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荒唐言》 1.她居然死在了床上?淦!H 满纸荒唐言,道尽人间荒唐事。 男人粗黑布满青筋的肉棒在她阴道中尽情抽插,不安分的手还力道很重的揉捏着她的小珍珠,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后入的姿势除了带来快感,还会有种莫名的牲畜交配感,爽是爽,但有点屈辱。 许寄的脸被迫陷入柔软的枕头中,双眼因为高潮太多次而毫无神采,空洞洞的。 纤细的腰被男人死死握住,他似乎不满犹如肏一具死尸般的感觉,手掌抬起又狠狠落在了许寄饱满的臀部上。 男人从小看着许寄长大,不可能不知道许寄最怕疼,偏生这一巴掌又重的厉害,直叫她倒吸一口冷气,白嫩圆润的臀部出现了一个红的有些骇人的巴掌印,足矣证明男人的手劲有多大。 “哥嗯......哥,别打了,我好疼啊……”许寄眼里终于有些光彩,泛着朦胧的泪光,几近脱力的小手胡乱摸着男人健实的小腹,试图讨好他。 许珹那双眼底因为欲望透着奇异的光亮的眸子死死盯住了许寄那双小手,他把许寄的脸掰过来,灵活的长舌侵入她的唇齿之间,下身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我的好妹妹,你知道么,我们亲爱的父亲许向远可是一直在找你。”许珹欣赏着许寄受到他刺激而突然挺直的腰背,阴道内壁收缩也让他呼吸一窒。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好女儿在自己亲儿子的床上,没日没夜的肏!”许珹双眼猩红,言语间颇有报复的快感。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许寄爱上他,而不是像个没有灵魂破布娃娃一样被他肏。 许寄沉默良久,没有说话,只剩下重重的喘息,眼睛斜望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比眼前这个混蛋好一点。 许珹把她翻过来,肉棒在她体内旋转一圈,又是一次泄身,淫液浇灌在龟头上,惹得许珹略带嘲讽的轻笑。 而此时遭到嘲讽的许寄深深吸口气又叹了出去,似乎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阴道内壁猛然一绞,许珹一个没防备,直接在她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射了出去。 这是今夜的第叁次。 小腹胀痛,微微隆起的幅度就像是怀胎二月,许珹还没有退出来,轻轻抚摸了下。 他没计较许寄的小动作,放在平时定会恼怒着再来一次的,但今天不行。 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是许寄的26岁生日,即使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但做哥哥的总得为妹妹好好过个生日。 而许寄可不领这个情,她看见他就烦的不行,只想抽他一巴掌,那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许珹,她的亲哥,一个偏执的变态。 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令人讨厌的那一个! 叁个月以前,在机场把她掳走,带到了这个陌生城市的陌生公寓里,再也没能找到机会逃离出去。 这叁个月里许寄没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她的二十四小时被她自动划分为有许珹以及没有许珹的时间。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已经在法国泡小奶狗,在意大利横扫酒吧帅哥...... 她越想越生气,胸膛都剧烈起伏起来,甚至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心脏抽痛…… 不、对、劲! 许寄大口呼吸着,却觉得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许珹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她意识消失前最后一个念头是: 爷居然死在了许珹的床上,她要鲨了他!! 2.回到青涩的十七岁 许寄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瞳孔骤然缩小,大口呼进着空气,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还活着。 没死......? 她扒拉着床上陌生又熟悉的被子,打量着这同样似曾相识的房间。 这里是......许家老宅里她的房间?她怎么来这了? 许珹那狗贼呢?!许寄四处张望,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是一条她以前很喜欢的白色蚕丝裙,白嫩的肌肤上也没有欢爱过后的痕迹。 难道?许寄沉着脸色,心里有个不太敢肯定的想法,顺便又似确认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花穴。 那里依旧光滑如初,没有红肿,也没有腥臭的精液!甚至.....中指深入一点的时候,还摸到了一层小小的隔阂。 她真的回到了那个二十多年人生中唯一一次在许家老宅度过的暑假,美好的十七岁,所有噩梦都没有开始的时候! 许寄心里高兴的要命,开始在床上撒欢打滚,没等来一碗孟婆汤,倒是让她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还是亲爱的上帝看她太惨,施舍了这个机会,她不能好好浪费才是。 没有许珹,没有许向远,没有许闻景的十七岁的许寄,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暑假过完就是高叁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那么普通,毕竟她可是许家这一辈的老幺。 许家百年豪门屹立不倒,出过才子出过政客也出过商人,无一不是人中龙凤,于其他普通豪门而言,如果说他们是星星,那许家就是月亮。 许寄的父亲许向远并没有继承到许家的家主之位,据本人说是不想争而不是能力问题,她自然是不相信,毕竟她爸比号称嘴硬小公子。 但即使许向远没有继承到家主之位,对于许寄的生活也没有太多影响,许家的小女儿,自然是要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 又因为有一个不着调的爸爸,还有早早离世的母亲,许家所有人都把许寄捧在心尖尖上,享受着其他许家姐妹没有的待遇。 现在回想看来,这宠爱大多太过刻意,倒更像是一场阴谋。 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小女孩还相信百年豪门也可以有真情实感,任何肮脏丑陋的八卦都当做笑谈。 后来许珹亲手为她撕裂虚假的幻想,让她意识到自己真切的身处地狱。这一点到还是要好好感谢他? 许寄只觉得自己一天时间内经历了太多,死亡又重生,脑子迷糊糊的,眼皮也沉重的很。 没多久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空调风一直没有停止,许寄好像闻到了许家老宅花园里种植的洋桔梗的清香,又带着点烟草味儿…… 她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一步抓住那只为她掖被角的手,月光为她打开了一盏灯,让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叔父……?” 许寄上辈子因为工作和专业原因接触过很多帅哥,常常遗忘很多人的面貌,但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样一双眼睛。 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所有的月色不及他眼中光彩。 男人轻笑,胸膛微微震动,坐在了许寄的床边,那双像艺术品一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揉了下许寄的脑袋:“我们可爱的小阿寄怎么还不睡?失眠了么?” 一瞬间许寄想不起来自己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还来她房间,为她......掖被角?而是呆愣愣地摇摇头:“不是,我刚刚要睡着了的......” 许向安的手没离开她柔顺的头发,帮她捋了捋,何等温柔:“那是叔父吵醒你了?” 她摇头,“是叔父太好闻了,我是闻到花香才醒的。” 许寄上辈子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没能让自己这位国际知名画家叔父指点一番自己的美术专业。 甚至可以说,自己在许家最亲近但又接触最少的男人就是他。 但同行总是更能互相理解,叔父有着许家其他人都没有的气质。 她感受着那双大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脑袋,叔父一定和他们不一样。 这一次一定能不一样的,许寄想。 “明天能教我画画么,叔父?”少女一双会说话的美目看着他,尚且稚嫩的小脸上耀眼明亮的笑容有些刺眼。 许向安勾起唇角:“当然可以,但现在就请好好休息吧。” 看来少女有很乖的做一朵温室里的小玫瑰,一点也没有偏差呢。 3.叔父柔软的唇 许寄闻到了洋桔梗的味道,睡了个久违的好觉。 第二天清晨去餐厅的时候,本想着看到叔父又能吃个好饭,但却看到了自己父亲许向远。 许家老宅里住的人并不多,许寄和许向远也只是这个暑假放假过来住一会儿,倒是叔父许向安还有那位她不怎么熟悉的家主许向瑜长住在这里。 岁月对许家男人总是格外宽容,四十多岁的许向远永远都是一幅容光焕发的样子,一丝不苟的背头,精致的西装套装,他正拿着报纸装模作样地看着,实际上正在大量自己的小女儿。 感觉得到,许寄似乎已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许向远笑笑,放下了报纸。 “爹地,早上好。”许寄保持着良好的假笑,拉开他对面的餐椅坐了下来。 这男人的笑容实在让她后背发凉。回想起十八岁生日的那个夜晚,这个她上辈子还算尊敬的父亲在她的酒里下药,不管不顾的肏了她整整一晚上。 那一定是蓄谋已久,许寄肯定。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沉默着解决面前的西式早餐,满嘴的干瘪面包味道让许寄难受,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牛奶。 一个没留神在红润饱满的菱形唇边留下了一圈奶胡子,惹得许向远频频瞩目。 许寄看向他,猝不及防眼神对视,她尴尬的找了个话题:“叔父呢?怎么没见着他下来吃早餐?” “他今天早上就出门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许向远喝掉了最后一口咖啡,又打开了报纸。 虽然他也不知道看什么,他现在只想将面前的少女白色的睡裙脱下,狠狠蹂躏她的奶子,长舌在她嘴里翻滚,卷走那一圈甜甜的奶胡子。 哪怕她挣扎他也要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魂牵梦萦的小穴里,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脆弱呜咽的声音。 变态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许向远不知道,也许自己本来就是个变态。 盯着少女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而当许寄若有所感的看向他时又收敛了一切情绪。 许寄:爷看见了,别装了。 “你找他做什么?”许向远微微皱眉,他还不了解他那个弟弟,表面上清风霁月,实则内心坏的一批。 许寄眼珠子滴溜转了下,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我想让叔父指点一下我的艺术。” 她本来就是艺术生,成为艺术生并非文化课成绩不行,相反她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上重点大学,做艺术生也只是自己喜欢而已。 上一世如果不是许珹,她会坐上那趟飞机,去高端奢侈品牌做特聘设计师,会有自己的服装展,会有无数人来采访她,问她每一件服装的设计灵感。 而不是那样做许珹的泄欲工具。 许向远眉头更深了,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 许寄吃完早餐后又好好逛了一会儿许家大宅才等来许向安。 “抱歉,早上去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室的麻烦事,阿寄今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晚可睡得很晚?”许向安推开了老宅里独属于他的画室,将许寄领了进去。 这不是许寄第一次看到他的工作室,陈设都一样,只是上一世她见到的画室远没有现在这般明亮,反而像是很久都没有使用过了。 画室里有很多画架,上面摆放着或完成或正在画的绘作,许寄一时都没注意到许向安离开了画室,而是找了一个空白油布上开始勾勒起轮廓。 许向安拿着自己做好的拿铁进来时就是这么一幅光景:女孩坐在画架前,手上拿着铅笔在勾勒着素描稿,阳光打在她身上,圣洁又温柔。 女孩长了一幅略带攻击性的美艳长相,这么一看,是又纯又媚。 他本以为她在画花画景画昆虫蝴蝶什么的,等他走进才发现,她正在画一个踮起脚尖的芭蕾舞女孩背影,女孩的踮脚尖动作十分标准,就像是一只即将飞翔的蝴蝶。 但他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女孩背后有一对烧毁了的翅膀。 先且不管画作想表达什么,单单说许寄的绘画技巧,不能说高超,但绝对能称得上成熟,早就远远超过了她的同龄人了。 许寄终于注意到了许向安,她兴奋不已地转过头想对他说些什么,而许向安又刚好低头看她的画作。 两个人的嘴唇瞬间擦碰在一起,却又互相为彼此停留。 许寄呆住了,那双美目微微瞪大,脑袋退后了一点。 “叔父.....这是个意外。”许寄假装冷静,但是脸上的红晕让她暴露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作为许向安的迷妹还有颜狗来说,许寄无法控制的想到刚刚触碰的那菲薄又柔软的嘴唇。 要说上辈子带给她的最大影响就是,她开始无法直视任何一段正常的血缘关系,一瞬间黄色想法涌上心头…… 啊啊啊,要死要死! 4.他喜欢好肏一点的姑娘 woo16.com 许向安似乎也有点意外。 他用许向远一生不能人道发誓,刚刚绝不是他故意的。 许向远:关我屁事? 但他意外的是许寄的反应,他有些想笑,好可爱。 好想亲一口。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下巴,长舌长驱直入,撬开了许寄微微打开的双唇,勾的她的小舌头一起起舞,横扫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许寄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小姑娘因为缺氧而泪眼婆娑起来,那双灵动的双目似乎开始笼罩着情欲的迷雾。 “叔”许寄脑子里在想,这不对,这不应该,她不应该又多了一段孽缘。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许向安的吻技真不错……?亲的她下身已经开始微微湿润,淫水打湿了纯棉的白色内裤,惹得她一阵难受地夹了夹腿。 好、想、要。 吃完早餐她换掉了睡裙,又穿上了一条墨绿色的一字领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一部分白皙的浑圆奶子。 许向安眼眸垂下打量着动情的少女,他很想扒光了她,给她这具完美的身体画一幅这世上绝无仅有的油画。 唔,其实这个想法已经诞生很久了。 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男人略粗暴地隔着衣物揉捏着她的奶子,甚至还捏住了乳头转了半圈,惹得许寄阵阵轻吟。 而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他把脱力的少女抱起,放在了画室的沙发上,脱下她的裙子,将奶罩拉至少女的腰腹之间,要脱不脱的样子惹的他又眼红几分。 十七岁的许寄发育良好,奶子形状又圆又大,最起码有个C cup,倒是便宜了他这个第一个采花的人。 见他一直在打量自己的奶子,许寄羞涩之余还捧起奶子想放在他嘴里:“叔父,奶头好痒,帮我吸一下吧……” 少女纯真的样子突然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许向安也不和她客气,两根手指夹住奶头,下了狠心用力一转。 许寄只觉得自己奶头都要被他拽掉下来了,倒吸一口冷气,眼角滑下一滴滴眼泪,又是生理性的又心里有些委屈。 干嘛欺负她,给你吃奶子还不好嘛……? “阿寄,是谁教你这些的?捧着奶子给你的叔父吃?”许向安眼神微冷,刚才她的动作像做了百遍一样熟练,仿佛就是被人可以调教过一样。 许寄愣了,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处? 不管了,这到嘴的肉不能不吃! “叔父,我有看片的。”许寄认真的点点头,眼神直视许向安,没有半点撒谎心虚的样子。 她哪里看过什么片,都是实战经验。 “呵。”许向安轻笑了下,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低下头把另一边奶头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吞吐着,另一边也不让她闲着,手指轻拽拉动。 许寄双手抱着他的头,叔父真的好会玩她现在几乎快找不着北了,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作乱,整个人在欲望之中浮浮沉沉。 小穴里淫液不断地流出,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出这么多水,像个源源不断的水龙头一样。 “小骚货,怎么这么会流水?”许向安的手摸进了少女纯白内裤里,一手的湿润,没想到小姑娘这么敏感。 这样也好,他也喜欢好肏一点的。 许向安眼底透着诡异的光,找到少女的小珍珠,开始揉搓起来,又拉又扯得,像对待乳头一样。 “嗯……啊,别这样了啊……进来啊。”许寄扯着他的头发,腿间已经泛滥成灾,这人却连个手指也不肯插进去。 好过分,许寄扭着腰,试图缓解一下下身的空虚感。 “进来呀……”许寄轻声叫唤着,声音又甜又纯,把许向安心都叫酥了。 少女似乎很欠肏呢,真想把她弄坏啊。 他扯下少女的内裤,让它挂在少女纤细的脚踝上,而粉嫩的花穴彻底展现在他眼前。 “阿寄的小穴也很美呢。”许向安半跪着,轻轻吻了一下那细缝一样的穴口。 轻柔的吻激起了许寄浑身的感官,又是一包蜜液流出,打湿了许向安的下巴。 许寄急不可耐的把自己手指伸进小穴里,意图插进去缓解空虚,但却被男人制住了,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捆麻绳,将她的手拉至背后捆住,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不喜欢捆绑play,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的很令人讨厌。 小穴越发空虚难耐,她都要以为许向安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的时候,他拉下西装裤的拉链,又拉下男士内裤。 一下子弹出了那硬的骇人又丝毫不输给他哥哥,也就是他爸爸的大黑肉棒。 又粗又长,那龟头直径更是吓人。 她往后缩了一下,眼神略带恐惧,这肉棒绝对在她见过的所有中都排得上并列第一了,和脸一点都不一样啊。 见她闪躲,许向安知道她被吓到了,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穴:“小淫娃,见到它不应该高兴么,躲什么?” 不不不,一点也不高兴,她一点也不想被这玩意儿插了,她的小穴一定会坏的掉的! “哭什么?不是一直想要么?叔父给你啊。”许向安冷着脸,他得给小姑娘一个教训,让她别以后像今天这样轻易屈服于欲望,让其他野男人给上了。 男人单手捉住了她乱动的腰,用另一只手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穴,一下子捅了进去。 遇到那层薄膜也不停顿,冲了过去。 那瞬间许寄的哭声都停止了,下半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觉得她脑子都快撕裂成两半了…… 她哭着锤许向安坚硬的胸膛,吗的怎么上辈子没发现这也是个混蛋呢?!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把叔父的精液全部吞下HH 粗黑的肉棍在白嫩的小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抽插到花心,又尽根拔出,甚至在许向安找到了那一块软肉时,开始更猛烈的进攻。 剧烈的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再加上前戏做的够足,小穴开始下意识的一收一缩,极尽讨好着男人的肉棒。 两个人性器完美契合,许寄的花穴就像是许向安天生的鸡巴套子,天灵盖涌上的是无法演述的爽快。 但许寄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想骂许向安真是个混蛋,说出的话却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叔......父,太快了啊啊啊……别老撞那里啊!” 黑与白染上了血色,许向安把她的腿掰成了M型,好让她看看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体里进出。 手也不闲着,从少女背后摸到了她粉嫩的菊穴,试图伸进一根指节,但又因为太过紧致而失败。 她在男人摸到菊穴时花穴就收缩了一下阴道内壁,他居然第一次就想玩她菊花!? 许寄双手被缚住不好发力,只好摇着自己纤细的小腰表示自己的抗议,却让面前的男人又吸一口气。 许向安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臀部上火辣辣的疼,她一下子就又不敢动了…… 嘤,她注定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物。 “乖一点儿,这次不玩后面,下一次就不知道了,”许向安又抽插百数下,当少女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又开始淋漓尽致地流水后,坏笑道,“小阿寄爽了,叔父还没爽呢,你看看它,还没整个进去呢。” 许寄确实看到了那尺寸骇人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沾染上了她淫水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她呆滞了一瞬间,而男人却正趁着这个时候一顶到底,龟头插进了紧致的子宫口。 两个人都不太好受,男人是因为子宫口太过紧致而正强忍自己射精的冲动。 而许寄则是第一次被开苞就被玩了宫交而感到剧烈的疼痛,丝毫不输刚刚粗鲁的破处。 刚刚还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蛋一瞬间煞白煞白的,哭得一抽一噎的,男人轻吻上她的唇,又带着点温柔安抚的意味,右手摸到了她的阴蒂,用拇指猛地按住。 “咿呀!别这样啊叔父......”许寄抽噎道,现在不是疼的了,是爽的。 疼痛逐渐过去,肿胀的性器在自己甬道里一动不动也很不舒服,许寄开始摇摇屁股。 许向安笑的明朗:“这就来了,小骚货。” 他错了,小公主长得有点偏离了他的掌控,又纯又骚的样子,更符合他的口味了。 这一世许寄第一次性爱,没有被下药,也没有被强迫,她的汗水让她的头发黏在了脸上,男人依旧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深捣着G点,一次一次直入花心。 酣畅淋漓。 就一个字,爽!! “啊啊,要到了啊!”许寄大口呼这气,身体中所有欲念一起爆发,眼前出现大量白光,像天鹅颈一样白皙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将自己最美丽的一幕展现给面前的男人。 她被肏的眼神涣散,但身体依旧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以寻求更多快感。 但没多久又被许向安仍旧不停止的抽插拉过神来,高潮后的许寄身体更加敏感,没多久就要到第二次高潮。 而许向安却抽出了肉棒,扶住了许寄的后脑勺,趁小红唇依旧大张着嘴喘气,龟头和一小部分肉棒插进了许寄的嘴里,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叔父的射精似乎没有尽头,许寄被迫仰着头,吞咽着略带腥味地精液。 少许吞咽不及从嘴角留下,许向安修长的手指将它们又塞进了嘴里。 没一会儿,少女的红唇终于被解放,许寄被嘴里的味道难受到想吐,但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吞咽干净,只能干呕几声。 而许向安终于记起他原本的人设,送来了少女被缚住的双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阿寄,我们来学画画吧。” 黑松露海胆饭 男人言语温柔,享受着余韵的许寄恍惚间似乎看到画室的半透明大门后隐约的人影。 是谁?她起身准备去看,却失败,腿一软,就倒在了许向安怀里。 罢了,大概是老宅里的佣人吧。 许寄枕在许向安的颈窝里,男人身上洋桔梗的味道充斥在她鼻尖,许向安将她抱起,去画室里自带的卫生间好生为她清理了一下。 累得半死的她毫无压力地接受了全套服务,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揩了油,如果不是她坚持,估计又要来第二轮了。 学画画?她现在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明出力的不是她,但她筋疲力尽,许向安还精神抖擞。 —— 一个难得的放假日,许向瑜正准备去找许向安交流一下莫须有的兄弟感情,却意外撞破了一桩有关于他叁弟的桃色秘闻。 他刚在画室门口站定时,就听到了娇喘着的少女声音,他真不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坐上家主之位,但听着这女孩的声音,许向瑜不争气的硬了。 于是他停留了一会儿,却听见那女孩声音娇娇的还带着点哭腔,一下一下地喊许向安叔父?! 许向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平时看起来很乖,连见到他也一副怕怕的样子,怯生生叫他伯父的叁好学生许寄,一时竟无法将这个声音和她联系在一起。 这女孩儿听声音就很浪啊。 但不管他能否接受这个事实,许向安说骚话的声音真的不能再清楚了,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在那女孩面前自称叔父。 差不多听了全程的他心情复杂,沉着一张禁欲系的脸离开了,人活到了他这个岁数,女儿也就比许寄小了两岁,又想到自己上一辈奇妙而又混乱的关系。 也许基因这东西着的能遗传,许家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正确的道德观,生长在这样环境里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本以为许寄这一辈会好一点,但没想到还是被扯进了这个漩涡。 也许都是命运,曾经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的许向瑜如此想到。 如果知道门外那个人许向瑜的话,许寄一定会第一时间穿好衣服即使站不起来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顺便还要说上个伯父好。 她终于想起了十七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乖巧可爱又听话,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往好听了那方面说是懂事,但难听了就是唯唯诺诺。 但许寄深切的知道,自己本性不是如此,那乖巧只是装出来的保护层。 呸,虚伪。许寄再次唾弃自己。 “阿寄,中午想吃什么?”许向安就像昨天晚上一样坐在了许寄柔软的大床边,揉捏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意识清醒但身体疲惫的她还惦记着那副草稿都没打完的画,随口说了个:“黑松露海胆饭。” 说完她就后悔了,现在哪给她弄这个,在富人圈这道菜也不能说是顶级奢侈,但制作工序复杂,高品质的黑松露又是稀有中的稀有,日常想吃到还是有些麻烦。 她一般只会说这个为难许珹,他老说要自己做饭,但又要问她想吃什么,看他不爽的许寄自然是抠着脚指头想着该怎么麻烦他。 结果身体肌肉记忆一般就说了出来,她有些好奇许向安会是什么反应。 然后许寄就看到他挂着他恰到好处的微笑,离开了她的房间。 啥意思啊这是?抱着一肚子的困惑,许寄终于等来了她的中饭。 看着她的位置上一份热喷喷的海胆饭,许寄看向了她的叔父,一眼望进了他那双一会儿清澈见底,一会儿深沉如湖水的眼眸里。 她恍惚着落座,似乎读懂了刚刚叔父眼睛里想表达的意思。 这海胆饭刚吃一口,她眼圈红红的,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虚伪和真情实意她还是分得出来的,她又不傻,她只是觉得委屈,还觉得自己蠢,怎么上辈子就和他毫无瓜葛呢。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