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 春日抓蟹 暮春之际,天气暖和,小溪岸边枝头桃花、杜鹃正迎风开放,艳色逼人,风中漂浮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杨柳正和她的好朋友桃花、荷花等人去溪边玩耍,她们脱掉鞋子,提着裤子,小心翼翼淌水行走,揭开一块又一块石头,眼快手急地抓住埋在缝隙下的螃蟹。 “这天气真舒服,我们过几天去山上玩吧。”杨柳惬意地眯着眼,对其他女伴提议道。 桃花暗笑道:“你家刘阳不管着你么?让你一天到晚漫山遍野地疯跑去。” 荷花凑趣道:“可不是吗?我堂哥最疼他媳妇了,什么都舍不得媳妇做。” 桃花羡慕地说:“刘阳哥在我们村出了名的高大帅气,还对媳妇关怀备至,柳儿你可真让人羡慕,我都有点妒忌你了。” 杨柳觉察出桃花的话语有些酸溜溜的,便顺水推舟道:“你这么羡慕我啊——我把他送给你如何?让他娶你回家,我去南方找我亲生爹娘,这样皆大欢喜。” 杨柳是六七岁的年纪穿越过来的,一睁眼,就被人贩子卖到了梅溪村的刘家,夏桂花出资一两白银买了她回来做自己儿子的童养媳,如今已过去了十年。杨柳并不喜欢这个青梅竹马的丈夫,她一直想离开刘家独立生活,但是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她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因此一直不肯和刘阳圆房,她希望能保留自己作为现代人的底线。 桃花白皙的脸突然涨红,她忙摆摆手,推脱道:“别说傻话,你家刘阳一心一意对你,你在场的时候他总是眼珠一下不错地盯着你看,连我都觉得他很稀罕你,你别伤他的心啊。”随即,又突然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有那番心思,还是早些抛了,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吧,你离了他没法再找这么好的对象。” 桃花是刘家的邻居,是杨柳最好的朋友,在交往中杨柳知道桃花喜欢刘阳,便偷偷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桃花,可桃花只是劝她别做傻事。 荷花在一旁纳闷道:“什么心思?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杨柳赶紧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此事便揭开不提。 黄昏已至,暮色霭霭,灌木丛变得雾气茫茫,已经到了归家的时辰。 杨柳、桃花、荷花叁人手牵手沿着小径回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见一高大魁梧、脸色黝黑的年轻男子等在那里,正是刘阳。 刘阳大步走过来,把杨柳的手拉过来握住,皱起浓眉,“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我问了许多人才知道你今日去小溪玩了。” 杨柳对着眼前的男人展颜一笑,软软地撒娇:“我在家无聊了嘛,就和桃花、荷花一起去消磨日子,谁知就忘了时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刘阳端正的五官舒展开来,手轻轻滑过杨柳的鼻梁,“你呀,每次出去都让我好找,真是惯坏了你。” 杨柳暗中腹诽,是你疑心病太重,每次出门都觉得我去私会男人,非得跟着我活动,要不是我偷偷溜出来,还不知要被你看守到几时呢。 桃花和荷花都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自己默默向前走,把这对男女丢在身后 “好了,我们回家。”刘阳拿过杨柳的背篓,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抓住杨柳的手腕,慢慢向前走。 婆婆刁难 回到刘家院子里,杨柳把背篓里的螃蟹放入木盆之中,倒进一点清水,等明日再把它们给煮了。 夏春花站在台阶上,要笑不笑地望着杨柳,脆声说:“哟——我们家大忙人柳儿回来啦,今天又去哪里浪了?懂不懂为人媳妇的本分,一天到晚出去抛头露面。亲戚见了我呀,都问你们家媳妇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要么出去跟着男人屁股后头转,要么和未嫁的小姑娘去玩,干活的时候露出你那白花花的脖子和手臂,生怕别的男人看不见吗?别哪天给我儿子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才是。” 杨柳面不改色,她早就习惯了夏春花的冷嘲热讽,也知道对付她的办法。 她轻蹙眉头,忧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是螃蟹钳住的伤痕,转头望着刘阳,媚眼如丝,“夫君,我的手好疼啊,你看,我在捞螃蟹的时候不小心被蟹钳夹住的。” 刘阳赶紧上前摊开杨柳的手仔细观察,果然有红红的痕迹,一时心疼,对着伤疤用力亲了几下,安抚她道:“不疼,不疼了,再给你吹吹。”说罢,对着杨柳的手轻轻地呼气。 杨柳侧脸对着夏春花,挑衅地一扬眉,顿时把夏春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夏春花抬手指着杨柳,气得颤抖,“你……你这个贱妇,你居然敢给我摆脸色。” 刘阳把杨柳整个身子拢在怀里,“娘,您这话我可不爱听,她是贱妇那我又是什么?柳儿是我的妻子,您的儿媳,您以后对她可要客气点,不然她难受一些我心疼十倍。” 夏春花果然被自己儿子怼得说不出话,愤而跑回房。恶人自有恶人磨,杨柳早就知道如何对付刁蛮婆婆,用她最在乎的儿子反驳她,故意在婆婆面前恩爱,看她还不被气死。 刘阳低头用前额抵住杨柳的额头,低声说:“我娘故意煮少饭,不给你留饭,我为了找你也没吃,我们先去厨房吃东西。” 杨柳应声,便跑去灶房点灯,随便煮点面条,填饱肚子。 饭毕,杨柳漱了口,去井里打水,准备烧水洗个热水澡,在古代农村洗澡要好柴火,穷人为了省柴火一般用冷水擦身或洗澡,而杨柳受不了冷水,她都是用热水擦身,叁四天洗一次澡。 刘阳抢过杨柳手上的水桶,“又想洗澡?我来弄你别碰,体力活就该是男人做的,你一个女人家以后要洗澡叫我一身就行。”然后积极挑水,捡柴火去烧水。 杨柳叉腰望天,其实这个男人对她很好,很温柔又宠溺,但她对于在古代结婚生子仍然怀有畏惧,始终不和刘阳圆房,怕自己怀孕,怕一辈子被绑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再也不能逃脱。而有时她觉得刘阳是能明白自己的心思的,他小心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用温柔和宠爱困住她。刘阳的条件非常好,所以她不懂为何刘阳要铁了心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夫君发飙 灶房旁边隔了一个小小的空间,挂上帘子,就是刘家简陋的洗澡间。刘阳把热水倒入木桶里,就退了出去。杨柳呆呆地看着桶里蒸腾的热气上升,又等了许久,确认不会有人进来,才慢条斯理脱去衣服,踩上木凳,缓缓没入水中。泡澡是她一天最放松的时刻,在热气腾腾的水波下,她短暂忘记自己的处境,幻想着自己还在现代的家中,放学回家累了泡在浴缸里,舒缓一天辛苦的压力,企图消除负面的情绪。 杨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不可自拔,突如其来的男人气息将她从美梦中惊醒,她震惊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几乎要尖声惊叫,却竭力扼住将要溢出喉咙的声音,强作冷静地问:“你怎么突然进来了?也没有个声,我的心被吓得快要跳出来。” 刘阳笑嘻嘻不以为意,道:“我进门掀帘子没有发出声响吗?脱衣服没有发出声响吗?是你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注意我的存在。”说罢,一只手搂住杨柳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她左边的胸乳,细细地揉搓抚摸,自言自语道:“好像又大了些,你的身子长得越发风流窈窕。” 杨柳涨红了脸,“啪”的一声拍掉了那只放在胸上不安分的手,扭过脸道:“你还要不要脸,说好了十八圆房,你就不该没到时候就招惹我。”她眼里慢慢溢出泪水,哀声道:“求求你,现在先放过我吧,我们还没长大呢,等身子长成了再敦伦不迟。” 刘阳敛起笑容,抬手覆上杨柳的脸,大拇指来回抚摸面上的细碎绒毛,眼珠子深黑几乎能把人吸进去,“娘叫我们十五圆房,你哀求我说身子还没长成,我怜惜你,便不强求。十六岁的时候别家孩子都出生了,我想要与你亲热,你哭着说自己太小害怕,我爱你,所以放过了你。现在已经十七岁了,你说要等到十八才能行房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气,接着道:“我原以为你是因为害怕才不想我碰你,原来不是这件事令你害怕,是因为我这个人令你害怕了。” 杨柳睁大眼睛,迷茫地问:“你在胡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今日午后你送饭给我时,在路上遇见王弘文,你对着人家仔细地瞧,脸都羞红了,看人家滴了几滴汗,还想把自己的手帕送给他擦脸。你看他的眼神——你从未这样看过我,我知道,你喜欢他。”刘阳垂下头,好似失去了全部精气神。 杨柳心想,她曾经对村里第一美男子王弘文动过些许心思,毕竟人家长得斯文有礼,又学识渊博,彬彬有礼,不动心都难。可现在王弘文已经订亲,她也放下了少女心事,好好过日子 罢了,什么羞红了脸莫不是天气太晒了被热出来的?而且别人汗流浃背看着马上都要中暑了,你出于人道主义关怀递个帕子怎么就不行了?她这夫君果然是一肚子弯弯绕绕就会脑补。 想清楚后,她软了声,故意发出娇媚的声音:“好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又怎么会喜欢王弘文这种迂腐秀才呢?再说红脸,那是因为天气热了晒出来的,递手帕更是我好心眼看王秀才快要晕倒才给他的,你就别多心了。” 没想到,说完这段话之后,刘阳更加生气了,他怒睁双目,额角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按住杨柳的肩膀,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荡妇,还想骗我,你两年前是不是送了串自己做的红豆手链和一封写着酸诗的信给他?全村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被瞒在鼓里,你这个荡妇!贱人!我今天就要肏死你。” 杨柳无语凝噎,心恨自己居然翻车了。然后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就算是这样,我也离不了你,我爱你,放不开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把肏得熟透了,你迟早会把心留在我身上。” 腿交(微h) 刘阳用手固定杨柳的头,嘴巴凑上去,伸出舌头仔仔细细舔弄她的脸,蹂躏她的双唇,甚至用露出牙齿轻咬她的唇瓣,杨柳半闭着眼,不敢有反抗动作。 忽而,刘阳的舌头不小心滑进杨柳的唇缝之间,他猛地一震,好想终于明白了什么,便用自己的嘴巴撬开身下女人的口,伸出舌头尽情在她的口腔搅拌,不时猛吸一气,像是要把杨柳的嘴巴给吃下去,咬下来, 杨柳被迫昂着头,被刘阳的激烈动作弄得一摇一摆,她想扭头摆脱刘阳的攻势,可那双大手牢牢钳制住她,她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无法自主地被人摆弄。 这昏暗的狭小空间安静得只剩下两人唇齿相依,涎水交换啧啧作响声,久久也无法平息。 过了好一会,刘阳才从杨柳的口中脱离出来,额头埋在她的颈肩,双手将人紧紧抱住,沉重地喘息,眼神迷离,还在回想刚才的余韵,笑着说:“我竟不知亲嘴是这样的美妙。” 杨柳闭着眼,睫毛轻颤,嘴唇抖动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合嘴不言。慢慢的,她感觉到刘阳的手在她的背部上下滑动,并且每次滑动都往下面扩展,等他触到她的臀部,突然收紧手掌,用力抓住两瓣肉,那劲越来越大,杨柳忍不住痛呼出来。 刘阳调笑道:“柳儿这身子长得着实玲珑窈窕、风流无双,我平日就看你的屁股又圆又翘,早就想抓一抓它,看看它的手感有无我想象中的滋味,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杨柳不说话,任由刘阳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刘阳见她没有任何反映,更是怒了,一手滑上去握住她的右乳,轻弄慢捻,最后竟俯身把丰满的的乳房吃在嘴里,像小儿含乳,吸嘬得津津有味。 杨柳看着胸前痴迷的男人,心中扬起一股厌恶,尝试用手推拒着刘阳的动作,意图把人从她身上扒下来,可谁知男人不仅没有如她的意,还伸下另一只手,倏然插进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别——不——我不要——”,杨柳摇头拒绝,眼睛含水,娇声道:“就算要圆房也不能在这呀,夫君,你快停下来,我们回房再说吧?夫君——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被她称作夫君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吸食的对象从右乳变为左乳,左手在女人的夹紧的双腿之间艰难地前后进出,把花唇摩擦得一派红润。 许久,刘阳直腰,放过女人的胸口,可下一秒他掰开杨柳纤细有致的双腿,把自己早已兴奋勃起的阳物直插入腿缝,沿着阴唇一路摩擦,手里也不安分,捻起前面的阴蒂细细把玩,把眼前的女人弄得欲生欲死。 “嗬——嗬——”杨柳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声,抓着男人的手想要推开他,但一个女人的力气怎能比得上一个常年劳作的男人呢?果不其然,刘阳还紧紧附在她身上。 渐渐的,杨柳的花穴沁出些许透明的水液,男人见状原本硕大的阳具更加威风地在空气中抖了一抖,圆润的龟头湿湿滑滑,他扶着自己的物件,对准女人紧闭的花缝,想要用力一戳。 杨柳察觉出刘阳的意图,凄厉地哭叫起来,“夫君,我怕,你别进来!夫君,我害怕!夫君!”全身发抖,泪水不止。 刘阳想要硬戳进去,杨柳的身子左右晃动、摇摆不停,终是无法入巷,他见杨柳哭得双眼通红,嗓音嘶哑,心都痛了,只好咬牙道:“你这个贱妇,我今日饶你一回,只让你用腿给我吸出来。”低头舔掉她面上的泪水,咸咸的,刘阳心里难受,用力拍打几下她精致挺翘的屁股,哑声说:“淫妇,还不快夹紧一些,你要难受死你男人么?” 杨柳听话用劲使出力量夹紧腿部肌肉,腿间进出的长棍动作德越发快,男人的喉咙吟出舒爽的叹息。 刘阳双手环抱女人高耸的胸,喘气道:“就是这样,再夹紧些。啊——啊——真舒服,再紧些——”他的脸已不再阴郁晦暗,双颊上浮着一层薄红,双眼是沉浸在情欲中的迷离。 杨柳愈发用力控制腿上肌肉收缩,让刘阳进出得更加顺畅,忽然听到他重重地叫了一声,腿间突然粘住一股微凉的液体。 刘阳亲密地搂住她,不时啄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很久才平静才来。 然后安静的屋子里传出声音,“你迟早是我的女人,别再想别的男人了,因为——我不会放过你。” 情敌求救 一日清晨,刘阳正整理牛车,搬运自家做的菜脯,准备去镇上的杂货铺,这些自家做的菜脯都是供应给杂货铺的,这份供应农产品的工作是他家主要收入来源。 突然,他定睛一看,晨雾中两个互相扶持的人影若隐若现。 再凝神一瞧,这两个身影原来是梅溪村的秀才王弘文和他的母亲顾大娘,只见王宏文神色焦急,不过搀扶母亲的速度不急不慢,时刻注意着顾大娘的身体。而顾大娘,则脸色青白,憔悴不堪,似是命不久矣 ,走几步路要咳一阵。 王弘文是梅溪村的数一数二的科举人才,年仅二十五已经考上了秀才,在村里的私塾教书。平时浑身书呆子气,满口之乎者也,但秀才公的光环让他魅力倍增,几乎令整个梅溪村的妙龄女子对他存有一分偏爱,而杨柳也是其中之一。她一开始觉得这穷酸读书人长的好看又斯文俊秀,喜欢看他的脸,在后面却不知不觉被他吸引,暗生情思。 刘阳无法接受青梅竹马杨柳移情别恋,离开自己,对杨柳曾经暗恋过的王弘文更是痛恨,这次王宏文竟然携顾大娘一大早赶到他家,是为了什么?刘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陷入深思。 王弘文见到刘阳,先做了拱手礼,然后直入主题,“刘兄,我有一要事相求。” 刘阳竟然被大他好几岁的王弘文称作“兄”,他只觉得好笑,好整以暇看对方想要作何。 “家母昨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今日竟咳出血痰,整个人都撅过去了,性命垂危,我忧惧不止,听闻兄长这一日必驱车前往镇上,望兄弟助我一程,搭载我和家母前去镇上请医求药,小弟万死不辞。” 刘阳乍一听连忙去看顾大娘,果然已经面色枯黄、不断咳嗽,但是又听说王弘文想要求他办事,心中顿时变得冷硬不已。他暗想,王弘文之前夺了他娘子的心,给他戴了一顶鲜亮的绿帽子,今日还想要他的帮助,简直白日做梦。 想了片刻,刘阳终于找到一个理由,即刻面露遗憾道:“王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刚刚查验牛车的时候,发现我家牛生病了,你快看,它现在病得伏在地上动也不动 ,想必无法再载货物去镇子,更何况是叁个大活人。我看,你还是去别处寻帮助吧。” 王弘文一听立刻着急起来 ,他想他母亲的病耽搁不得,要是此处借不到车,现下一时半刻也想不到哪里可以借车,而且他对镇上的路况不熟悉,平时只是买纸笔的时候蹭他人的车进城。梅溪村只有刘阳和他大伯家经常往镇上去,其他村民都是借刘阳和他大伯的车,为何今日刘阳不借他?以母亲的病情无法走这一大段路去镇上,如无法及时就医,母亲命要休矣。 王弘文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刘阳,那牛分明健康完好,没有意思得病的迹象,于是更加低声下气地求情。 刘阳心中暗爽,但表面还是大义凛然地说自己的牛病了,然后面不改色的拒绝,任王弘文百般恭维就是不予理会。 杨柳见刘阳这许久还不出发,心里奇怪,便出门探问,怎知遇上这一幕。顾大娘面如金纸,而刘阳就是不答应借车,她仔细一想,就明白刘阳的想法。 顿了一下,她探身出门口,假装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夫君,你还不出发吗?再晚一些太阳出来可晒了,你趁早快走吧。” 刘阳和王弘文脸色都变了,王弘文向杨柳哀求:“柳儿妹妹,你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救救我母亲。”然后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杨柳了解前因后果,剜了一眼刘阳,而刘阳笑嘻嘻地站在那也不为自己辩解。 杨柳道:“夫君,你就帮他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种了善因,将来会结善果,让福气降临在我们身上。” 刘阳冷哼一声,“那他当初种了恶因所以现在得了恶果,一切都是命。” 杨柳见说不通刘阳,又见顾大娘像是痛苦至极的样子,不免害怕顾大娘的性命之危。想了一想,她走到刘阳旁边,悄悄踮起脚尖,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耳朵 刘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却还是乖乖低头,把耳朵凑在杨柳的嘴巴前。 杨柳悄声说:“我如今早就不喜欢他了,再说人家已经成亲生子,你就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别针对他。” 刘阳一脸别扭,转过头不理会杨柳。 杨柳又想了想,诱哄道:”假如你帮忙,我就顺你的意如何?你不是一直想我帮你咬那里吗?我今晚就吃肉棒。” 刘洋耳朵一动,显然有些意动。 杨柳见状,再接再厉,“好夫君,你总是说想每天看看我的奶,吸吸我的奶头,舔舔我的逼,把你的大棒子肏进我的穴里面吗?你要是快去快回,我就答应你。” 刘阳浑身大颤,额前流了几滴汗水,不可思议地望着杨柳,他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媳妇居然说出这样粗俗又淫浪的话语。 他照着杨柳的话默想画面,不禁有些激动,裤裆里粗长器物虎虎生威,想要立刻站起来大展雄风,他看了眼满是期盼深色的王弘文母子,咬牙道:“行,我帮这个忙。”他咬着杨柳的耳垂悄悄说:“我今晚就要肏你,你给我等着。” 口交(微h) 第六章 更深露重,刘阳才忙完回家,王弘文和顾大娘留在镇上,准备第二天出发去安平市看病,回来的只有刘阳一人。 刘阳大步向前走,回想起早晨故意让牛行走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车上一阵颠簸,惹得王弘文和他母亲一脸菜色,就得意至极。打开家门,走到院子里,往天上一望,只见深紫色的天空中遍布繁星,细细碎碎地镶嵌在天幕中,底下的农家院子早已被月光盈满,微弱的光影斜斜地投射在碎石地面,斑驳纵横。 他很兴奋,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杨柳,杨柳生气的样子、害羞的样子、穿衣服的样子、光着身子的样子,可耻的,他的下半身在幻想中坚硬如铁,在裤裆顶出了明显的隆起状态,幸好农村家家户户都日落而息,没人看见这窘态。他没有留一个目光给自己的房间,也没有看夏春花睡下没有,径直走到杨柳的房门前,一推,发现推不开,再一踹也就知落了锁,他大力敲门,震的砰砰响。 夏春花被吵醒,在房间直骂嚷嚷。 杨柳醒来,起身开门。 刘阳进门就把杨柳抱住,把她摁在木门上,低头咬住他日思夜想的娇艳唇瓣,辗转搅和,唇齿相依,一时间只听见口水搅拌的声音。 他把手伸进杨柳的衣襟,缓缓抚摸,默默潜入肚兜里,用力一抓,握住了嫩滑丰满的乳房,乳肉被挤压在指缝中漏出。 “唔—”这个被他肆意揉捏把玩的美丽少女发出了声声呻吟,努力向后靠,像是不胜承受自己的亲吻。 刘阳把舌头从她的嘴里拔出,慢慢地舔弄了一遍她的唇缝,这才仰头喘息,平息内心的欲躁。 过了好一会,他轻声道:“你答应我的,给我舔,给我肏。”他没等杨柳反应过来,便把她摁倒自己下身,他脱了下裳,阳物如同弹簧一般跳了起来,高举着面对杨柳光滑的小脸。 那杨柳看着眼前的狰狞巨兽,心里暗自叫苦。那物大概有四五寸长,青筋凸起,肉粉色,头部像伞状,中间的小孔吐露一些浊白粘腻的液体,茎身随着刘阳的呼吸一弹一颤,这物看着像一条笨拙蠕动的大虫。她觉得有些恶心,同时心生惧意,自道自己的小口如何吞食得了这庞然大物,便仰头想求饶,一直以来,她对付刘阳只有这一招,撒娇求饶就会令刘阳心生怜爱,继而不忍心和她计较。 可刘阳似是知道她退缩之意,手指使劲掐住她的下巴,强力使她张开嘴巴,一手握住自己的伟物,送入她的口中。 杨柳双手拼命拍打他的小腹,仰头后退,妄图吐出那粗长之物,可这时的刘阳仿佛变了一个人,粗暴残忍,他抓紧杨柳的头发前后拉扯,让她的嘴巴从前往后吞吐他的阳具。 刘阳舒服得直哼哼,仰头喘气,嘴里说:“柳儿,我的宝,对,就是这样,你别用牙齿,用舌头舔,我的宝儿,你太厉害了!啊啊——”他的情绪完全被情欲主宰,说了什么可能自己也不知道。 杨柳艰难地含住巨大阴茎,她的口腔一片火辣辣,茎身在她嘴里抖动伸缩,像是活物有自己的想法,当爽到极点时便舒展开来,情欲没有得到满足就收敛些许,犹如一条粗壮的蛇,不停往口腔钻动。 “啊—”刘阳深重地喘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喷洒出来,此时的身体如同进入极乐世界,轻飘飘的,什么烦恼都没有。 杨柳躲避不急,浓浊液体涌入呼吸道,她顿时咳嗽不已,想吐出来,但为时已晚,大部分精液已经被她咽下去,从刘阳的视角只见她唇角沾染了一点浊白腥液,眼角发红,一派疲妩媚之色。 舔b 刘阳把杨柳推倒在地上,头埋吸取细细嗅吻女人形状姣好的脖颈,他着迷地舔着光滑的肌肤,仿佛能闻到血液中流淌的幽幽芳香。 杨柳紧密双眼,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停在花瓣上抖动自己的翅膀,她仰着头,任凭男人对她为所欲为,只有在男人动作激烈过头,她玉体微颤,眼露清泪,脆弱得惹人怜惜,让人看了忍不住要撕咬她、占有她。 刘阳拱起腰,往女人身下探去。此时两人衣衫凌乱,杨柳的外衣早已脱落,嫩绿的肚兜滑在平滑的小腹中,只有亵裤还完整穿着。他抓起皱成一团的肚兜猛地扔在一旁,女人饱满欲滴的胸脯和平坦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紧致白皙的乳房沁出汗珠,随着杨柳的呼吸上下运动。 刘阳眸色愈深,用力抓了两把奶子,才脱掉亵裤,低头仔细观察杨柳的花穴,先探出两指,在花唇外缘划过几道。他认真地看着被阴唇紧密包裹的缝隙,双手扒开阴唇,露出一道粉色的缝隙,他在往里瞧,缝隙里面像是一个黑洞看不清,但充满诱惑力。他咽了咽口水,向漆黑的阴道吹了几口气,然后伸指探进去。 “柳儿,你的穴儿又肥又厚,里面的逼洞真黑,看着让人想多肏几次,我想知道肏逼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爽。” “啊——别——我疼!”杨柳觉得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不属于身体里的异物突然埋进去,仿佛捅进去一个铁杵,粗大干涩,她挣扎起来,扭动着想要逃离。 刘阳抓过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右手探进不断进出,感觉到有一点水渍,便淫笑道:“你这个小逼又小又嫩,毛这么多,摸几把就流水了,原来是骚货淫妇一个,之前夫君没有满足你,你肯定痒得很,我日后一定会肏满你的逼,舔光你的水,让你日日快活。” 杨柳开始觉得涩涩地疼,可后来一股瘙痒从下身蔓延上来,她想合闭双腿,却被紧抓着张大,脸上涌现春色的潮红。 刘阳想起长辈们曾经开口调笑道,女人下面是宝物,需要男人日日滋养操弄才能有精气神,当你一插进去感受犹如升了天,只有当你做了那种事才知道什么是男人。他一直很想看看杨柳的身子,特别是下面的穴儿,可杨柳叁番五次耍赖不让他得手,他一次次忍耐下来,到今天已是欲火将焚,一发不可收拾,下身涨疼的几把想要立刻插进去感受,可他想再认真看看女人的秘密武器——花穴,摸一摸、舔一舔,再日一日。 他埋首认真观察,花地上面是浓密分布的黑色蜷毛,弯弯曲曲的形状。毛发下面是核状的穴儿,此时他的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他抽出手指,低头,小心伸出舌头,尝试地舔了舔。 “啊——”杨柳猛然一缩,拼命摇头,那对波涛汹涌的乳儿晃晃悠悠。 刘阳觉得口干舌燥,急忙地说:“我好渴,杨柳你救救我,让我吃吃你的逼水。”然后长大嘴巴把整个小逼含了进去,伸出舌头在穴里一通搅弄。 杨柳咬住手背,努力不让呻吟声吐露出唇舌,但刘阳如狼似虎地吮吸让她再也受不住,哀泣道:“阳哥,你放了我吧,我给你肏,你别这样做了,我……我受不住呀”,一阵剧烈的瘙痒和舒畅自身体里喷涌而出,她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瞬,便昏厥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阳被吓了一跳,以为杨柳出了什么事,当他发现她只是昏倒睡过去后,松了一口气,但下身膨胀的巨物已经疲软下来,他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却再无冲动,只好抱起她放置在床上,自己宽衣解带赤裸着身子缩进被窝,侧身抱住杨柳,触手可及的是清凉滑溜的皮肤,他叹了一口气,想着明天一定要办了她,这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