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指南同人》 安抚 梁季泽微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舌尖在乔桥紧闭的双唇上来回舔舐,时轻时重。乔桥的嘴唇被散发着热气的舌尖熏烘着,不自主的张开,露出一条缝。寻得了机会的舌尖顿时像一条泥鳅一样钻了进去,激烈地想要与她纠缠。梁季泽仿佛抱着冰块一般,紧紧拥着乔桥,两条精壮的大腿如同绞索链一般禁锢着她。 乔桥被热意和逐渐涌上来的情潮烘得身体发热,四肢也开始软化,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她不能动弹。她拍打着男人的肩背,想要他松开禁制,却得到男人更加激烈的索吻。 她心下一狠,咬住了正在唇齿间放肆的舌头。男人吃痛,闷哼一声,退出那湿润的口腔。他抬起头,因为高热带来的虚弱感给他不解的眼神里添了一丝无辜感。 “为什么咬我,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没有,你发着烧不能胡闹。”乔桥本来还有些生气,但看着男人不同与以往一贯强势的脆弱,到嘴边发火的话也转了个弯,无奈地哄着。 “可是我都好久没有见你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明明才几天而已!”乔桥看着病弱中的梁季泽,心里不住腹诽“发个烧还开始演起来了,不愧是影帝”。 “你和周远川打了电话吧?”男人略带点怒意,盯着她。 “不是,我没打过,是周先生打给我的。”乔桥一愣,看着他深沉的眼睛,不由得反驳。 男人哼哼两声:“那你还是和他通了话。” 乔桥无语:“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男人低下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仿佛能帮他驱散心里和身上的燥意,“你都不想我这几天怎么过的。”闷闷的声音传至耳边,醇厚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因为生病夹杂着几分沙哑。 乔桥一时语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啊,她这阵子一直都在思索如何能够把秦秦正当地送回秦家,好像忽略了身边的三个男人的想法。可是,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既能兼顾好身边三个人,又能找出一条万全之策…思绪刹那间百转千回,她又在心里咀嚼着简白悠说的零和博弈。到底该怎么做呢… 梁季泽看着她眼神逐渐漂移,顿时心生不满,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嘶!”乔桥吃痛,思绪回归,捂着嘴唇抱怨道“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的东西!”男人看着她娇嗔的神情,不由得小腹一紧。他支起双臂,撑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着。 不知是男人说这话时的凶狠还是病中的脆弱感,她紧跟着点了点头,应承着他。 男人瞧着她乖顺的态度,薄唇一勾,似乎很满意乔桥的态度,“乖孩子。”他伸手梳理她因为一番动作凌乱了的额发,渐渐地手指下移,在她的脸颊边来回抚摸。 好想…好想奖励她,也好想惩罚她,奖励她现在这么听话,惩罚她从来不想他。 想把她的手脚折断,想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想要她只看着他一人而活。 …一人?哦,要是她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乔桥看着他情绪翻涌的眼睛,弱弱地出声“梁先生,要不我们现在先休息?” 被声音打断了无穷无尽的欲望的梁季泽悚然一惊,应了一声,翻身躺下。 乔桥看到自己的劝诫有效,心下一喜,准备起身离开。突然,腰腹处横来一截手臂。她侧头看梁季泽,发现他侧着身子,已经闭上了双眼。她刚要出声询问,就被打断。 “小乔,今晚陪着我,我不动你。” 她张嘴欲言,最后还是应了声好。 守夜 乔桥被梁季泽侧躺着抱住,散发着热气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她。渐渐的,脖颈处淌下了一些汗珠,她推了推身边的人,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怀抱。 梁季泽闭着眼,沉声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下。” 乔桥见状,无奈地软下声音哄着,“你身上还发热,我去给你弄个湿毛巾,你先睡着。” 男人听言,松开了手臂,睁开眼看着她,深沉的双眼几经翻滚。良久才说道,“去吧。” 乔桥翻身下床前往洗浴间,找了几块大小合适的毛巾,用冷水打湿,放在装着冰块的盆子里,端着走回了床边。 窗外,月明星稀,月色透过未关严实的窗纱,撒下一层薄薄的光影笼罩在床上隆起的一团。乔桥走近,男人因为发热产生的隆重呼吸声时缓时重,配合着月光的投影,五官时而清晰立体时而沉入黑暗,眉头紧锁着,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男人的不安感微微颤动着,额间渐渐积聚了汗水,些许发丝被汗水沁湿紧紧贴在额际,汗珠顺着脸颊滑至脖颈最后隐没至深处,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声不断起伏。 乔桥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梁季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脆弱不安的他,好像是会被主人丢弃的宠物一般,执着地想要确认主人的存在。”她暗忖。 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唤醒了乔桥,她赶忙靠近,伸手在梁季泽额头上摸了一把。“嘶-怎么会这么烫?”她把湿毛巾裹着女佣刚刚送上来的冰块轻轻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接着另取了一块替他擦拭刚刚未完成的下半部分。 冰爽的凉意给病中的男人带来慰藉,不自主地紧贴着毛巾不放。而腿根处的物什也逐渐开始膨胀,圆润的柱体上青筋盘绕,渐渐高昂地翘起头,头部的孔眼还分泌出清液,无一不彰示着主人的兴致。乔桥看着眼下这一幕,回想起以前在他胯下承欢的时候,脸上渐渐漫出红晕。她扭头眼神乱飘,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下半部分的梳洗。 乔桥担心梁季泽的热度会再一次上来,便坐在床边守着他。心里还是萦绕着秦秦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解决方法,心中实在苦闷。她这几天为了躲避保镖二人组的监视,还帮孙秀秀解决事情,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于是,守着守着,她迷迷瞪瞪地瞌睡了过去。 梁季泽在睡梦中因为发烧的折磨睡的也不安稳,手指紧攥,眼睫不停地翻动着。他朦胧间好像又回到乔桥在天堂岛杳无音信的那段时间。“啧,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是不听话的孩子。”他在梦里看着乔桥决绝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满嗜血的光。转眼,他又看到乔桥在迷宫深处与人殊死搏斗绞尽脑汁的场面。那样认真的神情,整个瘦小而又单薄的身躯像散发着光一般吸引着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想让她整个人都沾染他的气息,想要她只为他一人绽放…可惜,是为了别人。 浓浓的自嘲包裹着他,他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凝望着自己的双手,那些早就复原的为她做礼裙而割伤的伤口仿佛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他越来越用力地攥着双拳,却在现实中把自己弄醒了。 他猛然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侧头一看身边,空无一人。果然…他心中明了,于是挣扎起身想要喝水,随着动作起伏,额上的毛巾滑落,砸在小腹处。他低头,却见到乔桥伏在床下睡着了,像小动物一样安心地趴着。喝过她放在一边准备好的牛奶,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笑着又沉沉睡去。 做早餐 一夜无梦,乔桥被长久趴伏着的身躯带来的酸痛感唤醒。她扭动腰杆,松松有些板结的骨头,站起来,看到梁季泽带着笑意地熟睡着。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让他俊美的容貌平添了几许柔和的气息。 “倒是比以前顺眼多了。”她伸手去摸男人的额头,没有昨晚那么棘手的温度了,于是悬在高空的心落地。 想着他昨晚只吃了些白粥起来时肯定会饿,乔桥便走向了餐厅。 女佣正在厨房准备一大家子需要的早餐,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咖啡,烤吐司,煎牛排,馄饨,蒸饺,油条… “看着是琳琅满目,可梁先生他应该吃不了这些油腻的吧!”乔桥望着女佣,疑惑道,“有其他的吗?比如面条之类的。” 女佣低下头:“乔小姐,不好意思,早上没有准备这些。若是您需要的话,我现在就为您准备。” 乔乔摆手:“那就不用麻烦你啦!我来做吧!”说完,就要女佣散开去忙自己的事。 乔桥环顾一周的食材,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打算做西红柿鸡蛋面。她想着西红柿酸酸甜甜能开胃,也能补充点营养,对病中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起锅热油下鸡蛋炒散盛出,然后把切成丁的西红柿炒出红汁,再把鸡蛋回锅和西红柿一起翻炒,放入盐、白胡椒调味,最后盛出等待浇头。另一边的灶上已经烧开清水等待着乔桥下面。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来人是谁,就被一把搂住。男人环住她,头垫在她的肩窝处,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耳根。 “你叫我好找,原来是在这里做早饭。”刚起床和生病带来的双重沙哑使男人醇厚的嗓音蒙上了别样的蛊惑感。 “起了就吃些东西。”她被吹得耳朵痒痒的,于是偏头看向他,“你先松手,让我把早饭做好。” 男人只做没听见,自顾自地依旧搂着,只是深沉的眼睛里思绪翻涌,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乔桥见他没反应,撇撇嘴,把他从身上颠下去,然后转身去下面条。 锅中,沸水咕噜着大泡泡,她撒了把盐,搅了搅水,抽出一把面条下入。转身又取出碗,加入鸡精、盐、蚝油、生抽铺底,然后加入面汤,捞出面条,最后舀入满满的西红柿鸡蛋浇头。 她欢快地端着面碗走向餐桌,放在了梁季泽的固定位置上,然后回头,扬着笑冲男人喊着。 “快来吃早饭了!” 梁季泽怔怔地看着她,那样的神情恍惚间让他回忆起了见她的第一面。她也是如此明媚的,赤裸着双脚,提着高跟鞋,蹦蹦跳跳跑进了wawa大楼。她从他的漆黑阴暗的一方世界路过,又回到她的阳光环绕的世界里。 梁季泽:“过来。” 乔桥皱眉:“干什么?面会坨的。”但还是走了过去,停在他面前。 “好孩子。”梁季泽深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摩挲着粉嫩的唇瓣,最后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他盯着她的神情,双眼像被定住了一般,紧紧锁着她的视线,不容许她回避。 乔桥心中发毛,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用眼神传递她的想法:大哥,先吃饭。 梁季泽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松开了对她的禁制。 乔桥松口气,刚准备转身回到餐桌,却被迎面而来的吻截断了路。 顾此失彼 男人灼热的吻精准地含住了乔桥的唇瓣,舌尖围绕着唇边描绘着唇形,不停地吸吮、啃咬,甚至用牙齿刁起一块唇角的肉,在唇齿间反复的厮磨。 乔桥小声呜咽着。她实在搞不懂病中的梁季泽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反复的推搡也没能使男人松开手,只好被迫回应着这个清晨的吻。 良久,男人松手退后,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机会。 他眉眼略微轻挑:“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 乔桥满腹委屈:“谁知道你大早上的就发情。” 那无辜的神情加上红肿的唇瓣让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正要卷土重来的欲望被楼梯处传来的声响打断。 两人回头一看,周远川穿着居家服从楼上走下来。 刚睡醒的神情也不折损他半分的端正秀丽,反而平添了几丝平易近人的味道。 “早,小乔。” “早上好,周先生。” 男人穿过餐厅,直奔乔桥而来,在她的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她的脸蓦地一红,就像皮下毛细血管爆裂开来,给白净的脸晕染上粉红的娇意。她刚和梁季泽热吻,现在又当着他的面被周先生亲,太羞耻了。 梁季泽冷眼看着:“不是说面要坨了吗?还不快吃。” 被打断早餐问好的乔桥哦了一声,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周远川紧跟其后。他带着温和的笑意,询问道:“小乔,你想吃什么?” “我刚…”煮了面,你要吃吗?…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季泽出声打断。 “她吃面” “那我也吃面好了” “不行,没有那么多” “那就让人再煮一些好了” “随你” 说完,周远川就要招手唤来女佣。 乔桥茫然,奇怪道:“够吃啊,我煮了很多呢!周先生要是吃不饱的话,我把我的那一份分给你。” “原来是小乔煮的面,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周远川伸手去拿碗,施施然坐下准备进餐。 梁季泽刚刚还有些笑意的眼角顿时耷拉下来,黑着张脸捞面吃。 “小乔,你煮的面真好吃!” “是吗?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做给你吃。” 闻言,梁季泽手一紧,将手中的筷子攥得咯吱咯吱的响,冷冷道:“吃饭不要说话。” 乔桥眨眨眼,还是乖巧的收声,毕竟病人的喜怒哀乐很重要嘛。 …一顿无言的早饭过后,周远川站起身,看向乔桥。 “这顿饭吃的好撑。小乔,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花园散步吗?” “诶,你不要去处理实验的事吗?”乔桥疑惑。 “实验有人盯着。如果这都处理不好,那他们也没存在的必要。” 乔桥乍舌,腹诽:当他的下属可真难。 “我想花园里的樱花开得正好,你和我一起去赏花,好不好?”男人温和的视线锁住她,满怀期待。 乔桥想了想,回顾以前,发现自己还没跟周先生做过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便点头答应了。 她转身看向梁季泽:“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不,外面风大。” “哦,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乔桥吐了吐舌,转身朝周远川走去。 男人开心地凑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梁季泽说道:“梁,你好好修养。”转身就拉着乔桥往门外走。 乔桥突然觉得有什么寒意从脚底升起,哆嗦一下。周远川见状,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风衣的口袋中,拥着她出了门。 梁季泽的脸色阴沉无比,静静看着,转身而去。 拍照 花园里,晚春时节,樱花、玉绣球争相竞妍,还夹杂着几株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阳光透过云层,穿过花园长廊顶部蜿蜒的紫藤花海,落在带着些潮气的土壤上。热量渐渐发散,将地上的水汽卷入空中,一点一点蚕食着干燥的空气。 周远川牵着乔桥随意走着,兴致盎然地观赏每一株花。他向来博学多广,每一株花都能叫出花名,甚至什么纲目科属都能讲得头头是道。乔桥听久了倒是意兴阑珊,嗯嗯啊啊地胡乱应付着。她心想,跟周先生这样的玩伴出来确实很好,就像雇了个免费的导游,还是百科全书那种。 散着散着,二人来到长廊。紫藤花蔓在微风下轻轻飘动,和着缕缕斜阳,仿佛穿着紫裙的花仙子。周远川在前面走着,乔桥在后面跟着。 湿润的环境中,她的头发也难逃魔掌,渐渐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发际和脸颊边。她感到心口闷,便坐下休息。 周远川久未听到身后人的声音,转身回头看,发现她已经累瘫在原地。 “小乔,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乔桥摆手:“不是,有些闷” “那我和你一起。”周远川关切地看着她,想要朝她走来。 “我休息一下就好,周先生你先去看樱花吧。”乔桥担心败了男人的兴致,赶紧补充。 “那好吧。”周远川低下头想了想“我等着你。” 乔桥点头,目送男人离去。浅褐色的风衣包裹着男人高挑的身体,脚部只有一截细瘦的脚踝随着走动时隐时现,雪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扒开仔细观赏把玩。暖阳笼罩着他,拉出斜长的阴影,单薄的背影逐渐远去,孤寂的,只余他一人。 乔桥心念一动,起身跟着他,但始终隔着些距离。她看见男人停在一株樱花树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风拂过,吹落星星点点的花瓣,有些落在男人的肩上。 她觉得眼前美景和美男相伴难得,喊了声男人的名字。男人听到声音,诧异地回头看她。 咔嚓—,这幅景象被永远地保留着。 乔桥晃了晃手机:“周先生,我把你拍了下来。”然后凑到他面前“诺,你看,你很美吧。” 那张照片上樱花树笔挺的树干,冰清玉洁的花簇,随风飘舞的落英,还有专注看着她的他。 那个他满心满眼,占据了他整个视线的少女此刻就在面前。娇俏的粉意还没退下,小巧的鼻尖还透着粉色,被濡湿的头发依旧贴在两颊,晶亮的眼神正一瞬不瞬地牢牢抓着他,因为抬头注视着他而微微张开的唇半遮半掩着粉嫩的舌尖… 他身躯一颤,抓住少女高举的手,往背后下压,一只手紧握住两手手腕,一只手捧着少女的脸,颤抖着落下一吻。 乔桥一愣,想到刚刚的背影,松了反抗的力气,回应着他。 男人由浅入深,舌头如灵蛇一般摆动,汲取着来自少女的芳馨。两人如同推杯换盏般,你来我往,爱意翻腾。 一吻毕,周远川拥着乔桥,双额紧贴着,彼此的鼻息相互交融。 “今晚陪我,好不好?小乔。” 想也想得到这个“陪”是什么意思。 乔桥脸红,支支吾吾:“可是,梁先生他还没全好。” 周远川很执着:“今晚你属于我。” 一番推拉的结果是,周远川很满意,笑意盈盈,而乔桥则面色灰败如土。 乔桥无奈地望望天:快赐我几个分身吧! 露头 周远川牵着乔桥一起回到房中后,便分道扬镳。周远川那已经几次收到下属发来的询问信息,而乔桥还需要去探望某位蜗居的病人。 乔桥端着热牛奶,拿着感冒药,推开梁季泽的房门。 门内,床上的男人随意披着家居服,半倚靠着床头翻看着手机,沉思着什么。听见开门声,他抬头一瞥,随即放下手机,走近。半敞开的真丝睡袍暗黑如墨,浅蜜色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还带着湿度的发丝滴着水,伴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腹肌隐没在睡袍之下。 乔桥看着,脸色通红,像一抹火烧云隽刻在白嫩的肌肤上。她微低着头,抿着嘴,不敢看着眼前气场十足的男人。 她侧头,支支吾吾:“你把衣服穿好。” 他眼眉一挑:“穿好做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凑近,紧贴着她发红的耳垂,微微哈气。 她顿时脸上更红了,牙齿咬着唇瓣,暗暗地瞪了他一眼。 “我看你应该是病好了,那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准备拧开房门。 男人被刚刚那一眼瞪的下身微微发紧,隐约有抬头的迹象,喉结上下滚动,沉声命令。 “谁准你走了?帮我吹头发。” 乔桥撇嘴,无奈地找吹风。 手下,男人的发丝在指间穿梭,热风的吹拂让头发原有的样子渐渐展露。她手动着,心里倒是漂过曾经服侍简白悠的画面。简白悠的发丝柔软,带着一些细微的弧度,而梁季泽的要粗硬很多,很茂盛的向外生长着。两个人的长相完全不同风格,但是性格却有共同之处,都那么恶劣,那么爱发号施令来折磨我。她磨牙,越想越气,手下用的劲越来越大。 “小乔,我的头发可是有保险的。”男人侧头看她,邪魅一笑。 她一惊,慌忙撤手,不自然地咳:“差不多干了,我吹完了,先走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眉:“有说让你走吗?我们这几天没见,你不会忘了我们的恩爱时刻了吧。” 乔桥打断:“谁跟你恩爱了?我那都是迫不得已。” 话音落,男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暗沉地跟烧焦的锅底有的一拼。 他上手去抓,但乔桥反应快,立刻回身拧开把手,逃之夭夭。留下身后火气正旺的男人,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乔桥逃出来后,抚平气息,低声骂:“生病都能发情,小心精尽人亡。” 她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转着,东翻翻西看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她百无聊赖地想,还是得有事情做啊。 散着散着,回到了四人房间的夹角。宋祁言的房门紧关着,暗黑的门如同他的双眼一般深不可测,除非自动敞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的内容。 她躺在自己房间的沙发,凝视着对面紧闭的房门,看着看着就眼神涣散。 …唔啊,好想宋导啊。但是,这次去见程修应该没有被发现吧。要是被发现,宋导… 乔桥很惆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宋导变成现在这样…很想亲近,但他看着我的时候又怵得慌…诶,为什么从天堂岛回来,感觉都变了呢?感觉平静,也不平静,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但没有找到根源。 一边是宋祁言三人,一边是秦瑞成,一边是程修。三面的碰撞挤压着处在围城的乔桥,蚕食着所剩不多的空间,谁都想要吞噬了她,做最后的赢家。但她向来迟钝,即使有发觉些什么,也迷迷瞪瞪,逐渐抛之脑后。 捷足先登 傍晚,乔桥刚洗了澡,就听见敲门声。 她茫然地拉开门。 门外,周远川端着一迭饼干和水果,温柔地看着她。 “小乔,我看你中餐晚餐都没吃多少,就给你拿了些饼干。” “哦哦,谢谢你,周先生。”乔桥伸手准备接过餐碟。 周远川嘴角笑意更深,身后大尾巴摇啊摇:“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吗?” 乔桥挠头,转身请他进来。 周远川放下碟子,环顾四周。 忽然,她感觉腰上多了些什么,低头一看,男人的手臂正堂而皇之地抱着。 “小乔,你身上好香。”男人在她的发间细嗅一口,喃喃道。 她听闻,脸上不自觉爬上红意,想要挣开怀抱。 男人却把她转了个身,让她正面对着他。他抬手,轻抚着少女的脸。白净的脸上光洁无瑕,连毛孔都看不见几个,只有些细密的绒毛浅浅一层还弥漫着澡后的水汽。茫然的双眼,红透的两颊,因为抬头而微张的唇瓣… “小乔,你今天答应我今晚陪我的。”他笑盈盈地。 乔桥悲愤地看了男人一眼,低头没说话。 轻笑声响起。 忽然,她胸前一凉。男人的手捞起睡裙,正精准地覆盖在她的两乳上,像挑逗小鸟一样来回拨弄。她的乳尖迅速起立,涨大,颤巍巍地任人摆布。 男人诱哄着她脱了衣服,弯下身低头凝视着两枚如同雪中红梅般的乳尖。他伸手把乔桥拽得更近,含住了左乳,舌头以打圈的方式勾勒着淡淡的乳晕,一只手搂上纤细的腰,一只手包裹着右乳,揉捏、摩挲。他的头在两乳间来回交替,她的小乳包上漫着光亮的水渍。 乔桥被这样的舔弄刺激地双腿发软,半倚靠在男人的怀中,两腿根之间渐渐流出些晶莹剔透的黏液。 周远川意犹未尽地松口,腾出一只手褪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衣物。男人打横抱起,把乔桥放到床上,倾身而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交缠在一起。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往两边拉。隐秘的入口处水光潋滟,小腹处的一点点毛发都已经被打湿,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地邀请面前的男人进入。 他盯着眼下这裹满情欲的景,深深地吸一口气,坚定又急切地将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性器往深处送。 乔桥许久没有与人亲近,甬道细小紧致,紧紧绞缠着男人火热的肉棒。深处就像有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似的,不停吸吮着闯进来的外客。男人舒爽地头皮发麻,狠了心地想要与这妖精样的身体大战个百来回合。 他的性器比许多人都要长一些,很轻易地就能触到更深处的入口。他沉下身,坚定缓慢地撞击那块嫩肉,每一下都引起乔桥的叫喊,细碎不成声调,又夹杂着呜呜的哭声。 她又爽又麻,整个人双腿大开,自动自发地缠在男人的腰背上。因为快感的逼迫,眼眶中逐渐积聚泪水,随着男人深深的挺动落下,满脸泪痕。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轻柔地拂去少女额上凌乱的碎发,长长地喟叹着。他控制着腿部的摆动,沉沉地,紧叩着最深处的关口。每一下都让她像被电击了一般,全身痉挛着,战栗着,眼神渐渐涣散。 终于,伴随着激昂又高亢的叫声,肉棒的顶端闯进了内里的禁闭之地。乔桥整个人开始剧烈地抖动,腰背用力向上拱,想要逃离这个要命的性爱,而本就狭窄的甬道因为高潮的降临更加凶猛地挤压、收缩,想要把体内的外物压榨的一滴不剩。在如此猛烈地绞杀下,周远川呼吸大乱,急促地喘息,想要克制住欲望,但却被里面的小嘴嘬地失去了控制。他俯下身,轻轻吸吮着乔桥的锁骨,下身却更狠更快地开凿,然后精关大开,一股一股地喷射进了里面的蜜壶。 两人的气息许久才得以平息,乔桥累得神思恍惚,在朦胧间昏睡过去。 初露端倪 第二天醒来,乔桥感觉腰部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走路也直打晃。 洗漱好,她开门下楼,还未踏出第一个台阶,就看到宋祁言的身影。 她微怔,心里思索,周先生不是说宋导几天后才能回来吗,怎么这么早? 男人听到声响,抬头,锐利的目光随之而来。可当触及乔桥时,眼神渐渐柔和,平静地望着:“小乔,下来。” 乔桥回想起偷偷去见程修的事,心里没底,浑身毛毛的,一步一步挪着下楼。 当她站在宋祁言面前时,宋祁言高挺的身躯像钟罩一样笼罩着她,身上很清爽的气息一丝一缕地缠绕住,但凑近细闻,有淡淡的烟草的苦涩味。她低垂着头,眼睛紧紧盯着地板,心里又忐忑,但又想抛开一切好好抱住眼前这个人。 男人修长的手抬起,轻轻扣上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拽,不容她违抗:“让我抱抱。” 抱了一会,男人冷不丁地开口:“这次去,玩得开心吗?” 乔桥顿时从温情状态切换到战时状态:“很开心。我还帮孙秀秀找到孩子了。”说完,还无比庆幸自己是低着头的,宋祁言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听到那句话时,身子颤动了一下,气息也紊乱了,整个人都有一种僵硬的感觉。 男人有所察觉,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却依旧语调平静:“那很好。与你的朋友在一起,你喜欢吗?” 乔桥以为宋祁言只是单纯的问问她,嘴角上扬:“开心呀!”还特意抬头笑着对宋祁言眨眨眼。 男人的眼眸深沉如墨,静静地凝视她,许久,平淡开口:“好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乔桥松口气,但还未走远的宋祁言脚步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当天傍晚吃饭的时候,餐厅中只有周远川和乔桥。 乔桥诧异:“呃,宋导和梁先生不吃晚饭吗?” 周远川微微一笑:“他们两个有些事要商量。” 乔桥点头,继续吃饭。 饭后,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正抱着一杯冰淇凌吃的正开心。突然,冰凉的触感从脚上传来。她侧头看。宋祁言修长的手指正握着她的脚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吃完饭不要吃这些冰冷的。” 乔桥刚想要收回脚坐端正,可是强大有力的抓握劲阻止了她的退路。还没等她回答,男人长臂一展,拿走了她手中的冰淇凌,挑眉:“想吃吗?” 乔桥顿感不妙,拨浪鼓似的摇头。可渐渐的,在男人不容忽视的威压下,改成了点头。 宋祁言淡哂:“不必如此,不想吃也没关系。” 乔桥看了看宋祁言,不敢作声。 宋祁言的手沿着她的小腿随意游移,一点一点地逐渐上移到大腿处。她的大腿根处存了些肉,捏在手里的感觉让男人欲罢不能。于是,男人似有似无的抚摸不经意间落在了两腿之间,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得到那里的鼓胀。 乔桥被大腿上的瘙痒感激得全身轻轻颤动,耳根染上红意,白皙的脖颈逐渐舒展。她喘息着求饶:“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里……等会有人……” 眼下是少女绯红的脸颊,略微失神的双眼,不时颤栗的身躯,耳旁是勾人的轻吟声,男人双眼翻涌起情欲,喉中干涩,喉结上下一滚,手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已经提前吩咐让他们休息。” 乔桥欲哭无泪,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男人的手就像充满魔力一样,所过之处都能引发一阵火焰翻腾,直冲大脑,烧灼得她身体滚烫,似乎要把全身的体液都蒸发干。 宋祁言细长又棱骨分明的手指拨开乔桥底裤的一边,缓慢地摩挲,浅浅地戳刺。乔桥羞愧地偏过头,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欺身而上,压住一条腿,另一只的膝盖被大掌握住,然后分得更开,逼着乔桥与他对视。 乔桥咬着唇,一点一点地将视线移向男人。两人相对无言,只有她唇边溢出的抽吸声。暧昧的气氛节节攀升,可是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徘徊。 前夜上 身后,另一道磁性满满地声音响起,轻啧了一声:“宋,还没到约定的时间”。 宋祁言抽出手,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的蜜液,顺着指缝缓缓滴落,在客厅明亮的灯下无比淫靡。他盯着看了一会,沙哑着嗓音:“提前开始不是什么坏事。” 梁季泽闻言,挑了挑眉,转而看向乔桥,意味深长道:“看来今晚是时候履行约定了。” 乔桥惊恐不已,男人的话像一柄巨锤一样砸在她心中。她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私下里做了什么约定,只知道平常一人时都能叫她哭天喊地,如果两个人一起自己恐怕是要当场命丧黄泉。她飞快地摇头,大有把脑袋甩掉的架势,目光恳切,嘴里大喊着“我不要”,想要起身逃跑。 眼看身下的人有超出控制的趋势,宋祁言左腿上的劲骤然加大,死死镇压着她的动作。他右手猛地一掀,仅穿着贴身胸衣的身躯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然后往上拨开胸衣,将被包裹着的小乳包扒拉出来,低下头含住,用唇齿玩弄着颤巍巍的乳粒,围绕着乳晕撕咬,舔舐。 而旁边的梁季泽也一言不发,加入战场。他抓住乔桥的双手交迭,一只手辖制住,另一只手挑开腰带上的搭扣,往下拽开拉链,将膨胀的巨物释放出来,凑到乔桥嘴边,用膝盖顶了顶她的头,示意她含住。 滚烫的柱体侵入口中,圆润的龟头直抵喉管,微微的腥膻味充斥着整个鼻腔。乔桥被呛得不停干呕,嘴里不停地在求饶,可惜口腔内的空间已经被男人的肉棒占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而湿润温软的口腔、左右摆动的舌头、喉管处的夹缩让梁季泽无比舒爽,眯着眼,舒服地谓叹:“小乔,你的小嘴也是这样的让人沉迷。” 宋祁言扬起身子,审视着乔桥的表情。涨得通红的脸,凌乱的头发,挤在一团的眉毛,恳求的眼神,嘴里还含着其他男人的阴茎……种种一切,都让他眼神越来越幽暗,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胯下之物随之长大,塞满了整个内裤前端。他单手解开裹着双腿的西装裤,褪下棉质内裤,直挺挺,散发着热气的肉柱在空中弹跳。他伸手把乔桥的底裤撤至膝弯,低下头看着泛着水光的私处。 那里昨夜才经过了周远川的蹂躏,现在还是红肿不堪。因为动情的缘故,顶部的花蕾探出了头,粉粉嫩嫩的,在空中颤栗,无比诱人。而下处的入口一收一缩地吐露出蜜液,一滴一滴砸落在皮质沙发上。 宋祁言眼下一热,手抚上嫩芽,然后沿着小腹,慢慢地移到了腰两侧。他手掐着乔桥细长的腰,扶着涨得发痛的性器,一个挺身,长驱直入。 乔桥瞪大双眼,不停挣扎,额上滑落豆大的汗水,却被梁季泽的直搓搓的肉棒和宋祁言下狠劲的手死死地锁在两人身下。顿时眼泪汪汪,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着。 趁着梁季泽退出的功夫,宋祁言拦腰抱起乔桥,把她翻了个身,以跪趴的方式把她按在沙发上。滚烫又粗壮的性器就如棍子一样在她体内旋转了180度,吸附着肉棒的嫩肉也随之拉伸,褶皱处也被撑满,后入的体位使得男人入得更深,胀痛感促使她绞得更紧。甬道紧紧包裹着,在暗处勾勒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和主人的抗拒相反,很贪吃地嘬吸,让男人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妥帖照顾着。他沉着身子,胯部摆动,三浅一深,每一下都去寻觅她的敏感地。每一次重击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刺激得乔桥脑子昏昏沉沉。 前夜中 梁季泽将性器拔出后,转身走到了两人身后,曲膝半跪在沙发上,伸手去探那水流不止的地方。他低低笑着:“小乔,你这里都快水漫金山了。”而处在激烈的性爱中的乔桥眼神迷茫,根本无法聚焦,也无法感知当下发生的事。梁季泽丝毫不在意,只是更恶劣地用手指在她后面紧闭的入口处打转。微微的痒意终于还是迟钝地抵达了大脑,她泪眼迷蒙,费劲地抬头去看,这一下把她从情欲中拔出,身体瑟缩着往上挪。 乔桥的逃避让宋祁言的性器退出了一小截,没有完全被包裹住的肉身上还牵扯出几条透明的淫丝。男人很不满,用力挺身,将肉棒又塞回那个温暖的地方轻轻抽动。惩罚似的揪上了充血的乳粒,指尖重重一掐,留下了一道红印,不满至极:“专心。” 乔桥因为胸前一痛和身下的未知,身体跟着颤抖、紧绷,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跳。感知到突然的绞紧,宋祁言闷哼一声,皱眉:“怎么这么紧?放松。”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声音都带上了求饶的意味:“不……不要……” 两人身后的梁季泽勾了勾结合处的体液,涂抹在后穴的眼上,缓慢戳刺,浅浅来回进入一个手指。乔桥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但被宋祁言无情地镇压下来。 宋祁言亲吻着乔桥后仰的脖颈,舌尖沿着脖子侧边凸出的血管,有些尖利的犬齿左右拨动着。乔桥迷茫中,出于对生的本能,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微微颤抖……这样的神态很好的取悦了他。他微微一笑,如小鸟衔食一般,啄了啄她后脑勺正中央凹陷下去的软肉。 身后,渐渐地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两个手指、三个手指。梁季泽的指节弯曲着,肆意抠挖,搅弄内部的嫩肉和穴壁,时不时还夹住壁垒上的突起碾压、拉伸。两处敏感的地方都在被大举侵犯,可偏偏乔桥又做不出反抗之举,想要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恐惧,却被占据全身神经的快感剥夺了神智,唇边只剩下呻吟和喘息,整个人汁水淋漓,身体在客厅的灯光下透着浅粉,像饱满的桃子般诱人。 随着梁季泽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乔桥脑中就像烟花炸开一般噼里啪啦、五彩纷呈,思绪腾空,小穴越夹越紧。白光乍闪,如同惊蛰的初雷一样,来的那般猛烈。前面的穴紧紧咬着宋祁言的肉棒,里面的甬道渗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连顶部隐秘的入口处也渐渐开了小口。宋祁言被绞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性器再次涨大一圈,更凶狠地,宛如狂风暴雨般抽插,最后还是抵抗不住,抵住宫腔,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而后面的梁季泽的手指被夹得根本不能继续动作,只好暂停等待高潮的过去。 宋祁言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等待平息后,仍然抽搐的甬道推动着滑腻的体液将他的阴茎带出。过了一会,混杂着乳白色精液的黏液缓缓流出,沿着花蕾的方向滴落,乔桥无力继续跪趴下去,歪倒在沙发上。宋祁言凝神看着,刚刚射过的阴茎竟然有再次胀大的趋势。 梁季泽也撤出手,用纸巾擦了擦附着的体液,戏谑:“看来今晚她会很难熬。” 宋祁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好像感冒刚好。” 梁季泽不屑一顾:“区区感冒,有什么影响。” 前夜下 宋祁言去厨房端了杯水,喂给还在平息的乔桥,然后梳理着乔桥被汗湿的贴在肩背上的头发,平静地开口:“我继续用前面。” 梁季泽无所谓地点点头,用哪边不是用呢,反正有一整夜的时间。他搂着她的腰,把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他的腿上。 看着两人像迭罗汉一样重迭的光裸身躯,游鱼一般交缠,宋祁言眸色一暗。他端起茶几上乔桥刚刚吃剩的冰淇凌,细长的手指郐了一大坨,抹在少女的胸上。 乔桥浑身汗涔涔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眼半张半合,还处于失神状态中。胸前的乳粒刚刚才饱受摧残,坚硬地挺立着,可周边却是一道道红痕。这幅景象很像火红的锦鲤嬉戏,争夺着独一无二的吃食。 梁季泽扶着性器从背后探入入刚刚扩张好的后穴。那里不同于前面的别有洞天,只是褶皱相连,层层迭迭,也有别样的兴致。与第一次的生涩反应不同,这里早已经过几人的调教,会自动自发的缠绕着外物,吞吐、收缴。不过刚进小半个头部,乔桥就被噬骨的饱胀感激得剧烈晃动。再是用手指提前润滑过,可终究比不上阴茎的粗壮,可何况是梁季泽这种异于常人的尺码。 梁季泽忍无可忍,沉声低吼:“别动。”他喘了几口气,握住乔桥的腰往下按,终于全根插入,连饱满的囊袋都像海浪激石一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里面的褶皱被撑开、塞满,却依旧不知饥饱的继续翕动。 渐渐,胸口冰凉的触感唤醒了她被麻痹的神经。躯体是滚烫的,身下还有梁季泽这个源源不断的热源,但胸前脆弱敏感的乳尖确是冰冷的。那股冷意顺着神经扩散到各个地方,她连同着指尖都处在冰火两重天中,忽冷忽热,瑟瑟发抖。堆积的冰淇凌被体温软化,像冰川上的积雪一样消融,雪线渐渐下移,尖端也渐渐显露。她被这奇异的感觉逼得眼角发红,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可是又神志失常,微张的嘴哼叫呜咽,颤巍巍地伸出手臂,伸向那个视线模糊中的人。 宋祁言咬着后槽牙,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比他许多费了些心思收来的藏品都要美丽,都要珍贵,是他的无价之宝,可是却这般模样,想要让人狠狠地、永远地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他扣住少女伸来的手,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俯下身,舌尖拦住滑落的雪糕向内收卷,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舔入腹中,时不时还会挑逗雪中红梅。他另一只手握住小山丘的底端,用虎口收紧、拿捏,肆意地揉搓成他想要的形状。很快,两个乳包上的冰淇凌都被舔吸干净,光亮的水渍在客厅暖黄的灯光的映照下颇有日照金山之感。 乔桥被双重快感折磨得左右晃头,腰肢摆动。宋祁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面对着他,将身下人的神情、姿态完整地收入眼中,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放过。那样脆弱、动情的表情让男人喉结剧烈翻滚,手掌扒开已经埋入一个巨物的私处。水光涟涟,红肿的小穴处还有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粘连,身处情欲漩涡而胀大的花蒂粉嫩欲滴。即使他的性器尺寸惊人,那里依旧紧窄的只剩下一个小孔,让人难以窥见其中的奥妙。 宋祁言的阴茎再次进入其中,缓慢地推进。他知道同时让乔桥接纳两人是十分不易的事情,更何况是他和梁季泽。头部撑开小孔的瞬间,乔桥的身体骤然紧绷,声音破碎不堪,雾蒙蒙的双眼睁大…… “啊……不……好胀……” 共同控制 被夹紧的不只是仅仅插入一个龟头尖端的宋祁言,还有后面律动的梁季泽。肠道急剧地收缩,想要排挤外物,却让梁季泽的性器被绞得有些发痛。柱体处舒服顺意,而头部胀得他差点射了出去。他咬牙,掐上乔桥的腰侧:“放松……别夹这么紧……” 宋祁言仍旧在推进,柱身最粗的地方被收紧的肉穴挤压地寸步难行。他只好停下动作,伸手到结合处,轻柔地按摩有些紧绷的肌肉,打圈着扣弄肉芽。慢慢地,乔桥逐渐适应,甬道和肠道都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缓解疼痛。宋祁言等她有所适应后,便一鼓作气地尽数没入。 两幅精壮的身躯中夹着一个娇小的乔桥,像破布娃娃一样,平坦的小腹处有了明显的突起,肚皮掩盖着前后穴同时容纳两根巨物的淫靡的事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人都能感知到彼此的存在,同样剑拔弩张的宣泄着各自主人高涨的情欲。 宋祁言看了梁季泽一眼,一言不发地抽动起来,带动着乔桥身体前后起伏。梁季泽闭着眼,享受着后穴中肠肉的蠕动和上下套弄,手握上乔桥饱满浑圆的双臀,像揉面团似的挤压揉捏。两人都深知乔桥内部的敏感点,当圆润的龟头彼此交错地擦过那些软肉,酸酸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窜遍全身上下。 “嗯……哈……”乔桥感觉自己就像在悬崖边,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收缩翕动地越来越频繁,小腹处也开始抽动,抖如糠筛的双腿不自觉的闭拢……两人相视一眼,知道乔桥即将到达高潮,都暂停了各自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埋在里面等待紧紧箍着自己性器的肉圈放松下来。 无数的浪拍打着,一个一个迭加,却始终没有迎来她渴望已久的顶峰。她眼泪汪汪,喘息着,讨好的夹了夹沉睡的两根巨棒,但依旧没能得到她期望的。她费劲地抬头,用嘴唇去寻找宋祁言,然后讨好的贴近他的下颌,轻轻的吮吻着,一点一点的上移,嘴巴、鼻尖、鼻根、额头……男人眸光深沉,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可胀大的肉身却暴露了他的欲望。梁季泽冷眼看着,却如沉默的豹子一般,骤然爆发,贯穿着,不停地去撞击刚刚触碰过的敏感地。 乔桥顿时没了力气,颓然地倒下,嘴里咿咿呀呀,无声地叫喊。梁季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地让她侧头,狠狠地咬上她的下唇。他咬住乔桥躲避的舌尖,舌头在她的口中疯狂的肆虐着,想要榨干每一滴津液。本来就被凶狠的动作逼迫地无法呼吸,梁季泽还发了狠地虐夺她嘴里残存的空气,脸部因为缺氧憋得通红,但梁季泽中能恰到好处的给予她一些喘息的时间…… 宋祁言也开始抽插起来,俯身舔了舔小腹突出的部位,感知到身下的人的颤栗,脸色平静地分不出喜怒。他继续挺动着下身,大掌沿着稀疏的被三个人体液濡湿的毛发上移,盖在了她小腹最突出的地方,起了坏心的,用力按了按。乔桥如瘫软的兔子一样任人摆布,身体依旧能很诚实、快速地给予最勾人的回应。她从未如此胀满的地方被外力按压着,本就被抢占了一定空间的膀胱被无情地挤压,尿意循着神经唤醒大脑。她忍耐不住,在喘息中惊声高叫:“不要……要尿……尿出来了……”她疯狂地夹紧下体,想要止住崩腾的尿意。可宋祁言怎么会让她如愿,相比之前还能称之温和的试探,现在已经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就如上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不知疲倦地,猛烈地冲击,专攻她的敏感点,却撤回了施加外力的手掌。 乔桥脑中的快感纷至沓来,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池中微小的涟漪一样,逐渐扩散,等待汇聚成最大的。可再一次的,快要迎来最高峰时,身上身下的两人又玩心大起,默契地收回一切能给予她快感的刺激。她就像身前吊着坚果的仓鼠一样,被他们合力掌控着一切,无论什么都必须得在他们计算之中。 迟迟不来的高潮折磨得乔桥痛苦不已,眼泪如决堤一样汹涌。她已然神志全无,不受控地主动去套弄着体内的两根肉棒,嘴里不停地求饶。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她并不能让男人放过她,只会更残暴、更残忍地让人将自己的欲望施加其上。梁季泽暗哑的嗓音无比诱人,诱哄着、欺骗着:“乖小乔,马上就会给你想要的。”然后啄了啄她脸庞还没有干涸的泪珠。 两个男人各自的气场全开,将乔桥的身体当作战场,彼此逐力。以占据她的心神为判断条件,就像拔河赛一样,你来我往,却都不肯给她最后的高潮,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桥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确实都已经濒临奔溃,熟知她身体状况的两人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在最后的冲刺中,两人共同撞击着小穴和后穴之间薄膜上的突起,一下一下一下,被大力贯穿的乔桥迎来了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之前疯狂积累而无处宣泄的神经递质就像终于找到出口的马蜂窝群一样,一窝蜂地往外窜,冲刷着脑内的所有神经。快感如有实质地在她脑中放烟花,噼里啪啦地绽放,火星子落地后以狂风过境的速度席卷,燃烧所有的理智,高声尖叫。下面的两个穴前所未有过的绞紧,大有夹断的趋势。宋祁言眉头紧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凿开最深处的宫腔,抵住里面冲出来的水,松开精管的辖制,爆发式地射了进去。同时,梁季泽咬着牙,搂紧乔桥的腰下按,以囊袋都快塞进去的力度射了出来。乔桥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不断上移,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却被两人死死按住,耻骨相连,最终如释重负的丧失了对现实世界的感知。 惊变 等到乔桥从这一场极致的三人份性爱中缓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斜躺在床上,看着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搬出去住。 乔桥吃着女佣送上来的饭,翻看手机,得知他们三个人都不在家中。宋祁言需要处理公司的事,周远川有实验室的项目需要考察,而闲下来的梁季泽今天也被东赫影视的总裁韩希林叫去协商后续的工作。她窃喜,难得家中没有一个人,大好的自由时光。 当她思索了一周赚钱的方法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归代打。任务刷到一半,突然收到梁季泽发来的消息。 梁季泽:我有样合同放在了家中,你可以帮我送到公司来吗? 乔桥震惊,飞快回复:你干嘛?语气怎么这么奇怪? 梁季泽:嗯,就是有个重要的合同,现在立刻要用。 乔桥仍在震惊,这人不会被夺舍了吧,但还是答应了请求。然后取了他指定的合同,搭乘家中的车前往东赫影视。 一路上,乔桥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她使劲安慰自己,肯定是梁季泽这诡异的态度。 到了楼下,立刻就有人迎上来,热情地将她领到电梯口,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致歉:“不好意思,各位。梁先生只让乔小姐一人上去。”她懵懵地跟着前台,进了电梯,上了顶楼,来到梁季泽的房间门口。 乔桥礼貌地敲门,但来开门的人是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韩希林。来人一身深海蓝的西装,可是却有不整齐的领结和凌乱的袖口这些不和谐的元素。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要跑,却被一个凌厉的手刀当即劈晕了。晕倒前,她看到一双手工的英伦风皮鞋,是26、27的男生喜欢的风格。她使劲仰头,看到了那张脸,她曾见过的。 那张脸的主人注意到了乔桥的视线,随即看了过来,对着她微微一笑,无声地开口。 “我终于抓到你了。” 乔桥是被颠醒的,胆汁上溢,十分反胃。她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口中有口塞,眼上也蒙着厚厚的遮挡物。她吱吱呜呜地嚷着,试图解开手上的绳子。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就听到他略带笑意的声音,有些耳熟:“别白费力气了。在到达目的地前,你是解不开这个绳子的。” 乔桥懊悔,当初怎么不多跟程修学一些保命技能,至少我能跑啊。她回想晕过去之前的一切惊变,那双皮鞋的主人和他对自己说的话。哦,应该称他为克隆梁。她凝神细想,克隆梁怎么知道她的行程,为什么要带走她等等问题,想的脑仁都快爆炸了也没头绪。她自暴自弃,到了目的地就能知道了吧。 过了许久,车程终于在颠簸中暂停,她听见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单独下了车,跟外面的人接头说了些什么,声音朦朦胧胧不大清晰,只能依稀分辨出“主”“欧洲”“本家”“岛”这几个词。然后那个人又将她扶下了车,带着她走,不知道带到了什么地方。 安静了一阵子后,她听见飞机引擎的轰隆声和从跑道上起飞的巨大摩擦声,心里诧异,目的地这么远吗,还要坐飞机?!这是哪家的仇敌啊?隔这么远也来抓人。等到飞机渐入平稳后,她眼上和口中的阻挡物都被揭开。 原来是你 昏黄的灯光下,高挑的身影倚靠在在飞机的皮质沙发上,左脚搭着右脚,手中晃着一杯深红的酒液,抬眸看向乔桥,淡淡一笑:“喝吗?刚醒好的红酒。” 乔桥警铃大作,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不熟悉的脸,警惕地摇头。 男人没生气,抿了一口红酒,挑眉浅笑:“忘了说,好久不见。” 乔桥不知道说什么,沉默着应对这未知的环境。 “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会把你绑过来吧?”男人起身来到乔桥面前,蹲下与她平视,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庞。“肯定……更想知道我是怎么在那里等着你的吧?”乔桥心中一阵恶寒,皱着眉头,想躲开他的触碰。 男人也不在意乔桥的反抗,兀自开口:“没关系,毕竟以后我……就是梁季泽了。”他紧紧盯着乔桥的眼睛,宛如毒蛇吐着蛇信子一样让人胆寒,“以后,请多多指教。” 如耳边炸起惊雷,这番话一直盘亘在乔桥耳中,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 “你把梁季泽怎么了?”乔桥使劲挣扎,想要挣开手脚上的束缚。 【梁季泽】直起身,背过身去添酒,没有直面回答:“现在,东赫影视的总裁也是我们的人。” 乔桥一怔,电光火石之间,猜测到事情的一些头绪,随即苦笑。身边安保措施一向都很严格的梁季泽都能百密一疏,这下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吧……她低着头,很平静地开口:“那你绑我是为了什么?我没有梁季泽那样的身家,给不了你任何财产。” 【梁季泽】轻笑:“乔桥,我们也不总是只夺取财产的。毕竟以后,我们会成为他们,也要好好生活下去的。” 乔桥抬头看向那个与她差不多同龄的年轻面庞,目露疑惑之意。 【梁季泽】拿起酒杯旁的餐巾,规规整整的迭好,半晌,才幽幽开口:“我知道你是在前不久的斗虫大赛中。当时我还只是那一批的试验品,不经意间看到了你的比赛视频,然后……我就打败其余的竞争品,争取到这个取代梁季泽的机会。” 乔桥懵懵懂懂,暂时还没理解这番话的意思,只是深深地刻在脑中。 两人相对无言,直到飞机降落,她被带到一个很幽静的小院子。她谨慎地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一点出逃的线索,但四周都是翠绿的树林,只有一个停机坪和附近不算很大的两层小洋房。 进入房子内部,【梁季泽】就解开乔桥手脚上的绳子,放她自由行走,然后上楼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乔桥大喜,活动一下手脚,准备冲出大门。 突然,耳边传来很严厉的警告声:“在这里你可以自由行走,但别妄想可以逃走。”她吓得一激灵,回身看,才发现房子里四周都装上了监控,正在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投影到幕后之人处,顿时泄气。她装作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转,实则是在伺机找突破口,但实在没找到,便上楼随便挑了个房间休息。 房间里,乔桥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地想脱身的办法,无果,想到梁季泽,担心、恐惧、害怕……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她怕梁季泽会像秦瑞成一样也要被什么脑科医生洗脑,天堂岛上的人花样都那么多,要是梁季泽遭遇什么不测……各种思索转着转着,又想到宋祁言。她心下一惊,宋导……如果告诉他梁季泽出事了,他会救吗?还是会和秦瑞成一样,把他也囚禁起来,没有了立足的身份?甚至可能是放任他死亡?直到现在秦秦的事都没能解决,现在再加上一个梁季泽,我……不能轻易冒险,做任何一个决定。 乔桥咬着唇,一直在房间里转圈,心里如同困兽之斗般挣扎。她一直没有办法平衡身边的这几个男人,甚至自己也是他们争夺战上的一枚棋子,可以通过她去影响战局中的每一个人。他们无时无刻都想把棋局上剩余的人踢出去,因此甚至可以借以联盟来削弱对方的影响。但像他们这几个在各个都是翘楚的人是不会轻易收手的,势必要继续厮杀决出最终胜者的,和平也只能是短暂的和平。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枪 敲门声打断她的万千思绪:“吃饭。” 乔桥回神,隔着门应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她始终无法放下戒备心去和天堂岛上的人相处,尤其是这样一个取代了梁季泽的人。 门外静悄悄,隔了一会,又传来敲门声:“饭给你放在门口。”她等到门口没声音后,才悄悄探出脑袋,取走了地上的饭。她害怕饭里下了什么东西,但为了保持随时出逃的体力,又不得不进食一些米饭,只是饭量小了很多,堪堪能维持个饥饱。乔桥庆幸,好在目前看来饭里没加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梁季泽】给她的自由足够大,只是房子里没有能与外界沟通的东西,而她也没办法逃出。 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梁季泽】有时会出门办事,吃饭的时候会将饭放到房间门口或者提前备在厨房中。乔桥松了口气,她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夜里都悬着颗心。她格外留心关注着【梁季泽】的动向,趁着他出门的时候在房子里四处转转,更仔细地关注那些她之前没注意到的角落。然后在厨房的隐蔽处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她摇了摇,听见里面有沉重的机械相撞的声音,与她曾经学枪时听过的声音很相似,而且细闻也有淡淡的火药味。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又放回原地,若无其事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的过了几天,实则在房中利用生活用品偷偷制造撬锁的工具。有个防身的工具总能令她安心许多。 等到某天夜深下雨时,她偷偷将房间中的电器的线揽磨开橡胶层,将火线和零线相接制造了一场短路,让房子暂时跳匝停电,然后再慢慢等待监控器中的余电耗完,才悄悄潜入厨房,撬开了那个上锁的箱子。不出她所料,里面装有一把手枪和两管枪弹。她凭借当初程修教过的记忆,将子弹上了堂,拿走备用的枪弹,又偷偷返回房中。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梁季泽】出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似乎手中的事也越来越焦灼。乔桥知道可能是梁季泽那边要得手了或者更加不利的变故要发生。到了这种面临生命威胁的要紧关头,她反而没有了恐惧,只是担忧,然后迫使自己伺机寻找机会出逃,如果情况十分凶险,那枪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突然某天夜晚,【梁季泽】大力破开乔桥房门,脸色阴沉。乔桥本就睡的不沉,听到动静,一下就惊醒。她警惕地看向门口,手却背着身子摸上了藏在枕头下的枪弹,攥牢在手中。 “收拾东西,我们立马走。”【梁季泽】咬着牙。 乔桥惊讶,略一思索,觉得目前熟悉的地方逃跑可能性更大,然后摇头拒绝。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男人面色不豫,笔直地走过来,“10分钟收拾好后,上外面的那架飞机。”说完转身离开。 乔桥觉得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只带上了那把枪和用来遮挡枪的衣物,走出大门,发现【梁季泽】在飞机阶梯那等着她,周围没有其他人。飞机不大,是那种较小型的私人客机。 他似乎很心烦,嘴里吞吐着一圈又一圈的烟雾,手上的火星都快燎到手了也没注意。他听到声响,恍然回神,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熄,示意她上去。 乔桥攥紧手上的包,进入机舱后,坐在离舱门最远的沙发上。【梁季泽】也紧跟着上来,但却进入了驾驶舱门,关上舱门前还充满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疑惑,难不成天堂岛上的人还会驾驶飞机吗?那也太全能了吧。 没过多久,飞机平平稳稳地驶入夜空,只留下频闪灯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没人能看清运行轨迹。 ps:下章小虐,晚上放出来 对峙 驾驶舱下方可以通向改装好的货仓。许是大部分空间都留给了上面的客舱,货仓体积逼仄,高度堪堪能站下一个成年人,零星的四盏灯孤零零地立在四角散发出微弱暗淡的光,整个舱内暗无天日,空气也因为不能循环而弥漫着一股腐朽沉重的味道,让人窒息不已。 寂静无声的客舱中,脚步声有节奏的响起。“啪……嗒……啪……嗒”,一点一点地逼近黑暗中被捆缚住的那团身影。那团身影侧对着货仓门,半躬着身子将头埋在两膝之中,双手被绳索紧紧绑着背在后面,双脚也铐上了胳膊粗的长铁链,自由完全受限。偶尔还会克制不住的痉挛一下,走近一点还能听见从唇缝中溢出的痛苦的喘息和低哑的呻吟。如果借着四角昏黄幽暗的光,仔细看能看到他的头发杂乱如稻草窝,还有不少搅在一起的结,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被血水沁得看不出原样,新旧交加的累累刀伤混杂着斑斑点点的血迹遍布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谁能想到在这样狭窄压抑的环境中还能有这样生命气息急速流逝的人存在。 轻笑声响起,能听出男人的心情极佳,但说出的话却比寒冰还冰冷:“没想到你这么能熬,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你……死守着不说,也并不能增加你手中的筹码。”他继续走近,俯身贴在那团身影旁,“天堂岛上有许多外人不知的好东西,你说该给你试试哪一种好呢?真是让我……替你苦恼呢。” 那团身影始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安静地呆在客舱的角落,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耳边之言,丝毫不在乎。 “你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会让我们的这次旅程很无聊的。”男人见自己的话没有回应,起身踢了踢铁链,“哦,忘了告诉你,乔桥……也在这个飞机上。” 那团身影猛地一颤,身体迅速紧绷,咔嚓咔嚓,都能听到骨头挤压在一起的响声。这样的细微却耗费力气的动作许是牵动了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鼻息加重,紧接着抑制不住的更清晰的抽气声从紧闭的唇齿中漫出。 那个没了人形的人缓慢地抬起头,从黑暗中一点一点的转向面前居高临下的人,杀气四溢:“谁……准许你碰她的?”即使浑身伤痕累累、皮肉翻卷,鲜血顺着因怒气而起伏的胸膛涌出,进一步地染湿不能蔽体的血衣,声音沙哑而破碎,就像是行将断裂的弦线。沦落如此惨境,却依旧掩盖不住全身上下弥漫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傲骨不曾屈服,仍然有那种强横逼人的气场和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让人不经好奇这个人的身份和嘘唏他的遭遇。 当他抬头后,让人惊讶的是,货舱中相对的两张脸相差无几,只是一个稍显年轻稚嫩,另一个更富有成熟的魅力。若不是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兴许有人会错认为他们是亲兄弟。地上的人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地死锁着面前的人,压抑不住的戾气如同熊熊烈火般包裹着他:“她如果有一点损伤,我能保证,你会死无全尸的。” 【梁季泽】一愣,气势上完全被真人压得找不着北,随即大笑:“你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是别说出来骗你自己吧。”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乔桥是我费尽心思才得到的人,至于我待她如何,不用你操心。” “你想要她爱上你吗?”梁季泽闻言,勾起嘴角,高深莫测地审视面前年轻版的‘自己’,“别做梦了,你不过是我的区区一个仿制品。” 【梁季泽】大怒,拽住他血汗交织的头发往上拔,强迫男人仰视着看他,好像那能让他臣服一样。“你别以为我对你无可奈何!到了岛上,我自然有的是方法让你吐出来的。”然后手松开顺势往货舱的墙上砸。 男人显而易见被撞击地不轻,大喘了几口气才缓解过那阵钻心的疼痛,牙关紧闭,蹦出两个字:“随你。”之后无论【梁季泽】怎样挑衅,男人都一言不发,沉默地沉静在自己的世界。 【梁季泽】无趣的撇撇嘴,突然灵光一闪,走到货舱入口处的控制面板上按了个按钮后,一个小型的显示器从顶部放下来。几道雪花状信号闪过,乔桥的身影正分毫不差的实时放映。画面中的少女似乎神经很紧张,缩在沙发的一角,紧咬着嘴唇,眼睛如小鹿般咕噜噜的四处乱转。 男人立刻被吸引了注意,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画面中的女孩,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模样,紧闭的牙关才稍稍松懈。他贪婪地盯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眼睛都不敢眨,不想错过她的一分一秒。也许将来再也不会有机会再看到他的小乔了,他深知他们几个人之间的水深火热。“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这样的话也只是来掩盖他们之间不可避免的争斗,私下里谁都想要了各自的命,只是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在抢夺中毫发无伤的全局胜利。如今天时地利,狡猾如那两个人,只怕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只是,小乔…… 客舱中,乔桥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这种不安感来源于梁季泽还是宋祁言还是这个未知的行程。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但鞭长莫及,让她抓心挠肝地被折磨。无尽的猜测和思索耗空了她的精力,加上客舱中的熏香怡人,再是忧虑万分也抵不过山崩般的睡意袭来,渐渐地,她倚靠着沙发背沉沉睡去。 再临人间 飞机抵达目的地后,她被【梁季泽】叫醒。她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恍惚中仿佛见到了梁季泽,喃喃着他的名字。男人表情僵硬,不自然地伸手摇晃她。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混杂着常年不见新鲜空气的腐朽味道席卷而来,沉闷的令乔桥百般不适,胃里翻江倒海,不住地想要干呕。她默默秉着一口气起身,远离了男人半步,警惕的心思让她怀疑心渐起。 他驾驶飞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气?难不成,他中途下过飞机,和人打斗了吧? 乔桥懊悔不已,我就不应该睡过去的,至少能知道这人干了什么。 拉开舱门,迎面而来是裹着热气的微咸的海风,带着海边特有的潮气。此时,天边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黎明破晓之际,还有几点淡淡的星子在晨昏交接的天空中柔和地晕开。棕榈树的叶片在海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脚下的沙子还残留这昨日骄阳的余温……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当初梅棠带她来这里时别无二致,还是那个天堂岛,哦不,应该说是人间。 乔桥琢磨,梅棠当初把秦秦囚禁在这,现在克隆梁也来这里。莫不是,梁季泽也被关在这?当初多亏了简白悠,才能将秦秦带走。现在,我孤身一人,而且天堂岛上又这么大,我该怎样才能完好无损救出梁季泽啊? 【梁季泽】在酒店里提前约好了住房,告诉乔桥让她先上去等他,还指派了服务人员替她引路。 乔桥面无表情,说的好听,不就是怕我逃跑吗,推开房门,发现是一个情侣房套间。她皱着眉,走到窗边,查看这个酒店具体的方位。 酒店依山而建,呈梯田式的阶梯状一级一级的攀高。【梁季泽】订的房间虽不算顶层,却也能将大部分的景象尽收眼底。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朱红色的一抹镶嵌在天蓝的画布上。借着日光,她能依稀辨别出隐藏在椰子树林的那座小洋房的屋顶,也凭借记忆摸到了许愿池和车站的大概位置,恰巧都隔得不算太远。 乔桥将枪藏在了右腰侧,准备出门觅食。别的不说,天堂岛的吃食确实一绝。 刚拉开门,就有两尊门神样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乔小姐有什么吩咐?” 眨眨眼,乔桥悻悻地收回迈出门的脚,挠挠头:“我饿了,想吃点早饭”。 黑衣人点点头,又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门。 直到下午时分,【梁季泽】才回到酒店。他看起来很开心,嘴角都噙着一抹奇怪的笑,细看好像有一丝满足之意:“让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会不会很无聊?等会有一场演出,是特意新增的,你想不想去看?”但没等乔桥回应,【梁季泽】就自作主张地吩咐外面守着的人送些礼服裙上来。 乔桥咬牙,她实在不是很想去看,毕竟以天堂岛的一贯风格,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什么正常的演出。 礼服裙送上来后,【梁季泽】兴致盎然地拿起礼服在她身上比划,最后挑选了一条粉金色的连衣裙给她。 裙子上半部分是以浅粉玫瑰的色调为主,细密的真丝紧紧包裹着乔桥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乳包,胸口处用浅金色贝母勾勒成小巧精致的小雏菊图案沿着开口处绽放了一圈。而下摆处用鎏金勾线渐渐过渡到浅金色,裙摆处还点缀了许多细细碎碎的金箔样的彩片和光彩极好的珍珠,裙摆飘动时流光溢彩。背部镂空的菱形,却能恰好的展示乔桥细腻柔和的背部线条。 乔桥以为只要换衣服,没想到【梁季泽】给她安排的是一整套装扮。她出来后,男人的视线投来。炙热而滚烫,惊艳贯穿始终。他嘴角的笑已经抑制不住了,整个人都充满一种振奋的状态。 “很美。”男人走过来,很兴奋地打量她,“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好看的一面。” 乔桥对这样赤裸裸的目光感到不适,全身汗毛颤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搞不懂这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是为什么。 演出的场馆不大不小,但因为是临时增加的演出,观众很多,因此内部的空气有些杂乱。乔桥所处的位置也不近不远,刚刚好能看见台上,却处在很引人注目的正中心,加上整个场馆只有她一个人如此隆重的盛装出席,那些打探的目光纷纷从四面八方投来,灼热地,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 乔桥紧绷着神经,那些审视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还好天堂岛上有不成文的规矩,每个客人都会带上面具来遮挡自己的面部,以免暴露真实身份。 很快,临时新增的表演就要开始了。乔桥感觉身旁的人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她疑惑地侧过头去看。只看见男人紧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攥的越来越紧,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胸口不住地起伏,就像是见到渴求许久的猎物一样激动。 乔桥腹诽,这个人不会是磕了药吧。 ps:接下来几章大虐,可能会有点ooc了。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也难准确把握逻辑。请见谅! 演出 台上,许多没有任何衣物甚至是布料蔽体的赤裸裸的女性,被麻绳拴了双手双脚,驱赶着,牵成一排。因为位置较近,还能看到几个人浑身颤抖,双眼中布满绝望,期期艾艾地妄想躲避侧边高舞的鞭子。可惜,那鞭子像长了眼似的,精准地落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艳红的痕迹和尖锐的哀嚎。和台下鼓掌叫好的欢呼声、彼此起伏的口哨声以及那些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的狂热目光形成惨烈的对比……完全没有办法让人同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富豪绅士们联系在一起。 乔桥虽有准备,却还是不忍直视这残暴的场面,皱着眉偏过头去,垂下眼眸,手攥紧座椅的坐垫,来压抑胃里无穷无尽的翻腾。 “你还是这么善良。”【梁季泽】轻笑一声,但不言而喻的激动之情让他的声音染上一些诡异的氛围,“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先忍忍吧。” 乔桥沉默不语,她无意与这种叁观不正常的人在这方面多说话。 突然,万籁俱寂,嘈杂的观众席蓦地一下鸦雀无声,只留下台上那些赤裸的人的哭泣和呻吟,还有鞭子挥舞的哗哗风声。 乔桥倏地一下,心脏一阵绞痛,如针锥入体一般,眼前开始发昏,视线模模糊糊,鼻腔干涩,仿佛有千斤顶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这种感觉,她只在当初简白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星程时有过。她抚着胸口,小口小口地抽气,脑中疯狂的鸣叫促使着一点一点把视线聚焦于台上。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被关在笼子里推了上来。 即使粗粗的铁杆遮挡了部分视线,但都能窥视出那个男人的魅力。面具遮挡了他的大部分面部,只留了眼睛和嘴巴在外。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高高挂起,蜜色的身体上肌肉分明,宽肩窄腰,流畅有型的腰部肌理线清晰的浮现而后隐没在黑色的草丛中,修长又笔直的双腿被锁链分别紧锁着半屈,隐隐约约都能瞧见随着呼吸而在舒张的坚实的胸肌和挣扎时跳动的跟腱,而那个还未进入成熟状态就已经让人自惭形秽的器官就那样大咧咧的无遮掩的垂在胯下,只是那样的形状熟悉到仿佛……见过千百回。 那些女性渐渐地开始不安地扭动、磨蹭,像池塘里的蚯蚓一样摇摆着身子,面色潮红,双眼已经失了焦距,唾液都顺着没紧闭的齿缝滴落,拉出淫靡的银丝。侧边的人一边驱赶她们进笼子,一边向观众解释:这是天堂岛上新研制出来的烈性媚药,即使是石头样的人都能变成青楼妓女一样求欢。 随后,笼子里被悬挂的男人被一盆水泼醒。昏沉状态下转醒却是如此难堪的一幕,低哑的嘶喊从能听出明显受损的声带中挤出,就像即将断裂的生锈许久的大提琴低音琴弦拉出的声响一般,让人耳朵都发痛。他使劲挣扎着,把铁笼震的铮铮作响,在舞台上拉出刺耳的声音。 高扬的鞭子很快也落到了他身上,或许本身就有伤口没有愈合,不久,就看见汩汩鲜血沿着躯体淌下,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条红色的‘小河’。蜿蜒的,触目惊心的红…… 无力感 乔桥哗的一下涌出泪水,极其凶猛,却很平静地看着台上发生的令她作呕的一切,眼睛半眯着,仿佛能与台上的男人感同身受一般,牙关不住地哆嗦。她仍然没忘记身边的那个不定时炸弹,将自己的反应强横地镇压下来,不让他察觉一点。 那些被赶进笼子的女性很快就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药性,迫切的去寻找能给她们带来解脱的存在。一双双颤抖的手逐渐伸向那个被禁锢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游走,抚摸、挑逗,却把伤口漫出来的淋漓鲜血抹遍了全身,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人,赤红的、让人不忍直视……可惜台下的观众有几个没有这些嗜血的爱好呢?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气凝神,丝毫不肯错过一点‘盛景’。 男人的动作全部被封锁住,双腿大开,那个沉睡的物什静静地蛰伏在胯下。渐渐地,那些丢了神智的女性开始不满足于男人滚烫的身躯带来的丁点儿慰藉。同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痴缠着精壮的身体,凑近脸庞,嗅闻着浓烈的血腥气中混杂的那股属于男人的独有的雄性气息。迷离的眼神驱使着她们去探索更多的快乐,一双两双火热的唇贴近男人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的紧闭的双唇,灵巧的舌尖带着魅惑之意发起进攻,妄想冲破那牢牢的牙关。可始终男人不为所动,除了因为竭尽全力咬紧而高耸的咬肌和全力抗争而绷紧的身体,未见到他有一丝动容之处,从一而终,都是那样的不屈…… 笼外的人对男人无动于衷的反应十分不满,隔着笼子给他注射了刚刚宣传的针剂。那样严密的禁制,男人根本反抗不了,怒吼着、咆哮着,却还是生生受了那一针。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针剂也很快起效,他头上的豆大的汗滴一颗颗砸落在笼底,全身的猩红也被汗水稀释成淡红色,淌满了整个笼子。 女人们在药物的驱使下,甚至不甘于此,开始拨弄那个还没苏醒的巨物。叁叁两两俯身下来,在唇齿间包裹、吸吮、舔舐,在手掌间揉捏、摩挲、抚摸,在双乳间抽送、挤压、抚弄……一个个极富情欲的动作令台下的观众喘息声渐起,甚至有的已经情不自禁地释放了几回。可是笼中的人依然没有半分回应,巨物仍在沉睡,只有赤红的双眼和越来越紧绷的肌肉可以看出他的内心的痛苦和压抑。 乔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台上的一切,不,确切来说,是笼中的那个男人。和身旁坐着的那个激动的宛如狗喘气的生物相比,她现在已经平静如水到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不需要攥拳,不需要克制呼吸,也不会泪意汹涌……只是心像被火燎了一样,一阵一阵的痛意直钻大脑,麻痹了所有神经。 ps:写的匆忙,之后可能会修改 共振 ps:这一小节我写的时候都哭了,但可能还是没有很好地表达那种灵魂共振的感觉。 最开始其实是设定好大纲的,但写着写着,会发现如果按大纲去写,人物的情节会很死板,所以一直是让他们自由发展的。部分我觉得精彩但受困于人设而被迫放弃的点,我会放在那一章的末尾。 我希望乔桥能够成长,不希望她被困于争斗中,加上不知道原作者的立意,所以关于小乔,我一直在思索她的成长线,可能会出现不符合原作者设定的情况。 假想point: 乔桥对梁季泽说的是:“等我” 最后射精的时间,梁季泽回的是:“乔桥,我爱你。” 然后乔桥当场射杀克隆梁。 逃脱 ps:这几天累到发懵,将就看吧。 小洋房的秘密 乔桥一路躲躲藏藏,摸着黑,来到小洋房旁的椰子树林。谨慎地环顾周围,发现确实没有出现和上次一样的看守小洋房的黑衣人, 她暗搓搓地想,莫非伪装成客人之类的? 但,确切来说,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绵绵柔柔的海风和头顶树叶的沙沙声。 蹑手蹑脚地接近小洋房的玻璃窗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里面的布局。 内部的装修不像是给人居住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生活的烟火气。进门侧是一个很简易的厨房,甚至不能称之为厨房,因为仅零星摆了几盘没有怎么动过的吃食。旁边是几个相邻的房间,但房门都是紧闭的,只有一扇门半掩着,模模糊糊地透着些光亮。离窗户近的地方摆着张桌子,堆满了五颜六色的针剂和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大量随意丢弃的用空了的药瓶, 乔桥心一沉,面前这些数量多的令人震惊的空瓶不知道有多少已经进了梁季泽体内,而且效用,成瘾性,可逆性都不知道,目前所知的只有一个致幻剂。她心中怒火中烧,对天堂岛上的这些变态恨得咬牙切齿, 乔桥没有细想为什么内部如此秘密的存在却没有给它配安全措施严密的大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双开门,因为她正在庆幸好在曾经跟陈羽华学过怎样撬锁。一阵捣鼓后,门打开了。 进来后,她才知道刚刚那扇看似平平无奇的玻璃窗和大门是有多不可思议的隔音能力。 黑漆漆的房子,光秃秃的墙,几扇朱红的房门,最末端的一扇透着惨白的光,在这样阴森 昏沉的环境里,强度大的晃眼,盯着看几秒,眼前都能逼出重影。痛苦的哀嚎,凄厉的惨 叫,几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疯狂地嘶吼紧闭的门掩盖住里面不为人知的一切,根本 不敢想门里面的人在经历怎样非人的折磨。 乔桥这辈子还从未经历过堪比地狱的世界,哪怕是上次斗虫大赛都不能比肩,因为光听声音就知道这完全就是丧失了人性的单方面的虐待。 诡异的氛围,响彻心扉的悲鸣,助长全身的寒意侵占每一个细胞。浑身如坠冰窖,血液像冻结了一样凝固,动作都紧跟着变得僵硬,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哆嗦, 她鬼使神差地走近那个半掩着透出炽白的光的房间,静悄悄的,和其余几个房间骇人的动静相比,甚至感觉这应该是天堂,而它弥漫的圣洁之光引诱着她的脚步一探究竟,于是缓缓地推开房门。 顶端,悬挂着一个探照灯,发射出极其灼眼的光,整个房间内都被这种直射的光线晕染地热意沸腾,就像炎炎烈日,流金铄石。如果没有遮光镜,平常人根本无法直视甚至是睁开眼睛,否则双眼刺痛无比、泪流满面,脑中不由自主地开始放映斑驳陆离的彩色大片。 乔桥使劲拢着双眼,忍着强光逼出来的泪花,低垂着头,摸索墙上的开关。她难以想象怎 么能有人被关押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 黑暗来袭,她甩甩头,缓了好一会才摆脱眼前飞速旋转的金光灿灿。 阴影处,有一个庞大的椅子,上面绑着一个人,双手和双脚都被扣在两侧的扶手。周围接了许多条电线,一段通向插座,一段粘在那人的身上。不远处还有一个盒子状的操控面板借着微弱的反光,能模糊瞧见上面的一些按键留下了已经干涸的暗红色印迹。 房间内浓重的血腥气搅得乔桥恶心地直反胃。她摒着呼吸,一根一根绕过那些电线,迈过 地板上七零八落的药剂瓶和注射器,在距离那人一些距离站定,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好吗? 一片死寂,没有回应。 那人侧着头,有些长的头发凌乱的盖住了眉眼,高挺的鼻梁,暴起皮的薄唇,过分锋利的下颌线,依稀能看出是个男人的样子。脖子修长,上面盘亘的青筋却残留着几个清晰的针孔洞。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衣长裤,宽大的款式像是电视剧中做药物试验发的那种。衣服有多处的破洞,透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一片。血迹斑斑,尽数衬在白色衣服上,触目惊心,长条状,喷射状,浸染状乔桥靠近后,才有机会仔细地观察面前这个人,但他的惨烈模样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大口冷 气。想来,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意识也很难保持清醒吧。 她自诩还是社会主义下成长起来的公民,如今有幸同处一个屋檐,虽然带不走他,但也许 日后还是能借周先生他们的帮助给他的家人报个信吧。 于是,她贴得更近,弯下腰,撩开了那人的头发。 23.开始逃跑 入眼,是极为熟稔的五官组合成,那张吸引无数影迷为之疯狂的,也常常诱使她沉沦情欲的,脸。 如今,她亲眼所见,瘦削的,快成了一副骷髅鬼。 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都有逐渐稀疏的架势,眼窝处蔓延的青黑色,鼻梁处青青紫紫的痕迹交错浮现,两颊的肉都开始凹陷,干涸到起皮的嘴唇叠加不少咬伤的血痕。 颤抖的手,逐渐远离,杂乱的头发又重新盖回到拧成一团的眉眼上。 呼吸抑制不住的沉重,夜晚有些凉的空气和从脚底升起来的寒意透过毛孔钻入身体,血液都像被冻住一般,停滞不前。 踉踉跄跄地扑上去,想要去扯,去拽,黏在他身上的电片。握住的时候,却担心他疼,慎之又慎,轻轻柔柔地,替他除掉那些伤害。小部分不幸和身上的伤口粘连在-起。她咬住舌尖凝神,专心致志地,一点一点撕开,恶狠狠地丢在一边,然后解开手脚上的枷锁。 缓缓地摸上他意识混沌的脸,指尖轻触揪成一块的眉心,声音哽咽,按耐不住的委屈扑面而来:“梁季泽,你现在真难看。’ 抽泣着,偏头,软软的嘴唇印在深陷的眼眶上,还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但是我不嫌弃你。’ 额头抵着额头,肩膀一耸一耸,就如两只岌岌可危的动物相互依靠汲取彼此之间的温暖。 乔桥凭借脑海中孱弱的记忆和医学知识储备,好不容易才给梁季泽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做了个简易包扎。翻查他的身体时,每一处的触目惊心都让她恨不能把天堂岛上的人拖出来千刀万剐。 屋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梁季泽仍然处于昏睡状态,但以免夜长梦多,乔桥不得不准备动身。临走前,她去外面的长桌上搜刮一圈,发现有几个淡黄色的试剂瓶上有 nutritional的字样。好在这么多年英语的熏陶在关键时刻还是发挥了作用,依稀记得应该是营养还是什么的意思,欣喜过望,翻拣一番,全部揣在兜里。 乔桥咬牙,深吸几口气,使劲才将梁季泽弄到她的背上。成年男性的体重不容小嘘,更何况是常常健身的人。不算轻的身躯压在身上,还要分心去注意身上的伤口,人也时不时地无意识下滑,她只好环住他的大腿固定在腰两侧。男人的头倚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感应到了安全的环境,均匀的呼吸铺洒在肩头,沉睡地十分安心。浅淡的呼吸和着她的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噩梦般的小洋房。哪怕已经嘴唇泛白,呼吸不匀到就差只有出气没进气,憋气憋到脖子上的青 筋都鼓起来,但身上的疲累根本抵不过对生的渴望,如同交颈鸳鸯般融入漆黑的夜色中。 乔桥边走边想,略微权衡,还是决定往天堂岛核心走。一来,那里地方大,可以暂时躲避克隆梁的追捕。二来,那边的东西都是免费的,至少生存不会是问题。三来,也许可以联系上宋导,毕竟他们有联络通道。 一路提心吊胆防备会有突然杀出来的人,手都不敢远离枪把半寸,时刻保持待命状态。但不知为何,不仅没有追来的人,而且一路都很顺利,仿佛有人给她开后门一样。只是在这种时候,乔桥也来不及细想,只是庆幸自己终于被开了眼的好运之神眷顾了,然后不停地祈祷天堂岛的磁悬浮24小时营业。 绕了一个大弯避开之前所在的酒店,一鼓作气赶到了车站,冲到窗口前买了两张车票。背上的梁季泽早就被她用衣服盖住了,否则血糊糊的一个人肯定会引起别人侧目的。她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上蹿下跳躁动不安,直到坐上列车,才舒了一口气,借着光细细打量梁季泽。 分别的日子也不长,细数应该就半个月,怎么就狼狈得像初秋的残荷一样呢?整个人萎靡了一大圈,面黄肌瘦,就像是个褪了一层皮的骨头架子。不过,好在还有一口气。 乔桥看着窗外飞逝而去的光影,对不可知的未来迷茫不已。只是就算做再多的打算也不会按照她设想的那样按部就班的进行,现下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 24.困境 熟悉的环境一下就唤起了沉寂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想到斗虫大赛上那些和人生死搏斗的点点滴滴,那种生命随时遭受着四面八方威胁的感受,乔桥冷不丁地打了个颤。 离开了大半年,景致虽一如既往,但总有一种莫名的氛围笼罩着这里。乔桥微妙地察觉到,似乎鸟嘴执事虽各司其职,但每个人的心神都没有凝聚在手上的事。 再临一次太阳天,还是忍不住感叹天堂岛的极尽奢华和常人所难及的大手笔。 烈日悬空,轻柔的风吹过,成群结队的鸽子扇动翅膀,熙熙攘攘,又各自落在另一处无风的空地。骄阳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射下斑驳光影,随风而动。 广场上的喷泉跟着柔和的音乐起舞,或高或低,错落有致。中间的天使形象的雕塑光洁无瑕,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盈盈光辉。周围,三三两两的小摊贩安静地整理或交易小车上售卖的物品,街边一长串望不到尽头的店铺迎来送往 如此热闹又恬静的景象真像是个世外桃源啊,而且根本让人瞧不出是模拟仿照出来的。要是躲起来隐姓埋名在这过完这辈子唔,好像也不错,乔桥苦中作乐地想。 乔桥将梁季泽安放在四下无人的隐秘处的长椅上,就近找了家服装店要了套宽松的男士衣服,又找了家快餐店准备提溜两个汉堡路上吃。 乔桥摸不准这里的方位,便开口问店主:“附近的药店在哪?’ 店主很热情:“这里没有药店,只有医院。小姑娘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需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乔桥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呃,我就是摔了一跤。”然后拿着汉堡出了店门,伤感没有处理伤口的药物。 梁季泽的身量高,身子斜靠在长椅的椅背上都能长出一大截,没有支撑的部位歪歪斜斜。乔桥怕牵扯到了伤口,赶忙上去一把捞过他,平放在腿上。 男人的意识还是很昏沉,偶尔会有一两声闷哼。乔桥恨不得背后能长十双眼来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偶尔低头观察一下他的状态,嘴里的汉堡囫囵吞枣般,三口两口咽下匆匆果腹。 以防天堂岛的人巡查,乔桥准备带着梁季泽往更偏僻一点的地方躲藏,也许等他醒来,两人兴许能商量出对策。 之前车站买票的时候,乔桥留心观察了地图,虽然只标注了重要地标,但大致的地形还是能分辨出。天堂岛的整体轮廓接近椭圆形,地势分布呈东高西低的趋势。东侧近海岸坐立一条长长弯弯的山脉,从图上深绿几乎墨黑的颜色来看,高度应该不下于国内川藏地区的平均海拔。正是这样的楚河汉界,才能将天堂和人间分割得泾渭分明。而相对而言更加平坦的西侧被划分为大小不等的九衢以度辊荡罹连建肃率髭。搭鹫是看乔桥而言,更为熟悉的太阳天处在紧贴山脉那一侧。想要避开人眼,就得往人烟罕至的山上走。 乔桥再度背着梁季泽踏上了荒野求生之路。太阳天虽是九块区域里最小的一块,但实际面积不容小觑。悬在头上的那把利剑仍然让她心惊胆战,但就像狼来了一般,心里再是疯狂预警,疲劳不堪的身体感知力直线下降,始终没有如期而至的危险渐渐让始终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 她的方向感向来不算很灵,而且这里的路七拐八扭,高大华丽的欧式建筑排列得比鱼鳞还密集,许多从外面看都十分相像,绕来绕去就像鬼打墙。虽记得陈羽华曾经教过:先分清东南西北的大致方位,然后闭着眼睛,沿着要走的方向一路走到黑,总能绕出循环。但那些绝大多数万物均遵循的常理在诞罔不经的天堂岛就像被一层结界隔绝外- 样,丝毫没有用武之地。 始终如一的和煦暖阳高高悬挂,不见一点偏移,周边的景物仍是一派静谧安详。许是到了鲜有人至的地方,四周安静得仅剩下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教堂瑰丽的彩绘玻璃外的鸽子振翅的声响。 乔桥还沉浸在如何逃出生天的构想中,背上越来越剧烈的挣扎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慌忙把梁季泽放下来靠在墙角,握着他的手,惊觉他的手上全是冷汗。 “梁季泽,别弄出声响,好不好”轻声哄着,企图帮他平复。 梁季泽能够清醒恢复神智,那逃出去也许不是问题。可若是出现别的变故乔桥满怀担忧。 耐心的安抚对他似乎没有半点作用,潜伏在体内的痛苦穿透了他的克制力,暗哑的嘶吼穿喉而出,双手挣脱在空中挥舞,仿佛在梦中与人厮打般凶狠,脖子上的青筋鼓胀得整个脖颈都是红的。好不容易才勉勉强强处理的伤口又有裂开的趋势,星星点点的血色浸透纱布,漫出一丝鲜红。 乔桥傻了眼,她还没处理过这样棘手的情况。眼下顾虑颇多,怕他的声音招来追捕的人,还怕他又把伤口弄得止不住血。着急忙慌地用嘴去堵住梁季泽喉间溢出来的呼声,两臂展开像母鸡护崽般死死镇压他的挣扎。一来二去,折腾了几个来回,好在梁季泽如今身体状态不佳,才能在她使了蛮劲后渐渐平息,软绵绵地靠在乔桥身上。两人都跟落汤鸡一样,浑身湿淋淋的。乔桥气喘吁吁,一手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手拨开男人额间汗湿的头发,侧头贴上他有些凹陷的面 颊,湿软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耳根旁: “梁季泽呀,我是乔桥。”眼中痛苦和期冀交织,“我来找你了,可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25.清醒 那一番交缠真的耗费了她许多体力,等到心情平静下来,掏出怀里揣的已经挤成一团的汉堡。乔桥看着汉堡惨不忍睹的样子,嘴角弯了弯,递到梁季泽面前,还在他鼻子处打了个转,自言自语: “你要是醒了,我就只能割爱让给你啦。唔,虽然这个样子你肯定不愿意,但都这个时候了也讲究不了什么色香味俱全了。” 因为没有水,嘴里也干涩,乔桥只能小口小口咀嚼,借此让唾液充分的润湿。抬头仰望不远处教堂富丽堂皇的彩窗,明媚的阳光折射出绚丽的光斑,升腾出奇幻飘忽的氛围。不知为何,乔桥倏地一下想到简白悠,圣光普照的感觉和他笑起来时别无二致。 置身在回忆中的乔桥没注意到身旁的梁季泽已经睁开了双眼。 //以往慵懒倦怠的眼,现在不复清明,眼里闪烁着狠戾狂暴之气,剑眉斜立,半眯 着,抵挡略有些刺眼的日光。他低头扫过自己身上,鲜血淋漓,但轻飘飘的视线仿佛毫不在意。转向身旁坐着的少女时,深邃晦暗的光定住。 少女咀嚼时如同小仓鼠的脸颊略微的鼓,原本养出来的婴儿肥被铲平,下颌处的转角带上了一些锐利的感觉。圆圆的双眼似乎占比更大了,灵巧的眼睛注视着高处,看着神采奕奕,倒是眼下的一抹乌青能诚实地反映她的近况。 少女身上若影若现的暗香,就如附骨疽发作般缠绕着他、勾引着他。暗无天日的灵魂深处驻扎的贪婪怪物大肆叫嚣,疯狂渴求着乔桥,哐哐撞着那道隐形的墙,即使知道是在刀尖舔血,也心甘情愿。他审视着那个怪物,高高在上,嗤笑他。可嘴角边不经意捎上的那一丝苦意,却暴露了主人的纠结彷徨和无能为力。那早在初见时就已经坠入万劫不复之境的心,如同飞蛾扑火般,奔向藏在最深处的渴望。 乔桥感觉到衣摆处的扯动,猛地回头,对上梁季泽仿佛要把她吞噬殆尽的眼神。那炙热的感觉令她心惊,却还是惊喜万分:“梁先生,你醒啦?你饿不饿?这还剩半个汉堡,虽然样子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梁季泽没接话,眼波流转。 乔桥顿时紧张起来,凑上前查看伤势,抬起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你刚刚挣扎的幅度太大了,我按不住你。是不是很疼啊?’ 那股暗香顷刻间充盈整个鼻腔,挑逗起身体内的欲念。下腹部骤然紧绷,一簇火苗顺着五脏六腑的经络点燃遍布的神经。可身上的伤口确实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收缩,后知后觉的疼痛令他眉头一皱,闷哼一声。 一直在观察梁季泽表情的乔桥察觉到变化,吓坏了,哆哆嗦嗦:“要不我扶你去室内检查一下吧?脱衣服看得清楚些。“然后搀扶着梁季泽起身,左右看了看,决定往最近的教堂里去。 诺大的教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四周彩窗和顶上镂空的轩窗透进来的光以及壁橱上零星微弱的烛火照亮空旷的内部。昏黄的光如同天堂接引的摆渡人一样,直直地延伸向祭坛。长长的台阶通向祭坛中央的雕像,只是乔桥莫名觉得那身形依稀有些像简白悠。两侧立着洗礼池,一个刻着dead,一个刻着reborn。 死亡、重生 乔桥来不及细想,匆忙扶着梁季泽坐在祭坛下的长椅上,偏过头:“好了,你自己解开衣服检查一下吧。’ 梁季泽郁闷,低沉的声音沙哑至极:“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病人。’ 乔桥连忙改口:“那我帮你。”说着,便轻手轻脚帮他褪去身上的衣物。 有些伤口处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一起,乔桥狠下心扯开,也没听见他哼一声,就像痛苦没有降临在他身上一样。血迹浑身遍体,分不清哪好坏,于是她便走向祭坛上的洗礼池取水。 刚刚看得模糊,现下凑近张望祭坛。洁白如玉的雕像笼罩在顶端镂空处照进来的一束光下,衬出一圈暖融融的光晕。圣洁的氛围,如同天神降世,让人心生敬畏。长长的教袍随意披散,光洁的肌肤尽数裸露在外,柔和的肌理线条栩栩如生,堪堪掩盖住了两腿间和胸前的浮想联翩之景。乔桥越看越觉得像极了简白悠,一尘不染的纯洁却又让人忍不住玷污,和伊甸园中华云如盖的树枝上垂挂的鲜红透亮的苹果。只是这么庄严神圣的教堂怎么会摆放和教派看起来完全无关的雕像? “看够了没有?还不过来。”男人语气不善,十分不满。 乔桥赶紧回神瓦了一瓢水,还顺手摸走了祭礼台上的龛布。清清凉凉的水从指缝间穿过,打湿白白的布,然后一点点擦拭掉男人身上的血迹。 水汽裹着一缕清甜的香气挥发出来,直冲天灵盖。梁季泽直觉不对劲,避开了乔桥手上的布。乔桥不明所以,举着布愣怔,圆圆的眼睛充满疑惑。她刚准备开口询问,就被男人出声打断。 “水里有东西。” “诶? ? ?”乔桥立马紧张起来,马上甩掉布,“是什么?” “不知道。”梁季泽动作不变,但冷硬的语气暴露了他的心情,“已经接触了,等会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26.欢情药 两人相顾无言,静默的气氛让乔桥有些害怕,她尝试找些话题:“那个克隆人跟我说过,你被注射了致幻剂。这个水会不会促使它发作?’ 梁季泽表情阴鸷:“离上一次发作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照这里的手段,隔不了多久定会发作。” 乔桥也猜到了,心头闷闷的:“上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你一个人挺过来难受吗?” 梁季泽扭头,挑眉看她:“怎么?担心我吗?’ 乔桥低垂着头,半晌才闷闷开口:“这不是废话吗?这么危险的事。万一下一次发作,我处理不了怎么办。而且你身上的伤还需要小心。”说完,抬头看向男人,眼睛嘴巴都耷拉下来。 梁季泽心里一阵舒爽:“放心好了,你一定可以处理。毕竟上一次”拉长语调,直勾勾盯着她,“你也在场。’ 上一次我也在场? 乔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唤醒了她心中积聚的噩梦,注视他。男人眼底挥之不去的阴郁虽被掩饰的很好,却仍旧被她捕捉到了。 乔桥换了个话题,想赶走这沉重的氛围。 想了想,盘亘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终于说出口:“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神像很像简白悠?” 梁季泽闻言,眼神转向祭坛,斜睨了雕像半晌,若有所思。被疼痛麻痹的感知神经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小腹处开始蠢蠢欲动。但他却不急不缓,语调听着仍是轻松写意,只是分不清那种暗哑是受损的声带营造的还是心境使然。 “怎么会这么觉得?” “刚刚细看觉得那种神态和他挺像的。”乔桥挠头,“呃其实也不能确定是他。” “怎么说?”梁季泽平平的声音传来。 “这岛上吧,也不只简白悠长这样。”乔桥咬唇,想了会,谨慎地回答,“如果说是天父的话,也没错。 梁季泽眯起眼睛:“你还知道些什么?” 乔桥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不该说,匆忙住嘴,冲男人摆手:“没有没有,我就知道这么多。”眼珠子骨碌碌地打转,她下意识舔了下唇,心虚不已。 梁季泽深色的瞳孔漆黑如墨,眼波流连在她身上,静静地默不作声。里面反射出的光让她捉摸不透,冷汗沿着背脊骨往下淌。 乔桥还在一阵后怕中,突然觉得一阵风袭来。耳朵根处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耳垂上细小的耳洞被灵巧的舌尖舔舐,尖利的犬齿剐蹭。痒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推梁季泽。 “你干嘛?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药效发作了。’ “啊?”乔桥吓得要跳起来,“你感觉怎么样啊?”,冲男人拍拍长椅,“快躺下!” 梁季泽和她相比倒是很冷静:“是欢情的药 这下轮到乔桥不淡定了,结结巴巴:“不会吧,我也接触了那个水啊。’ “直接感染了暴露的伤口。”梁季泽想了想,下了结论。 乔桥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几次呼吸之间,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目光灼灼,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胯下的性器已经隆起一个小山丘,鼓鼓囊囊的。她看得面红耳赤,条件反射就要后退。梁季泽怎么会放过她,强硬地伸手去抓那受惊的小兔子。奈何身体状况阻碍了他的动作,慢了乔桥一步,还牵动了胸口处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收回手捂住胸口。 乔桥见状,慌得不行,急忙扑过去。情潮汹涌,男人头上已经渗出许多细密的汗珠,嘴里大口喘息,脖子处已经涌上了粉红色。她看着男人被药劲折磨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焦急地团团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你别动!我来。’ 梁季泽有一刹那的错愕,要是按以往,他不知道要使多少手段才能逼乔桥就范。 乔桥帮助他褪下还残留在身上的衣物,已经憋得有些发紫的巨物高高翘起,顶端都胀得像个胖蘑菇。她惊呼一声,匆忙握上危险关头的性器,借着小孔处分泌的前列腺液润滑轻轻撸动。巨物在她手心中像久逢甘霖的搁浅海参,腾地一下胀得更大更粗壮,尺寸壮观到一只手都围不过来。马眼一张一合,更加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两只手都变得滑滑腻腻的。 梁季泽高涨的欲望总算找到梦寐以求的地方疏解释放,但隔靴搔痒的宣泄又怎能安抚住他。欲求不满的男人在对更温暖地方的渴求下,凭着蛮力将性器顶到乔桥嘴唇边,来回磨蹭。 乔桥抬眼,正准备说他得寸进尺。可看到男人的脸色在药物的驱使下也混沌不明,心里一软,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撬开牙关,使劲张大了嘴才勉强含进去了半截。麻麻的腮帮子让她不免腹诽,又瞄了眼男人凹陷的脸颊:别的地方都瘦了,为什么这里一点都没变。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乔桥收紧了口腔,软软的舌尖围着最敏感的圆头打转,时不时还停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挑拨。两只手也没闲着,- -边撸着还暴露在外的半截子,-边像盘核桃一样把玩尾部的两颗囊袋。