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 第一回 回归 三月,春回大地。 燕州,燕王府邸忙作一团。 燕王的大儿子,他们的世子爷,马上要从洛京回来了。 整个慕容部上下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特殊的人,然而他多年不在燕州,而是跟着他的母亲生活在洛京。他的母亲不是普通人,正是大熙唯一的女帝。 这位女帝还是公主时,机缘巧合下到了魏地,也不知怎么地与魏王拓跋延、拓跋弘两兄弟一段纠葛,竟闹得他们兄弟反目,拓跋弘叛出了魏地,姓都改成了慕容,以燕州据点自立部落,也就是现在的慕容部落。 慕容部落建立之初,仅仅燕州附近一小块地区,慕容弘雄才伟略,四向征伐,屡次击败柔然、突厥,占领了辽东一带广大地区,才有了如今与拓跋部不分伯仲的局面。慕容弘也被女帝册封为燕王,与其兄拓跋延平起平坐。 而这位世子爷,听闻自幼便聪颖过人,能言善辩,十五岁就被女帝安排进了军营历练,短短两年时间,名声就大起。只是整个慕容部鲜少见过他的真面目。 而此刻,慕容琅迈进燕王府富丽的屋宇门槛,守门的小厮不认得他,但见他容颜俊美,英姿勃发,那种浑然天成,仿佛生来就该被人顶礼膜拜,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当即激动起来,“啊,啊!世子爷,您回来了!”向他一揖到底,展开手臂,“快,快!快请进!” 慕容琅将大氅解下,那小厮接过,忍不住多嘴问了问:“世子,王爷亲自去接您,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哦,”慕容琅漫不经心道:“我与他们赛马,见他们迟迟未至,便先进门了。” 那小厮心想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世子爷都到家了,王爷的马蹄声都没听着。却不知这里面还有桩别的缘故。 慕容弘惦记这个儿子惦记了十七年,他此番回归,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带了一堆重臣迎接。 只是那些重臣虽然听说慕容琅年轻老成,有气魄、有见识,但总觉得他是个少年,心里并不服气。其中有个老将澹台朔,早些时候常跟随慕容弘征伐作战并屡立战功,被封为骑都尉,骑术是出了名的精湛,并以此自倨,见慕容琅策马而来,雄姿英发,心头一热,便提议要与他赛马。 慕容琅自然不怕,只是看他一把年纪,赢了他也不光彩,不答应吧这些人估计又以为他怯场,当即就说赛马算什么,要比就比搏击。 搏击自然比赛马更能体现个人武力,只是澹台老将军一把老骨头,摔几下只怕老命都丢了,顿时有几分气短,又不甘丢了这面子,只好让随行的长孙澹台铭替他出战。 澹台铭与慕容琅年纪相仿,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时节,都听过各自的美名,相互倒也有一番较量的意思。 于是两个少年脱掉外衣,跟两头蛮牛似的扭打在一起,少年郎们心气高,谁也不服谁,到底还是慕容琅更胜一筹,他心里憋了股气,没忍住下了重手,把澹台铭狠揍一顿才翻身上马,没顾其他人的神色,便先往燕王府来了。 燕王府上除了慕容弘,就是他的一干姬妾和庶子庶女。 慕容弘与女帝曾行过青庐礼,后女帝返京,他也立誓绝不再娶,然时光荏苒,到底还是忍不住纳了几房美妾。 但无论怎样,至少在这燕州,比起寻常男子,燕王已经算得上很是情深义重的了。 不知那位女帝何等国色天香,能叫王爷如此念念不忘,那小厮偷偷打量慕容琅,心想只怕也只有仙女下凡才生得出这般俊美无匹的郎君了。 慕容琅不免觉得好笑。 突然之间被母亲告知身世,他实难接受,心里憋了股气,为他准备的侍从也一个没有接受,孤身一人来此,形单影只,脸上不知多久没出现笑意了。 他剑眉星目,鼻如刀削,棱角分明,俊美无匹。但一贯气质冷冽,外人看了往往心生惧怕。此刻一笑,便添了三分暖意与风流,真是如天神下凡,俊美非常。其他人都暗暗看他。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行礼!这是世子爷!” 一众人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行了大礼。 慕容琅被领到慕容弘为他准备的院子里,外头也有人通传燕王回府了,那小厮准备告退时,慕容琅把他叫住,“你叫什么?” 那小厮知道自己入了世子的眼,忍不住喜形于色,又向他一揖到底,“回世子的话,奴才姓荀,单名一个殷!” “荀殷,我记住了,你去忙吧。”那小厮这才欢欢喜喜地退下了。慕容不由又笑了笑。 到燕州之前,只听说这边民风彪悍,条件恶劣,加上自己彻底与皇位无缘,对这里自然没什么好印象,但真正到了,才感觉此地虽不及洛京繁华,民风却极淳朴。 不论那小厮荀殷,还是之前那澹台老将军,都是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慕容琅自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宫女太监捧高踩低,王公大臣口不对心,看到这样简单的喜怒形于色,突然之间觉得留在这里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爱子回归,慕容弘十分看重,当晚设宴为他接风,文武百官一同被留在王府同欢。 白日里与慕容琅打过一架的澹台铭也在当中,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澹台铭在燕州一干儿郎里边算是最出类拔萃的,现在被慕容琅比下去也不恼,话里话外都盼着慕容琅能指点他的功夫,不禁叫慕容琅高看他一眼,深觉他性格阔达值得深交。 问过之后发现两人原来还是同年出生,慕容琅稍长几月,便以兄长自居,主动跟他相交,澹台铭受宠若惊,也非常高兴与他称兄道弟。 可能是有慕容琅这个从京城来的世子爷在场,筵席还算守礼,陪酒的婢女衣着整齐,在座的男子一开始也没有出格的行为。但酒过三巡后,渐渐露了原形,与陪酒的婢女调笑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慕容弘黑着脸道:“这帮家伙!” 慕容琅摸清了这些人秉性,也不觉得有什么冒犯之处,与慕容弘敬酒道:“父王尽管叫他们不必拘泥,儿子回了燕地,以后就是燕地的一份子,犯不着让众位叔叔伯伯们迁就我,该是儿子入乡随俗才是!” 慕容弘听了自然十分高兴,连声叫好,还让一歌伎去慕容琅身边好好伺候。那歌伎实在没见过这么出众的男子,一时间激动得双颊通红,收了琵琶,娇娇袅袅地挨着慕容琅坐了,小意伺候。 慕容琅此刻连喝数杯酒,酒后性热,见这歌伎生得几分颜色,一抹红晕挂上俏脸,水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登时心浮气躁起来。 他按住那歌伎的手,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唤柳枝。” 慕容琅搂了她的腰坐到他腿上,温言赞道:“妳这细腰,倒合了这名儿。” 柳枝听了不由欢喜,靠在他的怀里,只觉燎原一般的热火,冲天一般的在身上蔓延开来。 柳枝可以肯定自己必定是脸红了,甚至从耳根到脑仁里都是嗡嗡的在不受控的作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慕容琅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她柔美的脸蛋因为羞涩染得红红的,香汗都沁透了额头,对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没有欲念就不正常了。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遏制不住,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离开酒席。 第二回 女色 他不像一般男人的猴急,随便寻个去处,而是一路抱着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把她放在床上。 柳枝看到了他褪掉了紫色的长袍,还有中衣,现出了华服掩藏了的结实的肌肉,他瘦,但全身的肌肉虬结,看上去就像山峰一样的坚实,充满了稳重的力量。 他的手还继续往下,一直到下裤里扎起的那部分,不由闭上眼。 “为什么要闭眼?”他搂住了她的腰,不紧不慢的一件一件脱着她的衣服,柳枝的脸再度发热了。 不但脸,身上好像也有点热了。 由于出身贫寒,从小就沦落勾栏,虽习得一手好琵琶,可男人哪是那么轻易满足的,为了讨生活,不得不能任男人对她百般蹂躏。可眼前这个男人,她能感觉到他真心的怜惜,以至于觉得哪怕难以忍受住这种蹂躏,她也分开白玉修长的长腿,好让自己神秘地带中的美好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只听得慕容琅一声闷哼,咬着她的耳垂,两只手也不闲着,不断爱抚她的奶子,纤腰,雪臀,来回摩擦,一下轻一下重的。柳枝被他亲的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被摸得发软打颤。 慕容琅下身早已涨的难耐,越摸越想立刻分开了那细腿儿狠狠入将进去。但是不能,对女人应该怜惜,看着柳枝迷蒙的双眼和潮红的脸蛋,心中也有些得意。 感觉世子大手罩住自己的小穴来回摩挲揉弄,柳枝情不自禁张大双腿,细细喘着。 柳枝的小紧细得很,慕容琅半天才插进去一根手指,来回抽插了一会,只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膣肉也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终于受不住了。 伸出白玉修长的腿,主动缠住他火热的腰身,扭着雪白的身子,极度勾人。 慕容琅忍不住挺起大肉棒顶在柔嫩的小穴上磨擦,大龟头挤弄着殷红的阴肉,见那儿很快泛滥成灾,便也不在等待,扑赤一声将性器送入蜜穴。 柳枝感觉到穴儿被那根坚硬填满,柔软的肉壁紧紧含吮着火热的大肉棒,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发出痛楚又似欢愉的细碎呻吟。 她双眼朦胧,大腿分得更开,慕容琅不由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嗯……”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把她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上花心时,柳枝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妳吸得我好紧!”慕容琅因为甬道的紧缩,舒服的长吐了口气。 那温热甬道,嫩嫩的肉壁像千万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不由插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快速的磨擦让柳枝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她酥一阵,麻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那疯狂的紧缩的甬道,夹的慕容琅几乎不能前行,面上表情虽然无甚变化,但是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百来下,快感到了顶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美人儿肚子里。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他出生在最尊贵的皇家,母亲是千古一人的女帝,讨好他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不意味着他可以贪图享乐。 他的母亲,明明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却口口声声教导他们专一。说什么不爱一个女人就不要碰她,不愿意负责也不要碰。女人爱一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男人也应该如此。 她厌恶大臣召妓嫖娼,眠花宿柳,他便不喜欢歌舞艺妓,不近女色,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可她心里还是更看重太子。 他也敬重太子兄长,可这些年来,他也一心想跟兄长一较高下。可如今,还没分出个胜负便被母亲舍弃了。 一时慕容琅反问自己,他为什么要乖乖听她的话,她不喜欢,他偏就要做,贪欢好色,天天泡在女人堆里。 第三回 春宫 慕容琅当晚叫柳枝服侍以后,第二天便禀明慕容弘要纳了柳枝为妾。慕容弘对这个儿子是千依百顺,纳妾这种小事怎么会不应允。 虽然是纳妾,但怎么说也是世子第一房姬妾,办的还是相当隆重,叫不少人都红了眼。至此,慕容琅身边便多了一位柳姬。 又两日,一干青年儿郎去郊外行猎作乐,澹台铭问过了慕容琅,他欣然前往。 北地先祖以游牧为生,也许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北地的男子大都喜欢骑马射箭,打猎行围是家常便饭,或许这也是他们兵强马壮、骁勇善战一大原因所在。 为了方便骑马,慕容琅穿着一件黑色短打劲装,外面还罩了一紧身皮软甲,越发显得肩宽腿长,较之平日的风流邪气,格外显得神采飞扬。 “世子今日如何没有携美同行?”澹台铭看到他骑马过来,便拿他打趣。 “我倒也有此打算,不过女儿家身子娇弱,此处飞禽走兽,别一个不慎伤了她,让她留在家中我也放心。” “世子爷这话却看轻了女子,女儿家照样也可以骑马打猎,哪有那么娇弱!” “阿妤,”澹台铭呵斥一声,“不许这样跟世子说话!”又跟慕容琅致歉:“家妹无状了!” 慕容琅这才注意澹台铭身边还有一位少年郎,应该说小姑娘,虽一身男装打扮,但一看就是个姑娘家,一张小脸千娇百媚,嗓音也燕语莺声般动听。 听到兄长呵斥,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不过慕容琅也没把她一番话放在心上,叫澹台铭不必较真。 澹台妤听了反而骂了他一句虚伪,慕容琅只当没有听见。 行围开始慕容琅才发现小姑娘箭法却是不错,不是箭箭必中,也十之七八。确实有几分张狂的本事。 这丫头似乎还有跟他较劲的意思,每次他看中的猎物,她必然要横插一脚,叫他哭笑不得。这才第一次见面,实在不明白哪里做得不妥当得罪了她。 慕容琅却也没有多想,驾起马,关注猎情了。 他不到七岁就开始学射,骑射在众位兄弟中一直独占鳌头,但在军中,能百步穿杨的大有人在,便丝毫不曾敢自倨,在上头苦下功夫,到现在准头很好,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比不过。 驰骋还不到半路,看到前方丛中一双野兔,慕容琅左手挽弓,右手发箭,只一箭就把双兔射倒了,身下马势却丝毫未减,不多时又猎到一头花鹿。后面追上的马上少年郎们纷纷惊叹赞佩。 “大惊小怪,”澹台妤看不惯那群人谄媚的嘴脸,心说射兔子射花鹿算什么,有本事射只老虎。 被慕容琅收在门下的荀殷早奔去将仍曲腿抽搐的双兔收了起来,又将鹿血放了出来。 鹿血自古就被认为是补肾壮阳的良药,得了这么个好物,在场的男子们都笑的暧昧。 澹台妤虽然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用,但听他们笑得促狭也不觉得是甚么好东西。 那边的人已经将鹿血送过来,给澹台铭也接了一碗,谁知道洁不洁净,澹台妤忙道:“喝这个不太妥当吧?” “这可是好物!”慕容琅大笑着和她解释,“能补虚弱,驱寒邪,不仅男人能喝,对女子也大有好处。澹台妹妹要不要也来一碗?” 澹台妤才不想喝那些东西,“喝完之后,嘴里都是血……” 澹台铭笑:“带了水,没有甚么的!” 澹台妤忍不住想跺脚:“哥哥,你也太不讲究了!” 慕容琅看着她面上的嫌弃哈哈大笑,端着那碗鹿血一饮而尽,其他的男子们也一口气喝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自由活动了,这附近有农家,农家女奔放大胆,若是中意,主动邀请巫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处林中风光秀丽,猛兽出没的也不多,澹台铭便没有管自家妹妹,驱马到了丛林里,澹台妤见兄长走了,只好厚着脸皮紧跟着慕容琅。 燕州风气开放,少男少女们互相中意者就会约定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幽会,桑林之类的地方正是幽会的最佳之处。慕容琅和澹台妤正巧就撞见了一对。 慕容琅从小习武,自然耳聪目明,刚停下马,便听见一声声女子细细的呻吟以及男人喘着粗气的诱哄,“好妹妹,哥哥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一边说一边将女子亲的啧啧作响,接著又是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不多久只听女子低低的惊呼和男人压抑紧绷的声音,“好妹妹,哥哥忍不住了,先让哥哥乐上一回,待会再让你快活……” “嗯……好哥哥……轻点……啊……恩啊……” “……” 第四回 艳福 大白天的,可真是,澹台妤难得脸红起来。 澹台妤不爱红装爱武装,从小撒丫子跟着兄长后头混,后头年岁大了,澹台夫人倒是想管教管教,可但凡想教她点什么男女之别,澹台妤便装聋作耳,没听个两句便找机会开溜,澹台夫人拿她没办法,家里长辈又宠得她无法无天,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故她对这些东西其实懵懵懂懂的,只是在外人面前却也装得很清楚的样子。 这次听见这对野鸳鸯说得这么露骨、叫得这么投入,心里面也禁不住荡起了一点涟漪。 对上慕容琅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眼睛,不由觉得更是脸热,扭过了脖子去。 慕容琅倒显得比她更像个土生土长的燕州人,听得津津有味,澹台妤骂他不要脸,又骂林子里的人不讲究。 慕容琅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你情我愿,难道不好?” “可是这白日里……” “白日才好,看得清清楚楚,男女看中对方,然后进入树林……” “……”澹台妤气绝,“流氓!” 慕容琅倒不跟她对骂,听林子里那对男女没了说话声音,肉体啪啪啪相撞的声音越发明显起来,也禁不住气血翻腾。 之前饮过鹿血,又听这么一场活春宫,慕容琅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难免有点扛不住了。 起初还不觉得,待到反应过来,浑身都是燥热,赶紧吩咐荀殷送澹台妤回家,在澹台妤气急败坏的咒骂声里,驱马先行一步了。 身边没有女人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跟着这么一个体柔身娇的丫头片子,可不是挑战他的耐性。这丫头哪怕性子再恶劣,也是个女人,还颇有姿色。 要是别的女人他收用了也无妨,偏是澹台铭的亲妹子,他还没想跟澹台交恶。 慕容琅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热,在马上都有些扛不住了,两眼发昏,最后竟然一头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慕容琅还有意识,睁眼却觉眼皮重若千斤,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上还是燥热难忍,忽然觉察到一只柔软的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揉按起来,叫他感到十分的愉悦,微凉的触觉,更是能够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不由伸出手去,将揉按自己的人一把拉到身上。 虞妘见这人跌下马来,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实在不忍心置之不理,发现他没有受伤稍稍心安,正在想要不要去叫人来,谁知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等她开口,他就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拉到他身上。不过转眼间,又把她翻身压到身下。 “你……”刚开口,慕容琅就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格外凶猛,吮吸着她,舔舐着她,亲的她娇喘吁吁,几乎透不过气来,她整个人被压在草地上,推不开,想开口喊人更是不能。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样对自己动手动脚,芳心又羞又怕,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宽厚肩膀,如滚水中的煮蛙,奋起一跳,却又被他摁了回去。 慕容琅也是被她这样奋起一跳暂时清醒了两分,见身下的人儿雪肌玉颜,明眸善睐,当真美如仙子,皎如明月,从任何角度看,俱是一副惊世绝容,饶是看尽了美色的慕容琅,也不禁晃了心神。 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如仙的俏脸此时染了丝丝绯红,如三月桃花,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红馥馥的更是显得娇美动人,再见她星眼迷离,樱唇翕动,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慕容琅被迷得神魂俱飞,还以为是梦到神女下凡,来与他共赴巫山。 深觉自己艳福不浅,竟得神女垂怜。 更是爱不住地吻她,似是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终于品尝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鲜肉。虞妘被他吻得头晕神乱,尽管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茫茫然地被他吻到嘴疼才被放开,娇喘细若游丝。 慕容琅从未像此刻般性急,瞬间把自己脱成赤条条,又为身下美人儿宽衣解带,虞妘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很快被他紧紧抱住,轻松就解开了束腰、衣襟,让她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见虞妘那肩膀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手指划上去,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慕容琅自认阅美无数,却还从未见过肌肤如此美的。 虞妘撑起身子,还妄想做垂死的挣扎,可是慕容琅又一次压了下来,他双手搂着她,先是强行抚摸雪白的玉背,虞妘忽觉身体渐渐不属于自己了,他狂热的抚摸不再是那么令人讨厌。 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人隔着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不由得全身一阵酥软。 慕容琅毫不犹豫地用唇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两团雪白喷薄而出,他阅女无数,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浑圆饱满,细白漂亮的却很少见,他呼吸一窒,俯身含住上面的红缨,用力吸吮着。 这一幕虞妘自己看着都羞人,忙把丽目紧闭,慕容琅则乘势摸进她裙底,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 他这一下令虞妘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地带,随着慕容琅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 虞妘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慕容琅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清纯可人的佳人,抚摸了那娇柔的幽壑好一会儿,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往里一摸,竟然丰腻无毛,一阵狂喜,轻抚片刻,蜜液已沾满指掌,他欣喜万分,不断地爱抚着美人的下体。虞妘已经不能控制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慕容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按倒在草地上。用力撕扯下亵裤的系绳,虞妘觉到下体一凉,才发现亵裤带子已被他解开,忙用手捂住阴部,却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大美人张着双腿,捂住嫩穴的模样,慕容琅就觉得内心一阵狂躁。 强行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只见她那娇美的幽户已是汪洋一片,红嫩的阴唇淫媚撩人,还渗出丝丝缕缕幽香,刺激得慕容琅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再等不得。 打赏章 po-18.com 打赏章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 第五回 野合 双臂将她两条美腿分搭在两胯上,握着那涨得通红硬地如铁的阳物到虞妘阴户上磨了几磨,虞妘已是吓得花容失色,挣扎扭动,口中羞急地叫道:“快放开人家!” 慕容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下美人儿的嫩穴可谓柔软至极,红嫩的阴唇磨擦着自己的龟头,哪里还忍受得住,深吸了口气,抱起俏臀奋力地刺入。 “好痛,呜呜……”虞妘只觉自己被撕裂了,私处火辣辣的,退缩不及地想逃,慕容琅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退缩地往里顶去,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乖乖,忍一忍。”只觉得那美穴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抱起美人俏臀奋力地刺入着大肉棒,终于把大半阳物没进去,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爽处差点把他抛上天,直美得妙不可言。 一会儿捧著虞妘小脸蛋猛亲,一会儿扣住她一对儿丰乳,指尖儿点磨她一对红樱,虞妘畏疼,缩的紧紧的,里面也纠纠缠缠咬著他阳物不肯放,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慕容琅只觉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忍不住让虞妘圈住他脖子,不管不顾地急抽猛送。 虞妘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着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慕容琅原也想惜香怜玉,可被那嫩穴儿温温热热地裹着,像要把他缠死,只能使出劲来本能地往前冲刺、再冲刺,肆意享受那香穴的极致快感。 虞妘给他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转成了发麻发酥,下面陆续流了些水儿,哭喊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慕容琅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尝到滋味便加大力的抽送开来,变换着角度穿刺、抽插,把着小纤腰,狠命的折腾她。 初次承欢,虞妘这副身子还过于稚嫩,禁不住他的狂猛,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花道更是不断的抽缩。 “爷都被妳夹断了。”慕容琅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屁股上。 虞妘觉得委屈,这样露天席地的被他欺负,理应有一种受了侮辱的感觉,可她偏偏没有感觉受了侮辱,所以不免又生自己的气。 迁怒慕容琅,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瞪着他含羞带恨,偏眼红颊媚,如雨打桃花,更加让男人想要蹂躏操弄。 慕容琅立刻掐住她的细腰狠命入将起来,快速狠操了几百下,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似的吟叫,身子一上一下的晃著,发髻散乱,香腮透红,星眸欲醉。 看着这样娇娆婉丽的人间绝色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真是美不盛收,要是真的更好了。 慕容琅不禁双手把着虞妘丰满的雪臀,用力的揉捏着,直到虞妘再次发出一声娇喘,带着一丝哭腔,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什么神游巫山的美梦,身下的美人是实实在在的绝色尤物,再见她那双瞳翦水的美目迷离地望着自己,眼梢含春,眉目含情,这样的姿容艳态,又有谁抵挡得住。 当下不再思索,更是猛力的冲刺着柔嫩的蜜穴,贯穿她娇嫩的花心儿,惹得虞妘急促地喘着,如此亲热方式,当真从未经历,疼中带热、热里又夹着酸,慕容琅卵蛋打在自己阴户上愈发觉得穴内又麻又痒,小屁股不自觉迎向慕容琅,配合他的操弄研磨,也不知弄了多久,身子完全软倒在草地上,花道强有力地收缩着。 慕容琅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挡,虽然嫩穴早已是春水犯滥,但是紧绷感却一直没减,即使勇猛过人的慕容琅,此时也气喘吁吁,瞧着虞妘的嫩穴被自己操得早肿得不成样子,自家也忍不住射意了,狠狠抽插了十来下后,闷声一哼,憋闷了大半日的精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浇灌着身下美人儿,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虞妘被慕容琅滚烫的浓精浇的又小丢了一回,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肌肤都泛起醉人的潮红。 等慕容琅回过神,那种极度的放松和轻快,实非“酣畅淋漓”四个字所能囊括。而虞妘早就累坏了,等慕容琅将阴茎拔出阴户,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对着一样一个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没有人能视而不见,慕容琅更是怜香惜玉之人,此刻见她软成一滩春水,满怀怜惜,抱了酥软无力的虞妘偎依在自己怀里,“山中风大,冷不冷?” 慕容琅嘴唇擦着她的发丝,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便是圣女也要动心,虞妘早就被折腾的没多少力气了,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紧,更觉得一阵面热头晕体软,好容易攒些力气,推开他些,心砰砰直跳道:“不冷的。” 慕容琅把人抱在怀里,半点都不舍得松开,怕她着凉,把虞妘衣服一件一件拾掇起来,亲手给她穿了,又亲了亲小脸问:“妳是哪家的,许了人没有,要是没有,爷愿意纳妳为妾!” 虞妘方才被他的温柔以待迷住了,接下来却不防他说出这样不尊重的话来,立马从他怀里坐起身,“啪!”她使劲扇到他脸上。 慕容琅不可置信,“妳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虞妘轻声道。 第六回 发泄 荀殷感觉世子爷自那天打猎回来以后心情明显低落了很多,一连五六日没有召柳姬侍寝不说,歌舞应酬一并拒了。王府里面都是捧高踩低的人,能在世子爷身边侍候,可是一份美差,能入世子爷的眼,那自然是处处受人尊敬的。荀殷得了这样的好处,自然也希望能为主子排忧解难。 无奈慕容琅进军营开始,成天热衷于跟人切磋武艺。不过荀殷觉得说发泄怒火才差不多,别看那帮子家伙生得牛高马大,却没个三五下就被他们世子爷打趴,被教训的,那就一个惨不忍睹哟。 不过荀殷可不关心他们,见慕容琅满头大汗,忙将毛巾递上,慕容琅接过,略擦了擦汗,示意他们架靶子习箭,一面将前襟撩起系到腰间,荀殷提醒,“刚入春,有风,世子爷仔细着凉。”慕容琅笑道,“爷哪有那般娇弱。”他今日练武,一身劲装,脚下踩的是黑色锦靴,身姿矫健,器宇轩昂,散发着天生的贵气和压迫人心的男性魅力。 “澹台少将军今日何在?”被个小女人教训了,他这几天实在是憋了一身火气,说他什么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以为是个女人就肯投怀送抱,而她最后也赢了,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除了他母亲,慕容琅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人教训过,心里过不去,只能把这份不爽快宣泄在身体上,这群人许是敬着他是世子都不肯下重手,他打的也不过瘾,便想找澹台铭好生较量较量。荀殷提醒道:“世子,澹台少将军今日还在告假。” “还在告假?”慕容琅不爽,纳闷这小子有这么弱不经风么,“行,今日也无事,咱们去看看” 慕容琅登门,澹台朔还是颇为意外,毕竟初次见面,他们之间不算愉快。不过慕容琅毕竟出身高贵,乃皇室血脉,而且依着燕王的意思,就是要这位世子继承王位,没跑了,且就那次比拼,澹台朔对慕容琅也算是心服口服了,自然不敢怠慢。 亲自和长子澹台励一起出门相迎,迎接刚下马的慕容琅。 “世子爷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澹台朔是个直性子,把人请到大堂让丫头奉了茶,寒暄一番,就问起了慕容琅的来意。 “晚辈前来实则是探望澹台,自上次狩猎后他开始告病,过了五日,不知病情是否有所好转?”慕容琅也没心情绕圈子。 “告病?”不光澹台老将军纳闷儿,就是澹台励也是一头雾水,“铭儿这几日早出晚归的,不是去了军营?”回味一会,怒道:“这小兔崽子,竟然老子都糊弄!” “世子爷面前胡沁什么,”慕容琅面前,澹台老将军到底还是知道顾全澹台铭的颜面。 慕容琅倒是没想到那小子也是会说谎的,也不知去干什么好事了,竟然不跟自己通个气,他说去了军营,可自己这一登门,岂不害他露馅了。 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替澹台铭开解了两句:“许是有什么私事澹台不便与我告知,既然澹台身子没有大碍,过两日还要倚仗他勤加带兵。” 澹台朔连连道是,慕容琅这才放心,“天色也不早了,晚辈也不叨扰,先行告辞。” 澹台朔又把人送至府外,目送慕容琅离开,这才把儿子狠狠一瞪:“把你媳妇喊过来,看看她知不知道铭儿下落。” 澹台励自是赶紧叫人去请夫人过来。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澹台夫人就赶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澹台妤,从前轻易都不肯穿女装,听说慕容琅上门,特意去换了衣服,上身云纹联珠锦衣,搭着百花曳地裙,又叫丫头精心打扮,显得她极是玉颜精致。只不过到大堂时,慕容琅人已不在,不免失望。 刚想回去,听她母亲问起:“世子爷怎么上了门,可是找铭儿的?”不由停下张着耳朵听了听。 “说起你那好儿子,他最近做什么去了你这做母亲的可知道?” 杨氏觉他这话责怪她似的,反问道:“儿子不是去军营了吗,你儿子你不知道啊,除了军营他能去哪?” “行了!行了!”澹台老将军打断他们,“别吵来吵去,方才世子登门,说起铭儿在军中告病,已经五日没去军营!” “啊!”杨氏不敢相信,她这儿子文武双全,一向是她的骄傲,而且为人有条理,诸事不用她操心,可是公爹的话不会作假,更别说还是世子爷亲自上门,一下慌的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么大个人了他能出什么意外,都是你惯的!” 澹台妤不耐烦听她爹娘吵嘴,想趁机溜走,澹台老将军已经把目光转向她:“妤儿,妳可知道你兄长去了何处,他一向去哪都乐意带妳。” 澹台励更是厉声呵斥:“妳这丫头要是知道就说出来,可别想帮他隐瞒,要是被老子发现了以后也别想出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禁足!” 听到要禁足,澹台妤急得直跺脚:“爹啊,你也太不讲理啦,腿长在他身上,他要去哪我哪能拦得住!” 杨氏也觉得澹台励说话太厉,把人拉过身边低声劝:“妳这丫头,知道就说出来,别害咱们替他操心。” 澹台妤脸一红,“我哪里知道。”明显底气不足,杨氏这丫头从小性子跟个男孩子似的,也藏不住心思,“妳说不说妳!妳哥哥要出了什么意外妳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语气不免也严厉起来。 澹台妤被她逼得受不住,小声嘀咕:“操得哪门子心,他好着呢,忙着会美人,哪能出什么意外!” “妳这孩子净瞎说,妳哥哥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放着正事不做到外头厮混。” “看吧,说了你们也不信还硬逼着人家说!”澹台妤先前就委屈,又听杨氏话里话外都在维护澹台铭,更是恼恨至极,“不信就不信,你们眼里就只有哥哥,那我走就是了!”说着就冲出了屋子。 第七回 凌辱 澹台妤跑出府一路狂奔,直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才停下,听着周边嘈杂声,觉得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天色也晚了,她能去哪里?可就这么回去,以后面子往哪搁? 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他们的气。没头苍蝇般在街上瞎逛,闷得她一阵难受,“啊……”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站稳后,才看清撞上了个身材粗壮的高大男人,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她,便知这厮对她不怀好意,澹台妤心中气恼,转身欲走。 “小美人这是上哪呀,别这么急嘛!”那男人手一伸。拦住了澹台妤的路。他自然老远就盯上了澹台妤,看她行色匆忙,故意走近好让她撞上他,这样就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了。 “滚开!”澹台妤尖叫起来,拳打脚踢那个意图接近她的恶心男人。 “小妞泼辣都很,小爷喜欢!”那男人一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澹台妤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嘶——妳这个贱人,居然咬老子!看老子待会不狠狠教训妳!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过来”一时间,一伙几个都扑了过来,拽着澹台妤就往拐角的一个小巷子走去。 这下子,澹台妤是真的慌了神,加上带头的那个一个有五个,她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要真被他们拉去那人迹罕至的巷子,她只怕清白难保。 她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喊着救命。果然,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意。 却没想到那带头的男人无耻的一笑,冲着停下脚步看热闹的路人说:“我家娘子喜欢玩这种恶霸游戏,别当真,我正要带她回家呢!” 同行的几个男人也马上反应灵活的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夫人您别嚷嚷”“夫人您别太大声”的话来。路人一见是家务事也不敢插手了。 “不是!不是……我不认识他们,救命呀!”澹台妤挣扎着四下求救,可围观的人群也只能摇摇头,然后渐渐散去。 澹台妤哪怕小有身手,可被五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她夹在中间,三两下就被架到了一边的小巷子深处,肩膀被他们按住,双手也被反剪到了背后,感觉他们的脏手在她身上乱摸,澹台妤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更加拼命地扭动起来,“啊……不要……滚开……不要碰我……不要!” “妳叫呀!小爷我就喜欢听女人叫床!”淫笑着伸出手背去轻拭她侧脸,那细滑的皮肤真比最好的丝绸还柔滑,若把她衣裳剥光搂在怀里不知有多销魂,其他几个男人见了,也都禁不住的纷纷上前,把澹台妤围在了中间,一人玩弄她一个部位。 “大家看看,美人有什么不一样?” “长得倒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美不美,”另几个立时捣头如蒜的点著头,连声应著,“穿了衣服美不稀奇,脱了衣服美才是真绝色!” “那还不赶紧剥了她衣服!” 听著他们下流粗俗的评论著自己,澹台妤只羞的满脸通红,身上的衣服已给他们撕得破破烂烂,开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下流的抚摸起来,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身体,竟然这样遭到了五个男人魔掌的凌辱,不禁又羞又愤,挣扎不停。“不要……你们……放开我……呜……呜……这些淫贼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 “哦,那你是谁啊?” “我——我可是燕王世子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澹台妤害怕地躲闪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慕容琅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燕王世子?老子还说自己是燕王呢!哈哈——”一把把她抱个满怀,两只手不住的揉抓她的软乳,“嘿嘿……妳的奶子真是又软又嫩哪!小心肝,把爷伺候好了,爷要是当了燕王,没准真能封妳个王妃当当,哈哈” 其他男人听了,也是笑成一团,看澹台妤的目光越发露骨,恨不得吃掉她。 第八回 奸污 “大哥,你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妞儿不光是脸蛋长得漂亮,这身子也是光溜的很,瞧这一对奶子,嫩的像能掐出水,窑子里一般的妓女哪里这么白嫩,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嘿嘿嘿嘿……” “你不就想吸她奶子,吸就是!” 那男人淫荡的笑笑,便大力捧起她的那一对娇乳,澹台妤下意识的想躲,可还是被他含住了奶头津津有味的咂嘴吸允著,不时弄出些声响来刺激得澹台妤羞愤欲死。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淫贼不得好死,放开我……呜……呜” “小贱人,干都还没开始干妳呢,不停的浪叫个什么!待会有你浪的时候!”有个年纪轻一点的男人被她哭闹烦了,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屁股上怒声斥骂道。 那白嫩的雪臀上很快便浮起了一个红肿的手掌印,澹台妤被吓住了,一时没有敢再哭叫,只是噙著泪咬唇哽咽著,男人的动作却不停,澹台妤这时便感到有一只手向私处摸来,使劲夹紧了双腿来保护自己,那只手使了一下劲,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啊~~”痛得顿时松开了夹紧的腿…… 将她的亵裤剥下,接着布满老茧的手指摸到她的私处,粗糙的手指在她的细缝间摩擦按压,澹台妤羞愤的想夹紧腿,却合拢不得,因为两腿之间多了一个脑袋,色咪咪地打量着。 “这小骚屄又白又嫩,真是好看的紧,还有这小缝里也真漂亮,又红又嫩,这里面的滋味……嘿嘿……虽然还没尝到,但是也能想出来一定是令人欲仙欲死啊!”把眼睛都看直了,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整治的不亦乐乎,刺激得澹台妤娇呼连连,“不,别,别这样。那儿不可以!嗯啊~~” 实在忍不得,便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另外两个壮汉立刻会意,一左一右的把她身子架住,将她两条腿大大分开,让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暴漏在了所有男人的视野之中,被迫的迎接着那即将进入的巨物。 “呜呜……不要……淫贼……畜生!” “呵呵,淫贼也好,畜生也罢,今儿个哥几个都做得妳的亲丈夫,肏翻你的淫穴儿,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 一阵淫笑,抱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脚,更觉得是欲火焚身,龟头一耸,顶开花唇,再用力一顶,澹台妤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不!不!”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以为被他得逞,被那可怕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想死的心都有。 “好爽!哈哈……美人儿果然就是美人,哈哈……这小穴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根儿都要断了,太他妈爽了,哈哈!”馋的周边几个是口水直流,“心急哪门子劲,等老子干完,有得你们玩!” 屁股乱捣乱晃,紧的几不能入,连忙稍稍后撤,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见著就要尽根没脑,强占花谷。 “啊~~~”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顶在体内的恶心东西也突然消失,澹台妤才发觉那群淫贼已被打趴下,自己被搂进一个温热的男性怀抱,对方体格高大,澹台妤正是浑身发软的当口,不禁依偎进他怀里。 “哼!你他妈的,竟然敢坏老子的好事!” “小爷最见不得调戏良家妇女,今儿不光要管,还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罢对着那恶霸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群淫贼都不是他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你…你有本身别跑…你…等着——爷一定叫你好看……”一会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姑娘,妳还好吧?”怀中的美人这会几乎是赤身裸体,雪白的腰肢和丰满的胸乳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与掐痕,两个娇嫩奶尖已经被咬的水润肿胀,像成熟的红樱桃,眼前淫靡的景像诱惑着他,不禁大口地吞着口水。 澹台妤羞愤欲死,这人虽然救了自己,却也是个十足的登徒子! 第九回 称心 “啊……奴要坏了……”一个娇柔女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正骑在她身上耸动著结实的窄臀,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着,两个圆球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阴户上拍得啪啪作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语梦产生一种被凌虐的快感,不自觉地收缩着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很快也感受到插在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硬。 “你这骚蹄子,被男人插有那么爽吗?把爷的肉棒吸得那么紧?”慕容琅将肉棒抽出,又狠狠地进入,快速的捣弄著里面的软肉,一时间,一汩汩透明的汁液喷洒而出。 “哦哦……”语梦呻吟着,享受地闭上了媚眼如丝的美眸,这个俊美男人实在强悍,在他身下,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软软的瘫在床上被他尽情享用。 胸前的美乳随男人前后摆臀的动作不断晃动着,荡出性感的乳波。 “爷喜欢你的奶子。”慕容琅不客气的玩弄她上下晃动的绵乳,又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还有妳骚浪的小穴,被爷操得唧唧直叫呢,爷要把妳干穿!” 慕容琅扭动着臀让自己的棒子像跟火杵一般顶着女人的花心深搅,接着无比勇猛的退出撞入然后又不顾一切向里面捅……退出,再撞入……龟头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 语梦敏锐地感觉到他青筋的跳动,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每一点都蛮横的擦过,将她顶的欲仙欲死。 “天哪……不要了……”语梦发出高亢的哭叫声,整个人都紧绷在了一起,慕容琅却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一下下的撞入那洞穴的最深处,直达那绽放的花心。 荀殷在外间只听得女子伴随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及大床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声,不禁感叹自己世子爷着实勇猛,把这舞伎肏得死去活来的。嗳,却也难怪,憋了这么多天,着实没那么容易满足。 大床摇得越来越剧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女子突然发出一促而尖细的惊叫声,下一瞬便没了女子的声息。 荀殷估摸着差不多完事了,才在门口喊道:“世子,澹台少将军来了。” “谁?” “是澹台少将军,他说来向您请罪,正在门外。” “请少将军坐下,我随后就到。” 慕容琅在女人身体里发泄完毕,便下了床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他的手臂结实,腰紧窄劲瘦,腹部和胸膛肌肉线条清晰,健硕的背上还流淌着方才激情溢出的汗水,闪烁着强悍的光泽。 方才听荀殷说府上来了一批新的舞伎,便让人舞了一曲,原先有些兴致缺缺,直到那个领头的那个舞伎入了他的眼。 那个舞伎身姿楚楚,腰细如织,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而最让他动心的是,这女子竟和那个教训他的小女人生得五六分相似,这才幸了。 慕容琅叫人上热水洗了个澡,这才去了前厅。 澹台铭告罪,慕容琅罚他去军营勤加操练一月,澹台铭应了。 第二日,两人就在校场上近身搏斗。慕容琅从小在皇宫长大,虽然养尊处优,但他本人于此道颇有灵慧,又得众侍卫中的高手指点,也到军营历练过,虽然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却也身手熟稔,技艺颇精。而澹台铭出身武将世家,更是打小接受武训,排兵布阵,无一不精,上回叫慕容琅赢过去,也到底是他身份高贵,不敢太过使力。 这次两人你攻我搏,互有进退,慕容琅两条铁臂带着凶悍的劲风送出之际,恰澹台铭抡圆双臂锁住他胳肘,心想还是不能太过使力,慕容琅即刻觉察趁隙收回,两人互退一步。澹台铭微微喘息,慕容琅笑:“下次不许让我!”澹台铭道:“也没让多少。”两人相视一笑。 “昨日你妹子说你去会美人,可有此事?” 澹台铭爽朗笑道:“确实如此,我一直希望遇到一称心女子娶她为妻,比翼连枝,同生共死。”慕容琅没想到这小子这般纯情,笑问:“那你遇到的这女子是谁家的,可称了你的心?” “再称心不过了,乃骠骑将军爱女。” 骠骑将军虞信容仪俊美,精于骑射,慕容琅对他印象也比较深刻,因他父王时常把他挂在嘴边,夸他是个风度宏深,有奇谋大略的能人。慕容琅初来乍到,对他还算不得熟悉,不过于对他的一桩趣事,实有耳闻。 说是虞信有一次出城狩猎,因傍晚回城已晚,担心城门关了,快马加鞭急驰入城,途中帽子被风吹歪了也来不及扶正。谁知第二天,燕州城内所有男子都把帽子歪戴着来模仿,称之侧帽风流。 虞信着实生得玉树临风,他的女儿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什么时候成婚?这样也不至于你小子整天魂牵梦绕,办事都不利索。” “哈哈,届时一定请世子多喝几杯喜酒!”他正好还与美人有约,当下便与慕容琅请辞。这人心都飞了,躯体又如何留得住。慕容琅把人放走,只是对那虞氏女引起了不小的好奇。 好奇那虞氏女到底是何等的天仙,能把澹台铭迷的这般神魂颠倒,营中的训练都给落下了。 第十回 恼人 因着澹台铭说今日有事会来得迟些,虞婉一整天都恹恹的,打不起什么精神,弹了会子琴,就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贴身丫头桑榆听她呼吸平缓起来,将虞婉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便退到旁边的桌子上干起绣活来。 绣了一半听见门口异响,随意的一抬头,登时愣住了。 澹台铭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身材极为高大,相貌又委实过于俊美,这么静静站着,也宛如天神一般。“少”只说了一个字,便被澹台铭示意噤了声,然后退了下去。 他用手撑住下颚,斜着眼盯着虞婉沉睡的容颜一会儿,见她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地眨,笑着说:“别装了,睁眼吧。” 虞婉的双目依旧紧阖着,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还装?”他笑得不怀好意:“既然没醒,那我就不客气了。” 刚说完,嘴唇就落了下来,虞婉呆住了,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你——”剩下的音消失在唇舌之间。虞婉想要咬他,被他识破后,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 虞婉屈膝想要踢他,澹台铭事先抬腿格挡住她曲踢的膝盖,顺势压在她的腿关节上,虞婉的腿顿时使不上力。澹台铭低笑了一声,语气宠溺:“我教妳功夫可不是让妳对付我的。” 因着脚被禁锢,虞婉气得想打他,奈何双手也被他铁钳般的大掌圈着,只能用眼神和嘴巴表示愤怒:“讨厌!” 望着她因羞恼而泛红如桃花的眼梢,顺应本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是不是恼我来得晚了?” 虞婉被点破更恼,“你讨厌!”双颊飞红,眸间氤氲着一层流光,虞婉的眼睛美极,仿佛两颗玛瑙,其中蕴着的神韵,像两汪深潭,看久了让人溺在当中拔不出魂魄来。 澹台铭不由强势地压向怀中的佳人。这个吻明显带有情欲的味道。几乎一沾到虞婉的唇,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贝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是陈年的佳酿,神魂不禁一阵摇荡。 “婉儿妳真香,我怎么也亲不够”捧著她的螓首接唇戏舌,两人的唇舌在喘息间纠缠,缱绻,缠绵。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能够听到的,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感觉到他在扯自己的衣衫,虞婉又羞又急,“唔……” 澹台铭用腿压住她不安分的腿,唇上越发用力,搅了她舌头乱吮,胯部也隔着衣裤在她阴阜处摩擦着,碰撞着,挑逗着,虞婉瞬间软了身子,两腿之间热热的,有种酥酥的麻刺感。双手也从推拒改为抓住他的衣衫。 不一会,澹台铭就极麻利的将她衣裳剥开,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弹出他朝思暮想的那对白透如玉的嫩乳儿。 把手捏住一只白生生的乳儿,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好甜,真喜欢妳的奶子。” 虞婉早羞得无地自容,哪敢细看澹台铭如何挑情。尤其澹台铭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脸烫得真不知往哪儿搁,当澹台铭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她的手把澹台铭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乳头很敏感,澹台铭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好香,啧……好吃将那两团肉儿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虞婉直美的仰头喘气,满脸通红,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摇摆不定,像似逃避那甜蜜的折磨般。 澹台铭一手扳住她的屁股,一手揉动她另一边高峰,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虞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有什么流了出来,又粘又热,羞红着脸想夹紧腿,澹台铭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虞婉紧张地收缩起小腹,澹台铭把她亵裤脱下,白素素的亵裤底边,湿了一大片,虞婉又羞又惭,遮也不是,脱也不是,挣扎半晌,这才扭扭捏捏地任他褪下全身最后一件防御。 澹台铭倒没有在这上头过多纠缠,虞婉两条腿儿又长又直,美得能勾了人的魂儿,不禁吻上她的大腿,忘情地吸吮起来,虞婉只觉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遍四肢百骸,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