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一章发现大奶 第一章 发现大奶 大课间的铃声一响,宴九便缩了缩脖子,将外套的拉链拉上,而后安心地弓着腰刷题。教室内的同学听见铃声,已经陆陆续续地往操场走,就剩下他和她的同桌了。 丰城二中的大课间时间充足,从一下课开始算起,大概有五十分钟。然而,这段时间并非是用以学生学习的,而是用于学生做操跑步的。不过,仍旧有一些学生为了成绩争分夺秒,不愿做那无用的体操,诸如宴九这一类的人。为此,学校出动了学生会的干事,专门来捉这种不注重健康的学生。 林斯将将攻克新出炉的高考难题,搁下笔来打眼一看,其他同学已经走光,四下里寂无人声,唯余刷刷的钢笔摩擦纸面的声音。他循声一看,便发现自己的小同桌正在坚持不懈地刷题。 “怎么不走?等一会儿,学生会的要来抓人了。”他难得出口地问道。 听见此话,宴九一脸茫然地抬头,扶了扶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呐呐回答道:“再等一会儿,我再做一道题。” 或许是难题被他完美攻克,他的耐心好上不少,语气淡然地道:“再等一会儿的话,学生会的人来了,不管你最后去不去,他都会记录你的名字,扣你和班级的测评分。” “啊,这样呀。” 宴九忽然犯了难。实际上,若说学习,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是她不愿去操场做操跑步。学校学生要求做操跑步之时,必须穿上学校校服。她的胸部这一年发育得极好,平日里穿着冬季校服尚且不大明显,一旦脱下外套,露出里间的夏季校服,那鼓鼓囊囊的两团便再也掩盖不住了。之前她前往操场的时候,就有一些男生不规矩地盯着那处,更甚者,在她跳跃跑步之时,色情地吹口哨,暧昧地发笑、评论之类的,逼得她羞愤欲哭,总想找裹胸布束起身上的两坨肥肉。由此,之后她便每每在教室里做题,等着做完体操,跑完步子才下楼,偷偷潜入班级当中。 宴九颔胸低首,小手无意识地握笔在草稿纸上胡乱画着,压低嗓音回道:“不会的,之前都没有被发现,要不,您,你先下去?”话毕,她兀自点了点头,抬眸瞥了少年一眼,重复道:“你先下去吧,我,我再做一会儿题!” 少女鼻梁上的圆框眼镜落至鼻端,一双又大又圆的猫儿眼展露于人前。不过,她应该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依照方才那一眼来看,少女的猫儿眼黑白分明,黑的瞳孔如同黑色水晶,白的眼白如同一泓泉水。眼睛的轮廓亦是极美,眼线弧线饱满细长,眼尾略微上翘,又惊又羞地瞧一瞧人,真真是纯而魅惑。 林斯只觉心颤了颤,喉间干渴不少,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在她耳际哑声道:“真是不巧,这几天我在学生会刚上任,还没来得及检查,就让我撞见一个不做操的懒人,你说,要是我记了你名字的话,班主任会怎么样?” 宴九一时情急,顾不得许多,拉住少年的衣袖,说道:“你,你不是我们班的吗?就没点集体荣誉感吗?对班上的同学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林斯垂首低眸,看向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洁白如雪,通体无瑕,带有一点肉,美丽又可爱,不知握上去是何种滋味。 林斯顺遂心意,大手包住少女肉乎乎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捏了几下,方夺过衬衫衣袖,铁面无私道:“那我还是学生会纪委呢,我要是手下留情了,以后就没人听我的了。” 宴九眼圈一红,胡乱扶了扶眼镜,将钢笔放置于文具袋中,脱下外面的冬季校服,抽了抽鼻子,朝坐在外侧的少年道:“现在去就是了,你,倒是你起来,让我出去呀!” 林斯转了转手中的圆珠笔,往上随意一瞧,一对人间胸器便映入眼帘。自下往上看去,白衬衫紧紧贴合于少女姣好的曲线,一双挺拔傲人的玉乳堪比两个小型的圆西瓜,随着少女的呼吸说话而摇摆舞动,似乎只要手拍上去便能浮现一阵醉人的乳波,透过薄薄的白衬衫,还隐隐可见其包裹这两个大肉球的粉色蕾丝胸罩。 林斯鼻腔一热,喉咙微噎,一团火气涌向下身。发觉自己的异常,他俊脸一黑,过了片刻,将邻桌的冬季校服披在少女身上,捉住少女的小手便往外走去。 色上心头简介 色上心头内容简介: 宴九早早识了情滋味,花穴中的水儿总是流个不停。然而,在白天里,她只是一个穿行在校园中的老修女,只在晚上化身成精,用道具和手指满足一下淫欲。后来,在校自慰不小心为学神同桌所撞破,自此,她便开始了一段羞耻的爱爱之旅。 大奶眼镜妹VS清冷俊学神。 第二章不过如此 第二章 不过如此 两人到了操场,广播已是在放跳跃运动的音乐。林斯作为学生会的纪委,便守在高二年级的队伍后面,同检查的老师一同逮那些偷懒的人。宴九当然没有林斯幸运,她佝偻着身子站在队伍最后,搞笑而笨拙地比划着动作,跟随音乐的节奏一起上跳下窜。虽然身穿冬季校服不大明显,但若是有心人细细一瞧,还是会发现那大出成年女性不少的巨乳。 “诶,那个是你们班的吗?怎么现在还在穿冬季校服呀?也不嫌热?”一个同为纪委的女生说道。 林斯正注视着那对巨乳入神,乍一听见这话,当即回了神,唯恐其他老师看见,便口上冷淡地回应道:“是我们班的,我去看看。” 这会子广播正进行至俯仰运动,宴九无知无觉地模仿带操的同学努力做,不知这一俯身,冬夏两季校服的宽大衣领滑落,映入少年眼球的竟是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并粉红碎花的乳罩。 林斯顿时气血涌上心头,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抑或者是燥的,挡在少女面前,拉住少女的手腕,直视她的镜片后的猫儿眼,冷声道:“没有穿夏季校服,影响了学校的仪容仪表,现在我代表学生会扣你的分,跟我去记你的名字吧!” 记名字?不是吧,这衣服还是他给自己披上的。 宴九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粉唇嚅动两下,终究没忍住,问道:“这,这外套不是你给我披上的吗?” 林斯没理会她,兀自牵着她的手至校园。他松开手,回眸一看,目光全为那一颤一颤的大胸所吸引。少女似乎跟不上他的脚步,甫一停下,便一面抚着胸口顺气,一面气喘吁吁地呼吸,胸前的大奶一起一伏,好似傍晚海边的潮汐,一荡一荡的,直荡到人的心坎上。 “贼喊捉贼!”少女平复完呼吸之后,轻轻地嘟囔了一句。 即便距少女两米开外,林斯仍然听到了,口中却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少女环顾四周一圈,低头抱肩,盯着自己的鞋尖,弱弱地回答道。 一直注视的大胸为少女的手臂所遮挡,林斯心下涌上一股不悦的情绪,扯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少女压在花坛边的花架上,鼻尖自玉颈一路逡巡至耳垂,热气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耳朵上,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记名字吗?”话毕,他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你的胸太过引人注目,那些男生都被你勾走了,不愿意认真做操了,身为学生会的纪委,我有权消灭这个祸因!”语罢,他便将呆滞少女的外套拉链拉下,暴露出那贴身的夏季校服。 丰城二中的夏季制服是一套白衬衫加百褶裙,由于穿了冬季校裤的缘故,宴九并未穿百褶裙,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这也并未违反规定,因为校级领导视察之时,往往重视外在形式,只匆匆瞄上几眼,觉着大抵都穿校服就够了。宴九的夏季校服是刚入学之时买的,近两年来,她就像拔了苗的草一样疯长,特别是胸部和身高,夏季的白衬衫已是不适合她了。 仿佛是导演播放了慢镜头,一颗一颗的拉链往下,饱满挺拔、呼之欲出的巨乳暴露在少年的眼皮下。或许是胸部过大的缘由,少女的白衬衫有两颗纽扣未曾扣上,边角圆圆的衣领逼仄地在锁骨处打卷,倘或视线往下一移,便可见精致小巧的锁骨之下,深陷的乳沟和几许白生生的乳肉。况且薄薄的白衬衫通透得很,自上而下俯看,可见两个乳球垒成的山沟沟,深不可测的,好似一根手指都钻不进去。 古人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应该是埋胸埋死,林斯心道。 林斯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巨乳,猩红的欲色浮现于眸底。他干涸地舔了舔绯唇,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小,还没有物理实验课上的实心球大!” 宴九的俏脸布满红晕,握了握拳,委屈地垂下猫儿眼,将外套收紧,粉唇哆嗦了好几下,到底是骂不出人来,钻了少年腋下的空子,逃之夭夭了。 第三章夜来香 第叁章 夜来香 放学回家,宴九乖巧地做饭、写作业,直至洗完澡,她的母亲艳九,那个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女子才回来。听见开锁的声音,宴九偷偷地从浴室里出来,躲在厨房探出一个脑袋观察。 不足叁十平米的客厅大灯点亮,刺得少女双眸微微眯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男人的淫言秽语。 “今晚要玩个不一样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吗?”一声粗矿的男音说道。 艳九扶住醉酒的中年男子,媚笑道:“都准备着呢,就等你来!” 也许是男子的独占欲作祟,男子听闻并未高兴,反而是指着艳九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婊子,没有一点情谊,今天说是为我准备的,明天说不准就是为哪个狗男人准备的呢?” 艳九赶紧解释道:“我以前都是在酒店里,不会在家里的。” 自己母亲说得情真意切,可宴九十分清楚,她的母亲在骗人,而且这句话不知骗了多少人了。自宴九记事以来,从一开始发现这件事的无措到麻木,最后演变为习以为常,甚至于有时觉着性爱便是生活中的水,饮用它乃是活下去的要紧事。 一听这话,中年男子朗声大笑,在空间不大的小房子里盘旋。笑毕,他一把抱起穿着暴露的艳九,手指暧昧地在她的玲珑的曲线上游走,虎口叼住女子的红唇,脚步所到之处,衣衫飘落而下,像一片深秋里老尽的枯叶,再也看不到一点生机。 宴九的思绪逐渐远走,本来用于防护的拖把不经意落到地上,打得地板发出啪嗒的疼痛声。 闻得此声,中年男子脚步一顿,回身望过来,警惕道:“谁?”话毕,又看见地上腾空而出的拖把,心下稍稍明了。 艳九惊恐至极,撑着男人的胸膛,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娇笑道:“哪里是什么,可能是我家的小孩子调皮弄的!” “哦,叫你家的小孩出来见一见叔叔怎么样?让她看着我们做怎么样?想想就兴奋!” 艳九这辈子啥也指望不上了,就剩下这一个女儿,素来待她如珠似宝,不愿她惹上这风尘艳事,怎会松口答应,当下一阵骇然,红唇咬上男子的喉结,压低声线道:“半大的孩子啥也不懂,如果到时候我被你这个死鬼欺负得哭了,说不准找你拼命呢!” 中年男子一时为艳九的口技所勾引,微微使力拍了拍女子的翘臀,听到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显然十分愉悦,粗喘回道:“我欺负你,你也不是很高兴吗?”话毕,他仍旧不死心地蓦然回首。 如花少女一袭白色睡裙,乌发披垂,平整的齐刘海将将及眉,弯弯眉梢之下,一对猫儿眼似两颗漂亮的宝石,在半明半暗的角落中闪光,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宛如一束盛放于暗夜中的纯白夜来香,无声无息地引诱他人坠入地狱。 宴九未曾料想中年男子回眸一看,柳眉微蹙,吓得跑回浴室。她看着浴室中因水汽而模糊的化妆镜,以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双手撑在上面,看清那一张清妍卓绝的面容,喃喃自语道:“还有一年。” 没错,女主的妈是风尘之人! 第四章听春宫自慰(h) 第四章 听春宫自慰 隔壁房间时断时续的吟哦声与男子粗粝的喘息声,混同肉体相互碰撞摩擦的啪啪声传至宴九房间。本是整日动脑而疲惫不堪的少女,却是将被单掀至地上,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听墙角。 “啊,嗯哈,再用力点,用力……” “呼,再用力,你个荡妇受得了吗?嗯呃,刚才还一个劲地叫着轻点,呃哈……” “顶,顶到那里了,好舒服,哦啊~~” “哪里?是敏感点吗?呼……你个婊子,要想我好好胬你,就夹紧点……嗯哼~” …… 面对隔壁男女的淫言秽语,宴九已是司空见惯,只当是免费的有声AV,性欲越发激昂,小手极富技巧地在高耸的白面团上搓揉。 少女的一对玉兔壮观逼人,素日束在胸罩和外衣都比成年女性大上不少,一旦解开那两样束缚的物事,便如同王母娘娘宴会上的蟠桃,果实饱满圆润,桃尖一抹嫣红,鲜嫩而又多汁,勾人得不得了。与蟠桃不同的是,少女的雪乳白生生、软绵绵的,仿佛天上漂浮的白色云朵,轻轻地揉捏,便变换出别样的形状来。 “嗯哼,嗯~~” 少女低喘着以两根食指刮蹭乳头,夹着两个乳头往外拉扯,甚至还直起身来,合抱两个玉乳,将乳头凑到一起,躬身用舌头舔舐、打转、轻咬。 少女为酥酥麻麻的快感所淹没,不知羞耻地以手色气地抚摸身体曲线。纤细的腰肢、洁白的玉腿、挺翘的屁股,一一摸尽,直至最后,少女方咬了咬唇,大胆地将手指滑向双腿交迭所遮蔽的私处。在粉色内裤的遮掩下,尚且未能一睹其间的春光,不过,从那内裤里不住游弋的骨指,朦胧的春色可见一斑。到底是不方便动作,少女咬了咬朱唇,弯着腰,将印有草莓的粉红小裤扯至脚裸。 身娇体软的好处,这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少女一腿搭在床边的床头柜上,一腿搁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腿间的销魂之地大开。但见她靠在床头,猫儿眼欲睁未睁,两颊红晕生姿,瞅着自己的手指拨开两瓣花瓣,一根围着花珠上打转翻卷,一根沿着那细缝仔仔细细地描摹,继而渐渐地探入无人之地。 宴九早早识了情滋味,身体极为敏感,适才不过是揉胸便湿了,一下子捏住那娇嫩的花蒂,更是激得浑身战栗,中指甫一进入小小的洞穴,便摸着一把湿润。少女娇啼一声,听着隔壁越加激烈的呻吟,将手指彻底送入,模仿儿时看到的肉物尽根没入的场景。 宴九并非首次拿手指进入那处,每次感觉却是大不相同。花穴中又烫又热,跟放了个火炉在烧似的;花道中的嫩肉一层一层涌上来,裹住少女的手指不放开。若是一年前,一根手指绰绰有余,但如今一根手指尚不足以满足。少女随即加了一根,进进出出地戳弄,打着旋儿地抠挖。 “啊,还要,不够,还要……”隔壁传来艳九宛如海妖一般媚惑的女音。 宴九自个儿也是听得心痒痒,小穴更是瘙痒难耐,她犹觉不足地舔了舔绯唇,往小穴中添加第叁根手指,将自己紧窄的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啊……” 少女弱弱地吟叫一声,旋即加快手指的速度进出。实际上,对于宴九的花穴而言,叁根手指入得十分困难,却是由于刺激加大,穴道流了许多花液,以致于叁根艰难没入。宴九半睁着迷离的妙目,目睹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困难地吃下叁根手指,一时心魂具醉,另一只手紧拽床单,出入花穴的叁指则聚拢成团,粗暴地捅进捅入,直弄得穴口汁水横流。 她使劲地将最长的手指送入花道,恰巧抵达那层薄膜,却无法解除那来自深处的痒意,不由地咬唇加剧手中的速度,猫儿眼含泪叫道:“不够,啊啊,不够,不够,呃哈……”话毕,少女花瓣微微一颤,穴口喷涌出一股春水,缓缓地淌至股间。 意识模糊之间,看着自己手指插在体内,宴九脑海中竟浮现出同桌的手。那手握着笔之时,骨节分明;抚着下巴之时,修长如竹;在摊放在桌上之时,洁白干净,指甲圆润。 那手指一定可以插到痒处,她心想。 女主早早识了情滋味,技术很好,隔叁差五地就要这样满足自己的性欲,这一章好难写呀,大家给个鼓励,点一点收藏,留意下言呗! 第五章他的春梦(h) 第五章 他的春梦 晨间的微风凉凉,吹动墙壁上茂密的爬山虎。叶子哗啦哗啦作响,合着老墙边上风声,仿佛走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翻滚之声。老墙两米开外之处是一个宽大的花架,上面围绕着不知名的藤蔓。藤蔓叶子郁郁葱葱的,坐在花架上,唯余西边的夕阳可以顺利照进。 这样的环境适合学生安静看书,同样也适合学生谈恋爱。这不,站在花架旁边耳磨斯鬓的少男少女便是如此。 少年俯身压住少女,一手将少女的外套脱至臂弯处,露出细白的小胳膊,一手自白衬衫的领口深入,越过粉色胸罩的阻隔,温柔地在高耸的雪峰边缘游走。 “你说不小,那得让我眼见为实才行!” “林斯~” 少女羞恼地叫了一声,抬起一双含有水光的猫儿眼,欲说还休地嗔视他,洁白的贝齿咬住桃粉的檀口,语带哭腔地道:“林,林斯,我不要,你把手拿开,快拿开呀~” 林斯捏住少女尖细的下巴,定定地直视少女的猫眼,着迷地在她的美眸上落下一吻,继而薄唇沿着眼角而下,亲昵地吻了又吻,挪至呼出清甜香气的蜜唇,克制地啜了好几口,方在她的耳际哑声道:“九儿,让我看一看,是大是小,你说了不算,我只是研究研究,保证不干什么。” 因为他的举动,宴九又惊又羞,双颊好似染了胭脂,耳根子也通红,双眸湿漉漉地注视着他,别提多可怜可爱了,直叫一向清冷的他看得兽欲大发。 林斯并未在意少女的答案,猝尔动作粗鲁起来,手上微微使力一撕,少女的白衬衫便自衣角破裂至领口。宴九反应过来,哭着嚷着打他叫不要,仍然未能阻挡他一逞兽欲的想法,反而令他加快手中速度,冷不丁地解开胸罩的排扣,低下头去将衬衣领口的扣子咬开。 宴九嚷叫拍打之时,只觉胸脯一阵凉意,低头往下一瞧,圆圆白白、高耸挺拔的双乳早已脱离层层遮蔽,完完全全展现于少年眼前。她难堪地用双手抱住自己胸前,脸颊红得几欲泣血,垂首哭道:“你,你别看,别看!” 殊不知她此番动作一做,胸前两团剧烈地颤了颤,掀起一波雪白的乳浪,显得双乳越加硕大。少女双手交迭而抱,挤压着鼓鼓囊囊的雪乳,部分乳肉受不住压制,逃出手掌的包围,在手掌的四周聚集,白花花地直晃人眼,看得少年激情澎湃,更甚以前。 林斯干涸地咽了咽口水,伸出红舌轻柔地舔舐少女的耳廓,随即咬住白嫩的耳垂,温柔轻哄道:“我不干什么,只是看一看,研究一下。再说了,没什么好丢脸的,你看每年还有这么多人拍裸体写真的呢,她们也没害羞,不是吗?” 宴九的耳朵极为敏感,这一舔一咬已是令她失了神志,只晕晕乎乎地听从少年的话,少年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宴九傻笑着点点头,如他所愿地放下双手,羞赧道:“你看吧。” 白馍馍上一点红,形状优美若白梨。胸间沟沟深而窄,肌肤细腻如白瓷,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美胸。林斯深呼一口气,以勃起的下身抵近少女腿间,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仿佛一片微小的鹅毛落到肌肤的力度。他抬眸向上一看,少女紧紧闭上双眼,一张俏脸羞得满是红晕,便趁她不备,一口叼住少女的乳头,一掌揉捏另一个面团,触及少女柔嫩的乳肉,心下发出满足的喟叹,越发鼓足劲头,口中粗粝的舌尖迅捷地在红豆上扫荡,斜眼瞧乳肉溢出指缝的视觉盛宴。 “啊,啊哈,好舒服……”宴九在林斯的偷袭之下,再无暇顾及羞耻问题,一昧沉浸于少年制造的快感当中。 见此,林斯微微一笑,不分轻重地揉搓少女的巨乳,口中的牙齿刮蹭着坚硬的乳头,继而将少女放置于茱萸上的手指拨开,把两个乳儿汇集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吮吸两个乳头。 正待他包住两个肥硕的乳儿,将将在上面印上专属于自己的红梅之时,高兴过了头,一个翻滚,结结实实地自床上滚下来了。 男主是个胸控,颜控,刚好女主身上有,所以叫做色上心头呀! 第六章叫春的猫儿 第六章 叫春的猫儿 刚到校门口,林斯便看见那个害他摔下床的祸害。 少女应该是早就来学校了,如今正优哉游哉地坐在路边摊上,左手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豆沙包,右手端着一个以青瓷大碗盛装的小米粥。呼呼地喝了几口粥之后,她便就着方才咬过的地方再次咬了一大口,嫩白的腮帮子塞得鼓鼓满满的,粉唇四周尽是些暗紫的豆沙痕迹。大抵时辰尚早,无人看见,那副黑框眼镜并未挡在眼前,碍人地遮挡她美丽灵动的猫儿眼。 仿佛入了魔一般,一见那又圆又大的猫眼,他便走不动路了,似乎早起那一摔,令他的双腿折了一样。 “嘿,小帅哥,要点什么?包子馒头,稀饭油条都有,自家做的,健康又卫生!”摊贩推销道。 林斯蓦然清醒,无比冷静地指指宴九的吃食,朝商贩说道:“照那个女孩要的给我一份就好!” 商贩瞥了一眼女孩的早餐,一面动作迅速地忙活,一面招呼道:“小帅哥去那边坐吧,那不是还有个位置吗?”说着,她朝女孩的方向努努嘴。 她,不会是觉得我喜欢宴九,想去搭讪吧? 意识到这一点,林斯的耳根子蓦地通红,脚步微微凌乱地踩了过去,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倒是与他在学校表现出的性子相符。 林斯悄无声息地坐于少女旁边,见少女竟无知无觉,心下涌上些许不悦,微微咳嗽几声,继而抽了抽屁股下的长条木凳,发出不小的响声。 宴九又拿起一个豆沙包,正吃得满心欢喜,猝不及防地被人抽了抽长凳,差点栽倒落地,呼吸微顿,打眼往旁边瞅了瞅,看清来人的俊彦,当下一阵惊异,咽下口中剩余的豆沙包,执起桌子上的眼镜便欲戴。 “刚才都没戴,怎么看见我就戴了?” “还是说……”林斯倾身靠近她,眯了眯狭长的眼,冷不丁地开起冷笑话道:“还是说这个眼镜有什么神奇的功能,让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对我视而不见?” 同桌一年说的话就没超过一百句,一点也不熟,视而不见不是很正常吗?之前不也是这样的么?宴九心道。 “纪,纪委,早上好呀!”宴九睁着一双泛起水雾的猫眼,怯怯地朝他打招呼。 林斯略略低头,距少女的俏脸不过半尺,专注地盯着少女紧张扑闪的羽睫,眸中掠过一丝笑意,故意吐了口热气,接着开口道:“不好,纪委早上都不好,昨晚梦见一只叫春的猫儿,竟让我从床上摔了下去!” 一听“叫春”两字,宴九当即想到昨晚的自慰,红云漫上冷白的俏脸,一时话不经脑子,口不择言道:“是猫儿叫得好听,所以才让您摔了吗?我以前听过猫儿叫春的声音,怪凄厉的,不知道纪委从哪里听到的?” 听到这句话,林斯定定地注视着少女的樱唇,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以后会听到的,叫声真是好听极了!” 宴九被少年盯得毛骨悚然,背心一阵一阵发凉,勉强笑了笑以作回应,继而端着大碗的米粥迅速地喝起来。小米粥早在林斯到来之前就剩下一半,这会子在少女心无旁骛地努力下,不消片刻便见了底。宴九暗暗伸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唇上的米粒,执起餐盘中的豆沙包,往身旁偷偷瞥了一眼,见少年看过来,语速极快地说道:“纪委,我吃完了,您慢慢吃!” 林斯轻飘飘地递给她一个眼神,宴九当即被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自己收拾东西,拉过她的手,一同奔赴学校。 女主是那种表面软弱如兔,实际没心没肺的人,她的心比谁都硬!大家可以往后看!码字不易,可以给个收藏,留个言吗? 第七章色道(xyuzhaiwu9.com) 第七章 色道 望见教学楼的楼梯道,宴九心下一紧,连忙挣脱少年的桎梏,讪笑道:“纪委,您,要不你走前面吧。” 林斯捏了捏手指残余的温度,黝黑的瞳孔定定地映照着少女,神色莫名地问道:“哦,你是怕有同学看见么?还是怕会有同学误会我们的关系?” 不,她们才不会误会。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优秀如林斯这般的人怎会看上一个小透明呢?她只是因为昨天差点被记名,所以今天穿了校裙,怕走楼梯的时候走光被发现而已。 “我,我……”她实在难以启齿。 “你什么?嗯?” 少年冷不防地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际,宴九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一推,将少年推至身旁,首先迈开脚步走上楼梯。 宴九这一年来长了不少。入学时买的校裙本在膝盖以下,穿上之后,看起来娴雅淑女;而如今已到膝盖以上,走上楼梯之时,大腿根显露无遗。她大抵是知晓这般情况,每踏上一节阶梯,便拉扯两下校裙,半分顾不得身后的少年。 林斯紧跟其后,视线触及雪白细腻的大腿,也没有提醒,只是看着宴九不断地拉扯裙子。校裙时而往上窜,时而向下坠,黑白两色的棉麻格子百褶裙,为莹润的大腿衬出别样的诱惑,连同本就露出的小腿,纤细柔美,笔直挺长,却并非瘦而无肉,传说中的竹竿子。少年的目光一遍遍地自下而上、自上而下,反复勾勒着少女腿部姣好的线条,且越演越烈,灼烫得宛如升温的沸水一般。 似乎感受到那股不寻常的灼热,少女欲哭无泪地加快速度,在一个楼道间停驻,转身垂头盯着脚尖道:“纪委,您走前面吧!” “刚才不是走得好好的么,为什么要我走前面?” 宴九猛地抬眸怒瞪眼前不要脸的少年,欲出口的话语在喉咙中滚动了几圈,方语带哭腔地小声说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明亮的白炽灯打亮少女的头顶,那毛绒绒的碎发在空中轻浮,联动楼梯间的尘埃散布与眼底。隔着一层薄薄的尘埃,少女含泪的猫眼,如同水中月、雾里花,美好得不像话,也可怜得不像话。 林斯手握成拳,猝尔摊开来,揉了几把她的发,眸中掠过一丝笑意,回答道:“嗯,没错,看到了。” 偷看人家小姑娘的腿,还承认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是……不要脸! “你,你不要脸!” “嗯?” 林斯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地俯看少女颤抖的长睫,扬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宴九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飞快地重复道:“你不要脸!” 林斯捉住少女的两条细胳膊,牢牢地锁在墙壁上,继续问道:“我哪里不要脸了?你说,嗯?” “你,你……” 宴九踮起脚尖,一双泪光闪闪的圆眼同俯看的他平视,一字一句地控诉道:“你占我便宜,偷看我,我的腿。你,快,快放开我,你这个色,色狼,呸,色鬼!” “这也叫色?” 林斯似笑非笑地斜视她一眼,低头在她发间细细一嗅,对准她的耳蜗吹了口热气,轻声呢喃道:“昨晚那只母猫叫得可真好听,你之前不是说要听吗?”语罢,他又继续道:“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色’,嗯?”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9.com 第八章你放过我 第八章 你放过我 宴九倏尔明白他所说的猫叫春的意味,回忆起昨夜那场不尽兴的自慰,脸颊微红地垂下眸子,闷声闷气地回道:“不要,你,你放开。” 她母亲娇吟之声比猫叫春的时候好听得多,却是她此生最为厌恶痛恨的声音。她不愿同艳九一般,沦为风尘俗世之人,否则,以她的容貌和资质,或许早已成为欢场的头牌,解了情欲的不得之苦。 一时间,宴九的俏脸苍白如纸,月眉微蹙,眸含水光,抬脚踩上少年的脚,尖声喊道:“不要,你放开我!” 羽睫颤动微湿,宛如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地划过叶子,滴答滴答地捶打着他的心里。少年心下微微抽痛,尚未辨明何种滋味,便掐住少女的下颌,令少女的整张脸凑近自己。 “抬起眼睛看我。” 宴九依言抬起眼帘,密密长长的睫毛轻扇,仿若一把刷子,温柔地扫弄他的心跳。 “不喜欢,嗯?” 宴九眨了眨猫眼,迟疑地点点头,继而回应道:“我还小,不应该做这种事。” “小?” 林斯轻笑出声,清朗的嗓音如同环佩相击,清俊自持的笑颜绽放,宛如冰山之巅的雪莲盛开,清幽幽得夺人眼光。好在宴九并非外貌协会之人,眼中闪过一两点惊艳,便再无波澜。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没有什么比摆脱那个家更要紧,绝世帅哥也好,理科学神也罢,都与她毫不相干。 林斯空出一只手来,以手包住一半的浑圆,稍微用力掂了掂,见乳波荡荡漾漾,如同梦中场景,笑道:“怕是不小了吧?” “林,林斯,别捏那里……” “林斯,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宴九眼眶中的泪花碎成大小不一的花瓣,悠悠地划过少女的发红的眼角。少女任由它滑落,直直地盯着少年的眼,哽咽地祈求道:“我求你,林斯,像你这般的学神,长得这么帅,学校里有一大片,一大片女孩喜欢你,她们,她们非常乐意你对她们,做,做那种事的。” 乍一听少女软软糯糯地唤自己的名字,林斯心都快软成一滩春水,然而,少女话语中的意图在他雀跃的心上扎了一针。他微微眯了眯眸子,攫住少女闪躲的视线,质问道:“你说这么多人喜欢我,那,你喜欢我吗?” 宴九眨了眨眼睛,几滴泪珠划过她的脸庞,密长的睫毛凝成一片。她避重就轻地道:“长得帅,学习好,除了有点色,好像没什么不好,我不算讨厌。” 敢情奉承他一大堆废话,就为了说出不喜欢的话?她这张小嘴长得好看,说出来的话却不是令人愉快,叫人直想堵了去! 林斯气得发笑,两指夹住她的粉唇,俯身吻了下去。仿佛身体所有的触觉都用在上面,林斯只觉唇上酥酥麻麻一片。略微干燥的薄唇遇见湿软的小唇,每一次的挪动碾压,就像是触及神经末梢。他伸出大舌头勾画她的唇形,寻见嘴角的一处缝隙,轻而易举地侵入,在她咬紧牙关之时,放开她的双手,空出另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果真如梦中敏感,稍稍施加拨弄,她便软若无骨地倒在他的怀里,牙关张开一条细缝,好似专门供他进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直击老巢,他的大舌未有一点犹豫,直接裹挟这丁香小舌共舞,牵着它,诱着它,进入自己的口腔,只做他一个人的俘虏。唇齿相接,涎液相送,我进入你,你进入我,在与男生第一次亲密相触之时,宴九品尝到了另一种情欲的滋味,那是不同于平日里欲火的发泄,而是属于人与人之间亲密的触碰,属于人生来就具备的渴望。 一吻毕,林斯微微喘着气,在少女细嫩的玉颈咬了一口,定定地注视着少女迷离的猫眼,良久才道:“你走吧,正如你所言,喜欢我的人这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放过你,你,你以后也别来勾引我了。” 听到这话,宴九喜怒难辨,赶忙拉住裙角,一个劲地往上冲。 她一直都清楚,她就是一朵腐坏的夜来香,在暗夜里凝望他人的绽放,即便遇见那片明亮的月光,也要掩盖住自己沉痛的忧伤。 第九章亲我一口,就帮我捡 第九章 亲我一口,就帮你捡 粉色独角兽中性笔不见了,程薇将整个课桌翻了一遍,连同桌的桌上也偷瞄了几眼,也愣是找寻不到。程薇几乎快要哭了,那是日本斑马卡通中性笔,市面上还未曾出售,是她小姨春节从日本带回来的。 “小九,你可不可以看看你那里有没有我的独角兽呀?” 见程薇满面愁容地看着她,宴九怎么也不好推辞,搁下手中的钢笔,睁大一双猫眼四处搜寻。 “诶,那不是我的笔吗?”坐在宴九前排的程薇惊喜道。 程薇瞥了瞥呆滞的宴九,双颊浮现出一抹娇羞,轻声地对林斯道:“林斯,我的独角兽掉在你的凳子下面了,可以,可以帮我捡一下?或者,或者我自己来捡也行。”话毕,她目光含水地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若是换作平时,林斯便答应捡了,不过,经历晨间那一遭,他的心情烦躁得很,看什么都不顺眼,怎会答应她的请求。是以,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随即继续在题海中冲刷。 程薇难堪地转眸,双眼红通通的,如同一只可爱的兔子。她实在没有法子,只好向宴九求助,拉着宴九的衣袖,委屈地恳求道:“小九,帮帮我,帮我捡一下~” 宴九的心很硬,硬得像一块石头,即便母亲如何对她好,她都可以视若无睹,但是,她的心也很软,软得见不得任何美好的东西蒙尘。这不,程薇这个善良的姑娘泫然欲泣,她便忍不住答应她的请求。 宴九安慰道:“放心,会给你捡上来的。”话毕,她硬着头皮戳了戳少年的胳膊,唤道:“纪委。” 林斯装作听不见,她便重复了好几遍,直到林斯实在不堪其扰,斜睨了她一眼,回应道:“怎么了?” 宴九脸颊盛开了一抹红晕,一双猫瞳水汽氤氲,怯怯地望着他的眼球,尴尬地笑道:“纪委,麻烦能让让吗?你脚下有小薇的中性笔。” “哦。” 林斯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低下头瞧了瞧椅子下面的笔,薄唇轻扯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这才抬起修长的双腿,搁放在椅子外的走道,就是不起身挪凳子,说道:“你捡吧。” 中性笔位于椅子的正下方,宴九矮下身子,一双手在椅子下面摸索。她与少年靠得相当近,淡淡的香草气息飘浮在她的鼻尖,初始清冽而后醇厚,仿若一杯陈年老酒一般,喝一杯就足以醉倒。 “还没找到吗?” “还是说你舍不得我,又想诱惑我了?” 少年的清越嗓音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熏染得她耳朵通红。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耳朵,轻声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少年轻笑出声,一把摘下少女的黑框眼镜,食指轻触少女的双眸,沿着上下眼线细细勾画,感受长睫在指尖的抖动,喃喃道:“这双眼睛真是好看,怪不得你要遮掩起来。每当它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受你诱惑,你这不是引诱又是什么?” 宴九恨恨地嗔视少年,随即垂下眼帘,委屈道:“我没看你。” “可我知道你那双眼睛在看我呀!” “你,你,你这是歪理!” 歪理就歪理,反正就感觉到了那双猫眼,林斯心道。 林斯落在少女的指节往下迁移,至粉艳艳的樱唇上停留,以喑哑低沉的嗓音蛊惑道:“要是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捡,怎么样?” 少女茫然地凝视着林斯,嘴唇嚅动了好几下,不明就里地问道:“你,你不是说放过我了吗?” 林斯趁着少女启唇的当口,食指钻进她的口腔当中,在牙关处浅浅地翻搅,回答道:“前提是你不能引诱我,但是很明显,你没有做到。”话毕,他抽出手指,以沾有香津的指尖点点薄唇,继而回归正题道:“到底亲还是不亲,不过,我要提醒你,小心今天穿的裙子走光哦!” 听到这话,宴九的眸光落在少年的薄唇上。少年的嘴唇薄而泛白,隐隐透出一两丝血色,下唇中央有个小小的血痂,是早晨的亲吻所导致,为他平添了一些烟火之气。 他的嘴唇长得这么好看,亲了,自己好像也不吃亏。而且,早上已经亲过了,初吻也没有了,亲一次是亲,亲两次还是亲,有何种区别呢?宴九心想。 “吧唧——”宴九对准薄唇来了一口。 猝不及防的被亲一下,即便是他自己提出的,林斯也没想过她会同意,一时之间有些愕然地捂着嘴唇,暗暗伸出舌头来舔舐唇上的湿润。 眼见一副呆呆愣愣的傻样,不同于之前咄咄逼人的作态,宴九垂下浓密纤长的羽睫,水润的红唇绽开一个清浅的弧度,启唇开口道:“不是说亲了就捡吗?” 求珠珠。留言呀! 第十章徇私枉法 第十章 徇私枉法 拿到粉色的独角兽中性笔,程薇满心皆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在林斯灼灼的目光之下,在宴九余韵未消的红脸上啃了一口。 呵,别以为她没看见,她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班里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高岭之花林斯对小迷糊宴九,又是亲又是摸又是威胁的,素来冷傲的神情演变为深情与欢喜,她哪里还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呢?无非便是喜欢而已。这世上什么都可以掩藏,但喜欢一个人总是掩不住的。不说情话不送情书,一旦靠近这个人呀,那眼底便自动写就一首情诗,春天的花儿,夏天的雨,秋天的浓酒,冬天的静,一切一切皆比不过你。她之前喜欢林斯亦是如此。 亲完之后,程薇红着眼挑衅地瞥了林斯一眼,沉默地在上课铃中转身而去。 林斯半分余光都未曾施舍给程薇,心里眼里皆是眼前一脸懵圈的少女。若世间每个人爱的人都爱自己,从古至今,岂会有无数的痴男怨女?他不确认是否爱上少女,不过,至少是心中爱慕的。她的一双猫眼明亮而美丽,面对他常常含着一层雾气,楚楚可怜,却又令他心生欢喜;她的一对大奶荡呀荡呀,直直地荡入他的心房,她就像是上天对他额外的赠予,样貌身材无一不是符合他的审美。 林斯不动声色地咂咂嘴,执起钢笔旋转一圈,在高考模拟试题上写下一个答案,随后掀开眼皮,定定地注视她几秒,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林斯~”正在记笔记的宴九低声唤道。 “干嘛?” 宴九望了望讲台上的老师,撕下一张小纸条,写道:“你能不能别看我呀!” 林斯接过纸条,仔仔细细地研读。纸上的汉字娟秀文雅,隐隐藏着几缕锋芒,同少女的为人一般,表面上是只白兔子,内里实则是根草,野火烧不尽,来年又长好。 他写道:“我不,我看我的,你写你的。况且,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你?或许我看的就是窗外的花花草草呢?” 看什么皆是林斯的自由,她宴九哪里干涉得了呢?看到纸条上的话语,宴九无奈地苦笑一番,只得作罢,僵硬着脊背听了一节课。 为避免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宴九赶在广播体操音乐响起之前脱下外套,露出里间的衬衫校服,配着短款的百褶格子裙,站在教室的背光地带,一个活脱脱的日系少女新鲜出炉。 由于两人最晚离开教室的习惯,大家伙也没招呼这两人,各自忙着各自手头的活计,随即一窝蜂地涌出教室做操,自然无人瞧见此等春色。 林斯沉了脸色,一双眸子明明暗暗,如同出现短路的电灯,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穿上!”林斯沉声说道。 宴九仰头望着倾身而过的少年,不服气地小声说道:“不是你说的不穿校服要记名字的吗?我今天穿了校服校裙,你反而又叫我穿上,你到底要我穿还是不穿呀~” 小姑娘眼圈红红的,眼尾染上胭脂,长睫沾上露水,黑框眼镜落至鼻尖,红红的鼻头像是一朵彩色蘑菇。此情此景奈何天,令林斯半气半笑。他失笑地扶了扶额,脱下身上的白衬衫,只留一件白色背心,捧住少女的脸颊便一口吻去。 他的心情完全体现在这一吻中,时而温柔地描绘她的唇形,以大舌在她的口中轻扫,温柔得如同缠绵的春水,时而狂躁地啃咬她下唇上的肉,逼迫少女的小舌同他翻滚,拼命地吮吸她口中的津液。他逐渐松开对她脸颊的桎梏,牵着衬衫的两头系在她的细腰间,将她那两条莹白如玉的细腿遮了七分。 一吻作罢,林斯将她脱下的外套为她披上,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半分春光都未曾给别人留。 “你,你又亲了我!”少女瞪着一双水色弥漫的大眼控诉道。 林斯理所当然地回道:“是呀,你之前不也是亲了我吗?” 宴九气恼地垂下眼帘,心里暗骂了林斯好几句,终于解了心中的怨愤,又道:“你上次说必须做操,必须穿夏季校服,现在我要穿校服校裙去做操,你拦着我做什么?” 林斯挑挑眉,暗想这小妮子记性倒是挺好,口中却道:“不去做了,我今天要做题,你跟着我就是了,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不去做倒蛮好的,她也不想穿成这样出去,宴九心道。 宴九顺从地坐下,轻声嘀咕道:“不是学生会的纪委吗?可以不去么?而且,上次自己都说铁面无私了,现在怎么就徇私枉法了呢?还有,这么大一人了,还怕冷清寂寞?” 林斯敲了敲她的课桌,凝视着她的美眸,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说的,我都听到了。”话毕,他拿着高考模拟试题晃了晃,继续道:“学渣不懂学神的寂寞,我明白!” 宴九眨了眨眼睛,无语地瞅了瞅他,专心刷题去了。 这人还真是讨厌,她心想。 第十一章婊子的女儿还是婊子 第十一章 婊子的女儿还是婊子 由于刚开学没多久,学校未作自习的要求,宴九在教室里赶完作业,方步履匆匆地离开教室回家。 “林斯。数学老师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模拟题的解题思路有问题。” 看着那道窈窕的倩影越来越远,林斯呆呆地愣神几分钟,直至同学的再次提醒,他方转醒过来,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而他心心念念的少女此刻手心发汗地握住书包肩带,一双猫儿眼怯怯地望着围堵在眼前的一群人。 “宴九是吧,那个婊子给你取的名字可真好笑,自己叫做艳九就罢了,女儿也叫做宴九,是不是要让你继承她的衣钵呀?” “张姐,可不是么?你瞧瞧她这样,把男人的衬衫穿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又多骚一样,哈哈哈……”话音刚落,一群围堵的女生轰然大笑,尖利的笑声席卷宴九的耳朵,刺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不是,不是的。”宴九摇着脑袋喊道。 领头的张珂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扯下她的黑框眼镜,让宴九仰着头望她,冷笑道:“不是什么不是,你妈就是个婊子,勾得我爸爸都不回家了!”说罢,她拍了拍她的小脸,不屑地啧啧了几声,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你也一样,是个婊子,一个只会靠男人的婊子,好像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一样!” 宴九眸中泪光点点,盘旋在眼底的泪花迟迟不肯往下坠,坚定而执拗地否定道:“我没有,我没有依靠男人!” “没有?” 张珂低眸在少女身下的男式衬衫一扫,记起自己趁着课间偷看少年的场景。少年上身白皙有肉,在单薄的背心之下,显得精瘦有力,身材线条流畅。一览男神春色本该是一件喜事,却在得知少年脱下衬衣的缘故之后,勃然大怒! 张珂指了指少女下半身所穿的衬衫,冷声道:“这还没有吗?” “是,是我借他的,我的裙子短了。”宴九颤着嗓子回道。 张珂较宴九高上一截,神情倨傲地俯瞰她,厉声道:“我不管你借不借的事儿,反正你就是不许同林斯扯上关系,否则……”说到这里,她捏了捏手指,指节咔咔作响的声音传来,昭示了她的非凡的武力值。接着,她又道:“你妈把我爸迷得神魂颠倒,我不想管,可你要是敢不听话,到时候学校知道你妈是个出来卖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念在你是初犯,跟林斯是同桌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再有下次可就不没有这么好的事儿了,懂吗?” 张珂左手边的一个白毛女孩踢了宴九一脚,重复道:“我们张姐说的话,你懂了吗?不懂的话,就由我们教你懂!” 宴九双目无神地在她们中间逡巡而过,木讷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懂了。”懂了婊子就是婊子,婊子的女儿还是婊子;懂了不要随便靠近林斯,林斯本身没有毒,可他身边的荆棘全有毒;懂了腐坏的夜来香不会迎来月光,只会迎来蚊虫的叮咬和啃噬。 “站住,我叫你走了吗?”张珂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宴九停下脚步,垂下眼眸,声音无悲无喜,不带一丝波动,问道:“还有事儿吗?我回家还要做饭给我母亲吃。” 张珂嘲讽道:“哟,你母亲还要吃饭呀?我以为艳九只会吃那东西吐出来的津液和尿呢?”说罢,她同其他人的一起哄笑起来。 待张珂一群人笑完,宴九淡漠地重复道:“还有事儿吗?” “小四。” “诶,张姐,你的情书。” “屁,什么情书呀,是表白信,表白信!”张珂一再强调道。 看着眼前粉色的信件,宴九抿唇问道:“要交给林斯吗?” 张珂将情书一掌拍在少女身上,眉眼笑得肆意快活,叮嘱道:“不仅要交给林斯,还要保证他看了。”语罢,她掸了掸指尖的烟灰,沉声道:“你要是办好了,我就不把你那个婊子妈当鸡的事情拿出去讲,你要是办不好,还是一句话,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宴九捏住信封的指节微微发白,心中恨不得将信件撕成碎片,一把摔在这些人的脸上。有个在欢场厮混的母亲,是她的过错么?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威胁她?她可以做到不和林斯有所牵连,但要她保证林斯看完,这有可能么?林斯并不是一只纸老虎,她也怕惹怒林斯。 “我,我……会做到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斯道。 女主不懦弱,没人比她心更狠,今天的一切会报复回来的。 第十二章浴室自慰(h) 第十二章 浴室自慰 一回到家,宴九便进了浴室。 一丝银线自粉嫩的花穴中牵出,随着内裤与私处的距离拉远,弹性十足地崩坏成两截,一截落在毛发稀疏的穴口,一截打在布满花液的内裤。褪下黑丝内裤之后,宴九细细观察一番,还变态地嗅了嗅味道。 黑色丝涤内裤绣有花样,周边镶嵌着一圈蕾丝,看上去煞是性感,一点也不符合少女的年龄。这也的确不是宴九买的,而是艳九买来诱惑客人的,穿不完的,就扔给宴九来穿。在那细细小小的布条上,一堆黏糊糊的白色浊物格外刺眼,预示着主人的意乱情迷。 少女将内裤仍在一旁,手指如同往常顺势而下,触及黏稠湿润的穴口,轻轻叹了一口气。 或许是自己的母亲从事这个行当,打小就喜欢带男人回家过夜,令她早早明白情欲是怎么回事,因此,她的身体对于情欲方面的东西格外敏感,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般同男生交往,更别说是同林斯一般拥抱亲吻了。早晨在与林斯拥抱亲吻之时,她便觉身下的私处瘙痒难忍,底下的内裤早就已经濡湿,湿漉漉的怪不舒服。如今脱下内裤一看,果真同自己预料的一样。 呵,当真离不开男人么?一个亲吻就能让自己湿了,难不成真如那些人所言,是个淫娃荡妇,是个实打实的婊子?宴九心中自嘲道。 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绕着两片花瓣的轮廓打转,沿着花瓣中央的那条细缝摩挲,随即轻轻地捏住凸出的花蒂一扯,身下所传来的刺痛和快感激得少女仰头低吟。 宴九蹲坐在马桶盖上,满面春色地盯着镜前的少女。但见少女碎发凌乱,眉心微蹙,一双明眸微眯,冰肌雪肤飞红,半是含醉半是含睡,如同一朵春困的海棠花,瞧不出淫靡的气息来。 而淫靡的是她那不着寸缕的身下。少女的食指拇指夹住花蒂有规律地轻抚,中指无名指钻入粉红的穴口抠挖,指骨一节一节地往穴内抽送。稀疏卷长的黑毛在葱长白皙的指节缠绕,映着时而挤压而出的粉红嫩肉,色彩对比越加鲜明,显得越加淫靡不堪。 纯洁如初恋的容颜,腐败如妖精的身体,膨胀的欲望,极度的敏感,她就是那些女人眼中表里不如一的婊子呀! 宴九一把打开花洒,眸中的泪水终究滴下,轻轻地笑出声来。她放肆地哭着,也猖狂地笑着,淅淅沥沥的的水声掩住哭声笑声,没人听见她满心的苦涩,没人读懂她心底的无奈。 少女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两根手指努力地往里头深入,像是钻子一般旋转地进去,在花穴之中戳弄那些个敏感的媚肉。随即,她从马桶盖后方的柜子中拿出一个按摩棒。按摩棒的尺寸极大,粗粗而看应该有她四指宽,一个半巴掌长。这个按摩棒并非是宴九放的,而是宴九为了方便与客人玩乐准备的,不想,最后却是便宜了自家女儿。 对待情欲,宴九当做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她不敢做的太过火,或许是因为心底尚存一份希冀,期待未来有一场美好的爱情,所以不敢将按摩棒送进花心,破开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可以说,别的女孩可以不在乎这一层薄膜,而她作为欢场头牌艳九的女儿必须在乎。 宴九启动按摩棒开关,放置于穴口之处摩挲,细心感受其带来的颤动。按摩棒呼呼地媚叫呻吟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与嫩肉摩擦,仿佛是男人真正的肉棒。她忽而想起今早林斯抵住腿根之时,无意之间隔着布料触及的硕大,想必同按摩棒的尺寸相似,却比按摩棒更热更烫,灼烧得她花穴发痒。想着想着,她将按摩棒的头往下一推,令其撑开花液浸润之下越加松软的穴口。 “啊,嗯哼……”少女满足地溢出一声低吟。 甬道陡然为按摩棒所撑大,四周的媚肉一拥而散,顷刻之间又一拥而上,密密实实地切合按摩棒轮廓,谁知按摩棒的抖动而跳跃起舞。少女扶着马桶盖的另一只手掐住花朵内的珍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两相刺激之下,快感如潮涌上身体的每一处,在她为按摩棒提档的之际,迭迭高潮翻滚而至,她惊呼了一声,浑身战栗,大量春水沿着雪白的腿根而下。 而浴室镜子上的女孩却是泪眼朦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宴九很矛盾的,因为张珂那一群人的话让她意识到情欲和敏感的身体并非如同喝水一样的常事了,我没用过按摩棒什么的,都是按照以前看的小黄文瞎掰的,写得不好,请见谅一下。大家不投留言或者投珠的话,我压根不知道你们对于这篇文是什么样的想法,依我甜文作者来看,大家或许比较喜欢虐文,因为我写的太甜了,就会没什么波澜,看上去不大好看,看了读者的留言,好像不希望我虐吧,那我就甜甜了。 第十三章我不想受她们的威胁了 第十叁章 我不想受她们的威胁了 打开房门,转身便见满地的衣物凌乱堆积,随后瞥见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宴九沉默地将客厅的衣物的甩到洗衣篮中,背上书包悄悄地把门带上离开了家。 第二节课下课便是做操跑步的时间。宴九等教室内的同学走光,方从书包内层掏出一封粉色的信件,眉眼低垂地将信封递与林斯。 林斯目光在信件轻轻一扫,抑制住自己欲要上翘的嘴角,心情颇好地问道:“这是什么?你给我的情书?胆子不小呀?嗯?”说罢,他便倾身靠近,将少女抵在窗角,朝他耳蜗吹了一口热气。 宴九嫩白的耳朵自发颤了颤,耳廓袭上一抹浅浅的粉,仿佛一只娇怯的小兔子,可爱得不得了。她闪躲地偏开自己的脑袋,回答道:“不,不是,是张珂的,她要我转交给你的。” 听到这话,林斯暖融融的心脏如同遇见寒冬,放下抵在墙上的手,寒凉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果然胆子不小呀!学校明令禁止在校声不许谈恋爱,还专门派了学生会的成员来检查,这会儿给学生会的纪委送情书是怎么回事,是想要被逮到学生办公室记过处分么?” “是,是她逼我的。”宴九小声地辩解道。 “你说什么?” 宴九拉住林斯的衣袖,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猫眼,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粉红润泽的檀口吐出几个字道:“是,张珂,张珂逼我的。”话落,她继续陈述道:“她说要我把情书给你,还必须要你看了才行,不然,不然就会打我……而且,还会狠狠地打我!” “她们打你,你就不会反抗吗?你是傻子么?” 听闻此言,宴九的眼圈越发红了,捉住少年的衣袖不放开,委屈地说道:“她们一群人,我就一个人,打不过她们,最后,最后只能答应张珂的要求。” 少女抓住自己的衣袖,一脸委屈地仰头看他,眼中藏着星星点点的泪,眼尾染上一抹嫣红,宛如点了胭脂一般,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配上她的小鼻子小脸蛋,像是个委屈告状的小孩子一样。 林斯心中有些刺痛,又颇感无奈与好笑,说道:“我就不看了,你念给我听就是,也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了。” 宴九撕开信件,抽出里面的信纸,垂下眸子念道:“你若是那天上飞的天鹅,那我一定不是癞蛤蟆,因为古人常说‘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你若是那地上跑的老虎,那我一定不是公老虎,因为古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你若是那水中游的小鱼,那我一定是只大鱼,因为古人常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怎么不读了?继续。” 宴九难为情地偷瞄一眼满脸揶揄的少年,羞赧地垂下毛茸茸的小脑袋,继续读道:“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肝,你是我的宝贝甜蜜饯,我爱你,胜过一起,全身上下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属于你,包括我的灵魂、我的思想,……我爱你,我的罗密欧,此致敬礼,你亲爱的朱丽叶!” “看来还是挺用心的,有谚语俗语、电视剧的经典台词、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文采倒是不错。” 宴九满面通红地抬眼问道:“你喜欢?” 林斯单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少女脸上,来来回回地逡巡一圈,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对我说你爱我,全身上下叁百六十度地属于我。” 宴九的粉唇张了张,一张本就潮红的脸颊红得泣血,恨恨地嗔视少年一眼,羞恼地喊道:“林斯!” 林斯眉眼含笑地向她勾勾手,说道:“过来,让我这个主人亲一口。” 宴九想了想,搁下鼻梁上的眼镜,一把捂住自己的俏脸,分开遮掩双眸的手指,顺从地凑上前来,在少年的薄唇落下一吻,随即小声地说道:“帮我,我不想受她威胁了。” 听得此言,林斯的眼底一片暗沉,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帮你,才这么点?一个吻怕是值不了这个价钱呀!” “你也一样,是个婊子,一个只会靠男人的婊子,好像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一样!”张珂一群人的辱骂浮现在少女的脑海中。 是呀,是个婊子又如何,一个婊子能够让你们从此闭上嘴巴,让你们的满腔爱意化为灰烬,就算是靠男人又怎样?让你们最喜欢的男生践踏你们的尊严,这恐怕比被叫做婊子更为悲痛吧?宴九心道。 宴九松开掩住脸颊的双手,抱住少年清癯的腰杆,唇贴上他的两片薄唇之上,学着之前热吻的模样,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进入少年的口腔当中,轻柔地翻搅吮吸,含着大舌缠绵悱恻,顶弄少年的上下颚。 林斯被少女的舌头勾得痒痒,心脏跟随着少女小舌的节奏鼓动,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情动地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 宴九的舌头为大舌所裹挟,面红如潮地发出一声嘤咛,眼角却落下一串串珍珠来,一滴一滴地打在她的心底。 她知道,或许一切都回不去了。 宴九说了谎,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她在堕落、在屈服、同时也在报复那些让她改变的人。不过,她是幸运的,因为林斯是真心喜欢她的。关于这个故事结局是he还是be,其实,我也不希望这个故事是be,也采纳了读者的意见,所以,正文当中的结局是开放的,番外会写她们在一起,因为那时候她们会长大,会成熟,也更有资本地相爱。 第十四章惊艳四座,林斯吃醋。 第十四章 惊艳四座,林斯吃醋 “小九,你知道吗,昨晚张珂那帮人在操场打群架,被学生会的逮到了,还记了一次大过,连她那个当官的老爸都没办法撤销。” “所以说,走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这个张珂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势力,就伙同那些人抽烟打架,惹得学校的人都见而远之,实在是活该!” 程薇抬头眯眼望了望天空,面朝宴九,指指蔚蓝的天,眉开眼笑地说道:“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她这次被学生会的人抓到并且记过,是她做的坏事太多了,这次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宴九顺着女孩的指尖眺望蓝天,视线触及那雪白无暇的云朵,阖上眸子但笑不语。 这世间怎会如程薇所想的是非分明呢?有权有势、恶事做尽的人未必得到恶果;善良做人、老实本分的人也未必得到善终,老天爷偶尔也眼瞎,事事皆在于人为。 见少女笑而不语,程薇撞了撞她的肩,问道:“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宴九随口回道:“想下节体育课刘老师会叫我们做什么?” 程薇惊异地张大嘴巴,盯着少女平静的脸庞,问道:“你不知道下节课要上游泳课吗?班上的公告栏都张贴了通知,说是几天前本市的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溺水死了,市教委对游泳课高度重视起来了,以后的体育课都要添加游泳课,正好等下就是那一节课。” 宴九一脸呆滞地回视女孩,黑框眼镜耷拉地伏在少女的鼻尖,昭示着她焉哒哒的心情。 “我一向都不关心那些的。” “那你有泳衣?”程薇又问道。 少女皱着眉头,眼角低垂,粉唇噘得老高,有声无力地道:“没,我不会游泳,再说,就算是会游泳,家里买了泳衣,那也来不及了呀,下节课就是体育课了。” “这样啊……” 程薇想了想,脑袋瓜子一阵灵光,兴奋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拉着宴九跑至教室后的柜子旁,笑道:“别急,上次我妈妈给我多准备了一套,就是太过于显身材了,我穿不上,一时没有想到,……”说到这,她瞅了瞅少女宽松衣物也掩不住的丰乳肥臀,猥琐地吹了声口哨,继续道:“不过,要是你的话,那就一定可以的,说不准还会让那些臭男生惊艳一把哦!”语罢,她便将掏出来的布料递给了宴九。 “学神,学神,赶紧抬头看看呀,这么多的女生只穿泳衣,活生生的就像个女体宴呀!比那些片里的女的漂亮清纯多了!” 趴在泳池边上的林斯摆摆手,不耐烦地敷衍道:“你们看吧,我没兴趣。”说着,他便纵身埋入池水当中,身姿矫健地来回游行起来。 路安平撇了撇嘴巴,语气愤愤地骂道:“嘿,这个性冷淡!咱们甭管他,继续看咱们的!”说完,几个男生哥俩好地探视穿泳衣的女同学。 “哇塞,这个好,这个好,腰细腿长,前凸后翘,皮肤白皙,戴个禁欲的眼镜,清纯迷人,以哥纵横情场的毒辣眼光来看,绝对是个尤物中的尤物!” 正好游完一趟的林斯听见眼镜一词,直起身来下意识顺势往后一看,便见那个尤物步履轻盈地走来。 少女果真如同路安平所言,腰细腿长,前凸后翘,冰肌玉骨,雪白清亮。往日系在脑后的马尾扎成一个花苞头,几缕短短的碎发随风飘扬,越发显得她颈项修长如玉。她似乎有些羞涩,面颊红红地掩住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放在泳裙的裙角,不安地扯动着泳裙的长度,把裙摆的蕾丝花边弄得皱巴巴的。 “这谁呀,是咱班的吗?”李奇盯着少女的长腿问道。 路安平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或许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跟七仙女儿一样,来寻她的董永了!” 郝勇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说道:“你见过七仙女穿得那么骚来寻董永吗?人家怕不是来寻找奸夫的吧?小心董郎知道了,要上天下地弄死我们!”说着,一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竟大声地笑出声来。 林斯的眸色沉了沉,一掌拍在郝勇的后脑勺,语气冰冷地说道:“董永才不会弄死你们,他只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叫你们一个两个到厕所里吃屎!”语罢,他神情幽冷地从水中站起离开。 被拍打的郝勇一脸懵,不明所以地说道:“操,学神有一天都说了脏话,稀奇得很呀!” 全是些傻蛋!路安平心下暗骂道。 与林斯一同长大的路安平深知他的性子,知晓林斯恐怕是非常生气,所以才会出口骂人。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随即喊道:“都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再怎么看,最后还是别人的,跟咱们有毛线关系!”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就有肉了!其实,我真心不觉得有虐点呀,女主就是身世凄惨了一点,但是上天绝对是公平的,她成绩好、长得好、有人喜欢,我觉得这样就好。我想把这个故事更完,即使看的人很少。 第十五章我不进去,我只蹭一蹭(h) 第十五章 我不进去,我只蹭一蹭 少年肩宽腰窄,臀翘腿长,冷白的胸膛覆上薄薄的肌肉,精瘦的腰杆健壮有力,性感的人鱼线延伸而下,截至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他蓦地自水中而出,哗啦啦的水流从胸膛一路下滑,沿着胸腰上的肌肉外围行走,最终隐没于少年的叁角地带。 如今这世道,不光是女色惑人,男色同样惑人。在一帮男孩偷偷欣赏女色的时候,一群女孩也在暗暗地窥视男色。第一次见识行走的荷尔蒙,宴九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趁着她们沉迷的当口,余光轻飘飘地扫了好几眼。 真是,这身材怎么就这么好呢!而且,穿得实在太暴露了吧,身下的那一团都看到了。不过,怎么会这般大呀,他以后的妻子受得了么?宴九心道。 “受不受得了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宴九的小妹妹说了算!” 嗯?她何时有了小妹妹了? 宴九疑惑不解地抬眸,一双猫眼眨了眨,长睫在眼镜下扑闪,宛如蝴蝶的羽翅一样,开口问道:“我没有妹妹,哪里来的妹妹说了算呢?” 少女的猫儿眼澄澈如水,眼底是纯然的不解之色,黑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人,呆萌可爱胜似刚出世的小奶猫,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的。林斯看得心头火直直窜起,心底暗骂了一声,迅速地捂住少女的眼眸,不顾在场的同学的八卦目光,一把将少女捞在肩上抱走。 “噢噢噢,林斯好样的!”路安平一等人吆喝道。 见女生们黯然情伤的模样,郝勇贱兮兮地笑道:“我就说嘛,怎么林学神突然冒火骂人了,原来是因为七仙女被咱们看了,所以大动肝火地吃醋了!”话落,他又道:“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哥哥敞开火热的胸怀在等你们哟!” 李奇哀怨地目送两人离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学神就是学神,连喜欢个人也是如此地精准,不看则已,一看惊人,把那等尤物中的尤物给看上了!啊,老天请赐予我看美女的眼吧,为毛我看上的尽是些歪瓜裂枣呀!” 路安平狠狠地拍了拍李奇的后脑勺,骂道:“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那些歪瓜裂枣找上门来,就全搁在我这儿吧,哥帮你全部消化掉!” “别呀,哥,哥,我错了,你要是这样做,那我岂不是要孤独到老了?”李奇赶忙求饶道。 离开泳池之后,两人来到换衣室。 “穿得这么露,是想要勾引谁?嗯?”林斯哑声说道。 被架在门上的少女不自在地动了动,试图将自己腰肢上的热手甩开,蹙了蹙眉心,小声地说道:“热,别握住我的腰!” 少年似笑非笑地掐住少女的下颌,落在她腰上的手掌往上挪了挪,干燥温热的手掌抚摸在温凉的肌肤上,如同星星火苗划过纸张一样,蜻蜓点水地激起一股火气来。少女轻轻地打了个颤,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反而将少年抵入的大腿夹紧,心下只觉又羞又窘,一抹粉霞爬上玉颈,逐渐蔓延至少女的娇靥。 发现少女的羞态,林斯心底的酸气减了不少,一股欲火迅猛而出,身下的坚挺腾地屹立起来,隔着两层布料直直地抵在少女的穴口。他难耐地低喘一声,侧脸含住少女的耳珠子,暧昧轻笑道:“我也热,你来给我降温,好不好?”话毕,他撑住少女的手掌微微一松,少女便倚靠着门滑落而下,坚挺隔着布料陷入穴口当中。 “呃啊……” 敏感的耳垂为人所含住,宴九一时瘫软如泥,乍然间,湿润饥渴的穴口吃进一小截肉物,令她不知不觉地溢出一声娇吟。 “别,别,林斯,我怕……”她轻喘地说道。 林斯浓烈的热气喷洒在少女颈间,起皮的薄唇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轻微地磨蹭挪动打转,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随即安慰道:“别怕,我不进去,我只蹭一蹭。”语罢,他的双手便握住少女的腰肢,一上一下进出,左右研磨旋转。 坚硬的肉物抵在少女的花阜,隔着两层轻轻薄薄的衣料,在两片蚌肉的缝隙摩擦游走。少女的花穴敏感至极,几许便自花道中分泌出蜜液来,一股脑地喷涌在衣料上,打湿了少年紧绷的泳裤。感受到宴九的湿意与欢畅,林斯俯身叼住她的唇肉低低一笑,把少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对准凸出的花珠用力地一戳。女式泳裤刮蹭在花珠之上,绵密的触感勾起别样的快感,花珠被戳得凹陷下去,蜷缩于花苞的内部,颤动地面对闯入的巨物,胆小地泪水肆流。 “唔嗯,林,林斯,我快到了……”宴九弱弱地呻吟道。 知晓少女高潮来临,林斯才低吼一声,加快身下挺胯的动作,射了一裤子的津液。 也算是来个肉吧。本来今天不想更文的,因为上了一天的班,太累了,而且喜欢的人还这么少,更不更新,好像意义都不大,但是我又感觉太早了,睡不着。只好起来更文了。马上要开正式的肉了哦! 修改了一下,今天打算待在家里面更文,不知道能够更到哪里。 第十六章你是我的了 第十六章 你是我的了 待两人清理完身上的浊物,林斯为少女披上一条浴巾,揽住腿弯便是一个公主抱。 “林斯,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同学,同学们会看见的。” 林斯脸上浮出一抹浅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颈窝,说道:“刚才走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所以即便是看见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宴九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呀?” “你是我的了。” “我,我哪里是你的呀,你分明在胡说八道!” 少女的语气奶凶奶凶的,少年不由地轻哼一声,鼻尖在她的香肩蹭了蹭,笑道:“胆子不小了,还敢光明正大地反驳你的主人了,上次是谁说要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属于我的?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宴九蔷薇色的嘴唇撅起,委屈地盯着少年清俊的脸庞,嗔道:“你好霸道呀!” “嗯?你不喜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生都喜欢霸道总裁那一套,最喜欢动不动就壁咚、地咚、床咚!” 听闻此言,少女骤然想起曾同程薇讨论的言情小说,双颊倏尔红了个透,宛如成熟的红苹果一样,诱人妩媚得紧。 她就说学神什么时候这么撩人,几次叁番都在壁咚她、今天还来了一次门咚,原来他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教他这样做的人还是自己。天哪,这人的学习力怎么这么强呀,就提了几次而已,他就记住并且实践了?她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错,绝不,哼哼!宴九心道。 她选择避而不言,羞恼地将自己埋入少年的胸膛。听着少年一阵阵越加急促的心跳声,少女唇角含笑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在这一刹那心中只觉无比的安定。 就让她在这一刻沉沦一下吧,她知道她没有资格获得他的爱,但是她还是请求老天爷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好好地爱这个男孩。她怅惘地心想。 察觉少女抱住自己的颈项,一股暖意自心脏袭来,林斯眸中闪过浓浓的笑意,抱住她的力度加大,令她完全地趴在自己身上,脚下陡然加快了步伐。 “嘿,林学神还知道回来呀?带女朋友去潇洒可是羡慕死哥几个了,就咱们讲兄弟义气,给你在刘老师面前打掩护!”李奇酸不溜秋地说道。 听到女朋友叁字,林斯并未反驳,难得地笑了笑,掖了掖少女身上的浴巾,说道:“改天请你们吃饭,以答谢你们的掩护之恩,你们看行吗?” 郝勇一听有便宜事占,忙不迭地开口应道:“行呀,能不行吗?林学神百八十年才请一次,我可不想错过!” 倒是路安平还稍微实诚一点,摆了摆手,说道:“你可别听信那两个小子瞎说,方才刘老师刚到游泳馆,他就接了个电话,说是女朋友来了,要去接她,跟我们说了注意安全,自由活动,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说完,他哀嚎一声,继续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是到了发春的季节了吗?怎么一个二个铁树都开了花,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情何以堪呀!” “扑哧——”闻得路安平的自怨自艾,宴九自行脑补了一系列画面,最后定格在路安平那双牛眼上,不禁埋在林斯的胸膛上笑出声来。 “小嫂子,小嫂子,你还笑?看你跟林学神一起撒狗粮,都快酸死我们了,就不能对单身狗致以诚挚的关爱么?!”路安平在一旁喊道。 宴九示意林斯把自己放下来,牢牢抓住身上披的浴巾,跳下来与林斯对视一眼,随即朝路安平眨眨眼,笑道:“不能。”说完,她调皮地补充道:“这可是林学神告诉我的。” 林斯一把揽住她的腰肢,眉眼含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的,嗯?” 宴九摸了摸他的眼睛,一双猫儿眼微眯,赤裸的小脚踩在他的大脚上,温柔地摩挲了两下,回道:“你的眼神告诉我的。”语罢,她问道:“难道不是吗,是我看错了?” 林斯暗自捏捏她腰间软肉,旁若无人的亲了亲她的嘴角,笑得一脸宠溺地回道:“没,你说得很正确,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你不能说出来呀,小心酸死他们,下次我们私奔了,谁给咱们打掩护呀?” 路安平见这两人肆无忌惮地虐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当中,指着两人怒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看我以后找了女朋友怎么回报你们,哼哼!” 宴九被许多目光看得不自在极了,拉了拉林斯赤裸的胳膊,双颊红彤彤地望着少年,悄声说道:“我们去那边吧,同学们都在看我们,怪不习惯的。” 林斯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同学,见那些人又在装腔作势地练习游泳,满意地收回视线,牵住她的小手,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走吧,我教你游泳,手把手地教。” 我自己感觉好甜,不知道你们感受到了没有,青春呀,就是这样,以前我们班的同学就是这样的,我很喜欢像路安平那群人这样的,很暖心。 第十七章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第十七章 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别害怕,我抱着你呢!跟着我说的做,抬头、吸气、低头、挥臂、吐气,对,按照这个节奏来。” “放松,不要浑身僵硬。” 宴九顺着林斯的指挥,吸了一口气埋入水中,动作笨拙地挥了两下手,却在吐气的当口呛水了。 “咳咳咳,咳咳……” 林斯抱着少女站直,手掌在她脊背轻拍,为她好好地顺气,耐心地说道:“吐气的时候不要着急,慢慢来,嘴巴不要张大了,不然很容易呛水的。” 宴九眼眶通红地抬眸,泪花在眼底盘旋,鼻尖也是红红的,俏脸却是一片苍白,分明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委屈了?” 宴九沉默地摇摇头,粉白的嘴唇嚅动两下,伸出手抱住少年的腰杆,娇小的身躯埋入他的胸膛,依依不舍地听着心跳磨蹭,像一只无比眷恋主人的猫儿,娇娇软软得令人怜惜心动。 林斯摸了摸少女的发丝,问道:“怎么了?” “我害怕了,我害怕了,林斯。我就是个胆小鬼,我以为自己会很想死的,我的母亲、我的人生那样的不堪,可是真正地到了那一刻,我却不想了,我舍不得你,林斯!”少女语带哭腔地喃喃道。 幸亏体育课在最后一节,泳池中的学生皆走光了,就剩下林斯宴九二人,再无第叁人听见此话,否则大家必会惊讶于她的话语,毕竟在众多同学眼中,大眼镜妹宴九虽然貌不惊人、性格孤僻,但是勤奋努力、成绩优异,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林斯将埋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挖出来,一双眸子定定地注视她的眼,严肃地说道:“为什么不想活呢?人生还这么长,为什么要灰心丧气地不愿意走下去呢?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有多么不堪,你的人生有多么不堪,但你不是还有我吗?”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清澈至极,仿佛能够照亮这世间所有的龌蹉,泪水沾得长睫湿漉漉的,凝成一小撮一小撮的,眼尾带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的粉,清纯中透着媚人的惑,她垂下那双迷人的眼眸,开口道:“那是你不知道。你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吗?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与男性接触?” “我的母亲是宴九,是夜总会的头牌,一年叁百六十五天要接待不同的男人;我从小都是看着母亲接待各种男性,我把性爱当做跟喝水一样的事情;我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轻轻的一个吻就会流水,以后也会成为像张珂所说的婊子,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连我自己都要不起,唔嗯……” 林斯掐住少女的下巴,俯身张嘴咬住她的唇瓣,猩红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气势汹汹地闯入腹地,疯狂地扫荡口中的一切,卷起她口中分泌的香津,钻到她的舌根之下探索,刮弄她的每一颗牙齿。他的这一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意味,带着狠狠惩罚的意味,带着愿意抛开所有的热情。宴九沉迷于他所给予的快感,踮起脚尖全力配合他。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小舟上,海水以排山之势袭来,但她却是稳坐如山,心下充溢着安全感。 林斯的吻逐渐放缓,变得温柔和煦起来,如同一缕冬日的暖阳,一股潺潺的溪水,抚慰着身体和心灵。 不知不觉之间,指尖触及那绵软的一团,少年微微一怔愣,大舌自少女的口腔抽出,抵着她的额头低眸一看,发现少女的泳衣竟滑落而下,露出雪白柔软的两个乳鸽。林斯眼底一沉,欲色涌上眼白,但他却浑不似之前,恶狠狠地握住她的纤腰,令两团乳儿撞上自己赤裸的胸膛,凸起的蓓蕾与他粉红的茱萸相触。 “要了我吧!”宴九在他耳畔说道。 林斯沉沉地低笑,紧紧的闭上眸子,坚定而执着地回答道:“九儿,我为什么不敢要你?我敢要你!早在你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的时候,早在我决心不放过你的时候,早在我说‘你是我的了’的时候,我就敢要你了,但不是你说的要你,因为我不想趁人之危!九儿,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土匪!” “人生路漫漫,上天怎么苛待你的,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宴九眼角划过一滴清泪,雾蒙蒙地盯着林斯深情的眸,半是哭半是笑道:“好呀,上天欠了我一百个亿,给你打个九折,就算九十个亿吧!” 我就说宴九是幸运的嘛,她遇见了林斯这个人。其实宴九很想死,但是真正地到了那一刻又怕了,因为她喜欢林斯,由此对人生有了期待。听说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但是对于宴九,应该就是因为一个人爱上整个世界。就像是唐家叁少所写的“因为你我愿意热爱整个世界”。大家或许不会觉得感动,但是我感动了,足矣! 第十八章教室自慰被发现(h) 第十八章 教室自慰被发现 五月的天说变就变,中午晴空万里,阳光明媚,下午便乌云密布,细雨绵绵。在这淅淅沥沥的雨声当中,一两声淫靡的低吟若有若无,时而夹杂着鼻腔中溢出的喘息。 少女又是低低地闷哼一声,修长的玉颈往后仰去,雪白纤细的一段折成易碎的美好,乌黑的发丝在颈后来来回回地晃荡,勾勒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弧度。她的双颊晕开两抹桃粉的色调,鼻尖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水,澄澈的猫儿眼覆上一层欲色,额前的发丝胡乱地散开,耷拉地趴伏在上面。 想要,想要,疯狂地想要,她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或许唯有这样的一种方式才会让她觉得彻底心安,让她觉得自己还存活在世上。她就像是一只胆小的乌龟,一旦发生叫她恐惧害怕的事情,便会立马缩回自己的龟壳当中,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方法抚慰自己。 宴九下身双腿岔开,腰肢折成九十度,使得上半身躺在桌上。她的衣衫推至腰间,肥美的酥胸挺立,两个深红的蓓蕾盛放于上,如同两颗红紫葡萄装于瓷白的玉器。左手五指陷入绵软的丰盈,弄出五个红色的指印,右手胆大妄为地摘下献王的葡萄,葱长玉白的指节碰上紫红的果实,圣洁美好得不像话。她用手指围着乳头打转,骤然间身下传来一阵快意,刺激得她难以抑制地吐出呻吟,指甲不由地掐入白软的雪团之上。 少女低眸一看,毛发稀疏的花阜之下,半根按摩棒已然深入花穴,自动地在其中抚慰捣弄,挤出腥甜清淡的花液。粉嫩的穴口涨得发白,四周的肌肉如同一张紧绷的弦,似乎立马便会绷断。 见到如此糜乱的一幕,宴九吞了吞口水,松开抓住蓓蕾的右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缓缓地抽动旋转。 “啊哈,好,好爽……” “嗯啊,再深点,再深点~” 她的右手仿佛有着意识,顺着她的话语而动,模仿男女性交的动作,不断地插入抽出,九浅一深,继而加快速度,八浅二深,充实体内膨胀的空虚。 “啊,林斯……我还要……”她说出了潜藏在心底的名字。 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是林斯在身旁陪着她、安慰她、鼓励她,她愿意将自己交付于林斯,但是林斯说他不愿意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还说要送她回家。她怎么会让他踏足那个地方呢?那个地方不知染了多少男人的脚印,里面的每个物品不知当了多少次情趣用品?她怎么舍得这样美好的林斯踏足那里呢?因此她果断地拒绝了,以她还有东西没拿作为借口,叫他先行一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自打上次发生张珂等人威胁宴九之后,林斯每逢放学便会偷偷地护送她回家,今日本是打算光明正大地护送一回,孰料她还有东西落在教室里,只得故伎重施,再偷偷摸摸地跟在她身后了。可是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宴九还不下楼,林斯便开始担心起来,怕她在楼上被张珂等人逮到欺负,等他上楼推开教室后门一瞧,令他大为吃惊的是,他的女朋友正叫着自己的名字,双腿大张地自慰! 还不如自己直接给她好了,免得她想着念着,都想要得自慰了。林斯无奈又甜蜜地想到。 下章正式上肉了,后面大概将近十章都是有甜有肉的情节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呀,小可爱可以跟我说一下为什么收藏和留言这么少的原因嘛?你们不喜欢这样的宴九和林斯吗?噫吁嚱,怎么办,我就想把这一个故事写完。 第十九章教室性交与吃奶一(h) 第十九章 教室性交与吃奶一 一只大爪从少女身后而来,旖旎地顺着她赤裸的下腹游走,像一只爬行的蛇一般动作灵活,却是比之多了些温热的触感,目标明确地包住一大半丰盈。 正沉溺于欲望之林的宴九陡然一惊,花容失色地捉住少年的大爪,连自己身下幽谷之中的按摩棒也不顾,作势欲要起身挣脱这个登徒子。 林斯哑着嗓子沉沉一笑,迅速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眼疾手快地包住另一个乳儿,脚下侧身而动钳住她的双腿,舌尖色情地在她耳廓舔舐,说道:“想要我想得急了,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么?嗯?”最后的尾音说得千回百转,含着好几个调子,裹着浓浓的情欲和宠溺,真真是令人听之酥麻。 听到是林斯的声音,宴九便不再挣扎,反而瘫倒于他怀中,浑身软软如春水,发白的双颊瞬间红润,白中透红宛如舜华,一双猫儿眼含羞带怯,水雾氤氲仿若隔纱。她害羞又大胆地唤道:“林斯~” 林斯为她的反应所取悦,低头在她颊边偷了一吻,回应道:“嗯。” “你不是回去了吗?嗯啊……”宴九扣住少年的胳膊问道。 少年把耳朵伸进耳蜗当中搅拌,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刺,听闻少女娇娇的问话,有些心虚地手上使劲,包住两团白面馍便开始揉捏,嘴上说道:“我看下雨了,你还没走,怕你没有带伞。” “嗯啊,呃啊……林斯……”少女挺着两胸任他蹂躏。 林斯钻耳蜗的动作未止,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他半掀开自己的眼皮,低眸直直地观察乳儿,看两只乳鸽是如何在手中变幻。他揉它、捏它、抓它、像是堆雪人一般地堆它。那雪白柔软的两团仿佛雪泥,他想如何玩它,就如何玩它,想如何塑造,就如何塑造,当真是称心如意。 眼见雪乳在手中不断变幻,耳听少女时长时短的呻吟,林斯喉间涌上一股渴望,渴望像是睡梦中吃奶,渴望那上面印有他的齿印。他将少女平放于两张课桌上,像是独属于自己饕餮盛宴,眼冒绿光地盯着自己的食物,在少女宛如钩子的眼神引诱下,爬上了她的两腿间,弓着身子吃下含有奶香的乳儿。 “啊,林斯……”乳头甫一进入少年温暖的口腔,少女便难耐地浑身哆嗦一下,小嘴儿逸出勾人的呻吟,与平时那个害羞娇怯的她不同。 赤条条的两条细腿蹬了他一脚,宴九娇娇细细地喊道:“林斯,那里也要!” “哪里?” “小穴,小穴,我痒,快点呀……” 林斯一时只觉无比新奇,爱哭娇怯的宴九他心动,直白热情的宴九他也欢喜。她浑身只着片缕,眸中含水含情,有些娇蛮地踢他,红红的嘴儿里吐出要字,妖媚惑人得宛如聊斋里的花精。纯净如稚子的眼眸,清纯如初恋的面孔,硕大如面团的椒乳,纤细如水蛇的蛮腰,容颜与身材对比强烈,这样的既视感,仿佛是暗夜中盛放的夜来香一般。明明纯洁得通体雪白,仿佛一颗发光的珍珠,却偏偏执着地生长于夜里,给自己的纯美披上幽美的衣裳。 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当林斯反应过来之后,摇着头笑了笑,继续啃噬着少女的乳儿,另一只手滑向她双腿间,执着按摩棒的把柄便开始抽插。他一手掌住少女的左胸,嘴上吃着喷香的右乳,右手逮着按摩棒插进抽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啾啾啾啾的吮吸声,在无人的大教室当中回荡。 林斯吃着乳儿吃得来了兴致,轻趴在少女身上啃咬吸吮,随意地叼起红果果,放在嘴里咀嚼两叁下,便用嘴吸着它拖长延展,令其吐出之时反弹回去,激起一阵一阵乳波。待这只乳儿不堪其受,覆上一层晶莹的口水,他才好心地放过它,转而拨弄残害另一只。 宴九被少年吃得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脑袋,腿根处的花穴迎着按摩棒的出入,待下一次按摩棒穿破层层媚肉之时,她一面弓起脊背颤动淫叫,一面猴子捞月地捉住少年身下硬挺的一坨。 接下来的叁四章都是肉,大家可能要带好纸巾,初次之后就会很甜的,大概甜个七八章左右,就会有高考情节了,我预估这个故事大概有四十章左右。我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才更,喜欢宴九和林斯所以才更,不管这本书扑不扑街,更完这个故事来看吧。 第二十章教室性交二(h) 第二十章 教室性交二 少年褪却腿上的裤子,敞开自己的白衬衫,上身半露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下身却是大刺刺地裸裎相见,粗壮的巨物自密林之中生长,狰狞地吐露出些许粘液,青筋虬结地覆于巨物表面,彰显着他的力量与朝气。宴九自以为看了不少男人的肉棒,但是没一个叫她一见倾心,生出想要塞入自己身体的冲动。不过,在见了林斯的干净粉嫩的硬挺,她心中陡然生出这样的渴望来。 少女拔开身下的按摩棒,直起身子凑上前去,色情十足地舔弄少年的茱萸,双手握住少年的巨根抚弄摩挲。 “嗯哼……”少年低低地闷哼一声,显然为她的技巧所取悦。 林斯隐忍着身下的快意,抱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一根手指自花阜划过,或轻或重地游走于花缝,寻到一处凹陷之地,果断地戳了进去。甬道中湿滑温润,层层媚肉不断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消停不下来,仿佛水中的鱼儿啄吻,又好似蜇人的蜜蜂啃咬。 他又伸了中指进去,两指对准那蜇人之处抠挖,不经意之间,触及一块软肉,少女蓦地娇呼一声,手上的力道加大不少,紧紧地箍住硕大的棒身,口中利牙擦过奶尖,又痛又爽的快感袭遍身体。 “轻点,嗯哼,要是弄坏了,你后半辈子就得当活寡妇了。” 宴九沿着少年的胸肌轮廓舔舐,待听到林斯这话,舌尖一时抵至喉结。她就像是一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双颊仿若云霞蒸腾,一对猫儿眼潋滟生姿,黝黑的眼珠狡黠地转了转,随后一口咬住少年性感的喉结,声音娇柔地说道:“要是弄坏了,你不是还有手么?”语罢,她挺直身子,学着少年一贯的挑逗性动作,含住他的耳垂,故意轻喘地说道:“你的手我已经觊觎很久了,现在弄得我好、舒、服、呀~~” 林斯趁少女舔弄耳朵的当口,又是伸进了一根指头,叁指并用地来回旋转,捣得甬道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方低眸开口道:“变坏了,嗯?还是想要得紧了,故意说话来引诱我?” 宴九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手指沿着肉棍的沟壑穿梭,抵至两个饱满的囊袋之时,方捻起其中一个摇动款摆。听见少年再次沉沉地闷哼一声,她只觉心下欢喜至极,将舌尖钻入少年的耳蜗,戳刺叁五下之后,笑道:“我没变坏,这本来就是我,喜欢在床上化身成妖精的我,你……喜欢吗?”话音落至末尾,少女的嗓音微微发颤,昭示着她的卑微和不自信。 林斯伸出钻入少女身体的手指,将她的双腿挽于自己的腰侧,身下的巨物抵近她的花穴,捧住少女的脸颊,摸了摸那双妩媚动人的猫眼,眉眼含情地笑道:“怎么会不喜欢?男人都喜欢床上热情,主动勾引的,我也不例外,你热情便是说明你喜欢我、爱我、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宴九一时大为感动,轻捶了一把他的胸膛,娇笑道:“讨厌!”说完,她便纤腰款摆,以穴口蹭了蹭他的棒身,勾住少年的衣领,笑道:“快点进来,我感觉……我已经湿透了!” 听闻少女这般色情的话语,林斯狠狠地吻住她嫣红的小嘴,身下巨物摩挲两叁下,找准花穴的入口,一举进攻,侵入少女的体内。 第二十一章教室性交三(高h) 第二十一章 教室性交叁 抵在甬道中的薄膜之外,少年的肉根便停止前行,就着滑腻的汁水抽插。少女的花穴很是紧致,初初闯进开辟道路之时,穴内的媚肉争相恐后而来,勒得粗壮结实的海绵体隐隐作痛。待花道被顶得再度分泌大量汁液,肉根与媚肉之间充斥着淫水,甬道便逐渐松弛,再也奈何不了肉棍,只得任由它施为。 宴九只觉有一根炙热的铁杵在身下进出,滚烫热烈得仿佛要将穴内的细胞烧毁,缠绕在其上的青筋的每一丝跳动她都可以清楚感知。活生生的肉根所带来的滋味与按摩棒不同,那是一种鲜活的、充满生机的,令人着迷的,仿佛是走在忘川河瞥见彼岸花,从此除却巫山不是云,百花失掉了颜色。 快感随着少年的挺动袭来,自尾椎传入大脑神经中枢,自大脑神经中枢传遍四肢百骸,叫她仿佛吃了鸦片一般地上瘾。 然而,这些快感不够,还不够,因为她渴望彻底拥有林斯这个人,即便最后的结局是她付出惨重的代价,她也绝不后悔!当昼夜无光的笼子里倏尔出现一只萤火虫,当那只萤火虫身上带有希冀的光芒,只要是个希望未曾完全泯灭的笼中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抓牢那缕光明。而她便是那笼中人,林斯便是那萤火虫,她怎会舍得错过彻底占有光明的机会呢? 少年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脸颊、颈窝、锁骨、胸乳,少女双腿紧紧缠住少年腰杆,指尖沿着少年的脊椎骨轻抚,仿若冰凉的雪花坠落在上,轻如鸿毛却引人发颤。察觉他浑身忽地僵硬,宴九趁其不备,一把推倒林斯,令其倒躺于两张课桌上,就着花穴中的肉根直直往下一坐。 “嘶——”两人俱是发出一声惊呼。 疼痛不过一瞬,少女瞧少年眉头紧皱,该是沉浸于痛快交加之中,心随意动地撑着他的胸膛起伏起来。 “九儿,你这是做什么?”林斯有些生气地低吼道。 宴九眼角落一串串珍珠来,仿佛廊檐上接连不断的水,滴在少年白皙健壮的胸膛上,打得少年的左胸好似破了个洞,冰冷刺人的凉风呼呼地往里灌。 “想要,宴九想要林斯!你之前不是说敢要我吗?现在不彻底要了我,是觉得后悔了吗?”宴九哭道。 听到少女这话,林斯真可谓是哭笑不得。他喜欢她,愿意给她最好的。他知晓她的母亲是个欢场女子,常年与各种男子暧昧燕好,而她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不免对情欲之事有所保留。尽管自己的欲望叫嚣着释放,内心的小人规劝着自己占有,他仍旧选择违背自己最真实的意志,做出最有利于她的举动,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意。孰料,她竟是这般作想? 还未等他从思绪回转而来,少女俯身在他艳红的乳头上嘬吸一口,随即大开大合地扭动细软的小蛮腰,花穴对准肉棒又是一个深入浅出。 内里的花道曲曲折折,仿佛黄昏日暮下的小径,与宽广的大道相比较,一眼望不到尽头,途中落红遍地,芳香四溢,带有一种神秘之美。肉根在曲折的花道中探索,一不小心,碰到几块软肉,狠狠地吮吸啃咬龟头一口,酥酥麻麻的疼痒,宛如被蚊子叮咬一口。 龟头陷入软肉的埋伏,棒身为圈圈四壁所勒紧,一阵精意涌上心头,林斯不禁眼皮一跳,双手握住少女的腰肢,操纵壮实的肉根往里挺入,口中含住水滴状的奶尖尖,大刀阔斧地动作起来。 宴九热情主动地迎合少年的动作,骑在少年的身上上下浮动,红艳艳的小嘴儿吐出媚人的喘息,口中喊道:“啊,好爽,林斯,再深点~~” 闻得此言,林斯加大顶弄的力度,硬梆梆的肉棍直挺入花心,撬开子宫严丝合缝的门口,鼻腔呼出一股一股的热气,粗喘道:“这下爽了吧,呼呼,刚才是有多想要,嗯?” “嗯,嗯啊,爽了,想要你……很想要你~~” 少女的指甲嵌入少年的肌肤,仿佛他们此刻水乳交融一般,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掐进你的肌肤。她娇娇地低喘几声,唇齿间溢出一句浪吟,随后咬上了少年的下颌。少年被她的妩媚的呻吟弄得心火四起,不由地掐住她的水蛇腰,一竿子狠狠地进洞,龟头深入温暖的子宫,为里面的温水所浸泡,浑不知所以然来,竟生生地泄了精去。 炖肉是门技术活,我的技术还有待欠缺,但是没有办法,作者君单身一个,写肉全凭想象。女主就是那种平时性格好像小白兔,一上床就成狐狸精那种,倍儿热情,我觉得这样的反差还挺好的。这篇要是写完了,我想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荷尔蒙的女主,然后再搭配纯纯的男主,啊,天啊,老夫的少女心炸裂了! 第二十二章操得你下不来床 第二十二章 操得你下不来床 云消雨歇之后,两人简单披上衣裳,温存小半会儿。宴九依偎在少年的怀抱中,目光落在窗外的倾盆大雨,小手挠了挠少年的胸口,忽然出声道:“生我的人说我出生那年下了好大一场雪,厚厚地铺了一地,可是我在丰城这么些年就从没看见过下雪,只看见过下雨。” 林斯将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亲昵地蹭了又蹭,满意地眯了眯眸子,问道:“喜欢下雪?” “嗯,喜欢,干净雪白,不染尘埃……”哪里会像她这般,生长在肮脏的巢穴中,仿若零落的夜来香,散发腐烂的恶臭。 少年不忍她提及此事,将她整个人笼罩于其下,在她额际落下珍重一吻,温柔低声道:“那,等高考过后,我们就报北方的大学。到时候年年都下雪,你可不要腻味了,又说要看南方的雨,那可怎么办?” 少女格格一笑,半仰着小脑袋,故意扯了扯他的浓眉,嫌弃道:“笨呀,我们考研的时候再考回来就是了,果然学神也会有短路的一天!”语罢,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学神也不过如此,也逃不过色令智昏呀!” “你怎么还记得那一茬,不过就是叫了你一次学渣而已。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短路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美色?” “嗯?不是吗?” 宴九登时转个身,与少年正面相对,澄澈迷惑的猫儿眼眨了眨,纤长的羽睫扫在他眼下,挠得他心头麻痒麻痒的。他抵着少女的额头,垂下眼帘仔细端详,以目光把少女整个勾勒一遍。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不笑时呆萌可爱,一笑时笑靥嫣然,五官恰好长在他的心坎上,眉眼鼻唇皆得他的欢喜,若说是色令智昏也并无奇特。 林斯勾唇一笑,说道:“不是,不是色令智昏,我没有短路。我只是在想,要是你看腻了北方的雪,会不会抛下我不管,一个人跑去南方体验雨的细密。” 宴九玉臂轻抬,勾住少年颈项,对准薄唇便是一个重重的吻,随即说道:“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去看雨,留你一个人在北方看雪,我总会牵着你走的!说好了,一辈子都不会变!你看!”说着,扬起那不知何时滑入少年的指缝的五指,笑吟吟地向少年证明道。 “那要是你变了承诺怎么办?” 听见少年说的话语,宴九不禁想到自己身世,自知配不上他,爱情之路前途渺茫,心下酸涩难当,当下含糊其词地笑道:“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说怎么办好了,反正你总不会为难我的!” 林斯略微想了想,便凑近少女轻笑道:“你要是敢这样,那我就操得你一个月下不来床,还要你每天说一千遍‘我爱你’说到你嘴唇起泡!” 宴九:…… 过了好一会子,淅淅沥沥的雨声放缓,两人生怕雨势加大,便收拾收拾一块离开。 林斯背着身材娇小的宴九,而宴九则顶着她的白衬衫遮雨,校园中寂无一人,街道上行人所剩无几,为数不多的几人步履匆匆,就好像她走在漫漫征途当中,来来往往的许多人皆是过客,擦肩而过之时,泛起一两点涟漪,而后便平静无波,唯有眼前的少年停驻而下,背着她一路前行。 宴九扒了扒他的湿发,担忧地往下瞅了瞅,神情郁闷地埋在少年颈窝,说道:“林斯,我们去开一家房吧。” “怎么,又想要了?”林斯笑道。 宴九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粗壮硬挺的男根塞得身下甬道满满当当,越演越烈的撞击似乎将她的魂魄撞没,那种倾覆一切的快感和欢喜在四肢百骸游走,叫她的脚尖都畅快得蜷缩在一起。同喜欢的人做欢快的事,滋味倒是妙极了。少年这一提及,她还有点想要了。 “想要了,林斯,我没想过跟真人做这么舒服!”少女对着少年咬耳朵道。 林斯沉沉地笑了起来,清朗的嗓音仿佛把整个黯淡的天色照亮,其间夹杂一两缕情欲之色,混同交加,性感得一塌糊涂。他开口道:“以后想要了就跟我说,不要用那些情趣用品了,我难道还满足不了你吗?” 宴九满脸认同,重重地嗯了一声,又道:“呀,看你都把我给搞懵了,我叫你开房又不是我想要,是担心你淋了雨感冒,我刚刚看见你的裤腿湿了一大片呢!” 林斯笑着应了应,随即调转了个方向,走进一家五星级酒店。 下一章继续肉,这一章主要是做铺垫和承接。学渣那一茬在徇私枉法那一章,对于学神男主来说,一切学霸皆为学渣,女主宴九是个学霸,学霸,不是学渣! 第二十三章酒店做爱(h) 第二十叁章 酒店做爱 在前台暧昧而鄙夷的神色下,林斯全程面不改色办完手续,随后牵上躲在身后的宴九乘电梯。 宴九头一次到酒店开房,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以遮雨的衣服蒙住自己的脸,活像个伊斯兰教人。她扒拉着少年不放开,小脸窘迫地埋在少年怀中,还一拱一拱地乱动,仿佛是个黏人的小奶猫。 林斯提着她的后领,看向团成鹌鹊的某人,不由心下好笑,说道:“干嘛呢,刚才不是九儿说要开房的吗,如今遮住了脸,就把锅子撂在我身上,让我一个人承担前台的责怪,嗯?” 宴九立时放下捂脸的双手,撅着嘴不满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淋雨感冒了,让你赶快去洗个热水澡,你,你却开了间情侣房间,你,你说人家前台会怎么想呀?我才不背你的黑锅呢,分明是你自己想开情侣房!” “那我们不是情侣吗?” 少女点点头,回答道:“是呀,怎么了?” 少年一脸坦然地说道:“那不就得了,我们是情侣,开房不就是要开情侣房吗?还有,情侣房做那种事最爽了,你之前不是说你想要吗?难不成你不认账了?” 宴九茫然地眨眨猫儿眼,心下觉着好像有些不对,可是又认为林斯说的头头是道,脚尖在地上磨蹭两下,细细的柳叶眉微微蹙起,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想开情侣房?” 林斯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随后把沉浸于思索的她抱下电梯,而后便听见少女偷偷地嘀咕道:“我难道真的这么想,真色呀!可是我又没说……” 少年暗暗笑了笑,扫卡打开门,将满面纠结的少女放置于床尾,说道:“去洗澡吧,我去那边隔间里的浴室。” 约莫半个小时,宴九便束着一件浴巾而出,而少年则早早地洗好,坐卧于床头看书。 瞅见少女头发湿润地披散,林斯便抽了张干帕子,一把捞过眼前的少女,为她仔仔细细地擦干。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夹杂少年独属的草木清香,一股脑地涌入少女鼻息;身后是他健壮结实的胸膛,如同一座大山为她挡住风雨。他骨节分明的手执着毛巾,手法生疏而温柔地擦拭,待她犹如旷世珍宝一般,生怕扯痛她的头皮。细细长长的黑发逐渐变得干燥,在少年手指翻动之下,垂落于肩头两侧,清新淡雅的芳香氤氲,将两人所在的天地笼罩。 宴九呀,宴九,你何德何能得此一人?只求在剩余的时间里,好好地爱少年一场,才不辜负他的一片痴心。 宴九握住头顶摆动的手,自少年的胸脯抬头,看着少年询问的神情,明媚地莞尔一笑,重重地吮了一口淡粉的唇瓣,随即偏过头去,沿着他的耳廓细密地啄吻轻咬,舌尖深入少年耳蜗里旋转起舞,红唇开合道:“林斯,想要,想要你~~” 林斯不禁沉沉地粗喘一声,捧住少女的后脑勺,深邃的眼眸直视她的脸。由于不久前洗了澡,少女的肌肤粉嫩白皙,宛如雨后的新荷,白里透红。朝露般大小的水珠在脸上滚动,晶莹剔透,衬得她面如桃花。他最爱的猫儿眼不再是以往懵懂的神色,而是坚定而执着,含着雾蒙蒙的爱欲情动,仿若诱人深入地狱的女修罗。 可那又如何?他心甘情愿地跟随她,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 “九儿。” “嗯?” “我爱你,从未想过的爱你!” 林斯吻上宴九饱满的唇瓣,仿佛一团炙热的火焰,狠狠地烧灼两人的唇齿。他伸出大舌钻进少女的口腔,逗引着香软的丁香小舌缠绵,啧啧地吮吸着她的香津。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口中纠缠,在空中色情地交迭,他们忘情地拥在一起亲吻,不管未来天崩地裂,不管前路坎坷险阻,他们只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两人的唇舌亲密厮磨,手在对方身上游弋,围在胸前的浴巾脱落,穿在身上的浴袍坠下,赤裸裸的身躯在对方眼底浮现,迷人的春情萦上两人眉眼。 少年握住粉嫩结实的肉根,在花缝上下摩擦一番,对准肿胀的花珠顶了顶,少女登时便娇啼着喊他进来。如她所愿,少年劲腰狠狠一挺,肉根已没入两瓣花瓣之间,只余两个黑褐色的囊袋在外。 下章继续上肉。 第二十四章酒店做爱(高h) 第二十四章 酒店做爱 极致的饱胀感由身下传来,宴九无法控制地张大红唇,呼呼地吐着馥郁之气,嫣红的小舌自唇齿探出,企图寻觅外在的空气,浇灭体内愈发膨胀的燥热。 少年顾忌少女初次承欢不久,不疾不徐地挺动腰杆,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抽出,随后又再次缓慢地陷入肥美的蚌肉当中,慢而有力地抵开层层媚肉的阻隔,变换着角度和方向旋转捣弄。他一面挺动腰杆抽插,一面盯着布满春情的俏脸,问道:“九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少女的眼睛里全是身上的少年。浓黑的剑眉,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粉白的薄唇,清俊的脸庞不似成年男子的棱角分明,却带着日漫中描绘的少年感。这是她喜欢的少年呀,是她心底爱恋的化身! 宴九伸出小手勾画他的眉眼,指尖触及他又长又直的睫毛,恶作剧地抚弄几下,叫少年愣愣地直眨眼睛。她笑得眉眼弯弯,如同两道初升的新月,唇瓣仿若新摘的樱桃,莹莹润润地泛着光泽,活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口中却吐出一串惹火的字来。 “舒服,但是,林斯,我要你爱我,狠狠地爱我,让你的肉棒捣烂我的穴,让你把我的肚子射大!” 本以为教室求爱已是少女最为直白的话,孰料竟有叫他更为惊诧的淫秽之语,直白得简直不能再直白!林斯一时哑然失笑,枕在少女颈窝闷笑,说道:“九儿,你可真是个活宝!那些说九儿是个自闭少女,胆小怯懦的就该听听你这话,一定会叫他们大吃一惊的!” 他竟然还笑?!她就想说点淫词艳语来激发林斯的兽欲,却没想到,他居然动也不动了,瘫在自己身上发笑?难道不应该像之前一样狠狠地扑上来吗? 宴九差点气成河豚,怒气冲冲地捶了他两下,而后一手沿着他的背脊骨滑动,一手往下捉住性器交合处的两个蛋蛋,舌尖钻进他的耳根处细细舔舐,贝齿咬着耳垂轻重不一地研磨。 少年的背脊骨极为敏感,明明指尖滑动的力度不大,却叫他大脑腾地停止运行,埋在少女喷香的颈窝沉沉低喘。少年的低喘之音合着大股热气,来回地翻滚于锁骨附近,碰撞到冰凉的肌肤,激起迭迭迷醉的快感,叫她身下一紧,死死地咬住坚硬的巨物。 “嗯啊……”少年再次低低地呻吟,随即说道:“九儿,放松,你,嗯呃,快要把我夹死了!” 听林斯这么一说,她反倒收紧小腹,夹得愈发紧固,铁心要让他受受折磨,谁叫他笑话她呢? 甬道的四周戮力合为,像是两只巨大的手掌牢牢地箍住巨根,仿佛蟒蛇进了匣子里,实在不匹配得很。甬道中的软肉也是可恶至极,似有若无地轻抚龟头,来来回回地啜吸马眼,好似要将里面的浓精吸了进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对方欺人太甚! 林斯加大力度地挺动腰身,入了半截的肉棒立时尽根没入,来势汹汹地闯进花心,他的劲腰往后面一退,沾满花液的肉根暴露于空中。他不再慢条斯理地动作,而是捞起少女的两条细腿,速度极快的撞击顶弄,不给花穴一秒钟的挽留时间,在密密匝匝的媚肉涌来之时,早已顺利地逃之夭夭。 那花穴可怜得紧。高速的抽插撞击叫她无法掌控肉根,每每肉根退出花道之后,便如嗷嗷待哺的小娃娃,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水哀求,张着嫣红的小嘴儿等待下一次喂入。 然而花穴的主子倒是爽快极了。她双手揪住床下的被单,猫儿眼中水雾弥漫,红云飞上娇美的双颊,一张红唇嘤嘤呻叫,舒爽得涎水自口中流出而不知。 “啊,林斯,林斯,我好爱你……,再狠点,真棒……” “有,有多爱我,嗯?愿意,嗯呃,跟我一辈子在一块吗?” “愿意,愿意,九儿,九儿愿意同,嗯啊,林斯一辈子在一起,啊啊……” 林斯听得性欲高涨,身下的肉棒愈发壮大。他抬起少女雪白的两瓣臀肉,手上用了叁分力气,令其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上顶,自己则自上而下地一举贯穿她。狭窄的花道好似受不了这般凌虐,分泌出了许多的汁水,随着少年臀部的下沉而溅起淫靡的水花,滴落在大红的被单上,形成一朵五瓣夜来香的花样。 “啊……” 随着少女的一声悠长的莺啼,刹那璀璨的烟火在脑海中绽放,紧接着便是少年的巨根便射了满壶,滚烫暴涨的精液将她再次送入云端。 我想尽快更完,进入下个故事。在林斯看来,说淫秽之语的宴九很可爱,所以就笑了。 第二十五章含着酸奶热吻 第二十五章 含着酸奶热吻 自酒店离开,两人便即刻赶往学校。 时间尚且还早,林斯买了一堆面包酸奶,同宴九一块坐在花架上吃。晨间的风清清凉凉,掺夹着淡淡的夜来香芬芳,好似夜来香花瓣飘落到水里,静静地自心间流淌而过。 宴九惬意地依偎于少年的怀中,一面吃着少年喂入的面包,一面咀嚼地问道:“学校里有夜来香吗?” 林斯再次投喂少女一小块面包,心下略一思索,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听人说起过,也没看到过,怎么了,你看到了?” “没,我就是闻到了夜来香的花香而已。” 少年将插管插入酸奶瓶中,递到少女的唇边示意她喝下。少女眉眼含笑地弯了弯唇,低头顺从地吸了一口,两个腮帮子涨得鼓鼓的,活像一只被人投喂的小仓鼠。见状,少年心情大好地说道:“你要是喜欢,以后等我们结婚了,后院就全种夜来香便是!” 宴九倒是想这么做,不过,这世上岂能事事如人所愿?她略微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行的,别看夜来香纯白纯白的,跟个小天使一样,骨子里实则是个叛逆的小魔兽。”说完,她又道:“夜来香的花语是叛逆,与她形象极为不符的是,她浓郁的花香有毒,不能栽种多了,要是多了的话,没准儿,我们都得上医院洗胃去!” 发觉少女难得开了个冷笑话,林斯嘴角往上翘了翘,声音愉悦地问道:“你好像对夜来香这种花很熟悉呀?既然是毒花,为什么还要喜欢呢?” 宴九搂紧少年的胳膊,回答道:“小时候姥姥家种了一些这样的花,说是花可以入药,味道又好闻,就喜欢上了,后来听说了个关于夜来香的神话故事,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现在十几年过去,依然没有变过!” 少年俯身在她面颊印上一吻,笑道:“十几年过去,还是没变过?看来我家九儿是个长情的人呀。以后我就不担心你移情别恋了!” 一向严肃清冷的少年开起玩笑来,深邃的凤眼满溢着温柔的情绪。他咬着方才自己喝过的吸管,半侧着眸子直直地凝望她,又长又直的睫毛在熹微的晨光中发亮,粉白薄唇微微地挽起,半是痴傻半是温柔。 而叫少年发生这样改变的是爱情!也是叫做宴九的自己! 宴九心下涌上一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心想:若是有一天分开了,眼前少年那张温柔的脸,她还是会铭记一辈子的。 她直起身来跨坐在少年腿上,取下少年咬着的酸奶吸了一口,樱粉的唇瓣凑近他的薄唇,把蓝莓味的酸奶一口一口渡至少年嘴中。蓝莓味的酸奶有一丁点酸,剩余的全是甜甜的蓝莓味道,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流连辗转,合着两人的分泌的津液,仿若加了白糖的蜂蜜一般。 林斯双手沿着纤细的腰肢上移,一手深入衣物当中,握住少女的酥乳揉搓,隔着遮挡乳儿的胸罩,掐着奶尖戏玩抚弄。少女也是个不安分的,口上与少年唇齿相贴,互喂香津,手上早已解开少年的衣领扣子,堂而皇之地沿着少年的胸肌轮廓勾画,甚至于在他大力夹住奶头之时,指甲不自觉地掐进少年的肌肉里,留下一个一个弯月似的痕迹。 眼看两人又要如火如荼地来一场,忽然传来平地一声吼。 “哥,你竟然……”在学校乱搞? 听到郝勇惊天一吼,沉浸于情欲的林斯俊脸一黑,手脚快速地吧少女带入自己怀里,阴恻恻地望着两米开外的叁人,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猪队友呀,猪队友,没看见人家两口子在亲热么?我们就看看不就好了?路安平心道。 路安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讪讪地笑了起来,说道:“我们就来这里抽支烟,没有想到林哥也在。”语罢,他装作好似想起什么,继续说道:“呀,哥呀,昨儿个徐姨打电话给我了,问你在不在我家,我想着你要陪小嫂子,就说在我家给我补习功课!” 林斯眉心皱了皱,随即便消散开来,面色清冷地说道:“谢谢了,请你们吃饭的计划不变,你们选个周末的时间吧!”话落,他拦腰抱住捂脸的少女,居高临下地斜睨一眼郝勇,这才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郝勇:嘤嘤嘤,林哥好可怕! 我觉得再来肉的话,可能就会吃撑了,所以就走走剧情吧。嘤嘤嘤,为什么留言送珠的人这么少呀?电脑的鼠标没电了,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更新。先让我把我的存稿发了再说吧! 第二十六章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第二十六章 一日不见兮,如隔叁秋 眼见面容姣好的少年少女牵手而入,一举一动说不出的甜蜜欢喜,程薇心下有些酸涩感伤。在最美好的花季,她曾遇见一个少年,他风姿绝艳,令人一见倾心,最终却只是过客而已。就像郑愁予所说: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教室里面人不多,稀稀拉拉的二叁个,经过昨天泳池那一遭,大家还有什么不明了的,无非就是他们班的学神脱单了。他们心中吐槽:他们怎的事事不如人家,学习成绩不如人家就罢了,怎么连脱单都晚人一步,说不准以后人家孩子满地爬了,他们还没找到心目中的人。这是一步慢了,步步慢,日后已经赶不上人家的节奏! 如此一想,他们便再不敢偷懒看人家恋爱了,纷纷埋头苦干,在学海中划着小舟遨游。 “当当当当,恭喜你们成功地成为A班第一对情侣。” 宴九害羞地双手捂脸,直直地往林斯怀里钻,徒留两只红通通的小耳朵,活像个可爱呆萌的小兔子。 林斯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伸手捏了捏她红红的耳垂,侧身在她耳后亲了两口,又故意对准她的耳蜗吐了口热气,笑道:“你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呢?嗯?害羞什么害羞,人家程薇昨天就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少女揪住少年衬衫的衣领,一双猫儿眼水汪汪地嗔视他,微抿的樱唇含笑含俏,看得他差点心都快化了。 “你还说!你怎么就怎么坏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把我给扛走了,你,你要我以后如何面对他们呀!” “我不扛走你,难不成要叫他们平白看了我的人?抱歉,你男朋友心胸狭窄,容不得自家女朋友被占了便宜!” 宴九嘴唇噘得老高,顺手掐了他侧腰一把,说道:“你霸道!” 林斯故意掏了掏耳朵,一脸回忆状地说道:“上次是谁说喜欢言情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来着,说他好man、好帅、好霸道,自己好喜欢!难道我失忆了?” 论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的闺蜜打情骂俏,她该如何以对? 程薇脸上布满黑线,伸手将对面的少女拉过来,玩笑般地朝少年痛斥道:“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么?你女盆友暂时借我一会儿,等下就原璧归赵。” 林斯笑了笑,没有回她的话,只双目含情地盯着宴九。 程薇芳心碎了一地,有点委屈地拉住宴九至走廊上,眺望着逐渐喧闹的校园,略微惆怅地托腮说道:“九儿,我喜欢他。” 她的声音飘飘渺渺,仿佛从远方而来,又好像近在咫尺,悠长地袭入宴九耳蜗,叫她雀跃的心脏变得凝重。 “我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退让,而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珍惜他。而且不只是我,全班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是这样想的,你,你不要多想。” 程薇转身直直地凝视她,问道:“九儿,你喜欢他吗?你之前从未对林斯表达过喜欢的意思,我怕你最终是因为感动而与他交往。” 宴九眼角余光瞥过那个偷看的白衣少年,只觉心中甜得冒出了粉色泡泡,嘴角止不住地勾起一个轻快的弧度,回答道:“喜欢,当然喜欢,喜欢他长得帅,喜欢他学习好,喜欢他只喜欢我一个人,同样也为他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而感到骄傲!” 程薇低头苦笑,调侃道:“九儿,要我真是言情小说里面想要上位的小叁,一定会被你的话杀得片甲不留的!” 宴九摇了摇头,说道:“我爱看言情小说,但是我清楚地知道现实里不是言情小说,我不是所谓的霸总原配,你也不是那些所谓想要上位的小叁,我们只是一对好朋友喜欢上了同一个人罢了,又不是非那人不可,世上男人那么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语罢,她便一个人离开了。 林斯见少女单独回教室,忙不迭地站起身,让她坐回里面的位置,随即便轻声问道:“她给你说了什么?” 宴九搁下手中的钢笔,抬眸直勾勾地凝视他,手指在少年的俊脸上游走,最终停驻于黑长的睫毛上,方开口说道:“睫毛做什么长得这么长呀,怪不得惹了这么多人的喜欢!” “程薇说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叫我要有危机感,好好珍惜你!” 林斯握住少女的小手,漫不经心地亲了亲,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道:“的确该好好地珍惜我,你之前还说只是不讨厌我,害得我伤心了好久!” 宴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好久?明明才不到半天好不好?” 林斯凑近她的嘴角吻了吻,附耳说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兮,如隔叁秋;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你说的半天在我心中已经过了一年半,叫我怎么不想念,如何不伤心!” 我写的是校园爱情,那时候的爱情是纯真的,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像出了社会一样,明知那人已经有了另一半还去抢,并非是自己道德观很强什么的,实在看不惯那些小叁,明明世上男人这么多,又不是非要那个人不可,何必要难为自己和别人呢?不赞同也可以,作者君不接受人身攻击。我写的程薇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我写的很甜,不知道大家有木有感受到呢? 第二十七章母女争执 第二十七章 母女争执 下午放学回家,林斯坚持要送宴九回家。 “我家住得有点远。” “只要是我们两个一起走,哪里我都觉得不远!” “我家住得地方很脏乱。” “没关系,我不怕脏乱,而且我相信九儿的家里会打扫得很干净的!” “实话跟你说吧,我怕那个人又带男人回家,被你碰见!” “我就送你回家,不进屋子里去,上次张珂的事,让我有点担心,为了避免再次发生,我还是送你的好。而且不仅来防止张珂,还要防止其他人,虽然我不想自恋地承认自己有多令人喜欢,不过作为我的女朋友,你快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了!” 宴九斜眼睨着油嘴滑舌的某人,上上下下逡巡打量一遍,随即问道:“哪里来的妖怪冒充我的林斯?” 林斯笑得露出八颗白牙,说道:“小生不才,正是那青丘山的男狐狸精,见小姐如花似玉,貌美动人,是以附身在你的林斯相公身上,以求得稀世姻缘!” 宴九挽着少年的胳膊,挤着他行走,眸光故作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今天是吃了糖?怎么说话怎么甜?” 少年煞有其事地回道:“今天吃了九儿嘴对嘴喂的甜甜酸奶!” 听到少年一本正经地提起此事,少女一对圆圆的猫儿眼弯成月牙儿,挽住少年的双手越发用力。少年顺势把她揽入怀中,一只胳膊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姿态亲昵至极,好似一滩泥做的两个娃娃。 宴九想了想,终究还是答应了他。 一路上说说笑笑,也不觉走了许久,待二人自说笑中回神,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竟到了头。 少年将少女抵在墙上,手掌抚摸她白嫩的小脸,润滑细腻的触感传来,他忽的眸底一沉,隐含欲色地说道:“亲我!” 宴九微微抿了抿唇瓣,而后扬起,轻轻地落在他的薄唇,柔软香甜的小舌游走于他的唇缝,从上扬的唇角到性感的唇珠,无一不是她舔舐的对象。林斯趁她舔舐的当口,一举攫住她的嫩滑的小舌,随即捧住她的双颊热吻起来。他侵入少女的口腔当中,在她的上下颚顶弄,在她的贝齿上扫荡,裹着舌尖舞动,强势霸道且不容抗拒。 一吻毕了,少年依依不舍地埋在少女颈窝,难得耍赖地说道:“没亲够,没要够,早知道这样,昨晚该多来几次了!” 宴九双手推开林斯,媚眼如丝地嗔道:“要是你再来几次,我今天就不用上课了!学神,要是班主任知道你满脑子的黄色思想,而不是书本上的知识,非气得吐血不可!” 林斯哼笑一声,说道:“才不是这样,我左脑是黄色思想,右脑是课本知识,而这里……”说着,他捉住少女的手放在左胸,继续说道:“这里全是叫做宴九的女孩!” 少女登时面颊绯红,轻捶了他一拳,说道:“快走吧,等会儿天快黑了!” 林斯再次偷亲了少女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挥手离开。 待少年离开此地,宴九推开房门,见自己的母亲端坐于沙发上,面色严肃而无奈,俨然是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赶紧和他分手吧,你年纪小、不懂事,妈妈可以原谅你!” 宴九放下手中的背包,心底不屑地冷嗤一声,转身回望那个妖娆美艳的女人,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不要!” 艳九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神色,发现她衣领下红色的吻痕,长长的指甲深入手心的肉里,随后不顾手心的血迹,拨开她的衣领细看。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烙在雪白的肌肤上,红白颜色对比之下,显得触目惊心。 艳九霎时当场惊骇,哆嗦着手指着那吻痕,厉声叱道:“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吗?他表面上对你深情不悔,连回个家都要亲热一番,其实就是想要你这具尚且纯洁的身体罢了!你想想你现在才多少岁,他就把你骗上床了?你妈妈在夜总会累死累活,不让你掺和进来,让你好好的读书做人,将来过个平凡的日子,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一番苦心和期望的?” 少女低眸看着脚尖摩擦地面,良久才道:“我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也绝不会像你一样天真地被人给卖到夜总会里去,而且也绝不会再做你那样的人!”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在眼底盘旋,要掉不掉的,令人生怜。 “而且,你以为我真的能过平凡的日子吗?” “不能!” 她红着眼眶地回视艳九,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能!当你成为夜总会的坐台女那一刻,当你将一个又一个男人带回家过夜的时候,当她们知道我的母亲是夜总会的头牌的时候,就注定了我此生不能过一个平凡的生活!” “我努力地掩藏自己,希望自己不被人注意到,希望可以好好地学习生活,可是当她们拿你是夜总会的头牌这件事侮辱我、威胁我,而我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我就知道绝无可能!而你看到的那个男生就可以保证我的高中生活安稳度过!” “你作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说我,命令我分手?你以前不也是没管过我么?那这一次也别管我,总之,你只要知道我不会成为你那样愚蠢的女人就是了!”说完,宴九便进了自己的房门,徒留双手掩面痛哭的女子。 她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她的身份给她的女儿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但是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就像宴九说的,自从被那人卖进去之后,一切便注定了是悲剧!深陷那种圈子当中,又作为夜场的头牌,夜场的老板怎会愿意放过她? 九儿的脾气真心不软,她只是脾气好,再加上需要伪装,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有点弱鸡。其实我在她们的对话中埋了很多伏笔,大家可以猜一猜,今天有时间就更了两章,开心! 第二十八章恋爱叙事(微h) 第二十八章 恋爱叙事一 和学神谈恋爱是何种滋味,坐在前排的程薇总是如此发问,若真要宴九来说一说,其中滋味与其他情侣相同又不同。 与其他同龄男生相比,林斯同样格外地好色,动不动便对她亲亲摸摸抱抱,总是擦枪走火地上演顶级叁级片。但是作为学神的他,大脑中充满各种奇妙的想法,比如一边背情诗一边缠绵,比如每月都得求两叁封她写的原创情书。 “花开不过百日,青春不过几年,而我却将爱你数年。” “我曾经喜欢过许多许多东西,山水鸟鸣,诗词歌画,却抵不过你说的一句情话。” “我想要的很简单,时光荏苒,你依然还在这里。” 宴九羞恼地将情书拍在少年脸上,双手捂着通红的双颊,透过指缝半眯着眼觑视他,问道:“你怎么这样执着于情书呀?约个会也要带情书来念……”话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秒钟,悄声道:“这些文字是我写的么?明明写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呀!” 林斯握住少女捂脸的两只手,抱起少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朝少女的耳蜗坏心地吹了口热气,随即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哼笑道:“我给你念了这么多次的情诗,你念念怎么了,又不会让你缺斤少两,还能愉悦你男朋友的心灵,何乐而不为呢?” 你哪里是为了给我念情诗,分明是想要更好地占我的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念情诗的时候,就是替“乖,把腿张开点”做铺垫! “你……” 少女又是羞又是恼,一双澄净的猫儿眼春水荡漾,小小菱唇娇艳欲滴,斜着眼瞪过来之时,秋波一转,妩媚情长,直叫少年猛然欲火焚身。 林斯克制地亲了亲少女眉间,哑声轻哄道:“乖,别生气,听说在摩天轮上念情书会一辈子爱如初恋,永不倦怠。” 我信了你的邪,那个传说分明是讲情侣要是在摩天轮转到最高点时亲吻,便会一辈子在一起,不离不弃。 宴九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漏出去,忙不迭地咬上自己的小唇,说道:“都是骗人的,信这些做什么?”说着,她便转身回望摩天轮下的风景。 林斯微微一笑,搂住少女的手紧了紧,没再继续说话,跟少女一同欣赏风景。 此刻正是晚上八点多,脚下的万家灯火已经点亮,高楼上的霓虹灯闪烁着光芒,整个城市笼罩在夜色的灯光当中,倒映在游乐园人工引入的河流,显得迷离而深邃,一如身旁少年情动时那双眼眸中的景色。 少年见少女瞧得入迷,轻轻地在她耳畔唤道:“九儿,小九……” 宴九侧身回眸而视,瑰丽的红唇擦过少年的薄唇。四唇相贴,两人眼睛里皆是对方的影子,一个俏丽如叁春桃李,一个俊熙若四月春风。林斯抵着少女唇瓣,两唇嚅动之间,吐出一句话来。 “九儿,摩天轮到达最高点了……我爱你,比昨天更爱你!”说完,他搂紧少女纤细的腰肢,与她馨香的鼻息相对,两唇在红唇上碾磨,舌尖在唇上舔舐,待尝到几缕甜甜的樱桃味道,他笑着呢喃道:“九儿,今天涂了樱桃味的口红呢,你家男朋友甚是喜欢,下次我给你买一支玫瑰的,你再涂上好不好?” 听到这话,宴九心道:想得美,好事都让你给占光了,涂了玫瑰味道的,最好还不是你受益,她才不呢,她还得为自己的唇着想…… 未等少女开口回应,林斯便一手扣住少女的后脑勺,大舌已然撬开她的牙关,坚定而不失缠绵地扫着少女牙床,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口中盘旋,引领着少女的小舌探入自己口中,继而疯狂地围着它打转,吮吸她舌尖分泌的液体,好似要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把少女精心穿着的衣衫往上一捋,少年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曲线而上,指尖触及滑滑凉凉、温润如玉的肌肤,少女上身蓦地一抖,口齿难耐地溢出两句呻吟。少年似乎特别喜欢少女娇媚的啼叫,不再以唇封缄,而是一路轻舔啃噬至颈间,在其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同时那只手继续上沿爬行,包住其中的一个玉团揉捏。 “啊,别,痒……”少女被他唇间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露出一段雪白的天鹅颈,在城市明亮的霓虹灯下,上面的吻痕灼灼得如同片片桃花。 既然大家喜欢肉,我就上肉好了。二十八章还没有完结,但我并不觉得长,因为肉肉都占了好多章,可我还要完成该有的剧情,所以我觉得不长,预估应该在四十几章。 第二十九章老公,我要吃你奶(高h) 第二十九章 老公,我要吃你的奶 少女上衣的半截袖子被拉到臂弯,雪白圆润的肩头展现于人前。少年瞧得眸色愈加深邃,身下的坚挺抵着少女的私处研磨,滚烫的唇舌自吻痕遍布的玉颈滑至肩头,细如羊脂的肌肤登时仿佛浸在热水当中,毛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来,又好似泡在冰水里面,整条细细的胳膊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少女骨架比一般人小,平时不大能察觉出来,一旦褪下少女的衣服,便会发现少女肉肉的,亲起来抱起来皆是软绵绵的。少年顺着她的胳膊朝下啄吻,连腋下的胳肢窝都未曾放过,亲得少女浑身绵软如春柳,身下泻出一大股花蜜。 身下的裤子传来阵阵湿意,林斯眼眸猛地猩红一瞬,随即淹没于他沉沉的神色下。他无法抑制地扒开少女的胸罩,一口含住右面椒乳上的红果,另一只手迅捷地撇开少女的内裤,中指食指并拢地在花穴处捣弄数下,随后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粗长怒涨、青筋暴跳的肉棒,捧住少女的翘臀往下一坐,那巨物便直直地贯穿少女的身体。 “啊……”宴九满足地喟叹一口气,而后似乎想起什么,双手推拒着少年的身体,说道:“林,林斯,啊啊啊,不要在这里……会被下面,下面的人看见的……啊哈……” 少年一口一口地啜吸乳山红梅,发出亲吻之时的啵啵声响,在寂静幽明的摩天轮上格外撩人。他的技术在这一年里突飞猛进,舌尖就像是磨人的小泥鳅,灵活得很,速度极快地在奶尖扇打舔弄,直叫少女又是爱极又是恨极。他身下的动作也从未停歇,腿上的肌肉因着使劲而鼓动,两瓣臀如同永不休止的小马达,疯狂地重复着上顶下落的机械运动。 少年摸摸少女顺滑的乌发,安慰道:“九儿别怕,这么远,哪里看得见呢?而且,嗯哼,还有你的裙子挡住了,谁知道咱们身下在做什么?” 听到少年的宽慰,宴九释然地吁了一口气,而后粉面含春地拍打他一下,道了句你坏死了,便娇娇细细地说道:“老公,我要吃你奶……” 若是换作一年以前,林斯说不准又会捧怀大笑,不过再经历一年的相处之后,他十分清楚少女在床上相当的浪,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一不是诠释着她的媚态,令如今的他热血澎湃,劲力十足。 少年被她的勾人的话语刺激到,身下的巨物在花道中长了个个,硕大的棒身与曲折凹凸的媚肉越加亲密,其上狰狞暴涨的沟沟壑壑嵌在媚肉当中,无论二者哪个稍微一动,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林斯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直立起上半身,咬住少女白嫩的耳垂,呢喃道:“九儿,宝贝,放松点,你老公快受不住了……怎的操了这么久还这般紧?” “分明是你的大,大棒子,嗯啊,又长大了,叫我放松做什么?嗯哈……我的穴儿要是不紧,还勾得住你么?”说着,少女朝他飞了一记媚眼,水水润润的眸子藏着雾气,仿佛云海深处的雾霭,朦朦胧胧却迷离魅惑。 少年以门牙磋磨两下她的耳珠,垂下眸子低低一笑,说道:“还不是你逗的,要不是,要不是你说要吃我的奶,那棒子会变大吗?” “而且我就不信了,你这穴儿我操一辈子还操不松?” 裹挟着欲望的鼻息连续喷洒于少女的耳尖上,耳部极其敏感的少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两腿下意识地狠狠一绞,差点把少年的肉棒挤出精液来。少年半是舒爽半是疼痛,两道剑眉皱成一个八字,随即黏糊地亲吻少女的耳廓,抽出精意上头的肉棍,在冰冷的空气中停顿一分钟,方捅进穴道一顿猛抽猛插。 宴九被插得连声娇啼,放浪地掀开少年的衣物,寻见那粉嫩美好的茱萸便一口含住,学着自己从母亲宴九那儿得来的技巧,鲜红的舌尖如同吸盘般黏着奶头,还不断地往里吮吸,仿佛真如她所说的吸奶。 她口中模模糊糊地喊道:“好吃,好词……” 瞧少女对着自己的奶吃得这般入迷,林斯不禁哭笑不得,却又奈不住舒服惬意,倒也任由她这般,强忍着身上身下的酥麻快意,挺着生机勃勃的巨物下沉,顶撞花道中那十分敏感的软肉。 不知顶撞几百次或者几千次,少女的花穴倏尔夹紧,蜜汁仿若发大水一般涌出,毫不避讳地撞见少年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在上面使劲浇灌。 少年捉住少女战栗的娇躯,一刻也不停地抽插深入,发出粗嘎性感的男音,而后他低吼一声,囊袋中装着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了少女满壶。 第三十章人前胬弄,人后甜蜜(高h) 第叁十章 人前胬弄,人后甜蜜 眼见一个清隽少年抱着少女而出,来来往往的游客们虽早已习惯,却依旧止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一探如此清俊少年怀抱中的少女模样。不过,令他们大为失望的是,少女的整张脸埋在少年颈窝,只留一头乌黑及肩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大抵是相隔的距离过远,他们并未听见少女娇弱的莺啼,是以仅仅是单纯地以为两人在秀恩爱,不知他们到底是在干何种勾当。 身下的肉棍不断地在花穴轻抽研磨,满满当当地塞满了整个穴道,性器交合之处汁液肆意流淌,濡湿了两人穴口附近的衣裤。 宴九含着少年滚动的喉结,不舒服地挪了挪臀部,身体中的那根巨物立时调转方向,无意对准花道中敏感的软肉狠狠一戳。 “嗯哈……”两人齐齐轻哼一声。 林斯拍拍少女屁股,脚下的步子陡然加快,下沉的程度更甚以前,肉根毫无预兆地往里撞击,直直地朝穴道的花心撞去。 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少女的脑袋忽的一片空白,有些锋利的碎牙陷入颈上,与青白可见的脉搏只有毫米之差,而她的私处则稀稀拉拉地下着雨,润泽了内裤之下干褐色的两颗囊袋。 林斯眉心轻蹙,微微抿唇不言,行至一处暗黑的墙壁间,以身下肉棒顶住少女,俯身低看她精致的眉眼,哑声道:“到了,嗯?在人前做这么兴奋?” “那还要不要,嗯?”说着,他便臀部紧收,抽出湿淋淋的肉棍 正当高潮的宴九忽觉身下一空,极为不满地睁开双眼,双目霎时盈满委屈的泪水,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儿,随即扭了扭自己的翘臀,娇滴滴地骂道:“你坏,还不快给我捅进来!” 少年重重地在她唇上啜吸一口,笑道:“那你先回答我,在摩天轮上做舒不舒服,在人前做舒不舒服?” 宴九舔了舔红肿的小唇,略微回味几下其中的滋味,十分诚实地点点头,回答道:“舒服,很舒服。” “那我们下次再来一回?”林斯提议道。 少女一想到被别人发现,头皮蓦地一阵发麻,随即却坚定地摇摇头,拒绝道:“不要,我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们!”语罢,她又道:“下次可以多给你写一封情书,快来吧!” 少年顿时满意了,提着少女的腰肢往下一压,挺腰沉沉而入。少年的肉棒又大又硬,粗鲁地破开重重媚肉的阻隔,如同一把沉重的斧子砍在穴道的神经末梢,未尽的高潮再次劈天盖地扑来,触发的电流仿若狡猾的狐狸在身体奔涌,少女情不自禁地仰着小脑袋,口中吐出凄厉而愉悦的尖叫。 穴道因着高潮而疯狂绞紧,穴中曲折的媚肉自发嚅动,像是千万张小嘴一般,狠狠地含咬着他的巨物。林斯口中轻轻嘶了一声,随后掐住少女的腰肢越加大力地捅进,如此不过数百下,他在她耳畔呢喃了一句我爱你,便戳至少女的宫颈泄了精液。 两人清理一番之后,林斯便俯身而下,拍了拍自己的背部,说道:“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宴九毫不客气地一跃而上,笑道:“林斯,你今晚又要去我家么?哎,你可真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娃呀!” 少年轻轻地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没好气地说道:“我无家可归怪谁呢?我的女朋友最近都快沉到书里面去了,我再不趁着放假与她相处,她大概早就忘了有我这个男朋友的存在了!” 宴九捏了捏少年的耳朵,脸颊与少年的侧脸相触,而后温柔地与他厮磨,撒娇道:“老公,这不是高考快到了吗?我怕我考不上跟你同样的大学,所以才专心致志地看书,要是因此忽略了你,那抱歉了呀,我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这次元旦节过后应该就不会再放假了,你的暑假可都是我的了,别再做其他的安排了!” “还有,你别这么紧张,有我在旁边辅助你,你还怕什么?以你现在的成绩考上北上没有问题的!” 宴九听到少年的话语,笑道:“知道了,小小年纪就啰嗦,以后成了老头子该怎么办呀?看来我实在太不幸了,以后要一辈子听你瞎唠叨!” 闻得一辈子叁字,林斯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说道:“不乐意了跟我过一辈子?不乐意的话我就不背你了!”说着,他便故意颠了颠双手,作势要将少女扔下去。 宴九乐得咯咯直笑,喊道:“哎呀,看来我是上了贼船呀,老公,别扔呀,最爱你了,宴九最爱林斯!” 清冷的街道上少女的声音悠悠荡荡,仿若一个调皮的小精灵似的,直直地窜入少年酥麻的耳朵,他的耳根子登时红透了,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制不住,索性咧开薄唇轻笑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空旷敞亮的街道上。法国梧桐上缠绕了圈圈小灯泡,将整个街道照得通透明亮,像是一颗一颗闪烁的星星,眨着眼地诉说着自己的好心情。 他弯了弯眸子,觉得自己大约是中了毒,中了名为宴九的毒! 作者君觉得很是甜蜜,不管林斯再怎么清冷,他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郎,听到自己的心上人告白还是会害羞的,而宴九在相处过程中会慢慢释放自己的本性的!在游乐场有亲密举动很正常的,好多次都看见情侣在打啵,虐死单身狗了! 第三十一章我要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第叁十一章 我要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清晨之际,屋外下了场雨,打得屋檐啪啦作响。 宴九睡意朦胧地打了个呵欠,冲门外的少年递了把伞,叮嘱道:“外面下着雨,路滑不好走,回去的时候注意打滑,小心车辆!” 撑开黑伞的少年轻轻一笑,伸出温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俯身在她唇瓣亲了一口,在她耳畔悄声回答道:“知道了,年纪轻轻话就这般多,老了可怎么办呀?看来某个人也唠叨得很,我跟她可是天生一对!” 宴九无语地斜睨他一眼,随手拍了怕他搁在头顶的手,嗔道:“哼哼,唠叨就唠叨,等你老了,我就天天给你念紧箍咒,烦死你,看你还觉不觉得是天生一对!” 少女的猫儿眼水色弥漫,懒懒地斜横过来之时,秋波一转情无限,瞧得林斯心头痒痒。他提步上前,紧紧搂住少女腰肢,垂下眸子凝视她的俏脸,鼻尖与她的琼鼻相抵。 温热的呼吸洒在少女脸上,害得少女以为他又要亲吻,睫毛轻颤地阖上眼帘,一张粉嫩的樱唇微微上噘。 “怎么,以为我又想亲你?” 发觉是自己自作多情,宴九不由地睁开眼睛,委屈地注视着他的双眼,说道:“那你干嘛离我这么近呀,要不是你离我这么近,我会这样以为么?” 林斯好笑地把她搂得更紧,下颌抵在她的头顶磨蹭几下,嗅着她发顶的温柔的清香,笑道:“你眼窝有眼屎。” “所以呢?” “所以我就想靠近帮你摘了,不然有碍观瞻。” 宴九气哼哼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委屈巴拉地说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竟然还说有碍观瞻?” 少年故作受伤地轻嘶一声,双指捏住少女俏生生的耳珠,一本正经地在她耳旁说道:“哪里不爱你了?我就是想着,竟然还会有眼屎这种东西来妨碍我家九儿的盛世美颜,实在是有碍观瞻得很,所以才想要摘掉的。” 少女抿唇骄矜一笑,推开身前的少年,说道:“你回去吧,你家盛世美颜的九儿还要去睡个美容觉呢!” 林斯再次偷亲少女一口,这才蹬蹬地踩着楼梯离开。宴九倚在暗黑的楼梯口,目送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甜蜜地回味了一遍与少年的对话,方抬手掏了掏眼窝,摊开手一看。 没有,什么都没有,林斯这个大骗子!少女心道。 正当她的思绪陷入将如何惩治少年之时,一只结实的手拎起少女的衣领就走。宴九蓦地回神,立时吓得花容失色,手脚来回晃动,不停地挣扎,口中尖声喊道:“你是谁?放开,快放开我!” 身后的男人闭口不言,另一只手钳住少女的纤腰,关上客厅的大门,将她一把摔在沙发上,继而整个地欺身而上。 “轰隆——” 屋外响起几声接连不断的闷雷,随即劈下几道电光十足的闪电,好似越过客厅的大窗清晰地传入,把整个厅室照得明明亮亮,叫挣扎不休的宴九看见身上的男人。 浓眉大眼,麦色肌肤,嘴唇周围有细细碎碎的胡子,或长或短,不均匀地分布,粗黑的头发张狂地竖起,脸色黑沉得活赛阴间的阎王爷,正是目前与她母亲打得火热的男人,同样亦是一年前惊鸿一瞥的男人。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要是现在停下,我,我不会把你告到警察局的!” “警察局?” 身上的男人狰狞地笑了笑,他拍了拍少女嫩滑的脸颊,而后细细地在上面游弋抚摸,朗声笑道:“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告到警察局有谁会相信你?他们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你妈在夜总会做鸡,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你也是拿出来卖的?我要是再跟他们说,我们之间只是情色交易,做完爱之后,你要多讹诈一些我的钱,我没给,所以你一怒之下把我告了,你说那些正义的警察会不会相信?” 一语既了,他沉沉地笑了起来,大手一挥,少女的睡衣便被撕毁了,借着闪电的光芒,他清楚地看到少女满身的吻痕,浓眉紧紧地蹙起,粗粝的手掌狠狠地刮了她一脸,随即骂道:“还以为你是什么清高的货色,还不是叫男人操了,枉我当初还对你念念不忘来着……你妈是个婊子,你也是个婊子!” 宴九舔了舔唇角的鲜血,眸含恨意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倏尔手脚大力挥舞挣脱起来,捶打得男人身上隐隐作痛。 男人眸色一凛,一手逮住少女的双手,举在她的头顶,双腿夹住少女的双脚,而后一口咬上少女乳上的红果,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裤裆,欲要用手指戳入少女娇嫩的花穴。 宴九长长地痛吟一声,泪花固执地在眼底盘旋,隔着水雾死死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忽而声音凄厉地大笑道:“得到了我又如何,你要是强暴了我,我要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便是做了恶鬼也要你全家的性命,哈哈哈……” 本来最初的预想,这个故事是be的,但是许多人都说希望这个故事是he,那么这个男人肯定没有强暴宴九的,要是真的强暴了,以宴九这样外柔内刚的性格来看,肯定会自杀的。我已经为喜欢甜文的你们改变了这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了,别再说虐了。记住,我是一个甜文作者,只是偶尔想要寻求一下突破,不过,刚想寻求一下,你们就千呼万唤地说要he,无奈! 第三十二章你就是妈妈生命的延续 第叁十二章 你就是妈妈生命的延续 睡梦中的艳九好似听见自己女儿的呼救声,迷迷瞪瞪地摸了摸身旁的男人。 凉的?人不见了?去哪儿了? 宴九猛然从睡梦中苏醒,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正待寻找那个男人的去处,孰料竟再次听到宴九的尖叫声。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不得好死……”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求饶,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只要我把这东西插进去,看你还怎么跟我犟!” 听到熟悉的男音,艳九陡然一惊,跌跌撞撞地爬下楼去,至楼梯的拐角处止步,借着闪电的光芒向下一看。这一看登时叫她目眦欲裂、心魂俱碎! 只见她的女儿满面泪痕地躺在男人身下,一张俏脸苍白如纸,又圆又大的眸子尽是恨意与不甘,而骑在她身上的人神情得意,丧尽天良地对其施行性侵辱骂。那人正是与她亲自带回来的男人,昨夜两人还在销魂蚀骨,今早他却意欲强暴自己的女儿! 她这是引狼入室了? 这一想,她险些从楼梯上栽倒。她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目光移到玻璃桌上的水果刀,心下顿时有了想法。 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再背负她的孽债,不能让那个男人毁了她女儿的一生!她的女儿为人善良、成绩又好,姿色比她还要上等,应该获得一个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她的女儿值得这世上最好的,怎么能叫那个男人玷污她呢? 艳九双手持着水果刀,一面想一面悄然而去,在男人掏出那恶心东西的当口,仿若地狱中的鬼魅一般,出其不意地捅了他一刀。 男人只觉腰腹插入什么尖锐之物,难以置信地侧身一看,只瞧见自己的侧腰直插了一把水果刀,大股大股的鲜血自伤口之处流出,顺着腰腹的曲线而下,为麦色的肌肤染了一层血色。他抬眸迎向艳九的视线,猖狂地指着她笑骂道:“婊子!” “婊子又如何?” 艳九冷笑一声,双手握住水果刀继续深入,如同往日亲密之际一般,温柔而缓慢地说道:“张震,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受玷污的,我是出来卖的婊子,可我的女儿不是,你该死!”说到最后,她的音量不自觉地加大。 还未来得及回话,张震的腰腹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的身体在空中颤了几下,随即轰的仰躺于冰冷的地上,一双大眼睛保持着怒瞪的状态,好似在表达他的不满与愤怒。 眼见张震轰然倒地,艳九不由地身体一软,倚靠在沙发的边缘,神情呆滞地盯着双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女立时抓起地上的破衣拢在身上,唔唔咽咽地看了看死不瞑目的男人,随即目光落在艳九身上,语带哭腔地扑到她的面前,用力推了推发怔的她,说道:“母,母亲,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呀,我怕,我好怕呀!” 艳九的视线移转于少女的脸上,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乌发,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哽咽地说道:“九儿乖,我的九儿乖,别怕,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让坏蛋欺负你了。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引狼入室,要是他真正得逞了的话,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我的九儿那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些龌蹉事呢?都是妈妈不好,妈妈真该死!” “妈……”宴九十分生疏地唤道。 她枕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好似回到胚胎时期,裹在羊水里一般安全,口中说道:“妈妈,别那么说,是九儿不好,九儿总是任性、不听话,是九儿没把自己隐藏好,叫他上次看到我,这才起了歹心。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即便是身处那种坏境,也从来没有让我掺和进去,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 美眸刷地流下串串泪水,艳九紧紧地抱住少女,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闪电,而后如鲠在喉地启唇说道:“九,九儿,你听妈妈讲,妈妈杀了人,夜总会不会放我走,张震的势力也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是必死无疑了!”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宴九惊诧地睁大双眸,指着那个死了的男人,说道:“他要强暴未成年人,你作为我的母亲施救杀人,是属于正当防卫行为,为什么要死?最多判个叁五年就会出狱的!” 艳九摇了摇头,自嘲一笑,说道:“张震手上有政府那边的势力,怎么会放过我呢?”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少女哭着问道。 “有,那就是你回姥姥家去,再也不要回来了,不要让她们抓到你,不要牵扯你,即便是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不要!”少女哭着嚷着叫着,死活不肯丢弃自己的母亲离开。 艳九怜爱地看着跟自己五分相似的面孔,泪如泉涌地抚摸她红肿的脸颊,说道:“你就是妈妈生命的延续呀,妈妈一直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有自己的事业、有个相爱的老公、有个可爱的孩子,这些我都没办法做到,都需要你帮我完成呀,要是你也死了,那妈妈的死就毫无意义了,九儿,你乖,你之前不是说听话么,就听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宴九差点哭得喘不过气来,将自己蜷缩于母亲的怀中,紧紧地汲取着母亲的温度,等待黎明过后的天亮…… 为母则刚,写这一章节的时候一直这么想的。我写了不少的母亲了,但是一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却是第一次写。艳九只是平时忙着陪客,无暇照管自己的女儿,可是她对自己女儿的期待一点不比其他人少,她将女儿视为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是世上最为纯净和美好的人儿,大家可能现在觉得我说得有点夸张,等大家生了孩子过后就知道了,我上次看见一个popo作者上传了自家孩子的照片,说自己犯了所有母亲的通病,觉得自家孩子什么都好,我觉得这样的母爱好萌呀! 第三十三章宿命般的指引,反抗的爱情 第叁十叁章 宿命般的指引,反抗的爱情 距离高考不过五十天,宴九抛却心中的杂念,专心致志地学习做题,力求在高考中取得优异的成绩,不负所爱之人的期待。 姥姥敲了敲房门,端着一杯牛奶进门,搁在老旧的书桌上,慈爱地看着勤奋的少女,说道:“九儿,喝杯牛奶就上床休息吧,睡眠才是最重要的。对了,你妈妈端午是不是要回来呀,怎么把你送回来就马上走了呢,真不把我老婆子当回事儿了!” 听到自己姥姥的问话,宴九手中的牛奶差点打翻。她红着眼眶地抬眸,目光落在姥姥斑白的鬓发上,又移转到那双暗含期待的眸子里,鼻子猛地一酸,泪水累积在眼底,唯恐对方惊觉。 她该怎么说,怎么对一个殷殷期盼女儿回家的老母亲说,你的女儿为了营救被强暴的女儿杀了人,你的女儿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不,她不敢说,她是个罪人,是一切祸根的源头,是母亲的灾难! 少女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笑道:“姥姥,妈妈一直都记着您呢,只是工作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等我高考完就好好说道说道她,让她这样对我的姥姥!” “你母亲就是工作忙了些,不算啥大事,你不必说她,她早晚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情的!”说着,她见少女一口喝完牛奶,叮嘱道:“赶紧睡觉吧,都快到十一点了,学习也得有个分寸才是。” 宴九侧着脸含着泪连声应答,待送走自家姥姥才撂下笔,一举倒躺于小小的单人床上,随后拿起手机朝林斯发了个语音通话。 “九儿,你姥姥的病还好吧?”电话那头传来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 “好,还好,只是暂时不能回丰城。”说完,她耳朵枕在手机上,倾听他规律的呼吸声,继而说道:“老公,我想听你说话,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那头的林斯执着手机轻轻笑了,眺望着窗外明亮的星星,温柔而缱绻地说道:“累了,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听我跟你说话。”而后,他报告道:“今天我刷了五套题,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看了七次窗外的星星,天狼星、牵牛星、织女星、北斗七星,我都重新观察了一遍;想了无数次九儿,笑的、怒的、嗔的、平时的、床上的,以及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我们依偎在一起数星星;我们一起在课下谈论问题;我们一起抢饭抢菜;我们在一起热烈欢爱。” “九儿,我想给你念一首情诗。” 早已泪流满面的宴九笑了笑,故作打趣地说道:“你那酸溜溜的情诗怎的不留在床上念?既然你要念,那就念吧,我听着,看你要念个什么花样出来!”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让我的心不停地重述这句话。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都是透顶的诈伪与空虚。就像黑夜隐藏在祈求光明的朦胧里,在我潜意识的深处也响出呼声──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而它的呼声也还是──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九儿,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我反抗着对你的爱,却无法停止对你的爱,你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九儿,我想你了……”少年的声音微微沙哑,通过电流传输过来,却是好听极了。 少女掩唇痛哭,掐着嗓子回道:“宿命般的指引,反抗的爱情?林斯,你今天怎么这么矫情呀?莫非是吃了蜜糖?” 少年垂下眸子怅然道:“九儿,我最近眼皮跳得快,感觉要有什么发生一样,有点不安心,这才念情诗给你听,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所以呀,无论如何也别放弃这段感情,别放弃我!”语罢,他又语气愉悦地说道:“现在是夏季,你姥姥家的夜来香开了吗?” 宴九跳下床去推开轻合的窗户,瞧见莹莹月光之下,那一簇簇白如春雪的夜来香,情不自禁地嗅了一鼻子的花香,这才笑道:“开了,很漂亮,以后带你来看。” “好呀,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反悔的人就是小狗!” 少女搞怪地学了两句猫叫,说道:“这里的猫儿也叫得好听得很。”说完,她趁着少年尚未反应过来,主动挂断电话。 而那头的林斯当即明白少女的意思,毕竟当初两人发生情愫之时,这猫叫具有别样的涵义,他轻哼一声,心道:等高考过后,看她还敢不敢这样挑逗自己,要是再这样挑逗他,他定要把这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宴九和林斯之间大概是理智在说不能继续,感情和激情说偏要在一起的那种。那首诗是泰戈尔写的。 宴九这时候跟林斯一样有预感:他们不能在一起了,所以才哭。两人的对话可能有点矫情,可是林斯是真的没安全感。宴九已经被多股压力压得快要窒息了,但是下一章就会解脱。后面会有大肉,有番外的话,基本也是肉。 我说了,正文会一直到高考结束那一段时间,所以正文的结局是待定的,开放的,只有番外才会是he,若是大家想看番外一定要提前留言,我这个人很懒,要是你们不留言要番外,我就懒得写。若是大家不要番外,可以自行脑补,两人到底是相忘于江湖,还是执手共白头,哈哈哈…… 第三十四章近在咫尺,也远隔天涯 第叁十四章 近在咫尺,也远隔天涯 “据悉,昨晚十一点二十叁分,杀害副市长张震的嫌疑犯在红缘夜场被抓获。据丰城警方透露,该嫌疑犯系红缘夜场的头牌,与张震私交甚密,疑为张震的婚外情人,因此警方初步判定为情杀!下一则新闻……” 那个美艳妖娆的面孔一闪而过,宴九手中的粥碗登时摔在地上,仿若她的心脏一般碎成几瓣,在熠熠的阳光下嘲笑着她的无能为力。 “你这孩子,大清早地开什么电视呀,一个劲地盯着电视看,自己的碗筷都拿不稳……伤到你没有?” 少女怔怔地望了一眼老花眼的姥姥,随即抓起沙发上的书包,一面冲出房门一面大声吼道:“姥姥,我要先回家一趟。” 气喘吁吁地赶至车站迅速买票,爬到回到丰城的长途汽车上坐下,一阵电话的响铃声悠悠传来。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过了好几分钟,电话那头的人才开口说道:“你好,宴小姐,我是林斯的妈妈,我有点事儿跟你谈,约个时间和地点吧!” 终于到了吗?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吗?终于到了不得不跟林斯分开的那一刻了吗? 宴九只觉耳朵发出嗡嗡的叫声,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浑浑噩噩地不知所以然,等抵达约定的咖啡馆才蓦然清醒。 咖啡厅位于丰城一隅,环境很是清幽宜人,偶尔两叁个人来喝杯咖啡,谈一会儿天,望着窗外的行人路过此地,便觉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林斯继承了他母亲的好样貌,因此宴九一见那张相似的面孔,便知眼前的妇人是林斯的母亲。她保养得极好,面上肌肤光滑莹润,双颊白里透粉,轻薄的妆容使她温柔,得体的服饰令她端庄,她静静地坐在窗边,几缕岁月安好之感便油然而生。 “你好,宴同学,请坐吧,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不必过分紧张拘束。” 宴九依言坐在她对面,和煦的午后暖阳打在她的脸上,叫她整张俏脸都笼罩一层橙光。眉如新月,琼鼻挺翘,檀口樱粉,身姿窈窕,不过这些不是她最为迷人的地方,那双澄澈的猫儿眼才是点睛之笔。瞳仁漆黑,眼波流转之处,仿佛星星闪耀;眼尾含翘,直勾勾的盯人之时,半是纯美半是魅惑。这样一个百里难寻的尤物,无怪乎自己的儿子如此着迷。 “林,林妈妈,您好,我叫做宴九,是,是您儿子的……女朋友。”少女暗地里拽着自己的衣角介绍道。 高茹南温柔地笑了笑,问道:“我早就知道你的姓名了,宴同学,你想要喝点什么吗?一路从老家赶来,风尘仆仆,不渴吗?” 宴九垂下眼帘,摆了摆手,说道:“不渴的,我在路上已经喝了两瓶水了。” “既然不渴的话,那我们就来聊一聊林斯吧。” 高茹南舀起一勺白糖,倒在蓝山咖啡里搅拌两下,方慢悠悠地说道:“宴同学,我尊重你,尊重你的身份,所以我今天来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说到这里,她放下手中的小勺,眉眼温和地凝望着她,说道:“也并不是来劝你离开林斯,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恳求你,求你多为林斯着想着想。” “林家自他太爷爷那辈就已经开始从政,到林斯他爸爸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按照林家的传统和规矩,林斯的未来必定是从政的,他的履历不容许有一点污迹。所以我们作为他的父母,从未要求林斯同一个家世相当的女孩交往,只求找个身家清白的好女孩交往二叁年,到了年纪就结婚,在仕途上发光发热,光耀林家的门楣,但是……抱歉,我私心里以为你不符合‘家世清白’的标准,说句不好听的,甚至会成为他仕途上的绊脚石……”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刻意放缓自己的语速,着重地强调少女的负面作用。 “当然,我们作为父母也是从少年时期这样过来的,所以当初我们第一时间知道这个事的时候,我们并未做出什么阻止你们恋爱的言行,因为我们知道你们只是暂时不懂事,可,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没办法再放任你们继续下去了,林斯说他要考北上,但是我们为他早就选好的大学是中大,而且,你母亲艳九发生那样的事情,抱歉,我们没办法容许你们再在一起了……” 高茹南说了一大堆话,见少女垂下眼睑,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心下着急,一把握住少女的双手,说道:“林斯我是劝不动的,只能劝你主动分手了,算是林妈妈求你了,求你看在一个希望自己孩子成才的母亲份上,而且,而且你要是与林斯分手,我们必定会聘请律师保全你母亲,为你母亲减刑!” 宴九本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已经流干了,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她的泪腺发达得很,轻而易举便可发一场洪水。她拼命地将眸中的泪水憋回去,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哭泣、不要丢脸,随即双目红红地抬眸看着妇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说道:“林妈妈,不用你说,我,我都明白。早在交往之初我就知道,我和林斯不会长久,我的身份配不上他。” “我爱他,却从来比不上他深刻,他并不是我此生的‘非他不嫁’,更像是我这个落水之人的一根稻草。我怕沉入渊底,我怕再也见不到生机,所以我才拼命地抓住他,希望他给予我生的希望,可是呀,稻草怎么会承受得住我的重量呢?我早知道有土崩瓦解的一天!不过,还是谢谢林妈妈您,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一段时间,不然,或许我也坚持不下去了。” 少女眼中还是掉下一滴清泪,沿着雪白的脸颊一路滑落,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至极。 她死死地咬住泛白的小唇,而后直直地看向高茹南,眼中一派坚毅决绝的神情,似乎心中已经做好某种决定。她继续说道:“只要你做到保护我母亲,为我母亲减刑,我就答应你,跟他分手,他考北方,我就考南方,绝对不会让他的仕途留有污点……可是,能不能给我最后一点时间,我想跟他告个别。” 见少女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高茹南始终狠不下心来,咬咬牙,应答道:“可以,但是从此你与他,近在咫尺,也远隔天涯,互不相识,你能做到吗?” “……可以!” 男主他妈应该算是非常高明的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顺带加点利诱。应该不像是古早言情那样甩支票,喊走人的那种,高茹南这一套比那一套厉害得多。 我在之前的章节的时候,就埋下铺垫了女主她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跟男主在一起了,所以不要觉得突兀呀。 下章大肉! 第三十五章临别做爱一(高h) 第叁十五章 临别做爱一 少女隐忍着眸中的湿意,轻轻地敲响少年的房门,一声、两声、叁声,声声拍打在她不堪一击的心底。少年惊喜地打开房门,牵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做贼似的朝外环顾一圈,随即温柔地将少女带入怀中。温香软玉入怀,顿时填充怀中的空虚,仿佛寻见最为契合的那根肋骨,只觉浑身充盈满足,连心肝都酥脆了。脑袋埋入少女的颈窝,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少年一面轻吻一面说道:“好想你呀,想不想我,嗯?” 少女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肢,脚下顺带把房门给阖上,随即扬起天鹅般的玉颈,放任他在上面作恶点火,微颤着嗓音说道:“想,很想,林斯,我一直都很想你。” 温热干燥的唇停顿于她的颈后,林斯狠狠地将少女拢在怀中,身下的坚挺生机勃勃地抵在少女私处,无一不在昭示着少女话语对他的影响。片刻,他抱起怀中的少女坐在书桌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开口道:“回来了还回去吗?姥姥好了吗?要是想我了,该叫我过去呀,你回来做什么,坐车不辛苦吗?” 面对少年一串串的发问,宴九眨了眨濡湿的眼睛,笑道:“你这么多的问题都问得我快回答不上来了。我一个一个地说。姥姥好了不少,但是还是不容乐观,所以我还是要回去。为什么我想了,反倒叫你过去呢,你心疼我坐车辛苦,那我也心疼你坐车辛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跟我坐了一趟车,回来吐了多久!” “而且,姥姥那里的猫儿叫得厉害,害得我晚上睡不着觉,还是回到丰城来的好。” 少年瞬间明白少女话中的暧昧意味,一只手顺着少女的裙摆入内,温热的大掌朝上游走滑行,格外色情地挠了几下腿弯,随即摸上那销魂蚀骨的蜜处,触及渗出内裤的汁液,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笑道:“叫春的猫儿夏天也叫得厉害?不是已经过了发情期了么?” 宴九故意动了动大腿,成功将少年的大手禁锢,身子微微向前一倾,中指隔着内裤戳入穴口,划过敏感而脆弱的花蒂,骤然间,花穴中喷薄出更多的花液,溢了少年一手。 少女无辜地掀开眼帘,水雾横生的猫眼斜睨他一眼,嫣红的檀口轻轻开合,吐出几个令少年欲望翻滚的话语来。 “叫春的猫儿春天找到了配偶,燥热的夏天不是应该呆在阴凉地方好好……做爱做的事情么?”说着,她拉住少年的衬衫领口往身上一扯,少年立时扑倒于她的身上,宽厚的胸膛撞上软绵绵的椒乳,一条长腿卡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林斯的喉结上上下下地滚动,抽出夹在少女腿侧的右手,鲜红的舌尖在沾满汁液的指头舔了舔,随后将指尖的混合液体抹在少女唇上,瞧见两片唇瓣仿若玫瑰花般瑰丽润泽,十分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九儿也想做爱做的事情?九儿要是喵喵叫一声,我就随便你做,做到我精尽人亡都可以。” 宴九水蒙蒙的大眼幽怨地盯着少年,好似在控诉着他这个大坏蛋,懊恼地一口咬住眼前的指尖,奶凶奶凶地以贝齿碾了碾,而后才支支吾吾地喵了一声。 少女的声音不大,仿佛刚出生的小奶猫,软软糯糯的叫声,好似含了一口糕点,悠悠荡荡地传入耳膜,叫得人心里甜滋滋的。 或许是期待少女的喵叫已久,不知触及他的哪根神经末梢,林斯只觉脊背尾椎之处一片酥麻,身下的巨物肿胀得发热发疼。他另一只手插入少女双腿之间,手掌包住整个花朵磋磨按压,而后穿过内裤的包裹,五指在花缝轻拢慢捻,极尽挑逗之能事;右手中指则插在少女口腔搅动,模仿身下的动作抠挖。 “啊呜……”少女檀口微启,口中吐出娇弱的呻吟。 林斯发觉少女身下已是湿透,动作迅捷地褪下自己的长腿,放出虎虎生威的肉物,钳住少女雪白纤细的脚裸,高高地抬在肩头,撕开那薄薄的蕾丝内裤,健腰一挺,缓缓没入。 看了前面的小可爱就知道,男主林斯对于猫叫有种迷之喜欢,所以听到喵叫会十分情动。 哦,我都忘了,这个故事要完了,下一个故事大家想要哪一个呢?我在这里留言投票,票数最多的就更那个。 昨天我看一个popo大佬的小说,我给她留了言,然后她回复我了,还亲昵地叫我卿卿,感觉好开心! 怎么感觉大家对肉肉有种迷之喜欢呀,没有肉看的人就很少,说实在的,我写肉都是靠憋出来的,实在太难写了。 第三十六章临别做爱二(高h) 第叁十六章 临别做爱二 壮硕的肉根一寸寸沉入花道,仿佛在放映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少女可以感知到肉物的形状轮廓、龟头上的细小的冠状沟,以及那不断跳跃的脉搏。在粘腻的花液润泽之下,花道中的媚肉又软又弹,紧致湿滑却容易进入,叫少年的肉棍顺利地挺入少女体内。 少年爽得头皮发麻,满足地喟叹一声,余光瞥见身下的少女满面红潮,情动不已,纯而妩媚的猫儿眼尽是水雾,鼻腔逸出轻轻的哼叫,仿若哼就一首吴侬软语小调,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节奏,同那上下浮动的椒乳一般。 少年缓缓挺动着腰杆,一手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一手则在抬高的长腿游弋,俯身以牙齿咬掉衬衣的扣子,随即迅速地隔着乳罩舔弄乳儿,待那乳儿的红果果变硬,便拨开乳罩的遮挡,一口含住吮吸啃噬。 看着少年吃得滋滋作响,宴九只觉另一边的奶子发痒,主动捞出另一边的乳儿,近乎虔诚地捧在他脸上,一面以硬实的红梅刮蹭少年的脸颊,一面委屈娇软地撒娇地说道:“林斯,你吃一吃这个,这个也好想要,嗯啊,好粗……” 林斯一听少女这般讲,身下的肉棒便不可抑止地膨胀,结结实实地塞在少女的穴道中,挤得花道中的媚肉绝地反弹,一个劲地扒拉着肉棒的表皮,忽轻忽重地吸咬抚弄,刺激得他一顿猛抽猛插。 少年放开她腰肢上的手,一把握住少女左胸的乳根,将两只玉兔的红梅一同含入嘴中,吧唧吧唧地轻轻咀嚼,加快自己挺胯的动作,肉棒使力地撞至那块熟悉的软肉,口中含含糊糊地说道:“这样呢,还痒吗?呼呼,你看我是不是都,都吃到了?” 宴九被撞得意识模糊不清,仅剩的注意力全在身体中那根东西上。那东西粗壮坚硬胜似铁杵,滚烫发热犹如赤火,仿若自由的野马,肆意地在穴道顶弄,随意在体内摆动,时而鲁莽地闯入,尽根没入花道之中;偶尔温柔地插入,把分泌的汁液一点点地挤出身体。她小小的红唇张得大大的,口中鲜艳的丁香小舌若隐若现,嘴唇翕动几下,顺着少年的话语回应道:“都,都吃到了,快点,嗯啊,快点……要到了……” 或许是离别的心理作用,少女今日的高潮来得格外早,她那条白皙如雪的细腿在少年掌中发颤,随即紧绷得如同一根弓弦,连带穴口附近的肌肉都绷住,穴口一阵猛缩,将少年的肉棒锁在花道之中,叫少年挺动的动作蓦地一顿。 林斯拍了拍少女的翘臀,鼻尖冒出二叁滴细汗,在她耳畔声音喑哑地呢喃道:“九儿,九儿,放松点,你老公快被绞死了!” 少女自情潮中清醒了些,一双玉臂勾住少年的脖颈,想着自己即将远离他,心中不舍至极,红唇落到他的鼻头,吸溜地吮住那几滴汗,而后沿着少年俊秀轮廓啄吻,自觉地放松身下的花道,扭腰抬臀地吞吐紫红的巨根。 雪白饱满的两瓣臀轻抬,掩映于黑色毛发的巨物浮现,继而直直地前扑,那根难看的物事已然进入某个销魂窟,只余黑褐色的两个囊袋在外,沾在上面的花液缓缓地滴落在书桌上。 见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少年的喉结滚动得厉害。他轻轻含住少女送上来的香唇,身下却是如同闪电霹雳一般地猛入,汁水噗嗤噗嗤地迸溅,打湿了性器交合处的耻毛,黏黏腻腻的男女耻毛相交相缠,如同正在水乳交融、身体之间为负距离的两人。 他们极致地欢愉欢爱,少女的长腿勾在少年的肩上,嫩白的小手滑入他的衣物之内,深情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脊背,略长的指甲划过他的尾椎,激起他的阵阵战栗,让他低低地闷哼,令他长长的低吼。 “九儿,嗯哼,九儿,我爱你,我爱你,别离开我,呼呼,好不好?” 少女身下无意识地一绞,随即便努力地放松自己,嘴唇无声地嚅动了好几下,方艰涩地开口应答道:“……好!” “还有,林斯……我也爱你……” 对不起,林斯,请原谅我的谎言,但我也爱你这句话,从来不是句谎话! 有点悲伤,即便我是那个写她们的人,我也无法掌控她们的命运,分别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没关系,现在的别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 嗯?我发现没有小可爱再留言说下一个故事选哪一个了。说实在的,我自己更偏向于写ABO那个,但是其他的小可爱不发言,我就当你们默认开始第二个故事了呀。 下一章是浴室play!强调一下。这个故事结束之后可能会收费,所以看到的小可爱赶紧点个收藏吧,争取我在连载的时候看,别等到我写完收费再看,那多不划算呀! 第三十七章临别做爱三(高h) 第叁十七章 临别做爱叁 正值夏季,气候炎热,如此激烈的欢爱之后,两人身上尽是些体液,黏糊糊的不大爽利,索性换个凉快点的地方继续。 冰凉的水珠滴落在少年的身躯上,顺着性感的喉结而下,在少年精瘦的肌肉曲线游走,拂过那留有齿印的红粉茱萸,继而沿着少年撩人的叁角地带,最终归依于那巨物蛰伏的黑森林中。 宴九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开少年的束缚,踮起脚尖坐上洗浴台,满含水汽的猫儿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缓慢地解下自己未褪的胸罩,以及私处中间撕破一个大洞的内裤。 饱满圆润的雪峰终于完全失去遮挡,红艳艳的乳头高高耸立,泛着口水滋润过后的晶莹光泽,乳头四周的乳肉青紫交加,吻痕同指痕相互交叉,不难看出必是遭过一番蹂躏。 少女双腿大张,莹白的小手自小腿抚摸至大腿,随即在白嫩的腿根之处拨动,夹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往下扯。片刻,少女的内裤便挪至腿弯,那美妙动人的私处便展现于眼前。 两片肥美的蚌肉敞开,其间包裹的粉嫩肉肉不再拢上,而是颤颤巍巍地绽放,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洞。说出来可能发笑,这般细小的洞口竟能吃下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棍,但是洞口尚且流淌的白灼证明确是如此。那白灼如同一泓泉水,沿着少女的股沟,一汩一汩地顺遂往下,直至后庭处隐没不见。 林斯只觉浑身涌上几缕火气,合为一股地朝身下的的某处聚集,令他那不久前消火的肉棒直直屹立,龟头上的马眼馋得流下几滴涎水。 见到少年的巨根再起崛起,宴九十分满意地一笑,两手撑开自己的花穴,媚眼如丝地唤道:“老公,过来呀,过来狠狠地弄我,让我彻底变成你的,没有谁能将我夺走~” 心上人不知死活地勾引,那还得了,当然是顺势一扑,将娇软细腻的胴体压在身下,好好地一逞兽欲! 林斯搂住少女纤细柔滑的腰肢,正要吻住那张挠得心火乱窜的小嘴,忽听得少女兴趣盎然地说道:“老公,听说,听说后入的姿势不错,咱们试一试?” 少年瞥了瞥少女浑圆雪白的翘臀,回想之前欢爱所触及的感觉,心道:既然他的女孩这样说,他便满足她就是,免得她跟自己生气! 少年抱住少女转了个身子,矫健的手臂揽住少女的细腰,一手穿过两瓣雪臀深入,捏住花穴中间肿大的花珠轻揉,一根手指陷入穴口抠挖抚弄,待指尖触及一块软肉,少女尖声呼叫之时,方握住紫红硬实的巨根进入。 后人的姿势令少女浑身紧绷,花穴也格外地紧致敏感,巨物顶入花道的尽头之时,她猛地身体打了一个激灵,双手差点撑不稳洗浴台,穴道分泌的汁水大把大把地流出,分布于其间的媚肉前仆后继,把粗壮滚烫的肉物当做冰糖葫芦似的,咕咕叽叽地凑上去舔咬一口。 林斯微微停顿一下,便开始大张大合地胬弄起来。他双手使劲地扳开少女的两瓣臀,一把精瘦有力的腰杆来回挺动,身下作恶的肉棍时隐时现,两颗厚重的囊袋打得少女的雪臀啪啪作响,在空间不大的浴室尤为明显,传入少年发烫的耳根,越发增加他的情动之感。 隔着朦朦胧胧的水雾,宴九可以看清眼前的自己。眉如柳,肤胜雪,一双猫儿眼中情色弥散,上挑的眼尾泛着桃花嫣红,上身的双乳起伏不定,如同海里翻滚的白浪,看上去似乎舒爽至极。然而,她分明瞧见自己眉间结下的愁怨,眼角滴下的细雨。她同样也看到身后的少年。少年浓眉微蹙,狭长的眸子轻阖,又长又直的睫毛颤动不已,喉头情不自禁地溢出道道闷哼,半是难耐半是刺激! 林斯呀,林斯,要我怎么舍得你?少女心道。 少年忽的俯身亲吻少女的脊背,牙齿在蝴蝶骨轻咬刮蹭,一股电流遍体横生,少女身子登时一僵,迎合少年抽送的动作一顿,继而放声大叫道:“林斯,老公,别咬那儿……嗯啊啊……” “这里是九儿的敏感点么?比耳朵还要敏感?”说着,他又伸出粗粝的大舌在上面舔弄,沿着那弧度优美的沟壑亲吻。 宴九狠狠抓住洗浴台的边缘,身下花穴骤然抵达高潮,穴道立时狠狠紧缩,将少年的肉棍卡在花道,恼人的媚肉软肉一起上前,围追堵截那根搅动的巨物,合抱成团地箍住那物事,令他呼呼地直喘气! 林斯隐忍着身下的射意,两手绕过少女的脊背,一手包住一个乳儿,口中仍旧不放过蝴蝶骨,一面舔舐一面哑声说道:“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都是透顶的诈伪与空虚……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而它的呼声也还是──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九儿,乖,张开腿来,我那东西需要你,呼呼,它快射了……” 少女终究是抵不过他的情话,小手伸到性器交合之处,掐住最为敏感的花珠打转抚弄,雪臀迎合着他的动作,令他顺利地抽出插入。 林斯手中包住两团玉乳揉弄,身下哼哧哼哧地入个不停,快到好似没了影子,百十来下之后,腰臀猛地一使力气,龟头嵌入少女的宫口,同少女一同进入欢情的绝妙之处! 肉肉结束,下一章正文完结,后续进入番外。 今天我看了最新修订版的《天龙八部》,段誉和王语嫣没在一起,我顿时明白了你们之前死死要he的原因了,要是我是读者,我大概也接受不了。 大家真的不留言为想要立马看的故事投一票吗?情花虽然是小说合集,但不一定都是短篇小说呀,等你们想看的时候,依照我开学之后的更新速度,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看到自己喜欢的故事呢! 第三十八章大雁南飞 第叁十八章 大雁南飞 清晨降临之际,便是她宴九承诺分离之时。 宴九躺在少年宽厚的怀中,眼下乌青地凝视着他,将他的五官轮廓细细勾画,以便记住他清隽的眉眼,记住他的温柔和温暖。 他的嘴唇很薄,说明他相当薄情,可他的薄情只对外人,对于她,他从来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的鼻梁很高,说明他相当纵欲,可他却禁欲得很,只有在她面前化身泰迪;他的睫毛很长,每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像是掀开长长的幕帘,露出里面漆黑发亮的眼珠。 他说:“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 她何尝不是如此,她拼命地挣扎、反抗,企图从他设置的温柔当中逃之夭夭,从他浓烈而纯洁的爱中独身其身,却是难以自持地沉迷其中,自此心间住上一个少年。 她在少年放松的眉间落下一吻,轻声喃喃道:“林斯,祝你幸福,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只盼,只盼你别忘记我……不,还是忘记吧,宴九可不是什么好人,她不值得你如此深爱!”说完,她胡乱套上床下的衣物,在桌上留下一瓶纸星星,便背着背包离开了林家。 拖着行囊到机场坐下,手机铃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看着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九儿家的少年郎。 怎么可能还是她家的呢?他们已经再无可能了! 她面色凝重地一个一个拒绝,等到旁人出声招呼才关机,抠下手机后面的电池,彻彻底底地斩断与他最后的联系。 他知道自己离开了吗?看到了纸星星上的话了吗?应该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通接着一通地打。还是别看到纸星星上写的话吧,因为即便是看了,如今也毫无意义了。 我爱你,林斯,非常非常地爱你。 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是两条永不交叉的直线,但是很高兴命运出现了差错,让我遇见了青春年华中最美好的你! 你便是天上那片温柔的月光,我便是地上腐坏的夜来香,我落在地上痴痴地仰望,幸而得到了你一道光芒! 你才是我拼命反抗却不能拒绝的人,我沉溺在你的爱情当中无法挣脱,可是最后我们都必须归依平静。 为了你,我甘愿出走,为了我,请你好好生活! …… 再见,再也不见,对不起,不能陪你一起去北方看雪了,我走了,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挂念我,愿你前程似锦,幸福安康! 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林斯不仅发现了,还一张一张地打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直到看到最后一张,迟迟不敢相信母亲话语的他,终究是确认自己的九儿不再要他,留他一个可怜虫在独孤中徘徊,在伤情中绝望。 她是多狠心呀,明明说好了一起考北上,一起去北方看雪,一起彼此嫌弃到老,一起看对方鬓发苍苍的模样,最后誓言还是誓言,犹在耳畔盘旋萦绕,可那个与他许下诺言的少女先他一步,转身而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林斯瘫倒在冰凉的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整整叁天未打开房门。 后来林斯生了一场大病,错过了今年的高考,人越发地清冷孤高,冰冷沉郁地不爱说话。那个温柔浅笑的少年不在了,早已随着少女的消匿而远走高飞! 正文完,色上心头完。 正文已经完结了,番外会接连送上的。林斯再怎么冷清也是个半大少年,但是遭遇了一场失恋之后,便彻底成为那种冰冷的男人了,他长大了,同样也看清了现实如果有一天真如写小说一样就好了,失去的人会再回来,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番外一你终于舍得回来了(xyuzhaiwu9.com) 番外一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出狱回家) 离开林斯的第叁年春节假期,同学们组织了一场高中同学聚会,程薇作为唯一一个与宴九有联系的人,受班上同学的派遣打电话通知她。 “小九,还不回来吗?今年可是咱们高中同学的首次聚会呀!” 宴九搁下手中的钢笔,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的神色,轻声说道:“不回来了,我还回来干嘛呢?我高中那时候就是小透明一个,跟大家的交情不算是好,有我没我也不差!” “那林斯呢?那个曾经为了你错失高考的林斯,如今在国外学成归来的林斯呢?你也不在乎?”程薇有些激动地问道。 少女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纸上画圈,淡淡地自嘲一笑,回答道:“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反正我曾答应过林斯的母亲,与他永不相见,即便偶然撞见,也是咫尺天涯。” 电话那头的程薇冷冷一笑,她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她这般狠心呢?自从她离开以后,林斯的变化是身边人有目共睹的,昔日那个清冷如雪的少年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忧郁阴鹜的躯壳!她宴九曾经可是答应过自己好好珍惜的,转头来竟令一个好好的少年变成这样,这哪里是好好珍惜,而是将人推入深渊呀! “宴九,你个孬种,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怎么跟我示威的,现在人到手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丢下一堆烂事叫别人替你处理,我大前年劝你回来,前年也劝你回来,今年还是劝你回来,你不回来,是要林斯等你一辈子吗?他妈妈说的话你就听,到底是你跟林斯谈恋爱,还是跟他妈谈恋爱呀!”程薇一鼓作气地怒吼道。 听到一串子恶语脏话,宴九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反倒是笑语嫣然地笑了笑,称赞道:“你骂得真好……不怕跟你说,我当初是与林斯的母亲交换了条件的。艳九你知道吧,那个杀了副市长的坐台女……那就是我妈妈,而救我母亲的唯一办法就是离开林斯,薇薇,你说我怎么能够违背当初的诺言回去?我,我有什么资格回去呢?” 程薇沉默了一小会儿,语气放缓了下来,问道:“那,那你以后都会为了承诺而不会回来么?即便是林斯结婚生子也不会回来?” 少女手中的钢笔撕拉地划过纸面,不小心在上面戳下一个大洞,她愣愣地低头凝望着洞口,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是……不回来,无论林斯生老病死都与我无关!” “宴九,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说罢,程薇首先挂断电话,嘟嘟的电话声意犹未尽地在宴九耳畔徘徊。 她狠心吗?既然结局已然注定悲伤,为何还要费尽心力地追逐;既然她那不堪的身世会成为他前途上的阻碍,为何不愿意就此放过他,还他一个锦绣前程;既然月光注定会离开夜来香,为何不大方地放任其去留,从此天各一方,各生欢喜? 离开林斯的第七年冬,断绝联系的程薇再次打来电话,一开口便说道:“宴九,我要结婚了!” 少女站在白浪滚滚的沙滩,戴着遮阳帽眯眼眺望着蓝天白云,真诚地祝福道:“恭喜呀,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那你还不回来吗?回来亲眼看着我出嫁,林斯可是其中的重要人物呀!再说,你母亲不是快要出狱了吗?你就接你母亲出狱的同时,一块来参加吧!”程薇的语气很是温柔,其中的甜蜜可想而知。 然而,宴九只觉心脏钝钝地发疼,再也听不清她后续的话语,右手无力地支撑手机的重量,几百克的重量似乎快要将她压垮! 林斯……是重要人物,程薇一直喜欢林斯,两件事情合二为一,指向的是她不愿相信的事实,那就是林斯与程薇即将结婚了!她以为七年的时光令她彻底放下,孰料到头来她还是忘不了、舍不掉,脑海深处掩藏的记忆和思念排山倒海而来,叫她再也无法云淡风轻地说不爱!她承认,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或许,她该回去了,即便是站在远处远远地看他获得幸福也是好的,这样她才能毫无包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漆黑的监狱大门被人所打开,走出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岁月在她脸上镌刻下不少痕迹,却为她增添了一份成熟和韵味。簌簌而下的冬雪落在她的肩头,身后是暖黄色的阳光,好似过往的尘埃和阴霾尽皆消散,只剩下美丽的温暖和纯洁。 宴九淡笑地走上前去,为她披上一件羽绒服,祝贺道:“妈,恭喜你出狱,以后的每一天都将是你新的开始!” 艳九的视线却是落在一处,眉眼含笑地说道:“下雪了,怎么不回头看看呢?那边的雪景格外美好!” 少女一脸茫然地蓦然回眸,黑白分明的猫儿眼中映照这一个少年,不,或许该称之为一个青年男子。身着一袭黑色西装,外套一件黑色大衣,长身玉立地于琼树的枝桠旁边,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白的薄唇紧紧抿起,清俊得胜过一众小鲜肉。 他面无表情地迈着步子上来,冰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沉声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9.com 番外二疯狂做爱,下不了床一(高h) 番外二 疯狂做爱,下不了床一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要带我去哪儿?”宴九扭着手腕,挣扎地喊道。 林斯使劲地扣住少女的手腕,一举扛上小车的副驾驶座,砰的一声锁上车门,随即坐上驾驶座,欺上她柔软的身体,双目猩红地盯着她,冷声道:“你再说一句不认识我?你要是敢再说,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少女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双猫儿眼水雾丛生,委委屈屈地瞪着他,似乎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曾经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连人家不要他了还傻傻地等待。 男子以手遮掩住少女的猫眼,声音喑哑而冷硬地说道:“不许这样看我,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在车上办了你!”说着,他的指尖轻轻的触摸手下的眼睛,心中一笔一笔地将那双眼睛勾画出来。 绵长的电流自两相触碰的地方传来,一点一点地涌上指尖的神经,而后顺着神经的脉络丝丝缕缕地传输至大脑,再自上而下地传导到身下的某处。男子心下一紧,舌尖在后槽牙顶了顶,心中循环往复地折磨挣扎,最终放下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握紧方向盘,发动汽车离开停车场。 脚尖习惯性地在车板轻点磨蹭,宴九小心翼翼地觑视他,粉白的樱唇嚅动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说起。 当初那个少年已然长成男人,脸部轮廓越发立体冷硬,眸中的神色却阴鹜许多,隐隐藏着锐利的杀气。 他来找她干嘛?是结婚了,所以要彻底与她斩断关系,把自己送出去的纸星星还回来么?还是……他想脚踏两条船,利用自己对他的愧疚,好让她给他当地下情人? 她不愿意作出如此猜想,但他明明快要结婚,还同初恋情人纠缠,这些行为还不足以说明他的变化么?这分明就是渣男行径呀! “渣男!” “你这是在骂我?”男子斜睨着她问道。 她怎么又将心里话给漏出去了?!少女苦哈哈地心道。 一想到这人说的威胁之语,宴九怂得轻阖眸子,双手平放在双膝上,乖乖巧巧地得如同小学生,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不是自己说的。 林斯眸中掠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眼睑半垂,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说道:“我要是渣男的话,你是什么?哦,应该是‘抛夫弃子’的渣女吧!我没说错吧?” 这一听便是污蔑的话语,少女免不了不服气,小声地嘀咕道:“咱俩好像还没有孩子吧?哪里来的‘子’?再说了,你也只是我的男朋友而已,什么时候变成我丈夫了?” “哼,现在认识我了,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你之前不是还说不认识我吗?我们虽然没有夫妻的名分,却有夫妻之实,而且,之前是谁在做那事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公’的?” 宴九被怼得一下子打回原形,忙不迭地狡辩说道:“我才不认识你,你谁呀,快放我下去,不然告你强抢民女!” 真是不思悔改的小东西,一而再再而叁地挑战他的耐心。 林斯索性将车开往附近的郊区,刹车拔掉车上的钥匙,把一脸懵逼的少女压在身下,以长裤下那坚硬如铁的长棍顶弄着她,恶狠狠地说道:“本来是打算回去收拾你的,可你不点都不听话,这就怪不得我来郊外野战了!”说着,他薄唇压下,作势欲要吻上少女的唇瓣。 少女条件反射地脑袋一扭,男子的唇瓣吻上她的侧脸。男子火热的心骤然冷却,仿佛忽然置身于南极一样。他冷冷地自嘲一笑,随即以更加猛烈的攻势亲吻啃咬,顺着她纤细的玉颈啜吸,大手撕开她的衣物,自上而下地在雪白的肌肤上舔咬,随后一口摘下雪峰之上的红莲,包裹在自己湿热的口腔中吸吮。 男子湿润的唇舌在身上游走,伴随着利齿时不时地啃咬,宴九只觉又是痛又是爽,身下的私处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只待男子的那粗壮根长的巨物捅一捅。 不行,不能这样,她已经答应过林母再见只当陌生人,林斯也快要和程薇结婚了,她不能一脚插入两人当中! 黑长的青丝散落于座椅上,女子高扬起自己的蝤首,声音微弱地推拒男子的亲密,说道:“别,别,林斯,你放手,放手……” 林斯自少女的胸脯抬起头来,清俊的眉眼在路灯下格外惑人,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恶劣地吐出几个字来。 “我偏不,我偏不!” “我等了你这么些年,爱了你这么些年,你让我怎么放手?来,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如何放手好不好,就像你当年那样狠心地离开一样!” 宴九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俊彦,满心满意皆是愧疚与无奈,口中连续不断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斯,都是我的错……” “不用,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放任我惩罚好了!”说着,男子双目紧紧地阖上,接着睁开自己发红的双眼,扯开少女下身的牛仔裤,掀起包裹私处的内裤,两根手指直直地探入穴口,粗鲁地在其间抽送十几下,方咔吧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紫红的硬物,撕下少女的蕾丝内裤,钳住她雪白的细腿,挺腰重重地顶入。 下一章肉肉肉!不要觉得女主矫情,因为她跟林母之间是有条件的,如果她不遵守承诺,这跟没有道义的人是一样的! 番外三疯狂做爱,下不了床二(车震) 番外叁 疯狂做爱,下不了床二 “啊……”少女凄厉地高呼一声,一双小手不停地拍打他,泪雨涟涟地说道:“疼,疼,你,你出去……出去……” 感受到穴道的细嫩紧致,林斯心下异常欢喜。虽然早已知道她没有男友,但是当真实地体会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的女孩一直是他的,从来没有过其他人,他们一直都是属于彼此的,从来没有变过! 林斯不由地柔情万丈,丝丝缕缕的甜意萦绕于心坎,将他一圈一圈地缠住,密密实实地透不过气,除了眼前雪肤花容的少女,便再想不起其他来。 他眉眼含笑地执起少女推拒的小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亲吻,舌尖在指骨舔舐纠缠,围着无名指的根部温柔地打转,而后脉脉含情地凝视着她,在她肌理细腻的手背落下无数的碎吻。 “不出去,就不出去,你奈我何!”他难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宴九羞得满面通红,玉白的肌肤犹如霞光映射,娇花照水,情动的猫眼仿若云遮雾罩,朦朦胧胧,好似一杯沉淀多年的女儿红,令人一喝便醉! “你,色鬼,色狼……你,不要脸……” 林斯陡然回忆起以往的记忆。那时的她对于他的追求不堪其扰,每每靠近亲密的时候,她便如同现在一样,娇娇细细地骂道:“色鬼,色狼,不要脸……” “我想要的很简单,时光荏苒,你依然还在这里。”脑海中乍然浮现出少女七年前对自己诉说的情话。 是的,他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不走,可她为何要一个人离开,即便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他们不是可以一起商量着解决么? 心中万般柔情化为不甘心,他们到底错过了多久呀,如果不是他还偏执地等待,他们是不是要错过一辈子呢?七年的时间,他怎么就觉得好像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他已然成为商场上的老手了呢! 脑袋埋在少女的颈窝,干燥滚烫的唇瓣在上面厮磨,男子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道:“九儿,九儿,我的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错过了多久呀……七年时间呀!” 熟悉的叫唤声令宴九一愣,随后感受到颈项上温热的液体,叫她情不自禁地抱住男子,一双朦胧的猫眼水光盈盈。 “林斯,林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离开的,可……” “可什么?” 少女嫣红的嘴唇嚅动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只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呀,我们相距太大,你的起点太高,走得太快,我怕跟不上你的脚步,只好放手离开了!” 闻言,林斯失声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神情变得阴鹜,伸出一只大手,探向性器交合之处,抠出花瓣中掩藏的花核,拇指食指并拢掐住磋磨揉动,中指在上面抚摸弹弄,极尽挑逗之能事,叫娇滴滴的花蕊不住地啼哭,流下串串成珠的泪水。 男子早已熟悉她的敏感地带,随意地拨弄轻抚便令她快感如潮。那指骨分明的指尖仿佛有魔力似的,游走跳动之时,细细碎碎的电流便在指尖生发,绵绵密密地袭击少女。她不禁浑身战栗起来,穴道死死地箍住体内的肉物,待男子悄然放手之后,她已经小死一回了。 “呼呼,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宴九双眸失神地盯着车顶,娇娇柔柔地低喘呻吟。 就着高潮而分泌的大量花液,林斯成功地一插到底,肉棒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仿若战场征伐厮杀的利器,毫不留情地一举穿破,直抵少女娇嫩的花心。花道中的媚肉迭迭涌起,时轻时重地挤兑着肉棒,又好似强烈的吸盘一般,拼命地在棍身啜吸噬咬,势必要吸出其中蕴藏的精液。 男子沉沉地闷哼一声,随即抓住少女绵软的两瓣臀,不断地朝身下的猛兽喂送,使劲地在花道抽插顶弄,叁百六十度地旋转研磨,俊脸埋在雪白的双峰之间,鲜红的大舌在双乳根部亲吻,在那深凹的沟壑中落下紫红的吻痕。 宴九舒爽得双腿打着颤儿,十根莹白玲珑的脚趾头蜷缩于一块,小鸡啄米似的踢在男子的肩头,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唤道:“好棒,好棒,林斯,快,快,啊啊啊……快点,深点……林斯……老公~~” 听见“老公”这两个字眼,林斯挺腰抬臀的动作蓦地一顿,随即十指陷入雪白柔软的臀肉之间,勒出数十条深红的指印,加剧自己挺胯的动作,两个囊袋打得花阜啪啪作响,捣出片片浪花似的白沫。 小轿车似乎难以支撑男子顶撞的力度,晃晃荡荡地随着他的动作摇动,嘎吱嘎吱地哀声叫唤着,颠颠地加深了他顶弄的深度,拳头大小的蘑菇头在花心搅动,令宴九在欲海当中节节攀升,几欲抵达高潮。 知晓少女马上快要到了,林斯猛然抬起头来,薄唇印在少女的樱唇上,大力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香舌来回缠绵,吃下她的欲出口的尖叫,矫健的腰杆大力地耸动,不休地顶撞着少女的宫口,过了好一会儿,龟头才顺利地闯入子宫。 宴九被他吻得濒临窒息,鼻端沉沉地呼气吸气,快感如同喷涌的浪潮,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娇躯,叫她身下的娇花绽放泣珠,双目无力地翻白,眼前白茫茫一片。少时,少女眼前五色烟火临空,噼里啪啦地绽开,仿佛花开的声音,叫人顷刻酥了骨头! 写肉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忽然对那些写肉的大神肃然起敬。这这样吧,大概还有二个番外就结束了。没有人留言吗?作者君卖萌撒娇求留言! 我再次修改了一下,就装饰了一下语言,其他的没改。 番外四我爱你,千百遍 番外四 我爱你,千百遍 不知折腾了多久,男子才停下挺腰的动作。细致地为少女清理一番,给她盖上自己的大衣,他拂了拂她散落于颊边的碎发,定定地凝视着睡觉的她,半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才踩着油门往前驶去。 待宴九自然苏醒之时,已是凌晨叁点四十五了。床头的夜灯散发着温暖的光晕,仿佛黑夜中唯一的萤火,点亮了昏暗的一隅。 少女的目光在房间四周游移,低调奢华的黑色地板,洁白如雪的墙壁,华美精致的大吊灯,暗黑如墨的被子被单,黑白单调的搭配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男子的房间,而非是自己的房间。 林斯呢?她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是跟他在一块儿的。 宴九掀开身上的棉被下床,赤着脚推开房门出去。许是白天放晴的缘故,天空浮现出弯弯的月亮,照得整个客厅有些许光亮。 “砰——”易拉罐的气泡冲击瓶盖的声音响起。 少女呆愣了片刻,而后悄悄地上前,借着月光的清辉看清阳台上的人。这一看,她的长睫登时濡湿了。 冬日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男子却脊背挺直地站在风里,一言不发地执着手中的易拉罐往嘴里灌,孤独而单薄的身影仿若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一人。喝下一罐啤酒之后,他声音喑哑地喃喃道:“我需要你,只需要你,让我的心不停地重述这句话。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就像黑夜隐藏在祈求光明的朦胧里,在我潜意识的深处也响出呼声──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 宴九的胸口不止地发酸发胀,眼底掩藏的泪水脱落眼眶的束缚,一串一串地划过她苍白的面容。她捂着发疼的胸口,双腿发软地跌倒在地上,压盖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走马观花地放映。 “九儿,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我反抗着对你的爱,却无法停止对你的爱,你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九儿,我想你了……” “人生路漫漫,上天怎么苛待你的,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兮,如隔叁秋;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你说的半天在我心中已经过了一年半,叫我怎么不想念,如何不伤心!” “我爱你,从未想过的爱你!” “九儿,摩天轮到达最高点了……我爱你,比昨天更爱你!” “九儿,嗯哼,九儿,我爱你,我爱你,别离开我,呼呼,好不好?” …… 宴九呀,宴九,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呢?你怎么能够让林斯独自咽下爱而不得的苦果呢?你怎么忍心看他一个人在深夜里为你买醉呢? 宴九使力推开阳台上的玻璃窗,脚步杂乱地奔赴于男子身后,一双小手紧紧地箍住男子的腰杆,泪如雨下地哽咽喊道:“林斯,九儿不离开你了,九儿不离开了,九儿知道错了,林斯,老公……” 林斯死死地握住手中的易拉罐,罐身在手指的压制下变瘪,里面的水汽砰的一声冲出盖子,酸涩辛辣的液体溅了他满身。 “是吗?你在离开我的那天晚上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当时叫你不要离开我,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好,可是最后不还是不声不响地走了,现在的许诺你以为我会当真吗?”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好似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我等了你七年,你回来的时候说不认识我,我等了你七年,你却将我的真心放在地上践踏……宴九,你到底有多狠心呀!”他突然情绪激动地扯开腰上的小手,转身钳住少女的肩膀摇动,一双猩红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厉声说道:“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离开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你知道我等了你七年之后,你若无其事的样子有多可恨吗?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当你用那双猫儿眼可怜兮兮地盯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悸动吗?那颗冰冷的心脏再一次因为你而复活,那个七年前的少年因为你而苏醒,这些你都知道吗? 说罢,男子神情倦怠地转身,懒懒地倚靠在栏杆上,又开始沉默不语地喝酒,一口接着一口,似乎想要将自己彻底地灌醉! 宴九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杆,双目紧闭地感受温暖的体温,过了许久方启唇开口道:“林斯,老公,跟我结婚吧,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我离开了!”语罢,她平静地笑了笑,又道:“你之前说过的,要是我有一天违背诺言的话,就必须每天都一千遍我爱你,说到嘴巴起泡为止,不知道现在还管不管用?……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一声声“我爱你”在林斯耳畔浮动,仍凭他再冷再硬的心也免不了感动,更何况,他的意图本就不在于同她置气。他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垂下又长又直的睫毛挡住眸中的神情,听着耳边越发干涩微弱的女音,不禁出口说道:“自己记着,还有五百二十遍!” 宴九茫然地怔愣了一瞬,随即喔喔几声,暗自记下自己的遍数,不知又说了多少遍,男子的心终究是软下,俯身背起身后的少女,一面拍着少女的翘臀,一面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说得差不多了,现在该做了。今天过后的一个月千万别想着下床了!” 作者君写这一章的时候不禁哭了。说实在的,要是你大家等了自己的爱人七年,可那人却不肯认自己的话,那种苦痛还是很不是滋味的。很多话都在前文提及过,要是没有看过前文的小可爱一定要去看一看,不然,未必能明白这种感情和她们之前的对话。 下一章应该还是肉吧,不过最多两章了,还得交代一下程薇结婚的事情。 第一章我的室友喜欢大胸(扶她) 第一章 我的室友喜欢大胸 中医大校门门口,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在此停驻。女孩身着杏色雪纺纱裙,戴着一顶米白色的遮阳帽,又长又直的青丝垂落而下,在晨间沁凉的微风中,宛如天女散花一般飞扬摇曳。学生会迎新的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不过从轻薄网纱勾勒出的身形猜测,今年学校又迎来了一位女神级人物。 为何使用“又”字?这得从昨天说起。 昨儿个夕阳西沉之际,他们本以为大抵不会有人再来,都开始收拾东西打包回寝,不料,他们刚打算离开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一声富有磁性的女音。 “请问是迎新的学长学姐吗?能不能麻烦带我去一下寝室呀?” 他们转身回望声音发源地,立时目瞪口呆,合不上嘴。 落日的余晖洒在天地之间,把整片地区晕染为玫金的图画,而发声的女孩便是那画中人。她一步一步自色调奔放的油画中走来,玫金色的阳光打在波浪似的卷发上,好似镀了浅淡不一的金粉一样,纤长浓密的睫毛落下薄薄的阴影,为她深邃妩媚的眼眸增添了一份厚重感。她身着简单的白衬衫并牛仔裤,却是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巨乳蜜桃臀大长腿,成年女性幻想的叁点,她一个都没有落下。 “你是新生?”张剑问道。 女孩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封录取通知书,随即递给他们。 打开录取通知书,看见上面写的医学系,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心道:甭管你入学的时候,长得多好看,一旦入了学医的门,从此便与好看无缘。他是医学系的直系校友,非常清楚医学系的通病——忙。平日里学习都累成了狗,哪还有时间捣鼓这些花哨的东西。 几个见色起意,打算追求眼前的学妹,一瞧医学系叁个字,便歇下了心思。不是他们不接受医学系的,而是他们明白作为中医大的王牌专业,医学系的人到底有多忙。于是几个人拍了拍张剑的肩膀,示意他亲自带直系学妹去寝室。 “学长,可以告诉我教务处怎么走吗?” 张剑的思绪被清冷的女音打断。他抬起双眸一看,站在门口的女孩不知何时走到自己面前,如今还在询问他的话语。女孩不负他的猜想,长得果真是清丽脱俗。细细长长的远山眉,不大的扇形小双眼,高挺笔直的小鼻子,浅白透粉的樱桃唇,不算精致的清淡五官,组合在一块儿,竟有种别样的风情。仿佛山水泼墨画中淡淡的笔墨,留白颇多却蕴藏着悠长的韵味。 缪斯女神,他的缪斯女神,他终于找到了! 张剑耳根子有点发红,轻轻咳嗽几声,毛遂自荐地说道:“要不,我带你去吧!” “谢谢学长!” 走在教务处的路上,两人相视无语,张剑觉着尴尬,主动搭话道:“学妹叫做什么名字呀?” “卫若雪,卫若雪的‘卫’,卫若雪的‘若’,卫若雪的‘雪’。” 这说了跟没说不是一回事儿么?张剑腹诽道。 他憨憨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学妹可真是幽默呀!那学妹今年满二十了吗?” 卫若雪神色怪异地瞅了瞅他,倏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学长是学侦查学的吗?” 张剑不解地眨眨眼,不懂这个学妹的脑回路,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学长不是学了侦查学,拿我来练习两下吗?不然为什么要查我的户口?” 张剑的俊脸扭曲了一瞬,片刻便恢复原状,心道:感情她这是变着法来说他多管闲事呀!好吧,他输了,他自认为不是这个学妹的对手,女神什么的果然只能用来仰望,而不是降落凡尘谈恋爱的! 男主是个尤物,既有大胸,又有大鸡鸡,可以说是百合扶她,但作者君自己觉得是言情,哈哈哈! 第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一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五月,渝州城内的荷花池中新荷未开,粉粉白白地缩在绿色荷叶下,变着法子躲着逐渐升高的乌日,微风一过,这法子便不管用了,随着叶子的倾倒而露出真面目来。欲放未放的花骨朵儿仿佛碧天里的星辰,渤海里的浪花,零散地分布其间,却是耀眼至极。 鱼子菡掀开红盖头,从新娘服内掏出一把木折扇,打开花轿的帘子,遥遥地望着在那记忆里盛开过十来次的水莲花,心下霎时涌进无尽的惆怅。 今日,她便要远离这个受尽委屈的地方了。然而,她并未欣喜。她同嫡姐一同出嫁,嫡姐郎君是状元郎,而她的郎君则是四十岁的老男人。那老男人家住刘家村,家有良田十余亩,家境还算富裕,可人家有妻有子,这一嫁,当个小妾,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这便也罢,苦日子过了许多年,过着过着,心态方平,日子还可快活。 可她就是心有不甘。虽有嫡庶之分,但是同出一父,这命运咋就相差如此多呢!出嫁之前,她比不过鱼子凤,出嫁之后,她还是比不过鱼子凤。如此下去,何时方可实现原主心愿呀! 哀叹一声,鱼子菡索性不管不顾,豪迈地翘着二郎腿,举止不雅地使劲扇风。这也是个心大的主儿,想着想着,竟抱怨起天气来。 “什么鬼天气呀,热死我了!” “这会子便如此热,若是洞房时人重人、肉贴肉,该多热呀,要不,就叫那人别洞房了,等天气凉下来再说?”话毕,她又扯下自己的新娘服,独剩下一件白色亵衣。这下,倒是凉快不少,没多久,便美眸一阖,会见周公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倏尔听得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鱼子菡吓得惊醒,忙将新娘服穿上身。待穿至一半,花轿停下,喜娘在外面叫喊道:“踢轿门,迎新娘!” 轿子立时轻摇,少顷,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掀开轿帘,温润如玉的男音随之而来。 “娘子,下轿吧,不要误了吉时。” 鱼子菡看了看伸进来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穿到叁分之二的新娘服,欲哭无泪地咬了咬牙,拢上衣领,将红盖头随手撂在头顶,方握住那双指节分明的手。 汗津津的手落入温凉如玉的手,大手包住小手,一股子电流从接触地带袭来,使得二人均是一颤。她不自觉地挠了挠他的掌心,细密柔滑的触感传来。 这老男人的手保养得倒是不错,竟与及冠少年的肌肤无二,鱼子菡暗道。 踏出轿门,鱼子菡步态优雅,步步莲花,与身穿新郎服的男子并肩而走。 新娘身形窈窕,举止有仪,新郎笔挺如竹,面容俊秀,在当场宾客看来,金童玉女不外乎如此。 踏火盆、入直花堂、跪拜进香、献香、叁叩首。诸多繁冗的礼节过后,便是新郎新娘手执红绸立于堂中央对拜环节。 只听得礼生咏唱道:“一拜天地。” 两人便转身朝外跪拜天地,叩首。 “二拜高堂。” 二人又如礼跪拜,叩首。 “夫妻对拜。” 礼生的话刚落,鱼子菡便觉得红盖头有些不对劲,迟迟不肯与新郎交拜。叶蓉琛拉了拉绸带,示意她照做。 这会子,堂中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连高堂上恭坐的方茹雪和李青桐都差点坐不住了。鱼子菡被逼无奈,硬着头皮与之相拜。 不出她所料,起身的那一刻,红盖头掉了。那一刹那,宾主惊异,暗道果真乃渝州城第一美人,那勾栏里的花魁连她的五分颜色都不及。 但见女子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云鬓花颜肤胜雪,体态风流袅娜烟。娇腮横渡绿青丝,香汗沾湿花由子。樱唇微启,娇艳欲滴,双眉微蹙,目含水汽,盛妆华服之下,宛如灼灼暗夜芙蕖,可那清透的气质,分明是洗尽铅华的水玲珑。二者交融,倒不显累赘多余,清新妩媚,于碧玉年华、初为人妇的少女而言,最最动人。 看过了可以不看,是之前下架的,不过做了一些修改。 第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H) 第二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坐于新房的大床上,鱼子菡踢掉脚上的绣花鞋,掀开红盖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亏得新郎及时将自己抱入怀里,不然,明日的大街上必定到处皆是自己不符规矩,未具妇德的流言蜚语。她倒是不在乎,反正她脸皮厚着呢,就是怕夫家不满,戳娘家人的脊梁骨。 新房中放置有一大瓷缸的冰块,白色的雾气升腾,迅速在整间房中扩散开来,渐渐驱走了热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处河水里的沁凉。 鱼子菡坐得腰酸背疼,便起身走走,从紫檀木桌上偷了两块芙蓉糕。一面走,一面想,这嫁人真不是人干的活,老祖宗怎能如此苛待子孙后代呢,许多繁文缛节过后,喜事都变丧事了。官府大抵便是出于这般考虑,故而才不允许女子多次婚嫁的吧! 入夜里的知了声一阵一阵的,没完没了,叫得人心浮气躁。鱼子菡亦是,便脱掉上半身的束缚,独独留下大红肚兜,找了一张月色丝绢,沾了“冰缸”里的冷水,擦洗俏脸、颈上,臂弯处的香汗。 擦洗完毕,仍是黏黏糊糊的,不大爽快,又褪却肚兜,一手托着发育不良的乳儿,一手沿着乳沟往里细细擦拭。 叶蓉琛喝了同窗的祝酒,打发了宾客,便遵从母亲意思,回房干大事。 平心而论,他之前对这场婚姻毫无知觉。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兼之打小饱读孔孟礼教伦理之常,自是不敢违背父母之令,便听从老人的话,娶了那渝州城的第一美人鱼子凤。 可一番接触之后,倒是生出几许期盼来。他的新娘面若芙蓉,身段撩人,抱起来轻轻盈盈,仿佛快要飘落至凡尘的雪;性情约莫是活泼好动的,看拜堂时的意外事件便可预知一二。 适才同窗们皆慨叹道自己好福气,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今夜温香软玉在怀,只道春宵苦短。他一向不喜这些胡话,而今却是不抵触,反倒是面色涨红,幻想连连。 悄悄推开门,打算看看自己这活泼的新娘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做些什么,没想到,这一瞧,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本该由新郎亲手脱下的喜服散落一地,红盖头为人无情地抛掷在床头,而那新娘正上身赤裸,背着他,不知在干些什么勾当。 碗大的红烛在尽情燃烧,橘黄色的灯火摇曳,一晃一晃地落在佳人光洁如玉的背上,打下一片暗色阴影,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看不真切。泠泠的水声在安静的新房中响起,佳人玉璧轻抬,划下一道优美的弧度,仿佛在舞动一般,好看得紧。 叶蓉琛算是明白她到底在干嘛了。原来是热得受不住,给自己净身去了。 他悄悄闫上门,喉结上下滚动,上前圈住那勾人心魂的美人,轻笑一声道:“娘子,怎的不等夫君来为你揭盖头,脱喜服呢?”话毕,又将自己略显干燥的唇印在那细腻光滑的蝴蝶骨上,上下磋磨两下。 起壳的热唇与冰凉的脊背相接触,滚烫得女子一颤,男子檀木香气源源不断地从口鼻侵袭而来,女子的腿一软,倒在男子宽厚的怀里娇喘。 “相,相公,这天气这般热,奴家浑身不大爽利,所以才……”话未说尽,身后的男子一路亲吻,竟一口含住肉肉的耳垂。 鱼子菡以手推拒那灼热的束腰大手,娇娇怯怯地道:“别,别,相公,这天气这般热,奴家臭烘烘的,不如我们等凉快一些再行敦礼如何?” 叶蓉琛哪里会听从她的提议,早在目睹佳人上半身赤裸的一瞬便热血沸腾,下身肿胀,况且这佳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便不依女子的意思,闻着女子玉颈上的清淡莲香,调笑问道:“娘子身上哪里臭了,分明香极了!若是依娘子所说,那什么时候才行?等孟夏过去,还是季夏,抑或是入冬?那会子,你会不会又说,太冷了?嗯?”话毕,双手上移,握住那两团绵软。 第三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叁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啊,啊,相公~”鱼子菡躺在大红鸳鸯锦被上仰头娇吟,美目盈盈若水,半眯着眼眸看着帐顶的交颈鸳鸯,一双小手无力地拉扯着男子披下的青丝。 苍天呐,大地呀,谁来告知自己,为何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怎的摇身一变为一个芝兰玉树的美男子,莫非是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 哦,这个老妖怪为何如此执迷于自己的一对乳儿,之前在冰缸边上搓揉了好一会子,如今又来吃自己的乳儿,难不成是孩提之时没吃够奶就断奶了,或者是婆婆生不出奶水来? 胸上一痛,鱼子菡低头嗔道:“相公,你,你咬疼奴家了 ~” 大手稍稍放松了力度,男子抬头,一双含情桃花目半染情欲,仿佛是桃花泣血,鲜妍风流,轻哄道:“好娘子,你这两个白面馒头长得正好,一掌可握,又香得很,为夫耐不住才施了大力,下面我轻些如何?” 闻言,鱼子菡侧眸,娇羞道:“相公要便要,问我如何,只不弄疼我就是!” 女子芙蓉小脸,粉腮含春,水眸欲泣,青丝铺陈,在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上面似芙蓉,娇躯仿若俏生生,白嫩嫩的莲藕一样,诱人品尝。 叶蓉琛看得心痒痒,立誓要做那摘花人,取下一片花瓣来吃吃甜不甜,便俯身吻上女子的红唇。 他伸舌一舔女子的唇瓣,芙蓉糕的碎屑席卷入口,轻笑一声,调笑道:“娘子是偷吃了摆在桌上的芙蓉糕?” 鱼子菡羞得面色潮红,越发艳光夺目,垂眸嗔道:“吃你的奶子去!” “不,我发觉娘子的芙蓉糕味道甚好,先吃这个。” “你,唔~”未出口的话语堵在唇齿交缠之间。 男子的吻显得青涩,起初只知道伸舌头至女子的口腔内翻搅,未曾顾及女子的感受,直至女子痛呼一声,方小心翼翼地进行探索。他先是温柔如水地指使大舌对女子的贝齿、上颚、下颚、小舌一一扫荡一遍,等女子完全适应,方卷起女子的小舌共舞,吸溜着女子的口涎,输送自己的津液。 两人渐入佳境,女子也沉迷于亲吻的快感之中慢慢回应男子,柔软的小手在男子的背部探索,仿佛是温柔的水波若有若无地触碰男子肌肤。二人的两条红舌在空中相互依偎,相互缠绕,绞得紧紧的,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仿佛是丛林中的雌雄二蛇交配一般。 “唔嗯,哈,……唔唔……” “唔~”女子轻吟出声。 一吻毕,叶蓉琛喘息道:“芙蓉糕果真香甜,何故此前没发现呢?” 鱼子菡被说得羞恼至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娇喘吁吁地骂道:“臭相公,坏相公,你惯会戏弄我!” 叶蓉琛偷了一记香吻,方笑道:“娘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我不戏弄你,要去戏弄哪个女子?莫非娘子是想要我去戏耍藏花阁的花魁么?” 你不是有正妻供你戏弄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人一般,鱼子菡暗道。 心上这般想,嘴上却道:“你敢?你要是去那个腌臜地方,还娶我若何,想要找人戏耍了便花些钱去就是。” “是是是,娘子说的不无道理,为夫受教了!接下来,为夫不仅要戏弄你,还要亲你,咬你,一口吃了你,!” “哪里学来的浑话?” “同窗。” “以后不准听他们胡说了!” 叶蓉琛满口答应,回道:“日后只听娘子一个说便是!”说着,便褪下喜服,与赤身裸体的女子交迭。 第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四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辟火图上指示道:娇娇女儿花蕊湿,始是恩泽初承时。 叶蓉琛伸手往下探了探女子娇花,摸到一大把清水。这水儿流得欢快至极,一股脑地涌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大红鸳鸯锦被。他估摸着花季已来,摘花时机成熟,便轻笑地在花瓣上不含情欲地印下一吻。 到底是十六七的黄花闺女,私密处为人这般相看和触碰,纵使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正儿八经拜过堂的相公,鱼子菡还是十分难为情。 她别过脸去,将青丝拢作一团,遮挡住自己的粉面,打了个哈欠,佯装睡意朦胧地说道:“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怎的不叫奴家了?” 鱼子菡恼怒,恨极他此刻这般调侃自己,半起身,在男子的茱萸上咬了一口,嗲声道:“坏相公,奴家只盼你快些!” 叶蓉琛又是笑,直起身,露出那直直挺立、青筋虬结、粗大涨红、宛若香肠的巨物,其周围还分布一匝匝密集的黑毛,像是黑猪身上的汗毛一样,浑不似男子清俊容色。 鱼子菡忽而想起隔壁庄子的春杏所说的话语。 春杏是家生子,企图这辈子嫁出去是没什希望的,便与庄子的长工大牛私通,早早尝了情滋味。两人一同说些私房话时,春杏便时常与她分享些房中事。 “这男人呀,忒坏,身下长了个大东西,又丑又怪,用起来倒是好使,除却第一次有些疼痛,之后便会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是要升仙么?” “不是升仙胜似升仙,老人们也不就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么?就是这个理!” “你呀,出嫁后便会知晓我说的是什么了。” 鱼子菡又是惊奇又是期许,咽了咽口水,觉着私密处麻麻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收拢了两条美腿互相摩擦,好生慰藉一番,怯怯问道:“相,相公,这东西能进得来么?别把我的花儿胀破了。” “娘子放心,昨儿个我已是研究了好几个时辰。娘子的花儿比你想的结实得多!”他宽慰道。 叶蓉琛拉开女子洁白莹润的双腿,扒拉开幼小粉红的花瓣,以拇指食指撑出一个小洞,委下身来,劲腰一挺,硕大的阴头已是推了进去,遇见一层障碍,知晓是象征女子贞洁的保护膜,稍微一顿,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妨碍,直直地抵入花心。女子痛得娇呼一声,小腹使力,花穴收缩,夹得男子又痛又爽。 鱼子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男子的胳膊,蹙着眉,水眸里如雾如霭,烟波渺渺,一串串珍珠从发红的眼角划过,红唇半张,哽咽地喊道:“呜呜,坏东西,坏东西,相公,我不要了~” 见女子泪光点点,蝤首轻摇,乌发若水,水波荡漾,口中念念有词,叶蓉琛心中蓦地一疼,在她的眉眼、口鼻、双颊落下粘腻的吻,轻哄道:“为相公我忍一忍,此后你便是我名副其实的娘子,我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这般苦痛!” 鱼子菡一愣,断然没想到男子许下如此诺言,心下感动,摸了摸他唇红齿白、俊秀斯文的面容,羞赧问道:“你说话算话?” “必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鱼子菡心下欢喜,在男子的侧脸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忍痛回道:“你,你动吧,奴家不痛了。” 第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五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女子俯趴于榻上,矮着纤腰,翘着小臀,两处腰窝生长出一双热铁钳,臀瓣之间捣进一根紫玉杵,入得呼哧呼哧的,伴随着两个大球拍打肉体的羞耻声音。 男子的腰杆一挺,女子的一对乳儿大小适度、颜色粉嫩的乳儿便起起伏伏,仿佛月下雾湖的微波,荡荡漾漾;男子的腰杆一收,女子花道一空,情不自禁地翘高白生生的臀瓣去追逐巨物。 男子轻笑一声,一双手从腰窝顺着少女窈窕的曲线向上,一把握住那两朵绵软的白云,身下那物事也不立时捅入,而是以之与花穴中肿胀的珍珠摩擦,随着女子腰肢的轻摆戳进一个头去。 细微的电流由亲密接触的花穴生发而来,一路传输至尾椎,爽快得鱼子菡头皮发麻,可这一点程度与之前相比远远不够,就像是儿时见了芙蓉糕,只能嗅一嗅,不能尝一口,心痒难耐得紧。 她娇呼道:“嗯,相公,相公,奴家,唔嗯,要~”她的声音娇娇嗲嗲,含着春情与欲望的沙哑,甜得发鼾,软了男子的心。 “嗯,呼,方才是哪个小娘子喊道不要不要的?” 鱼子菡偏过头,回道:“坏相公,呃哦,是,是奴家,行了吧!” 叶蓉琛趁机吻上女子的檀口,堵住那勾人的女音,在那软软的下唇上又啃又咬,好似吃白豆腐一样,而后,诱惑着女子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口腔,仿佛要将它一举拆分入腹,一丝不留。 而男子身下的阳具则同时捅入花穴,于重重迭迭的媚肉中间寻找安生之所。女子的花道极为紧致,对于男子的硕大而言,像是一个身长八尺的健壮男儿去钻狗洞一般;花道极为曲折,九曲十八弯,若非他的阳具粗长,必是见不着底的。男子的巨物左摇右晃,忽而触及一块软肉,宛若女子的小嘴一样,拼命地啜吸着,似乎想要吸干自己的阳精。 差点就此了结自己的第二次,叶蓉琛一恼,不信邪地偏偏往那儿狠狠一戳。 “啊~”女子娇啼一声。 不发现不知道,一发现不得了。方才那被捣弄的地方痒得很,仿佛蚊子在上面咬了个红疙瘩,为人一抓,痒意上头。 男子插入,对准那个地方又是一怼,痒意稍舒,女子生怕男子离开,主动套弄起阳具,专门挠那一块软肉。 叶蓉琛为自家娘子这般急色的模样所逗笑,拍了拍她白嫩的翘臀,迎着女子的主动继续戳刺,调笑道:“娘子,嗯,这般急切,看得为夫,嗯额,惭愧,嗯?” 鱼子菡的娘亲早年离世,父亲常年在外经商。而长期在家管理后宅的大夫人则十分厌恶这个狐媚子所生的孩子,便任她自生自灭,平时连吃食都会苛待一二分,更不会教导房中事,巴不得她不懂这些为丈夫所嫌弃呢。故此,鱼子菡并不大明白体内的瘙痒是如何一番情况,只得羞红双颊,撅着红唇问道:“相公,何,何故发笑?唔嗯,奴家花儿那里被蚊子叮了,啊啊,一口,痒得很,要夫君的坏东西挠一挠才是~” 闻言,叶蓉琛失笑,捏了捏女子鼻头,宠溺说道:“傻娘子!嗯呼,还有更,更舒服的,要么?” 鱼子菡老实地点头,喘着气回道:“只要给我止了痒就行!” 听得此话,叶蓉琛一笑,便使了全身力气一撞,竟直直插入昆石,进到一个更为紧致的处所。那里面水润湿滑,温暖如春,仿若泡在骊山下的温泉,使人身心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只当牛郎会织女。 伴随着浅浅疼痛而来的是刹那间璀璨的烟火。红橙黄绿青蓝紫,数数颜色有七道,像是荷花庄里雨后天晴时的彩虹的色调,迷煞人眼。鱼子菡小腹猛收,糜乱的花液仿佛打翻的麝香清露,倾泻而出,滚烫的清液浇灌于男子的阴头的小洞上,引来一阵剧烈的翕动。 男子被烫得浑身一软,爽利得连灵魂都在空中开始飘飘浮浮,身体上的阳具发硬,迅速抽插了几百下,叼起女子的耳垂狠狠一吸,便坚持不住泄出,喂了花穴满满的精华。 正于高潮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如热汤般的精液,惊叫一声,微颤着身子迎来新一轮的“欲仙欲死”! 第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六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体念女子是首次,叶蓉琛便不欲纵欲,独余巨物浸泡于水润如温泉般的穴内,时而浅浅戳刺两下以延缓彼此的快感。 鱼子菡闲躺于男子的臂弯处,微眯着美眸享受男子在背部的轻拍,轻轻问道:“相公可记得适才答应我要敬我、爱我、不伤我的事?” 叶蓉琛侧身执起女子的一缕青丝,细细把弄发梢,间或轻嗅女子其间的莲香,闻得此言,慵懒地回道:“记得,若何?” “爱人是否便是要成全?”她继而又问道。 叶蓉琛自个儿对情爱也不是十分了解,以他从同窗同窗处所得来的知识分辨一通,勉强点头道:“确实如此。” 鱼子菡垂下眼睫,酝酿了好一会子,方大胆地在男子的下颌处落下一吻,竖着葱葱玉指一个一个地算道:“我想吃好、喝好、没人打扰;想种一亩荷花池,每日有一迭芙蓉糕;想买一盒胭脂,一件烟水百花裙,这些能办到么?”说罢,她又数了数自己的指头,喃喃自语道:“呀,似乎多了两个,可如今有相公了,子涵希望漂漂亮亮的,没了胭脂和好看衣服的话,相公会不欢喜我的。” 叶蓉琛看她一人兀自说些好玩的话语,不由地轻笑一声,靠近她的耳畔道:“这些不算多,相公都能办到。” 耳朵传来男人说话所喷吐的热气,鱼子菡打了一个激灵,抿抿唇,方抬眸欢喜道:“真的?” “自然是真!” 少顷,鱼子菡秀眉一蹙,红唇微抿,一双小手揪着盖在身上的红色鸳鸯锦被,期期艾艾问问道:“相公,我,奴家是不是很坏、很贪心?” 叶蓉琛香了美人一口,随口问道:“为何?” 鱼子菡抬眸,一双妙目一错不错地凝视男子,神情怏怏地悄声回道:“这几样许是会花费不少银两。奴家听嫁了人的姐妹们说,当娘子的就要‘勤俭持家’,不可耽于享乐,荒废正务,可奴家却顾着花夫家的钱财。相公对奴家这般体贴,之前且好心地为奴家止痒,如今奴家如此举动,莫不是负了相公,不为相公着想么?”语罢,她便靠近男子,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似的道:“可,可奴家就渴慕这些。罢了,相公当奴家是在痴人说梦,或是唠嗑心里话吧!” 这娘子怎的如此好玩,他堂堂新科状元竟满足不了她简单的需求么?若是传出去,岂不笑掉百姓的大牙,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叶蓉琛心道。 可他偏偏使坏地想去逗弄她一番,便正色道:“既是知晓,该是藏在心里,不欲说出,这一开口,岂不平添了你我二人的烦恼?” 男子的一双桃花眼清清冷冷,不似庄里开得灼烈如火的桃花,反倒像是月下的梨花,泛着冷白的光芒,照得人心寒。 鱼子菡哑然,仿佛儿时一样口中含着一块腐坏的芙蓉糕。 那时,父亲离家经商,大夫人事事为难,因而叁餐清汤寡水,吃得比庙里的尼姑还要素净。她眼巴巴地盯着鱼子凤手中的芙蓉糕,脆生生地喊着“姐姐,想吃。”可鱼子凤却将清甜的芙蓉糕放置于柜顶上,宁愿坏了都不愿给自己。后来,过年除尘之时,芙蓉糕方为仆人手中的鸡毛掸子所扫下来。芙蓉糕坏了,发出恶臭,连廊檐上的耗子都不愿品尝,可她却捡起来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她拉了好几天肚子,差点下黄泉与久逝的母亲相会。也是从那时起,她便发誓此生要做那人上人,将大夫人和嫡姐踩在脚底下。然她从未想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个连婚嫁都无法主宰的女子,哪里斗得过父亲的正妻和嫡女! 而今,如她所愿,新郎由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变身相貌俊美的少年郎,温柔体贴,可到底,她只是一房卑微的妾侍,他怎会顾及她的所思所想呢! 第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七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良久不语,在回忆中入了眠,与叶蓉琛再无话。 翌日清晨,新房外喜鹊枝头闹,桃叶葳蕤长。树荫下的莲池里,小荷才冒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莲池叁米开外,一个身着翠衣的小姑娘头上梳着两个小花苞,手捧一个铜面盆,步履匆忙地穿过游廊、池塘,至院落之外的深井处,提了一桶干净水来,清洗面盆并于其中注入清水。 这水既盛好,便只差用水的人了。她望了望仿若为朱砂染红的朝霞,又看了看未有一丝动静的红漆木门,捶捶自己的脑袋瓜子,自言自语道:“为何要事先打好水呢?公子昨儿个大婚,昨夜定是乐不思蜀了,连向老爷夫人请安的时辰都快忘了,还洁什么面呀!倒也是,若是我身边有个人儿日日夜夜相伴,跟山上的狗尾巴草缠着裤腿似的,能不欢喜么?” 话毕,她单手撑着一颗圆圆的脑袋,摇摇头,故作老成地感叹道:“哎,这高兴过了头,就要栽秧喽,还连累我们这些苦命的下人,实乃不仁!不若将他们叫醒。被公子骂和被夫人打,还是公子骂好了,公子来来回回就只会念那几句,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教书先生!”话落,她端起面盆上前,敲了敲木门,喊道:“公子,公子——” 鱼子菡睡得不甚清醒,只听得耳畔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少女音,婉转悠长如同黄鹂出谷,像是幼时春杏唤自己上太白山采花的声音。她惊疑地睁开妙目,哑声回道:“春杏,我这就来,别走,你且等等子涵呀!” “子涵?” 突如其来的男音吓了她一跳,愣愣扬起头来,只见男子流畅柔和的下颌和嫣红的唇角。 她忽而记起来自己昨儿个嫁了人,此后春杏已不见。 叶蓉琛见她不愿细说,便低头在那微颤的羽睫上落下一吻,又吮了吮女子红肿的檀口,摸了几下女子柔顺的发丝,才道:“娘子再睡会儿,为夫去去就来。”话毕,便抽离自己留在花儿内的巨根,徒留一方湿润,披了件单衣开门而去。 叶蓉琛取出一锭白银,与小丫头圆圆交代两声,吩咐她叫两个小厮打一桶水来,便回转至卧榻。撩开红纱帐幕一瞧,女子尚未入睡,一双含水美眸茫然地凝视着交颈而卧的鸳鸯,云烟袅袅,拨开云雾,便能发觉其实则澄澈似月。叶蓉琛心下泛起一丝怜惜,说到底眼前的美娇娘还只是个小姑娘。离相亲如父母,去相依之好友,至陌生之处,嫁与陌生男子,难免会不适应。适才的“春杏、子涵”大抵便是她的闺中密友吧! 一双桃花眼闪了闪,叶蓉琛掀开被褥,打算好好安慰女子一番,却不想惊醒了邈思中的女子。女子偏头看来,眸中清泪如脱线的珠帘落下,大珠小珠地划过女子的粉靥,湮没于紊乱的鬓发。其眼中的忧伤一览无余,仿若黯淡的星火。 叶蓉琛心一疼,薄唇沿着那泪痕往上,覆上忧郁的美目,直想将那源源不断的泪水逼回去;等女子不再垂泪,便又挪至精巧的鼻子、娇艳的檀口。 第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九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这一吻便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男子情不自禁地浑身燥热,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游走于女子红迹斑斑的赤裸娇躯,使之与自己健壮的身体紧密无间、不留缝隙。 女子的身体极为柔软,仿佛秋日里农庄上收获的白色棉花,压在上面如同浮在漂荡的静水一般。自古男为阳,女为阴;男为乾,女为坤,男女二者互为补充,共成一体。女子的娇躯仿若男子所缺失的另一半,与自己的身体极其契合,使得叶蓉琛不由得喟叹一声。 鱼子菡逐渐沉迷于男子所给予的亲吻与抚摸当中,意乱情迷之间,含住男子的喉结啄吻,像吃糖葫芦一样打着圈舔,继而以自己的小虎牙密密实实地咬,激得男子喉间溢出一连串低沉的叹息呻吟。 男子怎受得住女子的小意讨好,逃避似的至女子的乳鸽埋头苦干。那乳儿被唇舌又是啃咬又是磋磨,遍布男子的指印与吻痕,可男子却是迟迟不愿饶它一马,像是小猪仔一样不止地在其上用唇、用鼻供着它、亵玩它。男子如此欢喜它,想必其中是有缘由的。若叶蓉琛自说,定会解释道此皆出于女子的双乳实在符合他心意,大小合适不说,且夹着一股子乳香并莲花香,好闻至极,仿佛夏夜微风叶叶,送来一段莲香,让人通身舒畅。 鱼子菡的美乳被男子玩弄得酥酥麻麻,倒是不痒了,可下身的花儿痒得紧,清液一阵一阵地流淌,哭闹着要一根带钩的大棒子来好好挠上一挠,便将双腿勾缠于男子的大腿之上,灵动地扭动小屁股,娇嗲道:“相公,啊嗯啊,奴家,奴家下面痒,相公给,给我挠挠吧~” 闻言,男子吃奶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而后躬身挑起女子的左腿,见腿缝间的花儿之上茎叶稀疏,花瓣肥大红肿,其中流着白灼和清液,还饥渴地一收一缩,却无人理会,好不可怜,便戏谑道:“娘子下面的哪一块地方痒?为夫好拿手给你抓一抓!” 见男子佯装不懂,顽劣至极,鱼子菡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红着俏脸,执起男子的大手往花道里插入,回道:“便便是那里,相公只管进去就是了!” 叶蓉琛把食指往里入了入,有条有理地转了数下,保证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像是整理衣服,势必要将花道中的每一丝褶子皆抚平一样。随后,又加入一根、两根手指,直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四周发白才停止。 这手指虽照顾周到、颇为灵活,却到底无法深入,不能为花心止痒。鱼子菡咬着泛粉的指头,螓首轻摆,啜泣道:“相公,啊啊,我要,我要那个坏东西,唔唔不要这个,还是痒~”其声音清媚娇软,如同含了芙蓉糕的味道,使得男人心口发甜。 做娘子的都这般要求了,身为一个好相公哪有不从的道理,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退出叁指,对准女子花蒂狠狠一吸,助得女子登上情欲颠峰,方握住女子的双腿缓缓抵入,戳至花心。 第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十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肉棍子缓缓地从外部推入,将每一块悦动的媚肉狠狠碾压,如同京城里的禁卫军平复农民发起的暴乱一般,暂时平息女子花道里的空虚和骚动。肉与肉的相贴极为美好,仿佛是按摩师触动了身体上的每一道穴口、每一处经脉,舒适得使人宛若沉浸于四月的春光、七月的流萤。 叶蓉琛念及女子年纪小、刚破身,便将动作放轻许多,温温柔柔,姿态风流不下流,似乎二人并非是暂干着为人类延续子嗣、发泄情欲的坏事,而是同吟诗作画、弹琴歌舞一样的高雅活动。 男子沉溺于女子娇躯上的体香,一面以阳具在女子身体内进进出出,一面以唇舌在那莲香袭人的玉颈上吮吸舔弄,似乎要将那气息吸入肺腑,铭刻于心。 “咚咚——”门外传来一两敲门声,一个小厮的话语亦随之而来。 “公子,热汤已是备好,可否命人抬进来?” 闻声,鱼子菡立时咬住红唇,下腹收紧,一双小手不断推拒男子的侵袭,以眼神示意道:“你这坏相公、臭相公,外面来了人都还要继续么?你不要脸,奴家还要脸呢!” 哪想得男子还真是臭不要脸。但见他调皮地眨了眨桃花眼,揉捏了一把女子敏感的花蒂,身下的动作不减反增,力度也大了许多,生生地进入女子的花道的排挤之下闯出自己的道路,戳至花心,爽利得女子灵魂分裂。 “进来。”男子话毕,两个小厮便抬着一大桶热水推门而入,直入偏房,目不斜视,似乎红漆檀木架子床的剧烈摇动和嘎吱作响与之无关一样。 鱼子菡倒是不知这夫家的小厮“耳聋目盲”,紧张至极,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将灵魂高高挂起,草木皆兵地关注红罗帐的一声一响。 少顷,小厮禀告道:“公子,热汤已放好,奴们下去了。” 鱼子菡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瞪圆了一双水眸,盯着身上眉眼如画的男子,嗔骂道:“坏相公,嗯哼,臭相公,你,你好生不要脸,唔嗯啊,竟在人前这般……若是外人传出去该当如何?” “该当如何?嗯哼,外人便说我家娘子,呼呼,生性放荡,竟勾得为夫大清早不务正业,颠倒鸾凤,春宵再起……” “你,你……” 叶蓉琛见女子双眼含泪,欲坠未坠,不敢再说些浑话逗弄她,便哄道:“好娘子,怎的这般不禁逗,唔唔,为夫单单只是说笑的,他们不会,嗯哼,娘子别夹,别夹,呼呼呼……” 鱼子菡好不容易扳回一局,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听得男人求饶,便使了劲地收拢小腹,侧头不欲理他。 如此便以为没有应对的法子?这小娘子终究是过于天真。 叶蓉琛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她起身下榻。这下女子无法施用适才的办法。随着男子一步一步走,阳具便直直地捅入花穴,插入花心,甚至深入昆石,快感胜过之前数倍,使得女子的花穴不止地溢出淫液,仿佛马车在泥泞的小路上一样,遗下一连串水的痕迹。 鱼子菡羞恼地埋下蝤首,哭哭啼啼地骂道:“呃嗯,坏相公,臭相公,你……你尽会,啊啊,欺负我~” 叶蓉琛笑道:“好娘子不就是要坏相公来,呼呼,欺负的么~”说着,狠狠一顶,阳具又撞入女子紧致湿润的花穴。 男子这一插入将女子往上一抛,仿佛是坐着轿子于崎岖的山路颠簸不平;男子的大手一放,女子重心不稳,长引一声,娇啼两句,方抱住男子的长颈,直直坐入那守株待兔的凶物。 “坏,坏相公……” 叶蓉琛问道:“相公呃嗯,不坏……娘子不爱!”话毕,钳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压,操纵阳具使劲一顶,两相主动聚合,竟似那天雷碰见枯木,迅捷地迸发出一丛霹雳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整片林木,焚烧大地。 男子顷刻俯身咬住女子的艳红的乳头,像孩子一般大吸一口,方心甘情愿地释放积蓄一夜的阳精,噗嗤噗嗤地射了好久,使得女子高潮迭起,浑身战栗,口中胡言乱语。 再过几章就收费了,不贵,男女主肉是90po币,男配女配60,剧情不收费。 第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穿洗完毕,便是女子梳妆打扮时候。 鱼子菡打小就是个“有人生,没人养,没人教”的野丫头,除却上宗祠里的必须要上私塾,空余时光便是与春杏等人一同上山采花采草,哪里会捯饬什么胭脂水粉、珠环玉钗诸类的。是以,叶蓉琛见女子胡乱摆弄胭脂,将自己的一张芙蓉俏脸化成猴屁股,面上发笑,得了好几个勾人的白眼,方才喊了圆丫头过来。 圆丫头也只是个青黄不接的孩子,平日里亦干点投机的活计,怎会这些,当即告饶道:“公子爷便饶过圆圆吧,这事儿还是巧姐姐行,不如我去请了巧姐姐过来?” “去吧。” “得嘞,公子。”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花信之年的女子。女子头梳双平髻,两个发环斜插一对簪花,粉面桃腮,朱唇皓齿,明艳动人,虽比不得寻常大家闺秀,却自有一股子韵味。与丫头圆圆的服饰大为不同,她一袭天水绿萝裙,腰间系有一根水蓝色绸带,衬得腰肢细如杨柳,身材凹凸有致。 杨巧柔声问道:“公子爷,圆圆说您找奴婢?” 叶蓉琛点头,吩咐道:“你为少夫人妆扮妆扮,省得她呀,就着个猴屁股出去,到时候岂不让人笑死!”他的话虽是朝杨巧说的,眼睛却是瞧的鱼子菡,说至尾声,还戏弄般的捉了捉女子的翘鼻。 杨巧垂眸,回道:“是,公子。” 杨巧是叶蓉琛母亲的大丫鬟,素来心灵手巧,梳妆打扮的技艺一流,一勾一缠之间,随云髻的雏形便形成,只差一根玉簪子就大功告成。 见势,叶蓉琛暗自吩咐了圆圆两句,少顷,一个盛有金玉步摇、水粉胭脂的圆形托盘便呈于眼前。 蝴蝶纹步摇做工精巧,近而视之,步摇上的玉蝴蝶栩栩如生,姿态灵动,玉蝴蝶下方所缀之珠玉色泽鲜亮,饱满圆润,不难想,打造这步摇的人必是花了好一番心思,其珍贵可见一斑。 杨巧眸中泪光闪烁,却是不言不语,执起蝴蝶步摇斜插入女子发间,再为镜前女子涂脂抹粉,轻点红脂。 妆扮既毕,杨巧兀自告退,徒留一室的欢闹。 鱼子菡站立,笑问道:“相公,好看么?”说着,她旋转一圈,裙摆飞扬,发间步摇叮当作响,宛如山涧清水击石,而她仿若那山涧谷中的轻灵飘逸的蝴蝶。 “甚是好看!”叶蓉琛毫不含糊地答道。 若说昨夜的她是一枝娇艳春海棠,今日的她必是一朵清丽醉芙蓉。 但见女子头梳随云髻,发髻之中插入一支玉蝴蝶纹步摇,身着藕色烟水百花裙,一段楚腰纤纤,身姿窈窈窕窕。因着羞意和薄施脂粉,眸含春色,面带桃红,玉肌落雪,檀口泛粉,浑不似昨日盛妆下的秾艳,而是与之轻灵的气息相匹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秀丽。 男子将佳人一把揽入怀里,坏坏地道:“娘子好看得让为夫忍不住吃了你。”语罢,他便含住女子涂了口脂的下唇,于其上反复啃噬,待女子被咬得发疼,轻启檀口之时,大舌侵入,裹着女子小舌辗转缠绵。 一吻毕,女子娇喘吁吁,靠在男子胸膛,轻拍他的胳膊道:“坏相公,奴家刚刚才点了红脂的~” 叶蓉琛轻笑一声,咬着女子白嫩嫩的耳垂哄道:“娘子莫担心,适才我已学会如何用那红脂,为夫为娘子点便是。”话毕,他坐下,将女子抱坐于自己大腿上,拿起红脂,勾起女子的下巴,笑道:“娘子且试试为夫的妙手!”说罢,男子便用那红脂在女子的檀口上轻轻涂抹。 红脂为一盒鲜红的脂膏,据说是从胭脂花中提取,有美容润唇之效。以食指轻点一下,复于女子唇上轻抹,淡淡的一层,仿佛少女娇羞时双颊的颜色,好看得紧。 叶蓉琛忍不住再次至那软唇上嘬一口,咬一下,得了佳人的白眼后,方笑着继续。 情之一事自古以来千姿百态,每一段情开不同的花,结的或是甘果,或是恶果,可或许对这二人而言,问世间,情之最,爱之许,莫过于,你点唇来,我看你。 这个故事完结之后,写ABO那个如何? 第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这一厮混足足用了两个时辰。待二人去大厅敬茶用饭已是晌午。 鱼子菡从圆圆端的托盘那里取下一杯普洱茶,跪地躬身,毕恭毕敬地递与方茹雪,道:“大母,请喝茶。” 方茹雪不语,只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直至叶蓉琛发声表示不满方接过茶盏道:“嫁入叶家,生是叶家人,死是叶家鬼,望尔早日怀上叶家子孙,为叶家绵延福气。”随后,她便支了杨巧去拿敬茶礼。 敬茶礼是一只通身莹润的翡翠玉镯,戴在手上,衬得女子凝脂玉肤愈加剔透。 得了敬茶礼,鱼子菡连忙道谢,回道:“儿媳必不辜负大母希望,早日为相公延绵子嗣。” 方茹雪点头,面色沉静问道:“为妻的妇德中第叁十九条说的甚?” 鱼子菡不敢含糊,流畅背道:“勤俭持家,督促夫君,不可贪于享乐,不可纵情淫欲。” “那尔可是做到?” 闻言,鱼子菡浑身一颤,咬了咬唇,知晓今日迟了敬茶时辰,大母必是生气恼怒,红着眼眶回道:“未曾。” 本以为大母必是要发难,却没想到,方茹雪默了一会子,摆摆手道:“诸如迟了敬茶的事儿下次勿要再犯便是,不然,免不得有人要说叶家儿媳娘家教养不好。”说罢,她朝杨巧道:“巧儿,过来扶我去账房走走。” 方茹雪并杨巧走后,鱼子菡起身,不慎牵连身下花儿,一阵胀痛袭来,险些连累她摔一跤,亏得叶蓉琛扶住才幸免于难。 叶蓉琛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轻声问道:“很疼?” 或许,她的心更疼,鱼子菡心道。 鱼子菡沉默不语,走在李青桐跟前,取了茶跪道:“二母请喝茶。” 李青桐倒是好说话,眉开眼笑道:“二母是叶家的二房,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语罢,她从丫鬟托盘中取来一根鱼形玉佩,温声道:“听闻媒人说儿媳姓鱼,二母便专门为你打造了一块鱼形玉佩,望尔年年有余,与我家容儿百年好合,生一堆胖娃娃,让我享享天伦之乐!” 鱼子菡破涕为笑,回道:“多谢二母祝福,儿媳会遵从二母的嘱咐的。”话毕,她从李青桐手中接过玉佩。 “在这个家里,二母不能事事做主,若是大母……,你便多担待一些。” “儿媳明白。” 回房的路上格外沉默,鱼子菡侧头看廊外风景,偏偏不看他,手上几番试图挣扎,就是撂不开男子的大掌。 至花园的拐角处,男子方止步,勾起女子的下巴叫她看自己。 男子见女子发红的眼眶和咬破的唇角,眉心一蹙,桃花眼沉了沉,心疼道:“一切皆是为夫的过错,若非为夫为娘子的美色迷了眼,今日便不会有此一出。为夫也未曾料到她竟骂娘子的娘家人。” 鱼子菡含泪回道:“就是你的错!若罚我抄书、跪祠堂也罢,怎的连我母亲一块骂去,莫不是欺我‘有娘生,没娘养’!” “娘子莫气,待进京赴任,咱们便带着二母离开渝州城便是!” 鱼子菡抬眸,妙目含水,如通透无暇的溪水水光粼粼,撅嘴恼恨道:“为何是二母,而非大母。即使大母待我实在凶悍,连我爹娘都骂,远不如二母,我快要以为相公是……是二母的孩子了,但是,相公可不能不孝,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闻得此言,叶蓉琛悄声回道:“我本就是二母的亲生儿子。” 没人想要看abo的那个故事吗?想看的可以留言。推荐新书《玉阶怨》,甜宠不虐的女尊文哦! 第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四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话说鱼子菡嫁与叶蓉琛,虽是受了大夫人的磋磨,但是相公学识渊博,俊秀非常,待人亲厚,与她性子相合,兼之,在叶家不愁吃穿,过得远胜于前。然而,鱼子凤便未有这般运气。刘朗乃大夫人为鱼子菡择下的“良婿”,虽家有良田十余亩,但是架不住天干物燥,庄稼收成不好。加上刘朗此人为人粗鄙,性情暴躁,好色贪婪,稍有不如意,动辄骂人、打人,鱼子凤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半夜,鱼子凤在男人发泄睡着后,披了件单衣,偷偷逃走了。 她在嫁与刘朗几天之后发觉自己重生了。上一世,她与鱼子菡的花轿无故交换,嫁与刘朗,当了一辈子的妾,受了无数委屈,与该有的荣华富贵擦肩而过。这一世,她千方百计哄着刘朗,决心趁他不注意,逃出那男人的钳制,揭发鱼子菡的诡计,从而夺得自己该有的太傅夫人的称号。上一世她还是听刘朗说自己要嫁的新科状元荣登太傅之位,至此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而鱼子菡那个小贱人成了太傅夫人,拥有享不尽的富贵与荣华。 鱼子凤孤身穿过田野、树林,回至鱼家庄,竭力敲响鱼家大门。 守门的小厮从睡梦中惊醒,打开门一看,见鱼子凤狼狈地跌倒于门前,忙不迭地秉了鱼夫人。 刘湘君急急忙忙地自内室跑出,连外衣也未曾披上,见到被仆人搀扶的女儿,心痛不已,叫人拉了鱼子凤去闺房候着。 鱼子凤洗净身上腌臜物事,起身饱餐一顿,方去见自己母亲。 “娘,您可要为儿做主呀!”鱼子凤跪倒在地啜泣道。 刘湘君牵起女儿的手,回道:“我儿快快起来,你仔细告与我,若是叶家有半点苛待我儿的事,我必会为你做主的!” 哪知,鱼子凤哭得越加厉害,执起丝帕抹泪,哽咽道:“娘,娘有所不知,鱼子菡那小贱人把花轿调换了,我此去是嫁了刘朗那个村夫!” 刘湘君大怒,摔破青瓷茶盏,道:“岂有此理,鱼子菡那个小贱人果然是她白华的孽女,就是跟那个骚婊子一样喜欢抢人丈夫!”话毕,又宽慰道:“我儿不比伤心,我必会去叶家为我儿找回公道,到时候,她鱼子菡只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娘,明日女儿也去,我要亲眼看见鱼子菡被人扫地出门!” 刘湘君慈爱地摸了摸鱼子凤的脸,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今日便早日歇下吧,待明日同我一起去。”说毕,她便颤颤巍巍地离开。 回至内室,刘湘君从床底拿出一个木匣子,打开木匣,掏出一个白色的布偶女娃娃。只见那布偶女娃娃的布料陈旧,浑身布满银针,不难看出,施针的人对布偶娃娃所代表的人的深重恨意。 刘湘君疯狂地在上面扎着银针,癫狂地笑道:“白华,你死了,我胜了;如今你的女儿照样斗不过我的女儿,哈哈哈,若是你见到明日你的女儿成为弃妇,你大抵黄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吧!哼,或许连你不会想到交换花轿的人是我吧?” 没人想要看那个abo的故事吗?想要看的一定要留言哦! 第十五章上错花轿嫁对郎 第十五章上错花轿嫁对郎 是夜,院外月儿弯弯,繁星点点,夏蝉欢快地鸣唱瓦斯勾栏曲,新荷听得羞红了双颊,在朦胧的月色下,宛如初见心上人的二八少女。许是因缘际会,院外的景象与院外一般旖旎丛生。 面色酡红,眸含春情,仿佛醉酒的女子双手撑着男子的腰腹,宛若骑马一样放荡地骑坐于男子身上。 女子双手使力,翘臀起开,花穴中央竟抽出一根红通通、湿漉漉、堪比少女手腕粗细的巨物;女子双手脱力,惊叫一声,重心下移,花穴贪恋地吃下那凶器。先是叁分之一、二分之一、叁分之二,直至整根,弄得花瓣四周发白,形似歪曲。 鱼子菡一面吞吐着肉棒,一面扬起玉颈娇啼道:“嗯额,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啊啊,顶到那里了,好涨呀,坏相公,呜呜好相公,换个姿势吧~” 叶蓉琛喉间溢出几丝呻吟,轻笑一声回道:“好娘子,嗯哼,这个姿势入得深,止得住痒,只有嗯哈,好娘子再深点,只有娘子方知自个儿哪里痒,这姿势方便娘子自取,唔嗯~” 鱼子菡深知这男子必是在使坏,心下愤愤,纵着那坏东西对准痒处囫囵吞枣地戳了几十下,暂时止了痒,便翻身倒在鸳鸯锦被上,佯装困倦道:“好相公,奴家不动了,要睡了。” 叶蓉琛一听,哪里要得,不说自己还没欣赏够女子绽放的娇媚之态,且自个儿身下的大东西还直挺挺地屹立着,如何入得了睡。当下,侧过身抱住女子,苦笑道:“好娘子,你可是满足了,我那里还立着呢,娘子如何这般狠心,看为夫饱受情欲不满之苦?” 鱼子菡狡黠一笑,娇嗲问道:“可是,可是,我没力气了呀,这,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叶蓉琛怎会不明白他这娇娇娘子必是想要偷懒了,摇摇头,苦笑道:“好娘子只需躺着便是,使力的事儿就由相公我来就好!”话毕,便对着女子的耳蜗哈了一口热气,含住女子嫩生生的耳垂。 女子的耳朵极为敏感,此一举使得她的耳朵无意识地抖了抖,仿佛含羞草的叶片一碰就立马闭上。随即,女子身子一软,轻若无骨地倚靠于男子宽厚的怀里。 叶蓉琛低沉一笑,将长舌伸入女子耳蜗,像是红蛇一般在里面游走,却不似蛇类动物的冰凉,温热柔软得令人心动。 鱼子菡咬住大拇指,压抑着自已呼之欲出的呻吟,别扭道:“别,别,你个坏相公,臭相公,把我弄得更痒了~” “哪里,相公这是在疼爱你呀,你不是不动么,相公来动就是,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喑哑低沉的声音像是暗夜中的魑魅魍魉,仿佛要把人的魂儿给勾去,鱼子菡便是如此。但见她面色潮红,美眸迷离,眼尾泛粉,檀口微张,只能任他予求。 见此,叶蓉琛一笑,红舌继续模仿交合的样子在耳蜗里戳刺,架起女子的一支美腿,摸到湿润的花穴,趁女子不备,一举进攻。 肉棒突如其来的进入,非但未使女子感觉不适,反而越加舒畅,腰腹用力,小屁股往后不断扭动,势必要将男子的坏东西全部吞下,一丝不留于外部。 女子的花穴温暖紧致,加上女子的主动迎合,花道中的媚肉争相鼓舞,竭尽全力地挤着压着男子的肉棒,使得男子几欲发狂。男子双眸赤红,一面抽插,一面拍打女子的翘臀,喊道:“好娘子,嗯额,放松,你相公那物事快被你的花儿挤死了,呼呼,得为了你的后半辈子幸福着想呀!” 鱼子菡的臀部为他所拍打得生疼,咬着手指,啼哭道:“这个姿势啊啊,之前没试过,不知唔唔,如何放松,相公帮帮我~” 叶蓉琛侧着身子,大力抽动肉棒,俯身沿着女子架起的美腿啄吻,另一只手放弃拍打转而揉弄花穴中心的花蒂,女子这才缓缓放松,花道内壁随着抽插溢出更多的花液,仿佛是下大雨欲要冲破男子这龙王庙似的。 因着侧入的姿势,不论女子花穴外部如何放松,花穴内部花道始终紧实,仿若是一双天生神力的大手逮着肉条勠力合握,似乎欲将男子的孽根捏碎不可。 叶蓉琛俊脸微狰,咬牙冲刺,身下深红色的肉棍仿佛决堤的洪流不断地侵蚀作为堤坝的昆石,戳进宫颈,直弄得女子尖叫不已,泻下一大滩水儿来。叶蓉琛还嫌不够,继续挺腰深入,咬了一口女子白生生的小屁股,留下一圈浅红的齿印,看到那齿印像是雪地里盛放的梅花,淫靡而美丽,方不情不愿地在花道内壁注入满满的阳精。 已经买过了的,加QQ群814439536,找我要原稿。 第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隔日,叶蓉琛应同窗之邀去参加谢师宴。鱼子菡作为妇道人家自是不能与之同去,便叫人搬来美人榻至莲池,坐在上面赏莲。 鱼家庄栽种有大亩莲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在其间采莲别具一番风味。春杏好玩,年年吆喝着几个小姐妹携一叶轻舟划桨采莲。 “采来一朵水芙蓉哟,赠与你的心上郎;摘来一朵荷叶哟,为你的阿哥遮遮阳,情哥哥你别羞哟,妹妹我心痒痒……” 也不知春杏哪里听来这不要脸的歌谣,每每对着她家主子的长工阿牛直白地唱道,羞得船上的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拿荷叶挡着通红的脸颊。 叶家的莲花并非是连绵十余亩的,而是一个池塘。虽不大,但胜在精致。莲池四周种了许许多多的花花草草,北部还建有一个观赏的亭台,微风一过,亭台上的白色纱幔卷起,送来一阵阵清幽的芳香和一池的白粉碧绿,仿佛是深闺美人露面,迷煞人眼。 正胡思乱想之间,圆圆来了,禀告道:“少夫人,大奶奶叫您过去一趟。” 鱼子菡应声,取了一把香木折扇,提裙款摆而去。 及至偏厅,只见方茹雪神色严肃地端坐于最上方的椅子上,李青桐则面色不虞地坐于侧座,而李青桐对面的椅子上则坐着两个她深恶痛绝的女人——刘湘君和鱼子凤。 鱼子菡垂眸,喊道:“大母,二母。” 李青桐应了一声,微笑道:“子菡这边坐。” 见鱼子菡依言坐下,鱼子凤立时站起,吼道:“鱼子菡,你还敢坐,若非是你耍得一副诡计,你今天能在这儿?”话毕,她又道:“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堂上,与我和我娘平起平坐?” 鱼子菡掸了掸衣裙上的灰尘,不理会她。 见势,刘湘君徐徐开口道:“叶家少奶奶好大的能耐呀,这嫡姐说的话,全当做狗屁一场,叶家少奶奶读的纲常伦理、妇功妇德哪里去了,莫不是我在娘家的时候,没把你教好?” 此时,方茹雪望向鱼子菡,皱着眉头道:“就算是我叶家儿媳,也万不该这般忽视嫡母嫡姐,更何况,只是个冒牌货罢了!” 鱼子菡咬唇,握拳,侧眸看了看摇头的李青桐,起身回道:“嫡母嫡姐的话语子菡不敢违背!” 刘湘君命令道:“跪下!” 鱼子菡紧咬红唇,跪倒在地。 刘湘君冷笑道:“鱼子菡,你可知错?” “子菡不知有何错?” “有何错?” 刘湘君咄咄逼人道:“你所嫁的夫家分明是刘家庄的刘家,可你为何到了叶家,成了叶家的少奶奶;而我儿的夫家是叶家,为何到了刘家?这狸猫换太子的鬼把戏,你以为天不知地不知,你就能瞒天过海,坐享荣华?” 鱼子菡抬眸,含泪答道:“子菡并未筹谋过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自觉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死去的娘亲,未曾辜负父亲的教导,子菡无错,子菡为何要认错,大母二母明察,请大母二母为子菡主持公道!” 李青桐略一思量,笑道:“我在这几天和子菡相处,就知道子菡是个好姑娘,如今,木已成舟,子菡与蓉琛相敬如宾,相处甚欢,亲家母的大女儿亦已是早嫁去了,恐怕,已是妇人之流了,何不将错将错,皆大欢喜!” 闻言,鱼子凤站起身,哭闹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况且,她鱼子菡当初要嫁的是何人,我嫁的何人,那个老男人谁稀罕谁拿去,我一点都不欢喜!” 方茹雪瞥了一眼鱼子凤,说道:“叶家可不是人人撒野的地方,既然是要讨说法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鱼子凤噤声,怒瞪一眼鱼子菡方回身坐下。 方茹雪继续道:“亲家母不如说说想要的解决之法?” 刘湘君回道:“将鱼子菡赶回娘家,由我这个嫡母亲自教训她,让子凤成为叶家媳妇。” 方茹雪冷笑道:“你们倒是想的周到!便……”未等她说完,一声男音将其打断。 “大母、二母、姐姐、岳母。” 剧情不收费。 第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七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凤闻声而去,只见一个风神俊秀的男子迎面而来。 男子身着月色长袍,一头青丝为玉冠所绾,身材修长,眉目如画,鼻梁高悬,白面红唇,温润如玉,斯文禁欲,可那双桃花眼却泛着凌凌冷光,拒人于千里之外。 鱼子凤上一世至死未见过叶蓉琛,却不难猜到他的身份,毕竟他方才都叫自己姐姐。 只听他温和对鱼子菡道:“娘子别哭,为夫回来了!” 鱼子凤越发怒意难平,抿抿唇,扭动着一把细腰,靠近他,嗲声道:“这便是蓉琛吧,蓉琛,我鱼子凤才是你娘子,她鱼子菡算什么劳什子的娘子,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相看八字,理应叁媒六聘娶进门的娘子!” 叶蓉琛迅速躲避至鱼子菡身后,回道:“姐姐请自重!”话毕,便不顾那正在发骚的女人,与鱼子菡十指相扣,跪在地上,禀告道:“大母二母,此事我之前是知晓的,娘子自成亲当日便对儿子说自己是子菡,儿子绝无撒谎,请两位母亲明鉴!况且,我与子菡早已同房,相处也是极好的,儿子实不愿错失心爱之人!” 鱼子凤见他这般维护鱼子菡,怒吼道:“我鱼子凤才是与你相看八字的女子,若是你随意娶了鱼子菡这个煞星,万一她克夫该是如何?” 叶蓉琛垂眸,面色镇静地问道:“那姐姐的生辰乃何年何月?” ‘庚辰年正月初七。 刘湘君心下怒骂了一声鱼子凤蠢货,打定最终的主意,便捻起手中的佛珠以平复心火。 叶蓉琛回道:“姐姐恐怕说错了吧?” “没错,我便是庚辰年正月初七生的!” 叶蓉琛轻笑一声,转身问李青桐道:“母亲,你且说说当初相看的生辰乃几月几日?” 李青桐笑道:“这鱼大姑娘比蓉琛还大两岁呢,绝非是当初相看的八字,当初相看的八字是乙亥年六月初六,荷花盛开的时节!” 听得此话,鱼子凤面色难堪地回望刘湘君。 刘湘君哀叹一声,道:“不论相看的八字到底是何人的,渝州城内的老百姓皆知渝州城第一美人嫁的人家是叶家,而非刘家,倘或传了出去,这新娘变成了庶妹,呵呵,想必叶家也丢不起这个面子吧!” 方茹雪瞥了一眼兀自沉思的杨巧,心一动,回道:“的确,可若是依你之言,蓉琛大抵接受不了。” 刘湘君接道:“我们可以容许鱼子菡的存在,不过,得鱼子菡降妻为妾,我儿为正妻,如何?” 闻言,鱼子菡狠狠咬住唇,死死握住男子的大手,心下暗自向死去的母亲祈求方茹雪千万别答应。可事与愿违,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句“尚可”。 她注定是要走她母亲的老路吗?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难不成一切在命运之处便已注定好了么?一菡一凤,一个是淤泥里的地上花,一个是栖梧桐的天上鸟,两者如何相比?她就像那炎炎夏日里的荷花,拼命地在短暂的时光里绽放自己,却抵不过风吹雨打,最终零落成泥,化为一缕轻烟而去,而她鱼子凤却是凭借得天独厚的优势傲视群姝。 此刻,她觉得又疼又累,决心睡一睡。或许睡醒了,一切皆是幻境,她未嫁,春杏还在身旁,明日可以一起去采莲、爬山、斗蛐蛐! 呃,就没人想看abo世界的故事吗?我自己都挺想看的,毕竟现在言情abo的小说挺少的。这个世界的女主不是很可爱的,是那种超级怂又超级可爱的人。想看一定要留言哦,留言最多也就一分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的。 第十八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八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细细密密地斜织着,仿若幼时母亲手中纺锤上的丝线,丝丝缕缕地穿在女子身上,如同针刺一般令人心悸。 渝州城多雨,阴晴不定的模样倒不见奇怪,只朦胧雨帘里站立着一个不打伞的藕色身影反而显得略微奇异。 鱼子菡打发了圆圆,丢了伞,自个儿在雨中漫步,不自不觉便至莲池。见那满池的新荷在风雨中摇曳,东倒西歪的,好似立马要为碧叶所倾覆,她心有所感,发狂地往池里走去,口中祈求上苍道:“别别,观音大士,如来佛祖,信女鱼子菡平生未有所求,只盼留新荷一丝活路,别糟践了她,辱没了她,她活该是可以开花的!”说着,她一脚便要踏入莲池里去。 “娘子,娘子,娘……”末尾的音节消匿于口齿间。 一见那藕色衣裙的女子即将进入莲池,叶蓉琛失了平日里的冷静,飞速跑过来,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肢,怒吼道:“你这是作甚?” 鱼子菡回道:“荷花,我最爱的荷花快没了,你放开我!” 叶蓉琛长吁一口气,将脑袋埋于女子的玉颈,闻了闻那清甜的莲香,方安慰道:“娘子莫慌,这一枯一荣乃自然万象,旁人万不可伸手干预,历经一场风雨,荷花会长得更繁盛的。” “叶蓉琛,放开我!”鱼子菡怒喝道。 “不许人为干预?那便如我一般,任人摆布,花轿将我抬到哪里,我便存留在哪里;嫡母嫡姐如何欺辱,我便闷不做声,老天爷,你未免欺我太甚!” 叶蓉琛从不知看起来狡黠娇弱、清雅如莲的女子会有爆发的一天,也不知她在这一场错嫁当中遭受了这般辱没,他一心想要携她一同离开渝州前往京城赴任,最终忽视了她心底的委屈。 便是这自我反省之时,鱼子菡使力挣脱出他的束缚,双脚没入那冰凉的水。她一面啼哭,一面扶住那摇摇欲坠的粉白花朵,一来一回,藕色烟水百花裙沾满黝黑的泥水,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顺势而下,至那椒乳、腰身、销魂穴、醉人窟,而后隐没。 鱼子菡只恨自己身形瘦小,难以遮蔽茫茫的雨点,泪水混合雨水,如同莲池里狼狈的荷花。 忽而,雨止了,鱼子菡抬头,原来是她那坏相公脱下衣衫为她挡风遮雨,宛如一棵雄壮的参天大树,使得她心下满溢欢喜与心安。 她问道:“你何必呢?” 叶蓉琛反问:“娘子又是何必?娘子是怜花还是怜自己?”话毕,未等女子回答,他以手抚上女子的脏脸,继而道:“娘子之苦,我未必全懂,娘子之伤,我未必全看到。错嫁一事,罪不在你,何故误果由你独自负担,该是你我夫妻二人之事!新婚之夜,为夫应你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苦痛,为夫未曾办到,实是惭愧,为夫不敢妄言,只道若是娘子有朝一日如这雨打新荷,我必会倾尽全力护你,为你撑起一片天地!” 闻言,鱼子菡水眸弯弯,又哭又笑地唤道:“相公!” “嗯。” “坏相公!” 叶蓉琛笑问道:“哪里坏了,我只晚上坏一坏!” “你惹奴家哭了!” “该是如何?” 鱼子菡扑倒在男子怀里,踮脚亲了亲他的薄唇,回道:“快抱我上床,奴家允你白天坏一坏!” “遵命!”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第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叶府靠山,后山有一眼温泉。温泉四季恒温,水质清润,温泉口云雾袅绕,四周花树繁茂,环境清幽。 拨开云雾,便可见一貌美女子青丝披散,面如桃花,上身赤裸,一前一后。她一双玉臂扶住温泉上的石阶,一对乳儿仿佛振翅欲飞的乳鸽,却恐怕是这段日子来收了男子的滋养,变得胖极,飞不起来,一摇一晃,吸人眼睛。 女子身后则站立一男子。男子俊秀如玉,发丝凌乱,双手钳住女子小蛮腰往后撞,健壮的胸膛与女子洁白的背部紧密相贴,而男子精瘦的腰杆则迅疾地前后挺动,只能隐约可看腰杆下的一根赤色玉杵于女子的花儿中进出。其间,漫出一朵朵仿若皂角水生出的花朵来,与若隐若现的水雾相较,宛若仙人脚下踏的祥云。 温泉的水儿浸润入女子的身下的花儿,和着那馋猫似的小嘴欢脱地流的口水,使得肉棍入得极为顺利,一下子便吃进去整根。 男子俯身,大手顺着那丝滑如绸的肌肤而上,攀爬险峰,捏住那被咬地红艳艳的红果果,闷哼一声,笑问道:“娘子这里面必是塞了什么石块,竟这般硬,让相公为你把它捏软如何?” 女子知他又在说些浑话,索性不理会,咬住食指指头,压制浪荡的呻吟,兀自扭着纤细的腰肢去吞吐退去的阳具。 男子见她一把细细腰肢摆动,仿佛江边的垂柳随风摇曳,映照于江畔的绿水,清新灵动,不禁得了趣,握住女子腰肢,提起女子娇躯,让她的玉足落于自己的脚背,任她享用这饕餮盛宴。 这一来倒是方便许多,鱼子菡以男子硬挺的阳具为支撑,重重地坐下去。烫如热铁的巨物破开一圈圈媚肉地紧箍,一点点地充实自己空虚的花径,仿佛鱼儿找到了干净的水,雄鹰得到了翱翔的幕空,合该是天生契合、浑然一体的。 随着女子浪荡的动作,那乳白的小臀与男子褐色的囊袋相击,雪白与黑褐、美丽与丑陋,宛若世上最为纯洁的雪花覆盖于泥泞的稀土,充满一种不为外人道的禁忌之感。 叶蓉琛见此不禁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视线由那蒙古奶糕样的臀部往上,及至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 适才也是觉着眼前的腰肢可爱可怜,却为蟠桃一般的小屁股所勾引,如今,细细一瞧,更是爱不释手。 这腰可真是要人命,又细又瘦又白,不知是如何生长的,叶蓉琛心道。 他试探性地伸出右手一圈,好得很,竟如古人所说的“不盈一握”,恐怕掌上起舞的赵飞燕的腰肢亦不过如此。他好奇地挠了挠腰窝,女子顿感浑身酥软,经脉俱断,只得软下身子,娇喘吁吁地倚靠于男子宽厚的胸膛。 叶蓉琛轻笑一声,颇为遗憾地慨叹道:“娘子的腰竟这般纤细,这般敏感,为夫与娘子欢好数日却不知,实在惭愧!”说着,便就着巨物插入的姿势,侧身吻向那腰窝。 轻如羽毛的吻细细密密地滴落于腰窝,仿佛采莲时为莲叶骚弄的感觉,痒痒的,却温和美好,比之往日狂风暴雨的狂吻更为令人春情泛滥。 鱼子菡在水中的莲足踩了踩男子,含着哭腔道:“你,你,啊哈好生不要脸,总是呼,说些浑话,你若是再说,嗯啊啊,我便不叫你白日使坏了~” 哪知男子于床第之事脸皮厚极,浑不似大家子弟矜持高贵的模样,又是轻笑一声,起身掐住女子的下巴,定定地凝视娇美的女子,回道:“娘子,为夫早说过,嗯哼,要脸若何,不若独要娘子尔~” 灼热的气息喷吐于脸上,堪比夏日明媚的阳光,令人燥得慌,鱼子菡不自在地垂眸,欲将掐住下颌的大手拍开,却不料,男子一口叼住自己的红唇,撬开牙关,送了舌头进来。 第二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一番情事之后,鱼子菡睡得正酣,想必是因着激烈交欢而丧失体力,无暇再想其他,累得睡着。 叶蓉琛轻笑一声,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啜了啜女子的红唇,方以轻纱裹体,拦腰抱出去。 杨巧本是受领方茹雪的命令过来送东西,恰逢与叶蓉琛相撞,她想也没想,退避至院外的银杏树下。 俊秀男子怀抱一物事平稳走来。那物事为藕色轻纱包裹,呈长条状,看不真切。 待男子拐弯,一双玲珑小巧、雪白莹润的小脚映入眼帘,杨巧这才得知那呈长条状的物事是何物。她柳眉一蹙,眸光一闪,薄唇微抿,手中的画轴被握得起皱,见男子的身影消失于院门,手上一松,画轴已是掉于地上。 她喃喃自语,不知是问谁道:“若非李青桐,蓉琛便不会娶鱼子菡;若非鱼子菡,蓉琛岂会枉顾十余年的情谊?一切皆是命么?可我杨巧偏就不是信命的主儿!以前是,如今是,今后更是!”话毕,便趔趄地离开。 叶蓉琛拂开红纱帐,将女子放下。一放,女子便苏醒,颤颤睁开水眸,哑声问道:“相公,如今几时了?” 叶蓉琛半身上榻,令其靠坐于自己的胳膊上,右手为她捋捋鬓发,轻声道:“已是申时了,饿么,渴么?” 鱼子菡咬住男子修长的指节,恨恨埋怨道:“坏相公,你莫不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药,怎的体力这般强,奴家都快死了!” 叶蓉琛戏谑道:“可是入得欲仙欲死?” “你,你……” 鱼子菡不知该如何责骂眼前这男子。明明平日里行为做事一派贵公子的作风,可青天白日老在自己跟前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骂他坏相公,他倒是承认,几番过后,她已是难以从自己肚子里寻觅另外的骂语。 若是春杏在,必会知晓如何责备这不要脸的人,鱼子菡心道。 听见男子的浑话,鱼子菡羞得胭脂轻染于白面,云霞蒸腾于玉颈,不似醉酒胜似醉酒,低低地哼了一声,方拉上锦被羞赧道:“奴家饿了,相公若是体贴奴家,便劳烦相公为奴家端上些吃食上来吧。” 叶蓉琛轻笑一声,拱拱手应道:“是,娘子。” 待男子掩门而去之时,鱼子菡香汗淋漓地自锦被中钻出一个小脑袋来。看四周无人,男子已是出去叫膳,她方深呼一口气,执起榻上的木折扇扇风。 少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响和几句女音。 “少夫人,大夫人命我送东西过来了。” 女音柔媚婉啭,轻柔动人,听来叫人说不出的舒畅,亦极富辨识度,初初入耳便可知是方茹雪的贴身婢女,或者说是叶蓉琛的“童养媳”。 鱼子菡坐起身来,忙不迭地将木折扇藏于被子中,方开口道:“进来吧。” 杨巧推开木门,抬眼打向坐卧于红漆檀木架子床的女子。近而视之,女子肌肤莹白,仿若那邢窑白瓷;双腮含粉,恰似那芙蓉花瓣;檀口嫣红,宛如红山茶的落红。合而看之,好一幅美人倚床图,那历经情事之后的娇弱慵懒之姿,仿佛初秋的残荷,别有一番滋味。 杨巧心下慨叹眼前这人的美貌。即便恨她夺人所爱,也是不可否认她的相貌确是男人心头爱。然而,越发如此,她便越发嫉恨。 论身姿、论长相她虽不及鱼子菡,可是论能力、为人处世,这人断断不及她半分,为何她精心谋划的位置和男人却与她失之交臂呢?! 还是那句话,想看ABO世界的,留言给我哦! 第二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抑下眸中暗色,将手中的画轴递与鱼子菡,禀道:“此物乃少夫人之嫡母临行前赠予,要大夫人转交给你的。” 鱼子菡咬咬唇,解开绳结一看,乍然一惊。 画轴中的画极为不协调,上方画着腾飞的龙凤,下方却画着满池的残荷。 自古龙凤腾飞之地从未有过莲池的,加上这一凤一荷,与鱼子凤鱼子菡的名字相互对应,不难猜到刘湘君是以此来嘲讽她不自量力。凤在空中飞,荷于池中败,这一荣一枯,寓意着她与鱼子凤截然不同的将来。 绯唇被咬得出血,鱼子菡忍泪问道:“她可曾说过些什么?” 杨巧暗暗一笑,回道:“她说‘地上的东西想爬到天上去,那是痴心妄想;这男人的感情就好比水里的浮萍,漂浮不定,有朝一日,色衰爱弛,男人便会明白何物才是永恒不变的。’而后,你嫡母复又对你姐姐道‘我儿才貌出色,乃渝州城第一美人,兼之身后有人扶持,何愁讨不得夫君喜爱,赶了那贱蹄子走?’” 良久,鱼子菡笑道:“不枉你记性好,说的这般齐全,你且下去吧。” 叶蓉琛见杨巧退下,屋子里又是一声声女子哽咽之音。他心下叹了一口气,在门口站了许久方推开门。 叶蓉琛笑道:“又香又甜的芙蓉糕,哪个馋猫要来吃?” 鱼子菡忙擦掉面上的眼泪,低着嗓子道:“坏相公,哪里来什么馋猫,分明是你家温柔可人、美丽善良的小娘子要吃!” 叶蓉琛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并上几块芙蓉糕上前,喂着她一口一口地吃。 女子吃东西之时倒算斯文,也不发声,约莫是喉咙过小,总得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一只专心吃胡萝卜的兔子。后面吃芙蓉糕之时,非得自己拿着,碎屑掉了满身不说,手上、嘴边全是白色的细点,仿佛是长了胡子的幼猫。 叶蓉琛无奈为她擦拭手指,忽而听到女子的啜泣,惊讶抬眸问道:“何故哭泣?” 女子歪歪头,双眼红彤彤,幼子一般问道:“相公会待我一辈子好么?” 叶蓉琛失笑,想到杨巧方才的话语和岳母送来的画,严肃道:“娘子,人心易变,为夫不敢保证,却也望你也勿要怀疑!”说着,便下床找来一张宣纸和毛笔颜料等,就着茶桌笔走龙蛇地画画。 男子的手煞是神奇,点几笔,描几下,饱了墨,循环往复,不一会儿便得了一副月下荷花满池塘图来。他吹了吹,不顾形象地卷起衣袍扇了扇,好一会子宣纸上的水墨方干透。 叶蓉琛执起手中画卷予她看,笑道:“上午不是说不想看莲花枯萎么?为夫便送你一副月下莲花满池塘的图与娘子你。 “这花永永远远盛开于宣纸上,花开不谢,正如为夫我此刻愿与你共度人生的感情。为夫自小知道月满则亏的道理,不敢把话说满了,但是此刻,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娘子还记得为夫早上与你说了些什么吗?或许为夫不总是懂你,可是为夫不会放任你一人于风雨之下饱受摧残,娘子,如今你可否明了为夫之心?” 画卷中的芙蓉千姿百态,各具风韵。或以墨笔粗粗勾勒,黑白两色,清爽逼人;或以朱砂细细晕染,白中夹粉,娇羞妩媚;或含苞待放,倚靠荷盖,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或风中挺直,不蔓不枝,堪比梅兰竹菊四君子。 与皎洁的月华和深邃的暗夜融合,那芙蓉竟含了几丝妖异之美,仿佛碧天里的明珠,却像月色下的浓黑。芙蓉底下的荷叶舒展,游鱼嬉闹,如在眼前,仿若女子孩提之时夏夜里乘凉的场景。 鱼子菡泪如雨下,依偎于男子的怀中,笑道:“坏相公,口才画技这般了得,怪不得陛下要钦赐你为状元郎!” 叶蓉琛轻笑一声,回道:“我不只口才画技了得,口技也十分了得,娘子今晚不若试试看?” 鱼子菡抿抿唇,在男子侧脸落下轻柔一吻,又转移阵地,咬了一口男子的下唇,调笑道:“相公,坏相公,吃一吃我口中的芙蓉糕,好吃……”话未说毕,男子大口一张,便将女子檀口整个儿吞入口中舔舐吮吸,未尽的话语随之而掉入男子的腹中、心上。 一切皆不言而喻,早早她开口之际,他便知她剩下的话语! 第二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二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这几天,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筹备叶蓉琛与鱼子凤的婚礼,鱼子菡倒是无趣得很,索性央求叶蓉琛带上她参加一些同窗的宴会。 叶蓉琛哪肯答应。先勿论她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单说她具有如斯美貌,他是不愿让他人瞧了去,白白惹人觊觎。 这日清早,两人又是一番入骨缠绵,鱼子菡枕着男子的胸膛,不痛不痒地抠着男子胸上的茱萸,娇声求道:“好相公,便放奴家出去吧。你这美丽善良的好娘子自小在山上野惯了,哪里闲得下来干绣花之事?况且近来,鱼子凤为你们的婚宴忙上忙下,来来回回地进过主屋,勒令奴家搬出去,奴家是在不想面对嫡姐的刻薄嘴脸,不若跟你一块儿出门了干净!” 叶蓉琛被女子的手指弄得心痒痒,捉住女子的顽皮小手,对着五指挨个儿亲了亲,毅然决然道:“不行,你是跟我出去了,万一被人当了花魁娘子卖到那窑子里去若何?” 鱼子菡恼火,躲开手,噘嘴嘟囔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上哪去我就上哪去,还会被人拐了去?”话毕,她一时灵光乍现,眉眼弯弯地朝男子笑道:“你出去,奴家一个人在家,想你得紧,且还得防着你被外面红袖馆的花魁勾了魂,故此,奴家定要跟着好相公去!”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女子如此,男子亦是如此,听到自家娘子那甜得牙疼的话语成批地蹿出,男子的心忽的软成一滩水,撇了女子一眼道:“平日里坏相公、臭相公的叫,这会子有事相求,便喊好相公了?” 鱼子菡分不清后面的话是答应还是拒绝,尚且拿不定主意,只好抱着一对白乳讨好地去蹭男子的胳膊。 叶蓉琛桃花眸一暗,哑声道:“不是不可以……”说罢,她直勾勾地看着女子的水眸,轻笑一声道:“得看你的表现了!”说着,男子骨节分明、修长如葱的五指恶狠狠地抓了一把女子赤裸于锦被之外的右乳,夹起那乳儿上的红殷桃往外拉扯。 “相,相公……”鱼子菡娇娇弱弱地喊道。 闻言,男子反而停下动作,倚靠于床头,冷冷道:“伺候好我,便让你去!” 眼见那双清冷冷的桃花眼乌云压城,一片暗色,精壮的男体坐卧不动,如同往日的温情化为冷淡,如同远山,鱼子菡无措只余竟感到一丝别样的刺激。美男在前,任人宰割,加上是相处甚宜的相公,鱼子菡发觉好似闻到芙蓉糕的味道。 她爬上男子的腰腹,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男子的阳具。 阳具很是滚烫,虽不比热汤,却是使人烧得理智全无,浑身泛粉;阳具很是硕大,两只手圈住方恰好,连带着巨物上面的两个球也大得很;阳具的颜色倒是有些好看,浅粉色的,宛如鱼家庄篱笆外的蔷薇花色;阳具青筋暴跳,看起来十分狰狞,仿佛狮子开口。 以上种种皆是鱼子菡观察所得。即便总体而言,手上握着的坏东西又丑又凶,但是得过这东西好处的她才不怕,权当是狐假虎威罢了。 女子那双纯真而好奇的水眸如同总角孩子,偏偏干的是这等淫秽之事,两相对比,男子的肉棒越发涨大,看得女子双眼圆睁。 叶蓉琛使了点力气怕打女子的小屁股,哑声道:“快些,再看下去,辰时便到了,该去请安了!” 闻言,鱼子菡唔了一声,双手使力圈住巨物,低头吃入了一个猩红的蘑菇头。而后便张大小嘴吞入粗大的棒身,以手捉住一个小球拍打两下。 如此来来回回地动作几十次,鱼子菡的檀口张得酸疼,便舍下棒身和小球,专心含住阳具顶端的蘑菇头吮吸。那东西上带有一股子腥味和皂角香味,混杂于一起倒不难吃。除却味道不似鸡腿一样好吃之外,其余的感觉与吃鸡腿无异。 她抬眸望向男子,见男子面色微红,桃花眼中潋滟无双,除多了几分情欲之色之外,竟与平常无二。她一时忿怒,试探性地轻咬一口,顿时听到男子似痛非痛的呻吟,暗笑起来。 下一章继续肉。 第二十三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二十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她初次口交,对这些不大成熟,以为男子舒爽至极,便伸出小舌企图探入那小小的洞眼内。小舌伸入一截便无法继续,鱼子菡遗憾地对着那里面的蚌肉戳刺了几十下,方以贝齿刮了刮肉棍上脉动的青筋,而后对着那口子狠狠一吸。 只听男子鼻腔溢出低沉的闷哼,喉头冲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素日里久久不射的阳精便掉入鱼子菡的口中,溅了檀口两行白印。 鱼子菡一愣,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不想却是阴差阳错地将男子的精华吞入腹中,随后又咂了咂嘴,好似在品味那脏东西一样。 口交之时,叶蓉琛本是隐忍不已。他从未要求鱼子菡为他口交,毕竟在当朝这算是下等妓子做的污秽事,他不屑,亦不愿女子为他吃苦。 女子这般举措,令他刺激连连,险些仿若那勾栏中的风流浪子破口直直呻吟。如今,女子情动迷离,却无辜呆傻的模样,宛如一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更是叫他欲望迭生,无法控制。 叶蓉琛起身,捞起赤裸的女体,把之摆弄成趴伏的动作,使她俏生生的白屁股和滴着花液的私密之处呈现于桃花眼底下。 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这副姿态,鱼子菡已是明了此次运用的何种姿势。她只觉着适才那浓稠粘腻的液体虽是腥而无味,但反倒变成那些人所说的烟花之地贩卖的春情药,不一会儿,身下的穴内便一片空虚,痒得不行,渴望男人那脏东西的出处进入。 莫非,这东西种了南疆的蛊毒,为何她尚未得到男人爱抚,身下便湿得一塌糊涂,呼唤着男人坏东西的深入,鱼子菡心道。 她摇了摇屁股,往后蹭了蹭男人的巨物,咬着手指问道:“相公,别,别再看了,我痒……坏相公,臭相公,你,你莫不是使了什么蛊,奴家,奴家这穴儿见着你……就痒,就想吃东西~” 男子见女子这般问话,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情动,摸了一把女子身下的花穴,尝一口女子的淫水,随后架住女子修长的双腿,盯着那粉粉嫩嫩宛若幼女的销魂处,轻笑一声,回道:“是娘子那穴儿被相公喂出了味道,知晓见了为夫便可吃大东西,它怎会不饿、不痒呢?” 说着,男子便毫不犹豫地一杆进洞,插得女子又是爽快又是涨痛。 巨物闯进花穴中,犹如游龙遇水、蟒蛇入洞,矫健而灵活,凶猛而残忍,弄得饱受蹂躏的女子直直地娇软啼哭,一会儿叫着大,一会儿喊着粗,一会儿又嚷着痒,一会儿又喝着停,使得男子气血上涌,浑不知身在何处,只得机械地撞进那销魂窟。 那双桃花眼内包裹缕缕血丝,眼尾抹着点点胭脂红,竟让这个素日温和而疏离的男子演变为阿修罗,平添了好几分邪肆。视线转而朝下。令人大惊的是男子竟架着女子的一双美腿,使得趴伏的女子像老车一般手撑于席上。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亏得他想得出来。不过就是苦了身下的女子。 鱼子菡双手无力,勉力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男子施力所带来的冲击,一面承受男子粗长的巨物自花道里进出,一面叫嚷着没力气。 男子欲上心头,如同入了魔障,自动屏退了那些不中听的声音,将身下胀痛的爆裂的肉棍快速地送入女子的穴口。 鱼子菡咬牙,恨声道:“叶蓉琛,唔啊,我,奴家,没力气了,唔哼~”说着,便使劲缩了缩小腹,花穴奋力一夹,竟是想将欺负自己的物事绞了去。 男子闷哼一声,如梦初醒,好心地搂住女子弯作江边垂柳的腰肢,大力往自己那东西一撞。这下可不得了,女子又湿又软的花穴像那要吃人的精怪,花径深处的大口一张,吞了男子鸭蛋般大小的蘑菇头,而后,仿佛要将蘑菇头与棒身斩断一样,闭了封口。昆石内部不敌蘑菇头尖锐的攻击,瞬间放出一大滩滚烫的水儿,企图将蘑菇头腐化于内。 瓮中捉鳖不外乎如此,男子没法继续行进,只得噗噗地射出为数不多的精液,直至那脏物变成清水,再无那浑浊的东西方止住。 第二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褪下金缕衣,卸下额上花。玉冠挽乌发,着上男儿装,霎那间从娇美小娘子化为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少年。 鱼子菡摇了摇木折扇,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叶蓉琛轻笑一声,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在那红唇上香了一口,细细嗅闻,答道:“雄兔安得娘子香?” 鱼子菡眸中含水,双颊嫣红,嗔道:“坏相公,谁会如你这般耍流氓似的品奴家身上的香气。” 女子虽是嗔怒,可那水眸中荡漾的春波却诉说着勾人的情话,逗弄得男子心尖发痒,桃花眼暗沉。男子俯身,埋于女子玉颈,在那不显眼处狠狠一咬,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哼了一声道:“叫你勾引我!你不许去这般看人家,若是我看到,下次便不带你去了!” 女子痛呼,含泪怨愤道:“坏相公,臭相公,怎的平白冤枉奴家?我才没有勾人嘞,你作甚要咬我?” 叶蓉琛心疼地在红痕之处安抚性地亲了亲,轻哄道:“都怪娘子长得太美,让我觉着娘子的一切动作都是在勾魂,娘子勿要做给他人看,为夫……为夫会钻进醋坛子的!” 鱼子菡哭笑不得,玩笑道:“相公此刻便入了醋坛子了,平白诬陷了奴家这顶好的女子。” 叶蓉琛不做辩驳,回道:“那好娘子便勿要做给他人看,不然,相公我定要钻到酸菜坛子里去了!” 鱼子菡连连答应,看看纱窗外的天色道:“时辰已是不早了,还是早早去,免得迟到了作个不尊师重道、轻慢友人的污名。” “为夫听娘子的。” 鱼子凤倒是不知鱼子菡同叶蓉琛一道参加同窗聚会去了,只心心念念地打算如何算计那夺人丈夫的好妹妹。 她提笔写下一封信笺,托了刘湘君留下的丫鬟翠缕东西送去刘家村,并嘱咐她道:“你去牛山下的一户人家,将信交与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见字如见人,请他速速前来。’记住没?” 翠缕应道:“大小姐,奴婢记住了,保证为您送达。” 听见“大小姐”的称呼,鱼子凤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从妆匣子里取了一支珠花簪子,以点染豆蔻的指甲在上面弹了弹,为她插上,笑道:“翠缕,这事儿办好自有你的好处,现在这簪子不过只是零头而已,聪明识相的,便好好为我办事,到时候,荣华富贵,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翠缕跪倒在地,拜了拜,朝她行了大礼,含泪道:“小姐放心,大夫人临走之前便是叫我好好为小姐办事,奴婢本就该是尽本分的,现如今小姐又这般真心对我,翠缕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鱼子凤掩嘴轻笑,不知是在笑翠缕的忠心,还是在笑她的愚蠢。 她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施了一点钱财换回一颗忠心,倒是划算,可惜,她绝不允许出一点差错,一点都不可以! 第二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见丫鬟出门,稍等片刻方走进别院,笑道:“姐姐不妨妹妹来叨扰一杯茶吧?” 鱼子凤阴冷的神色一僵,换作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容,转身笑道:“哪里,妹妹好不容易有空来喝茶,姐姐怎会不舍得一杯茶呢?”话毕,她便吩咐身旁服侍的小丫鬟,道:“紫竹,去吧大夫人最新送来的莲子茶泡来一壶。” 紫竹微颤着身子,喏喏道:“是,奴婢知晓了,奴婢告退。” 杨巧顺势坐在梨花木椅上,恭喜道:“姐姐好福气,妹妹嫁与公子,姐姐也嫁与公子,莫不是要学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成就一段佳话?” 借古讽今,绵里藏针,简直是往鱼子凤心尖上戳。 鱼子凤用力握住木椅的把手,勉强笑道:“哪里,妹妹谬赞!” 杨巧微笑,问道:“姐姐这里可是还差些什么?夫人总是惦念姐姐与公子的婚事,整日整日地歇息不好,偏要让我来看看姐姐是不是缺点什么。夫人对姐姐这般好,我都醋了好一会子呢!” “东西都由我母亲并下人备好,并不缺何物,只待十五那日嫁与蓉琛了。” 闻言,杨巧拽住手帕,心道:蓉琛,你算什么东西,还这般叫他? 正巧紫竹沏了两杯茶过来,杨巧接住一杯茶,吹了吹,略呷一口,漫不经心道:“对了,姐姐可知您妹妹成亲之前,公子可是为着婚礼与婚宴忙了好几宿呢,还将他的老师同窗请了来,这次姐姐可是请了?” 鱼子凤面色一变,接住茶盏的手顿住。小丫鬟见到主子露出如此阴狠的面色,吓得手腕一抖,那茶杯中的热水竟直直地扑向鱼子凤的手背。 鱼子凤手一烫,二话不说,立时扇了丫鬟一巴掌,将余下的茶水奉还与紫竹手上,烫得她惊声一叫,昏迷过去。随后鱼子凤方命人抬人下去,并嘱咐仆人不许这丫鬟看大夫。 杨巧暗笑,佯装紧张地过来查看,见只烫红了手背,与那丫鬟手心上的水泡相比好似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心下蓦然明白这人示威的用意,不由得警惕起来,面上却还是装作好姐妹的模样问道:“姐姐,可曾伤到?” 鱼子凤笑道:“未曾。” 杨巧道:“姐姐不若请了大夫来,女子家的,留下什么疤痕便是不好看了,我家公子亦是爱美之人。” “虽是一个红印,但妹妹的心意难违,那便依了妹妹的心意了。”说着,鱼子凤便喊人去请大夫。 杨巧嗔道:“那丫头怎的这般大意,那圆溜溜的眼睛原是白长了,竟看不清人。姐姐也是,下次可得小心一些。” 鱼子凤咬咬牙,含笑道:“丫鬟们粗手粗脚惯了,打一打,骂一骂,若变好了,驯服了,那便收为己有;若打骂不管用,那便打发了送给牙子或者打死了,这等人物总是不起眼得很!妹妹你说,可不是这个道理么?” 杨巧垂眸,掩过美目中的阴沉,附和道:“姐姐说得有理,妹妹在此受教了,姐姐的话,妹妹铭记于心!” “妹妹记住就好!” 第二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那边两个女人在为叶蓉琛争风吃醋,而这边的两人却过得逍遥自在。 这同窗聚会,无非是吟诗作画,吃吃喝喝,高谈阔论,畅聊人生。 同窗见他带了一貌美小厮而来,又看那隐隐具备尊夫人形貌,已是明了,一脸暧昧地恭贺道:“蓉琛兄真乃好福气,家中有一倾国倾城貌,怪不得看不上其他女子,如今,又携侣同游,可谓如胶似漆呀!” 叶蓉琛拉着欲赏花作词的小人儿,无奈一笑,回道:“贱内硬要与我同来,说在家久不见我,想得慌,小弟这才出此下策,望各位海涵!” 其中一个性子欢脱的同窗眨眨眼,笑道:“叶兄,你家娘子执意要去东面,你便陪同她一块吧,你说得甜言蜜语,令小弟也想有一个如斯美眷了,小心我抢了你家娘子去当夫人!” 叶蓉琛形容一改,皮笑肉不笑,回道:“周大公子家的香姬美妾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个吧,我家夫人蒲柳之姿,为人粗鄙,进了你那周府怕是不成人样,小弟可不敢让你抢了去。再说,小弟实在好奇,这般多如花美眷在身边,周大公子的身板还受得起,莫非吃了什么虎狼之药不成?” 周家公子气得面色涨红,反驳道:“男儿志在四方,见识的女子多了,自然挡得住美色的诱惑,谁像你这般,一个小女子就迷得你神魂颠倒!” 叶蓉琛轻笑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连连应声道:“是,我家夫人一个的确迷得我神魂颠倒,实在是一个顶百个,做夫君的,甚感荣幸!” 此话一出,立时引得园子里的读书人哄然大笑。怪不得这叶蓉琛能够为皇上钦点为状元,人家真真是有大能耐,一个脏字都不带,便将周家公子并其百来个姬妾骂了个彻底,气得人鼻孔朝天。这巧言令色的好手段可不是人人皆有的!看不出来,这平时挺温和一个人,遇见自家夫人受辱,竟如此护短,大抵是栽倒了那女子手上了。 叶蓉琛笑而不语,待笑声歇下,便告辞道:“各位兄台,我家夫人想去那莲花池赏花作词,我便就此别过,等一会再聚!” 众人笑道:“去吧。” 此次同窗聚会中可供戏玩的项目众多,分成一拨人一波人地行进。适才那一拨人便是饮酒畅谈的,现如今这一拨人便是赏花作词的。 鱼子菡天生便与莲花结缘,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莲花仙子,见着莲花和池塘就忍不住驻足停下欣赏一二。 如今已是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好时节,也正是往年同春杏她们一同采莲的好时节。鱼子菡瞧得高兴,挣脱男子的大手,矮身摘下一朵娇艳的荷花。那荷花开得正繁,大小胜过男子巴掌,颜色粉粉白白,花瓣宛若女子滑腻的肌肤。其间还包裹着一颗未晞的露珠,仿佛刚出浴的美人。 鱼子菡摸一下那滚动的露珠,尝了一口,发觉无甚滋味,心道:并非鲛人的泣泪,神话传说果真都是骗人的。这般想着,不禁看向一边,撇撇嘴。却是见自家相公的衣角,鱼子菡笑笑,执花而去。 第二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偷偷与男子十指相扣,以尾指挠了挠男子的手心,见男子转身,方笑靥如花地递上一支荷花,朗诵道:“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近旁!” 女子水眸半弯,情意绵长,菱唇艳艳,明媚无双,与娇嫩鲜妍的荷花相比,多一分灵动,多二分芬芳,多叁分妩媚,多四分情长,真真是人比花娇! 在渝州城,女子采花赠情郎已成习俗,而男子接受便可结为秦晋之好,永生永世相携至老。 叶蓉琛含笑垂眸,一双桃花眼再抬起已是若那艳丽的桃花花瓣,灼烧人心。 他轻笑一声,回道:“夫人美意,为夫哪里会不接受?”说着,便接过荷花,在那花瓣上落下一吻。 所幸二人站在边上,并未引得作词赏花的人关注。男子随后搂过女子的腰肢,轻轻一捏,在她耳畔哑声道:“小妖精,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鱼子菡才不怕,她发觉男子合该是欣喜若狂,如何也不会惩罚自己。再说那惩罚的法子实在羞耻,她不好再细想,便悄声道:“相公,那对联你会么?” 清新淡雅的香气从女子口间吐出,飘至鼻息,男子鼻翼一动,沉声道:“哪个?” “就是那个‘早读书,晚读书,早早晚晚愁读书呀!’” “哦,娘子有何见解?” 鱼子菡得意一笑,回道:“相公,我已是想出,相公若不嫌弃,不妨听听?” “便说来听听看。” 鱼子菡踮起脚尖,捧着男子的脸庞,认真凝视男子桃花眼,含情脉脉道:“朝相思,暮相思,朝朝暮暮醉相思!” 叶蓉琛心一动,盯着女子迷离的美眸,问道:“秦观曾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娘子此话该是作何理解?” 见男子不上当,不免有些扫兴,鱼子菡索性放下手去,看向那满池芙蓉,嘟嘴答道:“这情便如那塘中的荷花,一日没了水,尚且活着;两日没了水,尚且活着;若是叁日、四日、乃至五日、六日没了水,还活的了么?相公是圣上钦点的状元,理应不拘泥于古代的俗解才是,怎的这般作想?” 叶蓉琛低笑,一把拦起女子,暧昧地在女子鬓发厮磨道:“娘子的话语为夫倒是明白了,不就是日日夜夜需要相公我的浇灌么?”说着,他暗暗空出大掌,包住女子胸前的大馒头,慨叹道:“娘子的这儿便是在为夫的浇灌下长大的呀!” 鱼子菡埋在男子的胸膛前,羞赧道:“叶蓉琛,你这干甚,快放我下来,我,奴家下次不勾引你便是!” “嗯,如今倒是乖巧了?怎的适才没见你这般听话,非逼得为夫化身成狼,将你吃得一点不剩?” 喑哑的男音如同施了法术,令鱼子菡浑身一颤,身下的亵裤迅速打湿,花道里的媚肉无序蠕动,亟需一根粗壮的大家伙插入满足。 鱼子菡在男子怀中蹭了蹭,服从道:“去远一点的地方,别让人瞧见了,白白使人看笑话!” 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抱紧女子的娇躯,使之与自己男性的躯体相合,喟叹一句,答道:“娘子放心,为夫早已想好了地方,保证令娘子满意,不会让旁人瞧见的!” “你个色欲熏心的坏相公,竟早已想好!” 叶蓉琛一本正经道:“娘子不也色么?”说着,竟伸出一根手指往女子身下一戳,粘腻之感自手指传来,他又是轻笑一声复道:“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倒算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了!” 鱼子菡顿时羞红双颊,掐了一把男子的腰杆,却是掐到骨头,不慎两指相错,反倒掐到她自己。她不由得低呼一声,娇软反驳道:“我才不是什么色女呢!你个臭相公,怎的腰上没一点肉么,掐得我都痛了!” 叶蓉琛笑道:“娘子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是娘子掐搓地方了,应当像上次那样掐我身下的大棒棒才是!” “你,你,流氓!” 第二十八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八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任凭鱼子菡如何作想,都未曾思及这个地方。 原来此片莲池竟如同鱼家庄的一般绵延十里。不过,作用倒不如鱼家庄实用,而是装门用以为达官贵人、豪门显客寻欢作乐。 莲池内有十几只船筏子,每每华灯初上,便引来无数客人与勾栏歌姬女妓相携至此。那些个上船的人或弹琴高歌;或吟诗作画;或谈心说事,而后,便要干些风流之举,弄点香艳之事。 如今虽是大白天,来的人少,却仍有辛苦劳作的船家在此等候。 叶蓉琛递了一两白银过去,嘱咐道:“请船家将我们送至那莲花深处。” 船家咬了咬白银,辨明真假,了然道:“得嘞,老夫定将你们送去。” 待船至莲花深处,船家识趣一跳池塘,扑通一声,独留他二人双目相对。 鱼子菡咬咬牙,红着耳根子埋怨道:“你,你怎的选了个这样的腌臜地方,不知这船上遗下多少别人的脏东西呢!况且,万一动静大了,别人发现也叫唤了船家过来如何?” 叶蓉琛无奈一笑,答道:“你看清楚了,这里干净得很,人家专门做这种生意的,岂会不知那些达官贵人的怪癖么?而且,今日便只有这一只船,旁人无法过来。” 闻言,鱼子菡一愣,问道:“你怎知只有一只,莫非……莫非你事先打算好了的?” 叶蓉琛咳嗽几声,不自在地说道:“非也,非也,并非事先安排,只是来之后偶然发现所得。” “你……” 叶蓉琛连忙打断她的话语,急吼吼地脱衣,狼扑道:“娘子,春宵苦短,何不好好享受?” 鱼子菡挣扎道:“现今可不是春宵!” 叶蓉琛一笑,桃花眼雾霭蒙蒙,吻住女子檀口含糊道:“有娘子在便是春宵!” 想来是脱衣脱习惯,男子解衣卸带的动作十分娴熟,不多时,便将女子脱得一丝不挂,唯余那桃粉色的富贵芙蓉肚兜斜挂于女子右臂。 鱼子菡与他交欢在青天白日之时不过一次,那一次还是一时感动在温泉之中,朦朦胧胧。 兼之那时的姿势是背对男子,自己难以看见,倒是不觉羞耻。而此时,心态姿势全发生改变,她难免害羞不已。只见她蜷作一团,双手抱胸,显得胸前白肉刺眼;浑身泛着水粉红,仿佛赠与男子的那朵荷花,白中含粉,娇娇嫩嫩,愈发勾人。 男子喉结极速滚动十几下,嘴上叼住女子的红唇,双手包裹那两个白软的两团,并驾齐驱地揉弄那爱不释手的东西。 女子反应过来,迅速回应,张开小嘴,允许那粗粝的舌头钻入自己湿滑的口腔。男子轻笑一声,舌尖抵住女子的舌根忽轻忽重,一会子仿佛一根羽毛,一会子好似一把刷子来回引逗,逗得女子香津直流,溢出唇齿。男子唇舌沿着那香津一路往下,划过细密的肌肤,黛青的血脉,停留至那双手掌握之处。 见女子双眼迷蒙,香腮通红,叶蓉琛知晓女子已是赶赴于情欲的路上,微微一笑,含上女子白云上的两颗梅子。 男子双手扒住左胸的乳儿往中间挤压,乳儿便如一座微小的雪山,而那颗红豆便如盛开于冰山上的一朵烈火雪莲。女子的乳儿乃体香聚集之处,加上女子冰肌玉骨,男子一口吃下,吞吐而出,便有一股子莲花的清甜味道,在盛暑之时意外令人沁凉。 第二十九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九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虽则左乳被吃得极为舒爽,但是右乳尚且无人造访,难耐得很,只好挺胸娇喃道:“嗯啊,相公,这边也要吃一吃,可不,不要,厚此薄彼呀~” 男子睁大一双含情桃花眼,无辜答道:“呼,娘子,你的乳儿最近被我吃大了,一个手可包不住了,得要两只手才行,也只有一张嘴,吃了左边的乳头,右边的哪里吃得下?” 女子含泪,眼角晕开一抹浅绯色的云彩,无措地噘嘴问道:“那,那,如何是好?” 叶蓉琛坏坏一笑,桃花眼中邪气肆意,提议道:“不如娘子用双手将一对乳儿挤弄在一块儿,如此,为夫便可以一张嘴吃下两个乳头,双手一握便可兼顾了。” 鱼子菡天真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女子依言以双手从旁侧托住两个乳球向中间挤,挺拔的两座山峰挨得严严实实,只分隔出一条深深的峡谷,两朵高山雪莲盛放于眼前,圣洁而又淫靡。 因着男子之前使力和女子的肌肤过于娇嫩的缘故,连绵山峦中横陈着十几条指印,仿佛是天火降临,融化白雪后遗留下来的痕迹,看得男子眸中覆上一层雾色。 男子低喘一声,双手掌住那一团白肉,俯身咬上两颗红果果。那白肉是绵软的,任人宰割,随着男子的揉捏变幻为不同的形状;那红豆却是硬实的,任凭男子的唇舌如何吮吸,像婴孩吃奶也罢,似游龙戏珠也罢,执拗地不肯溢出一二滴奶水出来,反倒是吸了男子的津液,在天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正值酷夏,又在室外,没了冰缸散热,动作一大,女子香汗便从凝脂玉肤中钻出来,男子虽未能吃到女子的奶水,稍微遗憾,可尝到如同莲上雨露的香汗已是满足。 直至那玉兔布满吻痕和指印,男子得意一笑,扶起女子修长的双腿,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上。 当身下的花朵为一条湿滑灼热的东西所分开,喷薄的热气由那处一阵阵袭来,女子浑身颤栗,惊叫一声,双手不自觉地往下,企图推开男子,口中娇吟道:“相公,嗯哼,坏相公,啊啊呃,脏,别,别弄那儿~” 男子从女子身下抬头,薄唇染上一层清液,宛若喝了一坛女儿红,不知是醉了那双桃花眼,还是醉了眼前的娇娇儿。 只见男子颇为色气地舔舔唇,吸溜下嘴边的花液,扯开女子头上的发带,捉住女子的双手,以牢牢发带束之。男子轻笑一声,开口道:“娘子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带着一股子莲花香气,不脏~”语罢,坏笑道:“为夫不只想吃吃,还想看看花儿有何妙处,怎的使我进入,怎的让我欲仙欲死。” 纵使鱼子菡不比传统良家妇女矜持,此刻也羞愤难当,连腮带耳通红,连玉颈上亦是红霞弥漫,未抹脂粉,已是明媚无双,仿若那月浓朱楼艳芙蕖。她羞恼啼哭道:“你,你,坏相公,臭相公,你尽会说些胡话,那地方怎是你看的?” 叶蓉琛笑道:“那地方为夫还进入过,怎的不能看了呢?”说着,便抬起女子的翘臀,凑近一看。 “你,你干甚看,这,这可是女子最秘密之处!” 鱼子菡不知自己是如何一番情态,若是她知晓自己欲遮欲掩,乌发散乱了哭泣越发激得男子的兽欲膨胀,只怕不会这般。 第三十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女子的花阜白白嫩嫩,仿若一个小土丘微微隆起,其上长着几揪稀疏的草,花阜之下是嫣红的花穴、刚发芽的花蒂,拨开沾满露珠的花穴花瓣一看,其下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汩汩地流着蛋清一般的液体,正是往日撞入的小口。 叶蓉琛第一次看女子私处,只觉惊讶而美丽,喉咙几次干涸,扒开那处复又上下舔舐起来。长舌裹成卷由小洞推入,模仿以前巨物的动作在里面抽插,内部的媚肉一层层地涌过来,欲迎还拒地挤弄着舌头。 男子忍着欲望,继续往里探入,戳到了团软肉,女子登时大叫起来,又是唤着不要,又是唤着痒痒,一不留意女子小脚恰好踩在自己的命根子处。男子闷哼一声,在女子的威迫下,退而求其次,退出进入女子体内的大舌,只一昧地在花穴处吮吸舔咬,刮弄戏玩。 鱼子菡虽心生恼怒,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地越加动情,在男子唇舌的又吸又咬之下,身下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 叶蓉琛宛若水盆似的以口承接住女子清甜的花液,一边吞咽,一边在心下慨叹:怪不得他的同窗常道“女人是谁做的骨肉”,自家这娘子的水儿可当真是如同泉涌。 被缚住的双手抓住船沿,鱼子菡双眸直直地望向船顶翻动的纱画,娇躯跟随男子的唇舌扭动上挺,那妖娆的曲线,洁白的身躯,仿佛是一条修长的白蛇在经历劫难,快要蜕皮成仙一样。 终于,男子咬住女子的花蒂往外一扯,大量花液自销魂窟里倾泻,好似七窍打通,女子莺啼一声,身轻如燕,飘飘渺渺,羽化登仙,竟往了极乐之地去了。 瞧见女子双目失神,香汗淋漓如同从水中捞起似的,叶蓉琛轻笑一声,趁花儿泥泞不堪之际缓缓推进女子身体。 “啊呃……”女子本是处于情潮涌动之时,巨物甫一进入,便如辣油滴进沸水,迅速沸腾,没入另一个至高点。 肉棍被突如其来的滚烫蜜液浇灌得几欲融化,叶蓉琛闷哼一声,拍了几下女子的小臀,沉声道:“嗯呃,放松~”语罢,便扯着女子两只嫩生生的白腿往外一拉,纵着巨物猛地一捅。 二人本是在水中漂浮的船上,风动则水动,稍有一点大动静,船便颠簸的移动位置。男子此一入,力度甚大,真叫小船活生生地往藕花深处挪动,莲花的芬芳氤氲所在之地,平添了一股清凉。然而,这一点舒爽并不能减轻女子体内的燥热和焚烧之感。 因人力与水力相左,反应时间与速度皆是不一,这一来,如同放于火炉中烤灼的肉棍重重地插进花道二次。那东西第一次是插入,第二次便是继续抵进,与粘腻潮湿、温热似水的内壁相互碰撞,暴跳的青筋仿佛粗壮的绳结似的又是刮弄,又是碾轧,活泼乱跳,加剧了穴道里的热度和心脏脉动的速度。 女子被入得乌发四散,水眸含雾,贝齿咬住手指,五指扣在船上纱幔,摆臀轻摇,好似要挣脱男子身下巨物的征伐,好似饥渴地想要巨物完整地嵌入穴道。 叶蓉琛放浪地呻吟两句,被身下女子的情态迷了眼,再不管那世俗礼法,妇功妇德,只挺直腰板,一推一拉,直似老牛犁土,任那狰狞的大东西于女子体内进进出出,重重抽插,口上喊道:“好娘子,呃哈,娘子,你相公可是入得你舒服~” 鱼子菡的手指头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头晕目眩,一朵一朵洁白的芙蓉花盛开在眼前,迷迷瞪瞪,分不清男子所说是浑话还是好话,在男子重重以及之下,樱唇大张,哆哆嗦嗦回道:“啊啊,好相公,舒服,再,唔哼,再重些~”说着,竟得了趣,自个儿主动迎合男子的动作。 男子挥汗如雨,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健壮白皙的肌肤为汗水淋湿,两颗殷红的茱萸上滴落有一滴汗,随着男子的动作滚动而下,途经腹上肌肉,精瘦腰肢,最后抵达浓密的深林,顺遂而落,打在捣成一片白沫的交合之处。 船外的水花同样溅起,打在一片半垂的荷花瓣上。那荷花瓣不胜重力,竟抛出水珠,直直弹起,任那水珠儿自高处跳下,碎成一滴滴水声。 水声四起,娇吟满船,藕花深处的荷叶荷花摇曳个不停,遥遥相望的人怕是要以为是一双鸥鹭误入藕花深处。 第三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话说刘朗接到鱼子凤的来信,喜不自胜,以为她是回心转意,忙不迭弃了手中的活计,与翠缕一同进城。 翠缕见刘朗并非大小姐所说的难堪模样,而是相貌硬朗,身材高大健壮,衣着虽然不华贵,但是比之同村的人不知高了多少,心下疑惑暗生。 抵至叶家,翠缕悄悄带男子自后门入内,到鱼子凤所住的别院,翠缕交代道:“大小姐便在里边,你可以现在去见她,只不能大声喧哗!” 见男子眼底隐隐期待的模样,翠缕忽然扶额,神智迷乱道:“大小姐与你已是不可能的了,你一介粗人怎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劝你还是见了小姐,早早回去的好!”语罢,便不顾男子感受,跌跌撞撞地跑了。 闻言,刘朗顿时心生怒意,破门而入,见闺房之中端坐于镜前梳妆的美艳女子,二话不说,一个抱起,抛掷于榻上胡乱撕扯女子衣裙。 鱼子凤上一辈子已是早为人妇,这一世碍于再嫁验身的缘故,虽未曾真正破身,但是尝了不少情滋味,这素日吃荤,忽而吃素难免对荤食想念得紧,如今早已验明正身,她便由着性子来,主动褪却身上华衣丽服。 她打量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虽不如叶家公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却是别有一番男人味。那狠厉的气势,健壮结实的身躯,布满情欲的眼神,是叶家公子所不能给予她的。若非是他家有贤妻嫡子,富贵不足,或许她便留在他身边了。 男子一双大手狠狠地蹂躏女子椒乳,长有厚厚茧子的手掌刮划着女子的肌肤,如同是一把小刀在肌肤上游走,令人战栗却又止不住地刺激。男子掐住女子两个乳头旋转一揪,女子立时痛呼一声,身下的水儿却汩汩东流。 见女子花穴湿润,刘朗这个五大叁粗的男子便怒骂道:“贱人,荡妇,这样都会流水?”说着,张开大口咬住乳儿上的一块肉,仿佛恨不得啖肉饮血,锋利的牙齿刺入肌肤,留下一个大大的血印。 鱼子凤又是痛又是爽,抱住男子的头颅,双腿夹住男子的腰杆,艳红的唇吐出一连串的淫话道:“刘哥,快,咬死凤儿这个荡妇了,啊啊啊,凤儿要刘哥的大棒子,快来捅我,进入我~” 刘朗赤红着双眼,坏坏一笑,掀开衣袍,扯下亵裤至骨盆,扒开花穴,对准那处重重一捅。男子有心惩戒她,即便是知晓她是初次,明明白白地触碰到一层膜,仍然使劲往里插进,待巨物的蘑菇头在花心碾压一圈,方抽出白中带血的大东西。 鱼子凤本是痛得痛不欲生,好似身下再无感觉一般,可一见裹着自己花液和处子血的肉棍如同身上男人一样壮实,蘑菇头上的小洞内还冒着一两滴白灼,顿感身下花道空虚难耐,口干舌燥,便放浪地挺腰去吃肉棍。 “刘哥,我要,啊,我要,快进来,保管你舒服……” 刘朗狰狞笑道:“你说说你是不是个荡妇,离了我谁还想要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货色,呵,鱼家庄的大小姐,渝州城的第一美人,若是别人知道你这般骚气,挺着屁股来吃男人的棒子,你说,外人会怎么看待你?” 鱼子凤已是为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鬓发蓬松,面带潮红,握住男子的屁股就往下压,一面使肉棍进入穴道,一面应道:“凤儿就是荡妇,啊啊,凤儿,凤儿,就是骚,凤儿,啊哈,想吃刘哥的大棒子,刘哥快动一动~” 刚破处的鱼子凤花穴又紧又湿,夹得一根大棒子半是疼痛半是舒爽,刘朗架起女子双腿,一手狠狠地怕打女子的翘臀,打得满室作响,一手在那肥乳上放肆揉捏,好似要将那东西拉断一样。身下的巨物快速挺进,仿佛打桩一样,快得见不着影子,嘴里喊道:“小浪货,叫出来!” “啊啊,好爽,你个穴儿真是宝贝,叶家公子满足得了你吗,嫌贫爱富,嗯?” 鱼子凤仰头娇吟道:“刘哥,只有你,你才能满足我了,我的宝贝给你弄,快弄坏它,好舒服,再深点,呃啊~” 男子一个用力,不料蘑菇头深入女子昆石中去了,那最深处的一张小嘴含得煞是紧,虽无密密实实的褶皱按摩,却是较花道更为嫩滑。这般进去几十次,男子低吼一声,趁女子高潮之际,射了女子满满一肚子,使得女子的肚子肿涨,胜似怀孕叁月的妇人。 此事未了,片刻,女子闺房之中,污言秽语重新响起,那满室的麝香气息穿过女子卧榻上飘动的帷幔逐渐离去。而床幔上的男女四肢相缠,互相撞击,又在制造新的麝香气…… 第三十三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叶蓉琛笑道:“我也不是个好人,咱俩算是臭气相投了!” “为何是臭气相投呀?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闻言,叶蓉琛紧搂女子娇躯,在红唇上狠狠啾了一口,问道:“涂了脂膏?” 鱼子菡笑得眉眼弯弯,懒洋洋回道:“嗯。”话毕,问道:“你今日不去洞房,会不会被大母二母知道呀?唔,依照鱼子凤的性子,十有八九会告知她们的,然后逼你就范!” 听得此话,叶蓉琛放开手,佯装起身道:“娘子如此说,那我就去便是。” “好相公,相公~” 鱼子菡耍赖地倚靠男子,撒娇求道:“不去便不去吧,若是大母二母知道了,那奴家便与你一起私奔,再不管这些红尘琐事了。” 叶蓉琛从善如流道:“那相公我便不走了。”语罢,俯身撑在女子身上,笑道:“好娘子,今日本是我洞房花烛夜,你既不愿我回去,那得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来,不然,我就吃亏了。” “坏相公,臭相公,怎的一天到晚都想做这坏事呢?”鱼子菡娇嗔道。 叶蓉琛褪下喜服,垫在身下,一个翻身,让女子趴伏与自己身体上,鼻尖对着鼻尖,笑道:“好娘子,相公这是疼你,爱你,其他的女子羡慕你都来不及。那些个闺中女子夫君游荡花街柳巷,自己独守空房,想做坏事都做不了嘞!” 鱼子菡撇撇嘴回道:“说甚独守空房,红杏出墙即可,倒也可过得自在!” 男子桃花眼一冷,沉声道:“你也想红杏出墙?” 鱼子菡耿直得不得了,哼了一声道:“奴家只是在为她们鸣不平!” 叶蓉琛无奈一笑,摸摸女子的螓首,启唇道:“别管旁人了,娘子快来,今日咱们便用这个姿势。”语罢,他面不改色地从亵衣中掏出一本辟火图来。 那辟火图描绘得煞是逼真。花繁叶茂的后院中,一女子姿态放荡地骑在男子的下腹之处,衣衫半解,莹白的肌肤袒露于外部,挺拔的肥乳被男子一掌握在手心揉捏。 男子则倒躺于草地上,另一只手伸入两人私密相连处,遮住了一半男子肉棍之上的圆球、毛发以及女子白嫩的花阜。因那手的缘故,虽未见男子那插入女子花儿的巨物,但是若隐若现比实实在在描画出来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鱼子菡羞得捂住双眼,却是忘不了那画面,面若桃花地羞恼问道:“坏相公,你,你在哪里得来这么个下流画本的?” 男子轻笑一声,起身在女子琼鼻上轻咬一口,答道:“同窗之前给的,我昨儿个在书房作文时无意间发现的,娘子,好娘子,不若我们一起照着上面的姿势试一试?不难,差不多的姿势我们之前也做过,就添了一点新花样而已。” 闻言,鱼子菡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鱼子凤嫁人前,出于对于嫡姐的“关心”,她还是对叶蓉琛打听了一番。外人皆道此人清风朗月,如山之松柏,夏之绿竹,一派君子作风,怎的相处下来便成了色中饿狼,情之猛虎,哪里有外人说道的君子之风。果然,距离产生美呀! 鱼子菡虽不在意妇功妇德,但是到底是个面皮儿薄的小姑娘,只红着一张俏脸,死死闭眼,趁男子不备,以唇封缄。 真是坏相公,非得逼自己用上这一招,哼,鱼子菡心道。 第三十四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四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大可放心,鱼子凤并不会向大母二母告状,因为新婚之夜,她在与不是新郎的野男人被翻红浪。 鱼子凤俯卧于红漆雕花梨花床上,面颊潮红,侧对红帐,一张红唇口涎流淌,口中时时娇吟几句,惹得压在身上的男子入得更深。 她一双饱满的乳鸽抵在锦被之上,早已失了之前挺拔的模样,而是碎成几瓣,随着男子的挺进抽出而溢出曼妙的曲线,仿佛是长在胸侧的一对玉兔。 女子身上的男子则用那往日干粗活的大掌使劲扳开她夹得紧紧实实的肥臀,兴奋地目睹自己身下的粗黑棒子在红肿的小洞之中进进出出,口中不住喊道:“贱人,嗯哼,弄得你舒服吗?呼呼,我一门心思等着你回心转意……最后,你却嫁与旁人,哼哼,新婚之夜,新郎没在你淫穴中弄你,反而成了我刘朗,你是不是觉着刺激,嗯?” 话毕,男子便松开掐住女子腰肢的一只手,转而抽打女子为囊袋所拍打红一块,白一块的小臀。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着扇打肥臀的声音不绝如缕。 然而,自小接受名门淑女教育的鱼子凤并未感到羞耻,反而是因着被抽打的痛感加剧快感,沿着脊椎传输至浑身,颤抖地夹得男子的大棒子越加紧致。 她一面流泪流口涎,一面喊道:“刘哥,啊啊啊,好哥哥,再打重些,呃哈,不够,再重些,对,就是这般,打死凤儿吧,凤儿,啊啊,快死了……” 刘朗深呼一口气,粗鲁地扳大女子的双腿,狠狠扇了肥硕的臀部一把,疯狂地捅进女子的花道,在女子花心来回研磨,再以看不见影子的速度抽出插入,狰狞着一张黑脸骂道:“小贱人,放松,嗯哼,夹死你哥哥了看谁还来入你,你就等着,呼呼,一辈子独守空房吧!” 女子面容似痛似喜,侧脸在红色鸳鸯锦被上左右摩擦,泪水和汗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子,一对乳儿同样在锦被上四处摩擦,企图从中寻到男子揉捏时的快感,听得男子话语,立时努力放松身下的穴道,使男子没入得更深、更重。 双乳得不到男子的抚慰,鱼子凤啜泣地撒娇求道:“呜呜,好哥哥,快揉揉凤儿那乳尖尖,痒死了~” 闻言,男子微微加了一把力,肉物尽根没入,直抵入女子昆石口,受那里面的小嘴儿一吸,瞬间马眼大张,怒喊着要释放。刘朗咬咬牙,为缓一缓,视线自私密相接处挪至女子受卧榻和他身体挤压的一对乳儿。 那乳儿白花花的,伴着他巨物的抽动,作成大小不一的肉团子,乳尖尖倒是看不见,约莫是掩在娇躯之下。刘朗看得眼热,逮着一个肉团子便抓来把玩。女子的乳儿神奇至极,其中仿佛有奶水一样,荡荡漾漾的。 刘朗本是射意上头,此刻见着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触手皆是温香软玉,柔滑至极,哪里受得住,当下如野兽低吼一声,巨龙插进昆石捣弄十几下,方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心满意足地将白灼射入女子花穴,送女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释放之后,男子便以手封住女子花穴口,防止阳精的泄出,少顷,未等女子回神,男子翻过女子娇躯,在她下身垫了一个枕头,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第三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用膳之时,翠缕守在一边伺候鱼子凤。瞧见鱼子凤的筷子又往酸辣鱼而去,不禁疑道:“大小姐,您近日怎的这般爱吃辣呢?如今天气转热,吃辣反倒对身子不好,容易上火,大小姐还是多喝一喝银耳汤吧。”说着,便将盘子中的银耳汤递与鱼子凤。 鱼子凤一愣,端过青花盏,垂眸浅啜一口,吩咐道:“翠缕,去长春堂请个大夫来,记得要偷偷的,不要让人看见。” “是,大小姐。”话毕,翠缕便推门出去了。 一炷香时间之后,长春堂的大夫从后门提着药箱而来,为鱼子凤把了把脉,恭喜道:“少奶奶好福气,脉象和缓,圆滑有力,是滑脉无疑。” 鱼子凤摸了摸小腹,问道:“大概几个月了?” “两月有余。” 闻言,鱼子凤蹙眉扶额,随即叫翠缕从镜匣子中拿出一根价值不菲的玉簪子,嘱托道:“若是下次请你之时,你便说一月即可。” 而后,她复道:“张大夫在渝州城经营长春堂这么些年了,大富人家的腌臜事儿已是见了不少,想必能够守口如瓶。这是这次问诊的酬金,若您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着,她便将玉簪子递与张大夫。 张大夫经营长春堂多年而不败,除却医术高超之外,识时务还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当下也不推绝,笑意吟吟回道:“少奶奶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夫必当谨记在心。” 鱼子凤摸了摸小腹,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的。翠缕,送张大夫离开。”话毕,她再不管张大夫,兀自进了内室。 鱼子凤回想上一世的遭遇,心中满是不甘,她觉着是鱼子菡那个小贱人抢了她的丈夫,抢了她的荣华富贵。 她一双眼眸凌厉如刀,望着内室中的吊兰,冷笑一声,又轻柔地抚了抚小腹,温柔道:“孩子,既然你来了,那母亲的计划得往前挪一挪了。乖宝贝,待母亲将鱼子菡那个贱蹄子除去,一品夫人便是你娘亲的了,日后,你便是首辅大人之子,再不会像上一世那样,让你受嫡子欺辱了。孩子,我们的苦日子要到头了!”语罢,她竟掐断吊兰的茎叶,嘤嘤啼哭起来。 上一世,她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却是受到刘朗嫡妻的百般侮辱和阴谋暗害。待产子之时,孩子因着孕母不小心食用助产之药而体弱多病。 那孩子还是个小男孩,瘦瘦小小的,跟个小猴子一般。她好好地养了叁年,方白白胖胖的,如同个糯米团子,可爱至极。可不料,她千防万防,未能防得了那毒妇的嫡子。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孩子终落得个溺死的下场。 这一世,再不会了,她会好好地保护他、疼爱他,让他成人,让人成为人上人!这一世,总归是不同了,她摆脱了刘朗,躲开了毒妇,成为叶家少奶奶,新科状元的状元夫人,只要除掉鱼子菡,一切皆可圆满! 第三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得到男子同意,鱼子凤端着冰镇莲子羹推门而入。 男子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进入,并未如她以为的那样满是黑沉沉的书籍,反而是名琴墨宝,书画诗词应有尽有,可见,叶蓉琛是个风流之人。 鱼子凤微微一笑,走至案头,朝男子道:“相公,奴家今儿个见天气燥热,便亲自准备了冰镇莲子羹。莲子是母亲托人送过来的,滋味可口,于身体大有裨益。相公不妨尝尝?” 叶蓉琛头也不抬,只道:“东西搁在书案上就好,等会儿有空就喝。” 闻言,鱼子凤咬咬牙,攥紧手中丝帕,执意道:“相公看在我的一片心意上尝一口又何妨?相公夜夜宿在子菡妹妹那里,昨儿个大母还在问起这事来,叫奴家为叶家开枝散叶呢!相公,凤儿不求如同子菡妹妹一般得到你的偏爱,却是稍微……待奴家好一些都不行么?” 叶蓉琛暗自冷笑,这女人真以为她只手遮天了,没人知晓她干的勾当?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平静道:“我不想听到母亲们过问我们的房事,也不想你在她们面前提及此事。” 鱼子凤心下喜悦地点点头,回道:“奴家明白,只要相公能够容忍我长伴君左右便可,其他的,凤儿不在乎。” “那你还有何事?”叶蓉琛问道。 “奴家,奴家方才走得有些热了,想在这儿凉快一会子,相公恐怕是不会这般小气地拒绝吧?” 叶蓉琛充耳不闻,只一心忙着准备进京的材料和熟悉到任的工作。 片刻,书房的门响了起来。鱼子凤打开门一看,竟是翠缕与紫竹。她瞥了一眼门里的人,悄声问道:“如何?鱼子菡可是去了,刘朗可是中药了,大母二母可是喊了?” 翠缕思及那银簪上的毒药,神色一暗,回道:“大小姐,好似张大夫给的那药有点问题,药效迟迟不发作。” 鱼子凤骂了一句蠢货,始终不放心,便掩上门,对叶蓉琛道:“相公,奴家的丫鬟癫狂病发作了,下人回禀我如何处理,我这便去了。” 叶蓉琛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 鱼子凤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到自己内室,伸长耳朵一听,没发觉动静,又微微掀开木门,左右张望情况。见此,翠缕暗暗冷笑一声,手一伸,使力将鱼子凤推进门内,不等鱼子凤反应过来,迅速拿起紫竹手中的钥匙锁了门。 鱼子凤被人忽然一推,跌倒在地,下腹略一痛。她紧张地摸了摸肚子,确定尚好,心急地起身敲打木门,怒火焚烧地喊道:“翠缕、紫竹,你们竟然背主?若是我母亲知道,不会轻饶你们!你们……” 不知思及何处,她冷静下来道:“若是此次出去,我必会为你们找两户好夫家,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恩威并施的方法显然卓有成效,紫竹心一动,劝道:“翠缕姐姐,要,要不然就放了小姐吧,大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承受不起呀!” 翠缕讥讽道:“你还信她的鬼话,她之前赏赐我的东西就有致人发狂的药物,若非张大夫偶然提及,我还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总会失常。紫竹妹妹,你那天被这毒妇烫得整个人都昏聩过去,这般狠心的人,你还敢信她么?” 话毕,她又道:“要我说,杨姐姐比她靠谱得多,反正有杨姐姐作保,我们又是作为陪嫁的丫鬟,再不回去了,哪里还会受到大夫人的钳制呢?” 紫竹咬咬唇,不死心地问道:“那我们听杨姐姐的话把迷幻药换成了春药,不会使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吧?” 翠缕不在意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既是要我疯癫,我要她一个孩子算什么,况且,她还要诬陷二小姐与其他男人有染,坏二小姐名节呢,这般可恶的人,你理会她作何?” 第三十七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七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送来的春药名唤幻情散,药效极为霸道,初始会逐渐使人产生幻觉,其后令人情欲大盛,一夜七次轻而易举。这药本是瓦肆勾栏里老鸨对付被卖到那处的贞烈女子的,不知杨巧用了何法子,竟得到青楼的秘药。 刘朗受幻情散的蛊惑已久,已是自幻觉中半醒,乍一听见鱼子凤的声音,眼眸一睁,彻底苏醒。他本想问问女子哭泣的缘故,然而,不等他发问,欲望便以地裂山崩之势瞬间袭上双眼、心头。 他身下的昂扬肿胀得发痛,比之初次接触情欲之时更甚。刘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烧红的眼眸仿佛鹰眼,直直地射向女子。 幻情散是从内室中的熏香中而来的。大户人家的屋舍喜好熏香,燥热发汗的夏日尤甚。丫鬟们总得在主人离开后执着香炉将整个房间熏染一遍,以以期去除汗水的酸涩味。鱼子凤同样嗅到了那股味道,眼前出现幻觉。 那幻觉是上一世发生之事。上一世,深居闺中的女子面对坐错花轿之事尚未能释怀,男子于洞房花烛夜未听她的解释便硬生生地占有了她。而后便是夜夜的暴虐和淫骂。之后,她痛失孩子,男人就罚了那孽子跪了几天几夜的祠堂,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反而劝解她事事看开点。 如何看开,怀胎十月的是她;与孩子相依为命叁年的也是她;她只想为她可怜的孩儿讨一个公道。可是,连这个也办不到! 眼见男子赤红着一双眼,步履颠簸地靠近,与上一世发泄情欲的可憎模样无二,鱼子凤尖叫一声,哭喊道:“你滚开,滚开,你个没良心的男人,让我的孩儿死不瞑目!” 男子已是为情欲蒙蔽双眼,对女子的喊叫闭耳不闻,抓住女子的一只小脚,将她的身躯拖至自己身下,就着地下开始撕扯女子的纱裙。 女子沉浸于幻觉之中,逮住男子的胳膊便狠狠咬一口,一双小手又拍又打,一双小脚因着胡乱踢人绣花鞋落了个精光。 男子顾不得女子的打骂,撕开女子的衣裙,见到那白嫩的肌肤便如深山中的野兽一般俯身一口,手上动作却未停歇,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摸到干涩的花穴。男子顿时停下对乳鸽的啃咬,忙不迭地扯下裤腰带,露出粗壮深黑的大棒子,对准那销魂窟使力冲了进去。 鱼子凤痛极,亦是恨极。她身下的蜜穴尚未出水,干涩得要命,硬生生地捅入,不合尺寸的东西只简单的肉与肉的摩擦就塞得女子宛如撕裂一样,使得她迅速从幻觉中苏醒。她抬眸往身下一看,铁杵插在她的花儿之中交合之处渗出点点殷红的血液。 鱼子凤头一晕,差点昏死过去,幸得不让孩子受伤的信念支撑她放松身体,细心感受欢爱畅快。她弱弱地喊道:“刘哥,刘哥,亲点,呜呜,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男子待在室内有一段时间了,中的药与鱼子凤相比重得多,哪里听得进女子的喊叫,只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入得更加顺利,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尽根没入,尽根抽出,毫不留情,插得女子咿咿呀呀地乱叫,玉面染上红霞,直叫着小心孩子的话。 第三十八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八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如此几百下,男子尚不满足,操纵着身下大棒子恶狠狠一戳,撞进女子花道里的那一张小嘴了。男子再一用力,粗实的棒子竟抵至昆石之内。 棒身被媚肉所挤压按摩,棒首为丝滑温润的泉水浸泡,酥酥麻麻,自那物事流窜出一股子像闪电般的东西,刺激得男女忘却神志,只逞兽欲。 这般抽抽插插几许,女子忽而下腹一痛,感觉身下仿佛轻了不少,好似落下一个重重的包袱,一股子温热又迅捷冰凉的液体自那处流出。鱼子凤微微怔愣,片刻,颤抖着一只手往身下一摸,再一看。 是,是血,好多血! 鱼子凤瞬间疯癫起来,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将健壮的男子一把掀开,转而以平日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大力捶打木门,哭喊道:“救命,救命呀,快来人呀,呜呜,救救我的孩子呀,快来救救我的孩子呀,我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不要害我的孩子,呜呜呜……” 被掀开的男子立时反应过来,捂住女子的唇,将女子翻了个身,站着将肉棍迅猛地送入女子花道。男子一面将女子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一面不断耸动着蜜色臀部,口中呻吟道:“啊哈,好爽,好舒服,小荡妇给我夹紧点……” 鱼子凤满面泪水,容色惨白,如丧考妣,不止地在男子的钳制下挣扎,哭喊道:“禽兽,啊啊啊,你竟要害死你自己的孩子,快停下,呜呜呜……” 翠缕在门外听得得意一笑,紫竹却是浑身颤抖,趁其不备,提前跑去喊人了。她一路行进,经过抄手游廊、亭台轩榭,假山流水,小桥荷塘,至账房查账的方茹雪跟前跪下哭道:“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呀,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呜呜……” 方茹雪本想叫杨巧先去看看,自己稍后再来,侧身一瞧,哪里有杨巧的身影,不禁柳眉微蹙,放下手中的账本,对下人交代两句,领着紫竹等人一同到鱼子凤所在的院子里。 一入院子,一阵女子的凄楚之声遥遥传来,其间还夹杂男子的低吼声。方茹雪心一急,加快步伐匆匆赶至内室。内室前已是不见翠缕,越发靠近,凄楚之声越发凄厉,喊叫的内容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鱼子凤在喊救命,房门紧锁,男子喘息之声深深浅浅,经历过人事的方茹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面色一黑,对身后的奴仆命令道:“来人,把这门给撞开,看是谁这般大胆,竟青天白日奸污我叶家少奶奶!” 男仆们领命,以身相撞,几十下之后,木门破了一个大洞。方茹雪矮身穿过,一进去,便瞧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一知不觉的男子将娇小女子压在红檀木桌上,那脏东西自女子身下抽出,一根长条状的物事满是血迹,而将将包容男子那腌臜东西的花穴鲜血淋漓。 方茹雪气得差点晕厥,她颤着手指,对后面的下人道:“来人呀,抓了那个淫棍送官府!”话毕,那些个男仆纷纷上前,擒住发情的刘朗。 方茹雪立时上前,扇了男子一巴掌,啐了一口道:“不要脸的东西,竟奸污我叶家的人,丢尽我叶家的脸,我要你在衙门里生不如死。” 语罢,她摆了摆手,示意下人将其拖走。随即,她瞥了一眼上身倒在桌上,衣衫破碎,满面泪痕,下身流血不止的鱼子凤,叹了一口气,叫自己身边的嬷嬷把她带走,为她清洗身子,看大夫。 第三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话说鱼子凤甫一离开,叶蓉琛便觉身子不对劲得很。头脑昏昏沉沉,眼前浮现与鱼子菡交欢逗趣的场景。他揉了揉太阳穴,心道:大抵是累了,合该休憩一会子才是。 “嘎吱——”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叶蓉琛摇摇头,见“鱼子菡”身着淡蓝色百花曳地裙,肩上着一层同色披纱,步履婀娜,身线窈窕。往上看去,女子发如乌檀,芙蓉小脸,柳眉水眸,唇红齿白,肌肤如雪,一笑胜似百花开。 他轻笑一声,问道:“今儿个娘子怎的打扮得如此妖娆。这也便罢,送上门来岂不是让相公我来对你做坏事么?”说着,他温柔地上前搂住女子细腰。 杨巧来叶家十余年,这是第一次与心仪男子靠得如此近,不禁心如鹿撞,又止不住地对鱼子菡心生嫉妒。她稳了稳心神,笑道:“相公,那你便来呀!” 叶蓉琛捏了捏她的鼻头,暧昧一笑道:“你这调皮鬼,今日怎的不害羞了?”话毕,他又奇道:“你今日不是说要去逛街么?怎的这般快,都买了些什么?” 杨巧近几日都在忙乎策算他人之事,实在没有空闲关注鱼子菡的行踪。她心虚回道:“买了些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之类的,不足以提及!” 叶蓉琛心下讶异。若是以往这人买了何物,必会头一个拿给他看,务必要他件件称好才算完毕,如今这“不足挂齿”的态度着实惹人猜忌。他冷下眸色,不动声色地低头轻嗅女子玉颈上的体香。 不同于他家娘子清莲般淡雅怡神的体香,这女子身上是一股子庸俗的脂粉香气,初始使人心醉神迷,细闻下来不堪入鼻。 叶蓉琛冷冷一笑,一把推开女子,掐了掐大腿,回至案几上坐下,凝视着杨巧问道:“杨巧,你来叶家几年了?” 杨巧见男子清醒,自嘲一笑,跪在地上,回道:“十一年了,奴婢七岁时进的府。” 男子继而又问道:“那在这十一年,我可曾有过与你亲近举动?” “……不曾。” 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相识十几年,若是喜欢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早已是娶了你,可我没有,说明我并未喜欢你,也不想耽误你,你也该死心了!” “死心?”杨巧自嘲一笑,美眸一闪,泪水便如雨珠倾泻而下。她怒声道:“若非二夫人执意迎娶鱼子凤,你今日的娘子便是我杨巧;若非坐错花轿,你心心念念的也不会是她鱼子菡!” 她站立起来,身形羸弱,轻声问道:“为何你娶了鱼子菡,娶了鱼子凤,就不肯娶我、接受我呢?难不成真是因为我是下人的身份,便如此低人一等?” 叶蓉琛再次掐了掐大腿,平静回道:“子菡身世孤零,身如浮萍,我怜她爱她;鱼子凤贪图荣华富贵,我却本该娶她,为奉母命,不使他人因我与子菡之事牵连,我方迎娶她。况且,不日,我将会进京,鱼子凤我不会带走。而你杨巧,一心图谋上位,于我心有二意,若说你欢喜我不若说是欢喜我的身份。你为人处世圆滑,心机深沉,于子菡而言,极为容易伤害她。我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本想替你找一户好人家,却不想……” 话未说尽,他顿了顿复道:“罢了,你我那点情分便再没有了,今日之后,我会禀明母亲早早为你备好嫁妆!”话毕,他便要离开。 见此,杨巧不再挽留,只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便是想成为人上人!呵呵,叶蓉琛,你既是把人看得这般透彻,敢说心羡鱼子菡么,怕不是怜悯而已?” 叶蓉琛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掩住他的神色,没人能看清! 第四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幻情药乃调教那些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的虎狼之药,其药效强烈可将一个贞洁烈妇变为浪荡淫女,便是自制力再强大的人中了此药,也难逃一劫,更莫说回至内室,嗅到自家娘子清雅芬芳的叶蓉琛了。 但见他侧躺于红漆雕花梨花床上,衣襟大敞,胸膛健壮有力,起伏不定,两颗粉色的茱萸如同宣纸上两点不小心着染的朱砂,显眼地跳跃于视线之内。顺着胸膛起伏的曲线往下,却是另一番色情模样。 男子往日牢牢系于腰间的裤带松松垮垮,亵裤半褪至腿弯,一截白皙的大腿敞开,显露在外。他伸手握住亵裤以上的长条状的物事撸动,在稍长的白色亵衣遮挡下,紫红色的肉物时而可见,时而不见。 “嗯哼,子菡,子菡,娘子,好娘子~” 叶蓉琛想象着自己的手如同自家娘子那绵软的小手、湿润的小嘴、紧致的花朵。她似乎一只手固定肉棍,一只手探向肉棍下面,掐住那藏着阳精的两个圆球一摇一摆,小嘴还辛苦地含进一个艳红色的蘑菇头,一下一下地嚅动着嘴唇,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吧唧吧唧地品尝。 哦,那小舌竟沿着沟壑勾勒形状,仿佛画笔似的,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墨迹。 天,那小舌又钻到他的那东西的小洞里面了,又吸又吮,翻滚搅动。 他的视线中是鱼子菡情动之时的样子。她面似芙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肤如霜雪,一旦动情,则色若桃花,远山微蹙,水眸含情,眼尾发红,凝视着人就叫人情意萌动,心肝儿微颤,好看至极。 她娇嗔道:“坏相公,臭相公,怎的这般戏弄于我,青天白日的,竟干些坏事,小心让大母二母知道了,又要像上次敬茶那样罚我一通?” 叶蓉琛重重地喘了口粗气回道:“好娘子,呼呼,你相公为人下药了,不知是何物,药性倒是厉害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娘子,嗯哼,有力点舔弄,若是母亲说起来,我便一力承当就是~”说着,他手上加了一把劲,以食指扣住蘑菇头上的马眼戳了戳,方自喉间逸出几句呻吟,终于释放出来。 从情欲中渐缓过来的男子以锦被捂面,心下思忖杨巧的话语。 是怜悯,或是爱?若是怜悯,世上可悲可叹之人何其多,为何独独怜她、宠她、处处想着她;若是怜悯,中了这般强烈的春药,府上丫鬟何其多,随手捞一个解毒不可,为何独独为她守身如玉?因爱而生怜,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只愿执一人之手,不愿插个旁人来。 恰好这时,门外闯入一个人来。 “相公,你看我买了些何物?” 女子一袭藕色百褶如意裙,腰间系有一根乳白的带子,轻快迈入内室之时,衣袂翩翩,好似迎风起舞。 因着小跑和燥热的天气,女子已是香汗淋漓,使曼妙的曲线细细地勾勒出来。纤细的脚裸,修长的美腿,楚楚的腰肢,挺拔的椒乳,尽情展现于男子眼前。然而,比女子身姿更为撩人的是女子那不施脂粉的俏脸。 鱼子菡今儿个走得急,来不及点染脂膏和涂抹胭脂,只粗粗挽了挽发髻,以轻纱罩面,方携了几个小丫鬟逛街。 买完东西回来,听得圆圆说自家相公在院子里的内室,当下提了裙角就跑。是以,不光是女子身上香汗淋淋,粉靥上几滴汗水滑落,宛若芙蓉含露,青涩而娇美。加上女子檀口微启,欲说还休,美眸含水含情,眼尾微微翘起,直勾得男子将将发泄的欲望再次翻涌。 瞧见男子赤红的桃花眼和略显狰狞的俊彦,鱼子菡怔愣,一双懵懂的水眸布满撩人的疑惑。 “相公,你这是怎的了?……生病了么?” 第四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拦腰抱住女子,将女子一把摔在架子床上,宛若猛兽一般,俯身叼住女子的诱人的檀口,一手桎梏女子摆动的腰肢,一手紧赶紧忙地撕开女子裙下的亵裤,随后,伸出手指于稚嫩的白馍馍上轻抚,在花道内壁浅戳捣弄。 鱼子菡属于一碰就出水一类,一经男子熟悉的檀木香侵袭,身下便汁水连连。她的唇齿之间闯进一条大舌头,四处翻搅一番不说,还吸溜吸溜地夺取自己口中的津液,末了,却不忘输送他自个儿的口涎。 她红着双颊,颤了颤长睫,顺从地吞入男子度来的津液。忽而,男子身下的动作加快,强烈刺激之下,女子贝齿不小心咬到男子的红舌,咸腥的血味在两人口中弥散开来。 叶蓉琛轻嘶了一声,收回长舌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桃花眼中赤红更甚,犹如黄泉岸边溅血的曼珠沙华,璀璨耀眼得夺人性命。 “相公,奴家,奴家不是故意为之。” 听闻此言,叶蓉琛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笑道:“既不是故意,却是造成恶果,娘子就一句话就将为夫打发了么?” 鱼子菡呐呐启唇问道:“那相公待如何?” 叶蓉琛死死盯着一张一合的红唇,桃花眼中一片暗沉,勾唇道:“娘子,为夫中了那虎狼之药,只得委屈你了。”语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提枪挺入女子销魂窟,含住女子的樱唇,吞入女子的惊呼。 想必是中药的缘故,今日的肉棍格外巨大灼热,插入温暖的花道,便如同铁匠铺里烧炼过的红铁,烫得女子穴道不禁收缩一阵,吐出汩汩的春水而来。男子则仿若历经了几年酷夏的土地倏尔得到秋雨的滋润,凉风的清爽,沁人心脾得很。 他舒适地低哼一声,缠绵而热烈地吻住女子,空余的手迅疾地褪却女子的衣裙,隔着大红鸳鸯肚兜极富技巧地于女子乳儿上轻拢慢捻。男子的手劲不大,温柔地仿佛水一样,势必要使女子花道放松。 鱼子菡内心满意地喟叹一句,不自觉地长大双腿,放松穴道,放任男子大开大合地抽插。 见此,叶蓉琛挑挑眉,再顾不得温柔抚慰,只一双大手桎梏住女子的小蛮腰,伸长修长的脖颈,轻阖眸子,纵着身下巨物肆意地在花道里冲撞,寻至往日欢爱之时那磨人的软肉狠狠一顶,让那软肉按摩自己骚动的蘑菇头。 鱼子菡被顶得神魂俱灭,尚未来得及咬住手指,便扬起洁白如雪的玉颈长长娇吟几声,随后,发觉不妥之后,方抬起双腿夹住男子挺入挺出的腰杆,半阖美眸,咬着食指止却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叶蓉琛堪堪拨出深红的玉杵,拿下她的手指,红着双眸道:“为何不叫了,就为夫和娘子,无人听见。”话毕,他便操纵着那物事入了半截,直至女子不堪磋磨,泪眼朦胧地吟唱那动人而淫靡的交合之音时,方垂眸一笑,迎着饥渴的媚肉尽根没入。 院外的圆圆得了鱼子凤的消息,正要回禀叶蓉琛,不料,步入内室外,竟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之音。圆圆年纪小,尚不通敦伦之礼,只道少爷忙活些事情,自己姑且等上一等,便蹲在门前,等这事了结。 “相公,坏相公,嗯啊,你,别这般深……” “嗯哼,方才不是说任我罚么?这点便受不住了?” …… “娘子,好娘子,为夫甚是欢喜……这对乳儿长得真好~” “别,别,相公,呜呜呜,脏得很,你舔那作甚?” …… 伴随两人低吼呻吟之音而来的是架子床嘎吱嘎吱,似乎快要塌陷的声音。圆圆虽不懂,但是面上燥热难耐,白净的脸颊仿佛飘上一朵晚霞,可人得很。她好奇地推开门一瞧,登时杏眼瞪得溜圆。 只见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身下长了一根腊肠似的大东西,只纵着那物事尽情地闯进少夫人身下粉嫩的花儿,而少夫人则双腿曲起,美眸泛泪,水汽氤氲,口中念着坏相公、臭相公,美得如同画本子里的妖精一样。 须臾,圆圆咽了咽口水悄悄掩上门,深呼了一口气,摸了摸下身,心道:怎么下面湿湿的。她心生羞愧,双颊又红了一个度,再顾不得禀告事情,当即跑开了。 这个故事快完结了,下个故事快要开始了,这几天忙学年论文报告,可把我累瘫了,一有时间就上来了。 第四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方茹雪不单是叫人回禀叶蓉琛等人,还喊了奴仆通知鱼家的刘湘君。 不知为何,刘湘君近日心下不安得很。她抽出床底的匣子,按上一颗暗扣,匣子张开一条缝,若隐若现地可见一个人偶娃娃的模样。她掏出人偶,双目发红,执起匣子中的绣花针一下一下地扎,骂道:“贱人,贱人,死了都闹得人不安宁,留下一个祸害,不省人心!” 刘湘君从未想过白华会是她此生最恨。 十几年前,少年身姿颀长,眉目清俊,迷得春游踏青的姑娘们羞红了姣好的面容。她是其中最为有福气的,因为来年的春季,少年命奴仆抬上一箱箱聘礼来她家提亲。然而,她又是其中最为悲惨的,因为她提亲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一直住在她家的表姐。 年少不知事,以为凭借自己的一腔孤勇便能让心上人看自己一眼,决心自降身价,以身相试,下了春药,与之被里翻红浪,鸳鸯戏春水。有母家支持的她,自然比无父无母的白华好,发现此事,刘父刘母便与之磋商。最后,皆大欢喜,两个都娶,刘湘君为妻,白华为妾。 可是,日日夜夜,恩爱两不移的是那两人,独守空房,锦衾寒凉的她。如此,她妒火中烧,趁丈夫出门做生意,逼死白华,自此与当初那个乌发在风中飘扬的少年郎相看两厌。 “大夫人,大夫人,叶府派了人过来了。” 正回忆之时,刘湘君倏尔听见贴身婆子的声音,她一愣,不知这时候叶府派人过来是作何意思,当即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李嬷嬷,你让叶府家的喝杯茶歇一会儿子,说我片刻就来。” 李嬷嬷连连应声,回复叶府家的奴仆去了。 刘湘君将人偶娃娃藏好,方赶到大堂招呼叶府家的。鱼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叶家如何都不会派个小喽喽来,这不,她一瞧,果真是方茹雪身边的谭嬷嬷。 刘湘君笑道:“这又是何事,竟派了嬷嬷深更半夜来?” 谭嬷嬷哀叹一声,欲言又止,嘴上嗫嚅两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湘君觉着稀奇,笑问道:“嬷嬷但说无妨,我掌管鱼家十几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知晓一些。……莫非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女儿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谭嬷嬷已是快到知天命的年纪,见的牛鬼蛇神才是真正的多,一见刘湘君这副模样,心下明白这人必是幸灾乐祸,盼望二女儿出事。她心道:还真不是你那庶出的二女儿出事了,你那口中不争气的二女儿可是争气得很,整日里哄得少爷将她捧在心尖上,哪里会出什么事情?只你那亲身女儿被发现与男子通奸,怀的孩子也没了。只可怜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哟! 谭嬷嬷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心下念了一句“阿弥托佛”,方开口道:“大少奶奶被奶奶发现与男子通奸,肚子里的……小少爷也没了,听大夫说已有叁个月了,是……在嫁与小少爷之前怀上的,如今,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呢!” 听闻此言,刘湘君端着茶盏的手一颤,本来漂浮于茶面上的茶叶同热水一起顿时倾覆在地。 第四十三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城中不知是何处的公鸡啼叫了好几次,天色方将将明亮,透出一缕缕朝霞的粉。 刘湘君携带着下人们紧赶紧忙地坐马车上路,此时才到了叶府。她顾不得同叶家当家的方茹雪打声招呼,便小跑至鱼子凤的院落里,破门而进。 不料,但凡有些地位的叶家主子都齐齐一堂,相聚于院落中的厢房外。 刘湘君一愣,狠狠地瞪了一眼枕在叶蓉琛肩头的鱼子菡,进了她女儿的内室,半跪于床前,温柔地注视着梦中挣扎的女儿,细细唤她的小字:“凤儿,凤儿,起来看看娘呀。”语罢,她见女儿额头的湿毛巾,心下一怒,朝翠缕、紫竹喊道:“大夫呢!难不成是欺我鱼家无人,我凤儿无人撑腰,竟连个大夫都不曾请?” 紫竹自知罪孽深重,红着眼眶,哭道:“请过了,李大夫同小丫头去煎药了。” 刘湘君这才稍稍解气,又问道:“到底何事?紫竹你且为我细细道来。” 翠缕扯了扯紫竹的衣袖,紫竹心下愧疚,顾不得叁七二十一,索性一一交代了原委,跪下求情道:“夫人,您顾念紫竹和翠缕伺候了您七八年,就饶了我们俩吧,实在是小姐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是因此被人迷了心窍呀!” 刘湘君按了按太阳穴,朝身边的李嬷嬷道:“嬷嬷,将这二人打发了,翠缕卖到楼子里去,紫竹就卖给牙子,是死是活,是祸是福,全凭她个人了。” 李嬷嬷应声,叫了外面的仆人将二人拉了下去。经过厢房外时,翠缕突然喊道:“巧姐姐,你不能让他们把我送到那见不得人的肮脏地方去,巧姐姐救我呀!” 杨巧垂眸,片刻才道:“翠缕,你我虽然有姐妹之情,但是你家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违背。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翠缕妹妹长得好,谁不准,哪天攀着个贵人来!” “啊——,杨巧,你不得好死,明明是你指使我干的,要不是你,我怎会要被卖到妓院里去,哈哈哈,任你怎么耍心机,活该不如鱼子菡,叶家少爷怎么要你这毒妇!” 杨巧心中有鬼,怕被发现,立马上前使劲扇了翠缕一巴掌,直将一张姣好的脸扇得半边红肿,眯起一双厉眸,恨声回道:“谁说的,我会比她更好,我会找个比叶蓉琛更好的男人,咱们走着瞧!” 翠缕冷笑,已是不再恳求杨巧,只道:“人在做,天在看!” 方茹雪同李青桐见此,已经明了此事。方茹雪叹了一口气,命人在此等候,叫了杨巧去大厅审问。 刘湘君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迟迟等不到大夫的药来,不禁心急如焚,掀开帘子,要瞧瞧人来了没有。她一出来,便看见鱼子菡,二话不说,一掌扇了过去。 彼时鱼子菡已为翠缕的叫喊声惊醒,不再枕在男子的颈项睡觉,叶蓉琛一夜未眠,正昏昏欲睡,谁知竟来了这一出。 待刘湘君抬手再扇之时,叶蓉琛桎梏住她的手一扭,险些令她脱了臼。男子冷着一双桃花眼,启唇问道:“鱼家夫人真是好教养,话都不说,就扇人巴掌,县官大人大人都还需要缘由,您又是作何?” “作何?”刘湘君冷笑。 她揉了揉手腕,细数鱼子菡罪名道:“其一,我是她的嫡母,是她的长辈,见了我半分敬意都没有,是为不孝;其二,自家嫡姐遭此大难,竟像个没事人一般,是为不睦。不孝父母,不睦姐妹,此二者乃缘由!” 叶蓉琛摸了摸女子红肿的脸,见她低首垂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毕,他复道:“那是以前。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鱼子菡已是我叶府的人了,轮不到你个外人插手!岳母大人,您说子菡不孝父母,不睦姐妹,已是罚了;那您的亲身女儿私会他人,与人苟且,早早怀了孩子,嫁了我,不守妇道,岂不是要浸猪笼?岳母大人,您如此深明大义,这下应该是大义灭亲,将与人通奸的鱼子凤送到叶家族长那里才是,怎么还细心照顾她呢?” “你!你叶家不要欺人太甚!” 叶蓉琛勾唇,回道:“是我叶家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刘湘君欺人太甚!岳母大人,鱼子凤犯了七出之条,休书不日将会送到,您和您的女儿就耐心等候吧,恕在下不便奉陪!”语罢,他一把抱起满脸委屈的娇妻,出了院门。 第四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回至主院,叶蓉琛为鱼子菡敷好伤药,便见女子垂头丧气,不复往日活泼。 叶蓉琛恨铁不成钢道:“她打你,你便还回去就是,何必如此丧气?若是你如今仍是心中愤愤,不如趁她尚在叶府,绑了她教训一通有何不可?” 鱼子菡抬眸,迷惑地凝视着男子,问道:“她是我的嫡母,鱼子凤是我的嫡姐,虽然……她们待我不好,可终归是我的亲人,可是,我,我心中竟对她们的遭际毫无感觉,我莫不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我,我,不愿做一个无情之人。” 听闻此言,叶蓉琛轻笑一声。他这娘子就是这般特别,整日里想些奇怪的事情。 男子桃花眼中泛起层层涟漪,在烛光的映照下波光鳞鳞。叶蓉琛轻轻摸了摸女子的乌发,安慰道:“子菡才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真正无情无义之人连恶鬼都害怕,你尚且未报复她们的不义之举,怎能说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呢?”语罢,他又道:“方才不是一直想睡觉么?睡吧,相公同你一起。” 未等两人入睡,叶府便传来一阵尖利的女音,如同画本子里常说的女鬼一般,诡异吓人得紧。两人一惊,赶忙穿上衣物,循着女音来源而去,不想,女音竟是来自鱼子凤的院落。 叶鱼两人对视一眼,将将踏进院落,鱼子凤便披头散发,宛如一个街头的疯婆子一样跑出来,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口中喊道:“耀儿,我的耀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母亲到处找你呢……耀儿,耀儿,你个调皮鬼,你倒是你应一下娘亲呀!” 鱼子菡拉着她袖子,唤她道:“大姐,你要去哪里呀?” 鱼子凤早已听不进旁人的话,甩开她的手,一昧地往前跑,口中唤着“耀儿”的名字。少顷,刘湘君领着一众仆人经过,忙着追那无意识的鱼子凤。 叶蓉琛蹙眉,为她揉了揉手,想着鱼子凤适才的模样,沉声道:“鱼子凤恐怕是得了失心之症。” “此病还可医治么?” 男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无药石可医。” 鱼子菡沉吟一会子,突兀地来了一句:“她这般情状,我便不想再做那人上人来欺负她了,回去睡觉吧,她若是神志清楚,必定是不想让我看她这副鬼样子的。” 叶蓉琛笑道:“你倒是为她着想。” 跑出去的鱼子凤却是钻了狗洞,一路跋涉,行至一小河沟处。半夜月儿弯弯,洒下微弱的光芒,蓊蓊郁郁的树林中,她见得一个叁尺高的影子,以为是她的耀儿,步履匆匆地扑过去,欢喜喊道:“耀儿,调皮蛋,看你往哪里跑?”话落,砰咚一声,连那影子的一丝一毫都未触及,便掉落于河沟中。 冷水淋湿她的衣物,浸润她的每一寸肌肤,冰冷刺骨,如同这冰冷的浊世一样。 鱼子凤盯着那影子,心想:真傻也好,假傻也罢,一切的一切都换不回她那个养得可爱伶俐的孩子了。重生一世,为何她还是看不穿红尘俗物,偏爱那些自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她最终还是未能护那孩子一生一世,惨死腹中呢? 或许,是她自作孽,老天惩罚她呢!既然如此,倒不如不重来一次! 她半点挣扎也没有,笑了笑,任逐冰凉的河水将自己湮没…… 弯弯月儿在天际走了走,这世间有什么变了,可又好似没变,至于变没变,谁,看懂了呢? 第四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叁日后,叶府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丧事,私底下却是丧喜同日。道士念咒之声、唢呐吹奏之声、锣鼓敲打之声、女人哀鸣之声,震天撼地。 听闻悲怆的丧歌和哭声,方茹雪狠下心来,头一回对杨巧的哀求置之不理。她命婆子将她硬塞到破轿子里,闭了闭眼,不过一瞬,叫人掀开轿帘,轻声道:“巧儿,自打你进了这叶府,我便待你如同我的半个女儿一样,没想到却宠得犯下今日之大过!你在我眼底下耍耍小聪明倒也罢了,竟打起了要人命的勾当,将叶府牵连了进去。刘湘君不是个省心的,如今只是忙于女儿丧事,无暇顾你,若是一旦忙完丧事,你便再逃脱不了了。你且安心嫁与那穷秀才吧,或许这是表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语罢,她亲手拉下轿帘,对轿夫道:“启程吧,迟了时辰就不吉祥了。” 杨巧怎会甘心嫁与穷秀才,一辈子平庸下贱呢?她已是甘心居于她人之下十多年了,如今唯一想要的便是做人上人,不停地往上爬。 杨巧假借解手的理由,自轿夫那里逃了出来,沿着来时的小径往回走,竟碰见了本在哭丧的刘湘君。她心一急,提着裙子就倒回去,不想,抬轿子的那四个轿夫迎面而来。 杨巧忽而心生一计,连忙跑到轿夫身后,娇滴滴地道:“大哥,前面那个女人是个坏女人,她要捉我回去当她儿子的小妾。不让我嫁给那个秀才!” 她心知四个轿夫是方茹雪派来的人,必定会护送她到穷秀才那里成亲,而今刘湘君找上来报仇了,若是挑唆双方战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岂不是有了逃脱的机会? 听闻此言,方茹雪冷冷一笑,朝四个轿夫的方向命令道:“大牛,二壮,你们还不快将那个贱女人给我拖过来。” 此话一出,两个高大健壮的轿夫将另外两个不明所以的轿夫打晕,继而捉住欲逃的女子,钳住其双手,领至刘湘君面前。 杨巧自知再也逃不了,辩解道:“大少奶奶精于算计,预先谋害亲妹,而我阻隔在前,避免无辜之人遭罪,兼之她不守妇道,与那个刘朗早已私通,我不过是将他们之间的私情袒露于人前,是以,巧儿以为此事做的并无过错。绿竹从未告知我鱼子凤有身孕,若是知晓,巧儿便是再狠毒,也定不会做这天理不容的恶事,因而,对于大少奶奶的跳河自尽一事,巧儿唯有遗憾与愧疚而已。” “后宅里的龌龊事,鱼夫人必定经历得比我这个小姑娘多,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如今伊人已逝,在世者追究已然于事无补,不若冰释前嫌,日后,巧儿必当以生母之礼待鱼夫人,替大少奶奶好生尽孝!” 刘湘君挑了挑眉,笑得恣意,勾起杨巧的下颌,染有蔻丹的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摩挲,轻声道:“多么伶俐的一张小嘴呀,怪不得我的女儿斗不过你,若是早几年的刘湘君说不准就为你说动了。” 她收回手,接过嬷嬷递来的手帕仔细擦了擦,啧啧几声,颇为遗憾道:“杨巧,你很聪明,人又长得漂亮,若是出生大夫公卿之家嫁与当今皇上做宠妃大概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你出生卑微,聪明未用至对的人身上,所以才遭此下场!” 一语作罢,她话锋一转,朝杨巧狠狠掴了一个巴掌,厉声道:“即便我的女儿再蠢,也不是你这下贱之人肆意侮辱的!你自以为无错,可若是我的凤儿未死,她的名声已毁,叶家族长知晓了此事定不会轻饶她,我鱼家因为她百年蒙羞,活了不如死了的好。而这一切皆是你造成的!” 闻言,杨巧一惊,面色发白,唇齿发颤,问道:“你杀了你的女儿?” 刘湘君垂眸,只道:“你不必知晓。”话毕,她对身后的嬷嬷道:“刘嬷嬷,我记得庄子里还有几条大黄狗发情了,你且将人带下去,以幻情散喂了这贱妇,再将她与大黄狗关至一块儿,人死了就埋到乱葬岗里。” 杨巧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面如冰霜的刘湘君,赶紧哭着告饶道:“鱼夫人饶命,鱼夫人饶命!若是,呜呜,若是一定要死的话,不若让我跟大少奶奶一样跳河也好呀,给我一杯毒酒也可……,呜呜呜,鱼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刘湘君一脚将人踢开,不耐烦地对刘嬷嬷等人道:“赶紧的,别让这下贱的人污了我的眼睛。” 刘嬷嬷等人应了一声,连忙将人架走。 “刘湘君,你不是人,竟用这种方法惩治人!你杀死亲生的女儿,你不得好死!”杨巧的咒骂声在狭隘的山坳间回荡,引得一众鸟儿扑扑地飞走了。 刘湘君望了望枝叶繁茂,却无一只小鸟栖息的大树,自嘲一笑:“我早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是个人能将自己的亲身女儿往火坑里推么?” 第四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丧事既过,天家便传下旨意,要求叶蓉琛即刻上京辅佐幼年皇上登基。 叶蓉琛将此事告知与李青桐,不料,李青桐却是死也不肯离开。 “蓉琛,我的儿,此后,你不必再看方茹雪的脸色行事,为娘很是为你欣慰!可是,我无法同你一起上京。” 李青桐摘下院子里的木芙蓉,低头轻轻一嗅,温婉笑道:“这里是你父亲生长的地方;这里是你父亲与我相遇、相知、相爱、相许之处,寄托着我们许许多多的回忆;这里也是生你的地方,我无法离开。” 叶蓉琛担忧道:“母亲,我怕方茹雪会谋害与你!以后我同子菡有了孩子,母亲同我一起上京,可时时见到自己的孙子孙女,岂不乐哉?” 李青桐固执地摇了摇头,风马牛不相及道:“往年的这个时候,你父亲便会在我头上插上一支木芙蓉。他说我妆扮得过于素净,总要有些艳色才行,方能衬出我的美来。”说罢,她将木芙蓉戴在耳际,笑问道:“好看么?” 李青桐今年不过叁十来岁,素日保养得极好,粗粗看去,说是双十少女也不为过。此时,她肤白貌美,眉目含笑,颊边映着红花,真真是人比花俏。 叶蓉琛沉默地点点头,以作回应。 “蓉琛,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皆是我与你父亲共同锻造,你父亲当初连死都是在这里咽气的,说不准,他的魂魄尚在此处徘徊呢!你要我如何舍得?” “母亲这又是何必呢?值得吗?父亲不单单只有您一个。也是因为这个,您多年与方茹雪争斗,难道不会累么?” 李青桐笑了笑,说道:“蓉琛,在你出世之前,我就从未想过与方茹雪争斗,我本就是后来者,早知后来者居上乃不该之理,心存愧疚,对她是能忍则忍。可等你出世之后,她对你出手,我为了护你,才不得已与她争夺多年,如今你一离开,我便再不与她相争,何谈累呢?。” “你父亲与我相爱之后,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因而,我并未恨过任何人,亦并未怨过任何人,何谈值不值得?也是因为此,方茹雪才得以坐稳叶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听闻此言,叶蓉琛一惊,喊道:“母亲,你……”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母是怨恨方茹雪的,他这一走,便无人牵制方茹雪,说不定两人为叶家当家主母之位争得你死我活,最终,温婉平和的母亲要败于方茹雪。不曾想,他的母亲竟是这般想。无怨无恨,心中有愧,而且还是将方茹雪推向叶家当家的幕后推手。 叶蓉琛不再劝李青桐上京,或许留在渝州城,留在叶府,留在他曾经深爱的男人生长的那片土地,对她而言,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随后,叶蓉琛偕同鱼子菡拜别众位亲友,踏上进京的旅途。 爱也好、恨也罢;怨也好,喜也罢;无论是对是错,过往的种种早在韶华的流逝和记忆的流失,最后选择了原谅与救赎。 大结局…… 我喜欢你的清淡 我喜欢你的清淡 我喜欢你的清淡:几乎没有信息素的苦逼VS信息素最迷人的穷逼(ABO设定) 在信息素爆炸的时代,找对象首要看的就是信息素,其次才是容貌家世性格,平民出生的周水水容貌姣好,信息素却是白开水味道,成为帝国赫赫有名的光棍Omega。在周水水再一次交不起单身税之后,帝国政府实在难以容忍,决心用机器随便为她配一个单身alpha,孰料她一不小心踩了狗屎运,匹配上了帝国的第一美男方戈澜。 方戈澜信息素最好闻,长得最好看,但是却是比她还要穷,这让她怎么交夫妻税,加起来比单身税还高好不好?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呀?她严重怀疑帝国政府是专门惩罚她单身了多年。 第一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一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继单身二十四年后,依据相关法律规定,帝国政府下达通知,勒令水水寻找伴侣。 周水水苦不堪言,不是她不愿找对象,而是对象看不上她,纵然生成稀缺omega,眉目清秀容貌姣好,奈何平民百姓出身,信息素为白开水味。 提及家世和信息素,无可避免涉及时代。 现在是帝国统治时代,为帝国公元359年,由于科技高速进步,人们思想得到解放,即便abo比例差距较大,对于稀缺的omega们,也不局限于宅院中,而是允许她们工作,从事部分轻松劳动。 一个硬币存在两面,一部法律同样如此,omega们的极大解放,反而导致其他弊端,不过仅对少数omega,其中即包括周水水。 物质决定社会地位,更决定家族话语权。 当omega们拥有资本,等于旧时门当户对、典型ao配对的婚制,骤然宣布土崩瓦解,婚配制度发生转变,选择未来伴侣之时,考虑要素趋向多元,不仅考虑家世身份,还要信息素容貌等。 基于婚姻制度变化,omega们选择面更广,ab、bo配对比比皆是,omega们的珍稀度,比之以前降低不少,在偌大的婚姻市场,沦为普通婚配对象。 容貌、地位、钱财、家世、信息素、甚至omega们性格爱好,周水水只占两项,因此单身二十来年,自十六岁成年开始,年年都缴纳单身税,被婚姻局记录在案。 “周水水女士,根据系统显示,您之前已经有十一次缴纳单身税的记录了,结合刚才那次,您已经达到缴纳单身税的最高年限,根据《帝国婚姻法》第叁十二条的规定,一个帝国公民仅能缴纳十二年的单身税,也就是说您明年不可以再缴纳单身税了。” “若今年再找不到伴侣,建议您将自己的档案信息录入系统,由系统为您分配伴侣。”工作人员露齿浅笑,态度很是和蔼可亲。 少女接过星际币卡,心疼望向显示屏幕。屏幕自动显示金额,左边显示刷掉款项,右边显示剩下款项,下面显示缴税记录。 看到余额显示两千,她的眉眼染上忧虑,心道:一个月叁千星币的利润额,一年下来统共3万六千星币,而单身税则交了两万四的星币,她才剩下一万二的星币,今年吃喝拉撒睡,还要资助孤儿院的小孩儿,加上婚姻中介所相亲的费用,就用了一万星币,接下来她该如何过年?不过,当务之急是找个伴侣,否则明年就要坐牢了! “徐州先生,如果是系统匹配伴侣,匹配到我不喜欢的,或者不喜欢我的怎么办呢?”周水水挠头苦恼道。 徐州显然经验老道,依旧保持一脸微笑,问题答案信手拈来,说道:“周水水女士,作为一个珍稀omega,您应该相信自己的信息素,相信自己的魅力,帝国人民绝对不会让您一人孤独终老的。” 少女纠结扯扯裙边,小心翼翼打量徐州,见到对方和蔼亲切,仿佛她的院长妈妈,不由起了倾诉欲望,双眼通红委屈巴巴,说道:“徐州先生,如果我说,如果我说,我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道,别人基本闻不到,您还会觉得我的信息素充满魅力么?” “周水水女士,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在此之前,我接待过一位散发着清凉油味道的omega,她告诉我,她曾经感觉十分苦恼,因为和每一任男友谈恋爱的时候,对方做完爱闻着她身上的信息素就睡不着觉,最终恋爱无疾而终,可后来系统匹配伴侣却从未嫌弃过她,就在今日两人登记结婚了。” 水水闻言双眼发亮,鹅蛋小脸泛起红晕,说道:“冒昧问一句,系统匹配的伴侣是alpha吗?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徐州细微抽抽嘴角,面无表情说道:“听那位清凉油味道的女士说,她的匹配对象是一位高大威猛的alpha,信息素是……裹脚布的味道……” 说到这里明显一顿,戳了戳下垂的嘴角,他继续保持微笑道:“不过,正是由于她们的这份独特,让她们得以在系统信息中匹配,在现实中相遇,并且成为终生伴侣,周水水女士,我相信以您的独特,加上我们外万里挑一的系统,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清凉油?裹脚布?或许是两两相抵,负负得正,成就一种格外好闻的信息素了,才会让两人成为终生伴侣?水水勉强自我安慰。 可清凉油搭配裹脚布的味道,应该会是怎样的一种好闻? 她表示想象不出来。 少女抬眸凝望徐州,看到眼神中的杀气,咽回到了嘴边的话,十分严肃点头说道:“徐州先生,您说的没错,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定就有好我这一口的呢?非常感谢您,让我正视自身的魅力,所以,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去婚姻介绍所一趟,寻找属于我的白马王子!” 新故事需要留言猪猪的支持,爱你们。 第二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二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帝国法律作出规定:凡是年满十六周岁的成年omega,均可到社会保障部门领取一笔保障金,依照omega的出身而定,数额在一万星币到两万星币不等。 作为平民阶层omega,周水水领到一万五。 她打小有个愿望,就是在繁华闹市中,开家甜品饮料店铺,店铺门口悬挂风铃,每每忙里偷闲之时,静静坐在窗户旁边,细看窗外车水马龙。因而当拿到保障金,她立马找到出租方,与装修公司订合同,开办了一家甜品店。 从婚姻局回甜品店,一个女孩出来招呼,说道:“水水,今天不是去婚姻局交单身税,顺便相亲去了么?怎的回来得这么早?相亲对象爽约了?” 女孩二十五六年纪,身着天蓝束腰长裙,一头马尾扎得半高,身材袅袅容貌秀致,一眼望去很是清新,有种邻家姐姐风范。 水水郁闷坐在窗边,双眸看向窗外人群,闻言长长叹了口气,说道:“露露姐,这次是我最后一次交单身税了,明年再找不到对象,就得坐牢了,我太忧虑了,现在这样的状态不适合相亲。” 林露端来两杯橙汁,放在两人桌子面前,眸光落在她的侧脸,瞧见绒毛细细小小,在阳光下犹在闪光,白嫩的腮帮子鼓鼓,嫣红小嘴微微噘起,心念一动悄然抬手,掐在少女腮帮子上。 “水水这么可爱,还怕找不到伴侣么?明明前两天有个bata想要跟你约会,是你自己拒绝了的。” 轻轻拍开林露的手,想到那个bata的容貌,周水水打了个寒颤,说道:“不行,他不行,虽然我急于脱单,但是也不是毫无原则的,伴侣是要日日相对的,我怕我看到他的长相,吃饭的时候会吐出来。” 水水至少是个omega,便是信息素无味道,为了生育血统纯正,精神力强大的alpha,依旧存在部分alpha,不嫌弃她的信息素,执意邀请她约会的。 可周水水是个颜控,歪瓜裂枣一律拒绝,信息素难闻的alpha,统统被她拒之门外。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当徐州谈及裹脚布,她潜意识抗拒配对,客气表示不愿配对,并在离开婚姻局后,联系上婚姻介绍所。 “水水就是要求太高了,现在啊,家世好、长得帅、信息素又好闻的alpha不多了,特别是现在ab配对生的alpha,他们得信息素都太难闻了!就像我,找个一般的就行了,反正就是搭伙过日子!” 林露喝了一口橙汁,发觉对方兴致不高,便主动转移话题道:“你知道那个方戈澜么?” “方戈澜?唔,当然知道了,号称帝国第一美男嘛,只要长得好看的我周水水都知道。” “不错,不错,就是他,听说因为没钱缴纳单身税,他被迫把自己的档案信息录入婚姻局的系统了,就等匹配对象出来了!” 周水水放下橙汁杯,小鹿斑比的眼大睁,兴奋说道:“露露姐,你听没听说过方戈澜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如果他就长得好看,信息素是什么裹脚布的味道,还是什么烂狗屎的味道,你说,匹配成功的对象会不会精神崩溃?” 林露听到大笑出声,说道:“还真没听说过方戈澜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要真如你说的是裹脚布味道的或者那啥味道的,我觉得她的对象不止会精神崩溃,还会每顿吃饭的时候吐个不停!” “叮叮叮——”店铺门口风铃响起。 林露起身招待客人,走到一半停下脚步,说道:“水水,后厨有点做甜点用剩下的材料,过了一个上午了,不是很新鲜了,你去处理一下,我过去招呼客人了。” “没问题,你去吧。”几口喝完果粒橙汁,周水水起身去后厨,提上篮子中的食材,绕道走向店铺后街。 周水水运气正好,找的店铺位于闹市,但是后面街道荒凉,一年租金并不算高。 后街多为退休老人,常常独身呆在家中,为了增添几分生气,喜欢养些小猫小狗,因此采购多的食材,往往被她送到后街,给那些个动物吃了。 “白雪,旺财,过来吃东西了。” 若是搁在在此之前,周水水一喊名字,猫猫狗狗立马来了,可今天似有点异常,等了十五六分钟,皆是不见猫猫狗狗。 少女捏紧竹篮提手,悄悄靠近逼仄墙角,见到一人衣衫褴褛,凌乱发丝垂在眼帘,不禁吓了一大跳,说道:“你是谁?” 问完之后咬咬舌头,心道:人家是谁,关你毛线事?如果对方是个坏人怎么办?她就算信息素再平淡,也至少是个稀缺的omega,假如对方拐走怎么办?到时候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方抬目凝望水水,一双蓝色眼睛澄净,却又透出幽暗深邃,犹如蔚蓝海洋宽广。他应是个男性alpha,深邃眼眸盯住少女,嘴唇嚅动似要说话,却迟迟发不出半句。 周水水惶恐不安,说道:“这位……先生,请问有看到这条街道上的小猫小狗么?如果没有看到的话,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站住!”男alpha声音低沉说道。 求猪猪收藏留言,写文不易,希望多多支持。ABO世界观有些私设。 第三章(AB0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叁章(AB0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先,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儿么?”周水水两股战战,故作严肃镇定说道。 “你说的小猫小狗被我吓跑了,对了,你手里提着是什么?” 少女转身看向男子,微红双目略带疑惑,似不解他如此发问,不过还是老实回答,说道:“是做甜点还有果汁饮料所剩下的一些食材。” 目光直直盯住篮子,男子伸展两双长腿,矫健的肌肉暴露出,洁白肌肤赤裸在外,放置在黝黑的地面,难以言说其间诱惑。 “都有些什么?” 周水水一时怔愣,看到他长腿一米二, 腿部肌肉线条流畅,难以抑制咽咽口水,颇为艰难开口说道:“都有一些水果,比如香蕉、葡萄、薄荷、橙子,还有肉丁、肉酱、奶油什么的,不过很少。” 男子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直至将她逼到墙边,低头凝望她的鹿眼,眼中闪过一道流光,说道:“我饿了,你给我吧,水果肉丁这些东西这么宝贵,那些小猫小狗也不懂品尝这些,给它们吃了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给我吧!” 他的口气理直气壮,丝毫不闻见外之意。 瞅见对方容貌俊美,俊秀当中蕴藏邪肆,邪肆当中暗含温柔,犹如各种气质组合,揉捏而成的工艺品,周水水心乱如麻,心道:可爱的院长妈妈,这男的真的帅惨了,恐怕跟帝国第一美男方戈澜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虽然她自己也没怎么看过方戈澜的照片! 少女佯装推开男子,掌心正好压在胸肌,感受到胸肌的柔软,以及两颗小小茱萸,她差点就心跳停止,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却嗅见橘子薄荷味,虽然莫名跟他不搭,但恰恰合她的口味。 香甜可口的橘子味,清新冷冽的薄荷味,两者并非简单迭加,而是丝丝缕缕紧扣,犹如树缠藤藤缠树,相互包围相互缠绕。类似香水前调后调,伴随橘子味道挥发,中间夹杂玫瑰香氛,紧接而上清洌薄荷,裹含酸甜柠檬滋味,而后便是雨过天晴,雨水打湿空气味道。 几种味道划过鼻尖,犹如初恋恋爱感觉,叫周水水面红耳赤,直想舔遍他的肉体。 “好,好好说话,别站那么近,我,我可是一个好omega,不会屈服于你的!”她的思想驶向黄色,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男子俯身鼻尖轻嗅,脑袋埋在她的颈项,指尖摩挲她的腺体,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是吗?你不说,单凭我的鼻子,还真不会发现你是好omega的事实。” 周水水闻言大怒,眼角绯红睨向对方,明明瞳孔充满怒火,但是眼眶通红通红,奶凶奶凶委屈巴巴,仿佛奶猫在挠痒痒,直直钻进人的心窝。 “单凭你的鼻子?又不是什么狗鼻子,你会闻得到?告诉你吧,我身上的信息素是,是一种隐于无形,像是潺潺溪流包裹的……白开水味道!一般人还没有我这种信息素呢,我可是帝国独一份呢!” 男子听了呵呵大笑,两块胸肌上下起伏,说道:“白开水的信息素?倒是没有听说过,果然是独一份的。那么,独特的omega小姐,可以好心地把东西送给我吃么?” 水水两手扒拉墙壁,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扑上对方抚摸胸肌,小脑袋压得低低的,空气刘海滑落而下,稍稍遮掩她的羞涩。 “你,这,这些食材已经放了一上午了,而且都是做甜点后所剩下的,可,可能有点不新鲜了,你还想要么?” “当然,我很穷的,再不吃东西,恐怕就会饿晕过去了!” 男子低眸凝视少女,见她小嘴樱粉如花,肌肤莹润毛孔细腻,婴儿肥的两腮发红,仿佛红晕从里透出,宛如红彤彤的苹果,男子不禁心中激荡,一口啃在腮帮子上,运用犬牙轻轻磨咬,说道:“我都已经饿得产生幻觉了,你的脸蛋可真像是红苹果啊!” 水水手摸口水牙印,快速嗔怒了他一眼,随即侧头低低呜咽,像只受伤的小萌兽,眼睫染上晶亮水渍,却是不敢生气发怒,两只爪子举起篮子,挡在眼睛前面说道:“老兄,不,这位高大威猛、英俊帅气、人见人爱、车见爆胎,鬼见鬼投胎的alpha先生,请收下我最诚挚的心意,来表达对您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 “嗯?鬼见鬼投胎?” 少女差点被他吓死,由外貌产生的仰慕,变为吃人肉的惊恐。 之前她听新闻里说,有些omega无故消失,亲朋好友到处寻找,最终只剩一具骨骸,她可不愿死无全尸,浑身连肉都没有了。 “鬼见鬼投胎的意思是……鬼见了您,都被您的英姿所折服了,所以羞愧得跑去投胎了,不敢面对您这么帅气的脸蛋!” “如,如果您饿的话,以后我可以给您送饭什么的,总之,我,我身上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道的,一点也不好闻,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大龄剩女了,身上的肉都老化了,呜呜,一点也不好吃的!” 男子起初只觉奇怪,后来听她喋喋不休,咕咕说了大堆废话,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敢情以为他要吃人,连骄傲的信息素,也拿过来说事儿了! 自然不会说破便是,毕竟对他好处多多,既然人家奉上食物,若不接受她的诚意,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嗯,我现在知道了,你不仅身上的信息素不好闻,而且是大龄剩女了,身上的肉也老化了,既然如此,你的好意我接受了,不用感谢我!” 男子一把提起篮子,随手摸出两颗苹果。 苹果通红个头小小,他嘎巴一口咬下去,叁分之一就消失了,咔嚓咔嚓了两叁声,整个儿苹果只剩核,被他随手抛到半空,不知落到何处去了! 周水水无比庆幸,自个儿有眼力见儿,而且还颇为识时务,否则明年今日之时,便是自己的忌日了! “那个,先生,我那边还有点事儿,可以先离开这里了么?” 男子看也不看少女,嘴里吐出苹果核来,摆摆手说道:“嗯,走吧,走吧,记得按时带东西给我吃就行了!” 水水这才松了口气,提步往巷子外面冲,心道:可爱的院长妈妈,幸好她周水水聪慧过人,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美人有毒,太凶残了!要不起,要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去相亲吧,就算找个信息素是裹脚布味道的,也总比吃人的强! 女主是个颜控,超级颜控,所以第一次见面真的很喜欢男主。求猪猪收藏留言,新故事需要大家的支持。 第四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四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到鬼则说鬼话,危急时刻所说之话,周水水岂会当真? 更何况她自顾不暇,日日忙于揽客相亲,连每日采购多余的,总往后街送的食材,都尽皆扔到回收站,若是男子不来店铺,一来二去十天半月,恐怕早就将他忘记,抛置于九霄云外了。 当周水水看到他时,晨光熹微空气清新,城市尚未醒转而来,门店风铃叮叮作响,絮絮诉说温柔清晨,和昨夜路过的行人,匆忙或缓慢的步履。 少女差点吓得惊魂,嘴唇哆嗦不敢言语,指上钥匙忽的坠地,打破两人间的寂静。 “院长妈妈诶,吓死了我耶!……你,您怎么会在这里啊?现在不是挺早的么?” “才六点半啊。” 男子凉凉瞥了眼她,转而侧目低低冷笑,说道:“小骗子小姐,如果不是我上门,你现在只怕是把我整个儿都忘了吧?” “这位白开水小姐,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他走到周水水面前,唇畔勾起一抹浅笑,鼻梁触及她的颈项,犹如野兽深深嗅气,只待时机成熟之后,便要一口吞下猎物。 少女灵动双眸紧闭,两只肉手攥住裙摆,说道:“我,我当然没忘,哈哈哈,肯定没忘,就,就是最近吧,太忙了,甜品店需要我经营,婚姻介绍所打电话要我参加相亲,连,连我家邻居生的小狗都需要我抱,我实在太难了,这些事儿忙得我都想把自己分成两半,所以……就没顾上您。” “那以白开水小姐的意思,我还比不上一只小狗重要?” 周水水心道不好,立时西子捧心说道:“不,您如此英俊帅气,怎么会比不上一只小狗呢?一百只小狗才比得上,不过啊,就是我家隔壁那只小狗实在太小了,正是吃奶要人爱的时候,所以我才这样选择的,……可是,现在看到您这张帅气的脸,我已经完全倒戈,马上转向您这边了!” 看她一本正经胡诌,男子又是气又是笑,抬手罩住她的胸脯,不知轻重揉动两下,说道:“这胸长得到是挺不错的,就是给狗喂奶有点可惜!” 啪的打落袭胸的手,少女羞恼跳离对方,两只小胖爪捂住胸,揉了揉肿胀的胸口,说道:“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古老的大中华有句谚语‘君子动口不动手’,你难道没听过吗?” 瞧见乳肉险些溢出,伴随少女呼吸起伏,香艳旖旎美不胜收,叫他乍然眸光暗沉,只想逮住这个骗子,两手抓握雪白乳球,大口大口吞吃乳肉。 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男子提起一把椅子,坐在上面两腿交迭,幽深眼眸看向少女,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没听说过,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饿得慌’我倒是听说过。白开水小姐,现在到了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我有点饿了。” “当然,白开水小姐的脸蛋红红的像个苹果,如果能再给我咬一口,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他威胁得理直气壮,仿佛水水欠他似的。 周水水咬牙切齿,却又对他无可奈何,趁他不防做个鬼脸,心道:她上辈子肯定欠了他很多钱,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个又穷又不要脸的无良alpha! 进入后厨洗干净手,想到他身上的气息,周水水沉吟两秒,榨了两杯清甜橙汁,做了点薄荷小菠萝,顺便端出几个糕点。 “先生,条件有限,就只有这些了,您可以尝尝看。” 他递了个满意眼神,执上筷子夹起糕点,姿态矜贵送入口中,半点看不出饥饿样。 软软糯糯甜而不腻,入口丝滑一含即化,像是白雪融进温柔,融化之后尽皆花开。 “怎么样?好吃吧?来过我的店的,都因为它们挪不开腿了,之前院长妈妈来我这儿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的。”周水水得意满满,鹿眼之中光彩照人,仿佛除了甜点之外,其他一切皆是无物。 面对她的灼灼目光,男子心中既是欢喜,又是有些不满厌恶,垂眸说道:“勉勉强强,这种东西,我以前多得是,他们挪不开腿,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更好的!” “你,这种东西多得是?你,哼,你一个比我还穷的穷逼,竟然还跟我说多得是?……既然不好吃,你还吃干什么?”周水水恼怒拍桌,鹿儿眼瞪得大大的。 朝向口内放入糕点,男子眯了眯眼睛,眼神轻飘飘掠过她,以及拍得通红的手,说道:“你不仅是穷逼,还是傻逼,我比你好,至少曾经过了一段好日子。” 少女被他睨了一眼,只觉心神忽然荡漾,连忙收回拍桌的手,掩面期期艾艾说道:“你,你才是穷,穷逼,你才是傻逼,你是……比我还要穷还要傻的逼逼!” “呵。” “你过来,坐到我的旁边,我保证不咬你!”男子言笑晏晏说道。 周水水斜眼看他,殷桃小嘴嗫嚅说道:“你叫我过来干嘛?有什么诡计?我,反正我是不会上当的!你休想骗我!” “好啊,山不就我,我就山就是了,不过,我可难以保证会不会咬你了!”男子叼起一块糕点,双臂搁在椅子后方,有种吊儿郎当之感,却又叫人挪不开眼。 周水水心里哭卿卿,双目微红嗔视对方,腮帮子鼓得涨涨的,乌龟行走似的踱步,最终坐在他的旁边,低下头紧攥裙摆,说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明明就坐在你的对面,偏要叫我坐在你的旁边。” 她抬眸本想再说点,谁知男子掐住下巴,一口咬在她的脸蛋,强烈的信息素释放,化解她的所有抵抗,硬是使她浑身无力,瘫在椅背任他施为。 等他咬上少女两腮,确认留下两朵红梅,并且印记一模一样,这才心满意足抚唇,收敛周身的信息素,像个调戏良家妇女,无所事事的臭流氓,说道:“白开水小姐,你是聪明人,竟然被一个大傻逼骗了,实在是可怜。哎,难道白开水小姐没听说过古老的大中华有句名言,叫做‘兵不厌诈’吗?” 顶着脸上两个齿印,周水水悲痛欲绝,两只爪子捂住两腮,心道:院长妈妈耶,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竟然惹上了个这么一个大流氓! 求猪猪留言收藏啊,打两个字就这么难么?大家都是潜水党么?这样的话,真的没动力更新。 第五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五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门口风铃之声清越,林露踏进甜品店铺,看到周水水在此,不由大感诧异说道:“水水,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相亲么?怎么这会儿还穿着围裙啊?” 少女幽幽斜睨窗边,郁闷转身回看林露,说道:“不去了,去了人家也看不上我,我今天这副狗样子,狗见了狗都嫌弃!” 林露无意瞥向对方,目光落在两个牙印,均匀分布她的两腮,又红又亮滑稽可笑,不禁淡笑说道:“你的脸蛋怎么了?是被谁咬了?” 周水水冷冷说道:“不是被人咬了,是被狗咬了,还是被一只无良的泰迪狗!哼!” 顺着她的视线而去,竟见一个军装男子,姿态端正坐在窗边。 林露打眼远远看去,他的衣裳稍显破败,本该扣到颈项中间,显出严肃的银扣子,已不知遗落到何方,露出了性感的喉结,和雪白精致的锁骨。 林露一时惊为天人,说道:“水水,你认识那个人吗?” “认识,怎么不认识,就是化成了灰烬,我周水水都会认识他!我出生了二十几年,快要奔叁的人了,头一次见到这么无耻、无赖、无良的泰迪狗!” 听到少女这般说话,近乎咬碎一口白牙,林露有些讶异问道:“他,他怎么你了?至于你这样子吗?你不是一个颜控吗?那个人长得这么好看,按照正常的逻辑而言,你应该很喜欢他才对啊!” 周水水冷呵一声,气愤拍拍桌子说道:“露露姐,你看到了没?我脸上这两个牙印就是那个人咬的……要不是他,今天我就可以去相亲了,听说婚姻介绍所给我找了一个不错的alpha,长得清秀,信息素还是车前草味道的!” “唔,听到这个相亲对象,连我都有点心动了,怪不得你这么生气!” “不过他为什么要咬你啊?”林露十分好奇问道。 停止擦桌子的动作,少女噘起小嘴儿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他要吃人肉,而我又长得像苹果喽!哦,除此之外,还因为我反驳了他,你看,那个人超级霸道是不是?谁当他的伴侣,谁遭罪!” 正在窃窃私语之际,门外闯入一个大汉,具体形貌尚未看清,信息素便遥遥传来。 这年头ab结合很多,所生多数血统不纯,身上气味大多难闻,不如纯种干净芳香,科学院绞尽了脑汁,依旧无法改变味道。 大汉应是混种alpha,信息素是大葱味道,初初闻来呛人得紧,好似吃了辣椒似的,无论是鼻头或眼睛,都在情不自禁流水。 少女眼睛扑闪扑闪,一滴一滴清泪滚落,大把大把鼻涕溢出,哭个不停无法自抑。 “我的天啊,这种味道太冲鼻子了,这个alpha该不会是发情了吧?如果真要发情了怎么办?警察叔叔九点开始上班,现在才六点五十叁分。”林露哭哭啼啼说道。 林露早有伴侣标记,因而反应并不强烈,可苦了剩女周水水,打的抑制剂失效了,浑身酥麻腺体瘙痒,身下花穴汁水涟涟,恨不得被他标记了。 眼见大汉步步紧逼,走入店内望向自己,黑色眼睛晦暗如墨,眼中欲望翻滚不休,周水水吓得尖叫,连忙跑向男子后方,抱住他的腰杆磨蹭,说道:“亲爱的alpha先生,您如此风度翩翩,宅心仁厚,精神力超群,一定不会放任其他alpha发情不管的对不对?” “不对。” “哦,实在抱歉,我就一大穷逼,大傻逼,怎么能帮得了你呢?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这会儿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男子面无表情说道。 少女双眸含雾带水,面色酡红犹如醉酒,樱桃小嘴嫣红如血,汗水打湿她的鬓发。 alpha发情的味道,会诱使omega们发情,少女紧抱他的腰身,差点嵌入他的身体,圆润指甲嵌入手心,抽抽搭搭哑声说道:“先生,只,只要您救了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绝不会反驳的!” “以后还会给您送很多很多的饭菜,做好多好吃的!” 男子闻言拨开她的胳膊,一言不发大步走开。 水水见状大失所望,蹲在地上哽咽不止,心道:即使omega被允许工作了,社会地位提高了,也依旧改变不了在alpha跟前化为淫兽,摇尾乞怜向对方祈求标记的现实!如今她跟这大汉素昧平生,被当场标记之后,又会落到何种田地?!难道omega就不能真正拥有自己的自由选择权么? 之前帝国也出现过,单身alpha当众发情,难以控制标记了omega。因为omega标记之后,会对alpha产生依赖,因而被标记的omega,只能选择嫁给对方,嫁给陌生的alpha,面对未知的后半生。 正当少女彻底绝望,手脚不听使唤前进,忽听一阵轰隆巨响,令整片地都颤了下。 周水水扶住木椅,抬眸循声定睛一看,便见大汉倒在地上,手抱腰腹粗粗喘气,脸上通红犹如蒸煮,略微清醒看向男子。 “你发情了。”男子口吻淡淡说道。 大汉竭力站起身来,清醒转为迷离癫狂,一拳揍向男子俊脸,动作狠辣利落干脆,若真的落在他身上,不死也必定是重伤。 从大汉出拳的姿势,到无风自动的餐盘,皆可说明一件事情:大汉精神力相当强悍,而且经受过专门的训练! 男子迅速闪身躲避,移步转至大汉身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腿,在对方半跪在地时,两指钳制他的后颈,大手朝他狠狠一劈,大汉顽强负隅抵抗,一双铜铃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看向身后。 面无表情冷冷呵笑,男子抬手又是一劈,大汉身体颤了两颤,随即倒地晕死过去,只是浑身发红肿胀,看不大清原来模样。 “还不快报警。”男子双臂揽上少女,懒懒斜睨林露说道。 空气中信息素减少,林露一时舒坦许多,抵在桌缘小声喘息,闻言怔怔愣愣说道:“哦哦,好的。” 求珠珠留言收藏,实在太惨了,新故事就没一个人留言送珠。 第六章(ABO世界,微h)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六章(ABO世界,微h)我喜欢你的清淡 “难受,难受……” 水水双臂揽住男子,一颗小脑袋拱啊拱,直往他的颈窝钻弄,急促鼻息打在肌肤,粉唇贴在腺体之上,亲咬挑逗辗转厮磨,哼哼唧唧语调娇软。 香甜柔软嵌入怀抱,绒绒毛发扫在颈侧,如水澄净温柔包围,缓缓流过他的鼻尖。 感受到颈肩的湿意,和无法忽视的黏腻,男子双眸幽幽暗暗,隐隐透出深蓝暗火,大手紧束少女纤腰,轻轻呼了口气说道:“周水水,你现在发情了,如果不想被我标记,就好好控制住自己,别勾引我!” “不要,好痒……你标记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水水加重力度含咬,贝齿陷进腺体之内,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从中蔓延至唇齿间。 清甜沁心的橘子味,淡薄清洌的薄荷味,间或玫瑰柠檬气息,雨过天睛大地芬芳,叫她片刻周身放松,仿若置身雨后天气。 “唔,下雨了,坐在窗边,喝橘子汁了。”少女喃喃低声说道。 周水水倒是舒坦了,可苦了被咬的alpha。 他牙齿咬得嘎巴响,恨不得就地扔下她,说道:“周水水,我之前说了别勾引我了是吧?老子的腺体是你能咬的吗?你要是再咬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和发情小疯子讲理,无疑是秀才遇到兵,若果真说通了对方,那才叫世人稀奇咧! 周水水充耳不听,小疯子脑袋使劲拱,小鼻子乱拱了一气,唇舌舔舐他的颈项,弄得颈上尽是涎水,洁白肌肤印染红痕,往日禁欲十足的他,如落入暧昧的情潮。 温柔流水流淌而来,勾逗起信息素紊乱,男子皱紧眉头垂眸,裹挟说不清的欲火,倾向发情的周水水,说道:“周水水,说了你不听,你就继续作死吧?勾引老子?被老子标记了可别后悔!” 架上少女两条胳膊,挂在青斑纵横的墙,两指钳住她的下颌,低头吻向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温软可口,犹如天边绵软云朵,蜜甜温香的棉花糖,仿佛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撕裂她的柔软,冲撞她的唇舌似的。 男子小心翼翼浅吻,略显青涩舔舐下唇,犬齿含咬她的唇珠,放入口中轻轻厮磨。 周水水双眼迷离,纤长睫毛颤动两下,扫过他的高挺鼻根,这才抬眸看向对方。 男子恍若画中仙子,眉眼精致肌肤细腻,偶尔换气只见唇红,红得泣血红得妖异,配上深邃幽蓝眸色,美艳逼人勾魂摄魄,又像盛放蓝色妖姬。 瞥见他眼角的绯红,水水情动低低喘息,紧紧贴合他的身体,启开唇齿邀请勾引,娇声说道:“进来,进来,快,快进来啊……” 被她的信息素缠绕,混合自身的信息素,共同酿就暧昧甜酒,险些叫他招架不住。这会又主动挑逗他,邀他进进入口中翻搅,男子只觉理智之城,骤然溃败倒塌于地。 男子既恨她又恼她,索性放弃小心翼翼,犹如猛兽席卷而来,冲进她的口中肆掠,抢夺她的甜美汁液,刮弄她的小小舌尖,双臂紧扣她的腰肢,叫周水水细细感受,他来势汹汹的欲望。 如亲密拥吻的两人,两种气息时时交缠,幻化成为帧帧画面:桔红橘子坠落地面,迸出几点橘子汁水,溅洒在河畔薄荷上,傍晚微风徐徐吹动,吹落薄荷飘入流水,温柔流水包裹叶片。 即便帝国公元359年,也依旧讲求精神力,精神力强大的alpha,信息素自然传播远。而男子信息素极强,情动之时芬芳四溢,甚至叫人产生幻觉,沉浸于制造的幻象。 “什么味道?” “橘子、薄荷,其他的有点说不清,挺好闻的。” 一队警察将将入门,便嗅到了清洌香气,不过碍于任务在身,倒也没有多多注意,和林露打了个招呼,说道:“你们甜品店的糕点果真不错,我们哥几个可是走到门口就闻到味道了。” 林露笑道:“你们当警察的,可算是辛苦了,我们店最近推出了点新品,等会儿抓了人归案,可要记得赏脸来这儿尝尝,算是我们店请的!” 几个纷纷答应称是,取来手铐拷上大汉,打算离开回警局去,结果尚未踏出门口,眼前竟然起了幻觉,恍然置身流水河畔。 “幻象,精神力制造的幻象?!”一个警察大声喊道。 警察均是经过培训,虽然之前没遇见过,可也在书中看到过,加上领导日夜提醒,耳提面命时刻小心,提醒完成任务之时,碰到幻象立马上报。 哥们几个欲哭无泪,说道:“到底是哪位大佬啊,明目张胆释放出信息素不说,还精神力这么强,给人制造幻象,上报,赶紧上报给领导。” 令警察们欲哭无泪,心中直叫娘的主儿,可未曾考虑到幻象,他趴伏在少女身上,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口中叼住粉嫩乳头,吃得吧唧吧唧作响,大手肆意揉搓雪乳,留下斑斑红色指印。 水水仰头挺高胸脯,面色涨红双目含水,空气刘海被汗打湿,双手插入男子碎发。触及温热湿润唇舌,她不禁浑身战栗,轻轻抓住他的短发,口中溢出猫儿叫声,喵喵饱含撒娇意味,听得男子心尖滚烫。 “标,标记我,好痒,不要标记,,标记,嗯哼……”少女不断呼唤说道。 一只手掌顺滑而下,勾起她的内裤边角,指尖戳至松软穴口,轻轻捏揉几下花核,男子嗓音沙哑说道:“是这儿痒吗?” “呜呜呜,是,呜呜,又不是……” 水水快被情潮逼疯,腰腹磨蹭他的身下,抬起红红的鹿儿眼,泪眼朦胧软声说道:“快标记我啊,混蛋!” 临门一脚反倒理智,男子唯恐对方后悔,说道:“周水水,本来我是打算带你去市医院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周水水,如果我标记了你,你真的不后悔?不管是临时标记也好,永久标记也好?” “后悔,不,后悔,不后悔,就,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呜呜,好难受,难受……不后悔,不后悔,我,我真的,呜呜,不想因信息素膨胀爆体而亡!” 她矛盾倔强的模样,犹如顽强的小萌兽,男子见状斜斜勾唇,眉目舒展粲然而笑,仿若百花齐齐绽放,几口啃在红润两腮,留下两个深红齿印,这才将她打横抱起,说道:“周水水,你不后悔,可我后悔,我一个3s精神力的alpha,明明可以标记更好的omega!” “呜呜,你,你混蛋!”少女捂面呜咽骂道。 私设比较多,精神力强大的alpha标记会产生幻象,还有就是AB结合的很多,所以生下的纯种alpha很少,这些a混种alpha不仅信息素难闻,而且精神力普遍低下。我之前以为写ABO看的人比较多,但我想是我自己想多了,再火的题材到了我这儿都会变冷门。求猪猪留言收藏。 第七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七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因为alpha信息素的引诱,提前发情了,光是打一针抑制剂恐怕不行,还得住院观察几天。话说,你们这些alpha是怎么回事儿?也不随身带个抑制剂,发情了也没有自控力,总连累这些无辜的omega受罪!”医生一面收拾针筒,一面低声责怪说道。 面对医生莫名指责,男子反倒沉默不言,目光落至少女身上,眼见潮红渐渐褪去,不由问道:“她大概多久能醒?” “两个小时左右,这种抑制剂是新型的,带有点麻醉安眠作用的,距离打针时间已经过了十来分钟,还得等个一个多小时才醒。怎么,你很忙?” 医生也是个omega,想来吃过alpha的亏,对alpha颇有怨念,听出男子话中之意,将器具交予了护士,口吻不善说道:“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个可怜的omega就会醒来,先生不会连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男子凉薄扫过医生,继而转向门缝之外,看到帝国警察在外,眸内暗色浮浮沉沉,几秒之后看向医生,客客气气开口说道:“我有时间等,可警察没有时间等,麻烦医生叫一两个护士在这儿守一会儿,我去去就来,不会很久的。” 依循他的视线而去,眼角瞥见帝国国徽,医生示意护士留下,交代两声注意事项,说道:“你去吧,你的omega这边不用担心,医院的护士会暂时守着的。” 男子点头表示感谢,提步走向房门之外。 “方戈澜先生是吧?” “是的。” 警察推推鼻梁眼镜,刷刷写在记录表上,随机抬头看向少女,说道:“经过警方调查,制造幻象的对象最有可能是您,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方戈澜抱臂笑道:“没什么看法,我不知道什么是幻象,更加不明白你的意思。” 另一警察站在椅后,闻言拳头揍在桌面,金属桌面险些破洞,惊了记录的女警察。 “李成,你冷静点,我们可不是在审问犯人!” “冷静,冷静有个屁用!你看他那个样子,不用点非常手段,他怎么会老实?!” 一把提起男子衣领,李成双眸逼视对方,说道:“拥有sss级精神力的alpha会不知道什么是幻象?你知道不控制精神力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制造出幻象的结果是什么吗?若是你没有及时收手,呵,你他妈早就触犯了帝国刑法了!” 方戈澜毫不畏惧,深邃蓝眸直视李成,清清淡淡说道:“既然我没有触犯帝国刑法,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方戈澜先生,现在恐怕不行。”眼镜警察放下纸笔,示意李成放手说道。 眼镜警察双手交迭,脊背挺直神情严肃,浑身气质与众不同,明显是警局的高层。 “方戈澜先生,您有所不知,自从京都方家方奇墨先生陨落之后,帝国如今已经找不到3s精神力和体质的人才了,一年以前,我们虽然在虫族大战中险胜,但是不能保证今后战争的胜利,更何况,还有联邦在一边观望,现在帝国已然岌岌可危,所以……” “所以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了?”方戈澜冷笑说道。 李成见势头不妙,连忙气焰嚣张喊道:“欣姐,跟他费什么话,不愿意就打一顿,看他愿不愿意!” “李成!”谭欣扬声阻止说道。 瞅见两人配合默契,方戈澜靠在椅背,不由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表演告一段落,这才拍拍手掌笑道:“表演得很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今天倒是免费看了场精彩的演出,不过,我等会儿有事,就不陪你们排练!” 一语言尽提上外套,男子潇潇洒洒起身,半分不顾他人眼色,李成作势阻扰对方,谭欣按住他的手背,抬眸看向方戈澜,说道:“方戈澜,给你叁个月的时间,叁个月后来帝国军队报到,就当做是将功赎罪! ……但请你务必记住一点,你犯没犯罪,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警局说了算,更加不是由法院说了算,而是帝国总统说了算,如果能够挽救帝国,我相信总统大人会作出明智的选择的!” 方戈澜脚步一顿,反问道:“你在威胁我?就不怕我为联邦效力?” “你觉得你要是去为联邦效力,今天那个omega会怎么看你?通敌叛国?她会跟你一起吗?别忘了,她只是个孤儿,是在帝国的抚育下长大的,如果没了帝国的保护,她什么也不是,只会沦为生殖工具!”谭欣口气淡淡说道。 “她是谁,我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凭我的能力,要什么omega没有,帮托了,别说笑话了。”方戈澜的语气平稳,可些许轻微的颤音,暴露了他的情绪。 谭欣仿佛并未察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方戈澜,你爱你的omega,可帝国千千万万的alpha也爱他们的omega,你就不能将心比心么?若是其他的alpha有这么高的精神力和体力,帝国还用得着逼你么?……总而言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男子听了不发一语,一路沉默走出警局,脑海当中思绪翩迁,最终停在少女俏脸。 “水水,有些时候,真是不得不信命,如今,我还要继续走下去吗?”方戈澜低声说道。 日常求珠求收藏留言。 第八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八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少女一觉睡醒之后,眼前便是护士身影,她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呆呆凝望病房大灯,心道:白开水的信息素果真没有吸引力,明明都已经发情了,也吸引不了alpha标记!……不过幸好,幸好没被吃人的的alpha标记,不然,她找谁哭去? 护士小姐发现她醒了,笑道:“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不晕了,请问一下,是一个军装衣服的男alpha送我来医院的么?” “是的。” 水水悄悄探出眼神,目光扫向护士身后,瞧见熟悉人影不在,心头袭上一抹失落,轻轻问道:“那请问一下,他人呢?” 护士瞬间面色难看,气愤说道:“他说有点事儿,等会儿就回来了,可这都过了一个上午还没回来,那人肯定是骗人的!” 视线落在少女身上,见她面容白净稚嫩,双眼澄澈又大又圆,一头卷发毛绒绒的,浑身散发颓丧之气,护士蓦地心生怜悯,劝慰说道:“小omega,反正他还没标记你,趁这个时机,赶紧跟他分手不迟,这种男alpha,连自己的omega都不顾,还留着干嘛呢?听姐姐的,赶紧跟他分了!” “分了?” 水水抓抓绒绒卷发,说道:“我跟他不是……诶,护士姐姐,可他长得很帅啊,看着就赏心悦目,可以让我多吃两碗饭,这年头长得又帅,信息素又好闻的alpha实在不多了,他要是散出信息素勾引,大概没几个omega能抵挡得住吧?!” 思及方戈澜的容貌,确实如同对方所言,秀色可餐可供下饭,护士见她双眸晶亮,睫毛上下眨巴眨巴,仿佛在说是吧是吧,她不禁抽了抽嘴角,说道:“确实如此,没几个omega抵抗得住,娶回去当个花瓶绰绰有余了!” 护士小姐还有工作,不宜久留在此闲聊,跟水水打了声招呼,双手推车离开病房。 本以为男子有事儿,一时半会不能探望,可等了七八天之后,林露过来接她出院,她才明白她的想法,纯属自己痴心妄想。 水水换上牛仔衣裙,想到初见男子之时,她所穿的便是这件,不由双眼涌上泪花,说道:“露露姐,我真的就这么差么?为什么没有正常点的男alpha喜欢我呢?” 林露放下手中衣物,坐在床边自嘲说道:“水水,你要知道,现在ab结合所生的alpha很多,与此同时,歪瓜裂枣的也很多,能够容忍互相容忍对方奇奇怪怪的信息素就已经不错了! 就拿你露露姐我来说,只要对我好,信息素能够闻得惯,我就可以嫁了,你姐夫就是这样的。” 水水忽然来了兴致,小脑袋凑到她跟前,问道:“可以问一下,姐夫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么?姐夫来的次数不多,我平日也没细心观察,还不知道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呢!” “什么味道?如果我说是淘米水的味道,你信不信?” 周水水嫣然笑道:“怎么不信?我连裹脚布、清凉油的味道都听说过咧,上次来我们店里发情的那个,洋葱味,比淘米水的味道更夸张好吧,我又怎么不信呢?” 提起包裹离开病房,两人坐上电梯笑道:“也不知道科学院能不能研制出改变信息素的药,否则今后ab结合的人更多了,生下的alpha信息素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大概就没有omega愿意和alpha一起生活了。” “咦,想到被裹脚布信息素支配的感觉,我就浑身发抖,如果我的对象真是裹脚布味道的,我大概会成为性冷淡!” “那倒是,不过,水水,这可不能成为你找不到对象的借口,今年再找不到,明年就该蹲牢房了!”林露俏皮打趣说道。 “知道啦,露露姐,水水我正在加班加点,努力相亲,寻找伴侣呢,希望这次出院之后就能立马找到!” 踏出电梯步入底层,周水水刚要说话,忽而闻到薄荷味道,清冽如水寒凉如冰,却含有沁人的芬芳,叫她刹那大脑空白,脚步停顿伫立而望。 “怎么了?” “露露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薄荷味道啊?” 林露细致嗅了又嗅,说道:“没有啊,我没闻到,大概是因为你刚刚发了情的缘故,所以对信息素的味道比较敏锐吧,但是我现在没闻到,应该是过去比较久的味道了吧。” 少女将信将疑点头,不到医院大门门口,背包中的手机响起,手机铃声悠悠扬扬。 “喂,您好,请问是周水水小姐吗?” 水水怔愣几秒之后,反应过来询问说道:“是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周水水小姐,鉴于帝国最近已经发生了多起alpha发情事件,引起了帝国公民的恐慌,前天总统大人和帝国会议通过了一部法律。 像您这种情况的omega,正是这部法律所保护的重点对象,按照最新通过的《帝国婚姻保护法》第七十八条的规定,您的信息应当强制录入配对系统,所以您的信息在昨天已经录入进去了,最迟周五您就可以过来领取配对结果了。” “您的意思是……我不能继续相亲了,我一年的宽限期到头了?国家要给我分配对象了?” 水水只觉如遭雷劈,天旋地转日月颠倒,心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最近究竟是走了什么霉运!她能相信帝国的配对系统吗?别把她和信息素是狗屎味的alpha凑成一对了,否则她才真是不知道找谁哭去! 电话那头严肃说道:“是的,周水水小姐,您的理解没有错误,希望您能够在周五之前来婚姻局一趟,领取您的配对结果,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或者不满意的,请随时打电话咨询我们,我们的服务热线是520520520,服务口号是配出最佳帝国伴侣!” 言罢手机嘟嘟作响,昭示对方挂了电话。 周水水茫然望天,说道:“露露姐,你说这该不是什么恶作剧吧?我怎么就没听说出了什么《帝国婚姻保护法》呢?” “不,水水,节哀顺变吧,你自己看。” 少女接过手机一看,屏幕正是法案文本,旁边写有表决过程,附有表决录像视频。 林露见她眉头紧蹙,不由解释说道:“水水,甜品店遇袭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帝国,网上不少omega都在为你打抱不平,总统大人看压不下来了,只好临时通过这部法律了。” “放心吧,你受到了民众的广泛关注,婚姻局那边不会给你胡乱配对的!” 心不在焉嗯了一声,水水心头苦涩难言,心道:即便发情了,幸运地没被alpha标记,可依旧逃脱不了被摆弄的命运,难道omega的命运天生如此?以保护的名义剥夺自由选择的权利,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求猪猪留言收藏啊,我写得真的那么差吗?大哭…… 第九章(ABO世界,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九章(ABO世界,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出院当天如闻噩耗,水水回家蒙头就睡。 睡梦之中隐隐约约,橘子混合薄荷清香,轻轻袭入她的鼻端,偷偷蔓延四周空气。 时光仿佛溯至从前,后街街角寂寞清冷,几丛苔藓生机勃勃,颓圮墙壁斑迹点点,男子站在他的眼前,伸手便可触碰到他。 少女依旧情潮涌动,身下花穴湿润泥泞,颈后腺体瘙痒酥麻,好像千只蚂蚁爬行,万片鹅毛飘洒在上,连心尖儿也染上痒意。 “痒,痒,呜呜……” 或许知晓此刻入梦,不必顾忌标记后果,周水水眸含春水,雾气昭昭看向男子,软声祈求说道:“先生,英俊潇洒的alpha先生,你标记我好不好?” 男子幽蓝眼眸如海,殷红薄唇如染鲜血,俯身倾近低笑出声,失却了平日的禁欲,仿若神话中的海妖,俊美妖异惑人心神。 “好,如你所愿。” 男子撩起她的裙摆,从下至上轻柔抚摸,一只大手束住纤腰,两人身体紧密贴近,甚至能够听到彼此,怦怦乱蹦乱跳的心。 大力扯下她的内裤,两片薄纱挂在脚腕,摇摇欲坠诱惑十足,风过吹动两片薄纱,飘来河堤水汽味道,以及花穴腥甜之味。 水水双脚缠住对方,胳膊搂上他的颈项,仰头亲吻他的嘴角,细细密密如水缠绕,温柔仿若游鱼嬉戏,不小心拨动了莲荷。 “你的信息素真好闻啊!”少女不禁喟叹说道。 在星际帝国时代中,信息素堪比催情素,催发内在情欲之火,步步引诱对方沉沦。 “来标记我吧,永远标记我,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男子闻言浑身僵硬,片刻唇瓣堵住水水,上下舔舐她的唇齿,缠上她的舌尖起舞。 他的气息流进口腔,清凉薄荷味道之中,包裹馥郁橘子果香,仿佛喝了橘子果汁,微甜含甘滋味天成,伴随他的唇舌流转,慢慢渗入她的呼吸。 张口汲取他的津液,竭力迎合他的动作,少女情迷掌心微动,抚慰他的健壮脊背,从他的腰腹处滑下,顺势解开他的皮带。 “啪嗒——” 拉链扣子被她解开,纤纤手指潜入其里,触及粗壮滚烫之物,少女只觉手心酥麻,怯怯抬目看向对方,说道:“这,这个……” 她平日就嘴皮厉害,真枪实干从未有过,一时意乱情迷之间,贪欲摸到男子阳具,发现竟如拳头大小,心中不免生出恐惧,总觉小黄书上所言,大概尽是些骗人的。 “不摸了?不是想要被我标记吗?还是怕了?”男子挑眉戏谑说道。 周水水清醒了不少,低头瞥了一眼硬物,羞恼掩上鲜红双颊,两只鹿眼瞪得老圆,死鸭子嘴硬说道:“怎,怎么可能,我才不是怕的!我,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好像有点不痒了,哈哈哈,该不会你刚刚已经帮我打了抑制剂了吧?” “没有,没有给你打抑制剂。” 男子拉下四角内裤,大手钳住她的手腕,滚烫碰到温凉掌心,她被烫得哎呀一声,欲哭无泪说道:“先生,我现在已经不痒了,好像没有发情了……” 拉住少女掌心套弄,男子靠近她的耳畔,沉沉重重低喘出声,热气喷涌在腺体上,橘子薄荷芬芳变浓,若以酒的浓度作比,方才该是二十多度,如今该是四十度了。 周水水晕晕乎乎,浑不知所以然来,被他桎梏套弄阳具,掌心划过凹凸脉络,指尖触及流水小孔,平日因做糕点的茧,摩挲紫红光滑包皮。 少女不知过了多久,阳具汩汩泄出精水,射在她的掌心手腕,甚至溢到大腿根部。 男子含住她的嘴唇,或轻或重啜吸一口,低声呢喃说道:“水水,我很高兴,可是啊,我也很不高兴,水水,你这个小混蛋!” 水水闻言不大开心,鹿眼迷蒙春水荡漾,心道:兄台,您老人家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占了我的便宜,还不开心,谁给你的脸?这么大? 不等她想个所以然,男子指节探入身下,两指并拢捏住花蒂,轻拢慢捻花样百出,甚至伸进花道以内,不断抠挖湿润花径,对准她的敏感直戳。 少女一时身体酥软,双手抱住他的劲腰,眸中突然亮光闪烁,小声叫唤道:“舒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呜呜,亲爱的院长妈妈,我终于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了,原来,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啊,还,还挺不赖的!” “我可不是你亲爱的院长妈妈,不过,只是有点舒服?”男子有些好笑问道。 “嗯,还可以。” 瞅见少女小嘴轻呼,水润鹿眼半睁半阖,男子加快抽送速度,轻声询问说道:“那这样呢?还是有点舒服吗?” 两根指节插入花道,随即伸进修长中指,叁根洁白指节并齐,插得花径汁水四溅,水声咕咕叽叽作响,流出大滩大滩花蜜,粘腻沾染他的掌心。 “嗯啊,好像更舒服了,酥酥麻麻的,我,我是不是被电了啊,哈啊……” 水水面色潮红如霞,鹅蛋小脸红彤彤的,仿佛两颗大红苹果,明晃晃的招人得紧。她的锁骨染上晕红,两条细小腿儿直蹬,看样子快到高潮了。 男子见状眉心微蹙,终是按捺不住欲望,一口咬在细嫩脸蛋,犬齿轻轻碾磨几下。 “啊啊,混蛋,你又咬我,啊呜……” 叁指深深抵入穴道,大力抠弄穴内软肉,发毛的人一时不慎,只觉眼前闪过烟火,浑身酥软飘飘欲仙,一头栽入他的陷阱,连怒火都掷到一边。 “呜呜,舒服,做爱真是好啊……”水水舔舔唇瓣说道。 看到少女难得乖顺,稚嫩小脸写满餍足,跟个小奶猫儿似的,絮絮叨叨喊着舒服,男子的心蓦地软了,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温温柔柔亲吻一通,这才轻轻低笑一声,咬了一口她的嫩脸,说道:“小混蛋,记住我的信息素,下次再敢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你的脸蛋就甭想要了!” 求猪猪留言收藏,呜呜……,撒娇卖萌…… 第十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一番情事结束之后,周水水陷入迷蒙中,耳畔只听男子耳语,温柔缠绵霸道专横,她竭力睁眼看对方,却见一片衣角滑过。 “别走……” 少女抬手拉住衣角,最终竟是摔下床榻,屁股坐地四脚朝天,疼得直喊院长妈妈。 “嘶,疼死了,几点了?” 闹钟指向六点叁十,水水轻呼了一口气,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颠簸走向浴室洗漱。 褪下粉红碎花睡裙,少女只觉下体湿润,不可置信摸向花穴,竟然发现湿漉漉的,仿佛历经情事似的,可她昨夜睡在床上,是什么事不言而喻。 周水水羞耻捂脸,她竟如此饥渴难耐! “春梦,春梦啊,算了,这次系统配对,我就老老实实接受就是了,谁叫我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呢!” 简单洗漱换装化妆,一大早去了甜品店。 “叮叮铛铛——”店门风铃清脆悦耳。 水水搁下采购表格,抬眸笑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 来人身体颇为健壮,衣着朴素颔胸低首,听到少女问话只道:“要,要一份绿茶,绿茶蛋挞,一杯鲜牛奶,这里,这里应该是有的吧?” “稍等一下,您请先坐。” 大汉坐在窗边座位,左手紧紧包裹右手,等到水水端来糕点,询问还需什么之时,他蓦地抬头说道:“可,可以坐下聊聊吗?我,我就是上次那个在你们店里发情的alpha!” “可以的,先生,不知您想聊点什么?如果是上次发情的事儿,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 大汉看向对面的她,黝黑面容有点发红,咕咕喝了一口牛奶,这才扭捏开口说道:“抱歉,上次是我的错,因为之前一直忙于训练,忘记了发情的时间,就没有带抑制剂,所以,所以才当街发情了。您没有介意,实在太好了,我还以为您会介意的。” “不过……” 水水忽闻薄荷味道,她瞬间恍惚了一下,随即询问说道:“不过?不过怎么了?” “不过这仅仅是今天来的一个目的……我的名字叫做秦汉,是星际保卫队的一名士兵,年收入叁万星币,有车有房,性格老实不说谎,所以,所以你,愿,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么?” 看到秦汉面色涨红,大口大口啜饮牛奶,少女似懂非懂说道:“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机会?你说的不会是……” “是的,你想的没错,我就是喜欢你,请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秦汉闭眼大声喊道。 周水水不可能答应,一者信息录入系统,配对不久便会得出,擅自恋爱会受处罚;二者他信息素难闻,她难以忍受大葱味,只怕对他不感兴趣。 尚未开口拒绝对方,耳畔落入冰凉男音。 “你一个连发情都难以抑制,甚至连累omega发情的alpha,有什么资格请求她给你一个机会?她现在已经有我这个比你好千倍万倍的alpha了,你,可以滚了!” 秦汉循声抬眼望去,一眼便认出了他来,高声说道:“是你?!” “……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你算是她什么人,你说是她的alpha就是她的alpha?周小姐,你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的alpha!” 时隔一周未曾相见,闻到清冽薄荷芬芳,水水怔怔凝视男子,见他眉眼清俊依旧,清晨阳光穿过玻璃,洒在他的俊脸之上,为他增添朦胧橙光,衬得多出几分艳色。 “周水水小姐,你说是不是?” 少女眼帘半垂说道:“他,他的确是我的alpha,抱歉,秦先生,我不能接受您的请求,不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喜欢,都不代表您发情了,我就一定要与您结为伴侣,最后,希望您吃得愉快,有一个美好的早晨!” 被她噎得开不了口,秦汉面容窘迫涨红,两口吞掉绿茶蛋挞,便愤怒离开了店铺。 “他被你气走了。”男子双手抱臂说道。 “不,他是被你气走的!” 周水水反驳完毕后,忽而反应过来说道:“啊啊啊,他没有付钱就走了,还把东西都吃光了!这个绿茶蛋挞可不便宜,鲜牛奶也很贵的!” 恶狠狠瞪眼看向他,少女腮帮子鼓鼓的,说道:“哼,你气走的,付钱,付钱,快付钱!” “付钱?又不是我吃的?!” “可是你气走的!” 男子单手搁在椅背,仿佛怀抱少女似的,斜眼瞥了一眼对方,从善如流应答说道:“就算是被我气走的,可你不是我的omega么,替我承担怎么了?就几十星币而已。” “谁是你的omega?!还有啊,几十星币而已,你能拿出多少个几十星币来?反正,不管怎样,给钱!”水水双手叉腰说道。 “你刚刚自己承认的,你该不会一会儿就忘记了承认我是你的alpha的事实吧?” “我……”周水水哑口无言。 “算了,我就当善心大发,你过来吧,你过来我就给。” 她可记得上次教训,过去之后就被咬了,这次她才不上当了。 “不去。” 男子手支下颌淡笑,说道:“不过来就没有钱了,随便你。不过啊,绿茶蛋挞貌似还挺贵的,二十星币呢,加上鲜牛奶,大概叁十上下了吧?” 周水水将信将疑,但又心疼自己的钱,问道:“这次没骗我?你不会又想要咬我的脸?你上次就是这样说的,然后咬了的脸!” “用过一次的伎俩,你以为我还会用第二次?”他的神情不屑一顾。 周水水一下放了心,心道:不过,你这个比我还穷的穷逼怎么会有钱呢?……算了,不就是被咬一口吗?怎么比得上星币重要呢? 瞧见少女缓步而来,男子幽蓝眸光闪烁,一手拉住她的细腰,将她温柔圈在怀里,橘子味道释放出来,渐渐浸润整片空气。 双唇抵近鲜红柔软,嗅到清冷薄荷味道,少女只觉大脑空白,眼睁睁看唇瓣落下。 冰凉触及她的温软,水水鹿眼朦胧闪亮,情不自禁一口含住,男子敛眉低笑出声,双手搂紧她的腰肢,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细密交缠。 两分钟后一吻结束,过了好一会的时间,周水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对方说道:“你,你竟然用信息素诱惑我?!” “我哪有诱惑你?”男子一脸无辜说道。 周水水擦了擦嘴角,愤愤说道:“你不是要给我钱吗?现在这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早该知道了,你就是一个比我还穷的穷逼,怎么可能有钱呢!” 男子也无半点生气,笑道:“钱,我不是给你了吗?你以为谁都可以亲我一口?我一个大美男亲你就几十星币,你应该觉得占了便宜才是!” “你……”少女气得说不出话。 “而且,你上次不是说只要我救了你,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么?怎么?事情过了就不认账了?白开水小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几十星币也要跟救命恩人计较?”他慢慢悠悠反问道。 “更何况,我发现你的脸蛋挺好吃的……”男子龇龇洁白牙齿,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眼神轻勾递了过来,好像在说你懂得的。 周水水一时无法,又迫于对方的威胁,只好自认她倒霉了。转眼瞥向窗外风景,竟见人群扎堆看来,心中瞬时羞恼交加,鹿儿眼偷偷斜睨他,悄悄瞪了他一两眼,便双手掩面跑开了。 哈哈,男主狗不狗?上一章的肉渣不是梦,是真的。男主早就喜欢女主了,至于怎么回事儿,请往下看。我发现人家是越写收藏越多,而我则是越写还会掉收藏,我之前也想过写出轨小叁什么的,貌似在POPO上很吃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求收藏猪猪留言,谢谢! 第十一章(ABO世界)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一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秦汉找来那天之后,男子便欲挟恩图报,自此几日时间以内,水水惹上了黏人精。 话说黏人精此人啊,蹭吃蹭喝还不干活,另外屁事儿特别多,今天挑食明天挑食,白菜萝卜西红柿等,已经难以满足他了,要吃好喝好侍奉好,否则就咬她的脸蛋。 除了暗骂一声大爷,周水水不敢如何,只得兢兢业业干活,购买新鲜肉酱给他。 大爷自述名为小芳,帝国首都燕京人士,据说精神力超级强,但是仅仅限于据说。 听闻他的名字之时,周水水正蹲在墙角,掌心捧有一杯橙汁,时不时喝了一小口,脚跟慢慢远离对方,以求保障自身安全。 一口橙汁尚未下肚,听到小芳两个大字,周水水哈哈大笑,噗噗吐出口中橙汁,如机关枪扫射似的,喷了他满脸的果粒,惹得对方怒目相对。 周水水大惊失色,一下扑在他的身上,伸出小胖手为他擦,不断道歉不断蹭动。 小芳拉住她的手腕,幽蓝眼眸凝视少女,眉宇沾染几丝燥意,冷声说道:“别动,再动我就先奸后杀,然后再吃了你!” 周水水不敢动弹,渐渐回神这才发觉,坚硬物体顶在下腹,隔着衣裙滚烫无比,仿佛能够将她点燃,勾起沉甸甸的欲望。 男子轻呼了一口气,说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叫小方怎么了?” “你难道没听过一首歌吗?”少女十分好奇问道。 “什么歌?” 抑制不住发笑的嘴,周水水捂住嘴唇,说道:“先说好,要是我说了,可不许咬我的脸蛋,更不许先,先奸后杀,更更更加不许吃了我!” 小芳吐出两口浊气,说道:“还跟我讨价还价,真是对救命恩人不敬,看来我现在就可以吃你了!” 一口咬上两腮肉肉,略微用力碾磨两下,少女哎呦痛呼一声,扯住他的头发说道:“左右都是死,我还不如跟你拼了,老实告诉你,我这几天真是受够你了,来啊干啊,看谁干得过谁?我就不信,我就干不过你了!” 男子拉开她的肉手,翻身一转压她在下,整个身体钳住对方,叫她不能动弹半点。 “看谁干得过谁?好啊,我们试试!”他的眸色深深浅浅,绯唇上扬饱含邪肆,似笑非笑看向少女,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周水水呆了一瞬,随即品出他的意思,两条短腿踢踢踏踏,就是挣扎不出束缚。 “你,你这个坏alpha,我要到帝国法庭去告你,告你仗着人高马大,欺负柔弱的omega,你现在压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啊,咱们两个公平决斗!” 小芳闻言放肆大笑,说道:“公平决斗?你一个小omega竟然跟我这种sss级的alpha公平决斗?……告诉你吧,就算我让你十招,你也打不过我!” “要不,咱们换一种决斗方式好不好?”男子含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哑说道。 少女猛地一个战栗,抑制住出笼的欲望,侧目而去不看对方,免得被他勾引上当。 “什么决斗方式?” 小芳俯身暧昧低笑,探出舌尖舔舐耳根,瞧见白嫩耳朵染红,心头不由愉悦至极,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干我么?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干过我,你要不要来试试?” 周水水凝视男子,心道:他说的那个干应该是那啥的意思吧?她,她应该没有理解错的吧?不是,就算是那个意思,一个omega怎么干alpha?她是有心无力啊! “你,你在邀请我,干你?” “嗯,你没理解错!” 知晓理解并未出错,周水水反而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前几天就打了抑制剂的,还没到发情期呢,用不着你那个东西,而且就算是有心,我也无力!” 小方眯眯幽蓝眼睛,倾身紧贴少女身体,巨物杵在她的小腹,伴随他的摩擦动作,有越变越大的趋势,粗硕而撩人的状貌,滚烫而恼人的温度,无一不在说明一事,即是对方正在发情。 “可我到了,我是被你勾引出发情的,你得负责任!” 周水水闻言发懵,反问道:“你之前不是说闻不到我的信息素的味道么?现在发情又说是我勾引的,你要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男子冷嗤一声说道:“呵,我不讲道理,你又不是头一次知道!” “我不管,反正,我被是你勾引到了,虽然你要信息素没信息素,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又长得过于幼齿,可我的身体就是被你勾引到了!” “哦,你的身体可真贱,竟被一个啥都没有的人勾引到了。”周水水翻翻白眼道。 “你说什么?” 唯恐男子标记自己,少女故作老成叹气,说道:“小芳,咳咳,小芳先生,我呢,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要信息素没信息素,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长得还十分幼齿的omega,您老人家发情的话,可以去找找其他优秀的omega。我嘛,实在不行。虽然现在已经是帝国359年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把我的第一次给我的伴侣。” “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伴侣就是了,现在咱们可以开始干了吧?你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瞧见少女沉默不语,两只耳朵隐隐发红,小芳轻咬她的脸蛋,坏笑说道:“你不是说要干我么?要不,你试试在上面?” 周水水下意识说不,并一口气吐出真话,说道:“不行,你太穷了,我不想跟个穷逼在一块儿!” 小芳呵呵冷笑出声,空中仿佛下了冰雹,冻得少女瑟瑟发抖,恨不得咬死了自己。 “很好,很好,周水水,嫌我穷,很好,周水水,你个大穷逼还竟然嫌我穷,简直没了天理!……今天要是不干到你,我就不是3s级的alpha!” 周水水连忙掩面,致力于保护两腮,心道:啊啊啊,吾命休矣!她该怎么办?从还是不从?明天就可以得到配对结果了,难道要婚前出轨吗? 下章应该是肉,求猪猪留言收藏! 第十二章(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二章(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少女被他扔在沙发上,面部朝下双臀微撅,姿势令人羞耻极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小芳,小芳先生,大爷,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挑衅您了,您就放过我吧,而且,我现在还没发情呢,您跟我做着不会舒服的!”水水卑微讨饶说道。 上身覆在少女身上,小芳含咬她的耳根,冷笑说道:“你不是说看谁干得过谁,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就怂了?周水水,你这个胆小鬼!” 激将之法恰到好处,水水一听立时咬牙,恨恨说道:“我才不是胆小鬼呢!干就干,谁怕谁,你不要到时候被我夹得喊院长妈妈就是了!” 狠话放完就后悔了,她又佯装好心好意,嘀咕说道:“哼哼,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明明是为你着想来着,我,我可不就是怕你不尽兴吗?!既然,既然你要干,我也无话可说了,来吧,我,我周水水长这么大就没怕过什么!”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周水水微微怔愣,来不及思考他的话,小芳便倾身而上了,嘴唇含吻她的耳垂,手在她的背上探索,顷刻就拉下了拉链。 阵阵电流袭击耳朵,少女双手抓住沙发,贝齿紧咬绯红唇瓣,很是硬气不发一声,直到唇瓣渐渐移转,落至她的蝴蝶骨上,才禁不住叫了两声。 “你就是故意的,做就做,废这么多事儿干嘛?不敢真枪实干,难不成是怕我把你那玩意儿夹烂么?” “你还没发情,我怕我做着不尽兴,只好这样喽!怎么,你不喜欢?” 脑中刹那闪过什么,可惜太快捕捉不到,后来男子伸出舌尖,描摹舔舐她的骨肉,水水思绪彻底混乱,脊背拱成一把小弓,指甲刮得沙发作响。 周水水骨架比较小,浑身长得肉肉呼呼,蝴蝶骨倒不显难看,反而充满肉感之美,他的唇齿印在上面,软绵绵又富有弹性,轻而易举叼起小肉,叫人颇感蚀魂销骨。 她蝴蝶骨敏感得很,男子犬齿轻轻啃咬,便止不住泻出声音,音色软糯娇软无力,仿佛野狼压上小猫,小奶猫儿又恐又惊,喵喵叫唤个不停歇。 难以忍受他的挑逗,少女双脚又蹬又踢,说道:“咬那地方做什么?有本事正大光明干一场,我保证把你的小鸡鸡给夹掉!” 想来她是羞愤交加,否则不会吼出骂语。 瞅见水水面色涨红,一副不堪受辱模样,小芳先生低笑一声,湿润唇瓣缓缓下移,确保肌肤染上印记,绝不遗漏半分半寸。 他亲吻少女的肉腰,两手卡在腰窝磨动,陷于两团雪白软肉,眼神痴迷得不得了。 水水低低娇声喘息,鹿眼之中春水含雾,娇嫩雪腮晕染胭脂,似是不堪猛烈快感,一直叫唤不要不要,说得男子心肝直颤。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了,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更改呢?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不可能再放过你第二次了!” 担心少女临时反悔,小芳拨开她的裙摆,两手掐在莹白臀肉,指尖潜入底裤当中,戳入花径胡乱搅拌,待到花道汁水横溅,他便抽手戏玩湿穴,只留半个指节在内,其余指节露在外面,缓缓抽送进入穴道。 男子手指修长有力,指尖带有粗糙薄茧,触到凹凸穴壁之上,指节灵活游动之间,刮擦寸寸细小软肉,叫周水水情动不已,口是心非摇动臀瓣,极力凑近他的手指,巴不得就此不出来。 可惜就是事与愿违,小芳抽出湿润指尖,两指捏揉她的花蒂,趁她红唇轻启呻吟,娇娇祈求插进来时,顷刻释放烧红铁杵,深深挺入她的花道。 穴道早已经熟透了,如汁水丰沛的蜜桃,粉红湿软一戳即破,肉根闯入破开薄膜,疼痛早就减到最低,但周水水最怕疼了,鹿眼渗出滴滴水珠,挂在羽睫欲落不落。 男子立时心乱慌张,他第一次做这事儿,技巧应是不大熟练,伤到对方也说不定。不过总归见过世面,他稳住自己的心神,释放出他的信息素,以此抚慰她的精神。 橘子薄荷四处扩散,逐渐蔓延整片空气,信息素带来了快慰,水水只觉身心舒畅,面部神情柔和下来,顺从伏在沙发之上,犹如一只乖顺小兽,柔顺等待主人宠幸。 “呜呜,要,要,标记我!” 轻轻吁了一口凉气,小芳摆好她的腰臀,以后入姿势进入她,双手按住她的肉臀,一面当做面团揉捏,一面挺腰抽动阳具。 “呜呜,舒服,舒服……” “哈啊,呜呜,院长妈妈,太快乐了!” 身下快感宛如潮涌,电流窜及她的周身,周水水无力思考,仰头娇吟腰腹下压,下意识地夹紧腿根,抬腰挺臀吐纳肉物,感受巨物捣进身体,与她深深镶嵌之感。 周水水并未看到,紫红硬物粗大根长,端口留有点点白浊,仿佛冒有几丝热气,滚烫迷人而又凶险,从洁白臀肉间抽出,随即刺入粉嫩花穴,搅得媚肉翻进翻出,茬茬白沫翻滚不休。 若是她果真看到了,必定不会如同今日,尽情畅享欢爱滋味,不管不顾要个不停,只会担忧她的花穴,是否会被硬物插坏。 小芳先生低喘出声,声音性感富有磁性,从他时而闷哼来看,他必然是舒爽至极。 这话确实说得不假,男子只觉如浸温水,花径汁水溢满穴道,浸泡他的整个肉根。除此之外穴道紧致,肉壁之内重重迭迭,时而两叁凸起肉块,刮在包皮快意如流。 兴许几千迭几万迭,迭迭交加扑涌而来,小芳先生低吼几声,手掌死死按住雪臀,深深往里最后一击,精水射进花穴之中。 他的精水异于阳物,略带薄热温温凉凉,浇灌在温暖穴壁内,犹如凉水冲刷肉壁,激起她的阵阵战栗,腰腹拱成小月拱门,伴随呼吸起起伏伏。 靠在少女背脊之上,男子亲吻她的腰窝,短暂平复几息之后,轻声询问说道:“白开水小姐,怎么样,到底是谁干得过谁?” 男女主都没发情,设定是这样的,AO都有发情期,一方发情会引诱另一方发情,但是男主体质比较特殊,不会发情,只有女主才会发情。至于以男主的体质为什么不会发情,是一个伏笔,后面会讲到的,求猪猪留言收藏,谢谢。, 第十三章(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叁章(高h)我喜欢你的清淡 水水原本不予作答,后来突然想起什么,慌乱问道:“你,你刚才没有标记我吧?”。 “标记了怎么样?没标记又怎么样?白开水小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怎会怕被我这个穷逼标记呢?这个貌似不符合白开水小姐的风格啊?” “我才没有怕,我问的是,你标记我了没?” 小芳先生眯眯眼睛,斜睨身下的周水水,笑道:“白开水小姐,你不会连永久标记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吧?难道中学的生理课都没教过吗?” “怎么可能没教过?不就是那个进入之后标记成结么?你刚刚射了这么多进来,谁知道有没有标记成结?我又没有经历过。”谈及凝固成结标记,少女羞得面色通红,话到最后支支吾吾,娇软声音细若蚊呐。 俯身咬了一口红脸,感到脸蛋的细嫩顺滑,小芳先生满足低叹,说道:“你觉得我会标记一个嫌弃我是穷逼,而且信息素不好闻,长相过于幼齿的omega么?” “告诉你,我本来打算先奸后杀的,你的脸蛋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好吃!” 男子殷红唇瓣轻勾,狭长眼角略微上挑,一刹那间俊美无俦,可在周水水的眼中,犹如星际海盗头子,惊悚恐怖令人生畏。 脑中闪过诸多念头,一想到几十天之后,各大媒体争相报道,omega在家暴毙身亡,周水水就心慌意乱,红润小脸刹那苍白。 “你,你个坏……小芳先生,我,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嫌弃你了,我的,我的脸蛋给你咬,我的星币给你用,我的甜品给你吃,甚至,我的身体给你……” “你的身体给我干嘛?给我吃?” 周水水欲哭无泪,咬牙说道:“任你摆布,除了吃还有任何伤害我的身体的都行。” 小芳先生朗声大笑,随即释放出信息素。橘子味信息素一出,少女登时双眸泛水,眯眼倒在沙发之上,浑身酥软大脑空白,像个小猫哼哼唧唧,寻求他的温暖抚慰。 “你知道么?任我摆布,我根本不需要你承诺,只要我一释放出信息素,怎么样还不是我说了算?白开水小姐,你应该这样说,你的身体给我操,懂了么?”男子倾近她的耳畔,唇齿含住耳垂说道。 周水水思绪混乱,全身上下又痒又麻,时时叫嚣抚摸进入,双臂揽住身上男子,一面挺胸磨蹭呻吟,一面声音软糯说道:“哈啊,我的身体给你操,给你操,小,呜呜,小芳先生,小芳先生,你进来啊,进来啊……” “只给我操?” “只,只给小芳先生操,小芳先生,真的,真的好痒,你看,你看!” 肉手伸向粉嫩穴口,洁白手指扳开花唇,轻轻拨弄了两叁下,粉红穴肉鲜艳欲滴,宛如花朵巍巍翕动,随之汩汩白浊淌出。 涓涓细流缓缓而出,仿若潺潺溪流入海,细小却又动人心魄,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小芳先生,给你操,只给你操,先生,嗯呢,你进来啊……” 长相幼齿的小少女,放浪邀请男子进入,笨拙而青涩的风情,毫不亚于风情万种,性感妩媚的女郎们,至少在男子看来,千种风情万般诱惑,都抵不过她的主动。 性感喉结急剧滚动,小芳先生双目猩红,直勾勾盯住周水水,哑声说道:“再说一遍,给我做什么?只给我做什么?” “给,呜呜,你操,只给你操,小芳先生,我好喜欢你!” 男子闻言双手往下,手掐少女纤细腰肢,肉根对准饥渴穴口,放她坐下吞吃巨物。 “嗯啊……”周水水闷哼两声。 或许因为双方环抱,女上男下姿势过火,巨物坚硬滚烫十足,活生生的铁钳一般,少女整根吞吃而入,难免感到穴口撕裂,下腹肿胀腰肢酸软。 待到囊袋抵在穴口,水水已是满头大汗,一头卷发湿漉漉的,雪白两腮露水点点,锁骨滑落几颗汗珠,浑身犹如雨中淋过。 少女闭眸低低喘息,伴随她的呼吸动作,小腹来回收缩不止,穴壁时而紧致如处,时而调皮挑逗阳具,时而轻轻摩挲含咬。 “动动,动一动,水水。” “不要,难受,难受。”周水水面色潮红,睫毛微颤嘟囔说道。 “哼,娇气!” 大掌掐住少女肉臀,指节陷入绵软雪团,小芳只觉顺滑柔软,不由两指合拢捏捏,随后一面揉搓肉团,一面大开大合抽动。 紫红肉根尽根抽出,只余一个龟头在里,周水水下意识挽留,穴道紧缩夹住龟头。 轻扇肉团两个巴掌,小芳先生吻吻少女,说道:“放松,进不去了。” “你打我?”周水水睁开眼睛,一双鹿眼水汪汪的,似有幽怨似有委屈,好似一只小奶喵儿,因为受到主人撸毛,而心生了委屈不满。 纵然时代发生改变,omega社会地位提高,但依赖alpha本性不变,在信息素引诱之下,常常会加深依赖性,撒娇卖萌柔顺可爱,不过是其表现之一。 “没打你,你仔细感受一下,我,可是在爱你。” “呜呜,你,你就是在打我。” 水水嘴巴絮絮叨叨,小身子扭动个不休,貌似正在委屈是假,正在自食其力是真。 少女心思明明白白,小芳先生哭笑不得,趁她不防冲撞而入,双手束腰上下起放,撞得水水发丝尽散,飘飘扬扬舞在半空,两颗肉球蹦出胸衣,雪白圆润晃人眼球。 一口叼住雪白嫩乳,嘴巴吸出几个红印,舌尖卷入樱红乳头,细细品尝犬齿摩擦,时轻时重吮吸啃咬,弄得少女娇软吟唱。 “呜呜,这边也要,这边也要……”水水掏出一个雪乳。 小芳先生顺遂其意,一手半搂细腰抽插,一手揉动弹跳乳儿,轻拢慢捏重重抓握,雪白乳鸽印上红痕,根根指印根根分明。 少女仰头双目迷离,两只肉手撑住对方,说道:“呜呜,先生,小芳先生,好,好舒服,院长妈妈,小,小芳先生……” 肉根快速冲进冲出,抚平穴壁的小肉块,巨龙插到花穴深处,翻搅捣动左右摆动,入得少女汁水横溅,噗嗤噗嗤回响在室。 在信息素引诱之下,花道敏感到了极致,犹如倾盆大雨而下,浇灌于他的龟眼上,粗长巨物冲撞之间,顶戳花心秘密深处,桃花源中水流不止,一波一波横生出现,灌满了滑腻的甬道,叫他险些一泄如注。 “哼哼,果真的白开水味道的,真是水做的,嗯呃,水水真棒,快到了是不是?……等等我。” “到了,快到了,我等不了了,呜呜……” 一瞬之间达到高潮,水水只觉天翻地覆, 繁星点点星光璀璨,忽而内壁射进精水,加剧延缓她的高潮。快感席卷她的全身,直令少女惊叫出声,红唇张开大口喘息,一口咬在男子肩膀。 “水水,水水,我爱你!”情动之中深情呼唤,可惜少女尚在高潮,并未听到他的心声。 高潮之中肉欲翻腾,信息素在交融缠绕,两人赤裸交颈拥抱,不久室内欲火重燃,皎洁月光温柔倾洒,两人身影映在窗上…… 最近很忙,忙着复习考试,所以更新很慢,希望大家多多收藏留言送猪,整个故事的框架都出来了,但是就是没什么时间写。 第十五章我喜欢的清淡 第十五章我喜欢的清淡 “小芳,小芳先生,原来你就是方戈澜?”少女双眸凝视男子,语气不明询问说道。 见他双手插兜点头,水水差点晕倒在地。她一把推开方戈澜,步履匆匆离开此地。 “方戈澜先生,想来您也知晓了配对结果了,恭喜您,您的配对对象为周水水小姐,信息素是白开水味道的,您与周水水小姐的契合程度高达98%。” “嗯。”方戈澜不冷不淡道。 转身提步作势离开,临走之前出于礼貌,他询问道:“既然结果已经知道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听出不容拒绝之意,徐州扶扶金丝眼镜,眼睛闪过一道精光,面带微笑询问说道:“方戈澜先生,确实还有点事儿,麻烦您再稍微等等。……请问您认识方奇墨先生么?” “哦,非常抱歉,他是我的一个故人,因为您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你们之间十分相似,所以才问您的,希望您别介意!” 方戈澜沉默几秒钟,回答说道:“不认识,倒是有听说过方家的方奇墨先生。” 他状似不经意问道:“不过,徐州先生能把我俩弄混,是因为我们之间长得很像吗?” 徐州仔细打量男子。 眼睛狭长眼尾上翘,鼻梁高挺唇瓣嫣红,脸部轮廓刚中带柔,五官长得极为精致,便是身着海蓝军装,亦是依旧掩盖不了,浑然而出的魅和痞。 对比出身世家大族,面容冷硬气质严正,不苟言笑的方奇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方奇墨出身在方家,精神力号称为一绝,十五进入军营当兵,二十夺得将军位置。一年以前虫族大战,因其二哥救援不力,面对众多高阶虫族,以一人之力对抗之,与其大战叁天叁夜,最终力竭身亡陨落,尸首不知流落何处。 身为方奇墨的副官,徐州一直相信将军,相信古老中华所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初看方戈澜的长相,确与将军相差甚远,一个有些吊儿郎当,一个禁欲恪守规矩,可若熟识之人近看,仔细分辨两者气息,便会发现两人之间,竟然存在惊人相似。 他故意摇摇头说道:“将军与方戈澜先生长得不像,可以说是千差万别,毫无相似之处。” “我是将军以前的副官,跟他相处了二十多年,一年前因为虫族大战,他力竭而死,尸体也不知道落到哪个星球去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将军的爷爷,哦,也就是帝国上卿方盛先生,因为将军战死,气得昏迷不醒,如今全靠注入精神力支撑……” “说够了吗?徐州先生!” “我为方奇墨将军感到惋惜,也祈愿方盛先生早日康复,可这些都与我无关,那么……徐州先生,我现在可以离开了么?我的配对对象已经离开了,我现在必须赶上她。”男子冷冷斜睨徐州,幽蓝眼眸充斥冰渣,由于天生教养问题,语气尚且还算客气。 徐州言语打探之间,空中漫出了信息素。 alpha与alpha之间,一向一山不容二虎,信息素的碰撞之中,只有对抗压制攻击,并不存在温情抚慰,当一方释放信息素,由于alpha的天性,对方势必同样释放,刀不见血形成厮杀,往往精神力强者胜,精神力较之弱者败。 方戈澜精神力为3s,在帝国内少之又少,清冽信息素一出现,即取得压倒性胜利。 徐州吐了一口鲜血,不敢置信看向男子,进一步打探都省了,直接热泪盈眶叫道:“将军?是你吗?是你么?将军,我是徐州,徐州啊,您的副官徐州啊,将军。” “我不是什么将军,希望您别认错人了,徐州先生!” 方戈澜双手插兜,转身迈步离开此处。 “将军,方奇墨将军,帝国边疆还有几十万的战士在等您呢,将军一去就是一年多,可知兄弟们等得多着急!”徐州追出门口喊道。 “别追了,我不是方奇墨,我是方戈澜!” 几步走到逼仄墙角,看到匆匆而过的人,方戈澜眉尖紧蹙,嗓音低沉呢喃说道。 看到墙角碧绿苔藓,他忽而忆起幼年时,尚未发现他的能力,幼小的他躲在墙角,视线穿过苔藓而去,远望父亲出征远行。 他的爷爷面无表情,瞧见父亲军装沾灰,伸手为他擦擦灰尘,说道:“为帝国而战,方家人义不容辞,除非是死了,这辈子才算是真正得到解脱了。” “父亲,我知道,再让我见见奇墨和他母亲好吗?”方晓哀声祈求说道。 当时虫族举兵来犯,帝国正愁无人可用,帝国总统无能为力,只好求助贵族方家,而方家则选中方晓,一个精神力为3s,生性浪漫而又执拗,一心扑在教育的alpha。 方晓不愿远行征战,即便为了保家卫国,即便为了帝国未来,他依旧是不愿意的。 方家之人世代为政,或为将军戎马半生,或为上卿鞠躬尽瘁,为保卫帝国牺牲者,成百上千实难估算。 这帝国非方家所有,可方家却倾尽所有,这方家非方晓所有,凭什么要求他方晓,抛妻弃子舍弃所有,打场注定失败的仗。 方晓不愿参加战争,方盛自然使了手段,囚禁他的挚爱妻儿,逼迫他答应了参加。 “奇墨和他的母亲很好,你现在应该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如何应对虫族来袭上,而不是这些儿女情长,只要你乘胜归来,奇墨和他的母亲就会安全回家。” “父亲,你明知这一次赢不了的,就算我的精神力的3s,可我的体力值与精神力不匹配,连上尉的体力值都不如,我怎么能做得了统领全军的将军呢?” 方盛沉默了很久,说道:“你该走了,晓儿,为父祝你战胜归来!” 半年以后总统来访,说了些战争的状况,并且表示虫族投降,答应十年不再来犯,可惜方晓不幸离世,死于虫族首领之手。 “果然,果然啊!”屋外女子泣不成声,屋内老人沉沉叹息。 幼年的他推开房门,青稚小脸面无表情,幽蓝眼眸雾霾丛生,流露出稚嫩的成熟,定定注视老人良久,终于开口询问说道:“你都知道?!” 男孩说的是肯定句,而非疑惑的疑问句。 “知道什么?会死还是会胜?”老人眼神浑浊无光,悠悠叹了口气问道。 马上开学了,感觉过得好快。求猪猪留言收藏。 第十六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六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倒在床上想了半天,水水已觉豁然开朗,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细细雨雪飘入室内,伴随几缕习习凉风,叫人不禁心旷神怡。 星际气候变化多端,不如地球时令规律,朝晴暮雨时常有之,晴雪夹杂更是多见,少女只觉见怪不怪,摊手接过六瓣雪花,说道:“下雪了,不知道会不会继续下大,算了,还是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把楼顶的薄荷草抱下来吧。” 开门打伞走下楼层,她的视线朝外一扫,骤然发现墙角的人。 一如初见坐在墙角,纷飞小雪飘飘洒洒,落在他的两肩额发,染白了漆黑的鬓角,随即又化作了雪水,描摹他的隽秀五官。 周水水算是认命了,婚姻配对不可更改,一个月后登记成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便是不认配对结果,她一个白开水味的,无家世背景的omega,能找到比他还好的? 其中答案显而易见。 周水水手撑雨伞,心道:方戈澜长得好看,信息素好闻,就是穷了点,也凶了点,动不动就威胁人,不过这些结了婚之后都不算是个事儿。反正彻底标记之后,alpha会对自己的omega有强烈的保护欲望,她才不怕呢!总而言之,她看配对这个事儿挺乐观的! “你,方戈澜先生,你怎么呆在这儿?不冷么?” 方戈澜抬眸看向她,幽蓝眸色深邃如海,透过簌簌洁白落雪,犹如神秘深蓝宝石,打眼看去望不到边,只能沉溺于海底里。 周水水怔愣了一瞬,不明他的晦涩情绪,打伞与他对望几秒,似乎过了一百来年。 不等少女慢慢回神,男子起身走到跟前,二话不说伸出双臂,迅速揽住她的腰身,仿佛怕她偷偷逃走,拥抱得又紧又小心。 透明雨伞掉在地上,轻轻打了一两个转,而后伞尖抵在雪上,伞柄迎向泠泠雪光。 沙沙雨雪纷纷而下,落在周水水的颈项,冰冰凉凉冷到彻骨,可出乎意料的是,她依旧安安静静的,仍由对方肆意搂抱。 他的心思昏暗不明,犹如深海中的秘密,水水不知道不明白,但她既然打定主意,与方戈澜共同生活,方戈澜的辛酸苦辣,便是她周水水的了,她要与之共同分担。 漫天雨雪纷纷扬扬,天边映衬一段雪光,一半明亮一半昏暗,水水远望雪光天色,感受到怀里的湿润,和渐渐升腾的暖意,余光悄悄看向男子,偷窥他紧抿的薄唇,回想他幽蓝的目光。 “白开水小姐。”不知过了几时几分,方戈澜哑声开口道。 “嗯,叫我做什么?” “饿了,想吃肉。” 周水水翻了个白眼,推开他捡起伞说道:“没有肉,现在你可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而是我的伴侣了,我可没钱给你买肉吃,我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 “诶,都是那个臭系统的错,要不是跟你配对到一起,我现在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能顺顺当当吃肉了!不过,今天可是咱俩定情的第一天,你确定不去吃点好的?” 周水水冷笑说道:“好吃的谁不想吃?你给钱?有的吃的就不错了,还挑叁拣四的,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偷偷牵住她的肉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一双深蓝眼眸含笑,却是偏偏佯装气愤,说道:“可真是无情,难道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比如,跟我在一起,以后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么?……你都舍得把水果糕点给小猫小狗吃!” “喂,方戈澜,你还要脸么?跟小猫小狗比?而且那些都是做糕点剩下的,或者是过了夜的食物,怎么能跟肉相比呢?你可不知道肉有多贵!” “你这女人可真没良心,我一个帝国第一美男子跟了你,你就这样对待我么?连一顿肉都不愿意请?” 周水水呵呵两声,抬手作出请的动作,说道:“帝国第一美男子,求包养请去四号大街,那里富婆很多的!” 两人你来我往之间,手牵手到了甜品店。 晚上八点关门打烊,甜品店黑漆漆一片,伸手就不见五指的,若非方戈澜陪同她,周水水未必敢过来。 周水水孤儿院长大,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想到他忧伤的神色,掏出厨房的肉酱来,简单做了几道肉菜,蒸了一锅珍珠米饭。 “吃饭了,过来端菜。” “有肉?” “你自己不会看?” 两个素菜两个荤菜,一碟点心一盘水果,外加两杯果粒橙汁,摆在桌上颇为丰盛,看得男子食指大动,口齿生津拾筷开动。 方戈澜餐桌礼仪佳,坐姿端正细嚼慢咽,纵然饿了整整一天,矜贵风姿不改犹存。 注意他的克制吃相,周水水对他所说的,这才慢慢开始相信,心道:若是帝国的一般家庭,恐怕也培养不出这种仪态,她倒是对他的来历有点好奇了。 “喂,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比如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方戈澜。” “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早告诉你了,像我这样的大美男亲了你,你该私下里乐呵死了吗?”男子薄薄眼皮半掀,无比理所当然说道。 “呃,那 ……方戈澜先生,方便问一下你的家庭和出身吗?虽然我们现在成为伴侣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但是我还想对你的家庭有所了解。” 咽下一块薄薄肉片,方戈澜抬眸注视她,漫不经心说道:“既然是伴侣了,就别叫我敬称了,换个稍微……亲近点的。” “小芳?小芳先生?” 男子只觉头皮发痛,心道:早知今日,当初该直接说他的名字的,省得她乱取些外号,那首歌今天早上他就听到了,什么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实在是辣耳朵! “换一个。” “芳芳,戈戈,澜澜……”周水水念了一大串。 “嗯,叫我哥哥吧。” 看到对方挑眉轻笑,少女忽感一阵恶寒,说道:“是‘戈戈’,不是‘哥哥’,方戈澜你的脸呢?怎么总想着占我的便宜?” 方戈澜喝了口橙汁,幽蓝双眸眨了又眨,莫名有种呆萌之感,无辜说道:“我什么时候总想着占你的便宜了?” 一时闻言又急又气,看到他无辜的嘴脸,周水水恨不得抓花,叫他好好长长记性。 “你昨晚可不就是在占我便宜么?你可别想否认,哼哼!” ‘ 男子挑眉薄唇微掀,轻轻咳嗽两声清嗓,说道:“来啊干啊,看谁干得过谁?我就不信,我就干不过你了!……周水水小姐,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他模仿得惟妙惟肖,连情绪都把握恰当,水水顷刻涨红了脸,腮帮子又红又鼓的,仿佛两颗大红苹果,青涩可口别具风味。 “这,这个关你占我便宜什么事儿?” 伸手掐上她的脸颊,入手满是温软滑腻,方戈澜眯眼笑了笑,幽蓝眼眸澄澈见底,犹如一泓幽幽清泉,映照两个小小的她。 “不是你说要干的么?还说要来的么?应该是你占我便宜才对!周水水小姐,你可不能倒打一耙啊!” 周水水:……到底是谁倒打一耙? 我有一个特质,就是把所有热门的题材变成冷饭来炒,哈哈哈……求猪猪留言收藏! 第十七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七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你是不是应该回应一下刚才我问的的事儿。”少女自知心拙嘴笨,在他面前讨不到好,便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刚刚问的是什么?”方戈澜明知故问道。 看到男子故作茫然,水水一时羞恼交加,没忍住踢了他一脚,说道:“我刚刚问了你的家庭来历。” “你看啊,人家相亲的都会告知对方一些基本情况,像是兴趣啊爱好啊,家庭啊之类的,对方才会考虑是否继续交往下去,而我认识你将近一个多月了,可我除了知道你叫方戈澜,是系统配对的伴侣,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跟你相处下去?” “你真想知道?” 水水眨眨眼睛称是。 搁下碗筷敛眉垂目,凭空多出落寞之感,方戈澜沉默良久道:“我只是一个大家族里面的私生子,不受家主宠爱,等压榨完了我的价值之后,他们就算计抛弃了我。” “那你原本就叫做方戈澜吗?还是其他的名字吗?” “从我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开始,我就叫做方戈澜了。” 少女闻言心软如水,坐到他的座椅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没关系的,过去的现在已经过去了,未来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水水余光斜看男子,见他黑长睫毛低垂,嫣红唇角抿成直线,担心对方怏怏不乐,她哈哈大笑说道:“说起来,咱俩都是可怜人呢!” “我呢,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父母,虽然有院长妈妈的陪伴,但是还是挺遗憾的,没有得到父母的关心。” “而且,孤儿院的生活并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么平静,小孩子大多都不懂事儿,任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年幼的小孩经常受到欺负。”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女bata过来领养小孩,带了几个小蛋糕过来,我当时年纪小,她就给了我两个,大家以前都没有吃过蛋糕,所以就很馋……” 见周水水欲言又止,方戈澜询问说道:“怎么不继续说了?后来怎么了?蛋糕是被其他小孩吃了?” 少女黯然摇了摇头,随即强颜欢笑说道:“……后来,……谁也没吃到,小蛋糕落到下水道去了。而且是我做的,我当时就想着,反正自个儿都吃不了了,还不如丢到下水道去!呃,就是没想到后面挨了一顿揍,你说好笑不好笑?”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实在是太傻了,反正怎么着都吃不到,倒不如给了她们,这样我就不会挨揍受欺负了,你说说,我当时是不是很好笑啊?” “所以你长大了就开甜品店?”男子心中不免酸涩,伸手与她十指紧扣,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唇瓣磨蹭她的手背。 “我本来就喜欢甜品啊,不是说喜欢吃,而是喜欢做,也喜欢看别人吃了之后幸福的模样。我啊,孤儿一个,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些喜欢吃的人吃我做的甜品,我就感觉拥有了所有。” 听到这话男子低笑,搓搓掌心的小肉手,拇指揉捏小小肉窝,摸得很是爱不释手,说道:“你说不是喜欢吃,而是喜欢做,那你怎么长这么多的肉?你看你的手,一摸全是肉。” “你是在说我胖?” 扯回她的两只肉手,水水鹿眼斜睨男子,柳眉倒竖目露凶光,呲牙咧嘴极为凶悍,似乎一旦他回答是,立马叫他魂归九天。 方戈澜吊儿郎当的,爪子悄悄爬上雪乳,两指精准捏住乳头,隔了一层衣物揉搓,好不正经笑道:“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我就喜欢这种的,干起来……才有、滋、有、味!” 情不自禁呻吟两声,少女捉住他的爪子,鹿眼含水春色荡漾,一张俏脸红了又红,恨恨说道:“方戈澜先生,你这是性骚扰,我,我有权到帝国法庭去告你,希望你能够克制自己,遵守帝国法律规定!” “克制?遵守法律?”意味不明轻哼一声,男子大手往外一捞,水水登时与他紧挨,坐在他的大长腿上。 捏捏少女腰上软肉,暧昧抚摸她的背脊,男子与她额头相抵,薄荷香气吐露在外,悉数扑进她的鼻息,于无形中勾人摄魄。 “你知道我的信息会这么快录入系统配对么?” 水水脑袋晕晕乎乎,念及与林露的对话,说道:“这个我知道,因为你穷,交不起单身税!” “呵呵……” 趁她无知无觉之间,偷偷扯开胸衣扣子,男子一手游弋抚摸,流连于温滑腰腹处,一手按压雪白乳球,随心揉动绵软乳肉。 “我录入系统的原因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性骚扰’,不被法律约束的‘性骚扰’,也不用克制的‘性骚扰’!” 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暧昧吹了口气给她,见白嫩的耳廓染红,他这才心满意足道:“水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好像是这样的。” 水水趴在他的怀里,任由对方抚弄撩拨,当拇指捻动乳头时,酥麻快意流转全身,一阵一阵刺激神经,险些叫她破口呻吟。 艰难咽下口中呻吟,少女亲在他的嘴角,继而含上他的唇珠,舌头舔舐他的薄唇。方戈澜启唇回应她,牵引小舌进入口腔,卷起她的唇舌吮吸,互相交换口水汁液。 薄荷味掺杂荤腥味,水水只觉有点奇怪,心道: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感觉这件事好像挺重要的?而且,怎么有股肉的味道,好像油油的?对,对,就是油油的,他还用油嘴亲了她的手? “啊,方戈澜,你竟然用吃了油的嘴巴亲我的手?” 学习烹饪厨艺的人,绝大多数怀有洁癖,周水水也不能例外,加上幼时经历作祟,惊觉这件糟心事儿,差点当场暴走打人,双目冒火两颊鼓鼓,气得像只河豚似的。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我的手沾了油,沾了油,实在太恶心了,恶心死了,呜呜,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呜……” 胳膊被她疯狂摇动,再不出声进行挽救,恐怕离脱臼不远了。 方戈澜掏了掏耳朵,哭笑不得摸摸少女,温声细语说道:“那我帮你把手洗干净好不好?洗干净就没有油了,抱歉,下次一定不会用油嘴亲你了。” “真的么?……我最讨厌不做饭的时候弄上油了,明明干干净净的手,却沾上了油,感觉黏糊糊的,跟虫族吐的口水一样,恶心死了!”水水鹿眼通红通红,小鼻子抽抽搭搭的,在他眼中可爱极了,可又免不了心疼。 “嗯。” “所以,别哭了,给你洗干净就好了,保证洗得白生生,嫩生生的,比《小红帽》里面狼外婆还尽心尽力!” 周水水破涕而笑,噘嘴说道:“你可不就是那个狼外婆吗?赶紧的,快点带我去洗干净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最近忙着考试,所以很忙,这一次更新之后,应该得今年过年或者放寒假吧。说实在的,真的没有动力更新,也没有时间更新,要不是舍不得这个平台,有时候我都想删书走人了。popo是个很好的平台,至少可以写女尊,可以写np的故事,可我实在不是一个写小黄文的高手,我大概有点性冷淡的吧。我不知道读者是怎么看待我这个故事的,我自己估摸着大概是很不喜欢的,因为没什么人订阅,也没什么读者反馈给我,有时候很伤心,真的很伤心。这个故事是个悲剧,大概还需要叁十来章,所以还有很多内容都没放出来,等我有空再回来更文吧。说了一大堆废话,不想看的就直接略过去吧。 第十八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第十八章我喜欢你的清淡 漱口清洗叁次之后,清除掉唇上的油污,方戈澜牵住周水水,到甜品店厨房清洗。厨房虽小五脏俱全,香皂水龙头毛巾等,一应俱全毫无阙漏。 男子打了一盆温水,给小肉手涂抹香皂,他的动作狎昵轻柔,修长指尖打圈抹匀,随即慢慢抹开泡沫,雪白泡泡冒出手心,仿佛手掌开的雪花。 看到他认真的神色,少女怔愣神思渺渺,心道:感觉当他的伴侣还挺好的,至少在以前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样子,也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样子,想来跟她遭际相似,他也是因为被家族抛弃了,所以才装成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吧?才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想什么呢?” “在想你。”水水不假思索回道。 幽蓝眼眸熠熠生光,方戈澜含笑看向她,说道:“我不就在你身边么?还想?我倒不知道,白开水小姐这般喜欢我呢?” 本以为少女将反驳,谁知对方不按常理,小脑袋点了点说道:“嗯,是挺喜欢你的,现在知道也不迟,不过刚才我并没有想你怎么样,只不过是觉得跟你在一起还挺不错的。” 男子只觉心律失常,恨不得亲吻她千遍,心道:这么难听的土味情话,也只有她周水水能想到,而且……表白也不看看时候,睡觉的时候表白该多好,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这样那样了! “你,你不嫌弃我是个穷逼了?”乌黑碎发掩盖之下,方戈澜的耳根渐红。 “挺嫌弃的,不过嘛,生活还是往前看,既然已经下定决定跟你在一起了,我宁愿想一想跟你在一起会获得的幸福,也不愿意想一些不好的方面,大不了我俩天天喝营养液,总之是饿不死的!” 眼见对方直直凝视,目不转睛一瞬不瞬,水水蓦地羞涩低首,清清嗓子故作粗犷,说道:“别这么看着我,再这么看着我,以后这些肉麻的话,我都不说了,就不能谈点别的吗?” 看周水水不好意思,男子默默眉眼含笑,继续清洗她的手背,平复几息说道:“听你的话,好像之前有遇到过虫族?” “嗯嗯。七八岁的时候遇到过。” “我们孤儿院,虽然有不少omega,可是条件并不怎么好,地块也是挨着京都郊外,那边还没有得到什么开发,有好几次都有虫族来袭。有段时间频率比较高,但那时候还小,也没什么记忆,记得最深的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遇到过一次,那应该是蜘蛛类的虫族,体型很大,吐出来的液体很难闻,黏黏糊糊的,现在都觉得恶心!” 少女一手捧住脸蛋,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幸亏有方家在,这些年虫族才没有来犯了,不过听星际媒体报道,方家的方晓先生和方奇墨先生都因此丧生了,……有时候我真痛恨自己,为什么当了一个omega,如果我是alpha的话,说不定我也能上战场了。” 捧起清水细细浇洗,拇指轻擦她的指肚,方戈澜轻轻说道:“真的就这么喜欢帝国?” “喜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应该说是眷恋准确一些。任何事物都是有好有坏,国家也是这样的,我喜欢它的好,讨厌它的坏,可我又割舍不掉它,因为这里承载了很多东西,我的童年,我的记忆,我的爱人,我的朋友,如果没了帝国,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可能连甜品店都开不了。” “那,那假如你的家人方家人呢?帝国不管他们的意愿,不管他们牺牲了之后,他们的家人有多伤心,甚至利用完了就踢到一边去了,如果你的家人是方家人,你还会愿意他上战场么?” 瞧见男子面容微白,水水摸摸他的嘴角,坚定说道:“如果我的家人是方家人,我不会愿意他上战场的。” 方戈澜猛地抬眸,怔怔问道:“为什么?” 周水水轻声说道:“因为立场不同。帝国欠了方家人太多了,帝国人民欠了方家人太多了,如果是方家人去的话,一般来说,死的可能性很大,方晓先生死了,方奇墨先生也死了,没有理由再死一个方家人了,那对方家人太残忍了。 ……而且,人都是自私的,我不愿意我的家人去冒险。” 男子颔首阖上眼帘,记忆在脑海中流窜。 “知道什么?会死还是会胜?” “死是方家人的宿命,奇墨,你现在还小,你不懂。任何一个国家的安宁,都离不开死亡,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方家人不死,其他人也会死,方家人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和能力,就应该为帝国做出牺牲。” 男孩抿抿唇瓣说道:“可您呢?您为什么没有死?怕死?” 老人刹那双目通红,挥手将报纸扫在地,大声吼道:“怕死?你以为我怕死?我方盛会怕死?哈哈哈……如果有一天,我拥有方晓的能力,我会上不了战场?方奇墨,你要是贪生怕死,你走,你走,走得远远的,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爷爷。”方戈澜喃喃低语道。 “啊,方戈澜,你说什么啊?” 捏住她的两只肉手,嘴唇亲吻洁白指尖,男子抬目低笑两声,一双幽蓝眼眸带红,执拗看向可爱少女,两指掐上她的脸蛋,笑道:“白开水小姐,以后我们结婚了,一定生两个女omega,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我会把她们保护得好好的,不会让她们受一点伤害,也不会让她们上战场,然后再让她们继承你的甜品店,每天给我们做肉菜吃!” “你倒是想得美!” 水水拍开他的大手,脸红红的别开眼睛,说道:“你这当老子的,倒是想得好,肉这么贵,天天做肉给我们吃,只怕是要把她们吃得倾家荡产,连衣服裤子都穿不上,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只会生两个女omega,而不是两个男alpha呢?” 方戈澜冷哼一声,说道:“我的基因我做主,我说生两个女omega就是女omega,我说天天吃肉就天天吃肉, 不天天吃肉的话,我就哭给她们看!” 周水水无语凝噎,嫌弃瞅了他两叁眼,说道:“方戈澜,你能要点脸么?我都替你害臊,你还好意思哭给她们看? ” “要脸做什么?我要亲亲。” “滚犊子!”一掌扇开他的俊脸。 今天心情有点郁闷,被老师教训了一顿,所以任性德不想复习,爬墙上来更新了。谢谢大家支持了,宝宝需要你们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