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读物》 病病黑黑双胞胎x怂怂娇娇小可爱 H 程央躲在小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探出头来瞄了瞄周围,乌溜溜的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她的手指掰着周围的桌子,指尖因太过用力显得苍白,她在内心疯狂滴滴垃圾系统。 【我日!!!统哥你倒是救救我!!这回我真要完蛋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猛地响起,【我不是让你留意一下吗?】 【我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他这么病他弟弟也这么病!我怎么会分得清】 程央话音刚落,门把手缓慢地转动着,程央缩了缩身体,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她的汗毛竖起,冷汗从脖子处划入腰侧,程央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她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她知道要是被双胞胎抓住她就真的玩完儿了。然而这时候她怎么脑系统,系统都不讲话,程央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觉得这傻逼游戏就是来克她的。 幸运的是外面开门的人并没有进来,程央躲在房间里简直是度日如年,逼仄的环境和近乎窒息的气氛让她听到外面的人走开的一瞬间狠狠的喘了口气,白皙瘦小的手被咬出了牙印,程央蹭了蹭衣服,擦干了口水。 她颤颤巍巍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她在脑中呼唤了几句系统统哥草泥马的系统,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程央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脑子里想着下一个地方的路线,她攥了攥手,准备出门。 程央走进了门,搭上冰冷的门把手,门把手的冷气随着血液一直灌入身体内部,她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 刚刚开了条缝隙,她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 程央反应极快地把门关上,但是一只脚卡在了门缝之中,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门,程央快把整个人贴在门上了,她娇娇小小的一个人当然比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程央见到门被开了一小半,她望了望周围,半开的窗户正在静静的将风过滤进来,程央猛地转身从窗户处跑去。 走进的男人大步一垮,扯住了程央的手腕。男人的手很冷,被他拉住的程央就像被蛇缠住了一般。 卢镜慢条斯理地从后面走出来,他笑眯眯地看着程央,程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卢真攥紧手中的纤细的皓腕,把程央扯了过来,程央看着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挣扎了一下,“小真小镜,钓鱼执法是不对的。我们有话好好说。” “央央,每一次好好说话你都只会想着怎么逃跑。”卢真两根手指卡住颈后的柔软,程央打掉了他的手,瞪了卢真一眼。 卢镜抱住程央的腰,卢镜很高,力气也很大,他把程央整个人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程央的耳廓,哼笑了一声,“央央你逃不掉了——”在程央没有看见的地方,卢镜的眼神扭曲又温柔,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程央刚想三百六十五度讨饶求情的时候就被卢真打断,“央央,我们回家吧。” 程央:“……” 凎! 程央生无可恋地被卢镜当小孩一样提在怀里。她一点也不乖地在卢镜的怀里扭来扭去,最后被卢镜打了一下屁股才消停。 程央坐在车里一直屈辱地被卢真骚扰,卢真黏在程央身边,圈住小个子程央,小声地和程央说:“央央,你喜欢哥哥还是喜欢我?”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程央的嘴唇,“我操你操的舒服还是哥哥操你操的舒服?” 程央死鱼眼看着卢真。 要不是姐姐上错人了和你卢真有半毛钱关系?! 卢真知道程央在想什么,他带着鼻音笑了几声,带着几分羞涩,“没关系…央央怎么回答都没关系,反正央央以后离不开我们了。我有很认真地学习怎么让央央更舒服。” 程央语塞,说不出什么来回答卢真,只觉得这个弟弟变态的有些过分。 卢真最后舔上瘾了,含住了程央的唇珠,轻轻地舔弄啃噬。程央对于这些事总是怀着羞耻的,她抓住卢真的衣服,被卢真欺负的红了眼角。 卢真喟叹了一句,“央央真漂亮,我好想在这里就——” 他还没说完,就被前面开车的卢镜打断,“卢真。”他的话音不重,但是怎么听都带有警告的意味,再加之猛踩油门后车子飞速前进,车里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程央呼出一口气,狂呼得救了得救了。 下一秒卢真就含住程央的食指,他的瞳眸是浅褐色的,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摆出一副我很单纯很好欺负的表象的确事卢真的恶趣味。 他舔舐着程央的指尖,用舌头舔弄着修剪干净的指甲,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 好喜欢央央啊。 程央心里极力想忽视从指尖处传来的湿濡感,默背大悲咒,一边背一边骂一边自哀自怨。 赚钱的快穿者千千万万,到她总是次次翻车。 甘霖娘的系统,杀千刀的破游戏。 直到卢真咬了她一口——指尖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程央回神。 “央央在想什么?” “在想…你们怎么才能不生气。”程央挂起一个业务娴熟的微笑,并没有被卢真套路。 前面传来卢镜温和的声音,“央央你还不知道吗?” 程央熄了声,为自己默哀三千遍。 卢镜笑了两声,斯文又温柔,光是笑声就能让人对他产生好感,但他说出来的话让程央背后一凉,“央央,没有下次了。” 程央知道他在警告什么。 内心叹息,叹息,再叹息。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统哥,给我换点夜里猛。我怕我撑不过今夜呜呜呜呜。】 【好咧!一百积分,感谢下次光临!】 【……你妈的你现在倒是在了?】 【18863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程央是被拖到卧室的,虽然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扒着门框不肯走,最后是被卢真一句,“央央喜欢在门这里玩吗?”吓得放手了。 程央被卢镜抱到床上,她看着卢真和卢镜一起脱衣服,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颤颤巍巍地问出一句,“你们…不会…想一起来吧?”她瞪大了双眸,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 卢镜扯下了皮带,白净的脸上充斥着笑意,“央央,犯了错就要罚。不乖的小孩子就应该受教训的。” 程央怂的不行,一个人都受不了还两个人?她飞快地抱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大的蚕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统哥救我啊!你的宝贝要死在床上了。】 【————】 只有一声冰冷刺耳的电子提示音。 程央捏着被角的手松了松,怔愣了一下,她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什么,快的抓不住。 卢真解了两颗扣子,兴致冲冲地把程央从被子当中挖出来。 程央大闹着说:“我会死掉的!你们哪怕一个一个来也好啊。” 卢镜温柔地叹了口息,敛下眼脸,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程央的眼角,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程央却感受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央央,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乖一点好不好?” 程央本来想叫嚣一句算个屁的账。 但为自己狗命着想还是不嘴贱了。 程央感觉到衣物被剥离,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卢真像只小狗一样舔舐着程央的脖颈,他吸吮着圆润白净的肩头,吸出了一个一个红色的印记。 卢镜拨开花唇,指尖微微感觉到一点湿意,轻轻地戳弄一番,不舒服的感觉让程央挣扎了一下,卢镜反应极大的抬起头,程央无意间与卢镜对视,她望着卢镜赤红的双眼,原本温柔清淡的意味不在,满是狰狞的欲望。程央一吓,忘记了挣扎。 卢真的勃起的阴茎戳在程央的腰侧,十分有生气地弹动着,戳的程央想把这畜生掐断。 卢真搓揉着粉色的乳尖儿,程央人矮还对A,卢真笑了句,“央央这里是大不了吗?”他情色地张口将乳尖含入嘴中,瓷白的牙齿有意地磨蹭着敏感的小豆儿。 程央气急,“你上了我还人身攻击?!过——”她这话还没说完,卢镜修长的手指整根进入了花穴中,卢真的前戏大约是真的有认真学习过的,三两下就让程央下头泛滥濡湿。卢镜的动作让程央想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子,里面的柔媚春色是掩盖不住的。 卢镜对着含着春水的花朵儿,听到那声变调的声音,他不耐地草草扩张几下,便将怒涨的阴茎塞入小口中,程央扑腾了几下腿,被卢镜强硬的按住了,饱胀的阴茎进入细小的狭径并不好受,程央在那儿变着法的骂卢镜,说他衣冠禽兽禽兽不如云云,卢真在一旁又吃醋,他的手指捏了一下花蒂,酸意十足的说:“你怎么光叫卢镜的名字?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一边用着撒娇的语调说着,一边将滚烫吓人的阳物塞到程央的手中,程央的手被一烫,躲了一下,这一下也足够让卢真不高兴了,他强硬地握着程央的手腕,将莹白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面。 程央现在无暇顾及卢真,卢镜开始猛烈地动作,她的手又被迫捏着膨胀的巨物,下身是股股涨涨的难受,但是难受之间又带了点趣味,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了一下,下一秒用还空闲着手包住了嘴巴,开始骂骂咧咧,“卢镜你就不能轻点??靠卢真你慢点我手要烧着了!” 卢镜将程央白皙的腿缠在精瘦的腰间,他的皮肤也很白,但是身上有肉,汗滴从脖子处留下来,有种别样的性感,龟头塞入小穴的时候,里面的穴肉就和活了似的会将阴茎牢牢的吸住,卢镜的手指在程央的小腹处留恋了一下,将阴茎猛地插入,卢镜轻轻地说:“央央的小肚子是不是被我肏的鼓起来了?”程央猛地被他一幢,又差点被他说的话淫话给吓死,忍不住缩了缩肉穴。 她一口气没接上,她刚说出一个字眼的时候,卢镜就掐住她的大腿开始冲撞,撞的木床开始摇摇晃晃,发出嘎吱的声音,“我、我日…卢镜你轻点…轻点呜呜,太烫了…” 卢真不满被忽视,拿着程央的手摩擦着,故意发出淫浪的声音:“央央…我好舒服,你再快点!” 程央的手没什么力气,只能让这个小混蛋为所欲为,她洁白的齿贝咬了咬艳红的嘴唇,但仍不能堵住喉口的呻吟,下身烫的不得了,卢镜抽插的速度又快的不得了,程央被肏的花汁乱溅,双眼迷茫。 卢真射在了程央的手上,程央的手指微微一动,她感受着手中的粘腻感,卢真蹭了蹭程央的脸颊,“央央好棒!”他亲在了程央的嘴唇上,柔软灵活的舌头勾着程央的舌尖,在她口腔中开疆拓土。 卢镜皱了皱眉,停下了猛烈肏干的动作,他的眼眸轻轻浅浅的表象下面是浓郁粘稠的黑泥,仿佛陷进去就会被黑泥缠住,纠纠缠缠地被脱下深渊当中。 快感被堵塞了,程央红着脸,不舒服地用脚背蹭了蹭卢镜的后背,带着撒娇催促的意味。 虽然巨物在穴内变大变烫了几分,但它的主人并没有要继续的行为,一下子从火炉坠入冰河的程央有些难受地夹紧小穴,但是卢真在她的嘴巴里面肆虐,程央推了推卢真,把卢真推到一旁。 她娇娇软软地发出一点点嘤咛,卢镜弯下腰,卡住了程央的两颊,他的语气温柔的好像流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吃味的丑恶,“央央,现在是谁在肏你?” 程央乌黑的眼眸里面是湿意,带着动情的意味,她呜咽了几声,拒绝回答了这个问题。 被推开的卢真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他抱住程央,和程央厮磨,对着卢镜说:“你快点!废话那么多干嘛?” 卢镜黑沉沉的眼睛好像没有光,又或者是懒得伪装了,他长柱直插花心,柱头有意无意地骚扰着程央的敏感点,干了夜里猛的程央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的嗓音不像平时一样中气十足,而是带着娇软的甜,她讨饶道:“卢镜…轻点哈,嗯…好难受…”她的喘息声带着粘腻的惑人。 卢镜又把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卢真瞪了他哥无数眼。 程央被磨的不行了才磕磕绊绊的回答:“是小镜…小镜在肏我…” 卢镜顿了半秒,顿时提枪猛干,让程央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卢真气死,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少女的腰,他一只手包住含羞的乳,揉捏调戏。 卢镜肏到了程央的敏感点,程央开始挣扎起来,卢镜对着那个花心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人干坏似的,程央小幅度地摇着头,她的鼻息带着暧昧的情色,又像只小猫一样呜咽委屈。 卢镜和程央一起达到高潮的,白浊从小口中溢出一点,被操的有些发红的小口无法完全闭合。 程央的意识开始回笼,她晕晕乎乎地感叹一句,系统的夜里猛还真尼玛好用。 下一刻刚才的记忆全部平铺在脑中,程央瞪大眼睛,“卢镜你要不要脸?!你神经病啊!!” 程央现在没法爬起来和卢镜对峙,她的腰腹很酸软,何况还有个像狗一样蹭着她的卢真。 她把之前卢真射在她手心的精液嫌恶地蹭在床单上,卢真又开始抱不平了,他抱起瘫软的程央,“哥哥好了,现在该我了?”他颇为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程央无力地推了一把卢真,被拒绝的卢真脸色阴沉,他将程央抱在怀里,“央央难不成想带着卢镜的东西睡觉?”他用手按了按程央的小腹,白色的精液从程央的身下流出来。 程央简直没眼看。 她哑着嗓子说:“明天好不好?” 卢真强硬地说:“不好。一点也不好。” 卢镜瞥了眼卢真,还留恋着刚才紧致的温暖中。 他揉捏了两下程央的脚,抚摸的动作尤为变态,他说:“我去洗澡。卢真你轻点。” 卢真眨了眨眼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让央央更喜欢我。” 卢镜嗤笑了一声没和卢真扯犊子。 * 在卢镜卢真家的不远处,一位面无表情的穿着西装的男人松了松绷紧的领口,他的眼睛是灰色的仿佛无机质一般,但他突然之间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带着心满意足的喟叹, “央央,你逃不了了。” 一心只想干女主的女装男主x把男主当闺蜜的女 应双鱼第一次见到谢欲的时候觉得他大约是个模特,人高腿长,他冷冷地斜靠在路灯边上,一只手提着包,对周围经过又对他的身高与样貌评头论足的人产生厌恶感。 应双鱼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她在公交车站上等车。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小心,应双鱼望进谢欲的眼里,她明明应该是看不见他的眼睛里的动态与千丝百絮的,只是她却感受到了心悸与害怕……像是要被猎手抓住的无辜软弱的动物一般。于是应双鱼匆忙上了公交,狼狈地躲开了谢欲的直勾勾的眼神。 “说起来,当时你的眼神好可怕。”应双鱼端着温热的咖啡,打趣着边上高挑的友人。谢欲长手一勾,将应双鱼纳入自己的怀抱,谢欲挑唇一笑,热烈的大红色称他肤白貌美,他的手骨节分明,握住应双鱼圆润的肩头,不经意间摩挲几下,带着情色与暧昧。 谢欲穿着宽松的牛仔裤,遮住了下身有力的双腿,“是不是像感觉要被吃掉了?” 应双鱼已经习惯了谢欲这种姿势,她紧靠友人的胸膛,有些坚硬的感觉让她扭动了一下身体。 她不止一次怀疑谢欲是对A。 谢欲感觉到柔软的身体在怀中不经意间的耸动,他暗了暗眼神,刻意修饰柔和的脸在这一瞬间出现了锐气,这股锐气似乎要冲破薄如蝉翼的化妆品,将猎人原本的模样给暴露勾勒出来。 谢欲的长相带着英气,说来惭愧,应双鱼最吃这种高级脸,她半抱怨地对谢欲说:“你怎么不穿裙子,你穿上一定有Gisele Bündchen的感觉,不过说起来,美胸战士的胸是真的好看,诶,谢欲你是不是……”应双鱼挤眉弄眼,摆出一副“我没有很想知道但我就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对A”的表情。 谢欲抚摸肩头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应双鱼,“想看我穿裙子?想知道我是不是平胸?” 应双鱼无辜地瞪大眼睛,水色在灯光下折射出亮晶晶的色彩,“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讲。”应双鱼说着偷偷掐了把谢欲的腰。 谢欲抓住应双鱼作乱的手,他的嗓音猛然低沉,像是喉头含了什么,“别乱动。” 应双鱼抬起头:“干嘛,都是女孩子害羞什么?” 她促狭地眯起眼睛,“莫非你真是对A?” 高涨的欲望像是沉浮的小舟,巨浪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牢笼,凶兽仿佛立马就要逃窜出来,激起猎人凶残又阴毒的本性。 谢欲笑了声,“下次我们比比?” 但凡脑子里想起应双鱼换衣服的时候白皙诱人的背脊,谢欲总是会有想在洁白的背脊上印上自己痕迹的冲动。 咱们谢欲是又高又硬。 应双鱼突然谈到几天前的高中同学会,“当时我同桌像我表白了,我都吓死了。要知道他高中的时候不怎么待见我,仗着自己数理化牛逼总是嘲笑我。” 气氛突然一滞。 谢欲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眼角的艳色眼影好像逶迤到了太阳穴处,在明灭的灯光下产生了一种鬼魅感,应双鱼看不透他的眼神,浅浅的性感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暴戾与忍耐,冲人的占有欲在那么一瞬间要冲破屏障。 谢欲突然笑了一声,勾起的嘴角,“那挺好的。” 应双鱼把咖啡塞到他的手中,“你也这么觉得?那我要不要答应他?” 谢欲握住杯子,“不行。” 应双鱼:“刚才还挺好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谢欲抓着她的手,应双鱼总时会觉得谢欲的手又点大的过分了,“不行就是不行。” 第一次见到应双鱼的时候,那种想要掌控的心情就快要溢出来,这是谢欲人生中的一个偏差,他第一次那么那么渴望一样东西,可那次见面的差错在于他穿的是女装,阴差阳错之间谢欲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占有她。 得到她的信任与依赖,像毒蛇一样慢慢地缠绕她,让她离不开你,让她习惯你的存在。 谢欲低头,黑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表情,诡秘又骇人。 应双鱼站在路口处:“好啦我到家了。谢谢小欲陪我出来吃饭。” 谢欲撵了撵指尖,在留恋着什么,他盯着应双鱼的家,“有空请我去你家玩?” 应双鱼笑嘻嘻地回了句:“我邀请你来我家睡啊。” 谢欲哦(三声)了一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说话的语气是慢悠悠的,黏腻又幽深。不是空灵的女声,是中性的磁性。 * “小鱼,你真没觉得谢欲有点奇怪?” “嗯?有什么奇怪的。” “就…她好像很喜欢和你一起玩,也不见她和别人在一起啊。你们是不是黏的有些紧了?” “啊,没有吧,小欲是我的好朋友啊。” “反正我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她怪怪的。” 应双鱼理直气壮地回了句:“可她漂亮啊。” “我呸!!应双鱼你有点脑子,不然迟早有一天出事。诶对了,你和你同桌那事怎么说?” “他周末约我去吃饭,反正也没事,就当见见老同学吧。” * 谢欲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本来就高挑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鹤立鸡群。 他的头发变成了烫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却散发着一股浓稠的恶意,黑沉沉的眼眸像是被浓雾遮出了,再大的太阳也不能驱逐。 艳红色的长裙显然是订做的,长摆在走动的时候飘起一点,上好的布料轻薄软绵。 他看着手机上的红点,轻笑了一声。 小姑娘就是不听话啊。 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周边的路人忍不住拿起手机拍摄这个气场独特的女人。 他的唇边挂着欲气的笑容,白皙修长的手握上冰冷的手把,他推门进去的那刻坐在位置上的客人全部将实现放在了他的身上,好奇、窥探、欲望、惊艳。 应双鱼正听着同桌在那里讲他的传奇物理故事,正巧瞥见了走过来的谢欲,她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贪吃的小仓鼠,刚刚咽下食物,同桌就脸色一变抓住了应双鱼的手,“跟我走。” 应双鱼:?????? 她迷茫的看了看同桌,“你说啥,进来的那个是我朋友。” 同桌压下声音,“应双鱼你这个笨蛋蠢蛋,再这么下去你无药可救了。” 莫名巧妙被骂了的应双鱼瞪大了眼睛,准备发挥出自己十级骂人能力的时候,同桌直接拉过她跑走了,“喂喂,钱还没付呢。” 同桌:“付了付了,你别担心了。” 同桌带着应双鱼狂奔一千米,差点让应双鱼狂吐,他们现在躲在肯德基里,应双鱼喘着气说:“你发什么神经?我知道你是长跑冠军,但那也不用这么炫耀吧?” 同桌皱着眉头敲了敲应双鱼的头,动作就像他们还在高中时候。 “这个谢欲有问题。” 应双鱼冷下脸,冷酷地问道:“你是不是和小一约好说谢欲坏话的?” 同桌简直想把应双鱼给抽醒,“你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有问题,你难道就不会想一想?” 应双鱼回想了一下,出现的都是谢欲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脸,她舔了舔嘴巴,“我刚才认真的想了,我还是觉得谢欲很漂亮。” 同桌:“……” 他压抑住怒气,“应双鱼,你会出事的。” 应双鱼不满地控诉:“喂喂,你们怎么都这么不待见谢欲,人家明明特别好,陪我逛街吃饭看电影,我知道小一最近考证挺忙的。也不知道小米最近怎么回事,我约她出来都不出来了。” 同桌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小米住院了你不知道吗?“ 应双鱼呆滞了一下,”住院?!小米没有和我说过啊。” 同桌敲了敲桌面:“不可能,小米这么喜欢你这么会不和你说?” 应双鱼的目光瞥到自己的手机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 电视机上播放着虐杀两人的杀人犯的通缉令,其罪大恶极的程度令人发指。 新闻联播女主持的声在空旷的房间独自响起,显得有些诡异。 应双鱼被一把按在了床上,她嘴里不干净地骂着什么,谢欲充耳不闻,他依旧是穿着那条艳红的裙子,清瘦的身体在这一刻格外的有力量,应双鱼的两只手被交叉捆在了背后,她红着眼眶道:“谢欲!!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欲慢条斯理地擦去口红,“你不是想看我穿裙子吗?” 应双鱼一梗,“你有病。” 谢欲凑近应双鱼,女士香水的味道在那么一瞬间全部喷发出来,应双鱼突然感觉他做的一切都很刻意,谢欲凑到应双鱼的耳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顿时响起,黏腻冰冷的感觉在耳边萦绕,“小鱼,你是我的。”他笑起来,笑声有独特的韵味,但是只能让现在的应双鱼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剪开了应双鱼的衣服,亲上她的后背,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小鱼,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应双鱼动了动背后的手,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谢欲,我觉得咱俩不太合适,首先这个性别…” 谢欲眨了眨眼睛,长睫毛在空气中扬起一个弧度,他的手摸上应双鱼的肩头,再滑落到凹进去的背,“可是我想你想了好久,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按在床上操哭你。小鱼,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欲望是什么的人。” 他的手停留到了底裤处,应双鱼挣扎了一下。 谢欲扯下底裤,视线停留在艳丽的花上面。 谢欲碰了碰小花,伏到应双鱼身上,嗓音中带着深沉的恶意与迷恋,“小鱼,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平胸。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睡觉吗?” 应双鱼:“我没讲过。你不要瞎说。” 应双鱼的脸上泛起粉色,她感受着谢欲的手指在那里动作,未经人事的花带着羞涩吐出花液。 应双鱼颤抖着大腿,“谢欲,我把你当好朋友——” 谢欲接过梗,“而我真的想上你。” 应双鱼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你是女的,你上不了,你没那工具。” 谢欲扶住应双鱼的腰,撩起自己的裙子,“是吗?” 下一秒应双鱼就感觉到灼热滚烫的巨物碰上了娇嫩的地方。 应双鱼顿时大脑死机。 再一下秒她开始猛烈地挣扎,“你他妈是男的还是女的???” 谢欲顶入,黑色的长发散在肩背上,宽大的裙子随着动作盖住了应双鱼的双腿。 谢欲说:“你猜。” “你猜你麻痹!!!!” 指痕吻痕交错在一起,白嫩的大腿根部一片通红,应双鱼的眼睛哭的通红,嘴边还在断断续续地骂着谢欲,谢欲亲了亲她的眼角,伸出舌头舔舐着薄薄的眼皮,“舒服吗?” 他的下身还在重复动作,仔细地研磨着身体深处。 谢欲拉开背后的拉链,露出白皙的皮肤,他说:“你没猜错,我真的是对A。” 谢欲拉着应双鱼的手放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我的心在跳,为你跳的。” 谢欲又说:“小鱼,我拥有你了。” ——完完全全地拥有了。 再也、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了。 你的身边只有我了。 应双鱼断断续续地骂道:“死、骗子…谢欲…” * 嫉妒是刀。 “你们打扰到我和小鱼了。” ——该死。 作精小变态x暴躁小可爱 H 卢真抱起软绵绵的程央,程央个头不高,卢真虽然长得一张娃娃脸,但他的身高足足比程央高了25cm,程央窝在卢真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孩儿,卢真身上还像模像样地穿着一件衬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至于程央早就被这俩兄弟扒的精光,她的上半身有卢真吸吮出来的红印子,程央皮肤白,又是留疤体质,因此卢真对在程央身上留下一些标记具有莫名的执着。 卢真之前还在嘲笑程央对A,但在性爱过程他又格外照料那两个暧昧的红点儿,敏感的小头上面有着一圈圈牙印,甚至她如今的乳尖儿还是湿漉漉的,带着点水光。 下半身隐秘的大腿尖儿内侧是被猛烈的撞击形成的红痕,还有卢镜留下的指印。 程央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卢真的阴茎直直地戳在她的大腿间,龟头上的液体蹭在了她的大腿上。 穴内还有着卢镜射出来的精液,程央不得不夹紧花穴,不让卢镜的子子孙孙流出来。 卢真拖着程央的屁股,小姑娘被刚才的高潮熏的脸红,就连眼角也出现了红色,股间也是泥泞不堪的,卢真走向房间里的桌子处,拍了拍程央的屁股,程央扯着卢真的头发,“别拍我屁股。” 卢真哼笑了两声,他压低了声音,平时清亮的声音带了几分磁性,让平时玩世不恭的少年突然之间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流出来了?” 程央知道他在说什么,气得涨红了脸,“卢真,对姐姐尊重点…” 这是卢真过不去的坎,和程央先认识的是卢镜,和程央先交往的还是卢镜。 他还是露着微笑,只是眼睛是沉沉的一片,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酸味,他带着不甘心,又是隐隐约约的讽刺,“嫂子吧?” 程央伏在他的肩头,撇了撇嘴。 皮肤相接触的感觉让卢真心情好了些,他扬起嘴角,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询问程央,“央央,我想去桌子上做,好不好?” 程央汗毛竖起,她的眉毛快跳出来了,“不要!我拒绝!I refuse!!strictly against!!” 看到程央脸上的惊恐,还有隐藏得很好的害羞,卢真忽视她软软的挣扎,把人抱到了桌子上。程央是趴在桌子上的,冰冷的木质桌面刺激着程央的每一根神经。 对于程央被吓到说英语的回答,卢真的回话充满着恶意,“接下来——是我对央央的惩罚了。” 程央的双腿被卢真打开,卢真亲吻程央的背,在之前留下的吻痕上再留下痕迹,他的手指随着背脊的沟慢慢滑到尾椎,他的动作暧昧缓慢,好像在做什么前戏,程央看不到卢真的表情,她当然也不知道卢真此刻的眼角泛红,像是要哭了,眼里的迷恋像是要溢出来,他不断地舔着嘴唇,事实上他的嘴唇并不干燥,只是这种独占的味道实在是诱人。 程央紧张的要死,她现在反而希望卢真要干就干,不过好在她胸小,趴在桌子上也没有鼓胀难受的感觉,她催促:“你快点——要做就做。” 卢真的动作一顿,他感受光滑的皮肤,指尖微微摩擦一下,似笑非笑地问:“央央,有些话在这种时候是说不得的。” 他说着,挺起下身与娃娃脸并不匹配的巨物,戳在湿软的的小花上,饱胀的龟头只进去了一点儿,程央刚才死死夹住的白色精液如今也失去了控制,因为穴内有蓬勃的阴茎,程央不得不放松,只是因为被卢真堵住的原因,流出来的精液并不算多,只是一滴一滴地滑落,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圆圈。 程央的手无处安放,她的掌心贴着冰冷的桌面,随着卢真的插入一点点地攥紧。 她的眉间也是说不出的快感和疼痛。 经历高潮的肉穴是紧致敏感的,跳动着的活力巨物一下一下地挑逗着穴内的敏感点。 卢真拉大了程央两条在颤抖的腿,他将贪吃的小花全部塞满,滑腻又湿濡的精液全部被堵住。 程央细白的牙齿咬住唇,但她敏感的、动情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迎合了卢真。 卢真凑到她的耳边,说出来的话是情人之间暧昧的厮磨。 只是他说的话越温柔,阴茎的入侵也就越发猛烈,他在侵占着那朵羞涩开放的艳丽花朵,汁液因为快速抽插的原因飞溅到书桌的各个地方,卢镜射出来的东西自然也被带出来了,卢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沉迷于打桩的乐趣,他的速度很快,快的程央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出来就进入了下一波。 卢真的话锋突然一转,他问了个问题。 “我操你操的舒服还是哥哥操你操的舒服?” 这俨然是在车上的那个问题。 程央当时没回答,卢真没觉得什么——毕竟当时不是个合适的场景。 这句话放在如今可就是再合适不过了。 程央的眼角发红,卢真肏弄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似乎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艳红的花穴被他插的有些肿意,蜷曲的黑色毛发总是会磨蹭到穴口处。 卢真的声音带着甜腻的味道,甚至呼出的鼻息都是黏黏糊糊的,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像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稚子,带着点天真。 程央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 无论是卢真也好卢镜也好,在性爱上他们总是没有半分温柔可言的,甚至是带着粗暴的,那粗暴中夹杂着恐惧,而后恐惧幻化成占有。身体也好,精神也好,他们的手段都是粗劣的。他们是恨不得把程央肏熟了,肏乖了的。 程央的声音在压抑些什么,“你你你,行了吧?” 得到答案的卢真并不满意,因为这么快速的回答带着敷衍的气息。 他就是个百分百的作精。 他仔细研磨着花穴的内壁,色情的意味不言而喻,灼热的内壁紧紧地吞咽着兴奋的性器。 他带着醋意道:“你骗人…我知道央央最喜欢骗人了。” 尽管情欲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程央摇摇欲坠的意识,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你喜欢卢镜对不对?” 没两个字中间他要狠狠的顶撞一番,程央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卢真突然把程央翻了个身,滚烫的性器在穴内做了一个圆周运动,程央吓了一跳,直接达到了高潮,程央的脑子中一片白光乍现,卢真痴痴地看着小姑娘明显是动情了的表情,他用力的肏弄着正在高潮紧缩的穴。 他蹭了蹭程央的脸。 “央央,央央,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呀。” 程央双腿大开地躺在桌面上,把手臂放在了眼睛上,无意识地喘息,她的双目无光。 只是一下秒被卢真拿开了手。 他用力地顶入,将白浊射入宫口。 卢真说:“央央,我追上你了。” 他微微一顿。 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 “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程央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心里想, 好个屁。 -- 第一章的后续 人前高冷人后痴汉男模x多情高级脸超模姐姐 01 模特,是为数不多的女性比男性更吸金的职业。 02 “姐,我的姐啊,你才30啊,怎么就着急退役了呢?前几天才刚刚上了法版《vogue》你怎么就不想多上几次呢?”经纪人像个炮仗一样在耳边叭叭叨叨,烦得楼西多吃了一块黄油小饼干,如愿见到经纪人见了鬼似的将她手中的饼干全部夺过来。 楼西趴在沙发上,她撩了撩头发,笑眯眯地说:“这青春饭吃不了多少年,我总得为以后的日子做做打算,你说我去注册什么企业比较赚钱?诶你说我要不自个儿去开个模特公司?” 经纪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就怕你潜规则自个儿手下的男模女模。” 楼西长腿一摆,站起身来,比经纪人高了好多,她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吗?” 好个屁。 经纪人敢怒不敢言,这混世魔王仗着自己的脸胡作非为不知道多少次了。整个圈里被她骗上床的经纪人一只手也数不过来,虽然这圈子是不干净,但是楼西是个搞自个儿圈里人的异类。 偏生那些脑子有病的还无怨无悔。 经纪人呼出一口气,压抑住熊熊燃烧的烈火,“给你件好差事,干不干?” 楼西挑了挑纤细的眉毛,上挑的眼眸时时刻刻都是多情性感的,“说说看?” “你帮忙带个新人。” “男的女的?” “男的。” 楼西一顿,这男模让她带什么? 只是她没表现半分疑惑,似笑非笑地问:“不怕我把人给糟蹋了?” 我呸。 还不是人自个儿愿意给你糟蹋的? 03 燕历星扯了扯西装,他的长相不像是亚洲人的,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让他在国内市场绝对是吃香的,近乎190的身高让人容易忽视他健壮的身材。 楼西踩着高跟鞋走到燕历星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番,楼西大约看了三十秒才收回目光,她伸出白皙细长的手,“你好,我是楼西。” 燕历星垂眸看着眼前高挑纤细的女人,她独爱艳丽的红色,只是穿在她身上是找不出俗气的,衣物只是给她锦上添花而已。 “燕历星。” 他的声线是低沉沙哑的,带着几分生人勿近。 燕历星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仅仅是碰到的那刻,他就收回了手,快得让楼西觉得自个儿是被…瞧不起了?不过楼西并不在意,她问燕历星:“混血儿?” 燕历星吞咽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咙也跟着滚动几番,看的楼西蠢蠢欲动。 “不是。” 楼西笑了两声,突然延长了声调,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哦————?” 下一刻她话锋一转,“巧了,我是。” 她看着男人鼓鼓胀胀的胸前,胸肌像是要崩掉扣子,楼西挥了挥手,“六姐让我带你,总得让我见见你的真本事吧?”她暧昧地眨了眨眼,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燕历星只是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懂一样,没有任何回答。 走在前头的楼西自然没看到后面的男人将灼热的像是要烧起来的眼神死死地黏在她身上。里边的渴望布满了整个眼球。 腿、臀、腰、肩、颈。 我的。 他想。 越来越近了。 他又想。 他的脑中现在都是如何将眼前的超级名模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她会哭吗——? 她这么滥情,大概是不会的。 每次看到T台上那个风情多种,带着亚欧混合风格的女人大放光彩,肆意地展现自己的魅力之时,他的下身硬的发疼。 扭曲的独占欲此时此刻也开始爆发。 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该是放在精美的笼子里,那些肮脏的、低贱的人就算看她一眼,也是对她的亵渎。 楼西关上了门,把手放在门上,轻轻地说了一个字:“脱。” 燕历星回过神来,他望着楼西,似乎在不解。 楼西懒懒的打个哈欠,“男模比女模好混多了,一张脸一副身体足够了,脸合格了,总得知道知道你身材怎么样吧?”她盯着黑色的燕尾服,舔了舔嘴唇。 燕历星把手搭在纽扣上,迟迟没有动手。 楼西也没有着急,她看了看手机,和对面的漂亮弟弟妹妹聊着天。 她的目光总是注视着别的东西。 燕历星解开西装扣子。 她在和谁聊天? 燕历星扯下领带。 ……她喜欢的人?她的情人? 燕历星脱下衬衫。 他爱楼西。 燕历星把手搭在西裤的扣子上。 他疯了。 就当他要脱下解开西裤的扣子的时候,楼西抬起头来,“裤子不用脱了。” 燕历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停住了手,只是被他眼皮遮住的瞳眸里快速地闪过一丝遗憾。 毕竟他的尺寸可观。 楼西会喜欢的。 楼西看着男人性感的身躯,并不是夸张的肌肉,线条流畅泛着蜜色的肉体让楼西喟叹一声,“身材不错。” 她瞥了眼男人,依旧是不苟言笑的冷冰冰的脸。 楼西玩心大起,她的指尖碰到燕历星的胸肌上面,用极为老道带着暧昧色彩的情色手法摩挲了两下,细嫩的指尖顺着肌理往下,顺过诱人的八块腹肌,最后停留在西裤的上端,再往下去就能碰到更为隐秘的地方。 楼西堪堪停住,带着赞扬的口气说:“还不错,加油干,希望能在国际T台上看到你。” 燕历星别过头,楼西只能看到她高挺优秀的鼻子和淡漠的眼神。 “谢谢前辈。” 楼西开了门,“有事找我,电话能搜到我微信。”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有她的电话号码。 楼西走到外面,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手。 真实不可爱的家伙。 04 楼西没有对燕历星下手。 燕历星的经纪人不止一次地问过他,“楼姐对你下手了吗?” 他沉默半晌,黑沉的眼眸没有半分人气,硬巴巴地挤出两个字,“没有。” 经纪人知道这家伙的背景,经纪人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你长在楼西的审美点上,放心吧,只是时间问题。” 他捏紧了拳头,上边的青筋纵横交错,有些骇人。 楼西对燕历星没兴趣。 六姐问她为什么。 楼西抽着烟看着资料说:“这人有点怪…”楼西在hf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看人眼光那是毒辣的。她总觉得燕历星不像他表现的那样。 …至少没有那么无害。 楼西对惹不起的或是对她会造成风险的人是拒绝的。 烟雾弥散开来,只能隐约看到她的红唇。 05 楼西对着刚刚拿到代言的师妹道喜,“你走大开那是迟早的事儿。” 师妹的身高比楼西还要高出一两厘米,只是她的脸止不住的开始泛红,楼西的魅力是她的洒脱与无与伦比的气质,是混着毒药的玫瑰。 “谢谢前辈…” 师妹拉住楼西的手,软绵绵的话带着撒娇,“前辈今天能陪我去逛街吗?” 楼西红唇一勾,“行啊。” 对于长得漂亮的人,楼西来者不拒。 一双暗沉沉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的举动。 眼睛里酝酿出可怕的风暴,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06 楼西望着黑魆魆的房间,她摸索着找到了电源开关。 “叭。”细微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让人毛骨悚然。 刺眼的灯光让熟悉黑暗的楼西眯起眼睛,等到眩晕感消失,楼西睁开眼睛。 下一秒。 她一向是风流的狐狸眼瞪圆了。 整个房间里都贴满了她的照片。 盛装的、素颜的、T台上的,各式各样。 凡是和他人的合照,另外一个人必然是被粗暴的剪掉。 楼西坐到黑色的大床上,她艳红的裙子和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床单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带着欲色的。 “啧。” “麻烦。” ——“不麻烦。” 熟悉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男人裸着上半身,没什么表情地抽着烟。 楼西的手一抖,她倒是一直没发现窗帘后面还有个人。 她眉头一皱,“燕历星。” 燕历星嗯了一声,他直视着楼西,带着狂热的病态的眼神,像是一个精神岌岌可危的病人,他大约是找到了此生的依赖,“你喜欢吗?” 楼西看了看周围,认真地回答:“不喜欢。” 燕历星冷下脸,他走到楼西的面前,在他面前脱下了下身的裤子,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完美肉体展现在楼西眼中,还有下身鼓起的一个大包。 他又重复了一遍,沙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诱惑。 “你喜欢吗?” 楼西点了点头,她觉得看周围自己的照片有些膈应,于是做了一只快乐的叮当猫,“喜欢。” 楼西的确喜欢这样身材的。 只是楼西的惯用手段是先给甜枣再给棒子。 ——“这种手段没意思。” 楼西踩上毛绒的地毯,交叉着双手说。 燕历星凑近楼西,抱住楼西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吻住楼西的红唇,吸吮扫荡,带着触目惊心的霸道。 他看着楼西,“你喜欢我的。” 楼西说:“我喜欢的身体。” 燕历星把楼西放在床上,拉下她的裙子拉链。 ——“都一样的。” 做到一半的时候,楼西忍住呻吟,“做完能放我回去了?” 回答她的只是强硬的顶入和色情的舔弄。 在他射出来的那刻,他说:“不会。” 楼西瞪着眼睛挣扎几下,却被男人按住身体,再次进入。 后来楼西双目失神,甚至忍不住开始啜泣的时候,她脑中只有一句话。 我绝对会出去的。 外头的花花世界她还没玩够呢。 -- 瞎几把乱写的 有权有势薄情女主x求而不得被抛弃男主 非典型gb 01 朱淮对着镜子把正红的口红画满整个嘴唇,她笑着抿了抿唇,脚下是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没有让她有半分的不适,绷直的小腿有着非常漂亮流畅的线条。 她走出化妆间,随意地将口红放在桌子上,朱淮半弯着腰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已经超过三十的她依然有着非常好的身材,大约是与每日的健身和每周的瑜伽有关系。黑色的大波浪随意地堆散在肩头。 玻璃的高脚杯在灯光下闪耀出钻石一样的光芒,猩红的酒液在玻璃杯中一点点地上升,女人放在边上的手被称的更加白皙,凝脂如玉。 复古的台式大喇叭留声机被放置上黑胶唱片,跟随着唱针缓慢地旋转,悠扬的歌声在空旷豪华的房间中响起,朱淮走进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将手中的红酒递过去。 陈禁接过杯子,他的几根手指死死地捏着杯脚,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显得苍白,英俊的男人此刻气息有些不稳,他鼻息粗重没有规律,像一只气急的野兽。 朱淮坐上皮质的椅子,她将红木桌面上的文件夹丢到陈禁的面前,她说:“签了吧。”她的神情动作都是轻佻的,仿佛在对待一个不甚在意的人,只是语气还是一向的强势,带着不能反抗的气势。 朱淮作为天之骄女,从小做事缜密强势,凡是公子们做的到事儿,她必然是要赶超一头的。 对她朱淮来说,感情这种事情幼稚的可笑。 陈禁将玻璃杯狠狠地一甩,猩红的酒在空中争先恐后地飞出,最后全部落在了羊毛毯上。 亮白的毯子上染上了红色,碎玻璃渣子在空中弹跳几分最后滚入毯子中。 陈禁说:“你要违约?”他双目赤红着,近乎是压抑不住从心肺传来的怒气。 朱淮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目十行地看着手中的报告,敷衍地恩了一声,然后说:“违约金你别担心,当初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的我不会赖。” 陈禁大步走上前,他一拳头砸在坚硬厚重的红木桌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朱淮,你把我当什么?你到底……”指骨处有着锥心的疼,但是比不了陈禁心脏的抽痛。 朱淮大抵是讨厌这种浪费时间的戏码的,她白皙的手撑着下巴,看着男人怒不可竭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带着疑惑的语气反问一句:“情人?”她水润的眼眸带着玩味,又是拿出哄人的那套,“陈禁,咱们好聚好散,乖。”最后一个字置地无声,带着若隐若现的缠绵。 陈禁红着眼睛走到朱淮的面前,他拉过朱淮的手,到如今他拉扯的力气还是软绵的,唯恐伤到了她。他将朱淮抵在墙上,近乎是撕心裂肺地问她,“朱淮,你有没有感情?朱淮,你是不是…就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哽咽的语气是不适合他的。 朱淮勾唇一笑,她拍了拍陈禁宽大的肩膀,像是一种安慰,看着1米9的男人快要流出眼泪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说:“我出钱,你出感情,不是很对?这份买卖咱们谁也不亏啊。陈禁,你在委屈什么?” 陈禁,你在委屈什么? 这句讽刺又带着侮辱性的话传到陈禁的耳朵里,他抓住朱淮的肩膀,男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慢慢圈紧的手像是要抓住点什么,这样的力道也没有让朱淮改变一丝脸色。 “朱淮…求你…求你了,不要让我走…”他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神情是崩溃,那种要被抛弃的恐慌感是油然而生的,平静的海终于开始跌宕起伏咆哮着的海啸想要摧毁他幻化出来的一切美好。 朱淮只是亲了亲他的下巴。 男人性感的下巴上留下了艳红的唇印。 她推开陈禁。 朱淮说:“你弄疼我了。” 02 她还是丢掉了他。 像是丢垃圾一样。 对朱淮来说,爱情从来就不是个必需品,只是她五光十色的生活中简简单单的一剂调味。 有也好,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厚俸权势与华誉,唯其三者合我意。” ——《Money Power Glory》 说的就是朱淮。 03 陈禁开始跟踪朱淮。 他非常非常了解朱淮,了解她的生活,了解她基本的行程表。 她的身边总是不缺各式各样的男人,这次的是个年轻的青年,白嫩的脸颊和甜软的酒窝看起来只是个大学生,他跟在朱淮的身边,像一条永远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是个肮脏的跟踪狂。 隐秘的镜头拍下朱淮的每一个画面,他将每一张照片珍藏。 没有人会不爱上朱淮。 她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她可以娇媚性感也可以杀伐危险。 陈禁看着青年轻轻地勾住朱淮的小指,朱淮瞥了眼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味,他内心的妒火越烧越旺,他清楚的知道他与朱淮没有可能了,朱淮不要他了,只是那也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站在原来属于他的位置上享受着原本属于他的纵容。 ——绝对、绝对、绝对不容许。 他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银色的刀子插入肉体中,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丧心病狂地拔出刀子,再次插入,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鲜血溅到他的脸颊处,他草率地一抹脸,红色的液体被拉长,反而显得他的脸更加的诡异。 他是个长相硬挺英俊的男人,此时已经被内心的嫉妒折磨得不成人样。 刀子没有被鲜血染红的地方被反射出银白色的亮光,还有死去的人扯动着嘴角露出的半个酒窝。 死。 死—— 去死吧。 04 2015年。 五年前的朱淮身上已经有了那种经历过很多之后沉淀下来的迷人的味道了,她是一杯烈酒,外表猩红热烈,第一口是浓烈得要灼烧喉咙的,越喝就越掉进她的陷阱当中。她不会把你从陷阱中拉出来,只会冷眼轻笑,轻轻地踩上你拼命挣扎的手上。 并且轻蔑地附上一句,“下去吧。” 新贵的宴会中最抢风头的就是那个在台上用着标准的英式英语用着最做作的口语讲话的朱淮。她的光坏太多啦,多的数不清。下面的每一位男士似乎都沉迷于这位优秀的女士中。 和她搭讪的也尤为之多。 只是朱淮聪明地拒绝了每一个追求,最后站在了陈禁的面前。 沉默寡言的侍者即使穿着低劣的西装低着头也无法隐藏他优质成熟的脸庞。 朱淮取走插在花瓶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放在他手托着的银盘上面。 “你好。” 是她先伸出手的。 陈禁踌躇了一下,还是握上了她的手。 她的第二句话是。 “我能和你交往吗?” 没有过问姓名,也没有说出她自己的姓名。 这一切的开始,只是她这一句话,而后的一张薄薄的合同纸而已。 交往的日子是令人沉醉的。 在合同期间,朱淮会一心一意地对待她的情人,绝对不会找第三者,直到她厌烦。 陈禁越了解她,陷得就越深。 他们的关系是畸形的,他为她付出了一切的感情,那种感情是火焰中浇下刺鼻的汽油,熊熊烈火下可以把自己烧成灰烬;可朱淮嘴中挂着笑,会给予他亲吻,会说出优雅的情话,可她永远迷人的眼中永远是冷静自持的,哪怕是上床的时候。 她会尽情地享受性爱,可她不会说出“我爱你”,就算是在床上的虚假的骗人的哄话。 陈禁还记得轻易登上30岁以下的成功女企业家第一名的朱淮会躺在他的怀中,吃着切好的水果,和他讲着一些金融行业的潜规则,会教他如何炒股,甚至疯起来的时候透露那些商业合作伙伴是如何洗钱或是将账户转移的。 陈禁一边问:“你不怕我说出去?” 朱淮亲了亲他的侧脸,跨腿骑在他的腰侧,无所谓地说:“你不会的,你可是我的小狗呀。”不要误会,她口中的小狗没有什么贬低的意味,完全是一个宠溺的称呼。 陈禁这才发现,她的自信甚至是自负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境界了。 ——可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违和感。 这就是朱淮的魅力所在,不经意间诚服,为她展现出自己那颗鲜红跳动的心脏。 陈禁恐惧着这一段感情会早早地结束,他害怕朱淮会厌弃他。 他问过朱淮的生活秘书。 她说陈禁是朱淮最长久的一个情人。 可这样的担惊受怕并没有被压制,反而让他更加的恐慌。恐慌看不见的未来。 被迷雾遮眼的陈禁问朱淮:“你喜欢我吗?” 朱淮的笑容淡了点,她转头望着玻璃窗外灯红酒绿的夜景,“喜欢啊。” 当时的陈禁信了。 这是他飞蛾扑火前死死拿捏住的一句话。 可是。 她的喜欢比纸还要薄。 一捅就破。 05 “死了?”她的眉头终于是皱起来了。 秘书尽职敬业地拿出报告给朱淮。 朱淮看了两眼,“谁做的?”朱淮容易想到的是有人要针对她。 秘书沉默了两秒。 “陈禁。” 朱淮抬了抬下巴。 她无意识地甩动着钢笔,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 “他最近在跟踪我。” 秘书一惊,“这…他是想干什么?” 朱淮笑了一声,精致的眉目在这一刻格外的不近人情,“他疯了。”是被她逼疯的。 但她并不在意。 如果一个人容易被感情左右,那他大约是成不了大事的。 这样的人,也是最为脆弱的。 朱淮话锋一转问:“这个季度的销售额下降了。让销售部来解释。”她低头看了看手表,“下午两点到四点通知开会。” 秘书点了点头。 06 陈禁被逮捕的那天朱淮也在。 罪名是故意杀人和侵犯隐私。 冰冷的手铐将他的两只手铐在一起。 朱淮站在车边上,边上的助理帮她撑着伞。 陈禁站在她的面前。 她依旧光鲜亮丽。 陈禁问她:“朱淮,你把我当什么?” 朱淮提着包,回答:“小狗。”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这双清亮又锐利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 只是他失败了,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但他动了动嘴。 轻声地说:“我会出来的。” “你等我。” 他的表情扭曲痛苦又不甘。死死地扣着冰冷的银色手铐,他看向朱淮的眼神灼热病态,似乎带着要她拆骨入腹的决心和欲望。 朱淮突然嘴角上扬,带着兴许趣味, “好啊,我等你。” 枷锁与钥匙 上 凶悍强势学弟x控制欲成熟叔叔 x 你 01 你有些忐忑地捏着书包的肩带,粗糙的网格摩擦着你纤细的指尖,你不断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离你的叔叔给你规定的门禁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虽然觉得叔叔规定的时间过早,但你也从未反抗过他一句话。 你轻手轻脚推开家里厚重的红木门,天色已晚,太阳被厚重的云彩全全遮住,没有露出丝毫,黑暗开始一点点吞噬阳光,你看着黑漆漆的大厅,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你像是放松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叔叔还没有回家。 你换下鞋子,顺手打开了大厅的大灯。 整个大厅亮堂起来。 “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灌入的耳中,你忍不住捏了捏裙边,咬了咬唇角看着坐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他现在是你的监护人,你虽然不讨厌他,但对他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即使你并不知道这样的恐惧来自于哪里。 “叔叔…”你有些怯懦地张了张口。你知道任何解释在他的面前都是没有用的。 他睁开眼睛,是一双深邃又透着成熟意味的眼眸,锐利的眼神让你不得不错开,“干什么去了?” “我…”你想起了凶悍的学弟将你推到墙边,强行壁咚的场景,你没有办法将这件事告诉你的叔叔。 你心里打好了措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流畅,“老师让我留下整理试卷。” 你偷偷撩起眼帘瞄了眼叔叔。 你的叔叔一直没有讲话,他沉默地从茶几上拿出一包烟,你有些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看着楼梯口说:“叔叔,要是没什么事,我先上楼去了。”说着你抬起脚步。 叔叔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压迫的气势,大约是他管理公司的时候形成的。他踏着沉稳的步子走向你,将你的道路完全阻拦了。 你连忙低下头,因为你知道你的叔叔能从你的眼睛中看出你有没有再撒谎。 叔叔看着你颈间的项链,皱起眉头,指了指说:“谁送你的?” 你这才想起学弟强迫你带上的项链你忘记摘下了,你匆匆忙忙地将手抬起,准备解开项链,只是她的手因为紧张还在颤抖,你的头发和项链的扣子纠缠在一起。 你忍不住一扯,就感受到头皮的疼痛,你皱了皱纤细的眉,抬头看着你的叔叔。 叔叔将烟熄了,腾出手来帮你解开,他的手碰到你的脖子处,在不经意间你觉得他的手似乎摸了两把你的脖子,让你忍不住一躲。 叔叔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的声音是听不出喜怒的,但是直接告诉他大约是不太高兴的,“我给你买了项链,为什么不带?” 你眼神毫无章法地乱飘,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过了蛮久——你沉默了多久他的手搭在你的脖子上就多久,“太贵重了,叔叔。” 他眼神一暗,不知是何意为得笑了一声,“没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对了,最近考试了吗?”他像是无意识地提出这个问题。 你反而呼出一口气,你真的害怕你的叔叔知道这根项链的来源,到时候你完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你的叔叔,束手无策可以说。 你从书包里拿出试卷,乖巧地递给你叔叔,叔叔接过试卷,倒是没怎么留意上面的分数。事实上你从成绩很好,只是叔叔并不关心这个。 他抬起下巴,“我先去复印,你乖乖吃饭去。” 你应了一声,窃喜这事儿应该是翻篇了。 只是叔叔下一句话把你打回原形,“接下来的日子我来接你。” 你胯下脸,用着女孩儿撒娇的口气说:“我长大了呀叔叔。” 叔叔看着你,上前摸了摸你的头,沉稳地说着:“是啊,你长大了。” 花苞被别有用心的花匠一点一点地精心照料,只为将来有一天这朵艳丽的花朵为花匠完全地绽放。 他的眼神很可怕,是凶猛的兽想把无辜纤弱的人类拆骨入腹的欲望。 你吃着饭。 学弟这时候发来消息:回家了吗? 你皱了皱眉,关掉了手机,并不想理他。 学弟:怎么不理我? 学弟:你生气了吗? 学弟:学姐…我不喜欢你不理我 学弟:明天早上我给你带早饭 学弟:不准不要,听到没? 学弟:不然我就… 他的威胁的话并没有打出来,只是这样徒留的空白反而有带着几分暧昧色彩。 学弟:学姐,我喜欢你 学弟:你答应和我交往? 学弟:你必须答应我。 叔叔看着复印机上面的试卷出来了,带着油墨的味道,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的摸上试卷,他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叠叠分类完整的复印试卷,是小姑娘从高中开始每一次小考大考之后的试卷。 他盯着这些都有着好看分数的试卷,心中的满足感一阵阵起来。 只是。 叔叔从裤子袋里摸出那条水晶项链。 厌恶地将其扔到垃圾桶。 他卷起衬衫的袖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喂。” “帮我查查今天小姐去哪里了…特别是放学以后。” “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点也不能落下。” 他的眼神阴戾,提前嗅到了来自敌方的挑衅。 是他的小姑娘。 谁都不准觊觎。 02 叔叔走下楼梯,将试卷递给你,你收到书包里。 叔叔看着你跳出来的胡萝卜,皱起眉头,“怎么又挑食?” 你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讨厌吃。真的很讨厌。” 叔叔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我等下给你热牛奶。不能不喝。” 你委委屈屈地应下。 叔叔说:“我听助理说你们早恋的人挺多。” 你想起学弟,吃饭的手一僵,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儿,自然知道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是吗?我们班没有的,叔叔你放心。” 叔叔走到你的面前,高大的男人有着英俊硬朗的面孔,他是中意混血,面孔就像是被最优秀的雕刻者精心打造的作品。 他摸了摸你的头,明明是轻柔的动作,他的大拇指擦过你光滑饱满的额头,你却感觉到几分毛骨悚然,他警告你,“xx,我讨厌不听话的小孩。你乖一点。” 你睁着透亮的眼睛,白皙的皮肤透着少女的胶原蛋白。 “叔叔。我很乖的。” 叔叔短促地笑了一声,夹杂几分促狭意味。 他的大拇指滑落到你的颧骨处,他摩擦了几下,你想拉下他的手。 他却躲过你的手,“明早我送你上学。我会叫你起床的。” 他突然又加了一句,“内衣内裤我收下来了。放在你房间。” 你一下子红了脸,你有些不满地叫唤,“叔叔,这些东西我可以自己收的!!” 叔叔转动了一下手腕,边上的花瓶挡住了他的表情,“听话。” 你打着哈欠打开大奔的车门,睡眼惺忪地看着叔叔。 叔叔问:“昨天没睡好?” 你点点头,“最近要考试,复习的有点晚。”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启动汽车,过了几秒才说:“以后十点半睡觉。” 你瞪了瞪眼睛,“…叔,规定睡觉时间这也太过分了。” 叔叔说:“我不需要你考好成绩。” 当然。 要是成绩差些更好。 找不到好的工作,没有办法养活自己,只能依靠自己的叔叔了吧? 那么就能光明正大地将她笼罩在自己的羽翼下。 任何人都不能窥视她了。 你反抗霸权暴政,“这不是成绩的问题。” 叔叔瞥了眼你,瞥到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空无一物,“xx,你最近有点…”他别有深意。 叔叔想到那个胆大包天的男学生…叔叔压下心底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 然而他在心底却是恨不得将那个东西千刀万剐的。 他都舍不得碰的宝贝,凭什么被这种东西脏了? 你一噎,讲不出话来。只能低头看着从校服袖子里露出的一点儿手链。你将手链藏了藏好。 03 你的桌上放着一份早餐。 你面无表情地拎着这份早餐走到走廊上。垃圾桶在后门口。 当你将要把早餐扔掉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你根本没办法挣脱。 你气呼呼地直视学弟,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来烦我了行吗?” 学弟本来挂着的笑容冷下去,他将你拽到了转角处,他捏着你的手腕,“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赌气地说:“是。” 学弟盯着你的脖子,他另一只手摸上你的脖子,问:“项链呢?” 你故意气他,“扔了。” 学弟的眸子彻底冰冷下去,他逼近你,将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你有些怂地缩了缩脖子。 学弟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 他从不知轻重,你疼得冒了点眼泪,你的双眸像是两湖清水,清亮吸人。 “学姐。我不喜欢这样。” “我想好好追求你的。” 你急得捶他,“我也不喜欢这样,你放手…” 学弟弯下腰,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在你粉嫩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你不可置信地呆滞住,刚才被逼出来的眼泪挂在眼睫毛上。 学弟有被可爱到,抱住你纤细的身体,用着撒娇的语气说:“学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想推开他,却无能为力,只感受到他的手在你的腰间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你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你气急败坏,“你放开我。” 学弟紧了紧手臂,感受着来自怀中的热量和少女的芬芳,帘下眼脸,遮住了里边无尽的沉迷。 “不放。” 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开学姐的。 他扯开嘴角,朝着右上方的摄像头,轻轻做了几个口型。 “傻逼。” 他说。 -- 最近期中复习!!!可能会更慢一点点 枷锁与钥匙 下 xrourouwu.com 04 叔叔整理了一下领带,看着桌上的策划书微皱一下眉头,他向来是不苟言笑,严肃正经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太好接触,熟知他的秘书却知道他在想什么,贴心地主动提出:“您是要去接小姐?” 叔叔应了一声,手指划过白色的A4纸,他低着头看了眼手表,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英国那边的大学联系好了吗?” 秘书:“差不多了,还有一所有待商榷。” 叔叔点了点头,他拿着钢笔签字,钢笔合上笔套的声音清脆响亮,他沉思了一下,“把学校监控调过来。” 屏幕上的每一帧画面都是你的身影,叔叔将手折叠起来放在大腿处,静静地看着这个在他手心里长大的小姑娘。 直到—— 俊秀带着痞气的少年扯过你的手,肌肤之间的碰触让叔叔捏起了拳头,镜头直视着这对青少年,直至青年压制住纤细柔弱的少女,吻上粉色诱人的唇时,叔叔压抑不住怒火一拳头砸向了厚实的红木办公桌,办公室里传来沉闷的声音。 秘书闻声打开门,他看着怒火滔天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的总裁,斟酌字词地开口,“您…?” 叔叔站起身扣上西装纽扣,冷声吩咐道:“去一中接人。” 秘书肩膀一塌,连忙去车库拿车。 秘书匆忙出去,叔叔瞥了眼还在播放的监控,正好和青年眼对眼,青年年纪不大,可黑色的瞳眸里充斥着挑衅与顽劣,嘴形更加的让人火大。 叔叔冷笑了一声。 小孩就是小孩。 你抱着作业本走进办公室,不巧的是学弟刚好坐在你的班主任的身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问题。你低着头皱了皱眉,觉得学弟实在是过于黏人——明明你都拒绝过他这么多次了。越想你就觉得越委屈,都是学弟的错,害得现在每天的叔叔都要来接送。 你一向是乖巧听话的小孩,但是这不代表你能接受叔叔的每一个决定——事实上,你觉得在你慢慢长大的过程中,叔叔对你的看管是越发的严厉了。甚至每回出去都要报备去哪里、和谁,还要以照片为证据,这些都足够让你厌烦了。 你本能地想要逃离挣扎,可是当你越挣扎的时候,叔叔的锁链总会将你桎梏得更紧,那种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可不是什么好感觉。 你匆忙地放下作业本,低声说了句“作业齐了”然后想要立马离开,只是时运不济,班主任立马叫住了你,“xx,这是你的学弟,他想要参加这次的物理竞赛,你上次得了国三奖,放学以后学弟有问题问你,你帮忙解答一下啊。” 你咬了咬唇,一点也不想抬头,“不好意思老师…今天我叔叔会来接我。我可能没有时间。” 班主任一怔,想了想那个气势非凡的人,讪讪地笑了两声,“这样啊。那就下次吧。” 坐在班主任边上的学弟兴致勃勃地用手撑着下巴,在一边光明正大地看你,看着你满脸拒绝的样子。他善解人意地说:“没事,下节课我们是体育课,学姐应该也是体育课。我们可以在体育课上谈谈。” 班主任对于占用体育课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王八蛋早就把你的课表背的滚瓜烂熟了。 你从里到外都是拒绝的,但是一向在老师面前是好学生的你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以沉默来代替。老师自然是认为你默认了。 还打趣了几句学弟好学。 学弟站起来,他比你高很多,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班主任的实现,他用小拇指勾了勾你的手指,自然是被你躲过去了,他露出白皙的牙齿,“走吧,学姐~” 你气呼呼地走出了办公室,拍走了学弟一直骚扰的手,“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了?” 学弟撤去了在老师面前阳光好学的虚假面孔,拉住你的手,将五根手指头塞到你的手指缝隙当中,边上不断的有同学看过来,你们都是学校的知名人物,这么多人的注视让你都快要哭出来了。你红着眼眶,用细弱的颤抖的声音说:“你放开我!” 学弟当然听出来了,他心头一软,拖着你走到空教室。 他捏了捏你脸颊的软肉,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了一个红痕,他倒是没料到你的皮肤那么娇嫩,他立马用手指摩擦了两下,像是给你缓解疼痛一样。 他凑近你,忽视你一直想扯出来的手,用一种念情诗的做作语调说:“学姐,我喜欢你。” 你撇头不想看他,他却将你整个人抱在怀里。 “学姐,不要拒绝我。” 他的笑容隐了一半。 你的眼睫微微一动。 “我怕我会伤害你。” 他的手臂越来越缩紧,你不适地挣扎了几下。 学弟将脸凑到你的脸边上,亲了亲你微红的眼角,说着一些下流的话,“学姐,你好漂亮好可爱。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硬了,你明白男生的性欲来得总是很快,特别是面对喜欢的人。我现在也硬了。” 你僵住身体,抬起手扯着他的手。 他眼尖地看见了你手腕上的红绳手链,他扯住你纤细的手腕,问:“谁送的?”他的话里带了点阴晴不定,听着不太舒服。 你下意识地挺直腰板,嘴硬道:“不是谁的,我自己的。” 学弟眯了眯眼睛,上下睫毛交错在一起,他感受着你的体温,把头搁在你的肩膀处,轻声地说:“我还不了解学姐吗?你从来不做违反校纪校规的事情。学校里说了不能带首饰。” 他带着嘲讽意味地问了句:“学姐叔叔给你的?” 你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没有。” 学弟凑近你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你吓的抖了抖脖子,尖声喊道:“你干嘛!” 学弟伸出手指放在你的嘴唇上,“学姐这么大声会把学生处的人引来的啊。” 你不想和他多说话,推着他的胸膛。 05 “打开。” 外面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的手一僵。 很显然你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你在骨子里非常惧怕这个人,匆忙地想从学弟身上起来。 学弟把你整个人捞回回来,并且带着几分阴沉地说:“是你的叔叔?” 你颤抖着说:“所以你快放开我啊!” 学弟闭了闭眼睛,轻声在你耳朵边上说:“那学姐知道吗——你的叔叔明明是怀着和我一样的心思。他想操你,想把你关在家里,不想让别人看见你,想占有你,你知道吗?学姐,你知不知道?” 你是连脏话都很少说的人,一下子这样的话传到你的耳朵里,你是不知所措的,你当然是不相信的,“你胡说八道点什么!我叔叔……” 你还没说完。 外面的门就被打开了。 外面的阳光有点大,刺眼得你不得不眯起眼睛,叔叔走进来,表情是看不出喜怒的,但他的声音好像含着冰渣子——冻人至极,他的眼眸也是沉沉的,刺向那个抱着你的人。 你疙疙瘩瘩地解释道:“叔叔…我没有…你、你不要误会。” 叔叔讲了两个字。 “过来。” 你倒是想过去。但是学弟像缠人的八抓鱼,根本无法挣脱。 你欲哭无泪,“我……” “放开她。”这是叔叔的第二句话。 学弟闻着你的头发,沉醉地开口,“凭什么?” 叔叔走到你们的身边,伸出大手搭在你的手腕上,“就凭我是她的叔叔。” 学弟:“整天想着怎么把学姐纳入自己羽翼的叔叔吗?” 叔叔身上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的高颧骨在阳光下投下阴影,轻笑了一声,“小孩。” 带着强烈的不屑和蔑视。 “她总是要和我回家的。” 你在这里插不上任何话。 “她以后和谁回家可不是你说了算。” 叔叔不置可否,“是吗?” 06 托学弟的福,你没敢在车上和叔叔讲话,一直畏畏缩缩地在那里背单词。 叔叔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突然说:“我给你联系好英国的学校了。” 你猛地侧头,不知所措地抓着校服,“我——我不想去。”你想你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 叔叔缓慢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尖锐得像鹰,看着你,“给我个理由。” 你:“叔叔,我长大了,我可以决定我自己的事情…包括我上什么学校,我和谁谈恋爱,我想做什么事情。” 叔叔攥起拳头,青筋跳动着。 “是吗?” 他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你,他的语气带着阴侧和某种决心。 他意识到养在城堡里娇艳的花朵学会自己一点点砸开尖锐的砖石,她开始想要逃离并且追求自己的幸福——一个完全没有他参与的世界。 这怎么可以呢? ——这怎么可以呢? 叔叔低声笑了声,笑声带着浓稠的渴望,粘稠难缠。 “我不同意。” 你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叔叔的回答是这样的。 “叔叔……” 他冷下脸,把你扯过来,看着你的眼睛说:“我不是你叔叔,别叫我叔叔。” 他也看到你手腕间露出的红绳,勾着红绳说:“他都死了你还想着他?” 你慌张地把红绳藏好,抵着叔叔的胸膛,反应强烈地抵制着男性的气息,“没、没有。” 想起他你又忍不住红起眼眶,“他,他也没死……” 叔叔伸出手捏住你细嫩的脖子,像是提小猫一样,“xx,你要听话。” 你抹了抹眼泪,“我哪里不听话了?” 叔叔的强权依旧留在你的心底,你并不能完全地反抗他。到现在,你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叔叔捏了捏你的后颈肉,“乖。” 07 叔叔把所有的文件都带回家了。 你被强制地留在家里,每天都会有家庭教师来辅导你。 你尝试过绝食反抗,但是叔叔会卡住你的腮帮子喂你,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叔叔拍着你的后背,“xx,你乖一点。” 你感受着男性的灼热和坚硬。 终于相信了学弟的话。 于是你变得焦躁敏感,你拒绝着叔叔的一切,包括他的示好。你觉得恶心。 叔叔依旧是寡言的,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感。 但他的眼神中是爱与欲的混杂,带着惊人的占有和控制,像是要把你整个人吸进去。 “乖。” 叔叔说完这个字之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样困不住你。 叔叔想。 香味充斥着你的鼻腔,你的脑子不受自己控制了,手脚软得完全不能支撑你身体。 有人把你抱起来,是你熟悉的味道,但不是叔叔的味道。 他说:“学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你感觉到有人在吻你,凶猛地想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 可是你又感觉到有人抬起你的腿,从脚踝开始亲吻,然后渐入到敏感的大腿尖。 “…谁?” 你迷茫地问着。 有人扯了扯你手腕间的红绳,你却哭闹护着,最后那个人不了了之。 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到你的耳边。 “xx,只有两个人才能关住你…” “虽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这可能是最好的结局了呢,学姐。”—— 彩蛋分析时间: 1、学弟送的项链是枷锁,钥匙是叔叔 2、学弟认为叔叔是枷锁,自己是钥匙 3、其实你有喜欢的人,并且死掉了,但你留着他给你的手链,这才是真正的枷锁,并且钥匙在一个死人身上 4、你是叔叔和学弟的枷锁,也是学弟和叔叔的钥匙 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外偏执占有欲强内小可爱男主x温柔包容吐槽系 01 光。 那是从石墙的缝隙里透出的一点点光,微弱的仿佛一掐就灭,黑瘦的手颤巍地摸上那一点光,他的手张开,然后合上。渴望着抓住点什么。 02 “苏哥,嫂子呢?”小弟笑着搭上苏政开的肩膀,四处张望着周围,一向是和苏政开形影不离的林又山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苏政开脸色不太好,他眼底的黛青色蔓延开来,揭示着他最近的劳累与不安。 苏政开拨开小弟的手,接过了小弟手里的烟,沉默地点着吸了好几口以后,又将刚刚燃烧的烟头按在了烟灰缸当中,他看见明灭的火星最后还是消失了。 他暗了暗眼色,冷嘲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回答小弟。 神经粗的和大树干一样的小弟终于意识到他大哥心情欠佳,他讪讪一笑,开口道:“哥,最近心情不好?”小弟偷偷瞥了眼苏政开。苏政开长得一副俊脸,大约是女孩子们都会喜欢的,只是他这阴沉沉的性格实在是不讨人欢喜。 也就林又山能治得住他了。 小弟想。 小弟脑子里闪过点什么,口无遮拦地就冒出一句话来,“我靠哥你不会和嫂子吵架了吧?” 掐灭烟头的手一顿,苏政开把手放在大腿上,“乱七八糟说点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弟点头哈腰脸上全是谄媚的神情,吉祥话像是豌豆射手射豌豆一样,“是是是,哥和嫂子当然是百年好合,那句话怎么讲来着?只羡鸭子不羡仙?” 苏政开:“……” “滚开。” 03 他开车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大团大团的云雾捆绑抱团,天色暗沉,大概率是会降雨。 他打开家门,房子是复式别墅,靠他自己一分一分攒起来买的,苏政开浑浑噩噩地活了很多年,直到遇到林又山的时候才拨云见日。 可他怕。 就连梦中都会经常出现林又山笑着走开,走得很远,他哭着喊着去追她,可是她还是走了,是笑着离开的。 那种恐惧是被尖锐的爪子撕开美好的外衣,在凌迟中一点一点告诉他,你拥有的都是假的。 他走进长走廊的深处,打开一扇门。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仅仅是那么微弱的声音,但是满足了他病态的心理,那种满足感是爱吃糖的小孩儿得到了世上最好吃的糖,是撑满心脏的鼓胀与甜蜜,是难以忽视的叫嚣着的喜悦。 他是个坏人。 彻头彻尾的囚禁了自己的女朋友的坏人。 但是—— 只有这样他才有那种“啊原来我已经拥有她了”的感觉。 才会心安与放松。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中产生奇异的声响。 床上的人睡眠很浅,她睁开眼睛,从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 “小政?回来了?今天过得开不开心?”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刚刚醒来的娇憨,林又山摸到了墙壁上的电灯按钮。 黑漆漆的房间一下子被光照所遮盖。 林又山揉了揉眼睛,宽松的睡衣从肩头滑落,上面还有着苏政开留下的痕迹,旖旎暧昧情色的痕迹。那天的苏政开理智被击溃,冲动与独占欲充斥着他的脑袋,他的动作格外粗暴,可林又山从来不会对他生气,她只是娇娇软软地撒着娇,“小政,轻一点好不好?” 苏政开没有讲话,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话来开口,事实上他非常惧怕看到林又山讨厌他的样子。 林又山从床上下来,她穿上拖鞋,没动一下,她脚踝上的细链子都会发出一声响声,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苏政开干的好事,林又山走到了苏政开的面前,踮起脚尖想将他的领带拿下来,只是苏政开握住了林又山的手腕。 林又山的皮肤比苏政开白好几个度,握在他的手里有种明显的对差感。 “怎么了?”林又山抬头看他。 苏政开低头看着她,她的五官不能说让人多了惊艳,但绝对是让人觉得舒适温和的,苏政开紧紧地抱着她,晃得链子叮叮玲玲地响起来。 “对不起…小林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受不了你会离开我,哪怕是想一想,我就要窒息了。”他这样讲着,手中的力气却越发的收紧,眼中也迸射出不甘的怨恨。 林又山拍了拍他的背,印象中瘦弱阴沉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高高大大的样子,她说:“我没怪你啊。” 他是不相信的。 她一定会走的。 他想。 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约束着她,桎梏着她。 他能把心挖出来给他,捧在手里跪着呈到她面前,可是那对林又山来说不算什么,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苏政开不爱说话又格外阴郁,他怕他能给林又山的东西太少了,少得留不住她。 苏政开的手在微微颤抖,细致地林又山摸了摸他的手,可他却像是碰到什么灼烫之物一样立马逃开了。 林又山问:“讨厌我了?” 苏政开立马摇头。 林又山摸了摸他的头,“小政,不要多想。” 他没有应声。 “小政,我喜欢你的。” 他低头,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也喜欢小林姐。” ——“但我不会给小林姐解开的。” 他蹲下,手指抓住纤细的脚踝,林又山感觉到了一股冷意,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加大的力气给摁住了脚踝,她低头一看,苏政开的眼睛红的诡异。 他像一条冰冷的蛇,缠在她的脚踝处,随时观测着想要觊觎他缠绕着的宝贝的家伙。 阴冷、怪异、偏执。 这是大多数人给苏政开的评价。 只是苏政开并不在意他在别人眼中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在乎的从来只有林又山一个人。 林又山是第一个愿意牵起他的手,第一个亲他的人。 林又山是他的光。 好亮好亮的光。 是他舍不得松开的光,可是光是光,他根本抓不住,他握住手掌的时候,光只会从他的指缝中溜走,患得患失的心理让他逐步走入困境。他绝对不会放开林又山,他会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可他怕的是,林又山松手了怎么办?她不要他了怎么办? 苏政开对林又山的喜欢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曾经有过一个文身,仅仅就是林又山三个字,可是林又山不喜欢文身,嗔怪他为什么要去弄这个。后来苏政开又立马把文身洗掉了。 林又山摸了摸他的头,“小林姐不会骗你。” “嗯。” 但愿吧。 04 女性绵软的气息包围着他,总算让苏政开有了些安定的心思。他一只手搭在林又山的腰间,是绝对控制的一种表现,仅仅地搂着她,他睁着眼睛描摹着林又山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把她的模样丝毫不差地记在心底。 沉迷、欣喜、又不怀好意。 林又山的皮肤别样的白皙,是犹如透亮的白珍珠一样的腻色。红痕从肩膀蜿蜒着进入柔软的胸口当中,然后再也看不见,苏政开喜欢在林又山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痕迹,也没有别的意思,吻痕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烙印。 苏政开是林又山捡来的。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泼盆大雨下他的发丝黏在一起,眼神黯淡无光,像一只没有什么存活欲的动物。林又山把他捡回家,当然那个时候林又山也不大,单身年轻的林女士被感性主导,拣回了这只无依无靠的小动物。得寸进尺的从来都是苏政开,他一步一步踏出自己给自己规定的小小圈子,像一匹蛰伏的狼一样,靠近着最信任他的人。 小林姐对谁都是温和知礼的,唯独在苏政开面前会露出不一样的深情,抱怨的,骄纵的,及时大多数情况下她依旧是温柔得不可思议。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政开是狂喜的,于是他一点点地试探摸索,毕竟他真的忍了很久了——从来遗精开始近乎每一夜的春梦女主角都是温柔漂亮的小林姐。 他抱着林又山沉沉睡去,无意识当中他会去触碰周边,检查自己的宝物还在不在。 悉悉嗦嗦的声音传来。浅眠的苏政开立马警觉地张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自己边上的人。 坐在床边准备下床的林又山吓了一跳,“怎么醒了?是我声音太大了?” 而苏政开伸出手把人抓过来,他的眼睛赤红着逼问:“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要走了?你是不是要丢掉我了?” 林又山无奈地重新爬回床上,侧着身体摸了摸苏政开瘦削的脸,只能细心地安慰:“你怎么这么慌张啊?我去上个厕所啊。小政宝贝你最近问题很大啊……”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男人捏住她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带着恐慌和茫然。 他执拗地盯着林又山的脸,“你不走?” 林又山指了指自个儿的脚踝,揶揄地说:“你看我这样子能去哪里?” 他沉默了一下,可仍旧不太放心。苏政开说:“小林姐,我爱你。” 林又山亲了亲他的额头,“小林姐也爱你。小政,我不会丢掉你的。你别怕。” 他的另一只手攥起来。 林又山去了厕所,苏政开从床上爬起来,盯着卫生间的门看,他双目赤红,像是很久没有睡好的样子。他死死地盯住那一扇薄薄的门,仿佛里面有任何细微的动静他就会立马冲进去。晃动的链子是他的一支镇定剂。他逐渐缓和下自己的心情,可一闭上眼,就是男人对他的小林姐大献殷勤的样子。 ……小林姐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林又山回来的时候立马被一个灼热滚烫的拥抱迎接。 林又山窝在青年宽厚的胸膛上,她打开了电视机,问他:“想看什么?” “听小林姐的。”他在拥有或是触碰到林又山的时候,立马会变成一只格外乖巧的幼崽样子,听话无害的模样让林又山以为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邪不压正》吧。” 唐凤仪将印章盖满李天然全身的时候,林又山瞄了眼苏政开,这小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桥段,她心里嘟囔着是不是平时那点小心思也是从这里学来的。 林又山看过《邪不压正》所以基本是一边开小差一边看的,直到——苏政开突然摸上了她的脚,她一惊,瞌睡都给吓跑了,因为苏政开的模样就知道他小子精虫上脑了。 她匆匆瞥过大屏幕上的画面,是关巧红嫣然巧笑的时候,李天然想要看关巧红的脚。这是一段没有任何不雅画面,却能感受到暧昧气息扑面而来的画面,硬邦邦的棍子直直地戳在她的腰侧间。苏政开在这方面从来不让步,他拉着林又山的睡衣,亲上她的脖子。 “小林姐……叫我名字好不好?” “小政?” “不,叫我哥哥…” 她面色绯红,眼神像是带着勾子一样的软媚,是苏政开根本无法拒绝的艳色。 强硬的苏政开就是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讲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床话,那边电视上还播放着《邪不压正》,正巧是李天然和朱潜龙打斗的场面,兵器乒乒乓乓的声音和床嘎吱声完美地融在一起。 苏政开把他的小林姐欺负到哭出来才罢休。 即使是看着林又山睡过去了,他也依旧睁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 不想放开。 一点也不想。 05 “小政,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林又山嘴边叼着吐司,一边咀嚼一边问道。 看上去阴郁的青年脸色更加不好,他心中的猜测多得能把他的理智全部搅碎,“小林姐想出去了?” 林又山看了看外边的好天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算了,你要是不想我出去的话,我就不出去了。谁叫我们小政这么敏感又这么可爱呢。” 苏政开微微红了脸,还是攥紧了林又山的手腕,“姐,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又想要了。” 林又山一僵。 讪讪地笑着:“咱俩还是看电视的好。” 别过脸的林又山没有看到苏政开复杂的目光。 他弯腰将林又山的锁链给解开,上面有一道红色的勒痕,他有些疼惜地摸了摸红痕,“对不起…” 林又山揉了揉他粗硬的黑发,这小孩儿特别喜欢在她面前说对不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林又山笑道:“你这样像个软蛋!” 苏政开一滞,然后动作迅速地把漂亮女人给压在床上,“谁软蛋?”他的口气中蕴含着几分威胁和别样的欲望,他的手从腰侧引入股间。 林又山搂着他的脖子大亲了几口,她啄了啄苏政开性感的下巴,是亚洲人不多见的屁股下巴,双腿缠到了他的腰间,带着安慰疼惜的口吻:“小政,别闹别扭了,小林姐从来没骗过你,也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苏政开将脸侧在林又山的脖子处,舔舐着两口,阴沉不定,带着执着和强硬,“小林姐,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有你了。” 林又山拨开他额间的细碎的头发,靠着他饱满的额头,“我知道的。” 苏政开紧紧地握住了林又山的手,哪怕交缠的双手中有了黏腻的汗,他也没有放开,大拇指在无意识地摩擦着林又山的手背和骨节。 林又山指着大屏幕的娱乐明星,“那谁长的还挺好看的。” 她这话刚刚落地,头就被转到了一边,苏政开脸上依旧是阴沉沉的,但是一双眼睛里的不满都快实质化了,他把林又山带到怀里,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 林又山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小政,我快闷死了,你胸肌好大。” 苏政开脸上是浮起红晕,他粗喘了几口气,“你不能看别的男人——更不准夸他们。” 林又山笑了两声,“行,我只会夸小政胸肌大。” 苏政开说:“那…回去我让你咬一下?” 林又山:“……”duck不必。 他俩转悠转悠去了女装店,导购是个长得挺标志的小姑娘,从头到尾都在夸林又山怎么怎么好看怎么怎么标志身材如何如何好,彩虹屁连起来都能让牛郎织女相见了,林又山挺不好意思的,她本来是没想买的,但是被导购这样一忽悠起了点想买衣服的心思。 那边站着像个付钱工具人的苏政开又他妈不开心了,他勾着林又山的肩膀就走,走之前还用非常冰冷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那个导购,吓得小姑娘以为自己得罪客户了。 林又山不明不白,“你怎么了?我衣服还没看呢,看人小姑娘多热情,多会讲话。” 苏政开拉着林又山走进了商场的内部,隐蔽的连个鬼都没有,二话不说先上嘴嘴了林又山好几口,搅得林又山口水都咽不下去,差点呛死,苏政开像是把今天出来的火气都撒在这个吻上面了,凶狠带着占有,占有里有含着委屈,复杂的得掰开来捏碎了研究。 他大概在林又山里嘴里旅游了五六分钟才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林又山。 林又山只能靠着他的胸膛喘气顺气,磕绊地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她一直在看你。” “那是我好看!” “你再好看也是我的!也只能我能看!” 林又山给气笑了,“你这小混蛋。” 林又山说:“照你这样我还不如不出来,在家看看电视也挺好的。” 苏政开笑了,他平日里头是不怎么笑的,“好啊。” 他是巴不得小林姐不出门的,家里处处都充满着他的气息,就犹如小林姐整个人都被放置在他的领地里,大约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林又山瞥了他一眼。 “小混蛋。” 苏政开说:“是小林姐的小混蛋。” 06 从小林姐拉住他的手那一刻起。 贪得无厌的黑暗就一点一点地在吞噬包围着他的阳光。 小林姐。 他拉上窗帘,将外面耀眼的阳光给遮住了。 林又山窝在被子里哀嚎:“来人呐——白日宣淫啦——” 他爬上床去,牵住林又山的手。 “我爱你,小林姐。” END. -- 本姜文脑残粉又回来啦! 蛰伏 H 01 “世子,大将军家的二公子来访,在堂前候着。”小厮站在一旁打着折扇轻声说道。 长相秀美的世子放下毛笔,仔细地净了手以后轻声说:“沈兄来访,那岂有不见之理?就怕又非良事。”言毕,她轻轻抿唇笑了一下,小厮见着他家世子如此仙人之姿晃了神,直到世子踏出门栏才堪堪惊醒,急着追上了他家世子。 谢青之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到了大堂间,那轻佻的将军二公子此时轻酌着上好的茶水,勾着边上谢家侍女的白皙下颌,见到那边个子身材与威猛一点儿也搭不上边的谢世子立马起身,勾着谢青之的肩膀,他自小习武,是个精壮高大的人,衬得谢世子堪称娇小。 只是谢世子天人再世,清绝的气质这天下是再无二人的,在沈二周边也没半点被抢走风头的样子。 沈二匆匆忙忙地箍着谢青之往前走,小厮在一边急得跳脚,这沈二未免也太不守规矩些,君子礼仪懂不懂?!想他世子惊艳绝伦怎就有了这样的好友… 谢青之拿着折扇抵着友人的肩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诶——沈二你先说说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儿?” 沈二握住谢青之的扇头,反而被她一扇子抽了手,这武夫的手被抽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可见人世子用了多大的力,沈二瞥过谢世子白的有些过分的手,“谢阑——你可知那怡楼来了个漂亮的花魁,这全城的公子哥儿今晚上去长长见识呢。” 谢青之抬了抬眼,气笑了:“合着你来我这儿是匡我去逛花楼?” 沈二摸了摸下巴,“你这种文人雅士不是最爱去花楼喝酒对诗?想我那些漂亮姑娘还嫌弃我是一介武夫半字不识呢。”说起这茬他口中难免带了几分埋怨语气。 谢青之思索半分,她这些年来在京城名声算是越发的大了,只是她这女儿身…不过她的确未去过花楼,如今文人墨客的确喜爱花楼作诗,再不去凑凑热闹怕是被人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她点了点头,“那不如日落时分你来寻我。” 沈二大笑应了。 02 红透的灯笼被挑在竹竿上边。 来花楼吃酒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公子。今日怡楼又是别样热闹,勋贵之间互相问好。 那边丞相家的不肖子与沈二、谢青之是一道的,她这些狐朋狗友算不上有多少才气,但说义气诚然是没人比的过的。 三人上了雅间,这花楼里侍奉的姑娘都是个个美人,可想这花魁究竟是什么国色天香。 几人饮酒谈笑,气氛谐然。 “各位爷——哎哟,如今可是我家罗祎第一日与各位爷见面。还请各位爷赏脸啦——”花妈妈拿着红色的绢布娇笑不已。那边的龟奴手里捧着一摞又一摞的银票,都是各位有钱的爷赏的。 “你说那花魁可否能看上我?”这儿的规矩是花魁的第一夜是花魁自个儿挑选恩客的,自然了恩客也可回绝。只是谁能拒绝倾城之貌的花魁呢? 丞相公子向沈二扔了几颗花生米,“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看,这看上谢阑的可能比较大呢。” 谢青之敷衍地笑了笑。 这福气她可受不起。 花魁在众人欢呼雀跃中出来。 只是谢家世子这见着花魁容颜的时候可是大惊失色。 怎会是她?! 谢青之起身便想逃之夭夭,对着好友敷衍两句说是突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他俩也不怀疑,谢阑不喜欢烟尘之地也并非一两天的事。就当她是受不了这边的环境。 她从雅间出来,那边花魁也款款而出,正在挑选恩客,这楼梯与花台不过几寸之隔,她走到最底下的时候正好与艳美多情的花魁擦肩而过。 她屏住气息与花魁摩擦衣物,正当她要与花魁完全错过的时候。 花魁从窄袖中伸出白皙的手拉住了谢世子的手腕。 谢青之整个人一僵,只见花魁深情道,“奴家这已经寻到恩客了。这位公子气质清绝想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下边有人起哄道:“这可不是惊才艳艳的谢世子——被称作当代小文豪,姑娘真是好眼色啊!” 花魁这看似轻飘飘的力道其实在谢青之看来是恨不得她手腕给捏碎了。 她刚想讲出一两句回绝的话来,就被花魁一扯,瞬息之间便来到了花楼的一房间。 只留丞相公子与沈二在那边面面相觑。 他俩又同时皱眉。 03 谢青之想甩掉他的手却没撼动半分,她只能叹息:“越罗,你先松开我。” 越罗咬牙切齿,他死死地拽住谢青之的手腕,质问道:“我松开了你再让你逃走不成?谢青之你以为我会再上的你当?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把我当傻子耍?” 谢青之看着越罗眼尾处涂抹开的胭脂,她叹气说:“你又何必这般,我说了,我此生不会成婚,你一男儿身如何与谢家世子成亲?当初…当初的事情我们就把它埋在黄土中不好吗?” 越罗扯开衣带子,外边的薄纱掉落下来,他的容貌是雌雄莫辨的,只是眉宇间带着少年的英气与阴戾之色让人深知这是位不好惹的男儿。 他倾身用气势压迫着谢青之,“我当年便说过,我愿意以女儿身嫁你,是你不愿意!谢青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外边养了白脸儿?” 越罗只手掐住了面前人的白皙精致的下巴,这人最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清风云淡的样子。 谢青之手搭在他的腕间,“你别激动,越罗,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我知你心意,你应当也是知我心意的。只是…我身世复杂,这谢家的腾达都握在我手里,我一步错步步错。” 越罗不是个善茬,他也不爱听谢青之这大道理,他将清瘦的世子压于门上。 这一幕甚是荒谬。 穿着艳丽的女子将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压于门上,欲行不轨之事。 只见越罗将头凑到谢青之边上,吐出的话犹如恶鬼复仇,“谢青之,我生生世世都会缠着你。”说这便死死地咬着谢青之的肩膀。谢青之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像是被人恶意凌辱一般。 谢青之推攘他,只是她的力气敌不过从小练武的越罗,她轻叹:“你这又是何必?” 越罗眼睛通红,像是被逼急了似的,带着誓不罢休的那股劲儿,他扯开谢青之的外衣,“谢阑,你当年说没人锁得住你。我偏要试试。” 04 两年前。 江南的天气一向是适宜的。 停泊的小舟随着客人的叫唤慢慢游动。 一白衣的公子坐于船头,轻轻摇晃着折扇,谢青之只身一人看着湖边美景。 边上是艘金碧辉煌的大船,想来是哪个权贵的船。船上有两位少年在窃窃交谈。 越罗指着船头的谢青之,“师兄你瞧着,那是不是个女儿身?” 师兄一瞥,“还真是。看起来还是个富家子弟。” 越罗眨了眨眼睛,他天生的桃花眼充满着媚态,“不如…我去戏耍她一番。” 师兄扶额无奈道:“师弟啊…你可别尽整出些幺蛾子来。师傅知道了有得罚你去紧闭了。” 越罗扬起一个大笑,“我只是见人有趣罢了,逗逗她而已。” 师兄看着越罗匆忙跑回船内,看着底下那个清俊潇洒的人,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 一漂亮姑娘在空中翻越几下,最后稳当地落在了谢青之的船上。 谢青之没有半分愕然,她依旧保持着那副出尘气质,她看着这个高挑艳丽的少女,善意地问道:“姑娘是有何难事?” 越罗坐于她的身边,向她抛送媚眼,挽上谢青之的胳膊,谢青之后移一步拉开距离,“姑娘,男女授受不清。”越罗抓住谢青之的手腕,他刻意地摩挲两下,带着一股子暧昧气息,笑着凑到谢青之的耳边,轻咬着谢青之的耳垂道:“我知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我俩何来授受不清之说?” 谢青之脸色一变,“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漂亮姑娘咧着唇笑,露出皓白的门牙,他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飒爽的江湖气,是与谢青之接触过的贵女千金截然不同的模样,“要我扒了你的衣裳作证吗?” 谢青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衣襟,然后在越罗的目光下放下手,她轻然道:“我那也便不瞒着姑娘了。只希望姑娘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越罗颔首,“当然了。” 他抱住谢青之的手臂道:“我是想同你做朋友的。” 谢青之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她的周边清一色的王公贵胄,于是她这回也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她的笑容像是远山,静谧又柔和,“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越罗看着白衣的姑娘,眼神在不知不觉当中柔和下来,向来凌厉顽劣的神情中增添了一分爱慕。 他曾不知,在见到了谢青之的第一眼开始,许就找了她的魔。 05 “你收了她的荷包?!”明明该是清脆的女声在被怒火熏染得带了几分哑色,越罗穿着明艳的衣裳,他怒火高涨,眼中的不善与嫉妒浓烈的像是要溢出来。 谢青之又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匆忙解释道:“这只是个信物罢了。越罗,你知道的,我与你才是最好的朋友。”越罗听了这话心情渐佳,但依旧用狠戾的眼神盯着那精致小巧的荷包。 他摊开白皙的手掌,“给我。” 谢青之有些犹豫,“越罗…” 他不耐地从谢青之手中夺过荷包,随意地塞入自己的衣袖当中,“我不准你收他人的东西。” 谢青之只能安抚他,“行行行,我只收越罗的荷包。” 越罗嘟囔了一句,“这才像话。” 谢青之开始处理公事,她这假世子也并非是闲人,虽然告假来南方游历,但是每日依旧是有许多文书要看的,越罗厌恶这些夺走谢青之眼神的东西,但又不好光明正大妨碍她做正事,有时候与她一同看这些东西,出奇的是越罗在处理这些事上像是有独特的天赋。 只是近来越罗每每会盯着谢青之的侧颜出神,又不知想到什么红了脸蛋,晚上还会鬼鬼祟祟地溜进谢青之的房间,看着她的睡颜也会入迷,还会控制不住地去亲吻她——回去之后梦里就会出现娇软妩媚的谢青之。 谢青之瞥了眼越罗,她看着越罗越发棱角分明的脸和逐渐粗砺的眉毛,笑道:“越罗,你进来长高了好些…你快与男子同样高了,你这眉毛也粗了好多。是不是与你那些兄弟待久了?” 越罗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他并不是个纤细的男子,只是宽大的衣袍与雌雄莫辨的脸弱化了他的身材。他突然说道:“谢青之,我给你买了些女孩儿的衣裳,你要不试试?”他的眼神中带着些不怀好意还有得偿所愿的欣喜。 谢青之停下了笔,“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个?” “——我从未见你穿过。” 谢青之两眼一弯,勾起一个笑容,“那便听你的吧。” “我帮你脱。”越罗眨着桃花眼说。 他将手放在谢青之的腰侧,她本是纤细的腰,为了撑大自己的腰腹在腰带之间塞了许多棉花,越罗拿下厚厚的腰带,脱掉她的外裳,他的手又些颤抖,带着些隐秘的心思,这些天已经入夏了,谢青之穿的并不算多,她脱的只剩下中衣了,越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的罗裙下已经被巨物撑起一个弧度,只是在他前面的谢青之无法注意到。 谢青之感觉到他的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中衣的衣带,他将整件中衣都脱落,他的手指滑过谢青之白皙嫩滑的皮肤,扯下她的肚兜儿,谢青之为了隐瞒身份从未在他人面前更衣过,如今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兜,只是越罗强制性地扯下她的手,并且上身整个人都贴到了谢青之的身上,他说:“你害羞什么?” 说着他将手握住了谢青之的椒乳,她早些年有束胸的习惯,所以胸房长得并非傲人,只是在越罗眼中显得可爱极了,他的拇指与食指卡住有些冰冰凉凉的乳尖儿,满满地搓弄起来,红豆尖尖在这时候已经初露头角,形成了暧昧的圆点儿,他能感受到谢青之身体的变化,手法逐渐粗暴了些。 谢青之有些茫然地看着越罗的动作,等到她回神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越罗已经撕裂了她的亵裤,并且一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她的两腿被迫分开了。 谢青之僵硬无措,只能用眼神询问越罗在做什么。 越罗变本加厉地抱住谢青之,在不知不觉当中,他已经比谢青之高了许多,谢青之在他的怀中像个小孩一般。 谢青之挣扎了几下,红着脸说:“越罗!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越罗凑到谢青之的面前,滑腻的舌头钻入谢青之的檀口当中,狡猾地搅动翻滚着,尝足了味道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谢阑,我想与你做些快乐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心悦你的。” 且不说越罗口中的“心悦”是何意。只是现在的谢青之有些崩溃,越罗灵活的手指玩弄着蒂珠,小巧的蒂珠在手指灵活的扯弄下已经冒出了头,越罗一手抬高着谢青之白皙修长的腿,另一只手中玩弄着穴口。 他的手指戳入穴口,只是草草地戳弄了两下便让谢青之觉得有股火气从心中开始烧上,她的面色开始止不住的潮红发热起来,她清秀的面容此时也像是白纸染了胭脂一般。 越罗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他在她的耳边咬着耳尖儿说道:“谢阑,你出水了。” 谢青之颤颤说道:“越罗…我们不能做这些事情。” 越罗轻笑一声,竟带着几分邪气,“我讨厌你的视线总是被别的东西所吸引,我讨厌女子向你谄媚献好,谢阑,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所以…我得罚你…”他这话讲得极其暧昧含糊,仿佛是舌尖搅动几番再说的。 越罗托着谢青之的臀尖,握住她的脚踝,三指插入滑腻的穴中,时而轻时而重地抽擦玩弄着。 恶劣之时他会故意刮弄柔软敏感的内壁,这时候的谢青之会绷起脚尖儿,像是受不了一般开始发出幼猫一般的喘息与呜咽。 她的眉目之间不再是清淡的,而是有了几分媚色——是比越罗梦中的更加艳丽好看的。 谢青之维持着一点点的理智,推耸越罗的胸膛,“越罗…我们都是女子…” 越罗的手指停住,这时候谢青之的穴竟开始自个儿收缩求欢,他凑近谢青之,眉目之间分明是男人的欲望与兽性,他说:“谢阑,有时候你真的是傻的可爱呀。” 谢青之聪慧过人,她自然是想得明白他这话是何意的。她夹紧了双腿有些惊慌失措,“你…你…” 越罗当着她的面儿撩起艳色罗裙,罗裙上面甚至还点缀着一些珍珠,只是罗裙之下藏着凶兽,此时的凶兽早已按耐不住兽性,准备好了要进入极乐之端。 越罗指着怒胀硬挺的阳物说:“谢阑,看到没?” 谢青之面色一白,她推开谢青之,里边的手指滑出来,她准备逃离越罗,只是越罗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越罗强箍她的腰身,将她推至床边,将华丽的罗裙撩起,插入了谢青之的嫩穴当中。 她自然是未经人事的,紧致的穴在不断地抗拒着外来的侵入者,只是这样细微的反抗不过是增添施暴者的几分破坏欲,直挺挺的阳物只进入了一半便无法继续了,无他,越罗的阳具实在过于粗大。 谢青之的脖子不自然地仰起,她白着脸,可神情中分明也有几分情欲。 “你想逃哪里去?” 越罗肏干着她的穴,他的衣物还是完好的,甚至还梳着女子的发髻,只是他的动作粗野无礼,在谢青之的体内进出抽插,玩弄着这个敏感的穴。 谢青之被这样的玩弄逼出了眼泪,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此时她的抽噎呜咽是那么明显。 越罗看着背脊浮沉上下,两人的下身湿濡的厉害,越罗扯开两条白皙的腿,用力地挤入更深更细的地方,谢青之忍不住求饶道:“越罗…你轻些…轻些…我受不住了…” 越罗红了眼,他体内的欲望被这一声全部勾出来,他大力的撞击着谢青之的胯骨,咬牙切齿的说道:“受不住也得受着…” 他忍不住一般捏住谢青之的雪臀,想将红艳艳的穴再度打开些,只是谢青之在那边啜泣,越罗便只能将手指移到乳尖处,开始揉捏,期盼着谢青之能更为骚浪些—— 他突然将谢青之整个人抱在怀中,他的发丝没乱,倒是谢青之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神情有些淫靡不堪,只是越罗对谢青之这个样子喜爱极了,他吞咽着口水吻住她的红唇,舔弄唇珠。 在谢青之开始高潮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抽插—— 最后两人一同高潮。 越罗露出笑容,感受着高潮余韵后的快乐,“谢阑,我才是最爱你的。” 谢青之被揽在他的怀中,不曾想到他的胸膛竟如此宽厚。 她咬了咬唇,哑声道:“越罗…此番过后,你我便不要来往了吧。” 越罗欣喜的眼神顿时落下,冰冷的感觉缠住他,恐慌开始慢慢升起,他禁锢住谢青之,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容,说出来的话也无比阴冷,简直不像之前那个活泼爱闹的人,“谢阑,我会抓着你的,我不会让你逃走的。你走我就把你关起来,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我喂你吃软骨散,让你衣食住行只能靠着我…谢阑,你那么骄傲,一定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吧。” 谢青之抬起手来,摸了摸越罗的脸颊,“越罗,我……” 越罗将手指放在她的红唇之上,“嘘。不要说话,谢阑。” 他还埋在她的体内,依旧感受着她身体内的温热。 他说:“别离开我,好不好?” 契合 上 01 洁白的蕾丝裙勾勒出你纤细妙曼的腰身,永不贬值珍贵的黄金只能落为你的陪衬品,价值连城的晶石是你的父亲从夺得的星球当中开采的罕见水晶。傲慢无礼的王也曾向你低下头颅,从小活在父亲庇护下的你不懂委婉,只管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用最简朴的语言拒绝王,一切都有你的权势滔天的父亲帮你善后。 你是一个在父亲的手心当中被呵护长大的omega. 你有一个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你喜欢和他一起野餐骑马,一起在温室里看着各种各样的动物标本和那些近乎灭绝的种类,你的父亲对梅塞有非常高的好感,他不但是内阁大臣的亲儿子,而且和你的信息素近乎是百分之百契合的。 父亲小时候就钦定了这门亲事,并且说道:“我的小海因和梅塞一定是最恩爱的夫妻。” 但你其实对梅塞并没有产生所谓的“喜欢”,甚至连一点荷尔蒙的吸引都没有,尽管他身上梅子酒的信息素非常诱人——但也仅仅只是因为你喜欢梅子酒的味道而已。 随着你的模样越发的娇艳,即使梅塞在外仍然是一副彬彬有礼斯文少爷的样子(对你来说不过是他面颊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框才让别人产生了这种错觉),只是他对你的约束让你对他越来越不满。梅塞在一点一点地减少你出去游历的时间,尽管你刻意找他忙碌的时间出门,只是他总会飞快地处理完事务然后跟在你的身后。 事实上,你非常厌恶这种逼仄的感觉。 你觉得梅塞恨不得每天每夜都和你黏在一起,像个恶心的粘人虫一样。 “海因。”身穿制服的青年修长的身体在阳光下展现了男性非凡的魅力,他并非是健硕的战士,他的样子像个天生的政客,梅塞喜欢把笑容挂在脸上,正如他现在面向你的样子。 “送你的花。”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一看就是精心培育的,你见过梅塞的花园里面的花,不过更有意思的是梅塞花园当中还有着一个精致的巨大的用黄金制作的鸟笼,你仅仅是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些不适地移开了眼睛。 “……”你将头撇到一边去,拨弄着手腕上的宝石手链,你清澈的蓝色眼眸中透露着一些不耐烦。 于是你没有看到梅塞满是爱慕与憧憬的眼神,梅塞能闻到你身上柚子的清香味,黄色的柚子里边是晶莹剔透的果肉,梅塞渴望有一天能将果肉含进嘴中,缓慢地仔细地咀嚼与品尝,然后再舔舐掉唇边的透明汁水。 梅塞露出了伤感的神情,你还是于心不忍,接过了花。 “有什么事吗?”你坐在秋千上面,心里算着你的发情期还有几天。 梅塞将你拦腰抱起,你惊呼一声,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 梅塞低低地笑了一声,松绿的眸子非常的性感,长睫毛微微低落,“我很想你,海因。你最近很少来找我了。”他边说边将手缓缓地移到你的腰侧,你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还有灼热的吐息,边上的蝴蝶飞到了你的肩头上,你讨厌虫子,但你的父亲曾说星际上的动物每天都在大幅度灭绝,而你的住宅是你的父亲花了重金打造的绝对恒温,于是你容忍了五彩斑斓的蝴蝶停留在你的肩膀上。 梅塞足够地了解你——甚至了解甚过于你对自己的了解。那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细小的银针刺入那只扑腾着翅膀的蝴蝶,不过一瞬间便倒在地上抽搐几下。 你含着愠怒望过去,梅塞反而亮着眼睛看着你,那副求表扬的嘴脸,你掐住他的手臂,“你为什么杀掉它?”梅塞依旧是文质彬彬的笑容,他握住你的手,其实说是握住倒不如是抓住。你压根挣脱不了他。 “你讨厌它,我知道。”他的语气是多么的信誓旦旦。赌上了这十几年来他对于你的过度关注。 你推开他的胸膛,“你知道什么——?!” 就在你话音刚落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甜带着微涩的柚子味布满整个花园。你不由弯曲了手指勾住了梅塞的制服,你僵硬了一下,意识到你的发情期提前了—— 而如今,有一个强势的、带着侵略性的alpha在你的身边,这让你慌了神,晃了晃脚准备从梅塞怀中跳下去。 只是他箍紧了你的腰身,完全不让你有逃走的机会。 他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像是在压制着什么快要破土而出的东西,“小海因,我的小海因,你发情了。” 梅子酒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甚至在你的信息素的引诱下,他的信息素比平日里浓烈了不知多少倍,你的鼻尖充斥着酒味,晕晕乎乎的脑袋快要被信息素主导,百分之百的契合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眼前的梅塞。 你揪住他的衣领,将笔挺的衬衫揉皱了。 嘴中发出不自觉的呜咽声音,像是无法忍耐了一般。 你眨着浅蓝色的眼睛,雾气充满了眼眸,稚气未脱地看着梅塞,好像再向他求助。 他舔了舔你的鼻尖,带着宠溺的味道,宽大的手掌按住你的肩膀,把你稍稍的往边上倾斜了一点,撩开纤细柔软的亚麻色头发,露出了你纤细洁白的天鹅颈,颈椎凸起处已经微微发红,腺体早已红肿,你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将自己的头发揉乱企图盖住发热的腺体。 梅塞抓住两段手腕,将你的手禁锢在头顶,仿佛他才是不可侵犯的权威,他低下头张开嘴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凸出的腺体,“不要怕我。” 你湿濡的眼眸、潮红的脸颊、洁白的齿贝、粉嫩的唇瓣还有褶皱的衣服形成了一副异常暧昧的画面。 他临时标记了你。 这次发情是你成年以来唯一一次没有依靠抑制剂度过的。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吞噬着清香的柚子味,你的全身开始被惑人的梅子酒香覆盖。 你的双眼发红,忍不住开始低低啜泣起来,alpha的尖牙刺入腺体的时候那是非常糟糕的感觉,痛苦当中夹杂着快感,荒诞的让你的脑中出现了五彩斑斓的诡异画面。 可怕。 好可怕。 他—— 02 斯文的野兽撕开精致的外皮,而你只能匆忙地落荒而逃。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白玫瑰?真可怜呀。”轻佻的带着戏谑的声音从你的耳边响起,你苍白着脸,手指紧紧地抓住昂贵的婚纱,你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处,雌雄莫辨的男人是个富有侵略性的顶级alpha,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金色的弯曲的长发散落在颧骨处。 你没有选择了。 洁白的齿贝咬住鲜红的嘴唇,你说:“请你带我走。” alpha烟灰色的眼眸荡起一阵微波,望进楚楚可怜的浅蓝色的湖水中,弯着腰摸上你瘦削的脸颊,“是个逃婚的、不太乖的omega啊。” 洛斯是个热爱鲜血与战争杀伐的星盗头子。天生反骨的洛斯从小惹是生非,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变成了通缉榜上的首榜。刚开始的时候他将你当作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漫不经心地养着你,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态度改变了—— 鲜红的绸缎捆住了你的腰身,这并非普通的绸缎,富可敌国的洛斯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洛斯压制住你挣扎的身体,依旧是熟悉甜腻得让人发怵的声音,此时此刻更是添加了几分不满与扭曲,“我说了,不准你走出房间。” 你皱起纤薄的眉头,屈起膝盖,“松开我,洛斯。” 你成长的似乎过于快速了,从一个温室里娇软长大的omega变成了一个坚强聪慧的omega,即使你的父亲和梅塞从未放弃过寻找你,你纵然十分想念你的父亲,只是洛斯没有任何想要把你放回去的念想,反而他最近对隐瞒你行踪这件事情更加卖力了。 随着洛斯态度的潜移默化,你似乎在他身上找到了梅塞的影子,但你并不讨厌洛斯。洛斯带你看到了很多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战争纷乱的小星和星盗猖獗的废星,所有人都在争夺矿石资源;所有omega并非能过上像你这样的生活。洛斯无疑是个博学甚至是富有哲学天赋的天才,只是他性格诡谲,你曾有段时间非常喜欢他,只是因为无法看透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最后默默地放下了这段感情。 洛斯的烟灰色眼眸中如今充斥着狂躁的颜色,像是飓风裹起沙尘,风暴马上就要来临。 他有着很好的涵养但是同时暴力与血腥也充斥着他。 “海因——你得知道是谁把你带回的。” 你沉默了一下。 放下了纤细的腿,他不是个好人,狡猾多端又喜欢捏着别人的短处。 “抱歉。”你低头道歉,其实心里不甘。你认为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他摸上你的腺体,你忍不住一抖,抓住他冰冷的手,他问:“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你压抑着喘息嗯了一声。 他诡异地笑了一声,你完全看不透他。 洛斯解开了你腰间的红色绸缎,你看着他金黄色的头发,他说:“我会改变我们的契合度的。” 你茫然地盯着他。 他嘴角扬起一个狂热、病态的笑容, “我才应该是和你百分之百契合的alpha。你天生是我的omega。” 他拦腰抱起你。 他为了限制你的行动,甚至没有给你准备鞋履。 ——事实上,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洛斯的信息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