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 魅魔之天性 你原本是一个人类女孩,但因为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你不得不结束了你短暂的生命。 你被转生到一个魔幻的世界,但奇怪的是命运并没有给你喝下“孟婆汤”。 于是带着十几年记忆的你就这样出生在了这片奇幻的大陆上。 这是一个充满西幻元素的世界,让你甚至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比如说传说中的魔王,黑暗精灵,巨人,还有你的种族:魅魔。 最初的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出生在魔族的领地,直到你有一天终于意识到身边的人头上的精致的羊角和身后灵动的恶魔尾巴不是某种良善物种的标志物。 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你只不过是一只未成年的魅魔,还不足以成熟到长出羊角和尾巴,也还没有足够的筹码去诱惑各个种族的人。 少女来自人类世界养成的三观使她难以适应魔族,尤其是魅魔们的奔放。 虽然魅魔们又是也会有意识的试图保护孩子们的教育,但显然天性使他们难以抑制对某些事情的喜爱。 一般这种时候你就会一边捂住弟弟的眼睛,一边绕开行欢的魅魔们。 没错,你还有个弟弟。 你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快,从你能够快速的在魔界摸索出自己的一套生存守则可以看出来。当然,你对你新鲜的、拥有血缘关系都弟弟也算的上是适应良好。 你有着一头黑发,只是在阳光下泛着点紫色,如同精心酿制的葡萄酒一般深邃,惑人。 而你的弟弟却是一头深紫色的头发,比你的颜色稍浅一些,却泛着一种斜阳的暖红。他很乖巧,对比于其他躁动不安的魅魔孩童来说,他们总是致力于打乱大人们的计划,试图让魅魔们出丑,大概和你人类世界时的“熊孩子”类似。 这样的弟弟当然是讨人喜欢的。你试图将他保护起来,让他不会被外界的阴暗污染,更何况是在魔界这样混乱的地方。 你向他描述人类世界,但是你不清楚地上的人类到底过着哪一种生活,于是试着给他说了些童话里的故事。 你们的父母总是很忙,而且魔族里对孩子的管教总是很松的,在父母尤其繁忙的家庭里,能管教你和弟弟的就只剩女仆长了。 女仆长是魅魔里典型的蜜色皮肤,虽然看起来如图二十几岁的女人,但你偷偷听其他女仆讨论才知道女仆长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你对魔族的驻颜术感到震惊,又对自己漫长的未知的生命感到有些许恐惧。 每当你表现出迷茫,脆弱这样的的负面情绪时,你的弟弟总是会轻轻晃动你的小臂,直视你的眼睛,试图传达他对你的关心。 你总是能被这样温情的情景所安慰到,于是和弟弟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孩童时光。 时光就这样在魔界的混乱又混乱中划过,你的父母早已经将你和弟弟撇到一边,听说已经在另一片地方建起了新的城堡方便他们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和你的弟弟在家中度过的。这些年你也在渐渐改变着自己周围的环境,比如说你在你的窗前移栽了一颗拜托朋友从人界带来的紫藤花,魔力使它似乎不存在花期之分,一直绽放在你的窗前,为你留住对于人类世界的执着和念想。 你成长到大概十七岁,和前世作为人类时差不多的年龄,你也恪守着作为人类时的原则,你从不因冲动而产生欲念,作为魅魔,你的衣着甚至倾向于人类少女。 虽然魅魔们觉得你们俩姐弟简直是一对奇葩,但好歹魔族的包容和自私使他们不在乎那些细节,所以你在族内也并未被隔离,大家之间的距离冷漠到都是一样的,反而显得没有了亲疏之分。 所以只要你付出足够的报酬,还是有贪婪的家伙愿意为你带来你想要的人类的物品的。更何况主顾拥有一张在魅魔界也算得上拔得头筹的容颜。 是的,你出落得很美,清丽,纯洁,本该是出现在人界教会里的一张脸,却生长在了魔界之中。但魔界不在乎那么多,他们只觉得你美就行了,甚至有很多魔觉得你的美很独特而几番请求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对于狂热的追求者,你向来是拒绝的,你还保留着少女一般对爱虔诚的信仰,相对于单纯的欲望,你始终相信自己会遇到心动的人。 你在庭院中喝茶,这是你在魔界喜欢的几样饮品之一,魔界其他的饮品和魔界的风格一样过于浓烈和热情,相比之下你倒不像一位十七岁的魅魔少女,更像是魔界的修道士。 魔界的阳光照在你的脸上,把你精致的脸渡上了一层滤镜,你微微合上眼,打算在庭院的微风中午睡。 魔界的太阳不是地上的太阳,地上的光是找不进深渊一般的地底的,这只不过是魔界对于没有太阳的一种慰籍罢了,魔从来都自认为是一种被遗弃的生物。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种熟悉的气息,你朦胧的想着,心里已经知道是你的弟弟回来了,睡意正浓的脸上露出笑意,硬生生给纯洁发脸上染上了娇憨和媚意。 你娇声唤到弟弟的名讳“阿普尼”。 他于是俯下身来,有力的双臂跨过你的腰背和腿弯,将你稳稳抱起。你嗅到他身上独属于少年的阳刚的气息,脸上不自觉的又添了更多的红晕。 少年的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思念和欲望,没错,他对他的姐姐抱有欲望,他甚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姐姐太过于腼腆,但他已经暗下决心要和姐姐一起度过成年日了。 其实魔界是不存在乱伦什么的,比如你小时候的玩伴就已经和她的兄弟搞在了一起,有一次你和弟弟前去拜访的时候便因为撞见了他们欢爱而硬生生在外等了半天。 你以为你的弟弟应该是懂的,却忘了环境和天性早已超出你的掌控之中了。 “怎么又在外面午休。”他的语气宠溺,话语间将你抱进了你的房间。 你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一双纤细娇嫩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感受着颈侧有力的血脉搏动,懒懒的向他撒娇。还自觉空出了床上的位置,却不知道自己邀请的是一只对自己蠢蠢欲动的少年魅魔。 少年也躺进了床里,将你的手握在了手里,带着一丝因情欲而产生的汗意。并没有闭眼入睡,只是如图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毫无防备的你。 你不知道身边的少年正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只不过身体受到对方情欲的影响也变得敏感惑人。 一阵阵的酸软无力被你理解为困意的骚扰,你选择了沉睡。 少年看着入睡的姐姐,情欲使他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但他忍耐的收起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盯着她过于娇嫩的,毫无防备的唇瓣。 情欲迫使他作出联想,他的脑子里闪过那天不小心和姐姐一起看见的画面,那位少女魅魔被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发丝凌乱,头因快感而仰起,男人却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似乎要将她肏死在床单之间一般。 其实他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当然不止这点印象,但最贴近的,最让他心动的便是那样的场景。 他小心的将少女细嫩的手掌带往自己勃起的滚烫阴茎,带动着她的手掌在上面缓缓撸动,幻想着姐姐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进入期待已久的少女的蜜穴,如同压制猎物一般压制自己纯洁的姐姐。 等他喷发的时候他才发觉姐姐的手心被磨出艳红,还染上了他的精液。 你醒来的时候弟弟早已起身,但他离开之前已经为你压好了被子。 你心里感到温暖和快乐,即使不去人间,这样和家人幸福快乐的日子也不错。 你察觉右手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你仔细嗅也只能闻出一点腥味,你并没有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弟弟身上,只以为脑袋睡得昏沉了,走出房间去找你的弟弟了。 你的弟弟正在客厅看一份文件,大概又是军事上的一些安排什么的。你还未步入客厅,他却先觉察到你来了,一双魅魔族标配的深紫色眸子直直望向你,脸上是宠溺的笑容。 “睡得不错?” 你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明明你是姐姐,你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主导权让给了弟弟,显得你反而是妹妹了。 “这次回来几天呀?”你清咳一声,试图找回自己身为姐姐的威严。 “前线的战争已经有人接手了,现在局势慢慢平息下来,估计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了。”他自然而然的将你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按摩着你的后颈。 “真的?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还是没能保持住姐姐的威严,全被喜悦冲碎了。 “嗯,一定好好休息”他将文件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伸手调整了你的坐姿,让你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环在你的腰间,将你禁锢在他的怀里。 你没能察觉到危险的情欲气息,只被突如其来的暧昧弄得有点愣,你的弟弟撒娇一般把头埋入你的颈窝,于是你又如同一只兔子一样跳进了弟弟的陷阱。 你照例环上了他的脖颈,右手开始揉弄他的头发,如同在安慰一只大型犬。 手下触感顺滑,你正为自己养出一只毛发顺滑的弟弟而骄傲,就感觉到身下弟弟的提问逐渐身高,而臀部逐渐被某个硬邦邦的部件抵着。 你不自在的磨蹭了一下,想要移开那个东西,却被弟弟强健的双手突然禁锢在原地。 “你的匕首还没有取下来?” 怎么之前睡觉的时候没见他取下来? 少年脸上浮现出色气的笑容,强行按着姐姐的腰身向下感受,还恶劣的挺动下身去顶弄她裙下的小穴。 “硬不硬?”这可不是匕首,是要肏死你的东西。 你浑然不觉这充满情欲的恶意,只因为看不见弟弟的表情,于是忍着敏感又去磨蹭了一下,“挺硬的。”说完你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害羞,下身早已开始一阵阵的发痒,连眼角也泛起了红光和水汽。 你想起弟弟的匕首的材料是你专门准备的,于是又打起精神炫耀到:“还不是因为我材料找的好。” 身下的人哑哑笑出了声,你察觉到少年人的胸膛在震动,连带着你也只能感受到对方停不下的抖动。 “哼!”你被逗弄出了少女的娇气,恨恨地推开他的胸膛,提起裙摆从他的身上下来了,气的都来不及看对方勃起的下身和自己弄湿的军裤。 少年听着你气冲冲离开的脚步声,急不可耐的解开了皮带,半褪下裤子。粉红的茎身显露出来,带着少年未经人事的粉嫩,却又粗大得自带色气。 好像昭示着主人难以掩饰的欲望,茎身上的筋脉凸起,龟头更是溢出一丝留待发泄的精液。 少年想起刚刚的惑人场景,动情的撸动着自己膨胀的阴茎。 真想就把她压在沙发上肏透了,肏烂了,肏得她浑身发抖,只能缩在自己怀里任他摆布,射的她满子宫的精液,让她只能记住他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和他做爱。 “呼”少年呼出一口气,想着最近就是你们成年的日子了,再等几天,再等几天,就能彻底拥有她了。 但你的弟弟没想到那一天那么快,当天夜里女仆向他报告姐姐不肯打开房门的时候他还以为你不舒服,赶忙跑到你的房前。 你的弟弟挥退了仆人,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终于被魅魔的淫乱本性支配的你。 你跪在床脚,似乎是挣扎过度而翻滚下了床,又试图回到上面,却被欲望折磨,只能夹紧双腿缓解欲望。 你的睡裙已经被你的津液弄湿了,如同透明一般紧紧贴在你的娇臀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你的下身。 你的内裤早已被你不知道折腾到哪里去了,但你又不知道该怎么自慰,于是只好一直靠夹腿试图保持理智。 你看见了弟弟,你以为救你摆脱情欲的人来了,却没想到他就是情欲的最大帮凶和受益者。 你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阿普尼”,明明是想唤自己的英雄,却好似在唤一个情人。 阿普尼当然不想当一个英雄,他几乎立马遵从了魅魔的本能,他关上了房门。 你隐隐约约感知到这是一种危险的预示,你几乎耗光了潜能爬上了床试图躲进你自以为安全的被窝。 阿普尼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一边看着你费力的向上爬。 他走近了你,身上是明显的雄性气息,带着昭然若之的情欲。 你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触摸到被子的边缘,他滚烫的手已经顺着你的大腿抚摸到了你的腰线,最后有力却温柔的挟制了你的腰身。 少年赤裸又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你的背,使你成年期敏感的身子发起一阵阵颤抖。 你软下的腰被他用力贴向他的腹肌,你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被你引以为豪的少年身躯在渐渐入侵你。 阿普尼贴近你的耳边,开始色情的吮吸起你的耳垂,你只听见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姐姐”。 你被你的弟弟,阿普尼,侵入了。 阴茎在几次磨蹭你的腿间后得到了足够的润滑,魅魔无师自通的天赋使他瞄准了你的血口开始进发。 龟头缓慢压入了穴口,将少女娇嫩的蜜穴撑开,你在少年的身下颤抖。 你几乎是如雌兽一样被他压在身下,汹涌的情欲和魅魔的本能使你只感觉到渴求,你甚至希望你的弟弟能够快点插进你的处女穴里,把你身体里面的痒意全部捣乱。 阿普尼如同欣赏一边的看着被逐渐进入的你,他的下身像是在和你的情欲做对一样,进入得极其缓慢,到现在连龟头都还没有来得及被吞下。 你的弟弟的阴茎已经彻底成为了你的渴求之物,你甚至发出动物求换一般的呜呜声向他撒娇,虽然硕大的阴茎又膨胀了一圈,阿普尼却像更加淡定一样停下了动作。 见他不再动作,你抛弃了平时保持的淑女一般的姿态,理智丧失一般的将自己往后靠,想要容纳更多的阴茎。 在阿普尼的刻意放水下,你终于将整个龟头纳入了体内,也完全丧失了力气。 阿普尼一直未曾收敛的笑容更加张扬,在你的侧脸上亲吻,“姐姐,现在是两情相悦了呢。” 你本想反驳他,蜜穴却被恶意猛然侵入,小穴被立马胀到最大,一时间你被饱胀感所满足“呜” 魅魔的处女膜被捅破时是没有痛感的,作为魅魔,他们身体所有地方甚至都被当做快感的机器了,捅破处女膜的快感甚至比得上高潮。 你几乎是立马潮吹了,汹涌的津液冲刷着龟头,最后被堵在穴内,只有一些侥幸溢出了小穴,顺着还未完全进入的一小段阴茎流下去。 阿普尼也是第一次,然而魅魔是与生俱来的情爱高手,他的第一次不同于人类一样容易快速结束,而是持久得多。 但心理的快感和你的潮吹显然也使他不好受,他停顿了一会,直到你再次难耐的开始扭腰。 他抓住你的胯部贴近他的胯,你的臀部逐渐能感受到对方的阴毛。 没有完全进入得部分开始逐渐进入,对子宫的压迫使你下意识想要逃跑,这种快感简直是告诉你你马上就会被完全占据。 刚刚高潮过的你夹着弟弟的阴茎往床的另一半爬去,却没想到你的“自救”在另一方看来简直是欠肏的绝佳表现。 他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你拉了回来,同时沉下身,阴茎推挤开你的内壁,进得更深了一些。 阿普尼开始沉溺于反复抽插,他的腰腹有力的撞击着你,龟头和茎身刮蹭着你的内壁,捉弄出更多的津液。 你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发出被肏弄的甜美喘息。 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阴茎也插的越来越深,你察觉子宫口快要沦陷,现在的你却并不想要去反抗,只想要子宫口快点打开,好享受更多快感。 不过仅仅是现在的快感你就已经难以承受了,你的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被阿普尼提起来肏弄,你几乎没有力气去管理表情,于是诞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了床单。 “姐姐看起来很舒服。” 阿普尼将你散乱的长发拨弄到一边,露出你的侧颜和白皙的背脊。 温柔的动作并不能掩盖下身的暴行,快速的抽插终于迫使子宫口臣服于快感,你的弟弟的龟头直接突入到你子宫,紧紧抵着子宫壁。 “啊啊啊啊” 你难以抑制过载的快感,身后的男人几乎是将你压在床上肏了,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只留龟头用做开拓。 子宫口被打开的那一刻,你头上长出了魅魔特有的羊角,脊骨下方也长出了恶魔的尾巴,魅魔的觉醒使你变得更加敏感,情欲也更加汹涌。 你的尾巴因为快感而疯狂颤抖,最后只好缠绕到了阿普尼的小臂上。 似乎是满足于你潜意识的依靠,阿普尼更加用力了。 魅魔之天性(2) 你为了示弱,努力转过身想让藕臂如往常一般缠绕在对方的脖颈,竭力去拼凑一个吻。 你的弟弟却被你亲密的动作弄得手足无措,肉体交叠间只能感觉到你身下的小口在不断的纠缠对方,好似在埋怨对方为什么不再动作了。 “我以为你不会…”少年像是突然回过神。 阿普尼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你推倒在床上,你仍在为快感而悸动时,接下来的是一个深情的吻。唇舌之间的交锋,却不似战争般的残暴,阿普尼温柔的勾过你的舌尖,并没有试图掠夺你的所有,温柔的吻在这场情爱中润泽了你的感官,你居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爱。 你还以为你疯了,但你知道,这双眼睛里装的爱是真实的,魅魔们相爱总是使人疯狂。 温柔的缠绵持续了好一会,直到你再也难以承受被死死钉在床底间,单纯的靠对方的硕大、对子宫的欺凌的庞大快感。双腿如同暗示在他的腰间微微颤动,劲腰才又开始有力的摆动,将你一次又一次溺死在情欲之海,到后面,你只剩下迎合的本能了。 你不知道在欢爱中的另一方究竟看到了怎样的美景,那样淡漠、克制的,堪比圣女一样纯洁的姐姐在他的身下展开了身体,如花一般成熟绽放,新鲜出炉的羊角、尾巴更是揭示了对方快乐的事实,爱意得到传达,你的每一处微小的回应都更加催促着他表达自己的爱意。 就好像怎样肏干你都不会使他感觉腻烦,明明只不过是肉体简单的碰撞,阿普尼却偏偏要在你的身体里探索起新的欲望。 当他离开你的艳红的唇,便一路舔吻着向下,像一个朝圣的虔诚信徒,从你精致的下巴,到白嫩柔弱的脖颈,最后在他眼前的,是他只窥见过少许的酥胸。 作为一个被开苞的少女,能够在这场激烈的情爱中支撑到还得感谢魅魔惊人的耐肏体质,好像经过漫长的色欲洗礼,只接受快感的浇灌已经被铭记在了血脉里。 你们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交欢,你精致的梳妆台,生机勃勃的紫藤都被迫成为了这场疯狂的欢爱的见证者。 “我爱你,姐姐。”他贴在你的耳边诉说着爱语。 阿普尼躺在床上,身上的雄性气息散发得淋漓尽致,你无法不承认自己已经深陷在这样美好的灵肉合一的结合里。 你骑坐在他的胯间,甚至下身还淫荡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他却让你尝试自己动作。 你的尾巴焦躁的晃动,你并不了解骑乘位到底应该怎么动作,但本能让你扭动自己的腰,试图给自己找到快感,然而你始终觉得不够,于是红着一双眼看向你的弟弟。 随后把持在你腰间的手就再一次动了起来。 你的理智又一次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幸好的是这所剩不多的理智本就是用来对付情欲的。 你被动的抬起身体去吞吃阴茎,你的花穴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适应对方的抽插。 你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你的弟弟就强制让快速的抽插延长了你的高潮。 最后你被他掐着腰内射,大量的精液涌入你从未被精液造访过的子宫,成为了那里的第一波来客。 沉浸在高潮中的你甚至顾不上感受小穴里滚烫的魅魔精液,就看见阿普尼头上长出了雄性魅魔的羊角。 好似是一个信号,你知道你彻底沦陷了,不论是情欲或是爱,你都彻彻底底的被他占有了。 作者君:后面有时间会写怀孕的番外,大概就是用精液催熟那种梗(??ω??)不过会先出其他的故事 玉碎成珠 “公主”是你与生俱来的头衔,你好像并没有凭借这个富有皇室气息的称呼而洋洋自得,至少你周围的人是那样认为的。 人人都知道本朝的长公主是一位娴淑的淑女,不同于其余公主的高贵傲慢,你好似十分亲民,你曾停下车驾礼让老妇穿过街道,你曾对灾难中的人民倾囊相助,你的施恩如同你的才能一般名扬天下。 在最为富庶的朝代,而你是唯一的公主。 相比于为了皇位而施展各种阴谋诡计的皇兄皇弟们,没有威胁力的你的生活是恰如其分的悠闲且奢华。 王公大臣都知道,要看最稀奇最名贵的宝物,那就得去拜访公主的府邸,要想品尝最为美味新鲜的食物,也必须给公主府递上拜帖。无论是西域新鲜上贡耀眼如宝石的石榴,还是海国递上的鲛纱和夜明珠,价值连城的丝绸也只能臣服于你的足下。 只因为你是那样的得天独厚。 但你知道自己是傲慢的,一日更换数次的绮丽服饰已是常规,玉骨做的筷子与镶金的玉碗便早已将你与苟延残喘的百姓隔绝。 所谓的娴淑只不过是他人为了讨好你而散布的流言罢了,那些人还未见过你的人,就已经开始追捧你的品德。 为何要对蝼蚁共情?既然已经强大到足够高高在上,又何必俯身了解尘埃。 唯一让价值连城的绫罗绸缎染上烟尘的是你的幕僚。 作为一位无力竞争王位的公主你少见的拥有一位幕僚,并且不因对方的世家也不因对方的美色。 那是一位年龄将近二十的近卫。 如你初见他时,他现在也梳起一头黑发,亮出一副如同弱气书生的风流相貌,身穿近卫标志的黑衣,虽面若书生,却又有着常年习武的英姿飒爽。 当下他正在你后花园的空地中练武。 你的后花园早已被各方送来的花挤满,除了那几株不合时节的花,早已是百花开放,称得上是争奇斗艳。 那人却没有被这绮丽之景所迷惑,他的身姿挺拔,如竹节般破势而出,剑风卷起地上零落的残花,显现在你眼前的是行云流水的一幅画卷。 察觉到你的来临,他快速收敛了招式,空中的花瓣又飘回地面。 “主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浓密的睫毛被汗水粘连在一块,强行把他英气的眼神打扮成湿润。 你不由自主的因这一瞬间的反差愣住,心想到这南蛮之人的肌肤倒是比你这金枝玉叶养着的人还要好上几分,由不得有流言说他是你的入幕之宾,这容貌的确能以色侍人。 “你的家人可是都安排妥当了?”快速回神,你转身朝花园中的一座小亭走去。 你的周围常年不见仆人,其实是因为你对他人的视线尤其的敏感,又厌恶他人紧跟着的束缚感,索性让仆人伺候完都去一边候着。 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你满意的评价到。 你落座在亭中,早在你接近后花园之前便已有奴仆放置了舒适的软垫。 从壶中倒出一盅热茶,你抬眼,透过蒙蒙的水雾去看对面站着的人。 像是终于养好了伤,近卫的气色比你初见他时好多了,却仍然是书生一般的白净。 近卫只半跪在公主身旁,不敢抬头看被民间誉为天姿国色的容颜。 他的目光只定定看你的裙摆,他向来是忠诚,不敢逾矩的,好似那样默默的,也就融入了你的气息之中。 “都安好。”答完又合上了双唇,这一小片空间有像湖水一样平静了。 你用宽大的袖口半掩着品茶,品茗着这来自遥远南方呈上的名茶。茶香扑鼻,泡茶用的茶水也是极好的山泉水,水质甘甜。你长长的眼睫微微向下,掩盖了眼中的思索。 你探足,用丝履下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力量强迫他抬头看你。 他的眉明明是极浓的墨色,却在后半段隐了去,虽有眉峰,却不突兀,整体显得温文尔雅,倒让人升起探索那副面孔变得郁怒的野心。 你不知道足下的近卫为了掩盖自己僵硬的肢体要付出多大的自制力,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却还是暴露了他的意图。 他的双手攥成拳状放在身侧,目光难以掩饰的被你湿润的红唇所吸引,明明是武功高手却因你的眼神而微微颤抖。 你没有关注那么多蛛丝马迹,只细细打量这人的眉眼,看起来分明是风流俊逸的谋士,以为会是名满朝堂的一代权臣,却不过一介武夫,甚至是命贱的南蛮奴仆。 那时被诸位皇兄的手下围攻,苟延残喘躺在血泊之中的人,明明虚弱得比白兔不如,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分明是稳稳坐在轿中的你。 于是白皙软嫩的手腕探出轿帘,腕上象征着身份的翠色玉镯随那动作抖动,是独有的流光溢彩。不过一会儿,便有护卫救人。 “皇妹这是?”诸人不解。 “我的人。” 你只是缓慢的宣布,在昏暗的轿内极其矜傲的打量着新染上朱色的指甲。 没人敢问你缘由,明明所有人都知晓你与此人毫无关联,甚至今日才是初见,而那人在前一刻甚至要在你面前被活生生打死。 你相信自己的眼光,在那人说出自己身世时平生第一次怀疑了自己。 低贱,野蛮,分明是一个完全与你不符的贱民。 于是府里就那样养着一个闲人过了三个月。 仔细想想,你与他今日才是第二次见面。 这个人未免太让你不快了。 “蛮夷。” 手中的琉璃盏砸在那人身上,那人未呼痛,身体只不过微微晃动却没有避让。你像是失了兴致,斜睨了近卫一眼便离开了。 温热的茶水飞溅开来,浸湿了胸膛,几片茶叶吸附在黑衣上,像是狼狈,又让人觉得也是一种点缀。 不过区区蝼蚁。 你竟然产生了愤懑。 所以当侍女战战兢兢的禀报你外面下着大雨,而近卫仍然跪在亭中时,你只挥挥手让她退下。 愚笨的忠诚。 后果是第二天又有人禀告说那人的膝盖伤了,又有几日不能动弹。 你气闷,干脆出府去踏春了。 明明是武夫,却连一夜的罚也受不住。 无用,无用! 皇族出行,平民避让,现下这湖边已没了行人,只剩下你和寥寥几位侍女在湖上行舟。 你伸手去捧盛开的荷花,那花瓣娇嫩,花型丰满,一朵嫣红在一众浅粉中美的出类拔萃。 为了更靠近那楚楚动人的荷花,你用手撑着小舟,纤细的腰肢因使力而突显了曲线之美,玲珑身段成了湖上又一幅无人欣赏的美景。 纤长的手指将将够到花茎,却被人捷足先登。你心中已然打算让这不知死活的人葬身湖中,却转身看见了近卫贴近的面容。 他像是没料到你的动作,一只手还愣愣的举着荷花,忘记了借花献佛。 难不成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你带着嘲弄接过那人手中的荷花,狠狠将其推开,却没料到你们靠的太近,反而使力将自己给推了出去,一时间兵荒马乱。 你只来得及紧紧环住那人的脖子,清风拂面,再睁眼已被他安然带到岸边,不过仍是抱着你。 这是近卫第一次感受到掌控住你时的愉悦,让他飘摇已久的人生终于找到了归宿,而你却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 落空的手试探性的握紧,终于意识到空虚,将你占有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了。 湖上风波已过去许久,你却仍记得脸上火烧一样的辣。 只不过属于闺中少女的情思却是不属于你的,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留待你去算计。 你的公主府向来是无人递拜帖的,多得是王公贵族暗地里送些稀奇玩意儿来,怕的是被发现讨好你被你父皇查出来。二来是大多数人以为你喜清静,不喜有客上访。 侍女告诉你是位穷酸书生,求着攀着要见你一面。 你冷笑,让身旁的近卫吩咐把那书生拉进来打上三十大板。 士农工商,这士也抵不过皇族威严。不过是区区书生,就算是在朝当了官的,也得提起脸来让你打。 漫天的叫痛声冲击着你的耳膜,你只厌烦的微蹙秀眉,便有人堵住了那聒噪的嘴。 直到你细细看完府里的账目,才让人把他拖进来。 那人被带到离你几丈远的堂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来寻死?”你不掩饰你的嘲讽。 “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来奢求贵人赏识。” 于是你平生第二次怀疑起自己来,这人一身练家子身手,被打了三十大板,虽叫得凄厉却还未重伤,这般的人说自己是个书生? 你叫人细细拷问他,最终只能承认这人穿着长衫还真不是说笑的,真真是个真材实料的书生。 并且才智过人。 你乐得装傻,这日子也着实无聊极了,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当你被明明那是近卫的男人软禁起来准备封后的时候,你深知你做错了,不该犯了这戏弄人的劣性。 你的印章,信物被人利用了个彻底,于是前朝长公主有幸成为前朝为数不多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前皇族。 甚至即将封后。 玉碎成珠(2) 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 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个罢了。 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淫逸的屋子里。 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精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费。 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 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 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 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三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 你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 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裳看的你头大。 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 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 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精细的华贵衣白袍。 房内的骄奢淫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 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 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我。”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 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你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我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 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一边舔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一边顺势脱你的纱衣。你强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情欲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顿了顿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 他吻你的唇,“国色天香。” 他缓慢的掀开你的衣裳,轻薄的纱衣献媚般顺势退让。 精雕细琢的娇躯被揭开层层面纱,柔软白嫩的乳肉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嫣红的茱萸如两朵凌寒绽放的梅花。 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头对你说:“冰肌玉骨。” 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十指相扣间,是逐渐被点燃的情欲。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你倒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情事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再次表明心意之后,男人也变得霸道起来,身下的硬挺强势的抵在你的腿间,灼热让你大腿敏感得发抖。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光临你的胸部,却直接含住了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转,连带着吮吸,为你的嫣红再次上色。 难耐的娇吟从你嘴中溢出,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身上的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努力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弄得同样娇艳欲滴,帝王一边向下探索一边唤你的名。你咬着葱指,眼里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脑子被欲望冲击的甚至有点不清醒,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掠过小腹,你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男人挟制住你的双腿,去探索你自己都还未曾了解的秘地。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期待已久的花穴,不同于春宫图中的杂乱多毛,花穴外只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一条粉红的狭小缝隙,此时正因他的挑逗而流出透明的蜜液。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整个小穴乖巧得引人怜爱,男人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舔弄上方的阴蒂,在得到你的“积极回应”后才重重的吮吸着挑逗阴蒂。 你因对方的动作绷紧了身体,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大腿试图闭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好无力的用手去推挤对方的后脑,也不知是在制止还是在放纵。 快感不断涌上你的大脑,最后转换成你动情的吟哦和花穴越来越泛滥的津液。 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勃起的阴茎因无法抒发的欲望而溢出一丝精液,如捕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等待着爆发。 先是灵活的舌尖,然后是一根根不断加进的手指,等到穴口变得娇嫩可欺,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停止对花穴的霸凌。 男人将手举给你看手中黏连的淫液,甚至能拉出银丝,你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动作,他就已经把所有津液舔舐干净了。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色气看向你,轻轻咬吻你来不及收回的皓腕。 只是下一个动作就让你意识到了危机的压迫,带着雌性本能对压迫的惧怕,你试图推开对方压下的身躯以此抵抗下身遭受的入侵。 像是被你挑逗起了更加猛烈的征服欲,男人干脆利落束缚起你抗拒的双手,在唇齿纠缠间安慰你道:“主上乖。” 身下却仍是毫不留情的侵入。 你想你真是看错人家了,虽然长着一张小白脸,但对方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习武人的健壮。 你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痛苦,却无法抵抗,扭动的腰身为双方带来折磨。 “啪” 你惊了,娇臀被拍出了脆生生的声响,虽然不疼,但耻辱感让你难以接受。 “无礼!”你咬破了对方的舌尖。 男人已趁机一举突入,冲破了象征初次的薄膜,鲜血混合着蜜液往外流淌。 他却不因你的举动而不满,反而因这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不顾流血的舌尖再一次与你的舌尖纠缠,在口腔中翻滚,不一会你便尝到了对方的血腥味。 直到从挤压的湿软内壁明白你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存在,男人才用暗哑的声音回答道: “接下来的事会更无礼,主上。” 阴茎开始如无止境一边在你体内抽插,紧实的腹肌不断摩擦着你的小腹。 你这才明白欢爱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高潮的快感让你红了眼眶,双手难以抑制的在对方强壮的背肌上忘情的抓挠。 男人对背上的抓挠不管不顾,只是低头舔去你的泪水。 直到阴茎开始撞击你的子宫口,你才知道或许这还不是全部,你试图用手臂遮挡你迷乱的神情,却被对方制止。 “我想看着主上。” 再一次十指相扣,你被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帝王的眼里全是愉悦,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你的腿早已自动的环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肢,现下却摇摇欲坠。 无奈,他抬高你的臀部,从上往下的肏干着,避免了你无力的烦恼,却将你卷入更深的漩涡。 你的子宫终究避免了侵占,不是因为男人不够努力,而是因为你受不了的娇声求饶让男人一霎时心软。 帝王挟制你因快感而抖动的腰身,阴茎在你体内射出股股精液,一脸满足的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你。 “我的。”他伸手抚摸你昏睡的容颜,再一次在你的眉心烙下一个吻。 玉碎成珠(终) 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更多小说请收藏:zpo18.com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爱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勾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干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宫女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免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勾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宫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宫女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宫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嫩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 “抱歉。” 你听见他说。 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 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 “那就放了本宫。”或者杀了我,你想。 肌肤被温热的泪打湿,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女人面前流泪。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精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他依然是忙碌。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这是要放你出宫,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 男人是一介武夫时你盼他权倾朝野,这下真成了至高至上你却后悔了。 真真是讽刺。 几滴泪水被你用细绢仔细抹去,却难掩泛红的眼眶。 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 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宫内的人。 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 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 接二连三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 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宫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 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性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 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比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娇臀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 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比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 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干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 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比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 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艳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 见你不理他,潮湿滚烫的舌舔舐娇嫩的手心,你猛的缩回手,掌心还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液。 你又气又笑,这人是狗吗? 刚想一巴掌呼过去,就被抓紧了手,又强硬的与你十指相扣。 唇与唇交叠,舌尖勾着舌尖,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你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猛烈的动作,舌在你的口腔中交战,将你柔嫩的口腔当做战场,你被迫吞下双方的唾液,吞咽的动作扛不住,就有水液在你小巧的下巴上散发着光泽。 两人缓缓倒在草地间,皆是衣衫半解,微弱的阳光映衬出如羊脂般细腻顺滑的肌肤,你从欲海中短暂的抽出神智娇斥:“荒山野岭,不知羞耻,登徒子!” 引诱人的一方倒是反咬一口,对方不紧不慢的应对到:“天为被,地为席,不算做荒山野岭。主上。” 你却又反问:“方才才叫我什么?” 硬生生止住对方向下的动作。 这千金公主果然难伺候,不仅在床下难伺候,连在床上也是让人上下不得。 不过却有人乐得伺候这娇蛮的前朝公主。 他架起你的双腿,侧头在大腿内侧亲吻,轻轻咬下一个牙印,如同标记地盘的雄兽。 “娘子…” 伴随着双方的轻叹,有被好好扩张的花穴迎接阴茎的深入,他压下身,忍耐住抽插的欲望,视线如奸淫一般缠绕着被阴茎撑得迷糊的你。 硕大阴茎被送得更深,触到更多敏感点,饱胀感带来的高潮让你的小穴讨好的紧紧裹住对方的性器。 深陷在温柔乡,男人却干脆的拔出阴茎,尽管花穴不舍的祈求怜惜,却仍然阻止不了对方撤离的步伐。 大掌随意玩弄着你的香软,嫣红的乳头从对方手中逃脱,却被指间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捏。 乳肉被玩弄得不成型,下身的小口却饥渴得只能无助的开合,你握住男人肆虐的手,吐气如兰。 “相公,进来。” 说罢还似不够惑人似的,又在那人耳边说“给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你还未意识到这样床第间的调情会造成怎样淫乱的后果,只满足于饥渴的花穴被再一次填满。 “呜…” 失去理智的雄性提着你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还以为自己接到的是山间的精魅,阴茎推开内壁,又狠狠的刮擦,疯狂的想向这妖女献上自己的精元。 就练你的纤腰也被印下通红的指痕,可见身上之人使出了多大力气。 快感溢出的后果是你又一次想要在这场床底之欢中逃跑,你试图后退,娇嫩的后背被粗糙的杂草划出红痕,引起一阵阵酥麻。 那满是青筋的阴茎只露出几分之一,你就被那人提着腿拉了回去,接着是更深更狠的进入。 宫口已经被微微撞开一点,你故技重施,想要乞得那人的垂怜,男人像是在故意作弄你,只要一开口,还没来得及发声,龟头就重重的撞在宫口上。 反复几次以后,你就只好老老实实缩在那人怀里挨干了。 只看见黑衣男人腰间挂着的细白小腿随着动作晃动,突然绷紧了脚背,女人如发情母猫一样弓起背。 背上渗出一片薄汗,你媚眼如丝,男人将你搂在怀里,任由你在耳边嘤咛。 本就插入了子宫的阴茎因角度的调整妄图挑战更深,却只能撑满子宫,再没有更深的归处。 淫液顺着体内的硬挺流出体内,打湿男人的的阴毛,身体间的纠缠将其打作白沫,明示着对方的强悍。 “天要晚了。” 头顶传来染着情欲的男声。 就着相连的姿势,男人捧着你的臀把你抱了起来,因刺激而收缩的花穴带来的射意让他停顿了半晌以此舒缓。 “烦请娘子抱紧了。” 你的手臂紧紧搂环住那人,柔软的乳房被对方健壮的胸膛挤压,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臂间。 还没来得及问那人做什么,大腿就夹住那人劲腰,花穴也被迫因紧张而死死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那人竟仗着自己的武功插着你飞身上马! 这一下是入的狠了,你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就感受到体内再度胀大的阴茎。 “怎么还能变大?” 你惊了。 却被人不声不响的借着坐骑肏干了一路,直到停下,马儿慢慢悠悠的闲走了几步,你都还没从被压在马背上操弄的冲击中醒神,甚至思绪还停留在被内射入子宫的那一刻。 横抱着你向他修建的桃源秘境走去,男人色气的把手指插入你的花穴搅弄,搅得花穴声声作响,翻弄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这下娘子被我肏透了,肏熟了,这里只能怀我的孩子了。” 高高在上的主上任由他玩弄,甚至在床第间说出想要为他怀孕的话来,方才射精的雄伟又顶弄起一块湿意。 你半梦半醒间反驳:“本宫才不会给你怀孩子。” 然而娇蛮的公主终是成了他人妻,夜夜笙歌,又是一番风流快活的韵事。 (勉勉强强算日更?) 骑士与龙(1) 你是这个贫穷的国度唯一的龙骑士。 并且你是一位女性。 虽然女龙骑不是稀有的,强大国家的女性贵族们从不缺少金钱来得到龙蛋。 但是在龙骑相比以前算得上泛滥的时间,你们国家却因为贫穷连第二位有龙骑士天赋的人都找不出来。 实在难以承受被其他国家嘲笑的国王决心让你拥有属于自己的龙。 然而却是要你自己远征龙巢来找到你的龙。 于是,所以,这样,被自己国家用砸锅卖铁培养出来的,没有龙的女龙骑终于要去讨伐龙巢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个屁啦! 你一边面带笑容的接受着国王拮据的送行一边难以接受的腹诽道。 虽然是比一般的女性强壮了很多不错,从你不发达却匀称紧实的肌肉来看。 但是, 外面随便一个混蛋男龙骑能打十个你啊!更别说龙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你去做偷蛋贼吗!? 没错,除了驯服成年龙和抓捕幼龙之外,更加卑劣但有效的方法就是窃取龙蛋。 龙嘛,还真和传说中一样喜欢亮闪闪的宝物,只要引开了成年龙,偷几枚龙蛋粗心大意的龙们是不会发现的。 但是和家财万贯的贵族不一样,你的整个国家甚至还没人能买上一颗龙最低等的玩具。国王甚至连剥削都做不到。 表面上是把你派出去冒险,但实际上就是希望你不把龙找到就别回来以便保全最后的颜面,其次是因为…龙骑士真的是烧钱的职业啊。 于是销金窟被赶出了王国。 风餐露宿的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全靠着各种花式的生存技巧你才能在各种危机中脱身。 而现在,你却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雌性人类柔弱的双手握着一把大剑,手臂因恐惧的本能颤抖,尽管如此也不曾放下剑,而是警惕的与眼前的巨龙对峙。 你居然吵醒了一头巨龙,真是糟糕透了,竭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内心却快要承受不住重压崩溃了。 咽下一口唾沫,打着颤的脚步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后挪,你还不忘在逃跑前小心翼翼的放下放置在腰间行囊里的那颗圆滚滚的龙蛋。 方才被你踩着了尾巴的银白巨龙好奇的看着鬼鬼祟祟的你,大大的脑袋疑惑般的歪了歪,一尾巴扫落你手中大剑,将你牢牢圈禁在身体和尾巴围成的牢笼中。 虽然毫发无损,但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进一旁草丛中的武器,你乖乖坐在地上,心里明白巨龙好似不会轻饶你了。 我明明是骑士啊,才不是窃贼。你羞耻的流泪,骑士的骄傲感驱使你过分的苛责自己。 巨龙认认真真的观察这只弱小的人类,即使在人类女性中算得上高大的体格在它的眼中也还是娇小得脆弱。 骑士身上闪闪发光的银甲和它的鳞片相得益彰,在龙的眼中你更像是被珍藏在银色城池中的宝物。 巨龙的头突然悬停在你的面前,距你不过几米的距离,你崩溃的看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和金色的眼眸,暗示着灼热的龙息下一刻就要把你化为灰烬。 谁知巨龙重重的舔了你一大口。 是真的一大口,你直接就被巨大的龙舌推倒在它的尾巴上,甚至你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的时候它还在继续舔舐你。 龙诞使盔甲更为闪耀了,在阳光下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龙心情很好的甩动起尾巴尖,把周围的杂草毁得乱七八糟。 你冷静下来,意识到这头龙没有杀意,反而尤其喜欢你。 等这头龙又一次想要张开嘴时你终于抵住它的下颚,彬彬有礼问候到:“你好,银龙大人。” 应该是这个龙巢的守护者。你暗自揣测。 并不对你的举动作出反应,银龙在你松开手后依然自顾自的一遍遍的刷上龙诞。 …你对龙的认知一瞬间产生了崩裂,龙族虽然有着自己的龙语,但伴随着千万年的契约,成年的龙族都是听得懂通用语的。 危机解除使你大胆起来。 你强行合上龙族的嘴,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你、好、大、人。” 银龙这才端起了守护者的身份安分起来,只是尾巴依然放置在你的身下。 “人类,你要留下来。” 巨龙宣布了对你的判决。 “银龙大人,请您高抬贵手,我来自一个遥远的贫穷国度,而我是那国家唯一的龙骑士,我只是想找到和我签订契约的龙。” 你试图辩解。 “请原谅我的卑劣。” 少女骑士的泪水在阳光下醒目极了。 “但你现在是窃贼。” 龙族不慌不忙的说。 你绝望的瘫坐在地面,尽管天还是不变的蓝,云层依然悠闲的起伏变换,你却已经走到了绝境。 巨龙的爪子敲击地面,有节奏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在思考如何惩罚这位学术不精的窃贼。 打起精神,在一片杂草中找到你的武器,你再一次跪坐下来,沉重的大剑平放在双腿之上。 “听候银龙大人的处罚。” 你宣誓,圣光在你额间闪耀,宣布了誓约的达成。 身着银白盔甲的女性抬头看向巨龙,蓝眼中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正义。 “留在这里做吾的奴仆吧。” “是的。”骑士低头,奉上自己的忠诚。 银龙大人真的…是个孩子。你慎重的作出了这样的结论。 所谓奴仆的任务并不算太辛苦,大多数时候你都只是陪着对方看守巢穴罢了,虽然心情不好时还会舔你几下取乐。 让你作出那样评价的是对方任性的出游时间,有时一整个星期的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有时又安分的待上十几天。完全不复龙族最初稳重的模样,看守龙蛋的人居然成了你。 誓约生效,巨龙并不担心你会作出什么背叛的事,更何况它有足够的能力解决任何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已经快三个月。 这天,你把翻滚出巢穴的龙蛋一一放回巢内,其实巢穴内的空间足够大,与其说是巢穴,不如说是巨大的溶洞,尽管有足够的广阔空间,你还是能发现偷偷滚到外面去的蛋。 远方有巨大的银色身影坠落,接着是巨大的树木倒塌的声音。 是银龙阁下,它或许受伤了。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银龙阁下的人形姿态,对方鲜明的外貌特征保留在人形上,一头长而顺滑的银发,闪耀着光辉的金色眼眸,修长的青年体格恰到好处的烘托了对方的气质。 俊美的龙族带着腹部的巨大伤口回到巢穴,你一眼就看到那撕裂了的腹部惨状。 发丝的遮挡使对方的脸上覆盖上阴霾,金色的眼眸散发出瘆人的温度,苍白的嘴唇昭示着他的虚弱。 银龙在警惕你。 按照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即使是弱小的人类,要加害它也不是不可能。 你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你是那样的善良,又光明,持有着龙骑士的优良品质。 偷窃不过是你无可奈何之下的举动,却因此被判定为低劣的人类。 你只是翻找你带来的伤药,虽然不是在冒险途中,你已经整整困在这里两个多月,但自小培养的意识让你时刻准备着物资。 银龙看不见你的动作,内心的焦躁催促它解决掉你,却只是摸摸捂住流血的伤口,妄图凭借卓越的修复能力愈合伤势。 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好的伤药,你靠近青年,对方虚弱的模样让你加快了脚步。 若人类不试图借机反抗,他就放了她。银龙想,眼底是满满的警惕。 你粘着药膏的柔嫩指腹贴上对方腰间时龙族罕见的战栗了,双拳暗暗握紧。 却是如一阵清凉的风缓解了疼痛,龙族震惊的看着你的动作。 以为蛮力使对方疼痛加剧了,你既懊恼又羞愧的向对方致歉:“这是我第一次为他人上药。” 龙族收敛了惊讶,强装镇定的调侃你:“那你还真的做得糟糕透了。” 你早已看清对方的任性,只默默涂抹药膏,不给他助长气焰的机会。 距离过近,少女的吐息打在胸膛,或许全因为伤口拉近了距离,高傲的龙族这才低下头颅观察起来人类雌性的容貌。 金发蓝颜的光明神标准配置,让他想起人类教堂里画着冠冕堂皇的天使,但天使的眼中只有漠视生命的冷漠,而你不一样。 他那样想,仔细去看你被长长眼睫微掩的眼。 “人类。”他的声音嘶哑。 你疑惑的抬头,湛蓝的眼瞳全然收录进对方眼底。 对方欺身而上,你还在涂抹的手直愣愣的抵着对方的腰腹。 会不会戳到伤口。你居然还在想。 银发青年带着怜爱一般的亲吻那双纯净的眼,你合上的眼感受到湿热温润。 退开身,他说:“你的眼睛很美。” 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比蓝龙好看多了。” 得了吧,你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对方的无礼举动,要原谅龙族的无心之失。毕竟自己的眼睛确实经常被人夸作蓝宝石,喜爱亮闪闪的龙族按耐不住是正常的。 “感谢您的夸赞,银龙大人。” 青年察觉到你的敷衍,追着要强调自己说认真的,你一边对付到“好的大人。”“是的大人。”,一边用绷带给对方打了个颇具少女气息的蝴蝶结。 你没想到龙族居然带回来一具奇异的海鱼尸体,显然是它让他受伤了。 你推测龙族带着伤一路从海边飞回巢穴,对龙族强健的肉身有了新的认识。 “战利品。”青年带着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条海鱼大概有龙身的二分之一那么大,身上还散发着海水的气息,整体呈现淡粉色,鱼鳍犹如透明的薄纱,你试探着叩击流光溢彩的坚硬鱼鳞,眼里散发出赞叹的光芒。 很适合用来打制防具。 贫穷的龙骑士物尽其用的想到。 有人认同自己的眼光应该是愉悦的,银龙一向那样觉得,看着你对海鱼几乎是痴迷的眼光,银龙却有一丝丝的焦躁从心底冒出来。 花吐症(1) 同桌正在找你借数学笔记,你想对他说让你找一下,不知名的异物却突然填满口腔,手下翻找的动作被迫停止,你捂住嘴跑向厕所,摊开手,是一堆红色的玫瑰花瓣。 你的口腔甚至还残留着玫瑰的花香,然而你却难以接受这些花瓣全是你吐出来的。 下课快要五六分钟了。 强装淡定的把花瓣装在校服的兜里,你打算当做自己做了一场梦。 你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身旁青春活力的打闹声提醒你正在现实世界。 物理老师已经来到教室,正在试映课件。你刚回到座位上,上课铃就响了,少年戳了戳你的肩膀,暗示你加快动作。 同桌是学校有名的不良,而你却是稳定的年级前十,不久前班主任搞了个优差互补的计划,于是你和他相遇在教室最后一排。 你快速找出作业,在书桌下递给他。 少年一边抄着作业一边还有心思找你说话,问你刚刚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出去了,还有意无意的问昨天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谁。 你假装自己是个哑巴,不想让更多人注意到你们。 老师的目光扫过来,周围的人又开始认认真真做笔记,只剩下同桌还没心没肺的催你回答,还问你是不是又痛经了。 上一次你痛的出冷汗,他就跑去小卖部买了一杯豆浆让你抱着。 你悄悄在桌下拉他的手,小声说:“你别说…”只是还没说完,察觉到口腔里几乎掉落的花瓣,又赶忙捂住了嘴。 老师刚叫出他的姓,他就英勇就义一般立马站起来,对老师说:“老师,我同桌身体不舒服,得去医务室!” 说罢也不管老师的反应,扶着你往医务室赶。 讲台上的老师翻了个白眼,早已习惯了少年冲动的性子,再加上你一个三好学生的加成,只叫班长做好出勤记录,就不管你们继续讲课了。 少年大手拉着你的小手,一路往医务室奔,然而你的腿怎么也没有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儿长,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唔!”你两只手拉住对方的手臂,情急之下也没意识到少女柔软的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这对方。 同桌脸上飞起一片红霞,问你怎么了。 你两首摆出一个叉,示意不用去医务室。 少年奇异的脑回路以为你的意思是不要让他拉你的手,为难的挠挠后脑勺。 “就你这小身板要跑多久呀?” 你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却猛地蹲下了。 花瓣从你的嘴里涌出来,几乎堆满了整个掌心。 现在是上课时间,四下无人,眼里就只有娇小的少女难受的蹲在操场上。 突然的片刻失重,少年把你横抱起来,你盯着手心簇拥的花瓣,只听得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风呼呼刮过你的脸,可知同桌有多心急如焚。 少年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你放在一旁用作休息的床上,去值班室找校医去了。 你还没想好这么多花瓣要藏在哪里,对方就已经折返了,“老师好像不在…” 话还没说完,他就傻眼了。同桌手心里那一大堆花瓣是什么鬼? 你傻傻的应道“我其实真的不用来医务室,我只是唔…” 对话被熟悉的感觉打断,你猛地捂住嘴巴,竭力避免自己被对方识破,手里的花瓣四下散落,意外给洁白的病床增加了点缀。 看着这唯美又略显诡异的画面,少年心中居然升起发现你秘密的兴奋感。 他清了清嗓,确保自己的语气足够正经,问:“你是玫瑰花精?” 你气的想跳起来打人,干脆当着他的面把花瓣全吐在手心,“我只是会突然莫名其妙吐出花瓣而已,什么花精?” 娇小粉嫩的唇在说话间上下开合,少年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突然转身去反锁上了医务室的门。 他又走向洗手台,背对着你洗手,水流声持续了好一阵,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小心翼翼的说:“虽然很奇怪,也不算是病吧?” 暧昧的气氛不自觉的蔓延着,你坐在一堆自己吐出来的玫瑰花瓣中诡异的觉得脸热,少年的身上居然传来一阵阵的压迫感。 你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 随手拿起一块消毒后的白布,认真擦拭干净手上的水渍,少年转身,带着你熟悉的傻笑,一切好像突然恢复正常。 “那也应该需要检查一下吧。” 刚才在你没注意到对方的时候他已经脱掉了校服外套,短袖露出他线条流畅的手臂。 “老师不在的话,只能我这个同桌代劳一下了。”语气真诚。 你半信半疑,又看着对方认真的架势,糯声说:“好…好吧。”还没说完舌尖就品尝到来自花瓣的苦涩。 白布被放在床头边的架子上,你坐的方向正朝窗,少年在你身前站定,挡住了室外的光线,逆光使你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先把嘴张开吧。” 你如顺从的羔羊一般张开嘴巴,身前的人拿起电筒去照你的口腔。 最先被注意到的是形状姣好的粉嫩唇瓣,好似一个用力就能咬破一个口子,带着些许湿润。 然后才仔细去看口腔内部,口腔内部的扑鼻的玫瑰花香弥漫开来,分散在狭小的室内。 少年一向以为玫瑰花香过于甜腻,现在感觉你呼出的玫瑰花香好像还能忍受。 奇怪的有些上瘾。 粉嫩的舌头藏在几片玫瑰花瓣之下,因太久没有吐出的花瓣染上唾液在口腔中拉出银丝,和着小巧玲珑的釉白牙齿呈现出一片荼蘼的景色。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取出花瓣,你留意到同桌上下滑动的喉结。 一片寂静,无人不识趣的前来干扰。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场检查已经变成了单纯的玩弄,分泌的唾液因没有及时吞咽而溢出,玩弄这红艳舌头的手指早已被口水浸湿,你已经是被迫张开嘴接受这场玩弄。 直到你泪眼婆娑的看向对方,少年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 修长的手指从口中撤离,带起几缕银丝,明亮的光线从你的脸上移开,握住小巧电筒的手用力的突起青筋,暴露了克制的欲望。 你合上的口腔还隐隐传来酥麻,下颚酸痛,舌面还残留少年粗糙指腹的残暴力道,甚至下身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做梦一样。 你被对方的行为惊吓到,又因为内心掩藏的暗恋转化为惊喜。 习惯被温柔对待的少女第一次直视了男性野兽的一面,小声的控诉道:“变态同桌…” 尴尬的气氛和自己难以解释的行为让聒噪的不良心虚的又一次拿起白布擦拭那双不安分的手,一双眼漂移不定的观察着你的反应。 现下正因为你的指责羞愧低头,露出通红的耳朵。 他正想对你道歉,室外突然传来钥匙声,伴随的是老师们的聊天声。 你又担心对方会因为这件事觉得你讨厌他,又觉得这样是在是太孟浪了,而且…也搞得你很淫荡。 一片混乱的思绪中,你听见他压着声音提醒老师回来了。 不能被看见。 脑子混混沌沌的想,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毫不犹豫的,你扑倒了对方,翻身骑跨在对方腰间,双手捂住对方欲惊呼的嘴。 霎时你就后悔这样做了,虽然孤男寡女在黑漆漆的医务室独处,但大家都知道你身体不适,也不会想的太多。 如果现在被校医老师发现,就更难解释了。 隐藏在老师悠闲的喝茶翻书声后的是你的紧绷。 你不敢动弹,原本强撑着悬空的下身被同桌有意无意安放在对方身体上,你感激的对对方笑了笑,以为对方体贴的分担你的紧张,竖着耳朵关注着老师的你没有注意到两人交接处的情色寓意。 小巧的手电筒不合时宜的顺着床沿滚落,发出响声,打断了老师悠闲的喝茶动作。 脚步声靠近医务室内部,老师轻轻叩响房门,“有人吗?” 你硬着头皮回答,佯装虚弱的清亮少女声应到:“老师,我肚子不舒服,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暗示自己的不方便。 打开了反锁房门的老师虽然奇怪,也只能透过蒙蒙的光线看出确实是一位娇小的少女,余下的皆是朦朦胧胧的。 “当然可以。”以为自己记忆力又出了问题,老师转身退出了房间,一边腹诽自己的疏忽,差点把学生忘在医务室,一边还不忘关上门,留给室内一片清静。 骑士与龙(2) 你与银龙的关系好像因为他的受伤被拉近了,比如此时眼前罗里吧嗦的银发青年。 暴躁的龙骑士一手捏碎辛苦收集的稀有花种,火红的椭圆状种子内部的粉红枝叶顺着你白皙的手指流淌,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被泥土毫无保留的收容。 “真是无趣的人类,这东西很稀有吗?既不会发光也不好吃。” 拿起你放在一边的种子打量,又不屑的随手一扔。 “人类,东大陆的森林里这玩意儿遍地都是,虽然什么精灵在那里群居,但你求我的话…”银龙期待的俯下身看着你,期待着你的回答。 你不耐烦的用沾满甜腻汁液的右手挟制住对方曲线完美的下巴,手指带着压迫的力道把多余的汁液涂抹对方精致的脸上,粗糙的指腹未能在对方留下痕迹,反而是香甜的汁液印下了粘腻的指痕。 压下怒气面带微笑的劝诫对方:“银龙阁下,平平无奇的果实并不能吸引到您可贵的注意力。” 骑士明明早已卸下了一身银甲,此时穿着不知从他哪堆宝藏里翻出来的礼服改装的便服。 蓝色的精致礼服勾勒出对方傲人的曲线,纯净的双眼正裹挟着怒气侵略他的神经,尽管卸下了一身骑士装束,却仍然散发着使人沉迷的光明气息。 青年金色的瞳孔微微的颤动,有羞红迅速攀上耳垂,金色的发丝在日光下发出耀眼的光,不论是对方精致的面容还是那双直视灵魂的眼都使他心中冉冉升起掠夺的欲望。 你感觉到手下体温的升高,那光芒四射的眼中正流转着浓浓的风暴,你心中一慌,想要把手拿回来,却被滚烫的大手按住,再次与对方的肌肤相贴。 金发的少女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艳红的舌轻轻舔舐自己手掌上残留的果汁,在心中引出一阵阵撩人的痒。 你试图挣扎开来,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控制住,你无奈的被按在对方健壮的胸膛上,得以呼吸到对方浓厚的雄性气息,也能听到胸膛内剧烈的心跳。 你不清楚龙在想什么,过近的距离使大大咧咧的骑士羞涩,柔软的金发把你少女的一面展示得更为彻底,龙族的鼻腔被诱人的馨香充满了。 试探性的挣脱,未果。你迟疑的喊他:“银龙大人?” 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眼眸才从欲望中解脱出来,缓缓低头与你对视,只是看见你白嫩的手腕被他不小心捏出一圈红印时闪过一丝懊悔。 龙族骤然放松了力道,却没有放弃对对方的掌控。 对方低沉暗哑的声音的声音传入你的脑海,傲慢的龙族任性的宣布:“人类,你不再是我的奴仆了。” 你脸上刚浮现出喜悦,却听见恶魔般的话语:“你是我珍藏的宝藏。” 温柔似水的眼眸化为凛冬,骑士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了正为自己所做决定洋洋得意的龙族。 “银龙阁下,请不要逗弄我。” 说罢你转身回了巢穴,撇下任性的龙族去照顾龙蛋。 古板的骑士觉得蠢货龙族不过是在复述当初的“审判”,并不想被对方借此调笑,虽然对方是你名义上的“主人”。 很快你就领会到了对方绝对的字面意思。 你一觉醒来,眼前是巨龙掠夺来的宝藏堆成的小山,四周的墙壁上是发光的某种特殊矿石。 被照亮的山洞内是足以引起任何一个国家的狂热争夺的宝藏,而你身处于被安放在最中间的巨大金色鸟笼内。 你知道你在哪,这是巢穴内一个藏宝洞,你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快要被亮眼的财富所淹没了,而现在你却被迫与它们同处一室。 再一次感叹银龙难以理解的思维方式,你站起身,离开珍贵的异兽皮毛所制成的毯子,开始研究怎么出去,你站起来后才从凉飕飕的腿间意识到你身上只穿了一条样式简单的裙子。 礼服被换成了丝绸质地的纯白连衣裙,丝带却被设计在胸前,只要解开小巧的蝴蝶结,这唯一的遮挡物就能被轻而易举的褪下。 你想你必须要提醒对方尊重女性的隐私,纵然对方只是一只龙族,也不能随意看你的身体。 你的右脚踝被拴上精致的黄金锁链,上面镶嵌着各色的精美宝石,随着你的行走在地上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虽然并没有挂上锁,但笼门被合的严严实实,你使劲全力也不能撼动对方丝毫。 开门声缓缓响起,接着是青年轻快的脚步声。 龙族站在山洞的边缘欣赏着此刻的美景。 一身洁白衣裙的少女被保护在精致的巨大容器中,金色的长发和湛蓝的眼眸使对方显得柔软可欺,四周的价值连城并不能夺走对方的光芒,心跳声又开始变得剧烈,龙族凝望着那位人类女性,眼里满是痴迷和势在必得。 你看见停顿的龙族走向你,最后在囚笼外驻足。你用力握住眼前的金色栏杆,试图让对方停止这个荒谬的玩笑,你祈求般的说:“请放在下出去吧银龙大人,这恶作剧或许应该结束了吧?” 银发的青年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笼门发出轻微的转动杂音,打开了。 你的脚还没有来的及迈出囚笼,就被对方沉稳的步伐逼得节节后退,俊美的银龙将你逼退到角落,你娇嫩的身躯陷入毛毯内,不解又慌张的看着对方。 青年的脸上却流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半跪在你面前,目光锁定在你曲线优美的身躯,滚烫的手抚上你被拴上锁链的娇嫩赤足。 你注意到对方另一只手上更为精致的另一条锁链,那是一条打磨细致的锁链,脚环内被细心的放置了柔软的皮毛以防挣扎导致的伤害,每一处都被刻上华贵的浮雕,更为瞩目的是上面镶嵌的高纯度蓝色宝石。 你试图将自己的脚从对方手中挣脱出来,对方显而易见的意图使你害怕,绝对性的力量优势更是让有自知之明的你十分恐惧。 银龙轻轻的取下你脚上的脚环,新的脚环“啪嗒”一声被干脆利落的合上,精致的脚环使少女纯洁又禁忌的魅力更为突出,银龙罕见的为自己这么晚才找到这样美丽的宝藏感到羞愧。 仿佛被少女魅魔般的气息俘获了,银龙低下头轻轻的舔咬你精致的踝骨,大手顺着光滑的小腿滑入裙摆。 长长的银发拨弄出轻微的瘙痒,唇舌在你的脚踝留下一小片水迹,柔嫩的肌肤被对方捉弄得十分敏感。你察觉到龙族略带情色的大胆举动,眼里流出羞耻的泪水,按住对方滚烫的手,小声的抗议。 青年的手缓缓退下了,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阵地,对方抬起头看你,金色的眼眸中却是更加深邃的欲望。 布满浅红色痕迹的足被强硬的引导向对方硬的发涨的庞大欲望,裤装下勃起的巨大阴茎在足底散发出隐隐的热气。 龙族觉得娇小的人类真是每一处都能挑起他的欲望,无论是精致脆弱的脚踝,还是纯净如宝石的眼眸,还是红润的嘴唇…这大概是这个世界最值得珍藏的宝藏了。 而这个巨大的宝藏,现在归他了。 对方在用你的脚释放欲望,你羞耻得浑身发红,不管不顾的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反而给对方带去了舒适。 “再动动。” 如图劝诱孩童的语气,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 你索性不给对方半点甜头,只一边按住乱糟糟的裙摆,一边指责对方:“银龙大人,我只不过是犯了盗窃之罪,你怎么能这样欺辱我?” “谁说你只犯了盗窃之罪?”解开精致的蝴蝶结,少女美丽惑人的身躯缓缓展现在龙族面前。 松开了手中的足,大手色情的握住丰润的乳房,娇嫩的乳头被用力吮吸成成熟的艳红色,你被陌生的快感刺激,纯洁的花穴产生了第一股花液。 敏锐的嗅到对方情动的气息,身下的女人不自觉的扭动着臀部,在一片白嫩的乳肉间抬头,银龙“善意”的提醒你:“你可是引诱了一只年轻力壮的银龙啊。” 你模糊的记起宣誓的人只有你自己,对方这样欺骗的行为也不能受到神罚。 骑士与龙(3) 骑士与龙(3) 一双秀眉拧起,你既气恼自己的单纯,又对对方的厚颜无耻感到无奈。 在你的认知里龙族从来都是威严、正直、忠诚的伙伴,而不是身上这位一边蹂躏着你香软的乳肉,在上面留下点点痕迹,一边用另一只手在你的蜜穴口打转的无赖龙族。 骑士柔软的身躯上烙下点点红痕,使原本美丽的娇躯变得色情起来,银发青年看着眼前的美景,挑起一抹邪魅的笑,然后在骑士的注视下难耐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你看见贵族的礼服纽扣被龙族修长灵巧的手指一粒粒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性感的腹部曲线展示在你面前,隐隐约约能看见腰腹间流畅的人鱼线。 不自然的转过脸,你支支吾吾的对对方说:“银龙阁下,我是人类…” 优雅又暴躁的解开下装,膨胀的硕大龙茎挺出,在紧实的腹肌上留下一丝腺液,对眼前的人类蓄势待发。 不顾你退避的动作,龙族温柔又强势的把晶亮的腺液涂抹在你稚嫩的唇上,你能感觉到唇上满是湿润、咸腥的液体。 “就是这个眼神,这个动作…” 龙族俯下身凝视着你有着些许泪水的朦胧的眼,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你的手去安抚他的下身。 硕大在你的手中跳动,敏感的手心成为了另一种感官,没能全握住龙茎的手心感觉到有凸起搏动的青筋在跳动,让你感受到对方的生机勃勃。 龙族艳红的舌舔舐掉你的泪水,你被迫闭眼,红与白相交织,你手上挣扎的动作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制止。大手握住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能感受到对方模拟性交一样在你的手间缓慢抽插。 嘶哑的男声在你耳边抱怨,暗藏着满满不能释放的欲望。 “人类,都是因为你引诱了我,本座可还是个雏呢。” 说完停止了动作,你的手却被对方用法术强制性的捆绑在囚笼的栏杆上,无力挣扎。 明明我也是第一次好吗!骑士欲哭无泪,来不及控诉就被下身的动作打断。 偌大的山洞里是遍地的昂贵宝藏,在一片珠宝金银堆成的山里,金色的囚笼静静立在最中央,时不时有少女的泣音和男性的喘息声在山洞中回荡。 这样充满战利品的地方才能赋予龙族无人干扰的安全感,在独属于他的秘密基地宣告少女将任由他宰割。 骑士的下身是罕见的光洁,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进入一个指节的长度,不敢刺破少女体内的薄膜。金色的眼眸仔细的看着被玩弄成殷红的穴口,有透明的津液在挤压中流出。 一边被疯狂玩弄着花穴,一边是对方揉弄着的阴蒂,初次了解情欲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泄了身,大腿根被刺激得不断的抽搐,试图闭合上的双腿被对方随意的压制。 “还不够大,现在还进不去啊。” 青年在你细腻的内侧肌肤上缓缓摩擦,稍稍缓解了欲望让自己保持清醒,才继续未完成的扩张工程。 体内一阵阵的高潮快感让你觉得难受,腰身不知足的扭动着,想要满足被填满的欲望,体内的空虚让你不顾理智的催促:“可以了…”少女因饥渴而变得甜腻的祈求声。 “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欲望比你更加上脑的龙族耐心的进入第四只手指,被撑开的粉嫩穴口看起来格外色气又脆弱,等待花穴饥渴的吮吸,青年才取出手指,将手掌上泛滥的淫液涂抹在龟头和茎身上。 阴茎变得湿滑,能更加轻易的侵入花穴内,然而仍然硕大得与花穴显然的不匹配。 “没办法再扩张了。”龙族苦恼的低声说,龟头抵上打开了小口的花穴,缓缓向你的体内进发。 饥渴的你有意夹紧对方的腰身,试图加快情事的节奏。 “呜…”紧致的小穴被强制撑开,撕裂的痛苦让你从饥渴中清醒过来,细长的腿试图从对方腰间滑下去,却被对方有力的固定在腰间。 龟头不容反抗的进去了,穴肉被迫容纳了庞大的巨物,有鲜血从穴口沿着茎身滴落,打在身下的皮毛上,不一会染红了一小缕毛发。 青年好奇的沾起一小滴血,放入口中,甜腥的气味在口腔散开。 你一边羞耻的看着对方的动作,一边害怕对方蓄势待发的茎身,你知道龙族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他们的掠夺从来都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你难以想象娇嫩的体内被阴茎劈开的痛楚,试图向后退开,躲避对方的进攻。 慌乱的龙骑士似乎忘记了自己艰难的处境,被束缚的双手注定她难以逃脱,这样的动作不过是挑起对方的征服欲罢了。 果然,后退的腰身被对方仅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固定在身下,你被抬起下巴,看见龙族的瞳孔变化成竖瞳。 穴内紧张的收缩,龙茎继续缓慢的进入,你担心的还是到来了,茎身一点点摩擦过你紧致的阴道,你被迫承受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的感觉。 “一点都不乖。”龙族轻咬小巧的鼻尖,随后就吻上了那张发出娇喘声的小嘴,堵住了你难过的呻吟。 “嗯…”双方发出一声闷呵。虽然还没有全根进入,龟头抵着紧闭的子宫口,但仔细翻阅过人类著作的龙族对神秘的子宫势在必得。 被填满的龙骑士不知道她即将承受的是怎样骇人的狂风骤雨。 垂死般的挣扎,天鹅般的长颈全然暴露在掠夺者的面前,谱写出一曲情欲的悲歌。 青年在你的颈间轻吻,对送上门来的猎物欣然接受,固执的印下一个又一个标记。 长长的发丝扫在颈间,造出一片痒意。 龙族从掠夺中直起身,你的颈间和胸前已全是对方创造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骑士健壮的身体得到了重用,柔韧,紧实,穴口居然没有撕裂出任何伤口。 华贵的服装垫在少女身下如同装饰,和纯色的肉体刻画出视觉上的冲突。看着雪白的阴皋吞下自己的阴茎,青年挺动腰身,缓缓退出,看粉嫩的穴口不舍的挽留阴茎,在阴茎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你把我弄脏了,骑士。” 流氓,骑士想。 真想拿大剑砍他。身体却不遵从的去贴合对方,小穴主动的吞吃下一小节阴茎,还未缓过神,就被对方狠狠入了进去,直直肏到花心,只能被动的吮吸。 “那就只好把你也弄脏了。”饱含欲望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对方掐着你的腰进攻,稚嫩的身体逐渐品尝到快感,在龟头和茎身的勾刮间分泌出更多淫液,打湿了身下层层叠叠的布料。 被包裹住的龙族也很愉悦,花穴内仿佛有千万张小号在不停的吮吸,花径内层层叠叠,制造出颇大的阻力,两方如同交战一般激烈,溢出的淫液打湿了龙族下身的毛发,湿漉漉的贴在下腹上,又继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带起骑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简直是量身定做…”入迷的抚摸你的腰身,上面已布满通红的指痕,平坦使对方甚至能看见体内阴茎的动作。 “啊…嗯…”“不要”你试图逃避,本来埋在垫子里的脸慌张的抬起,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流泪。 原来是龙族沉下腰身不再动作,而是凭借着蛮力去破开子宫的小口,子宫口不堪重负的受到强硬的挤压。 侵占在沉默中结束,直到完全插进稚嫩的子宫,粗大的龙茎才一动不动的感受着子宫带来的压迫。 有汗水滴在你的胸前,连你都不知道的深处被对方占领了,身体完全绽放在对方身下,少女本就泛着粉色的身体变得通红,加重了情欲的气息。 空气中满是情事气息,即使是圣人也会被这样的场景所魅惑。 你朦朦胧胧看见对方身上泛起银色的微小光芒,用力眨下泪水,你才看见对方身上逐渐显现出零散的银色龙鳞。 你想到了什么,脑子里炸开。 果不其然,花穴本就庞大的负担翻倍的加重,你感受到龙茎上出现几片粗糙的龙鳞,在静止中带来压迫感。 即使穴内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你还是伸出手去推开眼前人的胸膛,开玩笑,这真的不是人类能承受的尺度了啊! 进入子宫的瞬间法术被解除,你的手已经恢复了自由,然而这并不代表傲慢的银龙允许你在欢爱中反抗他。 骑士与龙(4) 沉迷在情色中的龙族气场依然强大,少女对比娇小的身体被搂进怀里,抗拒的动作被迫停止。 身体的重量使阴茎进入得更深,鳞片摩擦紧致的内壁,带起一阵阵更加猛烈的快感。龟头用力的压迫着子宫,你白嫩的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以缓解莫大的刺激。 你止不住的浪叫,整个上身颤颤巍巍的,摇出晃眼的乳波来。 “你的腰好细。”还看得见明显的腰窝,龙族拿自己的手衡量。骑士的花穴识趣的含弄着阴茎,阴茎像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 “好滑。”你感受到青年四处放纵的大手,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却无能为力,瘫软的手只能软软撑在对方身体上。 手下的肌肉紧绷,身下的人握住你纤细的腰上下起伏,殷红的小穴不断吞吐着庞大的阴茎,银色的鳞片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和温度。 你被银龙搂在怀里猛肏,脚踝上的锁链声一阵阵回响,身上的红从未褪下过,对方坚硬的胸膛在身后一下下撞击,这样紧凑的性爱让你无力极了,只能张开腿任由他在体内驰骋。 “我不行了…不做了”你哀求。 龙族的小腹不自然的收缩,你感觉他应该是要射出来了,生殖的本能和理智在交战,你既想要对方狠狠的射进来满足贪吃的子宫,又想要恳求对方不要射在自己体内。 狂乱的动作骤缓,青年的下身开始小幅度的向上顶撞,不论怎样龟头都丝毫没有退出子宫,缓慢的插入抽出使你更为敏感了,你的小穴开始一味的缩紧,想要从对方索要些什么。 亲昵的含弄你的耳垂,银龙在你耳边低声说:“给我生个蛋好不好,到时候…”龙族有力的手臂将你抱起,宛如抱小孩的姿势,你一低头就能看见粉嫩又硕大的茎身从你白嫩的穴口露出一小截,又缓慢插进去。 “嗯…”满意的感受到小穴的收缩,龙族继续诱拐贫穷且正直的骑士。 “我的财宝都归你,这些亮闪闪的珠宝都是你的,到时候还有龙崽子给你玩,防具和武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唔…”骑士却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小高潮中,脑子里一团浆糊。 似乎是拒绝的意思?青年恼怒又不解的将你抵在笼子上,胸前冰冷的感觉让你有一丝清醒,然而缓慢又沉重的抽插却使你再一次跌入深渊。 “为什么拒绝?”骑士薄薄的后背被对方收入眼底,两个对称分布的腰窝美得诱人。 “哈?”你发出疑惑不解的声音。 却没能来得及阻止对方。 原本温柔的收尾被这场乌龙激化得火花四射,龙族的阴茎完全撤到穴口又狠狠的插入,不理会身上已经陷入高潮的骑士,龙族带来惩罚意味的快感。 各种混杂的液体堆积在穴口早已被拍打出白色的细小泡沫,不顾高潮中收缩的花径继续强行抽插的后果就是无法抵抗的射意,青年俯下身再次询问,竖瞳带着一丝压迫:“射给你好不好?全部都射给你,射满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被干的意乱情迷的只好朦胧着双眼回望,求生欲很强的回答到:“好的。” 银龙终于心满意足的射精了,鳞片微微张开,炽热的精液灌进稚嫩的子宫,子宫仿佛吞咽一般收缩,龙茎持续射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期间一直享受着阴道高潮带来的“售后服务”。 感受到你的瘫软,龙族将你安置在角落的软垫上,你仰躺着,却无力闭拢大腿,有精液顺着花穴被凶悍肏干留下的小口里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银发的青年意犹未尽的舔咬你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观赏着自己干出的红肿小穴,伸出一根手指扣挖出更多精液,粗糙的指腹刺激着内壁,小穴如同被干怕了一般颤抖。 不一会儿,龙族刚刚休战的下身又膨胀起来,马眼溢出一丝液体。 你听见对方恶魔般的低语:“这样一点估计不够吧?全溢出去了呢,看来真要填满子宫才行啊。” 法术被用来消去红肿,阴皋恢复白皙。阴茎再一次插入,发出“噗嗤”的响声,龙族一边控诉着你的淫荡一边身体力行的“满足”你无止境的欲望。 年轻力壮的龙族真的做到了,你的脑海最后只记得被按在那块软垫上一遍遍被尽情灌精,到最后你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 清晨,你在一片寂静中醒来,身边只有龙族的呼吸声,龙族将你搂在怀里睡着了你枕着的便是对方坚硬的手臂。 你小心翼翼的动弹,却感受到胀意满满的小腹和仍然插在你体内的粗大阴茎。 “啊…” 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你还在思考要不要拔出来,担心拔出来会把身下这块可怜的垫子弄得更脏时身后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金色的眼里睡意全无。 你被对方轻车熟路的按在垫子上,鼻尖满是情事的气息,过多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溢出打湿了阴毛。 上面叼着你脖颈上一小块肉轻咬,下面不紧不慢的干着你,泡了一夜的小穴变得松软,阴茎毫不费力的尽情出入。 “好浪…”感受到已经习惯性承受的身体淫荡的迎合,龙族觉得你的体内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干成了他阴茎的样子。 “怎么还受不住?”注意到你紧紧抓住身下软垫的手和被紧咬的下唇,男人强势的把手插入你的指缝,捏住你的下巴给了你一个深吻。 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被填满了,你满足的想。 “龙族都是这样交配的。”你听见对方这样说,背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我以前还不懂为什么那些龙不愿意从母龙身上下来。”青年喘出的粗气打在你的后颈,那块被叼起来的嫩肉上是微辣的疼。 “真想天天“骑”你。”龙族色气的说。 所以都说我是龙骑士了啊,为什么会被龙骑啊,你在迷乱中想到。 龙族小心的含住后颈上的嫩肉,用力顶在你的子宫深处,再一次射精了。 “好心”的在穴内搅弄一番,半软的阴茎就不动了。 能感受到精液再一次溢出,你感觉自己从被龙族囚禁就活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现在是真的快要被对方肏烂了,每一次高潮都如同失禁。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只能生龙蛋了。 你勉强想起自己的尊严,不去管挣脱不开的禁锢,扭头问银龙多久才能放你走,估计你的国家快要灭国了。 龙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契约,看得出是早就准备好的,满是古龙语。 “签下它你就可以走了。”龙族俯下身,前胸贴着你的后背,带起一阵灼热。 “嗯唔…”你刚拿起笔,体内的龙茎就再一次膨胀起来,原本消失的龙鳞因为过度兴奋再一次浮现出来,磨蹭着子宫口。 “这么想离开吗?”银发青年面带笑意到问,竟是说不出的如沐春风。 见你颤抖的手难以写出半个字,体内的龙茎体贴的全然没入了子宫,不给你增加多的负担。 身子猛地紧绷,你缓了缓神,一边签字一边撒谎:“我当然不想离开银龙大人,可是我是为国效忠的龙骑,人民还盼望着我回去呢。” 虽然体内还插着硕大的阴茎,你还是稳稳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堪称优美。 真是赏心悦目,龙族这样想。 契约生效,缓缓消失在空气中,你却莫名心慌。 体内硬铁一般的阴茎猛地抽出,又一下到底。“那你应该开心了,这下你不用离开我了。”银龙幸灾乐祸的说,撞击出淫靡的水声。 你不解,“银龙大人不是说要放我走吗?”银龙把你翻了个身,把你的双腿压在胸前,阴茎进的更深。 面对面的被对方肏干,你欲伸手捂住对方的眼睛。 “但即使是本座,也应该跟着妻子走啊。”银龙如此说,随着一个吻落下,一枚精致的银戒出现在你的无名指上,上面镶嵌着一颗高纯度的金色宝石。而银龙手上的宝石明显是你手上戒指的男款,只不过宝石换成了纯粹的蓝宝石。 于是贫穷的龙骑士拥有了一位真?家财万贯的龙族丈夫,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龙与骑士(终) 你还是接受了自己拥有了一位龙族丈夫的事实。好歹也算有龙了吧,你自暴自弃的想。 另一方面,其实你也知道自己的心动。无论是龙族的俊美,还是对方隐隐的关心,还是因为某个不知名的瞬间,你想你是喜欢上这条龙了。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鲁莽,说不定你们还能情投意合的更自然一点,都怪这条“淫”龙,你气愤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守着的银发青年,引来对方莫名其妙的回望。你好说歹说,甚至让对方在床上承诺不再束缚你,大费周折才让对方明白夫妻间该怎样相处,青年才满脸不舍的解开你脚间的禁锢,只是警告你不许把戒指摘下来。 现在你们正在赶回你的国家,龙巢已经由其他龙族接管了,本来是靠飞行赶路的,但现在你需要吃一些东西饱腹,顺便清洗一下身体。 银龙是安全感的来源,远远比你一个人赶路的时候好多了。 你蹲在河边洗果子,银龙就在你身后警惕周围,或许也不是,从他在你身上游移的眼神来看。 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有人声传来,应该是有人来了,大半年没见过正常人类的你有些高兴又有些紧张,站起身来等待对方停下,这里是方圆罕见的一条溪流,大多数人都会在这里稍作休息。 看来是贵族,你看着花纹繁复的轿身和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护卫想。 果然,你看见一只苍老却依然白皙的手从帘后伸出来,轿内的妇人用羽扇遮挡住半张脸,直勾勾的看着俊美的银发青年,遮挡不住的感兴趣。 “一只银龙?”对方居然能够看出青年的真身。 护卫们向你们围拢。 银龙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你,好像在等什么。 “这女战士有什么好的,又粗鲁,又笨拙,跟着本夫人,我会给你数不尽的珠宝,最好的护甲。”那贵族夫人见青年不应声,示意护卫去抓。 你眼见护卫们上前,将龙族护在身后,一身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愤怒使你忘记对方强大的事实,你只是举起大剑,怒视着对方。 “他是我的龙!” 龙骑士如此捍卫着自己的主权。 随着一声龙吼,巨大的银龙出现在这小小的溪边,龙族满意的用头蹭了蹭怒气值拉满的骑士,不屑的用金色的眼眸俯视众人,浑厚的龙语吐出一个字:“滚。” 那贵族慌忙放下帘子,缩在车厢的角落,失去理智一般尖叫到:“快走!” 护卫们慌乱的退下,接着是车马嘶鸣声,那群人已经逃得不留痕迹,只留下滚滚烟尘。 你恍惚的抱住龙族布满银鳞而显得冷硬的头颅,轻轻在对方头上落下一个吻。 “还好,你还在。” 龙族巨大的尾巴如同小狗一般四处扫动,压倒了一大片丛林,巨大的头颅继续蹭着你,如同在安慰主人的小狗。 “我会努力变得更强的。”你明亮的眼中闪耀出光芒,立下誓言要成为对方最好的主人,有圣洁的光自你额间盛放,标志着誓约的确立,身着银甲的骑士如初见一般威风凛凛,吸引着龙的目光的却不再是那身熠熠生辉的铠甲,而是对方坚定的神情。 龙族再次化为人身,从空间里拿出完好无缺的野花戴在你的发间。 “我是你的。”你听见对方沉声说。 “你也是我的。”他将你搂进怀中,下巴抵在你的头顶,闷闷的说:“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们是夫妻。” “好的,我亲爱的丈夫。”你脸上绽开笑容,笑靥如花。 一夜间你回到了自己的国度,那里正是夜晚,人们在街道上游行,比你离开之前要欢乐不少,你听说宫廷宴会还未结束,就和银龙找了一家旅馆消化赶路的疲劳。 这一夜你睡得香甜,青年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入睡,而窗外人声鼎沸,漫天星火。 第二日你前去拜访国王,国王面色红润,胖了不少,你还未告诉对方你找到了自己契约的龙,对方就赐给你一大箱黄金。 原来小小的国土内发现了多条黄金矿脉,为贫穷的国家带来了庞大的收入,所以才会有那样繁荣的景象。 你向国王说出你的担忧,怀璧其罪,你担心会有贪婪的大国打你们的主意。 国王只告诉你不用担心,捻着胡子告诉你大国们相互制衡,都不敢轻举妄动,全和他签下了合作条约。 令你苦笑不得的是你被迫告老还乡了,虽然龙骑士的职位还保留着,但你已经不再是宫廷中的一员了,美其名曰放你自由。 对方还促狭的暗示你可以和你的丈夫回家,不用再每天为国家的生计发愁了。 直到晌午,国王才展示完他的财富,你和青年拉着手走下离开宫殿的台阶。 青年突然停下脚步,暖暖的日光打在银色的发丝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对方疑惑的睁着一双金色眼睛看着你,问:“什么是结婚?” 你想了想,告诉对方是在教堂里,在神父的祷告下宣誓、承诺结伴一生,然后掀起头纱,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亲吻。 你又告诉对方,你们的契约也算是变相的一种结婚了,龙族的生命从此和你联系在一起。 龙族明白契约是什么,却不懂结婚是怎样的,只懵懵懂懂的继续跟着你走,眼底是掩藏得很好的疑惑。 接连几天,你都带着龙族探索王城大大小小的角落,虽然很多地方都被财大气粗的国王翻修了,但大多数还是能看见你成长的痕迹。 今天是留在城里的最后一天,今晚你就要和龙族回他们的巢穴了,或许还会见到龙族的父母… 你不好意思的向对方道歉,这几天陪你在城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打转,还得听你絮絮叨叨的回忆童年。 龙族只是握紧了你的手,一脸轻蔑的说:“堂堂龙族才不会在意这点运动量。”你却想起青年几天前不堪重负的表情,扑哧笑出声。 龙族拉着你往一个方向走去,你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好紧跟对方急促的步伐,还不到几步路龙族就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直接将你抱起,你带着甜蜜又羞涩的笑容环住对方的脖子。 “你要做什么呀?”少女娇俏的问道。龙族只觉得胸口似有火在灼烧,心跳愈发快速。 龙族只朝你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继续向前走。 有三两个人看见你,纷纷朝你打招呼,又看见抱着你的龙族,在那里讨论了半天,只得出个“骑士大人的丈夫”的称呼来,青年的笑容却扩大了,你伸手去捏他的脸,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开心。 原来他带你来到了教堂,教堂内空无一人,只听得见远方钟塔悠悠的钟声。 他将你放下,来到了礼堂前,将一片结婚用的精致头纱轻柔的放置在你的头顶,回荡在耳边的是白鸽展翅的羽翼挥动声。 有熟悉的朋友和人民依次落座,国王捧着一束鲜花坐在最前排,胖胖的脸上是祝福的笑意。 法术在一瞬间制造了惊喜,龙族穿上了白色的西装,本就俊美非常的外貌更具吸引力,而你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婚纱,是典雅的款式,镶着金色的花纹,精致而内敛。 被众人看着长大的骑士换上了那样一身婚纱,使人们惊艳不已,甚至有人控制不住的欢呼。 牧师挥了挥手,擦去眼里的泪光,肃穆的看向眼前这对新人。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牧师顿了顿,他看出眼前的青年是一位龙族,漫长的寿命和强大的实力让对方拥有浪迹天涯的资本。 “你愿意吗?”牧师问。 “我愿意。”毫不犹豫的,龙族握着你的手,深情的看着你。 眼前的朦胧不知是泪水还是白纱遮挡,你紧紧抿起下唇,担心自己会哭出声。 那样傲慢的龙族伸出手阻止你伤害自己,催促一边的牧师赶快完成仪式。 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众人还在鼓掌,龙族已经迫不及待的撩起了你的头纱,龙族深邃的五官逐渐靠近,在你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我爱你。” 你听见龙族说。 对方亲个没完,丝毫不给你回应的机会,明白对方终于弥补缺失的安全感,你握紧他的手。 我也爱你,你在心中回应到。 作者:论总是凌晨日更的作者会不会猝死 花吐症(2) 披散着一头黑发的少女就坐在他的腰间,校服短裙不经意的撩起,在黑暗中朦朦胧胧,让人升起窥探的欲望。 你转过头,身下桀骜不驯的不良少年只看着一处怔怔发呆,一双手还放在你光滑的大腿上,和你略低的体温碰撞出反差。 你不自在的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撑着双腿立起身想要从身下人的身上下去,那双手仿佛不经意的滑落至腿弯,在那凝出汗意,大拇指轻轻摩挲手下娇嫩的肌肤。 室内的空气又变得稀薄起来,仿佛外面的人声都隔着潮水一般逝去,只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杂音。 身下的人制止了你离开的动作,手下并没有放开你的趋势,你再看他,只看得见对方被捂得红润的唇。 “你好香,好软。”红润的唇挑起促狭的笑容。 “你该回去了,要下课了。”你避开他的调笑,想起校内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校园里的传言总是很暧昧又恶俗,说校霸交往过十几个女朋友,每天都会带人去开房,与性有关的流言总是传的最快最广的。 你听说过很多,很难相信那样照顾你的少年有那么多被作为谈资的风流韵事。 作为纪委的你总是听在完那些流言后状似毫不在意的撩起垂落的发丝,继续一丝不苟的做一个刷题机器,即使主人公就在你的身旁,你也无意去寻求八卦的真相。 但你是不满的,是嫉妒的,毕竟女孩子的喜欢还是那样的纯粹,那样容不得半点污蔑。你默默喜欢他就够了,你那样想,笔下流露出对方的名字。 喜欢的人现在就在你身下,好像被你魅惑了一样动弹不得。好好学生觉得这吐花的病一定醉人,要不然你怎么会升起勾引他的念头。 少女像是突然陷入了沉思,男生以为对方生气了,对自己的莽撞感到无语,怎么就又馋人家的身子了,人家又不一定喜欢你。 少年同样苦涩的内心使那双惯常充满朝气的眼渐渐暗淡了,摩挲的动作停下,双手慢慢离开朝思暮想的美好肉体。 “那纪委你得让让我了。”男生把双手乖巧的放在胸前,是难得一见的听话,一双长腿却架起二郎腿,腿间抬头的某物微微磨擦靠近花穴的腿侧。 反正你也不懂,不良恶意的想到,也算是收点利息。 却看见你解开颈间精致的领带。 少女继续解开一粒粒系得极为规整的纽扣,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室内白得发光,同桌按耐不住的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唇。 你却用那领带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少年心里烧起一把火,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心里却是通天亮的火光。胸腔里热得难受,那火终究是撩动了春意盎然的平原,硬生生将不羁少年最压抑的臆想勾了出来。 你看见少年的手不复安分的在黑暗里摸索,你牵起他的手,竟然又湿又热,看得见凸起青筋的手在激动的颤抖。 你迟疑了,握住他的手不知要怎么办,你现在知晓他大概是喜欢你的,他的脸是瞒不住的红,如风的少年现在却是这样的束手束脚。 你的目光落在床上微微发皱的花瓣,刚拿出来的时候是那样鲜活,现在却在发暗,发黑,好似要化为尘埃。 害羞却坚定的引导那人的手循向你的大腿内侧,裙摆被撩高,跟随那人的动作摆动。 “纪委?”你听见那人疑惑不解的发问,抿着唇,你只是俯下身去掀开他短袖下摆,露出打闹间你曾窥见过的腹肌,不再去管那人的动静。 眼前是男色盛宴。 良好锻炼带来的是腹部流畅明显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室内明暗分明,结实的胸肌上是淡褐色的小点,你甚至能看见细微的汗水从腰腹间流下,打湿了从下腹蔓延上来的稀疏体毛。 像是在探索未知的世界,你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去舔舐了一下腹肌,舌头传回嘴里的是汗水的微咸,还有皮肤细腻的触感。 粗糙的大手在你的腿间按揉,靠近花穴的那一小块的肌肤被摩挲出一片红色,少年在试探着摸索你的敏感地带。 被遮挡住视觉,只能在脑海里勾勒你的动作,少年的嘴开合,最后选择在动作上回应你。 你将将顺着腹肌的线条吻到对方胸膛,留下一条晶莹的水迹,小巧的嘴含住对方的乳头,却不小心使力过度,引起一阵刺痛。 “嘶…”少年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空闲的手揉乱你整齐顺滑的长发:“吃奶吗那么用力。”又提小猫一样捏你的后颈皮。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被对方打压了,你羞红了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愤愤的用小巧的虎牙去碾弄对方已经湿润的乳头,执意要攻下对方。 见他不再阻挠你,你就继续去舔弄另一边乳头,乳头在唾液的侵扰下发出淫靡的水光,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同桌经常在操场打篮球,你时常站在走廊上看同桌在球场上恣意飞扬的身影,那双手总是灵活又巧妙,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对方手里的球夺走。 而现下那双灵活的手只是翻开你已经被津液打湿的内裤,在腿间挑动你的花蕊,手指刻意的摩擦那条细缝。 时间早已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很久,但两人只是一心一意去探索对方的身体,全然不顾时间的流逝。 少年没有察觉你带着一丝赴死的觉悟,或许这小而诡异的病会要了你的命,你敏感又多疑。 腿间有津液流出,打湿了对方的手掌。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你只能夹紧他的手,不让他再有机会捣乱。 不良取开领带时看见的就是少女一脸潮红又双眼朦胧的看着他,又白又大的奶子就贴在他的腰腹,压出诱人的弧度,短裙解开了拉链正挂在她的腰间半褪不褪,腿间还夹着他的一只手,此刻正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气息猛地变得浑浊,少年好看的单眼皮飞上一抹红,只觉得浑身发热。 你抬头就看见对方如狼似虎的眼神,下身涌出一股津液,你羞耻的捂住自己潮红的脸。 “你好嫩。”你听见少年说。 手下指尖在穴口挑拨,却并不进入,只是撩拨难耐的花穴。 “感觉进去干两下说不定你就会高潮了。”沾满粘腻汁液的手在你腿间轻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腿张开,我脱衣服。”你颤颤巍巍的张开腿,湿透的内裤再次贴上阴户的感觉让你不适的扭了扭腰身。 “别发浪。”大手色情的揉捏你的臀肉,平日里桀骜却温柔的人已经染上了狂乱,一双眸子如狼一般紧盯着你。 他已经脱下被你推上去的短袖,此刻暴露出好看的肩颈线条和明显的锁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色欲。 “我没有…”你委屈的抱怨。花穴却不知足的试着吸入对方修长的手指。 “我们可都是第一次。”他轻咬你的乳肉,舌头在上面用力的碾压,留下一阵灼热和酥麻。 “唔?”你惊讶的看着对方。 “要是我忍不住一下子肏进去你得哭几天。”少年色气的说,手下有两指进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努力搅弄出你体内汹涌的情欲。 你脸红,狡辩道:“才不会…”硬到发涨的性器却不理会你的狡辩,少年有力的腰身带动下身顶弄你。 “拉开拉链。”他暗哑的声音说到,带着一丝青春期的嘶哑。 你于是低下头在黑暗中去解他的拉链。 昏暗的室内,少女赤裸着上身,随着低下头的动作,能看见少女蝶翼状的眼睫,一向白净的脸上通红,颤抖着奶白色的乳肉,一双手在他的胯间摸索。 好歹是借着光线找到了拉链,你看见少年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迟疑的拉下了拉链,莫名感觉自己释放了一只猛兽。 空闲的大手玩弄着你的乳肉,有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穴内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不仅已经进去了三根手指,甚至还恶意的在穴内张开手指,扩张内壁。 “纪委做得好好,看来学习好的人做爱的效率也很高啊。”成绩垫底的人表扬了你的优秀,却让你羞耻到想流泪。 “把它拿出来。”你听见又一声命令,不敢去看对方充满欲望的眼神,颤抖着手去拉下黑色内裤的边缘。 其实已经能看见露出的龟头抵在小腹上,但你一拉下内裤,散发着热气的阴茎就打在你的脸上,狰狞的样子和你在av里看见的完全不同。 你有些瑟缩。 “舔。”大约是看见你的害怕,男生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宠溺和温柔,大手抚摸你的头发,却依然坚定不移。 “太大了…含不住。”你舔着发红的龟头,试探性的吞吐连最前端都含不下去。 “所以现在只叫你舔,以后慢慢含。”他捏捏你的耳垂,把白净的耳垂捏的又红又软。 “比我还要心急。” 可是不一定会有以后了,你悲哀的想。口腔内的花香盖过了阴茎的气息,你却执着的去舔吸,想要知道他的味道。 花吐症(3) 有浊白又粘稠的液体喷发出来,有一小股直接射进了你的嘴里,大多数释放在你白净的脸上,甚至你浓密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点点白浊。 那些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落回同桌浓密的阴毛上,黑与白的对比鲜明,你如愿闻到了对方浓浓的雄性气息。 你还愣愣的张着小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嘴里浓稠的精液从红艳的唇间泄露少许。 淫靡又青涩。 少年叫你的名字,大手温柔的在你的脊背上安抚,炽热扫过形状优美的蝶骨,引的你不停的颤抖。 “吞下去好不好?”许是见多了av里的浪荡桥段,同桌对你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有一股莫名的执念,放软了语气诱哄。 你合上了唇,缓慢的把精液咽了下去,有一丝腥,有一丝涩,但还好不算太难吃,只是张开了太久,下巴酸痛得紧。 眼见着阴茎再一次膨胀,你怎么也不肯再看它了,一张小口抿得紧紧的,生怕对方看不出你的不情愿。 少年也不恼,惯常洁癖的你能吞下去已经在他意料之外了,要紧的是你满足你腿间的泛滥,快要把他淹了。 他把你搂上前,自下而上的看着你,你的花穴贴在对方凹凸有致的腹肌上,不自觉的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痒意。 “没有避孕套,要不先不做?”想到了避孕措施,他担心的说到。 “我可以帮你舔。”像是担心你会生气。 “反正以后…” “要做,进来。”你带着哭腔祈求对方,甚至乖巧的含着裙子的下摆,露出少女整个下身,带着稀疏阴毛的洁白下体暴露在人前,透出一股任人侵犯的放荡。 你已经不敢再听到“以后”这个词,对你来说这已经成了变相的折磨。 有按耐不住的津液滴落在少年腰腹,拉出透明的丝,逐渐在那里汇成一小片水泽。 “老公…”见对方还在犹豫,你含糊不清的喊到。 少年天天逗弄你那样叫他,通常都被你回避了。 对方却听得真切。被投下了一把烈火,少年顺势握住你的腰,在阴茎触碰到你穴口的时候吻在你的额间,清清楚楚的说:“如果有了,你愿意的话,就生下来。”是那样幼稚的承诺,却让你浮空的心缓缓落下。 阴茎缓慢的破开穴口,你却心急的沉腰想要坐下去,龟头顶开那一片膜,疼得你吧嗒吧嗒的流下眼泪。 爽,但被过于紧致的小穴吸的又很痛。 同桌没想到一向冷静的纪委在床上是这种风情,硬生生把一场情事弄成了一场事故,下身僵硬得不敢轻举妄动,他又气又笑的捏了捏你的脸。 “怎么不听话。” 你只是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还满口喊着痛。 哄了好一会,你又红着眼睛问是不是做完了。被你气的狠了,同桌气的拍了你的小屁股一下,白嫩的臀部迅速泛起红润,如同一个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你是在暗指你老公我早泄吗?”硕大的阴茎料想你差不多适应了,又接着往里顶。 “啊,恩,太大了…”被打开了深处从未被探寻过的密地,你想要从阴茎上离开,只是刚刚使力就被对方按了下去。 被迫填满的少女不由自主的蜷缩,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隐隐约约还有少量血混着津液流下来,打湿了少年的睾丸。 你居然就高潮了,你难以置信,才想起少年开玩笑似的说干不了你几下你就得高潮,被自己淫荡的身体气得极了,你泄恨一般去咬对方精致的锁骨。 不管不顾的挺动着腰身,少年只是一心一意的肏干,看你在他的怀里颤抖,看你光洁的背部在昏暗的室内晃出好看的弧度。 室内满是羞耻的肉体碰撞声,单人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床帏外只看得见两人重叠的身影和不断晃动的病床。 发展到后面你早已忘了要咬他,只是意识迷乱还要去迎合他的节奏,却总是帮了倒忙,一旦阴茎插进来你就抬起,抽出去你又穷追不舍。 你的敏感点离穴口近,不用插的很深就能很舒服,对方却被你弄得不上不下,干脆放了手让你自己在胯间起起伏伏。 食髓知味的你乖顺极了,只是动作慢得磨人,花穴收缩着去感受阴茎,起伏间都是极慢极慢的摩擦过敏感点,少年完全被你当做了工具人。真的很舒服,你迷迷糊糊的想,尽情的摩擦浅浅的穴口。 “懒猫。”趁你沉下身时恶狠狠的顶上去,身下的人再不给你丁点自由,沉没于快感中的你能承受对方快速的抽插,在高潮来临时无助的呻吟。 阴茎缓慢的抽动,试图延长你的高潮,花穴颤颤巍巍的含住阴茎,流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早已打湿了双方的阴毛。 你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被干成小奶猫了,好乖。”看着眼中只有他的你,体内的阴茎再一次胀大,撑开滑腻的内壁,碾弄挤压着你的花穴。 “喂奶子给我吃。” 意识接近空白的你乖巧的捧起胸前香软的乳肉,把乳头放在对方唇前,还歪歪头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吃。 也太乖了吧? 一口含入小半个奶子,少年满脑子都是要把对方彻底肏坏的念头。 淫荡到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开心的抱住了对方的头,如同刚从酒里捞出来一样散发着少女的香气,脸上满是潮红的笑意,生怕对方干不死一样。 并不是错觉,就连同桌也嗅到了催情似的香气,你的身体随着高潮颤抖,就连溢出的淫液也带着那股魅人的玫瑰花香。 你迫不及待的收缩小穴,想要榨出阴茎深处的精液,却没办法阻挡对方的攻势,滑腻的媚肉又被狠狠的推开,你只能接受对方带来的快感。 好想让他射进来。 像是被女妖附身,你拨开挡住面容的几缕长发,眉梢间都带着媚意,眼神无辜的看向对方,柔柔的说:“射给我嘛,我想要。” 少年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的抽动,又深又重,花穴被肏的发热,你又开始求饶。 “全都给你。” 快速捣弄了上百下,伴随着一声低喘,对方才将阴茎深深埋进你的体内,龟头抵在最深处,直直射进了子宫,酥麻的感觉使你控制不住的一阵阵收缩。 “要死了…”你神志不清的呢喃。激烈的情事让双方都气喘吁吁,射精后的阴茎甚至还没来得及抽出去,就被花穴严严实实包裹住,感受着花穴内的温润。 有精液从缝隙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你趴在少年健壮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与小麦色的躯体有一种色气的对比。 很难相信喜欢的人在一天之内和自己进展这样神速,你也喜欢他,他意识到。突然有点感谢这莫名其妙的怪病,少年的眸看向你红润的唇,忽然想起自己傻得忘记了和你接吻。 少年微微挺起胸膛,腹部肌肉在你的身下变得坚硬,你迷茫的抬起头就迎来炽热的吻。 一个快要把你吞吃殆尽的吻。 又有花瓣不识趣的冒出,少年却没有避让,而是在花瓣间与你舌尖纠缠,直到最后两人满嘴都是玫瑰馥郁的香气。 两人分开,有银丝在空中连结,年轻人脸上泛着潮红,说不出的青涩又淫靡。 你发现少年的口中居然也涌出花来,吓得你立马哭了,怀疑自己传染了对方,要对方张嘴让你看。 同桌却又给了你一个吻。 花瓣终于成为了最好的点缀。 原来病源是少女满怀痛苦的暗恋,化为表达情意的玫瑰,去告诉自己的心上人,需要充满爱意的吻才能全然褪去。 为你堕落的天使(1) 屋内弥漫着阴森的气息,法师塔的主人一头乌黑油腻的及地长发,散漫的赤着脚,灰色的长袍将可爱的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对方的阴森气息。 矮小的死灵法师在地上画出必须要配上繁复花纹的法阵,内外的花纹契合旋转,一阵光芒升起,你欣喜的看向阵法中心… 一双黑色的巨大羽翼浮现,随即是天使般完美的容颜,对方缓缓收起翅膀,一双红色的眼缓慢睁开,在看见所料的人时露出满足的笑容。 “您好,我的主人。”华丽的嗓音完美掩饰了背后微微的颤抖。 对方一身洁白的天使制服格外刺目,扫兴的坐下继续翻阅厚厚的法术合集,你自顾自的抱怨原本应该招来领主级恶魔的法阵怎么会只出现一只刚刚堕落的天使。 堕天使并不在意对方的无视,他只是乖巧的跪坐在你的身边,巨大的羽翼为你遮挡午后过于刺目的眼光。 有着光明眷顾的天使堕落至地狱,黑暗粉碎了他洁白的羽翼,给予他鸦黑色的羽毛和不再压抑的性格。 他就那样默默看着你钻研法术,血眸定定的看着你,在阳光下透彻见底,安静得仿佛没有呼吸。 直到太阳落下,新一轮星辰升起,有月光撒在你的帽檐,寒气从窗口侵入,如毒蛇舔舐你的肌肤。 脖颈僵硬,你正想像往常一样给自己一个治愈术就有温热的手隔着布料揉捏你的脖颈,有温和能量抚慰着你,带来舒适。 你掩藏好惊讶,侧过头去看被你冷落了大半天的召唤物,对方脸上挂着笑容,原本魅惑的红瞳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主人…” “堕天使?”你打断对方的问候。 大多数天使都是因为贪恋美貌的凡人女子而堕落的,你想到,不知道他在意的凡人会是谁,但总归不关你的事。 “是的,主人。”对方不带丝毫羞耻,也并不对上帝抱有愧疚的样子,看不出来是曾经无忧无虑生活在天堂的圣洁天使。 你看得见他对你的忠诚,只因他现下真挚的亲吻你的手背,眼里是真诚和你不懂的执着。 你没有留意到对方因为你终于离开书籍转而关注他的视线狂喜,巨大的羽翼欢喜的小幅度动了动,掀起一小股风却被他用法术压了下去。 巨大的法师塔顶端,室内又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在微微抖动,两人的影子打在墙上,一片混乱的纠缠。 此时的你没有意识到你居然是对方堕落的原罪,娇小的法师随意的趴在地面上休憩,灰色帽檐脱落下来,露出你动人的容颜。 那是拨动了天使心脏的脸。 即使你再一次忽略对方,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缓缓躺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天使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你,巨大的羽翼轻轻将你收拢进他的庇护之下。 在阴森的屋内,这一幕反而格外温馨。 湿软的灰眸睁开,眼前是即使堕落也完美无缺的天使,上帝是如此厚爱他们,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眼睫上覆着点点阳光,唇形优美,美好得让人想要亲吻。 你生出些脱离现实的迷幻感。缓缓睁开的血眸和搭放在身上的黑色羽翼让你恢复清醒,你这样的死灵法师怎么可能受到天堂的庇护,你嘲笑自己的幻想。 “我不需要保暖。”你看着对方说,却没有推开温暖的翅膀。 “为主人提供一些不必要的帮助也是我的荣幸。”对方从容的回答,白色制服仍然刺眼。 “不过是无用功。”讲究效率的法师起身,给自己和对方都施了一个清洁术,又开始新一天的学术钻研。 有诱人的食物香气传入你的鼻腔。 是你还是人类时最喜爱的点心和红茶。你的法师塔保留了你作为人类的习性,也还设置了对消耗食物极少的法师来说无用的厨房。 你披着法师袍下楼,赤足在木制的楼梯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你穿过走廊,来到了厨房。 堕天使已经收起了鸦羽,黑色的短发与白皙的肌肤映衬,有一种堕落的美,围腰围在身后,勾勒出腰部的曲线,身材修长,整个人挺拔又美好。 他听见你的脚步声,伴随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转身向你展开一个温暖的笑容,展示了他的杰作。 你注意到他袖口有尚未来得及擦拭的面粉。 “你会做这种东西?”你茫然的问道。你曾经试过很多次,再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味道,对方却再一次勾起了你尘封的回忆。 “我喜欢的女人常用,我就学着做了。” 天使也会追求女人?你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这样,大多数堕天使都是肆无忌惮的掠夺,这大抵也是他们会被上帝惩罚的原因之一。 “那或许你得常常给我做了。”原本只把对方当做短期奴仆的你升起了招厨子的念头。 “是的,主人。”对方再一次乖顺的回答,回应到姿势标准,风度翩翩。 这人真的是堕天使?你脑子一闪而过的疑惑。你端起红茶,缓缓向楼上走去,堕天使举起托盘,盘中是精致的点心,跟随你的脚步。 你没能看见血眸里难掩的深爱和掠夺。 暗无天日的法师塔在“厨师”的干预下改变了,你有时从书本间抬头,就能看见小小窗台上生机盎然的绿植,一边的吊床,和整洁的房间。 通常堕天使会在你沉迷于书本时安静的收拾房间,贴心的用上了消声术,避免打扰到用心的你。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来自地狱的堕天使被你使唤成一个厨子,虽然还是会做一些比如给你捏肩,为你梳理长发,给熟睡的你提供翅膀的毫无意义的事,但已经让你渐渐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这天夜里,原本快要熟睡的你被窗口飘进的雨丝惊醒,清凉的雨丝落在你的身上如银针般刺痛,你用法术关上了门窗,不让一丝雨水飘进来。 你看见窗外有闪电。 瘫软的倒在地上的法师痛苦的捂住了耳朵,等待着雷声的宣判,一行清泪缓缓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害怕极了,那是三十年前?还是四十年前,你已经记不清了,在那样一个夜晚,有士兵闯入你的家中,屠戮了所有人,而你被关在柜子里惊惧的目睹了一切。 妇人的胸口是一片血迹,精致的发型凌乱,踏着雨水而来的脚印留下一片潮湿的水迹,她挣扎着,带着对死亡的畏惧和憎恨。 她死前朝你瞥去一眼,眼里是不舍和爱,然后就毅然移开了目光,不再动弹。 强大而臭名昭著的死灵法师在黑暗中呜咽:“母亲…” 每一秒都是痛苦。 有一双手捂住了你的耳朵,盖在你的手上,传来对方温暖的体温。 渴求症(先导) 写了一点点,想问大家有无想看的欲望,没有就打算不写了 花吐症(番外) 你正在书上做笔记,黑板上老师的板书密密麻麻,窗外有蝉鸣,教室内的风扇呼啦哗啦的嚎叫,天气热得你握笔的手心都出了汗。 一只手缓缓接近,热气缓缓靠近你的大腿,你一边做笔记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抽了对方一下,那只手执着的放在你的腿上,在你光滑温凉的大腿上摩挲。 “热。”你抱怨,一边装作平静无波的听老师讲课。 余光里能看见那人依然趴在桌上,看上去在睡觉。 你转头去看,看见那人嘴角露出讨人厌的笑意。 无赖。 你在心里骂到,默许了对方放在你腿上的手。 最后一堂课结束,终于放学了,今天下午会放半天假,高三的假期总是半天半天挤出来的。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有人看见不动如山的你们,大多都知道你们是情侣,心照不宣的笑笑,有些不知道的,你回答说还有事要做,也离开了。 刚才还热闹的教室转眼间人去楼空,只剩下你和同桌两个人。 “醒了没?”你没好气的把放了好久的手拍开,能看见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 “醒了。”能听得出少年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 你面上一红,很多次你都是听着这样的嗓音在清晨醒来,伴随着纵欲的无力和对方清晨又滋生的性质。 升入高三,除了暑假做了很多次之外,开学以后你们就再也没做过了。 对方之所以那么累还得多亏了你天天督促对方去补习,虽然选择了体考,但少年还是常常学到深夜。 你的内心突然怜悯起来,倾身想要给他一个安慰的吻。 同桌突然搂住你的腰身,把你抱在他的身上,不紧不慢的入侵你的口腔,大舌勾引出粉嫩的小舌,在不断分泌的唾液中纠缠,双方的唇都染上淫靡的水光。 “唔…”少年像是把夏季的躁动都发泄在你的身上,灵活的舌强势的掠夺你的口腔,顺利的攻城掠池,换来你娇软的攀附。 滚烫的手让微凉的肌肤染上热意,少年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在夏天像是一块冷玉,在夏天还硬生生把你抱在怀里,搞得你烦不胜烦。 修长的手指顺着棉质内裤的缝隙侵入,缓慢插入紧致的花穴。 你的上衣被撩起,内衣的背扣早已被对方熟练的解开,现下正被对方吸吮着乳房。 太久的空虚让你痴迷,又因为在教室里而感到紧张。 “有监控…门也没关”你说,抬起身想要脱离对方。 少年薄薄的汗意贴合在你的背部,大手顺着你的脊骨抚摸。 “监控坏了,要过几天才有人修,刚刚有人出去把门带上了。”对方模糊不清的回答。 你这才放心,花穴放松警惕的流淌出更多淫液,媚肉开始不知足的绞紧。 “硬的好快。”少年色气的舔弄你挺立的乳尖,在上面附着上晶亮的唾液,你的乳肉随着扭动的腰身晃动,蓄意勾引着对方的目光。 “有变大吗?不过已经够大了。”一手揉玩着你柔软的胸脯,一边不知足的吸吮着,手下还强硬的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手指在滑腻的穴内抠挖,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大拇指故意按紧了你的阴蒂,花穴被迫流出一大股淫液,大腿内侧控制不住的抽搐。 你扶着那人肩头,才保持住不让自己软倒下去,喷溅出的淫液打湿了对方的手掌,有星星点点的溅到了对方的裤子上。 “潮吹了?”你不是没有潮吹过,但是这次是出乎意料的快,甬道饥渴的收紧对方的手指。 少年舔舔嘴唇,眼底是蠢蠢欲动的恶意。“看来太久没被干敏感坏了,一会没力气了我抱你回去。” “不要…”你羞耻的反抗,眼里还含着高潮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身下的手指不管不顾的翻搅,恶意的顶弄敏感点,引来媚肉讨好的收紧。 用力在乳肉上留下一个咬痕,换来你的痛呼,少年将你推倒在方才你认真收拾干净的桌面,你有一丝庆幸,幸好刚才收拾好了桌子,不然你的东西全会被少年打乱。 同桌半褪下短裤,露出蓄势待发的阴茎。 身下的少女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要花穴吞入更多,好汲取更多快感,对方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泪,眼眶又红又湿,还不知足的向他讨要更多。 少年快速的抽出手指,花穴内的淫液飞溅,打湿了身下的课桌,冒着热气的龟头戏弄似的去戳弄微张的穴口,茎身上青筋狰狞的突起,仍然装作游刃有余的逗弄你。 你虽然难受得紧,花穴有意识的收缩,却还是只是羞羞答答的用腿暗示性的勾对方的腰身,细腻的肌肤在对方腰间摩挲以环境难耐的欲望。 少年强硬的取出你含在口中压抑呻吟的手指,阴茎开始单纯的在你阴户外摩擦,龟头一遍又一遍的顶弄阴蒂,引来淫水泛滥。 茎身上粗大的青筋助纣为虐,无情的蹂躏着敏感的小点。 “啊…唔嗯”莺啼婉转,你求饶的叫他的名字。 “我是谁?”一边尽情的抽插,一边满脸笑意到问你,少年施加了无尽的情欲折磨。 你又叫他的名字,无限娇媚。 “再说一次?”抽插的动作放缓,你不由想起阴茎在你体内为你带来的一次次快感,脑内终于灵光一闪。 “老公…”你喘着气去搂对方的脖颈,讨好亲吻对方的唇。 过于的紧致让少年放缓了动作,阴茎缓慢的填满你的身体,撑开体内每一处褶皱,穴口紧紧箍着茎根不让对方离去。 “怎么那么紧?”你的唇被放开,是晃眼的红润。 “啊…”久违的舒适让你发出一声声呻吟,少年将你按倒在课桌,双手握住你的腿,阴茎加快了速度肏干,有过多的淫液沾在对方小腹上混合着汗液渲染出更加浓烈的情色气息。 “想不想老公?还是更想老公干你?”低沉着嗓音,少年配合的俯下身深入甬道,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你,又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想老公了…啊嗯”似乎是奖励一般,那力道更重了,你想要蜷缩,却被对方展开,两只手被按在头顶,露出姣好的身材。 你看见少年随成长逐渐变得厚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在运动间彰显着力量,你像是一只被完全征服的雌性,讨好的去舔舐对方的小臂,挑起更加狂乱的风暴。 对方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你后悔的咽下了混着对方汗液的唾液,出声求救:“太快了…啊…唔要死了…”泪水从眼角溢出,你试图挣扎,却被对方狠狠钉在课桌上承受爆发的欲望。 眼前是娇嫩白皙的肉体,只因他的动作而产生反应,甚至连挣扎也做不到,只能选择承受他给予的快感,粉红的花穴被干的艳红,抽插间甚至能看见被勾连的媚肉,洁白的阴皋被拍打和阴毛泛起粉红。 少女的脸上满是迷乱,双拳握紧,修长的腿攀附着他如同寄生花,在他提供的养分下尽情成长。 “我也想你。”同桌回答,清醒的嗓音是独属于少年的清越。 你被抱起,只顾得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花穴疯狂收缩,整个人都依赖着少年来获取安全感。 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的捅入,被持续操弄的花穴软透了,连根部也全部含了进去,只看得见对方饱满的睾丸。 “啊…” 有水迹落在地上,把千篇一律的地砖打造出不同寻常的淫靡,你看见自己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地面,却顾不上羞耻,只能抓紧了少年的衣服来缓解过多的快感。 你被放在了靠近窗边的座位上,白色的窗帘随风摇摆,大开窗户射进来明亮的光,能听得见操场的运动声和聒噪的蝉鸣。 “会被人看见的。”你无助的把头埋入对方怀里,想要逃避过于明亮的光线,下身还是被强硬的操弄。 “他们看不见的。”少年含弄你的耳垂,舌尖轻轻描摹你形状美好的耳廓。 高三的教室在最高楼,五楼的高度让楼下只看得见窗户后飘动的窗帘,更仔细一点也只能看见有一对情侣正在亲昵,绝对想不到会有一对青春期的少年在教室里交媾。 即使站在门口,大约也只能看见少年压着身下的少女,少女细白的腿勾在对方腰间,裙摆乖巧的掩饰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接下来你就一直沉浸在欲望和会被发现的恐慌里,少年的手色气的揉捏你的臀肉,抓住你的手去感受交合处,你摸到一片湿滑,少年就又强硬的插入你的深处。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甚至连头发也汗湿,特别是少年,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散发着汗意。 两人体液交融,蒸发在炎热的空气中。 当高潮来临时,你被超支的快感刺激得紧紧搂住对方,在对方肩头留下一个牙印,而你的下身却无可避免的被少年按在阴茎上承受积蓄已久的精液灌溉。 回家的路上,一对情侣甜甜蜜蜜的走在一起,男生还搂着女生的腰,女生面色潮红,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 “今晚多做一套数学。” 你斜睨身边搂着你腰的少年,内裤早已被折腾得不能再穿,被少年收走,下身只好保持真空。 “好。”少年满足的搂住你的腰,顺便压下可能走光的裙摆,干脆利落的认错,眼里全是纵欲后的愉悦。 作者:有些番外真的不能隔太久写,比如现在,我就在思考某些人究竟该走怎样的剧情。我自己看自己的文怎么看不到渴求症的先导?大家都看得见?(???_??)???? 为你堕落的天使(2) 堕天使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要去舔咬你冰凉的耳廓。但他只是张开了翅膀,如母鸡护住孩子一样将你收纳在他的羽翼下。 羽翼内不见光也听不见雷声,只有你和堕天使的呼吸声,气息在黑暗之中交缠,屋外漫天大雨,电闪雷鸣,雷神怒号着审判,却无关于你们。 你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你伸出手,摸到对方制服纽扣,缓慢向上探索,想摸到那人的脸,却不经意划过喉结,撩拨起对方的欲念。 还太早了。足以夜视的堕天使贪婪的看着你终于毫无防备的模样,只是轻轻握住了你不安分的手。 “堕天使?”你问。却安心的靠在了对方的怀里。 “是的,主人。”依然是那华丽的嗓音,大提琴一般的音色让你放松的闭上了眼,不再想逐渐远离的雷声。 如果现在就占有她的话…血色的眸定定的看着,好看的手试探性的靠近你的腰身,你在法师袍下只穿了一身睡裙,是少女的风格,有蕾丝沿着裙摆分散装饰,是那样的纯洁。 只需要把她禁锢在怀里,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她,占有她,在她的体内放置下他的标记,几乎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他颤抖。 已经陷入睡眠你动了动身,总觉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你。 掠夺的本性被这样轻微的动作压制,欲念被迫消失,只有紧握的手能窥见浓浓的占有意味。 堕天使恪守的退后,避免勃发的欲望触碰到你,继续安静的等待着雷雨的停止。 “无人爱我…母亲…父亲”你在噩梦中呢喃,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冷汗打湿了你的鬓角,看起来格外虚弱。 就像一只孱弱的白兔。 “我好孤独啊…”泪水顺着你的眼角流下,已经哭得红肿的眼在天使眼中依旧是那样美好而迷人。堕天使附身吻去你的泪水,眼底是爱和欲的交织,“神会爱你的,我的主人。”堕天使低声承诺。 神怎么会怜爱一位死灵法师呢?你在梦中嗤笑,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语意安静了下来。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雨过天晴,你早已忘记了梦中的神明,堕天使端来如旧的点心,依然是那样美味,依然是那样契合记忆。 你看着那人谦恭的脸,想起昨夜不小心摸到的胸膛和滚烫喉结,不自在的摩擦手指。 “谢谢。”你枯燥已久的内心被对方微微打动。 翻开那一本厚厚的典籍,你不知疲倦的试验着其中记录的法术,大多数法术都是灵敏的,只有少部分的法术,比如召唤出堕天使的召唤阵有些偏差。 这本典籍是不知名字的人给你的,也是它让你成为了死灵法师,从此动用未安息的亡灵,使用各种混沌边界的法术,弱小的少女突然就能呼风唤雨起来,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自从你报仇以后,你就建起了高高的法师塔,法师塔在大陆最东端,无人知晓,无人干扰,亦无人来临。 变强成为了你的执念。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你开始频繁的做噩梦,经常是半夜醒来,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甚至到后来你清醒后的第一个动作是给自己施加一个清洁术外加一个安定术。 你压抑了所有纷繁的噩梦,并不打算引起堕天使的注意。 甚至怀疑是对方在攻击你的弱点。 午夜,你再一次惊醒,终于惊动了路过门前的堕天使,对方礼貌的敲门询问,一张完美的脸在烛光的照射下投射出阴影。 她在害怕吗?堕天使担忧的想到,堕落使他不再被动,多次得不到你的回应后他轻轻推开了你的房门。 你真的很美,即使是在这样狼狈的姿态下。 堕天使怔怔的看着坐在巨大的床上的你,庞大与娇小产生鲜明的对比,月光撒在你精致的脸庞上,灰色的眸子收敛了如霜的夜色,明亮而透彻。 或许神对他的造物都是公平的。 你看着对着你发呆的天使皱眉,眉心涌起一股郁气,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美好。 “滚出去。” 你控制不住的滋生一切负面情绪,然后将其向对方倾倒。 冰冷的话语暗淡了堕天使惯常的笑容,手中举着的烛光微微抖动,为这冷凝的气氛感到极度的不安。 你甚至暗暗动用了召唤的烙印,那是精神上的契约,是召唤者对召唤物的惩罚,现在却被你用在驱逐对方的关心上。 堕天使本应坚硬的心却只能感受到抽痛,他收敛神情,依然一如往常的微笑,右手缓缓抚上左胸,熄灭了手中的烛火,慢慢退出了房间,甚至轻手轻脚的关好了房门。 你的入睡变得轻易多了,你敏锐的察觉到这不明缘由怒气是针对旁人的,有心去道歉,却难抵沉重的睡意,进入了梦乡。 梦境里是一片祥和,你站在云端,有一位男性天使背对着你,穿着和堕天使一样的制服。 不,或许他就是堕天使。 那位天使缓缓转身,金色的发,碧蓝的眼,完美圣洁的容颜,是光明神信徒的标志。 或许我只是幻想了他还没有堕落之前的样子,你呆呆的想,有一霎时为对方的神性感到臣服。 堕天使的形象在你心中已经那么高了吗?你疑惑的想。 天使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却又显露出愉悦,他是堕天使封印的另一个人格,虽然有着堕落前的面貌,却是十成十的来自地狱的恶劣性子。 唯一不变的是,他还是如此爱她。 金发的天使默默看了你半晌,碧蓝眼眸里是你没见过的炽热,那样炽热的眼神根本不符合一个神明的淡薄个性,他将你压在十字架上,呈现出耶稣救世的姿势。 或许这是对神明亵渎吧。微阖的眸里是无尽的忠诚,天使形状姣好的唇慢慢接近你,你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温暖气息,你们在一片光明中接吻,天使欲进入的舌被你紧闭的牙关拒绝,又强硬的侵入,夺走了法师漫长生涯的第一个舌吻。 但没关系,天使满足的想到。 她就是我唯一的神明。 有狂风破坏了美好的气氛,天使不舍的放开你的唇,面上满是狡黠的笑意,在光明中逐渐消失。 “他来了,他不应该让你看见我的。” 被封印已久的原罪指责着本体的疏忽,恶意的给予对方一个“惊喜”。 你睁开眼时堕天使正慌张的看着你,依然是熟悉的黑发,血眸,不似梦境中那个人一样光明圣洁,但你却觉得堕天使反而更加令你舒适。 你回应似的握住了堕天使的手,心中郁结的怒气早已随时间消逝。 “主人,你刚才没有丝毫反应,像是…像是失去了意识。”堕天使悲痛的说,眼里是悔恨和后怕。 或许他应该默默守在她的房前,即使她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斥责他,要不然她怎么会陷入他所不知的虚弱? 堕天使默默自责着,对你的爱意早已压过了一切,他无法不去珍惜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曾在美丽庭院欢笑的少女。 你给予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吻,没有热烈的落在美好的唇上,而是委婉的落在嘴角。 堕天使象征着罪恶的血眸湿润,满是感激的凝望着你,如同得到了神明的馈赠。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你斟酌着言语,堕天使失控的模样让你想起了梦境中金发碧眼的天使,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对方说: “我在梦境中看见了还是天使的你,你给了我一个吻。”一个十分动情,十分强势的吻。 堕天使蓦然陷入了沉默。 作者:不想搞数据的作者不是好fw(?)100收藏以前珍珠每到十的倍数会加一更,平常会是每周5更(正常生活时,节假日另算。)写过的文会适度扩写(仅指番外,也就是说会有番外一番外二那种事情发生,具体看读者们的意愿啦。)有建议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哦,并不嫌评论区话多( ?????)?- - -? 为你堕落的天使(3) “请您务必远离他。” 堕天使虔诚又狂乱的吻上你的唇,舌尖几次舔过你的唇,最终还是知足的把持住自己,只给你一个浅浅的吻。 明明说出那句话的脸依然是那样的完美、魅惑,满是堕天使惯常的优雅笑容,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只穿了一身单薄睡袍显得格外脆弱,你居然从那张脸中看见了痛苦。 你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勺,阻止欲离开的动作,张开了嘴,撬开了对方美丽的唇瓣,粉舌笨拙的去勾弄他的舌头。 堕天使惊讶极了,他未曾想到见到自己原罪的法师还能主动给他一个深吻,深信自己一定会被厌恶了,带着失而复得和不可置信的喜悦催促他不由自主的索取了更多。 法师的手贴在睡袍下裸露的紧实胸膛上,你从未如此接近过男性躯体,在你贫乏到无趣的人生中只有仇恨和不断的变强,你几乎要忘记自己拥有人的感情了。 柔软的心脏在为双方的举动律动,在少女胸口开出一朵青涩的花来。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被另一方的过分炽热改变,战局扭转,对方牢牢挽住你柔韧的腰身,压制性的侵略,舌与舌嬉闹纠缠,室内回响着淫靡的水泽声。 你逐渐承受不住,身体过份的酥软,快要在对方的攻势下化成一滩软泥,隐隐察觉到会擦枪走火,想要停止过分亲昵的举动,你轻轻推开堕天使的胸口,足以致死的弱点在你掌下跳动,对方不舍的舔舐你的唇,让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湿润后才缓缓退下。 你急促的呼吸,发皱的睡裙凌乱堆挤在腿间,白色的花边依附在对方黑色的丝质睡袍上,有一种别样的感官刺激。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狂乱的心跳。 乌云遮遮掩掩,直到有风吹过,门微微发出响声,月光这才重新撒进屋内,带着一丝丝羞涩。 气氛逐渐冷却下来,堕天使抬头吻在你的额间,好像看不出方才的意乱情迷,一双湿润的红眸恳切的看向你:“主人,一定要答应在下远离他,好吗?” 堕天使紧紧握住你未挣脱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头缓缓枕在你的膝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意,像是柔顺的在依靠,又像是等待猎物奉献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好的。”诡异的气氛让你不由自主的许下空无的诺言,然而你真切的意识到那梦境不受你的掌握,你只能被动的承受天使的举动。 你难免心虚,白嫩的耳根染上绯红。 满意的勾起唇,堕天使起身,潜意识告诉他继续留在主上的房中是一种被对方视为无礼的行为。 更何况,主上需要一些缓和的时间。 “请做个好梦,我的小主人。”贴心的为你盖好被子,放下层层叠叠的床帏,娇小的少女被深色的床帏掩藏在床上,如同被层层守卫的珍宝。 你足够久的生命知道很多事情,当然也包括男女间的情欲,但你却仍像闺中少女一样纯洁,从未涉足过对你来说算是禁忌的地带,这样的暧昧已经到了你的上限。 堕天使没有再说什么,但隐约看见对方的隐忍的你还是有些担心,在对方合紧房门前你轻声问道:“不会难受吗?” 对方要是承认了你又能怎么做呢?你懊恼的想,你甚至一点点都没有准备,或许应该先找一个免去痛感的法术? 房门外的动作停顿,但对方的神情模糊难以辨认,你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害羞的捂住脸,你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中。 却意外的听见了对方的回应。 堕天使欣喜于你的关心,矜持而优雅的回答你,华丽的嗓音仿佛不带任何私欲:“当然会。” “但在下最擅长的,莫过于忍耐了。”似乎饱含深意的话语,最后一丝光线被阻拦,房间内恢复黑暗,伴随着对方远去的脚步声,你带着新的心事进入了睡眠。 这夜你没有再梦到那位金发碧眼的表里不一的天使,而是梦到了年少时随雨而醒的那一场梦,在春日的庭院里,你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有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吻了你的唇,似乎你也沾染上光明的气息。 你只来得及分辨对方身后洁白的羽翼,就被雨滴唤醒。 “小姐,下雨了!”有女仆在身后唤你。你回到屋檐下披上毛毯,雨水顺着唇珠滴落,如梦境中的吻,脑子里还昏昏沉沉的想着那洁白的羽毛。 你再一次睁眼,天已大亮,有稀疏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少之又少的撒在窗帘上,微风吹拂着你的手臂,大脑渐渐清醒。 再一次打开典籍,你这才注意到自己昨天对自身施了一个嘲讽的法术,忘记了消除就回到了房间。 论失误的法师应该如何弥补自己的尴尬? 少女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裙跑下楼,赤足依然在阶梯上踩出声响,却不再是刻板规律的节奏,而是如孩童一般的紊乱。 一头黑发昭示着主人的身份,堕天使耳尖微微抖动,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却不知体贴还是恶劣的没有转过身,而是等待着你扑向他。 或许主人很喜欢这种“惊喜”?堕天使勾起嘴角,手下的动作看似有条不紊,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节奏。 你并不知道堕天使诡异的脑回路,如果对方不是天使而是小狗的话估计已经快活的摇起了尾巴。你紧张的抓紧手下无辜的柔软布料,手心沁出薄薄的汗,本就有些阴森的脸上更加阴冷了,不知道的人估计会以为你拿了一把刀准备捅对方。 “堕天使。” 你叫他,心里微微紧张,虽然昨晚最后的气氛甚至称得上温馨,但难保对方不会记起你莫名其妙的怒火。 堕天使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快要和金发碧眼的那位重合了,他提起茶壶倒茶,精致的茶壶上烫着银色的花纹,看样式是你家族的标志,壶嘴吐露出芬芳的茶香,滚烫的茶水倒进同样精致的茶杯中,有几片鲜嫩的茶叶打了一个旋漂浮在水面。 你眼见对方冷冷淡淡的并不理会你,只是有雾气一个劲的从他手下的茶杯里冒,上前挡着那吸引了那人注意力的茶杯,硬生生道歉:“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乱对你发火…” 你猛然的察觉这像是幼稚孩童的行为与你的年龄一点都不符合,你以为你应该是稳重的,是知礼的,却不想在堕天使面前乱了阵脚。 也不能退缩,你只好继续仰着头等对方的回应。 厨房内弥漫着茶香,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年有人送到法师家的茶经过悠久的保存终是在此刻芬芳四溢,顺着空气被呼吸到腹腔,伴随着吐息又重生,沁人心脾。 你心里多惊慌啊,连家里留下的几件东西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眼巴巴的等着对方原谅。 却看见堕天使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闷笑出声,红唇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赤红的眼终于被笑意浸染、软化,笑成了一双没有恶意的兔子眼。 唇红齿白,莫过于此。 你呆愣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向来谦逊有礼的堕天使居然在召唤者面前失态,你气得再也顾不上端架子,拔腿就想跑。 却被长臂轻易的揽在怀里。 你使尽了力气也挣脱不开,对方甚至还有空余抓起你的手看看有没有被滚烫的茶水烫伤。 你又羞又怒,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只好闷闷不乐的在他怀里跺脚,还左顾右盼的不去看他。 什么叫日更啊(战术后仰) 为你堕落的天使(4) 你不知道堕天使眼中的你有多可爱多讨人喜欢,只让他想要把你抱在怀里好好逗弄。 矮小的死灵法师披散着一头软软的长发,雪白的小脸上是一双泪意婆娑的眼,琼鼻小口,头上甚至飘起一缕呆毛,与当年的少女相差无几。那双细白的小腿甚至因为过度用力止不住的颤抖,睡裙在主人的感染在跌宕出波澜。 “主人…” 堕天使吻在你的手背,能感受到湿润的触碰,在手背留下馥郁的茶香。 “召唤物居然敢反抗召唤者?”你算是找到能挽回面子的理由了,只觉得方才拼命挣扎的自己像小镇上撒泼打滚的妇女,成名已久的法师大人强行保持镇定,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 “可在下是堕天使啊…”对方抬起头,无辜又恶劣的话语,堕天使看你的眼神里全是看见兔子进入圈套的快意。 是什么让你不敢看他的笑容,你心虚的软下身子,再一次安静下来。 那张满是光明气息的脸上怎么会被你看出引诱的成分?你开始怀疑自己的召唤物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结合体,既让你感到温暖,却也带着一丝丝地狱的罪恶气息。 法师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让他想要吻的她喘不过气,吻得她浑身发软,最好就一直呆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的依赖他。 他轻柔的抚弄你柔顺的银灰色发丝,让因为跑动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型回归到原位,如同一个作家在打理他最杰出的作品,修复又再一次珍藏。 “啊!” 你被对方抱起,轻盈的身体被放到对方宽厚的肩头,你慌张的抱住对方的头,对方硬质的发丝擦拭过你平坦的胸前,在嫩滑的肌肤上抹上一片淡淡的红。 对堕天使来说他只不过是肩负了一只人形玩偶的重量罢了,他一只手把住你的腰身,防止你掉落,另一只手甚至能稳稳的托起放置了茶壶和茶杯的托盘。 你柔软的赤足有些冰凉,悬在对方的胸膛前,行走间一晃一晃的拍打着整齐的制服,吓得你身体僵硬得绷紧了,担心会破坏对方的平衡。 堕天使依然是优雅的,踏着阶梯的脚步优雅而沉稳,有一股你模仿不来的从容,就好像那张微笑的面孔下永远不会崩溃一样。 主人的吐息就轻轻的落在他的发间,扫过他的头皮,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手下足以一手掌握的腰身更是让堕天使恨不能停止时间,好好亵玩手下娇软的身体,好好怜爱与自己灵魂相同的少女。 原罪几乎在胸腔内沸腾,他能听见原罪不死心的诱惑着,让他解放他,让他出去,他一定能讲纯洁的法师引诱到最底层的无间深渊。 但堕天使充耳不闻,只是并不急切的摩挲你的腰身,想要感受过于美好的腰线和隐藏的皮肤肌理。 他将你放置在桌前,那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矮小书桌,即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也有足够高的高度让你阅览典籍。 像是为矮小的死灵法师的习惯量身打造的。 维持着将你放下时单膝跪地的姿势,修长好看揭开茶盖,精致的茶杯一比好像有不如的趋势,还好有朦胧的水雾逸出,茶水还没有冷,茶杯不用过于羞愧。 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让你莫名觉得有一丝虚假的味道,你破天荒的拨动风将那潮热的雾气拂了对方满脸,做完以后你才意识到你的异常,带着探究看对方的反应。 好像影响并不大,只是给堕天使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能看见薄唇微乎其微的潮湿。 那双赤瞳蓦地变得幽深起来,对方俯下身完美的容颜上终于攀爬上了你所预料的魅惑,如同有藤蔓在你的心腔内生长,紧紧绞住你的身体,让你动弹不得的眼看着那诱人的唇接近你。 “主上。” 你呼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屏住了呼吸。 被游吟诗人吟咏为法师之暴徒,死灵的化身的死灵法师犹如权杖上最为夺目的那一颗宝石,再一次绽放出夺目的光芒来。 堕天使愉悦的看出你日益封闭的内心被他撬开一条条缝隙,只缺最后的水到渠成,爱意过于浓厚,逐渐衍生出占有的欲望。 真是贪婪啊… 他默默的想,却再一次利用那引人堕落的魅惑。 “虽然在下的耐心很足,但堕天使的本性难免会盖过在下的理智呢,主人还是要小心呀。” 少有的暗哑声线带来了危机感,你掩饰般的抬手蹭了蹭有些发痒的脖颈。 优雅的将盖上茶盖,瓷器与瓷器的碰撞发出一声令人心痒的脆响,堕天使转身离开,长腿依然从容,仿佛从不曾在你的面前展露出塞壬那般蛊惑人心的一面。 红着脸的你机械的翻开典籍,找到上一次验证过的法术,却莫名凭空捏造了一颗心形的粉色水晶。 你懊恼的把头埋进书本,想要找回自己发疯的理智,却还是想着那人终于露出的来自地狱的一面。 糟糕,对自己的召唤物动情了。 手中的水晶不知道法师大人的心思,自顾自地闪耀着独属于少女的粉红光芒,在白皙的掌心中更加色彩鲜明。 “晚安。”竭力避免了在对方面前露出马脚的法师再一次进入睡眠时间,良好的作息是优秀法师的根本。 你迷迷糊糊的想,在对方道过晚安后彻底进入了梦乡。 熟悉的清醒,熟悉的阳光撒在身上,有清脆的鸟鸣声自远方传来,你知道你久违的又一次来到了梦境中天堂。 天使坐在一片略高的空地里观察你,修长的双腿交叉,对你伸出了象征着和平的橄榄枝。 “我不会再有失礼的行为了。”华丽的嗓音明明刚刚远去,却又在你的梦境中与你相见。 “请接受我的歉意。” 完美的容颜衬得对方格外的温和,就像是真正的神明,在慈悲的俯视着你。 “不用,请…”你虽然牢牢记住了堕天使的话,却无力抗拒诡秘梦境的力量,空间法术被轻描淡写的压制,巨大的羽翼拍打起狂风,眼花缭乱后你已经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聪明的孩子,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话呢。”天使既为对方对本体的话语言听计从而感到愉悦,暴涨的独占欲又使他不满。 翠绿的橄榄枝早已被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天使强硬的抬起你的下巴,碧蓝的眼里是满满的欲望,那干燥而柔软的唇就吻了下来。 羽翼拍打的频率逐渐缓慢,你们降落在那片洁白的空地里,光滑的地面并不寒冷,而是被阳光照射得温热,熨烫在娇嫩的肌肤上,让你的身体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你却并不肯放松,贝齿固执的不让对方有进入的空隙,不肯与对方再次唇舌交缠。 “乖孩子…把嘴张开让我亲亲?” 天使将你抱在怀里,还穿着那身洁白的制服,此时那双一模一样的眸子故作谦和的看着你,让你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起来。 你居然微微张开了小口,露出让人肆意采撷的柔软内里,灰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四周好像很安静,又有着森林万物的悉簌动作,那鸟鸣声忽近忽远,最后在森林中彻底迷失了。 少女单薄的背脊被强硬的压制,男子相较庞大的身型将其完完整整的遮蔽,你被禁锢在爱欲的牢笼中。 那是过于粗暴的吻,微凉的舌滑入你的口腔,不停的索取着你的一切,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你过于敏感的口腔内部,天使贪婪的攫取着你的气息,好像要把你吞吃入腹一样狂浪。 那是你未曾体会过的吻法,直接让你软软的化成了一滩水,无力抵抗过于强硬的攻势,只能怯怯的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来让对方侵略。 渐渐的,你快要喘不过气了,原本动情的嘤咛转化为压抑的尖叫,直到你的舌主动的推拒对方,被对方诱导着交缠,才解放出来。 “傻孩子,这可是在你的梦里。”天使略微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调笑的意味。 你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好像经历这漫长的吻以后已经全然将自己托付给天使,再不肯有多的知觉。 湿润的舌舔去你嘴角溢出的些许诞液,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你甚至能看见在空中断裂的水丝。 为你堕落的天使(5) (30珠) “过度的节制等同于浪费。” 天使华丽的嗓音自台阶之上散开,这本是天堂清晨颂读赞歌的场所,此刻却被用来陈述原罪秉持的道理。 不耐烦的撕开这一身整齐死板的天使制服,有精致的装饰物聒噪的滚出好远,天使露出肌理完美的上半身,精壮的胸膛抵着你睡裙外裸露的背脊。 无法反抗的梦境带来的焦虑感弥漫了你的内心,你反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偏偏有人见不得你冷静,挑拨着你的心绪。 “你知道那天夜里,他有多想把阴茎插入你的身体吗?” 修长的手指掀开过于柔软的裙摆,向女体深处缓慢探索,带着在自己地盘上的悠然自得和胜券在握的漫不经心。 指尖探到繁复的蕾丝花边,色气的挑起一边,让从未见过天日的阴户感受到新鲜的空气。 下身被对方掌控却无从反抗,你闭上眼想要催促自己赶快醒来,快点逃离这色情又迷乱的梦境。 “只要在他的翅膀里,你连目光都无法逃离呢。” 天使嘴角挂起恶劣的笑,看着你紧闭的双眼。少女纯洁的身体在他手下妄图反抗,在深渊里沾染了不少情欲的天使迫不及待的想要实践起来。 上半身明明还是那样的纯洁,只是睡裙的肩带有些松垮的脱落在光滑的手臂上,下半身却被天使操控,富有男性特征的手臂深入裙摆,让人不难想象裙摆下淫靡的场景。 “在那样电闪雷鸣里,你也只能依赖他了,索取一点小小的报酬是应该的吧?” 炽热的手温柔的揉玩着整个阴户,势必要把那从未沾染过情欲的地方布满情色气息,有硬硬的一点在手下触感明显,手指隔着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裤有意的按压着那挺立。 取而代之的是你咬紧的贝齿。 “比起恐惧,或许你更能接受被他按着操弄的快感吧?” 像是真的要模拟那样的场景,天使勃起的阴茎用力磨擦过你的臀缝,把睡裙折腾出更多褶皱。 你潜意识想要起身逃离着具有猥亵意味的动作,却被对方残忍打断。 并不满足于在阴户外试探,手指用力的推挤开你腿间的细缝,湿透的内裤被迫紧贴在缝隙内,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稀疏的阴毛。 纯洁的阴唇被对方翻弄开来,紧紧夹着触感湿滑的内裤,手指刻意快速的在缝隙之间耸动,去刺激那小小的蜜豆。 “他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把你翻来覆去的操,要插坏你的处女穴,烦的我都想出来帮帮他呢…说不定现在即使被他看见,也只会和我一起操你吧?” 无论怎样都难以逃离天使的玩弄,你的脸庞被潮红占据着。 终于,你发出一声娇吟,彻底软倒在天使怀中,两条细腿在对方面前打开,露出淫靡的裙底风光。 灰色的眸终于还是无力的睁开,连眼睫也染上湿润。天使言语和动作上的刺激让你攀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放置于腿间的手甚至能感受到你内侧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缓解过于强大的快感。 似安抚般的,那只手尝试平息抽搐的肌肉,一次次抚过滑嫩的肌肤,却引来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淫液。 这样的动作给予了花穴即将被入侵的预告,穴口饥渴的吮吸,就连紧贴的内裤也被吸入一点点,满足着花穴泛滥的欲望。 你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强势的打开,有力的双臂勾住你的腿弯,你能看见对方白色裤装间释放的狰狞阴茎,过于的粗长与你娇小的体型是显然的不匹配,有粗大的青筋在上面跳动。 “看看它。” 你并不顺从,侧过脸,却看见对方美得具有冲击感的侧颜。 “放心,我会一点都不浪费的,肏遍你的每个角落,最好把这里全部填满我的东西。” 带着热意的手按在你下腹子宫的部位,食指暗示性的在微凉的皮肤上打转,仿佛对填满那里斗志满满。 湿透的内裤被剥离,花穴不自在的收缩,却并没有体会到布料的触感,而是微微探入的指尖。 天使的每一处都完美极了,就连光滑的指甲也是适中的长度,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股干净的气息,此时成了调情的利器。 平常环绕着颂歌的地方,此刻却满是女人难耐的呻吟,能看见那女人躺在赤裸着上身的天使怀中,丝质的睡裙滑落在腰间,分开的双腿间是天使美如艺术品的修长手指,白皙的手指被深深吞入花穴,小阴唇被迫翻开,白与红的交织硬生生生出让人赞叹的美感。 天使与凡人女子的交媾,禁忌又美如艺术品,告知众人天使的堕落。 天使顺着你的耳根向下,留下一片湿滑的水痕,滚烫的舌头刻意在你紧致的锁骨上打转,让你的身体敏感的收缩。 你害怕的绷紧了身体,一根一根手指还是一步步拓开了美丽紧致的花穴,每一根手指的步入都代表着几十次磨人的抽插,方才还与花穴旗鼓相当的手指已经占领了高地,直直捣弄得花穴缴械似的颤抖。 “这么紧,他还没有进去过吧?现在归我了。” 淫液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天使白色的裤装,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又浇灌在恶狠狠抵在臀瓣上的阴茎上,为本就凶悍的凶器增添光泽。 “不要…”你泪眼朦胧的摇头,多年来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击碎,淫荡的身体让你怀疑自己对爱的忠诚。 带着要击碎少女信仰的恶意,天使固定好粗大按压着跪坐在身上的少女,龟头一点点顶开嫩滑的穴肉。 热浪一阵阵的往上涌,处在爆发边缘的阴茎早已狰狞不堪,水嫩嫩的穴肉被龟头逐渐顶开,缓缓陷入穴口… 你抽泣着唤堕天使的名字,却也是在唤着天使的名字,伴随着低低的呻吟,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求欢。 还没来得及进入肉穴大力抽送,天使就眼睁睁看见你从那一片梦境中消失了。 碧蓝的眼里刮起骇人的风暴,原本风和日丽的天堂迅速阴沉下来,昭示着天使十分暴躁的心情。 摧毁了一片无辜的森林,巨大强壮的洁白羽翼激动得完全展开,有一种遮天蔽日的错觉,天使发泄着滔天的怒火。 “堕天使…”华丽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咬牙切齿。 “啊!”你被人从梦中唤醒,惊叫声中还充满了来不及逃离的情欲,柔媚的呻吟在室内轻轻回荡,诉说着少女饱含春意的梦境。 “主人,您又做噩梦了吗?您刚才一直在呼唤我。”堕天使胸口的烙印突然发烫,慌乱直接连形象的没来得及修整,黑发有些调皮的杂乱,就连一身睡袍此刻也未来得及穿整齐,还带着刚从床榻间清醒的皱褶,能看得出堕天使上一刻还慵懒的躺在床上。 入睡前原罪意外的好心情让他觉察到不对,却没有细想。 他居然再一次进入了主人的梦中。堕天使心中满是如果法师开始害怕他以后怎么办的打量。 或许可以把这里封闭起来,主人再也接触不到其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只需要再提供大量法术的典籍就行了,反正主人是那样热爱汲取知识,无论是怎样的处境她也能够沉迷于书本之间吧。 不过她只需要分一点点,一点点的时间来与他谈情说爱就行了,贪婪的堕天使不由得想要勾画起你被囚禁在他身边的预想,手下却温柔的擦拭你细密的汗水。 你勉强恢复了理智,看见了满是关切的堕天使,对方的黑发和赤瞳让你快要崩溃的理智缓缓回复,你呜咽出声,如雏鹊投林一般扑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抽泣。 如果迟一点,那属于雄性的性器就会刺入你的花穴,会闯入你的处女之身,在你体内强势的侵占。从未这样接触过欢爱的法师哭红了眼眶,心里满是差点被堕天使之外的人占有的后怕,那样清醒的梦境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勾刮过阴唇的刺痛,让你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会是被破身带来的巨大疼痛。 感谢各位,本来认认真真点名表扬了各位,但是好像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1) 冬日太冷,客厅里开着暖气。 不过是两个人品尝了所谓“闺蜜酒”的低浓度桃子酒,一人已经上脸,俊美的脸红得像桃子,另一人脸上仍是平平淡淡的白嫩。 何云杨魅惑的眼已经满是迷离,甚至得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降温才能保持略微的清醒。 一双长腿懒懒散散的打开,黑色的衬衣惯常留下两颗没扣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胸膛。 而纪洛洛如同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端坐在他的对面,眼里甚至只有冷静,看不出其他情绪。 然而纪洛洛其实醉的狠了,只是面上不显,在外人面前喝酒总是看不出来。 人人都称赞她的酒量很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不过是在唬人罢了。 看见对方的醉态,纪洛洛感叹天下酒量差的并不只她一家,接着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再加上是在家里,对方喝醉了,这样的大好时机,她当然毫不犹豫的… 用力捏了捏对方滑嫩的脸。 捏完她就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想要去洗漱睡觉,如大将一般的气势却没能保持住平衡,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下意识撑住了地面,却没留意到自己还带倒了趴在桌上的何云杨。 堪称拉跨。 喝醉了的纪洛洛感受到自己的唇上的压迫感,有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脸,勉强辨认出自己摔倒在了何云杨的身上,那家伙今天涂了绯红的眼影,妖得跟妲己似的,比她还会勾人。 穿着短t短裤的纪洛洛嫌弃的看了看对方妖里妖气的打扮,起身跑去洗手间了。 再不去她得吐在这家伙身上。 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何云杨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绯意。 却是突然直起身,摸了摸自己被压的快要凹进去的肚子,原本迷离的眼神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满满的讶异。 他本来是想装醉少喝一点的,其实他根本一点也没醉,和平常一样清醒,没想到纪洛洛不仅把他推倒在地上就算了,还亲了他就去吐? 气得何云杨精心画的眉挑得老高。 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客厅外传进来,何云杨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温热的背再一次贴上冰凉的地砖,悔得何云杨想打死那个躺回来的自己。 纪洛洛看见自家客厅地上躺着黑色长条状的东西,敲敲脑袋才想起这是喝醉了被她压到地上的何云杨,本想跨过去的动作硬生生停下,拖着对方的一双长腿就往卧室走。 实在用不上力,又头晕得紧,就停一会拖一会,直直把人当做了拖把。 就在何云杨终于想要暴起把这人收拾了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迫害。 看起来清醒无比的女人走路居然晃晃悠悠的,想起纪洛洛扶额的动作,躺在地上的男人悄悄掀开眼皮偷窥她的动作,只看见那女人连自己走丢了一只拖鞋都不知道,还在他的化妆台上翻找。 好吧,虽然看不出来,但纪洛洛是真的喝醉了,何云杨感慨的想,没想到纪洛洛醉了以后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难怪老同学们传她千杯不倒了。 纪洛洛走过来,跪坐在他旁边,连他睁开的眼都没有发现。 何云杨看着醉酒女人手里的卸妆水,不敢置信的想,她不会傻得一整瓶泼上来吧? 那也忒毒了。 所幸自己也会化妆的女人没有莽撞,而是倒出一点点浸湿了化妆棉,才转眼看他。 地上这人刚才是不是睁了眼? 纪洛洛醉的七荤八素的脑袋不确定的想,于是她趴下来,那张清秀的脸就悬停在他的上方,靠的极近,何云杨甚至能闻到洗漱后的薄荷味牙膏的味道。 那人瓮声瓮气的问:“何云杨,你丫的醒没醒啊,醒了你就自己卸妆,不然你就给老子烂脸算了。” 明明刚才勉强还算是温柔! 别扭的扭过头朝向门外,何云杨并不出声。 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见他还没有动弹的纪洛洛粗暴的把何云杨的脸转过来,也不管会不会折了对方的脖子。 “我没给你卸干净你明天不许骂我。” 接着就有湿润的触感在他的脸上游走,一点点褪去略微沉重的妆感。 纪洛洛仔仔细细的拿着化妆棉擦过对方涂着口红的红唇,又换了一张继续去擦他脸上的各种粉,洁白的化妆棉被染成各种颜色,换来了对方洁白精致的脸庞。 那双紧闭的眼在褪去绯红后虽然不再妖艳,却十分清俊,彻底将一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变成了小白脸。 她满意的捧着这张小白脸视察自己的卸除情况。 “真乖啊!”说着就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在何云杨的脸上夸张的留下一个口水印。 我的儿子。 何云杨没听见她心里那句话。 明明已经麻木的胸膛又热了起来,对方的夸赞和亲昵的举动让何云杨逾距的想到了更多,他懊恼的想,明明保持了这么多年纯洁的朋友关系,怎么一醉了这蠢女人就兜不住呢。 她肯定喜欢我很多年了。 嘴角却控制不住的抽搐,去压抑过于热烈的笑意。 自觉完成了一项大工程的纪洛洛站起身拍拍手,就睡倒在了他的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有动静。 何云杨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说不定还沾着灰的脑瓜子,纠结的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着的粗心女人。 要不要把她赶回自己房间?如果她明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喜欢的人的床上睡了一晚上会不会膨胀?到时候让自己负责怎么办? 却还是把女人落在半路上的拖鞋找回来,和另一只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 为了掩饰自己的清醒干脆没有去洗澡,忍耐着双方身上的酒气,何云杨直接翻身上了床。 床上的动静和后知后觉的冷让纪洛洛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往何云杨怀里蹭,企图获取一些热量。 何云杨满脸都是他没察觉到的傻笑,在可以躲避和普通朋友的关系下他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纪洛洛作为女性的一面,现在看见纪洛洛通红的脸,一看手感就不错的酥胸,性感的腰身,下身就控制不住的挺立。 “艹。” 在明知对方喜欢自己的前提下看得见吃不着让何云杨罕见的爆了粗口,却还要自我折磨似的把对方娇软的身躯揽入自己怀里,引来对方软软的挣扎。 长臂一伸,厚实的被子一盖,再加上后来居上的醉意朦胧,何云杨就把那昂然的东西抵在纪洛洛柔软腰腹间睡着了。 闲着也是闲着,搞一个新坑出来今天也是日更writer呢(来自英语早课的怨念) 为你堕落的天使(6) 方才被掀起的床帏被放下,只看得见堕天使修长的腿和隐隐约约的上身。 “乖孩子,我在,不要害怕…” 你在忘情的哭泣,发泄着自己的不安和恐惧,堕天使轻轻抚摸你柔顺的发,眼神却看向另一片风光。 娇小的身躯显得这身睡裙有些过于宽松,你举起手臂环绕对方的姿势让睡裙空余出一片空间,在光滑的丝质睡裙空隙,得以窥见你仍然美如少女的娇躯。 两片蝴蝶骨随着动作显现出脆弱又富有力度的美,顺着脊背游走的目光可以看见少女白的发光的臀瓣,圆润如上佳的珍珠,还泛着诱人的粉红的光泽。 安慰的动作有一瞬间停顿,又自然的继续。看着一小块湿透的睡裙,堕天使敏锐的嗅到了少女动情的气息。 红瞳里幽暗得不见天光,在厚重的床帏遮挡下你却看不见,心里满是对堕天使温柔举动的谢意和感动。 你也察觉到下身的湿润,黑暗和贴合得过近的异性身体让你不由得想起天使色情的描述,给你一种堕天使的话语中饱含欲望的错觉。 有热意接近你皮肤细腻的小腿,最后握住了微凉的赤足。 你惊得想要缩回脚,却根本挣脱不开。堕天使的强势让你害怕天使的预言演变为现实,又有些莫名饥渴的收缩了花穴。 “听说常做噩梦是因为双脚过于寒冷,请原谅在下的失礼。”黑暗中你只听见对方带着刻意疏离的华丽嗓音,让你完全忘记了对方是一位本性并不纯良的堕天使。 你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配合着对方。 健壮的男性身体缓慢而优雅的深入你的床帏,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而富有力度,一袭柔软的睡袍让你放松了对对方的警惕,堕天使跪坐在你的下方,你的双腿弯起并拢着,被对方轻柔的打开,右腿被放置在对方膝上,享受着足底夹杂着细碎疼痛的按揉。 层层叠叠的床帏和堕天使的小动作让你没有意识到温差,你的睡裙在动作中滑落,半遮半掩着粉红的蓓蕾,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已经湿透有些透明的内裤,隐隐约约能窥视到女性小穴的形状。 “谢谢,嗯…”你张口道谢,夹杂着按摩下舒适的轻吟。 少女的香气、眼前过于色情的景象和柔媚的女声都让堕天使心痒难耐,有一支柔软蓬松的羽毛的刷子在撩拨他的心脏,欲望难以抑制的冲上头顶。 “啊!”你惊慌的发觉保护着下身的内裤突然消失了,花穴解放在空气中,你想要闭拢腿,一边施下法术让堕天使远离。 却毫无作用。试图闭拢的双腿被更大幅度的打开,法术落下却悄无声息的消失。 “你要对你的主人做什么?”少女冷静的言语背后是堕天使手下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大手熟知这具身体的柔韧程度,大腿被强行平放在两边,小腹随着动作升起幅度,带着稀疏阴毛的洁白阴皋挺起,中间的小缝张开小口,露出部分粉嫩的内阴,雪白的腿根展露在堕天使眼底。 毫无隐私,毫无主权。 实力明显高于你的堕天使施下了剥夺反抗能力的法术,再难压抑的欲望让他变得肆意妄为起来。 “听说情欲也是不错的睡眠媒介,相信好学的主人一定很乐意配合我实验一下这简单的方法吧?”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堕天使带着和天使一模一样的笑意,两人几乎重合。 无法反抗的你只好试图说服对方:“但今天我已经困了,我现在可以先睡下了吗?”明明你是主人,却被迫对对方言听计从。 修长的手指扫过你泥泞的下身,沾上了还未干涸的蜜液,堕天使的手指色情的在你唇上涂抹,少女娇小的唇瓣上布满淫靡的水泽。 “真是个不乖的主人呢,明明那么想要和在下交媾,却强忍着不说。” 那样温柔而仁慈的语气下,好像你真的变成了一个不知悔改的坏孩子,能只等着宽宏大量的神明拯救你。 神智快要沉入大海,你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害羞的向堕天使吐露爱意,想要制止对方叛逆的举动:“我爱你。” 所以可以慢一点,毕竟你今晚才在梦中差一点被他人强占,两人的相似又截然不同让你还有些难以消化,无法说服自己完全向堕天使展露自己的情欲。 然而正是因为梦境中原罪的举动,才让堕天使控制不住的想要趁早占有你,即使知道原罪是自己亲手分离的另一个人格,也按耐不住想要抹杀对方的意念,堕天使更加焦急的想要彻底独占你。 “那主人应该更加满意才是。”动人的嗓音带着欲望压制的暗哑,你从胸口的热气感觉到对方正停留在你的胸前。 你张开的大腿还被法术固定着,小穴难耐的流出过多的花液,穴肉在深处疯狂的蠕动。 堕天使张开了唇吸起你小小的乳肉,过于娇小的身体几乎只有薄薄的一层乳肉覆在胸部,此刻被轻而易举的完全纳入对方的口中。 黑暗中碎花图案的被子被推挤到一边,过热的情愫让它的存在已经变成了一种过分的干扰,只能默默躲在阴暗。 床榻上只有两人交织的身影,胸部的敏感让你受不住的挺起腰身,反而将那青涩的蓓蕾送入对方的口中,堕天使闻见少女略带奶气的体香,另一只手“贴心”的照顾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大拇指粗糙的指面摩挲着娇艳的粉嫩。 “啊…嗯额…放开”吸吮乳肉带来的快感让你想要弓起身,却被强壮的男体压制,只能被迫承受磨人的快感。 香软的小小乳肉上粘着了晶莹剔透的唾液,甚至还散发着口腔留下的热意,有银丝自乳尖与红唇上分裂开来,乳尖甚至还在微微抖动。 良好的视野让堕天使能够完美的观赏他的杰作,少女的微乳还略显青涩,在他的努力下染上了色欲,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分布在小小的胸膛,在女体上种下了美丽的玫瑰。 禁欲的堕天使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即使是在黑暗里也足以让你止不住的心动,堕天使终于撕开了谦逊的面具,满足于与你肌肤相贴,满足的叹出一口气,微微的吐息打在你细嫩的肌肤上,制造出一股凉意。 微凉马上被口腔里惊人的温度覆盖,你如同刚从雪山走出进入旅馆泡着温泉的旅客,整个人都泡在热浪中。 直到两边都被对方温柔的蹂躏成不堪的样子,对方才满意放开艳红色的蓓蕾,乳肉如羊脂一般跳动。 堕天使顺着双乳间向下湿吻,你能感觉到那湿软温润的肉舌如蛇一般滑行,品尝着少女香甜的肉体,在娇小的肚脐上玩弄般的转了一圈,让你本就湿润不堪的下体显得更加淫荡。 恶劣的舌尖掠过彰显女性特征的洁白阴皋,轻轻的拉扯细软的毛发,又粗暴的舔舐,原本松软的毛发被迫贴覆在肌肤之上,阴皋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终于来到了堕天使早已肖想了许久的花穴,处女纯洁的花穴如一朵初开的粉色玫瑰,花芯潺潺流出清亮的花液,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收缩。 堕天使却并不焦急,即使下身硬的快要发涨,他还是绕有兴致的啃噬你雪白的腿根,要在这处私密之地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 细碎的疼痛让你想要挣扎,表现出来的却只是把小穴送到堕天使的面前,不知死活的诱惑着来自地狱的强大堕落者。 女主是贫乳哈哈哈哈哈哈,贫乳才更容易被掌控啊!来自作者的恶意。 为你堕落的天使(7) 终于完成自己杰作的堕天使抚弄你腿间的红痕,带着满满的愉悦看黑色的玫瑰图案在你的腿间绽开,为少女纯白的身体上打造出禁忌的色情。 火热的舌径直从下到上的好好照顾了挤上前的花穴,从穴口到蜜豆都被对方粗糙的舌面关爱过,原本就诱人的花穴显得更加蛊惑人心,让人想要不管不顾的占有这纯洁的秘密花园。 “不必担心,在下会好好满足你的,我的主人。” 那张美丽的薄唇就覆上了粉嫩的花穴,你被那孟浪的动作刺激得往后退,却被堕天使捧住了臀部往嘴上送,高挺的鼻梁又恰好抵上翘起的蜜豆,有灼热的呼吸撒在裸露的花穴上。 神的造物在此地欢爱,承载了不被神明认可的罪孽。 “呜,不要…嗯呃…好奇怪”你无助的摇头,眼里早已泛起泪花,想要逃离却躲不开那堕天使恶意的挑逗猥亵,那张磨人的嘴贪婪的攫取花穴内丰沛的津液,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自花芯涌出,被对方吮吸进口中。 少女细白的腰身抖动的频率快得吓人,控制不住的动作被堕天使压制在掌中,下身彻底失守,居然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液。 你听见黑暗中有淫靡的吞咽声,接着,那灵活的舌如先锋一般探入你的甬道,舌尖在花径内好奇的勾刮顶弄,你甚至能感受到舌面的粗糙。 猛地,你的身体跳动了一下,在对方眼中不能再明显,寻求到你的敏感点,堕天使故意持续在上面顶弄,来回舔舐。 舌头模仿性交一样的在柔软娇嫩的内里抽插,终于揭开了少女最庞大的淫欲,你按耐不住的呻吟,甚至有近似于尖叫从你的喉间发出,终于,你无力的颤抖,花穴却绞紧了试图抽插的肉舌。 缓缓退出紧致,离开之前甚至还恋恋不舍的舔弄了一下恢复到极小的穴口,引来穴口不胜其烦的收缩。 你能感受到你的腰身被对方一手抬起,设计成一个适合插入的角度,脱力的腿被对方环在精瘦的腰身上,内侧娇嫩的肌肤一遍遍摩挲着对方的腰侧。 龟头在黑暗里尝试性的顶弄,马眼溢出的前液与花液汇合,发出窸窸窣窣的水声。 你直觉这属于堕天使的性器有些过于庞大了,腰身如鱼一般扭动着挣扎,却被对方沉默的扣在掌心。 “不行的,太大了,放开我吧…”你求饶,快感之后的正戏却让你想要逃跑。 娇小的少女在他身下求饶,还带着未经人事的惧意,堕天使能看见少女楚楚可怜的水眸,下身还是坚定不移的前进。 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执念。 堕天使一边按压着花穴上方已经红肿不堪的蜜豆,一边低声安抚你:“乖孩子,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像是终于在深沉的爱意中解脱了,他泛红的眼里露出过多的笑意。 “过久的忍耐要求我不仅要占有您的欢愉。” 硕大的前端终于挤开了粉嫩的穴口,媚肉被迫包裹这过于强大的入侵者,甚至撑得发白。 “也要占有您此刻的痛苦呢。” 你痛得蜷缩了身体,那性器像是劈开了你的身体,一寸寸的深入,你的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 “好…好难受啊…堕天使” “呜呜…” 痛苦使你想要寻求安慰,令人闻风丧胆的死灵法师流着泪向堕天使撒娇,忘记了自己忠诚的仆从正是给予了可怕痛苦的罪魁祸首。 少女娇气的姿态全然暴露,隐约浮现了诱他堕落的天真烂漫的影子,但多年的生活又使她多了几分女人的娇媚。 这样讨他怜爱的话,只能接受他更多的痛苦啊,堕天使露出一个来自地狱的邪魅笑容,却带着拯救你的心意。 如果说神明的拯救是赦免,是宽宏大量的爱,是爱众人,那么地狱的拯救只能是加罪,是拉入深渊的沉溺,是自私的占有。 你明显感受到那性器借着花液和血液更加深入了,阴道被一寸寸拓开,甚至能嗅到床帏中的淡淡血腥味,不过更多的当然还是过于浓郁的情欲气息。 堕天使强壮的手臂放置于你身体两侧,那不同于寻常的体温撩拨着你的神经,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下身有条不紊的深入,上身却无比亲密的接近着你,堕天使轻轻吻去你的泪痕,在舌尖品味那丝丝咸涩。 终于,随着一个深顶,性器终于来到了体内的最深处,你觉得体内酸胀得厉害,没有力气纠缠的媚肉如主人一样懈怠,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粗长,不敢轻举妄动。 “唔…”你被顶的哭不出声,只好死死抱着这丝毫不留情的男人,软软的勾搂着对方的脖颈,泄愤一般的去抓对方的短发。 一边含弄着你娇软的耳垂,耳垂上传来惊人的热意,一边缓慢的在你的体内抽插,堕天使火热的身体有汗水缓缓滑落,连带着你也被迫变得泥泞。 花穴还是体验到情欲的滋味,开始贪婪的迎合着这庞大性器的碾压,青筋遍布的茎身狠狠的疼爱这识趣的浪肉,毫无保留的摩擦出酥麻的快感。 那龟头本就大的很,却还要恶劣的摩擦你的敏感,棱角有力的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你停止了一切动作,只能体会单纯的快感,有热浪从你下身涌上来,情欲占据了理智本就所剩不多的脑子。 “啊…好舒服…”那双水眸依然朦胧,却是因为情欲而不是痛苦。 青涩的少女不懂得刻意,只会表达自己最直观的感受,红润的小口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嫩红的舌,一个劲的呻吟,那呻吟就被堕天使吞吃殆尽。 堕天使贪婪的攫取你的愉悦,仅仅因为那是他带给你的,独属于情人直接的欢愉。 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得更深,更重,压迫小巧的子宫口,捣弄出更深层的淫性。 强大被用于征伐身下的女人,腰身带动粗长的性器连根拔起又连根没入,紧接着是数十下又急又重的捅入,强大的身躯在床底之间或许同样适用,不用一会儿就将你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你呼吸急促,浑身都被肏干得发热,流出的花液甚至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粉臀被干得发抖,却还是娇软湿润的包裹住对方。 渐渐的,你甚至呈现出任君采撷的姿态,娇小的法师痴迷于与堕天使痴缠,艳红的舌在空中相交,又被强势的纳入口腔,最亲密的情事换来最情动的姿态,你甚至主动的攀上对方,换来更加狠厉的抽插,自己又哭唧唧的颤抖。 “好想一辈子都插在主人里面。”堕天使感叹又遗憾的说,带着你未曾察觉的诱导。 “可…可以,我…真的爱…啊…爱你。”故意忽视你想要说话的意图,男人继续有力的抽送,打断你说话的节奏。 法师在他刻意撩拨下显现的失去理智的浪荡让堕天使有些心软,却还是挺动下身,顺从了那无尽膨胀的占有欲。 “遵从您的命令。” “啊…嗯…嗯”你看见堕天使在黑暗中诡异的散发着微微红光的眼,来不及讶异就被迅速顶弄花芯的攻势打散了思考,只能伏在对方肩头呻吟。 宫口被接连不断的撞击让其变得酸软,你终于意识到堕天使居然还有余力,穴外居然还有一段未曾进入,此刻正蓄势待发。 那是你身体最深处的脆弱,你想要逃开,撑着对方宽阔的背脊想要起身,却被扣着腰带着坐了下去,这一下冲击的你再也无力抗拒,只能任其攻破你的城池。 像是被引出内心深处的暴虐,优雅的堕天使干脆直接带着你在他身上起伏,花穴被迫大开大合的套弄粗长的阴茎,你随着高潮缩紧的媚肉被不管不顾的推挤碾压,活生生成了堕天使泄欲的肉穴。 那是你未曾见过的粗暴,过于的激烈,过于的强势,甚至带来超过承受程度的高潮。 下身喷出大股水液,洒在那未能进入的茎身,减轻了对方进入的难度。 “啊…” 床帏内传来女人痛苦又隐含娇媚的低吟,紧接着是男性缓慢的喘息,那倍受冷落的茎身终于稳稳占据了穴口的位置,龟头也如愿以偿的插入了紧致的子宫。 想要长篇和喜欢本篇章的读者可以笑了,真的蛮长的,end还需要一段时间。以及今天在评论区给读者画大饼哈哈哈哈哈哈(试图成为资本家)。 为你堕落的天使(8) (40珠加更) 你如同攀上树干的柔软藤蔓,软软的依附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之上,汗水在皮肤之间黏连,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封闭的狭小空间内只听见双方剧烈的喘息声。 明明已经软成一滩泥,在男人轻抚你带着薄汗的肌肤时你还是努力的抬起头,挣扎的给对方一个吻。 少女香甜的吐息拍打在唇上,接着是毫不犹豫送上的唇,过于禁欲的堕天使心脏漏了一拍,庆幸黑暗中对方几乎被蒙蔽了所有感官,看不见瓷白脸上荡漾开的红。 “十分荣幸。” 红瞳带着笑意,却有雨淅淅沥沥的下,潮湿的空气卷入帐内,带着雨的独特气息。 雷雨降临。 你只看见眼前闪过光,堕天使的黑发被照得银白,接着是羽翼猛地展开的振翅声,眼前再一次回归黑暗。 花穴没有忘记它的职责,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然尽职的吮吸着深入体内的性器,推动对方更近一步的动作。 阴茎硬得发疼,还在对方体内有规律的律动,堕天使却不敢轻易动弹,安抚的吻你的脸颊,如同在安慰一个孩子,带着不合时宜的怜爱,下身却还狰狞的插在你的体内。 对方的自制力强的吓人,你已经清晰的看见那双红瞳兴奋得发光,却还要安慰瑟瑟发抖的你,于是你心疼又好笑的捂住了对方的嘴。 被再次压缩的狭小空间内带着一身情爱痕迹的赤裸法师捂住堕天使接连落下的唇,腰身吃力的引导着上下起伏。 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情欲如永不退潮的大海,冲刷着你的感官。 “我不害怕了。”黑暗里传来少女故作冷静却又压抑不住情欲的话语,那双微凉的手甚至顺着光滑的皮肤去抚摸对方的翅膀根部。 那是堕天使的兴奋点。 你好奇的摸堕天使顺滑油亮的羽毛,和你的羽毛笔相比手感好得虚幻,整齐的羽翼被你摸得一团糟。 堕天使并不在意的掐住你的腰,自下而上的肏干,过快的频率超出了人类的机能范围。接连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每抽插一次,你的身体就跟随着跳动,又在对方填满身体时满足的展开,浪荡的顺从这堕落者的无情侵犯。 初尝情欲的少女美极了,也浪极了。堕天使能看见对方流下带着快意的晶莹泪水,顺着粉腮滑落,染湿了那一片情色淤痕。 那过大的性器在磨合中与少女的身体逐渐合拍起来,被粘液裹挟着插入抽出,你甚至能感受到那粗长的阴茎强势的撑开软烂的小穴,直直抵入子宫,撞的子宫一阵阵收缩。 夹杂着细碎疼痛的快感很快让你缴械,几次高潮让你逐渐对这种感觉上瘾,像是被恶魔蛊惑,你控制不住的去夹紧对方使力的腰,白嫩的脚趾蜷缩。 “好舒服…要死了…”你泣声求救,希望堕天使能将你从情欲深渊中拯救出来,然而从地狱来的堕天使只能是无尽情欲的帮凶。 硕大的性器在你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浊白精液,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延长着少女快要疯掉的高潮。 好似被锲在了堕天使罪恶的性器上,你伸展了白嫩修长的脖颈,像要挣脱着情欲的囚笼,美如白羽天鹅,诱惑着狩猎者去捕获这美得罪孽的猎物。 阴茎还在你的体内射个没完,有过多浊液流下来,营造出湿淋淋的一片。堕天使舔舐着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面前的脖颈,灼热的吐息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小片绯红。 高潮后的两人只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相拥,那半软却没减少丝毫存在感的性器仍然在你的体内逗留,媚肉随着呼吸缓缓的安抚着对方。 堕天使突然觉得唇干舌燥,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滑动。 “这么喜欢勾引我的话,就再做一次吧。” “主人。” 低沉的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性感,又一次掀起你心底的波澜。 “我没有…勾…引你…”一边费力的喘气,不安分的性器又缓缓动作起来,你一边硬着头皮反驳。 “腿张开一点,乖。”半点不听你的辩解,你紧紧环住的腿被对方打开,落入对方手中,你正疑惑,眼前的羽翼打开,电闪雷鸣毫不留情的闯入,整个人就被缓缓抵在床上,细白的腿被压在胸前,性器自上而下的贯入你,浓密的毛发在你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出痒意。 狂风骤雨依然是那样可怕,电闪雷鸣依然是那样震动胸腔,你却全然不知,也没有多余的思绪去在意,穴肉被对方摩擦得发热,闪电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羞耻的看见自己被对方压着肏干的浪荡花穴。 那穴外是一片泥泞,射进去的浊白被强势的捣弄出来,堆在穴口,逐渐被阴茎和睾丸打成白沫,色情的分布在花穴周围,甚至还缓缓的滑落在你的脊背,仿佛有人顺着舔舐了下去。 你难耐的咬住葱白的手指,害怕自己的淫叫声比雷声还要大,青筋遍布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压制着操弄。 像是看到了你的动作,色情的让人想要膜拜的堕天使露出一个邪笑,抽插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仔细的展开每一处内壁,青筋在每一处烙下痕迹,似乎想要穴肉刻下它的形状。 这样的缓慢磨穴比激烈的抽插还要难耐,你软软的说:“好难受。” 一双水眸希望对方能够意会,堕天使却仍然只是细致的磨过每一处,故作关心的问你:“在下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明明是在我上面。你愤愤不平的想,却无法摆脱情欲的折磨,喘着气说:“快一点…” “主人真乖。” 堕天使的血眸闪烁着笑意,在闪电下的张狂气质居然让你有些后悔改变了这样磨人的节奏。 如你所想,对方下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集中到了腰胯上,那力道又深又重,更别说那过快的速度了。 花穴隐隐约约感觉要被肏烂了,快感足以让你癫狂,你抱住自己的腿,只在乎力量的法师破天荒的一次次撒娇:“慢…慢一点…好不好?”整整齐齐的一句话被撞碎,又是别样的情色。 “主人真是难以满足啊。” 堕天使的声音里是明显的笑意。 “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腰上反而更加用劲。 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你怀疑对方能捅入你的肚子里去,看着阴茎的形状在你的小腹浮现又消失,你痴痴的想,再一次延长的高潮让你甚至没有余力去吞咽唾液,有清亮的唾液缓缓的顺着面颊留下,死灵法师感觉快要灵魂脱壳了。 要被肏死在床上了。 你悲哀又期待的想,伴随着震耳的雷鸣,被迫承受又一次彻彻底底的灌精,彻底记住了被堕天使插入射精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丝精液完全射出,堕天使才缓缓放平你的身体,随着动作,白色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蜜缝流出。 青涩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红肿的腿间甚至还不断溢出他的精液,堕天使又一次饥渴的舔唇,却看见满是泪痕的小脸已经进入了睡眠。 “怎么这么不耐肏。”堕天使修长的手指按压马眼,撸动粗长的茎身,微阖的眼底全是你赤裸的身体,喉间难耐的喘息,眼底是骇人的幽暗,全然不复你所熟悉的谦逊。 还是没能舒缓,挺立的性器固执的立在胯间,一点也不顾眼下的情景。 堕天使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只系了一个松散的结,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肌肉,弯腰抱起你转身下楼。 昏黄的烛光下,看着你的眼神里全是完全占有后的愉悦。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2) 窗帘被拉上,遮挡了浅浅的阳光,太阳也无法唤醒还在床上沉睡的两人。 “嗡嗡…嗡嗡”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一只手伸出厚厚的被子,循着声音摸索,却并不是懒人沙发的柔软触感,而是质地坚硬的木制床头柜,沁得温暖的手冰凉。 好在手机的位置够近,纪洛洛给自己听声辩位的能力默默打了满分,揉了揉酸痛的眼,看清了何云杨那支和她带着闺蜜手机壳的手机。 说是闺蜜手机壳,实际上过于像情侣手机壳了,那是穷的没钱吃饭的纪洛洛省下自己一顿盒饭钱给对方买的生日礼物,早已忘了是在哪条街的地摊找到的了。 敷衍得让她羞愧的答应了对方要和她一起用的要求。 想起那人强硬的把粉色兔子图案的手机壳放在她的手上,无赖的说他们两是异性兄弟,圆润干净的指甲轻轻留下撩人心弦的痒意。 却被纪洛洛全然忽视,还带着加班的黑眼圈的她只是气呼呼的瞪着对方俊美的脸,说:“不要。” “老子要蓝色的那只!” 关掉闹钟,视线落在那只可爱的粉兔子上,纪洛洛才想起传达到梦境的热意,她一直在一座火焰山里走,找不到地方逃走,还被喷发的岩浆残忍的吞噬,热得要死。 何云杨的梦呓吸引了纪洛洛的注意力。 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后烫人的体温,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间,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强劲有力,吓得纪洛洛翻身下床,也不管从温暖被子起床的那点懒惰了。 被对方逃走了的手臂胡乱的在留有体温的床单上四处搜寻,未果,只好安分的停下。 男人睡颜看起来有点委屈。 纪洛洛一边穿上拖鞋,一边优雅的翻了个何云杨十分熟悉白眼。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都还要把他从客厅里拉上床,甚至还善良的盖上了被子,只不过是不胜酒力睡在了他的床上而已,他露出那么委屈的表情干嘛鸭? 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竭力不打扰对方的睡眠。 没想到她醉了自制力也那么高,酒品一级棒,在心底建了个夸夸群夸了自己一顿纪洛洛就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当务之急是睡个回笼觉。 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过,两人早就计算过今天是星期天才敢玩得那么晚,打了一晚上电动还看了几部青春伤感电影。 那冗长疼痛的剧情让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只是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灌着酒,以至于灌着灌着就醉到不行。 何云杨真是菜啊,纪洛洛得意洋洋的想,一边洗澡一边对着镜子刷牙,洗去满身的酒气。 她一向喜欢洗头洗澡一起进行,好在是短发,洗的快也干净。 滑溜溜的身体上满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泡沫,顺着水流沿着纤细的脚踝滑落到地面,一股脑的冲向地漏。 薄荷和牛奶味融合在一起,何云杨发现她的洗澡习惯的时候还狠狠嘲笑了她的糙。 直到酒意完全褪去,满是薄荷牛奶的清新柔软,纪洛洛才擦干身体穿上她的居家休闲短袖短裤。 在北方的快乐也就是冬天还能穿短袖短裤吃雪糕吧。 纪洛洛满足的想,打开浴室门,乘着雾气走出去,湿答答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响。 飘飘欲仙。 然后就看见了刚刚睡醒嘴上还叼着雪糕在呲溜的何云杨。 明明大家都吃一样的雪糕,偏偏这厮连吃雪糕的样子都比她好看,纪洛洛一边粗暴的用毛巾蹂躏自己的头发,一边对何云杨说:“菜鸡何云杨,你昨天醉了还是我把你拖上床的,快谢谢姐姐。”湿润的脸上满是耀武扬威。 默默的想起昨晚的惨痛经历,何云杨阴恻恻的问她:“你昨晚怎么睡的?我喝太多了记不清了。” “就…就在我房间啊。”纪洛洛看着对方眉心显而易见的阴霾,分不清是起床气还是洁癖的不满,颤颤巍巍的回答,缩了缩脖子跑进了客厅。 “不跟你说了,我吹头发去了。” 可我的小兄弟可是结结实实顶了你大半夜。 那双多情似水的眼此刻默默的看着纪洛洛如风一般从身边跑走,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溅在他的雪糕上。 鼻腔里满是薄荷牛奶气息的奇怪组合。 又转过头看着那水滴无辜的从他的提子雪糕上流下来,眼看着就要滴落了,他伸出鲜艳的长舌魔怔似的将其舔干净了。 还不赖。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洁癖,傻兮兮的吃完雪糕去洗澡,换来肚子痛。 何云杨觉得纪洛洛在战术性害羞。 直男的直觉告诉他她在上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比如现在,周一下班忙碌回来,纪洛洛撒娇要他给她下面做夜宵。虽然所谓的撒娇是纪洛洛死皮赖脸的喊“杨杨儿快给老子下面吃,我要饿死了!” 不能屈服,这是她的计谋。何云杨斩钉截铁的想,说不定她是在暗示他“下面”给她吃。 然后就被人推进了小厨房。 腿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在缓缓发热,何云杨面无表情的当一个夜宵机器人。 好吧何云杨,她不馋你身子,她只馋夜宵。 他端着一碗热气滚滚的面出来,纪洛洛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职业妆。 所谓的职业妆,是真的职业妆,她们那的领导每一个细节都给人扣的死死的,什么眉形配什么色号。 何云杨听的时候边笑边鼓掌,现在却有些心疼。 笑是还笑得出来,就是心坎压着痛。 “怎么不先卸妆再休息?” 早就有些脱妆了,此刻暴露出都市丽人背后的疲惫。 知道何云杨龟毛,纪洛洛随手抽出来一张纸巾擦掉口红,还和着红亮亮的辣油。 纪洛洛是个喜欢吃辣的火爆脾气。 “累死了,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何云杨抬头去看沙发垫,果然全被这女人给睡掉下去了,半拖在地上。 “一会儿我就把沙发垫提上去!”纪洛洛急急忙忙的说,眼见对方起身要往沙发走。 西装裤下的长腿停了停,又继续往前走。 “你先吃吧。” 纪洛洛心想这人今天有点怪,端着碗吸面。 突然喊:“何云杨” “怎么了?” “你屁股真翘!” “纪洛洛,你找打是吧?”接着有一个抱枕不轻不重的扔过来,打得纪洛洛脸差点埋进碗里。 纪洛洛毫不在意的继续吸面。 这才正常嘛。 要让纪洛洛列出她眼睛里的奇迹,她可能列不出什么几大奇迹之最那样的东西,但她会说:何云杨的屁股翘。 还得带着点羡慕和嫉妒。 主要是何云杨作为一个男人,又是一个应该秃头的程序员,一天天的坐着,屁股怎么就那么翘呢? 纪洛洛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要7w字了?职业生涯新高。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3) 纪洛洛化了淡妆,外套一件羽绒服,里面穿着一身简约大方的紫色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 此刻正在玄关处穿高跟鞋。 那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脚熟练的放进黑色的高跟鞋内,食指轻轻勾着鞋后跟,就穿进去了。 她开始穿另一只。 何云杨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假装聊微信,叮咚叮咚的提示声疯狂响起,好像要把电视的声音都要压下去。 “何云杨,我走了啊?”伴随着在地毯上跺脚的声音,好像不这样踩几下穿鞋就不舒服。 纪洛洛去参加他们高中班的同学聚会,没问何云杨去不去。 毕竟问了几年他都说不去,她也知道他有多埋汰那群爱传小话的人。 “早点回来啊,别等着我去接你。”语气里还有笑意。 估计是撩到好看的妹子了。纪洛洛心里怪怪的,但至少何云杨还挺开心的,于是提起放在一边的包走了。 小高跟踩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远去,何云杨低眼看了看和自己“激情热聊”了半天的公众号,面无表情的打开高中班级群。 并没有通知同学聚会,甚至全是拼多多的链接。 他找纪洛洛高中的好朋友私聊。 何云杨皱眉,原本懒散的目光变得犀利。 纪洛洛打了车到那家KTV,虽然已经成功跻身为工薪阶级,但还是有些心疼那计程车上窜起来的数字。 她走进电梯,熟练的点了楼层。 毕竟每一次同学会都是在这,轻车熟路,连何云杨这个不来的都知道她要去哪了。 服务员带她进了包间,是个看起来刚刚工作的小妹妹。 纪洛洛说:“谢谢。” 小妹妹客气的说不用,又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按呼叫键。 转身走了。 纪洛洛内心感慨,这社会即使是面嫩的小姑娘也是挺老练的,显得麻木。 包间内只有几位男同学,要说的话,在她的印象里算是小混混一样的,看起来依然带着点地痞流氓的气质。 还有一个面生的人,穿着一身廉价西装,三角眼,也还是和他们的气息如出一辙的混。或许是他们的熟人? 纪洛洛客套的打了招呼,带着点职业微笑,就乖乖巧巧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说话了。 开始刷微博,一边刷一边笑,看见太好笑的还发给何云杨看,何云杨问她多久回去。 纪洛洛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刚才那几个男的后面也就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面熟的女同学。 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灵巧的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手机就被人拿走了,屏幕扣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旁边唱歌的人没听见,继续如火如荼的继续他的歌唱事业。 那人是老同学,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对何洛洛说:“出来玩怎么光顾着看手机呢?老同学来叙叙旧,喝点酒开心一下嘛!” 纪洛洛不是个惹事的人,她只是把杯子接过来道了谢,小小抿了一口,脸上还带着笑意。 整个人发出一股憨憨的气质。 后半段纪洛洛就有些意识不清了,只记得手里那杯啤酒还没喝完,就有人扯着她要她去认识一下那位“老大哥”。 喝酒误事,纪洛洛痛苦的想。 喝完酒的纪洛洛显得有些死板,只说了一声“你好我是纪洛洛。”就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 还好脸上还带着红,那几个人知道这些女孩子全都醉了。 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好像有一些过于下流的词汇从纪洛洛耳边穿过,但纪洛洛全都听不清。 包间内没有再来人。 纪洛洛心生警惕,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往门口走,那几个男的问她去干嘛。 纪洛洛还得陪他们老大玩双飞呢。 纪洛洛面带羞意的说:“我就去个厕所,一会儿回来。” 那几人商量商量,还是让她去了。 反正一会儿倒在厕所服务员也得送回来。 没注意到纪洛洛带了包。 面如桃花的女人跌跌撞撞的往前台走,拉着一个服务生,正巧是那位小姑娘。 小姑娘旁边明显年长的女服务员皱眉,听见那女人说:“我好像找不到厕所了,能带我去一下吗?” 年长服务员才松开眉心,示意小姑娘带着去。 “别多管闲事。”还带着冷冷的嘲讽。 废了老大力两人才来到厕所,纪洛洛身上的药早就起效了,在摩挲间全身发红,连眉梢都带着媚意,活像化了舞台妆。 “帮我打给第一位联系人,让他来接我。”纪洛洛害怕极了,她现在看个清秀柔弱的小姑娘都如狼似虎,一会儿估计什么人都不论了。 得,她还是个雏呢,就给畜牲糟蹋了。 小姑娘想起冷言冷语,握着手机犹豫,狠下心拨了号,呼叫了几秒,没等拨通就挂了。 “打…打不通。”瞪着小高跟跑了。 她拨了号,就看电话对面那人懂不懂了。 也只能期盼这位小姐运气好,小姑娘眼底满是眼泪,神色复杂的站回前台,眼眶还带着红。 时间不长,也就把人扶到洗手间的一时半会,年长女性满意的笑了笑。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KTV外面,泊车小弟还没来得及指挥,那车主就架着自己有一双长腿两三步跑进电梯上楼了。 进了KTV,他只淡淡的说自己来找人,也不要服务员带,好像刚在那个在电梯里慌的心神不宁的人不是他一样。 然后小姑娘就看见那人抱着那位小姐出去了。 那小姐还缺心眼的要对方拎好她的包,被对方一巴掌拍进怀里去了,还在不乐意的扭动。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警察进了KTV,“老大”的双飞计划铁定是黄了。 何云杨抱着纪洛洛,臂弯上还挂着那女人出门前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包。 两人都知道,纪洛洛哪是不乐意了,分明就是被春药勾的欠肏了,一个劲的往人身上蹭,纪洛洛原本还在想完了完了的脑袋现在全是做爱,连何云杨来接她了都不知道。 一边蹭还一边哭,眼泪鼻涕全蹭在何云杨的白衬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烟酒味。 泊车小哥终于等到着祖宗出来了,看见两人分不开的样子,还以为是小情侣吵架喝酒和好了,毛遂自荐的要帮何云杨停车。 何云杨把纪洛洛扔进后座,就坐到驾驶座去开车,泊车小哥眼看着那女人被摔得软软叫出声,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觉得这俩人不吵架怕是不可能。 退后让了。 一直到收费的关口,纪洛洛都没有动静,好像被摔懵了,何云杨抓紧这段时间把车开到停车场下面几层,平时也没人停。 还没到地方纪洛洛就预料之中的扑上来,整个身体越到前座,胸口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奶白。 面带绯意的去搂他。 “纪洛洛,先别闹。” 补偿章 为你堕落的天使(9)天使H 你从酸软昏沉中醒来。 眼前是堕天使沉静的睡颜。对方的呼吸温柔而绵长,轻轻扫在你的脸上,拨动了脸上细微的绒毛。 面上升起有些泛滥的痒意。 身体不复之前的粘腻,干净清爽,连一头过长的深灰色长发都被细心照顾过。 除了腿心还残留着些许疼痛。 闭上眼轻轻往对方怀里靠,透过对方的体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你才感觉到安心。 他是堕落,是淫乱,是罪恶,但他看向你的眼底永远是爱意,是忠诚,是内敛而疯狂的痴迷。 有什么比作为死灵法师的你更与他般配的呢?你面带笑意的躺在他的怀里,冷漠阴森的强大法师居然柔软而温顺,还带着重获新生的喜悦。 温热的手在你后背小心的安抚,上下滑动间是带有那人特质的温柔惬意。 你抬头,那人逆着昏黄的烛光,只看得见侧脸深邃的轮廓,接着有一个吻落在你的头顶,有一种别样的深情。 你的心脏控制不住的跳动着,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你:“你爱上他了,你爱上这位地狱而来的召唤物了。” 春光明媚,好像一切都在变得令人怜爱,令人心跳,笼罩在爱情玫瑰色的雾气里。 甚至连你随意召唤的骷髅奴仆也会从惨白的肋骨里掏出一朵娇艳的玫瑰来。 那几日你和堕天使几乎过上了一切情人间应该有的生活,你们在清晨接吻,一起听采集到的各种音乐… 在精灵梦幻似的歌声中,你们的舞姿曼妙动人,即便为了照顾你的娇小对方贴心的弯下了腰,却仍然契合得如同天生一对。 你快意的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都是跳舞后那股精疲力尽却又兴奋的劲,也不顾方才好不容易显现出的贵族仪态。 “你会这种交际舞?”你抿下一口葡萄酒,酒意醇厚,带着点苦涩,后味却是香甜。 “在下喜欢的女人从前经常跳这种舞,看久了,也就会了。”堕天使横躺在你旁边,优美的线条流畅的勾勒出完美的身形,那双象征堕落的红眸饱含痴迷的看着你。 那咽下去的苦反而压过了回味的甜。 你咬了一下舌尖,装作漫不经心的起身,法师长袍随着动作在地上摇曳出一道长影,堕天使贪婪的伸手触碰,试图捕捉。 “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强化术没有试过,我想去试试。”你佯装淡定的说,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 “早些休息,主人。”华丽的嗓音静静的在身后铺开,你几乎能想象到他嘴角微笑的弧度。 孰不知堕天使伏在地上压抑着痛苦,原罪誓言完成后以可怕的速度在他的灵魂蔓延,恶的份量在他的灵魂中极速增长,他能感受到原罪对主人的执念。 他选择了压抑。 巨大的黑色羽翼如初见一般展开,却锋利得堪比刀锋,锋芒毕露。 向来有条不紊的堕天使表情接近狰狞,额上冒出密密的冷汗,犹如被神罚的罪人。 而你只是在一层之隔的楼下用羽毛笔在羊皮卷上书写,手下一顿,沁出墨色的小点。 就像心中扩散的阴霾。 分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的。 堕天使都是被凡人引诱的天使,是为爱欲而活的罪恶,你怎么能忘了呢? 他在完成每一道糕点后的快乐和满足。 胡思乱想的法师伤心过了头,连夜间没有看见堕天使的身影都没有察觉,只是离开空荡荡的书房,回到自己幽暗的房间休息。 然后你就看见了你最不愿看见的那张脸。 金发碧眼,但让你逃避的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 所以即使被带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你也只是漠然的对对方吐出一个字:滚 带着烦躁和阴郁,少女的眼中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爱。 你以为你招惹了一只梦魇,你早就研制了击破梦境的法术,试图施展却毫无作用,你的内心有一丝慌乱。 天使看出了你的冷心冷情,再不似上次那样对他心存侥幸,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幽闭在内心中滋生邪念的原罪。 毫不犹豫的认为你背叛了他,天使将你按倒在地面上,没有痛意,却满是令你感到窒息的压迫。 和空旷开阔的广场截然不同,这里是一处称得上是“秘密”的地方。 你们好像从中心转移到了森林中,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和一面散发着命运气息的水镜。 你却无力猜测这里是天堂的哪个部分,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呈凶的天使。 “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见到这张脸,滚开。”气急了的法师斥责,甚至还用上了几句人类的脏话。 天使红了眼眶,却残忍的一笑,手下不留余力的褪下你的衣服,大手轻易的将两侧的乳肉掌控,故意粗暴的揉捏,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指痕。 “那很抱歉,您可能还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呢,更何况,我就是这张脸的主人。” 你意识到怒气之后有所深意,却被心底的胡乱思绪扰乱。 明明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爱意,他却迟迟不能被对方接受,只因为他是原罪,就只能被束缚,被压制,连爱意也被法师轻而易举的放弃。 暴怒使他无法掌控自己的理智。 你看见天使纯粹的蓝变得阴沉,那头金色的发也似乎失去了光泽,接着你就被翻转身体,那火热的性器自背后狠狠进入。 你痛得失声,却还倔强的不愿落下泪来,硬生生要去扛那痛意,不愿意发出声响。 好似那样就能缓解心底的痛苦。 那样圣洁如神明的人此刻却暴虐如野兽,眼底发红,大手掐在身下人的腰上,不停的撞击,想要驯服这位背叛的情人。 你几乎能听见你的骨骼发出战栗,下身在该死的梦境中只传来不诚实的快感,对方的阴囊快速的拍打在你布满粘腻的臀上,让你充满了被对方侵略的羞耻感。 你捂住嘴试图逃离情欲,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中,那双掐在腰上的手却故意拉开你的手臂,你完全呈现出一个被强迫的姿势。 天使被挑起了征服欲,不允许身下的女人有丝毫反抗,肆意的剥夺着对方的尊严。 “啊呜…” 你能感觉到浓密的毛发扎在皮肤上的稀碎痛感,小小的屁股被撞的发红,隐隐有肿起的趋势,有过于淫靡的津液自交接处捣出,在天使狠厉的动作下四处飞溅。 过于粗长的性器在窄小的嫩穴中隐匿又退出,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到发痛,子宫早就被深深捣开,后入的姿势让你怀疑自己会被着尺寸惊人的性器强势捅穿。 高潮在对方简单粗暴的全进全出下来的过于迅速,下身喷溅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随着腿根滑落,你不堪重负的塌下了腰身,花穴却仍然逃不掉对方的攻击。 有着治愈能力的天使却伏在你的后背毫不留情的啃咬,留下一个个几乎淤青的牙印,如恶犬一般打下自己的标记。 你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好几次,黏糊糊的淫液粘在下体,将两人塑造的更加密不可分,水声越发大,响到你的脑中只有那一阵阵的抽插,一次次的迎来高潮。 “这样快乐可不行啊。” 天使随意的射在你体内的最深处,毫不留情的猛拔出来,满是恶意的欣赏被自己肏成雌兽的女体。 你的脸上满是情热的潮红,一双手将将被放开,早已有了青紫的痕迹,双目无神的沉浸在高潮里,浑身都泛着粉红,又满身都是对方在情爱折磨中留下的灼目印痕。 被对方固定的臀翘高,被干得松软的小缝早就张开,只一个劲的流出体液混合的浊白,甚至还在不停的收缩,仿佛还没有觉察到对方的抽身,只一个劲的索求。 有野兽在身后露出獠牙,要收割这具身体的最后一寸领地。 是堕天使文的肉,没想到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 正经:考虑了几秒还是觉得写天使的肉,毕竟是另一个人格,过几章就要合二为一了,然后标红警告:下一章堕天使剧情里有gang交、两个人格一起上(要素过多)。不喜欢的记得跳哦。 为你堕落的天使(10)H 大部分痛觉被过滤成快感,你甚至大脑空白得无法思考,也难以对外界做出任何回应。 直到那只手明显向那隐秘的地方探索,你才强撑起身体,转过身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不可以…”虚弱的法师气喘吁吁的说,娇嫩的膝盖上还有方才跪地的淤青,明明是那样的弱小,却还要反抗梦境中的神明。 真是让人心生…暴躁呢。 那双蓝色的眼几乎要凝出寒霜,你的身体如同被人控制了一般步入他的怀中,你害怕得想要退缩,却只能蜷缩在对方的怀中瑟瑟发抖。 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你想起了被堕天使压制的夜晚,好像在过分的强大下你只能沦为强者的性奴。 天使一手揽住你的腰,一手折磨似的向下游走,途经斑斑点点的青红交错引起手下女体的一阵阵颤抖。 并不理会你的明显的恐惧和排斥,那双蓝眸只是过分执着的看着水镜中的那只手经过略微红肿的臀肉,白皙的指节毫不犹豫的没入未曾被人造访的淡红色洞口,在那隐秘之地故意扰动。 你被迫依附在天使的身上,对方过于的性急甚至没有脱掉那身制服,那繁复的图案刮擦着你的下颚,配合着后庭中难以接受的痛意和快感。 你崩溃似的摇头,想要逃离。 那根刚从你体内拔出的粗长性器已经再一次跃跃欲试,兴致勃勃的抵在你的腿间,在微微张开的阴唇外有意无意的顶弄。 你感受到被扩张到无法想象的地步的后庭传来惊人的快感,那是现实中绝对无法做到的事,你悲哀的呜咽,既是因为那恐怖的快感也是因为即将再次被陌生人占据的绝望。 你如同一只困兽,想要希冀有人来拯救你,却又绝望得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 耳边是少女急促的呼吸,伴随着甜腻的呜咽,有热气呼在他的耳垂上,让他手下的动作越发迅速。 能看见水镜中那具淫靡女体在浪荡的扭动,美好纤细的腰身如同发情了一般摇尾乞怜,每一根手指都用尽全力的插入抽出,把本不是性器的菊穴蹂躏得满是晶亮的淫液,顺着天使的虎口向外流淌,甚至有细腻的艳红黏着在手指上被翻出,又被狠狠的顶入体内去。 只不过是被手指奸淫了而已,这如同荡妇的姿态却超乎了他的想象。 心中再一次燃烧起被背叛的怒火。 你的双腿被对方环在腰上,手臂也被迫搂住了汗湿的脖颈,你含着泪水试图反抗,却只能感受到一下下戳弄着菊穴口的圆润龟头。 虽然已经扩张到不错的大小,但明显比穴口大了几倍的龟头还是难以进入,对方过于的紧致让天使美好的容颜变得阴郁,龟头抵上那不识趣的穴口强行侵入。 他在做什么? 你猛然意识到对方的企图,却只能在对方破入肛口后孱弱的喊:“不要…” 有细密的血珠自那鲜艳的内里渗出,你的后庭几乎被撑裂,刺痛让你难以忘怀这可怕的经历,紧致的菊穴带着痛意包裹着对方。 满意的看着遍布青筋的性器上染上少女的鲜血,天使如同吃了催情药物一般的控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毫不犹豫的将还在穴外的粗长全然送入了你的体内。 仿佛内脏都要在高速的侵入下被挤坏,你却只感受到肠壁被狠狠干入的爽意,那样磨人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甚至弥漫到每一处骨间的缝隙,穴内的性器在不管不顾的蛮干了上百次,你却痴迷这蛮狠的粗暴而动情的呻吟。 再也无法面对他了。 明明在情欲中高潮,你的脸上却滑下泪痕,在剧烈的动作中滑入天使的颈窝,打湿了一小片已经发皱的制服。 “主人的后穴惊人的淫荡啊。” 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后庭,那艳红的后穴却饥渴的裹吸着他的阴茎,渴望他捣入的更深,去释放那更深出的糜烂。 水镜中能看见发白的阴茎不断的没入肛口,那一圈红肉被肏得发肿,甚至每一次撞在天使坚实的小腹上都会创造出麻意,推波助澜的让天使将腰间挂着的少女送上高潮。 干涩早已被肏弄的湿润不已,下身如发了大水一样吐露出无尽的淫液,甚至连你都能闻到那一股羞耻的淫靡气息,那鲜血早就混入了那些液体,消失不见。 “是堕天使没能满足您吗?” “您这样任性的厌恶我们,真是让人头疼啊。” 那声音明明是谦逊的,却透露着让人颤抖的怒意。 “或许是我们无法为你带来足够的快乐?可是看您的样子,这阴茎对您来说好像再合适不过了吧?” 穴肉在高潮下痉挛,又被粗硬的阴茎强势展开,你闭着眼忍受那高潮,却还是一声声的低吟,嫩白的足趾无助的蜷缩,分担这无边的快感。 你被按在对方腰腹上射入精液,大量浊白的精液进入肠道深处,又跟随重力的牵引缓缓流出,为下身丰沛的湿润助力。 你在一片混沌中消化对方的话语,表现出来的却是默不出声。 满是情色痕迹的女体淫荡的流出不属于自己的雄性精液,收缩的红肿后穴还含着刚刚射精的性器,天使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他向水镜走去。 还未安静多久的阴茎随着走动在体内撞击,不负众望的在你的体内缓缓膨胀,撑开想要侥幸闭合的肠壁,嘲笑着对方的弱小。 天使的步伐却如同身上没有挂着一个娇嫩的女人,阴茎没有插入对方的体内一样平稳,他知道这是她后穴的第一次,他要她难忘得每一次被插入都会想起他的阴茎的大小,温度,被他干入的力道,和他的爱意… 或许原罪的性格是绝对恶劣的,但也因为纯粹的恶,他的爱意也是不屑于掩饰的狂放,对他来说,爱的表达就是足以让人失智的绝对欢愉。 不仅仅被插入了花穴,甚至连纯洁的后穴也被对方的精液沾染了,你终于崩溃的哭出声,一遍遍喊着堕天使的名字。 “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天使再一次从背后挺入,这一次却是两人都跪在水镜面前,你感觉那坚硬的腹肌盖上你的后背,密不可分,那张完美的脸看着镜的的你故作惋惜的叹气。 “我不就是堕天使吗?” 心底的猜测被对方斩钉截铁的证实,你不知作何反应,不愿意看水镜中雌伏在对方身下的淫贱模样,想要转过头却被对方强硬的掰回,只能看着自己在对方胯下晃荡的模样。 满意的看见少女的失神,天使并不打算给你太多反应的时间,如同不知休眠的野兽一样深入浅出,在身后抽干数百次。 你无助的高潮,在水镜面前露出自己淫荡的样子,爽得几乎无法控制,细嫩的腿无力的软倒,下身失禁般的喷溅出液体。 天使停下来抽插,像是预料到什么似的,插在你的体内不再动弹,舒展了笑意欣赏你高潮的表情,甚至刻意将你的脸朝向水镜,像是要给什么人观看一样。 接着,你难以置信的看见熟悉的身影在镜中浮现,却带着担忧和焦虑。 “一看见他就那么紧。”天使吃醋的拍打了一下你的粉臀,肠壁再一次收缩,箍紧了膨胀的性器根部。 并不在意你的失声,天使再一次动了起来,全根没入又抽出,撞的粉臀起来波澜,你难以忍受的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触碰到光滑的空地。 你无颜面对堕天使,即使知道了天使与他本就是一人,你还是对自己的背叛感到自我厌恶。 长发掩盖了少女的容颜和泪水,那一滴滴晶莹在地面上汇出一小片水迹。 “废物,你可是让我们的主人变心了呢。”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4)微h 纪洛洛不满极了,这男人给她下了药还要嫌弃她,这什么药烧得她魂都快没了,整个人像是一枝干枯的红梅,又是红的诱人又是干的要吸人魂魄。 “神…神经病…” 那露出胸脯勾引他的女人在耳边期期艾艾的骂,非要去揽他。 何云杨气得笑了,他是真没想到纪洛洛这女人被下了药还不忘骂人,还骂的又骚又媚,骂的他本来就立起来的下身都要升旗了。 他好不容易稳稳停下车,黑色的车身隐匿在黑暗中,不允许他人丝毫的窥探。 探手把那捣乱的女人拉过来,触到纪洛洛烫人的体温,那滚烫的皮肤还在指腹下颤抖。 对方发出满足的叹息。 简直像是一团沸腾的火焰。 仿佛是沾染了什么助燃剂,那团火跳到了他的心里。 何云杨知道自己不愿意。 不愿意看纪洛洛倍受折磨的难耐,不愿意将她的动情模样呈现给别人看,即使对方是无知的行人,是医生,更不愿意把她向她喜欢的人拱手相让。 潜意识的害怕破坏了什么,让他不愿意去定义什么。 混迹情场多年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混蛋,趁人之危,曾经不属于他字典里的一个词,此刻却带着庞大的诱惑和吸引力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一向轻浮的脸上展现出危险的一面,他捧住纪洛洛通红的脸,看向她的眼底,昏黄的车内灯光助长了情欲的气焰,轻而易举的,他接收到她眼里情欲的水光。 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母兽。 “纪洛洛,我是谁?”何云杨舔过自己干燥的唇,让它看起来柔软湿润,诱人采撷。 车内狭小又闷热,让双方都干涸得厉害。 那双刚刚还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住了细白的皓腕,暗示性的覆上自己硬的发涨的下身。 纪洛洛懵了,手下的滑过的坚实小腹和那未知的粗硬性器是她没有接触过的,眼前像是有朦胧的雾气遮挡了那人的脸,否则就能看得见与包间内那位老大哥截然不同的妖异,仿佛是要择人而噬的魍魉。 于是她咬着舌头含糊不清的喊对方:“大哥?” 成功得到了对方的奖赏,男人狠下心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小口,又轻又疼,咬得纪洛洛把手往回缩,又被按住。 “我是何云杨。”嘶哑的男低音沉入纪洛洛的脑海,并不奢望留下什么痕迹。 何云杨是对的,他扣住纪洛洛的下巴深吻的时候,纪洛洛居然还有心思吐槽对方既下药又不能干脆的提枪就上,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过极了还要被他咬下巴。 咬得她肉都要掉了。 这样的吐槽让她以为自己能在这场预谋中不是那么难堪,至少不会意识到自己还要和这个“大哥”玩劳什子的双飞。 有接吻的水声在停车场深处害羞又大胆的传开,直到纪洛洛突然就抽身倒回了后座,那截香软的小舌自交缠中逃走。 “腰痛…”后座传来闷闷的抱怨。 吻的眼红的何云杨这才想起自己连座椅都没有放下来就光顾着和对方接吻。 他略带狂躁的揉了揉涨痛的下身,被束缚的勃起阴茎像是要把裤子都顶破了。 干脆利落的放下座椅,栓扣“咔嚓”的响声后,何云杨抬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女性的骨架更娇小,轻易的,她把自己蜷缩在座椅中,那头短发缭乱,却连翘起的发丝都有着惑人的魔力,女人细白的手一只捂住自己的嘴,一只生涩的摩挲腿间的湿润。 何云杨甚至能看见那细嫩的手指在黑色丝袜上试探的戳弄,试图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敏感点。 方才才在热吻中缓解的干渴再一次弥漫,何云杨无意识的吞咽,过分的安静和存在感过于明显的眼神让纪洛洛转移了注意力。 然后何云杨就被对方压倒了。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觉得难以置信,但很快纪洛洛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无暇顾及男性的尊严。 纪洛洛先是难耐的用外阴隔着层层障碍去磨擦对方的下体,久久不能缓解后意识到了什么,她直起身要做什么,头却撞到了车顶。 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会脑震荡。 何云杨本来想要去扶,又想起她叫自己大哥的事,故意没有动弹。 还好对做爱的渴望让纪洛洛的行动力恢复得很快,她吃了教训的伏在何云杨身上,费力的去拉背后的拉链。 那精致的拉链此刻成为了负担,解不开拉链的纪洛洛暴躁的要把身上的连衣裙给弄皱了,最后还是何云杨好心的摸上她的脊背,顺着那一条缝合线找到了小小的拉链。 “嘶…”拉链滑下的声音,纪洛洛终于把那件束缚了她已久的连衣裙剥了下来,带着谢意去吻他微微凸起青筋的手臂,又磨蹭着去脱她的黑色丝袜。 极淡的汗味和纪洛洛惯用的香水味混成了一股情欲的香,何云杨解开黑色内衣的背扣,那双平常画眼线都画得极稳,极平滑的手在微乎其微的颤抖。 他顺着腰线的弧度一路下去,代替了女人的动作。 甚至在对方的腰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纪洛洛自己已经快要将那丝滑的黑色丝袜褪到腿间。 他和很多女人接过吻,也揽过很多女人的腰,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纪洛洛一样让他想要在她的唇上温存,在抚上她的腰身时满足得想要叹息。 纪洛洛再一次的,唤醒了他年少时的梦。 他如愿以偿的,握住了少女的腰身。 他的手顺着光滑的大腿去感受她的起伏,微凉的手深入那薄而富有弹性的丝质,剥茧一般的将那双莹白的腿暴露在灯光之下。 身上的女人满足的低吟,声音不同于和他相处时的清脆,娇蛮,反而带着成年女性的柔媚和喑哑。 如果纪洛洛是清醒的,她就能看见对方那幅从未见过的模样,像是被糖果诱惑的孩童,那洁白的双乳,和姣好的曲线都在诱惑着这个甚至不知人事的男人。 纪洛洛以为何云杨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何云杨以为纪洛洛希望他是她的男闺蜜,于是他装作自己是沉迷情场的浪子。 两人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靠近对方。 情欲把人带向本能,不论何云杨是否是处男,在没有理智的纪洛洛的眼中只是不肯屈服的解药罢了。 于是当她心急的拍开对方阻拦的手解开对方的裤子拿手去套弄时,柔嫩的手心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熟悉性器的温度,就被射了一身。 何云杨眼睁睁看纪洛洛毫不犹豫的去吸吮射精后半硬的性器,拦都拦不住。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意看这堪比被强暴的事故现场,下身在炽热的口腔中再次苏醒。 “纪洛洛,你…” 那句话还没说完,身上的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稚嫩的小穴在这样的情景下第一次被破开,何云杨猛地意识到什么,看见有血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来,落在他的身体上。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5)H 50珠加更 纤细的腰身甚至随着动作小幅度的跳动了一下,又被一股狠意压下去,那湿热的穴内终于得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 守法守纪好公民何云杨第一次升起买凶杀人的念头,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纪洛洛要是真的落入了那样的人渣手里会怎样。 只是把迷奸这个字眼和纪洛洛联系起来,何云杨就心痛得厉害。 纪洛洛只是痛了一刹那,就被被填满的快感淹没,她无师自通的掌握了骑乘位的技巧,抬动腰身来获取快感。 她早就被烧得意识不清了,原本独立又自主的女性那样放浪的利用对方,不管不顾的寻求感官上的刺激。 她的眼神没有落地点,只是看向那件过分熟悉的黑色衬衣,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抽出空想起了喝醉酒后的那一个吻。 甚至想起来自己是怎样把对方精心化的妆容全部卸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满意的亲了那张让她心动的脸。 只是着过于零碎的片段被进一步升腾的情欲搅乱,让她又卷入催情的陷阱。 女人的动作带着生涩,然而那份紧致和湿热,以及单刀直入的干脆让她在这场情事中占据了优势。 而何云杨虽然也是初尝情欲,却被动了不少,身上的花穴潮热紧实,吸得他舒服得不行。 还好已经射过一次。 性器很硬,直挺挺的插在纪洛洛的穴里,被那一汪春水含着泡着,让何云杨想要插的更深一点,捣出更多水来,最好是顶的身上的女人说不出话。 他的眼神落在交合的下体,在最开始大开大合的猛烈动作后,攀升到高峰的情欲退下了一波,纪洛洛只是带动他粗硬的阴茎慢而浅的抽插,那双手撑在硬实的腹肌上借力,却挡不住那遍地春色。 粉嫩的花穴笨拙的吞吐着粗大的阴茎,满足的感受那凸起的纹路滑过滑腻的内壁,有温热的水液溢出在腿间,打湿了纪洛洛的腿根和浓密得情色的阴毛。 第一次肏女人的阴茎还很嫩,带着点粉色,让人想要亲一口,也不意外刚才纪洛洛能毫不犹豫的吃进去了。 水泽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耳边萦绕,何云杨能看见纪洛洛的小腹隐隐约约透露出阴茎的模样,色情的让他有些脸红。 但对方实在是过于磨人了,阴茎不能快速的肏干进最深处让他有些不满,但他不知道怎么做,只好试着去把住纪洛洛发力的腰身。 “啪” 那双手就被纪洛洛打下去了。 裹吸着他的小穴紧得令人发指,让他几乎不能动作,只能轻轻的喘着气,缓解着过于磅礴的快感。 纪洛洛终于靠着磨穴把自己磨上了高潮,也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蹲坐在阴茎上爽得发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趴伏在何云杨的腹部失去节奏的娇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像是出生不久的小奶猫,需要他的搭救。 何云杨很是乐意用自己的牛奶来喂养这只不打招呼就要把他夹到射精的奶猫。 失去了力气的纪洛洛很好掌控,仿佛剩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汇聚到肉穴中了,即使这样也还在费力的吸吮。 何云杨整个人都红透了,人也红,脸也红,眼也红,这下不化妆都要变成男狐妖了。 那双手握住纪洛洛软下的腰身,略带强势的固定住,纪洛洛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呻吟,不自觉的激励对方探索自己。 还在高潮的小穴被肉茎恶狠狠的顶撞,处男毫无技巧,只会一个劲的大力抽送,如愿以偿的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干得那花芯一阵阵的收缩。 纪洛洛被干狠了,花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溅在何云杨的腹部,对方毫不在意的继续皱着眉使力。 她使力想要推拒,那过猛的力道让她快要散架,却被腰上的大手固定得动弹不得,甚至还被强行往下压,她只好把手搭在那双有力的小臂上,发力的肌肉在掌下一阵阵的耸动。 如果说刚刚是她把对方当做泄欲工具的话,何云杨现在几乎只看得见她的花穴,其余一切都要退后,只想要把那处肏烂,干透,让那处谄媚的媚肉再也无力勾引其他人。 他越干越生气,腰杆一次比一次使力,几乎要把纪洛洛顶出去,黑色的车身在暗处不断的震动,伴随着女性的娇吟。 一想到这女人毫无防备的就去见一堆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还故意穿着得诱人他就止不住的发怒,恨不得把纪洛洛锁在他的腰上,再也含不了其他人的阴茎。 他知道他在恐慌,在任性的责怪她,所以他不指责,只是借由床事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纪洛洛在逐渐恢复理智,她只感觉得到身下的小穴快要被陌生的东西捣烂,那双属于男人的手强硬的桎梏着她,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神经,如潮水一般把她淹没。 男人的速度越发的快,花穴被肏得发肿,她手下扶着的手臂硬得像石头,受不了上百次用尽全力的抽插,纪洛洛再次想要使力逃跑,头转向窗外,却只看得见黑漆漆的一片。 挣扎是毫无作用的,那红肿的花穴被对方恶狠狠的压下,龟头抵着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纪洛洛甚至觉得那里被烫开了,爽得她无法承受的埋头哭了起来,低下头又看见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腹。 刚开荤的男人是索求无度的,甚至就在纪洛洛看着鼓起的肚子哭的时候就又被撑得更涨了。 纪洛洛想拔屌无情,带着满脸的泪痕恶狠狠的说:“老子不做了!”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成功趁男人射精后短暂的失神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拔下来,那硕大的龟头拔出时甚至发出塞口离开瓶口的声响,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淫液流下来,纪洛洛转身往驾驶座爬,想要远离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 狭小的空间内满是体液交杂的气息,女人粉白的臀部间绽开一朵花,被干得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他射在深处的精液,纪洛洛白嫩的腿根湿答答得发亮。 那人还一无所知的往前爬。 何云杨着魔似的伏在纪洛洛背上,身下粗硬的阴茎再一次顺着穴口缓慢插入。 “纪洛洛,再做一次。”他舔着女人白皙的后颈。 再一次被插入让纪洛洛崩溃,那浪荡的臀还在对方插入后勾引似的摇晃,纪洛洛变得绵软的声音抗拒的说:“不。” 精虫上脑的男人会认真听取她的意见吗?所以她只是主动换了一个做爱的姿势罢了。 甚至何云杨的阴茎还因为心心念念已久的后入姿势兴奋得大了一圈。 纪洛洛两只手都被对方扣住,被迫与其十指交叉,有汗水打在她的背上,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阴茎一阵阵的耸动,现在倒像是何云杨中了春药要压着纪洛洛给他解毒。 雾气覆盖了车窗,外界的冷车内交欢的男女毫不知情,只有尽情盛开的春意。 火热的阴茎抵在宫口使力,这个动作间过于青涩的男人甚至想要进入她的子宫。 本篇章快要完结了(?˙ー˙?)终于可以开新梗了。还有我收藏感觉一辈子都破不了百了(* ̄m ̄)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终)h 许是纪洛洛在身下颤抖的样子着实可怜,压着对方蛮干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一丝柔情,他吻去纪洛洛脸颊上一小片薄汗,带着笑意唆使对方叫他云杨哥哥,胸膛贴着纪洛洛震动,带着点压迫的意味。 纪洛洛身体被干得丢盔卸甲,嘴上还要硬气的喊:“杨杨儿。”亲昵得狠,听着像是在喊儿子。 于是何云杨下身又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的蛮干,活脱脱要把花穴磨掉一层皮。 手下的奶子被玩弄得不成样子,食指还恶劣的压着乳首,每一次用力碾过,花穴就控制不住的缩紧一次,玩的男人上了瘾。 他一边沉下腰抽插,一边笑着看纪洛洛被干得脆弱极了的样子,明显是带着报复的,再一次问:“叫我什么?” 纪洛洛腰都被对方肏软了,还被对方提着臀干着花穴,只好认输一样的喊:“云杨哥哥。”和想象中的一样又娇又媚,让他觉得他能再干上几百遍。 宫口变得松软,龟头甚至能微微顶进去一点,接触到宫内的另一片天地。 抽插变本加厉的越来越快,却不是为了射精,而是要去突破柔软的宫口。 他让纪洛洛一直叫他,否则就故意顶得更深,纪洛洛没骨气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在肏干中一声声喊“云杨哥哥”,到后来甚至快要变成尖叫。 被插入子宫的女人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湿的发粘在脸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出好看的弧度。 纪洛洛被插得又痛又爽,对方对子宫的鞭挞严厉得不行,小小的子宫被迫承受他又急又快的抽插。 这人是要做拼命十三郎?今天能让她死在他胯下。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肘去顶对方,撒娇一样的喊:“太快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还带着埋怨。 这还是纪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撒娇,以往两人的撒娇都是以恶心对方为宗旨,这次撒娇让他不仅不恶心,甚至还想要顺着她的话把她干得再死一点。 于是纪洛洛成功的小死了一回,抽插的节奏慢是慢了,但重得不行,撞得小腹又酸又涨,让她夹着穴一个劲的流水。 何云杨所有的爱意都被引出来了,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在纪洛洛的体内沉溺。 纪洛洛费力的抬头看车窗,那雾气已经结出了水来,正缓缓落下,车内的昏黄与外面的黑排斥着,让她觉得自己掉落到一个无尽的长夜。 她只好一声声的喊云杨哥哥,打破这片死寂带来的恐惧。 便有人凑上来吻她,舒展她的眉头,占据她的身体,连一丝恐惧都不给她留下。 纪洛洛失去意识前小腹已经涨得不行,精液混杂着淫液聚在一起给她施加负担,看起来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那人还一边做一边故意问她他是不是很乖,又问她他和他的鸡巴哪个乖,纪洛洛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捧着他的脸夸他,淫词艳语羞得她捂着嘴不说话,又在对方的鞭挞下丢盔弃甲的一直夸他好乖。 这情事最终还是没能延续到天明。 车身的晃动早已停下来有一段时间了,将将开苞的女人无法承受对方如狼似虎的攫取,就连睡颜都还带着抗拒。 狭窄的车内实在燥热得不行,何云杨拿起一边的外套把纪洛洛裹紧,通红的女人被裹在羽绒服里,娇小可爱。 他轻咬她的鼻尖。 伸手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带着冷意侵入,情欲的气息渐渐散开,何云杨才觉得自己那过于汹涌澎湃的情感压抑了下去。 他以为他要和喜欢的人做一辈子朋友了。 他以为自己要一辈子看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或许是卑劣的,但他在预料之外的打破了这局面。 不论纪洛洛打算如何面对他,他都会对她负责。 不过何云杨还来不及面对纪洛洛的诘问,他第二天睁眼,身边空得可怕,就看见另一个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看得出来她走得很匆忙,很多东西都还乱七八糟的放在床上。 又走得很决绝,一张纸条都没有给他留。 何云杨第一次想要抽烟,来舒缓纪洛洛给他带来的焦躁,他抚额,手下一遍遍的拨打纪洛洛的号码。 光滑的屏幕上像是长了刺,按得他手疼,十指连心,带着他那颗想着纪洛洛的心也跟着疼。 有短小的胡茬从精致男人的脸上冒出来,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的眼红的可怕。 他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纪洛洛就能趁他不注意跑了,他就该把她关在他身边才行。 这样不听话又任性的纪洛洛是他的很多第一次。 他看着黑下来的通话界面,想起了第一次写就被拒绝的情书。 男生还没有长开的凤眼藏不住喜欢,他递出去那封信,收信的人却告诉他她不玩真心话大冒险。 他想说他也不玩。 只是捏着那封信塞进了兜里,揉成了一团,继续打打闹闹的和对方做闺蜜。 少年的爱意是那样脆弱,一碰就要躲躲藏藏好几年。 纪洛洛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被打破,她甚至不能发怒,还要去感谢何云杨那么关心,那么敏锐,如一个英雄一样救出了她。 甚至献上了自己洁身自好多年的身体。 何云杨带她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尴尬得不敢出声。 后果是何云杨帮她洗了澡,那修长的手指进入她的甬道,凸起的骨节让她承受不住的收缩,却只能忍耐着不出声。 射进体内的大量精液扣弄了许久也没有完全干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深处还有酸胀的感觉,但何云杨实在没有办法了,再弄下去他保不准会丧心病狂的把纪洛洛从睡梦里肏醒。 除了那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纪洛洛被对方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用上了她最喜欢的牛奶味沐浴露。 何云杨在一旁很快的洗完了澡,怕她等得冷了,立马把纪洛洛擦干了身体抱上了床。 她正松了一口气,男人就埋在她的颈侧上瘾一样的深嗅,等了好一阵才从她身上起来,上床抱着她睡了。 像是极为疲惫的样子,她起身的时候他甚至一点也没察觉。 跑出来的纪洛洛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甚至她连家都回不去。 她一觉醒来就好像换了个世界,所有的通行工具都用不了,整个城市甚至被封锁了。 有人暴乱似的驾车逃走,整个城市空荡荡的,她惜命,不敢搭那些离城的私家车。 在被警察赶回家之前,她就自己回到了小区甚至被保安教育了一通。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不听话,都说了是传染病怎么还提着箱子到处跑。 他认出纪洛洛是五单元的,戴着口罩招呼她进去,还警告她不要再犯。 纪洛洛蹲在故障的电梯外面委屈巴巴的流眼泪,感觉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连手机也并不给脸的没电了。 她想矫情一点的,至少要跑个十天半个月再矜持的回来吧,结果撞上这一场天灾连矫情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她恶狠狠的戳手机壳上那只兔子,要用眼泪把它淹死。 等何云杨想起外面封锁了振作起来跑下楼要去找她的时候就看见纪洛洛蹲在那里哭,脸上一块红一块白的,鼻子红透了,看着像兔子。 还真是兔崽子,欠肏。 他故作自然的帮纪洛洛提起行李箱往楼上走,纪洛洛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后面,带着泣声喊:“何云杨…” 又软又娇,像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一样,多了几分寄人篱下的意思。 何云杨还没说什么,旁边就有戴着口罩路过的大婶看不过的说:“小伙子怎么把媳妇儿弄哭了,看着怪埋汰的,男人啊…”对着故作不虞的何云杨一通教育。 把纪洛洛逗笑了。 那扑哧一声很是扎耳,大婶转过头来教育她:“小姑娘怎么一生气就离家出走,现在多危险,我看你们小两口也住了有小几年了,怎么遇事那么不冷静…” 纪洛洛还来不及说什么,何云杨就带着笑意对大婶说:“谢谢阿姨,我这次就是不小心把她惹毛了,还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美色误事,风流倜傥,直直把阿姨笑得拘谨了起来,还带着点羞涩。 “那好吧,小两口要会过日子…”拿着菜嘟嘟囔囔的走了。 纪洛洛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的眼里他们那么像情侣,就好像一切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一样,她和何云杨真的是同居了几年的夫妻。 发现何云杨看向自己,纪洛洛又不笑了,把自己缩进羽绒服里装作是只鹌鹑,看起来还真像受气的小媳妇。 “纪洛洛。” 她把眼睛露出去看,看见何云杨伸出的手摆动了一下,示意她搭上去。 这幅场景像极了她和对方认识的时候友善的握手,纪洛洛小心翼翼的把手搭了上去。 何云杨弯下腰吻她。 纪洛洛的手与对方握紧了,还带着与年少时初见心动别无二致的心跳。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误会,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那些错过。 原来我可以给自己投珠(在?为什么要迫害自己)大家快来迫害我(? ???ω??? ?) 为你堕落的天使(终) (60珠加更) 挺动着强有力的腰身的天使撩起汗湿的额发,眯着狭长的眼奚落缓缓走出水镜的堕天使。 这是天使的领地,原罪被本体困在一片洁白中暴躁,然而堕天使通常不会踏入这里,这里总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但此刻他却走了进来,只因为那被天使压在身下的少女。 堕天使的脑海中一瞬间想过许多,他觉得封闭的塔内实在没有什么能让法师爱上的雄性,从他良好的记忆里也找不出足以让法师铭记的男性。 所以他只是定定看着挑衅的天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是谁?” 你被恶意的顶弄,无法避免的被肏出声。 少女的稀碎喘息在对话中作为伴乐。 “我怎么知道,你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行”。”接着天使就俯下身专心对付身下这位不专心的主人公。 堕天使甚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和他在床底间的合拍程度,除了一开始有些激动的让你较为痛苦的失去了处子,好像后面的情事对方配合得很是默契。 面前蛊惑人心的场景和记忆中的快感让堕天使健全的体魄升腾起欲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了然的笑。 堕天使只是看见过地狱里有恶魔那样干,毕竟他们荤素不忌,而且他们的体质要比人类要强健得多。 三人同时进行一场床事在人类中并不流行,更别提禁欲的天使。 从事审判长的工作时他常常不理解泛滥的情欲所导致的罪孽和堕落,他以为那是他们天性不洁,却不知道那也是一种爱。 譬如现在。 堕天使半蹲在你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抬起你低垂的头,将你的泪颜收入眼底。 大拇指轻轻擦拭了斑驳的泪痕,带来一阵粗糙的触感。 他抬起血眸,朝在你身后动作的天使丢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天使的动作过于猛烈,你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一下下的前后起伏。 作恶的天使才撇撇嘴角放慢了动作,性器却故意在你的体内缓慢抽插,碾压着方才还被压着猛操的肠壁。 堕天使扫过你布满痕迹的身体,知道那是原罪终于爆发的疯狂,甚至他看着你被另一个人格占有,在对方身下高潮,相通的体感让他也体会到占有的快感,正是这快感让他从痛苦中知晓你的处境。 “可怜的孩子。”他叹息似的说,抚过你背后的痕迹。黑发血眸与天堂的圣洁风格明明格格不入,却让你产生了他是教堂中的仁慈神父的错觉。 如果忽略你还在被一位天使肏干的话。 深灰色的发丝在方才的动作间有一丝沾在了你泪湿的脸庞上,被堕天使用舌尖挑起,你只感觉到湿热在你脸上滑过,对方邪恶的双眸让你一阵阵脸红心悸。 原本跪立在身后的天使不爽的皱眉,性器不爽的退出,抱起你展开双翼乘着气流向天空飞去,于是你眼睁睁看着堕天使离去远去。 “是不是很不安?那不看他好不好?”天使带着虚伪的诱哄,想要唆使你逃避心怀愧意的人。 理智告诉你应该面对他,但羞耻又让你想要逃避,但你最终还是抓住天使的手,坚定的摇头。 你很少会到达这样高的地方,陆地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你抓紧了天使。 方才还被填满的后穴不满的收缩,连带着前穴也流出花液来,你感觉得到粘腻的液体自己的腿间打湿了抱着你的手臂。 天使难耐的抱着你,忍不住想要进入你时,你听见另一个频率的羽翼拍打声靠近,这是你第一次看见那双翅膀派上用场。 如你想象中一样强劲有力,扰乱了四周的空气,气流吹散了你的长发,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堕天使就从天使的怀中抢走了你。 他敏锐的察觉到你对高空的恐惧,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愉悦进入你,享受着掌握着你的愉悦,你的手臂再一次环绕上他的脖颈,嫩红的指尖撩拨似的无力挣扎。 如同安抚孩童一样轻轻理顺你富有光泽的深灰色长发,你灰色的眸却惊讶的睁大。 有另一双手掌控住你的腰身,你向堕天使求救,你以为那样独占欲强烈的他会带你远离天使的侵入。 但他红色的瞳只是看着你,沉默的给你一个吻。 或许是梦境的因素,你臣服得很快,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另一根粗大自你的臀间滑入,精液的润滑让它深深插入你的后穴,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港湾似的,天使在身后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 四面楚歌,在高空被如同双生子的两人进入,甚至他们的性器只是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搅动。 配合极为默契的,不肯让你的身体有一丝缝隙。 恐高让你被迫变得紧致,加速了一曲淫乐的谱成,男性的隐忍的低喘和笑意和着女性撩人的呻吟让沸腾的情欲更为高涨。 这样刷新了你的视野的欢爱让你又爱又恨,涌上头的快感让你流下眼泪,而他们却毫不费力一样的,自顾自的按着你进出。 两根相同的阴茎连力道都是那样的相似,又深又重的顶弄你的花穴,甚至还一同恶劣的等着你借着体重坐下去。 那片水镜在高空展开,你看见年幼时的你。 优雅,纯洁又无知,一点也不像这个,被人压着肏干的死灵法师。 一切都开始变得柔软,两人的动作高度重合,你听见那华丽的嗓音向你诉说,只不过一边带着感概,一边带着愉悦。 “作为审判长的我从这窥探命运的水镜中捉到了你。” 你控制不住的想象那双眼是如何肃穆又冷漠的对待一切罪恶。 “诱我堕落的凡人就是您,主人就是我的原罪啊。” 两位天使自前后拥抱你,尽情的在自己命定的爱人体内射出浊液,积累的快感和精液的冲击让理智大厦将倾,你被送上又一次高潮,只能怔怔的看水镜中一身威严的天使俯下身亲吻还是少女的自己。 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给你拒绝或接受的机会。 “您的力量来自于我,也是我将您从噩梦中拯救。” “地狱可不允许不公平的交易。” 他们低低的笑出声,又开始在你酥软的体内抽送,分别握起你的一只手腕。 灼热的呼吸打在过于敏感的皮肤上,你听见天使们告知你: “所以您也要接受在下的全部才行啊。” 黑白两色的羽翼遮住了这永恒白昼内的风情,将他们的爱侣罩在他们的翅下,将她带进无尽情欲的沉沦。 像是保护,又像是禁锢。 (没存稿啦,今天不会十二点后更,大家早睡哦) 以爱意投喂你(1) 你醒了,头晕眼花的,意识像是被扔在远离地球的太空里,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 但你什么都看不见,材质良好的布料束缚在你的双眼上,让剧烈的挣扎并不带来疼痛也尽职的挡住每一丝光线,不给你丝毫探视外界的机会。 你被铐在一把极硬的木质靠椅上,极为沉重,你怎样挣扎都无法离开禁锢你的这块地方。 “艹。” 或许是被敌对的帮派绑架了。你闭上眼不再试图挣扎,长年累月的经验让你知道保存体力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暴戾的女人安静下来,看得出来身材姣好,丰满乳肉挤出的深沟随着呼吸颤动,你在挣扎间把那一身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带着小资气息的真丝衬衣解开了。 但没有一丝风吹进胸口。 你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地下室了,这是你们这片常用的手段。 但又有谁有心思绑架一个破败了的黑帮的大小姐,甚至你手下大多数人都因为没钱退出了帮派。 你一想到这件事就又是愧疚又是愤懑。 女人还带着少年英气的眉不虞的皱起,朱唇吐出一句句极为刺耳的话语。 “哪个王八蛋把你姑奶奶绑这了,他妈的还不出声,憋着气等死呢?!” 你早就因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烦的不行,你的父亲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岁,还毫无准备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帮派,尽管你的能力足够强,武力值足够高,但那位老实忠厚的二长老做了叛徒,整个团体就散了。 “嘁,孬。” 没人回应,你伸手去摸那手铐,用自己藏起来的发夹试图去解开。 这手铐不同寻常的沉重,轻易的告知你它的坚固程度,内层却是柔软的,好像担心会伤了受害人娇嫩的皮肤似的。 但你不是娇嫩的少女,甚至你的腕内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那是一次和对方火拼时留下的伤痕。 让你脱离了校园,变成一位子承父业的黑帮老大。 你并不在意那么多细节,你并不灵活的头脑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你只知道有个王八犊子把你绑在着落下老半天,就算不被对方打死,你也快渴死了。 指尖探到手铐上复杂的密码锁,你惊了,脑子里打出三个问号。 就这破黑帮,就这鱼龙混杂的一条街,还有人对你用上你爸才能享受的高端待遇? 昨天帮派里最后三个人也一声不吭的跑了,你一个人等在黑漆漆的港口上,觉得自己人生失败得不行,现在还有人上赶着要寻仇,还要吊着你的胃口。 没有良好素养的你很轻易的就对着刚刚从上面下来的人吐出脏话,那人就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能听见那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的细微声音。 你说:“艹你妈的。” 还带着当年那份暴戾,硬生生撬开那人的回忆。 长相清俊的成熟男人笑了,低沉的笑声通过变声器传入你的耳内,燃起电磁暴炸一样的反应。 他穿着一身用你的话说就是十足装逼的定制西装,腕间佩戴了一块做工精致的名表,宽肩窄腰,整个人很挺拔,配着那张清俊的脸,十足一个商场上精打细算的商人。 实在看不出会是一个囚禁女人的绑架犯。 他看向你因为挣扎而有些红的腕间,了然的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那只手放在你明显皱起的眉间,试图抚平你的不顺。 黑帮大多都是咋咋呼呼的,这人的指腹过于薄嫩,你猜测他不是你们这一行的人。 你觉得这人有病,把你绑过来又什么话也没说,你要说你没钱也要人家先问吧? 你转过头,避开那只手的接触,吊儿郎当又满是威胁的说:“滚,除非你想死。” 甚至还挑衅的笑,露出两颗虎牙。 那明显是合成音的男人突然就绷不住的低头强吻,陌生的气息洒在你的口鼻,一贯冷静的眼里露出痴狂,和刻骨的恨意。 你果断的合上嘴去咬,被对方抢先一步钳制了下巴,脱臼了一般不能控制,只能任由陌生的体温在你口腔内侵占,报复性的吸吮你的舌尖,甚至咬破了你的嘴皮。 脸上蒙着黑布的美丽女子被看起来文弱的男人按在掌下,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那双惯常打架斗殴的手被铐在深色的椅上,连脚上也被铐起来。 绑架犯明显知道你的武力值比一般女人高的多。 你不知道他要吻多久,两人过于泛滥的唾液甚至在接吻中流进你的衣襟,使你感受到黏湿。 破掉的唇早就在反复的摩擦中麻木,不再有痛觉,被对方又吸又舔,唾液连着铁锈味的血被对方咽下去。 但他像是有目标似的,拘谨于唇瓣上,其余多的一分都没有沾染。 直到你感觉快要窒息,刚刚恢复不久的大脑快要停止运作,男人才起身,甚至在离开前舔去了挂在你嘴角的银丝。 “咔嚓”一声,骨骼被对方强硬的掰扯回原位,细嫩的指尖满意的滑过你的下颚弧线。 你有点毛骨悚然,对方给你的感觉像个精心计划的变态,那吻里很明显带着对女人的痴迷。 但暴戾的个性并不允许你将怯弱揭露给对方,你恶狠狠的想要咬碎对方的指骨,却只咬到对方的手腕。 像是为了发泄不能逃离的不满一样,你用的力极大,仿佛要活生生咬下一块肉才甘心。 垃圾。 你厌恶极了这样机关算尽的人,连恶意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只能这样折辱对手。 耳垂却一烫,吓得你停止了嘴下的动作。 文弱俊秀的男人被对方恶狠狠的撕扯着,却并不反抗,那薄而有力的肌肉成功的只是让对方的攻击留下一层牙印。 而它的主人则眷恋似的含吻对方圆润白皙的耳垂,舌尖在那颗红色的小痣上抵着摩擦,甚至是带着奖励性质的与其缠绵。 失去了视力让你不知道这个陌生男人是什么表情,但你是真的被对方孟浪的行动吓到了,不自觉的吞下了对方的血液,喉间满是铁锈味的血腥气息。 直到你的耳垂快要脱皮似的红肿,那颗痣如对方所想的红得诱人,他才在你的脸侧难耐的喘了一口气,你能感觉得到凌乱的发丝滑过你的脸颊,男士清爽的洗发水香味沁人心脾,迷惑你对方不是一个恶棍。 而是一个优雅的赌徒。 无论你怎样问对方都不肯再开口,只是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你,波浪似的美丽长发在他手下理的极为顺滑,甚至喂你喝绿豆粥,绿豆的清香诱惑着你。 如果不是被铐得死死的,你是真的很想一脚踢翻对方 ,对方只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控制欲,你紧抿唇避开,他的手就暗示一样的在你下巴那处的关节摩挲,给你十足的危机感。 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告诉自己你得乐观。 “真尼玛有病。” 女人终于张开红润的口让他喂,却在咽下那口粥之后故意挑衅他,试探他的底线。 对方手上甚至只是简单的涂了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你甚至闻得见难闻的药膏味道。 只上去了不过十几分钟,他就急匆匆下来看你,仿佛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伤口。 把你绑来不为财也不为泄恨,为色的话应该早就把你上了,但除了那一个没控制住的吻之外,一直都是妥帖的照顾,反常得让你找不到逻辑。 以爱意投喂你(2)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那人像是离开了。 其实你也不是一直都很暴躁,独处的时候你相对就安静很多,譬如现在,你只是颓唐的靠在椅背上,艳丽的脸在灯光下迷人眼球。 你觉得对方像是你的,痴迷者?你自嘲,怎么会有人痴迷你这样的人。 被暗地里称作母狮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你简直美得和当初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囚禁了你的满满成就感,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掠夺你。 看起来冷静的目光扫过你光滑的腿,被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线,以及松松垮垮的香槟色真丝衬衫里的惑人沟壑。 你脸上的神情仍然是孤傲的,是不羁的,仿佛还带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女的冷漠。 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床边视奸一样的扫过你,修长的腿岔开,双手用力的握紧,在克制蠢蠢欲动的猛兽。 而你毫无所觉的,大大咧咧的敞开了腿,忘记自己穿的是一身线人要求的职业着装,腿开合,又被那束缚力极强的裙身阻拦,腰肢纤细,极为无知的向对方展露诱人的资本。 又是冷漠又是蛊惑人心。 等男人清醒过来才看见下身的性器对着肖想多年的人挺立,把整洁的西装裤裆部顶得过于凌乱,昭示他过于狼狈的欲望。 想插入,标记,玷污,看你在他胯下无力的挣扎。 像是终于绷不住了,清俊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笑意,如果你看得见的话就不会再这样无知的勾引着他,而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穿十几件衣服遮挡住对方的侵犯。 他向来是极为自律的,自律、缜密、细心、谨慎,一向是他的处事原则,就连把你绑过来,也是用惯用的引诱手段。 你不知道所谓的“线人”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是受你父亲所托的线人一开始就没想保留你的信任。 在他的掌控中,并不需要猎物对他抱有信任,极为悲观的,他觉得掠夺你,占有你,将你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也是极为不错的办法。 毕竟他对你的爱让他那么痛苦。 日思夜想,将你的名字辗转在唇齿之间,早就让他变成了报复拯救者的恶魔。 如果无人拯救的话,就应该把勇者困在他的身边,再也不会奢求勇者会主动打开瓶盖,把毁灭的恶魔释放出来。 那双布满算计的眼此刻充满情欲的看向你,你像是终于有所察觉到,缓缓闭上了腿。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粉色的、带着可爱图样的内裤随着大腿的闭拢消失在眼前,包臀短裙还有方才展开的痕迹。 你背后的寒毛立起,警惕的听着周围细微的动静,白嫩丰盈的乳肉在动作间展露得更多。 满是恐惧的女人却在诱惑他,即便她不愿意,合拢的双腿也难以抵挡上身的风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穿职业装,却很少有人能穿的像她那样好看,那样无时无刻都在招惹他的性器,让它迫及不待的要进入她的体内,输送生殖的本能。 黑暗中有什么扣锁打开的声音。 所以你竖起耳朵听时,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像是故意折磨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拉链滑落声。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对着你发泄欲望。 你甚至听见隐隐的水泽声和皮肤摩擦的声音。 像是知道被你发现了,那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撸给你听一样,动静大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像藤蔓一样攀爬上你的肢体。 而你毫无感觉。 你只是觉得这人是真的变态。 黑帮的视野让你觉得这人应该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干脆利落的把你分尸或者囚禁起来才对。 居然默默的在你旁边对着你打飞机。 你那双凌厉的眉微蹙,不是很能理解的歪了歪头,故意舔了舔红润的唇。 妖艳入骨的撩人姿态全然映入对方眼帘,更妄论那遮挡了视线的黑色布料让红与黑之间产生的强烈冲突感。 像是为了配合你似的,伴随着男性的低喘,有微凉的体液溅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在小腿上留下湿痕。 他在念你的名字,对着你射精的时候。 好了,估计你的高跟鞋也遭殃了,你抿上唇想。 他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大,大到能盖过对她的所有恨意,通通化为在床底间鞭挞她的执念。所以相对于以往过于快速的射精只是让他满足的看着那溅射到她身体上的点点浊液,甚至满足的呵气。 整洁的西装裤彻底凌乱,深色的布料上流淌着混浊的精液,男人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洁白的衬衫,扎进去的下摆在动作间扯开,与男人方才的精英形象完全不符。 男人不耐的扯开了系得很整齐的领结,扯开了笔挺的衬衫领口,男性象征性的喉结和紧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骇人的侵略气息。 他看向你,眼角绯红。 而你厌恶的挑衅:“早射男。” 却又被束缚在量身定做的囚牢中,只能露出獠牙去挑衅猎人。 猎人并不打算杀死你,比起生命,他更愿意欣赏你的皮毛,身躯,和不曾流露过的风情。 对方依然没有说话。你隐隐觉得这人认识你,或许是你的熟人,或许是某个你有印象的人。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的用纸巾擦拭干净那一片狼藉,却还是透露出急躁,微硬的性器被敷衍的擦拭了两下,它的主人一点也顾不上平日里的洁癖。 脚步声靠近你,你退后想要躲避,却被椅子这最大的阻碍困住。 只能等待未知的遭遇。 或许这家伙是个厌女症,也许会给你一巴掌也说不定,你无所谓的想,反正也这样了,你更宁愿对方直接杀掉你。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那双属于文员的手却强硬的掰开了你的大腿,温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腿间,满意的再次看见那过于可爱的女性内裤,甜美、柔软的,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 脆弱得时刻都能被入侵。 而你使力去合拢腿,恨不得夹碎那人的手,却被那人顺着动作将那裙子推到了腰上,露出整个只穿着内裤的下身。 肉感的腿部在灯光下发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那人亲了一下,留下湿润的水痕,你把双腿死死闭拢,吐出警告的话语:“滚!” 如同暴怒的母狮拒绝着雄狮的求欢,不愿意同对方共享情欲。 雄狮却镇定的,用男性躯体下的力量优雅的打开你如同河蚌一样保护自身的腿,后背上的肌肉在衬衫下浮现,不容小觑。 皮质的锁扣扣住了你的小腿,不给你一丝反抗的机会,你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椅子或许带着点情趣的意味。 衬衫被对方从下到上的解开,让最吸人魂魄的丰满酥胸压轴登场,修长的手指不顾身下人反抗的抚过充满爆发力的小腹,肋骨,最后才抵达那被黑色胸罩保护着的乳房。 清俊不带一丝邪气的男人的头颅靠上去,场面极为淫靡,极为霸道的用力吮吸露在外面的半球,将乳沟舔得极为湿润,甚至舌尖在乳沟间动作,试探性的抽插暗示。 “垃圾,你他妈有心理疾病吗?”你文雅的在心底问候他的全家最后还是没能按耐住怒意,浑身在不断的挣扎间折腾出擦痕,反倒是胸部像是故意一样往对方面上送。 你觉得你无法用言语打败这个变态,对方甚至在你的咒骂声中埋在你的胸口吸嗅。 以爱意投喂你(3) 他其实计划过很多次和你的见面,他可以高高在上的,带着恶意的收买你,也可以显得弱势的让你怜悯,或者只是做一个帮助你的合伙人。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绑架你、囚禁你,并不争取获得你的好感的机会。 所以当你带着威胁的压低嗓音告诉对方最后不要让你知道他是谁,否则一定会杀掉他的时候,他只是发出愉悦的、低沉的笑声。 那双刚刚还放在柔软胸侧的手伸向你的脑后,眼前的束缚一轻,光线洒进来,你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垂下眸去看那人的模样,还带着咬牙切齿的笑。 然后暴戾的气息瞬间停滞了,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那张属于妖艳反派的脸闪过复杂的情绪。 男人清俊无辜的脸挨在你的胸乳前,甚至奖励似的嘬了一口乳肉,嘴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那双眼笑眯眯的,像是在挑衅你。 你的眼神逃避的游移,恨不得自己没有作死激得对方露出真容。 “还记得我吗?“大小姐”?”双手捧住你的脸强制你看向他。 那张熟悉的,长开了的男人的脸。如果不是必须承认他就是绑架你的人的话,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懦弱的厌恶…和怜悯、愧疚。 那是校园生活留给飞扬跋扈的黑帮大小姐的最鲜明的回忆。 那张曾经过于柔和以招致欺凌的脸把你带回到那段沉闷无趣的年少时光。 你还记得你看见他时,你的“小弟”们围成一团,先是推搡,然后是压在地上殴打,那人一声不吭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忍耐。 你从走廊过去,一脚踢翻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跟班,众人转头惊惧的看着你。 大概是因为你有一个黑帮老爸,又或许是知道你刚转来这所学校就把一个男生的腿给打骨折了。 总有人是喜欢趋炎附势的,比如他们。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被压着打了,那张过于阴柔,过于懦弱的神情深深的埋在瘦弱的身体里,过于明显的脊骨脆弱的隆起。 所以他们以为你默许了。 虽然也的确是的,但静下来认真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你好像做错了什么,即便不是你的拳打在他的身上,即便你厌恶他,但你终究还是开启了一场“校园霸凌”。 你厌烦的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没意思。”尾调低沉,绝不承认心中的愧疚。 没多久那人就转学了,你像是逃离了什么一样的继续着你冗长而无趣的校园生活,仍然有人会追着你叫老大,仍然被人叫着“大小姐”。 直到你此刻低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那柔和的眉目间满是快意和你看不透的执念。 你的呼吸不自觉的颤抖。 男人是那样欣赏着你的反应,作为一个爱慕者,也是复仇者。 与你不同的,他回忆里更多的是另一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 他自黑暗中走出想要去拉住快要跳出窗外的少女,甚至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过于少女的隐秘信息,对方凌厉又冷漠的看向他,看向那只布满伤痕又瘦弱的手。 黑长的直发随着她的俯身被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少女充满恶意的讽刺他:“垃圾。” 有人在远方起哄,她的视线只是扫过,周围就瑟缩着安静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制服皮鞋的脚踢在他的肩上:“滚开。” 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暴戾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深层的梦境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怜悯的“受害者”正在费尽心思的觊觎自己。 他甚至是享受的等待你预料之中的那一句“滚”,尤其满意这样被还原的角度。 不过他知道他的正餐是让这个角度再随他的心意换一换。比如,让你在床上骂他,就算声嘶力竭也不能阻止他的每一分力度,那场面一定比吵架好看多了。 尽管你努力装作不屑的样子,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你,但你还是抱有希望的赌对方并不知道你的近况。 母狮罕见的冷静,并不在意对方恶意的玩弄通红的耳垂。 你对他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就不计较你绑架我的事。” 你咬了咬牙,又说:“虽然我爸过世了,但他的亲信还在,你最好不要祈祷他太快找到我。” 亲信,什么鬼亲信。 双方都在心里嘲笑。 不同于屏住呼吸谈判的你,男人直接笑出了泪,那双本就有些红的眼染上了艳红,看上去像个疯子。 在你茫然又羞怒的视线里,男人一手撑着脸,指尖在你大开的腿根暗示性的拍打,朝你挑起一个过于开心的笑容。 “大小姐,你说的“亲信”是我吗?” “啊。”像是有所了悟,他好像才发现一样的,惊奇的指向你的短裙,“原来有好好听我的话穿上职业装等我啊。” 你瞬间明白了,气急了的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禁锢在这张烦人的椅子上。 你破口大骂:“你有病吧?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你最好不要让我走了,我他妈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无法忍受自己被这样一个人欺骗,甚至伪造他是你父亲的亲信,你气的失去了理智。 女人的眼极红,不同于他的兴奋,那是过于愤怒的象征,却让他心情极好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刃。 “我可是大小姐的亲信啊,可不就是大小姐的走狗吗?”他甚至觉得走狗要比小弟要和她贴近多了,心中的占有欲满足的化为愉悦。 闪着银光的刀刃把你身上碍眼的衣物割碎,极为小心点的没有触碰到你的肌肤,甚至为了压下你的反抗按住了你柔软的腹部。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让你身上只剩下了黑色魅惑的内衣,少女的内裤和那双沾上了精液的高跟。 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几乎赤裸的被禁锢在他面前的女人,一次次装作漫不经心的进入他的梦境,邀他和她一次次的缠绵,不知廉耻的诱惑着他。 过于激动的,那只抚过你身体的手上凸出了明显的青筋,与女体细腻纯洁的肌肤格格不入,强势的闯入你的视野。 那张对着高位的人都能问候他们全家的嘴只是怔怔的张了张,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刺激对方的反应,让对方露出破绽。 就像是过久的愿望突然被人实现,男人表现得像个拆礼物的孩子,只不过那礼物是被他强制囚禁的你。 “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走你。” “一看见你我就没打算放走你,如果要让你离开的话…” 男人像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一种可能性。 “可能是在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后吧。”在你的期待下,对方满是兴奋的说,带着一种迫切的期盼。 你只记得头突然一晕,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轻轻的抚过你的脸颊,你整个人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你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却只看见对方嘴唇开合而你丝毫听不见。 “都是你的错。” 带着埋怨的和爱意交杂在一起的男声落在房内,那双眸子看着因昏厥而显得毫无防备的女人。 樱樱:好孩子不要学,男主爱上女主不仅仅因为一见钟情(更不是单纯的抖m),后面会解释他的痴迷的。现实里的男孩子绝对不会因为你欺负他而爱上你,女孩子也不会!(突然正能量) 以爱意投喂你(4) 你醒了,但只是抬了抬手就不愿意再动弹。 是镣铐,如那人一样在暗处压制着你,你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被搁置的猛兽,你只是在黑暗的室内眨了眨眼,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黑压压的,又是在狭小的地下室,寂静快要让你喘不过气来。 细碎的锁链的碰撞声好像惊动了什么。 黑暗里你感觉到有什么抚上你干燥的唇。 方才安静栖息在黑暗中的男人像是能够夜视一般准确无误的触到你的唇瓣,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干燥表皮,关心的话语传入你的脑海。 “渴吗?” 他问,好像对你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也不担心你攻击他。 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你感觉可笑。 “渴死算了。”你转过头,烦躁让你不愿意侧向床边的人,即便黑暗中双方看不清彼此。 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还停留在你的嘴唇上,你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 虽然镣铐禁锢了你的四肢,但身体反而出乎意料的轻盈,你探手摸了摸身体,心中满是惊愕。 你居然只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T恤? 女人的脸在黑暗中涨红,但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有手下的被攥得过紧的能看出你烦躁的情绪。 “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父亲的遗物。”对方轻飘飘的掷出这样分量极重的话语。 留在着你处理这份信息,他俯身去摸索什么,那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变得过于靠近,甚至触怒了你的安全地带,你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好像在阻止什么威胁到你的举动。 黑暗中两人犹如试图侵蚀对方的兽,你警惕着,但你的对手却显得悠然自得,他有筹码,而锁链声也是格外的悦耳。 但在你的眼中并不悦耳,像是深深在你紊乱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你脸色蓦地煞白,却还是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放,关节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耳边传来轻轻的带着气声的笑。 “啪”一声,你的眼前亮起昏黄的光。 原来对方只是开灯而已。 你尴尬的松开手,舔了舔干燥的唇,因干燥而沙哑的女声渲染出一种莫名的暧昧。 而你全然不知。 你只是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可以的话,谢谢。”就像你马上就能被驯服了一样的,那样温顺、低柔。 但看透人心,甚至比你还要更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没有,甚至还远远不够,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在他记忆里锋芒毕露的少女。 于是他步入你明示过的警戒线,突然的,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以过快的速度咽入一口清水,掐着你的下巴吻上你。 唇上的触感,口腔内交换的水液,水老老实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你干燥得发白的唇再一次焕发生机,很快又变得湿润柔软,而你手抵住的男性胸腔却传来和口腔内相似的温度,甚至要比那口舌间的纠缠还要更加高热。 下意识的抵触动作被理智制止,对方的手也及时握住了你看起来过于柔弱的腕,掌心的热贴心的熨烫在娇嫩的肌肤上。 你惊疑不定的目光与对方的视线接触,你慌忙的闭上了眼,执意要展示自己的气定神闲。 看不见那人的眼在你闭目时带上了笑意,也看不见自己双颊染上霞红。 只因为那吻过于温柔,像是在吻热恋中的恋人,又像是在吻自己的梦中情人。 男人宽厚的舌撩拨着深藏在柔软口腔内的舌尖,引诱一样的把你那羞涩的舌带入他的口腔内,示意你去占据那片领地。 像是在教你成长一样的,那只手也被对方放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物去感受剧烈的心跳,你的指尖无助的蜷缩,蹂躏出一片褶皱。 恼怒涌上心头,那双带着凌厉的眉上挑,又变成那位在校园里横行无忌的黑帮大小姐。 锁链声就回荡在耳边,但你却觉得全然不重要了,新的战场建立在两性的交流之上,并不打算服输的,你另一只手把住对方的后颈,手下的身体猛地紧绷,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执意抢夺他的主导权,男人的火热柔软的内腔被柔嫩的舌尖扫过,方才还游刃有余的舌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对方的急促的节奏,呼吸在你的进攻下变得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你像是终于满意了,缓缓松开对方,背脊靠向冷硬的墙壁,心腔却诡异的火热。 气质变得慵懒的女人向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意,却在他回味似的摸上唇时全然僵住。 你终于还是一步步进入了他的圈套,过于忘情的将自己送上前去任由对方攫取,甚至还发过来去给对方甜头。 所以男人不带调笑不带暧昧的递过来那折射着昏黄的水杯时你却满脑子都是自己方才的迷乱反应。 你强迫自己镇定的接过水杯,逃不过的接触到对方的手,却只关注那杯中晃眼的水波。 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着你逐渐对他的部分开始毫不保留的相信。 而你只觉得莫名其妙的斜睨了嬉皮笑脸的人一眼,自顾自的喝水。 你甚至还没来得及喝完那杯水享受终于放松的片刻,就听见那人慢悠悠的说道:“生意人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疑惑的看向他,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你总是不太能懂这位变态的脑子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你甚至可能会被他囚禁一生。 “把你给我。” “我他妈这还不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好吗?”你气急。 手中的杯子被扔出去,刚才还求而不得的玻璃杯砸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被匆匆掩埋的矛盾再一次披露出来,双方的敌对本质好像在这一刻再不能更鲜明。 针尖对麦芒。 那本是刑罚的锁链被你轻佻的举起,在这一刻变成了你的筹码。 “我还能给你什么?”满是冷意的质问。 那双眼直直的看向你,像是越过你狭隘的心胸,你满腔的恶意和无处安放的愤懑。 直直把你看得怔愣。 “给我爱。” “给我你全部的爱。” 你看见那精明的面孔说出不符合他展现在你面前性格的话语,带着疲惫、又是恳切。 仿佛不是在要求,而是在索求奖励。 好像被囚禁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或许是被这磨人的爱意折腾得久了,他忽然难以再继续强取豪夺的戏码,只是直白而过于被动的表达了自己的目的。 而他心爱的人究竟会作出怎样的选择?给予,或是反抗? 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他听见女人的回应。 “不。” 魅魔之天性番外(上) 本文为爱发电收费内容。 在那一场意外的欢爱之后,你开始和你的弟弟交往。 这在魔界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大家很少会用“交往”这个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忠贞?恋人?爱情?在他们眼中是极少极为不耻又极为渴望的东西。 所以在恶魔的眼中,你们只不过是被荷尔蒙支配了的年轻魅魔罢了,即便你们对对方的痴迷是那样明显,甚至超过了迷恋的程度。 从最开始的青涩,你们很快领会到了魅魔血脉的深意,更准确的说,是你领会到了。 6.1日解锁。 也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收费,emmmm最后还是觉得大家用爱发电吧,番外以后会先发在爱发电,半个月左右会解锁免费的。 所以大家其实也就是被我吊了胃口而已(充满恶意哈哈哈哈哈) 爱发电的费用是5r/月(在评论区也解释过),po的换算实在麻烦(ノ=Д=)ノ┻━┻ 发电的各位会被钉在耻辱柱(划掉)充电名单上 (?′ω`?)一定是真爱吧 关于珍珠加更的事情,暂时决定安排在50的倍数(◎`?ω?′)人(′?ω?`*),不过我这种勤劳的作者会不定时掉落加更哦(′-ω-`)可以鼓励鼓励我嘛嘿嘿 以爱意投喂你(5)vh 你还未来得及解释你拒绝的原因,那人就翻身上了床,那张俊秀的脸在灯光下明暗分明,显得有些阴翳。 对方的身体触碰到你的一片光裸,过分单薄的穿着让你害怕的缩起身子,你看向他,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被拒绝了的男性在灯光之下毫无表情,再也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眼里透出执着的光。接着,他探手摸上你小腿光滑的曲线。 你再一次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因为这一次他的目的再不是暧昧不清,而是目标性十足的,那双手往上滑去。 直到把住了你弯起的膝盖,对方轻柔的在你腿间用力试图让你分开双腿不再遮掩,你才条件反射一样的向他踢去。 光裸白净的腿踢在对方腰间,却被对方卸了力挽在手中,那双自带着弧度的眼借灯光看向攻击的来源,拇指刻意的摩挲。 你蓦然回忆起对方的体液溅在你的小腿上的微凉湿润,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如幻境一般的迷离,那时带着低喘的男声此刻满是笑意。 你的背脊原本是放松的,微微弯着,如同懒怠的猫,此刻却警惕的直起来身,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灯光让对方整个人都染上昏黄,原本就带着亲和力的人变得更加柔和起来,好像他不是敌人,而是前来与你结盟的盟友。 他看着你眼睫下那一小片阴影,右手摸上你的侧颜,温柔的试图擦拭那片阴霾,那轻微的吐息接近你,你的眼前瞬间只有那双亮的吓人的眼。 简直是一个在赌局中掷下最后筹码的赌徒,带着过于热切和滚烫的希冀祈求命运女神的眷顾。 仿佛你只需为他摘下一片树叶就足以换来他满心的忠诚。 而你内心满是空虚。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早已在命运之中颠簸为行尸走肉,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被恶意笼罩,你不知道这幅被虫蛀的空无之心还剩下些什么。 于是你异常带着柔情的握住对方的手,悲伤又哀切的予以回望,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 对方很是惊喜,满是喜悦的想要吻你,腰身的布料在你肌肤上摩蹭出痒意。 大脑在发号施令,肾上腺素在迅速攀升,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颤抖,你好斗的身体在压抑,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而目标一无所知。 你的眼刻意传达哀愁,低低的像对方解释你的低落,你的失望,你的不如意,就像是失足的少女要找到最后一束光。 当他安慰你,那挺拔的男性躯体在你面前善意的佝偻着接近你时,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头埋入对方的颈窝,然后…用尽了所有力气横劈在对方后颈。 只余下锁链声在室内回荡,像是在为男人的信任感到不值,又像是金戈相交的配乐。 即便真的是那样的脆弱,你过强的自尊心也无法让你坦率的吐露在任何人面前,怀中的重量陡增,你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怀柔政策已经过于完美的收尾,你轻轻一推,男人无意识的躯体就倒在一旁,凌乱的发丝让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致命的弱点却暴露在你的眼底。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有些迟疑的,你看向横尸在地毯上的玻璃水杯,如果摔碎,那就是完美的工具,足以制裁这个将你玩弄与鼓掌之中的满是执念的变态。 甚至以绝后患。 气氛一瞬间诡异的安静,有魔鬼在唆使你如何完成,又如何掩饰,不必带一丝愧疚,如你曾看见的每一个死去的人。 但你只是咽了咽口水,移开了目光去摸索那人身上的钥匙,即便暴戾,但多亏了父亲的教导,你很是清楚如何自然而然的示弱,如何利用人类无法掌控的情绪。 或许你当初应该去报考戏剧学院,你在内心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然后从对方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 你快速的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前所未有的自由让你的心情很是愉悦,所以当你从那张床上站起后甚至是调侃一般的拍了拍对方的脸,带着狡黠的笑向对方道别:“再见了,手下败将。” 满是自得的你不知道的是,那人花费了足够长久的时光去研究你,比你还要更能理解到你的心思,所以你没看见在你放弃脑中有人的念头时对方掩藏不住的笑意。 尽管还差很远,但至少她不抱有杀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有些让他得意忘形了,他压下呼吸,等待着你发现真相。 很快,你被这最后一扇门阻拦了,无论怎么试都没有一把钥匙能够打开那扇门,而这扇门该死的坚硬和沉重。 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僵硬着身体插入那最后一把钥匙,甚至不敢去扭动它,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现的真相。 你听见有人活动脖颈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的睡美人,他不慌不忙的从柔软的床榻间起身,对方的动静敲击在你的耳膜。 看得出来女人在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总之那双在宽大T恤下无力颤抖的腿很是吸引他的目光,就连这样走投无路的姿态也是意料中的符合他的喜好。 他面上是恶劣的笑,赤足故意踩过满地散落的锁链,一点也不在意猎物的挣脱,就那样一步步的踏上冰凉的阶梯,一步步靠近自己一厢情愿的心上人。 台阶没有如房间内一样铺设地板,两人都是赤足,你站得久了,甚至把那一小片地熨帖得温柔。 而那凉却传到你的心里。 不假思索的,你试图将那人推开,原本还算是不错的身手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服。 怎么会? 被人压在那厚重的门板上,甚至连胸部也接触到寒冷,一边被人捏着下颚望向他,脑中的思绪紊乱得可怕。 “你怎么会…”这真的是你印象中那个懦弱又瘦小的垃圾吗?曾经那样被你厌恶的人此刻却轻轻松松的将你压制在这蔓延着绝望的门板之上,过于强大得令你真正心生惧意。 “大小姐很意外吗?”远离了那唯一的光线,对方的神情晦暗不明,声线却格外的冷硬,不再是谈判般的语气,而是真正属于掠夺者的压迫。 你的双手还没有呼吸够新鲜空气,就再一次被束缚,被按压在门板上,被迫举起,而你的臀也被迫向后仰,深陷于对方掌中,被肆意的揉捏玩弄。 “我可是因为大小姐才会变强的啊。”他在你耳边怀念似的感叹,舌尖色气的舔过你的耳廓,然后试图深入。 你原本是僵硬的,却在对方的动作下变得柔软,就连躲避的腰身也被死死挽住,紧紧的贴在对方灼热的腰腹。 圆润光滑的指尖显然是保养得很好,可以作为男人商务形象的加分项,此刻却探入你的下身,在T恤的下摆的掩盖之下开拓着生涩的女体。 “明明是你告诉我要懂得反抗,不要顺从,要顶撞敌人啊。” 那只手压着你的腰身向后迭,你看不见的下身故意顶撞着你,让你的内心升起一阵阵羞耻感。 “滚!”你终于忍受不了计划全然暴露在对方眼底的挫败感,就连那钥匙都是对方为了配合你而量身定做,你所有的怀柔政策在对方眼中不过是无用的作秀。 你预料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你的举动早已让这位原本就偏执的雄性失控,你能感受到体内拨动得越发迅速的指尖,那不知名的陌生感觉在你体内侵染。 腰间的手顺从你的意愿松开了你,就连下体那窜动的手指也退了出去,你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门板上厮磨,连胯骨都贴上冰凉的门板,活生生一条砧板上的死鱼。 “大小姐看起来很是迫不及待啊…” 预想这一章上肉的,结果…╰(‵□′)╯把hai打在公屏上(?)今天还会有一更,所以这肉也不远了。 以爱意投喂你(6)h 男性滚烫的胸腔和冰凉无情的硬物触感在你脑内交织,你不知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不过,你其实并不存在能够逃开的路线。 只因为你已经在那人掌控之中。 他像是用透明的丝线玩弄着作为提线木偶得你,即便你能从那闪光之处看见那操纵着你的人,他也很快的隐没于黑暗之中。 被按压着的你狼狈又躁郁的看向他,发丝凌乱的贴在红唇上,满是落难的风情。 你笑着压低了声音企图警告对方,像是终于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母狮的神采:“你有种就干死我…”雄性膨胀的性器在你腿间浅浅的顶弄,你甚至能听见那穴口分泌出的黏液在动作间发出水声,你的腿在不停的颤抖。 “不然我保证你有生之年能看见你的鸡巴被泡在玻璃罐子里!” 过于明显的破罐子破摔了,即便你挣扎得再猛烈,手上明明看起来随意又脆弱的领结在你面前却坚不可摧。 那过硬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大半截,破开了紧致的甬道,强迫对方柔顺的贴合它。 “怎么能交给那种死物呢?”对方在你身后满足的低叹,喉间满是欲望的沙哑。 “这可是能让大小姐快乐的东西,应该永远交给大小姐保管才对啊。” 而你只能贴在墙上呜咽,下身无可奈何的滴落带着红色的液体,甚至顺着你的腿根缓慢的流下,在足边汇成一小片水泽。 思绪还没有整理出反驳的语言,那粗长的性器就继续进入,双手强势的按着你扭动的腰身,不给你挣扎的空间。 大脑有一瞬间一片空白,却不能逃避对方的攻击,只能软软的被对方压在身前。 “我会恨你一辈子。”过于软弱的话语。 那阴茎已经顶到深处,全然拓开了柔软的内壁,你甚至觉得内壁有细小的裂口,伴随着性器的勃动而传来杂碎的痛意。 屈辱和痛苦让你感到绝望。 往日在觥筹交错间八面玲珑的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挺动着腰身,对对手都能以礼相待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不肯屈服的女人,下身长驱直入又全然退出,生硬的要求对方配合自己。 这样凶悍又引人怜爱的女性被他困在他的一方天地,升起的希望被他扑灭,只能在他身下吐露出细碎的话语,甚至那无力的挣扎都成为丰盛的配餐。 “你不会的。”他笃定的说。 并不担心拥有强健体魄的你会脱力,他相信你还能坚持足够久,单单因为你的毅力,那被人称赞的毅力成为情色的工具。 男人咬在你的后颈,把那一块又白又嫩的肉咬出牙印,如野兽交配一样的,一边挟制着你一边凶猛的抽插。 而你不知胯骨在那门板上吭哧吭哧的撞了多少次,你只觉得那处几乎要被撞出淤青,明明是不情愿的,那性器相交却让你衍生了莫大的快感,甚至让你几乎下跪,却又被意志力强行撑起。 不愿意又倔强的站立着,即便浑身都透露着情欲带来的毁灭性快感,你还是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忍耐着腿间那一片湿滑和不断痉挛的花穴。 你甚至能感受到那粗硬性器上的粗糙纹理,那过于大的龟头硬生生抵上你的穴口又破开它,告知着它的危险,仿佛随时都能射入你的体内,让你怀上对方的孩子,日日夜夜的埋没在那强迫而来的羁绊。 你绝望的咒骂,歇斯底里的,不带一丝善意的发泄着,那咒骂声中又带着情事中无可避免的娇媚,倒像是为了掩盖到达了巅峰的快感。 一声不吭的肏了你十几分钟,直到看见你不诚实的行为,对方才从汹涌的欲望中回神,你还在低低的咒骂,语速缓慢,声音低沉,整个人被顶在门板上浮动,露出来的长颈上面的伤口还在溢出血丝。 他缓慢的舔舐过你的伤口,满意的看那牙印更加的明显,下身的动作却惩罚一样的迅猛,撞得粉臀中间一圈圈的红。 越发淫靡的水声控诉着你的不诚实,你被对方的动作惊的差点背过气,只能安静下来,却还是逃不过男人的肏弄。 他微微侧过你的脸,看见你隐忍的抿起嘴角,呻吟在喉间闷闷不出声,那双眼带上了然的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对方的皮相是极好的,你不得不承认,尤其是在这颠鸾倒凤的情事之间,那张脸还带着情欲的薄红,不知廉耻的引诱着你去顺从,但你并不上当,你只是闭上了眼,不去看那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尽管平时并不明显,此刻对方却用行动告知你,雄性的力量优势能让他们多么轻易的征服相较于柔弱许多的雌性,一切都像是为了繁衍,便于他们将雌性掠夺入他们的领地,无奈的与他们缠绵。 “大小姐不喜欢吗?”明明是知道你有多为这可怕的快感而感到痛苦的。 “可是我很喜欢呢。”对方放缓了动作,压迫你许久的胸膛终于暂时性的离开,结实精致的腹肌离开,留下微凉的汗意。 像是为了证明一样的,他的手着迷的拉开那掩藏着交接处的臀瓣,满意的看着你无助的吞没对方带着红色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贪婪的吞吃到底。 “让你快乐,让你高潮,让你不用想其他人,甚至怀上我的孩子。” 他缓慢的抽插,像是为自己给你勾画的蓝图感到愉悦。 这样缓慢的节奏给了你余力说话,你却因羞耻和快感闭口不言,只能因快感而颤抖着腰身。 “叫我的名字。”因为你不肯出声,对方有意将你送往沉沦。 结实的腹肌再一次抵上腰身,耸动着发力,突变的节奏让你适应不能,终于在一次次过快的撞击间发出呻吟。 又低又媚,像催情剂一样掠夺他的理智,只一心按着你猛肏。 你快要被肏得懵了,试图再一次忍耐却被撞碎了理智,顺着矜持不住的呻吟叫他的名字,祈求他停下这过于疯狂的节奏。 你眼角绯红,看起来泫然欲泣,在尖叫声中被送往高潮,软下了身子。 并没有博得那狡诈之人的怜爱的,在高潮时也仍然忍受着对方的过猛的抽送,两眼几欲翻白,手腕也挣扎出更深的痕迹。 你跪坐在地上,却被男人硬生生顶在门上,过于困难的姿势让你感到疼痛,却又只能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恶劣的男人将你耳垂上的那颗小痣含在嘴里顶弄,故意在你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大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吧。” 你试图挣扎,却反抗不了对方腰胯的力量,只能被迫承受那来自他的体液。 那狰狞的性器在不堪的花穴内射出,不断吸吮的甬道将液体引入了最深处,冲刷在子宫内壁上,那细微的侵入让你再一次浑身颤抖。 明天考试,想死(?_?) 以爱意投喂你(7)h 像是雨后娇艳的花,你娇软的倒在对方怀中,靠在对方硬实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那腰身在被那人握在手中,早已是布满了斑斑指痕。 男人垂眼看那瘫软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黑暗中女人细细的喘,像是羽毛在胸口撩拨,让他的心染上痒意。 他的肤色要比她还要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常常在室内的关系,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他很喜欢那让他向往的肤色。 于是你感觉到那人舔食物一样舔过你的皮肤,顺着圆润的肩胛,舔过你还带着薄汗的手臂,一只手解开了那让你拼死拼活都解不开的束缚。 你无力的用手去打那张讨厌的嘴,被对方抓在了手里,映入对方眼底的是白皙上的艳红色痕迹。 你腰身猛地一颤,不再是做完爱以后的漫不经心,而是绷紧了身体不敢回头看那或许再一次染上欲火的眼神。 未曾拔出的阴茎在你体内微微发硬,又烫得你体温升高。你的脸红极了,正看见那人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那曾与你交缠的舌在细嫩的指缝间进出,加剧了你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落到如何境地的你讽然到:“你是狗吗?” 他吐出口中含弄的手指,满意的看见那里拉出细细的银丝,被女人迅速的藏起来,不愿意再让他有机可乘。 他低笑,舌尖色情的舔过薄唇,刻意放低了姿态:“我是大小姐的狗狗。” 保持了许久的姿势被对方把住腰改变,那突然的动作让你“啊”的叫出声,性器离开又马上被塞入湿热的体内。 你惊得一阵喘,只能伏在对方肩头用拳头无力的锤打,下身不住的收缩,一个劲的流出刚才残留在体内和新分泌的混杂体液,打湿了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 原本被撩起的下摆再一次垂落下来,女人似乎因过于耗费精力的运动而变得倦怠起来,不再愿意同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多费口舌。 他却握住那细软的腰身,带着她在他的胯间颠弄,熟悉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 你却受不住对方无边无际的欲望,勉强撑起身子想要掰开作乱的手,却丁点撼动不了。 “乖狗狗,发情期还没结束吗?”你只好带着恶意的在嘴上还击。 “一见到主人,狗狗的鸡巴就想肏得主人只能尖叫,什么都想不了呢。”他埋头舔舐你因过久受凉而微凉的乳肉,含弄间模糊不清的回应你:“这可是大小姐带来的发情期,只能让大小姐来负责了。”像是没办法了一样,那话语间满是无可奈何的意味,身下的动作却毫无间断的抽插着,满是成功后的得意洋洋。 发情的人却指责你的刻意勾引,你被着不知羞耻的男人气得没了声,打算闷声不出,胸前传来的陌生感觉却让你小声的低吟。 那呻吟的确小声,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口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大口含入大半个奶子,下身也在握着你下落时用力的向上顶,直直顶到花芯,作弄得你只能无助的捂住管不住的嘴,也来不及管那吐出源源不断的花液的小穴了。 顾上不顾下,你现在却是满盘皆输,上下都顾不了了,只能尽力去掩盖已经遮掩不住的春意。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突入的性器让你绞紧了花穴,打散了你的思绪,身下的人从双乳间抬头,两边原本纯洁的乳头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只能挺立在空中,甚至还有男人留下来的诞液。 女人被操开过一次的花穴明明没有得到过休息的机会,现在却又一次紧紧的含住他,像是怎么都操不坏似的,粗硬的性器被夹的快感迭增,却对将这紧致软穴操烂跃跃欲试。 不知感恩的去攻击这快感的来源。 他满意的看那本就守不住城池的女人狼狈的落败,那双手都难以掩盖过于淫荡的呻吟,如再一次盛开的桃花,带着扑鼻的软香又浪又娇的在他怀中迷乱绽放。 软着腿被对方搂在怀里干了数百次,直到你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下腹,刻意去舔弄男人褐色的乳尖,青涩又懵懂的照猫画虎,终于是让他按着你的腰身直抵着花芯射了出来。 这或许算是以少胜多? 你在被射入的快感中迷迷糊糊的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变得不清明。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那浊白的液体终于还是填满了贪吃的花穴,他停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收拾这不讲招式的女人,却看见你已经累极了的睡颜,脸上还有抹不去的潮红。 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决定因为你逃跑失败而大受挫折暂时放过你,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的性器恋恋不舍的退出少许,却在主人看见那穴口露出的点点滴滴的精液时再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 你的身体被插入激得一颤,睡颜流露出难以忍受的情绪。 “不能浪费了。”男人自言自语,心满意足的抱起昏睡中的女人去找可以堵住泛滥精液的工具。 细致的堵住那穴口,又抱着你清洁完身体上了床与你一同裹住被子,男人这才安下心来观察安然入梦的你。 怎么看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先天的暴戾,不懂收敛的个性…和那暗藏的温柔。 你做了一个过于陈旧的梦。 梦见高二时和叁四个混混打架,应该是赢了,但你显得左支右绌,好像在护着什么。 当时是一片黑夜,又在一条小巷子里,你看不见你护住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他的脸了。 梦见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想着,就听见自己问那人身上带了什么那么硬,为什么有武器不给她,那样也好对付一点。 被你强制护在身后被迫与你贴的过紧的少年慌张的连连后退,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不是…不是武器。”那熟悉又弱气的少年音传入你的脑海,你很快意识到那是谁。 你怎么不记得有救过他? 却见少女大义凛然的对那柔弱少年进行一番说教,不外乎是热血少年那一套主角嘴炮,也不管对方的道谢,说完话就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没记住他的原因吗?你对中二时期的自己感到无语。 早知道要是对这人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假想了对方满是欣喜的来找你却被你恶意对待的反差,你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咋舌。 蠢是病,得治。 以爱意投喂你(8)h 你不知道你是多久醒来的,这室内没有钟表,更别说手机什么的。 你只觉得头有些睡眠不足的昏沉,身体酸软得厉害,胯骨甚至隐隐作痛。本来就被那人折腾到大半夜,却因为生物钟醒来,你疲倦得厉害。 腰间环着一只手,让你原本渐渐活跃的血液几乎凝固,脑后传来男人的吐息,有发丝在轻柔的吐息下细微的颤动。 你感觉到穴口有东西塞着,下身格外的饱胀,你甚至有些不敢动弹,闭上眼缓了好一阵才敢继续动作。 你悄悄掀开被子,看见那只属于男性的明显更大的手松松的揽着你。你恍惚间回想起梦境中那个护住对方的自己,也是强势的抓住对方的手臂不放,硬生生的要他贴紧她。 你拿起那只手试图解放自己。 温热的手上有浅而不明显的少数青色的筋络,那双手看起来很是白净修长,骨节分明,如玉一样美丽。你却不小心瞥见了那指腹粗糙的茧。 他是很强的。 美丽又强大的,如同一只色泽艳丽的毒蛇,一边绞紧了你,一边在你体内注入足以麻痹你的毒素。 你心中升起奇怪的情愫。 他却睁开眼看着你的背影,脸上还带着满足和新奇,满足了那样一个不可实现的愿望。 和喜欢的人一起醒来,仅仅只是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已经让新的一天变得很是幸福。 你丝毫不知道那人在背后看着你的动作,看你难以忍受的停了动作,看你在触及到他手时的怔愣… 女人后颈上属于他的标记明晃晃的勾动他的心绪,他昨晚有对这过深的伤口进行处理,那是在他一次次的肏干和射精中加剧的伤势,药膏抹上对方后颈时还被对方呜咽着避开。 怕痛极了。 又是那样不得不面对痛苦。 他只好一边上药一边温柔的抚开你紧皱的眉心,他知道你很怕痛,明明是黑帮老大的女儿,明明把打架当做消遣,却还是会疼痛的时候难过得蹙眉。 那是他年少时知晓的,独属于他和你的秘密。 那只手在你手下动了动,很快一转攻势,握住你的手再一次搭在了你的腰间,熨烫在你柔韧的腹部,你整个人也随着那动作被再一次揽进怀里,已经探出的半个身子与男人的体温再一次相贴。 “呜…”你控制不住的发出声。 他埋首于你后颈,嗅着那淡淡的药膏味,鼻尖依恋似的摩蹭,那呼吸也一同打在后颈,让你满心满眼的觉得痒。 你才猛然意识到那镣铐已经不见,你动作间都不再见那让你产生阴影的锁链声,男人的手如同新的锁链一样,强势的将手指嵌入你的指缝,那掌心的温度烫的你发热。 但你更关注的是那下身塞着的东西,液体在你体内放肆的激荡,让你有一种快要失禁的紧张感,穴肉绞紧了那无生命的入侵者,不敢泄露半分轻松。 才停下来不久的情欲再一次扰动着你,对方迷恋似的在你耳边的厮磨更是让你难以忍受,你又怒又羞的对他说:“下面这个…我要取出来…” “好啊。”对方很是好脾气的应允,那原本钳制你的手缓缓松开,整个人慢条斯理的退回你的身后。 “门是开的,大小姐应该能自己上去吧?”带着肯定和赞赏的,却让你感到分外羞耻。 你蹑手蹑脚的下床,赤裸的肌肤与空气相交,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腰间是指痕,胯骨上是淤青,丰润的乳肉上满是对方留下的吻痕,色情得像是某种片子里的女主角。 你很快意识到你不能,身体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因为那塞子在行动间下落,腹腔内慢慢的下坠感,你几乎可以想象滑落后对身后的人来说那犹如失禁一样的场面。 如同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你在柔软的地毯上坐下,不敢去摸腿间存在感十足的物件,只是一个劲的战栗。 男人走到你的身后,你听见脚掌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细碎声响慢慢的靠近,跪在地面上将你再一次搂进怀里。 如同最契合的榫卯,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的身高让他足以俯视到你羞耻的神情,颤抖的小腹。 “看来大小姐不能做到呢。”他缓缓叹气,像是失望,那薄唇又安慰似的在你侧脸上亲吻。 你双腿闭得死紧,并不愿意分心去阻止男人小打小闹的行为,你只是红着脸说:“抱我去…” 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这如同失去了自制力的感觉让你大受挫折,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想要摆脱那样的处境。 男人的手滑过腰身,然后是光裸的腿,你以为他答应了,紧绷的身体松懈,就连并拢的腿也泄了几分力。 然后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掰开了腿,那姿势如同被教导着排泄的孩童,双腿大开,你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一片稀疏的毛发下的阴皋暴露在对方眼下,接着,那被你夸赞过的手指握住了那让你厌烦的塞子,迅速的拔了出去。 “嗯额…艹”你气急了,那混杂在体内许久的体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同时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那深色的地毯被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而你被那如排泄一样的快感冲击得咬住了手指,眼角终于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大小姐好乖,轻轻一碰就泄了呢。”男声语调上扬,赞赏似的,他吻去那来之不易的泪水。 女人的身体还在快感中战栗,一只手放入口中去堵住呻吟,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犹如溺水之人抓住那代表了生的浮木,指甲在那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印。 那放浪的花穴一点也不似那崩溃的主人,甚至还不知羞耻的紧接着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被男人很快注意到,那早就硬的发疼的阴茎更加迫切,马眼溢出一丝前液,淋湿了硕大的龟头,那原本还算是粉嫩的阴茎快要接近深红,狰狞的青筋在不满的勃动。 突然被抱动,你后知后觉的看见那曾插入你体内的凶物再一次抵在你泛着水光的穴口,这灯光该死的亮,彻底击碎了你的自尊心。 那肉棍还没有急切的进入,只是在穴外跃跃欲试的摩擦,干燥的茎身上沾上一大片水液,每一次都故意碾过小小的阴蒂,很快让你的腿间再一次变得湿滑起来。 你湿着眼眸侧过脸去哀求,就连抓着对方的手都乖巧的收好,那张诱人采撷的红唇带着微喘不自知的诱惑着男人:“不要,不要插进来。” 笼罩在欲望之中的人会那样善良吗?那在腿间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泪水让你看不见男人几欲疯狂的神情,你保持着警惕,花穴还是突然的被对方狠狠干入了。 猛然进得太深,让你再一次泄了身,小小的穴口含入了根部,溢出少许液体,其余的全被粗硬的阴茎挡在了体内。 不同于昨天被对方抵着肏干,你现在被那样抱在怀里,直视自己被插入抽出的花穴,羞耻得越发紧缩,想要移开目光就会被过快的插干吓得转头,你只能乖乖的看着那阴茎如何撑开你的内腔,那穴口又是如何吞吃,甚至小腹在小幅度的耸动,你的耳根红的诱人。 于是被人毫不犹豫的攫取,舌尖挑逗着,下身突然不讲理的变得极为迅猛,你甚至看见那肉棍在下身的舔弄之下变得水亮湿滑,如鱼得水的轻易进入你被肏得发肿的花穴。 失去了所以依靠的女人在这无底深渊中只能依靠他,就连那双眼也像是对他充满了柔情,带着泪花看向他,被他以更疼爱的力度予以回应。 单单是被那样抱着,你就被射入了两叁次,这场情事超过了你的负荷,甚至合不拢腿了,只能颤抖着身体被男人抱往你从未见过的上面。 男人贴心的先是捂住了你的眼,随后才慢慢的放开,你逐渐适应了光线,看向另一片属于男人的领地。 这一对…我怎么写了那么多肉? 以爱意投喂你(终) 灰色和黑色的色块占了大多,但好歹那墙面是暖黄色,让人不会觉得过于单调。 你坐在浴缸中,身下是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熟悉的手指探入你的体内,粗糙的茧刺激软嫩的内壁,让你害怕的去拉那手。 “我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你想含着我的东西继续过一天吗?” 他挑了挑眉,“倒也不是不行。”仿佛是为了满足你可耻的需求。 “…”你闭上嘴不说话,却放松了身体,那手指很明显的进入得更加轻松。 被他操坏了的女人不懂得汲取教训的再一次向他敞开了身体,手指没入那丰满的臀肉中,臀上满是他撞击出来的红,而那腿间甚至还在颤抖。 太…淫乱了。 他忍耐着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的欲望,一只手在你体内探触抠挖,另一只手粗暴的撸动再一次勃起的阴茎。 看着那白色的精液在手指的引导下流出,滴落在温热的水中消失不见,女人敏感得不行,再一次颤抖着在他指下泄出。 粗硬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打在你的臀上,你很快瘫软在浴缸里。 睡意再一次袭来,对方正在抱着你擦干身体,你懒懒的扯了扯那洁白的浴巾:“我想起来了,我救过你…”接着就控制不住睡意的陷入了睡梦中。 男人手下的动作停滞了,那双浅色的瞳看向你,而你全然信任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狡诈的,精明的,毫无道德的无良商人,却在你简简单单的回忆起和他的相遇后就那样原谅了你,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笼罩已久的阴霾就那样逝去。 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房间,看得出来是男人的卧室,很多东西都充满了他的气息,仿佛置身于这样一个房间,你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窗户悍了护栏,你透过窗户看,勉强分辨出这是独户的别墅,不管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回应。 你的心态早已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你内心隐隐有一种奢望,觉得那人会放走自己。你觉得他是温柔、善良的,又对自己的盲目判断感到嘲讽。 总归也出不去,但你的确是先对不起他。 你这样想着,在那人进来时抬起头认真的说:“对不起。”没有说对不起对方什么,只是指甲紧张的在书封抠刮。 双方都心知肚明。 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 接下来的时光有些让你适应不能,男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君子,只是每天投喂你,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动手动脚的举动。 白天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房间内办公,而你在一旁看书,那些书是你很喜欢看但没有时间看的,所以你渐渐也适应了那样的氛围。 有时候像是累极了,他也会把你抱在怀里,就那样小憩。你几乎没有再和他一同入睡过,他好像很忙,常常大半夜才会回来,而你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大到整栋别墅,你简直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 反而他才像是客人的,风尘仆仆的来,风尘仆仆的走。 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越发松散的防卫和对方的疲惫让你知道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近叁个月,天气甚至凉了下来。 那天,很是突然的,男人告诉你明天你就能走了,你父亲的遗物之后会送到你手上。 那是被父亲的对头抢去的不知名的物件,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抢走,而你却无能为力,那是你的心结。 门口停了一辆车,而他知道你会开车。 你的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得不承认你对他有好感,这好感或许是通过相处,或许是源自愧疚,或许是因为肤浅的情爱…或许这好感还不足以称得上是爱,但已经足以撼动她的心让你对他心软了。 你想起自己似乎看见了他的枪。虽然被他很快的藏在身后,但你敏锐的判断力告诉你你没有看错。 莫名的,你没有走。 夜晚的房子很是空旷,又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你只听见客厅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 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才听见有汽车声自远方响起。你站在门后,想看那人在搞什么名堂。 要是他没事,希望他不会反悔。 你想。 有人在开门,却哆哆嗦嗦的在门上轻磕,像是醉汉打不开房门。 难道他去买醉了?还醉驾? 带着疑惑,你打开了门,那人就倒进你的怀里,你被压的摔在地面,两个人的重量让你几乎窒息,但还好你反应很快的卸了些力。 “你…没有走?” 你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就闻见了一大股血腥味。 借着月光看,手上满是对方的血。 那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嘴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快要和他的肤色混为一体。 你的理智几乎要蒸发,控制住自己不去尖叫,手足无措的摸出了他的手机,你的指纹居然能解开,然而你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拨了求救电话。 你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陈述,一边控制不住的流泪,眼泪打湿了屏幕,你神经质的感觉对方的血液快要干涸。 所以他是打算死在今天吗? 你气急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敢去和别人生孩子…” “还要让他认你做干爹…” “年年都去你坟前恶心你…” 那话说到最后都没逻辑了,简单的处理好的伤口终于等到了救援。 你晕了过去,心满意足的看见对方被抬上了救护车。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奇葩的场景的话,那就是你在看见自己等了好久的人醒来时,毫不犹豫的咬了对方的脸,然后那人愣了好一会,居然疯了一样的吻你。 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疯子。 接下来无非是打情骂俏,但那人还躺在病床上,这下轮到你来喂他了。 那天早晨你去见他的时候,手里还提着自己买的早餐,那人就把你父亲的遗物给了你。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差点被扔掉。” 你按下喜悦,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那是一枚很古朴的戒指,一点也不像你的父亲的东西,但你还是带着疑惑收下了。 不过在你眼里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原本还算强壮的男人早点恢复,尽管你一直在照顾对方,但他看起来还是很瘦,比你印象中那个人弱了不少。 但你不再是厌恶,而是心疼。 “白痴,一枚戒指而已…” “但是很重要。”你刚想扭扭捏捏的赞同,为自己不可思议又很自然的示弱感到惊讶,你就看见对方拿出装着钻戒的盒子。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手足无措的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感觉自己像个怀春少女,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于是你只是娇蛮又无理的说:“知道不合时宜你还问…” 俊秀的脸上满是失落,却还是勉强的露出笑意。 “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会堂堂正正的追…”话音未落就看见你把手伸在对方面前。 女人的脸逃避的躲开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那熟悉的、绯红的带着小痣的耳根。 “蠢…” 他失笑,为自己变得不灵活的脑子。在你的小声斥责中为你戴上了象征爱情的戒指。 魅魔番外开放啦,大家记得看。 儿童节快乐,礼物是成人小说? 实验造物(1) (100猪)超强试验品海妖x超弱人类少女 你去后院原本是去吹风的,只是如古人夜里行舟一样的突然起了兴致。 然后你在微弱的晨光中看见了那条巨大的尾巴。 一条鱼尾出现在你家后院,即便你家的确靠海很近,但还是十分离谱,尤其是在这条鱼尾大得打倒了你精心培育的很多盆栽。 没有鳞片,如鲨鱼皮一般的光滑,却是近似于黑蓝的颜色,你不觉得你能形容得了它魅力,那是一条庞大又美丽的鱼尾,以至于你没能先生气或者害怕,而是被对方蛊惑了心智。 但那鱼鳍并非是鲨鱼一样的流线型,而是如海鱼一样的尖刺组成的鳍,有透明的肉膜粘合了每一根骨刺,此刻那些鳍只是贴合在一起,所以你丝毫没有意识到它们有多么强大的攻击性,只要那骨刺有意攻击你,新型的毒素足以让你瞬间死去。 你相信在朝阳之下这条鱼尾的光辉会更加美丽,或许那肉膜和骨刺以及那细腻的皮肤都将折射出斑斓的色彩。但你心痛的发现,这鱼尾的中下端划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横贯在鱼尾上,皮肉都狰狞的卷起,似乎被海水泡得发白。 伤口甚至有血丝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流淌,不仅仅是这一道伤口,你甚至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布满了美丽的鱼尾,你的视线向鱼尾之上探去,想要确认这条鱼是否已经死亡。 你这才意识到这条古怪鱼尾是如此的大,借着晨光你见到了“它”的全貌。 这是一条人鱼。你笃定的觉得。 衔接于鱼尾上的是成年男性的上半身,尽管细碎的伤口同样肆虐在那如同人类的肌肤上,但你还是能看见那健壮的肌肉线条,显示出这条“人鱼”的遒劲有力。 你有些羞涩的赶忙移开了视线。 却再一次被神的宠儿迷惑了心智,如果人鱼们真的都长的同他一样,人类会争先恐后都送上自己炽热的生命,因为属于塞壬的魅力人类根本难以抵挡。 被海水打湿的短发黏在那深邃立体的俊美脸庞上,你甚至觉得他来自古希腊,那黑发在光线之下发出来自海的幽蓝,眉间满是痛苦,使他整体散发出一股落难者气息的楚楚可怜。 他还活着。 作为一位盲目又善良的人类少女,你很自觉的把对方脑补成娇弱的人鱼,或许在我们国家可以叫做鲛人吗?你想。 根本没有意识到那狰狞的鳍和细腻光滑的皮肤意味着什么,被这美貌的诱惑降低了警惕。 你要救他。 你下定了决心,脑内已经展开了和人鱼和睦相处最后让对方回归大海的美好蓝图。 真是又浪漫又热血。 你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和时间将人鱼拉进屋下,还好这乡村小屋是独栋,你们家的浴室在一楼。 天早就亮了,还好你有小心处理过人鱼的伤口,也用了湿润的毛巾为对方保持湿润。 你在浴缸中放了水,但你不知道应该怎样将人鱼放进去,你已经精疲力尽了。 你只好用温和的水流尝试唤醒他,人鱼的确有所动作,但他只是本能地翻身进入了浴缸,侧着身蜷缩在这相对于他来说有些狭小的空间。 虽然没能醒来,但的确让你少花了不少力气。 你印象中偌大的浴缸居然只是勉勉强强,你很快释然,那鱼尾的占比实在太高。 浴缸中的水因人鱼的动作溢出,打湿了你的衣服,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高涨的水面对人鱼来说反而相当舒适,你能看见他耳后类似于鲨鱼的腮在水下一张一合,以及那很明显禁锢了对方的项圈。 黑色的项圈,标着“s041”的字样,让你有些迷惑,但你天真的以为人鱼仅仅只是遭受了人类的虐待。 实验体躺在缸底呼吸,离开了基地太远的项圈失去了信号,却还是会束缚他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实验体将会格外虚弱,丢失部分机能,以及极其的依赖水生环境。 那项圈上有微弱的电池一般的标志,总共有四格,现在仅仅消失了一格,在水下散发着微弱的绿色光芒。 但旁边的红点,标志着实验体即将迎来发情期。 你不知道你盯着那梦幻的场景站了多久,人鱼很明显的好转起来,呼吸在缓慢的稳定下来,黑蓝色的发丝在水下随着呼吸飘荡,显得更加的柔和、美丽。 你甚至看见对方的鱼鳍兴奋的舒张,你这才发现他的肘部、胯侧、鱼尾中部两边都有更小的对称分布的鱼鳍,帮助人鱼更好的适应水下的环境。 你畅想着人鱼在海底自由自在的场景,却不知道这是一条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实验室的试验品海妖。 他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人鱼,而是被实验人员极度厌恶的、叛逆、凶恶的海妖。他们甚至忘记了使用什么基因将他培育出来的,只知道这条人鱼与其他人鱼一点也不相似,就连鲨鱼的试验品都会与人建立信赖感,而他却固执的只要求自由。 试验品并不被允许拥有自由。 你或许一辈子都难以想象被这样定位的生物是如何逃出那个实验室,甚至脱离那个时空的。 那些伤口其实已经恢复了很多,他现在至少看起来不像一个血淋淋的怪物,剩下的大多是密密麻麻的外伤和电击、鞭打、鱼枪留下的暗伤。 而你眼前所见的,就足以让你为这条人鱼悲伤的流泪。 等你清醒过来时腿已经站得发麻,你终于能理解那些玩养育游戏的人究竟在为什么喜悦,你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呼吸,听见细小气泡自水底冒出的可爱声响,人鱼每一次鱼鳍的舒张都让你感到发自心底的喜悦,像是你的注视能够传递给对方爱一样的,着迷的不愿意离开。 你缓了缓神智,虽然不知道人鱼多久会醒来,但你要先准备好食物供给对方,离海近的好处就在于海鲜制品的成本要比别的内陆地区低上不少,你买了不少种类的鱼,拿回家后累的你直不起腰。 鱼肉被处理成了几种,完整的生鱼,切好的生鱼肉,以及烹饪好的熟鱼肉。 接着,你想起人鱼身上显然的人类文明的痕迹,尤其是那让你在意的颈环,你将部分鱼肉煎得金黄,撒上了调味料,新鲜的鱼肉刚刚煎好,还混着调料的香气,让你没能把持住尝了一块。 黑暗的室内。 少女推门进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要逃跑,鱼尾却因为虚弱而无法动弹,他原本坐起的上身只好警惕的沉入水下,露出一双亮绿色的眼瞳观察着陌生的人类。 他不知道要是对方攻击他他该如何反抗,过度的负荷让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劳损,更何况还有恶心的颈环的压制,让他连捏碎它的力气都没有。 魅魔之天性番外(中) 阿普尼的双眼只有澄澈的爱意,你控制不住的伸出舌舔去他眼角的泪痕,轻抚对方浓长的软睫,内心满是饱胀感的看着你的弟弟不住的扑闪着那双如紫罗兰一样魅力十足的深紫色眼眸。 湿热的触感让阿普尼从恐惧中暂时解放,他抱紧了身下的女性魅魔,贪婪的吸嗅着你和他交织在一起的气息,至少你与他的情欲给了他安全感。 在这样亲昵的关系中,他是你的弟弟,也是你的伴侣,有时甚至能窥见兄长的身影。但你们都知道,这段感情中的主导者是你,如果你们相爱,你们会纠缠一生,一旦你对他失去了爱意,他的人生甚至会因此崩塌。 你扮演着长姐的角色,同时也是阿普尼最重要的妻子、伴侣。 母性让你想要安抚他,你调情般的轻抚过他颤抖的蝠翼,引诱你的弟弟说出你所不知的秘密。 另一只手玩弄似的将他的尾巴握在手中轻轻的撸动,把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尾巴摩擦得发热,它羞涩的缠上你的手臂,却被你顽劣的玩弄着尾端那可贵的柔软。 他的尾巴被姐姐含在炙热的口腔中,那口腔的温度被敏感的尾巴接收,如电流一样传送如他的神经,让他兴奋得颤抖。 实验造物(2) 我写了一章我的海妖还没吃上饭是我妹想到的。 今天早发早看完早睡觉(??ω??)?? 你没有想到人鱼的恢复能力比你想象中好太多,距你见到他过去大概才四五个小时,他就已经苏醒了。 那双和你想象中不同的绿色眼眸在黑暗中发光,你甚至可以看见那代表警惕的竖瞳,像是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上的鳄鱼,静静的等待饮水猎物的靠近。 给你一种你会被对方杀死并吃掉的错觉,有胆寒之意自尾椎蔓延而上,但你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化为泡沫的娇美人鱼。 你只以为是自己今早受了凉,所以才一阵阵的发冷。 “我要开灯了…”你迟疑的温声提示,直觉告诉你他能够听懂人类的语言,但你也无法确定是否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人类少女的声音不带一丝威胁性的自空气中游弋至他藏在水中的耳骨,那是与研究人员完全不同的清甜绵软,而她手中正端着大量的食物,足以暂时补充他的体能,让他更好的度过这段虚弱的时期,像是在沙漠中遇到最丰茂的绿洲。 然而那胸前的鼓起、窈窕的腰身却让他宕机。 这是已经消失了的人类雌性! 人鱼之所以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替代她们,试验品们的存在被人类赋予替他们繁衍的功能,甚至越是接近女性特征,生殖能力越强的人鱼越为珍贵。 他惊讶极了,于是你打开灯后只看见人鱼蜷缩在水里惊惧的看着你,对另一个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时空丝毫不了解的你以为他是被人类的伤害烙下了心理阴影。 真是弱小而美丽的生物… 你心痛的想,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他?除了没有那色彩斑斓的鳞片,他几乎完全符合了一切人类对美人鱼的想象,甚至超过了人类匮乏语言所能描述的美貌。 人鱼虽然只是实验造物,但并不代表他们智力低下,后现代的人类对一切的要求都更加的高标准,更加苛刻。他们都被注射了利于学习的芯片,虽然在这遥远的古时空已经失效,但并不影响s041对眼前所见和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下达指令。 资料记载中的人类雌性是极柔弱极胆小的。她们的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会泛红甚至淤青,骨头比刚出生的孩子还要易碎…女性的弱小使她们的母性光辉在后世更加被赞颂得难能可贵。 甚至有记载说人类雌性是水制成的:“女人是水做的。” 眼前的雌性会知道她们在漫长的时光后会迎来消失吗? 作为替代品产生的实验体怀揣着恶意想。 却故作害怕的将自己缩在更加狭小的角落,狡猾的博取人类的信任。 生活在水体中的他并不觉得这位人类雌性有他们记载的那样神圣化,因为这位女性很是没有警惕心的靠近他,对一位陌生的访客巧笑嫣然,甚至连衣着也…也单薄的毫无防备。 要知道实验人员们都怕死了凶恶人鱼的突然袭击,甚至有食肉种忍耐不住饥饿的诱捕过掉以轻心的实验人员,那骸骨在食肉种的水池里被撕的粉碎,血腥染红了实验者精心调配的水体。 而s041只是在自己的池中冷漠的看着,看实验人员手忙脚乱的制服那只疯狂的生物。 如果她就那样出现在实验室,估计早就被疯狂的人鱼在撕咬中变成碎片。 你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要说单薄,虽然海边还带着些凉,但早已到了穿上短袖短裤的季节,你保持着善意的笑容,试着用甜韧的鱼肉吸引他放下警惕。 但人鱼很明显是和人类一样的高级智慧生物,不会任由食欲掌控,所以你只能看见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你几乎一瞬间在想人鱼的泪究竟会不会变成珍珠。 居然想看美人落泪,真是太恶毒了,你在内心鞭挞了自己一顿。 有阳光透过窗投射,那光线之下暴露了空中飞舞的细尘,照在人鱼完美无暇的脸上,让你看向那湿发下更加诱惑的脸庞。 那双含着悲伤的眸里的瞳孔早已悄然化为了圆瞳,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让你怀疑自己刚才进来时是不是看错了。 浴室里有用来坐的小板凳,你小心翼翼的靠近人鱼,坐在那小巧的凳子上,装满了各色鱼肉的盘子就放在你的腿上,色香味俱全,而你却对抗拒进食的人鱼无能为力。 人鱼从未与息影的女性相处过,就连后人类培育出的人鱼也通通只有雄性,像是受了繁衍法则的诅咒。而你更不可能和传说中的人鱼相处过,所以双方都表现得格外谨慎。 “你要吃东西吗?”你手足无措的拿起叉子想要插一块鱼肉,却看见人鱼怯怯的躲闪。 太阳射进来的光线被光滑的金属反射,那光似乎在你的动作间不经意的打在了人鱼的眼中,因为他的动作很明显的捂住了眼。 人鱼更多更为精致的细节浮现在你面前,那泛着极浅的蓝的皮肤下有青色的筋络凸起,精致的腕间那凸起的硬骨看起来有石膏般的质感。 你几乎怀疑他是石膏像的化身,否则怎么会这样过于的具有美感。 像是被人类赋予完美特性的艺术杰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场景让你不敢再言语,你全然归咎于自己伤害到了这位雄性人鱼,他因战栗而起伏的胸腔看起来是那样的真情实感,让你满是冒犯了对方的羞愧。 你埋怨自己的粗手粗脚。 却不知道对方一边遗憾这状态让他不能立马结束你的生命,从与外界接触的危机中逃出去,一边用极具欺骗性的外貌博得你的好感。 他明白谁现在更能掌控局面。 但对人类的厌恶始终让他无法很快的同你接触。不过,人类雌性是一种他未接触过的生物,陌生和“异性”这一概念让他对你产生朦胧的好感。 “咕…”人鱼的腹部传来饥饿的叫喊,你下意识的看过去,人鱼却侧了身,趴在缸沿靠近你,鼻间用力的嗅着,像是在辨认鱼肉的气息,又像是在记住你的味道。 奇怪的自恋想法让你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把腿上放着的盘子双手递给他。 “这是我从市场上买的鱼,我只拿进来了切好的生肉和熟肉,这一边是我按照人类的习性给你做的……” 人类少女一个人紧张得巴拉巴拉又大声的说个不停,端着盘子的手甚至因用力而按耐不住的颤抖。 聒噪,又弱小。 他不屑的想,这就是他的“饲主”? 虽然对方脸上代表着害羞的红潮让他有些开心的轻轻动了动尾巴。 尽管那动作用了他认知里最小的力道,他往常都是用那尾巴来击晕猎物,从不做这样过于…文雅的动作。 那水还是受不住的溢出,暴露了他微微缓和的心情。 水珠噼里啪啦的溅在还在滔滔不绝的少女小腿上,自那脆弱小巧的脚踝流下,只剩下一道道湿痕。 那水液方才还在与他亲密的接触,或许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居然有一瞬间因为那样的事感到兴奋。 比猎杀时猎物的鲜血弥漫水体还要让他血脉喷张。 他是为数不多被实验人员投以活物的人鱼,而且那些食物往往对于其他人鱼来说凶猛又难缠,在他的手下却过不了几个回合就成为盘中餐。 无数次见证s041的容器内的液体染上暗红,甚至溢出铁锈味,实验人员带着惧意的称他为怪物。 好事者为他和越来越强的猎物设下过赌局。 很快就一哄而散,因为他从来没输过,并且每一次他们试图围观s041的捕猎,就会被投以似乎能被隔空扼杀的锋利目光。 而此刻却是梦境一样的,柔软可欺的雌性讨好的捧着食物送到他的面前,甚至他的心居然该死的跳动得极快。 身体的机能不是已经退化到极弱了吗? 他懊恼,背对着你,欣喜又耻辱的掩盖他奇怪的表现。 希望人类不会听到他的心跳声,快要把他自己震聋了。 实验造物(3) 强大的海妖却不经意的将自己的尾巴暴露在你的眼前,那腹鳍微微展开,细密的伤痕完全没能影响到他的美丽。 如你想象的一般,那皮肤在阳光下隐隐有彩色的光,如一匹流光溢彩的精工绸缎,让你对抚摸他的念头感到跃跃欲试。 那细小的伤痕和还未愈合的尾部泼了一盆冷水,被那仿佛虚幻场景迷惑的人类终于回过神来。 你一定要照顾好这条美丽、纯洁的小家伙,你几乎想要用光所有的赞美之词去歌颂对方,只奢望在人鱼痊愈后能够让你摸一下那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尾巴,十秒,哦不,或许五秒就够了。 过度发达的思绪几乎已经想发展到娇羞的人鱼在你友好的抚摸之后带着微笑重回海洋的完美结局。 你收回那流连忘返的目光,像是在诱骗一只缩在角落的小仓鼠,心中又是负罪感又激动。 你拿起一块熟肉示范性的咀嚼?、吞咽,示意那是无害的,甚至因为他背对着你而刻意咀嚼得很大声,一点也不像个淑女。 “很好吃的。”你没有骗他,虽然这的确只是一块白味的鱼肉,但胜在新鲜,肉质还很软弹,腥味一点也不重。 s041动了动耳鳍,那几乎紧贴着耳后的鳍轻缓缓的舒展,你看见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亮绿如春芽的眼看向你,满是无知和得来不易的信任。 你甚至只来得及抱稳盘子,让它不至于随着你的害怕被甩飞,那张美而不自知的脸就猛地靠得极近,海族微凉的吐息只停留了一瞬间,你叼着的一大块鱼肉就被对方窃取。 不不不,这样美好的人做的事怎么能叫做窃取呢? 你强行安抚自己,海妖像是借由这样暧昧而不着痕迹的接触把那份羞意施加与你,你露在外面的一大片颈部肌肤都红得堪比飞霞。 你想去摸自己的嘴,又怕这样会让海妖以为你讨厌他,只好无措的舔了舔发痒的下唇。 s041狼吞虎咽的吃下了那一块被你咬了一小口的鱼肉,雌性的气息同他开始捕捉到的一样美好,告诉他他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令他灵魂都窒息的封闭实验室,那双眼因被满足的愉悦而亮得吓人,就像一条讨食的猎犬,克制又渴望的看向你。 他的胃还空着,还能吃下很多,他想着。 猩红的舌舔过白森森的獠牙,快速将自己过于粗暴的捕食习惯隐藏起来。 你刚开始并没想太多。 以为人鱼肯进食了就天真的放下心来,以为博得了对方的信任,这位人鱼会像爱上英俊潇洒的王子一样小鸟依人的迁就你。 你把盘子递过去几次,甚至拿起鱼肉递给他,连连换了几种方法,他都没再有反应,只是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 你的脸如烧红的铁,在那潮湿的目光中蒸腾出水汽,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人鱼盯着你的唇,你本来就没褪下去的红更红了。 不会是你想的那样吧? 你倔强的再一次递鱼肉给人鱼,人鱼好像知道你知晓了他的意念却并不执行,神情染上了暴躁,你眼睁睁看见那诱人的喉结不住的滚动。 被这样一条美得异于常人的海族娇嗔的盯着是真的会让人类缴械投降的。 你迁就着对方,带着燥热和羞耻叼起一块鱼肉,少女娇嫩的唇瓣掩盖了一小部分食物的踪迹,却如献祭一样的将那诱人的食物呈在他眼前,那双灵动的眼只是低垂着,像是等候神袛降临的女祭司。 他满意的舒张着鳍,像是好不容易追求到情人的火热青年,挺身就在你的唇瓣间进食。 那唇好像离你很近,呼吸再一次洒在你的唇侧,让你觉得有些发痒,说不清是嘴角还是心底。 那痒意使你在这场进食中酥麻。 S041很快吞下了那悬在外面的大半块肉,你看见他的脖颈有节奏的律动,如同蟒蛇一样缓缓咽下甜软的鱼肉,轻而易举的推断出那染上你的诞液的鱼肉被搅得稀碎,被他吞吃入腹,化为他身体中的一部分。 你还在为这略显邪肆的场景而震撼,那一边海妖就贪婪得连最后一丝残余也不放过的用长舌勾过你的齿间,异族的唇微微相撞,你只觉得有一阵风掠过,那最后的一星半点也没了踪影。 那又绵又软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碾过你的唇,人鱼却看起来茫然无知的等待着你的再一次喂食,徒留你一个人沉醉在过于美好的幻境。 那接触明明极轻极浅,你的喉间却满是辛辣的干渴。 你居然对一条受伤的人鱼心生歹念…人鱼那看起来纯粹是为了进食的动作在你的心里掀起比天还高的波澜,你捏着手下柔韧有劲的新鲜鱼肉,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仿佛是航海途中遇到了人鱼的水手,不知应该及时止损的离开还是留下来观赏完毕人鱼小姐的演唱会,而代价是付出生命。 缓慢的,海妖故意带着诱惑的凑近你,那精致的锁骨随动作显得凹凸有致,那双绿色的眼像是被女巫下了咒语,周围的一切的变得模糊,把你搅进了对方的深渊。 你神情恍惚的叼起一块生鱼肉,鱼儿靠游动锻炼出的紧实肉质被你全然忽略,只能把所剩不多的理智放在不要让口中的鱼肉掉落这件事上。 很快,海妖又故技重施的碾过你的唇,在你齿间勾走那残余的鱼肉,你却像是被勾走了心一样的,无措的忘记了闭上红润的小口,露出艳红的黏膜和躲得极深的舌。 你快要把这只海妖宠坏了。 狭小的浴室内又是一阵吞咽声,接着,他不假思索的吻上你,也不管你明显还没有来得及放鱼肉的唇间,就让那明显过于妖异的舌放肆的在你火热的腔内探索。 那舌尖仿佛天生的灵动和湿润,适合做一位热吻高手,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口腔中的潮湿,他像是只凭着本能寻找食物的小动物,一刻不停的探索你口腔的每个角落,连湿滑的粘膜也被重重的碾过。 你被人鱼变成了过热的机器,大脑自觉的屏蔽了这过大的羞耻感,等你回过神以后才看见盘中的食物空空如也,嘴唇已经被过度使用得发麻,人鱼还在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像是在抱怨为什么没有食物,选择性的忽略了人类放得稳稳的盘子。 你忘记你喂了几次,只记得那无意的一次次唇齿相交,海妖的气息遍及你的口腔,你甚至忍不住被刺激得红了眼眶。 直到人鱼潮湿的呼吸离开了你,你的心才又复苏了一样重新跳动起来,室内寂静无声,连你的呼吸声的变得真切,你匆匆忙忙的掩饰。 “你吃饱了吗?”你看向他,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海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几片肉块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点心。 幽深的目光扫过少女因接吻而红肿的唇,那唇如陈酿的酒,竟让他那颗浸泡在恶意中生长的心脏要染出爱来。 好在这点心里还有他意料之外的大餐,他满意的舒张着藏在水下的鳍,就连尾鳍也因兴奋而悄悄展开,那温热的水才被给予信任的能充分浸润他的皮肤。 这人类雌性过于甜美了,在后世息影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他改变主意了,要是这样美好的女性出现在还未逃出实验室的他面前,他肯定会先不管不顾的独占她,抢先占有这值得疼爱的伴侣,不可能让臭虫们靠近她半分。 至于现在,他可以对这位无知的少女徐徐诱之,一寸一寸的将她吞噬进自己的陷阱,彻底成为他的配偶。 理所当然的满足他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冲动。 而你看不见海妖隐藏在幽深海底的邪念,只是意识到人鱼迄今为止还从未说过一句话,那传说中唱着惑人歌声的口中竟是未吐出半段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