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她到处撩》 整个人都赔给你 精致无暇的面孔,楚楚动人的表情。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们……” 她努力扬起唇,眼眶却是通红了。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让女人哽咽了半秒,才继续说下去。 纤细白皙的手握着小金人,指甲粉嫩而有光泽,显得她更加纯净美丽。 陆以桐同样在鼓掌,即使大部分摄像机都对准了台上的女人,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主持人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很是体贴地递上手帕,又开始插科打诨:“哎呀,刚才京偲感谢了这么多人,怎么唯独跳过了——” 下边立刻齐声喊着“男朋友”。 圈子里像是约定俗成一般,一到领奖必定爆出恋情。 面容清纯干净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让大家失望了,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不是吧——”主持人拉长了语调,又示意她看身后的屏幕,“那京偲说说喜欢什么类型,没准场下有人能介绍介绍呢?” 果不其然,屏幕上浮现出与她合作过的各个男星。 陆以桐也在里面。 仔细算算,两人在八年间合作了不下五次,有他的照片是再正常不过的。 “好多。”京偲笑着,嘴角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都看不过来了。” 是睡不过来吧。 在心底冷冷哼着,陆以桐却不自觉凝神,心跳也漏了半拍。 “台下的大家都努努力啊,争取让京偲下次有男朋友能感谢,好不好?” 下边自然是给面子地应“好”。 女人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在起哄之下,苦恼地微微皱眉苦笑。 “京偲不说的话,就指一张吧?当个参考哈——” “嗯……”她的声音柔软,沉吟时总会让人将心脏提起来、等待答案。 陆以桐将搭在腹上的双手交换了上下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正巧与京偲的眼神相遇。 短短一瞬,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擦出了无声的火花。 “那就——陆影帝吧。”她若无其事地勾起嘴角,捋了捋颊边的卷发,银色的长耳坠若隐若现。 但更诱人的,是那白玉般的耳垂。 唇上出现了柔软弹滑的触感,陆以桐抿了抿唇,不动声色。 “哎呀哎呀,虽然只是挑一个类型,不过——”主持人应对自如,“陆影帝本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摄像头瞬间对准陆以桐,俊美斯文的五官在聚光灯下同样没有缺陷。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陆以桐微笑:“我倒不好说自己是什么类型了——不过要说喜欢演戏,确实和京偲很合得来。” 毕竟是老牌影帝和新晋影后,这种回答也算情理之中。 主持人将话题拉回了演戏,说了几句之后,京偲捧着小金人下了台。 一袭深紫色礼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她身姿摇曳,眉目间流转着浅浅的笑意,让不少摄像头仍追着她跑。 装模作样。 但陆以桐已经没心思再关注台上的情况了。 “要是我拿了影后——那天晚上就奖励你,如何?” “毕竟入围的那部电影,男主是你呢。”耸肩的动作十分随意,她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想对说出口的话负责。 陆以桐自然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面色淡淡地回道:“等你能拿到再说吧。” “装模作样。”京偲嗤笑,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光裸的背影婀娜而诱人,全然不似面孔那般清纯。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过陆以桐没管,直到颁奖典礼结束才缓步离开会场。 助理罗凯屁颠屁颠地跑上来:“陆哥,方先生说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掏出手机,陆以桐瞥了一眼。 你家还是我家? “跟他说我不去。”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发送。 “那咱……” “回临江苑。” 他前一步才踏出卫生间,后一步门铃就响了。 “陆影帝。”女人巧笑倩兮,身上的礼服没有换下来,妆容精致。 “不是给了你钥匙?” 陆以桐随手擦着头发,凌乱的刘海湿漉漉的,毫无方才的文雅气息。 几滴细小的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滑,消失在锁骨以下被浴袍勾画出的V字里,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很是性感。 嗯,出浴的影帝果然美味。 “我还以为能穿着礼服来一发呢。”京偲轻轻“哼”了声,手指卷起栗色发丝旋转,“钥匙丢家里了。” 她轻车熟路地越过陆以桐,口中还说着:“你这么急,是洗干净了等我?” 语气随意轻佻,与台上喜极而泣的表现大相径庭。 “你先把妆卸了。”陆以桐毫不示弱,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锁上,“我可不想等下看你被糊一脸。” “嘁。”京偲一屁股坐上暗绿色的沙发,曲起腿、轻轻揉着自己的脚踝,“那你不看不就得了。” 不想看还叫她来他家里,虚伪。 “去卸妆。”他强调了一遍。 “不去,脚疼。”穿高跟鞋属实折磨人。 她皱起眉,不说话时便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以桐咋了下舌,转身进厨房,手隔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快了几分。 “敷上。”将冰袋递到她面前,陆以桐的眼底自然而然映出她曲起的腿。 裙摆堆到腿根,白嫩得像是在反光的腿匀称修长,就连微微蜷起的脚趾都显得可爱。 “哼,黄鼠狼给鸡拜啊啊——” 京偲瞪大了一双泛泪的杏眼,抬手就去拍他的胳膊:“疼死了,折腾坏了你赔?” 冰凉感渗入脚踝,在最初冰冷的不适过后缓解了热热的疼。 陆以桐只是坐在旁边擦头发,神色被毛巾的阴影所遮盖:“赔啊,整个人都赔给你。” “还是给你介绍个我这种类型的?” “哼——?”按着冰袋,京偲微微勾唇,“陆影帝吃醋了?” 哪来的醋可吃,她都没男朋友——顶多是一堆炮友罢了。 “能走路了就回去。”陆以桐瞬间清醒,冷了声赶人。 ———— 开新坑了w 快给黑黑收藏叁连【震声 ps:点击简介里蓝色的《嚣张的人质》就可以跳到原来的短篇 不过那个是瞎写的,设定不严谨,这篇会认真一点写! 在他身下还敢想其他人【h】 “那我回去了。”京偲作势要起身,就被他给摁到在沙发上。 “很好玩?” 陆以桐凝视她的脸,杏眼桃腮,一双新月眉微蹙,瞬间就让她显得无辜可怜。 “冰袋掉了……” 保持着惹人怜的表情,不到一秒京偲就破了功,笑得眼睛弯弯:“陆影帝今晚是怎么了,真吃醋了?” 脚倒是不怎么疼了,估计是因为他的反应过于反常且有趣。 不过,她明明都没招惹他啊,甚至还很给面子地将他提名为“喜欢的类型”呢。 陆以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满掌都是女人柔滑的肌肤。 精巧的肩头似乎轻易就能握碎,雪白的前胸因为刻意扭动而摇晃。 明显是在勾引他。 但陆以桐还是松开手,站起身之后又把她打横抱起:“你这脸我下不去嘴。” 他实在不喜欢她鼻梁上的高光,以及锁骨窝里画着的阴影。 ——总是提醒他,眼前的女人一直都戴着面具。 “你怎么这么烦啊。”嘴上这么说着,京偲却是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还仰起头去亲他的下巴。 刚剃干净的下巴上多了个浅浅的口红印。 陆以桐眉头紧拧,叁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卧室,却不把她放到宽阔的床上,转而走向窗台之前。 临江苑顾名思义,伫立在江滨,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夜幕,俯瞰便是宛如黑色丝绸暗暗流动的江流。 江面与天空的交界处,是一座极长的华丽大桥——正在上演的灯光秀和往来的车辆,在江面洒下灵动的光影,美丽辉煌又遥远。 飘窗铺着白色绒毯,跪上去倒不怎么难受。 “陆影帝都不想看见我的脸,还是算了吧。” 裙子被从后边掀起,京偲两手按着冰凉的玻璃,呵出的气凝成一片白雾,模糊掉了她的倒影。 微微眯起双眼,她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什么表情——虽然很好奇,但再怎么样陆以桐都能演过去,京偲就懒得探究了。 有些粗鲁地拉下她的丁字裤,陆以桐轻哼一声:“什么时候湿的?” “唔,在台上看你的时候。” 京偲语气敷衍,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荡妇。 明知她不会说真话,却总是忍不住要去相信敷衍的谎言。 她从不讨好,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态度叫人着迷。 磨了磨后槽牙,他熟稔地揉捏起两瓣饱满的花唇,拇指还狠狠按向探出头来的肉蒂,仿佛要把它给摁回去、就能阻止她的发情似的。 “啊哼——轻点……”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京偲反射性压低了腰肢,屁股更是主动往男人手上送。 柔滑的裙摆堆迭到后腰,饱满的臀瓣在灯光下宛如多汁的桃子,一掐就会出水。 腿心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灌溉得肥沃,随便揉弄几下便吐出蜜汁来,黏在他指尖发出暧昧的水声。 “轻?你确定不是重?” 恶劣地将食指捅进张合的缝隙里,陆以桐满意地将她仰头呻吟的模样收入眼底。 挽起的栗色发丝将她的后颈到蝴蝶骨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凝脂一般的质地勾引着他俯身去咬。 “哼嗯……有本事,你等下也,啊哈……干得这么重……” 累不死他。 京偲哼吟着收紧了双手,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下身,眼睛无意识地倒映着窗玻璃上映着的景象。 “那你明天不要赖着不走。”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陆以桐狠狠地啃吮着她的后颈,手腕转动、长指抠挖,将热情蜂拥而至的媚肉通通教训了一遍。 偏偏京偲就喜欢这样的粗鲁,早就被开发得成熟的骚浪身子更是不断迎合,腰扭着配合他的动作,让水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密密麻麻的电流肆意窜动,叫心跳愈来愈快,唇开始变得干渴。 不过…… 影帝可是说了不想看她的脸呢。 舔了舔唇,京偲一只手往后去胡乱拉扯他的睡袍,口中还道:“那你让罗凯送我回去,啊哈……反正他明天也会,过来的吧……” 陆以桐嘴角微微抽搐,咬下去的动作更是凶蛮,手指的捣弄快得仿佛要把整条甬道给翻遍似的。 而她毫不服输,收缩着穴肉咬住他的手指头,屁股也往后摇摆、将长指给吞到指根。 明明做了许多次,穴道仍旧紧致得能被两根手指给塞满。 “到时候嗯哼……孤男寡女的,我可不能保证呀啊——” 花蒂被重重掐了一把,爆开的快意冲上喉咙,阻隔了她的想入非非。 在他身下还敢想着其他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陆以桐也不脱衣服了,一只手撩开浴袍、扯下内裤,另一只手则摁住她撑在玻璃的手腕上。 “你大可以试试看。” 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叫京偲勾起唇来、侧过脸去看表情阴沉却无损英俊的男人,下一秒便楚楚可怜地蹙起眉。 “罗凯上次还夸我的妆好看呢,特别是……” 她放低了声音,眼波潋滟,刷过的睫毛又长又翘:“咬,唇,妆。” “看了就想唔——” 果然上钩了。 陆以桐吮着她喋喋不休的唇,下身也重重地堵住那张合着的饥渴小嘴。 “唔哼……” 往后摸索的手在男人的胸前肆意抚摸,指尖还夹着乳首拉扯,京偲弯着杏眼,总叫人觉得清澈的褐色瞳眸里泛起笑意。 “啾啧”的水声随着唇舌的交缠而荡开,在升温的空气里勾勒出无形的暧昧波纹。 陆以桐并不热衷于接吻,偏偏京偲就喜欢让他做这种事。 灵巧的小舌勾缠着他的舌头,在他回应之前又迅速逃开,转而舔舐着他略薄的下唇。 眼睛不悦地微眯,陆以桐将礼服的领口扯下,只是贴着乳贴的两只白兔便蹦出来,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而摇晃。 “哈嗯——” 乳贴被粗鲁地撕开,一瞬间的拉扯感和凉意让京偲张开低呼,破绽瞬间就被捕捉到。 这男人属地雷的吗。 平日里不动声色、故作清高,让她轻踩一脚就炸了。 暗暗翻了个白眼,京偲却是享受起与他的纠缠来。 唇舌争斗得难舍难分,下身同样是你来我往、毫不服软。 湿热的花穴即便被巨龙给撞开了,也没有示弱,反而愈发用力地绞吸着入侵者,一副要将粗壮的棒身给碾坏的样子。 陆以桐自然不会认输,往前又迈一步,将她整个人都抵在玻璃上便凶狠地挺动起腰肢来。 ———— 偲偲:好大的醋味【捂鼻子 亲妈:现在还是醋味,以后就是修罗场了! 顺便给黑黑偷个猪留个言再走吧(*?▽*) 有本事就拔出去【H】 华丽的礼服被扯得满是褶皱,不过纠缠的两人都毫不介意,欲火甚至被那狼狈的模样给浇了一桶油,愈发的高涨。 “唔嗯——凉嗯……” 胸乳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凉意随着他往前挺腰的节奏而阵阵传来,敏感的乳尖都不用专门挑逗就充血挺立。 京偲摇着头哼气,蒙了水雾的杏眼里情欲流露,再不是之前的纯情模样。 陆以桐却穷追不舍,硬是缠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打定了主意要惩罚这个淫荡不知耻的女人。 津液渡来传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两人的嘴角都溢出水泽,缠绵暧昧得要命。 然而连接的下身更像是在打架,她抬臀扭腰,变着法子收紧下身去压榨肏入的性器;他则时浅时深地肏进去,总是在她松懈只是狠狠侵占软热潮湿的穴道。 “噗滋”的声响淫靡至极,挑逗着两人的意志,似乎也把摩擦感给放大。 胸乳被挤压得变形,凉而坚硬的玻璃毫不怜惜挺立的奶头,将它们一次次给摁进乳肉里去。 “唔哼——” 虽然舒服,但难受的成分更多。 男人的舌在京偲的口腔中翻搅,他的舌带着牙膏的海盐味,舔舐遍腔壁中的每一个角落,显得胸前愈发的寂寞。 抽回在他胸肌上乱摸的手,京偲欲求不满地蹙着眉,五指覆盖上摇晃的雪团掐捏。 但下一秒,陆以桐就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松开她的唇,冷笑道:“你就那么饥渴?” “唔……好凉……很难受唔……阿桐嗯啊……” 软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一在他的耳窝上刮蹭而过。 陆以桐后腰一麻,差点就被她叫得松了手。 紧紧吸裹着性器的花穴,怎会察觉不到巨龙猛地搏动了几下,就连狰狞的青筋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浮凸着,嵌入了肉壁里磨开细密的肉褶。 京偲回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阿桐嗯……摸摸我……” 前后扭着胯、小幅度吞吃着肉棒,女人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可怜模样,叫陆以桐恨得牙痒痒。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偏偏他就是拒绝不了。 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没办法拒绝那哀婉含泪的眼神,轻咬着的花蕾似的红唇,还有尖尖下颌在开口求饶时柔软的起伏。 喉结上下滚动,反而变得更加干渴,陆以桐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去揉捏那团滑腻的乳肉。 她的脸看起来纯情,身材却是前凸后翘,就连乳峰也是饱满诱人的,恰好能一手掌住。 在瞥到她得意的勾唇之后,陆以桐咬着牙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毫不客气地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啊哈——”乳尖蹭着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玻璃完全不同,舒服得京偲半眯起眼睛,讨好地挺胸磨蹭,“另一边,嗯哼……也要……” 汇聚到下腹的热流,化作了扭腰的动力,含吮着肉棒的花穴转换着角度吞咽,让硕大的龟头能戳到各个敏感点,勾出藏在肉褶里的汩汩蜜液。 “荡妇。”陆以桐低声骂了一句,深棕色的瞳眸里野欲泛滥,拧紧了的眉头撕破他文雅的面具。 “嫌弃我还嗯……操我做什么啊?”眼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和被他肆意揉捏的雪团,统统被玻璃映照得清晰。 口是心非、装模作样——陆以桐向来如此,她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有本事就哼……拔出去啊唔……” 肉棒被她的娇吟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下腹盘旋着的燥热冲动控制着男人的劲腰,让他不再游刃有余地浅浅挑逗,而是每一次都凶狠地尽根肏入。 水热柔软的穴道宛如为肉棒量身定制的温泉,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媚肉细细舔舐,就连硕大狰狞的龟头也不放过。 花心喷涌出粘腻的汁液淋到敏感的前端,爽得陆以桐后腰绷紧,大腿也一再往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哼啊啊——”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顶撞,京偲被撞得臀肉发红,跪在绒毯上的双膝也不断往前挪,腿心喷洒着的汁液宛如下雨,水珠沾在白色皮毛上显得晶莹又淫靡。 被玩弄的胸乳隔着宽厚的手掌贴上玻璃,漏出指缝的奶尖因为冷热变化而酥麻得要命,被冷落的另一只雪团则只能一次次晃荡着扑上玻璃,双边的反差叫京偲张开唇,呵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轻皱着眉头,侧过的脸被远处流动的金色灯光勾勒出美丽动人的曲线。 腮上的潮红晕染到了耳尖,而取下了饰品的耳垂也变成了花苞似的淡粉。 “呵,夹这么紧,是要我拔出去?嗯?” 肉棒鞭笞着淫荡的女穴,捅开不断收缩的穴壁,仿佛要把性器的形状都嵌入似的,就连两个饱满的囊袋都扑到穴口去,发出淫靡的拍水声。 京偲只是眯着眼睛喘气,又挑衅地瞥了他一眼。 又狠狠抽插了几记,陆以桐咬着牙根、整根肉茎快速抽离,那两瓣被撑得发白的唇肉却还恋恋不舍地扒在棒身上,吮吻着肉冠下的凹槽不肯放。 “呀啊——” 剧烈的摩擦将软嫩的穴肉刮得抽搐不止,接踵而来的空虚感却是将升至天堂的感官一下子拉到谷底,京偲摇摆着屁股,但始终只能含着龙首套弄。 被他拘在一起的双手也求救似的抓挠着,媚肉不满地蠕动着,在她呜咽难耐之时,男人又突然干了进去。 “噗滋”一声响亮至极,穴肉欢天喜地地扑上去,完全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 “呃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戳中,瞬间爆开的电流让京偲浑身哆嗦,绷紧的背像是拉开到极致的弓,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送去。 穴道一下子就吞入更多的茎身,直至狰狞的伞端捅到脆弱的花心去、抵住研磨,酸慰感伴随着蜜汁喷涌个不停,小嘴报复性地咬住龟头吮吸,爽得两人皆是张口低叹。 “啊啊哈……好深唔……要坏了唔哼……快停……”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其实她和陆以桐都清楚,这只是欲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她的激将,她的诡计,陆以桐早就摸了个透,却一次次心甘情愿地咬钩。 “浪货!”低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与恼火,他却如她所愿制造出空虚,好让接下来的高潮能再激烈一点。 ———— 忘记说是日更两千辽! 所以快用猪猪奖励勤奋的黑黑OR2 你倒是断给我看【po18w.vip】 空虚过后的过度充实,将感官的敏感程度再次拔高。软嫩的穴壁紧贴着粗壮的茎身,将搏动的经络形状都描摹了个一清二楚。 拧紧的穴道夹得性器隐隐发疼,负隅顽抗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凶狠的撞击让女人口中或是欺骗或是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他将颤抖的女体拘在怀里,张口便含住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耳垂。 “唔嗯疼——别咬呀……” 耳垂本就因为戴着耳夹而发疼,哪里禁得住他的啃咬。然而粗暴的噬咬带来的更多的是快意,酥麻的电流划过耳背后颈,舒服得京偲杏眼含泪。 陆以桐一顿,倒是放轻了口中的动作,含糊地说着:“戴那么长的耳坠,活该你疼。” 性感的嗓音夹杂着吮吸的声响,刮搔着京偲的耳膜,唤起一阵酥酥的麻意来,下身也情动地再度收紧。 “唔嗯……你怎么这么不懂,啊哈……怜香惜玉啊?” 踩在绒毯上的脚趾蜷紧、夹住几缕白绒拉扯又放松,时不时因为反射性的挣扎而踢蹬几下。 绒毯一片狼藉,她身上的礼服也好不到哪去,挽起的长发摇得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偷溜出会场找肏的淫乱女人。 “哼,对你不需要。” 他冷冷地回答着,下身的动作却无比火热。 耻骨次次都撞得饱满的臀肉变形,肉棒更是凶狠地挤开两瓣湿漉漉的唇肉,干到最深处去之时还不忘摩擦遍各个敏感点。 拉过女人被反剪的胳膊圈住脖颈,陆以桐总算能双手掐住她乱扭的腰,毫不客气地留下侵占的痕迹。 “啊啊呜……”失去控制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指尖探入半干的黑发里磨蹭,京偲迷醉地半睐着杏眼,两条小腿也反射性地勾住男人精壮的大腿。 水雾弥漫的瞳眸倒映着玻璃上的光景,近处交缠的身躯,远处川流的灯火,混在一起宛如她逐渐混乱的理智,还有两人交杂在一起的喘息。 “嗯哼……”胸乳甩出雪白的肉浪,仿佛被看不见的手胡乱拉扯,杂乱无章的快意一浪又一浪,应和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女体情动到了极致。 吮够了她的耳垂,陆以桐听着女人娇软的吟泣,被垂下摇晃的发丝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的动作来发泄。 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 “叫我。”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与她隐约对视,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 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 京偲微微勾唇,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时不时轻扯几下,仿佛是恶劣的撒娇:“啊啊……阿桐,嗯哈……” 惩罚似的将肉茎狠狠钉入,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种下一连串的痕迹。 “啊嗯……阿桐唔……那里,要被操坏了嗯……” 敏感点被肉冠沟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打翻的边缘徘徊。 她越是求饶,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操坏了才好。” 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以桐微眯双眼,凌乱的刘海垂下,盖不住瞳孔中灼热的占有欲。 一记深顶,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扑,却被紧紧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穴壁给顶破了的肏干。 “呃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哆嗦着身子被送上云端。 绞紧的穴道没能阻挡肉棒的攻势,反而让他肏弄得更加起劲,每次都干到了宫口,顶磨着抽搐吐水的软缝,顶得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圆弧。 千万电流沿着穴壁劈开,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看似讨好地在凶蛮的入侵者上按摩,实则确实在榨取着能带来快乐的浊液。 眼前尽是五彩的流光,仿佛远处发光的桥扭曲盘旋起来、侵占了视线,神智随着灯光而浮动,又不断地被拉回肉体、感受那极致的快慰。 湿漉漉的瞳眸溢出泪水来,她被男人掰过脸啃吮红唇,过于清澈、无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双眼。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满足,四肢被他所钳制,女体像是陆以桐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肏弄得连连颤抖,连哼吟都无法擅自完成。 “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胀热的性器深深埋入甬道之中,抹开细密的肉褶、企图将狰狞盘曲的经络刻入肉壁里,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哼……浪货,要把我夹断才甘心么——” 他忍无可忍地将京偲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浴袍的带子、露出汗湿的腰腹后便压上去,大掌揉捏着被撞红了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便露出饱满光洁的花户来。 星星点点的白沫糊在臀肉上,两瓣娇弱的花唇随着性器的肏弄而翻进翻出,被动的情态柔弱娇媚至极。 胳膊撑着玻璃窗,京偲几乎要跪不住了,却仍旧倔强地抬臀迎合。 “你倒是呵啊……断给我看啊啊嗯——” 冷与热的交替,让感官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鲜明至极。 汇聚在穴道里的飓风炸裂开来,刮开每一道褶皱之后又把满满的快感给塞进去,接着又抻开敏感的神经,游走到发梢指尖去。 陆以桐压低了眉头,被她挑衅得下腹愈发燥热,连带着拍打唇肉的卵囊都蠢蠢欲动,精液叫嚣着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灌注侵占。 ———— 日常互怼ww 亲妈:陆以桐你得对偲偲好点,不然她就跑了! 偲偲:对我好我也会跑的【理直气壮 陆以桐:?肏到腿软就跑不了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w.vip 你属狗的啊【H】 他狠命耸动腰肢,力道大得京偲忍不住担忧玻璃会不会被撞坏,但下一秒思绪就让极度的舒爽给卷走,只有本能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啊哈……陆以桐啊嗯!!!” 颤抖着的屁股都让男人压得变了形,她承受着那强烈到几乎要把身子撑坏的快感,软热的穴道因为绷得过紧而脱力,仿佛是软烂的果肉一样,裹着肉棒轻颤。 而花心还在勤勤恳恳地吮吸着硕大的龙首,即便软缝被顶开也毫不放松,蜜汁一次次浇在伞端,索取着男人的回馈。 陆以桐低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发力,几记重捣之后,终于将存了好几星期的浓精灌入女人的子宫里。 “啊哈——” 呻吟转为无声的尖叫,拉到极限的弦终于绷断,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脚趾绷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绒毯上又刮出暧昧的痕迹。 无力滑落的身躯被男人拥住,肌肤摩擦间传递着灼人的快意和情欲。 京偲侧过脸、如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着,接着就让他给堵住了呼吸,濒临窒息的稀薄意识体会着绵绵不断的高潮余韵。 “哼……嗯……” 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舌头也倦怠不已、懒得回应他的缠吮。 脱力的模样让她显得乖顺,像是真的被他驯服了似的。 缠着粉舌好一顿吮吸,陆以桐总算餍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才结束一吻。 精壮的下腹却不忘再度挺进,搅弄着被灌满的蜜壶,让她又“嗯”了一声,长睫挂着泪珠不停颤抖。 化妆品的防水能力好得惊人,倒是没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脸”。 “你唔……属狗的啊……” 肩胛后颈在快慰的潮水退去之后,变得热痒,被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后十分难受。 任由他将自己从榻榻米上抱下来,京偲报复地乱扯松开的睡袍,指尖都泛着粉色,被墨蓝的布料衬得很是娇弱。 “那你是什么,母狗?” 陆以桐堵了她一句,带着餍足的慵懒声线很是性感。 “嘁,臭公狗。”京偲也不装可怜了,半眯着眼睛打量浴室里大得惊人的浴缸。 要不是他这的按摩浴缸用起来舒服,她才懒得跑到楼上来——没错,陆以桐跟她是上下楼的邻居。 将她凌乱的礼服给解开,姣好的身躯一丝不挂的,他留下的青红印记显眼无比。 这倒让陆以桐的心情好了些许。 “自己洗还是我来?” “嗯哼……我怕你洗着洗着就忍不住了。”被放入浴缸里,京偲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水流逐渐淹没赤裸的身子。 “少自作多情。”将新的毛巾丢到浴缸边,陆以桐转身就进了单独的淋浴间,将一脸蔫坏笑容的女人甩在背后。 真是拔屌无情啊。 京偲愉快地叹了口气,享受起浴缸的自动按摩功能,将头靠在边缘的凹陷处、闭上了双眼。 绵密的水流按摩着酸软的四肢,仿佛通过毛孔渗入了肌肉,舒服至极——不过没办法清理被射得极深的浓精。 “陆以桐——” 叫住冲了个战斗澡的男人,她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帮我掏干净。” “不敢,我怕我忍不住。”陆以桐语气淡淡,打开盥洗台的镜子、将她上次留下的“玩具”按摩棒丢到浴缸边的台上。 “唔……你还留着啊?”将触手型的按摩棒抓起来把玩,碧绿的颜色清透,硅胶的质地Q弹可爱,京偲确实很喜欢,深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脸色不变,即使脱光了也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露无余,滑落的水珠瞬间就唤醒她喉头的干渴感。 “想丢都不知道是什么垃圾。”站到盥洗台前涂抹护肤品,他也不在乎女人打量的目光,“记得卸妆,不然别上我的床。” 陆以桐说完就走出了浴室,将京偲的“装模作样”丢在身后。 论装模作样,两人确实是不分伯仲。 谁能想到在外温文尔雅的影帝,是清纯系后辈的炮友……之一呢。 将残局收拾干净之后,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江上的大桥显出疲累,灯光秀则早就结束了。 像是算准了时间,在他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京偲便踏出浴室。 她裸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没有半分羞涩,对于自己的衣服侵占了陆以桐衣柜空间这件事——同样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随意套上内裤、睡裙,她缓缓靠近床边,被蒸气熏红了的脸上满是慵懒的神色,披散着的栗色长发如瀑、悠悠然晃荡着。 裸露的长腿匀称,白皙得晃人眼。 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陆以桐靠在床头,垂下眼睫掩去翻涌的心思。 “陆以桐——”爬上柔软的床,京偲毫不顾忌方才的嘴仗,肆意抚摸他手感极好的胸腹吃豆腐。 弹滑的手感和温热的体温,比硅胶玩具舒服多了。 他正在刷微博。 京偲自然而然靠上他的肩头,瞟了眼屏幕便伸手——按下“大拇指”的符号。 “不转一下?配文就写……”她对着男人的耳朵呵气,娇软的语气中夹杂着轻笑,“祝京偲早日脱单。” “我可不跟你炒。” 屏幕里是她拿着小金人的自拍,眼眶微红,笑容真诚而喜悦。但他的关注点,全在那条银色项链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 步珏。 一个名字浮现在眼前。 没拍到的项链底坠,缀着由钻石和玛瑙组成的波浪纹理,低调优雅,并且——价格极其昂贵。 “这怎么能算炒。”京偲并没有察觉他的心思,只是按下了转发键,犹豫半晌才打上“恭喜”两个字。 “哎,怎么他们不催你呢。” 语气悠闲至极,她笑盈盈地望着男人的侧脸,又伸手去摸他的鼻梁。 鼻子能长得这么挺,实在是叫人羡慕。 陆以桐侧头躲开:“催多了也没意思。” 更何况…… “睡了。”将手机放回床头柜、顺便关灯,他也不转回身去,兀自闭上双眼。 京偲偏伸长了胳膊抱着他的腰,愉快地叹一口气。 反正再过不久,他就会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又不是第一次了。 ———— 想要猪猪,呜呜 没猪猪就不更了!【bushi 想见的人要抓紧去见 “东旭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这么快就提了续约。” 经纪人何伋将合同放到茶几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感叹。 虽然京偲拿到了影后,但各家好歹都得梳理资源,新的邀约也应该要两叁天才能发出。 东旭却是隔天就送来了合同。 “都五年了,也没什么。”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姿态优雅,手指理着格纹连衣裙的裙摆,眼神只是瞟过了一眼合同书的封面。 “五年了啊……”何伋微微眯起眼睛,又掏出一份文件来,“对了,徐导又要拍新片了,有没有兴趣接?” “毕竟——你才拿到影后,成功率很大。” 选角不仅要求演员有演技,咖位和背景同样重要。 只论背景,她就能挤掉一群人了,不过何伋没有明说,只是窥探着京偲的神色。 她仍旧保持着淡漠的表情,沉默地接过剧本——完全没有表态的意思。 当然不是对剧本,而是对“五年”那个词。 休息室里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节奏悠然,不过她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勾起。 任泽越可真敢写啊。 “怎么样?虽然女主跟你的形象不太一样……”何伋探身,奈何他近视还不戴眼镜,只能看到纸上模糊的字。 “试试女二吧。” 表面清纯实则内心扭曲,只是为了好玩就在主角兄弟之间挑拨离间的大魔王角色——根本就是照着她来写的。 仔细想想,上次他做到一半就推开她、跑到电脑前一阵敲打,似乎就是在写这个剧本。 将剧本递还给何伋,京偲打了个哈欠:“帮我联系试镜吧,暂时就接这个了,估计还得跟以前一样。” “唉,没事,我让人给你安排。”何伋虽然这么说着,却也知道到最后肯定是无用功。 任泽越多严苛一人啊,动不动就搞封闭式剧组,不肯让演员有松懈和逃跑的机会。 他几乎是要按着所有人的头、让他们把剧本给背下来。 这部电影还是古装武侠,取景肯定得是荒郊野岭……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京偲接收到他同情的眼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不是没吃过苦。” 也对,上次任泽越拍的那部电影里,她可是连放在河里的小活鱼都真的吞了…… 当时在片场围观的何伋差点就炸了,再怎么敬业都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但他还没走到任泽越身前抗议,就被他凶狠的眼神钉在原地。 “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剧本?” 瘦削的面庞一皱,看起来就跟干枯的白树皮似的,何伋犹豫着开口:“不然就找步……” “不用了。”杏眼一眨,京偲轻轻一笑,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八字还没一撇,试镜过了再说吧。” 何伋只好答应,接着把她签了名的合同给收下:“在进剧组之前,要把代言广告都给拍完啊……” 这么一想,他头都大了,当场就揉起了太阳穴。 也不反驳他就这么默认她能拿下角色,京偲站起身来:“没别的事了吧?那我走了。” “没有,姑奶奶您趁这两天多休息吧。”何伋挥挥手,“后边又要连轴转了,想见的人……就要……” 抓紧机会去见。 话都没说完,玻璃门就合上了,法式连身裙勾勒出的纤细身影越来越远,在转角消失不见。 何伋叹了口气:“都五年了,也不知道谁吊着谁。” 京偲走进电梯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傻呆呆地盯着她看。 生面孔。 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她不常到公司的缘故,京偲认识的人极少。 暗蓝的头发很是惹眼,大眼睛双眼皮,鼻子并不过分挺翘,肌肤白嫩,饱满的唇是漂亮的薄柿色——正是时下流行的奶狗模样。 就连衣着都是简单的白T、阔腿牛仔裤、运动鞋,很是清爽。 “啊!前辈,你,你好!您要到几层?” 慢半拍地出声,青年的脸愈来愈红,声音也愈来愈小。 “一楼,谢谢。” 他急忙按下按钮,复又羞涩地笑着:“不好意思……我就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前辈,有点紧张。” 电梯厢很是安静,能听到下落时发出的“呼呼”气流摩擦声。 “没关系的。” 京偲瞟了眼他脸上深深的酒窝:“请问你是……?” “啊,我是QE的成员。我叫夏舒。” 还没等她想明白QE是什么东西,夏舒就伸手往帆布包里探:“那个……前辈能给我签个名吗?” 结果摸了半天,什么都没能拿出来。 “叮——”到二楼了。 夏舒恳求地盯着她,宛如一只大型犬凝视主人:“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训练室那里有纸笔……就耽误一会儿……” 奶狗偶像啊……还没吃过。 京偲打量着他乖巧的笑容,点了下头。 公司的二楼被隔成了一间间训练室,专供偶像训练,她只是听过而已。 跟在夏舒身后走进其中一间,视觉便瞬间被一整面墙所欺骗——实际上只有五十平的空间,因为倒影而扩大了一倍,墙角立着巨大的黑色音响。 “谢谢前辈能跟我来。”夏舒不好意思地挠头,垂下的长睫轻颤。 京偲回给他一个微笑:“叫我京偲就好。” “诶……京偲……姐。”他惊讶地瞪大了狗狗般的双眼,“京偲姐稍等,我去找找纸和笔。” 京偲打量着他的背影,手指抵着下巴摩挲。 大概一米八五,跑动时散发出跃动的活力,一头烫卷的头发像是棉花糖一样蓬松地摇动着。 身高和脸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只看露出来的胳膊,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并不过分健硕,反而十分漂亮含蓄。 就不知道其他地方…… “京偲姐!” 十分阳光开朗的声音,仿佛灯光照射过来一般,让她瞬间就调整了表情。 夏舒迈着大步靠近她,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小心翼翼:“那个……能请您呃,看我跳几分钟吗?然后写个评语什么的……” 写评语——又不是小孩子了。 京偲失笑,接过他递来的纸笔:“是不是还得给你盖个小红花?” “诶?京偲姐带了那个吗——咳……” 才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夏舒清了清嗓子:“那京偲姐是答应了?” “嗯,你跳吧。”京偲在靠墙的长沙发坐下,朝他眨眨眼。 青年面上绽开笑容,并不阳光得刺目,反而十分舒适,浅浅暖暖的。 ———— 嘿嘿是可爱偶像w 偲偲:我看简介的剧透了,这是个心机boy 亲妈:那也得心机得过你啊【叉腰 夏舒:?我不是我没有【弱小又可怜.jpg 笨拙的熊有狐狸尾巴 将手机蓝牙连接到音箱,夏舒稍微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接着便舞动起来。 步伐踩着鼓点,手臂甩动着充满力量感,修身的T恤勾勒出的腰肢扭动得十分灵活。 动作率性而干净利落,他嘴角扬起,保持着有些酷的笑容,与先前乖乖牌的模样大相径庭。 倒是很可爱诱人。 京偲凝神看着,体内的躁动因子似乎被调动起来。 稍微用力将并起的腿再并得紧一些,但她面上仍是浅浅的微笑,在他做谢幕动作之后便鼓起掌。 “很厉害。”这夸奖倒是真心实意的。 音乐一停,夏舒的表情又转为羞涩,手指拨弄着凌乱的头发:“京偲姐过奖。” “唰唰”地写下评语,京偲还没抬头,脚步声已经到了面前。 “谢谢京呜哇——”他像是走得太急了一般,前脚绊着后脚,整个人就往前摔。 京偲反应不过来,被扑了个正着,幸好他及时伸手撑住沙发靠背,才不至于完全扑到她身上。 “哈……哈……” 夏舒还喘着气,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 唇瓣惊讶地微张,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也瞪大了,清澈的浅褐色瞳珠里正倒映着他怔愣的脸。 灼热的呼吸扑倒京偲面上、脖颈,法式的V字领口露出的肌肤,也被那温热所侵蚀。 心脏不由自主地快了两拍,以至于红晕在颊上漫开,京偲攥紧了手中的笔,睫毛轻颤着如蝶翼摆动。 “京偲……” “姐”字被吞在喉咙里,夏舒曲起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手臂,头也缓缓俯下。 愈靠愈近,仿佛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时快时慢的扰乱了呼吸和时间。 周围的空气被莫名地抽干净,逼仄的闷热感迫使着鼻子呼吸对方的气息。 微微的汗涩味,自他运动过后发热的身躯散发出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诱惑之感。 “叮咚——” 才碰到一起的鼻尖立刻分开,撑在她身上的夏舒弹跳似的站起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尴尬羞赧得面颊发红,他清了清嗓子,手扯着衣角却憋不出半句话。 京偲抿了下唇,沉默着将手穿入长发之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好一会儿才起身、将笔记本递给他。 “谢谢,京偲姐……”夏舒捧着本子看了又看,完全不敢抬起眼皮,指尖抓得纸页的边缘都多了几道痕迹。 “嗯,没事。我先走了。” “京偲姐回见。”像是笨拙的小熊一般,他举起右手挥了挥。 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不过京偲将门一关,就将方才的场景丢到犄角旮旯了。 放在包里的手机平日里都是静音的,那个特别提示音自然是—— “下午有空吗?” 发信人——步珏。 她长出了一口气,打了个“有”发送过去。 时间接近正午,她随意在公司的餐厅里吃了午饭,才放下手中的汤勺,手机就震动起来。 “喂?”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唇,京偲扫视着餐厅里的员工,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 “姑奶奶,你怎么就跟夏舒勾搭上了?!” 何伋沮丧无奈的声音,隔着电波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唉,算了,毕竟你本来也不关注他们圈子——但是别看人家长得嫩就心甘情愿陪着他炒啊,他们那边水可深……” “何伋。”无奈地开口打断他,京偲举起玻璃杯,透过扭曲的光线看着绰绰人影,“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看他微博。” 她照他说的,打开软件搜索—— “在公司偶遇京偲姐,太幸运了!签名get!” 附上她给的签名和一张自拍。 下边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双厨狂喜”,“吸吸欧气”,甚至还有歪楼的“影后的字真好看”。 不过最多赞的那个回复…… “舒舒要进军影坛了吗好期待啊!”离题千里却被顶到最上边,明显有猫腻。 “唉,毕竟QE火了叁年也差不多了。最近公司确实是打算让他们转型,但是……” “觉得他拉着我炒,不爽了?”抿了口柠檬水,京偲轻轻哼笑,“他演技还挺好的。” “什么?”何伋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蒙了,“唉反正你可当心点,现在风向还正常,要是一些粉丝……”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们谈,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去找他把签名要回来?” “我就是提醒你小心点,如果要炒也得听公司的安排……他这操作……”何伋压低了声音,“也把他经纪人吓着了,不过倒是顺水推舟了。”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京偲回忆着那张乖巧的嫩脸,还有极具欺骗性的举动。 若是几年前的她,必然会有些愤愤不平,不过现在嘛…… 这么有野心的年轻人,京偲倒也不讨厌;更何况在写下签名的时候,她也猜到过会如此发展。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心情好,懒得计较。 “到了,京小姐。”司机沉稳的声音将京偲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车门已经打开了,他正半弓着身子,一手放在车门框上。 “嗯,谢谢。” 从公司到城郊,少说也得四十分钟,京偲重新将墨镜戴上,但还是微微眯起双眼。 午后的阳光很好,虽然已经是初秋,但似乎热度不比夏日的少。 不同于城市里生长在逼仄的路沿的树木,郊外的树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仍发出蓬勃的气息,或许是空间足够、能够肆意生长的结果。 光是吸入清新的空气,身子就似乎轻了几分。 司机举着伞将她送到门前:“先生在等您。” 等她啊……真是少见。 穿过玄关,她没如愿在客厅里看见步珏的身影,不过目光倒是被墙上的画吸引。 日式的设计相当文雅,原木色和白色错落,木制的画框里放着…… 她。 身着白衬衣的女人单手托腮,遥望着远处,神色悠然,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画得十分精细,色彩素淡,却相当有艺术感。 “还是本人好看哪。” 京偲落入一个怀抱里。 “哼,花言巧语。” ———— 不知道怎么起标题ww随便啦【被打 因为是最后一本文了!所以整一波抽奖! 评论区里揪两个小可爱各送700po币! 条件是今天起的10天内投够7个猪猪w 很简单吧w投珠不要停下来啊【震声 你也知道晚?【h】 “尝尝看。” 浅绿的澄澈液体,被白瓷杯衬得通透,微微泛着涟漪。 “怎么又是茶啊……”不高兴地皱皱眉,不过京偲还是乖乖举起茶杯,宽大的袖口便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 与其说喜欢喝茶,倒不如说,步珏喜欢看她苦恼的模样。 坐在庭院前的阳台上,京偲悠闲地叹一口气,倒也不计较首次穿和服的别扭感觉了。 步珏与她对坐,熟练地洗着茶具:“没办法,这里就只有茶。” 撒谎。 苦和甘在口中打转,京偲瞟了眼男人的脸,眼神不自觉带上一点抱怨。 虽然两人确实是因为茶相识的,也没必要每次见面都喝茶吧。 “怎么样?”步珏轻轻勾唇,成熟迷人的俊脸染上宠溺的意味。 “就只是茶而已。”赌气地回了一句,京偲将茶杯放回去,理了理袖口。 其实耳濡目染了五年,她大概也能品出这是好茶,却不愿意说。 微风拂过,绿荫渐次的庭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清澈宁静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回忆中。 当年她也是这么回答步珏的。 原定只是几个演员各对着镜头说出台词、竞争代言人而已,突然间出现的步珏却搞起了“面试”。 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京偲还有些忐忑——毕竟他是东旭的实际掌权人,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比得上的,出的考题也应该很难。 但步珏只是请她喝了杯茶,问“味道如何”。 京偲猜想着,大概所有人都搜肠刮肚地夸奖,她便反其道而行之—— “抱歉步先生,我的味觉不太好。这只是——茶而已。” “您觉得呢?”她朝他微微一笑,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步珏同样举起茶杯啜饮,沉默了半晌才道:“嗯,确实是茶。” 再怎么好喝,都只是茶罢了。没有神奇功效,喝了也不能一夜七次。 彼时她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却仍熬不出头,已经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 却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次“面试”,她成了代言人,并且——被步珏包养了。 一大堆资源随之砸到她身上,想不火也难。 “那多喝几杯,再品品。” “哼,叫我来就只是喝茶?” 她偏不喝。 京偲以扭头看庭院的姿势拒绝。 “怎么还是这么急性子。”他声线醇厚,宛如陈年的酒般,每个字都令人忍不住回味。 步珏伸出手去勾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滑动。 感受到女人紧绷的反应,步珏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将手往回收。 他的唇并不过分的薄,淡淡的茶香一下子就包围了京偲的嗅觉,她凝视着那双眼窝较普通人更深些的眼睛不停放大。 唇上传来湿润又柔软的触感,京偲眯了下眼睛,只是由着他戏耍般轻蹭着自己的唇。 鼻息交融到一起,明明男人只是掐住她的下巴而已,却给了她整个人都被拥抱住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那迭加起来后变得燥热的气息,催化了茶叶香气的流淌。 京偲喜欢步珏,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剩下的只有淡淡的不甘。 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步珏都十分优秀,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要她不喜欢也很难。 只不过——喜欢一个隔叁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难上加难。 说是包养,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 主动探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她双手撑着木地板,垂下的宽大袖口铺开、轻轻摇动。 小小的茶具挡在两人之间,可以忽略不计,京偲尽可能地探身,舌头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 “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 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热情?”他的呼吸声,喉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智。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哼嗯……”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两颊绯红,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诱人至极。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 “虽然现在说晚了点,不过——” 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你也知道晚?” 话一出口,京偲就后悔了。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浓得都快滴出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这幅模样。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手指探入领口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乳峰被轻轻揉弄,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她软了身子哼气,便听步珏笑道:“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 “下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 腿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 “真是……小骚货。” 步珏低低感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 呜呜是温油成熟金主 偲偲:不是替身梗吧? 亲妈:当然不是!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