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睡前来一发》 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下摸 《绿意秘藏》 “你见过林涛阵阵的古森林吗?” 天然呆女主x各路宽肩窄腰长腿大帅哥的故事 1. 安德塔今年19,是一位忠诚的盖娅教徒。他每日都会虔诚的向盖娅祷告,诵读教经。 盖娅教经里第一条戒律就是教徒不许染指一切自然生灵,应抱有敬畏之心对待,指引他们回家。但当安德塔在月亮一号大街注意到这只东方来的树精少女时,他想,他可能要破戒了。 或许盖娅教徒对自然生灵有着敏锐的判断力,安德塔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属于闹市。 “你迷路了吗?”安德塔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发问,他生怕吓到树精少女。 树精少女点点头,她的五官极具东方特色,一双璀璨的桃花眼,眉尾下方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脸庞也粉嫩极了。 她好奇的踮起脚尖,摸了摸安德塔的头发,奇道:“是金色的。”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黑色的。” 安德塔被摸得猝不及防,他猛地后退一步,脸一下通红起来。 树精少女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他。 在安德塔的家乡文化里,摸头发是求爱的意思。虽然安德塔知道树精少女没有这个意思,但他还是被吓到了。 “你有名字吗?”安德塔再次走近树精少女,她发出了三个听不懂的音节,或许这是她的东方名字。 “落昭。” 天色渐晚,安德塔决定先带树精少女回家,等明日再将她送到她该去的地方。不过,安德塔苦恼了一阵,她属于哪片自然区域呢?万一去到不是她的领地,她被排挤怎么办? 这只树精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要是被欺负了肯定会哇哇大哭,还是先打听好再送她走吧。 安德塔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出来住了,他在城里的医学院里实习,住在医学院附近,他家人在隔壁城市。 “落昭,你知道你住哪吗?”安德塔不太熟练的发出这两个音节。 落昭思索了一会:“我不记得了。” 好吧,安德塔有点无奈:“你饿了吗?我不知道树精吃什么,但是我可以给你准备。”落昭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粲然一笑:“不饿。” 她这一笑,让安德塔有几分失神,他愣愣的看着落昭,心想她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2. 安德塔住的是公寓,虽然房东很开明,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捡了一只树精回来。他叮嘱落昭不可以乱跑,自己去准备吃食。 落昭很听话,她对人类的屋子好奇极了,左顾右盼还想翻安德塔的教经。不过她很懂礼貌,知道不可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只好眼神渴望的看着教经,等安德塔回来。 安德塔拿着面包和苹果回来了,他一进屋就看见落昭眨着眼睛看自己。他心里砰砰直跳,默默地红着脸,问她怎么了。 落昭脆生生答道:“我想翻你的书,可以吗?”她指着教经。 安德塔点点头:“当然可以了,如果你有好奇的东西,直接去看就好了,不用问我。” 落昭有了书后就很安静,她点点头,翻看起教经来。 房间很小,安德塔决定自己睡沙发,让落昭睡床。平常洗完澡他都裸着上身入睡的,但如今屋里多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子,他老老实实的穿上了上衣。 虽然安德塔才19,但他身体锻炼的很好,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已初具成年男性的雏形。今晚他睡得很不安稳,毕竟还是青春期,想得有些多,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结果他没睡多久,就被落昭晃醒了。 她语带哭腔道:“好饿呀,安德塔,我好饿。”安德塔连忙把蜡烛点亮,看见落昭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 “我还有面包和水果,你要吗?”安德塔懊恼自己的粗心,落昭说自己不饿,就不用给她东西吃了吗?他不清楚树精的食谱,不敢乱给她吃东西。 落昭摇头:“我不吃这个。”安德塔急了:“那、那你要吃什么?” 落昭翻上沙发,坐在安德塔身上,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下摸。安德塔顿时呼吸声加重,脸涨红,他磕磕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 我写得很欢快的一篇文OUO大家多投点珠珠 “娘亲说,饿了就吃这个。” 他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想把落昭赶下去。但是少女软软的身子又让他不忍这么做。 落昭天真道:“娘亲说,饿了就吃这个。”她手放在安德塔的性器上,来回摩擦。安德塔想起在医学院的图书馆里翻到一本很旧很老的书,上面有介绍一些自然生灵的食谱。 有些生灵是以交媾后的精液为食物的,只要入体就行,并不一定是真的食用。但他没想到树精也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树精最多喝喝露水吃吃草。 “安德塔,我好饿...”落昭对他撒娇道。 安德塔咬咬牙,让落昭下来:“我们去床上。”落昭乖乖的下来,光着脚上了床,期待的看着安德塔。 安德塔脱掉上衣,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脱衣舞店的舞郎,他觉得羞耻极了,但落昭的眼神又让他心软。 太害羞会脸红,现在安德塔浑身都泛着红,没有肤色不均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会吗?”他有具备基础的知识,但是毕竟是第一次,他好紧张。而且,教经上说不许染指一切自然生灵,他这是算破戒吗? 落昭眨了眨眼睛:“我好饿。” 在摇曳的烛光里,她的眼睛泛着水色,嘟着唇,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生欢喜。 安德塔从牙牙学语时,父母就让他诵读盖娅教经,里面最重要的一条戒律便是不许染指自然生灵。安德塔信教这么多年,让他逾矩,一时之间还真是个难事。 “安德塔。”落昭又唤了他一声,她似乎难受到要哭出来了:“我真的很饿。” 安德塔纠结极了,刚刚让落昭上床是脑子一热的想法。不可以,他是忠诚的盖娅教徒,如果违背了盖娅的意愿,那他就是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落昭将手指放在自己自己的下唇上,可怜巴巴的垂眸。 安德塔在心中背诵教经戒律,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见到落昭的神情,顿时又忍不住了。 教经里还有一条是自然生灵至上。安德塔狠下心来,破戒就破戒吧。他闭上眼,低头吻上了落昭。他很年轻,也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连接吻都生疏无比。 安德塔回忆起自己不懂事时看的书,照着上面的指示挑逗落昭,却发现她根本不需要。他忽然有些委屈:“你和很多人这样过吗?” 落昭懵懂的摇摇头:“不啊,我才成年。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饿。”她话音刚落,就双手搂着安德塔的脖颈,带他下来,在他的颈窝蹭了又蹭催促道:“快点,安德塔,落昭好饿。” 安德塔将她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认真地吻了下去,含住一点粉嫩反复用舌头去挑弄。落昭喘着气,舒服的眯着眼睛。 安德塔一边吻一边心想,希望盖娅能原谅他,他不是故意要染指自然生灵的,他会尊重落昭,好好对待她的。 他的手放在落昭的腰,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了探柔软的穴口,确认有足够润滑,不会伤到落昭。 他挺着粗硬的性器,缓缓地顶开,操了进去。 ---------- 安德塔不是介意落昭是不是处女啊我好怕大家误会,他委屈的点是感觉自己像个工具人,还是那种用之即丢的那种。珠珠摩多摩多!谢谢每个宝宝的两颗珠珠么么么 年轻人应该节制一点 软嫩温热的穴肉瞬间裹住了性器,在快感的催促下,安德塔不住的挺动腰部,囊袋拍打出阵阵水声。 落昭不自觉地抓弄安德塔的背,背部那线条禁实的肌肉会随着动作而舒展,极富张力。 她小声呻吟着,无意识地张着唇,被安德塔看见了又会狠狠的吻下来。他从开始做爱到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凶狠,每一下都操得极深,落昭勾着脚趾,不停地轻喘。 “安德塔,慢、慢一点。”落昭眯着眼睛,有点想往后退的趋势,安德塔操得太里面了,她有点慌。 安德塔就像护食的狼崽,落昭一想往后退,他就加快速度,将其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滚烫的汗滴落下来,屋内满是淫靡的气味。 体内敏感的一点被粗大的龟头顶到,落昭一颤,被安德塔发现了。他哑声道:“是这里吗?”落昭越是求饶,他越是变本加厉,整根进入的性器缓缓退出,碾过穴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再凶猛的插入。 “唔!”落昭猛地睁大眼睛,她感觉安德塔顶到宫口了。安德塔似乎也意识到顶到一处不一样的地方,他试探性的轻戳慢碾,逼得落昭不停地颤抖,穴肉紧缩。 “不、不可以...”落昭胡乱地拍打安德塔的背部,制止他往那处软口进攻。 “为什么?”安德塔很委屈:“不是你让我这样的吗?”他一寸一寸的往里探,汹涌的快感朝落昭袭来,她急促的呼吸着,腿心发麻,仰着头剧烈一抖,大股液体从从交合处里涌出。 被这股热流浸泡着,安德塔精关一松,微凉的白浊进入穴道里,待他缓缓拔出,白浊也流了下来。他喘着气,头皮发麻,实在是过于舒爽。 落昭浑身是汗,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奇妙道:“好舒服,不饿了。”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又刺激到安德塔了,他可是刚开荤的处男,性器本就没软下来,又硬了。 安德塔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着精液再次插入。性器没有放过每一处敏感点,他的性经历只和落昭有关,技巧也不足,只会直进直出,但因为性器体积大且够硬够热,还是操得落昭浑身发抖。 落昭失了神,她吐出一点舌尖,唇边还沾着点涎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着,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的,有一种清纯与妩媚混杂的感觉。 安德塔内心感到悸动,叼着她的舌尖慢慢地舔着,轻轻地咬了几下。 落昭迷迷糊糊地加深了这个吻,却激得安德塔按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猛操,一直到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床单湿透了才放过落昭。 事后清理的时候,安德塔盯着那处被操到合不上的小口,伸出舌头舔弄,将其舔干净后又忍不住和落昭再来了一次。 等两人睡下时已经快接近天亮了。 还好是休息日,安德塔不用去医学院。他出去拿早餐时还被邻居笑话了,问他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年轻人应该节制一点。 安德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傻笑几声。 “那你走之前,再喂我一次吧。” 待他回来时,落昭已经坐起来了。她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不是很饿,也不是很饱。” 安德塔期期艾艾地望着她:“那你还想再来吗?”落昭连忙摆手:“不了。” “我们结婚吧。”安德塔真挚的看着落昭的眼睛:“我们去找娅教士证婚。” “不行,不能找娅教士。”他很快又否定了:“他们会认出你的。”安德塔低头吻了吻落昭的眼睛:“虽然找不到证婚人,但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对待你的。” 落昭懵懵懂懂的看着安德塔:“结婚吗?” “对,结婚。”安德塔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个铁戒圈丈量落昭的无名指大小,选好尺寸后:“我会尽量让我家里同意的,我会竭尽全力给你最好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难过地问落昭:“你不想和我结婚吗?可是我们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了。” 落昭摸了摸他的脸,她感觉安德塔好像要掉眼泪,哄道:“想啊,喜欢安德塔的金色头发。” 安德塔故意道:“只喜欢我的头发吗?” 落昭弯了弯眼睛:“也喜欢你。” 3. 安德塔在月亮二号大街的最贵的珠宝店里挑选了一套漂亮的首饰,又定制了戒指给落昭,他想什么都给落昭最好的,存款花掉大半。 店员还笑道:“安德塔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啊?是要结婚了吗?那我们市里的女孩子该有多伤心呀。”安德塔腼腆的笑了笑:“我很爱我的妻子。” 落昭每天乖乖的待在公寓里,也没有被其他房客发现。安德塔将落昭养在公寓里,觉得幸(性)福极了,每日晚出早归的,也更积极的参与一些投资了。他从前是单身,家里资金又充裕,自己对生活水平要求不高,除了医学院发的工资,他没什么赚钱和花钱的欲望。 但现在有了落昭,他开始嫌自己的公寓太旧,准备买一套新的房子让落昭住。落昭身份特殊,不能带她见人,安德塔都是独自去女装店给落昭挑衣服的。 他将落昭伺候得白白嫩嫩的,每次看见落昭光着脚丫经过自己身边,就忍不住搂着她的腰来一个深吻。 他以前一直不懂同事们娶妻结婚的欲望,现在他懂了,一想到落昭在家里等他,做什么都有动力。 白天里落昭就在家里看书,晚上她就和安德塔做爱,试穿安德塔给她新买的裙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安德塔被不怀好意的人向盖娅教会举报了。理由是怀疑他的新婚妻子是自然生灵,因为安德塔从未带妻子出来见人,也没有请证婚人。 盖娅教会要搜查安德塔的家,防止他恶意禁锢自然生灵。 为了避风头,安德塔连夜将落昭送到古森林里的一处小木屋,那是他有一年夏日去避暑时盖的,质量挺好,环境清幽宜居。 “你要走了吗?”落昭看着安德塔。 安德塔恋恋不舍地吻了吻自己的新婚妻子:“我每周都会过来的,等我攒够钱我们就搬到另外一座城市生活,听说那座城市都是新教人,没有盖娅教徒。这样就不会有人能认出你,我们也能像真正夫妻那样。” 落昭点点头:“那你走之前,再喂我一次吧。”她声音软软的,抬眼看来时,安德塔心都化了。 ---------- 收藏多多涨,珠珠多多来。这篇我也有存稿,也想全放出来,但是都没什么人好冷清。太少人和我一起get各种XP我会觉得很没意思QAQ “你好,年轻的小树精。” 落昭伏在窗户旁,她眯着眼,粘腻的声音从她唇边溢出。安德塔摸着她的腰窝,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耸动着腰给予她快感。 安德塔的性器实在粗硬,顶的落昭哆擞起来。她努力塌腰拱臀,踮着脚,仅前脚掌受力,小腿都在发抖。 安德塔怕她太累,掐着她的腰让她借力,操得她舒服极了。 屋内有点热,安德塔推开了木窗,让夜晚的凉风进来。落昭小声道:“好舍不得你呀,安德塔。”安德塔一听,更不想离开落昭了。 他的唇贴上落昭的脖颈:“我准备了很多水果在木屋里,你吃完了水果,我就回来了。” 落昭侧过头想和他接吻:“你要准时回来看我噢。” 安德塔和她接了一个缠绵的深吻,郑重地承诺道:“我会的。” 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没注意到窗外的藤蔓缓缓延伸,缠绕至木窗。 4. 安德塔和落昭做完就得走了,落昭趴在窗户前目送安德塔回城,她一直在和安德塔挥手,安德塔回头了无数次,他难过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一想到只能留自己的新婚小妻子一个人在古森林里,他就想什么都不做了,管他医学院还是盖娅教会,他只想和自己的妻子黏在一块。 才走没多久,安德塔就担心落昭会不会饿。他焦虑死了,只能希望风头赶紧过,自己再赚多点钱,带落昭远走高飞。 5. 眼见安德塔走远了,落昭百无聊赖地坐在木屋的沙发上,望着窗外。如果不是很饱的情况下,她就没有睡觉的需求,只是安德塔要睡觉,就陪安德塔一起。 安德塔给她准备了很多书,但是她只想窝在安德塔怀里看书。 “有人在吗?”木屋的门忽然响起来,一道温凉如林间溪水的声音响起。落昭不爱穿鞋,她光着脚“哒哒哒”地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落昭就愣住了。 清澈的月光照在面前的白发男人身上,他有一头很长很顺滑的白发,肤色与安德塔的小麦色不同,是冷白色,连睫毛都是白的。 在皎洁的月光下,似乎一切都成为了男人的陪衬,他生得实在过于俊美了。 “你好,年轻的小树精。”男人垂眸看着落昭,神色淡淡:“你来到了我的领域。” “你和自己的族群走失了吗?我叫希尔南斯,是这里的树精族族长。” 希尔南斯走了进来,环顾四周,蹙起眉:“我的族民们,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挨饿,住木屋。 落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皮:“我确实很饿...”她想,为了让安德塔安心,撒个谎骗骗他也没关系的。人类精液里的精气纯度实在太低,也就处男高一点,但只能让她饱餐一个月,再接下来就要挨饿了,只是勉强饿不死的阶段。 希尔南斯轻微地叹了口气:“你或许来自东方,那场浩劫我听说过...”他伸手覆在落昭的额前,轻声道:“让我来收留你吧,欢迎你,来到这片古森林。”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族民了。” “古森林的生态将由你来守护。” ------------ 珠珠啊!珠珠!谢谢大家的珠珠!(丧心病狂求珠版) 她被安德塔操惯了的,喜欢迷迷糊糊地朝人索 落昭的额前出现了一个叶片的痕迹,只不过是纯白叶片。 她怔怔地看着希尔南斯:“谢、谢谢...”希尔南斯将自己的大半灵气都注入给落昭了,至少她有自保的能力,不会再被其他邪恶的自然生灵欺负了。 希尔南斯将落昭散乱的头发扎起来,神色有些悲悯:“忘掉那场浩劫吧,现在你有新的家了。”落昭闻言,顿时落下泪来,她也不知怎么的,一直用手背抹掉眼泪,但又有新的泪水溢出。 希尔南斯静静地看着落昭哭,他明白这个小树精吃过太多苦头了,她为了活下去把自己的记忆全都封闭住了,他在注入灵气的那瞬间就已经看完了她全部的苦难。 现在这个小树精是自己的族民了,身为她的族长,自然希望她好过,那些封闭的记忆只能带来痛苦,无需再想起来了。 待落昭哭完了,他慢慢地开口:“哭够了?那来填饱肚子吧。”希尔南斯抱起落昭,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探到那处湿软的小口,有些不悦道:“纯度不够的零食要少吃。” 落昭不好意思道:“可是没有其他的可以吃了。” 既然有人已经开拓好了,怕小树精饿过头,希尔南斯没再多说,挺着性器径直插入。落昭轻哼一声,搂着希尔南斯,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操得身体一抖一抖的。 落昭很白,是粉白的皮肤,被希尔南斯绑好的乌发在挨操时又散落开来,随意地披撒在身后。她眉眼生的精致艳丽,眼神总是很勾人,但她又实在单纯,懵懂极了。纯情与欲态两个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交替显现,愈发诱人。 此时的落昭满面潮红,艳色的唇染上一抹水光,眉尾下方那颗痣红欲滴血。 “这样可以吗?”希尔南斯淡淡地询问。他一丝不苟的白发十分顺滑,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凌乱。希尔南斯是西方骨,眉眼深邃,银色的眼瞳与浓密的白色睫毛组合在一起,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圣洁感。 偏偏他这时在与落昭交媾,圣洁感中参杂了几分淫乱,荒谬但好像顺理成章。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灵也躲不过情欲。 他的性器很长,能轻轻松松的顶到落昭的宫口,操得她吐舌头,满眼迷离。落昭软软的哼了几声,温顺极了。 她被安德塔操惯了的,喜欢迷迷糊糊地朝人索吻,和希尔南斯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她直起腰,半睁着眼睛在希尔南斯脸上胡乱地蹭着,舔过他的唇。 希尔南斯怔住了,他手放在小树精的脖颈上,轻微施力,让她的脸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落昭委屈地看着希尔南斯,她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为什么希尔南斯不让自己亲,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亲自己。 希尔南斯垂下白色的睫毛,他定定的看着落昭,眼里无波无澜,庄重的好像神明。 “不可以。”他发布禁令,不许落昭亲他。 落昭骨子里是带了几分叛逆的,她被安德塔惯坏了,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她暗道,还族长呢,连亲亲都不给。 落昭低着头好像很听话的样子,她忽然抬眼望着希尔南斯,狡黠地一笑,“吧唧”一下,结结实实的亲上希尔南斯的唇。 饶是希尔南斯再沉稳,他也愣了愣,想发作但又算了,跟这只小树精有什么好计较的,她的年纪估计还没自己年岁的零头大。 他已经在这片古森林住了上千年了,送出过无数树精出去,到头来只有他一人孤独的居住在这里。 他为自然培养了无数只树精,但他身边没有属于自己的树精。 见希尔南斯没说什么,落昭变本加厉,再次吻上希尔南斯,甚至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和他的舌交缠。 希尔南斯也只能随着她,搂着她的腰一颠一颠的,将那温热的软肉操服,碾过角角落落,让落昭呻吟、发抖、高潮。 ------ 珠珠来!!! “噢,你也会东方的语言?我叫落昭。” 6. “好饱。”落昭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其实还是平坦的,但她觉得很餍足。希尔南斯取过几个以叶茎制作而成的橡皮筋帮落昭扎头发。 落昭老老实实的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族长,这里还有别的树精吗?我想交朋友。”她好奇地发问。 希尔南斯摇摇头,温声道:“没有,这里只有你和我。” “哦,我还怕像我这样的树精太多,族长你喂不过来。”她随意地翻着手里的书,她嫌扎头发要太久,拿了本书坐在希尔南斯怀里。 “我活了千年之久,你是我喂的第一只树精。我的其他族民都很能干,不需要我。”希尔南斯悠悠道,他眼带笑意:“你给树精族拖后腿了。” 落昭嘟着嘴:“抱歉啦,我只要饿不死就行了,至少还活着呢。” “让那些记忆沉睡吧。”希尔南斯摸了摸她的头发:“扎好了。”他的手很巧,给落昭的头发挽成一个漂亮的丸子头,前额的头发又扎成小辫,显得她灵动无比。 “族长你扎得好好看,你是不是经常给其他树精扎过?” “没有,以前我的族民都会自己扎头发,你也是我遇到的第一只不会扎头发的树精。” 7. 落昭吃饱了就开始犯困了,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窗外的藤蔓忽然幻出人形,那是一位墨发东方少年,年纪看上去同落昭差不多大,只是有一双鲜红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落昭,盯着躺在沙发上的落昭,一言不发。 好半晌,他才颓然地跪下来,检查她的心口,那里有一处粉嫩的伤疤。他的眼瞳是红色的,显得人阴狠无比。 他忽然眼眶泛红,摸着那处伤疤,哽咽道:“落昭你...” 他闭了闭眼睛:“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再次睁开眼,几乎要落下泪来:“还好,你没死。” 他话音刚落,警惕的往后一转,面色不善地盯着希尔南斯,原来这人还没走。 希尔南斯冷漠地看着他:“其余物种加入古森林,要获得树神的许可。” “未获得许可,将由我来逐你出境,你还剩下一天的时间。” 东方少年咬咬牙:“我会去树神那里的。”希尔南斯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消失了。 8. 落昭一直睡到日落才醒,等她醒来看见窗外的残日落入古森林中,最后一抹昏黄的阳光洒向大地,一切都被镀上金边。 “什么时候长上的藤蔓?”落昭拖着步子走到木窗上,打量着它:“很熟悉。”她伸手摸上藤蔓,看起来它很健康,长得很茁壮。 很特别的手感,有点滑滑的但是又带了点粗糙的小毛毛?落昭不知道怎么形容,马上就要天黑了,她对藤蔓摸来摸去,打发时光。 “希尔南斯不见了,安德塔也不在,我好孤单呀。”她打了个哈欠,用指尖轻触碰藤蔓。 藤蔓诡异地颤抖起来,忽然生出细小的叶片,茎身一寸一寸的变大变粗。 落昭一眨不眨地盯着藤蔓:“你也是吗?” 那一瞬间,藤蔓变成墨发的东方少年站在落昭身前,少年用那双鲜红的双眸凝视着她:“我是黎玉。” 他紧紧地盯着落昭的表情,想从中发现一丝松动,但他还是失望了。 “噢,你也会东方的语言?我叫落昭。” --------- 安德塔是无时无刻都用星星眼看落昭的那种大狗狗,在他眼里落昭干什么都很可爱,他是宠老婆狂魔。希尔南斯就是那种冷冷淡淡,很护短,落昭要做什么他都会准备好的那种大家长,不过他很少感情外露啦。黎玉就是阴暗批,尖叫扭曲爬行那种,很偏执占有欲很强,要不是知道希尔南斯对落昭好,他肯定要发疯。其实他目睹安德塔和落昭doi的时候就已经要发疯了,他嫉妒得死去活来,但他知道不能杀安德塔,不然落昭得跟他拼命。 每一次磕头,都是为了落昭。 落昭看着黎玉,等他回答自己。 “你和我一样,也是东方长相。”她怔怔地又说了一句,然后恍惚了一下,脑海里似乎闪出了无数画面,却一幅也抓不住。 她好像听见了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喊自己的名字,又好像听到了有人悲痛的哭声。 但那些东西很快褪去,她只感觉面上一片凉意。 “我怎么哭了。”落昭茫然地看着黎玉。 她抬起手背擦掉眼泪,但又会有新的泪水从眼睛中溢出来。她不停地擦,泪水也不停地流。 “你怎么也要哭了。” 黎玉抿着唇,眼眶泛红,下颌线咬得紧紧的,看得出他想要控制住。 他用指腹按压在挂在她眼角还未来得及滑落的泪水,温热的泪水沾湿了指尖,黎玉心一颤,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哭。” 黎玉觉得自己自私极了,他想要落昭想起自己,想起他们相伴的那么多年,但是看见落昭如此,他又于心不忍。 可是他们经历的那么多,落昭就这么忘了,对他公平吗? “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啊。”落昭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道。 “我觉得你对我好重要。”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黎玉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落昭怎么会舍得忘掉他呢?他不远万里,寻着落昭的痕迹,一步步走来。他要提防那场浩劫的余孽,也要放着那些邪恶的自然生灵。 他每一步走来,都是不抱希望的。 落昭年纪还那么小,又是珍贵的雌性树精,会不会在他赶到时就已经被其他生灵吞噬了? 每次发现落昭新的踪迹时,他总是庆幸的,还好,她还活着。 东方有佛教徒,见到他时劝诫他放下心中的执念,到佛寺中潜心修行。那时他又渴又累,还缺灵气。佛寺中灵气不多,但众人对佛祖的虔诚也会化成力量,能补足精力。 他便跟着佛教徒来到佛寺,见到庄严肃穆的佛像时,他便跪了下来。 教徒说他有佛缘。 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想要落昭平安。 他跪在那里,虔诚的磕头,祈求佛祖让他找到落昭,让落昭平平安安。 每一次磕头,都是为了落昭。 “算了,我不哭,你也不要哭。”落昭吸了吸鼻子,主动牵起黎玉的手:“我好无聊,你可以陪我吗?” “你可以和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 9. 落昭以前是只很调皮的小树精,平常娘亲管不住她,她就会去祸害隔壁的藤蔓。 黎玉的娘亲和落昭娘亲关系很好,只是落昭早早就化形,而黎玉一直都是藤蔓,化不了人形。 “弟弟,弟弟,快快长。”小落昭扎着双丸子头,脸肉乎乎但又粉嫩无比,实在是讨人喜欢。她歪着脑袋,肉肉的小手轻拍藤蔓:“弟弟,我等你变成人和我玩噢。” 那时的藤蔓早就生了灵智,就是迟迟不能化出人形。 黎玉气呼呼的,但他不能说话,他想他一定要赶紧变成人,他要告诉这只长幼不分的小树精,他是哥哥,才不是弟弟。 他是比落昭先生出灵智的,当然比落昭大,就是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比他先化出人形。 ------- 大家想看落昭以前经历了什么吗?其实我有点懒得写出来233求个珠珠,谢谢!! 揪着黎玉的头发:“小马,驾!” “弟弟,我有桂花玉糕,你是不是不能吃呀,那我吃给你看。” “弟弟,我有烤地瓜干,你是不是不能吃呀,那我吃给你看。” “弟弟,我有年糕片,你是不是不能吃呀,那我吃给你看。” 黎玉沉默的看着落昭每天跑来蹲在墙角吃东西,看着她的脸愈发肉乎乎。 有一天,黎玉终于化形了,被娘亲放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不在墙角了。 但是落昭不知道,她跑过来看见墙角没有藤蔓了,又联想起娘亲吓唬她的猎灵人的故事,以为黎玉被猎灵人抓走了 锐利的尖叫穿透耳膜,她猛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直接把黎玉吵醒了。 “我、我要找猎灵人,还、还我弟弟...”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朦胧着泪眼,看见黎玉不耐烦地走了出来。 她没在这见过生人,她以为就是猎灵人。本着对弟弟的喜爱,她鼓起勇气冲上去,大哭大闹道:“还我弟弟,还我弟弟。” 这时的落昭大约跟四岁人类小孩差不多大,黎玉也就是五岁小孩的样子。 他板着脸,但是脸上的婴儿肥出卖他了,仍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他擒住落昭的双手,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道:“是哥哥,不是弟弟。” 落昭停下挣扎,瘪着嘴看向黎玉:“我的弟弟呢?” 黎玉戳破落昭的幻想:“从始至终都没有弟弟,只有哥哥。” 落昭转头就走,抽抽噎噎道:“猎灵人你把他抓走吧,我要弟弟不要哥哥。” 虽然话这么说,落昭过了几天还是主动来找黎玉玩了,因为她是个小黏人精,是个跟屁虫,被娘亲嫌弃了。 虽然落昭化成人形快,但个子特别矮。 她已经接受了弟弟变哥哥的事实了,这时候嚣张的坐黎玉的肩膀上,揪着黎玉的头发:“小马,驾!” “我们去前面那棵香蕉树。”她伸出手指,指着前面。 黎玉臭着脸:“说好只坐一盏茶时间的。” 因为黎玉娘亲也在,落昭爬上他肩膀时不能拒绝,只好将就着让她坐一盏茶的时间,哪知落昭变本加厉,两盏茶都不止了。 黎玉故意站不稳,左晃右晃的,吓得落昭大叫,大力扯他的头发。黎玉吃疼,这回是真站不住了,连带着落昭,一起摔在地上。 还好是厚厚的草丛,也没多痛,但是落昭鼓着脸,看起来都快哭了。 她笨拙的爬起来,又是扭头就走:“我再也不找哥哥玩了,哥哥故意摔我。”她的声音委屈极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黎玉一看她这样,自己也心软了,只好拉住她道歉:“对不起。” “不用道歉,哥哥都不喜欢落昭,我不会再来了。”落昭还没转过头。 黎玉只好承诺她:“你不是想去那个池塘玩吗?我去说服娘亲。” 落昭转过头来,喜笑颜开:“真哒?黎玉你不要骗我。”她连哥哥都不喊了,她双手环胸:“就比我大那么一点点,还想让我叫哥哥?” 黎玉见她这样,知道自己被耍了,反而跟自己生起闷气了。 但落昭可不在意,她美滋滋的,可想去那个池塘玩了,但是娘亲说自己太小,不让自己去。 ----- 我来点纯爱,大家给我来点珠珠OUO “这不就亲了吗?” 10. “啊,小时候的我这么调皮啊。”落昭四肢大开,摊在床上,听黎玉讲他们的往事。 黎玉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躺姿实在不够文雅,白乎软嫩的肚皮都露出来了。他默默地扯了毯子盖在她肚子上。 落昭其实对以前的事情很感兴趣,她催促道:“然后呢?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呀?快告诉我。” 黎玉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落昭,张了张口,又还是闭上了。 “你要说什么就说嘛,我好急呀。”她笑眯眯的,像是在听故事一般,丝毫意识不到自己也是其中的主角。 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让黎玉感到悲伤。 他们所有的过往,所有的回忆,都只剩下黎玉记得了。 那个天真烂漫的落昭还在,可惜她已经不是黎玉一个人的落昭了。 黎玉眼里有无法抑制的难过,他顿了顿,继续给落昭讲述他们之间的故事。 “那年你十五,学了女红和制衣,但是技术很差,还没有我做得好。” “你娘亲经常会来检查,但你的成果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好在当初学习的时候我也在一旁,所以你老求着我帮你一起完成。” 11. 黎玉看着落昭撬开他的木窗,灵活的翻了进来。 “求你啦,黎玉,帮帮我。”落昭拎着一袋乱七八糟的布料飞奔过来:“我要被娘亲骂死了!” 她嘟着嘴,不停地晃着黎玉的胳膊。 黎玉被她晃得都看不清手上竹简上的字了:“不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做了呀,但是做的不好,你帮帮我嘛。”落昭抓出那些布料,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件衣裳:“其实我觉得我做的还行呀。” 黎玉瞥了一眼:“你这衣服怎么什么颜色都有,选个颜色出来。” 落昭满意的笑了,她知道,黎玉答应他了。 “我要红色!” “尺寸呢?” “我带了尺寸的样片,特意献给你。”落昭递过来,黎玉又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不赞同。 “好黎玉,世界上最好的青梅竹马,帮帮我嘛,我们一起长大的。”落昭又开始死缠烂打:“你知道吗?外面特别冷,我可是专门翻窗来找你的。” “我们屋子的窗户隔着就十步远。”黎玉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 落昭利落地蹬掉鞋子,没等黎玉的邀请就快速地窝进黎玉的被子里,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我给你暖被窝,你好好做。” “你衣服都没有换!”黎玉急了,立马上手掀开被子,不准落昭待在他的床上。谁知落昭将被子压在身上,仗着黎玉还没脱鞋上床,卷着被子滚到角落,嘿嘿直笑。 见她那副傻样,黎玉决定不和她计较了,显得自己太幼稚。 “你睡我床上,我待会睡哪?” 落昭懒洋洋道:“和我一起睡呗。”黎玉难以置信道:“你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听到这句,落昭立马坐起来瞪眼:“怎么就不能授受不亲了?我们一起长大的!” 她裹着被子笨重的挪到床边,趁黎玉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地猛亲了下黎玉的唇,然后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得意的笑:“这不就亲了吗?” 黎玉顿时脸通红,耳朵也红到不行。 木窗是实木做的很重,但黎玉每晚都会支起木窗,就是怕落昭会跑过来,这样她可以轻轻松松撬起窗户。 --------- 我要闹了 !!!昨天辛辛苦苦更了两章,收藏从25变到26,也没人理我!!PO你的曝光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有问题QAQ(做人不要内耗,我们要合理将问题转到外界)我要大哭大叫,我要发疯,我要撒泼,我要在地上打滚QAQ我非常难过非常非常难过我有小脾气了! 黎玉的动作是凶猛的,又藏了不易发觉的柔情 黎玉总是替落昭着想的。 落昭知道,她弯着眼睛和黎玉说道:“要不要和我一起睡觉呀,哥、哥。”她故意把音拖长,就是想逗黎玉。 落昭很久没叫黎玉哥哥了,她每次叫哥哥都是抱着好玩的心态。 黎玉也看出落昭这丫头就是故意的,他扭过头装作冷淡的样子:“你先睡吧。”落昭撇了撇嘴,暗道不好玩,自己闭上眼没多会就睡着了。 黎玉把木窗放了下来,屋内的炉火烧得更暖些,还将蜡烛移远一点,生怕亮到落昭。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将落昭制的衣重新做。 12. 落昭一醒来,黎玉刚好放下针,他疲惫极了,将衣服迭好递给她。 落昭看见他眼下的青黑,立马心疼地叫起来:“哎呀你怎么做了一晚上。”她赶紧伸手摸摸黎玉的脸,又去给他暖手。 黎玉摇摇头:“你不是急着要吗?” “急着要也不是急这一晚上呀。”落昭张开她的被子,一把将黎玉搂进来:“冷不冷?” 就算屋里烧了柴火,坐一晚上也是会冷的。 黎玉这时也感觉到了困意,他已经有点睁不开眼睛了。落昭顺势又躺回床上,窝进黎玉的怀里,给他暖暖。 “好咯,不是我不起床,是黎玉需要我陪着他睡觉的。”落昭又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 13. 黎玉说完这个故事,落昭顿时笑起来:“好像我会做的事情。”她话音刚落,肚子就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她羞赧道:“好像又饿了,我要去找希尔南斯了。”她刚准备爬起身,就被黎玉按回去。 黎玉的眼瞳愈发鲜红,他低低道:“为什么要去找希尔南斯?!”我不可以吗? 落昭歪了歪头:“我饿了呀,族长说我饿了可以去找他的。”黎玉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似乎染上了偏执:“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呢?” 他阴冷地看着落昭,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奇怪。 落昭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愿意喂我吗?”她贴上来,舔了舔黎玉的嘴角。 黎玉忽然从刚刚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他愣愣地看着落昭。 下一秒黎玉就翻身压在落昭上面,双手撑着,将落昭禁锢在他怀里。落昭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抬起双腿,打开成M字形,等着被操。 黎玉低头打量着落昭,她还是那时的模样,墨发白肤,一双桃花眼煜煜生辉,眉尾下的红色小痣也讨人喜欢得紧。 此时的情动让她眼里水光更甚,让黎玉想起了年少时情窦初开的梦。落昭着大红色的婚服,戴着漂亮的首饰,眨着眼看过来,做他唯一的新娘。 黎玉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落昭的皮肤上,带来一种滚烫但又黏稠的湿意,原来是泪水滴落。“哭什么呀?”落昭擦掉他的眼泪,哄道:“不哭。” 黎玉直勾勾地看着落昭,小心翼翼且珍重地碰了碰她的双唇,紧接着,性器毫不留情地碾入穴口,凶狠地贯穿了个彻底。 “你、你不要那么快...”落昭喘道,她黏糊糊的蹭了蹭黎玉,舒爽地闭上眼睛。 黎玉的动作是凶猛的,又藏了不易发觉的柔情。他的孩提欢乐,他的少年意气,全与落昭共享过,未来也将会和分享他的青年时光,他绝对不会再次离开落昭的世界了。 --- 这么写,黎玉好可怜啊,老婆根本不记得和他的点点滴滴了。 他捧着红玫瑰的模样像一往无前的胆大少年, 14. “雪下得好大,黎玉快出来堆雪人。”落昭站在院子里,冲黎玉的木窗喊道。 黎玉此时才起床,一头乌发闲散地披了下来,随意地抬起木窗,露出那张颇为俊秀的脸。 干枯的枝桠斜出,横在木窗旁,已结满冰雪,静待明年春日抽枝。 乌黑的长发,纯白的雪景,那双睫毛浓密的眸,倒像一幅水墨画,黑白分明,且典雅至极。 落昭像是想起了什么,“噔噔”地踩着积雪跑回自己的屋子,然后拿着一件大红的鹤氅跑到黎玉的窗户翻进去。 黎玉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晚上,他帮忙制的吗? “我有在上面绣鸳鸯。”落昭得意极了,她要给黎玉穿上,黎玉哭笑不得。 “黎玉当我的新娘子,这是黎玉的婚服。”落昭弯着眼睛,笑得灿烂极了。 15. 黎玉看着酣睡的落昭,悄悄起身,他要去找树神了。无论怎么样,他都会竭尽全力保证落昭的平安喜乐。 少时的梦,以后也可以圆。 16. 落昭一吃饱就想睡觉,每次醒来屋子都只有她一个人。忽然,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她猛地看向门口,发现安德塔捧着一束红玫瑰,笑着和她对视。 安德塔才十九,一头金发实在是夺人眼球,他捧着红玫瑰的模样像一往无前的胆大少年,带着热烈且纯粹的感情奔向月亮。 而安德塔是带着他炽热的爱意奔向落昭,他独一无二的月亮,他的爱人。 “我怎么感觉像好久没见你了。”落昭光着脚飞扑到安德塔怀里,亲热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是的,落昭,我们已经有四天没见了。” “我太想你了,就跑过来了。” 确实,安德塔脸上还挂着剧烈运动后的红,额上还有点小汗。 “你没有坐马车吗?”落昭拿手帕擦干净安德塔的汗,询问道。 “坐马车会被人发现我的行踪,最近盖娅教查得很严,我还没有脱离嫌疑。”他郑重地将落昭抱起来,将她放在餐桌上:“很想你。” “你饿吗?”虽然落昭是他的新婚妻子,但他问出这句话时还是有点耳朵红。 落昭没有回答他,而是手摸向了他的下体,稍微用了点力气下压。安德塔的呼吸声顿时粗了起来,低头含住落昭的唇。 一个缱绻的吻,深情的吻,将爱意浓缩于行动的吻。 安德塔情色地揉着落昭的乳头,掐着那两点粉嫩,让落昭又痛又爽。她扭着腰,仰躺在餐桌上盛情邀请安德塔。 安德塔憋了几天也很想做了,但是他想和落昭玩点不一样的。 “你想试试吗?”他掏出羊眼圈,不好意思道。 17. 羊眼圈手摸着软,但穴肉却觉得粗糙无比。安德塔一戴着羊眼圈操进去,落昭就敏感的收缩起来。安德塔哄着她,揉捏她的花蒂让她放松,但粗硬火热的性器在她体内,她又如何放松的下来? 安德塔只得托起她的腰,缓缓操弄着,让落昭适应。 -------- 不是故意卡肉的,但是都没有人理我QAQ没动力,开摆 手按在她的腰上,把她往回拖 性器表面涨起的青筋搅动着穴肉,勾弄刮蹭着敏感的地方,让落昭舒服的轻喘了几声,随着她的喘息,穴肉也紧缩起来,安德塔不住的闷哼。 性器深深地捅入,将落昭操的身下一片滑腻,穴口溢出白色的泡沫,晶莹的液体在抽插中拉成丝。 落昭半睁着眼,吐出小半截舌头,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只会跟着快感走。她觉得太深了,扭着腰往后逃,安德塔也没有动作,就这么看着自己深埋进的性器被缓缓吐出来。 由于移动时也会导致性器在体内摩擦生出快感,落昭仅移动了一小段便停下不动,气喘吁吁的。 安德塔见落昭没动了,手按在她的腰上,把她往回拖,再用力一顶。 “要、要坏掉了...”落昭无措道,穴内的快感几乎要刺激到她发疯,安德塔的性器本就粗大,再加上羊眼圈,落昭决定自己要改掉贪吃的小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安德塔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而落昭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落昭,你真的没有很饿吗?”安德塔摸着落昭的小腹,忧心道,他诡异的感觉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不饿呀。” 做完之后浑身是汗,但落昭也不嫌弃,搂着安德塔亲昵道。 “好吧。”安德塔吻了吻落昭的额头:“住在这里会不会很无聊,我天天都想来陪你。” 落昭摇摇头:“这里离你太远了,每天都过来好辛苦的。” 她捏了捏安德塔的鼻子:“你好好工作,我会乖乖等你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浓密的睫毛簇拥在眼睑周围,扑朔时像准备振翅而飞的蝴蝶,眉尾下方的红色小痣更是给她平添几分艳色。 安德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低声道:“嗯。” 这么漂亮的落昭在他怀里,他实在是不忍离开。就算在城里,他也是每天都想着落昭,无时无刻不想着落昭。 要是没被盖娅教的人发现就好了,这样他回家就可以看见落昭。 平日里看见漂亮的珠宝也想拿一套给落昭,可一想到她不在自己身边,不能及时的试尺寸,就会非常沮丧。 安德塔这次带了一枚红宝石戒指给落昭。他在珠宝店里对它惊鸿一瞥,它大小合适,颜色透亮,他认为一定很适合落昭。 安德塔小心翼翼地牵起落昭的左手,将戒圈套入她的无名指,红宝石衬托得落昭皮肤愈加白嫩,他又亲了一下安芜的无名指:“我的。”珍宝,落昭就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落昭看着红宝石戒指,新奇极了,她抬起手打量,面上露出欢喜:“谢谢安德塔!” 安德塔静静地看着落昭,眼中有缱绻万分,他心想,这是他的新婚小妻子啊。如果不让他自己来疼,还能让谁疼呢? ------------- 哈哈哈哈还能有希尔南斯、有黎玉、还有未出场的吸血鬼跟狼人帅哥。 都没有人理我QAQ我真的要闹了,这篇是有存稿但是被我用完了来着所以是日码(一万字也是存稿)这本书本身就是中篇合集,要是没有人理我我就直接开故事二了,这个故事一我自己慢慢写。故事二的存稿还更多点呢,都快完结了。 故事二的话是纯古风,也是np文,我之前开过它的专栏但是数据太差了就被我下架了,这次放到这里来OUO 故事二我以为我被清冷仙尊渣了 一句话简介:懵懂无知鲛人渣了仙君不自知后勾搭上高深修为老狐狸,最后被酱酱酿酿的故事 “你像雪山一般沉静、庄严、肃穆。” 1. 夜渐深,云影掩去月色。黑暗将一切笼罩,替直白强烈的情欲遮挡。 一股欲望隐秘的从体内升起,容未雨甚至能感到溢出腿间的清液,被体温暖到黏稠,张扬地拉出白丝。 容未雨轻轻喘着气,闭着眼睛等待这股情潮过去。 她是睡着了又被情潮催醒的,她刚刚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轻声说:“别着急。”容未雨连梦里也在被情欲折磨,她浑身难耐,抓着他的手臂催促。 那人见状,只得道:“好。” 他的声音暗哑,带了几分低沉,悦耳无比。可惜容未雨满脑子都是性爱,无暇欣赏。 粗大坚硬的器物抵在花穴口,分泌出来的性液让它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温热的软肉柔顺的包裹住性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容未雨微微喘气,她的手撑在两旁,随着那人的动作抬腰,乳尖翘得高高的,是淫靡的红。她的胸是不大的,但情动的时候也很可爱。 或许是顾及着刚刚开始,那人动作缓缓的,可容未雨实在太难受了,她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胸脯上,又因肌肉弹性使得手感很好,她又反手摸了一把。 男人笑了几下,顺着她的意挺动腰身,每一处都碾在她的敏感点上,惹得她呻吟出声。 容未雨仰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情欲将她的脸颊染的粉嫩,连鼻尖都带上一抹红。显然,这副样子男人也觉得好看,他的手放在容未雨的腰上,性器故意在里搅弄,捣的水声阵阵。 “嗯...不行,腿酸...啊....”容未雨的声音像猫儿一样腻,那人放下容未雨的腿,欺身压了上去。 他含住粉嫩乳尖,用舌头去挑逗,手也不空闲,摸上花蒂,捻起又搓弄。 强烈的快感让容未雨的脚趾蜷缩起来,她的手抓着床单,弄出皱褶。 容未雨被操的不行,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开始她刚开始那样贪吃,那人怎么会放过她呢? 最后容未雨眼泪和身下的水一起流,淌的床褥上到处都是。 可梦里的情潮是解了,现实里还没有呢,容未雨闭着眼睛想。 “忍得很辛苦吧。”一道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容未雨捂着耳朵,妄想躲过他的诱惑。 “啧,不如遵循身体最本能的渴求吧。”那道声音磁性无比,同梦里的很相似。他开始蛊惑容未雨。 就算非常想要,连双腿都夹在一起,容未雨还是强忍着欲望,冷冷道:“你闭嘴,狐殷。” 狐殷笑了笑:“只要你扯开这个吊坠,我就可以帮你。” 容未雨睁开双眼,竟是一双湖绿色的眼瞳,像深海里的海藻,绿的幽深。她眼里满是轻蔑:“别想了,如果我放你出来,你会瞬间反噬我。” 她的手指抚上那块挂在脖颈上的小玉坠,挑衅般的点了几下。 狐殷叹了口气:“好可怜啊我,被困在这个小坠子里不说,好心想帮你,你还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