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章:初夏(剧情) 初夏的清晨,京畿郊外的一处宅院,名唤醉月山庄,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偌大的庭院里,百花争奇斗艳,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庭院的一处秋千绳的纤纤玉手上。 院子里一位身着粉色纱衣的少女正在晃荡着缠绕着藤蔓的秋千。少女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正值青春,少女没有挽成发髻,只是用轻纱束起马尾,青丝随着风飘逸在空中,少女的笑声盈荡在院落的每个角落,所有仆人听到笑声似乎都受到感染,神色都不禁喜悦起来。 笑容是最容易感染的表情。 少女身后一名十分俊朗的青年一下一下推着少女的背,青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身着青色华服,儒雅清俊的面庞带着和煦温柔的笑意。少女的青丝划过他高挺的鼻梁,青丝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味,青年脸上的笑意更加和煦。 少女荡的一下比一下高,笑声也一下比一下高,在最高处时,少女主动松开了藤蔓,咯咯笑道:“飞咯飞咯。” 满园仆人心惊,身边的侍女更是惊叫出声,这少女可是丝毫武功都不会,这么高的高度万一摔下,怕是要摔出一身伤痕。 然而身后的青年身形一掠,纵身跃起,执起少女的手,没有带着她落地,反而牵着她飞向了院落里的一处樱树上。两人没有过分亲密,飞到树枝上时,青年依旧只是牵着少女的指尖,少女轻轻一甩,就挣脱了牵绊,往树枝一坐,树枝粗壮倒也不怕摔下。 “山樱娇嫩,正适合你。”青年摘下一朵嫣红的山樱,顺便坐在少女身旁,隔得相对较远,并没有靠近,只是将持着山樱的手伸到少女的耳畔,帮她别着一朵山樱。 “阿醉哥哥,这里的樱花真好看。”少女眼睛眯成两道新月,嘴上也勾起好看的笑容,“要是姐姐在就好了,小时候姐姐总是会爬樱树,为了摘下樱花给我玩。哎,阿醉哥哥,还是没找到姐姐的下落吗。” 被唤成阿醉哥哥的俊美青年名叫欧阳醉,他的声音也如醇酒一般令人陶醉:“目前只知道是发买到剑南道的一处官家,不过我已经派人过去,想来过些时日就能知道了。” “哦。”少女听到这样的消息,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瘪嘴,“六年了,不知道姐姐过得好不好,阿醉哥哥,你不知道,那里好阴森恐怖,我和姐姐被重重的链子锁着,和一群婆子关在一起,我若不是生病,被人单独安置,也许就不用和姐姐分开了。” 欧阳醉哪里会不知道,早些年少女反反复复地提到此事,只是后来欧阳家派了人教了她书画女红,让她无暇在想这些恐怖的回忆。不过好在少女在欧阳府里生活的愉快,早些年那些糟糕的事早就被幸福的生活给洗净,她还是那个无忧无女的少女。 说完,少女低下头,似是伤感,身后欧阳醉盘弄着少女耳后的花瓣,似笑非笑,眼睛直盯着花心上的花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澈的眼神略微有些暗沉,但是笑声却低低地响起:“若不是你生病,阿醉哥哥也见不到你,这是我们的缘分,不过以你们姐妹同心同福,我想你姐姐也不会被卖到过于低贱的家里,也许她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里有着别样的缘分呢。” 少女原本低潮的心情,似乎被这句话激励,兴奋道:“姐姐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我听寺庙里的和尚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想姐姐一定会有善报的。” 少女的话似乎取悦了身后的青年,带着几分笑意附和道:“是啊,她也许会有善报呢。” 少女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双手撑着,低头看着下面争奇斗艳的花朵,惊奇道:“原来站在高处的风景是这么美,阿醉哥哥,我也要学轻功。” 欧阳醉失笑道:“小阿夜,学轻功要每天练好几个时辰的步法,你还要缝制嫁衣,你做得到吗?” 少女扭过头看着因为笑意显得几分年轻的男人,赌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容姨说,我现在的绣工已经非常好了,嫁衣我也快绣完了,我为什么不能学轻功。” 欧阳醉笑意更胜:“我的小阿夜,待你嫁衣绣完,我们就要成婚了,到时候你想飞哪我带你飞哪,学轻功总要受伤,我不愿意看你一身伤,我会心疼的。” 阿夜大惊失色:“学轻功也会受伤吗!那我还是别学了,我最怕疼了。” 刚开始学女红时,她也被刺过几回,那疼痛让她哭泣不止,还好她天资聪颖,只是初学的两天受伤过,往后她的手上的针就宛若和她的心灵相通似的,想往哪使就往哪使,连教绣工的师傅都不得不说少女的天资极高。 欧阳醉和阿夜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少女言语跳脱,男子顺着她的思路搭着话,竟不知树下一名玄衣男装女子站在树下多时,将两人的话完完整整地听了进去。 当女子无声无息走进院落时,欧阳醉已经知晓,言语间更加温柔照顾,阿夜不懂武功,女子站在阿夜的视线死角,阿夜是完全不知阿醉哥哥的下属已经在院落里等候多时。 一味的畅聊最近发生的事,当然也不能怪她,前段日子被关在闺房里,闭关绣嫁衣,今天难得有空,才出来和未婚夫聊天玩耍。 欧阳醉言语间的温柔是玄衣女子从未听到过的,阿夜时不时发出少女般的嬉笑,也是玄衣女子想也不敢想的。 真是一对璧人,玄衣女子想着。 要说这阿夜,也真是幸运,原本是礼部尚书岳仲魁的二女儿岳夜,当年8岁时,岳仲魁因蜀王谋反被株连,被抄了家,一众女眷没入官奴,但是没想到被欧阳醉看上,不仅暗度陈仓,让岳夜没有打成官奴,反而成了欧阳醉母上家族泸州苏氏的世家小姐苏夜,并且和欧阳醉交换生辰帖,成为未来欧阳家主少夫人。 欧阳醉虽然没有一官半职,但是确实京城清谈领袖,在文人学士圈里名声极佳,更不说欧阳世家在陇西是盘旋上千年的世家,不论朝代如何变幻,欧阳家却屹立不倒。 更何况这欧阳醉在江湖上却颇有几分名声,岳夜莫说是已经失势,就算是当年岳仲魁还在任,怕是也没资格嫁给欧阳醉的。 只是情这一字就算是玉面谪仙欧阳醉也难以招架。 玄衣女子没有出声,就默默地低头拱手,等待欧阳醉的问话。 欧阳醉当然知道树下的女子,但是他没有搭理,只顾着和少女畅聊未来,直到少女的腹中发出咕噜的声响,才打断他们二人的情意闲聊,提醒该用午饭了。 少女害羞的挠挠头,不好意思:“阿醉哥哥,阿夜饿了。” 欧阳醉低低一笑,让少女小脸一红,不过欧阳醉并没有笑话女主,只是轻轻执起她的衣角,带着她飞落到地面上。 等少女落地,面前一个男子一直鞠着躬,久久站在这里,等待着欧阳醉的吩咐。 少女一惊,“阿醉哥哥,我是不是打扰你处理正事了,我自己去小厨房吩咐午饭好了,阿醉哥哥你去忙吧。” 说罢甩开欧阳醉的手,一跑一跳地离开了庭院。 欧阳醉没有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一直低头拱手的女人。待少女离开,欧阳醉才吩咐道:“你们都跟着表小姐,别让她受伤。” 第二章:鬼面(剧情) 欧阳醉没有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一直低头拱手的女人。待少女离开,欧阳醉才吩咐道:“你们都跟着表小姐,别让她受伤。” 一时间,所有的仆人丫鬟都匆匆离开了院落。 只有女子一动不动,恍若一尊雕塑。 欧阳醉也没说话,待院落里空无一人,径直走向身边的石凳,坐下,才冷冷道:“转过身来吧。” 之前的如沐春风仿佛只是假象。没有了少女,欧阳醉温柔的外表仿佛只是个面具,面具下面的他冷酷得如同罗刹,噙着冷酷地笑。 女子依旧低头拱手,只是转过身,说道:“少庄主,容十失手。” 欧阳醉的脸色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发生变动,只是冷冷地说道:“抬起头。” 女子抬头直视欧阳醉,虽然梳了发髻,但是碎发还是遮住了脸颊,况且脸颊上还带着丑陋的半边鬼面面具。 “摘下面具,过来。”欧阳醉看着一边缓缓摘下面具一边正在往自己方向缓缓前行的女子,似有不耐,没等到女子上前便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揽在怀里。 炙热的鼻息和冷酷地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欧阳醉一手握住还在面颊上正在摘面具的手,重重一扯,面具的绳索断裂,牵扯着女子的头发,将她的手垂下。 女子的面容赫然和刚刚那个名叫阿夜的少女如出一辙,只是额头一角烙上欧阳家奴的烙印,面无表情,如果说阿夜像春天里的黄鹂鸟,那么女子就想墓地里的鸦鹊,充满死气。 欧阳醉也不想说什么,薄唇已经席上女子樱唇,女子也不挣扎,樱唇微张,供男人吸食津液,发出泽泽的水声。 女子的眼睛没有温度地睁开着,与男人冷酷残忍的眼睛就这么四目相对。 男子的表情还是冷酷,但是女子还是感觉得到腰间的炙热,心下一惊,只是唇舌还被男人占据,只能含糊道:“少庄主,还有要事相禀。” 男人却不管这么多,烈阳当空,他的唇舌离开,盯着怀中女子带着水色的唇,笑道:“有什么要事能比我和阿夜成亲要紧,你也不想阿夜的洞房花烛只有痛苦吧,未来时日可不多,得抓紧练习才是。” 所谓练习,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大婚时不出岔子,往往在大婚前夕找丫头开了脸成了通房。世人只知欧阳醉对表小姐情根深种只愿得此一人,不设通房。却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练习多时。 女子回想起第一次被主人占有,那撕心裂肺的痛,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自然也不想让妹妹也尝试。只是脸上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欧阳醉没有如愿看到怀中少女脸色有何变化,而少女依旧像尊雕塑,眼睛与自己对视着,不喜不悲,一时间暗火中烧,不悦地说道:“既是如此,今日该练习什么。” 男人的脸色一沉,竟松开搂着的女人,任其失去支撑而跌落,冷漠道:“教学也需要趣味,烈日当空,做不出如此无耻之事。” 女人眉头略皱,之前更无耻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少庄主不知从何处寻来所谓道家养生宝典,让她陪着自己练,连野外都行过,现在反而装作正人君子? 女人的表情似乎取悦了男人,他低头看着跌落在身侧地上的女人,说道:“就坐着说吧。” 女人心中默默叹气,她是永远都搞不懂主人心中所想,但是眼睛依旧不瞬地注视着男人,说道:“官府的人似乎察觉到少庄主地下的生意,醉春阁似乎有御衙门的鹰犬出入,目标没有发现容十的身份,容十正准备下手,却被不明身份的男人给拦下,虽然言语中那人只是目标的打手,但是我怀疑是御衙门的人,容十自知失手,已经当场自尽。” 欧阳醉眼睛盯着女人的一张一合的唇,上面的津液还没擦干,水色润的唇更加丰满,似乎引人采摘。只是女人嘴里吐出的言论确实得让人深思,欧阳醉道:“御衙门新上任的总捕不是个小角色,让你们小心行事,你们却如此,容十死了又如何,以鹰犬的手段,难道不能从死人嘴里敲出点什么吗?” 女人回道:“属下已经将容十的身份安排妥当,断不会让那些鹰犬查出。鹰犬的案宗只显示容十是个酒后乱事的混混,被打后,吓出病来,直接暴毙。” 欧阳醉轻笑,食指轻轻抬起女人小巧的下巴,用力勾起,笑道:“那些糟践东西总让你帮忙处理事后,真是辛苦你了。” 女人被迫仰起头,并不是很舒服,但是她还是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回道:“这是本分。” 第三章:肆意(H) 欧阳醉突然扑倒女人,身下的炙热紧紧抵住女人的小腹,双手撑地,将身下的女人死死的禁锢着。 女人背上是被烈阳炙烤过后的石板,身上又是更加炙热的躯体,只有身上男人冷漠如冰的眸子,让她可以稍微冷静一下。 “心跳的这么快?”欧阳醉伏上女人的心口,隔着粗布衣服搓揉着她的胸脯,脸也凑近女人的耳畔,低笑道,“今天你的宝贝妹妹又想到了你,要是知道她的姐姐就在她不远处,不知道她会多开心,嗯?” 说完,不安分的舌头舔上女人的敏感的耳朵,湿热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带。 女人在身下明显是动了情,但是欧阳醉的言语却让她如至冰窖,她试图让自己能完整吐出话语: “少庄主,请你,不要让,妹妹,知道,恩……别……” 男人的舌就像是一条蛇,直钻她的心口。 “阿夜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不会让她碰一丝一毫的腌臜,我会让她一辈子幸福。她不是担心她姐姐吗,我也会给她的姐姐一个美好的结局,让她永远身处仙境。” 女人明白主人的话语里,那个所谓的“姐姐”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同时也明白主人的行动却是让是让真正的姐姐身处“仙境”。 欧阳醉稍微直起身子,只是两腿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腰部,让她无法动弹。 烈日下,失去了欧阳醉的阻挡,女人的眼睛因为阳光的直射,不自觉地蹙眉紧闭,但是这个样子在欧阳醉的眼里。 就像是阳光撒在碧玉上,晕出一圈圈的光芒。 呵,男人在心底冷嘲,明明只是个贱奴,怎么永远就像个女神。 想要沾污她的念头叫嚣着,欧阳醉扯过残酷的笑容,一把将女人的腰带扯下,掠去她的衣裳。 玄衣之下,只有一个很厚的肚兜,并没有穿恣裤。 这幅身子,欧阳醉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但是每每看去,都觉得要把自己的魂给钩了。 欧阳醉大手抚上女人的推荐隆起的小山丘,那里的溪水已经潺潺泊下。 闻着味就知道那里该有多香甜。 只是他要等,他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升到天境。 他掀开自己的马面,巨蟒早已觉醒,紫黑色的剧情从浓密的黑色森林中探出头,青筋盘旋在蟒身,顶端还溢出几滴透明的黏液,叫嚣着吃掉身下的女人。 欧阳醉抵住女人的穴口,没有进去,只是轻轻在花唇边摩擦着。 花唇感受到主人的气息,悄悄绽放,露出里面的鲜红的花蕊和花珠。而花蕊正在轻轻颤抖,吐出一波一波地口水,等待着被填满。 欧阳醉鲜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处花穴,突然轻轻一笑:“你知道阿夜今天头上戴的山樱,那花蕊多像这处,当时我就想吃。” 女人听到主人又在说自己的妹妹,一时间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而下身更是吐出更多的花液,似乎想要表达不满。 欧阳醉满意地看着女人的反应,巨蟒继续地摩擦在穴口,迟迟不肯进去。像一把小刀,慢慢地割着女人的脖颈,但就是不肯触及动脉。 “想要吗。”欧阳醉半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受着几重折磨的小女人,声音魅惑,还有几分隐忍。 “少庄主……”女人微蹙着眉,不敢睁开眼睛,似乎被男人的慢刀折磨地几乎疯狂,但是主人没有说,她也不敢动。 “呵,想要心想事成,必须听我的话。”男人将沾满花蜜的手凑到她的唇边,冷声喝到:“快尝尝你的淫液。” 熟悉的骚气扑鼻而来,女人的唇感受到男人手指的温度,听话的张开唇,讨好似的吸吮他的手指。 舌头在他手指四周打着转。就像吸吮他的巨蟒一样。 看着女人面无表情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他感觉自己的身下已经紧绷到爆炸,于是抽出手指,站起身来,也顺手捞起身下的女人,冷声道:“让我尝尝你的嘴功有没有进步。” 女人听话地跪坐在地上,欧阳醉则好整以暇地坐在石凳上,只在裙缝中露出那狰狞的一头巨兽。 女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巨大的分身,欧阳醉在那一刻几乎要呻吟出声,不过他的克制力一向很好,他冷静地看着女人为自己服务。 欧阳醉一动不动,完全靠着女人不断前后摆动的头颅来进行服务。 女人的口技一向很一般,完全靠着乖巧。 但是只要是她,欧阳醉就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欧阳醉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他一手放在石桌上撑着脑袋,垂首看着女人的表演。如果只看他的脸,给人感觉就像是倚头轻笑的谪仙。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女人的嘴已经麻了,容纳主人的巨根几乎要把她的嘴张到最大,即使刺到喉咙里,也不能完全容纳下主人的巨根。但是她不敢偷懒,只能卖力地继续吞吐着主人。 “够了。”欧阳醉冷酷地止住女人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抽身,将她推倒:“口技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烂。” 说罢,毫不留情地捣进拿出让他魂牵梦萦的桃花源。 巨根几乎是挤进那处涌道,层层迭迭,一波叁折。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巨蟒。 多不知道玩弄了多少次了,还是这么紧致,欧阳醉大开大合地捣弄着,一边想着。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总是这么特别。 那人的每一下都弄到最顶,一下一下撞在花心上,让莽首感受到宫口那张更小的嘴的作弄。 烈日当头,男人的汗水滴落到女人的粉颊,永无止境地运动让女人的脑子几近失去意识,女人仿佛的确身处了仙境。 可是在攀登巅峰的那一刻,男人的低吼,却让她打入深渊。 “阿夜……” 第四章:嫉妒 女人闭着眼,耳畔传来男人忘情的低吟,一声又一声的“阿夜”,仿佛一锤又一锤的敲打,将她钉死在十八层地狱。 她的身体跟着主人的碰撞而动,面色却如死灰。她不想看看到主人忘情的模样,也不想再回忆起妹妹和主人那些甜蜜的过往。 原以为她的心已经被冰封住,只要妹妹幸福,她就算永堕地狱也无妨,妹妹的幸福就仿佛是套铠甲,是她坚持的希望,但是只有在此时,她才发现,主人的言语还是能击碎她的铠甲直戳她的心尖。 女人紧闭的眼留下两行清泪。银牙死死咬着下唇,似乎要咬出血来。 她不想看男人忘情的样子,不想看到男人眼里只有妹妹的样子,她想着妹妹当时在树上无忧无虑的模样,心中带着甜却又泛着酸。 只要有一个是幸福的就好了,是的,她们姐妹俩只有她一个堕入地狱就好了,只是那为什么还带着酸…… 女人的样子全都落入男人的冷静的眸里,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将半软的巨蟒深深地堵住她的身体里,将那些白灼在她的体内化开,心满意足地死死的抱住身下的女人,他的嘴角带着恶意地笑容。 他从来都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只是嘴上说着让女人绝望地话语。只有这样,女人充满死气的面容里才有一丝生气。他心里轻笑,我的好宝贝,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死人儿,原来还是有那么几分生气啊。 看着女人额上烙印着属于自己的奴印,身上早已烙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心里也永远有着自己,男人心中的满足无以言表,只是还不够,远远还不够,想到此,心中有些不舍,恨不得再多“练习”一下,但是他还是故作冷情地让怀中女人赶紧起身。 女人的衣衫早已凌乱地散落在旁边的空地上,看到主人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石凳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石桌,女人只能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下身的水渍和一身的味道容易惹人遐想。 “容二。”欧阳醉一副云淡风轻,仿佛刚刚只是和同好大谈玄学,畅聊诗词,无关风月,禁欲得宛如谪仙。 “属下在。”名为容二的女人两腿打颤,但是还是强行镇定,低头抱拳,听候吩咐。 “再过几日是端午节吧。”男人一根手指在石桌上转动着,“阿夜一直想看赛龙舟……你盯着容五将司徒景擒回,若是失败,那么你也得受罚了……” 容二突然打了个,不敢细想惩罚是啥,立即回道:“遵命,属下告辞。” 语毕,也不管男人是否让她离去,立即飞奔离开。 “今晚记得回去。收拾屋子。”男人在她身后冷静地下达命令。 欧阳醉看着如躲恶鬼的女人,心中的快感优胜几分。 没有多久了,这场游戏,这株并蒂莲的游戏就要落幕了。 第五章:容字科 容二从后门出了欧阳府的庄子,立即就有马奴凑了上来问道:“晨儿姑娘,要回府上吗?” “不回府上,去容香铺吧。”容二头也没有偏过去瞧那马奴,径直骑上马。容二只是她在暗阁的代号,而她明面上是京城欧阳府的女奴,名唤晨儿。而她的本名正巧是岳晨,曾经的岳府嫡出的大小姐。 “诺。”马奴也不多说什么,立即将缰绳松开。 醉月山庄离京城倒有些距离,等岳晨到了城门,日头都有些晚了。 进了城,岳晨马不停蹄前往西市容香铺,此时正巧距离闭市没有多久,街上的小摊贩也早早收摊,白日里喧嚣的大街也只有叁叁两两结伴准备离开的人群。 岳晨逆着人流往香铺走,不知是走得急还是对方故意地,和一个小女子擦肩而过。 一个和她穿着一样男装的女子。岳晨扫过一眼,发现那个小女子正噙着笑似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岳晨只是回了个面无表情,就转回头大步流星地往目的地走去。 进了铺子,铺子已接近打烊,屋里只有一名衣着华丽相貌精致的少女在清点香料,岳晨也没和她打招呼,准备直接走进内院, 那名少女名叫容九,她见到是岳晨,连忙迎上去拉住岳晨,问道:“主人有提到怎么惩罚我们吗。” 岳晨摇头:“没说。” 岳晨也没有理会还想继续问下去的容九,直接掀开门帘进了里屋,里屋原本是制香房,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女正在捣花炼制香粉,看到一身玄衣的容二,齐齐唤道:“容二姐姐好。” 岳晨轻轻点头,算是应了声,说道:“将今日情况汇报给我。” 名唤千阁的少女立刻放下手中的捣药杵,小跑到容二身前,取出怀中的账册,轻声道:“账册都在这儿了,今日没有什么异常,今日有一女子通过考验,想要买情报,但是铺子里没有可以做主的人,就让她明日再来。” “此人什么样貌?”岳晨记在心里,翻了翻手里的账册,她识字不多,但是为了能看账册,当年主人还是手把手教了她几个基本字,也防止出了岔子。 “宫装女子,瓜子脸,眉心有颗观音痣。”千阁回道。 “容二姐姐,还有件事要跟您说。”另外一个女子千音突然冲到岳晨面前,跪拜道,“听闻容十被抓,请问……” “他死了。”岳晨头也没抬地回道。 “死了……他怎么会死,他明明告诉我会长命百岁的。”千音低喃的声音盈荡在不大的屋子里,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岳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内心叹了口气,好似安慰道:“入了暗阁,都会有这一天的。今日之事,我不会上报,你也别再记挂着了,对你不好。” 岳晨自觉说的有些多,场面也非常尴尬,千阁低着头一动不动,千音还在垂首哭泣,其余捣药的姐妹也埋头研磨,不敢说话。岳晨思忖片刻,立即合上账册,递还给千阁。 此时,容九也掀帘进来,看着场面似乎有些尴尬,轻笑道:“容二,你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惹得千音妹妹哭。” 容九不比容二,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看到千音还在哭泣,嘴角带着一丝残忍地笑意。 “没有。”岳晨也不太想和容九说太多,起身就要离去。 容九看到想要溜走的人,自然不会放过,纤纤玉手一抬,拦住想要溜走的岳晨,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容二你不想和我谈,但是我还是有事要问你的,跟我来。” 第六章:争锋 容九说罢,便抓着岳晨的手往内室走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瞥了一眼还在哭泣的千音。 内室是几个常驻在容香阁的姑娘休憩之所在,此时也是空无一人,容九拉着岳晨进了房间,关上 房门,抱胸看着岳晨,似笑非笑:“容二,我们一同入得暗阁,我们容字科不说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也别想着尔虞我诈排除异己吧。” 岳晨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容九一副你明知故问地态度,抛了一记白眼,冷笑道:“是不是因为主人为了陪未来夫人散心,搬去外面的庄子打发时光,让你这个小骚货饥渴难耐,才想着出事借着机会见主人的。” 岳晨蹙眉,不过微蹙的眉头被面具挡住,没让对面的人察觉,岳晨回道:“往日都是我汇报容字科,若是你想汇报,自然是可以的。” 岳晨不太明白对方生气的缘由,想来也许是怕主人生气惩罚自己,所以才恶言以对想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 虽然语言不善,但是可能真是对自己一番好意。 越想越有可能,于是看着对方似有几分感谢之意。 岳晨原本每日都要向主人汇报容字科动向,原本都住在府里,倒也方便,现在主人陪着妹妹去京畿的庄子,着实不方便,现在有人愿意分担,自是满足,于是道:“我将去往醉月山庄的地图赠与给你,你照着地图走就能找到主人了。记住不要走正门让人发现,地图上标记了该走的路线,记牢了。” 说完便将怀里的地图郑重地交到容九手里。 容九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一时间有些诧异,仔细瞅瞅地图,觉得没问题了将地图收入怀里。 “容九,最近我的事情比较多,你愿意帮我是最好不过了。”岳晨由衷地说,“原本我是不敢将这事交与你的,但是想来最近主人亲事在即,人逢喜事,就算出了点错处,问题应该不大,你也不必承受雷霆之怒。” 容九听到这几个字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问道:“什么雷霆之怒……” 岳晨回想一下上次发脾气,好像也过了挺久的,回道:“主人很少发脾气的。如果真遇到什么事,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满足主人,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罪了,还有一点,千万不要找借口,这些我们在训练的时候师傅都教过我们。” 容九一脸惊讶地看着平时沉默寡言的岳晨,在提到和主人有关的事情竟然话这么多,有些心不在焉,便出声打断道:“容二,你喜欢少主吗。” 不料岳晨一巴掌扇过去:“身为暗阁成员,你逾矩了。” 容九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有些发懵,手都没捂上,只见岳晨已经拉开房门,冷道:“我这是帮你,若你在主人面前提及不该问的东西,下场可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听完此话,容九才慢慢抚上已经有些肿胀的粉颊,一时不知该如何。 扇了一巴掌的岳晨心里也是不好受,但是暗阁中的人,不能有自己的思考,只能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容九敢问这样的问题,就说明她有了私心,有了私心的人,想到此处,岳晨眼里的阴霾更加浓郁了。 希望这一巴掌能够拍醒她,不然,未来容九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唉。只是说实话,暗阁的人有谁的日子能够好过? 都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也许自己也是这样吧。 第七章:噩梦 岳晨走到庭院中,此时夜色浓郁得如墨泼洒到画卷里,而她一身玄衣,融入到画卷中,仿佛一副鬼面漂浮到黑色中。 岳晨没有停留多久,就径直走向庭院中得枯井,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都道京城繁华似锦,宛如正午的阳光,灿烂喧闹,却不知京城下竟藏着同样壮观的地下城。犹如光和影,相伴相随,致死不休。 地下城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这里居住着流莺宵小,逃奴难民,都是见不得光不容于世的人。 岳晨疾步如飞,并不想被四周的死亡腐败的气息所影响,立即回到了欧阳醉在京城的府邸。 当她从腐烂的地下城出来时,映入眼帘的熟悉的纱幔,她小心翼翼地从神龛后面走了出来,并将神龛推回原来的位置。袅袅香烟熏得人有些发晕,还带着几丝熟悉的气味。这是欧阳醉的寝居之所在。因为欧阳醉需要岳晨陪着“练习”的关系,岳晨没有任务的时候,总是睡在这里的,待到清晨再回到自己的侧屋里。 等到妹妹正式嫁入欧阳府,这里的一切怕是就不属于自己了。岳晨拂过主人床榻,男人的气息似乎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中。 岳晨心里酸痛不已,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敢去想,才敢去念。她都不敢躺在床上,只敢伏在床边,任由悲伤的情绪将自己击垮, 欧阳醉,就像天上的神仙,而她就不过是泥土里挣扎的蚂蚁,云泥之别。当心肝痛得无法呼吸时,她掏出藏在怀里的一块锦帕,一块属于岳夜的锦帕。 若是她还可以祈祷,还能祈祷,她就祈祷上天,让同样是仙人之姿的妹妹,替自己和主人幸福安康的过完这一生吧。 岳晨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的妹妹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自己的面前,而主人红光满面,眼睛里盈满了春意,他们执起酒杯,共饮合卺酒,妹妹鲜红饱满的唇被烛光印得更加鲜艳,脸颊因为酒意带着些许动情的颜色,主人温柔地将妹妹的凤冠朱钗摘下放置在一旁,一头秀丽的黑发如泼墨般散落在背上,主人拦过妹妹的纤腰,作势腰吻上…… 梦里的画面被泪水模糊,一道道水痕滑过自己的脸颊,绝望弥漫在梦里的自己。 “不要!”梦里的自己似乎绝望地冲了上去,想要打断他们的情意绵绵。 梦里的自己立马扑倒妹妹,妹妹的长发顺势尽数滑落在耳后,显露出面额一角小小的烙印,丑陋的奴印印在眼里,是彻骨的冰凉。 这分明变成了她自己。 眼前的自己不停嗤笑着:“身为官奴的你有什么资格,你到底在奢求什么?” 男人薄凉地声音在耳畔:“你想取代你所谓的宝贝妹妹嫁入欧阳家吗,你这种卑贱之人,有何脸面成为欧阳家的少夫人?痴人做梦?痴心妄想?” 她瘫软的身子不敢行动,任由着穿着喜服的男人拖着自己的头发来到热闹的宴会席上,大声呵斥她的痴心妄想。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冰冷坚硬的地板将她的额头磕的血肉模糊,但是她没有觉得疼痛。 主人抬起脚,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面容清隽温柔的男人此时像罗刹恶鬼一般:“你一身肮脏,满身奴味,只配做我的囚奴,你把夜儿藏到哪里了。” 梦里的自己泪水不断涌出,发出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画面又转,自己已经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绑在暗阁的地牢中,男人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驰骋,下体已经流出鲜红的血水。 男人痛苦而疯狂地在她身上低喃:“你把阿夜藏到哪了,你把阿夜藏到哪了,还我,快点还我……” 而自己,长发散乱,嘴巴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嘴间也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一夜噩梦。 第八章:冲撞 当她从噩梦中再次挣扎着醒来时,夜色还没完全消退,她趴在锦塌上,泪水打湿了盖在塌上的锦褥。由于睡姿不对,她感觉背脊肩膀酸痛难忍。但是福祸相依,身体的痛苦将她的心思从梦魇的场景中解脱出来,伸了伸懒腰,便回到侧房准备梳洗更衣。 一日一夜未换衣物,再加上接连几日在外风尘仆仆,身上早就有些发脏,只是一个内侍哪有什么资格每日沐浴,她只好简单擦拭自己,便换上青衣男装,重新将头发梳成男士发髻,换了个银质 半幅面具,上面雕刻着银戴在面上,便出了屋子。 天似乎才蒙蒙亮,若是在村子里,那些农户早就起来开始农活,但是在豪门大院,仆人丫头倒是可以多睡一会。 平日里,她也不会起得这么早,大约再过个一刻,让丫头唤醒主人,待服侍主人更衣后,和主人一起晨练。 初夏的清晨,天气倒还有几丝凉意,岳晨在庭院里打坐练功,活动筋骨,待到身体的酸软彻底消散后,院落里的小厮丫头们才开始新的工作。 由于欧阳醉前一年分了家,单独开府。这个京城的叁进的院落就只有欧阳醉一个主人,此时的他还在城外的山庄游乐,所以院落里的仆人丫头到比以往散漫一些。 不过即使在散漫,每日该干的活,还是得干,所以几个扫地丫头看到院落里练功的岳晨,忙唤道:“晨儿姐早。” 听到招呼问好,岳晨也只是冷脸点头,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回应。 等到了中午,岳晨跑到小厨房和一通下人们吃饭,虽然下人们像岳晨这样的死契官奴并不多,大部分还是白丁,但是在府内她受到爷的重视,所以下人们倒也没有太多歧视贬低的意味。 “晨儿姐,听说再过几个月爷就要成亲了?”打扫后厨的丫头陈青一脸好奇地问道。 岳晨压抑住内心升起的一丝异样情绪,道:“是。” 其实私下里讨论主人家事并不是本分,但是成家是桩喜事,倒也不必过多隐瞒。 岳晨快速吃完热馍,起身便离去。她没有忘记昨天容香铺吩咐的事情,现在正值晌午,正是西市开市之时。 白日里就无需走见不得人的通道,岳晨倒是很快就走到容香铺里。 此时的容香铺倒是人头攒动,那些个达官贵人虽然难得来,但是总会派遣自己信任的小厮跑来采购合适的香料,京城又是流行焚香宴客,所以生意倒是非常好。 容香铺里的客人看到带着奴人面具的女人,一时间都让开了条道,各个都想离她远点,岳晨也不太介意,直接走到铺子前,问道:“我家主人预定的香料制好了吗?” 也不怪她得演戏,若是让客人们知道香铺子里有官奴死契的小侍,生意可是会打个折扣的。 这些时候,身为奴籍的人不少,但是带有奴印的仆人还是非常少的,只有犯了重大错误或者犯了 刑罚的奴仆才会受这黥面的罪业,戴着面具也不过是以免冲撞了贵人,戴上所谓的遮羞布而已。 毕竟有些人出现在别人面前,就是冲撞。 岳晨早已习惯周围厌恶地眼光,空气中无形的护盾隔绝了她和周围人的距离。 侍女回应道:“这位娘子请随我来。” 说吧掀起身后的门帘让岳晨进。 “容二姐姐,那人已经来了。”回廊的侍女清影看到岳晨,连忙迎上前,“现在就在耳室。” 岳晨也不多言,立即从暗门钻进耳室,暗阁的容字科身份不能暴露。 第九章:交易 耳室由一层层纱幔将内室和外室阻隔成两个世界。屋子里常年熏着迷幻的香料。 “来人了?”层层纱幔挡不住坐在外室曼丽的身影。岳晨透着一层层米黄色的纱幔,看出外室一抹红色。斜躺在席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比划着什么,恣意放纵。而内室,负责记录的侍女端正地跪坐在地上,手中的笔纸也十分妥帖的放在案几上。 “久等了。”岳晨语气中却没有什么歉意。正对着那抹红色,端正地坐着,等姿势摆足,才压低声线说道:“你应该知道暗阁的规矩,以物换物,最为公平。” 那抹红色轻笑一声,道:“我要查的是一个人,我用以交换的也是个人。” 岳晨回道:“既然懂的规矩,你先说你用以交换的人吧。” 那抹红色坐起身来,似乎在拨料了一下衣物,笑道:“听说去年十月,城郊失踪了一个人吧。我知道你们暗阁想找他,我能把他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们。” 岳晨皱眉,去年十月,听说暗阁花字科出了个叛贼,被御衙门带走后,至今下落不明。 “此事我也不知,暗阁人员繁杂,你要的是否是我们想要的,也未可知。”岳晨答道。 “这事好办,你找个认识的,以人换人,你怕什么。”女子满不在乎道。 岳晨思忖片刻,还是点头答应:“妥。” “我要查一个人。”那抹红色姿势保持不变,也不过多废话,“听说平安坊有个伶人和新科进士私相授受,帮我查出那人是谁。” 岳晨心里一惊,似乎已经知道对方是想要知道的内容:“伶人?没想到贵族小姐也会对此等下贱人物感兴趣。” 那抹红色嘻嘻一笑:“你只用回答接不接罢了。” “叁日后,杏花红,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岳晨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话便下达了逐客令,“清影,送客。” 那抹红色也不久留,笑盈盈地便离开了耳室。 片刻,负责记录的侍女将记录的任务放到后面的贴着杏花红木牌的柜中,门外清影的声音也响起:“那位娘子已经走了。” 岳晨没有出声,脑海里还在思索着如何将此事禀报主人。 一直没说话的侍女,此时也发了声:“容二姐姐为何如此苦恼。” “籽玉,不该问的不要问。”岳晨叹了口气,试图更加温和的语气,“我们每个人的职责不同,若是逾矩成为习惯,那暗阁怕是没多久就要被一锅端了。” 侍女一惊,只是随口一问竟惹得姐姐一番危言耸听,连忙讨好道:“容二姐姐想多了,我只是想帮容二姐姐分忧。” 岳晨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屋子里的满室香气实在是让人厌烦,她道:“你把那名女子想要的东西找到,我便先回府里了。” 离开容香阁,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岳晨沉闷的胸膛顿时像是被打开了一样让人放松,主人还在城外的庄子里陪着妹妹玩耍,府里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想到此,岳晨突然萌生了想要逛街的冲动。 道路两侧都是卖着胭脂水粉的小摊贩,岳晨身上没带银钱,但是一边走一边看着小摊贩售卖的商品,倒像个普通的平民女子,岳晨竟生出一种生而为人,叁生有幸的感觉。 =========================================== 没人看咩~~~~~~~~ 第十章:偶遇 道路两侧都是卖着胭脂水粉的小摊贩,岳晨身上没带银钱,但是一边走一边看着小摊贩售卖的商品,倒像个普通的平民女子,岳晨竟生出一种生而为人,叁生有幸的感觉。 只是这个念头悄悄升起,岳晨在内心里就扇了自己一耳光,一朝祸起,被贬为奴,额首黥字,还有什么资格作为人行走在这人世间,只盼主人念叨着这些年自己的劳苦功高,让自己年老之时能有个安度晚年的结果就好。 岳晨一边走一边往两边的商品瞅,以往虽然时常来容香阁,但是从未留意这边的商品物件,没想到好些东西在欧阳府也是从未见过的,岳晨想着下次带着份铜钱一定要买上一些。 不过没走多久,岳晨就感觉前方有人拦住了去路。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晨儿姑娘。” 岳晨没想到此时竟有人拦住自己的去路,这才超前看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笑吟吟地叉着腰站在自己的正前方。女子长相极好,只是肤色偏黑,倒遮住了七分美貌,身着一身红色劲衣,头发也只是随便绾了个髻,腰间佩戴着玉带,还别着一柄重刀,站法看似随意,但是岳晨能感觉得到对方是个高手。 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是个官家女子。 岳晨不认识这个官家女子。 岳晨明白自己确实不认识对方之后,只想赶紧绕路离开,只是无论怎么走,对方都要死死挡住,不让她前行离去。 “这位娘子,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岳晨蹙着眉,只想远离眼前这个人。 对面的女子听到这话也不生气,一把抓过岳晨的衣袖,身法之快,令岳晨咋舌。 不过岳晨也不是好欺负的柔弱女子,正准备施展轻功远离眼前这个不好怀疑的女子时,女子吟吟笑道:“大庭广众之下,你确定要和我大打出手?” 这一下,岳晨便失了力气。心里明白,自己就算武功高过她,也不能出手。 官奴和官家女子缠斗,就算是被当街打死,也不会有人为她伸冤。 “晨儿姑娘,我这人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你可以听我一说。”女子还是笑着,牵着她的衣袖,赶紧往旁边一走,道“不过街上人太多,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身为下贱,怕是不配和官家女子同席而坐。”岳晨面无表情地打断殷勤的女子。 “哪有人生来下贱的,把自己当做正常女子不就好了嘛。”女子听到冷淡的语气,丝毫不感到沮丧,反而回应道。 红衣女子步伐极快,岳晨不瞬地看着女子的笑脸如花的面容,心里又涌入一种异样的情感。一时间无意识地跟着红衣女子走着。 “胡五娘!”一声略带愤怒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岳晨只见眼前的女子听到打了个寒颤,立即挺住脚步,而岳晨一直跟着红衣女子,一时不查没有刹不住脚,一只脚竟然扭到了。 “嘶”岳晨冷抽一口气,不是因为被扭到的脚带来的疼痛,也不是因为腿软跌倒在地。 只是因为—— 她跌进了一个武将的怀里。 =========================================== 男配,女配上线咯!!!!!!!! 都是好人,当然对于男主来说都是抢老婆的坏人。 第十一章:将军 岳晨第一次与陌生男子这么接近。 岳晨第一次感受到与主人完全不同的气息。 岳晨脑子突然闪过很多画面,杂乱无序,没有章法。但是最终岳晨脑海里闪过的还是主人那张阴骘不悦的脸庞,吓得连忙要挣脱陌生人的怀抱。 “秦叁郎,你怎么跑这来了,还穿着铠甲,也不嫌硌得慌。”胡五娘把岳晨从秦略的怀里拉出,笑道:“这人是秦大将军的叁郎,名叫秦略,刚刚他唐突了。” “胡五娘,你还说,让你休息你还不休息。”秦略顿了顿,斜眼看了看还在发懵的岳晨,说道,“这个案子你接不得。快跟我回去,不然我要被揍死了。” 胡五娘气到:“这案子最开始就是我先接手的,我看你们谁敢抢我功劳!” 岳晨这才从九霄收回体内。 “晨儿姑娘,这人就是个莽夫,刚刚估计是看你快摔倒了,所以才扶你,你可别生气啊。”胡五娘用手点了点岳晨的太阳穴笑道。 “没事的。”岳晨轻声回道。 “晨儿姑娘,抱歉。”秦略抱拳施礼。 “秦将军,莫失了礼数,我是官奴,真受不得这番大礼。”岳晨一惊,连忙后退拒绝此礼。 正当胡五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欧阳府的小厮眼尖看到这里,连忙跑过来,气喘吁吁道:“晨儿姑娘,你怎么在这,府上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呢。” 岳晨回头看了两人,虽然脸色木然,但是他们还是看出了她的歉意。 “胡五娘,你这样调戏欧阳府的官奴,被他们知道了,又要大发雷霆。”秦略皱着眉,高大威猛的样子让他的脸多了几分戾气。 “嘿,少在这装模作样了,真当自己大将军呢。”胡五娘丝毫不惧怕他的戾气,反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我见过她救过一个孩子,那手段绝不是一般的官奴能够做到的,如果能让她帮我,以后办案更方便了。” 秦略的眉头似乎有些松动,装模作样的气势也有些松动,毕竟他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他也不敢动,只能说道:“你是庶民,不懂得官奴的成长环境,他们比你们生活的更加艰难……你这样利用她,也许会害她去死。” 胡五娘送给他两颗白珍珠,冷笑道:“若是立了大功,她不就可以脱离奴籍了,我这是在帮她。” 秦略不解:“你为啥总是这么爱多管闲事。” 胡五娘扶额:“秦叁郎,这么一个好苗子被一个普通清流世家子弟耽误一辈子,我内心会不安的。” 说吧,胡五娘转身离开,秦略赶紧跟随,回道:“御衙门从来没招过奴隶身份的人,你这样就是自讨苦吃。” 胡五娘看都不看身后男人的一眼,只是冷冷道:“曾经御衙门一不招女子,而不招白丁,现在不是还有个全是白丁农户的劲松堂,还有一堆女官女捕快吗?” 秦略知道眼前这个虽然身为女子,但是脾气犟得连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能好声好语说道:“我知道这么说不对,但是——” 胡五娘扬起手来,作势挡住了秦略的絮絮叨叨不停的嘴,笑道:“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不知世间疾苦,我不怪你。” 看到胡五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秦略也不太好凑上去任她揉搓。 他们的脚步一直没有停,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坊市,终于停在了离皇宫不远处的大院前。 叁开的大门站着几个侍卫,正门上方一块金碧辉煌的匾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气派,匾额上方用隶书写着叁个大字“御衙门”。 第十二章:御衙门 此处正是近几年轰动江湖的朝廷鹰犬组织——御衙门。 而胡五娘和秦略,正巧就是御衙门的两个御用捕快。只是一个隶属于劲松堂,专门处理绿林江湖事物的,一个隶属于金麒堂,专门处理权贵打架斗殴的。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两人没有说话,之前保持着相对静止的状态前行着,此时也不必说话。 只是虽然他们不说,自然会有人找他们。 “胡五娘,秦叁郎,你们去哪了!”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跑了出来。 胡五娘一看,此人正是金麒堂的尉迟辉,呵,和身后那个秦叁郎正属一个地方,都是大世家的纨绔子弟。 “刚沐休,出去转转。”胡五娘刚忙完一个大案,上司给她放了十天假,不过她在京城没有住所, 一直就住在御衙门里,但是这几天她这几天跑到城外练功去了,自然没人找得到她。 “又有案子了,平安坊一泼皮死了。看起来是被吓死的。本来没啥事,但是你们那个谁死活觉得让你回来才算结案。” 胡五娘面带嘲讽地勾起一笑,回应道:“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待到欧阳府的两人彻底离开西市,小厮才舒了口气,有些埋怨:“晨儿姐,大爷说让你别和官家人走的太近,你怎么不听。” 岳晨微蹙了一下眉,但是立即恢复平静,冷声道:“我被他们盯住了。” 小厮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心有余悸:“要是让大爷知道,怕是又要发脾气。今日晨儿姑娘不去庄子上吗?” 岳晨回道:“我让人帮我去了。” 小厮愣了下,暗道大爷竟然这么好心让晨儿姑娘休息一天。倒是笑道:“如此晨儿姑娘倒是可以休息。” 岳晨到没想到这些,只是想到容九有没有找到醉月山庄。 心中带着思虑,岳晨也没休息的好,一夜噩梦,醒来后,只记忆出支离破碎的肉块和喷涌四溅的血。 清晨,天色还未亮。门外一阵凶狠的敲门声将她刚噩梦中叫醒。 岳晨一向和衣而睡,所以听到敲门声,立即就开门询问是什么情况。 还是昨日的小厮,此时他的脸色惨白的可怕,连忙说道:“爷在庄子里大发雷霆,据说惩罚了一个奴仆,现在让你过去回话,你可快随我去吧。” 岳晨已经驾着马赶往山庄,主人很少发火,即使出了什么岔子,他的脸色也往往不动如山,平日里也带着温柔地笑容,此时为何要发火? 平日里两个半时辰才能走完的路程,她快马加鞭,倒是一个半时辰就到了。 此时天色尚早,东方的天空还挂着薄薄的雾气,岳晨站在山庄门口的空地上,眺望着藏匿在远处峰后的太阳,心思一时不知飞向何处。 “晨儿姑娘,你站在那干嘛呢,快进去吧。”守在门口的管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青衣女子,立马迎了上去,急道,“今天有个女子拜见爷,结果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惹怒了爷,现在正要把火撒到你这呢。” 岳晨默默回应,跟着管家从一侧的小门进去,穿过杂役房,总算到了主人所处的东院。 “晨儿姑娘,也别怪我不讲情面,爷这火大概率是由你而起的,连小姐都被爷的怒火惊吓到了,躲到房里不出来了。”管家阴沉沉地说。 岳晨心想被猛地一揪,有些难受道:“表,表小姐没事吧。” 管家叹了口气,说道:“表小姐平日里哪见过这些,听翠香说,她已经哭了好些时候了。” 说完,管家已经领着岳晨到了东院书房门口,管家敲了叁下门,唤道:“晨儿来给爷请罪了。” 里面没有声响,算是默认。管家赶紧离开,只留岳晨一人站在门口。 岳晨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引入眼帘的就是被绑在地上的女人。松松垮垮的发髻看得出她是受了一番苦。 岳晨看到那个女人,心头不免有些一颤。 容九。 此时容九背对着自己,衣衫不整,背上被鞭子划开一道道裂痕,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鞭痕,伤口上似乎还撒上雪白的盐粒。 但即使是这样的痛,容九也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面朝着欧阳醉,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贱奴,本就不该在主人生气的时候发出让主人不舒服的声音。 这是暗阁入阁时就下达的指令。 岳晨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上前跪倒在大厅中央,沉声道:“暗阁容二,听候主人差遣。” 第十三章:请罪 说完,管家已经领着岳晨到了东院书房门口,管家敲了叁下门,唤道:“晨儿来给爷请罪了。” 里面没有声响,算是默认。管家赶紧离开,只留岳晨一人站在门口。 岳晨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引入眼帘的就是被绑在地上的女人。松松垮垮的发髻看得出她是受了一番苦。 岳晨看到那个女人,心头不免有些一颤。 容九。 此时容九背对着自己,身上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衣衫褴褛,背上被鞭子划开一道道裂痕,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鞭痕,伤口上似乎还撒上雪白的盐粒。 但即使是这样的痛,容九也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面朝着欧阳醉,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贱奴,本就不该在主人生气的时候发出让主人不舒服的声音。 这是暗阁入阁时就下达的指令。 岳晨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上前跪倒在大厅中央,沉声道:“暗阁容二,听候主人差遣。” “容二,看着我。”欧阳醉清冷好听的声音盈荡在岳晨的耳边,岳晨不敢犹豫,连忙抬起头看着坐在主位的男人。 欧阳醉慵懒的半躺在主位上,衣衫敞开,露出结识精壮的胸膛两手把玩着还沾满血腥的鞭子,和他清冷脸庞形成很强烈的反差。 欧阳醉的目光没有看着岳晨,而是盯在鞭子上,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你倒是有长进了。” 岳晨听到这样的话,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你让容九替你受过,你的心机倒是长进不少。”说完,他随手将鞭子一拂,只见那鞭子如灵蛇出窍,准确无误地甩在容九的左肩处,一时间皮开肉绽。 岳晨听到容九发出一声闷哼,可是就算天大的痛楚,她也不敢发出噪音。 只是容九做了什么惹了主人,岳晨着实不清楚。而且她又能有什么心机,只希望主人只发泄怒火,不要伤害了他们才好。 暗阁的人,再不济,也是同生共死多年的伙伴…… 但是主人说的话,她不敢反驳,只能保持不动,静待主人发泄怒火。 “容二,过来。”欧阳醉微眯着眼睛,注视着一脸疑惑的女人。 呵,在为别人考虑吗?在想怎么为容九开脱吗,看她一脸蠢样,欧阳醉大概就知道她自己到底想什么。 呵,不管调教多久,她永远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取悦自己。 欧阳醉想到此,脸上的笑容更胜,可眼底的寒意如同百尺寒潭 “是。”岳晨连忙爬着向欧阳醉的方向走去。 岳晨爬到欧阳醉的脚边,心情忐忑地扬起小脸,看着宛如谪仙一般的男人。 欧阳醉扬起眉,垂首看着身下一脸忐忑的丫头。 银质面具在烛火的映射下翻着昏黄的光泽,面具下面是带着水汽的双眸,恐惧,内疚,唯独没有他想看到的东西。 欧阳醉牵起薄唇,俯下身子,靠近岳晨,轻声说道:“你说容九犯了什么错,我为什么要罚她,” 岳晨瞳孔猛地一缩,想要咬住下唇,却被欧阳醉的手轻轻抚开。 她没有资格将自己的嘴咬伤。 欧阳醉的手还在抚摸把玩着岳晨的脸,岳晨看着主人,终是开口:“一切是容二的错,不该让容九来汇报,请惩罚容二。” ============================= 下一章上肉……我先看看小黄文找找灵感先 第十四章:惩罚(微H,前戏) 欧阳醉的手还在抚摸把玩着岳晨的脸,岳晨看着主人,终是开口:“一切是容二的错,不该让容九来汇报,请惩罚容二。” 欧阳醉轻笑一声,“你的请罪只靠你这张小嘴?” 岳晨立即明白,吐出几口浊气,便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赤条条地跪坐在欧阳醉的腿边。 顾不上旁边容九是否看到这么卑贱的自己,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或者难受,只要主人能够不再发怒,她一切都愿意承担。 欧阳醉余光却瞧上屋子里多余的那个贱奴,那个贱奴竟然还在偷看他的禁脔? 身下的宝贝只能他自己看,自己摸,自己上,其他人竟然还想分享他的乐趣? 欧阳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挥鞭,带着血渍的鞭子准确地甩在了容九的脸上,划过容九的右眼,容九即使是再强的忍耐力,也承受不起这等痛楚,而双手又被束缚在背后,她只能咬着牙,紧闭着眼,任由眼泪划过刚被蹂躏过的脸。 岳晨回过头,目睹了这一切,眼泪霎时盈满眼眶。 此时容九的右眼流出的不光只是泪水,还有越来越多的血水从眼缝中滑落。 容九那只眼睛,只怕是毁了。暗阁是不收残废的。 都怪她自己,为什么要偷懒让容九来替她,不,都怪她,容九经历的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 没有多时,容九似乎是昏倒过去,浑身因为疼痛而紧张的肌肉在昏倒那一刻全身放松,倒落在厚厚的地上。 碍事的人没了,欧阳醉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身下微微发颤的小人,心想着终于可以好好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容九因为内疚害怕闭上了双眼,感觉那些鞭子仿佛是在抽打自己。 “我的小晨儿,在想什么呢。”欧阳醉捞起脚边的宝贝,一手将横过她的腰肢搂在怀里固定住,炽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惹得她雪白的胸膛泛起一圈圈的小疙瘩。 岳晨感受到身下的炙热正在卡在自己的股缝中,小脸不由得染上一抹红。 “我的小晨儿还是这么敏感。”欧阳醉满意地扫过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用执着鞭子的手轻轻扫过她胸前的蓓蕾。 “多么想在你的肌肤上作画。”欧阳醉下巴支在岳晨的肩膀处,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地扫过岳晨的耳畔,“在上面写满欧阳醉的爱奴,你说好不好。” 岳晨缩成一团努力让眼泪不落下,低低地说:“主人开心就好。” 欧阳醉手指轻轻一甩,细长的鞭子的尖端轻轻地扫过岳晨的胸前的柔软,不疼,只是痒痒的,落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我家小晨儿总是这么敏感,还没用力,就烙了痕迹。”那道红印像似乎更加激起他的欲望,岳晨感觉自己的身子稍稍被顶了起来。 “主,主人”岳晨低低地唤着主人,两只手不敢抓住主人的衣服,只能死死的捏紧拳头,让自己不要放松。 欧阳醉没有理会怀中小人的娇羞,只是目光所及,就让鞭子轻轻扫过她的肌肤,落下纵横交错的红痕,像极了一副绝美的画。 而岳晨早这种瘙痒下,身下的小穴早就开始轻轻发颤,不停地吐出花液,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欧阳醉的绸缎面料早就被她的花液浸湿,被浸透了的面料越发地轻薄,隔着那层,岳晨都能感觉到贴在花穴处的巨蟒该有多可怕! 欧阳醉的下巴抵在岳晨的肩头,顺着娇嫩的肌肤,越过她嫣红的蓓蕾,滑过她小巧的肚脐,平坦的腹部,终于来到那处让他发狂的森林。 岳晨的下体的毛发并不是很旺盛,所以那处潺潺涓流的花穴自然并不能档去多少。 欧阳醉轻笑一声,手指轻动,那条鞭子细细的尖端精准无误地扫过森林下面的小山丘。 岳晨快要被逼疯了。她多想用牙齿咬出唇,不让呻吟声溢出,但是主人不让,她只能紧抿嘴唇,苦苦地抵着主人带来的快感。 第十五章:占有(H) 岳晨快要被逼疯了。她多想用牙齿咬出唇,不让呻吟声溢出,但是主人不让,她只能紧抿嘴唇,苦苦地抵着主人带来的快感。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欧阳醉在她耳边轻轻唤着,带着几分笑意,仿佛遇到什么欣喜的事情。 “嗯……”岳晨不得已终于溢出少许声音,但是始终不敢大叫出声。 欧阳醉看着怀里的女人紧紧闭着双眼,似是愉悦似是痛苦,轻笑一声,薄唇沾着她的粉颊,一路向下,扫过她娇嫩的脖颈,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着她胸前的柔软下滑。像是宣布主控权是的,伸出舌头将她的胸前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欧阳醉的唇落在岳晨胸前的蓓蕾上,触到那团小肉,突然就猛地张开唇包含住整个蓓蕾反复啃啮,手也没有闲着,攀上另外一只小乳,大力的揉搓,恨不得将整个手都揉进那团柔软之中。 欧阳醉的力道很大,揉的岳晨疼的要命,但是她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默默忍受身下男人的索求。 欧阳醉赤红着双眼从她的胸前的软肉里抬起头,看着眉头紧蹙的小女人,轻笑一声,用那只攀着乳肉的手,一路向下滑,滑到两腿之间的花心处。 欧阳醉掀开他的底裤,露出早已等待多时的巨棒,抵在那处花心。花心触碰到早已经熟悉了的巨棒,就默默地绽放,等待着容纳主人。 欧阳醉眼底看着怀里女人身体的反应,呵笑一声:“你看你多淫荡,和平安坊里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岳晨不想承认自己的反应,却也不敢反驳,默默地抿唇没有回应。 欧阳醉将她的身子扶正,固定住她的腰肢,让自己的巨棒抵住她的密洞口,猛地一下挤进了她幽窄的密洞。 岳晨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抽了一口气,随即大开大合地操弄更是让她的呼吸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 “主人——” “太快了——” 岳晨被撞得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几个字的词语从小嘴里蹦出来。 快感不断的积累,像是火山喷发之前的蓄势待发。 欧阳醉看着沉迷其中的小女人,神色却越发的清明,摆动的腰肢也停了下来,腰肢固定,将巨棒停留在她甬道2/3处,没有继续进入。 岳晨激烈跳动的跳动着,下身的小穴激烈的颤抖请求填满它的空虚。岳晨哀怨地看着欧阳醉一眼,两只眼睛几乎都含出水来。 欧阳醉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虽然只是因为欲望支配下才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也够了。 他放开固定腰肢的手,好整以暇地倚在靠背上,下身没有动,仿佛等着岳晨自己来行动。 岳晨一怔,马上明白主人的意味,之前由于被固定在,两只小脚被迫只能垫着,现在松开了限制,她马上就实实地双脚落地,小小的花穴完全被充满,甚至甬道最深处的宫口都被顶端给撞开。 “唔。”被充满的感觉让岳晨无法思考,她不自主地摇摆着粉臀,由于被开发的很,所以她很清楚什么要的动作可以让她更快乐。 欧阳醉看着她的裸背,青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光洁的背上。 背太干净了,没有留下他的烙印,让他心里越发的不满,无法满足的空虚在他的心中蔓延。 该烙点什么呢? 欧阳醉凝着她的背,神色清明地想着。 一阵阵的快感从下腹那炸开,岳晨甬道流出大量的淫液顺着巨棒就这么潺潺留下,打湿了他下身浓密的毛发。 呵,就这么高潮了? 岳晨的手软弱无力地撑在欧阳醉的大腿上,急促的呼吸显示着她的无力。 而男人的巨棒还直挺挺地插在其中,被壁肉狠狠地吸吮着。 “呵,越发的没了规矩。”欧阳醉清冷地声音在岳晨的耳畔炸开,“主人还没享受到,你就自己丢了。” =========================================== 哎,越写越没啥自信,呜呜呜 第十六章:配(H) 岳晨大惊,连忙开始不顾自己的酸软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粉臀,想要让主人快点享受。 “转过身来。”欧阳醉不满只能看到她的背,冷酷地下达着命令。 岳晨一听,艰难地站起身来,下身啵的一声,巨棒脱离了她的身体,由于巨棒过于巨大,洞口无法马上闭合,微微长着,吐出些许半透明的花液。 欧阳醉凝着那一出还未闭合的穴口,幻想着如果吃下,该是多么的甜美。想到此处,血液立即聚集在巨棒出,分身因为兴奋而越发的颤抖起来,叫嚣着吞掉眼前的小人。 而欧阳醉的脸,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月朗云舒般的冷清,内心的欲兽被他藏得很好。 岳晨的腿艰难地挪动,缓缓地挪动身体,等到完全转过身,才有勇气扬起眸,看向高高在上的主人。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却不难闻的气息,那是岳晨的花液的味道掺杂着欧阳醉分身散发的味道。 岳晨颤抖地对准巨兽,准备将它吞下。 可是就在她准备坐下的那一刻,她听到了脚步声,还有熟悉的气息。 是岳夜! 岳晨的心彻底乱了,妹妹的气息让她感到慌乱,她急忙想从欧阳醉的身上离开。 欧阳醉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心爱女人的气息,双眉一拧,双手压着岳晨的肩膀,让她死死地吞下了自己的分身。 下体感受到属于女人的包裹,欧阳醉深深地舒了口气。 如果岳夜让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那这笔账最终还是要落在她的身上。 岳晨被突如其来的闯入几乎想要尖叫,但是男人的俊脸立即逼近,攫取了她的唇舌,狠狠的勾缠,吸吮她口中不多的津液,将她想要发出的声音尽数吞咽至自己的嘴里。 身下男人疯狂地抖动着岳晨的腰肢,不知疲倦的挤压她的腿间嫩肉,手因为还嫌弃她的小穴过于紧致揉搓着花穴口的花蕊,反复搓揉,企图让她的穴口张的更大些。另外一只手则狠狠的固定住她的腰肢,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柔软的胸脯摩擦着欧阳醉的衣裳,积蓄着更大的快感。 男人终是离开了她的嘴,转而凑到她的耳畔,像一把刀凌迟着她的神经:“你总不会希望她看到我们这样吧,让我快点释放,我把你藏起来,恩?” 岳晨捂着嘴,感受着男人散发的炽热涌动的气息,仿佛要将她的身躯燃烧开来。与此同时,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身体开始痉挛起来,脚趾紧紧蜷缩着,仿佛有一道激流,从她身体快速掠过,而原本就狭小的甬道绞的更紧了。 欧阳醉满意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依旧慢条斯理地说:“哦?看着自己的妹妹来了,就这么讨好我,怕我把你甩开吗?” 而下半身就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疯狂摆动着她的腰肢。随着肉壁与肉棍的摩擦,两个人都感觉到快感继续地积累,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各自泄了身。欧阳醉紧紧地箍着岳晨的腰肢,半软的分身也没有离开她的甬道,堵在穴口出,仿佛是想把他的精华死死的堵在她的子宫里,让他的子孙后代安稳着床。 而屋外,岳夜娇俏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管家,刚刚我意识到错了,不该责骂醉哥哥的。” 听着屋外妹妹的声音,岳晨抬起眸撞上欧阳醉深沉的眸子,心下又酸又愧。 屋外官家的声音急切:“表小姐,里面怕是过于血腥,少爷也是怕您半夜着了魇,所以才赶你走的。要不还是等少爷处理完,再来给少爷道歉吧。” 岳夜却有些羞愧:“我将来迟早也要经历这些,若是不能强大起来,怎么配得上醉哥哥。” 岳夜娇嫩的话语像是把重锤敲在岳晨的心上,自己的妹妹将来要成为暗阁的主人,也在为这个匹配这个身份而努力。 而她呢?身为贱奴,又能做些什么……她又能拿什么去配主人。 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眸开始聚集着痛苦的神色,两只眼眸无神地看着欧阳醉,但是欧阳醉明白,她已经陷入了自己搭建的笼子里,再也出不来了。 第十七章:值得(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十八章:天理 心定下来的岳晨,自动忽略外面男女的交流,目光回到旁边那团半死不活上。 也许是传了些许真气,所以容九的脸色逐渐恢复些许血色,但是不能放在这里太久,不然等伤口化脓,可能还是会回天乏术。 岳晨看着容九似乎恢复了些,连忙又给她止住了几处疼穴,能让她别那么痛苦。 岳晨只求晨儿能快点离开,让主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醉哥哥,这里的味道好难闻啊,要不我们去赏花吧。”女孩天真浪漫的声音透着些许不满的意味。 “好。”主人似乎还抚了抚晨儿的发丝。 岳晨自从加入暗阁后,就开始勤奋磨炼武功,五感比常人要好上许多,所以即使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也能从细微的发声中了解他们在干嘛。 岳夜叹了口气,现在她这么单纯,希望她能一辈子保持现在这样的单纯,那么她也无憾了。 叹气垂眸时,不经意地却撞上旁边容九的眼眸。 带着恨意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凝着她,仿佛要把她灼穿。 岳晨不明白她的恨意从哪里来,也不想过于去想这件事,只是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吵到正厅畅聊的男女。 手捂在容九的嘴上,并没有很用力,容九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继续用那种狠狠的眼神死死地注视的岳晨。 岳晨没有花太多心思在容九身上,只是静静地感受主人和妹妹的互动。 岳夜似乎歪着头躲过了主人的触摸,笑了起来,声音就像黄鹂初啼一般,清脆响亮,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甜。 “不过醉哥哥先洗个澡吧,唔,等下我再来找你。” 说完,岳夜听到吧唧一声,似乎是少女踮起脚尖亲了未来夫君脸颊,然后就是蹦跶的脚步声,应该是害羞地跑走了。 直到门打开又关闭时,岳晨才舒了口气,轻轻地对容九嘱托道:“不要让我们影响了表小姐的心情。” 容九的脸因为疼痛而狰狞,但是岳晨还是抓住了她脸上闪过的一丝讥诮。 岳晨叹了口气,看来容九对自己的误会太大了,找机会还是要好好解释一下才行。 不容岳晨考虑太久,欧阳醉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容二。” 这是要让她出去服侍了。 岳晨心下了然,恢复平静无波的面容,将容九捞起,背在身后,语气平淡:“我会求主人将你送回救治。” 容九冷嗤了一声,仿佛不屑自己的救治,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岳晨察觉到了。 唉。 也罢。 也许是主人给自己的教训,只是连累了她罢了。 她恨自己也情有可原。 最可恨的还是自己。 岳晨背着她,掀开了暗门,却发现欧阳醉早已站定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垂视因为身负重物而身形佝偻的女人。神色在看到她的那颗,仿佛变成厉鬼一般,狰狞而鬼魅。 岳晨怔了怔,再一看,欧阳醉早已恢复成月朗风清的模样,平静地看着她。 岳晨还是能察觉得到,欧阳醉的欲火没有被消灭。 但性命攸关,她咬了咬牙,还是请求道:“请主人饶容九一命。” 欧阳醉没有立即回答他,目光直视焦距在岳晨身后的烂肉身上。她的头埋在本应属于自己的爱奴的颈窝。 岳晨的一切都应该属于自己,这个烂肉竟然粘了上去,让人恶心得作呕。 欧阳醉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语气放缓:“刚刚既然已经施以惩戒,自然会留她一命。你放她下来吧。” 话音刚落,岳晨感觉自己的双手失去了力气,猛地一松,身后的女人猛地跌落在地,发出一声响。 “带上面具,别让人看到你。”欧阳醉淡淡地说。视线却落在岳晨裙底落下的鞭子。纤细的皮鞭因为女人的花液,浸染的有些变色。 说罢,他略微扬起声:“吴八。” 声音不大,但是懂得武功的人知道,这是使用内力传音。 守在门外的暗卫听声便进门,听候主人的差遣。 而岳晨也早已经带上面具,跪在远处,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 “把罪人容九带去医治吧。”欧阳醉端坐在主位,脚下不远处是已经一动不动的容九,处理一个人,仿佛就像处理一件货物一样,冷淡至极。 私奴,本就比货物低贱。 这是天理。 =============================== 呜呜呜今天发的就涨了一个收藏,泪流满面,很难看吗呜呜呜 第十九章:心悸 等到碍事的玩意儿被送走,欧阳醉的俊眸才扫过身边跪在一旁的小爱奴。 她将头埋在手臂里,死死地贴在地面上,只是在衣摆处,一缕细长的皮鞭弯弯曲曲地趴在地上。长鞭的另一头,连接着她的桃花源,里面被堵住着,是自己的精华。 想到此,他按了按自己已经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分身,叹了口气,不能心急。 只是单纯地吃了她已经不能让他得到满足。 他要的全方位地享用。 “起身吧,伺候我沐浴。”欧阳醉语气平和,少了些许冷漠。 岳晨抬起头,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起身,像山峰一样屹立在她的面前。 “诺。”岳晨立起身来,不料男人已经弯下身子,执起那根细细的鞭子,稍微用力,堪堪被填满的花穴顿时空虚了起来。 她都忘了自己身下还立着鞭子的手柄。 欧阳醉执起鞭子,将把手吊在岳晨的眼前,清冷的言语中带着些许戏谑:“这么粘腻,怎么用。” 岳晨心下了然,凑上前去,伸出丁香小舌,便开始舔了起来。 欧阳醉眸色森森,就一直吊着鞭子,看着岳晨将鞭柄上的花液,岳晨面无表情,尝着自己的味道也不觉得羞涩,只是身体本能地去听从主人的命令。 看了片刻,欧阳醉倒是觉得没有想象中有趣味,随手将鞭子扔至地上,一手搂过岳晨的腰肢,立即就吻了上去。 岳晨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人有些迷糊,男人粗暴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过她的每处口腔壁,不停地触碰着上颚敏感的点,让她无从招架,只能依靠在男人的怀里,呼吸都乱了几分。 主人不嫌弃她下体的味道吗。 岳晨迷糊之间想到,主人好像很久没有舔舐自己的下体了。 还记得自己没被破瓜时,主人几乎每天都要舔,每日都逼着自己下身流出大量花液,尽数吞噬后,在渡到自己嘴里。笑着说:“尝尝自己味道。” 就算是后来,他也时常喜欢舔舐的。 不知道为何,后面就很少啃食她了。 大概是嫌弃了吧。 胸口像是被匕首划过一刀,刚开始没觉得疼痛,然后却慢慢扩散开来,到最后钻心彻骨,身形俱散。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心不在焉,欧阳醉也没有太过在意,一心享用着她的芬芳。 直到对方彻底瘫软,他才放过。看着女人一脸愁苦,眉心一拧,冷声道:“走,带我沐浴。” 岳晨似哀似怨地瞅了一眼心中的天神,却在视线交融的刹那间意识到自己不该展露这般表情,神色一凛,恢复如初,才应答道:“诺。” 醉月山庄原本选址就看中此地有处绝佳温泉,岳晨在温泉处服侍欧阳醉也数不清多少次。 此时,她替主人脱下早已沾染不少腥甜气味的袍子,欧阳醉没有着中衣,露出肌理饱满的胸膛。欧阳醉的皮肤偏白,带着冷色调,此时光线昏暗,更显得如玉般光洁无暇。只有小腹下方的乱草丛生的密林,和在草丛中狰狞探着头的紫红巨蟒,显得格外不搭。 欧阳醉从小练武,所以脱下袍子的他,比穿上袍子更具侵略性。 即使时常服侍欧阳醉的岳晨,每每看到他的裸身,都不禁为之震撼。 欧阳醉满意地看着她为自己如痴如醉的表情,一把将她束在腰肢的腰带松开,似是好心:“你也来沐浴,换上些干净衣物吧。” 岳晨有些无所适从地脱下衣物,被主人勾连着手一起踏入泛着淡淡水汽的池子。 ================================================== 我得想想,怎么写浴池play,好难~~~~~~~ 继续求收藏求评论啊~~~~~~~~~~~ 第二十章:共浴(H) 岳晨双手捧着湿巾,轻轻擦拭男人光滑白皙的肌肤。主人的身躯若不是那具有张力和侵略性的肌肉过于明显,摸起来也更加坚不可摧些,但看某一块皮肤,怕是只会认为他是个美娇娥。 男人展开臂膀依靠着池边,头轻轻微扬,眉眼却睥视着整个给他服务的小娇奴。藏在充满雾气的水中的娇嫩身子,仿佛是梨花盛开的白皙娇嫩,浅浅的鞭痕像是花瓣上的纹路,而胸前的两颗粉樱,更像是藏在花朵中的娇嫩蕊心,直教人想要摘取。 想着,他便动了手,没有怎么留力气地将两颗蓓蕾大力地捏起来,往自己身上提,将两团白皙柔软变得越发坚挺变形。 岳晨忍着疼痛,没有做声,继续给他擦拭按摩结实坚硬的胸膛。 呵。 男人的眸光倏地幽深起来,松开一乳,捏住她不断动作的手腕,引导着她的手,触碰到身下蠢蠢欲动的巨龙。 “你总不会希望待会我欲求不满直接要了夜儿吧。” 男人靠近她敏感娇嫩的耳畔,喷出淫靡兴奋的热气。 “容二知道主人不会这么做。”岳晨垂着眸,看着水中映射着男人狰狞的巨兽,叹了口气。 “呵。”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引导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岳晨也不是痴傻之人,另外一只手将毛巾放置一旁,也抚了上去,轻轻揉搓胆囊。 看着身前的爱奴上道,他也松开了手,一手就着水中浮力托着爱奴的臀,将她的腿顺着水波,浮在自己的腰侧。另一手向那处桃源秘洞探去。 刚刚被异物插了许久,两瓣花瓣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摁,似乎更加有弹性。 岳晨因为他摁到红肿敏感的部位,不由得闷哼,但是手上却没有停歇,依旧摆动着。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手上继续上花瓣间的蜜缝探去,刚刚还能容纳巨物的洞口,现在已经紧紧的闭着,仿佛从未被开采过。男人的手指划过蜜缝,紧得不行。 男人将两指分开,撑开两瓣紧阖的花瓣,触碰到花瓣藏着的花蕊,由于被过度开采,花蕊还是充着血,比以往大上不少。 撑开了血口,里面盈满的春水刷的一下尽数散开,划过男人的指尖,惹得他阵阵笑意。 他的两指撑开穴口往里探去,在甬道出轻轻一刮。 “主,主人……”岳晨酥麻的快感一直从花心冲上大脑,终是溢出呻吟之声。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松开探入穴口的手指,顺着股沟往下,竟向后身的褶皱处探去。 手指戳了戳敏感的菊,岳晨立即感觉到后庭处不自觉的紧缩,脸上也变得难看苍白起来:“那……那块脏……” 欧阳醉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用手在岳晨娇嫩的皮肤上刮了刮,像是用她的身体擦拭刚刚触碰到的淫污,收回双手,舒适地放在浴池边沿,一心享用爱奴的服务。 双手在水中的浮动,引起层层涟漪,将水中的影像打得细碎。 “嗯……”男人就算再自制,被爱奴轻抚分身的爽快感还是忍不住从嘴中溢出。 岳晨诧异地看着主人如玉般的面容泛起淡淡的潮红,双眸舒爽地轻阖,不似以往的冷酷,而是带着淡淡地满意。 岳晨心下一暖,看到主人如此这般,便越发卖力气来。 感受到手中的巨蟒突然一颤,下一瞬,一大股浓精便喷射而出,即使在水中也能感受到喷射的力量。 看着巨蟒渐渐软去,岳晨也停下滑动的手,拿着毛巾,将巨蟒上的白灼尽数擦去。 男人的面色已经恢复平静,睁开双眸,白雾之中,眸中暗芒闪动,细看却尽是冷清。 “帮我擦干净吧更衣吧。” 岳晨赤裸着身体帮他换上月华色的锦袍,腰间束着镶着白玉的玉带,头饰也是一顶白玉嵌着金纹的发冠,看着欣长挺立的男人站在身前,心念君子如玉莫过于此啊。 男人却没想这些,眼睛凝着女人的身体,淡淡吩咐道:“待会你那一身我比较朴素的衣物回府吧。” 岳晨整理衣冠的身形凝住片刻,随后不可思议道:“谢,谢主人。” ============================================ 今天收藏能不能破50,呜呜呜 第二十一章:跑腿(剧情) 男人拿了一身自己还是年少时的衣衫,虽然成衣年代已久,但是保存如新。递在她面前,让她换上。 岳晨有些惶恐地接过主人的衣服,虽然自己已经时常赤身袒露在主人面前,但是当着面穿主人的衣服,岳晨这还是第一次。 男人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穿上自己的衣袍后,表情冷漠,只有眸底隐藏的暗火泄露了他的心境,像是自己彻底将爱奴包裹一般,让人心中欲火。 等到她穿上纯素色的衣袍,虽然已经是很旧的款式,身形也是依照着少年时的身材裁制的,但是男人毕竟身形过于挺立,岳晨穿上还是显得有些大。主人的衣裳质感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服帖且没有一丝扎人的感觉。 “这几天在家等我。”暗自平息心中的火,欧阳醉深深了口一口浊气,才开口说道。 岳晨垂首,恭送欧阳醉,仿佛刚刚的亲密只是过眼云烟。 躲在门后,听着男人温柔地执起女孩的手,轻声细语。 女孩则是憨笑可掬地提着各式各样的要求。 他们应该是要去庄子外不远处的梅林摘梅子。 岳晨叹了口气,等庭院的人声彻底远去她才出来,吐纳新鲜空气。 “晨儿姑娘。”清扫庭院的小厮王二看到岳晨,连忙跑了过来,跑到打招呼。王二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年纪也就和岳晨差不多。 岳晨点点头,没有太多表情。 “晨儿姑娘,这是要回城吗。”王二扭捏地问着。 岳晨瞅了眼王二一脸扭捏的表情,于是问道:“所为何事。” “这是我这半年攒下的工钱,忘了寄给家中老母,晨儿姑娘能不能……” 王二原本也是卖到欧阳家的仆人,不过不同的是,他是白丁,并不是死契,只是半年前打发到庄子里,做打扫仆子。 “你家住何处。”岳晨面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伸出手,等着小厮将贴己交给他。 小厮眼前一亮,虽然之前听说晨儿姑娘面若寒潭,但是实际上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这么看果然是的。 报了下家里的住址,是京城的一处贫民的坊里。 “真的太感谢您了,真是活菩萨。”小厮连忙从腰间的口袋中掏出几串铜钱串,颠了颠,又放了进去,有些讨好地语气说,“这里五串钱,你只要给我娘3串就可以了,其余的都可以给你。” 岳晨收下钱串,思忖片刻,“需要我给你什么吗。” 小厮笑着:“不用不用,只要能报个平安就好。小的家就我奶奶在,她脸上有颗大痣,很好辨认的。” 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点头便出门。 回到京城,岳晨立即找到小厮的家,是个破败的小屋。 岳晨站在门口,敲了敲有些破旧的门。 过了许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掀开门板,探出半个脑袋,问道:“谁啊……” 岳晨蹙着眉,问道:“请问是王二家吗。” 老婆婆听到王二这个词,激动得咳嗽了起来,连忙问道:“姑娘,王二怎么了,该不会是遭了难吧。” 岳晨看着眼前的老婆婆因为咳嗽,几乎喘不上气,双眉拧在一起,连忙伸出手向她的手腕处捏去。 脉搏明显不稳,怕是沉疴已久。 岳晨叹了口气,说道:“老人家,王二没事,我是王二府上的仆人,帮他跑腿来着。” 老婆婆听到王二没有什么事,缓了口气,连忙推到一旁,留了一个口子,请岳晨进去。 屋子不大,但是还是显得非常的空旷,只有一张破旧的茶几。 “你家就你一人?”岳晨踏进屋子里,发现里面还是有些干净的,应该还是有人时常打扫。 “回姑娘的话,这屋子不光有婆子,还有孩子他娘,现在帮着做女红,王二这孩子命苦,为了给他爹治病,不得已卖给人牙子,可孩子他爹还是没了。” 婆婆的话带着些许悲伤。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眸中流出,埋进沟壑纵横的脸里,顿时不见。 “老人家今年高寿?屋子里就您和您媳妇吗?”岳晨看着泪流满面的老婆婆,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问道。 “哎。”老婆婆拿着亚麻衣袖,抹了把泪,面容平静,“孩子他爷在大乾二年的蝗灾就没了,老身也有四十多了。” 老婆婆怕是早就一人拖着孩子就在这京城住下了。 岳晨叹了口气,不由得佩服起这个老婆婆,从口袋中掏出王二交给她的钱袋,递交给老婆婆,轻声道:“王二在府上没有忘记你们婆媳,这是他攒下的私房钱,你们收下吧。” 老婆婆颤抖着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刚刚抹干的泪水,立即又涌了出来,“他把这些钱给我们娘俩有什么用,都是快进棺材的人了,他留点钱娶媳妇我才能瞑目啊。” 岳晨伸出手,向她背上顺了顺气,和气地安慰道:“欧阳府上的小厮往往也能娶到府上的洗漱丫头的,不至于娶不到媳妇。” 只是未来,可能生生世世都是奴仆罢了。 但是身为奴仆,也比家徒四壁的强,不是? 老婆婆叹了口气,收下了钱袋,嘴里念叨着:“攒钱把孩子赎回来,还要攒钱娶媳妇。老婆子也要做点事给孙子做点什么。” 岳晨抿唇,终是不忍打扰她的碎碎念,只是轻声吩咐道:“老人家,财不外露,把钱收好,王二在城外的庄子里,不能常来看望,但是我能替他来时常看望看望你。” 老婆婆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嘱托道:“姑娘先别走,帮我给孙儿带上些东西。” 说着颤颤巍巍地钻进里屋,翻箱倒柜了回,将一套缝制好的里衣包好,交给岳晨。 “求求姑娘,能帮我交给孙儿吧。” “恩。” ============================================= 感觉后面的肉都要修一下标题,把妹子们骗进来才好。 求收藏求喂投~~~~~~~~~ 女主就是个小天使,就是个小天使!就是个小天使! 第二十二章:回忆(剧情,微H) 拿着衣物,回到欧阳府,岳晨心中有些感慨。 王二虽然也是个家奴,但毕竟不是死契,更有亲人挂念,日子也是好过的。 只是这几日,怕是也去不得庄子上,这衣服也只能先放在自己的房里。 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容九的遭遇,不由得叹了口气。 主人很难这么愤怒的。 遥想之前,好像还是几年前,主人的脾性确实很差。 虽然主人外表总是一副云淡风轻,风雅高贵,但是只有她才知道主人最真实的一面。 暴戾,乖张。 但是也是他,让自己免了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苦难,只用承受他一个人的雨露君恩。 她还记得,自己被壮汉拖到屋子里,沉重的铁链几乎让她迈不动脚,脚踝也被厚重的枷锁割破皮,留了满地的鲜血。 那个时候主人年纪也不大,一副少年模样,?坐在她的面前。 岳晨还记得她被主人温柔地挑起下巴,看到主人那张如玉般美好的脸庞,甚至比自己的爹爹还要俊朗万分。 主人薄唇微张,轻轻说着:“你愿意做我的奴吗。” 岳晨还记得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做奴是什么意思,只是想着自己生病的妹妹,泪珠盈满眼眶:“我,要要救妹妹,我不做奴。” 主人勾起嘴角,那一笑,如沐春风,甚至让她忘记了哭:“做奴,你的妹妹就可以免受苦难,你也不必入教坊为妓。” 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入教坊为妓是什么,只听到妹妹能免受苦难,她就心满意足地点了头,答应了为奴。 想到此,她不由地抚上自己额头上的疤痕,肉色的疮疤明明白白显示着“醉”字,那个字还是以他自己的书法为拓本。 她不太愿意回想被烙上奴印的那一刻,主人亲自拿着被烧成红色的铁片,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那个笑容似乎兴奋得有些狰狞,他轻轻地安慰:“乖,疼一下就好。” 然后岳晨就感觉灼热的铁片几乎穿破肌肤,直接燃烧至大脑,疼的她忘记了呼吸,疼痛几乎让她把嗓子喊哑了,后面就不记得了。 醒来后,她就躺在主人的床榻上,头上层层包裹着绷带,枕着主人的肩膀,和主人面朝着相拥而睡。 当时看到主人温和润雅的面庞,总是不由得想起被烙上奴印的痛苦,但是主人每日几乎将她捆在身边,没日没夜地相见,让她对主人的恐惧终是消散了不少。 当时在折磨中她刚睡醒,朦胧中听到了大夫还说:“这个女娃能活下来,命硬啊。” 而主人则是轻笑回应:“贱奴的命都是硬的。” 果然,她的身子骨确实硬,没多久就痊愈,只留下清晰可见的“醉”字奴印,没多久被送到暗阁习武,每年送到暗阁里的下贱孩子,能熬过去的,十之一二罢了。也是他,亲自教授自己一身武艺,在暗阁中避免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那个时候身子骨弱,练武之时,时常受伤,主人也是亲自以口喂食汤药,外敷草药。有次练习内功几乎走火入魔,无法动弹,也是主人亲自托着自己的臀,助自己如厕……夜晚,也是她替主人暖床,每晚相拥而睡。 她后面习惯了暗阁的生活,活着总是有希望,暗阁的能活下去的孩子们,相濡以沫,成为了生死兄弟。她觉得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也不再沉迷被烙上奴印的痛苦,想要重新拥抱生活。 但是后来更多的时候,是他一脸怒气,用鞭子将自己的背抽出血来,再舔舐自己渗出的鲜血,卸下了清冷温柔的面具,露出血红狰狞地说:“你为什么要笑。” 原来主人不喜欢看她笑。 结果她就越来越少笑。主人的鞭子也越来越少。 再后面才知道,成为他的奴第五年,她才知道她之所以能成为主人的奴,只因为主人看上了自己的妹妹。当时岳家还没被造反所牵连之前,他就看上了妹妹。 为了妹妹,他伪造了妹妹的死,偷梁换柱,送去江南五年,又怕圣上查出,将她烙上奴印,给官家一个交代。 也许是不喜欢她像她妹妹那样,每天可以天真无邪地开心大笑吧。 妹妹是明珠,她不过是鱼目,配不得活的开心的笑。 但是她没有怨言。 因为若是没有成为他的奴,或是死于暗阁,或是在教坊里成个下等的妓,最后一身病痛,死于非命吧。 所以她有什么资格去怨,去奢求。 都是命。 岳晨想着,和着主人干净舒适的袍子就躺在主人的塌上睡着了。 =========================================== 男主真是个变态,写的我兽血沸腾~~~~~~~~~ 其实我觉得不管怎么虐女主,女主都不会难过的,她永远都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但是男主就不一定了,后面虐死他 真的没人来看文吗,今天一天都没涨几个收藏,我要哭了呜呜呜 第二十三章:春梦有痕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四章:红衣女子(剧情) 虽说周围的人都不太搭理那个婆子,但岳晨还是留了个心眼。 世间身为女子已然不幸,因为所嫁非人而堕入深渊,实属无妄之灾。纵使她性格确实有所缺陷,但是岳晨心中还是抱着搭救之意。 不过她也没有将这些话告诉其他仆人,只是冷漠地点头,吃完饭便离开欧阳府前往容香铺。 西市还是如同以往一样熙熙攘攘,官家子弟和平民相聚在一起,仿佛世间的与生俱来的隔阂都不存在似的。 进到容香铺,几个姐妹看到她的来临,脸色微变。 岳晨也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去里屋。 正在里屋调制香料的姑娘们看到容二进来,面色更是不堪,昏黄的内室映照着她们惨败的脸,显得鬼气森森。 岳晨自然也察觉到了,不由得问道:“发生何事。” 四下寂然。 岳晨看她们寂然没有和自己交流的意思,也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上花费精力,只是问道:“杏花红,那名女子来了吗。” 正在碾碎花沫的千音终是停下了药杵,语气忐忑:“还没来。” 岳晨看了眼千音,捣药的手因为恐惧而颤抖。 岳晨环顾房间内的少女,目光环顾一周,她们被自己的视线扫到时,俱是一颤。 岳晨沉吟片刻,还是说道:“那我去耳室等她,千音,你随我来。” 千音听闻此言,握着药杵的手一松,哐当一声,玉石迸裂,顿时花香四溢。 “容二姐姐,我还是来清理这些杂物吧。”千音垂首,不敢看向岳晨。 唉。 岳晨突觉头疼。 也罢。 岳晨掀起层层纱幔,来到香气扑鼻的耳室。 清影似乎和内室的姑娘们没有太多交集,看到岳晨进耳室,还是如往常一般问好。 岳晨点了点头,漫步走到放满情报的柜子处,点了点杏花红,轻轻抽出小柜,拿出要用以交换的香囊。 “容二姐姐,最近看到容九姐姐吗。”清影看着岳晨反复端详着香囊,轻声问道。 容九…… 岳晨心下一沉,也不知道容九现在身体如何。 叹了口气,她回道:“被主人惩罚了。” 清影啊了一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气氛很凝滞。 清影身为记录者,没有经历过暗阁的明枪暗箭,只是知道暗阁的惩罚会有多残忍。 岳晨语气有点沉重,“主人留了她一命,她就一定能活下去。” 一语未完,只听门外英气女子的爽朗笑声:“姑娘你今天来的倒是早。” 岳晨心下一凛,那人来了。 帷幔另一头,还是那抹红色身影,虽然看不清那人身影,但是却能看出女人似乎喜笑盈腮,满面春风。 “你用以交换之人呢。”岳晨蹙着眉,看着红衣女人悠闲地坐在席上,丝毫没觉得自己一人来,有什么不对。 “怕什么。”女人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语气轻慢,“再等一炷香,你就知道我是否给你答案了。” 岳晨无波澜的眸子透过层层纱幔沉着这锁着女人的身影,只是藏在衣袖中捏着香囊的手猛地一紧,宣泄着她的紧张。 明明隔着纱幔,彼此看不清对方,但是岳晨总有种被对方看穿的感觉。 ================================================== 感觉得看看武侠找找感觉了,当时写开头的时候是大半年前,现在写的都好不武侠啊,哭唧唧 第二十五章:暴露(剧情) 两人席地而坐,一人拘谨,一人散漫,却都是不言一语。 良久良久,忽的听得屋外人声嘈杂,来不及细听屋外发生了什么,之间容字科容七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姐,出事了。花七回来了。” 岳晨不由得看向那个慵懒笑意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岳晨能感觉到对方眸光流转,笑意盎然。 “这是你要的东西。”岳晨腕间用力,将香囊径直飞向那抹红影。 香囊如同流星飞箭一般,划破凝滞的空气,帷幔被刮起的风带着摆动,层层迭嶂被掀开的那刹那。岳晨看到了那个女人。 似乎是划过帷幔间隙的那刹那,帷幔就又重新落下,恢复原本的重重阻碍。那仅仅只是那一瞬,岳晨还是被一双眸所吸引。 即使实在昏暗的暗室里,也能看到一双明媚发亮的眸子。 就像那幽暗中燃起的莹莹烛火,永远都能照亮周围迷途中的旅人。 拥有这双明眸的女人,是个很眼熟的女人。 甚至连名字,她都记得。 胡五娘。 前些天突然拦住自己去路的女子。看来,这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岳晨拢了拢收回衣袖里的手,凝住奔涌的内心,沉声道:“既然拿到,那么我就不送了。”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她还是能在对方的清脆爽朗的声音中,感觉到对方的笑意:“没事,以后多得是机会。” 怕是没有机会了,心中苦笑。 自己已经暴露了。 也许主人会给自己安排一场死亡,斩断欧阳家和暗阁的牵绊吧。 岳晨幽幽地叹了口气,才发现帷幔对面的女人早已离去,于是转身看着一脸悲悯地凝着她的清影,“此人身份必要快速禀告给主人。” 清影哑然,沉默良久才说:“以后是不是见不到容二姐姐了。” 岳晨没有回答,起身离去。 清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孤寂得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人。 岳晨离开耳室的时候,看着还守在门口的容七,平静地问道:“花七人呢。” 容七面色难堪,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紧张:“花七是被打晕在自水坊,看来那里的据点也被人发现了。” 岳晨面上没有什么,只是拍了拍容五的肩膀,安慰道:“暗阁不会有事的。” 容七呆呆地看着岳晨,身形越发的颤抖,她两只手都攀在岳晨的肩膀上,语气几乎哀求:“容十已经没了,容九也半死不活的,容五是不是也要被派去做任务,我怕,我怕我们容字科的人都没了。” 话音还没说完,眼泪便默默地流了下来。 容二蹙着眉,只是看着她,声音坚定而缓慢:“容字科,不会有事的。” 容七目光中充满了悲哀和痛苦,似乎陷入了魔障之中,嘴里念叨着:“我不想死。” 岳晨看着她已经陷入了魔障,不由得叹了口气,翻掌为刃,往她的脖颈出挥去—— 女孩瘫软在她的怀里。 岳晨抱着她前往她们容香坊休息的居室,将她放平,看着她即使在昏迷中也无尽痛苦的面容,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也许我也快没了。” 容字科的女人,听说往往活不过20。 …… 收拾完容七,岳晨才有心力去想最近的发生的事情。 最近的事情着实太多了,岳晨不得不怀疑,暗阁里有他人的细作。 此事必须尽早禀告给主人。即使身死谢罪,也无妨。 岳晨离开容香坊的时候,容香坊的制香女都不敢对她有任何视线上的接触。 岳晨想着,这样也好,少些人知道这些事,也能保全她们的性命。 ================================================= 继续求收藏求珠珠~~~~~~~~~ 女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感觉我都有点期待了呢~~~~~~~~ 第二十六章:紫衣沙(剧情) 骑着马,走在熟悉的野路上,已是初夏,日头已初显灼烈,烈日下晒得岳晨有些晃眼,但是岳晨的心宛如叁九寒冬,冷冽刺骨。 她在路上,想了很多。 她的生命早在家人入狱,打上造反的标签时,就已经终结了一次。经历过一次死亡,她对自己所谓的生和死已经没有太多的感慨。只是,她心中的牵绊还是太多了。 暗阁所做的一切,不容于世,却能在暗处,盘踞生存数百年。和朝廷形成微妙的共存关系,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暗阁,让欧阳家曝露于世,那她的罪过可不止一次死亡那么简单了。 而且…… 她还想看到妹妹穿上嫁衣,成为主人的妻子,日后能成为诰命夫人,延续她们岳家的血脉。 虽然未来再也不会有岳家了。 思绪万千,她的身影还是出现在山脚下的院落前。 看着高墙围起来的院落,也许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吧。 纵身一跃,她从马上落下,只见朱门紧闭,但门后的欢笑逗乐若隐若现。 这种日子,并不少见,她害怕打扰到他们的时光,常常就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等待他们聊完天,才赶上前。 她站在门口,静静地站着,任由日头晒得她银质面具发烫,灼的皮肤隐隐地疼。从小到大,她经历的疼痛太多了,这点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蚊子叮咬一般。 “晨儿姑娘。”马奴喂完马,牵着缰绳往马厩走,看到站在门口的岳晨,一脸诧异。 岳晨没有回应,依旧低垂着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框啦”一声,身前的朱门大开,一双漆黑长靴出现在眼前,岳晨扬起头,顺着视线,看到眼前之人身着青色锦袍,脖颈挂着白玉璎珞,最后看到他的脸,剑眉入鬓,双目却阴骘吓人,鹰钩鼻更有阴谋外露的味道。此时他正一脸厌恶地看着自己。 暗阁沙字科,紫衣沙。 紫衣沙是杀手,一个杀手本应不该在阳光底下行走,但是他从来穿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一幅达官贵人的模样,没人能想到他竟然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 也许,外表就是最好的伪装吧。 说起来,岳晨和紫衣沙曾经一起执行过一次任务。 那一次,紫衣沙失手了。 那一次,是岳晨拖着他的伤残的身躯回到的暗阁。 那一次,是岳晨害得他失手。 当她拖着紫衣沙回到暗阁时,原以为,他们两人会一同受罚,而最后,受罚的只有紫衣沙一人。 岳晨毫不意外地看他一脸厌恶。 紫衣沙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而她就是他杀手生涯里唯一出现的沙子。 “我有事要找少庄主。”岳晨面上依旧是冷漠地像雕像一般。 “少庄主在陪夜儿姑娘,等下他们就要去游船,你确定要打扰他们吗。”紫衣沙的表情写满了厌恶,只有在提到岳夜的时候,脸上才一闪而过一丝细微的倾慕。 岳晨的目光直视着紫衣沙,自然是没有放过他脸上出现的细微表情。双眉轻微拧动,却没有提及此事:“我有要事,可能会影响少庄主的大事。” 有家奴在,她不敢说出暗阁的事情。 紫衣沙邪佞地笑了笑,“有什么事,在你来到之前,少庄主就已经听说了。” 他顿了顿,眼底的血腥更胜:“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岳晨没有理会他的兴奋,直视着他茶色的眸子,目光平静:“奴永远效忠少庄主。” 紫衣沙脸上的笑容更胜,但是语气却学着欧阳醉的慵懒漠然:“一个贱奴罢了,死了一个再养一个便是。” 岳晨平静的面容终于撕开一条裂缝,她急道:“我现在还不能死……” 紫衣沙幽幽一笑,身子不知怎么一闪,已到了岳晨身后,手中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刺眼的光芒,闪得马奴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岳晨一动不动,只觉一身风过,右肩一处似是传来疼痛,随即右耳就听到血液喷出的声音。岳晨来不及多想,眼前就一片黑。 她忘了,紫衣沙的独门功夫并不是刀剑功夫,而是用毒。 岳晨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死之前都不能见主人和妹妹最后一面。 ======================================= 下一章就有肉了。 小晨晨真是要死好多次啊,可怜呜呜呜 第二十七章:复生(H) 无尽的黑暗,铁锈腥味和潮湿的霉味,刺激着岳晨的感官,她醒了,似乎又没醒。 一切仿佛回到了她8岁时。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岳晨突然想起小时候,那还是作为岳晨这个京城贵女时,她的生活。 潮湿发霉的气味变成了沁人心脾的熏香,血迹和铁链变成了红帐和珠帘,这里仿佛不在此可怖的地牢,而变成了温暖宜人的皇宫。 那个时候,她和妹妹一起被选入宫中陪公主练字玩耍,公主的宫殿内红绡帐暖,玉为枕,金丝凤尾镂空香囊里焚着兰香,她和公主一起临摹先贤的字画,妹妹不喜练字,则躺在一旁数着琉璃串成的珠帘。就这么闲散地一天就过去了,待到红霞布满天际,宫中的太监就来送她们回家了。 可是那天,她如往常一般,被奴仆收拾好行装,等着宫里人来接她们进宫陪侍,不料却等到爹爹造反而被抄家的圣旨。 她爹爹怎么会造反呢,她爹爹平日最敬重圣上帝君,称他为绝世明主,是天下百姓之福祉,还对自己说,要多读圣贤书,将来在公主身边做女官,为朝廷贡献力量。 一切都变了…… 她还记得那日官兵将用剑戟像牲畜一样逼着她们赶着她们前往庭院处。小时候用来玩耍的空地变成了审判她们的法庭。最后,岳家,成年男子斩首,奴仆流放,孩童一路没入奴籍。她和妹妹被赶到囚车里,和那些丫鬟婆子挤在一起,最后也是来到现在这样潮湿阴暗的地牢之中。 呵…… 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只有她一人以外,和当年的地牢,几乎没有分别。 也许这就是地狱吧。 一个罪臣之女,一个低贱的奴仆,死后也是要受到千万年的刑罚吧。 岳晨自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肩上原本应该疼痛的刀伤现在似乎没有感觉。 也许是死后,感觉不到疼痛吧。 她扭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似乎被一条粗长的绳子死死的缠住,她扭动着头颅,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结果发现一条大蟒蛇的头颅正在她的耳垂吐着信。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蟒蛇的眼眸,贪婪地盯着她。由于她扭动了头颅,蛇信骚动着她的唇。只一下,就让她浑身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涌上喉头,却终是什么也吐不出。 她左右摆头,想要避开阴寒恶心的蛇信,却发现无论怎么躲避,那只蛇信都准备无误的骚动着她的唇,她眼底冰凉,目光触及那条蟒蛇,只觉得墨黑的蛇眸,竟盈满了浓浓的嘲讽讥诮,仿佛笑她自不量力。 她想摆动双手,然而四肢完全被蛇身缠绕,让她动弹不得,而且随着她的呼吸,蛇身似乎越缠越紧,仿佛要侵占她全部的呼吸。 啊—— 眼前再度昏暗又光明,刚刚缠绕自己的蛇突然消失,她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双眸一直是紧闭的,她刚刚在做梦。 现在双眸怒瞪,映入眼帘的竟然还是那个昏暗的地牢。 她有些迷茫,想扭动四肢,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动弹。 只是和刚刚的梦境不同的是,现在她的四肢,被冰冷坚硬的锁链牢牢的扣住,朝着四个方向直直地固定住,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只是—— 有只大手帮她托着脑袋,以免她的脑袋因为失去意识无法控制住自己而断掉。 感觉到自己被人包裹住,五感瞬间全部涌上心头,男人的呼吸,心跳,抖动的身体,被男人搂住的腰,铁链和自己肌肤摩擦的触感,还有—— 身下的律动,都在撞击着她。 “醒了?” 男人因为兴奋而沙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廓里。 “啊,主人。”醒来后,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几乎快要把她给湮没了。 “呵。”欧阳醉堵住了她想要尖叫的唇。如毒蛇吐信般侵占她的口腔,勾缠着她的滑嫩小舌,吸吮着她的津液,恨不得将她整个香舌都吞入腹中,吸吮着她的香甜芬芳,只属于他的芬芳。 “主人,为什么……” 主人不应该陪着妹妹乘船渡河吗,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自己到底是死了吗? 如果没有死,为什么肩膀处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如果自己死了。 那么和主人交缠的触感为何又这么真实。 ============================================ 来点肉渣,男主就是个变态,怎么舍得让女主死呢。 只不过想玩点变态游戏而已。。。。 写着写着就觉得男主太变态了,唉,奔~ 第二十八章:四肢大开! 清醒的岳晨总是无法彻底沉浸于性爱之中,她会想着暗阁的未来,身份的问题,还有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危。 看到身下之人的心不在焉,欧阳醉故意捣弄花心,让她立即僵硬几分,密道涌出大量花液。 “主人,我,我有要事……啊……”一汪春水,搅乱了她诉说的步伐,只留一波一波地飞跃天际的快感,直冲她维系机智的心脏。 她想合拢腿,但是被锁链分开的腿,无法合陇颤抖不已的花心, 而身上的男人却低笑着继续捣弄着,似乎还远远没到他迸发的地步。 “我的奴儿……”男人的声音婉转缱绻,只听着声音,就能让无数女人动情,“你让容香坊彻底暴露,你该当何罪?” 男人用最缠绵的语气说着最绝情的话语。 “啊……我,我罪该万死……”岳晨不敢想象被暴露的暗阁中人,是否能存活于世,本就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花穴,此时因为愧疚紧张,更加收缩,夹的男人的下身更加紧致。 欧阳醉“嘶”的一声,几乎是被夹得疼了,停止了律动,看着身下紧闭双眸的女人,激动地说,“你想靠着身体来偿债吗,这么骚,这么贱的吗?” 岳晨想否认,可是主人的话,作为奴隶,是不能否认主人的话语,只能默默承受。 “这么紧,这么骚,是想抢妹妹夫君吗?你有什么资格,就靠着自己淫荡的身躯吗?啊?”男人清冷沉醉的声线不挺触动着岳晨的心弦,身下男人的巨棒也一下一下不断骚动着女人的花心,甚至不停顶着宫口,不让女人有思考反驳的空间。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人泄了又泄,甚至连尿液也从巨棒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洒在地上。 “呵,失禁了?”男人在她失禁的刹那,总算是将自己的浓精喷在女人的宫口深处,仿佛让他高贵地子孙安稳地在她身上着床发芽。 “呵。”男人没有留恋地从她身上抽离,抽离后,还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擦试着自己的巨根。 “欧阳家奴仆的身份肯定不能用了,暗阁我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男人一遍用女神洁白干净的身躯擦试着自己的巨根,一遍说着,“后面你就和杀手组一起行动,再有损失——” 男人离开了岳晨的身子,走到她的脸边,用巨大的半软的巨根,狠狠抽了一下她的脸,一脸厌弃:“紫衣沙说你为了隐瞒,连苦肉计都使上,你的身体只有我能操控,你有什么资格?” 不是主人要让紫衣沙了结自己的吗?岳晨慌了。 想到紫衣沙提到岳夜时不小心泄露的倾慕,她怕了。 她怕紫衣沙对主人产生背叛的心情。 想到那么美好纯洁的妹妹,也只有高贵凌绝顶的主人才配得上啊! 岳晨开始挣扎,嘴里喊着冤枉,可是男人似乎不想听到她的呐喊,只是把带着自己尿液的巨根直径插到岳晨的嘴里。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停挣扎的女人,背着光,岳晨看不清男人的脸。 岳晨下意识地舔着带着自己味道的肉棒,一时间也被男人的话语直击到心脏。 容十失败,容香坊很有可能被曝光,自己的身份也被朝廷鹰犬所发现。 自己真是失败啊…… 换成别人,现在怕是已经被剁成肉酱,或者送去最低级的楼坊,接待着最恶臭的劳役。 也许,只是因为妹妹,自己才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岳晨感觉自己的心最开始知识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没有什么痛觉,结果对方却用了毒药似的,将彻骨剜心地痛散布至全身…… 巨大的苦痛压垮了她的神经,全身肌肉像断了弦一般猛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完全放松下来。 感受到原本紧致的小嘴突然失去了原本的紧致,欧阳醉反而笑了起来。眼底的嘲弄和戏谑化成一汪柔情蜜意的溪水。 他温柔地松开女人四肢的禁锢,看到洁白的四肢被铁链磨出的擦痕,忍不住地抱在怀里,止不住的吸吮,像吸出乳汁一般想要吸出血液。 实在吸不出了,才抱着她,舔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岳晨浑身沾满他的唾液,他才安稳地抱着她,静静地入眠。 ==== 趁着醉酒,拿手机写了一段肉…… 男主的行为逻辑看似bug,其实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在里面的!!!(看我怎么圆啊哈哈哈哈嗝) 收藏破百了!!!!等我回家,多码点字,让剧情发展更快点嘻嘻!!!! 如果珠珠破50就加更啊!!!!!! 第二十九章:地牢(剧情) 一夜无梦,岳晨醒来时,只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主人的气息,下一刻,才发现自己还是身处于潮湿的地牢之中,未着丝缕。 岳晨依靠着冰冷冷的青石砖累的墙面上,下身坐在地面上,打量四周,身上乌青色的斑斑点点显示着前不久的性事并不是在做梦。扭动四肢,已经已经不再悬空于地牢内,只是四肢还是被铁链给牵扯住,但是锁链足够长,可以给到她足够多的空间活动。 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和污渍,她就这么躺在污渍之上,不知道在这里睡了多久。 地牢四面封闭,只有在离自己最远处的墙壁上,开了一处铁门,铁门最低处,留有一个只能钻一只小狗大小的洞,用来递来吃食,当然现在洞也是紧紧地关闭着。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又酸又疼又麻。 好在这种痛苦她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耐受力早已超过疼痛的感觉了。 忍着疼,她活动了下自己的四肢,发现锁着自己的铁链竟足足有几十斤重,必须运用内力,布满全身,才能带着镣铐活动。 岳晨幽幽地叹了口气,这锁链,怕是关男人也绰绰有余,主人这是在担心自己会逃跑吗,但是她已经是主人的了,再多惩罚,自己也会受着的。 不过既然主人没有要了自己的命,那么自己就不能懈怠,得勤奋练武,只希望以后能回报主人的恩情。 也能好好保护主人和妹妹。 被卖到暗阁中的孩子们,除非从小就被培养为娼妓,从事皮肉生意,其余人都要进行身体训练,从始龀之年开始,就要带上厚重的石环,进行训练。而她自然也不会免俗。 暗阁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连及冠之年活不到就没了的。但是活到最后的,自然是要比常人多出几分力气和实力的。 岳晨运用内力,发现自己的内力比以往更加充沛厚实了些,只是将内力从丹田稍稍分布至五经八脉,身上的沉甸甸的枷锁仿佛变成缠绕在手腕脚腕处的丝带一样,轻松地可以随意扭动。 举重若轻? 岳晨意识到,自己的武功似乎更有精进,于是在地牢之中挥动手臂,果然,拳拳生风,铁链也刷刷作响。 岳晨心中念头起,想要尝试掰断铁索,但是无论如何,四根铁索都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之中,她即便如何发力,墙壁也纹丝不动。 岳晨试了几次,还是放弃,这才想到之前曾有个武林世家继承人,因为惹怒汾城公主,被主人派人抓到地牢,即使那个武林世家出动了全部高手,甚至重金悬赏来到此地牢,最后也没能救出那个继承人。最后那个继承人被主人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被扔出来时据说剩一口气了。 一时间,暗阁的威名大震,大家都猜想那名继承人究竟是作何原因惹到暗阁,但是没人想到竟然是因为皇家公主。 江湖中没人知道,暗阁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连暗阁中的人,大多也不知道暗阁的主子,竟然是百年世家的清贵君子。不过也是正常的,毕竟江湖草根与皇室贵族,本就筑起了高高的壁垒。 但是这和岳晨并没有太多关系,这个秘密,岳晨是会守到海枯石烂的。 岳晨拢了拢已经松垮不已的发髻,随手重新挽成发髻。 也罢。岳晨倒也没想着真的逃离这里,只是想要试试自己的功力而已。 岳晨倒是平静下来,双手一挥,凝固在地板上的血渍瞬间被掌风扫至墙角处,然后打坐练起功来。 当内力运转八个周天时,浑身被碾过的感觉逐渐消失,待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舒适后,她就静静地靠着墙上,等待着主人。 或惩罚,或救赎。 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地牢中,不分昼夜,岳晨并不知,现在也不过是红霞刚褪,夜色初起,但她已经睡了整整两天。 新月如钩,挂在繁星泼洒在无尽墨色的天空中,京城大道上,万籁俱寂,只有看守在城门的卫兵,双目如炬地盯着城中一隅。 那是华灯布满,灯火辉煌的一隅。即时隔着几道坊墙,似乎都能听到那里的丝竹琵琶语。几座富丽堂皇的高楼挺然而立于此处,雨栋风帘,朱楼翠阁,窗棂上缠绕着红纱,随着风轻轻摆动着。 恍若人间仙境。 或者说,这是权贵文人们最爱之所在,狂饮千樽,抛洒万金,这里就是天下第一销金窟。平安坊是也。 而在平安坊,最热闹奢华的当属千金楼。 据说连皇子皇孙,丞相贵胄,闲暇之余都愿来此处。 一般的平头百姓,总想挤破头,攒上几年的棺材本,去看看千金楼到底有什么,连皇宫里的人物都愿意屈尊降贵来到那里。 莫不是夜明珠铺满屋梁,黄金盖地,?不然怎么能叫做千金楼? 但是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里面不过只是一处秀丽的园林,溪水穿过假山,溪水中游动着几条金色的锦鲤。池塘布满着荷叶,几处含苞待放的荷花静静地立在荷叶间。园中立着叁层小楼,每层的雕栏都覆着粉色的纱,楼内几处金丝镂空的香炉焚着浓郁的熏香,上面用竹熏罩罩着,多了几分淡雅。 楼外的小亭子,几个歌姬弹着瑟和琵琶,唱着淡雅的曲子。 而楼内,一楼的花厅,几人同坐一处,身后摆着画着古代玄学大师醉卧梅林的屏风。几个身着紫色云纹锦袍的男人分别倚着衣着暴露的伶人身上,手里端着象牙做的酒樽,大笑着讨论今晚的美人。他们的身后,几个侍女轻扇着大蒲扇,给这些达官贵人带来微微凉意,以驱赶盛夏和酒意而起的燥热。 而身在首席的男人,正是一身月牙白素色绢袍的欧阳醉,淡雅的夜明珠印着他的脸,更是透着如玉的光,他面容温润,黑眸带着点点光芒,端坐在首席,离其他人有一尺以上的距离,独自抚着琴,引导外面的弹奏的乐姬演奏着高雅清丽的曲子。 “文煦公,这酒可真是好酒啊。”说话的,名叫王瑜,没有一官半职,却极有可能是王氏门阀的未来家主,此时的他枕着身边伶人粉白的胸脯,微眯着眼,陶醉地看着宛如谪仙抚琴的男人,不由得夸赞。 而欧阳醉,字文煦。 =========================== 感谢肚子饿得慌、哈哈、狸MM、珠迩、c12351、rat、小猪佩奇、茜茜美少女、lanseboliping、暖团仔、xxxxddddd、1111155555、Lokiki、超爱吃橘子、爱月亮的宝贝 送的珠珠~ 后面我一段时间我基本可以日更啦~ 第三十章:千金楼(剧情) 欧阳醉抬起眸,看了一眼几乎卧倒在女人怀里的王瑜,面色一如既往的和煦,勾起笑唇,清冷的声线缓缓道来:“这酒得来不易。” 王瑜捏了捏身后女子的腰肢,饮酒色耳略显浑浊的眼里泛着淡淡笑意:“还有文煦公得来不易的东西,那可是稀奇。” 他身边坐着的男人,身着紫色云纹绫罗,头戴镶着玉环的金冠,倒是比王瑜规矩些,只是一手轻搂着伶人的腰肢,一手执着白羽扇,斜着眸,看着不怎么正经样的王瑜,冷嘲道:“这酒该是灵常兄所酿的吧,如此清爽熏人,莫不是将御酒给我们享用了?” 被唤做灵常兄的人,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其他人都大上些,唇上蓄有几缕胡须,听到紫衣华服的男人这么说来,立即端起酒杯就往嘴边送:“这是我家酒坊新酿制的酒,算是给你们尝尝鲜了。” 灵常兄,姓明唤仲,正是当前朝廷御用酿酒坊的少主人。 场上还没开口的其他文人听到这番话语,也都段子白玉酒杯,畅饮起来。 一时间,酒香四溢,琴笙共鸣,气氛顿时热络起来。 他们几人,也正是名动一时的清谈大家,如今他们再次聚到一起,不知谈论什么风流雅事。 “听说月容楼又出了个绝代佳人,风姿绰约不说,据说那张嘴可是灵动的很呐。”王瑜枕在椒乳之上,闻着乳香,谈论着风流佳人。 “那个女人不行,听说前不久已经被工部侍郎开了苞,你说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哪来的力气去给豆蔻小姑娘开苞,真是可惜。”山东门阀的大公子叶彻,长得一副好模样,只是眼底的青灰色让他的精气亏损不少,热爱运动的男人此时最为夸张,大手已经从伶人胸口的领子,伸进女人的胸脯,开始揉搓起来。而他身边的女子一副青涩模样,看起来也比其他伶人年幼不少。 虽然在清谈之流不算领头人物,但毕竟也是门阀公子,所以,他挑起的话题,自然也引得不少人附和:“景澜兄说的不错,那个花魁我看了相貌,确实不可多得,嗓音更是一绝,可惜被那个杜侍郎给抢了开了苞,但是我后面也买下她几夜风流,果然是销魂入骨,恨不得把骨头都埋进去才好。” 王瑜微阖着眼,似乎没有看着叶彻,但是又明显是在和叶彻聊着:“你就是喜欢那些个幼童,那些个小屁孩,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哪来的趣味。就喜欢看流血啊。” 叶彻很是不服气,连忙说道:“抢着女人的第一夜,看着小女人惊恐害羞地扒开他们的小花丘,等着我刺入,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夜夜都像洞房花烛。” 叶彻说着还觉得不过瘾,还在那讨论着:“前些日子,我买了个8岁小丫鬟,长得很是标致,养个几年拿来做个暖床丫鬟最为合适了。” 明仲听到他的话,也来了兴趣,说道:“听闻叶家美妾颇多,不知道我们大家有没有眼福。” 叶彻大手一挥,满不在意地说着:“这有什么,等过些日子,我带你们去山东,那里的姬妾,你们随便挑。” 说完,余光瞟向离人群最远的男人,之间他依旧垂眸弹奏,毫不理会这边的热闹。 欧阳醉听着他们的讨论,脸色不变,依旧弹着淡雅高洁的曲调,只是听着叶彻聊到8岁小丫鬟时,眸子里才闪过一丝暧昧的氤氲,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细微的变化罢了。 ======================================== 晚上应该还有几更~ 第三十一章:闲谈(剧情) 待到新月落在远处角楼后,众人才搂着各自的伶人妓女,准备找地来一场鸳鸯帐暖地颠鸾倒凤,有几个风雅仕人,连带着将亭台唱歌抚琴的伎女也一同带走。偌大的千金楼只留下王瑜带着自己身旁的姬妾和欧阳醉。 “怎么不陪你的夜儿妹妹,跑来组一场这样的小宴。”没有了其他人,王瑜也抛下刚刚的刻意保持的文人风骨,早就将一旁被压得发麻的妓女脱得干净,开始啃咬起来,欧阳醉看在眼里,神色清冷,没有任何触动,也没有回应他,只是继续抚琴。 王瑜啃完女子,啃得女人白嫩的胸脯没有一处完好,才抬起头,看着仿佛世外仙人的欧阳醉,讥笑道:“听说你把岳晨给藏起来了,这么怕御衙门的人找上她?” 欧阳醉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抬眸,看着已经赤裸的女人,神色清冷,薄唇微张,说:“御衙门那几只疯狗,我怕污了我的奴儿。” 而被他目光扫过的妓女,竟然因为他冷冽的视线,原本木然的身体泛起阵阵春潮。 王瑜看到自己怀里的女人为了别人动情,面色一寒,猛地将她推开,狠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这是嫌弃小爷?” 女人痴痴地看着身居首席的男人,可惜男人只是淡淡扫过,就没有看过她,视线继续凝着自己手下的琴,拨弄着琴弦。 王瑜大怒,一掌拍在女人的天灵盖,女人一时气绝,不知道是生是死。 欧阳醉看到此情景,看着流血不止的女人,只是淡漠地说道:“你在我的地盘杀我豢养的妓女,你这算什么。” 说完,抬起手,拍了拍,藏在暗处的暗卫,立即赶来,将女人拖走,没有丝毫留恋与怜惜。 等待女人被拖走后,王瑜嘻嘻笑着,知道对方并没有真的动怒,笑道:“平安坊大部分的娼妓都是归你关着,官奴教坊也都是你在掌控,现在心疼一个妓女,这可太吝啬了。” 说完桃花眼不住流转,心下已是了然:“御衙门也就是操管武林中事还有一些闲散贵族,你还担心什么。” 欧阳醉只是开口:“御衙门那边,怕是需要王家多担待了。” 王瑜看他明面上一脸云淡风轻,可是提到御衙门时眼眸里的暗潮涌动,着实有些不解:“御衙门有什么可担心的,除了聂文成,其他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除了统领聂文成,其他人要么只是身怀武艺奇技的江湖高人,要么就是没有什么实权的闲散子弟,要是一般人怕御衙门,倒是正常,身为掌管暗阁的主人,还有买卖官奴的东家,竟然怕御衙门? 欧阳醉只是笑了笑,“据我说知,御衙门最可怕的并不是聂文成,而是那个胡五娘。” 王瑜眉头一挑,眼前浮现那个粗布衣服大大咧咧的丫头,皮肤红的不像是个女人,但是一颦一笑间竟有别样风味,不禁笑道:“那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 欧阳醉也不做解释,只是继续说道:“她缠着我的小奴儿,有些恼人。” 王瑜眉头竟不自觉一拧,急道:“你要杀了她?” 欧阳醉倒是失笑,把弄着手里精致淡雅的酒杯,淡淡道:“这个女人怕是动不了。” 王瑜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笑道:“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岳晨那个丫头,调教了这么多年,有没有让你满足。” 王瑜上次看到那个小奴儿,明显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一举一动,皆是一脸奴样,哪有小时候那股子风华。 欧阳醉想到现在正在牢里的岳晨,眼底终是浮上一层喜悦,只是嘴里还是说这不满意的话:“还不够。” 王瑜看着脸上出现狰狞的欧阳醉,嘴角一扯:“你都调教十年了,还没彻底驯服吗?” 欧阳醉站起身来,像酒席中央走去,自顾自地倒出一杯酒水,一饮而尽,笑道:“我早就找到新的玩法了。” 王瑜看着一脸笑意盎然的男人,不由得从心里生出一层恐惧,暗道这对双胞胎,可真是凄惨无比,竟然被毒蛇般的人物给盯上了。 但是面上还是附和般的笑道:“那我就等着看后面的故事咯。” 第三十二章:昆仑奴(剧情,前戏) 欧阳醉没有直接回复王瑜的话语,只是继续把弄着手里的酒杯,待到玩弄得没有趣味,手指一弹,将酒杯撞在红漆包裹的柱子上,顿时玉杯炸裂坠落在地,发成清脆好听的声响。 霎时,千金楼里所有的奴仆优伶妓女都齐刷刷地集聚在庭院中,等候着主人的差遣。 欧阳醉站在原地,离所有人竟有一丈之远。 只见他眸光流转,竟是一笑,说道:“刚刚那个不识好歹的孽畜扰了你的兴致,现在你随意挑选吧。” 王瑜坐在塌上,看到欧阳醉如此示好,自然也不会佛他的好意,站起身来,走到众女之间,好生挑拣一番。 平安坊能成为妓的女子,大多剖有才艺,甚至祖上还是前朝官吏的女眷,所以各个才艺双绝。 此时她们却像牲口一样,穿着仅能掩体的轻纱,将自己的身形若影若线地展露在王瑜的眼前。 欧阳醉静静地站在原地,神色淡漠得仿佛根本不处于烟花之地,只是漠然看着王瑜挑肥拣瘦地摸着自己空闲的女仆妓女们。 而从来只看重容貌的王瑜,不知道为啥,自从欧阳醉提到那个蛮横无理的胡五娘,看着这些个莺莺燕燕就忍不住和那个女人对比起来。 大乾王朝,审美尚白,作为一个女子,唯有白皙无暇的肌肤才能得到众人的喜爱。而王瑜的审美自然也和大乾众多达官贵人一样,偏好白皙娇嫩的女子。 可是看着眼前这些个女人,明明比那个胡五娘白上不止一点半点,但是却始终没有胡五娘的风韵。 他摸了摸胸脯大腿,一个个都任人采摘的模样,十成十的倒人胃口。 欧阳醉看着王瑜挑了数十人都无法满意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开口道:“这些个都是上好的人选,像玉娆、红敷,和你也不止颠鸾倒凤了一回了,难道你竟也像叶家公子那版,只偏爱未被采摘的花骨朵吗。” 这些个女子各个都是久经云雨,知冷知热,懂得情趣的女子。 像是玉娆红敷,就光是欧阳醉知道的,王瑜也点了她们二人不止十次,明明食髓知味,现在却一脸嫌弃。 王瑜拧着眉,原本桃花盛开的模样,现在倒是像是被霜打蔫了模样,恨声道:“一个个过于乖巧了些,有没有没有被驯化的蛮荒女子让我开开眼界。” 欧阳醉眸光一动,脸色依旧沉稳,说道:“你喜欢那样女子,我带你去笼子里,挑上一番,说不定有你喜欢的。” 所谓笼子,就是各大牌坊里,管教不懂得礼数的艺伎,将她们歇息之处关至牢笼之中,让她们早些懂得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地方。 于是欧阳醉带着王瑜走上平安坊大大小小的暗牢,专门为王瑜挑选那些难以驯服且姿色尚佳的女子。 王瑜原本长相便超过常人,一副玉面书生的模样,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心魄,只是挑了半个时辰,王瑜就找到心仪的女妓。 只是他挑的人,却大大出乎所有奴仆的意料。 他挑中的竟然是一个皮肤偏黑的昆仑奴,据说是刚刚被大食人卖到京城的一处平民家里,那个平民无法管教,就将她卖到牌坊处,让她彻底成为最低贱的娼。 结果这个最低贱的娼却被高贵的门阀继承人给挑选上、 欧阳醉不动神色,让身边的人记录下王瑜挑选的女奴,然后道:“既然你钟意,那今晚她就是你的了你好生享用,我也要去寻我的小女奴了。” 王瑜揉了揉昆仑奴丰腴饱满的胸部,满意道:“呵,你想怎么蹂躏岳晨我都不管了,今晚这个女奴就是我的了。” 目送着王瑜搂着女奴前行至平安坊的宿处,欧阳醉才安心潜入至暗阁的地牢。 暗阁的地牢就在京城城都的地下,甚至比终日不见天日的地下城更加埋入地底。 看守在地牢的守卫,看着每日前来看望的主人,早就见怪不怪。 只是行了礼,就将他引至关押岳晨所在。 地牢足足有九层,每层关押的犯人不多,但是根据关押的层数,那些人的凶残程度皆不可一概而论,而岳晨足足关在第九层,和她同层的,除了一个因为惹上皇子的外藩蛮子,就只有一个武林中隐秘邪教的一人。 欧阳醉闲庭信步地打开关押岳晨的牢房,立即钻了进去同时立即把门关上,不让服侍他的奴仆看到眼前的美景。 他一进牢房就能看到正在以打坐姿势入眠的岳晨,此时她未着丝缕,饱满丰腴的乳房和红润鲜嫩的蜜穴都直勾勾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疲软半天的下身,瞬间充血僵直起来。 ============================================ 本来可以冲好多,结果晚上被人叫去吃饭喝酒了,现在趁着酒意写了一章~ 这文剧情和肉大概是六四开,肉肯定不会那么多啦~但是我觉得剧情之间的戏剧冲突还是很强烈的,绝对看得爽,希望大家喜欢。 今天开始最起码10天内都能日更,每天2K字以上~ 绝对爽!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 第三十三章:地牢play(H) 岳晨低垂着头,面容平静,呼吸声默不可闻,只有因为呼吸心跳而起伏的胸口还透露着她还活着的现实。 她总是这样。 再怎么艰难的日子,她都能平静地接受,并顽强地活着。 欧阳醉淡笑着想着,她不着丝缕地躺在这个肮脏潮腥的地方,竟然还有心思练武休息。 为什么她总能这么淡然? 欧阳醉的目光凝着她两腿间的花穴,此时的花穴因为被自己玩弄多年,颜色微微有些泛红,不像那些幼童,洁白得像两瓣蚌肉,不过对着这嫣红的花穴,他感觉到自己下身跃跃欲试地颤抖。 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啊。 欧阳醉往岳晨的方向前行一步,也许是身侧男人强大的气场,又或者是身边男人的气息过于浓郁熟悉。 岳晨苏醒了。 她抬起头,睁开那双动人的眼眸,由于初醒,不再是冷淡麻木的神情,而是带着一点迷茫的灵动。 像只要被屠宰的兔子,欧阳醉想着。 岳晨的迷茫紧紧持续一须臾,她便由当初的迷茫转化成惶恐和内疚。 只因为她看到站在地牢门口处的男人,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主人。”她调整着姿势,想要跪倒在地,请求主人的原谅。 但是欧阳醉毕竟快她一步,等她还在调整姿势时,欧阳醉就飞到她的面前,一手捏住她的臂膀,阻止她继续行动。 岳晨蹙着双眉,不解地看着正在逼压过来的男人,来不及多想,男人的唇已经覆压过来。 岳晨惊慌之下,连忙拒绝道:“主人,我没有洗漱,怕是不能……” 欧阳醉衔着她的唇瓣,话语从他的缝隙声,微微溢出:“可是我等不了了……” 淡淡的酒意,从男人的嘴里钻进岳晨的口腔中,熏得岳晨头脑有些迷糊。双手挣扎着,连带着锁链刷刷作响。 欧阳醉用力压着她,将她的背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墙壁,而他的腿早就挤在女人双腿之间,用华丽的绫罗摩擦着女人敏感地蚌肉。 岳晨感受到男人双腿间翘起鼓胀的巨棒,像一团火燃烧着她的敏感,背部是冰冷坚硬的石墙,冷热交替,让她心跳难以抑制地加速,仿佛要跳出整个胸膛。 男人离开她的唇时,两人口中的蜜液还在勾连着,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终于断裂,长长的银丝,落在女人雪白坚挺的胸脯,让她的胸泛着点点银光。 岳晨的下身也因为两人动情的纠缠,开始流淌着动情的汁液,顺着双腿,缓缓流到腿部。 欧阳醉凝着身下胸脯的光,声音低哑隐忍:“再关你些天,就能给你安排新的身份了。” 岳晨听到此话,突然就放弃了挣扎,“主人,我还能呆暗阁吗……” 欧阳醉抬起手,把玩着岳晨束得紧紧的发髻,言语中带着难以抑制地温柔:“我已命人打造一副铁盔给你罩住,没有人会知道你是欧阳府里的奴婢。” 铁盔,那是暗阁里最可怕的所在,据说都是被各种毒药折磨得面部全非,似人似鬼的人才会戴上那种丑陋的铁盔。 戴上那种东西的人,据说连人都算不上了…… 这是新的惩罚吗…… 岳晨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慌之下,男人撩起自己的裙摆,扶着颤抖地巨棒找到女人敏感潮湿的那处,猛地刺了进去。 因为害怕,下体仿佛和小时候一样紧致,欧阳醉舒服得叹了口气,然后将她的一只腿抱在自己的腰处,开始猛烈的冲击,九浅一深,五浅一深,毫无规律地进军女人的涌道,嘴里还说着:“那个铁盔我会用黄金打造,牢牢地拷着你,没有我的允许,谁都打不开,谁都无法发现你。” 岳晨紧闭着双眸,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两颗卵袋也随着男人的撞击拍打着自己的花丘,心里也像是被人一下一下的重锤着,但是她又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只要能活着,就有希望,能看到妹妹顺利出嫁,就好。 只是眼泪却还是不听话地从眼缝中挤了出来,划过她的面颊。 男人看到她的眼泪,一时,心像是被撞击了一番,停下进攻地步伐,连忙凑到她的脸上,伸出舌,顺着泪痕,一点点舔着她的脸颊,最后薄唇附在她颤抖不已的眼皮处,一点点细致地吻着。 “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男人语气中带着不悦,他厌烦着女人不接受那个铁盔,难道想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世吗,难道想逃离自己吗。 ============================================= 感觉我标题起名好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文了,难顶~ 第三十四章:填满(H) 岳晨愣了一下,睁开双眼,连忙急切地解释道:“不会,主人送我的,我都会好好珍惜。” 欧阳醉面色凝重地盯着岳晨那张急切的笑脸,下身也紧紧地只伸进去一个头,迟迟没有新的动作。 岳晨看着男人紧绷地下颌线,看出他的不悦。 刚刚的解释并没有让欧阳醉心情好过多少,岳晨不知道主人为何不渝,只能继续说着:“主人能留我一命,已是天大的恩赐,主人能为我特质铁盔,我更加涕零。” 岳晨静静地说着讨好的话,下身的空虚让她难受之至,已经被欧阳醉调教好的身体,现在瘙痒的小穴祈求者主人的止痒,小穴的肌肉忍不住地收缩,等待着男人再次进入。 欧阳醉自然也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邀请,只是她的脸上除了刚开始的急切,现在已然恢复成平静无波的面目,仿佛下身急切地收缩和吐着花液的人并不是她。 “小骗子。”欧阳醉的头埋在岳晨的颈窝出,下身缓缓地一点点的挖进岳晨的涌道,听着女人随着自己一点点的挺进而一小口一小口地抽气声,欧阳醉的嘴角终是勾起,粗壮的肉棒挺了很久也才进去了一半。 等到女人总算忍不住地开始抽泣时,他才猛地一下挺进,涌道里的嫩肉一层层地包裹过来,像是无数张小嘴,争相吸吮着他青筋突起的肉棒,而肉棒顶端一下子就闯进藏在身处的宫颈,那张小口锢住伞尖,仿佛不让他离去。 就算是从来自制克己的欧阳醉也被这美妙的仙穴所吸引,无法控制地大开大合地冲击着女人,每一下都要冲到子宫口,看着女人肚子上甚至都被自己刺出突起的形状,欧阳醉恨不得将女人完全融在自己的怀里。 填满的快乐过于巨大,冲散了岳晨的意志,岳晨忍不住地开始叫了起来:“啊……嗯……不……” 阵阵酥麻刺激着岳晨的五感,她都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吐着零碎的字。而她的光滑白皙的脚趾也因为快感难以控制地蜷缩起来, 岳晨忘情地想要抱住男人的背,可是在触碰到男人的背时,像是触碰到火苗一样,猛地惊醒过来,双手连忙垂落下去,铁链也因为过大的动作发出剧烈的响声。 欧阳醉看到她的样子,勾起一抹笑。 这抹笑在岳晨看来,就是嘲笑,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她一下子就蔫了下去,垂下眸,目光撞到他们二人交合之处,巨大如婴儿臂膀的肉棒股起青筋捣弄着自己鲜红的花穴,随着大力的抽插,自己的红肉不断地被翻出,带出透明黏腻的液体,看起来淫靡不堪。 雪白的肌肤和紫红色的巨蟒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着丝缕的自己和衣冠整洁的主人同样显得格格不入。 欧阳醉一直凝着岳晨的脸上,自然也看到女人垂着头,随着她的视角,也看到他们二人连接之处,他的目光正好还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摩擦着女人鲜嫩的花珠,一下一下刮着,带着点点水渍,看起来就十分诱人。 欧阳醉放下她被抱住的大腿,两手空出,正好一手握着岳晨双手的镣铐,只是轻轻一捏,原本坚硬无比的镣铐就如同面粉捏成的面饼一般,裂出无数条缝隙。 岳晨的双手竟然就这么地解放了。 欧阳醉略带粗粝的手轻抚着岳晨被铁铐磨出的擦痕,酸酸麻麻的触感顺着伤口一下一下拨动着岳晨的内心。 “想抱就抱吧。”欧阳醉好听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猛地抬头,不经然撞上男人深沉如墨的眸子,只是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 哎哎哎,下午的章节都没评论的吗,感觉有点想哭,呜呜呜 收藏涨的也好慢,哭唧唧~ 大家多收藏评论投珠珠啊,给我一点鼓励啊~ 要不要换个直白点的文案和标题,骗一波点击呢~ 难顶 第三十五章:边走边操(H) 男人弯下腰,又将她足踝上的镣铐震得粉碎,岳晨彻底没了束缚。 两人还继续勾连着,男人身下的肉棒还坚硬如铁地埋在她的体内。岳晨抬起眸,看着男人好看的脸,终是伸出手,将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双臂紧紧箍着男人的肩膀。感觉华贵衣服下蓬勃有力的肌肉和他散发的热气。 岳晨将脸埋进他的的颈窝处,紧闭双眼,不想去看男人的表情,任由着自己的内心行动,只寻求这一刻的慰藉,也许以后也抱不了了,那就享受着片刻的欢愉吧。 岳晨想到此,双臂越发地用力,仿佛自己已经是跌落江中的溺水者,抱着一块浮木,等待着生的希望。 欧阳醉下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垂眸看着女人的裸背因为和墙壁摩擦,刮出阵阵红痕。双臂发力,抓住女人的细腰,发力,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岳晨失去了着力点,只能双腿攀着男人有力的腰肢,自己像只无尾熊一般,死死的抱着,害怕男人突然将自己抛下。 欧阳醉一手顺着裸背往下滑去,摸到突起的尾骨,又顺着股缝一点点地像密洞进发,语气笑道:“几天没沐浴了,我带你沐浴。” 说罢,他抱着女人开始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下身就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两人交合的地方,由于女人不断分泌的蜜液,从他们摩擦贯穿的口,不断泄出点点蜜汁,每走一步路,都有汁液直直地垂落在地,发出脆响。羞得岳晨几乎要哭了出声。 欧阳醉来时,就将看守这里的守卫拨到其他地方,所以没人能看到自己的奴儿的裸体。但是岳晨并不知道,一想到守卫和其他犯人可能会看到这里,她的心就越发的紧张,下身也跟着不自觉地收缩,紧到极致快感让男人也忍不住抽了口气,下身几乎被死死的捏住似的,甚至抽动起来都比以往费劲,“你就这么想被人看到?” 岳晨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又羞又恼地不肯说话,只能吱吱呀呀地说着单字音节。 欧阳醉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饱满丰腴的翘臀,冷声道:“回话。” 岳晨被他的一巴掌拍的总算是松了下体,男人吐了口气,一手抓着岳晨的翘臀,一手捏着岳晨的腰肢,狠狠地将她的身体向自己身上撞击。 岳晨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当初在野外教学时,她就被男人扒光过衣服,但是却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被人看到,所以她连忙带着喘息的声线道:“我不愿被人看到,奴的一切都是主人——啊……” 男人在她说出自己是主人的时候,狠狠得顶弄着她,直接刮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让她彻底失魂尖叫,紧接着就是一阵痉挛,一股热潮从她的涌道喷出,冲击着男人紧紧塞满的巨蟒。甚至喷了主人华丽的绫罗一身。 地牢的走廊,盈满了他们两人的淫靡声,喘息声,还有尖叫声。 一排排火把,照应着不断交缠不断移动的两人,青色的地板上,散落着两人交媾的液体,一点点落至走廊尽头。 ============================================ 感谢c12351、狸MM、Angel0101、爱吃玉米的鱼送的小珠珠~ 男主就是个心理变态,恩 三十六章:戳菊(剧情) 岳晨几乎是担惊受怕地被欧阳醉洗干净了身体,她想要阻止,却被欧阳醉狠狠地拍了两下粉臀,不得已任由他在水里给自己揉搓。洗完后,还给她换上一套男人宽大的锦袍,把她穿上一双清凉的木屐,才说道:“我叫人给你重新装上锁链,你再待一会。” 岳晨点点头,乖巧地坐在浴盆旁边的小凳上,看着男人被换下沾满她体液的衣袍,心情五味杂陈。 阴暗的地牢,为什么会有装修舒适的浴房。 黄松木做的浴盆,青玉砖,顶部由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铺满,房间似乎还熏着兰草郁金。 主人屈尊降贵和自己在地牢里苟且,总觉得是自己污了主人的身躯。 想到刚才自己在走廊里发出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怎么能淫荡成这个样子。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欧阳醉高大的身躯就回到了浴房里。 看着小小的身躯穿着自己的衣袍双手抱着双膝,发呆的模样,欧阳醉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想什么。” 岳晨迷茫地看着欧阳醉那深沉森森的眸子,说道:“我是罪人,我不配享用这些的……” 岳晨的声音越来越小,眼里升起水汽氤氲,看起来是如此楚楚可怜。 欧阳醉笑了笑,捞起小人抱在怀里,然后坐上她刚刚坐的椅子,一手伸进衣襟里,搓着她胸前的红萸,一手从裙边伸进她的腿间,揉搓着她的粉臀,淡淡道:“你是罪人,但你生个好人家。” 因为妹妹吗。 岳晨了然,又或者说早就该了然。任由着熟悉的心痛感扩散至全身,她依靠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她搓弄着自己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动情。 太苦了。 “你会恨夜儿吗。”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菊口,她瞬间僵硬起来。 “这是她的福分。”岳晨摇了摇头,她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妹妹能够保持和小时候的纯真善良,能够代她完成自己的梦想,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她就很满足了。 如果说命运就是人恨的缘由,那么前几十年因为战争而家国破碎的人,都有理由仇恨他们过上平静生活的人了。 她不愿意恨。 男人垂眸看着女人一脸淡然,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戳着菊花的手却使劲,一下子就钻进去小半截,卡的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岳晨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捏着欧阳醉的衣领,又不敢使劲抓,把他的衣捏皱。而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好意思地说:“主人的手不该碰这么脏的东西。” 欧阳醉的面色平静祥和,看着她一副不能自已地模样,淡淡道:“夜儿的身份,玩后菊,怕是不妥……” 话这么说,手指习惯菊道的紧致后,反而勾了勾,试图刺激菊道最敏感的位置,看的岳晨脸都白了几分。 玩不了夜儿,只能玩自己。 岳晨的心被震的七零八落,只能一字一顿道:“那、请、主、人、好、好、赏、玩……” 不料,欧阳醉却抽出那根手指,放到岳晨的鼻前,带着点笑意,说:“你闻闻,这能玩?” 不能玩,因为脏。 岳晨脸一下就白了,不知道欧阳醉的意思。 是要舔那根沾着自己后庭气味的手指吗,岳晨颤抖地伸出舌头,可是还没碰到那根手指,欧阳醉就挪开,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骚味。 欧阳醉忍不住想要舔,小奴儿的一切他都想尝。可是当着小奴儿的面,他不愿意做。 欧阳醉凝着那根手指,仿佛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岳晨看的受不了连忙抬手将那根手指紧紧的包裹住,轻声说道:“脏。” ============================================ 本来想写更变态的play的,想想还是算了,后面就是剧情了,推进起来~ 第三十七章:自己已经配不上做她的姐姐了 欧阳醉凝着她平静无波的脸上透着些许担忧的模样,没有发一言一语,终是任由她用浴盆里的水给自己的手洗干净。 等待岳晨用锦帛将水渍擦拭干净,欧阳醉才说道:“等给你打造的铁盔完成了,给你重新安排身份吧。” …… 岳晨原本仔细擦着男人手指,听到此言语,顿了一下,还是问道:“还能回容字科吗。” 欧阳醉睥着她,凉薄无情地声音就这么从薄唇吐出:“容字科因为你,彻底没了。” 岳晨擦着手指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继续问下去。 欧阳醉放在她乳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说:“等新一批孩子成长起来,容字科还是能重新搭建的,到时候你去挑选几个,不就好了。” 岳晨点头,心里空荡荡的,但终究无法说什么。 这就是暗阁的命,暗阁的孩子皆为死士。除了能让自己无可或缺,又或者实力出众,一次次活下去,不然也就是被发卖或者身死的下场。 欧阳醉看出她的出神,于是扯了扯她的乳尖,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说,容二这个名字没了,该叫你什么好呢。” 岳晨回:“但凭主人发话。” 欧阳醉抽出被女人包裹住的手指,刮了刮她的粉颊,笑道:“叫你月奴如何。” 还没等岳晨回应,他又觉得不好,说道:“你是我的奴,又不是其他人的奴,不妥。” 岳晨静静地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一个个念着名字,又一次次地否决自己的名字,始终不发一语。 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有听从的权利。 最后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起名粥儿。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在她耳边念着这个名字,让岳晨无限陷入了恍惚之中。 因为粥儿是她的小字,那是长辈给她起得贱名。 已经有10年没有人叫她这名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等到外面的侍卫在门口称暗牢已收拾完毕,欧阳醉遣散了其他人,才抱着她就回到了那个暗牢。 虽然还是四根碗口粗的铁索固定着她,但还是给了她一张草席给垫着。屋子里的血气潮气也都打扫地干净。 “这些天我都会来看你。”欧阳醉贴心地给她上了锁,难得地温情,“做错了事,就该受惩罚。” 岳晨点头,回道:“明白。” 留有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荣耀,况且她曾经出任务时,睡过地洞,也睡过野外,这点苦,倒也不是难事,只是—— 岳晨还是说道:“主人还是多陪陪妹妹吧,” 欧阳醉捏着她的下颌,一字一顿:“妹妹?” 岳晨蹙着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说:“陪您的未婚妻,夜儿小姐。” 自己已经配不上做她的姐姐了。 欧阳醉嗤笑一声:“你这个奴儿,懂什么,大婚之前都要避嫌。这是贵女定亲的传统,就算之前暗定终生,这段日子也要恪守一下的。” 岳晨了然,也不敢做声了。 欧阳醉松开捏着下颌的手,站起身,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笑道:“等成了亲,好些个花样都玩不了了,等你从地牢里出来,我们一一去试试教学一番。” =============================================== 又更了一章,我可真勤奋,可是收藏在哪呢,哭唧唧 第三十八章:太子洗马(剧情) 地牢口就藏在京城东市边缘的楼坊,欧阳醉从楼坊出来时,天已大亮。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欧阳醉一股暴戾恶心的感觉袭上胸口。 他一向不太喜欢人烟,但是这次,在地牢里玩的时间够久了,让他在大白天里就走在坊市街口。 门口停着欧阳府的马车,等着他的出来,他理了理衣裳,准备上车。 “文煦公。”一个不适时的声音打断了他乘上马车的意图,他寻着声源看到出声的那人。 只见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微胖男子疾步向自己走来,欧阳醉脑内回忆一下,想起来。太子洗马郭紫,字语城。是太子一党,也与御衙门关系密切。 欧阳醉用手挡住灼眼的日晒,微阖着眼,语气倒是十分清冷:“郭大人,有何事。” 郭紫看到远处白光照射在高挺男人的玉袍之上,显得更加熠熠生辉,如玉般的皮肤更加闪烁着白色的光泽,不愧是清谈领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一副谪仙模样。 郭紫赶紧走上前去,拜了又拜,才道:“适才刚下朝,准备前往西市逛逛,未曾想见到文煦公,紫实在是仰慕文煦公之才华,特来招呼。” 欧阳醉没有回礼,只是语气淡漠地说道:“郭大人您为五品大员,着实不该向我这等散轶行礼,于理不合,莫要连累他人了。” 郭紫站起身,?看着男人玉做的脸,就算只是被衣袖挡住些许阳光,还是掩盖不了他原本的气魄,连忙笑道:“文煦公年纪轻轻就为清谈领袖,又是欧阳家世子,将来袭爵也指日可待,身份地位和一般庶人自然不一样。我这礼行的也不错。” “如果没有要是,恕民无礼先行离去了。” 欧阳醉说完便踏步上车,钻进了前来接他的马车。 郭紫看着马车轰隆轰隆地离去,站立久久未动。 不知道站了多久,郭紫才走进坊市,看了看四周,才缓缓开口:“出来吧。” 只见藏在东市一小摊下面,钻出个红色男装女子,只见她皮肤泛红透着黑,五官却是极美,梳着男人髻,戴着黑布冠,腰间别着一把巨刀,看着就有些滑稽。 此人正是胡五娘是也。 她一蹦一跳地穿过人群,跑到郭紫面前,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道:“郭大叔。” 郭紫带着些慈爱的眼神同样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五娘,你还在轮休?” 胡五娘狠狠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不就自己查案吗。” 郭紫神色一变,连忙板起脸来,厉声道:“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欧阳家的公子,深不可测,就连太子,也要敬他叁分,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想要勘查他的情报。” 声音不大,在嘈杂的坊市中,很容易被人声给湮没。 胡五娘拉着他的衣袖,张望了下四周,才说:“我们去酒馆里说。” 两人随即来到西市一家西域酒馆里的一处雅间。 胡五娘点了几个小菜又叫小二晕了壶桃花醉,才小声说道:“之前容香阁遭了大火,那里我遇到过欧阳家的一个奴婢,竟然也暴毙了,这事我们御衙门要办,不过我想把这案子给接了。” 郭紫一听,拧起眉头,说道:“一个奴婢罢了,是哪家偷摸着杀了?如果欧阳家没报案,这又有什么好查的,销了奴婢的籍不就好了。” 胡五娘瞪了一眼,恨声道:“奴婢也是人,怎么就能凭白没了性命,凶手还能逍遥的。” 郭紫作为朝廷大员,连太子都没这么对他,可是胡五娘作为一个晚辈还敢怒目直视,但是郭紫也就摸摸鼻子,没有做声。 第三十九:小聚 胡五娘越想越气,大拍桌子,恨声道:“我怀疑就是那个臭男人把那姑娘藏起来了,呵,我迟早要找到。” 郭紫看着胡五娘一幅怒发冲冠的模样,止不住的扶额叹气:“五娘,你就算生气,也还是得冷静冷静,要知道文煦公可不是一般人。” 胡五娘哼了口气,虽然表情很愤怒,但是眸子里却出奇的冷静,她说道:“我为什么要斗他,他没犯法没犯罪,我干嘛要斗他。” 郭紫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小的丫头,着实头疼,连忙道:“今日要是我不上前,他说不定就发现你了。” 胡五娘笑了笑,并不在意:“我原本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观察他,越是知道越容易乱。” 乱才有可能出错。 郭紫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五娘,真是,不知轻重。” 胡五娘耸耸肩,看着小二上来酒菜,连忙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笑道:“你自己付的酒钱,可别被气跑了,划不来。” 郭紫差点被气笑,摇了摇头,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着菜,这里,楼下传来一声怒吼。 “胡五娘,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然后哐哐哐,一通上楼声,男人愤怒地快步声,踩得是木板楼哗哗作响,直到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来人正是秦叁郎。 只见他还穿着银鳞铠甲,手持长剑,威风凛凛的模样。 他看着胡五娘正和太子洗马郭紫吃饭,脸色一变,连忙想郭紫行礼,笑道:“晚辈秦略拜见郭叔。” 郭略看着秦略,同样也是看着小辈的模样,连忙招了招手,让他一起来吃。 胡五娘高声喝到:“小二,再来副碗筷。” 然后转头看着还在愤怒中的秦略,笑道:“有啥事这么紧张,吃了饭再说,郭大叔请客。” 秦略倒是奇怪,胡五娘一介草民,怎么会认识郭紫这等人,但是还是没问出口,只是坐上席,把剑放在一旁,拿着一只猪蹄,就开始啃了起来。 胡五娘看着他吃的这么急,笑道:“怎么,起来没吃饭呐,秦将军府里还会饿着我们叁公子啊。” 秦略甩了个眼刀子过去,看着胡五娘一张笑脸,又觉不快,把还没吃完的猪蹄甩在碗碟里,说道:“我一大早就来找你,今天我们御衙门早会,就你没去。” 胡五娘听到暗叫不好,但是一想又不对,连忙说道:“早会不一向是聂凉在京城的时候才会开的吗,我想想聂凉应该还有几天才能回吧……” 秦略咧嘴笑了笑,然后一脸坏笑:“聂文成,聂统领,今天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要召集所有人开早会,所以说。” 你、完、了。 秦略虽然没说后面的话,但是在他眼里,胡五娘还是看到了他想要说的话。 胡五娘顿时觉得嘴里的酒不香了。 郭紫听着他们两个小辈聊着御衙门的事情,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 胡五娘眼睛都要翻白了,着要是被聂凉抓到把柄,指不定又要讽刺自己了。 但是没得办法啊,她可是碰了好久的运气,才蹲到那个欧阳醉身负的秘密之所在,怎么能这么前功尽弃。 聂凉那个大混蛋,应该不会那么冷血不管吧。 =========================================== 写剧情就是比写肉快啊 今天点击量不低啊,可是好像就没涨一个收藏,我哭了 第四十章:身份(剧情) 胡五娘喝了两口酒,用手臂抹了抹嘴上的油污,小心翼翼地说:“那聂统领回京,有说什么吗。” “回去抄《凭虚临风》一百遍。”男人如玉石碰撞般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回荡在雅间中。 众人向声音看去。 雅间门口,一个玄衣官袍男子鹤然挺立在中间。 只见他身长八尺,风姿特秀,站姿很稳,宛若孤松独立。仔细看他面若银玉,剑眉星目,鼻梁如刀,薄唇紧抿,严肃认真,让人不寒而栗。乌丝一丝不苟得束在发冠之中,露出好看的额头。全部锁在官帽之中。 这人什么时候到的,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胡五娘和秦略面面相觑,眼里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聂凉眉心微拧,身为上位者,威严早就写在气质里。 他面容未动,只是眸光来回扫视着两人的表情,淡漠道:“五娘,回去练功。” 胡五娘紧闭双眼,一脸悲催,好日子到头了。 但是莫得办法,跟着聂凉有武功学。 胡五娘只得摊手,认命地跟着聂凉离开了酒楼。 跟在聂凉的后面,英俊帅气的聂凉吸引了足够多的关注,但是他一身官袍,手从没离开过腰间的横刀,所以迎面走来的人流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让他们二人顺畅地向前走。 胡五娘自然也狐假虎威大摇大摆地走在他的后面,享受着宽敞的待遇。 虽然男人散发的寒冷气质足以击穿性格懦弱的士兵小卒,但是胡五娘可完全不会感受到害怕。 就这么的,他们回到御衙门。 御衙门守卫看到他们二人一起回来,眼睛都忍不住瞪了几分,只是严格的训练没有让他们失去纪律,面容已经冷毅地回道:“聂统领午好。” 聂凉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便进了大门,胡五娘也左右使了个颜色,才跟着进了门。 穿过门前的庭院,聂凉没有带她走到正厅处,而是由侧厅的小门,领着她去到劲松苑。 劲松苑是御衙门劲松堂里的捕快居所,皆为武林高手,当然,也都为庶民白丁。 而胡五娘就居住在劲松苑的甲戌房,作为劲松苑唯一女性,她独享两层小楼。 聂凉像是回道自己家似的,找一处案几,拿起上面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漠地说道:“说吧,昨晚去哪了。” 胡五娘恨极自己被聂凉当做女儿似的盘问,但是技不如人,屈居人下,只能老实回答:“跟着欧阳醉去了。” 聂凉好看的眉顿时拧成一团,捏着茶杯的手也猛然发力,似乎要将茶杯捏碎:“你知道欧阳醉是什么人吗。” 胡五娘看着自己的茶杯快要被聂凉玩完,连忙拉住他的手,没有感觉到男人的手一僵,只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他的掌握,夺回自己的茶杯,吹了吹,放回案几上,才说道:“大概知道一点,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能猜到他应该是暗阁首领。” 聂凉垂下头,看着刚刚被掰过的手指,语气淡然:“我告诉你,他确实就是暗阁首领。” =============================================== 这么勤奋,没人夸一下吗~ 第四十一章:涌动(主剧情) 胡五娘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说道:“那我们御衙门还不快去铲除。” 聂凉睥了她一眼,仿佛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胡五娘眼珠一转,大概也知道想要铲除暗阁的势力,怕是不亚于发动一场战争。毕竟聂凉当年可是前线杀敌,勇冠叁军之人。 顿时愁上心头。 聂凉看着胡五娘愁上眉梢的模样,心下也微微颤抖起来,表面上不露,只是沉声说道:“你先练武,你现在的武功莫说欧阳醉了,只是对付暗阁几个小首领都只能算是有来有回。” 胡五娘摇了摇头,找了块垫子,坐下,姿势不甚雅观,闷声道:“我看中他家的一个奴婢,好像也是暗阁的暗奴。” 聂凉看着放松着姿态坐着的胡五娘,凝神问道:“你看中她作甚。”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那个奴婢肯定不一样,也许以前就是哪家贵女。” 聂凉摸了摸腰间的刀柄,面色如常:“他本就是掌握官家教坊之人,前几年抄家的世家也数不胜数,他留下几个,倒也正常。” 胡五娘脸色一变,连忙换了个姿势,跪坐着问道:“他的身份这么多?” 聂凉没有看着她,只是走到门口,负手说道:“欧阳家世代都是宫中教坊的统领,已不知几百年。” 胡五娘蹙眉,看着男人的背影质问:“不对,我大乾也不过二十多载——” 话没说完,她突然就意识到什么意思了。 大乾建立之前,数百年战争频发,王朝更迭,但是欧阳家永远都掌管历朝教坊之职,何其可怖。 胡五娘沉下脸,陷入沉思。 就当聂凉以为胡五娘放弃之时,胡五娘突然就站了起来,兴冲冲地说道:“聂大统领,陪我练武吧!” 聂凉蓦然回首,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不甚白皙的脸上,只见胡五娘斗志满满地望着自己笑着,那是一种势在必得。 呵。 聂凉回过头,剑眉舒展开来,倒是认命地勾了勾好看的嘴角,默然笑了。 胡五娘从他身边穿过,往门外走去,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慢慢地都是算计。 看来自己,也要好好查一下欧阳醉才行了。 聂凉无奈地想着。 藏在暗牢中的岳晨,算了算,在这里被人送了14次餐食了,应该是过了7日。 除了餐食,每日,主人都会过来,帮着自己更衣,并带着自己如厕把尿排泄。 仿佛回到了刚刚成为他奴婢的时候。她因为习武被打的遍体鳞伤无法动弹的时候,主人就是抱着她的身体,助她排泄。 可是张大了点后,主人很少这么做了。 刚开始她还会害羞脸红,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后面主人施展了各种手段,?让她不得已还是当着他的面排泄。 最后主人再用绸缎料子帮她擦拭下体,让她又是一阵战栗,花穴吐着汁液等待着临幸。 可是这些天主人不一定会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有时候只是匆匆前来,观看自己排泄之后,然后再匆匆离去。 有时候则是换着花样玩弄着自己,让自己泄了又泄,浑身无力地看着他心满意足的离去。 更多的时候则是听他讲讲夜儿的故事。 夜儿现在很开心。 绣着华丽无双的嫁衣,偶尔还会被带着去街上闲逛游玩。 听说还要去面圣。 很好。 她就默默地听着,只是眼角流了一滴泪,她却无力去擦拭。 ============================================= 文中四人都有主角光环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不会也不章收藏吧不会吧不会吧 第四十二章:离开 当欧阳醉穿着一身夜行衣,拿着红色云纹布包着的东西时,岳晨就知道,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成为暗阁最低贱的药奴。 欧阳醉笑着站在岳晨的面前,拎着那个包裹,甚至带着兴奋。 “我的小奴儿,你看看这个有多美。”男人半蹲在岳晨面前,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露出里面精致的木盒,上面雕着狸奴戏珠的暗纹。 “这些狸奴像不像你。”男人轻笑着说了一句。 然后按了一下暗扣,咔哒一声,木盒的盖子弹开,欧阳醉大手覆在盖子上,终是掀开那个盖子。 一个黄灿灿的头罩就这么地放在用红色绸缎上。上面纹着狸奴的造型,只是在额头一角,刻着奴的纹路,若是带上去,就仿佛是带着狸奴面罩一样。 “像不像你。”欧阳醉笑着拾起那个面罩,随手就将那个木盒扔在一旁。 岳晨看着精致的面罩,竟也有种还好是这个的感觉。 “药奴哪有这等好的运气,有这种面罩。”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拆开面罩,将岳晨的发髻解开,一头乌丝尽数披散在身后,然后温柔地将面罩给岳晨扣上。 带上铁罩服帖地贴合在岳晨身上,只留下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用以五感探索。 岳晨小嘴微启,道:“谢主人赏赐。” 欧阳醉看着已经被锁在面罩内的笑脸,终究还是沉下脸,叹道:“可惜不能吻你的脸了,你说你做了多大的孽。” 无法让主人尽兴。这是多大的罪过。 岳晨垂下首,想着如何告罪。 然而男人已经将她的锁链尽数撤去,问道:“随我出发吧。” 岳晨会意,站起身来。 只见岳晨穿着自己的衣服,带着面罩,看着倒像是一个身形偏小的男人,除了那两坨鼓胀的胸。 欧阳醉忍不住上去隔着衣服大力揉捏着胸,捏了一会,才说道:“还得给你缠上束胸才好。” 弄了好一会,他总算带着岳晨离开了地牢。 离开地牢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关押在暗牢的最底层,重重把手。但是最底层也是最安静的。 越往上走,就越是各种刑具上刑和犯人惨叫的声音,甚是可怖。 离开了地牢,她总算能感受到最新鲜纯粹的空气。 此时天已陷入墨色,万籁俱寂,只有不远处的平安坊还隐隐传来歌声。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欧阳醉还是能在她的面罩下的眼睛,看到她的喜悦。 虽然很淡。 但是欧阳醉的心底还是难以忽视地不悦。 “你先去璋牙楼,那里是新一批官奴管教的场所,你去做监习。” 璋牙楼,专门调教送去教坊做妓女性奴的地方。 原先她和妹妹也差点去了那里,可是,因为妹妹得到主人的青睐,她们幸免于难。 她没听说过璋牙楼,但是在暗阁里的有几个姐妹因为任务失败,最后还是送去璋牙楼。 听说只有身段好的,才有幸成为名震一方的妓,而那些不服管教的或者资质过差的,就会送去为娼为奴。 主人为何把她送去那里,她想不明白。 第四十三章:初入璋牙楼 岳晨跟着欧阳醉来到璋牙楼,一个古朴的院落,只是黑门里传来阵阵香气才觉得这个和一般的院落似乎有所不同。 欧阳醉也和她一样戴上了面罩,不过是一只黑面狸奴的模样,和自己白面狸奴各不相同。 “你入了璋牙楼,不要多说话,他们问起你,也不要回复,更不能和那些贱奴走得近,知道吗。”男人冷冽地教育着她。 岳晨垂首抱拳,回复:“诺。” 璋牙楼的老鸨看到欧阳醉高大欣长的身形,眼睛泛着光,连忙碎步跑出, 老鸨看起来也不过20岁的样子,脂粉敷面,凤眼朱唇,穿着齐胸罗裙,露着半个乳房,走路的时候跟着晃动,看起来就十成十是个妖女。 老鸨不敢走上前去,只是离着欧阳醉两尺距离站定,晃动着团扇,笑道:“主人怎么会来我们璋牙楼,是哪个贵人来要人的。” 欧阳醉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出喜怒,清冷地声线像清泉一般泄出:“这是粥,接下来他就是璋牙楼的教习了。” 说着他牵着岳晨的手,将她从身后拖到身侧。 老鸨美目圆睁,满眼写着不置信,摇着团扇在上下打量着白面狸奴面罩的男人。 “这也是暗阁的人吗,哪个科的。”老鸨娇媚地想要上前去套个近乎,可是却被男人冰冷的眼刀子给深深扎了好几下,只得讪讪地退了两步。 老鸨看着同样一双冷眸的白面狸奴,觉得还是不要逾矩的好。 岳晨被老鸨领着进了璋牙楼,偌大的庭院里,数十个畏缩的小丫头挤在一起,一个个垂着头,穿着破烂。 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肥胖不看的中年女子,同样穿着齐胸襦裙,面上的脂粉几乎把她画成了个女鬼。 她此时眼里地看着一根细长的木棍,似乎正在训话。 老鸨看着岳晨,透过面具看着眸子里的也是波澜不惊的样子,眉眼间满是探究:“今天来了一批刚被卖的官奴。都是些罪人的子女奴婢来着。” 岳晨点了点头,看着这些畏畏缩缩地孩子们,藏在衣袖里的手,早就攒禁捏的发白。 这些个孩子,都是曾经的自己。 不过她没有太多情绪,跟着老鸨继续往正厅前去。 进了屋子,是要脱鞋,老鸨看着这个周公子的脚似乎偏小,想着是否会是女人。 可是主人那般高洁之人,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近身,这里这么多环肥燕瘦,他都厌恶至极,怎么会让这么个女人接近呢。 老鸨转了转眼珠子,也没多想。 她指了指上席,笑道:“您是主人亲自指派的贵客,自然是要做上席的。” 岳晨点头,倒是儒雅地坐了上去。 其实进了屋子,纱幔后的惨叫声或者交合的淫靡声就渐渐不绝于耳了。只是正厅倒还是干净亮堂,熏得香也是清淡宜人。那些淫靡之声仿佛只是幻听。 老鸨看着岳晨悠然自得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淫靡之声有多尴尬,于是又拿着团扇笑了笑,说道:“平日里,这里的教习只用看那些个女奴艺伎手艺如何,不知道周公子是否有了解过。” 岳晨眼底清明,说:“不知。” 岳晨的声线原本就沙哑低沉,听起来分辨不出男女。 老鸨娇媚地笑道:“这璋牙楼,主要就是调教那些个女奴,如果是雏,姿色不错的,就送去曲艺部学习音乐技艺,成为乐姬舞姬或者去教坊里做头牌;如果姿色不佳的雏,我们就送去淫技部学习淫技,除了没开苞以外,基本和淫娃没有什么区别。” 老鸨说着觉得嗓子干哑,连忙娇媚地唤着:“小青,快来给新教习端茶。” =================================================== 其实原本的设定没这段剧情,但是突然来了点恶趣味,写一写性奴们的悲惨生活吧。 第四十四章:初入璋牙楼(二) 小青穿着小粉纱端着茶盘就哼哧哼哧地从里屋走来。 小青看起来也不过双八年华,身上的纱很轻薄,里面的胴体几乎一览无遗,不算大的酥胸上两点朱红茱萸就挺立在纱裙下,两腿间还夹着个棍状物体,导致她走路时都不能完全合拢双腿,只能微张着走来。 四肢都带着清脆作响的手环脚环,每走一步路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青的脸色发白,看起来并不好受。她走到岳晨面前,将白玉茶杯放在她的案几前,拿起茶壶倒上茶,低眉顺目:“监习请用茶。” 拿起茶杯,目光扫过小青领口处的沟壑,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块奴印,上面烙的字看不太懂,但肯定不是主人的字。 老鸨看着岳晨的视线似乎凝在小青胸口处,还以为他对小青有意思,连忙说道:“小青已经许了人家,现在正在调教。” 小青听到这话,拿着茶壶的手一抖。 岳晨发出一声吐息声,冷漠道:“我这是来做监习的。” 老鸨眉眼一转,笑道:“是啊,妾还是继续跟您说说我们璋牙楼吧。” 老鸨眉眼扫了扫低眉顺目的小青,让她在一旁伺候着。小青见状,连忙福了福身子,站在房间一角,等候着差遣。 岳晨喝了口茶,心想着隔着面罩果然不舒服。不过茶倒是好茶,清冽可口,非常润桑。 老鸨笑着说:“虽然也有一些买家喜欢那些青涩的,但是他们另外有途径,我们不参与。我们璋牙楼,就是用来调教的。” 岳晨问道:“平安坊的妓院都是你们的人吗。” 老鸨听到这样的话语,表情微愣,不过转瞬就笑了起来,连忙说道:“平安坊那么多娼妓,我们哪调教的过来啊,这也就是一部分。况且平安坊也不完全是官家妓院,也有不少江湖人士豪商巨贾,这就数不过来了,不过他们那些搔首弄姿的手段,着实青涩了些。” 老鸨言语中颇有些自豪。 岳晨也不言语,她曾经执行任务经常出入平安坊,但是确实对里面的人员结构不甚了解,只是觉得平安坊的妓也不全是奴,很多倒确实具有江湖气质,不觉得卑微。 老鸨看着她也没有更多的疑问,连忙接着刚刚的话题说:“如果原本就是破了瓜的女子,那我们调教的手段可就多了,有专供喂奶的奶奴,有叁洞一起调教的洞奴,还有专门去食买主粪便尿液的厕奴。” 岳晨脸色一白,自己虽然作为死士,也是从小就被主人亵玩,却没有被他当做厕奴过。 不过老鸨转头就说:“厕奴还是少的,前朝比较多,当今圣上意向高洁,那些个贵人,也不敢玩这么出格的。” 岳晨听到老鸨提到当今圣上,又不免想起自己的父亲,心口一酸,她忍住酸气,哑着嗓子问道:“所以是每个奴都在进来时分好调教的科目吗。” 老鸨心想主人为何要拿这么个懵懂的贵人来做监习,这怕是得一点点教啊。 只是看他那面罩,赤金涂抹的纹路,额头上还用金漆画着看不懂的字符,想必是什么达官贵人想来参观参观吧。 ================================================= 今天又更了5K来字了,我可真勤快。 调教NPC的戏码会不会重口啊。 我看了看一些SM文和虐文,觉得我笔下的男主还是挺温柔的= = 大概是我没有给他太多主角光环吧,显得这么讨人厌23333 第四十五章:初入璋牙楼(三) 老鸨掩面笑着:“这个也要看教习官是怎么做的,有些课程,倒是需要让他们提前在这里接客的。周监习,待会,我带你去看看他们是怎么验货的,想来春华也训完了。” 说完,老鸨婀娜地站起身来,扭动着腰肢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眼垂首的小青,轻笑一声,吩咐道:“你回去继续守着吧。” 守着哪里,怎么守,岳晨没有问。 主人说了,不要过于关心,那么她就只关心需要关心的事情。 老鸨吩咐完小青,扭过身看了一眼正在走过来的岳晨,媚眼如丝地说:“你对小青没兴致吗。” 岳晨摇头。 老鸨抬起手,用玉簪挠了挠发髻,倒是笑道:“作为监习是有权利享用这里任何一个女奴的。” 岳晨还是摇头。 老鸨见她确实没兴趣,只好推开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庭院已经没有了人。 老鸨领着她去了西边的回廊,走了一阵,看到一处小屋,里面已经盈满了小孩子的哭声。 老鸨嬉笑道:“这里就是验货的地方了。” 这里的女人就是货物,不对,身为奴隶本就是货物,价格等同于一头羊。 岳晨叹了口气,而老鸨已经掀开门帘,笑道:“监习请吧。” 屋子很破旧,并没有其他屋子布置的那么多精致,屋里摆着五六处高台,每一处都躺着一个女孩,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双手被固定在高台上,双脚被中年壮妇人分开腿按住。妇人的脸伸到他们的腿间,似乎在观察什么。 旁边还站着十来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孩,现在都抱着胸,瑟瑟发抖着。 “这么暗的天,能看得清吗。”岳晨猜想着这是查看处女膜,于是问道。 “这些嬷嬷都是老手了,明早还有别的事,今晚就这么办了。”老鸨解释道,然后又在屋子里扬起声说道:“这是新来的监习,你们几个都给我卖力点检查。” 几个妇人看到这是监习,连忙从腿里抬起头,给岳晨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开始干活起来。 一个小女孩,原本只是小声啜泣,被吓得哭声更加清晰,连累查看她的嬷嬷不高兴,狠狠地咬了快她腿间的嫩肉,顿时小女孩又哀叫起来。 岳晨看着有些不忍,但是还是强忍着自己好生观摩。 老鸨看了一会,想着今天是第一天,还是以参观为主,连忙对着岳晨笑道:“周监习,要不我们去别处转转。” 岳晨点点头,没有回答。 老鸨摇着团扇,又带她来到另外一处屋子外,笑道,“这里是喂食调教区,有些贵人啊,就喜欢看下面那张小嘴吃些瓜果,所以啊,我们就调教她们吞下水果还能吐出来,最后水果表皮完整才行。” 岳晨点头,表示明白。 老鸨推开房门,里面弥漫着水果的清香还有女人花穴的骚味。 岳晨皱着眉,这味道和自己下体的味道着实不太一样,有些难闻。 再一看,里面的女人一个个覆着一层纱,胴体若隐若现地躺在高台,双腿分开弓起,腹部用力地挤出各式各样的水果。 高台垫着薄的垫子,看得出来,腿间部分已经被花液打湿。 由于烛火不够亮,所以看不清她们吐的是什么。 一个叁四十岁穿着粉色襦裙的女人巡视着她们,监督她们吐出的结果。 有个女子吐出了个被夹得稀碎的葡萄,那个中年女人连忙塞上好几个葡萄,恨声道:“再多夹几个习惯习惯!” 手里的教鞭也毫不留情地甩了她雪白的胸脯,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后面的游戏越来越变态,最后看完厕奴的调教,岳晨面罩下的唇已经被咬得发白了。 回道寝居,她是一个小单间,布置的还是十分淡雅,虽然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居室,但是刚从地牢里出来的岳晨来说,这些都算是十分舒服了。 躺在床上,可能是精神折磨过大,她很快就入眠了。 ============================================== 对不起,我写不下去了,还是专注剧情发展吧ORZ 求珠珠,多给点动力吧,这几天每天都5K字以上哦! 第四十六章:武平侯府的对话(剧情) “你把你家那个小奴儿送到璋牙楼了?” 武平侯府,宣平苑,王瑜侧躺在软榻上,头枕着巨乳女子的丰腴大腿上,女人洗干净葡萄颤颤巍巍地送到王瑜口中。 欧阳醉一席月牙白长袍,坐在一旁,身边无人,只是静静地喝着茶水。 “你这招高。”王瑜凤眸微眯,嘴角笑道,“他们肯定只会找你府上或者明面的庄子处,谁能想到你会送到那里。你这是玩腻了,想送去调教调教学点新花样?” 欧阳醉品了口茶,悠然道:“不过让她看看世间险恶罢了。” 小奴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不需要别人去教。 欧阳醉怡然自得的模样,看得王瑜啧啧两声,拊掌笑道:“有意思。那你这些天不去看看她?” 欧阳醉略微摇头,淡笑道:“让她感受一下离开我的惨状吧,呵。” 王瑜看着他眼里的势在必得,打了个寒战,然后嘴巴接过女人送来的葡萄接着说:“不过你那面罩,没有你的钥匙,很难打开,她一直戴着,你也不怕闷出痘来。” 欧阳醉续上一杯茶,淡淡道:“那也是她自找的。” 王瑜想着,那个小奴儿自找啥,老实听从你的指令罢了。 欧阳醉睨着王瑜腹诽的模样,好整以暇地问道:“你在关心她?” 王瑜连忙否认:“一个小奴儿罢了,估计早就是你的形状,我还不如勾引勾引她妹妹。” 说完,觑了觑欧阳醉的反应,还是那副淡然处世的模样,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王瑜捏着女人的腿,撑起身来,又摸了摸她丰腴的乳肉,痞笑道:“还记得当年你相中她们姊妹的时候,我都没跟你抢,现在更不会了。” 欧阳醉没有理会他,甚至都没再看他,只是微微扭头,看着屋外的庭院,阳光撒在庭院处,草长莺飞,远处还有竹制的水阀发出清脆的声响。 沉默良久,欧阳醉才缓缓开口:“端午皇后的盛宴,众贵女和才俊都会去盛典游玩,我会请陛下赐婚。” 王瑜此时正叼着女人的奶,听到他的话,连忙吐出,慌道:“你真要这么玩?你真要她死啊。” 屋外阳光正盛,屋内却阴凉不已,欧阳醉在阴影处的眸底藏着浓浓的雾气,他笑,笑容薄凉。 “当年我不就想这么玩吗,再者说了,当年她都没被玩死,现在也不会。” “那可不一定。”王瑜抓过一杯清茶,狠狠的灌了一口。 王瑜想了想,虽然这些总归和自己无关,只是还是提醒一下:“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在玩,我看还有其他人也跃跃欲试。就算你把她藏起来,以那些人的功夫也未必找不到。” “打扰我游戏的,都该死。”欧阳醉眸底闪过一丝血腥,勾起嘴角笑道,“他们也不是没有破绽,打扰我的兴致的,我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 王瑜看着他势在必行的样子,笑道:“我这边让人排了个曲,就拿前朝陈侍郎缩写的艳词谱的,我们还是听曲吧。” 不出片刻,武平侯府又升起丝竹管弦之音。 ================================================= 又更了一章! 填坑又挖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写SM的肉实在是太慢了,不想写了…… 第四十六章:小食(微H) 又过了几日,她和几个教习一起坐在厅里吃饭。每个人坐在席上,等着那些个身着粉纱的女奴献上餐食,无一例外,花穴和菊穴下面都插着细细的木势,木势露出小半截,随着她们的步伐,跟着摆动。 教习有男有女,不过都一脸严肃,时不时对女奴的姿势表情发出严厉的呵斥。 岳晨看着教习时不时地摸一下她们的乳首,或者伸到粉纱下的裙摆里,拿着手旋转那搓小木势。 心下只能叹气。 给她送餐食的还是那个小青,她接过小碗,用轻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小青说了声谢谢。 小青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将碗碟送到岳晨的案几上。 今日的餐食,依旧是十分荤腥燥热之物。想必也是为了让那些教习能够应该施用手段给那些小女奴。 岳晨前几日看着那些调教的手段,还得监督那些教习是否认真调教,看的她食欲都不是很好。现在稍微习惯了会才能吃下。 坐在她旁边的老鸨看到她的模样,立即笑了。 老鸨,现在岳晨知道了,她叫花溪。她穿着绣着粉色蝶纹桃花的锦袍,梳着坠马髻,上面攒着好几朵粉色红色的大花,插着金簪,上面挂着叁缕流苏,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她看着岳晨总算是能吃的多点,拿着团扇扇了扇,笑道:“总算看到周大人能吃了东西了,这几日你食欲不佳,可把我吓坏了。” 岳晨吃下一口鹿肉,神情冷漠,解释道:“近日天气渐热,肠胃不佳而已。” 花溪,扭动着腰,凑到岳晨身边,媚眼促狭地凝着岳晨,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笑道:“没事,刚来这里的小哥往往都要适应段时间的。不过啊,等习惯了,他们的手段可更粗暴呢。” 岳晨闻着花溪身上浓郁的花粉香气,忍不住蹙起眉,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声音不免更加冷毅了些:“我只是奉命前来观摩监督,别人怎么做与我无关。” 旁边一个教习看着花溪调戏着岳晨,连忙高声拱火:“花溪,我们天天伺候你,你还不满足,还想着吸新来的教习的子孙啊!” 花溪翻了个白眼,拿着团扇假模假样地朝着他的方向挥了一下,假意怒道:“你们天天把精力都送给那些个小妖精身上,哪能在我这使力气。” 岳晨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将碗中的餐食吃完。 花溪看着岳晨一脸要离去的样子,连忙抬手拦住了她,身子也凑到了她的身上,靠在她的肩膀处,媚笑着说:“周监习,莫觉得我们这群人都是奸人坏人,这些个女奴在我们手上调教好了,去了他们的买家,才有条活路。我们都是小本生意,不像那些妓院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岳晨垂眸,看着正在直视着前方,没有和自己对视的花溪,声音低沉,“我是明白的。” 花溪这才用腰部的力量,直起身子,眸光流转,语调谄媚:“监习明白就好。” 然而话音未落,她立马变脸,对着走在她前面的女奴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怒道:“小荡妇,你怎么用这么粗的木势,这是想让你的穴变大吗。” 掐完还不解气,立即有用手把那个有叁根手指粗的木势狠狠地往里推,只听得那个女奴尖叫了一声,双腿打着颤,似乎都要立不住。 一个女教习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往那个女奴脸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叫你不听话。” 然而花溪却斜眼睨着那个色厉内荏的教习,讥讽道:“这些个女奴平时都摸不到木势,这木势不是你放的难道是她变戏法凭空变出来的?” 那个女教习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立即跪下磕头,嘴里讨着饶。 花溪嘴里噙着笑,媚眼扫过四周,所有人都禁声不敢回应,笑道:“念你是初犯,就罚你做叁日厕奴,感受一下吧。” 女教习听到此,也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其他教习拖着她离开了屋子。 而那个女奴下身因为用力,下身已经几丝红色。 岳晨开口说道:“这些个女奴,还没找到卖家,身子就被你弄伤了,怕是也不好吧。” 花溪笑道:“不会的,你们快叫大夫给她擦药。别让她弄脏了这里的竹毯。” 岳晨吐了口气,说道:“我去小憩片刻,待会再来监督。” ========================================= 心疼我女鹅~每天都要受到视觉滴冲击 第四十七章:黑影(H) 是夜,在滴蜡房里,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教习们将一柄柄红烛燃烧所熔的蜡液滴在那些女奴光滑无暇的小肚上,像泼墨一样在她们身上作画。 这一课,很多都已经是早已调教改造多日的女奴,有些人已经沉迷于欲海之中,被这样又疼又烫的刺激下,发出淫荡魅惑的叫声,下身的花穴还一张一合地颤抖,潺潺溪水就这么地从穴口溢出。而女人们已开始扭动着腰肢,双腿颤抖,似乎是在等待着巨棒的插入。 教习满意地看着她们已经动情的样子,伸出手指捻着花珠,让她们更加动情。 岳晨想着,这样也好,依然是性奴的女人好好认命,享受这样的快乐,人生也不过就如此了。 只有个别几个女奴紧咬着唇,被疼痛折磨,无法动情。岳晨凝着她们痛苦的表情,认清这几个是她刚来璋牙楼时刚刚被送进来的女奴。 调教着无法动情女奴的林教习余光扫到监习的面具一直朝着自己,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无声地盯着自己,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挡挂不住,连忙也开始揉捏着女人的花珠,粗粝的大手将她搓弄地充血发胀,让她动情起来,才小声狠声骂道:“臭婊子装什么装,迟早也要天天被滴。” 岳晨的听力很好,虽然林教习的声音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听到了,于是冷漠地开口:“你调教不好,就开始要骂人吗。” 林教习连忙闭上嘴,不敢说话。只能拿滴更多的红烛滴在女人身上才心满意足。 滴蜡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让女人们全身都沾满了红色蜡液,这场折磨才算完,那些个教习看到时间已经截止,忍耐多时的兽欲终于忍不住发泄,男教习掀开裙摆露出狰狞的男根,噗嗤一下就插进那些小女奴的穴里,女奴们也早已被空虚饥渴折磨多事,被教习的浸入各个都淫叫出声,一时间抽插声气喘声和浪叫声都此起彼伏地充斥在房间里。 女教习们也不停下来,拿起一些异物就插到她们的下体,模仿性交的动作也开始抽插起来,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些个女奴沉浮于巨大的淫海。 岳晨对别人的活春宫没有太大的兴趣,滴蜡的课程结束,她就离开了屋子。任由身后的人放浪。 出了屋子,吐了口浊气,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走在蜿蜒的回廊上,回廊的木柱上雕着精美淡雅的文字,岳晨识字不多,但是还是认清上面雕着前朝的诗词,风雅之至。 可是这样的一座屋子却成为淫乱无比的场所。 实在可笑。 岳晨站在回廊外的栏杆处,看着漆黑的天空中,那弯还不够圆满的弦月,一股淡淡的忧伤就这么席上心头。 也许自己成为主人的私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不知道主人现在在干嘛,现在不过二更天,是不是偷偷陪着夜儿。 他那么喜欢夜儿,怎么会真舍得数月不去见夜儿呢。礼法于他,向来只是束缚下等人的工具而已。他自己从来视其糟粕,嗤之以鼻的。 脑海里浮现他们二人在庭院中嬉戏玩乐,她就觉得心口处像是被人剜了一口似的,晃了晃头,将那些幻象赶了出去。 只是等她视线重新清晰时,围墙上似乎有黑影在动,隐秘在黑色中,似有似无。 岳晨微眯着眼,气定神闲地凝视那抹异常,很快就发现,围墙上果然有人。 第四十八章:容五(剧情) 岳晨双腿发力,以栏杆为支点,凌空飞起,像一只燕子一样冲向那抹黑影。 须臾之间,岳晨就飞至黑影面前,只见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身形和自己一般高,浑身被黑衣包裹,只露出一双深沉冷漠的眸子,那是属于杀手的眸子。 岳晨按捺下心中的疑虑,双掌发力,动用内力,径直推向黑影胸口。 杀手呼吸之间,只觉一道铁面向自己袭来,视线还没调整过来,只觉一股阴柔之极,却又强劲之极的内力,当胸撞了过来。 不过杀手冷静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反应也快,?他顺势而为,借力发力,往后飞去。这才看清眼前之人。 身形不高,似男似女,穿着舒适华丽的白色锦袍,头顶罩着个白色狸奴纹饰面罩,看起来滑稽又危险。只是额头上熟悉的奴纹让他心头一颤。 两人视线交融,杀手眉心一拧,眼前之人十分熟悉,心口处一个名字似乎喷涌而出,就差一步就能念出她的名字。 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那个狸奴面罩人立即冲到面前,翻掌为刃,高举半空中,朝着自己的脖子劈下。 杀手身形扭动,一个窜身从她身侧而过,双眸凝着面罩中露出的小巧的耳,小小的耳垂没有太多肉,但是看起来实在可爱。 这是一只看了多年的耳。 可是他还是没有说话,岳晨几乎在他赚到她身后的刹那就转换身位,步履一扭,一手横过拦住杀手的去路,一手高举,一股隐隐的气流在她的掌边围聚,她动了杀招。 杀手却停下了身子,静静地看着她聚集内力。 “容二!”等到岳晨的掌刀距离自己天灵盖只剩分毫时,杀手突然脱口而出岳晨的名字。 弹指之间,掌刀停留在他天灵盖上方,一动不动,而聚集在手掌周围的气流顿然散去,引得院子里的小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而她披落的散发也被风完全吹气,乌丝在黑夜中轻轻舞动。 岳晨这才注意到眼前男人的眸子,两人相视无语。 “容五。”岳晨放下手,一身的戒备顿时卸下,薄唇轻起,唤起杀手的名字。 弯月挂在夜空中,一团像纱一样的云遮住了皎月,月色显得朦胧,醉的令人的心都碎了。 他们两人一齐飞到楼顶的屋脊处,双双坐在青瓦上,一齐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平安坊。 “你应该去追司徒景。”岳晨道。 言下之意表示容五不该来这里。 “我来救人。”容五没有除下他脸上的黑布,深沉冷漠的眸盯着远方,“我就知道主人舍不得让你死。” “呵。”容二不知道她言语里的意思,自己勾起一缕散发,“你救谁,主人知道吗。” “容九。”容五叹了口气,侧过头,深沉带着痛意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岳晨的面罩。 而岳晨把玩头发的手在这一刻几乎顶住。 “她怎么会来这里。”岳晨感觉自己呼吸都带着痛。 “暗阁里的奴,只要活着就得物尽其用,她活了下来,但是作为容字科已经没有用处了。”容五咬了咬牙,吐息之间都带着紊乱,“但是她是个女人。” 只要是女人,总能派上用场。 “她在哪里,你知道吗。”岳晨放下手中的发,同样侧过头,目光交汇,看着对方的眸里同样印着自己的模样,叹道,“我在这里做监习7天了,没有发现她。” “你没去便所……”容五顿了顿,“她用来安抚劳工了。” ============================================ 收藏过200了,开心,今晚我努力更!!!!! 第四十九章:解救 “我随你一起去吧。”岳晨垂眸,目光中闪着淡淡水光。 容五叹了口气,“这也算是背叛主人了。” “我会和他告罪。”岳晨站起身来,“原本就是我的错。” 容五没有站起来,只是抬起头看着月光在容二身上打出一圈朦胧的光,沉声说道:“容九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你还是要救吗。” 岳晨一愣,眸子里闪过许多诧异,低头看容五,语气中带着不置信:“为什么?” 随后她又说道:“她说我坏话和我救她,有什么关系吗?” 容五站起来看着她清澈的目光,沉迷良久,才说道:“谢谢。” 谢谢你这么善良。 谢谢你愿意做他们的光。 “她嫉妒你能服侍主人。”容五声线平稳,不卑不亢,“她嫉妒你能被主人亲自教授武艺,也嫉妒你在暗阁里的待遇超然于他人,嫉妒你明明委身于主人,还一副清高的模样。” 岳晨静静地听着容五的诉说,面容没有太多表情。 原来自己痛心不已的身世境遇,在别人眼里,竟然变成了让人嫉妒的存在。 呵。 岳晨听完容五的诉说,没有发表自己的感想看法,只是说道:“去便所吧。” 当他们二人站在便所处屋顶,就隐隐听到狭小的屋内传来阵阵淫语交欢之声,掀开一片瓦,里面的情景展露无比。 只见叁个女人浑身赤裸得瘫软在男人们的怀里。花穴和菊洞处还塞着炙热黑硬的男根,黝黑的男根不知疲惫地往里面进进出出, 叁个女人的身上都是男人干涸或者新鲜的精液。 其中一个就是曾经和她共同生死的容九。 当年容九的音容笑貌还记忆犹新。 她是容字科里最骄傲的女人,也自负美貌,虽然成为容字科的死士,但是平日里娇憨无比,也是在苦闷的死士生活中带来许多欢笑的。 如今她目光无神地盯着天上,是不是翻着白眼,嘴角流下涎水,丰满的双乳随着男人的抖动和颤抖着。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般盛开,接纳着不算粗的肉根。 “能都救吗。”岳晨沉声问道。 “不能。”容二只是来救容五的,对于其他人,他没有所谓的良善之心。 她沉默片刻,才哑声说道:“那么,请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就和当年他们常常做的那样。 容五杀人,她善后。 容五杀人的手法永远都是那么干脆。一刀毙命。 岳晨躲在楼顶,看着天空的皎月,听着下面的声音交欢的声音突然消失。 没有打斗,没有尖叫,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下一刻,容五横抱着盖上一层小衣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容九已经清醒,静静地躺在容五的怀里,微阖的眸子闪着明亮的光,仿佛刚刚欢爱时的失神混沌都是假装的。 “容二,我带她走了。”容五抱着女人,眼睛凝着怀里的女子。 而容五听到容二的名字,原本微阖的眸子已经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面具之人。 “你……是容二?”容九发出沙哑的声音,说一句话似乎都要带着血。 =============================================== 好像又没推荐了,sad~~~~~~ 不过更新还是继续来着~~~~~~ 第五十一章:解救(二) “容二,我不恨你了。”容九死死的盯着岳晨,眼底的嘲讽昭然若揭,她吃力地说着话,“你看你现在和那些个药奴有什么区别,连真面目都无法示人。” 岳晨的视线扫过她的脸,之间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底的嘲弄和恨意仿佛要将自己的咽喉给咬断过去。 岳晨不明白为什么容九对自己的恨意这么大。 不过,女人深深的恨意化成嘲讽的笑容,她嗤笑着弯起嘴角,“而且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替身性奴啊。” “容九,别说了。”容五脸色大变,抱着容九的手也一紧,仿佛稍微松懈,怀里的女人就化成灰飘散远去。 “是啊。”岳晨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没有因为女人的嘲讽而变色,只是目光从她的身上慢慢转移至容五那里。 眼前的男人,乌黑的眸里盈满了深情,视线凝在怀里女人的脸上,拧在一起的眉写满了担心。 “你好好照顾她吧,我回去了。”岳晨落下这句话,转身纵身一跃,负手飞到另外一处屋子的楼顶,几乎是刚刚踩到瓦片,立即又借力飞身远去。 “她救了你。”容五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女人,你不该这么对她的。 “呵。”容九讥笑着闭上了眼眸,没有回应他。 但是闭上眼眸的容九,满脑子都是当时主人的怒火。 他的怒火毫无道理,她只是说了容二偷懒而已,主人就抄起鞭子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自己。 凭什么,容二凭什么! 然后她又看到站着离主人很远的未婚妻,才发现原来容二能被优待,竟然是只是因为容貌。 凭什么,容二凭什么能和主人未婚妻长得如此相像! 她看到容二赶到山庄,原以为主人也会惩罚她,结果只是因为长得像,主人就和她交合,凭什么交合的人不是她,她的胸脯比容二更大,她的花穴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她可以准备好一切送给主人,可是主人只愿意和那个冷漠精缠绵。 如果是那个娇俏的贵族小姐,她可以不恨。那等身份,那等浪漫的性格,那等纯真,不是他们这些暗阁里的死士能够比拟的。 可是为什么容二可以!她除了那张脸其他的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脸上还黥着奴印呢,几百年间,脸上黥面的女奴可不多。她天生就比其他的奴第一等! 可是为什么她能收到主人的恩泽! 和主人亲吻,被主人舔穴,被主人操到失禁主人也不嫌弃…… 她看着他们交合的样子,像主人那样的巨根如果插在自己的穴里,该是何等美妙滋味。可是为什么容二永远都是一副死人脸。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主人交合时,主人眼底浓郁得散不开的深情。 凭什么,她何德何能能让主人爱她,她不配。 她不配啊! 容五看着怀里的女人因为仇恨嫉妒而扭曲的面容,叹了口气,说道:“我先带你回我住所,明日送你出城。” “容五,我疼……”容九双眸溢出两行浊泪,划过她浮肿的脸颊,滴落在地。 “忍忍就好。”容五伸出手来轻轻擦拭着她的泪珠,往自己的怀里裹了裹,也纵身飞走。 夜色透着薄薄的凄迷,浓云终是遮盖了残月。 =========================================== 男主虽然是个大猪蹄子,但是也是个皮相好长相佳气质更佳的大猪蹄子。 唉,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出来这种感觉,难顶 第五十二章:解救(三) 便所死了人,这件事第二天就传开来。 早晨吃饭时,教习们讨论着这件事,大家的神情中都隐隐藏着漠然。 岳晨推门进入饭厅时,几个教习还在讨论着。 “听说失踪了一个女人。都说是那个女人反杀了其他的奴。”一个教习大声地讨论着,说道激动处,还拍了拍侍女的嫩乳,笑道,“你们调教可要小心点,万一被杀了可不好。” 眸眼流转,注意到刚进来的岳晨,只见她背对着光走了进来,狸奴面罩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周监习,听说便所死了好几个人。”一个女教习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些许探究。 “哦?报官了吗”岳晨端坐在席上,看着送上来的餐食,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种低贱的奴,哪需要报官,再低下买几个过来就行了。沦落到便所的奴也不过是一群消耗品罢了。”另外一个姓周的教习满不在乎地说着。 岳晨嗯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其他的教习也就自顾自地讨论着杀奴的事情,一个个仿佛都亲身经历似的。 但是场上唯独经历的人,只是沉默地吃着炙肉,喝着茶水,听着他们说的悬乎的话语。 有人说那些奴是被大卸八块,血流成河。 有人说那些奴是横腰斩断,死状残忍。 有人说他们是被药昏过后被啥的,不然怎么没声没息。 此时,外面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女人推开门,笑吟吟地从外屋进来,一时间屋内香气萦绕。花溪用了比平日了多了许多的花粉敷面,此时身上的香气着实浓郁了些。 岳晨闻到这味,只觉得鼻子泛酸,而旁边的教习连忙怪叫地谄媚起来:“花姐今天怎么来迟了好些,昨日怕不是和男人享受到天明。” 岳晨这才侧过头去,看着正踱步而来的女人。 此时她穿着大红纹着金线凤尾齐胸襦裙,外衫罩着彩蝶轻纱,露出削肩,上面布满了靑痕,头上随意挽了个发髻,插上多宝流苏凤簪,脸上看起来也颇有些憔悴。眼底甚至有着厚厚的脂粉都无法掩盖的乌青。 她扭着纤腰坐到岳晨的身边,说道:“昨个和剑辰大人缠绵得有些晚了,你们要是有他那样的床上功夫,我死也是值了。” 剑辰? 岳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心口仿佛被猛地撞了一下。 而众人听到花溪的淫言秽语,皆是一笑。 岳晨快速吃完手里的餐食,没有参与他们的言论,立即快步离开。 花溪看到神色匆忙的岳晨,伸出光滑洁白的臂膀,微微拦住她,笑道:“主人昨个飞鸽传书,说快要接回你了,还说要好好写一写观摩心得给他呢。” 岳晨一怔,不太懂什么意思,但是想到能离开这里,心情还是舒缓了许多,微微颔首,侧身穿过她拦过的手臂,径直离开。 想来到这里也好多天了,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主人分散,超过这么多天的。 可是主人并没有找过自己。 岳晨幽幽叹了口气,这才几天,就开始思念起主人,等主人成了亲,自己难道为了他夜夜失眠孤枕受伤吗。 她低头细想着,觉得现在这样也好,早日准备,等待主人成亲,和妹妹同了房,她再难过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就让自己成为过客吧。 熟悉的气息突然压迫了过来,打断了她胡思乱想的情绪。 身后有人。 虽然那人已经禀住了呼吸,但是她还是轻而易举地察觉到男人微不可闻的心跳声,和浓郁的气息。 岳晨浑身突然僵直起来,回头就是往身后之人挥出一掌。 而那人微微一笑,侧身躲过那一掌,同时伸出手捏住岳晨衣袖,没有发力,却让岳晨无法挣开。 ================================================= 快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楠竹估计也已经一柱擎天好久了。 胡五娘也摩拳擦掌等着去抢女主了。 嘻嘻,后面肯定会很好玩的。 所以求珠珠求收藏。 没有互动,光凭着爱,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诶~ 第五十三章:璋牙楼的来客(一) 岳晨抬眸,神色平静地和微笑中的男子对视。 只见男子长着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剑眉入鬓,眉下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鼻梁坚挺,唇峰凌厉,即使不笑也带着半分笑意,皮肤略黑,成古铜色,看起来侵略性十足。他神姿英挺,宽大的紫袍穿在他身上显得贵气十足。头上的金冠更是华贵夺目。 如果只看他的装扮,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也是暗阁中的一员,听说也是暗阁中唯一一个贵族世家子弟,只是喜好杀戮,才跑到暗阁中做一名杀手。 “我就知道你没死。”剑辰语带兴奋,噙着笑意的目光也上下打量了一身男装的岳晨,笑道,“只是没想到欧阳把你藏到这里了。” “放手。”岳晨不想让衣物受损,没有用力撕扯,只是翻手欲反捏剑辰手腕。 剑辰见状连忙松手,后退一步,笑吟吟说道:“小奴儿真是忘恩负义,当初小爷助你逃脱歹人侮辱,你不以身相许就算了,还对我大打出手。” 岳晨蹙着眉,凝着眼前之人,想起之前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恶心至极,“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我没有对主人讲,已是对你最大的宽容,莫要再放肆了。” 剑辰挑眉,对眼前之人的威胁并没有当回事,只是笑道:“等欧阳成了亲,你还不是任人揉搓……难不成苏夜姑娘还愿意和小奴儿共享一夫?” 剑辰眼底闪着兴奋的光,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苏夜和容二真实身份的人。 他由衷感叹欧阳的玩法,这世上双生女着实不多,如果能一起享乐那可是人间极乐,不过欧阳那个深沉阴暗之人肯定想到更有意思的玩法。不然怎么一个宠一个虐,啧啧啧,只希望他不要把这两人玩死了,届时少了许多乐趣。 岳晨被他震得心口一颤,咬了咬牙,声音低沉沙哑许多:“那也与你无关。” 剑辰眨了眨眼睛,笑容更胜:“等他成了亲,怕是要收心了,他对苏夜有多宠,你不会不知道吧,要是为了讨好苏夜,将你处死也犹未可知。” 说完,剑辰抱着胸,一手摸着下巴:“我对你的性趣倒是挺大的,到时候我将你讨要回来,也算是捡了你一条小命——” 不过没等他说完,之听得身后一声娇呼,打断了他的言论。 “哟,剑辰大爷这是刚和我欢好,就开始调戏别人了。” 两人扭头,看向声源处,只见花溪娇弱无骨地倚靠在饭堂门口,手里拿着团扇扇着风,双眸似笑非笑,凝着剑辰,嘴里嗔笑道:“剑辰大爷精力可真好,昨晚折腾了我一整宿,今天就想着别的人了。” 剑辰脸色微变,叁步并作两步飞身来到花溪身边,展臂搂过花溪的纤腰,送上炙热的一吻,也不顾旁人是否有人观看。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分开时,一条细细地银丝还隐隐地勾连在两人唇角,剑辰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那人不过是个奴儿,我讨要回,不过是想多个服侍的人。” 花溪垂眸,眼底闪过一丝讥嘲,不过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那一瞬的流光。 她媚笑着轻轻推搡着剑辰,嘴里说道:“原来那人竟然是个奴,看他一身好衣,还以为和您一眼是个贵族公子呢。” 剑辰虽然被柔夷推攘,但是他却搂得更紧了,听到女人的话,哈哈大笑:“什么贵族公子,花溪你阅人无数,竟然男女不分了,那个小奴儿倒是十年前还是个贵女,可惜啊……” 花溪把头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里,眸里闪过一丝了然,之前的种种串成一幅画,倒是懂了几分。只是嘴里还是笑道:“可惜没有成为公子的奴吗。” 剑辰连忙凑到她的耳畔,喷洒着热气在她耳边小声说:“她那样的奴我可要不起,我的好花儿,你可别跟你主人讲我认出她来了,多生事端。” 花溪在她怀里娇笑着:“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花溪开始扒开男人的胸膛,露出精壮结实的裸胸。 花溪一路吻着,从男人的胸吻到男人的脖颈,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岳晨早已不在原地,眼底闪着精明的光芒,笑了笑,就闭眼继续吻着。 ================================================= 晚上继续更,大家请不要吝啬手里的珠珠~ 五十四:璋牙楼的来客(二) 岳晨坐在小屋里,眼前依旧是调教人的功夫,但是脑海里却一直胡思乱想着。 妹妹,是不是真的会介意她的存在。 呵,大乾的官家女子心眼都小的可怜。 她们的娘即使嫁给爹九年,只生了2个女儿,我坚决不让爹爹纳妾。爹爹毫不介意,也从未动过纳妾的念头,他小时候总抱着她们二人悄悄说娘亲生她们二人太辛苦了,落了病根,等年岁再大点,调养好了再生。 回忆像喷涌的泉水,毫无防备地冲击着她的心房,脑海里嘈杂凌乱的回忆片段一下子全部浮现在她眼前。 她觉得脸上有些湿有些痒,伸出手来,却只能摸到冰冷的面具。 一个教习看到她举起手,连忙停下手,抬起头问道:“监习,我做的有什么错处吗。” 岳晨被这一声询问拉回了神思,定睛一看,那个教习正在喂女奴下身的小嘴吃东西。 岳晨盯着那张一开一合地嫣红的嘴,终是摇了摇头,哑声说道:“没问题,我先出去会儿。” 声音中带着略微的鼻音,听起来十分可怜。 教习们愣了一会,却只能目送她离去。 出去的时候,看到花溪正在交给小厮一封信,似乎嘴里在念叨什么,看到岳晨走近,炸了眨眼,柔软的手推开还在听着什么的信差,和善地笑道:“粥。” 知道她不是男人后,她对他的称呼也改了。 虽然花溪没有继续说着什么,但那个信差还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告别道:“花姐,粥监习,小的先行告退了。” 岳晨视线扫过花溪的周围,没有发现剑辰。 花溪摆了摆手,扭动着腰肢晃到岳晨的身前,笑道:“那个死鬼早就走了。不过是到我这里发泄欲望的。” 岳晨有些诧异,诧异花溪能这么坦然地说这样的话语。 花溪从腰间掏出一块粉色方巾,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液,笑道:“粥,你可是偷懒了吧。” 岳晨一愣,平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 花溪话锋却一转,凑上前闻了闻她的脖颈,不过没有靠的很近,闻了一会才笑道:“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来做监习的,也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花溪用拿团扇的手执起岳晨的一缕乌丝,几天没有洗头,上面比较带了点油腻:“晚点主人就会来接你了,真羡慕你啊……” 后面的几个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但是岳晨的听力确实够好。 她沉默了。 自己这个身份究竟有何好羡慕的。 想到昨晚容九那喷涌而来的恨意,又或者是今日花溪似有似无的善意。 都让岳晨感到迷茫。 花溪呢喃片刻,转瞬即笑:“待会我安排奴婢给你烧水沐浴吧,呵,需要人伺候吗。” 岳晨摇头。 花溪松开那一缕乌丝,眼眸里慢慢的星光点点,说道:“下午你不用去监督了,等水烧好,换上衣物,你就在屋子里等着主人来吧。” 武平侯府。 王瑜已经快疯了。 一连数日,欧阳醉都准时跑到他的府邸,嘴里说着要一起研究周易八卦之书,实际上就是来折磨他的。 刚来一两日,欧阳醉还能容忍他玩弄府里的姬妾。 后面,满嘴的仁义道德,修身养性,逼着他和自己一起禁欲养生,一起听上古流传下来的正统肃穆雅音。 =================================================== 男主再不吃到肉怕是要杀人了。 第五十五章:罪奴(剧情) 渐渐步入夏日,今日的天气似乎格外热,微风拂过都带着令人灼烤的气息,庭院里,因为艳阳,炙烤着大地,燃起袅袅蒸汽。 不过武平侯府里,偌大的厅堂里,放着满满的冰鉴,有着侍女扇着风,给他们带来冰凉的风,倒是缓解了不少暑气。 王瑜衣衫敞开,露出精瘦的胸腹,和他脸上略显疲惫的容貌颇有些不同。 欧阳醉同样枕在玉垫之上,衣着完好,手里拿着一副锦帛,倒是仔细端详起来。 王瑜看着欧阳醉倒是一副怡然自得地学究模样,他就恨死御衙门了。 这厮来了他的居所,引得御衙门的那些犬牙,也时不时盯着这里。害得他还得做做样子,不能表现出耽于美色的模样。 要是胡五娘来盯着倒是还好,可是来的都是什么臭鱼烂虾,看着他们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就烦。 王瑜此时身边已然没有衣着暴露的女子,离他最近的也只有在他身后扇着蒲扇的侍女。他靠在整个玉垫之上,插腿坐着,手里拎着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葡萄枝干,吊在眼前,自己凑上去,一口吊走一个紫玉葡萄,自娱自乐地玩弄着。 王瑜把一串葡萄都吃完了,眯着眼享受了一会,才觑着旁边仿佛认真读书的男人,笑道:“看书去哪不能看,非要来叨扰我。” 欧阳醉头都没有抬起,只是一脸闲适,语气淡淡地说道:“不过督促王氏门阀未来家主罢了。” 王瑜做了个怪相,倒是端坐起身,眼神里透着玩笑的光:“明日就要进宫面圣了,你真要——” 欧阳醉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准备多年,自然是就为这一刻。 屋外,小厮来报,说璋牙楼信使求见欧阳醉。 欧阳醉神情不变,声调不高,仿佛身在自己家一般,吩咐着小厮叫人进来。 倒是王瑜稀奇了起来,笑道:“璋牙楼还是你的产业。” 小厮低头一路小跑,将密封好的信件放在案几前,余光扫过欧阳醉手里的画卷时,只觉一惊,连忙将头低的更深,不敢直视,然后匆匆离去。 欧阳醉收起画卷,拿起信封,掀开密封的信封,那处封存在里面的信纸,细细地读了下来。还未读完,云淡风轻的表情立即变得阴沉下来,捏着信纸的手,也不觉用力,将上好的纸张捏皱了一角。 王瑜好奇,连忙披起衣服起身,想要看看那信张的内容,不料欧阳醉早就将那纸捏成一团,不过揉搓了片刻,那纸张就化成灰烬,尽数洒落在案几上。 “不过是有人来找死罢了。”欧阳醉靠在玉垫上,神情倒是又恢复如常。 “你给我说说。”王瑜好奇,吩咐侍女将那一团灰烬扫走。 “你们先下去吧。”欧阳醉悠悠的开口,吩咐着奴仆撤走。 王瑜心下腹诽,你这人使唤我的奴仆倒是勤快,但是表面上还是给那些奴仆们是以眼色,让他们听从欧阳醉的安排。 “有人怕是背叛我了,在璋牙楼劫走了一个罪奴。”欧阳醉悠悠道,“大概知道是谁。” 既然知道是谁干的,那事情倒是好办。 不过堂堂暗阁也有这等叛逆之事,也着实有趣。 王瑜暗笑,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回到自己的席上,又执起一颗紫玉葡萄,舔舐了片刻,感受上面结出的冰霜带来的冰凉,笑道:“如果就这,我想你也不至于生气。” 欧阳醉说道:“李剑那厮不过就是肖想我家小奴儿。” 王瑜听到此话,不觉失笑:“那傻子,学了一点一招半式,还想着翻了天。” 欧阳醉悠哉地品了口淡茶,清淡凉爽的茶香在口齿间徘徊,倒是让他燥热嗜血的心平静了许多,他淡然笑道:“容他蹦跶些日子吧,江湖中需要他的人倒是不少。” 王瑜想着,将来李剑莫不是要死于江湖仇杀了,想想倒是笑道:“那我们倒是可以好好关照一番李家,他家可就他一个独子啊,要是落个绝户的下场那可真是悲惨呐。” 虽然这么说,但是王瑜的脸上却写满了兴奋欢愉的笑容。 ============================================ 再来一更,明天就能吃上肉了~ 第五十六章:饥辘 欧阳醉没有理会正在看着自己淫笑的男人,只是重新拿起锦帛,重新开始研习起上面的画卷。 他想着只是晚上的盛宴。 王瑜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研究着那卷,已经整一下午了,实在有些不耐烦,道:“明日可是要面圣的,你难道要和小奴儿奋战一晚?” 欧阳醉闻言,浮现一笑,拿着画卷的手都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抬眸扫了一眼还在舔舐葡萄的王瑜,笑道:“有何不可。” 欧阳醉长相原本就俊美绝伦,平日里总装成一副云淡风轻隐士高人的模样,此时那抹笑意平添了几分妖媚,王瑜看了,只觉得眼前之人像一位堕入妖道的仙家,想要吸食凡人精血。 王瑜清了清嗓子,再一看,男人已经恢复清冷高洁的模样,端坐在上席,看着手里的锦帛。 锦帛上面不是文学典籍,也不是黄老之学,上面画着的全部都是阴阳交媾之术。 光天化日,身边又无婢女作伴。 这人怕是已经饥辘多日,此时就像一只饿极的猛虎精怪,下山伪装成白兔等待猎物主动上钩呢。 王瑜想到此就觉得一身恶寒,他不明白欧阳醉为何沉迷于那个小奴儿,虽然她确实长得十分可人,但是世间美女万千,总有无数个美女可供他淫乐不是。 可是每每跟他讨论这个,他就只会摆张类似于腐儒的刻板脸,教训他切莫沉迷淫欲,伤了根本。 呵,看看他刚刚那副模样,哪来的脸皮说这话,他也就那副皮囊可以迷惑世人了。 见着欧阳醉没有什么要事,又沉浸于锦帛之中,他连忙起身出门,把那些个婢女叫进来,叫着婢女给自己喂吃的。 “这几日,欧阳醉也就去了醉月山庄两叁次,每次也无过夜,倒是日日都往武平侯府上做客。” 御衙门内,胡五娘坐在藏书馆里,穿着吏袍,看着手里的书卷,右手拿着毛笔同时记录着什么。 旁边同是劲松堂的路迅念着这几天的汇报情况。 胡五娘听到这些个汇报,剑眉微蹙,神情肃穆,思忖良久才道:“那再早些日子,他都没去什么地方吗。” 路迅摇头。 胡五娘用执起毛笔的手撑在脸颊上,眼珠子因为思考不停地转溜。 路迅垂眸想了片刻,才说道:“欧阳醉本人也就这么多情况了,但是平安坊好像有动静。” 胡五娘扭头看着路迅,问道:“平安坊有动静?怎么不见报官。” 路迅沉下声音,小声说道:“死的是个不怎么干净的场所,叫璋牙楼,听说今早抬了一箱腥臭之物出城。” 胡五娘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往书架方向走,走到档案册处,找到平安坊的那一册,拿起来翻了翻,发现璋牙楼的那一册记载颇少。 路迅也凑上来,一起看着档案上记载璋牙楼的内容,骚了搔后脑,疑问道:“这倒是奇怪了。” 胡五娘猛地阖上书卷,冷哼一声:“璋牙楼又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倒要好好看看了。” 路迅看着胡五娘一幅打了鸡血的样子,连忙泼了盆冷水,小声道:“也许是明日圣上摆宴,不想让圣上知道这样的消息,想好好过个宴会吧。” 看着胡五娘不为所动地样子,路迅又说道:“平安坊背后势力庞杂的很,要不问问那些个贵人们,知不知道这个璋牙楼。” 这话倒是让胡五娘冷静了下来,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去问上官钰。” 上官钰,鲁国公嫡女,年芳二八,也是不愿许人,非要来加入着御衙门领个差事。她那样的贵人,肯定知道璋牙楼的暗藏的玄机。 ================================================= 群像小说啊~ 不要骂我水~ 都是想到哪写到哪~ 如果剧情不合理,可能后面随时改文哈哈哈哈哈~ 不过剧情走向不会变…… 第五十七:迷药(剧情) 璋牙楼虽然脏污纳垢,但是那浴盆做的倒是一等一的好,屋子里还焚着清新淡雅的香味,看起来并不是为了普通的奴隶或者教官所备的。 岳晨已经数日没有洗澡,此时天气炎热,她又裹着厚厚的裹胸布,身上早已一身黏腻。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心情愉悦地脱下了浑身衣衫就钻进装满水的浴盆里。 浴盆中还撒了不少蔷薇百合的花瓣,泡在水中更是香气扑鼻,虽然不能将头全部埋进浴池中,但是也能将披落在外的青丝借着沾着花露的水好好清洗一片上面的尘渍。 每日看着那些个调教的手段,岳晨的精神都长期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即使是睡梦中,她也不止一次梦到自己成为所谓的厕奴麻木地吞食恶臭之物。 浑身放松后,她几乎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她彻底昏睡过去,花溪带着一个女教习才鬼鬼祟祟地打开了门。 看着泡到水中的女人,那个女教习小声说道:“你说我们晕倒她,主人会不会发火。” 花溪扇着风,眼神里倒是充满了坚定:“主人都想把她送到这里来,虽然不舍得我们调教她,但是想多点闺房趣味总是要的吧。” 女教习听闻,也觉得说的有道理,于是小声说道:“那我就叫女奴们给她打扮打扮了。” 花溪点点头,流苏上的珠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胡五娘前去君子阁找上官钰时,正好看到上官钰手里拿着糖葫芦串从外面回来。 虽然已经入了御衙门,但是上官钰甚少穿男装,往往还是宫装打扮,今日就穿着秀金云烟织锦衣,上面的发髻要有多高堆多高,上面的金钏玉钏也从不缺少,一看就是京城贵女最喜欢的那种打扮,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却画着浓浓的脂粉眼影,打扮了十分成熟。 胡五娘看到上官钰,一个燕子翻身,直接跳到上官钰面前,对着她咧嘴一笑,说道:“上官妹妹,别来无恙。” 上官钰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捏着糖葫芦的手都松了松,还好胡五娘眼疾手快,帮她空中抓起,递给她,说道:“上官妹妹,这个可得小心。” 上官钰翻了个白眼,用没有拿糖葫芦的手扶了扶高耸的发髻,笑道:“五娘,我们昨日还见过,有什么好问安的,有事说事。” 胡五娘拉着她的手进了她的闺房,才小声说道:“你知道璋牙楼吗。” 上官钰听到这个词,脸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说道:“这个地方可不是好地方,虽然我平日也能去平安坊,但是爹爹兄长都不让我去那种地方的。” 胡五娘一听果然有戏,连忙问道:“为何?” 上官钰摇了摇头,嘴巴一撇,小说:“谁知道,反正我提到这个词,我爹爹就发火,甚至还动板子了呢。” 胡五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语气放缓,小声凑到上官钰的耳边,小声说:“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探险?” 上官钰啐了一声,小说骂道:“你这人胆子也太大了些,要是……” 胡五娘说道:“就看看,那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可是那里都不报官,此事不蹊跷?” 上官钰咬着唇,似乎还在犹豫,胡五娘趁热打铁,连忙说:“我们就看看,先看看那边戒备森不森严,反正就溜达一下嘛,如果有问题,我们走就是了。” 看着上官钰还在犹豫,胡五娘叹了口气:“下次黄仲卿邀我比武,我可……” 上官钰一听黄仲卿,连忙摇着胡五娘的手,撒娇道:“好姐姐,你们下次比武,带上我嘛。” 胡五娘得意道:“那就成交?那你可得帮我搞到璋牙楼的位置,免得我走错了。” 现在天色还早,平安坊里不像夜里那般热闹,不过也能听到各种院落隐隐传来练舞练曲的声音。 她们走了走,倒是发现一处比较高大的杉树,站在高处能在则平安坊里一览无遗。 胡五娘一个翻身便爬到树里,站在茂密的林中,但是能很好的遮挡。 照着上官钰所指的方向,她往远处一看。 果然发现了问题。 只见一个不小的庭院中,一位只穿着粉纱的女子被一群同样穿着粉纱笑意的女子举着,虽然看不清头部被挡住,但是穿得这么衣不遮体,就算是最低等的娼妓,也不能再教坊里穿成这样。而她们将那名女子推到一个轿子中,那个轿子看起来也只有一个孩童大小,她们几乎就这么把她推了进去。 由于胡五娘常年练功,她的视力实在是好,虽然站在远处,还是能看到所有粉纱女子胸前两点茱萸,还有下体那抹丛林,而她们互相如此坦诚,几乎都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害臊。 胡五娘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记住那个小轿的模样,她很快地就蹿了下去。 落地时,上官钰看着她的脸色潮红,还觉得很惊讶:“是我的错觉吗,你的脸不是已经很红了,我竟然还能发现脸颊上红的有层次感?” 胡五娘脸色不虞,啐了一口说道:“那个庭院你爹爹不让你去可太对了,实在太有伤风化了。迟早要禀明圣上给端了!” 上官钰还觉得惊讶,胡五娘牵着她的手,连忙小声说道,快,有个裸女在那个轿子里,我看看那个轿子送向何处,是哪个官员这么有伤风化。 ================================================= 唉,今天可能就一更,比较忙。 酝酿一下肉章~~~~~~~~ 第五十八章:喂药(一)(微H) 当胡五娘牵着上官钰找到那顶小轿,一前一后两个小厮抬着小轿不知往何处走。 上官钰仔细看了看轿身,笑道:“这种小轿往往是院子里的人送给贵人们的礼物,有的是姬,有的是妾,有的是金银财宝,倒也正常。” 胡五娘却冷哼一声:“我朝还有不给姬妾穿衣服的地方,我记得即使是青楼妓馆,也得按照规定穿衣,不得过于暴露吧。” 上官钰炸了眨眼,不甚明白。 胡五娘也不想和这个碧玉年华的丫头讨论这些,只得拉着她的手继续跟着。 两人越走越不对,着小轿一直往城北走去,看样子肯定是要去北城贵人区。 上官钰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个小吏是不能进去的。” 胡五娘蹙着剑眉,不假思索道:“你先让我看看那顶小轿去的哪个坊,我再叫人查看。” 上官钰却展颜笑道:“我帮你看看是去了那处府邸,问题也不会很大,只是你要帮我才行……” 岳晨又做梦了。 梦到自己打入地牢,仅仅叁天,妹妹就因为受不了环境的潮湿开始病重说胡话。 看到自己那么娇嫩的妹妹病成这样。 她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妹妹,她一天一碗小米粥,还省下半碗喂给发了病的妹妹。 她没日没夜地在地牢里哭嗓着求人救她的妹妹,最终打动了一个狱卒,将重病的妹妹带走送去医治。 梦里的她突然哭着求着,让她也跟着狱卒走。 因为那年,妹妹被送去医治时,被主人领走了。成为了主人的表妹,重新过上了贵女的生活。 为什么,自己会做出和童年不同的选择…… 她是后悔了吗? 不,她没有这么想! 岳晨挣扎地说自己不用离开,她没有这么想。 梦突然醒了。 眼前不再是黑暗潮湿的地牢,变成了精致的纱幔,纱幔中间还悬挂着精致的流苏球, 此时的她躺在精致的塌上。 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颤抖,一张一合地。 穴里的每一块肉都在等待着被填满。 她难耐地哼了一下。 主人好听沉醉沙哑的声音却在她身边响起:“终于醒了?” 她像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有一双眼睛能够动弹,她努力地将眼睛向下看,却发现主人已经跪坐在自己两腿间,穿着月牙白的衣衫,青丝散落,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作为暗阁的容二,你竟然被迷药昏倒,该当何罪。”见到岳晨,欧阳醉勾起嘴角半分,冷清地说道。 “我……”岳晨想发出声响,却发现自己练嘴都无力张开。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奴儿。”欧阳醉摇了摇头,突然附身压在岳晨身上,只是没有贴着,一手撑在岳晨的脸边,一手似乎在拿着什么。 欧阳醉似乎拿到什么,又跪坐起身,手里多了个小陶瓶。 “今儿,还要我帮你喂药,待会小奴儿得好好喂我。”欧阳醉言语里没有多少冷漠与恼怒,反而还有些许兴奋。 岳晨敏感的感受到下身传来隐隐的热起。 欧阳醉一想到待会的盛宴,他的下身就充血坚硬起来了。 他已经禁欲了块一旬了。 即使像他那般克制之人,拿出软塞的手也不免有些颤抖。他随手将陶瓶中的液体喂进自己嘴里。 然后猛地擒住岳晨的下巴,将她的身子抬高一些,而俊脸逼近她的唇,强势的舌撬开她无力的唇齿,将他最终的液体泊进岳晨的口腔中,逼着岳晨喝下苦涩不已的汤药。 而同时,他的舌也强力扫过岳晨口腔的每一处,甚至还戳碰到咽喉深处敏感的那点,岳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了。 直到汤药完全被岳晨饮下,欧阳醉也没有放过她,吸着她的小舌,他的手也没有停下,从那粉纱下巴处,精确地找到了那处花心,轻轻一点,甜腻的汁液就盈满了手心。 他喘息着放过她的唇,双眸凝着她的眼,喘息道:“呵,还没上,就吹了?” 岳晨红着脸,想要否认,却听到男人继续说道:“真不愧是我的乖奴儿。” ================================================ 虽然很多读者不想看男主,但是男主该吃的肉还是要吃哒~ 奔~~~~~ 凌晨2点继续更~ 珠珠不要停~ 第五十九章:喂药(二)(H) 岳晨感觉托着她的背的手紧了紧,男人用力地将自己依靠在他的怀里,乳尖扫过他光滑的绸缎上,有种别样的快感。 岳晨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男人的衣衫,而是和璋牙楼里的那些女奴同样的粉色轻纱。 岳晨想起自己在璋牙楼里做的那些个噩梦,不免一阵战栗。 欧阳醉俊秀的脸庞凑到岳晨的耳边,轻声说着:“为何哭了,是因为我没来看你吗。” 说完,他似乎低低地笑了起来,忍不住朝她的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疼,但是有种别样的酥麻。 岳晨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戴了面罩,现在应该是已经被主人摘了下来。还想回答着什么,可惜被男人挑弄的手给搅得稀碎。 男人的手从她的花珠上,沾着她黏腻的花液一路向上划过,引来怀里小人一阵战栗,但是这样的刺激下,岳晨总算是慢慢恢复了点体力。 “主,主人……”岳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尽失软弱娇媚之语,仿佛在求欢。 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喘,紧绷克制的下一根线一下子就断开了。 他原本还想着让小奴儿多讨回饶,好好求求自己,结果只是这一身,他的分身就迫不亟待地抖动,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他掀开自己的长衫,露出早已蓄势待发地巨蟒,紫黑色的顶端露出嘈杂的丛林中,仿佛有嗅觉一样,冲着散发热气的桃源洞口不住的点头。 他粗重的喘着气,这是曾经没有过的,两手扶着岳晨的腰,就引导着她深深地套在自己的分身上。 唔……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那层层迭迭地紧致,实在是难以抗拒,虽然只有十天没有探入其中,但是女人的涌道仿佛和第一次插入一样,都能绞得他的发紧,甚至差点丢了丑。 岳晨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的男人有那么一瞬失神的模样,双眸紧紧地逼着,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看着不再那么清冷,仿佛也能和她一同享受极乐。俊美冷白的脸似乎也泛着些许粉色,看着那么诱人,想要亲吻上去。 但是下一瞬,她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男人。 欧阳醉被期待已久的快感冲击得快要上天,一时间克制许久的情感终于在那一刹失了踪迹,他几乎本能得扣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两人交合的地方立即想起了带有节奏的“噗嗤噗嗤”的交缠声。 等到他的神思回到躯体中时,只看到女人又痛苦又欢愉地承受着他的撞击,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上身口舌交融,下身鱼水相交,两人纠缠不休的交合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的唇光潋滟,笑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而岳晨早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在欧阳醉此次凶狠直击花心的夯击之中,她除了摇头,已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男人松开禁锢腰间的一只手,攀上她随着摇摆而晃动的柔软,一下一下地捏着她乳尖,仿佛想要挤出奶水。 “观音坐莲啊,我的小奴儿。”说完,他重重地捏了一下乳尖,突然感受到下身因为刺激涌出大量春水,顺着肉身一点点滑向他的子孙袋,他却毫不在意,“你是菩萨吗,你是女菩萨吗?” 说着,他又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看,你的玉露都洒向我的根了,这是想让他更大些吗。” 被这种淫词烂语刺激这的岳晨,只觉得花穴之中的快感愈来愈强烈,而她的花径也不受控制的蠕动收缩,细细密密的缠住那搅动的巨蟒,仿佛想要把他挤进更深的洞穴中。 而欧阳醉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宫口,紫黑的子孙袋拍打着她敏感肿胀的花丘,带来多重快感。 看到她情难自已的模样,欧阳醉低低地笑着,言语中却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哭了,是因为剑辰那厮说了什么吗。” 听到剑辰二字,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一时间涌道不停地收缩,同时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岳晨高潮了…… =============================================== 欧阳醉还是没问出来23333333 肉太难写了呜呜呜 第六十章:一滴没漏(一)(H) 岳晨眼前闪着无数道白光,她感觉自己向被抛至天空,又重重地落下。 而欧阳醉此时还抱着岳晨因为高潮而战栗不已的身体,下身异常坚挺地堵住她的宫口,感受她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带来的伸缩。 他伸出舌头,轻轻咬着岳晨的锁骨,后来觉得还不够,又开始吸吮起来,非要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晨还渐渐神思回归,看着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看着他的发旋,忍不住亲吻了他的发,很轻。 但是欧阳醉还是感觉到了她恢复了离职,仰起头,对着他恶意地勾起了嘴角,突然又对着她的子宫口还是发动了进攻,同时他的唇,一路从锁骨亲到她的脖颈,吻在她的耳垂,最后在她的耳廓上不停地画着圈。 一声又一声地问着:“你为什么哭了。” 岳晨虽然被撞得稀碎,但是还是勉强定了下神,否认道:“啊,啊,我,我不记得了……” 让她说什么,让她说如果娶了妹妹,能不能留她一命? 欧阳醉不满岳晨的反应,抬起她的身子,将她让她的臀部彻底悬空,让沾满液体泛着水光的巨棒轻轻地抵在她颤抖的穴口,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腰身,几乎要恰出印迹,另一手会腾空出来,大掌一挥,没有动用内力,只是单纯地借助手部的力量再岳晨饱满俏丽的臀部上重重地挥了过去。 拍上去时,他也没有离开,只是感受臀部因为被拍打变形的变化。最后大手托住她的臀,一根手指的顶端还轻轻扫过她的菊瓣。 岳晨懵了。 上次被打屁股还是好多年前,她刚刚加入暗阁时,学武不得不挨的打。 欧阳醉脸色阴沉着,一方面是岳晨不肯说实话,一方面是他的下身已经饥渴到爆炸,可是他克制自己一冲到底的欲望,沉声问道:“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代价吗?” 岳晨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下部分的视线,幽幽道:“他提了关于妹,未来少夫人的事情。” 欧阳醉暗自吐纳,巨蟒往岳晨颤抖饥渴地穴口出摩擦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她的藏在花丘里的小珠子,引来她花穴更加饥渴的邀请,微笑道:“你不是最爱你的妹妹吗,那你为什么哭了?” 岳晨被逗弄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淡然:“我没哭。” 欧阳醉冷哼一声,再次问道:“你脸上的泪痕还是我一点点舔干净的。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岳晨不可置信地抬眸凝着他墨黑色的眸子,眸子里印着属于自己的影子,白净的脸,微红发肿的眼。 欧阳醉吐了口气,愈发不耐,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为什么哭。” 岳晨被他眼里的语气,似乎吓了打了一个颤,只能小声说道:“他说,你会为了讨好妹妹,杀了我……” 听到她总算是说出心里话,欧阳醉满足地猛地一下朝着岳晨的花穴冲了进去,全根没入那狭窄逼仄的巷道,顶的是又深又重。似乎把她的胃都顶的凸了起来。 岳晨难受地蹙着眉,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而臀部还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仿佛是前后夹击。 欧阳醉的唇舔舐着她的小脸,一边舔着一边道:“你妹妹那么单纯善良,手上都没沾过血,嗯?怎么会想杀了你呢,嗯?你是我最满意的奴儿,我在哪找这么好的奴,嗯?” 每一声嗯,都是往媚肉上重重地一击,撞的她几乎快要失声尖叫。 岳晨虽然知道妹妹的单纯善良,但是为什么,主人不说不会杀了自己。 他说自己是他最满意的奴,是不会杀了她吗? 这是夸奖她吗? 她是最好的奴吗? 她是不是要做得更好才能让主人对她刮目相看? 她已经失误过了,害的容香阁被曝光,但是主人让她活着,给她机会,她得更加表现才是…… 她在上下翻滚的时候,内心不断地鼓励自己,忠于主人,这才是作为一个奴存在的价值。 男人凝着她被操的失神的表情,捣弄了好多下,终于也忍不住爆发了,一波波滚烫粘稠地精华就这么地冲上了她的子宫深处。 当他颤颤巍巍地将半软的蟒身从她的穴口处抽离时,穴口竟然只留下她自己分泌的透明甜腻的花液,而自己白稠的液体竟被牢牢地锁在宫门口,没有流出半分。 他逗弄着点了点一开一合的花穴,轻声细语道:“真是个嘴馋的小嘴,一滴都不剩下来。” 看着下身这张小嘴还不知餍足地邀请着,他的分身几乎是弹指一挥间,就再次坚硬起来了。 ================================================= 其实奴隶的心思好难揣摩啊,我跑去看斯巴达克斯,去揣摩一个已经被洗了脑的奴隶的思维方式,难顶。 下面再来几个姿势,让男主好好吃饱一番。 中午就一更了,晚上再更! 第六十一章:一滴没漏(二)(H) 欧阳醉凝着那一张一合等待着接纳他巨棒的花穴,顿时兴致来了,清冷的语调带着一点点细微地兴奋说道:“怪奴儿,你给我说说,你在璋牙楼都学了些什么。” 当然视线凝着也不解馋,他扶着自己已经再次坚挺的巨棒,再一次抵住她饥渴邀请的花穴,只是这一次他的步调不在那么急切,已经餍足过的男人,现在只想慢慢品尝。 岳晨立刻脸都白了,但是她知道,就算不愿意说,主人也有千百种方法逼着她说。 所以她只能娓娓道来,她在璋牙楼的所见所闻。 听的是欧阳醉眉头都拧在一处。下体也只是浅浅地入侵她穴口的那一层,没有继续。 滴蜡在女体上画出别样的花纹倒是有点意思,花液沾水果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喂屎喂尿又是什么。 他看着岳晨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要是总是灌着自己的屎尿……那还能亲吻吗。 偶尔一次倒是不介意,但是长期灌着…… 他有些不豫了。 岳晨似乎感受到她言语间说的一些话惹怒了他,只是无辜地看着他,似乎在询问,自己哪里做错了。 欧阳醉凝视着她那麻木又略带无辜的眼神,缓慢地一点点地钻进女人层层迭迭地涌道,感受着这个极品小穴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 嘴上也没有休息,凝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就忍不住伸出舌头扫过她的乳尖,后面忍不住,大力地吸吮着,仿佛箱子啊她未哺育的乳肉中吸出点点奶水。 当然是没有的,但是岳晨被吸得有点疼,只能死死地忍住,不敢发出声响。 欧阳醉清冷平静地声调从她的乳尖传出:“你装什么装,抱着我的头,夹紧我。” 岳晨这才将无所适从,只能暗自捏着自己的手心的手缓缓地环住欧阳醉的后脑,不敢用力,只能轻轻送上自己的乳首,供他享乐。 但是这样,她的穴就不得不抬高一些,男人永远都插不到最深处。 终于,欧阳醉放过了自己的口欲,双手托着岳晨的翘臀,五指深入到她的臀部,两手小拇指时不时摩擦着她的菊瓣,抬着她一深一浅地插着。 岳晨双腿只是轻轻环着欧阳醉的腿,静静地享受着,没想到欧阳醉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吓得她立马双腿紧紧地环住欧阳醉的窄腰,似乎是片刻也不愿意分离。 欧阳醉挺了挺胯,笑着说:“像不像我带你去骑马的时候,你也是……” 岳晨满脸通红,但是表情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胡乱着点着头,不想欧阳醉继续再说下去了。 欧阳醉看着怀中之人的态度,呵的一笑,便带着她一挺一挺地去外室。 岳晨看着这四周,虽然装修着实非常华贵,但是并不是主人的府邸,主人这样肆无忌惮,真的不怕被下人发现吗。 走到外室,欧阳醉抱着四肢都死死地扒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总算是定下了脚步,让她好好看着屋内的摆设。 岳晨几乎是立马就发现案几上放着瓜果,葡萄几串,甚至还有一小串红色带着壳的玩意。 岳晨小时候吃过,那是荔枝,相传是南方的玩意,能吃到一两颗荔枝的,只有和圣上十分亲近之人。 而这里却摆上了满满一串。 这得多么奢华啊…… 岳晨看着案几上拿一串荔枝,只是轻轻凝了那么几瞬,但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对荔枝的欲望。 欧阳醉看着她平静的眼眸中,但是一丝难以察觉地渴望,忍不住又顶了顶他的花心,笑道:“想吃吗。” 这一问,几乎就让她彻底松懈,但是偌大的巨根死死地堵住了她泄出的阴精,并让巨大的肉棒捣鼓着穴中的水,搜刮着穴壁上每一处敏感的媚肉,不让它们一点点错过止痒止渴的机会。 而那下垂庞大的子孙袋,仿佛就是用来堵住从巨根溢出的花液,不停地拍打着穴口处的肉丘,让花液堵住穴口处慢慢地被肉穴自己吸收下去…… ================================================= 刚又被人拉去吃饭喝酒,这一张只能纯肉章了…… 下一章会写啥,应该都能猜到了吧! 女主花穴除了男主的各部位,还没塞过别的玩意呢~ 男主真的好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天白天估计更不了,明天随缘晚上再更~ 第六十二章:一滴不漏(三)(H) “想吃就得让我射出来。”欧阳醉轻笑一声,往岳晨的嘴角轻轻啄了一口,“你知道怎么做。” 岳晨觑了觑案几上那一串深红色的荔枝,对比着回忆里那小小的一颗,这里的荔枝显得更大更圆,不知道剥开皮是否会如记忆中那般清甜可口。 岳晨发现自己嘴里似乎分泌了挺多唾液,下意识地吞咽,结果男人的舌就强势入侵了进来。仿佛吸噬着琼浆玉露般,将她嘴里甜津尽数吸光,甚至还不满足地舔弄着上颚,想要她更多的津液。 当女人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过了她的唇,下身用力挺动着手将她的腰部往后放了些,让两人的上半身离得稍微远点。 “想吃就用点力。”男人盯着两人交合处,巨大黑紫色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弄着两片被操的发红的肉唇,看起来狰狞又刺激。 岳晨想着主人的恩赐,也只能下身花穴用力,男人嘶地一声,随即又是用力一挺,笑道:“下面的小嘴这么馋?” 岳晨一边全身精力几乎全放在下身的花穴,一边双腿又得用力夹紧主人窄腰,一边又不得不听主人那带着笑意的嘲弄,双颊早已经染上鲜艳的红。 “我的小奴儿真是个宝儿啊。”欧阳醉一边欣赏着她那因为使力而蹙眉的表情,一边感受到她那窄到让肉棒发疼的花穴,真是人间极品啊。 “快点,你在璋牙楼学到了什么吸食精血的手段,还不快用上,还需要我教吗。”欧阳醉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清醒一下。 刚刚她差点又走神了。 岳晨凝了凝神,思考了半天,还是将自己垂在身边的手捧起一边的乳,还算是丰腴的乳顿时被围了起来,高高的小声说道:“请主人品尝。” 欧阳醉看着她的表情,视线右扫过她手里那团白嫩的椒乳,像羊脂玉一般,光滑白净,而上面的乳尖,绯红挺立,随着身子的摆动而颤抖,像两颗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啃咬。他放声笑道,“那我就盛情难却了。” 说完,薄唇一张,将整个乳头联想这乳晕全部含在嘴里。舌尖围着乳尖打着转,双唇用力的吸着。仿佛想把整个乳头都吸到肚子里。吸吮了一遍觉得不够,又雨露同沾似的去吸吮另外一边,将两颗朱砂似的珠子吸得是又圆又亮,水光四溢。 岳晨感觉自己浑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主人侵蚀着,那种刺激下,花穴一阵阵地颤抖,终于,两人几乎同时释放了。 欧阳醉松开那颗可怜的小乳,仰起头,如墨般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女人迷乱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轻从女人的身子那一处抽离,半软的蟒身还忍不住逗弄着穴口处的嫩肉,看她更加意乱情迷的样子,才舍得彻底放开。 男人将她放在绵柔厚重的红色毛毯上,看着她的穴口笑道,“等下你可别把毯子打湿了,这可是王家的宅邸,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岳晨两手撑着,将上半身立起,想要用力将穴口收紧,可是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穴,又是被那样粗大的肉棒给捣弄,无论如何都无法收紧,只能想着抬高屁股,不让泥泞潮湿的花液沾到地上。 男人被她蠢萌的样子给逗乐了,一只大掌覆盖着她淫靡的花心,说道:“让我给小奴儿堵住,不让奴儿弄脏了毯子。” 甬道里大量密集的花液混着白浊被温热的大掌密密地堵着,但终究是沾了他一手,感觉穴内往外的冲力没那么大了,他才松开手,将手放在岳晨的嘴边,说道:“帮我舔干净。” ================================================== 面试很顺利啊哈哈哈哈 刚开始我人都是蒙的,啥都没准备,后面看着没戏了,突然想到自己做过的东西,强势出击,最后就和大佬聊了好多。从项目到技术再到玄学。 不过离家有点远不一定会去~~~~~~ 其实回来就在码字了,奈何网断了! 迟来的更新! 后面还有肉! 第六十三章:吞珠(一)(H) 看着泛着水光的还带着浓郁气味的手,岳晨听话的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他手上的液体。 像是一根羽毛,搔着欧阳醉的心。 他居高临下地弯下腰垂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像只宠物一样一天天舔着属于他们两个人交融的液体,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分开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还带着粘稠的银丝,岳晨明白地含住食指,像是含弄他的肉柱一般,温热的口腔包围了他的手指,灵巧的舌在他的手指周围打着转。 他的手指很长,突然坏心一起,细微地勾起手指,在她敏感的那一处轻轻刮了一下,岳晨立即浑身一阵,小穴中的水如同泉涌一般,一泻千里,红色的毛毯上,立即染上一团深红色的图案。 但是她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别的,只能一根一根舔弄着主人的手指,最后又重新再舔了舔他的手心手背,欧阳醉才心满意足地放了她。 欧阳醉大手离开了她,重新站起身来,走到摆放水果的案几上,端起放着葡萄的盘子,放在岳晨的身边。 葡萄醉人的香气盈盈而来,熏得岳晨似乎有些迷醉。 欧阳醉摘下一颗圆润晶莹的紫玉葡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又沾了沾她的丰盈水润的唇,笑着说:“我要喂你了。” 岳晨想着,主人竟然不去放在下面,真是好主人,可没想到下一瞬,她就感觉一颗冰凉的圆珠紧紧地抵在她的花穴口。 主人竟然运用轻功!这是她最开始的想法,可是马上,她就无法再思考了。 虽然已经高潮过多次的花穴,但是感受到异物时,还是兴奋地绽放了起来,仿佛是期待已久似的,只是轻轻一推,穴口的肉就自动地往里挤着。 欧阳醉双眸赤红的看着那处流着水,吞食着那一颗葡萄,声音略带沙哑:“你这张小嘴可真饿啊。” 岳晨红着脸,花穴塞着不那么硬的物体,有些难以发力,她是看过璋牙楼的教习们怎么调教的,这种比较软的物件,如果夹毁了,是要受罚的。 她还在犹豫着,感受到那颗葡萄整颗进了自己的穴里,穴口还没来得及闭合,下一颗稍微小点的葡萄就已经接踵而至了。 “啊……别……”岳晨实在受不了了,小穴不敢发力或者不发力,都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葡萄和葡萄之间也会形成挤压,万一主人用力戳进去,也是会压迫到葡萄的。 欧阳醉捏了捏她的花珠,冷笑道:“你还敢拒绝主人?” 岳晨心下一晃,浑身开始紧张起来,正想说些什么,男人又说了句话:“你这么紧,待会葡萄还能吃吗。” 岳晨只好逼着自己浑身放松起来。 看着小女人的窘态,他浮起一抹笑意,转手又塞进一颗。 眼前的光景让他的眼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虽然小奴儿说着别,但是下身明明已经动情的流着水,仿佛是嘴馋流的口水。 “口是心非的坏奴儿。”欧阳醉塞了最后一颗,发现实在顶不进去了,最后一颗只是浅浅的露了个半个出来,像是要生蛋似的。 想到这个,他的眼里闪过深沉,拍了拍她的粉臀,说道:“你在璋牙楼也看了那么久,挤出来吧。” 说完就把盛着葡萄的玉碟放在她的臀后,等到她产葡萄时,就会一颗一颗落在碟上。 岳晨也被着顶到宫口的葡萄折磨得快要疯,葡萄太小了,虽然长长的一串顶在前面,但是不够粗,根本不能抵在她的敏感处,难受的要命,听到主人这样地吩咐,几乎是同时,就开始用力地推。 虽然没有学过,但是做监习的时候也挺过那些教习说的攻略方法,再加上她从小练武,对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能掌握的好,所以几乎是立刻,她就渐渐地把自己穴中的葡萄渐渐挤了出来。 饱含花液的葡萄落在玉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得岳晨着实脸红,但是她不敢松懈,一颗又一颗跌落到玉碟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在奏乐一般。 =============================================== 应该还有一到两章的肉就要走剧情了233333 第六十四章:吞珠(二)(H) 欧阳醉将玉碟放置在岳晨的脸旁,沾满花液的葡萄,原本的清香带着迷醉的到位,一缕一缕地飘进岳晨的鼻腔。让人不由得心悸。 岳晨表情看似淡然,但是脸上一布满红晕,因为努力挤出葡萄,现在已然是香汗淋漓,娇嫩的胸脯气喘吁吁一上一下地抖动着。 欧阳醉修长的手指夹起一颗葡萄,放在鼻尖嗅了嗅,道:“果然香气扑鼻。” 岳晨双眸盯着那只水泽潋滟的葡萄,只见俊秀无双的男人,双指合紧,里面饱满的果肉破壁而出,被挤破的果皮出溢出些许饱满的汁液,顿时香气更胜。 眼看着欧阳醉要将果肉塞进自己嘴里,岳晨心下一悸,破口而出:“主人,别……” 欧阳醉的手放在唇前,微微一顿,摄人心魄的眸子就这么凝着岳晨一脸担忧的脸。微微勾唇,将那枚剥了皮的葡萄塞进了自己嘴里。 岳晨脸色难堪,却没想,一个黑影向自己逼来,嫣红的小嘴微张,只感觉一快被绞成糜的果肉伴着男人霸道的唇,就这么渡到自己的唇里。 清甜的口感带着属于自己花液的浓烈气息还有男人清冽的味道,交杂在一起,占据着整个她的意识,男人的舌时不时地勾缠着她,不停刺激着她的上颚,让她浑身更加酥软。男人沾着果汁的手就这么探下她的那处,果然感受到了她的动情,往那一处敏感花核轻轻一按,岳晨浑身像是中了蛊似的,在他怀里哆嗦。 欧阳醉清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才吃了一个就这么这么馋,还有很多个得吃啊。”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的穴口就没放开过,画着圈,按着花核,又或者轻轻浅浅地刺进穴洞中,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又喂了一颗葡萄,半含在唇齿间,露出半颗晶莹的果肉,再次喂向岳晨的口中,缠绵,融化。 待到岳晨尽数吃下这些葡萄,下身早已泛滥成泥泞,空虚地忍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 欧阳醉暗沉的目光扫过她微张吐着兰气的唇还有那泥泞不堪的穴口,语气缠绵中还略带一丝不怀好意地笑意:“你这个奴儿怎么这么馋。” 手却还在把玩着那处潮湿,指尖在她的穴里轻轻扣挖着,指尖扫过她敏感的穴壁,感受着她紧致的挽留。 突然,他像是玩腻了似的,毫不留情地从她的穴里抽出,意外听到一处溢出轻微不可闻的叹息。 男人在她无法看见的角度中,不让她察觉地溢出一丝得意,站起身来,对着她的脸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奴儿莫慌,主人来喂你。” 他便拿来那一小串绯红的荔枝,放在玉碟上,轻轻摘下其中一颗,连蒂去掉。然后凝着那一出饥渴难耐的花穴,就将荔枝连皮带肉地全慢慢推进穴里。 荔枝的个儿比葡萄大上不少,推进来的时候下身传来阵阵酸胀的感觉,而且荔枝的果皮坚硬且粗糙,刮过岳晨敏感黏腻的穴壁,竟将像主人的分身插入时那样,没有放过她每一处的敏感。 欧阳醉凝着缓缓推进去的手,她的穴果然有意思,刚刚塞进深处的果实,穴口却缓缓地包合住,仿佛想要欺骗外面的人,她的穴空无一物。 他怎么会让小穴得逞,看着已经塞进深处,他立即眼疾手快地塞下第二颗,第叁颗。 塞到第叁颗时,盯着穴,都能看进里面的红色,他想了想停下了塞第四颗的冲动。 “啊……”岳晨似痛似满足的轻喃着。眼神也越发的迷离。 空虚了太久的穴终于被饱满给填充。自己每一次的扭动,带动着硬物在里面摆动,刮过饥渴敏感瘙痒的穴壁,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几乎要冲破她的大脑。 “坐起来吧,好出来些。”欧阳醉的温柔语调像是好心人给受苦者提供帮助,他自己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女人艰难地起身。 这一动,穴里互相推挤的叁颗荔枝相互作用着,仿佛像是有意识地去互相推搡着去骚动她敏感的那一点,岳晨的呼吸被一波又一波的骚动给挠得支离破碎。 只是简单的跪坐着,就花了她大量的精力。 男人则是一路温温地看着,带着些许鼓励,仿佛岳晨做好了,就有十足的奖励。 当然是有奖励的。 男人炙热地肉柱直冲冲地就在她的面前昂扬着,她深圳都能看到上面爆鼓的青筋。 岳晨几乎是下意识地,没有等男人的命令,就已经伸出小舌朝着巨蟒下方的沟壑轻轻地舔着。 ============================================ 更新总是猝不及防。 还有一章就要走剧情了。 第六十五章:吞珠(三)(H) 当岳晨的舌尖扫过肉柱敏感的柱身时,欧阳醉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细微地呻吟。 这一声仿佛是鼓舞一样,岳晨更加卖力地开始尽量张开嘴,包裹住颤抖不已的肉棍。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巨大的肉柱,即使抵到口腔最深处,她也无法完全吞进去,她抬起手,温柔地将暴露在外面的肉身用手握住,轻细地手感像是触电一般,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就那么地站着,看着身前地女人跪坐在面前为自己前后晃动的样子,不禁拂过她的粉颊,笑道:“多动动,荔枝会出来的快些。” 岳晨口腔被塞满,还是含糊地嗯了一声,不仅前后晃动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发力扭动着,感受荔枝在穴内窜动带来的无尽快乐。 看着眼前的美景,粉色纱衣随着雪白的玉体轻轻晃动着,形成一幅绝佳的画卷。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如此听话的奴儿,由心底升上来的满足感让他越发兴奋,有种射满她浑身的冲动。 岳晨感觉到嘴里那原本就足够坚挺的肉棒现在越发坚硬几分,于是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最后熟悉的浓郁地白灼奔涌至口腔,她的嘴里无法装满,顺着口腔的缝隙慢慢地溢出了。 欧阳醉缓缓地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蹲了下来,平视着嘴角不停流出自己精华的女人,语气缓淡:“吞下去。” 岳晨点头,伸出舌头,将凝在嘴边的液体,尽数吞食。 欧阳醉静待她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吞食下去,才轻轻搂着她的腰身,说道:“我看看你的穴玩坏了没。” 他的手划过细腻的肌肤,扫过不太浓密的毛发,直达穴口,看着里面塞满了东西,穴口却还是轻轻闭着,欧阳醉忍不住溢出一丝笑:“真是好会藏的一处穴儿。” 他掰开穴口两处的嫩肉,轻轻一探,摸到了那处已被挤压淋湿的果皮,轻声下着命令:“挤出来。” 岳晨用力挤出的时候,发现这个荔枝的感觉实在太让人难以忍受,那些荔枝原处吐出的时候,再次刮过敏感难耐地穴肉,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小小荔枝引得穴水四溅。 最后还是欧阳醉一点点帮她把最里面的荔枝抠挖出来的。 几个荔枝虽然有坚硬粗糙的果皮挡住,但是由于紧致逼仄的穴,那些个荔枝还是被挤压地有点变形。 欧阳醉看着岳晨,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将荔枝剥开一颗一颗喂给她,嘴纠缠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问:“甜吗。” 沾着自己的花水的荔枝,虽然甜,但是还是让她有些害羞。 只听得外面侍女的声音传来:“公子,还有一个时辰该收拾行装赴宴了。” 欧阳醉一愣,几乎有些失落,这才想起来,还要有宴会,还没玩尽兴。 幽幽叹了口气,才淡淡道:“陪我沐浴更衣,我要进宫面圣。” 岳晨迷茫地抬起头,四目相对,她看着男人眼里隐隐藏着一团火,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不敢开口。 “今晨是端午宴,圣上和皇后娘娘邀请百官和世家子弟进宫赴宴。我也请陛下为我赐婚。” 岳晨脸上还留着刚刚的余温,听到这样的话,心下只是淡淡地默默地叹了口气,随即道:“贺主人终于心想事成。” 欧阳醉不置可否地呵了一声,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抱起,像小时候抱着她那样,一路将她抱到沐浴房里,并且将她又要了一次,才老实地让她伺候自己更衣。 虽然欧阳醉名义上只是个七品散官和一个昌宇伯的爵位,所以进宫还是得穿上华丽庄严的朝服。 岳晨服侍着主人穿上朝服,眼前的他像是一颗华丽的明珠一般,光彩夺目。 岳晨沉下眸,压制住自己的内心的悸动,轻轻拍拭朝服上细不可见的尘,低声道:“该进宫了。” 欧阳刮了刮她的鼻,语气轻柔:“不要离开寝居,等我回来。” =========================================== 要走剧情了走剧情了。 目测应该很长的篇幅都没肉233333 后面尽量加快一下节奏吧。 感觉后面的剧情容易被骂(顶锅盖飞走) 我不太爱写很完美的男女主,所以男女主前期都会有点缺陷的不圆满的,在后面的剧情中慢慢让他们成长磨炼这是我比较喜欢的故事线吧233333 第六十六章:宫宴(一)(纯剧情)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六十七章:宫宴(二)(纯剧情) 等二人回到御衙门,聂凉才松开抓着衣领处的手,冷冷地看着抖弄灰尘的女人。 刚刚,她基本一路上都只是悬空起脚来,看到熟人不过是打招呼问好,半点没有觉得自己作为御衙门捕快被人拎在身后又何不对。 胡五娘眼角弯弯笑道:“刚刚怕是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年少成名的聂统领拖着小吏怒气冲冲地跑了大半个京城。” 聂凉听到此言,也不急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说道:“刚刚拖着你,你竟半天轻功都无法施展,《凭虚临风》练到第几层了?” 好似责备她因为玩乐荒废了练功。 胡五娘脸色一僵,这几日明明勤于练习,到他嘴里到变成荒于嬉。不禁愤懑:“你那般拖着我,让我如何施展步伐。” 还有眼前狗贼竟然封锁了自己的内力,分明是想看她出丑,所以她就将计就计,干脆就当个包袱让他累死累活。 聂凉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生气,只是道:“《凭虚临风》想练至最高,必须只凭身形步伐,将自己的身体练至强劲,这样你在追踪追击才有更好的空间施展,刚刚不过是为了锻炼你。” 胡五娘毕竟不是傻子,听到聂凉这么说,也开始回想起书中的内容,神情也变得没那么自得。 而聂凉走到五娘身前,垂首看着正在思索着他自己刚刚话里真假的胡五娘。 只见往常里就狡黠灵动的眸子充满着思考和算计。 聂凉感受着女孩散发的淡淡体香,不由得一悸,表面却板起脸来,道:“你这般身手,能在欧阳醉手里挨上叁招,算你命大。” 五娘被他凌冽地声音拉回深思,却发现男人离自己只有咫尺距离,自己的鼻尖似乎都能扫过对方的下巴,她仰起头,细微的呼吸轻轻的拂过男人的下巴,笑道:“那你和他能过上多少回合。” 两人视线交集,聂凉看到她眼里的志在必得的清明,幽幽道:“叁百回合难分高下。” 他的意思不就是自己在他的手里也不出叁回合就被拿下吗。 五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满心愤懑也无处施展,只得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处,笑道:“那聂统领的意思是,璋牙楼也是欧阳那厮的家产?” 聂凉余光扫过抵在胸膛出的手,只是略微颔首,道:“欧阳醉这人喜怒无常,好恶不定,莫要招惹。” 五娘觑了眼他那张冷脸,丝毫没别吓到,反而笑道:“我就要招惹又如何?” 聂凉似是早已知道她的回答,没有感到任何惊讶的表情,仿佛刚刚的劝告只是随性而语。 五娘收回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说道:“再说为什么钰儿一听璋牙楼就害羞起来,那处到底有何私密。” 聂凉答道:“那一处和别的青楼自然是不同的,只是做的更加隐秘些罢了。” 五娘转动着眼珠子,想要理解他言下之意。 聂凉负着手,凝着五娘的眸子,接着道:“璋牙楼昨日死了几个女奴和男奴,失踪了个暗阁的奴。我想你要查的便是这个吧。” 五娘惊道:“聂统领真是英明神武明察秋毫,那今晚我要去夜探昌宁坊,不知聂统领能行个方便,让我好好探查一番?” 聂凉道:“不用,明日端午宴,他也要进宫面圣。你可趁机会,潜入陇北候府。” 胡五娘剑眉微蹙:“陇北候不是已削去爵位,府邸也成了空宅吗。” 聂凉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道:“陇北候府也已暗自被暗阁收下,圣上也是知道的,只是暗阁也替圣上办事,所以很多时候圣上不过是默许罢了。” ============================================== 卡文卡死我了。 陷入了一种这写的什么臭鱼烂虾的境地…… 不过还是想保持更新,大不了完结精修吧…… 就酱~ 第六十八章:宫宴(三)(H) 端午盛夏,张灯结彩,民间组织者赛龙舟丢粽子,纪念着先人。而在宫廷内,男宾女宾都各分坐其堂,享受着皇宴的盛情。 刺客鸡鸣未已,众人盛装端坐在各自的席位上,等待着主人出席,此等宫宴,虽比不得元旦上元节,但是也是普天同庆之喜日。 整个长安宫,张灯结彩,偌大的宫殿,文官武官以中心轴分为两侧,贵人们穿着朝服端坐在属于自己的席位上,等待着圣人的出席。 而圣人正在皇后寝殿内,穿戴好常服后,余光扫过皇后,见她正在慢条斯理地理着清单,便稳稳走过去,盈盈握住皇后的纤腰,微微抬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再看着皇后手里的锦帛,笑道:“不过是些贵女罢了,你莫不是要点鸳鸯谱。” 皇后感受着身为夫君源源不断的热量,即使到了中年,孩子都生了六个,仍是俏脸一红,细声细语道:“只是分配那些个才俊打马球罢了。” 圣人看着锦帛里的名单,勾起一丝笑,扶住皇后的腰,缓缓地朝着她那一处刺去。 终是已经生了六个孩子,皇后的穴儿还是那么让他销魂。 “啊……”皇后捏着锦帛的手一松,还好身后壮硕的男人牢牢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锦帛。 皇帝头颅枕在皇后的颈窝处,好似端详着皇后整理着马球名单。 下身却像是中了魔似的不知疲倦地刺向着皇后的敏感精致。 “快些,怕是百官已经守在前朝等待夫君临朝。”皇后被撞得形散魂散,但是头顶的发髻仍旧精致服帖。 “这个欧阳醉,你倒是和聂凉分作两队。”下身虽然忘情地摆动着,眼睛里清明得没有一丝情欲,一手隔着几层锦缎捏着皇后的椒乳,一手手指指向马球双方的领头人物名单。 “听说着欧阳醉,倒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无心朝政——别……”感觉到自己脆弱的锁骨被男人轻轻咬着“妾刚换好衣呢……” “不碍事……”男人缱绻地声调引得皇后一阵春潮袭来,绞得龙根几乎都要断掉,而他的回应就是更加猛烈地捣弄着凤穴:“欧阳,为夫另有安排,不过这两人针尖对麦芒,倒是有一番趣味。” 皇后虽说早已习惯男人索求无度,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言语组成完整的语气:“嗯,别,那捣那处……聂,聂家遗孤,为了,为了一……啊……别,嗯,恩,为了那个……约定,都二十有六……啊,我要去了……” 在皇后彻底失守,大量春潮涌至穴口处,皇帝也被爱妻的穴夹到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龙精冲着早就红肿不堪的穴儿就大力射了进去。顿时将皇后的小腹灌得鼓了起来。 守在皇后宫殿的宫女早已习惯皇上对皇后的索求,看到帝后二人已尽兴,从宫殿外陆陆续续地端着水盆,身为皇后的首席女官看着皇帝紧抱着皇后迟迟不松手,也不由得脸红道:“该让娘娘好生洗净。” 年过中年,但是身为武将出身,年少将星的皇帝,睥视着不卑不亢的宫女,道:“你就这样将她的杂物清掉,我要和皇后商量待会宫殿的议题。” 要是之前的老女官早已习惯帝后恩爱,倒也无事,可是她年满许了人家,如今这个是刚升上来的女官,虽然心性是够了,但是经验倒尚缺几分。 女官正为难着,以往若是遇到皇上早上兴起,朝着皇后狠狠恩爱一番倒也罢了,今日,皇后也要早起去太液池举行端午盛宴,可是这一身泥泞,待会行走时泄了一身可如何是好。 皇后看出了她的窘迫,连忙温柔道:“将铜盆毛巾放置一旁即可。” 女官红着脸将铜盆放在案几边,只听闻皇后又道:“你们先下去吧。” 偌大的皇后寝宫,瞬时只留下帝后二人。 皇后这才娇嗔道:“夫君总是这样,我都换上礼服了,还没个正形……” 皇帝亲了亲她娇艳的唇,不满足道:“看你穿的越是皇后样,为夫就越发来的兴致,只怪你老是勾着为夫,非要为夫成为昏君才好。” 皇后轻轻推着下身已然疲软,但是上身还腻着自己的男人,言语中终是带着不满:“夫君想做昏君,妾却不想做妖后,该上朝了……” ================================================= 写一下帝后…… 我是包含着爱写着这一对,他们未来也算是半个助攻吧233333 戏份不会很多…… (其实我对宫宴有点胆怯,怕写的太难看了……) 第六十九章:宫宴(四)(纯剧情) 等待圣上腻歪完了,皇后伸出纤纤玉手,从容地将自己下身擦净,才扣了扣黄梨木妆台,顿时,藏匿在外围的宫人们都聚集到一起, 皇后威严庄重地吩咐着皇帝的贴身宫人将他好生重新梳洗,也让自己的女官将她稍微凌乱的高发重新打理一番。 “今日是端午宴,娘娘要不插一朵红色牡丹,显得艳冠群芳。”女官执起一朵硕大无比的牡丹簪比对着皇后的高发,“旁边各插一只五彩赤金偏凤衔珠簪更是衬着娘娘貌美无双。” 皇后却摆手笑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莫和那群小丫头争艳了,倒是插一只小些的花,再簪几只梅花玉簪即可。” 女官虽说有些可惜,但还是给她戴上正红牡丹,再点缀些珍珠梅花,没有戴上金饰,却还是透着一股子华贵。 女官搀扶着皇后离开凤仪殿,登上鸾轿,稳稳当当地送至太液池。 此时,天色也才微微泛着白意,皇宫里太液池处的草坪空地处,临时放置了数十个木几与软垫,贵女们也刚刚被请入宫来,按照品阶相继入座。 难得宫宴,众位贵女们,也是穿红戴金,争相斗艳,倒是形成一番美景。 上官钰支着脑袋,看着周围皆为文官仕女,顿时觉得人生无趣,要是胡五娘能在这里陪着她聊聊天倒是更好。 她想着今日黄统必定会来赴宴,梳着半翻髻,上面攒着一朵硕大的粉色牡丹,双耳带着流云金饰,身上一席朱红胸云纹襦裙,外披粉色金丝彩蝶纱衣,小小的酥胸半露,却执擦了少许琼粉,未涂胭脂,倒是显得几分年轻灵动,又不失妖娆。 上官钰想着黄统曾经跟随者聂凉闯荡江湖,定是被江湖那些浪荡妖女所迷惑,不然为何及冠多年也不曾娶妻。今日她定要将黄统拿下。 旁边一贵女,看着心不在焉的上官钰,好心问道:“上官姐姐,今日怎么无精打采,莫不是生病不适?” 上官钰睥了睥那人,原来是大理石少卿还未出阁的女儿,刘秦儿,人品不坏,只是爱逛青楼,收些面首,但是表面上一副清纯内敛腼腆的样子。 这样的人她向来也不太对盘,于是道:“我只是想这样的宴会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想……” 她还没说完,只听得刘秦儿害羞地脸说道:“你也想见那些个世家公子吗,不过你已入御衙门,自然能见到他们……” 看着刘秦儿一脸惘然地模样,上官钰倒是升起几丝好奇心,支着头,侧着脸问道:“不知道刘幺娘,看上哪位,到时候我替你连连线,说不定也能成一番姻缘。” 刘秦儿红着脸,讷讷说道:“我,我倒没看上御衙门的那些个汉子。” 上官钰翻起眼,思索一下除了御衙门,还有驻守一方的,还有哪位武勋子弟没有婚配的,“难不成你喜欢的才俊已出城?” 在她眼里,文官仕人,各个都是弱不禁风,根本就经不起一点风浪。 刘秦儿摇摇头,小声说道:“若是让欧阳文煦或者王澜渊那样的诗作大家,每日吟诗作对,成为神仙眷侣。” 上官钰却一脸嫌弃:“每天吟诗作对有啥意思,还是一起舞刀弄棍来的趣味。” 两人正在争论着,之间一名梳着百合髻,一身粉色绫罗地少女俏生生地站在她们面前,明眸皓齿,嘴角上扬笑道:“你们在讨论阿醉哥哥吗?” 上官钰扶着脑袋,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年纪和自己实际年纪还要小上几分,眼里的天真和单纯几乎都快溢出来了,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她纵横京城数十年,竟然没见过! “你哪来的?”上官钰仰起头,摆起了御衙门的架子,审视地站立在眼前的女子,厉声问道。 女子歪着头,弯着眉眼,笑道:“我是泸州苏夜。” 上官钰蹙着眉,思索着这人来历,却听得身旁刘秦儿厉声问道:“你难道就是欧阳家的表小姐苏夜?!” =================================================== 妹妹登场啦~~~~~~ 没人讨论吗~~~~~~ 那我睡了~~~~~~~ 第七十章:宫宴(五)(纯剧情) 只见苏夜兴奋地点头,似乎没有感受到身边贵女对她的敌视。 上官钰斜眼看着身边女人一脸嫉妒的神情,倒是好奇问道:“这欧阳家的表小姐倒是碍了你刘家小姐,一股子拈酸吃醋的模样。” 苏夜神色略变,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刘秦儿,道:“姐姐,往日我难得出门,不知哪里冒犯了姐姐,请姐姐见谅。” 刘秦儿摸了摸吊在耳上的玉坠,看着眼前小女孩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倒是笑道:“你是近日才来的京城吗,往日里姐妹们相聚倒没见过你。” 苏夜捏了捏裙摆,怯生生道:“来京城倒有好些年了,只是阿醉哥哥不让我出门……” 刘秦儿脸色立马大变,而上官钰倒笑的前摇后倒,竟引来好几个贵女往她们这处望来。 上官钰笑道:“你阿醉哥哥倒是看你看的紧,平日你们见的可多?” 苏夜咬着唇,似乎不太想提,只见又来一位鹅黄宫装的贵女执着团扇款款而来,牵着苏夜的手,拉着她转了一圈,?倒是探究道:“这妹妹有点眼熟,不知哪里见过。” 苏夜还想回答什么,但上官钰却抢嘴道:“你哪能见过啊,这个妹妹被欧阳文煦锁在深闺里看的紧呢。莫看着个好看的就说眼熟。” 苏夜怯生生地看着那个执着自己的手的女子,却不禁吓了一跳。 苏夜虽然对小时候的记忆忘去些许,但是眼前这人她是知道的。 鸿胪寺少卿之女王玉涵,曾经也是她的总角之交。虽然十年未见,但是王玉涵眉心的一颗红色观音痣让她反复想起。 玉函妹妹比她小上几个月,但是气度可比自己大上许多。 苏夜心底一酸,又想起过去欧阳哥哥也让自己不要暴露身份,更不要和小时候的玩伴扯上关系,所以一见到她的脸,苏夜就轻轻使力,挣脱了王玉涵的牵绊,小声说道:“苏夜被养在阿夜哥哥家中,不曾出门,没有见过姐姐。” 刘秦儿也嗤笑道:“你这个妹妹这么胆怯,日后怎得做的上欧阳家的中馈大权,倒不如嫁到外边去。” 王玉涵倒是眼前一亮,说道:“妹妹就是欧阳文煦未过门的媳妇?听我堂哥说文煦对你可是宠的紧。” 王玉涵正好就是王瑜的同宗族妹,也是听过欧阳醉的一些事迹,她觑了觑一脸不忿地刘秦儿,故意笑道:“听说今日文煦哥哥就要向圣上赐婚,你们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苏夜听到儿时玩伴毫无掩饰地说着,小脸一红,道:“谢了。” 刘秦儿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得女官高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苏夜扭过头,看着远处的凤鸾轿上美艳华贵的女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刘秦儿一脸鄙夷:“真是一股子小家子气,快回你的座位去,一点规矩也没有。” 苏夜顿了顿,拎着裙摆,转身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王玉涵看了眼远处的身影,总觉得有点眼熟,却又怎么着想不起来,知得回过头,看了眼记恨的女人,冷笑道:“你睡不到文煦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我见你是更加上不得台面。” 刘秦儿倒是不怕她的冷嘲,只是用红色丹蔻涂满的指甲摸了摸自己的鬓发,笑道:“可是我睡了瑜哥哥,他的功夫可真不是一般男人可比的,你这种同族的老女人,是怎么也享受不到的。” 上官钰两眼一亮,这可是天大的八卦,便噙着笑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刘秦儿,果然风姿绰约,不像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她好奇道:“那你们成好事时,会吟诗作对吗?” 王玉涵脸上闪过一丝鄙夷,转过身,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刘秦儿见情敌已走,又看着上官钰一脸崇拜,也不明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是天天和御衙门里的男人们相处吗,倒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模样。” 只见皇后娘娘已然下轿,被女官搀扶着坐在了最上坐,案几上放满了各色瓜果。 上官钰也没理会她,只是提醒道:“皇后娘娘落座了。” 第七十一章:宫宴(六) 苏夜现在的身份不过只是无官无职寄养在欧阳府里的的孤女,自己身处的位置也离皇后非常远,几乎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小点。 苏夜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公主伴读,现在只是阿醉哥哥的妹妹。 身旁都是京城小官的女儿们,大多也是没见过的,跟她们相处,苏夜觉得自在了许多。 皇后似乎说了些什么,坐在前面的贵女们,一个个开始拍手称好,一波一波传下来,她们这些陪衬的官家小姐也跟着鼓起掌来。 苏夜看着远处的太液池,初晨的阳光撒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上,倒映着金色的轮廓,池塘远处的一角种满了碧绿的荷叶,像一块有一块连成一片的圆盘,上面零星地点缀着含苞待放的荷花。 就和十年前一样…… 其实苏夜对十年前的记忆淡忘了许多,阿醉哥哥说她当初生了场大病,就差脑子烫傻了,得亏阿醉哥哥请的神医救治及时,让她捡回了一条命。 十年前的记忆,零零星星的只有些许片段,早逝的父母,还有和自己一同出生的姐姐。对于皇宫也只有那一处荷花碧连天的记忆了。 物是人非,如今只剩满堂莲香。 苏夜敛了敛神,抬起眸却发现对面的官家女子都盯着自己,扭头往上位看着,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看自己。 她慌了神,连忙起身,却不禁碰到案几,狠狠地撞了一下。 “嘶——”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她的小腿处慢慢延伸开来。 一个小内侍看到她,连忙上前搀扶着她,小声提醒:“刚刚娘娘好像唤了姑娘您的名字,小的这就搀扶着,送你给皇后娘娘端详。” 苏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蓦地被抓的紧紧的。勉强站起身来,又内侍搀扶着顺着中间的铺上的红色地毯,慢慢朝着皇后娘娘的方向走去。 “宦爷,请问是阿醉哥哥让你帮我的吗?”苏夜垂着头,小声地对内侍说道。 小内侍一愣,连忙回应:“我只是一个小太监,只是站在您的身边罢了。” 一阵小小的失落。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皇后娘娘,原以为阿醉哥哥会暗中打发人来帮她,没想到竟然没有。 苏夜被带到离皇后娘娘一丈处,内侍尖声高喊:“苏家小女苏夜带到——” 说罢,内侍便松开了她的胳膊,向皇后娘娘作揖,便退下了。 没有了内侍的支撑,苏夜感觉腿部的疼痛钻心地疼,无法支撑起她的重量,腿部一软,她便一个踉跄,差点失了脸面。 身后一众贵女忍不住发出惊呼其中还掺杂着些许嘲笑。 “小女苏夜,参见皇后娘娘。”她强忍着打颤的腿,双眼已经盈满了泪水,向皇后娘娘深深做福,双眸盯着红色的地毯,不敢让泪水滴落在地毯上,更不敢抬头和皇后对视。 只听得皇后娘娘慈祥和蔼的声线从她头顶响起:“阿夜小女,起来坐本宫身边吧。” 苏夜抽了抽鼻子,怯声道:“诺。” 苏夜抬起头,之间皇后娘娘端坐在石台之上,身后侍女女官站成一排,手持着金色锦缎编织成的的蒲扇静静地交叉放着。又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还是如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眼角略略多了些许笑纹,眼睛还是如过去一般慈祥和睦。 皇后娘娘抬起手,吩咐着内侍搬来锦缎厚垫放置在皇后娘娘身前的空位上,又搬来一张棕红色的木质茶几。 苏夜愣愣地看着,一时忘了规矩,站在皇后娘娘旁边的女官提醒道:“苏家小女,还不快谢恩。” 苏夜这才想起谢恩,但是腿部的痛越来越烈,她稍稍鞠躬,腿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苏夜想着,这脸真是丢大了…… 第七十二章:宫宴(七) 苏夜跌落在地上,腿上刺骨的疼,和剜心的疼她已不知道那一处更让她难受了,她的泪喷涌而出,怯生生道:“小女一个乡下女子不配坐皇后身边……” 身后是贵女们的嘲讽:“听说就是她要成为欧阳家的主母呢。” “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有什么资格啊,看起来也不懂得骑射武艺,配吗?” “说不定是床上骚呢?” “这个得好好问问了……” 身后贵女们嘈杂的讨论声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向苏夜的心,她很想呐喊,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又能怎样。 她配得上阿夜哥哥吗…… 然而皇后娘娘威严庄重地声音盖过一切恶俗非议地讨论声:“苏夜丫头,怕是伤了,请个太医帮她看看吧。” 苏夜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朦胧之间只觉得皇后娘娘像是观音菩萨一般,救苦救难。而皇后娘娘也不负她之所托,将一名女官派到她的身前,搀扶着她行至身边的位置。 苏夜颤颤巍巍地入座,又怯声道:“谢谢姐姐了。” 女官笑道:“待会好好谢谢皇后娘娘才是正理。” 苏夜点点头,在女官的搀扶下入座,有点胆怯地望了望席下的贵女们,不怀好意地讨论着她,让她更加不敢说话。 而皇后娘娘只是淡然说道:“开宴吧。” 端午盛宴,既是纪念忠君爱国的芈原,也是为了安抚河神,所以内侍先第一道就是好精致的甜点。 苏夜扫了扫下方,看到贵女们安然吃下,她也随着那些个贵女们的吃法,一起吃下。 而后一道有一道精致的盛宴,看的苏夜烟花缭乱,后面也忘却了要好好学学礼仪,只顾自己口腹之欲。 刘秦儿视线一直凝着苏夜,看着她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倒是哧地一笑。又看了眼旁边默不作声地上官钰,小声说道:“我倒是明白文煦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了。” 上官钰抬眸看了眼无所适从的苏夜,耸耸肩,并没有太多表示:“他们青梅竹马,怎比得上你和王瑜那登徒子,你既然已经攀上那支,不如好好把握,未来王氏主母的位置不也是你的?” 刘秦儿被她明捧暗贬地言语刺激气极,却硬生生忍住,笑道:“你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懂什么,你看皇后娘娘满目春光,身上还散着一股尽兴的味儿,怕是刚成龙恩呢,不过你这个小丫头能懂什么,说了怕是也白说。” 上官钰虽然一心想要扑倒黄仲卿,但是听刘秦儿的话语,也不忍看向身居主席地皇后娘娘,只见她面若桃花,满面春风,一双红唇似乎比以往更加饱满些。 她作为上官世家的贵女,自然比苏夜见皇后娘娘更多些,看到皇后娘娘比以往的多了些神情,一下也能领悟了。 刘秦儿得意洋洋地看着上官钰的表现,筷子夹起刚刚端上的桃花酥,放至最中,得意道:“你这种不懂得人间极乐的丫头片子,哪能懂男人真正喜欢的模样。” 最后一道,是御赐的雄黄酒,仅仅只有一盅,皇后娘娘端起那一盅酒,温柔道:“饮下这一盅,今年牛鬼蛇神皆不怕。” 说完,皇后一饮而尽,下面的贵女们也跟着一起饮下这盅酒。 皇后娘娘笑道:“今日盛宴,待会京城才俊都会来此处比武作诗,一展风采,我们女儿家,也可以好好欣赏大乾男儿的雄姿。” 苏夜饮下那杯酒,只觉得头晕得狠,看着下面一众贵女,到觉得一个个像凶神恶煞一般,对她怒目斜视,可怕的紧、 与此同时,太极殿内,皇帝与众臣早朝已闭,倒是悠闲起来,一个个端坐其位,开始讨论起各家私事。 身居朝堂的众臣大多都是跟随者皇帝一统江山的众臣,各个年纪比皇帝大上不少,如今大多也是担心自己子孙后代的婚姻大事,等待着皇帝的钦点或者皇帝的加封。 第七十三章:宫宴(八) 看着四下各具心思的大臣们心不在焉地吃着御赐的吃食,皇帝也有些无趣,笑道:“诸位就散朝吧,那些个叔侄们现在也等待午门口,想着在那些丫头片子面前表现一番,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给他们展示空间了。” 四下也连忙附和着。今日也是个好日子,四海升平,无蝗无瘟无涝无旱,确实可以早些退朝,让这些难得有清闲休息时光的大臣们享受一下。 皇帝一腿弓着立在身侧,一手也随意放在那头膝盖上,见四下无异议,也随手挥了挥,道:“那就退朝吧,欧阳文旭留下。” 所有大臣的目光都扫了扫那个没有什么职位,却深受皇帝信任的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各自喊道:“诺。” 便一个个退去了。 只留下欧阳醉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原地。 偌大的太极殿,只剩下两人。皇帝看着离自己颇有些距离的晚辈,也不摆架子,招了招手,说道:“小子,快些上前来吧。” 欧阳醉微微颔首,便起身,走到皇帝身前,原本叁公所在位置,坐下,说道:“臣参见圣上。” 皇帝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也不恼,只是淡然道:“你确定要娶那个罪臣遗孤?” 欧阳醉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些许笑容:“谢圣上不怪罪臣隐瞒之罪。” 皇帝看着他狠狠地做了个正礼,没有阻拦,等他摆完,才说道:“你欧阳世家百年家业,尽数归入朝廷,你的族人并不阻拦?” 欧阳面不改色,不卑不亢道:“当初圣上英明神武,一统中原,欧阳看不清形势没有支持圣上,已是犯了大错,臣只是归于天命,将原本属于圣上的产业交还于圣上,也无愧于祖宗耕耘千载。” 皇帝笑了笑,抬了抬手,一个太极殿的内侍乘上一卷锦帛,恭恭敬敬地放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帝随意翻了翻锦帛里的文字,深深换了口气,道:“只怕大乾也不一定能好好收下你送的这份大礼。” 欧阳沉稳道:“这份锦帛只是大致罗列了欧阳维续千年的产业而已,如何收,如何管,可待大臣们各自商议。”、 皇帝失笑道:“你倒是大方。” 欧阳世家盘旋京城数千载,历经的朝代也不止十余个,只有朝廷屈膝等欧阳分一杯羹的时候,倒没想到会让欧阳奉上自家基业的时候。 欧阳勾起一丝笑,道:“所谓盘旋千年,不过是恰逢乱世,未遇明君,如今紫微星降世,明君出现,大乾将迎来数百年的荣华,我何必死守这份所谓的荣耀呢。” 皇帝收起绢帛,递回内侍,细细端详着欧阳醉,只见他气度从容遗世独立,自有一种谪仙下凡的气派,不由得赞赏道:“欧阳家代代出人才吧,虽然你奉上这些,官方教坊、暗阁等,还是由你掌控,这么大的产业,交给别人朕也未必放心。只是朕让人详细抄录一份即可,至于你隐瞒官奴之事,女儿家,能起什么风浪,这就随你了。” 欧阳醉听闻此言,也不觉惊讶,只是从容地拜了拜,道:“那臣就谢主隆恩了。” 皇帝看着身前打开的叁进门,说道:“今日端午,你们才俊们马球比赛可不能落下,你就好好表现。” 第七十四章:宫宴(九) 不料欧阳醉再次做拜,沉声道:“圣上厚爱,奈何臣今日通宵达旦,恐体力不支,且臣身无官衔,遇上那些武将功勋怕是不堪一击。”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沉迷何事,但也要注意身体。欧阳家千年事业还要你好好维续才行。” 欧阳恭敬笑道:“臣平生也无它所爱,难得找到些许趣味,难免耽于其中,望圣上见谅。” 皇帝也知此人性格乖张,心思远不像外表看起来的温和模样,有个不关紧要的小玩意要是能抑制他的乖张性格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挥了挥手,道:“你随我一同前去,你去和皇后说吧。” 端午春宴,宴会中央,铺盖着厚厚的地毯,上面几名西域舞姬摆动着身躯,跳着极具异域风情的舞蹈 而众位贵女的案几上,也陆续摆放着各色瓜果还有宫廷才有的特色点心,先上一道,待贵女们吃得差不多便将盘子端走,送上另外一道。另外也备着茶,让贵女们时刻享用。 苏夜小口小口吃着点心,眼睛盯着舞女们的舞蹈,看的是目瞪口呆。 竟然有这等曼妙舞姿,又有这等暴露的衣物,手上脚上都戴着厚厚的金钏,每一次的扭动,带动着金饰之间碰撞,擦出清脆悦耳的铃音。 皇后娘娘看着身侧小女儿姿态的苏夜,温和地问道:“欧阳那小子平日你都不带你看这些舞蹈杂耍的吗。” 苏夜陡然被问道,捏着糕点的手一抖,连忙小声回应道:“阿醉哥哥会带我郊游赏花,平日里只让我好好学习女红,未曾见过这类玩耍。” 听得是皇后娘娘也不禁掩嘴笑道:“倒是藏你藏得紧,怕被哪家好儿郎给看上了吧。” 刘秦儿虽然身居前位,能清楚看到那些舞女动人的舞姿,但是眼睛还盯着身在皇后身边,却一脸不适的小女人,鄙夷道:“真不知欧阳公子是怎么看上这等女子,一股子小家子气。” 上官钰听到她拈酸吃醋的话语,立即逗乐了,随即说道:“万一别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呢,养在深闺里,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再慢慢享用。” 上官钰脑子里却想着,自己学着舞姬跳这样的舞,不知道能不能吸引黄统哥哥的一丝垂爱。 刘秦儿蹙起眉,有感而发:“那不就是禁脔了。” 上官钰用袖口捂着嘴笑道:“我看那欧阳醉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不定真就好这口,我看他们那帮子清淡文人,强壮女子打不过,就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 结果坐在上官钰另外一边的贵女一脸好奇:“为什么要打得过。” 上官钰侧过头一瞧,原来是英国公二子长女,程秀月,年纪比她还小几岁,现在才十二岁,也不过是舞勺之年,连忙打发道:“小孩子家家少听些闲话。” 刘秦儿倒是凉凉道:“这年纪也不小了,要议亲了……诶,你们看,那是不是圣上?” 只见刘秦儿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不远处,方向正是太液池的另一端,是皇家搭建的一处马球场。 原本空旷的马球场,现在已经站满了青年才俊,各个都是功勋之后,世家子弟,而高台处,皇帝雄伟健壮的身躯。 虽然皇帝开国登基已有二十余载,但当年皇帝年少有为,十五岁随父起兵征讨四方,刚及冠便战功赫赫打下大半江山,二十二岁父亲因病去世,随后自立为国,二十叁岁便一统天下,如今也不过刚过不惑之年。 而他身边站着紫衣官袍青年,看起来官勋品阶也不算高,虽然穿上官袍身形略显瘦弱,但是站在皇帝身侧,一点也不胆怯,反而自有一股风流韵淌。 她们这边的角度只能看到高台处两人的侧脸,完美的侧脸更显得英俊气派,让人无法挪动视线。 刘秦儿连忙惊喜道:“那人就是文煦哥哥了,果然气度非凡,看来待会是要一起看他们玩马球了。” 苏夜也看到了远处的男人,看着阿醉哥哥的气派,她的脸不由一红,好久没见到阿醉哥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她。 第七十五章:宫宴(十) 皇后娘娘自然也看到夫君已然来到马球场,也不多说什么,抬起手一挥,便将舞女们尽数退下,笑道:“今日端午,一起去看我大乾男儿的风采吧。” 说完,四下贵女们皆是一喜,各个也都交头接耳起来。 皇后娘娘也没有遗忘身边的小女人,侧头对着望着远处出神的苏夜道:“待会看看你未来夫婿的英姿可好?” 苏夜小脸一红,更是垂下头去,没有做声。 女官还想斥责些什么,皇后伸手拦住,眼神倒没有怒气,说道:“小女儿心态,无妨。” 说着抬起手来,对苏夜说道:“苏家小女,要不陪我这个老妇人一起去观赏马球吧。” 苏夜连忙站起身来,虽然腿部还是有些疼痛,但还是勉强地走到皇后娘娘身边,扶起皇后娘娘,说道:“娘娘美艳无双,国色天香,岂能用老字形容的。” 皇后笑笑也没接她的话。 皇后带着一众贵女,走到了马球场附近围成的观众席,而皇帝也早已经落座,皇后被苏夜搀扶至凤坐,稳稳落下,便笑道:“苏家小女,你也落座吧。” 皇帝眼里满含深情地看着一副盛装打扮的皇后,余光扫过站在皇后身边的女人,直让苏夜感觉到一阵阴寒扫过。 她不敢与皇帝直视,只得垂下眸看着自己的裙面和鞋尖。听得皇后的吩咐,才扭过头,看着身后的女官,小声问道:“小女该坐何处?” 女官指了指一个视线绝佳的位置,只不过和上官钰刘秦儿她们那群人在一个凉亭之下。 苏夜看到怯了怯 皇帝也没说什么,直视附身凑到皇后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听得皇后竟也微微娇羞,藏在袖口里的手暗自捏着皇帝的腰,不太用力的拧着。 苏夜满怀心事地坐在那群贵女处,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男子中,并没有发现阿醉哥哥的身影。 刘秦儿看着她走过来,也知道她必要和自己一块,难得没冷嘲热讽,只是说道:“乡下来的野丫头,我问你,皇后身上有没有那股子恩爱的味儿。” 苏夜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是卷起淡淡的风浪,无辜的眼神也只是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回应。 坐在刘秦儿旁边的贵女,长着一对硕乳,此时的衣服也是酥胸半露,轻薄外衫露出白嫩的肩膀,她戳了戳刘秦儿,妖媚地笑道:“这小雏儿懂个什么。” 上官钰虽然也不太能看上苏夜,但是更不齿眼前这两人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聊着荤素段子,扯了扯苏夜的袖子,说道:“你跟我坐一起,我们一起看马球。” 四人一组,分成两拨人来对抗,这一组波八人,虽然也是青年才俊,但是空有些花架子,倒没有实打实的本事,草草了事,下面的贵女们也看得不甚过瘾。 第二场,也没有他的阿醉哥哥,只不过听得身旁上官钰一身惊呼:“黄统哥哥!” 苏夜看去,其中一名鹅黄色骑装的男子明显要比其他人更加轩昂,如雕塑般精致的脸庞上是两道微锁的眉峰和紧抿的薄唇,一副忧国忧民的国士情怀。 苏夜被欧阳醉养在内院后,就极少见外男,如今见到容貌气质和阿醉哥哥相当的青年男子,也不免痴痴地凝的久些。 惹得刘秦儿在旁又笑道:“钰儿妹妹,你这么讨好苏家小女,结果别人都要抢你老公了。”、 上官钰扭过头看着一脸小女儿家心态的苏夜,倒也不介意:“我家黄统哥哥年少有为,听说在江湖中也闯出很多名堂,自然有无数欢喜他的女人,我有啥好气的。” 说着执起苏夜的手,一边描述着黄统过去在江湖中的事迹,一边又对黄统的一举一动大呼小叫着。 之间黄统无需踩马镫,只是轻轻一垫脚,身形如燕,便飞至马上,牢牢地握住缰绳,胯下宝马也是威风凌凌,鬃毛在阳光下更是熠熠生辉。 其余几个武人,虽然也能看出实力不错,但是似乎没有太多武功,而在骑术上更是落后黄统一大截,仅仅一炷香的时候,就被黄统给轻松夺取比分。 获胜的黄统没有显露出胜利的喜悦,眉头还是紧锁着,双目看着场外等待上场的席位处,最后等比赛结束,才稳稳落马,飞至皇帝皇后面前,受帝后赏赐。 ============================================ 唉,每天收到的珠珠还是有点低于期望,失落啊~~~ 第七十六章:解救(一) 候场处,聂凉身穿御衙门总统领的铠甲,铁甲涂满黑色漆身,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阴气森森。聂凉面无表情地孤身一人站在空地处,与其他人都隔了好几个身位。 黄统自马球场下来,径直找到聂凉,说道:“文成兄,听皇后娘娘说,期待您和欧阳文煦的比赛。” 聂凉拧起眉,嘴巴未动,但是黄统却能凭空听到他的声音,内力传音。 只听得聂凉沉声道:“五娘现在怕是要闯他的空门,待会一定不能让别人和他交流沟通。” 黄统面带忧愁的脸立即换上震惊的模样,同样内力回音:“暗阁内卧虎藏龙,文成你不怕五娘被阁中高手所伤?” 聂凉舌尖微苦,这些他怎么会想不到,只是五娘这人从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又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若是拦着,只会一发闹得无法收拾。 黄统看着聂凉面沉如水的模样,再想想曾经胡五娘的所作所为,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有用内力,轻轻开口:“吉人自有天相。” 聂凉颔首,算是赞同,心想着已经和昌宁坊的城塔守卫打了招呼,她只要不触犯私卫,问题都不会太大。 被两大男人狠狠担忧的女人,现在已经穿着红色吏袍趴在陇北候府正厅的屋顶上,姿势不太优雅,但是好在稳定。 远处塔楼处的几个卫兵还给她挥了挥手,想来是聂凉那厮提前打了招呼,不然以她的身份是无法去这种大官家里查案的。 她手脚并用爬到屋檐边,垂头看了眼下方庭院,没有什么人,她心生疑惑。 虽然是个空院,偌大的侯府,只见到几个侍女在其中,连个奴仆都见不到。 胡五娘轻轻翻身,稳稳落在屋子的一角,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她悄悄靠近侍女,听得她们正在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一副狐媚样,指不定睡了多少个男人呢。”一个侍女挺了挺胸,擦着石桌恨声道。 “表少爷那样清俊如谪仙般的男人被那个女的祸害了可是一整夜,我昨天可在屋外守了一宿,他们愣是没停过。”另外一个侍女同样埋怨道。 她们的声音很小,但是像胡五娘这般练武多年的女子,这样的声音还是稳稳当当地一字不落地听下了。 “我还悄悄看到浑身赤裸地被表少爷抱着去洗浴,少爷衣冠倒是整洁,啧,果然是个狐媚样子。” “我今天收拾屋子时,看到地毯都湿成一大片,还有难闻的气息,真是让人害羞的紧。” 胡五娘一脸鄙夷,这些个大户门家的侍女们竟然也这么尖嘴薄舌,又想着不知道哪家的女儿被养成性奴模样,连婢女也瞧她不上,也真是可怜的紧。 听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她翻身离开屋子的那一角,健步如飞,往另外一处走去。 昨夜听了聂凉那厮的言语,她可是练了《凭虚临风》一宿,发现聂凉说的话果然没错。 凭虚临风虽然不能让人平步青云,翱翔天空,却能让人身形步法加快,甚至还能形成几道幻影,让路人以为只是自己迷了眼。 她穿梭在各处屋外走廊,听感也放大数倍,感受屋内气息。但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着。 屋子里没有气息,偌大的侯府,果然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胡五娘想着,难道那个性奴又被人转移走了? 突然,她感受到一丝略微的心跳声,不像是普通人的心跳,而是武功不低的高手! 因为普通人的心跳一般一瞬跳动一次,而练武之人,往往能练成十瞬二十瞬才缓缓跳动一次,为的就是激发自己身体里的气脉,使其连通运转周身经络。 她猫成一团,听着心跳,感受着声源所在。 双眼一眯,眼睛盯着西苑里的一处偏房,为了潜入此处,她没有带上往常带的阔刃刀,只是带了一把小匕首,为的就是能解救孩子,顺便揭发京城里的罪恶! 她的手捏住匕首,呼吸也变得缓慢,等待那一刻的爆发。 倏然。 她动了。 她像一道红色的影子,似影似魅,直冲冲地贴到偏房门口,里面似乎很昏暗,她看不清人影,但是她感觉里面的人也依靠着门静静地站着。 里面的人在暗,而她在明。 里面的人伺机而动,而她却要主动出击! 她不再等待,将内力聚集至手肘处,狠狠地撞击门缝处,只听得一声不大的响声,她像鬼魅一般冲进屋子,待到两脚齐齐踏进,她余光扫过身边的人影,大脑还没开始运转识别,手却开始行动。 第七十七章:解救(二) 带着寒光的匕首被胡五娘牢牢握在手中,原本想要刺向那个人影。却在目光触及人影的脸处,迎着身躯的匕首被她自己硬生生了转了个方向。 “哧——”锋利的匕首划过她的另外一只手,而那只手拦住女人想要袭击自己的招式。 “你不是晨儿姑娘吗?”胡五娘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奴印,惊讶道,“你可让我好找。” 胡五娘眼睛扫过眼前之人,只见她穿着一袭几乎透明的粉纱,胸前的茱萸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男人肆虐的痕迹。而她美艳的五官上,一道丑陋的奴印狠狠地烙印在她的额头一角,破坏了她原有的美感。 胡五娘虽然还没和人行过那档子事,但是也曾经在青楼当过一年打手,也曾见识过一些事。 可是她在青楼见识过最低贱的妓女,也没被人打扮成这样过! 岳晨看到眼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官家女子,也想起来这人是谁,一道恐惧划过她的心,她像反手给她一掌,却看到她因为不想伤害自己,反而弄伤了她。那一掌怎么也打不下去。 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胡五娘,容二也叹了口气,道:“我帮你包扎伤口先吧。” 胡五娘却不在乎地摆摆手:“人在江湖,受点小伤又怎样,你先说说你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收到了非人的待遇,我五娘定替你出头!” 岳晨却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默默地抓住她带着血的衣袖,撩起伤口,仔细看了看,道:“姑娘你得吃些药才能快些好。” 胡五娘反手抓过她的小纱,道:“昨日就是你从璋牙楼被送到这里来的?” 岳晨顺着女人的手一路抬眸看向那双灵动探究的眼睛,一时间心底升起一股火,她暗声道:“姑娘你莫在管我了。” 如果不是她,也不必关到地牢之中,也不必送到璋牙楼那腌臜之地,更不必穿成这样只为等待主人的宠幸。 她是暗阁的死士啊…… 但是这些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像五娘女官,又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处境? 只会让自己处于更加尴尬的地步罢了。 胡五娘见她一脸靡颓,心如死灰的模样,连忙急道:“你又何必这么心灰意冷。” 岳晨几乎哀怨地看着她,幽幽叹声道:“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明明是仇敌关系,但是看到五娘干净纯粹的眼眸,她原本冷漠拒绝的话语就说不出口了。 胡五娘捏住她的手,同时另一只手也轻轻盖住,眼眸里都是安抚的笑意:“若是你对我有怨气,不妨多发泄出来,我先救你出去。” 岳晨轻轻摇头,道:“我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胡五娘双眸诧异地瞪着她,不敢置信道:“你都被如此对待,竟然也不知反抗?” 岳晨吐了口气,也不知是嗤笑她的天真,还是自嘲自己的弱势:“姑娘你户籍清白,自然能有自己一番作为,而我只是一个官奴,更是烙上奴印的奴,就算是脱离奴籍,这一生的耻辱都印在自己的人生里,反抗只会让我悲惨的人生更添一道疤罢了。” 胡五娘听闻此言,更加急切道:“你一身武艺,说话也不像是未读过书的,自然也能有一番作为,况且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奴隶依靠自身能力,做出一番事业的,况且,晨儿姑娘,我查过你的户籍,你早已身死而亡,按法理来说,你已经不是活着的奴隶了。” 岳晨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抓了一下,她苦笑道:“那天地之间岂不是没有容我之地了” 五娘却嫣然一笑,道:“只要你跟着我,白丁身份还是很好搞到手的。” 毕竟胡五娘十二岁就知道制作假路引的铺子,十叁岁就偷偷拿着假路引闯荡江湖了,像瞒天过海偷梁换柱这种小事,这是她的长项。 岳晨却抽出手:“你究竟有何企图,你我萍水相逢,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去费心费力的。” ============================================== 胡五娘内心OS:拐卖儿童可真累。 求投珠,求收藏~ 卑微作者需要大家的支持~ 第七十八章:解救(三) 胡五娘敲了下她的太阳穴,气道:“什么叫做萍水相逢,我们都见了好几次面了!” 岳晨却沉默不语,不想作答。低垂着眸子,不知道视线放在哪里。 胡五娘叹了口气,也知道岳晨身为那厮的死士又是暖床性奴,怕不是早已经被那人灌了迷药,没了属于自己的意识。 看着岳晨一脸麻木的样子,胡五娘也是无奈:“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早就知道你了,你不光是欧阳家的女奴还是暗阁的容字科最神秘的容二。” 岳晨愣了愣,麻木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 胡五娘拉着她找到一处案几,也不顾受伤的手,语重心长道:“我还知道,一年以前,你曾救过一个孩子。” 岳晨茫然地看着胡五娘。 胡五娘道:“去年开年那会,剑南关,一个小男孩受了伤倒在路边,是你救的他。还有,京畿城郊的隗家村,里面安置了不少孤寡老人,是不是你……” 岳晨眼神涣散,反应极大地推开了她,厉声道:“别说了!” 她有种被人剥开壳,露出脆弱内心的一面,她几近哀求的语气:“忘掉这些事吧,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我做不到的。” 胡五娘看着一脸哀求的女人,她的心也跟着牵动起来,她捧了捧岳晨的脸,认真道:“你是我徒弟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从一年前我就在关注你了,我不会让你一直沉沦下去的,你也不要放纵自己,你问问你的内心,你真的愿意一直这样沉沦下去吗?” 我不会放弃你。 你不要放纵自己。 你真的愿意这么沉沦下去吗? 胡五娘的话像一柄重锤,一下一下敲在岳晨的心上,敲得她浑身颤抖,四肢溃散。 岳晨颤抖地手指着门口,深深吐了口气,道:“够了,五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做不到。” 作为一个奴隶,她对一个官家女子说着拒绝的话,这种行为让她越发颤抖:“我承了你的好意,但是请放过我吧。” 作为一个官家女子,怎么会懂奴隶的生存处境。 又怎么会懂一个叛逃的奴,会面临怎样的生活。 更何况还是暗阁里的奴。 她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双眸盈着满满的水汽,对胡五娘说道:“叛逃暗阁之人,不死不休。你莫要淌这趟浑水了。” 胡五娘看她油盐不进,也是有些懊恼,又点了点她的额心,道:“你这个傻孩子,身份不过是外在之物,纯真善良的心才是最珍贵的品质,我怎能看着珍珠蒙尘,而坐视不理。” 最后她摸了摸岳晨的脸,温柔地笑道:“你等我。” 虽然屋子里的没有点上烛火很暗,而门窗也一并紧紧地关着,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胡五娘那一双明眸,像是莹莹烛火,照亮了整间屋子。 岳晨想说,没必要了。她认命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那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许是那点点星火,也许是那自信的笑容,胡五娘最后的几个字像是埋下了一颗种子,种到了岳晨的心田里,等待着浇水,施肥,让它从一颗小种子,成长成一望无尽的花田。 当然,如今的岳晨是无法理解那样的心情。 ================================================ 好好的言情要被我写成励志文了。 欧阳醉:花田种的太多,那也是我的私人花园。 胡五娘:你想多了,我要带着岳晨走向人生巅峰。 岳晨:……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七十九章:意动 岳晨擦了擦眼泪,发现屋子里早已经没了人影,仿佛刚刚的话语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想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的鼻腔已经肿的没发呼吸,她揉了揉鼻子,发现地上几滴血渍。 那是五娘留下来的。 岳晨摇了摇头,还得善后。但是眼睛里带了些闪光,心里似乎也不在那么难过了。 皇宫里,虽然还没到午时,但是日头越来越晒,也越来越热了。而马球场的运动进行得如火如荼,大乾男儿大汗淋漓地骑着马,追着灵活跳跃的球。而四下的贵女们,也不顾自己矜持的身份,对着场上的运动的男儿们发出呐喊尖叫。 上官钰看她不在状态,倒是客气地笑道:“现在还算好的,早些年啊,听我母上奶奶那辈说,去前朝宫里看马球,那些个贵女们,还喜欢扔首饰瓜果到场上,以表达对他们的爱呢。” 苏夜听得一愣一愣地,小时候年纪小没参加过这类活动。 而另一边的刘秦儿虽然没有大嚷大叫,倒是一直数着下一个相好的面首,嚷嚷着想着晚上带回去。 “卢元卢公子没想到一个读书人也有这么强健的体魄,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刘秦儿用手扇着风,似乎有些不耐热道。 “体魄强健有什么用,还不如秦大将军的叁子呢,那才是真男人。”巨乳小姐竟然是皇帝亲姐的女儿,沛国公曹生的小女儿曹媚儿,自小受尽万千宠爱,视礼法为无物。 “今晚我就要睡到卢公子。”刘秦儿骚了搔头,也学着曹媚儿露了半肩,不知道为何,竟真吸引到卢公子的目光。 男人拿到球后,与刘秦儿的目光相勾连,竟想大显威风,更加卖力地鞭打着马儿。 苏夜默默地听着她们对男人的点评,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场上人流窜动。 而卢公子时不时瞟过来的眼神让她感觉到害怕。 突然,卢公子一时用力过猛,将球朝着刘秦儿的方向飞去,同时还故作惶恐地大叫道:“不好!” 于是蹬马想要飞到她们那桌。骏马飞奔到她们面前,仿佛要碾过她们似的。 苏夜彻底吓傻了,想要躲开,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上官钰只是眉头一皱,正想略施小计打压打压那个卢公子的色心。而刘秦儿和曹媚儿也不甚开心,暗骂这人也忒明目张胆了。 没想到秦略却一脚等开马,飞身扑向那球,落地时,翻了个滚,落在苏夜前方不远处,站起将球稳稳地揽在怀里,说道:“卢元,你将球打出界外,我下马,我们都算输。” 苏夜愣愣地看着比自己足足高了好多可靠结实的背影,像是伟岸的山峰一般挡在自己面前。 说罢,抱着球向圣上请罪。 上官钰在一旁扑哧笑道:“这个愣头青,别人想用球传情,他倒好,凭白断了别人的念想。” 说罢觑了觑脸色一样也不堪的两位贵女,倒是暗自嘲笑那个卢元色极,竟不懂得规矩。 苏夜只是凝着那半跪在皇帝面前的男人,暗暗对自己说不该看那男人,而却很难从他身上挪开。 最后这场球赛也就这么匆匆下场。 等他们几人退场后,众位贵女们,又发出新的更大的欢呼声,就连曹媚儿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阿醉一看,两队人骑着俊俏无比的汗血宝马从两侧,齐齐进入,为首的两人,一人身披黑铠,手持纯黑球杖,看起来威风凛凛,带着肃杀之气。像是刚从战场厮杀而来的战神,血腥且刚毅。 另一人则一席月白色窄袖袍,身着白靴,头上也带着玉色幞头帽,清风拂面般的容貌在阳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嘴角的笑更是宛如神仙下凡入世一般,让人陶醉。 这两人便是聂凉和欧阳醉了。 一个是年少将才,后为失踪的青梅竹马甘入江湖,曾经连挑十八门派,将大半武林收于朝廷,又因朝廷征招,投奔御衙门,将一个收留纨绔的清水衙门变成了链接朝廷绿林的权力机构,聂凉可谓是当今青年第一人。 可惜,他的心已经死了。 而另一个,同样是年少成名,又是千年门阀之领袖,文采出众,众学子奉之圭臬,虽说没有拦得大权,但圣上依旧专宠于他,特许他无需承袭官职,任他逍遥自在,潇洒人间。 可惜,他也钟情于一个乡下来的女子。 一时间众位贵女都忍不住将恶毒的视线向一把把刀子一样想要扎死她。 不过苏夜却没有在意,又或者说她确实不太懂那些个眼神,她只是看着似笑非笑,似乎看着自己的男人,大声加油道:“阿醉哥哥,加油。” 虽然竭尽全力,但是声音不大。 欧阳醉眼里的温柔似乎更胜,薄唇上扬,还淡淡的勾起一抹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引得众位贵女更加为之倾倒。 欧阳醉俊美如谪仙般的面容,笑起来实在如同清风拂面一般,泛起无边春色。 而他的春色,在未来将完完全全属于苏夜…… =============================================== 其实想写个大章! 但是想来还是分成几个小章多点曝光吧23333333 晚上继续更~ 第八十张:赐婚 两人就并立而对,如同黑与白的较量。 虽未至酷暑,但烈日当空,炽热的阳光撒在两人的身上,一处因吸收了大量的热气,整个铠甲都泛着淡淡的烟气,一处因一身白衣,阳光直射下,反而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而两人一人笑容潋滟,一人沉默古井,虽还未比试,两人却似乎以形如水火,绝不相容。 皇帝搂着皇后的腰,坐在帝位上,抬起手,示意下面的贵女安静。 顿时,贵女们看到圣上的指示,也都慢慢静下来。 皇上侧头,看着一脸悠闲的皇后,低声道:“该你了。” 皇后立即反应过来,嫣然一笑道:“今日最后一场比试,二位都是武林奇才,听说武林高手辈出,飞檐走壁,本宫也想看看江湖奇人之间的才艺。” 场下众位贵女再也忍不住地娇呼起来,欧阳笑容更甚,而聂凉面容却还是像寒冰一样冷漠至极。 就连上官钰都不禁疑惑道:“平日里聂凉也不至于会这么严肃冷漠的,今天是怎么了。” 欧阳醉悠悠抱拳道:“文成兄,小弟一文弱书生,又偶感风疾,盼” 发令官刚吹响号令,只听得护卫远处高声喝到:“报——” 而聂凉心头一紧,原本该抽向马球的鞭子也不敢动,和他一队一名小官看到队长未动,自己连忙挥动着鞭子,不让马球落地。 而欧阳醉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未动的聂凉,场上其余六人已然开始骑着马追着那只球在动,而为首的两人却互相对视,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无关。 电光火石之间,聂凉终是按捺不住,双腿轻点,只见他身负重铠却已飞至叁丈之远,稳稳落在传令官身前。 而欧阳醉仿佛早已意料到此事,没了旗鼓相当之人,他在球场如入无人之境,天地之间仿若只剩马球和他一人耳。 场下爆发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马球流行数百年,不论平民还是皆爱此等玩法,如若是打得好的青年才俊,更加博得众人喜爱。此时全场的贵女都对欧阳醉恍若神明般的崇拜。 不到半柱香,他便稳稳地锁定胜局。再得最后一分的同时,他就飘然落马,足尖落地, 在众人的掌声中,悠悠地走到皇帝面前,深鞠一躬:“臣身体不适,只能快些比完,好让臣早些休息。” 皇后见他似乎确实步伐飘然,似乎是累到了,眉眼扫了扫身边人,见他面色如常,道:“不愧是欧阳从封世孙,颇有当年的风范。” 皇帝也似乎准备好了话语,道:“今日朕准了你一项恩典。” 恩典? 众女心下一动,眼神终是从那高不可攀的谪仙一道那个呆若木鸡的丫头片子。 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欧阳醉吗? “臣只求陛下为臣赐婚。” 皇帝却没理会众女的各种心思,抬起手,声如洪钟:“赏!” 岳夜原以为自己今日是见不到主人的。 她轻轻地清扫完五娘留下的痕迹,又坐在昏暗的偏房里,默默地睡下了。 胡五娘的话一声一声地敲打着她。 万一呢? 如果他和妹妹成品,她去求妹妹一个恩典,放她离开? 想到此,她的心像是被细细地针密密地扎弄着。 她想到主人在床第间说的那些话。 自己已经被主人玩弄成那副淫荡的样子。 真的可以好好走出去,成为正常人吗? 毕竟,她连穿成这样都不敢出偏房,迎面面对那些个婢女们。 蓦地,神游天际的她被狠狠地抓到熟悉的怀里里,肆意的挤压着,浓郁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死死的萦绕。 “嗯?在想什么,连我进屋子里都不知道?”欧阳醉薄唇侵占着她的耳畔淡嘲着的同时,又在肆意咬着她的耳珠。 ============================================= 还是写写肉吧。 第八十一章:重逢(一) 岳晨感觉自己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下身就一股一股冒着春水,她想扭着头,发现外面似乎还在白天。 欧阳醉一双大掌覆着她柔软的胸,隔着纱衣大力的打折圈揉动着,让掌心感受着挺立坚硬的蓓蕾,然后道:“这小衣一夜未换?” 岳晨点点头,更引得男人蓬勃的笑意:“以后日日穿着这小衣给我看可好。” 欧阳醉感觉到女人身体因为这话一僵,他有些不满,大力舔舐着她敏感的耳畔,喷着热气,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意志。 不想服侍他? 她生来就是自己的,想怎么打扮,想怎么玩,都该由他决定。 她只用放软身子,让自己进去就好。 多么简单的事情,她怎么还不愿意。 想到此,他也不想再忍自己的欲望,掀开裙帘,将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阴部,将屁股高高抬起,一手扶着早已僵硬不堪的肉棒对准那处就全根挤进了她的洞口,第一下就探到了宫口,也没管她是否做好准备,将她的腰揽着,就开始在她身上抽插起来。 不过这具身子早就被他调教的敏感至极,在他身上挪动之时,她的蜜穴就潺潺流出用来滑腻的花液,供他享用。 岳晨咬着唇,不想让自己的叫声溢出来,而欧阳醉看到,偏要亲上她的唇,用舌勾起她的皓齿,吞下她想溢出的种种言语。 屋子里昏暗不明,只有门缝漏进来的一些明亮的日光,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生猛地干着,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女人,一下比一下狠。 岳晨的思绪被男人撞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而刚刚胡五娘的那些话,又想是在把她的肉体往火堆上烤。这样淫荡的自己,真的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说话啊?”男人的每一下都是连根拔出,每一下又直击重心,而他本身又有着高深的武力,即使这样大的东西,他的节奏依旧很快,卵袋也快速得拍击着她微微有些泛肿的花丘,而良知的大手也跟着抽插的节奏揉捏着她因为重力显得更加大的乳。 “啊,啊……”岳晨哪记得自己要说什么,只得放任着自己淫叫着。 难得听得到她的淫叫声,胯下的巨蟒显得更加膨胀了许多,撑得她的花穴都有些疼,原本只适应之前尺寸的花穴,感受到大了些许的肉棒,肌肉的扩张带来的刺激让岳晨也忍不住轻声叫道:“太大了……” “大点才好。”欧阳醉满意地停顿了一下,渐渐的用慢慢攫取的方式,一点点地满足不知羞耻地吸吮肉棒的小穴,给了她时间道:“回答我问题。” “什,么?”没有那么狂风暴雨的节奏,她只能气喘吁吁地问着。 “想不想日日穿着这小衣给我干!”男人兴奋地吼叫出声,原本冷清的模样瞬间化作恶魔,仿佛要将她吞噬。 岳晨想着若是妹妹进了门,他真的还要日日这般干吗,但是男人重重扫过她穴里一处极其敏感的点,快感聚集在大脑里,她来不及多想,只得大声说:“想,奴想。” 欧阳醉压着她,专门往那一处顶弄,仿佛不把她榨干,就不放过她似的,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密密麻麻地想让无法呼吸。 为什么今日主人这般兴奋,宛如野兽一样,想到今日端午盛宴。 怕是亲事要定了吧。也许,终于想着可以操弄朝思暮想的女神,所以才这么兴奋的吧。 一些话像是一根根的针狠狠地扎在她的心口处,却她身下的小穴更加紧紧的收缩着,男人猛地一窒,艰难地从宫口拔出,觉得精关已然崩溃,连忙又狠狠地插到她的宫口里,才让自己的子孙一股股地冲到她的身子里。 而岳晨的子宫被滚烫的白灼烫到发抖,也泄了满身。 ================================================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欧阳那么兴奋呢?嘿嘿嘿~ 第八十二章:舔穴(H) 岳晨好累,已经一宿也没有睡的她,现在只觉得睡意侵袭着她的意志。撅起的臀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想好好休息,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同样觉得疲惫,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就这么的睡着了,不由得轻笑起来。 只是这里昏暗,如何安睡。 他低头探了探她的腿心,自己的浓精稳稳地着陆到她的子宫里,穴道里只有她分泌的花液,模仿着性交抽插了几下,看着女人还是没反应,已经沉沉睡去,他又是不由得失笑,将沾满花液的蜜汁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品尝。又嫌不够甜,他抓起两腿掰开,一双俊美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直视着正在颤抖着闭合的花穴。 忍不住,低头含住了自己奴儿的两块小花丘,伸出舌尖轻轻舔弄。舔弄的还不够,又用舌将花丘挑开,露出藏在里面的花珠和花唇。 温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化学上,牙齿轻轻啃啮着敏感充血的花珠,舌头伸向紧致温热的洞内,感受着一股又一股地春潮向他袭来。 睡梦中的女人哪里经受得起这等刺激,也不禁梦呓道:“嗯,主人,阿醉,啊……” 听到女人竟然敢叫自己的名字,欧阳醉也不生气,只是咬了咬小花唇,用牙齿磨着那处嫩肉,突然大量的春水用穴口出涌出,甚至喷到欧阳醉俊俏的脸庞上。 女人在睡梦中高潮了。 不知道她在梦里梦到了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她的梦境里只能有他的存在。就算是噩梦,也得好好受着。 欧阳醉将她流出的淫水当成琼浆玉液一般,全数吮进了口中喝下去。等待高潮后的穴,不再大量分泌淫液后,他才缓缓地舔干净溅射到自己脸上的黏液,离开她的下体。 他把昏睡的女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抱起,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横过她的裸背,一手托住她的蜜臀,强迫她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腰上。 女人轻微的鼻息洒在他的脖子上,仿佛就在勾引他。 男人轻笑,忍不住朝她的脸轻轻吻了一口,便阔步出门。 这个苑落的守卫侍女早已被他清走,他抱着她一路穿过回廊,花厅。来到主人院落里的北苑,他看到藏在暗处的一双俏生生的眼睛。 哦? 竟然有侍女敢偷窥? 他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转了下身体,让娇嫩的躯体不被下贱玩意所看到,而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半对着藏在暗处那双眸子。 仿佛告诉那个人。 我看到你了。 他缓缓地眨了两下眼,感觉那双偷窥的眼睛似乎闪着欣喜若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抱着女人继续前行,回到属于主人的正寝。 正寝里,灯火明亮,屋子里还熏着沁人的香薰,比所谓的侧苑偏房不知舒服多少倍,她偏偏选择那处。 他将女人轻轻的放下柔软的床上,随手一扯,粉色纱衣便撕裂成两瓣, 即使是在睡梦中,岳晨也总是微微蹙着眉,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欧阳醉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的眉峰,却怎么也抚不平。 抚不平就算了,欧阳醉也没什么耐心。就着手脱掉了自己的袍子,露出精壮干练的身躯,覆在女人的身子上,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扶着自己半软的肉棒稳稳地插进女人潮湿的肉穴之中,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一手覆着不带浓密的花丛,一手穿过她的纤腰,抓住她白嫩的乳儿,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彻底包裹住 听着女人安稳的呼吸声和散发的淡淡香气,欧阳醉才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他也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 甜不甜,甜不甜,甜不甜! 第八十三章:相拥而眠(H) 月色正浓,一弯弦月挂在月空中,整个侯府都静悄悄的沐浴在黑暗之中。 岳晨醒来时,屋子里充斥着璋兰香气,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掩盖下,还是能感受到昏昏黄黄的灯。柔软的床垫也不似平日里睡得坚硬的地板。 朦胧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沉沉的,像是被重物压着似的,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华丽的纱幔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想要挪动身体,离开他的禁锢,发现自己的腿被死死地压着,花穴里面也堵着熟悉的肉棍,胸前男人的手就轻轻地盖着,胸前的茱萸就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是这么被主人死死的摁在怀里肆意搓揉的。 每次在暗阁里训练完,被主人带回欧阳府他的寝居中,伺候完他沐浴更衣,就要脱得干干净净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主人将事情办完,脱下衣服,也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抱着她的身体。才肯睡觉。 主人说这就叫做暖床丫鬟。 那个时候她还小,也没有教养的到位,主人扒下自己衣服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咬上主人,但是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只是单纯的暖床。 虽然主人睡觉之前,总是会默默自己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试图将缩在里面的小乳捏出来,捏硬再慢慢地按进去。要么就是扒开她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舔着她撒尿的地方。 小时候她不解,虽然她家也豢养过官奴签了死契的婢子,也有家生子,但是那些个奴婢也不会长大后,正是成为暗阁容字科的杀手,反而很少被主人这样对待了。 往往只是发泄了他的欲望就将她扔至一旁。 想到此,她内心又一酸。下身的花穴跟着也一紧,这一轻微的举动,她就感觉得浅浅的埋在花穴里的巨龙开始渐渐苏醒。 “醒了?”男人冷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同时,覆着她腿间的手也不留情地抬起她的一只腿,两腿分开,让两瓣花贝张得更开些,原本只是浅浅堵住花穴里的肉棍立即开始朝着宫口进发,巨大的肉棍捣弄盈满汁水的花穴,每一下都翻出被操的嫣红的花肉,男人低着头,视线划过她的裸背,看着被抽出来时,暴露在外的紫黑色肉棍,还有女人被他狠狠抽动下疯狂颤抖的小臀。 岳晨她想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搬到这里,又想说自己不配睡在这样的床榻上,可是最后都只化作一汪春意,渐渐地泄在男人生猛的攻击下。 男人捏着她的白乳,咬着她的脖颈,笑道:“圣上定下的姻亲,以后你的主人就要有夫人了,开心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肉棍不急于顶进她的子宫,只是力度刚刚好的顶到宫口,蟒首肆意的戳着她的媚肉,想让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嗯……”岳晨回答着,仿佛是被他撞得发出的呻吟,又仿佛是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不满意这样的回答,立即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平摊的小腹都被他粗大的肉棍突出狰狞的形状。 “唔……”岳晨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开心吗?以后我得了新花样,还需要和你好好练习,恩?开心吗?”男人咬着她的耳珠,齿间溢出一个个问题。 “开,开心,替主人开心,?替少庄主开心,替阁主开心,啊……”岳晨每被撞一下就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个更开心的事情。”男人猛地从她的花径抽出,水光粼粼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他将女人的身子掰到和自己面朝着,托着她的臀,将穴口的角度调整到合适进入的位置,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对,呼吸之间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男人也不想忍,薄唇微张,立即含住了她的朱唇。 第八十四章:陪侍 男人叼着她的小舌,交缠至极不肯放过,而下半身粗大的性器猛烈地撞击着女人敏感的下阜。 等吻到岳晨几乎窒息,而花穴又涌出一波又一波无尽地春潮,他才让自己释放出来。 男人松开她的唇,看着喘着粗气的女人,鼻尖相触,额头相抵,男人噙着笑意的眸子就静静地盯着她。 “等再过些日子,我送你出去。”释放了欲望的男人又恢复了自己的淡然冷俊,只是略带沙哑的声线比以往带了些异样的色彩。 “诺。”其实岳晨对于去哪,呆在哪兴趣已然没有那么大,只要自己出去不再祸害别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发,轻轻拂了一下,道:“今日见阿夜似乎有些不开心,你一向是疼爱她的,我拍你去服侍她几日可好,以后她进了门,也能让你们熟悉熟悉。” 岳晨双眸倏然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一下子乱了情绪。 男人撑起身子,坐在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有些茫然的女人,笑道:“你以前不是一向想去和阿夜说说话的吗,阿夜被拘得久了,有些怕生,今日还有些贵女还想当众欺负她。” 岳晨顿时又升起一股子心疼。妹妹确实太过单纯,没有见识过人间的肮脏。 “阿夜是最单纯怯生的,你也是清楚的,若是换了别人,我怕那些个恶仆伤了她。”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垂眸思考的样子,继续说道。 不管是成了欧阳家的女主人还是暗阁的阁主夫人,都会面临摧毁她天真的种种难题。这些阿夜真的能做到吗?岳晨暗暗想着。 岳晨这么的想着,自己是她的姐姐,未来帮助她扫清成长的障碍,也是做姐姐的责任。而自己身为欧阳家的奴,也该为主人多做打算,扫清障碍。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而她却不自知,只是想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想清楚了,才仰起头。 泪水划过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点点黄光。她的神色很冷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只是被吻肿的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遵命。” 男人伸出手,轻轻揩去她一侧脸颊上的水痕,神情确实很淡,只是擦拭她泪水的手指隐隐地颤抖,道:“你不愿意?” 岳晨下意识地一抖,她害怕看到欧阳醉这般的表情,两手握住他擦去眼泪的手腕,目光真挚道:“没有!我愿意!容二希望她幸福,也希望……她能好好伴主人……” 眼睛里没有嫉妒,也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坦然。 男人清冷无情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似乎又不太愿意看到她这般样子。 那只被岳晨握住的手,手腕发力一勾,将女人整个人都被带起半悬在空中,随后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她的臀,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跨上,就坐在刚刚放纵多时,已进入休眠期地巨兽上,轻轻地压着。 而他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地凝着她,仿佛想要看到她究竟在想什么。 岳晨也坦然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只是微蹙的眉仿佛不太能理解为何主人并不高兴。 最终欧阳醉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转了个话题道:“听说你伤了御衙门的人。” 岳晨心下一颤,没有说话。思绪也开始转变着。 他没说是自己见了御衙门的人,而是伤了御衙门的人。 应该不是责怪她吧? 岳晨阖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眼睛,直视着男人,说道:“胡五娘想让我跟她走,我没答应。” 男人面色一变,平静的幽深的眼眸像是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惊涛骇浪,他捏着臀瓣的手狠狠地用力道:“你真拒绝了?” 岳晨嗯了一声,男人轻笑一声,又啃了啃她额上的奴印,笑道:“留着奴印,你能去哪,你死也只能死怀里,死后也只能在我的坟里。” 岳晨听着他的话语,茫然地承受着他的话语,这是让她未来殉葬的意思吗? 哦,是了,前朝的奴往往都是要随着主人一块死的,称为人殉。 ================================================ 最近好多人问看不懂文,还有一些情节的问题,其实很多谜题后面一些章节会回答出来的。 看到读者评论提出的一些问题,我好纠结回不回答啊……确实会涉及到剧透啥的。 还有一些描述只是各个视角下对于一个事物产生的不同看法,不一定是真实情况。所以也是要看后面的情节的。 以前都是更同人文啥的,第一次练笔就是写一个挖了很多坑的原创文,请大家多多见谅~ 评论区还是不回答关于剧透的东西了,等前期男主玩的游戏结束了,女主受不了终于要走了,男主开始追妻时,我再慢慢解答吧~ 跪谢大家多日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十五章:陪侍(二) 欧阳搂着亲了好一会,才松开她,唤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以传很远。 没过多久,门口出现一人影,一个低沉女性声音说道:“家主有何吩咐。” 欧阳淡淡地吩咐道:“我饿了,送来一些吃的吧。” 外面女声冷漠地回道:“诺。” 听着也像是暗阁中人。 岳晨想到了些什么,面朝着欧阳醉,道:“有件事,我一直忘记禀明主人……” 欧阳醉把玩着她的一颗蓓蕾,漠不经心地回了句:“嗯?” 岳晨恢复成以往容二的表情,呆在男人的怀里,道:“前日,容九被人劫走了……” 她不敢隐瞒,只能祈祷容五能够躲得更加隐蔽点。 男人揉了揉她柔软的胸脯,似乎并不在意,道:“容九?你见到她了?” 岳晨点点头,道:“见到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蓓蕾,笑道:“有什么想法。” 岳晨摇头,没有。 男人抬起空出的那一只手,抬起她的小巧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自己,道:“劫走她的人是谁?” 岳晨看着男人精致的五官,似乎洞察一切的眉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下颌绷得死死的,徘徊着是否说出实情,一番交战之后,终是说出劫走之人:“容五。” 男人笑了笑,似乎早已知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似是褒奖:“你倒是实诚,莫紧张,你就算说谎,呵,我也不怪你。” 岳晨突然放松了下来,男人又把她搂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胸,笑道:“刚刚你的心跳动静太大了,带着整个小乳都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 岳晨紧紧地咬着牙齿,深深吐了口气,道:“我的错。” 男人攀着胸的手一路沿着光滑的小腹之间清点,像是散步似的,一路走到她的小林之间,梳了梳耻毛,笑道:“你那里的错,这么听话诚实,该奖励你才是。” 当侍女们鱼贯而入时,岳晨已经被他完完整整地藏在锦被之中,一张小嘴轻轻地舔着他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男人半靠着,语调神色极其冷清,冷静地吩咐着她们将餐食摆放整齐,各就各位。 然后大手一挥,将侍女们全部赶了出去。才将女人从她的胯下带了出来,笑道:“一天没进食了吧,我来喂你这张小馋嘴吃饭。” 奖励的方式,自然就是由主人一口一口喂着她吃下了原本她不配品尝的佳肴盛宴。 而她回报的方式也就只是让主人好好“喂饱”。 她被欧阳醉拖在床上折腾了一整晚,等窗外的黑色渐渐褪去,白光渐渐明亮起来,她都还感觉到下体一进一出的动着。 男人不知疲倦地在整个寝厅地各个角落,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大力地操弄着她,将她的淫水滴得满屋都是,整个屋子除了原本好闻的璋兰香气,还有浓厚的男人麝香及甜腻的淫水味,闻着让人越发的兽性大发。 等天彻底发白,屋外还有扫地婆子挥扫着工具时,岳晨的四肢已经彻底无力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后入的方式进行着运动。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笑,男人总算是射出来最后一发。 浓浓的精液汇聚在子宫处,竟然她纤细精干地小腹鼓起来像是有四个月身孕一般,浑身都散发着淫水精液还有香汗的味道,男人好奇似的一压,下体就像是放了闸一般,一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就这么地急速流了出来,留在绣着金线的缎面上,立即浸湿了价值不菲的床褥。 “过些日子,我送你去醉月山庄,你去做个教习,教导教导阿夜。”男人等她的淫水流的差不多了,就抱着她给她穿了件亵衣,道,“也不必教她怎么伺候我,就好好陪着她玩就好了。每晚会给你换个面罩,只要不露面于人前就好了。” “诺。”岳晨实在起身,只能平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 下午面试去了。发的有点晚。 第八十六章:筹谋(一) 常香阁内,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大家都在为晚上端午花宴做着准备。 五娘捂着手臂,飞跃到老鸨的暖阁内,破窗而入,把刚刚才梳洗打扮完正准备贴着花钿的女人吓了一跳。 “五娘,你怎么受伤了。”女人名叫苓香,正是常香阁的老鸨,年纪不过叁十,但已经成为平安坊里一家不错的青楼老鸨了。 胡五娘笑笑,随意地坐在座位上,笑道:“龙昶清留下的伤药给我点,我要止血。” 苓香放下花钿,似是埋怨道:“没看到我在这里忙着呢,还指使我做这做那。”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熟练地从药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胡五娘。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就这么看着。 只见胡五娘搂起袖子,露出一道不怎么深的伤口,上面沁着血。苓香拿起手中的粉色秀帕,一边说着一边往上面擦去:“这点伤口就要止血散,未免也过于奢侈了些。” 苓香擦着伤口,虽然沁出的血不多,但是似乎一直源源不断地流着,一张粉色秀帕染成了红色,上面的血也还是源源不断地一点点的渗透着。 “我瞧你伤的也不深,怎么止不住啊。”苓香扔下秀帕,仔细的看着,“你以前也不是没受过伤,倒也没这般不经打啊。” 胡五娘摆了摆正常的手,道:“一点小事,诶,对了,你听说过璋牙楼没。” 苓香端把染成红色的绣帕扔到一旁,又在一旁的食盒中抓了一把瓜子,听到胡五娘说道璋牙楼,摇摇头,道:“知道那个地,但是平日里也挺冷清的,也没觉得有什么。” 胡五娘皱着眉,拿着苓香送来的止血散,往伤口上一撒,粉末粘在伤口上顿时形成了一道淡淡的膜。 苓香自顾自地磕着瓜子,不满道:“少到点,我们阁里的姐妹们都要用着呢。” 胡五娘笑道:“下次我去仙音教,再朝他讨要几瓶就是,这么小气。” 苓香翻了翻白眼,磕下的瓜子皮往胡五娘方向一扔,假意怒道:“受伤了也不回御衙门去看,躲在老娘这里用老娘的玩意,还说老娘小气?” 胡五娘摸了摸,果然没有出血,连忙陪笑道:“姐姐莫生气,小的知道错了。” 苓香本来也只是假气,又抓起一颗瓜子,漫不经心道:“说罢,这次哪个家伙伤了你,我考虑考虑跟不跟聂统领讲。” 胡五娘连忙阻止道:“千万别跟他讲,这人天生就是我的命中克星,天天踩在我的上头,知道我受伤了,他指不定又要笑话我,还装作为我好批评我。” 苓香暗笑,但是表面上不说:“那我治了你伤,你也该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胡五娘叹气道:“璋牙楼养了个只着粉纱的小奴,送到了一处宅院里,我去看了看,发现竟然是暗阁里的死士。我想着能解救一番,没想到那人脑子已经不清醒,竟不跟我走。” 苓香撑着脑袋,问道:“暗阁又是什么组织。” 胡五娘道:“和你关系不大,我之前查到醉春楼也是他们暗阁的产业。” 苓香福气道:“那你们快些铲除,那家可天天和我们抢生意……唉,时间也不早了,和我们姑娘们一起吃顿饭吧。” 等胡五娘吃饱喝足,又在常香阁内听了好一阵姑娘们新谱的曲,越好晚上必定好好去常香阁内捧个场,胡五娘才装作没事人似的,回到了御衙门。 想想今日宫宴肯定要到很晚,胡五娘也不想太多,和同僚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到劲松苑想着默默的练习着步法。 可没曾想,她刚进劲松苑,一个装着一身黑铠的男人就站在庭院里一颗百年老松下,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怒气,即使隔着数丈远,也能被这怒气吓得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聂凉的声音像是如同寒冰千尺,面上白皙的脸此时更像是一块寒玉。 胡五娘却不怎么感到害怕,甩了甩手道:“今个,您怎么这么早走了,不是宫宴吗。” 第八十七章:筹谋(二) 只是一瞬,男人就飞至她的面前,拿起那只明显有些破损的袖子,将沁了血的袖子网上搂去,一道伤疤就赤裸裸地摆在那里,突兀且狰狞。 聂凉心头一紧,那道疤仿佛是割在他的心上,只见他牙关紧咬着说道:“伤成这样,不回来找医官治疗,跑去常香阁去看美人?” 胡五娘笑眯了眼,说道:“龙昶清回仙音教之前留了瓶药在她那罢了。” 聂凉眉心一拧,倒也没继续说,只是道:“这几天莫要去和那个官奴联系了,你的事情怕是已经被暗阁的人知道了。” 胡五娘满不在乎地抽出手臂,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倒也就这么放弃道:“那人难不成这么疯,连朝廷命官也敢动?” 聂凉捏着他的手臂,沉声道:“那个人本就是个疯子。” 胡五娘眨了眨眼,笑道:“究竟怎么疯?” 聂凉没有回答她,只是拖着她的手,将她安置在院内的石凳上,告诫道:“十年前,礼部尚书因吴王密谋造反被牵连,抄了全家。” 胡五娘眨了眨眼道:“好像记得……” 聂凉冷哼一声:“你当年贪玩偷溜出城,哪里知道这些。” 胡五娘脸色一红,瓮声瓮气道:“不是贪玩,是探查民间疾苦,这些不是重点,你说实际的。” 心下却在想,若不是眼前这人,她又怎么会想着偷跑出去,真是贼喊捉贼! 聂凉继续道:“当时岳家不是有对双胞胎吗。” 胡五娘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道:“就是那对玲珑剔透的小丫头?不说我还忘了,那个时候要是我还在,就把她们收到我家,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聂凉又讥讽道:“然后跟着你偷溜出去,浪迹天涯?” 胡五娘愤怒地推了聂凉,却发现他着实是稳如泰山,反而让自己差点被推到,男人稳稳地拉住了她,不让她的身子往后倾。 冤孽啊冤孽。 胡五娘想着,接着他的力,让自己的身体坐稳,不满意道:“我爹亲娘亲都是好人,不会委屈了她们……说来她们现在在何处?” 聂凉松开她的手,道:“就算你在京城也无用,那对双胞胎早就被欧阳醉看上,一个成为官奴烙上奴印,一个据说已经死了。” 胡五娘蹙了蹙眉,思忖了聂凉的言下之意,道:“欧阳醉那厮这么残忍,害死了其中一个?” 聂凉嗤了一声,带着淡淡的嘲意,道:“若是这般,那也称不上疯子。” 胡五娘哦的一声,突然想到容二额头上小小的奴印,惊道:“容二莫非就是岳家千金?” 聂凉摇头,道:“我没见过,所以无法回答你。” 胡五娘却狠狠地点头,说道:“就是她了,岳仲魁当年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儒,她的两个女儿也是慧极一时,如果是这般官奴,一般人家定是极为喜欢的。当时我看到容二时,就觉得她虽然是个官奴死士,可是身上的气度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聂凉听完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今日圣上特意召集了欧阳醉,而且皇后还将欧阳醉的表妹接到她的身边而坐。听说要给他们赐婚。” “苏家表妹?” 胡五娘猛地站起身来,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此时,上官钰突然闯了进来,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掩面笑道:“看来我是来的不巧?” 胡五娘一脸嫌弃地瞥了瞥上官钰,道:“今日不是宫宴,你怎么也这么早就出来了。” 上官钰一路跳着来到两人面前,笑道:“晚宴可不适合未出阁的女子参加,诶,聂统领,你今个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连马球比赛都没比,让那个欧阳醉占了便宜。” 胡五娘眼前一亮,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聂凉顺势也向后飘了一尺远,静静地凝着她们。 “那个欧阳醉武功如何?” 上官钰嘟着嘴,说道:“出神入化,神鬼莫测,我还以为天下最厉害的高手就是聂统领呢,没想到还有个厉害的一直没显现,真是无趣。” 第八十八章:筹谋(三) 胡五娘顿时垮下脸,这不是又来了个高手:“你确认?场上又没高手,也许只是对比太过明显,让你误认为他厉害而已。” 上官钰却摇头道:“我虽然武功不行,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武功门道,真就是神鬼莫测,其他人或马都无法进他的身,而且从头到尾他四周都隐隐有着一股气窜着,御衙门也没几个人有这等功夫。” 胡五娘咬了咬牙,以气化形并不算难,但是难在化形的力道范围和时间,若是按上官钰所说,那欧阳醉的武功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 上官钰见二人又没回应,道:“那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胡五娘这才想起来,道:“你今日见到苏家表妹没。” “是个佳人,可惜过于单纯了些。”上官钰想了想今日上午见到的小姑娘,耸了耸肩道,“欧阳醉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倒是将苏夜保护的挺好。” “哦?”胡五娘来了兴趣。 “欧阳醉将苏夜牢牢地关在家里,不让见生人,我猜想若不是今日想要圣上赐婚,他也是不肯见苏夜显于世的。”上官钰一脸艳羡,“而且他还不怕圣上怪罪的风险,竟然把自己伪造苏夜身世的事情禀告给圣上,如实告知圣上苏夜是当年因谋反而被抄家的岳家之后,更愿以自己勋爵名利以换得圣上娶她。” 上官钰一脸感动,“若是黄统哥哥能够这般对我,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胡五娘面上一惊,道:“这般欺君之事,圣上也不怪罪?” 上官钰摇头,道:“我看圣上怕是已经知晓,听到这等事情竟然也不惊讶,只是哈哈一笑,便赏了。” 胡五娘叹了口气,果然是圣意难料啊。 抛下这些,胡五娘又问道:“表面上的痴情又有何用,她把自家的官奴送到璋牙楼,后面又送到别处做性奴,想想就让人作呕。” “那日从璋牙楼里出来的小丫头,你查出来是谁了?”上官钰倒没因为这事就对欧阳醉产生恶感,道,“欧阳家的官奴甚多,有几个不听话的,送去惩罚一下,也没有什么。你乡下人家不懂得贵人们的门道,他们贵人们来往送官奴小妾的一直不少的。若是你一件一件管来,那得得罪多少人啊。” 胡五娘哼地一声,没有做声,只是眼眉见的鄙夷更甚。 上官钰虽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但也看出胡五娘眉间的怒气,连忙拉着胡五娘的手撒娇道:“你就别为了那些下贱人生我的气了,你不是去勘察了那个院落,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凉余光扫过胡五娘,发现上官钰的手真要牵扯着胡五娘的伤口,冷不丁地说道:“今日端午节,上官你还是回府里,和家里人好好过节吧。明日再来报道吧。” 上官钰撇了撇嘴,望了望面色如常的聂凉,又看了看没出声地胡五娘,只得松开手,失落道:“那我先回去了。” 等上官钰出了这院落,聂凉才道:“奴籍本就是为了惩罚恶人利益交换,存续千年,若要改变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胡五娘哼地一声,道:“也罢,虽然救不了世人,但是我总能救一两人吧。” 聂凉嗯了一声,声音轻地仿佛只是幻听,随后又道:“想要救人,就不能蛮干。这些天莫出城了。” 门外,劲松阁里的一个捕快万衣青高声宣报:“聂统领,属下万衣青,有要事求见。” 聂凉道:“请进吧。” 只见一高瘦汉子穿着紧身官袍,阔步入内,见到两人,抱拳弯腰道:“查到暗阁容五的踪迹了。” 胡五娘闻言,道:“是不是花七壮士所说的容字科踪迹难测的那个高手?” “正是。”万衣青回道,“他似乎带着一女子逃亡,那个女子浑身是伤,走不动路。容五全程背着她出城,所以这次让人一下查到了他的踪迹。” 胡五娘想要说着什么,聂凉抬手拦着正要发言的她,冷静道:“加派人手,不必抓他,暗中保护即可。” 胡五娘不解地望了望他,只见他嘲道:“你难道不知他为何而逃?” 胡五娘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恍然:“难道他叛逃暗阁?” 容字科解散,一众高手失踪,肯定有人大受惩罚,容二受了惩罚成了性奴,也难不成有别人也受了惩罚,容五救了那人也未必没可能。 聂凉命令道:“每日都需向我汇报抓捕他的情报,若是没有人抓捕他,就看他去哪处安全的位置落脚,时刻监视着向我汇报。” 第八十九章:姊妹相见(一) 岳晨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新的粉纱,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纱幔。 记忆中最后一瞬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浴盆中,被男人操到睡着。 扭了扭头,窗花漏过来光显示着现在已经天明了。 岳晨坐了起来,扭动着四肢,浑身酸疼。 昨天他把自己掰成了一字马横在他的腰上被他入了好久。 她曾问过,妹妹不曾习过武艺,也不曾练习舞蹈,用这般姿势,日后会伤到妹妹。 却惹得主人扇了她的坠乳好几下,道:“日后已不能用这般姿势,现在还不好好享乐一番。” 她被干的两腿发麻,差点又失禁了。 其实本不应该疼的,但是这些日子她好久没有练武,感觉浑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是主人不让她动手。 她有些怀念起在暗阁的日子了。 虽然在这里,她像是半个主人,吃穿都有侍女服侍,可是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宅院。甚至不能离开华丽的寝居。她像是被关进了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 岳晨重新躺在床上, 算下来,自己已经在这个宅子里过了九个日夜了。 “姑娘,奴婢给你送饭来了。” 岳晨一听,连忙将枕边的面罩戴上,又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实,只因为主人曾经说过,若是让外人见到她的模样,见到她模样的人,必须立即杀死。 她不想多造杀业。 侍女们进来,她们低垂着头,一丝目光都不想放在她的身上,迈着小碎步走到案几边,把一盘盘小碟放上,便急匆匆地转身退下。 岳晨也不太在意。 吃完还挺精致的早餐,她将食盒放到一旁,便开始挥动着拳脚耍弄起来。 仿佛是为了弥补前些日子的缺失,她整整练了一个白天的拳脚,,直到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岳晨才停了下来。戴上面罩钻进被窝里,气喘吁吁地让她们进来。 “容二。”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进来的并不是侍女,而是一个身强力壮穿着干劲短袍的男人,岳晨看到她,只觉得一抖,因为这人是暗阁花字科的魁首,花一。 虽然在花字科,但是他一向辣手摧花,至淫至邪,常年不在京城,只派他去别的地方淫掳武林女侠,供那些个贵人们淫乐。 男人虽然生的魁梧,但是长得却如秀丽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可是右边眉心的一道伤疤还是暴露了他凶残可怕的样子。 “阁主让我接你走。”虽然眼前的女人实属人间绝色,但是花一一知道这人自己碰不得,从怀里扔过一个布包,道“这里是衣裳,你换好了出来。” 说完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当岳晨走出屋子时,头上带着红色帷帽,透过红色的纱能看到里面带着的面罩,即使面上被蒙住严严实实,但是单看身子,也觉得一定是个绝代佳人。 容字科的女人,大多都气质超绝。花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冷声说道:“阁主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个护卫,监视着阿夜姑娘,保护阿夜姑娘,还说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不该说的,呵……” 花一的话最后隐在一串冷嘲的笑中。 她被送上一辆还算是宽敞的马车里,花一和她同坐在马车里,分作两边,四目相对,暗堂堂的马车,显得气氛尤为阴郁。 “容二,你说为什么你的待遇就这么好?”花一凝着她,问道。 “花一,暗阁的规矩你怕是忘了。”莫听,莫问,莫想。想要在暗阁里长久,做个没有感情的工具,才是获得长久的法则。 “呵。”花一又送上一串嘲讽的笑。 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莫不是仗着主人的宠爱? 花一暗搓搓地想着,鄙夷之情跃然于纸上:“莫觉得你自己就高贵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一句暗阁的事,我定头一个杀你。” 岳晨讥嘲道:“花字科如今也要保护阿夜姑娘?” 花一冷笑道:“主人看重我,告诉了我他的身份,阿夜姑娘未来可是阁主夫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一番的。” 岳晨吐了口浊气:“阿夜姑娘也是我未来的阁主夫人,我自然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嗤笑声又响起,花一边笑边道:“你,你们,你们这种女人,嫉妒心如此之盛,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待那般姑娘。” 岳晨合起眸,干脆打起坐,闭关修炼起来。 花一挑衅地说了几句,发现岳晨一直未理,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暗自闭目养神起来。 第九十章:姐妹相见(二) 一路无话。 马车停在了醉月山庄门口,岳晨掀开门帘,血红色的晚霞挂在天空中,山庄背后不远处的山脉正对着夕阳余晖,郁郁葱葱的山脚染上些许红色的余光。 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 岳晨走下马车,花一从另一头也下了马车。 没走几步,只听得紧闭的大门内,传来阵阵欢笑声。 岳晨突然有些紧张。 虽然或明或暗地陪伴在妹妹好多年,但是第一次,可以和她说说话,谈谈心。 花一站在她的身旁,睥了她一眼,也感觉到她的紧张,嗤笑道:“怎么,见惯了血腥,却见不得美好?” 岳晨回道:“比不上你,摧残过的像这般单纯善良的姑娘,怕不是罄竹难书了。” 花一哈哈笑道:“那倒是。” 岳晨没有理会他,抬步向前,拍了拍门环。 欢笑声顿时停了下来,随后门从里面开了条缝,一个家丁弹出个脑袋,之间眼前一个戴着红色帷帽的女子,看不清长相,正想赶人。 岳晨忙道:“我是少庄主派来的教习,请麻烦开一下门。” 家丁挠头,正想说些什么,只见花一在五娘身后大喊:“快些开门,磨磨蹭蹭的。” 家丁越过五娘看到远处的男人,顿时想起来什么,连忙拉开门,道:“是容儿姑娘吧,请进请进。” 大门被拉开,里面繁花似锦,欧阳端了很多盆夏天盛开的花朵放满了整个前庭,苏夜背着个扑虫网,正开心地扑捉着蝴蝶。 而在正厅的屋顶上,紫衣沙静静地坐在屋脊处,似乎在守着苏夜,担心苏夜的安慰。 一个杀手竟也开始做了护卫。 不过这与岳晨无关。 女孩看见来人,将扑虫网交给守在一旁的侍女,走着轻快地步伐盈盈而来,脆生生地笑道:“这位姐姐是阿醉哥哥叫你来陪我玩的吗。” 花一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插嘴道:“她可不是陪你玩的,是要教会你如何成为一个主母。” 一声姐姐,叫的岳晨的心都要酥了。 岳晨福了福身子,道:“阿夜小姐,这段日子,奴婢陪着您,教授您如何成为一个主母。”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主母…… 苏夜眨了眨眼,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双手捧着岳晨的手,道:“这些天我的嫁衣都快绣好了,在没点事做,也快要无聊死了。阿醉哥哥说好的赛龙舟也没陪我去看,唉。” 岳晨道:“等姑娘嫁到欧阳家,以后会有机会看赛龙舟的。” 苏夜摩挲着岳晨的手心,疑惑道:“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粝,一点也不像女人的手。” 花一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人我已经送到了,我再待会,少庄主怕是要着急了。” 说罢,便扭头走了。 岳晨还想说些什么,奈何苏夜开心地说道:“晚饭快开了,姐姐陪我一起吃晚饭,再说后面的事情吧。” 苏夜牵着她的手,穿过充满着鲜花的前庭,花厅,走到西厢的庭院处,岳晨想到曾经在这个庭院被主人推倒在地上服侍他的场景,手有些发抖,苏夜回过头,望了望,笑道:“怎么了?” 岳晨道:“这棵樱树长得倒是茂密。” 苏夜甜甜笑道:“是啊,这棵山樱树据说好几百年了呢。” 然后又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绕过一片溪水潺潺,竹林森森,才到她的院落。 藏在一片桃花林中的二层小阁楼。 此时夜幕悄悄升起,侍女们抱着火折子,一处一处地点着灯笼,照亮这里的路。 苏夜牵着她,等候在屋内的大丫鬟看到了她们二人,连忙推开了门,安排她们二人入座。 苏夜原本推辞着不能上正席,倒是苏夜道:“我听下人们说,你的身份倒算是我的老师,我和老师同席,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 诶!竟然一颗星了,有啥不同吗…… 接下来还有一章…… 第九十一章:姊妹相见(三) 晚饭送上的是鲈鱼鱼脍配着酱油山葵,还有两个还泛着荷香的粽子。 侍女们一左一右摇着蒲扇,让她们在吃饭时也更加凉爽舒适。 岳晨摘下帷帽,露出精致的金色面罩,上面雕着好看的纹路。和原先的身为容二时带着的狰狞面罩截然不同。 苏夜看到她的面罩,讶异道:“姐姐,听说你是毁了容,嫁不出去,才不得已成为女夫子教授女德的技艺。” 岳晨一愣,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嗯了一声。 当下,女子皆为美貌而困,而大乾又尚武,京城里若是有打马球射弓箭受伤的,也往往出门时带着面具,不愿让自己破损的容颜露于世人。 苏夜惋惜道:“姐姐莫着急,也许世间有神医,能够治你的伤疤。” 虽然自己不算是毁容,但是想到额头上的奴印,心中却是叹了口气,就算奴印去掉又如何,自己浑身只怕已经被打上了烙印。 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细细品尝着鱼脍的贵女,礼仪上比十年前更加讲究细致。 记得那个时候,妹妹贪玩,不爱讲究那些繁文缛节,气得爹亲捶胸顿足,天天拿自己给妹妹做比较。 如今她倒是比自己熟练的多。 岳晨夹了一块鲤鱼肉,提到鱼骨,鱼肉薄如蝉翼,沾上山葵和酱汁,口感爽滑细腻,寻常人家一辈子也是吃不到这般的美味。就算小时候在岳家,也不一定能日常吃到这般绝美。 苏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把这当做平常事物对待。 而端午的粽子,里面剥开泛着响起的荷叶,露出蒸汽腾腾的糯米团子,咬上一口,尝到里面的鹿肉,香甜可口,也非常人所有。 想起来,前几年的端午节,她央求着主人给奴仆们送上一些粽子,被主人拉着“练习”了颇久,才答应一人发一只盐水泡过糯米的粽子。 吃完晚饭,苏夜又要拉着她上山捉萤火虫。 原来山庄直接连着山脚处的一处山路,可有那条路慢慢爬到山顶。 岳晨连忙拒绝了,柔声道:“阿夜姑娘,你不会武功,若是山间野草划伤了你的身体,那可怎么办。” 苏夜嘟着嘴,甚是不开心。 岳晨却非常坚持道:“阿夜姑娘,等你成了欧阳家的主母,可不能这么任性地玩乐了。” 主人该有多爱,才会把她宠成这般天真无邪的模样! 不过还好,苏夜虽然天真,但并不骄纵,听到岳晨地告诫,也并不生气,只是委屈道:“阿醉哥哥不陪我玩,也不让我出去,我看那些个京城贵女们各个都有闺中好友,只有我是一个人……” “不。”岳晨叹了口气,否认道,“你还有未来的夫君,将来你会有延续千百年的家业,你绝不会是一个人。” 其实,她还有她。 孪生姊妹,如同一体双魂,本就该相互扶持。 苏夜突然想到什么,捂着嘴呜咽了一声,“其实我,其实我……” 其实苏夜闹着,只不过是想让欧阳醉能看看她,她想问问姐姐现在到底查到没,那日端午盛宴,他说出自己是岳家之女的身份让她很开心,他也说求娶岳家千金,可是为什么不提自己的姐姐,她想见见阿醉哥哥,可是那日回到这里,就再也不能出去,阿醉哥哥也不来见自己。只是给自己回话,姐姐平安无事,近日入京。 苏夜看着她突然泫然欲泣地模样,一时间拿不准原因,只能讨好道:“以少庄主对你的宠爱,嫁给她定不会让你委屈了的。” 苏夜听到此言,用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想着对面这人又能懂什么,自己跟她讲这些又能有什么,只是叹气道:“姐姐,我没事。阿醉哥哥带我极好。” 此时侍女提醒着戌时已过,让奴婢们催促着她快些歇息,苏夜拉着岳晨的手,问她要不要一起共浴。 岳晨不知该是否拒绝,只听一管事婆子说道:“小姐不可与下人共浴,老奴已安排人续好温泉水,小姐去沐浴吧。容儿姑娘,主人吩咐你住在客间,待会老奴带你去。” 只听得苏夜还小声嘀咕,以为能有姐姐陪她睡觉呢。 岳晨内心小小叹了口气。 夜沉如墨,出了小阁楼,蜿蜿蜒蜒的庭院里,只有一盏盏燃着蜡烛地灯笼照亮些许道路。岳晨不敢带着帷帽,只能手持着前行。 岳晨随着婆子走着,突然听得身后一声响动,回过头,却发现只是一只夜莺飞过。 婆子看到她的模样,?冷声道:“不要看着表小姐单纯可欺,就妄想攀上表小姐。” 岳晨沉默,只得跟着婆子继续往前走。 等走了好一阵,走到一处院落,婆子才说这就是你的住所。 这里与苏夜相距甚远,岳晨想要拒绝,却被婆子凌厉的眼神给制住,只听得婆子道:“这是少庄主安排的,你就莫推辞了。” ================================================、 男主的戏份马上来了! 有肉肉了! 第九十二章:学习(一)(微H) “浴房就在旁边的小厅里,芳菲芳华是服侍这个院落侍女,她们住在偏房里,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们。”婆子一脸严厉刻板的模样,吩咐着岳晨。 随后婆子又将两个侍女叫了上来,岳晨扫过二人,两个人长得还算是清秀,面色平静沉稳,于是点头,算是应下了。 随后散去侍女婆子,岳晨一个人脱去鞋袜,走进了屋子,发现里面是个小套间,卧房在里屋,外面竟然是间书房。虽然未点红烛,但就着朦胧月色,岳晨还是看清书房里的场景,一侧墙放满了各式书籍,案几上的笔墨也极为讲究,和主人书房里的规格倒是极为相似。 岳晨深深吐了浊气,燃起红烛,顿时屋子里盈满昏黄的烛光,随后走到书柜前,闻着厚厚墨香。 小时候父亲也是常教导她儒生启蒙的诗文,后来主人也说过身为暗阁中人,也必须识得一些字,只是再也不让她看那些儒家典籍了。 岳晨拿了一本小时候父亲教导她的《诗》,翻开第一页,引入眼帘的即为一首《关雎》。 记得小时候,父亲曾经这首诗是君臣和睦,造就千秋盛世的一首诗,并常常自诩为贤臣。 可是为什么要造反呢。 岳晨心下又是一痛,只是早已经麻木。 走到案几前,自己又擅自研起墨,自顾自地誊抄着这首《关雎》。 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她会写的字,能写出一手极佳的隶书。岳晨心无旁骛地誊录着,一时间地防备也松懈了几分。 突然一阵阴风一过,烛火明灭闪动,下一瞬,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擒住腰,男人慵懒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何写爱情诗,这是在思念哪个情郎。” 岳晨惊得手一抖,一滴浓墨滴在价值千金的宣纸上,晕出一大片墨点,遮住了“寤寐”二字,一手好书就这么给毁了。 “主,主人。”男人的手已经从衣领出,慢慢地伸进她的胸口里,探向那一处柔软,准确无误地找到那粒突起,缓缓地揉捏着,岳晨心跳极快,或者是被抓到错处,他轻轻捏着时,竟发出一声情不可闻地“啊……” 男人在她脖颈处流连着,眼睛凝着案上的宣纸,嘴上一脸遗憾:“可惜了。” 可惜她的字吗?岳晨想着。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发力,顿时,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股间一散发着炽热气息的硬物,又烫又硬。 男人笑问道:“我的小奴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 岳晨摇头,道:“奴不知。” 欧阳醉突然用力将她的蓓蕾扯起,虽然不疼,但是却尤为刺激,岳晨只觉得下身一股暖流猛地一冲。 “让你好生教导阿夜如何做个主母,你若是不懂,又如何教导她?”男人在她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 岳晨吸了一口气,原以为主人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妹妹,没想到主人是真的想让她教妹妹如何做主母! “也许京城会有更好的人选,我……”岳晨脱口而出,可话未说完,却想到自己竟然拒绝了主人。 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道:“小奴儿倒是出息了,竟然敢拒绝我?” 岳晨抖了一下,道:“奴知错了。” 男人满意地舔了舔牙印,轻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做我欧阳家的主母,要学的可是很多,小奴儿可要好好听,好好学,再尽数教给阿夜,听明白了没?” 岳晨颤巍巍地回答道:“诺。” 欧阳醉低沉而兴奋地解开她的腰带,用一种极其压抑地语气,低声道:“该如何学习,还需要我教你吗?” 第九十三章:学习(二)(舔菊,舔穴,边念 岳晨已经浑身赤裸地站在案几前,男人两脚岔开,坐在她的身后,眼前就是女人藏在股沟之间的粉嫩菊穴和一条长长的勾缝,往前一点就是嫣红色的还在闭合的花穴,上面泛着淡淡水光,在红烛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岳晨禀住呼吸,主人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端详自己的下体了,一时又羞又紧张,虽然表面上还是淡淡地没有表情。 “掰开臀瓣让我看的清楚些。”男人下着命令,女孩听话地掰开,隐藏在沟壑里的小小菊穴就这么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淡淡的甜腻香气从她的下体淡淡的晕开,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的下体更加坚硬不可耐。 想舔。 男人头朝前,鼻尖与小小的菊瓣咫尺之距,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菊瓣处,惹得小小菊穴兴奋地蠕动了几下。 像一棵娇艳欲滴地含羞草,只是轻轻一碰,就含羞地遮了下去。 男人淡淡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我要尝尝你的骚穴。” 岳晨听话地翘起小屁股,让男人更加方便地观察着她小小的菊。 岳晨弯着腰,看着下面的书,上面写的《妇训》二字。据说是当朝皇后总结前朝名后妖后的事迹,而编写的主母准则。她盯着那两个字,想让自己的思绪飘得更远一些。 而男人将鼻尖轻轻抵着尾骨,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那瓣小小的菊,层层迭迭的触感像是划过迭厚厚的书脊,而菊瓣感受到异物扫过,更加敏感地收缩着,似乎在抵触着什么。 “主,主人,我,我还没灌肠呢……”岳晨原以为主人只是想食用花穴,没想到他竟然碰了那处,“太,太脏了……” 一时间羞愧地情绪无比放大,让她平淡的面上划开一道波澜。主人还没玩过那处,她一直以为主人是嫌脏,可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好在男人没有在菊瓣处停留,灵巧霸道的舌渐渐向前向下,吸食者花穴泌处的春水。 听着身下传来啧啧吸水声,在空荡荡的屋子回荡着显得格外淫靡。 灵巧的舌强势地从女人紧密的蜜缝中钻入,舌尖扫过嫩肉,点了点藏在中心的贝壳花珠,顿时,岳晨只觉得一波波地快感直冲向大脑,下身大量春水涌出,男人一张嘴都盈不住。 岳晨强行镇静着不让双脚打着颤。男人的手覆上她的小手,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水声也溢出淡淡淫靡:“你松开手,去翻开第一页。” 岳晨抽出两只手,只觉得男人的大掌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臀瓣。 她翻开第一页。上面开篇便写着“夫妇之道。” “念出来。”啃啮着花珠,男人说道。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通”岳晨压抑着快感地气息小声念着圣言,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了。眼前的字也变化成陌生且模糊的图样,嘲笑着她的无知。 男人放过她脆弱的花穴,从她的臀间离开,面色清冷,还带着和煦温柔的笑意,只是下半身从黑色丛林中狰狞探出头的巨蟒颤抖着兴奋地分泌者透明的液体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 “通达神明。”男人好心地提醒,一双手也从她的臀部挪到她的腰肢,死死地固定住,“看不清吗?” 岳晨嗯地一声,跟着他的声音念道:“通达神明。” 男人温柔清隽地声音似乎很好心:“坐下来吧,看的清楚些。” 岳晨顺着男人的力度慢慢坐下,巨大的龟头准确无误地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还是顿住了。 男人似乎不解:“怎么不念了?” 岳晨开口:“信天地……唔……” 巨大的龟头直冲冲地挤入她的花穴,由于姿势的原因,这一下又急又猛又深,让她无法继续念了下去。 ================================================= 好像上不去新书榜了…… 以后的曝光率估计都不高了QAQ,就介样吧。 佛系了…… 《妇训》第一句话来源是《女诫》第二篇,《夫妇》 不过本文是架空 这书也是架空,书和《女诫》要表达的不太一样。只是先化用啦~ 第九十四章:学习(三)(边写边操) 男人的那话太过巨大,就算顶在小小的宫口处,巨大的性器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她的嫩臀相当于浮在半空中,只有一个娇嫩的宫口作为她的支点。 岳晨两手撑在书桌上,屁股想要朝下坐上去,可是男人偏偏就是固定着她,不让她动,只是一边亲着她的背,一边说道:“继续念……” 岳晨不得已继续念着上面的文字,而男人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让她按照他的节奏,一点一点地进行着。 不快,甚至有些慢。一下一下,几乎每一下都是浅浅的操弄着。 一股空虚的感觉逐渐蚕食着岳晨冷静的心脏,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但是主人的命令让她不敢不从,于是她的声音不再冷静,反而带着点哭腔,声线也由原来的清冷带了些许娇媚。 “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阿……”岳晨闭着眼,刚刚体内的那只猛兽舔弄到她敏感的一处嫩肉,瞬间快感就冲破天灵盖,让她无处遁形。 “小奴儿啊……”男人轻笑一声,沿着她的脊椎,一点点的舔着,“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岳晨摇头,呼吸急促,男人似乎感觉到她那处嫩肉格外需要安抚,所以总是猛烈的摩擦着那一处,让她的快感猛烈的集聚,嘴巴都快合不拢,唇角都快溢出些许唾液,“请,请主人教教奴儿。” “御呢,就是操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丈夫不好好操自己的老婆,则失去了威严仪态,懂了吗?”男人言语之间带着些许气息音。唇鼻还黏在她光滑的背上。 清冷低沉的男音说着粗俗的言语,这种反差感带来的刺激,让岳晨浑身酥麻。 岳晨仰着头,回应道:“那,那需要,对阿夜说吗……” 男人一滞,面色突然变得阴冷起来。 竟然忘了。 男人突然大力地顶了几下,顶的岳晨的身子几乎要朝后仰,光洁的脚趾因为极大地愉悦蜷缩地紧紧的。 “当然,不要吓着她了……”顶了几下后,男人又露出和煦温柔的笑容,插入的节奏也变得温柔起来,“一般都是新婚前一夜才知道夫妻之道阴阳调和是什么样的,太早知道,失了神秘感,也就没了床笫之欢。” “诺,诺,诺……”一个诺字,被哆哆嗦嗦地发了叁次音才完整地吐了出来。 等第一章节念完,岳晨已经整整泄了一次,瘫软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还是坚挺地按照缓慢地节奏,九浅一深地插着,不进入宫口,只是浅浅的摊着娇嫩的子宫口,仿佛等着她自己展开。 “念得好。”男人的手探向那处因为高潮还在颤抖的珍珠,轻轻捏着,“把书阖上,能背了吗?” 第一个章节并不长,生僻字也不算多,只是作为一个总纲,讲述夫妻人伦最基本的道理。而岳晨聪慧过人,虽说算不上过目不忘,但对这种篇幅的文章,用些心思,问题是不大的。 可是刚刚她的心思全在下半身无处宣泄地快感之中,刚刚念了什么,那里还记得分毫。 “夫,夫妇之道,在,在于,阴阳……”岳晨强凭着记忆,背诵着。 “呵。”男人齿间溢出一丝讥讽,“难不成你要对阿夜看着书念?这像个女夫子?” 说着又重重的捏了一下脆弱充血的珍珠,女人咬着牙,捏着掌心,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尖叫声出口,而下半身穴口却紧紧地绞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刹那间都觉得自己要一泻千里。 “上面的小嘴不聪明,下面的小嘴倒是聪明的紧。”男人把巨棒紧紧地抵在宫口,调节了好几次自己的气息,让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后,才说道,“既然靠背地不行,就写下来背吧,” 说着,两手都松开她,一时间,女人失去了禁锢,小小的花径顿时下落,牢牢地套住巨大的蟒身,顶部如伞壮的蟒头竟直勾勾地全部插到她娇嫩狭小的宫口,顿时两人都倒抽一口气。 “小妖精。”男人轻笑了几声,身子贴着她的背往前倾,拿起刚刚被她握过的笔,递给她,说,“我来带你写。” 欧阳醉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但是练文练武,手倒是和岳晨一般粗粝。 欧阳醉突然想到,他们好像很少这般手手相连。 虽然他没看过那书——本来就不是他看的。 但是刚刚女人断断续续地念着,他也能背出来这书第一章的内容了。 一手握着女人的手,一手覆在她的小腹处,感受着自己的插入在她的小腹带来的凸起。 欧阳醉让女人的身子往后靠,自己则枕在她的颈窝处,凝着大手握着小手,小手握着的笔。温声开口道:“夫妇之道……” 一边说着,腰部却用力地顶撞着她娇嫩的花心,而手却很稳地带着女人的手,写着一手漂亮的行书。 写完一整篇,驰骋许久的男人也终于释放了自己,激得岳晨在他的怀里浑身哆嗦颤抖不已…… “会默写了吗?”男人亲吻着她的耳珠,旖旎而缱绻地问道。 “嗯……” 回答他的累极而无力的一声单音。 ============================================ 明天上午有二面,今晚没的更新了。 下午更新。 第九十五章:学习(四)(H) 男人的肉柱即使射了一次,软了下来,但是满满当当地塞在她的花径里,翘臀压着两个鼓鼓的子孙袋,稍微一动,就让身下的男人轻轻抽气。 不过他还是握着她的手,薄唇流连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刚刚带你写了一遍,你自己再默写一遍。” 虽然说是让她默写,但是男人的手却没有放过她,只是没用力,任由着她捏着笔杆子,写着隶书。 一字不错。 男人吻了吻她的脸颊,若不是沦为官奴,以她的聪慧,做个女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已经是自己的小奴儿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的兴奋,越兴奋,下身就越胀大,他满意地挺了挺有劲的腰肢,咕叽一声,嘤嘤水声。 岳晨已经无力,只能倒在他的怀里,沾满墨水的毛笔撇在一旁,在红木案几上溅出几滴墨点。 男人越过白皙的肌肤看到那几滴墨点,想到什么,抱着女人就要站起来。 岳晨自然没说话,她是他的奴。自然是要听他的。 男人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粘稠不已的花液,从她的穴口一点点地滴落在软垫上,男人的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向案几挥去,一时间,书刷拉拉翻动了起来,然后被挥到一旁,而放在案上的一沓宣纸也都整整齐齐地飘落至一旁,案几上只剩砚台和笔。 欧阳醉将她推倒在冷硬的木几上,她的身子就像白玉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平躺着的乳,看起来平平的,小小的乳尖被昏黄的灯照的显得颜色有些深。 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已然勃然挺立着,紫黑色的肉身和白玉般的身子显得强烈般的对比。 欧阳醉半跪了下来,左手拉着她的腿就往自己的肉柱上靠,右手则是拿起被弃置一旁的比,沾了沾墨,道:“第二章,主母之道。” 刚刚纸张翻飞的时候,他就看完了整本。 真是没有一点难度。 不记下来,真是可以枉为人。 他拿起笔,下身也没有停下来,对准泛着水泽的肉穴,奋力就是一挺。 唔……女人无意识地发了一声娇哼。 这个角度能看到那处嫣红的嫩肉随着自己粗大黝黑的巨棍进出带动着翻滚,嫣红的穴肉被摩擦的升起了淡淡白沫。 男人轻笑着,开始大力地插动着,而上半身前倾捏着毛笔的手停留在她的乳尖。 笔锋还带着墨色的水珠,仿佛轻轻一动,就要将她嫣红色的乳染上浓浓的黑。 “夫母者,如海也,慧贯天地也……”男人一边低声沉吟书上的文字,一边在她的乳下写着口中描述的文字。 细笔如峰,笔势恍如飞鸿越川,肃穆且庄严。 写的正是一手世人皆奉为上品的小楷。 而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竟成为他用以着文的宣纸! 柔软的毛笔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惹来阵阵春潮,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仿佛在扰乱正在刻苦用功的读书人的坚韧意志。 男人嘴里说着:“你下面这张小嘴这样缠着为师,不修课业,成何体统。只能教鞭伺候了。” 而身下的那杆教鞭直捣花心,惹得学生娇喘连连。 岳晨一边喘着气,一边跟着“老师”念着古板的训文。 两人一直授课到午夜时分,女人身上写满了他的笔墨,浑身飘着阵阵墨香。 “真不想擦掉。”男人的眼眸燃着暗暗火焰,狠狠地抱着她,叼着她的耳珠不放:“小奴儿,要不再给你刺上个奴纹,就在小腹那。” 岳晨心头一恸,却不显于色,只道:“任凭主人做主。” 写满一身的代价,就是主人帮她洗去墨汁,几乎将满满一桶的净水都染成墨色,才将她洗了干净。 ============================================= 明天叁面……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要上班了。 如果我上班了,应该也能争取一天3K字的更新。 第九十六章:教习姑姑 欧阳醉抱着她从浴盆中出来时,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淡墨色的水珠。 女人双眸微阖,呼吸平稳,已然进入梦乡。 这自然是他的手笔,女人不愿让他碰那些个脏水,他一时不耐,就一章将她拍晕过去。 他顺着女人的眉心轻轻抚着。 这个小奴儿总是在不该的地方就异常顺服,而该顺服的地方,却显得过于倔强。 还是睡着的样子更让人安心。 他伸手五指勾起,不远处一条柔软的棉巾嗖的一下飞到他的手里,他细细地擦拭着,仿佛刚刚的墨宝只是一番幻象,只是身上散发的墨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不由得想再操几下。 只不过还是得忍耐。 忍耐是为了更大的欢愉。 想到此,他又忍不住兴奋起来,眼眶都泛着野兽般的猩红。 揉了揉她的胸,两指狠狠地搓揉她突起的蓓蕾,良久,才让他的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 风平浪静的男人替她穿好中衣,又将她抱了回去,在软榻上隔着衣服又好生斯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走入西厢的庭院,月色正浓,今日似乎是个满月。 象牙白般的长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男人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入化境。 而他垂首抱拳,小声道:“阁主。” “风一,把容二的洗澡水清理干净,莫让这里的侍女发现。”男人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仰着头看着圆满的月宫。 “诺。”被称作风一的男人面无表情,仿佛木偶一般。 “去吧。”而欧阳醉下着命令,随后飘然离去。 看着男人神鬼莫测的轻功,风一的眼里充满着狂热的崇拜。 岳晨醒来时,自己已经穿好中衣,躺在柔软的丝绸铺好的床榻上。屋外已然是大亮,透过纸窗,朦胧的光透进房间里,晃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只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门口,侍女已然在门口候着:“容姑姑,辰时了。奴婢进来伺候更衣梳洗。待会去脆香居吃早饭了。” 辰时?这些日子昼夜颠倒,她都没有好好按时间起床练功了。 岳晨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唤道:“不必了,将水盆放至外厅即可。” 等她梳洗完毕穿好衣物时,推开门,芳菲芳华已等候在门口,两人穿着翠绿小衣,一左一右几乎同样的站姿守着,两人的表情也几乎一样,只是一个脸圆些胖些,一个脸长些眼睛细长些。 两人没有催促也没有疑惑,只是静静地等着。 岳晨出门后,朝着正厅的方向走着,身后两名侍女就默默地跟着,她问道:“表小姐平日里什么时候起来。” 圆脸的侍女叫芳华,她答道:“平日里我们只用守着这个院落,不常见到表小姐的。” 意思就是她也不知。 岳晨嗯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朝前走着。 离正厅的院子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女子的娇笑声:“你输了你输了。” 想到昨日她听到的教学,若是做主母,可不能像这般轻狂肆意。岳晨还是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第九十七章:苏儿(一) 她疾步走了进去,只是还没走两步路,里面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侍女见到她,连忙也拉开卷帘,让她进去。 苏夜坐在翠香居里,她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几道茶点,屋子里的正前方,一名女子跪坐在案几前,烹煮着什么,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茶香。 “姐姐,过来呀!”苏夜看到来人是岳晨,连忙抬起手来,招手道:“今天苏儿姐姐来这里教我茶艺。” 岳晨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穿着水蓝色齐胸襦裙,外套青色罩衫,这颜色平常人家的染坊是染不出,上面的绣纹更是花样驳杂,不像是普通侍女能穿戴的。只是她的头上未着任何头饰,只是梳了个螺髻。 名唤苏儿的女人站起身来,走到岳晨面前,福了福,道:“奴婢名唤苏儿,在宫中教坊里做茶艺师,奉命前来替夜儿姑娘献茶。” 岳晨细细地看了看,淡淡道:“请问姑娘是奉谁的命。” 苏儿恭敬回道:“皇后娘娘的旨意。” 岳晨一愣,眼眸越过女人望向苏夜,只见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方向。 苏夜见到容儿姐姐望着她,连忙说道:“端午节的时候,我进宫,皇后娘娘见我喜欢喝这茶,这次就特地派来姐姐奉茶的。” 岳晨眼底沁出些许水汽。手心也在这时突然捏的紧紧的。 她已经好久好久未见皇后娘娘了。 小的时候皇后娘娘也曾赏给自己一方镇纸,愿她能成为一代女名家…… 算了,时也,命也。 岳晨颔首,说道:“既然是宫中派来的,那您请上座吧。” 等着苏儿转身,岳晨脱鞋才跟着她进了屋。 等她坐下,侍女乘上了她的早餐。 苏夜等到她的餐食上齐,才道:“容姐姐究竟住在哪个院落,离我好远的样子。” 岳晨闪现昨夜的场景,只觉得脸一红,又想到妹妹要嫁给主人,脸色又陡然变白。沉下气来,道:“西厢房。” 苏夜一惊,道:“果然好远,找你玩都不方便。那里到了晚上都都一把小锁锁着的,不让人进出。” 岳晨心道也许主人还是怕自己和妹妹走的太近吧。 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 岳晨没想到她们姊妹二人竟然一同时间叹气,只不过一人是暗自心叹,一人确实实打实地出了声。 “夜儿姑娘,你是要成亲的人了,莫再叹气,失了体面。”岳晨语重心长道。 苏夜眨了眨眼,望向岳晨,不解道:“做了夫人,连叹气都不允许的吗?” 随即又扭过头看了看苏儿,又问她:“苏儿姐姐,皇后娘娘会叹气吗?” 苏儿回答道:“奴婢不知。” 说完,她将煮好的茶分了两杯,一杯送到了苏夜的案几前,一杯送到岳晨的案几。 岳晨凝着端茶的手臂,肌肉饱满,似乎还隐隐藏着气道。 这人会武功。 岳晨眯着眼,寻思着是否试探一番,但想到这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这年头终是打消这念头。 毕竟是皇后的人,也许是来保护皇后的。 ========================================= 卡文卡死我了…… 600珠了,那就发完再写一章吧 珠珠比收藏多了233333 第九十八章:苏儿(二) 苏儿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莞尔一笑,道:“容姑姑喝茶。” 苏夜看着她们俩,也连忙笑道:“容姐姐喝茶,这茶真的很好喝。” 岳晨端起茶,女人已经款款而行,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煮茶。 岳晨品了一口,果然香甜可口,又带了点清新之气。 苏夜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对这茶也是非常喜欢的,于是道:“好喝吧,我去皇宫的时候,喝了好几杯这茶,我以为我没机会喝着茶了,没想到皇后娘娘看到我的茶杯老是空的就猜到我爱喝这茶。” 苏儿婉约一笑,道:“皇后娘娘一向圣明仁爱。” 岳晨梗了一下,想到主人曾经提到有贵女欺负妹妹,只是现在有外人再次,她也不敢问什么话来,只是淡淡说道:“表小姐能受皇后娘娘青睐,也是极好的。” 苏儿说道:“姑娘洪福齐天,又温婉可人,自然是受皇后娘娘喜爱的,今日前来,皇后娘娘就吩咐我好生侍候。” 岳晨道:“京城离此地路途遥远,苏儿姑娘真是费心了。夜儿姑娘,你有备好赏钱吗。” 苏夜愣了愣,脸上的笑容僵了起来,搔了搔头,连忙问道:“什么赏钱。” 而苏儿也只是得体地笑了笑,道:“奴婢是奉旨行事,无需赏钱的。” 岳晨心想,当年家里每每来了宫里人,娘亲都会奉上几串铜钱或者零散的碎银子,这妹妹再旁看着,怎么什么都不记得,连忙不顾身份地将苏夜拉在身边。 当容姐姐拉着她的时候,苏夜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眨眨眼,凝着身边的女人,女人带着厚厚的面具,看不清她原本的容貌。 岳晨的嘴凑苏夜的旁边,小声说道:“快让你手底下的侍女准备些银两交给苏儿姑娘,宫里来的人都是要些赏钱的。” 苏夜眨眨眼,仿佛听不明白她的言语。 岳晨叹了口气,道:“像你这般……” 苏儿在一旁插话说道:“苏夜姑娘单纯活泼,是极好的一姑娘。” 岳晨望着她,只见她还是那般得体地笑着,仿佛和自己一样带着一张面具。 只是一张是金属制的面具,一张是无形的面具。 岳晨无奈,只好道:“既是如此,那劳烦苏儿姑娘跑一趟了。” 苏夜则是笑道:“苏儿姐姐后面还能常来吗?” 苏儿又奉上一盏茶端到苏夜的茶几上,道:“日后,皇后娘娘若是叫奴婢前来,奴婢自会来的。” 苏夜端起茶杯,眯着眼品了一会道:“那希望皇后娘娘能多多前来。” 苏儿端上茶递给岳晨,岳晨接过,苏儿却并没有放手,只是一双闪闪的眸子就这么凝着岳晨,待岳晨疑惑地抬眸对视,才婉转一笑道:“夜儿姑娘受欧阳大人喜欢,也受帝后喜爱,即使身世都揭露,帝后竟也没怪欧阳大人欺君之罪。” 岳晨端着的茶杯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手背上,留下来点点痕迹。 “姐姐,你怎么了。”苏夜见她不小心,就连忙凑过来想要看看。 岳晨放下茶杯,藏起被烫着的手,故作冷静道:“夜儿姑娘什么身世,竟连让圣上也特意豁免其罪。” ======================================= 宣传一波群号:835468260,醉狗子追妻讨论群 敲门砖是本文重要角色名。 以后完结应该会把文章整理成txt发到群里~(如果我有时间) 第九十九章:苏儿(三)(喜迎600珠) 苏夜牵着岳晨的衣袖,委屈道:“烫伤可不是小事,你别不放在心上。” 苏儿在一旁也笑了笑说道:“姑娘,若是烫伤,还是用些药才好。” 岳晨无奈,伸出手,上面只是犯了淡淡红意,几乎都要小事不见。 作为暗阁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要接受冷冻和炎热的训练,以提高自己的耐受力,若是连一点苦都受不得,那她早就死在暗阁里的训练了。 苏夜捏着她的手前后翻了翻,道:“姐姐的手真的好粗糙,以后还是要好好保养啊。” 岳晨吐了口气,放慢语速,缓缓道:“夜儿姑娘,您是何等身世,竟还需要赦免欧阳大人的罪过。” 苏夜小脸一红,想到那时的场景,到现在还觉得有些心跳都有些加快,“阿醉哥哥,当着好多人的面,说我是岳家千金,他愿承担欺君之罪,又说他愿意又说愿意以世家家主之名,娶昔日千金……” 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后面直接害羞得什么也不肯说了。 岳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地捏住,不让她的血脉流动,同时还在指缝中朝着她的心脏扎着密密麻麻地针,逼得她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困难。 “恭喜,恭喜表,或许不该叫表小姐了……岳,岳姑娘?”岳晨感觉自己每吐一次息都带着深深的痛,无限发散扩大。 苏夜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圣上说,我还是苏家小姐,既然入了谱,就不用改了。” 那意思就是说,岳家女儿依旧是官奴? 苏夜没有发现身边之人的异样,只是红着脸,说道:“希望阿醉哥哥早些将姐姐接回来,我也可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姐妹团聚。” 不,你的姐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岳晨凝着一脸娇羞的妹妹,只知道主人只是将妹妹的身份公之于众而已,并没有说其他事宜,更没有说出自己的事。 他要怎么圆这个谎?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圆这个谎。 岳晨咬咬牙,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 就算主人恢复了自己身份,她额上的奴印,她也没有脸面承认自己的身份。 想到此,她平静了下来,倒是有几分心平气和地意味说道:“原来你还有个姐姐。” 苏夜笑道:“是啊,我们可是孪生姐妹呢。听阿醉哥哥说,世家子弟里,存活的孪生姊妹兄弟可不多。” 说完,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几乎又要哭道:“希望她没事才好。” 岳晨沉下心,多想对着她说自己的身份,但是想到主人的命令,她怯懦地不敢开口。 最后只是无言地看着她泫然欲泣地模样。 苏儿默默地看着她们两人,良久才开口道:“本是件好事,夜儿姑娘不必悲伤。” 苏夜抬起眸眼角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怯生生地看着面上带着淡淡微笑的女人,小心翼翼道:“如果姐姐过得不好,看到我现在的境遇,会不会生气?” 岳晨干咳了两声,冷声道:“表小姐,这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就莫再想了,未来要做欧阳家的主母,像你现在的性格,是极为不合适的。” 苏儿也笑道:“苏家小姐,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宫复命,容姑姑,苏家小姐就拜托你照顾了。” 岳晨点头。 ============================================== 问个问题,虐吗? 不虐的话我就加大力度…… 第一百章:苏儿(四)(剧情) 醉月山庄,听雨轩。 日头很晒,但是听雨轩里却比其他地方凉上不少,只因旁边就是一个很大的池塘,山上的溪水潺潺地流进池塘里,淙淙作响。 池塘边的一处凉阁,四面铺满了竹席,垫子也由锦缎编制的换成了草竹制的。 岳晨将昨日誊写好的宣纸拍在案几上,淡淡道:“这是昨日为你誊写的守则,是皇后娘娘亲自编纂的,莫要偷懒,定要好好学。” 苏夜眨了眨眼睛,笑道:“好。” 然而一个时辰后…… 岳晨只觉得头疼。 小时候苏夜就不太喜欢读书写字。 爹亲也不止一次教育过她,让她安心读书。 自己沦为贱奴,无法继续研读,也就罢了。 她有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就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念书,莫说成为女学士,名垂千史,但是作为名门主母,一大家子那么多事情,若是不明智,定是要被下面的人给欺负了。 欧阳家那些个旁支这些年可是被主人和老主人压得死死的,就瞅着他们的错处。 “欧阳家主,从来不让你念书的吗?”岳晨看着她时不时地走神,时不时望着凉阁外的池塘泛起的涟漪出神,她忍无可忍地问道。 “阿醉哥哥说,让我开心就好。”苏夜捏着笔杆子,一字一句地抄着,心不在焉地说道。 “重写!”岳晨看着她那歪七竖八地字,看的气不打一处来,夺过那张纸,刷的一下全撕了,道,“你为鸿儒之后,更该修身养德,才貌兼备才能配得上主,欧阳家主!” 苏夜泪眼汪汪地看着被撕烂的宣纸,苦兮兮道:“我已经很努力了。” “多写几遍就能写得好,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等你抄好了,我再逐字逐句给讲给你听。”岳晨没当过夫子,但是看到妹妹不通笔墨的模样还是不由得难过了一下。 为主人难过,也为妹妹难过。 就在岳晨还在一遍遍撕着妹妹的宣纸时,苏儿已经回到宫里。 只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回到皇后的寝宫,而是登上了皇宫内院南门的无极门,在城墙上藏在暗处的一个男人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回来了。” 阴影处的男子声音清冽略沉,听起来让人酥酥麻麻的,他说道:“去了醉月山庄了?见到岳家女了?” 苏儿点头,答道:“是。” “她是何种性格。” “天真烂漫,?活泼可人,似乎不谙人情。”苏儿回道。 “呵。”男人低笑一声,“那你见到欧阳文煦没。” 苏儿摇头,低声道:“没有,但是他派来了个教习姑姑名叫容姑姑。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只是说要教导岳家小姐做好一个主母。” 面具?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那人年龄几何?” 苏儿思忖片刻,回答道:“声音听起来清冷略微沙哑,看起来有些年岁了。但应该也不过叁十。” 男人迟疑了一下,接着又问道道:“身形又如何?” 苏儿道:“比一般女子的身形要略高些,倒是和岳家女的身形相似,只不过她应该是个武功高手。而且她应该也察觉到我有武功。” 男人听完后,没有接着问,只是温情地笑道:“多谢苏儿姑娘了。” 苏儿对着阴影,突然嫣然一笑,道:“当年承蒙聂统领和白家相救,如今结草衔环罢了,只是不知道白姑娘如今可安好?” 聂凉顿了一下,才吐出两字:“安好。” 苏儿笑道:“白姑娘离家多年,如今也不肯见她爹娘一面吗。” 聂凉淡淡道:“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苏儿突然笑出了声,端庄温婉的形象突然裂开一道口子,随后又掩面忍笑道:“白姑娘性情中人,可惜我常在宫中无法相见,只希望聂统领能好好保护她。日后他们家人相见不要留有遗憾。” 聂凉点头:“我本就该保护她,时候不早了,你回宫复旨吧。” 苏儿这才调整好仪态,福了福,才款款离开。 第一百零一章:女尸(一) “聂统领,咱终于找到您了。” 当聂凉一席青色官袍走出皇宫,行走在京师最大的一条大路上,迎面一个小吏远远地看到他就飞速地一路小跑拦着了她。 聂凉温淡的脸上没有不耐,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吏,并不是御衙门里的人。 聂凉道:“京兆府粱捕头,请问找下官何事。” 虽然御衙门和京兆府衙同为京城衙门,但是一个主管京城高官子弟和绿林纠纷,一个则是负责京城治安,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眼前这人突然来找他,聂凉倒是觉得有些蹊跷。 粱捕头擦了擦汗,小声道:“语安坊出现一具女尸,可怕的是眼睛被人挖去了,女子也是惊吓过度而亡。” 聂凉皱了皱眉,还是问道:“此事应隶属你们,不在我御衙门的管辖范围,嗯……” 粱捕头弯着腰小声道:“我听下面的捕快说,那人的手法残忍,听说五脏六腑全部震碎,应该是武林高手所为。” 江湖高手繁多,但是往往与朝廷互不干涉,若是在天子脚下犯事,那确实是有点蹊跷。 聂凉点头,道:“那请粱捕头带我去看看吧。” 粱捕头左顾右盼一番,道:“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来杀咱们。” 聂凉看着他好笑的模样,只是了然地安慰道:“方圆一里没有杀气,粱捕头不必担心。” 武林高手就算再多,效忠朝廷的强人也不在少数。 粱捕头带着聂凉步行至语安坊内,这里是处平民居所,房屋狭小紧凑,楼与楼之间也只供两人并立行走,此时发现尸体的现场,人已经清空,周围围满了普通的百姓们,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 聂凉站在尸体处,女人两只眼睛就只剩下两个血窟窿,血迹早已干涸发黑,但依稀还是能够看出女人生前的样貌算是清秀可人。 粱捕头站在一旁,小声道:“仵作已经看过了,尸体都藏了好些天了,这一条道没人走,就硬生生地没人发现这具尸体。” 聂凉淡淡地开口:“碎骨爪和金刚掌,确实是高手所为。有人来认尸吗?” 粱捕头摇头:“没有,最近都没人报官说家里的女儿失踪的。” 此时,人群身后,一个娇俏的女声高亢地嚷道:“聂凉,你有案子不跟我说!” 聂凉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身。 之间胡五娘一个燕子翻身,窜到天上,然后随即以人头为支点,连跳叁下问问地跳到聂凉旁边,问道:“又出现啥事了。” 粱捕头被来人吓了一跳,又看到此人的相貌,又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声嘟囔了几句。 而胡五娘蹲下身子,朝那女人望了一眼,立即道:“这人我见过的。” 说完她又站了起来,拉了拉聂凉的衣袖,踮起脚,对着聂凉的耳畔小声说道:“我去找容二的时候见过她的,就在陇北候府,应该是那边的侍女。” 聂凉的眉心拧了一下,随即对粱捕头道:“粱捕头,昌宁坊曾经的陇北候府,如今是何人在住。” 粱捕头听到陇北候府,神色有些不对,犹豫良久才说道:“那里好像是被个商人买下来了,这个得查查。” 聂凉淡淡道:“你去查查谁家报告婢女走失或者家法处死了婢女的上衙门缴钱的,就知道这人究竟是被谁杀了。” 这桩案子,不会有下文了。 聂凉淡漠地想着。 ======================================== 网站太让人崩溃了…… 第一百零二章:女尸(二) 捕头将尸体抬走,去比对失踪的奴籍。 既然不是良家子,京兆府也不会下大力气去做这事,当然若是杀人凶手真是民间高手,那另谈。 “那聂统领,就此别过。”死的只是个奴婢,这让粱捕头担忧的神色散去了不少,走路也变得轻快许多。 胡五娘看着身边男人几乎沉成冰的脸色,也知道大概会是什么事。等待粱捕头带着一大帮捕快离开的时候,胡五娘在小声问道:“你认为会是欧阳醉那厮干的吗?” 聂凉听到胡五娘混不吝的态度,倒是笑了一声,随即又沉下脸,低声道:“你是在哪里看到那名女子的。” 胡五娘思索了片刻,就想起来:“那日我不是跑到陇北候府吗,然后下去的时候见到一众侍女在那说些误会嫉妒的话语,就忍不住朝她们那看了一眼。” 聂凉的眉心拧的更紧了,语气急切直问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你?” 胡五娘摇了摇头,一脸不耐:“那群人连一点拳脚都不会,怎么可能看出我的藏匿手段。” 聂凉负手,只觉得这里并不是说话地方,冷冷地下着命令:“走,随我回御衙门。” 欧阳府内,欧阳醉身处书房之中,屋内从事教坊的官人即有四五人,依次排开站好,呈上名单手册请欧阳过目,其中一个官人递上了今日被发卖为官奴的名册,欧阳翻了两页,随口道:“晨儿,帮我研磨。” 旁边伺候着的书童战战兢兢道:“家主,晨儿已经没了……” 欧阳醉一愣,随口淡笑道:“没事,帮我研磨吧。” 鼻腔似乎残留着带着岳晨带着墨香的身体,让他不由得失了失神。 将名册内的玩意儿安排到各自的去处,他伸了伸懒腰,想着今晚又可以享用一番了。 门口暗卫敲门,欧阳醉吩咐随从开门。 “家主,雪四要事相告。”暗卫进门,见到屋内有外人,连忙说道。 “你们都出去吧。”欧阳醉淡淡地吩咐道。 等众人都走散,欧阳醉懒散地支着脑袋,:“让你守着胡五娘,你回来作甚。” 主人的眼神看似淡漠,但让雪四只觉得神形俱散,只得低头道:“胡五娘听闻语安坊发现女尸就跑了过去,我一看聂凉正在那,就没敢跟上。” 欧阳醉鼻腔轻轻哼了一声,道:“语安坊的女尸又是什么。” 雪四将头低得更深道:“没处理好,直接弃尸了。” 欧阳醉把玩着带着朱砂墨水的毛笔,眼底里满满都是倒映出来的火苗星子:“你是说陇北候府的那个婢子?” 雪四回道:“是。” 前些日子,他不过是去找小奴儿,有个不识相的婢女撞了他一下,正让他恶心的紧,没想到那个婢子长着的那双眼睛正是那日盯着他的小奴儿不放的眼睛,一时更加恶心,就将那两个眼珠子摘下扔给花一,没想到花一竟然没处理好。 “尸体让聂凉看到了?”欧阳醉转动着笔,一滴两滴的墨点子洒落在雪四的膝盖的地板上,像几朵娇艳欲滴的腊梅在他膝盖处盛放。 “是,不过陇北候府的婢子们都处理了,也让人报官处理交了罚钱,这事应该已了。”雪四盯着眼前的朱砂墨点,只觉得浑身发凉,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撑不下去。 “呵……”欧阳醉眼底的火苗慢慢燃起滔天巨焰,而他反而笑了一声,道,“把花一叫来吧。” 第一百零三章:女尸(三) 一个令人作呕的奴婢罢了。就算是分了尸,也不过是30金的赎金,抵不上买一头驴的金。 只是竟然让御衙门的人知道了。 胡五娘那个女人着实可恶。想到她,他心底的杀气就忍不住地往外冒。杀人嗜血的欲望不断地蒸腾。 可是他不能动那个女人。 虽说其实动也是能动的,只不过麻烦了些,后续处理的事业多了些。 他还要娶妻,还要生子,不值得。 欧阳醉吐了口浊气,眼里的血腥渐渐消去。 他拿起笔,重新又拿出张洁白的画布。 欧阳醉在房间里画着画。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画布上就呈现了一个垂髫女孩。 小女孩不过穿着灰色绫罗,上面没有些许纹路,明明只是总角打扮,眼底却有着超过年龄的成熟,大大的眼睛望着前方,手里握着馒头似乎要递给什么人。 只是欧阳醉画到周围环境时,眼底又呈现出嗜血的腥色,大笔一挥,浓墨泼洒上去,乌泱泱地一片黑河就这么地围绕在女孩身边。。 屋外,花一已经在门口站住,壮硕的他弓着腰,想让自己缩成一团,清秀的面庞也锁上浓浓的愁雾,他低沉地声音叫到:“罪奴花一特来请罪。” 男人头也不抬,只是淡漠地说道:“进来吧。” 花一弓着腰推开了门,踏进房门口又立即关上门,朝着欧阳方向重重磕了个头,凄声道:“花一知错了。” 欧阳醉还是没抬头,只是细细地描绘着女孩的发丝,等将女孩的刘海丰富好后,才淡漠道:“别脏了我的地板,起来吧。” 花一站起身来,也就没抬头。 欧阳醉又开始描着女孩的眼睛,见花一一直没说话,不禁开口道:“难不成让我请你回答吗。” 花一饶是杀人不见血的壮汉也被这一声给吓得一哆嗦,直道:“是这样的,罪奴明明已经降她送到了屠宰铺子,不知为何竟被人掉了包,扔到那里。” 欧阳醉呵地一声,道:“原来你都是将那些个死奴送到屠宰铺子供人食用,让京兆府尹发现了,这可是犯了大罪。” 花一被这一声冷笑又吓得一哆嗦,直接道:“那些肉都不是送给人吃的,那个铺子都是给狩猎场里的野兽吃的。这是从上一任的主子就流传下来的……” 欧阳醉描着女孩丰润的唇时,被花一的话打扰了一下,笔锋只嘴角时,竟撇出一笔细细的墨来。 倒像是吞不下的男精只得从嘴角缝中溢出。 唔…… 她吞精的样子倒是真好看。 不,太小了。 还是长大点好。 “处理掉吧。”欧阳醉痴痴地看着画中女子,只是嘴里吐出的话倒是平静地很,“如今这世道和平了这么些年,有些东西是该结束了。” “诺。”花一心下一动,这是不怪罪自己的样子吗。 “查出是谁调换的。”欧阳醉吩咐道,“杀无赦吧。” 花一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道:“诺。” 忽然,欧阳醉又道:“最近御衙门有在找上你们吗。” 花一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回道:“没有。” 欧阳醉没有继续问问下去,只是抬笔,画作完成。看着还在低头的男人,冷冷地吩咐道:“下去吧。” 这就完了? 花一想着,这可是要让自己对上御衙门? 还是说避着点御衙门。 纠结再叁,他抬起头,想要知道主人的意图,却不料目光扫到主人案几上的画作。 一个小丫头? 花一垂头想着,主人这是腻味了容二,开始迷恋童子了?自己去找几个童子,送给主人会不会让主人消消气?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而欧阳醉冰冷刺骨的声线似乎刺穿了耳膜:“你怎么还不滚,要我请你吗?” 花一大骇,连忙到底,自己滚出了房门。 第一百零四章:自读 屋子里只剩下欧阳醉与画中的小女孩。 墨水还未干,一些笔锋粗一点的地方还残留着水光。 女孩的眼睛盯着那一团黑河,却没有看向画布外。她的眼神温柔带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笑意。 仿佛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自己。 欧阳醉只觉得喉咙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紧紧地扼住,按在案几上的手突然青筋暴起。一种强烈而浓郁的恐惧感突然席上他的心头。 下面的肉柱已然贲张,浑身血液都流向那一处。逼着他要爆炸。 “该死的御衙门……”他知道他的不安来源于哪——那个可恶的御衙门。 他等不及,这里的空气少了熟悉的芬芳,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望了望窗外,外面还是一片艳阳。 夏日的夜总是来得晚一些。 他掀起锦袍,解开裤头,粗大如蟒蛇一般的下体就这么地弹了出来,高高昂起,摇晃着头颅,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他拿着手看着那副画上下撸动了几下。 没感觉。 蛇身只觉得更加瘙痒,蛇身上暴起的青筋几乎都快摁不下去了。 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想了想那双平淡无波厌世的眼眸,和画中的女孩这般带着悲天悯人的气度,截然不同。 呵。 目的达到了不是。 男人拿起那副画,惟妙惟肖的小人仿佛都要从画中蹦了出来。 他朝着女孩的脸上嗅了嗅。 只有墨香。 昨夜,小奴儿的身上也满是墨香。 呵。 他两手一挥,画由竖着中间的位置被撕成两半。 画中的女孩也被撕成了两半。 他将两张已成废纸的玩意揉成了两个球,又觉得不甚有趣,双手用力,尽化成了粉末。 丛林中的巨蟒硬了很久,发现迟迟没有水源蜜穴,渐渐地也沉睡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将巨蟒放进了亵裤里。 冷静地叫道:“进来吧。” 门自动开了。 守在门外的教坊众人还有临时提拔上来的书童络绎不觉得走了进来。 众人看着案几后面的男人一脸平静,仿佛和刚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看着他那完美无缺温润的脸,从心底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你说什么?”胡五娘双眸圆睁,一脸不可置信。 “陇西侯府那处商人已经走了,本来就是租借的侯府,现在带着一众奴婢回了关外去了。”被粱捕头派来递交案子进展的小捕快一脸老实,看着眼前的红皮女也是一脸赔笑,“那个死了的奴婢说是和别人跑了。后来被捉了回去的时候弄瞎了眼睛,见她无用就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说着小捕快把案卷递给胡五娘,上面写着:“六月初七,奴仆小喜出逃,后追回,剜眼杖刑扔出。赎金叁十。” 胡五娘拧着眉问道:“这就没了?” 小捕快道:“一个被主人遗弃的奴仆,这还是个死契呢,就是个死物。就算是活着,被我们官府查到,也就是个死字。” 胡五娘怒极反笑:“那这个小小的奴也值得武林高手来震碎内脏?” 两人站在御衙门口,胡五娘的手甚至扬起,想要教训眼前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 “住手。”身在五娘身后的聂凉将她高昂的手捏住,没有用力,却捏着她的一处麻筋,五娘只觉得自己的手部无力。只得狠狠地盯着聂凉。 “拓跋捕快,你走吧。”聂凉开口道。 “好好好,聂统领安好。”说罢视线又扫过一脸不忿的五娘,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 欧阳醉:呵,为什么不让我自渎。内心的火无法发泄就想杀人呢。 作者: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好好发泄到你家小奴儿身上。(反正也没几次了……) 第一百零五:劝诫(一) 松手。胡五娘想使着胳膊的力量将男人挣脱开,却丝毫无法撼动他的力量。 正当她准备一脚踢过去时,男人倏然放开了她。 失去力量重心的她差点倒地,只是眼疾手快地又抓住了聂凉的手,才不至于跌倒,只是那一脚也失去原有的力道。 胡五娘站稳后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事真就这么结束了?” 聂凉拍了拍刚刚被她抓过的手臂,神色淡淡道:“是的。” 胡五娘长叹一口气,道:“原本乱世纷争,世道未歇,人命不值钱也就罢了,如今天下已定二十载,怎么还是这般。” 聂凉低头看到女人英气的脸庞上流露出忧国忧民地悲愤,心下一软,不由得安慰道:“百废待兴,一切都会好的。” 好在胡五娘并不是感春伤秋之人,几个吐息之间,她的神色就恢复正常,转头就问起:“也罢,你说陇北候府是一户商人买下的,商人已走,那容二会不会被他带走?而且已下载侯府人去楼空,总觉得有些蹊跷,我得去塞外探查一番才好。” 聂凉道:“今日苏儿受皇后之命前去探望欧阳府里的表小姐。” 胡五娘心头一动,问道:“就是欧阳醉的未婚妻?” 聂凉点头,直道:“那里曾有一个带着面具的教习姑姑指导表小姐婚前礼仪,你不必跑那么远。” 胡五娘嘿嘿一笑,道:“那劳什子的醉月山庄又在何处?” 聂凉负手冷静道:“你不能去。” 胡五娘垮下脸来,质问为何。 聂凉从她的身边穿过,只说了一句,“你早就别人盯上了。” 时间已过申时,侍女们提示该吃晚饭了。 看到欢天喜地准备去吃晚饭的苏夜,岳晨只觉得头疼。 晚饭后,苏夜兴高采烈地提议去抓萤火虫,岳晨只是耐心的劝告她,要学着端庄的礼仪,以后那些未出阁的闺女的玩乐,都要放一放,一心得操持家务。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可惜苏夜虽然一脸真诚地听道耳朵里,却没有听进心里。 岳晨很苦。 婉拒了苏夜的提议,并抬头看着一脸严肃戒备的嬷嬷,冷静地说道:“听说表小姐的嫁衣还没制好,明日我要检查嫁衣的进度。” 言下之意就是苏夜就别想抓萤火虫了。 撇下垂泪欲滴的娇艳美人,岳晨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闷棍重重锤击了一下,慌乱地扭过头不忍看她那番模样,急忙地离开了。 走在回廊处,听力极佳的她听到侍女们的窃窃私语。 “那个什么容姑姑什么来头,一天到晚颐指气使的,我看就是嫉妒表小姐受宠!” “拿着那般苛刻的戒律去要求表小姐,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看不得表小姐好!” “表小姐那么开心的一人,现在天天都是憋着个嘴难过,我都替她难过。” “宠成表小姐那样天真无邪的,那是表小姐的福分,轮得到她在那指指点点?” “等少爷回来,看怎么收拾她,狐假虎威的东西。” 岳晨听着那些人说的话语,心里早已麻木不堪。 自己真的是嫉妒吗? 她,她只是希望妹妹能继承着岳家的血脉,将岳家的血脉流传下去。 真的有错吗。 她停下了脚步,茫然地盯着前方。自己真的是嫉妒她吗。 “容姑姑,你走的太快了。”身后,芳菲芳华远远地唤着她的名字,看到她停了下来,于是一路小跑跟在她的身后,不由得小声抱怨。 “对不起。”岳晨糯糯地说着抱歉的话语,“你们跟上来吧。” 那些个婢女说话的地方很远,芳菲芳华只是普通人并没有听到,只是听着岳晨略带鼻音的声线,芳菲不由得说道:“姑姑莫不是染上了风寒,等到了西厢院子,奴婢给您煮一碗姜茶去去寒。” 岳晨听到这般暖心的话语,不由得一愣,随即轻声道谢:“谢了。” ============================================== 第一百零六:劝诫(二) 芳菲也被突如其来的道谢吓了一跳,道:“姑姑不必道谢,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 岳晨摇了摇头,心道自己也是下人,这声道谢是应该做的。 只是她没说这话,只是一路沉默地回到了西厢。 回到屋子,她又翻开主人交给她的《妇训》,又拿了张宣纸,在上面写着自己的心得,想着明日该怎么教导妹妹。 芳菲也端着姜茶进来,看见岳晨坐在案几上看书记着什么,连忙端着茶放在案几上,轻声说道:“姑姑也不必如此操心,表小姐很受少爷的宠爱,婚后也不一定就要承受那么多。” 岳晨叹了口气,道:“这些都是欧阳家主嘱托我要我做的。” 芳菲嗯了一声,但还是劝道:“姑姑心底是好的,只是看你这般让表小姐难受,大家心底也都有些不开心的。平日里表小姐对下人们都极好,大家都很爱护她的。” 岳晨停下手中的笔,侧过头看着跪在一旁的侍女,道:“在你们心里小姐是怎样的人。” 芳菲笑了笑,沉声道:“表小姐对下人都是极好的,有时候下人们做错了什么,她也是小小了事,从来不责罚我们。虽然我不在表小姐身边当差,但是也听姐妹们说她人很好的。所以希望姑姑别让小姐老是难过了……” 岳晨点点头,道:“知道了,往后我会注意的,你先下去吧。” 芳菲诺了一声,便退步离开。 她饮着姜茶,滚烫的液体带着辣味的刺痛从喉管流进她的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舒了口气。 她又看了看摆在面前的书册,只觉得妹妹就算日子过得万般好,该学的还是得学。 其实皇后娘娘所着的《妇训》和当年爹亲所说的还是有很多区别。 后面有些相对生僻的字,她又拿了一本《说文解字》拿来对比 比如书里要求女性要读书明智,修习自身,要将自己的学识与丈夫匹配,才能琴瑟和鸣。 又说如果丈夫犯了错误,也要委婉指责他的问题,不能让他陷身囹圄。如果丈夫在外遇到难题,更该整顿内部,御下有方。 上面还写了如何整顿下人,驾驭家臣,对待妾室,字字珠玑,明明是本好书。 也许是自己的方式不对吧…… 毕竟她也没做过女夫子。 等她放下书籍时,望了望半开的窗户,天色已然泛着红光。那是晚霞的颜色。 窗外不远处,醉月山庄外的一片密林中,两个身着白袍羽冠的绝美男人站在郁郁葱葱的树干上,透过浓密的树叶望着那一处被染成红色的房子。 一人道:“你每天还要躲躲藏藏地来自家的产业,这是何必呢。” “不然怎么让她安心按照我指定的去做。”男人凝着那处房子,透过窗子看到女人的一角,目不转睛道。 两人正是王瑜和欧阳醉。 王瑜那副沉迷酒色的脸如今倒显得健康红润了许多,他叹了口气,道:“要我说你本不必那么大费周章……” 欧阳醉觑了觑他那副嘴脸,王瑜立即闭上了嘴。 墨色的眸子像一座古井,深不可测,掉下去,仿佛堕入无尽深渊。 “我进去先享用一番,若是有下贱东西打扰了,你直接将她们晕过去。”欧阳醉冷冷地开口。 “我出来是想带你去京畿道的一处外宅享用酒宴的,不是给你在外望风的!”王瑜脸色都气炸了。 男人留给他的只是一道白影,咻地一下飞进了窗户,飞进同时,被支起来的窗户杆也被他顺手扔了下去,发出一声不大的响声。 王瑜躺在树干上,心想着自己刚刚为何要招惹这般疯子,不然现在美人在怀岂不美哉? ================================================== 马上又要吃肉了…… 让我想想玩点啥…… 第一百零七章:劝诫(三) 岳晨刚看完窗外的红霞,正准备继续看后面的篇章时,自己已经落到了男人的怀抱,她还没来得及掌心使力,男人就将她的手狠狠地被在身后,无法动弹。 “你想让下人看到吗。”?男人见她浑身僵硬着身子,冷声喝道。 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男人也顺势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怎么没有陪着阿夜。”男人放了她的手,她白皙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 岳晨没有理会手腕的疼痛,只是说道:“表小姐性格烂漫,不愿被约束,我……” 欧阳醉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冷声问道:“怎么,嫉妒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问她是否嫉妒…… 岳晨摇了摇头,垂眸不肯看着他,低声说道:“没有。” 欧阳醉蹙了蹙眉,浓墨般的眸子死死的凝着她的脸,再次问道:“为何不陪着阿夜。” 岳晨无奈道:“表小姐无心学习,只想着捉虫赏蝶,我怕我会耐不住性子责骂她。” 欧阳醉嗤笑一声,眼睛里满满都是讥嘲道:“摆起你身为姐姐的谱?” 岳晨心底一紧,眼底有些湿润,只是面上还是平淡无光,她淡淡道:“没有。” 欧阳醉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心口处,捏着她的柔软的胸,感受着她的心跳,再次问道:“真的没有?” 倏然,岳晨挣脱了男人,朝他结结实实磕了个头,语气诚恳:“主人您待阿夜极好,阿夜现在性格浪漫天真,喜欢她的人也很多,这份恩情我做牛做马都无以回报,只是阿夜性格太过单纯,无心用功学习,我没有能力,只得更加刻苦去钻研教她的办法,能让她有兴趣去学习,只是还需要些时间,只求主人能够再给点时间。” 说完她扎扎实实地磕了叁个头。 王瑜守在外面,看着里面没有什么声响,更没听到女人娇淫浪叫之声,只觉得无趣。 随手摘了片叶子叼在嘴里,四处张望。 红霞渐渐消散,只有院落里的灯火才有些许光亮。 王瑜扭了扭头,却发现山庄外不远处,一骑红尘正骑马而来。 此处并不是官道所在,有谁会骑马而来。 王瑜有些好奇,站起身来,定睛一看。 女人一袭红衣,长发没有挽成发髻,而是高高束起,扎成马尾,看不清面容,但是王瑜却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谁。 试问京城里谁能有那般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王瑜突然有些兴奋,扭过头看着毫无动静的屋子,他挑了挑眉,心想,若是让胡五娘来此地遇上了那个疯子,怕不是不死不休。 王瑜突然正义感暴起,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停在自己的马上,朝着奔袭而来的那匹马就驾马而去。 而在屋内,男人一脸不渝地看着跪下的女子。仿佛要把她撕裂。 男人手扶在案几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死囚行刑地敲钟声,一下一下撞击着岳晨。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宠阿夜?” ============================================ 还是没吃成肉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八章:用心(一)(H) 岳晨只怪自己嘴笨,连忙又要磕头,然而男人掐住她的虎口,逼着她仰起头,此时没有燃起烛火,只有外面残余的一些余霞带着昏暗的光,映得女人的脸灰白。 男人的手劲很大,捏的岳晨檀口微张,吐出兰香气息。 男人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道:“你可以告诉阿夜,说你我早已暗通款曲,说不定她就愿意发愤图强潜心修习御夫之道。” 岳晨还在消化主人所说的意思,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的舌像是饥渴多日的旅人突然找到水源是的,疯狂地在岳晨的口腔处打圈,岳晨只能被迫回应着他的索吻,原本发直的丁香小舌主动地纠缠着入侵的舌。 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下颚,然而却将她的腰紧紧地搂住,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向自己。 男人如同黑洞般沉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岳晨,女人颤抖的睫毛轻轻骚动着男人的心。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外衫撕拉一下尽数扯破。 就像今日下午撕破那张画那般。 脆弱且无助。 岳晨被吻得意识飘忽,也被这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给拉回神志,睁开了眼睛。 只是睁开眼,视线就不觉与男人黑洞洞的双眸对视。 岳晨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影子中的自己,因为光线的问题,只是一团白色的模糊的面容。 额头一角的奴印都淡得仿佛看不见。 自己只是与情人交合的普通女子。 呵。 她怎么会是普通女子…… 她可是这几十年来少有的烙上奴印的奴啊…… 男人看到身下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闪而过,仿佛过眼云烟。 她在心痛什么? 男人掐着腰肢的手不觉用力,然而女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直直地看着自己。 终究他的唇舌离开了女人,嘴角处勾连的银丝直到他坐直,都还颤颤巍巍地勾连着。 女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淡笑,伸出左手,只见指尖隐隐生出一个气团,他随后一划,那个气团如划破纸张一般,直直地冲向房内的红烛,一时间,房间泛起昏黄的灯光。 而他的指尖上的气团并没有消散,而是缓缓地靠近她的脖颈正中间,轻轻地朝下,缓缓地移动。 而他指尖所到之处,女人蔽体的中衣像是被剪刀剪开一样,一点点地一点点的朝两边剥开,划到小腹时,胸前两只洁白的兔子就这么地蹦出了衣物的舒服,甚至还晃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总是比她的嘴更加懂得取悦人。 欧阳醉嘲弄地想着。 划过小腹,指尖又轻轻朝下滑去,布料被划开,露出她腿间的稀疏地草地,他凝着那一处地方,突然失笑。 他化指为掌,掌心覆上浅浅的毛发,指尖恰好对上还尚在干涸的蜜缝处,随后以指为梳,划过她紧闭的蜜缝,向上滑动,轻轻梳理着她稀疏又杂乱的耻毛。 没一会,她的蜜缝中就渐渐溢出一汪春水。 突然女人的手抓住男人不断骚动的手。 这是第一次。 岳晨为奴十年来,第一次主动抓着主人的手。 “不要告诉妹妹,我们的事……我会努力让她配得上主人的……” 男人原本温情笑意的眸子顿时化作一道道利刃,无情地射向已经坦胸露肩的女人。 “她原本就配得上我不是吗。我的宝贝,我怎么宠,都是我的事,而你教会她,是你的事。”男人的手指突然猛地探进她还没展开的花径,紧紧粘合在一起的花径被突然闯入的异物感到格外地不熟,腔壁肉蠕动着想要赶出入侵者,却将那人的手指绞得更紧。 “况且你真的用心去教了吗?”男人的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刺探着女人的花径,顶到最深处时,还勾起手指,刮搡着女人娇嫩的穴壁。 =============================================== 醉狗子:想看女人吃醋好难。 作者:你有病…… 第一百零九章:用心(二)(H) 岳晨呆呆地看着面若冠玉的男人,也不敢违逆主人的意图,只是轻轻吐出四个字:“属下知错。” “错在哪里?”男人的手一深一浅地刺着她紧致的花穴,没一会,噗嗤噗嗤的声响就萦绕在书房里。 欧阳醉的手没停,眼睛却冷冷地盯着她那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即使下半身已经动情,她的面上却总是一副被迫承欢的样子。 岳晨愣愣地看着他,说道:“不该说主人宠爱表小姐有错。” 欧阳醉齿间冷冷溢出一抹笑,右手扶在案几上,撑着自己的头颅,一手仍在她的身下驰骋。 下体已经胀到爆炸,但是他的面上还是云淡风轻还带着一丝冷意的模样。 他的目光扫过案几上的纸张,看到女人抄录下来的笔记,他猛地一下从她的下体抽出,用沾着花液的手,戳了戳她摘录的笔记。 “你倒是会用心。”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揶揄,只是女人低着头没有看到他神情的变化,“看来是我说错了。” 女人猛地一下抬起头。看着那人带着笑意的眼睛,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已经被她蜜汁浸湿的字体。 “抬起来。”男人拍了拍她的臀。 岳晨识趣地抬起腿,让花穴离主人更近些,只是不知道主人要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欧阳醉睨着在昏黄烛火下印照出更加嫣红的花穴,喉结滑动,伸出叁指,“咕叽”一声,叁指一齐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唔……”岳晨蹙着眉,牙齿忍不住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让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自己的牙关失守发出尖叫。 欧阳醉翻了翻她写的笔记,目光停留到一处,似乎随口问道:“你说说你看出了什么。” 岳晨已经被花穴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不禁地仰起头,可是主人的命令她的身体又不能不回答。 她强忍着如滔天巨浪般的快感,突然脑海里闪现一句话,她本能地说了出来:“要学,学会劝诫,不能,不能一味地,恭顺丈夫……” “呵……”男人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屋子里噗嗤地节奏几乎要快合成一个音节。 岳晨只想偷偷打自己一巴掌,?这说的什么话! 想着想着,她竟然发出呜咽般的哭声。 男人的手僵住了。 她,哭了? 他急匆匆地把手抽了出来,托住她朝后仰的头颅,将其摆正,带着探究的意味打量着她。 女人急促地呼吸,眼角没有湿润,只是略带点血丝,她喘着粗气,檀口微张,嘴角还泛着晶莹的口涎。 “主人,我,我不该说那般的话语,只是……”她难得的脸一红,“确实是娘娘编纂成册的话语,我印象深刻罢了……” 欧阳醉瞥了瞥那一册书,上面明明还好御夫之道,如何床上勾住男人的心魄,她印象不深,倒是对叛逆之语印象颇深! “背的倒是透彻,那御夫之道怎么不好好做笔记?”男人鼻腔明显发出一音,固定着“教好阿夜御夫之术,才能得到长久的宠爱不是?” 岳晨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下体没有了男人的填充,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向她的大脑出袭来。 她的余光扫向男人腰带下方突成帐篷的那块布料,咬了咬牙,缓缓道:“我会教她如何承恩的……” 说完她的手攀向他的领口,一个盘扣,一个盘扣地拆下了他的外袍。 不出一会,男人便和她一般,坦诚相对了。 肌肉分明的身子,与他平日里笑谈风月的模样完全不同,更具侵略性,而两腿之间郁郁葱葱的森林和那早已昂首的巨棒也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挑起眉,问道:“书里怎么说?” 第一百一十章:御夫(H)(喜迎700珠珠) 欧阳醉就这么屈膝坐着,等待着自己小奴儿的表演。 “书上说,身为妻子要主动服侍夫君更衣梳洗,不能假借她人。”岳晨低着眸,盯着自己身前的地面,缓缓地说道。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胸前两颗嫣红的胸前蓓蕾,只是喉头滑动泄露了他此时的兴奋。他声线略带沙哑,道:“然后呢?” 岳晨继续道:“不能过于轻贱自身,要懂得把握形势,掌握主动。” “哦?”男人勾起嘴角,冰冷的眸子隐隐闪着火苗,“如何主动。” 岳晨狠下心来,举起双手,猛地推了一把男人。 男人顺势躺下,手顺手将垫子挪到脑后,稳稳地枕在竹垫之上。 男人平躺,只剩一根狰狞地分身直挺挺地立着。 岳晨紧张地咽着口水,双手因为侵犯了主人,如今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深深吐了口气,因为害怕,语气而颤抖:“身为正妻,要,要学会御,御夫之术……” 男人躺着,视线看着女人颤颤巍巍地一路跪着走到他的身边。双腿张开,腿间的蜜穴还颤悠悠地朝着外面吐着花液,滴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嘀嗒声。 烛火晕染着两人,只见赤裸着女人正抬起湿漉漉地穴口,两只手臂不由自主地发抖,不敢撑在男人的身上,只是在他身边两侧撑着,想着对准男人的肉柱,可是视线盲区,她一个没坐稳,肉柱划过她的肉缝,触动了她敏感的珍珠,紧紧地贴着她的小腹。 “嗯?”青筋暴起的肉柱因为感受到热源而颤抖着,但上半身,男人的眼神清明得可怕。 “再,再来……”岳晨的手实在颤抖得太厉害,她在害怕。 “杀人都不怕,现在胆子倒变得这么小?”男人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冷冷地嘲讽道。 “属下会告罪。”岳晨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颤抖的双手上,以双手为支点,抬起屁股,再次稳住自己的花穴,垂着头,看着紫红色的肉柱对准自己的花穴,用力一沉—— 巨大的肉柱撑开她层层迭迭的花径,触碰到花径深处的宫口时,让她浑身又酥又麻,她凭着本能地上下摆动着翘臀,媚眼如丝,手也跟着抚摸自己的胸,试图去掌控性爱的快感与节奏。 男人眯着眼,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把御夫之术当做女上位。 看着小奴儿自己主动倒也是件稀奇事,只是她还是不愿意叫出声来,一贯强忍着。 突然,突然听到院外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过心想着王瑜应该能将这两个人制服住,也没太在意。 只是声音越来越近,连沉迷在性爱之中的岳晨都听到了。 她一下子就定住了。随即她急忙着想要拔出插在在体内的肉柱,而男人眼疾手快立即反客为主扑倒了她,将她压在身下,一手紧紧箍着女人的大腿,固定在他的腰间,一手压在她的身侧,既没有压得她喘不过气,又将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的鼻息温热地撒在她的面庞,摸着臀瓣的手也不规矩地开始动了起来, “诶,你听到什么声音吗?”芳菲疑惑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容姑姑的房间里,我们要去看看吗?”芳华小声问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夜探 岳晨的脸色突然一下变得惨白。 这是在妹妹的庄子。 她睡的妹妹的未婚夫。 脑子突然一下全部炸开。 如果妹妹知道她的阿醉哥哥偷偷跑到这里睡别的女人,她会难过吗? 不对,她不算是人,她只是女奴,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不能怪她。 男人拧着眉看着她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瞬间翻起滔天巨浪,惊恐万状的她下体惊恐到甚至无法分泌花液,极度紧张的花径紧紧地蜷缩着,绞得他只觉得自己的分身都要断掉。 “我让人在外守着了,她们无法靠近的。”男人靠近女人的耳侧用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才能听到的话说着。 女人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依旧死死地绞着他,让他分身丝毫也动弹不得。 无奈,他扶着臀瓣的手慢慢摸上顺着腿根慢慢摸上他们二人相交合的那处,找到那处摩擦着他肉棒的小珠,慢慢地揉着。 “放松……”男人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耳廓轻轻舔舐着。 在他双重骚动下,岳晨像是一块糖人,坚硬的外壳舔着舔着渐渐也开始融化,男人觉得包裹下体的花穴开始湿润起来,就开始缓缓地缓缓地抽了出来。 只是外面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丝毫没有倒下的痕迹。 男人也蹙起了眉。 他似乎意识到,外面那个男人怕是已经溜了。 呵,这种人未来若是掌权王氏门阀,那不是要被皇权吃干抹净的节奏? 然而被辱骂的王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离开是多么大的错误,他骑着骏马,风驰电掣,没一会就拦住正在偷偷摸摸赶来的胡五娘。 胡五娘看到突然拦住自己的人,吓了一跳,连忙勒住马,定睛凝神一看,竟然是一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瑜。 “让开。”胡五娘对王瑜没有丝毫好感,拉动着缰绳想要将马绕过男人。 王瑜一双眼角上扬的桃花眼带着些许玩味地打量胡五娘。却发现夜色之中,胡五娘的容貌堪称绝美! 这是怎样的灵动秀气的五官?宛如仙女下凡一般可以普度众生的脸! 只是五娘刻意修成的一双剑眉让她整张脸显得英气逼人。 白日里她的肤色掩盖了她大部分的美貌,只有在晚上,让她肤色带来的落差感没那么强烈,才让人注意到她那堪称完美的五官。 “五娘,何必如此冷淡,小生可没惹你。”他可和御衙门井水不犯河水,五娘没必要对他横眉冷对。 “我和你这种浪荡公子没什么好说的,快滚开,不然我现在就一刀灭了你!”胡五娘压着性子对她呵斥道。 “世家公子哪有不浪荡的……别,别啊……”王瑜吊儿郎当地想要说些俏皮的话,可见到胡五娘从腰间抽出阔刀,他就知道胡五娘真玩真的。 听说胡五娘力大无穷,耍的一手好刀…… 不知道曾经谁说过的话语,突然就回荡在他的耳边。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立即正色说道:“欧阳醉那小子武功深不可测,你若杀了我,没有我在此做细作,恐怕你只会有进无出啊!” 女人的拿着刀的手,往刀鞘处缩了缩,冷哼道:“欧阳醉回到此地了?” 聂凉说自己和欧阳醉武功不过叁招…… 如果遇到他,确实比较难办啊…… 胡五娘眯着眼,想着是否威胁着眼前这人给自己带路。 王瑜看着对方犹豫思索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上套,连忙趁热打铁说道:“你想找谁,我帮你找!避开那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胡五娘眯着眼睛,对眼前这人还是不够信任。 “嗨,若是你不放心,我带着你绕过欧阳醉那厮的所在,让他绝对查不到你不就好了。然后你想找的人不就任意找了?”反正那厮现在颠鸾倒凤,感知力肯定没有那么强,王瑜心道。 胡五娘长长地嗯了一声,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摸着刀柄,似乎在思考什么。 “唉,你就别想了,让欧阳醉知道你闯入他的府邸,明日你想在御衙门混都是个问题!”王瑜添油加醋道,“圣上就连他那厮欺君之罪都能赦免,他可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啊!” 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一惊打动,他转念又想到什么,连忙坏笑道:“看你这边没穿官服,莫不是偷偷来的?” “行,你带路,帮我绕过欧阳醉那厮,让我从其他方向走。”胡五娘终于下决心,牵着缰绳,带着马踱步道王瑜身侧。 两马两人并驾齐驱,王瑜侧过头看着胡五娘的侧脸,高高的马尾仅是是麻布边角料随意束起,露出完美的侧颜还有天鹅颈。 若是能和她缠绵一番,倒是让他立即做鬼都算是满足了。 “你带路。”胡五娘厌恶地看和他那张毫不掩饰欲念的眼睛,翻了个白眼,道,“你走前面,我随在你身后。” ================================================= 嘿嘿嘿,胡五娘他们能看到什么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夜探(二)(H) “咦,为什么撑着窗户的棍子落下了。” 虽然他们二人很早就注意到脚步声,实际上侍女们现在才走进院子,看到窗外跌落的支撑棍。 女人的花穴随着外面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倒是给了欧阳醉一点新奇的感受。 虽然岳晨已经吓到四肢僵硬,但是在男人精准地朝着她敏感的区域疯狂撩动的攻击下,她还是渐渐软化了,蜜穴滋润着男人的蟒身,巨蟒像是寻得一处水源一般,在花穴中如鱼得水,只是现在他没有挪动而已。 男人的手轻轻一挥,案几突然翻了起来径直压住房间的门栓,带起的风也将屋子里的蜡烛熄灭,而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她们这不就进不来了吗。” 说着,男人压着她的屁股,动着很轻地,一上一下小幅度摆动了起来。 岳晨的眼竟然泛起一阵水光,这样慢动作的抽插反而更加能引起她的欲望,肉壁缓慢地被那人骚动着止着痒,一阵阵快感几乎在她的脑子里炸开。 只听得一个脚步声快速地跑到窗户那,捡起棍子,又迅速地跑到门口处。岳晨吓得手心都在抖。 “容姑娘?”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肉穴随着敲门声越发的收缩着,只是男人已经开始缓慢地抽插,即使收缩也不能那般让他绞得生疼。 女人的眉死死地凝着,两只手捏着自己的手心,压抑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只是快感哪那么容易抑制住,只能随着泪腺渐渐分泌出来。 “说话。”男人轻声命令着。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而兴奋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缓慢地臀动着,唇也渐渐从她的耳边挪开,一点点吻到乳尖,樱红的乳挺立在胸口,男人一口就咬住坚硬的乳尖。 “啊……”岳晨发出带着喘息的叫声。 “容姑娘,容姑姑,你怎么了?” 芳菲芳华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道这一声代表地意味。 “刚刚,刚刚喝了姜茶,睡着了……”岳晨带着粗气说着谎,“然,然后魇着了,没,没事的。” “真不用看看您吗?”芳菲在门外担心道。 “没事……”岳晨急道,“我换身衣服直接睡觉就好了……你们也早些歇息吧……” 男人看着她故作正色地说着谎,一时间更加带些趣味,连忙托着臀将她抱起,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就这么站在屋子里,下体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连着,而女人几乎第一时间就捂住了嘴,不让这大规模地动作带来的快感从嘴里溢出。 女人枕在主人的肩上,任由着主人将她一边抽动着一边将她抱进里屋,将她抱到床上。 等到她躺在床上时,还不忘继续说道:“我先歇息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芳菲芳华在门口面面相觑,但是主子都这么说了,她们也没坚持多久,也就离开了,回到了各自的屋里。 等到两人明显进了她们下人的房间,欧阳醉立即按捺不住,开始大力地压着她抽插了起来。 也许是刚刚属于妹妹的下人就在一旁看着,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威胁没了,她嘴里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享受起来,嗯嗯哼哼地发出无数声细碎的呻吟,难得听到女人享受般的呻吟声,男人竟也忍不住开始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而腰身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一时间房间里盈满了他们相互交错的喘息声和“噗嗤噗嗤”的水息声…… 第一百一十三章:夜探(三) 此时天已大暗,只有远处山庄里的灯火才有光源所在。 “我带你从山上走。”王瑜暗自笑了笑,这里他还算熟,夏季山腰处漫山遍野的萤火虫甚是好看,说不定旁边这个小娇儿一时心动,好事就成了。 “山上视野开阔,确实是个好去处。”胡五娘也点头,说着从腰带里掏出一火折子,警备道。 “这山都是欧阳家的产业,往日里是有奴仆除草造路的……”王瑜还想解释什么。 可惜胡五娘已经跳下马,一跃飞到路上折了条树枝子,燃起火来,做成个简易火把,又扔给王瑜,冷冷道:“带路。” 两人骑着马绕过山庄的那一头山脚,一路上的山坡陡立,五娘顿时觉得有些不耐,道,“还要走多久。” 王瑜眨眨眼,无辜地笑道:“那里有条路山路过去,也不过多走一个时辰罢了。” 胡五娘往山口望去,此处虽然山坡有些陡峭,但是也不至于不能走,更何况她以前这种山路走的不少,这种路倒是好走得很,于是道:“王公子,我看这边就能走!” 王瑜随着五娘的方向望去,之间黑影憧憧的山脚处有一处缓坡,蜿蜒进山中,但是明显是一条野路,极不好走。一时也难为情起来:“我这一身可是找的京城最好的裁缝铺子打造的,这……” 胡五娘这才仔细端详了他身上的布料,果然是上好的云绸料子,骑在马上裙袂飘飘,颇有一番谪仙风采。 “王公子。”胡五娘突然展颜一笑,看的王瑜如同情窦初开的混小子,突然就芳心大动。 胡五娘伸出柔夷,笑道:“王公子,靠近些吧。” 王瑜不自觉地看着那双手,修长玉润,宛如泼洒甘霖的观音菩萨的巧手。 他突然拉了拉马绳,让自己靠近胡五娘。 胡五娘的身上并没有女人的芬芳,而是带着点烟熏的味道,应该是举着火把的缘故。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原本对于他来说完全不像女人的人。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女人的指腹时,才发现这是长了一双老茧的手! 女人换上得意的笑容,手臂发力,竟带着他两人一齐飞了起来。 王瑜一时不察,差点都要跌倒过去,然而女人的力气着实力大无比,而他失去支点也无法发力,只能任由着她拖着自己朝山坡前进。 “撕拉”一声,刚刚落地的他,身上云锦纹缎外衫就被长着倒刺的野草给划破了。 得得得,今晚他就没啥可能去玩什么酒池肉林了。 他扭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五娘松开了他的手,掏出腰间的阔刃刀,对着前方的灌木就是一阵乱砍。 还好这边都是欧阳家的山头,一些猛兽早就被驱赶道更深的山林间,所以王瑜不用想着与野兽搏斗。 “你知道怎么走吗?”五娘嫌一只手披荆斩棘不方便,将火把扔给王瑜,严肃道,“应该沿着这个坡度不要上山就好了吧。” …… 这女子可真猛啊! 王瑜觉得自己干错了事,刚刚要是直接发个信号,让欧阳醉出来打发她走多好啊。 还好这侧属于山阴,他仰头看了看星象,无奈道:“你朝东北方向走,说不定能找到一条山路。” 胡五娘凝了凝他的神色,俊俏带着邪魅的五官如今显得严肃且无奈,倒是信了他几分,胡五娘点点头,将长长的马尾挽成发髻,沉声道:“那我就朝着那个方向砍,若是偏离了道路,你同我讲一声。” 两人朝着一处上坡路走了一会,似乎就听到一些脚步的声音。 王瑜面色一喜,道:“前面有一道斜坡,斜坡下应该是一片平坦的空地,那里就有山路了。” 原以为王瑜是个混不吝的纨绔,没想到他的方向感倒是值得夸赞一番, 既然找到路,五娘劈开荆棘的效率就更快了,不一会,就到了斜坡顶端。 五娘站在顶端,朝下望去,一大片萤火虫在那处空地飞舞,像极了星辰大海的模样。 王瑜跟在她后面,看到停在那一处,没有动弹,猜到她肯定是看到了萤火虫海,得意地笑道:“不错吧。” 不料胡五娘小声斥道:“闭嘴,有高手!” ============================================ 其实不投珠珠也可以评论哒 第一百一十四章:暴露(一) 五娘靠着一处树干,居高临下地着看下面。 漫天的萤火虫无法吸引到她,只是画面中还么出现,只能得到声音的那个人,十成十地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紫衣哥哥,谢谢你陪我看萤火虫。”一个娇俏的女声脆生生地传到五娘的耳朵里。 她似笑非笑地往旁边男人的脸上瞧去,只见王瑜的脸色都变了。 王瑜只觉得欧阳醉一天天地只想着自己的小奴儿,怎么连自家暗阁的下贱玩意都不知道好好管理一下,竟然主意都打在未来夫人上了。 虽然他接触苏夜的次数并不多,但是还是能听出来这种无邪娇嫩的嗓音必定只能是那个被千娇万宠养成的苏夜才能有的声线。 火把已经熄灭扔在一旁,五娘是不是瞅瞅下面的人,看看来者会是何人。 “没想到欧阳府还有下人私会,看来这欧阳醉也是治下不严啊。”胡五娘慢悠悠地嘲讽着,时不时还觑了觑旁边的男人。 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手已经牢牢握在刀柄上,明明是有两人前行,却只能听到一人的脚步声,可见另外一人功力深厚,过草不留痕。 一个普通的护院能有这般功力? 只可能是暗阁中人。 要是能擒得暗阁中的高手,那自己在御衙门中的地位岂不是大大提升,说不定没多久就能干掉聂凉,统领御衙门呢! 胡五娘脑海里浮现着聂凉跪在自己面前称她为老大,并磕头求饶再也不和自己作对的模样,竟不禁笑出了声。 “五娘妹妹,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王瑜的桃花眼里闪着好奇的星光。 “无事。”五娘干咳了两声,用手揉了揉因为笑的太夸张而显得有些酸痛的脸,正色道,“他们上来了。”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的纱衣的少女一蹦一跳地爬上山,虽然气喘吁吁地,但是还是挺生龙活虎的模样。 “哇!”少女看到满天飞舞的萤火虫,连忙张开双臂就扑在其中。 而身后,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高个男子,不徐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看到她在里面旋转舞动,只是带着笑意的语气说道:“别忘了捕虫网。” 说完,他手里抛出一根捕虫网稳稳地落在少女手中,少女回眸一笑,就兴高采烈地捕起虫子。 胡五娘屏住呼吸,仔细看着那抹像粉樱般的少女。 原先少女都是垂着头,看不到样貌,可是当将扑虫网高高举起,仰起头时,胡五娘大吃一惊。 这不就是容二吗? 少女留着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光洁的额头,那容貌就与容二别无二致。 但是此人的气质着实不像那名清淡甚至带着几分厌世的女子。 她眨了眨眼,突然又拉着正在整理破损衣服的男人的衣袖,咻地一下飞到下方男人的视线死角,身子压在王瑜的上方,脸凑到王瑜眼前,一脸惊奇地小声道:“欧阳醉那厮竟然还养小丫头?” 王瑜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沉浸多年花丛中的男人,脸都不由得红了一红,道:“这可是欧阳醉的未婚妻!” 胡五娘眼珠子转了又转,笑道:“是不是叫苏夜?我记得她还有个身份……当年亲王造反被牵连的大官的女儿?” 王瑜被她压在身下,鼻尖全是女人沉木的香气,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女人,一脸惊奇:“这可是陈年旧事,你个乡村妇人又如何知晓?” 胡五娘突然笑道:“这种京城佳话,我当然也能八卦到了。” 心下却想,这个男人真是恶心,养了一对双胞胎。 谁知道那厮会玩什么把戏,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胡五娘心道,一定要和这个娇娇儿牵线搭桥,看看这个享受着万千宠爱的小丫头是不是踩着自己的双胞胎上位的。 呵! 第一百一十五章:暴露(二) 胡五娘眸光流转,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笑道:“那欧阳醉倒也是个有趣的人,放着自己未婚妻和下人捉萤火虫……” 不对,胡五娘皱起眉头,转念又问道:“欧阳醉不是也跑到这里来了吗,怎么不陪自己的小娇妻。” 王瑜坏笑两声,小声说道:“毕竟山路凶险,派个人保护一下也犹未可知。” 胡五娘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觉得这一趟来的倒是好,想通了好些事。 为什么容二总是一副厌世脸,为什么容二明明只是个贱籍奴仆,却浑身散着别样的气度。 只可惜这样的女子竟沦落至此。 只可惜这样的女子甚至都沦为性奴随意送人。 一般人家也不会将官奴肆意折辱,只能说,那个男人是个疯子。 胡五娘沉下脸,没有说话。 一时间两人就静静地立在原地,谁也没说话。 只听得下面女孩娇憨地声音说着:“紫衣哥哥,谢谢你。偷偷带我来这里。” 而男人的声线低沉,甚至带着些沙哑:“夜小姐,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女孩似乎没有继续捉萤火虫,而是找了处空地坐了下来,说道:“今天,容姐姐教我规矩,我发现做主母真的太难了。” 男人似乎哽了一下,又听得几声脚步声,男人声音又再次响起:“相信自己。” “容姐姐今日说的话,我也记着了,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他……” “其实我觉得好神奇,阿醉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女孩絮絮叨叨地说着,“那日去宫宴,听到别的姐姐们说阿醉哥哥那番举动,真是冒着杀头的风险,都说我怎么有这般好的福气。” “我不喜欢皇宫,她们都好凶。” “她们那些人的眼神也是瞧不起我的模样,可是我能怎么办,什么都做不了……” “阿醉哥哥也不来找我了,说是因为要成亲得避嫌。” 女孩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也许是压抑了许久,找不到人说,面对身边那个男人,她说了好多好多,只是没想到身边竟然还有两个偷听的人。 而男人只是郑重地回道:“我会陪着你。” 胡五娘一听这声音,“哧”地一下,笑了一声。又无聊地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什么污言秽语一般。 “紫衣哥哥,你人真好。”女孩的话语里充满着真诚,“将来我见到阿醉哥哥,一定让他多多奖励你。” “主人让我保护小姐,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胡五娘看着王瑜的眼神里充满着悲悯,仿佛是眼前这人被戴了绿帽一般,然而王瑜却很是无所谓,舒服地躺在地上,比着口型问道:“那人武功不错,要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进去吗。” 胡五娘很想试探试探那人武功,转过身去,想要下去吓一吓那两人,不料还没走出两步路,耳畔就听得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若是想死,就往前一步。” 密音入耳! 原来那个男人已经发现了他们。 胡五娘的手死死捏着刀把,调整着呼吸,以防备着的姿态挪动着脚步, “紫衣哥哥,你脸色怎么变了啊。”女孩娇憨地声音再次响起。 “无事。”男人说道。 胡五娘还想继续走着,不料捏着刀把的手被男人抓住。 胡五娘猛地转过头,只见王瑜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比着口型说道:“你打不过他的。” “为什么?” “若是什么人都能打得过紫衣沙,那他也没有必要混迹江湖了。” 胡五娘听到紫衣沙这个名字,心下也是一抖,杀手榜赫赫有名的人如今竟甘愿做个护院? “时间不早了吧,我们走吧。”王瑜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拖走,“不过好在欧阳醉对你没有杀心,若是他想让你今日死,那哪能让你活到明日。” 感受到上面的人离开,紫衣沙原本严肃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甚至靠近了苏夜,凝着她的眼眸,认真地说道:“主人做不到的,我可以替他完成,只要小姐不要嫌弃我这般的人才好。” 苏夜看着逼近自己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浓烈的气息,不由得脸一红,心跳加快,伸手推开他说道:“离得太近了……” 连阿醉哥哥都没这么靠近地看着她。 苏夜想着。 ============================================= 来晚了……想到的梗死活也不记得了…… 就这么地卡文了,抱歉…… 第一百一十六章:暴露(三) 胡五娘来时做了许多披荆斩棘地做了许多记号,离开时,沿着明显开凿的那条路,他们二人顺顺当当地沿着原路返回。 下坡时,胡五娘还拉着男人的衣袖咻地一下滑了下去。 别说,王瑜那丝质外衫,已然是破损得不成样子了。 王瑜看着虽然满脸灰尘,衣服的破损虽然也有些破损,但胜在扎实耐磨,想看到女人肌肤的他还是彻底失望了。 胡五娘一身尘土,但是丝毫不在意地牵着缰绳准备上马,王瑜一席话脱口而出:“反正你也回不去了,跟我去庄子里吧。” 胡五娘扭过头,冲着他撇了撇嘴,道:“怕是不行。” “王公子,身为王氏门阀独自,半夜邀请良家进门,怕是有损你父亲的名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就冒了出来。 王瑜吓了一跳,他明明没有察觉到着附近有人,况且这山脚可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怎么突然冒出了个人。 他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此地还有另外一个人影,不觉又望了望眼前那个一脸无奈的女人。 胡五娘耸了耸肩,视线又朝着他身后挪了挪。 王瑜扭过头,发现自己身后,男人一身黑衣,站在自己身后,容貌俊美,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肃杀。 御衙门统领聂凉是也。 王瑜作为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纨绔,和武将出身的聂凉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日里撞见也是不会打招呼的。如今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也不过一尺的距离,自己还感受不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想想就极其离谱。 “聂统领不愧是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将。”王瑜也不慌,连忙鞠了个躬。 “王公子,现在这一身还是早点回去换件衣服吧。”聂凉听到男人的恭维也没有做出何等反应,只是越过他,对着满脸无奈的女人说,“叫你不要自作主张,你总是不听。” “山上有紫衣沙那样的大贼人,要不我们两一起合力将他拿下?”胡五娘却突然想到眼前男人的实力,立即兴奋道。 “你想彻底得罪欧阳吗?”聂凉原本就黑沉的脸色彻底阴郁下来,一把抓过女人的手将她扔在马上,随即自己也跳上马,将她牢牢地压在身前,冷冷地看着王瑜道,“我这就将违纪的丫头押送回城,王公子,告辞。” 看着像个包袱一样被扔在马上的女人,王瑜忍不住道:“聂统领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聂凉骑在马上,只是凉凉地回了他一眼,道:“御衙门内不分男女。” 说完,牵着马绳,一骑绝尘而去。 王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倒是觉得有点意思,胡五娘若只是个乡野村妇,又怎么能获得聂凉的青睐,如果她不是乡野村妇,又会是什么人呢。 岳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生死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她最后的意识,是主人微微蹙眉,仿佛听到什么。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只是岳晨已经精疲力竭,内力仿佛被男人抽干一般,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男人在她身上反复折腾。 男人最后一下很仓促地将自己的子孙尽数射到她的体内,然后没有半分温存地抽了出来,随意在她身上擦了擦,便披上衣衫。 岳晨眯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眉眼间充满着担忧:“让,让奴替主人更衣。” “你好生休息吧。”男人系上扣带,又披上青色外衫,掩盖了他充满侵略性的肌肉,仿佛又恢复成斯文儒雅的书生。 说完,便听得几声家具挪动的声音,男人似乎就离开了屋子。 ================================================= 800多珠珠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继续努力! 第一百一十七章:暴露(四) “你去哪了。” 夜色中,男人一席青衫伫立在庭院之中,而庭院外的围墙上,一个衣着华丽却被扯得破烂的男人倚在瓦片上半躺着看着天空。 “帮你挡了个灾。”衣着破烂的人呢自不必说。王瑜是也。 欧阳醉似是“哦”了一声,然后下一瞬,他便飞身掠上去,稳稳地落在王瑜旁边,淡然道,“回去吧。” “你不去和你的小奴儿温存一番?”王瑜睨了一眼旁边云淡风轻的男人,如果不是浓郁的性事结束的味道,他仿佛只是趁着夜色出来散步吟诗的。 再看看自己一身破烂,王瑜就气不打一处来,刺了他一句:“刚刚那个御衙门的丫头溜过来找人了,若不是我帮你拦住,她怕是早就闯到这里来了。” 欧阳醉似乎不甚在意,只是说道:“那个女人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还差点火候。” 王瑜翻了个白眼,说道:“结果她来没多久,聂凉就找上来把她拖走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欧阳醉扬起眉,问道:“聂凉亲自找上她?” 王瑜点头,疑惑道:“我记得白家丁忧回陇西之后,他就一副要做孤臣的样子,又是跑到江湖搅了个天翻地覆,如今也是和人爱答不理的样子,怎么就为了个乡村丫头……” 不过王瑜转头又勾起一抹笑意,眼底也浮上一些情欲:“不过今日我才发现那个丫头长得可真是美艳无双……” 欧阳醉幽幽道:“一个乡村野妇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武功,甚至让她进了御衙门。” 王瑜扭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看着他的眼底带着一些了然的神色,于是道:“你有线索?” “就算有,聂凉怕是早已掐断了。”欧阳醉合着眼,吐了口气,缓缓接着道,“你拉着她去了哪里。” 王瑜嘿嘿一笑,道:“原本想拉着她去看看萤火虫顺便办了她……可惜你知道我在哪看到了谁?” 欧阳醉眯了眯眼,淡漠道:“谁。” “紫衣沙带着你的心爱的未婚妻去了后山抓萤火虫。” 王瑜只觉身边一侧的气压立即变得阴冷起来,男人的眼眸时不时凝着远处,声音也冷了下来:“很好。” 好? 王瑜看着男人明面上竟然浮起一抹笑颜,顿时打了一寒战,道:“你要不多陪陪那个丫头?感觉有点蠢……” 欧阳醉扭过头,和他的视线交汇,淡笑道:“你在怪我宠错了人?” 王瑜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满面春风,只是眼底的无情与残忍破坏了整个画面,他耸了耸肩:“你若不在意,我也无话可说。” 他有点搞不懂身旁男人的心思,他揣摩了片刻,道:“若是紫衣沙把苏夜真的拐跑了,你不担心吗?” 欧阳醉只是淡笑着说道:“紫衣沙是个怕死的杀手。” 怕死,就会有弱点。 王瑜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干脆把他派了出去,让苏夜别接触这人。” 欧阳醉笑了笑,说道:“她不会的。” 真的不会吗? 王瑜还想接着问些什么,欧阳醉却径直跳到屋外,骑上马,悠然道:“走吧,你不是要去外宅饮宴吗?” 这就走了? 王瑜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衫,跟个乞丐似的,哪来的脸去饮宴,于是跟着欧阳醉也跳到了一匹马上,笑道:“饮宴大可不必,去我家另外一处宅院里饮酒倒是可以。” 第一百一十八章:疑虑(一) 天色微曦,岳晨总觉得恢复了些体力,勉强爬起身来,去浴房粗略地洗了个澡,又回到房间里将屋子收拾了一番,才换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微风阵阵,夏日的清晨总不像是白日那样灼人心扉。 她活动活动脖子,便在庭院里练起武来。 等她的身子完全活动开,偏屋里的两个侍女才缓缓起身。 “容姑姑。你这是在干嘛。”推开门的两个侍女看到庭院里的岳晨上蹿下跳地挥动着拳头,无一例外地睁大眼睛惊奇道。 “活动筋骨而已。”岳晨想着她们两人昨夜在外面听着自己的水声,难免有些尴尬,只是她习惯地没有显在脸上。 她们两人面面相觑,也没有说什么。 这次岳晨起的比较早,来到翠香居时,屋子里还是空空荡荡的。 也没有看到服侍苏夜的婢子。岳晨抓住一个正在收拾翠香居的丫鬟,问道:“平日里,表小姐是几时来用早餐。” 小丫鬟看着岳晨,想了想,说道:“平日里也就这个时间了。” 岳晨坐在位置上,等着厨房里的师傅端来今日的餐食,只是不知道为何,心下隐隐有些不安。 苏夜痴痴不来,她也就等着不敢吃。 热腾腾的包子也渐渐凉了下来。 苏夜还是没起来。 岳晨终究是皱起眉头,又问了问专门守在这里的丫头,今日莫非是什么日头,表小姐有别的安排。 然而得到的回答还是不清楚。 岳晨心中突然停止跳动了一阵。 想到主人昨夜只是到夜半时分就走了,难不成趁着夜色去找妹妹了? 这里真正的主人都没在,她也不好意思去吃,虽然昨日消耗实在是大。 岳晨领着芳菲芳华离开了翠香居,七饶八绕地往小楼处走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超前走。”还差两道花门,岳晨就能到了苏夜所在的楼,只是耳畔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响。 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男人。 她停了步子,身后芳菲芳华见到自己院落的客人停下脚步,也不免问道:“容姑姑,怎么了。” 她扬起头,搜寻了一会,果然在不远处的顶楼,看到了那个男人。 紫衣沙穿着绀色长袍,头上带着镶着宝玉的发冠,腰间的佩剑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甚至都没看着岳晨,只是头朝着苏夜小楼的方向,静静坐着,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她凝着远处那个人,声音不大,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清,只是远处那人依旧能听见:“日头已经起来了。” “她不用这么早起来。”男人寸步不让。 “若是少庄主问起,对你我都不好。” “呵,狗仗人势。”男人阴骘的眼睛狠狠地扫过女人。 芳菲芳华都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容姑姑带着面具下的眼睛,闪着冷漠的光,也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容姑姑,这个男人是少庄主请来的护院,说是专门保护表小姐的。”芳菲解释道,“平日里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太好,容姑姑就别和他一般置气了。” 岳晨摇了摇头,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无奈罢了。 说起来他们都是暗阁的狗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呢。 进了院落,远远就看到婆子一脸焦急地在来回走着,看到岳晨走了过来,才匆匆迎了上来道,“小姐好似魇着了,刚刚才入睡。” 岳晨蹙了蹙眉,又问道:“怎么就魇着了,请了大夫没。” 婆子一脸焦急,嘴上却说着:“先生说没有大碍,让她多些睡会便好。” 岳晨点点头,想到刚刚紫衣说的话,突然蹙起眉头来,问道:“每天坐在房顶的护卫平日里会接触到小姐吗。” 婆子一愣,随即笑道:“那人孤傲的很,平日吃饭都不愿和我们一起吃,表小姐主动叫他,他都不愿意下来。” 岳晨心下还是有些不安,又道:“我能进入看看表小姐吗。” 得到允许的岳晨进了她的闺房。 苏夜睡在一张琉璃榻上,上面垫着红色云纹锦缎,睡得倒是能踏实,四角悬挂着焚着用来凝神地香薰,岳晨瞧着她的面容没有平日里醒来的娇憨,倒是平平淡淡地,睡得还算安详。 岳晨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的症状,也就退了出去。 “那今日上午就先让她好生休息吧,若是熬了夜伤了身子,少庄主必定要心疼的。”岳晨淡淡道。 “那姑姑还是先去用膳吧。”芳菲看着岳晨也一副疲倦的样子,连忙提议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疑惑(二) 岳晨再次见到苏夜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晚饭她被叫到苏夜的北苑小楼里吃的,也许是睡得有些迷糊,第一眼看上去苏夜看起来有些颓靡。养护得很好的长发也没有挽起来,只是随意地在发尾处用丝巾束了起来,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有些苍白。 岳晨担忧地看了看她有些头疼的样子,问道:“小姐是不是睡得太迷糊了。” 苏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昨,昨日,做噩梦了。” 不知怎么的,她说话还打了个结巴。 岳晨握住她的手,凉凉的,她心尖一疼,脸上浮现宽慰的笑容:“怎么做噩梦了。该不会是昨日我过于严厉吓到你了?” 苏夜的手一哆嗦,只是面上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我只是……” 苏夜心想着要是让姐姐知道自己玩萤火虫和紫衣哥哥聊天玩到天色微亮,容姐姐还能笑得这么宽容吗。 只是苏夜的笑容在岳晨的心里似乎留下了一道阴影。 因为她的眼里写满了我在撒谎。 这是小时候她做错事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岳晨垂下眼眸,妹妹心底善良,平日里也不愿意对别人说出恶言恶语,如今更是如此,自己然而对她那么严苛…… 一阵自责又袭上心头。 岳晨拍了拍她的手心,宽慰道:“昨日是我冲动了” 而苏夜见到岳晨没有追究她,后面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心照不宣地吃了饭。 岳晨看苏夜还是不怎么舒服的样子,也没逼着她继续学习,只是淡淡地吩咐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别耽误了明日的课程。 而离开了充满甜腻香气的屋子,她没有回到自己院落里,只是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屋顶的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幢小楼。 岳晨心底总觉得有些不安。 紫衣沙不是护卫,他是杀手。 为什么主人要让他保护妹妹。 她纵身一跃,径直越向男人身侧,而男人刀光一闪,通身漆黑的刀口就横在她的腰间,只要她一动,腰部就会破一个口子。 “不要过来。”紫衣沙厌恶地眼神直直地刺过她。 但是岳晨也不甚在意,只是丢下警告:“昨日表小姐有何异常,为何躺了一整个白天。” 紫衣沙鄙夷的目光凝着她:“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意下就是他没有资格向她汇报。 “我们都是为了一个主人!”岳晨面无表情地用两指捏过刀子。 两指用力,漆黑的刀子 “你没必要这么仇视我。”岳晨如同古井无波般的眼睛就这么凝着男人,“那日,虽说是我的原因让你受伤,但——” “你住嘴……”紫衣沙抽出刀子,用袖子擦了擦漆黑的刀身,言语冷漠,“是我忘了,你这样害人的女子,主人都没把你杀了,是我小瞧了你。” 紫衣沙擦干净刀身,将刀收回了腰间,冷冷道:“像你这般面部呆滞又肮脏的女人,阿夜姑娘自然会觉得害怕。” 岳晨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时常盯着屋子,你真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 紫衣沙堪堪笑道:“不知道,滚吧。” 虽然紫衣沙这么说,但是不知道为何,岳晨总觉得男人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岳晨垂下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 写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奇怪了…… 第一百二十章:议亲(一) 她飘然下来,只见芳菲芳华像是见到什么怪事似的,愣愣地盯着她。 “怎么了?”岳晨落到她们的面前,看着他们一脸惊讶的样子。 “容姑姑您的武功这么好的啊,像仙女一样。”芳华连忙由衷地夸赞道,“这个难学吗?” 岳晨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很难……你们学,晚了。” 两个侍女发出唉的叹气。 她们叁人进了院子,岳晨突然心跳漏拍一下。 随后两个侍女就瘫倒在地。 岳晨抬起头,山樱树下,月色朦胧,一位纤尘不染白的发光的男人坐在石凳上,执着一本书卷,仿佛在看着什么,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 但是岳晨知道,芳菲芳华就是被他出手弄晕的。 岳晨走上前去,在他的面前半跪落地。 男人没有放下书,似乎任由着她跪在地上。 等到男人将书卷上的内容看完,阖上,才扭过头看着跪在一旁的女人,道:“今日,老家主拟了份聘礼和彩礼的事样,你身为姐姐,也来看看吧。” 岳晨心下一动,抬起头来,原本无波的眸子突然闪着点点星光。 她能看这个吗? 男人伸出手来,在女人的面前停住。 岳晨看着男人修长而好看的手,因为兴奋而颤抖地抓住,而男人顺势一带,将她捞入怀中。 好闻的皂角味,侵入进岳晨的鼻腔中,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男人执着书卷的手递在她的面前,另外一手却从她的领口慢慢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胸口。而他的唇舌轻吻着女人的耳珠,往她敏感的耳道渡着温热的气息。 “这么开心?”男人说完,咬了一口女人的耳珠,低笑道,“是不是有种做家长的感觉?” 岳晨点了点头,主人能让这么大的事情让自己过目,这可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男人的两指夹住女人的蓓蕾,轻轻揉搓着,让它逐渐在他的手中绽放。 男人下身炽热的热源紧紧贴着女人的股间,岳晨尽量让自己紧紧靠着男人,好让他能够更方便地抚摸着自己。 岳晨看了看,这上面除了聘礼,甚至才写了嫁妆。 虽然岳夜明面上是欧阳家的姻亲苏氏的独女,却是个绝户,只剩苏夜一人,所以这嫁妆也是欧阳家准备的,上面可谓是十里红妆。 “这,这规格……”岳晨看的觉得有些可怕, “呵,这可是圣上许下的亲事,欧阳家要迎来新的主母,自然是要长安城里人尽皆知。”男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女孩的乳尖,“你难不成还嫌不够隆重?” “奴,奴婢不敢……”岳晨被突然的疼痛吓得一哆嗦,却唤得男人的肉柱兴奋地颤抖了两下。 “看,看完了吗?”男人顺着女人的胸,往下滑去,指尖一路扫过女人平摊的腹部,不意外地摸到了她有些潮湿的草地。 继续往下探去,刚触碰到女人的花心,就感觉到她的绽放。 由于刚刚男人不断抚摸着她敏感的胸,耳朵被一直被他侵扰着,所以这次岳晨动情得比以往更快。 “只是摸摸就湿了。”男人呵笑了一声,又分出两只,插进刚刚开始绽放的蜜缝,找到那处凸起,轻轻揉搓着,“今日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平日阿夜不会这么晚吃饭的。” 看到男人提到这里,岳晨身子突然就凉了下来,沉默了片刻道:“昨日她,魇住了……” 摸着花心的手突然就停住。 岳晨周遭的气温也骤然下降,只听得男人冷冷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议亲(二) 岳晨想跪下去,可不料男人却没放过她,甚至将手指插到她的花穴中,嘴上却冷冷道:“阿夜是怎么回事。” 岳晨紧闭着双眼,忍着快感,强答道:“昨日妹妹彻夜未眠,请了大夫诊断,说是做了一夜梦魇。” 然后她顿了顿,又说到:“是不是我昨日太过严厉了……” 男人的手准确地摸到她甬道里一处极其敏感的肉壁,轻轻刮了一下,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揽事。” 被刮到的那一处,一时间快感像是浪潮打到她的脑门,有那么一刻,她甚至忘了呼吸。 但是只是一只手指,不管多么修长,上面的茧多么粗糙坚硬,她只觉得甬道越来越空虚。 明明身下的肉柱同样叫嚣着想要闯进来,但是男人面上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突然,男人抽出手指,不意外地听到女人难耐地轻轻呢喃了一声。 “舔干净。”欧阳醉将手指放在她的面前。 而女人自觉地伸出舌头将男人的手指卷了起来。 看着女人乖巧地低头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欧阳醉倏然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屋顶。 屋顶是一片浓密的暗色,一片黑暗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 而欧阳醉只是朝着那团混沌不清的暗色勾起一抹笑。 嘲笑自不量力。 嘲笑自以为是。 然后低下头,看着女人的小巧嫣红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没有女人花液的香气,留下的都是她甜腻的口津。 他又仰起头,看着庭院内郁郁葱葱的树,墨色的眼眸染出些许兴奋。 “想不想出去?”抽出手指,男人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让她面朝着分胯而坐,湿哒哒地小穴已经将她身上的纱衣染成透明色。女人双腿分开,小穴上的蚌肉也微微张开,直接对着男人白色暗纹云锦缎。 岳晨睁开眼,睨了睨一旁议婚书,问道:“何日议亲定下日子。” 欧阳醉凝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的眼神望着一旁,明明身下动情得湿成一片,心底却想着自家妹妹。 男人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脸上突起的奴印,唇齿在她的额上流连。许久才道:“过些日子,宫里会派人亲自来替我来议亲,倒是准你前去观礼。” 老家主卧病多年,怕是时日不多,而母亲在主人年幼时,就已身故,主人很早的时候就独自撑起偌大的世家,如今欧阳家竟没有什么长辈来替主人议亲,不过主人竟能让宫里人前来,想来成亲也只会在近日。 等她把事情理顺时,男人已经抱着她飞到远处的树丛里。 郁郁葱葱地树叶扫过她的面具发出沙沙的声音,而男人将她靠在树干上,道:“你可知道,那日我陪着阿夜坐在这里时,就想坐在这里干你吗。” 他们着力的树枝还算粗,可是在若是两人在上面颠鸾倒凤,那可不一定会…… 而男人略微喘着气,下体膨胀得要爆炸,不管不顾地说道:“替我宽衣。” 女人跪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褪去,放在树干上,两只手触上男人的衣服袖口,却被他狠狠的拽住。 男人掀开自己的外袍,露出自己的亵裤,逼着女人脱下自己的亵裤。 在脱下裤子的那一瞬,男人紫黑色的肉棒就这么地弹了出来。 “你转过身子,抱着树枝。” “屁股翘起来。” 岳晨听着男人的吩咐,双手死死的抱着树干,又将自己的臀尽量抬高,然后猛地那一下,男人硕大的肉柱就这么地挤了进来。 而远处躲在暗处的紫衣沙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的飘逸绝尘的男人抱着卑微的女人钻到暗处,一时间鄙夷嘲讽恶心的因素一齐涌上心头。他的手摸上腿间早已肿胀不已的男根,心头却浮现起一个念头。 主人似乎是在知道他在看的。 是在给容二撑腰,还是在暗示什么? 他的视线又回到那一处景致秀丽的小楼,眼睛逐渐染上猩红。 =========================================== 算不算又解锁了新地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议亲(三) “容姑姑,今日可能不太能服侍你了。”芳菲芳华扭着酸痛的胳膊一脸为难。 “无事。”岳晨自然是知道她们因何不适,说道,“今日准了你们俩休息,待会我去厨房给你们带点吃的,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看着眼前的贵客都没有表现出不耐,两个人对视一眼喜上心头。 给下人做饭的厨房往往和大厨房分开,不过岳晨也做了很久的丫鬟,大概知道厨房的位置。 当她出现在下人厨房的时候,烧火丫头还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把刚刚蒸好的鸡蛋递给岳晨,并表示会往西厢送吃的。 离开时,厨房旁边,通向外院的小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因为外面出来一阵烧纸钱的味道。 岳晨推开门,寻找味道来源,之间不远处,一个奴仆的男人打扮的脑子蹲在地上烧着纸钱。 岳晨走了过去,看到男人低垂着头似乎在哽咽。 “你怎么了。”岳晨不禁开口问道。 男人猛的一抬头,岳晨才发现竟然是当初让他给家中老母送信的王二! 她还落下了要给他的衣物,没想到竟没机会给了。 这是家中老母去世了么? 岳晨不禁想起那个破旧的屋子,那个孤寡的老人。 “您,您是客人吧……”王二紧张地搓了搓手,左顾右盼,害怕有其他人看到。 “没有主人看到,我也不会和别人讲。”岳晨安慰道。 在豪门宅院里,烧纸钱或者祭拜都是犯了忌讳的,最轻也是要打板子的。 “我喜欢的一个姑娘,没了。今日七七,最后烧一次,就好了。”王二用不太干净的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原本也是府里的丫鬟,心肠是最好的,可是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不是他母亲啊…… 岳晨见惯了生死,此时也说不出更多安慰地话语,只是讷讷道:“烧完纸钱收拾一下,莫让别人发现了。” 王二擦着眼泪得手顿了顿,哭道:“你也是个好人啊!” 好人吗?她什么也没做,也能称得上好人吗? 岳晨转过身,却看到门口倚靠着的男人。 他毒蛇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晨,仿佛在追捕猎物。 “你不去看表小姐,跑到这里作甚。”岳晨蹙着眉。 而王二听到岳晨的所说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全部的纸钱一股脑扔到火堆中,求饶道:“大爷我知道错了。” 岳晨回过头看着被吓得发抖的男人,低声说道:“他也不是你主人,他管不了你。” 说完,她回过头直视着男人,说道:“你也不屑于去告密一个小厮。” 一个杀手告密一个奴仆的事情,未免掉了价。 而被称作掉价的男人,又或者说他的名字,紫衣沙,只是挑了挑眉,声音低沉地冷漠道:“你一个女主人的教习姑姑跑去勾引一个小厮,才是真的令人作呕。” 岳晨浑身血液突然充上大脑,她健步如飞,电光火石之间,立即冲到男人的身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紫衣沙没想到女人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狠厉地眼神突然升起,他残忍地笑了一笑,抓住岳晨的袖口,低沉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今日是谁的七七吗?你的。” 岳晨一怔,缓了好久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容二和晨儿的身份,已经死了四十九天了。 男人猛的送开手,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仿佛触碰到什么腌臜东西似的,又低声说道:“若是我告诉主人,你和一个小厮私会,他会把你商给他呢,还是杀了他?” 说完,他似乎笑了一声,又道:“我看你们倒是般配。” 第一百二十三章:议亲(四) 岳晨回头看了眼小厮,他早已经跑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自然也是没有被那人听到。 她回过头,看着面露疯狂的男人,拧着眉问道:“你想要什么。” 紫衣沙瞥了她一眼,又发出一声怪笑:“难不成你还真看上他了?” 岳晨无奈,只是道:“只是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罢了。” 紫衣沙哼了一声:“你总是这样,那日若不是你突发什么善心,我们会失败吗?” 岳晨的脸白了白,脚也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她喉头硬梗了一下,道:“抱歉。” 紫衣沙厌恶地瞟了她一眼,说道:“道歉?” 岳晨吐了口气,问道:“如果你只是跟我聊旧事的,请让开,我要去教导表小姐了。” “爬上阁主的床还有脸指导未来阁主夫人?我没想到你的脸竟然这么大。”紫衣沙依靠着门,眼睛凝着头顶上方不远处的苍天大树,怪笑道,“难怪那个时候你我都该受罚,最后受罚的只有我。” 岳晨脸色一变,似乎又想冲上前去扇他,不料男人机智地闪到一旁,看着她继续怪笑:“昨日主人都发现我的存在了,他也没告诉你,任由你在那摆弄腰肢……你怎么配,你想奢求什么?啊?你还想跟阿夜姑娘说什么?你想让她痛苦吗?” 岳晨的手已经捏的指尖发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如今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男人突然就撕破了她的伤疤,露出血淋淋的面目。 “表小姐什么都不会知道……”岳晨原本冷清清冽的声音显得越发沙哑,她直直地盯着男人那张因为鹰钩鼻而显得阴沉的脸,一字一顿道,“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这句话既是对自己说越是对紫衣沙说。 紫衣沙凝着那张面具下的脸半晌,突然转过身,道:“我希望你少和表小姐接触,她跟我说,她怕你。” 岳晨抽了一口气,猛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和她交流,你们……” 紫衣沙呵了一声:“表小姐每日被困在这里,还要强颜欢笑,而主人却被你诱惑献身——” 岳晨皱眉打断,声音也略显高昂了些:“没有!” 紫衣沙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自为之。” 什么好自为之……岳晨想要开口问他,却不料男人早已蹿到屋顶上飞走了。 岳晨跑到翠香居时,看到已经老老实实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小女孩,自己的心跳才感觉平和了些。 “容姐姐!”苏夜似乎还是向往常一样没有心事的样子,兴冲冲地朝着她招手。 岳晨凝着她的面庞,发现她竟然施了脂粉。 “怎么想到施起脂粉了。”岳晨坐在她对面,试图心平气和地问道。 苏夜笑了笑,眼底还有点兴奋,只是想到紫衣哥哥不让她对容姐姐说,所以只是摇了摇头,眼珠子乱转道:“听说京城的女孩都爱化妆。” 岳晨一愣,也是点头附和道:“是的。” 所以香料脂粉铺子,人流是最兴旺的。 苏夜又道:“那日去宫宴,旁边的姐姐们都磨了厚厚的脂粉,还贴上的花钿,还有的姐姐点了妆靥呢。” 苏夜一遍聊着面饰,一边手在脸上比划着,岳晨静静地看着她,有一声每一声的附和着。 一顿饭就这么地吃完了。 正当岳晨想要说些什么,外面突然进了一位年纪较大的侍女,说道:“两日后午时之后宫里会来人讨论聘礼的事,表小姐你得避嫌就回屋子好生休息,容姑姑,少庄主说你代表表小姐家听宫里人的安排即可。” 岳晨叩首谢恩。 苏夜也垂着头做了个礼,只是垂在下方的面上,写满了兴奋。 第一百二十四章:隐忧(一)(H)(口交) 自从岳晨以为妹妹被她吓住后,平日里管教也不那么一板一眼。 而苏夜也恢复了常态,憨笑可掬地听着岳晨的教导。 只是她媛媛地看着时常站在远处遥望着苏夜的那个男人,她的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然而到了晚上,主人夜访之时,她忽略了这些事情,没有跟他说。 不该说。 岳晨拢了拢衣袖里的手指,男人伸手却包住了她的手指,语气算是和善,道:“宫里快要来人了吗?” 岳晨点了点头,垂眸听话地用唇舌掀开了他的裙摆,露出里面的亵裤。 裤子已经勾勒出庞大的形状。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说道,先脱衣。 岳晨左右看了一眼,想到今日白天紫衣沙说的话,她不敢再庭院里脱去衣裳。 “你在看什么?”欧阳醉淡漠地问道,言语中似有些不耐。 “紫,紫衣沙似乎知道了我在服侍主人。”岳晨回道。 “哦?”欧阳醉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一脸担忧,“你是怕他在窥视你的肉体还是怕他瞧不起你。” 岳晨垂下眸,不敢与主人直视,直视回道:“属下只是觉得让别人看到我们这般,怕告诉妹妹……” 欧阳醉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怎么,我临幸我的奴儿,也是有错的?” 下巴被捏的生疼,但是女人还是忍着疼,说着:“我,我只是不愿让别人看到我的躯体罢了……” 呵。 欧阳醉放过了她的下巴,乖乖地莫乐模她的脑袋,笑道:“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早就派人支开那人,想看他的奴儿,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岳晨并不知道,听到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她脱衣,她也只能颤抖地将衣服尽数脱去,浑身赤裸地跪坐在衣服上。 华灯通明,在暖黄色的灯罩下,女人的白腻干净的身子呈现出绯红色,倒像是一块赤色暖玉。 岳晨叼着细带,将裤头解开,男人的巨蟒就这么寻着熟悉的女人味跳进了她的视线。 她的鼻息洒在伞状处,先伸出舌尖,在他微微颤动的蛇头处打着圈,待到巨蟒再胀大几圈,男人的呼吸也如约而至地开始幽深起来,她才张开嘴,彻底含住那块狰狞饱满的肉柱。 “明日给你准备套衣裳。”男人将手放在她的发旋出,像是抚摸动物似的轻抚她的发根。 男人直视着前方,脑海里却回想起她穿着粉色小纱衣,胴体若隐若现的样子…… 要是将她所在屋子里,日夜穿着这小纱衣该多好。 说着岳晨嘴里的肉柱还兴奋地颤抖了两下,蛇尖触碰到她咽喉深处敏感的位置,激得她闷哼了一声。 温热的口腔即使全部塞满,他的肉柱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只是女人的手一只被男人把玩着,一只抚摸着男人蓄满子孙的囊袋上,轻轻地像是搔着痒似的爱抚着男人的子孙。 “可惜你现在的身份,只能穿着青衫。”男人突然挺了挺腰,巨大的肉棒猛地钻到女人的咽喉腔室里,就像是插到子宫口似的,小巧紧致。 被深喉的女人,眼角溢出一点湿意,但是她忍着难受,头稍微后仰,让肉柱能稍微退后一点。 穿什么衣服,于岳晨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她不是很懂主人说这话的含义,只能更加卖力起来。 岳晨的头部前后加快速度的挺动,而舌头也不断地与那人青筋暴露地肉柱摩擦着,一张红唇也尽量用力缩紧,干扰着神经末梢的敏感线,不时发出淫糜的啾啾声音。 “口技进步不错……”欧阳醉微眯着眼看着跪在身下起起伏伏地女人。 她的娇嫩的乳房随着前前后后甩出动人的波浪,看着就想让人狠狠的饱尝一口。 想着两颗蓓蕾被含在嘴里是何等销魂滋味,日后产奶时,自己能饱尝属于她的奶水,那股狂潮兴奋的冲出来。 岳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精液直接从口腔中央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她根本没来得及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她的喉内,还有些许似乎钻到了她的呼吸道,呛得她一阵的流泪。 他看着女人难受的样子,自己缓缓地将分身抽了出来,贴心地拍了拍女人的背部。 女人感觉气顺了些,谦卑柔顺道:“请让奴舔干净您的……” “不必了。”男人打断她,“让我吃吃你的奶子。” =============================================== 900珠了! 真的感觉小伙伴们的支持! 虽然现在爆更比较难,但是我还是会坚持日更的! 虽然剧情路数基本定了,但是可以讨论怎么花式开车哈哈哈哈 讨论群:835468260,醉狗子的追妻讨论群 暗号是本书里的重要角色名~ 大家可以一起折腾折腾醉狗子哈哈哈 还有大家想看什么番外,CP线啥的,都可以和我讨论~ 写文初衷就是不想单机 第一百二十五章:隐忧(二)(H) 岳晨抬眸看着月朗风清般的男人,此时他的面上没有其他的表情,仿佛刚刚的粗话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抬了抬身子,手捧着自己的颤巍巍的乳房送到男人的面前。 虽然夜已深,但是夏天带来的温度还是让她的身上带着薄薄的汗味,不臭,但是更让人想要凌辱占有。 欧阳醉看着那颗已经挺立在山峰之上的樱桃,薄唇轻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颗可怜的樱桃上轻轻摩擦啃噬,而舌尖骚动着女人乳尖那浅浅的沟壑。等左边的樱桃蜜果沾满了他的气味,又染指上另外一边,不让两者厚此薄彼。 岳晨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而颤抖着。 “嗯……”岳晨被乳尖传来的刺激震得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头,男人看到女人的反应,吐出被口水擦洗得发亮的樱桃,清冷低沉的声音带着半分挑逗道:“下面湿了没?” 岳晨知道男人想要看她的下体,于是想要站起身来,让他好生看个够,但是没想到,她还没站起来,男人就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掌紧紧地握在腰上,膝盖将她的腿分开。 原本岳晨是跨坐在他的身上,可是这样,可怜的密林藏在男人的腿间,无法观看。 欧阳醉眼底一暗,将两手分别抓住女人的大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这样女人的花穴就一览无遗地映在男人的眼帘。 虽然男人还没侵犯她的花穴,可是两瓣贝肉却已经开始轻轻颤抖,悄然绽放。 男人凝了一会,没想到两瓣贝肉突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吐出一汪春水,仿佛是在抱怨他怎么还没进来。 “我的小奴儿可真馋啊……”欧阳醉轻笑道。 男人将两腿腿心挨着自己的肉柱,让吐着花液楚楚可怜的花穴摩擦着青筋暴涨的肉柱,惹得岳晨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袭上心头。 “想要吗?”男人看着女人眯着眼,一脸地享受,冷不丁地开口。 “自己想办法进来吧。” 欧阳醉停下摩擦的动作,虽然巨蟒已经兴奋地抬起头,甚至颤抖着叫嚣着想要寻找食物,但是他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 岳晨原本微眯着眼,听到男人的要求,只得睁开双眸。清澈的眸子此时充满了带着无辜的疑惑。 “属下尽力……” 此时她的腿被男人夹在肩膀上,她没有支点让自己的臀部抬起,偷偷觑了眼男人,只见他侧着头,开始舔着自己的小腿肚子,唔…… “属下可否撑着主人的腿……” 岳晨侧过头,小声说道,眼睛不敢直视着主人,只敢凝着远处的风景。 “再不动,我可就没耐心了。”欧阳醉吸着女人的小腿,仿佛想要将她的腿吸出血液来。 岳晨原本下垂不敢用力的手,轻轻地找到男人的髋骨,两手发力,竟将自己的小巧的臀部悬空。 然后她的头也没悬着,努力低着头,想要越过自己挺拔的胸部找到男人狰狞的蟒头。 再用花穴一点点地摩擦寻找着蟒头与自己洞口的对接点。 听着男人一下比一下沉的呼吸声,女人终于感觉男人的尖端抵进自己的蜜缝之中。 松开手,臀部发力。 巨大的肉刃层层迭迭地破开女人紧致粘合的肉壁,媚肉一点点的被男人侵占,最后直达花心,没有一点空隙。 “这也是皇后娘娘教你的吗?”欧阳醉嘴上说着,胯下发力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不,不是啊……”空虚多时的身体突然被填满,岳晨只觉得自己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巨大的卵袋拍打着女孩的耻肉,交合处一片黏腻的水声传来,男人不满女人的身子里自己太远,连忙说道:“吻我。” 练过武功的岳晨身体的柔软性自然好过一般人,连忙弯起身子,主动吻上男人唇峰凌厉的薄唇。 自己被折成奇怪的形状,而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男人缠绵地侵占着,岳晨仿佛陷入了一种无尽的深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 想象着这个画面,觉得好好笑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隐忧(三)(微H) 唇舌被男人彻底侵占,男人似乎并不介意她刚刚吃了他的下体,非常饥渴地吸噬着她的津液。两个乳尖也被男人狠狠的掐着,花穴被男人不知疲倦的顶入,搜刮,退出。交合处溢出泛着白沫的粘稠花液。 岳晨觉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人揉搓的绳子,只为让主人能愉悦地享受她的肉体。快感一波一波侵袭着她的大脑,她的眼睛闪过白光,仿佛要濒临死亡。 男人松开她的唇,长长的银丝勾连在他们两人唇边,最后尽数滴落在女人的身上,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突然问道:“在想什么。” 岳晨愣了愣,说道:“在想怎么能让主人开心。” “乖。”男人捏了捏她的蓓蕾。 捏完又放在手上闻了闻,都是自己的气味。 小奴儿全身打着自己的标签,很好。 苏夜端坐在小楼里,手里捏着金丝穿过的绣花针,聚精会神地绣着什么。 眼前的红色绣袍,五彩的凤凰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而她手里的金线更是让衣服上的凤凰泛着金色的流光。 一旁的侍女看了都不觉惊叹。 “表小姐,你绣的太美了!” 但是苏夜却听不到别人的夸奖,一心绣着自己的作品。 红烛悠悠地燃着,一点点地消磨,凝着泪蜡。 终于。 女孩发出兴奋的惊呼声。 “完成啦!”苏夜的两只眼睛完成两道美丽的弧度,迫不及待地将金线丢进绣花盒里,朝着左右笑道,“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贴身侍女连忙接过苏夜的手,眼神示意,吩咐着次一等的丫头把舒缓皮肤的玫瑰花汁准备好,让表小姐能够好些清洗舒缓手部肌肤。 同时,几个丫头小心翼翼地将红色的嫁衣拿起来,不敢折在一起,而是平摊开来,一点点地将长长的嫁衣挪到衣架处。 “小姐的绣工都能名动京城了。”贴身侍女由衷的感叹道。 将衣服挂起来,才能将嫁衣原本绣好的图案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大家面前。 只见朱红色的霞帔上,一左一右绣着等身高的五彩凤凰踏着祥云腾云而上,而凤凰的羽毛都用着金色勾勒,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而凤凰的眼珠竟是绣着两颗不大的红色宝石,华贵万分,又活泼动人,仿佛要飞出来一般。 “我也只有这点能耐了。”苏夜的小脸一红。 脸上的脂粉虽然已经洗净,露出本来干净白腻的肌肤,看起来更加动人。 “嫁衣绣好了,我们的表小姐就要成为少夫人了。”侍女在她耳边调笑着,让她的脸更加的泛着红晕。 “你们就别笑我了。”苏夜娇嗔道,“你们出去出去,一个个的净那我开心。” 她挥动地手,将屋子里的一干丫头全赶了出去,心却在砰砰跳。 她连夜赶制嫁衣,就是为了过两天能够能溜出去玩。 紫衣哥哥说了,等宫里来人,府里的丫头侍女都要到前厅听候差遣,他就带着自己溜出去逛逛京城。 听说京城的东市、西市挺多好玩的。 紫衣哥哥还说江湖还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情和人。 真想去看看…… 苏夜想到此,眼底沁上些许潮湿。 自从被阿醉哥哥带了回来,她就没出过门,小时候被送到泸州的宅邸,长大些,就直接送到了这里。除了几个贴身服侍的奴仆,她都没有出去见过外人。 她明白,这是阿醉哥哥对她好,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可是,可是,她真的好想出去玩玩。 等成亲了,她听阿醉哥哥的话,只是这一次,让她出去玩一次,就一次…… 等她玩了那么一次,就会收心了…… 她捧着脸,默默地想着。 ============================================== 明天要去旅游了,10号回,不一定能更新,我尽量我尽量找个稳定的VPN抽空发文…… 所以希望大家喜欢本文的多投珠多评论,给我动力哇卡卡卡卡~ 第一百二十七章:游戏(一) 浓郁的夜色中,一阵风过,划破万籁俱寂。 “紫衣哥哥?”苏夜听到怪异的风声,心下了然,连忙走到床边,撑起窗户。 打开窗户,只见一衣着华丽的男人撑在窗户上,身上、衣服上满是血渍。 只见他一双深邃的眼睛死死的凝着苏夜,薄唇轻唤:“阿夜……” 苏夜看着眼前的男人沾满血腥,刚想尖叫,男人却伸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别怕,是,是我……” 看着眼前的男人,苏夜才缓缓镇定下来,抓住男人的手,将他放下,随后小声道:“紫衣哥哥,你怎么了?” 紫衣沙凝着女孩握着自己的手,失神了片刻,随后想到什么,说道:“刚刚有一伙人想闯进来,我将他们赶跑罢了。” 苏夜心跳的特别快,连忙说道:“那紫衣哥哥你受伤了吗?” 两人的手还是没有放。 紫衣沙也没提醒,只是说道:“都是别人的血。” 苏夜眨了眨眼,突然意识到两人如此的靠近,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只觉得浑身发热,脸也十分红,不好意思道:“紫衣哥哥,谢谢你保护我。” 紫衣沙的眸色暗了暗,失落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离开自己,想要保持距离的样子,声音略带沙哑地说:“今晚,还想看萤火虫吗……” 苏夜甜甜地笑了笑:“萤火虫!” 但是想到今日下午容姐姐说的话,她就像发了蔫的茄子,闷闷不乐道:“容姐姐说,晚上还是不要出去了,以后阿醉哥哥会带我去的。” 当苏夜提到主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想到前一晚主人将容二搂在怀里肆意玩弄的样子,一时间,血丝布上眼眸。 “也许,不会呢……”紫衣沙呵了一声,又道,“你胆子这么笑,两日后我带你逃去京城玩,你该不会也临阵脱逃了吧。” 苏夜听到这番话,连忙摇头:“不,我绝对不会逃的!只是……” 男人想要伸手抓住她,可是想到自己一身血腥,再看看女孩屋子满室芬芳,他缩了缩手,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说道:“你早些歇息吧。” 贴心地替女孩关上窗户,他敛了敛眉,还是决心去换身衣服。 吃饱喝足地男人抱着已经被榨干的岳晨走到温泉池,替她好生洗干净澡。 以往因为害怕,岳晨是一点也不敢再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 今夜,他却逼着她按着自己的肉,抓着自己的胳膊,让她给自己留下一点点,一点点存在过的痕迹。 “呵……”他将已经睡过去的岳晨枕在浴池边上,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脸。想着她在自己身下发出细微地娇吟声,他就有一种难耐的满足感。 他脱去衣服,赤身裸体地也钻了进去,双手为巾,不带一丝情欲地去擦拭着她的身体。 夏夜,虽然没有暴日的炙烤,但是空气中还是带着让人难耐的灼烧感。 女孩的身上大汗淋漓,混杂着白灼和春水的味道,着实浓烈的可怕。 “我的小奴儿……”男人猛地抱住了她,急切地熏着她的唇瓣,就深深地覆了上去。 他缠着昏迷中女人的舌头,逼着她和自己共舞,女孩虽然已经进入深睡阶段,但是被男人这般,还是不免发出难耐地呢喃。 他离开了她的唇,一点点往下,吻着她的脖颈,亲着她的肩膀,啃着她的锁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一串红色的印记。 “唔……”女人似乎做了噩梦,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呜咽。 男人流连在她的锁骨处,一双大手覆上她小小的双峰,感受到女孩的颤抖,他不免抬起头。 沉睡中的女孩蹙着眉,眼睛紧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嘴唇蠕动,似乎说着什么。、 “不,不要……”女人痛苦地呜咽着,声音气若游丝,“不,不要成亲……” 听到女人的呢喃,男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猛地一下抬起头,看着女人挣扎的模样,嘴角上扬,在她面前轻声说道:“谁不要成品,恩?” 最后一声缱绻万分,仿佛是情人在耳边低语。 可是睡梦中的女人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蹙着眉,难耐的扭动着头,嘴里的话变成了:“放过我,我错了,主人,放过我……” 原本轻柔的抚摸倏然变得粗暴起来,他狠狠地按着女人心脏前的软肉,白色的乳肉从她的五指中溢出,他危险地眯着眼,掩盖中了眼眸里的残忍和血腥,只是一字一顿地问道:“放、过、你?” 突然意识到女人还在睡梦中,他脸上的残忍血腥慢慢褪去,看着从噩梦中挣扎又逐渐陷入沉寂的女人,他抚上女孩的脸。 放过她? 她是他这一生捡到的最好的玩具。 怎么可能放的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月事(一)(微h) 他将女人的身体拖起,看着被草的红肿的贝肉,忍不住又摸了上去,翻来覆去的把玩着。 被温泉水泡过的穴口透着水泽,看起来晶莹剔透,别样有趣。 他把玩了一会,倏然,两瓣贝肉轻轻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欧阳醉凝着那一处,两只将贝肉分开,露出里面的小小媚肉穴口。 只见穴口的媚肉轻微颤动,突然吐出带着血丝的春水,接着经血潺潺而出。 男人大喜,看着丝丝血液仿佛像是看到落红一般兴奋,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慢慢靠近,薄唇微张,竟将经血尽数吞进口腔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甜腥又带着春水的骚甜让男人无比兴奋,吸了好一会,又在女人健美的身躯落下好几个吻痕,才不舍地将女人从温泉池里捞出,搂在怀里擦干净身体。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突然,打了个响指。 下一瞬,一个女声就出现在窗外,仿佛她已经守候多时。 “主人。”女声声音低沉且没有情感。 “哦?今日是你执勤。”男人挑了挑眉,随即笑道,“给我准备女人来潮用的物件。” “是。”女声冷漠回应。 “对了,派去给紫衣沙活动活动筋骨的人,还活着吗?”男人又问。 “风九的傀儡只能将那些奴隶做成普通高手的样子,现在基本都被分尸了。”女声语气平稳,生死仿佛只是言语之间。 “可惜了。”男人面带微笑说着惋惜的话。 也不知是惋惜风七的武功没有精进还是惋惜那些人命。 又或者只是随口说说。 “主人,还有一事。”女声适时插入。 “说吧。”欧阳醉显然心情不错,虽然女人的下体偶尔冒出点血,但是男人一点也不嫌脏,只是用手一点点揩干,然后又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月一有情报来报。”女声回道。 “哦?”欧阳醉的墨色的眼眸里新出温泉的粼粼波光,像是满天繁星一般生辉,“让他在暗月阁里等我。” “诺。” 听到温泉房里的主人没有新的指令,女人咻地一下离开。过了好些时,女人才将崭新的棉布包裹着的厚布条放置在屋口,才说道:“主人东西已拿回。” “你走吧。” “诺。” 岳晨醒来时,只觉得小腹有些坠胀,抬头看了看四周,还是熟悉的屋子。 只是下面似乎穿了些什么。 岳晨爬了起来,不适地感觉似乎更加强烈,她蹙了蹙眉,企图甩掉不适地感觉。 走出里屋,来到书房,她看到案几上放着一袋包裹,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 凝神一看,上面竟写着自己来了月信,要时时换上布条,免得冲撞宫里人。 她拧着眉,手隔着裙子摸着两腿之间,果然包着厚厚的布料。 她记得小些时候,刚刚来初潮时,被暗阁的教官灌下了药水,说是终生不会来月事。不过她也没多想,来月事对练武影响甚大,不来也是更好。 只是为什么时隔五六年,自己竟然又来了。 不过她也没在意,出了门,看着天才刚刚泛白,就自顾自地练起武来。 只是练着没一会,她就觉得体乏的紧,正打算坐着休息,就见到芳菲芳华已经出来了。 “容姑姑早。”她们看到岳晨坐在石凳上,也颇为奇怪,“今个怎么不练武功了。” “来了潮,觉得有些乏。”岳晨回道。 “这是自然的。”芳菲红着脸说道。 没想到容姑姑把来月事说的这么自然,忍不住想笑。 “呀,你的裙子脏了!”芳菲扯着岳晨的裙子惊道,“定是姑姑动作太大,漏了出来。” “那怎么办。”岳晨茫然。 “当然是换上新的衣物啦。”芳菲笑吟吟地搀扶着岳晨,“这几日可不能练武,容易伤了身体。” 岳晨任由着她们二人给自己更衣,教自己用布条,忙了好一阵,才整理好前去吃早饭。 叁人来到了翠香居,苏夜已经坐在位置上,看到岳晨,连忙一路小跑,说道:“我的嫁衣完成啦!” ========= 逛了一天的街,过了12点才有空更新~ 第一百二十九章:月事(二) 岳晨愣了愣,看着眼前女孩兴高采烈的模样不免也跟着笑了起来,道:“看来你很喜欢做女红。” 苏夜腼腆的捂着脸,道:“我其他的都做不了,也就擅长这个了。” 岳晨回道:“以后少庄主会教你的。” 苏夜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星星般闪耀的光芒,看着岳晨,带着几分期待道:“容姐姐愿不愿意看看我的嫁衣?” 还怕岳晨不答应,两只小手卷着岳晨的衣袖,晃来晃去,一个劲地撒娇。 岳晨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可爱灵动的小姑娘,任谁也无法抵抗。伸手撩起她的鬓边碎发,笑道:“好。” 当岳晨看到那套嫁衣时,也被整副凤凰刺绣给震惊了。栩栩如生的两只五彩金凤仿佛就在互相缠绕嬉戏,腾云驾雾遨游天际。而凤凰顶上高高在上的金乌仿佛在遥远的天际引诱着凤凰向他追逐。 “这可是阿夜哥哥亲手绘制的图案呢。”苏夜眼底有几分骄傲,“听宫里人说阿夜哥哥的丹青一绝,连圣上都喜欢他的画作。” “你是他的妻子,他为你的嫁衣做画本就应该。”岳晨心中有点淡淡的酸楚,很淡,淡到摇摇头就能将这种感觉挥散掉。 “容姐姐,你会女红吗?”苏夜问道。 岳晨感觉心脏像是被戳了一下,呵笑一声,道:“会……” 她会个屁…… 她会拿绣花针杀人。 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逞强的结果就是她坐在苏夜的闺房,拿着素白的汗巾和针线悄然无语。 汗巾上已经画了图案,是鸳鸯戏水。 岳晨盯着绷子,仿佛要把它给看穿。 “噗嗤。”苏夜站在一旁突然笑道,“容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我看你身上连条汗巾也没有,就知道啦,不过没关系,我教你。” “当初教我的绣娘说,女孩子最起码要有一条自己绣的汗巾还有一套自己做的嫁衣。我一直记着。”苏夜和岳晨的身份仿佛对调了一般,苏夜柔嫩的小手握住岳晨略显粗粝的手笑道。 “我对小时候印象不深,但是就记得我娘亲缝制我和我姐的小肚兜……”苏夜一遍回忆一遍带着岳晨捏着针,“我姐姐被我爹带着出去玩,我就看着我娘亲绣我们的衣物……可惜,她们都不在了。” 苏夜说着说着,圆溜溜的眼睛渐渐盈出浑圆的泪珠,停在眼眶出,仿佛随时都能掉出来。 不过转头她又破涕而笑,“不过阿醉哥哥待我极好,他不乐意看我哭,我就不哭了。” 还没说完,侍女就递上绣帕给无法擦拭泪水的苏夜拭去泪珠。 “小姐不要想了,你现在已经是苏家小姐了。”苏夜的贴身侍女不满地劝道,侧眼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岳晨,又道,“容姑姑不要听进去。” 岳晨沉默良久,道:“表小姐是个有福气的,日后少庄主定会独宠于你。” 苏夜听到这话,双颊绯红:“莫要笑我,你看,这个颜色的就绣好了。等下换上新色的线,跟着绣就好了,你来试试。” 苏夜松开岳晨的手,让岳晨自己发挥。 岳晨皱着眉,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针。 京畿道,暗月阁。 虽然名叫暗月阁,其实也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山庄。坐落在京师另一边的山脉山脚处,隐秘在峰峦迭嶂中,围墙大门全是漆黑一体的。看起来阴气森森。 山庄正中是一处塔楼,现在塔顶可以遥望京师壮阔的景象。 欧阳醉一身素白宽口袖袍站在塔楼顶端,眸色清冷,头发也没有束起,微风拂过,柔顺的长发与衣摆轻轻飞舞,像极了正在腾云驾雾等待下凡历练的神仙。 他的身后,一个精瘦矮个穿着灰白色紧身衣的男人弯腰垂首,等待着向主人汇报。 “查到胡五娘入御衙门前曾带着前朝皇孙遗孤在剑南道隐居多年。” 第一百三十章:月事(三) 欧阳醉嗤地一声,狭长深邃的眼眸不屑地阖上又睁开,淡漠道:“什么前朝遗孤,不过就是破落户罢了。” “容二曾经救了那个前朝遗孤……”月一低头没有接下阁主的话茬,“所以胡五娘才能找上容二吧。” 欧阳醉听到此处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眸底的狠戾,转瞬之间,狠戾消失换成了漠视,他悠然道:“容二倒很有慈悲心肠,喜欢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 月一连忙接道:“是否要惩罚容二?” 欧阳醉目光扫过还在低头的月一,视线扫过的地方给他带来阵阵凉意。 身为暗阁中人,这种无谓的慈悲心本就不该有,若是被发现后惩罚,也不同以往,所以月一只是顺势问了一句,不过没想到似乎触碰到主人的逆鳞,男人的视线像是一把把尖刀直戳戳地插在身上。 月一仅仅只是被男人扫视就有一种后悔投生的感悟。 好在男人并没有责备他,继续问道:“如果就这,似乎还不够价格让你跑来一趟,还查出什么。” “胡五娘似乎改头换面过,但是实在难以查到,还需要时间……”月一回答道。 “是吗。”欧阳醉沉思了片刻。 看到男人周遭的气压又低了下来,月一赶紧回答道:“京城常香阁的老鸨似乎和胡五娘是旧相识,那个老鸨当年在山东道做过花魁名扬一时。” “常香阁,可是御衙门保护的地方……有点意思……”欧阳醉低声沉吟着这几个名字,心底似乎有一条隐隐的线牵连着。 “当年聂凉闯荡江湖,似乎和那个老鸨搭上了关系。”月一连忙说道,“只是当年的东西被隐瞒遮盖了许多,查起来难度过于大。” “聂凉不是发下毒誓终生守护白家大小姐吗,怎么还去妓院?”欧阳醉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即展颜说道,“听说去年仙音教的变动也是聂凉办的?” “仙音教前教主容婉儿曾经夺权篡位取代教主龙昶清,去年龙昶清在御衙门的帮助下夺取教主之位。” 欧阳醉冷笑一声,道:“如此多的线索你们都查不出,你们这么多年的训练是白费了嘛。” 月一只觉得脸上的汗一滴滴地冒,但他强忍着恐惧道:“但是查不出当年他们的……” 欧阳醉冷笑道:“查山东道河西道的妓院,查龙昶清过去几年的经历,不要只看和胡五娘的,而是全部精力,若是这般还查不出来……” 月一没等欧阳醉说完,立即下跪磕头回道:“属下明白,若是没有查出胡五娘的身份,提头来见。” 此时,欧阳醉却转过身,走到月一年前,和善地说道:“我是相信你的,去吧。” 月一站起身来,却还是佝偻着腰,没有直视欧阳醉,低头告辞:“属下告辞!” 月一离开,偌大的阁楼只有欧阳醉一人。 他凝着远处,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扶着栏杆的手,不觉用力,被施力的那一处栏杆像是结了团的面粉一般,刷的一下,碎了。 “主人?”守在远处暗卫听到这里的声响,立即赶来,看到缺了一块的栏杆,暗道不好,问道,“主人,是否有什么要属下做的?” “不用,看这栏杆旧了,想换一换罢了——”欧阳醉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面若无辜道。 龙昶清也是重要角色,么么哒~(^з^)-? 第一百三十一章:汗帕(微h) 夜深,岳晨燃起红烛。 昏黄的灯光下,案几上,是她向苏夜房里拿来的针线及白色的汗帕。 汗帕上是苏夜自己画的简单花纹,她照着简单纹路就这么的缝着。 如果让她准确无误地找到敌人的死穴,她觉得轻而易举。但是让针准备落到它该落点的地方,这个对于岳晨来说,竟然变成了奢求。 男人飞到女人房间门口时,女人心头莫名一慌,手里的针猛的扎上了她的手心,顿时,一滴鲜艳无比的血珠凝在她的手指上。 岳晨正想吸掉手里的血珠,却不想手指被男人擒住,下一瞬,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围。 欧阳醉含住了她的手指,且用力地吸吮着,像是吸吮着她的乳首一般。 男人的视线扫过跌落在案几上的汗帕,齿间溢出一缕嗤笑:“你绣的是什么,毛虫?” 岳晨脸一红,放下针,想要收起那幅画,但是男人却笑着抢过她的汗帕,吐出她的手指,将汗帕举在他的面前,又说道:“可惜一副好绸子,竟被穿得千疮百孔。” 原来岳晨已经拆了无数次,针眼将缝得密密的锦帕拆得几乎松开来。 “属下知罪。”岳晨难得的出现窘迫的神情,道,“今日婢子跟我说让我好生休息,妹妹说也会教我,我就学着自己绣一下……” “阿夜能绣,你学着这种有什么意义?”欧阳醉冷哼一声,然后将女人拦到自己怀里,俊脸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你想嫁人?” 岳晨浑身一震,连忙想要挣脱怀抱试图下跪,但是男人的肩膀像是两条铁链死死的禁锢着她,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 岳晨见挣脱无用,也不敢怎么样,只能颤抖地说:“属下不曾有过这种想法。” “你现在恢复了生育能力,自然有这样的想法。”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辩驳,自顾自的脱下她的衣物,女人浑身除了紧贴阴户的棉条就赤条条地出现在男人的眼前。 两团颤巍巍的肉团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颤抖,而在不停地跳动,如樱桃般诱人的乳尖挺立在上,仿佛诱惑者男人前去品尝。 男人没有直接含下蓓蕾,只是伸出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看着小小的乳尖在他手里绽放。 岳晨颤抖着面对着男人,想着刚刚主人说的话,不由地问道:“什么生育能力?” 欧阳醉突然想到暗阁训练那群女童时,似乎确实没有讲过,服侍男人,是会生儿育女的。也就笑道:“你不必知道。” 然后视线凝着那快棉条,声音略显粗哑:“让我看看你来潮时的花穴。” 男人将岳晨平躺在席上,轻轻掀开有些湿意的棉条,上面的颜色已经染成深红,而藏在里面的穴口,也布上了一些别样的红丝。 “唉。”男人突然叹了口气,浅浅的刮了她的穴口,点了下自己已经僵硬肿胀的下体,温淡的口吻说道:“我这里好难受。” 岳晨原本像只待宰的羔羊,听到男人这般言语,连忙立了起来,想要查看男人难受的地方,却直勾勾地看到一根擎天巨兽大喇喇地挺在自己面前。 ============ 让男主再吃一次肉,然后走剧情。 再一次宣传一下读者讨论群:醉狗子追妻讨论群 835468260 敲门砖是小说里重要角色~ 让我写文不再单机呜呜呜 第一百三十二:结亲(h) 上半身还是清心寡欲月朗风清的模样,下半身狰狞的分身却叫嚣着进入她的身体。 岳晨伸出手,似乎认命般的想要帮他解决,可没想到男人大手一伸,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 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温热的大掌给她颤抖地子宫带来源源的热量,一手撑在席上,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仿佛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 “主人,脏……”岳晨感觉自己的甬道像接亲是不断分泌着血液一波波想要冲了出来。 “当初我给你开苞时也没嫌你脏。”男人的舌头闻着她的耳后敏感的位置,“你知道你弄脏的床单——” “属下知错!”可惜,女人不住地道歉告罪打算了他继续说下去的话。 男人蹙了蹙眉,没有继续说,只是一路亲着她的脖颈处,说着女孩的脊椎骨慢慢亲吻到背部。下身的动作也没停,抵着腿侧的嫩肉,巨大的肉柱夹在股间不住的摩擦,伴随着他的低吼,那速度越发的快…… 伴随着摩擦速度越来越快,书房内的男人的喘息声益发沉重,似是欢愉又似压抑,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一股浑浊的液体射出,喷溅在她的大腿处。 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只是这般吃法,真让他难以忍受。 浴血奋战?他眯了眯眼,还是忍住了。这个玩具还是要在手里盘弄很久的。 他想了想,覆在她小腹的大掌用力的,一股灼热的真气从他的手心慢慢渡到女人的身体里。暖暖的,有一种让人昏睡的欲望。 也许是小日子时期,女人一下子就进入了梦想。 梦里,她又梦见了妹妹与主人成亲的礼堂。 她身为属下,一身素衣现在观礼人群之中,主人不同以往地模样,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都挂上幸福美满的笑容,他说,他终生不纳妾,只要夫人一人足矣。 她心中突然生出千百种情绪,痛到无法呼吸,猛的转身,想要逃离这里。 不料身后熟悉的声音怒吼:“你要去哪里?” 突然,数十名暗卫将她擒住,押着她送到主人脚边。 梦里的她似乎泪水铺满整张脸,一个劲地祈求着主人放过他。 主人只是挑起她的脸,嘴角噙着恶意的笑容,道:“你的脸上印着我的奴印,你能逃到哪?” 眼前出现巨大的铜镜,她赤身裸体,浑身写满了男人专属的印记,她惶恐地想要逃,转身却装上一个人。 胡五娘。 胡五娘那张明眸皓齿璀璨星辰般的脸,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嘴角轻启,笑道:“你愿意离开这里吗?” “你适合更广阔的天空!” “江湖之大,我会带着你去一个没人知道你是奴隶,所有人都平等以待的地方。” “我等你!” 岳晨楞楞地看着眼前红色飒爽的女子,直到胡五娘的身影越来越淡。淡到只剩似有若无的倩影时,岳晨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带我走吧!” 梦惊醒。 心脏跳的比以往快些。 能力的场景像鬼魅一般,让人无法忘怀。 想要活动一下,却听到芳华在门外唤道:“宫里要来人了,姑娘请快些准备。” 今日,是皇帝手下的内侍亲自向苏家小女提亲商量婚礼的事宜! 都不想让醉狗子吃肉,太惨了 第一百三十三:纳征 岳晨名义上是教习姑姑,所以衣着上没有什么讲究,但是芳菲还是给她梳了个牡丹髻后才戴上帷幔。 “昨日宫里人就来过了,虽然姑姑可以不用真面目示人,但是还是要戴上珠花以示尊重的。”芳华在一旁的首饰盒里挑着珠花,“姑姑你平日都不戴什么珠花,这些都是从表小姐的首饰盒里收拾出来的。” 岳晨没有说话,她就没带过什么收拾,除了用布条束起头发,她的头上就没别的装饰了。 而芳菲取了好多牡丹花发钗,笑道:“其实姑娘用这种大花钗就很好看。” 岳晨扫了一眼苏夜的首饰盒,整整叁层的妆匣装着满满当当的收拾,上面一层全是珠花首饰,雍容华贵,第二层则以珍珠翡翠宝石为主,第叁层则是宝石珠链流苏。虽然造型不一,但是能看出定是精工巧匠精雕细琢出来的首饰。 芳菲选了几个琉璃粉色梅花小簪,簪在她的发髻根部,笑道:“看着就年轻几岁。” 芳菲又取了只珊瑚珍珠钗插在岳晨的发髻上,道:“这只珊瑚颜色沉,也很配姑娘的气质。” 岳晨的视线突然定到一条沉木簪子,上面只有一小块翡翠点缀。 “就选这个吧。”岳晨伸手取下这个沉木簪子,替换珊瑚的钗,自己插到头上,淡淡道,“我的身份配不上那只珊瑚钗,还是莫要逾矩了。” 芳菲却没依,硬要把那个发钗插到她的头上,说道:“今日您可是要代表表小姐去收聘礼的,可不能马虎了。” 最后她还是戴了不少典雅精致的珠翠,身上也换上了水蓝色孔雀纹齐胸襦裙,外披一件青竹绣纹外襟。 脖颈处带着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 岳晨皱着眉不敢走出去,还是芳华说是管家说必须要这般打扮,她才敢走出屋去。 虽然宫人还没来但是正厅至前厅,仆人已经整整齐齐地站立在两旁等待着宫里人过来。 时过午时,宫里人才派来太监过来,说还有一个时辰,聘礼就到了让各位再等等。 岳晨手里准备了一些碎金子,递给红衣太监,没想到太监摆摆手,道:“这是给欧阳公子办事,奴婢哪敢收这礼钱。” 岳晨却道:“沾沾喜气。”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想塞到太监手里,不料太监退后一步道:“容姑姑,奴婢的身份太低贱了,还是让侍女交给奴婢吧。” 岳晨愣了一下,然后将金子交给芳菲,让她再给红衣太监。 一个小插曲,岳晨并没有太在意。便随着红衣太监走到正门口,等待着纳征的宫人。 一个时辰后,送聘礼的宫人排成长长的队浩浩荡荡地迎面而来。 为首的内侍官骑着高大健美的宝马,一直到大门口才下马,见到岳晨,笑吟吟地鞠了个躬,道:“奴婢奉圣上旨意,前来给岳家小姐下聘。” 岳晨愣了愣,却不忘礼仪,道:“谢主隆恩。” 内侍官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聘礼单子。只见聘礼单子做的十分考究,红色的锦帛上用金线绣着朱雀,封面上是撒着金粉的墨水写着礼单二字。 聘礼单厚厚的一迭,太监一边念着,一边清点着聘礼送到山庄里。 这还只是纳征,光念道的聘礼单,就足足念了一炷香的功夫。 光是聘金就有整整两箱金灿灿的箱子。聘饼,牲口,茶叶,米粮,水果,四京果,帖盒,香炮礼竹绸缎等等都几乎比肩京城大员的水准。 岳晨想着,若是当初父母没有出事,没自己和妹妹也不一定能嫁的这么高的门户。 真是福祸相依啊。 “请姑娘收下吧。”内侍监恭敬地将礼单呈给岳晨。 岳晨还是淡淡的模样,又对着内侍监道:“这个我收下了。这是表小姐的生辰贴,合一下八字吧。” 没想到内侍监又掩面轻笑道:“当初欧阳公子请圣上赐婚时,早就将二位的生辰八字请大相国寺的主持算过,二位是天作之合,上天赐予的千年修来的好姻缘,又是圣上亲自主持的,更是好姻缘!” 说完又将欧阳醉的庚贴奉上,道:“婚期就定在八月初一,也是个好日子。这是请婚书,等那日,欧阳公子十里红妆,从这里一路铺到京城模样府邸,定给岳家小姐一个隆重的婚礼!” 岳晨收下欧阳醉的庚贴,只觉得小小的本子竟像一个烫手山芋一般,在手里放的久一点都能将手炙伤。 第一百三十四章:偷跑 交换庚贴后,自然是要留请宫人们吃饭,岳晨负责各处奴仆将聘礼收纳好,几十箱大箱子将一个偏院的几个房放的满满当当。然后又招呼各个宫人在院落处就餐。 而苏夜的小筑,原本应该守在闺阁内的小丫头,现在正被男人骑着马带着有些野道向京城出发。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苏夜头顶着帷幔,坐在男人怀里,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偷偷摸摸地左顾右盼看着四周的风景。 难得的几次出门,她都坐在宽敞且密闭的马车里,别说掀开窗帘了,就只是撩开一个小角都在嬷嬷严厉的注视下给放弃了。 原来外面的景色这么美,外面的天空这么开阔。 到了京城护城河外,他们下了马。紫衣沙凝着正兴奋地四处张望的苏夜,低声道:“待会若是走散了,你就吹这个哨,我会立即找到你!” 苏夜点点头。 远处,城门上御衙门的陆迅看远远地紫衣沙连忙打了个记号。城中和上官钰巡逻的胡五娘看到记号,立即眼前一亮。 胡五娘一身红色紧身捕快装,头顶乌衣帽,腰间别着一柄阔刃刀看起来威风凛凛。 而她身边的上官钰也是红色宫装,两边袖口撩起,露出两只白的发光的胳膊,脸上涂上了白白的脂粉,眉心贴了花钿,嘴角两个朱砂花黄,头顶梳着飞云髻,前面一朵黄蕊红色大牡丹,侧边插着一支侧凤赤金钗,凤凰嘴角吐着红色宝石流苏,看起来仿佛是一朵人间富贵花。 两人并排站着,上官钰的胳膊挽着一旁的胡五娘,倒像是一对情侣在街上闲逛。 “上官钰,你说你在端午宴见到苏家小姐?”胡五娘看到记号,扯了扯上官钰胳膊上的肉, “是啊,怎么了?”上官钰扭过头,玉石流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今天是她和欧阳醉下聘的日子?”胡五娘拉着上官钰的手又问道。 “又不是给我下聘,我哪记那么清楚……你这么兴奋拉着我干嘛?”上官钰原本还是慢悠悠地散着步,结果被胡五娘猛的一拉,差点站不住脚跌倒下去。 “有活了。”胡五娘拉着她在朱雀大街上一路飞跑,这段日子的苦练胡五娘已经将速度和闪避练得渐入臻境。没一会就见到正南门的城墙。 “五娘,你跑这里来干嘛?”身前,秦略一身铠甲挡在她们二人面前。 “让,诶,等下”胡五娘原本想大手一挥将男人甩开,可还没动手,眼珠一转道:“暗阁杀手来到京城,我前去追击。” 秦略一张严肃古板的俊脸一愣,连忙道:“暗阁中人杀戮成性,你带着上官钰,能有什么作用?” 上官钰听到这话,立即不高兴了,连忙回嘴道:“我怎么拖后腿了!” 秦略拧着一双剑眉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拧着眉凝视着那个还在笑吟吟地回视着自己的女子。 “钰儿自然是很有用的。”胡五娘揽过上官钰的玉臂,一时间红白相间,视觉冲击极为强烈。 “我们先上城楼。”胡五娘拉着上官钰又招呼着秦略上了城楼,站在城楼一角,凝着刚刚进了城门口不远处两人,说道。 “秦略,那个高高的穿的和纨绔一样的男的就是暗阁排的上名号的杀手紫衣沙,你去找个由头跟他打一架,我怀疑那个带着帷幔的女子是被他的劫持的,我和上官钰解救她!” 第一百三十五:诱拐(一)(1100珠加更) 秦略瞪着那个高个男人,道:“那人武功不低!” 胡五娘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道:“武功高我自己就搞定了。” 秦略点点头,道:“我将他引来,然后你们去擒住另一位。” 五娘道:“对对对,你别在大庭广众下出手啊,我怕他周围有帮手!” 秦略沉吟片刻,说道:“好。” 说完跃过城墙护栏,纵向朝下深深一跳,大吼道:“小贼哪里跑!” 说完便朝着那二人方向跑去。 听到大吼声,苏夜自然而然地回头,透过白色帷幔看到熟悉而陌生的男子朝自己冲过来,不由一震,嘴里轻轻呢喃:“秦将军。” “嗯?”紫衣沙听到旁边的女人这么念叨的声音手心一紧,又觉得身后传来阵阵杀气,不由得握紧腰间的黑刀,想要拉住旁边的女人,让她快些走,没想到女人早已停留在原地。 他转头,只听得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你一个暗阁杀手竟然敢光天化日出没?” 这声音和刚刚大喝的男声几乎一样! 紫衣沙知道那人是冲着自己而来,连忙抓过还在发呆的小女人,悄声道:“我有事先走,待会再来找你!” 然后一道光影,便消失不见。 苏夜眨了眨眼,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秦略已经从她侧身略过,一个眼神都没有送给她。 她凝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一时间名为失落的心情涌上她的心头。 “小姑娘!”胡五娘牵着上官钰的手,散步似的走到苏夜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夜像一只小兔子一般,被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了看。 看到熟悉宫装女子,她一时间脱口而出:“上官姑娘!” 上官钰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她,道:“这个姑娘声音有些耳熟……” 胡五娘却笑道:“这个姑娘不像是京城的姑娘吧。” 上官钰看着胡五娘一脸贼笑的模样,心道你自己不也才来京城一年,就开始说别人外地来的,也是可笑,不过也没揭穿她,只是附和道:“我真觉得你很眼熟……” 苏夜也不知该不该跟上官钰说,原本想牵扯她的衣袖,将两人距离拉进些,却看到上官钰毫不避讳地将衣袖撩起,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胡五娘笑道:“现在京城贵女早就不流行这般保守的打扮了,大家一个个随意地紧,你是从哪来的?” 苏夜嘴唇动了动,呶喏地说了几个字,上官钰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拍胡五娘的肩膀,说道:“她不就是——” 胡五娘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只是亲切和善地笑着看着她,说道:“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吧,西市的鼎香楼就不错,钰儿安排个包间,我们边吃边聊!” 苏夜原本想拒绝,却听到西市,不由得问道:“你们知道西市怎么走吗?” 胡五娘嘿嘿笑道:“当然知道,你想去逛逛东西市,钰儿可以带你啊!你总不会信不过她吧。” 说完她的满含深意的眸扫过上官钰,上官钰意会,虽然不算特别愿意,却还是答道:“苏妹妹,东西市,我熟!” 1100珠不容易啊,谢谢为数不多的读者支持QAQ 醉狗子追妻讨论组持续招人中:835468260 进群敲门砖:小说重要角色名 第一百三十六章:诱拐(二)(1100珠二更) 胡五娘笑道:“苏妹妹,莫不是你说的那个让欧阳家家主宁愿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也要承认的苏家女?” 上官钰看着一脸无辜又惊讶的五娘,视线又扫过帷幔下那种模糊不清的人脸,想了想:“苏姑娘,这是胡五娘,和我同在御衙门,一个乡下村妇罢了,你不必怕她。” 上官钰想到苏夜在宫里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面对她们还是那番模样就有点无奈。 胡五娘却哈哈笑道:“也许苏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还是去把酒言欢畅所欲言吧。” 说着不由分说地拖着苏夜往西市走去。 来到鼎香楼,有上官钰在,必不用多说,叁楼包间雅座。 上官钰熟练地点了一堆肉食,又大方地点了这里最贵的茶水,笑道:“今日苏家小姐,不是应该——” 胡五娘连忙打断她的话语,笑道:“苏家小姐看来是没开过这里,到处东张西望的。” “我发现京城的女子倒多是些胆大的。”没了其他人,苏夜这才放下心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们大乾现在国泰民安,当年长公主女扮男装招募兵马,打下一大片江山,这等伟绩,说明女子一样能上阵杀敌,那么男的可以抛头露面,我们女子怎么不行?”胡五娘慷慨激昂一番,说完又猛的一拍案几,把苏夜吓得一哆嗦。 只不过冷静下来看着胡五娘意气风发的模样,她又忍不住羡慕起来:“听说前朝都不允许女子穿男装,而胡姐姐还能这么穿,看起来英姿勃发,不输那些男子。” 五娘看着带着帷幔的苏夜,不免又劝道:“这里总归就我们叁个女子,你还带着帷幔,未免也太生疏了。” 苏夜红着脸,说道:“是吗,那我取下。” 胡五娘看着苏夜柔柔弱弱地取下帷幔,露出精心打扮过的脸,果然一张和容二几乎一样的脸,只是苏夜的脸上写满了不谙世事的幼稚和一点点怯懦。 想到那日看到她开心的玩着萤火虫,就知道现在这性子八成是压抑了的。 胡五娘夸道:“好一张浊世青莲的脸蛋,难怪让欧阳公子对你魂牵梦萦。” 因为提到了欧阳醉,苏夜的脸上变得有些惨白,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安:“谢五娘的夸奖。” 上官钰看着舞娘一个劲地逗弄苏夜,也不免有些不解,连忙道:“你跑京城来干什么?怎么不叫欧阳醉帮你,再不济也可以吩咐丫头帮你咋!” 苏夜红着脸,收不免得抽出汗巾,在自己的手里搅阿搅的,说道:“我是偷溜出来的。” 上官钰一听,连忙问道:“为啥?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苏夜摇摇头,道:“我只是好奇,我有十多年没出来了,就想见识一下罢了。” 上官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胡五娘立即打断了她,抢着说道:“那你就来对了,京城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上官钰剜了一眼胡五娘,心想一个土包子说的对京城多熟悉似的。不过想到这个女人怕是在套对面小丫头的话,也自觉不该插嘴。 太困了,先写到这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诱拐(四)(满1100珠3更) 苏夜眼睛一闪,嘴角咧开笑道:“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吖!不过我不能溜出来玩太久!” 胡五娘笑容宴宴:“现在京城贵女都流行一种花香,那种香薰,根据燃烧时间的不同,散发出的香味也有所不同!” 容香阁的铺子出事前卖的也都是这种香。 苏夜噘着嘴,似乎有些惆怅道:“我往常用的香好像都挺不一样的,不过这些我都不操心,都是下人们配好直接焚烧的。” “你真没出过门?”上官钰像是遇到什么稀奇事物样眼睛都直了:“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是什么世道!朝廷里最古板的老学究礼部尚书都不会让女儿受这般罪。” 苏夜听到上官钰的话,眼色一黯,失落道:“我的身份也不大能走动,阿醉哥哥也是为了我好。” 上官钰也是心直口快未想到这一层,看到苏夜黯淡的模样,也是有些慌张地想道歉:“对,对不起啊……” 胡五娘却笑吟吟地岔开话题道:“如今你的身份已经大白,应该早就能出去了,怎么也不出去。” “自从端午宴过后,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阿醉哥哥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苏夜挠挠头怯怯道。 “你这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日都在干什么。”胡五娘又问道。 “平日就做做女红,赏花捕蝴蝶。”苏夜答道。 上官钰一听,噗嗤一声笑道:“这都是几百年前少女喜欢做的,现在的贵女平日里的消遣,不是射箭骑马。就是挥墨弄文,再不济去平安坊包个男倌。” 苏夜一听就越睁大眼睛,满眼写着不敢信。 胡五娘二人就跟她聊起这么些年女子在京城的消遣,听的是苏夜娇呼连连。 苏夜说道:“不过阿醉哥哥给我安排了个容姐姐叫我礼仪,所以我也不知道没有机会和各位姐姐一起游玩了。” 胡五娘一听,明亮的双目滴溜溜地转,容姐姐,容二,会有这么巧吗? 于是她笑道:“这个容姐姐是何人,让你如此忌惮?” 苏夜道:“听说是京城里的老姑娘了,因为容貌已毁被退了亲,后来因为恪守礼节就做了很多人的礼仪教习。” 胡五娘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手指紧紧捏着,尽量语气缓和地问道:“毁容?怎么个毁法?” 苏夜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她终日带着帷幔,帷幔下还有面具呢,真可怜……” 也许是带入了容姐姐的情感,她的声音都透着几分低落:“其实听你们说,我觉得她教给我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不过我学的慢……” “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突然,包厢的门推开,一个高大威猛的铠甲男傲然挺立在门外,几乎把整个门都挡住了。 “秦叁郎,这是已经擒住了?”胡五娘看着男人,紧捏着的手心也松开。 秦略的表情很是严肃,眉头都能拧成麻花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成功抓捕的样子。 苏夜回头望向门口,看到男人雄壮伟岸的身影,鼻尖还能闻到铠甲和汗水混合的充满男性英姿的浓郁味道,几乎一窒,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安放自己的手。 秦略没有看到手足无措的苏夜,只是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关了门,耸了耸肩道:“那个人武功很厉害,我打不过,不过他也无心恋战,就溜了。我想反正也打不过就来找你们了。” 迟来的叁更,昨天真的太累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诱拐(四) 苏夜一听,脸色有点不对,胡五娘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连忙问道:“苏家妹妹,你怎么了?” 苏夜神情慌张,又面带愧疚,连忙说道:“我想我要走了。” 秦略这才发现屋子里还多了个人,低着头看着那个娇俏的姑娘,问道:“这不是被那个贼人劫持的姑娘吗?” 苏夜眨了眨眼,问道:“什么?” 胡五娘出声打着圆场道:“没事,误会一场,秦叁郎,你把这个小丫头都吓到了。” 秦略拧着眉,道:“若是嫌我碍眼,我就走了,定叫那人无所遁形。” 苏夜愣愣地看着男人就在这么转身离开的方向,一时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扭头看着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的两人,小脸一红道:“我要去找我朋友了,若是走散了,我就回不去了。” “难道你就不想再出来玩吗?”胡五娘淡笑着诱惑道,“京城里的贵女哪个像你这般天天大门不出。” “我……” 苏夜听到刚刚她们描述的恣意的生活,心生向往,可是想到紫衣哥哥是冒着被阿醉哥哥惩罚的风险才将她带出来的,现在自己却抛下他,总是有些愧疚的。 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应,甜甜地说了一声告辞,就赶紧离开了。 “她有什么问题吗?”上官钰吃着端上来的甜品,一边问道。 你说她给我们表现出来的,是不是伪装?胡五娘一脸神秘兮兮地与上官钰的眼睛对视,笑道。 “诶?”上官钰被这样的问题问愣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哼,我迟早会扒出她内心真正的一面,哼哼哼。”胡五娘哼笑着,一面吃着甜点。 “你想怎么做?”上官钰问道。 “嘿嘿嘿……”胡五娘势在必得地奸笑着,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钰的问题,只是笑道,“鼎香楼的糕点果然是值得起这个价,我的小钰儿,真是谢了您嘞!” 离开鼎香楼,苏夜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四面都是因为炎热而穿着清凉的少女妇人,大多也未曾蒙面,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傲挺的身材,也有不少穿着男装的女子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这是她从未了解的世界。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腰肢被轻轻一揽,下一刻就被人带着进了一处偏密的小道里,狭窄的小路只能供两人并肩行走,仰望往上看,天空也被屋檐挡住只留下一指的缝隙。 男人松开了他,眼眶泛红,直愣愣地盯着她,哑声道:“你去哪了?” 苏夜被男人的视线吓得一抖,连忙说道:“紫衣哥哥你怎么了?” “刚刚我摆脱那人,回头找你,你怎么不见了?你到底去了哪里?”男人用力地压着她的肩膀,神情似乎要吃了她。 “我,我只是出去溜溜……”被可怕的眼神吓得不敢说出实话的苏夜,下意识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我,我就自己随着人流逛了下西市……” 声音越来越低,头也慢慢地也朝下看去,不敢直视着男人。 紫衣沙像是突然醒了一般,连忙松开她,小声说道:“刚刚没看到你,我着急了。” 苏夜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也看到了京城的繁华,我们回去吧。” 紫衣沙只觉得心口闷闷地痛着,他小声道:“对不起,是我……” 没想到苏夜连忙摇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其实想看的也看了,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而且……” 心里想到刚刚看到的男人,她却没敢说,嘴里却是说道:“待会让家里人知道我逃出来了也不好,我们回去吧。” ================================================ 嘿嘿嘿嘿嘿,终于回来了,人都要死了~ 婚礼快了快了,真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