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一章 唐杉再一次被敲门声闹醒,她烦躁地拱了拱被子,伸手摸了摸床边的手机,果不其然,才早晨七点。 叁下叁下的频率一直不停,唐杉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起身打开房门。 “宁陆深!今天是周六!”这厮自从她搬过来开始,每天不管她有课没课,准时这么早把她喊醒,她已经忍耐五天了。 宁陆深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再到她满是怒气的眸子,突然心情颇好,道:“我知道,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之前你”眼睛瞟到她雪白的赤足,他略一停顿,恍若未见般,淡淡道,“你之前八百米没过,今天需要补考。”说完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意料之中的惊呼声响起,她一阵捣拾便要出门,临走前拿起桌上面包的时候惊讶于这个点他居然还在家里慢悠悠地吃早餐!啧啧,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割着人家的韭菜居然还这么悠闲。 他喝了口咖啡,“我要飞一趟B市,今晚就不回来了。” 唐杉按捺住心底翻腾的窃喜,淡定道,“好的,那我在学校里吃完晚饭再回来。” 宁陆深目送她出门,慢悠悠地吃完剩下的早餐,擦拭了一下嘴角,俨然一副贵公子哥的形象。 刚进入大学的唐杉也跟其他人一样,都是住在学校宿舍的,就在上周六,唐杉闺蜜孟梦生日,邀请她一起吃饭,一群大学生自然玩嗨了,喝了很多酒,她确实有些不省人事,但大家都是女的,又没在怕的。 结果!第二天就接到爷爷的电话,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举报的她,说她行为放荡,再不加以管束,有可能学坏。于是!连夜她就被卷铺盖抄送到了宁陆深的居所。 这宁陆深是她姐夫的哥哥,虽说是同母异父,但感情一向很好,所以她爷爷把她交给他的时候甚是放心。 确实,要换她是她爷爷,她也会很放心,特么一29的大小伙子,生活起居简直比老年人还老年人,行为习惯更是古板地不能再古板。早晨五点就起床去锻炼,买完早点回来洗完澡正好叫她起床,晚上五点必须在家里做晚饭,四菜一汤,吃完还带着她逛一下周边,准时9点回来洗洗睡觉。 真没见过这么规律的人了。 想她唐杉自从高中毕业,脱离管束后,每天都是超过12点睡觉,生物钟都形成了,于是造成每天晚上睡不着,早晨起不来的后果。 不过,她自认为自己一向环境适应能力很好,这不,经过一周的训练,已经可以在这个点双目清明地走在路上了不是。 跟她一起八百米没过的,整个专业也就这么一两个,所以体育老师也就形式一下放宽了十几秒,只要她们跑完了,也就给她们过了。 唐杉拖着疲惫的身躯,想着这个礼拜都没去以前寝室逛逛,都有点想念她们,虽然平时有些课也能遇到,但终归只有课间几分钟能说说话,放学后她又得赶着回家,啧,这操蛋的人生。 她兴高采烈地跑到寝室对面的小卖部买了一大堆吃的,小卖部阿姨和蔼可亲,堆着满脸褶子,道:“哟,小姑娘好久没来了嘛。” 唐杉以前可是这儿的常客,不说每天,那也是隔一天就要来这买一堆吃的,且她为人爽气,有时候还会跟阿姨唠唠嗑,一来二去地也就熟了。 “阿姨,你可别提了,我啊,不在学校住了,搬我哥那去了,看得牢,好久才空这一次。”唐杉一边拿出刚买的火腿肠咬牙切齿地啃着,一边道。 小卖部阿姨咯咯笑起来,道:“看得牢点才好,不然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跟人家跑了,你们寝室那个小姑娘,就是爱穿白色衣服那个,不就是么,前几天还看见她跟个漂亮的小伙子在前面拉拉扯扯的。” 思怡? 唐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阿姨,你逗我呢,我们家思怡生性害羞,让她跟男孩子单独讲两句脸都能红成个猴屁股似的,还跟个男的手牵手,不得晕过去哦。” 阿姨见她质疑她的八卦能力,着急地摆摆手解释道:“不是!是真的!你们寝室那丫头,我印象深得很,不会看错,就大晚上地在你们寝室楼下那儿。” 她才离开多久,这思怡就脱胎换骨了? 唐杉将信将疑地离开了小卖部。 不应该呀,晚上群里也热络着,真谈恋爱了,就算思怡不好意思说,另外那两个大嘴巴也憋不住吧。 唐杉拎着大袋零食,空出手来大力拍着331寝室大门:“孩儿们!唐爷爷我回来啦!” 出乎意料地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由于是周六早上,大家一般睡得很晚,所以过道上也没几个人,唐杉也不好意思鬼吼鬼叫地,只得敲敲门,以正常分贝道:“佳佳,思怡,木木,我带了好多吃的,再不开门,我可走了!” 说完,趴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半天没声响,只是她影影约约听见几声拍水声,可仔细一听又没有了。 唐杉拿出手机给佳佳打电话,那边接起的时候还是一副没睡醒的声音:“什么?你在寝室门口?我这周回家了,木木也是,思怡好像在呢吧,如果没人应的话,思怡应该是去图书馆了。” 思怡读书很认真大家都知道,如果不在寝室基本就能在图书馆找到她。 唐杉悻悻道:“好吧,今天难得有空,还想找你们玩呢,那只有下次了。” 挂了电话,唐杉一副比跑完八百米还累的样子,拖着大袋零食离开寝室。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那阵拍水声急不可耐地又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阵阵喘息声。 331寝室内,梁思怡被顶在窗台上,衣裳凌乱,双手被一根领带绑在身后,裙子掀在腰际,承受着身前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梁景朔摁着她雪白的翘臀,好心地推开自己的身体,又坏心地拉近自己的距离,这个游戏,他真是百玩不厌。 见她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伤心流出的眼泪,他耐心地一一吻去。 “思思,你逃不了的。” 梁思怡泪涌地更凶了,开学这一个月过得太美好,导致她以为她躲过去了的,以为可以忘掉一切重新开始的。 可是为什么! “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着求他,跟每一次一样。 梁景朔亲亲她的嘴角,“别抗拒,你喜欢的,你要的,我知道,给你。” 梁思怡敏感处被刺激地不行,一下子又哆嗦着上了高潮。 梁景朔看着她晕睡过去的脸庞,这才把那白浊都吐给了她。 唐杉见室友都不在,只得转道去了姐姐家,顺便去看望下她家的大胖小子吧。才一岁多点,咿咿呀呀可爱地不行呢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 第二章 唐杉见室友都不在,只得转道去了姐姐家,顺便去看望下她家的大胖小子吧。才一岁多点,咿咿呀呀可爱地不行呢。 姐姐唐糖与姐夫宁一言都不住在老宅,在郊区买了房,小两口过日子,时不时回去看下父母。 本来之前爷爷是打算把她送到姐姐家,但想着如今他们还要照顾孩子,未免弄得鸡飞狗跳,这才拜托了宁陆深。 到达唐糖家的时候,是她家阿姨开的门,唐糖正抱着她那哭哭啼啼的大胖儿子走来走去,见是唐杉,白了她一眼,道:“你可真有种,把爷爷气得好几天都不出去搓麻将了。” 唐杉讪讪笑着,举起手里的大袋子道:“姐,我带了好吃的给我侄子。” 见状,唐糖冷笑一声,将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侄子直接塞到唐杉怀里,道:“既然对他那么好,赶紧哄哄吧。”说完,虚脱地倒在沙发上,“真想把这小子给他未来丈母娘送过去。” 唐杉丢了袋子,识趣地抱住小侄子,“七七乖哈,姑姑来哄你。” 小侄子伸出肉肉的小胳膊,委屈地圈住唐杉,断断续续地喊着:“姑......姑......姑......” “姐,七七这是怎么了?” 唐糖躺在沙发上一脸颓废样:“昨晚在我床上睡着,今早起来发现在自己房间,哭得停不下来。” 唐杉...... 所以这小子是在跟他老爸争风吃醋? 许是也哭累了,唐杉哄了一会儿,小兔崽子便抽泣着睡去。唐糖叫了阿姨把他抱下去。 一剩下她俩,唐杉开始啧啧,“想来是姐夫憋坏了呀,看把我们宝贝七七给哭的。” 唐糖对于她的坏笑毫不在意,心想,憋坏的可不止宁一言一个人,“你这几天住的还习惯么?” 唐杉悲愤交加,差点跪在地上让唐糖把自己收下,可想到连七七的处境都这么艰难,那姐夫一定容不下她。 只得把泪水往肚子里咽,“还好,就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打我小报告!” 除了宁陆深还能有谁? 唐糖两手一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唐杉握紧小拳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 对于衣冠禽兽的宁陆深来说,扒了他衣服倒是正合他意,唐糖不屑地望了她一眼。 不过,毕竟是亲妹子,再嫌弃也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还是想念的,毕竟这丫头上了大学就跟撒欢儿的小鸡仔一样,也不知道着家,“你姐夫今天去出差,晚上不回来,今晚你就住这儿吧。” 唐杉自然欣喜点头,只是脑子里不住地出现宁陆深那拉长的脸,这不算夜不归宿吧! 唐杉不知道,宁陆深跟宁一言两人因归家心切,一起改了深夜航班飞回市内。当夜,宁陆深披着夜寒,揣着一心的柔软回到家中却见不着她时,整颗心犹如跌入冰窖般,他脑海里不住出现仿佛2年前的事情一样,也像这样,明明触手可得,突然就遥不可及。 他摔上门,发了狠一般冲出去,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就是要找她,然后关起来,就留一扇窗好了,不,还是什么都不要留了,不留一丝缝隙。 直到宁一言打电话让他赶紧把唐杉领回家,他才像个迷途归家的孩子,安定下来。 宁一言满怀期待地回家,满脑子想的都是老婆大人的温香软玉。刚打开房门,见自家小不点趁虚而入不说,特么这回还附赠个小姨子。只得内牛满面打自己老哥电话。 唐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乘坐的小车车正在高速行驶呢,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她没绑安全带,人都飞了起来。紧接着就乘了艘小船在河里浮浮沉沉,她觉得有些冷,下意识蜷缩在温暖的船上,那船似有灵性般,轻柔地将她圈住,她笑了,觉着嘴角都是甜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一口,谁知被卷入漩涡,被禁锢地动弹不得。 一条红色的章鱼脚缠住她的腰肢,有些发痒,还使劲儿往上钻,挑逗她青涩的嫩乳,她忍不住哈气,却被一条小鱼钻进了口中,一定要拉着她的舌尖跳舞,若是她不依,还要咬她一咬。 她羞涩地伸回舌尖,小鱼儿也离她而去,正在她失落之际,它又轻啄她的耳垂,她忍不住敏感地抖了一下,它又移开轻啄她雪白的脖子,缓缓游着下移,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凉意,又觉得由内而外散发着燥热。 那小鱼儿流连在她嫩乳上,与那章鱼触角配合得很好,一下一下让她忍不住吟哦出声,彷佛是海外的歌姬传来魅惑人心的歌声。 趁她不备,那小鱼儿一路往下游去,经过凹谷,历过树丛,终于到达神秘的丘壑。这回,似更加小心翼翼般,悠悠地亲上一口,唐杉吓坏了,它每亲一下,她就忍不住颤抖一下,陌生的感觉让她期待又害怕。 她受不住这些,风浪越来越凶猛,那小鱼如同婴儿吮奶般发力地吸吮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还伸出舌头勾缠着一缕缕由她编织的丝线,她吐出一股又一股,似要哭出声来。 终于,意识如潮水退去的堤坝浮现出来,那小鱼游荡开去,庞大的身影压过来,她似梦似醒间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是同样双眼迷离的宁陆深。 他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他,眼睛望着她,似要让她沉溺到湖底,然后又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嘴角,仿若珍宝。 这个梦也太奇怪了。 他动了动他那性感的嘴唇,用着充满磁性的声音对她催眠道:“夜深了,入睡吧。” 说什么呢,本就是个梦境。 唐杉又缓缓闭上了双眼,进入下一个美梦。 weibo 休休几十休 第三章 唐杉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打哈欠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穿着拖鞋见到正在准备早餐的宁陆深才想起来。 昨晚不是睡在姐姐家么! 宁陆深见她在眯着眼睛挠脑袋,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边把围裙解下边解释道:“昨晚一言回家了。” 唐杉直勾勾看着宁陆深把围裙解下,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衫,领边勾勒了一条金线,没打领带,扣子解了好几颗,因为他的动作,又露出一片胸肌,他本就是军人世家,又热爱运动,身材挺拔,还有着女人垂涎的肌肉,唐杉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陆宁深的眼睛,他勾了勾唇角,把围裙迭起来,指尖缕过不平整的边缘,稍稍用力将它折成一条线,又熟练地绕起带子放好,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性感,“洗漱下可以吃早餐了。” 唐杉呆呆地看着他,半晌那声音才穿过迷雾般落入她的耳中,她尴尬地挠挠耳垂,“哦,呵呵,好的,马上。” 她跳将起来,冲进了厕所,抵在门上,捂着跳得突兀的心脏。 啧,就说要好好锻炼,从客厅跑到厨房都能跳成这样! 磨磨蹭蹭出来的时候,宁陆深正好收起报纸,她乖乖地坐在对面,开始吃早餐。 宁陆深看了她一眼,视线停留在她喝着牛奶的唇上,道:“不错,有长进,这个时间已经能坐到桌上了。” 切,跟谁听不出来是讽刺她似的,她才不会计较,狠狠咬了口包子,问道:“看你每天看着报纸,有什么大新闻么?” 宁陆深似有若无地摇摇头,“把嘴里的咽下去再讲话。” 唐杉憋憋嘴,切,跟谁稀罕和你讲话似的。 “你们T大被梁氏集团正式收购了。”宁陆深淡淡地说着,似乎在说谁家买了一斤大白菜一样。 我去。 “梁氏集团?是那个在B市赫赫有名的梁氏集团?” 不应该呀,虽然她不懂他们这些集团之间的利益纷争,但传言B市的梁氏集团董事长梁明远曾放话永远不会踏足A市。 后来花边新闻又报道说这位董事长曾在A市痛失爱人,也有说求而不得,反正也不管事实如何,确实这么多年来,梁氏集团的任何决策,都不会落实到A市。 我滴个乖乖,这还真是个大新闻。 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梁思怡也从手机弹窗新闻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捏着手机的指头都用力到了发白。 她忽地站了起来,凳子因她的突然地发力在地上摩擦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安静的图书馆里出现这道声音太过突兀,许多同学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她管不了不多,只是焦急地跑了出去。 怪不得,他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寝室。 她选择A市的私立大学,一来是因为这里是她的故乡,二来也是知道梁叔叔多么厌恶这里,这里没有他们梁氏的任何势力。可是怎么会呢,梁叔叔怎么会同意梁朔收购T大的行为! 她想要逃跑,却不知道往哪里逃,这种恐惧又翻天覆地地向她袭来。 转角的时候被一股大力拉扯进了楼梯间,梁思怡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吭声。 她知道是他。 梁朔抱着她颤抖的身躯,他知道她怕他,躲他,可是他才不会像他老爸一样,以为放手才是爱。 爱就要占有! “思思,昨晚没见,想我了么?怎么办,我好想你,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好想艹哭你!” 见她抖得更厉害了,他才亲亲她耳垂,悄悄地说,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般,“放心,不会在这里的。不让别人听到好不好?” 他一如既往地吻去她的泪水,然后忍不住吸吮着她红润的嘴唇。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梁思怡很卑微,在他面前一向如此,她卑微地奢求着怜悯,期待他能有一丝一毫的善心,“求你了,哥。” 梁朔拿食指点住她的唇,摇摇头道,“嘘,别叫,你会逼我在这里就上了你的。” 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怎么就是要不够呢? “更何况,你姓何,我姓梁。” 是啊,她只是妈妈改嫁的拖油瓶,她怎么配得上姓梁! “乖,不要多想,下周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梁朔摸摸她的脑袋,这样,就能直接把她抱回家了。 梁思怡不说话,或者说,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要他决定,她就得听话,她也一直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除了,填志愿那次。 她假意要报那所离他公司近的学校,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填了志愿,笑吟吟地不让他看出一丝痕迹。 然而,她出门就把志愿表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同十年来的侮辱一起丢掉。 可是现在,她还有退路么? 她倔强地把头转到一边。 梁朔接着道,“以我妹妹的身份。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当着你室友的面上了你,让她们看看平时呆头呆脑的梁思怡在高潮的时候是多么可爱。”他邪恶地吮过她的耳垂。 梁思怡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跃跃欲试的表情告诉她,他没有在开玩笑。 他笑着轻吻她的脖子,然后自信地开门走了。 梁思怡虚脱般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妈妈? 唐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宁陆深讲着话,宁陆深也差不多到点要去上班了。 他擦擦嘴角,道:“对了,下周六要参加个晚会,到时候陪我去吧。” 我去!他凭什么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 “寄住在我家,有些体力劳动得做吧?” 唐杉把要出口的脏话咽了下去,扯起嘴角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呗。” weibo 休休几十休 第四章 虽说是勉为其难陪宁陆深去的,但她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为此,唐衫特地盛装打扮了番。 宁陆深接她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唐衫自觉地让宁陆深下车为她开了门,颇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宁陆深是个很抢眼的男人,无论是他安静工作的时候,还是如此高调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时候。 啧,祸害! 宴会厅门口是各大媒体的记者,还有一些十八线的网红直播,把红毯两旁警戒线外堵得水泄不通。 唐杉轻轻挽着宁陆深,浅浅笑着跟他一起跨入灯光璀璨的世界。 厅内和厅外还是不一样的世界,相比较于外面的喧嚣,厅内是舒缓的音乐,伴随着大家的欢笑。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商圈政圈有名的人物和伙伴。 宁一言就在不远处,他身边是他的秘书,唐杉以前见过,职场上是个不起眼的女人,没成想这么一打扮,颇有姿色,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低着头,神色略显紧张。 他对面有位男士和他侃侃谈着,因为背对着,唐杉也不知道那位男士的样子,只看到背影修长。 宁一言眼神犀利,看到这边他们来了,礼貌地和对面的男士说了什么,那位男士看向这边,不卑不亢地和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说了什么,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男子长得颇好,虽刚才对他们的态度也还算和善,但那冷酷脸颊让唐杉知道,不是那么好亲近的。 宁一言错开那位男子,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唐杉恶趣味地开他玩笑,“姐夫,身边有那么美艳的秘书,每天上班可来劲了吧?” 宁一眼狠狠瞪了她一眼,“瞎说啥,被你姐听到,不得刮我层皮!” 宁陆深略有所思,道:“刚才跟你谈话的可是成家少爷?” 宁一言点头道:“就是他,高中的时候一起瞎混来着,后来为情所伤,高中读了一半就去了美国,消息全无,最近刚回来。”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宁陆深作为宁一言的哥哥,经常有去他学校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对于成溪还是比较熟悉的。 当年这俩小子在学校堪称混世魔王,隔叁差五都要出乱子,但因为他俩家世都很不俗、成绩又很好,学校没任何办法处理办法,只能请家长。 宁陆深作为宁一言的哥哥去学校处理的时候经常能碰到他,也算是熟悉了,“就是这小子性情跟当年可真是不一样。” 宁陆深印象深刻的是,当年成溪虽贵为家中独子,却因为父母忙于事业,对他关心甚少,导致他性格有些缺陷,听说还自残过,对待学校里的同学也是丝毫不客气。 而刚刚却是很有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不知道是长大懂事了,还是更知道内敛了。 唐杉不认识成溪,不过还是听说过成家的。在A市,最有地位的就是宁成两家了,但凡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两家不能得罪。 原来成家继承人曾和宁一言是同学,而且成家的小子高中还为情所伤,唐杉实在想象不到,哪个女人敢伤了成家公子的心。 “为情所伤是什么意思?” 唐杉抑制不住八卦的灵魂,还是脱口问了句。 宁一言忍不住笑笑,“年少轻狂呗,那小子喜欢上他家教老师。” 唐杉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 “后来呢?” “能有什么后来,估计那老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成溪吧,拒绝了呗,一家教老师,能有什么后台?”宁一言理所当然地说。 唐杉对于这段八卦显然很失望,不过她身在这个圈子里,也能明白里面这点事儿。 这个圈子里的人啊,虽然不至于需要用婚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又怎么可能真心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另一半呢? 正聊着,宁陆深打断了他们的话,“梁朔来了。” 众人好奇地往门口望去,梁朔衣冠楚楚,漂亮的脸蛋上是未经风雨的傲气,举手投足间是年少得志的不驯。 这就是B市梁家公子,可看着还是个少年。 但令唐杉吃惊在意的是,梁朔身边的女伴,正是唐杉大学室友思怡。 思怡一进门也发现了唐杉,她蹙眉焦急地望着她,似想说些什么。 虽然思怡从未想过欺骗,但是事实上她就是对寝室里所有人都隐瞒了她自己的身份—梁家养女梁思怡。 宴会有过一小波高潮后,大家都各有思量,玩是要点,但更重要的是借机联络感情,顺便能谈几个大单子更好不过。 两鬓有些白发的男人举着杯子来和宁陆深敬酒,一副很熟稔的样子,旁边挽着一个看着很年轻,打扮却很成熟的女孩儿。 “宁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王老是越来越年轻了。”宁陆深说着官方客套话。 王老笑着把身边的女孩子又搂得紧了些,“瞧宁总说的,之前我们老一辈的还在说,就宁家有福气,有你这么个人物!像我们这样的老人是不行了,将来的A市啊,是你们年轻人的!” 唐杉保持着微笑,但其实看到这位王老时不时摸着边上妹子的屁股的时候有些作呕,她识相地说:“你们聊吧,我去旁边吃点东西。” 宁陆深知道她不喜这种文化,也不勉强,左右这边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带来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便点点头随她去四处玩玩。 唐杉也很有目标,想找找看思怡,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她不知道为何一段时间不见,思怡会以梁朔女伴的身份出现。 她环视了一圈,却发现思怡在角落里向她招了招手。 两个人去了后花园,也是灯火通明,只是比宴会里面寂静很多,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思怡,你和梁朔是怎么回事?”唐杉直接开门见山,她相信思怡不是好高骛远的女孩子,她见过太多女孩子想要一步登天,结果进不去想要的世界,又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了钱攀附了梁朔?” 唐杉望着思怡清澈的双眼,点点头道:“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不过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思怡看着唐杉真诚的笑容,突然也就释然了,真正的朋友就是不论你身处什么位置,她都知道你还是你。 思怡和盘托出,“我妈年轻的时候和梁朔的爸爸有过一段,后来知道梁伯伯有家庭,地位又那么高就和他分开了,为了让他死心,嫁给了我爸,没成想,梁伯伯为了我妈和妻子离异了,知道我妈已经嫁人,气得不行,但还是决定祝她幸福。再后来,世事难料,我爸因为欠了一屁股债,抛下我们母女跑了,当时我才8岁,那些人丧心病狂,如果不还钱,要把我卖给那些喜好变态的有钱人,我妈没有办法,回去找了梁伯伯,是梁伯伯把我和我妈救出了苦海,还让我们去B市生存的,只是我并不想一直麻烦梁伯伯,再加上......” 思怡娓娓道来,但最后似想到什么,转过头去,停住了话语。 唐杉从她平静的语言中听到了她对梁伯伯的尊重,以及寄人篱下的自卑。 “你来A市,梁家不知道对么?” 思怡摇摇头,“我瞒着所有人报了A市的大学,想要离开那里。” 唐杉隐约觉得,思怡和她母亲大概是被梁朔不喜的,一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可想而知思怡的处境。 唐杉不想问下去了,故作轻松道,“刚才可没吃晚饭,这会儿饿死了,我们回去吃点吧?” 思怡感恩她的善解人意,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和梁朔的关系,于是点点头打算抄小道回去。 走着走着,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思怡先发现了假山边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继而唐杉也发现了。 由于她俩抄的小道,身子都躲在树丛中,而那边却是几座假山,位置特别隐蔽,如果不从这里过,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而在假山上强迫女子热烈激吻的正是成家公子成溪! 那个被压得动弹不得似乎还想挣扎的女人正是宁一言今天带来的女伴,唐杉依稀记得,好像叫田软! 那边成溪抓过田软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一只脚摁住她,一只脚穿过她的腿间抵在她的私处令她动弹不得,田软别开脸,只能换来对方更多的侵占,他丝毫不顾及是否有人看到,拉下她肩膀上的带子,将另一只手覆在她的绵软上使劲揉捏。 田软忍不住从嘴里掉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小骗子,我告诉过你,不准再骗我了!” 成溪恶狠狠地说着。 “成溪,唔~不可以!”田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轻声警告。 “不可以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师么?”说着恶狠狠拧着她白面馒头上的小红豆,田软吃痛地呼出声音,只是这声音还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情欲,格外勾人心弦。 唐杉和思议都捂住嘴不敢出声,轻手轻脚地了逃离这个地方,这些话最终还是传到了她们的耳朵,待稍微远些,便逃也似地离开那里。 原来,成溪当初的家教老师是田软! 这是唐杉离开那里时脑海里唯一出现的信息。 第五章 隔壁总裁日理万机-by休休几十休 当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宁陆深和梁朔都在找她们了,看到她们惊慌失措地回来时,都忍不住走过来。 唐杉和思怡很有眼力见地分开了。 梁朔压抑着怒气,道:“我不是和你说不要离我太远!” 思怡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女人雪白的大腿,臊得不行,根本没感觉出他的怒气,只看到他嘴唇的开合,想到这唇游离过她身上每寸肌肤,她脱口而出:“我去旁边休息一下。”说完,逃也似地走开。 梁朔捏紧拳头,浑身散发着冷气,有个不识相的女人走过来,似有若无地贴着他,“梁少,我刚酒喝多了,能送我去客房么?” 她就是王老带来的女人,只是她不甘心跟着那么一个老男人,求了好久才让他带她来到这种场合,目的自然是能够接触上更有地位的男人。 梁朔冷冷地看着她,“滚!” 他跨步追上思怡,搂过她的细腰,不容她反抗地带到后面的电梯里。 思怡这下感觉到了他怒气,却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将她压在边上。 思怡吃痛地呼出声,“唔,梁朔!” 梁朔爱惨了她的嗓音,明明生气到了极点,她吼出来的话依旧是软绵绵的。 思怡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忍不住反抗起来,她太明白他眼神的意思了。 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连力气都是,跟他完全不一样。 他很轻易地将手滑进她的衣内。 思怡羞耻极了,又想到刚才假山后的情景,臊得脸色通红。 梁朔手指勾进她的私处,顿住了。 虽然思怡被他调教得很好,每次都能承受住他,可是从来没这么快流下这么多水过。 电梯到了对应楼层开了,他抱起她就往房间走。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举起她双腿掰开,确实看到了湿漉漉的一张小嘴,他疑惑地伸出手指抹了一把,那小嘴馋地又吐出些水来。 思怡怎会不知道下面湿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觉得自己淫贱极了,看到那种情景,居然反应会这么大,忍不住难为情地哭了出来。 梁朔知道这里没人敢动他的女人,也不知为何她今晚反应会这么大,看她哭得像个孩子,就忍不住想艹她。 但他却无比耐心起来,低下头含住她下面小嘴,伸出舌头勾引着她,然后以舌开蚌,思怡难耐地叫出声来。 思怡吓坏了,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无可奈何,只感觉下面的酸麻透过脊椎直达到全身,她绷紧着脚趾,道:“唔......梁朔......啊~” 几不成声。 梁朔喜欢她迷乱的样子,喜欢她在这种时候甜腻地喊他的名字,但他今天却狠心地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思怡扭着身体,他从来不曾这样,只有一个劲地强取豪夺,从来不曾吊着她,她不知道,原来这种滋味这么难受。 梁朔居高临下,一边褪下衣衫,一边盯着她迷乱的双眼,问道,“刚才去哪儿了?” 思怡咬着唇,眼里充满着欲望,却是硬生生忍下了。 梁朔也不着急,拿手压着硬棒的圆头去磨蹭她的湿地,她拿手要推开他,他轻轻一拨继续逞凶。 思怡含着眼泪,难耐地哼唧着,拿眼神求他。 梁朔俯下身去吻她,忍不住亲亲她细腻的肌肤,啄一下她就抖一下,还伴随着泄出唇角的一阵呻吟。 “去哪儿了?”梁朔冷着脸问她。 思怡哭出声来:“唔,去了后花园。” “然后呢?” 思怡豁出去般,拿手掩住双眼,闷闷地说道:“看见一对男女在......在......” 梁朔摸着她丝缎般的肌肤,忍不住挑眉。继而想到了什么。 以抱婴儿的姿势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往厕所走去,思怡害怕地拿手去拍他,“梁朔!你放开我!” 他哪里听她的话,一脚把浴室门踹开,罚她分腿跪在洗手台上,抓着她的小屁股就顶进去,拿手捏着她的脸逼着她看着淫乱的一幕。 “看到了么,哥哥正拿着大鸡巴插着你的小穴。”说完恶意地耸动着。 思怡受不了这样的力道,拿手撑着面前的镜子,镜子上面的灯照亮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她觉得羞耻,却控制不住意乱情迷,镜子里面满脸通红,双眼含欲的她根本不像那个一直说着不要的她,她甚至看到她忍不住迎合着背后的男人,难耐得摇着头。 梁朔下面被她箍得差点泄出来,掐着她的腰叫嚣道:“妈的,爽成这样么?流这么多水,以后拍下来,投在房间大屏幕上,一边艹一边看!” 思怡要被逼疯了,梁朔撞得她身体直晃,膝盖跪在坚硬的洗手台上被硌得慌,伴随着一阵阵的撞击又引起无以言说快感,只能化成碎片从嘴角溢出。 梁朔知道她快到了,抵住那里碾磨,伸出手向前拨弄她的小豆豆,思怡一个紧绷,射在了玻璃上,一抖一抖摊在他的手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不知是羞耻的还是兴奋的。 weibo 休休几十休 第六章 相比较于思议的羞涩不知所措,唐杉更多的是震惊。宁陆深见她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眉头紧锁,“遇到什么事了?” 唐杉把他拉到角落,藏着八卦的她有些兴奋,眼睛亮晶晶的,“你猜我刚才在后花园碰着谁了?” 宁陆深哪里能猜到,但还是配合着,“你们班主任?” 唐杉心里一阵orz,不过,要是她班主任在这里,确实也能造成同样效果,“不是!我刚才遇到成溪了!” 宁陆深微微蹙眉,难道唐杉喜欢的类型是那种小屁孩儿? 唐杉没发现他的异样,忍不住拿眼瞟了几眼旁边,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踮起脚尖,拿手捂着嘴凑到他耳边道,“他和田软在后花园那个!” 宁陆深身高比唐杉高出许多,穿着高跟鞋的唐杉恰好到他肩膀,所以即使唐杉拼命垫着脚尖,她也只能凑到他脖子那里,呼出的气直直吹着他的敏感。 他忍住一阵鸡皮疙瘩,微微侧过去,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以及毫无防备的靠近,突然有种周围都寂静下来,世界只剩下他俩的感觉。 唐杉犹不自知,看着宁陆深毫无反应,瘪瘪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像宁陆深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对花边新闻有兴趣呢。 对于骤然离开的温暖,宁陆深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唐杉撞到他坚实有力的胸肌,困惑地抬头,对上他迷离的双眸,心跳又开始加速。 “不好意思,我刚没听清。” 唐杉见他凑得越来越近的唇,眼睁得越来越大。 宁陆深对着她俯下身去,看着她满眼的惊吓,略微叹息一口,错开脸,把耳朵递过去。 这个动作恰巧能够满满地抱住穆瑶,待在温热的怀抱里,她不由自主想到田软那抑制不住的呻吟, 仿佛清醒过来般,用力推开他,满脸通红地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没什么,呵呵,就是看到成溪和田软在那边拉拉扯扯而已。” 嗯,确实是拉拉扯扯,只不过是异常激烈的拉扯。 宁陆深像是什么也没发现般,低头略一沉思道,“田软?难道......” 唐杉见他想到了什么,抛开杂念,忍不住又凑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没办法,唐杉对八卦一直有着超乎常人的探索欲! “几年前成溪在国内读高中时,和一言是朋友,一言某天和成溪把作业本给拿错了,成溪的作业本上写满了溪溪爱软软。” 宁陆深是局外人一样轻声说着,而唐杉则是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宁陆深喜欢她这副模样,满足了好奇心,又想要更多八卦来填充的样子。 “我天,你连这么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 宁陆深...... ”好吧,我是说,所以你的意思是,田软有可能就是成溪高中时期的恋人?”说完也不管宁陆深有没有搭话,继续道,“啧,看不出来啊,这么长情。” 宁陆深满眼的温柔。 “是啊,可真是长情。” 唐杉诧异地抬头,“瞧你,又没夸你,这么感慨干嘛。” 宁陆深望进她的眼里,“谁说不是呢。” 说起来,宁陆深年纪也到了,一直没有对象,难道和成溪一样曾经为情所伤?唐杉瞬间脑补一出大戏,哎,也是个可怜人啊~~ 那厢宁一言被几位熟人围着,错过眼看到角落里的宁陆深和唐杉,欲哭无泪,自家大哥只知道看着未来媳妇儿,也不管弟弟的死活,这酒都要喝吐了,也不知道来帮忙! 清脆钟声响起,原来已到10点。 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位头发灰白,身坐轮椅,精神尚可的老人被推上台,这就是今日宴会的主办方汪家主事汪浩江。 汪浩江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掌管着江式集团,原因是他唯一的儿子很不成器,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长大后在外花天酒地,把身体玩坏了,家中只留下一女名唤汪媛。 虽然汪浩江的儿子胡闹的很,但是他孙女却是很有出息,国内A大毕业,后留学美国读研,之后回到母校攻读博士学位,想来今年也差不多毕业了。 汪浩江长得慈眉善目,在大家注目下展现慈爱的笑容,然后在话筒前道:“首先感谢诸位莅临今日的宴会,想我汪某在商界打拼大半辈子,起起伏伏,能结识到各位,也是不枉此生,只是临了还有个遗憾,诸位都知道,我儿子实在是不成器,所以我才撑着这把老骨头到现在,幸好孙女心疼我,年前就已经开始帮我管理薄产,如今已是大半年过去,我瞧着这孩子有些愚资,就打算自己偷个懒,放手给年轻一辈了,还望各位朋友能关照一番。” 汪浩江说话委实客气得很,这半年间汪氏集团又是投资影视娱乐行业,又是在美国上市了一家教育企业,风头正盛,哪里需要别人的照顾,汪媛手段也是不俗。 众人当然知道这些是台面上的说法,主要是想说,汪氏集团换人了,大家有点眼力见,多多照顾下新手,于是都很给面子地鼓掌了。 接下来,大名鼎鼎的汪媛身着华服登场了,不得不说,有个好色的老爸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能遗传到美貌不是。 汪媛款款登场,脱俗的气质震住了下边不少男人,轻启朱唇,嗓音灵动,“大家好,诸位不少是阿媛的前辈,阿媛不敢拖大,只能说,这半年来,仰仗着各位,阿媛才能顺利作为,在此阿媛表示感谢。” 台下掌声轰鸣。 “你说,汪小姐这样的绝世美貌,配上她的家世,简直是人生赢家吧,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要挤破脑袋了。”唐杉啧啧赞叹,瞄了眼身边的宁陆深,突然觉得,也只有这种女人才配得上他了吧。 想到这儿,她不由憋憋嘴,切,也不见得,说不定汪家小姐就不喜欢冷酷大冰山呢。 宁陆深在旁看着她表情变化,一阵笑意隐在眼角,道:“那可不见得。” 唐杉一阵狐疑,“这样的配置,您觉得还有男人不喜欢?” 宁陆深摇摇头,“我意思是,这种女人轮不到其他男人争抢,早就内定了也说不准。” 说话间,台下就有声音询问:“汪老,您这孙女可不一般啊,这半年间的动静可快赶上您了,不知道台下哪家公子能够有幸得到她的垂青呢。” 台下一片慈爱的笑声,大抵对于这样的儿媳妇儿或者孙媳妇儿都是满意得不得了,不单单是贤内助,长得还赏心悦目的。” 汪老望着站在身边的孙女,满脸自豪,“能得到大家的赞赏,是孙女的福气,只不过年前早就和成家定下了婚约,不久之后的订婚宴又要请各位赏光了。” 汪媛有些羞涩地退在爷爷身后,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她,对于别人讨论她的终身大事也是有些脸红。 众人一阵叹息,又觉得可以理解,汪家极需有一位靠山,而成家则是A市实力不容小觑。 成家夫妇在圈内名号也是相当当的,只听说最近在国外的声势搞得不错,怪不得汪家海外市场能拓展得这么容易,原来是成家出手帮的未来亲家。 看来这个宴会不单单是替新上任的汪媛造势,也是为了公布这层关系,给大家敲个醒呀。 第七章 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七 看来这个宴会不单单是替新上任的汪媛造势,也是为了公布这层关系,给大家敲个醒呀。 怪不得在外隐匿这么多年的成溪突然归国。 唐杉那手肘捅捅身边的宁陆深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些什么?” 宁陆深罕见地对她眨眨眼,“猜的。” 说是猜的,当然有些根据,很多年前汪老爷子就想到今天了,在自己孙女还小的时候,他就担心家里没个男丁会压不住外边的豺狼虎豹,地位低的他又看不上,地位高的他也攀附不起。 曾经他是动了想要和宁家结亲家的念头的,毕竟最有名的就是宁成两家了。 宁陆深他倒是觉得希望不大,他太懂了,这个圈内美貌与实力虽然重要,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两样就拿不出手了,宁陆深随便娶什么女人,只要不过分,宁家不会置喙半句。但是宁一言就不一样的,这小子的劣迹多得很,宁家想要的未来儿媳妇肯定是要能够帮衬他的。 只是没想到,宁一言最终看上了唐家的孩子,唐家一个书香门第,没多少家财,照理说没法和汪媛争,但宁一言为了唐糖洗心革面,硬是来了个浪子回头,着实让汪老慌了一把。 还好,成家小子也是个不听话的主,他苦心培养了汪媛多年,总算还能入得了成家夫妇的眼。 唐杉不由叹了口气,刚才还以为成溪是个痴情的主,这下啪啪打脸,原来是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主。 宁陆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句话他和一言说过,现如今说也是一样的:“想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首先自己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保护身边的人。” 他不知道成溪是不是唐杉所想的那种人,他只知道,无论他是不是,没有实力,是扭转不了这个局面的。 宴会一时半会儿散不了,但唐杉却没了八卦的心,那厢宁一言终于冲破重重障碍来到了他俩面前,刚一过来就忍不住爆粗口:“艹,多年不见,那小子可以啊,一声不响得出国,一声不响地回来,又一声不响地有了个未婚妻,要不是今天来这里,我特么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太不把我当自己了!”宁一言是真的有些生气,虽然成溪为人古怪,但确实是他承认的好朋友,死党,为了一个女人多年不联系也就算了,现在回来了连这种事情都不告诉他! 说话间,成溪松着领带,一副不羁的样子,拖着妆容有些花掉的田软朝这边走来。 宁一言生着气,不等他搭话,就先忍不住道,“你小子可以啊,都有未婚妻了我还是现在才知道,以后是不是要等孩子跑到我面前叫我叔叔了我才会知道你有孩子了?还有,你不好好陪着你未婚妻,拖着我秘书是几个意思?” 成溪看着台上的人,眼神微眯,大致了解了来龙去脉,道,“我有未婚妻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宁一言和唐杉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一言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女方都承认了,你该不会不想担当吧!”只怕这样更让宁一言看不起。 “以后和你说,今天先问你借下你秘书。” 田软低着头不敢吭声,手足无措着。 宁一言有些莫名其妙,宁陆深有些了然,倒是唐杉激动得抓着宁陆深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在诉说,来了来了,八卦来了! 成溪说完也不管宁一言的回话,直接拽着田软就走,宁一言刚想阻止,被唐杉拉住,“姐夫,你干啥,舍不得你那漂亮秘书?” 宁一言一脸嫌弃,“你瞎说啥,人家好好一姑娘,我怕被成溪给祸害了,你没听见刚才汪家说了什么?田软没钱没势的,拿什么和人家争?” 唐杉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啊。 宁陆深罕见地为了这种事情开口,“一言,随他们去吧。” 宁一言有些震惊,踌躇了一下,还是没追过去。 是啊,事情还没定论呢。 田软被拖进车里,磕着碰着她也不敢喊疼,谁让那个先不战而逃的人是她呢。 “说说吧,当年是为什么?”成溪有意无意地解开领带,等着她的回答。 如果他不满意,哼。 “我害怕了。”田软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吐出最真实的答案。 “呵。” 成溪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害怕?当年你主动躺我床上让我艹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和我说要一直陪着我不放弃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他生气,但也自嘲,她一定不知道,就是因为她当年一句不害怕,给了他生的希望。 然而,她最终还是为了一句害怕而离开了他。 “对不起。” 成溪深呼一口气,仍然抑制不住自己不正常的因子。他太想要不顾一切摧毁她了,忍不住掐上她的脖子,却不舍得使劲。 “对不起?你想要让我原谅你什么?原谅你的叛逃,还是原谅你爬上我的床?” 听着成溪粗重的呼吸,她想要挣扎,却摸上他手腕上的划痕,心软了。 “怎么,又想要惺惺作态了?”就是她这副样子,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包容他的样子让他无法克制地生气! 田软不搭话,别过脸,她不想和他吵。 成溪更气,掰过她的脸又强吻上去,他不喜欢她眼里没有他,他不喜欢看她一副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田软害怕他要在这里,挣扎起来,“成溪,你......唔......” 成溪知道她不喜欢在外面,但是他真的忍不住,见到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忍耐了太久了。 他拿起领带将她双手捆住。 田软挣扎不过,只得哀求,“成溪,求你,不要这样。” 成溪撩起她的裙摆,露出滑腻腻的屁股,一手蹂躏着下面,一手捏着她白嫩的馒头。 “唔。”田软抑制不住发出声。 成溪更加忍不住了,拖住她的臀就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扶住下面滋溜一下就进去小半截,剩下的被里头的嫩肉推搡着。 艹,还是这么紧! 他知道她的敏感,一手挤着她的白嫩,一手摸到下面。 粗粝的手指摸着她的花核,随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田软夹得死紧,成溪忍耐得辛苦,奈何怎么都进不去,只能待她软下来,胸前的手时而轻轻摩挲,时而掐住她的尖端。 田软一个没忍住便紧绷起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下面小穴酥酥麻麻,自顾自地吞咽着,成溪终于挺了进去。 “你知道你有多骚么?流那么多水,还说不要?夹这么紧,就这么不想让我出来?” 田软一边怕极,一边抑制不住发出丝丝缕缕的声音,缠得他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嗅着她脖间的气息,一会儿轻啄,一会儿啃咬,轻啄时带着满腔的柔情,啃咬时带着烧毁理智的恨意。 田软在这起起伏伏间沉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成溪也是太久没有真枪实战过,没一会儿便交代了自己,只是还留在里面不想出来,掰过她的脸不断啃噬她。 田软也想他,此时被冲昏了头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不顾一切地回应。 第八章 成溪也是太久没有真枪实战过,没一会儿便交代了自己,只是还留在里面不想出来,掰过她的脸不断啃噬她。 田软也想他,此时被冲昏了头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不顾一切地回应。 成溪的吻带着侵占性,他要她从里到外都属于他,但现实是,他从上到下都属于她,被她软软地包裹着,连小舌头都软得不可思议,人如其名,他仿佛要溺死在她身上。 田软享受着他冷静下来后的节奏,一下一下颠得她要入云端似的。 “软软。”成溪用充满情欲的嗓音勾着她的耳朵,把她转过来道。 田软感到下面的厮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嗯~”似是呻吟,似是回应。 他张了张嘴,田软还没听到他讲什么,只听得外面汽车被碰而发出的鸣叫声。 她惊恐地望向车窗外,只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背影仓皇逃窜而去。 成溪微眯眼睛,闪过一丝狠戾。 田软吓坏了,心中又有些恼怒,怪成溪把控不住的同时又怪自己怎么在他面前就这么容易意乱情迷。 成溪瞧着她眼睛红红的,懊恼中又充满着情欲,俯下身亲亲她的眼角,如此一动,下面有些撤离,再一挺身,又能听得到她压抑的娇喘,美得他暂时忘了刚才心中一下生成的报复计划。 田软最终还是在他的欲海中浮浮沉沉,到不了岸。 宴会上,汪媛从侧门而入,脸色煞白,忆起刚才的画面,手上攒着衣摆遏制着怒气。 汪老爷子正担心着不见人影的孙女,这厢就看到自己孙女神情不佳地躲在角落,派人推着轮椅过去问道:“阿媛,怎么了?” 汪媛泫然欲泣,“爷爷,为什么是成溪?” 是成溪也就罢了,她都放下了身段,凭什么他要这样羞辱她? 世上之事很多如此,你退一步,往往见到的不是海阔天空,浪子回头,而是更多的欺凌与背叛。你愈是将就,愈要将就更多。 汪浩江一方面心疼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女,另一方面依旧正色道:“阿媛!不可如此,今天的宴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里若有不满,被有心人传出去,成家的亲事也只能作罢,爷爷何尝不希望你能找个如意郎君,但是阿媛,你享受了家族带给你的便利,你也要承担家族的责任。” 说到最后,汪浩江语气还是柔了下来,带着丝对孙女的爱护与怜悯。 他确实年纪大了,对金钱没有年轻时那么渴望,但是他依旧不喜欢失去,他只希望这份家业能够得到传承,至少在他百年之后,他的后人不至于没有他的看护而落魄。 汪媛其实懂的,有些事不进则退,他们家不上位,以后会有更多需要将就,说不定如今奢侈的生活都不能保证。 汪浩江命人拿份鸡尾酒给她,道,“收起你的不满吧,比起儿女情长,这一生有很多事情值得你去做。再说了,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汪媛拿起酒杯,迈步向前。 汪浩江何尝想要孙女嫁去成家呢,在他心里,配得上孙女的也只有宁陆深。 宁家虽然拒绝了汪家联姻的提议,但若是年轻人互相爱慕呢,做长辈的也不好加以阻拦吧,呵呵。 唐杉望着款款而来的汪媛,略有兴奋地拉扯着宁陆深的衣角,“哎哎哎,快看,汪媛朝这边走来!” 宁陆深没有回头,有些宠溺道,“你也太关注她了吧?” 唐杉心里一声切,她就不信,这么耀眼的汪媛,他能一点不关注? “宁总,别来无恙?”汪媛果然在他们面前驻足。 唐杉倒是因为她的话吃了一惊,他们之前见过? 怪不得这小子情绪没点波澜。 宁陆深挂上招牌式笑容,颇有礼貌道:“许久不见,汪小姐依旧如此明艳动人。” 唐杉内心啧啧称奇,这狗嘴里居然还能吐出象牙。 汪媛瞧见了宁陆深边上的唐杉,但是也没主动问起,宴会上带个女伴太正常不过,并不能说明有什么关系,再加上唐杉略显稚嫩,一看就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是个什么远房的小妹妹央着他来见见世面也说不定。 “宁总也是愈发有魄力了,宁家在您打理下愈发地好了。过了这个月,我在G市安排了个活动,约了几个人一起出外游玩,不知有没有空赏脸?” 汪媛邀请地很是诚意,但是宁陆深略挑眉毛,不知她是什么个意思。毕竟游玩这种事情,在宁家出面的一向是宁一言,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身旁唐杉作为女性当然了然得不得了,一个女性当面发出邀请,不是好感还能是什么? 宁陆深看了眼唐杉,略一思忖,扬起嘴角点头道:“我的荣幸。” 说完两人碰了一杯。 此刻,汪媛才似有若无地打量了一下唐杉,然后扬起了嘴角告退。 不多时又有人来敬酒,宁陆深都一一喝下,许多人看宁陆深难得的好说话,都有些跃跃欲试,说不定能谈成个大单子呢。 唐杉却略蹙眉,“你这样喝真的好么?” 宁陆深像是有些支撑不住,半个身子微靠在唐杉身上,“扶着我去边上做会儿吧。” 唐杉自然是要照顾他的,一边想着果然万恶的资本家不是好当的,一边拿出最大的力气扶着他去边上。 那厢宁一言也过来了,“哥,你还好吧?” “好什么好,你没看你哥都喝得连路都不会走了么,你这个弟弟当的也太不称职了,都不知道帮着你哥多应酬应酬!”唐杉不知为何脾气瞬间变大,皱着眉抱怨着。 旁边宁一言几乎欲哭无泪,他还不算帮?这媳妇儿不在身边就是不一样,瞧这待遇。 此时本来坐在椅子上有些痛苦样子的宁陆深睁开清明的眼睛,给宁一言使了个眼色。 宁一言哪有不懂的,立马道:“是我不好,这样吧,你扶我哥去楼上房间休息休息,房号是XXXX,拿着这卡就成,下面我来应付。” 唐杉接过房卡,看着宁陆深这样,立马答应,扶着他就往后边走去。 宁一言心里默念,哥,这下别说弟弟不帮你了! 唐杉把宁陆深扶上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宁陆深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他的气息似有若无地钻进她颈间,骚痒得厉害,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掰开他的脸,宁陆深扬着笑意,装着醉意,趁着酒意含住了她的手指轻吮了一口。 唐杉顿时起了阵鸡皮疙瘩,连忙抽出手,瞧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手伸了进去。 心里一阵卧槽,唐杉啊唐杉,等宁陆深醒来还不得仔细你的皮。 赶紧耐心地扶好了些,步履蹒跚地终于扶着他进了房间。 宁陆深沉得很,身上又因为肌肉硬硬的,跟个铁板一样,不得不感叹男女身体的差异。 宁陆深此时抱得唐杉满怀,顿时心猿意马。手一使劲儿,带着唐杉一起滚落到柔软的床单上。 微博 休休几十休 第九章 宁陆深此时抱得唐杉满怀,顿时心猿意马。手一使劲儿,带着唐杉一起滚落到柔软的床单上。 唐杉不可避免地压在他的身上,抬头即是他坚毅的下巴,唐杉吞了吞口水,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正要起身,奈何宁陆深一个翻身,将唐杉压在了身下,唐杉漏出毛绒绒的小脑袋,这下可不得了,伸手推了推,身上这人毫无反应。 怎么办,明早不会怪我趁人之危吧? 她瞧着他好看的面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正在思忖之际,宁陆深呜咽着说口渴。 唐杉艰难地伸出一只被压麻的手,悲催地想,她应该先考虑这样被压着,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宁陆深略微松动了下自己的身子,禁锢住唐杉的同时,又避免压狠了她。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叫唤道:“水。” 唐衫想起身给他倒水,奈何这位boss纹丝不动,她用哄小孩的语气道:“那你乖一点哦,你挪开一点,我起身给你倒好不好?” 宁陆深有些想笑,带着些酒气就回道:“不好。” 唐衫...... “你不是口渴么?” “唔.......嗯。” 唐衫看着宁陆深孩子气的样子,一时有些怔怔。 怪可爱的。 宁陆深瞧着唐衫的眼眸,那里满是星光,让他不断沉溺其中,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醉人,他继续道:“是的,口好渴。” 于是低下头,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覆上她柔软的唇。 唐衫震惊得没有任何反应,脑海中一片空白,宁陆深拿手覆住了她因震惊而睁大的双眼,自此,陷入一片黑暗。 好像在哪里体会过这种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宁陆深肆无忌惮地汲取,唐衫被迫仰起了脑袋承受,口中皆是他的味道,带着酒气,凉凉的,伴随着点酒涩味,窜入她的口鼻。 似一个鼓点响起,波纹一般荡漾开去,麻痹了她的全身。 完蛋了,她受不住如此美好的诱惑。 双手无意识般搂住他的脖颈,支撑着自己不断陷入的意识,明明醉酒的是他,怎么她也有微醺的感觉? 宁陆深的唇不断向下探索,隔着衣衫咬住了她的小尖尖,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能如此诱惑,像是在鼓励他继续一般。 薄薄的衣衫马上湿透了一块,蹭着她敏感的乳尖,他一离开,温热的地方马上变得冰凉,令她忍不住一阵瑟缩,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对上他清明而深邃的眼眸。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勾引他? 唐衫清醒过来。 唐衫,你振作一点!他可是宁陆深,不可以趁人之危! 可是,反正都得挨揍,要不趁现在多卡点油? “宁陆深,你知道我是谁么?”唐衫拿她被吻肿的红唇悄咪咪地问道。 宁陆深抬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抹去一边,用着嘶哑的声音回着,“知道。” 完了,真得挨揍。 宁陆深温柔得不可思议,轻啄她的唇角,又趁她不备,探进去邀她的小舌共舞,缠缠绵绵,让唐衫再次陷入他的酒醉中。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宁陆深才慢慢退出来,又是留恋地轻吻一下她的嘴角。 “唔?”唐衫似刚从美梦中醒来,又瞬间觉得羞愧不已。 宁陆深撑起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似刚才站不住脚那般,步伐稳健地朝门口走去。 唐衫...... 所以......其实该挨揍的是他吧。 敲门的人并不陌生,正是楼下发出邀请的汪媛。 门口看不到唐衫这里,唐衫也看不到汪媛,但还是能听到汪媛甜美的嗓音响起,“听说宁总喝醉了?如此这般,倒是我招待不周了,这是我特地去厨房拿的醒酒汤,喝了第二天就不会太难受。” 唐衫看不见宁陆深的表情,只听得他一如既往的声音,道:“不必了,谢谢汪小姐。” 汪媛似乎是没想到宁陆深竟会一口拒绝,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泰然道:“作为东道主,让自己招待的客人头疼而归,这礼数可不好,所以每位醉酒的客人我都会用心招待的。” 这话说得很诚恳,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暗示这杯酒不是特地为宁陆深准备的,让自己有退路可走,汪媛确实很会说话。 而唐衫脑袋突然清明了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佯装镇定地走到他俩面前,笑着打招呼:“嗨,是汪小姐呀。” 汪媛看着从宁陆深房内走出来的唐衫,着实诧异了一番,女人的洞察力又极其敏锐,唐衫水润的嘴唇,嫣红的脸颊,无不在告诉她,刚才房内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恶的是,这个女人还故意跑出来炫耀,企图给她难堪。 跑出来“炫耀”的唐衫见打完招呼的气氛略有些尴尬,回头望见宁陆深正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她轻咳一声,马上狗腿道:“来来来,宁总,我帮您端醒酒汤。”说完双手接过醒酒汤给他。 宁陆深也不伸手接,望了眼醒酒汤,有些看不出意思。 对面汪媛心里冷笑,呵,以为做了些什么暧昧的事情,就能企图光明正大赶桃花了? “企图光明正大赶桃花”的唐衫立马会意,吹了吹醒酒汤,拿手碰了碰杯口,道:“宁总,放心,不烫。” 听到这儿,宁陆深略一挑眉,这才就着她的手,低头抿了一口,评价道:“味道还需改进。” 汪媛...... 唐衫立马接口:“是是是,我下次努力。” 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每次见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是不自觉把自己带入谄媚的奴仆中。 嗯,被调j教太好了。 宁陆深却因为她这句中的“下次”,心神略微荡漾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不自觉吐出一个“好”字。 第十章 汪媛扯了扯嘴角,却发不出一句话,她看到宁陆深宠溺的眼神,她没办法欺骗自己说,这只是他哪个远房的小妹妹了。 她确实对他很有兴趣,他的家世,他的人品,他的相貌,甚至是他对她冷淡的性格,要知道,虽然男人属于捕猎者,但女人却属于钓鱼者,她喜欢的不是什么愿者上钩,而是能够击破头颅咬上鱼钩的最强者。 但她此刻却有些怀疑,这个最强者,会不会咬上她的鱼钩? “宁总,上次自学校一别,许久未见,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宁总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她在试探,也是在给自己一个可以继续放饵的借口。 唐衫闻言想到的却是,什么情况,他俩一起住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更何况,刚才 宁陆深看着唐衫纠结的表情,瞬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欢意,欢喜她有那么点在意自己,更多的是有些心疼,跟一只蚂蚁摇摇晃晃在他心窝里爬来爬去,不时还抖动一下触角似的,令他难受得紧,但是有些话,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过多言语,只能回道:“还不算。” 汪媛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这就代表她还有机会。 没等她开心多久,宁陆深望着唐衫就继续道,“不过快了。” 汪媛张了张嘴,想要保持仪态地说句,那恭喜了,但是却发不出声音,这条鱼,好像比较喜欢姜太公那个鱼钩。 唐衫有些受不了他灼热的眼神,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又觉得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是转念又觉得,凭什么不呢?一团麻线绕了又绕,似乎马上就要露出一个头了,却揪来揪去,哪里都不对。 “那啥,要不你们先聊,我去找下我姐夫,别一个人喝醉了,到时候我姐可要给我好看了。”说着,唐衫一把将醒酒汤塞入宁陆深怀中,头也不回走掉。 宁陆深看着手中那液体在碗中荡来荡去,甚至溅出一些液体至他手上,一如他的心境,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复。 汪媛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她更加悲惨一些罢了,生来就是被利用的工具,所有的光环都是程序的设定,连婚姻也需要将就一个她根本看不上的男人,而自己心仪的,却喜欢着一个懵懂未开,无法回应的女人。 世人皆苦,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不由自主倒退一步,她终于出声,“宁总,那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宁陆深见她与来时状态相差甚远,有些了然,他自认为没有做出任何令她误会的举动,但联想起自己的境遇,还是说道:“汪小姐,汪老爷子待你如命,请多自珍,人这一生,爱情从来不是唯一的,有些人得到了,是运气,有些人没得到,是常理。” 汪媛听得这话,仿佛重新认识了宁陆深,似被开解,又被拽得更紧了,“宁总,这就是你商业上如此成功,却依旧单身至今的秘诀么?” 宁陆深被逗笑了,回道:“你猜?” 汪媛也笑了,或许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望着汪媛远去的背影,宁陆深突然有些自嘲,他就是凭借了这些话,才撑到了现在。 唐衫,你知不知道? 唐衫下了楼,却没去找宁一言,她虽表现得毫无波澜,其实心乱如麻。 距离上次这么纠结真的已经过去太远,她以为她绝对不会这样。 宴会似乎没有尽头,楼下的人享受着金迷纸醉,楼上的人享受着玉体横陈,她一下子搞不清楚自己是属于哪边的人,突然反应过来,她哪边都不是。 宁陆深款款从楼梯上走下,手上拿着他脱下的西装外套,身穿白色T恤,领带松松垮垮的,一点也不像平时庄重严肃的他,惹得她好想亲自上去欺凌一番。 他在人群中一眼便锁定了她,缓缓向她走来,待到跟前,才道:“我们回家吧。” “好。”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宁一言回到家,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酣睡,边上是自己经常哭唧唧的儿子,他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带着酒气的外衫脱在外头,亲了亲儿子,就轻手轻脚地抱起他,放回儿童房。 等回到房间时,妻子已经转醒,睁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道:“你回来啦?” “嗯。”他凑上去想要一亲芳泽,然后妻子一脸嫌弃地捂住口鼻,“你喝了多少酒?” 宁一言心里怒骂自己大哥,谁让他这么早就溜之大吉,害得他一个人周旋许久,但想到自家大哥这么多年一直单身,而自己早就温香软玉在怀,心里平衡了不少。 “不多不多,就几杯。”他腆着脸道。 唐糖瞬间柳眉倒竖,“看来不明令是不行了,以后再敢喝酒,我就抱着儿子回娘家!” 宁一言立马怕了,赶紧就道:“以后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证还不行么?” 唐糖这才息下怒火,想着他在外也是辛苦,立马语气就软了下来,“行了,赶紧去洗洗早点睡吧。” 宁一言正有此意,立马就道:“老婆大人,那你可要等我,昨天可说好今天要大战叁百回合的。” 每当宁一言说起这话,那一定是没有节制的,唐糖哪里禁受得住,立马窝在被子里,嗡嗡地回道:“不了,我今天困了。” 宁一言不肯,刨出被子里的唐糖,道:“不行,我还是把你带着一起洗好了,免得你不守信用。” 唐糖挣扎起来,却哪里有宁一言力气大,“你,宁一言,你给我放开!” 宁一言不顾她的叫唤,踹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入浴缸中,一手打开花洒。 “宁一言!”唐糖恼羞成怒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你把我睡衣都弄湿了!” “我知道,乖,那咱们把它脱了。”宁一言继续发挥不要脸的本事,说话间,就将那袍子脱了扔到外面去,然后拿身体一个劲拱她,活像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伙子似的,“好糖糖,今晚你就给我吧,好不好,我真的忍太久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 第十一章 什么忍太久,不就是因为大姨妈才忍了七天么,唐糖真是懒得戳穿他,但每次瞧他渴望的眼神,总是没办法拒绝,还是会忍不住给他,没有一点原则,只好妥协说道:“那你轻点。” 宁一言获得准许,猴急猴急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伸手爱抚着妻子,即使生产完,乳房不似婚前那么有弹性,但依旧绵软,是他的最爱,乳尖依旧是她的敏感地带,一碰就要抖一抖,多逗弄几下,妻子便忍不住轻吟出声,是他最爱的声音。 浴缸的水因为激烈的出水口,慢悠悠地满上来,到达她的洞口,一圈一圈忽上忽下,似是配合着爱抚。 他将自己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仿佛是找到庇护的孩子,终于发出一声喟叹:“糖糖。” “嗯?”也不知是情动的呢喃还是对他的回应。 宁一言听到她似有若无的呻吟,手下不自觉一重,唐糖媚眼娇嗔道:“轻点儿!” “好好好......”宁一言也是心疼,拿嘴吹着被自己掐到的乳尖,吹着吹着,就忍不住含住舔弄。 早经人事的唐糖禁不住抱住他的脖颈回应,主动抬起腿至他腰畔。 宁一言就着流水湿滑抚摸她的花口,轻轻柔柔地转着,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待到花口松软,再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却被那蜜穴紧紧裹住,一层层,用最温柔的力量做着最牢固的束缚。 他是爱惨了她,用力拿手指头一顶,换来她难耐的啜泣声,摸到她触觉异样的地方,他知道,是她最难以消受的点,不紧不慢地拿指腹按压。 唐糖有些受不了,用着甜腻的嗓音呻吟着:“一言,别......唔......别......那里......” “舒服么?”宁一言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见唐糖咬唇忍耐,他轻舔她的耳背,顺势而下她雪白的脖颈。 “啊~”唐糖眉头紧皱,像是承受了什么痛苦,但宁一言知道,是她即将高潮的表现。 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便撤出手指,拿着粗壮摩擦她的洞口。唐糖难受极了,对于即将到来的欢愉期待不已。 宁一言终于倾身占有,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他们合该属于彼此。 波纹一圈一圈变得更加不规整,一圈还没荡出去,另一圈又来临,扰乱着步伐。 一次次最原始的顶弄,一次次不断地积累,让唐糖双脚紧绷,紧紧抱住宁一言无声地到了高潮。 宁一言感受着唐糖的绞弄,忍得又是辛苦,又是满足。 待到唐糖痉挛暂缓,他温柔地托起她的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拿手箍着她的腰一上一下,有些流水溅在她的脸颊,随着她的起伏,缓缓滑入沟壑,消失不见,明明喝了那么多酒水,此刻却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将脸颊埋入她的丰盈舔舐,逼着她将那滴水珠还他。 这个姿势顶得有些深了,用力又多,是唐糖最不喜的,没几下就哼哼唧唧喊累,宁一言还未吃饱,最是放不下这一口绵软,看她着实累到了,扶着她调转身体,从后面进入。 唐糖更是禁受不住,此刻双手都没有抓弄的着力点,身下的欢愉没有发泄的出口,令她加倍敏感。 “啊~,一言,慢点儿。”唐糖出声制止,但此刻她声音过于柔媚,倒像是欲拒还迎。 宁一言愈加狂野,掐着她的腰不断耸动,才半缸水,愣是水花四溅。 这姿势进入得更深了,宁一言很是享受,一手掐住唐糖的腰,不让她逃离,一手还能绕到前面揉捏那团绵软。 浴缸加着水滑溜溜的,唐糖奋力往前挪动半寸,就被宁一言轻轻松松拉到后面狠狠顶撞,他像是找到一番趣味一般,任她缓缓向前,又恶意顶弄,不一会儿,唐糖又达到了高潮,这次的高潮经久流长,紧紧嘬着他的铁杵一颤一颤到不了岸,宁一言终于精口一松,与她一起享受美妙。 等了许久,唐糖才松软下来,宁一言将花洒关了,抱着唐糖躺在浴缸边上的软榻上,把她双腿挂在扶手上,嗞溜一声又挤了进去,唐糖拿小手无力地推搡着他,不小心摩擦到他的小咪咪,惹得他又是一阵酸爽,唐糖用着沙哑地嗓音说道:“一言,别了,我受不住了。” 宁一言心疼地看着妻子,保证道:“唐糖,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说着求人的话,下面却半点不耽搁。 最后是,求了一次又是一次,唐糖终于昏睡过去,宁一言则忍了多日终于餍足了一回。 万家灯火之中,有的故事已落幕,有的故事还在继续,有的,则是刚开始。 无论前一晚睡得有多晚,周日的敲门声准时响起,今日的唐衫却没有赖床,正穿好最后一件外衫。 她熟练地打开门,门外是一身家居服的宁陆深,围裙围在身上,见到她如此之快开门,有些惊讶,用着略沙哑的声音道:“可以吃早餐了。” “哦。”唐衫屁颠屁颠跟上去,坐在自己最喜欢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享受着盘中的美食。 她若无其事地把眼神从窗外转回来,故意绕着客厅游离,余光关注着宁陆深,对方如往常一般吃着早饭,看着报纸。 唐衫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支支吾吾道:“那个......话说......” 宁陆深将注意力从报纸上转移到她身上,“嗯?” 被宁陆深这么正经一瞧,唐衫原本的在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绕了个弯,又变成别的毫不相干的话语,“话说......今天的荷包蛋有些淡,有酱油不?” 宁陆深不作他想,放下报纸,起身去厨房替她拿酱油。 此刻的唐衫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这么怂?大胆地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这几个字很难说出口么? 正在懊恼之际,宁陆深桌上的手机响了,随着铃声的震动,更加令唐衫震动的是,打电话来的是汪媛。 唐衫反射性拿起手机跑向厨房,大吼道:“宁陆深!” 宁陆深正在拿着碟子倒酱油,被她那么一吼,酱油渍沾到了衬衫袖口上。 唐衫...... 第十二章 唐衫反射性拿起手机跑向厨房,大吼道:“宁陆深!” 宁陆深正在拿着碟子倒酱油,被她那么一吼,酱油渍沾到了衬衫袖口上。 唐衫...... 有些尴尬,然后小声地说道:“对不起。”指了指手机,仿佛怕被别人听见似的,用更小的声音说道,“是汪媛。” 见宁陆深双手都没空,唐衫格外好心地替他接起了电话,按了免提,宁陆深礼貌地道:“喂,汪小姐?” 汪媛甜美的声音自手机里传出,“喂,宁总。” “什么事?” “上次在宴会上的邀请,您还记得么?” 宁陆深当然没忘,毕竟唐衫都记得,当时汪媛的邀请,宁陆深可还答应了呢。 “记得。”宁陆深回道。 “那就好,时间是下个月5日,地点是北海山庄,我一会儿将邀请函发您邮箱,到时候您可不要爽约哦。” “我必定准时到。”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唐衫在宁陆深的眼神示意下挂了电话。 此刻唐衫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还好刚才没问出口,跟汪媛一比,自己简直是个冒失鬼。 似是想挽回些颜面,唐衫看着正在清理衣服上污渍的宁陆深道:“刚才是我不好,我帮你洗吧。” 宁陆深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唐衫一眼,道:“好。” 说着慢悠悠解了袖扣,领带,扣子从上而下一颗颗被解开来,露出一寸寸肌肉。 唐衫眼馋地看了两眼,顿时尖叫起来,“你......你......你脱什么衣服呀!” “不是你说要帮我洗衣服?” 唐衫捂着烧红的脸颊跳了开去,一边跑开,一边喊道:“不洗了,你自己洗吧。” 宁陆深望着唐衫远去的背影,勾起了唇角。 嗯,好像色诱比较靠谱。 昨晚遗留到早上的小疙瘩烟消云散,唐衫心情颇好,想着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决定返校找室友去。 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看似飞鸟无痕,却在心底不知名的地方埋下了种子,等待契机生根发芽。 唐衫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佳佳顶着鸡窝头在上铺打游戏,时不时冒出几句粗话,木木窝在被子里追着剧,时不时发出姨母笑。 思怡不在。 真是久违又美好的气息。 两人见着左右手都拎着吃食的唐衫,仿佛小鸡仔见到衔着粮食的老母鸡,一窝蜂迎了出来......抢走了她手上的两大袋零食。 啧,人性本恶! 叁人正大谈阔论,聊着马概老师云云,隔壁寝室的于彤踱着小碎步,手上还拿着半开的口红,显然是正在梳妆打扮,听到动静临时出来瞧瞧。 见是唐衫,高声道:“哟,原来是唐衫呀,我以为是谁呢,怎么着,包养你的公子哥嫌弃你了?还不到一个月呢,就回来住了?” 女生宿舍,但凡是搬出去住的,都会被捕风捉影,觉着是被包养了,更何况那天,是宁一言开着豪车亲自来帮忙收拾的行李,虽然大家不认识宁一言乃是宁氏集团的公子哥,但是都知道那车不便宜,同宿舍的知道那是她姐夫,旁人不知道的,自然是会误会。 但大部分女生即使猜测,也只会背地里说说,不似于彤这般,明目张胆地冷嘲热讽。 唐衫啃着鸡腿,对着于彤也不含糊,直接回道:“于彤,你这嘴巴长歪了,口红涂了也白搭。” 佳佳和木木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俩就知道,别看唐衫个子小小的,还没见她在谁手里吃过鳖,只等着她如何呛回去。 “你!”于彤最是讨厌唐衫,讨厌她居高临下的样子,明明穿着朴素,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像别人,即使不巴结她,也不敢当面跟她作对。 唐衫甩掉手上的鸡骨头,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几日不见,说话都不利索了?” 于彤冷静下来,瞧着她穷酸的样子一阵冷笑,“呵,被人包养又怎样?还不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唐衫看着自己T恤牛仔裤,作为一名大学生,她觉着自己的打扮再正常不过,即使是加入豪门的姐姐,她也从未见她每天全身名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所以在她观念里,除非特定场合,否则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过今日一听于彤的话,联想到宴会上金光闪闪的汪媛,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拾掇一下。 佳佳和木木见唐衫失神的样子,面面相觑,不至于吧,这话这么有杀伤力? 对面于彤则是如斗胜的公鸡,扬着羽毛高傲地继续说道,“我可是被高总邀请下个月一起参加名流活动了,不像你,一个弃妇。”说着,昂着脑袋踩着高跟鞋离去。 唐衫一阵无语,看着自己两位室友,忍不住问道:“现在被包养已经是这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了么?” 佳佳啃着鸭脖子,实话实说:“那要看包养的人是谁了。” 转头看向木木,木木瞧着两双直直的眼睛,咽下嘴里的东西,点点头道:“我这回同意佳佳的看法。” 所以是什么样的来头,让两个刚正不阿的室友都觉得,于彤骄傲得有本钱? 木木知道唐衫心里的想法,道:“你可别看不起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门路,认识了盛世集团的高总,听说那高总老婆知道了,还发微博控诉,奈何高总砸重金公关,那条微博就上了一小时热搜,马上被撤了,我还有截图呢,你要看么?”说着还掏出手机要给唐衫八卦。 佳佳也在旁起哄,道:“对呢,我和你说,为了表明我正气凛然的人设,我还关注了人家高总的原配,人家原配长得那就一个岁月静好,温婉贤良,结果,人高总还是出轨了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哎,世道啊~” 唐衫莫名嫌弃,“你从人家微博几张照片就能看出岁月静好,温婉贤良了?” 佳佳呡了一口手指,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可不。” 行吧,于彤能走多远,唐衫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无论什么阶层的婚姻,若是没了感情还能维持,那将是比感情更加坚不可摧的名叫利益的东西。 或许于彤能得那位高总的青眼,想上位,却还不够格。 第十三章 “而且呀,你知道下个月于彤要参加的是什么活动么?”佳佳继续给唐衫科普。 唐衫一脸小白地摇摇头。 佳佳一面觉着唐衫这副样子太丢她们寝室的脸了,一面内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大刀阔斧准备侃侃而谈。 “你知道汪家不?” 唐衫内心一咯噔,然后诚实地点点头。 佳佳见二位听众皆已就绪,脸上顿时高深莫测起来,“传说那汪家小姐长得是美轮美奂,惨无人道,学历高,身材好,家世完美......” “说重点。”还是木木率先忍不住,吐掉嘴里瓜子皮不耐烦道。 “好吧,就是那汪家小姐继任董事长以来,亲自操刀的名流活动,据说是在一座小岛上,岛上有座山,山里有座......咳咳,城堡,那里非私人飞机不得去,哎,反正像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可能连电视上都见不着。”佳佳声情并茂地说着,说着说着居然还带点感伤,将主题升华一下。 “不啊,我在电视上见过德国新天鹅堡。”木木毫不留情地戳穿。 佳佳...... “这种名流人士的活动不是很多么?有什么不一样的?”唐衫提出了疑虑,毕竟在她被抬高了的眼界中,经常看到宁陆深参加各种宴会活动啥的。 佳佳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不一样,普通的活动,基本只持续一个晚上,这场活动,可是要整整持续一个星期,并且啊,吃喝拉撒全在那个岛上,你想想,这对普通人来说,跟社会名流一起度过一个星期,那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回忆吧,不怪于彤如此高调,说不定这次回来,怀个孕,生个私生子什么的,可是下半辈子都不愁了。” “一个星期?”唐衫这回有些坐不住了。 佳佳被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来的唐衫吓了一大跳,问道:“怎么了?你男朋友也要去那宴会?” 佳佳当然是瞎说的,她知道唐衫没有男朋友,别说没有男朋友,连男性朋友都没有一个,听别的系的一个女生说,她和唐衫是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唐衫当着全校的面表达了对那个男孩子的喜欢,两人还愉快得交往了整个高中时期,本以为是王子公主幸福美满地在一起,却不成想,高中毕业,男主人公远走他乡,抛弃了唐衫。 这个事情她没问过唐衫,第一是觉得若有这么一段感情,应当是还挺放不下的,不能戳人家伤口,第二是觉得,唐衫本人没有任何黯然伤神的举动,完全不像被抛弃的女人,是别的系的女孩子在瞎扯也说不定。 但不管怎么说,唐衫确实在大学期间,未谈男朋友,跟班上男生也保持着有别人在场,就一起说说话开开玩笑,单独约就见不着人面的关系。 而唐衫此时最关心的是,刚才佳佳说一个礼拜怀个孕啥的,马上联想到汪媛挺着肚子下飞机,而宁陆深小心在旁搀扶的情景。 不行!未婚先孕太伤风化了! “你们先吃着,我下回找你们。”唐衫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佳佳与木木二人面面相觑...... “所以,唐衫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佳佳疑惑地问了出来。 木木摇摇头,“你这么八卦,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佳佳只好识趣地瘪瘪嘴,继而又说道:“说起来,思怡自从当了助教之后,真是忙了不少,昨天晚上我又没见她回来睡了,你说她能睡哪儿?” 木木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摇摇头,“住新来的老师的家里吧。” 这回佳佳被自己口水给呛上了,“你说啥?” “逗你呢,瞧你这样儿。” 佳佳拍拍自己的胸口,道:“还好还好,不然我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大新闻呢。” 身为助教的思怡此时正在梁景朔的办公室帮他整理着文件夹,一缕碎发散落在耳边,她背着光,那白嫩耳垂的边缘近似透明,一些欲舒展的毛发如同光晕盛着她,耀目异常。 真是令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梁景朔觉得自己又被她勾引了,她轻轻拂过文件夹的手,捧起资料时,被挤到的胸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无时无刻都在诱惑他犯罪。 梁景朔家世很好,自小就聪明,在学识上不出意外地很渊博,并且在XX大学本硕连读,在T大任教自然是绰绰有余,不过术业有专攻,在商界驰骋有余的他,刚刚任教,在有些事情上自然没有那么熟练,梁景朔心高气傲,虽然任教只是为了梁思怡,但他也不允许自己在工作上有任何的失误,所以这几天一有空都在尽快地熟悉业务。 但看着近在眼前的梁思怡,他又蠢蠢欲动了。 梁思怡将手上资料归类,准备放入边上书架上,奈何书架有些高,需得她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 梁景朔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踮起脚尖,舒展腰肢,露出白嫩嫩的细腰时,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离开自己一段时间,规矩都没有了? 他上前托起她手中的资料,轻轻松松替她塞好。 梁思怡跟只小白兔似的,只要他一靠近,动也不敢动一下,就缩在那里,如果他此时摸一下,会发现她温温热热,带着一丝乞求。 梁景朔顺势圈住她的身体,轻轻在她耳边道:“我下面硬了。”说着,牵着她白嫩的小手,放在那肿起的裤子外头。 梁思怡的脸蹭地就红了,慌忙撤开手,她紧张地看着打开的办公室门,害怕他突然地发疯。 梁景朔也不恼,慢悠悠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大物件,丝毫不在意地敞露在她面前。 梁思怡慌了,一边看着外面,生怕有人经过,一边竟用双手企图将它塞回去,可是它肿得更厉害了,怎么都放不回去。 梁景朔满不在意地说,“这么大,它是塞不回去的,除非你能让它冷静下来。” 梁思怡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此刻简直羞愤交加。 “你,你不要乱来好不好。”她那么想要拒绝,说出来的话确实软绵绵的,梁景朔爱惨了她的一切,包括她言不由衷的小嘴。 第十四章 她对他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顺从自己的内心,堵上了她莹润的嘴唇,包裹着她,仿佛在舔舐什么人间美味,用力一吸,还能吸出蜜汁来。 梁思怡拿着小手推搡着他,奈何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反而觉着她是在调情,一手向下捏住她翘挺的小屁股揉捏。 她的惊呼被吞没在他的激情中,良久才退开去,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远了便断了。 “哥,求你,别人会看到的。”梁思怡是真的哭了,眼睛包着一团泪水,若是他真的拒绝,就要掉下来。 梁景朔抱着她把门推上,就在门背后又吻上她爱哭的眼睛,“乖,闭上眼睛就看不到了。” 然后不管她的抗议再次堵住她的小嘴,一手伸进衣服揉捏那团绵软。 梁思怡发育得很好,胸部大得不可思议,所以她从来不敢穿带着海绵的胸罩,今天也只着着蕾丝内衣,正好方便了梁景朔的上下其手。 他时而用力地捏着,时而轻柔地摩擦她的小尖尖,嘴上又包裹着她,让她完全属于着自己。 他总是这样,她又软弱地可怕,只要他一强势,她便挣扎不得。 当他推开她的内裤,闯进去的时候,内力早已湿透,滑不溜纠的,等着他的打磨。 一动一动的,他又特别狠,学校里的门质量又不那么好,一撞就一下声音,思怡害怕极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情欲说道:“哥,别 唔会被啊~听见的,唔”话未说完,羞得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忍得狠了。 她一紧张,下面夹得更紧,梁景朔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抱着她的腿弯挪到边上的白墙上,恶意地顶弄了下她的酸软,然后在她耳边咬牙道:“行了没?我的好妹妹?” 梁思怡不敢再挣扎,乖乖承受着,只是撞得久了,裤头上的皮带又打得她疼,她只得又哭唧唧得道:“皮带疼。” 梁景朔这会儿哪儿停得下来,抱着她的腿,绕了一圈,让她转过身去,下面在里头碾磨一圈,又惹得思怡一阵瑟缩。 皮带是打不到了,但是奶头被撞到墙上,摩擦着,又痛又痒,让她难耐得不行,不一会儿就开始痉挛。 梁景朔知道她一旦高潮,整个人又要软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腿弯在空中上下,良久,思怡下面又开始淅淅沥沥,淋在了他的粗壮上,他才不舍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种下种子。 等到事情结束,门口已经一滩水渍,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茶杯打翻在地。 唐糖火急火燎跑了出来,她深深地觉着,虽然爷爷是打算让宁陆深好好监督自己,但是她也有责任好好监督自己的责任人。 毕竟责任人自己行为不检点,如何能好好管束自己! 于是她心头生成一个小计划,宁陆深这位古板的老年人不适合参加此类活动,谁出言劝退呢,当然就是宁一言了,好好撺掇自家姐夫,制止宁陆深出游计划就此展开。 唐衫熟门熟路地来到宁氏集团找宁一言,下来迎接的是他的秘书田软,相较于晚会上的惊艳,此刻她的穿着打扮不可谓不朴素,随处可见的职业装,黑色边框眼睛,多余的首饰一概不戴,也不像其他人浓妆艳抹,从一丝不苟的发型,光滑的指甲边缘这种细节能看出,这个人很细心。 宁氏集团总部的楼宇非常恢弘气派,占地面积十分广,想要去总裁办公室,必须从他专属电梯进入,而且还必须得刷卡,所以让田软下来必不可省。 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宁一言的这位秘书,只觉得普普通通,当时还以为是宁一言怕唐糖吃醋,故意不选性感辣妹,后来才听说这位田软办事仔细很有责任心,但最终也没有因为什么出格事情引起唐衫的注意。 直到宴会的那晚 唐衫想起来,脸色有些微红,尽量不去看她,只能说,这么好的身材,连唐衫都羡慕嫉妒。 田软丝毫不知道此刻唐衫心中所想,只是尽职地像往常一样引她去宁一言的办公室。 宁一言见自家小姨子来了,有些意外,放下手头工作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到公司来了?” 他印象里还是上次惹唐糖生气,唐衫找到公司,指着他鼻子骂陆家没一个好人。 他仔细想了想昨晚好像是有点过分,难道,唐糖又在唐衫面前骂他了?宁一言心里转了十八个弯,想着该如何回答,岂料唐衫脱口而出问道:“姐夫,你知道宁陆深要去参加汪媛组织的名流活动的事情么?” 宁一言仔细分辨了一下唐衫的语气神情,再加上,唐衫叫他姐夫而不是全名,终于确定唐衫真的只是在问这个问题。 他回想了下早上自家老哥好像是说过这么个事情,当时他还觉着奇怪,他怎么会愿意去,而且又是和汪媛有关,他还怀疑了一下自家老哥是不是终于看开,不对牛谈情决定移情别恋了来着,结果自家老哥只是轻轻松松回答道:“年纪大了,需要放松放松。” 宁一言什么年纪大了,完全就是借口!他就是欺负他美人在怀,而自己孤单寂寞,所以把事情都推给他了! “好像听说过。”宁一言诚实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妥当。”唐衫一步一步深入。 嗯?不太妥当?宁一言摸不准自家小姨子的意思,只好配合着点点头,道:“好像,似乎,是有那么点儿不太妥当,怎么了?” 唐衫被反问道,眼神虚了一下,道:“哦,那什么,我看他最近老是这个宴会,那个活动的,我不是怕姐夫一个人打理集团,太累了么。” 宁一言会相信唐衫关心自己的死活?他可是清楚地记得那个宴会上她是怎么欺负自己孤家寡人的。 “所以呢?”宁一言接着反问。 “所以,你应该极力阻止宁陆深参加那什么狗屁活动啊,他一去就要七天呢!”唐衫终于说明来意。 此刻的宁一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这块木头终于要开窍了? 更┊多┊正┊版┊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第十五章 “所以,你应该极力阻止宁陆深参加那什么狗屁活动啊,他一去就要七天呢!”唐衫终于说明来意。 此刻的宁一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这块木头终于要开窍了? 宁一言作为一个好助攻,略一思索,马上就道:“杉杉啊,姐夫真的很高兴你都能替我分忧了,只是我哥这个人呢,一向都很重感情,啊,不是,很守诺言,他如果答应了的事情,肯定是会办到的。” 唐衫顿时泄了气,计划还没展开,便宣告失败,只余心底一团灰烬滋滋冒烟,有些气闷,却不知这股气从何而来。 “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就是怕他出去太久了,有些担心。”话一出口,唐衫觉着自己用词有些过了,什么叫担心?这么大一个人了,需要担心么?况且,要担心也轮不到自己来担心,可是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词能准确地描述她的心境了。 宁一言了然地点头,看着略打开的门,田软做事细心,不可能留个门缝,除了宁陆深也没人敢在他办公室门口欲进不进的,还在那儿偷听。 于是宁一言好心地提醒道:“杉杉,其实我也挺担心的,要不这样,你愿不愿意帮姐夫一个小忙。” “嗯?”唐衫困惑地出声,宁一言还有事儿能找她帮忙? “我哥一个人离开七天,我生怕他在外面疲于应付,不好好照顾自己,我想你们女孩子嘛,一定比较细心些,你能和我哥一起去么?替我好好照顾他一下,学校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宁一言装作深深担忧的模样,真诚地恳求着唐衫。 唐衫一听,是个好主意! “姐夫,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唐衫顿时大义凛然道。 宁一言立马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门口那边没有了门缝,已经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什么时候又恢复成原样。 宁陆深刚刚一听说唐衫来了,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却看到了人被领到了宁一言办公室,他是想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进去来着,但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却止住了脚步。 聪明如他,怎么不知道唐衫的变化,她开始心里慢慢有他,但是她自己却还不自知。 一颗心若要为一个人高高挂起,那必须得先深深埋在地下扎根才行,而宁陆深,是扎根太久了,终于迎来了那么一点雨水的滋养,他以为他能感恩馈赠,却没想到自己愈加贪婪。 他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有一张是唐衫纯洁的脸庞,睡着时是那么得乖巧,嘴角还微微扬起,下面却是一丝不挂,睡着的人儿似在做着美梦,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别人的窥探。 他轻轻地抚摸,怎么办,好像越来越不够了。 唐衫跟宁一言聊了一会儿,听到外头有些争吵,宁一言蹙眉,看了看时间,道:“我估计是成溪来了,你等会儿。”说着,宁一言开门出去了。 唐衫觉着宁一言应该是有事要忙,想着自己目的达成就要告辞,跟着一起出门,看见了成溪。 却跟预想中的有些区别,此刻他正死死拽住田软的手腕拉进了电梯,边上好几位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头工作在观望。 宁一言与唐衫晚到一步,没能赶上,只得乘另一辆电梯赶过去。 什么情况 “姐夫,你和成溪到底什么关系,他怎么都敢上你这儿虏人了?”唐衫作势往边上退一步,惊恐地看着他。 宁一言 “你该问的应该是成溪和田软什么关系吧?”宁一言扶额,这小姨子的脑回路,真令人头疼。 好吧,“那成溪和田软究竟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 唐衫确实,你知道的还没我知道得多。 说话间,两人已直达一楼,追过去的时候,成溪正拉着田软要进入车里,奈何田软挣扎,给了宁一言上前制止的机会。 “成溪,你在做什么,你打算一声不吭把我秘书带走么?”宁一言动手将田软拉到自己身后,作为一个老板,他保护员工的责任心还是有的。 田软正要开口解释,成溪一手将她拖至自己的范围内,不给任何人触碰的机会。“她是我的!” “成溪,你听我解释,别这样好不好。”田软哀求着,与她职业中的干练完全不一样,此刻的她只是一位手足无措的女孩儿。 宁一言知道成溪性格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对于自己的东西会有些偏执,若是别人不小心触碰,他很容易变得失控。 还记得上学时,他画了一副画,老师觉得画作特别得棒,当即决定悬挂在走廊上展示,然后他就当着老师的面将自己画作撕成了粉碎。 他不知道成溪什么时候将田软划入自己人的范畴,但是他怕过多阻挠会造成反效果,担心田软因此受到伤害,不敢强行阻拦。 唐杉看着公司里面人都探头探脑的,路上行人也不时望这里张望,甚至有孩子都好奇地跑过来,也开口劝道:“你们还是让田小姐自己选择吧,这样扯来扯去的,田小姐会受伤的。” 田软不想惹人非议,想着赶紧息事宁人,正欲开口,那边跑来一个小萝莉,大声喊着,“妈妈,妈妈,真的是你。” 一边喊着,一边开心地跑了过来。 唐衫看清楚她的容貌,不由自主看看成溪天哪又是一个大瓜。 宁一言看着小萝莉有些愣住,年纪比自家七七还要大些,关键是这孩子的样子,眉眼之处都有成溪的影子 所以他刚才是在棒打鸳鸯么? 那小萝莉看不清现在的形势,眼里只有自己的妈妈。 田软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当即吓得抱住孩子的脸,或许把孩子放在大马路上,只会觉得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只要单独把她和成溪放一块儿,不用过多联想也能知道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完了,他一定知道了。 小萝莉被自己妈妈抱得有些紧了,难受地挣扎着探出脑袋,问道,“妈妈,这几位叔叔是谁呀?” 现场要说最震惊的当属成溪无疑,震惊过后是怒不可遏,“田软!你怎么敢!” 最┊新┊Woо①⑧┊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十六章 田软不出意外地被成溪带回了成家大宅,而自己的女儿小轶在进门的那一刻已被保姆带了下去。 成溪忍不住深呼吸一口,单手松了松自己的领结,他此刻正在拼命地压抑自己,生怕下一秒就将这个女人掐死在自己面前,甚至这个念头越来越疯狂,想到她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样子,所有暴力因子都亢奋起来,但在触及到她脸庞的时候,却又深深懊悔,两种情绪在他体内几乎就要爆炸开来。 他从小就知道,知道自己有病。 但是不可以,田软不是玩具,拆开了还能拼起来,这点事实更加令他烦躁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成溪就会不由自主捏住拳头,甚至会把自己弄受伤。 田软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以前就是,他说他特别喜欢邻居家的狗,喜欢到想杀了它,于是他拿起刀,对着自己下手了。 他的手上,还留着自杀的痕迹。 他问她怕不怕的时候,她哭着摇头,人年轻的时候,总是有特别多的勇气,多到觉得足以改变一切。 而长大了,总是有特别多的顾虑,多到没有了主意。 “田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压制自己的怒气问道,最好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不是没有想过再次相遇,甚至每个夜晚都重复着想象,但是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剧痛结束。他们之间,本如云泥,他是成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而她,是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孤儿,是命运的失手,才会让他们两个人有相爱的可能,只是一次失手,怎么会成为永恒? “小轶是个意外,我走的时候没想到有她的存在。”田软实话实说。 成溪看着田软的样子,忍不住扯出讽刺的嘴角,“你知道你就会留下来么?” 如果知道,她似乎也一样会走,但她不敢说。 成溪早就把她看透,心底一阵怒火,他捏着她的脸庞,道:“说话!” 田软局促起来,她除了道歉,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成溪,当初的局面,并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而打开,他们之间的鸿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长大后的阅历,越来越宽。 “你当初那么惺惺作态,是在骗我是么?”成溪望着她,突然狠戾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身边的床单上还存留着对方的气息,却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对方时的那种心情。 而他由刚开始的憎恨,到后面的示弱怀念,再到恨之入骨,反反复复,直到再次遇见,才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不至死,怎方休? 他宁可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刻的温存,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的留恋。 “不是的。”田软着急否认,她爱他,甚过自己的生命,只是被她的胆小给捕捉,她该怎么告诉他,因为她软弱,她自卑,她无法承受外界的流言,所以才仓皇逃离。 成溪单方面的质问在外人看来,却是成溪对田软的厌恶,厨房的阿姨切好水果端出来,看到这一幕,自然不敢上前劝阻,只好将果盘放在桌上默默退下,前脚刚走,后脚就与其他人聊八卦去了。 稀奇,从来不会带女人回家的少爷,这回不单单带了个女人,还带了个小的,本以为是所谓旧情复燃,没成想,是打算去母留女,也是,有钱人家,自然讨厌有女人拿孩子威胁。 这厢成溪发着脾气,那边小轶却在哭闹,母女连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母亲受到了威胁,旁人怎么都安慰不好,只好去禀告成溪。 成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他不知道一个小孩子为何可以这么闹腾,田软要和他作对,连她生的孩子也要跟他唱反调。 晚间,唐杉吃着晚餐,有些心不在焉,宁陆深发现异常,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因为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我才不是担心这个!欸?等等,期末考试?不就是下个月底?我的天。”她还啥都没准备呢,净想些有的没的,正事给忘了。 “唔......怎么办呀我?”她略带委屈地看着宁陆深,似乎在她眼里,对面这个男人是考神,拜一拜,能够及格飘过。 宁陆深不经意地勾了勾唇角,道:“现在看还来得及。” “可是......可是我下个月还要和你去参加活动呢,听说一去要七天。” 宁陆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唐杉暗叫一声糟糕,她本想着矜持一下,让宁一言告诉他来着,但是现在这情形,不得不出卖一下自家姐夫,“哦,是这样的,今天吧,宁一言好说歹说,非要让我跟你一起去,担心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宁陆深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佯装担心,“可是你的考试怎么办?” 唐杉急中生智,大义凛然道:“没关系,我可以把书带过去看。” “行吧,到时候别忘了。” 唐杉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田软安慰好小轶,在管事阿姨的带领下找到了成溪,此刻的他静坐在书房内。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他也像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天空,只是当时,他住在学区房内,周围高楼大厦,只能靠近窗户才得以窥探,而今,是成家老宅,窗外皆是蔚蓝色天空,而他,像是被天空包裹着,不落凡尘。 初见时是周五的傍晚,成溪还穿着校服,白色的T恤,袖口是两圈蓝色,左胸上是他们学校的校徽标志,明明是一件极其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却极其好看,肯定是因为她来自乡下吧,不然怎么会见到帅哥就怦然心动呢?她当时如是想。 经过很多年,她才知道,有些人,一眼就是一生。 成溪回过头来,见她眼中映入天空的颜色,中间还有一个小小他,他的独占欲一起,就慢慢走过去,她眼中就慢慢被他占据,直到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他拉着她,给她看样东西,他打开书房的侧门,进入卧室,里面有一块比人还高的白布被放在巨大的框内,竖立在床前,不同寻常的是,白布中间是被撕裂的痕迹,明明就是一块破布,却像是一个艺术品般放在卧室。 田软看到这个,立马就想起来了,脸上红得仿佛要滴血,她差点夺门而出,却被成溪紧紧拉住。 “我想重温一下。”成溪嗓音低沉,他慢慢说着,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十七章 18岁,接近盛夏,屋子里有些粘腻的闷热,田软一字一句慢慢地讲解着书上的例题,她的语气很轻柔,软软地,触及人的心房。 因为汗湿,她的刘海粘在了额头上,一阵风吹来,吹起了上面的短发,她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可爱至极。 “软软,我们做吧。”成溪望着她,似在讲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田软倏地瞪圆了眼睛,满眼都是他,像是触及什么火热之处,马上垂下了眼帘。 “嗯。”她听到自己如是说,似是飞蛾扑火前的决绝。 他拉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不急,他为她准备了一样东西。 黑灰色系的卧室,突兀地摆着一块白布,纯洁无暇,由木制框架框着,竖立在墙边。 田软疑惑地想要开口询问,成溪将她拉至白布前面,竖起食指放在她的唇角,“嘘,你等会儿就会知道了。” 成溪上前将窗帘拉上,房间内一片黑暗,打开边上的开关,墙边的射灯亮起,黑暗之处的那块白布,因为被灯光照耀,仿佛发着白光。 萤萤之光犹如一个巨大的舞台,而田软,站在了舞台正中心。 田软看着黑暗中的成溪,她紧张地捏了捏手,略低眉,慢慢褪下了身上的衣服,粉红色的内裤,白色的胸罩,甚至都不是一套的,她举起手又放下,脸上是一片潮红。 成溪走上前,盛着光,握住她颤抖的手,道:“别怕。”低沉的嗓音充满着力量。 他缓缓抱住她。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一个人硬邦邦的,哪里都是,一个人软绵绵的,也哪里都是。 成溪解下她上面的遮蔽物,田软羞涩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她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流露什么眼神,什么表情,只知道,现在是无限的羞耻和奋不顾身。 光影落在小小果实上,粉红粉红的,散发着光泽,引人采撷。 “好美。”成溪忍不住赞叹,不像他,脏得可怕,“我能亲一亲它么?” 虽是问句,却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时候,就采取了行动。这是偷,这是抢。 他亲了一口,果然,那颗果实更加饱满,鲜艳欲滴了,他怕自己咬坏它,小心地拿着舌头舔弄,惹得田软一阵颤抖。 终于逗弄够了,他才动手将她粉红色的内裤褪下,下面拉出一条丝线,粘稠至极,内裤掉在地上,才不舍地断掉,冰冰凉凉,贴在她的大腿上。 田软踮起脚尖,雪白的脚趾因为她的动作,挤压地有些泛红,她圈住他的脖颈生涩地亲吻他。 成溪的身体冰冰凉凉,呼出来的气息确实火热异常。 田软伸手解着他的衣衫,让他们肌肤相贴,一冷一热,惹得他们都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两人都是年少,经验皆是不足,所有的行为依靠着本能。 成溪入得十分艰难,里头滑腻火热,却紧致得要命,他每每推进去几分,就要被挤压出来几分。 而田软也是异常痛苦,里头空虚得很,可是一旦进去,又痛得厉害,反复几下,惹得她呻吟不断。 成溪自是分不清她是痛苦是欢愉,此刻他全身都叫嚣着摧残她,弄脏她,可是他又不舍,两种情绪相互抵制,进退两难,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深呼吸一口,就想要退怯。 田软怕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咬着牙,一狠心,用力就坐了上去。 两人皆是一阵呻吟,田软是痛得,成溪是爽得。 尝过了这种感觉,成溪哪里还放得下,眼睛里都是狠戾,抓着田软的腰肢就要凶狠进出,但是下面太紧了,他就进叁分退一分,田软在身下痛苦呻吟,他也没有听见,待下面顺滑起来,更是不要命般一下一下,捣进她的身体里。 少年的精力充沛,奈何第一次终是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在里头留下了自己的种子,两人的身上都被汗湿。 成溪不想退出,享受着被吸住的美好,“软软。”他呻吟着,亲吻着,一直不休。 待到田软缓过神来,他才抱着她站立在白色的布前。 一动,一呻吟。 田软无处着力,想要抓住身前的东西,指甲在白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时间久了,就有了裂痕。 田软看到这块白布,立马就想起来了从前,她们的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痛和满足,像是无形的笔全都绘在了这块白布上,印在她的脑海里。 成溪的技术早已熟练得不行,她再也不会感到疼痛,现在的每一下进出都带着记忆里的力度,像是要让她想起曾经的每一次。 “唔~嗯~”田软趴在白布上,手指还是抠在了原先的痕迹上,本就破裂的布匹再次发出撕裂的声音。 一切都与记忆里重合。 成溪扯出自己的硬挺,上头带出些里头的嫩肉,推搡进去,一根粗壮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撮黝黑的毛发碰到她雪白的屁股,一黑一白,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嗯~嗯~嗯~”田软随着他的进入而有节奏地呻吟着,但是她不知道这边的隔音如何,一直咬着自己的唇压抑,低低的呻吟声,仿佛是情人间的耳语般,萦绕在成溪的耳边,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待到田软要高潮之际,书房那头传来敲门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异常突兀,吓得田软一阵紧缩。 “少爷,小小姐醒了,哭喊着要妈妈呢。” 里头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门口的人也不敢再敲门,这位少爷脾气不好一次提醒就已经足够。 田软听到小轶在哭闹,挣扎着就要起来,成溪单手压住她的胳膊,一只手伸下去逗弄她的花核,“我不许你有杂念!” 田软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田软生怕门外还有人,压抑着呻吟,下头却是一阵高潮袭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他却还不住手,揉弄着。 “不行了......停......唔......要......要尿了......”田软终是忍不住,苦苦哀求。 成溪却是不管,下头顶弄得更是用力,每一下都撞到花心。 “不要,啊~”田软哭叫出声,一阵白光,下头如水泻般狂涌而出,浇在了身下的白布上,成溪再次冲刺,田软刚承受住高潮,又是一波,接二连叁,终是昏了过去。 成溪因为她的收缩,卡在了里头,终于释放了出来,一阵一阵,与她到达同一个频率。 两人身下一片狼藉,尽是落在白布上,白布吸了水,渲染开去,一些颜色,沁在上头,凝固。 第十八章 泰棱岛,四周被海域围绕,岛上日夜温差较大,且南面与北面温差也大,当南面阳光明媚之时,北面山脚还有着积雪。 岛上游乐设施一应俱全,堪比私人帝国,若是对外开放,光是旅游费就能赚个满盆钵,可惜人家不屑。 唐杉在还未到的时候就已经兴奋无比,据说岛上还有温泉,马场,漂流,潜水......总之是你能想象到的一切活动,岛上都有。 下了飞机,岛上有专人迎接,将邀请函递上,就有人带领着去客房。 唐杉看着边上入迷,一会儿这拍拍,一会儿那摸摸,宁陆深也随她,默默跟在她身后,防止她走丢。 “哇,宁陆深,你看那是什么!”唐杉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跳起来。 宁陆深莞尔一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原来翻过小山丘,入目是一面峭壁,下头皆是流水,流水淙淙,上头还停了几个竹筏,别有诗意。 “那竹筏能乘么?”唐杉迫不及待地问道。 宁陆深未回答,前头领路的经理就赶紧介绍起来:“小姐,您说的那个竹筏呀本来是可以乘的,只是玩这个项目的人不多,大家更喜欢漂流,所以原来撑蒿的那几个人都被派到别的项目上去了,若是小姐有兴趣,也可以临时调过来几个人。这边水汽大,乘在竹筏上远去,再把船上的伞撑起来,可有诗情画意哩。” 唐杉顿时被他形容得心生向往,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宁陆深。 宁陆深最了解她不过,最是喜欢这种不需体力的活动,遂点点头道:“等你把每日看书计划完成,就带你来玩。” 听到这儿,唐杉眼神虚了一下,佯装才发现道:“哎呀,我书给忘拿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种吃吃喝喝玩玩的地方,谁还愿意看书? 宁陆深早料到这点,一副不用你操心的神情,“放心,我帮你带着。” 唐杉......欲哭无泪。 宁陆深与唐杉被安排在了岛屿东面的小阁楼,整一栋上下两层,都是他们的,离北面的温泉很近,晚上可以去好好放松下。 两人收拾着行李,外头门铃响了。 反正肯定不会是找唐杉,唐杉就没出门,果不其然,隔壁房间的宁陆深去开了门,不是别人,正是汪媛。 唐杉见宁陆深良久都不回来,好奇地走出房门看了一下,门口,汪媛穿着比基尼,秀着好身材,和宁陆深在说着什么。 啧,这身材,肤白貌美的,宁陆深能不心动? 不不不,做人不能如此表面。 唐杉走近,本想搭话,却见他们用英语交流,并且很多都是商贸词语,唐杉不是很听得懂,猜测是在沟通商务。 唐杉...... 切,跟谁不会讲几句英文似的,大家都是接受的义务教育,中考高考谁还没考过? 唐杉淡定地走上前,道:“hello。” 汪媛......笑着问道:“这位是唐小姐是么?刚才我们正讨论要去玩沙滩排球呢,不知道唐小姐有没有兴趣?” 唐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烈日炎炎,汪媛一蹦一跳,胸前随着她一起上上下下,啧,真是火热的夏天。 联想到自己普普通通的身材,唐杉少有的战斗欲起来了,回答道:“ok。” 汪媛笑了笑,对着宁陆深道:“宁总刚才还说唐小姐不喜欢运动来着,看来还是我比较厉害哦~” 宁陆深无奈笑着摇头,“是我没考虑周到,那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待汪媛走后,唐杉对着宁陆深耐人寻味的表情,不自在道:“那个......我书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宁陆深却道:“你什么时候会打排球了?” 唐杉......“体育课上。”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体育课上,只教你们垫球吧?” 唐杉...... 会垫球也很了不起的好嘛! 场上,唐杉与宁陆深一队,汪媛与另一位姓高的公子哥一队,是的没错,就是那位盛世集团高总正房的儿子,名叫高天阔,此次受邀在列。 唐杉下意识四处找了找,没发现于彤与那位高总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有意回避,还是恰巧在别的地方。 唐杉最终还是穿了件白色T恤配上热裤,一方面是逞了一时之勇,事后怂了,没办法,比不过呀,另一方面是,宁陆深都穿了T恤,他们是一个Team! “哟,宁总,这位是您的?”对面高天阔斜眼瞧了下唐杉,瞧着唐杉比较稚嫩,又不是这个圈子内的,一下联想到是不是宁陆深包养的大学生了。 其实这种事情在这个圈子里还是很常见的,有些男人就不喜欢标价的,喜欢雏,总是爱找那些看着清纯的大学生,像他爹不就是这样么,切,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唐杉见他态度不是很好,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们这种人有表面上关系,于是反问道:“不知道高少爷和汪小姐什么关系?” 高天阔见她语种带刺,回头好好打量了下唐杉,他当然对汪媛很感兴趣,在这边有很多男人都对汪媛感兴趣,但人家有未婚夫,并且未婚夫是成家那小子,那么他的这种想法就不好放到台面上来说了,他轻笑一声:“看不出来么?队友关系。” 唐杉挑眉回道:“彼此彼此。” 高天阔终于正眼瞧了下唐杉,得出结论,不是被宁陆深包养的。 唐杉才不管他如何想法,活动活动筋骨准备比赛。 宁陆深勾起嘴角,他喜欢她张牙舞爪有恃无恐的样子。 唐杉背过去没看到,时时刻刻注意着的汪媛却看到了,宁陆深眼里的肆无忌惮和志在必得。 比赛开始,每方3个球。 唐杉体育确实不好,但胜在基本功扎实,她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反倒让对方摸不清她的路数,再加上宁陆深是个中高手,配合着她,能把每一个球发挥到最好,如此一来,倒是形成旗鼓相当的局面。 唐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运动带来的乐趣。 不过到了后半场,唐杉还是隐隐有些撑不住了,她体能跟不上,对面汪媛虽然和她同样是女孩子,也是香汗淋漓的,但是人家丝毫不虚,唐杉明显感受到了实力的差距,她不甘心地想着,下学期一定要好好练体育! 第十九章 不过到了后半场,唐杉还是隐隐有些撑不住了,她体能跟不上,对面汪媛虽然和她同样是女孩子,也是香汗淋漓的,但是人家丝毫不虚,唐杉明显感受到了实力的差距,她不甘心地想着,下学期一定要好好练体育! 宁陆深感觉到了唐杉的吃力,停下询问道:“要不要休息下?” 唐杉摇摇头,抬头便看到了他往下坠落的汗水,她有些口干舌燥,但是她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捧住他的脸,好好亲一口。 唐杉再次摇摇头,压抑住自己不知道因为运动还是其他而跳得毫无章法的心跳,道:“我还能撑下去。” 毕竟暂停比赛就等于认输了。 宁陆深皱眉,体力确实太弱了...... 比赛毫无悬念地结束了,唐杉他们这组落败。 所以说呀,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抱有侥幸的心理,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比赛结束,唐杉是彻底趴在沙子上起不来了,用力过猛了...... 宁陆深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抱起唐杉,送她回住处。 那边汪媛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来。 身边高天阔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好奇地问道:“那女孩儿是谁呀?” “唐杉,宁总弟弟的小姨子。”汪媛突然回头望着他,平淡地回答,见对方还有些兴趣,问道:“怎么了?高总对唐小姐有兴趣,想放弃那一大片树林了?” 高天阔看出她开玩笑,顺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如果要为谁放弃一大片树林,那也是为汪小姐你呀。” 汪媛笑了,看着远方,道:“高少爷可别开玩笑了。” 这个圈子里,谁还不了解谁呢? 唐杉被抱着,从他怀里望着他坚毅的下巴,吞吞口水,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害你输了比赛。” 一场比赛而已,宁陆深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看着唐杉很在意的样子,道:“没事儿,到时候让他公司亏几个亿就好了。” 唐杉愕然......果然资本家不能惹。 晚上,外头举办了篝火晚会,唐杉由于体力透支过度,也不想让宁陆深抱着出去抱着回来的,太惹眼了,所以叫了送餐服务,宁陆深一个人出去应酬了。 吃完晚餐,唐杉顶不住一天的劳累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做了个梦,居然梦到高中时期,第一次见到宁陆深的场景,是因为宁一言求婚,然后两家正式见面,商量婚礼的时候。 他们是怎么见到的来着? 她刚从学校回家,看到一只野猫进院子,偷了桌上的零食,她气愤不过,拔腿追过去,人家钻了个小洞,嗖得一下就没影了,她仗着身材娇小想要跟过去,结果卡在洞里,扭了半天,终于撤了回来,抬头就看到了宁陆深。 光洒下来,她用脏兮兮的手档了下那张小花猫般的脸,因为逆光,她初时没看清他的容颜,只知道是个身姿挺拔的男子,衣着一丝不苟,她淡定起身,才看清了他,深邃的眼眸,里头像盛满了星光,高挺的鼻梁,唇瓣一张一合,讲了话。 “想上我么?” 唐杉瞬间被惊醒,一摸额头,出了虚汗,天哪,他当初明明说的是,“是唐二小姐么?” 她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她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看了看时间,晚上10点多,宁陆深还没回来。 唐杉因为睡了一会儿被惊醒,所以再也入眠不了,更何况身上出了汗,黏黏的,想起不远处是温泉,临时起意,收拾东西往温泉处走去。 按照指引,唐杉先在淋浴处洗了个澡,这才裹上浴巾出来,室内弥漫着雾气,有左右手两处,分开男女,也不知是指引没做清楚,还是怎么着,唐杉并没有看到标志牌,不过一般都是男左女右,况且这里池子里望过去一个人都没,所以唐杉毅然选择了右边。 入夜的温度和白天完全不一样,若说白天偏向于夏天,那么晚上的泰棱岛就偏向于冬天,室外温度不至于到零下,但吹来的风也有点刺骨,这个时候泡个温泉就简直了。 “啊~”进入汤内,唐杉舒服得发出声音,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跟包场了似的,就一个字——爽。 温泉池子构造比较偏向于中国风,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池子不是一望无际,还有几块巨石,弯弯绕绕的,竟然还有点婉约。 “哎呀,王老,你好坏哦,拉着人家来这里。”一阵娇羞的声音飘了过来。 唐杉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望去,也不见人影。 难道在假山后面? 唐杉有些尴尬,不敢过去,想要赶紧退场。 “宝贝,别怕,大家都还在外头喝酒呢,再说了,有人你不是更刺激?”是那位王老的声音。 唐杉...... 不过这回她听清楚了,不是这边,而是隔壁传来的。 唐杉顿时没了泡温泉的兴致,即使他们没在同一个池子里,她也觉着不舒服。 所以说事有赶巧,那边王老正说着什么淫词秽语,那边就有几个男人在讲话,好像还越来越近。 唐杉顿时慌了,她不可能就这么出去呀,也没多想,走下台阶就往深处走去,打算从后面绕回去。 待到假山后面时,才发现假山后面还有一个人正懒懒散散靠着,见到唐杉也不惊讶,不是宁陆深又是谁? “你......”唐杉刚刚要出声,宁陆深就眼神示意她闭嘴。 唐杉赶紧捂着嘴巴,怕被别人发现,与他一起躲了进去。 那几个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果然是朝这边来的,说着话,还在唐杉刚才的那个绝佳地理位置附近下水,舒服地靠着泡起了温泉。 什么情况,这里不是女汤么? 那边有个人说道:“刚才王老特意派人支开了这边的向导,你说,他是不是又带着人在搞新花样呢?” 有个人接茬,“你还不知道他么,怎么刺激怎么来,估计就在边上了。” 怪不得刚才既没指向牌,又没向导,原来是那个王老搞得鬼。唐杉此刻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在小阁楼随便泡个澡休息了算了。 第二十章 唐杉也不想听他们多说,想着赶紧撤了,手指了指边上,眼神示意了下宁陆深。 “哎,说起来汪家小姐身材是真的好。” 正想走了,唐杉就听到他们开始讨论起来了汪媛,下意识看了眼宁陆深。 “谁说不是呢,可惜背后有成家当靠山,不然嘿嘿嘿”那边几个人开始哄笑起来。 唐杉皱了皱眉头,不用多说,她也知道他们隐藏在话里面的含义,果然渣男是不分阶层的,社会上到处都是。 她做不了什么,对这种社会规则除了嗤之以鼻,也无能为力。 “啊~啊~啊~轻点儿~啊~” 那边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阵淫叫,唐杉与宁陆深对视了一眼,终究没有人家那么心灵强大,低下了头去,尴尬不已。 艹! 而从这个角度,宁陆深可以看到唐杉雪白的脖颈,弯弯的,如长颈天鹅一般,不知道高潮的时候,是不是也如现在这样蜷缩在一起,脸颊泛红。 那边几个男人当然也听到了这声媚叫,笑得更加张狂,其中一个还笑着说道,“你们说,那边这么激烈,我们要不要加入一下?他娘的,那女的也够骚的,老子都硬了。” “有点儿意思哈,走,去瞧瞧。”水声响起,几个人陆陆续续调笑着上岸。 听到这一切,唐杉探出个小脑袋看去,见他们果然走了,回头示意宁陆深趁现在赶紧撤。 宁陆深正懒洋洋地倚在石头上,见状也直起身来,不巧的是,正好采中唐杉浴巾的下摆。 他微一停顿,却没有撤开脚,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内心里的黑暗就在这一瞬被激发出来。 一切都是那么得不合时宜,可是又恰到好处。 浴巾在意料之中掉落,想象中的身躯此刻展现在宁陆深眼前,挽起的发髻,露出完美的脖颈,下面是微耸起的胸部,跟个白馒头缀着一颗樱桃似的,与躺在床上不同,那胸部挺挺的,碧波荡漾处,那两团东西仿佛还弹了一下。 下面是细腰,她的腰肢细得不像话,盈盈一手握住正好,然后是萋萋芳草,明明看过无数遍,哪里有痣都一清二楚,此刻却格外不争气。 唐杉当然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周身的变化,只是一下子愣住了,反应过来也是几秒之后,她看到对方眼睛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欲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被宁陆深紧紧拽住。 宁陆深回忆起初次见面,唐家院子里,花团锦簇,远远望去,如静止的画卷一般,令人心旷神怡,不远处却传来一阵呜咽声,如受伤的幼犬发出求救信号。 待到走近,才发现,是一位小姑娘,身上还穿着校服,卡在洞里,屁股左扭右扭,正使劲要退出来,跟只小兔子似的。 如果他没猜错,这位应该是唐糖的妹妹,看着毛躁的性格与唐糖相差有点大。 他看到她圆润的臀部一扭一扭的,仿佛是一个穿着校服外套,赤裸着下身的女人,青涩中带着勾引。 他恶毒地没上前帮忙,沉浸在自己不可示人的幻想中。 她最终还是退了出来,不可避免地摔倒在后方,头发有些散乱,上头还夹着几根杂草,眼睛却亮亮的,如一只小鹿,丢失了蹦跳的心,塞在了他怀里。 这一眼就胜却了人间无数。 他想说:“好想艹哭你。” 看着她,又怕吓坏了她,于是吐出言不由衷的话:“是唐家二小姐么?” 她呆滞地点头。 唐杉,他却在舌尖好好品读了这两个字。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他乐于顺从。 记忆中的模样与现在重合,记忆中的想法也依旧盘旋在脑海中,可是不行,不能是现在。 他紧皱了眉头,捡起浴巾就披在了她的身上,独自大跨步出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唐杉紧紧裹住身上的浴巾,按捺住自己跳动不已的心脏,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联想到刚才的梦境。 然后她自己向下瞄了眼胸部,好吧,是小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嫌弃离开吧!唐杉暗恨呐~ 回到小阁楼,两人默契地分开回到自己房间,唐杉冷静一会儿又觉得,这样更加尴尬,于是为了显示自己宽广的胸襟,主动去厨房切了水果去敲宁陆深的房门。 “宁陆深?吃水果不?”唐杉敲门问道。 可是里面没有回应。 没听见人家出去了呀,唐杉不死心地问道:“hello,在么?” 还是没声音。 难道,宁陆深被吓到了?毕竟这么大岁数,没听过他找女朋友,也不像其他有钱少爷那样出去糟蹋女孩子,难不成真是个gay?所以,见到女孩子裸体就被吓到了? 她摇摇头挥去脑海中不正经的想法,可是明明看到他小帐篷都支起来了,好吧,是大帐篷。 抱着怀疑的想法,唐杉停顿了一下,本想走开,里头却传来宁陆深的声音,不似往常的,感觉更加低沉了,也更加蛊惑人心了 “再叫我一声。”宁陆深说道。 唐杉不明所以,于是试探地叫道:“宁宁陆深?” “继续,不要停。” “宁陆深。” “嗯。” 里头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呼声,唐杉突然意识到了对方在做什么,脸噌得就红了,心跳加速,是谁将她摆在那里,不让她动弹。 但是意料之外的,她没有嫌恶,只有震惊。 里面又传来宁陆深的声音,“乖,不要停。” 唐杉呆滞着,顺应着继续叫唤,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门终于打开,也像是对她按下了重启的开关,她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挣扎着回到了水里,忍不住深呼吸一口,庆祝生命的延续。 宁陆深知道他做得过火了,但是他太着迷这种感觉了,她的每一次叫唤,都能让他战栗,自己动手解决的欲望,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爽到极致。 他伸出手去,想要安慰她,但是她却下意识躲开,落荒而逃,然后听得“咔哒”一声。 门锁了。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二十一章 唐杉被自己吓坏了,她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脑海里一片空白的时候,身体总是忍不住得靠近,她开始窥探自己的内心,里头一片迷雾,有时候厚重得,喘不过气,她看不清。 有时候轻薄些,她隐隐约约有些知晓,但是这种时候不多,甚至时间很短,每次在她要抓住头绪的时候,身边的雾气就越来越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当宁陆深打开门时,她第一反应是好想环住他的腰,然后好好得拿脸蹭一蹭他的身体,心里头仿佛多了一个漩涡,只有这样才能填补空虚。 她想要和他亲密无间。 她被这本能的想法吓坏了,不顾一切跑回房间,给门上了锁,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锁住心里的怪兽,不行,宁陆深会被吓坏的,自己做做梦就好了,要克制! 克制的方法,就是把盘子里水果都给吃了 第二天,梁朔带着梁思怡来到了马场,对于这种社交,梁朔向来不喜欢,但是现在不同,他可以带着思怡一起,不用像在家里一般,顾忌一些事情。 梁朔是骑马好手,但思怡社交很少,从来没学过骑马。 这会儿骑马的人不多,所以马厩里还是有很多温顺的马,梁朔亲自为梁思怡挑了一匹。 梁思怡咬着嘴唇,红着脸颊微微摇头不想上去,这已经是她很明显的表示拒绝的行为了,但是梁朔不管。 “要我抱你上去么?”梁朔凑到她耳边轻声地不容拒绝地问道。 梁思怡皱紧眉头,吓退了一步,不敢看他,小声嘟囔道:“可是可是我穿了裙子。”说完脸颊绯红,她没说出后半句话,梁朔早上就是不准她穿内裤,现在下面还是真空的。 梁朔环住她的腰,又道:“我知道,这样才好玩。”然后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上马鞍。 梁思怡侧坐在马上,有些不稳,那马儿受到突如其来的压力,扭着脖子前后踏了两步,她害怕地紧紧抱住马脖子。 梁朔牵住缰绳,让马儿在自己的掌控中,安慰了一下马儿,便引着它慢慢上前。 梁朔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骑士,而马匹上的公主,像是被他掳来的。 不过也确实是掳来的。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马背上的梁思怡越来越不安,实在是马儿走的时候扭来扭曲,老是蹭着她,她不舒服极了,想要快点停下来。 “别着急,还有一段路呢。”梁朔摸了摸马儿道,见思怡动来动去,安抚了下马儿,然后绕到她身前,问,“怎么了?” 梁思怡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思来想去,皱着眉,小声回答道:“我不喜欢骑马。” 梁朔仰头望着梁思怡,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若有所思地问道:“是么?”然后从裙底把手探进去。 梁思怡慌了,隔着裙子想要阻止他乱来的手,双腿夹紧,拿手挡着。 这些小动作哪里能阻挡梁朔,他熟练地找到缝隙,拿手指探入一摸,身手极快。 梁思怡只感到浑身一个机灵,对方就已经撤回了手,“你!”梁思怡又想嗔他,又怕他再过分,两难之下,只得作罢。 梁朔见她这样,又有心闹她,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手指,淡淡道:“小妖精,还说不喜欢骑马。” 梁思怡羞耻地瞥过脸去,不去看他,比无耻下限,她总是一败涂地。 梁朔翻身上马,环住思怡,道:“我们还是加快点速度比较好,这里不够安全。”然后双腿一夹,大喝一声,马蹄飞快向前驶去,梁思怡吓得回身抱住梁朔,埋在他的肩膀不敢动弹。 梁朔见状只是轻笑,然后加快了速度。 梁思怡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身边又是呼啸而过的海风,紧张又刺激,自己在他保护范围之内感到无比安心,对于他的嘲笑也不怎么在意。 不一会儿,终于慢慢停下,梁思怡这才抬起头,放眼望去是一个偌大的山谷,因是在海岛上,气候较内陆不同,这边的植物长得特别奇怪,全是没见过的样子,一簇簇,一堆堆,长得格外讨喜。 “喜欢么?”梁朔坐在马上亲吻着她的耳垂,问道。这可是他在这泰棱岛上转悠了一天才找到,他知道她一定喜欢。 梁思怡不由自主点点头,太美了,这一切的美都不是为了人类而存在,带着野生野长,自我放纵的美。 是她爱的,至于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羡慕喜爱。 梁朔见她入迷,张嘴吮吸她的耳垂,双手开始有点不老实,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身躯。 梁思怡刚开始还能忽略,后来见他越来越过分,拿手抵着他的胸脯想要推开他,“唔这是在外面!”并且荒郊野岭的,虽然没有外人,但是她那么保守,怎么敢。 “我知道,我就是故意的。”梁朔邪恶地在她耳边道,见思怡挣扎地更加用力,他抬手将她抱住,让她跨过去趴在马背上。 马儿感到身上的变动,两个蹄子来回动了一下,思怡立马抱住马脖子不敢动弹,梁朔这位骑马高手完全不慌,这才是他上下其手的好机会。 昨晚他就想了,甚至想得都痛了,只是思怡近日劳累,来到岛上第一天就睡过去了,他没办法,只好清晨起了个大早。 来到这里,他哪里还忍得住。 他控制着马匹向前踱步,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因为思怡趴着,下面正好擦着马背,一扭一扭的,她又不敢动弹,下面一下一下地蹭着,令她敏感至极。 梁朔看着她碍眼衣服,又不敢动手扯坏,毕竟等下回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她只能被他看。 思来想去,还是将她裙子抽出来,那裙子被思怡压在胯下,被梁朔这么一抽,正好蹭着敏感,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啊~” 这声淫叫让梁朔手上一顿,紧紧握了握拳头才忍下肏死她的冲动,真是勾人得紧。 完┊整┇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二十二章 梁朔将裙子掀起,露出雪白的屁股,裙上还有湿哒哒的一滩水迹,扯出来的时候,还留下了一条印子,梁朔将裙子展开盖在她的头上,满世界就只剩下了修长的大腿与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是纤细的腰肢。 梁思怡只感到屁股一凉,刚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头上就被罩住,周围天空顿时暗了下来,阳光透过粉红色的裙摆,照进里头,也变得昏暗了。 梁朔触碰到哪里,梁思怡就酥到了哪里,最后仿佛就只剩下喉咙口处能发出阵阵呻吟,“别别摸了” “是想让哥哥进去么?”梁朔邪恶地用手指刮了下小穴的外沿,引得她一阵瑟缩。 她乱颤的花穴,不时就碰到他的硬挺,她又怕极,本能想要前倾离开些,可是这又是在马上,她生怕掉下去,下面的马儿丝毫不知人事,只悠闲地迈步着,地面凹凸不平,它也乐得自在,只管自己不规律的颠簸。 见思怡如此,梁朔反将劲腰往前一挺,粗壮顺着滑腻的花液,在外头动作,他忍住要肏入嫩穴的冲动,一下一下让自己的硬挺裹住汁液,就跟吃雪糕一样,一大口咬下含在嘴里是一种滋味,用舌头慢舔又是另一种滋味。 藏在肉瓣的珍珠随着他的顶弄露出了头,一下一下得被挤弄成奇怪形状。 “唔啊”闷声的娇喘自衣服里头传来,看不见的时候,总是格外容易叫人放纵。 梁朔最爱她甜腻的嗓音,仿佛猫抓勾魂似的,知晓她此刻定是咬着下唇独自忍耐,实在压抑不住才发出一两声,便有心作弄他。 大手一探,结实的臂膀横在思怡胸前,熟练地探入衣衫,用指腹轻轻摩挲。 思怡双手揪着马儿保持平衡,此刻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毫无阻拦办法。 梁朔拿指头夹住她的乳尖,轻轻一夹,仿佛抽动了她全身的经脉。 一股酸麻感立时窜上来,引得她一阵嘤咛,下身花穴不住缩着,梁朔再扯动几下,下身配合着,她就到达了高潮,声音如泣如诉,回响在山谷间。 下头一股液体涂抹在粗壮上,梁朔就着她的高潮终于进入,深深抵住她的花口,还要再挤进去半分,思怡却是不肯,下面一阵阵的瑟缩又夹得死紧,那里头的门就是不开。 梁朔从来是个狠戾性子,扯起缰绳,吼一声“驾!”那马儿听令就是一声嘶鸣蹦跶开去。 思怡重重落在了那硬根上,梁朔如愿挤入,来不及叹息,又是一阵颠簸,一下一下,不需自己挺动劲腰,身下便大开大合起来。 思怡尖叫着,也不知是害怕得还是快乐得。 下面是马儿纵情于野外,上面是男人纵情于胯间。 思怡缩着屁股,感受着一阵阵绵密的快感,整个人似灵魂出窍,她一向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却遇到离经叛道的梁朔,于是她便也跟他一样,久而久之,她就搞不清楚了,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唐杉听说梁朔也被邀约,心想思怡说不定跟随在旁,想着划船之旅,有心邀约她一起,打听到她的住处时,却被告之人家一早就出去了,唐杉也只得作罢。 回去的路上,唐杉在十字路口与人撞上,两人皆是龇牙咧嘴,定睛一看,居然是于彤,此刻她的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 好歹也是同校同学,虽有些不对付,但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见一向高傲的她此刻这小模样,唐杉有些不知所措,上前安慰道:“你别哭呀,怎么了,伤哪儿了?” 虽然唐杉也被撞挺疼的,但好歹没事,见她被自己安慰一句,反倒哭得更狠了,唐杉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别不是给撞傻了吧 唐杉将她扶到一边,见她越哭越狠,甚至还嚎上了,若是边上有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唐杉怎么她了,唐杉也不敢多问,更不敢肇事逃逸,就坐她边上看着她哭。 等过了好一会儿,于彤声音渐小,慢慢改为抽泣,终于能说话了,开口就是:“唐杉,你可得意了吧。” 唐杉??? 唐杉赶紧摆手,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敢。 “见到我这落魄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特高兴了?” 唐杉觉得于彤肯定是误会了啥,开口说道:“于彤,我和你虽然不是一路人,但也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你哭成这样,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谁都有这么个时候,只是有没有展露人前罢了,我没有任何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想法,况且,你最不需要在意的,应该也是我这种人的看法了吧。”毕竟,她俩说不上是敌人,但也绝对不是会交朋友的那一种,既然如此,何必在意一个路人的想法呢。 “呵,你说得轻巧,若有一天你伤心欲绝,正好被我撞见,我一定忍不住嘲笑你,你会丝毫不在意?”于彤不屑地问道。 唐杉试想了一下那种情况,大概也是受不了那种嘲笑的,不过“如果你敢嘲笑我,我一定把今天的事情拿出来反嘲笑你,若是别人嘲笑我,那我会躲得远远的,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你!”于彤气极,她果然还是不喜欢唐杉,但此刻却觉得,还好是唐杉,而不是被自己那些所谓的朋友撞见。 两人正说着,那边来了人,“宝贝,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是高总,也就是跟于彤好上的那个已婚男士。 唐杉识趣地离开,离开前隐约听到于彤的怒吼,“你根本不打算离婚,还来找我做什么!” 唐杉的家比较特别,不是说人员构成,而是说她家是书香世家,家里其实只能算作小康水平,但由于世代教书育人,许多高官子弟都受过爷爷的熏陶,长大后,大家都愿意给唐家一分薄面。 但即使如此,家里人好像也从来没有经商入政的想法,唐杉也没有,若不是因为姐姐嫁入宁家,这些生活会离她很远。 她以前没有想过只为了钱而嫁人,因为她的精神世界与物质世界都不算匮乏,她无法想象,一辈子只为钱而活是怎么样的。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开始知道,女孩子若是结婚,是要剥开皮抽出骨血的,因此有些女人选择为了爱情粉身碎骨,有些女人选择为了金钱赴汤蹈火,总归要得到一些什么,只是看不见和看得见的区别罢了。 因此她不敢再看轻任何一方。 只不过,现实生活中,无论是追求爱情也好,还是追求金钱也好,能得到好下场的都没有几个罢了。 从某种程度上,她其实还很佩服于彤,她太明确自己想要什么了,并且愿意为此去努力付出。 她唯一觉得不妥的,只是因为她伤害了另一个女人。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二十三章 唐杉来到一栋建筑前,远处看着像是什么艺术厅,走近了才知道是一间餐厅,向着东南方向,前面是一大片玻璃,可以观海,建筑只有一层,大概是因为在海岛上,低矮的建筑不招风的缘故。 入内,左侧是吧台,光线调得暗极,右侧是餐厅,正对大海,十一点多,正好是饭点,里头人叁叁两两,男男女女。 碰到了熟人,正是汪媛,对面坐着的是小高总高天阔。 两人对着她打招呼,唐杉自然而然走近与他们一桌落座。 “怎么一个人出来?陆深呢?”汪媛平和地问道。 陆深......如果唐杉记得不错,汪媛一直称呼宁陆深为宁总。 那边高天阔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 唐杉也笑笑,礼貌地回道:“他昨晚累着了,还在休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向来是女人之间对抗的利器,唐杉使用得很好。 而且唐杉出来的时候,宁陆深确实在休息,当然现在究竟在哪儿,她就不得而知了。 汪媛略一顿,没有继续追问。 高天阔搭腔道:“是唐家二小姐是吧,失敬失敬,昨天没来得及好好打招呼,今日咱一起吃个饭当作赔罪了。” 唐杉不是个善于与人交往的人,自然也不是善于与人结仇的人,场面话谁还不会说,“瞧小高总说的,能与您这样的大人物吃饭,是我的荣幸。” 高天阔略一挑眉,露出玩味的笑容,“我曾见过你姐姐,你与你姐姐还真是不同啊。” 唐杉自然与姐姐是不同的,姐姐为人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热烈张扬,唐杉大部分时候都受姐姐保护,凡是不需要自己出头,于是显得不招人眼。 唐杉笑笑,“是啊,姐姐更漂亮一些。” “唐小姐谦虚了,你姐姐是玫瑰的话,你就是栀子,别有一番风味,不好比较。”高天阔对付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看得出即使他没钱,也是属于很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那边汪媛来回看了下二人,笑一笑问道:“那不知高少爷是喜欢玫瑰还是栀子呢?” 这话问下来,唐杉和高天阔都一顿,望向汪媛,唐杉觉着,自己像是被卷进了什么泥沼里,格外不舒服。 高天阔是个聪明人,随即一笑,道:“我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牡丹花。” 汪媛笑笑不接话,唐杉也不会自讨没趣,倒是高天阔略失望了下,对于自己把妹的能力,头一次产生了质疑。 正要开口,却见那里来了一对碧人,令汪媛顿时沉下了脸。 是成溪和田软,成溪还搂着田软,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 是了,汪媛还是成溪的未婚妻呢,如今成溪却带着别的女人你侬我侬,丝毫不把汪媛放在眼里,难怪汪媛要不开心了。 “本来以为这牡丹是有主的,现在看来,似乎还不一定。”高天阔品尝着酒水,似有若无地说着。 汪媛狠狠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朝他们走去。 这下,有麻烦了。 唐杉赶紧给宁陆深发了条消息,按兵不动观察战局。 毕竟这属于汪媛的地盘,他俩能讨到便宜? “成溪,这位是?”汪媛上前,高傲地问道。 在场的人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目光所到之处,他们叁人成了主场。 成溪望着她蹙眉,道:“你是哪位?” 汪媛柳眉一皱,显然没想到成溪如此反应,令她不知该如何作答,怒气无处宣泄。 成溪不认识汪媛,但田软认识,不单单是因为汪媛在生意场上的美名,还因为她在宴会上被赋予的成溪未婚妻的头衔,让她嫉妒不已。 再次相遇后,她满脑子都是逃避,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阻隔,逃避现实的因素,就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陪在成溪身边,但总是被一些人和事,时时刻刻地提醒,她在妄想。 而此刻,她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的妄想。 “她是汪媛,汪小姐,你的未婚妻。”她听到自己如是说,望着汪媛的怒气,成溪的反感,她继续道:“但这些即将成为过去。” “你说什么?”汪媛震惊地望着她,这个圈子总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比如,爱情与婚姻向来都是分开的,比如外面可以有人,却不能与正室起正面冲突,比如再珍惜自己外面的爱情,也不会与妻子离婚,所以她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前提是,他们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挑战自己的地位,而此刻,这个女人在试图撼动她的地位,她甚至被气笑了,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成溪眼睛灼灼,他见了太多田软的临阵脱逃,此刻这只小刺猬正在苏醒。 “我说,汪小姐,还希望您能与成溪解除婚约,毕竟,这场婚约只经过了双方父母的同意,你们二人皆是反对。”田软语速适中,态度从容,把自己从业这么多年的所有经验,都拿出来当作这场战役的伪装,手心却不住地冒汗。 汪媛是真的笑出了声,她是反对没有错,但并不代表,别人能够在她领土撒野,“这位小姐,你大概是不清楚,你所谓的爱情,在权力地位面前一文不值。” 田软太清楚了,甚至这么多年都被这句话绊住了双脚,她放任了成溪一个人去战斗,她太软弱,自己为是在帮助成溪,其实自己才是那个让他遍体鳞伤的人,之后的战斗,她选择和成溪一起。 成溪站在了田软身前,替她挡住风雨,“汪小姐,你大概也是不清楚,你所谓的权力地位,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成溪,你竟敢违背家族的约定?”汪媛不可置信,这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族的联姻,甚至会影响到两家的事业,他想若提出退婚,受伤的绝对不是汪家,成家的信誉将会受损,国内的渠道再想打开可就不容易了,这也是汪媛即使再不喜欢成溪,也不会提出退婚的原因,她想要让汪家踏足海外市场,必须要成家的支持,即使不是支持,也不能是反对。 第二十四章 成溪若敢退婚,在场的这些人也都看在眼里,想与他们合作可谓是难上加难。 “你也说了,是家族的约定。”成溪自来我行我素,谁都不放在眼里,更加不懂这些所谓人情世故,他做的就是他想的。 门上风铃声再度因为开门而响起,进来的是宁陆深,此时的他一副日常打扮,头发也是蓬松的样子,背着光,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的唐杉,他平复着自己不规律的呼吸,匆忙赶过来,只是因为她的一条消息:晚风小屋,速来。 身边高天阔轻笑一声,懒洋洋靠在身后座椅上,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汪媛看着宁陆深进来,此刻进退两难,一方面想要博得宁陆深的好感,另一方面又不想在情况不明了之际放弃成家这颗大树。 两难之下,只好选择逃离,她懊恼地跑出了门去。 在座的或有唏嘘,或有同情,但都只当一场戏揭过,别看现在情势如此,过几天还不一定呢,这个圈子,最忌讳轻松下结论了。 “行吧,好戏看完了,我也该散场了,唐小姐,有缘再和你一起吃饭吧。”高天阔如此说着,也跟了出去。 宁陆深看到这番情景,哪有不知道的,在唐杉身边落座,“你还好么?” 唐杉点点头,不敢看他,如此刺眼,怎么能够全部看进眼里呢。 “这些事情,不是单单爱与不爱就能化解的,它包含了太多人的利益,甚至会触碰到一些行业规则,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宁陆深道。 唐杉知道他在说田软他们的事情,遂点点头,看着成溪与田软的离去,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她喃喃问道:“你吃过饭了么?” 宁陆深不敢说刚和人谈生意,吃过了一点,于是宠溺地看着她,摇摇头,忍住上前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道:“一起吃吧。” 唐杉还是被宁陆深养刁了,晚风小屋的饭菜,她居然觉得一般,不过出门在外,她还是识相地多吃了点填饱肚子。 饭后唐杉表示自己一个人玩得挺好,让宁陆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宁陆深回答道:“我就不能玩一下?” 唐杉行吧。 下午,唐杉对岛上摩天轮有了兴趣,两人往那边走去,本以为这种玩意儿只有女孩子有兴趣,却没想到,来玩的人还挺多,偌大个摩天轮,只剩下几个空位。 迎面走来的是王老和一个女孩子,唐杉没见过,但是想到每次遇到这个人,他身边都跟着不同的女人,顿时就没有好感。 “哎哟,这不是宁总么?你也来玩摩天轮啊?”王老打着招呼,露出颗金牙,挤眉弄眼一番,不时还看了看唐杉。 唐杉有些嫌恶,不好表现,当作什么都没见的样子,心里却打起了问号。 宁陆深官方地回应,也不多谈,王总识相地走了。 两人踏进箱内,地上一个透明物体,里面还装着不明液体,箱内还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宁陆深眼尖,伸手拦住了她不让她再往里走去,两人退了出来。 唐杉一下子明白了那个王老为何如此暧昧地看着他俩,艹,真想骂人。 抬头望见挂在上面的一个个箱子,远处看如同灯笼一般,此刻都几不可见地轻微抖动,不知是海风吹的还是什么。 唐杉打消了坐摩天轮的念头,两人还是选择在海边晒晒日光浴。 “你说咱们头顶上这片云像不像像一只小飞机?”唐杉突然道。 宁陆深睁开眼,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挑眉问道:“你是说像一只没有翅膀的飞机么?” 唐杉 “比起说像一只飞机,我倒觉得,比较像”宁陆深话语突然留白,反倒是引起了唐杉的好奇心。 “像什么?” 宁陆深没有回答,却是轻笑了一声,道:“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唐杉皱眉,盯着那片云开始死磕,切,就你有想象力,还真不信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乍现,她差点激动地跳起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了!像两个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她及时刹住了话头。幸好没有脱口而出。 “哦?两个人怎样?”宁陆深却还不放过她。 唐杉结巴道:“像两个人呃在开飞机不然呢?” 宁陆深笑出了声,“确实像。” 在套路与互相套路中,太阳西斜了,慢慢就要沉入大海,仿佛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要洗去疲惫,好好睡一觉。 唐杉正在欣赏美景,宁陆深却站了起来,道:“走吧。” 唐杉莫名,难不成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惹得宁总伤悲了?“去哪里?” “去一个地方。” 唐杉行吧 跟着宁陆深,越走越眼熟,直到看到那一片峭壁,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地方么。 几个竹筏零落在湖面,正值傍晚,那一盏盏灯沿着裸露的石头排布,亮起星星点点,往深出蜿蜒,再往里面,就暗淡下来,曲径通幽,看不见了。 可是“没人撑蒿,咱们还是走吧。”白天还能叫几个人来帮忙,这傍晚,其他项目估计人也多,不大能叫得到人。 宁陆深却卷起了袖子,一边慢条斯理道:“以前服役期间恰好学过。” 好吧,唐杉承认被他帅到了。 坐上竹筏,初时还好,后面因为细密的水珠,唐杉不得不撑起了竹筏上的伞,红色的伞,大大的,边上还有一盏射灯,如果觉得看不清,还能开上,但唐杉却不想开,在这幽静的环境中,昏暗的的光线下,她才能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宁陆深,听着流水伴随着他的喘息声,让她羞红了脸。 宁陆深找了个极佳的视野,在边上停下 ,在这里,恰好能看到一抹夕阳的尾巴,向前往去是红艳艳的,身后是一大片黑暗压来,直到将那抹残阳挤得透不过气,终于放弃抵抗,落入海平面。 唐杉站了起来,似想去追赶,竹筏摇摇晃晃,她没站稳,身后的宁陆深拽住了她的手臂,防止她跌倒。 “小心。” 更┊多章┆节: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 第二十五章 唐杉站了起来,似想去追赶,竹筏摇摇晃晃,她没站稳,身后的宁陆深拽住了她的手臂,防止她跌倒。 “小心。” 唐衫回头望他,眼睛亮亮的,如同初见一般,他的眼里盛满了星光,又是这种感觉,似是被谁扼住了咽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只有这样,才能足够获得她需要的氧气。 宁陆深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或者说,他控制不住自己,拿手盖住她亮晶晶的眼眸,便堵住了她几欲呼喊的小嘴。 跟落幕一样,眼前缓缓变得一片漆黑,他的人从她眼里,到了她的心里。 宁陆深舔舐着她柔软的唇,刚开始极致温柔,让唐衫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不断坠入其中,只得生涩地回应,后又吮着她的小舌头,邀请她共舞。 唐衫忍不住他的逗弄,整个人都要酥软下来,宁陆深好心地箍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小脑袋,继续加深这个吻。 没有意外,也没有醉酒,有的只是彼此吸引,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种。 那团迷雾终于解开,她终于知道深埋心处的那个秘密。 她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宁陆深在这个愈来愈烈的吻中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想慢慢地来,不想吓着他的宝贝,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可是整个身体想得都痛了,只得越箍越紧,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 唐衫软软地搭在他的身上,又觉得喘不上气,唔唔地跟猫叫似地,宁陆深缓缓退开一些,唐衫得以抵着他的唇,张口呼吸,两人望着彼此,她看到他眼里的情欲与狠意,只是感到兴奋地战栗,全身毛孔都嚣张着,略一碰就能点燃一团火。 宁陆深克制下来,轻轻吻一下,又吻一下,似在诉说什么情话,又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他又捉住了她的唇,狠狠地逗弄着她,将舌一下就侵占进她的口腔,吸着她的小舌,舔着她的上颚,让她一遍遍地战栗,她想象不到还有比此时更加美好的事物。 “啊~高天阔,你够了!” 前头传来声音,唐衫身体一僵,回头望去,不远处是一个小竹筏,红色的大伞撑开在竹筏上,挡住了上头的人,但由于竹筏上开着射灯,清晰的人影倒映在伞上。 “你敢说你不喜欢?” 听着声音,唐衫意识到是高天阔与汪媛,两人推推搡搡,竹筏摇摇晃晃,但男人在力气上天生占据优势,高天阔没几下就制住了汪媛,拉开她的双腿就站着挺了进去。 唐衫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意识到,两人正在做着生命大和谐运动。 汪媛那边开着伞,再加上唐衫这边由于位置比较隐蔽,又没开灯,根本没注意到角落的他们。 “唔,唔,啊......” 丝丝缕缕的淫叫声不断传到唐衫这边,她觉得尴尬极了,再看看宁陆深,他已恢复到淡定清明,徒留唐衫一人脸红耳赤。 他们怎么能这样......可是转念一想,她自己还不是刚才把持不住,在这里激情拥吻,此时嘴上还是湿润,满是他的气息,她羞恼至极,她一定是疯了,居然还在回味。 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声音,抱着自己坐了下来,此刻又不能划水离开,怕他们注意到这里,那才是真正的尴尬。只得在这里听着现场直播,她心烦意乱。 “啊~别,别顶那里,啊~” “你是说这里么,小骚货。” “啊~” 迷乱的声音传到这里,唐衫害怕地捂住耳朵,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宁陆深也是忍不住吐出口浊气,他承认他酸了。 唐衫小心翼翼地瞧了眼宁陆深,见他脸色依旧很差,想到汪媛之前还对他有意思来着,此刻想必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等了好半天,那边才偃旗息鼓,随着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唐衫才终于确定他们完事儿了。 只听得高天阔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翻脸无情。” 汪媛冷淡的声音传来,与刚才柔弱尖叫的不似同一个人:“高天阔,你不要以为我们做了这个事情,我就会对你负责,想都不要想。” 高天阔只是笑笑不说话。 随着划水的声音减弱,两人终于离开了。 四周又只剩下了流水声,唐衫先开口道:“要不,我们也回去吧。”她惊讶于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她不自觉咳嗽一声,像是要把刚才的尴尬都咳掉。 宁陆深撑起了蒿,唐衫有点忍不住问道:“宁陆深,你对汪媛有好感么?” 不可否认,汪媛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也值得很好的男人,只可惜,宁陆深很早之前就对某人情根深种,他很开心唐衫能这么问他,也就代表着,他们的感情更进了一步,他诚实地回答道:“我从没有对她产生过任何想法。” 听及此,唐衫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两人回到了小阁楼,宁陆深去切了水果,唐衫正在房间里回味着方才的亲密,那感觉太过美妙,又让她无比羞涩,于是她只能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宁陆深前来敲门的时候,唐衫赶紧从被子里探出头,外头宁陆深道:“出来吃点水果吧。” 唐衫喘着气,道了一声:“马上就来。” 出去的时候,宁陆深已经打开了电视,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得不说,唐衫还略有些失望。 但她在期望什么呢? 她乖乖地坐在宁陆深身边,拿起盘子里的叉子开始一边吃水果,电视里放的是法制节目,讲的是一对夫妻的离婚案件,丈夫出轨,还将财产赠送了小叁,后来又后悔了,夫妻二人打官司,把那钱给要回来了。 唐衫啧啧称奇,完全陷入到节目中去,殊不知,宁陆深的目光早已定格在她身上,望着她将叉子上的水果用舌头卷进口腔,不由自主地想象她口腔的甜蜜。 节目放完,开始进入广告,唐衫要转频道,可是找半天没发现遥控器,于是问道:“遥控器呢?” 宁陆深望着她突然倾身过来,唐衫下意识吞了口唾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直到他说:“在这里。” 第二十六章 原来遥控器就在她右手边,而宁陆深坐在她左边,要给她拿,势必要绕过她。 唐衫傻呵呵地干笑几声缓解刚才自己的尴尬,道:“哈哈哈,原来在这里啊,我刚都没看到,谢谢啊。” 唐衫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转了一圈,愣是停不下来,就如同自己的思绪,怎么都静不下来,干脆起身道:“算了,有点晚了,我还是去洗洗睡了。” 然后抬头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7点15分...... 宁陆深也不戳穿,道:“嗯,好好休息吧,今天也累了。” 夜里,唐衫睡得极不安稳,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却转瞬忘记,有时候想要清醒过来,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宁陆深看着床上的裸体,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很羞涩地想要遮住禁区。 他含住她胸前的朱果,惹得身下的人儿乱颤,她怎么能这么敏感,刚才接吻时他就发现,舔着她的上颚,她便要颤抖,摸着她的耳朵她就会难耐地发出声音,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他都比她自己知道。 身上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唐衫开始哼哼唧唧,宁陆深惯是知道唐衫受不得情欲困扰,一点点难受就要动来动去,他怕她转醒,不敢乱动。 停停弄弄,他终于来到草丛密集之地,下面的双腿还有意识地紧闭着,他将自己温热的手指从缝隙中伸进去,触碰到火热的液体,他一逗弄还涓涓流出,他不敢沿着那条缝隙伸到里面,怕弄醒她,也怕自己克制不住。 他轻轻侧过她的身子,他躺在她身后,将自己的硬挺戳进她的腿间,顺着液体来回滑动,细腻的肌肤给予他一些快感,偶尔唐衫有转醒的迹象,宁陆深就停下来安慰地吻着她,等她进入梦乡,又轻轻挺动,下面发出甜蜜的声音,只可惜,只有他听到。 早晨醒来,唐衫只觉得全身酸痛,腿间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脸红心跳,只觉得格外空虚,又不知要如何排解,只好起床洗个脸。 上厕所时发现自己大腿外侧有个手掌印,想不来什么时候被掐的,打了个哈欠就这么过去了。 唐衫意料之中没有见到宁陆深,白日的他总是很忙,她不懂商场上的事情,能做的就是不去打扰,这个她最会了,吃了早饭便去岛上闲逛。 唐衫以为,岛上这么多人,她应该再也碰不到其他熟人了,骑着单车在海边公路悠闲地吹着海风时,她听到了别人在喊她的名字,正沉浸在美丽景色中的唐衫下意识回头,不远处一名男子骑着单车向她而来,一边兴奋地挥着手,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唐衫整个人僵住了,手脚没有了动作,自行车四处歪斜也令她没有回过神,直到她摔倒在地,磕着了膝盖,甚至整个人在地上打了滚,她隐约听到身后惊慌失措的声音,以及自行车被丢弃在地上的声音。 她的意识好像有一瞬间回到了高中时刻,身边围满了人,一张张青涩的脸庞上有嫉妒,有怜悯,有嫌弃,更多的是避之不及。 唐衫的性格不能说很好,但也不至于整个高中生涯都没有女性朋友,不对,仔细想想,一开始还是有的,只是后来,变成了她一个人。 “唐衫,没事吧?没想到真的是你,把你吓坏了吧?”说话的人叫边立群,是当年XX高中公认的校草,也是她,唐衫本人,名义上的男友。 “阿群......”唐衫喃喃地将名字吐出,这个名字她叫了整整两年。 边立群满眼的温柔,好似这几年的岁月从未在他眼中留下痕迹,他永远都是温柔且忧郁,“是的,唐衫,我回来了。”说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辛苦了。” 唐衫以为边立群这辈子都不会回国,这辈子都不会联系自己,毕竟,他一旦有所行动,就会被找到,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你,怎么会......为什么?”唐衫有些语无伦次。 边立群扶她起来,他笑了笑,“我累了。”直到这时,唐衫才看清边立群眼中蒙上的无奈,一如高中时期,他站在天台上,望着无人的操场,说道:“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他就会放过我了?” “是不是穆宿找到你了?你,你别怕,我,我......”她很想说出高中时期对他说的话,我来帮你,可是她脑海中浮现出宁陆深的脸,她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了,她也没有了那样的勇气,他们都不再年轻,如果依旧扮演情侣,怎么收场?“一定有别的方法的,穆宿,他......” 边立群安慰住惊慌失措的唐衫,摇了摇头,“不要紧的,我已经看开了,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也谢谢你,当年帮我,如果没有你,我怎么度得过那段黑暗的日子。” 唐衫还欲说什么,边立群打断她的话头,继续说道:“我回来有些日子了,一直想联系你,真的很想感谢你当年的善举,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没成想,在这儿碰到了。” 唐衫摇摇头,高叁那年,被所有同学抛弃的感觉很可怕,但是一想到救助了边立群,她又觉得暖暖的,“你不用感谢我,毕竟,高一高二那两年,你都不知道同学们有多羡慕我,跟XX高中的校草谈恋爱,别提有多爽了。”唐衫咧开了嘴巴,大声说着,好像这样,就能成为事实。 边立群抱了抱她,满怀歉意,“谢谢你,挽救了我的生命,也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了本该我承受的事情。” 唐衫回抱住了他,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她真的没有那么坚强,别人的眼光其实很可怕,她只是装作不在意而已,那一双双眼睛,真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只是当时,边立群躲在她身后,她有了要保护的人,便浑身长满了刺,一旦身后之人离开,她脆弱得不堪一击,所以,她的大学不敢再有一个异性朋友。 因为她深刻地意识到,造成这种局面的,不是边立群,是她自己啊!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却渴望保护别人,到头来,害得自己应激了。 第二十七章 与多年前的好友这一抱,似乎是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唐衫心里敞亮了许多,看着对方白色T恤上头的湿哒哒的一片,唐衫很是不好意思地擦了下眼角,抽了口气,道:“对不起啊,要不,我帮你洗一洗?” 边立群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记得你当年也哭过这么一次。” 唐衫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情。 说起来,当年一开始,唐衫也没想到要两人假扮情侣这么一招,硬要说的话,是有一个契机的。 高中时期,家里面发生最大的事情,就是姐姐唐糖结婚了,为了给她筹备婚礼,家里足足忙了大半年。也因着这个事情,宁一言和宁陆深成了唐家的常客。 她也是在那段时间,跟宁陆深有了些交集,当时还未发生边立群的事情,自己也还是个无心无事的学生,最看不惯一丝不苟的宁陆深,经常喜欢去逗他。 唐糖婚礼那天,唐衫掉了许多眼泪,唐糖很是无奈,不住地翻白眼,“我又不是死了,用得着这么哭么?” 这么一句话,硬是将那哭声变成了抽泣,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姐,大好日子,怎么能说那个字呢!” 看着天真无邪的妹妹,唐糖突然有了打趣的心里,挑了挑眉,说道:“说起来,一言他哥,宁陆深你熟吧?” 唐衫莫名其妙,擦着眼泪皱着眉头,想到那个刻板的男人,早上还在嫌弃她今日穿得有些不得体,她恨恨地将肩膀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不得体个屁,果然老男人,封建! “怎么了?” 唐糖耸了耸肩,回答道:“哦,就是听说了一个关于他的八卦。” 唐衫眼珠子一转,立马凑上去,万分激动,一丝不苟的宁陆深居然有八卦!她可要好好听听,“什么八卦?” 唐糖抬手掩了下笑唇,道:“哦,就是听说他喜欢上了一位与他地位不太匹配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年纪不是很符合。” 唐衫回想起宁陆深偶尔皱着的眉头,所以他并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而烦恼,而是因为那个女人而烦恼? 她突然没了听下去的欲望,那一日她难得没有在他面前胡闹,晚间的宴会上,宁陆深端着酒杯来找她,她说:“姐姐的婚礼结束了,你可以不用再来我家了吧!” 唐衫当时不知为何有一股气,她把他当成一辈的人,当成朋友,可是,原来在对方眼里,只是个胡闹的小朋友,那样的事情,唐糖都知道,她却不知道。 第二天,她脑海里突然有了那个计划,找到了边立群,两人达成共识,然后,她便埋头痛哭了一番,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伤心。 回想起当年幼稚的行为,唐衫有些尴尬,不过还好,她是当着边立群的面哭,不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人解释。 唐衫尴尬地挠挠自己的脑袋,“呵呵,那会儿啊,其实......” 正说着什么,唐衫见到了不远处高地上站着的宁陆深,她闭上了嘴。 心脏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不远处的宁陆深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笔直地站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可是不管什么时候,唐衫与边立群现下的站位都容易让他误会。 唐衫鬼使神差地退开了一步,做贼心虚地又退开一步,眼神丝毫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似乎在用行动询问,这样可以么?可是对方依旧面无表情。 她没有忘记,自己与边立群的事情,不但闹得校园里人尽皆知,唐家,宁家,也都知道。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宁陆深。 她当时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说道:“我就是喜欢他,我喜欢边立群,喜欢到非他不可。” 爷爷摇了摇头,他不是个注重家世的人,边立群也足够优秀,学习也好,人长得也好,只是他觉得,孩子太小了。但他终究不是个迂腐的老人,只要不触犯底线,他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去经历一些事情,所以他没有说什么。 唐糖从宁家赶了回来,听到这样的事情,她只是默默与自己的丈夫对望一眼,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但她毕竟还是唐衫的亲姐,所以过来摸摸她的脑袋,说了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姐姐尊重你,只要是你问心无愧,谁都没有权利干预。” 她当时似乎还去看了宁陆深一眼,只是他垂下了眼眸,她看不清他眼底的色彩,只见他转身走了。 唐衫喉咙有些干涩,她不是第一次说谎,却是第一次因为说谎而那么难受。 当初的感觉重新向她席卷而来,同样是看不清宁陆深的眼睛,她害怕极了,怕他一如当初,转身即走。 对面的边立群发现了唐衫的异样,唤了一声,刚要伸出手去,未触到人,唐衫便急忙向边上高地跑去。 当年听到唐衫决绝地说出那话时,宁陆深内心是震撼的,他从来只以为,唐衫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要他及时将她纳入怀里,哪怕她不喜欢自己,她也绝对没有机会喜欢上别人。 可是那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那样浓烈的情感,不是只有自己会有,唐衫那么小,就已经有了,只可惜,她的对象是别人。 他不是没有想过,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在身边,可是唐糖的话令他放弃了,唐衫问心无愧,喜欢得坦坦荡荡,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干预。 他只能自己舔舐,被自己揭开的伤疤,因为他,失去了他的良药。 他眼见着唐衫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然后疯狂地向自己奔跑而来。 当年她就是这样,跑进屋内,大声地宣布,她喜欢边立群,喜欢到非他不可。 可是这次,他,绝不允许! 唐衫跑过来的同时,宁陆深也大步向前走去,他未看清她眸中的色彩,拥她入怀,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他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以及被碰撞时未压抑住的轻呼。 唐衫呆住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呆呆地开口,“宁陆深?” 第二十八章 “别说话。”说着,他压了压她的脑袋。 唐衫的鼻腔全都萦绕着他衣服上的味道,再也张不开嘴。 边立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对上宁陆深眼中的狠厉,他自觉抱歉,于是不敢打扰,扶起自行车一个人孤独地走了。 唐衫被宁陆深拉着往回走,见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她有些心虚,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半天她只能说,“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她感到宁陆深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回过头来,眼里尽是不知名的情绪,她像是被刺痛了,她回忆起了往事,自然也回忆起了宁陆深曾经爱过一个人女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今未婚。 她难受地低下了头,她知道当初就是出于报复心里,你有事瞒着我,我也有事瞒着你,扯平了,可是,她再想起这件事情来,她知道了,自己当初就是吃醋了,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吃了一个不知名女人的醋,而今,心里头,也酸得要死。 她和边立群的事是假的,可是他的事,是真的。 她嫉妒得要死,过了这许多年,也依旧嫉妒。 她原以为自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甚至可以说,她心胸宽广,经过这件事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气得紧,一个醋可是吃这么多年。 回到那房子时,唐衫见到了满桌子的菜肴,原来,刚才他是去寻她吃饭来着。 宁陆深放开拉着她的手,说,“吃饭吧。” 唐衫觉着两人之间算是在暧昧期,毕竟,两人虽然接吻过,但都是氛围使然,两人都没有正式确立过关系。她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问他,她害怕,宁陆深因为两人家里的关系,脱口而出就是负责,她想要对方喜欢自己,把自己当成能够共度余生的人来看待,而不是迫于压力。 方才在路上想的一大堆的解释词语,唐衫突然没了开口的欲望,她已经解释过一句了,再解释,怕造成对方的负担。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唐衫想要活跃下气氛,于是开口问道:“过几日,是不是你生日了?” 宁陆深顿了顿筷,嗯了一声。 “你有想要的礼物么?” 闻言,宁陆深抬起了眼眸,深深地望进了唐衫的眼里。 说完这话,她想起来,几年前她也有给他准备过礼物,只是,还未送出手,那件事情就发生了,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送给他。 唐衫苦笑了一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初我姐结婚,我给我姐准备礼物的时候,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只是后来,后来,后来再送也不合适。” 宁陆深似有些惊讶,挑了挑眉。 唐衫有时候很害怕与他对视,因为他的眼睛总是令她沉沦,她垂下眼眸,咬着筷子,眼神游离了一下,不敢看他,道:“是真的,我给你织了副手套,不过现在说起来,确实挺土的哈。” 说完,唐衫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莫名其妙说些什么呢。 正在她懊恼之际,宁陆深向她伸出了手,唐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就这么将她嘴里的筷子拿开,拇指抹了抹她的嘴唇。 唐衫觉得痒痒的,惊讶之余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不小心舔到了对方的手。 此刻的她眼见着对方浓如深潭的眼眸暗了暗。 那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压向他。 她再次吻到了他的唇,出乎意料的,却又沉迷其中。 她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迷恋这种感觉。 这次的吻,不带有一丝的温柔,近乎于残暴,她的身心都被他掠夺而去,而她,甘之如饴。 宁陆深无法自控,对于唐衫,他一向没有自制力,而此时的唐衫更是乖顺得可怕,令他无法自拔。 唐衫酥软地靠在他的怀中,整个身体都柔若无骨,小手攀在他的身上,这是她唯一的依仗。 宁陆深吻着她的唇,不住地又去亲亲她的耳垂,唐衫整个身子都细细地颤抖起来,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电流自背后窜进脑海中,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却仿佛很熟悉。 她呢喃而出的声音,被他掠夺而去。 宁陆深经常锻炼,不单单身上硬硬的,连手上也粗糙的很,当他探入她衣衫,摸到她腰间细嫩的皮肤时,唐衫不住地抖了起来。 宁陆深微微退开,望着她红红的眼睛,他每上挪一寸,她眼中的泪花就多那么一分。 他太想弄哭她了,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宁陆深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戳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唐衫还不懂如何释放自己的情欲,就这么被架在上空,她难耐地落下了眼泪,感受到对方熟练地隔着衣服握住了自己的一方柔软。 她吓得从外头握住了他的手,她想说,别,可是,她不敢说,怕对方真的就这么停下,于是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明明不冷,也不怕,却浑身都抖了起来。 宁陆深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涩而停下,那一方嫩乳令他如痴如醉,他有时用力揉搓叫她扬起脖颈轻颤出声,有时又极尽温柔令她难耐哭泣。 他轻轻捏住她顶端的红梅,就能让她抑制不住地出声呢喃,而他,爱极了她甜腻的嗓音。 他推开她的上衣,两团柔软暴露在空气中,被胸罩压着,委屈地耷拉着,就这么暴露在他饥渴的眼中。 他怕她挣扎,压下身子去,右手托着她的腰肢,终于含上她的红梅。 他以为自己能好好对它,毕竟,来之不易,可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他不甘于轻柔的舔弄,要狠狠地吸,密密地轻咬才能解馋。 “宁陆深......”唐衫喊着眼泪叫出了声。 怎么能这么诱惑他呢。 宁陆深托起她的身子,密密地吻她,一边吻,一边将她抱入房内。 唐衫很乖,没有挣扎,即是是躺在床上,也只是羞怯地掩着自己的嫩乳,不敢看他,没有半声拒绝。 宁陆深难以想象,唾手可得的宝贝,就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他抬起她白嫩的大腿,粗暴地撕裂所有的遮蔽物,好像先发泄了,就会少伤害她一点。 第二十九章 唐衫下面湿得厉害,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宁陆深又大又硬,唐衫只容纳了小半截,就哭得不成人样,“唔,疼,唔......宁陆深,我疼。” 宁陆深下面疼得厉害,可是心疼得更厉害,不敢再进,只待她稍稍适应一点,在一寸寸挤到里头。 下面的小嘴紧致得要命,里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他又疼又爽,额头上满是汗水,不住地去亲吻她的敏感。 他忍不住在原地抽插起来,唐衫涨得不行,但也在慢慢习惯,穴口的敏感被研磨得愈加令她酸软,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要他动一下,她就软一分。 她得了趣味就哼哼唧唧起来,宁陆深一个没忍住,又冲进去几分,里面还是有些疼,只是马上被那酸爽的感觉掩盖过去,所以,宁陆深只能听到她压抑的哼唧声音,于是,愈加贪婪,慢慢就磨进去了半根。 往后,却是再也进不去,里头紧得像是个密室没了出口。 唐衫叫唤得更加厉害,每撞一下,她都要掉出许多眼泪,里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不住摇头,“唔,别......”她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字,说完又害怕他真的停下,可是她又是真的受不住这样酸胀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摇着脑袋,拼命掉眼泪。 宁陆深,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的水怎么能那么多呢? 他下身不停,一下一下研磨过她最娇嫩的地方。 唐衫总觉得自己再也经受不住再来一下的撞击,可是每次,她还是经受住了,唐衫由下面升起的酸软感觉再也抑制不住,哆哆嗦嗦地高潮了,甚至因为从没有体验过如此的快感,她害怕地掐住了宁陆深的背,她咬着他的胸肌,这才不至于叫唤得太过难看。 唐衫下面紧紧地绞着宁陆深,里头的吸吮令他控制不住,深深地撞了几下,终于从里头紧致的口子中撞了进去, 细细密密的快感席卷了唐衫的全身,宁陆深入得太深了,也爽得喟叹出声,唐衫再次被架上高潮下不去。 “啊哈,宁,唔......”唐衫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抑制不住地摇了摇脑袋,汗湿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粘在脸上,眼神迷离的样子美得不像话。 宁陆深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时不时呢喃着什么,唐衫却觉得声音遥远又不真实,像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二人相交地方。 其实宁陆深讲的是,“唐衫,嫁给我好不好?” 许是宁陆深良久的话语没有回应,他醋意翻飞地咬了下唐衫的耳垂,哪料到唐衫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脖颈用力绷紧,连带着腿弯都紧绷起来。 他知道她耳边敏感,一下子舔弄一下子轻咬,惹得唐衫欲仙欲死,只能堪堪发出呼气声,下面绞得他越来越难动。 宁陆深停了下来,明明应该感到松快,唐衫却更加难耐,疑惑地盯着他,不上不下的感受过于陌生,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满脸的情欲出卖了她。 宁陆深将手伸到她的背下,小心托起她,换了个姿势,令她坐在自己上头。 如此这般,唐衫整个人重量都在他的粗壮上,逃也没法逃,她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唔,哈啊......太......深了。” 宁陆深坐着身子在床沿,手上不轻不重地托着她小巧的奶子,很想用嘴吸一吸,可是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于是用手一挤,乳头从指缝中漏了出来,又惹得唐衫一阵惊呼。 “想要入得浅一些,就自己把屁股往上抬一抬。” 唐衫羞嗒嗒地看着他,“我,我不会。” 她确实不知该如何用力,只觉得腿上酸软,脚尖稍一用力,整个人都要抽搐起来,于是无助地望着他。 宁陆深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双手往下一移,托在她白嫩的屁股上,似是不经意地拿之间蹭了蹭沾满淫水的屁股缝。 “啊哈......啊~”唐衫要命似地叫了起来,她不知道他是有怎样的魔力,为什么不管怎么动,都能戳中她要害一般。 宁陆深轻轻松松地托起了她的屁股,宫口刚才被挤开一个小小洞口,此时他退了出去,小穴百般挽留,无尽缠绵。 突得,宁陆深两手一放,唐衫又是重重落到他的粗壮上,宫口又是被挤开小小洞口,尽数撞在她敏感之处,此时的唐衫已经发不出声音,仰着脑袋张着嘴巴似是在大口呼吸,其实她没有吐出一丝气息。 宁陆深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半是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水太多了,手滑了。” 唐衫哪里还听得见他说得什么话,接下来又是他无数次的“手滑”,几乎要将她逼疯,下面小嘴疯狂地收缩起来。 宁陆深弯下身子,手上托着唐衫,唐衫半是仰躺在他手上,虽然凌空只有床的高度,但还是害怕地挣扎起来,宁陆深身下不停,脑袋凑上去吮住了她的乳尖,终于尝到了方才心心念念的地方,用力吮吸着,好像真的能吮出乳汁来,唐衫两处守着刺激,精神紧绷着,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用力,不知是情动还是害怕,只想将他按在自己胸上。 宁陆深终于抑制不住,站起身来,托着唐衫的屁股颠起来,丝毫不管她的练练哭喊,发狠似地想从她下面进入她的心里。 “说!你嫁不嫁!” 唐衫哪里还听得到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回什么,“嫁,唔,哈......唔......啊......受......受不了了......” 本以为听到她说嫁,他应该会心满意足地放过她,哪里料到,那个字只是激发了他的本性,他身上肌肉紧紧箍着她,下面狠狠顶弄,拍得淫水四处飞溅。 唐衫终于还是在他怀中昏过去了,虽然意识昏睡,身体却抵挡不了高潮的反应,时不时紧缩着小穴,令宁陆深欲罢不能,最终想起她还是初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了她娇嫩的身子。 第三十章 唐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昨夜在宁陆深房间过夜,醒过来一时没了方向,愣了几秒才意识回笼。 房间以1:3的比例分隔开,床在里面占据面积较大,中间用纱窗帘隔开,外面占据面积较小的迎着窗的有个小小的书桌。 阳光撒进来,透过白色窗帘,认真工作的人影就映在窗帘上,唐衫一睁眼,就看到那样一副景象。 她没敢出声,偷偷眯了一只眼睛,举起食指描摹窗帘上的轮廓,坚毅挺拔的身子,俊俏明朗的侧脸,当她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喉结时,她顿住了手,微微一抖,脸倏地红了,不自觉地钻进被子里翻滚了几下。 宁陆深听到动静,站起身来掀开了小部分窗帘,就见到裹得跟粽子似的唐衫。 “终于醒了,饿了吧,你起床洗漱一下,我给你准备饭菜。” 宁陆深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平气和毫不羞涩地说出这话的! 唐衫钻出了个小脑袋,眨巴下眼睛,没忍住,点了点头。 等到唐衫扭扭捏捏出去的时候,宁陆深已经准备好饭菜了,他正擦着手上的水珠,侧颜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都泛起了金光,看到他的手,唐衫又开始脸红了。 宁陆深扭过头,见着唐衫的样子,走过来端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个浅浅的吻,略带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快吃吧,别诱惑我了,不然,我该饿了。” 唐衫眨了眨疑惑的双眼,想到了什么,脑袋蹭地就冒出一股子热气,赶紧趴在桌上狼吞虎咽地吃早餐。 饥饿什么的,人家才不懂呢! 天气很好,成溪难得好心情地在阳台上画画,然而他所对的不是窗外的美景,而是屋内忙碌的人。 田软正在整理房间,她习惯了一切都井井有条,即使在外面也一样。 屋内的一应摆设都跃然纸上,田软当然也入了成溪的画,只是,有些不同的是,田软今天着了黄色连衣裙,围了黑色围裙,扎了高马尾,正在用吸尘器打扫地面。 而成溪的画中,田软也在打扫卫生,身上却并没有穿连衣裙,只着了一件黑色围裙,称得她皮肤更加雪白,长长的头发披在后背上,未到腰部,所以,她那皮肤像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露在外面,画中人略倾身,圆滚滚的屁股翘在后头,头向后仰去,微启着红唇,半眯着眼睛,侧颜仿佛还能看到睫毛上闪烁的泪珠。 成溪勾勒完画中之人的媚态,忍不住用手轻抚,眼睛却望向室内正在打扫之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专注地看着。 田软打扫完一块区域,拿手背擦了擦额头溢出的汗珠,鬓角的碎发粘在脸上被她抹开,转眼就望见了成溪。 田软抿着唇对他笑了笑,在她心里,成溪跟普通人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别人能够很快从一件事跳出来去做另一件事,而成溪不行,他一旦陷入某一事件,没做完之前,很难抽出身来,所以他比别人专注地同时,也更加地固执。 可就是这样,深深地吸引着田软,他比任何人都要认真,都要真诚,所以他能够一步一步坚持不懈地走入她的内心。 可惜,她是个凡夫俗子,太容易动摇。 她敛去心头的异样,问道:“你在画什么?” “你。” 田软放下手中的吸尘器,走到他的身边,只看了一眼,就要羞愧逃走,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还没画完。” 说着,寥寥几笔,为整幅画加上了个牢笼,他阴恻恻地问道:“你喜欢这幅画么?” 田软看着他愈加坚定的眼神,有些心疼,她摇摇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最后的几笔,而且,我希望你所见即所画,我并不会......并不会......这样子地干活。” 脸上潮红未退,她瞥开了眼,勇敢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不是在干活。”成溪坚定地说,手指抚上去,正好摸到画中人挺巧白皙的臀部,田软顿时感同身受一般,身子酥了一大截,只听得他道:“是在想我。” 说完,他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专注地望着她,“你会这样想我么?无时无刻,站着的时候想,坐着的时候想,躺着的时候想,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想,一个人的时候也想。” 虽然是问句,可是成溪用陈述的语气说着,一字一句,仿佛不是在问别人,而是在陈述自己,陈述自己的过往,拷问田软的背叛。 田软微微低头,刻意不去看他的目光,刚开始是有的,甚至,每每半夜惊醒,都是流着泪的。 可是,她不想骗他,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孩子的出生,她的生活被工作以及孩子填满,由刻意地不怀念慢慢就变成可以不怀念。 成溪抬着她的下巴,清冽的气味慢慢靠近,他吻上想念已久的唇,替以前孤寂的自己。 缠绵的一个吻,令她不由颤抖起来,于是听得成溪道:“这样,更像了。” 田软不敢看他,只微微低下了眉眼。 “我也为我们买了一座岛,我用自己赚的钱买的,本来各项设施都快建设好了,可是,我独独漏了我们的孩子。”成溪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凑在她的脖子上,“如今,又有地方需要修改了,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住进去。” 田软了解成溪,他说的住进去,恐怕是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其实他规划的是一个大型监狱罢了,除了亲近的人,怕是谁也不想来往了。 他的病,似乎严重了些。 “我......”田软想说,我不离开你了,但是她掐住了话头,她以前那么坚定得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离开,最终还是令成溪失望了,如今心里再坚定也不敢轻易夸下海口。 成溪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你不想么?” 眼里还透露着危险的信息,似乎在跟她说,不想也没有用。 田软心疼地窝紧他的怀里,“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离开这些年,令我想通了一些事情,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心软,我同情心泛滥,可是,又不可避免得自私,我经常地陷入自责又庆幸的情绪中,我......” 成溪低下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继而尝到了她落下的眼泪,一吻完毕,他道:“我爱的是你,不是完美的你,从前是,现在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