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疗养院(短篇合集)》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乖孩子,主动动一下好不好?”司华温柔地摸着你的后颈,一下下挺着腰,感受层层温暖湿润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吸吮着他,深蓝色的眼眸里情欲滔天。 你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与司华十指相扣撑在床上,被动地吞吃着灼热的巨龙,这个姿势入的格外深,似乎都要叩开小小的宫门,肿大的阴蒂也不停地蹭着他的躯体,水声叽咕叽咕,阵阵快感顺着脊背窜上大脑。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你颤抖地伏在司华怀里,随意一动都有酸胀的快感涌上,手指揪着他的天华锦织成的法袍前襟,呜咽着小声道:“师叔…没有力气了…” 司华闻言失笑,轻轻握上你的绵软双乳,修长微冷的指尖像拨弦一样玩弄着你的粉嫩乳尖,同时加快了挺身的速度,你柔软的呻吟从喉咙逸出。“才这样就受不了了,觅觅,今晚还长着。” 司华还一次都没有泄过,你圈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舔他滚动的喉结,下巴立刻被擒住,柔软如玫瑰花瓣的唇被含住吮吸,唇齿间溢满了他独有的冷淡气息。 这里是祈华山一处峰顶院落的北房,十五的圆月将万物照得如同披上银纱,花窗菱格映着窗外簇锦的紫藤,在夜里格外妖冶。室内没有点灯,只有悬浮着的几枚荔珠散发出薄薄的微光。 祈华山坐有十八峰。按理来说,一脉主殿和脉主及嫡传弟子所居的五进院落应在在主峰峰顶,峰主徒弟开山收徒时才移居旁的峰顶。 因着祈华一脉先天修习条件十分苛刻,弟子向来稀少,这一代也只有祁不危、司华两个脉主和你这一个弟子,余下的外门弟子皆居住在山脚。 祁不危和司华依你怠懒脾性,在这除了灵泉月照无他奇景又低矮便于上下山的泓照峰重新营造了一处环水院落,平日师徒三人就居住在这一方玲珑的心月斋。 “觅觅,和师叔玩的很开心嘛?”另一双手熟稔地摸上了你的阴蒂和阴唇,拧了一把。是你的师尊,祁不危。 你嘤咛一声,在快速的揉弄和巨龙的顶撞中攀上高潮,大脑里炸开烟花般空白一片,无力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后倒去。感受你突然绞紧的穴肉,司华快速地向深处捣了几十下,用力破开谄媚地吸吮着巨物菇头的宫口,闷哼一声,终于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白浊。 祁不危含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将你抱了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握住你的腿弯,顺着你腿间淌出的粘稠液体直直插了进去。 你发出幼猫一般的呜咽声,眼尾泛红,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力地倚靠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求饶:“好胀、师尊…慢一点…”祁不危吻吻你的发顶,语气温柔,贯穿着你的动作却凶猛无比:“乖宝,我的娇娇儿,我怎么慢得下来呢?” 一边做,他一边抱着你来到了屋里的凝水镜面前,教你看着两人交媾的模样。你羞耻地用手捂住了双眼,不敢相信镜子里巨龙不断在下身进出双颊绯红浪荡至极的少女是你自己。 司华走了过来,轻轻拉下你的双手扣在一起,握着你的手指去玩弄自己的花蒂,你被刺激地又沁出了不少眼泪,小穴一缩一缩,一大包温热的蜜水就浇在了祁不危的巨龙头上。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祁不危低头含住你的耳垂细抿,濡湿的舌头打着圈拨弄,热气扑在脸畔,仿佛有细细电流迅速地窜过,你无处可避,只觉得脸上身上都滚烫无比,细弱地呻吟,哭着祈求:“师尊…师叔…不…不要了…” 祁不危和司华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同时加快了速度,司华的修长手指重重碾过花蒂,而祁不危的巨龙故意一次次蹭过你敏感的软肉,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你仰起头,绷紧了双腿,像缺水的鱼一样无意识张口喘息,“咿呀!啊…” 祁不危在你高潮后依然没有停下,每次头部都要撬开最深处箍得紧紧的软肉,你只觉得高潮的时间被无限延长,不断迭起,一阵阵浪潮般涌上的快感几乎要将理智全部吞没,咬着手指才能压抑住喉咙里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 “乖宝,叫出来。”祁不危性感的低喘萦在耳边,他含着你的耳尖,温湿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耳蜗,你又被推上了一个高峰,尖叫着高高抬起臀部,小穴颤抖地射出一道晶莹的液体,湿漉漉地浇满了两人交合处,凝水镜上也滑落了不少晶莹的液体。 你哭得都要喘不上气,小小的胸脯也跟着一晃一晃地,“觅觅不哭了,嗯?水娃娃,喷的真漂亮。”司华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脸,祁不危也不再折腾你,挺身抽插了几百下就低吼着将精液喂进了你的最深处。 你的小肚子已经被他们俩的液体灌到微微鼓起,祁不危抽出身时,已经被操到红肿的小花穴又紧紧闭合起来,只有一小缕白浊淌下。 “乖宝的小嘴真贪吃。”你又被抱回了司华的怀里,依偎着他喘气,绯红小脸情欲未褪,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而司华已经自若地引导着你吸收二人体液里的灵气,在经脉里运行几大周天。 祁不危站在一侧,狐狸眼里含着荡漾的笑意,神色满是餍足。比起你不靠谱的师尊,小师叔司华反而更像温柔细致的正经师父,你少年时期的一半功课多是小师叔指导。 拜入素有放养之称的寒洲剑宗的青梅竹马席殷还常常羡慕你近乎有两个护短师尊悉心指导,现在你只想,这般福气实在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司华温柔地亲亲你的额头,指尖凝出一道治愈灵力拂过你的小腹和下体,原本红肿外翻的穴肉又恢复了正常,肿胀的不适也一点点消失,你舒服地眯起眼,像小猫儿一样哼哼两声,脑袋蹭蹭他的胸膛,小腿抻了抻。 “好了,乖宝,正餐才开始呢。”从柜子里翻出药物的祁不危折了回来,司华配合地抱起你,打开双腿,露出你娇嫩的小菊穴,你睁大圆眼挣扎起来,“不…不要…”两人此时却只是爱怜地亲亲你,然后一前一后挺身而入。 “呜…”你喘都快喘不上气了,“太大了…”哪怕有润滑的药物,绞紧的穴肉也让贯穿后穴的祁不危进出非常困难。你被他一只手掐着脸颊侧过头去接吻,唇齿纠缠,温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敏感的上颚,又拖过舌头含吮。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你被亲得稀里糊涂,未聚焦的眼中映入祁不危垂下的长长睫羽。他同时盛满笑意地望过来,唇瓣离开时还勾连着一缕银丝。 攻势逐渐从温柔转向猛烈。你双脚踩不到地面上,从镜子里望去,一个断断续续哭着呻吟的纤弱少女被两个高大赤裸肌肉紧实的男子夹在中间,玉足紧绷,两根巨龙一前一后地贯穿着少女,囊袋快速地拍打在腿间发出声响。 看见小姑娘脸上露出快乐混杂些许痛苦的神色,摧毁欲和占有欲暴涨的二人默契地抱着你到了床榻上,要你跪伏在祁不危身上撅起小屁股。 你早已知道这个姿势会操得多深,一边抽噎一边努力往床榻另一侧爬去,又被司华拽着脚踝拖了回来。祁不危饶有兴致地欣赏你的可怜神态,顺势摸了一把你的脸颊:“真不乖,要我们怎么惩罚你?” 危险的直觉警钟已经响起,你腮边还挂着泪,立刻主动靠过去在他们脸上亲了一口,撒娇地祈求:“不要呜呜…夫君、夫君够了…” 祁不危含笑地捏着你的颊肉晃了晃,“宝宝,在床上这么哭着求人是会被操得更厉害的。”司华没有说话,但明显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正用棱头一下下蹭着你的花缝,你被吓得立刻止了声,还怯怯地打了个嗝。 “好了,累就趴着,我们会托着你的。”司华淡淡道,握着纤细腰肢把你推到祁不危怀里趴好,然后掰开掩着小菊缝的软嫩臀肉直接插了进来。 “啊!”你失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反抗,祁不危也眯着眼按住你,高昂怒张的巨物蹭了蹭溢出的蜜液,一鼓作气进到了花穴最深处。还没适应过来,他们就同时开始了操弄。 被夹在中间的少女胡乱地流着泪,不停骂着坏蛋出去太粗了好涨好涨之类的。司华微微皱眉,修长微凉的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模仿性器的进出玩弄你的口腔,你含糊地呜呃试图吐出声音,温热舌头不断舔过他的指节,司华难得地伏在你耳边喘息着:“好孩子,很会舔。” 难以置信地想扭过头去瞪他,你却被祁不危伸手捏住下巴,“乖,也给我吃一下吧?”下一刻你的舌头就被他拖出口腔,用双指夹在中间把玩,涎水顺着唇边滴落,你摇着头呜呜地挣扎,祁不危倒也不强迫你,指尖摸进来,在敏感的上颚细腻地划动,激起一串串涟漪。 你只想努力吞咽着泌出的口水,柔软温暖的口腔和舌头却不断含吮着祁不危的手指,他笑着加快了巨物进出的频率。“司华说的没错,宝宝舔得很棒呢。” “慢一点…啊!”火花一般的快感猛烈地掠夺了所有知觉,挺胸或者弓腰都无处可逃,你崩溃大哭,抖得像是可怜的小狗,甚至忘了要怎么呼吸,憋气憋红了脸。祁不危忍耐着稚嫩软肉的疯狂绞紧,给你慢慢渡气,“觅觅,好孩子…喘得慢一点,深呼吸。” 在你已经哭哑了嗓子,呻吟都变得细弱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你,极为默契地同时射出白浊。你被滚烫的体液刺激地再次绞紧下腹,连呻吟都变的细弱起来。 祁不危和司华温柔地亲吻你的后颈与指尖,在软肉的吸吮下极为艰难地抽出又快要抖擞精神的巨龙,你倚靠在祁不危怀里,感到浓浓的困倦涌上心头,打了个呵欠。 “睡吧,乖宝。”祁不危用自己的灵气引导你运行功法,把你抱在怀里将双腿分开对着司华,司华则用召水咒唤来细细的水流给你清洁下体,你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靠在祁不危怀里陷入了沉沉梦境。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出生在y-12边境的战乱星伊温纳森斯,是你的养母将你从废墟中带了回去。 你的养母盛翎然和养父祁之澜是联盟的第八军团长与副军团长,在与虫族的作战中因为骁勇善战配合默契而闻名于整个人类联盟,双alpha的身份让他们没有孕育子嗣的可能。 在养母最出名的绝地反杀战役——伊温纳森斯之战中,她因错误情报率领先锋军遭遇虫族大部队,部下战死,跌跌撞撞闯入你所在的地下秘密研究室并渡过濒死期,幸运地没有被虫族无差别清除生命行动发现,三日后带领援军反攻虫族大巢,以重伤为代价重创虫族女王,将虫族击退至十年前的战线。 你一直在营养液中沉睡,直到养母的到来。伊温纳森斯之战结束她就收养了你,对外修正了你的来历,只说是她在被虫族肆虐过的伊温纳森斯星上见到的唯一生命,一时之间媒体争相报道,将你称为“幸运星”。 在战火纷飞的边境,你度过了人生开始有记忆的前五年,在浩瀚的星辰宇宙中穿梭、战斗,见证机甲与异虫对抗时迸开陨石相撞般的焰火,望见遥远无声静谧星云的变幻和恒星诞生,在风景迥异文明不同星球上停歇。 你聪慧得不似寻常稚儿,却又活泼天真野蛮如同小鹿,苏醒时婴儿躯体已经能走路奔跑,并且真如幸运星一般庇佑养父母在每一次危难中死里逃生,军团里的每一个人对你都很好,养母和养父忙不过来时就是他们轮番照顾你。 几十年后,你依旧能够于梦境碎片中想起从前——某次战役流落到沙漠荒星时夜晚生起的火堆上窜动跳跃的火星,落后星球上身后闪烁的破旧霓虹灯,都能印出你们漫步疾行高高矮矮的身影。擅长机甲修理的姐姐给你定制了一个小小机甲,你的天赋让大家感叹将要见证未来机甲天才的诞生。 所有熟悉的生活在你被收养五周年的生日时破碎。由于秘密实验室的资料缺失,并不清楚你的真实年龄,军团的实验室也仅仅能检出你具有一定的基因缺陷,养母就以你相遇并苏醒的那一天作为你的生日。 五岁生日前一个月你的基因初步检查和未来分化报告从首都星寄回,结果显示你是具有严重基因编辑痕迹的omega,即将进入免疫系统和信息素系统紊乱期,十八岁后将经历时间长度未知的剧烈不稳定分化期,如果成功成年并度过分化期则有可能成为历史上首位具有s级体力和精神潜能的omega。 相较于从平民一路艰辛成为军团长的养母,养父出身于首都星颇负盛名的政治家族,有着优渥的资源,由于前线吃紧,军团正好巡回停泊至离边境站最近的星区,他就让祁家的护卫军来边境护送你回首都星进行全面检查寻找医疗方案。 所有人都没想到,联盟第八军团会在追击虫族时被跳跃出现的虫洞卷入未知深空,整整两万人,全员失联。 你因为赶回首都星检查已经启程三日幸免于难,祁家的护卫军在匆匆赶往边境的祁之沧指挥下进行就近救援,然而虫洞在跳跃中迅速消失,成为多重空间扭曲理论和自跳跃虫洞猜想的第一个实证,附近星域被迅速封锁列入联盟禁区。 你第一次见到祁之沧,是他两日不眠不休通过高危虫洞进行空间跳跃来到边境后。 在慌乱的人群中,你们遥遥对视,他裹挟着一路的风霜大步走过来,蹲下身将你抱在怀里,轻轻擦掉你脸上的泪珠,明明是初次相见,却有着奇异的熟稔。 “阿鲤…别怕,我带你回家。”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象征着周末假期到来的最后一节实训课结束,腕上智脑弹出了一条祁之沧的消息:“今天我会加班到很晚,arra去接你了。” 看智能管家arra的出入记录,最近祁之沧几乎每晚忙到两三点才回来,早上比她这个十二年级的学生出门还早,大抵是选举大会将至的缘故。 因为拥有s级精神力越级选了alpha才能修读的机甲战斗实训课,你每次都累得像条死狗。 一边被选修矩阵侦察实训的omega好友雪丽拖着往校外走,一边含含糊糊地聊着天,你在对话框删删改改输入回复,“小叔叔忙起来也要注意身体喔。” 对面在十分钟后回了一个好,告诉她临时又加了两场会议,今晚不回来了。 “给你小叔叔发消息?”雪丽看你不自觉微笑的神情就一清二楚,分别前冲你俏皮地眨了眨眼,“别忘记看我推给你的东西!”你遥遥笑着挥手回应,在arra提醒中登上了自家的悬浮车。 雪丽是个矩阵高手,尽管因为严格年龄分级限制你们在十八岁分化期前都只能观看无趣的生理课教程,她依然能够靠着自己的技术畅游矩阵阅览群作。 为了下周的全星校际高中生机甲联赛,学校连开了三周的机甲模拟对抗训练。你痛快地丢开所有和上课相关的东西,决定趁着监护人不在家好好玩个通宵。 随着分化期将至,暗自汹涌流淌的奇异渴望似乎和生理课说的完全不同,你不得不考虑起雪丽提过自我解决的方法。 虽然祁之沧并不窥探你的购物情况,也不怎么干涉你的生活,但是实名认证的网络购物让你无法买到成人用品。你捣腾半天,翻出了一只钢笔。 除了重要的文件需要留存纸质备份,这个时代人们已经很少使用纸笔了,从光脑到全息投影以及各种大大小小智能设备占据了生活办公学习乃至机甲战斗的方方面面。 这只钢笔是祁之沧专门请古匠人开模定制的生日礼物。七年前的那个黄昏,祁之沧温柔地看着你用这只钢笔在一沓产权赠与书受让方一栏写下名字。 尽管还想按照建议准备一些润滑油,但是很可惜,祁之沧年纪轻轻就匆匆继承家族政治遗产,斡旋于老狐狸之间沉浮十余年登上权利顶峰,似乎并没有时间进行性生活,或者只是没时间在家里进行性生活。通过arra查询到家里没有任何性生活用品,alpha抑制剂倒是一大堆。 门虚掩着,向外撒出一缕细细的光,你并不在意,arra作为贴心的智能管家从不在没有主人呼唤时上三楼。 少女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好奇地走到落地镜面前,咬着睡裙下摆,仔细剥开观察牡丹花般重迭的嫩肉,圆圆花珠也轻盈地探出头来,轻轻地触碰一下,微弱的小小电流窜过。 躺回床上褪下衣服,你用钢笔末端轻轻戳弄自己的乳头,冰冷的金属刺激得小乳头颤颤巍巍地挺起。另一只手摸到双腿之间,剥开花唇,用指尖一下一下地触摸敏感的花蒂,一股酥麻感涌上来,却并不强烈。 咬牙将指腹压在花蒂上快速地揉动,断断续续电流般的刺激和快慰四散,一整根手指在沟壑中滑动,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时不时捏一下被挤向旁边的小阴唇,又用指节勾了一点花穴流出来的水涂在花蒂上。 曲起指节,像拨弦一般用指背弹了一下花蒂,酸胀酥麻奇特而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迅速攀上你的全身,脑子里像是放烟花一般眩晕,你一下一下抽着气,无措地拱起小腹和臀部,碎裂的呻吟随着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断断续续逸出喉咙,“之…之沧…小叔…叔…啊!” 花穴里汩汩地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抬起腰的姿势全部流到了白嫩的臀部,湿漉漉地。你失神地仰着头躺在床上喘气,脸上滚烫,随便一动或者摩擦就又有一丝丝酸胀的快感。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想起刚刚第一反应喊出的名字,你咬唇又是害羞又是奇异的兴奋,虚虚抬手看了一眼光脑,似乎半小时前有来自arra的消息弹出,但是你没有留意。 回忆起另一本和医生男友alpha在家里的调教椅上玩检查play的漫画剧情,你抱着腿弯,将腿压向自己的上身,手绕过大腿开始拨弄充血肿大着还没有消下去的花蒂,轻轻揪起又松开,记性颇佳的你念起了漫画台词,只不过把主角换成了祁之沧。 “嗯…之沧…阿鲤的小珠珠好痒…别揪…呜…摸摸阿鲤的小珠珠…呀…”,你慢慢地用指腹揉动花蒂,又重重地按下,好几次近乎要攀上巅峰,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想到了刚才准备的钢笔,胡乱地摸索,用冰冷金属的圆润末端抵住敏感的花蒂重重按压。 “呜…小叔叔…你的棍子戳到阿鲤了…”握着笔身在沟壑里滑动,你用薄薄的笔夹片剐蹭肿得不成样子的花蒂,重重一压,被高潮的快感浪潮拍打的不知东西南北,飘然如入云端,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高高地抬起屁股,小穴颤抖着喷出一道晶莹的液体,“啊…之沧…小叔叔…玩的阿鲤…好爽…” 祁之沧在门外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站了很久,下身硬的发疼,依然一动不动。 他想到你向来怕黑,也怕独处,还是将会议推迟到第二天,迅速地处理完手头事情回家。三楼房间亮着灯,祁之沧走到门口,想提醒你早点入睡,却鬼使神差停下要敲门的手。 目光沿着光泼洒的缝隙望向门内,看到你大张着腿褪下衣服,浑身血液迅速流向下半身。本该走开的,但是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糟糕幻想与肮脏欲望第一次压过了自我抑制。 他静静地隐匿在阴影里。祁之沧嘲笑自己的卑劣,又苦涩地沉浸在情欲中,用视线描摹你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你喘着气喊出那声之沧和小叔叔。 祁之沧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想扔掉“叔叔”这个身份,狠狠地把你操到第二天下不了床,在你的小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小穴里淌着他的白浊,哭着向房间外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被揉着阴蒂大开大合地操干,让他的信息素从你的身体深处浸出。 但他不能。 你才十七岁,对世界的认识浅薄无知地可爱,如何能确定自己对亲密关系的选择就一定正确并坚持一生,何况你只是将他当做了性幻想的对象…你们之间还横亘着这道身份枷锁。你只是习惯性依赖他,或许今天还爱他爱的不可自拔,明天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他不能回应你的爱,也不能把自己作为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的欲望强行加在你的身上。 房间里,你疲倦地闭上眼沉沉进入了梦乡。祁之沧强行按下心里翻涌着的阴暗幻想,为你关了灯,无声无息地离去。 站在浴室里,他闭眼回忆着你刚刚的每一个动作,光滑肌肤上划过的汗珠,仰起头高潮时微微颦眉杏眼迷茫的细微神情,高高撅起的臀部,汩汩涌出的清液,绞紧痉挛的软肉,紧紧抓着床单的手,还有…带着哭腔和欲求呼唤他的柔软嗓音。 祁之沧骨节分明的双手握着自己的欲望狠狠抽动,低声念着你的名字,轻不可闻,只有嘴唇微动。将肮脏的幻想随着白浊一起射出,疲倦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心,第二天,他依然会是你温和可靠亲密而不亲昵的小叔叔。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的呼吸灼热,头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甚清醒,伏在祁之沧怀里小口小口喘着气,跨坐在他腿上,紧紧攥着他的前襟,忽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祁之沧会把你放下,给你找没有什么用处的抑制剂,却不愿意亲手为你解开这份痛苦。 你挣扎着努力找回微弱的意识,仰着头望向他,眼泪直直流下,“小叔叔,你又要推开我、不要我了吗?” 祁之沧一僵,低头擦去你眼角的泪,“我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亲自标记我?我看到了arra送来的基因报告…”你哭着咬他的肩膀。 “我不仅免疫抑制剂,也不能被永久标记,小叔叔,你在担心什么?你想把标记留给谁吗?为什么不可以多一个不被永久标记的我?” “我没有这么想过。”什么多一个,祁之沧皱眉,明显地气压变低,“阿鲤,你不应该有这么轻贱自己的想法。” 你愣神,祁之沧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么重的话,脸色苍白,竭尽全力从他身上爬下去,又因为头晕目眩差点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叔叔,你怎么能用轻贱这个词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 祁之沧知道你是误会了,接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轻柔地拍着你的背。“阿鲤,我并非是这个意思,你还小,我只是想给你清醒认知下自由选择的空间。”正常人一般会在使用抑制剂度过分化期后再自由选择标记对象,她是基因改造的例外。 你哽咽地挥开他的手,过度的情欲已经在躯体中沸腾,用力地闭眼然后睁开。“那就请您为我向弗莱格家族请求他们继承人的帮助吧。报告上不是写着他与我的匹配度仅次于小叔叔吗?” 抱着你的男人终于有些无措了,“你们并没有任何接触,没有感情基础的标记维持时效太短,我去拿研究院那边寄来的抑制剂给你。” “…好。”你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不稳定基因让你注定无法使用抑制剂度过糟糕的分化期。 腺体上挨了一针,你没有感到丝毫改善,跌跌撞撞起身又跪在地毯上,背对着祁之沧,颤抖着无声落泪,努力保持平稳嗓音,“我好一些了。小叔叔不想和我有信息素关联的话,让我一个人…待会。” 你眼前阵阵虚无,意识即将被吞没,冷淡如高山之雪的气息先一步包裹住了你。 祁之沧扯开了自己埋植在浅层静脉的抑制芯片,扶稳你的背,动作略为艰难地帮你脱着衣服。“阿鲤乖,抬手。”你已经彻底失去自主意识,依言照做,像只赤裸纯洁的羔羊依偎在他怀里颤抖。 无论是口服抑制剂还是脖子上的抑制贴都对你丝毫不起作用,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开始燎原,微冷的指尖轻轻触碰你的肌肤都会激起细微电流窜过般的快感,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十分惹人怜爱。 “抱歉…”祁之沧一边吻着你的脸颊一边低声说,他已经做不到将你推到别人的怀里,那道筑起的高高防线在你这般模样面前不堪一击。 说不上是蓄谋已久还是鬼使神差。遗传的信息素异常综合征让他无法感知到匹配与否,信息素与普通香水气味无异,能引起发情的只有生理周期和自身欲念,家族也早早将所有人的信息撤出了官方匹配库。 但祁之沧在申请你的匹配报告前,犹疑着加了份单独的一对一申请。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质问过内心,又屈从于欲望。 不再思考你清醒后会是反应。厌恶,恐惧,亦或觉得他虚伪?祁之沧自我厌弃又舍不得松手,认真将你每一秒的样子都深深烙印在心里。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很不满温凉柔软的唇瓣只在脸颊上划过,仰起头凑过去舔祁之沧的薄唇,软软的舌尖甫一探出,就被大力吸吮着卷入他的口腔,奇妙的、与你完全契合的信息素在舌尖绽开,一路冲击到大脑,烟花四溅。 敏感的小舌被完全地包裹着吸吮到红肿,你喘不上气来,呜呜地反抗,无力地挣扎还是像被捏住的鱼,双手按在祁之沧赤裸的胸肌上反抗却如同轻柔的爱抚,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祁之沧终于放过你的小舌头,爱怜地吻吻你泛起绯红的脸颊。 还没有喘匀气,就又迎来猛烈的狂风骤雨,祁之沧强势地侵入你的口腔,大舌翻雨覆雨,如数家珍般舔舐每一颗贝齿和敏感的牙龈,恶劣地用粗粝舌苔一遍遍划过你敏感到极致的上颚。 你努力想用舌头推开,却是给他增添一番情趣,终于放过你时双唇之间尚有淫靡的银丝牵动。呜咽着瞪他,少女含着泪珠的盈盈双眸惹人怜爱。 祁之沧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去,摸到一手粘稠的清液,他望着你,一点点舔掉指尖的液体,你的小穴不争气地又咕啾一声吐出一包蜜液,浸透了祁之沧的衣服。 你羞恼地扭过头,祁之沧将你抱得更紧,一下下抚摸着你的头发。“阿鲤,放松。” 顺着祁之沧的引导慢慢躺下,你将双腿打开,祁之沧虔诚地跪坐在你面前,从你的手背开始亲吻,俯下身温柔地含住胸前的娇乳,手指跳动地爱抚着另一边小雪团子,猛地一吮,舌尖抵着乳尖打转,你惊叫一声弓着背更向他迎去。 吐出口中红肿一圈的樱果,祁之沧出了些许薄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神情专注,不似平日深沉冷静,倒是多了些少年气。你看呆了,祁之沧抬头对上你的视线,眉目舒展,凑过来亲了亲你的额心。 而后就是你后来最不愿意回忆的、仅仅是逗弄和舔舐吮吸都能让你高潮到失声的瑰丽夜晚。 …… 祁之沧喘着气抱起你坐在自己腿上,挺身向上的同时握着你的腰向下压,巨物顶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随即灼热的精液就淋漓地射进了你的胞宫。 你被浓重到暴烈的信息素刺激地再一次高潮,小穴绞紧,喷出来一道清液,哭着揪住祁之沧的头发,身体仰成了优美的弧形,温热大掌扶在你汗水淋漓的后背上提供支撑,让你不会仰倒。 终于从潮水般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你在祁之沧白皙精壮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伏在他怀里呜咽地喘气。祁之沧握着你的左手贴上他的脸,凝望着你湿漉漉的双眼。 “阿鲤,你最珍贵。” 这是他很早开始就反复对你说过的话。 “不要被任何由性产生的感情绊住自己前行的脚步。即使是我,也一样。” 你喘着气,将右手放在自己心脏处,感受跳动着的生命力,认真地看向他眼尾泛红的双眸,像从前那样回答他。 “我最珍贵。”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做错事被抓到】 祁之沧还算温柔的亲吻细碎地落在你的发间,“阿鲤怎么这么不乖?”你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低着头窝在他怀里,任他揪着你的耳垂,娇声娇气:“去你的房间里做。” “好。”祁之沧单手抱着你上楼,另一只手剥着你的衣裳,等你被以一种跪卧着的姿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赤裸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小内裤。祁之沧的吻落在你的脊背上,像火花一样点燃了你战栗的小兽般恐惧的直觉,你迟疑地向前爬了两步。 “咦?”你的眼前被蒙上黑暗,精巧的仿生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你的眼部,在后脑滴地一声合紧。扭过头呆呆地寻找祁之沧的方向。下一秒鞭拍就凌厉地划过空气隔着布料落在你的屁股上,倒不是很痛,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你咬着唇羞耻地呜了一声:“我都成年了!小叔叔怎么…怎么还打我的屁股呀…” “不乖的坏孩子要受惩罚,把小屁股撅好。”而后又是两下,你气呼呼地把叫声吞在喉咙里,试图爬走却因为摸不清方向在原地打转。祁之沧抱着胸看你笨拙地折腾,倒是消解了一些怒意。 他捏着你细细的脚腕将你拖回来,下一鞭直直落在了花心,漾开酥麻。你的惊叫变了个调,柔媚地让你羞耻。鞭柄轻巧地沿着花缝勾勒,微微陷入软嫩得像是果冻的花瓣当中,戳弄沉睡着的小花珠,你趴下去咬着床单,努力不发出更多娇媚的声音,却不知道将屁股撅的更高了,晶莹的蜜液沁出,濡湿了腿间小小的布料。 祁之沧目光微暗,拽下你的小内裤,两鞭迅速地抽在了你探出头的小花珠上,你呜咽一声,竟是直接痉挛着高潮了。“娇气。” 祁之沧怜爱又宠溺地吻吻你的臀肉,扔开腰带,早就勃发的巨大欲望弹了出来。他握着你的腰,硕大的菇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就毫不客气地一下捅进小花穴的最深处,以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快速进出,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腿心,将带出的水沫搅成粘稠而混乱的液体。 “太…太深了,呜…小叔叔…慢一点…”你无力地跪趴着,迎接着祁之沧的怒火和欲望,过激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双手揪着被子,若不是被祁之沧扶着腰早就软了下去。 “乖,喷给我看。”祁之沧把着腿弯将你抱起,你背靠着他精壮的胸膛,无力地抽泣,嗓音又娇又软。 修长的手指沿着大腿一路点到花心,揪着颤巍巍探出头的小花珠试探,听到你的呻吟更加大声后,祁之沧笑了笑,按着小花珠快速抖动起来,身下进出的巨物也加快了速度,而且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入的更深了。 熟悉的快感将你推上巅峰,你眼前一片白光,绷直脚尖哭得一喘一喘的,淅淅沥沥的蜜水喷了出来。 “好孩子。”祁之沧爱怜地亲吻你的耳垂和脖颈,耳鬓厮磨,阳物浅慢地抽插着,让你缓过这一次激烈的高潮。 “可…可以了吧…呜呜…不要了…” “小叔叔还没射出来,宝宝乖。”等你略微平复了气息,祁之沧就将你翻了个面正对着他,用领带捆住了你的双手交叉系在头顶,把你的双腿打开向两边压去。 而后挺动腰肢,又深又狠地操弄,一下下几乎要破开生殖腔的柔软小口。察觉到祁之沧的意图,你拼命挣扎起来,“别…小叔叔…之沧…啊!!” 当你为了求饶唤出他的名字时,巨大灼热的菇头深深地肏入了娇嫩窄小的生殖腔,快感一下把你推到了悬崖的边缘,你吸了口冷气,胸口起伏哭得很伤心,“坏蛋!哇!太坏了!欺负我!” 祁之沧闷哼一声,低沉又性感,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别动。”而后把你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不再深入,让你慢慢适应,又解开你的束缚,安抚地一下下摸着你的脊背和头发,你伏在他怀里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肩膀,过于坚硬的肌肉上连个小小的牙印都留不下。 “我是坏蛋,宝宝不哭了,嗯?”温热的舌尖卷去你脸上的泪珠,轻柔的吻落在你的眼睑上,无比怜爱。 “把它、把它拿出去…”你羞愤地不敢看他,祁之沧轻柔地摸着你小肚皮上的凸起,是他的形状。“宝宝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一下下吮着我呢。” 小脸一下腾起绯红,你恼怒地推祁之沧的胸膛,他含着笑,顺势仰身,很配合你。你颤巍巍地挺起身,嫩肉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来客,花蜜涌出,将二人交合处浸得更透,好不容易吐出一截,又因为腿酸软地不行重重坐了回去,反而让巨物进得更深了。 “啊!”你又被入了一次生殖腔口,眼前一片白光,呜咽地挺起背高潮。 祁之沧脸上已经没了淡淡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到你有些恐惧的翻涌着情欲的神色。大掌握住你的腰,挺身狠狠地贯穿你稚嫩的宫腔。 每一次龟棱都故意刮过箍着的宫口,叫你以为要完全抽出去了,又重重肏入,两颗囊袋拍打着你的腿根,过激的快感冲刷着你,你哭出声来,浑身绯红,绵绵软软地要他停下,体内巨物进出的速度却更快了。 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你被肏得一颤一颤,最后虚浮地直起腰伏在祁之沧身上去亲吻他,alpha的腺体无法被标记,作为omega你的犬牙也不够锋利,只是边哭边舔咬着。 “小叔叔,射给我…阿鲤宝宝想吃小叔叔的精液…”为什么体内的巨物还在胀大?你后悔是不是用错了刺激的方式。 “嗯…真是聪明的乖孩子。”祁之沧低头狠狠咬破你的腺体注入浓郁的信息素,把你牢牢按在身下,挺身肏入了生殖腔最深处成结射精,你被击打在内壁上激烈的、充斥着最浓郁信息素的液体送上无数次高潮,晕在了祁之沧怀里。 【星际ABO】叔侄小剧场暂时结束篇 一场极度纵欲的标记之后。 你蜷伏在祁之沧怀里疲倦地陷入沉睡,男人细心地为你清理上药,却难掩雪白躯体上的青紫痕迹。有些是他留下的,有些不是。你的行踪和交友报告会定期送到他手里,祁之沧大约能猜到,这些痕迹彰显着少年人糟糕的宣示挑衅和占有欲,他轻轻叹了口气。 祁之沧像抱着稀世珍宝般珍重,见你在睡梦中皱着眉,哼着幼时哄你入睡的歌谣拍着你的背,静静凝望着远方。生气吗?是他选择的。嫉妒吗?他比你和身边英姿勃发的少年们已经年长了一轮,本就从未祈求能像现在这般在你身侧与你亲昵偎依。 他时常害怕,现在你只是年少懵懂和发情期不稳定,等你成长到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是否会将这段关系当作污点,后悔曾经与自己发生过的一切?是否又会恼恨他作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却没有拒绝她无知的引诱? 他只想竭尽全力将世上最好的都捧来任你挑选,如果你要的是一颗真心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仍觉得亏欠。 男人低下头细细地吻怀中少女的额心,双唇无声开合,是如泡泡般轻到一触即碎的, “我爱你。”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你双腿分开跪坐在大哥身上,摇着湿漉漉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套弄着欲火贲张的巨物,如果只看他冷淡如雪气定神闲的神情,你还以为自己猜错了他的心思。 “呜…太大了…”你起落的速度越来越慢,蜜水浸透了两人的交合处。 你不好意思说太累了——毕竟白天的祸事是你先闯下,晚上主动向大哥求欢也是你不甚灵光小脑袋瓜勉强想出来的赔礼,怎好意思开口在此刻要停下。 晏陵年既没有像平日一样亲吻触摸你,也没有开口说话,你们的肌肤只在下半身有接触。他半阖着眼望你,漂亮浅淡的眼珠子被浓密睫毛遮了全部情绪。 “小妹今天倒是主动。”晏岁明不知何时摸了过来,窸窸窣窣一路脱完衣服,到走到你身后就已然赤裸。 他推你趴在晏陵年怀里,又弯又热又硬的棱头在湿漉漉的股缝里蹭了蹭,没待你反应过来就直接插进了紧密濡湿的后穴。 你惊叫一声,引得晏岁明闷哼,抬手扇了你屁股一巴掌,又揉了揉臀沿,“不要咬得这么紧,好好吃。” 晏陵年总算有了点反应,轻轻揉着你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雪白乳肉,“别弄疼她了。”晏岁明哼笑,“你这时候倒是怜香惜玉起来了?刚刚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已经一副要哭出来的空白神情,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要到了。”晏陵年吻了吻你的唇瓣,和晏岁明一前一后一下下挺身撞着你,你呜咽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被困在两人的臂弯里难以逃离。 “一起射在里面吧?”二哥咬着你的后颈,试图与你的左手十指相扣,你总算在断续混乱的思维中捕捉到这句话,拼命摇头抗议,“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 “不要可不行哦,小妹。”身后的男人恶意十足地笑开,掐住你的脖颈一点点收拢,你感到呼吸到的空气逐渐稀薄,捂住他的大掌挣扎着高潮了,白光在眼前闪过,窒息与快感交织着涌上难以分辨,“二哥、…” 晏陵年微微皱眉,“岁明,不要玩太过了。” 晏岁明无趣地撇撇嘴,他自然知晓分寸没有太用力,只是享受你在手下挣扎的无助模样。 “胆小鬼。”犬齿用力咬在你的后颈上,吮吸着流出的血,用唇瓣温柔地磨蹭,你一边拍打他一边向前挪动,抗拒晏岁明的接触。“你走开!拔出去!我才不要你!” 大哥终于愿意伸手抱你,大掌握在你的腰上挺动下身,琉璃珠似的眼瞳染了一点情欲的火焰,很漂亮。你有些痴迷地瞧着他,然后就被晏岁明掐着下巴扭过头去接吻。 “没良心的小东西,刚刚是谁让你高潮的?”他有些咬牙切齿,你从小就喜欢晏陵年这种冷淡疏离的衣冠禽兽,连他给你买的定制娃娃都打扮成大哥平日模样,气得他恨不得把娃娃和衣服都扔到垃圾桶里。 “唔唔…!喂!晏岁明,你不要咬我嘴巴!”你一摸就知道出血了,恼怒地侧过身去打他,晏岁明冷笑一声,“没大没小,叫大哥就那么起劲?”“你刚刚还咬了我脖子,你是狗吗!” 晏陵年垂眸瞧着你的注意力已经被晏岁明吸引去了,腰也不肯再主动摇摆,便温和地剥开藏在重迭花瓣里的花珠,有技巧地玩弄起来。 你和晏岁明正吵得起劲,哽了声,呻吟脱口而出,“大哥…大哥你趁其不备、不对,趁人之危唔。”晏陵年忍不住轻轻笑了,掐着你的颊肉低声评价,“看来假期应该请个老师给你重新上一遍语文。” “欸?!”你被夹在回归正轨的两人中间胡乱说着什么,晏岁明看清晏陵年眼中的警告,今晚到底还是他的主场,耸耸肩后退一步。 两人都不说话了,如同在沉默地竞争着什么,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打发出的淫靡声音和你混乱的呻吟,到后来只剩下呜咽和求饶。 晏岁明执着地牵起你因为脱力而滑落的左手放在自己心口,“一起吗?”晏陵年抬手拂了一下额前微湿的碎发,嗯了一声,两人默契地摁住你同时射了出来。 你狼狈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在他们为你清理的时候嘟囔地把两人各骂了一遍,扛不住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书房里,晏陵年坐在桌前冷静应对着临时召开的视频会议,留下刚刚被叫进来的你和晏岁明在沙发上推搡打闹。 “喂!不要挠我!”你用气音呲着牙露出一副很凶恶的神情,扑到晏岁明身上压住他,“要是吵到大哥开会你就完蛋了!”像是炸毛橘猫装老虎,小狐狸假大王威。晏岁明咯咯笑开,掐着你的脸亲了一口,“傻猫。” “笨狗!”你迅速骂回去,跨坐在他身上生气挥手揍人,每一次都被握住手腕,“哟,小妹这小肉爪还会无影掌呢,可惜神功未成啊。”晏岁明轻轻松松拘住你,捏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嘴贱地拉长语调又来激你。 你气得在晏岁明身上疯狂扭动却挣不开束缚,干脆用头当武器去捶他的胸口,“放开我啊!” 晏岁明松开手任你撞得泪眼汪汪,笑得前仰后合,伏在你的耳边小声说话,温热气息吞吐在耳垂上,“好了,小妹不要扭了,我都被你蹭硬了。” 你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晏岁明,你是变态吗?”身形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人解下领带语调温柔地捆住你的手,“陪我玩一玩吧,让大哥在他下属面前露出失控的样子,这不有趣吗?” “我才不要!”你稍微大声了点,正在说话的晏陵年微微顿了一下看向你们,指了指书房门,意思很明显,是让你们快滚。 晏岁明恶劣一笑,才懒得理会晏陵年的指示。他抱着你将双腿打开面对大哥的视线,而后跪在你身前,像蛇妖一般蛊惑你,伸出舌尖剥开伏在重迭花唇之间的阴蒂,重重一碾。 “呃…!”和哥哥们做的时候,你习惯了咬住手指来避免发出声音。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你仰着头紧紧咬住下唇,差点呻吟出来。 晏岁明双手摁着你细嫩光滑的腿根,仅仅从手心颤抖的丰盈腿肉就能判断出你的快意。舌头舔舐着湿润的软肉,尖尖虎牙时不时咬一下肿大的阴蒂,像是玩弄蚌中的珍珠拨来挑去。 晏陵年的目光聚焦在你身上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了。尽管他依然从容有条理地和其他人交谈,你被快感浪潮拍打得意识不太清醒的同时,模糊地感知到了他的不快。 面前的男人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缕可疑液体,瞧你被舔了一会就神色懵懂的模样,伏在你腿上轻轻笑了,无声地用口型问你,“舒服吗?” 你茫然地点点头,晏岁明心情颇佳,解开束缚双手的领带,脑袋靠过来埋在你的腿心。鼻梁抵住探出头的花珠蹭了蹭,舌头一下下戳弄着小小的穴口,不留神就探入了湿滑如漩涡的软肉。 “唔…”你伸手揪住他的头发,穴肉绞紧想把在体内乱搅的温软异物挤出去,却被入得更深了,晏岁明笑意盈盈地握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舌头灵活地肏弄着你。 随着你弓起背呼吸急促地迎接高潮,他也被糊了一脸的透明清液,眨眨眼,睫毛上黏连的液体才被抖落。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晏陵年早已经结束了会议,翻着文件看你们胡闹。等你缓过神来,他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出去。”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大哥兴许是生气了。 你哆嗦了一下,掐了把晏岁明全是肌肉的手臂,硬得扭都扭不动。他早就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对你做了个鬼脸就迅速逃离现场。 软着身子正要站起来,抬起头与晏陵年对视,金丝眼镜后的浅淡眼瞳毫无波澜地看着你。“你留下。” 你心虚地笑了笑,“大哥…” “岁明闹起来不知道分寸。在国外要是他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就立刻给我和赵助打电话。” 本来把你们叫来书房是为了嘱咐一些事情,刚刚被晏岁明气得头痛,倒是直接把他赶出去了。晏陵年按了按额角,招招手,你就和小狗一样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你出生前晏陵年和晏岁明被堂伯父绑架过,母亲半路换下了晏陵年,晏岁明则被带到东南亚在废弃工厂里关了十几天。 扭曲的爱恨怨憎相依为命缠绕在一起,晏陵年不怎么管束他的癖好,闹到面前除外。 “好好上学,有喜欢的就买。小事找叶姨,她平时住在岁明那套公寓楼下。”晏陵年把你抱到腿上,十指如飞地敲着键盘,时不时摸摸你的脑袋,最后补了一句,“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你用力点点头,揪着晏陵年的衣领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好舍不得大哥。” 晏陵年微怔,难得地浅浅笑了,隐约能看到一点酒窝,托着你的后颈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真想就留在大哥身边呀。”你晃悠着腿,随口说道。“'莺莺要做自由的小鸟。'这话是谁说的?”晏陵年捏了捏你的鼻子,你吐了吐舌头。 “小时候觉得这个家阴阴沉沉,想离得远远的。但现在只剩下大哥在这里了,会觉得寂寞吧?”你掰着手指在照进来的阳光下做手影。 “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敲门声正好响起,是二哥喊你出门。晏陵年看着你蹦蹦跳跳的背影,低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星辰纪元3066年。 在航海纪元的一万年漫长探索中,人类终于将篝火在银河系和空间卷曲边缘相近的四个星系上点燃,并发誓将永恒地继续探求旅行。 原本的女性与男性也逐渐进化出第二类性别分化,强壮稀有而无生育能力的alpha,身体素质与生育能力都平庸的beta,还有娇弱珍贵、生育能力极高的omega,人类步入第二重宇宙纪元,星辰世纪。 在星辰纪元的初始一千年,alpha和优秀beta常常为了争夺稀少的omega、寄托自己一半的基因而大打出手,omega的娇弱也注定了被波及时的命运。 如此造成严重的人才损失,人造生育机器才终于通过伦理审判,采集生殖细胞或者初生婴儿的未分化细胞进行胚胎培养,再由人造子宫妊娠。 怀璧其罪的omega们则在出生时登记,被送往恒星系团的中心星教育中心统一抚养,成人后成为位高财多权重alpha的专属配偶,做他们黄金酒杯上的宝石点缀,琉璃花瓶里的鸢尾。 自然,秩序井然的光明也伴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普通的教育中心将omega培养成娇贵的瓷器,当同龄的alpha和beta在学习驾驶机甲、空间跳跃、新能源开发、击杀虫族时,他们在学插花、弹琴、品茶这些进入航海纪元就被视作毫无意义的技能。 更加糟糕的是打着omega研究基地旗号的灰色空间在默许中出现,将贫寒家庭出生的幼小omega送入,改变omega的身份芯片,规避对omega的保护法律,调教成给alpha发泄欲望的奴隶,由拍卖会决定未来的主人,这样的成型产业链几乎在每一个恒星系团出现…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阿洛玛丝,进去之后听从指令,别担心,不会有事。”负责教养她的米勒女士最后轻轻帮她系上了细细的绸缎,眼睛无法视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这是在全息拟真世界里。 阿洛玛丝抿着唇试着把仅能遮蔽到大腿根部的棉布白裙向下拉,米勒女士叹息一声,牵着阿洛玛丝的手走进了四周全是单向透明荧幕的房间中,向拍卖会主持人员表示已经准备充分,然后登出了全息设备。 米勒女士从全息舱中站起,望向身侧浸没在神经接口中宛如沉睡的少女,开始监测数据。 阿洛玛丝在omega教养中心a部呆了多年。与普世所知的教育中心一字之差,生活在这里的全部是贫民窟中诞生的omega,毫无背景,轻易地任人摆布。 基因检测的优秀结果让阿洛玛丝不用早早去到被调教的b部,而是一直在a部享受纯白的、不会被玷染的美好生活,养成那些顶级alpha最爱的一副纯真无邪,再亲手调教。 今天是阿洛玛丝的omega基因完全分化之日,同样也是她的拍卖会开启之日。 帝国最年轻的少将西瑞尔·卢西乌斯刚下机甲,一身血腥气息未去,就被满脸写着忧心忡忡的老管家推进了拍卖会全息直播中。 “家主,与您基因锁99%匹配的omega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为了您的身体健康考虑,一定…” 卢西乌斯家族世代相传的超强战斗基因伴随着不与匹配omega结合就无法解开的生殖基因锁,还有除了与omega结合外无法缓解的狂躁痛苦。 到如今,卢西乌斯本家只剩下他一人,旁支的子嗣同样稀少。虽然这样能够成为更让皇帝放心的利剑孤臣,但是世代侍奉卢西乌斯家族的管家依旧操心不已。 体恤臣下以示仁慈的皇帝特意给卢西乌斯家族开放了基因匹配权限,让他们更早得知专属omega的信息。其他家族并不反对,基因匹配这种东西对他们毫无限制,还能卖卢西乌斯一个面子。 西瑞尔疲惫地捏捏鼻梁,他已经提前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不过是走一遍程序罢了。这个处在暗处的基地由游离于帝国主星域之外的势力主办,收入巨大。 帝国明面规制,背地却默许了这种产业存在,据他所知不少权贵也在其中分一杯利益之羹,卢西乌斯家族虽掌兵权,无力干涉。 他戴上穿戴式全息设备,海洋般深邃透澈的碧蓝眼眸前覆上了视觉全息镜片,脑电波接入—— 被蒙住眼的少女静静地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伏在红色天鹅绒沙发边缘。房间里很温暖,洁白柔软的棉布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仅能遮蔽到她的大腿根部,樱粉的乳头微微凸起,在裙子的遮掩下看不甚清。 …真是令人惊叹的美。不经雕饰,无辜纯白,柔弱地像一枝能够轻易折断的栀子花,在西瑞尔心里拂起了微弱的涟漪。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西瑞尔从小被父母带到战场实战成长。omega母亲并非是生活在教育中心的弱小花瓶,而是在偏僻的荒星上野蛮生长。 成为星盗肆意边境后,omega母亲与当时同样是帝国少将的父亲不打不相识,被招入麾下,开创了omega进入军队的先河。 如今权贵中的omega隐藏身份进入普通alpha和beta的领域学习工作生活已是常事,不会另行惩罚。但是圈禁底层omega的所谓教养中心也在滋长。时代同时在进步和退步。 西瑞尔的到来让直播终于开始,有资格观看拍卖会直播的二十人身形陆续出现在房间投影的四周,只不过少女无法看见。 他们之间不少相互认识,友好地打完招呼就进入了单独的观看席。 私聊频道讯息闪烁。 玛格丽塔:好美的omega,如果不是得罪不起卢西乌斯,真想从毫无情趣的老处男手里抢人。 阿诺德:……从小到大每次你都会把想得到的东西搞到手,希望你这次别冲动。 玛格丽塔:好啦好啦,我也是知道分寸的好不好,啰嗦鬼。我从母亲那里搞来两张票是让你见识见识基因检测结果顶级的omega,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 阿诺德:…… 拍卖会的主持人兰斯咳嗽了一声,身影显示在房间投影的角落,她微笑着宣布拍卖会开始,向观众介绍起了少女。 “阿洛玛丝,出生在迦勒星,一岁起在教养中心a部成长生活了十五年。” 玛格丽塔:好小巧,站在我面前的话只有我的胸那么高吧? 阿诺德:卢西乌斯很重视她。 玛格丽塔:你怎么知道?西瑞尔甚至迟到了。 阿诺德:要是认不出主持人,我会向家主提议让你重背一遍世家谱。 那边兰斯已经按照惯常的程序开始了拍卖品的展示环节,阿洛玛丝听见耳麦中沙沙的命令声,慢慢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赤裸玉足犹豫地向前踏出一步,大腿上镶红宝石的链子交叉着勒出一点肉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阿洛玛丝,继续向前走。”全息拍卖会中的观看者看着蒙眼的少女慢慢走近,停驻在自己的面前,不禁屏住了呼吸。 西瑞尔目测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实在有些悬殊。让阿洛玛丝按照流程在教养中心再呆半年是个正确的决定,她很有可能无法承受ao之间的体型差。 “旋转一周。” 这个指令不太明确,但阿洛玛丝照做了。她咬了一下唇,踮着脚尖轻盈地转了一圈,裙摆飘扬,装饰般系在眼前的绸缎也雏菊般轻柔落下,少女懵懂而澄澈的眼瞳茫然地眨了眨,望向面前屏幕映出细碎的光芒。 西瑞尔听见自己的心无可挽回地为之重重地悸动了一下。 他又迅速地把这种特殊的感受按了下去。 在阿洛玛丝的视角里,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耳麦中的指令也迟迟没有响起,她有些不知所措,侧蹲下身捡起细细的缎带,细伶伶的蝴蝶骨好像要带着她振翅飞去。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身世奇异混血猫妖 你穿越成了漂亮的三花小奶猫,被修真门派一位颇有名气的小仙君外出游历时捡回了宗门。脑海里残余记忆表示你应当是受了天地灵气感化的小妖,只是道行尚浅,才刚刚有了灵智。 因仙缘浅薄迟迟未能化形,小仙君归时门下师弟师妹徒子徒孙闲暇之余总会跑来摸摸你,也时常给你带些有趣的玩具吃食,你性格懒怠温和,躺平任他们上下其手。 为了应付宗门的收徒指标,归时直接收了你当开山大弟子,时不时拎着你去游历四方。你很喜欢趴在他怀里,要论撸猫的手法还是他最熟稔舒服,而且也只有归时能大致听懂你在喵喵地叫什么。 很显然,你不仅不会化形,也不会说人话,这不由得让你无比挫败。 但是这样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猫也很幸福,不用修炼,不用掺合人间琐事,只用晒太阳和喵喵叫,吃好睡好,还会有人满足你想要的一切。 这天你照常懒懒地蜷在归时臂弯里看着载影石里的话本,小仙君也做着寻常的事——在宗门新发现的秘境开荒探索,并评定秘境的危险等级。 跟着小仙君走了几次,你知道之后流程就是宗门分批派不同的人来负责制作产出图鉴、绘制地图、布置传送点等细致的开荒活动了。 很多秘境都有着自己的规则,归时没有御器飞行,只是用神识感知秘境存在的其他强大生灵。 以及归时这个有些骚包的家伙并不和普通修士一样御剑,他有一把绘着山河九转的扇子专门拿来飞行。 少年边走边悠闲地摘了些奇花异草,照着引灵阵的纹路给你编了个花环戴在头上。 你可能是对某种花过敏,哈啾哈啾打了几个喷嚏,少年把花环随手扔在了路边,捏了捏你的颊肉,“给你喂了那么多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怎么体质还是这么虚弱?” 你不满地喵了几声,他什么时候给你喂了仙丹妙药?要是喂了你怎么还不能化形说话? 归时大约是听懂了你的喵喵,揉揉你的肚子没说话。你有点蔫蔫的,直到回到宗门还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尾巴。 他不放心地用灵力在你身体经脉里游走了一遍,又抱去灵兽峰给兽修看了眼。原来你只不过是要化形了,见没什么大问题,他御扇飞回寝殿抱着你熄了灯睡觉。 入了修真一途的人按理不用睡觉,但是你在的门派崇尚自然道法,回归本源舒适,提倡弟子们用睡眠清空白日感受的过多事物记忆。因而一门上下在子时前基本都会停止修炼,巳时开始运转。 你这只和凡猫没什么区别的小妖也跟着享福,归时身上冬暖夏凉,堪称人形空调,贴着他睡实在舒服。 ———————— 星际篇卡了… 先开一个两章的小短篇再继续写星际abo那篇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身世奇异混血小猫 【化形一段时间后】 你近乎坐在归时的硕大巨物上,手撑着面前的镜子,脚尖垫着才能够到地板,呜呜咽咽地呻吟。“师尊…” 少年托着你的臀部,笑着亲了亲你毛绒绒的猫耳,“好孩子…被操的爽不爽?”你拼命想挣开,低头看了眼两腿之间来回进出布满青筋的贲张巨物,抽噎了一声,“才不!” “真是不诚实的小妖,嗯?阴蒂都被奸得肿起来了,乖孩子,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小阴蒂的。” 你闭上眼睛胡乱地摇头,却感受到臀缝中刮过的棱头又胀大了一圈,还在小小的花穴口撞了几下,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看镜子里的两人,“坏蛋!拿走喂!” 归时明明在笑,你却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哆嗦一下,识趣地怯怯往他身上靠。 少年神色温柔动作缓慢地从你的肚子摸到花唇,用力扒开露出了小不可见的孔洞,手指探了进去。 你小脸吓得惨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尝试着挤入。“师尊!不要!呜呜呜…阿时的鸡巴太大了进不去的!” 归时知道你娇气,肏了半个龟头进来就不再深入,尽管如此你还是哭得呜呜咽咽的,推着归时的胸膛不肯要他靠近。 少年忍耐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抽了出来,揉着你的阴蒂浅浅抽插,不一会就蓄了一滩水在身下的床榻上。 他含吮着你的耳垂,轻声细语地问你,“不想被肏进去的话,好孩子要说什么?” “我的阴蒂被你操得好舒服…求阿时哥哥狠狠地奸我的阴蒂…”你泪眼朦胧地祈求少年,归时满意地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我会好好地满足小猫的请求。” 他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抱起你的腿弯,要你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子里水淋淋艳红花瓣的翕动,和反复碾压着花瓣心凸起小肉珠的青紫巨龙。 “把你的阴蒂奸得透透的好不好?射出来精液就抹在你的小阴蒂上,要是蹭掉了就再抹一遍,小乖,你说好不好?” 归时在你耳边低低说着淫言秽语,气息喷洒在你敏感的耳垂,他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你被刺激得一边说好一边到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喘息地说着阿时哥哥再操狠一点、阿时哥哥爱我之类的话,归时敛了天生上挑的笑眼,“真是妖精…” 他喘着气牢牢按住了你,又重又急地在你滑腻湿漉的腿缝间挺腰进出,马眼抵着肿大的阴蒂射出白浊,你爽得哭了出来,呜咽地求饶。 归时喘息低沉地抱着你敞开了腿心,把浓重的白浊涂抹进翕动着的穴口,你扭来扭去地抗拒,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别乱动,小穴吃不进鸡巴,就好好吃精液,不然下次操进去射。” 他的体液对你这种先天有缺的混血小妖来说是大补之物,你瘪瘪嘴,承受着归时的灌养,被掰着腿张得更开了些。 【叔侄短打】 封延抱着你操得又深又重,你的雪白肚皮上都有了他阴茎形状的凸起。已经去了叁四次,你小脸灼红,喘息不断,喷出的清液浸透了封延脚下的地毯,男人却还一次也没射过。 “小叔…阿延…”你换着称呼求他,“封延、呜呜…已经够了…”封延臂力极好,单臂托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擦你脸上的泪珠。 “不够。阑云和小年下午从英国回来,这么久没见,妙妙想不想他们?” 你抽噎着打了个嗝,偷眼去瞧男人的神色,咬着唇还是不愿编个小小的谎言,“想…” 封延神色平静,只是挺得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破开娇嫩的宫口。 你又酸又爽,宫交实在太过激烈,抽泣着撒娇想要躲避,“最想的还是阿延…!一个小时不见都想得难受,最喜欢小叔…” “是吗,妙妙。”封延低头来吻你的耳垂,“妙妙就这样去迎接大哥和二哥好不好?在他们面前高潮,然后再被阑云和小年操得下不来床,妙妙觉得呢?” 你被语言刺激得直接高潮了,大脑一片空白,封延惩罚性地打了屁股一巴掌,“不要咬这么紧,妙妙。就这么兴奋?” 你一边潮吹一边哭着去拱他的脸,“因为阿延才兴奋的,阿延、喜欢阿延…阿延再深一点…” 封延含着你的嘴唇舔舐,“好,再深一点,把妙妙操坏,再也合不拢腿心,只能天天坐在小叔的腿上挨操。” ———————— 滞留中转地临时码的短打 正常情况下明天恢复每日更新 【星际ABO】群星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白花 又一次标记后,阿洛玛丝安静地坐在西瑞尔臂弯里任其摆弄,不像前几次稍微做得猛烈了一些就会晕过去,她现在只是有些脱力。 西瑞尔的基因锁已经全部解除。除了那一枚资源星的定位坐标之外,她也收集齐了“群星”所需要的信息,需要找个时机离开了。 “阿洛玛丝,你的虹膜出现了一些金色。”西瑞尔有些担心,尽管只是一闪而过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他想要叫个医疗小组来给她看看,阿洛玛丝及时阻止。 “或许是因为和西瑞尔结合,我的基因也出现改变了呢?”她虚脱地笑了笑,眉眼弯弯,亲了一口西瑞尔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心脏搏动着。 “别担心,我的体检报告一直很正常。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和西瑞尔一样累了。”青年被安抚下来,看着卧在臂弯里睡着的少女,不自知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他在脑海里计划订婚和求婚的事情。卢西乌斯家族人丁稀少,多邀请些同僚和下属过来热闹热闹…副官说过omega都喜欢逛街,过几日带阿洛玛丝去隔壁星系商业发达的黎明星度假…这样想着,他也陷入了战事结束以来的第一个安宁梦境。 “紧急讯息:代号aromas基因诱导表达出现轻度一级逆转现象。”阿洛玛丝在半夜醒来,紧紧拥抱着她的青年呼吸均匀肌肉放松,应当是正在沉睡。 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她不得不冒险在他面前向群星传递讯息,一边打字一边紧紧盯着黑暗中西瑞尔的脸部,生怕他下一秒就睁开双眼。 “收到。将尽快安排返回基地,必要时放弃定位探查任务。”阿洛玛丝松了口气,关闭系统。 翌日,西瑞尔换上常服,和阿洛玛丝乘私人星艇穿梭到了十几光年外的格罗瑞星系开启度假生活。 第一站是以自然风光闻名的瑞维斯星。无需演戏,阿洛玛丝对这颗星球上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钴蓝土地与粉红色河流相依偎,连生长出的植物也多数盛放着奇异的蓝色花朵。 西瑞尔漫步走在阿洛玛丝身后。虽然少女最开始竭力控制着仪态,但后来发现四下并没有其他游客,逐渐迈开了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左瞧瞧右看看,不时停下来指着没见过的奇特动植物询问悬浮智能导游球。 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沉沉叹了口气,就算是阿洛玛丝身上疑点重重,西瑞尔也自信能控制住潜在的隐患,只要阿洛玛丝愿意留在他身边…不,阿洛玛丝是上天送给他的专属珍宝,他不会放手的。 在风景星和矿星停驻了几天,阿洛玛丝收获了一枚小小的“星辰之心”,里面封闭着一颗高能核心超纯净晶体,价值不可估量,危急时刻可以为机甲提供足以支撑叁次跨星系跳跃的能量。 去往黎明星的路上,阿洛玛丝摩挲着挂在胸口的坠子,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用上这颗珍贵的“星之心”。 ———————— 下一章哥哥出场,后面几章都是哥哥主场炖肉 【星际ABO】群星指挥官哥哥x间谍妹妹x帝国少 “不战而逃,非我作风。” 在被推进求生舱弹射远离黎明星的那一瞬间,阿洛玛丝看到了西瑞尔深邃但明亮的海蓝双眼里倒映着的巨大爆炸。 她在昏迷中随机降落到了远离帝国主星域的边缘星系,这里的科技十分落后,消息也闭塞,好在身份芯片依然能够识别。 阿洛玛丝换上真正属于她的名为奥萝拉的身份芯片,重新买了一个只能拨打视讯的智脑,在隐蔽但舒适的旅馆里休整下来。 “aurora,我们已经定位到了这个星系,叁天后抵达。”伊西多向来平稳的声线有着些激动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哥哥,我没有拿到资源星的定位信息。”阿洛玛丝趴在床上,咬着唇,神色担忧。 “这不重要,你没事是最好的,我们来带你回家。”伊西多温和地安抚她。 星球上的新闻频道对黎明星被星盗报复一事毫无报道,不知道是讯息传播过慢还是中心星系有意压下。 “西瑞尔他怎么样?”阿洛玛丝犹豫再叁,最终还是开口问了,她看不到视讯另一边的面色如常的青年攥紧了手。 “击杀星盗首领后重伤昏迷。” “这样啊…”阿洛玛丝翻了个身,睡裙卷起。脱离了卢西乌斯无时不在的监控,她反而不知道要和哥哥说些什么了。 “我有些睡不着…哥哥。” 【星际ABO】地下组织beta哥哥x间谍omega妹妹 身形修长清瘦的青年逆光站在星舰门口,笑意清浅地望着她。“欢迎回家,奥萝拉。” “哥哥…!好久不见。”少女轻盈地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还是没有忍住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伊西多拍着她的背,温柔地捧着奥萝拉的脸吻了吻额头,“好久不见。” 基地和她离开前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投身实验室的黛博拉和戴娜依然像姐姐一样关心她,负责独立矩阵的琴和阿布纳还是经常吵吵闹闹,“群星”救下的omega们也在奔波着完成各自的任务。 每天看看新闻,和哥哥一起办公吃饭生活,再按照西瑞尔教的方法训练一下体能,她的眼瞳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纯金色,时间也如流水般悄然而逝。 只是奥萝拉常常会打开智脑尝试搜索西瑞尔的最新消息,虽然进展还一直停滞在“卢西乌斯少将对抗恶名昭着的'帆船'星盗重伤昏迷,帝国发出严重警告”,她有时候却会凝视着投映画面漫无思绪地思考。 “奥萝拉怎么在发呆?”哥哥带着笑意从后面走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尽管奥萝拉很迅速地掐断了智脑投影,伊西多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画面。 “还是在想着他吗?”青年的语气状似有些受伤,少女立刻摇摇头紧紧抱住他的腰,“只是浏览到了这条新闻,哥哥。” 说谎的小骗子。伊西多眼神暗了暗,抬起手拂过她的耳垂和脖颈。奥萝拉立刻凑过去将下巴放在伊西多的掌心,乖巧地抬起头,纯净的浓金眼瞳望向他,“哥哥,我们做吧。” … “嗯…奥萝拉,做得很不错。”伊西多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少女跪坐在他身上,双手与伊西多紧紧地相扣,主动吞吐起体内的阴茎。 很灼热的巨物,撑得小穴入口的粘膜有些发白。奥萝拉吃得有些困难,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地放慢了速度,坐在伊西多的腹肌上不愿再动。 青年的额前碎发被汗水微微打湿,“小妹没有力气了吗?”他握住了奥萝拉有了肌肉线条的腰肢,曲起膝弯开始主动挺身。 “唔…哥哥慢些…”奥萝拉眼里盈了细碎水光,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才勉强没有完全趴下去。 臀肉被快速拍击着,从大腿到臀部的雪白肌肤都泛起粉红,粘稠清液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流淌而下,莹润发亮。泛滥的水声、拍击声和他们的喘息声同时在房间中响起。 伊西多坐起身,将少女翻转过去压在身下,以兽类交合的方式从后面用力肏入。“奥萝拉…喊我名字。” “哥哥…!伊西多,伊西多…呜呜…”奥萝拉伏在自己的小臂上,边哭边断断续续喊他。青年看着少女晃动中头发披散到两侧,才露出脖颈上因为发情而红肿的腺体,俯下身轻柔地亲吻。 “难受吗?”他嫉妒又不甘,身为beta他并不能感受到奥萝拉此刻盈满房间的信息素,也无法为她印下标记,只能做一个温和的兄长陪伴左右。 “不…喜欢哥哥亲我。”奥萝拉语调梦幻又柔软,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西瑞尔成结注入信息素的模样。 ———————— 下章结束这一篇 这篇剧情稍微多了一点 下一篇写西幻大乱炖狠狠吃肉 【西幻大乱炖1.0】沉睡十年后世界大变样?! 【阿佛洛狄忒amp;#/*契约】 描述:异界的世界意识透过迷失游者感知到了一位被她过往情人凝视着的可怜少女…来吧孩子,签下这份契约,成为我的代行者,用我的气息阻绝来自祂的恶意。 效果:每逢月圆须自欲望河流中淌过。 赫尔曼和奥多莫都曾是缇芙的老师。一个是没落贵族私生子,一举成为教派实际控制者的“神之眷属”。一个是贫民窟底层凭着军功成为特授平民侯爵的“龙契约者”,能爬到这个地位,暗中正少不了缇芙母亲的襄助。 那位十分有远见而伟大的“女士”——嘘,不可直呼神明名讳…在缇芙出生后欣喜万分,又不得不为独女的生命之火飘摇微弱而无比忧心忡忡。 魔力高超者罕有子嗣,大抵是人界的一种平衡,而那位女士诞育幼女的时候已经近乎半神之境,这份平衡就应在了缇芙身上——虽然继承了母亲的超高天赋,但自出生起就气息孱弱。 特别是缇芙五岁进入魔力蓬勃期后,尽管母亲一直用精纯的魔力渡养,身体状况也无来由地每况愈下,若非母亲于她十叁岁时到森灵王殿乞求生命母树的庇佑,合该早早夭亡。 只是这般也只能维系最基本的生命体征,缓慢生长的少年躯体无知无觉在生命母树的花苞中昏睡了十余年,精灵一族以时间近乎凝滞的状态替她遮掩来自怀揣着极大恶意的不可名状的察觉。 直到一位不慎跌入界门穿梭到其他大陆的远行吟游者出现。那位女士用高超魔法阵将迷失于空间缝隙的吟游者召回,她便献上了一份来自异界、名为“阿佛洛狄忒”的守护契约。 缇芙签下契约后方才稳定了身体状况,也逐渐恢复了意识与躯体成长。 那位女士本想将伊缇恺家族的权柄授让给心爱的小女儿,却因为境界无法再压制将要进入神界,未能给人间的小姑娘留下更多教导。匆忙之中,不得不将小女儿和家族势力权柄暂且托付给颇有自己当年风采又十分疼爱外甥女的弟弟安佩里。 祂指名要赫尔曼和奥多莫成为缇芙的老师,以教派和军团两处势力庇佑小女儿不受舅舅牵制,还极其不情不愿地同皇室定下了与王太子殿下的婚约——因为她成神前所作所为和布局,本就不是为了维护腐朽皇室的金瓯永固。 哪怕她曾让弟弟和王太子建立深厚的友谊关联,也只是暂时地表示臣服,稳固伊缇恺家族的地位,便于行事布局。 只是某日携着神谕出生的王太子殿下独身叩响了公爵府大门,和那位女士于书房议事至了深夜。祂将要步入神界,私心只余下唯一的小女儿平安快乐,倒也勉强应了。 —————————— 私设如山 所有设定只是为了方便吃肉炖肉 阿芙洛狄忒:爱情、美丽与性欲女神 【西幻大乱炖1.0】银趴前的喁喁私语(舅舅主 “舅舅…呜…”缇芙塌着细腰伏在床榻上哭得一颤一颤,纤细手指死死攥紧了卧在身下价值千金的幻色织金鲛纱绡。 细嫩娇臀被掐在男人的大掌里把玩,软肉从指间溢出,她的腿心正含着一柄缓慢进出的硕大阳具。 身后和她容貌三分相似的男子一身雍华气度给俊美容颜添上几分凛然不可侵之感,却因浓郁情欲绕身显得犹如神明堕落。 他正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着缇芙的娇嫩宫口,伸手轻轻拂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好孩子,放松,让我再进深些。” “不要、舅舅…够了,阿芙吃够了呜…”又被顶上一个高潮,缇芙脑海里像炸开了一片烟花又一片烟花,眼前空白,颤抖着绷直了脚背,哭泣着噫呜鸣叫。 安佩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以示安抚,把小姑娘抱起来坐在怀里亲着脸上的泪痕。 缇芙一低头就能看见指节分明的素白大掌正把玩着她软嘟嘟的小奶子,微微粗粝的指腹缓慢揉捏俏立粉嫩的乳头。 “娇娇儿,怎么这么爱哭?乖宝宝,乖小芙,来。”安佩里哄着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像拎小鸡仔儿一样握着腰把软成一滩的少女稍微带直了坐起来。 吮着阳具的小花穴依依不舍要分开时,安佩里无情地松了手,向上挺腰,一下破开了紧闭着的宫口。 “啊!!!”缇芙哭着咬住了安佩里的肩膀,在精健的肌肉上留下了一小口牙印。安佩里嘶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缇芙哭红的鼻尖。“小狗,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在咬人。” 她软得没了力气,偎着安佩里肌肉紧致的胸膛一抽一抽地哭,被男人爱怜地抱住,“坏蛋…舅舅…插得好深好深…” 耳垂被湿热舌头卷住舔舐,安佩里又把着她的细腰用力操干起来,“真想让你只在我面前露出这番样子…” “要到了、呀、安佩里…慢些…”缇芙只觉得浑身流淌过细碎电流,又要濒临高潮的巅峰,绷紧了小腿,小口小口喘着气。 安佩里挑了挑眉毛。少女探出头的圆圆肉珠被狡黠猎手捉住细细地蹂躏,温热大掌同时揉着她肚子上勾勒出他巨物进出形状的凸起。 缇芙眼前闪过白光,仰起头绷紧了身子抖动,双腿紧紧环着安佩里的腰,被撞得断断续续溢出含着泣音的娇弱呻吟,“可以、停下…了…呀!” 安佩里被缇芙绞紧涌动的颤抖穴肉裹紧,反而更加大开大合撞击着娇嫩的小穴,出入间带着水汪汪的嫣红媚肉翻出又被操入,阴囊撞击在缇芙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佩里一边快速挺腰一边低下头吮吻缇芙淌满泪水的颊肉,哄着她:“宝宝,射在里面?填满你的小子宫,晚上让大家看到你的小穴里流出来白白的精液,好不好?” “不要!不要!”缇芙胡乱摇着头,那样就是告诉大家她已经和小舅舅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们肯定会生气地操进来的…呜呜… 安佩里继续如恶魔一般描绘着想象中的场景,“让我们算一算,今晚宴会有谁会到访呢?奥多莫侯爵,赫尔曼主教,维利亚王太子,还有睽违已久的洛忒舍。” “小芙这么敏感的水娃娃,被大家抱着摸奶子和小穴,流出来的水能漫过整片花园吧?要是和上次一样被轮番操到分不清是谁的肉棒,会不会又被惩罚到明天呢?” “不要说了、呀…”缇芙被言语刺激地直接高潮,骤降中坠入快感的海洋,淅淅沥沥地喷出蜜液,把安佩里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弄得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恼得用手蒙上安佩里性感的薄唇,反被握住手腕用舌头舔过一根根手指。 对上安佩里染上色欲的脸,少女微微失神了。虽然醋意横生,看到缇芙一脸天真的仰慕,安佩里还是忍不住叹气,把人按在怀里吮吻她的唇瓣,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终于抵着柔嫩的宫壁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西幻大乱炖1.0】银趴(1·边缘行为/触手预 “小芙!”纤细精致的精灵少年第一个像小狗一样蹭了过来,半透明的卷翘睫毛委屈地垂着,一双澄澈绿瞳宛如早春抽芽的第一缕嫩叶,神色楚楚可怜,“我哥哥终于放我来见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精灵原是天地精华凝聚的自然造物,情绪淡漠,每一支精灵族都由自己的生命母树孕育后嗣,也本不需要和人类一般乞求自我基因的延续。 因而森灵王储对这个被人类少女迷的神魂颠倒的幼弟很是恨铁不成钢,禁足了他数月,才在不屈不挠的挣扎下勉强容许出门。 “嗯、不许…别摸那里…” 她被抱到了亭子边缘的海晶高脚椅上坐着,膝盖被握着分开,洛忒舍伏跪在她双腿中间。微凉的指尖正快速地揉弄着含苞吐露的阴蒂,几根淡绿色藤蔓从掌心蜿蜒而上,缠缚着被柔软衣物掩上的雪白肌肤。 枝蔓小心翼翼地勾下紧紧裹着挺翘饱满胸脯的布料,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就跳了出来,粉嫩乳尖迅速翘成小小红豆。藤蔓缓缓地绽出一朵散发隐约幽香的重瓣花来,覆住乳尖,柔软花瓣和细细花蕊同时摩挲起来。 “呀!”缇芙惊叫一声,嘴里就被插入了两根手指。“呜呜…赫尔曼…拿粗去…”站在身后虚虚拥住她上半身的光明圣子好似没听见,不怎么客气地拨开一根藤蔓,掌心托住泛粉的软嫩乳肉,怀抱住她,低下头呵了口气。 缇芙浑身一抖,偏偏洛忒舍又在此时送上微凉舌尖,陷于泥泞蜜液的肿胀阴蒂被卷入了糟糕的快速戳弄之中,“慢…慢些…”洛忒舍笑着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腿根,而后直接用唇齿包裹住可爱娇小的蕊珠重重一吸—— “呜!”她仰着头绷紧腿倒在了身后的赫尔曼怀里,小脸上盈着迷茫情欲,一颤一颤地发出泣音。“真是可爱呢。”赫尔曼捏了捏她的脸颊。 “缇芙要吃点东西么?”不知何时出现在一侧的红发健壮男子手里托着盛满甜点水果的银盘子,缇芙慌忙点头,“我要次,我吃呜,赫尔曼放开窝!” 赫尔曼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指节勾过上颚感受到怀中女孩明显颤抖了一下才抽出手指。狡猾的奥多莫,偏偏会在这时候讨缇芙欢心。他侧过身来让了点位置,低头吞吐玩弄着手中柔软粉嫩的奶尖尖。 奥多莫耐心地喂了一个又一个草莓,“不…还没有吞下去。”缇芙努力地咀嚼,嘴里还是像仓鼠一般鼓鼓地装着过多的红色果肉。“嗯,没关系。”她还想说话,嘴唇就已经被奥多莫吻住,温热舌头探了进来慢慢地捣弄,没来得及吞咽的酸甜汁液就顺着唇边淌了下去。 奥多莫一点点将草莓果肉吮回了自己口中,给她喂了点涂着奶油的甜点,在唇瓣嬉戏中吸肿了小小嫩嫩的舌头。 而后他又仰头喝了一口果酒,强行抵着推他胸膛肌肉抗拒的少女,慢慢用舌头渡了过来。冰凉液体入口时弥漫微微辛辣,不一会就泛起令人眩晕的甜美余韵。 缇芙乖巧地张开嘴示意还要喝些,奥多莫笑了,“乖孩子。” 【西幻大乱炖1.0】银趴(2·h) 安佩里和维利亚皇子晚来一步,站在亭子中间轻声交谈着什么,只侧过头去偶尔看看小姑娘的状况,免得他们玩的太过火了。 象征即将进入月升之时的沉沉铜钟声敲响三下。依照惯例约定,轮到赫尔曼来决定宴会的“游戏”开始前的时间如何度过。一整月都因为神迹退行奔波于边境教堂的圣子大人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这段独享时光。 身为混血种,尽管那位女士用某种办法剥离了他的银蛇血脉,依然有些特征无法磨灭。譬如在褪去血脉时逐渐呈现、让他后来被视作光明神化身的闪耀银发,又或者是… 赫尔曼慢条斯理又理所当然地扶着早就精神抖擞玉质般的两根淡粉肉棒轻轻戳弄着泥泞的花唇,亲昵地吻吻缇芙的唇瓣,鸢尾花色的浅紫双眸含着盈盈笑意。“小芙,想不想要?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缇芙拼命摇头央求,“不不不…”手指不自觉地绕住他如月光般闪耀着流淌到自己身上的银发,揪了一下,赫尔曼嘶了一声。 圣子大人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神态,语气像诱哄,却带来几分威胁的意味:“乖孩子,如果不想让奥多莫召唤出那条龙…来,好好接纳我。” 缇芙想起之前骑在龙上一边被两人抱着操弄一边驰骋城郊天际的情景,瑟缩一下,不得不伸手主动把花唇掰开,露出又小又嫩、重重迭迭的花穴口,跪坐起来一点点含着下面一根的硕大龟头往里吞,却还是有些艰难。 至少不要一前一后吃下去两根…她任由另一根灼热的巨物沉沉地抵到肚子上,咬着嘴唇,只进去了一小半不到,穴肉就裹紧了微弯的阴茎难进分寸。 奥多莫抱臂围在一边,“难得看到小芙这么主动,真是有些嫉妒。”赫尔曼赞赏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扶住缇芙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操了进去。 一下被贯穿到最深处发出清脆的啵地一声,缇芙呜咽着落下泪,男人也闷哼了一句。 等小姑娘痉挛着的绞紧嫩肉缓过劲去,温软又无辜地裹着他的阴茎吞吃起来,赫尔曼才开始慢慢地抽动,带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他按住另一根遭受冷落的肉棒,一下下用茎身刮过肉珠。 “乖孩子…放松,放松。”他捏着缇芙柔软的颊肉,轻笑,“上面这根没有好好照顾到,小芙是选择被操屁股,还是用手呢?” “唔唔!”缇芙哪个都不选,气呼呼地张开嘴咬他的手指。赫尔曼顺势将手指插了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撞着小小的宫口,一边在缇芙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模仿性器的进出,夹着她又嫩又娇的舌头搅动拨弄。 手指一寸寸摸过温热的黏膜内壁和牙床,过于敏感的小姑娘被玩弄得泪汪汪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和勾出的银丝一样粘稠又暧昧。 “小芙这么喜欢被人插着小嘴,下次试试我的藤蔓好不好?”见她神情沉醉,连声音都软得勾人,洛忒舍无比嫉妒。 “呜…”少年的话就像一阵风飘过,缇芙迷茫地点点头,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他说了什么。赫尔曼的阴茎正细致研磨着她内壁的敏感点,又恼火地快速抽插起来。 浪潮一波波打来,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无所适从,随着赫尔曼撞动的频率从喉咙里吐露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西幻大乱炖1.0】银趴之飞行棋游戏(3·微 “多坚持一会吧。”赫尔曼握着缇芙纤细的腿弯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像是情人间的喁喁私语。 夜幕低垂,花园四角已经燃起了盈盈烛光,亭子边缘垂下了华丽纱幔,被拘在玻璃罐中的萤火轻轻挥舞着羽翼,和鲛珠一起映出朦胧光辉。 赫尔曼将脸蛋上还挂着潮红的小姑娘放在空出来的柔软座椅上,就慢慢抽出了半软的肉棒,还带出了少许白浊。 其他人已经按照游戏的规则随意坐成一圈,细细打量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仿佛在缇芙身上点了一簇小小的火焰。 缇芙咬唇,从安佩里变幻出来的精致匣子中随便触碰了一束虚虚的光,今夜“游戏”的主题就已经选定。一张如同国家地图的棋盘毯子随着光芒消失飘落在所有人面前,与平时所接触的象棋截然不同。 “这是一套来自民间的棋盘游戏。”提供了这副道具的奥多莫解释道,“嗯…我也稍微做了一些修改。”六枚相同的棋子落到每个人手中,迅速地变幻模样。由提供道具的人开始,按顺时针顺序依次抛出骰子。 “运气不错。”第一轮就掷到了六,奥多莫吹了声口哨,又抛了一回。深红龙首棋子自动跳到相应位置,棋盘上空每一个人的方向都浮出了对应的文字。 “指定一人聆听自己心脏的声音。” 缇芙原本坐在奥多莫的对面,此时只好不情愿地从毯子上走过去,粘稠白浊顺着大腿缓缓淌下。她原本想施清洁咒,却发现这一片领域已经笼罩了禁止魔法的阵法。 “是为了防止大家丢骰子的时候作弊哦。”奥多莫露出牙齿地爽朗一笑,吻在缇芙的侧脸,像安抚炸毛小猫摸着她的脊背,手上微微粗粝的茧子带起一阵阵酥麻。 缇芙慢吞吞解开他的上衣,浓密红色胸毛生在中间,她将耳朵紧紧靠在他饱满软弹的胸肌上,听见急速鼓动的咚咚声音,“咦…?太快了吧…” “因为缇芙才跳得这么快的。”奥多莫抓住缇芙的手吻了吻。 紧接着的两位运气都不太好,象征着赫尔曼和洛忒舍的吐芯蛇首与菟丝花棋子依然停滞在原地。缇芙怀揣着期待抛出手中骰子,闪耀着的“一”仿佛是在无情嘲笑她。 安佩里的金色骑士棋子跃到了奥多莫的同一格中,新的字迹浮现。他和奥多莫一起走到缇芙面前,俯下身含住了少女已经红透的耳垂吸吮啄咬,而后一路向下,各自含住了一只乳头红艳肿大的奶子,像咀嚼甜美糖果一般轻轻啃啮。 “别…小舅舅…奥多莫…”缇芙仰起头试图推开他们,却被紧紧抵在了沙发上。少女无力地倚在靠背上喘息,等待第一轮最后一位的维利亚掷出他的骰子。 其实她还以为维利亚的棋子会是太阳或权杖什么的…没想到是一株琉璃水仙。 “选择一位坐在腿上并插入,禁止射精,时长一轮。” 维利亚不含什么情绪的金色眼瞳望向她,缇芙刚想反驳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一点点地挪过去。 【西幻大乱炖1.0】银趴(4·h·多人预警) 就是这样…当缇芙离他愈发接近的时候,胸腔中那枚属于缇芙的神格就愈发激荡地鼓动起来。维利亚轻轻垂下眼眸,掌心朝上,握住想要落在扶手的柔软小手。 在他少年时见到安佩里带来的小女孩第一眼,维利亚刹那知晓了自己诞生的使命,或者说携带的“神谕”旨意——将这颗为她跃动的鲜活心脏,献给未来的神明。 旨意中,需要同时拥有力量、智慧与足够的爱意,缇芙才能从他的胸腔中取出神格。被认为除了感情淡漠一切符合完美皇位继承人标准的维利亚于是开始学习什么是爱,又如何去爱人。 当缇芙沉睡于精灵之森,忙碌的女大公和赫尔曼几乎只在少女苏醒时前去探视。他则利用自己于空间魔法的天赋刻下寝宫和精灵之森的传送法阵,于她沉睡时静静地陪伴,独自叙说,不求回应。 大抵他已经符合了神谕的标准,神格对来自缇芙的吸引感受越来越强烈。但是对缇芙而言,他也只不过是舅舅的“朋友”之一,于是维利亚向她的母亲提出了订立婚约的请求。 契约并不一定能产生爱意,甚至往往相悖,从维利亚的母亲来看便是如此,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最后走向决裂,因而诞生了婚姻之外的他。 但是没有关系,短暂的爱意也已经足够。维利亚的唇瓣像雪花般清凉湿润地落在少女的锁骨上窝,手掌托着她的臀部一点点往下,缓慢又不可抗拒地让她吞入了全部。 缇芙喘得太厉害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们身上,维利亚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尝试安抚。“已经到底了…”少女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祈求,“慢…慢些…” “好。”维利亚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果真放缓了速度,只是原本扣着腰的手掌柔和地抚摸过她的臀部和大腿,带起了酥麻的痒意。 就这样坐在维利亚的腿上,缇芙努力克制喘息着与赫尔曼接吻交换口中叼着的樱桃,乳房被藤蔓捆了一圈又一圈,吸盘将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少年的手指也在她躯体上游离点燃火星。 最后又跪在棋盘毯子上被安佩里和维利亚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手中握着安佩里的阴茎套弄,一边被修长中指快速地揉着阴蒂一边被隐有怒意的灼热巨物又深又重地肏入。 少女已经接近泣音的呻吟丝毫没有引起怜惜,维利亚在最后靠在她耳边喘息着抽出了阳物,与安佩里一起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缇芙无力地侧卧在毯子上轻轻颤抖,浑身雪白肌肤氤氲出了诱人的粉红色。维利亚半跪在身侧,披散的金色长发如同为她盖上疏疏的黄金纱帘,轻轻握住她还没自己一半大的手掌扣在左胸。 希冀缇芙能够聆触碰到他胸腔里如雷鸣般的心跳。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背景) 陈礼栀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包括但不限于拖别人坟头花圈带回家摆在门口,和邻居小孩玩过家家自制野菜席放倒一片让村卫生所忙晕了头,指使大孩子偷村委会发的计生用品当气球吹和水球打水仗。 她从小就被村里人骂是有爹娘生没爹娘要的野孩子,但陈礼栀不在乎,山野即是她的父母,鸟兽鱼虾年年相伴。炊烟袅袅,阿奶会站在门口喊她回家。 直到十二岁时,全村都没有人见过的奢华豪车停在家门口,陈礼栀才知晓原来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娃娃。她出生时,家里有个同月生了个儿子的司机胆大包天偷龙转凤,将陈礼栀丢在了乡下路边。 假少爷出了车祸需要输血,她的父亲才发觉不对,以为前妻出轨大发雷霆,调查下来竟是狸猫换太子一事。 只是村里人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陈礼栀的生身父母是商业联姻,结亲不成反结仇。生母脾性火爆难以忍受家暴,产下头胎儿子后多次花钱雇人殴打丈夫,早早离婚出国再婚,现在并不想见到和前夫一切相关的东西。 她的生父极度重男轻女,除假儿子和二婚儿子外又用试管做了一堆私生子,加之已经被前妻打出心理阴影,对这个流落乡下的亲生女儿也没什么兴趣。 最后是陈礼栀的舅舅,薛家现在的掌权人兼陈礼栀生父的商业合作敌人薛拂,一时心软将可怜兮兮的野孩子带回了家。 薛拂与长姐关系甚好,姐姐出嫁时还是孩童无力阻止,只能用零花钱雇人揍人。 如今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见姐姐亲女儿从小被偷换遗弃却无人愿意接回照料,十分不忍,未曾想到鸡飞狗跳的生活就此开始。 ———————————— 本篇含有大量sp元素需谨慎阅读 现代背景默认架空勿带入现实 现代背景男主默认已经结扎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1) “你是不是个蠢的!赵家不要这个孩子,你还接回来养着!”中年男人在书房大发雷霆,连着摔了几个茶杯。 薛拂神色不变地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还未换下,双手相握随意搭在腿上。“她是姐姐的孩子,你们不养,我养。” 他现在已经完全接手企业事务,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完全听从父亲的命令,在书房也不用跪着挨家法。 薛西望当年用大女儿的婚姻换利益,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哽了一下,“没结婚就带着个十多岁的女孩在身边,哪家姑娘会嫁你!” “我都结扎了,还结什么婚?”薛拂云清风淡喝了口茶水,将他老子气得头上冒烟嗬嗬喘气,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才没撅过去。 薛西望试图打利益牌,他不信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在乎这些。“不结婚没孩子,薛家的企业谁来继承?你辛辛苦苦做下这一番事业,最后落得一场空,你甘心吗?” 薛拂继承家业也只是为了赶薛西望下台,免得总拿大家长权威逼迫他们姐弟。薛西望是个眼里只有事业的靠不住的男人,早早气走了姐弟二人的老娘,长姐如母,他是薛霭一手带大的。 青年端着茶杯徐徐吹了口气,看起来比薛西望还沉稳些。“孩子?李任叔一手办起的公司不也被他儿子糟蹋得一干二净。要是姐姐的孩子对公司有兴趣就给她,要是没想法就捐出去。” “姐姐姐姐,一天到晚就知道你姐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薛西望不知道被戳中了哪里,又开始暴躁地抓起手边东西就摔。 儿女还小的时候他会拿二人开涮,现在薛家全靠这个小儿子撑着,他摔东西也只敢摔在薛拂脚边,不敢再像以前一个镇纸直直磕到脑门上。 薛拂早已习惯,静静等着他发泄完。薛西望冷静下来,终于想起最后一张感情牌,软下声音来劝说,“儿啊,人到一定年纪呢,还是会想要个温暖的家庭。听爹一句劝,去做个复通,再把这野孩子花点钱寄养到别人家里,好好找个姑娘过日子,成吗?” 青年终于冷下脸来,“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她不是野孩子。至于家庭,您是怎么言传身教,我们就是怎么做的。公司总部过几天正式改迁到b市,我已经无可奉陪。” 他甩上沉重的书房门快速走下楼梯,一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通知将车开出车库,懒得再理会楼上薛西望恼怒成羞的骂声。 “薛先生,刚刚我和小姐的几位老师对接了解今天课程进度,但是老师说她今天上课到中途自行请了假,跟您这边反馈一下。” 薛拂专门调来负责陈礼栀的生活助理之一小心翼翼地和他汇报完,眼观鼻鼻观心地沉默。 “她现在在哪?”薛拂心情本就不好,听到这段话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痛,闭眼揉了揉眉骨。 “在…在柳溪公园钓鱼,现在不肯和吴司机回家。” 钓鱼恐怕只是好听些的说法,薛拂长叹一声,“李助辛苦了,我现在过去。”他挂断电话,降下隔音挡板玻璃,“去柳溪公园。”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2·惩戒无h) 薛拂给下河摸鱼弄得浑身湿透的小姑娘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强行打横抱起来塞到了车里,随之坐进来,“陈礼栀,回去再和你算账。” 小姑娘死活不肯撒手的一条活鱼疯狂挣扎着拍打尾巴,溅得座椅和人身上全是水珠子。 薛拂觉得自己应该让营养师给他配点降血压的膳食,免得年纪轻轻就被气成心肌梗塞。 陈礼栀随的是收养她的阿奶姓氏,刚带回来时薛拂问过她要不要更名改成生母姓,小姑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名字也就继续沿用下来。 他不想在车上教训孩子,闭着眼睛消化怒火,结果越想越生气,没忍住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吐出一口浊气。 “小舅舅…”陈礼栀讨好地凑过来,漂亮的圆圆眼睛和野生小鹿一般澄澈。她虽然调皮,却也能感觉到谁是真心想对她好,至少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比她所谓的父亲有着更多善意。 薛拂原本有些心软,孩子小不懂事也正常。正想摸摸她的脑袋,看到头发里竖着一根水草,又抬手摁住了额头上气得一跳一跳的青筋。 他没带过孩子,家里这个岁数亲戚小孩也从没有如此熊的,或者说没有敢在他面前这么熊的。 薛拂在接回陈礼栀的三个月里怒翻二十本育儿指南,依然找不到解决方法。 “好了,这条鱼给管家拿去池子里养着。你现在,立刻去洗澡换衣服,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薛拂有些咬牙切齿地保持着平稳语调,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从任何一件事开始发火。 陈礼栀预感大事不妙,迅速溜回了自己房间。薛拂重重叹了口气,将湿透的外套搁在一边,坐在沙发上和陈礼栀的阿奶打电话交流沟通。 亲身体验后,薛拂才知道陈阿奶所言非虚。陈礼栀这小混蛋吃硬不吃软,每次犯完错不好好收拾,下次还能蹬鼻子上脸翻上天去。 小姑娘磨叽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薛拂上楼敲门,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就探了出来,怯生生唤他舅舅。 “洗好澡了?过来。”薛拂站在沙发前面,小姑娘慢慢地挪了过去坐下。 “首先,陈礼栀,我们慢慢来理一下今天你干的坏事。第一,不应该在野外随便下水,无论是游泳还是抓鱼。”薛拂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勉强保持心平气和地继续说。“柳溪公园每年都会淹死不止一个人,要游泳可以在家里的泳池游,要抓鱼可以给你挖一个池子养,不要让我担心。” “这次没出事下次不一定不出事,把手伸出来。” 小姑娘立刻眼泪汪汪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舅舅,我再也不敢了,明天还要写字和弹琴,能不能不要打手呜呜…” 都说外甥肖舅,薛拂看着陈礼栀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又有些心软。“好,那我们继续谈谈,为什么今天上课到一半就自己请假跑出去?不可以对我撒谎,不喜欢今天的课程和老师也直接告诉我,没有关系。” 他耐心安抚引导,小姑娘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实话,“有一个女孩子…前几天约定和我在柳溪公园玩,阿奶说过人承诺了就要做到,我请了假过去,但是来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就跑掉了。” 薛拂警铃大作,又气又急,拿着陈礼栀的手机看完聊天记录,立刻叫人去查对方的身份信息。 他交代完一通事情看到陈礼栀委屈巴巴跟在身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跪在床上,去。”他厉声道,“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陈礼栀看薛拂打了无数个电话,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老老实实地照着以前挨揍的姿势跪趴好撅起了屁股。 “以后知不知道不能和陌生人随便见面?”薛拂说一句话就落下一个巴掌,没一会陈礼栀就哭得凄凄惨惨,“知道了!知道了…小舅舅…呜呜小舅舅…真的很痛、不要打了呜呜…” “不要塌腰,不准用手捂着屁股,跪好,好好数,数错了重新来。”薛拂的掌心也红了一片,依然冷冷地命令她。 “是…小舅舅呜…打完这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先打完再说。” “一…二……十…”陈礼栀小脸哭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脱力趴在床上,“小舅舅…我知道我做错了,那个人好可怕…我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她低低地说话,“小舅舅,我、我很孤单…在这里没有人陪我玩,呜…你可不可以多、多陪陪我…” 薛拂心神大震,将一抽一抽喘不过气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慢慢地给她擦眼泪,又拿来消肿的药一点点为陈礼栀涂上,一边低声道歉,“是我没想到这些…以后有什么事及时告诉小舅舅,好吗?” —————————— 栀宝成年后再炖肉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3·惩戒微h) 从薛拂接陈礼栀回家已经过去六年,尽管她依旧保持着三天闯大祸两天犯小错的频率惹是生非,也都还在容忍范围内,薛拂越来越惯着她,打孩子也打得少了。 因着一老友回国,从小玩到大的一群人好不容易将薛拂约出来聚聚喝点小酒。 喝到半场薛拂接了个电话要走,神色不太好看。 “失陪,家里孩子又闹出事了。” 他们都见过不少次陈礼栀,对她的顽劣程度也有所耳闻。有人打趣,“女朋友这么闹腾我们都受不住,小栀真是薛拂的宝贝娇娇。” 薛拂笑了笑,倒是没反驳,拎起外套匆匆离开。 饶是路上薛拂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情况,在会所门口见到妆容狼狈衣服凌乱红酒四溅的少女时还是黑下了脸,“跟我回去。” 少女不敢说话,亦步亦趋地跟在薛拂身后,匆匆赶到的李助理则继续留在现场,和会所负责人沟通赔偿事项。 “陈礼栀,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还是个高中生,多次跑到这种会所,今天还给…服务人员开了瓢,我对你是不是管得太松了?” 薛拂难得怒火如此之盛,“先去洗澡。我冷静冷静,你也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 陈礼栀在浴室里迷茫地看着水雾弥漫的镜子,纤长手指轻轻抵住朦胧镜面上的脸。 她要怎么解释?告诉小舅舅,是因为那位男模长得和他有三分相似之处,还是因为他很久没有打过自己,也就无从寻找理由被他抱在怀中? 高挑轻盈的少女弯腰穿上吊带睡裙,推开浴室门走到在她房中等待的男人面前,直接跪在了地毯上撅高臀部。 “就没有任何要和我说的?”薛拂本来已经为陈礼栀找到了无数个理由,是受他人诱哄,或是年轻好奇无意进入,只要陈礼栀愿意说,他就愿意相信。 少女沉默,只是将腿并得更拢了些。“好,好。”薛拂怒极反笑,解开皮带抽在手中,试了试力度尚可,“我说过什么?不可以撒谎,不可以对我隐瞒。” 皮带破开空气咻地打到她柔软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红痕,向来怕痛的少女只颤了颤闷哼一声,咬紧唇不说话也不讨饶。 “为什么不说话?”薛拂愈发恼火,声音如同含着寒冰。“就这么喜欢他?嗯?说话!” “呜嗯…”陈礼栀被打得跪不住,唇边泄了些微呻吟,低着头伏在地毯上,薛拂看不清她的神色,心里酝着酸水和怒火。 “为什么不和以前一样喊疼让我停下?陈礼栀,张嘴说话!” 又一鞭下去,薛拂瞥到勒住红肿臀肉的棉白内裤上竟有了些蔓延开的湿润水痕。 他自知失礼立刻移开目光,丢下皮带,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你长大了,小舅舅不该和以前一样打你,你自己好好反思。” 薛拂转身要走,被眼泪早就糊了满脸的少女紧紧抱住腰,张开嘴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舅舅、别走…我说,我都说…小舅舅求你不要走…”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粗口勾引微h) 薛拂垂下的手微微颤抖,少女柔软温热的躯体隔着薄薄布料贴着他的脊背,纤细双臂紧紧圈在他的腰间。“舅舅抱我。” “小栀,你需要冷静。”薛拂有些仓皇,握住她攥紧的手指,忍不下心用力掰开,被陈礼栀反手十指相扣牵住。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舅舅。我是因为你而湿的。”陈礼栀努力不发出哽咽的声音,踮起脚尖去蹭他的手指。 男人一瞬间僵住,只觉得指尖盈了团湿润软肉,缓慢磨蹭着他的指节和薄茧。 少女胆大妄为地捉住他的手腕和掌心,“舅舅,摸摸我。”薛拂惊醒过来,狠下心推开她往外走,“陈礼栀,停下,我们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还能继续做正常的舅甥。” 少女踉跄一下,薛拂听见跌坐在地毯的声音,立刻转身伸手去扶她。 陈礼栀仰起头,因为哭泣太久脸上泛着红,圆眼清澈透亮,说话很轻。 “可是舅舅也喊着我的名字自慰过…舅舅,你的肉棒很大,如果我吃进去,肚皮会不会被撑得凸起来?” 薛拂一下被她的话冲击得头晕目眩,难以言喻当下的感受,艰涩无比。“抱歉…是我的问题。” 对一手养大的亲外甥女产生糟糕欲望已经是罪孽深重,更遑论让她知晓这份不伦的感情。 薛拂克制着不去拥抱,克制着不要亲吻,亲手为内心野兽挂上锁链,却被陈礼栀挑破一切。 纤瘦少女膝行到他面前,像妖精一样伏在薛拂腿上,伸手去拉他的裤链,被薛拂紧紧抓住了手,然后蹲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别这么做。” 陈礼栀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双腿也缠在薛拂腰间。“舅舅不好奇我和他做了什么吗?”薛拂果然不再动,沉默地等待她继续说出并不愿意想象的内容,如同等待刑罚加身。 “他很年轻,和舅舅有一点相似…但是只是那么一点就够了。”少女低低地在他耳边吐息,熟悉的沐浴露香气萦绕着薛拂,他攥紧了手。 “我想做舅舅的小狗,或者小猫也好,想被舅舅按在落地窗前肏到哭出来。之前,我让他扮成舅舅用马鞭打我,但他总归不是你。” 陈礼栀的声音柔软得像是初初盛放的花瓣,吐出的字句却让薛拂愈发酸涩嫉妒,欲火焚身。 “舅舅生气时也依然有着大人的冷静。他还是太年轻了些…知道自己是替身就忘了身份,又委屈又生气。” “够了。”薛拂已经能想到他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再忍耐不了捧着陈礼栀的脸亲吻嘴唇,“不要说了。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否则他就不会因为这些话嫉妒得硬到发疼。“我会安排他去做其他事情,不会再与你产生接触。” “薛拂,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为何我们不能真正地融为一体?”陈礼栀凑上去舔他滚动的喉结。 “没有他,我也会沉湎于寻找下一个和你更相似的人。小舅舅希望下一次在哪里抓住我,再丢下轻飘飘的警告?其他人的腿上,怀里,还是床上?” “小舅舅的肉棒好烫,抵到我的肚子了。”陈礼栀一脸天真地说出淫荡话语,被薛拂压倒躺在床上,“既然说了想做我的小狗,就好好践行吧。”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5·h·宫交预警 薛拂托着她微微红肿的臀肉,缓慢地拓土开疆,一寸寸碾进去,抽出少许又重重肏入。 少女用手掌抵住他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侧过脸失神地望着摆在床边的毛绒娃娃,小声喘气呻吟。 太大了…她被薛拂养得向来娇气,娇嫩软肉痉挛着想挤出带来饱胀感的巨物,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像软弹布丁一般晃着的雪白胸脯上。 “放松。”薛拂的声音沉稳,仔细听却能分辨出微微的喘息。“看着我。” 陈礼栀轻轻偏了偏脑袋,撞入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深邃双眼中。她眨眨眼,无知无觉地唤他,“舅舅…” “嗯,我在。”薛拂握住她的腰,重重挺身,少女的唇畔就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唔嗯…好深,已经、已经肏到最里面了。” 她听见薛拂低笑,随即手就被牵着握住还在外面的硬物,被吓得眼睛溜圆,“怎么还有一半、呜…不行…不可以再进来了…” “不能做说话不算数的小狗。” 他俯下身亲了亲小姑娘的脸,温热大掌打圈抚摸着陈礼栀雪白肚皮上的凸起,“感受到了吗?舅舅在肏着你的这里。” 陈礼栀几乎要叫出声,柔软肉壁被挤得无所适从,棱头一遍遍刮过,她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可以、不可以一边用手压一边操…呜…呃…” 薛拂稍微退出来了一些,粉色肉棒贲张成裹着湿润晶莹液体的紫红色巨物,青筋缠绕其上,显得略为可怖。 实在是吮得太紧了,他艰难抽身,哄着少女好好放松下来,而后又深又重地直直肏入—— “呃!”幼嫩子宫被迫吞入薛拂硕大的龟头顶端,陈礼栀哭得狼狈,“舅舅、舅舅不要!” 她拱着腰向后缩,想从薛拂身下逃离,被翻过身提起腰按在床上操得又快又急。 “呜…呜呜…太深了舅舅、不可以不可以…肏进小子宫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陈礼栀像小兽一样趴在床上承受狂风骤雨般的侵入,无力攥着床单,柔软臀肉被肌肉紧实的大腿和腹部撞出清脆声音。 薛拂的喘息逐渐低沉明显,“禁止对我说,不可以。” 快感迅速地积累到难以承受的阈值,她绷紧腿浑身抖动,仰起头一边哭一边胡乱说喜欢被小舅舅肏,迅速被熟悉气息拥在怀中。 薛拂原本想等她高潮后缓过神,再慢慢地继续动作。 他的自控力不算良好,禁锢欲望一朝得以释放,就逼着陈礼栀承受过度索求后入宫交,这些对她而言已经太过刺激。 陈礼栀流着泪和俯下身的薛拂接吻,在他温热柔软的唇边磨蹭脸颊泪水,很小声地吐字说话。 “好幸福…小舅舅。这不是梦,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薛拂。” 少女惊叫一声,被男人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背抱起来往房间外走。她搂住薛拂的脖颈,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生怕掉下去。 “不应该主动来招惹我的,陈礼栀。”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h·粗口内射预警 在走动颠簸之间性器一下下重重地肏入少女的嫩穴,交合处粘稠的清亮液体被飞速捣弄成白沫,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还没出走廊陈礼栀就已经要高潮了,伏在成熟男人的肩上哭泣着祈求。 “舅舅…从电梯下去好不好?呜呃…楼梯太长了…会被操得受不了的…” 她一只手紧紧抱着薛拂的脖颈,偏过身子想去按电梯间侧边的摁钮,差点失去重心摔了下去,被薛拂捞了回来,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屁股。 “别胡闹,小心一点。” 薛拂托了托往下滑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沉稳地迈下弧梯。“不是想在客厅挨肏吗?还没开始就不行了,嗯?” 尾音伴着灼热呼吸落在她的耳边,低沉又有磁性。陈礼栀缩了缩,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抬头,“没有!是小舅舅太坏了!” 薛拂捉着她的手亲了亲指尖。只是微微松手,又迅速接住,少女就在一瞬间的失重中尖叫着被再一次操入宫口,喘息着紧紧抱住他。 硕大龟头嵌入紧锢的一小圈嫩肉中,难以进出,薛拂闷哼一声,侧过脸亲了亲她碎发蓬松的毛绒绒头顶,“好了,乖,放松一点。” 熟悉而细微的滑动轨道声在空寂昏暗的大厅响起,陈礼栀扭过头,望见窗外的夜空与江畔繁华灯光沿着逐层拉开的帘幕泼洒进来。 薛拂没有打开璀璨明亮的吊顶枝灯,只有遥遥几束射灯为室内簇出一些光晕。 “别…”脚尖刚刚沾到地毯陈礼栀就想逃走,被薛拂拽着手腕伸直手臂摁在落地窗前,“跑什么?” 裹着湿润液体的挺翘阴茎在她股缝间蹭了蹭,不容抗拒地从后方重重插入,少女仰起头发出一声泣鸣,双手被薛拂骨节分明的大掌包住,十指交叉地压在玻璃上。 “扶住。”薛拂握着少女塌下的纤细腰肢快速进出,陈礼栀被体内灼热阴茎顶得一颤一颤,呜咽呻吟都破碎地不成连贯。 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在玻璃的虚幻倒影中看见阴影衬出二人摇曳身影,高大健壮的男人一下下用力挺腰,隐约可见粗长可怖的性器没入娇小少女的腿心,乳房也如水波般晃动。 陈礼栀窥不清薛拂神色,转过头想去看小舅舅此时的模样,撞入了饱含情欲的一双眼眸中。 他一边挺胯一边俯下身来和少女接吻,手同时托住晃荡的娇乳打圈揉捏乳头,舌头饱含占有欲地在她口腔中放肆搅动,卷着粉嫩小舌用力吸吮发出啧啧声响。 “呜…嗯呃…”陈礼栀哆嗦着在多重刺激下去得彻底,却因为被持续玩弄着唇舌连呻吟都吐不出来,喘气憋得小脸通红。 嘴唇甫一被放开陈礼栀就哭着大口地喘息,“舅舅…够了舅舅、真的够了…” 薛拂及时托住软得站不住的少女,握着腿弯像给幼童把尿一般分开抱在胸前继续肏弄,在她泛红的耳边吐气,“一会就好。小栀希望舅舅射在哪里?” “射在…子宫里面,小穴已经被…呜呜、肏成舅舅的形状了……” 陈礼栀已经到了极限,抽噎着胡言乱语,只想让薛拂快些射出来。 薛拂将她抵在玻璃上狠狠肏弄,连囊袋都快速拍击着少女柔嫩的阴部,小小宫口被一次又一次撞开,陈礼栀蜷缩着手指哆嗦抖动,“舅舅太深了…舅舅…射给我…” “好孩子。” 【修仙】金尊玉贵大小姐x阴暗疯批弟弟(背景 朝明界为三千大千世界之一,以修道为途径飞升上界,其中又有三千大道。而万阙派和极临宗正是朝明界一门二派三宗中名声最显赫的两大超级门派。 宗门势力过大,利益摩擦纠葛必不可少,其中百年前万阙派长老洛弥和极临宗剑主盈千意的道侣契约破裂也是不大不小的一桩陈年往事。 故纸堆中旧事难觅,仅有寥寥同门依稀记得当年绝世盛大的道侣大典,知晓盈千意与洛弥自幼并誉为剑道双骄、且联姻正是因此起灭的人则少之又少。 毕竟多数同辈人正闭关云游或是已经陨落飞升,何况江山代有才人出,后浪重重掩前浪。 盈绮出生以来就随母亲在极临宗长大,受尽宠爱,骄纵恣意,偶有人置喙,因她天赋异鼎根骨奇绝,偶尔也落个不痛不痒的训诫惩罚。 虽说二人早已不复往来,洛弥却常常寄信赠礼问候,盈千意则从不回复。盈绮好奇问起母亲当年事情,听闻还给她添了个不知母系的弟弟,更是对所谓父亲毫无好感。 但是盈千意作为孤身倚剑快意恩仇的剑修在修道一途上仇家不少,在外历练时遇同门和外人勾结陷害,被逼入百年一开的秘境闭关避险。 盈绮就在母亲失踪前的托付下被父亲接回了万阙派修行。 洛弥对她爱屋及乌,奇珍异宝修炼资源统统堆砌到盈绮身上。她没有继承父母的剑道天赋,在法修出名的万阙派如鱼得水,除了没有母亲陪伴,比先前在极临宗还快活些。 只是唯有一件事让盈绮偶有不快,她那个小豆丁似的弟弟总爱缠在她身后,像块粘牙糖甩也甩不掉。洛弥似乎也不太重视这个小儿子,几乎到了漠不关心的程度。 好在小豆丁慢慢长大成了俊俏少年,盈绮经常颐指气使让他做些琐碎杂事服侍自己,就当是个好用的小跟班,偶尔指点下修炼、给点资源,毕竟她可是一个好人,盈绮如是想到。 —————————— 弟是同母同父亲弟,但是来源比较不正常,没有父凭子贵爹很不满意。 绮宝随娘有点没心没肺,弟随爹,很疯,提前预警一下。 【修仙】极临宗纸鹤中转站(欢乐小剧场) 洛弥:娘子可安好?吾近日于秘境游历,寻到一上品琉璃宝珠,想起千意前几年念念不忘要为剑鞘饰上,特派纸鹤送来。 盈千意:?我只在拍卖行和师妹提过一次,死变态滚,早百八十年和离了谁是你娘子 洛弥:还记得娘子幼时家家酒曾说过想要一对儿女,吾钻研多年,终于想出方法,独自孕育了小儿,娘子可愿瞧瞧刚诞下的小儿样貌? 盈千意:洛弥你来真的?什么时候趁老娘不注意扒了老娘肋骨滚滚滚滚滚 洛弥:娘子愿意回信真是大好不过,吾未曾用肋骨制傀儡之术,只是用了腹腔育儿的上古秘法。听闻娘子近日忧思难眠,勿要劳心伤神。【随信附夫君出品安神香囊一枚】 洛弥:娘子于秘境受伤一事实在令吾心碎,恨不能日日随侍左右。【随信附极品九转回生丹一瓶】 洛弥:娘子为何不肯理睬夫君,未能收到回信,吾日日以泪洗面,遂用泪水锻入一柄小剑,愿它替吾随侍左右。【随信附上品灵器一个】 洛弥:娘子不回信件也无大碍,收下吾随信附礼也好qaq【随信附哭泣猫画像一张】 极临宗:以上信件已拒收。 洛弥:娘子吾是玩笑之言,小儿是于人间收养,千意勿要不理睬我,若愿意同我破镜重圆,我们再孕育更多子嗣^^【随信附天道见证婚契一份】 盈千意:已撕。 洛弥:娘子,吾听闻小绮测出光天灵根将修习法术一道,极临宗无在世之人可以指点,特送来一份光系灵根上古传承。【随信附玉简一份】 盈千意:已签收。 洛弥:吾借用同门万踪镜见娘子于友人界晒出小绮修炼片段,颇肖千意幼时,甚是聪慧可爱。不能陪伴爱女左右,只看看记录也好,娘子可否将吾放出禁阅名单? 盈千意:勉强同意。 洛弥:听闻小绮上了百晓生的法修练气榜前十,特送来近年为小绮收集的各类修炼资源作为贺礼。看来娘子风采依旧,多年未见,可否与吾再约战一回?【随信附空间戒指一枚】 盈千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约我出来是想做什么,滚。 洛弥:娘子,吾近日常常想起当年旧事,确实是吾执念过重,愿向娘子赔罪,千意可愿与吾前往一处吾新收下的秘境洞府游嬉?【随信附单向传送符一枚】 盈千意:什么有去无回符,滚。 洛弥:娘子,吾近日愈发感到心魔作祟,进境困难,梦中只想与千意重回少年意气风发之时,可否了我心愿?【随信附吐血手帕一份、坐标一份】 盈千意:这招骗过我多少次了?前几日才听说你破了化神,别来我这炫耀。 盈千意:祸害遗千年,万阙派莲花池的老王八有心魔的概率都比你高。 洛弥:娘子愿意回吾这么多字,实在令人欣喜若狂,想必千意心中时刻挂念着吾,若是想要切磋感悟剑意,请随时联系。【随信附玉珏传音器一份】 盈千意:……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1·微h·睡奸 被奇珍异宝装饰得华美精致的洞府又因琐碎小物出没角落而充满了生活气息,此时洞府之主正躺在柔软绸缎衾被堆里,酣然入梦。 阴影中长身玉立的清秀少年不知是何时出现于此的,也不知为何没有触发洞府的法阵。他静静等候了一会,听见少女的呼吸均匀,还打着细小呼噜,才慢慢走上前去。 姐姐的睡姿向来不好,他是从小就知道的,只是每每见到都觉得香艳动人。 雪白一团的少女蜷缩侧卧在银朱色盖被中,薄薄衣料覆着两团随呼吸起伏着的绵乳。她浑然不觉裙摆已经卷到腿根,露出了裹着软嫩臀肉的亵裤。 “…姐姐?”洛宵试探地叫了一句,他虽然对自己的法术很有信心,但是依旧难免担忧。 见盈绮睡得正香毫无反应,清瘦少年才褪了衣衫,扶着床缘小心地爬上去,曲腿坐在她身边,床榻微微陷下去了些。 纤长手掌抚过少女有着细小绒毛的圆润脸颊,与平素在盈绮面前一副无辜怯弱的姿态不同,洛宵的神色有些病态痴迷,低头专注地凝望着。 视线从洁白光莹的额头慢慢滑到随着呼吸起伏的殷红唇珠上,用指腹揉了揉,尚觉不够,少年俯身轻轻地含住可爱唇珠,任由灼热吐息交织鼻端。 盈绮大约是觉得吸到热气不太舒服,沉睡中排斥地摇摇头,撞到了他高挺的鼻梁。洛宵直起腰,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再动。 少女无意识地哼哼两声,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眼,还是被束缚在法术编织的梦境中难以醒来。在洛宵的术法中,她能感知到一切,却只会当做一场梦。 “姐姐…今天为何如此不乖巧?”洛宵自言自语,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枚溢着流光金纹的药丸,掰开她的唇瓣喂了进去。“不要再对九师兄笑了,我会嫉妒的。” 两指间夹着药丸抵到舌根,逼迫她吞咽下去。盈绮的口腔向来敏感,不停地痉挛干呕,舌头反复卷过妄图将手指推出,反而被洛宵捏住蹂躏,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淌下。 “姐姐,我已经能炼出有丹纹的地阶上品丹药了,没有辜负姐姐对我的期望呢。”洛宵伸出舌尖舔去她因为干呕而流出的泪水,伏在耳边,如同情人般喁喁私语。 “只是还不能让姐姐知晓…但是快了,姐姐。”他露出了一抹稚童般纯粹的微笑,轻声念了一段法术催动药力化开。 少女的躯体很快泛起粉晕,蹙起眉头被洛宵用手抚平,“很难受吗?让我来安抚姐姐吧。”尽管可以用法术,他更喜欢亲手褪下少女衣物的过程。 洛宵小心地拢起她散落身后的头发,而后慢慢地侧躺到盈绮身后,眷恋地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还和小时候一样呢。”手臂环过盈绮的腰身,捧起一团雪乳细细把玩,丰盈乳肉在少年指间溢出。 他抬起了少女的一条腿,指间生出一条透明藤蔓,一路蜿蜒缠在她的脚腕上。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2·h·睡奸预警 少年粉粉嫩嫩的龟头顶端吐出了一点情动的湿润液体,一下下蹭着盈绮的腿缝。 素白手指熟稔地撑开两侧花瓣,细小藤蔓如影随形地附上去,像弯刀一般的阴茎就顺畅地反复碾压过挺翘蕊珠,怀中少女也从喉咙中溢出了些奶猫被抚摸肚皮的娇声。 “真是可爱,姐姐在梦里会梦到什么呢?”他喃喃道。“最好别是那些觊觎姐姐的讨厌家伙们。” 洛宵握着她的手摸到一滩粘稠的晶莹蜜水,在拉开的指间勾连成丝。他仔细舔净盈绮的手指,愉悦地笑出声,“好甜腻的香气,姐姐想尝尝吗?” 洛宵自顾自地亲了亲她的侧颈,“我最近收服了一株异藤,很乖巧,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喜欢。” 淡粉藤蔓的尖端随他的控制如小手掌般张开,露出了一颗颗泛着深红色的透明吸盘,缓慢游弋在她的肌肤上,谨慎地戳戳水润肿大的蕊珠,少女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下一秒,吸盘肆意地覆盖盘绕住整个阴部,最大的吸盘覆住阴蒂,像小嘴一般用力吸吮。其他小颗粒则细细摩挲着阴唇和穴口。 “啊…!”盈绮抖得像是雨中叶片,浑身哆嗦着闭眼哭泣,蜷缩在少年的拥抱中,“呜…呜…” 吸盘顺从着掌控者的意愿彻底裹住无法缩回花瓣的蕊珠,疯狂快速地吸吮,少女带着颤音的泣鸣声在抖动中迸出。 “就去了吗?小可怜儿。”洛宵低低一笑,吻住她的嘴唇,不让任何一丝声响泄出。少女憋得小脸通红,呜呜咽咽地颤着被泪珠沾湿的睫毛。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放开柔软唇舌,贴在盈绮耳边装模作样地询问,挺翘阴茎毫不客气地重重肏入。 “呃呀…” “又哭了,姐姐。莫非姐姐并不是光系灵根,而是上等的水系炉鼎?”少年暧昧地耳语,藤蔓勾着她的腿抬起,温热手掌揉捏泛粉的沉甸甸乳肉,挺腰操得极快,“床榻都被姐姐流的水浸透了…” “好喜欢姐姐…姐姐…呃…姐姐。”洛宵眼眸被情欲吞没不复澄澈,翻过身去握着盈绮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少年的脊背还有些薄,跪在盈绮身前插入勃起充血到有些狰狞的阴茎。 洛宵手掌把着软嘟嘟的臀肉固定住,挺腰飞快进出,水液四溅。少女无助地侧着头,被撞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姐姐…能不能…多看看我。”洛宵与她十指紧紧相扣,白玉般的脸上也晕出绯色,和盈绮相似的眼眸爽得泛红,抖了抖,仰起头喘息沉重。 乳白色浊液随着阴茎的缓慢拔出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下,洛宵将人抱在怀里坐起身,明明可以掐清洁决,却依然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抠挖着,带出一汩汩粘稠液体。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3) 盈绮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坐起来,总觉得好似做了个不太寻常的梦。 未等仔细回想,她听见少年朗声在外面呼唤着名字,瞥了一眼钟漏,已经快到前日师兄叮嘱秘境探索师门集合的时辰。 她立刻手忙脚乱跳下床榻,套上为秘境探索准备的灵玉宝钏和空间镯,火急火燎跑出了洞府。 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清瘦少年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掐几个法诀就为她打理好仪容。 “快快快,要来不及了!” 盈绮顾不上太多,用灵力在符纸上画了两笔,抛出瞬间变大幻化成一只拍着翅膀鸣啸的白鸟。 洛宵跟着她爬上灵“鹤”,匆匆往折柳峰的广场赶去,门派内不许御器飞行,出行全靠时速极低的纸鹤符。 盈绮画得歪歪扭扭,幻化物也长得奇形怪状,好在这个时间还在急匆匆赶路的同门都差不多如此,不怎么显眼。 赶在钟鼓声前跳下灵鹤,盈绮拽着洛宵迅速遁入歪歪散散不成队列的人群当中,被带队师兄没好气地敲了个栗子,笑嘻嘻站在旁边。 还好赶上了。长老正慷慨激昂地讲明如灵境的须知警告,因为存在限制筑基期入内的规则,这一秘境算不上危险,但也值得没什么经验的弟子们历练一番。 少女听着听着就开始发呆,梦中场景和记忆碎片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当中——她好像是…做了个和洛宵有关的…梦? 盈绮脸色红红白白,才意识到洛宵一直牵着她的手,迅速甩开又被立刻反握住,少年委屈得像垂下尾巴的小狗,“姐姐不要我了吗?” “没有这种事!”她心虚地反驳,因为声音太大,师兄还扭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 还好下一刻数位长老联合打开了秘境大门,一众弟子嘻嘻哈哈地排队进入。盈绮默默祈祷着能和洛宵传送到不同地点,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噫!”盈绮跌入浓郁芬芳的无际花海当中,山谷中盛开着无数随风摇曳的奇芳异葩,寂静得有些诡异,不知是幻象还是阵法。 被甜腻香气薰得有些晕晕沉沉,盈绮完全不记得在山下买的秘境经验小册中有提到过这个地点,恨恨骂了一句路边兜售小摊果然不靠谱。 少女勉力扶着一侧枝干曲折的枯树站稳,此处竟然有灵力限制,不能施法术也不能御器飞行,掏出联系同门的万踪镜更是毫无反应。 她有些慌了,握着罗盘的手微微颤抖,向前走了两步踢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体,连忙惊叫跳开,大着胆子蹲身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昏迷的洛宵。 少年的脸颊泛着异样潮红,蜷缩在一丛格外艳丽的重瓣婪尾春中,单薄躯体几乎被葳蕤草叶彻底没过,好似要被吞入花丛当中。 “阿宵!”盈绮扑过去将人拖了出来,探着脉搏急促强劲,呼吸也浊重无比。她本就不甚清醒,只好拖着人往罗盘推演指向的生门一步步走去,眼前愈发昏暗模糊,艰难迈出最后一步,终于坚持不住滑在了地上。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4·微h·春药 藤蔓和阴茎同时填满了前后的小穴,盈绮崩溃地绷直了身体大哭,捆住手腕脚腕的藤蔓如同有意识般在少年面前将她的躯体彻底打开,“别、洛宵拿出去!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我…” 盈绮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几个时辰前她被一团灼热物体蹭醒,就见到洛宵一脸潮红,双眼湿漉漉得仿佛已经哭了很久,无措地喃喃道:“好难受、姐姐救我。” 盈绮捂着晕晕沉沉的脑袋坐起来探查周围,他们应当是成功走出了阵法,落入大能的传承洞府中。 府外已经是机关重重,以他们这副模样别说拿到传承,能活着出洞府就不错了。 勉强扶正了软成一滩的少年,少女控制灵力在他经脉中游走一圈,她这不争气的弟弟原来是中了情毒,浑身灵气几乎沸腾起来,似乎都要将她输入的安抚灵力灼烧彻底。 “让你不好好修炼,还要连累我来救你。”少女一边抱怨一边在储物镯里翻找,珍贵灵药给他灌了好几瓶都不见起作用,洛宵的意识倒是清醒了一些,紧紧抱住她不愿意松手。 “对不起…我不想做姐姐的累赘,姐姐先想方法出去,再来救我吧…嗯…”他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又一脸不知道要怎么疏解的迷茫,蜷缩在盈绮怀里发出沉重喘息。 “哼,就算你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会丢下同伴自己跑掉的人。”盈绮费劲地运转起纯明尚善决,尝试化解他体内的毒素。 洛宵听见这句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手掌。是么…就算是其他人,她也会这么做吗? “姐姐、唔…”少年的声音愈发低沉浑浊,不再叫着难受,咬着唇压抑住喘息声。 盈绮越运功越心惊,他体内情毒不仅没有减弱,反而顺着经脉迅速地游走到五脏六腑,甚至顺着灵力循环无知无觉地渗了一些到自己体内。 滚烫情欲如同毒蛇般缓慢涌上,她蹙眉推开洛宵,少年只是怯怯地望向她,“姐姐…” 他连驯化的灵植都无法维持住收敛状态,混乱铺了一地肆意生长,显然灵力已经几近彻底紊乱。 “不准叫我姐姐。”盈绮命令他,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颤抖着手捏了个法诀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 洛宵很好地克制住唇畔弧度上扬,露出一副愧疚神情,“都怪我…嗯…灵力低微…才让姐姐付出如此多。” 少女扬眉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眼神却不敢往他高高翘起的粉嫩阴茎上瞟,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马眼因她动作吐出清液。 她扶着洛宵的肩膀慢慢坐下去,粗长而灼热的阴茎从腿缝间滑出,抵在她的小腹上蹭出一道暧昧水痕,少年闷哼一声。 盈绮脸红得要滴血,慌张得想站起来,被洛宵伸手紧紧握住了细腰,眼里含泪乞求她,“姐姐别走…” 她强作镇定,伸出两指撑开嫣红吐露的狭小穴口,颤着手握住阴茎硕大的头部想往里面塞,尺寸显而易见地不匹配,她才吃进了半个龟头就胀得受不住。 洛宵几乎克制不住想直接按住她的腰往上挺身,隐忍得眼尾猩红,大口大口喘气,手里攥着盈绮给他的寒髓石已经生生碾成齑粉。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5·h·宫交窒 盈绮在浅处磨蹭吞吃,腿心水液淋漓散发出甜腻香气。她缓慢摇着臀向下坐,紧致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洛宵爽得仰过头长长喟叹一声。 但是实在是太胀了…灼热异物在体内愈发肿大,她艰难直起身,阴茎啵的一声脱出来。少年拿开了遮住神情的手,因情欲愈发妖冶貌美的脸上显露出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洛宵!”盈绮惊叫着被压在身下,散乱藤蔓此时犹如柔软床榻,他如野兽般毫无顾忌直直分开少女的双腿肏入翕动的水汪汪孔洞,一下就重重地贯穿到最深处,盈绮瞬间哭了出来。 “姐姐的小穴好湿好软,紧紧箍着我的肉棒呢…”他眷恋地俯下身去舔吻少女锁骨,任由她掐住脖子威胁,握着盈绮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拿…拿出去!”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收拢了手指,洛宵脸上泛出濒临窒息的靡艳绯色,“呃…姐姐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嗯…是我对不起姐姐……” 盈绮到底还是停了手,洛宵平日乖巧懂事,这只是一次情毒造成的意外…她想。 过粗阴茎将她稚嫩的花唇撑得发白,连花蒂都被迫露了出来,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有意无意蹭过激起波澜。 “唔…慢一点…”少女侧过脸不想被洛宵看到因为太刺激而淌下的泪水,咬紧牙不肯发出呻吟,死死揪住他劲瘦脊背上的肌肉。 “姐姐、我忍不住…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少年哭得委屈可怜,身下动作却完全没有停滞,甚至撞到了小小的宫口,每一次肏动硕大龟头都试图将宫口撬开。 还是要让她放松一点,洛宵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悄无声息伸手揪住了她柔软肿大的花蒂,指腹快速揉搓抖动。 “别、别碰那里…”她呼吸一滞眼前闪过白光,绷紧腿颤抖着身子,胸口急促起伏着喘息,娇娇乳团被洛宵托在手心细腻把玩。“呜…啊!不要继续了!不可以、已经高潮了…不能继续肏了!” 洛宵按住她,丝毫不顾及痉挛绞紧的穴肉挺腰快速进出,“姐姐…还可以更快乐。” 他如同引人堕落的妖精吻住盈绮的唇,堆迭的快感在二人交媾处接连炸开,少女被更高的浪潮推着尖叫出声,淋漓水液喷了洛宵一身。 “姐姐真是天赋异鼎…”他低声道,咬牙迅速拔出了阴茎,抖着身子低吼将白浊射在她小腹上。 一脸朦胧的少女显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下意识抹了一手喷在洛宵小腹处的甜腻液体,举起手露出迷茫神色,并不粘稠的清液从她指间滑落。 洛宵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下身迅速硬得发疼,托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第一下就重重肏进了小小的子宫,将少女逼得哑着声哭出来,用力踹了一脚他的肩膀。 洛宵不防向后倒去,棱头快速刮擦过宫口甬道,她哭声一滞,边擦眼泪边翻过身跌跌撞撞向一旁爬。 还没有爬几步,淡粉色的藤蔓就牢牢拽住了她的脚腕,盈绮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望向身后脸色微微阴沉的少年,就被以雌兽交配的姿态摁住跪趴在藤蔓编织的天罗地网中,混着奇异兴奋的巨物从后面不可抗拒地插了进来。 【姐弟】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h·人外预警 “清醒一点…洛宵!” 盈绮几乎要陷入藤蔓铺成的柔软地毯中,脚踝被那株粉色异植牢牢捆住,不断有枝条亲昵地用尖端蹭她。 臀肉被掐在少年掌心当中,一柄巨物在她腿间不断进出,额头抵着手臂才勉强不会被撞得往前磕。 她艰难侧过头,伸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反而被藤蔓缠住手臂锁在背后。 “我很喜欢这样的姐姐…哈啊…这样会比刚刚还深,对不对?”洛宵喘息的声音比她还大些,声音低沉,牵住她的手摸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是不是比刚刚的水还多?” 盈绮羞愤挣开,少年也没有强行握着不松手。他拨开散落在少女脊背上的长发,俯身落下一连串啄吻。 似是开了些神智的异植也有样学样,紧紧附上吸盘嘬得啧啧有声。盈绮恼火万分,狠狠揪住枝条拧了一把丢开,反而被粘腻如蛇的藤蔓攀上指尖讨好磨蹭。 “把你的、灵植收回去…!”藤蔓已经得寸进尺绕在了她的胸口,像小嘴般在白皙乳肉上吸吮出一个个淡淡的红痕。 “嗯…它很喜欢姐姐、我也没有办法…”洛宵的语气天真无辜,“这个姿势唯一不好的是看不见姐姐的脸,我们去镜子前吧?” 他托起盈绮的腿弯抱在怀中往梳妆镜面前走,少女惊呼一声,被走动带来的异样快感激得浑身酥软。“放我下来…!” “好呀。”他笑着将人推到镜前,手掌握着她的腰肢,藤蔓也如同挂件般紧紧吸着娇嫩乳肉,稍微用力了一些就留下一枚比其他地方更深的痕迹。 女孩仰头扶住梳妆镜前的桌子,无力地被压在少年身下快速进出,又硬又烫的阴茎在她小穴里反复贯穿。“洛宵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啊…” “不看镜子的话,可是会被肏得更狠的哦?”洛宵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同望向镜中交缠在一起的倒影。 他们的容貌和沉湎于情欲时的神情是如此相似,连泪水也像是一同淌下,以至于盈绮恍惚了一下,奇异猜测一瞬间滑过心头,又被他用力撞散。 “姐姐…唔…都去了这么多回,怎么还是这么紧?”洛宵喃喃,像小狗一样凑到她脸颊边讨好舔吻,“喜欢姐姐…” 盈绮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也未曾留意到试探后得不到回应的少年暗淡下去的眼神。 少女完全不知道少年突然发哪门子疯,插得又快又重,任她挣扎怒骂也没有停下。 “姐姐、情毒没有解除,我们多试试其他方式好不好?”他犹如蛊惑人心的妖物,在盈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粉色藤蔓就试探着从娇嫩后穴慢慢抵入,撑满了柔软内壁,和少年的阴茎一前一后隔着内壁反复进出。 “不要!不要!”盈绮摇头,被更加剧烈的糟糕快感推向微妙深渊,眼泪婆娑,“还没有被插过那里…!不可以的…” “姐姐太谦虚了,小穴都吃得好好的,很棒哦。”他低头和少女唇齿交缠,带了些侵略性的意味。 她去了太多次,连指尖都在颤抖。“是不是射在里面、毒就解了?”盈绮已经喊哑了声,再次被抱起来坐到桌上分开腿面对精力旺盛的少年,浑身泛着情潮弥散的绯红。 “我也不知道…还是想肏姐姐,把姐姐的小穴肏成我的形状吧…”洛宵泪眼朦胧,掰开她嫣红淋漓的肉穴又挺身进入,紧紧扣住她的手在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姐姐…如果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po 季氏宗子年少成名,将近而立之年就坐上了尚书左丞的位置,然而对他迟迟未婚娶一事京中每年都会出现纷纷扰扰的流言议论。 传闻称他似有龙阳之好,毕竟季重光也确实美貌惊人,当年因殿试被钦定为探花使游行而名动京城,评书话本又衍生出帝王臣子之间一番风流韵事。 亦有风闻是季左丞年少于江南本家成长时与青梅竹马契定了一纸婚约,但未婚妻的早逝让他大恸不已,立下终身不娶之誓。 近几月坊间新的流言甚嚣尘上,道他在御赐府邸金屋藏娇。 真相为何,到底不为外人所知。季氏虽为百年望族,却盘踞地方,本家与京城相距千里。仅有寥寥两叁同乡友人听闻季重光少年失怙,将唯一的妹妹季昭亲手养大,爱若至宝。 季昭天生孱弱,若非哥哥精心呵护,用着百年难得的珍贵药物日日调养,恐怕早就夭折,更遑论像现在拥有一副近乎与普通人无异的健康身躯。看圕請菿渞發網站:𝓎𝓾sh𝖚w𝖚.b𝒾ⓩ 幼时二人在叔伯手下艰难生活,侍奉他们的仆从也擅长看人下菜碟,做事懒怠,夜间连壶热水都不肯奉上。 季昭娇气,畏苦怕痛,季重光不放心假以人手,在照顾她一事上从来躬亲而为。 小姑娘也因此养成了完全依赖哥哥的娇憨性情,在季重光的半纵容半诱哄下,长到十余岁还哭闹着要同哥哥睡在一处。 近日季昭似乎有了什么心事,别别扭扭不要哥哥抱,也总是避开他一个人呆在闺房中,神色闪躲,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季重光表面不动声色,还是稳重端庄的温和模样,暗地里却无比后悔因小妹撒撒娇就软下心放她独自出门。 季昭好不容易养好身子,他舍不得将人拘在小小宅院当中,正思虑着要如何问起缘故,某一天小姑娘终于忍耐不住,怯怯拉他进了闺房……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2 明日休沐,季重光见无大事,便放了属下早些归家歇息,他亦骑马从皇城悠悠步出,身姿挺拔俊俏,倒是十分惹眼,只是眉头紧锁,不知在为何事烦忧。 初夏时节,街边有采莲小童捧着荷花苞和莲蓬清脆叫卖,想到妹妹大约会喜欢这些新鲜物什,季重光也买下一兜,小童喜笑颜开。 路过季昭曾夸过好吃的糕点铺子,季重光思虑片刻,拎走了一盒奶酥和松子糖。 走走停停,等叩开府邸大门时季重光怀里的各色玩意已经多得要溢出来,前些日子每到下午就守在垂花门晒太阳、听见声响便快快乐乐跑来迎接的小姑娘却不见踪影。 季重光将马匹缰绳交给了小厮,走在抄手游廊上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弯,脸色绯红的少女急匆匆跑来,衣摆似乎是还没有整理好,有些凌乱。 “哥哥…!”娇莺般的嗓音有些绵软无力,季重光有些担忧,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刚睡醒?若是不舒服,不必起身来。” “不是的……”她摇摇头,接过季重光手中的新鲜物什,“哥哥给我买的?好喜欢。” 季昭扬起笑脸,脸颊一侧的酒窝小巧可爱,下意识伸手想要他将自己抱起来,却猛地瑟缩了一下,退到旁边和他并行。 季重光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搂着少女的肩膀走到了主院。 季昭亦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只是她习惯了和哥哥住在一块。平日除非是有不常用的物件要取,她也不怎么往后院去。 “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哥哥,好吗?”季重光蹲身给她换鞋,玲珑雪白的脚掌踩在他宽大手心,男人握了握。“好、我会的。”季昭咬着唇应下,进了内室就往屏风后钻去。 季重光神色微黯,在琉璃盌里净了手,换下一身官袍,站在桌前俯身瞧季昭今天作的画。堂下连廊榴花欲燃,却不知被什么水液晕开,成了一纸废稿。 年幼时家里请过数位西席,但因季昭病弱精力不济,最终只随老师习了些绘画。她天赋尚好,坚持多年也小有所成,除开画着欣赏,还同书坊订立合约出过不少世俗小说的配图。 仔细看边缘是淡白色的清液,大抵是她吃酥酪时不小心泼了一些。 季重光颇为可惜,寻来帕子想擦拭干净,虽是废稿,收在他柜中珍藏也是好的。少女却慌慌张张扑来从他手中夺回那幅画,眼中蕴了一汪泪水,欲落不落。 “怎么了?”季重光温声问道,牢牢擒住她的纤细手腕不肯松开,“近几日昭昭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一直不愿意告诉哥哥?” 季昭眨眨眼,清凌凌的泪珠就滚了下来,还没有开口眼睛就红了一圈,委屈得哽咽起来。 季重光最见不得她这副可怜模样,将人抱在怀中,低下头爱怜亲吻她的脸颊。“别哭,哥哥在这里呢。” 不料少女痛呼一声,直直推开了他。季重光未曾防备朝后踉跄几步,差点绊到矮凳摔上一跤。心头肉哭得泣不成声,季重光哪还忍下心怪她,恨不能以身代之,半蹲下身与季昭平视。 “是不是哥哥哪里做得不好,惹昭昭不开心了?” 少女一边抹眼泪一边拽着季重光的衣角往屏风后面去,“痛、呜呜,刚刚压到了…好难受。” “哥哥坏,压到了昭昭哪里?给昭昭揉一揉、吹一吹,好不好?” 小姑娘抽噎着拉开衣衫,捧起一对被奶水浸得湿漉漉的雪白乳团凑到他面前。 柔软奶肉从她的纤纤十指间溢出,嫣红樱果犹为肿胀,像是被人用力吮吸蹂躏过无数遍。 “哥哥……”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3 少女仰起头望他,眼里泪珠破碎。 季重光只觉得欲火焚上心头,闭了闭眼,攥紧手掌逼迫自己从半遮半掩的浑圆乳团上移开目光。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昭昭久病,他翻阅无数医书倒也成了半个医师,搭在她的纤细手腕上把脉,泊泊血液从他指下淌过,充满生机地搏动着。 脉象并无太大异常,倒似是近日进补过多,火气有些重,他温声问季昭可还有其他不适。 如不是仔细分辨,几乎难以察觉他醇厚声音中的低沉欲望。 小姑娘摇摇头,又微启唇瓣想说什么,“…这里好胀,一碰到就会痛。”她不知道要不要拢好衣衫,怯怯坐在榻上,睫毛颤抖。 “哥哥揉一揉,看看有什么问题,如果痛就和哥哥说,好不好?”季重光耐心道,少女点点头。 不知为何,仅仅是被哥哥专注地凝望着,她的胸前就又变得鼓鼓胀胀,似乎将泌出一些淡淡乳汁。 常年握笔而生出茧子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了她的柔软胸脯,指腹轻柔蹭过湿漉漉的娇嫩奶尖,异样的酥麻感受涌上,季昭无措地战栗,“好像比之前更奇怪…” 季重光垂眸看着嫣红乳尖上欲落不落的一滴奶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状似无意抹去,拇指打着圈摩挲泛红乳晕的边缘,不时揉捏挺翘乳头。 “嗯……”季昭溢出了些柔软呻吟,咬紧唇不敢再发出这般羞人声音,被男人的手指揉开了唇瓣,“别咬。” 她含住季重光的手指,被他摁住舌根,在口中搅了搅。舌头舔到了指腹温热和玉扳指的沁凉,属于哥哥的气息在她口中彻底弥散开。 “应当只是这段时间的调养药物中有些催乳的作用,过一季再换药方自然会好转。” “好…哥哥揉、揉慢一些!好像要溢出来了…呜…” 等男人停下手,少女已经被玩弄得脱了力,脸色潮红,斜斜倚靠在凭几上喘气,露出了身侧尚未藏好的湿润布条。 季重光才发现季昭自己做了几条裹胸布,针脚十分粗糙,换下的绢布被奶水浸透,垂在他手上散发出淡淡甜香。 想必刚刚季昭急着跑到屏风后就是因为这……他喉结滚动,轻柔擦拭溅到季昭胸脯和小腹上的液体,“已经湿了,先换件外衫吧。” “可是还是会打湿的。”季昭羞得小脸绯红,“时不时就会泌出一点来,胀胀的。” 她用虎口圈住雪白乳肉掐了一下,有些许淡白色液体溢出来,但娇嫩软肉也红了一圈。“我弄不出来、呜…可是哥哥摸得很舒服,哥哥帮帮我…” “那么,要我做些什么呢?” 季重光捏住小妹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不许她移开目光,和猫儿一样的湿润眼瞳中只能倒映出他的模样。 “就像哥哥之前做过的那样。”季昭的声音已经小如蚊呐,手指揪紧了衣摆。 男人眸色深暗。“好好说,要哥哥做什么。我教过你的。” 少女很是难为情,握住了季重光的手,“哥哥,可不可以请你帮昭昭吸一下奶子…”她低下头,露出的圆润耳垂已经彻底红透。 “嗯,乖孩子。”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4 “不许躲。” 季昭被抱起来坐在了哥哥平日用来看书批文的檀木桌上,面前男人发出简短命令,她却还是下意识随着灼热呼吸的喷洒向后仰去。 季重光微微皱眉,大掌托住了她的脊背,大腿自然而然挤进她试图并拢的双腿中,抵住了腿心那处绵软娇嫩。“昭昭,好好听话。” 回答他的是一声模糊娇泣。 男人低头小心抿入肿胀樱果,舌尖抵着硬如石子的乳粒舔舐,乳肉被裹在濡湿温热的口腔当中,季昭小脸潮红,唇瓣微微张开颤抖,呼吸急促。 “哥哥…” 季重光嗯了一声,含着娇嫩乳头轻轻吮吸,泛着微甜的奶水就溢了出来,被唇舌卷着吞咽下去。少女仰头呜咽,纤细手指攥紧了他的头发。 “痛吗?”季重光停了下来,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眼神深邃。“不…”她眼里蓄了一点晶莹泪水,“还要哥哥。” 他奖励般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真乖。” 乳肉再一次被含在口中,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尖,而后拢紧用力一吮,喷溅的温热奶液被季重光全部包容。季昭惊叫着绷直身子,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啊…哥哥…!” 男人抬起头来,唇边淌下了些许水液痕迹,目光如炬,大掌拢着季昭的脖颈逼迫她紧紧看着自己如何吮吸玩弄可怜的乳肉。 另一侧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得到爱怜的肿胀乳头也挺翘着自顾自溢了几滴奶水出来,被季重光曲起指节勾过,抵在季昭的唇边强迫她舔去。 柔软舌头不情不愿舔过男人的手指,反而被手指并起夹住粉嫩舌尖拖出口中玩弄。季昭呜咽着从唇边淌下涎水,嗓音柔软,狼狈可怜,却更能引起人蹂躏的欲望。 “我们昭昭是个水娃娃,嗯?” 少女摇头哭泣,按着他的头想推开,又被刺激得无力反抗,垂下手搭在季重光的肩膀上,“不是…!哥哥…呜…哥哥坏!” “还说不是。”季重光拍了拍她的臀肉,手指隔着衣料暧昧地蹭过少女最敏感的花蕊,捻了捻,腿心已经濡湿一片。 季昭咬着唇抽噎,本就凌乱的衣物被拨开松松垮垮搭在肩头膝上,遮掩不住曼妙的雪白胴体,只是季重光衣冠也称不上整齐,被她攥在手心扯得凌乱不堪。 腿心忽而抵上了一片冰凉,她下意识瑟缩,低头望去季重光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正抵着她,扳指上镂空雕刻着的夔牛兽纹缓慢蹭过敏感蕊珠。 “哥哥…别…”季昭仰躺在桌上,长发散乱铺开。季重光握住她的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枚扳指还是昭昭自己绘的图样,不喜欢么?” 这是几年前她送给季重光的礼物,从未见季重光离身,却没想到会时常用在自己身上。季昭被蹭得有些难耐,侧过头将手抬起来遮住双眼,“呜…要哥哥的手、呀!” 伴着少女的惊呼,男人不顾软肉吮吸阻滞径直向翕动水润的嫣红穴口插入了并起的两指,拇指指腹用力快速揉捻挺起的阴蒂,季昭眼前发白,“哥哥…!呜…要去了…” 季重光在她胸口落下亲吻,紧紧裹住手指的软肉痉挛着颤抖,他的动作温柔舒缓起来,却没有一丝一毫停顿,将季昭温和地送上高潮,“嗯,好好地去吧。”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5 “唔…哥哥不要闹了。”季昭坐在桌前握笔起稿,被身后男人落在耳垂上的吮吻痒得半眯了眼,缩着想躲开,季重光的温热手掌却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 再过几日就是哥哥的生辰。依照往常惯例,季昭悄悄备下一份礼物,又询问了季重光,手下这幅正在绘制的画作便是他所想要的物品。 “昭昭专心些,就不会被我影响了。”季重光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垂,埋在颈窝中呼吸着少女的气息,手指从锁骨处逐渐下移,握住了愈发鼓胀的浑圆胸脯。 季昭颤了颤,手下线条偏了些,“哥哥…!”季重光的另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腰腹曲线缓慢摩挲到了腿心,隔着衣料包住了整个花户,某个灼热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的臀沟。 她脸上气鼓鼓的,扭过头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有吐露出一个音节,就被忍耐已久的男人低下头吻住。“嗯呃…” 手中的笔跌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响声。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湿润的眼尾泛起绯红,季重光微微抬起头离开了少女的唇瓣,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伸手捏住季昭的脸颊,“吐出舌头。” 俊美无俦的男人低下头专注望着她,季昭被蛊惑般乖乖顺从,粉嫩舌尖怯生生探出来,双眸澄澈水润,神情天真又淫靡。 “真乖。” 唇舌再次交缠,情欲濡湿温热地填满两人,沾染着渴求的沉重喘息交织在一处,额头亲昵相抵。 季重光终于松开了她,唇瓣勾连出的银丝断裂在空中。季昭的舌头被吮吸得肿胀发麻,睫毛微颤,眼泪欲落不落,小手被季重光完全包裹住。 “昭昭教哥哥画画,好不好?” 后背隔着薄薄衣物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腿心还有一只手在作乱,季昭小脸绯红一片,咬紧唇不愿发出呻吟,努力握稳手中毛笔。 手指似是难以忍耐衣裙阻隔,扯下清晨做完后他亲手为季昭穿上的亵裤,微微粗粝的指腹抵在湿润黏腻的穴口摩挲一圈,插了两指进去。 “啊….!”季昭猛地一抖,墨点晕在纸的边缘。“唔、换一张纸再画吧…哥哥扰得我心绪混乱,还没想好要画什么。”她鼓起嘴,将笔放在一边。 季重光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可惜,“既然画的是我们,还需有些参考,去镜前瞧瞧吧。”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掰开穴口,一直蹭着少女臀沟的滚烫阴茎顺势蛮横地挺了进去,季昭呜咽着被顶得向前趴去,男人的大掌及时托住她的胸口。 季重光握着她的腿弯将人腾空抱起,“欸?哥哥放我下去…”少女瞪大了眼,不敢挣扎,被抱着走到了落地的铜镜面前。一步一颠,阴茎愈发深入,还没到镜前季昭就去得一塌糊涂,溢出的透明清液顺着大腿淌下。 “别夹,好好看着。”他亲昵地含住季昭的耳垂,将人放了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托在掌心。 少女曲着手肘撑在镜面上,被捏着下巴抬起来看着镜中二人淫靡的交媾模样,青筋虬结的茎身不断在嫣红腿心进出,一次次撑开娇小靡艳的穴口带出清亮水液。 胸脯也自顾自溢出雪白乳液,浸透了亵衣,隐约透出樱粉乳尖。季昭浑身泛起绯红,忍不住呜咽出声,“哥哥…” “嗯,我在这里。” 小姑娘身娇体弱,去的次数太多,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不支,低声呜咽喘息不止,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占有,双腿酸软无力,微微颤抖。“不行了…哥哥…昭昭真的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昭昭乖,最后一次。”季重光的大掌覆在她的手上,眷恋地交缠扣紧。男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快速挺身,囊袋拍打在她的腿根撞得一片绯红,甚至已经顶到了宫口。 季昭的额头抵在铜镜上,低下头闭眼无力喘息,又被强行托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两指扣在口中按着舌根玩弄,涎水顺着手指的搅弄淌出,绯红小脸上泪痕点点,堪称是一片狼藉,口中含含糊糊吐露出几个字。 “哥哥,喜欢哥哥…” “嗯…”季重光的呼吸愈发浊重,终于释放在她体内,烫得季昭颤抖着瑟缩在他怀中,轻柔亲吻落在少女的额头上。 “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吧,昭昭。” 【修仙】快穿死遁后掉马了·1·背景(伪无情 你是一名来自时空管理中心的年轻任务者,这个以修炼得道为宗旨的修仙世界是你的新手任务背景。 剧情并不复杂,你几乎是全身心投入在这个拥有奇妙力量体系的世界中,认认真真追随师父和门中长老习练功法,与同门师姐妹师兄弟共同历经战斗生死。 尽管非常渴望能停留于此,但维护世界稳定的最终任务同样意义沉重。 在一剑捅了最亲爱的师父、因谛听神音修炼本源而横空出世的少年神修寒千山,助力他早日修成无情道,错开爱上原女主求而不得导致世界崩坏的剧情节点后,你悄悄以自刎的名义死遁了。 因为果断完美的执行结果,你登上了最有潜力新人榜,这个脆弱的世界因为你再次点燃运行下去的火种。 尽管想学着像一个好的任务者去抽离情绪,但七千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做不得伪,寒千山待人向来是面上温和实则疏离,唯独对你一片真心。 你几乎没有办法忘却这些,在后面几个短期任务中频频走神失误,最后也只得到了b+的评级。 被你挑选成为任务指引伴侣的初生系统000ff不忍见你太过伤心,冒着被主系统发现的风险擅自改了权限,将你再次送入原来的世界,只是时间线已经向前推进了数百年。 寒千山已经成为了问鼎一方的修士大能,生活在又一辈少年人的仰慕和传言当中,同其他无限接近登临大道的修仙者般游历四方,少有人知其动向,偶尔会在宗门大典中现身。 你的新身份是护宗神兽炼胥的侍者,它是你原先的师祖之一。在魔族偷袭中,你帮助处于闭关进阶状态的炼胥躲过了围剿,它也逐渐与你建立了信任。 当年的同伴们有些留在门派中做长老,有些云游四方,有些闭关寻求突破,更多的则是因为各种缘故半途陨落。你生出了些终不似少年游的感慨,悄悄窥探过他们状况如何,又回到禁地与炼胥日复一日相伴相守。 相处多年,你发现看似高冷不可侵的神兽炼胥也只是傲娇又寂寞的小狗,经常不动声色地摇着尾巴朝你撒娇,除去闭关时需要护法,平日也容你自由行事。 还有两个剧情节点…你一边等待,一边希望能在下次宗门大典上遥遥看上寒千山一眼。除却这一执念,你的心境已经在几十年的禁地生活中磨得开阔平淡。 尽管因为在炼胥遇袭事件达成最佳评价,你和000ff就惊动了主系统。但经过评估,你的精神状况较之前世界稳定许多,兵行险招亦是将功补过,因而只有可怜的小系统000ff在剧情节点间隙被拎回去接受了一番名门思想教育,算算时间他也快要回归了。 和炼胥一同踏上宗门成立四千二百年庆典时,你得偿所愿见到了无比熟悉、皎如明月的身影,原地顿悟破关引来天雷洗礼,而后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你的意料。 ———————————— 本篇略为黑残深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神兽师祖(2)pö18. “小晴…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是我不好,不应该那么早……吓到你了对不对?”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到过去了。” 悲悯的、似喜似悲的呢喃在你耳边嗡鸣,你独自走在昏沉难以辨明前后方向的迷雾当中,关于过去和未来的记忆全部模糊,只觉得走得越远,脑中忘却的事情越多,于是干脆停下脚步,折身往来路走去。 终于窥见了光明,你忽地坠落惊醒,缓慢睁开如有千斤的沉重眼皮,睫羽颤颤。逅續傽櫛請捯30⒨č.𝔠𝖔𝖒閱dμ 映入眼帘的是神色忧虑的俊美面容,见你苏醒立刻露出欣喜笑意。记忆如潮水般回涌,你眨眨眼,想起来这应当是你的师尊,百年一出的神修——寒千山。 “任晴,你醒了。”如玉般的莹润手掌抚摸过你柔软如绸的头发。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微张着唇,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你环视了一遍周身环境,岩壁崎岖不平,你们似乎身处大漠的岩洞之中,莹莹润润的灵珠浮在空中散发柔和光辉,照亮着格格不入的檀木床具和桌椅。 “怎么了?”他黑曜石般的双眸紧紧盯着你,温柔无害,如期待中济世之人般令人心生信任,脸上的苍白虚弱清晰可见,像是守了你几日几夜没有歇息。 “……师尊。”你哑着嗓子艰涩开口,寒千山扶你坐起来给你喂了点水。沁凉泛甜的液体缓慢滑入食管,驱散了心中莫名不安。“唔,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好像忘了什么……” 你敲了敲脑袋,一旦试图回忆就头痛欲裂,紊乱的思绪像是被铁质绳索缠绕绞住。 男人下意识紧紧攥住你的手腕,力气重到几乎要勒出红痕,又露出你最熟悉的温和笑容,“我们在洪荒域不敌上古凶兽穷奇,暂时栖在此地,宗门过几日派人来支援我们。” 你想起来了,这是和寒千山第二次来到洪荒域稳固界域阵法,却不慎侵入穷奇领地而陷入鏖战,你们被逼入地下岩洞等候宗门支援。 是这样……吗? 熏香袅袅升起,你用力按住跳痛的眉骨,想往寒千山怀里偎去撒娇却忽而心悸,这原本是你从小被寒千山带回宗门后养成的习惯。“师尊,我有些晕眩。” 一双微凉大手落在你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打圈揉捏,“你被穷奇所伤,我为你渡些疗愈灵力。闭上眼,歇息一会吧。” 全身被柔和灵力裹住,像是在冬夜蜷入温暖柔软的鹅绒被窝。你咕哝两声,再次陷入沉眠当中,少了光怪陆奇的梦境,脸颊贴着他的掌心,睡相酣然乖巧。 望着你的眉眼逐渐舒展开,男人敛了笑意,乌沉沉双眸直直淌下赤金色泪水,在如玉脸上留下两道浅淡痕迹。他一遍又一遍摩挲过你的脊背,像是在确认眼前之人并非虚幻。 “明明已经抹去它的存在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依赖我呢?” “是因为炼胥,还是别的什么人?我将他们也带来,如何?” “不要再离开我了,小晴。”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徒弟x神兽师祖( 幽幽醒来,头顶嶙峋不平的岩洞壁被温暖火焰映亮,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并不分明,你撑着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你并没有发现某种奇异的警醒感已经悄然消失。 广袖深衣的年轻男子坐在榻边,低头专注看着手中逐渐成形的木雕,手中尖刻的雕刀缓慢推进凿刻出精妙圆润的细节线条,木屑随着沙沙声音卷曲出现,飘落到了毕毕剥剥的篝火当中。 原本应该是很温馨的场景,你眨着眼凑过去瞧他雕刻的小物件,隐约能看出是一大一小相牵的模样,“唔,师尊雕的是什么呀?” 寒千山抬眼望来,火焰在他脸上映出漂亮光影,又长又浓密的睫羽遮掩了眼中情绪,某一瞬间你仿佛在他的虹膜上瞥见了一闪而过的金色。 “是我们。”他拂落了挂在凹陷纹路中的木屑,将半成品递到你面前,神情温柔怀念。“还记得吗?你十四岁的时候,陪着我在封凌雪域守了一年界门。” 明明并没有几年,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难道是所谓的一梦黄粱,一枕千年? 你伸手摩挲积雪伞下小女孩模糊不清的脸,将木雕放回寒千山手中,托腮望着他继续雕琢,未经思考的一句话忽然脱口而出。 “师尊从不离身的霜凝刀呢?” 他动作一僵,刻刀径直推入握着木雕的掌心。“师尊!”你惊呼,掌心下意识翻转朝上运转疗愈术法,却没有凝出熟悉的白光。 “我无事。”他将手背在后面,在慌乱中你并没有注意到淌在木雕上的“血液”呈现出异常的金色,也无暇再顾及所谓的霜凝刀究竟是什么。 你沉下精神力内视,丹田空阔,经脉干涸,没有一丝一缕灵力流转。你苍白着脸望向寒千山,声音中泄露出一丝颤抖,“师尊、我的灵脉似乎断了。” 对这一方世界修行者而言,灵脉无比重要,失去灵脉便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你心如乱麻,反复尝试着捕捉空中自由的灵气,从前无比亲近自然的感觉消失殆尽。 “嗯?”寒千山眉头微抬,目光虚虚落在你的左侧又迅速与你对视,“我为你检查一番。” 你依言抬手与他十指相扣,努力放松,容纳非己的灵力循着掌心缓慢渗入,泛起的波澜激得你打了个哆嗦。 让其他人的灵力进入体内都是极为危险且私密的事情。你咬紧唇,努力转移思绪,经脉中游走的活泼灵力却如同一尾入水的鱼儿不断搅动是非,从未体会过的怪异灼热感逐渐浮上。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中已经含了朦朦水雾,手指攥得很紧,仰头望向面前的男子。 寒千山伸手抹去你眼尾无知无觉氤氲的泪,在指腹上捻了捻,轻声安慰,“会有些不适应,小晴,再忍忍。” 为何会让人软了身子…?原本便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抚触着身体内部,比手掌摩挲过躯体还要令人酥麻发痒,你咬住唇努力克制喉咙中即将逸出的轻吟,还是呜呃喘息出声。 灵力忽而分作几路,在经脉中冲撞,却也不至于伤到你,奇异的快慰同时迭加,如闪电游龙袭向脊背漫向全身。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大口喘气瑟缩着往前倒去,被寒千山单手托住抱在怀中。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似乎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散成几股的活泼灵力谨慎缓慢地一寸寸探过经脉,却比刚刚更加折磨人,像缠绕藤蔓伸展蜿蜒,轻盈羽翼拂过肌理。 太过轻柔反而适得其反,灵力激起蚂蚁啮咬般微弱刺激,不满足的、希冀得到别样对待的奇异渴望从尾椎骨爬上,令你坐立不安,身躯颤抖。 你的脸颊紧紧贴着寒千山的胸膛吐出灼热喘息,手无力垂落,被他轻轻握住四指牵起,妥帖地搭在肩膀上。 这副姿势,你没能看见他露出了势在必得的餍足神情。 “经脉没有问题,只能在你的灵府寻找原因了。”男人温声道,说话时胸腔因声音低沉而沙沙共振,绯红云霞悄然爬上你的脸颊。 他主动收回了肆意游荡的灵力,大掌托在你的后脑勺处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在不知不觉中圈住了你的腰。“小晴,放松些。” 灵府盛放着人的所有意识,容纳诞生至今的情绪和记忆,如遇损害非痴即傻,从生到死永远闭锁。上古有禁忌秘法,修行者濒死一刻,可向至亲者开府,由其设阵复制灵府,借新躯体再生。 此法受诟病颇多,譬如原主身死道消,仅是复制延续记忆可否算作同一人,而于多个躯体同时再生又将如何,且新躯体来源手段亦十分堪忧。 因而秘法灵阵早早被毁损封禁,寒千山也曾教导过你,生死有命,若想避免遭遇偏执者无尽折磨,命悬一线也不可向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开放灵府。 寒气从脚底缓慢爬上脊背,你脸色惨白微微战栗,努力装作镇定想从面前男人怀中坐起身,“师尊,我有些累了,能否明日再继续?” 牵住的手从来没有放开。 寒千山松开了你腰间的桎梏,你不敢抬头,强作无事发生起身走向床榻,却被摁着坐回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笑容,牢牢箍住了你,“小晴,听话些。我原本不想这么对你的。” 你望进他纯金的眼瞳,有种直视天穹之曜的晕眩感。“你不是我的师父…你是谁?” 他不答,手中多出了一小支细长的玉瓶,仰头尽数饮下,混着酒香的潮湿亲吻落在唇瓣上。 你挥手拍打推开寒千山,却完全无法撼动,灵活舌头游走在唇齿之间,逐一舔舐贝齿尝试撬开你的牙关。 他似乎失了耐性,捏住你的鼻子,直到憋红了脸,舌头和酒液一同涌入你的口腔当中。 “呜、呜呜…!”甜腻酒液尽数渡来,你被迫一口接一口地吞咽,柔软温热的舌头还在口中反复蹂躏欺凌,将你的舌头拖出吸吮玩弄。 你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看上去有多么狼狈可怜,鬓发凌乱被泪水浸湿,仰着头急促地喘息,胸脯剧烈地起伏,不知是涎水还是酒液从嘴角淌下。 滑入食管乃至更深的液体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糟糕的惊悚和恐惧感缓慢消失,你逐渐停下挣扎的动作,晕晕乎乎舔过唇上残留液体,轻轻伸出舌尖,触到了面前引诱你的湿润唇瓣。 ———————————— 再次提示本篇略黑残深 阅读时感到不适的宝宝及时退出调整心情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徒弟x神兽师祖( “做的很好,继续。” 声音犹如蛊惑,从无法辨明的方向响起,不…这句话并不是自身外传来。 那会是什么呢? 你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本能地封住自己的五感和知觉,好似记忆里从没见过这种术法,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孩童把戏。 他遗憾地摇头笑了笑,托着你的后颈,额头轻轻抵了上来,犹如爱人之间的亲昵。 “饮下我这的血液还有意识反抗,果然不是本界灵体。若我早一些发现就好了,小晴,你说呢?” 你没有“听”清寒千山故意模糊的话语。封闭五感后不可视不可听,彻底沉寂的本我世界中滚滚金光呼啸而至,满天溢散,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被“裹住”了。 金光并不如看上去一般温暖,而是隐约带着些许黏稠潮湿,如一团雾,悄无声息地盘桓在灵府之外。 你无知无觉地淌下泪来,雾蒙蒙的眼中毫无神采,没有聚焦。寒千山有些不喜,两指并起抵在你的眉心上,给你渡了一些…与灵力完全不同的能量。 即使没有睁眼、没有展开精神领域,你也再次拥有了“看见”的能力。所有一切的实体都消失不见,只余下重迭交织的无数轮廓光晕,起源至湮灭同时呈现。 你看见了时间。 过量画面冲刷着你的感知,天旋地转或许也不足以概括,你如同仰面跌入没有方向的河流,亦或可以说是潮水从四面八方涌向你,一瞬间从足底没过头顶。 无法发出任何呼救的声音…你在流动混乱的影象中瞥见最耀眼的、如心脏般鼓动着的金色光芒,朝祂的方向伸出手,嘴唇无声开合,“师尊…救我。” “这是我失去你之后的世界。小晴,也怜悯一下我吧?” 祂的语调轻松,温和地为你掩上金光帷幕,你像是溺水得救的濒死者,从不属于你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大口大口喘息,眼里落下两行血泪。 “怎么会…连这也无法承受住么?”寒千山若有所思,收回了附在你灵府枷锁之外缓缓渗入的金雾。“等捉来那个灵体再说吧。” 他将你抱到了床榻上,握着膝盖轻松分开了你的双腿。 “我索求的并不多。不要再反抗了。” 你吃痛地呼出声,试图抵入的阴茎太过鼓胀硕大,几乎是非人之物,撑得穴口发白,“师尊、轻一点。” 他偏了偏头,眼中蕴着深沉欲望。垂在你胸口的柔顺头发滑了下去,惹得你战栗起来。 “剂量不够么?” 男人咬破了指尖,掰开你紧闭的嘴唇。还滴着血的手指直接压住了你的舌根,甜腻浓郁的液体一滴滴滑入喉管,喉头一阵阵痉挛。 原来酒液中奇异浅淡的芳香来源于此…你慢慢放松下来,像婴童般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寒千山低哼一声,模仿交合动作在口中抽插,你含不住的涎水便沿着唇淌了下来,透明液体中混着几缕血色。 “嗯…乖孩子,小穴也放松些,好好吃进去。”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太胀了… 性器扩张着狭小湿软的膣道,不留一丝缝隙,一汪水穴谄媚地吸吮鼓胀而灼热的巨物,好似在乞求怜悯。 寒千山喟叹一声,展臂将你搂在怀中,干燥温暖的嘴唇轻轻蹭着你的脖颈,牙齿试探着想要印下痕迹。 “终于得到你了…为什么只有一瞬间的满足?反而愈发渴望起更多的来。” “不够,还是不够。” 什么…? 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在喃喃低语什么,你就被握着腰重重坐了下去,可怜柔软的呜咽泣音从喉中逸出。 寒千山咬破舌尖喂入的血液将你浸入更深的混沌当中,你下意识追逐着他的唇舌,像是自投罗网的野兔,被猎人捉住狠狠蹂躏了一番。 身下源源不断传来快感和隐约痛楚,每一次以为不能再插进去了,为什么掐着腿根的顶弄会进得更深…… “好撑…师尊…轻一点呜…” 他握住你的腿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掌捂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打圈揉按,“这样呢?” 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反而因为手掌压着肚子,更清晰地感觉到巨物的进出顶弄,快感和刺激都更强烈了… 你晕晕乎乎扶着高大男人的肩膀低头望了一眼,怒张的性器在肿胀花瓣当中飞快进出,水沫四溅,湿淋淋的臀缝被囊袋拍打得红艳,倒像是留下的巴掌印,“唔…呜…!” 好淫靡…你一时竟是有些呆滞,微张着嫣红水润的唇怔怔露出迷茫神色。 寒千山眼神微沉,抱起你分开跪坐在他腿上,才愈合的指尖再次被薄薄的灵力刃划破,指腹托着颤悠悠的血珠轻轻点在腿心凸起的阴蒂上。 染上血液的一瞬间酥麻快感如燧石相击中腾起的火焰,迅速灼烧到全身,你浑身一哆嗦,“呜!师尊…” 男人亲亲你的额头,看着你摇着屁股蹭上来,吞吃着阴茎,丰盈软肉在指上磨过一遍又一遍。“真乖。” 你仿佛体会到寒千山说的不够是什么感受了…还想要更多,你磨得气喘吁吁,依赖伸手要他抱住,男人却缓缓抽出勃发怒张的阳物。 你的手被无形之力缚住,无论是低泣还是撒娇面前的男人都无动于衷,随手抹去蕊珠抿着的被赋入催情效用的血珠,修长手指却在胀得发紫、一颤一颤吐着前精的阳物上一圈圈绘下血液凝成的阵法。 等他落下最后一笔抵在翕动穴口时,你已经泪汪汪、湿漉漉地迫不及待要被肏入了。 “好了。”他不过是浅浅插弄两下,你便仰头绷紧腿抽泣起来,肏得更快更深些好似就要被推到高潮,在攀上极乐的前一瞬间,寒千山却神色淡淡地抽出了阴茎。 如同一盆冷水泼下,你呜咽难耐着主动凑上去,手撑在他身侧,“师尊、师尊给我…呜…” 羽毛般的吻落在你的胸脯上,男人微微眯起眼,在被冷落的性器根部抹上引诱你的液体,握着你的腰稍微坐深了些。 “不行…那里、子宫也会被肏开的…呜呜…”你哭着摇头,按在腰上的手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勾起唇角,“主动吃进去了,真乖。”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你x神兽 太糟糕了…鼓起的小腹、摇晃的胸脯,还有撑到不能再撑的子宫里,全部都是寒千山射出来的黏稠精液,滴滴答答往下落,一片狼藉。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彻底失却气力,被身后的男人按着跪伏在榻上,撅起小屁股任由他肏弄,顶得呻吟都变了调。 本不应该被使用的宫颈口在反反复复的搓磨下肿得厉害,你枕在手臂上娇泣着说痛,疗愈术法的光芒便落在小腹上,“可以继续了,嗯?” “好坏…呜。” 他眉眼舒展,愉悦地笑起来,却在空间泛起波澜时止住了笑意,“原来是你。”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你的面前,你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竭力捂着嘴唇娇吟还是在顶弄中逸出,你勉强抬起头望过去。 …! 是炼胥。 等等,炼胥是常年驻守在后山禁地的师祖…为什么会认识,为什么会有这么亲昵的、一见面就想落泪的感受…… “好了,不要绞得这么紧。”寒千山拍拍你的臀肉,不紧不慢地继续肏弄,丝毫没有将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她和我们不一样。你的执念只会毁了她,放手吧。” 炼胥握住了你攥紧被衾的手,视线沿着迭满吮吸吻痕和浅浅牙印的脊背往后,便是被紧紧握住印上手掌红痕的腰胯,颤抖着吞吐尺寸完全不匹配阴茎的雪白臀肉。 “放手让她做你的禁脔?”寒千山淡淡地笑了起来,“费尽心思只为将她强行留在身边。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 “至少不能喂她这么多血。”被直白戳穿,炼胥并不在意,“这副躯体太弱,如非因为你让她锚点偏移,我决不会将她再次送来。” 你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被紧紧握住的手不及炼胥一半大小,在他温热掌心蹭了蹭,就被十指交叉扣紧。 “何必再说那些虚伪的话,在这里,她不会记得我们做了什么。甘愿投影在犬兽身上故意引诱她,你难道从没想过这么做?” 寒千山掐住你的腰,青筋缠绕的阴茎重新顶开恢复如初又小又嫩的子宫口,将你撞得往前扑,趴在炼胥腿上,娇嫩乳肉被压得变形。 炼胥在手心凝出奇异的光辉,溶在无形的空间边缘。做完这些,他低下头摸了摸你的脖颈,似乎在寻找咬下去的合适位置,下垂的眼尾显得更加无辜。 “好孩子,祂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行?” 被带着微微凉意的手牵着褪下面前男人的衣裤,你不由自主握住在掌心跳动的微弯阴茎,像是一轮弯刀或是弦月,要是、要是插进去… 手腕被什么圈住了,低头一看,是炼胥热情的、一看见你就会晃个不停的毛茸茸大尾巴,带着你上下抚摸无论是手还是嘴都无法完全包住的性器。 “这里可以吗?”炼胥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硕大龟头陷入柔软乳肉当中,吐着前精蹭了蹭硬挺的樱果。 你摇头推他,软绵绵的胸脯还是被尾巴勒住挤出小小的沟壑,又长又粗的阴茎埋进去顶弄,每回都沾着水意故意蹭过你的唇瓣。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你x神兽 “张开嘴,吃进去。”炼胥按着你的脖颈往下压,逼迫你吞入因为太长而无法完全被乳沟照顾到的阴茎顶端。 祂说得对,炼胥看到你这副身下承欢可怜可爱的模样嫉妒之火早已燎原。明明是自己先遇到你,却由祂占了先机。 你并不擅长这种事情,舌头卷着顶在口腔内壁的巨物推拒,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茎身引起炼胥的嘶声,他托着你的下巴抬起对视,少女的脸颊被顶得鼓鼓胀胀,又硬了几分。 身后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肏着你柔软湿润的水穴,手指摁住红肿濡湿的阴蒂揉弄,你连喘息呻吟都吐得艰难,断断续续哭泣着唤他们的名字求饶。 脚踝被谁捉在手中…手腕又被什么圈住…身体上每一寸敏感点都被溢着血珠的指尖、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你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到几近崩溃,很努力地学着绞紧小穴、收起牙齿小心吮吸。 闷哼在身前身后响起,你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一穴,混着之前没有抠挖出去的黏浊精液被完全堵在体内。 你扑簌簌落泪,还没喘上气就被炼胥抱过来坐在他腿上吞入强行按耐没有射精的阴茎,一记深顶就强行肏开了子宫,一边鼓胀着成结一边源源不断射入灼热精液。 “不行、不行!”你哭叫着挣扎,揪住他冒出的毛茸兽耳,怎么会…成结的阴茎顶在宫腔当中根本无法抽出,过多液体连一丝溢出的可能都没有,小腹鼓胀犹如怀胎叁月的妇人。 “太坏了、拔出去呜…” “嗓音都哭哑了,真可怜。”炼胥吻去你唇边淌下的唾液,握着你的手指放在口中逐一认真舔过,尾巴尖拂了拂交合出的水液,毛发微微濡湿就抵着后穴口一点点挤入。 “那里不可以…呜…”蓬松尾巴在从未被使用过的膣道中被绞紧濡湿,你头皮发麻,感受到千万根柔软尾毛摩挲过娇嫩穴肉,晕晕乎乎朝着一旁的寒千山求救。 “师尊…!呜呜、不想被尾巴肏呜…” “不许找祂。”炼胥恼火咬住你的下唇,肿结稍微消退一些的阴茎在子宫中顶了顶,又胀又酥,你哭得更伤心了,“不要顶了!都怪你…” 寒千山似是怀着怜悯笑吟吟帮你拽出了后穴纠缠顶弄的湿淋淋尾巴,下一刻再次勃起的阴茎就抵在了娇嫩后穴上。 什么、这里不行…!你哽咽一声,一边抽噎一边想往床边爬——被成结锁住的嫩穴磨得生疼,根本挣不开炼胥的束缚,湿漉漉的尾巴锁住脚踝将你拖回两人之间。 怎么能进得这么深…你仰倒在寒千山怀中,双腿被握着架在炼胥的肩膀上,“呜…”你扭着腰,小腹鼓胀得分不清是尿意还是什么…总之太多了、太过了。 “拔出去…呜…想尿尿…”两根阴茎隔着薄薄的内壁顶弄,尾巴尖抵在阴蒂上一下下揉弄,因为濡湿聚拢而有些刺人的毛发蹭过敏感的阴唇,你断断续续吐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少女浑身凌乱,胸口起伏喘息。从脖颈到小腹,从腿根到脚趾,吮吻和牙印与青紫掌痕交织,白浊干涸凝固又被涂上新鲜的精液,被神明一遍遍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混着不同颜色的血痕抹在躯体上绘成象征链接的古怪印记。 真是让人欲火沸腾可怜模样。炼胥的尾巴松开了对阴蒂的折磨,转而在被撑开的花穴口边缘跃跃欲试,试图挤入轻轻剐蹭。 微凉修长的手指代替了尾巴的位置,剥开阴蒂包皮揉得又重又快,迅速将你送上高潮,你几近力竭,绞紧憋住不愿意尿出来。 “别夹。”炼胥拍了拍你娇嫩的花户,特意被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点在尿孔上,似乎是想一点点进入,“尿给我们看。” “不愿意也无妨。”寒千山吻了吻你的耳后嫩肉,托着你的臀肏得又重又快,“肏尿就好了。” 身前的男人低低一笑,“倒是没错。” 呜…!太过分了!你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抛入波涛汹涌的大海反复颠簸,摁在腰上、臀上的大手紧紧束缚着你,被迫承受来自前后节奏不同却同样激烈的肏弄。 做不到、做不到在被操得连番高潮下还能憋住…清亮水液淅淅沥沥地溅出,尿了他们一身,你又羞耻又狼狈,像小孩子般委屈地皱着脸哭起来。 “喷得真漂亮,嗯?”爱怜的亲吻落在脸颊上,炼胥一边哄着你一边和寒千山竞争似的用力往深处顶,指尖沾着血液滑过脖颈和眉心眼尾,在你右边胸脯落下和金色痕迹缠绕又对称的最后一笔。“好了。” 好不容易抽出花穴的阳具带出大量浑浊液体,泊泊地顺着肿胀花瓣蜿蜒到腿上,你的双手被两人分别扣紧,在他们的怀抱中晕了过去。 “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过了,此处空间和痕迹我会抹去。”寒千山撩起你脸颊上濡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抬头与炼胥在祂们的维度中对望。 “我给了加深链接的方式,你又能给我什么?” 在叁千时空虚幻与真实交织中散发着金光与蓝光的锚点于你存在的一隙中产生交集,祂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也还算上道,“我会告诉你,为她选择短暂栖身的每一个空间坐标。” 直到链接的力量足够多,足够将你带到我们身边,足够将你彻底永远束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