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微尘(禁欲和尚×娇娇大小姐)》 第一章 李青禾翻墙的时候跌了一跤 以至于她一瘸一拐,蹑手蹑脚地溜进无尘的禅房 无尘是清音寺的一名和尚,在这寺里大家都叫他师兄。 无尘生的好,剑眉星目,身量高挑,眉眼间总是淡淡的,不怎么笑。 就这样一张薄情的脸,也叫李青禾惦记上了。 李青禾是京城有名土财主的小女儿。 这李老爷别的没有,唯独不缺钱。家里生了一堆儿子,好不容易老年得了一个娇娇小姐,当心尖肉似的捧着。 李青禾从小就生的美,长大了更是娇艳可人,偏偏没心没肺,生性顽劣。有一回一个浪荡公子哥在酒楼调戏了她,她当场把那小子打的鼻青脸肿。 要说这小小女子为何有如此武功,还得多亏了李老爹。 青禾不像其他女子喜欢针线女红,吟诗作对。 她老爹也实打实瞧不上文人那套酸相,就给她请了个江湖师傅,打小起就教她武功,这才练得一身好拳脚,用来防身。 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的李青禾居然在翻墙的时候跌了一跤,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女儿家家的小心思。 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难免心热脚慌的,这不,爬贼似的进了人家的屋里,现在又盯着人家只差流口水了 今夜月光很足,床上的无尘端端正正地躺着,李清禾看着他的脸,心里一阵恍惚,她甚至觉得他就是一尊玉雕的佛像 静静躺在那里,哪怕自己用力抱住,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暖 “施主放开贫僧罢” 李青禾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但是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反而抱的更紧了 “我不要!有本事你就喊,叫你那些师弟们都来看看,看你房里有一个姑娘,看你怎么说,哼——” 说罢,青禾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冷” 无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上了这样一个麻烦的小东西 这些天,白天她就来上香拜佛,央求他给他讲经解法,然而每次都睡倒在蒲团上,只能留她在寺里歇息 住了一两日便不便收留,谁知她竟夜里翻墙,偷偷与他共眠。 无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小东西 还是没有跟她说清楚…… 正想着,忽然感觉衣服里滑入一只冰凉的小手,直往他胸膛上摸 无尘钳住她手腕慢语 “施主不可” “为何不可,你们佛家弟子讲究普度众生,我现在手冷,借你胸膛暖暖,有什么不可” 真会狡辩,无尘无声地笑了,之后便默不作声,任由她胡闹 许久,青禾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用手在无尘面前晃了晃,确定他睡着以后才撑起身把脸凑近他 这样近近地看着, 他的睫毛真长 鼻梁真挺 嘴巴真……好看 完了,李青禾觉得自己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她鬼使神差地将脸贴近,就亲一下,反正他睡着了…… 就在她的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李青禾感觉天旋地转 她居然被无尘翻身压住了 只见他宽阔一道身影罩住她小小一只,挡住所有月光 青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微微拂她脸上 李青禾的脸烧了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用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望着他 偏那人不咸不淡地说道 “你就这么想要吗?” ps:不要脸地求收藏留言 第二章(微H) “我…我” 苏青禾心咚咚直跳,然而手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她一把搂住无尘的脖子,一用劲把他拉的更近 他的鼻尖贴着她的,呼吸相闻—— 无尘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青禾的手心出了汗,她抓着他的领子的手紧了紧 “对,我就是想要你,你来啊” 出于紧张,青禾的声音有些颤 本来以为他会拒绝她,在被覆盖上冰凉的嘴唇之后她的脑袋糊了 无尘很会亲嘴,青禾晕晕乎乎地想着 他先是轻啄,用牙齿轻衔她柔嫩的下唇。他的每一次吸吮都引起她的轻颤。他撬开她的牙关,伸出舌头去勾缠她的小舌 她被吮的舌根发麻,发出呜呜的声音,嘴角留下津液 安静空荡的禅房里,津液交融的声音格外清晰 渐渐地,他不在满足于口中的掠夺 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扯开她衣服上的系带,扯完带子又扯衣服,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肚兜 被亲的晕了,身上衣服散开了却浑然不知,直到冰凉的触感刺激胸前的蓓蕾,青禾才羞红了脸 娘说这处不能叫别的男子瞧了去 青禾呜呜地反抗,用胳膊护在胸前,反倒激起了面前男人的征服欲,将她两手一按。两颗浑圆白嫩的奶子,半露不露地包在肚兜里 无尘来了兴致用牙齿衔住轻薄布料的一边,一点一点地往外拉,两只颤巍巍的乳儿就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不要看” “现在后悔,晚了” 说罢,乳尖传来湿濡的触感,青禾忍不住嘤咛 他大口吞咽着乳肉,一只手去探她身下的桃源 青禾只觉得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同他一起在情潮里沉浮 第三章(高H) 青禾一心在情潮里沉浮,当自己身下的肉瓣被强行剥开时,她快要尖叫出声 “你干嘛!” 那人纤细两根手指轻巧剥开翻开花唇,他拇指重重往肉珠上一一捻,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又喷出大股花液,沾湿了他的手心 李青禾一个闺阁小姐,仔细在屋里养着。对于床帏之事也只仅限于画本子里头描述的 她往下一看 自己一只奶儿叫人舔的亮晶晶的,另一只在身上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本来整齐的裙子也被扯到一边,露出被稀疏毛发掩盖的小穴,无尘正顶着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这情境真的很…淫糜 残存的理智与汹涌的情潮相冲突,她想推开他,触手是火热的胸膛,隔着淡淡檀香的僧袍,要将她的力气都熨掉,她不由得软了声音 “不行…我们还没成亲” 看她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无尘无声地笑了,然后捞了她一根手指头,一点一点地含进嘴里,突出晶晶亮的一截,下面隔着布料硬硬地顶着她。 柔软的布料汲取了水分,黏黏腻腻地贴着,显示出他的轮廓,浅浅地摩擦,刺激着他的每一处感官, 身下人嘤咛几声,惹得他又涨大几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李青禾的脸又红了 无尘撑起身来利落地解开身上的袍子,露出精壮的身躯, 李青禾只道他文弱,却不曾想他一身腱子肉,更让她无法忽略的是他身下的粗壮玩意儿,蜡炬般粗壮,怕是自己一只手握也握不住,她吞了吞口水 脱完自己的,又捞过来脱她身上的,本就七零八乱,稍稍一扯就白玉似的落进他怀里 还没来得及羞怯,就被他端端正正放在榻上,他开始像亲吻一件珍宝一样亲吻她 从脚背,一路蜿蜒到大腿根,再是平坦的小腹 唇下的胴体没有一处不美,肌肤是滑腻腻的,骨架匀称,被紧致的肉脂包裹,又生了一双笔直细长的腿,胸前饱满,臀部挺翘, 这样的躯体实在诱惑,也难怪自己把持不住 火热的唇徘徊在小腹下方,他掰开她的大腿,把她摆成羞耻的姿势,她不安地扭动,想要把腿合上 无尘不给她机会,抬手拍在她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用满是情欲的眼神警告她 “别乱动” 李青禾害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就像…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无尘借着月光看清了身下女人的私密处,稀疏的毛发下是粉嘟嘟的花瓣,像是熟透的浆果,黏黏腻腻,沾着甜美的汁液,诱惑着他去吸吮,他觉得有些渴 他确实这样做了,贴近她的花户,找到穴口,先是轻轻地舔,用舌尖卷起顶端的花核,温柔地吸吮,李青禾微微颤抖,难耐地喘着粗气 这还不够,他舔了一会,又把舌尖伸入穴口,舔舐着花户内壁的肉膜,这样刺激的感受让她喷出大股花液,他也照单全收,将这些汁液一点一点舔净, 之后他从她腿间起身,露出晶晶亮的眸子,,曲起腿跪坐在榻上,两只手握住她的脚腕架在他宽阔的肩上,下身硬硬地对着她的 他用饱涨的蘑菇摩擦着花核,就着淫液勉强将顶端送进去一点,李青禾痛呼出声,叫他不要再动 实在怪她这处生的太小,他的顶端浅浅塞入,就将她的穴口撑的发白,惹得她哭叫连连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气,软语哄着 “乖,你放松点,别夹得太紧,我等下退出来好不好,” 李青禾被温柔冲昏了头脑,眼里还牵着泪花,软软地答应着,尝试着放松小穴 谁料身人的男人突然挺腰,粗壮的肉棒用力挤进肉小穴,刮擦着敏感的肉壁,冲破了粘膜,尽根没入,小穴里流出鲜红的处子血,李青禾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睛蓦的睁大,指甲陷入男人的手臂 这个混蛋…… ps:最近忙着考试,拖更了,真的抱歉,隔壁皇上也硬了好几天,明天更嘉禧, 不要脸地求珠珠和收藏留言,爱你们么么哒 第四章(po18.us) 突然的进入让李青禾浑身颤抖,小脸一白,险些晕了过去 紧致湿滑的包裹让身上男人低喘一声,为了缓解她的疼痛,他费心去寻她的小嘴儿,一边绵绵密密地吻着,一边浅浅地抽插, 李青禾实在痛,又赌气不说,泪珠子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无尘感受到她的情绪,放过小嘴巴,又来吮她的泪珠, “疼吗” “疼死了!你快出去” 像是报复般的轻轻一顶,李青禾嗓子里逸出一声媚叫,又疼又痒,她又想哭了 “放松些,你夹的这么紧,我快被你夹断了”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荤话 “你这个淫僧……啊…啊轻点……无尘我疼…” “明明是女施主先勾引我的,反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再一看,身上男人除了眼底浓郁的情欲,真真看起来清清越越一仙人,倒是自己汁水横流,像是缠人的妖精 李青禾一时气结,横竖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干脆一把捞过他脖颈,红着脸小声嘟哝 “我…我要在上面”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在上面!” 无尘轻笑一声,照着她的吩咐把人抱到身上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无尘的全部,深邃浓稠的眼,高挺的鼻梁,结实的胸膛小腹,还有精神奕奕,紫黑色粗壮的一根 看着他的东西,李青禾吞了吞口水,为什么这么大…还一跳一跳的 或许是等不及了,身下的男人作势要来捞她 她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平常他高高在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得了这次机会,她得好好压榨他一番才肯罢休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把他两只手摁在榻上,在他耳边呼气 “你不许动,动了我就不给你” 无尘也起了陪她玩的兴致,只是一只手攀上她细软的腰际,慢慢地滑向她饱满的臀部,然后大掌包住,无声地揉搓着 小女人端详着眼前的猎物,准备从胸膛下手 她学着他的样子去吃他的乳粒,用舌尖笨拙地啃食,一只手去摸他身下的涨大, 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又浓重了些,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地继续动作 无尘的所有感觉都冲向下身,大掌抚上她柔软丰盈的乳房 吻了一会儿,青禾坐起身来,她扶着热气腾腾的肉棒,用自己湿淋淋的花瓣慢慢地摩擦, 陷身欲海,李青禾浑身无力,动作越来越小,男人干脆两手撑着她的细腰,稍一使力,就上身上的女人有规律地上下运动 湿滑的软肉摩擦着硬挺,难以言喻的快感叫他嘶嘶抽气 感觉到差不多了,李青禾往后稍挪,抬了抬屁股,将花穴对准肉棒顶端,扶着肉棒,慢慢地将它送入 奈何入口太小,又是初次,只送进顶端就疼的她动弹不得 她破罐子破摔,索性咬牙一坐,咕叽一声送入半截肉棒,除了疼,伴随着丝丝麻麻的痒,肉棒刮擦肉壁的感觉叫她忍不住流水 有了粘液的润滑,李青禾才敢慢慢地一上一下来回动作 无尘把着她的腰慢慢地把他往小腹上按,最终她吃下整根肉棒,嫌她动作不大,身下男人缓缓挺腰,肉棒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刺激她发出难耐的声音 ps: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第五章(高H) “啊…啊啊啊,要被弄坏了,你轻一点” 他听她的话,浅浅地磨着 汹涌的快感突然变小,李青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从小穴蔓延到心脏, 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身上泛起淡淡的红,像是院子里沾了露水的山茶花,清透中带了一抹隐秘的诱惑 她难耐地扭着腰,抬起小屁股用湿濡的花穴去蹭他紫黑的肉棒,压低了娇娇媚媚的声线 “你快一点,我…我痒” 他被她逗笑了,浅浅地笑了,李青禾很少看到他笑,他本是长了张冰冻的脸,这一笑,像是一阵春风吹裂冰面,滋啦滋啦地冒着雾气 “哪里痒,是这里?” 他又来含她的乳粒 嫣红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他用牙齿轻轻的咬,又恶作剧似得拉长,波的一声吐出,乳肉上晶晶亮亮一片 “啊……不是,不是这里”她要哭出来了 “那是这里” 他用手大力地揉搓她的臀瓣,柔软盈白的肉脂漏出指缝,捏过瘾之后又补了一巴掌,留下一块红色的指印 李青禾脱力地趴在他身上,赌气不看他,始作俑者慢慢撑起身来将她反压到榻上,随手抽了青灰的枕头垫在她腰下,再顺势掰开她的双腿 劲腰一挺,整根没入,从背后看过去,男人线条结实的背部肌肉上布着一层薄汗。有几滴汇聚在一起,顺着纹路滑入性感的腰窝,再陷入臀缝直至不见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苏青禾被撞的嗯嗯啊啊失去了语调,他又将她的两只小腿抗到肩上,方便他肏弄 入了一会又生了恶趣味,捧了身下人的小红脸叫她往下看 看她们交合的地方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紫红色涨大的肉棒慢慢地挤开汁水丰沛的花瓣,往粉红的花心深处捣去。出来时带出花臂猩红的软肉,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的声音不绝于耳 青禾已是羞怯难当,偏他又来捉她的手,往自己硕大的两个囊袋上按,像妖精似得引诱她 “替我好好摸摸它” 他一边耸动,一边享受着软手的抚摸,过了一会又把她折成跪姿,叫她翘起屁股给他肏 就这这个姿势,他抽插的频率更加快速,肉棒的快速进入让穴口的淫液渐渐泛白,两颗硕大的囊袋随着男人的动作啪啪拍打着雪白的臀肉 “嗯嗯啊啊啊” “舒服吗” “不…嗯啊啊啊,要坏了” 无尘撞的更凶,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向小穴,不一会就把小女人肏弄的汁水淋漓 “还嘴硬,都湿成这样了” ps:又是汁水丰沛的一章(捂脸) 写黄文很费肾的,大家要考虑一下我的身体状况,年纪轻轻就肾虚可就不好了 再次不要脸地求收藏留言和珠珠(撒花!) 今天双更,我真是棒(虽然两章都不是很长) 大家凑过看吧 第六章 他一手掐着她细弱的腰,一手去探她胸前的丰盈,身下卖力挺动 他又俯下身来吻她洁白如玉的脊背,从上到下,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柔软的线条,到了腰窝这里,他偏头咬了一口她腰间的软肉, 李青禾受了双重刺激,没出息地高潮了,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尖叫,又被男人纤长的手掌捂住继续操弄,她只能难耐地发出呜呜声 被喷的湿淋淋的,他就着粘液快速进出,发了狠似的,臂膀上的肌肉也鼓胀的厉害,他要把她肏透,叫她生生世世都忘不掉他 整个禅房都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还有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显得隐秘而淫乱 入了百十来下后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喘,浓稠的白浊尽数被射进身下女人的小穴,两人都大汗淋漓,双双倒入被中 李青禾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又疼又累,她刚躺下就合上了眼皮,不一会就睡得不省人事 无尘却无比清醒 他赤裸着胸膛坐在旁边,就着月光看着身边睡的香甜的小女人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湿发,触手是滑腻的肌肤,殷红的小嘴里吐露着轻浅的呼吸,脸上还残留着红晕。 就在刚刚,这个娇花般的女子,赤裸着身体与他,一个和尚,进行着不齿之事 无尘俯过身,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他起身穿衣,到院子里打水给她清洗身体 柔软的棉布拂过红肿的花唇,或是梦呓,李青禾小声咕哝了一句疼之后又沉沉睡去 是自己太没分寸,无尘暗自内疚,但这也不怪他,只怪她的滋味过分甜美,引得他只想恣无忌惮地不断掠夺 一番收拾之后,他脱了衣服躺到她旁边,伸出臂膀把她拢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加上刚才的一番折腾让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日头高挂之后床上的青禾才揉着眼睛醒来 她伸手一摸发现身旁空空荡荡,连丝热气儿都没有 “这臭和尚,不会吃完不认账,跑了……” 一想到这里,李青禾开始咬牙切齿地捶床 “臭和尚,你以为你跑得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哗啦一声,无尘端着饭食走进来了 “你醒了,我去找了些斋饭” 看他关好门,也不顾穿衣,她就光溜溜地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无尘放下东西,转过身来,一手搂住她肩背,一手穿过她腿弯,轻而易举地把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她就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那天救我也是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 “先把衣服穿上” 把她放到榻上她又开始死皮赖脸地缠他 “我那里疼死了,我穿不动了,我要你给我穿” 无尘拿她没办法,捡了床边散乱的衣服,从肚兜到外衣一件一件地给她穿好 穿戴整齐后李青禾心满意足地跑到桌边喝粥,喝几口还砸吧砸吧嘴, “真好喝” 无尘被她笑咪咪地看着,也不觉得别扭,像寻常的夫妻一般熟络地替她抹掉嘴角的粥粒 “慢些吃” “嗯” 果然又欢欢喜喜地吃了起来 他的视线飘向唇瓣,只见浓白的粥盛在玉色的瓷勺中,一口一口的被送进嫣红的小嘴里,他隐隐约约看见粉嫩柔软的一截小舌头,他又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吮吸这张小嘴的画面,耳边仿佛响起了她娇媚的吟哦声——不能往下想了 他如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喉结滚动 遭了,他又觉得渴了 ps:我本来想写到有悬念的地方再更章,但是我还是只会写些日常,关于男女主角的相遇相识会以回忆的方式出现在后续的章节 我这几天更得真的挺勤的,因为有你们的鼓励我才有动力写下去,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如果喜欢这部的话多多收藏留言,(有珍珠就更好了哇) 第七章 李青禾第一次见无尘,是在她17岁生辰过后的不久 她是家里人的心肝肉,是叫人捧在手心里的珠子,偏生了个倔强脾气,明明到了婚配的年龄却吵闹着不愿成亲 李青禾糊涂,李母心里却跟个明镜儿似的,放眼全汴京,能让她放心交托女儿的,只有侯府的顾叁公子顾和偃 别的不说,单从品貌这一点,顾叁公子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再着侯府权大势大,又深得当今圣上青眼,如果以后青禾嫁过去做正室,可不就是享了大福了 李家从商,又是半道发家。李老爷李夫人虽读过书,到底也不是官宦人家。 家里老大李青峰一介武夫,当了禁军头领,再发展发展也顶多是个将军 二哥李青云算有点头目,考中进士,在朝中算得了一官半职,但比起侯府爵位还真是不值一提 叁哥李青松,既不喜文,又不好武,偏又有精明才干。所以继承了李父的衣钵,管理着家中大大小小的商铺。虽在汴京有着风流之名,但与顾公子相比,倒是逊色许多 这样看来,李家虽家底雄厚,倒底也没有什么功勋爵位,想通过说亲来撮合自己的女儿和顾叁公子,怕是没有希望 因为这件事,李夫人愁眉不展了几天。还是身边的嬷嬷提了一嘴。 说是春天里头天气正好,何不叫姑娘去寺里拜拜佛,只要姑娘诚心,再难办到的事,佛祖都会帮衬着些的 李夫人一拍脑袋,对啊,前几天她暗地里托人打听顾公子,说是顾公子近日频繁进出青音寺,有人问起便答为病中的母亲祈福。 既然门第不相当,就让他们自己相看,反正青禾相貌不差,比起汴京城里的那些胭脂俗粉强上百倍 连夜里找人去顾家小厮那里套话,得知顾公子这个月初九还会去寺里一次 李夫人简直乐开了花,想着怎么劝着自家女儿去寺里,和顾家公子相 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不好糊弄的,叫她去跟那些公子相看,简直比登天还难 好说歹说才劝动了她,说是自己最近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想叫她替自己到寺里去替自己求求 终归是心疼母亲,李青禾也答应了 李夫人掐着顾公子去寺的时间点,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她们能在同一时间进入寺中 不料途中出了意外,顾公子比李青禾晚到些 李青禾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裙衫,头上简简单单梳了一个发髻,插一只翡翠簪子。整个人清清爽爽,倒是没有一丝财侩人家的俗气 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虽然不懂母亲为什么要她午后来,但她还是来了 她踏上略布青苔的古阶,阶上是斑驳的树影,入耳是悦耳动听的鸟叫声 一阵风吹来,不经意地撩动了她鲜嫩的裙摆。 —————— 第八章 清音寺是和皇室有关系的大寺,寺里主持又是福德深厚,寻日里惯帮信客讲授佛经,阐延法事的大师,因而上受朝廷庇佑,下受百姓喜爱。这日好在不是上香拜佛的旺日,又是人烟散漫的下午,前来拜佛的香客不甚多。 李青禾撩了裙摆上石阶,进到佛堂里头,瞧见个圆头巴脑的小沙弥在一旁弯着腰整理着蒲团。李青禾瞧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有趣极了,用手掩着嘴呵呵只笑。旁边小荷扯了她衣角这才作罢。 从篮子里拿出备好的香,亲自借了香鼎里的火燃了,虔虔诚诚地在菩萨面前拜了一个礼,上完香,李青禾拍拍手便要走。小荷赶忙拦住。 “哎!小姐,怎么这么着急走啊”还没见到那个公子呢,就这样回去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我方才已上过香了,还留在这里做甚?” “可是……可是”小荷心里犯愁,只知道要拖住小姐不知道找什么说辞为好,她绞着帕子,忽然想到了什么。 “可是小荷想借这个机会求些签子,小姐便允了小荷吧,要不是有小姐带小荷,小荷哪里寻得机会来这庙里一回。” “既是求签祈福,大大方方说于我听便可,怎的如此扭捏,难不成……”李青禾两个眼睛轱辘辘转,盯的小荷直不好意思 “难不成小荷要求的是姻缘签,所以才如此羞怯,不肯与我说实话?” “小姐莫要取笑小荷了,且允了小荷吧。” “看把你羞的,等你便是。” 小荷松了口气,来寺里之前老夫人就交代好了什么时候入寺,说是顾叁公子这时必定在寺里,下马车的时候确实瞧见另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从马车的装饰和规模就可以看出此人身份贵重,且今日并无节日祭祀,除了顾叁公子,应当无贵人来此地。 接下来,就是想办法让小姐和顾叁偶遇了,可她一个丫鬟除了一拖再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愿佛祖天赐姻缘吧,小荷紧了紧手中的布料。 佛也拜了,签也求了,小荷突然说肚子疼要上茅房,李青禾一个人在殿里百无聊赖,于是迈腿移步后院,想随意逛逛这座寺庙。 正在过道上走着,忽然怀里撞进一盆凉水,将她浇了个透,本来就轻薄的衣料被水一浇几乎半透明地贴在身上。低头一看,是今天在殿上的那个小和尚。 “施主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小和尚头摇成了拨浪鼓。 “好你个小和尚,这么长一条路,专门往姑奶奶身上赶,现在我成了落汤鸡了,衣服湿成这样我怎么出去啊” 小和尚脸皱成了包子,突然拉着她的手往一边走 “女施主,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的禅房,你把衣服给我我去生火给你烤干,很快就好了。” “那你要是把我丢在那里不管我了我怎么办。”李青禾看他呆头呆脑的就喜欢逗他玩 “不会的,如果我不管你,你可以和无尘师兄告状,他就会罚我,我最怕师兄罚我了。” 被带到禅房,脱了外面的衣服给小和尚,李青禾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间禅房看起来像是没人住,但是桌子椅子上都有被清理过的痕迹,而且地上有茶杯碎片还没来得及清理。 ———— 另一处 “皇上如何了” “太医诊过了,说皇上长年积累成疾,加上忧虑过度,情况不妙。” 开口的两名男子都丰神俊朗,只不过一个无发一个束冠,无发的是在寺庙里久居的和尚法号无尘,束冠的是当今侯府的叁公子顾和偃。 檀木佛珠在和尚的手中顿了一下,无尘从榻上站了起来,踱步向前。 “皇上龙体一向康健,近两年突然身患顽疾,缠绵病榻,如今边境又有抬头冒犯之意,朝野上人心惶惶。” “天子病重,朝廷一直由朝中老臣撑着,意欲夺权之人暂且不能得志,边关之事已在商讨,家父和宰相都推举庞龙将军前去镇关。” “虽是如此,但我看这局势,静水流深。” “静水是真,流深也是真,但是现在我们也只能观望。” “罢了,被困在这寺庙之中,也只能观望了” 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会,顾和偃起身准备回府,送完客人,无尘想起自己有事还没做,沿着走廊走着,忽然听见久闭的禅房里有响动,他推门而入,触目便是女子白花花的肌肤和半掩的酥胸。 还没等女子叫出声来,他连忙转过身去。 “啊啊啊,你这色胚” 李青禾只是嫌身上湿衣黏在身上难受,想稍微脱下来松快松快,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来。吓得她赶紧捂胸 “贫僧不知姑娘在此,多有得罪。” “你还不快出去。” 无尘本打算出去谁料门口不远处传来一男一女调笑的声音,他们一个和尚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共处一室,若被发现,恐怕女子声誉不保。无尘上前关了房门,转身就拉过李青禾的手腕要往柜角旁藏,这里背光,又有木柜作遮掩,一般人发现不了。 见她要挣扎大叫,男人干脆用手捂了她嘴唇,凑近她耳朵压着声音威胁 “别出声,有人来了。” 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动作。 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又合上,传来男女的压抑的嬉笑,他们看不见人,但是听的到声音。先是男女调情,接着是啧啧的水声,衣料落了满地,男人撑开女人双腿,低头舔上阴户,引得女人阵阵娇喘。 柜角这边的人同样不好受,李青禾穿着湿衣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听着淫糜的话语,虽未经历过房事,但也曾经出于好奇偷看过两本春宫图册,对于房内发生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身后是坚硬的胸膛,嘴巴被厚实的手掌禁锢,耳边传来滚烫的气息,李青禾觉得越来越热,后边的人也不好受,他整个人紧绷的像是一把弓,怀里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湿滑的香气叫他身下发硬。 李青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边顶了一根硬硬的木棍,她伸手想把这东西拿走,不料身后男人紧张地不让她继续动,不让她动她偏要动,男人把她两个手臂一束,就一下也动不成了 “别动” 明明是低低的两个字,李青禾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烧起来了。 第九章(半h) 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关系,一男一女匆匆了事窸窸窣窣穿了衣裳,又亲昵了一会就从禅房里出去了。 柜角旁的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尘要起身,怀中人却一动也不动,他松开了牵制她双臂的手,李青禾还是不动。 “施主,可以起身了。” “我腿麻了……” 无尘只好先推开她站起来,又过去搀扶她。碍于她身上穿的是里衣,无尘只好背过身。 “贫僧无意冒犯,施主请见谅,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贫僧告辞了,时候不早了,施主稍作休息也请回府吧。” 刚才和这男人后背贴前胸地在地上坐了这么长时间,李青禾心里有些微妙,起初慌忙之中没注意到,现在仔细打量着实是个俊俏的男人,那么高的个子,她缩在他怀里像只猫,她觉得脸又热了。 “你看到了没有”肯定看到了,刚脱衣服他进来了。 “贫僧什么都没看到,请施主放心” 无尘关上了门,李青禾胸口还咚咚地跳着。不一会门又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吓了她一跳 “谁?” “别怕施主姐姐,是我”是那个小和尚 “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李青禾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这么慢”害得她这样窘迫,不对,他要是来早点撞破里面的男女情事…… “我早些时间就来了的”小和尚垂头丧气的“我听见……听见里面有人我就不敢开门,我躲在石门后面等人出来才敢进来” 那肯定也看见无尘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其他禅房门都上了锁,就这间是前段时间锁坏了,而且寺里一直没有修,我想施主姐姐也不会穿着里衣在寺内走动,就在外边等着了。” “你倒机灵的紧,一直在外侯着必定也看到你师兄了吧。” “嗯,是无尘师兄” “原来他就是你那个无尘师兄,小和尚我跟你说啊,我和你无尘师兄也和你一样,是被那两个人困住了,只不过你在外,我们在里,今天的事,包括那两个人,你都不要向外提,行不行。”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真乖”李青禾揉了揉他小脸,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俯身开口 “你给我讲讲这个无尘师兄。” “寺里不让随便说师兄的事的……” “我以后给你带桂花糕” “……” “加冰糖葫芦” “……” “我去找你师兄就说你闯祸了”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这才对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快说吧” “无尘师兄入寺的时候我还不在寺里,是他的事我也是后来偷听到的。师兄是几年前来这里的,刚来的时候寺里都不让问来历,但是他们说无尘师兄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很华贵,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 “师兄平时不怎么说话,除了念经就喜欢看看医书,上山采采草药。师兄虽不爱言语,让人觉得不好亲近,但是他是个好人,有时候我犯了错方丈罚我,师兄会偷偷给我留斋饭,遇上好天气他去山上采药还会带我,给我摘果子吃,师兄还经常给附近的村民送草药,有村民生病了看不起病就会来找他。” “你师兄这么好,你怎么还怕他罚你啊。” “……无尘师兄和方丈不一样他罚我背经书,不背完不许出去玩。” “噗,你是该背背书” 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在寺内看到了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小荷,小荷怕她出什么事一直在找她,她随便想了个由头把她糊弄过去了。只是从头到尾李青禾都没有和顾叁公子碰过面,李夫人的计划没成,倒是让李青禾记住了庙里的和尚。 ———— 夜晚清音寺里静悄悄的,禅房里无尘打着坐,他闭上眼,眼前却出现了白腻的脖颈,吹弹可破的肌肤,微微袒露的包裹在丝绸下的胸脯,倘若他用手陷进她的柔软她那张鲜嫩的嘴巴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他不能再想了 夜里,他感觉到渐渐不能呼吸,睁开眼,发现一个光裸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上,用尖尖的牙在衔他胸前硬硬的乳粒,他想推开她,却怎么也抬不起手,那人偏偏抬起脸露出得逞的笑容,是她,白天禅房里的那个姑娘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打圈舔舐着他的乳头,另一只也没有空缺,被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撩拨着,他全身的感官仿佛集剧在一起,然后游向下体,要命的是始作俑者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坐了起来,底下是,湿湿滑滑的触感,他抬头看,女人把硬挺的鸡吧摁倒在小腹上,用湿软的花穴前后磨蹭,伴随着越来越快的蹭动频率,她嘴里逸出细碎的呻吟,无尘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快停止了,鸡吧被浇上粘液,蹭的油光水亮,柱体越来越大。蹭的阴户发红,阴唇红嫩的软肉往两边翻,粘液被搓的发白,女人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嗯嗯呀呀叫了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掐上她柔软的腰,使劲一提,女人的屁股腾空,粗长的性器也直挺挺立在哪里 “坐到我脸上来”他的脸发红 他的舌头舔过淫靡黏腻的花穴,舌尖从上到下扫过,细细地勾勒软肉的形状,两只带有薄茧的大手从后面捧起肉感丰富的臀用力地揉搓,他找到一个入口狠狠地将舌头刺进去,女人无助地抖动了一下,喷出一股水浇到他脸上,他津津有味地舔吃,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够了花穴,他垂涎她胸前的美味,将女人放平,一边大口吃着丰盈,一边用手去刺探她身下的桃源美景,先是一指,后来两指并入,两个乳房被吃的湿淋淋的,身下也流了许多淫液。他又拉她起来,掐着腰把屁股往下摁,低着头看着大鸡巴一点一点被小穴吞食,她用力往下一坐,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男人开始有规律地往上顶蹭,女人围着男人的脖子配合着律动,禅房里响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喊…… 第十章 小和尚半夜被尿憋醒,哈欠连天起来去院子里尿尿,瞥见水井边一个白影子。他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再看,“白影子”竟朝他这边过来了,他吓的要叫,嘴巴被一把捂住。 “宜修,别叫,是我。” 小和尚转头一看是无尘师兄,师兄松了手,宜修顺了顺胸脯大口呼气。 “师兄,你半夜怎么不睡觉在水井边吓人啊” 被问起,无尘从脸红到脖子,不过天太黑宜修也看不见 “我在洗僧袍。已经洗毕了,快回去睡罢。” “可是为什么半夜洗啊,白天也可以洗啊。” “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勿跟其他师弟念此事,记住了吗?” “记住了,那我先回去睡觉了师兄。” …… 宜修走了,留无尘一个人在院子里。摸着晾在绳上湿凉的布料,又想起了梦里女人肌肤的触感,他像被火烫了手一样松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皇宫 “樊儿你好了没有?” “公主,就快好了,时辰还没到呢” 被称作公主的女子此时用发冠束起黑发,剑眉星目,面若白玉,一点朱唇,一笑脸颊两边陷下两个酒窝。一身海蓝宝色暗纹长袍配上鎏银扣的腰带,清爽干练,活脱脱一俊秀少年郎。 这位女着男装的公主便是当今最得盛宠的九公主清河公主。大夏国历来物资丰饶,风调雨顺,但是不知为何有一年天降大旱,百姓颗粒无收,一时间民怨不止。为止旱,朝廷想过许多办法,请道士求雨,办祭祀大典都没有用。有大臣提议,皇上是真龙天子,因而庇佑苍生,苍生有难,需舍龙鳞来换取福祉。而这龙鳞自是出自皇室。换句话说就是叫皇上的皇子或公主来替百姓祈福,祈福自然不是寻常祈福,要脱离皇宫,到寺庙里去才算尽心。 皇上这时候就犯了愁,任平民百姓也不想平白无故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寺庙,但最后还是照做了,挑了一个皇子,秘密地送到一个寺庙,对外宣称为显尽心意不予外公开皇子的身份和入住的寺庙。祈福的时间也不定。从那以后大夏国的旱情居然一点一点开始好转,为了维持风调雨顺的好兆头,皇帝决定给那以后出生的每一个皇子公主都取带求雨意味的封号,清河公主就是其中之一。 母后是深受皇宠的端妃,又是公主里年龄最小的,清河公主荣宠不断,因而养成了娇蛮的性格。玩遍了宫里的花样,听宫女们说宫外有许多好玩的新奇玩意儿,她当然不能错过,串通好了宫门的守值,准备出去玩个痛快。 衣服也穿好了,银子也带足了,穿过宫门,来到热热闹闹的大街上,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和沿街叫卖的吃食叫她迷花了眼,兴奋地不知今昔何夕 “樊儿你看那是什么,快给我买!我还要那个……还有那边的红红的东西” “公主……呸公子,我们歇一会好不好。” “歇什么歇!本公子还没逛完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得好好玩玩,宫里可没有这些东西。” “饶了奴婢吧” “不许求饶,接着逛,哎樊儿你看那边有好大一座酒楼,我们进去看看” “公子!你慢些那是青楼……” 另一边暖笼香蒸的醉月楼里几个身着劲装的男人围着一张矮几喝着酒,身边还有一群身姿妖娆的女人伴酒。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大汉,旁边几个较为年轻,要么和人喝酒浪笑,要么醉倒在美人的温柔乡里,唯独一个人端坐在一边,也不叫女人靠近,也不言语,默默地喝着杯里的酒。他们是庞龙将军的部下,而不多言语的那个是将军最得力的一个,名字叫李青峰。 “哎我说李兄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也每个媳妇儿,咱弟兄几个拉你来这边喝酒就是为了尽兴的,你怎么连小娘子都不碰,光在那里坐着喝闷酒,多没劲啊” 说着大胡子就着身旁美娇娘的手喝了一小杯酒,完了还露出享受至极的表情。 李青峰只想皱眉 “扫了兄弟们的兴是李某的不是,李某先行告退。” 小公主进了醉月楼,一下被一群女人围拥,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阵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公子~里边请” 樊儿本来是拦着她的,不料被两个女人推搡着进去了。入了座叫了酒菜,公主一脸兴致勃勃,樊儿却愁眉苦脸。 “啧,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来这里吃饭这么多人陪着多热闹啊,还扇风递酒的。” “公子咱们还是快些吃完好回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菜来了,别看着了,快吃。” 从她们进这门起,楼上的老鸨就知道这小公子定是家世显赫且头一回来,她找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吩咐了几句,就笑呵呵地招呼客人去了。 这边,小公主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太对劲,感觉脑袋晕晕的,推了推旁边的樊儿,已经醉死过去了,自己忽然被两个人扶了起来,她感觉自己步子轻飘飘的 “你们要把我带哪里去啊” “公子等会就知道了” 穿过挂着鹅黄纱幔的长廊,她停在一扇木门前,门被嘎吱一声打开,扑面一股暖香,她被放在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她用脸蹭了蹭被子上的纹路并且翻了一个身,耳边传来女人对话 “人已经到了,我们去叫丽娘来吧。” 随即是一阵关门声。 床上的人打了一个酒嗝,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尿意 “来人啊,我要尿尿” —— “大胆奴才,本公主要尿尿!” —— 没人应,她便自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往有光亮的地方走,她扶着门框打开门,嘴里咕哝着 “一群懒奴才,本公主要叫父皇罚你们板子吃,打得你们痛的走不了路……嗝……” 到了屋外,走廊上都是男人女人,她醉醺醺的沿着一边走,大家都以为是那个买醉的客人没理她。她越走越越晕,随便摁了一个门板就倒进去了。地上铺的草席,热烫的脸碰到凉凉的草席,她舒服地蹭了蹭,又想起自己还没出恭,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爬了一会又没力气了,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长安街上,李青峰已经走出醉月楼好久,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腰上的军令牌,发现是空的 糟了,军令牌落在醉月楼了。 他立马转头朝醉月楼的方向走,一路快走回到醉月楼,老鸨看见他捏着帕子说 “官爷,您怎么回来了,那桌官爷已经结过账散伙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回来吃酒的,我有重要东西落在房间了,我来取。” “原来是落东西了,那官爷您自己去厢房寻吧,那房间还没叫人收拾呢,一准儿东西还在” “打扰了,我这就去” 到了厢房,灯已烧尽了,他走到自己的位置,摸黑在地上四处摸索,突然摁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叫声 “啊……痛。” 他本能地把地上的人钳制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人痛地直抽气 “痛死了痛死了,快松开” 李青峰借着窗外射进的月光看清了身前的人 是个女人,还是男扮女装的……女人忽然开口 “我要……尿尿” ———————— 对于为什么李青峰可以认出公主是个女人,我的解释是他摸到了她的胸……如果很牵强那就牵强吧……毕竟无脑文 第十一章 “……” 李青峰当没听见继续找令牌,旁边女人一直哼唧,他头上都要流汗了 “我好热,我好难受” 他在一块垫子旁边找到了令牌,他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刚抬脚就被一双手拽住了 “大胆奴才,竟然不管我” 他觉得头要痛了,要是他真走了,一个姑娘神志不清地在青楼也不安全,罢了且带她出去吧。 他弯腰扶起地上的人,或许是觉得他身上衣服凉,她立马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着她。他还没有来的及拖她走,小主子又不满意了。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要……憋死了” 李青峰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事情,他往四周看,侧边走个小门通净房,进去里面有个漆木恭桶,她把人扔进去之后关隔门,隔着木板提醒她净房到了 等了一会,里面传出抱怨 “我衣服解不开了” “……” 他只好开门给她解开腰带上的死解。 站在门外他已经站的够远的了,还是能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想到里面是一个女人在小解,他从心地油然而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她稍微觉得舒服了点。等她开了小门,又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下意识接住她,却没料想脚下踩滑了一块布,扑通一声两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只不过女人摔倒在他怀里,好在他皮糙肉厚扛得住摔打。 “你好凉啊……我好热” 身上的女人干脆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在他脸上抚摸一手扯自己的衣领。 “你干嘛?” 他用摁住她乱动的手,这时候她已经解了半边衣领,露出一段细腻的颈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呼吸一紧,另一只手去捉她,她像只泥鳅一样往他身上滑,外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里衣松散,露出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李青峰眼神躲避,要扯过旁边的衣裳盖住她,她率先爬到他上面,跟他脸对脸 “你的鼻子好好看啊” 冷不丁地感觉鼻子上一热,热气很快从鼻尖传遍全脸。这女人…… 他把着女人的肩头,把她从自己脸上扒开,女人又哼哼唧唧缩在他怀里叫着难受。 这回他没推开她,她确实浑身发烫,脸上热热的,不是发烧就是中了媚药,加上酒气一熏,才搞得神志不清的。在样的地方只能是后面一种可能。她又把手伸进他胸膛里乱摸了…… “我带你出去” 先下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个客栈再给她放个血或者用冷水敷一敷。 在醉月楼背着一个醉汉出去已经不稀奇了,所以李青峰很轻易地就把人带出去了。找了附近的客栈,把人放到榻上,解了外裳找了冷水擦手敷脸,慢慢地体温也降了下来。 安置的差不多了,天色已深,他关上门就去当值了。 次日 天已大亮,床上的人才将醒,头昏脑涨,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知今夕何夕。再看看四周,已不是酒楼,身边也不见樊儿,叫几遍也没人应。摸索着下楼,大清早只有掌柜的和小二,她找了打算盘的掌柜问话 “掌柜的,我昨天喝多了,想问是谁把我送到这儿来的,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小公子,大概这么高。” 掌柜的用毛笔屁股挠了挠头 “昨天……昨天是个小伙子送你来的,你喝的跟摊泥似的,他给你背过来的。” “那你认识那个人吗” “不认识,不过瞧那打扮,倒是像有时候来这边儿喝酒的军爷” “好,谢谢掌柜啊,这是房钱” “昨天那人给过了。” 她走在街上,想不通为什么被陌生人送到了客栈。还没走多久,抬头一看是醉月楼。不远处竟是樊儿在门口四处张望很是焦急的样子。 “樊儿,樊儿我在这” 樊儿见到人回来,都快哭了 “公子你去哪里了,我在酒楼里被人喊醒,找不见你,酒楼又赶我出来,我只要守在门口看出来的人里面有没有公子,可把我吓坏了” “我昨天喝多了晕晕乎乎的,我就记得我想出恭,然后找不到净房,一个太监扶着我到净房,我好像……好像还趴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我还亲了他。” “这宫外怎么会有太监呢” “他应该不是,然后我早上就在那边的客栈里醒了,掌柜的说我是被一个男人带过去的” 一个男人……樊儿突然紧张起来 “公主,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没有,就是头晕。” 樊儿松了口气 “那我们赶快回宫吧,要是被娘娘发现了,我们可就惨了。” 第十二章 从寺庙回来有两叁天了,李青禾心里却记挂着寺庙里的和尚。神秘的来历,清俊的长相还有那天身后强健有力的胸膛以及丝丝缕缕的檀香都成了盘绕她心间的结。 这天,李青禾的大哥难得有时间回府,家里叫厨子好好摆了一桌。二哥朝中有事不回,叁哥忙着做生意,桌上就剩李氏夫妇和家里的老大和老幺。老大稳重,在军中养成习惯,吃饭不疾不徐。李老爷看着日益稳健的儿子心中感慨万千。 多年前来京中,原是因为逃难,那时候还没有李青禾,自己带着夫人儿子和几个包袱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无依无靠。夜晚只能借宿郊外的破庙。后来他凭着在老家的酿酒手艺,在客栈里谋了一份生计,才能够租一间瓦房,让自己的妻儿有个落脚的地方。 大儿子青峰长到十七岁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送他去书塾。他在老家发灾之前原是读过书的,只是这两年逃难耽误了学业。晚上李父把去书塾的事跟儿子说了,李青峰却不愿意去,他说他不去念书,他想去参军。 许是觉得儿子有自己的想法,志不在朝廷,他平时也爱舞棒弄棍的,加上当时的征兵制度比较松散,使了点银子就把人送进去了。送完了老大,再问老二,老二对念书没有意见。李父就准备把儿子送到京城的书塾,可是一了解到念书要交的束脩,就叫他发了愁。京城不比他们老家乡野之地,对学生的天资有要求不说,束脩更是贵了几倍。积攒了两年的工钱用在平时的吃穿用度上,加上给大儿从军送礼,已经剩的不是很多。 夜晚李父坐在床头睡不着觉,熬的眼睛发疼,李母见了心里不是滋味,知道他忧心儿子们的前程。他顺了顺丈夫的脊背,温声说,李郎,不如我们自己酿酒拿出去卖吧,若卖的好,说不定不出几日青云的束脩就有着落了。 “胡说什么,京城的生意是那么好做的么”李父心里清楚,自己和妻儿来时一穷二白,是掌柜好心给了他一份酿酒的差事,才能让他一家在这京中有稳定的生活。且不说情义,自己酿酒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酿酒用的原料要花费一笔钱,稻谷发酵要一个周期,还有客源等等等等,都要考虑。李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李郎,不如我明日去书私塾一趟,求那先生宽限我们一些时间,先让青云进去念书,你白天在客栈帮工,晚上在家再做些鲜酿酒,第二天我找个推车到街上卖,这样可以多赚点银子,等攒够了就交给先生”妻子的话让李父有些动心,当下为了让李青云能够不耽误读书,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起初书塾不允,李母每日带带一只家里养的母鸡,叫李青云当场背了诗经给夫子听,夫子才勉强答应。 李父每日都忙里忙外,酿好了酒装在粗瓷坛里,李母支了摊子在街上卖。 头两天没什么人买,后来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家奴出来采买宴席用的酒水,偶然尝到李母摊子上的酒,当即跟李母定了叁百坛。交了定金,李母喜极而泣,第二天就把银子交到先生手里。 李父因为这叁百坛酒,每天不眠不休地忙活,白天在客栈后厨晕倒被掌柜看见。掌柜知道他卖酒的事,也不生气,他也是穷苦中过来的人,能理解李父的苦处。他知道李父是个忠厚人,不会轻易开口辞工。 他就在他晚上要下工的时候叫住他,说客栈里人手也够了,他有这样好的酿酒手艺,自己开个酒坊赚的钱肯定比在他这里多,这些年他在客栈尽心尽力他都看在眼里,这是一点心意,去置办点东西开个铺子,别叫弟妹在外面风吹日晒着受苦了。 听完掌柜的话,李父感激地说不出话来,当即跪下来给掌柜的磕了一个响头。 拿着这笔钱,李父在街上置办了一个小酒铺,买各种自己酿的酒品,不但有掌柜的支持,渐渐地也积攒了一些稳定客源。后来店里推出一款新品竹叶酒,配上李青云为酒作的竹叶词,一时间李家酒铺在京城变得闻名了起来。 借着竹叶酒的势,李父抓住时机置办新铺,增添人手,把酒铺越做越大。经过多年的努力,李父从一个客栈酿酒工,变成了京城中十几家酒铺的掌柜。大儿子是大将军的左膀右臂;二儿子自小才华横溢,后来考中进士在朝中做官;叁儿子帮忙打理家中的酒楼生意。他已经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落魄的李郎。 李父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趁着李青峰在得赶快说了。他沉声道:“峰儿,近日在军中如何啊。” 李青峰停下碗筷,回答父亲的话:“父亲,儿在军中一切都好。” “如此便好,既然军中无要事,是时候操心操心你的终生大事了,峰儿心中可有心仪女子,如果有只管说便是,若合适,我与你娘定不会阻挠。” 李青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孩儿,孩儿整日在军中,无甚时间结识女子。” “既无心仪女子,那么我和你娘只好替你做主,给你寻一门亲事。” “爹……” 瞧着自己的儿子不自在的样子李母心软帮衬:“峰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的追着要问他成亲的事,峰儿的亲事自有我操心,你一个汉子知晓什么。” 李青峰长时间泡在男人堆里,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取媳妇了。这一点他的妹妹李青禾是最了解的。她从来没见过大哥和哪个小姐有过往来,就算是有姑娘对他有意,给他送送秋波,扔扔头花,他都全然不在意,用她的话来说,她大哥就是块不通情意的木头,想让他去找媳妇,比叫猫吃草还难。 “是啊是啊,其实娘已经为大哥物色好了人选,爹你就别瞎操心了,饭都快凉了,都别干看着了,大哥你不是等会还要回去里当值吗,快吃饭啊。” 李老爷叹了口气,峰儿的婚事他从前些年就开始操心,他到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他能不着急吗 第十三章 吃罢饭,大家各忙各的,李老爷在后院侍花弄草,遛狗逗鱼,家里各项事都由叁儿子操心,他们两口子每日都清清闲闲的。 李青禾蹲在柱子后面,趁着老爹在喂鱼背过身的空档,身形一闪,轻手轻脚地要往大门方向去。不料还没到门口就被叫住了 “站住,你鬼鬼祟祟的要往哪儿去啊”家里就数这小兔崽子最不让人省心,不是今天打锣就是明天敲鼓。一出去就给他添麻烦 “爹,我前些日子约了高府的二姐姐一同去看布呢。这不快到时间了吗” “去看布怎么不带小荷,还有你师父说你有日子没去他哪儿了,下回记得去。” “小荷在替我绣荷包,师傅那儿我过两天再去。” “行了行了,快走吧,别在外边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总惹麻烦” 从马厩里牵了马,再到福香居提了两盒点心,李青禾就骑马奔向郊外。马儿跑了一段时间她一扯马绳,就停在了清音寺的门口。 提了点心往寺庙后院去,遇见朝她这边走的无尘。 看到李青禾,衣衫完整的李青禾,就在他对面,他心里闪过一丝紧张不安,不过又很快被压下去了。他维持着波澜不惊的面皮,打算当没看见。 他直走的步伐转了一个弯,快要经过她时候却被娇声拦住。她两只手张开,昂着头也不及他下巴,又娇娇厉厉地叫他不准走,像只不讲理的小麻雀。 “施主为何拦我,如若无要事,贫僧还有事要做。” “你怎的一见我我便躲,莫不是你见了我便心虚,所以才装没看见”刚才明明看见了她非要绕着她走,不是躲她是什么。 “施主误会了,贫僧并无此意只不过这路甚宽,怎样都走得”说罢便要绕过她,但又被拦住。他想推开她,还没碰到她衣襟,她就开始揶揄他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昨日看我换衣衫,今日又想做什么。我看你就是六根不净的荤和尚。” “是施主挡住贫僧的路,昨日贫僧是多有冒犯,但绝非有意。如果施主执意要怨怪贫僧,那贫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施主让开。” “你既承认你有过失那便是欠我一个人情,我若说你得满足我一件事,你答应不答应”想和她撇清关系,门儿都没有。 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自己确实也理亏,他勉强开口:“施主既然开口,如果是不违反寺庙清规的事,我一定尽力。” 李青禾笑的像得逞的估计“这才对嘛,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要求,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你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贫僧说到做到,那贫僧先行告退了。” 看着无尘渐渐消失的背影,李青禾笑容掩藏不住,这呆子,一口一个贫僧地叫的真切,那日怎么身下如烙铁,虽然当日不知晓那是什么,但是后来越想越奇怪,才知道是男人起了反应,若是真无欲无求,六根清净怎会有反应,说明这人还是心中有欲。还是没有完全皈依佛祖。 拍了拍手中的点心盒子,起身去找宜修小和尚,上次答应的糕点可是一点儿也没落地带了过来。她能不能和无尘和尚更近一步还需要他的帮助呢。 ———— 皇宫公主寝殿 清河公主两手托腮趴在床上幽幽开口“到底会是谁呢” 公主已经念叨同一句话念叨了好几天了“公主,,别再想了,都过去好几天了,就算知道是谁,也不能怎么样啊” “我就是好奇”她隐约记得他的相貌,应该算英俊的面庞。 “公主快起来梳妆了,今天还要去给娘娘请安呢。” 请完安,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晃荡了一会,在路上看见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身边窜过去,一不留神这东西就爬到了身后的柳树上。 这是娘娘养的猫儿,怎会跑到这里来。叫了宫女太监捉猫,一群人在树下边捞了半天也没捞着一根猫毛,清河公主急得要自己上。 劝也没用,生是个急性子。找裙带系了攀缚,提了裙子,公主就要往树上爬,两腿夹在树干上,往上一个劲捞,可算把小祖宗捞着了。正要下去,一个不留神就要往下倒,还以为要摔个狗吃屎,但是自己却落到一个结实的怀里——她被人接住了。 她还没跑,猫先跑了,一群人拥上来公主长公主短叽叽喳喳吵成一片,接她的男子退了几步远。她刚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才有时间看清对方长相 你是何人,衣着不似内官怎的会出现在后宫花园 启禀公主,臣是跟随庞将军入宫进谏,中途将军离开,我走错了路到这附近,路过此地。多有冒犯,还望公主赎罪。 这人怎的这么眼熟,声音也好像有点印象,莫不是那天晚上带她去客栈的男人……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不治你的罪了,对了,见你身手不凡,本宫正好近几日觉得烦闷,不去你到宫里教我几日功夫如何。 承蒙公主厚爱,臣天资愚钝,雕虫小技还怕入不了公主的慧眼。 大胆,这点小事还要本宫求你不成,只是教我点皮毛,又不是要将你捆绑在宫中,你怎的如此顽固不通。 臣…… 别说了,我明天就和皇阿玛说这件事,你且等着。说罢得意地拍拍裙子走了 李青峰真的很后悔跟着一个宫女来到这里。他本是紧跟着将军的,谁知中途将军走了,留他一个人,路过的小宫女把他当成宫里侍卫叫他去看看有个宫里东西烧着起火了。帮着灭完了火,四处寻找回去的路,刘七绕八绕绕到了这里。看到有人从树上掉下来,就蹬腿去救了,听宫女太监叫公主才知道自己救了个了不得的人。正眼一瞧就更了不得了,这不是那天女扮男装的姑娘吗。 虽然料到这女子不简单,但没想到居然是个公主…… ———— 很谢谢你一直投猪,真的很谢谢。 第十四章 自从惦记上庙里的和尚,李青禾隔叁岔五都要往庙里跑一趟。每回都有由头搪塞家里人。 这天,和往常不一样,她去的时候那和尚不在。问了宜修,说是到后山采草药去了。她这些日子老缠着他给她讲授佛经法道,虽然她学的不认真,也好歹就着他学了点。才几日,这么快就嫌她烦了。 清音寺是座依山的老寺,因为寺庙香火旺,托人修了一条大路。但是为了敝人耳目,李青禾一般骑马走一条山上猎户经常走的小路。 她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有女人呼喊的声音,是一个崴脚的农妇。她下马过去帮扶。因为扭到脚不能走路,她就把人放到马背上,按她说的路线送她回家。 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树林茂密的地方,这里只有一间农舍和几只在院子里啄食的鸡。把人扶到屋内,妇女连声感激,倒了水给她喝。见她没动,妇女连声催促,这时候李青禾心里产生一些奇怪的感觉。 这里怎的就您一户人家呢。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一个人住未免太奇怪了。 这个啊,我相公是猎户,住在这里方便打猎。 李青禾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猎具甚至野生动物,连笼子或者弓箭都没有。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水还没喝呢,先别走啊还没起身就被人按回去了,她刚想开口,农妇往她身后使了一个眼色,咚一声,一棒槌砸在她脑后她被砸晕了过去爬在了桌上。 身后是一只在门外躲着的农夫,他和妻子本是靠劈柴和给人缝补为生,前些日子在大宅院帮工因看见了富贵人家的财富起了歹心,又住在这清音寺庙之下,想着通过哄骗的方式抢点银钱首饰,之后再逃到其他地方去。 在李青禾身上搜了半天,搜到一个装有一些银钱的荷包,头上两个玉簪算是值钱点的东西。把袖子捋上去是一对银镯子,上面坠了两个小小的长命锁。 两夫妻搜刮的差不多了,正收拾包袱准备走人,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笃笃笃本来不想理敲门声还是在响请问有人吗,贫僧前来送药 两夫妻面面相觑,妻子开口是上次在山上找水喝的和尚,我和他说我总是头痛,叫他给我配一些药。 到药铺里抓就好了,叫个和尚给你配? 这不他正好在山上采药吗,去药铺又要花钱 夫妻俩把李青禾搬到里屋,就去给和尚开门。 无尘在山上采药顺便给这户人家送药。本来想把药放在门口就回去,但是他看到这屋侧的树上,栓着一匹黑色的马。这马毛色发亮,马四肢矫健不像农户能养的起的马。他觉得有些奇怪。 推门而入,俩夫妻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牵强。桌上有一碗没动过的水。搭了几句话,农妇倒掉碗里的水要去厨房盛热水给他喝。无意间他看到她手上的镯子。明显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他心里更肯定了。 既然马还没被送走,首饰也没来得及典卖,说明人还在屋子里。 施主上次说您头痛的厉害,我原以为是病理,今天再看,贫僧觉得另有其因 许是刚做完亏心事,一听和尚说这话,两夫妻就开始不安了。 大师,您的意思是…… 施主之疾也与终日操劳有关,如果只进药,不会有很明显的效果。 那该怎么办啊大师。 清音寺有一种安神香,焚此香有安神醒脑的奇效,只是这香轻易不外供,我见施主面善,必是有福德之人,如若要彻底医好夫人的头疼,还请施主亲自移步寺庙求取此香。 听了和尚一番话,农妇感激不已,出门取香。屋里走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夫人贫僧忘了说了,药房里还缺一味紫金花,贫僧不知何处有。 原来是紫金花啊,我知道哪儿有,大师先在此休息,我这就去找。送走了农妇,确定她走远了,无尘开始一间间搜寻,果然在理间看到了被打晕的女子,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是李青禾。拍了拍女人的脸,叫也叫不醒,只好作罢。 他虽不常练武,但还是有些底子在的,杠起李青禾,把她放上马背,自己也上了马,就开始往后山方向跑。虽然他不怕那两夫妻,但是要想全身而退,只能用这种法子。 因为没有支撑力,胸前的李青禾一直东倒西歪的,他只好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扯着缰绳。 好巧不巧,山上下起了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经常在这山里采药,熟悉路,知道附近有一个山洞可以避雨,就带着昏迷的女人进了山洞。 把人放到地上,摸到后脑勺好大一个包,才知道是被打晕的。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地给她按摩后脑,揉散淤血。揉了一会,许是身上衣湿,李青禾迷糊着喊冷,他又去找干树枝堆生了火。 又是生火又是接雨水喂她喝的,李青禾终于悠悠地醒了。睁眼是青灰色的僧袍以及哔驳作响的火堆她有点蒙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无尘用棍子拨了拨面前的火堆你被人打晕了,准确的来说你被抢劫了。 想起那个崴了脚的农妇,她居然不觉得奇怪那是你救了我。 撞上女人突然投过来的目光他又开始不自然了算是吧,施主下次还是要小心些。 李青禾不要脸地靠了过去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既然你救了我,你说个要求吧,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以身相许什么的最好了,她在心里偷笑。 那烦请施主以后不要再找贫僧了。话一出口,无尘就知道这话肯定惹她生气且自己也没好果子吃。果不其然,李青禾还是黏了上来 想拜托我,门都没有,你还欠我一个条件你忘了吗 “施主未免太不讲理了”无尘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我收回我刚说的话,现在我想好了要什么了,你答应不答应。” “你要什么” “我要你亲我”她好像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就好像身边坐的不是一个和尚。 第十五章(微H) 李青禾觉得很气愤,不是因为别的,如果面前的男人稍微露出惊讶或羞愤的表情,她就有足够的耐心和他纠缠下去。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用他那根宝贝树枝在火堆里挑来挑去。 既然他都这样,干脆自己也不做人了,她往前一扑,却没料他被他轻轻松松避开,她摔了个狗吃屎。 “你怎的如此冥顽不灵,与我亲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请施主自重,贫僧乃出家之人。” 倒不如直接说她是连和尚都不放过的淫贼。“小女子是为大师你的佛容所动,能与大师亲近,我才无憾”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有她能想出来了。“研读佛经时倒不见你如此” …… 经过白天的波折,加上外面簌簌的雨声,没折腾多久,李青禾便倒在他腿上要睡。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她就嚷嚷着自己冷,和什么普度众生之类的,无尘索性依了她。 入夜,雨声渐密。无尘一直维持着端坐的样子,他略低头,就能看到涂涂火花下映照着的她的脸颊。她的脸不是尖瘦的类型,圆润小巧,仔细一看还有微微的绒毛,像稚气未脱的孩子。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触碰了她的脸颊。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小巧清秀的鼻梁,再到嘴唇。到了嘴唇,他忍不住用食指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这两片软嫩饱满。他能想象到它们里面掩藏着怎样湿滑美味的小舌…… 还没更深入地了解,他感觉指尖一湿,冷不丁地被人咬住了指头——她在装睡。 本来躺着的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捧着他厚实的大掌,用湿软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他原本干燥的指节。从之间舔过,再把整个指头含进去吸吮,每个手指都不曾落下。她虔诚地条着,一边用炽热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撩拨他。 他想把手抽回,但是他的身体动不了,因为残存的理智在身体里慢慢土崩瓦解。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用另一只手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他两只手捧着她的脸,鼻尖挨着笔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周围的空气像停止流动了一样,雨声也变得不那么吵,只有身边火堆的哔驳声为她们的暧昧添油加火。 无尘热出了汗,在对方要说话前率先堵住了她的嘴。他大口摄取对方口腔里的空气,两指在她下颚处一捏,轻轻松松撬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她的。女人被亲的脑袋一片空白,嘴巴合不上,一道银丝从嘴角流到下巴。 见她快喘不过气,他又把她翻过去背对着靠在他怀里。他用手把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两条大腿之间。拨开层层迭迭的衣服,他一手把着粗硬的鸡吧插到她裙下的臀缝里。一手扭过她的脸,又去咬她的嘴巴。 热挺的鸡吧触碰到湿凉的花穴,身上的人难耐地扭了扭腰,两片肥厚的花唇被挤压的变了形状。男人也不满足于浅浅地触碰。大手把着女人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把女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抛弄,让泥泞不堪的花穴刮擦着饱涨鸡吧上凸起的筋络,彼此都获得一种若隐若现的快感。 这时候他忘了自己是一个和尚,他只记得自己是一个男人,而身前正是曾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她像是诱人的曼珠沙华,无论是什么也不能叫他停下。 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欲,女人把男人推到地上,弄开他的衣襟,小舌去舔他胸前深红的茱萸。本来以为他的身体应该是柔和的,真正摸到手上才发现他是如此的结实修长,她舔一下他的肌肤,他便沉吟一声,当他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留下牙印时他更是直接叫出了声音。 她脱了他身上仅有的衣服,露出身下粗长挺翘的一根大鸡巴,她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无尘用手抓了她的教她握住,慢慢地撸动。 她显然不是个好学生,下手一时轻一时重,他都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舒爽,头上满是热汗。快到的时候,他带着她的小手疯狂动作,最后释放在了她的手中,粘稠的精液喷到了女人的脸上。 第十六章 脸上黏黏腻腻的,她觉得不舒服,无尘扯了袍子给她擦。带着凉气的风吹进来,情欲也散了大半。两个人穿了衣服,李青禾自然地躺到他的怀里,像是已经和他成婚多年那般自然。 “你明天就还俗吧”后天来就来我家提亲,她弯了弯嘴角。 “不可”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眉头一皱就上手去掐他身上的肉“刚刚我们都那样了,你还想抵赖吗” “青禾,我还有事要做,这个时候不能还俗。”宫里的事还没着落,这时离寺,他去哪里都不合适。 这时候知道改口叫青禾了,前几天还施主长施主短的“总归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我且等些时日”她又心满意足地躺下“抱着我点,我冷” —— 皇宫 李青峰第二天就收到口谕,说皇上准他几天假去宫里教清河公主防身术。 军营里走耳朵尖的听到了,都跑过去找他,说叫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们讲讲公主长什么样子,是否真的像传闻说的一样倾国倾城。 到了后宫的一处花园,这是专门给公主修的地方,不通各宫嫔妃的住处,甚是清净。他来的时候,公主已经在等着了,穿着那天晚上去酒楼的那套衣服,头发也梳一样的。他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公主记起来了。 “臣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看他又是那副疏远的样子,她心里有些犹豫,会不会是自己认错人了,可这脸分明熟悉的很。 “早就听闻李统领武艺不凡,上阵杀敌更是令敌人闻风丧胆,本宫今天真是有幸得你亲自指导了。” “公主谬赞,臣只会些叁脚猫功夫,能够为公主效力是臣的福气。” “不知李统领今日要教我些什么招式。” “招式谈不上,一些基础的动作罢了。” 于是李青峰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教着她怎么举拳开背。平时逗猫弄狗在园子里跑上两圈都要喊累的她,鼓捣了一小会儿就吵着要休息。 她坐在石凳上喝茶,见那人还是像根木头一样杵的远远的,她气不打一出来,挥了挥手招他过来喝茶。 “李统领,我听说宫外街市甚为热闹,有不少宫里没有的稀奇玩意儿,李统领平时这么忙,有没有去过且说与我听听。” “回公主,臣平时军务繁多,只偶尔去几回。” “奥——那你可有去过酒楼,我听问京中的酒楼最是繁华。”她眼睛对着他,像是要看穿他心事。 “未曾。” 他一开口,就叫她计划落了个空,看来这厮是打死都不愿承认了。既然他不承认她就要逼着他承认。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她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了他左胸有一条凸起的长疤。只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疤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他了。 还有几日,她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看看到底是不是。 ———— 因为给公主办事,这几天都不用回军中,李青峰有时间天天回家。 回府的时候撞见李青禾往外走 “青禾,你去哪里” “哎,大哥你回来了,我师傅有事找我。爹娘在里边等着你呢,快进去吧。”说完便走了。 上次在山洞,两人在天亮之前回去了。李青禾爬进院子里的时候小荷还在她床前打盹。她拍了拍小荷的脑袋把她拍醒。小荷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刚才老爷夫人有没有来我房里找我”她走的时间不短,她怕家里人起疑心。 “夫人房里的翠竹姑姑来过一回,我说你胃口不好,不想用饭,把她打发走了” “真是我的好丫头,明天带你去买桂花糕吃” 小姐这几日总是怪怪的,平日虽爱出去玩儿,但也从未这么晚回来,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小姐,你做什么去了,小荷觉得有些害怕。” “傻丫头你怕什么,你小姐我呀是不会去做什么杀人放火越货的缺德事儿的,把心放肚子里。” 这日,李青禾起了个大早,因为头些日子无尘跟她打了招呼说要上山采草药,她非要跟过来。 两人一青一白,走在起雾的山林中。 “和尚,你说我们会碰见上次打晕我的那对夫妻么” “不会,他们只取财,得了钱财又被我发现,怕是已经逃到京外了。” 李青禾忿忿不平“真是便宜她们了,我的小银镯还被顺走了。”那可是娘亲从小的时候给她打来保平安的。 “有了这次教训,下次再莫要轻信他人了”他看她额上冒了细汉,伸出袖子给她擦“累了吗,那边树下有块石头,去那边坐坐吧。” 李青禾嘴上不说,心里乐开了花。这和尚肯定早惦记上自己了。 无尘叫她在石头上坐一会,他去摘些野果子,说罢拎着竹篓走了。李青禾坐在石头上左顾右盼,要说虽然次次路过这林子,倒也没真正进到里面来。这里的树又密又深,因为他们来的不算晚,林子里的雾气还没散去。 等了一会,和尚还没回来。她起身要去找他。因为走的人少,路上好多矮丛树没来的及清理,她一层又一层地拨开树叶子,看到了朝她这边过来的无尘,她正要过去接他,冷不丁地脚腕上一痛,她疼的叫出声来,本能地弓起脚背往后退。看见一条红黑相间的蛇在地上窜。 无尘看她好像有事,丢了竹篓过去扶她“怎么了”再看地上正在爬的蛇,他就知道是呗蛇咬了。它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把蛇挑起来,稳稳当当地把蛇放到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再过来把李青禾抱到那块石头上。 “和尚,这蛇是不是有毒啊,嘶……好痛” “嗯,别乱动这蛇毒性不强,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再涂点草药就可以了。” 把她右脚抬起来,掀开裙子,很清楚地看见脚腕处的袜子布料渗出两点红色血迹。他脱了她青绿色的绣花鞋和白色棉袜,露出她玉色的脚和纤细的脚腕。不犹豫地用嘴贴上那两个伤口,脸颊微凹,舌尖用力,一点一点地把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再吐出去。 李青禾两个手扣着身下的石头边儿,脸上又红又白,紧张地头上冒汗,虽说做过脱衣服的事,但这样在野外被人捧着裸足叫她心里头涌上一股羞耻感。 第十七章 无尘吸了几次,直到看见伤口的血颜色变正常才停。又转过去翻竹篓子,从里面找出一根草,用手捻出青色的草汁一点一点涂在伤口上“这是叁叶刺针草,本是清热解毒的草药,毒其实已被清的差不多了,用这个草汁清清伤口,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涂完又从怀里抽了帕子给她系上,还给她套上罗袜和鞋子。李青禾看他在自己脚边认真帮他处理伤口的样子,心里泛起一股甜蜜。虽说自己从小在家也是爹疼娘爱,还有几个哥哥宠她,但是这些和被自己心上人细致保护的感觉又是大有不同的。 他扶着她要她站起来试试,确定了没有大碍了,才放下心来。 李青禾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用饭的时间。她本来想像往常一样从侧门溜进去,但是还没过门槛,就被人喊住了“站住!” 糟了,被发现了。“啊,娘,我回来了,女儿正要去找您的,真巧……哈哈哈”门被李夫人关的死死的,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想糊弄我,说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还次次回这么晚?” “我去找我师傅练功了,好长一段时间没练,我都退步了,所以我每天都去啊。” “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这几天都往山上的庙里跑,你师父什么时候出家当和尚了?”要不是她叫一个小厮偷偷跟着她,她还真要信了她的话。 李青禾精心准备的谎言就这样被戳穿了“娘,我……我是去寺里上香拜佛的。孩儿沉迷佛法不能自拔。”说罢还额弥陀佛了一下以示诚心。 “还想骗我”李夫人拿了准备好的鸡毛掸子要打她“你念佛就念佛,怎么和庙里的和尚进进出出的,你一个女儿家也不害臊,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平日里就是太宠你了” 李青禾从来没挨过打,她一边躲,胖次旁边人也尽力拦着夫人,两人僵持不下“娘!您还真打啊,女儿怎么就不害臊了,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没偷没抢,没杀人放火,怎么就十恶不赦惹您这么生气了。” 这一说李夫人差点要晕过去,她原还不相信只是想试探她,没想到她就这么堂堂正正地说出来了“你你要气死我!一个和尚,你居然还说的堂堂正正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和尚怎么了,和尚也可以还俗啊。他是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家不有钱吗,您到时候随便给点,我和他找个地方开个小医馆,还愁养不活自己吗。”她的无尘可跟外面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别人不稀罕她稀罕。 见女儿一脸决绝,李夫人突然冷静了下来。她从小就是个任性的姑娘,平时犯点错,闹点事,她可以不管,但是事关她的终身大事她不能坐视不理。“今天的事,你们一个人也不许和老爷提,谁也不许泄露半个字” 见李夫人突然这样,李青禾有点害怕,刚才还义愤填膺,现在成了梗脖子的鸡,也不敢出声音。 “小荷,带小姐去吃饭。”“吃完饭到我房里来,娘有话跟你说。” 李青禾没有胃口吃饭,她吃着碗里的菜感觉味同嚼蜡。一想到等会娘要怎样反对她和无尘在一起的事,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如果说她任性,是真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爹娘的不易,但是她又不舍得,她那么那么地喜欢他,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手…… 到了门口推开门,屋里只燃了一盏灯,阿娘就依在桌旁,昏暗的灯照着她又苍老了几分。 “到这边来”李夫人倒了茶水 “娘,你还在生气吗。”换谁都会生气的吧,自己的女儿瞒着自己和和尚私会。 “娘不是生气,娘是害怕。”李夫人叹了口气,看了看青春正好的女儿。“世上千苦万苦,数女子最苦。而女子一生中最要紧的事,便是成家” “女子不像男子,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去外面打拼。女子有的只有相公和孩子。倘若寻了好姻缘,过寻常日子普通平淡,倒也无事,可最无情是男人心,谁知道男子心里是否真的珍重于你呢?” “娘,他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 “你与他相识能有几日,你知他先下心不会变,却不能保证日后。且不说这些,他原是庙里的和尚,就算还俗娶你,他又是否是真愿意和你过柴米油盐的日子,谁又能知道。” 听到这里,李青禾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去招惹他,他开始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如果不是她勾引他,他大概永远不会和她有什么结果。他又是怎么想的呢,他是否只是觉得和她做了亲密的事,出于负责任,才答应和她在一起的……那是她太自私了吗。 见女儿不说话了,她就知道她的话她是能听进去的“青禾,听娘一句劝,做任何事都想一想再做,这几日便不要再出门了,在家好好呆几日。” …… ———— 李青峰在来宫里有叁日了,公主每天都想着法子想脱他衣服。 她假装扭到脚躲在花园的假山里,叫樊儿去喊李青峰过来看她。李青峰一来她就嗷嗷直叫,叫他过来扶她。假山里黑黑的,轻易看不清楚,公主就趁他靠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嘴里还嚷着好害怕。谁知道那人动作快的不像正常人,一把把她的爪子捞出来了,还顺便锁了另外一只手,她的第一个计划以失败告终。 第十八章 第二次,那日正好庞将军在宫里,他教了她不过半日,便被庞将军叫去。像是商量什么大事。晚上用膳的时候,受托的小太监告诉她,庞将军和李统领还有一些旁的大臣还在商议事情,八成要留宿宫中。 外男是不允许留宿宫中的,这是皇室里钉死的规矩,尤其后宫,除了皇脉,带根的只有猫狗了。但是有的时候因为一些军务或者要事,一些大臣不得不留下来,于是皇上命人在军机处修了个院子,专供大臣留宿。 公主一搓手,心道这是个好机会啊,只要她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去扒他的衣服,不就成了。 说干就干,晚上,换了太监服端了盆水就往那院子里去。就着李统领要备水洗漱的由头,叫门口的侍卫领她去他房里。 届时天色虽晚,但房中无人。她把盆藏了起来,自己也躲了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她都快睡着了,被咯吱开门的声音吓醒。随着稳健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他回来了。她听见他抽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发出木头相撞的声音,应该是令牌。 接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就躲在他脚边的柜子里,透过柜门缝隙,她能清楚地看见他蹲下身来,轮廓分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的心要跳出来了,头上也冒了冷汗,她抽出袖子里的帕子擦汗,擦完了就掖到腰带上。好在他一直低头伸手在找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他在找什么? 他从床底拉出来一只带盖的小桶,他拿桶干什么?这个桶怎么这么眼熟……他难道是要……出恭。这下公主更不敢喘大气了。像在宫里,她们皇子公主的自然有专门的净室,各种东西齐全的很。这院子本就不常有人用,净室就没隔,这恭桶还是临时放的。 李青峰在军机处呆了近一天,根本无机会出去方便。这下回到房间里,虽只有个恭桶倒也比在外面强上许多。他没多想,抽了腰带,解了裤子,把那玩意露出来就开始放水,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 柜子里的人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准备闭眼睛的。可是她好奇,她看见他从裤子里掏出一根粗黑的玩意,一抖一抖的。她知道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她在画儿里看过,只不过画里描绘的太抽象,她第一次用肉眼看到,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中间,那根深色蓬勃的东西,。这东西好像是要捅进女人的穴里的,他的那么大一根,真捅进去该多疼啊……她在乱想什么。 等她结束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已经穿好裤子,准备脱衣服上床了。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她才敢从柜子里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月光正好照到床头,她可以看清他睡着的样子。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黑是黑了点,但这人确实长得不赖,剑眉星目的,鼻梁也深,又会武功,听说家里还挺富有的,怎么到了这么大年纪还没娶亲呢。平时那么呆,活该你找不到娘子。 她想起要办正事,要去解他的衣服,这时候她才发现他是和衣睡的,身上衣服整整齐齐的。她没自己穿过这种衣服,一时间解不开,腰带上的结越解越死,她正奋力和这根带子纠缠,手突然被一张大手捉住,随即是一声质问。 “你是谁”李青峰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动他的身体,本能地一抓,谁知道真抓住了人。 公主慌了,用力把手抽回来,急急忙忙地跑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了。 李青峰没有追上去,因为他一醒,就知道来的是谁,因为她身上的味道他太熟悉了,龙涎香里混着清淡的花香和独有的体香。这种味道他闻过一次就记住了。所以虽然不知道她来干什么,他不想让她觉得难堪。 他身体往后一靠,手臂垂在两边,呼了一口气,唤了一声公主。他感觉之间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伸手捞起来看,是一方帕子,上面绣着粉色的芙蓉花,清丽娇艳,像公主一样。这肯定是她匆忙中落下的,上面还有她的香味。她总是冒冒失失的,他想起她刚才的样子,让他想起受惊的小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让人很想拥在怀里疼爱。 一想到公主,他的思绪总能被拉远,他白天教她习武的时候,她会因为不满用两只眼睛瞪他,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故意使坏叫她多练两下,他喜欢看她耍赖的样子。 高高在上的公主,有时候也会像个小孩一样娇蛮。高高在上的公主,喝醉了之后会把热热的脸埋进他的颈窝,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胸前结实的皮肤。她今夜还潜进他的房间,如果他没有醒来,她会不会解开自己的衣服,用那双柔软的手握住他的隐秘或者伸出湿软的舌头去舔一舔……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握着丝质的手帕伸进裤子里,热烫的肉棒触到冰凉的质感,他在内心低喘。他把手帕想象成公主的手,由下而上地撸动,性器在他手中涨大了几分,他脑海里出现公主红着脸含他的画面。两只小手握着他,湿热柔软红艳艳的小嘴,一点一点吞食着肉棒,口腔包裹着鸡蛋大小的龟头,舌尖又来刺激顶端的马眼,分泌的唾液太多口腔包不住,顺着下巴流到他的肉棒上。她细白的牙齿磕到肉棒上凸起的筋络上,一股麻意穿过尾椎骨……他激动地不断挺腰,胸膛上渗出一层薄汗,在不停地套弄了百来下之后,射在了手帕上。 他用公主的手帕,脑海里想着尊贵的公主,做了最肮脏的事。他这样想着,无声地笑了。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她是那么高贵,神圣不容侵犯的存在,光是想想她,就足够让他觉得满足,怎么敢痴心妄想得到她的垂爱。 第十九章 李青禾好长时间没来寺里了。宜修小和尚边盛饭边在心里嘀咕。无尘师兄和李施主私会的事寺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因为每次他都替她们望风,报酬有时候是一盒桂花糕或者是用糯米纸包裹的糖葫芦。这么好的买卖他没有不做的道理。 前些日子,李施主隔叁差五都要来寺里找师兄。有时候自己翻后墙去师兄禅房,碰见师兄不在禅房就偷偷去厨房找他领她去找。在寺里,师兄多半的时间用来研究医书,要么就在矮几上燃一盏灯抄经书。李施主也不吵他,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些闲书话本。看累了,就靠在他肩上,要么枕在他腿上睡觉。到时间了就又翻墙回去。在寺外,无尘师兄要么带着她去山里采药,要么领她去一些没人知道的山林里玩。有一回还带着男装扮相的李青禾去街上采买寺里的东西。 可是现在李施主没有一点消息,师兄也没有问。宜修端着斋饭进了师兄的禅房,榻上的人睁了眼。“宜修,以后我自己来吧,不用你替我带的。” “师兄跟我客气什么啊,我这不是顺便的事吗”宜修摆了两人的饭,见师兄还是什么事都没有样子,眼珠子轱辘转,这师兄不念女施主,他还念女施主的桂花糕呢。不行他得说点什么。“哎师兄,我好一阵没看见李施主来了,你是不是和李施主吵架了。” 嗯确实是有一阵子没来了。“没有,青禾可能有事吧。” 得,合着前段日子没事,事儿都堆到一起了,“师兄,我估摸着按李施主这性子也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这么长时间不来,你也不觉得奇怪吗,再说了……” 看宜修话里有话的样子,他直接了当打断了他“你要说什么直接说便是了,绕来绕去,别把自己绕晕了。” 宜修的小心思被戳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没有头发的秃头“师兄反正我也好久没下山了,不如我帮你去她府上看看,给你带个信儿?” “我看你是主要是想下山吧。” 吃了饭,无尘抽纸写了几个字,又找来信封,塞了点东西封好,就交由宜修,让他以替他买取书的由头下山了。 小宜修穿着大大的僧袍,戴着竹编的宽帽,手上拿着个小木钵,一蹦一跳地下山了。以前李青禾有告诉宜修她的住处,京城平西街最里边那栋最大的房子,叫他饿了直接找她,她肯定好好招待他。他想起甜滋滋的各种点心果子还有好吃的冰糖葫芦,忍不住用吞了吞口水。 下山到京城的路并不算太远,加上路上遇见去京城的牛车,主人见他是个独身化缘的小和尚就顺道带他一程。很快他就到了京城街上,问了几个行乞的小孩,他摸索着找到了李府。 虽然知道李施主有钱,但没想到这般高门大户的,宜修小和尚感叹的同时不禁为师兄担忧。 抓了门上铜圈把手,废了老劲使劲敲门,两个家丁开了门,宜修说自己是来找李青禾李施主的。两个家丁不信,以为他是小江湖骗子,要关门。宜修急中生智说自己是来给李施主送丢在寺院东西的,两个家丁见他是个小孩也翻不出什么浪就放他进去了。 他进去了,也松了口气,在院子里找了个丫鬟姐姐领他去找李青禾。正巧碰上李青禾这些时日都在府,丫头才领他去,以前小姐总是乱跑,府里是找不着她人的。 敲了门,见着她正坐在窗边扯吊兰的叶子,宜修就知道他这些日子肯定哪也没去就呆在屋子里闷坏了。“李施主,李施主?” 李青禾抬眼看到了元头巴脑的宜修,她有些不相信“宜修?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会来这里。是无尘叫你来的?” 宜修被晃的头晕“停停停停……您先放手行吗,我一会儿跟你慢慢说。” 李青禾赶紧放了手,她已经在府里十多天了,无尘一直不来找她,她都快以为那个和尚把她给忘了。 宜修找了个凳子拍了拍桌子“施主,我从山上走到你这里,忙了半天,是又渴又累的,我得边吃边说。” 她叫了门外的小荷去拿厨房里备的各种点心,等东西送上来了,宜修就敞开了肚子吃,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李青禾给他倒了杯茶水“慢慢吃,没人跟你抢,这不多着呢。” 吃饱喝足还打了个嗝,用袖子擦了擦嘴才开始谈正事“多谢李施主款待,这些东西太香了。” “行了行了,快说你师兄说了些什么。”不自己来,叫个小多事精来。 “师兄说他多日未见青禾姑娘,心中甚是想念”宜修想说点好话哄她开心,这些一来,他下次还能来蹭吃蹭喝了。 “真的?”他这种人还会说这种肉麻的话? “额,假的……”算了,被师兄知道的话更没他好果子吃 就知道…… 宜修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师兄让我交给你的,你等我走了再看吧。” —— 她把信藏在枕头下边,用过饭,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拆开信封。 她抽出一张纸,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落在她的裙子上。她捡起来看,是一只花,一只干花,被晒的干干的,没有水分。这是那天她们去山上的一个小溪旁摘的花,回寺庙的时候他说扔了可惜,便放在院子里晒了,制了几只香囊,她的床头还挂了一只。 打开薄薄的信纸,上面两行劲秀的笔迹“若有闲时,后日未时。” 还真是一字都不愿多啊,虽未说地点,但瞧那朵干巴巴的花,也知道了是在那条溪边。 李青禾把东西收好,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乱的。他既然知道找她,说明他肯定心里有她,要不然要把她当个包袱扔了。不管怎样,后天一定要当面问问他,这样想着,她觉得心里清明了许多慢慢地入眠了。 ———— 第二十章(半H)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约定的当天,李青禾穿了身轻便的衣裳去赴约。到了地方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穿着僧袍闭目端坐在溪边的石块上。她远远地看着,觉得熟悉有陌生,这样谪仙一般的人,自己却把他拉进世俗的泥潭…… 听到响动,就知道是她来了,但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他起身去迎她“青禾,你来了。” “嗯”走到他身边,一同坐到石头上。她少有的不说话,弄的无尘有些不自在。 “是家里有什么事吗”不然她肯定不会这样的。 “和尚,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得认真回答我”她突然严肃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你,你喜欢我吗?” “为何突然问这个” “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你,我喜欢你你肯定知道,但是关于你的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或者说你不是喜欢我,只是觉得要对我负责……”鼓着勇气说完了一直想说的话,她等着他的回答。 原来是因为这些,她竟因为这个问题拖了半月不来见他。“虽不知情从何缘起,但贫僧心悦于姑娘。那天在山洞里,也是我情不自禁。” 他说的是实话,他于寺中生活了很长时间,受梵音洗涤,与医书作伴。也见过不少往来的香客,只有她像一把炽热浓烈的火,于无形中点燃了他寂寥的生活。那段时间在寺里,他把和李青禾的事告诉的方丈,请求他责罚。方丈听后只叹了口气,道他本尘缘未了,如此也不是罪过。 “真的……?”她没想过他会回答地如此坦荡。 “我本是在宫中长大的,虽然是个皇子,但我母亲原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女,偶然一次机会的了恩宠,生下了我。这些都是身边的宫女太监跟我说的,我懂事时母亲就已经去世了。出于愧疚,皇上给了一个偏僻的行宫,拨了一两个宫女太监,让我住在里面。” 她不知道他还有这种过往,见他总是眉眼间神情淡淡的,她还以为他生性就沉静内敛。“那,那你为什么又到寺庙里当了和尚呢” “想必你也知道七年前的旱灾吧”七年前的一场大旱让原本富裕繁荣的大夏国变得民不聊生,要不是靠着积攒下来的一点家底,李家险些也撑不住。“七年前,为救灾求雨,宫里要送一名皇嗣出宫祈福,皇上原定了四皇子,我本在行宫里是挂牌的皇子,鲜有人问津,四皇子的生母静妃娘娘去向皇上请辞,让我替四皇子去,理由是四皇子克水,我的生辰与四皇子相冲,刚好能化解,又利于祈福消灾。皇帝听了,并无觉得不妥,于是我就被安排进了清音寺。” “你入寺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回宫吗。” “宫里人先开始还顾及我的身份,偶尔来给我送些东西,过了一段时间,下了雨,旱情得到缓解,也就没人在意我了。” 其实前几年丞相之子私下里找到他,告诉他皇子相争意欲篡夺皇位的事,他起初并不想再卷入皇室的纷争,但是他跟他说了很多皇子勾结贼臣企图控制朝廷的事,他有些动摇。但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李青禾,毕竟他一个被遗忘在寺庙的不得宠的皇子,并不一定具有能力去协助丞相扭转朝廷局势。 “原在宫里,那些娘娘皇子们都觉得我身份卑贱,时不时冷嘲热讽,宫里的人也知道我不得宠,私自克扣月例,在寺里起码比宫里清净。” 讲完了这些,他伸手去握她的手“所以青禾,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李青禾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哭,无尘什么也没说慢慢地给她顺气。太好了,他不是因为她勾引他才和她在一起的,太好了,他也像她一样喜欢她,这样她就很满足了。积聚了十几天的怨气混在眼泪里在这一刻释放了了出来。 “别哭了,我没带帕子,袖子都要湿了”没有了平时盛气凌人的架势,她像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你骗人,我才没哭那么多。” “好了,去洗洗脸” 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溪边,李青禾脱了鞋子,把裙子打了结,把一截小腿浸在凉凉的水里。叫了他过来,他不愿下水她就作恶泼水把他的衣摆洒湿。无尘奈何不了她,只好也脱了僧鞋坐在她旁边。 她的一双小脚一会在水里扑腾,溅起水花,一会去勾缠他的,把他的衣摆浸的更湿。“青禾,别闹了”她还是不听,反而更过分,一边侧躺,湿漉漉的一只脚沿着他的大腿往上,在他两腿之间不断挑逗。 他忍不了,附身过去按她,用手撑着地,李青禾在下边张着小嘴喘气,她突然一笑,他心道不好,湿凉的东西从裤腰里钻进去摸索着握住了他蛰伏的肉棒,他呼吸一紧,语气里带喘“青禾,别闹,这是在外边” “怕什么,这里除了你我知道,谁还会再来”上次在山洞里他怎么不说是外边。 李青禾手上有水,握在那东西上又凉又热,她凭着感觉从底部往上撸动,手里的肉棒一时间又变得又粗有硬。她顺势把人推到石头上躺着,一拉开衣服,肉棒直挺挺底弹了出来,在她侧脸上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又被两只手紧紧一握,无尘额上的青筋都开始跳了,他抬头去看,见女人饶有兴趣地扶着他的鸡巴,伸出舌头去舔刚出前精的马眼,一只手还钻到下面去揉两个绵软有弹性的囊袋,他被搓揉地身体发硬。 李青禾用嘴让他射了一回,仍觉得意犹未尽,脱了所以让他帮她弄。 她上身穿着衣服,下面光溜溜的,无尘掰过她的脑袋来吃她的嘴,两条舌头互相勾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帮他舔肉棒的时候她已经湿了,只能塌着腰,夹着两腿互相摩擦来获得一点点隐藏的快感。 无尘把舌头从对方的口腔里退出来,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嘴里色情地搅动,抽出来时带出一缕银丝挂在下巴上,他一边去沿着银丝去舔她小巧的下巴,再把厚厚的舌头伸进温热的口腔搅弄,一边用湿润过的手指沿着她身下一点一点地按摩,两指翻开肥厚的阴唇,中指沿着中间的一条肉缝慢慢挤进去。指尖越入越深,接触到柔软湿热的内壁,花穴慢慢分泌出更多的粘液,让它的手指更好地进去, 他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抽插了一会儿,被堵住的嘴巴里缓缓穿出闷闷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变换这方向用指腹去摩擦伸缩的肉壁,她受不了这种刺激本能地夹紧腿,把他的手禁锢在两腿间动弹不得。他强势地把她两条白馥馥的大腿打开,一手安着一边的大腿,一手在她花穴里频繁进出,他专注地盯着在吞吸他手指的肉穴,身下的人随着动作乱扭着屁股,他按着她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她突然尖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失了力气一般躺下。他附身舔了一会花穴,想尝尽她的味道。 第二十一章 还有两日李青峰就要回军中当值了,可是公主连他的胸毛都没见着。她已经因为这个事捶胸顿足了好几次。 公主闷闷不乐两天了,樊儿抱了猫过来逗公主玩,公主本来就心情不佳,那猫胡闹扯了她腰间的香囊爬到书架上,她叉着腰叫猫还她东西,它喵呜一声窜走了。 “这小崽子,亏本公主平时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它,居然连本宫的话都不听,活该拉去炖了。” “公主,您和猫置什么气啊,等它消停了,我趁它不注意就把东西拿来了。”樊儿给她倒了茶“这东西脾性大,你跟它对着来反而捞不着好,你得等它自己凑过来。” 公主突然想起,自己老是想尽一切办法都捞不着李青峰一次,不如她想个办法让他自己脱衣服给她看?她思索了一会,想到了什么高兴地弯了弯嘴角“看这次你怎么躲。” 当天李青峰照常进宫,他觉得不同的是,公主练习时总心不在焉的,像挂念着什么事似得。 公主因为一直想着什么时机下手最合适,所以一直在打马虎眼,她练到一半就嚷着要休息,叫李青峰陪她去池边。她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不是说今天天气真热就是讨论湖里的鲤鱼肥不肥。趁他看鱼的空隙,她故意把手里的扇子扔进湖里,故作惊讶地叫到“哎呀,我的扇子,这可是我生辰时母后送给我的扇子。”她叫宫女太监在远些的地方呆着,就是为了骗他下水。 李青峰见扇子漂在湖面上,就要漂远,脱了鞋下去捞扇子。公主在后面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是假装担忧。湖水不深但也不浅,够到扇子的时候水已经到他胸口,因为种了荷花湖底有很多淤泥,他上岸的时候十分狼狈。“属下满身淤泥,惊扰了公主,今天的课怕是上不成了,请公主准臣回府梳洗。” “李统领再怎么说也是庞将军的得力干将,这样鲁莽出门恐怕不妥,如果将军不嫌弃,附近有个别院有净房可以洗漱,虽简陋了点,倒也还过得去。”还不等他开口拒绝她先入为主“樊儿,去,先叫人备水,再找人拿套李统领能穿的衣服过来。” 就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李青峰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来领他去了别院。就是一间普通的净房,不过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用了,但倒也干净。小太监搬了两桶水给他,他关上门准备脱衣服,无意间瞟到门上缝隙里一双眼睛——是公主。 公主为什么要偷看他洗澡? 公主来别院的时候叫樊儿守在门外,这里偏僻,一般不会有人来,她悄悄靠近,蹲下来把脸贴在木板门上,刚好有个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李青峰还在摆弄那两桶水,应该不会注意到她。 李青峰没揭穿她,背过身慢悠悠地脱身上的衣服。湿衣服本来贴在他身上,他粗狂有力的线条一览无余,先脱了外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丛公主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他肩宽厚,但是腰却是精瘦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流畅的脊背线两侧,他伸手束紧头发,两个腰窝就随着动作加深。背上的水也顺着纹理缓缓流进腰以下起伏的臀线里,公主吞了吞口水。 有意吊她胃口,他并没有转身,直接寡了湿淋淋的裤子,露出两瓣结实的屁股对着禁闭的门框。脱裤子的时候他弯下腰,一条腿曲起,另一边的手来扯裤子,期间大腿中间肉棒垂下来,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就一览无余,他确信公主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肉棒,只不过那天晚上光线太暗她只看到大致的轮廓,净室墙壁上方开了两扇小窗,光打进来,将肉棒上面凸起的青筋都照的一清二处。 李青峰脱的一丝不挂,提了一桶水,先开始是一点一点地往身上掬,他用手搓洗胸膛,腹部和手臂上的皮肤,公主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游移,她有一种错觉,这个男人手下搓揉的是她的身体。他转过身来,正对着门,还没从看到他胸上的疤痕中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手伸向下身。他在自慰——公主脑子里炸开了。她看着他搓弄起慢慢硬挺的肉棒,一手扶着底部,一手圈着湿滑的柱身由慢到快地撸动,鸡蛋大小的蘑菇头上还滴着水,低沉的呻吟从他的口中逸出,他表情似痛苦似舒爽,她想移开眼,却无法做到,她甚至有打开这扇门,用舌头去舔一舔蘑菇头的冲动,她疯了。 没有一丝动静,但是他知道门外的人内心和他一样汹涌,他想着公主的样子,和那晚不经意间偷窥到的她的美丽柔嫩的身体,借着自己粗糙的手掌,释放了出来。 公主看到有白色的液体伴着他一声低吼从肉棒里射了出来,她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身体已经烫的不行,两腿间也有了些许湿意。李青峰已经开始最后的冲洗,她也看到了他胸口的疤,还目睹了他打手统的过程。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溜走,门口的樊儿看到她脸红腿软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也闭口不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又出现他的裸体,第二天他来宫里,她一见他便不自觉地脸红,有时候还忘了动作,李青峰看在眼里,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的公主开始把他放在心上了。 第二十二章 自从互相表明了心意,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起来。 李青禾每次也不偷摸着出去了,李母看见以后也没再阻拦,将这事告与李老爷。李老爷虽心中有气,但也没说什么,他自小疼爱这幺女,又由着她学些男子爱耍弄的功夫,自小她就比寻常姑娘多几分主意。 他太了解她的倔脾气了,李老爷怕逼她只会让事情更糟,索性听妻子的,放任不管。 得了家里人的默许,李青禾更加肆无忌惮,有几日晚上悄悄溜到他的禅房与他同睡。 本来没想着干什么,但是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撩拨他,终于,一日两人擦枪走火,寂静的夜里,禅房内压抑的呻吟声和粘稠的水声此起彼伏…… 这日李青禾还在房里忙活着手里的刺绣,丫鬟小荷突然偷偷在她耳边说无尘来找她了,就在耳门外。她把东西随手一扔,一路小跑着过去找他。 他今天很不一样,穿了压暗纹的黑色袍衫,腰间系纹银玉带,脚踩锦云靴,头上绑着角巾。虽然没有束发,但是因为他五官俊朗,加上身材修长挺拔,这样一看衬得他更加贵气,与他穿僧衣时的清冷大有不同。 “你,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她一时间还不能消化,眼前的无尘脱了和尚样她反而不敢靠近。 “这衣服前些年就置办好了,我今日来找你,总不能穿着僧衣。”他还牵了一匹黑马,这马是他托季公子给他挑的,他以后出寺的次数变多了,没有马不行。 牵着她要她先上马,他在她身后。“你还会骑马吗?” “以前在宫里学过,虽不得宠,寻常皇子上的课还是上过的。” 无尘扯着缰绳,挑了条小路往京城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一路都是竹林,她从没来过这儿。 “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有一个嬷嬷很照顾我。我在出宫的前一天晚上,她找到我,说要我出宫以后记得去京郊叁里地以外的一片荒地,那里有一块石碑,还有一颗很老的榆钱树,树下埋着我母亲的信物。” 马蹄踏过黄土,扬起尘沙,风吹过竹林响起沙沙簌簌的声音,李青禾坐在马背上被身后一只手紧紧拥着。他选择带她一起去找母亲的信物,是因为他已经完全信任她了吧,一丝隐隐的甜蜜涌上心头。 “那为何你刚出宫那几年不来找呢,要拖到现在。” “刚出宫时,我事事都受宫里派来的人把控,过了几年便淡忘此事了,近些日子有人传信给我说朝廷暗涌升起,我突然想起关于我的身世可能有蹊跷之处,所以现在是去找信物的最好时机。” 关于母亲的死,宫里其实有不少传闻,宫里太监宫女爱传闲话,看他是个小孩子并不在意,有些关于他的传言就被他听见。 有人说她母亲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有人说他是被抱错的。这些传言真真假假,他不轻易相信,但也无法装作不知情。 京郊并不远,快马跑了半小时就到了。四周全是一些杂树和灌木丛,一时间很难找到嬷嬷口中说的石碑和榆钱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李青禾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儿杂草丛生的,哪儿有什么石碑和榆钱树啊,是不是那嬷嬷记错了” “不会的,她说的很认真,不像是会记错的样子。” 无尘掏出水袋给李青禾,她手滑没接住,水袋掉到了她坐着的那块石头上,她拿开水袋,发现被杂草包裹的石块上隐隐显现出刻字的痕迹。 “哎哎,和尚快看,该不会这就是那块碑吧。” 两人将石块表面的杂草和爬藤清理干净之后,发现真的是块刻了字的石碑,依稀能看出是一首诗。 把石碑搬到一边,找到趁手的工具,两人就开始挖地上的土。没过多久,果然挖到一个木头盒子。吹掉上面的土,打开一看,是半块玉佩,虽然李青禾不懂玉,但是看这玉的成色就知道这玉价值不菲。 收好了东西,李青禾又缠着他回京城街上逛了好久。等送她到家门时天已经要黑了。无尘牵了马要走,被她拉住了。“你今晚上能不走吗。”好不容易来找她一次,就这样走了可太可惜了。 “天已经黑了,再不回去……” 没等他说完耳朵上已经被喷上温热的气息“你难道不想来我房里坐坐吗” 被说的脸红,李青禾见他内心动摇,一手牵起他就往院子里跑。一路避开丫鬟小厮,到了她房间里的时候两个已经出了汗。他就坐在她平时里睡的床上,和他硬邦邦的床榻不一样,身下是柔软散发着女子香气的锦被,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她。 见他这幅样子,她随手就解了他头上的角手巾“老戴着这个热不热啊,你有没有头发,我都喜欢。” 他接过角巾,顺手塞进衣领里。外头突然有人扣门,他刚要站起来找个地方躲一躲就被人按住了“别怕,是小荷,我去开门,你就在这里坐着便是。” 开了门,跟小荷简单交代了几句又过来跟他说她先去用饭,让他待在这里别走。 他起身在房里转悠了一会,她的房间宽敞舒适,靠窗的位置摆了张酸枝木的梳妆台,台上放着几盒胭脂和一些珠钗。他随手拿起一盒胭脂,打开后扑面而来一股清甜的花香,他想起来以前和她接吻的时,候总能尝到一股甜味,或许就是这口脂的味道吧。 没过多久,李青禾端着吃食回来了,摆在桌子上让他来吃,怕家里人怀疑,她就要了一个人的量,但是偷偷多拿了两个馒头。 无尘吃饭的时候,她就托腮看他。被看的不自在,就问她怎么不吃,她附耳的一句“待会吃你呀”叫他红了脸,只低语了一声胡闹。 饭也吃了,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李青禾总能找到事干,叫小荷提了几桶热水,倒进屏风后面的澡桶里。 这澡桶比寻常澡桶大些,小荷进出了好几次才把它装的差不多,李青禾又往里撒了些香料和花瓣,完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等在一边的无尘过来。 “青禾,这是要干什么” “和我一起洗澡啊” “……”她怎么能说的如此自然。 第二十三章(H) “我不用洗”他转身避开,不料被李青禾拦住。她可不是什么吃素的,打小学武,攒了些力气,全用在欺负人上了,今天倒是能派上些用场。 “今天都忙了一天了,都出了这么多汗,不洗洗怎么行。”她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叁下五除二就剥开了他的外衣。还想扯他腰带,被他攥住了手。 “我自己来”反正都是迟早如她意,还不如顺从。 趁他脱衣服的空隙她也一件一件地脱了衣服,无尘一抬头就看见她光溜溜的身体,两朵蜜桃虚掩在藕白的手臂下,他的小腹发紧,肉棒渐渐有了抬头的意思。两人都光裸这,他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只是伸手盖住了下体。 瞧他窘迫的样子,她像是寻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快过去罢”牵了他的手走到浴桶旁,叫他先下去。 他伸手撩了撩水,还有些微烫,但好在能接受。先把一截肌肉匀称的小腿放进水里,接着两手撑着浴桶完全进到里面。他背靠在桶壁上,两条腿曲着张开。 接着李青禾也进来了,两条手臂绕着他的脖颈,双腿岔开,软热的臀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花穴就贴着他发硬的腹部肌肉,他稍稍动一下,穴部的阴毛刮擦敏感的肌肤,他呼出的气都热了几分。 “你先帮我洗还是我先给你洗”李青禾伸了葱白的指尖,从后脖开始,缓缓地描绘着他身上的肌肉纹理,停到到他深红色的茱萸上,换成大拇指,有耐心地磨蹭着他的乳晕。 “……嗯……都可以”他被摸的受不了了,两只大手把住她的细腰,留恋于她身体皮肤的触感,缓缓地向后背和乳下缘游移。 李青禾用实际行动取代了回答,直接掬了几捧水开始全面地搓揉他的身体。从手臂肌肉到两块光洁的胸肌,再到线条优美的腹部,他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终于,手伸到水下来到他两腿中间的位置,这时候他也用厚实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柔软,学她用拇指在她粉色的蓓蕾上打圈。 她的屁股微晃,难耐地闷哼了几声,一只手握住水下早已涨大的肉柱,一只手把着他的肩膀,屁股稍微网上抬,她低着头把肉柱上的蘑菇头一点一点地对准肉穴。 穴里湿滑,加上在水里看不清,肿胀的菇头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穴上的肉核,李青禾觉得这一下又一下像捻在了她的心弦上,她岂止是空虚,好几次想直接往下坐,但是肉柱总被滑开,戳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向外翻来。 “我来吧”不止李青禾,他也被折磨地不清,光被她握着就够他故意艰难的,菇头一次一次摩擦着湿软的小穴,他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好像快点插进去,感受里面的湿滑紧致。 他一手提起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看见两片阴唇下包裹着的嫩肉露出来就顶着硬挺的肉棒缓缓地往里挤。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小穴本能收缩,把肉棒推了一点出去只留了一点顶端在里面,他一狠心把她的屁股往下一按,伴着她的一声呻吟肉棒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他们很清楚怎么给对方带来快乐。李青禾又把手臂绕在他脖子上抚摸着他无发的后脑。两人口对口,他伸出舌头勾缠她的,一手大力地握着一边的乳肉,一手把着她的腰,配合她前后耸动的动作让肉穴浅浅地吞吃着肉棒。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尽兴,他把她的身体调转了方向,让她被靠着他,两只手一起使劲往上抛着她,屁股不断往前耸,一上一下,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小穴里,进出间带出穴里鲜红的软肉,她被颠得呻吟声都在发颤,他侧过头来吃她的嘴,口腔里啧啧声不断混合着身下啪啪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在浴桶里做了一会并不尽兴,无尘找了布巾把人包了起来放到床上,李青禾笑着要逃,被他抓了脚踝拖了回来 “流氓啊”,边笑边踢腿挣脱还拿了枕头要扔他被人捂住了嘴巴 “别叫,会让人听见的” “听见又如何,到时候叫人都知道你是个好色的花和尚” “你再说……” “我再说如何”她梗着脖子,知道他不敢把她怎么样,她就爱看他吃瘪的样子 无尘冷不丁地把她翻了过来,露出光滑紧致的脊背和饱满的臀,伸手就是结实的两巴掌,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块红痕,打的她一愣。 “你居然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说罢要扯了被子盖住自己,这秃和尚,居然打她,还打她的屁股。 见她真生气了他赶忙来哄“青禾,青禾你别生气,我刚才一时着急就……就” 见她不理他只好一直认错,边哄她边用手掌去揉那被打红的半边屁股,揉着揉着,两人的身体都发了热,他缓缓抬起她,将手指放进口腔里沾了些许唾液就往她肉穴里戳。穴里还是湿湿黏黏的,抽插了片刻便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青禾受不住了,把身子摆正了,无尘就把精壮的身体附了上来,把她两条玉腿抗在肩上,慢慢地把肉棒送进小穴里。他两手撑在她两侧,身下一下一下地刺着。一次比一次恨,热汗随着动作溅到她胸乳上, 到要紧处,她伸手来摸两人的交合之处,一截粗硬的柱身露在外面,肉棒戳捻着小穴里的每一寸,紧窄的小穴吸裹着肉棒,无尘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没了,不断用肉棒顶端往深处钻。肉穴在交合的过程中吐出花蜜,粘稠的液体被摩擦的发白起沫,他用两指拨开交合处上方的肉褶,找到那粒小花核狠狠地搓捻,女人在双重的刺激下叫出了声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他配合着手上动作身下抽插频率加快,女人开始扭动着屁股,抽插了数十下后肉棒突然重重戳到宫口,女人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无尘松开她的嘴巴,她失神地喘着气,他的两腿间被浇湿了一片,肉棒刚抽出来,小穴被插一个圆形的小孔…… 第二十四章 李青峰回军营已经有好几天了,公主在宫里没了乐子,她开始想办法。 军营分东营西营,东营建在宫墙东门边上,里头的兵有一部分是禁卫军。西营在西郊,兵量大,是庞将军手下的队伍。李青峰就在西营里头当教头,每天领着这些兵操练。 每年宫里有两次大型的活动需要动用西营兵力,一是春季的祭祀活动,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需到宫中的祭祀礼台前举行祭祀活动,第二件是每年秋季的皇家围猎活动。 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皇室每年的外出活动非常少。平常闷在宫里的公主皇子们每年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秋季的围猎。一是可以出宫透气,二是能够骑马射箭,在山中打打野畜,这种自由快活的事情,是宫中比不得的。 围猎活动的日子就快到了,虽然皇上身体欠佳,为了不让朝中大臣起疑心,也为了不扫大家的兴,皇帝下旨秋季围猎照常进行。这一消息一放出,公主就高兴地摩拳擦掌。 按每年的惯例,参加围猎活动的,无论是皇子公主还是宫中的娘娘妃子,都会配备一名贵武功的随侍,以保证安全。她盘算着李青峰此前也教过她些时日,只要她找机会顺口提一嘴,他肯定能做她的围猎随侍。 果不其然,她在用膳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了想找个熟悉的侍卫。父皇就拨了李青峰给她,说她爱玩闹,得配个出类拔萃的武将才行。 出发前一天李青峰才得知自己被指名保护公主的事,他在心里窃喜,她总是有办法出现在他面前。 围猎的活动场地是离京城五里地的一处猎场,这里由一片草地和临近的山林组成。每年围猎活动开始之前,当地的老百姓就自觉地避开这片地方,因为贸然闯入,冲撞了皇室是要被定罪的。 皇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从宫里出发了,前面一顶最大的马车自然坐着皇帝和皇后,再往后几顶坐着一些贵妃。再往后就是皇子公主的轿子。 清河公主的马车在最后面,她特意叫驾马的太监走在最后,这样方便她和外头的人说话。轿子旁边一匹棕褐的马不疾不徐地跟随者马车的脚步,马上坐着一身劲装的李青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巴紧紧闭着。 公主坐在马车里撩起纱帘一角偷偷看他,平日里没注意,这大太阳下晒着,他袖子里露出来的黝黑的大手紧握着缰绳,筋络分明。那掩藏在衣料里的手臂也是结实有力,肌肉鼓胀的,还有那垂在两侧的大腿,把黑色的布料撑的满满的…… 脑海里浮现他那天赤裸湿润的身体,她咽了咽口水,掩了帘子。 樊儿见她偷偷摸摸的,心里清楚了大概,贴耳悄悄问她“公主,你……你是不是看上李统领了?” 樊儿自小服侍她,她闯了什么祸她都替她受罚,比起那些宫里的兄弟姐妹,樊儿更像她的亲信。她的事被樊儿察觉出来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只点点头“他就是那天带我去客栈的男子。” 樊儿猜也是,公主自幼在宫中长大,被皇上贵妃娇养,也没接触过什么外头的男人。那日的君子之举,也算叫公主放在心上了。可是这人虽相貌英俊,但家中并不是德高望重的功勋家族,年龄又比公主大了这么多。皇上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公主,他只是个教头,而且这个岁数还没成婚,莫不是有什么隐疾?”虽官职不高,但是这般条件到现在都未曾婚配,其中必有古怪。 “隐疾?”她想起那天他在她面前打手统的情形,怎么也不相信他有隐疾。“樊儿,你也太会瞎想了,他觉对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的,你说的那些,我都有考虑的。”他可是庞将军的得力干将,可谓前途无量。再说了,他也不在乎这些,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两人说了许多关于李青峰的事,不知不觉中马车就到了围猎场。下了马车卸了东西,大家都到了各自的帐中。 帐子是一体的,不像庭院可以分区,一个帐子里什么都有。公主的帐子是她亲自找人布置的,帐里铺满了厚厚的地毯,正中间一张软榻,旁边两张小几用来放些衣物。侧后方置了一道屏风,屏风后边儿就是恭桶和一个澡盆。因为澡桶太大,带起来不方便。就只在皇上的帐里置了澡桶,其他帐里都放的澡盆。 坐了一天的马车,公主浑身被颠的酸疼,她叫樊儿打了热水洗澡,脱光了衣服进到水里才发现忘拿澡豆和香膏,就叫樊儿去取。 她一身白腻的肌肤正浸在水里懒洋洋的,突然面前出现一只飞虫吓得她大叫救命。帐外候着的李青峰听到叫声立马冲进去,看到裸着身子的公主正抱着头缩成一团。 像是忘记了羞耻,她看到他直接冲过去躲在他身后指着一边“那边有东西” 他解下披风把公主包起来,往那边一看,原来是个虫子,怎么把她吓成这样。快速解决虫子,叫她别害怕了,虫子没了,公主才肯把手打开。 虫子没了,羞耻感却回来了,她穿着他的披风,披风下面什么也没有。“多谢你了” “野外草木多,易招惹蛇虫,属下去寻些熏香,帐中熏熏,蛇虫自然不敢靠近了。”说罢便出了帐,碰上刚好回来的樊儿。 见公主衣衫不整的,还以为她遇了刺,差点要冲出去禀告皇上,被公主叫了回来说只是遇见了虫子受了惊吓。 樊儿一听说是虫子,既松了口气,又莫名心紧。在公主十岁那年,因为太过受皇帝的宠爱招了其他几位皇子公主的嫉妒。他们悄悄把她骗到花园里,找出提前捉好的一竹篓虫子往她身上丢。虫子一时间在公主身上爬来爬去,她哭喊着找人来帮她都没有人理。从那以后,她就见了虫子便十分恐惧。寝殿里四季都燃着驱虫的香。 第二十五章 皇家围猎为期五日,头两日安营扎寨,簇拥着皇帝在草地上围了篝火,舞姬就在篝火旁跳着舞。妃子公主们坐在一旁有说有笑。清河公主最烦宫宴,出了宫到这荒郊野地里也少不了吗一套。 她捂肚子装难受,和端妃娘娘耳语了几句就脱了身。皇室和大臣坐在里围,外面一圈站着护主的侍卫,虽然他们都穿着相似,公主还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找到了李青峰。 他正一动不动地站着,其实她早就看见她在席上左顾右盼,她离席的时候他就假装没在看她。见她欢天喜地的向他跑过来,他又忍不住悸动。 “李统领,这里太无聊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他好像平日里没什么乐趣,是不是除了练武和站着他都不会其他的动作? “公主要去哪里。”他还没说好,公主就默认他答应了,扯了她的手腕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看那边有片林子,我们去捉只野鸡烤着吃。”她自己是从来没捉过野鸡的,他的那些哥哥们爱晚上偷跑出去,也不带她,白天又在她面前乱显摆。 牵了两匹马,两匹马慢慢地走着。“公主,这天已经快黑透了,我们还是动作快些,林中无人看守,属下怕公主有危险。”天快黑是真的,无人把守也是真的,但是他也不想往回走,他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她出来。 “怕什么,不还有你保护我,而且你不觉得白天有人山鸡不敢出来,这时候山鸡都出来觅食了。而且我听说这山里面的……”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脸上满是容光,他默默地听着有时附和几句,有时露出她看不到的笑容。到了林中了两人才想起正事。 栓了马,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李青峰拿起背上的弓箭开始搜寻猎物,公主一言不发地躲在一边。 四周都静悄悄的,偶尔吹过风,刮动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夹杂着几声虫鸣。从侧方传来枯叶的碎裂声,他的眼神率先到达。墨绿色的羽毛在月光下隐隐散发着光泽,是一只成年野鸡,小心地在矮丛中穿梭。 李青峰深吸一口气,弓箭上的弦绷紧了几分。等猎物慢慢停在一处低头四下啄食,只听见咻的一声,野鸡发出一声惨叫以后就没了声响。 公主跑过去捡,高兴地手舞足蹈“你好厉害啊!一下就射中了,这下我们有肉吃了!” 他本来提出把东西拿回去处理的,被她拒绝了。她还从来没有在外面烤过肉,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要试一试。 试一试自然是指他动手,她在一旁看着。从军多年的李青峰显然对于处理活禽这种事情很在行。 他掏出匕首要给鸡放血,怕太血腥不让她看,她就听他的用手把眼睛捂上。找了附近的一条小河把东西清理干净,砍了树枝串起来,生了火就可以烤了。 他走到哪里公主都跟着他,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感到新奇。搬了块石头给她坐,又解了披风给她。见鸡肉烤的差不了,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装有盐巴的袋子,往肉上撒了点调料,肉就烤好了。自然先给公主掰两个鸡腿吃。 她吃的满嘴是油,吃的不亦乐乎。“你刚才往上撒的是什么啊。” “是盐巴和一些调料,我之前装好的。因为有时候在军中也有野练,带这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你怎么什么都会,不像我,什么都做不好,还老闯祸。”他会不会嫌弃她娇气,也不像普通女子温婉贤淑,她可连绣花针都没拿过。 “公主身份尊贵,乃千金之躯。属下一介匹夫怎么能相提并论。” “公主公主,你就会叫我公主,你们都是看我是公主才这样。”她若没遇见他,她也会是个普通公主,被父皇嫁给某个朝廷重臣的公子,过着公主该过的生活。想到这里,她又难过了起来。“我叫合欢,合欢花的合欢,这是母后给我起的名字,因为我出生那日,寝殿院子里的合欢花开的很旺。后来,我成了大夏国的清河公主,就再也没人叫过我合欢了。” 见她突然情绪低落,他有点不知所措,公主两个字还没开口就被她两只眼睛看过来。“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合欢,我就叫你李青峰怎么样。” “好。”他回答的很干脆,她很满意。 “李青峰,你觉得我美不美。” “公主国色天香,自然是天人之姿。” 又来,每次都是这样说话,她想窥探一下他心里的想法都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李青峰你觉得我好不好。” “公主自然率真,属下十分敬仰公主。” “李青峰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用树枝在地上画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属下说我喜欢公主” 被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奥,我知道,是臣民对公主的喜爱,呵呵” “不是,我喜欢你,是男女间的喜欢。”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挚过,以前总顾及君臣关系,顾及她的身份地位,现在谁都不在,他不是李统领,她也不是清河公主。 一时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始作俑者还睁着两只亮亮的眼睛对着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说这些,你别骗我。” “不敢有半句虚言”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那天晚上带我去客栈的人是你,你身上的疤,我……我都看见了。” “于臣来说,这是件小事,是不是臣做的,对公主来说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他这么坦荡,她都不好意思刁难他了。“你既然说你喜欢我,我又怎知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脱了衣服让我摸一摸你” 第二十七章 大腿虽然没有小穴舒爽,但是光蹭着公主腿上柔嫩的肌肤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了。 本来意犹未尽还想温存一段时间,可是眼下时间不早,公主不见了怕人来找,扶着她的屁股狠狠地往腿缝里挤了十几下。 公主的大腿内侧被蹭的湿湿黏黏的,他每挤一下,蘑菇头就堪堪挤进半个头在穴口,她想叫又害怕有人听见,只好伸了衣袖在嘴里紧紧咬着。李青峰动作之余抬头,只看见她用含泪的双眼盯着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不可怜。 他一声低吼,白浊的液体就射到了她被磨的发红的大腿上。充血的花穴被撞的穴肉外翻,晶晶亮亮的液体模糊在一起,抬腿间乳白色的精液就顺着股缝往下蜿蜒。 公主躺在石头上喘了几口气才回复意识,李青峰伸手来抱她,她软的像没有力气一样,虚虚地依偎在他怀里。低头看她,衣衫半解,头发也松散了,胎发被汗湿粘在额头上,嘴巴被啃的红艳艳的,身下的那张小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 他想给她清理一下,刚才没忍住射在她腿根,她又流了那么多水,肯定不舒服。翻到袖子里一块帕子,到边上的河里浸湿了,叫她坐在石头上要看她下面。 虽然刚才肉贴肉的做这那种事,可是刚从肉体相缠的热烈中清醒过来,心里面关于女子的羞耻感又悠然而生,被他赤裸裸地眼神看着私处,她紧张地又扣起了手下的石头。 检查了一下她身下的状况,除了小穴有些红肿,大腿被磨的发红,其他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红热的肉穴突然触到冰凉的丝帕,公主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 “疼吗?”他有点后悔,是不是他太用力了,指甲把里面划伤了。 “不疼”冷热交替还让她产生一种舒爽的感觉,只不过她说不出口。 他继续低头替她清理,手指捻着帕子顺着花穴的形状擦过肉缝里每一个缝隙,又用两个拇指掰开阴唇,伸了被帕子包裹的食指指尖。 她以为他要干什么,红着脸想叫住他,结果他只是伸指在里面浅浅地转了一圈就抽了出来,脸上一直云淡风轻地。 简单的清理过后,他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公主也讪讪地系衣服上的带子,只不过她不敢看她的眼睛,也害怕他开口和她说话,所以全程背对着他,恨不得在地上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衣服很快就穿好了,李青峰知道她不好意思,从背后一把抱住无头苍蝇一样的小公主。“公主后悔了?” “我没有”她不后悔,她只是不知道突然经历了这种亲密的过程之后该如何面对他。 “那是我把你弄疼了”把她掰过来,她还是不敢看自己,敢偷看他洗澡,真动了她又这般模样,他想想绝得好笑,他的小公主原来还有这么温顺的时候。 “有一点点疼”戳的痒痒的…… “那下次我注意点” “奥”她顺嘴一说,才发现掉进了他的圈套里,被他气笑了,两只小手握成拳头捶他“你个色鬼,还想有下次” 她力气小,捶在他身上跟捶棉花似的,握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子逗她“不别扭了” “本公主才不会别扭呢。” “那还请公主随属下回帐中休息吧,回晚了,陛下会责怪属下的。”牵了她的手去找马,后面响起不满意的咕哝。 “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喊我公主,你又这样。” “好的,公主” “你!……” “当心脚下,公主。” “李青峰我命令你不许牵我的手……哎你干嘛抱我放我下来!李青峰……唔” —————— 无尘在庙里住了近十年,和他最亲近的人就是方丈。他被送进寺里的第一天,他不肯剃度,不吃不喝在禅房待了一天。白天方丈叫寺里的和尚不许去烦扰他,夜里四下无人的时候,方丈推来了禅房的门。手里端了一份斋饭。 他听见有人来,但是默不作声,一直闭着眼睛端坐着。 方丈叹了口气,把东西放下坐到他面前,静默了片刻,幽幽开口。 “施主听闻过佛学中的四谛吗” 少年依旧紧闭着双眼,仿佛隔绝一切的外界声音。 “佛曰人生四谛,为苦谛,集谛,灭谛与道谛。其中苦谛是谓把人生一切的苦,归结成五阴盛苦。” “五阴也称五蕴,意为有情身心,因其和合的存在而有苦。身心和合相续又分析为蕴,处、界叁方面” “心理方面的五蕴;生理方面的六处;物理方面的六界。这一切是无常、无我、苦。” 少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方丈知道他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简言之,投胎于凡身肉体,食五谷杂粮,体人情之冷暖,这其中必埋有苦因。” “我知施主出身不凡,想必也是身不由己才委身于本寺,既心有不甘,何不先栖身丰翼,虽然寺中清贫,但好在清净,省去众多杂乱烦扰。” 说罢,方丈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领悟就看他自己。 “恕老衲言多,施主如若仍觉得本寺不堪留身,老衲还有一挚友在山下有一书塾,尚且可以栖身。天色不早,老衲先回房休息了。” 门被合上,少年拿起手边的馒头,咬了几口。一天没吃饭,好饿啊…… 第二天,他就找到寺里的师兄,说要方丈亲自给他剃度。 佛堂之前,方丈接过剪刀,随着一缕又一缕长发掉落,少年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手。 行过剃度仪式,方丈给他取法号无尘,希望他不受尘世烦扰,从那以后,一个从深宫里走出来的少年,成为了一个剃度出家的和尚。 在寺里的生活起初并不好过,因为年纪小,寺里的师兄有时候会他,使唤他去干一些挑水砍柴的粗活。在宫里虽不受宠,但没有人敢让他去干活,身子本来就清瘦,有好几次提水没提满,被人呵斥。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和方丈提一句,默默忍受着一切。 有一次,方丈在后院撞见一个高个子的和尚在用脚踢无尘,见到方丈来了便收手。 方丈没说什么,罚他挑一个月的水。 转头去看身上灰扑扑的无尘,他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也不生气也不告状。方丈叫他吃完晚饭来藏经阁找他。 他如约来到藏经阁,方丈看到他,直接走到最里一排书架前。 无尘虽瘦,但是身量高,虽然才十七,个子已经长到比年长的师兄高出许多。 方丈示意他去拿书架最顶层的书。他轻轻松松取下,是一本厚厚的医书,纸张泛黄,还有些被水泡的痕迹。 “不喜欢读经书,便读读医书吧,你以后就负责藏经阁的洒扫。”说罢给她留了把钥匙就走了。 藏经阁在寺里的偏院角落,很少有人来,无尘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擦里面放书的书架和桌子,碰上晴天偶尔把一些容易受潮的书搬到院子里翻晒。和之前相比,活很少,他闲余的时间就用来研读方丈给他的那本医书。 久而久之他也解了一些基本的草药,也懂得一些小病小痛的治疗方法。宫里每月给他的银钱他都攒下来,每到寺里采办东西的时候,他就托师兄给他买两本医书。 一次,以前经常欺负他的师兄在用饭时突然抽搐倒地,无尘拨开围拢的人群,先是检查他口腔中有没有异物,确认不是被食物噎住之后就去掐他的人中 ———— 晚上有事出去了写到这里有点匆忙,但是想先放出来,方丈说的那段四谛是我从百度上搜的。 第二十八章 先掐人中,又松领口,按压肺部。胸腔里的浊气被排了出来,师兄才慢慢停止了抽搐,悠悠转醒。得知是无尘救的他,他惭愧地说不出话来。 先前在一本医书上了解到,抽搐的症状与肺气积郁有关。他背了药篓去山上采了点草药,和以前晒干的一些一起配好药包,交给了大个子师兄。 从那以后寺庙里的和尚但凡有些小病小伤都是无尘医治的,师兄们不但不再欺负他,反而对他恭敬了起来。 在寺庙里的时间愈过愈长,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无尘俨然已经适应了寺庙的生活得时候,无尘突然叙起了长发。 他不仅蓄起了头发,还把多年以来积攒的银钱交于友人,在京城置办了一处地方。 这地方不算繁华也不算荒凉,位置处在迎兴街口,往来都是一些进城贩卖小物的农夫,还有住在城郊进城务工的百姓。 房子有两层,他打算用这间房子开间医馆,楼下大厅只架药柜专门问诊,楼上有房间可以休息。 宫里虽不管他在寺里死活,银钱方面倒也没薄待他。铺主收了钱很快就搬出去了,无尘告别了方丈师兄,背着包袱骑着马就到了京城。 他没想到的是李青禾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他叫她明天再来的,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收拾,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下马去迎她,手上被塞了什么东西,是一盒点心和两瓷瓶梅子酿。 “我等不急了嘛,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我来帮你还不高兴呐,瞧还给你带了点心,等会饿了就吃两块。” “你倒有心” “好了,别在外边站着了,日头晒着怪热的,快拿钥匙把门儿开开。” 无尘从袖子里抹摸出钥匙开了门,迎面一阵霉气和尘土混合的味道。房子很多年没人住过,里面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他叫李青禾到后院看看,他拿着扫帚把大堂清理了一遍,又拧了手巾把柜子,桌子椅子从上到下擦了一遍才算满意。 他收拾了好一会,头上都是热汗。 叫了两声青禾没人应,亲自走到后院发现她在收拾厨房。 袖子挽的高高的,手上沾了锅灰,一转过头脸上也是,头上还蒙了层蜘蛛网。倒不像收拾厨房,像被厨房收拾了一样。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的这样邋遢,像是逃难出来的,脸上都是灰。” 李青禾表示不满,她在家都没这么用心地干过活,他居然还取笑她。 手上有脏污,袖子挽的太高够不着脸,她只好侧过头去蹭肩膀上的衣料。 见她笨拙的动作,他上前捧过她的脸,抽出怀里的帕子,细细给她擦着脸。 “这些事我来就好了” “我就是想帮帮你嘛”虽然她清理了等同于没清理。 “累了吧,去前边吃点东西。” 前厅虽有些简陋,收拾收拾还算宽敞。 吃着东西,李青禾才想起来问他点什么事。 “无尘,你这一搬出来,是真的不当和尚了?” 他之前还说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能离开寺里,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还俗了,她还是搞不清楚。 “嗯,不回去了。之前是考虑到宫里的人会阻拦我出寺,但是我发现宫里的人好像除了每月会托方丈给我送些银钱,在其他方面,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那么他也就没有继续待在寺里的必要了,这家医馆也是顾兄帮忙置办的,他已经跟他说好以后可以在医馆商量事情,比寺庙更方便些。 李青禾听了他这话,比吃了定心丸还安定。她觉得事情已经在朝着她想的那样发展,等无尘在这边安顿下来,医馆发展发展,他的头发也该长长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像普通男子一样娶她过门了。 想着想着她就咯咯笑出了声。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无尘到京城已经快小两个月了。 这日李青禾怒气冲冲地跑到医馆里。无尘正在给一个裹头布的老婆婆把脉。 老婆婆被李青禾浑身的戾气吓住了,以为是没看好病的医闹来找事,急匆匆收了手就要回家,无尘劝都劝不住。 回头再看李青禾,嘴巴都快撅成茶壶了,抱着手臂看着他,好像把人吓跑的是他一样。 他还没开口问怎么了,就被李青禾极其流氓地打断了,风风火火地关了医馆的大门,屋子里就剩了两个人,瞪着四只眼睛。 “青禾,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他过去扯她袖子,李青禾这时候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这样搞得好像她欺负良家妇男一样,但是又想起今天小荷说的话,她又气不打一处来,底气又足了些。 “你还知道你做错了事!” 无尘有些懵,这些日子他一直忙医馆的事,有时候都没时间见她,怎么就惹她不高兴了呢? “那,那我是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一下,我改。” “你还问我,我就今天没来,你就敢去摸人家姑娘的脸,我要是天天不来,你是不是就和别人好上了是吧” 她越说越激动,她这些日子惦念他辛苦,每天都从府里带饭菜给他吃。只不过今天娘有事要和她出去一趟,她就差了小荷过来给他送。 谁知下午回来的时候小荷给她打小报告说无尘和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卿卿我我。 他来京中时日不长,医馆起初没什么人问津,但是他开的方子准,问诊费又便宜,很快就在附近传开了。 坊间的大夫多是些年过半百的白须老头,哪有他这般年轻英俊的,很快一些姑娘小姐都听说迎兴街有个俊大夫,时不时装个病,扯个痛的专门来叫他诊脉。 李青禾看在眼里,一只不以为然,因为无尘对那些人都淡漠的很。 但是最近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也不问她的事,也不像以前一样带她出去采买药材,只是闷在医馆里。 都说男人本质都一样,见了漂亮姑娘都会有些心猿意马,每天见那么多,他会不会也厌倦了她。 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听了小荷的扇风点火,她就更生气了。 所以连晚饭都没吃,就是要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她倒豆子般讲出许多话,他才明白她原来是在吃他的醋。 “青禾,不是那样的,我和那姑娘没什么的,她脸上生了痦疮,我替她清理来着” “你骗人,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生痦疮,你就是想占人便宜。” “你怎么知道她漂亮” “你居然还说她漂亮!你是不是嫌我没她好看?啊” “我没有……我” “原来你早就厌弃我了,你这个负心汉……呜呜……我真是看错你了” “青禾……” 见她由咄咄逼人到揉着眼睛哭,无尘实在是太无助了,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索性一把把人抱在怀里,等她哭够了才抬起她的小脸给她擦眼泪。 “还生气吗,爱哭鬼” “我才没生气” 第二十九章(H) 哭也哭了,本来就是怨他不念她,只知道忙自己的。她这娇脾气,就是忍不住来闹上一闹,他既来哄她,给足了台阶,她有不下的道理吗。 见她哭累了要吃饭,无尘挽了袖子,亲自去厨房里鼓捣出两碗面,两个人就这烛火吃了。 闹也闹了,饭也吃了。天色不早无尘要送李青禾回去,门还没打开就被她压回去了。 “你就这么想我走。” 看她把门压的死死的,就知道不能随便回答。 “天已经快黑了,晚些路上不安全。” 她眉头舒展,渐渐又变了一个表情,收起手臂慢慢走过来,用食指去勾他衣领的缝隙。 他往后退也不得,被板凳挡住,又被他顺手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腿上一重,女人顺势坐到了他身上,他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被她喷在耳边的呼吸烫了一下。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今儿晚上不回去也成。” 本来深秋早晚露重的,他却觉得身上出了一层汗。 “好,那我去楼上给你铺床被子。” 本来是好心,怕她着凉,谁知道惹了她生气,额头被狠狠一点 “我和你睡还要两床被子做甚”呆子,她都这么明显了怎么还这么迟钝。看来以后得让他少读点书,一点情趣都没有。 起了身去烧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除了被子枕头这些是李青禾准备的,有双数。剩下的锅碗瓢盆,洗具什么的都只有一个。 先给她准备了木盆洗脸,再拿一个略大一点的,两个人一起洗脚。 两双脚一大一小在木盆里略显拥挤,李青禾就把脚迭在他的上面,时不时用脚丫子去蹭他的,水被拨的哗啦哗啦响,溅了不少在外边。 无尘抽出脚,用棉布擦了擦,穿上鞋子,又蹲下身来给她洗脚。 她生了一双纤细白皙的脚,她个子虽不低,脚却玲珑别致。上次在山林里他第一次见她的裸足的时候,他就悄悄比对过,他的手掌伸直,堪堪有她一只脚长。 按住她两条乱动的腿,手伸进温热的水里,先圈住细细的脚踝,再向下抚揉,用指腹去蹭被热水浸红的脚底板。 被他这样伺候本来挺舒服地,她舒展了一下手臂,谁知他作恶去挠她的脚心,她痒的想甩脚。 刚出声威胁他就又被他按住了脚,水快凉了,洗完简单给她擦一下,就抱着她往楼上去。 楼上陈设简单,一张原房主留下来的木床,李青禾重新换了浅碧色的床帐。旁边是一张旧衣柜,简简单单上了一层清漆,里面放了一床被褥和几件无尘的衣裳,还有几双新鞋,都是李青禾置办的。 房间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书桌,书桌旁边是一个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了许多书籍,有一部分是无尘从寺院李带回来的,另一部分是到京中后重新购置的。 房间里东西整整齐齐的,还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儿。 把人放在床上,无尘就要过去吹灯,被人按住。 “别吹” “不是要休息了吗。”灯亮着,光照着眼睛会睡不着的。 “谁说现在就睡的”还有正事没干呢。 被她灼灼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他眼神飘忽到她衣服底下鼓鼓囊囊的胸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他确实有好长时间没碰过青禾了。 有时候,他就闭上眼睛想着她的样子自己用手弄过几次,但是远远不及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水乳交融来的舒爽。 光是想想,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紧。 李青禾跪坐起来,神秘兮兮地让无尘自己躺到床上。 无尘照做了 “和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他和她亲热的时候才会叫他和尚,他现在已经还俗了,头发也长出了两寸长,本来就想的不行,听到她喊她和尚,他就嗓子发干。 见他乖乖躺好,她利索地抽了腰带,爬到他身上把他的两只手举起来,用带子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从他的角度,他只看到她晃来晃去的下巴,松散衣领里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芙蓉色绣衣下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眼前晃荡。 不一会就把绳子系好了,还打了个漂亮的结。李青禾起了身,叉着腰,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无尘用眼睛去瞧她,希望她能看懂他眼里的急切。 不着急脱衣服,先是用手解开他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再柔柔地靠近,一手撑着胸膛,一手滑到他裤裆里。 无尘呼吸重了几分,等着她继续的动作。 她偏不如他愿,手心帖着他的大宝贝,慢慢地摩擦着,柔柔开口。 “你有没有想我啊” “想……有想”他快想死了,每天夜里都想。 似乎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手上的动作加重,快感袭来,手动弹不得,他急喘了一声。 看他被蹂躏的样子,李青禾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感。 “那他,有没有想我?”她停了动作,手指开始玩起了他的乳粒。 “谁?……”他眼神有些茫然,两只眼睛红红的带了些血丝,像一只可怜的兔子。 他身下的肉棒早已硬的不行,把裤子撑出形状,她就把手滑到肉棒的前端用大拇指去压它上面滑腻的马眼,他被她折磨地额头上出了汗。 “就是“它”啊”说着手上动作家中了几分。 “嗯……啊,想……”太折磨了,一直被她握着,肉棒都硬的发疼了,他只想她快点。 李青禾享受了一把调戏良家妇男的滋味,才松了手,开始解衣裳。 他手动不了,就撑着头,两只眼睛盯着她脱衣服,下身高高地翘着。 故意吊他胃口,先是把外衣脱了扔在地上,露出小衣。偏先去解下衫,垂首间两个乳儿撞在一起,鼓鼓的中间挤出一条沟壑。 无尘就巴巴地看着她,像一只吃不到骨头的小狗。 脱了裤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下面白鼓红软的销魂窟被灯火照的清清楚楚 “青禾……快些”他等不及了 “快好了,急什么” 反手解了绣衣,两只乳儿弹跳出来。 他如果不是被缚住了双手,早就扑上去,定用手将那白面似的乳儿揉搓成各种形状,他暗自想着。 李青禾两只手撑床附到他身上,不解他衣服,一个用手掏了他的肉棒出来。抬起屁股,握着他的肉棒对准了小穴,不断地用蘑菇头去蹭身下的肉缝。 硬硬的肉棒不断刺激着肉穴上方的阴蒂,李青禾边动作边发出浅浅的呻吟。这样小幅度的摩擦就已经让她情动,肉穴里不断分泌出液体,缓缓从穴口流出,润滑了穴口,令她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身下的无尘却觉得如坐针毡,不断地挺胯,想要把肉棒蹭到肉穴里 第三十章(高H) 无尘似一尾脱水的鱼,那种想吃却吃不到的折磨逼迫他自己用力去寻女人身下的甘泉。 李青禾看他胸膛上湿蒙蒙地附了一层热汗,两条大腿肌肉绷紧,也不忍再使坏。 一个撑身,调整位置,先慢慢塞了整个蘑菇头在穴口里,再狠下心猛地往下一坐,肉棒艰难地插了半截进去。 两人双双发出声音,男人是肉棒得到抚慰的舒爽,女人则是肉穴被肉刃劈开的微痛。 才做过几次的小穴没有得到充分地开发,无尘那话又粗,加上她这个姿势要比寻常姿势更深入些,厚厚一根生劈进肉缝里,肉壁紧紧收缩,夹的他险些要射。 “嗯……青禾……太紧了……松些” 他额头上青筋凸起,不长不短的散发被汗湿,眉头微微皱起。由于手上用力,手腕上都显现出红色的勒痕。 “我也不想啊,啊啊啊你还动,” 她被他顶地身子发颤,肉棒挤着肉壁直往宫口上冲。她时不时扭着腰让肉棒在里面打圈,摩擦着肉壁里敏感的那个点。 穴里不断涌出汁液,两人身体连接处湿润一片,黑色的阴毛上粘上了点点稠黏的液体,配合着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好不淫靡。 女人的体力远不如男人,她自己在上面动累了,就坐起身来把他的肉棒拔了出来,穴里的花蜜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从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来。 “手都撑酸了,累死了。” 女人侧身躺在男人旁边,赤身裸体。反而无尘却身上堆迭着衣物,只有热气腾腾的胸膛和被汁水浸的发亮的肉棒暴露在空气里。 “青禾,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手疼,你看都红了。” 她扭头一看,确实被勒红了,她光顾着自己好玩,倒把他害惨了。 她心虚的给她解带子,带子刚松她就被人迫不及待地压住了。 他利索地脱了衣裳,踢掉了裤子。躺到她身后。 一手从她腋下钻过去握住一边的乳儿。 一手抬起另一边白腻的大腿。 上面寻了她的小嘴送了舌头进去勾缠,下面扭着结实的臀,用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刚才被他插透的嫩穴。 他有耐心地吃着嘴儿,下面也深情款款地戳弄着,惹得她嗯嗯呀呀语调破碎的不像话 等蘑菇头卡里面肉缝里一个头,他臀部往前一顶,噗嗤一声,肉棒整个滑进肉穴里,只露出根部一小截暴露在外面。 这个姿势很好使力,他一抽一入,开始大幅度地动作。 为了让肉穴开到最大,他把握着她腿窝的手臂往上一拉,小穴外唇被扯的往外翻。 肉棒在肉缝里不断进出,两个囊袋一晃一晃的,打在她的菊眼上,上面的纹路蹭的她后庭有些发痒。 “嗯嗯哈啊,里面好紧,吸的我好舒服青禾” “嗯嗯……你……不许说” 本来被他插的五迷叁道的,又被他突然的荤话羞红了脸,他偏偏还拿热烫的脸蹭到她耳边,吐出浑浊的呼吸,拿湿濡的舌尖来卷她柔嫩的耳垂。 “青禾你快活吗,我要快活死了,嗯…别夹……啊” 他带喘的声音响在耳边,下面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穴里流出来的蜜水被肉棒搓成泛白的细泡,他结实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做响。 突然肉棒往上一顶,撞到了什么,李青禾脑子一麻,尖叫声被他吞到了口里,她喷着水高潮了一次。 无尘却还没到,为了延长她的快感,他放慢了速度让肉棒在穴里缓缓抽动,慢慢感受她高潮时肉壁收缩的紧致快感。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脸上粉嫩一片,不断喘着气。他掰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柔柔哄道。 “水怎么这么多,真真是水做的” 看他充满魅惑的眼睛,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白天那个一本正经的医馆大夫了。 他又来吻她,这次是轻柔的吻,他极有耐心,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等两人都深深投入这个吻的时候,他又悄悄把女人的两条腿屈起。让她的膝盖压住两只圆圆的乳儿。 腿折上去了,下面的穴就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他把肉棒抵上去,慢慢地往前耸,穴里全是她高潮后喷出的水,一来一去间,肉棒很快插了进去。 他缓缓挺腰,像摇桨的船工,身下的小船颠簸出破碎的呻吟。 底下的李青禾把舌头从它嘴里退出来,两只眼睛松松散散的还聚着水光。 “嗯…啊…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 他一遍边耕耘,一边用口舌去抚慰女人胸前的两点茱萸。含进去再吐出来,埋首间抬起浓稠的眼看她 “佛家有种禅法叫欢喜禅,讲的就是人之伦敦” “你骗人……啊轻些佛祖怎会教这些。” 她还想问些什么不料又被他封住口舌。 下面被他狠狠地抽插着,紧窄的甬道简直要被他捅出他的形状,平坦的小腹上显现出一块凸起,那是他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 他扯过她的手按向腹部,硬硬地硌着她的手心。 她知道他现在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她沉迷于他的爱抚,两个人像是寂寞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汲取着彼此的温柔与爱意。 插了数百来下,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他恋恋不舍地在里面转了几下,波的一声拔了出来。 又引着她软嫩的小手,教着她快速地上下撸动,最后一股浓精射在了她的腿根处。 他两只眼睛血红,盯着她被插处一个园孔的小穴,上面湿漉漉的,泛着水气。他看的喉咙发紧,口腔里分泌出唾液。 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附身含住了被操的发红的花穴。 下身先是被喷上热热的气息,接着被湿软的口腔包裹,一条厚舌重重地捻过肉缝,舌尖向上压着突出的肉珠,李青禾两只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头也羞耻地偏向一边。 男人细细地吮着,啧啧有声。像是品尝世间美味。 舌头剥开阴唇,刺进肉缝里,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一深一浅地在里面戳刺。 这种快感虽然没有粗长的肉棒来的痛快,但是细水流长,让人深陷其中。 “嗯啊……和尚……再快些……” 她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腿间的脑袋,胸部往上挺,下巴上扬。身体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关闭了,只剩下身下的花穴,被男人的唇舌温柔地抚弄着,她快要溺死在情欲的深渊里。 松了口舌,抬起头就能看见她两团白面馒头似得山峰挺立着。 他一手去重重地抓住一边,女人疼的呼叫,另一只手伸了两指进她的口腔,搅弄一番,带出银丝。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缓缓插进被吮的湿淋淋的肉穴里,先是缓缓抽动,他能感受到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后来他加快了动作,伴着女人的浪叫,花穴又喷出一大股水来,把他手腕都打湿了。 两次高潮让李青禾身心俱疲,她悠悠地传着气,不知不觉中合上了双眼。 无尘从她两腿间起身,爬到她身边,发现她睡着了,轻轻地附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便披了衣服,下楼打水给她擦洗。 一场浓烈的性事在夜幕降临时开始,也夜色浓重时结束。两个互相抚慰的人在交换彼此的呼吸中沉沉睡去。 ———— 我是色情狂魔,差不多整整两章都在写男女主啪啪啪 第三十一章 自上次围猎过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趁他领队巡逻的时候假装路过时对上两眼,就是在他随庞将军入宫的时候,她躲在屏风后边偷偷看他。 公主每次心痒痒想去找他,心里又忿忿不平,明明上次撩拨人的是他,凭什么老要她去找他。不去,一次也不去。 李青峰不是不想她,反之,他想她想的狠了,晚上就攥着她的帕子,回味着她的味道。 他是平民,没有正经由头,怎么好入宫见公主。贸然相间,反而容易落人口实。堂堂大夏的公主怎能因他一届莽夫而叫人诟病。 他计划着等自己位阶高一点,再跟将军说这个事,让将军替自己求情。 这日,公主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一个人撑着半边脸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的。 别的侍女看不懂,又怕惹公主不高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到了樊儿这儿,心里门清。自从上次围猎,她就察觉出不对劲。公主时常叫她给她打掩护,然后就消失好长一段时间,而且她好几次她撞见公主和李统领眉来眼去的。 平日里还会盯着杯子碗筷什么的痴痴地笑。樊儿更加确定了,公主不说,但是她心里又把握,公主是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围猎回宫已经近两月,公主哪里都去不了,做什么事情都是精神恹恹的。她这是得病了,得的相思病。 见公主突然支起头,拿了盘子里放的橘子剥来吃。吃着吃着竟埋怨起橘子里的籽来。一瞬间又不高兴了,把橘子皮扔的桌子上都是。旁边伺候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出。 再不去管她,恐怕她又要嫌桌子有四只腿了。 樊儿上前去给她收拾。 “公主,再怎么着也不能拿橘子撒气啊,这就是一死物,被您吃还要被您嫌弃,橘子多冤哪。” “谁让它生这么多籽的,害本公主心情烦躁。” “好了公主,怕真正让您烦躁的另有其人吧。” 樊儿都看出来了,算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她,但是她又不能承认,直接说了岂不太丢面子了。她可是堂堂公主,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烦躁不安。 见公主也没反驳,她就知道吮气儿这招有效。凑到她旁边悄悄地说 “公主,既然他进不来,您就出去呗,和上次一样,我替您打掩护。” 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上次出去就差点被发现,她不敢冒这个险了。 “你说的轻巧,万一被发现了,我连这寝殿门都要出不去了。”那她才真的是要不见天日,更别说出去找男人了。 “公主可是忘了这些时日宫里都往皇上寝殿忙活,连端妃娘娘都免了公主的请安礼,又怎会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呢。” 樊儿话说的不假,近日母后总往父皇那里跑,她本来想去看看,但是被告知父皇想要静养,不见皇子大臣。宫里人嘴巴紧也不告诉她为什么,她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那我们上次找那个守宫门的侍卫还在吗,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说不定他被调走了。” “我的傻公主,管他什么侍卫不侍卫的,多使点银钱,多少个人都能给你放出宫。” 公主觉得她说的在理,从首饰盒里拿了点首饰交给樊儿,吩咐她去给她置办东西和打点侍卫。 过了几日,樊儿就拿了一套男装和一份出宫文牒给她。快到出宫时辰的时候,她急匆匆地换了下衣服,背着包袱混到出宫的队伍里。 她交给侍卫那张文牒的时候,侍卫大量了她一眼,问她是干什么的。 心里突突地跳,她结结巴巴扯了个慌,说她是宫里的太监,家里母亲生病,他急着回家探望老母亲。 侍卫翻看手里的文牒,发现也没什么不妥。说了一声可以了,出去吧,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出了宫门,她忍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路小跑。她想着待会怎么着也得给它来个突然袭击,吓他一下。 他整日板着一张脸,不知道突然看到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可跑着跑着,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走。街上全是叫卖的摊贩和行走的行人。 她只知道他在军营当差,有时会领队在街上和宫里巡逻。她难道要一直呆在街上等他出现吗,如果今天不是他当值,她岂不是要白等一场。 她觉得去他府上找他,反正她一身男装扮相,她可以谎称是他的朋友。摸了摸胸口,平平的没有一点弧度。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她特地让樊儿替她多缠了几圈,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为了能蒙混过关她也就豁出去了。 她听他提起过他家经商,主营酒楼生意,在京城小有名气。她想着问问路人,应该就能找到地方。 路过一个早餐摊子,一个妇人结完账准备要走,她上前拦住询问她知不知道京城中有个做酒楼生意的李府。 妇人摇摇头说不知。 她失望地继续走,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认识。她想了想也不奇怪。出名的是酒楼,谁会去在意酒楼老板住在哪里呢。 在外晃荡了近一个半时辰,临近晌午。她又走了那么长的路,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正好路边有个酒楼,她就抬脚往里走准备解决一下午饭。 小二热情地招呼她,她看着菜单一时间不知道该吃什么,平日里用膳也没有什么数量的概念,就点了好几个菜。 一时间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心想这小公子穿着也没有很华贵,怎么这么大手大脚的。 她只顾着自己饿,也没在意周围奇异的眼光。拿起筷子开始享用,每样菜吃一点,不一会就饱了。掏了帕子擦擦嘴,从怀里掏出沉甸甸的荷包,叫小二来结账。 领桌坐着一个穿着随意的中年男人,一盘菜一壶酒吃的见了底还不愿意走,就着龙酒杯倒着茶水喝。 他一直观察着这位出手阔绰的年轻人,看到她掏出的荷包时,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 那里面装着的不是碎银子,全是足足的银锭子,这小子来头不小。他收回视线,心里盘算着什么。 这些银子是樊儿替她装的,她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但是禁不住她软磨硬泡说是钱多用处大,就带上了。 结账的时候小二说了一个价钱,她不知道是多少,索性就拿了一枚银锭出来叫他不要找了。 吃饱喝足,就要干正事了。她紧了紧肚子,开始往街上走。 走到一个买糖人的摊子边时,她被各种奇形怪状的糖人吸引,停下来去看。 正跟老板谈要什么糖人时,肩膀被人狠狠一撞,回过头来,撞人的男人说了一句得罪了就快步走了。 她觉得奇怪,楞了一下了。老板给她拿了糖人,她正准备结账时,一摸腰间,荷包没了…… 她才想起来刚才撞她的人,抬头一看,那人就在前面。 她边追边大喊“有贼啊!抓小偷啊!前面那个秃头是小偷!!快抓住他!” 小偷看到她追上来了就开始跑,路人被小偷推开。他为了拦住她,就边跑边打翻路边的摊子,一时间街上混乱一片。 在领街巡逻的李青峰突然被人告知街上出了乱子,连忙骑着马赶过去。 去的时候街上的人吵吵嚷嚷的,他骑马进不去,就下马挤进去。 刚走没两步,胸口一疼,被人撞进怀里。那人嘴里本来骂骂咧咧的,撞上的时候还哎呦一声。 被撞的头疼,刚想说怎么有人挡路抬头一看居然是那张熟悉的面孔。 “李青峰!怎么是你!” ———— 实不相瞒,好像快点写完,一写剧情我就感觉自己像在煮白水。 第三十二章(高H) 是公主—— 他们被人推挤着往前走,还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她哎呦一声。他怕有人伤到她,就一个手臂把她揽到面前。 “你怎么来了?”不应该在宫里吗。 “我偷跑出来的。”她笑眼弯弯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不到吧! 他拿她没办法,一声不吭跑出来,身边连宫女都不带。街上这么乱,她手无缚鸡之力的,随便一个人都能把她掳走了。 牵着她来到街边问她怎么了,她把出城的经过如实说了。李青峰招了手,附近的一个巡逻侍卫看他指示立马走了过来。 他叫公主把那贼人的相貌特征说了一遍,再拆迁他去通知守城门的人不要放类似的人出去。抓到人了就狠狠地拷问。 吩咐完这些事,他让公主待在路边别走。自己领着一帮弟兄开始整肃混乱的街道。 一部分人帮摊贩收拾被打翻的摊子,另一部分人守在街道两旁,防止人流集中。 公主见李青峰一个人忙活怪累人的,撸了袖子上前要帮他。 李青峰回头看到她,只笑笑没说话。两人很快就把本来翻倒在地,被人践踏的破破烂烂的香包摊子重新支了起来。 摊主是个头戴花巾的妇人,看他们汗津津的,就找来帕子给他们擦汗,还转身从摊子下边的罐子里倒了两碗水。 李青峰接过水,递一碗给她。她也不嫌弃粗瓷的碗和略浑浊的水,碗很大,她两只手堪堪捧着,喝了一海碗,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慢些,小心呛着。” 看着她喝了一半,水流到脖子上了,李青峰才想起自己碗里的水未动,仰脖喝了起来。 收了碗,老板娘说了许多感激的话。两人笑了笑准备走,又被喊住。 各自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蓝一粉两个香包,绣着桃花纹,下边坠着轻滑的流苏,手一捏,隐隐的花香气就传了出来,钻进鼻子里。 老板娘说道“多谢两位军爷了,要不是你们俩帮忙收拾,我这些荷包还不知道要被路上的人践踏成什么样呢。这荷包是我自己绣的,先下京城里头这还算时兴,送你们俩了,家里有媳妇儿的送媳妇儿,没媳妇儿的送心仪的姑娘,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嫌弃哈。” 本来想婉拒,但看到老板娘热情的脸,他有点来不了口,简单道了几声谢,两人就往街上走了。 公主似乎对那荷包有极大的兴趣一路上都用手把玩着,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那阿娘说没媳妇儿送心仪的姑娘,可是我既没媳妇儿也没喜欢的姑娘,我送谁啊?”说罢戳了戳垂在空中的蓝色荷包,底下流苏被弄的松散。 两人走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她走在他前面,看不见他动作。上一秒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下一秒拿荷包的手就被人攥住,男人一使力,她就被人压在了发有青苔的砖壁上。 她比他矮了一截,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巷子里暗暗的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她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禁锢吓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胸腔里咚咚跳着。 李青峰把手放下来去握她的肩,大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身上的衣料,她今天穿的是带暗纹的领袍,上面的纹路刮过他的指腹,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她微凉的皮肤上。 他附过身去,在她耳边低低开口 “我的荷包赠与你,你的自然要赠与我。” 他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是他的媳妇儿 从耳尖红到脖子,公主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胡乱一抓,抵到他压过来的胸膛上。 “给你就是了,做什么这样,等下有人来看见怎么办。” 她语气微颤,软软地应着他。等他脸压过来,鼻尖对鼻尖。浓重的男人气息钻进鼻腔里,她两个手心都微微出了汗。 “不会有人来的,这条巷子我常走。” “你要做什么,你松开些,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她这话一半真一半假,离得太近她心里紧张,加上胸上围着裹胸更加不舒服。 他果真松开了些,伸手去摸她的背,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厚重。 移眼一看,胸部平平的,仔细瞧才能看出一点隐隐的弧度。 她裹胸了,竟舍得把那样一双饱满的乳儿缚成这般,他想想就心疼。 “疼不疼,”他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胸,摸到厚厚的一层布“勒的这样紧。” 乳儿被禁锢着,被他大掌一抚竟生了奇异的感觉,她捉住他的手不叫他摸 “还不是怪你!要不是出来找你,我才不用受这等罪。”说罢捶了他几下,以示不满。 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轻轻把小受气包拥进怀里。在她耳边哄道 “公主不在的日子,臣每天都很挂念公主。” “一次都不来找我,在宫里碰上两回都爱搭不理的样子,我不信。” 既然她不信,就证明给她看好了。 他两手放在她腰上,用力一提,公主双脚就悬了空 “你干嘛?” 也不解释,又用结实的胸膛去压她,一边把她两条腿分开,盘在腰上。公主怕掉下去,两只手缠在了他脖子上,腿上也使了几分力,她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公主的脸和他能够平行,他两只手撑着她的细腰,往前轻轻地把她抵到墙上。 调整好姿势,他对着面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一点也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先是把她两片饱满的唇肉张口咬住,公主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叫。 他融开她的嘴,又狠狠地缠上去。伸舌去撬开她的牙关。 她一开始开使着性子不肯如他意,可是他边霸道地吻她,边用下面硬硬的一团去撞她。隐藏在衣料里的花穴被带有热度的硬物蹭的开始发痒。 她感觉身体的力气逐渐被抽走,渐渐地松开了牙关,卸下了防备。 一条厚舌蓦的钻进了她的口腔里,不断勾缠着她的。 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顺着下巴滑落。男人俯在她身上吞吃着她的唇,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吻到公主都快要无法呼吸,他才肯放过她。末了还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检查她有没有情动。她羞红着脸推拒着他伸进下衫的手。 却还是被他得逞,伸指向她展示着两指间的湿粘。 她看着他伸舌舔过润泽的指尖,那润泽正来自于她的身下,他这般动作就好像把粗硬的手指伸进湿透的花穴里搅动……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整理完衣服,李青峰说天黑之前要送她回宫,被她拒绝了。 她这次出宫就是为了找他,才多长时间啊,她才不想这么早回去。 拿她没办法,只好带她回府。 到了李府,门口的小厮见大爷回来了要向李氏夫妇通报,李青峰摆了摆手说不用。领着男装的公主回了自己的别苑。 他回府住的时间很少,因此平日院子里伺候的人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才当差。 因为带了公主回来,他就免了人伺候,也不叫人跟别人说自己回来了。 关了房门,整个院子就剩他和公主两个人。 她乖巧地坐在他的床上,因为睡不惯软床,他的床上铺了一层薄被,坐久了有些不舒服。 他关了门往她这边走,顺便坐到了她旁边,热热的大腿贴着她的,她心里又开始突突跳了。 她站起来想走走,被他握住手腕,一把扯进他怀里,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胸闷不闷,要不要把裹胸的布条解了?” 他伸手解她的衣服,她没阻止。鸦黑色的衣服从两剥开,堆迭在腰间。茭白的身体露了出来,上面哈裹着一层白布。 他替她解背后的结,一圈一圈地松开布条。剥粽子似得,两团白生生的乳儿弹跳出来,乳首被布条磨的发红,微微陷进去。 “我替你揉一揉。” 把人放平,侧躺到她身边伸出小麦色的手臂。一只大掌从乳儿下方托住,整只手刚好包住。他开始有规律地揉动,打着圈慢慢地使力。 公主被揉的舒服了,开始发出哼唧的声音。因为他侧着身子,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另一边的乳房得不得抚慰,她觉得自己一边乳儿胀痛的紧,出声催促 “这边也要……” 李青峰得了指示,换了个姿势,两条腿跪在她大腿两侧。他俯下身去,把脸埋到她胸前,张开口含住了一边乳儿,用舌尖去刺激敏感的乳头,另一边也没空着,黝黑的大掌陷入雪白的乳肉,揉捏着变换成各种形状。 吃了一会,公主本来白馥馥的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乳头上亮晶晶一片,是他嗦弄后留下的津液。 他下面硬的不行,把裤子撑了起来。 玩够了奶子,他直起身来,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身下女人的衣服他也要脱。公主已然情动,身下湿粘一片,顺从地让他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除去。 两人赤裸相对,借着烛火,床上是两具截然不同的肉体。 那白皙线条柔美的是女人的身体,虽瘦但是该鼓的地方肉一点没少。偏上面压着个硬实的男人,与女人的柔美不同,男人身上全是鼓胀黝黑的肌肉,附着在欣长的身体上,女人在他身下,简直像一只被野兽禁锢的兔子。男人与女人是白与黑,硬与软的碰撞。 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胸膛上亮亮的。跪在她脚边,胯骨下竖着粗硬的一根。 分开她两条腿先把脑袋凑上去,虔诚地舔着她的嫩穴。 公主知道他在干什么,上次在树林里他就是这样做的。舔上去的哪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头上,像是推拒更像是往下压。 厚厚的舌头带着湿热的质感,摩擦肉穴上方敏感的一粒,将阴蒂吮的充血,小穴里渐渐涌出蜜液。他又松了阴蒂去吞吸她的穴口,涌出多少他就吞下去多少,吃的啧啧作响,两颊微凹。 吃够了蜜液,他微微抬头,拿两只手撑开花穴。阴唇被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肉,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水光,还浅浅地翁动着。 似乎是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故意喷到花穴上,引得她下面痒了几分。 “公主真是无处不嫩的紧。” 说罢还伸舌舔了一下花穴里的红肉。 太淫靡了……她羞地要把腿并起来,又被他撑开,继续埋首吮吸。 这次像是发了狠,他伸这舌头直接捅到了肉穴里,在里面四处碾磨着肉壁里的每一寸。 他每戳刺一下,公主都忍不住夹紧两条大腿,手下的被单都要被她抓破了。 他咂弄着她的花穴,不一会公主就喷出一股水来。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李青峰跪坐起来,握着她的膝盖,用下身的肉棒去戳她湿淋淋的肉穴。 蘑菇头摩擦着肉缝,一下又一下,花穴越来越湿,她小穴里一阵空虚,好想他把肉棒插进来,好想他用蘑菇头摩擦里面湿滑的肉壁…… 可是他就是不往里推,硬挺的肉棒一直在肉穴外面试探。公主要被逼疯了,红着脸催促他 “进来……” “什么进来?” 他故意使坏,还在慢慢磨着。 “这个……要这个进来”她伸了手去摸她的肉棒,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他怕她受伤,抽了枕头垫在她腰下,撑了身子先吻她,再用手把着肉棒去寻肉穴的入口。 他松开嘴,看着她的眼睛 “公主,我可以插进去吗” 她不愿意说话,只点了点头,呼吸又被夺走。 得到了允许,他一点一点往里挤。刚挤进肉孔里一点,身下的人儿就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想退出来,被一只小手握住了肉棒。她主动握着他的东西往小穴上按。 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他使力一撞。肉刃劈开穴肉,生生的挤进了紧窄的穴里,四处穴肉像有生命里一样不断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公主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下身像被劈开一样,处子膜被肉棒刺破,鲜红的血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 “受的住吗?”怕她疼,他不敢动作。 “我受的住,你动一动就好了——”她在逞强,但是她不想这样草草结束。 他缓缓地把肉棒抽了出来,带出她穴里嫩红的肉,像贪吃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 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他轻柔地重复着,公主穴内的热辣疼痛也逐渐由一种奇异的饱涨感代替,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穴里分泌出汁液,肉棒的进入更加顺畅,他渐渐地加快了动作,几下浅几下深。 浅的几下肉棒上的经络在肉穴里进出间不断摩擦着肉壁,这种轻柔的抽插让她舒服地直哼哼。 重的几下每次都顶到她肉穴深处,那处突起的点被肉棒重重地戳刺,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只汇聚到她们相连接的一处。她爽的想大叫,怕别人听见被男人用嘴堵住了。 渐渐寻得了其中的乐趣,两人愈发地放开了来。 李青峰张开腿坐在床边,把女人背对着自己拥在身前。 一边细细地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和脖子上细嫩的肌肤。手下不停,伸到她的花穴上,先是用两指拉扯她突出来的肉核,再挫弄两片肥妹的阴唇,沾湿了指尖,吱的一声把两根手指埋了进去,在里面四处捻压抠弄,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她受不了,不断扭着小屁股,时不时蹭到后面戳在她腰上的肉棒。 手指玩了一会,肉棒硬的受不了。两手把着腰,抬起她的屁股就往肉棒上按。 小穴已经被抽插了一次,里面湿滑的很,噗嗤一声一插到底,只留一截肉棒和两个囊袋在外面。 “嗯……好深……太胀了” 她两只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抓,反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等下我动一动就好了……啊嗯……我的好公主放松些” 她不会动,他就把着她的腰把她上下抛弄,每一下肉穴都深深地吞下肉棒,她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端,脑袋里空空的,耳边是他浓重的喘息声和肉棒噗呲噗嗤的抽插声。 “嗯……啊……要被弄坏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的话,她一定是被插糊涂了。 “公主……公主……” 他喃喃地叫着她,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他简直想要把她和他连接在一起。 被重重一顶,她浑身一麻,喷出一股水来,止不住地抽搐,脱力般往后一靠,倒在他颈窝里一下又一下地喘着气。 李青峰轻柔地拥住她,一边浅浅地亲着她的脸颊,一边用手穿过腋下,去揉她的乳儿。下面肉棒还没有拔出来,他不能重重地插,只是前前后后缓缓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肉穴小幅度地吞吃着肉棒。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