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船》 姐姐 蝉鸣扰人,再配合着黄老师激昂的授课,周舟硬是一个字没听进去,思绪早就飞到了隔壁楼的陈诀身上,满脑子想得都是和他交织的画面。 小学那会儿,周舟曾跟班上几个小同学去书店看书,在翻到有关于性方面的描写时,总觉得有股尿意,又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整个人都是亢奋的。 小周舟回家后忍不住回想白天看到的情节,偷用电脑在百度搜一些关键字,找出了各种小故事。不同于书店看的那种,小故事并不含蓄,直白的描写、刺激的叙事、大篇幅的嗯嗯啊啊哦。弄得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她跑了好几遍卫生间后,心虚地关了电脑。 在初中有手机后,周舟看百度那种小故事已经索然无味,文字不比画面,光看啥也不懂。在一次某个姐妹聊到爸妈的珍藏时,她们组成了“探索小组”,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坐着公交车去姐妹家看碟。 那些碟不仅是姐妹父母的珍藏,也敲开了周舟对“性”的好奇。 之后,周舟拿着她的诺基亚,正式开启了她的探索求学之路。学着在吧友踊跃留邮箱的帖子里寻找秘密、用播放软件搜搜关键字,频繁地滑动进度条,找一些擦边球。 直至刚上高中那会,智能手机问世,众多APP上线,让她学会了爬梯子。墙外的世界裸露直接,在别的女孩听到荤段子会娇斥好恶心的时候,周舟已经轻车熟路混迹各大网站,甚至还能在一些求番号的帖子里慷慨指路。 不过阅片无数也只是纸上谈兵,没有实践。只是所有的性幻想,男主角都是陈诀。 周舟第一次看到陈诀的时候,还是高一刚报道那会。别的同学领完校服都赶着去食堂充卡,只有他还装逼的戴着耳机,不慌不慢地走着。 背着双肩包,身着简约的黑T,里面迭穿白色打底,露出袖领口,脚上穿着双af1黑丝绸,还骚包的戴着一顶日式冷帽。一只好看又特立独行的骚鸡,想不注意都难。 按照惯用套路,心动一般都应该是有一场天时地利的偶遇,或者一系列的巧合。但周舟很肤浅,仅仅始于颜值,一眼就沦陷,直到现在都单方面的垂涎。 从高一到高二的一年间,周舟不是没有行动过,她也想偶遇或者制造偶遇。可是陈诀在实验班,和她的快乐艺体班不在一栋楼。偶尔在学校碰见,匆匆看一眼。 只看看怎么能满足? 所以有一天,恰逢下雨,周舟故意把伞藏在拐角,装作是一位弱柳迎风,忘记带伞的可怜少女。 这位忘记带伞的可怜少女期待着陈诀下课路过,引起他的注意。 结果那天,陈诀一看雨还没停,打起伞就往校门走,还是脚后跟先着急,生怕弄脏了球鞋。视线都集中在脚下,哪里还注意得到她。 这一年里,周舟很想勇敢冲,但是她更怕。 她怕他不喜欢她,她更怕自己只是倾心这种迷恋的感觉,也怕脱离幻想后的陈诀,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完美。比起勇敢追爱,她反而更喜欢现在这种默默关注,时而憧憬的状态。 嘴里说着不追,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下课铃响,不过叁五秒,周舟就伴着铃声出了教学楼。 准确的说,是快速且优雅地冲出了教学楼。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赶的,从教学楼到篮球场,不到二公里,就算慢慢走,也不过十来分钟。而球赛,16点才开始。 或是步子太急,周舟白皙的脖子有点泛粉。在看到刚从校园超市出来,和陆直喝水的陈诀后,那抹粉开始向上攀爬,蔓延到了耳畔。 陈诀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长在了她的择偶标准上,满足她对性的一切幻想。即便这会儿穿着学校统一的篮球服,也仍是是人来人往中最勾人的那一个。 要是不等到下课,再早点溜出来就好了,她想这样还能先去到超市,刻意又凑巧地伸手和陈诀拿同一瓶饮料。 害,毕竟少女的小心机也不能次次都能如愿。 周舟放慢步调,不着痕迹地看向陈诀那个方向、把校裙往上提拉了一寸,继续往篮球场走。本来及膝的校裙早就被她改成了膝盖以上,又经这一提,少女纤长笔直的双腿更加吸引人。 其实旁边喝水的那位要是单拎出来放人海里,也是颇为出众,毕竟在这座城市,身高一米八就已经很打眼了,何况还目若朗星,大而明亮。只可惜这会儿他站在陈诀身边,一比较起来,是差了点意思。 陈诀比陆延还要高上几分,怕是有一米八六,肩宽腿长,肤白貌冷,少年气嚣张外露,手臂线条几近完美,健壮有力。 在这之前,周舟还常吐槽初中追过的玛丽苏文,很不解为什么每一本的玛丽苏男主,都会有一个关于饮水的片段描写,而且男主的喉结,一定得跟着吞咽上下滚动,还必须有节奏。 现在,周舟不但理解了为什么,甚至还想魂穿那瓶水,被他含着品味。 毕竟刚喝过水,嘴里准还带着凉意。 趁着凉意未散,陈诀埋在她的腿间,低头就直接覆上。唇齿相碰,花蒂被迅速升温的口腔包裹,舌尖却厮磨轻捻,时而挑弄。 那,一定比现在更勾人吧。 周舟想得入神,不由得一个颤栗,停了下脚步。 只要是和陈诀有关,思维总是跳跃过快,无法控制。她心虚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开。 许是她刚才突然的这一停,陈诀向这边扫了一眼,但仅是一瞥,不过须臾。 陆直却注意到了这位路过的白腿小美女,视线停留了一会儿扭头说:“真白!啊不是,我说真热!兄弟,待会我蹭个车。” “是挺热。”陈诀拧紧瓶盖,嘴唇还泛着些水光,“但上半场打完就走,我爸催我回去。” 陆延把护腕递给他,顺势拿过他手里的空瓶子扔垃圾桶,“别啊,诀哥。祝旖枝下课要来看球呢,我还等着好好表现,打个二十分钟算什么。” “而且你老爹催你回去干嘛?他不是一直对你放心得很吗?” 陈诀不理他,径直往体育馆走。 “完了,诀哥,我们之间有间隙了,你对我有秘密了。”说完,还摆出一副弃妇的哀怨表情。 陈诀回头看他,像看一名智障。 “因为老陈急着让我回去见后妈。” 球赛刚打完一场,中场休息。正想看陈诀有没有接过哪位妹妹递的水,周舟就被刘女士一通电话叫回宿舍收拾东西了。 收拾完上车才知道,今天是要去陈叔叔家,之后都不在住校。 刘女士叫刘槐音,先生过世后,她一个人把周舟拉扯大。女强人刘女士自诩从不靠男人,直到遇见陈裴山,在一次次的接触后幸福地打了脸。 这位被成功驯服的女强人刘女士,在职场中果断,却在油门前犹豫。一直小心翼翼地龟速前进,在周舟的多次吐槽下,刘女士心一狠,加重了油门追上前方的电瓶车,和它并驰。 18点,刘女士终于停好车带着周舟进了别墅。 “裴山,我把周舟接回来了。”刘女士一边说一边关门 陈裴山闻言,赶紧起身走过来,“你好呀周舟” “陈叔叔好”周舟十分乖巧。 陈裴山笑着接过刘女士手中的包,眉目慈善,“饿了吗?先去吃饭吧,陈诀这小子还在楼上换衣服。” 还没给周舟反应时间,一道修长的身影下了楼。 带着沐浴露的味道 陈诀扯了扯唇角,明显有些惊讶。 然后下一秒 陈诀笑了,笑得春风满面 他说:“欢迎你回家,姐姐。” 你想我操你 梦想照进现实了? 说不上是震惊多一点还是开心更多。 这段饭吃得云里雾里,做梦一样。 突然和YY的男神住在一起,男神也一反常态,人帅嘴甜,还时不时给夹个菜,饭后连行李都是男神给扛进的房间。怎么说呢,就好像上帝给你把所有门焊得死死的,又给你留了一扇小窗,虽然这窗只够一只猫钻过,但好歹也是窗。 虽说男神叫自己姐姐,但换个角度想,男神的爸咱也能叫爸啊。 她和陈诀的生日只差一天,她在前。 这一声“姐姐”,好像很理所当然。 像是被他吻住了耳朵,真实到下一秒就能感受到他呼在耳边的灼热气息。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反正周舟顶不住。所以夜里2点了,她还躺床上把微博反反复复的刷,直到再也刷不出新微博。 点开软件,找到大大新开的坑,结果第一章她来回看了叁四遍,还没记住男女主的名字。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人要魔怔了, 只要手机一放下,就能听到陈诀在旁边奶气地叫“姐姐”,顶不住顶不住。 现在陈诀和她,就一墙之隔。 她想:我就听一下,于是她轻手轻脚下床,没有穿鞋,赤脚走到门边,耳朵贴墙,一手扶着门。 房间空调开的低,只有20度,墙面寒意更甚,她穿的吊带睡衣,裙长刚过臀。女孩的乳尖悄然苏醒,她小心地吸了下鼻子,墙外一点动静没有,只能听到空调的声音,陈诀应该早就睡了。 她起身回床,靠右侧躺,内裤褪至小腿,少女专属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双腿熟练的交叉,右腿在上,绕一圈穿过左小腿。 她未经人事,慰藉自己只能靠夹腿。 这一次还没开始,就比平时兴奋百倍。她双腿开始施力,娇嫩的花瓣感受到摩擦,小豆豆呼之欲出,私处水汽肆意。挤压摩擦的快感侵占她的大脑,指尖扶上双乳,她想,这是陈诀的手。于是刚缓过来的乳头又瞬间立起,双腿夹得更紧了。 周舟呼吸愈发急促,整个人开始不自控地发抖,双腿依旧用力,不敢松懈。 那声“姐姐”一直在耳边盘旋。 快感袭来,她屏住呼吸,酥软的乳房被捏出红印,片刻,人抖得更加厉害,胸口一片粉红。 然后,一秒、两秒、叁秒、约莫第十二秒的时候,绝妙的窒息感, 随后,她的大腿骤然脱力,穴口收紧后又放松,细流滑过,内壁开始一圈一圈的,止不住地跟着心跳颤动。 憋了许久的气儿忽然解放,是陈诀给了她生机。 等到呼吸逐渐平稳、周舟开始感受到腿间肌肉的酸痛。 一切索然无味。 她和陈诀住一起,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但“姐姐”两个字,又断了她所有后路。冷静了很久,她拿过遥控器调高温度,切到睡眠模式。 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想顺杆爬。 周舟睡前没有锁门,理所当然做了个梦。 黑暗中,房门被打开。 “我知道你醒着”,是陈诀的声音。 陈诀说:“你想我操你。” 周舟没有回应,床头灯被他打开了,她没办法再装睡。她被俯身压着,陈诀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似乎是怕她反抗,陈诀薄唇贴上来,伸手去脱她的吊带。可是脱裙子,嘴就要分开,陈诀舍不得。 他吻得动情,周舟舌根发酸。 陈诀松开她,嘴唇贴着她的下巴,他说:“我也想。” 周舟的理智瞬间崩塌,或者在陈诀面前,她根本没有理智。 她觉得TY说的对,她现在的心情就是“情感正在翻腾,像个500斤的胖子反复地劈着叉”。 她开始变得主动,手探过去发现陈诀裤子的松紧绳根本没有系上, 果然骚鸡还是那只骚鸡,不管是在现实还是梦中。 裤子刚一脱掉,陈诀的欲望像是自己跳出,还骄傲地扬了扬头,一根根凸起的脉络,都在宣示他的骄傲。 “你好像忍得很辛苦”,周舟飞快脱掉裙子。 “你也一样。” 他的下身胀硬,顶着她的私处,内裤早已浸湿,爱的味道让人意乱情迷。 陈诀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向上提拉,勾出饱满的轮廓,依稀可见两片花瓣中,凸起的小蒂。 他握着下体,一下两下地用欲望拨弄她被勒住的私处,从穴口往上,时而狠狠擦过。 周舟几近疯狂,哪里还有姐姐的样子。 “求你。” “求我?” 她的内裤被陈诀勒到一边,使得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两片花瓣娇艳欲滴,从缝隙中溢出的液体,润滑了他的性器,使动作更加无阻。 “求你...操我。” 陈诀用手撩开湿润的唇瓣,“好啊,姐姐。”他的大拇指精准找到小核,按住抚摸。 她忍不住一个颤栗,痒,又想躲,想把他推开,又没有力气,只能两只手推推嚷嚷在陈诀腰间乱摸。 这样只会让他更兴奋,陈诀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反扣,压在她的头顶。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要命。 摩擦让花核肿胀,穴口开始不断地涌出蜜汁,他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好几次都差点滑进去。 她慌张尖叫,“别,.....别折磨我了呀,我想要你。” 手指放过花核,陈诀转而捂住她的嘴巴 “我爸有起夜的习惯,你的呻吟,我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周舟眼角泛着泪光,腿根一酸,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穴口涌出热流。 她白皙的胸口不断起伏,乳尖颤动,陈诀低头含住。 8点,闹钟响了。 一切戛然而止。 周舟很气,明明是在梦里,但陈诀就是不进去,不是说梦里什么都有吗? 好歹也让陈诀爽出来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