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nph)》 插醒 萧潇这一觉睡的不是很踏实,老是觉得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她眼睛撇开一条缝,缝里自己身上压着个人,一动一动的,在被子里晃来晃去。 “唔,起开,我要睡觉。” 女孩糯糯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点自己都不知道的酥媚,要醒不醒的样子勾人的紧,看的萧北又是一阵火大,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叁分。 “乖宝,爸爸这么硬,帮帮爸爸好不好?”话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还没等萧潇说话,萧北就已经亲了上去,堵住了女孩的嘴。 一股酒味自男人嘴里散出,带着松木的香气,还有那么一点点甜,萧潇并不讨厌,就那么任着萧北在自己的嘴里扫荡。 大约是觉出了味,咂咂嘴,自己把嘴凑了上来,男人看见女孩难得的主动的样子,心里起了坏水。偏头躲过,萧潇一下子扑了个空,颇为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 说不尽的风情,萧北饶是见过不少女人,也被这一眼瞪得几欲发疯。 他的萧潇,还真是个尤物。 纤细的双手扳上自己的脸,定定地看着自己,半晌冒出来一句:“大坏蛋。” 萧北被大坏蛋叁个字狠狠地萌了一把,沉沉地笑起来,在夜晚显得更为诱人。 大手抚上女孩的臀儿,揉捏着,挤压着 ,将臀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干嘛呀?好疼的。” “乖宝不是说爸爸坏吗?爸爸就坏给乖宝看。”边说还边用胯去顶萧潇。 粗长的性器跟小穴碰上又分开,带出一路的电流,萧潇这下子是彻底没了睡意。 “爸爸.....呃......我要” 萧北看着眼睛已经起雾的女孩,眸子里的墨色愈来愈沉,几欲都要滴下来,他咬着她白嫩小巧的耳垂,又往耳朵里面呼了一口气,看着女孩战战巍的抖动,才开了口:“萧潇要什么?” 这人好坏,明明先来招惹的自己,还好意思问,脾气上来了,推了男人一把,把头闷在被子里面:“你走吧,我不要了。”说完就用小屁股对着男人。 蜜桃一般的臀灼热了男人的眼,莹白的色调非但没有扑灭男人心中的火反而让它越烧越烈。 “萧潇舍得让爸爸走。” 哼唧了一声,女孩闷在被子里面,“你走吧,越远越好,不要回来了。” 看着跟自己闹别扭的心头肉,萧北是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只得随她躺在床上。手勾着她的小内裤,上面还画着一个爱心,正对着股沟。 手指撵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往下带,动作缓慢温柔,让人几欲沉睡,愣神间,内裤已经被男人褪了大半。 插进来的时候,萧潇已经将将睡下,被男人折腾的又醒了,声音里面已经带了哭腔:“我要睡觉,你走开.......呀”最后一个字因为男人的大力顶弄已经无限拉长,绵延的调子勾人的紧。 小穴也紧, 箍的萧北头皮发麻,本来想安慰一下女孩,却因为后槽牙的不自在添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乖宝,放松点,夹的太紧了。” 萧潇被撞的连连前进,那里还听得清男人说的话,手没什么气势地挥了两下,又被男人抓住,放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去解女人的睡衣。 不过几下,女人胸前的好风光就已经显露了出来,胸罩包裹下是发育良好的棉胸,萧北揉了几把,手感好的一塌糊涂。 “乖宝,是不是胸又大了,是不是爸爸给你揉大的”边说边往里面撞,萧潇思维涣散,恍惚间,她记得,哥哥在床上也这么说过。 男人,是不是都只会这一样? 插满(爸爸h) 男人的手又揉上了乳头,坏心的摁进来又摁进去,不一会,乳珠就已经泛红了,配上冷白的肤色,跟冬日里的雪梅一样,惹眼的紧。 “乖宝,是不是?”萧北的语气温柔地一塌糊涂,跟平时公司里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董事长简直判若两人。 萧潇侧头亲了萧北的眼睛一口,半挑逗半发泄地说道:“你说呢,爸爸?”尾音上扬,诱惑至极,当真是个小妖精。 萧北翻了个身,一下子就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 含住一只乳,萧北的字也咬的囫囵,“乖宝说是就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萧潇心里清楚,自己但凡说一个不字,自己的屁股就别想好过了,认清形式,撒起娇来也是得心应手,“是爸爸给我揉大的。” 你说她怂吧,她还挺有眼力见的,当真下不去手,不过在床上另当别说。 萧北将涨的发紫的性器抽了出来,正处在情欲当中的萧潇眼睛难得的有了一丝澄明。 在女孩疑惑的眼神中,萧北缓缓地将龟头递到穴口,然后,臀部发力,一下子,整个阴茎全都插了进去,男人的性器本来就大,萧潇也是有几天没有欢爱过了,一下子被插满,适应不过来,只觉得下身跟爆开一样,比起初次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下子眼泪就落了下来, “呜......呃”看见心肝宝贝哭了,萧北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胀痛的阴茎,俯下身把女孩抱了起来,跟哄孩子一样得把她圈在怀里。 “好好好,乖宝不哭了,是爸爸错了,爸爸把乖宝插痛了对不对。” 萧潇不说话,还是哭,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整个人可怜又可爱,跟水做的娃娃一样。 过了一会,许是缓过劲了,抽噎的并不厉害了,吸了吸鼻子,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又乖又骚。 萧北忍了半天也是到极限了,整个额头都布满了汗珠,沿着性感的下颚线滑落,滴到女孩的胸口上。 将人放在床上,萧北又压了上去 不过这一回他收着力,怕又把娇人给弄哭了。 阴茎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偶尔深入一下,鲜红的媚肉卷进又被弄出,连带着还没来得及流下的淫水,黏在两个人的私处,啪啪的水声响起,房间里顿时一阵淫靡。 哼哼唧唧的声音自女孩口里传出,再配上鼻音,整个人都嫩到了极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睫毛眨动的如同雨里的蝴蝶,好巧不巧地还挂着几滴泪珠,当真是可怜极了。 将女孩翻了个过,又从后面插了进去,萧潇最怕这个姿势,做完之后,她腿酸得很。手指扒着后面男人精壮的胳膊,可怜兮兮地哀求:“爸爸,不要用这个姿势好不好?我好累呀。” 说完还啄了男人的胳膊几口,水润的嘴唇碰上麦色的肌肉,红色与麦色的碰撞,让人不禁想要摧毁,有那么一瞬,萧北是真的想吞下眼前这个娇娇,细细的脖颈就在他眼前,只要那么一用力,面前的团团就可以化为一堆水。 不轻不重得搓揉着后颈的细嫩皮肤,到底是心疼,拿了床上的抱枕放在女孩腹下,萧潇有了支撑,旋即就松开了男人的胳膊,头趴在枕头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动作。 女孩的身体近乎弯成了一个弓形,腰肢细的要命,臀部又是紧实多肉,耐操的很。 男人也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萧潇脑子混成了浆糊,刚刚不是好好地吗?怎么突然间又这么狠了。 “嗯......嗯啊.......慢点.......我.....受不住呀......爸爸” 掺了蜜的嗓音响起,萧北想就算有一天自己比她先死,也会是死在她身上。 咕叽咕叽,男人插的更凶了,不知道碰到那一块软肉,小穴顿时夹紧,吸着男人的阴茎往里面走,粗喘着,男人的后腰开始发麻,又插了几十下,精关一松,精液瞬时就泄了出来。 萧北慌忙向外撤,精液一滴不落的洒在了女孩的臀部。 臀部本就被插红了,现下又染上了白色的灼液,红白相间,萧北刚刚射过的阴茎迅速掘起。 萧潇刚刚松了一口气,腰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了,突然,一个圆滚滚的带着热度的头就顶在了自己的菊穴外面。 坏透了(爸爸微h) 再迟钝的大脑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萧潇是真的怕了,忙不迭地趴在床上,将自己用被子裹了起来,跟个蚕蛹一样,往里面挪了挪,萧潇的床是铁艺的公主床,还是挨着墙角的那种,往里退几步,就已经到了墙角。 撇撇嘴,漏出一个小脑袋,跟男人讨价还价:“爸爸,我真的累了,放过我好不好?”,边说还边挤出几滴泪,看起来可怜的不能行。 但是萧北是她爹,一看这样,就知道她小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 “萧潇忍心看爸爸憋的难受吗?”边说还边晃着自己硬到发紫的肉棒,萧潇看着自家老爹的那根丑东西,一颤一颤地,还吐着前精,阴毛上还粘着自己的体液,吞了一下口水。 “爸爸,真的,只能来一次。你保证。” 见小白兔乖乖地上了勾,萧北倒是很痛快地松了口,“行,就一次。” 说着已经钻到了被窝里面,把萧潇整个人都滴溜了起来。 萧潇就感觉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横竖就是跳一跳,除此之外,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萧潇瘦,几两肉全都长在屁股和胸上面了。萧北直接把人摁在了墙上,褪了自己的裤子就开始插。 墙壁有些凉,一靠上去,萧潇就打了个冷战,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口,就又被男人堵的死死的,疯狂地掠夺者女孩嘴里的津液,又把自己的口水渡过去,堵住小舌头,萧潇乖乖地吞下男人的口水,小脚丫也不甚安分地勾上了男人的腰身。 一吻完毕,萧潇本来就不大清醒的脑袋更是灰蒙蒙的一片,眼前已经起了雾,看不清楚眼前男人被情欲操控的模样。 顶顶女孩小巧高挺的鼻子:“乖宝,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接吻?” 萧潇心想,你那是接吻吗,你那是啃噬,下嘴再狠一点,嘴唇都要破了。 头闷在男人的脖颈处,闷闷地开口:“你不就是看我笨,才欺负我的吗?” 萧北一手托住女儿的臀,一手捏着早已经被玩的通红的乳儿,时不时还拉扯一下:“你可不笨,每次都把爸爸哄的晕头转向的,乖宝要是笨,那爸爸岂不是比乖宝还笨。” 萧潇听见男人的打趣,羞愤难当,一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脖颈,咬了几口才想到: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会不会被人看见,要是妈妈发现了怎么办? 又眯着眼,看了看自己咬的地方 ,妈耶,刚才下嘴那么狠做什么,什么也别说了,赶紧舔舔,看看能不能消下去。 随着女孩的舔弄,男人的体温越升越高,自己这补牢是不是补的太晚了? 胡乱思索间,男人的唇已经来到了女人的胸口处,高挺的鼻梁插在女人的乳沟间,左蹭蹭,又蹭蹭,萧潇被他磨的有点痒,就去推男人的头,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走,到最后,萧潇的手酸了,自家老爹的头还是岿然不动。 男人的口水粘的女孩的胸口都是,黏黏腻腻的,就跟下半身一模一样。 动了动下半身,还没动几下就又被男人摁了回去。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男人的动作并未停止,舌头还在乳尖打转,正着来一遍倒着来一遍。 “唔......爸爸,你电话......”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大有你不接我就不挂的趋势,皱皱眉 难耐地把手机从裤兜里面掏出来,来电显示人是沉薇 ,看了一眼萧潇才接了电话。 “老公,我们这个项目又得延期几天,我得晚几天回去。” “嗯,注意身体,不要累着自己。” 萧潇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是自家老妈的来电,趴在手机旁边,摒着呼吸,听的不亦乐乎。 “你现在在家吗” “嗯” “萧潇睡了没?”萧北看了一眼听的正入迷的女儿,对着话筒那边又嗯了一声。萧北换了只手接电话,萧潇眼看自己老爹拿走电话,自己听不了,忙揪揪他的耳朵。 女孩的小狗眼一闪一闪的,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发电。看的萧北一阵心痒。 萧北把脸凑了过去,萧潇看着自己老爹贴过来的俊脸,又看看他半带威胁的眼神,最后还是轻轻地吻上了自己老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仅仅是唇肉相贴。 那边,沉薇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就这就这就这,自己刚亲完就挂了电话,这不是耍人吗? 看着自家小姑娘脸涨成了一个河豚,萧北心里发笑,面上不变,还是那副琢磨不透的表情 “乖宝生气了?” 明知故问,萧潇很有骨气地撇过脸去,拒绝和这个人交流。 “你妈妈挂的电话,可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了,你要是不换手 我能听不到吗?” 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那要不,我们再给妈妈打过去,乖宝跟妈妈说话好不好?” “不好,你最讨厌了” 这个人,肉棒已经半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了,保不齐自己刚跟妈妈说几句话,就得被他撞出声来,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浴室和电话 等到萧北射出来的时候,萧潇整个人已经半昏了过去,萧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抱起已经汗涔涔的女儿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的装置是按照萧潇最喜欢的风格来的,小碎花的瓷砖墙,有着台阶的浴缸,梳妆台上从高到底低摆着的全是萧北,沉薇,萧如安给她买的化妆品,不过萧潇嫌化妆麻烦,就没大用过。 调好水温,萧北将怀里的肉坨坨放了进去,打上香波,就给自家女儿洗起头发来,萧潇头发生的茂密,她对自己的头发也是珍视地很,萧北不敢怠慢,洗的仔仔细细,比看公司报表还认真。 洗完头发,将头发晾在外面,萧北开始了给自己女儿清理身体的任务,萧潇生了一对水滴状的奶子,形状是又挺又翘,偏偏分量还不小,萧北年轻的时候放荡过一段时间,为此没少被自家老爷子打,上了萧潇之后,方才知道,以前那些女人算个屁,跟萧潇一比,简直高下立现,压根都不能看。 嘶,这话听起来是挺禽兽的。不过萧某人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沐浴露选的是桃子香气的,跟萧潇这个人很像,鲜嫩多汁,可人的紧,搓上沐浴露,萧北开始了自己的搓澡工程,左面打一圈,右面打一圈,立求各个方位全部到达,看着自家女儿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下嘴有些重了。力道更是放轻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又弄出几个印记来。 小穴已经被自己肏的泛红,阴唇也是,有些肿胀,许是被自己的耻毛磨的,自己刚才射的时候把阴茎抽了出来,故而小穴里面是没有残余的精液的。他不舍得女儿吃药,自己也做了结扎,不过还是不敢冒那个险,宝贝还小,自己还是个孩子,实在不适合怀孕。 洗完澡出来已经一点多了,萧北把女儿放在床上,盖上鹅绒被,自己也躺了进去,抱着萧潇香香软软的娇躯,又在额头亲了一口,萧北才心满意足地合了眼。 醒来的时候,萧北已经不在身边,而是去了公司,萧潇浑身跟散了架一般,有些酸痛,正对着天花板愣神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自家死党顾月。 “喂,月月”刚醒来的声音绵软无力,却跟带着勾子一样,诱人的紧。 顾月对面的男子眸色沉了沉,不自觉的动动手腕,松了松自己军装最上面一颗扣子。 “萧潇,今天出不出来,来樱桃屋吃甜点。” 提到甜点,萧潇有那么一刻是动心的,但是自己昨天被要的太凶,实在提不起那个精神,带着歉意跟电话那边的顾月说到:“改天吧,我今天有点累,好不好,月月?” 瞅着自家老哥递过来的眼刀,顾月吞了一口唾沫才开口:“哎呀,萧潇,我去了国外一个月你都不想我的吗?还是不是好姐妹了,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来,听见没,就这么说好了,下午一点我在这里等你。” 萧潇本来就没多大主见,被顾月这么一说,也改变了主意,就应承了下来“那好吧,我去就是了。” “爱你呦,么么哒” 放下电话,顾月看向自家老哥,“行了吧,我人给你叫出来了。” 对面男子轻抿了一口茶,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顾月不由得在心里偷骂了一句:死闷骚 “酒吧那件事,我就不跟爸爸说了,你下次注意一下。” 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自家老哥一句谢谢,顾良洲撇了一眼顾月算是回应,顾月气的牙根痒痒,但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呢,还是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吧。 “哥,小弟和嫂子那边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咱家祖宗把萧潇当成祖宗供着,就差揣在兜里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毕竟比起小弟,她还是更怕自家大哥一点。所以,萧潇你就自求多福吧,另外对不起了,小祖宗,不是姐姐不给力,而是敌方太凶残。 那一边肉坨坨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老神在在地还躺在床上发愣呢。 下一个吃肉的是姐夫,我想问一下,在姐夫吃完肉之后,大家想先看谁的 是哥哥 还是舅舅 还是老师 还是学姐老公 还是祖宗 ........ 小骗子 支撑着起了身,洗漱,梳头换衣,一顿折腾下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跟陈妈打了个招呼,又吩咐自家司机小梁送自己去樱桃屋。 昨天被折腾得太狠,萧潇在车上又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一阵动作,才转醒,“小姐,醒醒,到了。” 想到自己可能睡了一路,讪讪地笑了笑,才下了车,小梁忙不迭地喊住她:“小姐,我什么时候来接你?” 自家死党是个爱逛街的,一逛可就没准头了,“小梁哥哥,你先回去吧,回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再过来接我。” 小梁应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推门进去,粗略地扫了一下店里,大概是由于周四的缘故,店里人并不太多,扫了一圈,愣是没看见自家死党,倒是看见了.....顾良洲。 拿起电话就想给月月打,边拿手机还边往后退,男人眯了眯眼,朝着不远处的肉坨坨招招手。 小没良心的左看看,右瞧瞧,确定自己喊的是她之后,才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恨不得,一步当成十步走。 男人好整以暇地没什么节奏地一下一下敲着桌子,看着小王八蛋朝自己走过来,每过来一步,脸色就惨白一分,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野兽。 心里一阵冷笑,伴随着的,还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咬咬后槽牙,才克制住了想要把人拽过来的冲动。 路再长,还是有走完的那一天,更何况就几步路呢,再不愿意,自己还是到了。 “姐夫,月月呢? “刚刚被爸爸叫走,有些事需要问问她。”月月别的不怕,就怕她老爹,这么一想,自己被放鸽子好像也没什么大毛病。 想到这儿,转身就要走,男人手快,一下子攥住手腕,把她带到自己旁边的座位来。 萧潇被这突然的动作惊到,眼也睁得通圆,还没缓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耳垂,好像是情人般地亲昵,“萧潇很不想见到我?” 萧潇低下头,上次的事情那么尴尬,自己再厚脸皮 ,也得有个缓冲期是不是,虽然这么想,但是嘴比心要甜的多,“没有啊姐夫,你想多了。”可能自己也觉得假,到后面,声音是越来越低。最后更是几乎听不见了。 男人眸子暗了暗,手指下移,一并发力,捏住了萧潇有些婴儿肥的脸,温热的气息随之撒来。 她听见顾良洲说,“小骗子。” 贼船 萧潇眨巴眨巴眼,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顾良洲把桌子上早已经上好的甜品往她跟前推了推,这个小没良心的,现在才发现顾良洲已经点好了甜品,不过也可能是顾月点的。她想,顾良洲总不至于连她爱吃什么都知道吧? “吃吧,这些不都是你爱吃的吗?” 萧潇看了看还真是,心里正奇怪,他咋个知道的,男人就已经喂了一勺子奶油过来,咂咂嘴,樱桃味的,别说,还挺好吃的。 一口刚咽下去,下一口就接着来了,“唔...慢点......”,话语一出,顾良洲搂住萧潇腰的手,不禁又紧了一些,有些话还是留到床上说比较好。 自己的小腰被勒的生痛,萧潇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可怜兮兮地开口:“姐夫,你轻点,真的疼。” 这话怎么听怎么歧义,声音还压的那么低,简直不往那处想都对不起她这幅任人搓扁揉圆的样子。 舔了舔后槽牙,嘴唇贴上女孩的耳朵,“那萧潇希望姐夫怎么样呢? ......... 萧潇心里不禁腹诽一句,我都喊你姐夫了,你说咱俩该怎么样? 撇撇小嘴,还是没说出来,此时,她不禁怀念起顾嘉州,同一个爹妈,那个就可爱多了。 “姐夫,咱俩这样不太合适吧?” 顾良洲的妻子是萧潇妈妈沉薇家的一个侄女,自己跟着叫了好几年的姐夫,如果不是自己几个星期前非得去夜宴玩,她跟顾良洲大概可以做一辈子的姐夫和小姨子。 啧,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萧潇的意思是让姐夫离你远一点,忘记咱们曾经上过床的事实? ......... 最后几个字,被萧潇用手堵了回去。他怎么敢....... 顾良洲倒是无所谓地挑挑眉,“这儿又没别人,萧潇你怕什么?” 我怕良心的谴责行不行,真是,越搞越乱。 再也没有了胃口,蔫吧着,小没良心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砖里面去。 “还吃不吃,嗯?”最后的尾音上扬,显示着男人的好心情。 摇摇头,不吃了。 男人又问了她一遍,得到一模一样的肯定回答之后,将整个人搂紧怀里,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俊男靓女走到那,都吸睛的很,店里不少人已经将目光投在他们身上,明的有,暗的更多。 八卦是人的天性,但是男子的气质太过冷峻,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还是偷偷摸摸看比较好。 嘎巴子跟个鸵鸟一样,埋在男人的胸口,随着男人的脚步左拐右拐,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顾良洲领着人上了门口的那辆越野车,车上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一看见男人就恭敬礼貌的喊了一声:“上将好。”看了了一眼怀里的女人,顾良洲报了个地名,男人应了一声,就准备开车前往。 顾良洲把人带到后座,抱在怀里,腿放在真皮质的座椅上,萧潇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闷闷地声音传来:“那个,座椅会脏的。” 她不敢喊姐夫,毕竟,那有姐夫这么抱小姨子的。 似是了解她心中所想,顾良洲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事,自己人。” 萧潇的脸变得通红,这话怎么那么像偷情,沉沉地笑声自男人胸腔发出,震得萧潇耳膜都在响。 她越来越后悔,自己刚刚就应该直接走的,现在上了贼船,最不济也得掉层皮。 车上(姐夫,微h) 要是只有她和顾良洲两个人,她觉得还行,能扛过去,可是前座大啦啦的还有一个人,萧潇就浑身不自在了,开始在顾良洲的怀里扭来扭去,男人本来心里就窝着一团火偏偏小女人还不自知地往里面加柴,简直是自寻死路。 牡丹花下死的那个死。 “萧潇,别动了。”男人略带威胁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委屈的撅了撅嘴,从男人这个角度看去,只见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那突出的粉唇。 委屈,到底谁才是委屈的那个? “小李,把挡板升上去。” “是” 不过几秒,后座已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别人来打扰。萧潇脑子就是再迟钝,也该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委实不太妙。下意识地搂紧了顾良洲。 看着死死扒着自己的树袋熊,顾良洲心里是又气又好笑,敷小女人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动着,仿佛两人是天地间最亲密的人儿。 别说,顾良洲摸头还挺舒服的,萧潇微微眯起了眼,神经也暂时地放松了下来。看危机意识已经大大降低的肉坨,顾良洲勾了勾唇角,狭长的眸子里面也有了一丝笑意,带了点人气。 渐渐地,意味就有些不对了,最直观的就是男人胯下那玩意。萧潇坐下他腿上,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的。 “姐.....姐夫,我下来吧?” “下,下那?” 。。。。。。。 明知故问,萧潇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还是带着笑,“姐夫,我比较重,怕把你腿给压麻了。” “这个不用担心,我体力好的很。” 问你体力了吗? 答非所问,简直没法沟通。 顾良洲倒是并不在乎女人给她递过来的眼刀,还心情颇好地帮她整了整衣服,今天萧潇穿的是一件方领的法式复古裙,腰那里是一个束带的设计,特别显腰身,再加上今天扎的丸子头,简直青春无敌的样子。 顾良洲给她整理完,手并未收回去,而是围着领口开始打转,萧潇一把握住他作乱的手,却整个人被他带到胸前,贴的更紧。 然后一个翻身,顾良洲就压到了萧潇的上面,好在后座空间足,两个人迭起来也还有剩余的空间。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姐夫,你起来,压着我不舒服。。。。。。” “正好,我也不舒服。” 那你还压着我,我们放开彼此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不好吗? “姐夫不舒服,帮帮姐夫。” “怎。。。怎么帮?” “就像这样”边说话,顾良洲就摸索着腰侧的拉链,拉了下来,一下子没了束缚,一双乳就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乳波,晃的男人的眼几欲红了。 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去,就吞了其中一只,大半个乳被男人含在嘴里,热气袭上胸口,又是一阵酥麻,浑身都起了电流,萧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姐夫。。。。。唔,这是。。。。。在车上。你不要.。。。。。呀。。。。。这样啊” 闻言,男人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止,但是嘴还是不舍得离开女人的乳,口齿不清的挤出几个字来,“上次不是在厕所豆试过了吗,还害怕什么呢?” 上次那是个意外好吗?谁成想自己会喝错酒,然后跟自己的姐夫滚了床单,她后悔死了好吗。 “那是个错误。” “错误?”男人的语调还是没变,但是萧潇愣是从其中听出了几分不快,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对啊,错误。” 顾良洲彻底停止了动作,在她身上不错眼珠地瞧着,好像要把她瞧出个洞。 萧潇被顾良洲的眼神弄的毛骨悚然,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仿佛是压到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绳,他没什么风度地将女人转了个过,改成屁股直对着他,然后又是一个翻身萧潇就已经稳稳当当地趴在了他的腿上。 撩起的裙子软趴趴地堆在萧潇腰间,浑身上下,就一个屁股对着顾良洲,羞耻度简直爆表,萧潇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在男人怀里挣了挣,可是细胳膊细腿的,哪点力气对于顾良洲来说简直就是蜉蝣撼树,还不够塞牙缝的。 “错误。”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话里已经掺了几分狠,下一秒,萧潇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红印,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大声的呵斥,“让你乱说,该打。” 水坑 蜜桃一般的臀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巴掌印,白里透红,残暴中又含着一丝暧昧。 “唔”萧潇咬住了下嘴唇,妄图堵住自己有些羞耻的轻哼声。 但是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几乎是瞬时,巴掌就又落了下来。 一声赛过一声,要是别人,或许萧潇就直接上去,不管不顾地跟他吼一通,可眼前这个男人是顾良洲,是那个军区里面说一不二的祖宗,别说是她,就是顾嘉州那个混不愣的看见他哥也发怵。 “姐夫。。。姐夫,别打了,我错了。”声音里面也夹带了哭腔,顾良洲本意是惩罚她一下,谁知道怒火与欲火一起中和,自己反而停不下来了。 打一顿也好,这样这个肉坨坨才会长记性。 “错那了?”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一句错了就可以应付过去,他对让你说出个一二叁来。 “我不该说那天是个错误。”抽抽噎噎地话语传来,还有微不可见地啜泣声。 一把把人捞起,顾良洲手托着萧潇的臀,给她揉弄,不经意间就看见怀里娇娇已经泛红的眼,大手不甚温柔地摸上去,“好了,别哭了,我刚才没大使劲来的。” ??? 行吧,你力气大,你说什么都有理。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看男人的眼神却是凶恶至极的,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另一种风情。 “好了,乖乖,我错了,你别哭了,要不我给你打几下。” “哼”,哄着哄着,小女孩的心性就显露出来了。 “我那里敢打你呀,打的重了,你还得还手的。 合着,自己在小家伙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瑕眦必报的形象呗。心里虽然有所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就不是很爽。 “在乖乖眼里我形象这么差,那顾嘉州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正想避开顾嘉州这个话题,自己跟他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结果到头来,反而跟他哥睡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萧潇嘴还是有求生欲的,不然怎么哄的她爹和她哥那么高兴来着。 “他人虽然有点脾气,但还是挺好的,你跟他一样。” 瞧瞧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端水端到这个份上也是一个奇迹,但是顾良洲是谁,那是人精中的人精,一眼就看到这个小脑瓜里面想的是什么。 半威胁的问她,“你真是这么想的?” 萧潇以为这是个梯子,忙顺着往下面下,谁成想,这是个水坑,到头来,自己被弄了一身水。 脾气好 顾良洲脸上顿时闪过无数表情,最终却都归于沉寂。萧潇这个缺心眼的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了一劫,还在哪里高兴呢,怪不得,顾嘉州说她 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一路上,顾良洲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虽然萧潇不大适应,但是这总比打屁股好是不是,你看,她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能活命就成。嗨,面子什么的,那都不是事。 所以,以后在她被男人压的时候,也就不足为奇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来到了一栋独家别墅前,真别说,还挺气派的,跟萧潇他们家有的一拼。 顾良洲把人从车上抱下来,跟搂孩子一样,托着屁股就进了别墅,门是指纹的,顾良洲腾出一只手来,单手抱着萧潇就开了门。哔的一声过后,两个人终于进去了。 “姐夫,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后知后觉的,萧潇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抱了一路,以前都是哥哥和爸爸做这种事情,所以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 顾良洲揪揪她的耳朵,颇为恨铁不成钢,“我一放下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要是别的女人,兴许还会说个,“我跑了,你就来追我之类的话”又有情调,又可以哄男人开心。 呵,这个没头脑的直接来了一句:我又不是犯人,跑什么跑。 ......... 顾良洲不准备和这个女人废话,还是身体力行的教训一下比较好。 一阵天旋地转,萧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面,不由得一阵惊呼,萧潇的声音是那种奶气十足的,但是丝毫不娇柔造作,这样的声音不用来叫床,简直可惜了。 “留着点力气,在床上叫好了。” .......行吧,又是挨操的一天。萧潇心态已经放的如此开了,其实也不怪她没节操,她爹和她哥给她灌输的思想就不对,她脑子缺根筋,人又没什么骨气,况且,她确实没想过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虽然听起来挺绿茶的,但这真还就是事实。你就算生气也没用。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可怜的门撞到墙又弹了回来,掀起一阵风,把萧潇的头发吹的有些乱,哎咦,真的很暴力,这个人。 顾良洲虽然生气,但是还是把握着度的,萧潇被他扔在床上,也不觉得疼,反而被床垫带着往上弹了弹,萧潇觉得好玩,不由得咯咯的笑出声,脸嫩的可以榨出汁,又娇又媚,看的男人心头又是一阵痒,这女人,天生欠操。 小王八蛋,朝他伸伸手,“姐夫拉我起来。” 顾良洲冷笑一声,“莫非你想站着做,也不是不行。” 想到自己昨天几乎被她爹做到腿抽筋,后怕的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想干什么?” “哎呀,刚才比较好玩,你再扔我一回好不好?”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是在消化着什么,紧闭的眸子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然是一阵腥风血雨。 手摸上萧潇后颈的那块嫩肉,舌头抵着牙尖,带些威胁意味的说到,“在你眼里,我脾气就那么好?” 含一含 萧潇就是脑子再笨,此刻也意识到顾良洲生气了,小脑瓜转啊转,最后在顾良洲的唇角吻了一口,既然他要,那给就是了。 亲完之后,她整个人就要离开,仿佛只是在执行一个任务,虽然男人意识到这个吻里面讨好的成分比较大,但是难得的,她会主动一次,所以,也就没那么计较了。 身体被这一个吻带出来的欲火熊熊燃烧,看向始作俑者,顾良洲笑的意味不明,含住她的耳垂,故意往里面吹气,满意地看着她因为自己给予的情欲而颤抖,他整个人身体通畅,问她:“乖乖,我这儿还有一个地方痒的很,你要不要过来帮帮我?” 语气虽然是询问的,但是整个身子已经压下来了,带着骇人的气势。 ....... 这怎么选?根本就只有点头这一个选项啊。萧潇心里就是再不愿意,面上还是挂着那副甜甜的笑容,跟年画娃娃一样,说:“好啊。” 得到肯定答案后,男人满意的笑了笑,身体稍稍离开她,但是还笼罩在她整个身体上方,大有即使我放松监管,你也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意味。 然后,萧潇就看见,顾良洲抽出自己的皮带,动作其实她没大看清,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啪嗒一声,自己的腿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红印,莫名的羞耻,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是小穴还是诚实地吐出来一口蜜液,分量之多打湿了她的内裤,沾染出阴户的美好形状。 她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淫荡的不成样子,但是她没有办法控制 ,甚至越想抑制,那股感觉就越强,穴口的嫩肉都已经开时翕动了,恨不得此时立马有一个巨物插进来,解解馋。 顾良洲此时下身只有一条子弹头的内裤,包着那坨巨物,阴茎没了裤子的限制,越发猖狂,把内裤弄的鼓起来好大一个包。甚至因为过分激动还在颤抖着。 她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本意是害怕,但是在男人眼里却又成了另一种意味,比如暗示,再比如自己接下来要她做的事。 摸摸她的头,蛊惑的音色传来,笼罩在萧潇耳边,“乖乖,帮姐夫放出来?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里面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恳求意味,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向来以上位者自居,没想到还有求人的一天,她要是有条尾巴,现在就可以翘的老高,脸上的表情也带了些许臭屁。 虽然心里得意,但是人还没飘,她伸出自己的手,慢慢地够向男人的内裤边缘,其实给人脱裤子,尤其是给男人脱裤子这事她不常做,一般都是男人帮她脱,所以她很不熟练,废了好大劲才把内裤弄了下来,男人整个过程都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不是冷血,是自顾不暇,他本身的喘息就已经足够浓厚了,打在潇潇脸上,莫名的,她也跟着融化。 阴茎裸露的瞬间,就高高弹起,整个茎身呈竖直状态分布,长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下身的耻毛更是密集的,萧潇甚至都看不清囊袋在那。 “好看吗?”萧潇眨巴眨巴眼,望向男人,眼里是澄澈一片,好像不碍世事,但是越纯的东西越容易勾起人的破坏欲,他现在只想把她撕碎,吃拆入腹。 没等她回答,男人又开口了,“好看的话,乖乖帮我含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