉得有些受不了,“好酸好麻……啊……不操了好不好……” “不好。”萧寻轻哼了一声,“你是爽了,我还没好呢,我继续干,你接着叫。” “那你快一点啦,干了这么久了,我腰都有点酸了……” “我可以当做这是一种夸奖吗?”萧寻低笑着,又重重地顶她,刻意地变换着角度强悍地冲撞着她那颤抖收缩的嫩穴,旋转着粗大的肉刃在她的穴里画圈,让她持续高潮的状态,欲仙欲死。 “啊啊……慢点儿……受不了啦!”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剧烈的快感让元青衣绷紧了腿,花穴一个劲儿地紧缩,可萧寻那根欲棒压根就不温柔,强而有力且不知满足地干着她。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酥软发麻,同时,体内那根火热的欲龙也兴奋地在弹动,越发快速地抽插她的嫩穴。 “你好了没有啊……啊……要给你插坏了!” 爽到极致,就爽得受不了了。 “你那里面又湿又紧,夹得我太舒服,都有些不舍得出来了。” 元青衣闻言,哼了一声,“萧公子,你听听你自己这话,说得骚不骚。” “若不是你先骚浪,我又怎么会这样?”萧寻笑着回答,“乖,夹紧了,就快好了。” 他说着,又猛烈抽插了几下,直到强烈的快感窜过后腰,他终于低喊了一声,把下身的热液射在了她的蜜穴里。 “啊——” 一场激烈的交欢,就此落下了帷幕。 事后,元青衣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腰和腿都酸软着,她把头枕在他的肩窝处,平复着呼吸。 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萧寻又伸手去揉捏她的酥胸,享受那份滑嫩。 元青衣懒得动弹,由着他玩。 萧寻揉了一会儿奶子,拿指腹拨弄着她的乳尖,“累吗?” 元青衣轻哼了一声。 “等会儿带你去泡个热水澡,再把你送回庙会。”萧寻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抚到她的臀瓣上,轻轻捏她的臀肉,“游戏我的确是输了,愿赌服输,你可以让我为你做一件事情。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就不推辞。” 内在骚得很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元青衣道,“等我想到了再来找你。” “好。”萧寻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捏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对我今天的表现满意否?下次如果还想要的话,欢迎再来找我。” “你听听你这话说的,像不像青楼里的花娘送别嫖客时说的话。”元青衣笑道。 “能白嫖你还不乐意么?”萧寻丝毫不介意她的玩笑,接话道,“旁人就算是一掷千金,我都未必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可如果换做是你来白嫖,我乐意之至。”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俊美的脸庞凑到了她面前,贴上了她的唇,还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接着又去顶她的贝齿,显然是在等候她开启牙关。 元青衣挑了挑眉头,张开口放他的舌头进来。 她的唇一张开,萧寻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探进她滑嫩的口腔里与她的红舌激烈地交缠嬉戏。 “唔……” 元青衣揽着他的脖子,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缠绵热吻。 萧寻很有耐心地用舌尖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不知何时,她的舌也被他勾卷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被他吸吮。 本来一场肉欲之欢已经结束,她的热情已经在慢慢冷却下来,可他温柔又缠绵的吻,似乎又要把她才平复下来的心湖撩拨得泛滥起来。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是他太会调情呢,还是她太放荡? “啾” 他含着她的舌头,故意吮出了清晰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让她呼吸又开始凌乱。 直到他的舌头又钻进了她口中,她也下意识含住,吮了起来。 萧寻见她热情,不禁得寸进尺,把舌头顶得更深,手掌也不客气地搓揉着她的绵乳。 “唔……你又想来引诱我了,我才不上当。”元青衣嘀咕了一声,放开他的舌尖,把他的手也给推开了,“我今天已经吃饱了,你别想着引我再做一次。” “啧,真是无情呢。”萧寻轻叹了一口气,“看你刚才那般热情,我还以为咱们能再大战几个回合。” “不了,休战。”元青衣没打算让他得逞,伸手到他腿间,抚了抚他那发热的欲根。 这根大东西似乎又有要苏醒的迹象了。 这厮是真的器大活好啊。 “多么斯文的外表啊,内在却骚得很。”元青衣调侃他道,“是不是还想要?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又来找你了呢。” “我何必求你。”萧寻托着她的臀,“我想上你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压着桌子上干,干到你求饶。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呢,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能快活。” 说着,他瞥了一眼落在他肉棒上的那只手,“虽然我修养好,但如果你还不把手拿开的话,我会认为你是在邀请我。” —————— 刚才没登录上来~踩点失败了。 花魁献舞 元青衣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啦,不逗你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泡澡吗?清理一下身子,我就走了。” “嗯,这就带你去。” 萧寻托着她的臀,直接抱起她就走。 元青衣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要帮我洗干净哦。” 萧寻掐了掐她的臀肉,“再敢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在浴池里把你再干一次。” “别,我是真的累了。”元青衣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今天到此为止了。” …… “楚兄,来,我敬你一杯。” “金兄,客气了。” 人声鼎沸的庙会上,自然常有贵族子弟们聚众玩乐。 楚扬今日参加的这个酒会,东道主是他生意场上的朋友之一,姓金。 “光是喝酒吃肉可没什么意思,咱们应该找点乐子。”金家公子说着,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把昨日我高价请的那些美人喊来,让她们献上歌舞助兴。” “是。”下人应声而退。 没过多久,空气中响起了悠扬的乐声,有五名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走进了众人的视线里,其中四名粉衣,一名红衣。 为首的那女子,一身火红的紧身束腰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衣领处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红纱遮面,只露出了一双秋水明眸。 轻纱掩着她的面容让人看不见,但看她的眉眼,也能想象得出这女子一定极美,向外翻卷着的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还隐隐可见胸前的一条沟壑。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在场的大多数男人们开始心情振奋。 “这样的尤物,舞姿想必很是不赖。”坐在楚扬左侧的一名贵公子赞叹道,“你看她那双眼睛,真是水波荡漾,格外勾人。” 金家公子笑道:“这可是天香楼的新花魁,姿色上等的美人呢。等着看吧,她的舞姿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有人说道:“舞姿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她那身段我是真的喜欢,你看那对奶子,想不想上去捏两下?” “捏两下哪里能过瘾呢?拖到房间去干一场才过瘾呢。” 楚扬听着耳畔那些污言秽语,自顾自地喝酒。 他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友,许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关系,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们,喜好花天酒地,凑在一起吃喝玩乐时什么浪荡话都说,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时,场地中央的那几名女子已经缓缓起舞。 那花魁娘子比起其他的舞娘的确更特别,她被众女簇拥着舞动,那一身妖娆的红衣格外显眼。 琴音渐响,只见她一个旋身跃起,宽广的水袖抛出两道长缎,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身体也随着韵律翩翩起舞。 舞动时,裙摆晃动煞是好看,由于衣领向外翻转的缘故,那对呼之欲出的乳球也跟着她的舞步上下左右地来回晃动着,勾引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 “妙啊,这花魁的舞姿可真是妙,不知包她一夜要多少银子?” “我也想要她陪我一夜,要不咱们比一比谁今天出来带的钱多?” “既然都这么想,那就价高者得了?” “如果要比谁出钱多,那咱们肯定比不过楚兄的,除非他放弃,咱们才有希望,在座的各位可都比不上他家底丰厚啊。” 楚扬被点到了名,便接了一句话,“你们随意,我不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邻座的男人‘咦’了一声,“看那花魁,胸脯又大,腰又细,楚兄竟然不心动吗?” 不等楚扬接过话,做东的金家公子就笑道:“你们还是不够了解楚兄啊,他虽风流不羁,但他是不碰烟花女子的,想讨他欢心,怎么着也得是良家妇女吧。” “可是,今天这个花魁一看就是个极品,她的舞姿如此曼妙,不知面纱下的容貌有多美……” “诸位兄台,这花魁是我重金请过来的,你们就别打她主意了,况且,天香楼的规矩你们可别忘了,花魁是有权选择接待哪个客人的,所以……你们想要的话,改天或许还有机会。” 东道主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就算再垂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还是比一夜风流重要得多。 吃不到那极品美人,他们便用眼神把她从头视奸到脚。 花魁一舞完毕便退场了,众人们又寒暄客套了一番,结束了这场宴会,各自回家。 “楚兄请留步。” 楚扬要离开时,被金家公子叫住。 “金兄还有什么事?”楚扬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我家的那场生意,还多亏了有楚兄帮忙,楚兄家底丰厚,我就不送金银珠宝那些俗物做谢礼了,我实话告诉楚兄,今天那位天香楼的新头牌,是未开苞的处子,楚兄可以尝尝鲜,等你玩腻了,再丢给其他人。” 楚扬心道一句,这番话说得可真巧妙。 一方面照顾到了他挑剔的喜好,另一方面又在捧高他,明确表示新头牌的清白之身只能给他,其他人只能玩他玩剩下的。 生意场上,像金家公子这样势利眼的人不在少数。 突然想了想,回答道:“金兄一番好意,我接受了。” 金家公子朗声笑道:“好,楚兄走的时候就把她带回去吧,祝楚兄玩得开心。” 于是,楚扬离开时,当真带走了那名花魁。 两人同坐在一辆马车上,楚扬不开口,那花魁也不敢先说话。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响起—— “公子,天香楼到了。” “天香楼?”花魁诧异地看向楚扬,“公子,我们不是去你家吗?” “我把你送回天香楼还不好么?不用伺候我,相当于白拿钱不干事,这不是挺轻松的?” “可……这是为何呢?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公子嫌弃我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没心情。”楚扬淡淡道,“你回去吧。” “若是公子没心情的话……我可以让你有心情。” 她说着,凑到了楚扬的身前,蹲下身,去解他的腰带。 “停。”楚扬按住她的手,“下车。” Ρō-①8.てōм 是她吗? “公子,我是清白之身……” “我让你下车。”楚扬面无表情道,“说了对你不感兴趣,你还非要上赶着伺候我吗?” “楚公子,你都还没看过我的相貌,怎么就说对我不感兴趣了?你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这样说的么?那不如先看看我的容貌再做决定。” 说完,她当着楚扬的面,揭下了面纱。 一张十分标致的瓜子脸庞,双颊自然带着若桃李一般的淡绯色,挺翘的鼻梁下,红唇如樱桃般艳丽。 的确是个上等的美人,有这样的姿色,可以说是个很合格的头牌了。 可对于楚扬来说,也并不是多稀罕的。 “小女子烟萝,愿服侍楚公子。”对面的美人轻启红唇说道,“金公子出了高价,要我让楚公子您开心,我不敢让他失望,砸了花魁的招牌。” 楚扬仔细打量她,“唔,你这长相倒是挺标致的,不过……” “不过什么?” “本少爷心里一直惦记着的那个姑娘,比你生得好看。”楚扬说到这儿,轻叹了一声,“得不到想要的女人,即使有其他美人来投怀送抱,我也没那个兴致了,你走吧。” “那,金公子那边……” “我当着他的面把你带走,等于是给了他面子了,至于带走你之后的事情,那就和他没关系了。”楚扬道,“生意场上的朋友,要的不过就是面子和利益而已,如果事后他问起你,你随便编个理由应付他就行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烟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被连着拒绝,如果还要上赶着伺候他,显得太没脸没皮了。 原本还以为,像楚扬这样的纨绔子弟最好摆平,随意引诱几下,他们就能神魂颠倒。 她还记得她在宴会上献舞时,在座的男人们赤裸裸的眼神,那些目光里尽是垂涎和色欲。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但楚扬倒没有太关注她,她好几回偷瞄他,他都是在独自饮酒,也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本以为被他带到马车上后就有机会的,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赶人的话。 他和其他浪荡公子们还是不一样。 “既然公子没有兴致,那烟萝就不打扰公子了。” 楚扬眼见着烟萝下了马车离开,朝着车夫吩咐道:“把马车赶到前面街口那里停一停,我要下车逛逛。” 刚才那场宴会有些无聊,街道上这么热闹,不转悠一圈怎么行。 马车到街口停下之后,楚扬就下了马车。 今日庙会,行人比平时多了将近一倍,摊位也多了不少,楚扬原本想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的,但他没想到的是,一个不经意地转头,就看到了一抹眼熟的俏丽身影。 那抹影子……是她吗? Ρō-①8.てōм 从背后揉捏她的双乳 虽然是一个背影,但他自认为能够把她的身形记得很熟悉了。 他紧盯着那抹影子朝她走近,拉近了距离之后,他的唇角扬起。 还真是她! 没想到随便转转就能给他碰见这小妖精,可见真的是缘分不浅啊。 不过,这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想和她说点什么也太不方便了,得找个地方才行。 …… “小姐,这庙会上有好多外地来的商人,也有些平时吃不到的东西,咱们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你啊,这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就想着吃的,看你最近长得也有些圆润了。”元青衣笑着调侃冬春。 “小姐你骗人,我最近明明就没胖。” 两人正谈笑着,元青衣忽然察觉到有人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转头一看,是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手上拿着好几根糖葫芦在啃。 “漂亮姐姐,有个大哥哥让我给你带句话。”女孩朝元青衣说道,“他说,你欠他钱,他在客栈二楼的第一间等着你去还钱,喏,就那家。” 女孩说着,指向了身后不远处的客栈。 元青衣瞬间就猜到是谁了。 除了楚扬那个家伙,她哪里还欠过其他人的钱。 那家伙居然也在这附近吗? 不过他还算聪明,知道这大街上人多眼杂的,没有直接跑上来搭话,而是找了个小孩来给她带话。〖: 他让小孩转达的话里似乎有几分暗示的意味,是想说她欠了他的人情,必须得去见他一面吗? 见就见吧。 当元青衣带着冬春走进客栈时,发现客栈大堂空荡荡的。 她并不感到意外,楚扬想安排一个清静的地方,自然就不会有闲杂人等。 “冬春,你就在这楼下坐着等我吧,我上楼去,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喊你。” 元青衣吩咐完之后,独自上了楼。 刚才那小孩说,是二楼的第一间。 她推开了第一间的房门,房里竟然空无一人。 “楚扬?” 元青衣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走进了房间内,也没有见着人影。 她不禁有些疑惑。 楚扬不是约她过来吗?怎么见不着他人?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地点应该是没错的,毕竟这客栈的人都被清了,有没有可能的那小孩报错了房间的位置呢? 正这么想着,冷不丁身后冒出了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她的背部贴上了一堵坚实的胸膛。 元青衣突然被抱住,吓得挣扎了两下,就听见熟悉的嬉笑声在耳后响起,“别怕是我,吓着你了吗?” 元青衣静下来心来,低骂了一声,“怎么神出鬼没的?存心吓唬人是不是?” “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来,亲一口消消气。”楚扬说着,在她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下。 同时,抱着她的双手也开始往上游移,手掌罩住了她的两团绵乳,揉搓着。 元青衣按住他的手,“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耍流氓?” “今天有个奶子比你大的姑娘投怀送抱,我都没理呢。”楚扬轻笑着在她的耳朵说道,“有没有很感动?” 元青衣道:“你先把手松开。” “不松。”楚扬舔了舔她的耳垂,“知道么?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幽会,你就像刚才那样,推开房间的门没看见我,而我就躲在柜子后面,趁着你不注意,就从你背后突然抱住你,揉你的奶子玩,把你吓了一跳。” “所以……你是太闲了,想把春梦变成现实么?” “我倒是想。”楚扬的双手还在她的双乳上揉捏着,隔着衣裳把乳球捏成各种形状,“你想不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把淫梦变为现实?(加更) “不想知道。”元青衣冷哼了一声,“不用猜,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觉得咱俩之间挺有缘分的吗?总是不经意地就相遇了。”楚扬在她的耳畔呵着气,“你就没想过要和我发生点儿什么?” “不是我想,是你在想吧?” “唔……我承认,我想操你,已经想了很久了。”楚扬十分诚实地回答道,“奇怪的是,我的欲求不满只针对你,对其他女人似乎是失效的,就在咱们见面前不久,我才赶走了一个美人,是生意场上的朋友送给我享用的,那姑娘胸好大。” 元青衣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舍得赶走?不去捏一捏揉一揉她的大奶子?” “对我来说,不感兴趣的女人,奶再大也没意思,你的没她大,可我就是喜欢你。” 楚扬说着,隔着衣服拨弄元青衣的乳尖,“跟你说个事,在我昨夜的梦里,你被我干了好几次,先是在床上躺着张开大腿被我干,之后跪趴着背对我,被我从后面干,你的水很多,我能把你干得喷水。” 元青衣:“……” 他的这个淫梦,还真在她的身上发生过,只不过……跟她做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 第一次跪趴着从后面被插入,是跟雪云深的那次。 雪云深……好久没见着他了。 也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面?或者说,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呢。 他走了之后,可曾想过哪天要回来看望她? “我们不只是在床上做,我还把你抱到桌子上面做,甚至还在屋子外的草地里做,头顶上就是蓝天白云,你说你喜欢这种在屋子外追寻刺激的感觉。” 楚扬还在她的耳畔继续讲述着自己做的淫梦。 元青衣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听着他的讲述,不禁扬了扬眉毛。 她在楚扬的梦里所展示出来的性格,与她的本性竟还真是差不多的。 她的确还蛮喜欢在屋外追寻刺激,之前还没有想过,这得归功于萧寻,要不是萧寻带着她体验了一回,她都想象不到在屋外欢爱的奇妙之处。 四周没有任何遮蔽物,也没有闲杂人等,在蓝天白云下肉体缠绵,真是愉快得很。 “我们两都做到了浑身冒汗,我抱着你去浴池里清洗身体,然后……我们在浴池里又干了一回,把水弄得哗哗响,你的叫床声又娇又软,我听得骨头都酥了,我们一边做着,一边热吻,就像这样。” 楚扬说着,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面对着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住她的嘴唇。 元青衣“……” 嘴唇上传来的触感温暖而柔软,她感受到他那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嘴唇上扫来扫去,扫得她有点儿痒,之后就顶进了她的唇间,试图撬开她的牙齿,进行更加深入的唇舌缠绵。 “我想你好久了。”他在她的唇间含糊地说道,“让我亲你。” 元青衣眨了眨眼,放松了牙关让他的舌头闯进来,与她柔软的红舌绕在一起。 他的吻逐渐用力,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一样,兴奋又热情的汲取她口中的津液,舌尖闯进来之后,就不知疲倦地在她的嘴里来回扫动,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舌头就被他勾了出去,被他含着,热情地吮吸。 “唔……” 她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唇舌交缠牵出暧昧的银丝,直到两人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楚扬才撤开。 “梦里就是这样,我们亲到呼吸都不顺畅了才舍得分开,真是舒服。” 楚扬说着,抱上元青衣的腰,把她举到了桌子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荡漾,要不要再试试呢?” 经过刚才的那番激吻,他胯下的物事早已挺立发热,此时此刻,他所想的就是把那场淫梦变为现实。 她应该是愿意接受的吧?否则刚才就不会任由他上下其手,还亲吻了她那么久。 想到这,他伸手就要去掀元青衣的裙子。 元青衣按住了他的手,“不可。” 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Ròùяòùωù.Us 当着她的面脱裤 “为什么不可以?你刚才不是已经默许了吗?” “我哪有默许?”元青衣道,“我只是允许你亲我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每回都是这样,让我占点便宜就喊停。”楚扬磨了磨牙,“和我在一起就这么委屈吗?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要是我能给你办到,你就让我睡你。” “你就这么想要我?”元青衣轻挑了一下眉头。 “不想的话,怎么会梦见你?”楚扬的手隔着衣服摩痧她的大腿,“你既然愿意来见我,那就代表你对我并不是全无兴趣……” “我不太方便。”元青衣回了他一句,“来葵水了,女子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楚扬:“……” 这个事情他当然知道,来葵水是不能行房的。 “真这么巧吗?”他有些狐疑,“你可别忽悠我。” “骗你干什么?”元青衣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可以去问冬春,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对我的衣食住行都了如指掌。” 这个理由,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拒绝他的方法。 她当然不反感他,毕竟她也放荡不羁,楚扬对她有想法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半个时辰之前,才和萧寻在他家凉亭里搞过,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脱了衣服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萧寻把她弄得也有点腰酸腿软,她是不想再跟楚扬发生什么了。 楚扬要是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没准就会像当初的雪云深那样,跟她发脾气了。 她可没忘记,和世子欢爱的痕迹被雪云深看到后,两人还吵了一架,由此可见,男人的占有欲是不可小瞧的。 为了避免麻烦,她当然要拒绝楚扬了,冬春那边已经提前说好了,如果楚扬真的去问她,她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问她了,我相信你说的。”楚扬撇了撇嘴,“就当我运气不好吧,你说你也真是的,不让我碰还跟我亲那么久,我下边都有反应了,硬得难受。” 元青衣瞪他,“这也要怪我,还不是你先亲上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 “忍一忍?” “这种事情忍着太难受了,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楚扬说着,不等元青衣回话,便抓过了她的手,隔着衣服触碰他胯下的物事,“来,你摸摸,大不大?” 元青衣:“……” 是挺大的。 她也不是第一次摸了,想当初她还掐过呢。 她可以通过此时的手感来想象他胯下的物事多么粗硬火热。 “隔着衣服摸不太过瘾。”楚扬道,“我脱了给你看。” 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哎,你别脱。”元青衣道,“我才不看……” “我就要让你看,反正你迟早也会看到。” 楚扬说话时,已经当着元青衣的面褪下了长裤,让下体那根昂扬的欲龙暴露在了空气中。 “……” 元青衣望着那根弹动的粗大肉棒,挪开了视线。 尺寸没有让她失望,但她可不能让楚扬认为她有多稀罕他胯下这根东西。 “怎么不敢看了呢?”楚扬笑道,“你不是一向挺大胆放肆的?该不会是被小爷我这根大家伙吓着了?” “少得意了你。”元青衣呸了一声,“就知道耍流氓。” “要不是喜欢你,谁跟你耍流氓。”楚扬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棒身上,“这里很想你,你就算不让它插,也安慰安慰它好不好?用手帮我吧,好妹妹,我可难受了。你要是不会的话,我教教你啊。” 用手帮他撸动 “你这人真的是……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元青衣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 “好妹妹,你难道真的忍心看我欲求不满么?”楚扬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你看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就这点请求你还不同意。” “唔,我突然想起来,你让那小孩给我带话,说的是我欠了你的钱,你等着我来还钱,所以……你是不是在暗示着,我还欠你一笔债没还,我就得靠着伺候你来还这笔钱?”元青衣挑了挑眉头,“如果你是要催债的话,我也能想办法还给你的。” 她说这话自然只是试探。 她虽然放浪,却不喜欢在男人面前低头,她和楚扬之间有着金钱的牵扯,当初就是靠着他给的钱才收买了世子的下人,她心里自然是感谢他,但她不想因为欠债的事受他摆布。 说白了,她只是想要他一个态度而已,如果他觉得有钱就是大爷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那么这人就没必要再继续来往了。 “想什么呢你?就那么点钱我还跟你催债,我有那么小气吗?我是觉得在大街上跟你说话不太方便,你是尚书府小姐,被人传出闲话可不好,我这才想着用一种隐蔽点的方式跟你见面,让小孩给你传话也刻意不透露姓名,你还真以为我是管你要钱啊?” 楚扬说着,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我在你心里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好心为你着想,你还不理解。” “我刚只是跟你说笑呢,你别当真啊。”元青衣轻笑了一声,安抚他道,“你自然是个很大方的人。” 楚扬闻言,脸色有所缓解,追问道:“那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兴趣?” 元青衣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把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就行。” “我对你……就只是有几分好感罢了,毕竟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我要是说自己有多喜欢你,你能信吗?你方才说喜欢我,我只当做这是你哄骗我的甜言蜜语,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说不定等你得到我之后你就觉得没意思了呢。” 楚扬不悦道:“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无情的人么?” “谁知道呢?男人的承诺是不能随便信的,哎呀,你别绷着个脸,我就是说话直白了一点,不是你让我说实话的吗?” 元青衣说到这儿,伸手轻轻握住了他胯下那根粗大的棒身,“你不是想让我用手帮你吗?我帮你,你就别绷着脸了,笑一个。” 感受到她柔嫩的小手上传来的温度,楚扬的脸色顿时好转起来,“你可算是愿意了,好妹妹,快帮帮我,要轻点儿啊,你应该还记得上回差点把我掐疼了吧?这回可得注意点儿。” “放心吧,不会弄疼你的。” 元青衣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也就不吝啬给他一点甜头,“这种事我不太会,要是不能让你舒服的话,你可别怪我。” “不怪你,哪能怪你呢?嗯……就这样轻轻地握着,上下套弄,别太用力就好。”楚扬望着她帮自己套弄性器的画面,心中很是亢奋,“刚开始不熟练也没关系,慢慢来,对,就是这样……好妹妹,继续!” 元青衣继续撸动他的棒身,有些生涩的动作并没有惹来他的抱怨,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在加快,手上的那根物事似乎比一开始更大了几分。 楚扬开口,声线略微喑哑,带着情欲,“唔,快一点,再快一点儿好吗……” 有人想要你的命 元青衣闻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帮他迅速地套弄棒身,一边说道:“这得弄多久才能停啊?我手都有点酸了。” “还没好,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就帮我帮到底呗。”楚扬伸手抚摸着她的乌发,“青衣妹妹最好了,弄得我好舒服,别停下来,继续啊……” “真是麻烦呢。”元青衣嘴上抱怨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 直到她撸动得小手酸软时,楚扬终于低喊了一声,“嗯,好了,马上就要好了……” 元青衣连忙把身子朝旁边挪开了点,以免他射到自己身上。 最终,他还是射在了地上。 元青衣甩了甩自己的手,“好累,下次能别让我帮这种忙了么?” “下次不用你劳累。”楚扬嬉皮笑脸道,“下次我让你爽。” “没个正经的。好了,我今天出来很久了,该回家去了。” 元青衣正要转身走开,又被楚扬拉回到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唇瓣被他吮得红肿,泛着水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要记得想我。” 元青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 一晃眼两天的时间过去,这一日上午,元青衣精神十足地带着冬春上街闲逛,想要挑选一批新的胭脂水粉。 两人正要走进一家胭脂铺,一名中年男子拦在了她们的身前,给元青衣递出了一张帖子。 “元姑娘,我家主人邀请你一叙,不知能不能赏个脸?” 元青衣疑惑地接过了帖子,打开一看,是楚扬写给她的,说是有惊喜要给她,让她去城南的花海相见。 “姑娘放心,我家主人都安排好了,不会有闲杂人等。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你带路吧。” 元青衣好奇着楚扬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便和冬春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期间,她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哪知背后靠着的马车倏然间一个剧烈晃动,晃的她险些从座椅上掉下来。 “怎么回事?”元青衣坐稳了身子之后,冬春朝着马车外的车夫道,“我家小姐差点就摔着了。” “是路不平,让二位姑娘受到了惊吓,这可怨不得我啊。”马车外的男子说得不紧不慢。 元青衣微微拧起眉头。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可真没有诚意,哪有半点儿抱歉的意思,按理说楚扬派来的人对她不该是这个态度。 “那你就不能往平的地方走么?”冬春不满于车夫的态度,语气里带着埋怨,“你要实在绕不过去,好歹提醒一声,刚才震的那一下子,可把我们吓得不轻。” “二位可真矫情。”外头的人冷哼了一声,“震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元青衣听着对方的回话,眉头紧拧,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布帘,正对上一个伟岸挺直的背影。 元青衣怔了怔。 她和冬春坐上这辆马车的时候,车夫明明是个体态圆润的中年男子,而此刻,背对着她的这人身形却很是健硕,腰板挺直,与原先那车夫不是同一人! 车夫是何时被更换的? 元青衣微微惊诧,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抬眸望向四周,这一看,更是让她一惊。 马车不知何时驶进了一条窄巷里,这巷子清冷破落,几乎看不见行人,把她们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显然没安好心。 “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元青衣当即叫喊出声,“原来的车夫被你弄哪去了?” 而那背对着她的车夫似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叫喊,只是继续驾驶着马车,马车行驶愈来愈快,他背对着元青衣,悠悠说道:“抱歉,我这马车不到目的地是不会停歇的。” “你说的目的地是哪,你究竟图什么?”元青衣劝说自己冷静下来,问他道,“是图钱财,还是美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想要你的命而已。” 惊险 想要她的命? 听到这样的回答,元青衣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两个怀疑的人。 她自认为敌人不多,除了大姐和大夫人之外,还会有谁恨她恨到想要她的命? 本该是她去找她们算账的,可她们跑得快,让她找不着人影,她就猜到她们还会来报复她。 出门在外,她也并不是毫无准备的。 她右脚所穿的那只靴子旁边,有一个小槽,里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抽出了匕首扎向眼前的车夫,而那车夫也像是有所察觉,一个侧身避开,转头就要来抓她。 元青衣见此,立刻扬起了手,手里的粉末冲着对面那人迎面洒去,洒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顿时模糊了视线。 男人看不清景物,只好跳离了马车,以免被元青衣伤到。 元青衣冷哼了一声,跳下马车。 “呵,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可以任你摆布?想多了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元青衣说着,正要上前去制服他,忽的就看见前头的半空中冒出四道黑色身影,那四个牵着一张黑绳所编织的大网,朝她当头罩了下来—— 元青衣抬起匕首想要破开那张网,可接触到绳索时,才发现那绳子坚硬无比,她没能割开绳子,被大网罩住了整个人。 元青衣顿时郁闷了。 原来不止那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帮手呢。 “想不到这女子看起来娇滴滴的,还有两下子,我还以为她会被咱们这阵势吓破胆呢。”其中一名蒙面人说道。 “咱们几个要是没来,恐怕真的会让她给溜了,难怪雇主说她狡猾,非要多叫几个人过来。” “快去看看堂主的眼睛怎么样了。” 他们所说的堂主,自然是被元青衣用胡椒粉迷了眼睛的男人。 “火辣辣的,应该是寻常的胡椒粉末,快拿点清水来给我洗洗。”那人说道。 元青衣被罩在大网里,脑海中飞速运转起来。 他们没有直接杀她,而是活捉她,很显然,雇他们的人是想亲手了结她的,可见对她有多憎恨。 元青衣心想着,元紫若这人做事就是磨叽,请杀手都不直接杀她,非要把她抓回去折磨致死才甘心吗? 既然短时间之内死不了,那她就有时间来思考应该怎么脱身了。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很快就迎来了转机。 那名被称作堂主的男人用清水把眼睛洗了洗之后,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被捕的元青衣,说道:“别耽误时间了,把她绑起来,收了她的兵器,给雇主送过去,这一单就算完成了。” “是。” “等会儿!” “怎么了堂主?” “这把匕首……”男人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走到元青衣身前,目光紧盯着她手上的匕首,“这把匕首,你是从哪儿来的?” 元青衣见他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心想着:莫非这人和雪云深认识? 看他的神情,并不是憎恨或者厌恶,而是惊诧,可见应该不是雪云深的仇人。 想到这,元青衣挑了挑眉,“这是我师父送我的,怎么,你认识我师父吗?” 师父,想我没? “你师父是什么人?” “他叫雪云深,看你这反应像是认识他?”元青衣追问道,“那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见他。” 元青衣这话一出,周围的几人都没了声音,面面相觑。 元青衣眼见着没人接话,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的反应,笑道:“看样子你们好像都认识他,应该不是仇人之类的吧?这样吧,你们要是能带我去见他,我非但不计较你们抓我的事,还给你们准备谢礼,怎么样?” 周围的几人静默了片刻,开始议论起来。 “堂主,这下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话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先带回去。” “那……雇主那边怎么回复?” “还管什么雇主,只怕我们这次要倒霉了,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元青衣把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心中轻松了不少。 师父的名号还挺管用的嘛。 看他们的态度,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究竟对不对,还是要等见到雪云深本人再说。 接下来,元青衣被绑着双手,还被用黑布蒙上了双眼带到了马车上。 很显然,这伙人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行走的路线,才会这样神秘。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元青衣被带下了马车,身后有人押着她的肩膀带她走,还在她耳边提醒道:“前方有台阶。” 是那位堂主的声音。 唔,她这待遇既不像客人又不像犯人,但可以看得出对方好像挺小心翼翼的。 元青衣迈着步子缓慢地走上台阶,被身后的人带到了一间房屋外,她听到了敲门声。 “阁主。” 下一刻,她听到屋子里传出久违的熟悉声音,和她记忆中那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清凉又散漫慵懒—— “何事?” “我们接了一个佣金不小的单子,目标是个官家小姐,但没想到的是,那姑娘手上竟然有您以前常用的一把匕首,她说,您是她师父?属下不知道阁主何时收过徒,阁主您也没提起过……” “她在哪?”屋里那人的声音变得不平静,“你们有没有伤了她?” “属下看到您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动她,已经把她带来了。” “还好你有脑子。”雪云深冷笑道,“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们全丢去喂蛇。” 元青衣站在门外,隔着房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时都忘了说话。 师父……真的是他!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似乎也没多久。 但她还真的挺想念他的。 她听到“吱”的一声,房门开了。 雪云深望着眼前那久违了的小丫头,伸手帮她解开了蒙着眼睛的黑布。 而下一刻,她整个人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 “师父,又见面了呢?想我没?”她说着,在他耳畔呵了一口气,“我还挺想你的呢。” 雪云深搂紧了她的腰肢,瞥了一眼门外碍事的手下。 那人也是个有眼力的,“阁主,属下先退下了,有事您再叫我。” 雪云深搂着元青衣到了屋内,关上了房门,把她按在了门板上。 “一见面就想勾引我,嗯?”雪云深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徒儿你是不是春闺寂寞,空虚难耐?” “对,师父说的都对。”元青衣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蹭了蹭,“那师父要不要接受我的勾引呢……唔!” 话音还没落下,雪云深就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 元青衣弯起了眉眼回应他,灵活又湿滑的舌尖趁机顶进了他的嘴里,立刻被他叼住吮吸。 “唔……” 夲圕后續傽節朂快免曊閲讀請到нΑīTǎǹGSんūщū(海棠圕箼)dīǎǹ ℅m 师父好好舔,别咬 雪云深用左手揽着她,右手通过她的衣领子钻进她的肚兜里,一下子就捕捉到她柔软的胸乳。 久违的手感,真是让他怀念呢。 他把那份柔软拢在掌心里,又揉又捏,“今天,我那几个愚蠢的手下没把你吓着吧?” “一开始我是有点担心自己的小命,不过他们看到你送给我的匕首之后,态度立马就不同了,就连绑我的时候动作都是小心的。”元青衣道,“我的仇人竟然雇了你手下的人,该说我运气太好,还是她运气太背呢?不过也多亏了你送了我这把匕首,让我躲过了一劫。” 雪云深送的这把匕首,刀柄上面镶了一颗质地上好的翡翠,当初她的注意力是在翡翠上面,有一次闲着没事想把翡翠抠下来,雪云深当时看不下去了,朝她说道:看看你这财迷样,别费劲扣下来了,匕首送你了。 他乐意送,她当然也乐意接受了。 “回头我一定教〉训那几个家伙。”雪云深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着,“你想怎么惩罚他们?” “不用啦,我又没受伤,再说他们后来对我的态度也挺不错的,我可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元青衣道,“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原谅他们了……” 雪云深低笑一声,伸出舌舔了舔她的嘴唇。 他的舌尖一探出来,立刻被元青衣含住了,还在嘴里吮出了声音。 “啾” 雪云深顿时呼吸一紧,手掌按住了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的发丝里,把舌头往她嘴里送得更深。 元青衣用红唇包裹着他湿滑的舌,热情地吮吸着,两条纤臂紧紧地缠着他的脖颈,与他唇舌缠绵。 两人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雪云深和她亲了一会儿之后,下体开始发胀,便从元青衣热情的舌吻中撤开,把她抱起,走向了床榻。 “为了彰显出为师对你的思念,等会儿一定会好好喂饱你。” 他说着,把她按在了床榻上,剥下她身上碍事的衣服。 分别的这些天里,他也时常回味起上次干她的滋味。 “我走了之后,你这浪荡丫头有没有勾搭其他野男人?嗯?”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把头抵在她的胸口处,低头在她的乳珠上轻咬了一下,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惊呼声。 “师父别咬嘛,这么久不见难道不该温柔一点么。” 元青衣说着,手掌按着雪云深的头,把他往自己的胸口处按。 因着她的动作,雪云深的脸埋在了她白嫩的双峰之间,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只觉得胯下更涨更硬,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口处,他忍不住又轻咬着她的乳尖,惹来她不满的嘟哝声。 “师父你舔就好好舔嘛,嗯……别咬……唔……” 她的话音未落,雪云深又含住她的乳尖,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粉嫩的乳珠,另一边的胸脯则是用手来揉。 元青衣被舔得舒服,仰起头娇吟。 “师父……嗯……真舒服。” 她享受着雪云深耐心的舔弄,感受着他湿滑的舌尖扫过她的乳肉,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因着他的动作,她的腿心忍不住分泌出水液来,亵裤湿了一大片。 她只跟他做过一次,实在是令人难忘。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确实时常想念他,以及……他的大肉棒 师父,插我 忽然,她发觉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腿心里,贴上了她的阴户,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在那条早已动情湿润的肉缝上来回摩擦。 “嗯……师父……” “这么湿,是有多期盼着为师来干你?”雪云深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两条雪白的细腿摆成大开的姿势,将她腿间的春光尽收眼底。 那阴户上一片莹亮的水光,尚未敞开的粉嫩穴口还在吐着花液,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他下体更胀更硬。 他伸出了手,手指顶了进去,立刻就被她紧致的甬道吸住,里面水液泛滥,让他的呼吸紧了紧。 “真是个敏感的丫头,才碰你两下就湿成这样了。”他说着,把手指顶到深处,旋转着打圈。 元青衣被他弄得面色潮红,轻哼道:“师父还笑话我敏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下面早就硬了……嗯……不要……好痒哎呀……” “徒儿说得没错,为师这下面这根已经硬了,想进到你里面去,你欢不欢迎呢?” “嗯……师父想要,徒儿怎么好意思拒绝……” “徒儿这么乖,一会儿好好满足你。”雪云深抽出了手指,在她穴口外挑逗着、搓揉着那里的细嫩肌肤,手指沾着蜜汁游到了穴口上方的敏感花珠,刻意地按压着,在那肉珠的周围打着圈。 “啊……师父别玩了……嗯啊……”元青衣被刺激得身体轻颤,“师父,进……进来……” 听到她的邀请,雪云深停了手,解下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下昂扬灼热的欲根。 看到久违的那根肉棒,元青衣亢奋极了,眼见雪云深扶着他那根硕大的性器,龙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粉嫩花穴,缓缓地进入。 “好大啊……师父你可得慢点……”元青衣看向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那硕大的棒身还没有完全进去,已经进了一半。 “真紧……”看她的小穴吞吃得似乎有些费劲,雪云深轻挑了一下眉头,问她道,“你是希望我一下子就顶进去呢?还是慢慢进?” “唔,师父这样的尺寸,一下子就顶进来可能会让人有些受不了呢,不如你温柔些……啊!”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忽然挺身一顶,把硕大的性器整根没入了她窄小的穴口。 下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元青衣在一瞬间舒爽得喊出了声。 “我才说要你温柔点,你就整根插了进来,既然你自己都决定好了,那还问我意见干什么?”元青衣娇嗔了一句,“师父你这恶劣的性格还真是没变。” “是你口是心非才对。”雪云深抓揉着她的酥胸,修长的指尖拨弄着她敏感的乳珠,“嘴上说着温柔点,其实还是希望我用力地干你,不是吗?” 她的里面又紧又湿,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实在是爽极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今天她的出现对他而言是个惊喜,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他就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干。 此刻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再也按捺不住情欲,双手扣着她雪白的腿,耸动着腰身,开始对着她的花穴抽送他那根粗大的欲棒。 “啊……好大……好热啊……”元青衣感受到大肉棒的抽插,下意识扭动着娇躯,饥渴的小穴紧紧地缠着那根灼热的肉铁,口中连续溢出呻吟。 “师父,啊……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插我……” “这么浪?看来是真的太想我了,嗯……插你!今天不帮你操哭就不停下来。”雪云深说话的同时,将下身的火热抽出一半,再次狠狠一顶。 元青衣再次兴奋地叫出声,“好深……师父好棒……嗯啊……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很想你呢,你怎么都不去看我……啊……” “这段日子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本来想过几天再去找你,嗯……真紧,我也想你这个放荡的丫头了,在梦里都把你操了好多遍。” 雪云深喘息着,摆动着健美又紧实的臀,一下又一下地拔出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甜美的蜜穴。 迅速而有力的抽插,把饥渴的小穴捣得蜜液飞溅,元青衣紧紧地绞着那根灼热的棒身,喉间发出甜美的娇吟声。 “啊啊——” “乖徒儿,我喜欢听你叫床,再多叫几声来听听。” 下面麻了,腿也麻 雪云深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快感不断从被挤压的棒身往全身蔓延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穴里紧致的收缩和吸吮。 太舒服了…… “好徒儿,真会夹,继续夹紧了。” “嗯……太粗了……” “粗才好啊,粗才会爽呢。” 雪云深欣赏着元青衣此刻的媚态,她红唇微张着吐出细碎的呻吟,一双美眸因为快感而爽得半眯起,这副放浪又妖娆的样子,有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想要埋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操她,欺负她。 他再次低头,狠狠吻住了元青衣的嘴唇,胯下硬挺的肉棒发着力,在她的穴里大幅度抽插。 “嗯嗯……啊……唔……师父……嗯啊……慢点儿插……啊” 他插得好深、好快、好大力。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震动而上下颤动着,白花花的奶子抖出漂亮的弧度。 “师父啊……”她从他炙热的亲吻中逃开,喘息道,“慢点儿啊……别那么用力……啊……你这么大还插这么狠……嗯嗯……插得我好麻啊……” “怎么?不喜欢吗?”雪云深低笑了一声,胯下又是狠狠一顶! “啊!你欺负我……一见面就欺负我……嗯啊……啊!” 他这一用力,把她直接送上高潮。 达到了情潮顶峰的小穴喷涌出一股花液,内壁急剧地抽搐收缩,挤压按摩着穴里那根粗大的欲棒。 雪云深爽得脊背一麻,但他还并不知足,轻轻掐了掐元青衣的腰身,“让你休息片刻,咱们再继续。” 元青衣早就领教过他的体力,虽然爽过了,但还是十分乐意继续做下去。 小穴里含着的那根,灼热、粗大、有力,只吃这么一次当然不够。 于是,两人很快又开始了下一轮。 “啊……师父好会插……” 元青衣正叫着,雪云深突然就停了下来,抓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换个姿势,乖。” “你……又想干嘛……” 她似乎猜到他要摆成什么样的姿势。 果然,接下来他就让她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态,撅着挺翘白嫩的臀,下一刻她就感受到他的棒身贴着她的臀沟,再一次插入她湿淋淋的花穴—— 那一瞬间的贯穿,顶得她浪叫出声。 “啊!好深……” “太深了……下边都麻了……嗯” 爽得发麻。 淫穴吞吐着肉棒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十分清晰,能让屋里的两人听得一清二楚,血液更加沸腾。 “我只会在床上欺负你。”她听见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平时我还是疼你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啊……嗯嗯……”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雪云深按捺不住地急促喘息着,与元青衣甜美的娇吟声混在一起,在屋子里荡漾开来。 被雪云深从后面抽插着,花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肉棒激烈的进攻,元青衣纤细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而来回地晃动,阴户被两个囊袋拍打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他一次次顶开她脆弱的花心,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向她更深层次的地方探去。 “嗯……嗯啊!” 雪云深干她干得全身血液急速流动,那湿滑的小穴紧得要命,干了这么久水还是够多,透明的蜜汁将他胯下的性器刷得一片晶亮,插在那红肿的嫩肉里不断地进进出出,看上去无比淫靡。 “啊……下面麻了,腿也麻。”元青衣轻哼道,“师父,我还是觉得躺着舒服,让我躺着嘛……” “真是个懒丫头。”雪云深的动作停了停,“趴累了就躺着吧……” “嗯……” 元青衣惬意地平躺着,双腿大张享受着大肉棒的伺候,她正兴奋着,忽然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按理说屋子里的动静这么大,门外的人不会没听见吧?这时候来敲门,会不会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元青衣正想着,屋外就传来了一道清凉悦耳的女子声音,“阁主,属下来给您送账本。” 雪云深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送账本的……这事对你来说很要紧吗?”元青衣说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没做完不许走,有什么事做完了再说。” 雪云深闻言,低笑一声,俯下身吻了吻她,“当然了,再要紧的事也没你要紧。” 喂不饱的师父(h) 元青衣对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伸手便勾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的唇再次压回她的嘴唇上,主动吮吻他的唇瓣。 雪云深自然不会跟她客气,舌尖顶进她口中翻搅着她的小舌头。 从见面到此刻,已经数不清吻了几次,他就是喜欢吻她,越吻越上瘾。 吻她的同时,他胯下的动作也没停,灼热的肉棒先是在她的穴口浅处轻轻地磨了磨,紧接着又忽然大力地冲撞花心,元青衣被插得娇吟不断,疲惫之余又爽得要命,只能继续承受着他的抽插。 “嗯嗯……啊” 屋里的两人还在干着,屋外又响起了那女子的声音。 “阁主?” 元青衣无声地挑了挑眉头。 屋里的动静,站在门外难道会一点都听不清吗? 如果说第一次出声打扰不是故意的,听清之后也该默默走开才是,第二次再出声,那就是不识相了。 “退下。”雪云深似乎也有些不悦,朝着门外冷淡地吩咐道,“账本放门口就是了。” “是。”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师父,她走了么?”元青衣的指尖在雪云深的胸口处画着圈,“被人听到还怪不好意思的。” “走了。”雪云深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手底下总有个别不太懂事的,别介意,现在外边没人,你可以放心叫给我听。” 说完,胯下的肉根继续冲撞她的销魂蜜穴。 “啊啊……师父……嗯啊……”元青衣边叫边急促喘息着,紧紧地抱住雪云深的肩头,感受着他那根又粗又烫的肉铁一直顶到最酥软的花心,把内壁的层层皱褶都撑开。 “啊……师父慢点儿……太用力了……啊” 小穴深处的花液像是流不完似的,被他插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把两人都染得湿漉漉的,每一次肉棒尽根没入都能发出羞人的声响,伴随着她甜腻的呻吟在屋子里飘荡开,两人似乎能抛却一切理智,只沉溺于这一场肉欲之中。 “夹死我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浪?看看你的小浪穴,流了多少水。”雪云深干得畅快淋漓,硕大的棒身因为她抽搐的蜜道而更加肿胀,让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 元青衣再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下体喷涌出的热液冲刷着火热的肉棒顶端,她整个甬道在激烈而快速地收缩着,一跳一跳地挤压着棒身,雪云深被按摩得十分亢奋,继续猛插诱人的蜜穴。 他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变换着角度强悍地冲撞着那颤抖的嫩穴,肉根在她痉挛的体内画圈,让她处在高潮的状态无法平息下来。 享用她身体感觉实在美妙,那又湿又紧的销魂小穴总是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精华都吸出来似的,她的身子又那么敏感,下边轻易就湿了,稍微挑逗一下她的小穴,穴里就能流水。 看她被他干得浪叫不断,他的心情就好得很。 “啊……师父……我不要了……啊……好酸好麻……我们休息……休息好不好……” 小穴内暴雨般的肆虐冲刺,让元青衣爽过之后有点吃不消了,她开始向雪云深求饶。 过于凶猛激烈的快感席卷过全身,让她绯红的身子颤抖着,双腿也抽搐着。 “刚才是谁跟我说,不做完不许走的,嗯?”元青衣听见雪云深的低笑。 红肿的小穴依然在吞吃着那根大肉棒,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元青衣酥爽到泪眼朦胧。 “师父……呜……我累了……你都不累的吗?能不能让你的大肉棒休息休息啊……嗯……你怎么像是好多年没搞过女人似的啊……我都喂不饱你啊……” “你说得不错,为师确实太饥渴了,你这体力不够喂饱我的,还需要加强锻炼啊。”雪云深说着,揉捏着她浑圆雪白的臀瓣,“谁让你这个丫头这么迷人呢,操着能令人上瘾,让我只想搞你,不想搞其他人,所以你得辛苦点儿了。” 元青衣听着他的淫词浪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师父就不怕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哪怕精尽人亡,在此之前也要先把你玩坏。”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身下却毫不温柔地把她雪白的双腿拉到最大,更加用力地抽插着,直到脊柱窜过惊人的快感,才放任自己把精洪释放在她温暖的体内。 “啊——” 你下次能温柔点吗 元青衣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不禁发出了尖叫,下一刻,就被雪云深的吻吞没。 “唔……” 激情欢爱后的身体很是疲惫,被他吻着吻着,她逐渐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雪云深见她累坏了,没去吵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胯下的欲根已经释放完了,还留在她的体内,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她的高潮才过去片刻,他能感觉到那小穴内的软肉还在轻颤着…… 让他不禁生出一种,想要继续蹂躏那小嫩穴的念头。 方才那般欲仙欲死的滋味,真是叫人难忘呢。 但—— 他也就只是脑子里想想,并不打算付诸行动,还是要让她好好睡一觉的。 他撤出了胯下的肉根,望着那给他带来销魂快感的小穴,穴里那娇嫩的媚肉都泛起了红肿,可见刚才那一场性事有多激烈。 他的确很用力,而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雪云深命人打了热水进来,亲自为元青衣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当他把湿热的毛巾顶进她小穴里清理那些淫靡的液体时,她似乎觉得有些不适,想要把双腿并拢,他不得不拉开她的腿,手指裹着毛巾继续往小穴里进。 “嗯……”元青衣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 “敏感的小东西。”雪云深冲她警告般地说了一句,“可不许叫哦。” 他可受不了她的呻吟,又娇又酥,听着容易硬。 “师父……不要了……”元青衣呢喃道,“太大了……我累……” “好好好,让你休息。”雪云深听着她的呓语,眸中浮动起柔和的笑意,帮她清理完毕之后,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处于睡梦中的元青衣,依稀察觉到自己一直处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看见床前站着两道笔直的纤细身影。 元青衣怔了怔,“你们是……” “我们是阁主派来伺候小姐的,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我们。” “阁主替小姐准备了几套新衣服和首饰,小姐可随意挑选。” 元青衣望着两人呆板又沉静的脸庞,只觉得这两人像城门外的卫兵一样严肃,如同没有情感、没有活力的人。 雪云深的身份已经很明了,他经营着一个刺客团伙,手底下的人应该都是身手不错的练家子,包括眼前的这两位。 既然他把人叫来给她使唤,那她也不用跟他客气。 “师傅挑选的衣服应该都不差,随便拿一件来就好。” 元青衣换上衣服的时候,发觉自己下体清爽,顿时就想起在睡梦中的时候,似乎被人拉开大腿往腿心里塞入异物…… 还以为是做了个不清醒的春梦呢,此刻想想,应该是雪云深拿毛巾给她清理了。 这家伙……在床上毫不客气,干她干得很是激烈,事后倒也很体贴。 “师父此刻在哪呢?”元青衣询问服侍她的两人。 “阁主在书房,这间是阁主的卧室,书房就在隔壁了。” “那好,我去找他。” 元青衣下床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险些没站稳。 可恶的雪云深……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这种事说出来未免有些窘迫,因此,她不叫身旁的人扶她,而是自己慢慢走出了房间,去往隔壁的书房。 到了书房外,她便直接推门而入,看见雪云深独自坐在书桌后,手上拿着本子在翻。 雪云深听见动静,朝她看了过来,笑道:“醒了?” 元青衣踏进书房,顺手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板双手环胸道:“师父你下回能温柔点吗?我腿都软了。” “可我看你昨天挺开心的。”雪云深挑了挑眉头,道,“过来。” 元青衣走到了他的身旁,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扯,扯到了他的大腿上坐下。 元青衣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 “饿了吗?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我让人去准备你喜欢的菜。” 雪云深说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块糕点递到元青衣嘴边。 元青衣正准备吃,就听见有人敲门。 “谁?”雪云深朝着门外问了一声。 “阁主,是我。” 元青衣听出了这道声音正是之前那个送账本的那个女音。 她的眼睛转了转,随即笑了笑,把头靠在雪云深的肩膀上,“师父,我靠着你再睡一会儿,没事别叫醒我。” 夲圕后續傽節朂快免曊閲讀請到нΑīTǎǹGSんūщū(海棠圕箼)dīǎǹ ℅m Ròùяòùωù.Us 可不要惹她 元青衣说完之后,就把脸埋在了他的肩颈处,闭上了眼假寐。 雪云深见此,有些想笑,但并没有去戳破她的小心思,由着她装睡去了。 “进来吧。”他朝着门外的女子说道。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女子,约莫双十年华,身穿一袭黑色的束袖罗裙,乌发梳成了简单利落的马尾,她面容姣美,饱满的额头之下,是一双十分有神的秋水明眸。 她一抬眼,就看见了躺在雪云深怀里睡觉的元青衣。 她愣了愣。 进来之前,是没想到会有其他人在的。 阁主怀里的这个女子,应该就是昨夜在阁主房里的那位…… 昨日给阁主送账本,走到阁主房门外时就听到里面一阵异常的暧昧响声,仔细一听,是男女的喘息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声。 女子娇柔而放浪的淫叫,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但不代表她不懂,她当然知道那时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在这之前,她从没见过阁主带女人回来缠绵。 这飞雪阁的美人可不少,包括她,都是阁主手下的人,听从于他的任何吩咐,只要他需要,她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包括暖床。 但他从来没有叫谁去伺候他。 她还以为,他对男女之乐不感兴趣的。 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还真是颠覆了她对阁主的认知。 “何事?” 一句清清凉凉的话,扯回了碧玉飞远的思绪。 碧玉回过神来之后,连忙作答,“前几日阁主说要在城南新开一家店铺,让属下去物色地皮,已经选了几处好的地段,想要再询问一下阁主的意见,属下好去交易,地图已经准备好了。” 元青衣闻言,不禁思索了起来。 师父要在城南开店? 她家就在城南,如果他要在城南选择一个地方作为落脚点的话,那就离她很近了。 他是为了离她更近才会选择在那么? 还是不自作多情了,也许跟她没关系呢。 他这种身份毕竟是触犯了朝廷律法的,如果他要用商人的身份来掩护,倒也合理。 “选地皮的事不着急,把地图放着吧。”雪云深悠悠道,“你去一趟厨房,吩咐厨子做几道菜,快点做完了送过来。” 说到这,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元青衣喜欢的菜色,又继续说道:“红烧牛肉、糖醋鲤鱼、糖醋排骨,杏仁燕窝、桂圆甜汤。” 碧玉听着他报的菜名,怔了怔。 阁主平日里不太爱吃甜的,怎么会报上这么多甜食…… 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八成是他怀中那个女子爱吃的吧? 身为下属本不该多嘴,可碧玉还是忍不住询问:“阁主,这位姑娘是什么来历?” “她是我徒儿,你们见了她,要像见到我一样尊敬,可不要惹她。” “阁主是何时收的徒弟?为何我们从前都不曾见过她……” “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 夲圕后續傽節朂快免曊閲讀請到нΑīTǎǹGSんūщū(海棠圕箼)dīǎǹ ℅m XyuzhAiwu9.C0M 雪云深 雪云深的语气平静里带着一股冷淡,“能被我留下来的人,自然是我信任的,轮不到你们起疑心,若是被我知道谁敢排斥她,我可不会轻饶。” “阁主息怒。您平日里教导我们要谨言慎行提防外人,属下铭记在心里,才会对外来人员保持警惕。”碧玉垂下头道,“属下也是为了您着想……” “这丫头在我重伤时,收留我照料我,算是我的恩人。你们即使不认识她,也不用质疑她。”雪云深说到这,又补充了一句,“她性格平和,只要你们不招惹她,她也是挺好相处的,明白了吗?” 他知道元青衣没睡,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初来乍到,虽然他吩咐手下的人不要拿她当外人,但他也知道总会有人听不进去,对她不放心。 因此,当有人质疑她时,他会第一时间反驳并给出警告,加强她在其他人心中的地位。 只有他足够重视她,他的下属们才会给她该有的尊敬。 雪云深心想着,他刚才所说的那几句,总能让她听着心情愉悦了吧? 而元青衣的心情的确也挺愉悦。 她看上的男人,也得看得起她才行,如果对方不拿她当回事,那还有什么必要继续来往。 雪云深给足了她脸面,她也就不计较自己被他干到腿软的事了。 不过…… 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叫碧玉的女子,对待雪云深的态度,绝不仅仅是下属对待上级的态度那么简单。 单凭刚才的那番对话自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只要联想到昨天她和雪云深在屋里欢爱,被门外的碧玉一连打断两次…… 她不得不去猜想,碧玉是否对雪云深存在着某些心思呢? 元青衣本来打算装睡到底的,此刻脑子里划过了一个念头,便不打算再继续装了。 “师父……” 她低喃了一声,仿佛未醒之人的呓语。 雪云深闻言,挑了挑眉。 “醒了?”他搂着她的腰肢,垂眸柔声道。 元青衣装作悠悠转醒的模样,缓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接触到雪云深优美的下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 “师父,饿了……” 装作没有看到第三个人,仿佛整个书房只有她跟雪云深。 她的表现也算说得通,只因她一睁开眼睛面对的就是雪云深,目光并没有扫向其他的地方,碧玉在这一刻也没有出声,她当然可以装没看见书桌前的人。 “猜到你会饿,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你爱吃的菜了。”雪云深说着,微微俯下头,和她鼻尖相抵,“睡了这么久,也该睡饱了吧?” “嗯,睡饱了。” 说完,她仰起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再送师父一个吻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雪云深挑了挑眉头。 这丫头明知道有第三个人在场,却旁若无人地吻他,似乎是在暗示着旁人,她和他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吮吻着他的唇瓣,用舌尖舔舐描绘着他的唇形,引诱的意味十分明显。 雪云深自然不会抗拒这样的引诱,他也乐意纵容她的这点小心思,便轻启牙关,放她的小舌头进来。 元青衣吻得正欢,就听见身后传来碧玉的声音—— “阁主,您要是没有其他的吩咐,我……我就先走了。” 她显然是被眼前所见的情形给惊讶到,连话都说得不那么顺畅了。 元青衣一听她出声,连忙撤开了唇,转头看了她一下,接着便装作窘迫地埋进了雪云深的怀里,“师父你怎么不提醒我有旁人在场?让人看见怪难为情的。” 雪云深:“……” 这丫头装模作样的本事还挺不错,看她这故作羞怯的模样,要不是因为对她熟悉,他都差点信了。 就她那大胆又不羁的性格,知道难为情这三个字怎么写吗? 雪云深心中腹诽,当着属下的面可不会说出来,他揽紧了元青衣,悠然道:“无妨,在我这儿你可以随心所欲,不用束手束脚,我的属下们不敢说你什么的。” 说到这,他俯下了头,吻了吻元青衣的额头,“在我的地盘上,除了我就是你最大,我这么说,你可满意了?” 元青衣在他的怀里勾了勾唇,“谢谢师父。” 被忽略了的碧玉望着二人亲密的模样,垂下了眼,“阁主,若无其他事,属下告退了。” “退下吧。”雪云深道,“记得叫厨子快点做好饭菜送来。” “是。” 碧玉离开之后,元青衣从雪云深怀中抬起了头,坐直了身子,去拿桌子上的糕点吃。 “明明就肆无忌惮得很,还装什么娇羞。”雪云深捏了捏她的脸颊,“为师够给你面子了吧?你就没什么要感谢的?” “有有有,再送师父一个吻。”元青衣轻笑一声,再次仰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正欲撤离,却被雪云深伸手一把扣住了后脑,不让她撤开。 他的唇先是轻柔地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着,把她嘴唇上沾着的糕点渣全舔掉,随后一点点加重了力道,吻得越发深入,元青衣也很是受用,轻启唇齿回应着他的吻。 刚吃了糕点,嘴里还残留着香甜的味道。 吻了好一会儿,雪云深的唇才撤离了,望着元青衣那因为亲吻而有些红润的唇瓣,他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他朝她伸出了手,指腹轻轻摩痧着她的唇,“你这丫头心里想的什么,我都明白。” 玩玩而已? “我这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师父的。”元青衣轻笑了一声,撩起雪云深的一撮头发在指间缠绕着,“我初来乍到,你手下的人对我警惕也正常,但我总得让他们知道,师父你是喜欢我的,可不能不尊重我。” 元青衣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发尾去挠他的脖子,把他的脖颈挠得一阵痒痒。 雪云深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指尖,“他们也不瞎,看得清我对你的态度,放心吧,师父的地盘上,一定能保证你逍遥自在。” “那么……我吃完饭之后可以四处逛逛吗?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要是有什么禁地,你跟我说一声,我不会去触碰。” “比较隐秘的地方都上了锁,其他地方也没什么禁忌的,你可以把月落和月华带上,她们两老实,有什么需要的你直接吩咐她们。” 雪云深点到名的那两人,正是元青衣刚睁眼时看见的那两个女子。 “好。”元青衣应着,又靠回他的怀里,“师父这么好,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雪云深低笑一声,不答。 他倒是不怕她给他添麻烦。 有她在身边,心情都愉快了起来,还怕什么麻烦。 厨子很快送来了饭菜,元青衣吃饱喝足之后就离开了书房,带上了月落和月华下了楼。 原来雪云深的这块地盘是真的大,他的卧室和书房位于楼阁的第二层,下了楼之后,是一个很宽阔的庄园,亭台楼阁无数。 来往的下人不少,但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不像寻常大户人家的下人那样会嬉笑打闹。 “月华,这儿的人都这么严肃吗?”元青衣忍不住询问了一句,“看起来都不太活泼的样子。” “回小姐的话,飞雪阁的所有人都是作为刺客培养,经过严格训练的,普通下人也不例外,每个人手上几乎都沾过血,而合格的刺客是不需要拥有太多喜怒哀乐的,所以……” “明白了。”元青衣接过话,“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 不过这规矩是真的无趣至极啊…… 她曾经也听说过,贵族会培养死士,而那些死士都是从小孩就开始严格管教,给他们灌输誓死护主的念头,他们没有选择为自己而活的权力,活着的意义就只是为了牺牲。 如同没有感情的工具。 师父的这些手下们大概也差不多,生死都由他决定的。 人各有命,她倒也不用感慨太多。 元青衣随意漫步着,踩上了一条长廊,问身后的人,“前边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大片空地,有木桩和箭靶,是大家平日里会练武切磋的地方。” “那我还挺想见识一下。” 元青衣怀着新鲜感走到长廊的尽头处,正准备拐出去,却因为一阵交谈声暂停了脚步。 “阁主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堂主似乎是知道的,可我不敢去多问。” “阁主还是头一回带外边的人回来过夜,那姑娘想必是很得他的信任。” “她没有可能成为阁主的夫人?” 议论声中有男有女,元青衣心道一句:果然,大多数人是管不住好奇心的。 不过这些人的言论也没什么。 “小姐,他们是因为好奇才会私下议论,我去警告一下他们。” “不用,他们也没说什么过分的。” 元青衣才跟月华这么说,就听见那边响起一道有些耳熟的女声—— “阁主可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外边没回来,兴许是无聊,遇上一个他觉得有趣的女子,便带回来玩玩而已,你们以为他会对一个外人认真吗?” 元青衣听到这儿,水眸眯起。 说话的人是碧玉。她的直觉果然很准,碧玉对她有敌意,在碧玉眼中,她大概只是雪云深无聊时的玩物,发泄欲望的工具。 虽然认识还不到一天,但她已经能看出碧玉对雪云深的爱慕了。 碧玉喜欢谁她管不着,但言语间冒犯了她,她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玩玩而已?”元青衣从拐角走了出去,一抬眼就看见了树下的碧玉,轻挑眉梢道,“你自认为你很了解师父吗?他心里想的什么你能知道?” 碧玉见元青衣忽然出现,有些愣了。 背后说人被人当面回嘴,难免有些窘迫,但她实在不愿对元青衣认错,只好沉默不语。 “我觉得有必要让你认清一件事情。”元青衣对碧玉说完,朝身后的两人说道,“劳烦你们帮我把她绑起来。” 就是想让你陪我 “虽然阁主现在对你很好,可你未经他的允许就处置我,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 碧玉被月落月华擒住,皱着眉头挣扎了几下,显然对元青衣的做法十分不满。 这女子轻浮放荡,不过是靠着引诱人的本事博得了阁主暂时的新鲜感罢了,她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当上这儿的女主人? “谁说我要处置你的?”元青衣轻描淡写道,“不会对你用刑的,放心,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让你明白你的想法有多么错误而已。” 元青衣说完,笑了笑转过身,“跟我来。” …… “你把我带来阁主的卧室,是想让他亲自来处罚我吗?” “在你眼里,我只是师父的玩物,对吧?”元青衣望着被捆绑起来的碧玉,答非所问,“你爱慕师父,这我管不了,毕竟师父高大俊俏,你被他吸引也合情合理……” “我对阁主是尊敬。”碧玉反驳道,“可从没有妄想过什么,只是纯粹觉得你配不上他。” “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这是我和他的事。”元青衣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目光却泛着凉意,“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在其他人面前践踏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被我听见,那我就用事实向你证明,你是错的。” “你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 元青衣说完,拿了块布塞到碧玉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接着打开了衣柜,把衣柜整理出一块能藏人的地方。 “你就呆在这儿吧。” 她把碧玉推了进去藏好,关上了柜门。 雪云深还在书房里,自然不知道卧室发生的事情。 “阁主。” 前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说话的人正是月落。 “什么事?”雪云深应了一句,“不是让你陪着小姐吗?” “属下刚才的确是陪小姐逛了一圈,可回来之后,小姐说她头有点晕,所以就回您的房间了。” “头晕?” 雪云深放下了手里的账本,起身去开门。 他直接回了卧室,推开门就看见元青衣坐在床沿边。 他顺手关上了门,走到元青衣身旁坐下,双手环住了她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怎么了,听月落说你头晕?” “唔,刚才是有一点儿,师父一来我就不晕了。”元青衣呵呵一笑,揽住雪云深的脖子,“师父一听到我不舒服就连忙过来了,看来我还是比你的事更重要一些啊?” “原来你耍我呢?”雪云深掐了一下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太闲了?想让我陪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唔,就是想让你陪我。”元青衣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师父,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什么?” 叁达不溜点n屁哦1⑧點て哦M 今天这么浪? “我对师父你来说,是可有可无吗?”元青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师父你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很少,师父算是一个,所以……我想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如果师父不是真的喜欢我,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会走的。” 雪云深听她这么问,轻挑了一下眉头,“哦?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 “师父当然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自己听到了一些不大好听的话而已。”元青衣玩着他的头发,叹气道,“刚才出去散步,无意中听到你的手下在议论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师父你似乎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才会对我好,我毕竟是个外人……” 她这话已经说的足够委婉了,没有把碧玉的原话搬出来,毕竟原话更加难听。 “是谁说出这样的话?”雪云深拧起眉头,“谁起的头?” “怎么,师父要帮我惩罚她吗?” “如果你告诉我带头议论你的人是谁,我可以割了他的舌头,作为对其他人的警示。”雪云深道,“身为下人,没有资格议论主人的事,既然那么多嘴,就没必要说话了。” “我想不起来是谁了,没仔细看。”元青衣瞥了一眼衣柜,“师父这惩罚未免太严重了一些,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可能过两天他们发现我好相处之后就不议论我了,下次谁要是再嘲讽我,我再来找你做主。” 她不满碧玉对她的嘲讽和轻蔑,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狠心要了她的舌头。 惩罚碧玉,她更偏向于精神上的惩罚。 她要证明,她元青衣可不是玩物。 “你这丫头就是容易心软。”雪云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个世道,人分三六九等,富贵贫贱皆有命,身为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觉悟,议论主人,割了舌头也不过分。” “不要,太血腥了,我说了不要,师父不给我面子吗?” 元青衣说话时,凑到了他的面前,贴上他的嘴唇,蹭了蹭,“其他人的看法都不重要,师父的态度最重要。” 唇上柔软的触感,令雪云深难以抗拒,他正想要加深这个吻,元青衣却嬉笑着躲开了,“师父,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雪云深闻言,掐了一下她柔软的胸脯,“快问,问完了为师就好好疼爱你一番。” “你的手下当中似乎有不少漂亮的年轻姑娘,师父你也称得上是美人环绕了,你要是对我太好,会不会惹她们不高兴呢?” 元青衣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问得似乎很随意。 “她们只是替我做事的,于我来说是锋利的武器,要是为了我而争风吃醋,那就失去了她们存在的意义。”雪云深悠悠道,“我手下的人我从来不碰,否则那跟皇帝的后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不用明白情爱的滋味,只用做没有七情六欲的杀手。” “这样啊……”元青衣又问,“可是人总会有感情,要是有人喜欢师父你呢?” “没有结果。”雪云深挑了挑眉,“怎么,你这丫头是不是怕我上了别人,心里不舒服?” “我只是好奇问一问。”元青衣说着,瞥了一眼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师父,隔着衣服揉不过瘾吧?要不要伸进来?” 如此直白的邀请,雪云深当然不会拒绝,修长的手直接从她的衣领探入,钻进她的抹胸里,握住了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 “今天这么浪?” 滑嫩的乳肉被他揉捏挤压,挺翘的乳尖顶着他的掌心,他一边揉着,一边吻住了她的红唇,把灵活的舌尖顶进她的嘴里。 元青衣含住了他的舌尖吸了吸,回应他的吻。 雪云深呼吸一紧,索性直接扯开了她的外衣,扒下她的抹胸,让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元青衣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衣柜,眼底悄然划过一丝笑意。 刚才问雪云深的那些话,就是要让碧玉听清楚。 一吻结束,元青衣环着雪云深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胸口,粉嫩的乳尖顶到他的脸上。 “师父,给你吃奶。” 师父,让我爽一爽 “这么主动,倒真是叫我有些意外。” 雪云深抓住眼前那团如嫩豆腐般的胸脯,用指尖拨了拨那诱人的乳珠,“是不是想趁机跟我提什么要求呢?” “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撩拨你了吗?”元青衣笑道,“师父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疼爱我吗?那我就配合你喽。” “既然如此,为师必定不辜负你的期待。”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张口含住眼前那诱人的粉润乳尖,高大修长的身躯覆盖着元青衣的躯体,把她按在了床上。 元青衣感受着胸口处传来的湿润感,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乳肉,时不时轻咬一下她的乳珠,并没有让她觉得疼,反而有一种酥酥痒痒的快感。 下体很快分泌出熟悉的热流,她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还真是没法矜持。 “师父……啊……别咬!舔我,嗯……” 明知此刻有第三人在旁听,元青衣也不觉得羞耻,她并不想克制自己的快乐。 她可不在意她会给碧玉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师父把她弄爽了,她就是要喊出来。 雪云深仍然埋头在她的胸前舔弄吸吮,另一只奶子也没有受到冷落,被他包裹在手掌里,修长的指节在那团白嫩的酥胸上揉捏着,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娇嫩的胸乳已经被他捏得出现了红痕与指印。 “师父你轻点捏……帮我舔舔” 雪云深低笑了一声,不答话,薄唇吐出了她粉润的乳尖,经过了他的舔吸之后,乳峰上泛着湿亮的水光,看着更让人欲罢不能。 他偏过头,换另一只没吃过的开始舔。 奶子被他吮出了暧昧的声响,元青衣意乱情迷之际,裙子被撩起,雪云深冰凉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亵裤里,触摸到她湿滑的穴口。 他一点都不意外她湿得这么快,扯下她的亵裤后,修长的手指分开肉穴外那两片尚未敞开的花瓣,找到藏在穴口上那颗敏感的小珠,用指腹轻轻地揉着那颗肉珠打圈。 他知道她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啊……”元青衣被撩拨得身躯轻颤,“师父……不要……不要揉那里……别……哎呀” 她浑身的肌肤都因为情欲泛上了一层绯色,极为诱人。 “舒服吗?”雪云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的律动。 酥麻的快感袭来,元青衣娇声道:“受不了……嗯……师父停手……啊啊……又要被你玩喷了……” “这样就受不住了?那还要不要师父操你,嗯?” “师父……”元青衣用小腿勾住他劲瘦的腰身,脚踝在他的腰间轻蹭着,“师父,我要……” 身上的男人眸色一深,开口的话里蕴含情欲,“要什么?说出来。” “你明知道我要什么,还问。”元青衣扯了扯他的头发,“我要你干我,快插进来!拿出你那根大家伙让我爽一爽!” 雪云深很是满意这样的回答,笑道:“爱徒如此热情,为师也不好拒绝,就来。” 她直白又放浪的邀请,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呢。 雪云深褪下了裤子,扶着胯下早已硬挺的肉刃,抵在她那诱人的蜜穴外,硕大的棒身毫不客气地往里顶。 紧致的蜜穴早已湿滑不堪,巨物的忽然进入让柔软的内壁缩了缩,不等元青衣完全反应过来,雪云深的肉根直接整根用力顶了进去! “啊——” 元青衣被顶得浑身发颤,尖叫着,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溢出了些许,那娇嫩的小穴被入侵的肉根撑得又酥又麻,原本就绯红的身体沁出了一层香汗。 灼热的肉刃抽插着柔软湿滑的甬道,抽插时搅动小穴里的蜜汁,制造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在封闭的室内格外清晰。 被关在衣柜里的碧玉,隔着厚实的柜门也能把屋子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啊……师父好棒……轻点儿” 玩坏你好不好?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轻点可就不爽了,要用力点干你才会觉得舒服。” 雪云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而有劲的臀前后摆动着,一下又一下有劲地干着身下那娇人儿的销魂小穴,把她顶得身躯前后摇晃,那两团雪白的乳球也跟着身躯摆动的幅度晃出乳波。 “师父慢点儿……”元青衣被大肉棒干得呻吟不断,清晰地感受着那火热的肉铁在下体猛烈地进出,口中不禁蹦出淫词浪语,“师父,我好喜欢你这根东西,又大又热,真有劲啊……” “喜欢是吧?那就给你夹,夹紧了。” “嗯……当然喜欢了。从我第一眼看见的那一刻,我就很想夹你……啊……我就知道我一定能睡了你的……啊啊……慢点儿师父!” “真是个放荡的丫头……下边怎么就那么紧,都快被你夹死了……” 穴内蜜汁湿滑充足,又那么地紧致温热,柔软的内壁吸吮着进进出出的棒身,让人插进去都不舍得退出来。 “啪”“啪”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整个雅致的室内响彻。 “啊啊……师父……插我!”元青衣兴奋地喊叫着,“师父好棒,爽……啊!” “这么浪。”雪云深笑道,“再多叫几声,师父喜欢听你叫。” 他说话的同时,将胯下的物事用力一送,惹来元青衣更加亢奋的尖叫声。 “青衣,让师父玩坏你好不好?” 她的穴口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他的棒身,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挤压出淫靡的水液,把二人的下体弄得无比泥泞。 他垂着头,把如此淫靡的景象尽收眼底,望着二人交合的动作,听着她甜美的叫声,只觉得胯下更胀更硬。 “师父……啊啊……不要弄坏我……轻点儿插,太大力了……” 雪云深自然不会听进去,他喘息着,又大力地抽插了元青衣几十下之后,元青衣大叫一声,颤抖着身体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潮。 雪云深按住她的腰肢,不顾小穴狂乱的收缩依旧把硕大的肉根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入,元青衣承受着过分刺激的快感,颤抖着直呻吟。 “啊啊……不要了师父……停一停……” “这就要停了吗?可师父还没过瘾呢。”雪云深挑眉笑着,暂时停下了撞击小穴的动作,手掌握住她的雪乳揉捏把玩,把乳肉挤压出指缝,时不时用指尖拨弄她挺立的乳珠。 “休……休息一下……”元青衣红着小脸说道,“过会儿再继续……” “就知道你下面这张贪婪的小嘴还没吃够。”雪云深轻笑了一声,俯下头吻她的嘴唇。 元青衣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他,视线再次瞄向了角落的衣柜。 啧……碧玉听了这么久,心里多半是不好受的。 师父平时在他的手下们面前,似乎是严厉又冷淡的,因此,就算有个别悄悄喜欢着他的女下属,也应该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是什么样的。 他在床上,又邪气又勾人,他会温柔地吻她,会用力地操她,也会邪恶地跟她说些淫词浪语,而他的这一面,他那些漂亮的女手下们都看不见。 用他的话说,她们是他的武器,不必懂情爱,要是沉溺于男欢女爱,就不能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了,所以他不会给她们一丝的希望。 虽然很无情,但也……很有道理。 “休息够了吗?我要开始了。”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之后,雪云深的话突然传进耳朵里,元青衣还没接话,就察觉到小穴里含着的那根物事退了出去,紧接着又立刻深深撞入—— “啊” 元青衣叫唤了一声,“还没休息多久呢……嗯啊……你能不能慢点插!真想玩坏我啊……啊” 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小穴,打桩似地深入内里,灼热的棒身把她填得满满,让她总有一种,小穴都快被磨得着火的感觉。 “师父……嗯!”元青衣轻颤着,用力地抱住他的肩膀,流淌过四肢百骇的欢愉感让她绷直了小腿,蜷缩起了脚趾。 感受着他胯下那狰狞的东西深深插入嫩穴,她也本能地用花穴紧紧绞住他那粗大的肉刃,内壁每一寸的嫩肉与棒身紧紧贴合不留一丝间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 “青衣……” 她感受着他的鼻息喷洒在耳畔,下一刻,就听见他说—— “给你个机会骑师父,要不要?” 叁达不溜点n屁哦1⑧點て哦M XyuzhAiwu9.C0M 别犹豫,坐下去 元青衣怔了怔。 骑他? 当然好啊! “要!当然要。”元青衣笑着应道,“师父主动开口让我骑,我怎么能不骑?” 同一时,被关在衣柜里的碧玉靠着冰凉的木板,把指甲盖深深嵌进了掌心里。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阁主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被捆绑着又被堵上了嘴,行动不便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听着衣柜外那些刺耳的淫声浪语,想捂住耳朵都做不到。 此刻她也不敢发出声音来,若是被阁主发现她的存在,恐怕她会面临严厉的惩罚。 为什么……阁主会喜欢那样淫浪的女子? “师父,我来骑你了哦。” 床榻之上,元青衣一手扶着雪云深的肩膀,双腿跨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握住他腿间那根昂扬的性器,对着自己蜜汁泛滥的穴口,把硕大的圆端往穴口里塞。 唔,才进去了一点,就感觉被撑得好慢,还有一大半没进去呢。 雪云深望着眼前淫浪的一幕,笑道:“对,就是这样,让小穴儿把肉棒吃进去,继续,别停下来……” 元青衣一边听着他的淫话,一边握着他的棒身,让花穴继续慢慢地吞吃着他那根硕大的东西。 “唔,真大啊……” 眼见着小穴把肉棒吞进了一半多,雪云深忽然挺了挺下身,把灼热的棒身顶得更加深入,顶得元青衣娇吟一声。 “啊——好粗!”元青衣的手掌扣紧了他的肩膀,花穴由于过分充实而收缩着,把肉棒死死地绞着。 “太深了……” “你不就喜欢粗的吗?”雪云深挑了一下眉头,“粗的才会爽,就你这小浪穴,不容易喂饱的,要是不够粗,你能看得上?” 元青衣白了他一眼,随即轻哼了一声,“是是是,师父您这根,又粗又有力,着实了不起,让徒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话是真心话,师父胯下那根的确是无可挑剔的。 他说她喜欢粗的,当然喜欢,哪能不喜欢。 她上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下边不大的。 如果要问谁把她干得最爽……倒是不好比较了。 百里玥的技巧虽不熟练,但他温柔,总是会关心她好不好受,只要她说一句不好受,他就会愿意停下来。 和他做,快感不如跟雪云深这样如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但能说温柔是错么?当然不是。 玥哥哥胯下那根东西其实是很有分量的,只是他为人正经,清冷的性格使得他不是个喜欢纵欲的人。 而萧寻那家伙,看似谦谦君子实则放荡不羁,床技娴熟还会玩花样,甚至还喜欢幕天席地,在无人的室外追寻刺激……上次跟他在凉亭里玩的那次就让人挺难忘的。 他也是这些男人里最让她省心的一个了,和他不必谈什么情爱,只管享受就行。 “想什么呢?这种时刻竟然还有心情走神。” 雪云深见元青衣骑他骑到了一半就卡住,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不太好,便有些不满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嫩肉,“有什么事比骑我还重要,嗯?” “哎呀,你掐我做什么。”元青衣嘟哝了一句,扶着他的肉龙继续往下坐,“刚才只是在想,师父这么粗,要是猛地坐下去,会不会受不了……” “你可以试试。”雪云深低笑了一声,手掌扣上了她白嫩的臀瓣,“又不是头一次骑我,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上次骑我不也骑得挺开心?” “可我今天被你折腾得下面都麻了,我得缓一缓。” “这么说……你是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了?”元青衣轻哼了一声,“师父就这么想被我骑?那我自然要满足你了。” “那就别犹豫。”雪云深揉了揉她的雪臀,“坐下去。” 元青衣可不想被他看扁,一咬牙,坐了下去。 “啊” 她只觉得肉棒整根狠狠地顶进小穴深处!让她忍不住颤抖着身躯抱住了雪云深。 “好深!啊……” 叁达不溜点n屁哦1⑧點て哦M 继续骑,别停 被扩张到了极致的感觉,又酥又麻,多亏了穴内的蜜汁充足,否则她恐怕不能轻易吞下他的肉刃。 “不是要骑我吗?”雪云深捏住她的臀瓣轻轻摩痧着, “你倒是动一动啊?你这丫头难道就喜欢逞口舌之快。” 雪云深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她臀后游移到了两人性器相接的位置上,用力地揉了揉她那敏感动情的肉珠。 “啊……师父别弄!”元青衣被他刺激得哆嗦着身子,含着肉棒的柔软甬道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啧……真紧。”雪云深感慨了一声,望着两人结合处,竟十分恶劣地把指尖挤入,似乎是想要把她的穴口继续扩张。 元青衣本来含着他的肉根就已经觉得不容易,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咬牙切齿,“住手!别再塞进来了……啊……师父,不要……里面太满了……塞不下……啊” “试试嘛。”雪云深轻挑了挑眉,强硬地把手指继续往里挤,“乖徒儿,你这下面虽然很紧,却可以把师父的欲根吞下,再多容纳一根手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的,你说是不是?” “师父……不要……受不了嗯……我咬你信不信?” 元青衣也不跟他客气,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就咬住他的肩头。 她的神志似乎都被下体那种过度刺激的酥麻感给冲散了,蜜穴挡不住雪云深猛烈的侵袭,由于被大力挤压,只能无力地收缩着。 偏偏雪云深明知道她受不了还要继续刺激着她,用塞入的指尖旋转着抠弄她柔软的内壁,让她浑身发颤,红唇溢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师父……啊……别弄……嗯啊” 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雪云深手指都被滋润得滑腻,肉棒根部沾满了她流出来的蜜汁。 “真是好敏感,能弄出这么多水来。”雪云深望着她潮红的脸庞,笑道,“还说塞不下,明明就可以,好了,不逗你了,快骑我,师父爽了就不捉弄你了,骑。” 元青衣瞪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有时候真是坏极了,可偏偏他在床上这般邪里邪气的模样又莫名吸引着她,让她抗拒不了。 “别急师父,我这就来骑你了……我骑……啊” 元青衣摆动着圆润雪白的臀,让花穴把肉棒吐出来,再整根吞下,一插到底的快感让她亢奋地喊出声来。 “啊……好深!” “嗯……就是这样。” 雪云深抓住她胸前弹动的乳球,喘息道:“继续骑……别停……” “嗯嗯……师父……好大……爽……” 来回吞吐了几次肉棒之后,元青衣渐渐地加快了频率,见雪云深面上露出难耐之色,她心中也有了成就感。 她紧紧地用花穴绞住他那根粗大狰狞的肉刃,内壁每一寸的嫩肉紧紧地贴合那狰狞的硕大圆端,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让两人都获取强烈的欢愉感。 “师父,被我操的感觉好不好?” 师父天天让你骑 “好,好极了。” 雪云深被她夹得爽极,感受着肉根被她柔软的内壁紧紧吮吸挤压,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扩散,让他欲仙欲死。 俊美的脸庞因为情欲而布满了潮红,呼吸也越发凌乱,他的指节用力地抓握着元青衣的雪乳,喘息道:“好会夹……你要是喜欢,师父可以天天让你骑。” “才不要呢。”元青衣坐在他的身上驰骋着,没好气地说道,“师父以为在上边不累吗?你倒是享受了,动也不用动一下,出力的是我,腰腿酸的也是我。” “唔,若是怕累的话,你躺下来让师父操也可以,那样就不用你出力,张开腿等着爽就好了。” 雪云深望着两人的结合处,看自己的棒身被一次次吞吐,笑道,“对……就是这样,乖徒儿,学习的天赋还挺不错,下回咱们可以试试其他姿势,你闲来无事的话,可以多看看春宫图,上面可有不少花样,嗯……真棒,再骑快一点儿,快。” 雪云深说话的同时,轻轻拍打着元青衣的白嫩翘臀,“舒服……再快点儿,师父就要射给你了……嗯……射给你!” 元青衣骑得卖力,她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火热的肉龙兴奋地在弹动着,每次的进出都让二人爽得要命。 “啊啊——不行了,啊” 雪云深终于在她的尖叫声中释放了自己的精洪。 强烈的快感让元青衣绷紧了腿,花穴一个劲儿地收缩。 快感又一次达到了顶峰,充实的欢愉感遍布全身。 高潮后,元青衣累得趴在雪云深的胸膛上。 高潮了好几回,使得她流了许多汗,汗水混合着两个人体液,把身下的床单弄得粘湿泥泞。 雪云深感受着她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胸膛上,便搂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到自己身下。 “干嘛……”元青衣推了推他的肩膀,“我这么累,就不能让我趴在你身上休息一会儿吗?还要来压我,走开。” 虽然性事已经结束了,可两人的下体依旧相连在一起。 元青衣深知他体力好,怕他休息过后一时兴奋会想再来一次,连忙说道:“师父,你出去。” “出去?”雪云深挑了挑眉头,“这是我的房间,你想让我去哪?” “不是让你人出去……” 元青衣见他故意装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是让你下边那东西出去,听不明白吗?” 雪云深吻了吻她的嘴唇,“我若是不出去呢?” “别闹,赶紧出去……唔”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的嘴唇封住了口,那灵活的舌尖一下子就闯进了她的嘴里,纠缠着她的红舌。 他的吻总是绵长又热烈,让她抗拒不了。 直到两个人都喘息困难,雪云深才撤离了,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青衣,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被她蛊惑? “怎么?师父舍不得我吗?”元青衣挑眉笑道,“虽然师父对我很好,可我还是得回家的。我爹人不怎么样,但他现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他的家产可不得归我了吗?大夫人和我大姐没胆子回去,没人跟我争元家的东西。” “说到你大姐和大夫人,有件事我都忘了告诉你。”雪云深道,“她们雇了我的人来抓你,可我的手下把你给带回我这来了,我让手下去交易的地点把那对母女抓来,想给你解解气,可惜,只抓到了大夫人,你大姐溜得快,跳河里去了,那么长的河,想找到人可不太容易。” 元青衣闻言,怔了怔,“抓到大夫人了?那她人呢?” “没带回来,我让人把她绑在树干上,就在你大姐跳河逃走的地方,我好奇,你大姐会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母亲而回来看看,她总不该真的一走了之吧?”雪云深顿了顿,又道,“不过……或许你大姐也凶多吉少。” “大姐水性好,多半是成功逃走了,没见到她的尸首前,我不会认为她死了。”元青衣挑起雪云深的一撮头发把玩着,“如果换成是大姐被抓,大夫人逃走,那我们就不用猜想了,大夫人是必定会回来的,可是反过来的话……还真不一定呢。” 大多时候,母亲都是勇敢的,至于子女……那还真不好说。 “那就等两天,反正我有让人给她喂些吃食和水,死不了的。”雪云深悠悠说道,“如果实在等不来你大姐,就把大夫人带回来给你解解气,她曾经是如何欺压你的,加倍奉还她就是了。” “嗯,师父这次可帮了我大忙了。”元青衣环住他的脖子,笑道,“要不是你送给我的那把匕首被认了出来,我现在恐怕已经是你属下的刀下亡魂了,说来大姐也真是倒霉,雇杀手怎么偏偏就雇到了你这里来。” “你要是能记着师父的好,就得多多报答师父才是。为师要的其实也不多,只需要……” “后面的话师父不用说,我已经能心领神会了。”元青衣有些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男女之事固然快乐,师父你也要懂得节制,还不快点出去?” 她所指的出去,自然是他那根还留在她身体里的欲龙。 “今天确实是把你给累坏了,先放过你一马。”雪云深说着,把棒身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我还有点儿事情没处理完,明天再来好好疼你。” “有事赶紧去。” 元青衣把雪云深打发走了之后,清理了一下身体,拿了件衣袍随意地披在身上,这才去打开了衣柜的门。 与衣柜里的碧玉四目相对,元青衣挑了挑眉,“你应该全听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我只是师父一时兴起的玩物吗?” 她说着,取掉了碧玉嘴里的布团。 碧玉冷声道:“阁主能被你蛊惑一时,但不会被你一直蛊惑下去。” “所以你觉得,师父对我好是因为受了我的蛊惑?”元青衣低笑一声,“我觉得你理解得不太对,师父是被我吸引的,而不是被我蛊惑。” “用放浪的身体去吸引他,难道不算蛊惑?”碧玉冷嗤道,“不知廉耻,如果不是因为阁主孤独了太久,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得逞,我们这里可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像你这般放荡,一句句淫词艳语令人作呕。” “这话我可不同意啊,男女在床上本就该是放纵的,不说淫词艳语,难道要满口之乎者也吗?” 元青衣双手环胸,慢条斯理道,“你若看不惯,你也可以去吸引他啊,在这贬低我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去他面前脱光了让他上你,他要是碰了你,我就服了你,跟你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