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公媳 古言)》 第1章陪酒 po18h.vip 朝代架空,皇帝李姓,不是唐朝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h.vip ~~~~~~~~~~~~~~~~~~~~~~~~~~~~~~~~~~~~~~ 长安繁华靡丽,甲于天下。 王孙贵公,文豪才子汇聚其中。 若说当今权贵,自然以长公主揽月公主为盛。作为当今皇帝的亲姐姐,言语分量举足轻重。揽月公主的驸马冷清浅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盛一时。揽月公主独子,冷钧际,年仅十九,就已经是戍守西北边关一元大将,战功赫赫。 但自古达官贵人、富贾之家多为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看似风光无限,实则纳污藏秽又有何人知! 其他铁门槛之家事暂且不提,且说长公主府,到是别有一番风流韵事。 七月长安,闷热难耐,太阳西落,尚有一丝细风,慕柔芷刚用过晚膳,斜倚在庭院里的软榻纳凉。 一个婢女徐徐走入行礼后恭敬说,“世子妃,驸马爷今日宴请大理寺卿和其夫人,让您过去小陪。” 慕柔芷嗯了一声,“和父亲大人说,我换洗后过去。” 慕柔芷虽然烦极了陪高官夫人喝酒之事,但她从未表现出来。她不但要笑意盈盈陪酒敬酒,还要知道每个高官夫人的兴趣喜好,投其所好,阿谀谄媚说些违心话。这些也就算了,她最怕的,就是提起慕家之事。 大理寺卿夫人,出自琅琊王氏,曾外公为封为护国公,曾和先祖皇帝驰骋沙场,征战天下。王夫人虔心礼佛,吃素斋,平日里喜欢素雅装扮。慕柔芷心中默念,让婢女褪去她这身芍药色的艳丽华服,取了件青色素雅没有一丝花纹的裙衫换上,把头饰也卸了,仅留一个银钗在头。 她到宴席厅的时候,冷清浅和大理寺卿极其夫人都已入座,慕柔芷给冷清浅施礼,叫了声父亲。冷清浅点头示意,“去陪夫人说话吧!” 按照礼数,大理寺卿夫人是揽月公主陪才是,但揽月公主现不在府上。 长安已经持续十多日闷热难耐,压迫的人喘不上一丝气,日理万机的皇上中暑了,搬到骊山去调养,长公主以尽心照料名义同去。想到这里,慕柔芷心里冷笑,她的这个婆婆对皇上的事情仔细的紧,但对自己夫君却不闻不问。 入座后,慕柔芷差人把王夫人桌上的荤菜都撤了,在给王夫人夹素菜时还道,“夫人,府里的人粗心,您见谅。” “哪里的话,我吃素斋都是小事,却没想到你放在心上。”王夫人笑的善意,“最近你可回慕府?你母亲身体可好?” 慕柔芷还在给王夫人加菜的手略顿了下,面色笑容不改,“好久没有回去了,母亲向来身体欠安,但也无大恙,多谢夫人惦记。” 这世上的人,多数都怀揣着恶意,就算是日日礼佛之人也是。慕府早已不在,慕家当年因太子谋反获罪,满门抄斩,是她嫁给冷钧际,才保住了慕家不至于全家沦为奴役,受人差遣。但慕家就此没落,众人避之若浼。 累世簪缨又如何? 权倾朝野又如何? 还不是说败就败了! 想到这里,慕柔芷不禁多喝了几杯。 酒过几巡,王夫人乏了,慕柔芷亲自扶她下去休息,自己也回房去。 第2章错上 月已西斜,大理寺卿喝的尽兴,被冷清浅扶上马车,马车走远,冷清浅才舒口气进府。 应酬之事最为劳人心神,冷清浅两指捏了捏眉心,揉揉假笑到微有僵硬的脸颊,往自己的浅草堂走。 浅草堂是他独居之所,长公主不在府上时他都会去那里住。长公主几乎久居宫中,只有在冷钧际回京时才会在府上住上几日,所以冷清浅大多数时光都是在浅草堂度过。 浅草堂前是连同城内洛河的一大片活水塘,塘里荷花争相绽放,荷塘上有几盏水灯,朦朦胧胧,笼着温润的月色。 冷清浅在九转蜿蜒,细窄如羊肠般的桥上走过,推开自己卧室的门。 门刚开,就闻到一股异香,清淡却又直沁人肺腑。 有人进来过。不过冷清浅并无任何恐惧,他这个浅草堂经常有人进来,确切的说,是府上那些不知死活的婢女。 冷清浅没有掌灯,外面月色正明,屋里门窗都开,月色渡进来,铺上一层浅银色的光。冷清浅往床榻走两步,脚似乎碰到什么东西,拾起来后,发现是件纱裙。纱裙质地丝滑,并不似婢女所穿粗糙之物。 冷清浅眼中略过一丝异样,继续往床榻走,又拾起一件衣服,是女子的丝裤。昱朝的女子,若是平民之家,只穿两条裙子,外裙和内裙,只有贵族女子才会在内裙里穿条丝裤,以做遮羞之用。府上的婢女也是只穿内裙和外裙,不会穿丝裤。 莫非……是她? 冷清浅思考之际快步往前走,自己床榻上帷幔已经放下。寂静的夜中,除外面荷塘鱼跃水落咕咚声,就只有帷幔里轻微的呼吸声。 冷清浅没有直接拉开帷幔,而是点燃一盏油灯。他一手持灯,一手拉开帷幔。 果然是她——慕柔芷。 柔黄色灯光下,慕柔芷脸颊还带着酒醉的红晕,因为天气炎热,她身上衣衫几乎全部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小衣贴在身上。小衣在慕柔芷胸前拨开,恰似慕柔芷欲脱小衣,但是只把它褪到露出两个雪白的香肩就睡着,没有一脱到底。慕柔芷雪白的半边酥胸袒露出来,粉色的蓓蕾透着小衣也能看个轮廓。 昱朝女子的小衣都会到女子膝盖处,慕柔芷这件小衣被她分开两腿的姿势所引,只能刚好遮住两腿间的私处,露出慕柔芷纤长白滑的双腿。 冷清浅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到这样的慕柔芷仔细打量一番,尤其是在她柔嫩的酥胸和两腿的神秘处徘徊。兴许是酒劲,他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发火,不停的吞咽口水,小腹之火徐徐燃烧。 平日夜里来投怀送抱的婢女大有人在,冷清浅都坚决拒之。一来,自己并不是那么喜好女色,他自认为远离女色更为养生健体;二来,如若被长公主发现,责骂自己一顿是小,虐杀婢女性命是大。 不过慕柔芷此番姿态,到真叫他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还是抑制住自己不堪的想法,推了推慕柔芷的手臂,“柔芷,柔芷,醒醒。” 慕柔芷微微睁开眼,轻轻唤了声,“钧际,是你吗,你回来了。”慕柔芷说着撑起身子坐起来,双臂搂住冷清浅的腰。 “我不是冷钧际,”冷清浅把灯放到床案上,两手拉住慕柔芷柔嫩的肩臂,弯下腰,脸凑到慕柔芷面前,两人说话间呼吸交错,“你看清楚,我是冷清浅。” “你骗人家干嘛,你就是钧际,”慕柔芷说着搂住冷清浅的脖颈,唇直接覆在冷清浅的唇上。 第3章缠绵 突如其来的吻直击冷清浅一直被压抑情欲冰山,在慕柔芷缠绵吮吸他的唇,探出舌头舔舐他的牙关时,情欲的冰山似乎被利斧垂直劈下,从顶部裂出道缝隙迅速裂开向下,只听“咔”的一声,情欲之门轰然间倒塌。 冷清浅双臂抱住慕柔芷柔软的身体,温热的大手隔着细薄的小衣来回抚摸她的后背。爆发的欲望让他把慕柔芷压倒在床上,烈火烧的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哆哆嗦嗦的手揉上了慕柔芷的酥胸,慕柔芷轻嘤一声,更加刺激他,他五指和掌心传来柔滑的触感,十分的舒适,让他不知不觉用力越来越重。 隔着那层小衣还是差了一丝火候,冷清浅扯着小衣,欲把它撕落。 “钧际,”慕柔芷拉住冷清浅扯住小衣的手臂,“怎么这么急,慢慢来嘛!” 冷清浅喘着粗气,鼻尖抵住慕柔芷的鼻尖,慕柔芷迷离的眼眸中映出此时的自己。 双目泛红,被情欲支配的欲求不足的神态,这还是自己吗? 一盆清水陡然泼醒冷清浅,他支起身体,凝视慕柔芷许久。 “干嘛这么看着人家!”慕柔芷手指点在他的眉心,轻轻缓缓的顺着鼻梁鼻尖而下,在他微凉的薄唇上按了按。 冷清浅眼眸紧缩,紧紧攥住慕柔芷的纤细的手腕,“当然是看你骚浪的模样。” “那你喜欢人家这样吗?”慕柔芷微微闭上眼,挺了挺酥软的胸。 “不喜欢。” “嗯?”慕柔芷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像是很受伤的样子。 “因为还不够骚,你再骚一点给我看看。” “你好讨厌!”慕柔芷别过脸去,“人家要睡了。” 冷清浅两指捏住慕柔芷下颚,在她耳边徐徐道,“不把自己做到丢,夫君不让你睡。” 慕柔芷双眼再次微眯,两手从鹤颈缓缓向下抚摸,从一字锁骨到白嫩酥胸,身体如蛇般开始缓缓蠕动,配合双手的节奏。 “嗯……嗯……”慕柔芷喘息声越来越重,一手还在胸前揉捏,另一只手已经移到双腿间,手指缓缓撩开遮住的小衣,露出白嫩的阴户。 冷清浅眼神落在她白嫩的阴户处,心想怪不得。当年慕家满门被抄,男眷处死,女眷沦为娼妓。冷钧际正好在郊外打猎,偶在树林里遇慕柔芷,随后,冷钧际就和长公主求情,放过慕家人。长公主最初不肯,但冷钧际几乎是以死相逼,最后表明要娶慕柔芷,长公主就他一个儿子,拧不过也答应了,最终放过慕家。 当时冷清浅就疑惑,慕柔芷到底哪里让冷钧际神魂颠倒到此中地步,她虽有长安第一才女之美名,又是钦定的前太子妃人选,但这都是空名。在这之前,冷钧际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粗人根本对才女提不起一丝兴趣,直到树林里偶遇慕柔芷之后,他才彻底沦陷在慕柔芷的温柔乡中。 慕柔芷出身世代书香门第,这样家世滋养下的美人也散发出清丽淡雅的书卷气。若不是看到现在揉胸摸穴,情欲迷离的慕柔芷,冷清浅还真想不出她居然还有这等媚惑之术。 “把双腿分开。”冷清浅命令道。 慕柔芷遵他命令,微微分开双腿,两手羞答答的遮住腿心。 “在分,分开大点,手拿开。”冷清浅又命令道。 慕柔芷把两腿分开,移走手。粉嫩的蜜穴缓缓呈现在冷清浅面前。冷清浅目光灼灼的盯着没有一丝毛发的蜜穴,昏黄灯光下蜜穴上晶莹的淫液反着光。 两瓣嫩粉色的阴唇微微闭合,把最深处的神秘遮挡住,但却遮挡不住已经流出的淫水。 “两手把穴掰分开。” “钧际,你要做什么,你从来没这么看过人家。”慕柔芷合上双腿,满面含羞扭过脸去。 冷清浅眸色一沉,两手分开慕柔芷的双腿,用自己的腿抵住慕柔芷大腿,使她不能闭合,双手小心翼翼拨开那两瓣嫩肉,露出深粉色的肉色穴口。穴口紧紧闭合,但却关不住丝丝淫水。 第4章插弄 冷清浅指尖在穴口轻轻刮了一下,慕柔芷身体微抖,轻嘤了一声。 “你这里好烫,还都是水。”冷清浅嘲弄道,“以前和钧际做也是这个骚样吗?” 慕柔芷看似已经睡着没有应他。冷清浅冷冷的哼了一声,中指在穴口打磨一圈,挑开软嫩的媚肉插了进去。 “嗯……”慕柔芷娇滴滴的呻吟出声,两腿用力想合拢,却被冷清浅的双腿挡住。 “怎么,不舒服么?”冷清浅手指传来湿烫的触感,感受到被层层软肉包围的挤压。他脑中闪现出冷钧际青筋缠绕的阳物反复插弄这汁水溅流,湿热紧致的骚穴,慕柔芷是怎样欲拒还迎,婉转承受。 妒火和欲火同时在燃烧,相互催化,越烧越旺。 冷清浅手指抽离一寸,穴里的媚肉似乎不舍,更是缠的紧。 “你就这么想被人插么,嗯?”冷清浅俯下身,手指捏着慕柔芷的下巴,另一手指再次向下插去! “啊~”慕柔芷发出舒适呻吟。她闭着眼睛,长且浓密的睫毛在微微抖动,脸颊那层潮红更浓,朱唇在灯光折射下泛起点点水光。 冷清浅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看慕柔芷的五官,精致的就如同一幅端摩许久才细细勾的画。 如果说刚才接吻是慕柔芷主动,那么现在冷清浅再次抵上她的唇,则是情不自禁。他伸出舌头不停的舔舐慕柔芷朱唇,又挑开她的牙关与她细滑的舌头缠绵,并且将舌头裹到自己口中吮吸。 慕柔芷被他亲的呜呜呜发出呻吟。冷清浅一边亲她,手指还在不停的插弄小穴,速度比刚才快些。慕柔芷身体开始扭动,汁水越出越多,被冷清浅插出呱嗒呱嗒的水声。 冷清浅从她唇上移开,舔舐慕柔芷的耳垂,又多插进食指。 “不要,不要,好撑!”慕柔芷轻嘤求饶,在她扭动身体的挣扎时,小衣已经褪到腰际,嫩白的两个奶子完全坦露出来,下身也完全暴露,清薄的小衣累在腰间。 “撑?”冷清浅鼻尖不停在她锁骨摩拭,阴沉道,“冷钧际的鸡巴肯定比这又大又粗,怎么他的你就承受住,我的两个手指就说撑呢?” 冷清浅说着两只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唇从锁骨移下含住一胸的乳尖,咂咂吃起来。 冷清浅的指尖在紧滑的穴里摸到一处微有粗糙,手指在这里打磨时慕柔芷呻吟声更大,他知道这里是慕柔芷最为敏感处,手指更加用力插弄这里。 冷清浅刚插弄些许,慕柔芷身体开始痉挛,呻吟声听起来似乎更加痛苦。 冷清浅叫她比态更是快速插弄烫人的穴。慕柔芷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白皙的手背隐约可见青色血管。 “不要……嗯嗯……”慕柔芷娇滴滴的求饶,但这一切在冷清浅眼中全是欲求不满的信号。 很快,慕柔芷在冷清浅手指插弄下身体剧烈抖动,蜜穴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淫水。 “刚做到这种程度你就丢了!”冷清浅咬牙切齿的说,“要是被大鸡巴插弄,你岂不是就要死了!” 冷清浅恶狠狠的说着,开始窸窣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涨血到疼痛的阳具。 就在他两手分开慕柔芷的腿,想要把阳具插进去的时候,脑中闪现出冷钧际的面容、长公主以及朝堂上的百官。 “你这个骚蹄子!”冷清浅狠狠骂了一句,他没有插进去,如烙铁办硬热的肉棒在慕柔芷腿间抽插十几下就泻了。 泄身后的冷清浅趴在慕柔芷身上许久,头埋在她酥胸间,两手揉弄慕柔芷的臀瓣。 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触碰这美妙的身体了。 曾经被各大世家子弟思慕的大家闺秀;曾经写下“ 堪把绣针折长剑, 横扫沙场护世安。 揽枝化作文房宝, 提笔安邦抚天下。” 这首诗,被世人称赞巾帼不让须眉的第一才女;曾经的准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这样的女人就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温热的双手抚弄,被自己用手指插弄到泄身,这样的满足感驱走冷清浅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卑微,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第5章试探 冷清浅小憩后整理衣衫,到厢房小憩会,时辰到了便换上朝服走出浅草堂。 天还未亮,下人们已经起来开始一天的劳作。冷清浅临走前叮嘱管家,浅草堂和碧水榭这两院晌午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过去。碧水榭是慕柔芷的寝院,因其院中有亭台楼榭,花石假山,碧水荡漾,所以叫做碧水榭。 在去宫中的轿撵上,冷清浅一直在猜想慕柔芷在自己床塌上醒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因皇上不在宫中,早朝就免去,冷清浅直接去尚书省办公之地,心里却在公主府。 “冷大人,冷大人?”侍郎把今年各州郡所需纳税的清单呈到冷清浅面前,冷清浅却目光凝视前方,侍郎叫他几声才回过神来。 “大人这是怎么了,想必是天气闷热,身体不适。”侍郎在一旁道。 “是啊,是很热,热到心里去了。”冷清浅悠悠说。 “陛下在骊山避暑到是好去处,长安实在太热。”侍郎附和说。 冷清浅在政事堂熬到酉时,酉时一过便匆匆回到公主府。 管家见冷清浅回来便迎上,冷清浅在偏厅喝了些茶道,“晚膳准备好了吗?” 管家回“已经准备好”,冷清浅嗯了一声,又问,“世子妃吃过了吗?” 管家回“没有”。 冷清浅吩咐说,“让她过来陪我一起用膳吧!” 在长公主府,如果世子冷钧际没有回府,每个人都是在自己房间用膳,但偶尔慕柔芷会表孝心,给冷清浅和长公主奉膳左右。 慕柔芷来时,微微颔首,两手迭放在身前,穿一袭天青色的纱裙,走到冷清浅面前,微微屈膝行李道了声,“父亲。” 她唯一与往日不同的是一直没有抬眼看冷清浅,全程目光都是看向地面。 冷清浅真的很难把现在的她同昨晚的她放在一起,简直是判若两人。他也能理解冷钧际为什么独独喜欢她,白日里清冷高贵的大家闺秀,晚上骚浪迷离的狐狸精,反差如此之大,怎么不叫男人心动呢! “来了,坐吧!” 慕柔芷手放在身后,顺了下裙摆才入座,入座后也没有看冷清浅,低头看向前方。 “动筷吧!”冷清浅拿起筷子,夹了块盘中鱼肉,微微皱眉说,“这鱼刺还不少。” “我帮爹剔刺吧!”慕柔芷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白嫩的鱼肉,放到公碟中开始挑刺。 冷清浅细看她的一举一动,轻飘飘问,“这几日天气闷热,燥热难耐,我夜里总是睡不安好,不知柔芷你睡得如何?” 慕柔芷拨鱼刺的手微微一顿,复尔笑说,“挺、挺好的。”她把拨好的一块鱼肉夹到冷清浅碗中,“爹,拨好了。” 冷清浅:“近日钧际可有给你来信?” “五日前收到一封,看落款,已经是一个月前写的了。”慕柔芷轻声道。 “哦?看来你思他甚切,连几日前收到的信也都记得清清楚楚。” 慕柔芷脸瞬间红透,脸更是沉沉低下,“父亲大人说笑了,我整日在府上无事,记写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因为有侍女在旁,冷清浅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但她看到慕柔芷脸红,料想她一定想起昨天的事,心里有几分得意,继续问,“他这一去有多久未回了?” “大、大概快一年了。”慕柔芷停下筷子说。 冷清浅轻飘飘道,“一年了,时间确实有些长,就把你一人留在府上确实很寂寞吧。” 他软绵绵的话变成一记重锤砸在慕柔芷胸口,她站起身行礼说,“爹,柔芷身体有些不适,可否提前离席。” “当然。”冷清浅给自己斟杯酒,两手夹着酒杯在拿在鼻下闻了闻,“回去好好休息。” 是夜,碧水榭中。 温热的浴池上弥漫轻柔的白雾,慕柔芷禀退婢女,全身浸在温热的浴池中。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朦胧的帷幔后,一个身影浮现。 慕柔芷听到声音,但并未有任何反应,轻轻闭上眼睛。 冷清浅撩起水蓝帷幔,走进来,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幽幽问:“舒服么?” “爹。”慕柔芷惊恐的睁开眼,藕白色的双臂挡在胸前,“您、您怎么来了!” 冷清浅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缓缓超慕柔芷走去,“我来不行么?” 慕柔芷脸颊被热气蒸出一丝潮红,害羞的低下头,声音娇娇弱弱,“爹,可我、我正在沐浴啊。” “我知道,”冷清浅在池边坐下,手在水里拨弄两下,带起水波,“我知道你在沐浴,所以特来看你。” 慕柔芷怯怯看冷清浅一眼,往一边慢慢挪动身体,“爹,昨天,昨晚晚上我喝多了,希望父亲把昨晚的事都忘了。” “忘了?哼,你说忘就忘?”冷清浅探到水中的手突然抓起慕柔芷挡在胸前的玉臂,唇贴在慕柔芷耳边阴彻彻问,“你昨天什么样子,自己难道忘了?” 第6章败露 慕柔芷一丝不挂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低声下气说,“父亲,昨天晚上,我、我真不记得……”慕柔芷眼眶已红,说话声音也在颤抖。 “那……”冷清浅指尖从慕柔芷脖颈一点点往下,带着挑逗奸邪之意,“爹帮你想想!” 他话音刚落,两指夹住慕柔芷粉嫩的蓓蕾,捏紧向上拉。 “呃……”慕柔芷轻嘤出声,两手抓住冷清浅的手臂,白皙的脸上滚下两行泪珠,“爹,求你放了我吧!” 冷清浅收回手,两指捏着慕柔芷的下巴,抬起她低垂的头,“柔芷,你心里怎么想的,爹清楚得很。我今天来就是想提醒你,不要对我耍小聪明,我不是冷钧际。狐狸尾巴夹好了,要是哪天被长公主发现,谁……”冷清浅另一只手在慕柔芷脸上轻拍,“都救不了你!” 慕柔芷晶莹的泪水折射出道道灯光,惊恐万分的神色分外无助,柔柔弱弱说,“爹,我一个愚妇,有什么小聪明。” 冷清浅起身,礼了礼衣衫,抬起双臂,拢了拢长袖,扔下句“你好自为之。”而去。 慕柔芷在他关门出去后笑起来,身体完全浸在水中,带着一丝得意的喜悦撩起水擦拭自己刚才被冷清浅拉拽的手臂。 “老狐狸,”慕柔芷嫌恶洗着自己刚才被拍的脸颊,“还是把你自己的尾巴夹紧吧!” 长安酷暑伊始,皇帝久居骊山不回,一切政务文书需送到骊山再折返,如有需要反复批阅商讨之事,如此反复传送耗时过久。于是皇上命中书和门下两省四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同往骊山行宫消暑。 长公主传来音信,要慕柔芷也随冷清浅同去。 出行当日,早霞烧红东面天穹,乌云从北边天际滚滚而来,在天空拉一层黑色绸布。 冷清浅和慕柔芷分乘两辆马车,冷清浅在前,慕柔芷在后。马车行至郊外山路,大雨瓢泼而下,竖起道道水帘,天色昏暗,前路迷蒙一片,山路泥泞难行。 一块巨石从山坡滚落,轰隆一声砸在两辆马车之间,后面的马受到惊吓,嘶鸣不止,不受马夫控制的抬起前蹄。马车里的慕柔芷惊叫一声,拉住窗棱,身体向后甩去。随即马车落地时发出“咔”木头断裂之声,其中一个轮子向外飞去,马车斜向失轮面倒下。 “怎么回事?”在前车的冷清浅问。马夫停下车,踩着泥水跑过去看,跑回来说,“回驸马爷,世子妃的马车受惊了,马车也坏了。” 冷清浅微微眯起眼睛,拿起黑油伞撑开,“过去看看。” 山路上满是黄泥坑,靴子踩下去如果被黄泥裹住更不好往出抽。冷清浅这几步走的十分艰难,靛青色的长衫裤脚处溅满了泥点。 此时慕柔芷已经被马夫扶出马车,匆忙之际也没有打伞,瑟瑟缩缩如落汤鸭般在一旁发抖。 “受伤了吗?”冷清浅问。 “阿雪受伤了。”阿雪是慕柔芷的侍女,和慕柔芷一起坐在马车里,马车摔落时肩肘磕到马车上,浅白色的衣服已经露出丝丝粉红血迹。 “驸马爷,这马车坏了,一时半会是修不好,您看这……”马夫为难扫了眼横躺在雨中的马车。 冷清浅走到马车边,蹲下身,仔细打量断裂的车毂,又用手摸了摸断裂处。随后站起身对跟随两个骑马侍从说,“你俩护送丫鬟和马夫回城,等雨停了派人把马车拖回去。”他侧头看向淋着雨瑟缩的慕柔芷,“至于世子妃,和我同乘一车。” 冷清浅收伞,先上马车,对慕柔芷没有一丝关照。慕柔芷全身都被雨水打透,绺绺头发贴在侧脸颊和脖颈,脸色白皙毫无血色。她的下裙摆全是泥水,似乎泡在泥水里洗了。 慕柔芷小心翼翼尽可能远离冷清浅而坐,微微低下头,粉唇微抿,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外面大雨还在哗哗肆虐,车厢就像是一层结界,把喧嚣的雨声和马车里的世界隔开。 冷清浅阴沉开口,“我说过,让你好自为之。” 慕柔芷看向冷清浅,眼神清透还带着一丝委屈无辜,“爹,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冷清浅哼了一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那我就把话挑明。到浅草堂,需要穿过荷塘那座九曲回折,羊肠小桥,你一个醉得连自己相公都分不清的人,是怎么独自走过那座桥而不至于落水的?当晚我还真的差一点上了你的当,你肯定想,我也醉了,真真假假分辨不清,就同你苟且一番,对不对?” 慕柔芷再次低下头,清澈的眼眸微有变化。 冷清浅继续说,“自那日已过去十日多,你见我未来找你,就借此次骊山之行,想要与我同车,所以在出行前锯坏车毂,就算没有落石惊马,车毂依然会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说完了?”慕柔芷抬头看他,与刚才柔弱可怜的她判若两人,她嘴角含着一丝阴险的笑意,眼角尽是不屑与轻蔑。 ~~~~~~~~~~~~~~~~~~~~~~~~~ 如果可爱们感觉写的还行,欢迎投珠 一个空荡荡的盆摆在那里,投与不投全看君心 题外话:此文设定可能与正常的公媳文不太一样,我看其他公媳文,公公比较强势,儿媳比较弱势。 但是此文男女主之间没有绝对强势和弱势,都在肉欲和爱欲间角逐,谁先动心谁先输! 第7章交锋 慕柔芷把湿漉的头发揽在一侧,白皙到几近透明的双手一寸寸拧着自己乌黑的秀发,从上到下慢慢拧出雨水,“爹不愧是叁品丞相,你猜的都对。那晚我的确未醉,是我故意去你房里。那辆马车,也是昨夜我偷偷锯开车毂,累的我今天胳膊还酸疼呢!” 冷清浅问,“你目的是什么?” “目的?”慕柔芷轻笑,微微侧头继续拧湿漉头发,“爹,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可怜你,我这个儿媳的想尽尽孝心,慰藉您老。” “可怜?”冷清浅发出一声冷笑,“我有什么好可怜的!用的着你怜惜!” 慕柔芷露出惊异的神色,“爹,难道你的可怜之处要让我一一道明吗?”她微微摇头,“既然爹让我说,那我就说好了。” 慕柔芷把拧了两遍的长发摔在身后,直视冷清浅眼睛,“这朝堂之上谁不知冷丞相是靠着长公主之势才坐稳官位。你我都是靠身体上位之人,私下里群臣是怎么议论你的,我可是感同身受。” “我和你可不一样!” 慕柔芷掩面笑说,“哦,对,当然不一样。至少和我钧际的孩子是我自己的,但钧际是谁的孩子,可不好说哦!” “你!”冷清浅扯过慕柔芷,一手钳住她的喉咙,咬牙切齿问,“你是听谁说的!” 冷清浅别看只是个读书人,但是手劲十足,扼住慕柔芷的脖颈,慕柔芷惨白的脸瞬间憋气涨红。 “爹,你快掐死我了!”慕柔芷两手拉住冷清浅的扼住自己的手臂,“松、开、我。” 冷清浅微微松手,慕柔芷得以喘息,深吸两口气说,“为什么陛下让冷钧际常年守关,还不是他长的与陛下太像,陛下害怕被满朝文武猜忌,才让他常年驻守边关。” 冷清浅缓缓松手,刚才微有怒意的神情变得漠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重要吗?”慕柔芷伸出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在冷清浅青筋微凸的手背勾画,“爹,你我都是独守空房之人,为什么不相互取暖呢!” 冷清浅抓住慕柔芷的手腕,给她甩回去,“因为我嫌你脏。” 慕柔芷叹口气,“可惜啊,可惜。爹,那你就不要怪儿媳不孝了!”慕柔芷说着手放在腰间,开始解腰带。 “你要做什么?” “衣服全湿了,穿着难受,当然是要脱掉。”慕柔芷应景打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再不脱就得风寒了。” 她把丝绸腰带解下,扔在冷清浅身上,冷清浅嫌弃的把她的腰带扔到一旁,侧过脸去不看她,讽刺道,“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勾引冷钧际的!” “哪有,”慕柔芷手指扯着衣襟,慢慢往下勾,露出胸前一道细白凝脂肌肤,“他根本不用我勾引,你对他的了解,不及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柔芷褪下上衣,香肩尽露,酥胸半遮半掩,挑逗说,“你要是看我一眼,我就告诉你。” 冷清浅不为所动,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的攥起。 “不看算了。”慕柔芷把上衣彻底脱下,故意将那件小衣扔到冷清浅头上,开始解裙带。 小衣带着慕柔芷身上特有的清香,甚是好闻。冷清浅不自觉深吸两口气,胡乱扯下慕柔芷的小衣给她扔回去,警告道,“慕柔芷,你这是玩火自焚,若是长公主知道你如此淫荡,她必将你碎尸万段。” “你若不说,她不会知道。而且你也不会说。”慕柔芷兜住扔回的小衣穿回身上,湿漉漉的单薄纱衣贴在她玲珑曼妙的胴体上,把她凹凸诱人的身材隐约遮挡住。慕柔芷倾身过去,两手分别拄在冷清浅身侧,唇贴在冷清浅耳蜗,唇瓣若有若无的触碰冷清浅耳中敏感的神经,“爹,你现在不看我,但又为何每晚都在我碧水榭外徘徊呢!” 冷清浅眼眸紧缩,他没想到慕柔芷会监视自己。的确,在醉酒那夜以后,他入夜躺在床榻上,就会想起慕柔芷那天双颊潮红的迷醉模样,想到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想她柔媚的娇吟。他明明知道慕柔芷故意勾引他,可他却奈不住思绪。每每想此,阳物充血难抑,夏夜长且闷热,他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只好鬼使神差受不住脚步在碧水榭外徘徊,似乎那里有几分清凉,可以驱解体内那份燥热。 深知慕柔芷的阴谋,却止不住向阴谋走去;深知慕柔芷的柔弱都是演戏,却又痴迷于她哭哭啼啼的求饶。冷清浅自从做了驸马后,再也没有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 慕柔芷用沾着雨珠凉滑的脸缓慢在冷清浅灼热的脸颊上磨蹭,“爹,人生得意须尽欢。娘亲大人满足不了你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我可不想只被爹用手指插弄!” “怪不得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冷清浅一臂揽住慕柔芷的腰,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撑在她耳侧,眉心微蹙,“你这么蓄意接近我,难道只为了一时贪欢么!慕柔芷,你可是慕光传的女儿,该不会想为他报仇吧!” “报什么仇!”慕柔芷懒洋洋的把玉臂抽出来勾住冷清浅的脖颈,娇娇滴滴说,“我爹是病死的,和谁有仇。爹,难道你就没有身体燥热难耐的时候吗?” “当然有!”冷清浅撑起身,靠坐在车厢,温热的大手隔着小衣在慕柔芷玉乳上抓了一把,阴狠狠道,“那你就给爹好好排解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