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蛇》 第一章:深渊 上海市某学校操场上。 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体育老师可算是放过了这群学生。 “妈的,死变态!” 不知道是谁先骂了一句,其他女学生也纷纷骂起来。 “就是,谁上他课谁倒霉。” “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真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吴唯拿出纸巾擦汗,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就算是斜眼瞥人也带着难言的妩媚。 不少男同学往她这边偷看,不仅脸蛋好,身材也非常好,在体育老师几乎一整节课的训练下,汗湿的背心紧贴在身上,仿佛出水芙蓉般的诱惑。 于西一扔毛巾,冲着那些色迷迷的眼睛道:“看什么看!管好自己的眼睛!” 因为身体不好而逃过体育老师魔爪的赵小心,兴奋的把头从手机上抬起来,右手推了推眼镜,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大家,你们听我说,我刚刚发现一个好地方。”说完冲着众人勾勾手指, 示意他们过来。 于是这一群关系好的人围成了一圈。 赵小心向众人展示手机里的图片:“风景不错吧,”手机的光把她本来就比较苍白的脸映的更加白,“四川瓦屋山,今年开放,那里有个迷魂凼,据说去的人很少有能回来的,过几天国庆放假我们就一起去那里吧。” “我...就算了吧,我爸妈肯定不要我去的。”舒桐依靠着蒋少华。 吴唯眼睛瞄过来,蒋少华拍拍舒桐的背:“就说你去同学家给同学补课嘛,我们一起去迷魂凼。” 舒桐还想说什么,看到男朋友冲她皱眉,只好应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挺喜欢赵小心的她,这次总觉得不应该听赵小心的话,不应该去那个迷魂凼。 她甚至有些害怕。 国庆节正好在周末,周六回到家的舒桐向父母撒了谎,东西先收拾好,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跟大家在机场会合。 睡前她习惯性的看向窗外,一片漆黑,没有星星。 不过上海本来就没有什么星星。 她沉沉的睡去。 舒桐似乎做了什么梦,醒来后头昏昏沉沉,穿半天都穿不上拖鞋,干脆赤了脚去客厅倒了杯水,正要喝的时候,却忽然看到水里倒映了一双眼睛,仿佛血一样红,她吓得大叫,水杯掉在地上,四溅的热水将她的脚跟小腿烫伤,伤口忽然有东西钻了出来,竟是一条条蛇,霎时间整个客厅爬满了蛇,舒桐惊恐的捂住头大叫。 砰的一声,掉下床的舒桐睁开眼来,看着天花板上百合花的吊灯,愣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梦。 她刚要起身,花灯中间的花蕊忽然变成了一双双红色的眼睛,瞪大了,满含嘲讽的看着她。 “啊!!”猛的起身,满头大汗,浑身虚脱,舒桐转过头,是蒋少华睡着的脸。 赵小心从身后的座位探过头来:“舒桐,你没事吧?” 舒桐喘了几口气,身上好歹有了点力气:“只是噩梦而已。” 赵小心伸出手推眼镜,旁边起身去厕所的吴月却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膊肘,于是眼镜一下子掉了。 正巧这时候舒桐也回过头,向赵小心要几颗糖吃,两人的脸就这么正对着,赵小心呆在那里,半晌才去捡眼镜戴好,递给舒桐几颗糖。 赵小心缩在了座位上,将眼镜戴好又戴好,确保不会掉,低低的自语:“好可怕的噩梦...” 下了飞机的众人叽叽喳喳着要先去吃四川美食,走在最后面的赵小心却忽然晕倒了,舒桐是最先发现的,她赶紧跑过去,掐着赵小心的人中,赵小心哼了一声,眯着眼,眼镜刚刚又掉了。 她看到了什么...她捂住眼睛,嚷着让舒桐赶紧给她眼镜,舒桐不敢怠慢,赶紧把眼镜捡过来给赵小心戴好。 赵小心谢过舒桐,坚持不要搀扶,一个人走,而这时,其他人已然走出了很远。 两个人加快步伐跟上众人。 就在走的时候,赵小心低着头说了一句:“舒桐...你,最近小心些吧。” 舒桐不解,可赵小心已经一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舒桐也就不好追问。 没办法,赵小心的嘴出了名的严,她不想说,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开口的。 晚上先去了星光广场,逛过吃过玩好以后回到酒店休息,明天决定再一起出发去瓦屋山。 又做梦了。 风吹动窗边的窗帘,玻璃上赫然一双血红的眼睛,在窗外高楼大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恐怖,眼睛看着舒桐,舒桐看着眼睛,舒桐边哭边抖,满头大汗,枕头被泪浸湿,整个人都非常难受。 眼睛忽然消失了,就在舒桐长出一口气的时候,玻璃上逐渐爬满了裂纹,一点点扩大,直至整个落地窗都是裂纹,然后破碎。 床板一动,地板也开始出现裂纹,轰然塌陷,舒桐跟着床一起掉进了裂缝里。 她掉过一个又一个楼层,其中一个楼层里,她看到了蒋少华,还有...吴唯... 太阳从窗外照进来,舒桐睁开眼睛,看着窗边的身影,一时还分不清是梦境是现实,直至蒋少华过来掀开她的被子,她才总算彻底清醒,这是现实。 蒋少华揉揉她的头:“懒猪,大家都在等你了。” 舒桐想起了梦里看到的景象,呆呆的起来去洗漱,换衣服的时候,她忍不住问背对着她的蒋少华:“你跟吴唯...没什么吧?” “我怎么可能会跟她有什么呢?”蒋少华低头摆弄着手机,“吴唯的眼光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舒桐想了下,也对,吴唯是班花,家里有钱,追求者一大把,对方家世不好她根本看不上,蒋少华家撑死了也就中等而已,长相在吴唯的追求者里也不出众,所以确实不太可能会有什么,她放心的挽着蒋少华的胳膊一起出去了。 只是她没有看到,蒋少华关掉的手机里,微信上停留在与某个人的对话。 蒋少华:你不会跟舒桐说了什么吧? 吴唯:亲爱的,人家是那么碎嘴的吗? 蒋少华:宝贝不生气哦,我只是问问。 赵小心非常兴奋,哪怕迷魂凼没有开放,还是要擅自进去。 于是她拉着众人躲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准备等人少的时候带着大家一起进去。 此次一共六个人,舒桐,赵小心,吴唯,于西,蒋少华,吴月。吴唯觉得可以试试,舒桐听蒋少华的,因为只有蒋少华这一个男性,所以他被赵小心强烈要求一定要一起去,至于于西跟吴月,在百度了一下迷魂凼的传说后,直接跟大家拜拜,然后携手一起回酒店了...... 黄昏的时候,可逮着一个机会,赵小心几个人悄悄的进了迷魂凼,开始一段路的时候几个人还是说说笑笑的,可是还没到十分钟,赵小心发现就只剩下了自己。 舒桐本来拉着蒋少华的,可是蒋少华说要抽根烟,就松开了手,就那么一会,周围就只剩下她自己了,她边走边喊,本来就黄昏,没一会天已经黑了下来。 手机信号勉强一格,地图一直提示GPS信号弱,指南针完全失灵。 舒桐害怕的小跑起来,她想看到人,哪怕是一直针对她的吴唯也好。 可是她跑了很久,划伤了手,摔了几跤,她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听到。 又累又疼。 舒桐改用走的,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二十了。 她焦急的更大声的喊,没有注意脚下,差点掉了下去,她赶紧用手机开手电筒看脚下的路,不知不觉她竟然上了山,此时是个几乎垂直的陡坡,她想要往后退,一个影子出现在手电筒下面。 有人! 她开心的想要回头,忽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她在掉下去的时候,回头看到了冷漠的蒋少华,还有高傲的吴唯,如同一只白天鹅,微昂着头,看她掉下去。 她想不通,她又似乎想通了。 但是不管如何,死定了。 舒桐认命的闭上眼。 没有想到的是,上面虽然几乎是垂直的,可是下面还是成坡式的,于是舒桐先是掉在了树上,树枝断了,落在地上,她在坡上止不住的滚落,满身的伤痕,痛到没有知觉,落在了一个水边。 舒桐眨眼,天好黑,星星好多,又多又亮,是上海看不到的景象,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难得看到一次。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模糊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由远及近,向她靠近,她想害怕的大叫,想逃离,可惜,再也不能了...... 爸爸,我来找你了...... 眼尾的泪混进了脸庞的血里,一起滑落,流进了身下的水里....... 然而,下一秒,强烈的痛让舒桐再次睁开眼睛,在她上方是一双红色眼睛,冰冷的看着她,眼睛的主人在她身上律动着,火热的肉棒猛烈而又快速的在她下身冲击,完全不顾她一身伤痕。 为什么? 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在临死前遭受这种痛苦? 为什么? “爸爸,救我....” 嘶哑的喊出这一声以后,舒桐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玄砚 舒桐迷迷糊糊醒来了好几次,每一次那双红色的眼睛都在她的上方,而下身被撞的早已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对方释放的时候,她才会感到那么一点痛,然后晕过去。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老大太厉害了吧......” 某棵树上,缠绕着一条几乎有树一半粗的橙红花纹的大蛇,它盯着不远处的洞口:“难怪隔壁山头的那条蛇,就是下毒也要跟老大双修。” 地上一条蛇尾甩过来:“闭嘴,赶紧去找那条蛇,老大发话了,要亲自处置它的。” 两条粗壮的大蛇一前一后往另一个山行去。 毒好歹是解了。 血红的双眼中,欲望退去,只剩下冰冷,他看了看石头上的舒桐,再次欺上前去,却并未再对她做什么,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的脸庞。 这个人类着实算不上多好看..... 真是降了他的身份...... 盯着看了一会,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异常修长的手指所过之处,伤口逐渐愈合,手指便一点一点的在她全身游走,当舒桐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消失的时候,他停下手,看着已经被血污染的手掌,皱起眉头来,颇为嫌弃。 作为一条有洁癖的蛇,他决定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好好休息休息。 只见高大的男人起身, 身体先化成了蛇体,然后头也彻底改变,爬向了洞口的小河中。 舒桐在反复的做梦,一会是被推下时蒋少华跟吴唯的脸,一会是那双红色的眼睛,一会又是赵小心,还有继父的笑......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舒桐看了一下身体,居然没有伤痕,只是身体里还在作痛,全部都在痛,提醒她那天晚上她是真的被推下来了,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了。 没死真是奇迹。 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她从高高的石头上滑下来,双腿一软,没有站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下身好痛..... 舒桐想起来了,那双红色的眼睛,以及在自己身体里不知顶撞了多久的东西..... 她难以置信的坐在地上,眼泪滑落,把四肢百骸的痛都掩盖了。 此时外面的声音更大了,像说话声,又像野兽的嘶吼。 舒桐非常害怕,可为了安全,还是只能起身,扶着石壁一点点的往洞口挪动。 洞口有个很长的小河,河对岸是两条大蛇,一条灰色花纹,一条橙色花纹,洞口这边是一条比另外两条蛇还要大上很多的纯黑色大蛇,蛇背对着洞口,舒桐忍不住感叹这颜色的好看,纯黑色的鳞片在微微的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格外的深沉威严。 而三条蛇中间的河里,扑腾着一条也很粗壮的白红相间的蛇,刚刚的叫声应该就是它,它似乎非常痛苦,在水里拼命的翻腾,水花四溅,仿佛在下雨一般,突然,它的蛇眸看向了舒桐,阴冷的盯着舒桐看。 从小就怕蛇的舒桐被那双阴冷的眼睛看着,双腿直打颤,动也动不了了。 那条蛇开口了。 “人类,就是你,你坏了我的好事!” 说完,它就向舒桐扑了过来,那速度非常快,舒桐压根看不到它在哪里,更别说该怎么躲避。 突然,黑色的蛇动了,尾巴一卷,白红相间的蛇已然被黑蛇缠住,它粗壮的身体一点一点收紧,白红相间的蛇动也动不了,赶紧痛苦的求饶:“玄砚,我错了,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的主意,绝对不会再对你用涎情草,放过我吧。” 舒桐看向黑蛇,这才惊恐的发现,对方的眼睛是红色的...... 跌坐在地的她一点点向后退,恐惧蔓延了整个身心...... 黑蛇开口了,它的身体又收紧了几分,痛的白红蛇拼命挣扎:“滚出瓦屋山。” 白红蛇绝望的收缩瞳孔,离开瓦屋山那就惨了,四川那么多修道的,不找个好地方藏好,它肯定会被抓住的。 可是此时性命被玄砚掌握着,它也只能答应。 离开之前,它怨毒的回头看了一眼舒桐。 白红蛇彻底消失在树林里。 黑蛇看向对岸的两条蛇,那两条蛇看了眼舒桐以后,便往不同的方向爬去了。 那双红色眼眸转过来,眼中是冷血动物特有的冰冷,它低沉的问:“怎么?你想逃走?” 舒桐呆呆的看着那双眼睛,早已是吓得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了,更别说回答它的话。 直到它卷起她身体,把她往山洞里扔去时,她才反应过来。 “你......是谁?”强忍着身体的痛,舒桐缩在一个稍微凸出来的石壁后面。 “玄砚。”它低下蛇首,与她非常近,不时吐出的蛇信都要触到她的脸,“那天我中了涎情草的毒,必须要交合,然后......遇到了你。” “本来我是准备杀了你的。” 舒桐一下子紧绷住身体,害怕又警惕。 只听玄砚继续道:“但是我非常满意你的......”它停下来,蛇眸从她的脸庞往下,停在了那个女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滋味非常好。” “啊——!!”舒桐忽然大叫,“别说了!别说了!” 她拔腿往洞口跑,却被玄砚从身后卷住,扔回了那个石头上,“看来这几天你已经休息好了,”舒桐想往别的地方爬,他化做了人形,抓住她的脚,将她拖了回来,压了上去:“刚好,我也很想要.....” 修长的手指干脆把她身上沾满血,早已被勾坏的衣服全都撕了,他几乎与她完全贴合。 舒桐哭喊着,身后的人,或者说是蛇,浑身都是冰冷的,只有那根曾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粗长东西,非常火热,紧贴着自己的臀部。 她摇着头,求饶,让他放过她。 他只是笑着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尖牙上沾满了血,薄唇上也染了一点血色。依然是蛇信子的舌头也沾了血,在她侧脸吐动着。 舒桐闭上眼扭头不去看,却被玄砚用左手捏住了下巴,被迫仰起头,他的薄唇便与她的唇相触,两人嘴里都是舒桐的血。 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满嘴的血腥,舒桐只能被动的接受。 伤口的血不多,流了一些在舒桐的胸前,玄砚的眼眸变成了暗红色,右手握住舒桐纤细的腰,火热的肉棒挺进了花穴。 “唔...好痛...”没有任何润滑,舒桐痛的想逃离,无奈被他压制着。 右手食指长长的指甲从小腹一点点往上,直至来到了胸前,他用指甲沾了血,吐着蛇信子,嘴里似在喃喃念着什么。 玄砚一边在花穴里抽插着,一边用食指在她胸前描绘着,一边嘴里在念念有词。 舒桐觉得身体好热,浑身好热,热过了花穴里被侵犯的痛.....她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尤其是胸前,似乎有火要喷出来,她长叫一声,花穴无意识的收紧,让玄砚停顿了一下。 叫过之后,舒桐晕了过去。 那两个奉了玄砚的命在不同地方守着的蛇,在听到叫声后,震惊的抬起头。 “老大疯了吗....”橙红花纹的蛇看着天空喃喃的道。 肉棒保持插在花穴里,玄砚直接将舒桐翻了过来,他低头,双手在舒桐胸前用血描绘出的图案上结了个手印,那血瞬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按照纹理动了起来,全部动过之后,消失在了舒桐的身上。 本来就苍白的脸此时更加苍白,玄砚闭眸,脸色稍稍恢复,再睁开时眼眸之中布满了情欲,他压在了舒桐身上,薄唇在她耳边轻语:“该醒了哟。” 仿佛是施了法,舒桐真的醒来,花穴中肿大的肉棒尽根没入,她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捅穿了,这并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只能哭着推拒:“玄砚,玄砚,不、不要,太大了,拔出去好不好.....” 他律动起来:“不好。” 肉棒几乎全部抽出花穴,再狠狠的插进去,她呜呜咽咽的哭,在他停下用顶部研磨她的花心时,小腹开始酸软,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她泄了出来,失神的瘫在了石头上。 可是他还在继续,这次比刚才的还要猛烈,一下又一下,仿佛不把她真的捅穿就不罢休。 她在这种极速的抽插之下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昏昏沉沉的嘟囔着“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吧......” 而这一次,他开始温柔,缓慢的抽出插进,左手搂着她的腰,薄唇轻吻着她敏感的脖子,右手细细的揉捻着她挺立起来的粉红蓓蕾。 脖子,胸前,以及花穴,三个地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舒桐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红,她甚至开始无意识的挺起小腹,迎合他的抽插。 在他低头含住她的蓓蕾舔弄的时候,她终于沉沦了,抬起双手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的蓓蕾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 第三章:温情 “唔,轻点...太深了...要坏掉了...” 实在过于害怕玄砚的那双眼睛,她双手撑在石头上,让他从后面进入,他总喜欢一上来就很猛烈的撞击,不怎么大的山洞都是啪啪啪的声音,她羞红了脸。 突然,他顶到了最深处,花核被撑大,异常敏感,花液流出了不少,舒桐的双臂已经有点支撑不住,而他却伸出一只手,从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抚摸,摸了满手的花液,便涂在了花核上了,开始有技巧的揉弄花核。 “不...嗯...停下...”舒桐想要并拢双腿,花穴有节奏的收缩,花液越来越多的流出来,他的舌头舔在前几天咬的那个伤口上,顺着伤口来到了耳垂,他在她耳边轻笑。 “水好多哦,”他低沉的诱惑,“它好肿。” 玄砚含住了她红透的耳垂,呵气轻语:“以后我会多多关照它的。”说着,手指加快了揉弄,花穴里的肉棒也以同样的节奏抽插着,没过一会,花核已经非常肿胀,让他沾了满手淫靡的汁液。 舒桐忍着不要叫出声,而当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捏住那颗蓓蕾时,她终于哭出来:“玄砚,求求你.....” “给我......”她觉得羞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花穴收缩的更厉害,可是始终达不到顶峰,实在太过于难受。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今天早上她趁着他出去的时候,偷偷的跑进林子里想要逃出这个地方。 她不知道玄砚是怎么知道她在哪里的,怎么会那么快就找到她了,直接将在林子里迷路的她带回来了,回来了以后他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做,做了也有一会了,可是她.....总是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被他扰乱,反反复复,让她难受的只能哭着乞求了...... 玄砚将她的上半身提起来,两人呈跪坐的姿势,她背靠在他怀里,下身依然连在一起,却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吻完之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还要逃吗?” 舒桐沉默...... 有泪掉在他的手上。 两人都沉默。 他低头吻在她肩膀上,那个前几天被他咬出来的伤口,然后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让她的下身跟自己更加贴合,双手握住她的腰肢,重新开始在她体内冲击。 这次的异常激烈,就算有玄砚固定着她的身体,她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了,她只能伸出手,像无助的孩子一样,抓住身后的他。 玄砚一低头,就看到了那对椒乳在半空中摇晃,他开始后悔了,不应该从后面的,前面还能吃到她的蓓蕾,现在只能看着..... 他加快速度,没几下就让她尖叫着高潮了,高潮过后舒桐依在他怀里低低的抽泣,他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又将她放在了石头上,低头看着她闭上眼咬着手指倔强的哭。 玄砚皱起眉头,本来想玩她的椒乳的,现在只能换个地方了..... 他拔出依然昂首挺立的肉棒,蹲下来,手指拨弄了一下花核,“梧桐,它真的很需要疼爱呢.....” 舒桐愣住了,除了父母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是她的小名,她睁开眼,刚想问他为什么知道的时候,一个柔软的东西便已覆上了她的花核。 “啊...嗯...玄砚,不可以,这里不要啊...” 玄砚控制住她乱蹬的脚,将肿着的花核整个的都含在嘴里,舔吸了一会以后,他干脆用舌头将她整个下身由下至上全部都舔了一遍。 从没有过的感觉让舒桐近乎疯狂,她挺起下身,将流着花液的下身全都往他嘴里送,大脑只剩下快感。 “玄砚...我还要...还要...” 她低头,正好他抬头,就看到了她妩媚的样子,迷离的双眼满含春情,他起身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肉棒挺进去......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舒桐也不知道,手机在当初摔下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可是回去的念头从来没有断过。 不论过了多久,她都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她忘不了吴唯那天的眼神,以及嘴角的笑,蔑视,高傲,仿佛一只白天鹅,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只丑小鸭被命运的洪流冲走。 她不甘心。 还有蒋少华。 这个男人... 泡在河水里,舒桐回想着跟蒋少华的一切。 高二的时候蒋少华主动追求的她,蒋少华虽然家境一般,长相也不是非常帅气,但是五官组合是那种看着非常老实稳重的,加上目光真诚,以及一个月的坚持不懈,舒桐当时就答应了在一起。 在一起后蒋少华表现的很体贴,也没有过分的动作,直到有一次,大家一起出去喝酒,送舒桐回家的时候,蒋少华在一个无人的街道上强吻了她,那时候舒桐直接说,只能婚后性生活,绝对不会婚前。 蒋少华说,他们以后会结婚的,会尊重她的意思,现在不会碰她。 所以在一起一年,两人仅限于牵手,拥抱,很偶尔的亲吻。 其实...什么婚前婚后,不过就是个借口而已... 舒桐想起了继父的笑... 她恐惧跟男人的身体接触... 抱住水中自己的身体,舒桐又想到了玄砚,一条蛇,她是没有跟男人有身体接触,她只是跟一条蛇发生关系了而已......多么荒谬。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隐约看到有条蛇往这边来,舒桐揉揉眼,是那条橙红色的蛇,它停在了河对岸,嘴里掉出来一个东西,“嫂子,看看是你的吗?” 舒桐愣了半晌才发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她潜进水里游了过去,趴在岸边把脏兮兮的东西拿起来,居然是手机,可惜已经完全没电了,也摔的很厉害,不知道充上电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玄四。” 舒桐身后出现巨大的阴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玄砚,蛇头猛然靠近橙红色的蛇,橙红色的蛇吓的低首瑟瑟发抖,赶紧说:“老大,我有分寸的,我一点也没看大嫂!” 舒桐呆住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玄砚的红色蛇眸隐含威胁的瞪着它:“下去吧。” “好的老大!”那条蛇赶紧跑了。 舒桐回头,鼓起勇气,用手摸着他在水中的鳞片,通体纯黑,即便是在水中,也泛着光泽。 玄砚低头看着她,慢慢收起自己的身躯,化做了人形,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抱进了山洞。 舒桐任他抱着,手指在他胸前挑逗:“那个是你的手下啊?” “嗯。” 她轻笑:“那你防什么?” 他皱眉:“玄四瞎说的。” 舒桐笑出声来,抬头,伸手,捧住他的脸,笨拙的吻了上去。 进了山洞,玄砚坐在地上,还是将舒桐抱在怀里,刚刚的吻虽然技术非常烂,却让他意犹未尽。 于是舒桐一边褪去了他黑色的衣衫,一边抬头吻了上去,很笨的伸着舌头。 玄砚回应着她,引导着她,一只手开始探向她的下身。 她却拿开他的手,将他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玄砚自然会意,手指灵活的玩捏着两颗小樱桃。 没一会,花穴开始痒了,让她难耐的扭起身子来,她想要更多,小樱桃要,花穴也要,“玄砚,”她娇媚的喊了一声,“我要...” 他勾起唇角:“好。”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让花穴缓缓吞入了他的肉棒。 里面已经很滑很湿了,玄砚挺动肉棒,在她身体里律动,缓缓的抽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下都花液四溅,淫声响亮。 他喜欢听这个声音,证明她在被他占有着...... 第四章:回家 舒桐开始配合他的每一次需求,甚至沉浸在其中。 她已经知道玄砚在做的时候喜欢听什么话,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但是她在慢慢尝试叫给他听。 而她,也越来越敏感。 在水边洗着玄砚送过来的果子,舒桐忽然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她赶紧跑进山洞解开系在身上当作衣服的布条,果然是.....大姨妈..... 幸好来了..... 她把之前洗了晒干的布拧成条,系在了下面,勉强当做卫生巾用吧,肚子疼,也不想吃什么,舒桐干脆就在山洞里睡了。 胸前的小樱桃似乎在被什么吮吸着,湿热又滑腻,迷迷糊糊中舒桐抱住了那个物体,张开腿勾住他:“唔,好舒服,好痒.....” 玄砚笑着亲了她的嘴角,低头继续吮着其中一颗小樱桃,舒桐实在难受,自己伸手捏住另一个被冷落的小樱桃开始揉捏。 一股暖流忽然从下身涌了出来,还在享受的舒桐皱了皱眉,一下子睁开了眼,赶紧推开了玄砚:“我大姨妈来了,不能做!” 玄砚疑惑的抹了一下嘴,“嗯?” 她赶紧解释:“就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不能做...只能好好休息。” 他审视了她一会,似乎明白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欺上前去,哑着声音问:“那你想怎么帮我解决呢?” 舒桐看过去,只见黑色长袍下,大肉棒正挺立着,朝向她,似乎在咆哮着想要进攻。 她呆立在那里,想到了看过的东京HOT,女人可以用手,可以用嘴给男人解决,可是......她想起了继父的笑,想起继父强迫她看的那些影片..... “我......” 她泪盈于睫,将落未落,玄砚看着她的样子,这一刻的舒桐看起来柔弱的我见犹怜,他张嘴刚想说他自己解决,却听到她说,“用...用胸吧?” 说完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似乎怕惹到他不开心。 玄砚将长袍扔到一边:“你会吗?” “不会...” 他便将她放在铺了草的石头上,将大肉棒放在了胸口,然后用双手挤压着她不是很大的胸,让柔软的胸肉尽量完全包裹住肉棒。 原来是这样...舒桐红了脸...还不如用手...他的肉棒太大,这姿势让肉棒的顶端都能触到她的嘴。 玄砚开始动起来,顶端戳弄着舒桐的嘴,舒桐闭上眼,握紧了手,深吸了几口气,微微张开了嘴,顶端顶进了她湿热的口腔里。 玄砚舒服的长呼一口气,看着她色情的样子,顶端开始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全部进了她的嘴里,他伸出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嘴里。 嘴里塞了手指,还有个肉棒进进出出,导致她的口水流出来了好多,看起来十分淫靡。 玄砚已经受不了这幅景象,快速的在她胸前抽动,她的胸已经红了,为了不让她太难受,他用手又撸动了一会,然后继续在她胸间抽动,几十下之后,他终于释放出来,而舒桐的下巴上脖子上,都是他的液体...... 这几天因为大姨妈,玄砚算是放过她了,她也有空在周围转一转,由此还认识了之前见过的两条蛇,一条橙红色的,一条灰色的,橙红的叫玄四,灰色的叫玄七。 两条蛇的性格差距很大,玄四非常活泼,玄七沉稳一些,颇有玄砚的风范。 他俩都对舒桐很恭敬,偶尔找到了一些人类能吃的东西还会送过来。 “玄四,”宰着小野兔,舒桐问道:“有四又有七,那其他数字呢?” 玄四看她钻火,躲的远远的,“哎呀,都不在了,不提了。” 玄四朝远处爬去,爬到了一棵树上,垂下蛇头看着她:“它们死了,”它抬起头,看向迷魂凼某个地方,又像是在看向远处,“四川修行的人很多,门派也多,正邪都有,很久之前,有个神秘人来了这里,大概是要抓老大的,我们这些兄弟平时就在外围全部守着,那天......” “我们拼死守着,很多兄弟都死了,老大本来是在修炼的,知道有兄弟死了之后,出来杀了那个人,可是谁知道那不过是个傀儡而已,老大想追踪过去,幕后之人太狡猾了,切断了一切痕迹,老大没有追踪到,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股气息,在一处闹市里消失了。” “我去冷静冷静。”玄四飞快的爬进了树林里。 很多兄弟都死了......那应该很难受吧..... 舒桐烤着兔肉,香味渐渐飘出来,恍惚中似乎看到了玄砚,她有些不忍心了,到底要不要利用玄砚..... 她要回家,要报仇,蒋少华,吴唯,继父..... 从她主动求欢开始,她就这么准备了..... 大姨妈彻底的走了。 舒桐去跟玄四问玄砚的位置,玄四暧昧的笑:“嫂子,你记住,只有你,可以直接召唤老大,你一召唤啊,老大无论在哪里,都会出现的。” “哈?” 舒桐对他的用词哭笑不得,试着对天上喊了一声玄砚。 他真的出现了,在她的身后,从水中走出来,如同来迎接新娘的新郎一般,走到了她的面前,按住她的头,与她相吻。 玄四识相的离开。 舒桐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时,她才推开他,伏在他的胸前喘着气。 “我们进去吧。”舒桐拉起他的手,玄砚自然会意,抱起她走进山洞里,将她放在了石头上。 “玄砚,”她看着他,他单身撑在她的脸旁,另一只开始解她的衣服,“我想回家。” 他停下来,认认真真的审视着她。 半晌之后,他忽然笑了,手指从她眼尾一路滑向了嘴角,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某个运动,进进出出。 “不——行——!” 玄砚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甚至带着些戾气,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她嘴里抽插。 明明没有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她却已经开始分泌花液,胸前的小樱桃也挺立了起来。 好几天没有做的花穴痒的让她交缠双腿难耐的磨了起来..... 好难受..... 舒桐主动舔他的手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来,玄砚见状,抽出手指,将手指的口水抹在她的胸上,一对椒乳开始沾上淫靡的光。 他的手刚离开胸,就被她抓住,她将他的手含在嘴里,又拿到胸前,微张了红唇,柔媚的喊:“玄砚,”她伸出双腿勾住他的腰,脚在他的腰臀上滑动,挑逗着他,“好想、好想要.....” 玄砚已经被她勾的口干舌燥,褪去黑袍,低头含住她的樱桃,一只手揉着另外一个樱桃,他的舌头到了她的唇边,她张开嘴,迎接他的吻,双手抱住了他。 玄砚将她的双腿移到了肩膀上,扶好肉棒,在穴口磨着。 “梧桐,”他一点点的插进去,头抵着她的额头:“我要操坏你。” 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狠狠的一插到底,交合处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嗯...”肉棒突然碰到了她的花心,舒桐痛的绷紧了身体。 他直起身来,改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压在了她的两边,整个下身全部朝上在他面前,他动起来,似乎发狠了,抽插的力道非常大,山洞里肉体的响声几乎都盖过了她的叫声。 舒桐哭着喘息:“嗯...啊,轻一些,好重,嗯...全都进去了...啊啊...我快到了,啊——!” 脚趾卷起,舒桐仰起头,花穴收缩,到达了高潮,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玄砚放下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抱着她,亲吻着还在享受高潮余味的舒桐,听她细细的啜泣,“里面更滑了,干起来更顺畅了,”他舔着她的耳垂,“数到一百,我让你进入下一个高潮。” 她摇头,“不要。” “嗯?那好,就一直干到我出来为止。”他再次直起上半身,这次双手按住她的腰,重重的插进去,抽出时带出了一些媚肉,他再次狠插进去,媚肉被挤压的几乎变形,花核又红又肿,沾着淫水,在空气中颤抖着。 玄砚一下一下逐渐加快速度,最后快到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 舒桐胡乱的叫着,记不清高潮了几次,最终累到妥协:“我数...” 刚说完,她却被干晕了过去...... 就算晕过去了,花穴还是在收缩着,咬着他的肉棒,玄砚放缓了动作,伸手抚摸着她都是汗水的脸庞。 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已..... 当初就该解毒之后直接杀了,为什么要做那么愚蠢的决定。 玄砚闭上眼,安慰自己是因为不该犯杀戒,如此默念几句之后,他睁开眼,一双红色的蛇眼定定的看着舒桐的脸,就算还没有满足,还是强行让自己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他睡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睡颜,手指描绘着她的眉眼,“醒来吧。” 舒桐果真就醒了过来,她往他怀里缩,乖巧的搂住他的腰。 “玄砚,对不起。” 她接着说,“我还有父母,还有学业,明年就要高考了,我从七岁开始上学,一直上到现在,明年的高考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还有大学,我一直想要去交大,甚至还去那边看过几次.....” 她说了很多,玄砚听明白了,这是去意已决的意思。 舒桐抬头,看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玄砚皱起眉头,不知是烦躁还是累了,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过几天我送你回去。” 她开心的用脸蹭着他的胸膛:“谢谢,谢谢你。” 他抱着她睡着了。 他大概没有看到她的笑..... 第五章:回来 这几天舒桐明显的开心了很多。 玄砚也比之前更频繁的要她。 大约过了七天,满天繁星的午夜,玄砚替她扎上长发,伸出手覆在舒桐的双眼上。 “从现在开始,不能睁开眼,不能说话。”舒桐闭上了眼,感觉到腰间似乎被搂住,接着双脚就腾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闭上的双眼都能感受到太阳的光芒了,应该是清晨的,不是很刺眼,但是让人想睁开眼,想起床。 她好像听到了上海话,一大早的上海阿姨拉着小推车去菜场买菜,还有地铁行驶的声音。 舒桐真的快忍不住了,用力的闭着眼,眼泪仍然落下来,乍一听到这些曾经每天面对的的东西,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忍不住哭了...... 双脚终于触地,腰间的胳膊消失,有人吻去了她的泪。 玄砚边倒退,身形边消散:“睁开眼吧。”正好倒退到了窗边,彻底的消失不见。 舒桐睁开眼,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她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扑到了床上,抱起床头的毛绒兔子玩偶,捂在脸上大声的哭泣着......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想念这里..... 舒桐洗漱好,把整个人都整理好,房间又打扫了一下,翻出以前不用的一个旧手机,把sim卡换上去,重新使用。 算上今天正好离开了一个月。 今天也正好是周末。 打开门正好碰到了起来拿啤酒的继父,继父还是老样子,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眼中迸出了惊艳。 继父靠近她,上上下下的瞧着:“桐桐,你不是去照顾同学了吗?怎么.....”他伸手,来回摩挲着舒桐的脸。 “怎么变美了?” 舒桐一把打掉他的手:“你在胡说什么?” 说完她赶紧打开大门跑了出去,她拼命的搓着刚刚被摸的那边脸,嘴里也不停的说着好恶心。 她停了下来,继父刚刚说,她去照顾同学了? 照顾什么同学? 没人报警吗? 难道吴唯跟蒋少华做了什么?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舒桐也不知道该找谁,发生这件事以后,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了。 可总要找个人问一下。 宿舍群! 虽然舒桐这个宿舍是当时去晚了,跟不同年级拼的,但是关系都还不错,平时群里如果说什么的话,还是会有人回复的。 舒桐赶紧在群里艾特所有人,在群里问今天谁在,自己钥匙丢了,但是今天要回宿舍。 过了一会,一个叫陈玦的发了个表情,并且私聊了舒桐。 陈玦:你出事了? 舒桐:没有啊。 陈玦:你认识赵小心吗? 舒桐:我同学,怎么了吗? 陈玦:等会鲁迅公园见。 陈玦:我会找到你的。 之后,无论舒桐发什么,这个陈玦都不回复了,她只能现在坐地铁过去。 鲁迅公园人非常多,舒桐等了一会,陈玦真的不紧不慢的过来了。 在舒桐眼里,陈玦是个大美女,跟赵小心一样,肤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不同的是,陈玦的五官偏深,气质清冷,个子也高挑,而赵小心就是乖乖女的舒适长相,整天低着头,喜欢讨论神神鬼鬼的。 两人坐在一个人最少的花坛上。 陈玦还带了酒,开了一罐开始自己喝:“赵小心从四川回来后就一直昏迷,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去你们班里的时候,有个叫蒋少华的跟我说,你也昏迷了在医院,但是.....” 她掏出钥匙递给舒桐::“你妈来学校的时候,我听到蒋少华跟你妈说,你跟赵小心关系好,所以这阵子周末你都不会回家,而是去照顾赵小心。” 这样也行?舒桐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玦又开了一罐:“我怎么会相信蒋少华的鬼话,赵小心压根不需要谁去照顾。” “为什么?” 陈玦看着她,笑得很神秘,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要走了,”说着贴近了舒桐的耳边,很轻很轻的说:“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来鲁迅公园这边,尤其是这周围。” 舒桐不明所以,还想问什么,陈玦已经走远了。 带着满头的疑问,舒桐回了学校。 她很期待,明天吴唯跟蒋少华的表情。 特意最后一个到班级里,舒桐笑看着吴唯跟蒋少华一幅见了鬼的惊恐样子,如果不是现在人多,恐怕那两个人都要冲到她面前问为什么你还活着了。 女同桌赶紧问她身体好些了没有,甚至还很低声的问,“你怎么...好像变了?” 舒桐莫名其妙:“变什么?” 同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变了,比以前能吸引人的目光了。 舒桐想到了继父说的,“怎么变美了” 变美了? 这不可能啊,年龄在这里了,还能变到哪里去? 下课去厕所的时候,舒桐好好的照镜子,五官没变啊,正在她对着镜子研究哪里不一样的时候,吴唯关上了厕所的门。 “没想到你能活着回来,”吴唯拿出浅色口红涂在嘴唇上,“害的我跟蒋少华以为真把你弄死了,还愧疚了那么久。” 舒桐怎么也没想到,这还怪起她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夺过吴唯的口红,啪的一声摔在了镜子上:“不要脸的狗男女!” 没想到吴唯的反应也不慢,直接一巴掌扇过来,还不等舒桐反应过来,又抓住舒桐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洗手池边:“妈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敢摔我的口红?我跟你说,这件事如果你跟其他人提起一个字,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吴唯松开手,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表情,又对舒桐翻了个白眼,开门出去了。 舒桐一时不知道是该捂脸还是揉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知道吴唯说的是推她下去的那件事,而不是跟蒋少华在一起。 即便吴唯不说,舒桐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因为没有证据...... 也是通过这件事,让舒桐知道,玄砚真的把她送回来然后回去了,本以为,她会像她想的那样留下来,如果留下来,应该就能跟计划里那样发展了吧.... 在学校里找了个地方看书,于西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我的妈呀,有个人的蛇跑了!” “什么?”舒桐差点跳起来,从小怕蛇的条件反射。 于西抓着她的胳膊,发着抖:“听说是哪个宿舍里的人偷偷带了蛇酒,用活蛇泡的,倒酒的时候不小心跑了,居然喝这东西,真是变态!” 舒桐被于西抓的胳膊疼,赶紧安慰她,让她松手。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环顾着四周一起回宿舍楼。 第六章:王后 没想到那条蛇藏在了宿舍楼背阴的地方,已经围了几个人要去抓它。 这蛇也不算小,估摸着该有两米长。 因为是在女生宿舍,围的都是女生,眼看着那条蛇就要扑向其中一个女生时,舒桐吓得捂住眼大叫:“小心!” 结果蛇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她。 没听到惨叫,舒桐放下手,于西还在捂着眼。 她看着蛇,蛇也看着她,只见蛇对她低下头,恭敬的说:“王后。” 舒桐愣住了。 差点被咬的女生吓的蹲在原地哭,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犹豫了,思前想后,终于走过去,低着头撒谎:“我会抓蛇,我来抓吧。” 她看着那几个女生:“你们也知道这条蛇是被用来泡酒的吧?其实错的不是蛇,是那个偷偷泡酒的人,如果ta不抓蛇,不把酒带过来,就不会这样的。” “我们把蛇找个没人的地方小河放了吧。” 女人是多愁善感的,被这么一说,也都觉得有道理,于是让舒桐抓起来偷偷去放生。 那条蛇自然是乖乖的让舒桐抓了。 因为会抓蛇,舒桐在于西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了很多。 把蛇偷偷的带进宿舍,现在宿舍里还没有人,舒桐关上门开始审问。 “说吧,刚刚你为什么叫我王后?” 小蛇非常乖:“因为您是蛇王的王后。” “哈?”舒桐怎么也没有想到,玄砚居然是蛇王,“玄砚是四川的,也能管到这边?” “当然不能,”小蛇不仅乖,还很有耐心,“就跟你们人类的制度一样,有一条蛇王管着所有蛇,最高的蛇王在不同的地方派驻了比自己低一阶的蛇王,那些蛇王下面又管着其他蛇,您的王是等级比较高的,大多数蛇见了您都要叫一声王后。” 原来如此..... 确实跟人类的制度差不多。 等陈玦跟艾凝回来以后,跟她俩说了一下宿舍里暂时养了条蛇的事,再三保证蛇不会咬人之后,俩人才同意下来。但也要求舒桐在周末两天的时候一定要把蛇带出去放生。 别说,这条叫蕾哈娜的蛇还挺讨人喜欢,早晨如果闹钟响了谁还没有起床,它会过去直接把人勒醒,等下课回来,还会给看书的主动翻书,看电视会凑过去一起看,有跳舞MV还会摇摆..... 至于为什么一条公蛇却叫蕾哈娜,据它自己说,因为它超级喜欢蕾哈娜,蕾哈娜在它眼里是最美的人类女人,它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去听蕾哈娜的演唱会..... 明天就要星期六了。 还挺舍不得蕾哈娜的,上课的时候舒桐都心不在焉,中午吃饭也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点就去图书馆补之前落下的课程。 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舒桐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桐桐,”蒋少华坐下来,“你变了不少啊。” 舒桐强忍住气愤:“有什么事?” 蒋少华装出一幅很无辜的样子,眼神却逐渐充满欲望:“哪个男人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她无法相信从他嘴里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蒋少华还在继续:“你完全不一样了好不好,身材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浑身都散发着勾引人去操你的气息。” 舒桐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你给我滚!” 图书馆其他人瞬间都看了过来,蒋少华有点尴尬,恨恨的看了一眼舒桐,起身赶紧走了。 被推下山,还要被这么侮辱,舒桐一时气的手发抖,字也写不下去了,又不想被别人看到这幅样子,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咬着牙啜泣。 只是她的身体......现在居然真的痒了起来,想要玄砚,想要被他爱抚,想让他插进来......双腿交叠,她擦好眼泪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平复下来。 大概是哭的累了,写字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里的玄砚独自站在水边,她呼唤他,酥入骨的娇媚,他就回头,看到她躺在山洞口。 她解下自己的衣服,分开双腿,手指分开了花瓣,花液已经流出许多,晶莹透明,十分诱人。 “玄砚...”桌子上的舒桐喃喃的念了一句。 玄砚听到了呼唤,出现在她身旁,却见她是睡着的,一时不解,又听她念了一句玄砚,他便坐在她身旁,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潜入她的梦境。 待看清梦里的景象后,玄砚失笑。 她竟然在梦中向他求欢。 玄砚的手指探进小内裤里,里面果然是湿透了,他揉捻着花核,花液流了满手,他又伸出手指插进了花穴中,真是紧致...... 他又加进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急不可耐的咬着他的手指,他动起来,手指本就异于常人的修长,次次都探进深处,带出了更多的花液。 用手指抽插了一会,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玄砚用大拇指揉着花核,又加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插着花穴。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她抖着身体泄了出来,玄砚的手指被花穴咬的紧紧的,勉强抽出来,擦了手,他撩开她的头发,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消失了。 是被人叫醒的,上课有一会了,管理员检查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学生在这里睡着了,赶紧过来把舒桐叫醒,让她去上课。 舒桐先伸了个懒腰,僵住了...... 好像不太对劲...... 内裤怎么那么湿..... 下身还有高潮后那种独有的敏感..... 难不成是做春梦高潮了...... 要这么丢人吗...... 第七章:障眼法 放学的时候居然下雨了。 蕾哈娜看她这样子,不禁沉思:“你是不是没带伞?” 舒桐点头:“对对对,你可真聪明。” 蕾哈娜叹气,用尾巴扶额,这么蠢是怎么当上王后的...... 艾凝在群里艾特她:舒桐,有人来接你了。 舒桐:在哪儿? 艾凝:校门口。 下楼的时候,谁知道艾凝跑过来了,暧昧的给她撑伞,笑着问那个人是谁。 “个子好高哦,至少该有一米九,穿着一身黑西装,撑着一把黑伞,太有范儿了!”艾凝激动的说,这就是她的菜,说了好一会,艾凝才疑惑的又说了一句:“只是好奇怪,为什么总感觉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边脸,上半边像是死活都看不到。” 到了校门口,舒桐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玄砚......黑伞把他的上半边脸遮住了,只露出尖下巴,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跟眼睛有关,他的嘴唇也是偏向殷红。 看到她,他走过来,与她一同撑伞,依然紧贴着舒桐的艾凝,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不是多么英气的长相,但莫名的有种吸血鬼的feel。 “多谢。”他对着艾凝道。 艾凝从花痴中反应过来,“不不不,客气什么......”赶紧识相的走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接你回家。”他说的理所当然,带着她上了一辆保时捷,然后把她包里的蕾哈娜揪了出来,“找条小河放了你可以吧?” 蕾哈娜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 舒桐的重点在这辆车跟司机身上了,司机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看起来不像是妖啊什么的,“这个司机是?” “车跟司机是偷来的,”他说的轻描淡写,“现在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要开车。” 玄砚又把蕾哈娜拎了出来,摸了一下它的头,蕾哈娜就晕了过去,软趴趴的耷拉在包里。 他又把舒桐抱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了校服里,温柔的揉着她一对柔软的椒乳。 舒桐羞的整张脸都红了,“在车里会被看到的。” 他从脖子上开始吻,比以前温柔很多,一直吻到了唇边,她乖乖的伸出舌头,两条舌头交缠,他稍稍松开口:“我用了障眼法,没人能看到我们。” 亲上她柔软的嘴唇,一点一点的细细的啄吻,直到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也投入其中。 舒桐主动坐了上去,肉棒缓缓的没入花穴之中,毕竟好几天没做了,就算有足够的花液润滑,她还是被撑的很涨,还剩下一半就觉得不能再深入了。 玄砚也就这样开始抽插,动作很轻缓,然而不过抽插了几十下,他突然向上一挺身,肉棒就这么全部插到底,舒桐叫出声,而他已开始次次都到底的抽插。 “啊...啊...唔...要到了,顶的太深了,我要到了...”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压抑着尖叫迎来了高潮。 高潮过后他没有再继续,抽出自己依然挺立的肉棒,抱着她细细的吻着,“休息一下,去把蕾哈娜放生了吧。” 她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保时捷这时停在郊区的一个小河边,她整理好衣服,拿起包下车,回头的时候发现玄砚已经不在这里了。 蕾哈娜摇摇晃晃的爬出来,显然还没有彻底的清醒:“我的天呐,这河真是又大又宽。” 舒桐笑着看它游进去,消失在水里,还真的挺舍不得的。 回到家,继父带着跟前妻生的儿子,还有妈妈,三个人在客厅吃着水果看电视,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房里,舒桐看着毛绒兔子,捂着眼让眼泪没有掉下来。 洗完澡回房,经过客厅时,那三个人有说有笑...... 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呆立在那里。 黑色的大蛇由于太大,在她房里几乎占满了,她赶紧回头,客厅里的人都在看电视,她不敢再把门开的太大,挤进了刚刚打开的缝里,关上门,上锁,再去关窗户,拉窗帘。 最后不放心,又去看门,生怕没有关好。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她有些生气。 玄砚化做了人形,黑色的长袍,下身是宽松的长裤,敞着怀,裸露着胸膛,这是在迷魂凼的装束,他直接过来将她按在门上,抬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 舒桐害怕掉下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这样真的会被发现的。” 他低头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不会的,他们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也看不到我们做什么的。” 就连他喷洒在自己身上的呼吸,都能让她情动的收缩花穴,分泌花液,“我害怕......” “嗯......”突然就被填满,她哼出声。 睡袍被他解开,他按住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乖,相信我,哪怕门倒了,他们也听不到,看不到。” 猛地被顶了一下,舒桐咬住嘴唇忍住叫声,仍然克服不了心理。 玄砚将她放下来,褪下她的睡袍,换个姿势,让她趴在门上,从后面进入。 外面有电视声,还有三个人讨论剧情的声音,舒桐啜泣着求他停下来,他却开始撞击的更加激烈,她只能咬住手哭着忍叫声,可是门被撞的晃动,发出了响声...... 她被干的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门上,胸被冰冷的门挤压到变形,因为抽插的幅度比较大,两粒小樱桃跟门摩擦着,也产生了快感,舒桐不争气的要到高潮了,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紧张之下花穴收紧,她提前泄了出来。 玄砚从后面贴了上来,吮着她的耳垂,“这样做是不是很刺激?” 说完他继续开始抽插,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更加深入,舒桐妥协了,任由他摆弄,但还是不肯叫出来。 舒桐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在最后她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将她抱到床上,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为即将到来的释放做最后的冲击。 那段冲击激烈而快速,终于让舒桐挺起身子尖叫着又高潮了,而玄砚也一起释放出来。 事后他抱着她,从额头亲吻到胸前,伸手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第八章:妥协 “嗯...啊...不要...太快了...” 还在睡梦中的舒桐无意识的呻吟着,花穴因为快要到来的高潮而开始收缩。 玄砚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加快了速度,整个房间都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就在快要高潮的一霎那,他拔了出来,身体的快感一下子落空,让舒桐难受的扭动身体醒了过来。 只见玄砚红色的蛇眸在上方看着她,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让她的花穴又开始蠕动,想要他进入。 “玄砚,我要。”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他,眼里因为太难受而噙了泪。 玄砚的手伸下去,手指一会在穴口滑动,一会儿揉揉花核,却怎么都不肯直接给她解渴。 舒桐更难受了,花穴里痒的好像有很多东西在爬动,她哭出来,十分委屈:“玄砚,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我们商量件事,”他终于开口,“不要住校了,回家住。” 她摇头:“不行,明年就要高考了,如果住家会耽误很多可以复习的时间。” 他低下头,含住小樱桃,将她的双腿分开,肉棒在外面磨着,仍然不肯进去,她难受的咬住手啜泣,穴口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咬住那个作弄自己的肉棒,又似乎仅仅只是吐出花液而已。 “玄砚.....”她哭出声,委屈的瘫在床上。 玄砚吻着她的泪,“听话就给你。”他在她耳边诱惑着。 她只是哭,不再求他,也不做任何索求的动作了。 他用唇,用手,在她全身的敏感带进行各种挑逗,听着她哭泣中压抑的喘息,以及抓皱了床单的双手,却还是不松口妥协,他只能叹气,将肉棒一插到底。 空虚的花穴终于被填满,因为强忍着挑逗而紧绷的身体整个都放松下来,可是半天都不见他动,她咬着嘴唇瞅着他,只能红着脸哄他:“玄砚...好老公,你动一动嘛......” 玄砚又叹了口气,却扬起了嘴角:“多叫几声。” 她连耳朵都红了,声音媚到了骨子里:“老公...好老公...人家要你狠狠的疼爱...” 他将她的腿分的更开,让肉棒插的更深,快速的抽出来,真的狠狠的插进去,顶着她的子宫, 每一次插进去都会顶着子宫磨几下,一开始疼的她抽气,慢慢的快感逐渐上来,她咬着被角哼哼唧唧。 “老公...”她小声的呻吟,花核开始又肿又酸,像要高潮了,然而紧接着那股即将高潮的感觉忽然没了,一股极致的快感涌到了大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喷水了...... 瘫在床上还没有缓过来,他就抹了她喷出的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宝贝,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舒桐以为是花液,但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就看到他笑得邪气,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来,再继续,看看还能不能喷水了。”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下了床,将她拉到了床边,开始站着抽插,他似乎找到了能让她喷水的方法,第二次又让她接着喷了很多...... 舒桐想休息,想开口求他停下来,但是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已经叫的嘶哑。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喷了多少次,只是他还没有释放出来,一直不肯停下...... 看到她迷蒙的双眼,汗湿的脸庞,玄砚的动作总算放缓了,坐到床上,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能清楚的听到抽插时的水声。 她委屈的趴在他肩膀上,“除了周末两天,我星期三再回来一天,这样可以吗?” 他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见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样子,终究是答应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见他还在继续抽插,她哼哼着撒娇:“人家真的受不住了.....” 他轻笑:“我觉得还可以再继续。” “不要...”她太累了,眼睛睁不开了,声音也小了下去:“再继续就要被插坏了......” 玄砚见她睡着了,按住她的腰快速的抽动了一会,释放了出来。 周六就这么几乎被干了一整天,累的舒桐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最后是被陈玦发来的震动叫醒的。 陈玦说赵小心这么久都没有醒,实在太过于不正常了,要去赵小心家一趟,想让她一起去。 舒桐觉得很奇怪,陈玦怎么表现的比舒桐还要了解赵小心,之前让舒桐不用去医院看赵小心,说赵小心晕倒是很正常的,现在又说晕这么久不正常,还要去赵小心的家里,依然不去医院..... 两个人相约在地铁见面。 玄砚很不满,认为他还可以再继续一天,让舒桐鸽了陈玦,舒桐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家..... 再继续说不定她就真被插坏了。 腰酸腿软,舒桐在地铁里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陈玦一眼就瞥见了胸前隐隐约约的草莓印,笑的十分暧昧:“啧啧啧,看来你家那位很‘厉害’呦。” 舒桐红了脸,咳咳了几声,岔过这个话题:“你怎么知道赵小心家在哪里的?” 陈玦反问:“你知道为什么她叫赵小心吗?” 还真不知道...... 陈玦一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赵小心出生的时候, 医院正好有人医闹,放火烧医院,赵小心跟她妈妈都没有逃出来,她爸爸去救出了她妈妈,却没有找到赵小心,所有人都以为赵小心肯定被烧死了,火扑灭以后,却在水池里发现了睡着的赵小心,所以她父母放弃了原先取好的名字,改名叫小心。” 第九章:守护 在进去赵家之前,陈玦忽然停下来,仿佛是在审视舒桐:“赵小心以前跟我说过你,说你在班里懦弱,胆子小,经常被吴唯欺负,你跟我一个宿舍,宿舍里的你是温柔又安静的。” “可是现在却不这样了。” 舒桐立在那里没有动,现在不这样? 她仔细的回想了这阵子自己的举动,确实很多做事方式已经跟以前不一样,现在话很多,也很活泼,面对吴唯也敢反抗了...... 她真的变了..... 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陈玦随便扯了个谎就进了赵家,在进了赵小心的房间以后,两人赫然发现赵小心就坐在床上看书。 赵小心看到两人很激动,或者说是看到陈玦很激动。 “陈玦,快放我出去。”赵小心想要抓住陈玦,却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 舒桐吓得退到了门边:“鬼?!” “嘘。”陈玦示意舒桐小声点,无奈的看向赵小心窗户边的全身镜:“曾文良,你不能这么困着小心,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舒桐看向镜子,这才发现镜子里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十分清秀挺拔,他看起来很失落,“我...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放手......” “小心她还有家人,还有学业,你要为她着想一下。”陈玦耐心的劝着,甚至不得不放狠话:“如果我不是看在你是小心的守护灵的份上,我之前就可以让人直接收了你的。” 曾文良看着赵小心的背影,清亮的双眸之中溢满了不舍,还有未曾落下的眼泪,缓缓的消失在了镜子里。 赵小心感激的看着舒桐跟陈玦,说了一句“等会我就醒了”,也消失在了房间里。 地铁上舒桐问起事情缘由,陈玦看向对面的窗户,却笑了起来。 “其实哦,是个很感人的爱情故事,前世的时候,小心跟曾文良是夫妻,以前那时候都是父母之命,曾文良却不听父母的,执意娶了小心,后来抗日战争爆发,曾文良从军立功,好像是弄了个什么官还是队长当上了,”陈玦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反正曾文良那时候是个英雄了,两个人感情非常好......但是有一次在边界,鬼子闹事,曾文良带人过去,回来发现...小心已经被糟蹋了,还中了枪,更...更严重的是,家里还藏了一些要刺杀他的人,他太伤心压根没有注意到,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枪...” 陈玦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叹口气,还是继续说了,“死之前,因为小心还有一口气,他怎么也放不下,这辈子就成了小心的守护灵,一直守在小心的身边。” “至于我跟小心,”陈玦想了一下该怎么表达,“我们能看到灵体,不同的是,小心身体弱,那些灵体对她不是很友好,我学了点东西,普通的灵体都不怎么敢靠近我,我们也就是这么认识的。” 舒桐懵了半天:“感觉像在听故事一样。” “就当故事听吧。”因为约了人吃饭,陈玦先下车让舒桐自己去学校了。 到学校的时候碰到了一对双胞胎,两个人完全一模一样,他俩一起伸手拦住了舒桐,一起扬起了阳光帅气的笑。 “你好,我叫尚豪迦。” “你好,我叫尚豪舟。” 两个人同时说:“请问你认识陈玦吗?” 舒桐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问,这么巧的吗?找陈玦正好就拦住了她? “跟我一个宿舍,请问你们是?” 两人一起:“我是他男朋友。” “哈?”舒桐表情没有收好,惊恐的看着两个人。 两人依然保持微笑:“真的。” 舒桐还是很惊恐:“你们要干嘛?” “我们要转到她的班里去。”尚豪迦说。 尚豪舟紧接着说:“当然我们已经转好了。” 舒桐不明所以:“然后?” “我们需要你,”两人同时说这句话,尚豪迦说:“每天对她说,尚豪迦很爱她。” 尚豪舟赶紧接话:“还有尚豪舟也很爱她。” 直到回到宿舍,舒桐还是充满了问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那么巧拦住了她? 巧的过分了吧? 等陈玦回来的时候,舒桐就说了这事,顺便问这俩兄弟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奇怪。 陈玦冷笑道:“呵呵,他们俩的解释是,尚豪迦是因为妈妈喜欢吃上好佳+喜欢看迪迦奥特曼,尚豪舟是因为爸爸喜欢喝粥,”她看起来非常生气,“这种鬼话谁会信啊!” 艾凝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舒桐捂脸:“我信了,怎么办?” 番外之赵小心:困住你的灵魂 他看着她出生,还没来得及喜悦,就看到大火燃烧了起来,犹记的当初对她承诺过,会永远守护着她,所以他抱起她,赶紧藏了起来。 看着还没有睁开眼的她,他说:“我还会,永远守护你的。” 而他,一直守到她记事。 她居然能看到他,好奇的问他:“你是谁?” 她还问:“你为什么哭了?” 那时候她太小,什么都不知道。 当她长到十几岁的时候,换衣服开始赶他走,可是某一天,她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要守在她身边。 于是,他带她重现了当年的情景。 她说:“那你要永远守着我。” 他说:“好。” 就这么陪伴她到了高中。 她的身边开始有男人出现,那些跟她年纪相仿,她能触到,有温度,活着的男人。 他躲在镜子里不出来。 他偷偷哭了好久。 当她那天跑去四川以后,他才慌了,从镜子里出来到了她身边,他怕她离开,怕她的身边会有别的男人。 树林里他发了疯一样的跟她吵,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你知不知道,我到底多爱你,你知不知道.....” 她说:“我也爱着你。” 他平静下来,跟着她一起回了上海,来接她的有男同学,他的愤怒差点让车撞到了那个男同学,他终于自私的唤出她的灵魂,将她困在房间里。 他们能触到对方了。 他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尚未经人事的她。 她哭喊,哀求,却挣不脱他的囚笼。 他说:“我真的...爱你...” 她哭,他也难受的哭,抱着她说了很多遍的我爱你。 她心软,想陪伴他一段时间,于是他每天都在房间里,让她与他一起沉溺在性的欢愉之中。 可是时间太久了,一个多月,而他还不肯放了她,她开始不让他触碰,而他只能强迫。 “文良,”她哭着推拒,“让我回去吧。” 他真的割舍不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触碰到她,他用吻堵住她的话,堵住她的哭泣,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着。 仿佛是回到了以前,那时候的她是个大家闺秀,与他两情相悦,不顾父母的反对而在一起,夜夜鱼水之欢。 那时候,她也会哭,却是承受不了他的冲击,呻吟着哭喊着让他轻一点,温柔一点。 现在是让他放了她。 “我到底该怎么放了你......” 他也哭了...... 第十章:咬他 尚豪迦兄弟俩挺逗的,虽然跟陈玦一个班,但是陈玦完全把他们当空气,于是就天天跑舒桐跟艾凝这里,一个劲的献殷勤,让帮忙在陈玦那边说好话之类的。 令舒桐没想到的是,只是跟尚豪迦兄弟俩说话,接受一点他们的零食而已,这竟然都扎了某些人的心,例如蒋少华,吴唯,吴月。 临近上课,老师进来之前,吴唯就跑到了舒桐的桌子前,看着那一堆零食,桃花眼上淡淡的眼影让水波流转的双眸更加妩媚:“他们知道你被包养了吗?” 她笑起来:“上次那个保时捷的车主正好我家认识,人家可是有老婆孩子的,孩子也就比我小了几岁而已,你还真下得去嘴。” 赵小心推推眼镜:“吴唯,造谣一张嘴,澄清要跑断腿的。” 吴月刚想开口替吴唯说几句,蒋少华就笑得阴阳怪气的插嘴进来:“是不是造谣,当事人心里可清楚的很。” 舒桐又气又委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于西赶紧解围:“老师来了!” 众人这才散了回到座位上。 舒桐好想大声的说出吴唯跟蒋少华做的事,好想替自己澄清,好想狠狠的反击他们。 可是她只敢自己在那里哭,根本没有勇气去真的反抗,她还是害怕吴唯的,吴唯家里的势力太大了,当然她更怕的是面对那么多人,那么多人一起说她,让她觉得十分孤立无援...... 下午快上课的时候,就听说又有蛇跑了。 舒桐想着该不会又是蕾哈娜吧,就偷偷跟在那些说要抓蛇的人的后面,于西跑来找她,说她会抓蛇,跟她一起比较有安全感。 谁知道副校长这时候也来了,身后跟着蒋少华,一脸严肃的让蒋少华也去抓蛇。 蒋少华颓败又害怕,只能硬着头皮走在最前面,他们一个一个的去搜蛇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在蒋少华的尖叫里,蛇从某个草丛里窜出来了。 这条蛇的个头比蕾哈娜的还要大一点。 副校长指着蒋少华:“你不是要喝蛇酒吗?抓啊!去抓啊!”最后几乎是怒吼了。 舒桐跟于西难以置信的对视。 一起抓蛇的同学里有人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扑街仔” 蒋少华拿着东西小心翼翼的上前,那条蛇对着蒋少华吐蛇信子的同时,眼睛看向了舒桐:“王后。” 舒桐捏紧了手指,紧张的手心出了汗,几不可闻的说:“咬他。” “只咬他,其他人不要咬,我会救你的。”她害怕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条蛇盯着蒋少华,找准了机会,猛的对着他的两腿之间咬了过去。 “啊——!!”蒋少华凄厉的叫声之后,是其他人惊恐的叫声。 舒桐的眼泪就被吓得掉下来...... 在宿舍里看着缠绕在她手臂上的蛇,她摸着它的头夸奖:“昨天做的不错哦。” 蛇十分开心,仰着头求更多抚摸。 昨天蒋少华被咬之后,副校长就慌了,让人赶紧把蒋少华送到医院。 据回来的同学说,蛇咬的非常精准,就是命根子。医生是给蒋少华保住了,但看医生的表情,可能就仅仅只是保住了而已,用是没什么用了..... 于西当时唏嘘不已:“因果报应吗?” 看舒桐不是很明白的样子,于西把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我听说,蒋少华喝这种蛇酒就是为了强身健体...壮阳用的。” 于西压低声音:“还有,这次是有人跟副校长举报了,不然副校长也不知道是蒋少华的蛇。” 舒桐掩住眼底的笑意,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谈论的这个人不是自己曾经的男朋友:“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 俩人说着话,就进了班里,赵小心先看向了舒桐,眼镜下的眼睛带了点疑惑跟探询,舒桐走过去:“尚豪迦他们说星期五的时候请我们宿舍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赵小心想了一下,“不好吧?” 然后眼睛转了转,颇有深意的道:“他们跟陈玦的事,我们最好不要掺和,我们如果掺和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赵小心扑哧笑了起来,“我不能再说了,不能让陈玦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的事。” 这一下子让舒桐好奇起来,左问右问,赵小心却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只说等陈玦自己说出来。 刚好吴月不合时宜的问吴唯要不要去看蒋少华,吴唯看了一眼跟赵小心笑得那么开心的舒桐,瞪了吴月:“我们已经分手了。” 吴月显然脑子没有转过来:“啊?什么时候?” 吴唯被她气得皮笑肉不笑:“就刚刚。” 此时,想到昨天吴唯说的话,舒桐给蛇喂了块肉:“还有一个人,你.....” 听舒桐的话没有说完,蛇也没有吃肉,抬头看着她:“王后?” 舒桐这才接着说,“你去吓吓她就可以了。” 在艾凝跟陈玦回来之前一人一蛇聊了不少,这条蛇也是个公的,它说它妈妈给它取名叫从灵,它还说,蒋少华那货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要喝活得公蛇酒,专门壮阳的,至于为什么壮阳,好像跟他女朋友有关。 舒桐本来还想再问为什么跟女朋友有关的,艾凝就回来了,进来就笑得说不好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桐、你、你猜...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舒桐藏好了从灵:“我不问,憋死你。” 艾凝拿枕头扔她:“哎呀,你问啊,算了算了,我说,我一不小心偷听到尚豪迦兄弟俩跟陈玦说......” “他们说,‘陈玦,求你了,拿走我们的第一次吧’,真的,我一路憋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灵一下子探出头来:“真刺激,真劲爆。” 第十一章:帮你 舒桐到家了以后,继父跟妈妈正好要出门散步,舒桐只好解释说回来拿点东西。 她站在自己房间门前,始终不敢用钥匙去开门..... 踌躇了很久,她还是缓缓的打开了门,意外的是房间里没有玄砚,她觉得有些奇怪,就走了进去,身后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头发。 他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用力的从身后抱住她,“真是心有灵犀,我也刚到。” 门似乎是被看不见的手关上,上了锁,她听到锁声,乖乖的放软了身体,依在他的怀里:“这样从身后出现很吓人的好不好。” 一件一件的褪下她的衣服,玄砚把她抱到了床上,先是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过:“吓到你了吗?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的安慰安慰我的梧桐。” 他吻上她柔软的唇,理顺她的长发,与她十指相扣,胸膛贴上她软软的椒乳,安静的夜,温柔缱绻..... 然而第二轮的时候他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他说不够,拼命的索取着,肉棒用力的顶着她花穴的深处,让她喘息,让她尖叫,哪怕她抓了他的背,他也毫不在意,依然一下一下用力的往深处插..... 床单被她的花液弄湿了一片,舒桐捂着嘴,止住呻吟,双乳因为他的抽插而晃动着,他一会用手揉捏,一会低下头含吮,惹的她又放下手难耐的哼哼。 玄砚看着她泛着情欲颜色的身体,实在很想要跟她做一夜,可是也知道她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了了。 他站在地上,把她抱起来,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撞了几下深处的花心,舒桐的双腿忽然用力的夹紧他的腰,抱着他再次高潮了。 舒桐趴在他的肩头,柔弱的样子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玄砚,不要了,我真的好累。” 房间的门自动打开,玄砚摩挲着她的背:“我们还没有在浴室做过,今天就再做这一次。” 她委屈的撒娇:“不要了嘛,人家真的不行了.....” 他啄吻了几下她被吻肿的双唇,依然抱着她往客厅的浴室走,结果继父跟妈妈早就回来,继父在卧室不知道在跟谁聊语音,妈妈在浴室不知道是在洗澡还是洗衣服。 她害怕的抱紧了他,哭着求他:“我们快回去吧.....” 玄砚却不肯,将她抵在了浴室门边的墙上,重新插了进去,“这样很刺激啊,”他低下头,舌尖舔着她耳朵的轮廓,“卧室的门是虚掩的,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开...”他顶住她的花心磨着,她在身体跟语言的双重刺激下收紧了花穴。 她的紧致让他也喘息起来,一边吻着她脸上的泪,一边开始抽插,“门如果打开,看到你这么淫荡的样子.....” 舒桐快要崩溃,哭出声来,玄砚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赶紧哄着:“乖,不哭,我们现在就回去。” 他赶紧抱着她回了房间,把门锁好。 舒桐拍打着他:“我不做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玄砚哪里肯,把她压在床上,:“乖,马上就好了.....” 他快速的抽插着,一下比一下快,最后几乎快到看不见,她就算再不愿意身体还是高潮了,而他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几下,这才释放了出来。 他抱着她,一边吻着她的泪,一边承诺以后不会这样了,她却背对着他,怎么也不理他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连根手指都累的不想动。 玄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车,送她到了学校。 玄砚一走,从灵就出来了。 “见过我让你吓得那个人了吗?”舒桐带着从灵去了一个人稍微少点的地方。 “见到了,”从灵把自己隐藏好,“我知道她做了什么。” 舒桐不是很理解:“什么意思?” 从灵一幅高深的样子:“昨天她睡着的时候,我去她的梦里看了一下,是她当初让蒋少华推您下去的。” 它抬起头,蛇眸定定的看着她:“蛇王是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所以让我帮您吧,我可不会那么善良的只是吓唬吓唬她的。” “而且吓她没用。”从灵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眼睛四处瞄着,不敢看舒桐,“那个...昨晚我进她的梦里...咳咳,就是稍微吓了吓她...” 舒桐拍了一下它的头:“赶紧如实招来,你都干嘛了!” 从灵立马装晕:“哎呀,刚刚拍的好重,我头好晕,我真的晕了。”它躺地上直接装死了。 舒桐无奈,也不管它了,赶紧去上课,进了教室就看到吴唯一脸憔悴,她太好奇从灵都做了什么,决定等下课好好的审问一下它。 后来完全找不着从灵的影,大概是舒桐生气了,也有可能是它饿了,中午的时候它出来了。 舒桐带着它躲在宿舍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从灵低头,假装求绕:“王后饶命,小的这就一一招来。” “我先是看了她的梦,发现她教唆蒋少华推你下去,还发现她以前经常欺负你,我甚至还发现.....她嫌弃蒋少华那方面能力不行...还有,她跟自己表哥滚床单。”从灵清清嗓子:“咳咳,人类是叫那种行为滚床单吧?” 舒桐半晌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因此没有回答从灵的话,从灵只能接着说:“所以我从这个表哥下手,进了她的梦,让她做了一个跟表哥滚床单时,被整个家族发现的梦。” “她吓得醒来都在发抖。” 说完,从灵昂着头,一幅你快夸我的表情,等了半天都等不到舒桐的夸奖,它只能开口:“王后...你不夸我吗?” 真的不夸吗...... 舒桐在那里想事情,敷衍的回应:“做的非常好。” 从灵得意的继续昂头:“我会帮您好好教训她的。” 过了半晌,舒桐才笑着摸摸它的头:“先放放吧,我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去办。” 第十二章:偷心 星期五放学几个人要去吃饭,还在商议地点的时候,陈玦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家有钱的很,你们刚刚说的那几个地方,平时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艾凝意味深长的笑起来:“陈玦你知道的好清楚哦~” 陈玦假装刚刚说话的不是她,转头看别的地方。 赵小心憋笑,只有舒桐是在认真挑地方的,最后她指了个西餐厅,说想吃西餐了,陈玦表示无所谓,艾凝惊呼有点贵了。 这时候车来了,尚豪迦兄弟俩开了车过来接她们。 就算开车过去也还是很远,艾凝就忍不住了,一个劲的追问尚豪迦他们是怎么跟陈玦认识的,尚豪舟看了看哥哥,得到哥哥的应允才敢小心翼翼的说,“我们是邻居。” 艾凝冒星星眼了:“真感人,青梅竹马为彼此保留了多年的初夜。” 尚豪迦差点撞车,陈玦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舒桐赶紧拉住艾凝,让她少说点。 “只是几年前搬来我家旁边了而已。”陈玦看向窗外。 赵小心明显的感觉到气氛冷下来了,默默的当个隐形人玩游戏。 舒桐也低头摆弄手机,艾凝装睡。 这个餐厅分为上下两层,上面是包间,只有提前预订才有位子,下面是大厅,坐在窗户边能看到东方明珠。 点好餐就等上来了,陈玦去洗手间了,舒桐跟艾凝、赵小心赶紧问怎么回事。 尚豪迦先说:“5年前我们搬到了陈玦家旁边。” “其实一开始没什么的,我们就是好邻居而已。”尚豪舟很无辜,实际是不想背哥哥的锅。 尚豪迦:“但是有一次,陈玦出去旅游,一走很多天,平时天天能看到她,旅游之后我们才发现,好像喜欢上这个女孩子了。” 尚豪舟:“大多数双胞胎性格会不一样,但是我们俩却偏偏一样。” 尚豪迦拍了他头:“闭嘴,还没说到这里!”然后继续说,“所以等陈玦回来以后,我就跟她告白了,她同意了,我们就开始交往了。” 尚豪舟完全不想背锅:“双胞胎是有心灵感应的,两个人会同时喜欢上一个东西,包括人也一样,所以我也喜欢陈玦,但是哥哥跟她交往了,那我也只能放弃。” 没想到尚豪舟撇清了......尚豪迦只能如实说:“那天本来是约了去看电影,我在外面快来不及了,就让小舟替我去.....陈玦完全没有发现不对...” 尚豪舟继续装无辜:“然后我就跟哥哥说了,其实我也喜欢陈玦,从那以后我们俩交替着跟陈玦约会,大半年的时间,陈玦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尚豪迦想了想,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说,艾凝鼓励他们:“我知道,跟初夜有关对吗?” 尚豪迦捂脸:“对,就是我们决定把初夜给彼此的时候,关灯了,陈玦发现不对,开灯发现是我们俩,她就不愿意了,小舟个蠢货直接说他也跟陈玦约会了,也想一起,就被陈玦知道了,陈玦气这几个月了,一直没有理我们。” 艾凝喝了口水:“唉,你们俩真惨。” 尚豪舟激动的点头,艾凝继续道:“这么大了居然都还是处男。” “哈哈哈哈哈...”赵小心跟舒桐哈哈哈大笑,佩服艾凝的口才。 服务员开始陆续的把东西端上来,陈玦也回来了,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东方明珠那边的灯开始亮起来,窗边的夜景也就有了看头,几个人吃完喝着酒谈论生活里发生的各种趣事。 舒桐特意选的窗边,这个窗户刚好能看到楼上其中一个包间的露天阳台,那里有个男人在跟一个女人热吻着,女人穿着连衣裙,裙子很短,短到男人一伸手就摸到了她的丁字裤。 女人故意用胸在男人的白衬衫上蹭,男人被撩的性起,让女人趴在阳台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撩开了裙子,丁字裤往旁边一扯,直接进入了。 上面激烈的进行着,下面舒桐看的津津有味。 吴启真,可真精彩啊..... 舒桐说要出去透个气就走了,停在餐厅门口不远的地方,依在墙边,拿出一根烟点燃。 吴启真这一行人也下了楼,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似乎在抽烟,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好像是被对方察觉到了,女孩朝他这边看过来,嘴里正好吐出烟雾,脸在烟雾里朦胧,烟雾散去,是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喝了酒双颊泛着红,她的眼睛看向他。 吴启真愣了一下,那双眼睛让整个脸都亮眼起来,虽然不是什么大眼睛,却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约是醉酒的缘故,有一丝迷茫,还带着几分勾引人的妩媚。 而且.....好像前两天这张脸在梦里梦到过..... 于是他走过去,拿掉了她手里的烟掐灭,“小孩子不要抽烟。” 舒桐笑起来:“关你什么事?” “而且,我不是小孩子。”她说这话时莫名的带着一股伤感。 他就突然的心动了一下,“不介意给个联系方式吧?” 她伸手:“手机拿来。” 吴启真把手机拿给她,看着她输入了一串号码,还备注了个名字:宇宙第一美少女。 他笑了:“你给我备注的什么?” 她按亮手机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猥琐怪叔叔。 舒桐摆手:“怪叔叔我走了啊,朋友还在里面等我。” 他目送她走进去,然后转身走了,回到车上,他忍不住照镜子,左照右照都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然后他抬头让司机看看他的脸:“我看着猥琐吗?” 是有点猥琐...司机很真诚的回答:“不,你很帅,都掉渣了。” 吴启真想了想,想不通这是不是夸奖。 回家洗澡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前两天的梦境,梦里女孩扭着腰肢,软软的哭着喊着,求他轻一点,他好像想起了梦里销魂的滋味..... 因为都喝了酒,几个人是各自打了车回家的。 停在小区门口,从灵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舒桐对它一顿夸赞:“做的非常棒哦!” 从灵却怕死了,“要是被蛇王知道,那我就死定了...” 她安慰:“不要紧,我会护着你的,记住,这几天你还要让他做那些梦。” “好吧...”从灵就算害怕,也只能照办,没办法,人家是王后。 那天知道吴唯跟自己表哥睡过以后,舒桐就在想办法,晚上让从灵去找那个表哥,打探他的行踪,以及让他做一场跟舒桐的春梦。 还记得当时从灵死活不愿意,大声哀嚎,说什么蛇王要是知道了它会被宰了炖汤的.... 不过最后还是屈服在舒桐的威胁之下:“你不去,我现在就把你宰了切片腌着吃。” 临走前,从灵用舒桐的手机搜索了一堆蛇肉不好吃的内容,然后把手机放在了舒桐枕头旁边..... 第十三章:勾引 回来的这么晚,还喝了酒,舒桐把校服换下来扔洗衣机里,赶紧洗了个澡。 大概是酒的原因,她洗好澡,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压根,完全,没有看到,或者说无视 了已经摆好姿势等她的玄砚..... 玄砚看她睡得那么沉,也不忍心叫醒她,干脆就亲了几下,抱着她一起睡下了。 “啊...啊...停...再深点...” 还在睡梦里,玄砚就开始了,掐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的顶进深入索取着。 舒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床单湿湿的,觉得很奇怪,想让他停下,双腿却勾着他的腰,下身也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玄砚见她醒了,欲望的双眸蕴含了几分邪气,重重的顶了一下:“已经喷了两次哦...” 她羞的捂住脸,天啊......这阵子频繁的洗床单,妈妈都开始问了....今天又要洗了..... 他把她拉起来,面对面,她搂住他的脖子,花核开始酸酸的,她的双腿就夹紧了他的腰,让他再快一些。 “玄砚...我要...到了...” 他吻住她的唇,下身开始加快速度。 此时门外响起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舒桐想到了什么,头埋在玄砚的肩膀上,强忍着快感,“我们...去浴室吗?” 玄砚听闻,先是愣了,反应过来之后,停下动作,抱着她就开始了深吻,吻完唇仍然在她唇上:“去。” 他抱起她,下身仍然连在一起,就这么走到了浴室,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舒桐没想到镜子,进去就看到了两人现在的姿势,一下子羞的低头:“不不不,出去吧,我们出去。” 玄砚哪里肯,把她放在了洗手池的台子上,镜子在洗手池的侧面墙上,两个人的情形看的非常清晰。 他一边开始抽插,一边说:“我们不是做了很多次吗?还没有习惯吗?” 他低下头,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胳膊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肉棒一点也不停的进出着,“喜欢吗?” 她侧头,张嘴含住他距离自己的唇最近的一个大拇指,软滑的小舌头舔着他的手指,她笑起来,媚眼如丝:“喜欢。”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景象,还有那媚进了心里的“喜欢”两字,玄砚被刺激的直接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小舌头吮了又吮,肉棒同时也更加深入,顶着花心,用插进去两次,就顶着花心磨一次的方法,让她即使被吻着也溢出了呻吟。 他的双手从捧着她的脸,改成掐着她的腰,用更重的力道插进去。 他在她被吻肿的唇间低低的说:“我要插死你.....” 她主动吻住他的唇,当他回应的时候,她立刻离开了他的唇,笑看着他的双眼:“好啊。” 就是这两个字让他更疯狂了。 玄砚快速的抽插,那速度几乎都看不清肉棒是怎么在花穴里进出的,他知道这样会让她很快高潮,但是,他还想听别的..... 虽然知道家里的人都已经出去了,舒桐还是不敢太大声的叫出来,她咬着手指,喘息着,就在花穴收缩着要高潮的时候,肉棒却忽然拔了出来。 舒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玄砚...”看他的表情,她想起来之前喊过他,就媚着声儿勾引:“老公,继续嘛...插坏人家嘛....” 玄砚将她抱下来,让她扶着镜子,从身后插了进去:“乖,再继续...” 眼泪湿了眼眶,她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景象:“老公.....” 他扬起嘴角,连眼里也含了笑意,还藏了一点深情,只是她没睁开眼,没有看到..... 肉棒在这样的姿势下已经顶开了花心,一开始那几下有点痛,她哭着求他轻一点,之后他就缓缓的进去,等她适应之后,开始用深入浅出的方法抽插。 当她高潮了几次,已经站不住的时候,他还是没好,仍然在她身体肆意的顶撞。 已经又累又乏的舒桐收紧了花穴:“啊...嗯...玄砚..再重一点...嗯...”她咬住下唇,含糊不清的呻吟更加撩人:“快要插坏了...呜呜...停下好不好...玄砚...” 玄砚拉起她的身体,两具身体紧贴着,他含住她的耳垂吮了一下,舌头又来到了她敏感的脖子,细细的啃吻着,下身动作也丝毫不停。 这个姿势让她能看清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也能看到身后有人在撞击着她... 她哭出来,抓起他在自己腰间其中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椒乳上:“玄砚,这里也要......” 他就用那只手来回揉捏着她晃动的两团柔软,另一只本来在腰间的手,探进了她的花丛,揉着肿起的花核。 舒桐睁大眼睛,仰起头尖叫着高潮了...... 他也一起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玄砚并不急着回房,而是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必须看着镜子。 两人在镜子里对视。 舒桐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可还是看清了镜子里这一幕,以及他的眼神。 “我...不会背叛你的。”她说,然后撒娇:“身上都是汗,一起洗澡吧。” “嗯。”他搂着她,打开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 “我想自己洗...” “乖,我给你洗。”他吻住她的唇。 第十四章:离开 第二天幸好陈玦打电话约舒桐下午出去逛街..... 舒桐一边揉着腰跟腿,一边挑衣服。 玄砚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她体力不行,舒桐气的扔了一个毛绒玩偶过去:“明明是你.....”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就继续挑衣服。 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舒桐赶紧拎起包跑出门,肯定要迟到了...... 才逛了几个店,舒桐就要吃东西,被陈玦鄙视了一顿。 “这边正大广场吃的比较多。”陈玦后悔开车出来,干脆找了能停车的地方,直接给钱告诉人家一个星期后过来取车。 舒桐在旁边一边夸她帅气,一边骂她败家。 进了正大就是要选吃的了,选了个符合两人口味的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两人坐下点餐。 吴启真来找朋友,正好就看到了在窗边托腮跟朋友说笑的她。 今天她扎了个高马尾,淡妆,穿着v领的长袖连衣裙,领子不是很低,却足够引人遐想。 舒桐的手机响了一下。 猥琐怪叔叔:今天挺漂亮的。 她抬头往窗外扫视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他,低头打出一行字:怪叔叔依然很猥琐。 他忍俊不禁,放下了手机,继续去找朋友。 走的时候居然迎面碰到了。 吴启真看着跟好朋友有说有笑的她,看她越走越近,领口处隐隐约约似乎有红痕.....草莓印.....他停住了脚步,直到她跟她的好朋友跟他擦肩而过,彻底走远。 吴启真的朋友很不解:“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头晕?” 他仿佛没听到,心里想着那片草莓印,烦躁的想发火:“对,头疼,我在这边找个酒店睡,你先走吧。” 他拿起手机给她发信息:吃的什么? 宇宙第一美少女:你。 吴启真的心就由烦躁变成了燥热。 吃完饭稍微逛了逛就已经七八点了,舒桐跟陈玦一起到了地铁站,却没有进去。 舒桐扯着谎:“我临时有点事,晚点回学校,你先去吧。” 陈玦看着她,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舒桐,千万不要做错事。” “你在说什么?还不快走?”舒桐一脸疑惑,然而心里已经想起来,陈玦曾经说过自己拥有某些能力…… 陈玦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并未再说什么,刷了交通卡进去了。 舒桐等着,等着手机响。 猎物一定会上钩。 果然……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收到了一个地址,还有房间号。 猥琐怪叔叔:洗好了,来吃吧。 当然是欣然赴约。 到了门口舒桐胆怯了,她觉得自己变得太快太陌生了,以前…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正在舒桐犹豫要不要走的时候,门开了。 吴启真眼前一亮,清纯的脸蛋,含羞带怯的眼神,成熟的打扮,莫名的有一股吸引人的味道。 他把她拉进来,问她怕不怕,她歪着头想了一下,“不怕。” 他开了红酒,她说要回学校不敢喝,他就喝了一口,吻上她的唇送了进去,多余的红酒从两人的唇间滴落,一路滑进了她v领的胸口,他顺着痕迹舔下去,舔到了那些草莓印。 吴启真伸手拉开裙子后面的拉链,裙子滑落,上半身只剩内衣,他的手指摸着她胸前那些红痕。 舒桐伸脚踢在他胸膛:“我男朋友留的。” 他眼神一暗,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双手把裙子拉到了她的腰间,又握住她的双脚,分开后压了上去。 不得不说吴启真的吻技很好,舒桐被压在床上吻的晕乎乎的,连他的手指什么时候插进了花穴都不知道。 被陌生的手指入侵,花穴本能的收缩抗拒,吴启真的手指动了几下就不好再进入,他低声哄着,等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时,加进了第三根手指。 舒桐的意识开始迷乱,想让他把花穴里的手指换成别的插进来,她咬着下唇,双眸含了情水汪汪的。 吴启真被那眼神勾的心痒痒,脱了浴袍,拿起她的手握住自己挺立的肉棒,坏笑着问她:“满意吗?” 舒桐的大脑一片茫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玄砚,想到了他昨晚在浴室面对镜子时看她的眼神……他是不是知道…… 他看着床上舒桐茫然的纯真样子,偏偏又有着几分不经意的妩媚,他感觉肉棒已经在急不可耐的叫嚣着赶紧进入这个小女孩的身体,尝一尝她的美好。 吴启真松开她的手,伸手开始褪下她的厚丝袜,印花小内裤上已经被花液弄湿了一片,紧贴着花瓣,勾勒出一片形状。 正当他要褪下她的内裤时,她终于才反应过来,止住了他的手:“不要,被我男朋友知道了可就惨了…” 说着就起身,却被吴启真一把推倒在床上,他压住她,说什么都要今晚要了她,手又伸进了她的花穴里:“湿成这样回去,怎么跟你男朋友交代?” 舒桐缩起身子,更加不愿意继续下去了,“放开我……” 这种有气无力带着点喘息的声音,听的他想立马插进去,插的她哭着求饶…… 吴启真解开了她的内衣,火热的肉棒隔着内裤顶着她,他用双手压住她的双手,俯身开始在她脖子上种草莓,舒桐挣扎着,却一点也无法撼动他的身躯,她急得哭出来:“不…不要这么欺负我……” 吴启真听着她的哭声,这才停下来,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 终究还是心软了…… “起来吧…”他说,然后不再压着她,把内衣跟丝袜都递给她。 看她穿好裙子,他走过去给她拉好拉链,想到之前都是她男朋友给她拉的拉链,他的心就更闷了,见她毫不留恋的开门就要走,吴启真大跨步走过去,把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 浴袍系的松松散散,舒桐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她不说话,用手抚着他的胸膛,痒得他抓心挠肝想把她再扔回床上。 吴启真抓住她做乱的手:“要我送你吗?” 舒桐挣脱,依着门,哭过以后红红的眼看起来柔弱又让人心疼:“算了,现在还有地铁。” 吴启真连她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待回过神来时,他伸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摸了一下,那里似乎还停留着她柔软小手抚摸过得感觉……… 出了酒店有一段路比较黑,舒桐抱着胳膊后悔穿的太少,但是想想吴启真的反应,她又觉得非常值。 走到那段路的中间部分时,她随意的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坐在广告牌上撑着头看着她的玄砚。 一身黑色,衬托的红色蛇眸更加明显,那双蛇眸冷冷的,冷过了上海这个鬼天气。 舒桐吓得不敢再往前走。 他果然是知道的。 玄砚招手:“过来。” 舒桐想了一下,走过去,他翩然落在了她面前,她主动抱着他,头埋在他胸前。 本来非常生气的玄砚,无奈的叹了口气,理顺她凌乱的长发, 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 “以后不要这么玩了。”他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她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理好头发给她扎好,他搂着她,并肩在黑暗里走:“我要回迷魂凼一段时间。”走到黑暗边缘时,他搂紧她的腰,带她上了旁边楼的楼顶,楼顶风大,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可能寒假我才能回来,”玄砚不舍的低头吻住她,手从领子伸进去揉捏着她的柔软,“这段时间要乖乖的等我。” 舒桐双手抱着他的腰身,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心里舒了一口气…… “想要……”她柔媚的亲他胸前的凸起,听他倒吸气的声音,她满意的坏笑:“要不要?” 他扬起自己的黑袍,黑袍在半空中瞬间变的仿若能遮天蔽日,把整个楼顶都遮在了其中。 他褪尽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挡物,让她靠在墙上,抬起她一条腿就直接进入,涨满的感觉让她喘息起来。 他一边吻,一边抽插,却看到了她脖子上红红的痕迹,那不是他做的...玄砚的眼神深沉起来,肉棒用力的顶到了深处,让她仰起头抓着他高潮了,然而他顶的越来越深,让刚高潮过的舒桐捂着嘴压抑着声音喷出水来... “这段时间如果不老实,我拧断你的脖子。”他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却让舒桐觉得寒意遍布了全身,而他因为没有释放出来,还在继续在她体内冲击着..... 半夜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在宿舍的床上了,应该是玄砚把她送回来的,见她醒了,从灵从床底下钻出来。 “王后,最近越来越冷了,我们要冬眠了。” 舒桐伸手把它拍回了床底,“我给你买件宠物衣服穿。” 从灵蜷缩在床底。 想要安全度过这个蛇生好像不太容易了..... 第十五章:嫉妒 舒桐开始老老实实的上课学习,为明年的高考努力。 但偶尔下课会跟尚豪迦几个人闹一闹,放松一下,也是维系关系。 陈玦依然不理那兄弟俩,就算一起吃饭也会冷嘲热讽,句句带刺。 生活仿佛就这么平静的要过下去了,如果没有吴唯的话…… 现在这个时期,经常各种考试,舒桐的理科不是很好,数学卷子各种抓耳挠腮,没办法,她悄悄的叫从灵过来,让它帮忙,舒桐的手就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着,开始写写写。 下课后舒桐找从灵商量:“高考你也给我帮忙吧?” 从灵微笑:“高考对于人类太重要了,我要是插手肯定要被你们校长掐死了。” “咋?我们校长也能见到你,听到你说话?”她震惊,那自己作弊岂不是要被发现了? 从灵摆尾解释:“不不不,是逝去的前校长,你看那边挂着他的照片,他可一直看着学校呢,我是妖小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他才让我继续留在这里,蛇王可被他警告过,不能进来打扰这里的学生。” 舒桐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我去拜他有用吗?” 从灵一脸鄙夷:“拜啥?考试?好歹是王后,有点出息行不行?” “额……”她好像被一条蛇鄙视了? 从灵突然藏了起来,舒桐还在疑惑,吴唯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平日里高高在上美丽动人的班花,此时看起来憔悴又紧张:“那个金主满足不了你?又开始勾搭学校里的人?” 说的大概是尚豪迦俩兄弟吧…… 舒桐抱起书本起身,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吴唯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十分用力:“你给我站住!” “你想干什么?”胳膊被抓的很痛,舒桐又挣不脱,只能转头问。 赵小心到处在找舒桐,正好这时候过来了,“吴唯,你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赵小心跟吴唯的关系还不错,吴唯偶尔欺负欺负舒桐,但从来没有这阵子这么过分。 吴唯看到赵小心,瞪了一眼舒桐,松开手:“赵小心,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老跟狐狸精待一起可不好。” “吴唯……”赵小心有些生气,“你左一句人家勾引人,右一句狐狸精,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跟蒋少华在一起的?又是什么时候跟蒋少华分手的?” 吴唯被问的一愣,因为憔悴而略显无神的桃花眼,看向舒桐,眼里明显带了一丝狠色,又对着赵小心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吴唯走远,舒桐低头揉胳膊却无声的笑了……看来从灵的那些梦让吴唯都要崩溃了…… 赵小心先安慰了舒桐几句,两人一起回教室,“寒假出去玩吗?” 舒桐沉默:“……曾文良?” “没事,我们就去江苏或者浙江玩个几天而已。”赵小心也有点无奈。 舒桐这才点头答应:“那可以,最好找民宿吧,有特色有风格的那种。” “没问题,正好我家认识的人有开民宿的,人家还分主题房,回头我发给你,你看下行不行。”赵小心开开心心的拉着舒桐进了教室。 座位上的吴唯盯着两人看,双手紧握在了一起…这个景象真刺眼…… 吴启真一天看几百回手机,那个女孩没有主动联系他,他按耐着想给她发信息打电话的冲动,一直在等……万一她已经把他删了怎么办? 猥琐怪叔叔:出来吃饭吗? 宇宙第一美少女:不安好心:) 吴启真笑了:只是吃饭而已。 舒桐看到他发的地址,坐在宿舍里想着到底穿校服还是穿其他的什么,这次以后要跟他疏远距离,尽量不理,才能保持神秘,让他一直惦记着自己。 坐在餐厅里,给她发信息一直没回,吴启真已经以为她要放鸽子了,看到服务员在门口引导客人进来,他才看到她进来了。 纯黑色薄毛衣,纯色的风衣,纯黑色的阔腿裤,随意的披着长发,素净的小脸。一身让人感觉很舒适的风格。吴启真微笑着看她走向自己,想要夸奖,又觉得这样就真的猥琐了,干脆问了句“冷不冷”,在高脚杯里倒了酒放在她面前。 “不冷。”舒桐坐下,不客气的拿起酒杯喝酒。 吴启真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她面前:“看下喜欢吗?” 舒桐连拆也没拆,直接推过去:“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要。”她接着喝酒,“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好。” 吴启真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们的关系…想到她还有男朋友,他就觉得空气又闷又难受,也不拿回盒子,伸手给她切好牛排,开始问她最近怎么样,在学校里好不好之类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琐事。 吴唯特意化了妆,去了公司表哥却不在,好不容易问到了地址,赶过来以后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是谁不好,非要是舒桐?? 吴启真看着脸颊红扑扑的舒桐,她大概有些醉了,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撑着脸歪着头看着他,他起身,弯腰吻上她的唇。 一沾即离的吻,让他意犹未尽。 而她笑着看着对面的他。 吴启真心里仿佛有一团欲火在烧,他执起她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响起了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吴唯穿着高跟鞋,几乎是跑过来的,却还是晚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表哥亲了自己一直看不起并且欺负的那个女孩。 他的目光那么深情,从来…从来没有对她有这种眼神…… 舒桐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吴启真淡淡的看着精致美丽的吴唯:“你是在说谁呢?你自己?” 吴唯委屈的红了眼,指向舒桐:“当然是这个女人!不仅跟老男人在一起,还跟学校里的男同学勾搭在一起!” “她现在居然又来勾引你,”吴唯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气:“表哥,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谁都可以上吗?!” 吴启真脸色一冷,“闭嘴!” 舒桐安静的坐着,不做声。 吴唯被他略显阴沉的脸色吓到了,“表、表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了,”吴启真打断她:“闭嘴。”他拿起外套,看向舒桐,眼神明显的柔和下来:“我送你回去吧。” 舒桐仿佛醉的有些意识不清,迟了些才起来,在吴启真没看到的角度,抬起眼睛挑衅的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吴唯,扬起了转瞬即逝的,胜利的微笑。 车子到了学校,吴启真转头看着副驾驶的舒桐,她大概是在闭眸休息,车子停下了有一会才睁开眼,迷茫的眼睛眨了几下才看向他:“谢谢。”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酒香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她说的不是真的。”他低低的问,却不是疑问句。 她推开他:“要是真的我男朋友还不杀了我。” 男朋友……他眼神一暗,再次吻上去。 她侧头,让他的吻落在了脸颊:“晚安。” 他笑:“晚安。” 于是他在车里,目送着她离开,一直到黑暗里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 从灵在草丛里爬着,跟在舒桐身后:“我要跟蛇王告状!” 舒桐语气幽幽:“听说蛇酒味道不错。” “我开玩笑的…”从灵赶紧追上去。 回到餐厅,吴唯正坐在座位上哭,吴启真走过去,低眼俯视着她:“跟我回去吧。” 吴唯抬头,哭过的桃花眼楚楚动人:“表哥…” 他勾唇笑了起来,眼中有欲望:“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她只能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吴唯想到了那些梦,她恐惧的抱住自己的胳膊,开始低声啜泣:“表哥......我这一阵子老是做梦,梦到我们的关系被所有人知道.....” 吴启真把车停在了一个偏僻一点的路边,阴沉着脸关上车窗:“...那些人...”他忽然转变了脸色,关了车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唇在她耳边呵气:“梦里那些人是不是骂你荡妇?”手插进了她的花穴。 明明话语那么羞辱,他却用唇,用手在她身上挑逗,“那些人...骂你是勾引表哥的荡妇...还对你做了下流的动作对不对?”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樱桃,她在这种刺激下喘息,他还在继续说,“你看到那些下流的动作,流水了对不对?”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抽插,他恶狠狠的道:“你看,流了好多水!” 吴唯咬住嘴唇,怕被路过的人听到声音,可是吴启真却一下子把手指抽了出来,肉棒一插到底,她惊呼一声,而他已开始毫不怜惜的抽插。 远处有高楼的灯光,从哪里还不时传出一些轻微的脚步声以及汽车开过去的声音,这种偷情的滋味太过于刺激,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第十六章:救我 吴唯没有来上课。 舒桐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座位,若有所思。 昨晚之所以没有为自己辩解,就是想让吴启真调查自己,这样他就能发现,她真的是个乖学生,一个长期被吴唯欺负的乖学生…… 早晨起来吴启真没有着急去公司,而是坐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看助理发来的资料。 舒桐,重组家庭,母亲是外来媳妇,继父是上海本地人,继父跟前妻有一个儿子,儿子归前妻抚养,每个月有一天的探视权…… 没有任何问题。 醒来以后吴唯把包里的东西扔在了吴启真面前,昨天她在桌子上看见的,打开以后控制不住情绪坐在那里哭。 盒子里是一条项链。 吴启真看向她:“原来是被你拿走了。”他拿过盒子,起身就走。 吴唯赶紧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上只是穿了件他的白衬衫,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表哥…今天别去公司了好不好…” 他有些不耐烦,感受到身后的柔软,转身还是抱起了她,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碗碟扫到了一旁,吴启真低头隔着白衬衫咬着她已经凸起的樱桃,吴唯情不自禁的双腿缠住他。 伸手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的笑有一股恶狠狠的感觉:“梦里的感觉…是不是跟这个很像?一点一点被剥开,秘密被所有人知道…”他把肉棒插了进去,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凶狠的顶撞着。 吴唯被他顶的有些痛,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求他轻一些。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吴唯的眼泪,吴启真就想到了那天酒店里,舒桐哭着说“不…不要欺负我…” 他神情恍惚,动作也就慢了下来,吴唯舒服了扭着腰哼哼,让他再快一些,他这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并不是舒桐。 吴启真眼神一暗,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两人连接的地方,肉棒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着,他又开始加重力道:“表妹,这样…淫荡吗?” 她咬住嘴唇,流了许多花液,叫了几声表哥,闭上眼睛到达了高潮…… 尚豪迦摆了个帅气的pose,尚豪舟抛了个媚眼。 “舒桐,帮我们说说呗。” 舒桐眯着眼,“啊?你们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尚豪迦右手搭在舒桐的肩上,右手抹了一下头发:“看着我帅气的脸,你忍心拒绝吗?” “还有我,同样帅气的脸。”尚豪舟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好比了两个剪刀手。 舒桐被他们逗笑了:“得得得,我给你们约陈玦。” “好的,约成功了,我们就给你带一只兔子。”兄弟俩分别伸出左右手,在半空对成一颗心。 她的笑淡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喜欢兔子的?” 兄弟俩已经溜走了,远远的似乎能听到他们说什么,“赵小心告诉我们的,我们也拜托过赵小心跟艾凝了”之类的话。 真是两个活宝。 舒桐继续朝食堂走,手机这时候响了。 猥琐怪叔叔:回头。 她疑惑的回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冲自己微笑,舒桐走过去,“有事吗?” 在吴唯又睡着以后,吴启真才开车过来学校找舒桐,进了校园就看到操场上她被两个高大帅气的同龄男孩围着,那两个男孩似乎在央求她做什么,她抬头看着他俩,笑得真诚而开心。 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吴启真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再笑一个。” 舒桐一幅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说了很莫名其妙的话,赶紧咳了两声,忍住想伸手捏她的脸的冲动,“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昨天我表妹说了那种话” “我已经习惯了。”舒桐冷淡的打断他,嘲讽的笑了笑,“也不用道歉,我不会原谅她的...”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吴启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她转身要走,赶紧拉住她的手,又小又柔软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掌中:“礼物要接受吧?” 他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把盒子放在她手里,“就当...吴唯这么久以来欺负你的赔偿,可以吗?拆开看下喜欢吗?” 她看着盒子,是昨晚的那个盒子,她并不感兴趣。 吴启真打开盒子,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给你戴上。” 里面是一条项链,舒桐低眼看着,嘴角不可见的微扬了起来,“好。” 得到应允,他拿起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她抬头对他笑,温柔了许多:“我走了。” 他点头,站在树下看着她越走越远,手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 头脑昏沉的过完了晚自习,舒桐打着哈欠下楼,她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这玩意是个麻烦,等玄砚回来看到了不好交代..... 但是可以给吴唯..... 她想着事,没有注意这会下楼的只有她自己了,刚下到一楼最后一个台阶时,身后伸来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把她拖进了黑暗中。 一直在观察着校园里的情况,等到没有人的时候,蒋少华才从黑暗中出来,抱着已经昏迷的舒桐走进了教室里。 蒋少华把桌子拼起来,把舒桐放在了上面,开了灯,拿出摄影机找好了一个位置摆放好。 吴唯伸手扒开了舒桐的领子,项链果然在这里。 下午醒来又不见吴启真,她到处找礼物盒子,怎么也找不到,就联系了还在家休息的蒋少华,让他打晕舒桐,找到项链,然后给她拍个视频。 当时蒋少华说什么也不干,毕竟已经推过一次了,这次居然在学校里这么做,被发现了说不定要坐牢....但是吴唯说,这次是有报酬的,他就心动了。 吴唯把项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转身朝外走,“接下来随便你做什么了。” 蒋少华关好门,又检查了一下摄影机,走过去看着昏迷的舒桐。 “这是你活该。”谈恋爱那么久,一次也不肯让他碰,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多好的女孩,没想到迷魂凼回来以后,脖子上经常带着草莓印,“亏你还长了这么一张清纯的脸。” 他伸手开始脱她的校服,因为天冷,校服里穿着保暖内衣,保暖内衣就不是那么好脱了。 从灵在宿舍左等右等,眼看艾凝跟陈玦都回来了,就是不见舒桐。 本来吧,舒桐就中午的时候跟它约了晚上商量尚豪迦兄弟俩跟陈玦的事,没道理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从灵实在是担心,偷偷摸摸的在校园里找舒桐,瞧见了舒桐的教室居然亮着灯,它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校长的照片,偷偷的上楼。 立起身子在窗户偷看,就看到了快吓死它的一幕。 舒桐已经被脱的一丝不剩,蒋少华正在给自己换上情趣内裤,那个内裤外面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假肉棒。 眼见他挺着假肉棒靠近了舒桐,从灵的蛇眸深处颜色变换..... 被冻醒的舒桐,还没有完全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蒋少华,看到他靠近自己,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甚至连根手指都难以挪动。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蒋少华的身后出现一个人,那人非常高,身材修长,直接踹飞了蒋少华,向她走来,她眨眼,努力想看清是谁。 似乎是...玄砚...她放心的闭上眼..... 从灵本来是想把舒桐抱起来的,走到跟前却撑不住了,手撑着课桌喘着气。 强行化做人形,实在是太累太难受了..... 校门口。 玄砚立在半空中,与照片对峙着:“我的王后,你的学生,此时身陷危险,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还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照片上的人,嘴开始动起来:“最后一次!” 玄砚赶紧赶过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抱起舒桐,查看着她的情况,确认没事以后,他对着地上的从灵道谢:“多谢你通知我。”说完就朝着从灵一挥手,让从灵恢复了蛇身。 玄砚扫视了一眼教室里的情况,红色的蛇眸竖立,摄影机瞬间碎了一地,他又看向被从灵踹晕的蒋少华,看了良久,又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舒桐的脸。 最终,他放下舒桐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上指甲也变得十分长,指甲在蒋少华的肚子上划了一道。 从灵震惊,“蛇缠腰...如果治不好,这就是一条人命,您可就犯了杀戒!” 他抱起舒桐,边走边说:“无事。” 玄砚抱着舒桐坐在篮球场中间,他低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呢喃:“醒来吧。” 睁开眼,就是熟悉的怀抱,她抬头,不知为何有些委屈,眼泪倏然滑落在校服上:“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脸贴上她的发,听到她说的话,他不觉扬起了微笑,“抬头。” 舒桐抬起头,头顶是漫天的星子,繁星闪烁,仿佛是在迷魂凼的景象。 她止不住低低的哭:“上海可看不到这种星星。” “我知道,可是你喜欢。”他亲吻她眼尾的泪。 她就靠在他的怀中,看着星空,眼尾的泪怎么也止不住,湿了发,湿了衣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就在宿舍里。 从灵说半夜蒋少华醒了,跑了,还说蛇王已经对付他了,不需要她担心。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从灵就是不肯告诉她,究竟玄砚是如何对付的蒋少华。 不过从灵却告诉了她,吴唯跟蒋少华的事。 舒桐不想上课,沿着大街一直走,背包里从灵轻声说着它知道的事。 “其实吴唯就是嫉妒你,你没她有钱,没她漂亮,都有男朋友宠着,她心里就不平衡了,勾搭蒋少华,意外的知道了蒋少华甚至都没有碰过你的事,然后她就跟蒋少华睡了,让蒋少华甩了你,推你下去好像就是为了讨吴唯的欢心吧,不过我不是为他们说话,我看到的是,推你下去本来是想吓你的,没想到你真的掉下去了。” “不过蒋少华本来那方面就不怎么样,吴唯一直很嫌弃.....” 舒桐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看着天空,看着周围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她鼻子一酸,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 “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了,”她低低的说,“再也改变不了了...” 第十七章 2018年12月8号,上海下雪了。 早晨醒来推开窗就是一片白。 舒桐拍了几张照片,一时不知道该发给谁,想把从灵叫起来一起去看雪,看到它缩在被窝里睡着,她换了衣服自己出去。 搭上地铁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随着人流走走停停,换乘了几个地铁后,舒桐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她在地铁里茫然的看着站名。 不知道该找谁,不知道该去哪里…… 明明想要分享看到雪的喜悦…… 她想起了玄四的话,于是闭上眼,双手交握,放在了胸前:“玄砚……” 大约过了一分钟睁开眼,地铁站还是人来人往,没有玄砚。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叫玄砚,明明…不喜欢他… 玄砚没来,她干脆就随便找了个站点下了,出了站漫无目的的走,外面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没有早上那么厚。 走了一会,突然一个胳膊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肩膀,她仰头,看到的是一双熟悉的红色蛇眸,他眨了一下眼,就变成了人的眼睛,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舒桐有些惊讶。 他搂着她,就像大街上约会的普通情侣一样,“陪你出来看雪。” 舒桐看着他的侧脸,不自觉的笑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又为什么那么开心。 两人就这么随意的走着,走了许久以后,他似乎叹了气:“我暖不了你。”他低头看着她冻的有些红扑扑的脸。 她有些不明所以,看他伸手帮她把大衣的扣子扣起来,她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蛇是冷血动物,的确没办法帮人取暖。 “我不冷。”她笑得很开心,“我们去找蕾哈娜吧。” 她拉起他的一只手在前面跑 ,玄砚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微微笑起来:“好。” 他看着她捧起雪撒在天空上,转着圈,笑着对他说“下雪了”,听她在前面蹦蹦跳跳哼着歌...... 走累的时候,他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两人坐在后座,她依偎在他怀里,司机笑着说郎才女貌..... 前面就是目的地,她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嘴角带着笑,玄砚伸手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一滴血却顺着指尖滑落,他赶紧收回手,袖子里的手臂已经布满了蛇鳞。 叫醒舒桐,两人下车,往小河走,远远的蕾哈娜就爬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死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看我!” 舒桐蹲下让抚摸着它,“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什么意思?”蕾哈娜赶紧抬头。 舒桐从包里掏出一个宠物衣服,“带你回家啊。” 蕾哈娜感动的痛哭流涕:“啊啊啊,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我都快被欺负死了!”说着就把头埋进舒桐的手里大哭。 舒桐不知为什么也跟着哭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快被欺负死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也哭着对谁说过这句话,可是,她没有等到那个人来救她..... 玄砚蹲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的哭泣。 在这个并不温暖的怀抱里,她哭到不能自已,“爸爸说会回来带我走,我一直等啊等...” 她几乎不能言,“可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他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她控制不住,眼泪一直流,悲伤蔓延了整颗心脏..... 舒桐醒来的时候在自己家的床上,玄砚靠窗站着,见她醒了,走过来撩开她散乱在额前的发,亲了额头,亲了眼角,亲了那让他思念已久的唇。 床尾露出两个蛇头,看的津津有味。 “我要走了,”他给她盖好被子,“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舒桐不知为何有些不舍。 他继续道:“乖乖的等我回来。” 她点头,看他起身,渐渐消失。 两条蛇已经移动到了窗户边,一起看着窗外。 “我好像明白了那种心动的感觉。”从灵眺望着远方。 蕾哈娜反应比较慢:“啊?啥感觉?” 从灵与它对视,两条蛇就这么对视着,良久以后,从灵问:“感觉到了吗?” 蕾哈娜迷茫:“啊?啥?” 从灵嘴角抽抽,舒桐一个拖鞋扔了过来:“别吵我睡觉!” 拖鞋正好砸到了蕾哈娜,蕾哈娜的蛇头摇摇晃晃,倒了下去,从灵的蛇尾一下子托起即将落地的它,两条蛇就这么对视着,从灵又问:“感觉到了吗?” 蕾哈娜眨眼又眨眼:“感...感觉到了...” 陈玦请了几天假,艾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赵小心笑得不怀好意,却只是跟舒桐继续商量寒假去哪里,最终两人先敲定了杭州,南浔这两个地方,其他的等去了再说。 至于吴唯,依然趾高气扬,却也不敢随意的欺负舒桐了,吴月还是喜欢跟在吴唯的身后拍马屁。 而吴启真那边,舒桐现在只是偶尔跟他发发消息,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不回他的消息,反正就是这么吊着他。 舒桐只要把手机拿出来,吴唯就会盯着看,仿佛能透过手机看到里面的内容一样,经常把舒桐看的心里发毛。 今天难得有太阳,正好又是周末,不用去公司,吴启真拿了本书,坐在落地窗边看着书。 门开了,他扫了一眼,是吴唯,进来以后她脱了大衣扔在沙发上,里面穿了一件改良的水滴领呢子旗袍。 她走到了吴启真身后,双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家里已经开始让我跟那些公子哥见面了。” 他淡淡的应着,“嗯。” 手伸进他的领口摸着他的胸膛,吴唯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桃花眼深处含着绵绵深情,注释着他:“你舍得我嫁给别人吗?” 吴启真把她的手拿开,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咽下了“舍得”两个字,淡淡的道:“为了家族牺牲婚姻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想要吴家依旧这么鼎盛,必须要找个更好的亲家才可以,你要是觉得家里给你介绍的不好,我可以先帮你调查一下。” 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吴唯气的发抖,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书。 吴启真转头想说她,却看到了水滴领里的坠子,他伸手,解开领子上的一字扣,露出了那条项链,“项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起身,“你管不着。” 他真的生气了,冷着脸,目光幽深,也起身,却是一把拽下了项链,走进了浴室,吴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等他走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进去,眼见他把项链扔进了马桶,冲下去了。 吴唯气的大吼:“吴启真,你什么意思?宁愿冲进马桶也不给我?!” 他抬头,露出那双眼,仿佛是恶狼一般,盯着她,让本来发脾气的她呆在了原地。 他走了出去,她呆了半晌才靠着墙坐在地上哭,“吴启真,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似乎又多了一条见舒桐的理由。 吴启真捡起书放好,披上外套,开门出去了。 猥琐怪叔叔:我要到你家了。 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舒桐一个机灵就起来了,这个吴启真没事吧?到她家干什么? 她赶紧起床换上衣服踢着双毛绒兔子的拖鞋跑出门,外面冷的她直打哆嗦,家门口那条街快跑完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车。 “干什么?”她走到车窗前问。 吴启真打开副驾驶的门:“外面冷,进来说吧。” 舒桐想了一下,不是很愿意进去,但是外面又真的冷,出来的太匆忙,她穿的并不多。 上了副驾驶,关上门,他先开口,“对不起,我表妹她...她这个人一直被父母宠着,” “哦,”她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他,“没什么事我要走了。”说着就要打开车门。 吴启真拉住她的手,俯身吻上她的唇。 两个唇,他是热的,她是冷的。 舒桐试图推开他,几乎用了全力都推不动,最后干脆妥协,靠在那里任由他吻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泪已经在胸前湿了一片。 吴启真松开她,看着她面无表情流泪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心疼:“是项链的事,我替吴唯道歉.....” 她的眼睛动了动,带着审视,带着嘲讽,甚至还带着恨意,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吴唯是怎么拿到项链的?” 他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很难受,对她的问题摇了摇头。 舒桐笑出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温柔的像恋人一样:“她找人强暴我,夺走了项链。” 吴启真瞬间睁大了眼睛。 舒桐用力推开他,开门下了车,走远了之后,她才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笑得如同阳光般灿烂。 吴启真的双手用力握住方向盘,想要平复心情,却越来越生气,他几乎是一路冲回了家。 到了门口,他却忽然平静下来了,站在那里想事情,想了很久,心情已经彻底缓和。 打开门,找到还在哭的吴唯,他蹲下来,放柔了声音:“舅妈给你介绍了哪些人?说给我听听,我看怎么拒绝掉。” 吴唯抬起头,看着他,慢慢的绽开微笑,扑进了他的怀中:“表哥!” 他拍着她的背,冷冷的说:“我肯定舍不得你啊。” 番外之陈玦:夜 艾凝死缠烂打了好几天,非要知道当初她为什么没有夺走尚豪迦兄弟俩的初夜。 陈玦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如实招来。 陈玦家有个花园,那片花园一向是她照顾的,那天太阳还挺好,就看到隔壁在搬家,忙碌的人群里,有一对双胞胎,笑起来非常阳光灿烂,看到这边有人,俩人并肩而站,笑着对她打招呼:“你好啊,邻居。” 此后在花园就能经常见到他们,她当然知道,他们是想见她。 后来,哪一天,她也不记得了,哥哥就对她告白了。 为什么会不记得是哪一天呢?因为当时陈玦在想,可惜了,太可惜了,兄弟俩要是能一起收了该多好。 不过一个也可以。 接着开始约会,看电影,那段时间陈玦真的非常开心。 当感情好到想要告诉父母时,他们决定将第一次交给彼此。 还记得那天的糗样…… 陈玦定了个情侣主题酒店,两人洗好,关了灯,点了香薰蜡烛,床上撒了花,一切都非常的唯美浪漫。 笨拙的调情之后,尚豪迦拿出一个布条蒙上了她的眼睛,“别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他红着脸说。 陈玦心里也特别紧张,毕竟是第一次。 可是她左等右等,等了半天,期间除了有手指在她花丛间摸索外,就没有东西进来了…… “你……不知道位置吗?”她疑惑的问。 尚豪迦捂脸,旁边的尚豪舟也捂脸,“第一次嘛……就…找不着…” 陈玦默然,“没看过岛国动作片吗?” 他俩要哭了:“看过但是没实践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陈玦静默半晌如实说了。 尚豪舟掏出手机,想要百度,尚豪迦觉得太丢人,坚持自己来。 陈玦觉得不太对劲,总感觉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她想拿掉布条,手却被绑着,“你什么时候把我绑起来的?” 兄弟俩有些慌,陈玦这时候听清了,加上她,一共有三个呼吸声。 她干脆用胳膊把布条蹭开一点,看到眼前的景象,差点气炸了:“怎么是两个人?!” 尚豪舟很委屈,“我也喜欢你。” 陈玦大吼:“放开我!” 尚豪舟特别委屈:“我也跟你约会了,为什么我不能一起?” 然后……一切都被陈玦知道了…… 陈玦其实不介意两个人一起,她介意的是欺骗。 两个人居然欺骗她,换着跟她约会,甚至连初夜也想换着来。 她气的再也没有理过他们。 此时此刻。 艾凝得知一切,扶额感叹:“这俩真是蠢的可以。”随后又问:“这次他们非要约你 ,你去吗?” “看情况吧。”陈玦洗漱了。 结果第二天舒桐也跑来替他们说话,让她这次一定要赴约。 没办法,关系好的几个人都来说了,陈玦只有去了。 在东方明珠上,吃过了东西,兄弟俩微笑着看着她:“我们想好了,重新来一个完美的初夜。” 陈玦整个人都不好了,东方明珠上这么多人,万一被听到了呢? 她直接拒绝:“我不。” 兄弟俩摆出伤心难过的表情:“今天是我们生日哎,真的不行吗?”说完就一起用看起来非常真诚的眼神,望着陈玦。 她愣了,突然想起来,今天确实是他们的生日…… “我们定了房间……”俩人依然看着陈玦。 犹豫了好一会,她终于答应下来。 洗澡的时候,他俩非要进来,说要洗鸳鸯浴…… 三个人在浴室里,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尚豪迦拿起花洒,过去给陈玦冲洗,他一手揉着她的身体,一手花洒冲着,尚豪迦也走过去挤了点沐浴露在掌心,,却是从身后伸手按在了她的双乳上揉搓。 “你们……”被两双手在身体上肆意的揉着捏着,陈玦渐渐觉得体内燥热起来,花穴里似乎开始有什么流出来。 热雾朦胧中,尚豪迦看着陈玦的脸庞,看着她含情的双眸,将花洒放了回去,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尚豪舟在身后低头从她的脖子上开始吻,一点一点吻到肩膀,后背…… 陈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床上,身体跟头发都滴着水没有擦干。 尚豪迦跪在她的双腿间,好奇的看着,他试着低下头舔了一下花核,她一下子收紧双腿叫起来,她感觉那里有越来越多的东西流出来了…… 他分开花瓣,仔细的辨认着,好像找到了地方,他扶着肉棒试探的往里插。 “太大了……”陈玦感受到花穴里逐渐有一个东西进来,咬着手指努力放松。 尚豪舟拿过她的手指,低头亲吻她,尽量温柔,尽量吸引她的注意力。 肉棒非常缓慢的进去着,尚豪迦急的满头大汗,他好想狠狠的插到底,好想来回的撞击她…… 还剩下三分之一,他最终没忍住,直接用力插到底。 陈玦痛的抓紧了尚豪舟的手,尚豪舟从唇,亲到了脖子,从脖子到了胸前,从胸前又到了已经凸起的两粒樱桃,他尽可能的取悦着陈玦,让陈玦忘记下身的痛。 她自然知道其中用意,虽然身体里有根东西有些不太舒服,她还是让他们继续。 尚豪迦缓缓的动起来,尚豪舟听到她痛到抽气的声音,心疼的吼道:“温柔一点,不行就滚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好像适应了,没那么痛了,陈玦让尚豪迦可以快一些,天知道尚豪迦忍得多难受,听了她的话,他开始快速抽插,却不敢到底,生怕把她弄疼了。 渐渐的开始流出花液,陈玦已经动情,喘息中偶尔夹杂一些呻吟,身体被两个人男人一起,她几乎得到了最大的快感,最后抱着尚豪舟的脖子到达了顶峰。 尚豪迦也快速的抽动了几下,然后拔出来,用手又撸动了几下,拿出纸巾射在了上面。 陈玦躺着动也不想动,这时候尚豪舟起身,扶着早已火热的肉棒,插进了陈玦还未闭合的花穴里。 尚豪迦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三个初尝禁果的年轻人,翻云覆雨了几乎一整夜…… 最后不知睡了多久,醒来以后陈玦扶着腰,只能跟学校请几天假,不然这连路都走不了…… 第十八章 终于放寒假了。 舒桐在家收拾行李,准备明天跟赵小心一起去杭州,从灵跟蕾哈娜看着她忙碌。 收拾完洗个澡,准备看会电视就睡觉。 “我走以后啊,吴唯跟吴启真,你们要给我看好。”舒桐边吹头发边说。 “我去监视吴唯。” “我去监视吴启真。” 两条蛇尾巴交握,达成了共识。 舒桐难以置信:“你们俩都是公的......” 两条蛇依偎着往床上爬去,“爱是跨越性别的。” “emmm......”舒桐无法反驳,吹好头发也去睡了。 第二天急匆匆的就去了火车站会合,坐上高铁去杭州。 舒桐没想到的是地方有点偏,赵小心一直跟她保证,房间很大很漂亮,风景也比图片上好看很多。 民宿是以前没有拆的房子,外面有点老旧,里面装的却非常新非常好看,两人的房间是在二楼,踩上木制地板,上了楼,二楼有好几个房间,她们的是走廊最里面那两间。 舒桐推开门,房间非常大,目测至少有三四十平,里面装修的古香古色,中间放着一张木床,床上是绣花的幔帐,舒桐走过去在床上试试软硬,倒是很软,被子也是绣花的,枕头也绣着龙凤。 她在整个房间环顾,床与门中间一个博古架,上面摆了花以及一些小物件,木窗边是梳妆台,台上有雕花首饰盒,还有一面挺大的镜子,房间中间放着木桌,两个木凳,最角落是一个很大的雕花衣柜,柜门有一面嵌着全身镜。 舒桐走过去推开窗,窗外有池塘,不远处有小石桥。 倒也不差。 赵小心过来找她出去玩,毕竟现在还是上午,时间还早的很,不出去逛一逛实在是可惜。 两人下楼,一楼的柜台里供着一个牌位,舒桐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牌位上刻着狐狸图案.....狐仙? “这供的是狐仙吗?也太迷信了吧。”舒桐低声说了一句。 赵小心看过去,摘下眼镜看了一下,忽然瞪大眼睛,赶紧把眼镜戴上了,“舒桐,快道歉。” 舒桐不明所以:“啊?” 这时,一楼忽然起了风,那风是从里往外吹,赵小心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舒桐也觉得有些邪乎,正要道歉,老板娘,也就是赵小心远方亲戚,进来了,见二人站在牌位前,立刻赶二人走,让二人以后不要靠近这个牌位。 俩人只好出来先去玩了,先去了西湖,西湖即便是冬天也是有看头,扑簌簌的雪,小桥与凉亭,她俩边走边讨论最近的电视剧,看到好看的景色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 晚上的时候去了宋城,去鬼屋的路上,舒桐一直隐隐约约的听到呼吸声,好像就在自己耳边,她一会就往左右看看,怎么也找不出这个呼吸声是谁的。 玩的太晚,最后打车回来的,赵小心在车上睡着了,舒桐还是觉得有呼吸声,她有些不安的在车子里动来动去,无意中看了一眼内后视镜,却看到司机冷冷的在镜子里看着她。 她以为是自己太烦人了,赶紧老老实实的坐好。 车子这时候突然颠了一下,幅度非常大,舒桐磕到了头,痛的捂着头,用手揉了几下,她感觉手上有些什么液体,看了下手,是额头流血了。 “附近有药店或者医院吗?”舒桐看向司机。 司机没有说话,她看了下内后视镜,镜子里的司机依然冷冷的看着她,那张人脸在舒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变成了一个狐狸头,狐狸嘴一张,发出一声怪叫。 车子又是一颠,舒桐这边的车门开了,她一下子被甩了出去。 幸好穿的厚,也不是那么痛,舒桐爬起来,看着远处停下的计程车,车子忽然向她这边 倒退,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瘸一拐的想跑向有人的地方。 “救命啊!有人吗”舒桐边跑边叫,包在车里,没有钱,没有手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喊,只能跑。 正跑着,前方一道车灯照过来,照的舒桐睁不开眼,她停在那里不敢动。 “你找死吗?”前面的人抓起她就往后面走。 舒桐勉强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带自己走的这个人穿着一身警服。 她抓住对方的手:“后面有计程车想撞我。”警察跟她一起过去,一查,司机醉醺醺的,酒驾,于是扣了司机,用警车把两人送回了民宿。 舒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困了产生幻觉,或者说看错了..... 上楼的时候经过那个牌位,她赶紧合十手掌道歉,其实这件事是她不对,明明都已经是蛇后了,手下现在有从灵跟蕾哈娜这两条小蛇,居然还会认为别人拜狐仙是迷信。 她应该比别人更加相信狐仙才对。 跟着赵小心上了楼,俩人一左一右进了自己的房间。 实在是太累了,还受到了惊吓,舒桐直接往床上一躺,不想起来。 似醒非醒间,她好像又听到了呼吸声,就在耳边,就在面前,就在...头顶..... 头顶...... 舒桐惊醒,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只雪白的狐狸,龇着牙凶她。 “啊!!”她吓得大叫。 狐狸只是龇牙。 她停下来:“你...是谁啊?” 忽然,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双手毛茸茸的,指甲十分锋利,舒桐挣扎间就被划伤了脖子。 “放开我...”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瑟瑟!”门外闪进一道白光,舒桐脖子上的手没有了,面前的狐狸也消散了。 博古架旁站着一双壁人,女子白衣长发,瓜子脸,杏仁眼,清纯中不乏美艳。 男子五官深邃,也是一身白衣,搂着女子,双眸中尽是柔情,他温柔的说:“不用你动手,我来。” 喵喵喵??舒桐呆住了,原以为是有人救自己,万万没想到是塞狗狼,顺便要她命。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舒桐爬起来就往窗户外跳,扑通一声掉进了冬天的池塘里..... 冷..... 她闭上眼,唤醒群蛇。 第十九章 大量的蛇涌上深夜的街道,往那个小池塘爬去。 舒桐上岸以后冷的直哆嗦,又一次想起来此刻身上什么都没带。 她跪在地上喘气,念了几声玄砚,按照上次在地铁的速度,她不认为玄砚现在就能赶到,抬头看着四周爬来大大小小围在她身边的蛇,群蛇对她低头,恭敬的说:“王后。” “留下来几个跟着我,其他的帮我缠住那两个狐狸。”舒桐起来让几个体型稍微大一些的蛇带路,带她去灵隐寺,除了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一路跟着那些蛇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额头开始隐隐作痛,舒桐停下来想稍微休息一下,便听到身后赵小心在叫她。 “舒桐!”赵小心很焦急的在后面跑着。 见到是赵小心,舒桐如释重负,一下子瘫在地上:“赵小心,我快吓死了…” 赵小心把舒桐扶起来,“你怎么跑那么远啊。” 舒桐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出来了?”她缓缓的远离赵小心,仔细的看着对方的脸。 赵小心盯着她,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因为是我要杀你啊。” 说完,身形变化,竟是那个白衣男子,那个男子生的有几分魅惑,偏又五官深邃,看起来就亦正亦邪,他身形一动,瞬间就到了舒桐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舒桐艰难的说。 男子摇摇头,“不行不行,你让瑟瑟不开心了,那就要死。” “你.....”舒桐还想说点什么,脖子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的。 舒桐醒来天已经亮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非常偏僻荒凉,看不到什么人,她叫蛇,叫了很久也没有一个过来,只能自己瞎走。 然而走了一会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对......正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她听到了笑声,嘲笑她,有人在嘲笑她。 一座房子就出现在了舒桐面前。 她走进去。 房子里有个女孩,看起来非常乖巧懂事,女孩在客厅边写作业边看电视,电视里放着网球王子,虽然看不懂,但是莫名的会觉得很热血。 舒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泪就流了下来。 有个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笑着问女孩要不要看更好看的,女孩傻乎乎的问:“看什么?” 男人把女孩带进了房间里,舒桐哭着喊着求她不要进去。 舒桐追进来,想要把女孩拉走,手却从女孩的身体穿了过去,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电脑在女孩面前放了视频,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女孩呆呆的看着,舒桐哭着大叫,“停下!快停下!不要再看了!” 过了一会女孩好像有些害怕,哭着说不看了,男人伸手按着女孩的头,要求她必须看完。 舒桐坐在地上哭。 耳边回荡着女孩哭叫的声音,男人的笑声,还有视频里淫秽的叫声..... 舒桐绝望的哭,小时候不堪回首的记忆被如此剥开来,几乎鲜血淋漓。 周围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此时还是黑夜。 两只狐狸在不远处看着舒桐。 “绝望吗?”一只狐狸问,“绝望的话,就去死吧。” 一刹那,所有不好的回忆,所有悲伤难过的情绪,全部涌上来,如同海啸一般,直接把舒桐打在回忆的海洋里再也无法翻身。 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舒桐拿起来,光滑的刀面上映着她的脸,还有过往的一幕幕..... 分崩离析的家庭,讨好继父的妈妈,努力争夺抚养权的父亲,被继父的孩子欺负,被继父强迫看东京影片,被同学欺负,被嘲笑,还有吴唯,蒋少华..... 玄砚..... 当玄砚那一幕出来以后,舒桐轻生的念头淡一点了。 跟一条蛇发生了关系..... 每天被一条蛇强行要求欢爱..... 可是她假装迎合他,假装喜欢他,就是要他为她复仇..... 舒桐一下子把刀扔出去,大喊了一句:“玄砚救我!”她也不管玄砚究竟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出现,赶紧爬起来就跑,不管方向,一直跑一直跑。 可是无论她怎么跑,那两个狐狸的身影都会在她身后不远处,他们俩一直在笑,轻声的,还伴有嘲讽似的窃窃私语。 就在舒桐情绪已濒临崩溃时,玄砚宛如天神一般降临,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舒桐由于惯性,狠狠的撞在他胸膛上。 她害怕的抱住他哭。 两只狐狸站在不远处看着。 “这位是十爷吧,”玄砚平静的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中一只猛的就扑了上来,玄砚抱着舒桐飘然而退,待停下时,舒桐看向狐狸,发现这一下竟是到了荒郊野外。 那只狐狸见没有攻击成功,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玄砚仍然很平静,“我妻子只是一时口快,事后也道了歉,没必要再纠缠了。” 妻子...舒桐僵直了身体,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狐狸冷笑几声,“那可不行,我家瑟瑟就是不开心,就是要杀了她。” 玄砚低头,看了看在他怀里的舒桐,额头上居然有一个伤口....他又抬头,非常诚恳:“对不起,我也向你们道歉。” 狐狸愣住了,回头看了看另一只狐狸,另一只狐狸走上前,“蛇王,我们这边的事不归你管,而且你也受了伤,还是把她交出来吧。” 两只狐狸一起龇牙,摆出欲要攻击的姿势。 “那...得罪了。”玄砚伸出手,却不是对着它们,而是对着旁边结冰的河,黑色长袖扬起,顿时风起云涌,一道强力的风旋冲破冰,冲进了水里,激起了满河的水. 水撒了一地,玄砚抱着舒桐赶紧躲到远处,两只也追上来,半路的时候,觉得有一股压迫感从头顶传来。 抬头,一条龙正盯着它们看,龙大吼:“妈的,谁吵醒老子的!” 玄砚跟舒桐乖乖的用手指向狐狸:“它们!” “奶奶的,老子要喷火烤了你们!”吼了几声,那条黑色的龙从河里出来,仿佛变戏法一般,不是非常大的河里,却出来了一条体型庞大的龙。 狐狸上蹿下跳的逃,龙灵活的边骂边追。 玄砚看向怀里的舒桐,伸手撩开她凌乱的长发,看清了她额头的伤口:“疼吗?”不待舒桐回答,他用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不疼了。”她笑着说。 依偎在他怀里,她想起了刚刚狐狸说的话:“你受伤了?” 玄砚似乎不是很想提:“没什么事。” “说!”她态度强硬。 “真的没事。”他想起了那只公狐狸怕老婆的样子,好像跟此时的画面有点像。 舒桐揪他的领子:“说!” 他忍不住笑,拿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回去说给你听。” 她这才肯放过他。 另一边。 追了半天也只烧了点毛,龙不高兴了,改喷水了。 其中一只狐狸停下:“大哥,你歇歇行不行啊。” 龙支起爪子摇了摇:“老子不累,今天要烤了你俩当下酒菜。” “......”舒桐转头问玄砚:“龙...都这么的...” “对!”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她开始为这俩狐狸捏汗。 追了半宿,俩狐狸终于跑不动了。 直接跪地上求饶:“大哥...错了,我们都错了,求你歇歇吧。” 为了保持威风,龙强忍着不喘气,“咋滴,想要磕头认错啊?记得这片水域是老子地盘,以后绕远点走,不然闻到你俩味儿,老子就得出来追你们。” 龙冲进了水里,确认过后,俩狐狸这才去找玄砚跟舒桐,结果往那地儿一看,人家俩早就走了..... 洗好澡,玄砚替舒桐清理了额头以及身上的伤口。 床上的幔帐放下,隔绝了一部分灯光,让幔帐内的气氛旖旎又浪漫。 玄砚伸手一一抚过她的伤口,那些伤口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一般,消失的非常彻底。 舒桐躺下的时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顺势让玄砚也躺下,玄砚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勾住了她的双腿分开,挺身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下身温柔的动着。 博古架旁出现了两个狼狈的白衣人。 “滚!”玄砚低低的说。 “啧啧啧。”白衣男子啧了几声,抱着身旁的白衣女子:“我们也去吧。” “你真坏。”女子媚声道。 两人消失。 第二十章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舒桐看了下时间,干脆不睡了,让玄砚跟她说受伤的事。 前一阵子,玄砚忽然就收到了玄四玄七发的求救,但是求救的内容非常模糊,玄砚想联系他俩,却完全联系不到。 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回去。 等到了迷魂凼,那里早已被布下阵法,阵法中间就是玄四玄七,那是个陷阱,一个让玄砚主动跳进去的陷阱。 为了玄四玄七,他只能往里跳,玄四玄七虽然受了伤,但伤害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它俩见到玄砚就赶紧上前:“老大,是那个人……” 一向沉稳的玄七眼中充满了恨意:“就是上次血洗了迷魂凼的神秘人!” “这次还是傀儡吗?”玄砚在阵中看阵法。 玄四玄七哑然:“我们……看不出来……” 玄砚观察了一阵,整个迷魂凼已经被用符围起来的高墙包围,符圈自他进来以后,已经开始在逐渐缩小。 这是想要收服他? 但是敌不仅不动,甚至还不出现,玄砚无法猜测对方的具体意图以及对应方法,他干脆就在符圈里等…… 等了几天,一个黑影出现了,玄砚感受不到黑影的任何气息,看不到它的脸,只是一个黑影,站在树林里,在远处看着玄砚。 忽然,那黑影抬手在胸前结印,符圈的符纸开始随着它的手印一张张变换位置,玄砚岂能让它得逞,蛇身陡然变大,压断了无数树木,它仅仅只是一甩尾,那符圈就动荡着毁掉了一片。 黑影见此升到了半空中,手印变化的更快,符圈开始快速的转动。 恰在此时,玄砚听到了从灵在叫他,说舒桐有危险,他慌了,直接吼着一冲而起,赶往上海。 救了舒桐以后,想着符圈以及阵法的事,还有玄四玄七的安危,玄砚又火急火燎的往迷魂凼赶。 回来的时候玄四玄七已经被符纸捆了个结实,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 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在修炼的玄砚让众蛇在外为自己守着,等他发现有陌生的气息闯入而出来时,已经晚了,到处都是蛇的尸体,血汇成了一条河...... 它们甚至来不及向他求救..... 当年没有救到那些蛇,现在绝不可以让玄四玄七出事。 玄砚招来了大风,整个迷魂凼都被风吹的似乎在颤抖,他冲下去,挥手硬是隔空撕掉了两条蛇身上的符纸,他也因此被那些符纸上的法术伤到了手。 把玄四玄七扔到了别的山头,玄砚咆哮着去找那个黑影。 可是那个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时间,玄砚在整个四川找黑影。 四川那些门派或者自己修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有条蛇王跑出来找仇人,全都静悄悄的。 如果不是某天上午舒桐的呼唤,玄砚几乎不会发现四川的异样。 四川的消息现在非常慢,仿佛被什么屏障轻微的挡住了一样,而玄砚受伤,去上海比以前速度也慢了一些,这就导致等他到的时候,已经距离舒桐的呼唤过了很久了。 至于这一次..... 当那天看完雪回四川,玄砚发现,玄四玄七不见了...... 这阵子他不止要找黑影,还要找玄四玄七。 阻挡消息的屏障,似乎比之前还厉害了,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他跟舒桐之间本身就有着特殊的联系,恐怕都不知道舒桐在呼唤他..... 舒桐很好奇:“什么特殊的联系?” “就是....蛇王跟王后之间建立身份关系的时候,身体里也会存在一种非常特殊的联系.....”玄砚想了一下,稍微解释的简单些。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手指在他胸膛上划弄:“我好担心玄四玄七......” “还没找到它们吗?”她抬头,眼中确实非常担忧。 玄砚沉默,他的心里比谁都担心..... 敲门声响起,是赵小心过来喊舒桐起床。 “今天还回去吗?”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他伸手捉住她的手,“今天陪你玩一天,明天回去。”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多么的明媚灿烂。 赵小心看到一身西装气质冷清的玄砚时,扶了扶眼镜,拉过舒桐小声的说:“啧,看起来禁欲又危险。” 禁欲...舒桐撇嘴,心里不是很认同。 今天是去南浔,赵小心查着路线,玄砚那边已经叫好了车:“上车吧。” 赵小心坐副驾驶,舒桐跟玄砚坐后面。 一路上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讨论窗外的风景,规划者去南浔以后游玩的具体路线,玄砚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笑着附和一两声。 这样的时光似乎非常不错。 到了南浔,两个女孩走的非常快,这里拍拍,那里拍拍,玄砚基本一手一个手机,用两人的手机给她们拍照,记录下她们留在南浔的身影。 直到逛了两圈,确定都逛完了以后,她们才肯停下来,此时已经下午了。 “回去休息吧。”玄砚皱着眉头。 舒桐毕竟一夜没睡,还受到了惊吓,之前受了伤,虽然他已经都弄好了,但终究是心疼的。 赵小心算算回去的时间,回去民宿以后也差不多天黑了,同意现在回去了。 回到房间,俩狐狸就在窗户上互相依偎情深意浓。 舒桐挺嫌弃:“你们干嘛?” 俩狐狸变成了人站在了窗边。 玄砚点头:“十爷。” “嗨,怎么那么生疏,叫十郎就可以了。”白衣男子笑道,随后看向怀里的白衣女子,“她是瑟瑟。” “嗯,要我命的瑟瑟。”舒桐去开浴霸,回来不顾俩狐狸的目光,故意娇柔的抱着玄砚的手臂问:“要不要鸳鸯浴?” 十郎只能正经的开口道:“杭州这片归我管” 舒桐故作无知的打断:“啊?那昨晚那片水域呢?” 十郎嘴角抽抽,掐着腰撒泼:“蛇王,不管管你家这位?” 玄砚忍俊不禁,搂着舒桐坐在板凳上,示意他俩也坐下。 四人算是面对面了。 “所以你们是狐仙?”舒桐好奇的问。 十郎摆手:“仙个毛,还是妖,只是厉害点而已。”他嘿嘿一笑,“叫仙我们更开心。” “为什么玄砚叫你十郎?”舒桐仍然好奇。 “因为我排行老十啊,胡十云,胡就是狐,十是排行,云才是名。”他继续道,“瑟瑟从小就许给我了,所以不用这些,还是原来的名字,胡瑟。” 胡瑟傲娇的一仰头:“什么从小许给你了,是你从小就追着我跑好不好,看你没有狐狸要,我才勉强愿意嫁给你的。” 瑟瑟怎么都好看...十郎看着她笑的眉眼生艳,就喜欢的不得了,心就痒痒了,对着舒桐跟玄砚说了声抱歉,抱着胡瑟消失了。 消失的瞬间,舒桐隐约听到了一句“瑟瑟,亲一个....” “他们真幸福。”她看着对面的板凳,喃喃的说。 玄砚抬起她的头,见她双眼中雾气轻微的朦胧,深邃忧伤仿佛一道漩涡,将他吸引了进去,他低头亲吻她的眼,她的泪就滑落...... 木桶之中,花洒洒落着温和的热水,水下木桶隐藏着另一番景象。 “啊..轻点...啊...玄砚?...”舒桐双腿缠住他的腰,被抵在木桶上。 水洒落在她的双乳上,滴落在挺立的小樱桃上,看起来诱人可口,这个姿势不太好低头...... 玄砚抱起舒桐,把她放在了木桶里嵌的木凳上,拉起她的双腿,让她整个花穴几乎都朝上,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太深了...”有一阵子没做了,舒桐捂住嘴承受着他的撞击,椒乳随着动作晃动。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小樱桃,舒桐忍不住呻吟出声,温水和着泪水还有花穴的花液一起流下来..... 做完舒桐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玄砚给她擦干身体,拿起吹风机吹干她的长发,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醒来你就不在了吗?”她有些困了,半睁着眼问。 他没说话,只是抱着她,伸手拍抚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第二十一章 玩了好几天,回到上海以后舒桐直接把手机关机,好好的睡一场。 之后的时间,舒桐在家复习,偶尔刷刷剧,沉迷在周润发的魅力里,电影无双的后劲太强,舒桐把周润发之前的电影全都重温了一遍,隔三岔五的感叹发哥真有魅力,演技真好。 而吴启真,偶尔会给她发个短信,问问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不懂的,未来有什么规划..... 生活好像就这么平静下来了。 在杭州的那天夜里。 看舒桐睡着了,玄砚起身离开房间,在民宿里找到了胡十云与胡瑟,两人明显缠绵过的样子,胡瑟媚着眼看玄砚,胡十云偏身挡住了她的视线:“蛇王这是要走了?” “今晚就走,走了可能就不能活着回来了.....”玄砚冷静淡然。 胡十云冷凝了一张脸:“发生了什么?” “还在调查,我应该...已经接近了真相,”他走到窗下,窗外月光晦涩不明,“只是想拜托你们,倘若舒桐有事,把她带走。” 他转头,认真的说:“只是带走就可以了,不用出力对付谁。” 胡十云低头在思考,胡瑟先应了下来:“得了,我们就帮你们一把吧。” 胡十云只能道:“瑟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玄砚谢过两人,身影缓缓消失。 就这样对吴启真爱答不理了一阵子后,眼看着离开学也没有多少天了,舒桐在想怎么跟他见面才能不刻意,不能老这样冷淡,总要给点甜头才能把鱼儿钓的牢。 况且....从灵跟蕾哈娜监视了一阵吴唯跟吴启真,说他俩现在挺平静的,吴唯还在吴启真的个人公寓住下了......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这跟她计划的不一样...... 为了让自己在冬天看起来明艳一点,舒桐挑了一件砖红色的中袖A字型大衣,里面配了件米白色的长袖毛衣,刚吹干的头发看起来很柔顺,试着化了淡妆,扫上腮红,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清艳。 特意找了家距离自己家位置有些远的清吧,在外面逛街到入场时间后,舒桐点了酒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 这家清吧人不是很多,唯一热闹的地方大概就是窗户边的台球桌,一群人围在那里打来打去,舒桐看不懂,仍然好奇的边喝酒边看,那些人看起来很开心,即便输了也是笑呵呵的。 她也希望有这样的生活。 后劲渐渐上来,她的大脑开始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的生活毁了,早在看到父亲的尸体以后,就毁了。 眼泪划过绯红的脸颊,舒桐倒在了桌子上...... 凌晨三点手机响了,吴启真拿起手机要按掉的时候,看到了上面“宇宙第一美少女”几个字,转头看了眼身旁睡着的吴唯,他起身走到客厅接电话。 “喂。” “喂,您好,您认识手机的主人吗?”那边是个很好听很温柔的女声。 等吴启真赶到的时候,清吧里基本没人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舒桐,醉醺醺的撑着摇摇晃晃的头,他走过去,女调酒师也走过来。 “我是刚刚接电话的。”吴启真先开口说明。 女调酒师把舒桐的包跟手机放在桌子上:“好的,这些是我们怕有人拿走帮忙收起来的,麻烦您也带回去吧,我们等会要关门了。” 吴启真谢过对方,抱起舒桐出去了。 给舒桐系安全带的时候,她不老实的抓着他的领子嚷着另一个名字不让他走,吴启真好不容易安抚好她,到了酒店进了房间她又各种闹腾。 舒桐其实没把自己喝醉,她没想到的是,这酒的后劲这么强大,后劲上来以后她控制不了自己发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抓着吴启真喊着玄砚。 她大概...依赖玄砚了? 吴启真看着她,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哭,心里一时嫉妒,一时又难受,手伸进毛衣里从后面直接扣开了她的内衣,握住了她的椒乳,低头吻上她被酒染香的唇。 舒桐的意识因为抚摸而有些迷乱,眼前的人一会是吴启真一会是玄砚,她渴望玄砚的抚摸,渴望他的吻,渴望他的身体.... 双手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吴启真的手逐渐到了腹部,花丛,手指伸了进去,已经湿透了,摸了一下就沾了满手的花液,他低低的问:“这么湿...是为谁湿的?” 明明知道眼神迷蒙的她回答不了,他还是一遍一遍的低声问着..... 伸出两根手指缓慢的进入了花穴,里面湿润而温暖,一层层的媚肉仿佛不舍般,在每次他抽出手指的时候,都用力的吸着。 舒桐轻微的喘息起来,闭上眼,颤着声撒娇:“玄砚...老公,我要...” 吴启真瞬间僵直在那里,手指的动作也因此停下来。 老公...... 他阴沉着脸,用三根手指抽插扣挖着花穴,花液多到已经发出了水声,舒桐微微睁开眼,哭着看着他说不要,好像是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但又像仍然醉着,只是重复着不要。 吴启真用吻堵住了她的话,手指停在最深处扣挖,穴口忽然开始用力收缩,紧箍着他的手,让他难以动作,他松开她的唇,听到她轻微的喘息。 到达了高潮,她闭上眼喘着气,而他抽出手指,看着她。 舒桐忽然睁开眼,眼神已经稍微清明了一些,她一巴掌扇了过去:“吴启真,你这个混蛋!” 吴启真似笑非笑:“对,我就是混蛋,”他下了床背对着她,又低声说了一句;“可是我喜欢你。” 转头想看她的反应,却见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果然还是醉着的。 他过去给她盖好了被。 吴启真拿出烟,走到窗边打开窗,掏出打火机的时候回头看到了一眼床上的舒桐,又把打火机放回了口袋。 “他有我这么喜欢你吗?” 无比落寞的一句话,随着风散在了同样落寞的黑夜里。 舒桐好像在做梦,梦里是个非常眼熟的街道,远处站着一个人,看不清五官,但是她能看清他的嘴,在梦里的黑夜,起雾的街道,对着她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好瘆人。 舒桐吓得瞬间睁开了眼,吴启真正好拎着早餐进来,看到她醒了,把早餐放在了床头柜上。 看到他,舒桐赶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好像没什么问题。 敲了敲有些痛的额头,舒桐先去刷牙洗脸,洗了脸好歹缓解了一些疼痛的感觉,她过来想吃早餐,却被吴启真一把抱进了怀里。 还不待舒桐反应过来,吴启真就低头吻上她此刻都是牙膏味的唇,舒桐倒是没怎么挣扎,只是制止了他到处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吻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过了她,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去上班了。” 舒桐扭头:“嗯。” 走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我向你保证,以后吴唯不会再动你。” 她没忍住嗤笑出来:“希望吧。” 没想到吴启真听到这话,竟然又折返回来,拉过她的手,吻上她刚含进去一口豆浆的唇,从她嘴里把豆浆都搜刮了过来,又亲着她的唇,把外面的也清理了,他认真的看着她,“舒桐,我是认真的。” 舒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一把推开了他:“你赶紧去上班吧。” 吴启真走了以后,舒桐吃完了早餐,也出了酒店,走在路上,心里想着玄砚,想着那个梦,想着吴启真那句不知到底什么意思的“我是认真的”。 对这个感情是认真的,还是对那个保证是认真的? 她不知道,也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有些累,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第二十二章 舒桐开始做噩梦,就如同去迷魂凼之前那样,似乎有什么要接近她了,又似乎是她要接近什么了。 梦里是那个看不清却好像很眼熟的街道,黑夜薄雾中远处站着一个人,逆光而立,看不清五官,只有那张嘴,清晰可辨。 对着她,扬起诡异的笑…… 从灵跟蕾哈娜都看出来舒桐的状态不太对,脸色差,半夜经常惊醒,也没什么食欲。 两条蛇依偎在窗前商量着该怎么办,要不要禀报给玄砚知道之类的…… 舒桐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毛绒兔子,背靠墙看着它俩散发着恋爱酸臭味的身影,眼神却逐渐涣散……耳边好像有人在叫她,不,好像是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舒桐的眼皮越来越沉,瞳孔上似乎映着一道人影,她摇摇头,可是没什么用,手一松,兔子掉了,她也倒了下去…… 蕾哈娜听到声音,爬过去用尾巴想给舒桐盖上被子,从灵跟过来,紧贴着蕾哈娜,看着床上憔悴的舒桐,它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非常危险…又强大的气息…… 蕾哈娜的尾巴刚碰到被子,就被从灵用尾巴给卷起来,整条蛇都给扔到了窗边。 它被摔的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爬起来,就看到舒桐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人形,从灵吼了几声,黑影动起来,在墙上移动,移到了门边从门缝里出去了。 蕾哈娜被吓得不轻:“这是啥玩意儿啊?” 从灵赶紧去看舒桐,呼吸平稳,现在没做梦,一切正常,它放下舒桐:“不知道,我们最近小心点吧。” 入夜了之后从灵不放心,还是给玄砚传了消息。 眼看着即将开学,舒桐的状态稍微好了些,两条蛇还是紧张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生怕出事。 舒桐反倒没有那么害怕,还打趣道:“哎呀,我要是不在不是挺好嘛,就没人惦记着你们的蛇肉了。” 蕾哈娜依靠着从灵:“嘤嘤嘤,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人家还想你当司仪呢。” 蕾哈娜无比憧憬的幻想着以后体验一下西式婚礼,在一片青草地上,两边堆了娇艳的鲜花,桌子上是镂空的桌布,上面摆着水果,还有人类很喜欢喝的香槟,粉色的气球扎成心型,跨过那颗心,就是从灵..... 从灵深情的看着蕾哈娜,舒桐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这个蕾哈娜虽然是条小公蛇,却有一颗浪漫的少女心,舒桐好不容易止住笑,“好,以后我一定给你俩找个好地方,我亲自给你们布置场地,给你们摘好多的鲜花.....” 转眼间,第二天就要开学,舒桐早上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艾凝打电话过来了。 电话那边艾凝一边咳嗽一边虚弱的道:“舒桐,我……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能来帮我收拾一下送我去学校吗?我想提前一天去学校。” 听着那边咳嗽的声音,舒桐来不及带着从灵和蕾哈娜了,对着盘在床上的两条蛇说了句“我去艾凝家”,就火急火燎的跑出门。 从灵爬到窗户那里看着舒桐远去得背影:“王后跟我说过,陈玦曾经让她不要一个人去鲁迅公园那边。” 蕾哈娜也爬过来:“嗯?怎么了?” 从灵转头,蛇眸幽幽的看着它:“艾凝就住鲁迅公园附近的小区。” “我们也去吧。” 两条蛇顺着窗户爬出去,跟着舒桐的足迹,一路躲着人去鲁迅公园,到了虹口足球场,那边有个多叉路口,舒桐的味道突然消失了…… 一踏进这条路,温度就降了下来。 舒桐后悔没带围巾,跺了几下脚,缩着脖子去找艾凝家。 这里是住宅区了,全是小区,她绕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找,打开导航却发现没信号,空荡荡的街道上,一点信号也没有。 她收起手机,想找个人问问,正好走到了十字路口,一时不知道是该向前,还是左右。 舒桐站在那里纠结,正好看到前面有家水果店,里面老板在看电视,她朝着那个水果店走,想去问问艾凝的小区在哪里。 两条蛇把每个路口都侦查了一遍,最终锁定了其中一条,这里阴气森森,巷子偏僻,七拐八拐的,最重要的是,从灵在这里隐约感觉到了那天黑影的气息。 蕾哈娜跟在从灵身后,抖抖索索的一起进去了,果然,一进那个地方,一切都不一样了…… 舒桐左右看看,她明明是朝着水果店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又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她往每个路口都看了一下,左边路口往里走有家水果店,她试着走进那个路口,朝着那个水果店走…… 似乎是一眨眼,就又身处在了十字路口。 舒桐想抬头看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高大建筑物,可这里似乎被一层薄雾笼罩着,她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不……她都能看得清…… 可是为什么想仔细看却什么也看不清…… 看不清那家水果店的名字,看不清老板的脸… 舒桐走路一会急一会慢,她累了,这里天都黑了,她又累又饿。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时间竟然是静止不动的。 下地铁的时候她看了下时间,不到12点,现在看手机,依然不到12点。 那为什么天黑了…… 舒桐呆站在那里,这才想起来,从一开始,这里就不对,进来的时候,这个巷子人来人往,进来以后,空荡荡的了无生气。 那些行人仿佛瞬间消失了。 那些来往的车辆也似乎消失了。 舒桐站在十字路口,不知到底该走哪条路…… 从灵隐约感觉到了舒桐,好像就在不远处,它带着蕾哈娜去寻找,左绕又绕,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地方,终于在它累的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猛然发觉,舒桐的气息,飘散在四面八方。 所以它们找不到,所以它们是进入了一个圈套.....一个以舒桐的气息来引诱它们的圈套..... 随便挑了一个路口,舒桐深吸一口气,装好身上的东西,拔腿就开始狂奔。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能一直跑,朝向前方坚定不移的跑,忽然,前面出现了一片水域,她在水前停下,喘着气,看着这片水,是个挺大的池塘。 左右两边还是路。 不知道通往何方的路。 舒桐在那里想了好久到底该走哪条路,两边的路上就各自出现了一个人。 一条路是年轻人,一条路是个老人。 舒桐不愿意信这个邪,等两人同时走到自己跟前时,她开口问:“您好,请问您知道xx小区怎么走吗?” 两个人都停下,看向对方,又一起微笑着看向舒桐,伸出手指向了对方身后的路。 “那边。” 似乎不信邪都不行了..... 这两个人看起来很正常,周围的环境好像也很正常。 舒桐犹豫着问:“请问,这里是哪里?” 年轻人看向老人,老人看向年轻人,一起摇摇头,“这我们不知道。” “好,谢谢。”舒桐道谢,看着两人的笑脸,又看看左右的路,一条偏黑,一条的尽头似乎有微弱的光亮。 第二十三章 舒桐怕死,最终选择了那条尽头隐约透着亮光的路,她走的很快,想尽快离开这里。 这条路好像很长…… 尽头的光还是那么微弱…… 舒桐想走回头路,转头看向身后,漆黑沉默的道路里仿佛有什么声音传来,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光瞬间被黑暗吞没…… 只能硬着头皮走这条已经选择好的路。 因为手机时间静止,舒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就在她感到绝望不想再走的时候,前面不远竟然出现了尽头。 从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护着身后的蕾哈娜,尽量静下心去辨别舒桐的气息,然而……没用……舒桐的气息几乎充满了这片天地…… 走到了尽头,这里似乎是正常的街道,有稀稀落落的行人,天上下起了如同行人一般稀稀落落的细雨,舒桐抬头,感受雨滴落在脸上的冰冷,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她贴着路边的商铺走,以免被雨淋到。 那些商铺都关了灯,唯独有一家…… 舒桐鬼使神差的转头看向这家商铺,里面败落不堪,外面是亮的,里面是黑的,好像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舒桐转回头想继续走,然而没走两步,不知为何又退了回去,她又重新站到了那家店门口。 外面一圈是有光亮,唯独门这里是黑的,投下来的阴影刚好笼罩了舒桐,她顺着脚下的阴影一路看到门口,门边站立着个小木人。 那木人头上顶了朵木雕的大花朵,每一重花瓣都雕刻出来,绽放的栩栩如生,而木人的双手在胸前似乎是结成了什么手势,再看脸,嘴角仿佛带了点轻蔑的笑,睁着眼看向舒桐。 这张脸刻的太像真人了! 尤其的眼睛…… 舒桐想走,念头刚一出来,双眸的神采瞬间就像被夺走了一般,变得黯淡无光…… 就在从灵一筹莫展之时,一道狐狸的叫声把整条街的迷雾冲散了。 只见两条通体雪白的狐狸,奔跑着从远方而来,呲着牙对这里吼。 第一声时,漂亮的尾巴扬在了身后,第二声时,尾巴抖了一下,旁边又出现了一条尾巴……两条狐狸连叫六声,分别长出了六条尾巴。 从灵跟蕾哈娜想起来,舒桐从杭州回来时说过,认识了两条狐狸。 这狐狸莫非是来帮助它们找舒桐的吗? 果不其然,俩狐狸走到了俩蛇跟前,统一战线。 “云哥,你来试试。” 胡瑟观察过周围,它不知从何下手,只能转头看着胡十云。 胡十云往前几步,吼了一声,体型逐渐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跟旁边的小区楼层一样高了,它的双眼红中燃着火焰,张开嘴,露出长而尖的牙,对着下方的街道吼出来,口中也喷出雾一样的东西,笼罩了所有物体。 走过去…… 走过去…… 舒桐挪动脚步,目光呆滞的走向木人。 拿起它…… 快拿起它…… 她的手开始抬起来,慢慢的抬起来。 快啊,拿起它! 她的手伸向了木人,指尖即将触碰到…… 胡十云喷出的雾缓缓散去,之前的景象全部随着雾破碎,这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从灵感觉到了舒桐,赶紧带着蕾哈娜爬去。 胡十云变回了正常的体型,带着胡瑟跟在俩蛇身后,它们速度不慢,不一会就看到了舒桐。 “砰!” 从灵跟胡十云一起冲过去,前者大概是心急,速度直接超过了后者,胡十云暗道不好,只见从灵用蛇尾把舒桐卷起扔到了一边,自己没来得及躲,直接对上了木人。 那木人红光大盛,从灵被光照到,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最在意的两个都晕在了地上,蕾哈娜赶紧冲去,舒桐只是些擦伤,从灵的气息已经不稳了…… 木人的手势一变,周围环境仿佛风起云涌般变化,胡瑟看到这情景,跑过去把舒桐甩在背上,叫上胡十云,胡十云把从灵跟蕾哈娜带着,两只狐狸眼中同时燃起火焰,四蹄一踏,火焰乍起,它们迅速的往进来的地方奔跑而去。 木人缓缓升空,身后带起大片浑浊的灰雾,它开始飘动,跟在狐狸身后…… 另一边。 那个人…… 玄砚死死的盯着他,灰白的肤色,鲜血凝固的眼睛,这不是人…… 某个道观里。 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的道士,担忧的看着远方。 因为结界,他看不到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那条找人找了很久的蛇王,气息就在那个结界周围消失了…… 卜一卦吧。 那人扬手,手指间藏了几根针,针尖有红线,红线对着玄砚铺天盖地而来,密密麻麻的将他包围在其中。 —————以下是作者的废话————— 其实要写不下去了…… 本来这个故事,只是我有一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被人推下山,然后被一条非常喜欢ml的蛇救了(真是羞耻)。 然而后面我醒了…就没了…所以后面的剧情基本是编的。 但是这两章写的我自己很害怕…… 里面有一部分内容是根据真实经历改编的,要写就难免回想,回想起那个时候,小命差点没了,夜里会睡不着,感觉自己很神经…… 不过我会尽量写完的,想让它作为我的第一个完本。 至于《执手已白头》,我还在想到底该怎么写,四个男主都渣,渣的又不同,这就很让人头秃了。 第二十四章 红线交织的密密麻麻成了一个红圈,将玄砚包围在其中,而红圈外面,依附着一张张符纸。 那人手势一变,伸出两手食指,置于面前,嘴唇微动,似在念咒,指间的针连接着红线,红线愈发红艳。 红圈逐渐变小,玄砚化做人形,一只手直接把黑袍甩到了头顶,黑袍在瞬息之间也成了一个圈,把玄砚护在里面。 舒桐这边,木人在半空中追着他们,胡十云与胡瑟跑了很久,却看不到尽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进入了另一个虚幻的空间。 胡瑟停下:“云哥。” 胡十云也停下,俩狐狸一起抬头看着那个木人,舒桐跟从灵正好醒来。 他俩把舒桐跟两条蛇放了下来,“你们走吧,我们来对付它。” 舒桐哪里肯:“不行!要走一起走!” 胡十云没理她,张开嘴,吼了响亮的一声,舒桐跟两条蛇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把他们快速的带离了这里。 木人想去追舒桐,胡十云踏出一蹄,铺天的火焰涌起,袭向了木人,胡瑟抖了抖六条尾巴,也释放出火焰,一起燃烧着木人。 那仿佛不会熄灭的火焰里,木人面目扭曲,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凄惨哀嚎。 胡十云心惊,对着胡瑟道:“这个人太厉害了,用了一百个人做成了阴木傀儡,专门来对付舒桐。” 胡瑟看着火焰里的情景,也害怕的胆怯起来:“最可怕的是,那个人一直在暗,我们在明,下一招是什么,完全无从得知。” 木人的叫声渐渐小了下去,火焰中心的木人开始真正的着火,一点一点的成灰,散落下来。 就在他俩放松警惕时,胡十云忽然睁大双眼,看到了另一个景象:灰暗的屋子里,有人冷哼了一声,牵动了手里的线。 木人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灰雾似爆炸了一般,从木人周围四散开来,冲毁了火焰,也冲毁了这周围的一片天地,胡十云跟胡瑟没想到它会来这么一下,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震飞,晕倒在地。 木人也燃烧掉最后一丝木材,消散在半空中…… 凶卦。 道士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看清了结界里的一切,黑红交织,胜负难分。 玄砚察觉到有人偷窥,分心看了一下,原来是个道士,道行倒是很深,他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跟这个道士求救,人家未必会帮他这个妖怪。 从灵一边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一边为舒桐跟蕾哈娜开路,他们三个也不知道到底逃了多久,好像完全没办法离开这里。 猛地感受到一道目光,从灵立马停下,前面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戴着斗笠蒙着脸,双手在长袖中,偶然露出的指尖上,缠绕着无数丝线:“没想到还要我亲自来动手。” 这个人的气息太过于诡异危险,从灵用尾巴拍了一下舒桐:“快!快叫蛇王来!” 蕾哈娜听到这话,害怕的躲在舒桐身后,可是又担心从灵,抖着声音道:“从灵……眼下该怎么办?” 闭上眼,努力静下心,舒桐念着玄砚,希望他能尽快赶过来。 从灵扑上前,神秘人一挥手就将它震飞,它在旁边懊恼,如果不是之前被木人伤到了,它怎么也能抵挡一阵子这个神秘人。 舒桐护着蕾哈娜,强撑着:“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神秘人嘿嘿一笑,伸出手,手指上缠绕的丝线仿佛活了一般,轻轻扭动,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些面无表情的人,那些人动作僵硬,脸色灰白,往舒桐这里走来,神秘人这才道:“啧啧啧,其实我只是看上了那条修炼了几百年的蛇而已,奈何上次出动我最厉害的傀儡都没抓住它。” 他的语气里带着惋惜:“不仅没抓住,傀儡还被它给毁了,害我又花时间重新炼了两个傀儡,本来多炼一个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哪里能想到……”他好像笑了,有一丝轻视,“这条蛇居然找了个人类当王后,这个王后还跟我同在一个上海市。” 为了舒桐,为了蕾哈娜……从灵挡在了舒桐面前,张开嘴,对准脖子去咬那些人,然而没想到,那些人体内藏着符纸,从灵咬一个,就会被符纸伤到,痛苦的叫一声。 神秘人还在继续:“有个王后就好办了,我只要抓住王后,蛇王就会乖乖过来的……明明就要抓住你了,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妖,居然又毁掉我一个傀儡,不过,我也毁掉了它们一部分修为……” 胡十云……胡瑟…… 舒桐瘫在地上,“它们现在在哪里?”她想起他俩深情的互望对方,想起胡十云不离嘴的“瑟瑟”,还想起那天夜里,他俩被龙追的上蹿下跳的囧样…… “上海不归你们管啊……为什么要过来…”舒桐掩面哭泣。 蕾哈娜也哭了,却是为了从灵,从灵咬了几个人,每咬一次就痛苦的张嘴叫,此时它的嘴边已经因为符纸的力量而破损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蕾哈娜急的把头搭在舒桐颈间,“王后,求求你,快叫蛇王,求你了……” 玄砚本来在专心的对付眼前人,忽然就听到了舒桐的召唤,就是那一分神的瞬间被红线击中了,有几根红线穿透了蛇鳞,缠绕在他身上,跟随着红线的符纸也紧贴在他身上。 道观门口的道士看到这一幕,顿时对那人起了疑心,于是又开始起卦,要仔细推算一番。 玄砚非常着急,怕舒桐那边出事,情急之下不管不顾,化做了蛇身,庞大的蛇身冲开了红圈,却也被伤的不轻,鲜血和着一些蛇鳞掉落,身上也被缠了不少红线。 道士眯起眼,心道你怎么那么着急,赶紧起了一符,那符纸颇有门道,起时是一张,飞向结界时却是无数张,几乎在道观跟结界之间连接成了一座符桥。 蕾哈娜也过去,抵抗着那些人,道行毕竟太浅,刚咬几个人就也受了伤。 神秘人似乎不耐烦了,伸出双手交叠,手指上的丝线飞出来,那些人被操控着站在了不同的地方,神秘人手势再变,阵法显现。 舒桐往没有人的空地跑,却被一股无形的墙挡住了去路,从灵把蕾哈娜甩到舒桐跟前,回过头,深深的看着蕾哈娜,对着舒桐道:“带它一起走。” 蕾哈娜不肯,想要过去,舒桐抓住它,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从灵,别忘了回来,我还要把蕾哈娜嫁给你。” 从灵的蛇眸亮晶晶,仿佛被雨水洗刷过,它没有应下来…… “从灵!”蕾哈娜吐出一口血,嘶哑着喊它。 舒桐紧紧的抱住像是昏迷了的蕾哈娜,背靠着那堵无形的墙。 蛇身剧烈的扭动翻滚,逐渐成了一个人形,高大的人形面对着神秘人,从灵张开双臂,身体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蕾哈娜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蛇眸半睁间,它看到从灵化做了人形,光是一个背影都那么帅,坚定的挡在了它与危险之间。 光芒之中,它看到从灵回头,只是侧着半张脸,它好想看到从灵的五官,想看那张脸穿着西装对自己微笑,给自己戴上戒指,对它宣誓,将一生守护,不离不弃…… “从灵,你要回来....”它硬撑着喊道。 从灵依然没有应。 蕾哈娜努力的睁大眼,想听它答应自己会回来,想看它化作人形的样子,可是不行……看不清……它看不清那张脸…它好累…… 那堵无形的墙消失了,舒桐抱着蕾哈娜就跑,她边跑边哭,心里自我安慰,从灵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玄砚没想到那个道士会出手,“为什么会帮我?” 道士看着那个傀儡,“不能让那些无耻之徒黑了道教。” 道士远远的控制那些符,符中一个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玄砚看到那个人痛苦的扭曲了五官,鲜血凝固成的眼里冒出黑气,有无数声音痛苦的叫着“我要出去”。 “还不快走?”道士见玄砚不动,催促道:“那边的情况可不太好。” 玄砚道谢,几个闪身就消失了。 舒桐不小心跌在地上,她看着蕾哈娜闭着眼一动不动,哭着想要叫醒它。 一双手出现在她腰间,抱起了她,是玄砚,他抬手把蕾哈娜收进了袖子里,带着一人一蛇离开这里。 “胡十云,胡瑟,从灵,它们都在那里,”舒桐被放在了床上,她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一定要救它们。” “嗯。”玄砚亲她的额头,亲吻她的泪,让她躺在床上,盖好了被以后,他才放心的消失了。 “从灵.....”被放在桌子上的蕾哈娜掉在了地上,它努力的向着窗户爬动着,舒桐下床把它带到了窗边,拿了把椅子在窗户下,蕾哈娜趴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立起身体,头搭在窗沿上,看着远方。 它的目光已经不复往日的灵气,半睁着蛇眸眼神非常涣散。 舒桐深呼吸,“从灵会回来,你也会好起来的。”她相信玄砚,但是心中偏偏难受,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抑制不住捂着嘴哭。 蕾哈娜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 冬天天黑的早,外面冷风刮着,蕾哈娜就是不肯进来,它像是下定了决定,一定要等到它的白马王子回来,而它,将亲自迎接它。 当午夜时,浑身伤痕的玄砚出现了。 带着两只狐狸。 “从...从灵呢?”舒桐过去扶住他,仍抱有一丝希冀。 玄砚低头:“不在了。” 不在了..... 蕾哈娜的双眸暗淡之后又瞬间充满了神彩,它好像看到了它的英雄,自一片光芒中而来,手里捧着鲜花,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对它说:“嫁给我吧。” “好。” 可是为什么,它看不清它的脸..... 我看不清,来世可怎么找你啊..... 简短的“不在了”三个字,让舒桐红着眼眶,眼泪夺眶而出,她深呼吸强忍着哭腔,回过头,想跟蕾哈娜说一声,可是...她看到的只有紧闭的双眸,低垂的蛇头...... 它已经闭上了眼。 仿佛就回到了当初去认领尸体的时候,不相信父亲已经死去的她,被带到了尸体前,她亲自掀开白布,那一瞬间天都塌了...... 好不容易这么多年给自己在心里建立了一个世界,此刻崩塌的再也无法复原。 玄砚把痛哭的舒桐紧紧抱在怀里。 她怎么也不能接受,明明不久前还神采飞扬说着以后婚礼场景的蕾哈娜就这么闭上了眼睛,她更无法接受,帮她咬了蒋少华,让吴唯做噩梦,打听吴启真的行踪的那条叫从灵的蛇,再也不在了...... 舒桐抱住玄砚。 “从今往后,我只剩下你了...”她缩在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感受到舒桐绝望的念头,玄砚伸手在她额头轻抚,本来还在哭的她,立刻睡着了。 “先睡一觉吧。” 现在这里没有人。 舒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给蕾哈娜布置的场地,是一个墓,她更没有想到,她没有当上送给它鲜花的司仪,而是为它墓前摘了无数鲜花..... 玄砚说从灵连尸体也没有留下,它俩甚至连葬都不能葬在一起。 舒桐还在堆鲜花,堆了一捧后,插在地上,蕾哈娜的墓前。 她想到了好多,想到了蕾哈娜说自己喜欢国外那个蕾哈娜,认为她是最美的女人,可最后它怎么就喜欢上了从灵呢? 它为什么要喜欢从灵,生不能在一起,死也不能在一起..... 日已西斜,玄砚受伤太重没有出来,她起身自己去打车。 这个地方以后都不想再来了...... 坐在车里,舒桐最后一次看这个地方。 如果当初她不从这里把它接走,那它是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死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看我!” “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带你回家。”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我都快被欺负死了。” 第二十五章 舒桐一去学校就直接找艾凝。 艾凝边咳嗽边疑惑:“我是生病了,只是感冒咳嗽而已,没给你打过电话啊。” 但是舒桐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是铁一样的事实。 “我真的叫你过来了?”艾凝挠挠头。 舒桐想了想,笑着上去伸手揉她的脸:“对,我去了,结果没找着地址还迷路了,最后就回家了。” 两个人又打闹了一会,上课铃声响了才分开,舒桐回到高三那层楼的时候,陈玦在楼道里等着。 “翘掉吧。”陈玦上前搂住舒桐的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跑。 买了两瓶可乐,两人在篮球场上散步,舒桐先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之前说过让我一个人不要去鲁迅公园那边,是知道我会出事吗?” 陈玦连忙摆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之前从那里路过,看到那边很多灵体,所以让你小心一点。” “不过……我没想到你真出事了……”陈玦转头看着舒桐,除了看起来有点伤心,其他的好像没什么,“昨天我家那些灵体,吓得到处乱窜,说什么出大事了,我看了一下,发现你在那边,那些灵体让我不要过去,说……很严重……” “已经没事了……”舒桐低着头数着脚步,她看到鞋面上下了一滴雨,接着又一滴…… 两人绕着走了几圈,一直等到下课,尚豪迦兄弟俩跑来要人了。 “你们和好了?”舒桐看着站在兄弟俩中间的陈玦。 陈玦想说什么,尚豪迦递来一只兔子挂件:“还要感谢你。” 好丑……舒桐倒吸一口气:“可怕的直男审美。” 尚豪舟立马开口:“是哥哥选的,不是我!” 舒桐扶额:“算了算了,你们走吧。” 尚豪迦把兔子塞进舒桐手里,领着陈玦跟尚豪舟,开开心心的走了。 下午有场考试,舒桐握着笔,想起之前曾经让从灵帮她作弊,从灵真的为她做了太多太多...... 考完试舒桐请了几天假,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家了。 玄砚果然在房间里休息。 她轻手轻脚的去洗澡,回来钻进了被窝里,往他怀里钻,好不容易找着个舒适些的姿势,他已经被惊醒了。 玄砚伸手按在她腰间,“老实点。” 她可怜兮兮的又往他怀里钻了一些,并不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要吗?”玄砚的火被撩起来了,顾虑到她的心情,低头在她耳边问。 她抬头看着他,犹豫着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的身体...” 听到她质疑自己,玄砚自然是要立马证明自己了,压到她身上,双手揉弄着她的椒乳,低头轻吻着她的脖子。 舒桐最敏感的就是脖子,被他用唇用舌头轻吻挑逗,每一会花穴就湿了,“唔,人家只是担心你受伤没恢复而已......” 怎么就被误会成别的意思了呢...... 玄砚吻住她的唇,褪去了她的睡衣,把小内裤扔到了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肉棒缓缓没入。 这次他非常温柔,不时的还会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以及脖子。 舒桐却难耐的勾住他的腰,脚蹭着他的腰臀:“老公,快一点嘛......” 他用肉棒顶住花心,轻柔的磨着,同时又伸出一只手在她的大腿根抚摸,“小声一点,那两只狐狸还没走。” 舒桐就咬住手指,媚着眼看着他,玄砚受不了她的眼神,把她两条腿架在了自己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抽插。 她咬着手指喘着气,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花穴慢慢的收缩,是即将高潮的征兆,不,她忍不了了...... “玄砚...再用力,用力的插...”她把他的手拿过来按在自己的胸上,咬唇求他。 玄砚低头吻她,下身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重重的顶进去,顶进去也会磨几下再抽出来。 如此抽插了一会以后,舒桐已经高潮了两次,累的瘫在那里不肯再动了,玄砚还没有释放出来,现在又改回缓慢的抽插。 “唔...忘记问你,你是怎么处理那个人的?”舒桐伸手抚摸他的胸膛。 玄砚对她的抚摸很是受用,眯起眼,肉棒又涨大了些:“像在杭州那样。” 杭州那样?舒桐有些不解:“你是指对付狐狸的时候吗?” “对。”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小豆豆,柔软的指尖揉弄着,他又开始重重的顶插她。 舒桐揉着他的小豆豆,摸着他的胸膛,摸着他的腰:“那边也有龙?” 玄砚终于伸手止住她的手:“有,那边有个池塘,像那种地方都会有龙的,那人可不敢跟龙打,不就只能逃吗,我在后面偷袭,不过那人太厉害了,就算是偷袭也能一边对付龙,一边跟我打,把我伤的不轻...” 舒桐呻吟着即将再次迎来高潮,最后又问了一句:“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抓你?” 他低下头,舌尖从锁骨沿着脖子舔到了耳根,让她抱住他的头到达了高潮,他也用肉棒抵着花穴深处释放出来,“因为那个人也要修炼。” 俩狐狸在结界外已经猜了很久,猜玄砚跟舒桐在干嘛。 要去洗澡的时候,玄砚撤掉了结界,裹着被子要起床的舒桐就跟那俩狐狸大眼瞪小眼。 “我们要回去了。”胡十云说。 舒桐很愧疚:“你们的修为.....” “没事,”胡瑟笑着打断她:“重新修炼就可以了,没多大事。” 胡十云带着胡瑟走到窗边,两只狐狸一起回头,“再见了,有空来杭州找我们玩。” 玄砚把舒桐抱在怀里,陪她一起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窗户。 上海的冬天还在继续,外面依然冷肃。 两人洗好澡一起躺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他还是那么冷。 她已经习惯了。 “喝水吗?”她裹上浴巾要去客厅倒水。 “倒一杯吧。”玄砚在她裹浴巾的时候支起身子,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肩上亲了几口,目送她出了房间。 没想到继父已经回来了,舒桐很后悔没有穿睡衣,继父用非常恶心的目光盯着她看,尤其是倒水的时候,那眼珠子像是要看穿浴巾一样。 舒桐倒了两杯水赶紧开门要进来,没想到继父也跟过来:“怎么倒两杯水?谁在这里?” 说完直接打开门,看着舒桐的房间。 玄砚坐在床上,背靠墙冷冷的看着他。 舒桐看看继父,又看看玄砚,又担心又害怕,但是看继父的样子,似乎是看不到? “我口渴,自己喝。”舒桐把水放在了桌子上,而桌子上,还放着她的小内裤......她想起来好像玄砚给一甩手扔到这上面了。 果然也被继父看到了,他过来抓住舒桐的手,从她手里抢那条印着海绵宝宝的小内裤,“让爸爸看看你现在穿多大号的了。” 舒桐死死的抓紧小内裤:“再这样我就告诉我妈!” 玄砚手指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掉在了地上。 继父跟舒桐都被吓了一跳。 这一下倒是让继父松了手,但是他仍然停在舒桐面前,目光在她裹着浴巾的身上来来回回的看:“桐桐,没想到你现在身材这么好了。” 为什么玄砚还不出手...舒桐只能伸手护在前面:“关你屁事。” 她简直恨不得杀了这个猥琐的老男人...... 继父嘿嘿笑了几声,忽然伸手从浴巾下面伸了进去,舒桐根本什么都没穿,就那么一掌被他摸到了花丛,她本能伸手去推他,双腿夹紧阻止他的手再继续。 “变态!”她的捶打对于继父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继父用力抽出了手,闻着手上的味道。 舒桐看到他的动作,羞愤的哭了出来,大吼道“你给我滚!!” 谁知继父眼中冒着淫光,抓住她的手要亲她,“养了这么多年老子盼的就是这一天。” 他的脸凑近她:“小时候我就给你看A片,就是要你长大了服侍我的!” 舒桐的浴巾被扯在了地上,继父看着她因为挣扎而晃动的双乳,舔了舔嘴唇:“有没有让别人干过你?没有的话爸爸会很温柔的。” “不可能了。”玄砚冷着脸,站到了继父的身后。 听到有人说话,继父吓得松开手回头,就看到了一条黑蛇,蛇嘴一张,大到能完全把他吞下。 舒桐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哭,看着玄砚把整个房间都改变了,变成了一片黑暗,黑暗中间是一口油锅,继父不知何时掉在了里面,痛苦的在油锅中间翻滚,一声声叫的十分凄惨。 舒桐眼睁睁的看着继父一点点被炸的皮开肉绽,玄砚张开蛇嘴吼了一声,油锅消失了,又变成了刀山火海。 继父双脚被烧的焦黑,上半身被刺的鲜血淋漓...... 舒桐忍不住对着垃圾桶干呕。 房间立刻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玄砚过来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低头吻她,安抚她的情绪。 “他死了。”玄砚低低的说。 舒桐边咳边哭,他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玄砚把水拿过来,喂给舒桐喝。 舒桐抱住他:“那是地狱吗?” “对。” “坏人都会下地狱吗?” 玄砚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对。” 她笑着流泪,一颗一颗的落在他胸前,她所做的一切......当初为了复仇而甘愿跟一条蛇交合,为了报复吴唯而去勾引吴启真,让从灵咬了蒋少华......她也是要下地狱的吧..... 玄砚放下她,看她躺在床上还是在哭,俯身吻掉她的泪。 她笑着摸着他的脸,眼泪一颗颗的从眼尾滑落:“你犯了杀戒。” 玄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是你让我相信了地狱。” 他动容,靠近她,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沿着脖颈往下,张嘴含住她的笑樱桃吮吸,抬头又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是你让我...入了地狱。”挺身,将肉棒刺了进去,顶着她的花心,仿佛是真的深入到了她的心里,他快速的撞击着。 舒桐在他唇间呻吟,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她听到他说。 “若真要下地狱,我们一起。” 她哭的看不清他的脸:“上次我被蒋少华抓住,你救了我,是不是也犯了杀戒?” 玄砚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上次...救你的是从灵...” 舒桐呆在那里,那个模糊的人影,居然是从灵...... 她真的欠从灵太多太多...... 舒桐捂住脸痛哭,玄砚停下动作,抱住她。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陷入危险中。”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 第二十六章 不知玄砚是怎么做到的,等妈妈回来得时候,继父是躺在锁上门的主卧里死去的,没有任何伤痕,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 办了葬礼,在楼下烧了几天的纸,又找人在家里超度了几天,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要回去上学前,妈妈来到舒桐的房间,看她坐在桌子前看书,只是看了几分钟,说:“高考努力。” 然后起来走了。 玄砚坐在窗户上,看着低头沉思的舒桐:“怎么了?” 舒桐按动着手里的圆珠笔,快速的按动了很多下,最后叹口气,“好像……只剩我妈一个了……” 她没有告诉他,准备考到四川的事,这也是她临时决定的。 玄砚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走过来理顺她的长发,“我记得你说过,高考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现在出了那么多事,一定不要影响心情,好好的复习……” “嗯。”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长发,带给她平静。 吴启真看着手机里舒桐的照片,一时出神,没有注意到吴唯开门进来了。 “表哥,你在看什么?”吴唯把风衣扔到沙发上,里面是件前短后长的宽松毛衣,摸起来很柔软,她直接贴到吴启真身上。 吴启真已经退出照片,放下手机,手伸进毛衣里,肆意的揉着她:“老头子寿宴,要我过去。” 他把她拉进怀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吴唯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摸的起了反应,花穴已经湿嗒嗒的,她并拢双腿扭了几下,咬着唇媚眼送秋波:“表哥……” 吴启真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把毛衣推到了脖子上,露出了丰满的双乳。 他记得舒桐的并不大…… 把内衣也推了上去,吴启真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双乳,低头用舌头舔着她的两粒凸起。 这种裙子太碍事了,吴唯一边挺起上半身方便他舔弄,一边伸手把裙子跟袜子褪下来。 插进去的时候,吴启真换了个姿势,让吴唯的一条腿垂下沙发,抬起她另一条腿放在肩上,他跨在她垂下的那条腿上,把她的内裤拨到了一边,重重的插进去。 里面湿滑温暖,他开始抽插,用的力道非常重,就像当初对待她的第一次...... 今天表哥好像特别持久...吴唯已经没力气呻吟了,被拨到一边的内裤都湿透了,皮沙发上也因为沾了不少她的淫水而有些滑腻。 吴启真低头看着她此时的样子,闭上眼睛,脑海里闪现的是舒桐的一颦一笑,他加快速度凶狠的撞击着,吴唯被撞的快要掉下去,濒临高潮的快感也袭上来,她胡乱的抓着沙发。 “表哥...慢一点...啊...啊..慢一点...我要掉下去了...”叫了几声以后,她挺起身子,又躺了下去,喘着气。 吴启真还在继续,低身撩开她脸上的头发,看她高潮过后的表情,冷笑起来:“别忘了给老头子准备礼物,那天记得老实点,老头子早就对你看不顺眼了。” 吴唯闭着眼完全没有力气回应他了,微微睁开眼,感受到花穴内他依然肿大的肉棒,稍微收缩几下花穴:“今天安全期.....” 他自然心领神会,下了沙发,把她拉到了沙发边缘,分开她两条腿,重新插进去,他用双手在她悬空的腰下支撑着。 这个姿势更深了,吴唯听着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以及他一身正装用肉棒插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太刺激了..... “表哥...啊...我到了...”她尖叫着伸手摸在两人的交合处,那个东西深入着自己体内,也连接着两人。 高潮的时候,她想到了当初做下这个决定时的心情...就是喜欢表哥,喜欢他,想要被他压着狠狠的侵犯... 吴启真在她身体里释放之后,过了一会才拔出来,裤子上已经一片水渍。 他去卧室拿药递给她:“保险一点。” 吴唯很不情愿:“真怀了又能怎么样?” 吴启真表情立马严肃,吴唯只能乖乖的拿过药吞下去。 看她确实把药吞下去了,他才转身要去洗澡,吴唯起来从后面抱住他:“表哥...” 她的声音温柔又小心:“其实...我很想有个我们的孩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回身抱起她一起去浴室。 吴唯已经睡着了,吴启真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点了一根烟,看着明亮的卧室里她的身影。 烟雾里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久远到让他都要以为这一切跟自己无关。 他拿起手机划拉,界面停在通讯录。 他出神了很久,连什么时候拨出电话都不知道,连接通了都不知道。 舒桐喂了几声,不知道吴启真为什么不说话,她压抑着声音,身后玄砚把她的长发拨到一侧,伸出舌头轻舔她光裸的背,肉棒在花穴里轻轻的磨着。 吴启真反应过来:“喂。” 舒桐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挂了电话,趴在床上求玄砚:“好老公,插坏人家嘛.....” 在他“喂”的同时谁知那边正好挂了电话,吴启真看着手机有些失落。 他只在舒桐身上看到了跟他相似的落寞孤独,他本来以为他们是一样的,那两个一样的人在一起肯定非常合适,可是接触以后,发现她竟然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她是他...触不到的光芒...... “他是谁?”玄砚撑着手,低头咬她的耳朵。 舒桐看着又被玄砚按亮的手机,手机停在通话记录上,上面写着“猥琐怪叔叔” “就是上面写的这样。”她扭头躲着他的唇,又开始求他:“玄砚...动一动嘛...” 忽然想起来他之前不是知道她去吴启真那里了吗......“就是之前,你让我不要那么玩的那个人。” “嗯?”玄砚停了下来。 舒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俯身:“你是说我离开的那天吗?” 舒桐点头:“嗯嗯!” 玄砚恍然大悟:“我说的是‘以后不要这么晚了’,那天我在学校一直等你,没等到你,所以就开始找你。” “因为我要回迷魂凼,之后肯定没时间顾着你了,所以让你以后不要那么晚。”他沉思:“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 “emmm....”舒桐头埋进了枕头里,“没什么....” 他挺起下身顶了一下她:“真的没什么?” 她摇摇头。 玄砚压到了她的背上,开始抽插,伸手按着她的腹部挤压着,花核上的快感更加强烈,她在枕头上哭着呻吟,最后只能乖乖的侧着头道:“我投降,我招。”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今年上海的天气非常怪,反反复复热了冷了,冷了热了。 吴家老宅虽然有些偏僻,但怎么着也是老爷子吴振兴大寿,前来祝贺的人之多,还没到吴家就能看到一辆辆蜿蜒的车子。 吴唯先下了车,在旁边等吴启真停好车以后,过去挽上他的胳膊,一起穿过前面的花园,走上台阶,一起进去。 俩人宛如一对璧人,一路上引得不少人侧目夸赞,到了吴振兴跟前,这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不过最瞩目的…… 修长的身姿站在吴振兴身侧,双手抄兜,意味深长的看着俩人,吴启东淡淡的开口:“依依,过来。” 吴唯噘嘴:“不!” 吴启真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去你哥那里吧。”说着他走到吴振兴的跟前,蹲下来,递上红色的包装盒:“爷爷,这是送您的礼物。” 吴振兴对这个孙子最满意,笑着拍拍他的手,接过他递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是文件。 吴启东瞬间愣在那里,吴唯已经站在他旁边,好奇的问他:“哥你怎么了?那些是什么?” 吴家几个男人看着这些文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微笑以及满意的表情,吴唯知道这些东西很重要。 “刚好把这几个生意都谈下来了,就干脆给您拿来做生日礼物了。”吴启真看起来谦逊而又彬彬有礼。 吴振兴连说了几个好,拉着他让他陪在旁边唠嗑,吴启东眼底似有不明的情绪在涌动,看起来有些不甘心,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扯起吴唯的胳膊走到了阳台,在人最少的一角停下。 “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少跟他走那么近吗?”今天吴唯穿的是一件暗红低胸长裙,后腰挖空了一部分,看起来更加性感,及腰长发在发尾弄了一点大卷,本来前面的头发是编在了脑后,其余的散在背后,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走路动作大了,有几缕滑到了胸前,吴启东看着在头发里若隐若现的美好景象,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亲妹妹,目光强行的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可是那双桃花眼,娇嗔的时候比她的身材还要人命..... 吴唯有些生气有些撒娇的扁嘴:“走得近又怎么了嘛?那是我表哥,而且,”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哥哥,丝毫不知自己的眼神因为提到了那个人而突然变得温柔:“表哥很优秀啊.....” 吴启东的心瞬间又冷又沉,“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是怎么带头欺负启真的?” 吴唯一下子愣在那里,想了半晌,没什么头绪:“以前?我...不记得了...” “唉...”吴启东叹口气,双手扳正她的肩膀,低头凑近看着她:“依依,我是你亲哥哥,真的为了你好,不要跟启真走的太近了,现在还来得及。” 她有些心虚,不知道是不是哥哥知道了自己的事,只能乖乖的答应。 后面吴启东几乎一直盯着吴唯,看她没怎么靠近吴启真以后,放心的应酬起客人。 看着吴启东终于不再一直看吴唯,吴启真看向一个女佣,女佣会意,过去给吴唯添酒。 不知喝了多少,吴启真装作喝多的样子,扯着领带摇摇晃晃的说要去休息一会,就扶着楼梯上了楼。 “启东,看看依依是不是醉了。”有长辈提醒到。 吴启东赶紧去吴唯那边,已经醉的快要撒酒疯了,他抱起她就往楼上走,有佣人跟上来,开了门,又跑去烧水。 把吴唯放在床上以后,她扯着他又踢又打,高跟鞋的鞋跟一下踹到了他背上,痛的吴启东按住她的双手:“别疯了!” 谁知吴唯突然一侧头,张口咬住了他的左手,吴启东痛的缩回来,她起身抓着又要咬,端水过来的佣人看的心惊胆颤,不敢靠近。 眼看着手上又被咬了一口,吴启东赶紧招手让佣人把水端过来,佣人过去:“兑了点凉的,不烫。” 他用手试了下玻璃杯,是温的,不太放心,又自己喝了一点,确实是温的。 吴启东伸手掐住吴唯的后脖颈,让她被迫微仰头,把杯子放到她唇边,给她灌了水,然而因为她的挣扎,水洒了不少,佣人跑去又端了一杯过来。 这一杯好歹是喝下去了。 勉强算是喝了两杯水,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吴唯开始哭了,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吴启东伸手给她脱鞋子,把被子盖上。 女佣收好杯子,又放了一杯水在桌子上,退出了房间。 “怎么可以喜欢她...”吴唯哭着低低的自语,“你怎么可以喜欢她...除了她谁都可以...我讨厌她...” 吴启东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头发,转头看着已经被女佣关好的房门,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微张的红唇。 她的唇齿间混合了酒香,还有他的血腥味,使得吴启东愈发不可收拾,他沿着从她唇角滑下的水痕,开始轻吻,一直吻到了脖子上,他吻过了锁骨,又向下吻着她露出的胸...... 他想了念了太久..... 另一个房间。 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吴启真玩味的一笑。 “第一杯水没问题,第二杯水加了药,第三杯水也没问题,加药的杯子清洗完扔掉了,全都是按照您吩咐的。”女佣很恭敬的站在一旁。 “很好,下去吧。”吴启真看着手机里似乎已经在禁忌边缘试探的吴启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啧啧啧,吴启东,你不会是想帮我改剧情吧....” 女佣退下关门。 不过真要改的话,似乎吴启东这个更加劲爆,亲兄妹发生关系,怎么也比表兄妹要震撼吧。 药效逐渐上来了,感受着颈间的亲吻,以及胸前的揉捏,轻微的呻吟溢出红唇:“表哥...” 吴启东瞬间僵在那里。 他一下子起身站到了床尾,背对着床上的吴唯。 差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吴启东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头看着床上依然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吴唯,他握紧拳头。 没想到她真的喜欢启真,不管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吴唯,抑或是为了自己的那份畸恋,天亮以后他都要再找吴唯好好的谈谈,如果她还是不肯跟启真保持距离,那他只能软禁她了..... 吴启东离开吴唯的房间,站在门口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表情,下楼去应对客人。 身上的抚摸消失了,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吴唯难受的一脚踢开被子,喊了几声表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毕竟还是醉着的,她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表哥应该在客房,虽然姑姑嫁出去了,但家里还是给姑姑以及表哥留着房间的,他应该在那里。 她起来去补妆,镜子里的人面颊酡红,眼神妩媚,领口几乎被扯开,捧着脸稍微休息了一下,头脑又清醒了一些,吴唯对着镜子说了几句“你是最漂亮的”,然后拿出抽屉里的剪刀,把裙子剪到了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又在两侧剪出开叉,她才满意的放下剪刀。 所有的都做完以后,吴唯才有空注意身体,花穴好痒,一直在不停的流水,丁字裤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凳子上的坐垫已经有一片水痕。 她赤着脚去找吴启真,房门是虚掩的,窗边的人在看风景。 她从身后抱住他。 就像当初第一次,在爸爸的书房,她从身后抱住那个少年,霸道的说:“你是我的。” 那个时候,他眉眼清冷:“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她犹犹豫豫的看着他,不知如何表达,只能依然那么霸道:“大概就是...以后你不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你不懂。”他绕过她要走,她赶紧上前拉住他的手,踮起脚尖大胆的亲上他的唇,她一下子红透了脸... 此时。 吴唯已经难受的磨蹭起双腿,企图缓解一下花穴的渴望,她的声音带着某些期盼:“表哥...” 吴启真转过身来:“你胆子真大。” 她看着他,轻笑,天真的笑里有几分痴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就像当初那样。 第二十八章 她热烈而深情的吻着他,搂紧他的脖子,生怕人会跑掉一样。 吴启真把她抱到了床上,并没有脱下她的裙子,他吻着她的耳朵,分开她的双腿,用力顶进去:“我们有可能会被发现哦。” 她挺起腰主动动起来:“这样才刺激。” 他眯起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双手把吴唯的双腿分在两边,激烈又快速的抽插一会之后,又会停下歇一会。 吴唯被这样的方式弄的高潮了好几次,抓着枕头一直叫着表哥,可是觉得仍然不够...... 看着身下为自己而充满欲望的脸,吴启真笑起来,不知道吴启东知道以后会是什么表情,说不定会冲过来打他。 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吴家会怎么处理了。 酒意基本已经退了,吴唯高潮过后又想起了以前,那个时候吴启真一把推开了她,关上书房的门,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坐在地上无比失落的她说。 你还小。 她站起来,抖着手,脱下自己的衣服:“我不小了,我都懂。” 她又哭又笑:“表哥,我喜欢你。” “我不要你对别的女人做那么亲密的动作,我讨厌你那个女朋友!”她冲过去抱住他。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他淡淡的说,“而且我比你大五岁。” 她松开他,桃花眼含泪看着他波澜不惊情绪不明的脸:“不管什么对不对,我只知道,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他只是看着她,冷淡的看着,良久之后问道:“你想好了吗?” “嗯!”她用力的点头,“我想好了。” 他坐到了书桌旁的皮椅上,这个椅子是舅舅的...... 他笑着对她伸出手:“过来吧。” 她乖乖的走过去,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到裤子的时候,她的脸红透了,还有点害怕,迟迟不敢下手。 他把她抱坐在身上:“会很痛...” 她有些逞强的咬牙:“我不怕!”说完就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看着那个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腿间昂首挺立着,她又害怕了.... 看着好大...怎么办...塞的进去吗...... 他伸手揉她发育的很好的双乳,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樱桃,她被舔的很快有了感觉,随后他用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花丛,在穴口逗弄,摸到她流出的淫水以后,他低低的问:“确定吗?” 她咬牙:“确定!”她扶好肉棒,对准花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就不行了... 他掐住她的腰,忽然用力的顶上去,一下子顶到底。 她痛的大叫,倒在他的怀里抽泣,花穴紧张的咬住他的肉棒。 唇贴着她的耳朵,似诱惑,似是禁忌的毒药,轻缓低沉引人沉沦:“再也不能回头了。” 忍着痛,她缓缓的动起来,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他的胸膛。 见她的动作逐渐小下来,他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抬起来,重重的放下去,听见她埋首在自己颈间压抑着痛楚的叫声,他勾起唇角,速度加快,力道加重。 她痛到最后晕了过去,醒来两人还是这个姿势连在一起的,他的肉棒依然硬挺,她害怕了,却突然被他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他压住她的双腿,低头看着她,猛烈的撞击着。 他的眉眼清冷,不见情欲。 可是她没有看懂。 最后他拔出肉棒,抽出纸射在了纸上。 他的裤子沾染了斑驳的红。 “你会跟女朋友分手吗?”她穿好衣服忍着腿间的痛要去洗漱。 他背对着她,打开门,迎面似乎是光明,可他明白,自己早已万劫不复,而他,死也要拉吴家的人一起。 “不会。” 为什么...她不明白..... 而他已经走出去,回去客房。 此后再想去找他,她都会想起第一次的痛,痛了好几天,连走路都有点困难,她胆怯又犹豫。 可是听说他跟那个女朋友很要好,她难过,嫉妒,甚至会在夜晚时想到表哥跟女朋友会不会做些什么..... 她越想越嫉妒。 终究还是忍不住去找他。 还在家族的公司里实习的吴启真,气质已然是傲然于众人之上,她在门口等他..... “不怕吗?”他站在台阶上。 “我怕失去你。”她仰头,低声道。 “走吧。” “好。” 此后,她再也不是她。 此刻。 看着吴唯似乎有些走神,吴启真重重的顶撞了几下,惹得她收紧花穴大叫,她干脆推开他,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你居然还有力气?”吴启真笑道。 吴唯扭动起来,只是幅度比较小:“太小看我了。” 药效应该过了...吴启真享受着,同时也在算着时间。 眼看她要没有力气再动了,他抬起手看了下手表,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表妹...”他深深的看着她,挺身重重的顶了一下,她闭上眼呻吟着又扭动了起来。 吴启真也闭上眼。 现在,我要把你推进地狱了。 房门忽然被打开,一道尖叫声响彻热闹的吴家。 吴家提前让众人离开。 大厅里只剩下那个发现这件事的女孩,以及一些重要的人。 吴唯披着吴启东的外套,苍白着脸看着吴振兴,吴振兴的那双眼睛仿佛要杀死她:“带回房间里派人看好。” 吴启东扶着已经吓得没有力气走的吴唯,上楼回房。 吴启真跪着,浑身的酒气,他微微一抬眼,就看到了吴启东回头,阴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要解释的?”吴振兴还是不愿意相信吴启真会做出这种事,但是当场被人发现,他又不得不信。 吴启真低头:“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 喝多了,是男人最好的借口,但是男人又都懂,这紧紧只是个借口。 吴振兴又看向那个女孩,女孩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她不过是想去找喝醉了去休息的吴启真,他又高又帅又单身,还是吴家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开门就看到了堪称家族丑闻的一幕..... 女孩红着一张脸说出自己看到的一切,喝多了想找个房间休息,敲门没有人应,以为没人就开门了,谁知道打开门就看到吴唯在吴启真的身上...那个动作,那个叫声...... 女孩哭着说都怪自己敲门的声音太小了,保证绝不会泄露出去一个字的。 她说的真挚,吴启东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上前质问:“想休息怎么不找人给你带路?自己瞎跑万一我们丢东西了呢?” 吴长云赶紧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启真这孩子您看着处置。”吴长爻咬咬牙,站出来道。 吴启真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扯动了一下,一闪即逝的嘲讽。 一时鸦雀无声。 吴振兴起身,吴长云吴长爻赶紧上前搀扶:“两个人都关起来,我先想想。” 过来几个黑西装的男人扶起吴启真,让他上车,带他回家。 回家...他好久没有回去那个家了...... 回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他坐在床上,黑暗中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 所有的繁华都跟他无关。 所有绚烂的灯光都不曾照到他的身上。 手机响了,有人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沉默。 他回了两个字。 没有人替他求情,没有人站在他的这边,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才会让人同情。 况且...整个吴家年轻一辈里,没有一个人的商业头脑能比的上他。 就算是想要利用他的能力,吴振兴都不会给他太大的惩罚,未来会不会算账就不知道了,但是就算以后算账又怎么样,这中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自己独立出来,彻底脱离吴家...... 他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照片里,一个男人,一个小男孩,在泳池里狼狈又开心。 吴启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眼底蕴了温柔,有什么顺着眼睛滑落了,滑到嘴边,分外苦涩。 番外之吴启真:路 吴启真其实不姓吴,吴是母姓,最开始他是随父姓的。 他呢,是不在乎到底随母姓还是父姓的,反正是自己的父母,跟谁姓都一样,但是,他怎么也不想在那样的情况下被强行改掉了姓。 爸爸姓宋,书香门第,也是注重辈分的,按照辈分,给吴启真取名宋叙真,叙有说之意,真有真诚及真言的意思。 老师还曾经夸过这个名字,夸他一家都会取名,宋清平,吴长爻,宋叙真。 宋清平人如其名,端正的长相,清风傲骨的气质,上学时就迷倒了隔壁学校的吴长爻,但是两家差距太大,根本们不当户不对,所以那时候吴长爻没有告白,等到从国外毕业回来,在家族的公司里见到了面试的宋清平。 时光未曾改变他的面容,只是增添了他清冷的气质。 吴长爻再次被迷倒了。 那时候吴长爻大概是真的爱着宋清平的。 只是到底爱更多,还是叛逆多,就不得而知了。 家里不同意,说宋清平太平凡,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多么帅气的脸,以及,没有任何特别突出的能力。 吴长爻从小到大就爱面子,不仅爱面子,性格还有几分倔,家里反对的彻底,她就心生了几分叛逆,非要反其道而行,于是自己花钱办了个婚礼,俩人扯了证。 结婚之后就怀孕了。 吴家也只能妥协,接受了宋清平,然后派人置办了一幢房子给两个人住,又找人过去照顾怀孕的吴长爻。 两人从这里开始闹矛盾。 宋清平接受不了吴家给的这些东西,他从来不是那种不劳而获的人。 他只是喜欢吴长爻而已。 可是吴长爻认为,她姓吴,接受这一切很正常,并且心安理得。 他们吵架,冷战,之后孩子降生,他们缓和。 刚有孩子的那段时间,他们应该都很开心,没有了任何不愉快,每天都为了小宝宝而喜悦。 矛盾从吴启真一岁时又开始了。 吴长爻要在家族的帮助下去管理子公司,而宋清平,可以给他安排个职位。 他们第一次在孩子面前争吵。 挺直了脊梁不肯去的宋清平,最终在吴长爻一连串的孩子上学怎么办,选学校怎么办之类的问题下,弯下了自己的腰...... 之后,他的腰就一直弯着了...... 吴长爻在家族里周旋,宋清平规规矩矩的上班。 她开始嫌弃他。 数落他的能力,数落他的工作。 吴启真没上学的童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上学以后大多数时间在学校里,面对的就少了,他感觉到轻松不少。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就是他的不在,加快了宋清平离开的脚步。 没有人在旁边支撑宋清平,没有人给宋清平继续下去的动力,没有人会在他被数落或者争吵以后,给他一个安慰的笑。 宋清平到最后唯一在乎的,就是吴启真那天真又支持他的笑容。 很快,舅舅家两个孩子也长大了,吴启真以为有了玩伴,那两个孩子,穿戴整齐,尤其是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裙子,扎着马尾,配上蝴蝶结的发夹,漂亮的像是小洋娃娃。 她不屑的说吴启真父亲没用,说他吃软饭,说吴启真以后也没用...... 吴启真冲过去扇她一巴掌,说他可以,说他父亲就绝对不行,那个小男孩冲过来打他,小女孩跑去找大人,一边哭一边污蔑着吴启真,说他偷东西,被发现了就打人。 那个时候吴唯是所有人都宠着的,尤其是吴振兴。 宋清平跟吴启真站在一起被吴振兴以及吴长爻数落。 吴启真喊哑了嗓子,吴长爻就是不信。 他哭着抬头:“爸爸,你信我吗?” 这时的宋清平脊背非常直,疏离的眉眼染上疲惫无奈,但他笑的温柔,语气温柔有力:“信。” 吴启真绽出笑容,下一刻抱着爸爸哭的泣不成声。 “你是我的儿子,不会偷东西。”宋清平冷淡的说给众人听。 吴振兴气的指着他们说:“滚!” 他们走了。 宋清平真的走了。 走了很多天以后,回来就把离婚协议书放到了桌子上,吴长爻怎么也不肯,甚至把吴启真拉过来。 “叙真,你也想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对不对?” 吴启真想了很久,父子相对,一个默默哭着,一个冷淡却眼神慈爱。 “爸爸,我希望你留下来。”他知道爸爸的痛苦,可是他想有个家。 宋清平低下眉眼,妥协了...... 当时吴启真还跟妈妈的关系算好,所以私下劝妈妈,让她以后收收脾气,让她跟爸爸好好过日子。 可是没想到,这次不想好好过的是宋清平,他几乎已经不跟吴长爻说话了。 两人再次积怨。 爆发是在吴家,吃完饭,小女孩纠集了几个孩子,跟在吴启真的身后,喊他小偷,喊他软饭儿子。 那些孩子喊着,笑着,开心的仿佛不是在伤害另一个孩子。 宋清平看着气愤到又想动手的儿子,走过去拉着吴启真去花园散步。 “孩子,你要学会忍耐。” 吴启真抬头:“可是他们撒谎,侮辱你。” 宋清平低头温和了眉眼:“我们不是为了别人而活,不必如此在意别人。”他抬起手遮在眼前,看着天边云彩:“有时候,坏人也未必能得到惩罚。” “叙真,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爸爸说的是对的,但是爸爸...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吴启真那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变化那么大。 之后妈妈喊爸爸去大厅商议事情,吴启真以及那些孩子被赶到了花园。 吴启真太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撇下那些孩子,自己跑去偷听。 客厅的争吵异常激烈。 爸爸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吴长爻想要宋清平辞了工作以后在家,她说的是,毕竟宋家都是教书的,可以好好的教吴启真。 可是宋清平不同意,也或许不是他不同意,至少在吴启真眼里,爸爸是很愿意教他的。 爸爸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再长大一点以后,吴启真明白过来了,宋清平气的是吴长爻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他工作能力一般,让他辞职,而且是命令他辞职,不是商量。 吴长爻眼见宋清平不同意,就又开始数落他工资低,数落他只能在吴家的公司才有这个职位,数落他没有家世...... 最后,她甚至说,叙真应该跟她姓...... 宋清平转头对着偷看的吴启真笑了,苦涩又愧疚的笑,然后他起身,没有任何犹豫,没有回头,离开了吴家。 这次,他再也没有回来。 吴启真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之后那些孩子除了小偷,又有了新头衔给他,没有爸爸,你爸爸跑了...... 妈妈真的改了他的名字,他从宋叙真,变成了吴启真。 每一次,那个小女孩都要嘲笑他。 每一次...... 吴唯。 “要学会忍耐。”吴启真深深的记着这句话。 坏人肯定要得到惩罚,天不罚,他来罚。 隔了许久以后再出现在吴唯面前,他已经是个冷淡又绅士的男人,长了五岁,他身上总有能吸引她的,无论是好成绩,还是波澜不惊的微笑,都令他不同于她身边的其他男孩子,那些孩子太幼稚。 她开始追着他跑,甜甜的喊表哥,仿佛从未伤害过他。 他适当的保持着距离,适当的对她好,又在她面前对别的女孩子好。 年纪越大,她就越迷他的这份成熟,时间越久,她就爱的越深。 只是吴启真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喜欢他,喜欢到他只是跟一个家世比较好的女孩子走得近,她就忍受不了主动过来找他了。 他本来没有想那么早就要她的,无论怎么说,她也只是才上高中而已。 可是她那么主动,他看着这个书房,看着那个皮椅,看着那个书桌...吴长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就是在自己的书房里,自己的皮椅上,被他拉进了禁忌的深渊...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要彻底毁了这个被所有人宠着的小公主。 吴启真去找过宋清平,他开着车到了别人给他的地址,车窗摇下一半,他看着那个小小的水果店,宋清平听着小曲,扫着地,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在擦拭架子。 真的很普通。 可是爸爸看起来很幸福。 女人过来倒坏掉的水果时,看到了他,她的笑看起来无害又让人安心:“你是...清平的孩子吧。” “你们俩真像,看着都很冷淡。”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他跟我说过你呢,说你很聪明,学习上一点也不让他操心,还说你很正直,就是他宋家的人...” 她笑着说这些,仿佛夸奖的不是别人的孩子,而是自己的一样。 吴启真打断她:“看的出来他很幸福,谢谢你。” 女人红了脸。 他摇上车窗,不知为何泪流满面。 爸爸幸福就好。 回去以后他把离婚协议放到了桌子上,假装是爸爸放的。 吴长爻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签了字。 他拿着那份协议,交给了女人:“上面只差我爸的签字了。” 女人也看了很久,最后哭着对他说谢谢。 “不要说是我给的。”他说完转身想走。 女人一把拉住他:“孩子啊,别恨你爸,他留下你是因为你妈能给你更好的生活,你爸他...真的很爱你...” “就是爱你,才不得不放手......” 吴启真没有回头,喉咙里像哽了东西,半天只回两个字。 “谢谢。” 第二十九章 吴启真并没有等很久,也就两天的时间,那几个看在门口的人就把他又带回了吴家。 副驾驶的人是吴振兴的心腹之一,一路上在偷偷的观察吴启真,坐怀不乱,云淡风轻,看起来只是一个回家的人。 吴启真知道,他们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因为他早就算好了一切。 进了吴家,吴启东揪起他的衣领几乎拽着他去了二楼,其他人不敢跟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启真被带走,然后在二楼被吴启东一拳打倒在地。 因为太突然,吴启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跌在地上,吴启东过来,对着他的脸两只手又挥出了几拳。 “依依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她也是你妹妹啊!” “你毁了她知不知道!” 吴启真忽然抬起一只手,掌心抵住了吴启东其中一个拳头,拳下露出一双眼睛,冷漠的看着吴启东。 他的眼神转为嘲讽,轻声说道:“可是,是依依主动上来的哦...” 吴启东狰狞了俊脸,却被吴启真一脚踹中腹部,直接踹开。 吴启真起身整整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启东,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上三楼,朝吴振兴的房间走去。 明明被打的是吴启真,可是狼狈的却是吴启东,吴启东打开门,就看到了缩在床上的吴唯,她还是他最宠爱的小公主。 吴启东走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吴唯赶紧上前抓住他:“哥,爷爷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置我?” 她的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还有深深的恐惧,嘴唇也因为这几天不肯吃喝而苍白干涸。 吴启东搂着她坐下来,低头犹豫了一会,最终心里还是不甘心:“依依,是不是启真对你......” “是不是他骗了你...” “是不是他强迫你...” “...到底是不是...” 吴唯睁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吴启东,她缩着肩膀,虽然很害怕,还是坚定的说:“不,是我,我喜欢表哥。” 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哥...爷爷他...要怎么处置我...” 吴启东的心坠进了无底深渊,他看着眼前让他忍着爱了那么多年的少女的脸,伸手抚上她的脸庞:“他们要把你送到英国,明天一早就走。” 她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有些不解:“可是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高考了...” “爷爷说会在那边安排好一切。”吴启东闭上眼,把她搂在怀里,“去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嗯。”吴唯乖乖的任他抱着,只是认为哥哥舍不得自己。 怀里柔软的少女是他妹妹,他小心翼翼不敢表露一丝喜欢,捧在手里宠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吴启东忽然睁开眼,眸底深沉的如同窗外黑夜。 等到吴启东走了,吴唯拿出手机,吴启真并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上午的时候吴启真发信息给她,说是吴振兴不会对她有很严厉的惩罚,让她放心的应下来,其他的千万不要多说,没想到被表哥说中了,只是去英国而已,大概只是去避避风头吧。 她又给吴启真发了信息,把情况说了一下。 吴启真过了一会才发过来一句话:放心去,我也会去英国找你的。 这个人,这句话,都让她无比安心。 从吴家回来以后,吴启真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认真的擦拭干净,他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要给舒桐打电话,手指要按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还有几天就高考了,这时候会打扰到她吧...... 可是忍不住想要告诉她,他可以跟她在一起了,他报复了吴唯,连同她的那一份...... 本来吴启真没有想要做那么狠,因为舒桐,他特意挑在了吴振兴的寿宴,挑在了吴唯高考前。 还是忍忍吧,让她安心高考。 也就几天了而已。 终于考完了。 连着几天都那么紧张,考完一身轻松,可又有些怅然若失。 舒桐去菜场买了些菜,回家准备亲自烧一顿饭,路上就接到了吴启真的电话,她看着手机,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接,最终还是按了拒接。 已经没必要了。 虽然不知道吴唯为什么没有来学校,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上海已经没有她留恋的了,这些恩恩怨怨她也不想再参与了。 赶回家以后,妈妈在家,听说舒桐要下厨,不放心的跟在后面指导她,一会说她菜切的太大,一会说油烧过了,一会又亲自上阵炒菜。 温馨的不像她记忆里的家。 吃饭的时候,玄砚依在门边,看着舒桐,意思是自己也饿了,舒桐却笑着对他勾勾手。 玄砚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走过去。 “妈,这是我男朋友。” 玄砚闻言,与舒桐相视,不觉笑起来... 吃完饭舒桐就被玄砚拉进房里,他把她抵在门上,头也抵着她的头,她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双手主动伸向了他,坏坏的捏着他胸前的凸起。 “你明天会起不来的。”玄砚在她唇边低低的说。 舒桐红到了耳朵根,双手从他胸前抚摸着移到了他的脸,双手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上去。 她的吻轻而柔,玄砚感觉心里像是逐渐化开了,铺满了蜜糖,他快速的脱去她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进入,听着她的喘息,他一下又一下顶到深处。 “我爱你。”他闭上眼,吻在她的额头。 两人紧贴的身体,胸前同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那图案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微不可见的发着光芒。 半夜了吴启真还是不死心,一直打电话。 舒桐洗完澡直接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玄砚看着手机,用手指点了一下,又伸手捏舒桐的脸,舒桐没办法,只能开口:“喂,干嘛?” 吴启真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他支吾了半晌。 “唉...我好困,我要睡了...”舒桐直接挂了电话。 玄砚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她习惯的往他怀里挤,他顺势把手放在了她腰间,想搂着她睡。 舒桐忽然睁开眼,脸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睡吧。” 她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 玄砚轻笑,随她一起睡下了。 吴启真看了一夜的月色。 上海的月跟他一样,孤零零的一个。 第三十章 班级散伙饭吃完以后,舒桐、赵小心、陈玦几个又单独出来吃了顿饭。 虽然不是一个班级里的,但是毕竟认识了那么久,感情还是有的。 舒桐喝多了,强撑着要一个人走:“我要看上海最后一眼。”她冲大家挥手,自己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 酒劲上来,她开始哭,竟然过了这么久,被推下迷魂凼的事,仿佛就在昨天...... 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从她踏上去四川的路,从她进入迷魂凼,从她被推下去的那一刻...... 她也已不是她。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吴启真分不出舒桐哭没哭,只是赶紧把她抱上了车。 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公寓里,吴启真把舒桐抱到了沙发上,她沾到像床一样的东西就闭上眼想睡,吴启真关好门过去,给她擦好脸,叫着她的名字:“舒桐...你醉了吗?” “唔...没有...”她迷迷糊糊的。 吴启真抚上她的脸,手指滑到她的唇边,他看着她嫣红的唇,忍不住来回摩挲着。 舒桐以为是玄砚,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她睁开眼,醉意朦胧的眼自有一番媚意。 吴启真浑身燥热,抽出手指低头吻上她的唇。 被吻了一会以后,舒桐才发现不对劲,玄砚是不会这么吻她的。 她试着看清眼前的人,眼睛却似乎不听使唤,身体也没什么力气。 玄砚... 舒桐默默在心里呼唤。 玄砚撑着头躺在床上等舒桐回来,他知道她今天会很晚回来,所以无聊又耐心的等待着。 听到呼唤的时候,他愣住,闭上眼去看了一下,那个景象...... 玄砚抬手,舒桐的手机就响了,上面显示的是妈妈两个字,吴启真想着报下平安吧,就接听了。 “你好。” 那边率先说话了,是个男人。 吴启真犹豫了:“你是?” 玄砚看着外面忽然大起来的雨:“舒桐的男朋友。” 手机掉在沙发上,吴启真想要按掉,玄砚继续道:“我会去接她的。” 她好像听到了玄砚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吴启真。 舒桐有点无奈:“吴启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吴启真不甘心,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亲了她一下:“那我会进入你的世界。” 她苦笑,是她先招惹他的......她忽然很认真的看着他,眼神真挚,不像是喝醉的人:“对不起。” 他的手停住,她还是醉着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他却一直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对不起...... 敲门声响起。 吴启真过去开门,面前的男人个子比自己还要高一点,皮肤在黑夜里白的诡异,他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我来接舒桐。” 吴启真并没有让开。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耳边是雨声。 玄砚眯起眼,眼睛瞟向了吴启真身后,然后又看向了吴启真:“多谢你照顾她。” 双手早就攥的死紧,吴启真缓缓的让开,看着男人走到沙发前,抱起舒桐,走出了这个地方。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上车,吴启真冲过去,一把拉住玄砚的胳膊。 玄砚回头。 吴启真已经红了眼眶:“好好对她。” “嗯。” 雨夜里,分不清吴启真有没有流泪。 他只是淋着雨,站在那里,看着车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那个男人把他的光芒带走了。 至此以后,他真的彻底身陷黑暗之中...... 不过...至少他在她的心里,还是个好人。 早上起来舒桐看出来玄砚在生闷气,她也没管,只是一个人在收拾东西,玄砚生气归生气,看她这收拾东西的架势有些不对:“怎么?又要去旅游?” 舒桐走过去,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他一口:“我报了四川的大学。” 他反应过来以后欣喜若狂,把她圈在了怀里:“你...为什么...” 舒桐不给他再继续问的机会:“因为你。” 收拾东西由此变成了床上运动。 舒桐想一个人感受这个旅程,所以不让玄砚带她走,她拿出手机查询路线,看到了手机里的搜索历史,其中一个就是。 蛇肉不好吃。 眼泪落满了屏幕,她失声痛哭。 犹记的当初,让从灵帮她,早上起来点开手机,看到的页面是从灵搜出来的蛇肉不好吃。 这些...仿佛就是刚刚发生的... 可是从灵跟蕾哈娜...不在了...... 它们不在了...... 玄砚把她抱在怀里,关掉手机:“还有我在。” 因为早上起不来,所以晚上走的。 说是要感受旅程,但是一看时间要那么久,舒桐还是买了飞机票...... 飞机起飞,半空中舒桐看着窗外,没什么好看的。 云层中忽然有火烧起来,火中有东西朝着这边奔跑而来。 “舒桐,再见啦!” 胡十云、胡瑟的尾巴在云层中划开一片片烟花一样的图案,为她送行。 舒桐开心的冲它们挥手。 “再见...” 最终 英国什么也没有... 她被彻底的看管了起来...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外面响起了车子行驶的声音。 吴唯赶紧趴到窗口看,有人来了。 她跑下楼,等在门后,期待那个人。 门开了,光芒透进来,她微微眯起眼,那个人身形高大,她开心的大喊:“表哥!” 那人身后的门关上,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他的双眸似有黑色的火焰在跳动:“依依。” “哥...”吴唯有些失落,可是看着他那个眼神,忽然胆怯起来。 为什么哥哥的眼神看起来那么吓人...... 为什么...... 跟吴启真做了那么久,她早就懂这种眼神了....... 欲望...... 她跌坐在地。 他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拭去她脸旁的泪:“不要怕,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她摇头:“我们是兄妹!” “那你跟启真也是兄妹啊!”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 “我...”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想到吴启真,她的眼神就柔和了。 吴启东阴沉的笑道:“只是你不喜欢我罢了!” “依依,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